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深处的心跳》 第1章 第 1 章 盘旋的山道上，铺满了金黄色的落叶，一辆跑车正在急速蜿蜒行驶着，发动机的声音响彻山谷，犹如一条黑色的蛟龙闪耀着金色光芒，但是一边又痛苦的哀嚎着。 车里的人，看不清表情，只有手上的戒指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对方消息的超强提醒，他置若罔闻。 终于，他筋疲力尽了，在山顶停下来，俯瞰这座城市。 夜幕下的城市闪着点点灯光，像一颗颗刺眼的针，扎在他的心里。 “六年了，还要多久，多久才能回来......你还会回来吗？”林砚的手狠狠的攥着，视线逐渐模糊。 盛市集团灯火通明，仿佛是这座城市的火把。 “林砚那小子去哪了，怎么今天公司开会，他都不在？"董事长江建中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来。 “董事长，今天，小砚应该去山上了。”张秘书仿佛知道这句话的后果，说完便就立刻低低地垂着头。 没有预先想的那样激烈，而是缓缓的听到了一句“他还是放不下那个机器吗？六年过去了，他已经做的够好了。” “那x国，有新能源的消息，还要告诉他吗？”张秘书微微抬起头，紧握着手里写着绝密的文件试探性的看向江建中。 “哼，你以为我们不说，他就不知道了，这几年，他公司经营的很好，但是私底下，在全球赞助了多少私人科研院，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修复那个......算了，不说了，到底也是我的错。”江建中缓缓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这时候，比起董事长，他更像一个父亲。 “我亏欠的太多，如果这能当作他的希望，就随他去吧，上次的融合率才8%，这次呢？又有多少，他早晚会死心的。”江建中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夜晚的山风吹的林砚头痛，他看向自己的戒指，颤抖的打开了消息提取页面，他想知道这个新能源的融合率到底有多少。 一条消息浮现眼前。 林总，经过全球多方科研院测算，研讨的结果，粗略估计本次融合率---18.23%。 该材料的融合率为六年内最高的一次，由于材料未取得全部透析，其不确定性依旧存在。 尤其是，情感模块的控制方面，有极大的空间处于未知状态，以目前的技术，暂无法完全恢复“江叙”的自我意识。 林砚看着面前的18.23%，不禁苦笑着，六年了，从0%为起点，慢慢的到了18.23%，这是你作为AI给我的数据游戏吗，让我去重新编写你的代码吗，谁都不相信你会有自主意识，只有我在不断地证明自己不是个疯子！ 山里的夜晚，那么安静，静的只有林砚自己听得到自己内心的嘶吼。 林砚用力的呼噜了一把自己的脸，快速的按了下戒指，“张秘书，联系直升机组，前往x国，越快越好。” “林总，明天是董事长的生日，不如后天再走吧。”张秘书支支吾吾的说完这句话，对面半天都没回应。 终于，听到了林砚叹口气，说了句，那就后天一早。 薄雾慢慢爬上了山顶，林砚揉揉不满血丝眼睛，略带着点兴奋驱车赶回盛市集团。 “爸，今天你过生日，晚上回家一起吃个饭吧。”林砚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江建中。 显然，江建中有些意料之外，“好啊，你那边好多紧急的事，先去处理一下，我晚上早点回去。” 林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桌子上的相框，勾了勾嘴角。 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还有一堆待办事项，林砚长舒一口气。 寻找你，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处理完这些工作，夕阳已经像一颗咸蛋黄一样已经悄悄的落在了地上。 “王姨，家里饭好了吗？董事长回来了没有？”林砚一边换鞋，一边喊着。 尽管AI机器人款式众多，做饭，洒扫，涉及的领域颇为广泛，但是还有很多人选择用回以前的阿姨，哪怕是AI行业的标杆盛市集团董事长家里。 根据这几年的报告显示，机器人一般用于救援，工业，医疗，交通等这种危险职业较多，而伴侣机器人也是少数普通人的选择或者富人的玩具。 择一而终的少之又少。 伴侣机器的热度过了，大家又怀念以前了，又去寻找人类伴侣了。 机器的温度只是新鲜，血液的温度才能持久。 王姨手里拿着一把香菜出来，看着我小声嘀咕起来，“回来了，回来了，在书房等你呢，你们先去聊，饭一会就好，对了，小砚，董事长今天心情不错，好好聊啊！” 面前的木门虚掩着，林砚在门外徘徊。 “进来吧，在门外傻杵着。”江建中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林砚掐了手里的烟，推开门走了进去，“爸，明天，我打算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弃？”江建中直接打断了林砚的话。 林砚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放弃？我没想过，当初是谁把他送到我身边的?” 江建中厉色说道，“是我，那时候只是产品的开发阶段，他只是一个实验品，我当时只是想给你一点生活保障，后面的事我也没想到。” “后面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无法更改，至于现在你就别插手了，我的前半生一直都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我从没怪过你，我甚至谢谢你，把他送到我的身边，我这六年兢兢业业，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工作为的就是那点希望，我恳求您别把我这点希望变成泡沫。” 恳求两个字说的尤为沉重，江建中也知道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儿子，我知道以前的事委屈了你，现在也是，其实几十年前，自打我成立这个集团，研发AI机器人开始，我就知道这种机器走进不了人心，不能成为真正的伴侣。你知道为什么吗？"江建中看着面前的林砚，缓缓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林砚知道他想说什么，知道所有人的想法。 “你会喜欢上一个玩具吗？会喜欢多久呢？” 江建中看着林砚的表情，冷笑了一声，“今天你陪我聊完之后，以后我不会再过问你的事，这总可以了吧。” 林砚不经意的说着“没多久？有更好的就会忘记。” “会唱歌，会跳舞的呢？可能时间会长点吧！”江建中笑了笑。 林砚不置可否。 “其实，制作这种机器人的初衷，就是因为人与人之间没有长久的友谊，亲情，爱情，人们都想去追寻那种百分百的关系，真的有吗？按照每个人的性格、需求专属打造的机器人，就能长久了吗?"江建中看着沉思的林砚又接着说。 “咱们企业最开始打造的一批伴侣机器人50万的交易量，一年之后回访的时候只有3万用户还在使用；两年之后，只有1万用户；三年之后，只有几百用户了。再后面，科研部的人找我，说我们要不要延长使用寿命，我说没那个必要了，做成快销品就可以了。” 江建中说着说着，站起来看着窗边。 “车也好，手机也好，热门的软件也好，这些风靡一时的东西，你觉得他们都能存在多久呢？人是最善变的，只要更新换代，这些东西换的一个比一个频繁。对于伴侣，真心这种东西却要唯一的，都想让感情从一而终，真的想吗？你去问问那些结了婚的男的女的，有多少想从一而终的？又或者，那些金婚的人，你问问他们，那些在一起日子叫**情吗？” “我们追求的都是昙花一现，那些不可得的完美。这就是人性，是我们的本质。” 江建中转过身来，看着林砚，不急不缓的说道，“生命才是最宝贵的，心跳声才是一切关系的开始，孩子，我知道你的坚持，因为你把自己困住了，如果你肯走出来，你一定会收获的更多。” 林砚的手紧紧的攥着，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刺痛，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可是他不能忘记，“我都知道，爸，我试着把他从脑海里删除，可是我做不到，除非我弄死自己，可是如果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他也曾有过感情，我做不到，我也是他的希望，是他活过的一次的证明，他也曾有过爱。” 林砚控制不住的哽咽，不能再回想起这些事情了，大脑就快压抑不住这喷涌而来的思念火山。 “生日快乐，爸，如果你不能理解也没关系，这是我认为对的事，如果不去做，那我跟行尸走肉无异。”林砚强装镇定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江建中在屋子里，看着远去的背影，知道这孩子这辈子都不会停下来，他的一次次的希望只会换来一次次的失望。 或许吧，有的决定就是不计后果，不计付出。 秋天好像一晚上就过去了，寒风呼啸着，像刀子一样雕刻着林砚的身体。 直升机早已在等待他，他什么也没带，坐上飞机那一刻，他痴痴地抚摸着那枚戒指，慢慢说道，“等着我，这次一定可以带你回家。” 因为是倒叙来着，甜甜的马上来。[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第 1 章 第2章 第 2 章 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声响起，林砚拿起桌子上的助眠器，这种机器会释放出对大脑最舒缓的信号，让使用者回到最愉快，轻松的一段时光，从而快速入眠。 随着，仪器缓缓的启动，耳边的轰鸣声逐渐消失了，林砚仿佛回到了刚工作的时候。 “林砚，林砚别睡了，这都几点了，午休时间过了啊，再睡，一会那傻b领导回来看见你了，嘿，昨天学到几点啊？真能睡。”张泽一看叫不醒，直接一个大巴掌甩到他的脖颈处。 Pia的一声，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来，林砚也从睡梦中一下字清醒过来了，“哇啊，疼死我了，你干嘛你，我昨天看书到很晚的。” 张泽作为林砚的上班搭子，小声的提醒道，“一会要交周计划表，工作日志，还有还有下午的月例会，上午的税报完了吧，不然一会你非要被骂啦。“ 林砚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中级过了，我肯定是要考虑离职，受不了着傻b领导，换哪个地方工作都比在这强。”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的房租怎么办，你还要报班学习呢？我觉得他肯定是针对你，你每次都要被说几句，也不晓得究竟为啥子哦。”张泽的头凑过来，低声说道。 林砚环顾四周，用手悄悄挡住嘴，“这老头子，一个小小的主管，作威作福，不是有那么句话，人性的恶就是喜欢用自己那点可怜的职责，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要不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他来难为我这么一个小透明。” “这老头不会对你有意思吧？你长得这么好看，他是不是知道你喜欢男的，呜呜”张泽话说道一半，便被林砚捂住了嘴。 “要死啊，这种事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吗，以后什么也不告诉你了。”林砚生气的把手拿开，转过身去，不再搭理张泽。 张泽一看，有些玩笑开大了，便说，“别生气啊，闹着玩的，不行真生气哈。” 眼见着，林砚真生气了，张泽便说了一句，“大不了，这个月我帮你干点活，30家税，全税种我全报了，还不行吗？” 林砚听见了笑嘻嘻的凑了上去，“这还差不多，帮我干点活，比啥都强。” “走，走，开会了，后面这一排” 林砚跟张泽吵吵闹闹的进了电梯，等到会议室，发现领导已经面色沉重在等着他们税务组了。 他们税务组的领导是江副总的关系户，平时申报这种活都是下属干，就连他开会汇报的资料也是副主管代写，一脸中年油腻男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厌。 “这个月季报大家都辛苦了，因为工作量很大，我也体会到大家的辛苦，大多数人完成的还是不错，只有个别人。”郑主管对于这个月的工作做了简单的复盘。 郑主管又说了十几分钟关于下个月的任务，便扫视了在做的20几个下属，一抹奇怪的神色在林砚身上停留了一秒。 这一秒也被张泽捕捉到了。 咣的一声，郑主管将手里的文件摔到桌子上，吓了众人一跳。 “对了，这个月负责x市的税务是谁申报的？企业所得税是怎么回事，多报了一百多万，怎么回事啊？” 完了，林砚心头一惊，这不是自己的城市吗？“是我报的，按照系统推送的申报数据申报的，而且复核的时候也没有出现错误。我不懂是哪里报错了。” 林砚知道，这里肯定有问题，等着看他怎么说。 “你不懂？你还想不想干了，你留下，其余人下楼，干自己的活。" 大家听完这句话，如释重负的全部跑了，张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表示爱莫能助。 “所有人都走了，我告诉你哪错了，我为什么把你招进来？”郑主管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逼近。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都魅惑，尤其是这一双眼睛，动人心魄，这个月的税你确实多报了，因为那家公司有问题，上级发下来通知，可是你却不知道，因为没我的授意，刘副主管是不会把那个文件给你看的，系统你也看不到那笔记录，系统的数自然是错的。”郑主管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划着林砚的脸颊。 “我调查过你，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考了一个财务类的大专院校，喜欢当会计是吧，要不是我面试的时候放你一马，你能进盛市集团吗？这几个月我暗示你很多次了吧？”郑主管一把抓住林砚的胳膊将他锢在怀里。 林砚扭动着身体，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想让外面路过的人知道这屋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只能呜咽着，“tmd，放开我，你还要不要脸了？” 郑主管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林砚的下身，“小东西，要脸有什么用啊？你好香啊，你是怎么生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人了？”郑主管的脸趴在林砚的脖颈间，大口地呼吸着属于林砚的体味，手上也逐渐不老实起来。 “咚咚咚”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 郑主管捂住林砚的嘴，急匆匆说了句，“别说出去，不然你别想在这里待下去。” 门外传来了张泽的声音，“主管，你还在这里吗，张秘书好像找你了。” 林砚一听是张泽的声音，一把甩开了郑主管的手，跑了出去。 “我马上来了。”郑主管扫兴的提了提裤子，回了一句。 林砚慌里慌张的回到了工位，张泽看着他一脸怒气冲冲，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职场这套永远都是这样，小孩桌：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大人桌：领导今天找谁去办公室，裤链开了，领导又收到了一本书，里面掏空了是一沓子购物卡。 张泽一脸的同情，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郑主管回来后，直接被张秘书叫到了办公室。 看着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张秘书，心里打鼓，这位可是集团二把手，江建中董事长的私人秘书，曾经当过s国特工的。 谁被他传唤，都是大事。 “郑主管，你们组是不是还有个在实习期的员工叫做林砚的？”张秘书手里端着咖啡，低着头问他。 郑主管心里一惊，自己明明做的很隐蔽，没人知道的啊，只是今天有点失控才，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一番思索后，表面装的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刚来没几个月，还可以吧，嗯，怎么张秘书你管着整个集团，还注意到他了呢？” 郑主管一脸陪笑的样子，等着张秘书的指示。 “我知道，你是江添的亲戚，江添呢，又是董事长继子，有些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是你要知道，林砚是你惹不起的人，照顾好他，如果他有什么事，我确定江添也保不住你，”张秘书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紧盯着他。 郑主管看着张秘书都快吓尿了，这一个小小的林砚有什么背景啊，我都调查仔细的了。心中疑惑的问了一句，“张秘书，这怎么忽然来头这么大，他是？” “不该你问的，你不需要问，只需要记住我刚才说的就行了。“ 张秘书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又说了句，“对了，有个文件，咱们公司是第一批与政府合作的企业，民政局已经投放了很多AI伴侣机器人，希望我们员工有单身的，也可以去支持一下，你就传达一下税务组吧。” “还有，你作为集团的部门管理人员，裤子怎么湿了一块，脏死了，赶紧回去处理一下。” 郑主管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裆部，坏了，刚才在会议室抱着林砚太动情，没忍住就。 “不好意思，刚才喝牛奶撒上了，不好意思，我马上回去处理。”郑主管一身冷汗的送走了张秘书。 郑主管回到办公室越想越不对，拿起自己的手机，“喂，大侄子忙不忙啊，叔叔有个是问问你，就是今天张秘书来找我，让我关照一个叫林砚的人，不知道你熟不熟悉？” 电话那边传来打牌的声音，“什么林砚，没听说过，集团的人这么多，我怎么都能认识，是谁的关系户吧，可联系人事部，用天眼系统调查一下，什么不都能查出来吗？这点事还给我打电话，挂了，我这边要胡牌了哈。” “嘟嘟嘟。。。”郑主管听着忙音发呆，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查过的，到底是谁的关系户，难道这个林砚有多大能力去找张秘书？ 难不成，这个张秘书也看上了林砚，我去，那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除此之外，郑主管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想起张秘书的话，郑主管在群里通知了所有人关于AI伴侣机器人的事情。 他又忍不住打听张秘书的生活**，可是集团这么多人没人敢讨论这个，除了他那个大侄子。 或许能套出来话来。 郑主管晚上约了江添吃饭，准备了不少男男女女作陪，江添才肯答应他吃饭。 “大侄子，你看你这集团副总做到这么大，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吧，这江老爷子走了，这集团不都是你的。” 郑主管几句话就把江添洪上天了。 “大侄子，这以后盛市集团就得改写郑了吧，你也不用假装姓江了，咱们可都是姓郑啊，以后我就是大侄子的左膀右臂。”郑主管一脸谄笑。 江添一听这话，立刻严肃起来，“以后别说了，事成之前，不能露出一点，江家根深蒂固这么久，而且这老爷子白手起家，手下能人无数，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不过江建中他没孩子，还好办一点，那你也最好把尾巴夹起来，尤其那个张秘书别去招惹他。” 郑主管眼看着提到了，就立刻追问，“那张秘书的情况？” “张秘书是他最信任的人，当过十几年特工，谁也不清楚他的底细，我们来往不多，他身手矫健，长相又硬朗，一双眼睛蓝绿色最勾人，喜欢他的男的女的太多了，但是他都看不上，美人计就别想了，压根不可能。” 江添早就试过无数次去试探张秘书，可惜一次都没成功，男女都全军覆没。 “我劝你最好收敛一点，一天天在公司调戏这个那个的，是不是又调戏职员被发现了，你是我这边的人，做什么都有人看得到，我虽然让你迷惑他们，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江添说完这话，郑主管忽然觉得，可能是张秘书借机敲打江添，至于林砚不过是刚好那时候的借口。 “我知道了，我现在负责公司税务，偶尔出点小差错很正常的，我们还是要给老爷子一副与世无争，让他享天伦之乐的画面。等后面要是他有别的想法，我们再打算用税务做突破口。”郑主管一副算计的嘴脸。 江添看着郑主管这样子真想笑，慢慢说道，“税务掀不起什么浪，研发那边才是重点，算了，跟你说也不懂，你现在就划水就行了。等着下一步指示。” 第3章 意外结婚 林砚因为下午的事闷闷不乐，心里烦燥的很。 心里想着，这个郑主管到底要怎么对付他，现在自己走的话，能走去哪，去哪里上班，一个无名小卒而已。 盛市集团难道就由他做主了，正当林砚苦思冥想的时候，张泽凑个脑袋过来，“你在想什么呢，我知道你想走，又不想走，对不对？” 林砚看着张泽的样子，笑了起来，“今天还好有你，算了，不说了，走喝酒去。” 加了一会儿班后，俩人一起走到了一间酒吧里，选了一个吧台位置，坐了下来，“看看点什么酒，你来过吗？”林砚拿着菜单求助似的看着张泽。 “你想什么呢，我也没来过，随便点吧，什么名字好听来什么！”张泽大啦啦的对着酒保说起来。 张泽回头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酒保的眼精，虽然戴着口罩，但看起来有点眼熟，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就这样暂时不想了，张泽挠了挠头，看着林砚纠结的样子，道“要这个吧，红粉佳人，龙舌兰日出 ，还有这个天使之吻，再来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张泽杂七杂八点了一堆。 酒保看着他们这样子，摇了摇头便去摇酒了。 林砚看着张泽的样子，轻轻说着，“今天的事，你想知道吗？”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我可没有打听别人小秘密的癖好。”张泽用手拄着头，脑袋上的蓬蓬卷头发看起来很好rua。 “他今天想猥亵我！”林砚用手抠着桌角，自言自语般说了出来。 张泽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得滚圆，立刻说道。 “这狗东西他妈的，敢在公司这样，林砚，你别怕阿，今天我是感觉到了有点不寻常，才去找人帮忙的，他没有怎么样你吧。但是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艹，应该雇人废了他。”张泽想骂他祖宗十八代，又害怕刺激到林砚，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着看向林砚。 张泽见林砚半天没吭声，轻问了句，“你没事吧？” “我习惯了，现在我想的是怎么搞他，我没家世，没背景，没能力。”林砚连着喝了几杯五颜六色的酒有点醉意。 张泽看着他，说了句，“我知道他的秘密，我也是听副主管一次说起的，副主管跟他交情可以，想来说的有点靠谱。” 林砚听着听着，已经有点昏昏沉沉的了。 “他早就结婚了，有个漂亮老婆，可惜他不行，支棱不起来，就算支棱起来了，早早就熄火了，你懂吧，他老婆跟别人有一腿，他怕别人知道这些事笑话他，就不离婚，在外面勾搭，他老婆在家里偷，哼哼，你说他这些事要是全露出来，是不是也算无地自容了。”张泽拉着林砚的胳膊，一脸正经的说着。 一转眼发现林砚睡着了，“嘿，醒醒啊！这什么酒量阿。” 这是酒保走了过来，低沉这声音说着，“消费满888可以去附近民政局自提点领取AI伴侣机器人。” 张泽看了酒保一眼道“你真没眼力见，这都醉成什么样了，还能去哪个民政局阿？哪里的广告都打到这了。” 低头一眼，竟是自己公司，人生何处不相逢。 “尝尝这个，最后一杯酒了，这可是最好的一杯。”酒保递过来一杯酒。 张泽看了一眼，通体透亮的酒杯，粉紫色渐变，上面有一朵极为妖艳的花，花蕊是一颗小小珍珠，花的根茎像一根引线，延伸到杯子的最底部。 “看着不错，我来尝尝，林砚你要不要也尝尝？”张泽推搡着旁边的林砚。心想这醉的，还出来喝酒，也好睡着了没烦恼。 喝完这杯酒，张泽也晕了过去。 第二天，张泽被阳光的温度刺痛了眼睛，缓缓睁开，还是家里的床舒服，嗯？家里？头好痛！昨天喝完酒，对喝酒，喝到哪来着，自己喝完一杯好看的酒，看见酒保宣传伴侣机器人，然后好像就都不记得了。 那是谁把我带回来的，这是我自己家，好像是谁抱着我回来的，难道是林砚，林砚不是先醉了吗！ 张泽拿起手机给林砚打电话，可是一直打不通。 张泽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头，一遍用力的回想，好像自己晕了之后，好像依稀记得谁把我抱起来，开我车，把我送回家了。 张泽忽然注意到枕边有一颗纽扣，这不是自己的。 也不是林砚的，难道是代驾？可能是酒保或者林砚叫的代驾吧。 依稀记得是个挺帅的男人，张泽捡起那颗纽扣，是蓝绿色的，边缘一圈还是金箔的。 张泽一拍脑袋，对，是一个挺高的，一下子把我抱起来了，一瞬间的失重，我看他还挺帅，然后还抓对方的耳朵，使劲往人家怀里贴过去，后面完全不记得了阿。 天啊，酒后的事不能细想，这都干了些什么。 还好今天是周末，没耽误上班。 关键是找到林砚，问问他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要喝点醒酒茶吗？先生？”官方的像人工客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砚感觉到有客服在叫自己，又好像是自己在系统里生活一样。 “先生，已经早晨8点了，到了吃饭时间哦。” “系统提示，建议隔一分钟，再次提供叫醒服务，目标尚未清醒。” 林砚听着耳边的声音，有点起床气发作，什么鬼闹钟啊？ “先生，可以准备用餐了，请问中餐、俄餐、西餐、韩餐、日料……” 林砚大喊一声，烦死了，就用枕头按住了自己的头。 “系统提示，建议10分钟内保持安静，检测到目标怒气值85。” 林砚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躺了一会之后，觉得不对，谁设置的这缺心眼闹钟，心里觉得奇怪，一骨碌的爬起来，向床边看去。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林砚的脑子都短路了。 Who is this？ 林砚的脑袋里一万匹羊驼跑过。 这身高大约有1.9米加，身形挺拔如松，肩宽腰窄的西装衬得肩背线条利落冷硬。眉眼深邃，眼尾微挑却不带半分轻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成冷硬的直线，下颌线锋利如刀削，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这这这，这是我家吗？ 林砚心跳加速，刚才这人一直在我的床边看我睡觉吗？ “请问你是？”林砚赶紧下床，还好自己的衣服还穿在身上。 “先生您好，我是你的专属AI情感伴侣，目前系统正在更新中，尚未启动程序，昨晚我们已经在民政局办理了临时结婚证。” 林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急死我了，林砚你在哪，咱俩昨晚喝完之后干嘛了？你还记得吗？我一醒来在家，我就记得我好像调戏了个代驾还是啥，你说话啊！林砚” 林砚听着张泽一连串的问题，都缓解不了他内心的激动。 “你先别说，我这问题比你的大多了，我这结婚了……要不你先帮我回想一下。” 林砚过了半天才听到一大声“阿？，我马上过来你家，我觉得我们需要对一对账。” 林砚看着面前所谓的机器人，说，“你真的是机器人？” 林砚绕着他走好几圈，也没发现他哪里跟人不一样。 林砚伸手碰了碰他的身体，哪里是机器吗？跟人一模一样，这么高级的吗？ 林砚看了半天，只看到一张宣传单，是昨晚那家酒吧的，消费满888去附近民政局自提一个情感AI伴侣机器人…… 难不成自己压力太大喝醉了，才病急乱投医去跟AI领证了。 现在婚育率低，试运营AI伴侣机器与人类结婚，但是尝试者也不多，我这怎么办呢。 能离婚吗？有说明书吗？ 林砚赶紧到处翻找起来。 “先生，需要我的帮助吗？”他看着林砚翻来翻去，也不理他，又说了句，“请问，是找说明书吗”。 林砚听到这句话，猛地转身，“对对对。” “请先升级系统，并启动程序！”屋子里响起冷冷的声音，让林砚觉得陌生。 “怎么操作呢。”林砚挠了挠头看着他。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又过来抓住林砚的右手。 林砚正纳闷这一举动的时候，忽然发现他们俩的手上都有着一个戒指。 钛金属打造的镂空戒圈，呈交织的电路纹路造型，缝隙中嵌着极细的光纤，随动作会透出细碎的银白光点，戒尾有一个迷你的触控感应区，触碰时会闪过一圈极淡的青色光环，低调又充满科技细节。 “用你的手指腹轻触青色光环。” 林砚照做了，他闭上了眼睛，大概过了30秒。 “你好，我是江叙。” 声线如同深海寒玉相击，低沉中带着天生的威压，语速偏慢却字字清晰，尾音微收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偶尔开口时还会裹着一丝电子设备般的冷调质感，轻易就能让周遭安静下来。 林砚听着他的声音，疑问的说着，“你，你的声音？” “宝贝，这就是你的专属声音。”江叙深情的望着林砚。 林砚看着他，知道这是所谓的系统作怪，忙问他说明书怎么查看。 “长按指环，我的一系列操作都是通过指环完成。”江叙不紧不慢的说道。 林砚琢磨了半天，终于调整到了正常模式，因为是人类的情感伴侣，所以正常模式就是个朋友的等级。 这样也好。 又拿起那张临时结婚证端详半天，才发现上面写着，六个月之内不可离婚。 也是人跟人吵架要离婚，人跟机器有什么离不离的。 不喜欢就当保姆呗，反正又不花钱来的。 林砚想着，赶紧检查了自己的钱包。 发现一分没少的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这东西很贵啊，看他的这个功能跟样子，做工，展览会上都没见过。 试用品？残次品？算了先不想了。 林砚研究半天，看着自己的结婚对象，心中感觉奇奇怪怪的。 这时，门铃响了几声。 是张泽来了！林砚刚要去开门，发现江叙先他一步，把门打开了。 张泽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了房门号，怯生生问了句，“请问，这是林砚家吗？” “是我家，你快进来吧。” 林砚怕江叙在门口太惹眼，赶紧把他俩都拽了进来。 “不是，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结婚对象？” 张泽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哥们，极品阿，这什么运气，你看看这，这给你当老公绰绰有余，你还说是什么AI，谁看得出来阿，真是AI？”说着，张泽用手去戳江叙身上的肉。 江叙连忙闪躲，“不好意思，这样的问好方式我不喜欢，有需要再叫我，砚砚”说完遍一脸尴尬的走进了林砚的卧室。 “诶，不是怎么进去了，还没玩够呢，我去，这也太有意思了，这得多少钱阿？不贵我也买一个呗。” 张泽打趣着林砚。 林砚嗤嗤的笑了，“谁知道了，对了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我怎么喝成这样，还跑去结婚了，你也不拦着我。” 第4章 你还要去上班 张泽摆了摆手，连忙打断他，“我们仔细回想一下，各自都是在哪里开始断片的。” “你是刚喝了几杯，就已经睡过去了，我还跟那个酒保说了几句话，然后他递给我一杯酒，我喝下去，也记不清后面了，只记得有人把我抱上车，然后好像就……回家了，对，回家了。”张泽心想说到这就行了，自己可别再提那个帅哥了。 “那你还好，我怎么就去结婚了呢？”林砚看着卧室的方向。 “可能是公司发通知，然后酒保又发传单，你喝多了，受到影响就去领了一个呗。”张泽拿起桌子上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反正你自己也孤孤单单的，领一个没什么不好的，高兴或者不高兴都有个人可以聊聊天。” “而且他绝对服从你，这不好吗？”张泽说着说着越发起劲。 “你说他全身上下到底是不是都跟人一样啊？你有没有检查过？”张泽忽然冲我挑眉，暗示我一般。 “我可一点没看，说实话，我不太能接受，感觉怪怪的，总觉得自己在自娱自乐，毕竟不是人阿，只不过一个高级机器，长得再像人也是假的。” 林砚是喜欢这个类型的男人，但是却不是机器人。 假的早晚都是假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张泽往后一仰，“那就当个高级的保姆吧，唉，我听说这东西很贵阿，但看你这个不是普通人消费得起的，花多少钱？” “这就奇了，一分没花，还有个临时婚姻证，难道是老天爷的赏赐，看我百天太不愉快，晚上给我发个男人。” 俩人想了半天，好像也只能把这件事归结为酒后的一次冲动。 张泽选择回避了自己调戏代驾的事，还好林砚心思都在那个男人身上，也没记住他说了些什么。 俩人闲聊半天，林砚送走了张泽，在客厅徘徊了半天，终于向卧室那边走去。 站在卧室门口又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正当他要推门进去的时候，门忽然被大力地拉开。 “聊完了？你还没吃，我去做饭？”浑厚的男音在耳边响起。 “阿，我那个，随便做一点吧！” 妈的，我跟一个机器人害羞什么，正常沟通。对正常沟通，林砚做好了心里建设，打算跟这位机器人聊聊天。 “你，叫江叙？谁给你取的名字！”问完这句话，林砚觉得自己是个白痴，谁取得，大数据生成的，厂家，反正不是他爹妈。 “是我自己选的。”江叙一遍翻看着冰箱，一边说道。 林砚看着江叙目不转睛，“你还能自己取名字？” “我有自己的独立运转体系，处理事情都可以选择最优解决办法，包括给自己取一个满意的名字。”江叙回答完，也没在冰箱找到满意的食材。 “介意我买点菜回家吗，你想吃什么？” “你还能出去买菜？oh，对，你应该什么都会。”林砚心想，这也算是捡到宝吧。 江叙看着林砚的样子，象征性勾了勾嘴角。 只不过笑的很僵硬，像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他缓缓抬起手，摸了摸林砚的发梢。 林砚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心想这可有点惊悚，一抬眼对上了江叙的脸，又有点心跳加速。 苍天，是谁把这机器人做成这样的，刺激。 林砚把头上的手，慢慢地拿了下来，“不要发展太快，要循序渐进，看来你还要学习很多，人类的感情可是很复杂的。” 江叙微微停滞了一下，“我知道的，不过我现在的目标就是在六个月内取得你的好感值。” 林砚想到了那个临时结婚证，“那你们生产出来的主要任务就是跟人结婚咯？那你们如果在自身有危险跟伴侣有危险时，会优先保护谁呢？” “首先，在你没有合适人类伴侣的情况下，我会努力争取你的好感值，如果你一旦有了爱慕的人类对象，我会努力为你们创造条件在一起。” “至于保护谁，你永远是唯一选择。” 林砚招架不住江叙的深情凝望，但是听到机器人会撮合他跟别人这件事，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真不错，政府果然考虑的周到。 心里顿时一块大石头放下了，想着如果自己遇到了喜欢人还是可以追求幸福的，毕竟跟机器人在一起一辈子，自己有点不太能接受。 我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爷们。 林砚上下打量着江叙，眼角眉梢露出一抹坏笑，“你这全身跟人类一毛一样吗？” 林砚特意加重了“毛”这个字。 江叙语气还是不急不缓，“生活上与人类行为习惯完全一致，身体上包括触感，温度，毛发，□□，还有一些生理反应……” “好了好了，倒不至于说得那样细致。”林砚慌慌张张打断了他。 用他跟用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清醒一点，这只是一个机器人家政，机器人家政…… 林砚闭着眼在嘴里默念了一会，又偷看了一下江叙一眼，看到江叙温柔的目光，又赶紧念着，“帅也是机器人家政，帅也是机器人家政，别胡思乱想，清心寡欲，无欲则刚，刚……” 江叙按照自己的程序，出门买菜了。 留林砚一个人在屋里发呆。 目前也没什么不好，生活上有了个保姆，工作上，对了，自己怎么把那个祸害忘了。 林砚开始琢磨到底怎么解决掉，郑主管。 昨天喝醉酒后，七七八八也听到了一部分，张泽说的那些事。 但是自己要怎么做呢？ 江叙一进屋，看到的样子，就是林砚在那里拿着笔在纸上涂涂画画，一会又猛的跳到沙发上，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不一会林砚又蹲下去，趴在茶几上，在纸上奋笔疾书。 江叙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回来，就悄悄的去做饭了。 后面半天没传来声音，江叙刚想叫林砚吃饭，却发现林砚正蹲在角落里，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他的手用力的揪着自己的睡衣。 这场景显得格外悲伤。 江叙的程序立刻做出判断，他需要安慰。 林砚正想着，最近好像胖了，练瑜伽动作都做不好了。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温暖的漩涡，吸引进去。 一瞬间的失重，让林砚害怕，赶紧抓住了救命稻草-江叙的脖子。 林砚一看，是江叙在作怪，“不是，你忽然把我抱起来干嘛呀？” “快让我下来，快快快。” 林砚焦急的蹬腿。 江叙挑了一下眉，又不得不接受指令。 “我以为，你在难过，80%需要我的安慰。”江叙不急不缓的说完这句话。 林砚的眉头出现了一些黑线。 看来大数据也有失灵的时候。 “其实已经难过完了，那是你给我做的饭吗？”林砚早都肚子咕咕叫了，闻到餐桌上的香气，扑了过去。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好香阿，我可以吃吗？嘿，我吃饭干嘛征求一个机器人的意见，吃大块的。哈哈哈哈”林砚拿起筷子，大口朵颐起来。 不夸张的说，这是林砚吃过最美味的饭菜，太香了，不愧是大数据培养出来的厨子。 真是全能啊。 就这样林砚当了两天老太爷，吃喝不用自己动手，江叙随叫随到，就差洗澡让江叙帮忙搓澡了。 林砚倒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他对江叙的态度还是很别扭，没把他当人，又或者太把他当陌生人，一直让他睡沙发。 晚上起来去厕所，看了江叙一眼，发现竟也睡枕头，盖被子，甚至腿还骑在被子上。 产品做到这份上，也属不易。 好日子过去了，到了周一上班，林砚起来就发现早餐都准备好了，江叙站在一旁，穿着一身有型的黑色西装，浅灰色领带旁的珍珠胸针散发着光彩。 这货不会还有大数据衣橱吧，不对阿，这明显是真布料。 林砚上手摆弄半天，也没分出真假衣服。 “我今天要去上班了。你吃完饭也赶快出发，不然会赶上早高峰。”江叙的声音像是小桥流水般的平静。 但是这内容可给林砚带来很大的冲击！ “上班？你去哪上班？这不就是你的班吗？”林砚一脑袋问号。 好家伙，这机器人打两份工吗？ 给我当伴侣，还要接别的工作？ 什么社会啊，机器人生产出来都得成牛马。 林砚暗暗的说了句，没人性的剥削阶级。。。 “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即将迟到，我要出发了。”江叙又伸手摸了摸林砚的头，转身离开了。 林砚洗漱完，赶紧吃两口早餐，便草草去上班了。 工作的事，等他回家再问。 张泽看着旁边空着的工位，暗暗思量，这位在家玩疯了吧，还没来，估计已经适应了伴侣的存在。 林砚这时候一头扎进了工位上，“差点迟到，堵车好严重啊，没赶上地铁，打车来的。” 张泽用手肘怼了下林砚，笑着说“我以为你乐不思蜀，沉迷江叙了呢。” “说什么呢，不过当个保姆是挺不错的，我跟你说阿，他都有自己的工作，今天比我出门还早，说去要上班。” 林砚一脸兴奋地说着，自己这几天的皇上待遇。 “说不定，以后让他去打工，我来享受生活。” “呸，他能做什么阿，想美事吧，你，他要想养活起你，只能去卖身了。”张泽见不得林砚一脸得意的样子，恶狠狠的说道。 “那可不行，我们家的保姆，也得要个出身清白的，做鸭的可不行。” 林砚被他说的害怕，这江叙该不会真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就凭他的相貌……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不会吧，会吧。 林砚越想越害怕了，自己回家一定要好好盘问他，这种工作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