《大学生强势出道，竟是赚钱搞科研？》 001 开局怒怼法师，竟是为了赚钱科研 【向辰，要是没有我的资源，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我要你个研究成果怎么了？你他妈知不知道什么叫提携之恩？尊师重道？真不愧是穷地方出来的，什么东西！】 【你不配搞科研！甚至是不配做人，你不可能从我这毕业，你不配！你自己退学吧！】 ... “我穿越了？” “一个被学阀导师压榨的研究生？？入学的这几年都快成导师家私人保姆了，就因为拒绝了把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成果给学阀导师，就得到了这个结局？” 此刻，江南省《蒙面歌王》的候场室里，名为向辰的年轻人眉头紧蹙，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 “妈的！！” 此刻，当接受完这一切后，向辰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原来，普通家庭出身的原主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科学家。 从而研究出改变社会的科研成果，却没想到读研碰上了垃圾导师！ 不仅克扣科研经费，害的原主只能自己垫钱。 平日里还给原主提出各种无理要求，什么取快递，喂狗，接孩子，送饭，甚至还要求上门通马桶。 这些原主都忍了，只想着做出科研成果顺利毕业。 可没想到原主用了几年费尽千辛万苦的研究成果，却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要抢走！ 就在刚才，原主第一次拒绝导师的要求。 再然后，便因为看到学阀导师发来的消息也是急火攻心一下子昏死过去！ 毕竟，这个代价完全是这个毫无背景的县城娃承受不了的。 由此，才让来自蓝星的他鸠占鹊巢。 但眼下，还有一个巨大的难题。 那就是原生家庭条件不好的原主为了赚点生活费，报名了这档《蒙面歌者》的节目。 毕竟15天的录制5000块，管饭，还不用露面，全程戴头套！ 对他来说，是很划算的暑假兼职了！ 毕竟，他的生活费基本上都给导师垫钱还有投入科研了。 “可我也不是专业歌手啊，难不成开局就要上台当小丑？那哥们这个越不是白穿了？” 此刻，向辰喃喃自语着，寻思着如今的处境。 【检测到宿主，系统绑定中...】 而正当此时，一道电子音在他耳边一闪而过！ “系统？？” 闻言，向辰眼前一亮。 【叮！鉴于宿主如今身处环境，匹配最适合系统，文娱黑科技系统绑定成功！本系统立志于帮助宿主成为该世界的歌王，发明大王！】 【叮！成功发布音乐作品并获得本期《蒙面歌者》前三奖励，奖励智能机器狗图纸！】 【叮！新手大礼包发送中，激活系统奖励 A级技能声临其境：让观众无限代入歌曲，S级技能声线拟态：临时模仿其他歌手唱腔（冷却时间 24小时）】 向辰仔细研究起这个系统，逐渐理清了它的功能。 所谓文娱黑科技系统，就是向辰需要进入娱乐圈，通过在娱乐圈里面不断提升自己的知名度，从而获得系统通用货币：人气值！ 到时候，便可以通过兑换或者抽奖的方式获得系统内的各种各样的黑科技。 看着系统里那五花八门的黑科技，也是不免让从小就对发明创造感兴趣与此同时还有点喜欢音乐的向辰眼前一亮！ 小的包括什么：增程式烟花，机器狗，全智能投影，人工降雨弹，各色各样的民用机甲。 大的甚至到了：可控核聚变，十二代机，反物质航空母舰，8G网络，“福特”级航母等等可以在教科书上单开两页的存在！ “那刚好，原主报名了《蒙面歌者》，借着这节目的热度，可以顺势起飞！好系统，一下子就破局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选歌！拿下新歌榜前三！” 向辰挥了挥拳。 这里的文娱水平远远低于蓝星，按道理来说直接当文抄公就好了！ 华夏乐坛的经典歌曲，随便拿出来一首，简直就是吊打！ 但既然要拿下新歌榜，那这第一首歌，还是要好生挑选一番。 毕竟这首歌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至关重要！ 而原主当初参与节目被指定了剧本，原主要扮演自命清高的乐痴小丑和导师互怼人设，第二轮被淘汰。 可现在这具身体换人了。 此刻的向辰肯定不能按照这个剧本这么走！ 毫无疑问，他现在要拿出一首让世人惊艳的作品从而完成系统任务，再解决自己如今的困境。 ... 1h后... “选手向辰，准备上台！！” “你跟我来吧！” 正当此刻，休息室的门被推开。 工作人员的声音机械又冰冷。 “好的！！” 闻言，向辰点了点头，随后也是戴上了头套。 一个辛巴的头套。 “狮子王嘛？还挺应景的！” 一时间，向辰的心中也是莫名的激荡了起来，充满了斗志。 随后也是跟着工作人员走出了休息室！ ... 舞台上。 “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欢迎要登场的选手！” “让我们掌声欢迎他！” 主持人声音高亢的说着。 而随后，灯光打在候场区！ 向辰也是走了出来。 “大家好，我叫向辰，目前是一名在读研究生！” “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科学发明家，发明出利国利民的发明。” “而我上这个综艺的目的是为了赚一些钱来投资我的科研项目！” 向辰站在台上缓缓开口。 此刻他倒也是实话实说。 “哦？” “研究生？搞发明！赚经费？有点意思！” 闻言，评委席上明媚皓齿的苏清雅露出了一丝兴趣，咔吧咔吧她那双大眼睛，笑着开口道。 毕竟像向辰这样的开场白确实是很少见了！ “你这个开场白倒是有趣！” 评委荣郜也是笑着看向向辰打趣道。 “哗众取宠！！可笑至极！！” 而等她话说完，身边一声愤怒又不耐烦的声音随之响起。 “这位选手，我们这里是唱歌选秀综艺，不是什么《大发明家》！！” “知道你想博镜头，立人设，但也不要找这么离谱的理由好吗？” “我们这儿不需要半吊子歌手！如果你真是什么所谓的科学家，请出门右转！这个舞台不欢迎你，也不需要你！” 而后，苏清雅身边的华宸冷哼了一声，拿起麦克风，像是居高临下看破了一切一样。 “好帅！！” “华仔好帅！！” “华华好帅，好敢说！！” 见状，华宸台下的粉丝们也是疯狂了起来。 毕竟，在他们极小的脑仁儿CPU看来，这一幕简直是帅爆了！ 一般评委敢说这话吗？？只有他们的华华敢！！ “哼...” 说罢，华宸放下麦克风。在他看来，向辰这个开场白就是故意哗众取宠，播热度罢了！ 就跟他当初参加选秀的时候卖惨说自己从小到大都吃不饱饭一样。 虽然后面被扒出来他说的都是假的，他爹有钱，还很有钱！ 但无所谓，他的脑残粉丝们会给他洗。 “呵呵...” “这位评委老师，不好意思，我就算再哗众取宠，也没有你的《癌症》，哗众取宠！” “我就算再半吊子，也要比你强100万倍！” “我就算是个半路出家的歌手，也比你跳大神强！” 上来就被贴脸开大，向辰也是丝毫没有惯着华宸。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直到最后更像是吼出来，质问一样。 卧槽！！！ 倏然间，全场哗然，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你...” 而华宸也是被向辰的话怼的一愣。 一时间，手指悬空在半空中，嘴里似乎想说出什么，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 002 原创：《光亮》 “我上早八，啥比狮子头你懂个鸡儿！” “真是疯了，真是想红想疯了，你怕不是想死了！卧槽！这沙壁风了！” “《癌症》那是多么伟大的一首作品，你竟敢侮辱是跳大神？你他妈是真想死了！” “家人们，冲他！！他是不想活了！” “我现在相信他是大学生了，这完全没奔着吃内娱这碗饭啊！” “是啊，是啊，但凡想吃这碗饭的哪敢这么说话？还对这个贼小心眼的华宸？” 现场，直播间，华宸粉丝们此起彼伏的谩骂，可见他的流量之大。 ... 【叮，宿主首次人气值达到1w，完成阶段性成就，解锁阶段性奖励B级技能：乐器小成。】 正当此时，向辰耳边一道电子音过。 “猜对了，果然！黑红也是红！挨骂也涨人气！” 向辰嘴角微微上扬，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在被华宸的脑残粉骂... 但无所吊谓，人气值更重要！更何况自己还有退路呢。 今天就最大程度的博流量就完了！ 黑红不黑红，他其实真的无所谓... 毕竟，他本来对闯内娱这件事就没啥兴趣。 只不过是因为系统任务罢了！ 要不然，他肯定会在激活系统那一瞬间就离开了！ ... “你...你...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 毫无疑问，“跳大神”一词无疑是华宸相当忌讳的点。 然而，现在向辰就这么水灵灵的把他的遮羞布揭开了，都给他气的都磕巴了，毕竟这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毕竟这在他如今的满是笑脸和恭维的生活中并不是很常见。 “我说...” “不好意思，我就算再哗众取宠，也没有你的《癌症》，哗众取宠！” “我就算再半吊子，也要比你强100万倍！” “我就算是个半路出家的歌手，也比你跳大神强！” 闻言，向辰微微抬手，梅开二度，一言既出，全场哗然。 为了人气值，为了搞科研，他无所畏惧。 ... 静！！ 此刻，当这些话第2次从向辰嘴里说出来后。 此刻，整个会场上千号人都哑言了！ 而直播间是沸腾的不要不要的。 一类是感叹向辰的勇猛，另一类则是华宸的粉丝在肆意谩骂。 ... “你...” 此刻，华宸气的在那颤抖。 而苏清雅和另一位评委荣郜闻言，也是在一旁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 不得不说，有点小爽的说。 “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苏清雅也是更欣赏舞台上这“狮子头”了！ ... “导，这...哥们...的剧本不应该是唱完歌以后才跟导师互怼吗？这怎么没唱呢？就怼上了？不是？” “但现在直播间的人气达到了一个高峰！怎么办？这算节目播出事故嘛？” 《蒙面歌者》后台，副导演急的在原地转圈圈cos范小勤，随后看向身旁的导演。 “这...先这样，维持热度，然后尽量让主持人控一下节奏！至少现在观众更爱看！” 此刻的导演也是多少有些左右为难，大脑飞快的评估风险。 但还是那句话，流量为王。 只要有流量，华宸挨不挨怼跟他又有啥关系？ 反正自己给钱了，真金白银花出去了，三分之一的经费都给他当片酬，自己又不理亏。 ... “草！尼！” 此刻，华宸真的是忍不住了，眼瞅着就要上台。。 正当此时，他的耳麦里也是传来了经纪人“可以出气，但违约金一个亿”的话！ “呼！！” “一个亿”终究是让华宸情绪平复了不少，随后他眯起眼睛看向向辰，眼神中满是怒火。 “好，既然你说我是跳大神，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唱出什么样的东西！” 华宸情绪倒是平复了不少，随后眯起眼睛看向向辰。 “好！！”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音乐！！” “让你知道你的作品有多么的可笑！” 闻言，面具后面的向辰嘴角微微上扬。 华宸这样很明显是给了他个台阶。 但他为啥要下，此刻的他巴不得和华宸多“友好互动”呢！多好刷的经验副本啊！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华宸能上台跟他来场UFC！ “你...” “你...” “你...” “我...tm！！” 闻言，华宸的手真的是颤抖的幅度很大。 他是真没有想到，自己都给了台阶了，台上这货竟然还这么... “主持人老师，之前的歌我不想唱了！” “刚才我在台下重新写了一首歌。” “这是我的原创作品。” 向辰随后没有再鸟华宸，而是走到乐队的钢琴老师那里，交谈了几句。 随后，也是坐在了钢琴前。 一时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毕竟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向辰到底能唱出一首什么样的歌曲！ 华宸的粉丝很期待，路人也很期待。 “我要演唱的歌曲是！！！！” “我的原创作品，《光亮》！！” 向辰缓缓开口。 这是他刚才特意选的歌，送给自己也是送给原主。 毕竟...原主...是多么需要这一束光啊！ 003 流行秒转戏腔，都听傻了！ ... 【《光亮》？？啥？？？】 【这是要唱啥？这首歌没听过啊！原创的歌曲吗？？有些没理解！】 【我倒是要听听这孙子能唱什么歌曲？？敢这么说我们家华仔！】 【这要是唱不好，华宸倒是能把场子找回来了！】 【现在我突然有点期待了呢？？哈哈哈哈！！】 ... “《光亮》？？” 此刻，台下的观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念叨歌名儿。 荣郜和苏清雅对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解！ “哼？我看看你能唱成什么样子，原创？？找死？？” 华宸还沉浸在刚才的愤怒中，嘴里也是念叨着。 “换歌？？” 与此同时，荣郜和苏清雅也是对视了一眼。 好家伙了，能在这个舞台上唱好了就不错了？？ 现在要当场换歌？？还是原创？？ 这不扯呢吗？？ ... 画面转回直播... 此刻，所有人的心情都是好奇的。 然而，画面当中的向辰是不知道的。 此刻，他将双手搭在了琴键上。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感慨！ 不得不说，这种非常关注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乐器小成】启动！！ 而当第一个音符从琴键上流淌而出，如晨露坠入深潭般清越，整个演播厅的空气骤然凝固。 恢弘的旋律裹挟着庄严的氛围扑面而来，像展开一幅万里山河的长卷。 音符似乎在舞蹈着，组成了一幅大气磅礴的背景！ 一瞬，所有人都陷入了其中... “恢弘的旋律，神圣的氛围！不一般的前奏，真的是不一般的前奏！这哥们儿有点东西！” “看来不是意气用事啊！” 荣郜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与此同时，现在所有人也是开始期待。 这个敢硬刚顶流的狮子头，究竟要拿出怎样的作品。 至少到此刻，他所谓的原创作品给人的感官是惊艳的！ 就在此刻，向辰的声音骤然爆发： “海上一阵风吹起，白云涌向陆地！” “季风带走沙粒，四季冷暖的交替！！” “多鲜活的生命，又枯萎的痕迹！！” “是奔跑中突然袭来的风雨！！” 虽然狮子面具并不能看清楚台上向辰的脸！ 但却能看清楚他的眼睛，能看清楚他眼里翻涌的暗色。 高音直冲所有人的大脑！ 不知怎地，前排观众不由自主攥紧座椅扶手！ 狮子面具下，向辰的喉结剧烈震动，空灵质感与钢琴声激烈碰撞，竟在声场上空织出一片璀璨的音瀑。 前排观众不由自主攥紧座椅扶手，有人猛地捂住嘴...... “就这？就这土词，很一般嘛！高音倒是挺高的，但也一般啊！” 华宸却在此时撇了撇嘴，指尖烦躁地摩挲着麦克风支架。 作为靠模仿棒子国起家的流量明星。 他对乐理一窍不通，只能从直觉上感受到威胁——向辰的前奏确实气势如虹！ 他听不懂编曲里的千层套路，只觉得歌词里的“四季”“声明”太过直白。 哪有自己《癌症》里“细胞在尖叫”的“先锋感”？ “歌词连韵脚压得都不彻底，能叫音乐？” “就这也配跟我比？” “就这？？” 华宸嘴角不自觉的撇了撇，与此同时，也是开始想起了一会儿该如何点评，啊不侮辱向辰。 而此刻，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直播间路人的弹幕已经碾压了他的水军！ 【鸡皮疙瘩！好伟大的开头，好伟大的前奏！这不比《癌症》强一百万倍？？】 【这首歌，有点东西啊，家人们。】 【我天，我也起鸡皮疙瘩了，怎么回事？】 【这首歌怎么跟如今的华语乐坛的音乐不太一样？好牛逼的感觉！好牛逼的歌儿！】 ... 后台导播间里，导演死死盯着实时收视曲线——在向辰开口的瞬间。 数据从 0.8%飙升至 2.3%，直逼黄金档电视剧。 副导演举着对讲机的手在发抖：“导，要不要切观众席特写？！”导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切！给我 360度无死角地切！” 刚才他在担心，现在还担心个鸡毛了！ 早说唱这歌儿啊！ 他甚至可以提前安排设计一下！！ 副导演抓起对讲机，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拍第六排的那个女生，切第三排第二座的男生！！表情特写！快，快！！” 镜头扫过观众席，此刻，在场不少人都被震撼的不要不要的。 角落里，几个小学生跟着旋律轻哼，眼神中满是憧憬！ ... 视角转回... 舞台上，向辰的钢琴突然转为左手低音轰鸣，右手弹出的变奏旋律，假声男高音再次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可是啊我却，却愿意相信！！” “最渺小最微弱最柔软最无畏的你...” “用尽了全力努力地回应！！” “再无边再无尽再无解总有一线生机...” “光亮你自己...” 他站起身，单手握拳抵在胸口，声线从激昂转为呢喃，像孩子伏在母亲耳边的私语。 副歌的弦乐如潮水漫过全场，向辰的嗓音骤然拔至 High C。 却在最高点骤然收束，改用戏腔唱出： “戏莫听穿林打叶声！！” “一蓑烟雨任平生...” “畅音阁里终一叙...” “六百年一粟沧海一梦！！” 这近乎离谱的衔接让荣郜猛地站起：“天呐，这个唱功，流行之后直接转戏腔？这个对自己声带的控制度！！！天呐！” 评委席上的荣郜感叹了一声，而还没等荣郜说完。 “可是啊我却，却愿意去相信！！” 向辰的高音如同一艘火箭，蹭了一下又再次起飞了！ “最渺小最微弱最柔软最无畏的你！！” “用尽了全力努力地去回应...” “再无边再无尽再无解总有一线生机” “光亮你自己！！！” 傻子都能听出这首歌的难度到底有多高。 但在向辰的嘴里却丝毫不费力，那么的丝滑无比。 由此可见，他对自己声音的运用已经到了一个什么登峰造极的地步！ 观众席前排的华宸粉丝们面面相觑。 原本举着的灯牌也是不自觉的下垂！ 毕竟，他们就算再能甩歪理，再不分黑白是非。 她们的耳朵也知道，这首歌真的很好听！！ 真的真的很好听。 此刻，她们的心中复杂无比！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弹幕也是根本看不过来。 毕竟，这个演唱真的是太震撼人心了！ “这他妈是刚才在后台写的？” “骗鬼呢？这是自己给自己抢镜头呢！但...这首歌估计要拿热搜啊！挖到宝了啊！” 《蒙面歌者》的导演不知何时挤到后台，望着舞台上的向辰，眼中闪过狂喜。 此刻，台上的向辰虽然没有按照剧本来！ 但这可比他们安排的剧本还要炸裂，还有话题讨论度。 而这对于一个综艺来说当然是太重要的了。 评委席上，华宸的脸色比面具还要惨白。 毫无疑问——向辰的演唱像一柄利刃，剖开了他一直以来靠流量堆砌的虚假繁荣。 似乎在和自己录《癌症》时，靠 Auto-Tune修了 72次才勉强及格的副歌对着着！ 此刻，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而舞台上，此刻的向辰敲击琴身钢板。 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敲在华宸脑袋上一样。 观众席上，有人自发打开手机电筒，千万束光汇聚成星河，映着向辰眼中的火焰—— 一曲终了，一时间，似乎全场都没有从这首歌当中回过神来！ 直播间的弹幕也是莫名陷入了一阵停滞。 “牛逼！！” 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在台下喊了一声！ 整个现场也如同一滴水滴入了平静的湖面当中，瞬间沸腾。 直播间的弹幕也是根本看不过来！ 004 华宸终究发声：这就是讨巧的垃圾！ 【牛逼，牛逼，这首歌好厉害，真的真的好厉害啊！】 【好好听的歌曲啊，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歌曲了。】 【牛逼，这个人叫什么？？向辰？？向辰牛逼！！家人们！】 【牛逼，给我挺爽了，这真的给我听爽了。】 【这首歌什么时候上正式版呢？我要24小时循环播放！】 【华宸刚才还在那骂呢，你能写出这样的歌曲吗？】 ... 此刻，网友们也顾不上那些华宸的粉丝了，都开始在直播间里捧向辰，踩华宸。 平时大家其实也并不是怵他，而是有些怵他的那些魔怔粉丝们。 毕竟，他的粉丝如同狗皮膏药一般。 粘上了就扔不掉！ 纯恶心，还有些极端的那就更别提了。 所以大家对平日里的华宸的态度也就忍了！ 但现在，华宸算个屁，华宸的粉丝又算个屁啊？？ 《光亮》牛逼就完了！ 你们这帮粉丝是什么呀？你们那跳大神算个屁？ ... “绝了，真的绝了！！太绝了！！” “这首歌可以，这首歌可以，这首歌真的可以！” 此刻，《蒙面歌者》的导演激动的不行。 毕竟节目的初选已经进行了三天了，这算是第1首他听到有“大爆”可能的歌曲 与此同时，节目的各项数据全面飘红！ 甚至有些数据都已经破了业内直播综艺的记录。 他激动的都有些坐不住了。 “好啊，好啊，这期直播播出之后，咱们下期直播一定会数据再翻一个翻的！” “通知下去，通知下去，现在所有宣传部的工作人员都放下手中的活，全网宣传刚才这段切片，还有这个向辰和华宸的对峙！” “然后，这个向辰要派人联系一下！也许这一季的主人公就是他了，希望他手里不止这一首歌！” 导演看着舞台上的向辰，眼神中满是欣赏！ 他莫名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蒙面歌者》好像要因为这个无名小卒到达一个想象不到的高度。 或者说不是预感，毕竟现在整个节目就因为他数据全面飘红！ ... 画面转回直播... 老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但毫无疑问，向辰唱的《光亮》也征服了正在关注《蒙面歌者》的这些所谓的专业人士。 别提编曲，歌词这些，单从这个流行丝滑转戏腔的操作！ 试问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有几个人能做到的？ 这就是天赋，赤裸裸的天赋，一个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此刻，华宸的表情依旧铁青。 苏清雅看了一眼一旁的荣郜！ 此情此景，她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像刚才向辰的那波操作要么是真的哗众取宠，要么就是真的有实力。 苏清雅是相信向辰有实力的！ 但谁能想到他竟然这么有实力啊？ 但，并非专业歌手的她目光对准了一旁的荣郜。 至于华宸那边，她现在也没有必要去触那个霉头！ “唉！！” “可惜了！！” 而正当此时，荣郜也是缓缓开口。 “哦？？可惜？？” 闻言，一时间，全场都哗然了，一时间面面相觑。 不知道荣郜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这么突兀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华宸也是投来了好奇的眼光！ 莫不是？？ 荣郜听出了什么自己没听出的失误？？ 啊？？一时间，华宸心里无比期待从荣郜的嘴里听到这类的话，似乎世界有了光。 “可惜？？荣郜？有什么可惜的呢？？” 而苏清雅是懵的，毕竟荣郜还是一个老好人人设的。 这么指向性的话，她倒是从节目录制这几天以来第一次从荣郜的嘴里听到！ 于是乎，她也是下意识的以为向辰的演唱出了什么自己没听到的瑕疵。 “可惜！！” 正当此时，荣郜再次开口。 “荣郜，到底可惜啥呀？” “你能别卖关子了吗？” 此刻，台下的观众们也是多少也坐不住了，大声开口问道。 “可惜！！” 闻言，荣郜站了起来，说了三个可惜。 给所有正在注视着这场直播的人，心里听得七上八下的！ 而镜头里的荣郜站起身来，随后一脸严肃的看向向辰。 “可惜，这首歌竟然拿到了初舞台，这种歌应该是出现在决赛舞台的！” “太可惜了！！有多少人没有看到这场直播？” “我为那些没有看到的人感到可惜！！” 而此刻，荣郜也是终于将这段话说了出来。 一时间，观众们也是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的！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虚惊一场”的吐槽淹没—— 【我靠！荣郜你搁这儿说评书呢？大喘气吓我一跳！】 【刚才我还以为向辰破音了，结果是夸太狠？？哈哈哈，笑死我了，荣郜没白收钱啊，是真会搞节目效果。】 【笑死，这波“可惜”玩得太骚了，建议去讲单口相声！】 【所以华宸刚才是不是暗爽了三秒？脸都绿了哈哈哈哈！】 现场观众先是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放心，荣郜老师，我当然不止这一首歌！ 闻言，向辰笑了笑，随后也是回应了一嘴。 一时间，这段话也是让现场再次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服了...” 苏清雅捂着嘴无奈地笑了，眼神里却透着如释重负。 随后，也是不自觉的又瞥了一眼华宸。 此刻，华宸的脸简直比舞台背景的深紫色幕布还要暗沉。 当荣郜说出“可惜”时，他心底那点卑劣的期待几乎要破土而出，甚至已经在构思如何借题发挥。 可现在，那句“该出现在决赛舞台”像一记耳光，把他所有侥幸扇得粉碎。 镜头扫过他的瞬间，能清晰看到他喉结剧烈滚动，嘴角抽搐着试图挤出笑容！ 最终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 【华宸：草，合着跟我不是一伙儿的啊？？哈哈哈！！】 【荣郜这招“欲扬先抑”玩得 6啊，直接把向辰捧到天花板！谁注意到刚才华宸的表情了。】 【建议下期节目给华宸安排个“最佳背景板”奖杯，脸色比川剧变脸还精彩！笑死我了，节目组还给了个特写！】 【坐等华宸粉丝来洗地，结果评论区全是哈哈哈，大型翻车现场实锤了！华宸粉丝脸疼不】 ... “通过！！！” “我希望，你能一直走到决赛，然后拿到奖金，好好搞科研！！” “我很欣赏你...” 随后荣郜摁下来面前的“pass”键。 一时间，全场也是再次欢呼了起来。 “通过！！” “我也很期待你哦。辛巴！” 苏清雅歪头看向向辰，笑着说道。 两个“pass”就代表选手通过！！ 换而言之，向辰现在已经晋级了。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就都聚集到了华宸身上。 谁不知道这是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家伙。 大家都在期待着华宸会给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嘶...” “嘿嘿！” 此刻，现场的气氛倒是轻松无比，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华宸身上。 毕竟他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非常有节目效果的。 ... “呵，歌曲是挺讨巧的，我承认，你是有些小聪明在身上的！” “但，荣郜老师，你也是老音乐人了，就被他这么糊弄过去了？” 尖锐的嗓音突然刺破此刻现场的嘈杂。 向辰猛然抬头，只见华宸一脸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 005 华宸：我管苏轼是谁，谁来也没用！ “？？？” “！！！” “开始了！！” “坐等华宸找补！”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华宸身上。 “这么说吧，这首歌乍一听很唬人，但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 “歌词矫揉造作！” “为了讨巧而强讨巧，其实细品起来狗屁不通！” 华宸故意提高音量，目光再次扫过向辰。这是他刚才想出的说辞！ “尤其是，莫听穿林打叶声，一蓑烟雨任平生！’？这不就是老掉牙的古文拼凑吗？你感觉你写的这两句歌词很有韵味对嘛？” “很遗憾，虽然用了这种方式取得了其他两位评委的通过。但是，在我这是完全不过关的，我这番话不是因为咱俩刚才的事儿，而是因为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小心思！” 就在刚才现场因为荣郜的打岔而停滞的时候，华宸也是冷静了不少！ 随后也是想出了一个找回面子，不给向辰pass，与此同时，他又感觉很牛掰的说辞。 毕竟，古文这些玩意儿有几个人能懂？ 所以嘛，只要不是古人写的都是垃圾。 说出来，别人也没法反驳。 倏然间，他真是感觉自己真是聪明到爆炸！ 自己真是天生就该吃这碗饭的！ 与此同时，当华宸说这些话，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 【？？？不是，这华宸是没上过学吧？这是苏东坡的《定风波》！感觉他好像根本不知道的说！】 【救命，他不会真以为这两句是向辰自己写的吧？脸呢？】 【这事儿就这么老老实实过去就得了，转头就来送人头？】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笑得我肚子痛。】 【哈哈哈哈，家人们谁懂啊，苏东坡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啊哈哈哈！！】 ... 向辰站在台上，华宸的这几句话属实是给他整不会了。 因此，刚才火力还挺猛的他现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怼回去！ 毕竟刚才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博流量，而现在怼回去的话真的太掉价。 真的掉价的说！ 索性，他就那么微笑的看向华宸，看着华宸装逼，啊不，表达自己的感想。 “哼！！” 而看向辰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到向辰痛处的华宸心里也是颇为得意。 完美，自己还是把场子找回来了！！ “咳...” 而旁边的苏清雅刚端起咖啡，闻言差点喷出来，赶紧用纸巾掩住嘴。 荣郜其实是个闷骚的人，再直白点，也就是蔫坏。 此刻他摸着下巴，眼神里透着玩味，本就看不上华宸的他故意接话：“哦？华宸老师是这么认为的？那除了那句歌词呢？还觉得哪里土？” “哪里都土！” 华宸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其他的也是矫揉造作，狗屁不通！但总归比那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一蓑烟雨任平生！”好一点。哼，这首歌也就欺负欺负不懂行的观众吧……” “噗嗤——” 苏清雅又一个没忍住，毕竟她也没接受过什么憋笑专业训练。 毕竟。虽然华晨说的冠冕堂皇的。 但是她感觉只是因为相对于苏东坡的词，华宸能听懂这几句现代古风歌词罢了！ 而此刻，向辰终于开口，看向华宸，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那我倒是谢谢你的正义直言了了，只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苏轼写的词，在你眼里就是是这么的‘狗屁不通’嘛？” “苏轼？？苏轼是谁？我不认识，我也不需要认识他！” “无论他是什么级别的作词人，都改变不了这几句歌词很土的本质！！你如果想拿他来压我，那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我向来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面子工程，我只从业务出发！” 华宸下意识反驳。 但此刻，他也是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 毕竟，周围的工作人员，观众已经有人憋笑憋到脸红。 “苏轼啊...” 荣郜终于忍不住，慢悠悠地接话：“啊，就是写‘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的那位。宋朝人，呃，我们一般叫他词圣，初中课本说他是公认的华夏词人第一！从小背他作品要背好多首的那个！” 此刻随着荣郜彻底摊牌，直播间也是彻底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苏轼是谁？我不需要认识他，哈哈哈哈，华宸是文盲吧！这他妈不是小学知识点吗？】 【救命，这波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苏清雅和荣老师的表情绝了，憋笑好辛苦！】 【华宸：我就说这词土，原来是老祖宗的东西，那没事了】 【哈哈哈，笑麻了，这节目效果太炸了，家人们！！】 “啊？？宋朝人？词圣？初中课本？” 华宸的脸“唰”地一下从红变青，又从青变白。 宋朝他知道，是古代！ 也就是...这几句词是古人，还是什么什么词圣写的嘛？所以？ 所以？他给自己刚才那番话的背书设定崩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现代歌词不该这么写……” 他试图挽回，却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向辰耸耸肩，不再看他，转而对荣郜笑道：“荣郜老师说得对，确实是千年的东西了，至于土不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华宸，“可能有些人，只听得懂‘哥哥爱你么么哒’吧。” “噗——” 这次连旁边的保安都没忍住。 “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华宸再也撑不住，留下这么一句，就匆匆下了台。 毕竟此情此景，哪怕心态再好的人也没法待下去了！ 留下满室憋笑的观众和直播间里疯狂刷屏的“哈哈哈”以及举着他粉丝灯牌，脸一样红的不行的粉丝。 向辰看着面板上倏然间蹭蹭上涨的人气值。 心里默念：“系统，这我也没想到！”光膜上的数字跳了跳，似乎在回应他的调侃。 ... 而此刻，国内一个最大营销号的的老板正对着屏幕狂笑。 通知手下人的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快！把华宸问‘苏轼是谁’的片段剪出来！ 这破天的流量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果然没文化，怪不得能写出《癌症》这种垃圾！” “我先跟你们说好了，他们公司要是联系咱们了，100万起删！！赚钱的时候到了，这个煞笔华宸，这不是给老子送钱嘛！哈哈哈哈哈哈！今年我要提个S！” 006 苏清雅上门？要潜规则向辰？ ... 舞台上，荣郜笑着将晋级项链挂在向辰颈间。 毕竟向辰现在已经得到了两个pass，其实华宸就算没给pass也是无伤大雅的。 向辰怎么都是晋级了、 “向辰啊，加油啊，我非常的看好你，我是一个研究音乐研究了一辈子的人，当然，是我明天突然死了的情况！” “我自认为对这个行业无比了解，但你的出现让我知道这个行业还有无限提高的可能！流行转戏腔，天才至极！” 这些话，荣郜是发自内心的说出来的。 而当听到这些话后，台下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弹幕里满是“向辰牛逼”“冠军预定”的刷屏。 向辰接过项链，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谢谢荣郜老师，一定不让您失望。” ... 向辰的第一次演出就这么结束了，收获颇丰。 回到休息室，向辰确认门已锁好，这才摘下笨重的狮子头面具。 白炽灯下，他清秀的眉眼透着几分书卷气，与舞台上张扬的气场判若两人。 他瘫坐在沙发上，调出系统面板查看新增的人气值——因为华宸的闹剧，数值暴涨至23万，几乎翻了一倍。 而按照节目组的规则，他们就是算下了台，也不能先行离开。 要等着直播结束了才能离开，只因节目组会根据人气的高低不时的让选手返场。 “还是要搞节目效果啊！” 自己啥也没做，就这么涨了10w人气值。 【叮，恭喜宿主出道成功！完成“一鸣惊人”成就...】 【演唱《歌曲》光亮，获得16.8万人气值！】 【“一鸣惊人”成就奖励华夏币一百万元整...将以合理合法的方式打到您的银行卡中。】 ... “呦嗬？？意外收获？？一鸣惊人？？这是什么成就？？” 闻言，向辰一愣，眼神也是瞬间迸发出了光彩。 喂，那可是一百万啊！ 前一世的自己到穿越之前也没攒出来一百万啊！ 这就水灵灵的赚到了？？ 果然是富人靠科技，穷人靠穿越啊！ 美滋滋。 真的美滋滋！ 向辰意念一闪，虚拟面板也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当然，也只有他自己能看到。上轻轻一点，淡蓝色的光膜瞬间展开。 个人信息栏像全息投影般悬浮在眼前，字体闪烁着金属质感的光泽： 【宿主信息面板】 姓名：向辰 人气值：168000（可用于兑换技能点、乐器精通、创作灵感包，系统商城物品。） 技能： 【声线拟态】：临时模仿其他歌手唱腔（冷却时间 24小时） 【声临其境】：演唱时，能让观众们眼前画面感倍增 【乐器小成】：对于大部分的乐器原理都有所了解【可进阶至乐器大师】 成就： 【出道成功】：奖励华夏币 100万元（已到账） 【一鸣惊人】：出道战，人气值突破 10万，解锁“乐器库初级权限” “好系统！！” 向辰想起前世乐坛那么多好的歌曲，嘴角忍不住上扬。 一百万奖金到账的提示音还在耳边回响。 ... 【叮！成功发布音乐作品并获得本期《蒙面歌者》热度前三，奖励智能机器狗图纸！（该机器狗图纸目前属于当前世界机器狗领域尖端水平）】 他忽然想起系统发布的新手任务。 前一世关于机器狗，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就记得这玩意儿官方和民间都在研究。 随后他指尖在系统面板边缘轻点，调出临时检索界面，输入关键词“机器狗研发”。 没错，这个系统还有检索技能，高端的很！ 数据流瞬间滚动—— “大米公司‘铁蛋’迭代至 V3.0，搭载 AI视觉系统，可完成后空翻等高难度动作，曾因‘追着主人咬’登上热搜第三……” “民间开源项目‘机械伙伴’众筹破亿，目标打造家庭服务型机器人，网友吐槽‘不如先让它学会洗碗’……” 向辰看着屏幕上那只金属质感的四足机器人，记忆里的画面逐渐清晰。 发布会现场，大米家的“铁蛋”摇着机械尾巴追着工作人员跑，评论区满是“这狗比我家真狗还聪明”的调侃。 但往下翻，几张模糊的军事演习照片让他眼神一凝。 机器狗背上驮着通讯设备，在泥泞地带行进，下方标注“战场侦察与物资运输试验”。 “战场上的用途……” 他喃喃自语，指尖划过一张标注“医疗救援型”的设计图。 “除了侦察，还能送急救包、传输数据，甚至装轻型武器？” 想起前世新闻里提到的“无人作战单元”概念，向辰心中一颤。这小玩意可是新时代战争不可缺少的东西啊！ 因此，这个市场！ 随后，系统检索出的军用设计图在眼前缓缓展开，复杂的机械结构让他瞳孔微缩。 “如果能结合AI……”他喃喃自语，手指在空中虚点，模拟着机械关节的运动轨迹。 “但一切还是要先等《光亮》拿到前三啊！” 但，现在想这想那也没有用，毕竟自己还没有得到机器狗的图纸。 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 而在完成了这一切后，他也是打开了邮箱...找到了导师的邮箱... “去你妈的！！” 通篇只有四个字，却包含了很多很多。 而这，也代表着向果要这具身体彻底跟从前的一刀两断。 “你好！！有人吗？” 突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向辰应了声“请进”，他以为是工作人员啥的。 结果门开的瞬间，他愣了——只见苏清雅站在门口。 标志性的甜美笑容里带着几分试探：“呀，原来狮子头你长这个样子啊！？确实是个学生样儿，啊哈哈哈？” “苏老师，这不符合规矩吧？” 向辰无奈的笑了笑。 但事已至此，也没啥能挽回的了，索性起身让座，毕刚才竟苏清雅也算是帮了自己。 “这有啥，咱们不早晚要见面，只不过提前了一些！节目录制完事儿了，我心里特别想见一面你想知道你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人能给华宸弄的如此狼狈，刚才路过他休息室，他还骂街呢！” 苏清雅此刻眼睛死死的盯着向辰，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 “他自找的！” 闻言，向辰耸了耸肩，笑了笑。 “你啊，还是年轻没入社会，以后还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这行里，人捧人人活，人踩人人死！” 闻言，苏清雅叹了口气。 “不过...”随后话锋一转：“我还是很欣赏你刚才的样子的，哈哈哈！很帅！” 苏清雅岑然一笑，笑的向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啧啧啧，不愧是这个世界的顶流女神啊，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眼神！” 向辰心里也不禁感慨道。 “来你这吹吹空调！不打扰你吧？叫姐，别叫老师了，我也就比你大了三岁！” 苏清雅也是多少有些自来熟，没等向辰回复便在沙发上坐下：“对了，你刚才说你参加这个节目是为了搞科研是认真的还是为了博流量？放心，我不跟别人说。” “但...我现在感觉你没有必要搞科研了，你老老实实入行当歌手多好，感觉《光亮》这首歌够你吃半辈子了！你要是想入行过来找姐，到时候姐签你，姐养你，绝对不坑你！” 苏清雅看向向辰，随后的话也是多少有些暴露目地。 “原来是想签我！原主记忆里苏清雅好像和老东家合同到期了没再续，自己出来单干了！难怪这么急！” ╮（￣⊿￣）╭ “好吧，姐！” 得知了苏清雅的真实来意，向辰也是松了口气。 好家伙了，他还以为... 这女人是图自己的身子，要规则自己呢！！！ 啊这...原来是图自己的才华的说。 没办法！！ 谁叫自己这才华根本藏不住呢？ “清雅老，啊不，姐，确实，我上这个舞台就是为了赚钱搞科研，至于当歌手...走一步看一步吧！” 向辰倒是也没有给个肯定话，毕竟这行他知道水很深很深。 “还是对我有防备啊！” 对于向辰的话，苏清雅似乎意料之中。 “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姐是认真的，姐真的很看好你！！” 说着说着，苏清雅突然凑近几分，压低声音。 一时间，四目相对，香气扑鼻！！ 有点反应，但向辰不说... 007 苏清雅保养鲜肉，热搜头条预定？ “其实...我……” 咋说呢？向辰想说点什么打破此刻的莫名其妙的气氛，虽然他也不知道该说啥。 但该说不说，时间定格也不错！ 而节目组休息大厅的广播此刻倒是恰到好处：“所有参赛选手可以自行离开了，直播结束已结束。” 听到广播声，苏清雅撇了撇嘴，抓起手机晃了晃：“先加个联系方式！姐不跟你开玩笑，姐是真喜欢你！姐给你爆灯！！” 随后，她起身时带起一阵香风，发梢扫过向辰手背。 也是不由分说的抓起向辰的手解锁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速滑动！！ 一番操作丝滑无比。 就这样，向辰拥有了如今内娱顶流女星的联系方式。 还是免费的！！ 呃，不知道那些一掷千金换得和苏清雅吃饭还不一定能吃上的大老板们该怎么想？ “行，没叫你单独留下，我还以为节目组会再挖掘一下你呢，行，你住哪儿？我送你。” 苏清雅笑了笑，随后看向向辰。 “呃...” 穿越过来后，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节目组安排的临时宿舍。 就这么一犹豫，苏清雅也不知道从他的表情当中get到了啥信息，随后敏锐地眨了眨眼：“该不会……你还没地方住？” 她突然笑出声，掏出车钥匙晃了晃：“要不？刚好我家有间空客房，收留你一晚怎么样？” “那谢谢姐了！！” （〃''▽''〃） 向辰随后当即点头答应。 这时候拒绝纯是装逼狗，哪怕有住处也不能说有！ 就是没有住的地方，他多惨啊，平时他都睡大街好吗？？ 另外，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啊！ 毕竟...自己一个正儿八经的小男生！！此刻，他突然感受到内娱的好了。 这内娱好啊，内娱要闯啊！ ... 2h后... 当保姆车的碾过别墅区的鹅卵石路面时。 后视镜里，苏清雅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呃...这就是女明星的自我修养吧！也不容易啊！” 见状，向辰愣了几秒，心里喃喃道。 而随着车子继续行驶，最终坐落在一栋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独栋别墅前。 忍不住低呼出声。落地窗外悬挂着风铃。 风一吹过，叮铃铃，叮铃铃！ 江南作为华国娱乐产业的圣地，基本上很多艺人都会在购置房产或者租个公寓。 毕竟，很多的晚会，综艺都在这！ 大家每年基本上都要在这往返多次，免不了过夜啥的。 这样也更私密安全一些！ “到了！” 苏清雅率先下了车，高跟鞋在台阶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开门的是位穿着家居服，打着哈气，气质极佳，面容较好的姐姐。 也是多少有些带点明星的感觉！ 此刻，卷发被她用珍珠发卡别在脑后！ 看到苏清雅向辰时，手里的门链“咔哒”一声掉在地上。 “瑶瑶，这是向辰。”苏清雅侧身让他进门，顺手将包甩在玄关柜上。 “大学生，啊不，研究生，暂时没地方住，我这人善啊，看不得这些人间疾苦！唉，我真是太善良了...” “对了，给他收拾一间客房！” 苏清雅的语气倒是放松的一批。 而被苏清雅叫瑶瑶的姐姐目光在向辰身上打了个转！ 此刻，很明显，她在烧烤。 啊不，思考！ 而后又飞快瞟向苏清雅，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这是宋瑶，我的闺蜜兼经纪人兼合伙人！！你也叫姐就好了！” 随后，苏清雅也是给向辰介绍了一下。 “你好，瑶姐！！” 闻言，向辰也是微微点头。 正当此时，身后突然传来“砰”的关门声。 倒是吓了向辰和苏清雅一跳。 宋瑶不知何时已经反锁了大门，正贴着猫眼往外看，眉头拧成川字：“不是，苏清雅，你怎么回事？怎么带陌生男人回来？不是，你现在还没三十呢，就这了？？不是？？你...你如果真？而且特别急，也要和我说一声啊...” “你...不是！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 ... “不是？你说啥呢？什么陌生男人，这是弟弟！” “无语，喂，宋瑶，你的思想能干净一些吗？” 闻言，苏清雅一愣，随后脸也是唰的一下红了。 好好好，所以这女人刚才思考了那么半天，是这么思考的？她真的无语了好嘛？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遂把向辰往前一推！ “你没看刚才的直播吗？这个就是唱《光亮》的那个！！那个华宸骂起来的那个狮子头！诶呦？不是，你是怎么当经纪人，闺蜜的？就不把我往好地方想？” “不是，我在你心里就这个形象吗？” 苏清雅气鼓鼓的，真的破防了有木有？ “啊？？是你啊！！” 听到苏清雅这么说，宋瑶本来紧张的表情也是放松了不少。 再次仔细打量向辰，眼神瞬间软化：“哎哟，就是那个把华宸怼到下不来台的弟弟？诶哟，快进来快进来，我说这气度不凡呢！” 随后，宋瑶笑的那叫一个开心，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新人，出道第一首歌，如今直接冲上热搜第二，还没过去3小时。 不过，第一也确实难超越，毕竟现在的热搜第一是华宸不认识苏轼，虽然是华宸自找的，可多多少少和向辰也有点关系。 艺人想要红，也许就需要这么一个爆点。而向辰现在已经有了！实力还很抗打！ 作为金牌经纪人，她自然知道向辰的潜力是无限的，职业病也是瞬间犯了！ 毕竟，作为一个金牌经纪人，她看到一个好苗子是根本抑制不住寄几的好嘛？ ... 1min后... 向辰随后被宋瑶按在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茶几自动升起，露出隐藏的零食柜。 “女人的两幅面孔，太现实了，弟弟，你别见怪啊！以后找女人可要擦亮眼！都是会伪装的！” 苏清雅窝在他的旁边翘着腿，边拆蟹肉棒边吐槽着。 而宋瑶端着热牛奶从厨房出来，闻言，啪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严肃的一批：“我现实？？告诉你苏清雅，要是明天头条写‘苏清雅别墅包养小鲜肉’，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她转向向辰，语气却柔和下来，“弟弟，你别怪姐姐，这行水太深，姐吃过太多这样的亏了……” “但，水再深，姐姐也给你淌平了！！放心，姐是专业的，正经公关专业毕业的！” 宋瑶的变脸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喂，不是？你能对我也是这个态度吗？喂，这个事儿不应该是对我影响才大吗？你怎么不说先让我放心的话？” “喂，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是吧？你要不要这么现实的？你不要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好吗？” 苏清雅被宋瑶“变脸”弄得再次破防，撅起嘴，一套连招，一个友宝女就是这么水灵灵的破防了。 “对了，还没签约公司吧？？” 苏清雅气的不行，然而宋瑶压根没有搭理她，提问紧随其后。 “呃...没有！！我就是过来兼个职罢了！” 向辰也是感觉到眼前的一幕多少有些搞笑。 毕竟在这个圈里有这样的友谊是很难得的。 虽然二人嘴上在怼，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证明她俩的关系真的很好。 闻言，宋瑶突然坐直身体：“弟弟，那首《光亮》真是你的原创？” “啊……是。” 向辰一愣，点了点头。 而宋瑶突然一拍大腿：“太好了！雅雅，你听见没？会写歌的理工男！这个人设，不红都难，比那些只会耍帅的草包强一百倍！” 苏清雅刚把蟹肉棒塞进嘴里，闻言差点噎着，随后看向向辰：“唉，习惯就好，她这属于职业病，看到好的苗子就犯病！也就我心善收留她，要不早送到精神病院了！” “这叫识货！你懂个屁！老娘舍家撇业的跟你出来单干！！”宋瑶叉着腰，白了苏清雅一眼：“弟弟，反正我们这现在用人之际，资源管够！不如考虑一下我们的公司？认真的！” 而后，一本正经的看向向辰。 向辰握着牛奶杯的手指紧了紧。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进驻内娱机遇，是否开启“娱乐圈资源”长期支线任务？】 008 机器狗问世，取名钢蛋！！ “机械工程+原创歌手，这跨界人设简直是为娱乐圈量身定做！弟弟，你要是签我们工作室，我保证半年内让你拿最佳新人奖！” 向辰捧着牛奶杯，感受着真皮沙发的柔软触感。 系统面板上的“娱乐圈资源”支线任务提示还在闪烁，他斟酌着开口，毕竟这个也算是大事儿，而三人第一次见面。 他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二逼，当然要留点心眼儿：“姐，其实我参加节目就是为了攒钱搞研发，这是实话……” “搞研发要钱是吧？我知道你的顾虑！”闻言，宋瑶突然一拍茶几，隐藏的零食柜应声合上： “签约费先给你三百万，够不够启动资金？以后演唱会、代言分成都给你最高比例！怎么样？肯定帮你实现你的梦想！” 苏清雅一愣：“三百万？不是，你不跟我先商量一下嘛？” （（（o（*?▽?*）o））） 咋说呢？三百万倒是不多，但她的钱在解约的时候几乎都赔给原公司了。 说句实话，她现在的资金真的很紧张。 300w几乎是她目前的全部资产... 但她也知道这300w花在向辰身上很值得！ 肉疼是肉疼，但问题不大。 “可以，我认了！” 多赶通告呗！理顺这个理后，于是她也将目光投向向辰。 “呃...” 系统面板上，“接受任务”的按钮泛着微光，向辰耸了耸肩，缓缓开口，当然也给自己留了余地：“我可以先试试，但我的老本行是不会放下的，我心里还是装着全人类！” “噗...你小子！理想还挺远大的！” “好！” 闻言，苏清雅和宋瑶对视一眼，扑哧一笑，两个美女这个画面倒是养眼的很。 【叮，任务开启成功！】 正当此时，一道电子音闪过... ... 三人聊了很久，凌晨三点，向辰也是终于躺在了床上。 疲惫让他很快的就沉入梦境—— 颁奖台上，聚光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左边是挥舞着荧光棒的歌迷，高喊着“向辰，歌王”； 右边是举着电路板的技术宅，尖叫着“向院士万岁”。 台下，苏清雅和宋瑶坐在第一排，一个举着“姐姐爱你”的灯牌，一个拿着计算器疯狂按动…… “叮——”手机提示音刺破梦境。 向辰揉着眼睛解锁屏幕，是苏清雅的消息： 【弟弟早安！我和瑶瑶飞沪市要录制我新剧的主题曲，早餐在厨房，不用等我们，就当自己家，晚上我俩就回来～】 附带一张飞机舷窗的照片，云层下方是鳞次栉比的高楼。 “唉，明星也不容易！这飞来飞去没个休息的时候。” 看到消息，向辰又感慨了一阵。 与此同时，好久没住过这么好的床了的他也是着实赖了一会儿。 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时突然愣住——只因手机推送栏里，“新歌榜”的图标红得刺眼。 点开一看，《光亮》的封面图占据榜首，播放量数字还在以每秒上千的速度飙升。 【叮！恭喜宿主歌曲《光亮》完成新手任务！】 【触发“巅峰之作”成就，奖励机器狗图纸 x1，已存入系统背包。】 闻言，向辰的心脏狂跳起来，意念一动，虚拟面板瞬间展开。 背包里静静躺着一张泛着蓝光的图纸，标题是“全地形仿生机械犬 V1.0”。他深吸一口气，点击“激活图纸”。 刹那间，无数数据流涌入脑海，齿轮结构、驱动原理、AI模块……所有细节清晰得如同亲手拆解过千百遍。 “解锁！” 他锁好房门，再次点开系统面板，选择“进入研发空间”。纯白的虚拟实验室里，机械臂悬浮在空中，等待指令。 向辰闭上眼睛，将脑海中的图纸数据导入中央处理器，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击—— 核心参数：体长 85cm，肩高 55cm，净重 27kg（含电池） 动力系统：超导磁悬浮关节+记忆合金肌肉纤维，最高时速 40km/h 能源模块：微型核聚变电池（续航 72小时），支持无线充电 感知系统：360°红外视觉+超声波雷达+气味传感器 核心性能：地形适应：可攀爬 45°斜坡，涉水深度 1.2米，雪地/沼泽模式自动切换 负载能力：背部承重 300kg，前肢可搭载机械爪（精度 0.1mm） 系统功能：搭载“伏羲”神经网络，支持语音交互、自主学习、情感模拟。 扩展接口：预留武器挂载点、医疗舱接口、通讯中继模块。 当最后一行代码敲下，机械臂开始高速运转。 钛合金骨架在激光焊接下发出蓝光，记忆合金纤维如肌肉般包裹骨骼，超导线圈缠绕出关节的弧度。 向辰紧盯着中央屏幕，看着那团金属零件逐渐组合成记忆中的形态——流线型的躯干。 关节处泛着冷光的轴承，还有那条可以灵活摆动的机械尾巴。 “嗡——”低沉的启动音响起，机械犬的双眼亮起淡蓝色的光芒。 它试探性地迈出前爪，金属脚掌在虚拟地面上留下清晰的爪印。 向辰深吸一口气，不免也是有些激动，伸手抚摸它冰凉的金属头颅... 半小时后，系统面板弹出提示。 【机械犬 V1.0研发完成...】 机械犬睁开蓝光闪烁的双眼，尾椎处的合金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金属尾巴竟像真狗般轻轻摇晃起来。 向辰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它头颅上的散热格栅。 机械犬突然歪过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掌心——那触感并非冰冷坚硬，而是覆盖着一层仿生硅胶，带着恰到好处的温热。 “会模仿宠物动作？”向辰挑眉，系统资料里可没提到这一项。 机械犬似乎听懂了他的疑问，原地转了个圈，前爪交叠做出“拜年”姿势，喉间还模拟出幼犬撒娇般的轻吠。 “恶劣环境模拟！”向辰再次开口。 刹那间，虚拟实验室的地面突然模拟出沼泽地形，泥浆咕嘟冒泡，只见机械犬后肢发力，身体如猎豹般跃起。 前爪精准勾住虚拟岩壁的凸起，以惊人的协调性翻越过障碍，落地时甚至还甩了甩“爪子”上的虚拟泥水。 “试试负重！” 向辰心念一动，虚拟货架上弹出300公斤的金属块。 机械犬主动俯身，背部的磁吸模块“咔嗒”吸住重物，随即开启“越野模式”——四肢关节发出低沉的嗡鸣。 履带式脚垫从足底展开，轻松碾过模拟碎石路，甚至在攀爬 45度斜坡时，尾部自动弹出支撑支架保持平衡。 更让向辰惊讶的是，当他故意设置电磁干扰区域。 机械犬竟原地蹲下，用前爪快速拆解出备用天线，自行完成了通讯模块的修复。 “绝了！！” 夕阳透过虚拟实验室的穹顶洒下，给机械犬的金属躯体镀上一层暖金色。也让向辰感叹一声。 向辰蹲下身，看着它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突然想起前世大米公司那只叫“铁蛋”的机器狗。 “以后你就叫‘钢蛋’吧。”他伸手揉了揉钢蛋的“耳朵”——那里的传感器轻轻震动，模拟出享受抚摸的反应。 钢蛋用鼻尖顶了顶向辰的手腕，电子音带着一丝雀跃：“接受命名‘钢蛋’。 【叮，请问宿主，何时进行实体化？钢蛋可自主规划最优制造流程，预计消耗 300公斤特种合金及……可用人气值兑换！】 009 “别墅惊魂”，标准版钢蛋！ 【叮！消耗 15万人气值兑换特种钛合金 300kg，是否确认？】 向辰盯着系统面板上猩红的数字，指尖在虚拟按钮上压出白印。 15万人气值——相当于《光亮》给自己攒下的一半家底就这么没了。 说句实话，是挺肉疼的！而且是非常的肉疼。 但也不可能不兑换，因此向辰也是牙关一咬：“确认兑换！” 【叮，兑换成功！！】 合金原料箱在强光下裂开缝隙，液态金属如银色活物般涌出，在磁悬浮平台上汇聚成流体雕塑。 向辰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看着钛合金液以纳米级精度凝结成骨骼架构。 超导线圈如血管般自动缠绕关节，记忆合金纤维像肌肉组织般覆盖骨架。 当最后一层仿生硅胶表皮覆盖完毕，钢蛋的双眼骤然迸出淡蓝色光芒！ 【系统启动完成，能源模块充能 100%。】 电子音带着冷冽的金属质感，却在尾音处莫名染上一丝活泼。 “检测到主人瞳孔收缩频率异常，是否需要播放轻音乐缓解紧张？” 钢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的向辰一愣。 “嘿，还真智能，这都能看出来。” 向辰随后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别放音乐了，先试试基础动作吧。” 向辰话音未落，钢蛋已完成三个后空翻，机械尾巴甩出残影，在地板上敲出摩斯密码般的节奏。 “啊，这真是黑科技啊！！有外挂就是爽！” “离谱啊！！” 向辰此刻是真的感叹上了。 毕竟，毫无疑问，这就是碾压时代的东西！而且是降维打击的那种东西。 “但...” “这个成本...” 此刻，正当向辰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发明而激动的时候。 “搞科研的大忌是自嗨，一定要对市场保持敬畏！” 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原主所在学院院长在开学典礼上的一句话。 钢蛋当然是极致完美的，但他现在这些功能对普通人而言太过超前。 随后，他调出系统商城，高级合金的成本让他倒吸凉气： 按顶配版的造价，就算把《光亮》的人气值全砸进去，也只能造两台撑死三台。 “系统，生成标准版设计图。”向辰打开虚拟键盘，“砍掉军用接口和核聚变电池，保留基础 AI交互、地形适应、5kg级负载功能，材料替换为工业级铝合金。” 【叮，标准版钢蛋 V1.0参数优化完成，单台成本控制在1w人气值。保留：宠物模式（撒娇/跟脚）、家庭安防（移动监控）、轻量运输（拿拖鞋/递水杯）。】 “？？” “不是，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拿15万人气值换了！” 闻言，向辰也是一愣... 呃，更肉疼了！！这最高级的钢蛋说句实话自己也用不上啊。 但沉没成本不参与决策！ 花都花出去了，也没有重来的机会。多想也没有意义。 向辰索性便开始研究这标准版钢蛋... 而这一研究自然就没了时间的概念，刹那间，就凌晨三点了！ 为了模拟真实使用场景，他故意将钢蛋设置为“自由活动模式”。 但没想到这货竟把扫地机器人拆成了零件堆。 电子音还振振有词：“检测到低效清洁单位，已优化核心算法——现在它能边扫边唱《卡路里》了。” “唉...” 见状，向辰依旧无奈。 但好在钢蛋惹祸能圆上，索性就随它了。 “砰——”玄关处传来重物落地声，紧接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有鬼啊！！救命啊！！” 正当向辰设计的如火如荼，一声尖叫让他目光一聚，随后他也是拿着扳手就往楼下冲，而一下楼只见苏清雅瘫坐在玄关地毯上。 LV包滚落在脚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向辰。 而钢蛋——正用鼻尖轻轻拱着苏清雅的高跟鞋。 “向辰，救我！！” 苏清雅看着向辰，言语中充满了恐惧。 而始作俑狗钢蛋同志机械尾巴摇得像个电动小马达，电子音委屈巴巴：“检测到人类高频分贝输出，是否需要播放《大悲咒》镇场？” “钢蛋闭嘴！！” “？？?” 闻言，向辰满头黑线。 好家伙，上大悲咒是什么意思？ “好嘞！主人！” 闻言，钢蛋哼哼了两声，原地坐下。 “姐，你回来了？” 随后，向辰赶紧扶起脸色煞白的苏清雅，却见她手指颤抖地指着钢蛋： “向辰啊，这……这这这是什么玩意儿？？不是，又像狗又不像狗，你别吓唬我？” “弟弟，这玩意儿……是你研究出来的？啊？？这...这...” 苏清雅咽了口唾沫，突然抓住向辰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害怕。 毕竟，她一进门，钢蛋就直奔着她过来！ 一边来一边还唱着《卡路里》。 属实是给她吓毁了！ 010 火遍大江南北的《爱的供养》！ “呃，姐，你别害怕了，它不会伤害你的！！” “你放心！！很安全，你熟悉了就好了！” “冷静！” 随后，向辰连忙安慰，又扯下钢蛋背上的磁吸模块展示：“学校实验室的边角料拼的，仿生机器人，我的毕业设计。” 谎言向辰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毕竟总不能说他有个系统吧？ “啊？？仿生机器人？毕业设计？？” 此刻，苏清雅的情绪好了不少，听着向辰的解释，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盯着钢蛋泛着蓝光的双眼，突然鬼使神差的伸手戳了戳它的硅胶鼻头。 指尖传来 37℃的仿生温度，让她惊得缩回手。 钢蛋似乎察觉到她的好奇，突然用前爪比出爱心，电子音切换成甜美元气腔：“姐姐好美！我叫钢蛋，很高兴见到你！” 语气那叫一个讨好，还哪有刚才那个把自己当成主人的感觉了。 毕竟，AI是有自主学习功能的！ 此刻，他也是反应过来了苏清雅才是这个家里老大的事实。 毕竟自己的主人都叫人家姐呢！ “噗呲！” “诶？？还会讨好我？？” 而随着钢蛋的讨好，苏清雅的防备心也是彻底消失了。 “对了，钢蛋？” 情绪消失了，脑子也是清醒了不少，苏清雅也被这土味名字逗笑了。 随后看向向辰：“你怎么想的这名字，这么厉害的发明，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 “咳咳...” 向辰干咳两声：“接地气，好养活。” “啊？？这样的吗？？你们这些搞科研的还迷信？？” 闻言，苏清雅诧异的看向向辰。 “呃，都有一些的，毕竟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向辰斟酌着措辞，决定用半真半假的说法：“钢蛋的核心是 AI算法，硬件部分用了点开源技术。本来想做个家庭助手版，没想到做得太投入，有点太智能了……” 反正这些苏清雅也不懂，自己说的越容易，反倒越靠谱。 苏清雅壮着胆子摸了摸钢蛋的金属脊背，触感像冰镇的真皮沙发：“这眼睛……” 她凑近观察钢蛋的 LED 瞳孔，“怎么还会眨？” “情绪模拟系统。” 向辰调出虚拟面板演示，“现在它在‘求表扬’。” 果然，钢蛋的眼睛变成弯弯的月牙，机械爪轻轻扒拉苏清雅的裤脚，吭叽吭叽的。 “这？” 见状，苏清雅也是一个没绷住，乐了出来。 ... 苏清雅和钢蛋属实是互动了一会儿。 而刚才有多恐惧，现在她就有多喜欢钢蛋，抱在怀里不撒手了都！ “弟弟，说真的，你这手艺不去搞科研可惜了！” 此刻，苏清雅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也是感慨了一声。 钢蛋乖巧地蹲在她脚边，正用机械爪给她按摩小腿。 也许已经知道了这个屋子谁是主人的事实了！讨好的不要不要的。 向辰煮了两杯热可可，蒸汽在凌晨三点的别墅里氤氲成雾：“姐姐，科研得烧钱，先靠唱歌攒启动资金。” 嗯，这话倒也确实是实话。 毕竟他以后想要研究黑科技的情况下，必须要先靠唱歌攒人气值。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但姐还是那句话，跟着姐，姐不会亏待你的！” “是吧？钢蛋？？” 苏清雅耸了耸肩，随后又摸了摸钢蛋的鼻子。 “是的是的！！” 钢蛋也是连忙点头。 “对了，你不是去录歌了吗？录完了？瑶姐呢？” 向辰看向苏清雅。 “啊！可恶！！” 闻言，苏清雅眼睛一暗，语气也是变了。 “咋了？” 向辰一愣，好家伙了，这女人的情绪变的是真快。 “我跟你讲，我之前唱主题曲有过爆的经历，所以这次导演和资方也让我唱主题曲！” “他们给准备了三首样歌儿，我今天录了小一天，结果没有一首的感觉是大家是满意的！但这还不是我的原因，是歌的原因，我就没完没了的唱，真的快把我逼疯了！” “我现在都要快对录音棚起生理反感了！” 看得出来，今天的工作对于苏清雅来说真的是很折磨。 “要古风，要虐恋，还要朗朗上口。结果找了三个制作人都写成了苦情戏 BGM？要你二大爷啊！！” 说着说着，苏清雅也是在空气中挥起了王八拳。 看得出来，她真的挺生气的！ “哦？？倒是也正常，听说那些较真的音乐人做专辑，虽然只有十首歌，但一般都要做几十首，甚至更甚者可能要准备一两百首，最后选出来几首。” 闻言，向辰也是耸了耸肩试着宽慰。 “准备多倒是一点问题没有，就跟剧本一样要不停的打磨，但是你要弄出一个结果来啊！” “你弄不出来你别让我去啊，我这折腾一天！” “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的时候！就算我没事儿，我躺在家里待在床上不香吗？” 苏清雅拍着沙发扶手点了点头，依旧愤愤。 “我是回来了，你瑶姐还在那边呢！！气死我了！” “你这个新剧的主题是古风虐恋？叫什么名字啊？” 向辰搅动着可可，听着苏清雅吐槽，漫不经心的问道。 “剧名叫《宫》，剧倒是不错，就是这个主题曲！！” 闻言，苏清雅瘫倒在沙发上，也是漫不经心的回应。 “《宫》？？”啊？？” 听到从苏清雅嘴里说出了这个自己熟悉的电视剧。 向辰愣了几秒。 自己原本世界《宫》的主题曲《爱的供养》的旋律突然在脑海中炸开。 他还记得初中时全班循环播放的盛况，以及那句 “把你捧在手上” 的魔性转音。 “要不，我试试给你弄一首看看？” 随后，他故作平静的问道。 “你？？你还真行，就你那一首《光亮》不秒杀他们吗？” 闻言，苏清雅也是没想到向辰是这么接的话。 宕机几秒...却竟然发现这件事...好像？？ 可行的说！！！！嘿！ “对了姐，你能给我讲一下这个剧的大致剧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同姓？向辰也是再次确认了一遍。 “啊！！” “就是一个大女主古装戏，女主游离在八爷四爷...” 苏清雅此刻也是就是想说话，向辰这么一说，她也是开始讲。 “那就对了！！” “我试试吧，我之前写过一首歌，好像跟你这个主题挺契合的！” 向辰此刻心里已经确认了这部《宫》应该跟自己原本世界的《宫》就是一部剧。 那就没啥问题了！ 二人聊着聊着，天都亮了。 索性都回房歇息了！ 当然，向辰是用了一个小时把《爱的供养》写出来之后才睡的。 ... 中午，向辰被楼下的笑声吵醒。揉着眼睛下楼，只见苏清雅穿着熊猫睡衣。 正指挥钢蛋表演杂技——它用机械爪顶着苹果，在沙发背上走平衡木。 “姐，你这是虐待机器人啊？”向辰倒了杯冷水灌下去。 无奈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苏清雅是不是在报复钢蛋昨天晚上给她吓到的仇！ 而钢蛋看见自己下了楼，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 苏清雅笑得前仰后合：“太好玩了！钢蛋真好？？就是这名字能不能改改？叫‘钢铁侠’多酷？” 钢蛋突然停下动作，电子音带着委屈：“主人说钢蛋是钢铁之躯，蛋生万物，寓意好……” “得了吧你，明明是你主人懒得想名字！就他的那个才华，能写出《光亮》这种惊世骇俗的歌曲。给你取个名取个钢蛋？？” 闻言，苏清雅也是表示完全不信向辰的鬼话。 “太可恶了，向辰，你连机器人都骗啊！！呵呵...男人的嘴...” “？不是，你别挑拨我俩关系啊！” 闻言，向辰一愣！ 011 激动的苏清雅，波涛汹涌的触感 苏清雅揪着钢蛋的机械耳朵晃了晃，熊猫睡衣上的黑耳朵跟着抖动：“钢蛋，唉，这个名字！能改还是改一下吧！纯是你的恶趣味！” “再说吧！” 向辰耸了耸肩。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这事儿了，反正钢蛋是你制作的，你说咋是咋，先说正事儿。” 苏清雅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也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揪住向辰的袖子： “那首主题曲到底咋样了？我睡觉之前还跟瑶瑶说了这件事了，她还说非常期待呢！” “而且，如果这首歌如果真的很适配的话。” “到时候咱们也买点通稿，买点流量！” “直接让你在圈里稳住。到时候《蒙面歌者》我至少让你拿这季前三，气死华宸！” 苏清雅越说越激动，前面也是一颤一颤的。 “呃！” 作为科学家，一双慧眼是必不可少的。 向辰自然注意到了，但他不说：“啊，再说吧，歌是弄完了，你先听一下吧！” 随后也是上了楼，随后拿下了一张 A4纸。 而一旁的钢蛋立刻用机械爪按住纸角，电子音模拟古筝音色弹出前奏：“登登登登——” “等等！” “你家钢蛋还会识谱子？？” 见状，苏清雅一愣，毕竟，这又是一个完全超出她认知的功能。 “小问题了，美铝！！” 闻言，钢蛋的眼睛也是瞬间变成了骄傲状。 “钢蛋，模仿一下你清雅姐的音色，直接把这首歌唱出来吧！” “啊？” 随后，向辰的话也是让苏清雅再愣。 还没说话，钢蛋突然发出了音乐声，再然后，苏清雅甜甜的音色从它嘴里传出。 苏清雅抢过谱子，瞳孔地震ing... 虽然她不懂上面的专业符号，但她长耳朵了呀，光听前奏，她就知道这首歌很好听。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 钢蛋那么唱着，以至于苏清雅都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唱的？ “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 “爱到最后受了伤哭得好绝望——” ... “天呐，天呐！！” 听到这，苏清雅真的是全程“O“型嘴了。 毕竟，现在的她真的很激动！她感觉这首歌真的好适配《宫》啊！ 也好适配她演的角色的心境。 绝了好吗？ 而这种感觉是那三首昨天所谓的入围歌曲完全没有给她的感觉。 虽然唱歌她不是专业的，但是演戏她是专业的，分析人物心理，她更是专业中的专业。 要不然也不可能当初以年级第一的成绩从电影学院毕业！ 钢蛋的演唱还在继续！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只期盼你停驻流转的目光！” “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人世间有太多的烦恼要忘！” “苦海中飘荡着你那旧时的模样，一回头发现早已踏出了红尘万丈！” ... 随后，主歌结束的副歌，更是将她彻底征服了。 “你感觉怎么样？？差不多就是意思！剩下就是微调！” 钢蛋的演唱结束了。 随后，向辰看向苏清雅！ “向辰，你开个价吧！！” “我去跟那边导演商量。” 闻言，苏清雅倒是也没有说别的。 但就这一句话，就是已经说明了她到底有多喜欢这首歌，这首歌在她心中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 “呃，价？不要钱了，送你了！！” “就当这段时间住你这儿交的房钱吧！” “当然，你想拿这首歌去导演组那边要个价，那钱你就自己留着吧...” 向辰本来也没想要钱，也许是这个圈子里谈钱谈惯了吧？ 但无所谓，他确实没想要钱，本来《爱的供养》就是《宫》的。 索性就物归原主吧！就当在苏清雅这里留个人情... 毕竟，自己的支线任务也是跟她捆绑住了！ “啊？？真的吗？？你...要免费送我？？啊？？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我没听错吧，那个，你不用不好意思啊？” “付出也要有回报，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苏清雅咽了口唾沫，眼睛布灵布灵的。 “是的，免费的送你的，没跟你开玩笑！” 向辰耸了耸肩，笑着回应道。 “啊！！！” 然而，正当向辰说完这句话后... 苏清雅瞬间尖叫了一声！ 随后，就被苏清雅一把抱住。 柔软的触感伴随着茉莉香水味袭来，他能感觉到熊猫睡衣下的温度。 “呃...” 向辰对于这一幕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 好家伙了！！ 这是谁占便宜谁吃亏呢？ 他倒是一时间也是有些没理顺...反正自己肯定没占到啥便宜！ 还有，如果他非要对于这个突发事件要发表点评价的话... 那就是有点儿，呃，软乎乎的说... 钢蛋看到这一幕，歪了歪头，随后，聪明的小脑瓜也是立马开始分析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很快，“热恋”两个字出现在了她的程序中。 “检测到主人和清雅姐姐热恋中！” “根据此情此景，适配播放，《梦中的婚礼》！！” 随后也是坐了起来，两个爪子像是打的节拍，脑袋左摇右晃。 “去去去！钢蛋，你别瞎放音乐啊！” 苏清雅其实真的没想太多，太激动了而已！ 钢蛋这么一搞，随后也是连忙松开了手。 苏清雅也是发觉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了！ “不好意思啊，向辰，我太激动了！” 松开手，苏清雅脸颊绯红，熊猫睡衣的领口也是滑下半边肩膀。 随后也是开口解释道！ “没事儿，姐，我一个大男人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闻言，向辰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 “啊？？” “你吃亏？？不是？” 012 标准版钢蛋上架咸鱼，秒没？ 看见向辰摆出这么个样子，苏清雅着实愣了几秒。 向辰？？？ 说自己吃亏？？ 这对吗？？哈？这对吗！！ 但好像又有点道理的说，可好像也完全没有道理的说好嘛... 是自己主动的！这个是事实！ 但...怎么能评价这件事儿用吃亏两个字呢？？ 苏清雅抱男人，那个男人吃亏了？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话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嘿嘿，姐姐好像有点尴尬！！” 钢蛋多聪明啊，立马从苏清雅的表情中分析出来她现在心里很尴尬。 “钢蛋闭嘴！！” 但不得不说，人一旦尴尬起来，就会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做。 而苏清雅也是很快找到了破局之法！ 手指也是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瑶瑶！快开免提，你快去叫导演过来！我挖到宝了！” 电话那头传来窸窣响动，宋瑶略带疑惑的声音混着背景杂音传来： “向，那谁不会真搞出主题曲了吧？这么快？？不是吧？？我和导演组我们这儿正听第三版修改稿呢，都快听吐了……” “就在我身边呢！” 电话那边的宋瑶扫量了一圈，开口道。 “让他们都安静！拭目以待！” 苏清雅朝钢蛋比了个 OK手势，钢蛋立刻挺直金属身躯，机械爪在空气里划出虚拟琴弦。 当电子音模拟的古筝前奏响起，电话那头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钢蛋精准复刻苏清雅的音色。 ...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只期盼你停驻流转的目光！” “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人世间有太多的烦恼要忘！” “苦海中飘荡着你那旧时的模样，一回头发现早已踏出了红尘万丈！” 一曲终了... 向辰注意到手机公放传出倒抽冷气的声音，导演沙哑的声音突然炸响。 “这！这位向老师是谁？？我能见一见吗？如果他能保证每首歌都是这个质量，我考虑这辈子都要跟他合作！” “嘿嘿...”苏清雅得意地冲向辰挑眉，熊猫睡衣的帽子歪到一边。 “导演，他有些不方便，你先说说你的感受吧？” “我演的晴川，爱而不得的纠结，是不是全都在歌里？！” 苏清雅此刻也是不知道为啥？就是很扬气！ 也许是昨天确实气到她了吧？ 而今天，她自己带来了一首碾压昨天这帮所谓圈内知名音乐的作品。 “清雅...” 宋瑶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但为啥？声音太像你了，但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呃，不是我唱的！但也是我唱的...” “回来再跟你解释！”苏清雅对着手机挤眼睛，“重点是歌好不好？” 短暂的沉默后，导演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音：“清雅啊，那向老师不方便就不方便吧，你现在立刻来沪！咱们快点把这首歌录制出来，我现在莫名有一种预感，这首歌要是能配上 MV首发，首播收视率稳了！” “yes！！” 挂掉电话，苏清雅原地蹦了两下，熊猫睡衣的耳朵跟着晃动。 但这次倒是倒是长记性了，没有激动的给向辰一个大大的拥抱。没让他吃亏！ “向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要是带着这首歌杀回去！” “不像我原来那个狗屁公司的证明，姐离开了他们依旧是顶流。” 说着说着，她突然捂住嘴：“呸呸呸，说他们晦气！总之...我这次绝对会证明自己的！！” “这里面当然也有你的功劳。”随后，苏清雅正常的看向向辰。 “好吧，那我也是很荣幸了！” 闻言，向辰耸了耸肩。 而苏清雅这么说，他倒是也明白了苏清雅此刻的心里怕不是也是跟自己一样憋着一口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苏清雅和她的原经纪公司发生了什么矛盾！ 但他大抵知道，应该是闹得不太体面。 而正当此时，钢蛋适时地用机械爪比出皇冠手势，电子音切换成宫廷腔：“恭喜娘娘喜提爆款金曲～”逗得苏清雅笑得跌坐在沙发上。 两小时后... 苏清雅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怀里还抱着钢蛋塞给她的苹果——说是“说是平安果，保平安”，可爱的样子也是让苏清雅给它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 临出门，她回头看向向辰：“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沪市？录音棚那边我熟，还能介绍制作人给你认识。” 向辰摆摆手，指了指实验室方向：“我还有自己的事儿，你安心去当大明星。” 他顿了顿，“对了，这首歌版权真不用……” “打住！”苏清雅突然凑近，茉莉香水味扑面而来：“等剧播了，周边收益分你一半！敢拒绝我跟你急！”她转身时，百褶裙的裙边扫过钢蛋的金属鼻尖。 钢蛋突然小跑着叼来向辰的拖鞋，电子音带着委屈：“姐姐，你走了，主人要变成留守儿童了，钢蛋会想你的……” “少贫嘴！钢蛋！” 苏清雅笑着踢了踢它。 “好好照顾你主人，等我回来给你带玩具！” ... 标准版钢蛋诞生在向果目送苏清雅的车消失在路口，没差几秒。 苏清雅走了，向辰莫名的长舒一口气。 与此同时，虚拟实验室的机械臂突然发出嗡鸣，合金原料箱缓缓打开——标准版钢蛋正在成型实体化。 与顶配版相比，它的外壳泛着哑光银，关节处少了精密的磁吸模块，但圆溜溜的 LED眼睛依旧透着机灵劲儿。 “系统启动，检测到宿主注视。” “请问需要展示基础功能吗？” 向辰蹲下身，戳了戳它的硅胶脸颊：“先试试移动能力。” 标准版钢蛋立刻切换成履带模式，却在爬上台阶时“咔哒”卡壳，尾巴尴尬地摇晃着：“地形适应系统……正在努力！” “也是，这成本差的远的呢！” “算了算了！”向辰无奈地笑了笑。 随后直接将标准版钢蛋上架咸鱼，标题就写‘智能陪伴机器人，会拿拖鞋会卖萌，只要8888’！ 等于没挣钱，但无所谓，上架之后，他看着屏幕上“商品已上架”的提示，突然想起院长的话——市场检验。 毕竟，军用版和民用版的产品就是不一样的。 与此同时，他也真想看看这玩意儿的市场反馈是怎样？这就当自己进入科技界的第一枪了。 和《光亮》是进入娱乐圈的第一枪一样。 当然，如果标准版钢蛋真的有市场的话！ 他应该很快就会去注册公司了。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研制的东西基本上早晚有一天都要归属于国家。 也只能归属于国家！ 毕竟很多东西的成本并非企业能承担的。 每个研究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小的成本。 而这个成本也只有国家能扛得住！ 他倒是对这个事儿认知很清晰，自己虽然有系统。 但毫无疑问，国家才是最大的靠山。 这也算是个投名状吧！ 此刻，正当向辰思考着，突然，手机突然震动，咸鱼app弹出新消息：“出吗？能小刀吗？” “什么？？这么快？？” “我奶常扇赵子龙？这id？有点意思！” 见状，向辰是又激动又惊讶... 013 老师，你看看我的这个“钢蛋”！ 三天后... 帝都... 国防大学最高级别会议室里顶灯惨白如霜。 此刻不少业内大咖，官方工作人员，甚至相关领导都齐坐此处！ 而今天，正是有一场重要的沟通会要开，而这场会议的主题正是“智能武器自动化的研发”... 这个会议室几乎是有着世界上最高级别的防御！ 毕竟，每次这里一开专题会，里面的人无疑不是“国士无双”... 一旦出了什么差错，那对于龙国的军事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现在，会场内的气氛无疑是有些沉重的。 毕竟随着蓝星诸多强国在这个领域没进一步，几乎所有龙国有关人士的压力也会重上一分！ 在投影幕布上投下冷冽的光。某院士重重拍响会议桌。 震得保温杯里的枸杞水泛起涟漪，杯盖 “当啷” 一声滑落：“看看老鹰的‘阿特拉斯’！负重 300 公斤还能后空翻，在复杂山地如履平地！ 咱们的样机呢？上次测试，在 30 度斜坡上趴窝半小时，最后用起重机拖回来的！” 他抓起面前的一叠报告，纸张被捏得簌簌作响，“这是最新的性能对比表，参数差距触目惊心！” 龙科院自动化所的林教授摘下金丝眼镜，用衣角反复擦拭镜片，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作为主要的参与者，他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过了！ 军委装备发展部的李参谋突然起身，军装肩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袖口上的金色刺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隔壁倭国上个月刚公布第五代仿生单兵，关节灵活度突破人类极限，还能在水下潜行 12 小时！ 我们呢？连最基础的防水性能都不过关！上个月南海测试，三台样机全泡成了废铁！” 后排传来嗤笑，某军工企业代表转着钢笔，笔尾的金属装饰在指间划出冷光： “既要能巷战突袭，又要能野外侦察，还要保证 30 年不落后 —— 这不是科研，是让我们造变形金刚！预算有限、时间紧迫，还要对标世界顶尖，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从0-1是可以的，从0直接到100，谁也做不到！这是科学规律！” 此刻，投影幕布突然亮起，播放的正是鹰酱最新军用机器人实战视频：银色机械体在废墟间穿梭如猎豹。 肩部炮台精准击落无人机，履带碾过碎石的画面让空气瞬间凝固。 是他们自己公布出来的！ 很自信，非常的自信。 这说明他们对龙国的进度心知肚明... 工信部的张司长摘下老花镜，与此同时，他也是这个项目名义上的最高领导。 他用指节重重敲击桌面：“老鹰的 AI 已经能自主识别平民与敌军，误差率控制在 0.3% 以内！ 我们的系统呢？上个月演习，把穿着迷彩服的炊事员当成敌军目标，差点闹出人命！” “说到底是算法瓶颈！” 负责算法部分的某院士扯松领带，露出脖颈处的老年斑，喉结随着话语上下滚动。 “神经网络模型需要海量数据训练，可咱们连基础数据库都不完整！ 米国那边有全球地形数据、百万级作战视频，我们的数据库里，能用的有效数据不足人家的十分之一！” ... “跟数据有什么关系？” 负责数据收集的某教授突然站起，袖口蹭翻了桌上的笔记本，纸张如雪花般散落：“每次收集完的数据，最后你们要用的时候都已经过时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走一次要8个月！你们做了什么？你在指责我？你们倒是在这个8个月里面做出成果呀，做出成果我的数据不就不落后了？” 争吵声中，角落里的青年研究员们瑟瑟发抖。 大佬们吵架，他们其实连看都不想看。 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着！ 李参谋猛拍桌子，震得桌角的水杯倾倒，水流在文件上晕开墨痕，“好了，别吵了！都在干嘛？” 窗外暴雨倾盆，雷声碾过屋顶时。 倏然间，会议室突然陷入死寂。 张司长翻开厚厚的会议材料，纸页摩擦声格外刺耳：“按照原计划，明年的军节要展示最新成果。 现在连个能稳定运行的样机都没有…… 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在半年内看到实质性突破。” “要我说，解散项目组算了！” 军工代表将钢笔重重摔在桌上，笔帽弹出老远。 “花了这么多钱就搞出个会敬礼的铁疙瘩，还不如把钱投到无人机上！至少无人机还能在战场上发挥点作用！” “林教授的脸涨成猪肝色，额角青筋暴起，“仿生机器人是未来战争的入场券！ 现在放弃，就永远被锁死在产业链下游！等老鹰他们把技术垄断，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抗衡？”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有人拍桌，有人摔文件，年轻的科研员们偷偷擦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李参谋突然扯掉领带，脖颈青筋暴起：“都别吵了！说来说去都是屁话！要么 三个月内拿出突破性进展。 要么……都老老实实退休让贤吧！咱们不配！”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众人苍白的脸，会议室里只回荡着沉重的呼吸声。 暴雨冲刷着落地窗，将帝都的霓虹搅成破碎的光斑。 这场持续了五小时的会议，最终只在会议纪要上留下一行字：“关于智能武器自动化研发的下一步计划，待各单位重新提交方案后再议。” 散会后，林教授独自留在会议室，对着空荡荡的投影幕布发呆。 争吵在这个行业里很正常，但这个项目立项五年让所有人如此争吵，互相指责，这倒是头一遭！ 而团队如果这样，和解散就没啥区别了。 破局之法唯有做出成果！ “老师，我能进来吗？？” 此刻，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请进！！” 林教授应了一声。 “怎么了，广浚？？” 林教授自然一下子就听出来者是谁。 正是自己的博士生，也是自己最为骄傲的弟子！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弟子拉进来参加这么高级别的会议。 但他相信，就算没有自己！ 以自己这个弟子的天赋，就会总有一天靠着自己的实力坐到这里。 “是这样的！老师...” “我...” 原来...马广浚正是下单标准版钢蛋的人，而昨天，正是钢蛋到货的日子。 虽然在向辰那里，这标准版钢蛋完全是看不过去！ 但在马广浚眼里，这钢蛋简直是惊为天人，甚至检测报告的数据更是碾压这段时间龙国所产出的所有研发产出机器人。 但看着此刻神色并不好的老师，马广浚也是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是说还是不该说！ 但简单的思考后，他也是选择将钢蛋的检测报告拿了出来， 虽然他手中的钢蛋肯定是和老师设想中的仿真机器人不太一样。 但钢蛋完全是个很好的参考。 “老师，您先看看这个。” 检测报告的首页印着 “仿真机器犬 【钢蛋】V1.0 性能分析”。 数据表格在惨白灯光下泛着微光。 “之前咱们找过的那些民间研究出来的哪个行了？你还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发明人都说自己的作品是最好的！但其实就是机器人加点模组！玩具版变形金刚。” 林教授诧异地接过，嘴里也是嘟嘟囔囔的... 嗯，没有歧视，只是这段时间的压力也让这个平日里非常儒雅的工学教授小老头很崩溃！ 戒烟戒酒戒骂人多年的他在这几年也是将这些习惯都捡起来了... 014 原来...希望一直都在民间！ 林教授的指尖碾过检测报告的纸页，眉头拧成川字：“仿生机械犬？负载 5kg？” “广浚，你不是来逗我的吧？” “这么拉胯的数据也要给我看？” 保温杯里的枸杞水晃出杯口，在会议桌的实木纹路上洇出深色痕迹。 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 第一个数据就非常的不足，可以说是非常低级的数据！ 但毕竟是自己的爱徒，面子还是要给的。 随后，林教授也是继续读了下去！ 这段时间，由于工作进展的停滞。 其实他们也把目光投向了民间。 毕竟老话说的好，高手在民间！但结果终究是不尽如人意。 那些所谓的发明家呢牛逼吹的一个比一个响，但拿出东西来一个比一个不行！ 虽然可能性真的很小，但毕竟是有可能性。 “老师，你继续看，你继续看！” “或者说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就是这个发明者是在刻意的做减配！” 马广浚连忙说道。 毕竟，这标准版钢蛋他可是自从收到的会议开始前就一直研究了。 负重5kg绝对是相当的拉胯...和其他数据相比简直是故意的。 因此，他也是不免怀疑，这个机器犬的发明者绝对还有自己藏的私货！ 马广浚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雨渍，指尖在“关节灵活度”一行重重划过：“老师，您看这个——180°无卡顿，扭矩输出达到 320Nm！” 林教授斜睨着数据栏，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我们去年报废的三号样机都能做到——可，如果是民间的话...” 看到这，林教授也是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突然盯在“AI响应速度：0.03秒”上。会议室的挂钟秒针走动声在此刻格外清晰，他突然抓起报告凑近灯光，老花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响应速度……”他的手指开始颤抖，报告纸页发出簌簌声响，“误差率 0.8%？不可能！我们用超级计算机训练三个月的模型，误差率还在 0.8%徘徊！” “老师，你也震惊了吧，这是咱们5年才突破的技术啊！” “它居然民用化了！而且绝对不可能是从我们这传出去的。” “这个事儿有多烧钱也只有咱们知道。” 看到林教授这个样子，不得不说，马广浚心里是非常得意的。 毕竟，装逼打脸永远是第一爽点！ “老师，我也把这玩意儿带来了！” 马广浚拆开纸箱，露出里面银灰色的机械狗。 “您看它的驱动模块——超导磁悬浮关节...” “所以那个负重就是故意那样的！” 马广浚继续开口。 马广浚掀开纸箱的瞬间，钢蛋的 LED眼睛骤然亮起。 林教授“嚯”地站起身，西装袖口扫翻了砚台，墨汁在会议纪要上晕开黑花。 他抢过钢蛋的前肢，指甲掐进硅胶表皮——触感温热！关节处的合金轴承在指腹下转动流畅，没有丝毫滞涩。 “超导磁悬浮关节……”他掏出随身的微型检测仪贴近钢蛋膝部，屏幕上立刻跳出频谱分析图。 “磁通密度 1.2特斯拉？这工艺……”检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林教授猛地后退半步，“但...用的是电池？民用版？” “这...广浚，你跟老师说实话，到底从哪弄的？” “不会是你自己研发的吧？但这是不可能的！！” “还是...”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林教授作为这个板块龙国的带头人，大大小小的仿真机器人也是见过不少了，所以行不行，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而此刻，钢蛋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因此，林教授根本不相信这是什么从民间来的。 这肯定是什么顶级实验室的产品！ 但这些顶级实验室有东西自己应该知道啊？ 但自己这个弟子在做事儿上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一般不会开玩笑。 所以...这个机器狗大概率就是从民间收上来的！ 但，这怎么可能啊？？民间怎么能做出这个？ 此刻，林教授摆弄摆弄标准版钢蛋，又抬头看向马广浚。眼神中满是迷茫... “呃...” 闻言，马广浚倏然有一种被人看不起小瞧了的感觉。 但他又没啥能反驳的，毕竟这玩意他确实弄不出来！ 呃，总而言之真的挺憋屈的说... “我知道了！！哈哈哈！！” 林教授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广浚，你老实说，这到底是哪个国家的技术？！你小子行啊，这都能弄过来？？” “好啊，偷师这也是科学的一部分啊！！没问题的！我是很支持的！” 此刻，林教授大脑飞速运转，终于给钢蛋的来历弄明白了！！ “啊？？不是，老师！！” “你扯哪里去了？？” 闻言，马广均一愣，连忙调出咸鱼聊天记录，屏幕光照在林教授震惊的脸上。 只见那个名字叫做“穿越后的我靠卖机器狗发家致富’的卖家，IP地址显示在江南省，和马广浚的聊天记录里全是讨价还价…… 【便宜点，同学！】 【行吧，行吧，行吧，老哥，我这是毕业设计，成本就8000块呢，我还想自己留着呢。实在无奈呀，囊中羞涩，那你要真心要还是首单，那就8666！】 【好，你也是个爽快的，那我下单了！】 呃，“国之重器”硬是让两人讨价还价讨成了大白菜的感觉。 “老师，您看它的 AI模块——虽然标注是‘宠物陪伴系统’，但我做了压力测试，在强电磁干扰下仍能自主避障。这已经达到军用初级标准了！” 马广浚继续介绍。 “我们一台低级样机造价三百万，性能还不如这个玩具？” 此刻，林教授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 与此同时，他现在只有一种无所谓的感觉，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玩意的来历了！ ... 1min后... 师徒二人也是继续研究钢蛋... 当林教授看到钢蛋用机械爪拧开矿泉水瓶盖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马广浚慌忙递过保温杯，却见他摆手指向钢蛋的足部——履带模块正在自动切换成防滑模式，合金齿纹咬合桌面发出细密的“咔哒”声。 “妈的……” 林教授猛地将激光笔摔在地上，笔身裂成两半。 “老师，你...别激动！！” “五年！一群人搞了五年，经费烧掉七个亿，成果就是一堆趴窝的废铁！人家八千块的‘毕业设计’……” 然而，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马广浚以为老师的情绪会很失控！ 但很快，林教授就正常了，而后蹲在地上，用放大镜观察钢蛋的尾椎关节。 镜片反射着冷光：“广浚，你看这记忆合金纤维的排列方式……绝了！” 马广浚蹲在他身边，检测报告在膝头摊开：“老师，我做过光谱分析，这材料的抗拉强度是我们军用标准的 1.2倍……” ...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月光透过云层照在钢蛋的 LED眼睛上。 林教授盯着报告上的“地形适应：可攀爬 45°斜坡”。 又想起会议上那台趴窝的样机，突然一拳砸在桌上：“广浚，准备车！我们现在就去见张司长！” 林教授看着这只售价八千的“电子宠物”。 又看看手中的检测报告，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八千块……原来希望一直都在民间啊！哈哈哈哈，广浚，高手在民间啊！！” 马广浚看着老师发亮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场持续五小时的争吵会议，或许在这个印着咸鱼 LOGO的纸箱里，找到了破局的钥匙。 原来，希望真的可以在民间... 015 有一种女朋友给男朋友撒娇的感觉 当然，向辰的所作所为产生的效应不止这一处... “向辰，我要杀了你！！” 魔都，此刻，华宸摔门冲进卧室，昂贵的定制皮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狠狠砸在化妆台上，镜前的瓶瓶罐罐跟着颤了颤，粉扑，假发片滚落在地。 而素颜的他脸上的粉刺痘印也是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呃，有点秃... 经纪人小跑着跟进来，手里攥着保温杯和湿毛巾，额角沁着薄汗：“祖宗！先喝点水消消气……” “消气？tmd，消气？我消气” 华宸猛地转身，脖颈青筋暴起，一脚踹在墙上。 “不让我看舆论，你不让我看舆论，是不想让我知道全龙国的都在骂我对嘛？” ‘文盲’，‘小丑’‘连苏轼都不知道’！这他妈是要我死！” 他抓起化妆台上的卸妆水狠狠砸向墙面，深蓝色液体在墙纸上晕开，像极了他此刻的狼狈。 他的经纪人是个聪明人，也了解华宸的性子！ 所以就引导着他不要看网上的舆论。 但谁曾想，今天华宸坐不住了... 然后...就这样了！ 经纪人声音放得更柔：“公司这边已经在想办法了，先说是节目效果……” “到时候让节目组配合一下！” 心里也是无语了，这个巨婴，这破事儿不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他还生上气了！ 之前想什么了？搞事儿之前怎么不先动动脑子？ 但没办法，她要靠着这祖宗吃饭。 所以，这些话也就只能藏在心里了。 “节目效果？” 华宸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哭腔：“我刚才看了那天的直播录屏了，我他妈在台上像个傻子！” “热搜第一现在还是‘华宸不认识苏轼’，这都三天了。” “那杂种，那个杂种！” 他抓起手机疯狂滑动，结果一滑全是嘲讽。 毕竟，互联网上的老哥们本来就苦他们这帮流量明星已久！ 现在找了个机会，可不要好好嘲讽一番吗？ 而这铺天盖地的嘲讽让华宸眼前发黑，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啊！！！向辰那个混蛋，我上早八！！” 随后，他也是再次无能狂怒了起来。 陈姐咬了咬牙，把温热的蜂蜜水塞进他手里：“华华，先冷静点。他不过是运气好，等热度过去……没事儿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运气好？” 华宸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他肯定是故意的！用古诗词设套，就等着看我笑话！” 他猛地甩开陈姐，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往外冲，“我要去找他！” “你疯了？华宸”经纪人一把拦住他。 虽然华宸并不知道向辰的住所，但他知道这货真正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华华你听我的，这事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她看着华宸通红的眼眶，突然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平板电脑。 “你看看这个——节目组向辰的个人信息，确实是在校研究生，根本不是专业歌手。这事儿本来就不对劲儿！你现在过去是你不想干了！他将借着你的热度彻底在这个行业里稳住。” 华宸愣住，夺过平板快速浏览，瞳孔微微收缩：“不对劲儿？他不是一上台就说了吗？还说过来是为了弄发明？搞科研？” 经纪人摇了摇头：“这都无所谓，主要是他很明显就是为了出名来的，这都是很好的话题！” 随后又压低声音：“背后说不定有资本在捧，咱们现在贸然动手，只会惹一身骚。所以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你稳住心态，骂就骂了，这股风过去就过去了，但你如果现在想搞事，这事就过不去了！” 她抽出湿巾替华宸擦去额角的冷汗，“先忍这口气，我找圈内人查查他底细。” “...好吧！！” 华宸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平板电脑上向辰的照片刺得他眼睛生疼，那张平静的笑脸仿佛在无声嘲笑。“我不会放过他。” 他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着求我。《光亮》就是垃圾歌儿，这就是辣鸡歌儿！！” 华宸此刻是真的破防了，在那握着拳头念叨着。 “对，《光亮》就是垃圾歌儿，这就是垃圾歌儿！” 见华宸的情绪平复了不少，经纪人也是连忙跟着他附和道。 ... 视角转回向辰... 在卖出去第一单后，向辰也是去有关部门注册了公司。 科技口的！毕竟这样也能给之后的发明安排个来路！ 要不然，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口气真就凭空产生了。 还真有些说不过去，对于自己也是不太安全。 忙活了好几天，终于把几乎所有的流程都走完了... 就等着什么时候审批结束了。 今天倒是没事儿，刚冲好咖啡，苏清雅的的视频便弹过来了。 接通后，屏幕上苏清雅的脸占了大半，身后宋瑶正举着个写满批注的乐谱本，背景里的录音棚还亮着暖黄的工作灯。 “向辰！你快听我的最新版《爱的供养》！” 苏清雅把手机怼向调音台，《爱的供养》的伴奏混着她的试唱声涌出来，“怎么样？？” “还不错！！” 听罢，向辰笑了笑。 其实苏清雅的声音很像潜意识这首歌的原唱。 听起来确实很适配！ 而钢蛋突然从向辰腿边钻出来，LED 眼睛在镜头前亮得晃眼：“姐姐的转音比上次甜了 0.3 度！” 电子音里带着机械特有的精准。 “钢蛋！！” 看见钢蛋，苏清雅瞬间也是眼前一亮，恨不得从手机里将钢蛋儿抱过来。 “跟你讲，这首歌已经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整个剧组所有人都一致通过让《爱的供养》当主题曲。” “导演一直说想见你一面呢，唉，你这天赋加点真是离谱啊，科研上也行，写歌也行！完全是两个根本联系不到一起的行业啊。” 和钢蛋互动了几句，苏清雅随后也是嘟嘟囔囔的絮叨着。 咋说呢？颇有一种在外工作的女友工作完事儿后给男朋友打电话撒娇的感觉... 而正当此时，宋瑶的脑袋突然挤入镜头，卷发上还别着乐谱夹，今天的她化了淡妆，干净利落。既漂亮又飒... “这狗就是清雅说的？你的发明？钢蛋？？” 她戳了戳屏幕上钢蛋的脸。 016 主人，你和那个买家都挺抽象的！ “是啊，钢蛋，老可爱的，啥都会干！” 闻言，苏清雅也是接话道，眼神也是定在钢蛋身上。 但不知道为啥，也会不自觉朝着向辰撇一下！ “对了，向辰，有个事儿我要提前跟你说一下！” 宋瑶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突然收起玩笑神色。 “哦？？瑶姐你说！！” 向辰眼神一聚... “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两个事儿都有天赋，那你就两个一块干！” “但娱乐圈可能和你们科技圈不太一样，这个圈子坏着呢。” 宋瑶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 “瑶姐，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听着话，向辰开门见山的开口。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华宸背后的星耀传媒我们要小心，而且他们是圈里出了名的小心眼，手段黑！” “所以，你跟他的梁子闹得那么大，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毕竟，华宸能成就现在的咖啡他们肯定也是花了很多很多的钱！” “而你这次几乎是将他放到火架子上烤。” 她从乐谱夹里抽出张便签，对着镜头展开：“我列了三个风险点，咱们得提前堵上，要防着点，你那边心里也要有个数！” “这帮臭资本家们！！” 苏清雅正用吸管搅着冰美式，闻言皱眉。 “你现在不也是在往资本上转吗？？” 闻言，宋瑶耸了耸肩。 “我又跟他们不一样，我又不会使什么腌臜，下贱的手段！” 听到宋瑶的话，苏清雅也是嘟起嘴。 “行了，向辰你听我说”宋瑶敲了敲便签。 “你俩在《蒙面歌者》结的梁子太扎眼，现在《光亮》又压着华宸的新歌打，星耀肯定想搞‘防爆’。” 她突然凑近镜头，卷发扫过苏清雅的肩膀：“第一个风险：抄袭。他们最擅长拿‘风格相似’做文章，你最好整理一下《光亮》的创作时间线，连你哼旋律的录音都最好备个份。” 向辰闻言挑眉：“还需要这东西？” “必须的，这个很重要，不然你刚出道还没有自己的基本盘，这一个事故就容易让你直接凉凉，《光亮》也救不回来！！” 宋瑶耸了耸肩。 “好，我知道了！！” 毕竟宋瑶是专业的，而且是为了自己好，向辰自然也没啥再反驳了。 闻言，向辰也是点了点头，宋瑶翻到便签第二页，“第二个风险：挖隐私。什么朋友，同学，老师之类的！” 听到老师，向辰的眼色一沉，也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垃圾导师：“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瑶姐你放心吧！” 他看向屏幕：“对了，《蒙面歌者》下周还录吗？” “录，但得小心，千万要小心。” 宋瑶的指尖在便签上划到第三点。 “星耀最阴的是搞‘现场事故’——比如给你用有问题的耳返，或者在伴奏里掺杂音。这个到时候一定要检查好，毕竟到时候我们在明面上还是要撇开关系的！” “这样反倒是最安全的，要不然我们放在一起只能成为那些大资本的活靶子！” “弟弟相信我。这种事儿再过两年甚至一年就不会发生了，但现在我们还是要低调些。” 宋瑶叹了口气，随后也是娓娓道来。 聊着聊着，时间也是过去了快两个小时... 而这两个小时，宋瑶也是讲了不少星耀的前科以及娱乐圈的腌臜事儿... 也是多少让向辰大开眼界！ 苏清雅突然把手机转向录音棚的调音台：“《爱的供养》今晚就能录完，明天一早的航班回江南。” 她晃了晃手里的 U盘，“导演说想给你加个作曲署名，你加不加，这对你后续在娱乐圈立足有好处。” 向辰刚打开厂房租赁合同的 PDF，闻言笑了笑： “署名就不用了，我对娱乐圈没那么大野心。况且瑶姐刚才不还说了吗？咱们在明面上还是不要走的那么近！” “但你得防着别人抢功。这个问题很好解释，就说我们是找你花钱买的！” 宋瑶突然严肃起来。 “但如果星耀要是知道你写了这首歌，如果想坏你，那我并不确定整个导演组都会有人跟咱们一条心！ 我已经让版权局那边做了加急登记，《爱的供养》著作权人只写你的名字。” “瑶瑶说的对，防着点总没错！” “这个圈里其实没有任何人能完全相信。” 苏清雅这时点了点头。 视频挂断时，向辰也是突然感觉到一丝疲惫。 这要面对的坑还真不少！ “钢蛋，就像刚才宋瑶姐说的那样？你感觉...她俩会害我吗？？” 向辰突然看向钢蛋... “主人，我刚才能从宋瑶姐的眼神中看出来，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钢蛋莫名的正经，也许是向辰的问题也很正经吧？？ “好，听你的！” 闻言，向辰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钢蛋的狗头... “不知道那个老哥收到货是啥感觉，想弄个用户反馈啊！” 娱乐圈的事想着头疼，向辰索性就开始寻思起“标准版”钢蛋... 打开咸鱼，看着那个叫“我奶常扇赵子龙的抽象ID也是沉默了良久。 倏然间，思绪也是回到了和老哥砍价的那天，真可谓是酣畅至极！！ “这个抽象程度，哥们应该岁数也不大吧？估计是个爱好者！不是什么专业人士。” 向辰嘟囔着... “主人，可你的‘重生之后我靠卖机器狗发家致富’也不落下风啊！更抽象的说！” 钢蛋的话插的很及时... “...” “钢蛋闭嘴！！” 人在破防的时候会不讲道理，而毫无疑问，向辰确实有些破防... ... 第二天清晨，江南的薄雾还没散尽，向辰已经站在郊区科技园的厂房前。 80万租两年的红砖建筑藏在一排梧桐树后，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300平的空间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 高窗上的玻璃蒙着灰，却刚好让阳光斜斜地落在预定放机械臂的位置。 “先生，这厂房以前是做医疗器械的，无尘车间的级别够高。” 物业经理递来钥匙，金属环碰撞发出轻响，“你看墙角那排管道，是恒温恒湿系统...” 向辰蹲下身检查地面，环氧树脂涂层虽然有些磨损，但用钥匙划了划，没有出现裂痕。 “下午签合同吧！我想自己逛两圈，规划一下！” 向辰起身看向物业经理。 “没问题，那下午我来找您！！” 物业经理笑了笑，随后也是先行离开。 而随后，偌大的厂房也只剩下一人一狗。 钢蛋突然弹出激光测距仪，电子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长 28米，宽 10.5米，承重符合重型机械标准，适合安装五条生产线。” “哦？？你这越来越智能了啊！” 向辰看向钢蛋笑了笑... “滴！！滴！！” 而正当此时，远方传来了两声滴滴... 017 原来宋瑶才是真正的隐藏富婆。 向辰回头，只见苏清雅的保姆车正碾过碎石路。 “这就是你挑的厂房？够偏了！！” 宋瑶摇下车窗朝他挥手：“我找人看过合同了，没问题！” “谢谢瑶姐！！” 向辰点了点头。 毕竟这些事儿自己确实没经历过，也怕踩坑。 所以向辰昨天也是跟宋瑶说了这件事儿！ 毕竟，这方面她毕竟是行家。 “姐姐！！” 见到苏清雅，钢蛋也是连忙奔着她跑了过去。 “钢蛋！！” 见状，苏清雅也是蹲下给它抱在怀里。 “诶呀！钢蛋，越叫越顺嘴了呢...” 苏清雅抱着钢蛋，也是莫名嘟囔了一句。 “这就是你研发的机器狗？” 宋瑶看了一眼钢蛋，随后又看向向辰。 “是！钢蛋！！” 向辰笑了笑。 “宋瑶姐姐，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钢蛋突然用机械爪比出爱心，电子音切换成甜腻的童声：“瑶瑶姐姐的香水味好好闻～” “嘿！你这狗东西！” 闻言，苏清雅一愣，好家伙了，这机器狗变心也这么快吗？ 作势要捏钢蛋的耳朵，却被它灵活躲开。 随后，钢蛋蹦到宋瑶脚边，用头蹭她的高跟鞋，LED眼睛变成崇拜的星星状：“瑶瑶姐姐的西装好飒！” 宋瑶被逗得笑出声，弯腰摸了摸钢蛋的金属脊背：“你这狗还带彩虹屁功能？” “不止哦！”钢蛋突然原地后空翻，机械爪甩出丝巾——竟是从苏清雅包里叼来的。它用丝巾给宋瑶系在颈间，电子音模仿管家腔调：“优雅，永不过时～” 苏清雅捂着胸口假装生气：“行啊你，才见一面就叛变了？好啊，好啊，亏的我还给你带了玩具！” 钢蛋立刻夹着尾巴跑回苏清雅怀里，用头蹭她的下巴：“清雅姐姐最好了！玩具比瑶瑶姐姐的香水还香！” “好啊，你这还真是见钱眼开啊！” 宋瑶此刻也是笑的不行。 向辰也是在旁边无奈的摇头！ 毕竟，钢蛋能说出些什么他倒是也控制不了。 “钢蛋！！” 而此刻，看着钢蛋的后背，宋瑶笑着笑着突然眼神一聚...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 三人又在厂房里逛了逛... 宋瑶指着墙角的监控接口，“但最好自己加装摄像头，还是要注意安全！虽然你目前这里啥都没有。” 苏清雅突然踢了踢脚下的水泥地，撅起嘴嘟囔着：“80万两年，你这也是有底气啊！你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好嘛，谁家研究生能拿出80万？？” “大姐，我这钱也不容易的！辛辛苦苦攒的，也是卖了好几个专利！另外科研真的很烧钱，这点钱根本不够用。我还要等你们签约费呢！” 向辰随后也是信口胡诌。 笑着展开厂房规划图，“这边放组装线，那边做测试区，角落里隔个办公室……”他的指尖在图纸上划过。 “签约费！！” 听到这三个字，本来还挺嘟嘟囔囔的苏清雅瞬间老实了不少。 而此刻的宋瑶从包里掏出《蒙面歌者》下一期的流程单：“下一期你们就要1v1对局，胜者选战队了！” “得嘞，那我到时候赢了选哪组啊？” 向辰故意说道。 “当然是选我的组了，咋的，你，你想去荣郜他们组？？啊？” 闻言，苏清雅一愣，最后也是紧张了起来，皱紧眉头撅起嘴，倒是可爱的很。 “哈哈哈，当然选你们组了！” “你看...又急！！” 调皮一下，也是惬意的很，向辰笑着回应。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选我的组的话，我就跟你闹！” “哇呀呀！！” 苏清雅不服气的挥舞着拳头。 “诶？？那签约费呢？？” 闻言，向辰梅开二度。 “呃...” 苏清雅再度老实。 “你等着，我早晚把这个签约费给你凑齐了，然后制止你这个嚣张的嘴脸！” 苏清雅憋了半天，愤愤的说道。毕竟现在要拿出300万的话，那她就啥都干不了了！ 而正当此刻，犹豫了好几次的宋瑶盯着钢蛋后背上的编码，突然问：“钢蛋的传感器是 MEMS工艺吧？！” 闻言，向辰一愣：“瑶姐懂这个？”毕竟，他倒是没想到这个话能从宋瑶嘴里说出来。 “从小听我妈念叨。” 宋瑶踢了踢厂房的铁架，漫不经心的回应。 “对了，向辰你不知道吧？瑶瑶可是科技公司富二代的，可惜她不成器，所以...只能出来打工了！” 闻言，苏清雅也是在一旁接话道。 “喂，死丫头，什么叫不争气？是不感兴趣好吗？” 听到苏清雅的话后，宋瑶也是抬手就要打。 “略略略！！” 见状，苏清雅的反应也是很快，瞬间躲在了向辰的身后。 “我家的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 “去公司也不是做事，而是处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 “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跟外人打交道！” 宋瑶没打着苏清雅看得出来是挺生气的。 但生气归生气，她也是跟向辰模模糊糊的说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在家里干的原因。 “这样啊，好吧！” 向辰耸了耸肩，原来如此，看来宋瑶也是有不少故事啊。 也没有想到宋瑶才是真正的隐藏富婆啊！ “我能给你家钢蛋录个视频吗？” 宋瑶随后看向向辰。 “当然！！” 闻言，向果耸了耸肩... 拍罢，宋瑶看了眼时间，“走吧，咱们回家吧！别在这傻站着了...” “走吧！！” 苏清雅和向辰应了一声。 走出厂区，阳光下三人一狗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远处的梧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 傍晚... 苏清雅窝在沙发上抱着钢蛋让它用各种方式唱《爱的供养》。 宋瑶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突然起身道：“我接个电话。” 她走到露台，接通了备注“哥”的号码，语气随意：“视频看了？” 018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电流杂音，背景里隐约有键盘敲击声，“这机械狗不简单，而且我下午找了世界上所有的相关产品，没有一个给我的震撼比这个还大！” 随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丝不可置疑：“瑶瑶，你必须让那个研究生见我。如果可行，那我完全可以这次在董事...” 电话那边还没说完，宋瑶靠在露台栏杆上打断了他的话，晚风掀起她的西装下摆：“宋之行，他是我朋友，不是你争权的工具。” “争权？” 闻言，男声陡然拔高。 “爸把研发部交给那个女人的弟弟后，咱们妈留下的那些专利都快被他掏空了！这技术要是能拿到手，咱们就能在董事会站稳脚跟 ——” “我不在乎什么董事会！” 宋瑶突然提高音量，引得屋里的向辰和苏清雅同时抬头：“我出来做经纪人，就是不想掺这些破事！你不知道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冷笑：“你不在乎？你不在乎，你给我发这个东西干嘛？？你怎么不装作不在乎？” “瑶瑶，你这些年在外面我知道你心里的难处，所以我选择一个人在公司里面撑着，能是为了谁，是为了我自己吗？妹妹！！” “我知道你是什么脾气性格，当哥的会尽量的给你撑起一片天，但到这个时候，你必须挺我。” “华度必须是宋家的。不只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咱妈！” 闻言，宋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神倏然间有些空洞：“你自己选的路！” “那也是你的路！” 男声突然变得尖锐。 钢蛋不知何时溜到露台，突然用机械爪拍了拍宋瑶的手背似在安慰。 毕竟宋瑶现在的情绪明显不太好。 “...” 宋瑶摸了摸它的脑袋，也是没有再回复哥哥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倚在栏杆上，记忆涌上心头。 “姐姐不要伤心了，钢蛋会一直陪着姐姐的！！” 而钢蛋也是在一旁安慰着。 “谢谢你，钢蛋！！” 闻言，宋瑶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抱起来了它。 宋瑶的指尖在栏杆上掐出半寸白痕，晚风吹乱她的卷发，露出耳后那颗小小的痣。 钢蛋用机械爪轻轻勾住她的手指，电子音突然切换成童声：“老人说，风大的时候，要把眼泪藏进风里。” “藏进风里？？” 宋瑶猛地低头。撞进钢蛋闪烁的 LED 眼睛里。 那里面倒映着自己泛红的眼眶，她都没感觉到自己要哭了。 而钢蛋的眼睛里似乎也在倒映着记忆里的美好。 “妈妈，我想你了！！” 一滴眼泪落下，宋瑶的声音很小很小... ... 屋内... 苏清雅缩回脑袋，戳了戳向辰的胳膊：“瑶瑶又跟之行哥吵架了！” 向辰闻言抬头：“之行？？” “她亲哥！” 苏清雅叹了口气，往向辰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 “他俩关系不好就是因为当年瑶瑶被后妈欺负的时候，之行哥知道却在国外学习没回来。但瑶瑶也知道之行哥的用意是为了学真东西回来拿回属于他俩的东西，但，这个坎就过不去了。！” “而宋家之所以能起家，很大程度是得益于瑶瑶妈妈章阿姨的专利，章阿姨去世后，瑶瑶她爸后来娶了张副总他姐 —— 就是现在这个后妈！” “以前华度都是瑶瑶妈管技术，她爸跑市场。自从后妈进门，就把娘家亲戚全塞进公司，反正很无语这件事儿。” 向辰挑眉：“这样的吗？那瑶姐他哥怎么不反抗？她爸呢？也无所谓，坐视不管？” “反抗过啊。” 苏清雅掀开抱枕，眼神里带着同情。 “之行哥那年博士毕业回来踌躇满志，想推行新芯片，结果张副总故意泄露参数，让项目黄了，还把锅甩给他。” “从那以后，她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或者说执念，一门心思就想搞到压箱底的技术翻身。” “她爸？宋叔叔我也不知道咋了，当初那么精明的一个人！” “对了，章阿姨是国内第一批搞 MEMS 工艺的，今天下午瑶瑶说，我才想起来！” “难怪！” 闻言， 向辰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宋瑶知道这么冷门的知识！ 苏清雅把抱枕攥得变了形，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章阿姨和宋叔叔是大学同学，那时候她们家就一间小平房，我们家邻居！” “宋叔天天骑着二八大杠跑业务，章阿姨就在家里搞研发 —— 现在华度的核心专利，好多都是在那件小平房旁边画出来的。就两年，就让他们两口子白手起家干起来了！” 二人正聊着，钢蛋突然播放起一段录音，是它自己检索的，电流杂音里混播报：“著名微电子专家章曼文女士于昨日凌晨逝世，其研发的新型传感器MEMS技术……” 苏清雅捂住耳朵，向辰连忙示意钢蛋关掉。 客厅里的挂钟突然敲响，七点整，像是为那段尘封的往事敲下句点。 “唉，其他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了...” “平常我和瑶瑶也不说这些事儿，我感觉她现在这样挺好的！” “但我知道，她内心里也想改变这一切！” “...” 此刻，向辰想起宋瑶在厂房里说的话 ——“去公司也不是做事，而是处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那种看透一切又无力改变的疲惫。 “钢蛋，你哪些板块是跟章阿姨的专利有关联的？” 向辰突然问道。 钢蛋的 LED 眼睛闪了闪：“驱动传感核心算法同源，优化了散热模块。” 苏清雅猛地抬头，看向向辰：“你想干嘛？” “想拿回属于瑶姐她妈的东西。” 向辰接过话头，指尖在苏清雅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你干嘛？我们的关系莫名有些暧昧了啊！” 苏清雅俏脸一红... 019 宋瑶的反差感，简直拉满了！ 而这时... 宋瑶也是了走进了屋内。 看着此刻正在那研究的向辰和苏清雅。 她也是反应了过来，苏清雅大抵是将自己的事儿和向辰说了个七七八八... 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向辰的指尖在茶几上停顿片刻，突然抬头看向宋瑶先开口：“瑶姐，找个时间让我和你哥见一面吧！！” 闻言，宋瑶一愣，随后看向向辰：“你真要掺和我们家的事？” “不是掺和。”向辰的目光落在钢蛋投射的章曼文专利图上：“是合作。技术可以给华度用，但专利必须在我公司名下，而且只能由你哥的团队负责研发。” “轰隆隆...” 宋瑶此刻只感觉，脑海中轰隆一下。 向辰的话再明显不过了很简单，就是要挺他们兄妹俩！ 一瞬，刚才憋了半天没落下来的泪水就这么落了下来：“你说真的？” 向辰点头：“当然，前提是，所有改进方案必须经我审核，张副总那边不能碰这个项目。”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不是帮你们争权，是章阿姨的技术不该烂在蛀虫手里。” 宋瑶的嘴唇突然颤抖起来，快步走过来时带起一阵风，差点撞翻茶几。她攥住向辰的手腕，指尖冰凉：“我哥……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也相信瑶姐！” 向辰轻轻抽回手，递过一杯温水。 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风风火火的大女人却有个这样的故事！ 但说来也是，每个大女人都是经历过一些事儿才会变成这样的。 “但丑话说在前头，技术合作归技术合作，你们家的内斗我不插手。也不想插手！” 客厅的挂钟指向九点，宋瑶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我哥打电话。”拨号时她的指尖还在抖，接通后却瞬间稳住语气：“宋之行，找个时间你来江南一趟...” 而再次看向向辰，不知为何，她的心脏却突然跳的很快！ 一种踏实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她那颗没有安全感的心突然有了安全感... “嘿嘿！！” 看着此刻激动的宋瑶和向辰，苏清雅嘿嘿一笑。 不知道为啥，她也好开心的说！ ... 宋瑶是被阳光晃醒的——不过，是梦里的阳光。 实验室的百叶窗漏进金晃晃的光，妈妈正趴在工作台上画图纸，笔尖划过硫酸纸的沙沙声格外清晰，听到女儿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的笔：“瑶瑶来啦！” “妈妈，我以后也要成为你这样的人！” 年幼的宋瑶扑进妈妈怀里，鼻尖蹭到白大褂上的松香味。爸爸宋建军端着两碗面走进来，钥匙还挂在腰间：“曼文，歇会儿吧，面都快坨了。” “小摇头！”跟在爸爸身后，15岁的宋之行给宋瑶抱了起来。 顶级外国名校提前录取，全额奖学金，无一不证明着这个男孩的天赋之高！ “你还要成为妈妈？妈妈可不玩洋娃娃！” 宋瑶撅着嘴抢过哥哥的通知书：“等我长大了，要做比妈妈还厉害的科学家！” “好，我们瑶瑶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女科学家！”妈妈笑着揉乱她的头发：“我们瑶瑶想做什么都能成。” 此刻，一家四口是那么的阳光，是那么的幸福！ 可倏然间，突然变得刺眼，妈妈的身影开始模糊。 宋瑶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把空气。 “妈！”她哭喊着扑过去，却看见妈妈站在光圈里，笑容温柔得像水：“瑶瑶，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瑶瑶要好好长大，长大了要找个你最爱最爱的人结婚，像爸爸爱妈妈这样，我的宝贝，你一定要幸福！！” “妈妈，你别走！我害怕！” 宋瑶的指甲抠进掌心，却拦不住妈妈的身影化作光点消散。 爸爸和哥哥也跟着淡去，实验室的墙壁开始龟裂。 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废墟里，嚎啕大哭的声音震得耳膜生疼——梦醒时分宋瑶猛地坐起身，额头上全是冷汗。 窗帘没拉严，月光透过缝隙照在床头柜上，钢蛋正趴在床边，LED眼睛闪着柔和的蓝光。 “姐姐做噩梦了？”钢蛋用机械爪递过纸巾：“检测到你的心率超过 120次/分钟。” 宋瑶接过纸巾，指尖还在发抖。梦里妈妈最后的话在耳边回响。 “找个你最爱最爱的人……” 而倏然间，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向辰的脸。 在厂房里认真规划生产线的样子... 在客厅里为钢蛋的调皮无奈摇头的样子... 在说“章阿姨的技术不该烂在蛀虫手里”时坚定的样子。 “怎么会...想到向辰？？” 宋瑶捂住发烫的脸颊，钢蛋却突然开口：“姐姐在想主人！” 她脸一红，反手就要抓住钢蛋：“钢蛋，你在说什么？” 钢蛋灵活地躲开，电子音委屈兮兮：“是姐姐自己说梦话喊主人的……” “钢蛋，这个事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好吗？不要跟任何人说！” 无奈的宋瑶只能连忙嘱咐。 毕竟这事儿钢蛋要是跟向辰说了，那多少有些尴尬，她都不知道两个人该如何相处！ “没问题，我可是高智能ai机器狗！判断能力的，这话确实不能跟主人说！” 闻言，钢蛋也是一脸认真的说着。 毕竟，它也不知道主人到底喜欢苏清雅还是宋瑶。 还是让主人自己去抉择吧！自己就不去给他徒增烦恼了。 宋瑶的脸瞬间红透，抓起手机想转移注意力，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向辰的微信头像、 “最爱最爱的人……”她喃喃自语。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又是向辰！ ... 《蒙面歌者》新一期的录制日到了... 此刻，录制现场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杂音。 向辰新的休息室门牌号是“08”，比上次的“16”整整小了一半——在节目组的潜规则里，数字越小意味着咖位越重。 向辰的指尖在吉他弦上滑动，新换的磷铜弦泛着冷光。这间休息室比上次大了近一倍。 落地窗外正对着彩排舞台，隐约能听见乐队调音的声响！ 宋瑶坐在沙发上翻着流程单，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节目组倒是会看人下菜碟。” 她抬头时，目光撞进向辰，心跳莫名的加速。 但她脸上却很淡定， 她今天之所以能以苏清雅经纪人的身份大张旗鼓来到向辰的休息室。 正是想让所有人知道向辰被她预定了。 毕竟此刻的后台，只是有不少的星探。 只因这个节目里目前来说真的涌现了很多好的苗子，谁都想分一杯羹。 而作为其中佼佼者的向辰自然也获得了很多人的关注！ 哪怕他的“戾气”有点重，但无所谓，还是那句话，这个时代流量为王。 流量就代表着变现，而一旦能变现，很多风险其实就会被人抛在脑后。 正当此刻，门再次被推开。 门被推开的瞬间，导演那标志性的笑声先飘了进来：“小宋，向辰，久等久等！” 他手里捏着个烫金信封，进门就往向辰手里塞：“赞助商刚送来的定制麦克风，说是非你用不可。” 向辰接过信封，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导演太客气了。” “孙导！” 宋瑶跟着导演点了点头，二人之前也合作过几次，也算是老朋友了。 而她也是早早的就跟导演表明了立场！ 那就是自己和苏清雅要死保向辰。 “客气啥！” 导演搓着手在沙发上坐下，特意往宋瑶那边挪了挪：“现在全网都在扒‘狮子头’是谁，你这热度，我求都求不来，应该的应该的，应该是我谢谢你！” 而正当此时，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然后就是……向辰啊，你看你和华宸的事儿！” “孙导？华宸找你了？？” 宋瑶翻流程单的手停住了，随后看向他。 导演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张纸巾擦汗：“他经纪人跟我递话，说上次是他话说重了，看看能不能你稍微在镜头面前给个面子低个头，你俩在镜头前握个手，这事儿也算和解了！对双方的影响也是能小点儿！” “和解？向辰先低头？向辰办了什么不好的事吗？不是他全程自己找事吗？惹出事儿了又要我们给他擦屁股？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孙导，你不能屁股太歪了！” 宋瑶此刻的职业感真的是拿捏的死死的。 虽然表情很淡定，但语气可是相当有压迫感！ “这反差感，是真的反差！！” 向辰嘴角微微上扬。 020 握手言和？让华宸先来跟我握！ 向辰的指尖在吉他上轻轻一弹，发出清越的声响，“另外孙导，我没跟他结仇，谈不上和解。” 宋瑶都先刚了，向辰自然是不能落于人后的。 他看向导演，眼神平静：“只要他点评时好好说话，我没问题。但要是还像上次那样阴阳怪气……” “不会不会！”导演连忙摆手，“我跟他团队敲死了，就说节目要过审，必须收敛！” 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 宋瑶突然开口：“孙哥，那上次他在台上说向辰‘哗众取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审？” 导演的笑容僵了僵，看向向辰：“小宋啊，咱们都是为了节目好。华宸的粉丝盘大，真闹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向辰放下吉他，站起身来往窗边走。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肩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我上节目是来唱歌的，不是来搞利益交换的。” 他回头时，目光落在导演脸上：“握手可以，但得他先来！我也给你吃个安心丸，那就是上次那样的话，我不会再说了！” “但只限于他不过来找事儿的情况下！” 话说到这了，还是要给导演留一些面子，但向辰有自己的底线。 “啊！！” “能好好的就好好的，向辰，听我的，这个圈子吧，还是以和为贵，然后有别的事我再去跟他们沟通！你这边也同意和解，那我就去当说客！” 对于这个霸榜热搜七天的出道新人王，孙导演还是有些无可奈何的。 况且，人家现在背后也有人了！ 门 “咔哒” 关上的瞬间。 宋瑶突然笑出声：“你刚才那句‘握手得他先来’，差点没把孙导的汗吓出来。” “诶呀，才华是可以争面子的啊！” “但凡是个小艺人。因为我对孙导的了解，他肯定不会这么说，这么低姿态！” “而你展现了自己的实力，旁边还有我...他还是要顾及几分！” “毕竟，我和清雅虽然现在是在创业领域算新人，但我俩在各自的领域人脉地位名声还是有的。” “他过来说这些话估计也是斟酌了好久，不过话说回来，真要握手，你打算怎么办？” 向辰调试着吉他弦，弦音清越：“看他诚意。他要是真心想缓和，握个手也无妨；要是还端着架子……” 。 他指尖一顿，“那就没必要给它面子，反正我对于这行的是能让我发歌就行，不能在华夏我就去别的国家！无所谓，他的能力如果能让全球封杀我，大不了我就回去搞科研。” “总之低头是不可能的！” 向辰耸了耸肩。 自己如果穿越了还让本地人压着，那叫还叫什么穿越者？ 妥妥给穿越者丢脸好吗？ 宋瑶转过身，晨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阴影：“华宸那个人，最要面子，毕竟他红的也快，这么多人都是给他笑脸，也没有吃过什么亏，你让他主动来握手，比杀了他还难。” 她走到向辰身边，坐下，回想了一下刚才，说句实话，刚才她也是在硬撑这个场子。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感觉到说的似乎有些过分：“我刚才让孙导下不了台，是不是有点太冲了？” “冲得好！” 向辰抬头笑了笑：“孙导也许是为了这个为了那个，但总归是为了自己的，那既然是为了自己，我就也要降低他的底线！” 说到这，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你说得对，事情不能做绝。待会儿他要是找台阶下，我给个笑脸就行。” “你小子，我之前以为你就是个在校大学生，没想到人心险恶，玩的也挺明白！” 宋瑶一愣，也是万万没想到向辰说出这些拿捏人性的话，随后也是感慨了一声。 好家伙，之前还说自己要给向辰上课，保驾护航呢！ 看来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而且正如向辰所说的那样，他有他自己的底气还有退路！ 宋瑶的指尖在乐谱上划过 “华宸” 的名字：“我现在在想华宸一会儿会怎么点评你呢？” “那我就再改一首古诗词。” 向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宋瑶被逗笑了：“还挖坑是吗？他们那边估计也做了很多的预案，这次估计这个可能是挖不成了！” 她突然收起笑容，“说真的，华宸背后的星耀传媒反正很脏很脏，去年有个三线歌手吧吧，跟他们公司的一个艺人闹矛盾，结果第二天就被爆‘耍大牌’...” “外人不知道，但圈里人都知道是星耀放的料。从那以后，星耀在我们行里人看来都是能不惹就不惹。传说星耀藏了很多艺人的黑料。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而今天，如果谁知道那边会藏一些什么脏心眼儿，比如把你俩握手的照片发上去？编一些小故事，这咱们也不知道。” 向辰的指尖在吉他上停住：“你的意思是……” “防着点录音。” 宋瑶从包里掏出个小巧的信号屏蔽器：“我哥公司研发的，能屏蔽五米内的录音设备。等会儿上台前，你揣着。” 她看着向辰把屏蔽器塞进裤兜，突然说，“待会儿上台别回头，我在台下第三排中间的位置。” 向辰挑眉小雷笑傲：“怕我忘词？” “怕你被华宸气着。” 宋瑶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他要是说难听的，你就看我这儿，我给你比手势。”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这次来的是个年轻的场务，脸上堆着职业微笑。 跟上次那个冷着脸的截然不同：“向辰老师，宋姐，该去候场了。孙导说您的压轴位置留着呢。” 她的目光在休息室里扫了圈，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讨好，“设备都调试好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没什么需要的。” 向辰戴上狮子头头罩：“走吧。” 场务殷勤地在前头带路，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 经过华宸休息室时，门虚掩着，隐约能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宋瑶不动声色地碰了碰向辰的胳膊，示意他别回头。 候场区里，其他嘉宾都在补妆。 向辰刚站定，华宸的不知道是什么助理就端着杯咖啡走过来：“向辰老师，上次的事是误会，我给您赔个不是。” 向辰没接咖啡：“让他自己来。” 一方面是他根本不想接，另一方面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这咖啡里加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这事儿不大可能发生而且有点蠢，但华宸毕竟就是这么一个蠢人。 “...” 助理的笑容僵在脸上，刚要再说点什么。 宋瑶突然开口：“我们要准备上场了，麻烦让让。” 她的语气不软不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助理悻悻地退了回去。 宋瑶看着向辰，突然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耳边说：“小心点。我在后面，你就放心唱吧！！” 说罢，不知道为啥，看着向辰的脸，她的心跳又加速了。 “好！！谢谢瑶姐！” 闻言，向辰回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 舞台灯光亮起的瞬间，向辰深吸一口气！ 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也躲不掉，干就完了！ 021 华宸要靠实力击败向辰，找场子？ 说回《光亮》... 其实向辰也没太关注《光亮》的成绩。 毕竟这段时间他的精力一直都在“钢蛋”和“标准版钢蛋”身上。 而就在昨天，宋瑶也是跟他说了一下《光亮》的成绩！ 这不听还好，一听倒是也有些骄傲的说... 在这些天里，《光亮》产生的蝴蝶效应像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骤然倾泻在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 上线第三天，这首歌便以破纪录的速度登顶各大音乐平台榜首，播放量日均增长过千万，评论区的留言量在一周内突破一百万条。 这个成绩很好，但不算顶级！ 但，《光亮》可没有做任何的营销啊！！ 那这个数据就非常可怕了！ 对于选秀出身的歌手嗤之以鼻的毒舌乐评人丁大升在自己的专栏里是这么写的： 向辰的才华不在于对古诗词的生搬硬套，而在于他让千年前的声音，长出了电子时代的羽翼。 戏腔和流行形成的奇妙共振，恰似古典与现代的握手，既不谄媚传统，也不盲从潮流，实属佳作中的佳作！ 这番满是赞美的评价被数十家媒体转载，毕竟丁大升夸人实属难得，夸的还是他最讨厌的一类歌手！ 随着时间推移，《光亮》逐渐脱离了“流行歌曲”的范畴，成了一种更宽泛的文化符号。 国内大大小小自习室的台灯下，常有学生把歌词抄在笔记本扉页。 “再无边再无尽再无解总有一线生机！” “光亮你自己！！！” 这句话，被无数考公考编考研人当作对抗焦虑的咒语； 凌晨的写字楼里，社畜的耳机里也是不断循环着《光亮》副歌部分，这正能量歌词，书成了疲惫心灵的缓冲带； 就这样，向辰这个名字，在没有露脸的情况下，成了全网热议的焦点。 ... 画面转回直播... “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接下来要登场的选手，向辰！” “让我们掌声欢迎他！” 主持人声音高亢的说着。 而随后，灯光打在候场区！ 带着狮子头面罩的向辰也是再次走了出来。 一回生，二回熟！ 此刻的向辰只能是更自信，更自如。 而当向辰的身影刚出现在舞台侧幕，全场的声浪就像被点燃的汽油桶，“轰”地炸开了。 原本零散闪烁的荧光棒，此刻突然汇成星海——不是华宸粉丝那种统一定制的应援色，而是五颜六色的灯牌！ 上面写着“向辰”，“光亮”，“狮子头”。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彻底失控。原本还夹杂着几句“华宸好帅”的屏幕。 瞬间被“终于等到向辰了”，“md，节目能不能周更啊？”，“这一期会带来一首什么样的歌？我太期待了有木有”的弹幕刷屏。 向辰站在聚光灯下，狮子头面具遮住了表情，但他能感觉到，这场面和上次截然不同。 上次出场时，台下更多是好奇和观望！ 而此刻，那些目光里有期待，有笃定，甚至有几分“自家歌手终于登台”的骄傲！！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也不错... 评委席上的华宸，指尖猛地掐进真皮扶手。 他今天特意穿了件高定西装，袖口绣着暗金色的花纹，连头发都喷了三层发胶！ 可此刻在台下那片混乱又热烈的声浪里，浑身的精致都像个笑话。 他的风头被向辰抢走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瞥了眼手边的平板电脑，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彻底失控。 “干嘛呢？控评啊，就让他们这么在直播间里带我节奏？” “啊？？” 随后，他也是给经纪人发了条消息。 “我在弄，我在弄……”经纪人的回复很快。 但华宸连话没看完完就被台上的动静打断。 只因向辰调试麦克风时，随口来了一句：“大家...好，好久不见！我是向辰”！ 让台下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连评委席的桌子都跟着震了震。 见状，华宸的后槽牙咬得发酸！ 这一切的荣光本来应该是他。 但却被舞台上被这个只会讨巧的废物抢走了！ 这几天，他像活在地狱里。甚至星耀为了怕他乱说话，收走了他几乎所有的社交媒体号。 与此同时，还砸了大几百万，让各大平台下架他“不认识苏轼”的录屏。 甚至施压着节目组剪掉了上期正片里他被怼的片段，只留下几句无关痛痒的点评！ 这段时间，也许是他职业生涯里最低谷的几天，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台上的狮子头！ ... 有人欢喜有人愁！ “嘿...” 不得不说，苏清雅看到这一幕是发自内心高兴的，还有一丝小骄傲，小窃喜的说。 嗯，自己还是有一双慧眼，早早的就给向辰拿下来！ 要不然？ 她如果此刻在想跟别人竞争向辰，那真的是毫无优势。 与此同时，她也是撇了撇了华宸，看着他那张此刻阴沉的脸！ 也是感到一阵好笑。 “真就是一夜成名啊！！” 而荣郜看着眼前的盛况也是一阵感慨。 毕竟，他算是一个大器晚成的艺人！ 京飘了十年，才红。这一路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向辰红真的只用了一首歌，用了不到10分钟！ 人比人是气死人的，但是不能这么比... 与此同时，他也是没啥嫉妒的。 一是性格，他就不是一个嫉妒人的人！ 二是佩服，他确实服向辰的天赋。 这一首《光亮》确实给他征服了，他甚至回家都重复听了小一百遍，希望能从中找到些灵感。 而越听，他也是越不禁感叹向辰的编排绝伦！ 他也成了向辰的粉丝了，也是无比期待向辰这些节目到底能拿出一个什么样的作品？ ... “装你么呢？”看着台上的向辰，华宸在心里暗骂，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评分表。 星耀的老总特意给他准备了一系列的话术，总之就是不要再硬碰硬了，点评的时候说一些有引导性的话就好，水军自然跟上。 可此刻看着台下那些亮晶晶的眼睛，他突然觉得那套说辞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这么一个有天赋的歌手要玩诡道嘛？ md，自己就不能靠实力干掉这个混蛋？？为自己正名？ 不就是个讨巧的嘛，有什么啊？ 但没办法，老总的面子他还是要给上几分的。 呃，这话也就没让人听到。 华宸也是多少有些认不清自己了的说... 022 一首《如愿》，无数观众双眼通红！ 画面转回直播... “下面给大家带来歌曲的名字叫做--《如愿》！” 此时，向辰在按照宋瑶的要求调试完麦克风之后，也是对着麦克风开口。 下个月正是这个平行世界的龙国军节。 而这个节日正是为了纪念那群最可爱的人！ 向辰也是无比尊重那群最可爱的人， 那些为了祖国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了大好河山，怎么不值得人致敬呢？ 那今天，他就要在这个舞台上致敬这群最可爱的人。 ... 伴随向辰弹琴。 【声临其境】启动，【乐器小成】启动。 刹那间，一段优美的钢琴前奏也是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耳朵当中。 钢琴前奏像羽毛拂过心尖，轻得几乎没有重量。 每个音符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延音，在演播厅里漾开一圈圈涟漪，却又在触到边际时悄然消散，留下一种空落落的怅然！ 向辰站在聚光灯中央，狮子头面具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握着麦克风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冷白。 “哼，又是这种讨巧的作品！没完了吗？” 评委席上的华宸嗤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 在他看来，向辰就是个心机婊，玩的就是讨巧！ 随后他瞥了眼旁边的荣郜，对方正微微前倾着身子，似乎在认真听前奏。 华宸心里一阵不屑：“装什么资深，这种清汤寡水的调子，能唱出什么花来？” 一旁的苏清雅却莫名攥紧了手心。 毕竟，她的心态和其他人的还不同！ 她就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但又无比相信向辰！总之，心态真的真的很乱套的说。 “你是遥遥的路！” “山野大雾里的灯...” “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伴随着前奏结束，向辰的声音响起时，没有丝毫铺垫，像有人在耳边轻轻说话，又像是呼唤。 没有刻意压低的深沉，也没有拔高的激昂，就是最自然的音色，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孩童”两个字出口的瞬间，直播间的弹幕突然慢了半拍。 原本滚动的“快唱副歌”变成了零星的“有点难过”，“好悲伤啊”，“说出来的感觉”... 现场第一排有个女孩突然别过脸，对着同伴的肩膀轻轻蹭了蹭。 没人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或许是小时候弄丢的布娃娃，或许是长大后再也没见过的玩伴？ 总之...那股说不清的酸涩，像被向辰的歌声勾了出来。 荣郜却在评分表上轻轻画了个圈。 他听出了向辰声音里的克制！ 明明可以用更煽情的处理，却偏要压着，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这种克制里的温柔，比任何技巧都更戳人。 大道至简，也是最难的！ ... “我愿活成你的愿...” “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曾牵着我的手...” “告诉我什么是永远！” 副歌响起时，没有预想中的爆发，反而更轻了。 向辰的声音像羽毛落在心上，不重，却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重量。 “永远”两个字拖了半拍，尾音微微发颤，不是技巧性的颤抖，更像情绪到了极致的自然流露。 此刻，台下突然安静得可怕！ 直播间的弹幕速度也是慢的离谱。 之前举着灯牌的粉丝悄悄放下了手，那些准备好的口号卡在喉咙里！ 他们本来是想做好这场全程应援的。 但此时此刻，他们心里都有一个相同的感觉，就是他们谁都不应该出声来打扰向辰的表演。 这一刻，只需要有向辰的声音！ 剩下的什么都不需要。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变了风向。 没有“封神”，没有“炸场”，满屏都是“为什么会哭”“说不出哪里难过，但就是想哭”“想起了很多事，又说不清是什么事”。 少见的长评获得了瞬间999+的点赞：“这歌感觉像一把钝刀子，割得不深，却一下下的，疼得人说不出话。” ... 华宸此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得不承认，向辰在讨巧这方面是有自己的东西的。 但...心里依旧不服气：“不过是靠卖惨博同情，有什么了不起。” “这有什么值得追捧的？只有我这种愿意尝试新的做音乐先锋的人才是真正的音乐人！” 他瞥了眼台下，看见有人在擦眼泪，也是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群lowb，这种廉价的煽情都能上当。你们懂什么叫音乐吗？有审美嘛？” ... “你是明月清风，我是你照拂的梦！！” “见与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 “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愿你所愿的笑颜！！” “你的手曾牵着我的手，告诉我什么是永远？？” 《如愿》并非一种传统结构的主歌-副歌-主歌-副歌-副歌循环的歌！ 而是一层又一层将高潮堆到了最后！没有副歌。 本以为前面向辰的表现就已经很好了 没想到第二段情感更胜一筹！ 旋律虽然一样，但共鸣情绪却在不断攀升！ 向辰的声音渐渐拔高，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温柔的距离。 没有嘶吼，没有控诉，就像在平静地诉说一件早已接受的事。 说不清的悲伤，说不清的难过。 而这种感觉几乎笼罩着所有人的内心。 ... 荣郜终究是放下了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就打算直接听了。 他本来想写点有价值的实时评价的，但他放弃了！ 他听了一辈子歌，知道最动人的情感往往是说不清楚的。 《如愿》就像一杯温水，喝下去没什么滋味，过后却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熨帖了，带着点回甘，又有点怅然！ 索性，就当好一个听众吧... “......” “山河无恙，烟火寻常，可是你如愿的眺望？” “孩子们啊！安睡梦乡？像你深爱的那样？” “而我将梦你所梦的团圆，愿你所愿的永远！” “走你所走的长路，这样的爱你啊！” “......” “....” “走你所走的长路，这样的爱你啊！” “我也将见你未见的世界，写你未写的诗篇！” “天边的月心中的念，你永在我身边！” “与你相约一生清澈，如你.....年轻的脸！” 饱含深情的歌声响彻全场，引动所有人为之动容！ 最后一句歌词落下时，钢琴的尾音拖得很长，像叹息，又像释然。 整个演播厅静得能听见呼吸声，没有掌声，没有欢呼！ 连直播间的弹幕都空了几秒，然后才被密密麻麻的“……”填满。 过了足足十秒，第一声掌声才响起，很轻，像怕打破什么。 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慢慢汇成一片不算热烈，却异常持久的掌声！ 有人站起来，有人依旧坐着，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相似的神情——眼眶发红，嘴角却带着点释然的笑意。 “谢谢大家！” “《如愿》唱毕！！” 向辰微微躬身。 一瞬，现场的掌声更甚。 “向辰！！！” “向辰！！！” “向辰！！！” 不知是谁起的头。 一瞬，现场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向辰的名字。 ... 《蒙面歌者》后台... “不是，这首歌我感觉又要屠榜了啊！” “我天，我现在想把宝压在向辰身上了怎么办？？” 导演此刻很激动，站起来坐不下，下意识的看向闯进门来的副导演。 023 此刻，向辰屹然封神！！ “导，你说啥？？你先别想了，咱们的服务器要崩了，弹幕太多了，涌进来的人数也太多了！逼近红线了！！” “这比咱们之前的最高预案还要猛！怎么办？？” 副导演是刚才突然闯进来的。 结果一进门就被就被导演硬控住了！ 愣了几秒后，他也是没回答，随后连忙说道。 “啥？？靠，你不早说？？” 闻言，导演也是一愣，随后手里的烟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赶紧踩了一脚碾灭，跟着副导演冲出了办公室！ “千万不要出现问题啊！” 导演一边跑，一边祈祷着。 要是此刻，节目在硬件设备上出了什么问题，那跟杀了他没有什么区别。 有人截了实时数据图，在线人数比巅峰时又涨了两成！ ... 画面转回现场... 此刻，前排的观众自发站起来，后排的人踩着椅子踮脚张望，呼喊“向辰”的声音此起彼伏。 像无数根线拧成一股绳，勒得人心头发热。 直播间的弹幕再次恢复到那个弹幕根本看不过来的情况！ 就是那样，随着向辰的演唱结束，突然以井喷之势炸开。 ... 【md，向辰牛逼，向辰牛逼！！】 【我为向辰举大旗，看谁敢与他为敌？？】 【妈妈问我为什么要跪着听歌？离谱啊！！】 【牛逼，这首歌太好了，真的是太好听了，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上次错过了《光亮》，但我成为了向辰的粉丝，这次的《如愿》我没有错过！】 【封神，此刻当入围华语乐坛十大名场面。】 【节目组别闲着了，《如愿》赶紧今天就上音乐平台，今晚我要重复收听1万遍。】 此刻，弹幕刷得像瀑布，大家可劲儿的刷，一个个都想表达心中的激动！ 谁又知道，此刻《蒙面歌者》的技术人员们的手已经飞出残影了。 而其他的工作人员周围在他们这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 画面转回直播... 评委席上，荣郜第一个站起身，鼓掌的动作幅度极大，掌心都拍红了。 荣郜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炸响时，全场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 他攥着话筒的指节发白，额前的碎发被激动的汗水打湿！ 平日里总是端着的艺术家架子，此刻碎得片甲不留。 “18岁那年，我一出道就拿了一个所谓的新人奖。” 他看了一眼向辰，随后又看向四周观众，声音带着点发颤的亢奋。 “那个奖没有什么含金量，但那时候觉得自己牛得不行，走路都带风，见谁都敢说‘你这歌不行’我真以为自己是老天爷赏饭吃的独苗。” 苏清雅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眼里满是惊讶，这荣郜怎么说这些了？？ “25岁那年，我栽了。” 荣郜突然笑了，笑声里混着点自嘲：“写的歌没人听，演唱会门票卖不出去，我似乎被遗忘了！” “那时候我躲在出租屋里，对着满墙的奖杯发呆，想不通，都是想不通！”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像是在透过人群看过去的自己：“我那时候恨啊，恨听众不懂欣赏，恨公司不给资源，恨来恨去，我依旧一身傲骨，这也许是对的，也许是错的！但好在熬过来了。” “所以我一直把那段时间的经历当成我是被埋没的金子！！” “直到向辰你出现的那一刻，” 荣郜的视线落在向辰身上，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但眼神却莫名的一丝简单。 “我只想对曾经那个一身傲骨的荣郜说：你就是个屁！！在没有向辰的时代能吃上这碗饭是你的幸运！！！” ... 静！！！ 此刻，随着荣郜说完这句话后，本来还很热闹的现场陷入沉寂。 毕竟，老话说的好，别人自嘲的时候你最好半句话都不要说！！ 荣郜是这么贬低自己，但是他的成绩是实打实的。 他当然也是天才中的天才！ 在业内同行仰望的存在。 虽然他此刻如此贬低自己，但这话是面对向辰说的。 荣郜面对别人可一点不虚啊！ “刚才副导演在耳麦里催我赶紧收尾，说直播时间超了。” 荣郜突然笑出声，对着镜头挥了挥拳头：“但我今天必须多说一句！” “向辰，在我这，你就是如今华语乐坛实力第一人！！” 而随着这句话说完，全场的观众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掌声和欢呼声震得舞台顶上的灯都跟着晃。 有个戴眼镜的男生举着手机，屏幕上是正在滚动的弹幕。 “荣郜牛逼，太谦虚了！！” “荣郜也很牛啊，咋突然这么说？” “向辰牛逼！荣郜也牛逼！” “荣郜只是单纯被向辰打服了罢了，除了向辰，华语乐坛能接下来这句话的没有几个！” ... “谢谢大家！！耽误大家时间了！” 荣郜对着舞台深深鞠了一躬，动作标准得像个刚入行的新人。 当他直起身时，他嘴角的笑容在聚光灯下闪得刺眼了。 随后，他把话筒往支架上一放，往椅子上一坐，那姿态，活像个刚听完偶像演唱会的迷弟。 现场的掌声持续了足足三分钟，连导播都舍不得切镜头了。 任由这罕见的“还没正式出道的艺人给导师干成迷弟”名场面在直播里流淌。 “md，至于吗？？我怎么就没有听出那么好？” 此刻，掌声愈发刺耳，华宸坐在旁边。 心里一边骂一边观察着四周，心里也是越来越没底。 而向辰站在舞台中央，面对着荣郜如此对待，也是对着荣郜的方向也鞠了一躬。 他没说什么漂亮话，只是轻轻说了句：“谢谢荣老师。” 可这简单的五个字，在全场的欢呼声里，却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有力量。 后台，刚跟技术部解决完在线人数过多的问题！ 导演一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这一幕：“把刚才那段给我单独剪出来！这波热度，咱们接得住！忙活起来！” 而他身后的屏幕上，实时弹幕已经刷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 “向辰，说说你为啥写这首歌吧？？太好奇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很好奇这个，你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写的这首歌？” “是啊，是啊，向辰，快说吧，我真的很需要得到这个知识！” 而此刻，台下的观众也是坐不住了，前面的观众大声问道。 “这首歌...为了八一而做！！” 歌都唱完了，向辰耸了耸肩，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随后也是缓缓道出。 024 你是说，致敬八一也是讨巧？ “八一”两个字落在地上时，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先是撞出短暂的寂静，随即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 前排那个刚才擦眼泪的女孩突然捂住嘴，眼里的迷茫瞬间被明朗取代。 她想起歌词里的“山河无恙，烟火寻常”，想起课本里那些关于先烈的故事。 突然懂了那份说不出的悲伤——不是个人的小情小爱，是隔着时空的、对一群人的怀念那是一群最可爱最可爱的人。 直播间的弹幕停滞了几秒。 随即被“我草，原来如此”“怪不得歌词这么厚重”“八一！是为了他们啊”刷屏。 有人翻出歌词逐句对照：“‘走你所走的长路’——他们走的是革命路，我们走的是建设路”“‘孩子们安睡梦乡’——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啊” “‘山河无恙，烟火寻常’——‘这是在告诉他们现在的华夏爱正如他们梦想的那般！” “之前觉得悲伤，现在才懂，是带着敬意的怀念，向辰牛逼，华国牛逼，最可爱的人们牛逼！”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荣郜坐在评委席上，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眼里带着点释然的笑。 此刻，他终于明白《如愿》里那股“说不出的悲伤”来自哪里... 那是对牺牲者的共情，是对“他们没见过的世界”的温柔告慰！这种情感，比任何技巧都更有力量。 绝了！！ 现场的观众们也是倏然间明白了向辰的用心至极！一个个脸上也是充满了恍然大悟。 然而，就在全场的情绪刚要从沉寂转向共鸣时。 华宸捏着麦克风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点刻意的冷静，见现场氛围冷了点，他也是果断插针：“呃，向辰，说句实话，这首歌肯定是不错的！” 此刻，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了《如愿》师出何方的事儿了，也是终于理解了一股子悲伤来自何方？ 但对于华宸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不是？为什么这帮人就对这讨巧的作品这么喜欢呢？ 为什么龙国人的音乐审美就这么低？啊？？ 真的，龙国乐坛真的需要他来拯救！！ 此刻，他只感觉肩膀上的任务千斤重。 但他这次终究是斟酌了一下语言。 毕竟上次因为这事儿吃了亏，第一句话竟然是肯定。 但傻子都能听出来他言语中的扭捏，肯定有反转的后续。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是看向他。 来到现场的大家也都知道第1期发生了什么。 “要不然也不能让荣郜老师这么大的反应...” 华宸，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像是在寻找认同很可惜，并没有。 见此情况，他也是再次感叹了一声，龙国人音乐审美之低！ “但我还是那句话，你写歌的讨巧属性太高了。上次借古诗词，这次又搞什么致敬“八一”，每次都往‘情怀’上靠，作品套路太雷同了！” 这是公司告诉他的话术，他也感觉自己将这个话术用到了最好。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识苏轼是我的问题！” “但我这句话总没错，咱们做音乐的不应该总是想着讨巧，只有规避掉这种心态，你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歌手！” “我感觉你是有天赋的，所以希望你把我的话记住。” 此刻，华宸甚至还摆出了一种长辈，过来人的姿态。 此刻，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感觉自己的演讲简直是太棒了！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自己去做别的行业应该也是信手拈来吧？？ “真牛逼，华宸，你也太牛逼了！” “现在，弹幕应该都是在夸我吧？？夸我有风度！哈哈哈！！” “这一下就把场子找回来了！！” 华宸说完这些话后，也是在心里给自己鼓起了掌... 自己真牛逼！ 而此刻，直播间的弹幕确实因为他的话已经炸了！ 但很可惜，没有一个弹幕是在夸他的。 ... 【不是？华宸脑子是被夹了吗？？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呢？】 【我草，这货不能连八一是什么节日都不知道吧？】 【他要是不知道的话，那我真服了，我已经怀疑他是间谍了！】 【牛逼，牛逼，我想到他会说什么，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这不可能是剧本吧，没人会选择这么作死的剧本吧？】 【此刻我真是见证了物种的多样性...】 【来，华宸的粉丝，站你们哥哥，我看看你们是怎么一块死的！】 ... 画面转回直播... 向辰站在舞台中央，狮子头面具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不是懵，是觉得荒谬。 华宸那番话像根生锈的钉子，硬生生楔进他刚松弛下来的神经里！ “讨巧”？“套路雷同”？在“八一”这两个字面前，这些词突然变得荒诞可笑... 像有人指着劣势纪念碑说“这石头上咋刻字啊？”离谱。 他盯着评委席上的华宸，对方正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带着点“我说的都对”的笃定。 仿佛刚才那段话不是在挤兑自己，是在“循循善诱”，“苦口婆心”... 向辰的脑子转得飞快，试图给华宸的言行找个合理的解释——不服气？ 还是依旧故意找茬不知道从哪来的底气？还是…… 倏然间，一个荒谬却越来越清晰的念头浮上来！！ 那就是华宸该不会真的不知道“八一”是什么吧？ 这个想法刚冒头，连向辰自己都觉得离谱。 就像有人说“不知道国旗是红色的”，离谱到让人怀疑自己的耳朵！ 可除了这个解释，他想不通华宸凭什么能在这个节点，对着《如愿》说出“讨巧”两个字。 上次华宸说不知道苏轼是谁？ 向辰就当是华宸无知！ 可这次，在“八一”这个词面前，还能说出“讨巧”，就不单单是无知了。 他都怀疑华宸是间谍了？ 但不对啊，间谍也不可能犯这么蠢的事情啊？ 此刻，他叹了口气，他也想知道答案！ 随后，拿起麦克风，声音比唱《如愿》时沉了几分，却带着穿透喧嚣的力量：“华老师觉得什么不叫讨巧？” 华宸被问得一噎，随即梗着脖子道：“音乐该纯粹，不该总绑着这些所谓的‘符号’。” “纯粹？”向辰笑了，笑声透过面具传出来，带着点冷意。 “...” “不是？？” 向辰的心里咯噔一下，思路都被华宸打断了一下。 很显然，自己那个离谱的想法竟然好像是对的！！ 他的喉结动了动，再次开了口，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带着点被打乱节奏的滞涩：“所以说...你认为……我不该致敬八一？” 这句话很轻，却像块冰投入滚油，现场瞬间炸了。 连后排维持秩序的保安都皱着眉看向华宸。 毕竟，这话虽然问的人是向辰，可他们无数人也在心中问出了这句话。 025 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该致敬？？” 华宸被问得一愣。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拢在了他的心头 “这个蠢蛋？？他又要说什么？” “md，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他这是在作死啊！！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点脑子不长？” 与此同时，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经纪人此刻在后台都要崩溃了。 而后破口大骂，也许此刻她也对于华宸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了吧... ... 画面转回直播... “啊！” 华宸他下意识地瞥了眼旁边的荣郜。 “...” 而荣郜能混到今天，自然也是聪明人！ 虽然他刚才的表现有些失态，但都在情理之中。 而此刻，他也是反应了过来华宸好像真的不知道“八一”这件事儿。 这种找死的时刻，他自然不可能多掺和一下！ 而荣郜再身旁的苏清雅的反应自然也是大差不差... 二人都神色严肃的看向前方，没有一个看华宸的！！ “不是！！” “我不是说不该致敬，是说你总靠这些……这些情怀元素，缺乏音乐本身的创新。” “我的角度没问题啊！！” 华宸感觉喉咙里像卡了团棉花。 而现场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连舞台顶上的聚光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烤得他后颈发黏。 他捏着麦克风的手开始发颤，那种熟悉的恐慌感又爬了上来——像上次被问“苏轼是谁”时一样，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但他骨子里的傲慢不允许自己退缩，梗着脖子强撑：“我的意思是，音乐要纯粹，不能总靠这些……蹭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热度。” “蹭热度？乱七八糟？？” 台下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一个穿中山装的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 花白的胡子气得发抖：“你知道‘八一’是啥吗？就敢在这儿放屁！” 这一嗓子像捅开了马蜂窝。前排的观众齐刷刷地站起来。 后排的人踩着椅子往前涌，怒骂声浪差点掀翻演播厅的屋顶！！ “你他吗知道个屁！！” “连祖宗都忘了的东西！” “你不会连八一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毫无疑问，华宸以为自己的话算是找补，已经用词很完美的时候。 谁曾想，现场的观众的反应居然彻底失控？？ “我...” 华宸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看着台下那些涨红的脸。 听着那些夹杂着粗话的斥责，突然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 所以？？“八一”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这些人会激动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问题啊？？自己说的都已经多滴水不漏了啊？ “我...” “不是，大家！！” 他想张嘴辩解，却被更汹涌的骂声淹没，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像条离水的鱼。 “乱七八糟的？” 听到华宸的话后，向辰彻底笑了，笑声透过面具传出来，带着点冷意：“那些为了今天之美好流血的人，在你眼里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华宸！！！” 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你知道‘八一’这两个字，是多少人用命拼出来的吗？” 华宸被向辰问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我……我不需要知道这些！”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想到了一个角度，突然拔高了音量：“我是歌手！我只需要懂音乐！我在这谈论的也只是音乐！” “懂音乐？”向辰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连根都忘了的人，唱得出什么像样的歌？” 这句话刚落地，台下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好！”。 说句实话，向辰真的不想在今天搞什么事儿。 毕竟，导演都过来说和了！宋瑶那边也是给他分析了要害。 自己也过了那个新手期，特别需要人气值的时刻了。 所以，这次的上台他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态的... 因此，只要今天华宸别来招惹他！ 哪怕是说话阴阳怪气点，他都不会说什么... 就当不给自己找事儿了。 但谁曾想？？这货竟然来了这么一出儿！！ 这可就是标准的自作孽，不可活了... 舞台上，华宸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指着向辰，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你少转移话题！你就是在讨巧！靠情怀骗眼泪！” “骗眼泪？” 那个穿中山装的老爷子突然又站了起来，这次没人扶他，他却站得笔直。 “啊？？” 他看着台下那些涨成猪肝色的脸，听着那些像冰雹一样砸过来的怒骂！ 脑子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 “八一”到底是个什么？为什么连提一句“蹭热度”都像捅了马蜂窝？ “不是……你们到底在气什么？我说啥了？” 他的声音劈了个叉，带着一丝颤抖，“我只是说音乐要纯粹，这怎么了，我评价音乐咋了？没问题啊……” “纯粹你妈！” 前排一个穿工装的男人站起来：“老子爷爷是渡江战役牺牲的，每年八一都要去陵园擦墓碑！你说这是‘乱七八糟’？！”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 向辰站在舞台中央，狮子头面具下的呼吸沉得像铅。 他看着华宸那张写满“我没错”的脸，突然觉得所有愤怒都变成了刺骨的寒意！！ 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把无知当盾牌，把敬畏当矫情。 “去你末的，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纯粹！！” “畜生，你个畜生！！” 老爷子听到这话，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出泪光。 他指着华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最后猛地抓起手里的应援棒，那是刚才向辰粉丝给他的！ 上面还印着“向辰”的名字——用尽全身力气朝评委席扔了过去！ “咻”的一声，塑料应援棒划破空气，擦着华宸的耳边飞过。 重重砸在他身后的背景板上，发出“啪”的脆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 静！！ 随着老爷的奋力一掷... 台下的怒骂声突然停了！！ 所有人都盯着那个扔东西的老爷子，连直播间里的弹幕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老爷子扔完东西就脱力地坐回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旁边的年轻人赶紧扶住他，却发现老人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对……对不起……” 老爷子对着镜头含糊地道歉，声音里满是愧疚：“我不该扔东西……但我实在忍不住……这小兔崽子……他不配坐在那儿……” 而这时，随着镜头的拉进，人们才看到老爷子胸前那刺眼的勋章的文字... “老爷子，您道什么歉呀？该道歉的是他！” “您是当年那批抗鹰？最可爱的人的后代嘛？？” “华宸，我上早八！！” “必须要把这件事给我们一个说法，他怎么能连这些事都不知道，还给老爷子气成这样！” ‘华宸滚出内娱，滚出龙国！！’ 随着观众们也发现了老爷子胸前的勋章。 此刻，现场的愤怒已经到达了一个极点！！ 再次，此起彼伏的谩骂... 当然直播间里面的骂声也丝毫不逊色于现场。 ... 【我草，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怎么能有这么无知的人呢？】 【我还以为是他说错话了，原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八一是什么含义？】 【娱乐圈有些人挣钱挣的太容易了，这帮人真该死啊！】 【华宸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这次他惹的事儿太大了！】 【气死我了，真的真的是气死我了呀，家人们。】 【华宸估计是废了！！】 ... “啊....啊...” 华宸僵在椅子上，耳边还残留着应援棒呼啸而过的风声... 后颈的皮肤火辣辣地疼——不是被砸到的疼，是吓出来的疼！ 他看着背景板上那道浅浅的白痕，听着四周的骂声，华宸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嘴里语无伦次地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 此刻，华宸终于舍得道歉了，但不是因为知道自己错了，是感觉自己要死了！！ 与此同时，也让所有人真的看到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货色。 .... 导演在监控室里对着技术员嘶吼：“快切广告！快！快，要出事儿！” 可技术员手忙脚乱地操作着。 屏幕上的画面却死死定格在华宸蜷缩的背影和台下那片沸腾的怒海——呃，信号卡壳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要崩溃了！ 但毫无疑问，这个画面也注定会被成为经典中的经典！ 026 为英雄们此致，敬礼！！！ 舞台上，向辰看着此刻华宸的样子，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他原本以为华宸是故意找茬，现在才明白，这人是真的无知到了骨子里！ 就像对着一块石头讲诗词，对着一潭死水谈波澜，所有的愤怒和质问都显得多余。 “华辰...” 向辰的声音重新响起，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八一不是符号，不是情怀，更不是你嘴里的‘蹭热度’和‘乱七八糟’。” “那些为了祖国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了大好河山的人，怎么不值得歌颂？”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激动的面孔，最终落在华宸身上。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青年！ 哪怕穿越到了平行世界，他依旧对那群先辈带着的是无比尊重和敬仰。 “啊！！” 听到向辰的声音，华宸颤抖的抬起头。 “八一，它是无数人用命换来的日子，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你可以不知道，但不能不尊重。” “你记好了，八一，名为军节，是纪念那群最伟大的人的日子！” “是每个龙国人都要记住的日子！” 这番话没有愤怒，却比任何斥责都更有力量。 “好！！” 台下的观众渐渐安静下来，有人开始默默鼓掌。 掌声从零星到密集，最后汇成一片肃穆的浪潮。 华宸看着向辰，突然觉得那只狮子头面具像一张审判席！！ 而自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罪人。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闯的祸，比上次不知道苏轼严重一万倍。 而且，他刚才的反驳更是把自己往火堆上推。 “大家，我……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细若蚊蝇，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站起身来，连忙鞠躬！！ 不是委屈，是他真的怕了——怕台下那些愤怒的目光。 怕直播间里铺天盖地的谩骂，怕星耀传媒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丢掉... 更怕他今天都走不出这舞台！！ “...” 台下没人理他的道歉。 此刻大家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怒火！！ 有个穿校服的女生突然喊道：“你连八一都不知道，还有脸当评委？” “有你这样的艺人，有你这样的导师，是这个舞台上的耻辱！” 这句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立刻引来一片附和：“滚下去！别脏了这个舞台！” 华宸站在那里，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他第一次发现，那些平日里追捧他的粉丝、讨好他的工作人员，此刻都变成了模糊的、愤怒的影子。 他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万人瞩目的舞台上，暴露着自己的愚蠢和浅薄。 此刻的画面直播间是看不到了。 孙导也是连忙走上台前来！ 对着台下的观众深鞠一躬：“各位，今天的事是我们节目组的失职，没做好评委的审核工作。我向所有观众道歉。” 他转向华宸，眼神里再无一丝温度，“华宸，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评委席！” 此刻，导演肯定是要上场将这个局势稳下来的。 而毫无疑问，先弄走始作俑者的华宸无疑是重中之重！ “好，好！！” 华宸像得到特赦一样，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踉跄着往后台跑... 经过向辰身边时，他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向辰的目光钉在原地。 “记住今天，记住！！” 向辰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不是记住丢了脸，是记住为什么丢了脸。” “我，你...” 华宸仓皇地点头，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后台。 而他的经纪人看到他，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华宸被那一耳光扇得偏过头，嘴角的血珠滴在丝绸衬衫上，像朵丑陋的花。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经纪人的怒骂就像冰雹一样砸过来。和之前百依百顺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他妈是猪脑子吗？！八一军节都不知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经纪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搡在墙上。 力道大得让华宸后脑勺撞出闷响：“我早就跟你说过，少他妈装比！让你多看看书，你偏不听！” “整天就知道泡吧、撩网红，可哪惹事儿，你以为你那点流量是大风刮来的？” “星耀砸了三千万给你买热搜，给你接红色晚会，就是想让你洗白点，你倒好！” 经纪人的唾沫星子喷在华宸脸上：“当着全国观众的面骂军节是‘乱七八糟’？” “你知道刚才有关部门的电话都打到董事长那儿了吗？你知道多少老兵在直播间里骂你祖宗十八代吗？” 他突然松开手，华宸像滩烂泥似的滑坐在地。经纪人指着他的鼻子。 声音尖得像刀子：“你以为你那点唱功算个屁？没有公司给你修音，没有水军给你控评，你连十八线都算不上！现在好了，人设崩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谁还敢用你？” 最后那句几乎是吼出来的，走廊里的《蒙面歌者》工作人员都低着头不敢看！ 谁都知道，华宸这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这事儿确实闹得有点太大了。 而且行业说不定都要因为这事儿整顿！ ... 画面转回直播... 毫无疑问！！ 此刻的问题就在华宸身上，那让他滚下台，解决了问题之后。 其实就是该处理如何收场的事了！ 舞台上，向辰看着导演在台边焦急地打手势，知道该给这场闹剧画上句号了。 他重新抱起吉他，指尖落在琴弦上时，现场的喧嚣奇迹般地静了下来。 “大家，不要再想那个人了！我再唱一遍《如愿》吧！” “刚好，刚才我们的节目的信号中断，修复需要时间，我唱一首《如愿》之后大概就能修好！” “也让直播间的观众们体验好一下！” 他对着话筒轻声说，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意，只剩下平和的温柔。 “好！！” 本来还嘈杂的现场当听到向辰的话后，也是瞬间安静了不少。 一个个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此刻，当知道了《如愿》的深意，此刻所有人心里也是也有了不同的感受。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台下那个穿中山装的老爷子突然挺直了背，浑浊的眼睛里泛起光。 当“你是遥遥的路”这句唱出来时，前排有人开始跟着哼唱。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汇成一片肃穆的合唱。 向辰的声音穿透人群，像月光漫过湖面！ 唱到“山河无恙，烟火寻常，可是你如愿的模样！”时... 舞台背景突然亮起无数星光，那是观众们打开的手机手电筒！ “孩子们呀，安睡梦想，像你深爱的那样？” 这句歌词，温柔地包裹着整个演播厅。 荣郜坐在评委席上，手指轻轻打着节拍。 当最后一句“如你年轻的脸”落下时，全场的星光突然熄灭，只剩下聚光灯打在向辰身上。 他对着台下深深鞠躬，掌声再次响起，这次没有愤怒，只有发自肺腑的敬意。 导演在台侧长舒一口气，对着对讲机喊：“切回直播信号！” 直播间的画面突然亮起时，正在刷“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观众们都懵了。 【？？？我错过了什么？诶？？华宸呢？】 【刚才卡出去的时候还在吵架，怎么突然开始唱歌了？】 【谁来告诉我！华宸是不是被打了？！这个垃圾！！】 【前面的别走！我录屏了！华宸因为不知道八一军节被观众骂惨了，还被老爷子扔了应援棒！】 【卧槽？真的假的？他连军节都不知道？】 弹幕像瀑布一样滚动，没看到前情的观众急得跳脚，求录屏的、扒细节的、骂华宸的刷成一片。 节目组的实时在线人数不仅没掉，反而比之前更高了——谁都想知道，这场直播事故的完整版到底有多劲爆。 向辰放下吉他，对着镜头笑了笑：“大家伙，《如愿》唱毕。” 他没提华宸，也没说刚才的闹剧，“希望《如愿》能让大家想起一些值得记住的人，一些值得记住的日子。” 说完，他转身走向后台，狮子头面具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挺拔得像棵不会弯腰的树。 台下的掌声还在继续，那个穿中山装的老爷子对着他的背影敬了个军礼，动作缓慢却郑重！ 聚光灯缓缓暗下来时，没人注意到。 评委席上华宸坐过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下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照着他没来得及带走的评分表——上面一片空白，像他那颗空洞的大脑... 027 提起签约费，苏清雅就老实！！ 《蒙面歌者》这期节目终于录制结束。 而毫无疑问，今天的插曲多多！ 或是愤怒，或是感叹，或是种种，大多数人的情绪跑不了这些。 唯有一人，她感受到了背叛。 深夜... 苏清雅的别墅... 落地灯的光晕像融化的蜂蜜，淌在地毯上。 宋瑶刚沏好的龙井在白瓷杯里舒展，水汽袅袅缠上玻璃茶几！ 可苏清雅愣是把这暖融融的氛围坐成了冰窖——她把自己团在沙发角... 膝盖抵着下巴，毛茸茸的居家袜蹭得地毯起了毛球！ 右脚的拖鞋早被踢到了电视柜底下，露出的脚趾头还在气鼓鼓地蜷着。 “说！你为什么选荣郜？” “我等你这么久，让你先开口，你就是不开口。非逼着我先跟你开口！” “好好好，那我先开口，你今晚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此刻，苏清雅再也憋不住了，终于发问道！！ 猛地直起身，束发带滑到后脑勺，碎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倒显得那双瞪圆的杏眼更亮了。 直接朝着向辰冲了过去。 她伸手把耳后的碎发捋开，露出红得像熟透樱桃的耳根！ 明明是炸毛的姿态，眼底却洇着层水光，像被抢了糖的小孩。 “Looking my eyes！”她往前倾了倾身子，睡衣领口的蝴蝶结都歪了：“你还是觉得我帮不了你是吧？啊？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她偷瞄了向辰一眼，见他没说话。 又气鼓鼓地补充：“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刚起步，怕我拖你后腿？还是觉得跟荣郜站一起更有发展？ Looking my eyes！” 落地灯的光落在她气红的脸颊上，明明是质问的话。 偏偏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撒娇！ 像只炸毛的小猫对着人哈气，却把最软的肚皮露了出来！ “咳！” 宋瑶在旁边弄着着茶，闻言，差点被茶水呛到。 她咳了两声，用胳膊肘捅了捅向辰：“你快说说，不然这祖宗能气到天亮。” 苏清雅听见这话，更不乐意了，瞪向宋瑶：“瑶瑶你别帮他！今天他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我就把他的长相发到网上！啊啊啊！！” 话虽如此，她却悄悄把脚边的拖鞋勾了回来。 脚趾头蜷在暖和的袜子里，像在给自己壮胆。 但该说不说，她提出的这个威胁多少？ 多少有些没有杀伤力... ... 今天，《蒙面歌者》的赛制就是淘汰掉一半的晋级选手。 晋级的大概45名选手，导师双选，最后每个战队10个人，组成全国三十强！ 再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赛制，从而决出最终的冠军。 但这是理想情况，不知道华宸弄完这出之后，赛制会发生什么改变？ 但这和向辰无关，毕竟他本来也不可能选择华宸的。 而《如愿》自然也是很轻松的战胜了他的对手！ 492-8！！ 说句实话，这个投票结果挺侮辱人的。 但是，向辰的对手被淘汰的时候却说自己输得心服口服。 是啊，输给向辰有啥丢人的？ 可，正当苏清雅已经做好了向辰选择加入她战队后的准备！ 都打算放炮了，想想一会该说什么的时候？ 向辰在舞台上没有丝毫犹豫，竟然说出了“荣郜”的名字！！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让她的脑袋轰了一下。 随后，她就全程苦瓜脸了... 本想着向辰主动跟自己解释！ 但这厮完全没有要张口的意思... 因此，她也是忍不住了，先开口。 ... “合着你是因为这个全程拉个小脸？” 而听完苏清雅的话后，向辰也是明知故问的笑了笑。 也是，“选择荣郜”这步棋也只有他和宋瑶知道没跟苏清雅说！ 而对于苏清雅此刻的状态！ 他和宋瑶自然也是早就预料到了。 “咋？？那我还笑呗？” “我还要笑着把你送给荣郜？？是不是还要说一声谢谢！！” “啊？？？你...你...你，啊呀呀呀！！气死我了！！” 而听到向辰的话后，苏清雅也是彻底疯狂，在空中挥舞起了歹徒兴奋拳... 她现在真想冲过去狠狠的咬向辰一口！！ 不管啥地方！ “唉...” 水汽氤氲了宋瑶的笑眼：“你呀，气性比鞭炮还大，不如先听听向辰怎么说。向辰，你说说吧，别一会儿给孩子气出病来了！” “哼，我听听，我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1234？” 苏清雅哼了一声，抱起抱枕扭过头，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但耳朵却往这边偏了偏。 向辰耸了耸肩，随后也是娓娓道来：“你和瑶姐刚起步，正处在融资的关键期，对不对？” “...” 苏清雅继续噘嘴，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见苏清雅没反驳，他继续说：“这次华宸的事闹得太大，有关部门肯定要管控，星耀传媒跑不了，说不定连带着《蒙面歌者》都得接受审查。而虽然这一切都是华宸自己蠢才搞出的事儿，但谁知道星耀会不会将矛头对准我？” “...” 苏清雅的肩膀动了动，依旧没吭声。 “所以啊，我能跟你们保持点距离就保持点距离！” 向辰拿起茶叶抿了一口：“荣郜在圈里摸爬滚打二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跟他合作，既能避开风头，又能借他圈内的人脉稳住局面！” “目前华宸这事儿就是颗炸弹，谁沾谁一身灰。” 宋瑶在一旁点头，又瞥了眼苏清雅：“这是我和向辰刚才在他下台后商量出的结果，就是不想把你卷进来。当然，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因为这是我俩临时决定的！” 苏清雅猛地看向二人，眼睛瞪得溜圆：“所以……是为了我？” “不然呢？”向辰挑眉，“难道是荣郜给的钱多？”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来也是，你答应给我的签约费还没到账呢，但我感觉荣郜老师真能给！！” “签约费？？” 苏清雅的脸“腾”地红了，说回这个这个话题，尴尬的就是她了。 确实，哪怕向辰就算不选择自己又有什么毛病吗？ 自己现在也没给向辰什么东西，就提供了一个住的地方。 而向辰反倒送了自己一首《爱的供养》... 一时间，苏清雅感觉自己好像？？ 没啥资格生气！ 更没啥资格要求向辰干嘛的说... 随后，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找点事做。 随后她抓起茶杯猛灌了一口，结果被烫得吐舌头。 “那你俩不早说！！” “那……那你也该跟我商量商量啊。” 她把脸埋进抱枕，声音闷闷的：“搞得我像个傻子似的，刚才在台下差点冲上去跟荣郜理论。” 宋瑶笑得直不起腰：“她何止差点冲上去，是真的抬脚了，被我死死按住。” 苏清雅猛地抬头，瞪向宋瑶：“你怎么不拦着我？” “我拦了啊，”宋瑶摊手，“是你力气大，差点把我带倒。” “我，我不是气到了嘛，我以为向辰背叛我了！！” 苏清雅此刻也是反应过来了向辰和宋瑶的良苦用心。 但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她也不想先低头！随后继续嘴硬... 但对于这个闺蜜十分了解的宋瑶也是知道此刻的苏清雅就是知道错了的状态。 遂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啊，哪有时间跟你说呀！你想想，要是这次你强出头，星耀会不会把矛头对准你？” 苏清雅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抱枕上的流苏：“可……可我就是气不过嘛。明明是我先拉拢的，凭什么让荣郜捡现成的？” “捡现成？”向辰突然笑出声，“你问问瑶姐，这事儿他给我分担一下，我可是答应给他写三首歌当监制费，这叫捡现成？” 宋瑶抿着茶点头：“荣郜那边答应，所有版权收益都归向辰，他分文不取——这条件，换了你，你肯吗？” 苏清雅张了张嘴，半晌才嘟囔：“我……我也肯啊。” “你啊！”向辰也学着宋瑶弹了下她的脑袋。 “他现在财富自由就是图个名声，你不一样，你得赚钱。” 暖黄的灯光落在向辰脸上，他的语气轻描淡写。 “你...” 却让苏清雅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热流！ 心中也是再次涌起了那种异样的感觉... 倏然间，她想起向辰第一次上节目时，自己在休息室里还拍着胸脯说要“保驾护航”的时候。 现在看来，反倒是他一直在替自己着想！！ “我错了！！对不起二位！” 此刻，苏清雅也是终于不嘴硬了，低下头，毛也顺了... 也没有刚才气鼓鼓的样子了！ 而是委屈巴巴的看向宋瑶和向辰。 “哈...” 见状，向辰和宋瑶是对视一眼，笑的不行... 028 午夜再惊魂，钢蛋吓保安！！ ... 视角转到此刻江南某处顶级公寓... “阿秋！！” “感冒了吗？？” 荣郜揉了揉鼻子，皱起眉头，但很快笑容再次跃然脸上：不管了，哈哈哈，向辰加入我战队了哈哈！！三首歌，天呐，像《如愿》，《光亮》那样的歌！！” 此刻，荣郜真的感觉自己今天是最幸福的人啊。 至于星耀那边，他也不怕... 这么多年摸爬滚打，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小资本！ 话说回来，他背后的大资本也是丝毫不怵星耀。 所以说，向辰和宋瑶的要求对他来说也就是举手之劳。 但是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惋惜的！ 向辰竟然让苏清雅和宋瑶先下手为强了。着实是让他郁闷了几分钟。 但很快就不郁闷了！ 不重要了，比起这个，他更期待那三首歌。 说句实话，他已经进入到了财富自由的状态，钱其实对他来说真的无所谓了，到了该追求梦想的时候了。 由此，作为一个真正热爱音乐的人，他对向辰的作品倒是格外的期待！ ... 视角转回... “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向辰笑了笑，随后脸色一变：“不过你刚才说要发我照片，这账得记着。” 苏清雅抱着抱枕蹭了蹭，脸颊泛着红：“我，我不知道情况吗？……错了错了的！” 这个插曲算是结束了！！ 三人随后也是在那聊着《如愿》的后续发行问题。 苏清雅刷着手机的手指突然顿住，猛地把屏幕转向向辰和宋瑶。 音量都拔高了八度：“你们快看！星耀发声明了！” 屏幕上... 【我司艺人华宸，因幼年随家人移居海外，持外国国籍，对龙国历史文化了解尚有欠缺。此次言论不当，系文化差异所致，非主观故意。目前华宸已深刻反省，正积极学习相关知识，恳请公众给予包容与改正机会。】 向辰盯着“外国国籍”四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沙发扶手。 突然低笑出声：“这借口找的，还不如不说。” 苏清雅气得戳着屏幕：“什么叫‘文化差异’？不知道八一军节叫文化差异？” “这是常识盲区吧！星耀是疯了吗？这种时候还敢保他？” 宋瑶端着茶杯，指尖在杯沿摩挲着，语气平静却带着点冷意：“疯了？他们是不敢不疯。” 随后她抬眼看向两人。 “你以为星耀这些年砸了多少资源在华宸身上？从出道到现在，影视、综艺、代言，加起来少说八个亿！！” “他要是彻底凉了，这些钱就全打了水漂——星耀现在资金链本来就紧，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而且华宸手里握着至少三个 S级代言，六个影视项目的合约，要是他被封杀，星耀光违约金就得赔进去三个亿。保他，至少还有一线生机；弃了他，就是立刻破产。” “可这声明不是火上浇油吗？” 苏清雅翻着评论区，眉头拧成疙瘩。 “你看网友都在骂‘拿着外国国籍捞龙国的钱，还嫌弃龙国历史’，‘建议滚回你的国家去’——这哪是洗白，分明是把他往绝路上推！” 宋瑶嗤笑一声：“星耀哪是想洗白？是想拖延时间。” 她放下茶杯，手指点着桌面。 “他们算准了公众的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先抛出‘外国国籍’挡枪，再悄悄把华宸送出国避风头，等这波热度过去，换个身份再回来捞钱——以前多少劣迹艺人都是这么操作的。” 一边听着宋瑶的讲述，苏清雅一边摇头：“这次不一样。” 她又翻出条新闻递给两人。 “老兵协会已经联合律师团，准备起诉星耀‘包庇纵容、歪曲历史’。有关部门也发了督办函，要求‘严查艺人国籍与从业资格’——星耀想蒙混过关，太难了。” 苏清雅随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说起来，华宸去年还在采访里说‘我生是龙国人，死是龙国鬼’。” “现在...被扒出外国国籍，脸打得够响的。” 她看向宋瑶：“星耀就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怕？但他们没得选。” 宋瑶靠在沙发上，“星耀的资源几乎全绑在华宸身上，他就像艘破船，星耀是那个抱着破船不肯松手的溺水者——松手就是死，不松手，或许还能多漂一会儿。” “怕？但他们没得选。”宋瑶靠在沙发上。 “星耀的资源几乎全绑在华宸身上，他就像艘破船，星耀是那个抱着破船不肯松手的溺水者——松手就是死，不松手，或许还能多漂一会儿。” 对于这些资本运作，向辰倒也是第一次接触。 或者说，也是感觉莫名的荒谬！ 但也是，任何事儿跟利益牵扯上关系，都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随后他看向宋瑶：“华宸自己知道吗？知道公司拿‘外国国籍’给他当挡箭牌？” “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 宋瑶冷笑，“星耀敢发这种声明，肯定没跟他商量。与其说是保他，不如说是拿他当缓冲垫—— 先稳住资方，再想办法切割。你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华宸与星耀和平解约’的消息出来。或者也有可能硬保，谁也说不好！” 苏清雅刷着评论区，突然指着一条说：“你看这个！有网友扒出来，华宸去年参加龙国国庆晚会，填的资料是‘龙国国籍’，现在星耀说他是外国籍——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向辰也是理顺了宋瑶的实录：“所以，星耀现在就是拆东墙补西墙，顾不上逻辑了。” 随后抬头看向宋瑶。 “是啊！！” “而接下来就看能不能进入到墙倒众人推的状态？”宋瑶眼里闪过一丝锐光。 苏清雅突然拍手，她凑近向辰和宋瑶，眼里闪着促狭的光，“你说，华宸会不会连夜改回龙国国籍？” 宋瑶笑了笑：“改不改都一样，况且，这玩意儿需要时间，而此等关节，谁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给他办这个事儿？” “但也说不好...” 落地灯的光落在三人脸上，星耀的声明还在手机屏幕上刺眼地亮着！ “说真的，”苏清雅突然感慨，“星耀把所有鸡蛋都放华宸这个篮子里，本身就是最大的错。” 宋瑶点头：“华宸确实是太红了...这个确实不好处理！总不能扔下华宸再花钱捧别人吧！” 手机屏幕上，星耀声明的评论数还在疯涨... 三人聊这聊那... 却都没有发现一个事儿！ 那就是钢蛋没有了... “我才反应过来一件事儿？？钢蛋呢？我丢，钢蛋！！” 苏清雅突然抬头，突然发现自从回家后，就没见到钢蛋的身影的说... 呼唤了两声，没有回应。 “？？” 闻言，向辰一愣... ... 与此同时，此刻，苏清雅所在的别墅小区门口保安亭... 今天是新入职的职业保安陆小刚第一次在这个小区值夜班。 虽然保安这个职业并不算什么高大上的职业！ 但不得不说，这个别墅保安的待遇和强度真的是性价比拉满了。 而且住别墅的人说话还好听，没事儿还给他扔包好烟，可比那回迁户小区的大爷大妈们好多了呢。 所以，他还是非常满意自己新找的这份工作的！ 此刻，陆小刚正对着值班室的玻璃门整理保安制服。 脑子里正演着“富婆小丹开车进小区，一眼相中自己这挺拔身姿”的戏码。 嘴角的笑纹能夹死蚊子。 “你好啊！！” 正当陆小刚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耳边飘过... “欢迎业主回家！！” 经过专业训练的陆小刚也是立马起身敬礼。 经过一个月专业培训的他对于基本礼仪已经刻在心里了！ “...” 可等了三秒，毫无回应，一抬头，面前连根头发丝都没有。 路灯把小区门口的树影拉得老长，风一吹“哗啦啦”响... 像有人在背后磨牙。陆小刚的后颈突然冒起一层冷汗。 刚整理好的衣领瞬间被汗湿了大半：“谁……谁啊？别开玩笑啊，我胆儿小……” “你好啊——” 这次声音在身后！离得近得像是贴在耳朵上吹气。 陆小刚浑身的汗毛“唰”地竖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他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束“咔嚓”扫过去—— 好家伙！ 路灯底下蹲着个黑黢黢的东西，身形像条半大的狼狗，可脑袋圆滚滚的，耳朵耷拉着，嘴角却咧开个诡异的弧度。 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小牙。最吓人的是它的眼睛，绿幽幽的，在暗处闪着光，正歪着头瞅他。 “你……你是啥玩意儿？” 陆小刚的手电筒抖得跟筛糠似的，光束在那东西身上晃来晃去... 像狗又不像，还能口吐人言，尼玛！！ “我叫钢蛋啊。” 闻言，那东西张嘴了，声音还是软乎乎的，可人言从一张狗嘴里冒出来，真未免也有点太瘆人了有木有？？ “鬼啊——！！” 陆小刚的惨叫能掀翻小区的屋顶，他扔下手电筒，转身就往外冲。 那速度，比上学时被教导主任追着跑还快，三步并作两步蹿进屋里。 “砰”地锁上门，后背死死抵住门板，心脏“咚咚咚”撞得像要跳出来。 值班室的灯是声控的，被他这一嗓子喊亮了，惨白的光打在他脸上！ 映得嘴唇发白。他喘着粗气往窗外瞅，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呼……还好是幻觉……”陆小刚刚想抹把汗，耳边又响起那软乎乎的声音：“喂，你跑啥呀？我又不吃人。” 他猛地回头——那叫“钢蛋”的东西，正蹲在值班室的桌子上，俩爪子搭在桌沿，歪着头看他！ “啊啊啊啊啊！！” 陆小刚吓得差点蹦到桌子上，手脚并用地往角落缩，指着那东西说不出话！！ 值班室就屁大点地方，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029 部长，我好像找到那个狗了！！ “喂？？是帽子叔叔吗？？” “我这里有条狗，啊不，有条外星狗！！” “它还会说话...” “帽子叔叔，我没有胡说！” “我真的遇见了外星狗！它现在在屋外，还会说话！” “怎么办？我会不会死啊？它看起来好有杀伤力！” ... 江南省，林月区区治安中心... 一向服务态度很好的老帽子刘为民却皱起了眉头。 “同志！！这是治安中心热线...” “你不要胡来，我再重申一遍，你的玩笑并不好笑，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而且我们过去，将严重浪费我们的警力！” “你是不是喝多了，眼神不好？你如果找不到家了，我们可以因为这个理由过去！” 这个时间半夜12点，还有这离谱的描述。 拥有丰富民事处理经验的刘为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酒鬼。 喝多了，看错了！！ 毕竟，之前也没少发生这样的事儿。 “不是啊，是真的啊，我真的在外面！我很清醒，我没有喝多了。” “真的有一只外星狗！它现在还在门口呢！” “它真的在说话，我真的没有骗人。” “我真的好害怕呀，我不会死吧？” 闻言，电话那边竟然莫名的抽泣了起来... 没错，打电话的正是陆小刚！！ 此刻，1.85的壮汉被屋外的钢蛋吓的蜷缩在地上。 而钢蛋也不理解啊！ 他出来浪就是想收集一些人类的动作，神态。 但为啥这个人类这么害怕自己呢？？ 自己态度都多好了？？又不像第一次见到苏清雅那样... 嗯，不得不说，钢蛋的AI系统确实是非常高级！ 但是呢，它忽略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事儿。 那就是它并不是人，也不是一条真正的狗！ 最重要的是！！ 狗是他娘的不会说话的！！！ ... “？？” “小伙子，你个大老爷们哭什么？有事咱就解决嘛！” “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是遇到什么情感问题了吗？？” 听到那边哭了，刘为民也是愣了几秒。 也是意识到了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儿！ “你说一下地址吧，我现在派人过去！” “或者说咱俩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想看一下你说的这个外星狗是什么样子的？” 刘为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虽然他感觉这个事儿大概率就是扯淡！ 但，他们的工作还是有流程的，人家找过来了，肯定还是要按步骤跟进走的... 但一回头，却发现今天晚上还真是忙！ 治安所里目前的帽子叔叔只剩他和另一个接线员。 于是乎，犹豫了一会儿，他也是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如果确定对方是在扯淡，那就可以让正在执勤的帽子叔叔稍微不用那么赶... “啊，好，我叫陆小刚，我现在在博雅一号的保安室！帽子叔叔你能快点吗？求求你了！” “那这个电话就是你的电话吗？” “是的，这个电话就是我的电话！” “好的，我加你了，你给我拍一张照片，我这边尽量快点安排人过去！你先不要害怕，在那里等着吧。” ... “唉！！” “这大晚上什么都有，外星狗都弄出来了！” 挂断电话后，刘为民无奈的摇摇头，随后看向一旁的同事。 “外星狗？？好家伙了，你这接的比我刚才离谱多了！” 闻言，一旁的同事笑了笑... ＂有困难，找帽子＂这个宣传语已经被广大的人民群众深记于心！ 因此，每每了大灾小情什么的，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找帽子叔叔... 但是吧，有些时候，面对一些“离谱理由”帽子叔叔也挺无奈的！ 尤其是他们这些负责民事问题的帽子叔叔... “刚才这小子问我，他女朋友一直哭该怎么办？怎么哄？” “我哪知道怎么办，我连我自己媳妇都哄不好呢！” “唉...” 随后，一旁的同事也是大概的描述了一下自己刚才接到的这个电话的内容。 “唉，没办法，为民服务吧！” 闻言，刘为民也是无奈的笑了笑，cue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梗，随后也是添加了陆小刚的联系方式。 确实，像他们这种类型的帽子叔叔每天面对的无非就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 ... “聊什么呢？？两位同志！！” 正当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 “那个，厅？书？王副...州...州？” “好！！！” ∠（°ゝ°） 闻言，刘为民和同事，一回头，只见一个胸前00001，一个00002正微笑的看着他俩。 二人冷汗唰的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话也没说利索，也不知道该叫兼任好几个职位的00001啥职位。 总之，直接原地弹射起立，敬礼！【江南中登立正儿了！！】 “州长，10年前我在这主持工作，这是这个所里的两个老帽子了！！业务能力极强！这个叫刘为民，那个叫林炜！” 见状，00002笑了笑，随后看一下身边的00001介绍道... “嗯，哈哈哈！！基层的同志不容易啊！为民，这个名字也好！” “你带出来的兵，业务能力一定是极强的。” 闻言，00001也是笑了笑，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一下子把在场三个人都夸了！ 众所知之，一般情况下，业务部门的主官大概率都不是本专业出身！ 可副官一定是该域没有比他更懂该业务部分的存在。 因此，00001还是要给身旁的00002一些尊重的！ 毕竟，业务上的事还要指望人家... “您过奖了，为民啊，我今天和州长到处转转看一看，你们该忙忙你的！” 随后，00002也是看向刘为民二人摆了摆手。 “是！！领导！！” 刘为民和同事连忙点头，坐下，但精神可没有刚才那么放松了，腰板挺得很直，紧绷的很！ 毕竟他们两个老基层帽子，平日里哪能近距离见到00001这么大的官儿？ 而且还是江南自己系统里的最高长官...... 那定是手足无措... “为民同志啊！！” “你刚才接了什么案子？？” “我和你们老领导在外面的时候，看见你刚挂下电话...” 正当二人紧绷着，身后00001突然开口。 “报告领导，应该是一个醉汉！” 刘为民再次站起身转身敬礼，大声汇报... “放松点，放松点！” 闻言，00002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和00001这次下基层是有他们的任务的！ 而且是保密程度最高级的任务... 上面领导的意思甚至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由此，二人也是干脆直接自己下基层了。 而这个最高任务：正是寻找一个网名叫做“重生后我靠卖机器狗发家致富”的人... “是！！” 放松是不可能放松的，闻言，刘为民再次大声回应。 “叮！！” 正当此时，电脑上的聊天框突然传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只像狗，又不像狗的东西正趴在窗框上！ 表情虽然是这样的：（〃''▽''〃）。 但咋说呢？却多少有点渗人！！ “诶？？这？？” 此刻，刘为民一回头，好像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 这好像真的不像阳间的玩意儿，如果不是P的！ “等会？？” 而正当此时，00001眼神一聚，上前一步。 仔细的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 随后，拍下这张图片，转头又看向了00002... “找到了？？” 00002嘴里喃喃着... 二人对视一眼，但神色都藏着一丝抑制！ ... 5min后... “报告林部，好像...找到了！！” 车里，00001拿起电话拨通，言语中带着一丝激动... 030 此款机器狗，完全是民间自研的！！ 1h后... 一架看起来很普通的飞机从帝都启航！！ 可虽然看着普通，里面的人却一个都不普通。 甚至是服务人员都是带军衔的兵人！ 其中，兵队，工信，国安，公安，研究所，高校，一系列大佬中的大佬都聚集在这架飞机上。 与此同时！ 他们也是几天前都亲眼见证了标准版狗蛋的人... 当听到了找到了标准版钢蛋发明人的消息后！！ 他们一个个根本坐不住一点。 纷纷都打报告申请要现在出发去江南。 由此，有关部门也是特批了一架专机！！ 毕竟，他们真的太想见见这个以一己之力碾压整个龙国所有在此领域专业人士几年心血的这个人了！！ ... 视角转回几天前。 百叶窗将盛夏的阳光切割成斑驳的碎片，落在长条会议桌上。 映得每个人面前的文件边缘泛着白。空气里弥漫着速溶咖啡的焦味和未散的争执余温—— 而今天的会议是龙科院自动化所的林教授主张开的！ 作为该项目的最高执行人之一。 有六个人是有开全体会议的权限的...林教授就是其中一个。 而相较于林教授，其他人早早的就到了！ 这一到，成果也难免会起一些争执... 而比起这个，大多数人心里更是不解！ 毕竟像这种大会昨天天刚开完。 怎么今天又开了？ 而且是临时通知，这也导致很多人中午饭都没吃就过来。 “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正当此时，林教授带着马广浚还有该项目的最高负责人工信部的张司长走了进来。 而后面的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带着黑布的小车！ 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老林？？你有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经过几年的相处，大家其实已经很熟悉了。 一个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先开口道！ “啊，我就不跟大家废话了，大家先看一下这份报告！” 闻言，林教授摆了摆手，随后工作人员也是快速将马广浚手中的文件分发了下去。 纸上还带着暖意，显然是刚刚复印的！ 而其中的内容大部分的内容也正是昨天马广浚给林教授呈上的。 当然，今天的文件里的数据也是更全面，更精准。 而此刻，文件的开头赫然写着【关于龙国民间自研四足机器人的性能测试报告】... “这是？？民间自研？？啊？？” 看到文件开头，台下的一众大佬一愣，最后你看看我看看你。 每次换代成品的最终成品，大家自然要开大会来讨论的！ 但，这个民间自研是什么鬼？？ 眼神中满是充满着不解！ 怎么还弄上来民间自研了呢？ 因为一个民间自研四组机器人要开一个这么大的会？这不扯淡呢吗？？ 所有人下意识的朝着林教授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此刻，大多数人都感觉老林已经疯了？病急乱投医了，好家伙了！ “诸位，先看成品，再质疑也不迟啊！” 见状，张司长看向众人，微微一笑。 而后，工作人员也是一把掀起了黑布... 标准版钢蛋也是彻底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 静！！ 此刻，整个会议室里安静了足足好几秒。 会议室里的气氛有点僵，一群人都从椅子上起身围着盯着推车上的标准版钢蛋。 银色外观，样子看起来也就那样，这个仿真皮毛倒是有点意思。但是不多...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进步的地方。 因此，也是纷纷看向老林，眼神里全是“你逗我呢”的意思！ “老林啊，你？？跟我们召集在一起就看了这个东西？” “不能说他加了点仿真皮毛就值得开这么大的一个会啊！” “这个技术甚至都不是科技方面的！！” 这时，军方的和林教授相当熟络的领导看向林教授打趣道。 “诸位，不妨先看看数据？比对一下？？” 看着和昨天跟自己反应大差不差的众人。 林教授此刻的心态虽然也是昨天马广浚的心态！ 有点期待一会他们看到那些离谱数据的表现。 还是那句话，装逼打脸无疑是最爽的元素。 “看什么？仿生机械犬？负载 5kg？” “林大教授，大家都挺忙的，你真的不要跟我们开玩笑啊，我看完这个数据就没再往下看了！” “这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产物吗？” “咱们之前不是把从民间收购产品的这个思路给否了吗？？” “这是多么拉胯的数据啊，你给我们看这个？” 这时，一个声音笑着开口。 咋说呢？此刻，他就已经把今天的会议当成扯淡了。 “5kg是不假...那你继续往下看啊！” 林教授微微一笑，和张司长对视一眼。 深藏功与名！似乎预料到了这个话。 “等等——180°无卡顿，扭矩输出达到 320Nm？”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啥？？这？？个？？倒是？？” 闻言众人一愣，随后也是纷纷看向手里拿着文件数据的人。 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把文件数据放在桌子上！ 听到这个数据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也是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 林教授嘴角微微上扬，装逼打脸的时刻也是终于到了！ 昨天被装逼打脸的人是他，那今天他就做装逼打脸的那个人。 随后他缓缓开口：“虽然这个数据我们去年报废的三号样机都能做到——可，如果是民间的话...” “等会？？这个响应速度？？0.03秒？？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震惊的声音！！ “啊？？什么？？0.03秒？？” 会议室的挂钟秒针走动声在此刻格外清晰。 一群人这次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了文件报告！ 而看到这个数据的时候，几乎每个人花镜后的瞳孔都在骤然收缩。 “这响应速度……” 负责这个部分研发的老教授手指开始颤抖，报告纸页发出簌簌声响：“还有？？误差率 0.8%？不可能！我们用超级计算机训练的模型，误差率还在 0.8%徘徊！这怎么可能？？” “老高，你也震惊了吧，甚至这个误差率这是咱们5年才突破的技术啊！” “它居然民用化了！所以，保证不可能是从我们这传出去的。” “这个事儿有多烧钱也只有咱们知道。” 看到王教授这个样子，不得不说，林教授心里是非常得意的。 甚至话都是几乎和马广浚昨天跟自己说的那么一样！ 倏然间，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而一旁的马广浚此刻也是拿出了钢蛋的驱动模块。 “这是？？超导磁悬浮关节？？” “天呐？？这个东西竟然能出现在民间自研产品上？？” “这？？我草！！” 此刻，会议室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个嘲讽的氛围。 反而转变成了此起彼伏的惊叹！ “各位老师，前辈，领导，接下来我要启动它了。” 马广浚微微一笑，随后看向众人。 随着将钢蛋的驱动模块安装完毕。 安装完毕后，钢蛋的 LED眼睛骤然亮起。 “我草！！” 此刻，大家终于感觉到了钢蛋的不普通！！。 “磁通密度 1.2特斯拉？” “稳定系数，0.6？？我们现在最新产品才0.5啊！” “这？？” “但...用的是电池？民用版？啊？？这电池和负重怎么？？” 此刻，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一个惊叹，接着一个惊叹。 “所以说，这个发明者是在刻意的做减配！” “在所有技术里最容易突破的技术它反倒是直接用的最差的标准。” “反倒是那些难以突破的技术，他却是接近我们甚至是超越我们的！” “所以说我们不免可以展开联想，那就是他在这个领域已经很有可能处在了世界最领先的层面！” 此刻，林教授也是彻底拿到了话语权，看向众人缓缓开口。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在场的诸位作为这个板块龙国的带头人，大大小小的仿真机器人也是见过不少了。 所以行不行，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刚才钢蛋给他们的感觉是真不行！！ 而现在，是行到离谱了啊、 而此刻，这个机器人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林教授说的很对，发明者就是在藏拙啊！ “老林，你说点实在的行吗？这是哪个研究所发明的？” “民间自研？骗小孩儿呢，跟我们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此刻，一众相关人随后也是看向林教授。 问的话也是跟他昨天问的差大差不差！ 在场所有人根本不相信这是什么从民间来的说辞。 这肯定是什么顶级实验室的产品！ 031 是抽我们的脸，更是抽国家的脸！ 轰隆隆！！ 这话一出，此刻，在场所有人都被林教授的这个无比肯定的语气雷的浑身一震... 只因，他们心中也是有了一杆秤！ 或许说，如果技术可以接过来的话，这款机器人在他们心中已经可以成为全军机器作战平台的模板了。 更别提这个发明人还有很多私活没有露出来呢。 因此，他们是非常想知道这个产品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 可随着林教授的这句话！ 他们真的麻了？？ 难道，林教授说的是真的？？ 这个东西真的是民间自研？？ “真的没开玩笑？？” 此刻，王教授抬头看向林教授。 “老王，我这个人虽然爱开玩笑，但在正经事上此生开过几次玩笑？？” 林教授看向老友... “天呐！” 闻言，此刻会议室里也只剩下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失落！！ 如果是什么天才大佬，他们的心态还能好一点。 可如果是所有的条件硬件软件设施都不如他们的民间人士。 那次课可谓是啪啪啪的打他们的脸！ “各位，我来说一下我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而随后，马广浚也是跟所有人解释了一下“钢蛋”的来历。 blablablabla！！ 而随着马广浚的讲述，众人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迷茫。 “我能看一下你俩的聊天记录吗？？” 听罢，王教授看向马广浚。 “当然！！” 马广浚随后将手机递了过去。 “我奶常扇赵子龙？？” 王教授下意识的念了出来。 “啊！！这个不重要，王教授！！” 闻言，马广浚一愣... 突然感觉到有些社死！ 糟糕，忘改名字了，玩抽象被领导发现了。 但这个事儿是个插曲，很快，王教授的注意力就转到了二人的谈话内容上。 ... 1min后... “8000？？成本？？”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在犯罪！” 军方大佬突然拍案，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拿着国家的钱，干着混日子的活！人家用 8000块打醒我们，我们还好意思坐在这讨论‘技术瓶颈’？” “哈哈哈哈，8000！！” 语气最后也是莫名的有些疯癫...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被冻住的铅，刚才还回荡的倒吸凉气声突然掐断！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军方大佬指间的那份聊天记录上——“成本大概 8000，主要花在传感器和 3D打印上”。 当然，这些话纯属是向辰装逼的话术，没有一句真话！ 要不然怎么能让对方相信自己这个就是个毕业设计呢。 但不知道向辰到底是何人的大佬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啊？ 毫无疑问，此刻他们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8000...” 王教授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声音发飘。 “我们研究所那个连楼梯都爬不利索的机械狗，单是一个关节电机就花了 12万...” “我们边防的智能预警系统，光算法授权费就付了 800万。” 张将军的喉结滚了滚，突然狠狠捶了下桌子，茶杯里的水溅出来，“结果呢？还不如人家 8000块的东西！” 这话像块巨石砸进油锅，炸得满屋子人坐不住了。 搞材料学的李院士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墙上的项目进度表，他突然捂住胸口，差点喘不上气，“我们这是在干什么？拿着国家的钱打水漂？” “何止是打水漂。他还打我们脸，是抽着国家的脸骂啊！” 林教授苦笑一声，指尖戳着自己的报告：“我上个月还跟马广浚吹，说我们新研发的神经网络芯片已经到达了世界先列，单块成本才20万。结果呢？人家的芯片就是普通的民用款，人家靠算法优化，性能比我们强三倍！” 众人把聊天记录往下翻。 赫然看到“重生之后我靠卖机器狗发家致富”说“传感器用的二手市场淘的，清洗一下照样能用”，旁边还配了张满是划痕的传感器照片很多零件都是回收再利用的，比如项圈里的电池，是电动车换下来的旧电池，我又重新组了组……” “大多数东西是我瞎琢磨的，传感器灵敏度够了就行，不用追求进口货！’ “哦对了，项圈里的芯片是拆了旧机顶盒改的。” “旧电池？电动车？？机顶盒！！” 一众大佬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拆机顶盒改芯片？” 大佬们再次被雷飞： “用废品的硬件就把我们干趴下了！我们哪个硬件不比他好千倍万倍？但技术呢？？我们大抵不如人家的百分之一！！”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 会议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笑着笑着就变了味，带着点酸，又有点涩。 “是...我们太浮躁了。”王教授放下手机，语气沉重。 “总想着买最贵的零件，请最牛的团队，以为砸钱就能堆出成果！” “可人家呢？用 8000块，把我们三个亿、五个亿的项目全比下去了。” 他突然看向马广浚，“你联系上他了吗？无论如何，一定要请他出来！我想跟他见一面！” 马广浚苦着脸摇摇头，举起手机晃了晃：“王教授，我当然从看见这个产品的第一瞬间，就想跟这个人联系！” “但对方直接注销账号了！！” “查了数据库吗？”国安的领导突然开口，他一直没说话，指尖却在手机上飞快地操作着，“用 IP定位，查实名认证，甚至调了物流记录，都试过了？” “试过了！” 马广浚叹气，“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在江南，但每次登录都换，像个移动的信号塔！” “实名信息查不到，他用的聊天软件都是匿名注册的；连寄钢蛋过来的包裹，物流信息都是伪造的，查不到源头。”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佩服，“这人太厉害了，像是把自己从互联网上‘抹’掉了一样。” 闻言，国安的领导的手指停在屏幕上，嘴角却勾起一抹笑：“越神秘，越说明有本事。不过有一点能确定——他在江南，而且对我们的技术瓶颈了如指掌，不然不可能做到我们连查都查不到的情况！” “此等人才在民间真是埋没了啊！！” 短暂的失神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这事儿，国安接了。” “你们接？” 兵队大佬挑眉：“打算怎么找？江南那么大，总不能挨家挨户问‘你是不是发明机器狗的人’？” “不用挨家挨户。” 赵探长调出江南的地图，眯了眯眼睛。 1h后... 最高机密任务下发到江南00001的电脑中。 由此，也是出现了江南的00001和00002夜访林月区区治安中心的事儿... ... 视角转回... “喂，陆小刚？？你在哪？？我到了！！” 刘为民拨动了陆小刚的电话... 032 可怜的陆小刚，吃软不吃硬的钢蛋 警车在博雅一号小区门口停下时，凌晨的风带着点湿意。 吹得树梢“沙沙”响。刘为民攥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 毕竟，在他小三年的驾龄里，他这后座坐过无数个人。 可，如此大的领导倒是头一遭！ 此刻，后视镜里，00001和 00002坐在后座，神色平静得像只是出来散步。 可他知道，这两位大佬的视线早就扫过了小区门口的保安亭。 “领导，就是那儿。” 刘为民指了指亮着灯的保安室，窗户上还贴着“24小时值班”的标语。 随后也是拨通了陆小刚留下的电话！ 陆小刚正缩在保安室的角落，怀里抱着个保温杯， 看见警车过来，“噌”地站起来，脸白得像张纸：“帽子叔叔！你们可来了！它……它还在不在外面？” 刘为民刚想安抚两句，后座的 00002突然开口：“先别急，我们四处看看。” 他推开车门，动作轻得像片叶子，00001紧随其后。 两人默契地分头行动——一个绕着保安室转了圈，一个抬头看了看小区的监控探头。 刘为民和林炜赶紧跟着下车，手里的手电筒在四周扫来扫去！！ 草坪、花坛、垃圾桶后面……连保安室屋顶都照了，连根狗毛都没看见。 “小刚啊，你再仔细想想，” 刘为民蹲下来，尽量让语气柔和，“是不是看错了？半夜光线暗，说不定是只野猫，或者……” 此刻，虽然大家都在找狗！ 但找狗的目的不一样。 不知道钢蛋的真实情况的刘为民和林炜下来是想确认到底是不是像陆小刚说的那样... 而00001和00002则是想赶紧见到这个领导交代的绝密任务！ “不是野猫！”陆小刚急得快哭了：“它会说话！你说别的都可以理解成我看错了，但是它会说话，这也不可能是看错了呀！还问我要火腿肠！对了，脖子上有个亮闪闪的圈，眼睛是绿的！” 00001刚好走过来，听见这话，眼神动了动：“小同志它跟你说什么了？” “说……说它叫钢蛋。”陆小刚的声音发颤。 “钢蛋？”00002的脚步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和 00001交换了个眼神——这个名字，和他们要找的目标特征对上了！ 只不过，领导告诉他们的名字多了三个字！ 叫钢蛋标准版... 可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00001走到保安室窗边，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你拍的照片，就是在这里拍的？” “对对对！”陆小刚指着窗框。 “它就趴在这儿，脸贴着玻璃看我，还笑呢！那表情……” 他打了个哆嗦，没敢说下去。 刘为民凑过去看，窗框上确实有几个浅浅的爪印，不像是普通猫狗的。 更像是某种金属制品留下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事儿是真的？ 此刻，他也是真的蒙蔽住了！ 但有两位领导在这，他也不敢乱说话。 “领导，要不……我们再扩大范围找找？” 林炜小声提议，毕竟他也不傻，也看得出来。 怕不是这个东西就是让两位领导微服私访的原因 00001摇了摇头，语气平静：“不用了。” 他转向陆小刚，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小伙子，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讲一遍，越详细越好，它的声音、动作，还有说过的每一句话。” 陆小刚虽然害怕，但见这位这位看起来不一般的帽子叔叔这么认真，也不敢含糊。 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从钢蛋突然打招呼，到自己被吓得躲进保安室，再到那几句软乎乎的“我叫钢蛋”“你跑啥啊？”…… 00002在一旁听得仔细，时不时点头，偶尔插一句：“它的声音像小孩？还是像机器人？” “像……像动画片里的机器人，有点软，但很清楚。” 陆小刚回忆着，“脖子上的圈会亮，说话的时候还会闪。” 刘为民在一旁记录，越记越心惊。他突然想起刚才那张照片——那只“狗”的眼神，确实不像活物，倒像是某种精密仪器。 等陆小刚说完，00001合上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别怕。可能是某种新型的电子宠物，或者是别人搞的恶作剧。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安心值班。” “真的是恶作剧？”陆小刚将信将疑，“可它真的会说话啊……” “现在科技发达，会说话的玩具多了去了。放心，没问题啊！” “什么外星狗，外星人特意来这放了只狗？我特意为了吓唬你？” 刘为民赶紧打圆场。 “说不定是谁家孩子的玩具跑出来了。我们帮你留意着，放心，肯定那个答复，实在不行这一宿我就在这陪你了！” 陆小刚这才稍微放松了点，攥着保温杯的手松开了些：“那……麻烦你了，帽子叔叔，谢谢你！” 00001和 00002走出保安室，站在路灯下低声交谈。 刘为民和林炜识趣地没凑过去，只听见零星的几句—— “特征对上了，应该就是它。” “跑不了，既然在这儿出现过，肯定还会再来。” “让技术队连夜过来，布监控，别惊动住户。” 林炜心里暗暗咋舌——看来这“外星狗”还真不是小事。 就在这时，00001回头喊他：“为民同志，这个小区的安保情况怎么样？住户多吗？” “不算多，都是独栋别墅，安保挺严的，24小时巡逻。” 刘为民赶紧汇报，“物业那边有监控，覆盖挺全的。” “好。”00001点头。 “你联系一下物业，就说接到举报有可疑人员，需要调看今晚的监控，重点是保安室周边。”他顿了顿，补充道，“别说是找狗，就说找人。” “是！”刘为民立刻掏出手机。 00002则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让 03组带设备过来，博雅一号，动作快点，别开警灯。” 挂了电话，他看向 00001：“估计得等上一针才有结果，现在贸然搜查容易打草惊蛇。” “不急。”00001看着保安室的方向，嘴角带着点笑意。 “能确定在这儿，就不算白跑。这比在江南瞎转悠强多了！” “对了，领导那边听到消息说他们连夜过来！” “你安排人负责一下接待工作！” 00001随后看向00002，。 “好的！” 00002点了点头。 就在几人准备上车等技术队的时候。 陆小刚突然从保安室里冲了出来！ 指着小区深处，声音都变了调：“它……它在那儿！”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看过去—— 月光下，一道黑影慢悠悠地从草坪上走过来，正是陆小刚照片里的那只“狗”！ 通体黝黑，脖子上的银色项圈闪着幽幽的光，正歪着头朝保安室的方向看。 “我的妈！”陆小刚腿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诶？？陆小刚！” “陆小刚！！你醒醒，你醒醒。” 刘为民和林炜赶紧冲过去，一个掐人中，一个拍胸口，忙得团团转。 而 00001和 00002则站在原地没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黑影。 黑影越走越近，刘为民这才看清——它的动作确实不像普通狗，。 态很稳，每一步的距离都差不多，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走到离他们还有十米远的地方，黑影停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突然亮了起来，一个软乎乎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呀？刚才那个人呢？” “？？？？” 刘为民和林炜手一抖，差点把陆小刚扔地上——尼玛，真会说话！ 倏然间，刘为民感觉自己刚才多少有些对不起陆小刚。 是啊，大半夜的来这么一出儿谁不慌啊，要是换他一个人在这他也慌。 00002往前走了一步，语气尽量温和：“你是叫钢蛋吗？” 那黑影歪了歪头：“诶，你认识我？” 00001的眼神亮了起来，他朝 00002递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是来找你玩的。” 00002笑了笑：“你知道是谁给你研究出来的吗？” “研究，你说主人吗？”钢蛋的项圈闪了闪。 “是！” 00002眼神一聚，连忙说道。 “不对，你的眼神不对！你在套我话！我没有主人。” “我是蛋生的。” 正当00002感觉一切顺利的时候，钢蛋一句话直接给他干不会了。 “好家伙，这东西不简单啊！” “啊！！” 00001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上面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功夫？动作这么大还这么保密了。 这东西真是邪门了！！ “啊！！” 刘为民和林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这“外星狗”不仅会说话，还能分辨着吗？ 当然，他俩手里的动作没有停。 就在这时，陆小刚“哼唧”了一声，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钢蛋在眼前，“啊”地一声又晕了过去。 刘为民：“……” 林炜：“……” “你俩继续！！” 00001看了眼二人。 “是！！” 刘为民和林炜连忙继续抢救陆小刚。 而，00001和00002两人的注意力全在钢蛋身上。 “钢蛋，我们没有套你话！我们是好人！” “如果你能识别他的情绪的话，应该也能识别出来我们的衣服，我们是帽子！” “我们都是好人！！” 00001缓缓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威胁。 毕竟，他突然有些反应过来眼前的钢蛋面对陌生人，好像有点吃软不吃硬的感觉！ 033 警车兵车，这尼玛是要反恐吧？ “....” 钢蛋歪着脑袋，脖子上的银色项圈突然“嗡”地一声亮起蓝光。 像串快速跳动的电子烟花。00001和 00002屏住呼吸！ 连刘为民掐着陆小刚人中的手都停了看过来——毕竟钢蛋这架势，倒像是科幻片里的机器人在分析数据。 “正在检索身份信息……匹配面部特征……” 钢蛋的声音突然变得机械，项圈上的蓝光转得飞快，“匹配成功！” 下一秒，它又换回软乎乎的语调：“你是江南州副州长，公安厅长赵志国，一级警监，负责全省涉密案件统筹，你身边这位是副厅长钱明，二级警监，主管技术侦查，你的团队去年破解过跨国黑客组织的加密系统，厉害哦！” “！！！” 刘为民手里的陆小刚再次“咚”地砸在地上，林炜都顾不上扶。 “你！！” 赵志国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下意识摸了摸衣领——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钱明指着钢蛋，半天没说出完整话：“你这数据是哪来的？” 钢蛋的项圈闪了闪绿光，像个调皮的孩子：“网上扒的呀。他名字在州政府官网的领导名单里有，你的技术成果在《龙国国家安全技术》期刊上发过论文，作者单位写得清清楚楚呢。” “哈哈哈哈！！好钢蛋！！” 赵志国突然笑了，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随后他往前凑了半步，语气比刚才温和十倍：“钢蛋，你这本事真不小啊，现在你相信我们是好人了吧？！尤其是钱副厅长，他可是抓过不少坏蛋呢！” “那是！你俩是好人！我知道了！”钢蛋得意地摇尾巴。 “主人？”钱明赶紧追问：“你主人在哪呢？我是真想见见他！？” 钢蛋突然耷拉下耳朵，项圈变成黄光：“诶？？你怎么又开始套我话，不能因为你是好人，你就能套我话！？” “哈哈哈，不会不会！没有套你话的意思，我俩只是好奇！！” 赵志国连忙摆手，“我们是请他当顾问，给国家做贡献！” “呜呜呜！！” 就在这时，陆小刚“哼唧”一声醒了，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钢蛋。 这次倒是没晕！！ 刚要尖叫，却被怕影响领导办事儿的刘为民一把捂住嘴，差点憋死。 刘为民松了口气，冲林炜使个眼色，两人赶紧把陆小刚扶进保安室。 毕竟，他们两个小基层帽子实在是没必要听这些机密的事情！ 知道多了反倒是给自己找麻烦了。 “钢蛋，我们两个真的是好人，你看大半夜呢，我们还工作呢！” “我俩特别喜欢你，你就陪我们俩在这儿待一会儿怎么样？？” 赵志国眯起眼睛，随后换了个说法，笑着说道。 “啊！没问题，只要不套话就行。” “你俩是好人，我喜欢跟好人待在一起！” “（〃＇▽＇〃）” 闻言，钢蛋歪了歪头。 屋外，赵志国正和钱明低声商量：“技术队还有多久到？” “刚说还有十分钟。” 钱明看了眼表，“领导的专机也快落地了，要不要先去机场接应？” “不急。”赵志国盯着钢蛋消失的方向，眼里闪着光，“有这小家伙在，跑不了，让技术队先不要直接过来，以免吓到钢蛋，然后再派点干警先在小区布控！” “现在这个事儿也不归咱俩管了，咱俩只要保证领导们能看到这些就好了！” 一把手就是一把手，很快就能理清主次。 并能迅速安排工作部署！ ... 与此同时，江南国际机场。 停机坪被军绿色的越野车围得严严实实，车旁的士兵背对着飞机站成直线！ 手按在枪套上，连风都绕着他们走。 三辆黑色考斯特静悄悄的，车窗贴着单向膜，只能看见里面隐约的人影... 地勤人员小王躲在塔台角落，对着一旁的同事喃喃自语：“活久见！这阵仗，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呀！” 群里立刻炸了锅： “我看见有穿白大褂的搬设备，像生物实验室的！” “刚才过去辆装甲车，上面印着‘特殊应急’！” “别是有外星人吧？” 小王刚想回消息，就见一辆挂着“江A00001”黄底黑字牌照的轿车驶进停机坪。 他吓得赶紧删了刚才偷拍的照片——毕竟这车牌，是能随便拍的吗？ 与此同时，考斯特去往博雅一号高层公寓里。 张大姐被老公拽着胳膊往阳台跑：“快来看！出大事了！” 此刻从阳台往下看，路灯全灭了，一辆又一辆的警车在路上移动！ 偶尔闪过的警灯映亮了“特警”两个字。 更吓人的是，小区外的马路上，一队军车正缓缓驶过，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楚.... 而三辆考斯特正被包围其中！ “我的娘哎！”张大姐捂着嘴：“这是啥情况啊？” “事儿大了，媳妇，江南肯定要出大事儿了！” “这阵仗怕不是要过来反恐啊！” “天呐？？反恐？？恐怖分子，咱这有恐怖分子？那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闻言，张大姐急得直搓手，声音都哟徐诶颤抖了。 “不是，你有病啊，媳妇！！” “你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老公一愣，白了她一眼。 不是，老话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自己媳妇怎么傻了这么多年？好家伙了。 ... 而此刻的博雅一号保安亭外，赵志国正看保安亭里的钢蛋。 林炜和刘为民正在里面和钢蛋聊天！ “领导们还有三分钟，快到了！” “听老刘说来了好多领导，考斯特开了三！” “兵队也来人了！” 钱明走过来，汇报着。 赵志国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等了这么久，总算没白来。” “等会儿？你说什么？兵队？？兵队都来了？？” 赵志国才反应过来，然而还没等他继续问。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钱明看了眼手表：“来了。” “天呐！！” “到底是什么情况？？” 风穿过树梢，带着江南特有的湿润... 赵志国知道，这么多人来绝对不是过来结束这个事儿，只是开始！ 而且，就算是机密，也不能一下子搞了这么大的阵仗啊！ 所以，能造出钢蛋的人，到底是谁？？这钢蛋到底什么情况？？ 034 向辰一出场，秒变丧尸围城！！ 3min后... 考斯特在博雅一号门口停下，随行兵队，干警也是迅速在四周布控。 赵志国和钱明也是整理了一下着装走了出去。而刘为民和林铮也是跟在二人后面。 “我的妈呀，这事儿感觉大了呀！” 刘为民和刘铮缩在最后，偷偷数着那些老头的白头发。 这种场合，他们自然是老老实实的当背景板吧！ 但不得不说，能在一线吃瓜，以后跟人吹牛逼也是有点资本了。 “...” 刘为民和林铮缩着脖子跟在后头，警服下摆被风掀起边角，又慌忙按住。 林铮的喉结滚了滚，偷偷瞟向赵志国的背影——也是发现对方貌似也是有些紧张的说！！ “志国啊，在哪？找到没有？发明人找到没有！！” “这次院士就来了12个，一定不能掉链子！” 国安二把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言语中也是充满了一丝急切。 “啥？？院士？？12个？？” 赵志国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前飘——王建军身后站着数不过来的头发花白老头，有人拄着拐杖，有人捧着平板电脑，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 更往后是穿橄榄绿的军官，肩章上的星徽在月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靴底碾过石子的声响整齐划一。 此刻，他也是理解了为啥这么大排场的事儿了。 好家伙了！院士来了12个！！ 这但凡出一点闪失，对龙国的国运将是多么大的打击。 “狗……钢蛋就在保安亭，发明人还没找到！” “但是据我们初步分析，应该就是小区的住户！” 他说着往亭子里瞟。 “好，我先去看一眼！” 国安二把手点了点头，朝着保安亭走去。 三秒后... 又折返了回来，声音低沉得像碾过石子的车轮：“哪呢？？里面啥都没有啊？？” “啊？？” 这句话砸得赵志国心里一咯噔，他赶紧转身往保安亭跑。 刘为民和林炜也慌了神，跟在后面小跑 —— 刚才还在亭子里跟钢蛋唠嗑呢，怎么转眼就没影儿了？ “钢蛋？钢蛋！” 赵志国推开门，亭子里空荡荡的。 “这…… 这咋回事？” 赵志国的声音都劈叉了，但是他又不敢大声说出来。 于是，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么多大领导连夜赶来！ 结果正主没了，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他这厅长怕是别想当了。 钱明比他还急，围着保安亭转了两圈，嘴里念叨着：“不可能啊，门窗都关着，难道钻地缝了？” 此刻，正当赵志国和钱明疯狂回忆的时候。 “诶？怎么人越来越多了？” 一个软乎乎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冒出来，吓了众人一跳！ 只见钢蛋从半人高的冬青丛里钻出来，爪子上还沾着几片叶子... 脖子上的项圈闪着困惑的蓝光：“诶？你们都看我干嘛？你们在找我吗？我刚才看见只肥猫，追过去看了看。”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 “唰” 地集中在钢蛋身上！ 国安二把手身后的老头们突然骚动起来，刚才拿仪器的金边眼镜老头往前冲了两步！ 差点被自己的裤脚绊倒：“别动！千万别动！” 他这一喊，钢蛋真就定在原地，歪着头看他：“爷爷，你悠着点！！” “像！太像了！” 另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摸着下巴，眼睛瞪得溜圆。 “但比我们实验室那个灵动多了，你看它的关节活动度，还有这眼神……” “果然，老林和你徒弟说的对啊，这个发明人就是刻意的在做减配！” 一个金边眼镜老头突然回头，语气激动：“你看它的项圈，散热孔布局都不一样，还有这毛发质感，是新型仿生材料！！好啊，这个好啊！！” 这话一出，老头们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传感器肯定也升级了，它刚才落地的时候真的好稳啊！” “动作模块更流畅，刚才从草丛里钻出来那下，绝对用到了流体力学算法！” “比上周在部里看到的样机强十倍！这发明者到底是谁？” 看得出来，这群老头们是真的的激动。 毕竟这个钢蛋多少有些满足他们对于机器狗这个领域所有的幻想了！ “哈哈哈哈哈！！” 而此刻，其中激动中还添加了一丝小骄傲的自然就是林教授了。 “天呐！我猜的真的没错！” 马广浚看着眼前的钢蛋，也是激动不已。 “（??ˇ?ˇ?）” 而此刻，钢蛋，它正眨巴着黑溜溜的眼睛，挨个打量在场的人。 赵志国这才缓过神，赶紧打圆场：“领导，这就是钢蛋……” 国安二把手抬手制止了议论，目光重新落到钢蛋身上：“小家伙，你主人呢？” 钢蛋的耳朵耷拉下来，项圈变成黄色：“你怎么也来套话？不能说。” “？？？” 国安二把手一愣。 没想到钢蛋说了这么一句话！！ 与此同时，赵志国也是在一旁解释道：“钢蛋啊，这位跟你赵叔叔一样，都是好人。” 钢蛋突然开口，项圈上的蓝光飞快滚动：“赵叔，我知道他是谁！国安二把手嘛，也知道他是好人！！我也相信你，但你问我主人是谁就是不行！” “？？？” 王建军再愣，瞳孔骤然收缩。 好家伙了，态度很好，不拒绝也不配合！！ 这在大多数帽子眼里，就是很难搞的一种情况... 见此情况，一个老者上前一步，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钢蛋啊，你主人呢？我们想见见他，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教点问题。” 而就在这时... “钢蛋 ——还不回家？？” 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从小区深处传来，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像在喊自家宠物。 钢蛋的耳朵 “唰” 地竖起来，项圈瞬间亮成兴奋的橙红色，刚才那点警惕全没了！！ 原地蹦了两下就想往声音来源跑，跑到一半又回头看了看王建军，尾巴尖犹豫地晃了晃。 毕竟，如果这样的话就暴露主人在哪了！ 犹豫几秒，它先钻进草丛，随后只见一道黑影 “嗖” 地窜了出去。 再就看不清了！！ “找到了！！找到发明人了！！” 一堆老头一瞬还没反应过来。 而当反应过来后！！ 什么拐杖，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了... 直接原地上演第68届70岁以上老头百米赛跑！！ 朝着刚才的声音来源跑去！！ 035 你就是“我奶常扇赵子龙”？ 试问... 当你半夜出来找狗！！ 好不容易找到了... 却发现突然突然出了一堆头发花白的老头眼冒金光的向你跑过来。 一边跑，嘴里还嘟囔着“别跑”！！ 你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那当然是不能听他们的呀！！ “风紧，扯呼！！钢蛋，跑！！” 这是向辰的第一反应。 “钢蛋，你干了啥？？” 向辰此刻也是不禁看向跟着自己的钢蛋无语的问道。 当他跟苏清雅和宋瑶发现钢蛋消失的时候其实也没太慌！ 毕竟自己是有钢蛋的定位系统的。 但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是能定位到钢蛋的位置，但定位不到别人的位置啊？ 他要是早知道自己出来将面对的这种情况，他就打死不会出来的！ 家是不能回了，毕竟他也不知道对方来意如何！到时候再连累苏清雅跟宋瑶。 说着，刚转身想往别墅后巷钻！！ 可就在这倏然间，他感觉自己的后颈就被一阵风扫过——回头一看，一个帽子叔叔正在后面。 “别跑了，别跑了！！” 他已经喘着粗气堵在后面，一边叉着腰一边摆手。 而另一个帽子叔叔见状立马跑到了前面！ 好家伙了，直接将路线封死了。 “刘叔，林叔！！” “你俩来了？？” 钢蛋看着二人歪了歪头。 “刘叔，林叔？？” 闻言，向辰脑瓜子嗡嗡的。 不是，这狗没事出门还跟人交个朋友的吗？ 还跟帽子叔叔交朋友？？ “小伙子……你...跑啥啊？？” “我们不是坏人！！我俩是帽子！！” 没错，追上的二人自然就是刘为民和林铮。 此刻，林铮扶着膝盖直喘气，虽然他们每年都有体测！ 但毕竟40多岁的人了，但这刚才这小一分钟，强度也着实有些高。 “啊？？帽子叔叔！！” “我还想问你们，你们追我干嘛呀？” “大半夜的遇到这个情况，谁不跑啊！” “那帮老头啥情况呀？你跟那帮老头是一伙的吗？” 见到是帽子叔叔，向辰心里首先是放松了一些的。 但自然也没有蠢到全放松，随后也是反问道！！ “啥一伙儿一伙儿的呀！” “你放松一点，你放松一点，我们不是一伙儿，要不我们试一会儿，但我们没有...” 闻言，刘为民一愣，随后也是连忙解释。 话音未落，那那群白头发的老爷子们也是呼啦啦的冲了过来！ 有人拄着捡来的树枝当拐杖，有人把平板电脑塞给随行的兵哥，手忙脚乱地围出个半圆圈。 最前面的一个老头扒开人群，指着向辰的：“小伙子，我们是好人，没有恶意，你别跑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呃...” 向辰看着这群头发花白的老头，依旧蒙蔽。 但这一近距离观察，他也确实没从这帮老头的眼里也没有感受到什么恶意！ “各位老爷子……” 虽然看不出恶意，但防备是依旧防备的，向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着路灯杆，“你们这是……” “我是龙科院自动化所的张启明！“ 一个戴金边眼镜的老头突然往前迈了一步，腰板挺得笔直。 从皱巴巴的西装内袋里掏出张名片，颤巍巍地递过来！ 名片的边角卷着毛边，却不妨碍那行烫金的头衔刺得人眼睛发花。 估计是刚才跑的时候 “龙科院？张启明？“ 向辰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名字像道闪电劈进脑海——原主大学时的《人工智能发展史》课本上，赫然印着这个名字，旁边还配着张穿白大褂的照片！ 他下意识地接过名片，指尖刚触到纸面，就被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小伙子，我叫林卫平，搞材料的！“抓着他手腕的老头嗓门洪亮，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自强，专门研究动力系统的！！“ 向辰的手里瞬间堆起了一沓名片，纸质有厚有薄，有的印着烫金的国徽，有的盖着红色的公章，最夸张的一张上，头衔密密麻麻排了三行。 最后缀着“龙国工程院院士“几个字。他捏着这些轻飘飘的纸片，却觉得手心烫得厉害，像是捧着一团火——这些名字，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能让整个学术界震动的人物。 “所以？“向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指尖却在名片边缘掐出了深深的折痕，“那个......诸位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另外……”向辰清了清嗓子：“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向辰冷静了不少，语气缓和了些。 难不成这群人是来找钢蛋的嘛？ 向辰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小伙子，你先告诉我，这个机器狗是你研发的吗？” 国安二把手先是上前一步。 虽然这个事儿99%应该能确认的，毕竟钢蛋现在可站在向辰身边呢。 但出于职业习惯，他还是上前问了一嘴！ “不是！！” 当然，国安二把手是为了稳妥。 可，这个话口也是给了向辰机会。 他当即就是一波摇头，摆手，否认三连！！ 还是那句话，谁知道这群人什么来头？ 虽然能确定不是啥坏人！ “它...是我买来的！！” 而后，看着一众大佬，向辰脸不红心不跳的指向钢蛋。 “？？？” “？？？？？” “不是？？” 闻言，此刻一堆专家，大佬脑子瞬间就短路了。 好家伙了！！ 这么假的回应，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他们是老了，但他们不瞎！ 刚才钢蛋一直跟在向辰身边，他们也是看到了。 “？？？” 与此同时，跟在一群大佬身边的马广浚也懵逼了！！ 兄弟，别闹啊。 这么一大帮的人，可以都是因为他而来的！ 要是向辰死要了就不承认。 那尴尬的就是他了。 “小伙子，你别担心，我们不是过来找你麻烦的！” “那个...” “小马！！你出来解释一下我们是怎么找到的？！” 林教授此刻也是站不住了，最后也是上前一步。 “啊！！” 闻言，马广浚也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看向了向辰！！ “穿越后的我靠卖机器狗发家致富？？” 马广浚倒是没说别的，而是先是喊出了这个名字。 “？？？” “我奶常扇赵子龙？？” 听到马广浚的话，向辰神色一聚... “对上了！！” 马广浚一拍手。 “靠！！” 见状，向辰一拍脑门。 听到这个名字，多少有点激动了！一下子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 “主人，刚才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是你自己被人套话的！” 而此刻，钢蛋也是得意的看向向辰。 “钢蛋，你闭嘴！！” 被钢蛋嘲讽了，向辰踢了它一脚。 036 蔡老？？宋瑶妈妈的老师？？ 尴尬！！ 此刻，向辰终于知道自己还是年轻的事儿了！！ 啊！！怎么就这么让人把话套出来了呢？？ 此刻，他无疑是懊恼的很的。 尤其是看着马广浚那副“得手了”的欠揍模样！ “栽你身上，我认了！！” “谁叫你是我第1个客户呢！！” 向辰扫了眼周围十几个眼神瞬间亮起来的老头，嘴角抽了抽。 随后又看向马广浚！！ 事到如今，再藏着掖着也没意义了，他总不能真跟这群加起来能凑四五桌麻将的大佬们耗到天亮... 毕竟他也是搞科研出身！ 太知道能在科研这方面玩出成果的人的品格了！！ 咋说呢？？说好听的就坚韧不拔，说话不好听的那就叫犟种... 要是他不松口的话，这帮老头怕是真的能在这坐几天几夜等他松口！ 如果真弄出个好歹，就算是一群普通老头，自己这条小命怕是也不够赔的呀... 更何况这帮老头还是不一般的老头！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试探啊！” 闻言，马广浚有些尴尬，随后摸了摸鼻子。 “啊！！合着我第1单就卖给了国家？？” “哈？？这真是！！” “唉...” 向辰也是不禁感叹了一声，还真是巧合他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好家伙了，自己本来还想抻悠着慢慢来，一步一步走呢... 毕竟，自己现在娱乐圈这条路走的也算是一片坦荡！！ 但计划终究没有变化快，他现在也没有别的补救措施，只能是接受了。 “老爷子们，行了，那已经这样了！就别在这杵着了，跟我回家吧，一会儿邻居看到这么大阵仗，该找帽子叔叔了！！” 向辰随后看向一众老头。 但话说完，他就感觉多余了！！ 一是，这帮老头怕不是怎样都要去自己那里坐一坐... 二是，这帽子叔叔不就在这儿了吗？还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哎哎哎！这就对了嘛！小朋友，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恶意，我们就是过来跟你探讨技术的！”张启明老爷子眼睛一亮，连忙捡起地上的树枝拐杖，三步并作两步凑上来，金边眼镜滑到鼻尖都顾不上推。 “早这样多好，省得我们这群老骨头追得差点散架！！” “哈哈哈，好啊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小朋友，你的老师是谁啊？” 随后其他老头也是连忙跟上，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道。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别墅区走，钢蛋蹦蹦跳跳地跑在最前面！ 毕竟，此刻它毫无压力了，也不用直面矛头了。 时不时回头看看向辰，向辰越想越气！ 抬脚作势要踢，小家伙“嗖”地窜出去老远。 “这个反应识别系统肯定要比你设计的高级！” 见状，一个老头突然看见另一个老头。 “不是，其他地方不比你高级？” 闻言，另一个老头不甘示弱的回应道。 “呃...这就是院士吗？？” 听着二人的对话，向辰对了一下手里的名片心里也是不禁喃喃了一声。 ... 3min后... 向辰深吸一口气，摁响了门禁，别墅门口的感应灯“啪”地亮了！ 1分钟后，宋瑶举着半个啃了一半的苹果开了门，看到楼下乌泱泱的人群时。 苹果“咚”地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清雅！” 她愣了几秒，随后也是连忙朝着门后喊。 “咋了？？？找到钢蛋儿了？？” 闻言，苏清雅也是连忙过来，随后的表情也是跟宋瑶的差不差。 “你不是去找狗吗？？” 而后，二人都一脸懵比的看向向辰。 “呃...说来话长！！” “这帮老爷子们要来家里面坐一坐！” 向辰摸了摸鼻子，一时间也是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解释。 “啊！！” “那都进来吧...” 苏清雅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下意识的说道。 而后，她就看着那群挤在门口、有的拄拐杖有的背着手的老头一个个的往屋里进。 又看了看向辰，一脸茫然：“你找的狗呢？狗没找到？？带回来了这么多老头？？” “你不是被碰瓷儿了吧？” “咋说呢...唉！一会儿跟你说吧。” 向辰往旁边挪了挪，叹了口气。 “不是，这……” 宋瑶也是不知道该说点啥，的话卡在喉咙里。 随后也是看向屋内的老头！！ 不得不说，这群老头看起来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应该都不是一般人。 倏然间，她的目光突然被人群中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吸引——那老头正扶着眼镜打量客厅的书架，鬓角的白发梳得一丝不苟，侧脸轮廓像极了自己家里旧相册里的某个人。 “蔡功成...爷爷？” 宋瑶突然尖叫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啪嗒”掉在地板上。 院士蔡功成猛地回头，看到宋瑶的瞬间愣住了。 “爷爷，我妈妈是章曼丽！！” 宋瑶随后也是连忙说道。 “啊！！曼丽！！” 闻言，蔡功成手里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你是？小瑶瑶？啊？？你...你怎么在这儿？你？？都长这么大了吗？？” “这又是啥情况？？我一个人不认识啊，怎么瑶姐还有认识的？” 懵逼不会转移，只会从另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的。 但可惜的是，苏清雅依旧是那个蒙蔽的人。 “真的是您！”宋瑶扑过去抱住蔡功成的胳膊，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向辰和苏清雅面面相觑，而蔡功成已经先开口向众人解释了起来：“这是我弟子的小女儿！可惜……她！！” “曼丽啊……” “你妈妈是个优秀的人！！” 蔡功成的声音沉了下去，粗糙的手指轻轻拍着宋瑶的后背，眼眶也是慢慢红了。 毕竟，当年章曼丽的突然离世对于他这个老师来说也是无比痛心的！ 章曼丽是他当博导之后的第1批弟子，也是目前为止，他可能最得意的弟子！ “你妈妈是个好孩子，当年在实验室里，她的灯永远是最后一个灭的”蔡功成拍了拍宋瑶的肩膀。 “我妈……”宋瑶吸了吸鼻子，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总说要跟张爷爷您学一辈子，说您是她见过最厉害的人。” “傻孩子，都过去了，今天你在这倒是真的让我意想不到！”蔡功成抹了把眼泪：“要是你妈妈还在，在传感器这个领域肯定能研究出更多名堂，可惜啊！你妈妈是非常有天赋的！” 037 您是说，钢蛋的技术目前国家都没有 ... 这算是个小插曲。 也是倏然间让整个别墅的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毕竟，论谁听到这样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但相较于。这种情绪更多的人也是感觉有些太巧合了，这都能碰到熟人！着实巧合。 “唉...” 林教授叹了口气，眼神也是不自觉的朝着马广浚看了一眼。 “呃...” 马广浚感受到了老师的目光，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老师心里在想啥？？ 是脑补自己英年早逝？还是提前在做准备？ 此刻此景一时间也不好发作。 “各位老先生们先喝口水吧！！瑶瑶你先冷静一下！” 苏清雅默默给众人倒了水，把纸巾盒推到宋瑶面前，眼神里带着担忧。 向辰靠在门框上，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情场面！ 心里那点不情愿慢慢淡了下去——他穿越过来后，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真心怀念宋瑶的妈妈。 看来，章曼莉女士真的是个非常优秀，人品还很好的人啊！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蔡老，忙正事儿！” 而此刻的主心骨张司长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拉回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向辰。 “小伙子，我们也不绕弯子了。钢蛋身上的自适应关节、仿生皮肤、还有那个能跟人拌嘴的智能系统，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没有接触任何的外部力量吗？” 向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水流淌过喉咙，让他稍微冷静了些：“没有？？怎么了？” 没有直接承认，再将问题抛回去。 “怎么了！”张司长往前探了探身子，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小伙子，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现在国际上的机器人竞赛，比的就是这些核心技术。去年米国的‘泰坦’机器人在战场上露了一手，能扛着机枪在废墟里跑，靠的就是类似的关节技术——但他们那个，比钢蛋差远了！” “而且，是你给小马发过来的减配版！” 而正当二人对话的时候。 其他的老爷子们也是纷纷蹲在地上，一个个正用放大镜研究钢蛋的各个部位！！ 毕竟，他们也知道这才是钢蛋的完全体。 而眼神中都是惊为天人的感觉。 而钢蛋对于这种感觉貌似是非常受用的... 就躺在地上，让这帮老头们摸这摸那的研究着！！ 毕竟，按照程序设定，它的本性还是一条狗，还是很喜欢被撸的。 “净重才27kg吗？？” 正当此时，一个老爷子惊呼道。 “记忆合金肌肉纤维，不是？？” “这个电池？？” “360°红外视觉+超声波雷达+气味传感器” “这...承重至少200kg啊！！这精度？？” “还留了预留武器挂载点、医疗舱接口、通讯中继模块？？天呐！！！！” 此刻，老爷子们一声又一声的惊呼。 看得出来他们对于钢蛋的震撼！ 但咋说呢？？向辰听到这些并没有很骄傲。 而是越来越无奈！！ 已经底裤都快被人家扒干净了，果然都是专家中的专家。 这才多大一会儿基本上就快摸透了！ “咕噜！！” 张司长看着这群机动大佬们眼神也是越来越凝重，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此刻，听着一众院士们激动的话！！ 他也知道，这个事儿愈发要赶快定下来了。 他必须要快一些的将向辰的工作做好！！ 让他将技术拿出来，这样龙国就真的能弯道超车了。 张司长指尖在茶几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话打着节拍。他摘下眼镜，用指腹揉了揉眉心。再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比刚才严肃了十倍。 “小伙子，你觉得未来战争还是靠人冲山头、炮轰碉堡吗？” 突然，他抛出个问题，见向辰没有回答，便自顾自往下说：“去年米国在波斯湾搞的‘蜂群演习’，三百架自杀式无人机组成的攻击群，只用了七分钟就瘫痪了一个航母战斗群的雷达系统。他们的‘泰坦’机器人不是用来扛机枪跑的，是用来在核污染区拆弹、在生化战场上建立隔离带的——那些地方，我们的战士进去三分钟就会器官衰竭。如果是用钢蛋呢？？” “去年北疆演习，我们的工程兵在雷区排爆，三个小时才清出五十米通道，还牺牲了两名战士，如果是用钢蛋呢？？” “小伙子，知道我们的边防战士在高原巡逻多辛苦吗？零下四十度，背着三十公斤装备走八个小时，每年都有冻伤截肢的。如果有钢蛋这样的机器人帮他们扛装备、探路，能减少多少牺牲？” “未来的仗，是让机器去趟雷，让人来决策。” 张司长的声音放低了些，却更有穿透力，“我们这些人研究了一辈子，就是想让下一代战士不用再像我们年轻时那样，靠血肉之躯去填战壕！” “我们龙国研究这方面的技术要比别的国家慢很多！” “小伙子，未来的战争一定是人机协同的！” “现在各种智能化都在发展，但归根结底终究是陆军的战斗。” “但在如今的各种高威力，智能的杀器面前，人命是不值钱的！” “因此，我们必须要借用机械的力量，利用无人装备，设备平台辅助我们的兵人！” 而，看着此刻张司长认真的模样，向辰此刻确是有些无奈：“你说的都对张司长，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也很感谢你跟我这个普通的小老百姓说这些！但，我实在是没有必要听这些国家机密！这对我反倒是一种压力！” “当然，钢蛋如果能帮上国家的忙，我还是很乐意的！只是我不是很理解，这些技术国家没有嘛？怎么你这些话弄得好像只有钢蛋有这些技术？” 此刻，向辰的话也是说的很到位。 他也是将自己的立场摆明了！ 毕竟张司长的话也是听得他一头雾水的。 为啥要和自己一个小孩儿讲这些呢？ “呃...” 闻言，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老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激动慢慢变成了复杂。 准确的说是尴尬！！ “？？？” “这个...可以有的吧？” 倏然然间，一个想法涌上向辰心头！ 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温热的水滑过喉咙，却没浇灭心里那点莫名的躁动。 只因，他好像理顺了这群大佬来此的原因。 那就是...钢蛋的技术莫不是龙国还没有？ 但这怎么可能啊？？哈？？ 随后他也是试探的说道！ “那个，小伙子！！” “这个，我们...真没有！！” 一堆头发花白的老头齐齐捂脸... 呃，确实有些丢人的说！！ 038 小老百姓的日子，要一去不复返了！ 客厅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 那群头发花白的老头们手忙脚乱地放下捂脸的手！ 而张司长的耳根红得像被夕阳烤过... 林教授干脆转过身去假装研究窗帘上的花纹，有的都蹲在地上用手指抠着地砖缝，活像群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 是啊，这一切着实是有些尴尬！ 尤其是向辰这句话说完后！！ “咳，向辰啊，是这样的！” 张司长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刚才低了八度。 “我懂了，领导，不用说了！” 向辰突然接话，语气里听不出嘲讽，只有种“原来如此”的释然。 他靠在沙发上的肩膀松了松，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大腿！！ 此刻，他也是终于理顺了，难怪这群大佬会半夜追着他跑。 合着他钢蛋，竟然成了国家急需的“技术救星”。 总之，一切都是巧合到了极致，谁曾想他随便卖的一个钢蛋就被国家的人买了，谁又曾想钢蛋第一次“丢”就被有关部门发现了， “系统，钢蛋到底是什么水平？？” 向辰突然想起什么，在心里默念了句“系统”。 【叮，钢蛋综合技术水平领先当前世界最高标准 30年，其中记忆合金肌肉纤维、超临界态电池、多模态战场感知算法为核心突破点要领先40年左右...】 几秒后，那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响起！ “咔吧。” 向辰无意识地咬了下后槽牙。 他知道钢蛋厉害，却没想过会厉害到这个地步——领先三十年？这已经不是“弯道超车”，是直接把车开到了下一个赛道。 “行了，老爷子们！！” 向辰直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你们也没必要这样，科研嘛，走偏了很正常！！” 他走到客厅中央，目光扫过一众老头。 “说句实话，我一开始搞钢蛋，就是觉得市面上的机器狗都太蠢，想自己做个聪明点的。至于什么技术领先、国家急需，说实话，我真没想过。” 张司长猛地抬头，眼里的红血丝更明显了：“小伙子，那你的意思是……” 毕竟，此刻他也是压力山大的！ 作为这个项目的牵头人和负责人。 面对着只要向辰答应，就完成了这个项目的机会。 你要说他不紧张也是不可能的！ “我的意思是...” 向辰拿起桌上的水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感受着所有人的表情：“既然国家有需要，那我藏着掖着也没意义。钢蛋的设计图、代码、材料配方，我都可以交出来。” “你说什么？！” 林教授噌地转过身，眼镜都歪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愿意合作。”向辰把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响。 他知道此情此景，也没啥好拉扯的了！ 钢蛋是早晚要交出去的... 与其拉扯倒不如答应的快一点，多换点条件和好处和好感！ 他刚才的沉默，其实一直是在想这个事儿和该如何说。 “但我有条件...” 向辰话锋一转。 但现场众人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毕竟向辰不提条件还白给啊！ 他们都是搞科研的，对于这个事儿也没啥好讲究的... “你说吧，向辰！！” “但...” 闻言，李司长先是开了口。 “放心，领导，我的要求都不会太过分的！” “第一，技术归龙国，但研发团队得我牵头。” 向辰竖起一根手指：“我知道你们手下有很多专家，但钢蛋的逻辑核心有点特殊，换个人可能要短时间内摸不透，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给所有人把这个事儿给理顺！” “这，这是条件！” “没问题！这个没什么问题的！” 张司长都做好和向辰讨价还价的准备了。 但谁曾想向辰居然提出一个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想法！ 毕竟，不让向辰牵头还能让谁牵头啊？ 谁能弄出来这啊。 “向辰啊，我们甚至可以成立专项小组，你当组长，所有人给你当打下手的！” 林教授摆了摆手，也是激动的很。 “没问题啊！没问题！！” 随后一群老爷子们要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应道。满眼都是对于技术的渴望！ “第二，我要亲自参与技术落地的全过程。” 向辰抱起胳膊：“从实验室到生产线，从军用列装到民用转化，每个环节我都得盯着。” 向辰随后说出了第二条要求。 “没问题！！” 张司长人都麻了，合着向辰的要求就这？？ 纯纯的狮子小开口，或者说压根没开口嘛！ “好，第三！”向辰的目光落在宋瑶身上，“我已经答应了这位宋瑶女士一些事儿！” 向辰随后看了一眼蔡功成，又看了一眼宋瑶。 “啊！！” 闻言，宋瑶一愣，眼底莫名闪过，一丝不解。 从这群大佬们来到家后，还见到蔡功成！ 她心里打底就有一个很明白，就是她之前跟向辰的约定大概是不作数了！ 毕竟，她们怎么争也争不过国家的啊。 对此，她看的还是很开的！ 但谁曾想，这个时候向辰竟然没忘了自己？ 这让她震撼之余也是夹杂着无比的感动... “瑶姐，我之前对于钢蛋的水平没有什么认知，那这么一看的话，钢蛋确实不是民营企业能负担的起的。” “我会研究一批民用版的设计，这个到时候就交给华度！！” “这个要求没问题吧？张司长？？” 说罢，向辰看向张司长。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民用版本来跟军用版就是两个概念！” 张司长思考了几秒，随后也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ok，条件就这三条。”向辰摊摊手，“你们要是能答应，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协议。” “那专利费？？” 此刻，张司长当然是巴不得赶快签字，但专利费这关肯定是要探讨的。 向辰能研究出钢蛋自然也不傻！！ 如此年轻的国之重器，还能让人吃多大的亏？ 这向来不是如今龙国学界的作风！ “专利费得细分着算啊！！” 一个教授突然摆手，手里还在拍着钢蛋身上皮肤：“我只要这皮肤材料的配方，五百万 —— 我们材料所今年的预算就这么多，多了也批不下来。” 看得出来他是研究材料的了！ “？？？” 向辰刚要说话，另一个教授突然蹦起来：“老林你别抢！电池技术，四百万！这钱我从实验室的应急资金里挪，不用走审批！” 呃，这个是研究动力的。 张启明推了推眼镜，指尖点着钢蛋的项圈，“向辰啊，这智能交互系统，八百万，我要了！” 倏然间，客厅里瞬间乱成一锅粥，老头们你一言我一语，都盯着自己领域的那块技术较劲。 搞军工的一位大佬敲了敲拐杖：“小伙子啊，预留武器挂载点的结构设计归我，二百万，直接走军区的特批通道。一会儿就到你账上！！” 研究通讯的周教授跟着点头：“加密模块我要了，二百五，凑个整！” 蔡功成看向一旁的宋瑶：“咱们也要报价吗？小瑶瑶你现在跟那小伙子什么关系啊？” “咱们是不是不用给钱了？你们不都住一块了吗？他刚才还这么想着你！” 蔡功成看着这群同僚们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哼，毕竟他们都是外人，自己这都属于跟向辰是实在关系！ “啊，蔡爷爷，我！我们...” “就是朋友，也算同事！” 闻言，宋瑶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 “啥？？” 闻言，蔡功成也是一愣。 而价格像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往上加... 而苏清雅听着这帮老爷子们的价格，也是拿着计算器的在那加！ “向辰，5000万了，5000万了！” “呀，还是弄科研挣钱啊。” “钢蛋这么值钱的吗？？” 苏清雅此刻人都麻了。 “老爷子们，先别说了！！” 听到苏清雅的话后，向辰突然抬手，“我压根也没想要专利费！” “啊？？” 闻言，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钢蛋都停下摇尾巴的动作，项圈闪着“主人疯了”的红光。 “我要的是别的东西！” 向辰走到老头中间。 钱确实对于他现在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系统商城里面人气值还能兑换龙国币呢。 他需要的是人脉，是资源！ 而眼前这群大佬们如果能因此交好，这可比五千万贵多了。 这里面兵队，高校，研究所，国安，治安方方面面的大佬！ 5000万换个这，那还是太值了。 “江南大学旁边不是有个废弃的军工厂吗？我要把那里改造成实验室，需要一台五轴联动的精密车床，一套分子材料打印机，还有……” 他报出一连串仪器名称，听得林教授眼睛越来越亮。 “这些设备加起来，可比五千万贵多了。”林教授咂舌：“小向啊，你可比我们这些老头子会算账。” “不是算账。” 向辰摇摇头：“我是相信自己不只有创造钢蛋的能力！” 张司长突然鼓起掌来，掌声在客厅里回荡：“好，就冲你这句话，别说军工厂，你要整个江南的科研资源，我都能给你调过来！” 对于向辰的话，他自然是相信的。 “那个，我现在给领导汇报一下情况！！” 张司长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手指却激动得发颤，半天按不对号码。 039 钢蛋参军了？？军衔都定了？ 这么一群大佬们坐镇，那军工厂改造的效率快得像按下了快进键似的... 虽然这么一看，向辰那80w多少有些白花！！ 但无所谓，到时候改造一下作为自己的大本营呗... 毕竟这小老头们以后应该大概率会经常光顾自己这里！！ 嗯，这些天向辰已经可以预见到这天的到来了。 毕竟，他们真的是将“不耻下问”这个成语贯彻到了极致啊！！ 这天一早，过去军工厂时，昨天还锈迹斑斑的铁门已经换成了智能识别闸机。 穿着迷彩服的工程兵正扛着激光测距仪在厂房里忙碌！ 五轴联动精密车床的包装箱堆在墙角，外面还缠着“加急运输“的红色胶带。 “向组长早！“ 一个戴安全帽的年轻工程师笑着打招呼。 虽然不知道为啥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为啥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还能从一众大佬手里拿过组长的头衔！ 但无所谓了，这不是他该考虑的事儿。 老老实实打个招呼，留个好印象就好了。 “你好！！” 向辰听到这个称呼也是多少感觉怪怪的。 但没有办法都这么叫，他也就接受了！ 要不然他让别人都朝他叫小向，也是多少有些压不住场子。 那个年轻工程师手里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着实验室的 3D模型，“分子材料打印机上午就能调试完毕，张司长说您要的超净工作台必须是百级标准，我们连夜从隔壁研究所调了一套过来。“ 向辰摸着冰凉的机床导轨，指尖划过上面“龙国制造“的刻字。 突然想起三天前这里还是个满地碎玻璃的废弃厂房！ 他当初选址的时候来过这里，但实在是租金太高，也只能是放弃。 “咳咳！！” 他正发怔，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一个教授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眼镜片上还沾着机油。 陆小华，材料生长、芯片制造、器件物理和专用装备研究的大能！ 龙科院院士！！ 这些天，向辰也是将自己身边的老爷子们的身份都记住了。 但不得不说，这个形象哪能看出来是个院士？ “辰子，快来看看这个！“ 还没等向辰回应，老头不由分说拽着他往车间走，包里掏出个布满焊点的电路板：“你看钢蛋的神经传导模块，我照着图纸仿了个简化版，但怎么跑起来总烧电阻呢？“ 向辰接过电路板，晨光透过高窗照在上面，细小的铜丝像蛛网般密布。 这些天，他已经将钢蛋所有的技术都交给了负责各个环节的老爷子们！ 而钢蛋每天的生活也是充实的很！ 这个教授给他抱走研究一会儿。 刚放走，又被另一个人抱走！ 总之也是忙的不亦乐乎的。 而陆小华自然是拿到了钢蛋的芯片和系统。 他指尖点在一个绿色电容上：“陆老，这里得用钽电容，普通电解电容扛不住瞬时高压。您看，钢蛋的关节突然发力时，电流会飙升到 30安！“ “难怪！“陆老爷子一拍大腿，转身就往材料库跑，“我这就去换！“ 这几天向辰几乎泡在厂房里，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毕竟总要给老爷子们解解惑，兜里总揣着润喉糖。 张司长派来的勤务兵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带饭。 却总被一群老头抢着分食。 更有甚者，最离谱，直接把行军床搬到了兵工厂。 “向辰，你这算法里的动态补偿参数，能不能给我讲讲细节？“ 又是一个教授举着个啃了一半的包子，指着屏幕上跳动的曲线。 “我们的样机总在低温环境下掉链子，你这公式？“ 向辰刚喝了口热水润喉：“孙老，我看过你的系统，你的电池管理系统少了个''焓变修正系数''！“ “焓变修正？啊？？” 孙老爷子的包子“啪“地掉在桌上，眼睛亮得像探照灯，“我就说哪里不对！快，纸笔！“ 闻言，身旁的博士生也是连忙递上... 正乱着，苏清雅抱着个纸箱进来，她看着满地的图纸和啃了一半的油条。 无奈地摇摇头：“张司长让我送份文件过来，说辰行科技的营业执照办下来了，法人栏写的是你的名字。” 嗯，这段时间确实没啥事儿的苏清雅和宋瑶也成了通勤兵！ 此刻，她也感觉到很乱套！！ 自己不是个明星吗？怎么干上这活了？ 另外，不是自己给向辰招过来的吗？ 为何，此刻她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向辰给自己招过来的感觉？ 但对此，她倒是没有什么反感的！反倒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好！！谢谢清雅姐！！” 向辰接过烫金的执照，指尖刚触到“辰行科技“四个字，厂房外突然响起军车的鸣笛声。 张司长陪着个肩扛将星的老军人走进来，后者的军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稳的“咚咚“声。 “向辰，给你介绍下，这是陆兵总装备部的赵将军。” 张司长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郑重，“他专门来看看你，还有钢蛋...“ 赵将军没多寒暄，径直走到钢蛋面前，粗糙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它的髋关节：“这小家伙不简单啊！！“ 赵将军随后看向向辰，眼神一聚：“昨天和军委开了会，决定为无人化装备特批一个新建制——''智械突击连''。“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向辰脸上，“目前是钢蛋作为原型机，而钢蛋会被授予正式兵衔。“ “啥？“向辰嘴里的润喉糖差点咽下去，“给...给钢蛋授衔？“ 好家伙了，自己还没混上公家饭呢，钢蛋比自己先混上编制了？ “不是机器狗，是''智械战士''。” 赵将军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个红绸包裹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枚银色的军衔徽章！ 上面刻着“智械原型 001“，“虽然没工资没津贴，但军籍档案里会永远有它的名字。“ 身后的林教授突然激动起来：“这可是龙国头一个有正式编制的智能装备！老赵，你们总装部这次倒是敢为人先！” 林教授的工作平日里面跟军方打交道的次数确实也多，自然也认识赵将军。 “没办法，谁让这小家伙能顶一个排的工兵用。“赵将军把徽章递给向辰：“仪式举行，到时候它要来军部的。对了，它会敬礼吗？“ 向辰捏着冰凉的徽章，突然思维发散，想起穿越前看过的动画片，金铁兽举着战锤喊“为了狂野猩“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 多少有点类似的说了！ 他憋了半天，突然笑出声：“钢蛋，给将军敬个礼。“ 钢蛋后腿并拢，前爪“啪“地贴在太阳穴上，项圈闪烁着耀眼的红光：“智械原型 001，向您报到！将军好！！“ 赵将军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厂房的窗户都嗡嗡响：“好，这小家伙真行！！” “唉！！” 此刻，看着钢蛋，向辰也知道它应该是有些激动的。 毕竟，他是高智能AI，是有着一套思维逻辑的！ 但向辰心里倒是五味杂陈的！ 他确实想一直给钢蛋留在身边。 但这么一看，短期内是够呛了... 嗯，钢蛋比自己混的好啊！ “赵将军！” 向辰突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清晰。 “那既然您来了，钢蛋的战术模拟系统，我想今天就开始调试。“ 赵将军转过身，眼里的赞许几乎要溢出来：“好！我让通讯兵把最新的战场环境数据传过来——让这帮老家伙看看，咱们的''智械战士''到底有多能打！“ 闻言，钢蛋突然原地蹦了两下，项圈上的红光变成了闪烁的星芒！ 040 星耀鸿门宴，州长您陪我走一趟吧！ 没错，就在这几天，项目组模拟实验室也是搬到了江南！ 很牛逼的实验室。 向辰感觉不比系统里的虚拟实验室差... 随而着赵将军一声令下，通讯兵的笔记本电脑很快连上了实验室的主屏。 深蓝色的模拟地图上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那是兵委数据库里的真实战场环境参数。 赵将军指着屏幕西北角：“那就从昆仑山口的地形开始测，海拔五千米，夜间零下三十度，伴有暴风雪。” 话音未落，主屏上的钢蛋三维模型已经动了，小家伙四肢展开呈流线型！ 项圈模拟出橙红色的热源信号：“启动抗寒模式，关节润滑油切换为低温型号，氧量传感器实时监测。” 机械音刚落，模型已经在虚拟雪地里跑出了 S形轨迹，避开了所有暗冰区。 “好！！！” 见到这个数据结果，这个结果。 一众专家也是连连叫好！！ 叫好声未落，模拟地图突然切换到城市巷战场景！ 三百个灰色方块代表敌方狙击手，红点则是需要保护的平民目标。 模拟画面里，钢蛋的本体像道黑色闪电窜过断墙，诱饵则吸引了大半火力。 当最后一个灰色方块消失时，计时停在 1分 27秒——这比陆战旅的最优演习记录快了整整两分钟。 “这要是真上了战场……” 赵将军摸着下巴，军靴在地上碾出细微的声响，“能少牺牲多少战士。” “这真是杀器啊！！” 一个教授突然拍桌子：“切换换雷区场景！我倒要看看钢蛋的排爆效率！” 屏幕瞬间切换成南疆雷场的卫星图，密密麻麻的黄色三角代表不同类型的地雷。 钢蛋的模型放慢速度，前爪弹出的探测针在地面轻敲，项圈闪烁着蓝绿色的探测波。 “这个识别速度！” 李教授的声音都在发颤... 话音刚落，钢蛋已经标出二十七个地雷位置，并且规划出一条蛇形通道。 主屏右下角的计数器跳了跳：“清排宽度 1.2米，耗时 4分 19秒，安全系数 100%。” “我们的工程兵连昨天刚测过同一片模拟雷区，” 赵将军的声音带着惊叹，“最快纪录是 28分钟，还标错了三个。” 陆小华突然捂住胸口，旁边的博士生赶紧递上水：“陆老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陆老爷子摆摆手，眼睛却死死盯着屏幕。 模拟还在继续。 当钢蛋在电子干扰环境下依然保持通讯畅通时，一个个老头的眼里也只剩下痴狂了！ 最后一个场景是城市废墟救援。八级地震后的模拟画面里，钢蛋钻进只有三十厘米宽的裂缝，项圈投射出内部三维图，甚至能分辨出埋在瓦砾下的幸存者心跳。 “找到了！”一个院士突然指着屏幕，“在地下三米！” 钢蛋的模型停在裂缝尽头，前爪弹出切割刀片，沿着承重柱边缘轻轻撬动... 三分钟后就清理出一条救生通道。整个过程中，周围的预制板没有丝毫晃动。 模拟结束时，主屏上的数据报表滚了整整三页！全都是最高评价！ 赵将军站起身，突然对着向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满厂房的人都愣住了，随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向辰同志！”赵将军转身时，眼里的光比军徽还亮，“这不是机器，是真正的战士。” “感谢你为共和国作出的贡献！你是共和国的骄傲！！” 此刻，所有人都在鼓掌，谁都知道赵将军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与此同时，在他们心里这句话也是无比正确的！ 模拟画面的余晖还在主屏上跳动！ 张司长突然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向辰脸上停留了足足三秒。 这个憋了好几天的问题，终于还是随着钢蛋震撼的表现脱口而出：“向辰，有个事儿我一直没好意思问！” “——钢蛋的这些功能，从抗寒到排爆，从巷战突进到废墟救援，怎么看都像是为战场量身定做的。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能把这些细节琢磨得这么透？”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平静的湖面... 刚才还在兴奋讨论数据的老头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向辰。 陆小华院士推了推沾着机油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探究：“是啊，就说那个分布式诱饵系统，连我们战术研究院的老参谋都未必能设计得这么精妙。你这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向辰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问，手里把玩着钢蛋的迷你军徽，嘴角勾起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各位领导，老师，其实就是毕业设计闹的。” 他挠了挠头，装作回忆的样子：“大三那年选课题，我嫌市面上的机器狗太蠢，就想做个‘全能型’的。一开始只想让它能爬山能涉水，后来翻资料翻得入了迷，什么战场机器人白皮书、排爆手册看了一大堆，不知不觉就加了这些功能。” “看资料？” 林教授显然不信，指尖在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那些抗寒材料的配比、加密模块的算法，可不是看资料就能凭空想出来的。我们团队啃了五年的硬骨头，你一个毕业设计就……” “可能是运气好吧。” 向辰打断他，语气里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坦诚。 “我熬了三个通宵画的关节图纸，第二天发现居然和军工标准只差 0.2毫米。当时还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想，或许是那些资料看得太杂，歪打正着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准备好了掏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翻开泛黄的纸页 “您看，这是我当时的草稿，乱七八糟的，连我自己现在都看不懂。” 陆小华凑过去，指着其中一页潦草的公式突然“咦”了一声：“这不是我们去年才发表的拓扑优化方程吗？你三年前就……” “抄的！” 向辰赶紧承认，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 坏了，还是弄出bug了！！随后也是连忙开始圆。 “从一个国外论坛的匿名帖子上扒的，当时觉得顺眼就画下来了，哪知道这么厉害。” 老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目光投向张司长。张司长捏着下巴沉吟片刻，突然笑了： “罢了罢了，天才的世界我们不懂。当年高斯一夜解出千年难题，不也没人知道他怎么想的吗？”他拍了拍向辰的肩膀：“你这小子，就当是老天爷赏饭吃吧。” 这话像把钥匙，瞬间解开了众人心里的疙瘩。 李教授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自嘲：“跟你比起来，我们这些人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研究了一辈子，还不如人家一个毕业设计。” 一时间，工厂里的气氛再次变得低落。 向辰叹了口气，踢了踢脚边的钢蛋：“您几位就别捧我了，再夸我可就飘了。钢蛋能成这样，也是站在你们这些巨人的肩膀上！” 钢蛋仿佛听懂了，项圈闪着谦虚的蓝光：“主人说得对，我的传感器技术改进参考了周教授的论文。” “这小家伙还挺会说话。”赵将军哈哈大笑，打破了刚才的严肃气氛。 “行了，不问了。不管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只要能为国家出力，你就是好样的。” “你也别见外，兹事体大，我这段时间其实是查了你的身份，很干净！” 赵将军说罢，也是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看向向辰。 毕竟，向辰感觉到这些事很离谱，他自然依旧感觉到这些事很离谱。 向辰就是这么突然出现！ 因此，他自然也是查了一下向辰。 “啊，没问题的！” “说句实话，这一切我也是没想到的！” 闻言，向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宋瑶抱着一摞文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她。 脚步顿了顿，凑到向辰身边：“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向辰，华耀那边刚才打电话来，说想跟你约个时间吃饭...” “华耀？？找我吃饭？？鸿门宴吗？？” 向辰一愣，下意识的说道，这个时候华耀找自己吃饭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个饭局肯定是要去的！” 宋瑶摇了摇头，随后缓缓开口。 “去，那既然你说了去，那就去！但，不能就咱俩去呀！！” 对于这些事儿，宋瑶肯定要考虑的比自己清楚。 那既然她都让自己去了，那自己肯定还是去的比较好！ 毕竟，内娱自己也不能扔，但现在积累的这些资源也用不上。 毕竟，隔行如隔山... “赵州长，我这有点事，想麻烦你一下！” 寻思几秒，向辰也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041 小向，你搞科研同时还兼职当明星？ 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里传来赵志国爽朗的笑声：“小向啊，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实验室的基建又缺什么了？” 向辰笑着走到窗边，避开人群压低声音：“赵州长，想请您帮个，我这有个饭局，而且必要要去，我觉得这饭局有点微妙，想请您陪我走一趟！” “饭局？” 赵志国那边顿了两秒，随即明白过来，这大抵是向辰感觉到这个饭局很棘手，让他过去给他壮胆了。 “行，没问题！正好我这几天晚上没安排，你把时间地点发我，我准时到。” “您不问问具体是什么事？”向辰有些意外。 “问那么多干嘛？” 赵志国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现在是咱们江南的宝贝疙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了，上次因为钢蛋的事，我还得了省里的表扬，这点忙算什么？” “另外，我看看有我在江南，到底谁能对你搞事儿！！” “好嘞，赵州长！！” 向辰随后心里也是挺感动的。 挂了电话，向辰心里踏实不少。 “赵州长嘛？” 张司长听见电话内容，好奇地抬头，“小向？你刚才是给赵志国打电话？” “嗯，有个叫华耀的公司那边约我吃饭，想请他陪我去！” 向辰把手机揣回兜里，“我怕，应付不来。” “华耀？” 陆小华院士推了推眼镜，突然来了兴致。 “是搞芯片还是搞人工智能的？我怎么没听过这个科技公司？” 他说着就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我搜搜……哎，怎么都是娱乐新闻？没找到科技公司啊。 旁边的李教授凑过去看：“是不是名字记错了？叫‘华曜’？带日字旁的？” “不是，就是中华的华，闪耀的耀。”向辰解释道。 “那没有啊。”张启明翻着搜索结果，突然指着屏幕，“只有个星耀娱乐，是搞影视投资的，旗下签了不少流量明星。” “啊！！就是那个公司！！” 向辰笑了笑。 “啊！小向你怎么跟娱乐公司扯上关系了？” 闻言，老头们都愣了。 “啊，是这样的，各位老师，其实我除了搞科研之外，还有一个另外的身份！” 闻言，向辰也没啥好遮掩的了。 索性就直接道出实情... “啊？？” 闻言，众人一愣，好奇的看向向辰。 “我的副业是一名歌手！！” 轰隆隆，随着向辰这句话之后，众位大佬的表情明显都呆住了。 好家伙了！！ 这副业都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尼玛，这反差也太大了！ 多少有些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的说！ “而，蔡老，宋瑶姐是我的经纪人！！” 向辰随后也是看向蔡功成。 “啊！！对，等会儿？？小瑶瑶？？你是向辰的经纪人？？” 闻言，蔡功成也是一愣。 这些天他倒是知道宋瑶并没有从事科研工作... 而是进入了娱乐圈！！ 但是他并没有往向辰也是娱乐圈的人上面多想啊！！ 毕竟咋看向辰不都是搞科研的嘛！ 至于宋瑶还有小苏丫头和向辰是什么关系。 宋瑶没说，他也没必要多问。 毕竟。现在的年轻人跟他们那个时代也不太一样！ 也许是合租？听说这种租房形式挺流行的。 “是的，爷爷！！” 闻言，宋瑶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现在的向辰肯定是今非昔比了！虽然这个昔也没过去多久！ 但不知为何，她也是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跟向辰其他项目相比自己的项目，自己也是多少有些耽误向辰了。 而且，也是多少有些牵扯向辰精力的说！ 这对于这帮大佬们肯定也是不愿意看到的事儿。 “我参加了一个叫《蒙面歌者》的节目！” “表现的还不错...” 向辰看着一众继续蒙蔽的老爷子们，也是缓缓开口。 而这时，他们带来的学生，助理纷纷过来打开了搜索引擎。 而就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好家伙了，天天给他们送饭的小苏丫头，竟然是娱乐圈当红的女明星。 他们倒是不关注这些，只感觉小苏丫头长得是很漂亮！ 和向辰的关系也是多少有些不一般。 但谁曾想她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 正当此时，苏清雅刚从外面回来，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零食袋！ 里面是她特意给老头们买的核桃酥——知道这群老头们总熬夜研究图纸，得多补补脑子。 可刚迈进实验室，就被一屋子直勾勾的目光钉在了原地。 “啊？？” 苏清雅一愣，随后不自觉的看向向辰。 “呃，他们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向辰耸了耸肩。 “啊！！爷爷们，我就是个小小的演员罢了！” “你们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吧？” 苏清雅再愣，随后看向老爷子们。 “谁嫌弃你啊，谁嫌弃你啊？” “这大明星一会儿你要给我们签个照片啊，我这也不关注娱乐圈的事也不知道！” “我想起来了，我家老婆子还看过你演的电视剧呢，我说怎么第一眼看到你这么眼熟呢！” “苏清雅，对啊，我也听过你的名字但就没往那方面上想！” 闻言，一众老头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应道。 毕竟看见明星还是一件比较激动的事儿的。 “啊！！向辰！！向辰！！” “你就是硬钢华宸，唱出《光亮》和《如愿》的那个向辰。” 而这时，马广浚也是在嘴边不断的念叨着，突然眼神一聚，将脑海里的信息全都串联上了。 作为一名青年科学家，他还是上网冲浪的！ 与此同时，他也是对于娱乐圈的事有些了解... 与此同时，他也自然是认识苏清雅！ 只不过，这个事儿确实没有必要跟这帮大佬们说，手头工作都忙不过来呢。 “星耀？？华宸的公司？？” “我明白了，你是怕星耀对你干一些不好的事儿？？” 此刻，马广浚也瞬间都理顺了，恍然大悟道，毕竟向辰和华宸的矛盾他也是吃过瓜。 随后也是跟一众老头们解释了一下原因！ “原来如此啊，小向！！” “看不出来呀，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才！！” “哈哈哈哈！！” “你这小子，一边搞出领先世界三十年的机器人，一边写歌冲到音乐榜榜首？我们这帮老头子研究一个课题就耗光了一辈子，你这是把一天当两天过啊！” 周教授推了推眼镜。 身旁的助理点开歌曲播放键，《光亮》舒缓的前奏在厂房里流淌开来。 听着《光亮》，其他的老爷子们也是微微点头。 虽然他们也许不懂音乐！ 但这好听的旋律他们还是懂得的。 “想不出来啊，真的想不出来啊！” “你这饭局既然真如广浚说的如此的话，那不妨带我老爷子一个？？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干出什么事儿？” “我也过去蹭个饭，给你压压场？？” 此刻，林教授笑了笑。 “诶，也带上我，也带上我！” “行，我也去看看这娱乐圈是怎么回事？” 闻言，一众大佬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 “啊？？带你们？？” 这回轮到向辰懵了，好家伙了，事情愈发的大条了的说！！ 042 放十年前，我早找人给你埋了！！ 翌日傍晚，夕阳把军工厂崭新的大门染成了金红色。 向辰站在门口，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老头军团”！ 突然觉得这场景有点荒诞。 “向辰，你确定带老爷子们去？” 赵志国走过来，看着这群穿着朴素的大佬们，也是多少有些无奈。 “唉，没办法，我说不去也不行啊！” 向辰笑着整理衣领，“陆老说要亲眼看看娱乐圈的人长什么样，说他当年的颜值也要当明星来着，李教授非说要尝尝‘顶流明星吃的饭’是不是镶金的。” 向辰笑着整理了下衣领，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去吧！” 闻言，赵志国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 半小时后... 江南饭店808... 刚走进包厢，一个穿着阿玛尼西装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脸上堆着标准的商务笑容：“向辰老师，久等了！我是星耀的副总张涛！” 而随后，从门口鱼贯而入的老头们也是让他的笑容僵了半秒！ “你好！”向辰伸手握了握，“介绍下，这些都是我的亲戚，今天正好有空，就一起过来蹭顿饭。” 张涛心里打鼓，却不敢多问。 连忙招呼众人入座：“快请坐！特意点了江南的招牌菜，不知道合不合各位的口味。” 菜刚上齐，张涛就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向辰老师，我先代表星耀给您道个歉。华宸那事儿，是我们没处理好，让您受委屈了。” 向辰没动酒杯，指尖在杯沿上轻轻划着：“张总不用道歉，华宸自己作的，跟你们没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 张涛放下酒杯，语气诚恳：“毕竟是在我们平台上闹出来的事。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想跟您签个独家合约，资源随便您挑，待遇绝对是顶流级别——您现在的热度，完全能替代华宸的位置，甚至比他更火。” “我们公司也是有经验的！你放心。” ... “替代华宸？” 陆小华嚼着红烧肉，含糊不清地看向向辰：“这娱乐圈还搞替代上岗？” 张涛尴尬地笑了笑：“老爷子开玩笑了，就是……填补市场空白。” “原来如此！！” 向辰此刻也是已终于明白了星耀这边什么意思。 好家伙，原来不是鸿门宴，是想挖自己啊？ 但怎么可能呢？？但不得不说此刻的向辰也是不禁感叹一声这星耀的反应速度倒是挺快的。 “张总，不好意思，我对当顶流没兴趣。” 打断他，语气平淡：“同样，我对贵公司也没啥兴趣！” “别这么说啊！向老师”张涛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您只需要偶尔出首歌，参加几个重要活动，其他时间完全自由。我们给您开的条件是——税后五千万签约费，再加歌曲分成，影视资源随便挑，要是想拍戏，我们也能安排……，外加全球巡演分成，您随便开条件！” “打住。”向辰把合同推了回去：“张总，我明说了吧，我不可能签星耀。你们的运营模式，我不喜欢。” “你们能培养出华宸这种艺人，我对于贵公司就没什么好的想法！” “不喜欢？”张涛的脸色沉了沉：“向辰老师，我们星耀在业内的地位，您应该清楚。多少艺人挤破头想进来，我们给您开这么好的条件，是看得起您。” “看得起我，就别跟我说这些。” 向辰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你们为了流量无底线炒作，把艺人当商品，华宸出事前，你们不也捧着他吗？现在想让我当枪使，替你们收拾烂摊子，未免太算计了。” “那如果有一天我也弄出了事儿呢？也像华宸一样被你们扔掉，再找一个人替代我？” “您这话说的！娱乐圈就是这样的！” 张涛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又淡了几分，“哪个公司没几个不懂事的艺人？关键是看谁能抓住机会...向辰老师” 他把合同往向辰再面前一推，金闪闪的金额刺得人眼疼：“华宸那位置空着呢，您一上，直接顶流！到时候电影电视剧随便挑，想跟哪个小花合作都行，比你天天跟一堆破铜烂铁打交道强多了！搞什么科研啊！但不得不说，你这个科研人设是挺好的！” “破铜烂铁打交道？” 陆小华正啃着酱肘子，闻言 “啪” 地把骨头往碟子里一扔，油星溅到张涛的西裤上。 “哟，这位老爷子有想法？” 张涛掏出手帕擦着裤子，语气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可再金贵的铁疙瘩，能有粉丝给你送花吗？能上热搜吗？” “...” 其实向辰是想将这件事儿软处理的。 但看见张涛竟然对陆小华这个态度，他也是脸一冷，把合同推回去、 “张总，我再说一遍，我不签！！星耀不配！！而且，你现在立马给这个老爷子道歉！你不配跟他说这样的话！” “你别给脸不要脸！向辰！” 张涛猛地拍桌子，骨瓷碗碟震得叮当响。 也许只是知道签约无望了，此刻他也终于露出了本性！ “向辰，你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唱两首破歌就了不起了？没有平台推你，你以为能起来？”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李教授 “噌” 地站起来，手里的筷子直指张涛鼻子：“小向写的歌比你说的人话好听一百倍！你算哪根葱，也配在这指手画脚？” “我呸！” 张涛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李教授，唾沫星子喷了老头一脸。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哪凉快哪待着去！一个蹭饭的穷酸鬼，也配跟我说话？” “看看你们进来就能闻到你们身上的穷酸味！” “什么臭鱼烂虾都也配跟我吃饭啊？” “向辰，你一个人吃个饭还要领这么多穷亲戚臭老头，你还在这装上光明伟岸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让保安把这帮老头扔出去！？” 。。。 “你扔一个试试？？” 陆小华抓起桌上的茶壶就要砸，被旁边的赵将军按住。 “让他扔一个试试！！星耀？好！！这个公司我记住了。” 赵将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慑人的威严。 张涛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还坐着个气场强大的老头，气焰稍敛。 却依旧对着向辰吼道：“我告诉你向辰，今天这合同你签也得签，不签我就让你在娱乐圈彻底消失！你的歌永远别想发，你的名字永远别想上热搜！” “消失就消失，我也没指着这个吃饭！” 向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 毕竟此刻吵嘴没啥用！！倒不如让这个张涛继续作作死！ 全程看戏了。 “你他妈还嘴硬！” 此刻，自己的威胁和攻击像是完全打在了棉花上的张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骂道。 “行！你有种！我告诉你，别说是现在，就是十年前，就你这态度，我张涛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找几个兄弟把你绑了，扔到江里喂鱼，或者找个没人的山沟挖坑埋了，都没人敢吱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叫板！” 这话刚出口，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见过狂人，但是没见过这么狂的呀！ 赵志国原本靠在椅背上喝茶，闻言猛地坐直，手里的茶杯 “咚” 地砸在桌上。 滚烫的茶水泼了张涛一裤腿，他却浑然不觉，眼神冷得像冰锥：“你刚才说什么？” 张涛被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却还嘴硬：“我说放在10年前我给他埋了，怎么了？不识好歹的人就应该这个下场！你站起来干嘛？你想打人啊？？” 赵志国缓缓站起身，每走一步，地板都像在震动。 “你说要把谁埋了？在哪埋？找的哪个兄弟？” 043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啊！！” 张涛被赵志国的气势压得后退半步，后颈的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 活了四十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 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呼吸都带着滞涩。 但这恐慌只持续了半秒！ 他猛地想起出发前让助理查的资料... 向辰，江东大学普通研究生，父母是退休工人。 名下除了那首火起来的歌，再无长物。 眼前这老头就算气场强，顶多是向辰沾亲带故的退休干部！ 但这年头，退休干部能顶什么用？谁认啊？ “我埋谁关你屁事？” “你谁啊？” 张涛梗着脖子，故意挺了挺肚子，西装上的钻石别针晃得人眼晕。 “穿件中山装就当自己是领导了？向辰请来撑场面的吧？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装蒜，星耀在江南的地盘上，还没怕过谁！” 这话倒是实话，作为新起的资本。 又在这个全国闻名的娱乐城市江南，星耀确实是有些分量！ “...” 赵志国没说话，只是指尖在茶杯沿轻轻摩挲。 瓷杯与指尖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刺耳。 “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你也就是个蹭饭的老东西，今儿跟着向辰混口好吃的？告诉你，今天这合同要是签不成，你们谁也别想走！” 张涛见他不接话，气焰更盛，抬脚往椅子上一踩，西裤裤脚绷紧，露出锃亮的鳄鱼皮鞋。 “小贼，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陆小华把啃剩的骨头往碟子里一扔，油星又溅到张涛的皮鞋上。 “老不死的！” 张涛猛地踹开椅子，指着陆小华的鼻子骂：“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一巴掌扇你脸上！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破烂，衣服都洗白了？还穿呢？？要不是老子今天花钱，你这辈子能进来江南饭店一次吗？” “哼...” 而此刻，林教授慢悠悠地放下筷子，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小伙子，说话别太冲。我们穿工装的，未必比你穿西装的差呦。” “差不差不是靠嘴说的！” 张涛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啪”地甩在桌上。 红色钞票散开，像摊开的血纸：“看见没？你们见过这么多钱吗？告诉你们现在没你们的事儿，捡起来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向辰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张总，看来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如果不签这个合同就走不出去，连带着我带来的这些老爷子们也走不出去对嘛？？” “哼，这下子明白了？？刚才给你好脸的时候，你在干嘛？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这下子知道怕了！” 张涛冷笑一声，抓起合同砸向向辰，纸页划破空气。 “五千万！你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签了字，这些都是你的！非要跟钱过不去？” “我还真不差这五千万！！” 向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硬气：“倒是你，眼里除了钱，还装得下别的吗？” “装别的？装你那堆破铜烂铁？” “向辰啊，哎呀，真是不知道你们这帮死穷人的孩子哪里来的这么高的风骨？” “你真以为5000万特别好赚是吗？” “你是不是就是那种清北跟一个亿，选择清北的那群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张涛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毕竟，在他看来，这向辰这真的是脑子有坑，不识抬举的蠢蛋！ 但没办法，这货写歌确实有点才华，这个能力又很稀缺，要不然他也不能浪费这么多口舌。 “行了，我来告诉你点这个世界的真相，那就是这个世界是有钱人的世界！有钱你才有话语权，没钱你就是个屁。” “看见我这身衣服了吗？够买你们这帮老骨头的命了！” 张涛笑声不停。 “我们的命！！”赵将军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股慑人的沉劲：“我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唉，咱们确实不行了，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踩在咱们的头上了？” 随后又扫视了一下众人。 “是啊，我也才知道自己的命这么不值钱啊！” 闻言，好几个老爷子附和的笑着。 其实呢，他们其实也没有多生气，毕竟现在就当着看小丑表演了。 他们现在也不急着拿出身份，他们就想看看到最后这个叫张涛的最后会如何收场？ 与此同时，屋里现在最生气的应该是赵志国！ 毕竟，这个张涛这很多话就是当着他的面骂江南的风气。 这么一个人都敢自己么狂？ “你他妈找抽！” 听到赵将军和别的穷酸老头的话，张涛猛地抄起桌上的酒瓶。 就要往赵将军头上砸，旁边的助理眼疾手快，死死抱住他的胳膊：“涛哥！别冲动！” “冲动？我今天就让他们知道冲动的代价！” 张涛挣扎着嘶吼，唾沫星子溅了助理一脸：“华宸出事，星耀损失了多少？三个亿！三个亿！现在让他签个合同填补窟窿，他还摆谱？我看他是找死！” 他突然指着门口，对助理吼：“给我叫人！把门口那几个兄弟叫进来！今天不把这合同签了，我卸他一条腿！” 助理犹豫了一下，被张涛狠狠瞪了一眼，赶紧掏出手机拨号。 “诶呦？想动粗？” “我劝你想清楚。” 向辰往赵志国身边靠了靠，语气依旧平静，但其实也是在拱火。 “想清楚？我清楚得很！” 张涛甩开助理的手，冲到向辰面前，两人鼻尖几乎要撞上：“你不是喜欢唱歌吗？不签是吧？我现在就找人把你嗓子捅了，让你这辈子都发不出声！看你还怎么跟我叫板！” “你敢动他试试。”赵志国终于开口，声音像结了冰的河面。 “我保证你明天见不到太阳。” “哈！”张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弯了腰：“老东西，你吓唬谁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把老骨头拆了？” 话音刚落，包厢门“哐当”被踹开，四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挤了进来。 个个膀大腰圆，袖口挽起露出纹身，为首的刀疤脸瓮声瓮气地问：“涛哥，怎么弄？” “给我按住他！” 张涛指着向辰，眼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把合同塞他手里，按手印！他不是喜欢唱歌吗？不签就把他舌头割了，让他以后只能哼哼！” 壮汉们刚要上前，陆小华突然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刀疤脸就泼了过去。 滚烫的茶水泼了刀疤脸一脸，他“嗷”地一声惨叫，捂着脸后退。 “妈的！”张涛急眼了，抄起椅子就要砸，“给我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担着！” “谁敢动？” 赵志国猛地站起身，衣摆扫过桌面，带倒了两个酒杯。 他没看张涛，只是盯着那几个壮汉，眼神像在看几块废铁。 壮汉们的动作顿住了。他们混社会多年，一眼就看出这老头不简单！ 那站姿，那眼神，比他们见过的任何“大哥”都有气势，只是一眼，就知道不对劲儿。 “看什么看！” 张涛推了刀疤脸一把，“上啊！他一个老东西能翻天？” 刀疤脸咬了咬牙，刚要抬步，赵志国瞪了他一眼。 “你……” 刀疤脸的脸色突然变了，那夹本子的姿势，他咽了口唾沫，一种进去过的人本能恐惧，随后拉了拉张涛的胳膊：“涛哥，要不……算了？这人真的不简单！” “算个屁！你他妈怂什么？？” 张涛甩开他的手，指着赵志国骂。 “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向辰签合同！星耀的损失，必须从他身上捞回来！”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把折叠刀，“啪”地打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直逼向辰的喉咙：“签不签？最后问你一遍！” 向辰没躲，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让你活命！” 张涛的刀尖已经碰到向辰的皮肤：“签了，你还是那个风光的歌手；不签，你就是个哑巴！” “放下刀。”赵志国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趁我还有耐心。” “老东西你找死！” 张涛被彻底激怒，扬手就要往下刺。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年轻人走进来。 手里端着个托盘，低声说：“先生，您要的醒酒汤。” 没人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上，有个极淡的枪茧。 张涛的刀停在半空，回头吼：“滚出去！没看见正忙吗？” “好的，先生！” 年轻人没动，只是把托盘往桌上一放。 目光在赵志国身上一扫，又飞快低下头，退了出去。 “不对劲！！” 刀疤脸在这个年轻人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 寻常服务员见了这场面早该吓得手抖，可这年轻人眼神稳得很！ 放下托盘时那一眼扫过赵志国的动作，快得像递暗号。 “不对！！” 随后他也是连忙给身后的小弟使了一个眼神。 再然后，透过包厢门的玻璃缝。 三秒后，穿黑色夹克的人瞬间挤满了走廊。 站姿笔挺得像钉子，手都揣在怀里，那架势可不是街头混混的散漫，是带着章法的压迫感！ 鸿门宴？这分明是对方早就布好了鸿门宴。 “你们干嘛？？” 张涛刚要转头，突然发现那几个壮汉全蔫了，刀疤脸甚至在悄悄往后挪，怒吼道。 刀疤脸没敢看他，只是指着门口，声音发颤：“涛哥……外面……外面全是……” 张涛猛地回头，透过包厢门上的玻璃，看见走廊里站满了黑色夹克的人。 个个身姿笔挺，手都放在腰后，虽然没亮家伙，那气势却像围猎的狼群。 “？？？” 张涛的刀“哐当”掉在地上，冷汗顺着下巴滴进衬衫领口。 林教授弯腰捡起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像是在品尝上好的龙井。 陆小华擦了擦手上的油，对李教授说：“这娱乐圈的饭也就一般吧！！岁数大了，吃不下！” 李教授点点头：“嗯，菜也一般，不如我们单位食堂的红烧肉。” 向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对瘫在椅子上的张涛说：“合同，你自己收好吧。” 张涛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老头”的向辰慢悠悠地走出包厢。 走廊里的黑色夹克们自动让开一条路，动作整齐得像训练过的军队。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那个刚才让自己心里害怕的男人。 “江南...哈哈哈哈！！不错！！小赵啊！！你啊，站在高处太久了！” 临走之际，张将军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而这个声音就像是在打赵志国的脸一样儿。 “你们，到底是谁？？？” 倏然间，张涛才猛地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不是他怕了，是他感觉他要死了！！ 044 警棍打散兄弟情，三页口供两页名！ 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张涛瘫在铁椅子上，手腕上的手铐硌得骨头生疼。 他盯着对面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红漆大字，眼睛都快瞪出了血！ 从被塞进警车到现在，他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凭什么抓我？？” “不就是跟向辰谈崩了吗？至于？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星耀副总！” 他突然抬起头，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那你动刀子的事儿呢？？” 赵志国看向他。 “刀子？？那怎么了！！我那也没开刃！！” 闻言，张涛开始找补。 “...” 坐在对面的赵志国没说话，指尖在审讯记录上轻轻敲着。 桌上的搪瓷杯冒着热气，茶味混着审讯室特有的消毒水味，呛得张涛一阵反胃。 “说话啊！”张涛猛地拍了下桌子，手铐撞在铁面上发出刺耳的响. “我要见你们领导！我认识你们市局的王局长！让他来见我！” 赵志国终于抬眼，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王局长？你认识？？” “是啊，认识王局长，你让我打个电话，他一会儿来了就给我放了，你要是害怕就赶紧先给我放了！！” “我无非就是拿了一个没开刃的玩具刀吓唬吓唬人罢了。” “能怎样？？我一句话让你干不了知道吗？？” 闻言，张涛的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行啊，好啊，王刚还有这两下子呢，小李，通知下去，让王刚暂停所有工作！联系一下纪律部门！” 赵志国随后看向身旁的人。 “啊？你？？” “你？？你到底是谁？？” 张涛听到这话，头皮麻了一瞬。 “我啊？？我叫赵志国！！” “是江南的治安厅长！！也是江南的副州长！” 此刻，赵志国随后也是吹了一口茶叶，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 轰隆隆！！ 当听到赵志国这句话后，张涛一下子就理顺了刚才的一切。 合着，对方是江南治安厅的厅长？？ 啊？？可这样的大人物是向辰能找来的？？ 他不就是个普通的研究生吗？ 倏然间，他想起了华宸的经纪人跟自己说这个向辰怕是不简单。 正因为如此，他才查了他的背景啊！ 可... “我...” 张涛的脸“唰”地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手铐“哗啦”响了一声，他猛地从椅子上欠起身，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但此刻他也没有时间去想向辰为啥会带着治安厅长跟自己吃饭的这件事儿了：“赵……赵厅长！我……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是我混蛋，我瞎了眼！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赵志国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刚才你说‘星耀在江南的地盘上，还没怕过谁’？” “那是我胡说八道！” 张涛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我就是个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江南治安好得很，全靠您这样的领导坐镇，我哪敢说那种屁话，是我脑子被门夹了！” “你还说，‘五千万是向辰一辈子挣不到的’。” 赵志国端起搪瓷杯，吹了吹浮沫。 “那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张涛赶紧接话，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向辰老师是天才！别说五千万，五个亿都挡不住他的前程！我是嫉妒，我是眼红，我错了！” “你说‘穿西装的比穿工装的高贵’。” “我错了我错了！” 张涛举起手铐“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脸颊瞬间红透，“厅长，劳动最光荣！穿工装的都是国家的栋梁！我穿西装是装腔作势，我就是个绣花枕头，内里全是草！” “你还说，‘动刀子怎么了？没开刃’。” 赵志国抬眼，目光像探照灯扫过他的脸。 “那刀是玩具！绝对是玩具！” 张涛急得差点哭出来，“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人，没敢真动！我这手笨得很，连杀鸡都不敢，哪敢动刀子啊！是我猪油蒙了心，想学人家耍横，其实我怂得很！” “你让助理叫人，说要‘卸向辰一条腿’。” “那是我口嗨！纯口嗨！” 张涛的舌头都打了结：“我那几个兄弟都是健身房雇来的，看着壮实，其实连架都没打过！我就是想充场面，没真敢动手！再说了，向辰老师是贵人，我巴结还来不及，哪敢伤他一根头发！” “你还说，‘王局长来了就得放你’。” 张涛的脸突然灰败下去，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噗通”一声跪在椅子上（手铐限制着跪不下去）。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错了赵厅长！我不该攀关系！王局长是好领导，是我瞎攀附！我跟他就是几面之缘，我胡说八道的！” 赵志国看着他这副模样，突然放下茶杯，声音冷了几分：“刚才在饭店，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我鬼迷心窍！” 张涛恨不得把脑袋磕到地上，“我就是个势利眼，见人下菜碟！您别跟我计较，我就是个屁！放了我吧赵厅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立马辞职，滚出江南，永远不回来！我就是个老实人，我就是是个老百姓！！” “是吗？” “但，我查到的证据可不是这样的啊！” 赵志国扭了扭脖子，随后从文件夹里抽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 照片上是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背景是星耀公司的地下室，“这几个练习生，因为没完成 KPI，被你关在地下室打了三天，有这事吗？” 张涛的脸色白了一瞬，随即梗着脖子：“我，我...他们违反公司规定，厅长，娱乐圈都这样！也就是吓唬吓唬，哪有那么离谱？？” “都这样？” 赵志国又抽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个瑟瑟发抖的女孩，手腕上全是淤青。 “这个女艺人，你逼她陪酒，不答应就雪藏她，还扣了她的护照，有这事吗？” “胡说八道！”张涛的声音开始发颤：“她自己想红想疯了，编瞎话污蔑我！” “污蔑？ ”赵志国的指尖点在一张银行流水单上。 “去年三月，你从公司账户转了五十万到一个私人账户，备注是‘活动经费’，但收款方是个地下钱庄。这钱是干嘛的？” 张涛的嘴突然闭得死死的，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州长，你这都是从哪儿弄来的呀？” 张涛突然感觉今天自己这关应该是过不去了，看向赵志国！！ “哦，那就要问问你这群健身房雇来的兄弟们了！” “他们可是交代的很快啊！” “确实聪明，留了你不少证据，嗯，应该够给他们减减刑的！” 赵志国没再看他，转身往门口走，临到门口时停住脚，背对着他说。 门 “咔哒” 一声关上，隔绝了张涛绝望的哭喊... ... 隔壁审讯室里，刀疤脸一进来就开始交代张涛的罪行。 看得出来，不是第一次了！！ 纯纯的老油子，大抵是知道坦白减刑多的道理。 “我说，我说！”刀疤脸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张涛让我们做的事多了去了！前年有个网红骂星耀，是我们半夜砸了人家的店；去年那个女艺人想解约，是我们把她的不雅照发到网上的……” “对了，他还有枪，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用来吓唬不听话的艺人……我就见过一次，黑色的，带消音器……” “还有偷税漏税！”刀疤脸像是豁出去了，“公司每年都做两本账，一本给税务局看，一本是真的！华宸出事前，他的片酬都是走的私人账户，一分税都没交！” 另一边的审讯室里，警员把十多份笔录推到张涛面前，上面是刀疤脸和他的小弟的签名和指印。 张涛的目光扫过“私藏枪支”“非法拘禁”“偷税漏税”几个字，瞳孔骤然收缩，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回椅子上。 “怎么会……”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们怎么敢……我待他们不薄啊……” “待他们不薄？”赵志国拿起搪瓷杯，喝了口茶，“你让他们打艺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薄’？你把枪顶在人家头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薄’？” 张涛突然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是华宸！都怪华宸！要不是他出事，我怎么会急着签向辰！要不是向辰不识抬举，我怎么会……” “怪别人没用。”赵志国合上文件夹，站起身，“你走到今天，不是因为某个人，是因为你自己。”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瘫在椅子上的张涛：“忘了告诉你，你认识的王局长，刚才已经被纪律部门的人带走了。他收了你多少好处，很快就会交代清楚。” 张涛彻底傻了，嘴里只会重复：“完了……完了……” 审讯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里面绝望的嘶吼。赵志国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深吸了口气。 旁边的警卫员递过来一杯热茶：“州长，都审得差不多了！” “嗯。”赵志国接过茶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联系一下星耀所在州的相关部门吧！联合办案！” “是！” “还有...”赵志国想起包厢里那群老头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把审讯记录整理一份，给张将军还有院士他们送过去。让他们知道，江南的地面上，是容不得这种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