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四合院:道德绑架?送你全家蹲局子》 第1章 重生六零,开局怒怼白莲花 “柱子,听姐一句劝,你跟许大茂什么关系?咱犯不着为了他,把自个儿搭进去。” “你认了,一大爷肯定向着你,回头姐再帮你跟许大茂说说好话,这事就过去了。” 秦淮茹温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子让人难以拒绝的柔弱。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煤油灯光让他一阵恍惚。 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中院,周围站满了街坊邻居,一张张脸上写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秦淮茹正抓着他的胳膊,满脸真切地劝说着。 这是……1965年,许大茂家丢鸡那晚? 何雨柱脑中一阵剧痛,无数记忆碎片翻涌。 他不是已经病死在医院的破旧病床上了吗? 临死前,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秦淮茹的孙子,可那个白眼狼,连一杯水都懒得给他倒。 整个四合院,他接济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个孤苦伶仃的下场。 他,何雨柱,外号傻柱,竟然重生了! “柱子?你想什么呢?”秦淮茹见他发呆,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 何雨柱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他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心中再无半分怜惜,只剩下彻骨的冰冷。 就是这个女人,像个无底洞的吸血鬼,把他的一生都给吞噬了。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八卦系统正式激活!】 【新手任务发布:拨乱反正,拒绝为偷鸡贼棒梗顶罪!】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x1,八卦值+50!】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响。 系统?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眼前秦淮茹的头顶上,忽然弹出了一个透明的对话框。 【目标:秦淮茹】 【近期八卦1:一小时前,目睹其子棒梗偷窃许大茂家老母鸡,并协助藏匿鸡骨头于自家窗下。】 【近期八卦2:正盘算如何哄骗何雨柱顶罪,事后打算以“帮何雨柱摆平事端”为由,向许大茂索要两块钱赔偿,用以买肉给儿子补身体。】 【近期八卦3:内心鄙夷何雨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只配给她家当一辈子长工。】 何雨柱的拳头瞬间攥紧了。 好啊,真是好算计! 拿我的钱,拿我的名声,去给你儿子买肉吃,心里还骂我是蠢货? 秦淮茹,你可真是个刮骨的刀! “柱子,你倒是说话啊,大伙儿都等着呢!”秦淮茹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催促道。 “说什么?”何雨柱猛地抽回手臂,力道之大,让秦淮茹一个趔趄。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说我怎么偷的鸡?还是说我该怎么赔许大茂?” 秦淮茹愣住了,院里的人也愣住了。 这傻柱今天怎么了?说话夹枪带棒的。 “姐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眼圈一红,又要挤出眼泪。 “那你是什么意思?”何雨柱步步紧逼,眼神如刀,“让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你好去许大茂那儿卖人情,顺便再捞点好处?” 轰!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秦淮茹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傻柱,会当众说出这么诛心的话。 “柱子,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姐?”她声音颤抖,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怎么想你,你心里没数吗?”何雨柱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许大茂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 “许大茂,你说我偷你家鸡,证据呢?” 许大茂被他这股气势镇住了,但一想到自己丢的鸡,顿时又来了底气:“证据?这院里谁不知道你跟我有仇?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就凭这个?”何雨柱嗤笑,“那我还说你媳妇儿下不出蛋,是你天天在外面搞破鞋,把身子搞坏了呢!” “你……你放屁!”许大茂气得跳脚,这可是他的死穴。 “你看,没证据瞎说话,谁不会?”何雨柱摊了摊手,环视全院。 “今天,我把话放这儿,鸡,不是我偷的!谁要是再敢往我身上泼脏水,别怪我何雨柱翻脸不认人!”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硬。 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这还是那个憨厚老实的傻柱吗?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秦淮茹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她感觉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那个任她拿捏的傻子,好像不见了。 就在这时,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走了出来,沉着脸,一锤定音。 “行了,都别吵了!” “既然事情说不清楚,那就开全院大会!” “老二,老三,都出来吧!今晚,必须把这偷鸡贼给揪出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官迷二大爷刘海中和算盘精三大爷阎埠贵立刻响应。 一场针对何雨柱的审判大会,正式拉开序幕。 何雨柱看着这几个各怀鬼胎的老家伙,心中冷笑。 想审判我? 行啊,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小丑! 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叮!检测到关键剧情节点:全院大会!】 【系统功能引导:宿主可消耗八卦值,查看任意目标的深度八卦或隐藏秘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看了一眼躲在秦淮茹身后,眼神躲闪的棒梗,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怨毒的贾张氏。 【目标:棒梗】 【近期八卦:因偷鸡时被鸡爪划伤,左手手背有三道细长血痕,刚刚用灶灰涂抹掩盖。】 找到了! 何雨柱心中大定。 大会上,三大爷正襟危坐,官腔十足。 “何雨柱,现在院里的人都到齐了。我们再问你一次,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二大爷刘海中拍着桌子,一脸威严。 许大茂在旁边煽风点火:“就是他!肯定是他!他嫉妒我能下乡放电影,还能带回土特产!” 贾张氏也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我们家淮茹好心劝他,他还狗咬吕洞宾,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一时间,千夫所指。 何雨柱却笑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院子中央,目光如炬,扫过每一个人。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你们说要断案,总得讲究个证据吧?” “许大茂说我偷鸡,人证物证,他有哪样?”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这个……确实需要证据。” “既然没证据,那就是污蔑!”何雨柱声音陡然拔高,“我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子,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凭什么受他一个放映员的污蔑?” “我要求,许大茂必须给我道歉!” 许大茂傻眼了,院里的人也傻眼了。 这傻柱,不应该是跪地求饶吗?怎么还反咬一口了? 一大爷易中海皱起了眉头,他感觉今晚的何雨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柱子,别胡搅蛮缠。你要是没偷,那你说,鸡是谁偷的?”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看着秦淮茹身后那个瘦小的身影,缓缓开口。 “要我说啊,这偷鸡贼,肯定是个小孩。” 第2章 偷鸡真相,震惊全院 “小孩?” 何雨柱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在院里的小孩身上打转。 许大茂第一个不干了:“小孩?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转移话题!哪个小孩有这么大胆子?” “怎么没有?”何雨柱胸有成竹,侃侃而谈,“许大茂,我问你,你家厨房的窗户高不高?锁了没?” “不高,就那么点儿,大人钻不进去。我……我没锁,就用根木棍别着。”许大茂下意识地回答。 “这不就结了?”何雨柱一拍大腿,“大人钻不进去,小孩身子瘦,正好能钻!而且,既然是偷,肯定是悄无声息的。大人动静大,容易被发现,小孩目标小,反而更方便!” 这番分析有理有据,让原本认定是何雨柱干的人,心里都开始犯嘀咕。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沉,她死死地按住棒梗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贾张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一派胡言!你就是血口喷人,想拉个孩子给你垫背!”贾张氏尖叫起来。 “我是不是胡言,一试便知。”何雨柱根本不理她,目光转向一大爷,“一大爷,既然是偷鸡,那活蹦乱跳的鸡肯定会挣扎。这贼啊,手上、胳膊上,八成得留下几道抓痕。” 他顿了顿,声音充满了诱导性。 “不如,就把院里几个半大孩子都叫出来,撸起袖子看看,谁手上有伤,谁的嫌疑就最大!”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身后的棒梗,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院里其他几家的孩子,被父母推了出来,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啥事没有。 所有人的目光,最后都汇聚到了贾家。 “贾家的,就剩你家棒梗了!”二大爷刘海中官瘾上来了,指着棒梗说道。 “我们家棒梗乖得很,不可能偷东西!”贾张氏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把棒梗死死护在身后。 “妈,我……”棒梗吓得快哭了。 “你闭嘴!”贾张氏厉声喝道。 她越是这样,大家心里越是怀疑。 “贾大妈,身正不怕影子斜,让孩子出来看看怎么了?” “就是啊,遮遮掩掩的,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邻居们的议论声,像一根根针扎在贾张氏心上。 何雨柱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冷笑。 还不够。 必须一锤定音,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他忽然大步走向贾家门口,在窗台下停住了脚步。 “大家伙再想啊,这偷了鸡,总得吃吧?这大半夜的,上哪儿炖鸡去?动静太大了。” “所以啊,这鸡,八成是给生吞了!”何雨柱故意说得夸张。 “噗嗤”一声,有人笑了出来。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鸡怎么生吞。” “就是,肯定得找个地方埋了鸡毛和骨头啊!” “对!”何雨柱猛地回头,指着贾家窗台下那堆不起眼的碎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是我,就把骨头埋自己家窗户底下!” 说完,他不等众人反应,直接蹲下身,徒手开始扒拉那些碎砖。 秦淮茹的魂都快吓飞了。 “何雨柱,你干什么!你凭什么动我们家东西!”她尖叫着就要冲上来。 但已经晚了。 何雨柱从砖堆里,捏出了几根还带着些许肉丝的骨头。 一根细长的鸡腿骨,上面还残留着牙印。 他举起骨头,像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 “大家伙都看看,这是什么!” 铁证如山! 整个四合院,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目光震惊地看着贾家母子。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没天理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何雨柱你个天杀的,你陷害我们啊!” 许大茂也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偷鸡的贼,竟然是天天在他面前晃悠的棒梗!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 三道清晰的血痕,赫然出现在棒梗的手背上,上面涂抹的灶灰都被汗水浸湿了。 “好你个小兔崽子!果然是你!”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 秦淮茹扑了上去,死死抱住棒梗:“许大茂,你别打孩子!他还小!” 【叮!新手任务完成!】 【奖励发放:新手大礼包x1,八卦值+50!】 【当前八卦值:50。】 【是否开启新手大礼包?】 “开启!”何雨柱心中默念。 【叮!恭喜宿主获得:神级厨艺(初级),真言符x1!】 【神级厨艺(初级):宿主对食材的理解、刀工、火候的掌握能力获得极大提升。】 【真言符:对目标使用,可强制其回答一个问题,且必须说出真话。】 好东西! 何雨柱心中一喜。神级厨艺能巩固他在轧钢厂的地位,而真言符,简直就是审讯神器! 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贾张氏在地上打滚,秦淮茹抱着孩子哭,许大茂气急败坏地骂。 三大爷面面相觑,一脸的尴尬。 尤其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刚刚还在帮着贾家说话,转眼就被打脸,这让他这个院里“正义”的化身,脸往哪儿搁? 他重重地咳嗽一声:“都给我住口!” 他走到院子中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事情已经清楚了,是棒梗不懂事,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他看向秦淮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你作为家长,管教不严,难辞其咎!给许大茂道歉,该赔多少钱赔多少钱!” 然后,他又转向何雨柱,语气缓和了许多。 “柱子,这次是院里错怪你了。你看,现在真相大白,这事……” 他想说“这事就这么算了”,让何雨柱展现一下“大度”。 可何雨柱会让他如愿吗? “道歉?赔钱?就完了?”何雨柱打断了他,“一大爷,这叫偷窃!不是小孩子不懂事!要不是我今天把事情弄明白了,我现在就得被当成贼给办了!我的名声损失,我的精神损失,谁来赔?” 易中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个何雨柱,今天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何雨柱笑了,他指着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她,刚才骂我天杀的,骂我狗咬吕洞宾,得给我道歉!” 他又指向许大茂:“他,无凭无据污蔑我,也得给我道歉!”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还有您,一大爷。您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差点造成冤假错案。您是不是也该说点什么?”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让他给一个晚辈道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院里的气氛,因为何雨柱这番话,再次变得剑拔弩张。 贾张氏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何雨柱。 “我撕了你个小畜生!你敢冤枉我孙子,还想让我们道歉?我跟你拼了!” 混乱之中,易中海终于找到了台阶下,他大吼一声,试图用和稀泥的方式结束这场闹剧。 “够了!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非要闹成这样吗?” “秦淮茹家不容易,柱子你大度一点!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这事,就这么算了!” 又是这套道德绑架的说辞。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眼神冰冷。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易中海,你管这个叫算了?” 第3章 道德绑架?我让你身败名裂! “易中海?” 何雨柱直呼其名,让整个四合院的空气都凝固了。 在这个讲究辈分和规矩的年代,一个晚辈直呼一大爷的大名,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挑衅。 易中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意。 “何雨柱,注意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取决于你办的事。”何雨柱丝毫不让,“你口口声声为了院里和谐,干的却是拉偏架、和稀泥的勾当。偷东西的成了弱势群体,被冤枉的反而要大度。天底下有这个道理吗?” “你……”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没想到,平日里最好拿捏的傻柱,今天嘴皮子变得如此利索,句句都戳在他的肺管子上。 何雨柱懒得再跟他废话,他决定给这个伪君子来一剂猛药。 他激活了八卦系统。 【目标:易中海】 【核心秘密1:因自身无法生育,一直将何雨柱视为最佳养老对象,长期接济秦淮茹,意图撮合二人,以便未来一同为自己养老。】 【核心秘密2:身为八级钳工,时常利用职务之便,将工厂的废弃角料带回家,打成家具接济乡下亲戚,对外只说是捡的。】 【近期八卦:昨日下班,顺走一块上好的刨花板,藏于床下。】 原来如此! 何雨柱心中一片明了。 怪不得易中海一辈子都在偏袒秦淮茹,算盘打得噼啪响,就是想找个免费的养老工具人。 直接揭穿养老的图谋,冲击力太大,反而会让人觉得是他何雨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那个角料的秘密,却是一个绝佳的切入点。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说起来,今天我们食堂刘主任还跟我念叨呢。说厂里最近老丢东西,保卫科正查呢,尤其是一些好木料、好铁料,总是不翼而飞。” 他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瞟了易中海一眼。 “刘主任说啊,这叫监守自盗!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一旦查出来,不光要丢工作,还得进去蹲几天!” 这话一出,院里大部分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当是闲聊。 可易中海的瞳孔却猛地一缩! 他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何雨柱这番话,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切中了他最脆弱的神经。 他带废料回家的事情,做得极为隐秘,自以为天衣无缝。 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厂里真的在查? 一瞬间,冷汗就从他的额角渗了出来。 他再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惊疑和忌惮。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都是人精,立刻就看出一大爷的脸色不对。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幸灾乐祸。 一大爷这是有把柄被傻柱抓住了? 有好戏看了! 何雨柱见火候差不多了,图穷匕见。 他冷笑着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现在还觉得,偷东西是小事,可以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他现在哪里还敢说算了。 如果何雨柱真的把事情捅到厂里去,不管真假,他都得脱层皮。 他的八级钳工声誉,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信,都会毁于一旦! “柱子……你说的对。”易中海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这件事,是院里处置不公。” 他竟然服软了! 全院哗然! 秦淮茹和贾张氏更是如遭雷击,她们最大的靠山,竟然向何雨柱低头了? “那您说,该怎么处置?”何雨柱得理不饶人。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贾家,必须向许大茂双倍赔偿鸡的钱!另外,必须当着全院的面,向你,何雨柱,正式道歉!” “不!”贾张氏尖叫起来,“凭什么!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 “闭嘴!”易中海第一次对贾张氏厉声呵斥,“再胡搅蛮缠,我就把你们家偷窃的事上报到街道办去!让你家棒梗档案里记上一笔,看他以后怎么找工作!” 这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贾张氏瞬间哑火了,她可以撒泼,但绝不敢拿孙子的前途开玩笑。 秦淮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她知道,大势已去。 今晚,她们贾家栽了个大跟头,栽在了她以前最看不起的傻柱手里。 就在何雨柱以为事情即将尘埃落定的时候。 “扑通”一声。 秦淮茹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她没有哭嚎,只是抬起那张泪水涟涟的俏脸,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柱子……不,柱子哥……” “我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家一马吧。” “棒梗不能有污点,他还小……我给你磕头了,行不行?” 说着,她真的把头往地上磕去。 这一跪,瞬间扭转了局势。 一个俏寡妇,在寒风中跪地磕头,这是何等的冲击力? 院里原本还在指责贾家的邻居们,风向立刻变了。 “唉,秦淮茹也太可怜了。” “是啊,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啊。” “傻柱也真是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嘛,非要逼死人吗?” “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寡妇孩子计较,算什么本事?” 那些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向何雨柱。 易中海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好一招以退为进! 秦淮茹,果然聪明! 现在,压力又回到了何雨柱这边。 他如果继续强硬,就会落下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恶名。 如果他心软,那今晚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叮!检测到关键抉择!】 【选项一:心软原谅。后果:前功尽弃,重回被吸血的命运轨道,系统将进入休眠。】 【选项二:强硬到底,揭穿伪善。奖励:八卦值+100,解锁系统新功能【八卦扬声器】!】 还用选吗? 何雨柱看着跪在地上,姿态柔弱,实则将他架在火上烤的秦淮茹,心中杀意沸腾。 想用舆论压我? 想用道德绑架我? 秦淮茹,你还嫩了点!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去扶她,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缓缓蹲下身子,与秦淮茹平视。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伸出手,轻轻抬起了秦淮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子邪气。 “秦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跪我,是因为觉得我对,还是因为觉得我傻,好欺负?” 第4章 真言符下,老虔婆自曝阴谋! 秦淮茹被他捏着下巴,整个人都僵住了。 何雨柱的问题,像两把淬毒的尖刀,直直插进她的心窝。 怎么回答? 这根本没法回答! 说他何雨柱是对的?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儿子是贼,自己是在包庇纵容? 说他何雨柱傻,好欺负?那更是当众撕破了自己苦心经营的白莲花面具,承认自己就是在利用他! 她的脑子飞速旋转,可一瞬间竟是一片空白。 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第一次出现了慌乱和不知所措。 院里的风向,再次悄然转变。 “哎,傻柱这个问题问得……真刁钻啊。” “是啊,秦淮茹怎么不说话了?” “这里头有事儿啊!要是心里没鬼,直接骂傻柱不就行了?” “啧啧,看来这秦淮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像无数只蚂蚁,爬上秦淮茹的心头,啃噬着她的尊严和伪装。 她求助似的看向易中海。 可此刻的易中海,自身难保,哪里还敢替她出头?只能阴沉着脸,假装没看见。 完了! 秦淮茹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就在这时,一声尖利的嘶吼划破了夜空。 “小畜生!你敢欺负我儿媳妇!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的苦肉计彻底失效,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了。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老母猪,张牙舞爪地朝着何雨柱扑了过来! 那干枯的手指甲又长又尖,直奔何雨柱的脸。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眼中寒光一闪,身子轻巧地一侧,就躲过了贾张氏的扑击。 贾张氏扑了个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就在她转身还想再扑上来的瞬间,何雨柱心中默念。 “系统,对贾张氏使用真言符!” 【叮!真言符已使用!目标:贾张氏。效果持续时间:三分钟。】 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光芒,瞬间没入贾张氏的眉心。 贾张氏的动作猛地一顿,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和茫然,仿佛失去了灵魂。 全院的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这老虔婆又在发什么疯。 何雨柱站定身子,看着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 “贾大妈,既然你这么激动,那我就当着全院街坊的面,问你一个问题。” “你可得想好了,说实话。” 何雨?柱故意加重了“实话”两个字。 “你告诉我,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你们贾家,又到底打了什么算盘?”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齐刷刷地看向贾张氏。 秦淮茹的心脏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妈!你别乱说!”她下意识地尖叫道。 可是,晚了。 在真言符的强制效果下,贾张氏根本不受控制,她张开嘴,用一种平板又诡异的语调,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出来。 “鸡,是我家大孙子棒梗偷的!” 轰! 一句话,让整个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证据,但从贾张氏嘴里亲口承认,这冲击力还是无与伦比的! 然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贾张氏的嘴还在不停地动着,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控制着她,让她把心底最阴暗的秘密全部公之于众。 “是我跟淮茹商量的!我大孙子馋肉了,许大茂家那只老母鸡最肥,就让他去偷!” “我们早就计划好了!偷了鸡,就把鸡骨头埋窗户底下,然后就赖给傻柱!” “反正他是个傻子,对我们家淮茹言听计从,让他顶罪,他肯定愿意!” “淮茹再去许大茂那儿当好人,假装帮傻柱说情,跟许大茂要两块钱赔偿!那两块钱,正好拿去给我大孙子买肉吃,补补身子!”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谁知道傻柱这个蠢货今天突然不傻了!” 贾张氏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这一切。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四合院的每个人心里轰然炸响! 死寂。 整个院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番话给震懵了! 偷鸡! 栽赃! 还要反过来敲诈受害人!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窃了,这是赤裸裸的阴谋!是把全院的人都当猴耍! 尤其是那句“反正他是个傻子”,更是让所有人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同情。 而那些刚刚还在帮秦淮茹说话,指责何雨柱不该欺负孤儿寡母的街坊,此刻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们,竟然都在帮着骗子,对付一个被算计的老实人! “我的天……” 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凉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瞬间,整个院子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爆发了! “太恶毒了!这贾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简直是坏到骨子里了!连这种断子绝孙的计策都想得出来!” “可怜的傻柱,被她们当猴耍了这么多年!” “秦淮茹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 秦淮茹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她完了。 贾家,也完了。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在贾张氏这番话下,被撕得粉碎,连一点遮羞布都没剩下。 易中海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他刚刚还在为了这个“弱势”的家庭,去逼迫何雨柱“大度”! 结果呢? 人家把他当枪使,把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信踩在脚底下,去算计另一个他想要依靠的养老对象! 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 “好啊!好啊!你们贾家可真是好算计!” 一声暴喝响起。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通红。 他终于明白了! 何止是丢了一只鸡那么简单!他差一点,就被秦淮茹这个贱人给骗了两块钱! 他辛辛苦苦下乡放电影,风吹日晒,才攒下那么点钱。 这帮天杀的贼,偷了他的鸡,还想骗他的钱! “我打死你们这帮贼!” 许大茂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朝着瘫在地上的秦淮茹和棒梗就冲了过去! “啊!” 秦淮茹发出惊恐的尖叫,死死地把棒梗护在怀里。 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有人去拉许大茂,有人在旁边指着贾家破口大骂。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看着颜面扫地的易中海,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何雨柱,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看着秦淮茹的绝望,看着许大茂的疯狂,看着易中海的羞愤。 【叮!揭穿伪善,强硬到底!任务完成!】 【奖励发放:八卦值+100,【八卦扬声器】已解锁!】 【当前八卦值:150。】 何雨柱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才只是个开始。 第5章 贴大字报!把贾家的脸皮按在地上 院子里的混乱,在许大茂的暴怒中达到了顶点。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我打死你个贱人!” 许大茂的拳头雨点般落下,但都被死死护住棒梗的秦淮茹用后背扛了下来。 “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秦淮茹压抑的痛哼,让院里的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有人想劝,可张了张嘴,看着瘫在一旁、面如死灰的秦淮茹,再想想刚才贾张氏那番恶毒的自白,又把话咽了回去。 活该! 这是此刻大多数人心里的想法。 易中海站在原地,一张老脸涨成了酱紫色,他想管,却又不知从何管起。 他一开口,就是错。 他一动弹,就是丑。 他今天算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何雨柱冷眼旁观。 他看着发疯的许大茂,看着挨打的秦淮茹,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打吧,打得越狠越好。 但这还不够。 一顿毒打,只能解一时之气。过几天伤好了,秦淮茹再掉几滴眼泪,这帮没记性的街坊邻居,同情心就又会泛滥。 他要的,是让贾家,让秦淮茹,彻底在这个院里抬不起头! 他要的,是让他们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住手!” 就在许大茂一脚踹向秦淮茹后腰时,何雨柱突然一声暴喝。 这一声,中气十足,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 许大茂的动作停住了。 他扭过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傻柱!你他妈还想给这贱人求情?你脑子被驴踢了?” 何雨柱缓步上前,一把推开许大茂。 “谁说我要给他们求情?”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秦淮茹,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许大茂,我问你,你打她一顿,能解气吗?” “当然能!”许大茂咬牙切齿。 “好,那你打死了她,你的鸡能回来吗?你的两块钱能回来吗?”何雨柱继续问。 许大茂愣住了。 “我……” “你打伤了她,回头医药费还得你掏!你信不信?”何雨柱嗤笑一声,“到时候,她往医院一躺,一大爷他们再来劝你‘大度’一点,你这亏,吃得更大了!”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 对啊!这秦淮茹最会的就是这招! 他顿时冷静了不少,但心里的火气更盛了:“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算了?”何雨柱笑了,“怎么可能算了!” 他猛地转身,目光扫过院里三个脸色各异的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今晚这事,已经不是简单的偷鸡了!这是阴谋!是栽赃!是陷害!” “要不是我命大,脑子转过来了,现在被送去派出所的就是我何雨柱!” “我,轧钢厂的厨子,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差一点就背上一个贼的名声!这个损失,谁来赔?” 他字字铿锵,句句诛心! 院里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 所有人都意识到,今晚的傻柱,不好惹。 他根本不打算善罢甘休! 易中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何雨柱这是在逼他表态,逼他拿出个章程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找回自己一大爷的威严:“柱子,你说得对。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院里绝对不会姑息!” 他看向瘫在地上的秦淮茹,厉声道:“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淮茹只是抱着棒梗,不住地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何雨柱接过了话头,“既然一大爷您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得按规矩来办!” “第一,赔偿!”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 “许大茂家的鸡,市价一块五。他们家不仅偷了,还想反过来骗许大茂两块钱,这叫罪加一等!所以,必须双倍赔偿,赔三块钱!” “另外,他们栽赃我,毁我名声,给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损失!这笔钱,也得赔!我也不多要,就要两块钱!一共五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五块钱!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年头,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多块。五块钱,相当于一个家庭小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我们家没钱!”她声音嘶哑地喊道。 “没钱?”何雨柱冷笑,“没钱你们就敢算计五块钱的买卖?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根本不给秦淮茹辩解的机会,直接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道歉!” “口头道歉没用,我不信你们的眼泪!必须写检讨!深刻的检讨书!” “不光秦淮茹要写,贾张氏也要写!写清楚你们是怎么密谋的,怎么偷鸡的,怎么想栽赃我的!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漏!” “写好了,就贴在咱们院里这个公告栏上!让全院的街坊邻居都看看,都学学!什么叫蛇蝎心肠!” “贴多久?”官迷二大-爷刘海中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一个月!”何雨柱斩钉截铁,“一天都不能少!” 轰! 这个惩罚,比要五块钱还狠! 贴大字报啊! 这跟把人扒光了衣服游街有什么区别? 这一个月里,贾家的人只要一出门,就要面对全院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这简直是把贾家的脸皮,按在地上,用鞋底子来回地摩擦! 秦淮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晕过去。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何雨柱还没完。 他看着脸色已经极为难看的易中海,抛出了最后一击。 “第三!” “一大爷,咱们院正在争创厂里的‘先进文明大院’吧?” “现在出了这种监守自盗、栽赃陷害同志的恶性事件,您说,这事要是被厂领导知道了,咱们这个先进,还能评上吗?” “不光评不上,恐怕还要全院通报批评!到时候,丢的是我们整个四合院所有人的脸!” 这话,直接把所有人都绑上了战车。 院里众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先进大院,那可是有奖励的!不光有荣誉,逢年过节还能多发点东西! 要是被贾家这颗老鼠屎给搅黄了,那全院的人都得恨死她们! “不能让她们影响我们!” “对!必须严惩!不然厂里怎么看我们院?” “一大爷,傻柱说得对!就按他说的办!” 民意,彻底被调动了起来。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狠! 太狠了! 一环扣一环,步步紧逼,根本不给人留任何余地! 他知道,他已经没得选了。 今天他要是不顺着何雨柱的意思,把贾家给办了,何雨柱明天就能把这事捅到厂里去。到时候,丢官罢职的,就是他易中海! “好!” 易中海一咬牙,一拍大腿,做出了最终裁决。 “就按柱子说的办!” “秦淮茹!五块钱赔偿款,明天天亮之前,必须交到我这儿来!检讨书,你们婆媳两个,一人一份,明天中午之前写好,贴到公告栏上!” “要是做不到,我亲自带你们去街道办,去派出所!把你们这点破事,全都抖落干净!”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这是在惩罚贾家,也是在向何雨柱表明自己的立场。 秦淮茹彻底绝望了。 她瘫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贾家,在这个院里,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叮!八卦扬声器功能介绍:宿主可消耗八-卦值,将指定目标的某条八卦或内心真实想法,以“幻听”的形式,植入到指定人群的脑海中。】 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好东西! 这简直是舆论操控神器! 他看着地上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心中冷笑。 秦淮茹,你最擅长的不就是装可怜,博同情,操控舆论吗? 现在,我有了这个扬声器,我看以后,谁玩得过谁! “一大爷……我们家……真的没钱……”秦淮茹发出最后的哀鸣,声音气若游丝,“五块钱……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拿不出来啊……” 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这也是个实际问题。 贾家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孤儿寡母,全靠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要养活一家五口人,本身就捉襟见肘。 让她拿出五块钱,确实比登天还难。 许大茂急了:“没钱?没钱就想赖账了?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也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为难。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的时候。 何雨柱慢悠悠地开口了。 他的目光,从秦淮茹身上,移到了贾家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没钱?”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秦淮茹遍体生寒的笑容。 “没钱,拿东西抵债,不也是一样的吗?” 第6章 八卦扬声器,杀人要诛心! 院子里的空气,在贾张氏撒泼打滚的瞬间,变得粘稠而尴尬。 那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架势,让刚刚还同仇敌忾的街坊们,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都是一个院里住了多年的邻居。 真要动手去抢一个寡妇家的东西,传出去也不好听。 更何况,贾张氏那肥硕的身躯就跟一堵墙似的堵在门口,谁也不想第一个上去沾惹这身腥臊。 一些心软的大妈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唉,这傻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是啊,五块钱呢,还要人家的缝纫机,这是要逼死人啊。” “贾家是做得不对,可这惩罚也太重了……” 风向,似乎有了微妙的转变。 易中海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找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看出了众人的犹豫,也看出了何雨柱的“咄咄逼逼人”已经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反感。 机会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重新站到了人群中央。 “柱子。” 易中海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看,这事……闹到这个地步,也差不多了。” “贾家已经知道错了,秦淮茹也挨了打,你这气也该消了。这缝纫机,是她们孤儿寡母吃饭的家伙,你要是真给搬走了,她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他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又一次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既是劝说何雨柱,也是在引导院里的舆论。 果然,他话音一落,好几个大妈立刻点头附和。 “一大爷说得对!” “傻柱,你就高抬贵手,饶了她们这一回吧!” 秦淮茹的眼中,也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就知道,一大爷还是向着她们的!只要一大爷开口,只要院里的风向一变,何雨柱就算再强硬,也顶不住悠悠众口! 她扶着门框,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几滴眼泪,配合着易中海的表演,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然而,何雨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不甘,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他只是觉得好笑。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用道德绑架这一套? 还想玩弄人心,操控舆论? 真是死性不改! 也罢。 既然你们喜欢演,那我就给你们加点猛料。 杀人,要诛心! 打脸,就要打到他们再也爬不起来! 何雨柱在心中默念。 “系统,启动八卦扬声器!” 【叮!八卦扬声器已准备就绪。】 【请选定目标及八卦内容。】 “目标,贾张氏。” “内容,她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正在解析目标贾张氏内心活动……解析完毕!】 【是否消耗100点八卦值,将以下内容以“幻听”形式植入全院所有人的脑海?】 【内容:“这个杀千刀的何雨柱,居然敢跟我要缝纫机!等这阵风头过去了,我非得让淮茹再去哄哄他!让他把这台缝纫机,再乖乖给我们送回来!不止如此,以后让他加倍给我们家当牛做马!每天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必须是两个!一个给棒梗,一个给我!”】 何雨柱的内心,掀起一阵冷笑。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这老虔婆,心里想的,还是怎么继续吸他的血! “确认使用。” 【八卦扬声器,启动!】 就在易中海还想继续开口,用长辈的身份给何雨柱施压时。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院子里所有的人,包括易中海,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还有那些窃窃私语的大妈们…… 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毫无征兆地响起了一个尖酸、刻薄、又无比熟悉的女声。 “……这个杀千刀的何雨柱……非得让淮茹再去哄哄他……加倍给我们家当牛做马……饭盒必须是两个……” 那声音,就像是直接在他们脑子里说话一样! 清晰无比! 一瞬间,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的死寂。 所有嘈杂的声音,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还在卖力撒泼的贾张氏,也突然僵住了。 她发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那是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 有震惊,有错愕,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嫌恶与恐惧。 仿佛在看一个什么怪物。 “你……你们都这么看我干什么?” 贾张氏被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喊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她。 院里的人,都在消化刚才脑海中那段恶毒至极的独白。 那是……贾张氏的想法? 她……她居然是这么想的? 不光不知悔改,还想着等风头过去,继续去骗傻柱,继续让傻柱当牛做马,甚至连以后每天要带几个饭盒都盘算好了? 这……这已经不是坏了。 这是从骨子里烂掉了! 那些刚才还对贾家抱有一丝同情心的大妈们,此刻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们感觉自己那点可怜的善心,就像是喂了狗一样! 不! 是喂了比狗还不如的白眼狼! 而许大茂,则是先惊后喜,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听见没有!大家都听见没有!” 他指着贾张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就是你们同情的孤儿寡母!这就是你们嘴里的可怜人!” “人家心里早就算计好了!等风头一过,接着骗!接着吸血!傻柱的缝纫机,人家压根就没打算给,还盘算着让人家再送回来呢!” “我的天哪!这脸皮,是城墙拐角做的吧?也太厚了!” 许大茂的话,像一把尖刀,彻底撕碎了贾家最后的伪装。 全院,哗然! “我的老天爷!这家人怎么这么恶毒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亏我刚才还可怜她们!” “呸!什么东西!简直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畜生!” “还想骗傻柱?还想让傻柱带两个饭盒?这心都黑成什么样了!” 民意,在瞬间彻底反转,并且以一种比之前猛烈十倍的姿态,扑向了贾家。 第7章 完蛋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一张老脸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青,最后变得一片煞白。 他刚才还想“高抬贵手,凡事留一线”。 结果,人家心里想的是怎么把你连骨头带肉一起吞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最崩溃的,是秦淮茹。 当那段话在她脑海里响起时,她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段话,就是她婆婆贾张氏能想出来的,能说出来的话! 完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所有的退路,在这一刻,都被斩断得干干净净。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看向那个瘫坐在地上,同样一脸惊恐和茫然的婆婆。 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顺从和忍耐。 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一种……被拖入深渊的,刻骨的恨意! 就是这个老东西! 如果不是她贪得无厌,如果不是她出的馊主意,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而此刻,那个始作俑者,那个将一切公之于众的男人,何雨柱。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闹剧。 他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 秦淮茹。 贾张氏。 现在,你们还觉得,我是那个任你们拿捏的傻柱吗?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压抑着怒火的嘶吼。 “不能再跟她们废话了!” “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一大爷!开门!拿缝纫机抵债!” 这一声,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线。 “对!开门!” “拿东西!” “把她们赶出四合院!” 愤怒的邻居们,再也按捺不住,开始朝着贾家的门口,一步步逼近。 愤怒,如同干燥的柴薪遇到了火星,在四合院里瞬间引燃。 “开门!” “拿东西抵债!” “对!不能便宜了这帮黑心烂肺的玩意儿!” 被贾张氏内心独白恶心到的街坊们,彻底撕下了最后一丝邻里情面。之前还觉得何雨柱做得太绝的大妈们,此刻叫嚷得比谁都凶。 她们感觉自己被当猴耍了! 人群开始涌动,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听一大爷一声令下,就直接去拆门板了。 许大茂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在人群里煽风点火:“大家伙儿加把劲!今天咱们就替天行道,把这院里的毒瘤给清了!” 眼看局面即将彻底失控,一场全武行就要在院里上演。 “都给我住手!” 一声蕴含着无上威严的暴喝,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 是易中海。 他站在人群的最前方,铁青着一张老脸,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到底是当了二十年一大爷的人,积威之下,原本骚动的人群,竟真的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所有人都看向他,等着他主持公道。 贾张氏看到救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抱易中海的大腿。“一大爷,救命啊!他们要抢东西啊!” 易中海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绕了过去。 他径直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院子里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滞了。大家都明白,今天这事的关键,不在贾家,不在许大茂,也不在他们这些看热闹的。 关键,就在何雨柱身上。 只要何雨柱松口,这事就能了。 只要何雨柱不松口,今天这门,怕是非拆不可! 易中海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平静地回视着他,脸上无悲无喜。 两人对峙了足足有十几秒。 突然,易中海动了。 他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柱子,你跟我来。” 他不由分说,拉着何雨柱就往院子角落那棵老槐树的阴影里走。 那里是院里的视觉死角,光线昏暗,最适合说些不能让别人听见的私密话。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一大爷这是要干什么。 许大茂有些急了,生怕一大爷又开始和稀泥,把傻柱给劝服了。“哎,一大爷,您……” “都别说话!”二大爷刘海中立刻出声呵斥,他最喜欢在这种时候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听一大爷的安排!” 三大爷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精明地保持着沉默。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他能掺和的了。 老槐树下,光影斑驳。 易中海松开了手,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先转过身,背对着何雨柱,仿佛在看院子里焦灼等待的众人。 他是在给何雨柱施加压力。 何雨柱心中冷笑。 演。 接着演。 我倒要看看,你这老狐狸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终于,易中海缓缓开口了,这一次,他的腔调里再也没有了那种语重心长的长辈口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着的,冰冷的嘶磨感。 “柱子,你今晚,很威风。” 这话不是夸奖,更像是一种警告。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差不多就行了。”易中海转过身,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贾家是做得不对,但你已经把她们的脸皮踩在地上摩擦了一遍又一遍,气也该出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把事做绝了,对你没好处。” 何雨柱终于笑了。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她们偷鸡栽赃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留一线?她们婆媳俩算计着让我顶罪,还想从许大茂那骗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日后好相见?” “现在报应来了,您跟我讲这个?” 何雨柱的每一句反问,都像一记耳光,扇在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眼前的何雨柱。 今天的何雨柱,就像换了个人,油盐不进,刀枪不入! 看来,不拿出点真东西,是镇不住他了。 “何雨柱。” 易中海连“柱子”都不叫了,直呼其名,那股森然的寒意,再也不加掩饰。 第8章 最后的底牌,来自一大爷的威胁 “我最后劝你一句,也是提醒你一句。” 他向前踏了一小步,凑到何雨柱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别忘了,你我,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我在厂里待了三十多年,当了二十年的八级钳工。” “车间里的主任,食堂里的班长,后勤处的科员……我这张老脸,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他的话语,平淡而缓慢,却带着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压迫力。 “年轻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刚,容易折。” “在厂里,我想让一个人不痛快,实在是太简单了。” “给你调个又脏又累的岗位,让你评不上先进,拿不到奖金,甚至……让你在某个环节出点不大不小的差错,背上一个处分……” “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撕破了所有伪善面具,露出了最狰狞的獠牙! 这才是真正的易中海!一个为了维护自己心中秩序和养老计划,可以不择手段的伪君子! 何雨柱的心,沉静如水。 终于来了。 前世,这老东西就是用这种看似“为你着想”的手段,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一次又一次,用他在厂里的地位和人脉,逼着自己去接济秦淮茹,逼着自己退让,逼着自己当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好人。 可惜啊。 这一世,你那点手段,对我不管用了! “一大爷。” 何雨柱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反而挂上了一丝古怪的,近乎于怜悯的笑意。 “您这是在威胁我?” 易中海被他这个反应弄得一愣,随即沉下脸:“我是在提醒你,年轻人不要自误!” “巧了。”何雨柱点点头,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也向前凑了一步,用同样低的音量,悠悠地开口。 “我也想提醒您一句。” “您刚才说得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今天这事,我要是退了,院里的人会怎么看我?又会怎么看您这个连个公道都主持不了的一大爷?” “您的威信,怕是就从今晚开始,一点点没了。” 易中海的心猛地一沉。 “但如果您非要保她们,跟我撕破脸……”何雨柱话锋一转,那笑意变得无比森冷,“那咱们就只能把事情闹得更大一点了。” “比如,前几天厂里不是刚开完会,说要严查监守自盗,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吗?” “我听说,丢的还是一块挺大的刨花板呢。” “您是八级钳工,德高望重,您说,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事要是跟您扯上点关系,被捅到厂领导那里去……” “到时候,您这八级钳工的位子,还能坐得稳吗?” 轰! 何雨柱的最后一句话,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易中海的脑海里轰然炸开! 他整个人,如遭电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刨花板! 监守自盗! 他……他怎么会知道! 那块板子,是他前两天才从厂里顺出来,准备送给乡下亲戚打家具的!现在还藏在他家的床底下! 这件事,天知地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刻,易中海看着眼前这个带着一丝嘲讽笑意的年轻人,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秘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遁形! 他那张惯于伪装、惯于掌控一切的老脸,第一次,浮现出了无法掩饰的……惊恐。 夜深了。 四合院里一片死寂,白天的喧嚣与纷争,都被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吞噬。各家各户都熄了灯,只有几缕月光,惨白地洒在院子中央,照着那块空荡荡的公告栏。 何雨柱的屋里,一盏昏黄的电灯还亮着。 他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个搪瓷茶缸,茶缸里是刚沏好的热茶,白汽袅袅,却驱不散他周身的寒意。 易中海最后的威胁,那句关于刨花板的惊天秘密,让他彻底撕下了伪君子的面具。何雨柱对此早有预料,却依然感到一阵反胃。这就是他上辈子掏心掏肺孝敬的“一大爷”,一个为了自己的养老算盘,可以随时牺牲掉任何人的老畜生。 可惜,这一世,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已经颠倒了。 就在他思绪翻涌之际,房门处,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叩,叩叩。” 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迟疑和试探,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何雨柱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望向门口。这个时间点,会是谁?院里的人都巴不得离他这个煞星远一点,谁还会主动上门?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门外的人似乎很紧张,敲了两下就没了动静,过了十几秒,才又响起更轻的叩门声,几乎微不可闻。 何雨柱放下茶缸,无声地站起身,走到门后。 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将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一阵压抑的,带着些微颤抖的呼吸声传了进来。 是女人的呼吸。 何雨柱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身影。 他心中冷笑一声,伸手搭在了门栓上。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秦淮茹。 只是,眼前的秦淮茹,和白天那个披头散发、哭天抢地的疯婆子判若两人。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还是那件打了补丁的蓝布褂子,但浆洗得十分平整,领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她的头发也仔细梳理过,在脑后扎成一个整齐的发髻,几缕被刻意放下的碎发贴在脸颊边,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最让何雨柱注意的是她的脸。在昏暗的月光和从门缝里透出的灯光映照下,她的面颊上,似乎扑了一层薄薄的粉,掩盖了原本的蜡黄和疲惫,嘴唇也抹了点东西,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红润。 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第9章 深夜魅影,秦淮茹的最后挣扎 这副模样,再配上她那双蓄满了水汽,泫然欲泣的眸子,任何一个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生不忍。 “柱子……” 秦淮茹一开口,那股子熟悉的,又软又糯的腔调,就钻进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她没有看何雨柱,而是微微垂着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又不敢言说的模样。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把门又拉开了一些,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柱子,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们贾家对不起你。”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肩膀微微耸动,“我……我代我婆婆,代棒梗,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她就准备往下跪。 何雨柱却先一步开口了,腔调平淡无波:“别,你这一跪我可受不起。白天磕的头还没算账呢,晚上再来一出,是嫌我命太硬?” 秦淮茹的动作僵住,她抬起头,满眼哀怨地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好歹也……”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们在说那段不清不楚的过往。 何雨柱心中只觉得好笑。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拿那点虚无缥缈的“旧情”来绑架我?真当我是上辈子那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蠢货?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她,“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没工夫跟你在这儿赏月。” 秦淮茹被他这粗鲁的话噎得一滞,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往前凑了一小步,那股廉价雪花膏混合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飘了过来。 “柱子,你就真的这么狠心吗?”她压低了嗓子,那腔调里带着一丝钩子,“非要把我们孤儿寡母往死路上逼?” “那五块钱,我们家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还有那检讨书,要是贴出去,我们娘几个以后在院里还怎么做人?棒梗以后还怎么在同学面前抬头?”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行不行?放我们一马吧……”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手,似乎想去抓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往后一撤,让她抓了个空。 “可怜你们?”何雨柱笑了,“秦淮茹,你跟我说可怜?你们算计我,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可怜可怜我?” “我何雨柱爹妈死得早,一个人在这院里无依无靠,我不比你可怜?” 秦淮茹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发现,自己所有的话术,在今天这个油盐不进的何雨柱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眼看哀求无用,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含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里面不再是哀求,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引诱。 “柱子!”她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却更添了几分魅惑,“只要你今天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贾家……” 她又往前凑了一步,几乎要贴到何雨柱身上,吐气如兰。 “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一个寡妇,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副身子……只要你点头,我……我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来了。 何雨柱心中冷笑。 这才是她今晚真正的杀手锏。 美人计。 用她自己,来换取贾家的苟延残喘。 何雨柱甚至不用想都知道,只要自己今天点了头,明天她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甚至反咬一口,说自己趁人之危,欺负寡妇。到时候,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女人的心,比煤球还黑。 就在秦淮茹以为自己的“牺牲”即将打动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何雨柱在心里,对系统下达了指令。 “系统,开启录音。” 【滴!宿主,您可真是越来越坏了!】系统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兴奋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雀跃,【高保真录音功能已启动!保证每一个字,每一声喘,都给您录得清清楚楚!请开始您的表演!】 何雨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没有推开秦淮茹,反而向前一步,主动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秦淮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却抵在了冰凉的墙上,退无可退。 何雨柱伸出手,没有碰她,只是撑在了她耳边的墙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 这个姿态,充满了侵略性和压迫感。 秦淮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甚至能感觉到何雨柱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 “你说……什么都愿意给我?”何雨柱低下头,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气声问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磁性,让秦淮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她以为,他心动了。 “是……是的……”秦淮茹的声音都在发颤,“只要你……你答应……” “光答应可不行。”何雨柱轻笑一声,“我这个人,喜欢听实话。你得亲口告诉我,你愿意怎么报答我?” 他就是要逼她,逼她把那些最肮脏、最不堪的话,亲口说出来。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这么露骨。这让她感到一阵羞辱,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闭上眼,颤抖着说道:“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是吗?”何雨柱的腔调拖得长长的,“包括……让你跟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断绝关系,把她赶出四合院?” 秦淮茹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包括……让你儿子棒梗,以后见了我,都得叫我一声爹?” 何雨柱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秦淮茹的心上。 “你……你……”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她终于明白,何雨柱根本不是心动,他是在耍她!在羞辱她! 何雨柱直起身子,收回了手,脸上的玩味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川般的冷漠。 “怎么?不愿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是嘲讽,“秦淮茹,收起你那套吧。你这副身子,在我眼里,跟菜市场的烂白菜没什么区别,白送我都嫌脏。” 第10章 厌烦 “你以为你牺牲很大?在我看来,你不过是想用最廉价的成本,来换取最大的利益罢了。睡我一晚,不仅五块钱的债不用还,检讨不用写,以后还能继续拿捏我,让我心甘情愿地给你们贾家当牛做马,对不对?” “我告诉你,从我何雨柱重生……不,从今天开始,你那套对我没用了!” 何雨柱的话,字字诛心,将秦淮茹最后一点伪装和尊严,撕得粉碎。 她瘫软在墙上,面如死灰。 “滚。”何雨柱吐出一个字,再也不看她一眼。 “把门带上。别让外面的脏东西,污了我的地。” 说完,他转身走回屋里,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门外,秦淮茹僵立了许久,才终于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失魂落魄地离去。 房门被她轻轻带上。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何雨柱端起已经有些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叮!恭喜宿主,成功录下秦淮茹“美人计”的关键证据!已存入系统空间,可随时提取!】 【这段录音,配上明天的检讨大会,啧啧啧,简直是王炸!宿主,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何雨柱没有理会系统的吹捧,他只是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 “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 “这才只是个开始。” “明天的好戏,希望你们……喜欢。”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氛。 家家户户的门都开着,不少人端着饭碗蹲在门口,或者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地,可所有人的余光,都有意无意地瞟向贾家的方向,还有何雨柱的屋门。 昨晚的闹剧以秦淮茹的惨败告终,今天,就到了贾家交出检讨书,履行赔偿的日子。 大家都在等着看这出戏的下半场。 何雨柱推开门出来的时候,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又响起刻意放大的说话声和碗筷碰撞声。 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子,神色平静地走到水龙头下接水漱口,仿佛根本没注意到那些探究的视线。 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反倒让那些看热闹的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傻柱,是真变了,一点都看不透了。 就在这时,贾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淮茹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今天的状态比昨晚还要差,眼眶红肿,脚步虚浮,手里捏着一张叠得皱巴巴的黄纸。 她身后,贾张氏探出半个身子,一双三角眼怨毒地盯着何雨柱,嘴里还在小声地咒骂着什么。 秦淮茹低着头,一步一步挪到何雨柱面前,将手里的纸递了过去,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柱子……检讨……写好了。” 何雨柱吐掉嘴里的水,用手背擦了擦嘴,这才伸手接过了那张纸。 他甚至没有展开看,光是捏在手里的触感,和那纸上透出的歪歪扭扭的墨迹,他就猜到了七八分。 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院子,一大爷易中海正板着脸站在自家门口,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三大爷阎埠贵扶着眼镜,都在往这边瞧。 很好,观众都到齐了。 何雨柱这才慢条斯理地展开了那张所谓的“检讨书”。 纸上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墨色深浅不一,字迹更是小学生水平,许多字都写错了,用墨团涂掉,旁边又写上一个新的错字。 何雨柱的视线从第一行开始往下扫。 “我老婆子不是个东西,我糊涂,我不该因为心疼孙子就乱说话……” 开头还算像句人话,但越往下看,何雨柱的嘴角就翘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通篇检讨,绝口不提“偷”字,只说是棒梗“不懂事,拿了许家的鸡”,也绝口不提“栽赃”,只说是“误会了何雨柱”。 大段大段的篇幅,都在哭诉自己一个寡妇婆子拉扯一家多不容易,说自己是为了孙子能吃口肉才昏了头,又说何雨柱一个大小伙子,力气大,吃得多,不该跟他们孤儿寡母计较。 字里行间,充满了委屈和暗示,仿佛她才是受害者,而何雨柱,成了那个得理不饶人、欺负老弱的恶人。 这哪里是检讨书,这分明是一份诉苦状,一份对何雨柱的道德控诉书! “写得不错。”何雨柱忽然开口,淡淡地评价了一句。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 院里的人也都愣住了,难道傻柱就这么认了?这检讨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和稀泥啊! 贾张氏在门口也听到了,顿时得意起来,撇着嘴嘟囔:“算你还有点良心……” 然而,下一秒,何雨柱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他拿着那张纸,不紧不慢地走到院子中央的公用煤炉子旁。炉火正旺,上面烧着一壶水。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他从炉子边上的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刺啦”一声划着。 橘黄色的火苗跳动起来。 他将火苗凑到那张黄纸的一角。 纸张瞬间被点燃,火舌迅速向上蔓延,将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和背后的阴险算计,一同吞噬。 “何雨柱!你干什么!”贾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秦淮茹也面无人色,失声喊道:“柱子!” 何雨柱松开手,任由那张燃烧的检讨书飘飘悠悠地落进炉膛边的铁灰盆里,转眼间就化为一团蜷曲的黑色灰烬。 他拍了拍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然后才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冲到面前的贾张氏。 “你个天杀的挨千刀的!你烧了我的检讨书!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贾家啊!”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就要往何雨柱脸上挠。 何雨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 “我逼死你们?”何雨柱笑了,那笑意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贾张氏,你搞清楚,是你自己不想活。” “你那写的叫检讨书吗?通篇诉苦,避重就轻,字里行间都在骂我何雨柱小题大做,欺负你们孤儿寡母。怎么,写完了还想让我给你们裱起来,再敲锣打鼓地宣传一下你们贾家有多可怜,我何雨柱有多不是人?” 第11章 我逼你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院里每个人的耳朵里。 那些原本还觉得何雨柱做得有点过火的邻居,一听这话,顿时反应过来了。 是啊,那检告书要是真贴出去,大家天天看着,潜移默化之下,还真就觉得是傻柱在欺负人了!贾家这招,忒毒了! “我……我没有!我一个老婆子,我哪有那么多心眼子!”贾张氏还在嘴硬。 “没有?”何雨柱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提高了音量,对着院里所有人说道:“看来贾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把你们的脸皮按在地上摩擦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一大爷易中海,和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秦淮茹。 “我本来想着,邻里邻居的,给你们留最后一点体面。既然你们不要,那这体面,也就没必要留了。” “我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何雨柱竖起一根手指,“重新写一份检讨书。必须清清楚楚写明白,是你们指使棒梗偷鸡,事后又合谋栽赃陷害我何雨柱的全过程!一个字都不能少!写完之后,在院里公告栏张贴一个月!” “做梦!我死也不会写!”贾张氏尖叫道。 “好。”何雨柱点点头,完全没理会她的叫嚣,继续说道:“如果今天之内,我看不到一份让我满意的检讨书……” 他的话锋一转,透出森然的寒意。 “我昨晚花了一晚上时间,把这次偷鸡栽赃事件的来龙去脉,写成了一份详细的材料。包括你们如何策划,如何逼迫棒梗,如何试图让我顶罪,如何用真言符……不,如何在全院大会上自己说出全部阴谋,全都写得一清二楚。” “明天一早,这份材料的复印件,一份,会送到街道办事处。我要向组织反映,我们南锣鼓巷95号院,出了一个教唆未成年人偷窃、公然栽赃邻居的家庭!我倒要问问街道的领导,这样的家庭,配住在这个争创‘先进文明大院’的院子里吗?” 这话一出,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体猛地一颤。 先进文明大院的荣誉,是他最看重的政治资本!要是被搅黄了,他这个一大爷还当个屁! 何雨柱没有停,他的目光转向已经面如死灰的秦淮茹。 “另一份,我会亲自送到棒梗就读的小学,交给他的班主任和校长。我要让全校的老师和同学都知道,棒梗同学有一个什么样的奶奶和妈妈!让大家伙都学习学习,你们贾家,是如何教育下一代的!” “轰!” 这番话,不啻于在秦淮茹的脑子里引爆了一颗炸弹。 她可以忍受自己被骂,被打,被羞辱,但她绝对不能接受棒梗的前途受到任何影响! 在这个年代,一个人的档案上如果被记下“家庭成员有盗窃行为”,那这辈子都完了!升学、招工、当兵,想都别想! 何雨柱这是要刨他们贾家的根啊! “不……不要!”秦淮茹终于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何雨柱的方向爬了两步,死死地抱住他的小腿。 “柱子!我求求你!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么做会毁了棒梗一辈子的!”她哭得撕心裂肺,“我给你重写!我马上就给你重写!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求求你,放过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何雨柱低头,冷漠地看着脚下这个涕泪横流的女人。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一次次地用棒梗,用孩子,来绑架自己,让自己一次次心软,一次次退让,最终被吸干了最后一滴血。 这一世,还想来这套? 【宿主威武!这招釜底抽薪,简直绝了!打蛇打七寸,你这是直接捏住了她们的命脉啊!爽!太爽了!】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兴奋地喝彩。 何雨柱一脚踢开秦淮茹的手,居高临下地说道:“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我给过你们机会。” 他看着院里噤若寒蝉的众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一大爷,我的要求,你听清楚了吧?要么,让他们写。要么,大家一起丢掉‘先进’的牌子,我无所谓。你自己选。” 说罢,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秦淮茹绝望的哭嚎,和贾张氏瘫在地上,失神痴呆的喃喃自语。 何雨柱关上门,将整个院子的喧嚣与死寂都隔绝在外。 屋里屋外,是两个世界。 院子里,秦淮茹的哭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那哭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再也没有了半分平日里引人怜惜的楚楚可怜。贾张氏瘫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那双三角眼里只剩下彻底的空洞,仿佛魂都被抽走了。 所有人的视线,最终都汇集到了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上。 何雨柱把皮球,不,是把一颗炸雷,结结实实地塞进了他的手里。 是保住自己经营多年的“先进文明大院”荣誉和一大爷的地位,还是继续护着已经烂泥扶不上墙的贾家? 这根本不是一道选择题。 易中海的身体僵硬了许久,那张一向威严方正的老脸,此刻布满了挣扎与屈辱。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迈开了步子。 他没有走向何雨柱的屋门,而是径直走到了贾家门口,走到了瘫软的贾张氏和跪地的秦淮茹面前。 “起来!”易中海的呵斥不带一丝温度,“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淮茹浑身一颤,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哀求地看着他:“一大爷……” “别叫我一大爷!我担不起!”易中海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她怒道,“按何雨柱说的办!立刻!马上!重写一份检讨!你想让全院的人都跟着你们家一起丢脸,让棒梗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吗?”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秦淮-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明白了。 第12章 一大爷 一大爷,这个她一直以来都当做靠山,也自以为拿捏住的男人,彻底放弃她们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何雨柱的房门又开了。 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从屋里搬出了一张方桌,又拿出一条板凳,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院子正中央,将桌椅“哐”地一声放下。 这一下,把所有人的心都给敲得一跳。 他这是要干什么? 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才把视线投向秦淮茹,下巴朝着桌子那边点了点:“别哭了,过来。笔墨纸砚,我给你准备好了。” 众人一看,那方桌上,赫然已经铺开了一张崭新的黄纸,旁边还放着一管毛笔和一个小墨碟。 这是要……公开处刑啊! 秦淮茹的身体抖得筛糠一般,在易中海杀人般的逼视下,她只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挪,走到桌前,那几步路的距离,仿佛走完了一辈子。 “写吧。”何雨柱站在她身侧,居高临下,那投下的阴影将秦淮茹完全笼罩。 “我……我不知道怎么写……”秦淮茹握着笔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泪水一滴滴落在黄纸上,晕开一团团墨迹。 “不知道?”何雨柱轻笑一声,“没关系,我教你。” 他清了清嗓子,整个院子瞬间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你就这么写。”何雨柱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检讨书。” 秦淮茹含着泪,颤抖着写下三个字。 “我,贾家秦淮茹,与我的婆婆贾张氏,于一九六五年十月某日晚,因一时贪念,动了偷窃邻居许大茂家老母鸡的歹心。” 何雨柱每说一句,秦淮茹的身体就重重地颤抖一下。每一个字,都通过她的笔,刻在了纸上,也刻在了她的心上,更烙在了院里所有人的耳朵里。 贾张氏听到这里,猛地从地上弹起来,疯了一样尖叫:“不是我!我没有!是她!是秦淮茹这个贱人……” “闭嘴!”不等何雨柱发话,二大爷刘海中就站了出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吼道,“老虔婆,你再敢胡说八道,扰乱大会秩序,现在就把你绑了送派出所!” 贾张氏被这声暴喝吓得一个哆嗦,对上周围邻居们厌恶又冰冷的视线,她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浑身抖得和秋风里的落叶一样。 何雨柱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对着秦淮茹口述。 “为确保偷鸡成功并逃避责任,我与贾张氏进行了详细分工。由我婆婆贾张氏负责望风,并教唆我年仅十岁的儿子棒梗,利用其身材瘦小之便,钻窗入室,实施盗窃。” “哗!” 院子里一片哗然。 之前贾张氏用真言符说出真相时,大家还只是有个大概的印象,现在被何雨柱这么一字一句地拆解开来,那份恶毒和阴损,才真正具体地呈现在每个人面前。 教唆亲孙子去偷东西!这还是人吗! 秦淮茹的笔已经快要握不住了,她哭着摇头:“不……柱子,别写棒梗……求你了……” “写。”何雨柱只说了一个字,那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你今天少写一个字,明天这些话就会出现在他校长的办公桌上。你自己选。” 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最终还是将那句诛心的话写了下去。 “偷鸡得手后,为掩盖罪行,我与贾张氏再次合谋,决定将罪名栽赃陷害给邻居何雨柱。具体计划为,由我出面,利用往日情分,假意为何雨柱着想,劝说他主动承认偷鸡,替我儿子棒梗顶罪。” 这话一出,院里不少之前还对秦淮茹抱有同情的妇道人家,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原来平日里那副热心肠、会来事的样子,全是装出来的!心眼子居然这么毒! “同时,由贾张氏在院里大声哭闹,公开指认何雨柱为窃贼,败坏其名声,以坐实罪名。”何雨柱的声音平稳得可怕,“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让何雨柱顶罪后,再由我出面调停,向许大茂索要赔偿,以此达到既吃了鸡,又得了钱,还卖了人情的险恶目的。” 【漂亮!宿主,你这哪是让他写检讨书啊,你这是在写判决书啊!把她们的脸皮一片片撕下来,再踩在脚底下碾成泥!过瘾!】 系统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的视线扫过已经面无人色的秦淮茹,继续说道:“我与婆婆贾张氏,对我上述所有罪行,供认不讳。我们的行为,不仅是简单的偷窃和栽赃,更是对我院邻里关系的恶意破坏,是对‘先进文明大院’荣誉的公然玷污,是人性的扭曲,是道德的沦丧!” “我二人在此向被我们无辜陷害的何雨柱同志,向被我们盗窃财产的许大茂同志,向被我们欺骗的院内三位大爷以及全体邻居,致以最深刻的忏悔。” 何雨柱说完最后一句,停了下来。 整个院子,死一般地寂静。 秦淮茹已经写完了,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再也哭不出声。 “写完了?”何雨柱拿起那张沾着泪痕,字迹歪歪扭扭却内容详实无比的检讨书,轻轻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他把纸递到秦淮茹面前:“签名,按手印。” 秦淮茹机械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又拿起桌上的印泥,重重地按上了自己的红指印。 “还有你。”何雨柱拿着检讨书,走到了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身体一个劲地往后缩。 “一大爷。”何雨柱喊了一声。 易中海立刻会意,走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厉声道:“按手印!不然我现在就去街道办!” 贾张氏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被易中海强行抓着手,在那张检讨书上,按下了另一个屈辱的红指印。 何雨柱收回检讨书,满意地看了看,然后拿着这张薄薄却重于千斤的纸,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院子中央的公告栏。 第13章 铁证如山 何雨柱拿着那张薄薄却重于千斤的纸,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院子中央的公告栏。每一步,都踩在众人心跳的鼓点上。那张纸,就是贾家被彻底钉在耻辱柱上的铁证。 许大茂跟在旁边,一张马脸笑得全是褶子,他凑到何雨柱身边,压低了嗓门,但那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儿,半个院子都能听见。 “啧啧,柱子,还是你厉害!你看贾家那老虔婆和秦淮茹那死样子,真是大快人心!这回可算是把她们的脸皮给扒下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斜着眼瞟向瘫在地上的贾家婆媳,满是解气和鄙夷。 “这也就是你,换个人,早被秦淮茹那几滴猫尿给哄过去了。今儿这事办得敞亮!等会儿缝纫机搬到我家,我请你喝酒!” 许大茂越说越兴奋,仿佛他才是今天这场大戏的总导演。 何雨柱走到公告栏前,却停下了脚步,没有立刻去贴那张检讨书。他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他看得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柱子,你这么瞅着我干嘛?” 何雨柱把那张检讨书在手里轻轻掂了掂,开口了,不急不缓,却让院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 “许大茂,你别光顾着乐。这事儿还没完呢。” “啊?”许大茂没反应过来,“怎么就没完了?她们检讨也写了,手印也按了,缝纫机也赔给我了,这不就完了吗?” 何雨柱往前走了一步,逼近许大茂。 “贾家偷鸡,栽赃我,她们写检讨,理所应当。”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我问你,昨天晚上,是谁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我就是偷鸡贼?是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院里的祸害?是谁嚷嚷着要把我送去派出所?” 何雨柱的每一个问题,都让许大茂的脸白一分。院子里原本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开始回放昨天晚上那一幕。 确实,第一个跳出来指证何雨柱的,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强行辩解道:“我……我那不是着急吗!我家的鸡丢了,棒梗那小子又死不承认,我……我怀疑你一下怎么了?” “怀疑?”何雨柱冷笑一声,“你那叫怀疑吗?你那是直接给我定了罪!许大茂,你别忘了,在真相大白之前,你对我造成的名誉损害,一点不比贾张氏少!” “我……”许大茂彻底慌了,他没想到何雨柱收拾完贾家,居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你什么你?”何雨柱把检讨书往他面前一亮,“贾家污蔑我,她们写检讨书,在公告栏贴一个月。你许大茂也一样污蔑了我,这事儿,你想就这么算了?” 【漂亮!宿主,杀疯了!一石二鸟,连锅端!这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该让他和贾家做个伴儿!】系统的声音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激动。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何雨柱!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让我写检讨?我可是受害者!我的鸡被偷了!你不帮着我,还反过来咬我一口?” 他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蒙了。 是啊,许大茂是丢鸡的苦主,怎么到头来,他也要写检讨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搞清楚,”何雨柱的声调陡然拔高,充满了压迫感,“贾家偷鸡,他们赔你的缝纫机,这是你和贾家的事,已经两清了!但是,你污蔑我,这是你和我的事!两码事,别给我混为一谈!” 他环视四周,对着所有邻居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咱们就把这个理掰扯清楚!院里丢了东西,是该找贼,还是随便拉个人出来顶罪?要是以后谁家丢了根针,少了根线,都能随便指着一个邻居的鼻子骂他是贼,那这个院子还能住人吗?我们这个‘先进文明大院’的牌子,还要不要了?” 这番话掷地有声,瞬间击中了在场所有人的软肋。 是啊,谁家没点东西?谁能保证自己不被怀疑?如果今天许大茂污蔑了何雨柱可以没事,那明天这个被污蔑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 人群开始骚动,窃窃私语声四起,看向许大茂的表情也变了。 “傻……柱子说的对啊,不能随便冤枉人。” “许大茂当时确实骂得太难听了,一口一个贼。” “是啊,没证据就骂人,是不占理。” 风向,在短短几句话之间,再次发生了偏转。 许大茂看着周围人的反应,汗都下来了。他求助似的看向三位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给评评理!有他这么办事的吗?我才是受害者啊!” 一大爷易中海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刚被何雨柱拿捏得死死的,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官瘾又上来了,他站出来打圆场:“咳咳,那个……柱子啊,你看,大茂他也是一时心急,他已经知道错了嘛。再说了,你这不也证明清白了?我看,就让他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道歉?”何雨柱笑了,“二大爷,您这话说的轻巧。贾张氏也道歉了,秦淮茹也道歉了,她们怎么还要写检讨?凭什么到了许大茂这儿,规矩就变了?就因为他丢了只鸡,他的嘴就能随便喷粪,不用负责任?” “我……”刘海中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雨柱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看向许大茂,下达了最后通牒。 “许大茂,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两条路。第一,你跟贾家一样,老老实实写一份检讨书,承认你无凭无据污蔑我,给我赔礼道歉。这事,就算翻篇。” 他顿了顿,森然一笑。 “第二,你要是觉得自己有理,不肯写。那也行。贾家的检讨我先不贴了。我这就去街道办,再去派出所,我不光告贾家偷窃栽赃,我连你一块儿告!就告你一个诽谤罪!我倒要看看,到了公家那里,是你这个‘受害者’有理,还是我这个被你们合起伙来欺负的‘傻子’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