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花》 第1章 血腥硝烟 边境的黄昏总是来得仓促而惨烈。林叙站在临时搭建的战地医院门口，看着天边那轮血红的太阳被硝烟吞噬，恍惚间觉得那像极了手术台上止不住的血。他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医用橡胶手套的气味还残留在指间，混合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与血腥味。 “林主任！又送来三个伤员！”手术室门外护士急呼。 林叙转身时差点撞上一个担架。担架上的士兵腹部插着一截钢筋，血沫从嘴角不断涌出。他立刻伸手按住伤口，"准备手术室，通知血库备血。" "林主任，您已经连续工作十八个小时了."顾小晓指责到，作为医院高层之一，同时她也是国际著名麻醉兼针灸专家 “那就让我再工作六个小时。”林叙扯掉沾血的手套，新的橡胶薄膜绷紧在修长手指上显现出青筋的痕迹。他的动作永远干净利落，像他缝合伤口时的针脚。 手术持续到深夜。当林叙终于走出手术楼时，边境的寒风像刀子般刮过他的脸颊。 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却发现最后一支烟已经在昨天被伤员借走了。 “医疗物资区禁止吸烟。“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林叙转身，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警戒线的阴影里。男人肩章上的星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下颌线条像是用边境的岩石雕刻出来的。 "庄上校。”林叙认出了这位负责基地安全的边防的军官。 “我以为禁令只针对士兵。” "也包括擅自挪用军用物资的平民医生。”庄则寒向前走了两步，靴子碾碎地上的冰碴。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蓝色，像是暴风雪前的天空。 林叙笑了，嘴角扯出一个疲惫的弧度：“您是指那批被你们扣押的抗生素？它们现在正躺在七个士兵的血液里，需要我带您去查房吗？" "手续不全的药品可能掺杂假药。” "而拖延治疗一定会掺杂尸体。“林叙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他比庄则寒矮半个头，但站姿笔直得像手术刀，“我在三个战区的经验是，官僚主义比子弹杀人更快。" 俩人并没有过多争执，毕竟药已经用完了，没有再纠缠的必要了。俩人在顾小晓的协商下也补全了全部手续。 第二天，对于林叙而言，又是忙碌的一天。 林叙的手指在无影灯下划出冷白的弧线，止血钳咬合血管的瞬间，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平息。他透过护目镜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凌晨三点十七分，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台开胸手术了已经。 “林主任，庄上校又派人来催要床位了。“护士的声音从传声筒中传来，“他们说指挥部需要征用C区安置侦察队。" 手术刀在腹膜上凝滞半秒，林叙的声音闷在口罩里："告诉他，这里的每张病床都钉着士兵的番号。想要腾位置—"银光划开坏死的肌肉组织，“就让他的装甲车变成移动ICU。" 当林叙终于走出手术楼时，晨雾正漫过铁丝网上的冰棱。他习惯性摸向白大褂口袋，却在碰到金属烟盒时听见背后传来靴跟碰撞的脆响。 "林医生对军需分配有意见？“庄则寒站在警戒线外，黑色作战服与身后的装甲车几乎融为一体。他指尖夹着份物资清单，纸页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像面苍白的降旗。 “上校对医疗流程有研究？“林叙用酒精棉擦拭着指缝里的血渍，医用橡胶灼烧的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漫，"不如我们做个交换—您告诉我怎么用机枪做心肺复苏，我教您怎么在断肢上写物资签收单。” 俩人的相遇一直都如此，冲突不断。不过事情很快便迎来转机。 不知道第几次争吵，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直到远处传来爆炸的闷响。 “东南方向，距离五公里。“庄则寒的视线越过林叙肩头，“带你的伤员进地下防空洞。" 警报声撕裂夜空时，林叙正在给一个十六岁的小战士换药。男孩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腕，针管里的镇静剂晃出细小的涟漪。 "别怕，"林叙迅速解开病床的固定带，“记得我教你的呼吸法吗？吸气一—" 爆炸的冲击波让整个建筑群剧烈摇晃。 林叙用身体护住伤员，药瓶从架子上砸下来，在他额角擦出一道血痕。混乱中他看见庄则寒持枪冲进医疗区，几个士兵跟在他身后搬运无法行动的伤员。 "东南角被击中！需要转移重症患者！“护士尖叫着。 （林叙OS：东南方向？那是B区！）林叙抓起急救包向外冲去，却在门口被庄则寒拦住。"外面在交火！" "那边有六个插着管的病人！"林叙试图 挣脱，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手腕。 庄则寒的对讲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叫：“需要医疗支援?.B区.." “我带他去。“庄则寒突然松开林叙，转身抓起一个急救箱，转身嘱咐顾小晓和宋墨，“你们按演习路线撤离。” 他们弯腰穿过弹坑累累的开阔地时，一枚□□在不远处炸开。林叙被气浪掀翻，右耳瞬间失去听觉。他感到有人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掩体后，庄则寒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呼吸…看着我…" 林叙眨了眨被尘土迷住的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正紧紧抓着庄则寒的战术背心。月光下，他看见对方脸颊上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血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像一颗坠落的星星。 "能走吗？“庄则寒问。他的呼吸喷在林叙脸上，带着硝烟和薄荷糖的气息。 B区的惨状让林叙忘记了耳呜。墙角被炸得渣都不剩，其他墙壁上也布满了弹孔，一个氧气瓶正在角落里嘶嘶漏气。他立刻检查最近的伤员，手指按在颈动脉上时沾到了温热的血：“已经死了” 在检查到一个还活着的人时："气胸，需要立刻穿刺。“他头也不抬地伸出手，"庄上校，把急救箱里…" 一个消过毒的套管针已经递到他手边。 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他们像一对配合多年的搭档。庄则寒总能在他开口前递来正确的器械，用手电筒为他照明时效果堪称无影灯。当最后一个伤员稳定下来，林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肾上腺素消退。“庄则寒递给他一瓶水，瓶盖已经拧开。他不知何时摘掉了战术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虎口处有一道陈年的疤痕。 林叙一口气喝掉半瓶，水流过喉咙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他看向正在检查武器的庄则寒：“你学过医？" "我母亲是医生。“庄则寒检查弹匣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小时候她给我说过一些专业的东西。“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呜。增援到了。 回程的路上，林叙踩到一个弹坑差点摔倒。庄则寒扶住他的肘部，手掌的温度透过白大褂传来。奇怪的是，他没有立刻松开。 "为什么来战区？“庄则寒突然问，“无国界医生的待遇并不好。" 林叙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孤儿院的老院长说，我是在医院走廊里被发现的。名字取自‘叙述故事”的叙。“他笑了笑，“大概注定要当医生。" 庄则寒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当他们走到门诊前厅时，他递给林叙一个扁平的金属盒子：“收缴的物资里找到的。” 盒子里是一包未开封的香烟。 “违规物品应该上交。“林叙说，却把盒子塞进了口袋。 庄则寒转身走向指挥所，背影融进黎明的雾气中。林叙摸了摸额角已经结痂的伤口，那里还残留着对方手指的温度。 第一次把自己写的东西发出去。不知道怎么样，可能不会很好吧，但是在我这这本书里面的人他们早就已经是活生生的朋友了，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吧，如果讨厌就骂我好吗，不要骂角色。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血腥硝烟 第2章 血色信天翁 螺旋桨的残骸插在焦土中，仍在冒着青烟。林叙跪在倾覆的机舱旁，徒手扒开变形的舱门。血浆顺着他的下颌滴在红十字袖标上，分不清是伤员的还是他自己的。 "存活者两人！"他朝身后嘶吼，"准备颈托和强心剂！" 三百米外，庄则寒的狙击镜闪过冷光。他透过十字准星看到林叙的白大褂在硝烟中翻飞，像只濒死的信天翁。耳麦里传来宋墨的声音："十点钟方向，两名RPG正在装填..." "医疗队需要七分钟。"庄则寒调整呼吸频率，食指预压在扳机上，"用无人机投弹，我要东南侧山坡形成烟雾带。" 子弹穿透第一个火箭筒手的眉心时，林叙正将伤员转移到防弹担架上。他听见子弹没入血肉的闷响，抬头看见庄则寒在制高点变换射击位置的身影，黑色披风掠过断崖时仿佛死神收拢羽翼。 可在撤退时庄则寒为掩护医疗队撤退身中三枪，林叙耗费大量力气才把他拖到装甲车后。手术刀割开作战服时，露出缠在腰间的陈旧绷带——那是三个月前林叙替他缝合肋间动脉时用的包扎手法。 "你违抗医嘱，还不来拆线。"林叙的声音在颤抖，持针器却稳如磐石。 庄则寒咳出血沫，染红胸前的士兵牌，笑到："...上次你说...缝线的针脚要漂亮..." 林叙突然看清那根本不是军牌，而是用弹壳打磨的项链，内侧刻着"LX"的激光标记。远处传来集束炸弹的尖啸，他俯身用整个身体覆盖住庄则寒，听见对方心脏在枪炮轰鸣中为他跳动。 等回到医院庄则寒望着窗外的星星说："父亲说每救一个人，天上就会多颗星星。" 林叙轻笑："那不过是恒星死亡前最后的光。" 他们都不知道，此刻头顶划过的卫星，正将红外影像传向敌方指挥部。 在边境野战医院养伤的这段时间里，作为庄则寒的主治医生，林叙在晚上查完房后经常去庄则寒病房以监护为由找他聊天。 有一个晚上，庄则寒聊到了他的家庭，作为国内著名的庄家，林叙虽然早就耳闻，但还是震惊到他了，庄则寒的父亲庄建业是国内军区司令，母亲是医疗行业泰斗级别的人物。而家族一直致力于把庄则寒培养成庄建业的接班人。也就是这样，庄则寒这段时间无不再向林叙吐槽自己的压力。但庄则寒也感到很奇怪明明自己已经毫无保留了，但林叙对于自己的身世一直都很避讳。 直到——“你呢？感觉你应该也有一个很支持你的父母吧。”庄则寒递给林叙半个苹果说。 “我——我没有父母，在我的印象里我是一直呆在福利院的。”林叙接水果的手愣了一下。 俩人以后便很少再谈论有关家庭的话题了。 等到庄则寒可以恢复运动时，他会经常跟踪刚结束查房的林叙，发现他每次填完值班表便会偷偷跑到军营去，庄则寒感到很奇怪，于是他决定跟踪他。 林叙感到后面跟随的步伐，加快了脚步，在一个拐角处，趁庄则寒不注意，拿着手术刀架在他脖子上：“谁？目的？身份？” “我我我，庄则寒，把刀放下好好说话。” “你？跟踪我干嘛？”林叙收起手术刀 “这话该我问你，你来军营干嘛？”庄则寒反将一军，姿态变得咄咄逼人 “喂狗”林叙从包里拿出狗粮，开始招呼流浪狗。 “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么老的一个听诊器？”庄则寒拿过一些狗粮也开始喂狗。 “要你管。”林叙没好气地回答。 庄则寒自知无趣，放下狗粮说：“刚刚我接到上级的命令，小队任务转变为保护野战医院及各位医生的安全，顺便对医院实施监视管理。” “谁下发的命令！”林叙的回答貌似不是询问而是质问。 “总司令和国际无国界医生部。”庄则寒掏出手机展示将军令的内容。“所以，现在我是你的上级，对我放尊重点。” 林叙一声没吭，收起狗粮，准备转身离开，被庄则寒擒住手腕。 “你要干嘛！”林叙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赏我个面子，告诉我你为啥要戴着这个旧听诊器。”庄则寒稍微松了松手上的力气。 “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孤儿，我曾经也拥有过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我父母还有我姐姐，在边境萨塔，当年的萨塔事件你应该知道吧？” “嗯，我父亲去参加了指挥。”庄则寒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在那次事件中，恐怖分子在我们一家住的楼房里安放了炸药，房屋倒塌，全家人只有我活了下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我获救时的画面：在断壁残垣中，到处都是汽油燃烧的味道，在厕所的我透过门缝，看见燃烧的妈妈身下压着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书《人体解剖图鉴》，姐姐的裙子和半截身子就卡在缝隙里渗着鲜血，烟灰熏得林叙睁不开眼，在模糊中我摸到了爸爸戴有手表的断臂。只到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出现了幻觉，有一个白大褂翻开了瓦砾对我说道：呼吸，是我的手指，别睡。把我抱出去的是她旁边的一个军人，嘴里说着：哭屁，老子最烦听到小孩哭。却伸手帮林叙穿好了防弹衣。就这样他们俩带了我一路，只到……” “野犬事件”庄则寒突然出声补充道。 “嗯，当时那个炸弹狗叫Tigger，它是那位军人经常投喂的小狗，那枚炸弹也炸死了他的那位医生搭档。”林叙抚摸着脖子上听诊器的金属结构，仿佛抚摸着回忆。 “所以你才来喂养这些流浪狗？”庄则寒松开林叙的手腕，蹲下身来抚摸小狗。 “也许吧，庄上校，您是不是该回去了。”林叙说完头也不会得朝着医院方向回去。 庄则寒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医生感到发自内心的敬佩：他是怎么挺过来的，还能做到如此的优秀，可我为什么会心悸？ 他刚打算回营地先呆着，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机丢在林叙包里了，急忙跑到医院，刚到门口，就看见有一个人把林叙压在身下，手上还拿着刀。他急忙掏枪把刀先打飞的同时就救下林叙。 林叙却说：“别碰我，那人有传染病。”，林叙撸起袖子，转身就是个那人一顿暴打。 在隔离室，林叙连遗属都写好了。 就在第二天，本来还隔着玻璃的隔离室，庄则寒突然闯进来说：“怎么样了，还好吗？” “你进来干嘛，万一呢个人是埃博拉怎么办。”就在林叙不知所措时，庄则寒却抢先说道：“活检结果出来了，阴性。” 也就是这样，俩人之间的交流也变得多了起来。也为后面俩人关系的裂缝埋下了隐患。 嗨嗨嗨，第二章了，现在是凌晨6；04我好困，再见咯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血色信天翁 第3章 争执与守护 庄则寒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放弃对边陲一座村庄的控制。在下达命令时，与林叙吵了起来。 “庄则寒你还是人吗，那些是活生生的生命，不是你在屏幕上看到的数据！”林叙直接撞开会议室的门，当着所有人的面控诉。 “你知道为了维系那个村庄的安全军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嘛！”庄则寒没有站起来，坐在皮质座椅上反问道。 “我只是知道如果没有人保护他们他们会死。”林叙眼眶湿润地说道，“你们军方不管的人，我管。” “林主任你要干什么去，那边是前线不安全。”宋墨刚想出去拦却被庄则寒拦住。 “让他去。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庄则寒赌气道。 第二天，顾小晓找到庄则寒说：“我告诉你，你去告诉你上面那个，林叙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觉得我们能活？” 庄则寒没有说话，沉默地盯着面前的全息展屏，看着被红色覆盖的区域，那是敌军的轰炸区，而林叙现在正在里面。 耳畔是飞机轰鸣而过的声响，炮弹在不远处爆炸的巨响，和身旁孩子的哭闹声无不揭示着林叙的无力感，他只能向在你怀中的小女孩说道：“take it easy，breathe，just look at me，don’t sleep 。”却突然听见门口传来敌军的语言声音，一个拿着步枪的士兵闯了进来，林叙握紧手术刀，在拐角处，趁其不备，划开了他的颈动脉。他倒在了血泊中。就在这时，后面有个士兵也闯了进来，刚想开枪打死小女孩，林叙飞扑向女孩，自己的腹部却中了一枪。也就在这时，远处响起狙击枪开的声音，那个士兵瞬间倒地，有几个自己家的士兵出现带走了俩人。林叙的意识渐渐消散了。 模糊的意识中他听见那几个士兵说：“庄上校，找到人了。让医院准备做手术。” 庄则寒在远处山头上透过狙击镜瞄准镜，注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宋墨，用无人机铺设烟雾区。” 沉稳吸气，瞄准，射击，子弹精准击中敌军火箭手，炮弹飞偏没有击中林叙一队人。 回到医院，顾小晓立刻组织手术。 “失血过多，护士，去血库取血。护士？护士？”顾小晓看着空无一人的手术室大门。 跑出来这看见庄则寒一身血渍站在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医院人手不够，去血库去取血去。”顾小晓把这件事情交给庄则寒。 “他是什么血型？”庄则寒问道。 “你去血库就能看见了。”顾小晓没来得及即使那么多，冲进手术室开始抢救。 庄则寒跑到血库，打开后发现，在柜子中，有一个柜子上写着“林叙”。正当他疑惑时，打开冰柜，发现上面写着， 采样者：林叙 身高：178 体重：54kg 血型：HR阴性血（熊猫血） “这家伙是——熊猫血？”庄则寒感到震惊的同时，突然意识到什么，拿起冰柜里唯三200cc的血袋，往手术室狂奔。在抵达手术室时，宋墨也在。 把血袋交给顾小晓后，宋墨开口说道：“老大，上头说，国际上给压力了，林叙是整个医疗界最重要的人，他要是死了，我俩都不得好死。。。。” “我也没想到他真的敢去啊。”庄则寒自责道，“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去找国际医疗组织赔罪去。” 俩人在手术室外一直等到顾小晓出来：“林叙，身体体征已经平稳了。这2个月得静养，你别老去打扰别人。” 庄则寒愧疚地低下头。 （一周后） 林叙转到普通病房，单间。 庄则寒今早没有值班，于是自己溜到医院。 看见林叙正在画画。 “画什么呢？”庄则寒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床边。 林叙并没有转过头去看他：“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 “索菲亚啊，她没什么事了，这俩天在军营，我看着的，你放心吧。”庄则寒拿起桌上的苹果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林叙。 “那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林叙并没有停下手上的画笔。 见庄则寒半天没动：“很好玩吗？” “什么意思？”庄则寒不解。 “把人命当儿戏。”林叙停下手，注视着庄则寒。 “那个村庄大部分人都没事，那个小女孩的父母本来就是叛军。”庄则寒解释道，“放弃村庄是上级的指令，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so？”林叙没有说什么，“那你告诉我你的胸牌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呗？这还不够明显吗？”庄则寒拿出胸牌说 林叙被这下突然的表白给说愣了，“你？我？” “对啊，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喜欢男生？”庄则寒掏出项链，在手上把玩，“吓到了？这样吧，别那么着急判死刑。给我点时间，让你充分了解我。” （林叙OS：其实我也喜欢你，但你是庄家独子，全**人的未来领袖。我不能败坏庄家的名声。） 第二天，庄则寒结束了训练，拿着一束满天星，敲开了林叙办公室的门。 “你找林主任？”顾小晓停下手上的活，“他今天出外勤了。好像在巴扎集市那个地方。” “谢谢” 【巴扎集市】 林叙牵着索菲亚在集市上闲逛，庄则寒刚想追上去，他却敏锐地察觉到集市气氛的异常。 他压低帽檐，追上俩人，将俩人拖入小巷子。 林叙被突然的变故吓到，“你是谁？” “我，庄则寒。”庄则寒没有停止往前走，“别回头，有杀手。” 这时，远处集市传来爆炸的声音。 林叙猛地回头，看见有伤员，把索菲亚交给庄则寒，自己跑了回去。 “林叙！！！”庄则寒没有拉住他。 “通知医院支援。”林叙开始检查伤者情况，他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敌军这在靠近，刚举起枪准备射击时。一架无人机，出现在那个人面前，朝他开了一枪。林叙才转身看见那人。 无人机里是宋墨的声音“庄上校去医院了，这边的战况交给我，你放心去做你该做的事。” 林叙点了点头，便继续去抢救伤员了。 （1小时后） 现场处理差不多了，林叙这时候发现索菲亚不见了。 “Sophia，where are youe back here!”庄则寒这时也过来了，看见林叙担忧的表情说道，你先回医院去救人，找人的事交给我。” “嗯。”林叙点了点头，恢复了冷静，坐上了救护车。 林叙在统计爆炸造成的伤亡时，发现炸弹是军营内部人士安装的。也就是说军营里面有卧底。 寻找索菲亚的庄则寒，没有注意，被身后袭来的一棍打晕了过去。 第4章 暗流交错 北境的冬天，雪花总会如约而至。 在庄则寒失踪的10小时内，在军部，宋墨一直封锁住了消息。 林叙处理完爆炸受伤人员后，发现庄则寒并没有带着Sophia来找他，于是他跑去军部。找了一圈，发现庄则寒不在。当他来到指挥室时，他与宋墨的眼神对上了。 “实话实说，庄则寒呢？”林叙问到。 “庄上校，他……”宋墨看了眼旁边的顾小晓，顾小晓点头示意他说实话，“他和你分别后，在酒吧街尽头的小巷子里，丢失了信号。” “什么时候的事。”林叙深吸一口气问到。但他发现自己的心早已乱成一团毛线。 “10小时21分钟以前。”顾小晓说到。 “为什么不告诉我？”林叙质问道。 “我们……”宋墨还没说完，被林叙打断。 “你们军部有问题，里面有内鬼。”林叙说道，“目前整个医院军部园区，我只信任你们俩个。请记住接下来我说的所有东西。军部里面就交给你们了。” 宋墨关闭了通信通道。 “首先，宋墨你把庄则寒的定位频率发给我的定位装置，全程记录我的行程，确保我能有及时足够的支援。然后在军部，你俩竭尽所能找出内鬼。” “行，不过你真的能行吗，自己一个人去找他。”顾小晓担心他。 “我相信你们，我也相信他。”林叙说道，“我还有话要给他说。” 第二天，林叙向医院高层递交了外勤申请。 宋墨安排了随行微型反追踪摄影。 在医院，顾小晓在院内故意散播关于林叙秘密文件的消息。 并在她散布的假消息的抽屉里装上了针灸机关。 所有准备就绪时。 林叙按照计划走进了酒吧街的小巷子，装作在寻找庄则寒的下落。 果然在黑暗中，有一只人一直跟踪着林叙。 顾小晓伪装成护士在正对着林叙办公室的护士站工作，看见有个人偷摸摸的进入林叙办公室。 两边基本同时行动。 微型反追踪摄影装置，锁定跟踪人员，向锁定人员投掷了一枚微型炸弹。 在医院林叙办公室里传出来了俩声尖叫。 林叙瞬间起身反控制住那人，发现那人是宋墨上级林东胜。 “林东胜？为什么？告诉我庄则寒在哪。”林叙把林东胜抵在墙上质问，“告诉我，庄则寒到底在哪！”林叙吼了出来。 “教主万岁。”林东胜说完这句话便咬舌自尽了。 林叙还没来得及对他进行治疗，林东胜的生命体征已经消失了。 而在医院这边，宋墨带着一批人进入林叙办公室抓住了那俩名医护人员， 在宋墨的审讯下，她们俩交出了庄则寒的定位频率。 宋墨及时把定位频率发给了林叙。 林叙按照地图定位找到了一个废弃仓库，宋墨这个时候发现这个地方是当地毒枭的一个根据地。 因为这个地方有邻国的人，所以难以管理，之前在这个仓库里发现了艾滋，肺炎，等等很多传染性疾病。 “林叙，先别轻举妄动，等着军部的支援。”宋墨说了后，耳机里面并没有再传回来声音，“林叙林叙？” 林叙摘掉了耳机，拿起了庄则寒之前给他防身用的手枪，只身一人深入了工厂。 厂房里零零星星开着几盏灯，有用但不多，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看守，直到林叙在厂房上方看到庄则寒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是伤，旁边坐着四个混混在打牌，抽着烟（□□），他跳了下去，惊动了那四个人，他们拿起枪，超发出声音的位置看去，林叙压低脚步，听见他们说着邻国的语言，林叙摸到他们的身后，收起手枪，拿出随身携带的刀，抓住最后一个人，迅速了解他，再以同样的手法解决了俩个人，剩下最后一个，那人回头时却发现自己的队友都倒在血泊里，他走到庄则寒身边，用刀架住他的同时拿出一个引爆器，说到：“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他，你是救不走他的，这个引爆器连接着我的心跳，我死了，整个工厂都会爆炸。” 林叙突然想起刚刚宋墨说的，工厂旁边有个储存化学品的仓库，如果库房爆炸导致仓库爆炸，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举起双手走了出来。 “其他人呢？”那个人情绪激动，像是刚吸过。 “就我一个。”林叙放下枪说。 “骗鬼呢，怎么可能就一个医生就敢来这。”那人越说越激动，手止不住的颤抖，“那就都去死吧。”说罢，按动了手上的引爆器，林叙先是一愣，然后发现并没有爆炸，趁着那人没反应过来，林叙捡起枪，一枪打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吃疼，倒了下去，林叙飞踢过去，把他手上的刀踢走。 用枪指着他的脑袋问：“说，你们效力于那个组织？” “教主万岁！”那人突然握住林叙的手抠动了板机，了解了自己。 林叙还没缓过来，一个无人机飞了进来，是宋墨的声音：“炸弹被我解决了，庄则寒怎么样，还有你怎么样，增援就在路上。” “不用了，解决了，只是庄则寒的情况有点严重，生命体征非常微弱。”林叙拿出随身医疗包中的保温毯，裹住庄则寒。等待着救援到来。庄则寒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点，呻吟道：“抱歉，有些话可能来不及说了。” “活着再告诉我。”林叙没有继续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背过身去抹去了眼泪：对不起，你的爱我真的不能接受。 很快增援便来了，带着俩人回到了医院，林叙焦急等在手术室外，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梦见了当初就他的医生和军人。 “怎么了，小朋友，喜欢上他了？”那个医生说。 “喜欢就去啊，老子最烦这些扭扭捏捏的人了。”那个军人说，但却悄悄地嘟囔了一句，“小孩子，喜欢就大胆说，以后没机会了万一。”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打开，顾小晓出来，林叙撑起身子问道：“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了，在医院歇息一个月左右就行了。他有些话要给你说，你进去吧。”顾小晓说完就走了。 林叙跑进手术室，庄则寒身上放着那束他之前准备的满天星，“不要再分开了好吗？我喜欢你林叙。” “我——抱歉，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林叙眼里蓄满了泪水。心想：抱歉，这么残忍，我不能那么自私。 第5章 雪夜迷踪 在庄则寒康复的这几天里，林叙一直故意避开庄则寒。 而庄则寒渐渐的对他变得冷漠，可能是伤心也可能是委屈。 一直到这天，前线爆发不知名病毒引发的疫情。 庄则寒收到命令带领林叙和一批医疗物资支援前线，并取回病毒样本。 出发这天，庄则寒早早来到医院仓库整理医疗物资，天刚蒙蒙亮，远处的云彩透露着一场风暴即将到来，一轮红日来临，林叙逆着光从医院大门走了出来，一身黑色风衣，里面套着一件白色毛衣，在物资清单上签了字，便坐上车，准备出发。 庄则寒递出清单的手还愣在半空。苦笑了一下，走到林叙那俩车的驾驶室，往前线出发。 到达前线时，前线的医疗站基本已经沦陷了，医生马上连最基本的防护都快做不了了，站长看见林叙来了，立马向他说明了情况 这是个烈性传染病，主要依靠血液，粪便，蚊子传播，主要是战场上难免会有流血的情况，最近一个医生也确诊了，大家才发现，这个病毒会通过飞沫传播，才建立起隔离区。 林叙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穿戴好防护用品，前往病区，发旋庄则寒已经组织好带过来的军人队伍去保障隔离区的稳定性。 林叙被站长引领到一个简易的手术室，说：“这是前线的排长，他是第一个感染病毒的，临死前他说可以把它的遗体解剖研究病理。” 林叙掀开白布，对着那名军人鞠躬后，开始解剖，发现发病位置在肺部以及脑部，是一直新型的人造病毒，并且基本确定了来自于敌方。 根据病毒特性，林叙想起了一种特效药，能够起到有效的保护作用，于是他申请让宋墨用大型运输无人机运送一批药物过来。 宋墨在送药的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消息：两天后大峡谷附近会有暴风雪，而大峡谷是他们回程的必经之地。 于是庄则寒决定提前一天往回赶，由于前线物资不足，车被留在前线。可尽管已经提前了一天，在到达大峡谷时，天色逐渐暗沉，风混杂着冰雪在峡谷中肆意穿梭，挂在林叙脸上生疼，林叙单薄的身体在暴风中摇摇晃晃，就在他快要摔倒的时候，一双手托住了他的腰，他回头看去，是那张熟悉中却透露出一丝冷淡的脸。 林叙和庄则寒慢慢的在暴风雪中与大部队走散，没办法，庄则寒决定先去大峡谷中的一个哨站里扛过风暴再出发。庄则寒凭借着记忆找到了那所哨站，可就在这时，林叙却突然晕了过去。 庄则寒把他抱起，依靠在哨站墙角，找出站里的医疗包，拿出保温毯，裹住林叙的同时，找到打火石和汽油，找到一些干草，燃起一个火堆，他掏出联络器，尝试联系宋墨，却发现没有一点信号，于是他在等到林叙情况稍微稳定后，拿起联络器冒着风暴，爬上哨塔，发出了求救信号，突然这时，哨塔因为年久失修，再加上风暴的影响，发生了倒塌，一根钢筋贯穿了他的左侧腹，林叙苏醒过来听到这巨大的响声，撑着身子打开窗户，看见地上拖行的血迹，强撑着站起来，飞奔出去，倒在雪地里，一点一点地把庄则寒拖进了哨所。 林叙渐渐恢复的意识，强迫他冷静下来。 他开始搜寻能做基础救治的物品：荧光棒，酒精刚好还没过期，器械在林叙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都有一些，他搬起几个子弹箱拼成手术台。器材先用热酒精消毒，林叙用止血钳夹住钢筋，慢慢地旋转拔出，钢筋并没有刺穿到任何的器官，是不幸中的万幸，就在这时，庄则寒的血溅上林叙的眼镜，他的思绪突然被拉回了家里被炸毁的那天，那个医生也是像他这样说的：“是我的手指，别睡。”林叙另一只夹着棉球的手住不住的颤抖，像第一次执刀的学生。 虽然伤口包扎好了，但是失血加上低温，让庄则寒的意识渐渐不太清醒。 “小刘…这次换我去…守夜。”他发着39.5度的烧却依然挣扎去摸枪。 林叙按住他，大声说：“看清楚我是谁！” 庄则寒突然安静下来，粘着血的手指划过林叙的口罩，说：“…知道是你才最糟…” 林叙撕开庄则寒的作战服，寻找静脉时，发现庄则寒衣服内包里放着自己上次偷偷画的他的素描，边缘已经被抚摸的起毛，还有那条自己送他的那条葡萄糖条，早就已经过期了。 庄则寒在昏迷前，贴着林叙的耳朵说：“这次如果我们都活着回去，你愿意成为我……”窗户突然被冲开，后半句淹没在暴风雪中，林叙拿起肾上腺素，对庄则寒做心内注射的时候，一滴泪砸在庄则寒的胸口，他将自己的身体紧贴于他的身体，用保温毯裹住俩人的身体，尽力地护住这仅剩的温度。 “有什么话留着活下来再说…这是医嘱。”林叙自己肾上腺素消退，也渐渐因为失温晕了过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林叙听见宋墨的声音，以及哨所门被撞开的声音。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了，林叙身旁，顾小晓正坐在沙发上处理病例报告。 林叙撑起身子，顾小晓立马过来，端起桌上的杯子，说：“感觉怎么样了？” “没啥大问题了。”林叙拔掉手上的注射器，想下床去，顾小晓拦住他说：“庄则寒现在还在ICU，你就算去了他也不会立马醒来，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林叙恢复正常工作以后，晚上巡查时，会在庄则寒的病房里呆上一会，有一次，来给庄则寒收拾房间的宋墨给了林叙一个录音文件——是当时哨俩人最后说的话，林叙这几天晚上一直在反复听着这个录音。 在复杂的音轨中他一遍一遍地听出了后半句的答案：“你愿意成为我的爱人嘛？” 在病房的夜晚，林叙守在庄则寒旁边，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道：“我也爱你，你醒来再看看我好吗？”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扶去脸上的眼泪。 庄则寒的意识里，母亲问道：“你爱他吗？” “我爱吗？我想要保护他，我不想他和别的男人一起，我想让他只属于我。我爱他吗？”庄则寒对自己发出疑问。 “你要知道，他的家庭身世让他无法不顾及那么多地去回应你的爱。” “可是，我能够给他一切。他明明也是喜欢我的！”庄则寒困惑到。 “那是他想要的吗，他失去了他的家人一切，他需要的是稳定的关心与爱。则寒，你需要往前一万步，他可能才会向前一步，但这一步他会一直走下去，前提是你得向他走一万步。” “妈妈，我爱你。” “则寒，我也爱你！” 第6章 心声与过去 因为顾小晓管住林叙，林叙在康复时期并没有去ICU找过庄则寒。 其实，这是顾小晓撒的一个谎：庄则寒因为大腿动脉穿刺，失血过多，并且由于低温症的原因，器官已经出现一定的损伤，现在都还没有醒来。顾小晓不想让林叙太伤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他。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林叙彻底康复的那天，顾小晓来迎接他的时候，林叙问：“他现在应该还没醒过来吧。” “是的，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顾小晓说。 “我能理解，这俩天医院的工作先麻烦你一下了。”林叙淡淡的说道，“我去等，等到他醒过来。” “林叙···”顾小晓并没有继续说太多。 庄则寒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早就转入普通病房了，但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 就这样，林叙在他病床旁的等了2个日夜，除了喝点水，没有吃任何东西。 “我错了，庄则寒，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如果早就答应你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堵气跟着去前线了。你最后想要说出口的半句话是什么，对不起，我喜欢你。你醒来啊。”林叙最后哽咽地说出这些话。 就在这时，生命检测仪发出警报，顾小晓，进入病房将林叙拉了出去，自己进去和别的医生护士一起抢救庄则寒。林叙哭着靠着墙，慢慢蹲了下去。整个人瘫在地上。 林叙整个人哭晕了过去。 庄则寒在昏迷后，意识回到了高中时期。 那是他和林叙的第一次碰面，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孩。 他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话，唯一的一个朋友是中医院老医生的孙女。他浑身散发着不同于众的冷清。 是庄则寒喜欢的一款。 庄则寒的父亲是军区总司令，母亲是医院院长，身边的同学朋友都是所谓高层上层人士的孩子。除了林叙。 “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庄则寒拦住林叙的路，自以为很帅地说道。 林叙并没有说话，反而是被这一下吓到了。 庄则寒见他不说话，身边的人开始推搡林叙，说：“庄少爷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你耳朵聋吗？” “没人告诉过你们，这么没有礼貌是要被揍的吗。”顾小晓半路杀了出来，挡在他们中间。 “一身草药味的野丫头别来瞎搅和。”宋墨在庄则寒旁边说道，“我们老大只是喜欢这位小帅哥而已。” “我就管，走林叙。”顾小晓没等那帮人做出反应，便拉着林叙走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于林叙来说都不太平，庄则寒总是会来搭讪他。 直到那天，庄则寒的母亲来学校拓展同学们关于医学的知识时，在让学生体验操作时，注意到林叙和顾小晓俩人。林叙在解剖时展现出来的天赋让庄母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医学院。而庄则寒则被他父亲以成绩不好为由送进了军区训练营。 自此，俩人之间的联系暂时搞了一段落，直到，庄则寒与庄建业吵了一架，申请到边境前线指挥作战，在战区野战医院碰到了这个他还是一眼就喜欢上的男孩——林叙。 林叙，醒来时，夕阳正好洒在床单上，让冬季的好似没有那么寒冷。 庄则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正在静养，林叙弄出来的动静，他睁开了幽深的眼睛。 “醒了？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等那么久，既然这样，我可以选择不打扰你的工作你的生活，相安无事的当着同事朋友。”庄则寒倒了一杯水给林叙。 林叙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解释道：“庄大少爷，你的事迹需要我帮忙告诉你吗？我怎么能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想玩玩而已，毕竟您是庄家的唯一继承人，我只不过是一个孤儿，想要碾碎我，比踩死一只蚂蚁都简单吧。” “你竟然这么想，OK，放心我在这一个任期内会尽自己的全力保护医院和医生的安全的。我也会给你—们找一个负责的下一任军官的。”庄则寒站起来说道，说完便出了门。 顾小晓紧接着就进来了，“你说你，喜欢非要这样推开别人，这下好了，别人真走了满意了？” “这样对他最好。”林叙没有继续争辩下去，“别说这个了，先说说前线病毒战的情况。” “基本能够确定是地方使用的人造病毒，定性为生化战争了，联合国那边派出了俩名生化专家来支援这边，应该快到了。”顾小晓帮林叙拔掉针头说道。 同时沈薇和Alex已经到达医院。 庄则寒代表军方，林叙代表医院在医院门口迎接二人。 “非常欢迎俩位能够来帮助我们，现在前线情况不容乐观，很抱歉一来就得让二位开始工作。”林叙并没有留给庄则寒说话的机会，领着二人就前往实验室。留庄则寒一个人在冷风中静静伫立：有个性，你最好一直不犯错。 这是宋墨地上来一份报告：关于肃清整个军区及医院内部人员间谍活动情况报告。 “你让我调查的这俩人有结果了。”宋墨说道，“···” “行，你的好专家可不是什么好人。林叙拒绝我是有代价的。”庄则寒嘟囔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叙感觉庄则寒确实基本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中了，这让他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也让他忽视了一些问题。 这天，林叙需要拿军区管制药品和军人档案是，为了提高效率，他让沈薇来帮忙，沈薇看着他输入密码打开了秘密仓库的门，在去药品样本的时候，沈薇从身后抱住了林叙，林叙急忙转身过来，想要推开她，却被沈薇压在桌子上说：“林医生，这里面怎么会这么热啊。”沈薇的嘴正一点一点地贴近林叙，林叙连忙推开她说；“沈小姐，请自重，我喜欢男生。” 林叙满脸通红地逃离了仓库，晚上Alex邀约林叙一起去酒吧叙旧，他俩以前在国际无国界医生组织同一个部门工作过很长一段时间。 “你不管管？哥，着你要还是能忍住你真的是这个。”宋墨举起的大拇指在庄则寒面前晃来晃去，监视仪上，Alex趁林叙有点醉，对他上下其手，想要带走林叙。庄则寒再也忍不住，拿上宋墨摩托的钥匙冲出侦察车。 第7章 军官的强制爱 在厕所里，林叙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上有一双手在上下移动，自己脖颈处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在那里弄的他难受。 林叙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Alex，嘴里不断念着庄则寒的名字。 “那个军人有什么好的，叙，我和你才是天生一对，加入组织，我让你当上大人物。”Alex掐住林叙的脖子说道，另一只手开始解林叙衣服的扣子。 林叙说了一句：“放TM狗屁，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叛变。”顺手给了Alex一个耳光。 Alex被扇了后，掐林叙脖子的手开始加重，林叙试图掰开他，自己却没有一点力气。 林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Alex的裆部踢了一脚，Alex吃疼松开了手，林叙摔在地上。Alex恢复过来给林叙肚子来了一脚说：“叙，看在你和我是老同学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跟不跟我走。” “老子是一名医生，不是叛徒。”就在Alex想要下死手时，庄则寒突然出现，扑倒Alex，用匕首刺向他的手心，把Alex的手钉在地上。 “老子的人，你他妈也敢动，活腻了？”说完站起身，抱起力竭的林叙，身后的人出来架住Alex，他把林叙背起，说：“真麻烦，还要送你回医院。” 林叙满身通红，白皙的皮肤似火一般炽热，眼睛微微眯起，环抱着庄则寒的身躯，说道：“什么梦啊，还有你，既然是梦，那我做什么都行了。”说罢便亲了上去，庄则寒被吓到，但很快，他开始占有主动权，向林叙索要气息。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滚烫，庄则寒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大口喘着气，“先回我宿舍。” 再回宿舍的路上，林叙靠着庄则寒很老实，一动不动，身体依旧滚烫，庄则寒给宋墨打去电话：“滚出宿舍，我要带个人回来。” “哦，真凶！”宋墨吐槽了一句，“那个什么抽屉里有东西你一定会用上的。” 庄则寒抱着林叙刚进宿舍门，林叙就把他抵在门后，开始吻庄则寒。 庄则寒一边亲一边抱起林叙把他带到床上，反手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盒子，看清是什么东西后骂了一句：“宋墨你个畜生，还知道买超大号的。” 林叙看见盒子，拿了过来，拿出一个用嘴撕开说：“我来帮你。” ········ 第二天早上，林叙在庄则寒怀抱里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脑袋和喉咙特别痛，当然腰下更是肿了起来。 注意到自己在庄则寒宿舍，并且身后是□□的庄则寒的同时自己也□□的林叙突然想来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激动，把庄则寒挤下床的同时，因为腰痛也叫了出声。庄则寒惊醒，说：“干什么，做都做过了，翻脸不认人？” 林叙并没有说什么，把枕头扔给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说：“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这件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就在这时，宋墨打开了门，看见俩人□□地在一张床上，立马背过去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林医生我没认出来是你。” 工作时，顾小晓凑过来问：“怎么样，之前就传过说庄上校那方面很强。” “什么和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林叙刚想扭腰过去问，吃痛的扶住腰。 “被宋墨知道了等价于被所有人知道你要记住。”顾小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