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心天下》 第1章 小太医~我们终于见面了 “温太医,陛下又唤您进宫了”这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早晨的平静。 只见一位身着浅青色长袍,一头墨色头发,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温文儒雅感觉的人缓缓回头,微微一笑应道:“来了。”温衡之这一回头,修眉剑目掩在柔和笑意下,透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与身后的药草香融为一体。 小太监赶忙上前几步,弯腰行礼 "温太医,陛下这回召得急,似乎是身体不适,让您即刻进宫诊治呢。" 温衡之浅浅点头,眉眼带笑,安抚道 "无妨,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他转身走向内室,边走边吩咐身边弟子 "阿元,把我的医箱收拾好,把昨日配好的安神汤剂带上。"弟子阿元应声而动,手脚麻利地将医箱备好,又细心地把汤剂装进一个小巧的药盒中。 温衡之再次回到前厅时,浅青色长袍外罩了件素雅的淡青色披风,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 他接过医箱,冲着小太监温和一笑:"走吧。"温衡之脚步沉稳,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不多时,他们抵达宫门外。宫门高大威严,守卫森严。小太监赶忙上前通报,守卫兵士见是温衡之,也不敢怠慢,迅速验明身份后放行。 小太监赶忙上前几步,弯腰行礼:“温太医,陛下这回召得急,似乎是身体不适,让您即刻进宫诊治呢。” 温衡之浅浅点头,眉眼带笑,安抚道:“无妨,我这就去准备一下。”他转身走向内室,边走边吩咐身边弟子:“阿元,把我的医箱收拾好,把昨日配好的安神汤剂带上。”弟子阿元应声而动,手脚麻利地将医箱备好,又细心地把汤剂装进一个小巧的药盒中。 温衡之再次回到前厅时,浅青色长袍外罩了件素雅的淡青色披风,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他接过医箱,冲着小太监温和一笑:“走吧。”温衡之脚步沉稳,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不多时,他们抵达宫门外。宫门高大威严,守卫森严。小太监赶忙上前通报,守卫兵士见是温衡之,也不敢怠慢,迅速验明身份后放行。 进入宫门,温衡之便感受到宫中特有的沉闷气氛。宫女和太监们来来往往,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色。温衡之心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温太医,您可来了。”迎面走来的是总管太监李公公,他面上带着忧虑,快步迎了上来,“陛下这会儿头痛得厉害,您快随我来。” 温衡之点头,跟着李公公穿过长长的宫廊。宫墙两侧的宫灯映出昏黄的光,给这寂静的宫殿平添了几分肃穆。 来到御书房外,李公公停住脚步,轻声道:“温太医,您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您。” 温衡之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门走进御书房。屋内烛光摇曳,陛下坐在案前,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陛下,臣来了。”温衡之快步上前,跪下请安。 陛下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温太医,你来了就好。朕这头……疼得厉害。” 温衡之起身,来到陛下身旁,轻声安慰道:“陛下莫急,臣这就为您诊治。” 他打开医箱,取出银针和药盒。在陛下头部的几处穴位轻轻扎下银针,片刻后,陛下的表情渐渐放松,头上的汗珠也少了些。 “陛下,这是臣配的安神汤剂,您先喝下,应该会好些。”温衡之将药盒中的汤剂倒入杯中,双手捧到陛下跟前。 陛下接过汤剂,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温太医,你的医术真是了得。这头痛好多了。” 温衡之微笑道:“陛下龙体要紧,臣理当效劳。陛下近来政务繁忙,还请多加休息,否则臣这汤药可不管用。” 陛下哈哈一笑:“说得在理。朕也知身体乃革命之本,只是这朝中事繁杂,朕一时也放不下。” 温衡之微微低头,心中明白,陛下的身体只是表象,这朝中的权谋争斗,才是陛下真正的负担。他轻声道:“陛下,臣建议这几日减少朝会,多歇息。臣会再配些汤药,助陛下安神。” 陛下点了点头:“好。” 温衡之刚想再说什么,就听到一声:“父皇,儿臣来迟了。” 温衡之转头便看到一位穿着以黑色为主绣有精致龙纹的男子正站在门口。 只见他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与傲气。来人正是三皇子萧辞初。 “辞初,来得正好。”陛下见状,面色稍霁,微微颔首示意。 萧辞初快步上前,单膝跪地行礼,声音沉稳而有力:“父皇龙体不适,儿臣忧心,特来探望。”他眼神一扫,与温衡之的目光不经意间碰撞,那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心事。 温衡之微微一怔,旋即温和一笑,轻声问候:“三皇子殿下。” 萧辞初抬眸,似笑非笑地回道:“温太医倒是勤快,父皇身子不适,倒是你最先到。”语气中透着几分探究。 温衡之不卑不亢:“殿下过誉,臣不过是尽职而已。” 陛下摆了摆手,缓和气氛道:“好了,辞初,你先退下吧,让温太医给朕把脉。” 萧辞初眸光微闪,却未再多言,行礼后悄然退出御书房。 待萧辞初离开,陛下才对温衡之说:“今日之事,你且多上心。辞初这孩子,性子有些急,你多担待些。”虽是轻描淡写,却透着对萧辞初的信任与包容。 温衡之心中知道这三皇子平日备受宠爱,温声应道:“陛下放心,臣自当尽心。” 待温衡之收拾好医箱,正要告退,陛下忽然问道:“衡之,你对辞初有何看法?” 温衡之微微一愣,随即温声道:“殿下天纵英武,抱负不凡,实乃国之栋梁。” 陛下微微颔首,若有所思:“你与其他臣子不同,倒是很会说话。” 温衡之心知肚明,陛下这是在提醒他,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踞,而萧辞初,无疑是其中最不容忽视的一股。他轻声回应:“陛下过誉,臣只是实话实说。” 恰在此时,萧辞初再度推门而入,面色如常,仿佛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他径直走到陛下身旁,微微躬身:“父皇,儿臣听闻温太医的医术出神入化,特意来看看。” 温衡之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颔首。 陛下摆了摆手,示意萧辞初退下。萧辞初转身欲走,却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对温衡之道:“温太医,改日本宫请你来府中一趟,给本宫也看看。” 温衡之恭敬应道:“殿下吩咐,臣自当遵命。” 萧辞初微微一笑。 “温太医?“ “臣在。”温衡之心神一敛,重新跪下。 “你且退下吧。”陛下语气平和,透着一丝疲惫。 温衡之行礼告退,转身步出御书房。宫外月色清冷,他伫立良久,方才转身离去。 出了宫门,夜风微凉,月光如水,洒在他浅青色的长袍上。他抬头望向夜空,月色清冷,星子稀疏,这满天星河,他轻叹一口气,转身朝着自家马车方向走去。 刚行几步,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萧辞初清冷的声音:“温太医。” 温衡之停步,转身,见萧辞初身着黑袍,似是从暗夜中走出的影子,面容依旧沉静。心中暗想:这都是今天第几次见面了。 “殿下有何事?”温衡之问,语气温和却透着距离感。 萧辞初走近,目光如炬,幽深得望不透底,“本宫突然想起,近来宫中风寒盛行,本宫府里也有几人染了病,想烦请你近日来府中一趟。本宫记得听父皇提过你,说你医术精湛。” 温衡之微微躬身:“殿下好记性,只是臣这几日怕是要先为陛下备些后续的安神汤剂,等备好了,再抽空去殿下府上。” 萧辞初瞳孔微缩,似是察觉到什么,却敛起眼底情绪,淡然道:“那本宫便等你空闲的消息。” 温衡之看他转身要走,忽想起先前陛下问及对他的看法,心念一动,唤道:“殿下。” 萧辞初脚步顿住,回头看去,夜色里眉目愈发显得锋利。 温衡之温声道:“殿下抱负不凡,为人又谦和有礼。臣虽与殿下才初见,却也深感殿下是位能成大事之人。”这既是说给萧辞初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试图在这复杂宫闱中寻一条安稳路。 萧辞初静了瞬,忽而轻笑出声,笑声清冷又透着几分嘲讽:“本宫行事,还轮不到一个太医来评头论足。”说罢,转身径直离去,只留下温衡之在原地。 温衡之望着他背影,心道这宫廷里的水,可真够深够凉,稍有不慎,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快步走到马车边,刚踏上踏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呜咽声。温衡之皱眉,回头瞧去,只见不远处的花丛边,有个小侍女正蹲着,肩膀一耸一耸,似是在偷偷哭泣。 温衡之心软,唤了声:“小妹妹。” 小侍女一惊,猛地抬头,满眼泪痕,见是他,慌忙擦了眼泪,跪下磕头:“温太医,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在这哭的……” 温衡之忙扶起她:“快起来,这宫里头,谁还没个委屈呢。你且说说,怎么了?” 小侍女哽咽着说:“奴婢……奴婢的娘亲生病了,奴婢求了管事嬷嬷,想请个假去照顾她,可嬷嬷不肯,还说奴婢要是擅离职守,就要受罚……” 温衡之听了,心疼不已,却也知晓这宫里的规矩严苛。他犹豫片刻,还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佩,递给小侍女:“拿着这个去见管事嬷嬷,就说是我让你回家照看亲人的。要是嬷嬷还是不肯,你便说,出了任何事儿,都由我来担着。” 小侍女接过玉佩,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磕头:“谢谢温太医,谢谢您……” 温衡之摆摆手,心知自己这番举动在宫中怕是要担些风险,可看着这小侍女惊恐又无助的模样,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回到府中,温衡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新文新人,会听取大家的建议[彩虹屁]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小太医~我们终于见面了 第2章 污蔑太医记1 一天晚上一位下人提着油灯来到一座庙里,边走边吐槽着:“烦死了,这次又是我!”一抬头,差点吓个半死,一女子在房梁上,一根白绫缠着她的脖子,很显然已经死了一两天了,那仆人吓得尖叫一声,扔下油灯跑了。 第二天一早温衡之就被急急召进宫中,刚进去百官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终于一位宰相出了声:“温太医不打算认罪吗?”温衡之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大堂沉默了两分钟后,一位小侍卫匆匆跑进来,手上拿着一块令牌,温衡之一眼便看出那是自己的令牌,他不明白除了自己府中的人,谁还会有。 直到他想到了几日前的那位小侍女,意识到什么:“那姑娘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臣打断:“温太医,你还有脸提,在她尸体旁边有这令牌,说明要么是你府中的人,要么是你!而这上面的纹路是你的”不得不说确实是这样为了让新来的分清身份和证明身份,这温府的令牌分为了两种,温衡之的是一个“之”字旁带有一朵莲花,而剩下的人的令牌都是“温”字旁有人参。 一时间他竟然无言以对了,但人真不是他杀的,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揉了揉眉心问道:“温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衡之立马反应过来,说到:“不是的陛下,这事不是我干的,我,我,我……”温衡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明白。 阿元不知道从哪跳出来。 “温太医只会救人,怎么可能杀人” 众大巨面对这个无名小卒跳出来插的嘴,瞬间就恼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杀的?不是他杀的,难不成是你杀的” “就是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 众人纷纷应和着。 阿元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皇帝抢了先。 “安静!温太医,那女子为何会有你的令牌” 皇帝的质问如一声惊雷在大堂炸响,温衡之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满心的慌乱无处安放。他深吸几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 “陛下,臣确实将令牌交给过一位侍女,那是因她向臣求助,说其母病重,欲寻一味难寻的药材。臣感念其孝心,便应允帮她,还嘱咐她第二日在御花园东门等候,以便臣安排人手。可臣绝无加害她性命之意,臣以医者仁心发誓,决不会对一条生命痛下杀手!” 阿元一听温衡之提及侍女求助的缘由,立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又插嘴道。 “就是啊!温太医宅心仁厚,日常里就总惦记着怎么给人看病开方,哪有心思去干这杀人害命的勾当!” 这回,众大臣倒是安静了些,可怀疑的目光还是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射向温衡之。殿内气氛如凝固的冰块,叫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又一道声音传来。 “温太医真是好大的阵仗” 众人转头一看,看到一位身着蓝衣的男子——陈寒轩,说起这人的身份那便是难以评价,他本是一位贴身侍卫,武艺也并没那么精湛,但好巧不巧,一次外出偶然救下了外出游玩的大皇子,不知怎的就被提拔为将军,武艺逐渐提高,倒也打过不少胜阵。 阿元本就不喜欢这将军反驳道。 “陈将军,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毕竟您也没看到” “我是没看到,但也不代表他没杀啊!” 陈寒轩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本将军只是实话实说。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温太医不解释清楚,陛下和众位大臣能安心吗?” 阿元还想反驳,被温衡之轻轻拦下。温衡之明白,此刻多说无益,只能静静等待陛下的决断。 皇帝沉吟片刻,目光在温衡之脸上扫过,语气中透着威严:“温太医,朕限你在五天之内查明真相,找出真正的凶手。若到期无法给出合理解释,你便以欺君之罪论处!”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哗然。五天的时间,对于查清这样一件复杂的案件来说,无疑是极为紧迫的。但皇帝的命令已下,温衡之只能默默领命。 就在这时,萧辞初的声音突然在殿外响起。 “父皇,臣愿助温太医一臂之力。” 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龙纹在烛光下闪耀着幽光,快步走进殿内,单膝跪地,行礼道。 “父皇,臣对朝中事务较为熟悉,且与温太医并无利益冲突,臣相信能助他一臂之力,查清真相。” 温衡之听到萧辞初的话,心中一愣,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明白,萧辞初此举或许是别有用心,但在当前局势下,任何帮助都是他所需要的。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在萧辞初脸上扫过,沉声道:“好,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就如此吧。朕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明真相,还朝堂一个清白。” 萧辞初领命后,温衡之连忙谢恩。皇帝一挥手,示意退朝,大堂内的人群逐渐散去,只留下温衡之和萧辞初站在原地。 待众人离去,萧辞初转身看向温衡之,微微一笑:“温太医,看来我们得合作了。” 温衡之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萧辞初为何会主动提出帮助,但此刻也只能选择相信他:“多谢殿下相助,只是不知殿下为何愿意帮臣?” 萧辞初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温太医,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用点破。总之,我会帮你查清真相,但你也要答应我,在调查过程中,一切行动都要与我商量。” 温衡之心中一沉,明白萧辞初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但他此刻别无选择,只能答应:“殿下所言甚是,一切听凭殿下安排。” 萧辞初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既如此,那我可要先去趟刑部,查查那侍女的底细,看看她背后是不是有别的势力。” 温衡之点点头,正色道:“殿下,那我便去侍卫营,调查看看那晚庙附近的侍卫,看是否有人看到什么线索。” 萧辞初挑眉,似是有些意外:“你还挺有想法。” 温衡之淡然一笑:“殿下过誉,臣只是尽职而已。” 萧辞初轻哼一声,不再多言。他转身先行一步离开,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温衡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绪翻涌,却也迅速整理心绪,朝着侍卫营的方向赶去。 不多时,温衡之来到了侍卫营。营内侍卫见是温太医,皆是行礼问好。温衡之直接找到了侍卫营的统领马忠。 “马统领,这几日可在查那晚庙附近的侍卫?”温衡之开门见山。 马忠一脸为难:“温太医,您也知道,那晚的事闹得太大,侍卫们都有些人心惶惶,一时间还没查出什么头绪。” 温衡之微微蹙眉,心知不能在这上面耽误太多时间,于是道:“那这几日,还烦请马统领多费心,务必让侍卫们仔细回想,若有任何线索,随时通知臣。” 马忠连忙应下,目送温衡之离开。 与此同时,萧辞初已至刑部,刑部尚书亲自接待。他翻阅着侍女的背景资料,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这侍女名叫小翠,三年前入宫,家中还有老母幼弟……”萧辞初低声念叨。 萧辞初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他询问了附近的邻里,得知小翠在入宫前,曾多次与一位神秘男子接触。 “那人是谁?”萧辞初追问。 一位老者回忆道:“那人身穿黑衣,行踪鬼祟,小翠每次和他见面,都是神神秘秘的。” 萧辞初心中一沉,暗道这事怕是与那男子脱不了干系。他立刻命人将这线索报与皇帝,并派人继续追查那神秘男子的下落。 与此同时,温衡之也在侍卫营得到了一条线索:有侍卫曾在案发当夜,看到小翠和一位神秘人朝着宫外的方向去了。 温衡之心中一惊,这线索与萧辞初查到的不谋而合,看来这背后真有势力在操纵。 他立刻前往萧辞初所查之处,两人汇合后,迅速将线索串联起来。 萧辞初和温衡之会合后,迅速将线索串联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与坚定。 “看来,这背后果然有势力在操纵。”温衡之沉声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萧辞初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冽。 “这神秘男子行踪鬼祟,绝非善类。我们得尽快找到他,才能揪出背后的黑手。”温衡之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在宫外秘密查找这个神秘男子的下落。同时,我们得小心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萧辞初轻笑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芒:“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先查清这侍女一事,再顺藤摸瓜,看能不能揪出背后的势力。” 话音刚落,就传来马蹄声。 第3章 污蔑太医记2 原来是皇帝派来的使者,带来了新的指示:要求萧辞初和温衡之密切配合,务必在期限内查明真相。 虽说有了线索,但还是有必要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使者刚走,萧辞初就对温衡之说道:“我们得去现场看看。” 温衡之点头称是。两人快马加鞭赶往庙里,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腐臭味。萧辞初微微皱眉,温衡之率先走进去,借着昏暗光线打量四周。 庙内阴森潮湿,佛像积灰,显得破败不堪。他发现女子吊唁处有打斗痕迹,地上零散掉落几片布料 和奇怪药草,随后向萧辞初使眼色。 萧辞初会意,蹲下身观察腐臭来源,发现女子脚下有滩暗红色干涸液体,用手指蘸了点闻了闻,神色凝重道: “是血。” 温衡之点头附和,表示这血迹已有些时日,估计是打斗时留下的。两人还将线索一一记录,准备带回分析。 时间还有三天。 萧辞初起身,开始在庙内来回踱步,眼神不时扫过各个角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温衡之则继续蹲在地上,仔细检查着那些奇怪的药草,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这些药草……似乎是用来迷晕人的。” 温衡之轻声说道,很快他又补充道。 “看这枯萎的程度,应该是两三天前被使用的。” 萧辞初闻言,脚步微微一滞,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温衡之。 “迷晕?那这打斗又是怎么回事?” 温衡之站起身来,将几片药草放入怀中,又指向不远处的佛像基座。 “也许……这地方原本就藏着什么秘密。或许那女子发现了某些不该发现的东西,所以才会被灭口。” 萧辞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缓步走向佛像,伸手拂去上面的积灰,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佛像的底座似乎被人动过,边缘处有些许新划的痕迹。“这里被人动过了。” 萧辞初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这庙里藏着的秘密,怕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人影匆匆跑了进来。那人身影瘦削,面容焦急,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地说。 “两位大人,不好了!” 萧辞初和温衡之同时将目光投向来人,只见这人衣衫褴褛,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发生了何事?” 萧辞初沉声问道。那人颤抖着说。 “庙……庙后面的山洞,被发现了!” 温衡之心中一惊,赶忙追问:“什么山洞?” 那人咽了口唾沫,似乎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指了指庙后方向:“就在庙后的山崖上,有个隐蔽的山洞。方才有几个孩子在附近玩耍,不小心发现了山洞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萧辞初的声音微微提高了几分,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意外。 那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只是听说里面堆满了棺材……” 此话一出,本就阴森的庙内瞬间弥漫起一股更加压抑的氛围。温衡之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看向萧辞初,萧辞初沉默片刻,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带我们去看看。”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匆匆向外跑去。 萧辞初和温衡之紧跟其后,朝着庙后山崖的方向奔去。一路上,萧辞初的都在思考这山洞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个发现无疑给原本就复杂的案件增添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而温衡之也在思索,这山洞里的棺材是否与那女子的死有关联?又或者,这背后隐藏着更为庞大的阴谋?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山洞前。这个山洞被茂密的荆棘和杂草遮挡,若不是有人偶然发现,很难被人察觉。 那人用镰刀砍开荆棘,为他们清理出一条通道。进入山洞后,眼前的景象让萧辞初和温衡之倒吸一口凉气。 山洞内黑咕隆咚的,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到洞壁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棺材。这些棺材看起来都极为陈旧,表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显然已在此放置多年。 萧辞初和温衡之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疑惑。这山洞里的棺材,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这一切,又与那女子的死有着怎样的联系?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深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萧辞初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其点燃,为他们照亮前行的道路。 随着深入,山洞内的空气愈发潮湿且阴冷,让人不寒而栗。温衡之紧了紧身上的长袍,试图抵御这股寒意。 而萧辞初则是紧握着手中的剑,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危险。就在他们走到山洞中央时,萧辞初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锁定在其中一个棺材上,这棺材相较于其他棺材显得更为新些,表面的灰尘也少了许多,似乎最近被人动过。 “这个棺材……”萧辞初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温衡之闻言,快步走到萧辞初身旁,借着火光仔细打量着这个棺材。 他发现棺材的锁扣有被撬开的痕迹,而且棺材盖上还残留着一些新鲜的木屑。“ 这棺材被人打开过。”温衡之轻声道,“而且时间应该就在最近。” 萧辞初点了点头,他弯下腰,试图将棺材盖缓缓撬开。温衡之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心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终于,在一声轻微的“吱嘎”声中,棺材盖被缓缓打开。两人的目光瞬间被棺材内的景象所吸引——里面躺着一具身着古装的女尸,她的面容苍白,双目紧闭,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具尸体……”温衡之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似乎不是普通的死者。” 萧辞初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她的手上……有伤痕,像是被束缚过的。” 温衡之顺着萧辞初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女尸的双手腕处有明显的勒痕。这让他想起了那女子吊唁时的场景,难道这具尸体与那女子的死有关联?“ 这山洞里的棺材,可能是一个被遗忘的墓地。”萧辞初轻声说道,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沉思,“但为何会被隐藏在庙后?而且,最近为何会有人打开这些棺材?” 萧辞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继续在山洞内四处查看。他发现洞壁上有一些模糊的符文,似乎是古人留下的某种标记或咒语。他凑近仔细辨认,试图解读这些符文的含义。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萧辞初和温衡之同时警觉起来,两人迅速将棺材盖合上,隐匿于黑暗之中。随着声音渐近,一群手持火把的人闯入了山洞。 这些人穿着各异,有的像是附近的村民,有的则像是官府的差役。领头的是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他手持火把,环顾四周,语气严肃地问道:“这里就是那发现棺材的山洞吗?” “是的,大人。”一位村民回答道,“孩子们就是在里面玩耍时,发现了这些棺材。” 官服男子点了点头,目光在山洞内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中央的那个棺材上。他快步走过去,试图打开棺材盖。 “大人,小心!”一位差役提醒道,“这棺材说不定有古怪。” 官服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后。他小心翼翼地撬开棺材盖,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山洞。棺材内的女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她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这女尸……”官服男子轻声说道,“她身上穿着的,似乎是宫装。” 此话一出,山洞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具女尸上,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萧辞初和温衡之在黑暗中对视一眼,看来这具女尸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而这一切,又与他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官服男子缓过神来,转身对差役们下令道:“将这棺材带走,带回衙门仔细查验。” 萧辞初见状,立刻对温衡之轻声说道:“我们得跟上去,看看这女尸究竟是什么身份。” 温衡之点了点头,两人迅速从山洞中退出,悄然跟在官府人员的身后。他们知道,这个神秘的山洞和女尸,或许正是揭开整个阴谋关键的线索。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人跟随着官府的队伍来到了衙门。衙门内灯火通明,官员们已经准备好接收棺材并进行查验。 萧辞初和温衡之躲在暗处,静静观察着衙门内的一举一动。他们注意到,官服男子命人将棺材放置在正堂中央,并召集了仵作和其他官员一同查验。 “这女尸的身份,必须尽快查明。”官服男子严肃地说道,“她身上的宫装,表明她很可能与皇宫有关。” 仵作开始对女尸进行仔细检查,一边记录着发现的每一个细节。温衡之和萧辞初则在暗处,紧张地关注着每一个细节。 第4章 污蔑太医记3 时间过去了很久,那群人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耽搁了很长时间,但好在他们已经带着棺材离开了。 温衡之与萧辞初从黑暗中走出来。 “看来这几位来头不小啊!” “确实,竟然有人带路” 两人沉默着往回走,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氛围。走了几步,温衡之突然打破了沉默:“三皇子殿下,你觉得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 萧辞初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开了口:“温太医,你觉得呢?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也有所猜测。” 温衡之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萧辞初,神情认真:“我认为,这起案件绝不是简单的谋杀,背后很可能牵扯到宫廷,甚至是边境的势力。” 萧辞初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宫廷?温太医,你未免想得太多了。这不过是一起普通的谋杀案,你别把事情往那么复杂的方向想。” 温衡之皱了皱眉,觉得萧辞初的态度有些奇怪:“殿下,这起案件的线索明显指向更深层次的阴谋,我们不能视而不见。” “是吗?”萧辞初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他停下脚步,转身直视温衡之,“温太医,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太医,查案这种事情自有官府去办,你掺和太多,不怕越界吗?” 温衡之被他这番话呛得一窒,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他本以为萧辞初是来帮忙的,可现在看来,萧辞初似乎并不想让他挖得太深。 “殿下,我也是为了查明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温衡之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这起案件和我被陷害的事情有关联,我必须查清楚。” 萧辞初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屑:“清白?你以为查清这点事情就能洗清你的嫌疑?温太医,你未免太天真了。这宫廷里的水,可比你想象的还要深。” 温衡之被他这番话刺得心头一疼,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火气:“殿下,我明白宫廷的复杂,但我必须为自己的清白而战。我不希望被不明不白地冤枉一辈子。” 萧辞初眼神一冷,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温衡之,你别忘了陛下给的期限。我们时间不多了,与其在这儿空谈,不如先把眼前的事情理清楚。” 温衡之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是和萧辞初争执的时候。他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 然而,萧辞初却突然出声,语气中透着一丝讥诮:“对了,温太医,你和那侍女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简单啊。” 温衡之脚步猛地一顿,他缓缓转过身,目光直直锁住萧辞初,声音里透着一丝警惕:“殿下此话何意?” 萧辞初缓缓走近,目光如炬地盯着温衡之:“你别装傻,温衡之。那侍女向你求助的时候,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温衡之被他逼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摇头否认:“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死,我只是答应帮她寻药。” “是吗?”萧辞初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那她为什么会死得这么巧?你确定这里面没有你的半点责任?” 温衡之心中一沉,他明白萧辞初是在故意为难他,可现在的情况确实对他不利。他强压下心中的委屈,正色道:“殿下,我以我的医者之心发誓,我对那侍女的死毫不知情。” 萧辞初挑眉,显然对他的解释并不完全买账:“希望你真如所说的这般清白。否则,温衡之,你这一番闹腾,最终也只会自取其辱。” 温衡之被他这番话气得面色微变,却仍然强忍着怒气:“殿下,我明白你的怀疑,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出真凶,洗清我的冤屈。希望我们能齐心协力,而不是互相猜忌。” 萧辞初冷哼一声,不再多言,转身就走。温衡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委屈与不甘。他知道自己现在处境艰难,可又不得不依赖萧辞初的帮助。这种矛盾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等等。”温衡之突然出声,萧辞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殿下,无论你信不信我,我都必须查清真相。如果你不愿意合作,我只能自己去查。” 萧辞初眼神一凛,转过身,目光幽深地盯着温衡之:“你以为凭你一个人,能查出什么?这宫廷里的阴谋,不是你能轻易涉足的。” 温衡之昂起头,眼神坚定:“我必须去试一试。即使孤身一人,我也要为自己正名。”说罢甩袖离去 萧辞初被他的犟脾气体得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温衡之离开的背影,突然有些懊恼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自己明明比旁人更了解他的,当年的事他自己觉得自己对不住温衡之。 他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坦白对温衡之的愧疚和当年的秘密,但又无法眼看着温衡之陷入更深的危险而无动于衷。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抬头望去,只见一队侍卫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飞奔而来。侍卫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显然是有要紧的事情发生。 侍卫们很快来到了近前,为首的一人翻身下马,对着萧辞初恭敬地行了一下“三皇子殿下,陛下召您速回宫中,似乎有要紧事商议。” 萧辞初微微一愣,随即便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动身。” 说罢,他转身朝着宫中方向走去,内心的不安却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温衡之独自一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如同潮水般涌来。当他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府内的下人们都迎了出来,关切地询问他是否安好。温衡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安慰大家说自己没事。 回到房中,阿元走进来:“温太医,您没事吧?那萧辞初有没有怎么对您?真是太可恶了,只不过是一个被找回来的三皇子,如此嚣张。” 温衡之微微一愣,笑了笑“没怎么样” 阿元:“温太医,陛下给您的时间只剩2天,您打算怎么办?” 温衡之只是摇头,并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很早就出去了,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只是觉得自己不用挣扎了吧?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客栈外,走了进去。 小二很是热情,他刚进来就被小二招呼着坐了下来。 “哟,温太医想吃点什么?” “一碗米缆” “好嘞,稍等” 说起这米缆乃是大理的特色,由大米制成,细长柔韧。常配菜蔬、肉类或汤羹,是温衡之从小就爱吃的。 温衡之坐下来没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缆就被搁在了他面前。他抬起头,对小二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谢谢。” 此时是早晨店里没什么人,小二便顺势坐到了他面前。 小二顺爽朗笑道:“温太医今儿這是专程来寻早饭的?” 温衡之淡然颔首,轻声道:“是啊,今儿起得早,腿脚乏了,就想出来找个地儿歇歇脚,找口吃的。” 小二突然好奇的问道:“温太医,那三皇子真的是个断袖?” 小二爽朗笑道:“温太医今儿这是专程来寻早饭的?” 温衡之淡然颔首,轻声道:“是啊,今儿起得早,腿脚乏了,就想出来找个地儿歇歇脚,找口吃的。” 小二突然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问道:“温太医,那三皇子真的是个断袖?” 温衡之正在喝茶,闻言差点没喷出来,他连连摆手:“小二,这话可不能乱说。” 小二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可是听宫里的侍卫说的,三皇子殿下对女子一点兴趣都没有,看上去好像对男子更感兴趣。” 还不等温衡之说话,小二又接着说道:“我看这皇宫里没一个正经的,殿下看上去和蔼实则内心狠手辣,大皇子一个男子竟然扭扭捏捏的,像个女的”小二顿了顿,接着说道:“最奇怪的就是那个二皇女” 本来不想说话的温衡之也起了兴趣:“什么?” 小二看温衡之很好奇便说:温太医,你见过有女子会耍刀枪的吗?” “女子耍刀枪?这可真稀罕。”温衡之轻声附和,心底其实并不以为意,只当小二是信口开河。 温衡之微微动容,这等事迹实在骇人听闻,可他瞧着小二眉飞色舞的模样,又觉得有几分戏谑,便半信半疑道:“当真?” “千真万确!”小二压低声音,满脸鄙夷:“温太医,您说这宫里的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我说这二皇女都没点女子的样!” 温衡之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来店里的人多了起来,小二也去忙了,温衡之刚准备离开,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门口的骚动愈演愈烈,众人纷纷循声望去。温衡之也转过头,只见人群缓缓让开一条道,一位身姿挺拔的女子缓步踏入,她身披素雅的月白色长袍,腰间配着一柄短刀,眉目间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尽显飒爽英姿,正是二皇女——萧玉萱。 云南省在宋代时叫大理[比心][比心]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污蔑太医记3 第5章 污蔑太医记4 萧玉萱环视一周,目光如炬,最终落在温衡之身上,似是早有耳闻。萧玉萱大步流星走来,温衡之连忙起身行礼:“皇女殿下,微臣有礼了。” 萧玉萱微微颔首,声音清朗:“温太医不必多礼,本宫听闻你医术高超,今日恰巧身体不适,便来瞧瞧。” 温衡之本就心下一紧,如今又遇皇女,实在棘手,面上却不动声色:“殿下客气了,微臣定当尽力。” 小二见状,赶忙殷勤道:“皇女殿下,这边请,这边请。”他引着二皇女至柜台旁的雅座,又嘱咐小厮赶紧上茶。 待萧玉萱落座,温衡之轻声询问:“殿下,您身体哪里不适?” 萧玉萱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嘴角:“本宫这几日练武过度,肩臂酸痛难忍,还请温太医为我瞧瞧。” 温衡之点头称是,走到萧玉萱身旁,开始为她诊脉。 萧辞初赶到客栈时,正碰上这一幕。他站在门口,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温衡之和萧玉萱。他深知萧玉萱素来行事果决,从不按常理出牌,此时她主动接近温衡之,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萧玉萱察觉到萧辞初的到来,却未立刻回头,只是继续与温衡之交谈。 “温太医,本宫听说你与皇弟走得颇近?”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探究。 温衡之心中一凛,却依旧保持镇定:“殿下有所误传,臣与三皇子殿下不过泛泛之交。” 二皇女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泛泛之交?本宫可不这么认为。” 就在这时,萧辞初迈步走进客栈,目光在温衡之与二皇女之间扫过,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皇姐,您这是在审问温太医吗?” 萧玉萱这才抬头,望向萧辞初:“三弟,本宫只是与温太医聊聊。你这副模样,莫不是吃醋了?”她话音刚落,客栈内便响起一阵低低的窃笑声。 萧辞初眉头微蹙,显然对萧玉萱这番话感到不满:“皇姐,您这玩笑开得过分了些。温太医是父皇面前的红人,我们还是尊重为好。” 萧玉萱轻哼一声,却不再继续调侃,转而正色道:“三弟,本宫听闻父皇命你协助温太医查案。本宫奉劝你一句,这案子背后水深似海,你们务必小心行事。” 萧辞初微微一笑:“多谢皇姐提醒,我们会小心的。” 萧玉萱点了点头,又转向温衡之:“温太医,本宫的伤势就交给你了。本宫在宫中等你消息。” 温衡之恭敬道:“殿下放心,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二皇女起身告辞。 “温衡之,看来你在宫中的风云人物里挺吃得开嘛。”萧辞初带着讥诮的声音传来。 温衡之淡淡回应:“殿下说笑了,臣不过是尽职尽责。” 萧辞初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客栈,温衡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无奈。 温衡之也付了饭钱,悄然步出客栈,快步返回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