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三国老赖的我如何赎回猫咪》 第1章 全三国的黑锅，我一个人背？ 高考结束，夏日炎炎，手机空调，还有……床上那只萎靡不振的猫，正舔着爪子，一摆一摆摇着尾巴。 这种午后的天气，且还是工作日，不用兼职，空气中的味道，像极了上学时，阳光透过窗角，照在绿植上，懒洋洋的，昏昏欲睡的颓废让人味道。 幸好是已经结束考试了，不然老师高低得吼一句大好时光睡什么觉？ 手机无意中划到了某个视频，里面的人正一脸严肃的科普，“古人说的对啊，猫是奸臣，养不熟……” “养不熟……”关照萤若有所思看着自家猫，忽然，手机被一只毛茸茸白色爪子不满意的精准拍中，锁屏，戛然而止，她眼神撇过去，无意识挠了挠小猫的头顶上的毛：“听见没，小奸臣？” 猫不理她。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还好你叫赤兔，”她发癫一样，突然把它一把搂在怀中，来了个手脚跌倒，在猫咪的抗拒下，吸了一口猫气，喃喃自语，“对我们关家来，这名字意味着忠义。” 就在这时，房门被砸得震天响。是王姐那标志性的声音，穿透力强的可怕，关照萤时常能听到她在楼下和别人打麻将，和扯头花的声音。 这声音堪比学校铃声，让关照萤睡意瞬间蒸发，房租不是才交了吗？ 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让王姐这么激动，她盯着敲门的巨响硬着头皮打开门，一个怒气冲冲的手机屏幕几乎怼到她眼球上：“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拉开距离，一片触目惊心的股票跌停红，看的她心脏骤停，“您…您炒股亏本了？ “……”王姐这才意识到自己气糊涂，切错了app，哆嗦哗啦了半天，她点开了，“天地银行信用管app。” 古朴、繁复，还用的是多年前的页面。可见网站没有什么管理员更新。 如同关照萤名字上方，头像还是小时候的大头照。 和她学生证件上的一模一样。 信息是： 【用户关照萤（时空扰乱者，关赊血裔）】 【总因果信誉值：-999（史诗级老赖）】 【社会性惩罚：全面生效】 【关联资产：**生物“赤兔”（已标记，即将在24小时之类启动强制回收程序）】 什么跟什么嘛，她看不懂。 “额……”此情此景，关照萤cpu干烧了半天，温馨提醒，“王姐，你还是不要老是下载垃圾软件了，这年代骗子可多了。” “没事我帮你卸载，在下载个360，杀毒杠杠的，以后……” “瞎说！”王姐根本不让她碰手机，上次还扯出一张消毒纸巾，擦了手机。 “现在，街道办，银行，租房平台，全给我发警报！说我的房子租给了一个‘千古罪人级风险源’！再让你住下去我的信用也要玩完。” “怎么可能？”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关照萤的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红色提示框，她和王姐同一看去。 那是她今天银行卡突然被封，她以为是没有更新身份证，造成的误封，她申请解封的来信，【信用评估未通过，审核失败】。 她懵了，这不合理，“王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王姐跺脚尖叫，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你和银行解释，和维护官解释去。” “现在！立刻！带着你的猫给我滚！” 半个小时后，她抱着猫包，拖着行李箱，茫然地站在了车水马龙的街头。被路过的车尾气扫了一脸。 下意识想去掏手机扫辆共享单车，先找个带亭子的公园冷静一下。 “嘀——” 手机APP弹出新鲜提示：【检测到用户信誉值已降至‘历史级老赖’，信用支付功能已冻结，共享服务拒绝接入。】 “怎么回事？”她不信邪地点开支付宝， 【抱歉，你的花呗信用额度已归零。】 【微信支付宝信用分归零。】 是人是鬼注册都有500分的东西，她居然归零了！ 她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脸，肯定是在做梦！ …… 就在这时，那辆印着“天地银行因果清算中心。”的黑色车无声滑停。 上面透明反射的玻璃，照出了她被掐红的脸。 这是真的，不是梦！ 是真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她抱着猫包就想跑，却被下来的两名执行员一前一后逼近，强行逮住。 更有甚者，表面无情的拿出金属牌照，“你好，关小姐，我们是信用国，天地银行信用管app的执行专员。” “依据您的信用分，您名下关联资产‘赤兔’已被冻结，现依法回收抵债。” “请配合我们的执法！” “不！”关照萤万分抗拒，拼死守护赤兔，这看似是一场拔河，实际上是她死不松手，硬是被拖行了30米，“不！这是我的猫！什么因果信誉的，我听不懂。” 她的挣扎显得徒劳，她的手里只剩下一张，“强制执行回执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关小姐，你先祖关赊并非普通人，他于民国年间，意外穿越至汉末，利用‘先知’手段，在不同势力间倒卖物资、贩卖虚假情报，借乱世大肆敛财，严重扰乱了时空秩序与因果信义。 “他的他的诸多失信行为，扭曲了历史进程，滋生了诸多因果怨念，这一切形成了预知外、超脱历史长河的翻版的“三国小世界”。 “您所知的历史，其因果业力会由世界自行缓慢调节平衡，达到所谓因果平衡，然而，对这个，由你祖先产生的，另一个“异常的三国小世界，我们无能无力。” “啊？”关照萤没听懂。 “解铃还需系铃人，很遗憾，始作俑者关赊已不在人世，根据追溯原则，您作为余赊直接血裔，务必承担他留下的三国清偿任务，化解怨念，平息异常，提升信誉，详情请扫码自查。” “喵……别碰它！”执行员把即将炸毛的赤兔从猫包提起来，放进一个看起来非常高科技、甚至有点可爱的透明宠物箱。 上面写着，“**抵押物。” 她一边消化着天塌的一切，一边气的颤抖的指出，“赤兔不是什么**抵押物，它是我的家人啊……” “这点请您放心，我们的那设施一流，全天候监控，并提供顶级吃喝，直到您信用达标，我们立刻送它回家！” “信誉分？”她急切的问，”你快告诉我怎么还债，看广告还是打排位，签到做任务吗？……我都做。”她和猫都在拼命抗拒，仿佛被王母娘娘隔开的牛郎织女。隔着车窗，两两相望， “赤兔…” “喵……” 乡愁啊，就是你在这，我在那头，愁啊…… “具体的清偿任务，稍后会通过app发送至您的手机。”车子开动，专员隔着玻璃抱着赤兔说仿佛在说拜拜，“为避免情感牵绊，影响还债效率，这是系统规则。” “祝您早日摆脱老赖身份！” 她挡在前面，看着车子从身体穿越而过，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 发出绝望的哀嚎，“别走那么快呀，你倒是先给我借个充电宝啊，” 颤抖着用低电量的手机扫描了回执上的二维码。 正是从王姐那看到的阴间APP界面，【三国因果，信用人生】。 不同的是对她资料又更新了，正是她在列车前掐脸的画面，突然看到车的错愕画面的抓拍。 【债务人：关照萤。】 【状态：官方唯一指定异常三国，债孽继承人（替xxx代祖宗还债版】 【主要债权人（部分列举）……】 【曹操，误杀友军（风控过度敏感）负天下人言论（价值观严重偏差）、挟天子以令诸侯（信用杠杆滥用）……】 【孙权，背刺盟友关羽（严重信用违约）、合肥之战十万送人头（战略信誉受损）……】 【刘备，借荆州不归（重大合同违约）、多次跳槽且带走核心资源（职业操守受疑）、口头承诺匡扶汉室（涉嫌虚假宣传）】 【吕布连续弑主（职场黑名单榜首）……）】 【…列表持续加载中…】 “啊啊啊……“，她崩溃的抓头发，在连续下了三次360卫士，直到手机烫的能煎鸡蛋，差点死机后，都没卸载这个鬼app，终于彻底认命。 这群千古老赖耍横，凭什么她来背锅？！ “关赊……”她念着这个陌生的所谓祖宗名字，挖了个异变三国的天坑，精准地把她这个隔了不知多少代的孙女，推了下去…… 让她填坑！ 手机又传来一阵提示，【首发清偿对象锁定：蜀汉集团·车骑将军·张飞】 【历史信誉评估：失徐州、虐士卒、违将令。】 她继续读了下去。 【关联死亡因果：为范疆、张达所害，身首异处】。 【当前目标：平息失信人张飞的现代因果投影之怨念，包含其对于关赊盗掘坟墓，进行穿越的愤怒执…】 “靠……”她万万没想到，这缺德祖宗还是个盗墓贼！ 居然还盗过张飞的东西？！ “怎么平息？张飞？要我化身他去峡谷套盾，一次套五个，吼死五个吗？” 手机电量开始死亡30s倒计时，红线警告：清偿过程中，您将逐步继承关联对象的部分特质与能力，将继承全部因果，包括死因。】 “死因？” 她还没来得及往下滑，手机就陷入熄屏了，暗下去的还有她的心。 就不能等她看完吗？ “这个死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抱着空空的猫包，拖着行李箱，想着今晚该如何度过？ 手机的充电问题，金钱问题，住宿问题……哪哪都是问题。 突然一个想法产生，商场的一切店铺，像“大米之家，国为，肯德动，这种店，一般会提供免费的充电服务！” 商场就在隔壁的不远处，她立刻徒步前往。 谁知刚看到品牌店，提供的公共充电接口，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店内的智能安防系统，发出警报。 “叮——检测到高风险信用个体【关照萤】靠近。根据《商户安全条例》，暂无法为您提供免费服务。敬请谅解。” 高挑温柔的美女店员，看着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弹出的提示，职业微笑瞬间变得尴尬而警惕，表面对她委婉地摇了摇头。实则。 “滴滴…“那是对讲机的声音，一群保安更是出现在了她面前。 “请………”最后在一群人的护送下，她被送了出去。 不行，不能这样放弃。 关照萤不死心的扒拉着商场玻璃门，声音大点，好和保安进行着缝隙中的对话。 她说出在影视剧中看到了那句经典台词，“保安大哥，叫你们经理来！” “我即使信誉有损，逛公共地盘的资格还是得有的吧！” 保安大哥无奈道：“正是经理说了，信誉分不是问题，但是检测到您没钱，还试图白嫖，严重损害商场利益啊。” 这保安大哥有点文化，还会引经据典，“当然白嫖也不是错，二者不可得兼。” “小姑娘，我也是个打工人。”保安大哥挥挥手。 “好……吧。”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 她失魂落魄走在夜晚的街头，对接下来的生活毫无头绪，还天不逢时的飘起雨滴，在不远处的医院走廊下躲场雨后，随着夜晚的深入，人群被散开。 她此刻凄凄惨惨戚戚极了，下意识靠近灯源走着，不知觉来到了十字路口旁。 一阵香灰味吹进鼻孔，零星有几个火盆在燃烧。 困倦的身体，瞬间精神。 她怎么说街道上的人比之前少，原来这一系列的打击的，让她忘记了一件事。 今天可是中元节！ 传闻中孤魂野鬼都会汇聚在十字路口，于是这里也成了人们不约而同烧纸钱的地方。 她下意识想绕开，心里画着十字符号，嘴里默念着，“无意叨扰……” 余光，却冷不防被那信封露出的一角红色吸引了注意。 她摆正了姿势，揉了揉眼，凑近确认自己没看错，这居然是真的。 真的人信币！ 那堆纸钱烧得正旺，信封用一块小石头压着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歪歪扭扭写着： “孤魂野鬼，拿此钱钞，替吾消灾，因果尽销！” 关照萤：“……” 在落魄的时候，发现钱的喜悦突然没了，她的第一反应吓人，毛骨悚然，快步走开。 中元节晚上碰这种东西…这正常吗？ 可脚步还是没挪开，现在的她怨气堪比鬼。 “不正是，给我的吗？” 一股莫名的勇气，已经开始撕开信封，数钱了。 整个三国的因果都在她身上了，何况呢？ 可拿到钱的瞬间，还是有一股传统信念的惧意，顺着骨子袭来，她对周围莫须有的一些，花花草草，空气，说道：“各位路过的大哥大姐大婶大叔，我今日困难于此，实在逼不得已，借此钱应急，回头我一定……” 突然周围的风刮的更大了，香灰更是扑了满面，黑暗处更是传来风声呜咽，和野猫的叫声。 不少纸钱打着旋儿往上飞…… “妈呀……”不会说什么来什么吧，她脚一软几乎站不住，信封掉落，慌乱之间，试图抓住旁边什么东西稳住身形。 一手握住了，路边一根老旧的路灯杆上。 水泥杆被这股力，剧烈晃动，瞬间从下到上，在发出刺耳的碎裂。 顶端的电炮灯，灯光忽明忽暗地闪烁了几下，最终彻底熄灭。 正打算过来烧纸的人，看着头顶一片黑，放弃了。 关照萤被世界突然变黑吓住了，一时分不清是鬼让灯灭了？还是灯让鬼灭了？ 还是……脑子里突然闪过，那条系统警告，【清偿过程中，你将逐步继承关联，对象的部分特质与能力】…… “张飞…飞……力能……万夫莫敌……” “我……靠……”她喃喃自语，又一次握住了旁边的水泥电线杆， 等松手…… 她在黑夜里仔细查看。摸索着，这是……捏出了一巴掌印？ 不是有鬼！ 是她变成了大力士… 她的目光再次看到了信封，眼神彻底变了。 害怕？还怕个锤子！ 空荡的十字路口，除了纸钱在飘，还传来来幽怨女声肆无忌惮，破罐破摔的声音，“鬼啊怪啊，你们的钱我就笑纳了。" “实在不行，找我门神二哥，懂？” 第2章 3c充电宝 信封里的钱一共六百块，生存第一要紧任务。 当务之急，是给手机续命和找个地方过夜。 如今这条巷子大大小小的商铺，尤其因为今天这个特殊的节日，早就已关闭，知道发现了唯一还亮着灯的角落小卖部。 她心中默念，连锁店去不了，这种私人开的小店，或许所谓的“三国信用人生”的手还没那么长。 她靠近塑料帘子，就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还有一股烟味。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在柜台后懒洋洋的躺着抽烟，桌子上摆了半杯小酒，聚精会神的盯着后面的小电视机。 如果他不抽烟的话，这样的夜晚，看看小剧，喝喝小酒，确实很享受。 她快速挑选了一个性价比不错且符合信用国标3c的充电宝。等到要付款的时候，电视机传来新的打斗声，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吓了一跳。 画面中两个身影正在进行着一种，她平日绝不会看的，充满原始暴力的野蛮格斗。 “对！揍他！漂亮！”老板猛地一拍椅子，激动得唾沫横飞，“爽！” …… 像素画面不算清晰，但氛围狂热。还有投屏的符号，她意识到了，这不是绝对不是正规体育赛事解说。 而是根据老板在手机上投屏而出，更像某种地下频道的违背信用维持局的直播。 “哎呀，怎么平了。” 老板在懊恼自己没看准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个柔和的声音。“老板，这个多少钱？” 他没想到这个点这个时间，居然还有客户，他下意识暂停了投屏很是警惕的接过充电宝一看，扫了一下官方价格，99。 与此同时喜笑颜开，“一百五，扫码就行……” 她暗暗叹息一声。 她选的正是在商场看到的同款，一般情况下，这种私人小卖部的东西都会比官方贵不少，可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无奈再度解释道：“只有现金。” “你等等啊，”老板的心还在电视机上，马上就要到了关键的比赛，他心不在焉的找钱，递充电宝时手没拿稳，东西径直跌向关照萤的脚面。 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人都惊了。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寸，同时右手猛地向下一捞！ 充电宝竟然被她单手稳稳抓住。 老板一时被干净利落的动作惊住了，“小姑娘，手挺快？” 关照萤也有些懵了的握住充电宝，脱口而出，“有手……就行。” 随后她反应过来，在内心世界怀疑？ 自己这也是被张飞的自大，不，自信影响了吗？ “不错，就是有身手。”老板呵呵一笑，心里也没太在意，觉得是个意外，满心只想继续看电视。 她犹豫了，提出，“老板，可以在这充下电吗？就一会。” 她又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您可以继续播放。” 信用市虽然明令禁止，但是总体不是特别严谨。 “行吧。”刚净赚了她这么多，这点还是很大方的，指着一个小凳子，“……那有个插座。” 这个插板刚好有几个插孔，她自然不能浪费，把新的充电宝和手机都插了上去。 手机在接触到电源后出现开机动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用人生》app。 却显示没有网络连接…… 她反复点了一下数据的闭关，再一看手机的短信陆续弹出，［您的电话卡已欠费！］ ［因信用问题，您的电话卡已被注销］ 身后又是传来声音，是老板在那祈祷，“最后一把了，给我稳住啊，“暴熊。” “暴熊”这名字，听起来就武力值不错的样子。 她暂时放下手机，被吸引过去。 果不其然，暴熊人如其名，是一位浑身腱子肉的大汉，对打的是体积相对瘦小的饿狼，奇怪的是，饿狼的表现很惊艳，在前期不构成优势的情况下接连追回了比分。 关照萤此刻坐在小板凳上，刚好和老板一起看着电视，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问道：“老板，你看的这是……拳击比赛？” 老板闻言，倒是没想到，“小姑娘家，也对这种黑……比赛感兴趣？” 她坦白道：“平时不怎么感兴趣，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想看看。” 心想，估计是张飞的特质发挥了作用，硬生生改变了她的兴趣爱好。 老板评价，“你们小姑娘家家，是觉得这肌肉很性感吧。” “……” 丝毫不觉得。 对于这种大多都是大块头之间的比赛，她平时更多接触的是，健美圈传来噩耗…” 电视机屏幕上，暴熊占据着压倒性优势。他的每一次重拳都引得台下观众阵阵惊呼，对手饿狼只能不断游走、格挡，显得狼狈不堪。 然而，坐在小板凳上的关照萤，并没有问老板wifi密码，而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套用了万能小卖部的通用密码，8个8。 还真连上了。 这一次成功进入，信用人生的app。［关照萤，初步关联张飞赤特质……］并富有注解：关联特质为赤橙红绿青蓝紫阶段，不分先后，赤同步百分之30武力值，肌肉记忆，战斗本能，武力增幅。依次叠加。） ［橙召唤兵器，黄威压领域，绿同步性格缺陷，青读取记忆残片，有概率感知与关联对象有深厚因果之“故人”特质。 ［蓝同步死亡方式（体验或重现），紫因果全面附体，或影响现世亲朋好友…］ “死亡方式？” 她看着自己头像被红光的包裹陷入思考，难道特质会一直升级增多吗？ 同步张飞的武力值，在到脾气性格，在到死亡方式？ 历史上的张飞可是身首异处啊，她一阵寒凉，继续看起了电视。 此刻已经是白热化阶段。 老板兴奋的说：“暴熊看起来要稳了。” 她眉头却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不对劲。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饿狼被暴熊打的抱头鼠窜。 但在她却看出，饿狼的步法看似凌乱。 但每一次后退的落点都极其精准，正好能避开最致命的发力点，同时始终将自己保持在擂台边缘的死角附近。 他的呼吸，一直都很平稳。 他分明就是在挑衅。 “他不是在逃……”关照萤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锐利，“他是在量地和养力。 啥？”老板没听清，全神贯注地看着，暴熊又是一记重拳砸在饿狼的手臂上，场地引来一片欢呼。 就在这时，暴熊似乎觉得胜券在握，为了炫耀力量，他甚至做了一个幅度稍大的摆拳预备动作， 左侧肋下空门大开！ 这致命的一刹那，但对于伺机而动的饿狼够了。 只见他看似是被暴熊的拳风带倒，身体以一个小幅度角度诡异一侧，同时脚尖如同毒蝎的尾刺，精准且隐蔽狠踢向了暴熊支撑腿的膝弯侧面…… 这一脚太快太阴，在高速移动和手臂格挡的掩护下，几乎像是个意外！ 暴熊身躯猛地一颤，剧痛和平衡的瞬间失控让他庞大的身躯，出现了一个致命的僵直！ 饿狼又一次找到了好时机，整个人瞬间从地面弹起，不再是躲闪，而是贴身撞入暴熊怀中！ 与此同时，他的肘关节以一种近乎戳的方式，无声无息地猛击在暴熊的左肋之下。 大部分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暴熊突然就倒了！。 …… “赢了！饿狼赢了！惊人的逆转！”解说员声演讲声音依旧激情。 “太不可置信了！” 全场在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更大的声浪！ "靠。" 老板目瞪口呆，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地上：“怎、怎么回事？怎么就倒了？暴熊你他妈…… “这肌肉打激素的吧！” “不是打的，是真的。”角落里的关照萤看着手机传来的提示，"wifi□□"已下载成功， 突然又想起得有流量的前提下才能使用这个app，为自己小聪明懊悔了一下。 默默删掉了软件和老板讲话。 刚才的全过程，她都看清楚了，无非就是饿狼用了小计算。 “暴熊那肌肉是真的，从力量上他确实碾压对方……”关照萤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是他是太轻敌了，而且……对方耍的不是拳击。” 老板没理解：“你说什么？” "而是心理战和阴招。"关照萤指着屏幕回放，饿狼胜利点，隐蔽的脚尖踢膝和手肘击肋的慢动作似乎在她脑海中定格，“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他踢的是膝弯麻筋和韧带，打的是肋骨下的软肋……前面又一直示弱和挑衅消耗他的力气，降低暴熊的耐心。" "这种格斗场向来只看结果，没有明确的道德规定，暴熊输得不冤，但也输得憋屈。" 老板隐约，模糊地捕捉到了一丝细节，夸奖道："没看出你年纪轻轻，你还懂这个啊？" 电视机继续播放的是主持人给饿狼颁奖的声音，还同时预告了下一期，“……下一场，福利升级，新擂主饿狼接受挑战！ "赢家将获得五万元现金，俱乐部豪华套房一个月居住权！” 老板羡慕不已：“这场是真的爆冷啊，对面赚麻了。” “为什么我押的老不中呢。” “为什么，一个能打得都没有！” …… 借着wifi信号时，［此赤阶特质助您初步适应力量，并识破饿狼伎俩。］ 在消息弹出，她又一次回到了路旁，手机卡的不能使用让她情况更糟糕了。 黑户的情况又不能去找旅馆酒店住下，她再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到了电线杆上哪个清晰的巴掌印。 …… 一股荒谬绝伦又带着一丝宿命感的冲动，瞬间诞生。 听到黑拳的奖励确实心动，但是根本不知道这赤阶而来的武力值何时会消失。 但是也是跟着平息张飞的冤孽值而来的，自己不主动出击，这么下去就是等死。 赤兔还等着她呢。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又回到了那家小卖部。 什么，也比露宿街头，等死好。 老板见她回来，有些诧异：“怎么，充电宝不好用？” 关照萤摇摇头，目光直视着老板，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却带着一种异常的认真：“老板，你……你想不想回本？甚至赚一笔？” 老板乐了：“咋？小姑娘你又有高见？告诉我该下注哪个？” “不……” “下一个。”关照萤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下一个挑战者，无论他看起来多不像能赢的……压他。” 老板觉得她开玩笑，“小姑娘，你不会自己要上吧你，还是给我介绍什么人啊？” 得办法让他信服。 关照萤没说话。她的目光在店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墙角那桶未开封的大型桶装水。 她走过去，在老板从疑惑到惊愕的注视下，伸出看起来纤细的手，抓住桶身。 然后，单手，毫不费力，举过了头顶！ 奇怪的是，她脑子里传来一个异样的念头，甚至是一声嗤笑，"这比丈八蛇矛轻多了。" 她继续道：“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给我一个电线杆。” “算了，”本着不浪费资源的情况下，她把老板带了过去。 在老板举着手电筒颤抖，瞪得像铜铃的目光下，她声音依旧清脆，“现在，相信我了吧。” 第3章 自助餐 老板反复对她表演的新的巴掌印确认，“怪力！怪力！“ 发现宝藏的喜悦，让他调整呼吸后，看关照萤的眼神堪比发现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和生气中的绿巨人。 “我信了！我真信了！”他激动的很，“妹子…不，女侠！” “您这…这是真功夫啊！深藏不露！ 他来不及问对方是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在都市，如今展示神力，是不是要和他商讨什么千秋大业？ 因为又是一阵阴风，吹起了熄灭的火种，在这个夜晚，这个特殊的节日，诡异之感扑面而来。 “先回去，回去细说……” 回到小卖部，气氛微妙。老板殷勤满脸堆笑给关照萤一瓶水，自己点了根烟，想想又给关照萤递了一根。 关照萤摇摇头。 老板上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里对烟酒感兴趣，不就是吃糖的年纪吗？ 抽出前台的一个棒棒糖，关照萤甜甜一笑，没有拒绝。 老板清清嗓子，“妹子，明人不说暗话。那地方……”一切不明而喻，“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他这么说，就证明确实有门路，关照萤知道自己赌对了。 “老板，你认识组织这种比赛的人，对吧？” 老板没否认。 “好，你只需要告诉他们，我是你新找来的拳手。” “然后，把所有能动的钱，都押在我赢上。” “我要的不多，第一把如果我赢了，分我一半……” 这话说的实在太大，又过自信，老板一时消化不了。 “那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 “可…可你这细皮嫩肉的…”老板虽然信了她的力气，但格斗不仅仅是力气，水深的要。 “上了台，一群亡命之徒，可不会怜香惜玉，断手断脚都是常有的，刚才电视里你也看到了，阴招多的很…” “没事，我知道他们阴险，但是我去定了。” 他们会的，她或许不会，但是关照萤在赌，那群人他们绝对没遇到过…这样的力气。 那可是来自蜀汉将军张飞的力气，万夫莫敌之能。 她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一句，直击老板痛点：“而且，我看起来越不可能赢，我的赔率就越高，不是吗？你刚才输了多少？不想一次性连本带利赚回来？” 精准踩中软肋，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那……你有什么要求？” “我需要钱，和一个安全的住处。越快越好。”关照萤直接说出需求和顾虑，“但我知道，那种擂台不是天天有，就算有，也有门槛，突然塞个人进去也需要时机，对吧？” 刘哥彻底被她带了进去，下意识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如果你非要去，蛇头那边也得安排…… “在这之前，”关照萤看着他店里堆得有些杂乱的货品，“我不会白住你的地方。你店里有什么重活，需要搬东西、整理仓库的，我可以干，就当是…预付的房租和饭钱。”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免费超强力搬运工啊。 他没有理由拒绝关照萤了，“好，这几天你安心就住在我这，泡面火腿肠管够，正好，这些货早就该整理了，我一个人根本弄不动！还有平时进货卸车，唉，每次都得求人……” “行，交给我。”关照萤站起身，走向那堆饮料箱…… 当她轻松地将几十箱沉重的货物整理妥当，他在一旁看着，惊讶无比。 他越来越明确，自己找到了一颗摇钱树。“哎呀，丫头，妹子，你叫我刘哥就行。” …… 一个女孩子拥有这等力气，到底也是反常，引人注目的。 干活间隙，刘哥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旁敲侧击，“妹子，这身功夫…家里祖传的？哪个门派出来的？咋…咋落到这地步了？” 他实在无法将这种非人的力量，和眼前这个干活都要叼着棒棒糖的女孩，其他时候都在对空猫包发呆的女孩联系起来。 关照萤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昨夜她就在刘哥给她收拾好的小卖部隔间，想了这个问题，她停下吃泡面的动作，脸上露出一难言之隐，道：“家道中落，惹了些麻烦，不方便说。至于力气…算是…嗯，祖上积德（造孽）吧， “天生就这样，以前藏着不敢让人知道……” 刘哥是人精，一听麻烦二字，再看她不愿多谈的样子，立刻自行脑补了许多江湖恩怨、家族秘辛的故事，反而打消了刨根问底的念头…… 期间，她也通过刘哥的电视和小道消息，更多地了解了那个地下拳场的情况，并偶然地又指点了刘哥几次下注，让刘哥小赚了几笔，给她碗里加了不少鸡腿。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关照萤逐渐适应了体内增长的力量，也通过干重活更好地掌控了它。 可信誉分依旧没有长进，信用人生APP甚至再次无情地扣除了她10点信誉分，原因：故意毁坏公共财物路灯杆。 【备注：请债务人积极履行社会责任，修复损害，或可申请酌情减免部分惩罚。（但鉴于您目前的信誉等级，申请批准可能性低于0.01%）】 关照萤：“？？？” 嘴里的泡面瞬间不香了，这破APP居然还有这种功能？而且效率这么高？她损坏公物都快过去三天了才来扣分？” 等走出去，更让她无语的是，那根路灯杆……居然真的没人修！ 杆子孤零零地歪在那里，灯罩破碎，仿佛无声地控诉着她的罪行。 而关照萤触目那惊心的信誉数字，一阵绝望。这得做多少任务才能填平？ 起码目前来说，修复路灯，就是个困难…… 她不是修理工啊！ “刘哥，”她只得转头掀开小卖部的塑料帘子，眼神认真，“你认不认识……呃，电工？或者市政维修的人？” 刘哥愣了一下，挠挠头：“电工……隔壁老李头好像以前干过，现在退休摆摊修家电了。咋了？你那房间灯泡坏了？” “不对啊……我才换过了。” “不是那个……”她咬牙，指着外面的路灯，“是外面那个。” 刘哥差点被呛到，都说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历史，估计就是没有脑子了，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担忧看着她：“不是…丫头…你没事吧？修路灯？你？你知道那玩意儿怎么修吗？” 不知道，不知道也没办法。 “刘哥，借一下工具。”她去往仓库。 “不是你来真的啊，市政那帮懒鬼迟早会来修的……” “你这是图啥啊？” 她一边在网络上搜修路灯需要的工具，一边在仓库对比，一边输入app的验证台词：“因为，我们要做良好秩序好公民。” “让路灯重新照亮他人。” 刘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社会公德心搞得哭笑不得。 即使很神经，但看她态度坚决，不像开玩笑，但还是仗义地帮她去打听需要什么零件，又从退休电工老李头那儿借来了工具和一张简易示意图。 当天夜里，刘哥打着哈欠望风，嘴里嘟囔：“老子真是疯了，大半夜陪你在这儿发癫，搞什么好人好事……” 关照萤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破杆子！死系统！逼人半夜当电工！” 一边手上动作麻利地拉电闸、爬梯子、换灯泡、装灯罩。 最后，她抱住灯杆，一边用力一边默念：“给我直起来！听见没！直起来！再不直信不信我把你拧成麻花！” 那根歪斜的路灯杆，在她的物理说服下，被稳稳地掰正。 “合闸吧，刘哥！让它重见光明！她语气充满欣慰，内心：“赶紧亮！亮了好拍照交差！” 灯光亮起，她咔嚓咔嚓拍了照片，上传了角度好的一张。 APP很快传来反馈：【修复验证通过，扣分已加回］。 终于， 今晚要参加地下拳场的面试。 在一系列准备工作前，刘哥表现得比关照萤还紧张，看她穿着日常的t桖运动鞋，还带着小猫玩偶连连摇头，“妹子，你就打算这样上去？不行不行，我们得换个造型！ “你这模样上去，倍率是高了，但人家以为我们是来搞笑的，不够严肃！” “走，我带你去置办一身。” …… 手机APP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状态，屏幕微亮，弹出一条新提示： 【临时任务激活：首胜之威。】 【目标：赢得一场格斗胜利。】 【奖励：张飞因果增加5%，微弱提升“力能万夫”特质融合度。】 【备注：以武止戈，或可暂平嗔怒。此路虽险，亦为清偿一途。】 “不用了，初面试，不会太难的。 只需要，她拿起一根皮筋，扎起一个利落马尾，“我怕他们会扯我头发。” 刘哥还是被这装逼的气质镇住了。 “可……可是。” 大概是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代沟了。关照萤无比严肃得抱着赤兔同款小猫玩偶。道：“刘哥，它叫赤兔。我必须得带着它，它是我的精神来源。万一我被打倒了，看一眼它也会激起无限动力的！” 刘哥拗不过，让她上了电瓶车，“算了算了，先吃饱饭。” 毕竟要上战场了，刘哥带她吃顿好的。“我团购了一个自助套餐，等下多吃点……” “等等……”关照萤以为刘哥带她去黑拳中心呢。结果是商场，她害怕因为自己老赖的身份被保安又一次拦在门口，可是刘哥开的太快了。 猝不及防。 就看到保安拿着武器，紧张兮兮的隔着玻璃门看着她。 关照萤想起那日的遭遇，被赶出来不就是没钱吗？ 今非昔日， 她抽出200块现金。 如同举起了无形的通行证。 保安停留在钞票上几秒，果然侧身让开了通道。 轻吐一口气，她走出了一种士别三十，当刮目相看的气魄。 社会果然很现实， 老赖是没有资格逛公共场合，但是有钱的老赖是行的！ …… 他带关照萤进了商场一家热闹的平价自助餐厅，灯关明亮，充满了烟火气。 刘哥拿了一堆肉，吃得满嘴油光。 关照萤则端了一盘水果，啃着西瓜，她把赤兔玩偶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仿佛它真的在陪餐。 她看着西瓜，眼睛忽然有些恍惚，喃喃自语，“赤兔，之前也最爱偷吃西瓜了……” 刘哥问言，嚼着肉含糊指针，“丫头，赤兔是匹马，还是个马名，它可不爱吃西瓜，你那这是个猫玩偶。” 关照萤愣了一下，道：“刘哥，你搞错了。” “赤兔，是我养的猫。” “可惜……”她欲言又止，刘哥也猜出来了，多办是出了什么意外。 关照萤给他袒露了，“我爸妈去的早，也没什么亲戚，就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但是遇到赤兔时，它这是孤零零的一个，在路边饿的喵喵叫，我两算在垃圾桶旁边认亲了，从此就相依为命。”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手指轻轻摸着玩偶磨损的耳朵，“后来我课业兼职太忙，怕它自己在家闷得慌，就攒了很久很久的钱，才终于定制了这个和它一模一样的玩偶放在家里，让它有个伙伴，这个玩偶，我叫它赤兔2号。” 她的声音带着遗憾：“那时候我穷，当然也没有说现在不穷的意思，自己十分懵懂，老听人说猫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让它馋西瓜，就狠心拦着不让它碰……后来我才知道，猫咪需要水分，如果它不爱喝水，吃一点点西瓜解解馋，也没关系的，可是…… 可是，赤兔现在不在她旁边了…… 她的话停在这里，一种未来的茫然笼罩了她。 她想起了书包里那张录取通知书，想起被封掉的银行卡和支付宝账号，这些天她不敢去细想的问题：她这幅样子，怎么去上学？ 未来是什么？ 老赖的身份就像一堵墙把她和正常人隔开了。 但是这些字，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她下意识抱紧玩偶，只是低头默默啃西瓜，那样子看起来孤单又倔强。 刘哥听着，准备加肉的筷子停在半空。 他看着她谈起猫时的遗憾，提起打几份工，省吃俭用，却习以为常的语气。 为一口西瓜而懊悔的样子…… 一个没爹没妈，自己打工养老，连给猫买块西瓜都要犹豫的半天的姑娘…… 他原本一位这只是有点古怪的落魄姑娘，没想到这么可怜。 关照萤却在想…… 大学上不了，生存成危机，那祖宗盗取张飞的东西更是不知去向……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刘哥不知不觉语气中带着汉子的温柔。 一时觉得当时的充电宝确实卖给她贵了。 应该原价的！ 关照萤笑道：“没事，谢谢刘哥请客。” 周围路过的小孩在他眼里也不是死小孩，吵来吵去了，这样的环境，渐渐把刘哥带到了一个回忆里。 他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平安出生，顺利长大，现在……或者，也会和面前的女孩一样。 或者这会在夏天的傍晚，啃着西瓜，或者这会喜欢某个毛茸茸的小动物，或者这会因为一些小事又哭又笑…… 可是没有如果。 他猛得灌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浇不灭突然涌上来辛辣酸楚，他想说，要不别去那种地方了，黑拳场就是地狱啊。 可是，就在他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餐厅明亮的落地玻璃窗， 窗外的走廊， 一对男女说笑着并肩走过，男人身材极高，魁梧如山，挽着购物袋。 美丽女人侧头而笑，姿态亲昵。 刘哥的手上的酒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酒液四溅。 关照萤和周围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从她的角度，只看到了刘哥愤怒狰狞的脸。 喘着粗气，死死盯着空无一人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