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前任的招牌》 第1章 序章 感谢耶稣,或者梅林,总之无论哪个都好,让我发现了这么有趣的地方。 请原谅我的胡言乱语,事实上,不管是从我贫瘠的11年经历、还是沙文丰富的30年生涯来看,这都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你把走投无路的赌鬼带到这里,他绝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并且会很乐意在梦里重新拥有一种全新的人生。 毕竟这里使用的是一种名为加隆的货币,它的正面尽是古老的奇怪符号,我相信没有人不想把它们拿到PCGS,尽管这样有可能被抓进监狱。 如果你把一位富有的商人带到这里,先不管他会不会相信11岁小孩的说辞,他大概会以为这里是个好莱坞片场。 也许他还会高傲地询问带着尖尖巫师帽的人,需不需要他的资金支持,就好像他的金币会听他的话自动跳入别人的口袋一样。 我不是针对他们,我是说,那些一掷千金的富人们我只是嫉妒为什么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币不会自动钻入我们的口袋里,尽管这很异想天开。 你可以当做我的幻想,毕竟每次沙文的侦探社有委托人时,她们只会抠抠搜搜的拿出一两张纸币,甚至不够我吃甜品。 不过沙文似乎显得很乐意为她们处理小摩擦一样,就算为了寻到一只掉到下水道的猫,她也会骑着单车在女贞路逛个来回。 但作为我的养母,从我的性格可以判断,她也是一位不好惹的老虎,我经常被她拎着耳朵,听她痛骂这些吝啬鬼。 我敢相信,如果她的生意火爆的话,绝对会对这些不上台面的小事理都不理。 但毕竟我们很穷。 如果连饭都吃不起的话,我想我会离开她,重新找一个有钱的人家,毕竟一个头饿死总比两个人一起饿死好。 但这话我不敢跟她说,我相信她会没收隔壁摩戈尔太太送给我的奶贝。 这太严重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失去它,会成为一个多么落魄的老烟鬼。 这么说,我好像有点跑题了,但事实上,在我们差点穷到准备合伙去庄园偷卷心菜时,几只猫头鹰敲响了我的窗户。 我慌忙地打开窗,看见了它们嘴里叼着的信。 它们为什么不把信送到信箱里呢? 我拿着奇怪的信去找沙文,她看起来还没清醒,缩在被子里,表情很茫然。 听了我的话,她更是表现出了疑惑。 沙文·温蒂森:为什么早上会飞来猫头鹰? 我也不知道。 她狐疑地拆开了信。 这封信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因为这是从霍格沃兹寄来的。 我从来没听说过,沙文也是,但她的接受速度明显比我快。 首先她就将家里发生的怪事和我联系了起来。 沙文·温蒂森:原来那次是你让厨房炸了害的我们只能吃一个星期的面包? 我大怒。 我:不要将你闯的祸赖在我的头上! 她挠了挠头,重新起了个开场白。 沙文·温蒂森:这样你就不会因为小伙伴不和你玩而伤心了,因为你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 我早已习惯了被孤立这件事,因此也没有什么被刺痛的感觉。 只是我的自尊让我想挣扎一下。 我嘴硬道。 我:并不,沙文,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和家养的猫一起玩。 我:可是我下面该干什么呢,沙文? 于是我独自来到了对角巷(我本来一无所知,但运气很好,只是有一天偶然遇到了一位奇装异服的巫师,他告诉我的路线),准备按照第二页的清单采购东西。 听说这里全是巫师,但在我的眼里,他们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当然啦,他们很多人戴着高高的帽子,披着黑色的斗篷,这是他们与普通人的差别。 但我从五岁开始就不会披着床单,假装我是公主了。 我看见了一家魔杖店,名字叫做奥利凡德。 橱窗里放着一支光秃秃、孤零零的木棒(也许称它为魔杖更合适),于是我推门进去。 “不好意思,有人在吗?” 这里就像上个世纪的商铺,墙壁上摆满了老旧的盒子,桌子上平放着一本书,桔灯发出昏黄的光。 再往里些是一座盘旋楼梯。 我环顾四周,随后视线落到楼梯上,并没有注意到我后面的门又被打开了。 我被一个人撞到了,踉跄了一下,站稳了后才回头看去。 他像是被我吓了一跳,推门的动作顿了顿,最后才尴尬的继续。 我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根扫帚。 “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他看见我一直盯着他手里的扫帚,挠了挠脑袋,神态间有些小小的骄傲。 “这是光轮1500。它的速度像流星,我可是求了爸爸好久才买下来的。” “有了它,我就可以参加霍格沃兹的魁地奇队伍。梅林知道我多么想当一位魁地奇队员!” 也许是我不太了解这个神秘的霍格沃兹,但是我的清单上写了“一年级新生不得自带飞天扫帚”,如果他是新生,那他毫无疑问违规了。 第2章 对角巷采购 我正这样想着,楼梯上“吱嘎”一声,传来苍老的声音。 梅林的胡子!先生,我猜你肯定没仔细看过清单,因为你说出了非常了不得的话。 那是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有着深深的皱纹,微笑着向我们看过来。 小男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翻了翻手中的清单,看见背面的最后一行字后,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老人慢慢走过来,话锋一转安抚道。 不过入学之后,我想是可以使用学校的扫帚的,毕竟一年级不是有飞行课吗? 老人的话和蔼可亲,瞬间点燃了男孩眼中的小火苗。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在我的面前好像闹了个大笑话,薄红瞬间飘上脖颈很耳根。 他结结巴巴地说: 奥利弗·伍德:是、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我叫奥利弗·伍德,是即将入学的一级生。 我好心道: 我:你好,我叫伊索尔德·温蒂森,也是一级生。 我:说真的,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魁地奇”,事实上,我完全没听说过——某种程度上我比你更尴尬呢。 小孩子的情绪去得也快,他惊讶于我面不改色说出这番话,闻言更是心生同情。 奥利弗·伍德:你竟然不知道……不是,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是想说,魁地奇太出名了,很少人没有听过它的名字。 奥利弗·伍德:我想你应该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吧,你的父母没有和你说过魁地奇吗? 我:没有,我是孤儿,是被我的养母收养的——她是个普通人。 伍德看起来有些懊悔,他的嘴唇张开闭合了好几次,想要说出些挽回的话。 奥利弗·伍德:我很抱歉,我一向不太会说话……希望你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比起那些给予我嘲笑的恶劣孩子,伍德先生,你的语气令我心里好受多了,至少你在和我真心实意道歉。 我:不过我和我的养母相处得很好,那种出身也对我没有意义了,你不用觉得愧疚。 伍德看起来松了口气。 奥利弗·伍德: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如果你在学校里有什么麻烦,我也许会有方法解决——比如魁地奇,我最了解它了。 我:那就提前谢谢你了。 他笑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老人一直笑着看向我们,等我们回过头来,才发现他的手上已经拿着两个长盒子。 奥利凡德:我倒是很乐意去倾听女士先生有意思的谈话,可惜看来已经到尾声了。 他举了举手中的盒子。 奥利凡德: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魔杖,你们可以挥动试一试。 我和伍德分别拿起了那两根魔杖。 我手里的这根摸起来很粗糙,长得很像东方国家历史上的节杖。 尾端凹下去的地方正好适合我手掌的抓握,让它不至于会有脱手的情况出现。 唯一的奇怪之处就是它通身流露的一种不祥的黑色。 在我观察魔杖的时候,伍德已经换了一根又一根,在将店里祸害成更糟前,他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魔杖。 他满意地收好,这才注意到我一直盯着手里的魔杖。 奥利弗·伍德:你不试试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轻轻一挥。 没有动静。 我安然地放下。 我:看来它不适合我呢。 奥利凡德却神秘地笑笑,重新将它放在了我的手里。 奥利凡德:不,没有比它更适合你的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有些怀疑他是在强买强卖。 我不求魔杖多华丽,至少依我的性格,它不该阴森森的吧。 他示意我低下头看与它接触的部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尾端带着小小的金点,正源源不断流入我的手掌心。 奥利凡德:这是一根非常古老的魔杖。它由罕见的接骨木制成,拥有强大的魔力。 奥利凡德:它的杖芯是龙心弦,它能用出华丽的咒语。 奥利凡德:但无论是接骨木还是龙心弦,都有着极不稳定性,极易发生事故,这意味着你要花很多心思去压制它。 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诚恳道。 我:我可以换一根吗? 我宁愿要一根平平无奇的小透明,也不想为了一根魔杖把自己陷入危险中。 奥利凡德:当然可以,女士。 他抽出另外几根魔杖,直视着我的眼睛。 奥利凡德:但是小姐,是“魔杖选择巫师,”而不是“巫师选择魔杖”,你也许很难遇到另一根选择你的魔杖。 他说得很有道理,不由让我陷入了纠结中。 梅林的脑袋,他真像一位出色的销冠。 伍德在旁边听了全程,看我露出为难的神色,不由建议道。 奥利弗·伍德:也许他说的对。 奥利弗·伍德:我听爸爸说,奥利凡德先生是一位出色的魔杖制造师,他对专业有着严谨的追求,他说的道理一般都是有道理的。 奥利弗·伍德:当然,如果你对这只魔杖还抱有恐惧,那最好放下它去找另一根,毕竟谁也不想在睡觉的时候枕边睡着一条毒蛇。 我反问他。 我:如果是你呢?你会选择这一根还是另找一根? 他毫不犹豫。 奥利弗·伍德:我当然是收下了,也许它会像故事书里遗落的古老魔杖,可以让我成为伟大的巫师。 奥利弗·伍德:即使是我,也有一个成为普德米尔联队的球员的梦。 我看着他神采奕奕的双眼,不由叹了口气。 我看向奥利凡德。 我: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 奥利凡德静静等着我提问。 奥利凡德:还有什么疑问呢?统统告诉我吧,我会很乐意为你解答。 我表情严肃。 我:请问……这根魔杖,它需要多少加隆? …… 最后的最后,我揣着挑选了好久的新魔杖走出了店门。 真不是我小气,对于一位穷光蛋,当然要学会精打细算。 如果沙文在这里,她必然要夸奖我一番。 毕竟在古灵阁兑换的加隆也不多,如果太大手大脚,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完不成清单任务而无法入学的学生。 都去怪梅林的钱包吧。 这跟魔杖和最开始尝试的那只长得很像,效果却温和地多。 我将新的魔杖收进背后的包里,看了一眼天色。 因为需要花费时间较多,所以我很早就和伍德分别了,所因此现在我还是一个人。 但清单上还有很多东西都没采购,速度要快一点了。 趁着太阳还没落山,我快速地买完了书和衣服,最后来到了咿啦猫头鹰商店。 店内黑漆漆的,却意外的有不少人,我一进去就被挤到了一边。 在混乱中,我整个身子贴在了落地窗上,差点变成了一朵窗花。 我只能保护着好不容易买来的宝贝,成为了夹心饼干里的果酱。 嘿,珀西,看这一脸落魄的小家伙,简直像某位先生的缩影!你看着他难道没有想起来什么吗? 嘈杂中有一道声音格外引人注目,要问来源,那必定是挤在我推车前方的“蜂窝”中发出的。 那是一群红色头发的人,包围在男孩子中间的,是一位抱着女孩的妇人。 他们挤成一团站在货架前,吵吵嚷嚷的,比其他人说话都大声。 珀西?:我能想起来什么?警告你比尔·韦斯莱,你再说一个字,我会让你直接把火螃蟹咽下去。 梅林的鼻子!火螃蟹多没劲,要不试试我和乔治最近制作的腊肠硬糖?我保证味道和奶酪布丁一样好。 说着,这人嬉笑间似乎被撞了一下,后退几步,我眼睁睁看见他的手肘从推车的上方来到了我的眼下,撞到了我鼻子上。 我:Ouch! 梅林的裤衩子! 我顿时在一片剧痛中摸了摸鼻子,竟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那人惊疑不定道。 梅林的胡子!我好像撞倒了架子……? 就权当你在夸我的鼻梁和架子一样挺拔了。 我苦中作乐地想。 正在这时,昏黄的灯光亮起来,我泪眼婆娑地看着前面的一群人。 他们是一群红色头发的人,而撞到我的那位男孩正弯着腰看着我,一脸不知所措。 小姐?你是看见谁流出的鼻血…… 还能是谁?总不会是我自己喜欢流吧。 都让开!弗雷德你不要傻傻站着,你闯祸的时候可没这么乖巧—— 那个妇人挤开他。她放下怀里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从兜里抽出来一支魔杖。 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正覆盖在我的头顶,轻柔地抚摸着发丝。 我抬起眼睛。 我:夫人? 妇人念出了一段咒语。 妇人:噢亲爱的,不要乱动,我保证马上就好——Episkey(愈合如初) 鼻子的剧痛渐渐消失,只剩下一滩鼻血,快要干涸结块。 我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残留的鲜血使我看上去悲惨而糟糕。 反应过来后我捂着鼻子,瓮声瓮气说了“谢谢”,准备去包里掏出抽纸。 妇人:Scourgift(清理一新) 眼前闪过光芒,我下意识擦了擦下巴,很干净,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我新奇地看了看手,又在鼻子下面抹了一把,没有任何异物感。 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眼前的妇人担忧地对我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认没什么后遗症后,才松了口气。 真是对不起,噢,可怜的小姐。 我的儿子弗雷德真的太捣蛋了,我先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他的混蛋,我一定狠狠责罚他。 我悄悄地站直,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被挤得很窝囊。 我:没关系,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她怜爱地又摸了摸我的脸,望向刚才撞我的那个男生,眼神严肃可怕。 韦斯莱夫人:弗雷德,你还在旁边看热闹?你知不知道刚才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道歉一声很难吗? 那个叫弗雷德的男孩低了低头,充满歉意道。 弗雷德·韦斯莱:好吧。也许是我的错——很抱歉撞到了你,我想我要给你一点贿赂。你会需要一块蜂蜜公爵的糖果吗? 虽然不知道“蜂蜜公爵”是什么,但并不妨碍我听出它不同寻常。 我连忙摆手。 有了这一插曲,我才知道他们一家是为了三儿子入学来采购,路过商店时孩子们闹着想要进来看看。 最大的两个儿子分别是五年级和三年级,刚才调笑三儿子的就是大儿子威廉姆·亚瑟·韦斯莱,简称比尔。 而即将入学的则是三儿子珀西,他带着呆板的眼镜,显得严肃。 而撞我的那位和另一位叫乔治的是双胞胎,梅林的舌头,我感觉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最小的儿子罗恩和女儿金妮站在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 他们年龄太小,还没有收到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书。 而韦斯莱夫人听了我的来历,也不由高兴起来。 韦斯莱夫人:亲爱的,你原来是从麻瓜世界里来到这里的!那可是个好地方,我们还打算去那里旅游呢! 我结合语境反应了一下。 麻瓜应该是指……没有魔法的人吧。 比尔·韦斯莱:我敢肯定你麻瓜研究课会学得很好。 虽然对此一头雾水,但我还是道了声谢。 韦斯莱夫人:孩子,你一个人来买猫头鹰的吗? 我点头。 弗雷德本来就对我抱有愧疚,闻言自荐道。 弗雷德·韦斯莱:你肯定会需要我的帮助!比尔和查理的猫头鹰都是在这里买的,我们很有经验。 另一个男孩附和道。 乔治·韦斯莱:就是这个道理,我敢说没人比我们更了解猫头鹰,除了店主。 我心底琢磨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有本土人帮忙,选择猫头鹰又快又便宜。 我婉拒了韦斯莱夫人帮我付钱的好心之举,心里喜滋滋地收起了钱包。 我买的是一只雪白的猫头鹰,她把头伸进翅膀下面,懒懒地立在笼子里。 韦斯莱双子悄悄地溜到我身边,一左一右,眼睛里不约而同有一种闪烁的羡慕。 毕竟他们还没到年纪,也无法拥有一只自己的猫头鹰。 乔治·韦斯莱:你准备怎么叫她? 乔治望着我,虽然他年龄小,个子却不矮。 旁边的弗雷德和他一唱一和。 弗雷德·韦斯莱:我觉得可以叫塞莱斯蒂娜·沃贝克。 乔治·韦斯莱:那不是妈妈最爱的歌姬吗? 弗雷德·韦斯莱:《你偷走了我的坩埚,但你偷不走我的心》,她那有力的嗓音就像一柄锤子。你知道她的口音吗? 弗雷德还像模像样地模仿一番,压着低沉的声音,像一只鸭子。 弗雷德·韦斯莱:让我撞击!让我撞击! 我被他俩夹在中间,推着沉重的车子,微笑道。 我:不如McDonald’s。 他们一同露出来疑惑地神情:“那是谁?” 我:麦当劳。我想没人不会被它的穷鬼套餐吸引甚至堕落。 弗雷德·韦斯莱:比“韦斯莱家庭套餐”还廉价吗? 前方的韦斯莱夫人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弗雷德吐了吐舌头。 乔治·韦斯莱:妈妈,您的手艺早该进步了。 弗雷德·韦斯莱:不然会被残酷的社会淘汰掉! 乔治·韦斯莱:变成地精们的专用厨师。 他们俩个假装露出一幅呕吐的表情。 韦斯莱夫人瞪了他们一眼。 韦斯莱夫人:你们要是再说乱七八糟的话,就留在这里打杂工吧! 说着她往前面走去,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带给你们尝尝。 乔治·韦斯莱:这是真的吗? 弗雷德·韦斯莱:你可不能反悔。 一听见吃的,小小的红头发罗恩也加入进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的—— 罗恩·韦斯莱:可以分我一些吗? ……其实,要不要注意那句“有机会?”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我叹了口气。 至少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朋友。 我:是真的。 韦斯莱夫人本来不想让我麻烦的,但当我再次确认后,她也不再推拒什么了。 临走时,双子悄悄塞给我一大袋子的奇怪零食,连韦斯莱夫人都坚持送我一堆面包。 我迎着夕阳,大箱小箱地推出了对角巷,穿过酒馆,回到了步履匆匆的街道。 我翻了翻车票,霍格沃兹特快过几天在11点发车,我还要坐车回一趟萨里郡。 第3章 德思礼一家 我用钥匙打开门,将沉重的东西推到一边,懒懒地陷入了沙发里。 屋子里没有人,沙文应该是出去了,餐桌上有一封信。 我瘫了一会,才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餐桌前,拆开了这封信。 伊索: 你妈妈我去打工了,当然,如果我的可爱女儿贴心的话,我会给她带一份司康和乳脂松糕。 女贞路四号德思礼家。 你的妈妈。 沙文深知我的弱点,我也懂她的意思,这是想要我去帮忙呢。 此时我的眼里,只有甜品。 虽然身体疲惫,但味蕾又蠢蠢欲动。我站在原地纠结了会,还是放弃了我本就不坚定的立场。 我打开门,向沙文提供的地址走去。 我知道德思礼他们一家,离我们不远,而且比较富有。 爸爸和儿子如出一辙,长得像个胀大的气球,而妈妈瘦瘦高高的,像一根格格不入的锥子。 两个长辈我没深入了解过,但儿子达力我可有所耳闻。 他脾气暴躁,整个人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说话聒噪又刺耳,而且就像个多动症儿童。 我和他碰面过一次,那时候旁边还有他们家的外甥,戴着一副黑框眼睛,毫无存在感地站在一边。 当时我赶时间去超市,为了抄近路就从他们门前经过。 梅林的小脑,我猜测他脑子里天生就有硬件不合格。总之在我准备匆匆而过时,他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就像肥胖的矮人,似乎气成了膨胀的气球,让我不得不低头看着他。 达力·德思礼:温蒂森,你不会故意忘记了我的生日吧。 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又没有记住过。 虽然他是这一条街的孩子王,但我又不和他们一起玩。 达力·德思礼: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没有送礼物,我的礼物比去年少了一个! 难道你不应该去找那位今年没有送给你的人吗?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和大脑简单的人纠缠,准备绕过他。 谁知他变本加厉,抓住了我的胳膊,唾沫甚至喷到了我的脸上。 达力·德思礼:你没有听见我讲话吗!假小子,这就是大家不和你呆在一起的原因! 天呐,他就像燃起来的白磷,很难想象到一个又矮又胖又丑又没有礼貌的物种竟然有脸皮降生到世界上而不会自杀。 我炸了,冷笑道。 我:非要我解释清楚吗,你的言语就像臭水沟一样粗鄙恶心,不过你最好开心点,毕竟你也算世界上独一无二,矮冬瓜。 他的脑细胞似乎不支撑他理解后面这句话,德思礼愣了一下,反倒是那位外甥笑了出来。 于是我也笑了,不顾他父母在旁边,狠狠地给了他一脚,看他像圆滚滚的皮球一样滚到沙地上,耳边是德思礼夫人的尖叫和德思礼先生的怒骂。 而我挑衅地回头望了他们一眼,很快跑走了。 当然,我在此之前也想过,他们也许不会把气撒在沙文身上,毕竟她是这方圆百里最便宜的打工人了。 可惜沙文虽然是绝佳的廉价劳动力,但没想到德思礼一家心思比棉衣针孔还要小,本来少有的联系彻底消失了。 不过这次,德思礼一家既然放下脸面请了沙文去解决问题,说明这个问题还比较重大。 沙文对我当时的做法深表赞同,估计这次是叫我去凑热闹的。 不一会儿,我就来到了德思礼家门口。我摁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他们家的外甥。 对于这位,我还是比较眼熟的。 毕竟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小区里,在我的印象中,他和我一样,老是游离在人群之外。 但可惜,我并没有去了解他叫什么,只听过那群孩子似乎叫他波特。 他额头上的疤痕隐藏在黑发下,绿色的眼睛透过满是透明胶带的眼镜望着我。 波特:请进。温蒂森小姐在客厅。 我:谢谢。 我向客厅走去,楼梯下的门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被子和书架。 波特假装若无其事地伸手,将那扇门闭合起来。 我移开眼睛,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 我一眼就在沙发里瞧到了沙文的黑头发,她正在和德思礼夫人说着话,而德思礼先生坐在餐桌旁抽烟。 当他们看见我,表情顿时不太好。 我当做没看见,站到了沙文身边。 而德思礼先生对波特使了个威胁的眼神,波特就转身走出了客厅。 沙文·温蒂森:就是说,您的儿子达力今天回来,脸上出现了一条伤疤。 沙文·温蒂森:你们询问他时,他却和你们吵了一架,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什么话都不说? 佩妮·德思礼:事实就是这样。温蒂森小姐,达力他是不是被欺负了?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他欠收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沙文露出职业假笑。 沙文·温蒂森:对于这件事,波特先生知道些什么吗? 德思礼夫人僵了一下,倒是德思礼先生率先回答了她。 弗农·德思礼:那小子昨天犯了错,今天一天都呆在屋子里,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想到了楼梯下的那件狭小屋子,门上有一把锁。 沙文想了想,随后起身。 沙文·温蒂森:我去找达力聊聊。 他们三一块上楼去了,德思礼先生临走时还瞪了原地不动的我一眼。 我淡然地回看。 我走到楼梯间,在那个扇门前停了下来,垂着眼睛看着栏杆小窗口,从那里看见了一双绿色的眼睛。 我:你姨父姨母上去了,你不出来透口气吗? 过了一会,门开了半截,波特坐在里面看着我。 波特:不用了。 他并没有同意我的建议。 我摸了摸口袋,正好摸到一手糖果。 我想起来,似乎是在咿啦猫头鹰商店分别的时候,小罗恩和小金妮塞进来的。 于是我抓了一把,递给了他。 我:吃糖吗?我带了很多。 波特将身体移到门前,好奇地接过。 波特:谢谢你……这是什么? 我看向他手里捏的长得像老鼠的糖果,心里也很茫然。 我:也许是“蜂蜜公爵”? 波特:老鼠才对吧。 他拆开糖纸放入了嘴里,我突然听见似乎有老鼠在“吱吱”叫。 我左顾右盼。 我:……你们家有老鼠? 波特一脸僵硬地看着我。 波特:好像是从我的胃里发出的声音。 说着,他皱着眉看着我,语气不太好。 哈利·波特:你是在捉弄我吗? 我更惊讶了。 我:你…… 话还没说完,我想到了刚才那颗长得像老鼠的糖果。 在他疑惑的注视下,我也从他手里挑了一块老鼠糖,浓郁的草莓味道流入喉咙,我舔了舔嘴唇。 好吃。 下一秒,我也听到了从自己胃里传来的老鼠乱叫声音。 梅林的胡子,魔法世界里的糖果真是与众不同,如果形象不是灰毛胖鼠就更好了。 我看见波特的眼神从害怕,到怀疑,现在也变成了新奇,仿佛知道我不是在捉弄他,才放下心来。 波特:我们是吃了一只老鼠吗? 我们胃里不约而同传来滋哇乱叫的声音,像一场乐曲合奏。 我严谨道。 我:如果老鼠真到了胃里,它会被胃酸侵蚀掉的。 波特:但我咽不下去老鼠啊。 说完,他自己“噗嗤噗嗤”地笑了。 波特:真是神奇……这个糖果和跳跳糖一样吗? 我也不知道,只能诚实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我最近新交的朋友送给我的。 波特似乎很向往这个“朋友”名词,他握着糖果看向我,眼神湿漉漉的,像林间的小鹿。 我:……我把糖也送给了你,我也可以算是你新交的朋友。 波特看上去很高兴。 哈利·波特:我叫哈利·波特,很高兴认识你,伊索尔德·温蒂森。 看来不记得名字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迟疑了一会,说道。 我:不过我马上要去外地上学了,只有放假才能回到这里,你不介意吗? 哈利摇头。 哈利·波特:没关系,只要我们愿意,就永远是朋友。 我心一软。 我:我会写信给你的。 也许是老鼠叫得太大声了,终于惊扰了楼上的人,我听见德思礼先生骂骂咧咧的声音。 弗农·德思礼:哪里来的老鼠? 弗农·德思礼:我就说那小子打扫不认真,该死的! 听到这声音,波特小声说道。 哈利·波特:他们就像两只聒噪的鹦鹉,可惜他们自己不知道。 我深表赞同。 我: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很讨人厌,就不会如此嚣张了。但他们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我和波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相同的情绪,不由有了知己的感觉。 沙文轻松地解决了达力的问题,带着我走出了门。 我心里有了个猜测。 我:德思礼是被比他更厉害的人揍了吗? 沙文·温蒂森:是的。我料想那位权势过大,德思礼一家都不敢招惹,这事还是被压下来了。 我:那他简直是伸张正义的天使。但毕竟我们拿到钱了,我们骑车去糊豆甜品铺吧。 沙文提了提车。 沙文·温蒂森:等一下,你刚刚那个糖果还有多少?分我几个。 我警觉起来。 我:这可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我的。 沙文“啧”了一声。 沙文·温蒂森:吝啬鬼,你当然知道。给我尝尝,我还没吃过还会叫的糖果呢。 第4章 站台与捧着水仙花的姑娘 时间很快来到了我准备出发的那天。 我翻来覆去地查看车票,上面明确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我猜测入口应该在9站台和10站台之间,更偏10站台,于是自信满满地推着我的东西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 可是一到目的地我就傻眼了,因为9站台和10站台之间根本就没有站台! 我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了代价。 走投无路之间,我只好去问列车员。 火车在“呜噜呜噜”喷出蒸汽,来往行人摩肩擦踵,列车员在旁边大声维持着秩序。 我在旁边观察了一会,选择了一位比较温和的列车员,趁他歇口气的时候,我连忙上前来。 我:请问你知道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怎么走吗? 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我估计问不出什么,还得被他教育一顿。 列车员:小朋友,你是不是记错了站台?可以把车票拿给我看看吗? 我不知道车票能不能拿给麻瓜看,也没有人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我只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哦!我看错了,原来是11站台。 列车员放下心来,半蹲着拍了拍我的肩。 列车员:那就好。以后要看准站台啊!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我不禁有些失落。 不过我马上又想起来另一个办法:我可以跟着和我一样推着车的孩子走,他们会知道。 于是我开始观察行人。 直到我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我转头,看见一位黑发的男孩。 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好在他很快说明了来意。 你是在找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吗? 我很早就看见你了,你看起来在找什么的样子。 见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反应过来,解释道。 噢,忘了介绍。我叫塞德里克·迪戈里,大概,嗯,可能过两年才能入学霍格沃兹。 不过我是陪朋友来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带你过去。 看他能说出霍格沃兹,我心里的防备心少了一点。 我:(要不然先跟他过去看看?如果情况不对,我也能向人群呼救。) 这样想着,我点了点头。 我:那就麻烦你了。我叫伊索尔德·温蒂森。 迪戈里本来想帮推我沉重的推车,被我婉拒后(我主要是怕他卷款跑路)表情也依然很和善。 就这样,我们又走回了9站台和10站台之间。 迪戈里指了指那块墙壁。 塞德里克·迪戈里:看到墙壁了吗?从这里进去,就能到达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了。 我怀疑他在坑我。 我:真的吗?在我看来,那只是……一堵墙。 他看见我的表情,也表现出了理解。 塞德里克·迪戈里:不如这样。我先进去,你跟在我身后,怎么样? 见我点头,迪戈里率先向墙壁走去,另我惊讶的是,刚接触到墙壁,他整个人都消失了。 难道是真的? 我惊疑不定,三观有了新的突破。看了看周围来往的人群,他们好像对这件事情视若无睹。 我只能下定决心。 但我只敢慢吞吞地前进,特别是快要挨到墙壁时,我更是慢成了一只蜗牛。 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我很傻。 梅林的眉毛,我从三岁开始就不干这么傻的事情了,简直令我无地自容。 在我默默羞耻时,推车前端正好撞到墙壁,我的眼前场景变换,手中推车也没有被阻碍的感觉。 还是熟悉的车站,行人却都变成了和我一样推着推车的孩子。 喷着水汽的火车头部写着“霍格沃兹特快车”。 我把推车推出来,抬头看上面的牌子,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霍格沃兹特快车”。 还真的在这里。 我看见了迪戈里,他站在我的前面,对着我微笑。 塞德里克·迪戈里:乘着这班车,你就可以去往霍格沃兹了。 我冤枉了他,他真是个好心的孩子。 我心里感到愧疚,从口袋里抓出了一堆糖放到他手里。 我:谢谢你。如果你入学后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有些能力就会帮你摆平的。 他愣了一下,看向手心,那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糖果。 迪戈里慢慢合上手掌,笑容灿烂温和。 塞德里克·迪戈里:我会的,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我被他的笑容闪了眼。 这是人美心善的大天使。 我向他挥了挥手,将车票给了列车员,终于登上了这辆车。 或许因为我找站台花费的时间太多,许多车厢都满了。 甚至还有的孩子像活蹦乱跳的猴子,在走道里嘻笑打闹。 东西被撞得乱七八糟,我不得不更加小心。就连我的麦当劳都差点被挤到地上。 麦当劳不愧是终极咸鱼,临危不动,被撞了也只是从笼子的一边到另一边睡觉。 或许我不该叫她麦当劳,应该叫她睡美人。 我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找到了一间只有一个人的车厢。 我敲了敲门。 我:请问,我能坐这里吗?别的车厢都满了。 里面坐着一位金发姑娘,她的腿上放着一盆水仙花,叶子正轻轻捋动着她的头发。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起了头。 噢,当然可以。 我走进了车厢,坐在了另一边。 我:谢谢你。我叫伊索尔德·温蒂森。 你好,我叫苏菲娜·玛莎弥拉。我可以叫你伊索吗? 她看起来非常热情,也非常好相处。 我:当然可以。 我:你腿上的这盆花是……? 她轻轻地抚摸着花瓣,看起来极为珍重。 苏菲娜·玛莎弥拉:是我祖父送给我的入学礼物。 苏菲娜·玛莎弥拉:它叫米拉。嘿,米拉,跟伊索打个招呼。 盆里的水仙花扬起身体,在我惊异的眼神中向我敬了个标准的礼。 即使我心里知道霍格沃兹有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当他们真的发生在我眼前时,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因此我不由脱口而出。 我:它是魔术吗? 苏菲娜听了我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菲娜·玛莎弥拉:不是魔术,是魔法。 苏菲娜·玛莎弥拉:米拉和我们一样,区别只是我们长着人类的躯壳,它们长着植物的躯壳。 她用手指逗弄着米拉的叶子。 苏菲娜·玛莎弥拉:你说对不对,米拉?如果你不会回答,我也不会以为你是傻瓜的。 米拉的回应是叶子缠上了她的手指。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回答,好奇地看着它。 我:那她吃些什么呢?泥土,或是水吗? 苏菲娜神秘地一笑。 苏菲娜·玛莎弥拉:不,米拉最爱吃糖果。 正好这时候,商贩推着零食经过。 商贩:孩子们,你们是否需要买些零食? 苏菲娜·玛莎弥拉:请给我三包巧克力蛙和比比多味豆。 我:我不用了,谢谢。 商贩走后,苏菲娜将一包巧克力蛙和比比多味豆给了我,我也同样口袋里的糖果送给了她。 我翻着这两样东西,有些好奇。 不过我最好奇地还是她刚刚那句话。 我:米拉该如何吃下糖果呢?用她的牙齿? 苏菲娜拆开晶莹的糖果,往盆里一扔。 “彭”的一声,盆里冒出了一股白气。我再探头向那里看时,糖果已经不见了。 苏菲娜·玛莎弥拉:嘿,伊索,她说谢谢你呢,刚才的糖果很好吃。 我:……不用谢? 苏菲娜接着又拆开比比多味豆,第一颗放进去时,米拉顿时蔫巴了下来。 我:她怎么了? 苏菲娜怜悯地摸着她的叶子。 苏菲娜·玛莎弥拉:噢,可怜的米拉,她竟然吃到了呕吐味的。 顿时,我感觉我拿着那包比比多味豆的手不好了。 她看着我左右为难的样子,奇怪地说。 苏菲娜·玛莎弥拉:你没有吃过这些吗? 我:我从小生活在麻瓜世界,从收到霍格沃兹的信才开始了解这里。 苏菲娜·玛莎弥拉:一般来说,出生在麻瓜家庭的孩子会有老师专门去教导的,原来你没有吗? 我一脸茫然。 从来没有。 苏菲娜·玛莎弥拉:噢,等一下。你刚刚给我的糖果,不是从蜂蜜公爵里买的吗? 我诚实道。 我:那是我在对角巷采购时,一位和蔼的夫人和她的孩子们给我的。 苏菲娜看我的表情,惊呼道。 苏菲娜·玛莎弥拉:梅林的胡子!你就像从小生活在这里一样自然,真是难以相信! 我被她夸得不好意思了,同时也产生了疑惑。 为什么刚开始没有老师告诉我这些? 苏菲娜用同情又敬佩的眼神看着我,向我解释道。 苏菲娜·玛莎弥拉:比比多味豆有很多种口味,刚刚米拉吃的就是呕吐味。 苏菲娜·玛莎弥拉:还有青苹果味、樱桃味、香蕉味,哦,还有鼻屎味…… 我尝了一颗,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梅林的裤衩子,我吃到了臭鸡蛋味。 苏菲娜拿出巧克力蛙。 苏菲娜·玛莎弥拉:还有这个! 她乖乖坐好,清了清嗓子。 苏菲娜·玛莎弥拉:现在看我怎么抓住它…… 她打开盖子,从里面跳出一只长得像青蛙的巧克力,一下跳到了窗户上。 苏菲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它,青蛙变得一动不动了。 苏菲娜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得意洋洋。 苏菲娜·玛莎弥拉:这伙计只能跳一次。不过还是要庆祝我抓到了它! 我捧场地为她鼓了鼓掌。 随后摆弄着手里的卡牌。 苏菲娜·玛莎弥拉:让我看看这包附有的著名巫师是谁……千万不要是邓布利多,我已经有几百张了。 突然,她开心地跳了起来,将卡片展示给我看。 苏菲娜·玛莎弥拉:是赫尔加·赫奇帕奇!我就差她的了! 我向她手里望去。 我:恭喜你。但我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苏菲娜闻言也看了看卡片,坦然道。 苏菲娜·玛莎弥拉:噢,她休息了,她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呆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