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就是玩》
1. 卡哇1x死装0
死装0谈恋爱了,对象是卡哇1。
他们在一起的过程有点坎坷,一开始是卡哇1先追死装0的,整天绕着他做星星眼,夸他好帅,说想跟他在一起。
卡哇1有一头小卷毛,长得很漂亮,性格开朗,话有点多,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被他的可爱感染。
死装0当然也是。其实第一眼见到卡哇1就喜欢上了,但他太能装了。每次卡哇1对他犯花痴,他心里得意得不行,表面上却故意装出高冷的样子。
结果就是,卡哇1追了那么久没结果,累了就放弃了。
死装0急死了,旁敲侧击地问卡哇1为什么不追了。
卡哇1一脸莫名其妙:“你又不喜欢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不是,什么态度?他以为他很缺追求者吗?以为他突然不追了他就会后悔吗?
好吧,他很后悔,他特别后悔。
在看到卡哇1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的时候,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老婆都要跟人跑了,还装个屁。
这下换成他反追卡哇1了。
卡哇1对他的态度转变感到很困惑:“你怎么一天一个样?好奇怪。”
死装0没想到,就因为太能装,他花了比卡哇1多十倍的时间才追到手。没错,卡哇1追了他半个月,而他追了卡哇1半年。
好在,最后还是把人追到了。
卡哇1和他在一起后,说要把自己最最最最最最要好的发小介绍给他。
死装0对那一连串的最字有点吃醋,但他很能装,一个字也没说。
之后卡哇1带着他来到一栋别墅。刚走到露天阳台,他就看见外面有两个帅哥。一个坐在露营椅上刷手机,另一个则在烧烤架旁忙碌。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刷手机的人正是当初和卡哇1搂搂抱抱的男人。
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卡哇1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扑进了对方怀里。用头顶蹭着对方的下巴,眼睛亮晶晶地撒娇:“哥哥有没有想我呀?”
那人放下手机,顺势反搂住他,还帮他梳理好蹭乱的小卷毛,说有想他。
死装0当场就风中凌乱了。
他是谁?他在哪?
卡哇1从来没有这样一边蹭他一边叫他哥哥过!这人到底是谁?!
直到卡哇1介绍,他知道这人是酷哥1,是卡哇1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因为酷哥1要大两岁,所以卡哇1一直叫他哥哥。而那个烧烤的,则是酷哥1的男朋友,温柔0。
接下来四人一起吃烧烤。平时总在死装0身边叽叽喳喳的卡哇1,此刻却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酷哥1身上。
死装0几次三番把人揽到自己身边,没一会儿卡哇1又像块小磁铁似的贴回了酷哥1那里。
死装0终于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温柔0:“他们经常这样吗?”
温柔0眉眼弯弯:“也不算经常,因为他们现在不在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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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常已经很少见到面。”
“那他们每次见面都这样?”
“差不多吧。”
“你不吃醋吗?”
“吃。”
“所以?”
“所以我今天准备了三盒套,明天还请了一天假。”
?还能这样。
死装0想了想决定效仿,好好整治卡哇1一番,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正牌老公。
结果当晚卡哇1被他玩得尿失禁,哭着说以后要跟酷哥1保持距离。
死装0听了很满意,结果又嘴贱地在卡哇1快要睡着的时候跟对方提问。
“你老公和你哥哥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卡哇1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回答:“当然是哥哥。”
卡哇1被弄醒,一脸茫然和委屈,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大爷了。
又过了半年,死装0不死心,在卡哇1快要睡着时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这次卡哇1明显纠结了一下,小声说:“可不可以不要选呀?老公和哥哥我都不能没有。”
虽然这个答案还不是死装0最想要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时间又过去半年。
当这个经典问题再次被抛出时,卡哇1的回答变成了:“救哥哥,然后我跳下去,和老公一起泡鸳鸯浴。”
?
好吧,也不是不行。
——完——
2. 乌亭x唐弦①
乌亭这人,留着一头板寸,额角一道浅疤,是早年街头打黑拳时留下的。古铜色皮肤,八块腹肌,配上一米八五的挺拔身形,往那一站,便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半个月前,他在JJ世界冠军赛上,仅用两回合就以一记毁灭性的右勾拳,将蝉联三年的冠军KO在地。
一个星期前,在训练馆进行实战对抗。陪练是重量级排名前十的拳手。乌亭全程没出全力,最后,只用一记精准的刺拳就击中了对方的下巴结束了训练。
昨天,是他的休息日。但他依然进行了日常训练,十公里负重跑,两千个仰卧起坐和五百次击打沙袋。对他来说,这只是热身。
而此刻,他正坐在训练馆的休息室里,眉头紧锁。
他的经纪人在手机里喋喋不休地谈论着下一场比赛的巨额出场费,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那里不知何时,竟长出一个陌生的东西。
不痛不痒,摸上去软软的。
“艹!”当他再三确认好那是什么东西之后,一拳狠狠砸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经纪人卡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乌亭,你怎么了?”是对费用不满吗?不应该啊。
“没事。”乌亭咬牙,“还有事要说吗?”
乌亭脾气向来不好,经纪人早就见惯了。但他还是头一次见乌亭这么生气的模样,不知道谁又惹到这位大爷了。
“没事了。”他连忙说道,“那你先休息,其他的下次再说。”
电话挂了,休息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乌亭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往下伸。看清照片里的特写,他的脸色比刚才又沉了几分。
这东西,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他一个纯爷们身上?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皱着眉接起。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黏腻的男声:“亭哥,你在哪儿呢?哥几个都在夜色等你呢!说好了今天不醉不归。对了亭哥,今天小何也在。今晚我们安排一下,玩个双飞怎么样?小何也……”
“滚。”乌亭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等对方再说一个字,他就猛地挂断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的长凳上。
“妈的!”他低骂一声,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板寸头。
他现在这副样子还怎么打炮?
手机刚扔下没几秒又响了,乌亭脸色铁青地接起,也没看来电显示:“我他妈让你滚没听见?老子今天没心情……”
“乌亭。”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打断他的咆哮。
乌亭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眯了下眼,语气不善:“唐弦?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爸明天生日,记得回家吃饭。要准备礼物,说话也客气点,不要再惹他,像上次那样把他气进医院。”
乌亭冷笑一声:“你这个继子,倒真是比我这个亲儿子还贴心啊。”
那头的人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语气平淡:“话我已经带到了,做不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的前奏。乌亭赶紧叫住他:“等一下!”
“怎么了?”
乌亭沉默片刻,语气烦躁:“你不是医生么,跟你咨询个事。”
“你生病了?”
“不是,我好像……长了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乌亭突然噤声。
尽管唐弦是医生,但他根本不清楚对方主攻的专业方向。更何况,他和唐弦的关系也算不上好。
这种事要是被对方知道了……
“啧,算了,没什么。”他烦躁地挂断电话。
还好除了那个莫名出现的东西,身体并无其他异样。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结果第二天醒来,内裤湿了一大片。
他脸色铁青地对着沙袋挥出几记重拳,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后只能换了条新内裤。
随后开车回家,路上顺便给老头子买了礼物。
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唐弦。
唐弦从小到大都是那种典型的优等生,衬衫永远要扣到第一颗纽扣,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平时沉默寡言,像台精准运行的机器。迷妹们称他为禁欲系男神,但在乌亭眼里,这人就是个十足的装逼犯。
乌亭和他爸的关系一直很僵,尤其是在他爸再婚后。上大学后,他又出柜了,父子俩的关系更是降到冰点,三句话不到就能吵起来。
上次他甚至把老头子气进了医院,所以这次收敛了不少。饭桌上除了必要的寒暄,两人几乎零交流。
一顿饭吃得气氛诡异。
早上刚换的内裤,此刻又莫名湿了。饭后他只想赶紧溜,他爸却让他送唐弦回去。
车里,唐弦今晚第一次主动开口,问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乌亭一心想快点回家换内裤,嘴上敷衍着说没事。
唐弦沉默了几秒,语气平淡地说:“有病要及时就医,不能拖。”
乌亭懒得理他。他难道不知道吗?关键是这种事能去看医生吗?他要是敢去,人家不把他当怪物抓起来才怪。
乌亭把唐弦扔在公交车站,一脚油门就开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却越来越不对劲。那个东西的存在感变得异常强烈,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影响训练。他咬了咬牙,戴上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地去了医院。
一个男人站在妇科候诊室里,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到叫号进去,里面的医生是位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地问是不是挂错号了。
乌亭尴尬得不行,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落荒而逃。
他躲到走廊的卫生间里,扶着洗手台喘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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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乌亭?”
他猛地转头,唐弦正站在身后不远处。
他都都伪装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被认出来。
唐弦走近几步,问道:“你是来看病的?”
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看病?
乌亭抿着嘴不说话,唐弦皱眉:“你到底怎么了?”
“你烦不烦?关你屁事!跟你很熟吗?”乌亭被问得心头火起,说完就想往外走。
可脚步刚迈出去,却又硬生生停住了。
唐弦看着他停下的背影沉默了两秒,随后猛地转过身,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屈辱与烦躁的复杂表情。
“喂,”乌亭声音沙哑,“你帮我看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唐弦带着乌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直到这时,乌亭才知道唐弦竟然是个牙医。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一个牙医能看懂他这怪病吗?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至少唐弦不是陌生人,在唐弦的示意下,不情不愿地躺到了诊疗椅上。
唐弦让他展示一下情况,乌亭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缓缓脱下了裤子。
唐弦看着他的动作,神情十分严肃。直到视线触及乌亭身下的景象时,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松动。
“这是?”
乌亭不敢去看唐弦的表情,语气烦躁:“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突然长出来的。你说这个能不能做手术……艹!你干什么!”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唐弦已经蹲下身,头微微埋着,一只手竟然直接伸了过来。
唐弦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微光,神色一本正经:“帮你仔细检查一下。”
乌亭想一脚把他踹飞,但还是硬生生忍住。
“那你他妈快点。”他咬牙切齿。
距离太近了,乌亭甚至能感受到唐弦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紧接着,一股熟悉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猛地闭上眼睛,好在唐弦看起来没什么反应。
……
唐弦推了推眼镜:“颜色为自然淡粉色,无色素沉着,形态对称,皮肤光滑平整。”
“谁让你说这个了!你到底……呃!”
乌亭猛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唐弦。
……
“唐弦!你他妈……”
唐弦抬眼看他,语气依旧平淡:“帮你检查一下,其他功能是否正常。”
乌亭心里骂了句信你个鬼,想一脚把人踹开,可腿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给我住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但唐弦置若罔闻。
……
“松嘴!”
“唐弦你再不松嘴我他妈杀了你!”
“艹!呃啊!不要咬,妈的……轻点!”
3. 乌亭x唐弦②
唐弦被喷了一脸。
他面无表情地取下被弄脏的眼镜,抽过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
乌亭躺在诊疗椅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直到唐弦一声“还好吗”在头顶响起,他才猛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唐弦俯身想帮他把裤子拉起来,乌亭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唐弦猝不及防被踹中肩膀,整个人向后倒在地上。
紧接着,乌亭像一头发怒的野兽般扑了上去,死死压在他身上。他扬起拳头,唐弦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然而,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落下。
“艹!”乌亭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从唐弦身上爬了起来。
妈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病没看成,反倒被这个装逼犯偷袭了!
他胡乱抓过裤子往身上套。
唐弦坐在地板上,目光沉沉地看着乌亭穿裤子的背影。对方弯腰时,底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乌亭刚把裤子拉到腰间,还没来得及拉拉链,门口突然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心里一惊,手上动作一乱,拉链卡住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唐弦已经迅速站起身挡在了他身前。
随后,一个男声在门口响起:“唐医生,请问陈医生去哪了?”
“陈医生临时有点急事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哦,是这样,我之前在陈医生这儿看的牙,有点不舒服,想回来复查一下。”
乌亭听着这声音,觉得有些耳熟,他从唐弦身后悄悄探出头看了一眼。
对方对上他的视线,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亭哥?你怎么在这儿?”
乌亭也是没想到这里都能遇到熟人,眼下这副狼狈模样,实在不是寒暄的好时机。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看牙。”
那人热情地凑上来:”上次你怎么没来夜色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今晚还有个局,亭哥你要不要一起……”
“陈医生半个小时后会回来。”唐弦突然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再次挡住了对方的视线,“这位患者,你先出去等吧。”
“哦,好……”那人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临走前还不忘冲乌亭喊一句,“亭哥,我先走了啊,手机联系。”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重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唐弦才缓缓转过身。
乌亭正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跟那条卡住的拉链较劲,嘴里还小声地咒骂着什么。
唐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眼神晦暗不明。
“他是谁?”
乌亭抬头,意识到对方在问什么,随口道:“炮友。”顿了顿后又补充,“之一。”
“我之前告诉过你,少跟那些人混,很容易得病。”
“你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还只比他大半岁,天天在他面前摆长辈架子。
话音落下,对面没了声响,下一秒,乌亭感觉背后一沉,刚拉到一半的裤子又被猛地扯了下去。
紧接着,一具带着淡淡消毒水味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
“艹!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唐弦没有说话。这次,触碰乌亭的既不是手,也不是嘴,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东西。
乌亭额角青筋暴起:“滚开!不然我他妈把你这玩意儿给剁了!”
唐弦置若罔闻,甚至微微动了一下。
乌亭忍无可忍,屈起手肘,全身的力量瞬间集中在这一点,用尽全力向后一撞。
他的臂力在常年的刻苦训练下早已远超常人,这一撞,直接给身后的人撞得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了下去。
乌亭没有丝毫犹豫,猛地转过身,上前一把揪住唐弦的衣领,拳头高高扬起。
“你找死!”
拳头带着风声,重重砸在唐弦的脸上。
“砰”的一声闷响,唐弦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金丝眼镜也歪了。
乌亭以为这一拳能让他清醒,可下一秒,唐弦却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痛苦,只是一片平静。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然后,再次向乌亭靠了过来。
“死变态!”乌亭的下一拳正要落下,唐弦却已经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紧接着,乌亭清晰地感觉到,唐弦死死地贴着他的,然后开始用力地、疯狂起来。
“艹!”
乌亭的拳头没有停,砸在唐弦的背上。
一拳,两拳,三拳。
唐弦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仅不松手,反而搂得更紧,越来越用力,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疯狂。
一瞬间,乌亭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对了,他怎么忘了,唐弦这人本来就是个变态!
初中的时候,这家伙就偷偷摸摸地去闻他换下来的内裤。被他抓包后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揍完对方就老实了。
可现在,他们都长大了,唐弦已经不是那个挨一顿打就会退缩的小屁孩了。
乌亭越揍越无力,越骂越绝望。
因为他发现,自己在这极致的刺激下,一种陌生的的快*感,正从深处疯狂地蔓延开来。
“啊——!”
最终,他发出一声嘶吼,整个人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唐弦的怀里。
结束时,乌亭和唐弦两人都是身上又青又紫的。
乌亭之后好几天没见唐弦,对方发来的信息也不理。
可他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经过那次开发之后,那个地方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空虚。
他试着自己解决,可每次都不得要领,甚至还总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天在医院和唐弦的画面。
那种混合着屈辱和极致快.感的记忆缠着他,让他烦躁得要死。
他干脆不训练了,直接套上外套就到自己常去的酒吧。他就不信了,他以后还过不上正常的x生活。
他约上了几个以前经常一起玩的人,挑了一个看对眼的,天雷地火地来了段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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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就要到正戏,他却突然说要把灯关了。对方只当他要玩什么情趣,也没有拒绝。
结果裤子一脱,他就感觉在不住地*水。
妈的……
眼看着对方要坐上来,他一把便将人给掀开。
对方有些懵,问他怎么了。
乌亭烦躁地说:“有急事,不做了。”
说着,他一把捡起衣服裤子胡乱穿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对方不可置信,在身后喊:“亭哥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乌亭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戾气让他瞬间闭了嘴。
乌亭出了门坐上车,在车里抽了三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烦躁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响。
随后,车子缓缓启动。
三十分钟后,他停在一扇灰色密码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了。门内的人看见他,愣了一下。
“乌亭?你怎么……”知道他住这里。
“找老头子问的。”乌亭没好气地说完,大喇喇地走进去,完全当成自己家一样,径直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唐弦关上门走进来,在乌亭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
乌亭这才发觉对方脸上的印记竟然还没消,一个熊猫眼赫然印在左眼上,看起来十分滑稽。
“你不知道擦药啊?”他皱着眉问。
唐弦原本专注地盯着他,闻言才缓缓回答:“每天都擦。”
每天都擦还这样?他那天出手有这么重吗?
乌亭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扔过去:“擦这个。”
他平时训练受伤是常事,身上习惯备着药,这管药膏活血化瘀很管用。
唐弦接过药膏看了看,再次抬起头时,瞳孔骤然一缩。
乌亭在解皮带。
他的手抖了一下,药膏差点掉在地上,“你干什么?”
是啊,他在干什么?乌亭自己也说不清,烦躁地道:“你就说做不做,不做我就……”
“做!”唐弦随手把药膏往桌上一扔,就猛地扑了过来。
一边啃乌亭的脖子,一边扯乌亭的裤子。
妈的,完了。
乌亭心里绝望地想,自己真的再也过不上正常的x生活了。
混乱之际,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乌亭挣扎着接起,他爸在电话那头问他要唐弦的地址干什么。
乌亭随口敷衍了两句,他爸又开始老生常谈,让他多跟唐弦学学,踏实点,别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乌亭冷哼一声:“爸,你知道你的三好儿子现在在做什么吗?”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在做什么?”
乌亭看着唐弦近在咫尺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他正像个饿了十几年的狗崽子一样……”
在吃你这个不成器的亲儿子的*。
——完——
4. 秦榆x佟叶
【排雷:双星帅攻x女装美受】
“哈喽大家好,我是佟叶,今天是我和男朋友的一周年纪念日,所以我们来游乐园玩啦……”
精致的黑色短裙,精心打理过的长卷发,如果不是过于低沉的声音,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他身边的男生则截然相反。一身简单的黑色连帽衫,蓝色的挑染头发,耳朵上的黑色耳钉,双手插在口袋里,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配合着镜头露出几个表情,看着有些酷。
两个外形出色的人站在摩天轮排队的队伍中,格外引人注目。
突然,一个女生激动地跑了过来:“你们好,你们是秦榆和佟叶吗?”
佟叶立刻放下正在录制的手机,冲女生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是的。”
“天啊居然真的是你们!太幸运了,我超喜欢你们的!可以合照吗?”
“当然可以。”佟叶说着,很自然地搂了秦榆的腰。
秦榆也配合地对着镜头扯出一个微笑,虽然女生不知道那笑容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勉强。
拍完照,女生又双手合十:“你们是我最喜欢的情侣博主了,一定要99啊!”
“会的,谢谢你。”
等女生走远,佟叶转头看向身旁的人。秦榆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佟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体贴地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马上就要到我们了。”
秦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
五分钟后,终于轮到他们登上摩天轮。
座舱门一关上,秦榆就像脱力一般瘫坐在座位上。
直到摩天轮开始启动,他踢了踢佟叶的小腿,声音沙哑:“快点。”
佟叶低笑一声,在秦榆面前缓缓蹲下,动作轻柔地半褪掉他的裤子。
看到底下的风景,他挑了挑眉,然后用一种宠溺的语气夸赞:“宝宝好乖,居然一滴都没lou耶。”
“……闭嘴。”
佟叶伸手从中拿出一个正嗡嗡作响的东西扔到一旁,然后疼惜地捏了捏:“都红了,好可怜哦。”
那玩意儿被拿走,秦榆总算松了口气。此刻佟叶温热的手覆上来,倒让他觉得是种放松。
他半躺在座椅上,闭着眼,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直到佟叶倾身过来,戳了戳他的胸口:“好像又大了点。”
秦榆睁开眼,看到对方翘得老高的裙子,伸手一把挥开他的手,语气坚决:“不做。”
佟叶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今天怎么样都可以的。”
“我只说过可以把那玩意儿带出来,没说过要在摩天轮上……”
“我好可怜,”佟叶开始假模假样地用手背抹眼泪,“男朋友在一周年纪念日前一天跟初恋见面吃饭,我头都快绿了。现在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朋友也不肯帮忙……”
“过分了啊!什么初恋?我那就是以前暗恋过对方一个月而已,压根没在一起过。还有,昨天那是同学聚会,几十个人一起,怎么就被你说得像我单独和他约会似的?”
佟叶不听他辩解,依旧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秦榆看着他,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啧,男朋友长了张会骗人的脸,还这么会演,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就一次啊。这是在外边,被人发现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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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不会的。”
佟叶说着,毫不犹豫地撩起自己的短裙,然后往秦榆的沟壑里塞,不一会儿,秦榆的皮肤上显现一个“1”字形状。
秦榆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着佟叶抽了张纸巾要给他擦胸膛上的痕迹。
“别管那个了,”秦榆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先管管另一个地方。”
……
秦榆仰着头抱怨:“你头发弄得好痒。”
佟叶埋嘴上动作没停,含糊道:“帮我绑一下。”
秦榆取下腕间的蓝色小皮筋,小心翼翼地为佟叶束起散乱的发丝,手指因为身体的颠簸而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头发束成一个歪歪扭扭的丸子头。
片刻之后一切结束。
佟叶捧住秦榆的脸,亲昵地在他脸颊、嘴唇、鼻尖上落下细碎的吻。
秦榆喘息着任由他亲,突然感觉无名指一凉。睁眼看去,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正静静套在手指上。
佟叶眉眼弯弯:“一周年快乐。”
他问秦榆喜不喜欢,秦榆摩挲着戒指愣了半天说喜欢。
“可这太贵重了,我没准备这么贵重的……”
他给佟叶准备的礼物是对方购物车里的几样东西。
“你出现在我身边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哪里学的?这么酸。”
佟叶笑着埋进秦榆的胸口:“等会儿出了游乐园直接去酒店吧?我准备好套子了。”
“累,不想动。”
“你什么时候动过了?”
也是。
秦榆想了想,改口:“好吧。”
——完——
5. 受第一人称
我是一本总受r文小说的主角,书名叫《清冷美人的**日常》,被屏蔽的两个字是什么请大家自行脑补,毕竟我们这是一本r文。
身为一本r文主角,将来还是被压的那个,创造我的作者用大量笔墨塑造了我的美貌。而为了维持高岭之花人设,前十八年里我每天不苟言笑,夜里挑灯夜读,硬生生营造出一种清冷学神的感觉。
剧情是从我上大学之后开始的。按原文来说,我上大学后就会暴露内心饥渴的本性,会和斯文败类教授、阳光开朗室友、荷尔蒙爆棚教官等人发生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开学报道的第一天,剧情正式开始。但我没想到出现了一点点小意外,我遇到了我的天菜。
当天刚搬完行李就有几个学长来我们寝室推销电话卡,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后面的那位。
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帅气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左眉骨上还打了个银色的眉钉。他全程一脸淡淡的,没怎么说话,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长了一张标准的炮王脸。
我差点当场就给他跪了。
原书中这个人并不在和我发生过关系的角色名单之内,但这都不是问题。我是这本书的主角,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攻略计划。
我会故意在他常去的图书馆靠窗位置坐下看书,偶尔抬头,用我那双原文中“眼含秋波”的眼睛,看似不经意地瞟他几眼。
或者制造各种偶遇。在食堂排队时站在他前面,在教学楼走廊“恰好”和他迎面走来,甚至在他兼职的咖啡馆里学习。
我以为我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按照小说的套路,主角这么主动,对方早就该上钩了。
结果,他不为所动。
于是我又先后贿赂了他的室友,又找到辅导员反复沟通,终于把寝室调了过去,如愿住进了他的房间。
他在寝室里向来随性自在,常常光着上身甩着一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擦擦口水,掩盖好邦in的那什么,在他面前不经意展示我身为一个r文主角绝美的容貌、白皙的皮肤和纤细的身材。
结果他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就转过头去,把我当成一团无关紧要的空气。
按道理来说,到此刻我就应该体面地收手了。再继续下去,会严重有损我维持了十八年的高岭之花人设。
但是不可能。
当晚我就给他下了药。
第二天起来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但并没有怀疑有人在晚上对他动手动脚。
从那以后,我几乎每晚都会准时报到。
后来我发现不用下药也可以,因为他睡眠质量特别好,睡相也特别乖,每次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像只小猪一样。于是我更加为所欲为。
半个月后,我参加了他们学院的一个讲座。
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在台上讲话。胸肌把衬衫撑得鼓鼓的,感觉下一秒最上面那颗扣子就要绷开了。更要命的是他还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眼镜中和了他眉宇间的桀骜,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我坐在台下面无表情地跟着大家一起鼓掌,但脑子里什么讲座内容都没听进去,想立刻冲上去,把他按在讲台上就地正法。
当天晚上水煎的时候我特别激动,结果没想到由于太过激动把床板给整塌了,一向睡眠质量好的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醒了。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片刻,他一拳就要朝我挥过来,而我飞快躲过,一下扑进了他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然后——
哭了出来。
身为一个高岭之花,哭也是要哭得很讲究的。不能嚎啕大哭,那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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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损形象。要哭得细雨无声,哭得倔强又可怜,眼泪要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默默地滑落。
我一边抽泣,一边小声说:“哥,我……要死了。”
果然他懵了,问我怎么了。
我随口编了一个离奇的绝症,不出半年就要灵魂归天,希望在死前能满足一点小小的心愿。反正就是怎么惨怎么说,怎么能激发他的同情心就怎么编。
我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他,竟然真的信了!
我才知道他原来吃装可怜这套,那早说啊。
我继续一边哭一边编故事。
我说我刚出生就被弃养爹不疼妈不爱,然后我如愿吃到了他的*。我说我因为长了一张过于阴柔的脸从小被男同学霸凌,然后我成功*进他的腿里。我说我好不容易上大学遇到喜欢的人又得了绝症命不久矣,然后他被我脐了一整晚。
从那天起,他被我半哄半骗着,空无一人的阶梯教室、体育馆器材室、教学楼顶楼的卫生间,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
半年之后有一次做着做着,他突然喘着气问我怎么还没死,不是得了绝症吗怎么还生龙活虎的。
我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哦,医生误诊了。”
他:“……”
他被我气得脸都青了,当场就想翻脸。
但是我脐了两下他就又老实了,这半年他已经被我改造成了一个一碰就敏.感的烧货。
一年后,有个黄不拉几的球出现在我面前,自称是什么系统,说我已经偏离剧情,要我回到正轨去和那些教授、教官们进行“互动”。
我面无表情地抓起一把往墙上扔,那破球瞬间就被砸得四分五裂。
我翻了个身,搂住身边还没睡醒的人,继续享用我的早餐。
——完——
6. 受第一人称
我从小就有双阴阳眼,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鬼。这事除了我那对极不负责的父母和一个道士之外,再没第四个人知道。
道士曾叮嘱过我,一定要装作看不见那些东西,否则会惹来麻烦。这话我以前半信半疑,直到有次不小心露馅,一连发了几天高烧,最后没办法,只能找到那个道士。
道士来家里做了场法事,烧了黄纸,念了经文,折腾到后半夜,我才慢慢退了烧。
他临走前脸色凝重地说,这次是我命大,耗掉了一次护身符才得以活命,下次再暴露,就算是他,也救不了我。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露半分破绽。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假装自己和普通人没两样。
打我记事起,父母就离了婚。后来听家里人说,他们本就是同性恋,结婚不过是为了给家里传宗接代。
离婚后没一个人想要我的抚养权,最后我只能被送到大伯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八岁那年,我妈和一个外国女人去了国外定居。九岁时,我爸娶了个男人。我跟那个小爸只见过几面,印象里只记得他长得很好看,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
十二岁那年,一场车祸带走了我两个爸的命。葬礼后,我被大人按在他们的墓碑前跪拜,我恨那个从不管我的亲爸,自然也懒得给他半分体面,却在小爸的墓碑前放了一小撮路边摘的野花。
也是从那天起,变成了鬼的小爸,就缠上了我。
夜里我翻身时,总能看见他坐在书桌前。早上刷牙,镜子里会多出个半透明的身影。
我发现了,但没理他。一来怕道士说的麻烦,二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鬼交流,更何况,他是我名义上的小爸。
他没有对我做过不好的事,只是安安静静在我身边盘旋。偶尔会对着我说话,哪怕每次都得不到我的回应。
在大伯家的日子很不好过,堂哥总爱找我麻烦,每次我躲在楼梯间偷偷哭,他就会飘过来,半蹲在我面前,试着用没温度的手摸我的头。
明明指尖只会穿过我的发顶,碰不到任何东西,可我反而更想哭了。
他还学着像人一样,夜里我睡不着时,飘到床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调子。我听着听着,真的能慢慢睡着了。
有时会有调皮的小鬼缠上我,他会挡在我身前,明明自己也是鬼,却摆出很凶的样子,挥着手把那些小鬼赶跑,回头看我时,眼神又会软下来,像在确认我有没有被吓到。
我没跟他说过话,却渐渐地习惯了他的存在。
青春期的我个子噌噌往上抽,肩膀慢慢变宽,声音也粗了些。尴尬的是,夜里常会有不受控的遗精。
而他看我的眼神,也悄悄变了。
以前他总像个温和的长辈,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点疼惜。可现在,我换衣服时,他会下意识转开身,却又忍不住用余光瞟过来,半透明的耳朵泛红。
有天夜里我又醒了,床单湿了一片,正懊恼地想起来换,却看见他坐在床沿,正盯着我昂扬的地方。见我睁眼,他像被抓包的小孩,立刻往后飘了点。
等我再次躺下,他才又飘到床边,这次没再看我,只是望着窗外,声音很轻:“你长大了。”
我盯着他的衣角,突然发现那抹白色比平时淡了些。
十六岁那年,有女生在放学路上塞给我情书和巧克力,回家后他发现了,气鼓鼓地叉着腰,看着很不高兴的模样。
炸毛的样子,让人想过去撸一下。
可我知道,我撸不到,只会穿过一片虚无。
等我满了十八岁,他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夜里我躺在床上,他会轻轻坐到我身上**。我自己解决需求时,他会躺在我身边陪我一起**。我洗澡时,他会飘在浴室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身体,盯着盯着又先把自己盯害羞了。白天我写作业,他会缩进我怀里,像只黏人的猫。
明明什么实质触感都没有,可我却好像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重量。
后来我开始健身,每天对着镜子练腹肌、练肩背,我想把身材练得更好点。果然,每次一脱衣服,他都两眼放光。
我会故意靠近他,比如假装拿衣柜顶层的衣服,故意伸开手臂,把飘在衣柜前的他圈在怀里。然后看着他半透明的耳朵越来越红,小声嘟囔:“其实你看得见我吧?”
有时我还会故意当着他的面打开那种片子,他就会飘过来,挡在屏幕前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知道自己气鼓鼓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可我也越来越清楚地发现,他在越来越透明。起初只是衣角淡一点,后来连脸颊的轮廓都快要看不清,有时我眨眼的瞬间,甚至会以为他消失了。
我知道,这是他轮回之日要到的征兆。
之前他跟我碎碎念过,鬼有两次轮回的机会,一次在死后第七天,一次在死后第七年。
他说第一次没选投胎,是因为觉得活着没意思,他跟我一样,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日子过得颠沛流离,跟我爸结婚也不是为了爱,只是为了钱。
可现在他更不想走了,他说投胎了就会忘记我。
我也清楚,要是第七年再错过,他就会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没了。
该怎么劝他去投胎呢?
我想了好几天都没头绪,没成想,出现意外了。
那天走在路上,一辆大货车突然失控调转方向朝我们冲过来。引擎的轰鸣声中,我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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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飘在原地,或许是鬼本就不怕这些,或许是车祸的阴影让他呆住了,总之他没动。
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他当初倒在血泊里的模样,那一刻彻底忘了他早已是鬼,身体比脑子先动,伸手就想把他往旁边推。
手指穿过他半透明的身体时,我才惊醒过来,可已经晚了,货车擦着我的胳膊冲了过去,穿过他的身体,最终撞在路边的树上,我们俩倒是都没事。
但我知道完蛋了。刚才那下意识的一推,根本瞒不住。
果然,他飘到我面前,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你真的能看见我。”
我硬着头皮别过脸,假装没听见,小时候那场高烧差点把我烧死的滋味还历历在目,道士说过,再暴露一次,后果不堪设想。我不能赌,也赌不起。
我以为假装没听见或许可以逃过一劫,却没想到没能成功,报应还是来了,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因为寄人篱下,我常去便利店兼职到凌晨。在第二天上班时,遇到两个醉汉缠着女顾客动手动脚,我上前拦了一把。
本以为只是小事,没想到下班路上就被他们堵了,冰冷的刀子捅进肚子时,我甚至没反应过来。
倒下的瞬间,我看见他半透明的脸上满是泪水,原来鬼也会哭吗?
雨水打在我脸上,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往下流,是我也在哭吗?
他说让我不要死,让我快起来去医院。
他想去拉路人帮忙,可手每次都穿过别人的身体,没人看得见他,也没人看得见倒在雨里的我。
意识像被潮水一点点吞没,眼皮重得再也抬不起来。
最后那点时间,我拼尽所有力气,抬起手,朝着他飘在我面前的身影抱了过去,明明穿过的还是一团虚无,却像是真真切切把他拢进了怀里。
他整个鬼都僵住了,半透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眼泪都忘了掉,就那样怔怔地看着我。
我仰起头,朝着他的方向,第一次主动凑过去吻他,虽然嘴唇碰不到实质的温度。
我用气音轻轻说:“不哭。”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雨声盖过,可他却听清了。他突然把脸埋在我颈边,哭声比刚才更凶,带着点委屈。
我想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最后一点意识,感受着他靠在我身边的“气息”。
意识彻底沉下去的前一秒,我好像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他不知道其实我也早就爱上他了。
可惜我没有力气告诉他了。
*
很多年后。
“诶,你说我上辈子有没有可能是你爸呢?”
“又欠.干了是吧?”
——完——
7. 桑钿x桑林
【排雷:攻怀孕】
在兽人世界,弱肉强食是铁律。统治阶层几乎全是食肉系的天下,他们凭借锋利的爪牙和天生的力量优势,轻易就能碾压食草系。
所以,当桑钿在林间捡到那只小蛇兽人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发怵的。
桑钿是一只不被命运眷顾的兔子兽人。他出生时左腿就有些跛,右耳还断了半截。加上家境贫寒,家中子女又多,在那个家里,他从来没感受过一丝温暖,甚至因为残缺的身体经常挨打挨骂。
十六岁那年,他终于鼓起勇气逃离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搬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一个人种点萝卜青菜,采些山货,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但至少不用再受欺负,也算清静自在。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六年,直到他二十二岁这年。某天清晨他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采些蘑菇,却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一条奄奄一息的小蛇。
桑钿天性懦弱,对所有食肉系动物都本能地惧怕,但看着那小蛇通体雪白、鳞片失去光泽,显然是被丢弃在这里很久了,眼看就要没命,他的心又软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用树叶裹起小蛇,把它带回了自己的木屋。
小蛇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桑钿拿出自己舍不得吃的草药,又熬了野菜粥,一点一点地喂给它。
过了足足半个月,小蛇才终于退了烧,恢复了活力,化为人形后,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大的小男孩。
桑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问对方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可那场高烧似乎让对方失去了所有记忆。
桑钿便收养了这个小蛇兽人,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给他取名叫桑林。
他和桑林一起度过了两年无比愉快的时光。清晨一起采蘑菇,傍晚一起拔萝卜。当然,他们最常做的事情,还是在安静的午后一起化为原形,在院子里的那块大石头上挨在一起晒太阳。
桑钿会变成一只小小的垂耳兔,把自己团成一个毛球,舒服地靠在桑林冰凉光滑的蛇身上。而桑林则会变成一条通体雪白的小蛇,温顺地缠绕在桑钿身边,或者把头搁在桑钿柔软的肚皮上。
那两年,是桑钿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直到两年后的冬天,他去城里置办过年要用的东西。可当他背着沉甸甸的年货满心欢喜地回到家时,屋子里却空荡荡的,桑林不见了。
桌子上只孤零零地放着一张黑色的卡,他去银行查了,卡里有一百万兽币。
看来,桑林是被他真正的家人接走了吧。
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桑钿的眼睛有些发酸。这个小小的木屋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和桑林的回忆,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冷清。
他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于是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搬离了这个承载了他两年幸福的地方,只是从这座深山,搬到了另一座更加偏僻的深山里,继续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就这样,十年过去了。
桑钿在这座更深的深山里独自生活了十年,除了必要的采购,他几乎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日子平淡得像一潭死水。
直到那天,他只是照常出门采购,却在回程的小路上被人从背后猛地打晕。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四周的装潢华丽得让他目瞪口呆。
紧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雄性兽人走了进来。对方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却面若冰霜,金色的竖瞳冷冷盯着他,仿佛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条蛇兽人!
桑钿天生就对这种食肉系充满畏惧,本能地蜷缩起身体。
他问对方为什么要抓自己,对方却只是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这些年,过得很潇洒吧?”
桑钿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更是超出他的想象。
这个蛇兽人把他锁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桑钿这只在深山里待了十几年的土兔子简直像个山顶洞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条蛇要对他做那种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很奇怪,会不受控制地发热、颤抖,甚至发出羞耻的呻.吟。
更让他害怕的是,蛇兽人每天都会逼他喝一种苦涩的药水。他问那是什么,对方只是捏着他的下巴,说是一种让他永远也逃不了的东西。
桑钿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他明明不认识这个可怕的食肉系兽人啊。
直到某天,蛇兽人把他粗暴地按在洗漱台上,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桑钿泪眼模糊地抬起头。镜子里,他手腕和脚腕上戴着精致却沉重的金色枷锁,身上布满了暧昧不清的红痕。
而那个抱着他的蛇兽人睡袍滑落,露出的后腰上,赫然有一片月亮形的胎记。
桑钿难以置信,猛地转过头,声音激动:“你是桑林?”
蛇兽人冷笑着说还算他有点良心,没把他这个“儿子”彻底忘了。
桑钿这才如遭雷击般明白过来。原来,当年桑林以为是自己为了那一百万兽币,把他给“卖”了,抛弃了他。
他拼命摇头解释,对方却根本不信,更加凶狠地摆弄着他的身体,嘴里吐出各种粗俗下流的话语。
桑钿被折腾得浑身无力,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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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着身体上的冲击,一边哽咽着叫桑林宝宝。
那是桑林小时候,他最常叫的称呼。
*
山羊管家最近总觉得他家少爷有些不对劲。
他家少爷小时候被拐过,花了两年时间才找回来,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性情暴戾,阴晴不定。
但最近少爷虽然依旧早出晚归,行踪成谜,眉宇间似乎总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喜色。这可是少爷回来这么多年,山羊管家头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
山羊管家猜想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好事,直到某天收到一条来自少爷的短信,让他购买几件孕妇装送到对方名下的一栋郊区别墅。
山羊管家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办妥。抵达别墅后却不见少爷人影,他便提着衣服往二楼少爷的房间走去想敲门询问,却发现房门虚掩着,并未关紧。
透过门缝,房内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房间的大床上,他家少爷上半身维持着人身,下半身却已显现出原形,是一条覆盖着雪白鳞片、粗壮而充满力量的蛇尾。
而少爷身上,竟坐着一个雄性兽人。那人有着一小撮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头上是一对垂耳兔耳,其中一只明显残缺不全。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兔子兽人,竟然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他瞬间想起,这阵子少爷确实让人买过一种特殊的药水,据说是能让雄性兽人无痛受孕的禁忌药剂。
原来……原来如此。
此刻,蛇兽人的一只手正放在兔子兽人圆鼓鼓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对方看起来有些瘦弱畸形的左腿。那条雪白的蛇尾则缠在兔子兽人的胳膊和大腿上,勒得很紧,鳞片甚至陷进了对方柔软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
山羊管家正被这画面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又听见他家那位素来高傲的少爷正用一种戏谑的语气,管身上的人叫爸爸。
“爸爸,肚子好像又大了点,还受得住吗?不然先停一下?”
嘴上这么说着,可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蛇尾反而缠得更紧了。
兔子兽人却似乎信以为真,满脸泪痕地摇着头哀求:“不要……”
“不要什么?”蛇兽人低笑一声,故意放慢了动作。
“不要停……”
“那要什么?”
“要继续……”
“还有呢?”蛇兽人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还要什么?”
兔子兽人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最本能的欲.望,他抓着蛇兽人的肩膀,小声啜泣:“要……要给宝宝生宝宝……”
——完——
8. 狼人x小蓝帽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外公送了他一顶蓝色天鹅绒小帽子,他戴在头上特别好看,从此大家都叫他小蓝帽。
一天,妈妈让小蓝帽带着蛋糕和葡萄酒去看望生病的外婆。
小蓝帽接过篮子,就蹦蹦跳跳地出发了。
森林里的空气清新极了,小蓝帽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路边五颜六色的小花,心情好极了。
就在这时,一只耳朵和尾巴毛色灰扑扑的狼人从树后跳了出来。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友好:“你好啊,可爱的小宝贝。这么早要去哪里呀?”
小蓝帽回答:“我要去看我的外公。”
狼人眼珠骨碌一转,脸上露出假惺惺的笑容,指着森林深处说:“哎呀,你看那片开满鲜花的地方,多漂亮啊!你外公肯定会喜欢的,你不如先去采一束送给他?”
小蓝帽开心地说:“谢谢你的提醒!那我去采些花再去外公家。”
小蓝帽采着采着,突然感觉身后投来一片巨大的阴影。他立刻转身,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警惕地问:“狼人先生,你在做什么?”
狼人动作一僵,随即露出一个笑容:“呃……我想和你一起玩呀。”
小蓝帽看着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不怀好意,目光在狼人高大健壮的身材、古铜色的皮肤和饱满的胸肌上扫过,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好呀!那我们一起玩吧。不过狼人先生,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穿衣服呢?一定很冷吧,让我来给你取取暖。”
话音未落,小蓝帽就像一道闪电扑了过去。狼人完全没料到这个家伙会突然发难,被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他又惊又怒:“你要做什么!”
小蓝帽无辜地说:“不是你说要和我玩的吗?我们来玩棍子吧。”
说着,他亮出了自己的羁绊,差点没把狼人眼睛闪瞎。然后,游戏开始了。
明明狼人看起来高大威猛,小蓝帽看起来娇小脆弱。可狼人那身引以为傲的肌肉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小蓝帽摆弄。
“狼人先生,小声一点哦,叫得太大声会引来猎人的。”
最后,在狼人那对大扔子上不知蛇了第几发,小蓝帽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狼人已经被玩坏,瘫软在草地上,浑身是汗,毛发凌乱,眼神涣散。
“谢谢狼人先生的款待,味道很美味哦。我先去外公家啦,下次再见!”小蓝帽道别完,蹦蹦跳跳地朝着森林深处跑去。
狼人看着他欢快离去的背影,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地面。他顾不上满身的疲惫和狼狈,立刻爬起来,飞快地抄小路朝着小蓝帽外公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另一边,小蓝帽在森林里采了好多好多漂亮的花,直到他的小篮子都快装不下了。他看看天色不早,才想起要去外公家,于是提着篮子,快步向外公家走去。
来到外公家门口,他觉得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静悄悄的,只有“呼呼”的呼噜声。他敲了敲门:“外公,我是小蓝帽。”
屋里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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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粗哑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小蓝帽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厚厚的被子,只露出一个头。
他走到床边,歪着脑袋打量了半天,觉得今天的外公有点不对劲。
他问:“外公,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粗呀?”
床上的人咳了两声:“为了更好地听你说话呀,乖孩子。”
“是吗?”小蓝帽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手却一下伸进了被子里,“那外公,你的扔子怎么这么大呀?”
“呃……这……呃……”
“外公,你的屁股怎么也这么翘啊?”
“你……”
“哎呀,外公,你的羁绊怎么还起来了?”
“给我住手!”
床上的人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掀开被子,露出一张愠怒的脸。
小蓝帽故作惊讶:“狼人先生是你呀,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狼人咬着牙,冷笑一声:“是啊,真是巧得很。”
“狼人先生,你把我外公弄去哪里了?”
狼人没好气地指了指窗外:“后院听收音机呢。老掉牙的,我可没兴趣吃。”
“那真是太好了!”
狼人被对方的笑容弄得背后有点发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蓝帽就像上次一样,嗖地一下扑了上来,坐在他身上,笑得一脸狡黠。
“狼人先生,既然外公没事,那我们继续来玩棍子的游戏吧!”
——完——
9. 猎人x白雪王子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王国里住着一位猎人,他是王国里公认的第一猎手。
这天,王后派人找到了他,下达了一个命令,把白雪公主带到森林深处杀掉,并带回她的心脏和肝脏作为凭证。
猎人一生从未杀过人,但当他听到王后许诺的那笔足以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赏金时,他想,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顺利带走了白雪公主。临行前,他已听说王后是因嫉妒公主的美貌才痛下杀手。此刻亲眼见到,他不得不承认传言不虚。
白雪公主有着雪一般白皙的肌肤、血一样鲜红的嘴唇,还有一头像乌木般漆黑亮丽的长发,美得如同童话里走出的精灵。
然而,猎人对此毫无兴趣。他不近女色,当然,也不近男色,他心中唯一的爱人,是闪闪发光的金币。
抵达森林深处,猎人趁着白雪公主蹲在溪边正欣赏野花的间隙,悄悄举起了猎枪。
“猎人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白雪公主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脸上写满惊讶。
猎人面无表情,扣着扳机的手指微微收紧:“抱歉,公主殿下。这是王后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冰冷的枪口正对着白雪公主,她那双像小鹿一样的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
“猎人先生,求求你,不要杀我!”她声音颤抖,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猎人扣着扳机的手指没有动,再次重复:“我只是奉命行事。”
“不,你不能杀我!”白雪公主突然往前迈了一小步,“王后她骗了你!她根本不是因为嫉妒我的美貌才要杀我!”
猎人的眉头皱了一下。
“猎人先生,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王后的能让你发财的秘密。只要你不杀我,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保证比王后给你的赏金多得多!”
这句话让猎人神情微微一动。
王后给的赏金固然丰厚,但如果有更多的金币……
他缓缓放下了猎枪:“什么秘密能比王后的赏金更值钱?”
白雪公主在怀里摸索着什么,声音带着一丝神秘:“这个秘密很重要,我得悄悄告诉你,你凑过来一点。”
猎人犹豫了一下,但对发财的渴望最终战胜了警惕。他往前凑了凑,想要听清这个秘密。
就在两人距离近在咫尺的瞬间,白雪公主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哪里还有半分的柔弱和恐惧。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小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猎人的颈部动脉。
猎人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脖子上一麻,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遍全身。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公主,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了一样。
“猎人先生,有时候太单纯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白雪公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瘫倒在地的猎人。
这是个极具压迫感的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身着一件鹿皮坎肩,勾勒出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和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里面的粗布短打紧紧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腹部紧实的马甲线轮廓。
白雪公主舔了舔嘴唇:“不过我倒有一个关于我自己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呢?”
猎人盯着她,胸腔里怒火中烧,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白雪公主却像没听见一样,非但没滚,反而点点头:“想知道?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她一寸一寸地撩起了自己的裙摆。
猎人原本愠怒的表情僵住,瞬间石化在原地。
白雪公……不,白雪王子神情有些抱歉:“不好意思,从刚才见你的第一眼起它就嗯得不行了,所以看起来有些不太礼貌。”
何止是不太礼貌,都快戳他脸上来了!
猎人瞪着他,眼神里能喷出火来,再次恶狠狠地让他滚。
白雪王子却已经欺身压了上来:“亲爱的别瞪了,没看到它越来越兴奋了吗?”
说着,他一把撕开了猎人的衣服。粗糙的麻布被轻易撕裂,露出猎人线条紧实的胸膛。
刚一碰触,就陷下去一小块,然后又缓缓弹回。颜色更是诱人,是深蜜色的底,被温热的呼吸一熏,又迅速染上一层薄红。
“唔!”一股陌生的战栗感从直冲大脑。猎人下意识地想抬起手臂把身上的人掀下去,可这点力气在白雪王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仅没能成功,反而被白雪王子抓住机会,用膝盖死死顶进了自己的腿间,将他彻底困在身下。
结束后,白雪王子在猎人唇上印下一个轻吻,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舍:“猎人先生,虽然我很想再继续和你共度良宵,但我想我现在得去逃命了。”
他利落地整理好裙摆,转身消失在密林深处。留下猎人一个人眼神涣散地躺在地上,在原地等到药效渐渐消退,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树桩上。
为了给王后一个交代,猎人取了野猪的心脏献了回去。那笔赏金他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虽然没杀掉白雪王子,但自己都被对方这样那样了,这笔钱就算是精神损失费。
可他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事情就败露了。王后发现白雪王子没死,气得暴跳如雷,扬言要取他狗命。
猎人嘴上应着再给他点时间,一定找到白雪王子杀掉,却收拾好东西连夜逃路了。
他搬进了一片森林,住在森林最东边,听说西边住着七个挖矿的小矮人,可他一次也没见过。
又过了半个月,他出来打猎时遇到一个骑白马的男人。对方自称白马王子,向他问路。
猎人指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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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突然用一种黏腻的眼神盯着他,说自己对他一见钟情,要和他在一起。
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渣男。
猎人懒得理他,转身要走,没想到这人恼羞成怒,竟然上来就要动手动脚。有了上次的阴影,猎人火气瞬间上来,直接举起猎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他分神一瞥,只见七个长相滑稽的小矮人正抬着一口棺材,哭得死去活来地走了过来。
就是这一秒的耽搁,白马王子趁机扑了上来将他死死按住。
猎人后腰猛地向后一磕,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口棺材上。他疼得眼冒金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挣扎着将猎枪调转再次对准白马王子,刚要扣下扳机,棺材里却突然传来一阵呕吐声:“yue——”
他抬头看去,只见棺材板被人从里面猛地掀开,露出白雪王子那张苍白却依旧美丽的脸。
紧接着,白雪王子tui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块啃剩的苹果。
他显然还没完全缓过神,眼神有些迷离,但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瞬间变了脸。
猎人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压着,领口被扯得大开,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结实胸肌。
“我就去逃个命,你就找上别的男人了?浪货!”白雪王子从棺材里挣扎着爬出来。
浪什么?
猎人活了这么大,还从没听过有人用这个词形容自己。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身上一轻,压着他的白马王子竟被一股蛮力猛地掀飞了出去。
下一秒,白雪王子就骑了上来。
与此同时,七个小矮人分工明确。两个抬走了空棺材,一个拿走了他掉在地上的猎枪,剩下四个则架起还没反应过来的白马王子飞快地消失在森林里。
转眼间,这里就只剩下他和白雪王子两个人。
白雪王子坐在他腰上瞪他:“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话音刚落,他一个翻身,将猎人狠狠按在了身后的粗大树干上。
上次是被偷袭才着了道,这次猎人心想怎么也不能再让他得逞。可他没想到,白雪王子看起来纤细柔弱,力气却大得惊人,即便没有被用药,对方也能将他的手腕按在头顶让他动弹不得分毫。
“亲爱的,我要开始咯。”白雪王子脸上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随后,他毫不犹豫地撩开了自己的裙摆。
猎人只觉得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他拼命挣扎,嘴里忍不住爆出粗口。
一米九的高猛猎人,此刻被矮了将近一个头的娇弱王子按在树干上厚乳素股,粗糙的树皮擦着他的*,带来一阵又疼又痒的异样感觉。
“我他妈要杀了你!”
“那我们就来看看,是我先被你杀死,还是你先被我玩死咯。”
——完——
10. 受第一人称
我和竹马被关进了一个“不说出自己的所有秘密就出不去”的房间,而我们俩头顶上凭空悬浮着两个淡蓝色的数字,我的是45,他的是39。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最后发现这个房间不是个恶作剧,因为我们怎么撬门撞门都出不去。
于是我们俩面对面坐在地上,开始说起自己的秘密。
我说:“我小时候偷穿我妈的高跟鞋,结果摔了一跤,把膝盖磕破了,还不敢告诉别人。”
他说:“我高中第一次月考,数学考了58分,怕我爸揍我,就偷偷改了成绩,改成了88分。”
我俩说完后,头顶上的数字便各自减1,看来这个数字是代表我们两个各自需要坦白的秘密数量。
一开始还挺轻松的,我们聊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童年糗事。
可说着说着,我有点说不下去了。
他见我半天没动静,便催促我快点。
我支支吾吾地呃了一声,问他编一个行不行,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他说可以试试,于是我就编了一个偷偷扔了我妈养的仓鼠的故事。
结果,头顶的数字纹丝不动。
看来这个房间能判断我们是否在说谎,我们必须得说出自己真正的秘密才可以。
一分钟后,我在他催促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张嘴:“初中隔壁班那个体育生往你桌子里塞的情书,是我给扔的。”
他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我催他:“该你了。”
他顿了顿说:“我小时候偷喝我爷爷的白酒,被揍了一顿。”
我:“……我偷喝过你喝剩了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还一直收藏着。”
他:“高中的时候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双鞋蹭掉了一块漆,就偷偷用马克笔涂了一下。”
我:“其实你的初吻初三就没了,有回午休我趁你睡着偷亲的。”
他:“小学三年级你用压岁钱买的五包辣条是我吃的。”
我:“你那条不见的内裤是我偷的,现在还压在我的枕头底下。”
……
说到后面,我整个人已经是鼻青脸肿。他一边骂我死变态,一边扬言出去了就要跟我绝交。
好在我还是有惊有险地说完了自己的全部秘密,头顶的数字很快便归0。
然而他头顶的数字只剩下1时,却难得地卡了壳,估计是实在想不出最后一个秘密了。
我宽慰他没事慢慢想。
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突然,他停下脚步,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终于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猛地转过头看向我,深吸一口气。
“其实……”他声音有点发颤,“我长了个批。”
?
房间里没有镜子,但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应该是相当精彩。
我眼睁睁看着他头上的数字归0,张了张嘴想发出点声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他脸上有点尴尬,但看我的眼神突然又变得有些奇怪。
“你刚才不是归0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1?”
我支支吾吾:“可……可能是因为,我又多了一个秘密吧。”
他一脸难以置信:“就这么短的时间,你又多了一个秘密?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然后他开始催促我快点把新秘密说出来。
我说:“其实我喜欢你。”
结果我的头顶没有任何变化。
他没好气道:“从刚才开始,这就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说得好像也是。
犹豫了半天,我心一横:“其实我现在,特别想看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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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批”字被我说得像蚊子叫一样小声。
他果然又在瞪我了。
但头顶的数字还是没变化。
我闭上眼:“好吧其实是想摸。”
还是没变化。
“好吧其实是想吃。”
数字依旧纹丝不动。
“好吧其实是既想看又想摸又想吃,还想用**在上面**,弄得到处都……”
“可以了不用说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他正一脸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
而我头顶的数字,在他出声的那一刻,终于“嘀”地一声,从1变成了0。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
我们瞬间就从那个房间里回到了现实世界,一切都还是我们进入前的样子,两本漫画书散在他卧室的床上,是被我们刚才看了一半的。
但现在,这熟悉的场景却因为刚才在那个房间里的坦诚布公而变得尴尬至极。
我想起他在里面扬言出去就要跟我绝交的话,心里一阵失落,试探着问:“那个,不绝交可不可以?”
他的脸还红得不行,半天没说话,就那么瞪着我。
好吧,看来是不行了。
我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低着头说:“那我先走了。”
“走哪去?”他突然出声。
我抬头疑惑地看向他。
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了,甚至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他别过脸,避开我的目光,脸上带着一丝不耐:“不是你刚才说……又要摸又要吃,还要那什么的吗?刚才说得那么带劲,一出来就怂了?”
我当场石化在原地。
一秒、
两秒、
三秒。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我猛地向前一步将他压在身下。
“谁怂了?”
——完——
11. 受第一人称①
我的邻居杀人了。
如果我不是个偷窥狂的话,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发现这件事。
午夜十二点,城市陷入沉睡,只有零星的路灯还亮着。我拉上窗帘,只留下一条狭窄的缝隙,然后熟练地将那台高倍望远镜架在窗台上。
镜头缓缓移动,最终精准地锁定了斜对面那栋楼的某个窗户。我以为我会像过去的一个月里无数次在深夜用望远镜偷窥他们时那样,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比如,高大的丈夫会从背后突然搂住正在厨房忙碌的漂亮人妻。人妻通常只穿着一件丝质的围裙,底下什么都没有。
丈夫的手会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抚摸、游走,引得他一阵战栗。漂亮的人妻会转过身,脸色涨红,眼神迷离,双手勾住丈夫的脖子。
他们会激烈地亲吻,直到喘不过气。有时,丈夫会把他抱到料理台上,让他双腿分开,自己站在中间。
我能清晰地看到人妻因为紧张和兴奋,几次三番夹.紧*。他的手指会紧紧抓住丈夫的手臂,嘴里发出细碎又诱人的呻吟。
这时候,我会盯着人妻漂亮的唇、纤细的腰,以及那朵饱满.多.汁的13,幻想压在他身上的人是我。
今天,我看到的画面里只有人妻。
这样也不错。
他背对着窗户,站在客厅中央。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晰捕捉到那削瘦优美的肩线,正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光是这副模样,已足够让我心神摇曳。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身形,一只手扶着望远镜,另一只向下探。就在快要蛇时,手猛地一抖,我看见他面前的地板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我调整好焦距。
是那位丈夫。
他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他平时最喜欢穿的那件灰色羊毛衫此刻正被一大片深色的液体浸透,并且还在不断扩大。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而这时,人妻猛地转过身来。
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井。他的双手上沾满了同样的深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直直地看向我这边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站到了窗帘后面。
窗帘布料压在我脸上,隔绝了视线,我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穿透了玻璃,穿透了窗帘的缝隙,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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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落在了我刚才所在的位置。
他还在看吗?
我不敢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用力眨眼,生怕任何一个微小的动静都会暴露我的存在。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那种被锁定的感觉终于慢慢淡去了。我紧绷的身体才敢稍微松懈一点,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后背。
我极其缓慢地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再次将眼睛凑到望远镜前。
客厅里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人妻不见了。
只有那个丈夫,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地,灰色的羊毛衫上,那片深色的污渍显得更加刺眼。
他去哪了?
是进了别的房间?还是……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猛地转头,看向我家的房门。
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但我却仿佛听到了,走廊尽头传来了极其轻微的的脚步声。
一步、
两步、
三步。
“叮咚——”
12. 受第一人称②
门铃声像一道惊雷在房间里响起,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来了?他怎么找到我的?他发现我偷窥了?
我死死盯着门板,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门外的人没有再按门铃,也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等着。
我蹑手蹑脚地挪到门边,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熄灭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谁啊?”
“是我,隔壁的老张。”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我家孩子发烧了,退烧药好像用完了,想问你家有没有备用的?”
是隔壁的邻居。
我松了口气:“张叔啊,快进来,我给你找找看。”
门刚拉开一条缝,一股冷风就灌了进来。
我侧身准备让老张进来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瞥见楼梯口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是他。
那个漂亮的人妻。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黑暗中,半边脸隐藏在阴影里,另半边脸在楼道微弱的光线反射下,显得苍白而诡异。他的眼神空洞洞的,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猛地向后退去,后背重重地撞在了鞋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老张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小吴?”
“没……没什么,张叔,我想起家里的药好像吃完了。”
“没事没事,我再去别的邻居家问问。”
我送走了老张,抓住门把手,准备把门关上。
就在门与门框即将合拢,只剩下一条狭窄缝隙的瞬间,一只苍白纤细,却异常有力的手,猛地从那条缝隙里插了进来。
紧接着,一个冰冷轻柔的声音从门缝的另一边,缓缓地传了进来。
“你刚才……是在看我吗?”
我僵硬地、一寸一寸地抬起头。
那个漂亮的人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微微歪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该说些什么呢?
是的,我看见你杀了你老公?
怔愣之间,他已经走进了我的家门,并反手关上了门。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空气安静得可怕,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了,声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
“我认识你。”
“每次在小区里擦肩而过,你都会偷看我。”
他转过身,朝我向前迈出一小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沐浴露味,但那香味之下,却浮动着一丝铁锈气息。
那是血的味道。
“我好看吗?”
他一边问,一边做了个大胆的动作。
他开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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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皮肤白皙光滑,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小腹平坦,双腿笔直,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腊雕塑家耗尽心血的杰作。
身上点缀着几抹暧昧的红痕,在腰侧尤其集中。深浅不一的齿痕层层叠叠,边缘泛着诱人的粉色。
圣洁与亵渎,在这具身体上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一阵冰凉、黏腻的触感传来。
他用那只沾了血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别怕。”
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向他的身体探去。
.
也许是疯了。
我想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正常人在撞破了一场谋杀案后,不管是何种反应,至少都不应该是像我现在这样,蹲在一个刚杀过人的杀人犯面前忝他的13。
我的口鼻被死死掩盖,美妙的滋味让我晕眩,让我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他刚刚结束一条生命。
那里娇嫩得仿佛一碰就会融化,我贪婪地、近乎疯狂地汲取着。像条几百年没沾过一滴水的野狗,突然被丢进了琼浆玉液里。
什么谋杀,什么凶手,什么他妈的人命,在这一刻都成了狗屁。
我只知道埋着头,用尽全力去忝去xi,恨不得把面前这人连皮带骨一起吞进肚子里。
舌头因为过度用力而发麻,嘴角挂满了黏腻的汁水,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衣服上、地上。
我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剧烈痉挛,大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的本能在咆哮。
13. 受第一人称③
人妻太敏感了,不过才一回,就已经软在我怀里站不起来。我扶着他的腰急着想再来一次,他却抓住我的手腕不许我动。
他要我帮他一个忙。
我跟着他进了他家。过去一个月,我每晚都通过望远镜窥视这里,早就把每一处布局摸清楚,这却是我第一次踏进来。
然后,我看到了他丈夫的尸体。
他躺在客厅的地毯中央,胸口插着一把尖刀。眼睛还圆睁着,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胃里猛地一缩,一阵恶心感翻涌上来,我下意识地捂住嘴。
人妻见状,没有丝毫犹豫地朝我贴了上来,突如其来的柔软让我脑中的眩晕和恶心感都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他。
唇齿相依,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我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激烈的战斗。
餐桌、沙发、料理台……
这个我曾在无数个深夜里透过窗户偷偷窥伺过的空间,此刻彻底沦为了我们放纵的战场。
不知第几次后,我们跌在了他丈夫身旁的地板上,我让他躺在那具正在失去温度的躯体上。身下,尸体的余温尚在,人妻的手臂死死地环住我的脖子,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力道大得惊人,将我越收越紧。
他的丈夫还睁着眼。明明知道他已经死了,可我就是有种强烈的错觉,觉得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交缠的我们。
刚才单独看时我还觉得这具尸体有些可怖,可此刻被这道视线锁定,我心里却莫名不再恐慌,反而涌上一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感,更加兴奋起来。
兄弟你知道的。
你老婆很美。
他是个天生的骚货,没有人能抵得住他的诱惑。
虽然不知道你老婆为什么要杀了你,说实话,你死了我还挺可惜的。
不过没关系,你不在了,还有我。以后,你老婆,你老婆的*,你老婆的一切,就都归我了。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安心去吧。
人妻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我将他轻轻安置在沙发上,他像个破碎的娃娃,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做完这一切我转过身,开始了我的工作。此刻,胃里的翻涌和心中的不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一样的平静。
我从厨房拿起一把沉重的菜刀。
第一刀,我精准地砍向丈夫颈部,随着一声沉闷的切割声,头颅与身体分离,滚落在地板上。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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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分别对准他的四肢关节,一刀,又一刀。
温热的液体猛地喷溅到我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溅进了我的嘴里。但我没有停手,甚至连眼睛都没擦一下。
我找来几个大号黑色垃圾袋,像处理一袋普通的垃圾一样将那些肢体残骸一一装了进去。
随后,我一手抱着人妻,一手拎着几袋沉重的垃圾袋,将它们搬进了停在楼下的车里。
车子一路开到城市边缘那个巨大的垃圾场。
我将这些袋子从后备箱里拖出来,扔进了那座由垃圾堆积而成的山上,看着它们被其他垃圾迅速掩埋吞噬才转身回到车里。
刚关上车门,副驾驶上的人妻就爬了过来,跨坐在我的腿上。
他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发丝间的馨香涌进我的鼻腔,他幽幽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吗?”
我搂住那截腰,说那不重要。
让妻子流泪,是丈夫的失职。
人妻主动凑了过来,在我的唇角印下一个柔软的吻。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也许,我以后也会杀了你哦。”
我毫不犹豫地回吻住他。
“那荣幸至极。”
——完——
14. 魏仪x肖决①
城中村的一栋居民楼,肖决迈步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刚推开家门,就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不要……不要弄那里……”声音里带着一丝熟悉的哭腔。
他脸色瞬间紧绷,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开书包开始写作业。可这老旧房子的墙壁薄如纸,那声音总能断断续续地钻进他耳朵里。
他越听,握笔的手就越用力。
一个小时后,那令人心浮气躁的动静总算平息,他听到门口传来男人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下一秒,他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柔弱的声音飘了进来:“小决,你回来了?”
门口的男人有着一张极具攻击性的漂亮脸蛋和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他身上穿着一条鲜红的短裙,裙摆短得过分,勉强遮住大腿根,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
肖决头也不抬,他便自顾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
“小决吃葡萄。”他把盘子递到肖决面前。
肖决依旧沉默,只是笔尖在纸上划出更深的痕迹。
看出他心情不好,对方问他怎么了。
良久,肖决才硬邦邦地开口:“我说过了,不要再把人带到家里来。”
“啊,对不起。”魏仪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我以为你今天会回来得比较晚。”
比较晚就可以了吗?
肖决正冷着脸,突然感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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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热。
魏仪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那……给小决补偿一下好不好?”
……
魏仪彻底承受不住了,死死抓住肖决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不……不要了……小决……”
肖决置若罔闻,甚至因为他的哭喊而更加兴奋。他低下头,咬住魏仪的耳垂,声音沙哑:“嫂嫂,舒.服吗?”
魏仪的身体猛地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不要……不要这样喊我……”
“为什么不能喊?”他松开魏仪的耳垂,转而用舌尖轻轻舔.舐那片泛红的皮肤,“你本来就是我的嫂嫂,不是吗?”
15. 魏仪x肖决②
魏仪是个表子,肖决从小就明白这个认知。
小时候,他常常在深夜被隔壁房间的喘息声吵醒,那是这人在他哥身下承欢的动静。
后来他哥死了,这人没有悲伤多久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多到肖决都懒得去数。
再后来,他长大了,这人又用那副勾魂夺魄的样子爬上了他的床。
他看着此刻瘫在自己怀里眼神迷离的魏仪,心想,这个表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第二天是家长会,校门口有许多等家长学生,肖决站在树荫下看着魏仪朝他一扭一扭地走过来。
魏仪今天很漂亮,不,不如说他没有哪一天是不漂亮的,今天却格外漂亮。
身着一条紫色超短裙,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腿上一双黑色丝袜光滑发亮,将双腿衬得笔直修长。头发烫成大波浪,脸上妆容精致。
他走过的地方,男人们的目光几乎都会黏在他身上,眼神里的贪婪和惊艳毫不掩饰。
魏仪对这些目光习以为常,他走到肖决面前时转了个圈,随后凑近肖决,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娇嗔地问:“小决,我今天漂亮吗?”
肖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没说话,只是伸手攥住魏仪的手腕,强行把他往自己的班级带。
他把魏仪按在自己的座位上后转身就走,身后立刻传来男生们起哄的声音。
“肖决,那是你姐姐?也太正了吧!”
“联系方式能给一个吗?”
肖决看着他们垂涎的目光,心生烦躁,脸色阴沉得可怕。
教室里,魏仪正坐在他的座位上慢条斯理地翻看着他的卷子。突然,他抬起头,隔着人群与肖决的目光对上,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起身走了出来。
“小决,我想上厕所。”
肖决在男同学们一脸艳羡的表情中拽着魏仪离开了。魏仪这副样子不适合在众目睽睽下进厕所,高一今天放假,他便带着魏仪进了高一教学楼的卫生间。
结果一进去,魏仪根本没去解手,反而反手把他拉进了最里面的隔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这是在学校,你要干什么?”肖决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得后退一步。
魏仪却一脸委屈:“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我什么时候要了?”肖决皱眉。
“就刚才啊,”魏仪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我坐在你位置上,你在走廊上看我,一脸想艹死我的表情。”
肖决凝噎,他有露出那样的表情吗?
“所以是不要了?”魏仪失落,转身就要开门,“那走吧,家长会要开始了。”
“谁说不要了?”肖决咬着牙,一把拽住魏仪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
魏仪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娇俏笑容。
肖决黑着脸,没理会他的得意,语气不善地问:“谁让你穿成这样来学校的?”
“现在的小孩不都希望来给自己开家长会的妈妈或者姐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有面子吗?”魏仪挺了挺胸,“我今天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呢。”
“所以你是我妈还是我姐啊?”
“嫂嫂也一样嘛。”
现在又嫂上了,昨天还哭着喊着不准他这么叫呢。
真是烦死了。
肖决不再废话,猛地坐到马桶盖上一把将魏仪拉到自己身上。
动作太突然,魏仪惊呼一声,差点没坐稳。他被肖决背对着抱坐在怀里,臀部抵着肖决的大腿。
肖决一只手环在魏仪的腰上,另一只手撩起他的长发,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后颈。他低下头,对着那片皮肤狠狠咬了上去。
魏仪疼得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肖决却没松口,直到那片皮肤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才缓缓松开,他那只松开头发的手顺着魏仪的大腿滑下。
随后凑到魏仪耳边,声音沙哑地命令:“嫂嫂,夹紧了。”
半个小时后,魏仪瘫软在肖决怀里,哭得呜呜咽咽,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他的双腿还在无意识地乱蹬,丝袜早已被撕裂,露出的大腿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大美人,此刻却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
肖决沉默地帮魏仪擦拭着身上凌乱的痕迹,魏仪靠在他身上,突然开口:“我已经给你攒了二十万,你要好好读书。”
肖决的手猛地一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震惊地看向他:“你哪来那么多钱?”
而且,给他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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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魏仪不满地嘟嘴:“你以为我平时跟那些男人玩就真的纯玩啊?”
难道不是吗?
他不敢置信地握住魏仪的手腕:“所以你跟那些男人上床,是为了……”
“一半一半吧。”想赚钱也是真的,想找男人消遣也是真的。
不过以后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马上要高三了,正是关键时期,我要专心陪读。”而且那些男人都没有他这个小叔子给力,肖决还没成年呢就已经这么猛了,他当然不能让这只到嘴的小鸭子飞喽。
魏仪想着想着,亲昵地勾了勾肖决的下巴:“宝贝以后出息了,要记得好好孝敬嫂嫂哦。”
*
林助理的上司是个出了名的不近人情的青年,二十八岁不到就执掌整个集团,行事风格雷厉风行,脸上永远没什么表情。
公司上下都在暗地里叫他冷面阎王,私下里更是偷偷议论,说肖总虽然长得一副天人之姿,但这性格以后肯定找不到对象。
只有林助理知道这些议论都是无稽之谈,肖总不仅有对象,而且宠得要命。
每次肖总出差,都会特意多订一张机票。每次去国外,回来时行李箱里总有一半是给那位买的昂贵奢牌首饰和最新款的包包。
林助理第一次见到肖总对象,是在一次重要的应酬上。那天肖总喝了不少,结束后家里的司机时来接,黑色的轿车后座上坐着一个惊为天人的大美人。
大美人看到醉醺醺的肖总后立刻推开车门下来,一边从他手里接过人,一边笑着道谢。笑得温柔又明媚,瞬间把林助理看得有些失神。
然后,他就看见平时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肖总,此刻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往大美人怀里蹭,含糊不清地说好想你。
大美人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柔声说:“好啦好啦,我也想你,等会儿到车上亲亲你好不好?”
紧接着大美人扶着肖总上了车。
林助理站在原地,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车窗缓缓升起时,他似乎隐约听到,那位冷面阎王在美人怀里喊了一声嫂嫂。
林助理表面上依旧是副专业干练的模样,内心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卧槽?
16. 早八x陈十
今天是陈十的生日,他对着蜡烛许了一个愿望,一个发自肺腑、情真意切的愿望——
希望早八能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滚蛋。
当天晚上,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出去嗨了,只有他一个人在。
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后,就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那人靠在他的书桌旁,鼻梁高挺,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件熨烫平整的浅色衬衫,透着一股高知分子气息和生人勿近的清冷劲儿。
陈十心里一紧,瞬间警惕起来。他的寝室楼管理很严,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要干什么?”
对方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语气漫不经心:“我是早八。”
“啊?”陈十怀疑自己是不是洗澡洗懵了,没听清。
那人直起身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一字一句地说:“由于你是世界上第十万个在生日当天投诉我的大学生,所以……我被总部派下来,请求你撤回投诉。”
陈十愣了足足三秒,才消化完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一脸难以置信:“哥们你是不是菌子吃多了?”
“什么是菌子?”清冷男皱了皱眉,“我再说一遍,我是早八,是来处理你的投诉的,希望你能撤回对我的投诉。”
“好好好,就算你是……早八。我什么时候投诉你了?我就是许了个愿而已!”
“在我们系统里,强烈的负面愿望等同于投诉。”清冷男一本正经地解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手机的电子屏。
陈十凑过去一看,屏幕上写着:
【紧急任务:处理编号100000号投诉。
目标:让宿主陈十撤回对早八的投诉。
任务失败:扣除三个月绩效。】
陈十:……
居然是真的?
好玄幻。
清冷男……不,早八:“这下你信了?”
“信了。”陈十摸了摸下巴,“但是我没理解错的话,你应该是来请求我的吧?你求人就这个态度?”
早八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诚实地回答:“那该怎么求?”
陈十的目光在他饱满的肌肉上转了转:“比如,你说,求求哥哥了~”
“好恶心。”早八的眉头皱成了川字,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不想的话,换一种也可以。”陈十说着,不等他反应,突然一把拽住早八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早八猛地抬头,眼神错愕。
陈十俯身靠近,一只手撑在早八的耳边,另一只手,带着刚洗完澡的温热湿气摸上了早八的扔子。
早八的身体瞬间绷紧。
“蠢货!放开!”他咬牙低吼,试图挣扎。
“放开?做梦。”陈十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狠狠捏了一把,“一周五天,三天早八!”
“每次都要起那么早,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要不是因为你,我用得着每天定那么多闹钟,跟打仗一样地赶时间吗?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他越说越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说到最后,他俯下头粗暴地咬住其中一颗扔尖。
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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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怒斥:“你不是很能耐吗?现在怎么不动了?说话!”
早八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脖子猛地向后仰,眼睛瞪得滚圆。他想反抗,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一些细碎的喘息。
他感觉自己的系统快要过载了。
第二天陈十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半。
“操!”
他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一边慌乱地套衣服,一边发消息问室友:「点名了没?我睡过头了!」
室友几乎是秒回:「你小子运气爆棚!老师昨晚临时通知,今天早上的课推到下午了。」
陈十悬着的心瞬间落回肚子里。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人,对方还没醒,身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红痕,从脖颈蔓延到锁骨,再往下,藏在被子里的部分更是不堪入目。
他手机随手一扔,又趴回到对方身上。
接下来的两天,奇迹般地,所有早八课都被老师以各种理由推迟到了下午。
陈十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圈着早八的腰,下巴抵在对方汗湿的肩头,在他耳边低语:“我发现一个规律,是不是只要你起不来,我就不用上早八了?”
早八没搭话,他正死死盯着自己的电子屏,那张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崩溃的神色。
他声音干涩地喃喃自语:“我的绩效……我的全勤绩效……”
“绩效是没有了。”陈十伸手一把抽走他的电子屏,然后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绩霸要不要?”
——完——
17. 徐泠x程肃
徐泠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衣服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还沾着几片湿痕。过长的刘海湿漉漉地垂着,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整个人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
紧跟着从他身后走进来的男生脸上挂着一丝得意,路过他身边时还故意撞了他一下。
三个月前,父母意外丧生,徐泠搬来姑母的城市转进这所高中。
他沉默寡言的性格和过于阴柔的长相,让他成了班上男生孤立的对象。但他从没想过,这种孤立会升级为明目张胆的欺凌。
他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被人泼了冷水并推搡辱骂的不是自己,只是拿出课本和笔,低下头继续做着没完成的习题。
放学铃声响起,徐泠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再次去了卫生间。他对着镜子,将凌乱的头发理顺了些,再把皱巴巴的衣服拉扯平整。
做完这一切,他才背着书包走出学校。校门口,他正好撞见几个说笑的男生。
为首的那个身材高大,穿着熨帖的制服,面容英俊,是全校闻名的风云人物,也是程氏集团的继承人,程肃。
徐泠的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便迅速移开,面不改色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他换乘了两班公交车,又走了十几分钟,才抵达一处安保严密的高档别墅区。
走进大门,身着管家制服的姑母早已在等着他,递过来一套灰色的佣人制服。
他沉默地接过,走进佣人休息室换上,然后像往常一样,和其他佣人一起打扫卫生、清洗餐具。
直到晚上所有活计都忙完,徐泠才走进三楼一间狭小的佣人卧室。
他没有找药擦拭,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被刘海遮住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半个小时后,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
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上还穿着白天的制服。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片刻,都没有说话。
徐泠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随手丢了过去。
程肃稳稳接住,动作自然地将它套在自己的脖颈上,仿佛这个动作已经做过无数遍。
徐泠勾起项圈上连接的细链条,轻轻扯了一下。
“过来。”
程肃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
白日里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程家大少爷,此刻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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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跪在地毯上,嘴唇轻轻拂过小佣人握着铁链的手背,神色虔诚。
片刻后,他的手环住徐泠的腰侧。徐泠却突然皱了下眉,发出一声轻轻的抽气。
“怎么了?“程肃停下动作。
徐泠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撩起自己的上衣,露出腰侧一片醒目的淤青。
程肃神色一冷,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盖上去,在那道刺眼的痕迹上缓缓摩挲。
徐泠勾住他的脖子,轻轻靠在他的肩头,神色平静:“帮我出气。”
程少爷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第二天一早,学校里就传出了消息,昨天欺负徐泠的那几个男生因为严重违反校规被学校勒令退学,据说连家长来求情都无济于事。
徐泠坐在教室最角落的位置,听着同学们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件事背后可能的隐情。而他的表情依旧平静。
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是程肃新发来的消息。
「办好了。」
徐泠抬起头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注意自己。然后调出摄像头,对着自己穿着运动短裤、皮肤白皙的腿拍了一张照片并发送过去。
「奖励。」
——完——
18. 徐白霜x李殊①
李殊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正午,地点是一个山洞。
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浑身酸痛,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回想。
哦,对了,昨日他外出打猎,走得累了,便想找个地方小憩一下。
只是不成想,这一觉竟睡得如此沉,感觉像睡了一辈子似的。
他站起身来,准备拿上弓箭离开,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昨日才打来的肥硕野兔,此刻竟已变成了一具惨白的白骨,上面的血肉早已消失无踪。
而他那把用了多年保养得极好的牛角弓,也变得锈迹斑斑,木质的弓身裂开了几道细缝,坚韧的牛筋弓弦更是断成了几截,随意地耷拉着,破烂不堪。
李殊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一丝古怪。
发生了何事?
他此刻归心似箭,满脑子都是他的娘子,也顾不上多想。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弓箭,走出了山洞,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家住在山脚的村子里,他现在是在半山腰。按照记忆里的路线下山,他却总觉得周围的环境陌生了不少。
原本稀疏的灌木丛长得比人还高,一些熟悉的小路被杂草覆盖得严严实实,若隐若现。
他花了比平常多了好几倍的力气和时间才回到村子。一进村口,更是愣住了。
村子大变样了。以前低矮的土坯房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青砖灰瓦的新房子。街上多了好些不认识的面孔,穿着打扮也与记忆中有些不同。
而那些以前熟悉的邻居,也都像是老了好几岁,脸上布满了更深的皱纹,头发也花白了不少,眼神浑浊,看起来疲惫不堪。
他试着跟几个眼熟的老人打招呼,可对方却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地瞪大眼睛,连连后退几步,嘴里喃喃着:“鬼……鬼啊!”然后便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鬼?
在哪?
李殊转头看向自己身后,什么也没有。
他不解地加快步伐,朝着村子深处自家的方向走去。
终于,他看到了那处熟悉的院子。
还好,他家的院子还在,院门口那棵老槐树也还在,只是树干似乎更粗壮了些,枝叶也更繁茂了。
李殊心中一喜,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他推开虚掩的院门,大声喊了一声:“娘子!我回来了!”
院子里,一个穿着水蓝色粗布衣裙的身影正侧对着他。
对方的袖子挽到小臂,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勾勒出清丽脱俗的轮廓。
他手里正拿着一把磨得雪亮的屠刀,似乎正在做什么活。听到声音,他动作猛地一顿。
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李殊的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微微一怔。
是娘子,又好像不是记忆里的娘子了。
徐白霜看起来年长了好几岁,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和淡淡的疏离感,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只是徐白霜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先是瞳孔微微一震,随后冷冽如冰。
一阵凄厉的猪叫声传来,李殊视线朝下,这才注意到徐白霜竟然正骑在一头肥猪身上,手里高举着的屠刀是准备用在对方身上。
这种杀猪宰羊的粗活向来都是他做的。徐白霜平时里只需要在家织布绣花,养养花草,是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娇弱性子,哪能做这种血腥的事情?
他顾不得心中的震惊,连忙就上前:“娘子,你放……”
话音还没落,只见徐白霜眼神一厉,手臂猛地发力,一刀狠狠砍了下去!
“噗嗤”一声,那头猪的脖子瞬间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喷溅而出。
李殊瞬间愣在原地。
娘子的手劲……何时变得这么大了?
他按捺住满心的疑惑,走上去想要接手:“娘子,让我来吧。”
却见徐白霜突然偏头看向他,神色冷漠得像一块寒冰。
随后,对方另一只没有拿刀的手猛地一抬,带着一阵风,“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脸上。
李殊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蔓延开来,大脑一片空白。
“娘子……”
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一巴掌。
随后,徐白霜像是疯了一样,猛地直起身,举起那把还在滴血的屠刀就朝他砍了过来。
李殊一边躲闪,一边急切地问:“娘子!你怎么了?我是李殊啊!你看看我!”
可徐白霜一言不发,眼神里只有疯狂的杀意,挥刀的动作又快又狠,招招都朝着李殊的要害砍去。
李殊心中又惊又痛,却不敢有丝毫还手,生怕一不小心会伤害到徐白霜。
“哐当!”
“砰砰!”
屠刀一次次地砍在地上或旁边的木柴上,木屑飞溅,情况万分危急。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白霜啊……你家怎么这么大动静?”
“咚”的一声巨响,那把沾满鲜血的屠刀插进了李殊身后头边的木板上,刀刃离他的头皮只有一寸之遥,差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
院子外的一众人见状,全都惊呆了。
李殊惊魂未定地看过去,为首的是他们村的媒婆王婶,身后还跟着几个眼熟的村民和几个面生的陌生男人。
媒婆看清李殊后,瞪大了眼睛,手指着他,声音发抖:“李……李殊?你……你没死啊?”
这叫什么话?李殊皱紧了眉头,他活得好好的,怎么就说他死了?今日大家怎的都这么奇怪?
而这时,他总算听到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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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今日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是对着院子外的人说的:“有何事。”
“自然又是来给你说亲的,”媒婆王婶搓着手,眼神在李殊和徐白霜之间来回扫视,“村头的王屠户家小子,人高马大的,还有隔壁村那个开豆腐坊的,家底殷实……”
李殊闻言眉头瞬间拧紧,下意识把徐白霜护在身后:“说什么亲?这是我娘子!”
“那谁能知道你还活着?”王婶撇了撇嘴,“你这一走就是八年,杳无音信的。留下白霜一个人,又要操持家务,又要下地干活,里里外外全靠他一个人撑着,多不容易啊!我们做街坊的,看着都……”
八年?!
李殊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他记忆里明明自己只是昨天外出打了个猎,在山洞里睡了一觉,怎么就突然过去了八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不耐烦地朝着人群挥了挥手,吼道:“都别说了!赶紧滚!我娘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打他的主意!”
人群被他吼得愣了一下,随即有人小声嘀咕着真是活见鬼了,不情不愿地散开了。
院子里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殊转头看向徐白霜,却见他已经把屠刀从木板里抽了出来,正面无表情地朝着那头已经奄奄一息的猪走去。
李殊连忙上前想要拉住他的手臂:“娘子,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消失这么久,我明明记得只是昨天……”
话还没说完,徐白霜猛地转过身,屠刀再次挥了过来!这一下又快又突然,李殊毫无防备,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完了。他心想。
结果等了好半天,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
他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额前的几缕头发正缓缓飘落在空中。
徐白霜正站在他面前,神色冷得像一块万年寒冰,屠刀的刀刃离他的鼻尖只有一寸之遥,上面还滴落着温热的猪血。
李殊松了口气,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我明明只是昨天去打猎,在山洞里睡了一觉,然后……”
话说到一半,声音便卡在了喉咙里,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
徐白霜站在他身前,那双冰冷的眼眶,正在一点点地变红,紧随其后的,是一层水雾缓慢地蒙上那片绯红。
那双眼生得极好,眼型是标准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此刻,薄薄的水雾让这双略显疏离的眼睛变得格外湿润柔和。
李殊见状心疼得要死,他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徐白霜的眼睛:“对不起,娘子,都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
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徐白霜的脸颊,下一瞬,对方手中的屠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面前的人突然猛地朝他怀里扑过来,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声音哽咽。
“你还知道回来……”
19. 徐白霜x李殊②
八年时间,足够让徐白霜褪去所有青涩。从前绣花都嫌指尖磨得慌的手,如今指根生了薄茧,连性子也变得得冷硬起来。除了方才在李殊怀里溃堤般掉的两滴泪,之后就再没见过他哭。
傍晚时分,徐白霜更是铁了心要分房睡。李殊磨破了嘴皮子,又是软语哄劝,又是半真半假地耍赖,才总算挤上了他的床。
他凑过去吻徐白霜,徐白霜偏头躲,睫毛颤得厉害。可他一旦退开,那具僵硬的身体又会不自觉地往他这边挪。
后来他的手滑到徐白霜衣襟上,指尖刚碰到盘扣,就被对方按住。
徐白霜别过脸,声音闷着:“别……”
那点抗拒起不了什么作用,李殊稍一用力就挣开了。直到冰凉的空气钻进衣领,徐白霜脸上最后一丝冰冷彻底崩裂,他攥着李殊的手腕小声哀求:“你……你闭上眼睛。”
李殊依言闭上眼,指尖抚过他的皮肤。衣物遮盖下的肌肤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
直到指尖触到一处突兀的凸起,他的动作猛地顿住。尽管徐白霜还在耳边气若游丝地叮嘱他别睁眼,他还是忍不住掀开了眼皮。
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徐白霜的心口,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边缘已经泛白,显然是有些年头了,却依旧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
徐白霜抿着唇,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肯吭声。
李殊耐着性子,一遍遍地哄。许久,徐白霜才抬起头,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李殊手背上。
突然,徐白霜不用说,李殊也懂了。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不成调:“当初成亲的时候你不是说,要是我死在你前头,你就找好多个新相公,每日不重样换来换去快活吗?”
怎么……还想着要为他殉情呢?
徐白霜没接话,只是哭得更凶了,他推着李殊的脸,声音哽咽:“别看了……好丑……”
李殊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人紧紧圈进了怀里。随后俯下身,在那道疤痕的起点,印下一个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的吻。
“不丑。”
唇瓣沿着那道蜿蜒的疤痕一点一点抚慰。渐渐地,徐白霜的哭声变了调。他被高大的男人牢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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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微微仰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讨厌你……”他哽咽着,声音破碎,却没有丝毫力气推开李殊。
李殊用拇指轻轻摩挲他泛红的眼角,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别讨厌我。”
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缓慢苏醒,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荒唐一夜,李殊把欠下徐白霜的八年都一一补偿了回来。
第二天天光大亮,晨曦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李殊悠悠转醒,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去抚摸身旁的人,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赤着脚就冲下地。
“娘子?娘子!”
他快步走到外屋,空无一人。灶房里也是冷冷清清,水缸里的水还是昨天的样子,没有一点有人动过的痕迹。他又冲进了狭小的柴房,角落里堆着的柴火整整齐齐,没有任何异常。
整个小屋里,安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鸡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徐白霜,不见了。
——完——
20. 季清x安澄
“季总气压也太低了吧,上午Llily只是报表格式错了,就被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批哭了。”
“这算什么?上次市场部总监方案没通过,被他怼得差点当场辞……”
“咳咳!别说了别说了。”
茶水间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从门口路过,对方身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五官凌厉,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清晰分明,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众人纷纷低下头,噤若寒蝉。直到那道冷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紧绷的空气才终于流通。
“我的妈,吓死我了!没被季总听到吧?”
“季总今天居然这么早就走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黑色的宾利平稳地行驶在城市主干道上。后座的季清闭目养神,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周身的气场依旧冰冷。
半小时后,车子缓缓停在星光国际小学门口。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校门口被五彩斑斓的气球和彩带装点得格外喜庆。穿着各式各样节日服装的孩子们嬉笑着奔跑,家长们的交谈声、孩子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季清推开车门,目光如鹰隼般在人群中一扫,很快就锁定住一个小小的身影。
不远处,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扎着哪吒标志性的冲天辫,身上穿着迷你版的红缨战甲,手里还挥舞着一条小小的混天绫。
“爹地!”对方捕捉到他的身影,立刻兴奋地挣脱身边人的手,像一颗小炮弹似的朝他扑来。
季清弯腰稳稳接住他,抱着季麦,目光转向跟过来的那个男人。
那是一个身形清瘦的年轻男人,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和卡其布长裤,眉眼精致柔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安老师。”季清微微颔首,声音依旧简洁低沉。
“季先生。”安澄微笑点头。
“爹地爹地!”季麦摇晃季清的手臂,“你来得刚刚好,马上就要到我表演了。”
“嗯,知道了。”
表演结束时已近下午三点。季麦站在车前,扒着季清的裤腿,仰着小脸跟安澄挥手:“安老师再见!”
安澄却走上前,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麦麦,老师今天要去你家家访。”
不明白为什么六一儿童节这天还要家访,但跟安澄一向关系要好的季麦还是兴奋地跳起来:“好呀好呀!”
车上,安澄详细地说起季麦在学校的情况。季清靠在椅背上侧耳倾听,偶尔会发出“嗯”“哦”的简单回应。
半个小时后驶入一片环境清幽的别墅区,停在一栋气派的独栋别墅前。季麦一推开车门就迫不及待地跑进去给管家和佣人们展示自己的哪吒装扮。
季清带着安澄朝二楼走去。楼梯上,安澄还在说着季麦今天在后台紧张得差点忘记动作的趣事,直至走到一间房门前,刚推开门往里走了几步,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道。他毫无防备地往前倒去,摔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季清只是闷哼一声,身体顿了顿,没有多余的动作,脸上也依旧没什么表情。直到身上的西装外套、衬衫和西裤被一件件熟练地褪去,只剩下贴身的衣物暴露在空气中时,他的眼神才微微动了动。
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想遮挡,但他的手很快就被安澄抓住并按在了头顶。
此刻,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西装革履,连一丝多余表情都欠奉的季总,身上却只着一套鲜红色的蕾丝内衣裤。胸前的蕾丝花纹被肌肉撑得有些变形,极致的柔媚与阳刚的结合形成了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
更惹眼的是,他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暧昧红印,从脖颈一路延伸到腰腹,甚至在大腿内侧也隐约可见。
一根手指轻轻勾住一缕蕾丝花边,身上的人语气慵懒又带着一丝戏谑:“让你穿你就真穿了?季总,今天怎么这么乖?”
向来冷静自持,从未被人用“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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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过的季清在听到这个字的瞬间,啧了一声,偏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淡和不耐烦。
“烦不烦。”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腿勾住身上人的腰。
.
楼下,季麦给佣人们炫耀了一圈自己的哪吒造型,收获了满屋子的夸奖。他得意洋洋地叉着腰,突然发现爹地和安老师都不见了,便噔噔噔地跑上二楼去找。
他很快就找到了季清的房门口,正要大声问他们在不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似乎是安老师在说话。
那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调子。
“叫老公。”
季麦屏住呼吸,耳朵贴在门上。
他一时没听到回应,直到好几秒后,才听到爹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声音低低的,哑哑的,还带着一丝颤抖。
“不做……就滚……”
爹地声音听起来好奇怪!季麦心里纳闷着,悄悄地伸出小手,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刚看了不到两秒,突然听到楼梯口传来管家爷爷的声音,正十分小声地招呼他:“小少爷,快过来。”
季麦赶紧把手缩回来,啪叽啪叽地跑了过去。
“小少爷,爹地和安老师正在忙正事,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先下楼去玩好不好?”
季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任由着管家爷爷牵着自己往楼下走。走了几步,他突然仰起小脸,拽了拽管家爷爷的衣角:“管家爷爷,安老师好可怜呀。”
管家爷爷奇怪地低头看他:“哦?为什么这么说呢?”
季麦小脑袋歪了歪,睫毛扑闪了两下,似乎在认真思考该怎么说。最后还是用力地摇摇头,小声嘟囔:“我不能说。”
这么大了还没断奶,要是被别的小朋友知道了,肯定会被嘲笑的。
安老师是他最喜欢的老师了,他要替安老师保守好这个秘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嗯!
——完——
21. 余灼年x蒋阑
余灼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海王,走肾不走心的那种,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他交往过的人没有一个保质期能超过一周,偶尔脚踩几条船被撞破,那些找上门来的情人也总能被他随手甩出的支票打发得服服帖帖,没办法,谁让他有的是钱。
他最近交了个新男友,名字叫蒋阑,这小子比他小七岁,还是在读大学生,顶着高岭之花的名头,性子硬得像块石头。
余灼年花了足足两个月才撬开他的防线,这是他迄今为止最费心思的一次追逐,自然也破了例,跟人安稳谈了一个月。
蒋阑确实对他胃口,眉眼清俊,气质冷冽,论样貌和论床上的默契,都是他交往过的最好的一个,似乎找不出任何分手的借口。
可余灼年骨子里就注定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新鲜感褪去的苗头刚冒出来,他就按捺不住又约了个新人,直接带到了市中心的豪华酒店。
彼时是个下雨天,余灼年正躺在床上,嘴里叼着根烟,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蒋阑的电话猝不及防打了进来。
“余灼年,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怒火。
余灼年吐了个烟圈,语气吊儿郎当:“还能什么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你在哪?”
“这就不用你管了吧。”余灼年嗤笑一声,懒得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没过几分钟,好兄弟发来消息问他是不是跟蒋阑闹矛盾了,对方刚才怒气冲冲地找他要余灼年的地址,他下意识就给了。
余灼年暗道一声麻烦,却也没放在心上,来就来吧,正好凑个双飞。
但是当晚并没有等来蒋阑,余灼年睡得酣畅,第二天中午才慢悠悠醒来,随手刷着手机时,一条新闻推送弹了出来。
【凌晨时分,城郊高速出口附近发生车祸,出租车与货车追尾,乘客当场身亡】
配图里的出租车后座,隐约能看到一件熟悉的白色连帽衫,是蒋阑常穿的那件。新闻里说,出租车司机受了重伤,乘客因冲击力过大,送医途中已无生命体征。
余灼年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心里掠过一丝惋惜,多好的一个床伴,就这么没了。但那点情绪转瞬即逝,他随手划走新闻,起床洗漱,转头就约了另一个相好的出来吃午饭。
夜夜笙歌依旧,余灼年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是蒋阑自己要较真,是他自己倒霉,赶夜路坐出租车遇上车祸,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良心这种东西,在他的字典里,从来都不值一提。
直到七日后玩够了回到家,余灼年感到一丝不对劲。明明是盛夏,屋子里却透着股阴冷。他随手开了灯,暖黄的光线却照不进那些暗沉的角落,反而衬得整间屋子愈发阴森。
夜里睡觉,他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个梦,梦里他被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黑暗中,一道冰凉的黑色影子无声无息缠上他的手脚,像捆缚的锁链,越收越紧,让他动弹不得。
他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徒劳地张着嘴,感受着那股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髓。
现实里的变故接踵而至,第二天一早,手机里铺天盖地都是分手消息,他那些暧昧对象们像是约好了一般把他给甩了。
换做以前,余灼年只会嗤之以鼻,转头就能找下家,可此刻他却没心思计较,因为自己的身体正变得越来越奇怪。
总是头晕,走着走着就天旋地转,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吃什么吐什么。
更离谱的是,肚子竟一天天鼓了起来,起初他以为是连日放纵吃胖的,可那凸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沉甸甸地坠着,带着一种陌生的悸动。
他不敢置信,跑遍药店买了好几支验孕棒。当那两道红杠清晰地映入眼帘时,只觉得荒谬,他是个男人,还只当1的那种,怎么可能怀孕?
他找遍了最有名的医生,西医摇头说没法治,中医号脉时只说他邪气入体,命格紊乱,开了几副无关痛痒的草药便匆匆打发他走。
病急乱投医的他甚至找了道士,道士拿着桃木剑在屋里舞了半宿,最后留下一句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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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钱就落荒而逃。
肚子还在疯长,孕吐反应也愈发剧烈,他日渐消瘦,唯有腹部高高隆起。他试过偷偷吃打胎药,可药片吞下去后肚子里依旧毫无动静。他托关系找医生想做手术,可医生一看他的情况,全都闭门不见。
绝望之下,他抓起水果刀狠狠往肚子上捅去,可刀刃刚碰到皮肤,就像撞上了无形的屏障,怎么也刺不进去,反而被一股反震力弹开。
余灼年彻底不敢出门了。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拉上所有窗帘,整日蜷缩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无能为力。
屋子里的阴冷更重了,那道黑影时常在他身边徘徊,有时会轻轻抚过他的腹部,让他毛骨悚然。
十个月后的一天,狂风暴雨席卷了整座城市,电闪雷鸣中,余灼年突然感到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他疼得滚到地上,汗水混合着泪水往下淌,意识模糊间,他感觉肚子里像是有两把锋利的爪子正从里面狠狠往外扒扯。
伴随着皮肉撕裂的脆响,滚烫的鲜血瞬间涌出,两道血淋淋的小影子从他肚子里爬了出来,浑身沾满黏液和鲜血。
它们爬到余灼年身上,用冰冷的脸颊蹭着他的皮肤,用稚嫩又诡异的声音齐声喊:“妈妈……”
余灼年吓得魂飞魄散,想要挣扎却无法动弹。腹部的裂痕不知被什么东西轻轻安抚着,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可撕裂般的痛感还在持续。
那道黑色的影子再次缠上他的手脚,将他紧紧包裹在怀里,冰凉的触感渐渐变得有了轮廓,缓缓化为一道人形。
两个小鬼立刻转向那道人影,欢快地扑过去,喊着:“爸爸!”
余灼年浑身僵硬,艰难地回过头。
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黑暗,照亮了拥着他的“人”。额头上满是刺目的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那双眼睛却依旧是他熟悉的清冷模样。
蒋阑低头吻了一下他汗湿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诡异的笑:“哥,又见面了。”
——完——
22. Jasonx男大
Jason是个理发店托尼,是开了一个十平米的小店跟店员讲话时还要用耳麦的那种,是客人一进门就要问有没有预约的那种,是集高级总监、艺术总监、首席造型师等身份于一体的那种,是客人说了只剪一点点他反手就是一顿大刀阔斧,完了还一脸真诚地说这样子才高级的那种。
哦对了,Jason是他的艺名,他原名叫杨刚,小名叫刚子,但平常很少有人这样叫他。
Jason对自己的审美迷之自信,哪怕大众点评上店铺评分常年稳定在2.5分,差评清一色是“剪完亲妈不认”“和图片毫无关系”,他也只当是顾客不懂欣赏,嘴一撇:“懂什么叫艺术创作吗?”
这天午后,店里刚送走唯一一个客人,门帘被一把掀开,进来个穿着潮牌卫衣、看着有点时髦的男大学生。
Jason立刻切换成标准职业假笑,手里的剪刀“咔嚓”响了两下:“客人,有预约吗?”
男大学生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小店,挑眉反问:“没预约不能剪?”
“能。害,今天你真是巧了,正好碰到我在店里。”Jason一把将人按在理发椅上,围布“唰”地一下套上去,“说吧,想要什么发型?”
男大学生点开手机里的图片递过去:“这个能剪吗?”
Jason凑过去扫了一眼,美式前刺嘛,他信心满满地说可以。说着就拿起推子,“嗡嗡”声响起,时而踮脚,时而俯身,时不时还对着镜子甩甩自己精心打理的油头。
半小时后,他关掉推子,得意地扯下围布:“搞定!”
男大学生看向镜子,脸色一黑:“这是什么?”
“美式前刺啊!”
男大学生没说话,掏出手机对着Jason拍了一张照片,Jason还还下意识比了个耶。
“你干什么?”他笑着问。
“发网上曝光你。”男大学生咬牙,“什么破手艺,纯属诈骗!”
Jason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连忙伸手阻拦:“别别别!兄弟有话好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修一遍,保证修到你满意!”
男大学生将信将疑,重新坐回椅子上。结果修完后,脸色更烂了。
“我要举报你这黑店!”
Jason一听也来了脾气,两人在十平米的小店里吵得面红耳赤。最后男大学生气得摔门而去,临走前撂下一句“等着吧”,Jason站在原地,对着门口狠狠哼了一声,嘟囔对方不识货。
当晚收店时,他刚锁好门准备回家,身后突然冒出一个麻袋将他死死罩住。
颠簸中他被拖拽至一个小房间,麻袋掀开时,看清绑架自己的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他一眼就认出是白天店里那个刺头客人。
“你想干什么?”Jason警惕地发问。
男生咬牙切齿:“你害我今天被同学笑了一天!”
Jason心想他同学未免也太没品味,而没等他说出口,男生已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剃头刀。
“你干什么?!”Jason吓得往后缩。
男生没说话,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剃头刀猛地贴住他的发丝。
Jason精心打理、喷了半瓶发胶才固定住的三七分瞬间被削下一大撮,他心疼得直叫:“你疯了?放开我!”
男生没说话,剃头刀翻飞间头发簌簌往下掉,没几分钟,Jason的脑袋就变得光秃秃的。
引以为傲的发型被毁了,Jason差点要哭出来,想要挣扎却被男生按得无法动弹。
剃完头发还不算完,男生揪着他的胳膊,把剃刀怼到他手腕上,机器嗡嗡作响,手臂上的毛瞬间被剃得一干二净,剃完了手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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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去对付他的腿毛。
“我靠!我求你了!我退你理发钱还不行吗?”
“现在才想退钱?晚了。”男生语气冰冷,目光扫过他的下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Jason心里一紧,还想求饶,裤子就被扯了下去。
“你他妈干什么?!”他又羞又怒,脸涨得通红。
剃头刀贴上那处,Jason浑身一僵,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可没几秒,诡异的触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生出反应。
“操……”他低骂一声,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生显然也注意到了,动作顿了顿,嗤笑一声:“哟,托尼老师,你这审美挺落后,身体倒挺先进。”
“你闭嘴!”Jason又羞又恼,“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停下,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放过我吧,再剃下去要出事了!”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你放心,我手艺比你好,保证给你剃得干干净净,不留一根杂毛。”
两小时后,Jason软着身子瘫在床上,眼尾泛红,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全身上下的体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光滑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
男大光裸着上半身靠在床边,指尖夹着支燃着的烟,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俯身,指尖轻轻拍了拍Jason的脸,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托尼老师,剪头发的手艺不怎么样,倒是挺有当牛郎的潜质,转行吧,比现在混得强。”
Jason睫毛颤了颤,唇瓣下意识抿了抿,光裸的腿突然一抬,缠上对方的腰。
男大动作一顿,眉梢挑得老高,烟蒂在指间转了个圈,低笑出声:“这是?”
Jason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沙哑:“既然你这么看好我,不如做我的开单客人?就当……给我转行捧个场。”
——完——
23. 简郁x陆绍
放学铃声渐渐停歇,两个身量相当的少年并肩走出校门。
皮肤偏白的少年架着一副细框眼镜,手里捧着本摊开的单词本。旁边的是个板寸少年,肤色偏深,眉骨锋利,神情看起来算不上美妙,像是谁欠了他八百块。
他走几步就忍不住朝身旁瞥一眼,可旁边的人头也不抬,整个人都浸在单词的世界里。
“陆绍!打球去不?”身后传来拍球的声响,有个男生追上来。
板寸少年板着脸,语气硬邦邦的:“不去。”
“又咋了这是?谁惹你了?不去算了,那明天见啊。”男生说着又看向他一旁,“简郁,再见啊。”
少年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视线依旧没离开单词本。
十五分钟后,两人一路走进同一个小区,又进了同一栋楼。
电梯里,陆绍率先按下自家楼层5,眼角余光瞥见简郁抬起手,似乎要按7,连忙出声:“你上回念叨的那本《咒术》新刊到了,要不要去我家看?”
简郁按向按钮的手指顿了顿,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
电梯门“叮”地打开,两人先后走进陆绍家。
简郁熟门熟路地径直往陆绍房间走,房里满满一墙都是漫画,他一眼就看到了最顶上那本新刊,取下来后把单词本随手放进书包,书包往书桌一角一扔,便靠着书架翻开漫画。
还没等他看清第一格分镜,一股力道突然从身后扑上来。简郁重心一歪,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陷进身后柔软的床铺里。
一颗刺刺的板寸头埋进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在皮肤上游走。
简郁神情未变,也没推开陆绍,只是把拿着漫画的手举得更高了些,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专注地看漫画。
直到身上的人动作停下来,发出一声不满的“啧”。
陆绍撑起上半身,板寸头刚好挡住眼前的漫画,皱眉咬牙:“简郁,你什么意思?”
视线被挡,简郁这才慢悠悠地从漫画上移开眼,镜片后的眸子清明,语气平淡:“什么什么意思?”
“我心情不好你看不出来?”
“怎么了?”
“还能怎么?”陆绍太阳穴突突跳,“你今天又跟陈旭说话了!他是gay你不知道?天天下课扒着你课桌要你讲题,那眼神黏在你身上都快撕不下来了,明摆着是看上你了,你就不会拒绝?”
简郁闻言没接话,只是平静地移了一下漫画书的位置,指尖捏着书页轻轻一翻,继续往下看。
“不是,都这时候了你还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兄弟、哥们?”
“没有。”
“你说什么?!”
“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陆绍的牙猛地一抖。没错,他和简郁在一起已经一个月了,还是他憋了半学期,在运动会结束后表的白。
可冷不丁听简郁嘴里说出这种话,还是让他心头窜起一阵隐秘的燥热。妈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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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爽了。
“知道是谈恋爱,你还跟那小子走那么近!”他一把拉开简郁外套的拉链,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脑子一晕,当即一埋。
简郁仰着脖颈任他动作,道:“他谈恋爱了,对象是隔壁班体育委员。找我就只是单纯问题目,没别的。”
陆绍动作一顿,懵了。那小给子谈恋爱了?他半点风声都没听见。这么说,对方对简郁根本没那个意思?
心里的气瞬间散了大半,隔着一层薄棉T恤,他牙齿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简郁看着他突然抬起来挡在书页前的手,眉头微蹙:“挡到我看书了。”
“先别管书了,”陆绍声音哑得厉害,攥着简郁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带,“先帮帮我。”
简郁顺着他的力道低头,神色未变,指尖微微蜷了蜷,覆了上去。
片刻后,他抽过床头的纸巾。三两下擦过自己的掌心、指腹、指缝,最后纸巾随手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陆绍盯着他修长的手指,指节因摩擦而泛起一层薄红,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哑声说:“没够。”
简郁轻轻啧了一声,抬手撩起里面的棉质T恤,露出底下白皙紧致的皮肤。
“不能留印子,明天要体检。”
陆绍猛地扑了上去。
简郁在他动作的间隙捡回被碰掉的漫画书,指尖捻着书页翻了两页。
刚才看到哪了?
哦,第四话。
——完——
24. 贺原x叶宣
贺原在一周内对两个不同的女生提了分手后,喜提了一个大嘴巴子。
“渣男!”
他磨了磨后槽牙,指尖蹭过被打的地方,没恼,对着女生怒气冲冲的背影挥了挥手,转身上了车,点开和朋友的聊天框。
「老地方,喝酒。」
到了酒吧,朋友盯着他脸上的印子起哄:“哟,这又是被哪个姐姐教训了?一周分俩,你这速度够快的啊。”
贺原把外套扔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没接话,只笑嘻嘻道:“这姐姐手劲可以,比上一个挠我的温柔多了。”
他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杯沿滑落,淌过蜜色的脖颈,浸湿了贴身的黑色渔网衣,被酒水浸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衬出饱满的胸肌轮廓,凸起的弧度在暧昧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贺原指尖转着玻璃杯,漫不经心的眼神扫过舞池里扭摆的人影,搜寻着下一个目标。
可惜在酒吧里晃了快一小时,入眼不是熟面孔,就是没戳中他审美点的路人,贺原咂了咂嘴,正准备起身撤场,眼角余光却猛地瞥见门口涌进来的一抹亮色。
黑长直如瀑般垂落,一袭粉纱裙仙气飘飘,脸上只敷了层清透淡妆,眉眼精致。
贺原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见过的美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漂亮成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他瞬间从沙发上直起身,胳膊肘□□了碰旁边正划手机的朋友,递过去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朋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愣了愣:“叶宣?你看上他了?”
“你认识她?”
“不少人都认识吧,他是个美妆博主,账号做得挺火的,平时经常发穿搭和化妆视频。”
“我的菜。”
朋友一脸诧异:“真的假的?你别冲动,他可是……”
后面的话贺原压根没听进去,他飞快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渔网衣,抬手端起桌上一杯调好的莫吉托朝着叶宣的方向快步走过去。
此时已有几个男人围着叶宣搭话,贺原上前一步,自然地抬手挡开那杯递到叶宣面前的酒,对着那几个男人勾唇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各位,这是我朋友,她不太能喝酒。”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叶宣:“你认识他?”
贺原心里还在飞快琢磨着圆话的说辞,没料到叶宣抬眼淡淡扫了他一下,对着黄毛男人不疾不徐地点了点头:“认识。”
这话一出,贺原自己都愣了一下,没料到会这么顺利。周围的男人见状,虽有不甘,但也不好再纠缠。
贺原收回手,顺势在叶宣旁边的空位坐下,将刚端来的莫吉托推过去,挑眉笑得痞气又张扬:“没想到叶小姐这么给面子,我还以为得费点口舌周旋呢。你好,贺原。”
“叶宣。”
贺原的目光在对方身上转了一圈,喉结滚了滚:“叶小姐是自己一个人来玩?这酒吧鱼龙混杂的,一个人可得注意安全。”
“不,我是来找人的。”
“朋友?”
“不,找你。”
贺原愣了半秒,随即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渔网衣下的胸肌轮廓隐约晃动。
“叶小姐真会开玩笑。不过巧了,我今晚正好空得很,既然这么投缘,不如我陪你喝两杯?保证把你招待好。”
“行啊。”
话音刚落,贺原突然感受到小腿一阵酥麻。
艹。
这才刚坐下就这么主动?玩得够开,正合他意。
他刻意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缓缓喷在叶宣耳尖:“我是这儿的VIP,楼上有间专属休息室,隔音好,还能看夜景,比这儿吵吵闹闹的舒服多了。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不出意料,叶宣颔首应下。
休息室的门刚在身后关上,还没等贺原抬手按亮壁灯,手腕就被人轻轻拽了一下。下一秒,温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贺原勾起唇角,顺势抬手扣住叶宣的后颈:“这么着急?看来我魅力不小。”
吻还没来得及落下,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面前的人突然出声:“贺先生别急,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
“什……”
贺原刚想追问,就感觉对方的手从他腰侧移开,轻轻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那里,正抵着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形状规整,像是……注射器?
“你……”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一股尖锐的刺痛突然从肩膀传来,刺痛感蔓延开来,浑身的力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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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开始发软发麻。
“你对我干了什么!”贺原又惊又怒。
叶宣缓缓松开手,语气平淡:“没什么,一点能让你暂时失去力气的东西而已。”
“你什么意思?”贺原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到门板,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眼前有些发花。
“我朋友被你甩了之后哭着跟我吐槽了好几天,让我来给你点教训。贺先生,玩弄别人感情很有意思?”
“哪个朋友?”贺原心头一紧,脑子里飞速闪过这阵子分手的几个女生。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叶宣说着,抬手轻轻一推。本就浑身发软的贺原瞬间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重重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地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他抬头怒视着叶宣,想骂些什么,却见叶宣突然勾起唇角,弯腰凑近,然后抬手,轻轻撩起了粉纱裙的裙摆。
贺原脑子嗡的一声炸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你他妈是男的?”
叶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从没说过,我是女的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攥住贺原身上的渔网衣,稍一用力,细密的网眼被硬生生撕烂,碎片顺着蜜色肌肤滑落,紧实的胸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贺先生这身材,倒是对得起你那点浪名。”
贺原浑身一僵,像被雷劈中一样。
“你他妈给我滚!”
“住手!放开你的脏手!老子迟早废了你!”
“别碰老子!老子……操!别弄了!”
贺原嗓子骂得嘶哑干涩,可面前的人始终一字未发。
身高逼近一米九的男人在药效作用下浑身软得没骨头,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只能像个破布娃娃瘫在那里任由对方摆布。
两个小时后,他胸口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布满交错的红痕,汗水黏腻地贴在身上。
他脸涨得通红,嘴里依旧断断续续骂骂咧咧:“死变态……等老子缓过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叶宣依旧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的衣料连褶皱都没出现。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先前高高撩起的裙摆,拍了拍贺原汗湿黏腻的脸颊,语气淡然:“好哦,等你。”
——完——
25. 林忆x乔年
李明再次见到林忆,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零下好几摄氏度的气温,林忆站在一根贴满租房和招工小广告的电线杆前,穿了件洗得发白的厚棉衣,却松松垮垮地敞着怀,底下是件露着腰腹的黑色吊带,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关键部位,露出的皮肤白皙如雪。
林忆嘴里叼着一根呛人的劣质香烟,看见李明驻足打量,笑嘻嘻地问他要不要嫖,便宜得很,胸二十,腿五十,上本垒一百。
李明愣在原地,大脑一时有些宕机。按理说,他们不过是高中同窗一年半,平时没什么交集,此刻更是已经三年没见,他本该对这人没什么深刻印象。
可林忆太特别了。
林忆有张漂亮脸蛋,高中时学习常年霸占倒数第一,总跟校外那些染着黄毛纹着花臂的社会人混在一起。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在学校里就没断过,有人说他跟不少男人睡过。
每当有人在背地里嚼舌根被他撞见,林忆也不恼,只是懒洋洋地耸耸肩,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咯,长得美就是招嫉妒。”
后来高一下学期,林忆和班里的乔年谈恋爱了。
乔年是尖子生,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宝座,性格沉稳内敛,做事一板一眼,穿着永远整洁得体,纽扣扣得严严实实。他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跟林忆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没人想得通,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
在一起后,林忆似乎不再跟那些社会人厮混,上课虽然还是经常睡觉,但偶尔也会拿着课本认真啃题。
变故发生在高二上学期,两人在学校小树林里偷偷接吻被年级主任给撞见了。
双方家长都被叫到了办公室。林忆他爸给了林忆一巴掌,乔年他妈一边哭一边骂乔年有病。吵到最后,两个家长开始互扯头发。
那之后没几天,林忆和乔年就双双退学了。没有告别,没有留言,从此学校里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什么也不会干,学习不好,又没技术,找不到正经工作,就只能出来卖啦。”林忆说着撇撇嘴,“话这么多,你到底买不买啊?”
李明连忙摆手摇头,他不是同性恋。
林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是你还站在这儿半天?耽误我做生意嘛。”说着就侧身想绕开他,眼神又开始在路边张望,像是在搜寻客人。
李明喉结动了动,想问乔年怎么样了,话都到了嘴边,却见林忆脸上突然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眼睛亮得像是看到了金子,直勾勾地望向他身后。
李明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穿着皱巴巴衬衫和西裤的男人走了过来,像是刚下班的上班族。男人走到林忆面前,语气熟稔地问:“小忆,今天开张吗?”
“开的开的。”
“今天有点累,就用腿吧,省点力气。”
“好呀,没问题。”
李明站在原地,看着林忆和那个男人并肩走进旁边一家墙面斑驳的破旧小旅馆。
他僵在雪地里,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结果不到半个小时,小旅馆的门就又开了。
林忆先走出来,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吊带,又把敞开的棉衣拢了拢。看到李明还站在原地,他扬起嘴角,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挥了挥手:“老同学还没走啊?我回家吃饭了,再见呀。”
李明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声“再见”。他看着林忆转身走进风雪里,单薄的身影裹在洗得发白的棉衣里,走得不算快,那抹漂亮的侧脸在雪雾中若隐若现,依旧扎眼。
等林忆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李明才低下头,掏出手机,给高中时至今还保持联系的朋友发了条消息:「今天好巧,碰到林忆了。」
消息刚发出去,对方就秒回:「真的?他看起来怎么样啊?」
「看起来……还行吧。」李明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把林忆在路边揽客的事说出去,只含糊地补充了一句,「看起来应该是和乔年分手了。」
「也正常,乔年现在跟死人没两样吧。」
「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啊?我也是前阵子听说的,当初他俩退学以后,好像是准备私奔来着,结果在路上出了一场车祸。林忆被乔年护着没出什么大事,就擦破点皮。乔年倒是伤得挺严重的,听说脑袋受了重创,好像是变成植物人了?」
林忆没把偶遇老同学的事情放在心上。和李明道别后,他先拐进了附近的菜市场。最近的菜价涨了些,他拿着一把青菜和一小块五花肉跟摊主讨价还价了许久,嘴唇都快磨干了才砍下五毛钱,心满意足地付了钱。
手里提着沉甸甸的菜,林忆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拐进了城中村的窄巷。巷子两旁的房子又旧又破,电线像蜘蛛网一样缠绕在半空。
他走到一间贴着褪色春联的小房子前,一边推门进去,一边扬着嗓子喊:“我回来啦!”
屋里光线有些暗,陈设简单得可怜,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一些杂物。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他先去墙角的小煤炉边添了几块炭,引燃后坐上铁锅烧开水,准备煮碗青菜挂面当晚饭。直到火苗舔着锅底,发出细微的噼啪声,这才挪步到屋里唯一的床边。
床上躺着一个青年,闭着眼睛,神色平静,像是陷入了睡眠。
他俯身仔细打量着对方的脸,伸手轻轻拂去他额前的一缕碎发,声音柔柔软软:“今天也没醒呀。”
他掰着指头数数,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今天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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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块,比昨天多五十呢,还不错吧?每天都这样保持,下个月的药费就又有着落啦。”
说完,他利索地脱掉裤子,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身上,掌心贴着对方温热的皮肤,感受着底下卧床三年却依旧紧实的肌肉线条。
“不过那些男人都不如你啦,一点也不过瘾。”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对方的睡眠,眼眶却渐渐泛起湿意,脸颊慢慢爬上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窗外的风雪还在呼啸,屋里只有他压抑的喘息声伴着煤炉里火苗的轻响。
没一会儿,他身体一颤,浑身脱力般趴在了男人身上。随后伸出手指,轻轻扯了扯对方的脸颊,带着点撒娇似的嘟囔:“睡了那么久,怎么还不醒啊?每天奸尸好辛苦的知不知道?”
男人的脸颊被他扯出两个浅浅的红印,他见状连忙松手,俯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处红痕:“捏疼了吧?亲亲。”
煤炉上的铁锅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水汽顺着锅盖边缘溢出,水开了。他连忙翻身下床,胡乱拉上裤子快步跑到炉边。
一边往锅里下面条,一边像是跟人唠家常似的絮絮叨叨:“对了,今天遇到个老同学,长得平平无奇,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了。不过看到他,倒让我想起好多以前的事哦……”
“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一开学,我迟到了,正好撞在你身上。你手里的作业本撒了一地,当时眉毛都要飘天上去了,那时候我就想,这男的真古板,跟个老学究似的。”
“后来我总跟后排的人上课打牌,被老师抓到好几次,每次都是你站起来替我解围。我当时特别纳闷,你明明那么讨厌我,怎么还帮我?后来才知道,是班主任让你感化我,你当时肯定烦死我了吧?”
“熟了之后我干嘛你都要管,跟谁玩你要管,抽烟喝酒你要管,那时候我还觉得你多管闲事,可现在想想,也就你会这么管我了……”
林忆用筷子搅了搅锅里的面条,语气突然带了点威胁的意味:“再不醒来,我真的要把你丢出去了,还不给你穿衣服,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
沉默了良久,面条在锅里慢慢变软,热气氤氲着他的眼眶,他又轻声道:“骗你的,我才舍不得呢。”
外面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林忆手里的筷子一顿,转头望向窗外,雪光里能看见几个小孩举着甩炮跑过。
他愣了愣,随即笑了:“对了,今天是跨年。”
“你要是现在醒来,咱们还能赶在2026年之前打个炮呢,哈哈哈……”
“算起来,又在一起一年啦。”
“新年快乐呀,乔年。”
青菜在沸水里翻了个滚,林忆抬手擦了擦眼角,没注意到,身后沉睡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
——完——
26. 林忆x乔年[番外]
李明从没想过,还会有再见到林忆的一天。
大学毕业后第三年,他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行政,工资不高不低,谈了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至于那个沦为鸭的高中同学早已被他埋在记忆深处。
直到这一天,女朋友生日快到了,他准备咬牙花两个月工资买个包哄对方开心。他站在商场专柜前,正琢磨着她会更喜欢哪个颜色,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把最上面一排都给我叉下来。”
李明下意识回头,看清来人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还是深冬,上回见到林忆时对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衣,里面套着件廉价吊带,可现下,大金链子,大金手表,身上裹着一件油光水滑的貂皮大衣,还架着一副深色墨镜。
显然他是这里的常客,专柜柜员并没有惊讶,只是笑盈盈道:“好的林先生,您稍等。”
林忆斜斜靠在柜台边,指甲涂着浅浅一层珠光色指甲油,握着手机,打字时手机链上的小珍珠哗哗作响。
直到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侧过头,墨镜下滑了些许,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扫了李明一眼,没什么情绪,又很快移开,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
李明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搭句话,就见对方接了个电话:“哎呀,今天不陪你们搓麻将啦,我要和老公约会。”
挂了电话,林忆转头看向柜员取来的一排限量款包袋,挨个戳了戳,最后选了一个亮面酒红色的包,跨在肩上,对着柜员眨了眨眼:“这个和我今天的衣服搭吗?”
柜员连连点头:“这只酒红色是今年秋冬的爆款限定,整个专柜就最后一只了,超级衬你。”
林忆闻言走到落地镜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似乎很满意的样子,突然鼓起腮帮子,对着镜子摆出个娇憨的表情,咔嚓一声拍了张对镜自拍。
一边不知道是发送给谁,一边对着柜员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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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剩下的还像之前一样,打包好寄到我家里去哦。”
照片发出去的一瞬间,他挎着新包昂首挺胸地往外走。
李明下意识地往外望去,只见林忆踏出大门后没过几分钟,一辆银白色布加迪就缓缓停在台阶前。驾驶座上下来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长了一张熟悉的脸,让他瞬间一愣。
林忆像只小蝴蝶一样三两下地扑到对方面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似乎在问他新包包好不好看。
对方点点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随即护着他的腰把人送到副驾驶座上,替他拉好车门。
车内,乔年替林忆系上安全带,瞥见不远处一直盯着这边的男人,随口问:“那是谁?”
林忆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摇摇头:“不知道呀,好像有点眼熟。不要管了,好饿呀。”
乔年收回目光,升起林忆那侧的车窗。油门一踩,车子扬长而去。
——完——
27. 13x覃煜
13是一颗痘痘,为什么叫13呢?因为它是主人从小到大长的第13颗痘痘。
身为一颗痘痘,最大的使命就是在主人光洁的额头上使劲儿鼓包,活成脸上最靓的仔!
前面12颗前辈都是主人高三熬夜刷题时冒出来的,可主人体质好,痘痘刚露头就蔫,最短的只活了一天,最长的也才撑了三天。13的目标,就是冲击七天存活大关,要轰轰烈烈地来过,才算没白当一回痘!
为了这个目标,13从破土而出就开始步步为营。它的诞生要追溯到主人熬夜打游戏的那个凌晨,当时主人对着屏幕熬到三点,额头的皮肤下,13悄悄苏醒了。
起初它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点点,藏在皮肤深处,只有一丝淡淡的粉色。
第二天早上,主人洗脸时完全没有察觉到它。13在心里偷乐:第一步成功,躲过了主人的初筛!
接下来的两天,13开始慢慢发力。它不再藏着掖着,浅粉色渐渐变深,成了娇嫩的桃红,身体也微微隆起。
这时候主人终于发现了它,对着镜子皱了皱眉:“怎么长了颗痘?”但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以前的痘痘都是昙花一现,他想着过两天就消了,甚至没想着涂药。
13抓住机会,疯狂吸收营养,把自己养得更饱满。
到了第四天,13已经长成了一颗标准的靓痘,颜色是正儿八经的大红,鼓得高高的,表面光滑发亮,一看就生命力旺盛的样子。
这时候主人终于着急了,他买了个祛痘膏,早晚各涂一次。药膏凉丝丝的敷在13身上,让它痛不欲生,但还是咬着牙硬扛,甚至还偷偷趁着主人吃辣的时候补充能量恢复体力。
第六天,13醒来时感觉自己达到了痘生巅峰,颜色红得均匀饱满,像熟透的樱桃,形状圆滚滚的,摸起来又胀又有韧性。
它趴在主人额头上,美滋滋地数着时间,想着再过一天,自己就能成为主人脸上第一颗存活超过一周的痘痘,自己可太厉害啦!
不过当天晚上,它昏昏欲睡间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阿煜,你怎么长了这么大颗痘?”
“上周熬夜打了把游戏,没想到这么顽固。”
“那都多久了,你这痘看着都熟了,挤掉就好了呀。”
13一听,瞬间激灵,挤掉?那它这六天的拼死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它的长寿梦和荣耀难道就要这么泡汤了?
“还能挤?我以前没挤过,疼吗?”
“放心,熟了的痘痘挤着一点都不疼,我上次那颗比你这个还大,挤完第二天就好了,现在一点印都没有。”末了对方又补了句,“我先走了,你自己试试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原地只剩下主人。13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它拼命在心里喊:“别听他的!我还能再撑一天!”
可主人显然被说动了。紧接着,它感觉到主人起身,一步步走向了镜子。
覃煜对着镜子,脑袋微微前倾盯了额头上的痘痘片刻。
他先洗了手,擦干时指尖的水珠溅到13身上,凉得它打了个寒颤。
覃煜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先在13周围轻轻按压了两下,吓得13赶紧绷紧全身。
“好像真的熟了。”覃煜喃喃自语,指尖的力道渐渐加重,从周围慢慢向中心收拢。
13只觉得浑身的压力突然变大,像被两只钳子牢牢夹住,整颗痘都要被挤扁了,它拼命鼓着气抵抗,试图撑开指尖的束缚,可主人的力道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嵌进它的肉里。
“不要挤我!就差一天!就差一天了!”13疯狂呐喊,可对方完全听不到。
覃煜的拇指和食指已经精准捏住了它的两侧,指腹摩挲着它光滑的表面,找准了发力点。
突然,指尖猛地向中间挤压,13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它引以为傲的圆身瞬间被压得变形,红色的皮肤被撑得发亮。
“噗——”
一声轻微却清晰的黏腻声响起,13只觉得身体猛地一空,瞬间瘪了下去。
覃煜松开手,看着指尖的黏腻,皱了皱眉,随手用纸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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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擦完后刚想把纸扔进垃圾桶里,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抽泣声,他抬起头,看清面前的景象,神色一愣。
面前突然凭空多出一个浑身赤.裸的俊美少年,浑身红透了,像是被滚烫的沸水烫过,眼尾、鼻尖红得更甚,透着股说不出的娇憨与可怜。此刻对方整个人缩成一团,膝盖曲起,双臂紧紧抱着小腿,哭得一颤一颤的。
覃煜定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寝室?”
少年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泪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是13啊……就是你额头上那颗痘痘!你把我挤掉了,我的七天纪录……全没了……”
说着,他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肩膀抖得更厉害。
“你……是那颗痘痘?”覃煜皱眉,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神经病,“痘痘怎么会变成人?”
13闻言,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睛,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后脑勺。
“哎?”他愣住了,连眼泪都忘了掉,“对哦,我怎么会变成人啊?”
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低头盯着自己的身体,抻了抻腿,又动了动胳膊,一脸懵逼。
毫无遮掩的画面让覃煜连忙别过脸,神色尴尬:“把衣服穿上。”
“衣服?那是什么?”13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主人,你怎么把我变出来的?你快把我变回去!就一天,一天就好!”
主人……
这什么称呼?
紧贴自己的身体柔软又滚烫,少年还在无意识地蹭他,覃煜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变回去?回哪儿去?”
“回你脸上!”
“……脸上?”
13用力点头,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对呀!让我再长回去,就一天就好,这样我就能破纪录了,拜托你啦!”
覃煜盯着他泛红的脸蛋和亮晶晶的眼睛,沉默了几秒,慢悠悠开口:“长脸上不太行,坐脸上行吗?”
——完——
28. 郝家骏x李言非
李言非一开始并不认识郝家骏,只知道隔壁班有个轻度智力障碍的男生,次次考试都倒数第一。
直到某次体育课自由活动,他正靠在操场边的树下背单词,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扯着嗓子喊:“傻子!把球捡过来!”
李言非下意识转头,就见一颗篮球在自己脚边滚了两圈停下。下一秒,一个高大的身影蹲下来勾住球,起身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那人肩宽背阔,皮肤是健康的蜜色,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如果不是咧嘴笑时,眼睛弯成两道傻气的弧线,露出一口白牙,李言非绝不会把他和智障划上等号。
李言非收回目光,继续低头看单词,心里对这个人有了点模糊的印象。
真正有交集,是在一周后的周一。李言非作为学生代表在国旗下讲话,提前十分钟去操场旁的厕所整理衣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推搡的声响和哄笑声。
“傻子,把这瓶水喝了,就给你糖吃。”
“哈哈哈你看他真信了,脑子就是不好使!”
他皱着眉推门进去,就见三个男生围着那个少年,手里拿着一瓶不知道掺了什么的矿泉水,逼他往嘴里灌。少年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伸手想去接那瓶水。
“住手。”
三个男生愣了一下,看到是他,气焰顿时弱了下去,嘟囔着“关你什么事”,却还是悻悻地走了。
厕所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那少年还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傻愣愣地看着李言非。
李言非走过去把那瓶水踢到一边,语气严肃:“那水不能喝。”
少年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
“以后再有人这么对你,要反抗,要躲开,或者告诉老师,知道吗?”
少年懵懵地说了句“哦”。
从那天起,李言非身后就多了个小尾巴。李言非一开始有点头疼,他只是普通出手相助了一下,没想过要多这么个跟屁虫。可对方看他的眼神总是黏糊糊的,好像他是世界最好的人,他实在狠不下心赶人走。
哦对了,傻子有名字,叫郝家骏。
两人家的前半段路顺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郝家骏每天放学都会背着书包,守在李言非的教室门口。久而久之,李言非也渐渐习惯和他并肩离开。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李言非被老师留下来帮忙批改卷子,于是让郝家骏自己回家。
等李言非批改完卷子出来,天已经擦黑了。没想到在学校旁边的小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脚步顿住,抬眼望去,郝家骏正被三个男生围在中间,正是上次在厕所欺负他的人。
“傻子,借点钱花花,我们哥几个没饭吃了。”领头的男生吊儿郎当地说着,伸手就要去拽郝家骏的书包。
郝家骏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一听对方没饭吃就从书包侧袋里翻出一沓皱巴巴的零钱,有五块的、十块的。
但还没递出去,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
“你们这是勒索。”李言非站在郝家骏身后,眼神锐利地扫过那三个男生,“再不走,我现在就报警。”
那三人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被他眼底的狠劲吓得一哆嗦,骂骂咧咧地说了句真晦气,就灰溜溜地跑了。
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郝家骏看到李言非,眼睛瞬间亮了,傻乎乎地笑起来:“小言,你改完卷子啦?”
李言非却只是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松开手就转身往外走。
郝家骏愣在原地挠了挠头,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只能慌慌张张地背起书包快步跟上去。
接下来的几天,李言非好像真的生了气。郝家骏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说话,他要么只嗯一声,要么干脆不搭理。
郝家骏急得满嘴起泡,他长这么大,只有李言非一个朋友,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第三天放学,李言非刚走出教室,就被郝家骏一把拽住手腕,拽回了自己家里,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郝家骏小心翼翼地看着李言非:“小言,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李言非撩了下眼皮,没回答。
郝家骏更急了,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然像是下定了决心,抬头看着他:“小言,我给你看个东西,你看完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李言非总算开了口:“什么东西?”
话音落下,只见郝家骏往下拽了拽校服裤子。
李言非看到底下的景色时,瞳孔微微一缩。
郝家骏有些紧张,妈妈还没睡着的时候告诉他这个地方不能随便给别人看,除非是特别特别喜欢特别特别重要的人。
他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李言非,他就不会生气了吧?
李言非沉默了好一会儿,空气里只剩两人浅浅的呼吸声。终于,他开口了,声音比平时低沉几分:“你这里,给别人看过吗?”
“没有!”郝家骏立刻使劲摇头,“只给小言看过,妈妈说只有最最重要的人才能看。小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李言非没应声,只是目光愈发深邃,落在那片肌肤上挪不开眼。他喉结重重滚了滚,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可以凑近点看吗?”
郝家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当然可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小言盯着的时候,那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过后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小言不仅要看,还用手摸了,感觉好奇怪哦,像有小虫子在爬……
完事之后,李言非拿纸帮他擦拭,一脸严肃:“这里以后只能给我看,刚才做的那些事,也只有我能做,知道了吗?”
小言真的不气了!郝家骏使劲点头:“知道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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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人之间又多了项专属娱乐。久而久之,李言非只是偏下头,郝家骏就明白他是要用手还是用嘴,会乖乖凑过去。
可不知从哪天起突然中断了。郝家骏掰着手指数了又数,一、二、三……七,整整七天,小言都没碰过他。以前明明每天都要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他急得走来走去,总觉得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小言又生气了,终于忍不住拉住李言非的袖子问他为什么。
李言非看着他茫然的神色,不由想起几天前刷到的新闻,屏幕里那个话都说不全的残障人士被传销头目哄骗到国外,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再联想到有时候郝家骏被弄狠了偶尔会蹬着腿流眼泪的样子,强忍着不反抗似乎也只是在为了迎合他而已。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那种趁人之危的恶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沉默了几秒,李言非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做错了,不该逼你做那种事。”
郝家骏急得团团转,小言怎么会觉得是在逼他呢?明明……明明不是的……
他抓耳挠腮想,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个好主意。
当晚,郝家骏写完作业后立刻撕下一张白纸,又从书包底摸出一本在地摊淘来的法律书。他照着书里的句式,一边回想李言非平时做那种事时说的那些话,一边一笔一划写得格外郑重。
第二天一早上学路上,郝家骏攥着那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快步跑到李言非面前递过去。
李言非愣了愣,缓缓展开。
【承诺书】
本人承诺,是自愿让小言摸皮、舌(划掉)舔皮,要当小言一被(划掉)辈子的少火,要和小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反承诺,自愿承担相应责任。
承诺人:郝家骏
日期:2025年11月4日
名字那一栏还按了个红彤彤的手印,一看就是用水彩笔涂在手指上按上去的。
李言非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一抬起头就见郝家骏正一脸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在写什么吗?”他问。
郝家骏皱眉:“我当然知道,小言不要总把我当笨蛋。”
李言非愣了下,嘴角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好,不是笨蛋。是聪明宝宝。”
被夸了!郝家骏的脑子瞬间晕乎乎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李言非拉住了,牢牢地包裹着他。
“今天放学去你家。”
“好呀,我让外婆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小言的手好暖和哦,郝家骏下意识地回握。
奇怪,心脏为什么突然跳这么快呢?好像还有好多个小小的泡泡冒来冒去,甜甜的,又痒痒的。为什么呢?
他苦恼地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就不再纠结了,反正好开心的呀。
——完——
29. 唐沢
唐沢是个杠精,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网上发泄怨气,尤其爱针对那些被众星捧月的小白脸帅哥,只要有人夸,他准会跳出来唱反调。
「只有我一个人get不到他的脸吗?」
「鼻子都要冲出屏幕了,生怕别人看不出是整的?」
「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丢中国男人的脸。」
唐沢死了,过马路时没看红绿灯,被一辆疾驰的大货车当场撞翻的。
等他意识回笼,面前站着个身着黑斗篷的死神,冷冷告诉他:“你攻击过太多人,积怨缠身,没资格上天堂,只能打入地狱,承受拔舌沸汤之刑,永世不得超生。”
一长串话把唐沢唬得够呛,挣扎着说自己只是口直心快。
死神思考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厚重的黑色册子,指尖轻轻一弹,册子自动翻开,长长的名单像瀑布似的倾泻而下。
“这些都是被你恶意攻击过的人,如果你能一个个获得他们的原谅,消除怨气,就能拿到上天堂的资格。”
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名里,十个有八个都是娱乐圈里靠脸吃饭的爱豆和演员。
唐沢五官拧成一团:“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他们的原谅?”
死神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
一个月后。
急促的粗喘渐渐平息,唐沢浑身脱力地瘫在地毯上,他身着一件黑色弹力抹胸,堪堪裹住大半紧绷的胸膛,一沓带着微凉触感的钞票被一只手塞入他的胸沟。
上方,身形挺拔的当红小生缓缓起身,薄唇轻勾:“谢谢款待。”话音落下,他戴上口罩与鸭舌帽转身推门离去。
唐沢抬手抽出胸沟里的钞票快速数了数,喉间溢出一声低咒:“妈的,可恶的有钱人,我跟你们拼了。”
他转头看向另一侧,死神也已经完事,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斗篷。
唐沢一脸嫌恶:“你他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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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要每次都挑这时候打飞机?真给你们神丢脸。”
死神挥着镰刀走过来,俊美的脸毫无温度:“找抽?”
话还没说完,手掌已经狠狠落下。
又麻又胀的触感瞬间在刚被过度使用的胸膛散开,唐沢到了嘴边的斥骂硬生生卡断,化作一声低哑的“唔”。
死神眸色一沉,镰刀一扔,指尖一勾,粗暴地掀起唐沢身上那件黑色抹胸。
“不是吧大哥!”唐沢不敢置信地扭动了下身体,“我刚完事,就不能让我喘口气?”
“不能。”
死神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上。随即,他从袖中摸出那本黑色封皮册子。一边**,一边在上面飞快记录:“23号目标任务判定成功,剩余77个待执行。还有这么多人,你挺能骂。”
唐沢被*得两眼昏花,费力地抬起手,颤抖着竖起一根中指:“你他妈……滚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