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安穿傻柱：开局全院跪服》 第1章系统激活 早上八点，保安何雨柱换好装备，交接完班正式上岗。 他不慌不忙拿出茶叶先给自己泡上一杯茶，又戴上耳机准备巡逻。 按规定他要巡视停车场，再检查电动车充电区，然后巡视住宅楼有无共享单车。 何雨柱今年60岁，两年前和老伴进城帮儿子带孩子，儿媳和老伴照顾孙子，他一个老爷们在家不方便，就在儿子家附近找了保安的活，每月3千块钱。 虽然工资不高也够老两口花，总比伸手向儿子儿媳要钱强。 “老何，马上回西门，拦截外卖员…”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队长的呼叫。 “收到…” 何雨柱答应一声，转身就朝西门跑，如果外卖员在自己负责的大门进入，就会被扣工资。 或许跑的太快，也或许刚下过雨，何雨柱脚一滑，“啪”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师父、师父…” 马华一手扶着傻柱一手掐他人中，吓得脸色苍白。 何雨柱睁开眼，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仿佛被敲了一闷棍，挣扎着要起身。 这人好像是情满四合院傻柱徒弟马华。 “马华…” “师父，你醒了？地上凉快起来…” 马华说着扶起傻柱。 这是...哪儿？我不是在巡逻么？ 何雨柱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厨房，不对，厨房没这么大，这案板、锅灶看着眼熟，桌上还有个印着 “为人民服务” 的搪瓷缸子，这、这是红星轧钢厂食堂。 “师父，你没事吧？” 何雨柱一阵眩晕感袭来，最后的记忆是按队长指示拦截外卖员。 叮咚，逆袭四合院系统激活成功。 绑定宿主：何雨柱，轧钢厂食堂厨师，人称傻柱。 一个机械化的女声在他脑海响起，何雨柱头一阵刺痛，无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进大脑。 他马上意识自己穿越了，还穿越到60年代京城红星轧钢厂。 他深吸一口气，我一保安，哪会做菜。 马华小心翼翼扶起傻柱，“师父，你没事吧，刚才是许大茂摔的你么？” “摔我…姥姥，哪次我不治的许大茂服服帖帖…” 何雨柱梗着脖子冲马华喊，说别人摔傻柱行，许大茂、姥姥… “是、是…许大茂哪是您对手，师父，你喝口茶缓缓…” 马华说着拉过椅子，让傻柱坐下，还端来一杯茶。 “系统，你有什么功能…” “目前系统只有空间，这个空间有1百平米，随着你使用增多，会不断解锁新功能，你接触的东西都能收入空间…” “系统马上为你加载谭家菜中级，川菜高级，粤菜中级…” 瞬间何雨柱感觉有无数做菜技法涌入大脑，炒、煎、炸、爆…各种做菜技法，红案、白案、各种刀工…如千锤百炼反复训练过，迅速融入傻柱身体形成肌肉记忆。 这、光会做饭也不行啊，没点保命的手段，我不得被四合院的禽售吃的渣都不剩… “系统马上为你加载李小龙截道拳高级、黑龙十八手高级，精准射击…” 无数武术招数涌入何雨柱大脑，瞬间形成肌肉记忆融入傻柱身体。 系统，空间怎么用？ 接下来是死一般的寂静，何雨柱尴尬地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 嘿、正宗四九城高末。 何雨柱看着满手的老茧，军绿色棉袄，满是油渍的围裙，满是泥的棉鞋。 现在的傻柱像个中年油腻男，浑身一股油烟味。 怪不得秦淮如一直打着帮傻柱洗刷的名义，阻挠他相亲吸他血了，这傻柱也太懒太邋遢了。 何雨柱意念一动，手上的搪瓷缸子瞬间收进空间。 敢情空间这么用。 叮咚，恭喜宿主初次使用空间，解锁空间助手，空间助手可以帮宿主将收入空间的物品清洗、处理… 那个机械化的女声又在何雨柱脑海响起。 何雨柱意念一动搪瓷缸子又回到手上，他悄悄观察四周，后厨其他人都再忙，没人注意他。 这系统和傻柱还真配，懒得连个使用说明都没有，还得我一点点摸索。 何雨柱悄悄摘下满是油渍的套袖，意念一动收到空间。 帮我洗干净。 说完何雨柱端起搪瓷缸子又喝了一口。 意念一动，刚收入空间的套袖又回到手上，不仅洗的干干净净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哪天摔一跤又回去了，我先得弄清现在是哪年。 “马华…日历哪？” 马华扔下抹布，摘下日历小跑过来。 “师父，给…” 何雨柱接过日历，上面写着1965年10月28日。 知道所处的时间地点，何雨柱就能确保立于不败之地，以自己的阅历，什么许大茂、刘海中…统统放倒，接下来先给四合院的人来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我何雨柱不是好惹的。 “马华，今儿除了这桌，还有么？” 马华可是傻柱大徒弟，一听师父问就知道师父要溜。 “没了师父，今儿就一桌，您放心我盯着…” 何雨柱端起搪瓷缸子，装作喝茶，默默把刚才的事捋了一遍。 棒梗到后厨偷酱油，他顺手抄起擀面杖扔过去，倒霉催的许大茂掀门帘进来… 这不跟电视剧一样么? 下面肯定是棒梗带妹妹吃鸡，傻柱饭盒差点被秦淮茹抢走，许大茂发现鸡被偷，闻着味找到傻柱家，召开全院大会，让傻柱赔5块钱… 65年的5块钱可不是小数，傻柱一个月工资才37块5，我可不当冤大头，更不给棒梗那个白眼狼背锅。 想用60年代的人情、道德绑架我，门也没有，我虽然只是个保安，见过的套路多了，整个四合院加一块也比不上我，跟我玩心眼，你还太嫩了。 何况我还知道四合院未来走向，就凭这两点，我何雨柱就能在四合院无往不利，我管你背地里使绊子、还是面对面硬钢，在我这儿统统不好使，收拾不了你们，我还不如嘎嘣一下死了。 扭头看到水池边有一堆鸡毛，何雨柱笑了笑，走过去用脚一碰收到空间，又看旁边南瓜瓤里都是南瓜仔，也不知道缺德空间能不能种植，脚一碰也收到空间。 “那行…马华你带人把后厨收拾了，刘岚把白案收拾了,得…我先颠了…” 马华赶紧拿过装饭盒网兜，“得、师父都给你备好了…” 何雨柱笑着拎起网兜，背着手悠悠达达出了轧钢厂，不久就闻到一股叫花鸡的香味。 何雨柱吸了吸鼻子，老远就看到棒梗带俩妹妹靠着水泥管吃的满嘴流油。 何雨柱笑了笑，意念一动把网兜收到空间。 凭什么你们这群白眼狼吃鸡，让我背锅赔钱，看我不背锅你们怎么办… 何雨柱没搭理仨孩子，特别是棒梗，就是白眼狼，吃傻柱的喝傻柱的，还阻止秦淮茹傻柱结婚，害傻柱差点绝户。 何雨柱悠悠达达一边走一边欣赏老京城的风景，小北风一吹，何雨柱缩了缩脖子，拢了拢围巾。 刚入冬天就这么冷，傻柱也真是连个自行车都没混上，去哪都得腿着，连公交车都不舍得坐，省下钱都给秦淮茹养孩子了。 看来自己得赶紧动起来，这个年代手里有钱都不行，手里得有粮才安心，根据何雨柱的记忆明年该起风了。 现在是统购统销，买东西不仅要钱还要票，有些即使你有钱有票也不见得能买到，所有东西不敞开供应，特别是肉、布、自行车、缝纫机这些紧俏品，你还要有熟人才能买到。 一走进南锣鼓巷，入眼全是青砖青瓦，看着很有年代感，邻居见面都互相打着招呼。 阎阜贵站在95号院门口，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三大爷…” 第2章你小子胆肥了！ 阎阜贵抬头瞥了一眼，“傻柱，今儿回来早…” 何雨柱直接进院，这老小子天天算计人，我得离远点。 一进中院，何雨柱手里就多了个网兜，秦淮茹看到饭盒，迎上来伸手就抢。 “别别…秦淮茹你一寡夫，哪能大庭广众就上手…” 秦淮茹脸一下红了连忙后退，心虚的左右看了看。 这个傻柱怎么什么都说，以前不也这样。 “今儿饭盒可不给你，你家伙食比我好，叫花鸡吃的小哥仨满嘴流油，得来、回见…” 还想吸我血给你养孩子，我可不是傻柱，以后饭盒你就别想了，再说你想也没用，以后我收空间，不仅安全还不落人把柄。 何雨柱走到家门口，唉吆、这门连个锁都没有，怪不得棒梗专偷傻柱，明天就买把锁，想偷我门都没有。 进了屋何雨柱拿出砂锅，把饭盒的鸡倒进去，放在炉子上小火煨着。 这是给妹妹雨水带的，何雨水太瘦了再加上棉纺厂工作太累，得好好给她补补。 何雨住这才打量傻柱的房子，屋里非常简陋，只有两张掉漆的桌椅，就还一张床俩柜子，墙上糊着旧报纸。 门后挂着黑乎乎的毛巾，桌上全是灰，搪瓷缸子也黑乎乎的，被褥脏的都看出颜色了，还有股油烟味。 傻柱这也太邋遢了，何雨柱都不忍直视。 何雨柱轻轻一碰，瞬间就把这些收入空间，让空间清洗干净，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满是油点子，把身上的衣服鞋也收入空间，转眼就干干净净，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吸吸…” 什么这么臭，何雨柱来到床前，往床底一看，下面扔着几双臭袜子，这袜子堪比生化武器，熏的人睁不开眼。 怪不得秦淮茹能搅黄傻柱相亲，这是给人机会了。 意念一动把袜子收入空间，又把清洗好的被褥毛巾桌椅拿出来，才打开门窗通风。 现在傻柱屋里座椅擦得一尘不染，被褥不仅干干净净还叠得整整齐齐，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东西还是那些东西，但给人感觉焕然一新。 砂锅鸡的香味顺着窗户飘出老远，许大茂一进院就闻到香味，撒腿就往自家鸡笼跑，一看果然少一只。 “娥子，娥子…咱家鸡怎么少一只？” 娄晓娥蓬头垢面地打开门，看了眼鸡笼。 “我今儿头疼…” 许大茂瞪了娄晓娥一眼，不待她说完就打断。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找…” “吸、吸…” 许大茂像狗似的闻着味来到傻柱门口，掀门帘就进来了，直勾勾盯着炉子上的砂锅鸡。 “傻柱，你这鸡哪来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老冤家又来找打。 “你管的着么？” “是不是偷我家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这可不赖我啊，一会揍你是你自找的。 “什么就你家的，合着全京城就你家有鸡？” 全院只有他家有鸡，院里不少人都嫉妒，自家鸡丢了一定是傻柱偷的，这不人脏俱获。 许大茂顿时就火了，“好你个傻柱，敢偷我家鸡…” 何雨柱戏谑地看着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别怪我抽你…” 娄晓娥、秦淮茹听到动静，掀门帘都停了一下才进来。 两人都感觉这不像傻柱家，家里收拾的太干净了。 许大茂知道不是傻柱对手，忙让娄晓娥去叫仨大爷。 娄晓娥一边走一边嘀咕，想不到傻柱一个光棍、厨子能把家收拾这么干净。 秦淮茹打量着傻柱家，心里直打鼓，家里这么干净，傻柱不会有媳妇了吧？这以后还怎么帮她养孩子？带的饭盒还能给她？不行、一定得给他搅黄了。 很快刘海中就迈着四方步来了，先看了一眼砂锅鸡，才不慌不忙问何雨柱鸡是哪来的？ 刘海中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傻柱一直听易中海的，对他这个二大爷爱答不理，今儿可得给他点教训。 “买的。” “在那买的？” “我偷的行了吧？” 何雨柱急了直接开怼，不就想整我么，老子给你机会，整不倒我，那就别怪我了… 何雨柱以前就觉得傻柱活的憋屈，凭他的本事到那不得混口饭，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刘海中眼都亮了，马上让许大茂通知召开全院开会，今儿非得给傻柱点颜色。 旁边的秦淮茹一下却急了，傻柱这脾气又上来了，跟二大爷对着干，你能得着好… 刘海中马上去找阎阜贵，两人早就憋着整傻柱了，一拍即合马上达成共识。 傻柱不仅不听自己的，还不尊重他们，天天带饭盒也不分给他们，谁不知道傻柱饭盒里都是领导才吃得上的鸡鸭鱼肉，都便宜秦淮茹那个小寡夫了。 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但也只能吃饱，而且还大都吃粗粮，十天半月才吃顿细粮，鸡鸭鱼肉更是过年过节才舍得吃，就这有票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 很快全院就到齐了，刘海中还特意让易中海来主持。 易中海叹了口气，知道傻柱不会偷鸡，毕竟他一个厨子不缺嘴，肯定是刘海中又借题发挥。 “何雨柱，你偷许大茂鸡了？” “没有！” “那你的鸡哪来的？” 阎阜贵马上追问。 全院的人一下都看过来，所有人都想知道哪儿能买鸡，鸡不仅能下蛋还能吃肉，他们想买都买不到。 “买的。” “哪买的？” 阎阜贵、刘海中暗中交换个眼神，铁了心要办了傻柱。 “菜市场” 阎阜贵像一下抓住把柄，马上说去菜市场买鸡根本来不及，傻柱的鸡应该是从工厂偷的。 刘海中一听马上打配合，傻柱每天拎一饭盒，应该就是偷工厂。 两人一唱一和铁了心要办了傻柱，逼易中海下台自己上位。 易中海赶忙出声阻止，这俩老家伙是要把傻柱往死了整，偷工厂是盗取公物，这性质就变了罪名也大了。 见何雨柱不回答，所有人都以为刘海中阎阜贵说对了，等着看傻柱栽跟头。 何雨柱笑了笑，指着砂锅鸡问：“许大茂，你丢的是不是母鸡？” “是！” “仨大爷，街坊四邻婶子大妈，兄弟姐妹…捉奸捉双抓贼抓脏，许大茂丢了鸡，就因为我炖着鸡，就说是我偷的，今儿院里人给我做个见证…” 何雨柱说着扭头就往自家走，众目睽睽之下从家里端出簸箕，意念一动簸箕里多了一堆鲜艳的鸡毛，来到大会中间。 “三位大爷、各位，您上眼，你看看鸡毛，我这是公鸡，他就不下蛋…” 傻柱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向许大茂。 “下班我去了趟菜市场，遇到个老太太卖打鸣的公鸡，我也想买母鸡下蛋，可没卖的啊…” 这时候农村比较穷，家里没表，养一两只公鸡打鸣当表用，母鸡要下蛋一般不舍得买，何雨柱就是抓住这一点，直接贴脸开大。 只见簸箕里是鲜艳的鸡毛，鸡毛比较大，一看就是公鸡，和许大茂丢的母鸡是两码事。 “不对，你今儿回来没拿鸡啊？” 阎阜贵推了推眼睛，面对证据还想推翻。 “你老末卡擦眼的能看清么，三大爷，你看看这鸡毛是不是刚拔的，难道这鸡毛是假的？” 何雨柱直接回怼，这鸡毛一看就是刚拔的，上面还有水珠，这就是铁证。 想办我，玩去… 早就防着你们呢，以后四合院谁算计我，我就办谁，就你们那点心眼子还想算计我，当我这些年白活了。 何雨柱又看向许大茂，“孙子，来、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你的鸡么？” 许大茂心里发虚，下意识后退，连忙给自己找补。 “不对啊，傻柱的鸡是买的，那我家鸡呢，咱院遭贼了…” 何雨柱能自证清白，许大茂立马嚷嚷起来，妄图转移话题，刘海中、阎阜贵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何雨柱快步上前，照许大茂麻筋就一脚，许大茂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敢诬陷我，许大茂你胆肥了…” “大茂、大茂…” 娄晓娥赶紧去扶许大茂，她也觉得自家丢了鸡，傻柱炖着鸡，就说是自家丢的，确实唐突。 “仨大爷，你们看傻柱打我家大茂…” 刘海中直撮后槽牙,扭头装没看见。 阎阜贵摘下眼睛心里直突突，也怕傻柱找他，傻柱可是真动手。 何雨柱又看向刘海中、阎阜贵，这俩一个天天装领导，一个天天算计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3章 何雨柱上前一手薅住刘海中，一手薅住阎阜贵,拽着两人就往外走。 “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丢了鸡，就因为我炖着鸡，你们就说是我偷的，走，咱们上街道评评理，既然你们不长眼，还能当院里大爷么？” “对，去街道让领导评评理…” 龙老太太敲着拐杖给傻柱助威，旁边刘光天、阎解成…还没反应过来，态势瞬间反转了。 二大妈赶紧上前拦傻柱，怕傻柱打刘海中一顿。 “别…傻柱，咱就不麻烦领导了…” “二大妈说的对，傻柱…院里事咱就院里解决…” 三大妈也笑着上前拦傻柱，怕傻柱再下死手，也怕阎阜贵大爷位置不保。 刘海中拼命的往后退，阎阜贵吓的腿肚子直哆嗦，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办了傻柱，自己大爷的位置都不保。 何雨柱薅住刘海中、阎阜贵不依不饶，非要去街道评理，二大妈、三大妈拦着不让、刘光天、阎解放…在一旁傻呆呆看着不敢上前。 怕惹急了傻柱再揍他们一顿，许大茂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全院大会顿时乱做一团。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定要让刘海中、阎阜贵两个老家伙看见傻柱就害怕，让全院不要以为傻柱是厨子就好欺负，趁还没起风，一定要在四合院立起傻柱不好惹的人设。 “砰砰…” 易中海一看全乱了，皱眉拍拍桌子，看了一眼何雨柱。 “行了柱子，你也别得理不饶人，放了老刘老阎吧，老刘、老阎你们给柱子道个歉…” 何雨柱这才不情愿地松手，想办我，阴不死你们… 刘海中、阎阜贵都恨死许大茂了，这下没办了傻柱，还被当众啪啪打脸，这下在院里威望更比不上易中海，自己大爷的位置也岌岌可危。 反而傻柱在院里的威望立起来了，谁说傻柱傻，傻柱一点都不傻，说话做事有理有据，以后千万别惹傻柱，不然挨揍都不怨。 秦淮茹趁乱赶忙去扶许大茂，想着趁机把丢鸡这茬揭过去，她隐隐感觉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的。 娄晓娥、秦淮茹两人才把许大茂扶起来，许大茂被何雨柱踢到腿麻筋，腿肚子直突突，站都站不稳。 就这许大茂还梗着脖子嚷嚷，“我家鸡丢了，要是找不到，我就报派出所…” “呸，许大茂你诬赖柱子，你才该进派出所…” 龙老太太敲着拐棍骂。 其他人笑了笑，根本没把许大茂的话当回事，敢惹傻柱挨揍也不冤。 大伙一哄而散，秦淮茹帮娄晓娥把许大茂扶回家，看来许大茂今儿是报不了派出所了，赶忙又回来找傻柱。 傻柱刚把砂锅鸡放到火上，秦淮茹就掀门帘进来，跟回自己家似的。 “傻柱，怎么办？许大茂要报派出所…”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别看秦淮茹都生了仨孩子，也是风韵犹存，怪不得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可这对何雨柱没用。 “报呗，我又没偷他家鸡…” 还想让我替棒梗背锅，门也没有。 回来后何雨柱就找遍家里，除了钱、粮票棒梗没动，吃的都被棒梗偷的连个渣都没剩。 何雨柱赶紧把攒的2百多块钱、几十斤粮票收进空间，原本傻柱攒的钱比这多多了，都被秦淮茹变着法借走了，说是借从来没还过，仅剩的这些要被偷了，他和雨水就得挨饿。 秦淮茹微微皱眉，没想到傻柱不接茬。 吃晚饭秦淮茹就发现仨孩子不怎么吃，槐花身上还有油点子，再说还有傻柱那句叫花鸡，知子莫若母，听说许大茂丢鸡，她首先就想到棒梗。 “许大茂的鸡应该是棒梗偷的…” 何雨柱笑了笑，这他么还用应该啊，棒梗就是四合院的盗圣，不过他可不管，他可没圣母心爆表，一定要让秦淮茹知道，傻柱可不给她托底，更不给她养孩子。 “你别应该啊，赶紧去问啊，报了派出所棒梗就得劳改…” 秦淮茹起身就往外走，一旦许大茂报派出所，做实棒梗偷鸡，贾家就别想在四合院待了。 秦淮茹一回家，就来到仨孩子面前。 “棒梗，是不是你偷许大茂的鸡？” 棒梗满不在乎，“不知道。” 贾张氏赶忙挡在棒梗前面，恶狠狠瞪着秦淮茹。 “你胡说什么，我孙子怎么会偷鸡？” 秦淮茹又看向小当、槐花，“你俩说？” “我也不知道。” “许大茂找不到鸡，要报派出所，派出所查出来就得劳改…” 贾张氏吓得一把拉过棒梗，“乖孙子，你给奶奶说实话，是不是你偷的？” “我没偷，那鸡是我捡的…” 秦淮茹头一晕差点晕过去，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气的要命。 贾张氏摸摸棒梗头，“摸摸毛吓不着，乖孙子没事…” 贾张氏又扭头看向秦淮茹，“你还不赶紧去找许大茂，别让他报派出所，棒梗要是劳改，咱们贾家就完了…” 秦淮茹紧皱眉头，在门口转了两圈，又来到傻柱家。 “傻柱，真是棒梗偷了鸡，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微微皱眉，还想让我给棒梗擦屁股，真当我真傻啊。 “还能怎么办，赔呗…” “那你陪我去找许大茂？” 何雨柱一瞪眼，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是不是傻？我刚揍了他，谁都能去就我不能…” 我跟你去，不得给你出钱，秦淮茹这是又想骗我帮她养孩子。 秦淮茹点点头，感觉傻柱跟平时不一样，不仅变干净了，脑子也好使了。 秦淮茹出了傻柱家，在门口想了想，又朝易中海家走去。 贾张氏隔着窗户看秦淮茹出了傻柱家，傻柱却没出来，心里还纳闷，就看秦淮茹去了易中海家。 “哥、哥…” 何雨水满脸笑容，一进院就嗅了嗅鼻子。 何雨柱笑着迎出来。 “雨水回来了，快进屋，哥给你做了砂锅鸡…” “真香…哥，听说二大爷三大爷要办你…” “他俩那是我对手，进屋…边吃边说…” “我就知道，除非仨大爷联手…” “吃吧吃吧…喝口汤，看你瘦的似的，得好好补补…” 何雨水眼一红泪差点出来，“哥，我的事定下来了，年底就结婚…” 何雨柱吸了吸鼻子很有感触，兄妹俩一直相依为命，眼前这个跟自己屁股后面的小丫头要结婚了。 “也行，改天让我见见那片警，问问他家有啥讲究，哥想办法再给你准备个缝纫机陪嫁，别看就哥自个，也不能让婆家看轻你…” “哥，不用…” 雨水清楚傻柱只是个厨子，脾气臭还大方也存不下钱，再说傻柱自己都没结婚。 “这，你就别管了，哥来想办法，改天我准备几个好菜，你让那片警来吃顿饭，我们哥俩见个面…” “好、好，哥…” 何雨水眼泪都要出来了，虽然平时傻柱不靠谱，但现在她感觉傻柱如同父亲。 何雨柱笑看着雨水吃喝，成就感十足，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一定要让妹妹风风光光出嫁。 雨水吃完，兄妹俩又聊了一会，何雨水想帮傻柱洗洗涮刷，一看被褥跟新的似的，再看衣服也都干干净净，傻柱身上连个油点子都没有。 “哥，秦姐又帮你洗衣服了？” “没，以后哥自己洗，以后你也离秦淮茹远点，哥得找媳妇，她一寡芙进进出出好说不好听…” 有空间了，秦淮茹别想以帮自己洗刷的借口进我家了，看你怎么搅和我相亲。 想吸我血让我给你养孩子，门也没有，别叫我傻柱，就真当我傻。 何雨水笑了笑，“好，我听哥的…” “锅碗放这就行，你回去歇着吧…” 雨水刚走，傻柱一碰锅碗就收到空间，再拿出来就洗干净了。 “傻柱，许大茂答应了…” 秦淮茹一掀门帘进来。 傻柱笑了笑，“赔几块钱？” “一大爷帮忙说和，赔3块钱…” 秦淮茹说地咬牙切齿，她一个月工资才31块，这3块钱对她确实挺多。 “行啊，不报派出所就好，秦姐你以后少进我屋，我一光棍你一寡芙，孤男寡女好说不好听…” 秦淮茹刚想借钱又咽了回去，傻柱的话明显不想和她走太近，她一寡芙老往光棍家跑，确实不好听。 第4章吓不死你 秦淮茹又打量傻柱家，简直焕然一新，比她收拾的还干净。 “傻柱你找媳妇了？” “唉…正在找…” 何雨柱笑了笑，别说没找就是找也不能告诉秦淮茹，不然马上就得搅黄。 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回家，心里想着要盯着傻柱，看他和谁处对象，一定要给他搅黄，不然谁帮她养孩子，她的工资可养活不了全家。 她以为自己一说赔3块钱，傻柱就会像以前主动掏钱，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接茬。 秦淮茹站在家门口想了想，才推门回家。 “怎么样？许大茂答应了?” 秦淮茹刚进门，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问。 在贾张氏眼里，家里最重要的就是棒梗，其次就是她，至于小当、槐花都是赔钱货，秦淮茹就是使唤丫鬟。 “赔许大茂3块钱，他就不报派出所…” “3块？他怎么不去抢？买只鸡才1块钱…” 秦淮茹脸一下就耷拉下来，贾张氏好吃懒做还天天装病，惯着棒梗就算了，还变着法磋磨她。 “这还多？这还是看一大爷面子…” “砰！” 贾张氏一拍桌子，“你还有什么用，赔3块钱，这月就撑不到关饷…” 秦淮茹也豁出去了，“家里钱都在您手里，撑不到全家就饿着…” “那可不行，饿着谁也不能饿着我孙子，你还不去找傻柱，他每月37块5肯定花不完…” 秦淮茹一愣，没想到婆婆竟首先想到傻柱，当傻柱冤大头，可傻柱明显不想跟自己走太近。 “找傻柱也没用，傻柱忙着找媳妇，顾不上咱家…” “你不是有个堂妹么，介绍给傻柱，亲上加亲傻柱肯定会照顾咱家…” 秦淮茹马上想到堂妹秦京茹，以她对秦京茹的了解，她要嫁给傻柱，绝不会照顾自家。 这个时代也没什么娱乐，何雨柱斜躺在床上发呆，怪不得许大茂、刘海中打破头都想当领导，院里大爷就能召开全院大会，给人定罪，这权利也太大了。 这些年傻柱一直仗着厨艺好，在厂里不媚上不欺下，脾气臭还耿直，在院里热心大方帮助弱小，反被别人认为傻好欺负。 时间久了，傻柱都以为自己是老黄牛，只埋头炒菜不抬头看人，别人不仅看不起他，还欺负他，不行我一定要扭转乾坤改变命运，首先我也要当领导。 想通这个道理，何雨柱又琢磨起空间，有了空间不仅能避免损失，拒绝背锅，这堪称他的秘密武器。 只要能碰到东西就能收入空间，他尝试一遍遍把床上的被褥收入空间，别说从没出过错，甚至身上的衣服说收就收。 何雨柱突然蹦出个想法，如果自己和东西中间有媒介，收到空间距离能不能延长？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何雨柱就想验证一下，他躺在床上，抽出腰带一头搭在桌上，一头捏在手里，意念一动，桌子瞬间收到空间，他又尝试了收搪瓷缸子，暖瓶、甚至火炉子都没问题。 也就是可以隔着2米利用媒介也能使用空间，同时还可以清晰感觉到东西周围。 为验证这一想法，傻柱翻箱倒柜费劲巴拉找到一卷缝衣线。 快速扯出一段，一头夹在门缝，一头放在床头，他躺在床上捏着线，用意念操纵线，可以清晰感觉出线周围的一切情形，还可以控制线左右运动。 “吱呀！” 棒梗借口出来上厕所，听奶奶说找傻柱要钱，就悄摸朝傻柱家摸来。 何雨柱意念一动，线碰到的花盆簸箕瞬间收到空间。 棒梗眼睁睁看着傻柱门口的花盆、簸箕突然消失，感觉后背只冒凉风，腿肚子抽筋。 “鬼啊…” 棒梗大叫一声转身就往家跑，“哐”推开门一头扑进秦淮茹怀里。 “兔崽子又想偷我，吓不死你…” 何雨柱意念一动，瞬间把东西复位，顺着门缝把线收回。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雨柱猜的没错，棒梗一听到要赔许大茂3块钱，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又听奶奶说找傻柱要钱，就借上厕所来偷傻柱钱，反正那个傻子也发现不了。 在棒梗眼里，傻柱就不知道他偷东西，他知道傻柱钱放哪，再说那么多钱，他只偷3块，那个傻子也不会发现。 傻柱不说不代表傻柱不知道棒梗偷东西，其实傻柱什么都知道，只不过看秦淮茹面子没追究。 只不过现在何雨柱把钱、粮票都收进空间，棒梗毛都别想偷到，他还决定明天就买两把锁，以后家里粮食柜、门都得上锁，不然自家都成棒梗仓库了。 何雨柱忙把床弄乱，好像自己刚被吵醒。 “大晚上不睡觉叫什么…” 秦淮茹把棒梗交给贾张氏，拿着剪刀壮着胆子打开门，她要看棒梗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院里进贼了? “咋呼啥，大晚上不睡觉…” 何雨柱一边嘟嘟囔囔系扣子，一边掀门帘出来。 “傻柱，棒梗看到你门口的簸箕花盆突然不见了…” 秦淮茹握着剪刀，下意识站到傻柱旁边心里直突突，借着月光四下查看。 何雨柱下意识后撤，躲开秦淮茹，掏出手电装模作样看了看。 “睡毛了吧？谁偷这玩意，不当吃不当喝还不值钱，这、不都在这么…” 秦淮茹尴尬地笑了笑，“棒梗出来上茅房，也不知怎么到你这边了，吓得赶紧跑回家了…” 何雨柱手抄兜笑了笑，“这、秦淮茹我就得说两句，我家被棒梗偷的连个花生米都不剩，现在耗子都不登我家门，老话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要让人报派出所…” 何雨柱就是警告秦淮茹，我不说并不是我不知道，以后棒梗再来偷，别怪我不客气，更不会帮你养孩子。 秦淮茹心虚的左右看看，知道棒梗经常偷傻柱东西，觉得孩子小无所谓，何况傻柱也没计较，没想到傻柱什么都知道。 “以后不会了，再说院里这么多家，他只偷你家，就没把你当外人…” “可别，说破大天，咱们也就是领居、工友，别弄的我是他爹似的，回了，天挺冷…” 何雨柱苦苦一笑，你还是把我当外人吧，被白眼狼当自己人，那我不得断子绝孙啊。 秦淮茹尴尬脚都能抠出两间房了，没想到傻柱突然提棒梗偷东西，而且还警告。 何雨柱回家，贴着门又听了一会外面动静，确定没人才把刚才的线拿出来，躺在床上用意念控制线在屋里穿梭，想测试出意念控制的极限，简直像蜘蛛织网，非常丝滑。 这简直就是空间隐藏福利，这要把线换成绳子，意念一动就能捆上人，何雨柱还没高兴一会，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床上。 等何雨柱再睁眼，天都亮了，院里传来说话声、自行车铃声，何雨柱伸个懒腰不慌不忙地起床。 昨晚意外发现空间漏洞，何雨柱兴奋之下没搂住，才导致虚脱晕倒，看来不能长时间使用空间，不然就会晕倒。 活动了一下手脚，何雨柱感觉精力充沛浑身是劲，没其他不适，看来晕倒是空间最大副作用。 何雨柱用温水洗了头，洗刷完何雨柱照了照镜子。 浓眉大眼方脸挺鼻，多帅的小伙，可惜叫傻柱，从今儿起，你就不一样了。 “哥、哥…我先走了…”何雨水着急忙慌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好，注意安全，晚上给你带好吃的…” 何雨柱说着掀门帘出来，何雨水一怔回头看了一眼，感觉哥哥跟平时很不一样。 秦淮茹听到动静，连忙推门出来了，一看到傻柱就愣住了。 眼前的傻柱精神利索、浑身上下干干净净衣服连个褶子都没有，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刹那间秦淮茹都看呆了。 “傻柱，我有个堂妹，改天介绍给你…” 何雨柱眼前一亮，嘴角上扬笑了笑。 “谢谢秦姐，不过现在哥们不着急找对象，哥们要当先进、当领导…” “咯咯…就你、还当领导？拉到吧…” 秦淮茹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笑的花枝乱颤。 “瞧不起我是吧？等着，哥们一定得当领导…” 昨晚刘海中、阎阜贵给他提了醒，想在四合院挺直腰板，必须当领导，权利太好使了，要不然许大茂、刘海中不惜打破头也要当领导。 “咯吱” 贾张氏气呼呼地推门出来，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还不做饭，我孙子都饿了…” 第5章傻柱这是转性了？ 何雨柱懒得搭理贾张氏，这老太太又馋又懒，一边让秦淮茹吸傻柱血养活家，又反对秦淮茹嫁给傻柱，害傻柱差点绝户，又当又立。 出了南锣鼓巷何雨柱直奔护城河，他早就想好了，想让妹妹风风光光出嫁，不仅要钱还要票，现在不让做生意，要弄钱和票，就得拿东西给国营单位换。 现在国营单位最缺的就是鸡鸭鱼肉，京城不能打猎，空间也不能养殖，那就只有鱼了，好在京城有不少湖、河，何雨柱首先想到的就是护城河。 爬上护城河河堤，放眼看去全是枯草荒凉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护城河宽53米深10米，这么大河应该有鱼？站在河堤上，何雨柱看到河水已经结冰了，捡了块石头扔过去，石头在冰面弹起来又滑出好远。 何雨柱沿着河堤来到河边，现在刚入冬，河水刚结冰，也就河中间冻实了，河边就结了薄薄一层，用石头一砸就开。 何雨柱找了块小石头，从空间拿出昨晚的那根线拴上，沿着砸开的洞放进去，意念一动，拴线的石头直奔河底，不一会，手里的线就到头了。 意念一动河底的情况一目了然，别说这护城河还真有鱼，鲤鱼、鲫鱼、草鱼…刚才那是河蚌，还有王八，何雨柱意念一动控制小石头一碰瞬间把这些收到空间。 只不过这些鱼也就两三斤，最大也就七八斤，主要他意念只能控制线走这么远，他也只能看这些，再说他也不敢长时间使用空间，万一晕过去就麻烦了。 确定护城河里有鱼，何雨柱慢慢收线，还试着用意念控制一条7-8斤的大鲫鱼慢慢往回拖，线太细何雨柱也不敢收太快。 七八斤的鱼劲很大，眼瞅着到冰窟窿，冰窟窿太小鱼出不来，何雨柱只能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才控制住鱼，鱼挣扎一个趔趄还差点把何雨柱拖进河里，他湿了一只鞋，一咬牙提着鱼撞破冰窟窿才提上来。 何雨柱提着鱼，在河边薅了一棵草穿过鱼腮，才松了一口气。 再看何雨柱，鞋湿了一只，胸前的棉袄和袖子也打湿了半截，抓鱼的右手冻得通红，在衣服抹了两把，赶紧套上手套。 虽然不如直接收到空间省事，只不过鱼到空间就死了，他要把鱼卖到厂里，最好是活的。 “叮咚，恭喜宿主多次使用空间，并突破空间极限，解锁空间种植功能。” 这就解锁新功能了，何雨柱意念一动，到空间看了看，里面有昨天收的南瓜籽，既然能种植，顺便把南瓜都种上，还有10几条大小不一的鱼，还有一只甲鱼一只河蚌。 不知道鱼在空间会不会坏，算了不管了，反正都收到空间了。 何雨柱看看鞋和棉袄，只湿了一层皮里面没湿，拎起鱼就往工厂走。 打眼一看路上一片蓝色工装，有骑自行车的大多都走着，这都是去轧钢厂上班的工人。 何雨柱拎着7-8斤的大鲫鱼，嘴角压都压不住，路上的人都好奇看过来，还有人过来问卖不卖？何雨柱摇摇头，理都不理。 谁敢光明正大的把鱼卖给个人，那不自己找麻烦。 也有不少轧钢厂的工人，凑上来打招呼。 “傻柱，这鱼哪来的？” “护城河钓的…” …… 轧钢厂门口，保卫科长苏向荣看着何雨柱手里鱼。 “傻柱，中午食堂有鱼么？” 傻柱翻了个白眼，“苏科长想啥呢，这是我自己逮的…” 苏向荣挠挠头，看傻柱的狼狈样，就知道没少遭罪。 还没走到食堂，就看到后勤主任郭永怀转来转去，看到傻柱赶紧迎上来。 “傻柱，今儿李副厂长请客，你可得拿出真本事，别给我丢脸…” “主任，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为领导服务的，为主任分忧是我的责任…” 何雨柱一脸微笑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郭主任挠挠头，傻柱这是转性了，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又看到傻柱手里鱼，眼瞬间就瞪大了。 “傻柱，这鱼是？” 何雨柱得意洋洋地提起鱼在郭主任面前晃了晃，“路上去护城河逮的，看，我鞋棉袄都湿了…” “那卖给厂里吧，你再去库房领套棉袄、鞋，千万别着凉…” “瞧主任这话说的，主任想要，就送给主任了…” 郭主任接过鱼，看何雨柱眼神都变了，傻柱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不过他可不沾便宜，反正又不用他花钱，拎着鱼去过称入账。 何雨柱转身就朝库房走，连食堂都不去了。 空间能种植，那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种子，他的记得仓库有黄豆、绿豆、花生…不管了反正是种子就行。 库管李小丽看到傻柱马上起身，“何师傅，又来领调料，老规矩，你去选我登记…” 何雨柱笑了笑，“小丽，帮我找双42的男鞋和棉袄，我去拿调料。” “好来，何师傅。” 傻柱做饭好吃的秘诀除了厨艺，就在他的秘制调料，厂里特批傻柱自己选调料，只要做登记就好，至于调料比例，他不说别人也不敢问。 这是傻柱的独家秘方，他每次也不多领，就三两天的量，调料用完整个食堂饭菜质量立马下降，即使傻柱脾气再臭再不给面子，厂领导也不敢得罪傻柱，不然全厂都跟着倒霉。 所以厂领导这么多年对傻柱不得罪也不提拔，其实以傻柱的资历和能力早该提拔了，只要傻柱圆滑一点，马上就会被提拔。 轧钢厂仓库很大，各个品类所在区域也不同，来到食品区，何雨柱顿时有种老鼠掉进米缸的感觉，各种食材应有尽有，但这都不是他所需的。 既然空间能种植，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种子，只要有种子，在空间种下，过不了几天自己就什么都有了。 何雨柱来到粗粮前，黄豆、绿豆、花生…各种粗粮应有尽有，何雨柱真想大喊一声，“进货了！” 虽然很激动，但何雨柱并没贪心，每种只收了几粒到空间。 这既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也不会跟仓管添麻烦，毕竟仓库都有损耗，少几粒看不出来。 至于大米、小米都经过加工根本不能种，可惜这里没他最需要的小麦、玉米这两种主食。 选好种子，何雨柱又选了所需的调料，然后又拿了根缝麻袋的大针，准备做个鱼钩，去护城河钓鱼，至于绳子，仓库没合适的，就拿这些来到门口。 “何师傅，选好了我登记，鞋、棉袄我拿来了…” 李小丽笑着接过何雨柱选好的调料，挨个称重记录，何雨柱拿过鞋和棉袄试了试。 李小丽很快就做好登记，拿面袋子帮何雨柱装好。 “何师傅装好了，你拿好…” “好来小丽，以后去食堂打饭找我…” “好，那、何师傅手可别抖…” “放心，我手稳着呢…” 整个轧钢厂没人敢惹傻柱，不然打饭的时候傻柱手抖的你心都要跳出来，当然也有例外，只要好看的女工来打饭，傻柱手一点都不抖。 何雨柱拎着面袋子刚出仓库，就遇到李副厂长。 “傻柱，今儿有领导来参观，中午这顿饭你给我做好了…” 副厂长李怀德是起风后轧钢厂的实权人物，这家伙既贪财又好涩，还好面子。 作为一个老保安，何雨柱早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傻柱能不能当领导，就看他了。 “厂长放心，我一定拿出真本事招待好领导，为了这顿饭，我还特意来领调料…” 李怀德一怔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傻柱这是转性了，态度这么好，还叫他厂长。 别看厂长副厂长就差一个字，有些人一辈子都去不掉这个副。 李怀德早就想收服傻柱了，可傻柱虽然厨艺好但脾气又臭又倔，脾气一上来谁面子都不给，做菜能糊能就糊能，不用傻柱，整个轧钢厂又没人能代替他，这些年李怀德对傻柱真是又爱又恨。 傻柱的厨艺在京城厨师圈都很有名，有他在身边，招待领导收拢下属都用的上，自己也吃着舒坦。 李怀德心情大好，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只要你帮我招待好领导，我就决不亏待你，你拿来的鱼就很新鲜，中午就做了，以后钓到鱼都卖到厂里…” “厂长放心，我就是为厂长服务的，中午我给您做道酸菜鱼，保证你们都没吃过。绝对让人胃口大开，倍有面子…” 这个季节人很少能吃上鱼，一方面还没人工养鱼，另一方面天寒地冻，也不好捕鱼钓鱼，像他们这种大厂更缺鱼了。 何雨柱一口一个厂长，把李怀德拍的都有点找不着北。 “好，那中午就看你的了…” 谁他么说傻柱傻，我看傻柱一点也不傻，每句话都能说到人心坎，不行一定要收服傻柱为我所用。 第6章酸菜鱼 进了食堂，何雨柱还有点心虚，虽然他现在厨艺了得，可毕竟没上过手。 “师父，菜备好了，就等你炒了…” 马华一看傻柱来了，赶忙递过围裙。 傻柱接过围裙，微微皱眉一脸嫌弃，原本雪白的围裙全是油渍,还有股难闻的油烟味。 “马华，今儿你掌勺，我去换一下…” 后厨有个小仓库，放食堂不常用的锅碗瓢盆，何雨柱一进去，就把厨师服收到空间，再拿出来厨师服雪白如新，还有股淡淡的香味。 何雨柱一出来，就听马华在哪白活。 “看到没？我师父跟换了个人似的，浑身没个油点子，估计我很快就有师娘了…” “咳咳…” 何雨柱柱瞪了一眼马华，没想到马华还挺八卦。 “马华，今儿你来掌勺，我帮你看着，以后你得在食堂挑大梁…” “好来！” 马华很高兴，按傻柱平时炒菜的步骤热锅、倒油、加菜翻炒…很熟练。 其实马华炒大锅菜没问题，只是还欠点火候，何雨柱盯着点就可以，等马华熟练了，他就放手了。 也通过观察马华做大锅菜，何雨柱心里也有底了，多年掌勺的经验，让他看一眼就知道菜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放调料什么时候加盐、翻炒… 新调来的厨师杨宝华，一边配菜，一边时不时偷看马华，眼里全是羡慕。 行家一上手就知有没有，他在其他食堂也是掌勺大师傅，来轧钢厂见过傻柱掌勺，就不敢上手了，也就配配菜打打下手。 “何师傅，菜都备好，你看还需要什么…” 傻柱回头撇了一眼，又小声提醒，“马华，差不多了，收汁准备出锅，胖子把盆拿来…” “胖子，土豆切好了么？” …… “辛苦了杨师傅，我看你刀功不错，明儿露一手，让我看看你的手艺…” 杨宝华马上露出笑脸，“好来，何师傅，到时候你指导指导…” 能得到何雨柱夸奖，整个后厨也没几个。 “刘岚，馒头窝头好了么…” 安排好职工餐，何雨柱来到小灶，杨师傅已经备好菜，只有这条鱼他谁都让动，准备今天露一手。 这是条鲫鱼，最适合做酸菜鱼，其实何雨柱也没做过酸菜鱼，但吃过几次，结合傻柱厨艺，他感觉做酸菜鱼没问题，最主要现在的京城还没酸菜鱼，只要用心做肯定没问题。 何雨柱熟练地刮鱼鳞去内脏，又娴熟地将鱼骨鱼肉分开，才熟练地片鱼片。 别看何雨柱看起来处理鱼非常轻松，其实心里慌的一批，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掌勺，所以特别用心。 “怎么样？杨师傅，我师父手艺可以吧？” 马华轻碰杨宝华，杨宝华刚才看傻柱处理鱼，眼都瞪直了，特别是片鱼片，鱼片大小厚度一致，就这一手就是一绝。 杨宝华树了个大拇指，“何师傅这手艺绝了！他要做什么菜？” “酸菜鱼，我师父发明的，也是第一次做…” 马华得意地笑了笑，两人虽然说着话手上可没停。 …… 轧钢厂食堂单间，几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正悠闲地抽烟喝茶。 “老李呢？把咱们晾这儿，他颠了…” “这还用问，肯定给咱们准备饭去了，就是不知道老李有没有好东西？” “这、我得说两句，轧钢厂有个厨子做菜确实好吃，我都吃过好几次…” “是嘛？那今儿我得好好尝尝…” “那我也得好好尝尝，我就不信厨艺还有人能超过我们机修厂…” …… 已经到了下班点，工人三三两两来到食堂，食堂窗口前排了五六排长长的队等着打饭。 “刘岚，领导那边齐了么？” “齐了，开炒吧…” “得来，准备上菜…” “滋啦…” 何雨柱说着手可没停，倒油、下菜一气呵成，很快锅里就飘出香味，香味很快就传遍后厨，几分钟后第一道菜就出锅。 “刘岚、上菜。” “吸吸…” “傻柱这菜绝了，什么时候咱们也能吃上小炒…” “那都是给领导的，你有哪命么…” 此时秦淮茹拿着饭盒来到食堂，她并没上前排队，而是先看傻柱在哪个窗口打饭，看了一遍也没看到傻柱，就选了傻柱平时打饭的窗口排队。 马华一边和杨师傅闲聊一边给工人打饭。 看着顺眼漂亮的，马华一勺就是一饭盒，碰到不顺眼得罪过他的，马华手抖给帕金森似的，一勺能有半饭盒就不错了。 “师傅，傻柱呢？” 马华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这不咱们广播员吗?怎么想我师父了？” 于海棠掩嘴一笑，“好你个马华，当心我告你师父…” “别、别…师娘想吃啥？” “哈哈…”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秦淮茹微微皱眉，上午她把自己认识的女孩都筛了一遍，真不想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 别人或许看不上傻柱，她可知道傻柱有多好，首先工资高，37块5比她工资还高，其次没负担，傻柱虽没父母帮衬，但也不用养老，嫁过去就能当家，不受婆婆气。 房子还大，雨水一结婚，傻柱自个住两间房，是院里房子最宽绰的，傻柱还能往家带饭盒，能省很多钱、粮票。 “这什么菜？这么香？” 排队打饭的工人都吸着鼻子打听，还有趴在打饭窗口往里看的。 “马师傅，我今儿豁出去了，就给我打这菜，多少票？” 一个络腮胡子的小伙挥着饭盒冲马华喊。 “想的美，那是我师父做的酸菜鱼，专门给领导…” 马华说着也猛吸了吸鼻子，别说别人，就着香味他都能吃俩窝头。 “还打不打，不打后面…” 络腮胡子咽了咽口水，“傻柱这手艺真是绝了，你们后厨还缺人不？我能调…” “滚，不吃就滚…” “刘岚，来尝尝我这菜怎么样？” 傻柱说着，盛了半勺放碗里。 “好来…” 刘岚答应一声，笑着拿起筷子过来，另一边马华胖子一听尝菜，停下打饭也凑上来。 刘岚也不嫌热，夹起一片鱼就放嘴里，接着眼睛就瞪大了。 “好吃…又鲜又辣，吸吸…” 刘岚辣的张着嘴呼呼大口喘气，也舍不得吐出来，手里筷子还不自觉去夹。 马华胖子根本不用何雨柱说，自己就下筷子了。 “好吃…师傅，又鲜又辣、咸香合口…” “好吃，师父，你这手艺绝了…” 何雨柱笑了笑，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 “好了，尝尝得了…刘岚，拿个盆来…” 何雨柱一边盛菜一边对刘岚说：“告诉领导，这是最后一道菜。悄摸看一眼领导满意么？” 食堂很多人都知道刘岚跟李怀德有一腿，还会说刘岚的荤段子；傻柱从来不跟刘岚开这种玩笑，反而很照顾她，毕竟枕边风一吹，比他烟熏火燎炒菜还管用。 “得来…” 刘岚答应一声，端起酸菜鱼就走。 “师父，你这鱼真是绝了…” 何雨柱一扭头，就看到胖子端起盛酸菜鱼的盘子，把汤都喝了。 何雨柱抬腿踢了胖子一脚，“尝尝得了，赶紧去打饭…” “得来，师父！” 胖子答应一声，快把碗舔干净了，才撒腿去打饭。 以往傻柱给领导做菜都是能唬能就唬能，可今天何雨柱做所有菜都十分用心，无论火候、色香味都无可挑剔，堪称傻柱厨师生涯的巅峰之作。 此刻终于轮到秦淮茹打饭，她冲马华笑了笑，“马华，你师父呢？给我来个白菜粉条，俩窝头…” 马华笑了笑，给秦淮茹一大勺带肉的白菜。 “秦师傅，二两菜票四两粮票，我师父忙着呢…” 秦淮茹透过打饭窗口看到傻柱正在忙，旁边却没饭盒。 以往傻柱给领导做小灶，总留些装饭盒，当然这些大都上了自家饭桌，今儿这菜闻着就香，看来棒梗是吃不上了。 “秦师傅，你拿好，找我师父，恐怕还得等会…” 这时易中海也拿着饭盒进了食堂，他直接来到傻柱平时打饭的窗口，看了一眼不是傻柱微微皱眉。 “马华，你师父呢？” “易师傅，我师父正忙呢，您吃点什么？” 马华说话很客气，毕竟八级工在厂里地位很高，都是厂里宝贝疙瘩。 “帮我叫一下傻柱，我给他介绍个对象…” “好来，易师傅…” 马华马上换上笑脸，把马勺交给杨宝华，转身就喊。 “师父，易师傅找您…” “来了…” 何雨柱答应一声，撩起围裙擦着手来到打饭窗口。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我刚忙完，您吃点什么？” 易中海看何雨柱的围裙洁白如新，浑身连个油点子都没有，和平时油腻傻柱判若两人。 易中海随手一指，何雨柱舀了一大勺，“啪”倒进易中海的饭盒，满满一饭盒。 “柱子，我想把我们车间老刘的闺女介绍给你…” 老刘的闺女，刘秀云… 何雨柱眼前马出现个又黑又胖的女人，吓得打了个哆嗦。 “傻柱，领导让你去一趟…” 第7章副主任 “好来，马上来…” 何雨柱答应一声，回头冲易中海笑了笑，“一大爷，你看我…” 易中海笑了笑，“你先忙，咱们晚上再说…” 何雨柱出了后厨奔单间，一边走一边擦头上的冷汗。 一大爷这介绍什么玩意，刘秀云又黑又胖，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我要是娶她还不得被压死。 一大爷觉得我就一厨子随便找个老婆就行，不行、我一定得当领导，只有当了领导层次上去了，别人才会高看你，给你介绍合适的对象。 来到单间，何雨柱先敲敲门，才慢慢推开门。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各位，这就是我们今天的大厨何雨柱,来、傻柱喝一杯…” 何雨柱微微躬身，上前从李怀德手里接过酒杯。 “谢谢李厂长，很荣幸为各位领导服务，多亏李厂长才有幸见到各位领导…” “今儿这饭菜太好吃了，我敬大厨一杯…” “何师傅，你这菜做的太好了，我敬你一杯…” “特别这道酸菜鱼，又香又鲜、又辣又酸让人胃口大开，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来、我敬你…” 也不赖大家都说好吃，这个年代，大家很少吃鱼，首先鱼少很难买，还有做鱼用油多，油可是紧俏品，有钱有票也很难买，何况油还贵一般不舍得放油。 所以刘岚一端上酸菜鱼来，这群人就迫不及待尝鲜，一吃都赞不绝口。 “来，何师傅，我敬你一杯，你真只是食堂厨子？不是老李请来唬我们吧…” 何雨柱笑着给在座的领导碰杯， “谢谢各位领导夸奖，火车跑的快，全凭车头带，这都是我们李厂长领导的好，没有李厂长，我就是手艺再好，也做不出这么好吃的菜，各位还是谢李厂长吧…” “何师傅…我们机械厂食堂还缺个主任，你去我哪儿当主任怎么样？” 一个中年胖子站起来，搂着傻柱肩膀亲切地说。 何雨柱笑了笑，跟他碰了碰杯。“谢谢领导厚爱，我是李厂长的人，领导想吃我做的菜，只要李厂长吩咐，我上门给您做都成…” “老赵，你这就不地道了，吃了我的饭还惦记我的人！” 李怀德指着胖子笑骂，心里对傻柱的表现非常满意，想不到傻柱今儿这么给他长脸，不仅菜做的好，在同僚面前也给足他面子。 “郭主任，从今天起傻柱就是食堂副主任，等明年老葛退了，就升任食堂主任，工资长一级，每月41块…” “谢谢李厂长，我就是您的人，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敬各位祝大家年年有鱼…” 何雨柱也不知道食堂副主任是啥级别，反正是领导就成，只要跟李怀德攀上关系，未来十年都不怕。 “各位领导慢用，什么时候想吃我做的菜，只要李厂长吩咐，我随时为各位服务…” 何雨柱笑着放下酒杯，说着微微躬身慢慢退出单间。 李怀德笑着端起酒杯，郭主任赶忙起身倒酒，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对傻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 “来、来…各位，咱们继续…” 等何雨柱回到厨房已经过了饭点，食堂只有三三两两在吃饭，马华正带人收拾饭菜，还有人拿着饭盒准备吃饭。 何雨柱打了一份菜拿俩窝头，坐一边吃起来。 马华端着饭盒凑过来，“师父，你今儿做的酸菜鱼太好吃了，你怎么不带饭盒？” 一中午马华都没想明白，平时傻柱不管给谁做菜肯定先把自己的留出来。 “以后我都不带饭盒了，从今儿起我也是食堂领导了，得起模范带头作用，免得让人嚼舌根，你也是，以后缺什么跟我说…” 带饭盒多LOW啊，还给秦淮茹养孩子啊，再说影响也不好，我直接收空间多香，谁也发现不了。 马华腾的一下站起来，差点打翻面前的饭盒。 “师父，你真当领导了？” 傻柱被马华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逗笑了，翻了个白眼。 “咋了，哥们不像领导？跟着我好好干，以后大锅菜就交给你了…” “好来，师父，我一定好好干…” 郭主任看后厨在吃饭，笑着走过来。 “大家吃着我说两句，鉴于何雨柱同志工作认真团结同志，积极专研业务为轧钢厂做出重大贡献、争得荣誉，现任命何雨柱同志为食堂副主任，工资长一级。” “哗哗…” 大家放下手里的碗筷笑着鼓掌，眼里全是羡慕。 “感谢领导信任，我一定在郭主任的领导下努力工作，做好菜品丰富种类，服务广大工人同志们…” 何雨柱连忙起身，先冲郭主任微微躬身，又笑着表态，场面话说的郭主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说傻柱傻谁才傻，傻柱要傻，整个厂后勤就没聪明的了。 何雨柱把郭主任拉到一边，“郭主任，以后有接待任务，辛苦您提前打个招呼，你也知道，咱们菜是统一配给，有些菜肉不新鲜，咱们吃就算了，领导吃…” 郭主任微微皱眉，很满意傻柱的态度，微微点头。 “没问题，我也想办法尽量保证菜品新鲜，你有什么好办法？” 何雨柱点点头，“我听说乡下很多农民都有自留地，种的菜比较新鲜，可以让采购科留意下…” “你说的对，我给采购部打个招呼，你也留意下，今天的鱼就不错，以后碰到新鲜的鱼、肉，直接送到厂里，厂里全收，对了，你这条鱼8斤，按1斤1块钱，这是八块钱…” 郭主任把手里钱递给傻柱，何雨柱笑着接过钱，鱼这么贵么，比他上一天班赚的还多。 其实何雨柱只是给郭主任提个醒，厂里物质都是统购统销，送来的菜肉参差不齐。 巧妇难为无米之催，没好菜怎么服务好领导，怪不得傻柱以前做的菜时好时坏，一定是菜不好影响了傻柱发挥。 忙完中午，何雨柱靠墙坐在椅子上打盹，意念进入空间，种的南瓜已经发芽，他马上把花生、黄豆其他粗粮种下，再看鱼、王八跟刚捞出来一样，看来空间还可以保鲜。 下午刚上班，傻柱升任食堂副主任的消息就传遍全厂，厂广播站还连播两遍通知。 秦淮茹刚听到还以为大家开玩笑，直到听到广播才恍然大悟。 傻柱早上说要当领导，下午就实现了，副主任工资还长一级，那就是41块，这能看上京茹么？不行我得给傻柱找个合适的。 许大茂听到广播，气的一脚踢在桌子上，大脚趾差点踢断，疼的呲牙咧嘴。 他最近一直给宣传科科长送礼请吃饭，想当宣传科副科长，想不到自己还没升官，死对头傻柱倒升官了。 易中海正指导徒弟，听到通知笑了笑，想不到傻柱子当领导了，看来老刘闺女不适合傻柱，我得帮他找个合适的… “啊…” 何雨柱伸个懒腰洗了把脸，在后厨转了一圈，让大家打扫一下卫生，还让大家把自己的围裙、工具每天都要清洗完再下班。 “马华，你盯着点，带大家准备一下晚饭，我出去一趟，俩小时后回来…” “得来，师父…” 何雨柱背着手悠悠达达朝厂大门走去，门卫老耿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第8章新手保护期 “傻柱，今儿没拎网兜？” 老耿听说傻柱升官了，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笑了笑。 人靠衣裳马靠鞍，狗带铃铛跑的欢，傻柱还支棱起来了。 傻柱厨子的身份让除了饭点可以自由出入工厂， “老耿，我去给厂里弄鱼…” “那你多弄点，争取咱们都吃上…” 老耿一笑满脸褶子，听说他是受伤转业到轧钢厂看大门，以前在北边跟梅国人干过仗。 何雨柱知道能从战场活下来的人都是从鬼门关闯出来的，很敬重他们。 “好来，我给您留条下酒…” 何雨柱想着怎么多钓鱼，他也没想到鱼这么值钱，可能是天冷上冻，没鱼供应，还真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最主要他刚升官，一定要让领导和厂里人看到他的能力。 这时候谁给厂里弄来物质谁就有本事，何况傻柱这么多年也没少得罪人，这些人还不定憋着怎么使坏呢。 别人不说，但就许大茂说不定正琢磨怎么举报呢，这次一定要厂里露个脸，让领导和工人知道自己这个副主任当的实至名归。 出了轧钢厂，路过一个三岔口，何雨柱看有个修鞋摊，眼睛一亮忙走过去。 “师傅，把你修鞋的线卖我一卷呗？” 修鞋师傅五十多岁，胡子拉碴手上一道道口子，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 “捣什么乱，卖你了我还怎么干？” 何雨柱掏出那根缝麻袋的大针，“门帘坏了，你修鞋的线结实，我回去缝门帘。” 修鞋师傅撇撇嘴，弯腰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卷线，何雨柱赶忙接过来。 这一卷线少说几十米，用它去护城河钓鱼肯定没问题。 “多少钱？师傅” 师傅挠挠头一脸懵，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卖。 “8毛。” 何雨柱笑着赶忙掏钱，掏出一把毛票递过去，“都给你了，谢谢师傅…” 别看没数，肯定超过1块钱，这倒不是何雨柱大方，主要是他不确定一卷线够用，为了下次好打交道，特意多给了。 都是毛票，师傅接过钱认真的一张张数起来，一块一毛二。 “同志、你给多了…” 何雨柱摆摆手，揣着线就跑，转头就把线和麻袋针收入空间，用空间把针弯成鱼钩状，又把线穿过针眼。 还把两股线合成一根，做了个特别结实的钓鱼线，这下别说普通鱼，即使二三十斤的大鱼也拽不断。 又爬上护城河河堤，放眼全是枯草，连个人影都没有。 何雨柱先从空间拿出早上那双旧鞋、旧棉袄换上，把刚领的新鞋棉袄收到空间，他可不舍得穿新鞋新衣服下河，这弄湿了还不心疼死人。 沿着河堤来到河边，何雨柱捡块石头砸开冰，拿出准备好的超大鱼钩，放进冰窟窿。 意念一动，鱼钩嗖的直奔河底，现在视线好，何雨柱发现鱼比早上还多，用意念控制着鱼钩勾住一条10多斤的草鱼，拉着线一点点往回拽，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扩大冰窟窿，不然鱼出不来。 眼看鱼越来越近，何雨柱止咧咧嘴，手上一用力“哗啦”一声，把大鱼拽出冰窟窿。 何雨柱真想拎着给人好好显摆显摆，可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啪”的一声扔在岸边草地上。 大鱼在草地上还活蹦乱跳。 看来护城河还真有大鱼，只不过冰太薄不能往里走，不然在河中间，肯定能钓到更大的。 何雨柱又从空间拿出半块窝头，掰下一块挂在鱼钩上，又把鱼钩扔进冰窟窿，如法炮制控制着鱼钩去河底选鱼，只不过这次他没着急钓鱼，而是控制着鱼钩，把碰到的鱼收入空间， 这倒不是何雨柱偷懒，主要一条一条钓太慢，直到收了10几条后，才选了条5斤多的鲢鱼，钩住慢慢收线。 倒不是何雨柱矫情，主要护城河谁都可以来，万一让人碰上也好解释，再说演戏就得演全套，总不能钓的全是大鱼，就要大小不一各种鱼都有。 随着何雨柱把这条5斤多的鲢鱼钓上来，胸前棉袄和棉鞋裤子都打湿了一大片，把鱼扔到岸边，同时把空间收的20几条鱼也放到岸边，还用大号鱼钩挨个在鱼嘴上扎了一下，好像都是钓上来的。 何雨柱看着眼前20几条鱼，最大的有10多斤，小的也有2、3斤，再小的他就没收，估计得有一百多斤，成就感十足，只要把这些鱼送到厂里，看谁还质疑我，不行再接再厉，再钓两条大的。 打定主意，何雨柱又掰下小块窝头挂在鱼钩顺着冰窟窿放下去，他微闭双眸，意念控制着鱼钩又往空间收了10几条鱼，才选了条10斤的大鲤鱼钓上，慢慢往回收线。 “傻柱？柱子哥…” 一个浑身是灰只露着两只眼的男人站在河堤，一脸震惊地看着傻柱，特别是傻柱旁边20多条鱼，有些还在扑棱。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手慢慢收线， “谁啊？你是人是鬼？” “是我，柱子哥，我、小虎…” 林小虎一边拍灰一边跑下来，像一股沙尘暴朝何雨柱扑来。 “滚…离我远点，把鱼吓跑了，我揍你…” 林小虎今年18岁，住在南锣鼓巷88号，无业，平时干零活，过年他再找不到工作，年后就得下乡了。 “你怎么来护城河了？你、这、掉水泥里了？” 林小虎挠挠头，呼哧带喘地站在一边。 “今儿我遇到个大活，给人卸水泥，一下午赚了两毛，造一身灰我不敢回家，想来河边洗把脸就看见你了…” “这、光洗脸哪行，你帮我用草把这些鱼串起来，一会我带你去轧钢厂澡堂洗…” “得来…” 林小虎也没矫情，在河堤上薅了一大把草，蹲下就开始挨个串鱼。 去澡堂洗澡得1毛，他可不舍得，去工厂澡堂得要澡票他没有。 “柱子哥，你怎么钓这么多，这、得有20多条了…” “这才哪到哪，以后你跟着我钓鱼，绝对比你干零活赚的多…” 何雨柱说着晃了晃手里窝头，意思就是我钓鱼多是舍得下本。 帮子面窝头是大多数家里主食，别说钓鱼，就是掉一块都得捡起来吃了。 “吸…” 林小虎倒一口凉气，他敢用窝头钓鱼，他爹得把他腿打断。 “用窝头钓鱼，柱子哥你不怕挨揍啊？” 林小虎说着就要跑过来看傻柱钓鱼。 “别过来，把鱼吓跑我揍你…” 何雨柱说着弯腰蹲在冰窟窿口，猛然一用力“哗啦”一下，拉起一条10斤的大鲤鱼，鱼在何雨柱手里扑棱的到处都是水。 何雨柱提着鱼往旁边走了两步，才把鱼扔在河边，林小虎扑上来按住鱼，配合何雨柱摘下鱼钩，眼瞬间瞪大了。 “柱子哥，你这鱼钩也太大了…” “废话，不用大钩能钓大鱼，早脱钩了，来你试试…” 林小虎看看夸下的大鱼，重重地点点头，这么大鱼他还是第一次见。 何雨柱掏出窝头掰了一小块挂在鱼钩上，把鱼线给林小虎。 “从冰窟窿放下去，小别掉进去…” “放心，柱子哥…” 林小虎答应一声，学着傻柱样子慢慢放下鱼钩，然后蹲下等着，何雨柱撺好鱼，来到林小虎旁边，用手一碰鱼线，意念控制鱼钩，勾上一条8斤多的大鱼。 林小虎手一沉，眼就亮了嘴角上翘。 “柱子哥，咬钩了…” 何雨柱装模作样拉了拉鱼线，“还真上钩了，慢慢收线，别急别急…” 林小虎一脸笑容，激动地手心都冒汗了，“柱子哥，我还是第一次钓鱼…” 何雨柱装模作样配合林小虎收线，其实用意念控制鱼，别让鱼脱钩。 “小虎，快收线，这鱼小不了…” “好！” 林小虎激动地鼻尖都冒汗了，手上快速收钱，眼看着鱼越来越近，何雨柱蹲在冰窟窿口，腰板用力“哗啦”一声就把鱼提出来。 “小虎，你钓的和刚才那条差不多…” 何雨柱说着一甩手把鱼扔到河边，林小虎扑上去扣住鱼鳃，顺手摘下鱼钩，何雨柱连忙收起鱼线。 “小虎，你去找个棍子，咱俩把鱼送到轧钢厂，我带你去洗澡…” 林小虎兴奋地跑到一棵大树下，三两下爬上去，掰了个胳膊粗的树枝。 “柱子哥，我第一次钓就钓这么大鱼…” “你这是新手保护期…” “啥意思…” 第9章何副主任 何雨柱接过树枝，嘁哩喀喳掰掉小树杈，变成一根直溜的棍子。 他之前老听别人说新手保护期，“就是第一次做会有老天保佑，所我才能钓这么大鱼…” 林小虎听得似懂非懂，挠挠头也没再问。 “小虎，把鱼挂棍子上，咱俩抬着回轧钢厂…” “好来，柱子哥…”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人是真勤快，问都没问干就完了。 俩人动手，一会就把鱼都挂棍子上，傻柱数了一下，10多斤的大鱼有两条，7、8斤的有三四条，其他都是5斤以下的，大大小小30多条。 俩人一顿忙活，再加上穿的厚，头上都见汗了，林小虎本来脸就有灰，现在成了大花脸，傻柱浑身跟淋雨似的，都是鱼弄湿了，看着特别狼狈。 “得，小虎，走着…” 何雨柱吆喝一声，两人把棍子上肩，抬着鱼沿着河堤上了路直奔轧钢厂。 “柱子哥，这么多鱼都卖轧钢厂？” “对，只有轧钢厂这种大厂才能收这么多鱼…”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不一会就有人凑上来。 “同志，这鱼怎么卖？” “师傅，我出一块五一斤，卖我一条吧？” 何雨柱耷拉着脸理都不理，“不好意思，这鱼不卖…” 私下买卖被举报可是要丢饭碗的，因小失大的事他可不干，再说他现在是副主任，还指着这些鱼证明自己呢。 “让让，蹭身油…小虎，走、快走…” 何雨柱一边吆喝一边催林小虎快走，两人穿过人群，很快就来到轧钢厂。 老耿看到有人过来，赶忙打开门卫室的窗户。 “老耿，接着…” 何雨柱摘下一条2斤左右鲤鱼顺着窗户扔进去。老头手忙脚乱才接住鱼。 “傻柱？你真弄到鱼了，看你这个熊样，回去赶紧把衣服换了别落病…” “好来，老耿，够下酒吧？” “够了…” “傻柱，这鱼都是你钓的，都是食堂的…” “傻柱，你太厉害，搞这么多鱼，食堂晚上是不是有鱼？” “傻柱，你在哪钓这么多鱼？” “护城河…” 何雨柱乐呵呵的回应，这些人不只问还上手摸了摸大鱼，眼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进了大门就不时有工人凑上来，三十条上百斤的鱼实在太壮观，一会傻柱钓到很多鱼的消息就传遍全厂，郭主任听到消息，高兴的大衣都没穿就迎出来了。 刚才李怀德打电话，这几天有领导来视察让他招待好，傻柱这些鱼可是给他帮了大忙。 “傻柱，来这边…” 郭主任一边招呼傻柱，一边叫后勤处的人出来过称入账。 “郭主任，这些鱼是我和兄弟钓的，厂里收吧？” “收、收，只要你的鱼厂里都收…” “小虎，咱们把鱼交给郭主任，我带你去洗澡…” 办公室出来俩小伙，一个拿筐一个拎称，上前把鱼接过来。 “郭主任，我带兄弟去澡堂洗洗…” 郭主任拍拍傻柱肩膀，看俩人埋汰样，就知道没少遭罪，赶紧摆摆手。 “去吧，回头找我领钱…” “得来…”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让领导知道他为了厂里有多拼！就是要让厂领导知道他的鱼来之不易。 也让全厂知道傻柱为钓鱼多遭多少罪，谁要眼馋就自己钓去，别嫉妒他。 何雨柱先把林小虎送到澡堂，澡堂管理员唐春红一改往日的冷淡，一见傻柱就笑。 “何主任来洗澡啊，我给你拿肥皂毛巾…” 废话以前傻柱就是厨子，现在是食堂副主任，还能弄来上百斤鱼，采购科都弄不来他弄来了，傻柱就不是普通人。 “唐姐，不是我洗，是我兄弟，回头我补上澡票…” “小虎，你先去洗，把衣服脱给我，我给你洗了，放锅炉房一个小时就干了…” “不急，何主任，我有个侄女还没对象…” “嘿嘿…” 何雨柱笑了笑，“唐姐，哥们现在顾不上找对象…” 何雨柱接过林小虎的衣服给唐春红打个招呼才直奔食堂，趁人不注意，把林小虎的衣服收进空间清洗干净。 “傻柱，你这个点怎么溜出来了？” 易中海带徒弟刚从仓库领了坯料，正要回车间，看到傻柱招呼。 “一大爷，我给厂里钓鱼去了，路上遇到小虎给我帮忙，我带他来洗澡…” “看你这身造的，赶紧去换了，别落下病根…” 易中海皱眉扯了扯傻柱棉袄，看他里面湿没湿才放心。 “得来，一大爷，我还留了两条，晚上咱爷俩喝点…” 何雨柱憨厚地笑了笑，今儿他升官还有鱼，双喜临门不显摆显摆他憋得慌。 何雨柱一回到食堂，刘岚和一群老娘们呼啦就围上来。 “傻柱，你在哪钓那么多鱼，有百十斤吧？” 何雨柱笑了笑，“护城河钓的，今儿运气好，要不是碰到我兄弟，我都回不来…” “傻柱，你改天再钓到鱼匀我一条，我孝敬我妈…” “傻柱、傻柱也是你们叫的，我师父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得叫何副主任…” 何雨柱正享受这众星捧月的时刻，马华不识趣地挤过来。 “师父，菜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开炒了…” 何雨柱瞪了马华一眼，这小子太没眼色了，老子还是第一次被一群女人围着，你就来捣乱。 “马华，你有没有眼色，我这身多埋汰，炒菜不得换身衣服…” 何雨柱说着来到食堂杂物间，这里一般没人来，他迅速把浑身的衣服收入空间，转眼就清洗干净，跟换了身衣服似的。 何雨柱还是没炒大锅菜，而是让马华炒，他盯着火候，确保菜没问题。 今晚只有一桌小炒，菜也都备好了，这对傻柱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不到一小时，傻柱就做好了。 “刘岚，上菜…” 刘岚两眼放光，端着菜冲傻柱抛了个媚眼。 “傻柱，领导对你今天的菜特别满意，郭主任让你去找他…” “得来…” 何雨柱看看时间，掏出烟点上一根，他得等领导吃完再去找郭主任。 “傻柱，郭主任等着呢，别让领导等急了…” 刚才杨厂长一直夸傻柱，还表杨了李怀德和郭主任，说后勤处最近工作出色，丰富了厂里物质。 “得来…” 何雨柱来到郭主任办公室，郭主任笑着起身，“傻柱，你带来的鱼共145斤，这是145块…” 何雨柱笑着按住钱，“郭主任，我要一半钱，剩下的换张自行票够么？有自行车我才能更好为领导服务…” 郭主任一下想到傻柱送鱼的狼狈样，点点头，拉开抽屉拿出一张自行车票。 “你说的对，这钱你也拿着，自行车票算厂里奖励你的，你也是领导了，得有辆自行车，以后你钓到鱼再卖到厂里…” 倒不是郭主任大方，主要傻柱也是李厂长的人，还帮了他大忙，他手下人不少，但真做事的太少，今天傻柱两次帮了他大忙，他也想傻柱为自己所用。 再说一张自行车票，对他这个后勤主任根本不算什么，稍微付出一点，就能收拢人心，这很划算。 何雨柱笑着接过自行车票看了看，又一把接过钱，顺手就揣兜里。 “傻柱，你不数数，万一少了…” “看主任说的，我还信不着你，对了主任，今天钓鱼我看河里有王八，改天我弄一只给你补补…” “这可是好东西，那我等着了…” 嘴上说的好听，其实何雨柱一碰到钱，就利用空间数了一遍。 一出办公室，何雨柱拔腿直奔澡堂，刚才忙起来把林小虎忘了，这会估计都泡浮囊了。 第10章以后跟着我干 林小虎早就洗好了，只不过衣服让傻柱拿走了,他只能在澡堂给人闲聊，知道柱子哥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 傻柱掀开男澡堂门帘，“小虎，衣服干了，走了…” “柱子哥你可来了，我早洗好了…” 林小虎呲溜一下跑到门口，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等林小虎从澡堂出来，傻柱让他去厂门口等着，自己回食堂一趟，随后拎着3条2斤左右的鱼来到厂门口。 门卫老耿看到傻柱，赶忙从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大前门。 “傻柱，来…抽烟…” “大前门？老耿，你舍得抽这么好的烟？” 老耿把烟递给何雨柱，他抽出一根点着。 “你这老头还挺大方…”何雨柱说着又把烟递回来。 “给你你就拿着，我这么年纪还能白吃你鱼…” 老耿撅着山羊胡很是认真。 何雨柱知道像老耿这种人自尊心很强，也没客气，把烟揣兜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下次有好东西我还给你…” 何雨柱说着晃了晃手里鱼，“这鱼太小我都不好意思卖厂里，算了，带回家自己吃…” 老耿翻了个白眼，“你就气我吧，出了这道门，外面不知多少人抢呢…” “不给你这老头说了，我回家炖鱼…” 出了厂大门，何雨柱从兜里掏出5毛钱递给林小虎。 “小虎，谢谢你帮我送鱼，卖鱼的钱也有你一份…” 林小虎赶紧摇头，“柱子哥，你带我来洗澡，我哪能再要钱…” “让你拿你就拿着，哥们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以后跟我干，说不定还能混个临时工…” “真的？柱子哥…” 林小虎赶紧接过钱，他要是能当上临时工，就不用下乡了，听说乡下很苦还吃不饱，还不如他干零活，至少能吃饱。 何雨柱又把一条鱼递给林小虎，“这3条鱼太小，厂里不收，咱们自己吃…” 林小虎看着手里两斤多的草鱼，这、鱼还小？轧钢厂也太豪横了，这都看不上。 两人说说笑笑，走进南锣鼓巷，林小虎捏着钱，手心都冒汗了，今儿自己赚2毛，傻柱给5毛，7毛钱是他赚的最多一次，何况还有条鱼。 路过国营饭店，突然门帘掀开，饭店主任张学林急匆匆跑出来。 “傻柱…你这鱼卖吧？我们饭店收鱼…” “张主任，今儿我确实钓了不少鱼，都卖给轧钢厂了，就剩这两条小鱼…” 张主任一把搂住傻柱，“兄弟，今儿我妈过寿，匀我一条让我尽尽孝…” 无论哪个年代，国人对孝敬父母都很看重，何况卖给国营饭店也不违反规定，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两条鱼，把那条稍大的鲤鱼递给张主任。 “那这条鲤鱼匀你了…你们饭店要是收鱼，我再钓了给你送来…” 张主任激动地一拍巴掌，“太好了傻柱，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大嫂，称鱼…” 国营饭店出来个服务员笑着接过鱼，转身去称重，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服务员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八大员还会笑。 刚才他们还商量怎么给老太太做寿，就看到傻柱拎着鱼过来，现在鱼可稀罕了，一顿饭能有鱼品味马上上来了，老太太肯定高兴。 张主任赶忙掏烟，给傻柱递了一支，还热情地帮他点上。 傻柱这条鱼可给他帮了大忙，老太太吃上鱼肯定高兴，听傻柱意思以后还有，如果能收鱼，送到局里领导肯定高兴。 “老二，2斤半。” “傻柱，咱店里说……” 何雨柱跟张主任走进国营饭店，饭店大厨也是张主任的大哥张学辉赶忙起身，他这个厨子跟傻柱没法比。 傻柱那是家传厨艺，还在京城各大酒楼掌过勺，在京城厨师圈很有名，他跟傻柱不在一个档次，最重要傻柱还是碎嘴子，看不惯就直接开骂。 “傻柱，现在鱼是1块钱1斤，这是两块五，以后有鱼尽管往我这送…” 何雨柱笑了笑，接过钱直接揣兜里，“没问题张主任，不过我钓的多…” 张主任眼都亮了，把手里的半盒大前门直接揣傻柱兜里，“多好啊，越多越好，再多也收…” “好，那张主任咱们回见…” 何雨柱说着拎起鱼和林小虎往家走，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他也怕轧钢厂哪天不收鱼，自己钓了鱼没地方放卖，这是目前他能想到唯一赚外快的方法，要是断了怎么给妹妹准备嫁妆。 其实何雨柱多虑了，现在哪儿都缺鸡鸭鱼肉，谁弄来领导都高看一眼，还会优先提拔优先涨工资。 阎阜贵看傻柱拎着鱼，笑着赶忙迎上来。 “傻柱，你这鱼哪来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阎阜贵整天扛着鱼竿钓鱼，从没见他带回过鱼. “钓的，” 何雨柱不想跟阎阜贵多说，回头冲林小虎喊。 “小虎，明儿一早来找我，我们还去钓鱼…” “好来，柱子哥…” 阎阜贵看着傻柱手里鱼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钓鱼大都空军，即使钓到也舍得吃，都换粮食。 傻柱一走进前院，就看到仨大妈在聊天。 “一大妈，今儿别做饭了，今儿去老太太那儿吃鱼…” 何雨柱说着还晃了晃手里鱼。 “呦、这么大鱼，傻柱你在哪买的？” 二大妈笑着问。 “是啊，我们老阎都没钓过这么大的…” …… 何雨柱敷衍了两句，直奔龙老太太家。 易中海认老太太做干妈，给他养老，龙太太以前很照顾傻柱兄妹，傻柱有好吃的先孝敬老太太。 更何况龙老太太临终还把房子给了傻柱，无论哪个年代能把房子给你都是把你当后辈了。 “老太太，今儿我钓条鱼，晚上咱们吃鱼…” “好啊，柱子，老太太好久没吃鱼了…” 老太太一脸慈祥。 “得来，您歇着我来做…” 何雨柱说着来到厨房，叮叮当当就开始忙活。 易中海、秦淮茹、刘海忠先后回了四合院，傻柱当食堂副主任的消息也传遍全院。 二大妈一边切萝卜一遍叹气，“我说傻柱怎么拎条鱼，合着庆祝升官呢…” 刘海中愁的只挠头，“谁能想到傻儿吧唧的傻柱能升官，傻柱今儿还给厂里弄一百多斤鱼…” “啪！” 二大妈一拍大腿差点蹦起来，“一百斤鱼那得多少钱？傻柱这是走什么运…” 前院，阎阜贵一脸震惊地看着易中海，“傻柱钓一百多斤鱼？这得多少钱？都卖给轧钢厂了？” “我说老阎得让我说几遍，傻柱不仅卖给轧钢厂一百多斤鱼，还当了食堂副主任…” 易中海说完拎着半瓶二锅头朝后院走。 此时，何雨柱的酸菜鱼已经香飘满院，锅上还贴一圈贴饼子。 “乖孙，你做的什么鱼？这么香？” “奶奶，这是我琢磨的新菜酸菜鱼，领导都说好吃，您也尝尝…” “好来！” “老太太，我们来蹭饭了…” “好…他一大妈呢…” “铃铃…”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雨水回来了？” 何雨水抬头看到秦淮茹正在洗衣服，“秦姐，洗衣服呢？不给你说了，饿死了…” “等等雨水，我想把我堂妹介绍给傻柱，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谢谢秦姐还想着我哥…” “傻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就怕他看不上我堂妹？” 何雨水一下瞪大眼睛，“副主任？我哥当官了，秦姐你先介绍，成不成我都谢谢你…” 何雨水说完就往后院跑，单凭香味她就断定傻柱在后院给龙老太太做饭。 “哥、哥，我回来了…” “雨水回来了，洗手吃饭，尝尝哥做的酸菜鱼…” 何雨柱说着把酸菜鱼、贴饼子盛出来，又炒了白菜、土豆，花生米，只要火上来，这对他来说就是手到擒来。 以前傻柱带饭盒，现在他直接把面和菜收到空间，再不给人留把柄。 “哥，你做的菜真香，我来端…” “端这个酸辣土豆丝、醋溜白菜，鱼太热我端…” 一大妈慌里慌张进来，“我来、我来端…” “得来，一大妈，你先坐，马上就好…” “老太太，我给你倒上，咱们祝贺傻柱当副主任…” “副主任？柱子当领导了？” 龙老太太睁开老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老易，刚才我出去打听了一下，那些老姐们家里还真有几个适合傻柱…” “他一大妈，我乖孙现在是领导，一定要给他找个合门当户对的…” 第11章以为谁都惯着你 何雨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下成了四合院的香饽饽，不仅秦淮茹、一大妈，连二大妈、三大妈也抢着给他介绍对象。 另一边，棒梗灰头土脸地回到家，瞥见桌上清汤寡水的萝卜白菜，顿时垮下脸。 "奶奶，天天吃这些，我都腻了！什么味儿这么香？" 秦淮茹瞪了儿子一眼，“香也没你的份，家家都这么吃，赶紧洗手吃饭…” “哥，这是傻叔做的酸菜鱼…” 槐花仰头看着棒梗，刚才她和姐姐就要去找傻柱要吃的，都被秦淮茹拦下了。 如果在傻柱家做饭，小当槐花去了，怎么也能混点吃，但去龙老太太，不仅吃不上说不定还得挨骂，院里谁会跟孤寡老人要吃的。 棒梗扭头看向贾张氏，“奶奶，我要吃鱼，我不吃萝卜…” “好、好…乖孙，秦淮茹你还不去找傻柱要，没看着我孙子要吃鱼…”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妈，傻柱是给龙老太太做的鱼，我去要，龙老太太还不把咱锅砸了…” 以贾张氏的战力，院里其他人她都不怕，唯独龙老太太，惹急了敢堵着她门骂，可孙子想吃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走，棒梗拿碗，奶奶带你去吃鱼…” 棒梗赶忙拿了个盆，神气十足跟贾张氏直奔后院。 此时后院正热闹，易中海端起酒，“咱们今天第一杯酒，祝贺柱子当食堂副主任…” “柱子好好干，领导肯定还得提拔你…” “乖孙，好好干，争取早日当上食堂主任…” 何雨柱笑了笑，起身跟大家碰了碰杯。 “这、都是领导提拔，咱们尝尝鱼，凉了不好吃…” 何雨柱说着抄起勺子先给老太太盛了一大碗酸菜鱼，又给其他人盛了一碗，只不过多给雨水盛了点鱼，转眼一大盆鱼就剩汤了。 “好吃，又酸又辣吃着就香…” “老太太，这鱼没刺您多吃点，这汤也鲜…” “我乖孙的手艺是没的说…” “柱子的手艺是好，要不领导提拔他…” 易中海话没说完，就看到贾张氏领着棒梗拿着碗站门口。 “傻柱，棒梗想吃鱼…” 何雨柱一回头吓一跳，这哪是碗分明是盆，要饭还理直气壮。 “姨，鱼是没了，汤行么？一条鱼、还不够我们吃…” 贾张氏才不信傻柱，迈步进屋翘脚往桌上看，盆里只有点酸菜和汤，也就雨水碗里还有点鱼，雨水一看贾张氏看自己碗，三两口把鱼吃了。 贾张氏一看雨水把鱼吃了，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赔钱货吃什么鱼，给我孙子吃多好。 棒梗端着盆就往前挤，白菜土豆他看都不看，拿起勺子在盛鱼的盆里捞了捞，只有点酸菜，一点鱼都没了。 “奶奶，我要吃鱼…” “乖孙子，鱼没了，下次吧…” 何雨柱端起酒，看向易中海，眼角却看向老太太。 “来，一大爷，咱喝酒…” “啪” 龙老太太把筷子拍桌上，正庆祝傻柱当官呢，贾张氏这个丧门星就来添堵。 “还有没有规矩？贾张氏，带棒梗给我滚出去，你穷死了，到老太太我这儿打秋风…” “是啊，贾嫂子，就是要饭，也没上桌上手的…” 一大妈也皱眉说，心里烦死贾张氏了。 “姨，我钓到鱼自己都不舍不得吃，孝敬长辈，老人岁数大了吃点好的，咱们小辈吃啥不行…” “是啊，姨，咱们吃啥都行，哪能抢老人的…” 雨水也附和，棒梗还想去她碗里捞鱼，她都不够吃的，哪会给别人。 “你个赔钱货不配吃鱼，我是贾家长孙，只有我才能吃鱼…” 何雨柱一把薅住棒梗脖领子，把棒梗提溜到门口。 “小兔崽子跟谁说话呢，敢在老太太这里撒野，给我滚…” “傻柱，你撒开，敢动小爷…” 棒梗也是半大小子，挣扎着对何雨柱又打又骂，手里碗啪掉地上摔碎了。 何雨柱可不惯着白眼狼，直接把他扔出门。 “小兔崽子，以为谁都惯着你，再偷我东西，送你去劳改…” 贾张氏还想从背后拉傻柱，一听劳改就不敢了。 何雨柱回来一边给聋老太太倒酒，一边看易中海。 “一大爷，以后你们帮贾家别捎带我，我还得找媳妇，得离贾家远点…” 龙老太太点点头，沉着脸看向易中海， “棒梗都被贾张氏惯坏了，以后都离他远点，谁耽误柱子找媳妇，我把他锅砸了…” “老太太，咱喝一个，以后你老就顿顿吃细粮，我保证不断顿…” 这个年代即使在京城，也没顿顿吃细粮的，大都是7成粗粮3成细粮，肉那得过年过节，十天半月才吃一顿。 “好，乖孙，那老太太可得了你得济了…” “一大妈一大爷，你们也别吃榜子面了，天天吃细粮，以后我见天往老太太这里送，你们就在这吃，省的别人眼馋…” “那我们可得了柱子的济了，我们掺着吃就行，老太太岁数大了吃好点…” “别啊，一大妈，这些年你们没少受罪，身体都亏着那，再说你们也没少照顾我和雨水，咱有这条件你们就放心吃，一切有我呢…” 一大妈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好、好，我听柱子的…” 易中海也笑着给何雨柱倒酒，没想到傻柱当了领导也没忘本，这话听着就暖心。 以后要对傻柱好点，以后就指着傻柱养老了。 何雨柱明白要在四合院不被欺负，不仅要当官还得有物资，但他的物质可不是谁都给，像棒梗这种白眼狼，他就是扔了也不给。 再把仨大爷分而治之，易中海最向着自己，就先拿他开刀，再说雨水嫁人也需要娘家人操持，免得被婆家看轻。 “一大爷，雨水年底结婚，我准备好布、棉花，辛苦一大妈帮忙做被褥…” “嗨，这都不是事，你把东西准备好，我保证做的好好的…” 一大妈笑着答应，觉的傻柱把她当妈了，她一辈子无儿无女，想不到还能为儿女结婚操持。 “另外，缝纫机、收音机我也尽量准备，别看我们没父母扶持，我也得让雨水风风光光出嫁…” “不用、不用…哥，把这些省下来你结婚用…” 雨水感动的泪水直打转，这时候结婚别说缝纫机收音机，大多都是把被子抱一块就结婚了，没想到傻柱还这么上心，这在南锣鼓巷都是头一份。 “雨水，这你得听我的，哥不能让你嫁过去受气，这都是你在婆家的底气，哥现在大小也是领导，这对我都不是事…” 虽然菜简单，几个人边喝边聊，龙老太太看傻柱越看越顺眼，别看傻柱平时不着调，想不到对妹妹这么上心。 易中海也没想到傻柱对雨水这么上心，当了领导就是有底气，缝纫机他这个八级工都不敢想。 “傻柱，傻柱…” 何雨柱赶忙起身走到门口，“秦姐有事？” “二车间林师傅找你？” “林师傅？”何雨柱挠挠头，跟着秦淮茹往中院走。 第12章求人办事 “傻柱，不是我让棒梗要鱼的，孩子正是长的时候，就想吃点好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你没让可你也没拦着。 “谁都想吃好的，可谁家不见天吃窝头，十天半月才吃顿细粮，钓到鱼我自己都不舍得吃，孝敬老太太，我和雨水都是榜子面饼子泡鱼汤…” 秦淮茹脸一下就耷拉下来，以往她一卖惨，傻柱就把饭盒给她，现在傻柱还给自己卖惨了。 “你做的对，尊老爱幼是应该的，明天我回老家一趟，把我堂妹介绍给你…” 看自己卖惨没用，秦淮茹马上给好处，以往这对傻柱这个媳妇迷简直无往不利。 何雨柱嘴角上扬淡淡一笑， “那我先谢谢秦姐了，只要能给你堂妹见面，我肯定送你份厚礼，够你家吃两三天…” 秦淮茹马上露出笑脸，“放心，我一定带我堂妹来…” 听说傻柱卖到轧钢厂的鱼，最大的有十几斤，都够自家吃两三天了，这样仨孩子都能吃上鱼。 “柱子哥…” “何主任…” 一个50多岁的汉子看到傻柱赶忙迎上来，他是轧钢厂二车间钳工林长福，林小虎的父亲。 “林叔，你们这是？外面冷、咱们进屋…” 何雨柱看到林小虎还拎着鱼，有点想不通。 林长福笑着赶忙摆手，掏出烟给傻柱递了一支。 “不用了何主任，小虎给你帮忙是应该的，哪能收你的钱、鱼…” 傻柱接过烟，赶忙掏火柴帮林长福点上。 “瞧林叔说的，小虎是我兄弟，我哪能让小虎吃亏，再说小虎出大力，不吃点好的哪顶得住，我就是想让小虎跟我在领导面前露个脸…” 何雨柱说着特意压低声音，“给领导留个好印象，看能不能给小虎弄个临时工…” 林长福瞬间就瞪大眼睛，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 他当然知道进轧钢厂有多难，听说轧钢厂现在工作名额就得三四百块钱，何况现在各个街道都有大把无业青年，找不到工作就得上山下乡了，家里掏空家底都想给孩子找个工作。 “何主任，这、怎么好意思？” 傻柱往周围看了看，阎阜贵、刘海中…都在不远处，估计都竖着耳朵偷听呢。 “林叔，我现在也能在领导面前说的上话，不过我也不敢保证一定成，先让小虎在领导面前留个好印象…” 林长福点点头，笑着说：“别管成不成，我都谢谢何主任…” 何雨柱赶忙打断他，给他使了个眼色，“林叔，千万别张扬，现在满大街都是待业的，以后就让小虎跟着我…” “好，那就听何主任的，我家还有个捞网，你们钓鱼就带上，说不定能用上…” 林长福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对傻柱非常尊重。 “好，谢谢林叔，鱼和钱你们都收着，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能让你们吃亏…” 何雨柱心里对林小虎的好感又增加几分，林家比四合院这些禽售好多了，至少这家人懂得感恩。 阎阜贵、刘海中还以为林长福是来送礼的，装模作样在旁边偷听，没想到林长福说了几句话就带儿子就走了。 俩人看林小虎还提着鱼，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傻柱，老林找你干嘛？” 阎阜贵先耐不住性子问。 “林叔是来谢我的，今儿我在护城河钓鱼遇到小虎，小虎帮我把鱼送到厂里，我给了他5毛钱一条鱼…” “啥？这就分了小虎5毛钱，傻柱你手也太松了，没媳妇管着就是不行…” 三大妈笑着插话，阎阜贵赶忙冲媳妇使眼色。 这便宜他家沾不着，阎阜贵百爪挠心心里火急火燎的。 “傻柱，有这好事你带带咱院里，我家解放、解眶都闲着呢…” “得来…” 何雨柱笑了笑，转身朝家走去。 谁他么敢跟你家打交道，那不是等着被算计么… “老阎，傻柱给了小虎5毛钱一条鱼，这不得两三块钱…” 刘海中见傻柱走了，赶忙上来八卦。 “可不，两三块钱就这么白给别人了，你说他傻不傻？也不知他怎么当上的副主任？” 阎阜贵紧皱眉头一脸惋惜，好像他丢了两三块钱似的，也是阎阜贵出门不捡东西就等于丢东西。 刘海中背着手脸色铁青，“傻柱今儿卖给轧钢厂一百多斤鱼…” 一百多斤鱼就是一百多块钱，都赶上自己俩月工资了… “那不得一百多块钱，傻柱这是走什么狗屎运…” 三大妈脱口而出，给阎阜贵使了个眼色，两口子回家关起门来八卦。 “老阎，傻柱对别人都这么大方，咱们要给他找个媳妇，不仅你得罪他的事能揭过去，说不定也给我们一条鱼…” “对、对…说不定还能带我去钓鱼…” 阎阜贵眯着眼越想越兴奋，拿出纸笔把自己认识的女孩都一一列出来。 “老阎，这几个不行，傻柱现在是领导，太差的就别写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个人，我们学校有个老师，就是棒梗班主任冉老师…” 刘海中看阎阜贵两口子鬼鬼祟祟回了家，背着手看了一眼傻柱家，摇摇头感叹老天不公，自己一辈子都想当官，可一辈子不受重用。 前院杨嫂突然急匆匆走进中院，来到傻柱门前。 “何主任、何主任…” 杨嫂小心翼翼地喊，以前她找傻柱，根本不会这么客气，早就扯着嗓子喊了。 “谁啊？” 何雨柱说着掀门帘出来，“杨嫂，找我有事？” “傻柱、不、何主任，我弟媳坐月子奶不足，听说你能钓鱼，能不能卖我条鲫鱼，给我弟媳下奶…” 何雨柱点点头，杨嫂这个人还可以，再说他也要在四合院收买人心。 “好，你这是大事，明儿我给你留一条…” “得来，谢谢傻柱、不、何主任…” 杨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毕竟傻柱、傻柱都叫习惯了。 “别、杨嫂，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改” 何雨柱笑了笑，别说杨嫂不习惯，自己都不习惯。 “得来，何主任你忙着…” 杨嫂还以为傻柱当了领导会端架子，没想到还挺好说话。 贾张氏隔着窗户看杨嫂笑吟吟地走了，扭头看向秦淮茹。 “谁能想到傻柱还当领导？看，这就有求人办事的了…” 秦淮茹一边收拾东西，抬头看了一眼。 “妈你可别乱说，傻柱今儿给厂里送了一百多斤鱼，连李厂长都知道，就是他提拔的傻柱…” 秦淮茹瞪了一眼婆婆，傻柱刚当官，婆婆就把傻柱得罪了，以后傻柱还能帮她养孩子… 贾张氏一下瞪大眼睛，一百多斤这得多少钱，这么多鱼也不说送她家两条，反而给了林小虎，傻柱当了领导变小气了。 “哥、哥，一大爷说你给厂里送了很多鱼？” 雨水帮一大妈收拾完碗筷连忙跑回家。 “傻柱…” 娄晓娥从外面进院，看到傻柱连忙招呼。 何雨柱回头，就看到娄晓娥笑吟吟地过来。 这时候的娄晓娥比秦淮茹还漂亮还有气质，不亏资本家大小姐出身。 “娄晓娥，我昨儿打许大茂，是他诬陷我在先，你找我也没用…” 娄晓娥冲何雨柱笑了笑，“傻柱，你钓到鱼能不能卖我条，我给我爸妈送去…” 娄晓娥一笑，傻柱心都要化了，这个傻女人还不知道，许大茂正琢磨算计她父母呢。 “孝顺父母应该的，得，明儿给你留一条…” 雨水冲娄晓娥笑了笑，就推着傻柱回屋。 其实娄晓娥对院里人还可以，但她是许大茂的老婆，大家对她印象就差了。 再加上娄晓娥的成份，和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性子，院里人对她大都敬而远之，但娄晓娥对龙老太太很好，这也是何雨柱对她印象好的原因，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答应，孝敬老人的人人品都不会太差。 “哥，你在哪钓这么多鱼？” “早上我去护城河看结冰么？看到冰下有鱼，砸开逮到一条7、8斤的鱼卖到厂里，中午给领导做了这道酸菜鱼…” 雨水一脸崇拜地看着傻柱，丝毫没怀疑傻柱的话，毕竟比这荒唐的事，傻柱做的多了。 傻柱说着从棉袄内兜里掏出一张自行车票和一大把钱。 “雨水，这是卖鱼的钱，放心，我卖给厂里不违反规定，明天你拿着票钱，去百货大楼买辆新自行车给你当嫁妆，把旧自行车给我…” 第13章解锁空间加速 雨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钱，眼都瞪圆了，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我哥一天就能赚这么多，还当上食堂副主任，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哥也能找着媳妇。 “别傻看着了，把钱收起来，回去泡泡脚，我也洗洗也早点睡…” 何雨水嘴角上扬，“好，哥，你怎么不自己买，有新自行车你也好找媳妇…” “明儿我和小虎还得钓鱼，趁现在天还不太冷，多钓点卖到厂里，国营饭店也要鱼…” 何雨柱起身揉了揉腰，今儿拎鱼差点把腰闪了，傻柱还真缺乏锻炼。 “得来，哥，我明儿一早就去买…” 何雨水一边一张张理钱，一边和傻柱说话。 “傻柱、傻柱…”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雨水，雨水哗啦一下把所有钱搂进怀里。 “来了、来了…” 何雨柱再回头，雨水已经把钱和票收进兜里，何雨柱一掀门帘，看到是三大妈。 “三大妈，有事啊？” “傻柱，三大妈来给你道歉的…” 何雨柱赶紧后退，把门让开。 “三大妈外面冷，您屋里说话…” 雨水打了个招呼，就回了自己屋。 三大妈进门先是一愣，在她印象里，傻柱这个光棍屋里又乱又脏，想不到现在傻柱家里这么干净，比她家收拾的还干净。 “傻柱，老阎受刘海中怂恿为难你，他知道错了，想把他们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你，那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大学毕业，家里书香门第…” 反正屋里没其他人，三大妈一张嘴就把锅甩给刘海中，然后给好处。 何雨柱笑了笑，看来阎阜贵真是怕了，电视剧里阎阜贵收了傻柱那么多东西，都没介绍冉秋叶给傻柱认识，看来当领导还真管用。 不过何雨柱没马上答应，阎阜贵就是欺软怕硬，要是轻易答应，阎阜贵肯定不长记性。 “三大妈，我今儿刚当上副主任，正在接手工作，食堂主任年底退休，我得挑大梁，今儿有好几个给我介绍对象的，我都推了，毕竟我首先要做好工作…” 三大妈尴尬地笑了笑，以往谁给傻柱介绍媳妇，傻柱都乐的嘴都能咧到耳朵根，还对人千恩万谢。 今儿不仅没笑还说工作，食堂主任退休，那不傻柱不还得升官，老阎怎么得罪傻柱了？傻柱成了主任会放过自家… “那是…领导就是看重你才提拔重用你，三大妈早就看你行了，说不定以后你就是轧钢厂后勤主任…” 三大妈为了阎阜贵，拉下脸拍傻柱马屁，傻柱现在可是四合院唯一的领导。 何雨柱笑了笑，跟三大妈闲扯了几句，三大妈才走，一掀门帘，正好遇到二大妈。 “呦，他三大妈你这是找傻柱有事？” “二大妈，我这不给傻柱介绍个对象，小姑娘长得可好了…” 二大妈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什么介绍对象，还不是看傻柱当了领导巴结傻柱，要不你早介绍晚不介绍，偏偏这时候介绍。 “那赶巧了，我也是给傻柱介绍对象的，我娘家侄女是纺织厂的组长，跟傻柱正合适…” 二大妈也不甘示弱，直接当三大妈面说，谁让刘海中得罪傻柱，万一傻柱打击报复，自家就完了。 “得来，二大妈外面冷您进屋说…” 何雨柱笑了笑，往屋里让二大妈。 “铃铃…”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院，看二大妈、三大妈站在傻柱门口，不用想也知道巴结傻柱呢。 不行，我还没当领导呢，傻柱决不能当领导，不行、我得举报他。 也不怪许大茂眼红，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别看食堂主任官不大，可是个肥缺，听说食堂主任顿顿吃白面。 连他这个放映员也做不到顿顿吃白面，不行，我一定得举报傻柱。 临近拐弯许大茂又撇了一眼傻柱，嘴里嘟嘟囔囔。 “看把你嘚瑟的，明儿我就举报你…” 许大茂声不大，二大妈、三大妈、傻柱都听到了。 何雨柱嘴角上扬戏谑一笑，“孙子，你是不服啊，看我不整死你…” 何雨柱可不是嘟囔，二大妈、三大妈听得一清二楚，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 许大茂真是嘴贱，哪次惹傻柱也没沾到便宜还见天惹，真是又菜又爱玩，不过这样也好，傻柱整许大茂出了气，就不迁就自家了。 “傻柱，你好好好收拾许大茂，你三大爷绝对支持你…” “对…就该收拾许大茂这个坏蛋，你二大爷也支持你…” …… 何雨柱笑了笑，领导的好处这就显现了。 “二大妈、三大妈，你们看到了，这可是许大茂惹的我，我可没得罪他…” “对、对，我们给你作证…” “办了他，咱们召开全院大会，把许大茂赶出四合院…” “得来，我先谢谢二大妈三大妈了，咱明儿见…” 这二大妈三大妈比我还狠，我也就打许大茂一顿，俩人竞想把许大茂赶出去。 回了屋，何雨柱仔细回忆了一下，下面就该秦淮茹带秦京茹来厂里看电影，许大茂看上秦京茹搅黄傻柱相亲。 何雨柱还真看不上秦京茹，秦京茹不仅嫌贫爱富还六亲不认没底线，和许大茂就是表子配狗简直绝配。 何雨柱笑了笑，明儿一定要给许大茂点颜色看看，敢惹我，老子让你在厂里混不下去。 泡泡脚，何雨柱躺在床上，意念进入空间，早上种的南瓜已经拖秧，何雨柱意念一动，给南瓜松了松土，下午种的花生、黄豆也出芽了。 这些秧苗长得挺旺，看来空间还挺肥沃，照这个速度，再有几天南瓜就能收了，可惜仓库没小麦玉米，要是能种点小麦玉米，以后就不缺主食了，大米就不想了，空间也没水。 “叮咚，宿主打理空间作物，解锁空间加速功能…” 何雨柱现在满脑子都是种子，直接忽视了系统提示。 粮店卖的都是面粉不能种，难道要去农村找，农村现在是生产队，种子也不在村民手里。 何雨柱突然看到床尾柜子角有个洞，腾的一下坐起来。 “耗子洞！” 何雨柱记得以前家家户户都存粮，有粮食就招耗子，后来家里就添了粮食柜，听说以前还有人靠抓耗子掏耗子洞活下来。 对啊，耗子洞里说不定就有小麦玉米，那种子不就有了。 想通之后何雨柱马上下床，披上棉袄，慢慢挪开柜子看了看耗子洞，有点麻爪。 耗子洞在屋里，大半夜也不能挖，不挖又怎么掏耗子洞，对了，用钓鱼的绳子试试。 何雨柱意念进入空间，拿出那根缝衣线，放在耗子洞口，意念控制线顺着耗子洞往里去，同时观察耗子洞。 耗子洞里一片漆黑，何雨柱感觉往里走了很久，线得进去了3、4米，竟还没到底，想不到耗子洞这么深。 耗子洞里没一点耗子的痕迹，何雨柱还真怕窜出个耗子，说不定这就是个空洞，耗子都饿跑了。 记得有人说耗子仓库和卧室是分开的，等等…何雨柱慢慢往回收线，刚才发现耗子洞有个岔口。 何雨柱控制线往岔路走，走了大约1米，突然何雨柱感觉眼前一亮，眼前是黄橙橙的玉米，他意念一动马上把玉米收到空间，再看后面是一堆小麦。 想不到耗子还有强迫症，把玉米、小麦分的清清楚楚，意念一动控制线把小麦也收到空间，又控制着线把耗子洞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确定没东西才收回。 这个耗子洞估计很长时间了，里面连个耗子毛都没有，仓库里的小麦玉米倒便宜我了。 何雨柱拢了拢棉袄，几步上床钻进被窝，意念进入空间，看到从耗子洞掏出的玉米小麦得有5、6斤，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种？ 算了，既然都有种子，种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在耗子洞里找种子，自己绝对是最惨穿越者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何雨柱在空间里种下耗子洞找到的小麦玉米。 对了，刚才系统好像提示空间可以加速了，怎么加速？何雨柱挠挠头，刚才一门心思找种子，都没仔细听系统提示… 系统也没说怎么加速，只能自己摸索了。 何雨柱先观察了一下空间作物，好像没什么变化，难道还是意念催动？既然有想法那就试试。 何雨柱意念一动对一棵南瓜实施加速，只见那棵南瓜秧疯狂生长，眨眼就长了七八米开花结果，十几个大南瓜转眼就长大，每个都有近二十斤。 这就是空间加速，一棵南瓜转眼就熟了，这、得有10倍加速吧，再看看结的10几个南瓜，每个近20斤，这也太高产了。 第14章打窝捞鱼 何雨柱心里一喜，扭头看向刚种的小麦，刚要加速就感觉头一晕，赶忙退出空间。 看来空间加速很消耗意念，何雨柱真怕自己再使用空间加速，就得晕过去。 何雨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大口喘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有点不甘，他心一横意念进入空间，对着一棵刚种下的小麦实施加速。 只见小麦肉眼可见的出苗、成长、抽穗…接着何雨柱眼一黑就晕过去。 等何雨柱再睁眼天都亮了，他伸个懒腰刚要起来，接着又钻进被窝。 这、也太冷了，难道炉子灭了？ 何雨柱想起来看看，胳膊刚伸出来冻得又缩了回去，他拢了拢被子，缩在被窝里只漏出个脑袋。 何雨柱望着房顶只摇晃的蜘蛛网直摇头，应该是窗户没封好，屋里才这么冷，傻柱这日子也太糙了。 何雨柱窝在被窝里回忆了一下，昨晚催熟空间作物才晕过去睡着的。 赶忙意念进入空间，看到昨晚催熟的南瓜、小麦瞪大了眼睛，虽然只催熟了一棵，收获却很丰厚，18个南瓜每个都近20斤，共有三百五六十斤。 还有那棵小麦孤零零站在那里很扎眼，意念一动收了小麦，虽然不多但是个好的开始。 现在可以确定这批耗子洞里的小麦玉米也能种，看着空间绿油油的秧苗，何雨柱脑子一热差点就要催熟，又怕晕过去才放弃，看来催熟只有晚上最合适。 空间加速虽好，但很消耗意念，好像每次空间解锁新功自己都会晕倒，这倒好不会失眠了，想不到空间还有助眠功能。 看来每次解锁新功能，千万别盲目尝试，最好晚上在家自己尝试，大不了晕倒就睡，第二天什么也不耽误，要是在外边晕过去，何雨柱都不敢想象。 再看看一旁的种子，这一百平米的空间太小了，也不能都种上，得收完这茬才能种，毕竟所有种子都来之不易。 “柱子哥…” 何雨柱赶忙退出空间，扑棱一下坐起来，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小虎，等我一下…” 何雨柱说着下了床，趿拉着棉鞋打开门。 “小虎，我屋里火灭了，帮我点着…” 林小虎穿着很厚，戴着棉手套，拿着捞网，赶忙把捞网靠在门口。 “好来、柱子哥…” 林小虎进屋摘掉棉手套，先摸摸水壶，又看了看炉子。 “柱子哥，水壶还是热的，估计天明才灭的，正好你洗脸，我点炉子…” 林小虎说着把水壶递给何雨柱，又熟练地掏空炉子，又拿来柴火煤生火。 这个年代7、8岁的孩子都会生炉子添煤封炉子，林小虎做起来得心应手。 何雨柱提着水壶，又端着脸盆来到院里水龙头，哗哗啦啦开始洗刷。 “吱呀！” 秦淮茹听到动静，慌忙起来看谁叫傻柱，一开门就看到傻柱洗脸刷牙，要知道以前傻柱可不会起这么早。 “傻柱，你这是去相亲？” 何雨柱抹了一把脸，“秦姐，相亲哪有这么早？我有事要早点办…” 秦淮茹又看到林小虎和捞网，一下就明白了。 “傻柱，我今儿就回一趟家，顺利的话就带我堂妹一块回来…” “得来，谢谢你…” 何雨柱说完就回屋换衣服，胸前兜里还别上钢笔，还背了个绿挎包。 “小虎，着了么？” “着了，柱子哥，我帮你把炉子封上，扒开火就上来…” “得来，咱走着…” 两人出了四合院，一大早胡同里人很少，看到他们都好奇多看几眼，毕竟这时候拿捞网的人很少。 两人出了南锣鼓巷直奔护城河，何雨柱看林小虎干劲十足。 “小虎，林叔给你说了吧？我尽量帮你办，你也好好表现…” 林小虎：好来，我爹说了让我听柱子哥的… 何雨柱笑了笑，放心，只要你听我的，我有8成把握… 何雨柱随口就给林小虎画了个饼，8成，这个成功率很高了。 林小虎推了推棉帽子露出脸，冲何雨柱笑了笑。 “我爹说跟着柱子哥就对了，有钱赚还有鱼吃，昨天是我这辈子赚的最多的一次，也是我家半年来第一次吃鱼…” 何雨柱笑了笑，现在的人真朴实，几毛钱一条鱼就能让一家人对你感恩戴德。 远远看去满是枯草的河堤铺了一层白霜，看着更荒凉了。 林小虎走在前面，刚走上斜坡，脚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 “柱子哥，这跟结冰似的，留神…” 何雨柱赶紧上前，伸手扶住林小虎，两人手挽手往上爬。 “别怕，大不了我再带你去厂里洗澡…” 林小虎一手拄着捞网，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还不时拉一把何雨柱。 爬上河堤，两人看护城河结冰的河面白茫茫一片。 “柱子哥，冰不会厚了吧？” 何雨柱看天阴沉沉的，心里咯噔一下，万一冰太厚，砸不开还怎么钓鱼… “下去看看…” 林小虎蹲下身子，拄着捞网一点点往下滑，这下了霜的草跟结冰差不多，根本不能走。 两人小心翼翼来到河边，何雨柱低头找石头，林小虎用捞网直接砸。 “砰砰…哗啦” “柱子哥，砸开了…” 何雨柱看了看，冰确实比昨儿厚，林小虎砸出个鸡蛋大小的冰窟窿， “窟窿太小，即使能钓，鱼也出不来…” “得来，我接着砸…” “砰砰…” 很快冰窟窿就碗口大小，何雨柱从绿挎包里拿出鱼钩和半拉窝头。 “行了小虎，你歇会，我试试…” 林小虎一通忙活，眼瞅着头上都见汗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站上去，确定冰能撑住人，才把鱼钩上挂上窝头，顺着冰窟窿放进去。 意念一动，鱼钩嗖一下直奔河底，手里的鱼线越来越短，河底的情况一目了然。 鲫鱼、鲤鱼、草鱼…只不过都不大，何雨柱也没挑，意念一动勾住一条3斤多鲫鱼，别的不说，先把答应杨嫂的办了。 “有鱼…” 何雨柱说着用嘴摘掉棉手套，两手慢慢收线。 原本蹲着休息的林小虎马上围上来，直勾勾盯着冰窟窿，眼瞅着何雨柱收线越来越快，突然他弯腰一使劲，“哗啦！”一声提出一条三斤多的鲫鱼。 鱼在何雨柱手里扑棱扑棱乱蹦，林小虎赶忙伸过捞网，何雨柱一甩手把鱼扔进网里，伸手摘下鱼钩。 林小虎把鱼扔到岸边，弯腰薅了一棵草，熟练地撺过鱼嘴。 “小虎，给我找块石头，我把冰窟窿开大点，河里有大鱼，这口出不来…” “得来…” 见到鱼，林小虎高兴的也不嫌地滑天冷了，弯腰找了两块拳头大的石头，朝何雨柱跑过来。 何雨赶忙摆手，“别过来，这冰承不住俩人，把石头扔给我，我来砸…” 林小虎弯腰顺着冰面把石头滑过来，何雨柱接过石头，也不嫌冷了，拿起石头哐哐一顿砸，冰窟窿越来越大。 林小虎站在河边弯腰拿着石头也哐哐砸，只不过他的脚在岸边，不加重冰负担，眼瞅着冰窟窿越来越大。 “小虎，把冰捞出来…” “好来…” 林小虎抄起捞网伸进冰窟窿，“哗啦啦”几下就把浮冰捞完了。 “小虎，把捞网给我” 何雨柱接过捞网直接伸进冰窟窿，捞网有三四米长，伸到冰层下就看不清楚，他意念一动，捞网所过之处所有鱼都到了网里。 “小虎让开，有鱼…” 何雨柱说着双臂用力，将捞网抬出冰窟窿，捞网里的鱼活蹦乱跳。 “哗啦…” 何雨柱将捞网的鱼倒在岸边，鱼活蹦乱跳在岸边扑棱，林小虎跑过去手脚并用，怕鱼在再掉进去。 “小虎，我在捞两网，你把鱼撺起来了…”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掏出窝头，捏碎了扔进冰窟窿先打窝，主要这一网都是一两斤的小鱼，撒点饵捞大鱼。 这个年代钓鱼可没打窝的，更别说像何雨柱这样用窝头打窝了，毕竟人刚吃饱，喂鱼那不败家么… 何雨柱也不急，把捞网放在冰窟窿等着，看到有鱼吃饵才把捞网沉下去，意念一动，捞网周围的鱼都进了网里，这一网有三四条五六斤的大鱼。 “哗啦…” 何雨柱两臂用力将捞网抬起，鱼在网里活蹦乱跳，扑棱的周围全是水。 “小虎让开…” 林小虎手脚并用，把还没撺的鱼扔到岸边。 “哗啦…” 何雨柱倒完鱼，擦了擦头上的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林小虎撺鱼弄得混身是水，裤子上还结了一层冰，两手冻得通红，冻得都直流鼻涕，看着非常狼狈。 “柱子哥，你歇会，我把这些撺完…” 第15章捅了鱼窝 何雨柱放下捞网，又往冰窟窿撒了把窝头。 不能每网都捞这么多鱼，不然会让人起疑。 “小虎，咱俩换换，你来捞会…” 两人交换了位置，林小虎看了一眼岸边活蹦乱跳的鱼。 这不会捅鱼窝了吧，这得有上百斤吧，比昨儿钓的还多。 林小虎学着何雨柱的样子，将捞网放进冰窟窿，直到看到鱼才将捞网沉下去。 何雨柱趁林小虎注意力全在捞网，意念一动把鱼收到空间，用空间撺好又悄悄码在岸边。 这也差不多有上百斤了，主要没大鱼，都是5斤以下的鱼。 “哗啦…” 林小虎抬起捞网，里面只有两条一两斤活蹦乱跳的鲤鱼，脸一下就垮了。 “柱子哥，只捞了两条…” 何雨柱笑了笑，“没事，估计上面的都捞完了，还是我钓吧…” 主要没大鱼，何雨柱觉得这样送到国营饭店没面子，他刚当上主任办事说话必须有面。 林小虎蔫头耷脑地拎着捞网上岸，一抬头看到一排撺好的鱼。 捞鱼赶不上柱子哥就算了，撺鱼也赶不上柱子哥，我真太笨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来到冰窟窿口，掏出鱼钩挂上窝头，顺着冰窟窿放进去，意念一动鱼钩直奔河底，现在他不着急钓鱼，现在鱼够了，他要钓两条大的撑门面。 金色的阳光穿过云层照在护城河上，冰霜好像也不冷了。 何雨柱也不着急，抽着烟等大鱼咬钩，刚才通过意念感受的周围有大鱼活动，是超过十斤的大鱼。 直到大鱼三番五次尝试咬钩，何雨柱才意念一动顺势把鱼钩送进大鱼嘴里，接着手腕一沉，赶紧收线，可以确认这是条20多斤大草鱼。 “小虎，有大鱼上钩了…” 林小虎两眼一亮，赶忙抄起捞网，站在岸边随时准备帮忙。 “得来，你就瞧好吧…” 何雨柱两手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别脱钩，眼看手里的线越来越多。 “小虎，准备好，鱼来了…” 何雨柱说着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腰板用力配合双臂，“哗啦”一声提起一条20多斤大草鱼，这条鱼足有半米长。 鱼刚一露头，林小虎就把捞网伸进冰窟窿，20多斤的鱼挣扎起来劲很大，何雨柱扣住鱼鳃两人合力才把鱼拉上岸。 “柱、柱子哥…这鱼太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鱼…” “小虎，河里还有大鱼，我再试试…” 林小虎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好了，柱子哥…” 何雨柱拿过鱼钩挂上窝头，顺着冰窟窿放进去，意念一动鱼钩直奔河底，然后掏出一根大前门点上，顺手扔给林小虎一根。 “小虎歇会，我再钓条大的，咱就回去…” 林小虎刚撺好鱼，手忙脚乱接住烟，掏出火柴点上，看着眼前码的整整齐齐的鱼，非常享受地吐了个烟圈。 这好烟就是好抽，比8分钱的经济烟好多了，想不到跟着柱子哥不仅赚的多有鱼拿，还有好烟抽。 “柱子哥，你这是捅了鱼窝吧？捞这么多…” 何雨柱笑了笑，悠闲地吐了烟圈，手腕动了动晃了晃鱼钩，刚才有大鱼尝试咬钩。 “哪有什么鱼窝，是我用半个窝头换的…” 何雨柱说着意念一动，把鱼钩送进一条咬钩的大鲤鱼嘴里，接着手腕一沉赶忙收线。 “小虎，有鱼咬钩，挺沉、估计这鱼不小…” 林小虎赶忙掐灭烟别在耳朵上，抄起捞网站在岸边准备帮忙。 “柱子哥，咱们一早上捞了一百多斤鱼了…” 何雨柱一边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同时手上快速收线，眼瞅着大鱼越来越近，他往前凑了凑，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哗啦”一声把鱼提出冰窟窿。 “小虎…” 林小虎握着捞网，傻柱刚把鱼提起来，就把捞网伸过去，两人合力把鱼拖上岸。 何雨柱呼呲呼呲喘着粗气，呼出热气老长。 “小虎，提上鱼，咱们走，这次咱们把鱼卖给国营饭店…” “得来！” 林小虎答应一声就开始忙活，先用草撺过大鲤鱼嘴，又把鱼一条条挂在捞网把上。 何雨柱也没闲着，爬上河堤掰了树杈放进冰窟窿，怕有人看不到掉下去。 “柱子哥，撺好了，今儿比昨儿钓还多，主要那两条大鱼都20斤以上…” “走着！” 何雨柱走过来，抄起捞网杆，两人使劲直接上肩，金色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两人身上被鱼扑棱的全是水，结了一层冰，但头上全是汗还冒着热气。 两人小心翼翼爬过河堤，上了公路朝南锣鼓巷走，林小虎呲着大板牙一脸的骄傲。 上早班的人看到两人都好奇地看过来，两人抬着30多条鱼，摇摇晃晃非常扎眼，特别是那两条20多斤的大鱼，每条都有半米长更是扎眼，谁路过都多看两眼。 有认识傻柱的，赶忙凑上来。 “傻柱，这鱼怎么卖？” 何雨柱撇撇嘴翻了个白眼，“鱼卖给公家了，想吃自己逮去…” “傻柱，我也是轧钢厂的，匀我一条呗…” 何雨柱冲这人笑了笑，“让让，蹭身腥…” 进了南锣鼓巷围着他们看的人更多了，还有小孩凑上来摸大鱼。 国营饭店刚开门，张主任透过窗户就看到傻柱、林小虎抬着鱼，笑着推门就迎出来。 “何主任…，你一早就送鱼来了…” 回头冲国营饭店喊：“大哥大嫂…赶紧来帮忙…” “来了…” 里面呼呼啦啦出来6、7个人，看到傻柱两人抬的鱼震惊的都张大了嘴，赶上上前帮忙。 “何主任，鱼就交给我了，你们到里面暖和…” 张学林也是昨晚才听说傻柱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想不到傻柱级别跟自己差不多，不由高看一眼。 “张主任，除了这条鲫鱼，其他都卖给你们…” “好来，你们先到里面歇会，我让人过称…” 何雨柱两人脸冻得通红，走进国营饭店，坐到炉子边烤火，林小虎兴奋的两眼放光。 别看天天在国营饭店门口过，他还是头一次进来，如果不是柱子哥带自己来，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进来。 张主任亲自给两人倒了茶，“冻坏了吧，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一口热茶进口，何雨柱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忙了一早上，又累又饿。 “张主任，为了弄鱼，我们哥俩忙活一早上，又冷又饿一身水，给我来两碗面条…” 张主任笑着给两人递烟，“后厨刚捅开火，我大哥手艺估计你也看不上，要不你自己来…” 何雨柱把烟夹上耳朵上，脱下棉袄，起身就进了后厨，接着就传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很快就传出香味。 其实何雨柱就简单下了个面条，只是各种配料放的多，还下了一把挂面，又每碗窝了个鸡蛋。 “小虎，端面条，忙活一早上，赶紧吃点暖和暖和…” 林小虎挽起袖子就钻进后厨，何雨柱都是用后厨最大碗装的，主打一个量大实惠，两个大小伙绝对能吃饱。 眼见面条端出来，张主任嘴角抽了抽，这一碗赶上三碗了。 “老张，我吃饱一会再算账，钱、粮票都不会少…” “老二，鱼称好了，共有一百七十八斤…” 张大厨推开门笑着说，有了这些鱼老二绝对能引起领导重视。 “先装三轮上，我给局里打个电话…” 张主任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赶紧回办公室打电话。 “哥、哥…” 何雨水去百货大楼买自行车，听说傻柱钓了很多鱼，就跑来看，没想到傻柱一早上钓这么多。 “雨水、来…” 何雨柱说着回厨房拿来碗筷，把自己的面条分出一半， “雨水，来，吃点热乎的再出门…” 何雨水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呼呲呼呲就开吃，看傻柱的眼里全是崇拜。 “何主任…” 张主任笑嘻嘻地走出来，脸上都笑出褶子了。 何雨柱三两口喝完面条，“别急老张，我又不催…” “何主任，你是要钱要票？” 何雨柱赶忙掏出烟递过去，“老张，我想要张缝纫机票，要是鱼不够，明儿我再送…” “那行，我这就把鱼送局里，下班你来拿票…” 还有鱼？缝纫机票我一定给你搞来，大不了在局里多跟领导磨一会，看在这么多鱼的份上领导一定会答应的。 “得来，老张，你看这顿饭多少钱多少票？” 何雨柱说着就要掏钱掏粮票结账。 张主任赶忙按住傻柱手，“何主任你这是打我脸啊，这顿我请了…” 第16章打个标签 何雨柱看林小虎、雨水也吃完了，又给张主任递了一支烟。 “谢了老张，我欠你个人情…” 作为厨子，何雨柱早就算好了，他就是想交好张主任，一顿饭的人情他轻松就还了。 别看张学林现在只是个主任，以后都不得了，他不可能只在轧钢厂混，也需要其他方面的朋友，再说他很快就是食堂主任，身份也对等，多个朋友多条路，再说现在人是真办事。 不能像傻柱似的，仗着厨艺好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就是要在南锣鼓巷给傻柱打个标签，这条胡同大小领导都是傻柱的朋友。 出了国营饭店，林小虎、何雨水才反应过来。 傻柱现在面子这么大，以前高高在上的国营饭店主任对他客客气气，还给免单。 这些领导平时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傻柱却应对游刃有余，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 何雨水推上自行车，何雨柱拎起留给杨嫂的鲫鱼，林小虎扛着捞网。 “雨水，你去吧,路上别急…” 何雨水摆摆手，一脸幸福骑车走了。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5毛钱递给林小虎，“小虎，这是今早的钱…” 林小虎赶忙摆手，“柱子哥，我都吃饭了，哪能还要钱…” 林小虎平时早上就喝两碗帮子面糊糊，今天跟傻柱在国营饭店吃的面条、鸡蛋，这都是好东西，在家可吃不着。 何雨柱微微皱眉，“小虎，让你拿你就拿着，无论在哪儿，领导都喜欢听话的…” 听何雨柱这么说，林小虎才不情愿地接过钱，他怕傻柱以后不带他，何况还有临时工呢，千万不能惹柱子哥生气。 两人被鱼扑棱浑身湿乎乎的，看着非常狼狈，好在吃过饭精神十足。 与此同时，傻柱和林小虎早上抓了一两百斤鱼的消息也传遍整个南锣鼓巷，路过的人都好奇地打量二人。 “小虎，回家换换衣服好好歇歇，下午两点半到护城河等我…” “得来，柱子哥。” 林小虎扛着捞网回了家，走起路来神采飞扬，他回家要给娘讲讲在国营饭店吃面条… 何雨柱拎着鲫鱼转身走进供销社，几个售货员以前对傻柱爱答不理，现在立马凑过来。 “傻柱，听说你卖给国营饭店一两百斤鱼？” “傻柱，你再有鱼，卖给我们供销社呗…” “对、对…我们供销社绝不压价…” 何雨柱挠挠头，“刘姐、赵姐，我钓的多，你们吃不下…” “砰！” 刘姐一拍柜台，“我们上面还有商业局，保证你有多少收多少…” 笑话，供销社隶属商业局，别说几百斤，几千斤也不在话下，何况鱼属于紧缺物质，到哪都很抢手，再说送到局里，也是大功一件。 “砰砰…” 一个带眼镜的小老头从后面出来，看到傻柱笑了笑。 “怎么给何主任说话呢，傻柱、傻柱也是你们叫的…” 乔兴业说着瞪了一眼这些下属，他也是一大早才听说傻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关键傻柱太年轻，未来上升空间非常大。 供销社几个售货员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们平时都傻柱、傻柱叫习惯了。 “乔主任，我买两把锁，我这身都是鱼腥味就不进去了…” 乔主任笑了笑，想不到傻柱还挺讲究。 “瞧何主任说的，都是劳动人民谁嫌弃谁…” 赵姐赶忙从柜台拿出两把锁递过来。 “何主任，你看这种可以么？” 何雨柱接过锁看了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现在物质不丰富没什么好挑的，再说他买锁就是防棒梗，棒梗应该不会撬锁。 “得来，就它吧！” 何雨柱说着就从挎包里掏钱结了帐，买锁不要票所以很顺利。 “何主任，以后想换什么东西可以找我，我们商业局无论票、钱都方便…” 何雨柱笑了笑，掏烟给乔主任递了一根，这老小子要截张主任的胡啊？ “乔主任，我还真需要你帮忙，我想要些布票、棉花票，如果你有，我钓到鱼可以送到供销社…” 布、棉花都是紧俏品，乔主任一时也不敢答应。 “你要多少？” 何雨柱笑了笑，老狐狸还挺谨慎。 “我妹妹年底结婚，我想给她陪嫁两床被褥…” 乔主任点点头，心里就有底了。 两床被子一般也就七八斤，褥子薄点两床也就三四斤，傻柱对妹妹还挺好。 这个年头嫁闺女，大多都是旧棉花弹一弹做被子，大多都没陪嫁，毕竟布、棉花都很紧俏不好买。 “没问题，我提前给你备好…” 何雨柱笑了笑，“那我谢谢乔主任，回见，钓到鱼我提前招呼…” “傻柱，你钓到鱼能不能给我们留几条，我家老太太…” 何雨柱笑了笑，“没问题，明儿我就送来，不过我是卖给供销社的…” “懂、懂、我们都懂…” 刘姐、赵姐异口同声。 傻柱刚出门，供销社的人就围着炉子嘀咕起来… 何雨柱拎着鱼刚走进95号院，正碰上阎阜贵推着自行车去上班。 “傻柱，一早上一二百斤鱼，整个胡同你是这个…” 刚听说傻柱钓了一二百斤鱼，阎阜贵脸都没洗就去看，国营饭店张主任还给傻柱递烟，两人有说有笑，傻柱还在国营饭店吃面条… 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抽过饭店主任的烟，国营饭店可是好地方，比他们学校好多了，今儿就给冉秋叶说对象，决不能让刘海中抢了先。 何雨柱摆手笑了笑，得、三大爷回见… 中院门口一大妈看到傻柱赶紧迎上来，用毛巾帮傻柱擦身上的水。 “柱子你这身造的，这要落病根就是一辈…” “对…你们年轻人都不懂…” 三大妈也赶忙跑上来献殷勤，帮傻柱擦身上的水。 何雨柱张开手，配合着她们，“谢谢一大妈、三大妈，就湿点皮里面没湿…” 刘光天慌里慌张跑出来，看傻柱不耐烦地推了一把。 “傻柱，给小爷让开…” 何雨柱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俩大妈赶忙伸手扶。 “小兔崽子，老子打不死你…” 刘海中拎着皮带从后面追上来，看到傻柱一脸惭愧。 “何主任，你没事吧，我饶不了光天…” 何雨柱笑了笑，“二大爷，你管教孩子不用捎带我…” “何主任…” 杨嫂听到动静赶忙出来，一眼就看到傻柱手里的鲫鱼。 “杨嫂，你要的鱼…” 何雨柱说着把鱼递给杨嫂，杨嫂赶忙接过鱼。 “何主任，这鱼得有三斤吧，多少钱？” 何雨柱笑了笑，“杨嫂，都一个院住着，你家添丁进口权当我随礼了…” “那我谢谢何主任了，何主任可给我家帮了大忙…” 杨嫂也反应过来，现在谈钱不是害傻柱么，个人买卖就是犯错误，何况还有外人。 “得，两位大妈，二大爷，我去换身衣服…” 何雨柱说着转身进了中院回了自家。 一大妈、二大妈、刘海中眼睁睁看杨嫂拎着鱼回了家。 傻柱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三斤的鱼就这么白给了，他不是只对秦淮茹大方么？ 何雨柱就是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谁对傻柱好，傻柱对谁好，谁尊重我我尊重谁，想白嫖那你想多了。 贾张氏看傻柱回家直叹气，秦淮茹一早就回娘家给傻柱找媳妇，傻柱钓一两百斤鱼都没说给她送两条。 以前傻柱有好东西，只要秦淮茹说两句好话抛个媚眼，傻柱都会乖乖送来，这两天傻柱像换了个人似的，对秦淮茹爱答不理。 傻柱回了家，把身上的衣服收到空间清洗干净，又进空间看了看，没加速的作物也长大很多，花生南瓜都开花了，小麦玉米也出苗了。 看来整个空间都加速了，看来不用催熟，空间作物也比以前长的快。 “柱子…” 何雨柱赶忙退出空间，戴上围巾拿着棉手套出来。 “一大爷” “走吧上班去，骑我自行车…” 易中海看傻柱换了衣服，干净利索看着就舒服。 第17章憋着使坏 “一大爷，我带你！” 何雨柱说着从易中海手里接过自行车，利索地搬过门槛。 “铃铃…” 何雨柱按按车铃跨上自行车，整个院里的人都看过来。 现在院里人都知道傻柱刚送杨嫂一条鱼，想不到傻柱当了领导这么大方，以后自家一定要尊重傻柱，好好说话，即使不交好千万别得罪。 何雨柱骑自行车带易中海穿过南锣鼓巷，很多人都对傻柱指指点点，不仅是他一早上钓了很多鱼，还因为他请林小虎在国营饭店吃面条，大家都说跟着傻柱吃香喝辣的，还能赚钱。 都盼着傻柱能带自家孩子钓鱼，不用给钱管饭就行，挂面鸡蛋自家可舍不得吃。 “铃铃…” 何雨柱骑到厂门口，才下车推着进门。 “傻柱，听说你一早又钓鱼了？” 何雨柱把车还给易中海。 “苏科长，你消息够灵的？” “灵么？现在连厂里耗子都知道了…” 何雨柱白了苏科长一眼，这家伙还挺逗。 “得，不给你白活了，我还忙着呢…” 苏向荣笑了笑，傻柱当了副主任就是不一样，说话做事都不一样了。 “臭小子，别惹傻柱，我还指着他给我下酒菜呢…” 老耿瞪着苏向荣，笑话，能钓几百斤鱼的人在哪都是宝贝，哪是你个小科长能得罪的。 苏向荣咧咧嘴，怕老爷子拿鞋底子抽自己。 “得来师父，以后我给你下酒菜…” “傻柱、傻柱…我鱼呢…” 傻柱刚进厂，娄晓娥就看到了，她也听说傻柱早上钓了一两百斤鱼，要不是许大茂催，她就进国营饭店找傻柱了。 “急什么，你不得晚上去看你妈？下班来找我拿，保证鱼新鲜…”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虽然娄晓娥冤枉过傻柱，但从没算计过傻柱… 娄晓娥眨着大眼笑着点点头，“你还怪好来，我以为你忘了…” 何雨柱挠挠头，“怪好有个屁用，都一个院里的，我还能忘了你…” 娄晓娥脸一红，瞪了傻柱一眼赶忙走了。 傻怎么什么都说，当了主任就口无遮拦。 许大茂敢搅合傻柱相亲，老子就挖你墙角，只要锄头挥的好，就没挖不倒的墙，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进了食堂，何雨柱看到平时忙忙碌碌的后厨，大家都闲着，原本备菜的案板也空着。 “马华…怎么回事？不想干了？” 马华赶忙拿着傻柱围裙，“师父、师父…” 何雨柱一瞪眼，目光扫过众人，“怎么回事？都不想干了？” 怎么整个后厨对我当副主任不服，撂挑子晾我。 “师父，今儿葛主任不让我领物质，说必须你签字才能领，大家伙都等着呢…” 马华说地咬牙切齿，没想到老葛突然变性，原本一上午准备午饭很充足，现在就得紧忙活。 “老葛这是对我当副主任有意见，憋着给我使坏啊，得、我去签字，大家都动起来，耽误开饭大家都得吃瓜落…” 何雨柱说着就往食堂单间走，还顺便给食堂主任老葛拉了一波仇恨。 老葛这是对我这个食堂副主任不服啊，既然你给我上眼药，就别怪我了。 何雨柱走在前面，后边跟着马华、杨师傅、刘岚… 食堂主任办公室 胖子一脸苦瓜相看着面前戴着厚厚眼镜的葛长贵。 “舅，傻柱根本不教我炒菜，只让我洗菜、切菜…” 葛长贵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睛，瞪了胖子一眼。 “急什么，哪个厨子不是从切墩开始，只要你做好了，我给傻柱说…” 想不到傻儿吧唧的傻柱摇身一下成食堂副主任，这不就是要接我班啊，不行，副主任只能是我外甥，今儿就办了傻柱，让傻柱乖乖在我们爷们手下干。 胖子：舅，那你退休之前，我还能当上副主任么？ 葛长贵苦苦一笑，就你现在这个厨艺… 胖子：舅，那你让傻柱教我点真本事，让我镇住后厨。 葛长贵看了看面前的领料单，好了，你回去吧，别让傻柱看到… 胖子：舅，记得让傻柱教我… 胖子一出门就看到傻柱带后厨的人气势汹汹过来，“师父…” 傻柱一把推开胖子，直接闯进食堂主任办公室。 “老葛，你抽什么疯？不让马华领菜，耽误开饭你负责？” 葛长贵笑了笑，递过一张单子。 “傻柱，这是物质调拨单，你现在是副主任，以后这就是你的事了…” 何雨柱接过单子扫了一眼，随手递给马华。 “马华，带人挨个过称，按单领取做好登记，记住、一定要留底…” 老东西，还想阴我，不就阴阳称么，想让我给你背锅，信不信老子查你账。 马华接过单子，带人转身朝库房跑去。 “老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然我找郭主任封账…” 何雨柱说着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上。 葛长贵瞪着死鱼眼看着傻柱，推了推鼻梁的眼镜框。 “傻柱，别看你上来了，我也能让你下去…” 何雨柱叼着烟，斜眼看着老葛，从挎包里掏出个小本本，“啪”一下拍桌上。 “老葛，这是你当主任以来每天领物资的记录，信不信我送你进去…” 给我玩阴的，小爷打小就在馆子学厨，记料那是基本功。 都觉得傻柱傻，不怕他放眼里，其实傻柱心里明镜似的，后厨的道道门清。 葛长贵嘴角抽了抽，拿起傻柱的笔记本翻了翻，两手微微颤抖。 葛长贵当主任以来，每天领物质都是宽进窄出，克扣一部分。 这要交上去，自己就得劳改，一家子都得受牵连。 “老葛，别看你是主任，可你在后厨才待几天，后厨的猫腻多了，你这点小儿科也就骗骗外行…” 葛长贵一无厨艺二无后台，仗着资历老才当上食堂主任，一年到头不进后厨，后厨所有事都甩给傻柱，还动不动PUA傻柱，见好处就上，见麻烦就让。 没想到傻柱早就留了一手，小本本上记得清清楚楚。 “傻柱，你放心，以后后厨全听你的，我就想安稳退休…” 何雨柱笑了笑，拿起自己的小本本回了后厨。 刚出办公室，何雨柱忽然想起自己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胖子。 电视剧里胖子就背叛了傻柱，现在看来，胖子就是老葛的人，说不定后厨还不止一个老葛的人。 走进后厨，整个后厨已经叮叮当当忙起来了，何雨柱瞥了一眼忙碌的众人。 马华、杨师傅带两个临时工正削土豆皮，切土豆丝，刘岚和李姐正和面，胖子和两个临时工在角落洗萝卜。 “胖子，把这袋土豆切了…” 胖子起身看了一眼，露出个苦瓜脸， “师父，我这洗萝卜呢…” 这袋土豆得有四五十斤，以他的刀工切完这袋土豆，手指头都得切掉俩。 “让你干你就干，你老扎娘们堆里干么，洗菜那是娘们的事…” 何雨柱说着看了一眼马华、杨师傅，两人都很专注，切出来的土豆丝大小一样，整整齐齐。 “你天天叫我师父，我不能让你白叫，没点真本事怎么上灶？” 胖子才一脸不情愿走到前边，皱眉打开袋子，头都大了，这一袋土豆自己得切到猴年马月。 “傻柱，面活好了，现在发面来的及么？” 何雨柱走过去闻了闻，看了看表，“锅里加上温水，把盆放锅里…” “得来，听你的…” 刘岚说着端起面盆去灶上，丝毫没怀疑傻柱的话，后厨无论白案、红案听傻柱就错不了。 何雨柱瞥了一眼胖子，皱了皱眉，这家伙来食堂也有一年，这刀工算白学了。 “胖子不急，慢慢削，赶不上中午就晚上吃，削完土豆你就上灶…” “得来师父，我一定赶上中午…” “啪啪…” 何雨柱拍拍巴掌，目光扫过整个后厨，“大家加把劲，别关键时候给我掉链子…” 经过这件事，何雨柱也确定谁是葛长贵的人，两三个临时工，成不了大事，慢慢把他们边缘化，防着他们添乱。 葛长贵也没想到傻柱会对他造成威胁，仓皇出手没想到傻柱早有准备，反而被傻柱捏住了七寸，随时能把他送进去。 “师父，我这边好了…” “得，切肉，你和杨师傅谁切的谁炒，两个灶同时炒，我盯着…” “刘岚，面发好了…” 第18章打造成团队 “滋啦！” 马华利落地将菜下锅，杨师傅紧随其后，顿时整个后厨烟火升腾，香气四溢，何雨柱走到白案前，虽然时间短，面发的还挺好。 “刘岚，今儿白面一半蒸馒头，一半蒸花卷…” “何主任哎，我的何主任、就这我都来不及…” 刘岚急的手忙脚乱，傻柱还提新要求。 “让你干你就干，我还能让你吃瓜落…” 何雨柱说着拿过碗，依次加入花椒面、白糖、盐、芝麻几种调料和水，用筷子搅匀递给刘岚。 “放心绝对比揉馒头快。” “得来，听你的…” 刘岚接过碗闻了闻，又拿筷子沾着尝了尝，这太香了。 “马华，该加盐了，火有点大…” “杨师傅，火候不错，就是盐放早了，再急心也得静下来…” 何雨柱才不会像傻柱似的，什么都亲力亲为，他要把食堂后厨打造成一个团队，让每人都有特长，不然做全厂的饭，还不得天天累个半死，再说他手里绝活多了，谁也学不全。 像这种大锅菜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别说马华，就是胖子他也教，学不会就不赖我了。 “马华、杨师傅，尝菜，记住这个味，以后这就是这道菜的标准…” 杨师傅夹了一根土豆丝放嘴里，眼一下就瞪大了。 这是我炒的菜，比以前做的好吃多了，何师傅也就随便指点了一下，味道就差这么多，何师傅简直就是厨神，祖上不会是御厨吧。 “好了，马华、杨师傅赶紧出锅，准备下个菜，小李，把粉条拿来，白菜切好了么？” “好了，主任…” 顿时灶上烟雾升腾香味扑鼻，几乎后厨所有人都动起来了。 胖子嗅了嗅鼻子，翘脚看了看一脸羡慕，又看自己还有半袋没削的土豆，叹了口气。 同样都是一袋土豆，马华、杨师傅怎么削这么快？ “小王，小赵，来帮我削土豆…” 小王、小赵都是葛长贵的人，胖子觉得都是自己人，使起来得心应手。 小王、小赵给胖子个死鱼眼，很不情愿地上来帮忙削土豆。 “师父，我也快了…” 何雨柱笑了笑，还找人帮忙，就这速度，骑马都来不及，算了让他折腾吧… “主任，馒头、花卷上锅了，什么都没耽误…” 刘岚笑着说，虽然时间紧也很累，好在不用吃瓜落。 何雨柱点点头，“大家伙加把劲，准备开饭…” “刘岚，今儿有领导么？” 刘岚摇摇头，“郭主任没通知，我再去问问…” 何雨柱背着手时不时看看杨师傅、马华的锅。 “放盐、酱油…” “傻柱、傻柱…” 郭主任披着大衣走进食堂，挨个窗口检查饭菜准备情况 “来了…” 何雨柱答应一声，用围裙擦着手来到郭主任面前，其实就是做做样子，这顿饭他都没动手。 郭主任：傻柱，刘岚都给我说了，要是来不及，我通知晚点开饭… 何雨柱笑了笑，不用…哪能因为这点小事惊动领导，馒头、菜马上出锅，绝对让全厂职工按点吃上热乎饭菜，今儿中午领导这边… 郭主任摆摆手，今儿都是自己人，晚上你备一桌，宣传科有新电影上映，厂领导… 何雨柱：得来，郭主任，你就瞧好吧！ 郭主任伸手把何雨柱拉到一边，傻柱，听说你今早又钓了一两百斤鱼，怎么没卖到厂里？ 何雨柱眨着清澈的小眼看着郭主任， 我昨儿刚卖给厂里一百五十多斤，我怕厂里没吃完不收，才卖到国营饭店… 郭主任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傻柱虽然不傻但真单纯，那点鱼厂领导分分，李副厂长又给部里送了点，毛都没剩。 何雨柱挠挠头，赶忙掏烟给郭主任点上，主任放心，忙完中午我就去钓，决不耽误晚上领导吃… 郭主任一脸欣慰地看着傻柱，很满意傻柱的态度，先不说做不做得到，这话听着就舒服。 老葛占着茅坑不拉屎，还给傻柱使绊子，不行就让他提前退吧，把傻柱扶正。 这样自己这个后勤主任压力就小了，不然每天提心吊胆担心老葛，万一出点差错还得吃瓜落。 想明白，又看食堂没出岔子，郭主任回办公室就给李怀德打电话，李怀德听完也觉得郭主任说的有道理。 耽误这么长时间，傻柱还能准时开饭，说明傻柱能力比老葛强，厂后勤处是自己的大本营，决不能有隐患，老葛不帮忙就算了，还背地里使绊子，这种人决不能留，不然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马华、杨师傅，尝菜，准备出锅…” “刘岚，馒头好了…” “得来…” “胖子歇歇，准备打饭…” 何雨柱一脸嫌弃地看着葛长贵的人，这几个也倒霉，老葛没提前布局，还以为自己有的是时间呢。 很快一盆盆刚出锅饭菜就端到打饭窗口，整个食堂都飘着香味。 何雨柱没去打饭，而是看其他人打，自己是食堂主任，不能什么都亲力亲为，再说也不符合他主任的身份。 自己只要把握好大方向，至于细节有马华、杨师傅呢，自己只要做好小炒，服务好领导就行。 何雨柱又看了一眼食堂还有什么菜，准备晚上那桌做什么，领导什么级别，宣传科好像还缺个副科长，以许大茂的尿性肯定忙着背后使劲呢，请客、送礼都是常规操作。 为了当官，许大茂可是连媳妇老丈人都出卖的主，那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唉…何雨柱长叹一声，谁让你倒霉碰到我了，老子让你知道好话三千不如巧话一句。 “傻柱、傻柱…” 于海棠透过食堂打饭窗口喊，声音大到半个食堂都听到了。 “小喇叭，于厂花找我有事啊？” 何雨柱笑着走到窗口，从胖子手里接过马勺。 于海棠嫣然一笑，“柱哥，人家两天没看见你，都想你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小喇叭你别乱说，一会你男朋友再找我拼命，想吃肉就直说…” 这于海棠也不是好鸟，朝三暮四就算了，还利用傻柱，差点嫁给许大茂。 说着何雨柱舀了一勺带肉的菜给于海棠一大勺。 “哈哈…” “哈哈…” 周围发出一片笑声，还有几个漂亮女工趁机到这边排队。 “工人兄弟姐妹，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们食堂提建议，我们食堂就是保障全厂职工的…” 何雨柱说着手可没停，一连打了七八个人，手都没抖，每个人饭盒菜都打满。 “傻柱当了副主任都变了，打饭手都不抖了…” “是啊，也不看脸了，你看我这菜满满一饭盒…” “那是，傻柱现在是领导，哪能小气…” 眼看工人吃完饭，马华留两个人值班，后厨其他人也打饭吃饭，他先给傻柱打了一份。 “师父，你先吃，我盯着…” “你也吃吧，咱们边吃边聊…” 马华答应一声，打了一份饭赶紧坐到傻柱对面。 “师父，有事…” 何雨柱点点头，“以后就照今儿中午这么来，大锅菜就交给你了，下午不仅要准备晚上的大锅菜，还要给领导备一桌，下午忙完你就备小炒，你得给我挑起大梁，不然咱爷们在厂里立不起来…” 马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掏了掏耳朵。 大锅菜以后交给我了，还要学小炒，小炒才是师父绝活，吃过的领导都说好，现在京城各大馆子还流传着师父的传说。 “没问题，师父，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何雨柱笑了笑，接着递过一张纸，马华还真实在。 “这是晚上的小炒，你按上面备菜，一会收拾完，我就得去钓鱼，晚上你好好学…” “得来师父，你就请好吧” 马华说着也把傻柱的饭盒收起来，准备去刷。 傻柱也没客气，徒弟给师父刷饭盒不丢人，伸个懒腰找个地方打个盹，一眼看到胖子拿着俩馒头疯狂炫饭。 “胖子，吃完接着切土豆，晚饭我看着你炒…” 胖子一听，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放下饭菜就去切土豆。 第19章打窝 傻柱找了个角落，装作打盹意念进入空间，南瓜、花生…已经结果，小麦、玉米长得也很茂盛，大半天就小腿高了。 看来加速空间大幅提高了作物的生长速度，说不定晚上花生就熟了，小麦也能抽穗，看来自己离丰衣足食的日子不远了，看样子不用冒险催熟，也能快速收获作物。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带着秦京茹坐车进城，秦京茹穿了件碎花棉袄，是她最好的衣服。 秦淮茹一说给秦京茹介绍对象，她就迫不及待要进城，秦淮茹给她介绍的可是城里人，还是食堂副主任，比大队长官还大。 秦京茹一路上都不断向秦淮茹打听傻柱的情况，就怕堂姐介绍的对象看不上自己，人家不仅是领导还每月41块钱，那两人怎么花的完… 秦京茹做梦都想像秦淮茹一样嫁到城里，不仅不用干活，还每月都有钱，她在村里挣工分，一年到头挣不下钱，天天地瓜榜子面糊糊吃的够够的，年底说不定还欠村里钱。 …… 何雨柱打了个盹，再睁眼时间就差不多了，给马华打个招呼，就去护城河和林小虎碰面，早上钓了一百七十斤，下午也不能少，毕竟全厂都看着呢。 从轧钢厂到护城河走着得15分钟，冬天穿的厚，何雨柱也走不快，就这还跑了一头汗，老远就看到林小虎扛着捞网看着护城河发呆，不远处还有几辆自行车。 看来很多人都知道护城河有鱼，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钓到鱼。 “小虎，小虎…” 林小虎正盯着护城河发呆，听到喊声赶忙回头。 “柱子哥、柱子哥…有人占了我们冰窟窿…” 原本遍地枯草非常荒凉的河堤像是有了生气，几辆8成新的自行车看着就有朝气，一看来钓鱼的就不是普通人。 何雨柱呼哧带喘地爬上河堤，只见护城河边三三两两有好几波人，早上钓鱼的冰窟窿围着四个穿军大衣半大小子。 这个年代军大衣，军装、军帽可非常时髦，年轻人做梦都想有一件。 再往远看，还有个穿军大衣的中年人砸了冰窟窿钓鱼，这还是个熟人，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苏向荣。 “小虎，他们欺负你了么？” 林小虎拄着捞网瞥了一眼四个半大小子，“他们要借捞网，我没借…” “那没事，他们要是欺负你，我收拾他们…”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刚才那四个小伙子，他认出其中那个穿将校呢子大衣是黎援朝，是京城有名的顽主，这些大院子弟不去文工团、拍婆子，来护城河干么？ “傻柱、傻柱…” 苏科长看到傻柱赶忙打招呼，怕傻柱去跟穿军大衣的小子抢地盘，整个轧钢厂都知道傻柱一早在护城河钓了很多鱼，不用说也知道那个冰窟窿是傻柱的。 “苏科长钓几条了？” 何雨柱说着冲林小虎使眼色，两人顺着河堤来到河边。 这时候气温比早上暖和，但河面的冰还是那么厚。 何雨柱看了看，苏科长的钓具比自己专业多了，不只苏科长，其他人装备也比自己好。 “傻柱，你是怎么钓鱼的？我来了就没看有人钓上来鱼…” 苏向荣一看到傻柱就迫不及待问。 “钓不上来，是你方法不对，来我给你打个样…” “砰砰…” 何雨柱说着和林小虎两人动手，很快就砸出一个脸盆大的冰窟窿，林小虎用捞网“哗啦…”一阵，把碎冰捞出来。 周围钓鱼的人都看过来，有个穿军大衣的小子怒气冲冲走过来。 “喂，你们小点动静，把鱼都吓跑了……” 何雨柱笑了笑，“癞蛤蟆打哈气，口气不小，你们钓几条了？” 小伙被噎得满脸通红。 黎援朝赶紧打圆场，"大哥，我们忙活半天也没钓着……" "那就奇了怪了，我早上我在这钓了一百七十斤呢…" 黎援朝眼睛一亮："你就是傻柱？那你还能钓到吗？" "啊，只要河里有鱼我就能钓…" 在众人注视下，何雨柱掏出麻袋针改的鱼钩，挂上窝头块扔进冰窟。 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也叫鱼钩？ 所有都好奇地看着傻柱，看他怎么钓鱼。 鱼钩一入冰窟窿，何雨柱意念一动，鱼钩直奔河底，鱼钩所过周围的情况一目了然，一条20斤的大鲤鱼贴着鱼钩而过，他意念一动，鱼钩一甩精准进了大鲤鱼嘴里，何雨柱手一沉，赶忙收线。 “小虎，准备捞网，是条大的…” “得来，柱子哥…” 林小虎抄起捞网做好准备，苏向荣扔下自己鱼钩也凑过来，看傻柱到底怎么钓鱼… 黎援朝可不信何雨柱，他们忙活大半天什么也没钓的，凭什么你来了就上鱼，何况你的鱼钩也太丑了，赶紧往旁边撤了撤。 何雨柱一边收线，一边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突然他一躬身，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呼啦”一声提起一条20斤的大鲤鱼，鱼刚一露头，林小虎就把捞网伸进去，两人配合把这条近半米的鱼提到岸。 林小虎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非常麻利的薅了一棵草穿鱼嘴，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苏向荣、黎援朝都看傻了，自己折腾半天，不如人家来了几分钟，看这条20多斤的大鲤鱼，要是自己钓的，都够吹一辈子。 另一边何雨柱已经掰下窝头挂上鱼钩，顺着冰窟窿放进去，意念一动鱼钩直奔河底，所过之处所有鱼也进入空间，手里的线快放完才住手。 一时所有钓鱼的都跑过来看这条20斤的大鲤鱼，还有人上手摸了摸，自己钓鱼装备比傻柱这个野路子好多了，怎么就不上钩？ 傻柱那个不像鱼钩的鱼钩，入水就有鱼咬钩，还是那种自己一辈子仰望的大鱼。 另一边何雨柱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把手里的窝头捏碎扔进冰窟窿，意念进入空间，收到空间的鱼有几十条，多是两三斤的小鱼，七八斤的有四五条，十斤以上的只有两条。 突然手一沉，何雨柱赶忙退出空间，意念通过鱼钩，确定是条20斤的大鲫鱼，看来不用空间也能钓大鱼，连忙快速收线，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 “小虎、准备捞网，有大鱼咬钩…” 何雨柱说着，手上加快收线，有眼神好的已经看到河底有大鱼快速游过来，冰窟窿口还时不时有鱼冒出来吃傻柱扔的窝头。 “鱼、鱼…还是大鱼…” 黎援朝看何雨柱快速收线，恨不得上去帮忙，20多斤的鱼他还是第一次见，看傻柱手沉，就知道钓的这条小不了。 黎援朝才15岁，平时吃的用的都是特供，特供虽好但不是什么都有,奶奶喜欢吃鱼，可是特供中秋之后就没供过鱼，奶奶病了，他想买鱼孝敬奶奶吃，可是转遍京城也没买到鱼。 听说有人在护城河钓了一两百斤鱼，就偷了大人渔具，和同学来试试，可钓了大半天，毛也没钓到。 何雨柱突然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腰板和手同时使劲，“哗啦”一声，提起一条20多斤的大鲫鱼，林小虎赶忙伸过捞网，两人配合把这条近一米大鱼抬上岸。 林小虎扔下捞网，双手按住鱼，摘下鱼钩，何雨柱把鱼钩收到一边，抄起捞网伸进冰窟窿，“哗啦啦”一阵搅合，捞网抬起里面的鱼活蹦乱跳。 “哗啦”倒在岸边，林小虎赶忙上前，手脚并把鱼扔远点，苏向荣看林小虎忙不过来，也挽起袖子上前帮忙，这一网就七八条鱼，每条都活蹦乱跳，只不过每条都是两三斤的。 何雨柱接着把捞网伸进冰窟窿，一阵搅合，“哗啦”一声抬起捞网，双臂使劲把里面的鱼倒到一边，这一网有10几条鱼，刚离水的鱼都拼命扑棱… 林小虎一阵忙活，鞋和裤子都湿了，苏向荣也不顾科长的形象，挽着袖子忙着撺鱼，也算给傻柱帮忙了。 “小虎，上鱼了…” 何雨柱说着又倒了一捞网。 苏向荣这会也身上全是水，傻柱这是捅鱼窝了，这鱼给不要钱似地捞。 直到冰窟窿周围看不到鱼，何雨柱才把捞网放一边，又拿起鱼钩挂上窝头放进冰窟窿。 “傻柱，这得有一百斤了，为么我就钓不到？” 苏向荣一边撺鱼一边看傻柱挂窝头。 何雨柱吐了烟圈笑了笑，“照你这个钓法，一天也不定能钓到鱼，钓鱼不打窝，毛也钓不着…” “打窝？” 第20章送你了 苏向荣俩手死死按住扑腾的大鱼，脚挡在冰窟窿口，生怕到手的鱼再扑棱进去，抬头看看傻柱一脸疑惑。 何雨柱笑了笑，“砸开冰窟窿，我就往里面扔窝头，这就是打窝…” 自古以来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冬天河里结冰小鱼小虾就少了，鱼没得吃，鱼闻着窝头味就来了，这时候无论用网还是用鱼钩… 苏向荣嘴角抽了抽，好像一下明白了。 不过让他用窝头打窝，他可舍不得，这年代粮食金贵，少吃一顿饿得慌，鱼虽好吃，却不是非吃不可，万一打了窝还钓不到鱼，那不亏大了？ 别说苏向荣不舍得，周围钓鱼的人听了也满脸心疼 —— 谁见过用窝头打窝的？这简直是败家！人都不够吃，哪能喂鱼？ 黎援朝嘴角上扬，怪不得就傻柱能钓到鱼，原来人家舍得下本，用窝头当饵，傻柱还真舍得。 虽然他们这些大院子弟有特供不缺吃喝，但也就比普通人好点，还没奢侈到用窝头打窝的地步，他要敢这么干，家里老爷子知道非打断他腿。 “援朝、援朝…咱们折腾半天也没钓到鱼，要不咱们买几条吧，要是空军回去，还不得被院里笑死…” 黎援朝点点头，看看自己的钓鱼装备，还有傻柱早上砸的冰窟窿，什么都比傻柱好，就是不上鱼，不买就得空军，那脸就丢大了。 十五六岁的男孩正是青春叛逆期，何况黎援朝这种经常为朋友拔份的顽主，更看重面子。 “苏科长，一会带条鱼走，回去给老婆孩子改善伙食…” 何雨柱说着，手已经开始收线，刚才他意念一动又把鱼钩扔进一条在周围转悠的大草鱼嘴里。 苏向荣是保卫科科长，比他这个食堂副主任级别高多了，人家都放下架子帮忙撺鱼，他总得表示表示。 “这多不好……” 苏向荣咧嘴笑了笑，嘴上客气，眼里却藏不住期待 —— 他早就跟家里吹了牛，说要钓条大鱼回去。 林小虎、苏向荣俩人撺鱼的速度明显快很多，林小虎浑身溅的都是水，跟着傻柱有鱼钓、还有机会当临时工，比他到处打零工强多了。 “小虎，上鱼了…” “得来…” 林小虎说着伸手抄起捞网做好准备。 黎援朝、赵鹏都往前考了靠靠，不仅他们，周围钓鱼的都围过来，他们可不舍得用窝头打窝，只能看傻柱钓鱼过过瘾。 何雨柱手上快速收线，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众人眼睁睁看到一个黑影离冰窟窿越来越近，他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腰板和手同时用力，“哗啦”一声提起一条20多斤的草鱼。 林小虎看准时机，连忙伸过捞网，兜住鱼尾，两人配合把鱼抬上岸，苏向荣伸手按住鱼，利索地摘下鱼钩。 傻柱说给他一条鱼，他可是厂保卫科科长，哪能白要鱼。 何雨柱看了看冰窟窿，从挎包里掏出窝头掰了一块挂在鱼钩上，顺着冰窟窿放进去。 “傻柱，这得有一百五六十斤了，还钓啊？” 何雨柱看看天估计了大概时间，指着一条十斤左右的鲤鱼。 “苏科长，这条鱼送你了，我再钓两条就回厂…” 这倒不是何雨柱大方，主要这时候家家人口多，鱼小不够吃，既然让人欠人情就让他欠个大的。 黎援朝和赵鹏一听傻柱这么大方，不由的笑了笑，往前靠了靠。 赵鹏抢先开口“傻师傅，能不能卖我们一条？” 何雨柱给了赵鹏一个白眼，懒得搭理他，意念一动把鱼钩送进一条二十多斤大鲫鱼嘴里，手腕一沉连忙收线。 黎援朝赶紧推开赵鹏，尬的想把他踹冰窟窿。 “同志，我奶奶病了，我想钓条鱼给她补身子，您看能不能……” 何雨柱看了一眼黎援朝… 这年代，有好吃的先想着老人的确实不多。 何雨柱手上快速收线，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透过冰窟窿看到一个黑影朝这边过来，他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腰板和手同时使劲，“哗啦”一声提起一条半米多长的大鲫鱼。 大鲫鱼刚一露头，林小虎的捞网就伸过来，两人配合把这条二十多斤的大鲫鱼抬上岸。 苏向荣刚想扑上去，黎援朝一个箭步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还顺手用一棵草撺过鱼嘴。 怪不得黎援朝能成为京城有名的顽主，光这个眼力见就远超常人。 他指了指刚钓上来的大鲫鱼：“这条送你了…” 这话一出，苏向荣、赵鹏都愣住了 ——20多斤的鱼，说送就送？ 这可是普通人过年都未必能吃上的好东西！ 苏向荣赶紧咳嗽两声，给何雨柱使眼色 —— 别跟这些大院子弟走太近，免得惹麻烦。 黎援朝也愣了，反应过来后赶紧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白要鱼，我拿东西跟您换！” “说送你就送你，再啰嗦我不送了。” 何雨柱板着脸。 “找我买鱼，有给孩子的，有给父母的，给奶奶你是头一个，就冲你这份孝心，鱼白送你…” 何雨柱说的轻描淡写，好像不值一提的小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不能明说，但以黎援朝的性格，肯定不会白受这份人情。 “得来，那谢谢师傅，兄弟们抬鱼…” 赵鹏一挥手，后面看鱼竿的两个小子跑过来帮着抬鱼。 黎援朝冲傻柱点点头，“谢了师傅，有用得着我黎援朝的您说话…” 何雨柱摆摆手，示意他别放说了，免得言多必失。 拿了就好，这人情算是结下了，这么大人情有的还了。 黎援朝转身收了渔具，冲傻柱摆摆手爬上河堤，赵鹏已经把鱼挂在黎援朝车上。 何雨柱手一沉，马上收线，意念通过鱼线确定这是一条10几斤的大鲤鱼。 “小虎，鱼咬钩…” “好来…” 林小虎答应一声，连忙抄起捞网。 他才不管傻柱把鱼送给谁，只要跟着傻柱就对了。 何雨柱一边收线，一边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眼见一个黑影越来越近，他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稍一用力“哗啦”一声把这条大鲤鱼提起来。 林小虎赶忙伸过捞网兜住鱼，两人合力把鱼抬上岸，苏向荣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苏向荣忧心忡忡："傻柱，这么大的鱼，就白给他们了……" 何雨柱神秘一笑：“现在家家都没余粮，有几个能想着奶奶的，那孩子知道孝顺，不容易…” 苏向荣点点头，有好吃的能仅着爷爷奶奶的还真不多，家里有好的大都紧着孩子。 “小虎，找个树枝插冰窟窿上…” 何雨柱弯腰提起最后一条十几斤的大鲤鱼，"小虎，收工！苏科长，这条您拿着！" 苏向荣笑了笑，折腾半天，得了一条鱼还是傻柱送的，即使再钓也不定能钓到。 “得，不钓了…” 第21章先给你点颜色看看 苏向荣手忙脚乱收鱼杆，何雨柱、林小虎也忙着把鱼挂在捞网把上。 “小虎，帮苏科长把鱼送上去…” 林小虎跑拎起那条十斤的大鲤鱼，爬上河堤帮苏向荣挂上自行车。 趁没人注意，何雨柱意念一动，把空间撺好的几条鱼混在一起挂在捞网把上。 “小虎，今儿你走前面，我走后边…” 何雨柱说着还把手在林小虎身上抹了抹，林小虎笑了笑也没拒绝。 别说傻柱在他身上擦手，就是让他跳冰窟窿他都不犹豫。 “那咱走着…” “得来！” “等等，我来搭把手…” 苏向荣着急忙晃从河堤下来，帮两人把一百六七十斤的鱼抬上河堤。 何雨柱笑了笑，“苏科长，你骑车先走吧，我们走着慢…” 苏向荣看自己也插不上手，才骑自行车咧着嘴带大鲤鱼走了。 “怪不得叫傻柱，二十多斤鱼就白给人家了…” “可不，不傻能叫傻柱，我在他打窝的地试试…” …… 林小虎呲着大板牙，走在前面，被水打湿的衣服都结了一层薄冰，看着非常狼狈。 何雨柱走在后面，时不时从空间拿出两条鱼挂在捞网把上，怕一次拿出太多，被林小虎察觉。 “小虎，刚才那个苏科长是轧钢厂保卫科长，以后碰到打个招呼，一会接待我们的是后勤主任，你好好表现…” “好的，柱子哥…” 林小虎一边点头一边答应，一个科长一个主任，他长这么大，还是一天见这么多领导。 离轧钢厂越近路上的人越多，很多还是老人孩子，远远就看到轧钢厂大门大开。 “傻柱、傻柱…你又钓这么多鱼？” 何雨柱笑了笑，眼前这个妇女有三十多岁，身后还跟着3个孩子，3个孩子还嘻嘻哈哈上前摸摸大鱼，嘴角都快流口水了。 “大嫂，你们这是去干么？” “看电影啊，今儿厂里放电影…” 何雨柱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茬，估计这会秦淮茹带秦京茹也到了，再看自己这身又是水又是冰，还有股腥味。 “傻柱、傻柱…今儿又钓这么多鱼，匀我一条呗？” “小虎，你们再哪钓的？” …… 近两百斤、几十条鱼，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抬着，看着就非常壮观，不时就有人过来打招呼，还有很多南锣鼓巷的领居也过来看热闹。 别看两人又是水又是冰看着非常狼狈，确是这条路上最靓的仔。 轧钢厂小广场，许大茂已拉起影布，影布前已经排满小马扎，秦淮茹带秦京茹抢先占第二排中间最好的位子。 秦京茹扎着红头绳，穿着粉色碎花棉袄，在一群看电影的家属中非常亮眼。 秦京茹还是第一次在轧钢厂看电影，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兴奋的左看看右瞧瞧，看什么都好奇，这和农村打谷场看电影完全不同。 还时不时问秦淮茹两句，旁边小当、槐花跑来跑去。 许大茂打秦京茹一进来就看到了，眼前一亮就想凑上来套近乎，不过人少太扎眼，眼见秦京茹坐在看电影最佳的位置。 “嗨，这儿不能坐啊…” 秦淮茹扭头瞪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一大早就找他要赔鸡的3块钱，要是今儿秦京茹和傻柱成不了，自己月底都不好意思找傻柱借钱。 “为啥不能坐?” “呦、这不秦姐么？这是谁啊？长这么水灵…” 许大茂说着就凑上来，上前仔细打量秦京茹，眼睛顿时就直了。 秦京茹20岁出头，瓜子脸红扑扑的脸庞，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看着非常水灵。 “这是我堂妹秦京茹，我准备介绍给何雨柱…” 秦淮茹话音刚落，许大茂一下就急了。 “秦淮茹这就是你不对了，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介绍一傻子…” 许大茂下午去找食堂主任葛长贵举报傻柱，没想到葛长贵根本不管，把他快气死了，这秦寡芙还给傻柱介绍对象，这要不搅黄了，我就不姓许！ “姑娘，这、何雨柱就一傻儿呱唧的厨子，你嫁给他就完了…” 秦京茹马上扭头看向秦淮茹，“姐，他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扭头看向秦京茹。 “许大茂是何雨柱死对头，能说出什么好来，我是你姐还能骗你？再说何雨柱要是傻，能当食堂副主任？难道厂领导也傻？” 秦京茹点点头，何雨柱要是傻子，肯定不能当领导，轧钢厂领导更不傻。 娄晓娥老远就看到许大茂给小姑娘套近乎，脸一下就耷拉下来。 “许大茂，跟谁套近乎呢？” “没有，这不秦姐嘛…” 许大茂起身回到娄晓娥身边。 “看、傻柱，又钓这么多鱼，这得有二百斤吧？” “傻柱太有本事，每天钓几百斤鱼卖厂里…” …… 秦淮茹起身看了一眼，只见傻柱和林小虎用捞网抬着一串鱼朝食堂走，捞网把上几十条近2百斤鱼晃晃悠悠，特别是那几条大的，每条都有近一米长更是扎眼。 秦淮茹碰碰秦京茹，冲傻柱的背影指了指。 “看到没？那就是何雨柱，早上钓了2百斤鱼卖给国营饭店，下午钓2百斤鱼卖给厂里…” 秦京茹连忙起身翘脚看，只看了个背影，不过那几条大鱼看的清清楚楚，馋的都流口水了。 城里刚吃饱，农村只能上顿地瓜下顿地瓜干，晚上才喝点帮子面糊糊，逢年过节才能吃点白面，鱼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吃一次。 要是嫁给傻柱是不是就能天天吃鱼顿顿吃白面，这么多鱼得卖多少钱？ “傻柱太有本事了，我要把我侄女介绍给他…” “我要把我小姑子介绍给他，我小姑子是棉纺厂的…” …… 娄晓娥看傻柱抬那么多鱼回来，腾的一下站起来，把包扔给许大茂，起身就追。 “傻柱、傻柱…” 何雨柱听到喊声，扭头看了一眼，让林小虎等一下。 “傻柱，我鱼呢？” 娄晓娥呼哧带喘追上傻柱，迫不及待地问。 正在准备放电影的许大茂，脸都绿了，娄晓娥这是当众打他脸，自己老婆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追自己死对头，这许大茂顿时觉的自己都绿了。 何雨柱随手往捞网把上一指，“来，看上那条拿那条……” 举报我，许大茂，我先给你点颜色看看，只要我不要钱，吐沫星子就能淹死许大茂，反正娄晓娥高傲也不在乎这些。 娄晓娥眼都亮了，还能自己选？这待遇绝对独一份。 娄晓娥纠结一会也没太过分，选了条2斤左右的鲤鱼。 “多少钱？” 何雨柱摆摆手，“都一个院里的，什么钱不钱的，送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谈钱，这不是找麻烦么… “得，那我欠你个人情…” 娄晓娥说着露出灿烂的笑容，扭身就要走。 “娄晓娥，告诉你爸妈，要起风了，让你爸妈小心周围的人…”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很郑重地说。 娄晓娥虽然没听懂，但还是笑着点点头，扭身回去等着看电影，周围的人都围上来。 “娄晓娥，傻柱卖你多少钱？” 娄晓娥笑了笑，晃了晃手里鱼，“没要钱，我们和傻柱一个院住着，他不要钱…” “傻柱这么大方，我要给傻柱住一个院，是不是也能吃鱼…” “傻柱给许大茂老婆白送鱼，这…” “人家傻柱这是聪明，收钱不就犯错误…” “对啊，谁说傻柱傻，傻柱一点都不傻…” “傻柱不会挖许大茂的墙角…” 登时整个小广场说什么的都有，娄晓娥才不管这些，反正鱼到手了。 许大茂顿时有种被绿了的感觉，恨不得打娄晓娥一顿，可娄晓娥家大业大，他还不敢翻脸。 秦淮茹碰碰秦京茹，用下巴磕指了指许大茂。 “你问问这些人，谁说傻柱傻，他要傻会当众给许大茂难看…” 秦京茹点点头，傻子别说当领导，也当不了工人，更不会钓鱼，就是不知道傻柱能不能看上自己？ “郭主任、郭主任…” 傻柱和林小虎抬着鱼还没走到食堂，老远就看到郭主任在食堂门口转悠。 “傻柱，你可回来了，杨厂长、李副厂长都到了…” 傻柱放下捞网，“别急，郭主任，我马上开火，不耽误领导开饭…” “小虎，你听郭主任去吩咐…” 第22章一心两用 郭主任虽然着急，但只要傻柱来了，他就放心了，毕竟有傻柱在从没出过错。 “小伙子，你也是轧钢厂的？” 郭主任看林小虎衣服都结冰了，还有股腥味，看着很狼狈，这小伙很能吃苦。 林小虎：“郭主任，我不是轧钢厂的，柱子哥让我听你的…” “得，我给你搭把手，咱们把鱼抬过去…” 郭主任很满意林小虎的态度，要是林小虎像傻柱一样听话，他不介意把他招进厂。 “哪能让您干活，郭主任您吩咐我来就干…” 林小虎说着把鱼分成两份，2百斤的鱼一次拿不走，两次拿就简单了，反正在轧钢厂也不怕丢。 郭主任见林小虎干活肯动脑子还不偷奸耍滑，对他还很尊重，非常满意。 何雨柱一进后厨，就看到马华带人把菜备好了。 “师父，菜都备好了…” 马华说着递上围裙。 何雨柱点点头，“把火捅开，马华、杨师傅炒大锅菜…” “刘岚，面食、米饭好了么？” “好了…” 何雨柱想着走进小仓库，意念一动，身上的衣物就收进空间，转眼洗完的衣服又穿在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意念一动，手里的围裙也穿身上了。 别看何雨柱看着挺着急，其实心里有底，领导一般都是先看电影再吃饭，一场电影一个半点，先做职工餐再做小炒都不晚。 他表现的着急就是想让看他笑话的人自己蹦出来，看谁先耐不住性子。 前后不到两分钟，何雨柱出来，跟换了个人似的，浑身干爽没点异味。 “师父，土豆切好了，你看什么时候炒？” 胖子看到傻柱迫不及待地问。 何雨柱看了一眼胖子切的土豆丝，粗细不一有厚有薄，摇摇头。 得，这刀工算白练，出去别说是我徒弟，丢不起这人。 “行，上灶，准备开炒…” “得来，师父…” 胖子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端起切的土豆丝来到大锅旁，热锅准备开炒。 另一边马华、杨师傅已经开炒了，何雨柱背着手来到马华、杨师傅灶上看了看，以两人的厨艺，炒大锅菜没问题，只是没经验，火候还欠点。 何雨柱打算以后大锅菜就交给两人，锻炼两人成为食堂主力。 “师父，我下锅了…” 锅热好，胖子有模有样倒油，眼看油也热了，他就是不敢倒菜。 看胖子的紧张样，何雨柱笑了笑，背着手过去看了一眼。 “倒菜，该怎么炒怎么炒，有我给你兜底你怕啥…” “滋啦！” 胖子一咬牙倒入自己切得土豆丝，锅里腾的窜一团火直扑他脸，把他眉毛都缭了。 “当！” 胖子扔下锅铲一下跳出老远，扭头一脸震惊看着锅。 何雨柱一把推开胖子，抄起勺子翻炒两下，火一下就灭了。 “就你这个胆还做厨子，来、接着炒…” 何雨柱说着把勺子递给胖子。 “哈哈…” “咯咯…” 整个后厨发出一阵哄笑。 胖子脸一下就红了，接过勺子赶忙翻炒，还不时看锅里菜炒的怎么样。 “师父，我放盐了？” 傻柱笑了笑，“你该怎么炒就怎么炒，不用问我…” 胖子挠挠头，学着马华用勺子舀盐。 “你有数就放，没数就一点一点加。”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 —— 这小子平时肯定没好好学，连放盐都没谱。 结果胖子直接用手抓了把盐撒进去，又抓了一把。 何雨柱看得直皱眉：再放，就成咸菜了！ “咳咳…该放酱油了！” …… 眼瞅着土豆丝都快成炖土豆了，胖子也没炒好，何雨柱不得不接手。 这小子把土豆丝切得薄厚不一，再怎么炒也很难一起熟，这就是厨师必须练刀功的原因，只有菜厚薄大小一致，才受热均匀同时熟。 “胖子，你还是先切墩吧，暂时别上灶了，你跟马华是同时进食堂，这差别也忒大…” 何雨柱说着摇摇头，他就是要让整个后厨知道，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行。 另一边马华、杨师傅两个菜都炒好了，何雨柱的菜一出锅。 “马华、杨师傅、刘岚把菜、馒头搬到窗口，准备开饭…” “小李、小赵、小王今儿你们打饭，谁表现好，明儿开始切墩…” 几个临时工笑吟吟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老职工在，临时工很难出头，好不容易有机会摸马勺，个个都抢着表现。 随着铃声响起，下班的工人呼呼啦啦进了食堂，很快每个打饭窗口都排起长队。 小李、小赵、小王笑着地给工人打饭，整个食堂虽然人多，但整个后厨井然有序丝毫不乱。 何雨柱背着手在各个窗口巡视，把后厨每个人的表现都记心里。 胖子蔫头耷脑地帮着忙，他眉毛被缭没了，还被训了一顿，可他又无法反驳，毕竟傻柱给机会了，是自己没抓住。 夜色降临遮住了最后一丝夕阳，轧钢厂路灯打开，越来越多的人涌向小广场，影布已经亮了，电影即将开始。 眼见食堂吃饭的人越来越少，何雨柱目光扫过后厨，拍了拍手。 “啪啪…留俩人值班，其他人吃饭，快点吃啊，今儿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一心两用…” 一听傻柱要亮绝活，后厨“呼啦…”一下就散了，大家拿饭盒抢着打菜，摸了俩窝头找了地方大口吃起来，就想先吃完看傻柱的绝活。 何雨柱检查一下案板上的备菜，看时间差不多了，后厨的人也都到了。 “咳咳…大家静静，所谓一心两用就是两个菜同时炒，今儿我红烧肉和辣子鸡丁同时炒，你们看着点。” 何雨柱说着拿过两口炒锅放在小灶上，先后倒入油，待油热又先后倒入不同的菜，两口锅同时开炒，两个菜两种烹饪方式熟练切换。 两个菜、两种不同的调味料、两种火候，何雨柱不时转动身子熟练地翻炒，熟练地切换烹饪方式，很快锅里就飘出香味，同时炒两个菜，没半点差错。 “刘岚，盘子…” 刘岚刚把盘子放好，“啪”的一声菜就出锅了，一股辣子鸡丁的香味就飘满后厨，剩下的顺手倒进一旁的空碗。 “刘岚，盘子。” 刘岚赶忙摆好盘子，顺手把傻柱多炒的菜拿走。 “啪！” 红绕肉也出锅了，瞬间红烧肉香味就盖过辣子鸡丁。 “好吃！” 刘岚一边尝，一边把菜递给马华、杨师傅，别看傻柱一心两用，但炒出菜的色香味没丝毫下降。 这口锅刚炒完，另一口锅已经倒入菜，何雨柱一边炒，一边准备下个菜，两口锅同时炒，除了考验厨艺更考验厨师的心性和应变能力。 “马华，拿条鱼，回来我教你们做鱼…” 马华答应一声，转身就走，刚出门就看到林小虎拎着鱼过来。 “刘岚，今儿鱼怎么做？领导有要求么？” 刘岚笑了笑，“还做酸菜鱼吧，今儿杨厂长和其他领导都在，他们还没吃过…” “得来…” 何雨柱答应一声，面前的两口锅先后出菜，菜香味盖过之前香味，瞬间飘遍后厨，后厨的人都看傻了。 傻柱这手艺绝对是独一份，要不傻柱能当主任，整个轧钢厂无人能比。 何雨柱这一手也把整个后厨震了，厨子这行就这样，全凭厨艺说话，谁厨艺好谁有话语权，要想坐稳食堂主任，除了有领导支持就是自己有本事，能镇住后厨。 不然整个后厨十几个人八百个心眼子，说不定谁背后憋着使坏，何况还有葛长贵的人，何雨柱就是要把他们变成自己人，让他们为自己所用。 马华拎着一条10多斤的鲤鱼进来，“师父，郭主任让小虎送来一条大鲤鱼，让你就做酸菜鱼，让杨厂长、领导们都尝尝…” “得来，来把鱼收拾了，等会跟我学片鱼…” 第23章造谣一张嘴 何雨柱说着端起给领导炒多的红绕肉，又打了份白菜盖上又拿俩窝头，倒了杯热水，端着来到食堂角落。 林小虎冻得脸通红，正靠着暖气搓手。 “小虎，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吃饱再回家…” “不、不…柱子哥，我不能再吃…” 林小虎赶忙拒绝，可忙活一下午又冷又饿，闻到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让你吃你就吃，郭主任对你印象挺好，下次我就提你的事…” 林小虎心里一喜，笑着接过窝头、菜。 不说菜好坏，但至少比家里吃得好，闻着还有肉香。 平时他在家就是帮子面糊糊就咸菜，没油水还吃不饱。 林小虎找了桌子坐下，先喝了两口热水暖暖身子，一筷子下去下面全是红烧肉，眼顿时都直了。 林小虎知道这是傻柱照顾自己，也没声张，小口小口慢慢吃，傻柱做的红绕肉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肉。 如果有饭盒，林小虎肯定带回家全家一起吃，这半饭盒肉加点白菜，够一家人吃的了。 回到后厨，何雨柱看了看马华处理鱼，马华心细平时傻柱做菜他总是打下手，一些厨艺就是一点点学的。 鲤鱼刺多，处理起来麻烦，何雨柱也不着急，目光扫众人。 “还得是领导，他们看电影，咱们伺候着，缺德的许大茂非今儿安排看电影，耽误我相亲…” 相亲… 何雨柱就随口一说，整个后厨人的眼都亮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主任说说…我还合计着把我表妹介绍给你…” 刘岚瞪着大眼，忍不住先说话。 “对、主任说说,这个不行，我们再给你介绍…” …… 何雨柱笑了笑，“这不、秦淮茹想把她堂妹介绍给我，说好今晚见面，许大茂非得今晚看电影，我还得伺候领导，得、全耽误了…” 砰！ 马华把手里刀砍在菜墩上，就挽袖子。 “师父，你等着，我就把他拉过来打一顿…” 砰！ 何雨柱一拍桌子，瞪了马华一眼。 “捣什么乱，我还能缺媳妇，许大茂就是怕把他的事抖出去…” “啥事啊？师父…” 马华瞬间来了兴趣，也不处理鱼。 不止马华，杨师傅、刘岚和后厨其他人也都瞪大双眼，一副求贤若渴的架势。 何雨柱瞪了一眼马华，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你们都是小孩，这、话不能说，唉…” “主任说说…，马华小我们可不小，许大茂干什么坏事了…” “咳咳…”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一脸痛心疾首地样子。 “我听人说许大茂借去农村的放电影，和村里寡芙滚一块去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这一阵他没在厂里放电影，就忙活这事，听说就在红星公社…” 许大茂让你举报我，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就是磨破嘴皮子也说不清。 “真的？” 马华眼都亮了，他一大小伙子连对象都没有，瞬间脑子有无数画面。 “是啊？主任，许大茂有这胆，娄晓娥不管…” 刘岚也盯着傻柱，像是看傻柱是不是说谎。 何雨柱一拍大腿，“这我能瞎说，秦淮茹堂妹就是红星公社的，不信你们去问问，这在红星公社又不是秘密，小寡芙还想进城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一直没孩子，许大茂觉得娄晓娥不能生，才在外找人试试…” 何雨柱说的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一时很难分辨，再说娄晓娥一直没怀孕早就有人说闲话了。 这个时代女人不能生养，离婚的大有人在，何况许大茂本就不是东西。 “那许大茂真不是东西…” “娄晓娥真可怜…” …… 何雨柱看看表，突然一拍大腿，“我给你们说这干嘛？马华，来我教你片鱼，做完这道菜，今晚齐活…” 杨师傅赶忙让开菜墩，退到一旁看傻柱片鱼。 另一边刘岚和几个中年妇女已经激烈烈八卦起来。 “娄晓娥真可伶，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许大茂整天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 何雨柱笑了笑，有这些老娘们，许大茂这点事，明儿就能传遍全厂，说不定还会传到领导耳朵里，许大茂的副科长就别想了。 “马华、杨师傅记住以后就这么片鱼，今儿就这样，下次你们直接上手，下面看我怎么做…” “滋啦！” 何雨柱说着手里的菜已经下锅，很快锅里就飘出酸菜鱼的香味。 马华、杨师傅看的很认真，毕竟酸菜鱼是傻柱发明的，满京城只有他会做。 “刘岚，拿个盆…” “来了！” 刘岚刚把盆放好，何雨柱的酸菜鱼就出锅了，一股又辣又鲜的香味扑面而来，或许第二次做，何雨柱做了少许改动，多加了辣椒，更适合天冷吃。 “刘岚，上菜，告诉领导这是最后一道…” “得来…” 刘岚答应一声，端起菜就走。 何雨柱看刘岚走了，就准备收拾收拾闷火，马华连忙伸手拦住，有徒弟在这种活那用师父动手。 “主任…厂长叫你，你的死对头许大茂也在…” 刘岚跑的气喘吁吁，看样子还挺着急。 “咋了？领导对菜不满意？” 何雨柱说着摘下套袖，琢磨着今儿菜他都尝了没出错啊，领导叫啥啊。 刘岚摇摇头，领导挺高兴的，对菜很满意，拿起筷子就没放过。 “得，我就多余问，大伙收拾一下，下班吧，我去看看领导什么事？” 何雨柱说着出了后厨，大步朝单间走去。 “当当…” “进来！” 何雨柱推开门，就看到单间里坐满了厂领导，杨厂长、李厂长、办公室主任… “傻柱、傻柱，来、来…” 李怀德看到傻柱赶忙招手，扭头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傻柱厨艺绝对是一绝，前几天我刚把傻柱提成食堂副主任，特别这道酸菜鱼还是傻柱发明的，满京城就他会做，以后无论招待领导、服务工人，都可以作为我们轧钢厂特色菜…” 杨厂长打酸菜鱼一上来就没停手，吃的双唇辣的微红头上冒汗。 “老李说的对，这菜比外面馆子还好吃…” 郭主任站起来，“不瞒杨厂长，傻柱还利用业余时间钓鱼，这两天给咱们供应了近4百斤鱼，极大丰富了厂里物质…” 李怀德笑了笑，目光扫过在坐的厂领导。 “杨厂长，我看也别让傻柱当副主任了，直接让他当食堂主任，省的老葛不干活还给添乱…” 杨厂长虽然喝了不少酒，脑子还清醒，挠挠头。 “老葛年龄也快到了，让他提前退…” 李怀德靠近杨厂长，把葛长贵为难傻柱的事小声说了一遍，杨厂长脸一下就变了。 “老李，我觉得你说的对，既然傻柱这么能干，不能埋没了，就让傻柱当食堂主任，继续为厂里发光发热做贡献…” “对，咱们不能埋没人才…” “对…食堂搞好了，对全厂都好…” 眼见一把手、二把手都同意了，其他领导也纷纷附和，再说傻柱卖厂里的鱼，他们都吃上了。 “我、我不同意，傻柱、傻儿呱唧的凭什么当领导？” 许大茂喝醉了，原本趴在桌上睡着了，听到大家谈论傻柱，慢慢睁开眼。 何雨柱知道自己这个食堂主任在一把手面前无足轻重，所以领导不问他也不插嘴，但许大茂说话了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你说的对，我就是工厂的傻子—只知道埋头苦干，全心全意为厂服务的傻子，不像许干事，会放电影，还会‘忙正事’” 这话一出，领导们都愣了，随即有人忍不住笑了 —— 谁都知道 “忙正事” 指的是什么。 许大茂还想反驳，却被李怀德呵斥：“你闭嘴！傻柱当主任，就这么定了！” 第24章副科长没了 何雨柱笑了笑，冲杨厂长、李厂长微微躬身， “感谢厂领导信任，我就一厨子，整天在后厨烟熏火燎炒菜，任劳任怨勤勤恳恳服务轧钢厂，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一身汗，就这天我衣服都湿透…” “为了更好服务领导、工人，这么累我还抽空琢磨新菜，为轧钢厂贡献自己的力量，为轧钢厂添砖加瓦…” “另外我还带兄弟大冬天砸冰钓鱼，丰富厂里物质，两天为厂里供应4百斤鱼，我还顶住诱或不犯错误，不把鱼卖个人，这李厂长、郭主任、厂里很多工友都见了，见天弄半身冰，冻得手又红又肿跟胡萝卜似的，除此之外我还照顾老人，把钓的鱼送给我们院五保户…” 这个年代讲究凡事为公默默奉献，但何雨柱深知：你不说，领导怎么知道？不让领导看见，谁提拔你谁给你涨工资？他不仅要说还要让所有领导都知道。 他观察着领导们的反应，见众人纷纷点头，心中更有底气。 “我就是厂里一傻子，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哪像他们放映员，见天骑个自行车下乡，影布一亮撩小寡芙，影布一黑就搂着寡芙钻柴火跺…” 这话一出，所有领导眼睛都亮了。这年头娱乐匮乏，这种八卦更是引人关注。 “胡、说…谁撩小寡芙…” 许大茂喝的说话都不赶趟，话没说完又趴桌子上睡了。 “傻柱，你可别乱说，许大茂可是我们宣传科…” 宣传科长王高原黑着脸，万一许大茂的事是真的，他这个科长也脱不了干系。 何雨柱意味深沉地笑了笑，“王科长，刚才我可没提许大茂，是他自己不打自招，许大茂最近是不是老往红星公社跑？” 宣传科长点点头，“红星公社比较大，许大茂最近确实一直在红星公社放电影…” 何雨柱笑了笑，这、宣传科长还挺配合。 “是不是许大茂主动要求的？” 宣传科长想了想，“是他主动要求的…” “据我所知，红星公社又远又偏，是京城最穷的公社，许大茂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见天身上连个褶子都没有，他转性了会主动去这么艰苦的地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听说许大茂借下乡放电影，勾搭村里的小寡芙，特别是秦家湾的刘寡芙，还给人说只要怀孕就跟娄小娥离婚，接人进城…” 何雨柱一看宣传科长犹豫就知道猜对了，赶忙说重点。 这可是有名有姓有真有假，让人不得不怀疑，登时所有领导都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耷拉，“呼呼”打起呼噜了。 王科长顿时也不说话了，他也不敢保许大茂，最近他还收了许大茂不少东西，还想提他当副科长，立马打消这个想法，万一许大茂出事他也受牵连。 “许大茂还没孩子？” “没，这两口子到底谁有问题…” “许大茂觉得是娄晓娥…” …… 领导们低声议论起来。男女之事本就引人关注，加上"寡芙""离婚"这些关键词，顿时成了酒桌焦点。 何况许大茂这个主角还喝醉了，再说许大茂本来喝醉了就爱胡说，酒醒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过什么。 杨厂长欣赏地看着何雨柱。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许大茂都完了。 他以前只听说傻柱脾气倔，没想到还挺聪明还很会说话。 杨厂长喝了口茶，推了推眼睛，目光扫过所有人。 “咳咳…行了，大家都别议论了，傻柱也只是听说，不过老王，许大茂提副科长就算了…” “是、厂长…” 王科长赶忙附和，大冬天急的他头上直冒汗。 许大茂做梦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副科长就这么没了。 “何雨柱同志就很好，全厂都应该向他学习，俯身甘为轧钢厂的傻子，事事以厂为主，为轧钢厂添砖加瓦…” 李怀德趁机接话：“杨厂长，我看食堂以后就全权交给傻柱吧…” 这个老杨一喝酒说话就上纲上线，傻柱可是我的人，是我一手提拔的，食堂可是轧钢厂重要部门，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何雨柱连忙表态：“谢谢厂领导信任！我一定把食堂管好，服务好全厂！” 嘿、一箭双雕，还有意外收获，不仅搅黄了许大茂的副科长，还掌管食堂了，不是我强全靠同行衬托，没老葛捣乱我还升不这么快。 李怀德说着扭头看看杨厂长，“厂长，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怀德说着还瞥一眼醉的跟死狗似的许大茂，这许大茂也是奇葩，每次和领导喝酒必醉，还舔着脸敬领导，领导喝一个他喝仨，没那个量还装逼，这回好了，眼瞅着能提副科长也喝没了。 何雨柱送走所有领导，招呼马华收拾桌子。 “傻柱，来，到我办公室给你把账结了…” 郭主任打了酒嗝招呼傻柱，何雨柱赶忙上前扶着郭主任。 “郭主任，明儿吧，您留神别摔了？” 郭主任笑眯眯地看着傻柱，拍了拍他手。 “今日账今日清，不能耽误工作，走吧傻柱，钱我都准备好了…” 来到办公室，郭主任从口袋拿出钥匙，打开办公桌上的抽屉。 “傻柱，今儿鱼是210斤，这是210块钱…” 何雨柱笑着接过钱，顺手揣进背着的挎包。 “傻柱，你不数数？少了我可不认…” 郭主任眯着眼看着傻柱，眼里全是满意。 “瞧您说的，我还不信任郭主任，得，郭主任，我看你喝不少，我送你回去…” 其实手一碰到钱，何雨柱利用空间就数了分毫不差。 郭主任笑了笑，对傻柱更满意了。 “不用、不用…这才喝多少；许大茂就交给你了，对了，跟你来的那小伙也不错…” 何雨柱点点头，“郭主任放心，林小虎是我兄弟，这小子实在还会来事有眼色，可惜咱们厂不招人，不然也是李厂长的人…” “哦！” 郭主任眼一下就亮了，一下坐直身子。 “郭主任，我能不能用鱼给我兄弟换个临时工，我保证他像我一样，绝对唯李厂长、郭主任马首是瞻…” 何雨柱说着掏出烟给郭主任递上，还笑着给他点上。 郭主任抽了一口，微微一笑，“这也不是不行，明儿我跟李厂长请示…” “得，郭主任，您醒醒酒，我回后厨收拾收拾，有事您招呼…” “行，去吧…” 出了郭主任办公室，何雨柱没去后厨，又回到单间，单间的卫生已经打扫完了，马华还把三张椅子拼成一简易的床，让许大茂躺在上面，许大茂呼噜震天响。 何雨柱冷冷一笑，拍了拍许大茂，“许大茂醒醒，回家了…” “滚…” 何雨柱一皱眉，踹了许大茂一脚，又觉太便宜许大茂，意念一动，把许大茂裤衩收到空间。 看没了裤衩，明儿许大茂怎么跟娄晓娥交代。 回到后厨，马华已经收拾完了，正换衣服准备下班，何雨柱看了一眼后厨。 “马华没事了，下班吧…” “师父，许大茂还在单间…” “没事、没事…一会我给保卫科打个招呼让他们看着点，里面有暖气冻不死他…” 马华点点头，穿上大衣先走了。 何雨柱走到炉子旁，从空间拿出许大茂的裤衩扔进火里。 换了衣服，带好围巾手套，关灯、关门，何雨柱离开食堂 “傻柱，忙到现在啊？” “苏科长，晚上值班啊？” 何雨柱看苏向荣比自己包的还严，只露着双眼。 “是啊，起风了，路上留神…” 第25章全靠演技 何雨柱紧了紧围巾，这天一起风天就降温，不知道明天还能钓鱼么？ 天最冷的时候，京城周围水库能冻半米厚，那时候再砸冰就难了。 走进南锣鼓巷，人明显就多了，一股烟火气，何雨柱看国营饭店还亮着灯，就加快了脚步。 国营饭店主任张学林焦急地坐在靠街的窗边，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这、傻柱怎么还不来？早过了下班点了…” 今儿一早，张学林把傻柱送的一百七十多斤鱼送到局里，整个局里都轰动了，上级领导还表扬他，鼓励他再接再厉继续为局里丰富物质，至于傻柱要的缝纫机票，领导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批了。 像张学林这种外放的主任想调回局里，除非有重大贡献。 由于外放，张学林的努力工作很难被领导看到，也很难被提拔重用，所以他变着法的在领导面前刷存在，傻柱送的鱼让他在局里大放异彩，连局长、副局长都对他大加赞赏。 张学林现在就想和傻柱处好关系，最好傻柱钓到鱼都卖给他，让他经常在局里引得更多关注，让领导能经常想到他，一旦局里有空缺，领导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他，调回局里… 突然门帘一闪门被推开，傻柱伸头看了一眼。 张学林连忙笑着起身，“何主任，快进来暖和暖和…” “张主任，我还以为你下班了？” 何雨柱说着推门进来，平时这个点国营饭店都下班了，现在还有两桌人吃饭。 张学林赶忙掏烟，“何主任，靠炉子坐，这边暖和…” “大嫂，给何主任倒茶…”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别忙了张主任，咱们直接说正事…” “得，听何主任的，你要的缝纫机票，局里批了，另外还有75块钱…” 张主任说着掏出一张缝纫机票和一摞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也没客气，笑着接过钱和票，拿着缝纫机票看了看。 前世今生，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缝纫机票，其实缝纫机票很简单，上面有缝纫机图案、编号、日期、公章。 “谢谢张主任，有了缝纫机，我妹妹可以风风光光出嫁了…” 何雨柱说着把钱和缝纫机票放进挎包。 “何主任，你不数数钱，少了我可不负责…” 何雨柱叼着烟笑了笑，“不用数，我还信不着张主任？得，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说着何雨柱就要起身。 张主任笑了笑，“何主任急什么，喝杯茶再走，局里很满意你送的鱼，以后有鱼尽管往我这送，要钱要票我去局里争取，肯定不会少何主任…” 王大姐端着茶笑着送过来，“何主任，尝尝这茶怎么样？这可是老二自己都不舍得喝的茶…” 何雨柱起身接过茶，看了看茶杯里一片一片的茶叶，比他平时喝的高沫好多了，赶忙喝了一口。 “谢谢王姐，那我可得好好尝尝…绿茶，张主任，这肯定不是你的茶，是领导送的吧？” 张主任一脸得意，“上个月去局里开会，领导送我的，这么好的茶我这个级别可喝不上…” 这也是张主任特意安排的，他就是让傻柱知道他在局里很受重视，傻柱的要求都能满足。 何雨柱喝了两口，说实话还不如他做保安喝的茶，不过他还是装着一脸享受，像是喝到世间最好的茶。 “张主任，我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好的茶，送茶的领导肯定级别不低…” 何雨柱这倒不是瞎说，现在很多物质都是按级别供应，能喝到这种成片茶叶的领导肯定级别不低。 张主任看傻柱喝的一脸享受，说的也对，傻柱是一点也不傻，不仅会做菜，也会做人，还懂官场。 “不瞒何主任，这是我们副局长送的，不然以我这个级别可喝不到这么好的茶。” 何雨柱笑了笑，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张主任这就相信了。 “那可是好茶，我也是沾张主任光才喝的上这么好的茶…” 何雨柱说完小口小口的品着，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才依依不舍起身。 “得，谢谢张主任的好茶，回见吧，王姐，走了…” “客气啥何主任，没事来我们国营饭店玩…” 张主任热情的把傻柱送出门，还让傻柱有鱼再卖到国营饭店。 何雨柱笑着满口答应，走到黑暗处，从空间拿出条2斤多的鱼和一个面袋子，里面是5斤白面。 走到95号院门口，昏黄路灯站着一个人。 “何主任、何主任…” 何雨柱才看清这人是林小虎的父亲林长福。 “林叔，你这是等我呢？对了晚上太忙，我还没给小虎钱…” 何雨柱说着就去兜里掏钱。 “不、不…何主任，我是要谢谢你，你管小虎吃饭，还给他吃鸡蛋、红烧肉，哪能要钱…”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把林长福拉到一边。 “林叔，咱们自己人就别客气了，小虎打零工，收钱是应该的，刚才我跟郭主任提了，要用鱼给小虎换个临时工，事还没成，得让小虎再跟我受两天罪…” 林长福点点头，赶忙掏出烟递给傻柱。 “何主任，你当了领导还记着小虎，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你，小虎你该怎么使就怎么使，他年轻受点罪没啥，他要不听你的我打断他腿…” 说是临时工其实就是正式工，进厂拜个好师傅好好学，不犯错误几个月就转正了，何况这还是傻柱拿鱼给小虎换工作，家里可拿不出钱给小虎买工作，至于让儿子受罪，林长福觉得就是要儿子半条命都值。 毕竟60年代的工作是可以接班的，可以说一个人有工作全家不愁吃喝。 何雨柱点点头，“林叔放心，这都是做给外人看，不然谁会高看咱爷们，放心我一定尽量办…” “得，柱子，都听你的，有什么事你尽管招呼小虎，他要不听话，我打断他腿…” 林小虎回家就把吃肉的事说了，林家孩子多，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买点肉，全家也就尝个味，根本不会敞开吃。 林小虎早上吃的面条鸡蛋，晚上吃红烧肉白菜窝头，这一天吃饱三天都不饿。比在家吃的还好还饱，何况傻柱还给钱，就是不给钱也值，林小虎不仅吃饱了还给家里省了粮食，林家打心眼里感谢傻柱。 何雨柱叮嘱林长福，一定要给林小虎烤干衣服，再喝点姜汤，免得落病根。 何雨柱转身回了95号院，原本看下棋的人，立马八卦起来。 “我听着傻柱要给小虎买工作？” “我听着也是…” 几个老头看着棋八卦起来。 何雨柱一进前院看到易中海家还亮着灯，就上前敲了敲门。 “当当…一大爷睡了么？” “柱子啊…” 易中海正在洗脚，一大妈打开门让傻柱进来。 何雨柱也没客气，先把鱼和手里面袋子放桌上。 “一大爷、一大妈，今儿回来晚了，老太太估计都睡了，我这也没个准点，这鱼和5斤白面明儿帮我送给老太太，别耽误老太太饭辙…” 易中海看了一眼老伴，两人还以为傻柱就说说，没想到还真送白面。 “柱子，淮茹把她堂妹带来了，我看着挺好，就是家是农村的…” 一大妈说着撇撇嘴，有点看不上秦京茹，秦京茹一没户口、二没工作、没粮食关系，如果嫁给傻柱，将来负担大，还怎么给他们养老。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得，找媳妇还得听老家的，听您这意思不满意秦京茹？” 易中海和一大妈相视一眼，“秦京茹长得是挺漂亮，只是现在配不上你，秦京茹一没城市户口二没工作三没粮食关系，要是娶了她，负担太重…” 何雨柱点点头，像一下明白了， “这我还真没想过，要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看来秦京茹还真不适合我，正好我也没见，我还是找个城里的…” 一大妈马上说：“对、对…咱们街道有个刘干事，人家那姑娘高中毕业，长得还漂亮，今年20岁，城市户口，父母都是领导，以后还能当官…”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要不还得有长辈把关，这方方面面考虑多周全，得，辛苦一大妈上上心，改天让我们见一面…” 一大妈笑的脸上皱纹都开了，“得，柱子，放心吧，我一定办好…” “得，一大爷，您歇着…” 何雨柱说着起身就出了易中海家。 关上门，一大妈看了一眼易中海，“柱子还是挺重视咱们，咱们的话他都听的进去…” 易中海掏出烟点上，“那当然，主要是不能让柱子见着秦淮茹，秦淮茹一说话，柱子说不定就改主意…” 走进中院，何雨柱看到贾家一片漆黑，看来秦淮茹带孩子看完电影回来就睡了。 何雨柱也没多想，开门回了自己屋，反正秦京茹也没什么好见的，即使见面他也看不上秦京茹。 扒开炉子何雨柱刚脱下棉袄，门帘被掀开。 “哥…” 第26章大丰收 “雨水？你还没睡？” 何雨柱刚扒开炉子，雨水就掀门帘进来，手里还拎着暖壶。 “哥，我烧了热水，你泡泡脚再睡…” 何雨柱一愣，这还是雨水第一次给傻柱送洗脚水。 “得，先放桌上，我带了饭盒，你吃了再睡…” 何雨柱说着走到门后，手伸进挎包，意念一动手里就多了俩饭盒。 “去拿筷子，今儿你有口福了，都是好菜…” 雨水笑着拿来筷子，早上吃了一大碗面条鸡蛋，她中午就没怎么吃，晚上就只吃了个窝头，即使这样她的伙食也超过这个时代90%的人。 何雨柱打开第一个饭盒，里面是辣子鸡丁和馒头，另一个饭盒是红烧肉和馒头。 饭盒打开，菜和馒头还冒着热气，辣子鸡丁、红烧肉的香味扑面而来，何雨水吸吸鼻子。 “好香…哥，给，咱们一块吃…” 这年头不管是鸡还是猪都没喂饲料，更没后世的那些科技狠活，所以肉非常香。 何雨水说着递过筷子。 “哥吃过了，你吃，吃不了明儿早上热热再吃，天冷以后吃了饭再上班，以后饿了就到粮食柜里拿东西自己做，敞开了吃不用省…” 雨水也没啰嗦，拿起馒头咬了一口，筷子使得飞起，大口大口的炫起来，看样是真饿了。 其实很多人都像雨水一样，晚饭大多喝点帮子面糊糊，早早上床睡觉，不然饿的睡不着。 “慢点吃，没人给你抢，我给你的饭盒不许给别人，特别是秦淮茹…” 雨水边吃边点头，眼里全是疑惑——以前傻柱的饭盒大都被秦淮茹拿走，她见都见不着。 “为啥？哥。”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水，“哥现在是食堂主任，秦淮茹沾便宜没够，哥不给她机会，以后哥的饭盒都给你…” “真的？哥，你真当食堂主任了？” 何雨柱看着妹妹大快朵颐，心里涌起满满的成就感——这比喂棒梗那个白眼狼强多了。 雨水也是紧着辣子鸡丁吃，红烧肉基本没动，何雨柱也没问，或许雨水留着明天吃。 “哥，自行车我买回来，你泡泡脚，一会我推过来，以后你见天骑车上班，早点给我找个嫂子…” “行，把你那辆旧的给我，新的给你当嫁妆，对了，这是缝纫机票，你收好，到你结婚的时候再去买，明儿我再去钓鱼，换些布、棉花，把你的嫁妆被褥提前做好…” 雨水笑着接过缝纫机票，眼神里都是高兴，宝贝的不行。 “好，哥！我去推车…” 雨水刚走，何雨柱就把空饭盒收入空间清洗干净，把装红烧肉的饭盒盖好放到一边，拿过脸盆准备洗脚睡觉。 “呼…” 伴着一股凉风，雨水掀开门帘推着一辆崭新的飞鸽二八大扛进来。 “哥，我和我对象商量了，新车还是给你，我骑旧的就行，再说有缝纫机我婆家就挑不出毛病…” 何雨柱打量着这辆崭新的二八大杠，黝黑的车身泛着亮光，看着非常亮眼。 别说现在，就是放在七十八十年代飞鸽自行车也很时髦，而且飞鸽自行车质量很好，爱护好骑个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 所以经常会看到人回家就擦自行车，晚上还把车推到屋里，蹭掉块漆都心疼的要死，孩子要敢动，铁定得挨顿打。 “得，哥不给你客气了，回去睡吧，记得拿着红烧肉，哥洗洗脚也睡了…” 话刚说完，何雨柱突然想到雨水不吃红烧肉可能不是舍不得，八成是留给片警对象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这还没出嫁呢，胳膊肘就往外拐。 兑好洗脚水，何雨柱坐在床边把脚放进盆里，舒服的伸个懒腰，意念一动进入空间，惊喜地看到农作物都熟了。 十几棵南瓜每棵都结了十几个，每个都有近20斤，意念一动就把南瓜收了，南瓜堆的像小山似的，得有两三千斤。 怪不得都说南瓜高产，这十几棵就能结几千斤南瓜，足够上百口人吃个把月了。 再看种的7、8棵花生，意念一动全都收了，每棵花生都结的密密麻麻粒粒包满，堆在一边有20多斤。 无论穿越前还是现在，花生都是何雨柱的最爱，花生不仅能下酒还能当饭，尤其是这个年代人们都缺油水。 收完花生，何雨柱看黄豆，红豆也熟了，意念一动立马都收了。 虽然这些都不多，但丰富了他的物质种类，红豆可以包豆沙包熬粥，黄豆可以发豆芽、做豆腐、榨油。 再看自己种的小麦、玉米也熟了，意念一动立马收了，看着两小堆的小麦、玉米，何雨柱先留出一部分做种子，琢磨剩下的怎么磨成面。 一拍脑袋，何雨柱想到空间还有助手啊。 “把小麦磨成面…” 何雨柱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一小堆小麦就变成了雪白的面粉，何雨柱赶忙退出空间，拿了两个面袋子回到空间，把面粉装到面袋子，足有10几斤。 这还是空间小，不能大面积种植，不然这1百米平米种出的粮食足够自己吃了，不过这也证明空间什么都可以种，还可以加工农作物。 何雨柱把另一个面袋子放一边，“把玉米磨成面。” 只见眼前的玉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面袋子却一点点大起来，直到所有玉米磨完，足有二十斤玉米面，何雨柱打开面袋子，伸手摸了摸，比食堂的帮子面还细还黄。 在看一旁的玉米芯，何雨柱瞬间明白了，食堂的帮子面有玉米芯，所以叫帮子面，空间里的玉米面才是纯玉米，所以发黄细腻。 把整个空间的作物收完，何雨柱又种上小麦和玉米，现在首先解决主食，自己作为厨子虽然不愁吃喝，可以拿粮食换其他东西。 刚要退出空间，何雨柱又到那一小堆花生、黄豆，不知道空间能不能榨油？他退出空间拿了两个大碗又回来。 “把黄豆榨成油…” 话音刚落，那一小堆黄豆快速减少，碗里却一滴滴增加豆油，空间里飘着一股豆油的香味。 “这也太牛了，这个年代油比粮食还紧俏，用油换东西可以说无往不利。” 眼见一堆黄豆变成豆油，何雨柱扭头看向花生。 “把花生榨成油…” 一堆花生瞬间脱壳，花生米又快速变少，碗里却一点点增加金黄的液体，空气中都飘着花生的香味。 何雨柱看着白面、玉米面，两半碗的油，还有几千斤南瓜，笑了笑。 “还真是大丰收。” 感叹一声，何雨柱退出空间，洗完脚就准备睡觉，看床底有两个酒瓶子，意念一动收入空间，把花生油、豆油灌到酒瓶，足有八两多。 刚躺在床上，眼皮刚合上。 “叮咚，由于宿主多次突破空间极限，系统奖励空间扩大一倍…” “扩大一倍！” 原本眼都睁不开的何雨柱立马来了精神，意念一动就进入空间，果然空间大很多，现在的空间得有3分地了，以空间的肥沃程度，只要按时种收成就不差。 意念一动何雨柱在新地上种上花生、黄豆，现在空间刚够用，得先紧着紧俏的庄稼种。 …… 与此同时，京城一座大宅子，娄晓娥一家吃完晚饭正闲聊，娄父一脸慈祥地看着女儿。 “晓娥，今儿这鱼是真新鲜，爸好久没吃鱼了…” 娄母拉着娄晓娥的手，娘俩小声说着贴己话。 “爸，这鱼从钓到到我送来不到一小时，以后你们想吃鱼就说一声，我们院有个傻柱，天天能钓几百斤，而且我买鱼还不要钱…” 娄父微微一笑，对女儿的话有点怀疑，这天寒地冻不适合钓鱼，再说每天能钓到鱼，到哪儿人都会高看一眼。 “哦，这么说这傻柱还是个高人？” 第27章真倒了血霉 娄晓娥摇摇头，“他就是轧钢厂一厨子，许大茂的死对头，最近刚提了食堂副主任，对了他还让我转告你，要起风了，当心身边人。” 娄父微微皱眉，默默点着手里烟斗。 “晓娥，这个傻柱真只是厨子？”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他就一厨子，只不过手艺不错，经常给领导做菜，厂领导很看重他…” 娄母看着一脸凝重地娄父，“怎么了？这话什么意思？” 娄父摇摇头，看着娄晓娥，“我书房还有两瓶汾酒，你拿去给傻柱，我娄半城哪能白吃鱼…” 娄晓娥一怔—— 两瓶汾酒可不便宜，至于给这么多？ 娄父仿佛看透她的心思，“傻柱那句话，比这酒贵重多了。他常接触领导，说不定哪天一句话，就能救咱们全家的命…” 娄母微微皱眉，拍了拍娄晓娥手，“他爸，有这么严重？” 娄父笑了笑，“晓娥今晚就住家里吧，你们娘俩说会话，我回书房了…” …… 机关大院一幢红砖将军楼，一位神态严肃的中年人坐在沙发，打量刚进来的黎援朝。 “援朝，今晚吃的鱼真是你钓的？” 黎援朝点点头，脱掉大衣挂在墙上。 “当然是我钓的，赵鹏他们都亲眼所见…” 黎父看着儿子嘴角抽了抽，老子钓了一辈子鱼，也没钓过这么大鱼，要是你钓的鱼竿早折了，你小子是真能装，不过哄的老爷子老太太高兴就好。 “你看我信么？我不管你鱼是哪来的，只要不抢不偷就行，桌上有酒有烟，自己把人情还了，别在外面招摇撞骗，不然我打断你腿…” 黎父说完就回了书房，黎援朝看着桌上的茅台、西风、中华…默默盘算了鱼的价值，就选了一瓶茅台，一条中华，又拿了盒特供雪茄，抱着回了卧室。 这三种加一起，价值远高于那条20斤的大鱼，但这条20斤的大鱼让黎援朝好好在大院装了一把，他骑着自行车带着鱼在大院转了3圈，连大院耗子都知道老黎家大小子钓了条20多的斤大鱼。 再加上赵鹏几个小弟起哄，大院女孩看黎援朝眼直冒小星星，很多老头老太太也对黎援朝竖大拇指夸他有本事。 老太太老爷子吃到鱼也很高兴，遛弯的时候在老战友面前腰板挺的倍直，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为了以后再找傻柱要鱼，黎援朝特意多拿了些。 特别是特供雪茄，级别不够根本抽不上，黎援朝特意拿来吊傻柱胃口，让傻柱以后对他有求必应，反正这烟他老子每月都有。 对抽烟的人来说，特供雪茄就是传说，大多数人只听过没见过。 黎援朝就是要让傻柱知道，他想交傻柱这个朋友，他不是以势欺人，是诚心诚意交他这个朋友。 …… “当当…柱子哥、柱子哥…” 何雨柱腾的坐起来，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小虎，我马上起…” 今儿火没灭没那么冷，何雨柱胡乱套上衣服，穿上鞋打开门。 “小虎，你进来等，帮我添下煤，我先去趟厕所…” 何雨柱说完披上大衣就往外跑，林小虎把捞网靠墙放，掀门帘进来就看到屋里有辆崭新的自行车。 自行车？ 这是柱子哥刚买的？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不仅吃的好挣得多，还能和很多领导处好关系。 林小虎非常羡慕地摸了摸自行车，又赶紧捅开炉子，装煤添炉子。 何雨柱冻得嘚嘚瑟瑟地搓着手，脱掉大衣，拎着温水去洗刷。 “小虎，把自行车推出来，咱们骑车钓鱼，这样能快点…” 林小虎嘴角上扬，推了推棉帽子，一脸兴奋点点头。 林小虎家也有自行车，平时都是他爹骑，家里谁有事才偶尔骑一次，林小虎半年才骑过一次。 何雨柱正在刷牙，秦淮茹推门出来，后面还跟着秦京茹，两人已穿戴整齐，看样子早起来了。 秦淮茹本来安排秦京茹昨晚和傻柱见面，可等了很晚傻柱都没回来，她知道傻柱一早要去钓鱼，特意早早把秦京茹叫起来，就怕和傻柱再错过。 不然再留秦京茹一天，她真管不起秦京茹饭了，秦京茹太能吃了，一个人快赶上她全家了。 “傻柱，你这么早就去钓鱼啊，这是我堂妹京茹…” 傻柱嘴里全是白沫子，尴尬地冲秦京茹摆摆手，赶忙漱漱口洗了把脸，笑着看向秦淮茹。 “秦姐，你也不打个招呼，我这也没收拾…” “傻柱，我堂妹也不是外人，收拾不收一样…” 秦淮茹说着推了推秦京茹，要是再晚点，你说不定就走了，我总不能再留一天京茹。 秦京茹往前走了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傻柱，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娇羞。 何雨柱用毛巾擦擦脸，冲秦京茹笑着点点头，“你好，秦京茹同志，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现在有事，不能给你多说,咱们下次再说…” 何雨柱说着，端起脸盆就回了屋。 秦淮茹眼都瞪圆了，这还是那个天天把找媳妇挂在嘴边的傻柱么，秦京茹这么个黄花大闺女站在面前，他竟然转身就走，看都没多看一眼。 秦京茹眼睁睁看傻柱回屋，尴尬地一跺脚，扭头看向秦淮茹。 “姐，他是不是没看上我？” 秦淮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啊，傻柱一句话都没多说 正在这时林小虎一掀门帘，推出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看到秦淮茹笑了笑。 “秦姐，” “小虎，这是傻柱新买的自行车啊？你们又去钓鱼啊？” 林小虎笑着点点头，“对，是柱子哥新买的自行车，我们马上去钓鱼…” “呼啦…” 穿戴整齐的何雨柱一掀门帘出来，看了看自行车。 “小虎，咱走着…” “得，走着…” 小虎答应一声，扛起捞网就先走，何雨柱推起自行车跟着。 “傻柱，你就不能给我堂妹聊聊再走…” 何雨柱冲秦淮茹摆摆手，“下次吧，今儿我跟供销社乔主任约好了，不能耽误正事…” 秦淮茹也没多说，扭头看向秦京茹，小声安慰她，傻柱是去办正事，现在顾不上她。 自从傻柱当了副主任，打交道的大小都是领导，她明白两人地位已经拉开了。 秦京茹是看上傻柱，她不管傻柱傻不傻，光一天钓那么多鱼，这得卖多少钱，估计傻柱一天卖鱼的钱，比他们生产队一年还多。 傻柱还带兄弟去国营饭店吃鸡蛋面条，如果自己和傻柱结婚，傻柱还不得带自己吃烤鸭。 当年贾东旭就是带秦淮茹吃烤鸭，秦淮茹才嫁给他，村里都传了好几年。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前院，左脚蹬着脚蹬子溜了两下，右脚一抬直接跨上自行车。 新自行车就是好骑。 “小虎上来，咱今儿不去护城河，换个地儿，去后海…” 林小虎也没犹豫，紧跑两步扛着捞网跳上自行车后座。 “柱子哥，咱怎么不去护城河了？” 何雨柱笑了笑，拉了拉围巾，“咱不能可一个地钓，钓光就没了…” 林小虎点点头，“其实他比傻柱干劲还足，昨晚林长福就告诉他，傻柱要拿鱼给他换工作。 何雨柱最想去什刹海，想到什刹海现在可能是溜冰场，才改去后海，南锣鼓巷到后海也就5里多，骑自行车也就15分钟。 “铃铃…”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拐进南锣鼓巷，晕晕乎乎看前面有车过来才按了按铃。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迎头就撞过去，一看许大茂就知道他还没醒酒。 许大茂眼前一花，就看到有车向自己撞来，赶忙往右靠想躲开，眼看就撞到许大茂，何雨柱一捏后闸，自行车一个飘逸躲开许大茂，可林小虎扛着捞网“呼”的一下砸向许大茂。 许大茂就到个黑影向自己砸来，赶忙往右拐，“砰”一下撞墙上，“哗啦”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许大茂挣扎着抬头，眼瞅着撞自己的人扬长而去。 “哈哈…” 何雨柱扭头看许大茂摔了人仰马翻，大笑着扬长而去。 摔了一下许大茂酒也醒了，他挣扎着爬起来，看着擦破的胳膊和歪了的车把，气得直跺脚 —— 一大早就摔一跤，真倒血霉了！ 许大茂觉得刚才的笑声耳熟，听着像傻柱，可傻柱没自行车… 第28章空间新用法 许大茂揉着摔疼的胳膊，腿夹着车把掰正，看着空荡荡的胡同，气得咬牙切齿 —— 大清早就摔一跤，真他么晦气！ 可他不知道，何雨柱和林小虎正骑着车，笑得前仰后合。 “出门就摔许大茂一跤，今儿肯定能钓大鱼…” “肯定能柱子哥，夏天我就见人在后海钓鱼…” 林小虎坐在后座，兴奋得直晃腿。 “得，借你吉言，昨晚我跟郭主任说了，他要请示李厂长，兄弟你还得等两天…” “没事，柱子哥，我爹说听你的就对了…” 林小虎笑得更欢了，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 只要能进轧钢厂当临时工，多等几天算什么。 来到后海，何雨柱把车停在旁边，林小虎抢先跳下堤坝来到湖边。 后海和什刹海相连，虽然叫海其实就是湖，有三十多公顷，非常壮阔。 初冬早上的后海笼罩着一层白雾，何雨柱还是一次来，不过傻柱倒对后海比较熟。 “柱子哥，这儿…这里的冰比护城河厚…” 那边林小虎已经站在湖边开始砸冰了，何雨柱从旁边找了两块石头，利索地跳下去。 “怎么样？小虎，这冰能站住人吧？” 何雨柱说着也站在岸边，没贸然站到冰上。 “砰砰…” 林小虎一边砸冰又看了看傻柱，“冰比护城河厚，应该能站人…” 何雨柱点点头，拿着石头继续扩大冰窟窿，直到冰窟窿有脸盆大才退到一边。 “小虎，把冰捞出来…”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里掏鱼钩和窝头，开始挂饵。 林小虎三两下就利索把浮冰捞光，“得来，柱子哥，你先下钩试试…” 何雨柱没贸然往里走，站在冰上用力踩了踩，确定掉不下去。 “得，我先钓一杆…” 鱼钩一入水，何雨柱就用意念控制鱼钩直奔湖底，猛然发现后海和护城河不同。 后海岸边湖底只有1米多深，这么浅肯定没大鱼，何雨柱控制鱼钩直奔湖中间，同时用意念观察湖里。 湖底非常浑浊，何雨柱意念控制着鱼钩只看到几条不到一斤的小鱼，这么小的鱼，他看不上，控制着鱼钩继续沿湖底往湖中间走，直到手里的线快要到头，才发觉鱼钩周围有几条大鱼靠近。 不错，看来今儿收获差不了。 何雨柱意念一动，一甩鱼钩把周围的几条七八斤的鱼收进空间，随手又把鱼钩扔进一条20多斤的大鲤鱼嘴里，手腕一沉赶忙收线。 “小虎，有鱼咬钩，还挺沉…” 何雨柱说着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眼看鱼越来越近。 “得来，你就瞧好吧…” 林小虎抄起捞网，眼瞅着冰下有个黑影朝冰窟窿过来，做好准备。 何雨柱迅速收线，把线交到左手，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哗啦"刚把鱼提出水， “嗖” 林小虎眼急手快就把捞网就伸过去，“呼啦”一下就把这条20多斤的大鲤鱼捞上岸。 “啪！” 林小虎扔下捞网，扑上去按住鱼摘下鱼钩，大鲤鱼还扑棱扑棱拼命挣扎。 何雨柱一个箭步跳上岸，大步爬上湖堤，伸手拽下一根柳枝扔给林小虎。 “小虎，用这个撺上…” 何雨柱说着又顺手扯下几根柳枝，才又回到岸边。 “小虎，把鱼拎一边，我再钓一杆顺便打窝…” 何雨柱说着拿出窝头挂钩，还顺手捏碎窝头扔进冰窟窿，才把鱼钩放进冰窟窿。 一听打窝，林小虎眼都亮了，他见识过傻柱打窝的厉害，那鱼跟不要钱似的，一次能捞上百斤。 “好来，那我再去掰柳枝…” 林小虎把鱼拎到岸边，三两步爬上柳树。 鱼钩一入水，何雨柱就用意念控制鱼钩直奔后海中心，他感觉自己意念控制距离又增长了，刚才用空间特意加长了鱼线的长度，现在鱼线有20米长，所以鱼钩一入水就像鱼一样灵活。 沿途碰到的鱼，何雨柱都用意念控制鱼钩轻轻一碰收空间，刚才粗略一算，空间里20斤以上的大鱼就有10几条，直到遇上一条30斤的草鱼，才意念一动把鱼钩甩进鱼嘴。 何雨柱手腕一沉，马上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这条30多斤的大鱼脱钩。 “小虎，上鱼了，应该还是条大的…” 林小虎眼都瞪圆了，赶忙跳下树，抱着柳枝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抄起捞网随时帮忙。 “大的？” 在林小虎眼里，20多斤的鱼就是他见过的最大的鱼，傻柱说大鱼，难道比这还大。 何雨柱一脸凝重，30多斤的鱼在水里的劲很大，刚一咬钩它就一直挣扎，要没意念控制早脱钩了。 随着大鱼越来越近，何雨柱也加快收线，远远就看到一个黑影快速靠近，林小虎嘴都张大了，下意识握紧捞网。 确实是大鱼，比以前钓的鱼都大。 何雨柱看林小虎很是紧张，笑了笑。 “小虎别紧张，一会我拎鱼你下网，只要上岸它就跑不了…” 何雨柱说着迅速收线，还扎了个马步，弯腰把手伸进冰窟窿扣住鱼鳃，两臂用力“哗啦”一声把鱼提起来，鱼刚一露头就拼命扑棱，弄跟下雨似的周围全是水。 鱼刚一露头，林小虎就用把网伸过去兜住鱼尾。 “放心，柱子哥，鱼跑不了…” 何鱼柱笑了笑，林小虎是越来越熟练了，看来俩人配合越来越默契了。 “得，咱俩一块使劲，一、二、三…” 三字一出口，两人同时使劲，直接把鱼提出冰窟窿，离了水鱼扑棱的更厉害了，只不过这时候鱼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挣扎也回不去，两人把鱼扔上岸，林小虎扑上去按住鱼摘鱼钩。 何雨柱抄起捞网，站在冰窟窿口，把捞网沉底，看着飘过来的鱼，最大的有七八斤，小的也有两三斤，“哗啦哗啦…”赶忙往外捞。 这都是何雨柱刚才下鱼钩用意念拍晕的鱼，这时候都飘过来，正好用网捞，他也是捡大的鱼拍，一斤以下的他看都不看。 原本晕过去的鱼，被何雨柱一搅和都活过来，个顶个在岸边活蹦乱跳，扑棱扑棱的到处都是水。 林小虎刚把那条30多斤的大草鱼提到一边，一回头吓一跳，近10条七八斤的鱼活蹦乱跳，赶忙拿柳枝扑上去撺。 何雨柱马步站在冰窟窿口，双臂用力，一用力在湖里搅合，每次抬网都能捞出几条鱼，有大有小活蹦乱跳个个都是活的。 林小虎刚把撺好的鱼拎一边，后头就看到刚清空的鱼，又铺满鱼，刚才他估计了一下，现在撺好的鱼得有一百五六十斤了。 甩甩手上水，林小虎拿起柳枝又冲过去撺鱼，根本顾不上身上的水和冷，累的气喘吁吁头上都见汗了，呼出长长的热气。 何雨柱热的把棉帽子都摘了，头上一层汗，拎着捞网扶着腰大口喘气，这一阵忙活，拍晕的鱼也捞的差不多了。 这次钓鱼，何雨柱又有新发现，后海和护城河不同，后海水底是缓坡，靠近岸边没大鱼，要钓大鱼只能用意念控制鱼钩往后海中间走。 可往后海中间走，捞网就用不上了，幸好何雨柱留了个心眼，用鱼钩敲晕很多鱼，不然今儿就惨了，不过何雨柱也发现空间的新用法，这样敲晕的鱼都是活的，别人挑不出毛病。 何雨柱用捞网拄着冰，看敲晕的鱼都捞完了，把捞网一扔，拿起柳枝去撺鱼。 “小虎，今儿就这些吧，撺完咱就走…” 林小虎露出个憨憨的笑脸，“得，这也有四五十条了，差不多二百多斤了…” 何雨柱看到岸边整整齐齐一排的鱼，很是壮观。 朝霞映红了半边天，早起遛弯的人看到这么多鱼，呼呼啦啦就围上来，指着鱼小声嘀咕。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翻过护栏，来到那一排鱼面前。 “谁让你们在这钓鱼的？兄弟们，把鱼给我拿走…” 第29章立棍 小伙说着一挥手，又跳下几个小伙，不过他们只是看着没敢动手。 笑话，能钓这么多鱼能是一般人，搞不清对方身份，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 林小虎吓一跳，起身看了小伙一眼，扭头看向傻柱，见他没反应，又弯腰撺鱼。 何雨柱头都没抬，继续撺鱼，直到鱼都撺好，才拎着鱼过来。 瞥了一眼小伙，小伙长得五大三粗，棉大衣划了几个口子棉花都漏出来，扣子也掉了一半，棉帽子上还有土，应该是刚给人打过架，一看就是无业青年。 何雨柱咧嘴笑了笑，“这鱼都是我钓的，怎么个意思？你们是抢？还是想立棍？” 抢我鱼，老子坑不死你，先给你扣个大帽子，让你死都知道怎么死… “后海是我宋兴德的地盘，在我地盘钓鱼就得把鱼留下…” 宋兴德皱眉咧着嘴，一脸凶像。 何雨柱微眯双眸，冲宋兴德笑了笑， 地盘，好小众的词，有年头没听了，还当现在兵荒马乱呢。 “这么说你是立棍了？我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这些鱼都是轧钢厂的…” 何雨柱不清楚宋兴德什么来路，不过可以确认不是什么二代，率先表明身份，毕竟现在工人地位很高，更何况自己还是食堂主任。 “轧钢厂？你就是傻柱？” 宋兴德身后一个机灵的小弟脱口而出，毕竟这两天傻柱钓几百斤鱼都传遍京城。 宋兴德虽有些意外，却仍梗着脖子。 "我管你是谁！在我地盘钓鱼就不行，兄弟们，把鱼拿走！" 宋兴德长得人高马大，眼瞪的跟牛眼似的，丝毫没把傻柱放眼里。 宋兴德是后海附近的二流子，无业，他想在什刹海开个滑冰场，没想到什刹海被人占了，两伙人掐架他败了，就把主意打到后海，想在这儿圈一块冰，到时候出租溜冰鞋，毕竟后海和什刹海相连，应该也能赚钱。 没想到刚到后海，就看到有人钓这么多鱼，鱼可是紧缺物资价格高，卖到厂里就能大赚一笔，这比租滑冰鞋赚的多多了，铁了心要讹下这些鱼 “没听见么？把这些鱼给我拿走…” 宋兴德瞪了一眼手下七八个兄弟，这些兄弟跟他一样看着都非常狼狈。 林小虎撺完最后一条鱼，扛着捞网过来，他一直死死盯着宋兴德，防止他下手，看他身后的兄弟往前凑，把手里鱼扔到地上，横着捞网挡在傻柱前面。 “这、鱼是我们钓的，你们要抢，我就报派出所…” 何雨柱看着宋兴德，嘴角上扬笑了笑，伸手把林小虎护在身后， “没事小虎，我既然能把鱼钓上来，就能带走鱼…” 何雨柱之所以高调钓鱼，就是让人知道他的鱼来之不易，是他挨冷受冻辛苦得来的，谁眼红就自己钓去，反正他不眼红。 “既然你要立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有好几年没听这话了！” 何雨柱说着目光扫过宋兴德的小弟，然后又看向护栏后边看热闹的人，冲大家拱拱手。 “各位大爷大娘，同志们，我是轧钢厂的何雨柱，这位兄弟要在后海立棍儿，抢我鱼，各位给做个见证…” “立棍？” 看热闹的人也很好奇，有年头没听说有人敢立棍了，以前立棍的都劳改去了，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敢立棍。 “抢鱼，敢抢工厂的鱼，我看是想劳改吧…” “敢立棍，也不怕吃枪子，好些年不见这么有尿性的…” …… 何雨柱悠闲掏出烟点着，给林小虎嘴里也叼上一根。 怪不得要送这些无业青年上山下乡，留在城里就是祸害，这些人没工作又吃不饱，急眼了什么事都敢干，要镇不住，以后肯定还有人来抢鱼。 再说自己当了这么多年保安，察言观色早就看出宋兴德这些兄弟也各怀鬼胎，不然早一轰而上了，现在就是架在这了。 何雨柱悠闲地抽了口烟，看了看宋兴德和他一众小弟，挑衅地吐了个烟圈。 “小子，今儿你敢立棍，我就送你去劳改，新社会还有人敢跟工人阶级叫板？真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 宋兴德十七八岁，正是血气方刚争强好胜的年纪，刚开始就是眼红，脑子一热想装逼沾便宜，没想到傻柱当真了。 立棍一嚷嚷开，让宋兴德现在是左右为难，真立棍他也不敢，撒丫子跑还不甘心，再说还有小弟看着，他现在骑虎难下。 几个小弟相互看一眼，谁都没说话，一听劳改腿肚子直哆嗦。 平时打架撂跤他们不怕，要真抢鱼他们有贼心没贼胆，这要被抓铁定得劳改，他们可不敢，都偷偷看着宋兴德… 宋兴德作为后海一代的二流子，胆大手黑但不是没脑子，他既眼馋傻柱的鱼想据为己有，又不想落人把柄，只能眼睁睁地对峙，脑子飞快运转。 何雨柱悠闲地抽完一支烟，看宋兴德也就痛快痛快嘴，不敢真抢，扔掉烟头使劲踩踩。 “小虎提鱼，走了…” 宋兴德眉头紧皱，想冲上去撂倒傻柱，可看傻柱体格子，他又没把握。 以往他一挑衅，小弟一排开对方就怂了，哪像傻柱直接硬钢，怪不得叫傻柱是真傻，还吆喝人看热闹。 林小虎恶狠狠地瞪了宋兴德一眼，扔掉烟头，一手拎起捞网一手提了五六条大鱼，大步从宋兴德小弟中间穿过，走上堤坝，把鱼挂在自行车。 林小虎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宋兴德，宋兴德心一横直接飞起一脚踹向傻柱。 “兄弟们动手，抢鱼…” 何雨柱让林小虎先往上提鱼，就防备宋兴德，眼见一脚朝自己飞来，何雨柱借势薅住宋兴德脚脖子，一个转身，借力扔向钓鱼的冰窟窿。 宋兴德觉得抢先动手，肯定打傻柱一个措手不及，抢了鱼就跑，这样面子里子都有了，到时候拿鱼卖钱换粮票。 飞出去七八米远，宋兴德才啪的一下摔在冰面上，把身下的冰都砸裂了。 宋兴德几个小弟同时也动了，刚才认出傻柱的小子，毫不犹豫撒腿就往河堤跑，根本不敢抢鱼。 另几个小伙顿时也动起来，有往河堤爬的，又顺着河堤跑的，还真有个胆大的，拎起那条30多斤的大鱼就跑。 乌合之众，何雨柱都气笑了，刚想去追抢鱼那小子，就看到林小虎扑上去，按倒那小伙抡起拳头就打。 “敢抢鱼，老子打死你…” “各位大爷叔叔，麻烦给报个派出所，谁带来警察，这条鱼就是谁的…” 何雨柱拎着一条2斤多的鱼冲着周围大喊。 “啊！” 被林小虎暴打的小伙突然发飙，猛一起身掀翻林小虎，抬脚就踹。 何雨柱抡起鱼就砸过去，不偏不倚“啪！”一声正砸中那人脸，他跑过去薅住那人脖领子，借势就一脚踹在那人胸口，那人直接飞起撞向刚爬起来的宋兴德。 宋兴德被摔的晕头昏脑，好不容易爬起来，就看到个黑影朝自己飞来，刚想躲闪，“哐”的一声就被砸中，原本就裂了冰瞬间就破了，两人哗啦一声掉进后海。 “哈哈…” 何雨柱扶起林小虎放声大笑，敢抢我的鱼，你们还是自己捞吧。 “同志，我把警察带来了…” 一个老头拉着一个警察跑过来。 警察是老头领居，刚起床就被老头拽来了，2斤多的鱼不赚白不赚。 何雨柱检查了一下林小虎，就是挨了两脚没什么事，才上前跟警察说明情况，警察一听有人立棍还抢鱼，立马掏出枪，沿着河堤来到岸边。 宋兴德和兄弟刚从刺骨冰水爬上岸，就看到警察黑洞洞的枪口，吓得裤裆一热直接尿了。 何雨柱拎着鱼走到大爷面前，“大爷，谢谢您，这鱼您拿好…” 大爷在一众羡慕的眼光中，笑呵呵提着鱼走了。 “小虎，提鱼，咱们走了…” 两个很快把所有鱼挂上自行车，自行车上挂的满满当当，在一众羡慕的眼光中带着鱼走了。 其实何雨柱趁人不注意，悄悄收到空间很多，想想一辆自行车前前后后挂的密密麻麻全是鱼，还要带两人，再给压坏了，直到进了南锣鼓巷，才悄悄把鱼挂上。 “何主任…” 第30章通透 张学林特意提前来就是等傻柱，老远就看到傻柱骑着自行车密密麻麻全是鱼，赶忙迎出来。 “何主任，你这是满载而归啊？” 张学林说着上前帮忙，唯恐这鱼在丢了。 别说自行车了，何雨柱和林小虎身上也全是鱼，两人都下不来车，只能慢慢停下，艰难地下了车。 很多人看到是傻柱，都围上来看热闹，感觉今儿鱼比昨儿还多。 “小虎，让供销社来拿鱼…” 林小虎把手里鱼交给张主任，转身走向旁边的供销社，推开门冲里面喊。 “鱼到了，出来拿鱼了…” 张学林一脸不解地看向傻柱，“何主任，这鱼不卖给我们国营饭店？”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张学林的心思，笑着看向小跑过来的乔主任。 “乔主任，今儿鱼多，你们一家一半…” “张主任，今儿可近两百七八十斤鱼，你能都吃下？分供销社一半，大家都过得去…” 张学林一边招呼人卸鱼过称，一边瞪着过来拿鱼的乔主任。 傻柱的面子他不得不给，想不到这么多年朋友老乔还挖他墙角，越看他越不顺眼。 “是，一切听何主任的…老乔，你个瘪犊子抢我鱼…” 乔主任一边笑呵呵地指挥手下拿鱼，一边瞪张主任。 “混蛋玩意，我们是拿棉花、布换的，你老小子有么？” 两伙人嘻嘻哈哈地拿鱼，供销社专捡二三斤的鱼拿，主打一个量大，店里还能自己留点，国营饭店专捡大鱼拿，主打一个亮眼吸睛。 原本俩老朋友的主任，互相看着不顺眼生闷气。 张学林掏出烟给傻柱、林小虎递了一根，没搭理乔主任。 “瘪犊子，下棋偷棋子，你老小子就是人品有问题…” 乔主任一边让手下人过称，一边白愣张主任，“混蛋玩意，臭棋篓子，以后不给你下棋…” 两人跟小孩似的斗着嘴，何雨柱叼着烟，伸手把两个主任搂过来。 “老张、老乔，咱们都是当差的，你往上面送太多，领导怎么想？以前偷懒耍滑敷衍领导，你们这主任还想不想干？” 张主任、乔主任相视一眼点点头，觉得傻柱说的有道理。 “咱们做下属的，既要对上面有交代，适时表现一下，又别太过，不然显得领导废物，咱们主任也到头了…” 张主任挠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傻柱，谁说傻柱傻，谁他么是傻子。 乔主任掏出烟默默点上，这为官之道太透透了，比他这个当了半辈子主任的人还通透，傻柱要是早点当主任，自己说不定还能更一进步。 张学林一脸羞愧笑呵呵地看着傻柱、乔主任。 “得，咱们听何主任的，细水长流…” “可别张主任，咱们就是互相帮忙，不然我就送厂里了…” 何雨柱这么说，也是让张学林、乔主任知道，自己鱼不愁销路。 “何主任，您是都要棉花票布票，还是要其他的?” 乔兴业笑着说，心里不由得对傻柱高看一眼。 “两床被褥的棉花、布，剩下的全换成糖票、酒票、烟票，我就这一个妹妹，给她陪嫁好点，省的婆家看轻…” 张学林、乔兴业年纪大，婚丧嫁娶经历多，冲傻柱树了个大拇指，想不到傻柱对妹妹是真好。 “何主任，我这边是143斤，你还有什么要换的？” 何雨柱挠挠头，琢磨三转一响有什么来着？ “帮我换张收音机票吧。” “得来，老规矩，晚上您来拿票…” 张学林说着，骑上三轮车带着鱼直奔局里。 何雨柱从挎包里掏出一块钱递给林小虎。 “小虎，这是昨儿和今儿早上的钱，中午还是两点半去护城河，再辛苦一天，你的临时工估计就到手了…” 林小虎赶忙摆手，“柱子哥，我昨儿又吃面条鸡蛋还吃肉，不能再要钱了…” 何雨柱笑了笑，对林小虎非常满意，这孩子有事是真上，看来自己没帮错人。 “让你拿你就拿着，下午好好表现，郭主任很看重你，回去把衣服换了，用火烤上…” 两人边说边走，何雨柱还推着自行车，就看到乔主任乐呵呵刚坐上三轮车。 “何主任，我们这边142斤，店里留一部分，其他我送局里了…” 何雨柱冲乔主任树了个大拇指，这些老油条当官经验比他丰富多了，以后在摸鱼上还需要向他们学习。 “柱子哥，你真厉害，我见天在这边过，张主任、乔主任都不正眼看…” 何雨柱看林小虎一脸青涩，拍拍他肩膀。 “人都喜欢跟对自己有用的人亲近，你看你就对我很重要，所以带着你钓鱼，你加油让自己一直都有用…” 林小虎很认真地点点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傻柱，傻柱…”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叫住傻柱。 何雨柱挠挠头，知道他是收购站的，住的离95院不远。 “张大爷，你老叫我有事？” 张老头笑呵呵看着傻柱，“傻柱，你有鱼可以卖到我们收购站，老卖给国营饭店干啥？” 何雨柱掏出烟给张老头递了一根，琢磨着这老头不会这么敬业，还截别人的胡，估计是这老头自己想吃鱼。 “得，听您的，再有鱼我卖给收购站…” 何雨柱把自行车放95号院门口，冲林小虎喊。 “小虎，今儿没饭，你早点回去休息，我换个衣服就得去上班…” “得，柱子哥，你先忙…” 何雨柱走进95号院，见阎阜贵正在擦自行车，一大妈扎着围裙正在盛饭。 “柱子，没吃吧，一块吃吧…” “不了，一大妈，您吃着。” 何雨柱说着走进中院，看到院里也是各忙各的，空气中还飘着饭香味，一派烟火气。 “哥，你回来，饿吧？我给你做饭…” 雨水正在洗漱，看到傻柱，拿起毛巾就擦脸。 “别管我，你忙你的…” 何雨柱说着就回了屋，不是他冷漠，主要身上又是水又是冰太埋汰了。 扒开炉子火一下就上来，何雨柱意念一动，身上的衣服、鞋就收到空间，再转眼就清洗干净重新穿在身子。 “哥，把你衣服给我，我给你洗了…” 雨水端着脸盆掀门帘进来，看傻柱已经换好衣服，就到处找换下的衣服。 何雨柱笑了笑一脸欣慰，“别洗了，我烤烤得啦，下午还得弄一身，昨儿的菜你热热，吃了赶紧去上班，不用给哥省…” 雨水想想也对，傻柱一天钓两次鱼，现在洗了中午也干不了，就可这一身造吧。 “何主任、何主任…” “来了…” 何雨柱答应一声，掀门帘出来，就看到杨嫂提着哥篮子站在门口。 “杨嫂，您这是？” 杨嫂一脸微笑，把手里的篮子递给傻柱，“何主任，谢谢您的鱼，可给我娘家帮了大忙，这是一瓶酒几个红鸡蛋…” “那我得沾沾喜气，谢了…” 何雨柱满脸笑，伸手接过篮子，把红鸡蛋和一瓶二锅头拿出来。 现在不能请客，再加上物质紧张，只有随礼的才有红鸡蛋，看来杨嫂还挺讲究。 “杨嫂，以后吃鱼就说话，再紧张咱们也得紧着孩子…” 杨嫂笑着接过篮子，没想到傻柱这么好说话，还让以后要鱼再找他，看来侄子以后不愁了。 “雨水、雨水…” 何雨柱怕雨水再吃饱，赶忙叫她吃鸡蛋。 雨水也听到杨嫂说话，赶忙出来，从傻柱手里接过鸡蛋、酒。 “雨水先吃个鸡蛋…” 何雨柱清楚，一大早杨嫂来送东西，估计全院人都看着呢，有人既然想听，那索性就大声点让大家都知道，反正人情往来也不怕。 “得，何主任、雨水，回见…” “好来，谢谢杨嫂…” 送走杨嫂，何雨柱刚要回屋，正好娄晓娥进了中院。 “傻柱、不、何主任…” 第31章给你奶奶个腿 何雨柱回头就看到娄晓娥笑盈盈走进中院，看样子心情不错，应该还不知道许大茂裤衩没了。 “娄晓娥，找我有事？” 何雨柱笑嘻嘻地看着娄晓娥，反正光明正大，他也不怕人说闲话。 娄晓娥走过来，把手里的面袋子递给傻柱。 “何主任，谢谢你的鱼，我爸妈吃了非常高兴，让我把这两瓶酒送你…” 傻柱从面袋子里拿出酒看了看，汾酒，这比自己送的鱼贵多了。 60年代汾酒和茅台齐名，供销社要2块多一瓶，两瓶要4块多，自己送的鱼也就3块钱，这回礼可不轻。 “呦呦…我说娄晓娥，你爸妈回礼可够重，这、我可不能收…”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她以为傻柱会悄摸收下，没想到傻柱还挺讲究。 “别，我爸妈哪能白吃鱼，酒你收着，说不定以后还得麻烦你…” “得，你这么说那我就收了，赶明儿你父母想吃鱼就说话…” “得来，回见…” 娄晓娥刚走，何雨柱拎着汾酒回了屋，雨水刚扒好红鸡蛋，笑着递过来。 “哥，你还给娄晓娥鱼？她可是许大茂的老婆…” 何雨柱放下酒接过鸡蛋，小口吃着，看着一脸不解的雨水。 “娄晓娥是娄晓娥，许大茂是许大茂，不是一回事，得，不说了，我走了…” 何雨柱说完，封上炉子慌慌张张走了，倒不是他怕谁，主要不想弄一身骚，让子弹飞一会，晚上才是大戏。 贾家 棒梗突然啪的一下扔下筷子，“奶奶，我不喝糊糊，我要吃鸡蛋，傻柱都能吃鸡蛋我也要吃？” 贾张氏微微皱眉，把咸菜往棒梗面前推了推。 “乖孙子，咱家没鸡蛋，傻柱有也不给你，你不喝糊糊，一会就饿了，得、我这半碗也给你…” 想吃鸡蛋，棒梗瞬间觉得糊糊不香了，他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以为贾张氏不愿给他要。 “奶奶，你怎么不找傻柱要，以前傻柱吃啥咱吃啥，现在他吃鸡蛋咱凭什么吃不上…” 别说棒梗，小当、槐花也眨着眼睛看着贾张氏。 以前傻柱带饭盒，进不了家，就到了自家饭桌。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看着仨兄妹，阴阳怪气地说。 “那是你妈有本事，奶奶可没那个本事，傻柱现在是领导，你没见仨大爷对傻柱也客客气气，等将来你当了领导就能吃鸡蛋…” 这个死傻柱，吃什么鸡蛋，给我怪孙吃多好，杨嫂也是，你送鸡蛋就家家送，单送傻柱什么意思，巴结领导？ “哼！” 棒梗把面前的碗推开，腾的一下站起来。 “奶奶你不要，我去要…” “哥、你别叫傻柱得叫傻叔，说不定他就给你鸡蛋…” 小槐花眨着大眼一脸认真的提醒。 棒梗出来正看到傻柱着急忙晃往外走，走的急嘴角还沾着鸡蛋。 在棒梗眼里，傻柱的就是他的，所以秦淮茹每次拿回傻柱饭盒，他吃的都理所当然。 “傻柱，把你的鸡蛋给我…”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要东西还理直气壮。 “我给你奶奶个腿…” 这可不是何雨柱自私，别看棒梗小，他一直当傻柱是傻子，无论傻柱做什么他都觉得理所当然，何雨柱才不惯着，反正他不想娶秦淮茹，更不想跟贾家有牵连。 何雨柱出了95号院，就看到林小虎还站在自行车旁。 “小虎，你怎么还不回家？” 林小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柱子哥，我看你自行车没推院里，我给你看着…” 何雨柱拍拍头，他也是大意了，刚买的自行车锁都没锁，这要让人偷了… 60年代的自行车绝对是家里的大件，有了自行车就超过全国9成的家庭。 “谢了小虎，回去歇着吧…” “好，柱子哥，我回了…”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趁人不注意，车把多了条2斤左右的鱼，他没直接去上班，而是直奔收购站。 他记得这个时代最大的捡漏就是古董，特别是不久后的破四旧，会有大量古董被卖到收购站，有些更是价值连城，如果不想办法藏起来就会被毁，现在急需结识一位收购站里的熟人，张老头就是首选。 再说张老头是找来的，自己送条鱼，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到时候张老头肯定帮忙。 收购站在供销社后面，位置有点偏，城里人也不卖鸡鸭、鸡蛋，收购站主要是收废品，比较清闲。 “铃铃…” 何雨柱按按车铃，单腿撑地把自行车停在收购站门口， “张大爷，出来拿鱼喽…” 张老头听到铃声，原本慢悠悠往外走，一听有鱼脚步都加快了。 “傻柱，你还有鱼？” 何雨柱撇撇嘴，白了张老头一眼，把鱼递过去。 “张大爷，你就别假公济私了，想吃鱼就直说，得，这鱼送你了，我一次钓一二百斤鱼，卖给收购站，我怕过称累死你…” 张老头嘴角抽了抽，给何雨柱一个大大的白眼。 傻柱不是当主任了，说话怎么还不着调，有心想拒绝，咽了咽口水，还是接过鱼。 “傻柱子，你怎么给我说话呢，信不信我抽你…” 何雨柱笑了笑，“得，那你把鱼还我，我把鱼卖给国营饭店、供销社，还能换东西，你们收购站就一堆破烂…” 张老头气的眼都瞪直了，都要跳脚指着傻柱骂。谁说我们收购站没好东西，我们东西比供销社好多了。 “滚、滚…你爱卖不卖，我还不稀罕，多少钱我给你…” 何雨柱一瞪眼，这死老头坏的很，白给你鱼还想害我。 “张大爷，你别不知好歹，白给你鱼，你还害我？我收你钱不就犯错误了，得，不给你白活，以后别想吃我鱼…” 张老头拎着鱼，眼睁睁看傻柱骑车走了。 “傻小子，还挺仁义…” 张老头住91号院，也是五保户，只是他年轻不需要格外照顾，这老头平时就喜欢在胡同口跟人下棋，傻柱经常给张老头下棋，这一个小光棍一个老光棍经常斗嘴，何雨柱这才给张老头送鱼。 何雨柱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走，路上有认识傻柱，都好奇打量新自行车。 傻柱真是鸟枪换炮，这才当几天主任，都混上自行车了。 离轧钢厂越近人也越多，何雨柱看轧钢厂门口有几个穿军大衣的小伙，其中有个穿将校呢子大衣的特别扎眼。 进厂工人都向几个小伙，眼里全是羡慕，还有大胆的女工上前打招呼，黎援朝仰着头撇撇嘴，眼里全是不屑，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用力蹬了两下，假装没看见想赶紧进厂。 这几个二代不去歌舞团、拍婆子，来轧钢厂嘚瑟啥？ 赵鹏先看到傻柱，指着他，“傻柱、傻柱…” 黎援朝一把推开赵鹏，小跑着上前拦傻柱，厂门口人多，何雨柱不得不停下。 “何主任、何主任…” 第32章你不会点我吧 何雨柱单腿撑地，笑吟吟地看着黎援朝。 “你拦我也没用，今儿我可没鱼，昨儿那鱼也够你家老太太吃两天…” 黎援朝拉住傻柱自行车车把，左右看了看嘴角上扬。 “何主任，咱们靠边说…” 赵鹏、黎援朝一喊叫，上班的工人都看过来，连轧钢厂门口的保卫科长苏向荣也看过来，以为这几个二代找傻柱麻烦。 何雨柱只能下车，跟黎援朝来到路边。 “何主任，谢谢你昨儿的鱼，我奶奶吃的非常高兴，让我给你送点东西…” 黎援朝说着一摆手，赵鹏屁颠颠送来一个面袋子，黎援朝把面袋子递给傻柱。 何雨柱笑着接过面袋子，“这、怎么好意思，想不到你还挺讲究…” 何雨柱下意识掂了掂面袋子，才打开看了看，一瓶茅台、一条中华烟、这、这是雪茄、特供烟，何雨柱眼都亮了。 以黎援朝的身份，拿茅台、中华烟都没问题，证明黎援朝家里地位不低，特供雪茄就说明他家地位特别高，一般领导可没这待遇。 “这、太贵重吧？” 何雨柱看着黎援朝，下意识说了一句，客气？不可能，之所以送鱼不就等这一刻么，不仅如此还要继续吊着黎援朝。 黎援朝看傻柱眼都亮了，觉得自己回礼值了，想不到傻柱还挺识货。 “不贵重，说不定哪天还得麻烦何主任…” “得，东西我收了，下午我在护城河请你吃饭…” 黎援朝嘴角上扬，想不到傻柱还挺讲究。 “得来，那我带瓶酒…” 何雨柱笑了笑，黎援朝还挺上道。 “得，你再带个工兵铲，到时候我给你露一手…” “得来，咱们下午见…” 黎援朝跨上自行车，冲傻柱摆摆手一溜烟走了。 何雨柱拎着面袋子，推着自行车进了轧钢厂，意念一动，把面袋子里的特供雪茄、茅台收到空间。 “傻柱、何主任，那几个小子找你干么？” 苏向荣一直看着何雨柱，唯恐那几个大院子弟找他麻烦，见傻柱有说有笑才放心了。 “苏科长，眼神还挺好使，能干啥回礼呗…” 何雨柱说着打开面袋子，拿出一条中华，撕开包装拿出一盒抽出一根递给苏向荣。 “来，抽根好的…” “一条？刚才那几个小子给的，够大方的…” 苏向荣一脸羡慕地看傻柱把一条中华又放回面袋子，又把手里的中华烟揣兜里。 “没想到吧，人家也是讲究人，还知道回礼，要不然我哪知道中华烟啥味…” 何雨柱倒没吹牛，平时傻柱就抽8分钱的经济烟，毕竟烟也要票，甲级烟票他可没有。 “嘚瑟，来、再给我来一根…” 苏向荣说着好像想到什么。 “你不会点我吧？我可没中华烟…” “哈哈…” 何雨柱大笑着，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苏向荣见傻柱走了，又把吸了两口的中华烟掐灭，这么好的烟哪能一口气抽完，心里琢磨怎么给傻柱回礼，他怎么也不能让几个不靠谱的二代子弟比下去。 何雨柱悠然骑着自行车，嘴角压都压不住。 一大早就收回礼，现在的人是真讲究，付出就有回报。 何雨柱乐呵呵地停好自行车，刚走进后厨，马华就笑眯眯走过来。 “师父、师父…老葛提前退了，正收拾东西呢…”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目光看着后厨的变化。 “退了就对了，食堂有他没他一样，工厂也不养闲人…” 俩厂长的决定执行起来还真迅速，老葛以后再也不能给自己添乱了，以后一定要保证食堂饭菜质量，同时锻炼新人，把后厨的心思都集中到厨艺上，省的窝里斗。 “大家静静，咱们后厨不养闲人，不搞论资排辈那套，谁有能耐谁上，无论白案红案谁行谁上，谁要偷懒耍滑就下车间，有想学的我亲自教…” “真的主任？我想学刀功…” 小赵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迫不及待地问。 “哪还愣着？干起来，马华，你让开让小赵练…” “主任，我不想洗菜了，我想上白案…” 小王一看小赵去了红案也举手。 “行、没问题，刘岚你带带小王，要是教不了，我亲自教…” “得来，你瞧好吧主任…” 刘岚笑着答应，她巴不得有人来白案，还能帮帮她。 何雨柱见这些临时工比老职工更高兴，像胖子这种老职工则是一脸苦瓜相。 “胖子、小李，你们俩也上红案，就让杨师傅、马华带你们，刀功合格就上灶…” “马华、杨师傅，你俩主灶，菜不好我拿你俩是问，帮我盯着他们练刀功，有偷懒的直接下车间…” 何雨柱说着又在后厨看了一遍，才拿着纸笔来到食堂，后厨这点事他闭着眼都玩得明明白白，现在就愁手里没人，所以他就先让后厨动起来。 何雨柱在纸上写写画画出了两张图纸，想找郭主任让车间做个搭勾、冰镩，不然天冷冰厚就不能钓鱼了。 这两种工具还是何雨柱见人钓鱼用过，具体效果还不清楚。 画好图纸，何雨柱拿着直接去找郭主任。 “当、当…” “进来…” 郭主任正在看文件，看是傻柱笑着招呼。 “傻柱，来、来，找我有事？” 何雨柱先把手里的图纸递过去， “主任，天越来越冷，冰越来越厚，为了给厂里钓鱼，我需要厂里帮我做两件工具…” 郭主任接过图纸看了看，撇撇嘴，以为傻柱再逗他。 “傻柱，就这么两个小玩意，你还找我，随便哪个车间都给你做了…” 何雨柱笑了笑，伸手从挎包掏出一根雪茄。 “郭主任，我这是公事，得您点头，我这儿还有人送的烟，你尝尝…” 看到何雨柱手里的特供雪茄，郭主任不由的站起来，赶忙接过放在鼻子闻了闻。 他也是个老烟枪，只听过没见过特供雪茄，别说他轧钢厂厂长都不够级别，他想特供烟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傻柱，这烟哪来的？级别不够见都见不着…” 何雨柱笑了笑，“昨儿有个小伙找我要鱼给奶奶补身子，这是人家回礼，我自己都没舍得抽…” 郭主任一脸凝重地看着傻柱，“你小子没卖吧？要犯错误我也保不住你…” 何雨柱咧咧嘴，“主任你当我傻呢，卖鱼就是犯错误，鱼是送的，苏科长也知道，来、我给你点上…” 郭主任瞪了傻柱一眼，“点什么点，这么好的烟我抽不瞎了，闻闻味得了…” “主任，你也太抠门了，我还想闻闻味呢…” 何雨柱白了郭主任一眼，有点嫌弃。 “滚、滚…得，我也不让你吃亏，我的烟给你了…” 郭主任说着把手里刚抽了两根的一盒中华烟递给傻柱。 “那我不客气了，还是得跟着领导才能抽好烟…” 何雨柱嬉皮笑脸接过烟，放在鼻子闻了闻，好像自己占便宜似的。 “滚、滚…我现在就去车间，中午就把你要的东西做出来…” “得，我现在就回食堂，忙完再来拿…” 第33章背景不简单 其实搭勾、冰镩，何雨柱找易中海就可以做，之所以找郭主任就为了起风后，防止有人拿来说事。 其实何雨柱现在就可以坐办公室，不去后厨烟熏火燎，之所以去后厨，一是后厨无人挑大梁，也是为将来免得有人拿来说事。 走进后厨，何雨柱见马华、杨师傅已经开始炒菜，对两人炒大锅菜何雨柱还是挺放心，这里面最大窍门就是调料。 这调料还是傻柱的祖传秘方，只有他知道调料配比，每次他还不多配，只配3天的量，没了调料后厨谁也玩不转，他吸收老葛的教训，没本事还装逼，离滚蛋就不远了。 “主任，我这边调料不多了…” 杨师傅一边翻炒一边说。 何雨柱看了看调料桶拍拍头，“你瞧我忙的都忘了，我马上去领，还好这顿饭够了…” 何雨柱说着又看向几个切墩的临时工， “小赵，切的不错，胖子也比上次有进步，你就是切的少，不然早上灶了，小李…” 何雨柱背着手在后厨转了一圈，精准地点评了每个人，有批评有夸奖，他就是让后厨每个人都知道他对后厨了如指掌，谁也别想在他手下耍滑。 “马华，后厨交给你了…” 何雨柱背着手悠悠达达来到仓库，一听领调料，李小丽也没多说，还是让他自己选，回头来登记就好。 其实这是何雨柱特意安排的，他不仅要领食堂用的调料，还要配烤鱼的调料，准备下午在黎援朝面前露一手，他要把这个大院子弟吊成翘嘴。 这些调料在外面很难买，到时候让这些大院子弟开开眼，只要吊着这些二代，以后自己的物质会越来越丰富，不管在厂里还是四合院，都无人能比。 来到调料区，何雨柱找了个簸箕，把选好的调料一一放好，其实他已经调料收进空间，用空间精准称了每种调料，只要拿到门口登记就好。 拿着选好调料来到门口，李小丽赶忙起身，拿出个面袋子。 “何主任，您放这儿，我登记…” 何雨柱笑了笑，“小丽，以后你打饭就在我打饭的窗口排队，我多给…” “谢谢何主任，登记好了，你拿好…” 何雨柱笑着接过面袋子，出了仓库，意念一动就把烤鱼调料收到空间，意念一动瞬间打碎拌匀；食堂调料，他要带回食堂交给马华处理。 刚出仓库，抬头就看郭主任一手搭勾一手冰镩过来。 “郭主任，这么快就做好了？” 郭主任嘴角上扬一脸认真地看着傻柱，“傻柱，你的事我汇报给厂长了，只要你每月给厂里送一千斤鱼，厂里就给你个临时工名额…” 现在一个轧钢厂工作名额要卖四百五十块，既然是傻柱要，郭主任的意思是收两百块，可他一想到雪茄，决定汇报给李怀德，让领导决定。 听完郭主任汇报，李怀德紧皱眉头，这时候郭主任又把那支特供雪茄双手奉上，李怀德眼都瞪圆了，连忙笑着接过。 “哪来的？” “傻柱送的…” “傻柱？” 李怀德嘴角上扬，把雪茄放鼻子闻了闻。 傻柱怎么会有特供烟？别说傻柱，就是他这个副厂长级别都不够，他认识抽这种烟的领导，轻易也不会送人，难道傻柱还认识上面的领导，看来傻柱背景不简单啊。 “傻柱是自己人，只要他能经常给厂里送鱼，就给他个临时工名额，别让底下人寒心…” 郭主任笑着点点头，“厂长说的对，我现在就通知傻柱，有傻柱在以后厂里都不缺鱼…” 其实郭主任把雪茄送出去也很心疼，不过李厂长是他顶头上司，他必须要好好巴结，不然他这个主任也坐不稳。 为了不让傻柱太轻松，郭主任特意让傻柱每月给厂里送一千斤鱼，以后也算他的功绩，那根雪茄也不算白送，他也得好处了。 再说这数九寒天钓鱼也不容易，每次送鱼傻柱、林小虎都是一身冰，那是遭了大罪，怪不得连物资局都不供应鱼，有了这些鱼他就是京城工厂唯一有鱼的后勤主任。 “傻柱，这个名额可是我给你争取的，连你送我的特供烟都送出去了…” 何雨柱瞬间就明白郭主任意思，笑着点点头。 “那我可得谢谢郭主任，特供烟送就送了，明儿我再给你一根，帮我办事哪能让您搭东西…” “哦，你还能弄到？” 郭主任一下瞪大眼，好奇地打量着傻柱。 “这有啥，昨儿人家要鱼就是给奶奶补身子，我估计以后还会要，既然主任喜欢，我再给您要一根…” “好、好…今儿送完鱼，我就把工作名额给你，不能让你吃亏…” 郭主任说着递过搭勾、冰镩，何雨柱赶忙接过。 “得，主任你就擎好…” 何雨柱没直接回食堂，拿着搭勾、冰镩去停自行车的地方，装作挂在车上，意念一动收到空间。 等何雨柱再回食堂，午饭已经准备好了，马华正带人把饭菜搬到打饭窗口。 “都精神点，一会饭票、菜票别看错了…” 何雨柱笑了笑，马华也挺上道，看来很快就能挑大梁。 “马华你来一下，杨师傅盯着点前面…” 马华小跑着过来，“师父…” 何雨柱把面袋子递给马华，“上灶热锅，把调料炒热，放凉碾碎…” “师父、这…” 马华一脸震惊地看着傻柱，这是傻柱的祖传秘方，以前谁也不让碰，更不能问，没想到今儿让他上手。 “让你干你就干，老葛下去我就是食堂主任，以后你得撑起后厨，过个一年半载我就提你做食堂副主任…” “真的？师父。” 马华像被馅饼砸中，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何雨柱笑了笑，“好好干，以后后厨就是咱爷们说了算…” “得，师父，一切都听你…” 看马华做起来没问题，何雨柱又背着手来到打饭窗口，看着打饭后厨职工。 “小李，你让开，我给你打个样…” 接过马勺，何雨柱看看小李。 “别盛太多，手要稳少瞎抖，工人累一上午别亏了人家，也别亏了食堂…” 小李点头答应，何雨柱又走向另一边，观察打饭的所有人，有太过分的他说一下，但绝不批评，他要让整个后厨都能看到上升空间，让整个后厨卷起来。 “主任、主任…” 刘岚冲何雨柱挥挥手，让他过去。 何雨柱大步走过去，看到秦淮茹在窗口等着打饭。 “怎么了？刘岚” 刘岚把马勺放进菜盆，“得，都是找你的，你来打…” “得，我来…” 何雨柱说着抄起马勺，“秦姐，吃点什么？” 秦淮茹微微一笑，指了指白菜炖肉，“俩窝头，一个白菜…” “二两菜票，四两粮票” 何雨柱说着，舀一勺白菜“啪”的一下倒进秦淮茹饭盒，最上面有两片肥肉。 “傻柱，你觉得我堂妹怎么样？老家也有很多人给她介绍对象，你要不答应，她就嫁给别人了…” 秦淮茹趁机赶忙说，以往傻柱早就找她了，现在傻柱好像没上心，这让她心里没底。 何雨柱笑了笑，“秦姐再等等吧，我这忙的脚打后脑勺…” “柱哥、柱哥…到我了，给我来个土豆丝，一个馒头，我都好久没见你…” “柱哥，给我来个萝卜丝，窝头你看着给，长胖了就赖上你…” 很快傻柱打饭的窗口就排起长龙，而且还都是漂亮的女工，轮到谁都得调戏傻柱两句，眼瞅着盆里的菜就见底。 “姐妹们，去别的窗口打吧，我这边没菜了…” 何雨柱摆手冲外面大声吆喝，顺手收拾卫生。 “主任，还得是你啊，整个后厨就你快…” 何雨柱戏谑一笑，“我不光快时间还长…” “榴芒！” 刘岚一脸娇羞地瞪了一眼何雨柱，扭着腰去收拾笼屉。 “杨师傅，留俩人值班，其他人吃饭…” 何雨柱说着又来到马华面前，看到炒好的调料放在案板放凉。 “吸吸…没错，马华，干的不错，先去吃饭…” 支走马华何雨柱来灶台往空间收了些盐。 又在空间挑十几条一两斤的鱼，意念一动刮鳞去内脏提前腌制，为下午做准备。 忙完午饭何雨柱才不慌不忙骑自行车往护城河走，老远就看到护城河堤上四个穿军大衣的小伙，每人都骑着自行车，旁边是拿捞网的林小虎。 见傻柱来了，黎援朝挥挥手，晃了晃手里的面袋子。 傻柱说下午在这儿请吃饭，这空着手来，吃啥… 第34章鱼吃够了 “柱子哥，东西我都带齐了…” 何雨柱从自行车拿下搭勾、冰镩，“好、一会我请你们吃烤鱼，咱们现钓现烤…” 这些大院子弟真是闲，一招呼就到。 赵鹏晃了晃手里的工兵锹， “柱子哥，要我们干啥，您吱声…” “柱子哥，我去砸冰…” 林小虎说着就要下河堤。 “等等小虎，今儿我请你们吃烤鱼，咱们边钓边吃绝对新鲜…” 何雨柱说着看向黎援朝， “援朝，你带人捡柴，把工兵锹给我，我在这儿挖个烤炉…” 黎援朝虽然有点怀疑，但他并没表现出来。 “柱子哥，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何雨柱从赵鹏手里接过工兵锹，确定了风向在地上比量一下。 黎援朝笑着看向赵鹏，“赵鹏你们仨去捡柴，我给柱子哥打下手…” 赵鹏点点头虽然不想去，但黎援朝说了他们不得不去。 “柱子哥，你说我挖…” “得，我教你怎么挖，学会了你也长点本事…”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比量，很快就把要挖的炉灶说清楚。 接过工兵楸，黎援朝笑着保证，“放心，这就交给我了…” “得，我和小虎去钓鱼，争取半小时烤上鱼，一小时保证让你吃上…” 爬上河堤，林小虎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准备用捞网砸冰。 “不用小虎，今儿咱有新家伙…” 何雨柱说着抄起冰镩咔咔两下就砸开冰窟窿，速度比以前快多了。 “柱子哥，让我试试…” 林小虎接过冰镩，咔咔几下就把冰窟窿扩大到脸盆大小。 “这玩意是好使…” 林小虎说着单手凿冰，眼瞅着冰窟窿就缸口大。 何雨柱拿出鱼钩挂上窝头，放进冰窟窿，同时捏碎窝头扔进水里，意念控制鱼钩直奔河底，遇到鱼就用鱼钩敲晕，直到碰到一条二十多斤的大草鱼，才把鱼钩扔进鱼嘴。 手一沉，何雨柱开始快速收线，“小虎，把搭勾给我…” 林小虎抄起捞网，眼都瞪圆了。 “柱子哥，放心我准备好…” 接过搭勾，何雨柱看到那条二十多斤的大草鱼也到了，他一手收鱼线，用意念控制着鱼防止脱钩，同时左手伸过搭勾勾住鱼嘴，腰板使劲，“哗啦”一下直接将大草鱼拉出冰窟窿。 “柱子哥，这搭勾太好使了…” 何雨柱把鱼拖到岸边，大草鱼还扑棱扑棱乱跳，他看了一眼冰窟窿，打晕的鱼已经露头了。 “小虎，赶紧用网捞，不然鱼吃完窝头就跑了…” 小虎抄起捞网伸进冰窟窿，“哗啦哗啦”一阵捞，很快周围就有几十条活蹦乱跳的鱼。 黎援朝爬上河堤，看到林小虎周围几十条活蹦乱跳的鱼。 “柱子哥，我挖好了，我来帮你…” 另一边何雨柱拿着冰镩砸冰，三两下砸开冰，随手把冰镩递给黎援朝。 “来，帮我扩大冰窟窿，我去拿鱼处理一下，咱们准备开烤…” 黎援朝兴奋接过冰镩咔咔开干，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抓鱼自己烤。 何雨柱来到刚捞出活蹦乱跳的鱼中间，选了十几条一两斤的鱼，来到刚砸开的冰窟窿，又从挎包拿出一把刀开始处理鱼。 何雨柱特意选这种一两斤的鱼，好处理易入味，适合烤着吃。 “援朝，你去点火，让他们几个来拿鱼，我马上收拾完…”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拿出一把筷子长短的竹签一包盐，刮鱼鳞清理内脏，洗干净直接抹上盐，然后用竹签串上。 何雨柱处理鱼速度很快，一会就处理了一大半。 赵鹏、胡东站在河堤看到那么多鱼，兴奋地连滚带爬的下来。 “柱子哥，援朝点着火了…” 何雨柱点点头，“走，拿上鱼咱们烤鱼…” 仨人回到锅灶前，黎援朝已经点着火，只不过他不常烧火，烤炉只冒黑烟，何雨柱让大家让开，调整一下放柴角度，借着风势火呼的一下就起来。 见火上来，何雨柱才把鱼一条条放上去，沿着挖好的锅灶放了整整齐齐一排，竹签和鱼大小正合适，不一会就飘出烤鱼的香味。 原本荒凉冷清的河堤，因为几个人不仅炊烟袅袅，还充满欢声笑语。 黎援朝几个小子围着锅灶，眼巴巴地盯着逐渐金黄的烤鱼，口水都要出来了， 何雨柱不时给鱼翻面，黎援朝也搭把手，学着傻柱翻烤。 “援朝学着点，一会你们自己烤，我再去钓，咱们今儿鱼管饱…” 何雨柱说着又从挎包拿出个纸包，打开往烤鱼上撒了点，香味桡的一下就上来。 “柱子哥，什么这么香？” 何雨柱一边挨个鱼撒料，一边看看其他仨人。 “这是我的秘制烧烤料，保证你们吃着又香又鲜…” “熟了吧？我都等不及了…” 赵鹏说着鼻子都快碰到鱼了。 何雨柱拿过一条小一点的烤鱼递过去，“这个熟了，你尝尝…” 倒不是赵鹏嘴馋，十六七的男孩正是放碗就饿的时候，何况还闻着这么香的烤鱼。 赵鹏接过鱼迫不及待就往嘴里放，烫的“哎呀！”一声赶忙撒嘴，咂摸咂摸嘴。 “好吃，真香…” 说着赵鹏又往嘴里放，根本没把烫当回事。 “啪！” 黎援朝拍了一下赵鹏，抢过烤鱼咬了一口，随手递给胡东。 “香，好吃、又鲜又辣…柱子哥，你手艺太好了…” 何雨柱捡了几条小一点鱼递过来，又让人把林小虎叫来。 黎援朝从面袋子掏出一瓶二锅头，一盒中华烟。 几个人围着烤炉开吃，打开酒大家你一口我一口，谁也没嫌脏，半大小子干饭起来无人能及，很快几个人就吃了七八条鱼。 何雨柱笑了笑，看大家埋头吃基本不吐刺，这时候人日子过的真糙，这些大院子弟拿起来就吃，根本不嫌脏。 “慢点吃，鱼刺扎嘴我可不管，援朝，你烤剩下的这几条，我再去收拾几条，不然不够吃…” 何雨柱说着起身就上了河堤，往下一看刚才捞上来的鱼，都被林小虎串好。 何雨柱拿出鱼钩，扔进冰窟窿，意念一动控制鱼钩直奔河底，所过之处遇到的鱼全部撞晕，突然鱼钩不动了，好像碰到一个大箱子，意念一动看到箱子里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意念一动收入空间。 何雨柱像没事人似的，继续用意念控制鱼钩继续找大鱼，所过之处他又发现十几个大箱子，不过他并没收入空间，直到碰到一条20多斤大鲤鱼，才扔进鱼嘴。 手一沉何雨柱赶忙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很快他用搭勾配合鱼钩，将大鲤鱼拉出冰窟窿，又赶忙抄起捞网，“哗啦哗啦”一阵捞，捞了几十条鱼在旁边活蹦乱跳的扑棱。 “柱子哥，我来了…” 林小虎跑过来，何雨柱直接把捞网递给他，选了十几条一两斤的鱼到一边处理。 “柱子哥，我帮你…” 黎援朝伸手就去拿鱼。 何雨柱笑了笑，把处理好的鱼递过去。 “这些收拾好了，你先拿去烤…” 何雨柱支走黎援朝，又悄悄把鱼收入空间，意念一动就把鱼收拾好了。 “小虎，走、去吃鱼…” “柱子哥，你去吧，我留下撺鱼…” 何雨柱知道林小虎和黎援朝不是一个圈子，聊不到一块，也没强求。 来到烤炉，见黎援朝已经烤的有模有样，空气中飘着烤鱼的香味。 “不错，把这些也烤上…” 赵鹏…柱子哥，你烤的鱼太好吃了，你想要什么？我们不能白吃鱼… 何雨柱笑了笑，想不到这些大院子弟还挺讲究。 你们没白吃，我也喝你们酒抽你们烟了。 黎援朝回头看看傻柱，“柱子哥，你的烧烤料太好了，能给我点吗？” 何雨柱拍拍挎包，“今儿就带这么多，一会剩多少都给你…” 黎援朝…柱子哥，你想要茅台还是特供烟，下次我给你带… 何雨柱摇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黎援朝， “能给我弄把枪么？鱼吃够了，我想打猎换换口味…” 黎援朝、赵鹏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这要是别人说，他们上去就揍一顿，可偏偏傻柱一次能钓上百斤鱼。 现在不禁枪，很多人都有枪，但他们身份特殊反而没抢。 “柱子哥，我们没枪，我听说可以去武装部买，黑市也有卖…” 何雨柱点点头，又笑着看向几人。 “你们能帮我找点种子么” 赵鹏…柱子哥，你要什么种子？ 几个人弄不到枪正常，种子就简单了，赵鹏父母可是御泉山农场领导，还不手拿把掐。 “黄瓜、豆角、茄子、小米、大米、西瓜…总之菜瓜果都行，我也不要多，每种10颗就行…” 第35章 黎援朝还以为傻柱会要很多，一听每种只要10颗，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不就是抓一把的事。 “柱子哥，这就交给我们吧，我保证御泉山农场有啥你就有啥…” 赵鹏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柱子哥，明儿我就去趟农场，一定帮你把种子拿来…” 黎援朝点点头，默默递过一条烤鱼。 何雨柱抿了口二锅头，看着这群半大小子狼吞虎咽。 烤鱼在这个年代确实是稀罕物，连这些见多识广的大院子弟都被征服了。 “那谢谢你们了，今儿放开吃，烤鱼管够，等我弄到枪，到时候请你们吃烤肉…” 黎援朝咬了一口烤鱼，外焦里嫩，这鱼在寒风中格外香。 “柱子哥，你这手艺绝了！我还是第一次吃烤鱼，下次我多带两瓶酒…” 黎援朝可没胡说，60年代的京城只有烤肉季卖烤肉，没有卖烤鱼的，何况这烤鱼他们都参与了，吃起来格外香。 “你们先吃着，鱼不够再叫我…” 何雨柱说着起身上了河堤，看林小虎把刚捞的鱼都快撺完了。 小虎，这干劲很足啊！ “小虎，你歇会，我再钓两条大的，咱们今儿得多钓点，郭主任说你的事成了，让我下午去拿工作名额…” “真的？柱子哥…” 林小虎一下蹦起来，推了推棉帽子，头上都见汗了。 “当然是真的，我再两条大的撑撑门面…” 何雨柱说着已经掏出鱼钩挂上窝头，顺着冰窟窿放进去。 “叮咚，宿主收到金元宝，奖励空间扩大一倍…” 何雨柱心下一喜，意念赶忙进入空间看了一眼，空间果然又大了很多，看来每次用空间做尝试，成功了系统都会奖励。 何雨柱又看了看刚收的大箱子，箱子是紫檀的，里面还包了一层油毡纸，里面是金元宝,有2两5两10两一层层摆的整整齐齐。 紫檀箱子，防水的油毡纸，看来这批箱子不简单，说不定是兵荒马乱年代，王公贵族逃难掉落的。 “柱子哥，今儿也钓一百五六十斤了，咱们还得钓多少？” 何雨柱赶忙退出空间，意念控制鱼钩直奔河底搜选大鱼。 “今儿郭主任给工作名额，咱们得多钓点，给郭主任撑撑面子，一会再让那四个小子一人拿一条，关系处好了，以后咱们也多条路…” “得，我听柱子哥的…” 林小虎高兴的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有了工作他就不用下乡了，也不用四处干零活。 何雨柱感觉眼前一晃，意念一动赶忙控制鱼钩追过去，刚才有大鱼一闪而过，追出好远又来到那片箱子附近，那条20多斤的大鲫鱼刚停下，他意念一动，就把鱼钩甩进鱼嘴。 手一沉，何雨柱迅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大鱼防止，待鱼靠近冰面，他弯腰抄起搭钩，利落地一挑“哗啦！”一声大鲫鱼破水而出，在冰面上活蹦乱跳。 林小虎马上扑上去按住按住这条20多斤的大鲫鱼，另一只手用草熟练地穿过鱼嘴，拎起来就往岸上拖。 黎援朝四人都喝的小脸红扑扑，刚爬上河堤就看到傻柱又钓上一条20多斤的大鲫鱼，四人都很激动，想自己也钓条大鱼。 “柱子哥，我们吃饱了，我来钓鱼，你和小虎兄弟再吃点…” 何雨柱赶忙冲四人摆手，这些大院子弟千万别来，万一掉进掉进冰窟窿… 何雨柱指了指旁边四条十多斤的鱼：“每人拿一条，回家好好改善改善伙食…” 黎援朝尴尬地笑了笑，又吃又拿他们也不好意思。 “柱子哥放心，我保证帮办得妥妥的！” 黎援朝这话说的底气十足，鱼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手里有好酒好烟也不怕还人情，特别是特供烟，傻柱见了眼都冒光。 四个人拎着鱼上了河堤，冲傻柱挥挥手骑上自行车满意而归。 “小虎，你去锅灶看看，把剩的鱼吃了，把火灭了…” 支走所有人，何雨柱压制住心里的激动，长舒一口气，把鱼钩顺着冰窟窿放进去，意念一动控制鱼钩直奔河底，这次他要把那十几个箱子都收入空间。 鱼钩一到河底，何雨柱控制鱼钩很快就找到那十几个紫檀箱子。鱼钩刚碰到第一个箱子，他就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竟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有二两、五两、十两的，正是传说中的“大黄鱼”、“小黄鱼”！ 虽然有心里准备，何雨柱还是吓一跳，来不及细想，他意念微动，就把箱子收入空间。紧接着是第二箱、第三箱……整整五箱黄金接连被收入空间。 “柱子哥，火灭了，还有两条烤鱼，咱俩一人一条…” 小虎拿着鱼走过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何雨柱不动声色，意念一动，赶忙将剩余的十个箱子尽数收到空间。 从重量上来看、这15个箱子不全是黄金，有几个箱子很轻，但同样也是紫檀箱子，说明里面东西价值不菲，说不定是古董、珠宝，有这15个紫檀箱子的意外之财，何雨柱感觉这辈子就可以躺平了。 “小虎，你把鱼吃了吧，今儿郭主任给工作名额，咱们也不能含糊，我再钓几条大鱼凑够两百斤…” 他说着同时操控鱼钩搜寻，怕有漏网之余。 “行，都听柱子哥的…” 何雨柱瞪了一眼林小虎，“跟我客气啥，吃完就往自行车拿鱼，咱们尽量早回去…” 何雨柱说着，意念控制鱼钩搜寻，感觉有大鱼靠近，顺势直接将鱼钩扔进鱼嘴。 手一沉，何雨柱赶忙收线，同时意念控制大鱼防止脱钩，这是条足有半米长20斤的大鲤鱼，加上这一条，今儿钓的鱼有一百八十斤了。 林小虎还以为傻柱生气呢，蹲在一边大口吃烤鱼，几分钟就把两条烤鱼吃的干干净净，打了个饱嗝，林小虎就开始往自行车提鱼。 大鱼越来越近，何雨柱一手收线一手抄起搭勾，大鲤鱼刚一露头，何雨柱就把搭勾塞进鱼嘴，两手用力“哗啦”一下利索的把大鱼拽出冰窟窿。 见大鱼在一旁扑棱，林小虎飞奔过来按住活蹦乱跳的鱼，伸手摘下鱼钩，又薅了一棵草撺进鱼嘴。 “柱子哥，这样差不多够了…” 何雨柱笑了笑，明白林小虎着急了。 “小虎，咱们以后都在厂里上班，领导的事只能办好不能差点，咱们宁肯多绝对不能少…” 何雨柱说着给鱼钩挂上窝头，来到另一个冰窟窿放进鱼钩，刚才冰窟窿方圆15米都没箱子，他换个地试试。 “得，我听柱子哥的…” 林小虎说着一手拎起大鲤鱼，又拎起几条鱼朝自行车走去。 鱼钩一入水，何雨柱就用意念控制鱼钩直奔河底，在方圆15米地毯式搜索，确定没东西，他才控制鱼钩找鱼，只要碰上的鱼，他都用鱼钩一碰收到空间，直到碰到一条近1米长30斤的大草鱼，才把鱼钩甩进鱼嘴。 手一沉何雨柱赶忙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大草鱼防止脱钩，眼瞅着大草鱼越来越近，他抄起搭勾准备捞鱼。 这一会，林小虎跑了好几趟，把所有鱼基本都挂上自行车，看傻柱的样子就知道有大鱼咬钩，赶忙跑过来。 “柱子哥，我试试搭勾…” 林小虎刚说完，何雨柱就递过搭勾，林小虎接过搭勾，顺势就勾住露头的大草鱼嘴里“哗啦”一下利索把大草鱼拉上岸，林小虎扑上去摘下鱼钩，嘴角止不住上扬。 “够了，柱子哥，绝对够2百斤了…” 何雨柱收起鱼钩潇洒的一挥手，“走了小虎，咱们去给你换工作…” 何雨柱又爬上河堤，拿了两个树枝扔进冰窟窿，防止有人掉进去。 何雨柱骑自行车带着林小虎，车把、大梁挂的满满当当全是鱼，特别是车把那几条大鱼，鱼尾都快耷拉到地了，林小虎扛着的捞网上挂的密密麻麻全是鱼。 这年代自行车质量是真好，这一车俩人加两百斤鱼，足有四五百斤，自行车骑起来都稳稳当当。 “傻柱，又钓鱼了…” “傻柱，匀我一条呗…” …… 门卫老耿老远看到傻柱，早早把门打开，笑呵呵地看着傻柱。 傻柱都没下车，顺手解下一条二斤左右的鱼扔过去。 “接着、耿老头…” 没等耿老头反应过来，何雨柱就骑车扬长而去。 第36章从从容容游刃有余 “铃铃…” 听到车铃，后勤处的人都扒着窗户往外看，见傻柱带了一车的鱼，后勤处一下沸腾了。 “郭主任，傻柱带了一车鱼…” “主任，傻柱带一车鱼…” 郭主任腾的一下站起来，帽子都顾不上戴就跑出来，一看傻柱也吓一跳。 “小王、小赵，赶紧去拿筐拿称，来、大家伙搭把手…” 何雨柱一捏车闸自行车缓缓停下，林小虎艰难下了车，捞网上挂的全是鱼，这一路可把他累惨了。 后勤处的十几个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卸鱼装筐过称。 “主任，210斤，太多了…” 郭主任笑得合不拢嘴，再看何雨柱和林小虎两人身上挂着冰碴子，脸和手冻得通红，头上还冒着热气。 “好，赶紧入库，傻柱，跟我来…” 何雨柱冲林小虎使了个眼色，让他去食堂等一下，转身进了办公室。 郭主任一见傻柱进来，赶忙给他倒了杯热水。 “傻柱，够意思，你可给我长脸了…” 何雨柱赶忙上前接过热水，小口喝了一口，感觉浑身一暖。 “瞧主任说的，给您长脸还不是应该的…”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根雪茄，双手递给郭主任。 “主任，我给你补上特供烟…” 郭主任笑着接过特供雪茄，笑着放鼻子下闻了闻。 “对…我这就给你拿工作名额、鱼钱…” 郭主任说着从内兜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拿出个牛皮信封，接着又拿出算盘、账本，先把信封递给傻柱。 “傻柱，这是工作名额，拿着它去街道开介绍信，然后来厂里报道…”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又小心装好。 郭主任在账本上记了两笔，又噼里啪啦拨了一阵算盘，又从抽屉拿出几沓钱，一张张数折腾好一会，才递给傻柱。 “傻柱，这是210块钱，你数数…” 何雨柱接过钱直接装进挎包，同时意念一动早就收入空间数的清清楚楚。 “数啥，我还能信不过郭主任…” 郭主任点点头，对傻柱的态度非常满意。 “那少了，再找我我可不认…” “得，主任，我就不多说了，我这一身水、冰冻够呛…” “对对…赶紧换换衣服，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出了后勤处，何雨柱来到食堂，看林小虎靠着暖气片取暖，把牛皮信封递给他。 “小虎，这是工作名额，你拿着它去街道开介绍信，就可以来轧钢厂报道…” “好、好…柱子哥，我现在就去街道开介绍信…” 林小虎激动地说话都有点哆嗦，接信封的手也微微颤抖。 何雨柱一把按住林小虎的手，“小虎，工作名额不记名，谁都可以拿着开介绍信，丢了不能补，你拿好千万别丢了…” 林小虎重重地点点头，接过牛皮信封小心翼翼揣进内兜，不放心又按了按。 “我记住了柱子哥，我现在去找我爹，让他陪我去街道开介绍信…” 见林小虎一阵风似的朝车间跑去，何雨柱真怕他太激动摔个大跟头。 何雨柱转身进了食堂，先到小仓库换了衣服，背着手来到后厨，看后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自从何雨柱说了，后厨不搞论资排辈那一套，谁行谁上，刀工练好直接上灶，到时候他亲自己教。 现在后厨给打了鸡血似的，有活抢着干根本不用招呼，一旦傻柱教，就算傻柱徒弟了，到时候就像马华一样炒大锅菜，在食堂就有地位了。 小王、小赵一人搬了两袋土豆，中午饭后就开始削皮、切丝，都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 胖子一看小王、小赵这么拼，自己也搬了两袋土豆，唯恐被俩临时工超过。 马华扶着菜墩苦苦一笑，看了看杨师傅，“得，今儿咱俩切白菜吧…” 师父这招是好使，后厨工作劲头比以前高多了。 刘岚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喝茶，“小宋，水多了，小红，多放点面，和面讲究手光盆光面光…” 何雨柱看看表，背着手来到灶台。 “主任。” “主任…” “师父…” 何雨柱点点头看了看胖子切得土豆丝。 “不错，比昨儿好多了，照这个速度年后就能上灶…” “得来师父，你就瞧好吧…” 又看看马华、杨师傅，何雨柱点点头。 “你俩现在大锅菜没问题，明儿开始试试小炒，放心大胆炒，有我兜底…” “得，我听师父的” “谢谢主任…” “行不行一上手就知道，咱们这一行玩不了假，差不多了，该起锅了…” “何主任，你别只看红案，也指导指导白案，整个食堂都进步，我们也不能落后…” 刘岚喝着茶大声说，唯恐傻柱忘了白案。 “来了、来了…刘岚你这日子过得比我好，我忙的还没喝口茶呢…” “给、给，喝我的…” 刘岚说着递过搪瓷缸子，何雨柱摆摆手。 “我说刘岚，咱们白案也得进步，改明儿我教你烙饼，绝对让领导吃了都说好…” “烙饼、烙饼、还用你教，哪个老娘们不会？” “你烙饼和我烙饼能一样，绝对让你一吃一个不吱声…” 这顿饭何雨柱都没动手，就看着后厨有条不紊地忙碌，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以后除了小炒尽量不动手。 作为食堂主任，他就是要抓大放小，不然累死都忙不过来，他的精力要用在刀刃上，服务好领导。 “师父，菜、馒头、窝头都好了，可以开饭了？” 何雨柱点点头，看了看表。 “得，到点了，准备开饭…” “好，小李、小赵、胖子，把菜抬到窗口，大家打起精神…” 很快拿着饭盒排队的工人就开始在窗口排队，何雨柱刚想上前搭把手。 “主任、主任…” 刘岚看这会人少赶忙凑过来，“主任，给我条鱼呗，我孝敬孝敬我妈…”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刘岚是后厨白案主力，还一直支持自己。 “没问题，我还留一条，下班找我要…” “得，谢谢主任，对了，我有个表妹…” 何雨柱眼一亮，“好啊，这不我刚当主任么，我得捋顺了，咱不能耽误工作…” 刘岚…等你忙完我安排你们见面… 何雨柱…得，到时候谢媒礼少不了你的，先打饭，下班叫我… 今晚不用伺候领导，食堂2个小时就忙完了，后厨打扫有马华，根本不用何雨柱操心。 “傻柱，走吧，好不容易早下班还不赶紧溜…” 刘岚换好衣服，迫不及待叫傻柱。 “来了，你去门口等我，我去骑车…” 换上衣服，何雨柱来到后勤处骑车，骑到阴暗处，车把就多了条七八斤的草鱼。 “傻柱，傻柱…” 何雨柱单腿撑地，看苏向荣穿着厚厚的棉大衣过来。 “苏科长？又值夜班？” 苏向荣紧跑两步跳上傻柱后座，“捎我到门口…”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一使劲骑着自行车就走。 “傻柱，我朋友给我送了点木耳，我给你留五斤…” “这可是好东西，苏科长够意思…” 骑到大门口，没用何雨柱下车，苏向荣就跑到门卫室拿了面袋子给傻柱。 何雨柱笑呵呵接过面袋子，苏向荣还人情他不会拒绝，有来有往关系才能处好。 “谢了，苏科长，赶明儿想吃鱼就说话…” 出了大门看到刘岚在第一个路灯下，何雨柱赶忙骑过去。 “刘岚，今儿就这一条了，要是不够改天我再给你…” 刘岚接过鱼吓一跳，七八斤算大鱼了，再大她就还不了人情。 “够了…” “成，够就行，明儿见…” 何雨柱骑上车就走，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虽然刘岚对他有帮助，但他不想走太近，免得李怀德吃醋。 何雨柱这边小日子过得从从容容游刃有余，四合院早就鸡飞狗跳打起来。 娄晓娥回家就看到许大茂四仰八叉呼呼大睡，满屋子酒气还一身土，火一下就上来。 费劲巴拉娄晓娥才脱了许大茂的衣服，发现许大茂没穿裤衩，一把薅起来许大茂， “你裤衩呢？” 许大茂睡得迷迷糊糊，“裤衩、裤衩扔盆里了…” 娄晓娥把所有衣服扔在许大茂身上，“哪有裤衩？今儿说不清楚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迷迷糊糊把衣服看了一遍，确实没裤衩，恼羞成怒，抬手“啪”一下打在娄晓娥脸上。 娄晓娥顿时就急了，扑上去奔着许大茂脸就挠，很快就被听到动静的邻居拉开，两口子一个鼻青脸肿一个满脸花。 许大茂裤衩丢了，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 第37章买鸡 这一路何雨柱骑的很慢，轧钢厂下班才2个多小时，他要让四合院裤衩事件再发酵一下，回去太早还不够热闹。 路过阴影处，何雨柱意念一动瞬间把五斤木耳收到空间，路过一个岔路口，看到一个老头和一个女孩站在路边，旁边还有个鸡笼。 卖鸡的？ 这可不多见，何雨柱掉头又骑回来，这才看清老头有60多岁，佝偻着身子，穿的棉袄打满了补丁，冻得瑟瑟发抖。 小女孩也就八九岁，看着非常瘦，感觉来一阵风就能吹到，旁边有个鸡笼子，里面发出“咯咯”的叫声。 “大爷，这鸡卖么？” 老头身子一下挺直身子，往前凑了凑。 “卖！同志，这是我家所有的鸡……” 何雨柱下了自行车，蹲在鸡笼前，借着路灯打量鸡。 “大爷，你怎么这个点卖鸡？路上都没几个人？” 旁边小女孩眨着大眼看着何雨柱，“叔叔，你买我们家鸡吗！这样我们就有钱给弟弟看病了…” 何雨柱仔细打量老头、小女孩，穿的衣服全是补丁，看着非常瘦弱，应该是郊区的农民。 何雨柱心一下就软了。 别说这时候的农民，就是很多城里人得了病都不舍得去医院，就在家挺着，来医院一定是得了大病。 “这鸡怎么卖？” “叔叔，我们四只鸡卖10块钱，卖了钱我弟弟就能看病了…” 何雨柱推了推帽子，瞪着大眼打量四只鸡，鸡毛鲜亮鸡冠红晕不像瘟鸡。 这时候的鸡在农村就是活银行，下的蛋卖到收购站再去供销社买盐，所以卖鸡一定是家里遇到大事了。 “大爷，鸡不错，就是贵了…” 何雨柱说着跨上自行车就要走，小女孩突然拦在前面。 “叔叔，我家鸡贵，但每天都下蛋，还有公鸡，奶奶说开春就能孵小鸡…” 何雨柱笑了笑，这小女孩挺聪明，一句话就说明自家鸡的优势，转头看向老头。 “大爷，你是不是遇什么事了？” 老头阴着脸，看着就不善言辞。 “同志，我孙子得了肺炎，家里钱不够给孩子治病，我们想把家里鸡卖了，给孩子治病…” 肺炎，别说现在后世都可能要人命，何雨柱确实信了几分，这要是穿越之前，何雨柱肯定不信，毕竟靠可怜博取同情他见多了，不过在这个时代，他也不确定。 “大爷，你孙子呢？带我去见见孩子，如果是真的，这鸡我就买了…” “真的叔叔？我弟弟就在前面医院…” 小女孩说着就往前面走，老头一下也来了精神，拎起鸡笼冲傻柱笑了笑。 “同志，我孙子就在前面医院门口，我们卖了鸡就有钱给孩子治病…” 何雨柱这才想起，这周围确实有个京城六院，离这儿也就一两百米。 小女孩蹦蹦跳跳走在前面，老头拎着鸡笼走起来一瘸一拐走的非常慢。 “大爷，你上来我带着你，咱们走快点孩子也少受罪…” 老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尴尬地笑了笑，“谢谢了，同志…” 小女孩在前边一蹦一跳的带路，老头拎着鸡笼坐在何雨柱后座，几分钟就来到六院门口。 这一路聊天，何雨柱知道老头是郊区李家村的，是村里猎户，前几天进山从山上摔伤了腿，没想到腿还没好，孙子又病了。 村里赤脚医生治不了，就让他们到城里医院，老头带着家里所有钱，也不够孙子治病，不得不把家里最值钱鸡卖了。 小女孩走到医院，就跑向门口的一辆板车，板车上坐着个老太太，怀里还抱着个孩子，身上盖着个破被子。 何雨柱停下车，扶着老头下了自行车，老头指了指板车。 “同志，我孙子就在车上。”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走到板车看了看，他并没掀开被子看小男孩，就从挎包掏出钱，数出10块递给老头。 “大爷，这鸡我买了，这是钱你数数…” 他确认是真的就行，不看孩子是他也不懂，这家人已经够惨了，但愿这些钱能帮到他们；反正今儿发了笔意外之财，就当自己积德行善了。 小女孩看到钱，笑着就去掀被子， “弟弟，我们有钱了，奶奶，快送弟弟看医生…” 老太太腿都麻了，扶着孙女哆哆嗦嗦站起来，何雨柱一看老两口年龄都挺大了，上前用被子包住孩子，一使劲抱起来。 “大娘，我帮你抱孩子，咱们赶紧看医生。” 医院也比较简陋，就是一排平房，何雨柱以自己的经验，朝着亮灯的房子走去。 小女孩扶着老太太，倒腾着小脚紧跟着，老头攥着钱一瘸一拐跟着。 何雨柱看门没关，掀开门帘直接进去。 “医生、医生…快给孩子看看…” 值班医生让何雨柱把孩子放病床上，就开始检查，小女孩扶着老太太等在一边。 何雨柱转身出了屋，他是厨子不懂看病，在里面也帮不上忙。 “同志，你给的钱正好，谢谢你了，这鸡你提好…” 老头气喘吁吁追上来，看到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柱接过鸡笼放在一边，伸手从挎包掏出俩饭盒递给老头。 “大爷，这个点我估计你们也没吃饭，我这有饭，你一会带孩子吃…” 老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拒绝。 “同志，你买鸡就帮我们家了，那还能要你吃的…” 何雨柱一瞪眼，直接把饭盒塞老头怀里。 “大爷，孩子吃好了，病才好的快…” 给完饭盒何雨柱提起鸡笼就要走，感觉老头一家也不容易，又掏出10块钱递过去。 “大爷，你们进趟城不容易，我这还有十块钱，顺便也让医生看看你的腿…” 老头赶忙摆手，他卖的鸡已是高价，何雨柱都没还价，哪能还要人钱。 何雨柱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把钱塞进老头手里。 “爷们，让你拿你就拿着，说不定那天我就求着你了…” 老头激动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一个劲说谢谢。 何雨柱还真怕老头哭出来，拎着鸡笼子出了医院，骑上自行车直奔南锣鼓巷。 对何雨柱而言，只要不骗他，10块钱都不算啥，今天收了好几箱黄金，够他一辈子躺平了。 “何主任回来了…” “何主任回来了…” 一进南锣鼓巷，就不时有人给何雨柱打招呼，有些看着很眼生，都没印象。 “何主任回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张学林站在国营饭店门口，老远就打招呼。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门口，把鸡笼挂在车把。 “张主任，你也太客气了，又来麻烦你了…” 何雨柱说着就跟张学林进了国营饭店，不过他并没落座，时间差不多了，他还要回四合院看热闹。 “张主任，我就不给你客气了，我要的东西有么？” “有、有…局里有的是收音机票，何主任需要什么都可以找我换…” 张学林说着掏出收音机票，又掏出一沓钱，一块递给傻柱。 “何主任，这是收音机票和75块钱，你数数…” 何雨柱接过收音机票看了看，至于钱看都没看直接收到兜里，意念一动就收到空间数了一遍。 “数什么数，我还信不着你…” 张学林对傻柱的态度非常满意，傻柱也太会做人了。 “何主任，以后有鱼尽管卖给我们国营饭店，要什么你说话…”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掏出中华烟，给张学林递了一支。 “谢谢张主任，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张学林赶忙掏出火柴，给傻柱和自己点上。 “没问题，有事您尽管说话…” 寒暄几句，何雨柱就出了国营饭店。 刚要推车，突然窜出两个小伙，一个推车一个提鸡笼，推着何雨柱往前走。 “何主任，走这、到我们供销社…” 第38章一鸡两雕 何雨柱一扭头，就见供销社的侯小军和钱大宝一个推车一个拎鸡笼，搞不清这俩小子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何主任，你可来了，我们主任都等急了…” “是啊何主任，以后去我们供销社，国营饭店有什么好的…” “何主任、何主任…你可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乔兴业看到傻柱，老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乔主任，是不是事没成？" 何雨柱被这阵仗搞得有点心里没底，说着走进供销社，顺手递上烟。 乔兴业接过烟看了一眼，“何主任这生活水平明显提高啊…” 何雨柱又给侯小军、钱大宝递了一支，两人接过一看是中华，都没舍得抽，直接夹耳朵上。 俩人跟警卫似的站在供销社门口，帮傻柱看着自行车、鸡笼。 乔兴业从内兜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票据。 “何主任，你要的票都换齐了，剩下的你看是要钱还是换票？” 何雨柱接过票看了看，15斤棉花票，两床被褥的布票，2斤奶糖票,3斤糖票，还有2张甲级烟票3张乙级烟票。 “谢谢乔主任，140斤鱼能换这些就不少了，乔主任照顾我了，剩下的乔主任看着办…” 乔兴业点点头，扭头回办公室又拿了几张票。 “何主任，既然你为雨水结婚准备，我这儿还有几张布票，你一块拿着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乔主任以后用的着我说话…” 何雨柱接过票就揣兜里了， 到乔兴业这个年纪都是老狐狸，心里小九九算的明明白白，再客气就多余了。 “谢了乔主任，咱们回见…” 兜里一下揣这么多票，何雨柱感觉自己有点飘，意念一动就把所有票收进空间。 “何主任，以后有鱼就送我们供销社，我给的肯定比隔壁老张多…” 乔兴业一看傻柱挺满意，暗暗决定一定要把傻柱从老张手里抢过来，别看他年纪大了，也想再往上走一步。 “谈完了？何主任，我送送您，钱大宝你先回去吧…” 候小军殷勤帮傻柱推车，另一手还提着鸡笼。 何雨柱也纳闷，侯小军以前可对他爱答不理，今儿这是吃错药了？ 刚离开供销社，侯小军就凑过来。 “柱子哥，以后你有鱼就交给我，我去局里找我舅换，肯定比你跟乔老头换的多…” 候小军，外号猴子，供销社销售员，有点混不吝，舅舅是物资局科长，仗着舅舅在供销社有恃无恐。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第一次见堂而皇之截自己上司胡的。 “猴子，你这么干，不怕乔主任收拾你？” 侯小军推推棉帽子，一脸不在乎。 “柱子哥，我舅也想往上爬，我帮你换绝对比你自己换的多，肯定不让你吃亏…” “哈哈…猴子，那下次有鱼我找你…”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说自己舅舅的，还真想见见他舅舅。 其实何雨柱的鱼是钓的没成本，卖给谁都一样，但谁不想多卖点，看猴子这么有恃无恐，他舅肯定在局里有话语权。 “柱子哥，我舅是物质科科长，肯定比乔老头给的多…” 猴子怕傻柱不信，迫不及待表明自己舅舅身份，反正他不怕乔老头，大不了调到其他供销社。 何雨柱点点头赶忙接过鸡笼、自行车。 “得，猴子，改明儿有鱼我一定找你…” 以前怎么没发现猴子还是个碎嘴子，小嘴叭叭起来就没完，看来乔主任没少遭罪。 “何主任回来了…” “何主任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总觉得今儿街坊邻居看他眼光和平时不一样。 “呦、何主任回来了…” 还没走到95号院，阎阜贵看到何雨柱，老远就打招呼。 “三大爷，你这是遇啥好事了，老远就看到你牙了…” “臭小子，又拿我开刷，今儿许大茂裤衩丢了…” 何雨柱撇撇嘴一脸不信，晃了晃手里的鸡笼。 “三大爷，你别为老不尊造谣生事，你怎么知道许大茂裤衩丢了…” “何主任，我能胡说么，许大茂两口子打一天了…” 阎阜贵还以为傻柱不信，赶忙解释。 “三大爷，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和啥，来…看看，我买的鸡怎么样？” 何雨柱说着晃了晃手里鸡笼，知道阎阜贵是院里的墙头草，说啥都不靠谱，光凭一个裤衩子可板不到许大茂，他要给许大茂添把火。 何雨柱一下就想到手里的鸡笼，准备来个一鸡两雕，借秦淮茹、贾张氏的手打击许大茂。 “呦呦…何主任，你这鸡买的好，唉，怎么有公鸡，公鸡不下蛋…傻柱、不、何主任，你买亏了…” 阎阜贵接过鸡笼，看着鸡一顿点评，爷俩说着就进了95号院。 看到鸡笼，刘海中两口子、三大妈、易中海两口子也凑过来，这年头，鸡无论在城里还是农村都是好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扫了一眼众人。 “三大爷，我今儿就把话撩这儿，要没这公鸡，这鸡就不值钱…” 刘海中围着鸡笼转了两圈，“何主任，这鸡不会是在六院路口买的吧？” 何雨柱点点头，“二大爷也知道我在六院路口买的…” 刘海中哼了一声，“十块钱4只鸡，何主任你买贵了，何况还有只公鸡…” 傻子就是傻子，傻柱当了主任也没长进，10块钱买4只鸡肯定买贵了，何况还有公鸡。 “柱子，10块钱4只鸡，确实买贵了，公鸡不值钱…” 易中海说着看了傻柱一眼，这个傻柱当了主任也不长进，这多花多少钱… …… 登时院里仨大爷围着鸡笼就一顿输出，何雨柱笑了笑，关键人物没出现，他也只能忍着。 秦淮茹正做饭，听到动静，就让棒梗来看看。 棒梗一听傻柱买鸡，马上回家就告诉秦淮茹。 想着秦淮茹能找傻柱要一只，他就有鸡吃了。 秦淮茹一听傻柱买了鸡，赶忙出来看。 正好遇到雨水扶着聋老太太出来，娘仨一块来到前院。 “哥，你怎么也不回家，饭我都做好了，老太太就等你吃饭了…” 何雨柱一看雨水、老太太、秦淮茹来了，立马来了精神。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咱让老太太掌掌眼，看我这鸡买的值不值…” 何雨柱说着拎起鸡笼给老太太看，雨水、秦淮茹也凑上来。 “我买这母鸡可个个下蛋，哟，这还有个鸡蛋，还热乎呢，应该是刚下的，我买鸡孝敬老太太，三只母鸡下蛋，老太太见天吃个蛋补补，剩下的鸡蛋，开春孵小鸡，各位，没公鸡，能孵小鸡么？” 何雨柱一手鸡蛋一手鸡笼，目光扫过众人。 “我这一笼鸡见天仨鸡蛋，老太太见天吃一个，每月剩四十个，这样一大爷一大妈隔三岔五也补补，每月剩10个，现在到开春得仨月，到时候老母鸡孵30只小鸡，来年老太太还缺鸡、鸡蛋吃么，你们说没公鸡成么？” 何雨柱说着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上次你赔许大茂的鸡，许大茂也是这么算的吧？可他家鸡笼里有公鸡么？没公鸡他家的鸡蛋能孵小鸡么？” 现在正是晚饭前后，听到动静都过来看热闹，一听傻柱这么说纷纷点头，大家虽然是城里人，也不是没养过鸡，这没公鸡的鸡蛋孵不出小鸡。 “这就跟人一样，各位谁见过一个老娘们、老爷们自个生孩子的？还不得两口子才能生孩子……” “哈哈…” “哈哈…” 周围登时发出一阵哄笑，何雨柱看看仨大爷，又看秦淮茹脸都变色了，清清嗓子。 “这鸡也一样，没公鸡孵不出小鸡，老太太说我这10块钱4只鸡值不值？来年咱这鸡就能变30只…” 这下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看傻柱脸都变了，没想到傻柱想这么远，连明年都打算好了，他们还只想着便宜。 秦淮茹气的脸都青了，扭身就回了家。 当时怕许大茂报派出所，才赶忙赔了3块钱，听傻柱这么一说才知上当了，她可不吃这个哑巴亏。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嘴角上扬戏谑一笑。 “行了，柱子，扶老太太回去吃饭吧…” 何雨柱笑了笑，这才哪到哪，这才只是开始。 第39章办了他 “得，老太太咱走着，这鸡您就踏实交给我，保证您老以后不缺鸡蛋吃…” 何雨柱说着从聋老太太手里接过鸡笼，又看看易中海两口子。 “怎么着？一大爷、一大妈，到后边一块吃点…” 易中海点点头，“老婆子，你扶着老太太，我去拿酒…” 秦淮茹气呼呼地回了家，刚一进门棒梗就迎上来。 “妈，鸡呢？傻柱没给你鸡…” 秦淮茹泪一下，看了一眼贾张氏，火腾一下就上来。 “什么鸡，傻柱买鸡是留着下蛋，孝敬老太太的，都是你上次偷许大茂的鸡，害咱家成了院里笑话…” 贾张氏三角眼一下立起来，伸手把棒梗拉到身后。 “你跟孩子发什么脾气？谁敢欺负咱家，我骂不死他…” 让秦淮茹去找许大茂，她还真拉不下脸，于是就想到贾张氏，贾张氏的战斗力在四合院无人能及，由她出马一定能把钱要回来。 秦淮茹马上把傻柱买鸡孝敬龙老太太说了一遍。 “妈，傻柱买了4只鸡孝敬聋老太太，还有只公鸡，还说下的蛋吃不完，就孵小鸡，他的话给我提了醒，上次许大茂就说他家鸡下的蛋，要孵小鸡，可没公鸡的蛋怎么孵小鸡，他就是讹咱家钱…” 贾张氏一听让人讹了钱，眼一下就立起来，头发都炸起来。 “他奶奶的，敢讹咱们，我去把钱要回来…” 贾张氏腾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直奔后院。 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敢讹老娘，真当老娘好欺负。 后院 娄晓娥被许大茂打的鼻青脸肿，也没做饭，躺床上蒙着头哭。 许大茂被娄晓娥挠的满脸花，蔫头耷脑坐在一旁。 一直琢磨自己裤衩到底去哪儿，昨儿也没下乡，更没见刘寡芙… 聋老太太家 雨水、一大妈把饭菜端上，何雨柱笑嘻嘻从挎包拿出俩饭盒，一打开屋里一股烤鱼的香味。 “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这是我今儿下午在护城河拷的，还热乎呢，您尝尝…” 易中海赶忙给老太太倒上酒，“老太太，柱子又带好菜了。”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敢讹我家钱…” 贾张氏嗷嚎一嗓子，吓了屋里人一跳，何雨柱伸手从易中海手里接过酒。 “先别喝酒了，赶紧把鱼吃了，说不定棒梗马上到…” 易中海点点头，也和其他人吃起来，眼瞅着两条鱼光剩骨头了，何雨柱才起身来窗边看了看。 “今儿许大茂行呀，被贾张氏骂的跟三孙子似的都没露头…” 一大妈撇撇嘴，看了一眼老太太。 “许大茂脸都挠烂了，娄晓娥被打的也不轻…” “嘿嘿…” 何雨柱咧咧嘴，接着瞪大了眼睛。 “新社会了，怎么还打老婆，许大茂这是犯错误…” “这算犯啥错误，许大茂裤衩丢了…” 一大妈话音刚落，何雨柱啪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许大茂这是耍榴芒啊，咱院这是出坏分子啊，这可不成，咱院还要不要脸…” “许大茂，你给老娘出来，把讹我们家钱还给我们…” 何雨柱眼一亮，扒着窗户往外看。 “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咱们赶紧吃，吃完去看热闹，我感觉要出大事，耍榴芒、讹人，许大茂这是要上天，一会我得抢个好地方…” 老太太点点头，大家很快吃完晚饭，雨水、一大妈收拾碗筷，何雨柱走到门口看了看。 今儿不对啊，二大爷三大爷怎么没过来？这俩老家伙转性了？ 电视剧里，傻柱在这儿心软放过许大茂，今儿何雨柱可不会心软。 再说之所以用鸡点秦淮茹，就是想让她把事闹大，秦淮茹把钱看得很重，没钱就会找傻柱借，这次给你机会，要不回来也别找我借。 “王八蛋许大茂，你出来啊，你就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欺负寡芙…” 何雨柱腾的一下站起来，“一大爷，这不行，这你得管，不行，我收拾许大茂…” “老易、老易，你再这儿哪，刚秦淮茹找我们去了，许大茂讹人寡芙，咱得管…” 何雨柱话还说完，刘海中、阎阜贵就进来了。 易中海看看傻柱又看看聋老太太，像是犹豫又像是问。 聋老太太一瞪眼，“院里不能有坏蛋，办了他…” 易中海看看刘海中、阎阜贵、傻柱。 “去叫人吧，开全院大会…” “得来！我这就去招呼人…” 何雨柱说着掀门帘出了屋，喊雨水回家。 他就是要把四合院的水搅浑了，至于冲锋陷阵他才不干，许大茂敢背后找老葛告黑状，肯定不能放过他。 “哥，收拾许大茂，你怎么还回来，赶紧去啊？” 雨水一脸兴奋，还有点幸灾乐祸。 “行了行了，你一个女孩凑什么热闹，来来，我把棉花票、布票换来了，对了、还有收音机票…”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掏出一把票据，“哥丢三落四再给丢了，你自己收好，哪天你休息就把棉花、布买回来，你去买就买自己喜欢的…” 雨水接过票据，一张张看笑的合不拢嘴，拿着收音机票看了好久。 何雨柱掀开门帘往外看了看，见人到的差不多了。 “雨水，你就别凑热闹了，你算算买这些得多钱，回头哥给你…” 何雨柱一出来，秦淮茹就凑上来。 “何主任，许大茂讹我们家钱，你可得给我们家做主…” “秦姐你这话说的，开全院大会，就是处理许大茂，仨大爷肯定给你做主…” 何雨柱可不揽事，回头不赔钱在赖我，他早做好打算，他只带节奏，让贾张氏、秦淮茹和许大茂狗咬狗。 “何主任，你前边坐，领导哪能坐后边…” 阎阜贵看见傻柱，赶忙把自己位置让出来，上赶着拍马屁。 “三大爷，我哪能坐你座，我就一听喝的…” 刘海中一看阎阜贵拉下脸拍马屁，赶忙起身。 “老阎说的对，我听说老葛提前退了，何主任这是得扶正啊，作为食堂主任，你应该主持全院大会，我们这些老家伙早该退了…” 开玩笑，老葛资格多老，傻柱能让他提前退，背后肯定有大领导撑腰。 “瞧二大爷说的，咱就是听喝的…” “许大茂、娄晓娥，你俩过来…” 易中海一吆喝，就见一大妈扶着鼻青脸肿的娄晓娥，后边还跟着满脸花的许大茂。 “咳咳…人都到了，今天大会就讨论许大茂讹人、裤衩丢了…” “哈哈…” “哈哈…” 易中海话音刚落，院里就一阵哄堂大笑。 “一大爷，我先说，前几天我们棒梗吃了许大茂一只鸡，他讹我家三块钱，还说他家鸡下蛋，要孵小鸡，你他奶奶光母鸡，你孵一个我看看…” 贾张氏一看全院都到齐了，跳着脚先说话，大伙一听也明白前几天是棒梗偷的鸡，看她都有点嫌弃，谁也不想有个做贼的领居。 “贾张氏，棒梗偷我家鸡，你还有理了？还说我讹人，咱们去派出所评评理…” 许大茂先被媳妇挠了个满脸花，又被贾张氏堵门骂半天，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抽贾张氏一顿。 一听派出所，贾张氏、秦淮茹都有点发怵。 “许大茂，棒梗还是个孩子，偷鸡是他不对，可你的鸡也不值三块钱啊？” 秦淮茹仗着人多，何况傻柱也在，就抛出还是个孩子逃避责任。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秦淮茹真是四合院最聪明的女人，抛出还是个孩子这个大杀器。 “那是我们家鸡，我说多钱就多钱…” 许大茂可不想背讹人这个名声，直接耍无赖。 “许大茂，大家一个院里住着，你鸡多钱就让秦淮茹赔多钱，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多要就过分了，不是欺负人孤儿寡母么？” 第40章是个狠人 这么好的戏，何雨柱真想磕着瓜子看，见贾张氏发挥的不好，马上带节奏。 “何主任说的对，该多钱就赔多钱？讹人就是你不对了…” “何主任说的对，秦淮茹养活家也不容易，许大茂确实不该讹人…” …… 何雨柱话音刚落，阎阜贵两口子、刘海中两口子马上附和，其他领居也跟着起哄，傻柱可是院里最大领导，听领导的肯定没错。 贾张氏、秦淮茹一看院里人都向着她们，心里立马有底了。 “许大茂你这么大人，跟一孩子叫什么劲，赶紧把钱还给我们…” 贾张氏一蹦老高，差点挠到许大茂。 “许大茂，今儿你不退钱，咱们就没完，我见天堵你门…” 许大茂一看院里人都指责自己，扭头看向易中海，心里也有点发虚。 当时他确实多要了，没想到贾家还能闷过弯了，还来翻后账。 “一大爷，这还讲不讲理，合着我鸡就白丢呗，不行，我要报派出所…” “派出所也管讹人，让派出所好好查查，许大茂你这就是欺负人孤儿寡母，大家伙说对不对…”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贾张氏害怕，马上带节奏。 “人偷你鸡赔你钱就是，讹人就不对了…” “讹人肯定不对，院里不能有这种人…” …… 阎阜贵、刘海中老两口一看傻柱说话，马上顺着傻柱意思附和，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反正顺着傻柱意思总没错。 许大茂见派出所也吓不住贾张氏，又看了看院里其他人。 “滚、滚…有你们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 何雨柱笑了笑，目光扫过阎阜贵、刘海中。 “许大茂你这是没把仨大爷、街坊邻居放眼里，像你这种人就不能住院里…” 易中海一看事越来越大，看了一眼傻柱，又看看阎阜贵、刘海中，一看就知道傻柱再整许大茂，也不想把事闹大。 “大家静静，偷鸡肯定不对，应该照价赔偿，许大茂也不该讹人，我看许大茂就退给秦淮茹两块钱，这事就算了…” 许大茂登时就急了，“我家那是下蛋的鸡，1块钱绝对不行…” 旁边娄晓娥看出来傻柱是故意整许大茂，看在两口子的份上，拉了拉许大茂。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一把甩开娄晓娥。 “白偷我的鸡，一块钱绝对不行…” “我看许大茂就欺负贾家孤儿寡母，不行就报派出所，顺便让派出所查查裤衩去哪了，看给娄晓娥打的，还当旧社会呢，欺压妇女？”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又给许大茂扣个大帽子。 “我看就报派出所，院里不能有坏分子，查查谁搞破鞋…” 二大妈盯着许大茂，她就没想明白还获得裤衩怎么没了？ “报什么派出所，应该送厂保卫科，让保卫科好好调查，搞破鞋铁定得开除…” “我听说许大茂借着下乡放电影，跟寡芙钻柴火跺，好像是红星公社…” 何雨柱戏谑地看着许大茂，孙子敢举报我，玩不死你。 “傻柱，你造谣，我给你拼了…” 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傻柱，像是要冲上来打人。 “谁造谣？你昨儿喝醉自己说的，你还找老葛举报我？你这点事别说我，杨厂长、李厂长、全厂领导都知道…”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这些傻柱怎么知道，难道真是自己喝醉说的，难道厂领导也知道了？ “我还告诉你，老葛让你害的提前退了，还举报我，你的副科长也别想了，你们科长都自身难保，跟我斗，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何雨柱说完慢悠悠掏出中华烟点着，又给阎阜贵、刘海中、易中海周围抽烟的分了分，完全没把许大茂放眼里。 “当着厂领导，许大茂还嫌娄晓娥没给他生孩子，就跟红星公社刘寡芙搞一块，还承诺只要怀孕，就跟娄晓娥离婚，接刘寡芙进城…” 许大茂一听头都大了，这些话他经常给农村那些小媳妇说，再说刘寡芙到底哪个刘寡芙？ 娄晓娥一听眼都红了，扑上去就挠许大茂。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背着我在外面瞎搞，说你昨儿找哪个女人了？我告诉你许大茂，我看过医生，我没问题，不怀孕是你有问题…” 平时许大茂就嫌她不生孩子，可不怀孕也不是她自个事，她偷偷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她一切正常，让她带老公来检查。 许大茂不去医院，硬说自己没问题，不怀孕就是媳妇的事。 何雨柱心里一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看来真把娄晓娥逼急了。 “怪不得许大茂找那么多女人都没怀孕？合着是自己不行…” “哈哈…许大茂就一太监…” “不对，比太监强一点，中看不中用…” “娄晓娥真可伶，受多少委屈天天挨欺负，还帮许大茂背锅…”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说自己不孕，伸手就去薅娄晓娥头发，恨不得打死她。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当着这么多人还要打娄晓娥，冲上去抓住许大茂的手腕。 “许大茂当着仨大爷你还打人，你是没把仨大爷放眼里啊，一大爷你看怎么办？” “我看就把许大茂送保卫科，他不仅搞破鞋还打老婆，还欺负人淮茹，这种坏分子就不能住咱们院，一大爷、二大爷，我看明儿就把他赶走…” “对，一大爷，咱们院不能住这种人，现在就送许大茂去保卫科…” …… 一时所有人都看向易中海，他今儿也听厂里有人说许大茂搞破鞋，没想到连厂长也知道了，还是许大茂自己说的… 易中海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傻柱、聋老太太身上，“老太太，您说怎么办？” 聋老太太一敲拐棍，“办了他…” 许大茂一看自己犯了众怒，登时也害怕了，明白这时候找谁都没用，只要到了保卫科，铁定得被开除，“噗通”一下跪在娄晓娥面前。 “娥子，你别听他们的，那都是我喝醉胡说，你也知道我喝醉说啥自己都不知道，以后我再不打你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许大茂一跪院里人都懵了，没想到许大茂还真能拉下脸，当着这么多人给媳妇下跪。 娄晓娥也有点懵，下意识退了半步。 “许大茂，你明儿必须去医院，看看咱俩到底谁不孕？不然咱们就离婚…” 许大茂一个大男人当着全院给自己下跪，娄晓娥气也出了，难道两口子还真离婚… “娥子，你别听他们瞎说，以后我都听你，我明儿就去医院…”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说话赶忙服软，知道娄晓娥吃软不吃硬，好好哄哄，以后家里还是自己说了算，再说现在可不能跟娄晓娥离婚，娄家家大业大，还有不少油水呢。 许大茂是个狠人哪，这年头，一个大老爷们能给媳妇下跪，确实放下脸面了。 “许大茂你以后别喝酒了，更不能打我，不然我们就离婚…” 娄晓娥话音刚落，何雨柱就过来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狗改不了吃屎，你可想好了，今儿仨大爷给你做主，你要这么算了，下次许大茂再打你，可没人帮你…” “傻柱，有你什么事？我们两口子…”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被傻柱一把薅住脖领子。 “许大茂，咱俩也算算账，你找老葛举报我，害老葛给我使绊子，不过没事，厂长知道了，直接让老葛提前退了…” 何雨柱说着一把推开许大茂，又踢了他一脚，“孙子，你也没落好，你的副科长也被拿掉了，再跟我作对，你的放映员也别干了…” “孙子，我给你拼了…” 许大茂被踢的后退了两步，一听副科长没了，扑上去就要跟傻柱拼命。 为了这个副科长，许大茂又是请科长吃饭、送礼，甚至自己还搭上半年工资，科长才答应的，没想到让傻柱给搅和了。 何雨柱一个侧踢，正踢中许大茂胸口，许大茂腾空而起，飞出四五米才落地，刚要爬起来，就被人按地上。 “许大茂，你敢打柱子哥，我就揍你…” 林小虎死死按住许大茂，许大茂起了几次都动不了。 别看林小虎年纪小，常年干零活力气大，许大茂想动都动不了。 “小虎放开，打架、我让他一只手…” 何雨柱戏谑一笑，冲许大茂挑衅地摆摆手。 “孙子，你要再背地使绊子，我饶不了你…” “傻柱，别打了，我保证大茂不给你使绊子，我们也给秦淮茹退钱，你就别打了…” 娄晓娥突然跑过来，挡在许大茂、傻柱中间。 “娄晓娥你搞清楚，是许大茂惹的我，算了，你也分不清好坏…” 何雨柱一脸无奈，没再搭理他们，转身走向林小虎。 对于四合院的事，何雨柱可没像傻柱那么上心，不管秦淮茹还是许大茂都没放心上，反正谁惹我我收拾谁，他才不会像傻柱似的做烂好人。 “何主任，谢谢你，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小虎的介绍信开好了…” “林叔，咱就别客气，小虎工作是他自己赚的，走，咱们屋里说话…” 第41章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何雨柱说着把林小虎爷俩让进自己屋，有些话最好还是不让别人听到。 反正院里事他也不想多管，想借这点事把许大茂赶出去也不可能，毕竟搞破鞋也没真凭实据。 没想到娄晓娥还是恋爱脑，被打了还能跟许大茂过，算了，好言难劝该死鬼。 至于秦淮茹，完全是挑事，至于帮她退钱，是怕她没钱找自己借，也是恶心许大茂。 一进屋，何雨柱拿过茶缸倒了点茶叶，给林长福倒了茶。 “林叔喝茶，小虎的事先别张扬，免得别人眼红…” 林长福笑着接过茶，打量着傻柱屋里，他还以为傻柱一光棍屋里会又脏又乱，没想到这么干净。 “对、对…何主任，明儿我就带小虎报道，进了厂就踏实…” 何雨柱掏烟给林小虎爷俩让了一根，“林叔，小虎进厂去哪儿您想好，需要帮忙的就让小虎去食堂找我…” 林长福把搪瓷缸子递给林小虎，这倒不是何雨柱不给小虎倒茶，主要是傻柱家就一个水杯。 林长福小心翼翼从内兜掏出个手绢，笑着递给傻柱。 “何主任，谢谢你帮小虎找工作，不仅让他有了铁饭碗，还不用下乡插队，咱家也没啥好东西，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玉…” 何雨柱不等他说完，一把按住他的手，连他手里的玉看都没看。 “林叔，你这就见外，再说你家祖传的，我可不能要，你要谢我，以后我有事，就让小虎搭把手就成…” 开玩笑，这可不能收，但对林小虎父子感恩的态度非常满意。 不久起风了破四旧，这都是把柄，至于林小虎父子会不会举报，他可不敢赌，谁能看透人性。 见何雨柱说什么都不收，林长福就收起来，这块玉是家里最值钱的了，没想到傻柱说什么都不收，反正他们心意到了。 林长福也没多待，和傻柱说了会话就回去了。 这时候全院大会也结束，仨大爷拍板，许大茂退秦淮茹两块钱，保证不再打媳妇，不然院里就送许大茂去保卫科。 对这个结果，何雨柱没意外，毕竟易中海在院里最大的贡献就是和稀泥，这已算最好结果了。 送走林小虎爷俩，何雨柱刚要回家，秦淮茹端着盆出来了。 “何主任，刚才谢谢你，帮我们家要回钱…” 何雨柱摆摆手，“秦姐客气了，我就是看不惯许大茂仗势欺人，等会，我有东西给你…” 秦淮茹端着盆来到水龙头，准备洗衣服，心里琢磨傻柱会送什么东西？ 傻柱最近可钓了很多鱼，不会送条大鱼吧，那样一家人就能好好吃一顿。 回了屋何雨柱意念一动，从空间拿出个20斤的大南瓜，接着来到秦淮茹面前。 “秦姐，谢谢你帮我介绍媳妇，虽然没成，也不能让你白忙活，这个南瓜就是谢礼…” 秦淮茹看到南瓜脸一下就耷拉下来，还以为送鱼呢？没想到送南瓜。 “何主任能不能把南瓜换成鱼，我想让孩子们好好吃一顿…” “秦姐，你是想顿顿饱还是一顿饱？我就是送你条20斤鱼，你们家也是一顿吃完，这个大南瓜20多斤，够你们家吃两三天…” 何雨柱掂着手里南瓜，给你吃的你还挑上了，你不要我就不给了，他就是要走秦淮茹的路，让秦淮茹无路可走。 以何雨柱对贾家的了解，两天之内秦淮茹就会找傻柱借钱，这回我看你还怎么张嘴，再说我给南瓜，院里谁也挑不出毛病。 “秦姐，现在家家都不宽裕，谁家都算计着过日子，你不要南瓜，改天我钓鱼给你留2斤鱼…” “呵呵…要、要…这么大南瓜够我家吃两三天呢…” 秦淮茹一听不要南瓜才给两斤鱼，立马决定要南瓜，20斤和2斤她还是要重的，傻柱说的对这么大，够家里吃两三天呢。 刘海中、阎阜贵刚才就见林小虎父子过来，隐隐还听到工作，两人一散会就跑88号院打听。 果然一到88号院就听说林小虎找到工作了，刚在街道开了介绍信明儿就进厂，他妈拿着菜刀守着工作名额谁都不让靠近。 他们还听说林小虎的工作名额是傻柱给的，一分钱都没花。 阎阜贵一听眼都亮了，他家省吃俭用也就给大儿子阎解成买了个工作，眼瞅着老二阎解放也要工作，不然就得下乡插队，可买工作450块钱家里实在拿不出。 看来得要好好巴结巴结傻柱，傻柱要给个工作名额，一切迎刃而解。 刘海中听了心思立马活泛起来，他家刘光天刘光福都要找工作，不然就得下乡插队，可要给俩儿子买工作，家里也没那么多钱。 没想到傻柱还有这本事，这要傻柱给俩工作名额，就能省一大笔钱。 俩人各怀鬼胎一进四合院，就看到傻柱给秦淮茹南瓜。 “何主任，你这南瓜好，煮着吃又香又甜，够吃好几天的，这一个就得一块多…” 阎阜贵一看这么大南瓜，上来就一顿夸。 刘海中看着阎阜贵拍马屁，急的只冒汗，他反应慢，没阎阜贵能说会道。 “三大爷，这是我给秦淮茹的谢礼，前两天秦淮茹给我介绍媳妇，虽然没成我也不能让人白跑…” 阎阜贵马上竖起大拇指，“何主任，讲究…咱们院我就服你…” 何雨柱笑了笑，“瞧三大爷说的，谁给我介绍对象，我也不能让人白忙活…” “好、好…何主任，我想把我们学校冉老师介绍给你，就是棒梗班主任，那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知书达理能写能算，家里书香门第…” 何雨柱点点头，“那就麻烦三大爷了，只要我俩成了，我肯定送你份大礼！” “没问题，这就交给我了，我听说小虎的工作名额是你给的，到时候你给个工作名额就成…” 阎阜贵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觉得这事手拿把掐，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旁边刘海中都急疯了，唯恐让阎阜贵抢先了。 “何主任，你二大妈有个侄女是棉纺厂小组长，不仅长得好看，还是领导，和你门当户对…” 何雨柱觉得自己再抻抻，俩大爷都能打起来。 “二大爷、三大爷，不管谁给我介绍对象我都不能让你们白忙活，我们成了，我的谢媒礼就更大了…” “得来，何主任你就擎好吧，我绝对给你办好…” 阎阜贵笃定冉秋叶最适合傻柱，这个工作名额他要定了。 “何主任，我明天就让你二大妈回娘家，还是我侄女跟你最合适…” 秦淮茹一听傻柱给林小虎一个工作名额，看傻柱眼都冒光，又听俩大爷抢着给傻柱介绍对象，好像自己重要的东西被抢了似的。 特别阎阜贵还要把棒梗班主任冉秋叶介绍给傻柱，可以说冉秋叶每个优点都长在傻柱的审美上，只要一介绍俩人肯定成。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见面，他们成了。傻柱还怎么帮我养孩子，不行，一定得给他们搅黄了。 “柱子、柱子…” 第42章空间变现 易中海也听到傻柱给秦淮茹南瓜，也听到刘海中、阎阜贵都抢着给傻柱介绍媳妇，微微一笑，傻柱和谁结婚最后不还得听他的。 何雨柱听到喊声，快步走过去。 “一大爷，找我有事？” 易中海把傻柱拉到一边，“柱子，又月底了，院里有几家又断粮了，咱爷俩去趟黑市，看看有粮食么？” 何雨柱微微皱眉，“不至于吧一大爷，现在也不缺粮啊？” 易中海就爱多管闲事，要说院里大家都不宽绰是真的，要说缺粮倒不至于。 “院里有孩子多的，特别男孩，定量粮食根本不够吃，这个月就把下个月吃了，寅吃卯粮早就撑不下去…” 易中海一脸为难，院里不只一家找他了，家里真要揭不开锅了，只能花高价去黑市买，可黑市也缺粮食，每次去都空手而归。 以前这种情况，都是易中海带傻柱出马，爷俩总能买回粮食，大家匀匀总能熬过去。 “一大爷，这个点去太早，我先眯一觉，你给我个数，我去碰碰运气，天这么冷，你就别折腾了…” 何雨柱打着哈欠，好像很困似的，但说出的话让易中海听着特别暖心。 其实何雨柱是惦记空间的庄稼，昨晚种了一百平米的玉米小麦，今晚就可以收了，这不正好变现么。 “那你先回去歇会，到点我叫你…” 爷俩说完，何雨柱就回了屋，关好门躺在床上，意念一动进入空间，果然昨晚种的庄稼都熟了，意念一动就把1百平米的小麦、玉米收了。 何雨柱看了看一堆小麦有一百七八十斤，一堆玉米足有三百斤，这要变现了，估计又能收入上百块。 看地空出来，何雨柱意念一动又把地翻了一遍，顺便又种上了玉米小麦，又看了看下午刚扩大的地，整理一下，也种上花生、大豆、玉米，这样周而复始，根本不缺物质。 退出空间，何雨柱来到粮食柜，拿了几个面袋子又进了空间，意念一动就把一半玉米变成帮子面，这次他要变现，所以没把玉米里面的帮子剔出来，帮子面装了两面袋子，足有2百斤。 剩下的一半玉米，何雨柱意念一动磨成金黄色玉米面，装了一袋多，有一百五十斤。 来到小麦堆前，何雨柱意念一动，一半小麦则磨成了白面，没分离面麸，就像世面的白面一样，差不多有九十多斤。 另一半则磨成白面，还分离了面麸，看着特别白，跟后世的白面一样，只不过现在叫特供面。 刚收拾完空间里的庄稼，何雨柱就看向那15个紫檀箱子，只确定里面有5箱是黄金，其它还没看过。 “柱子、柱子…到点了…” 何雨柱赶忙退出空间，又装作刚睡醒似的把床上弄乱，身上衣服也像刚起来似的。 “来了…” 翻身下床，何雨柱穿上棉大衣，戴上棉帽子、围脖、棉手套，又从床底拿出个面袋子，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柱子，还是咱爷俩去吧，你一人我不放心…” 何雨柱看了一眼大杂院，院里漆黑一片，这个点大家都睡了。 “嘘…一大爷，咱们外面说…” 易中海打着手电，俩人出了95号院，看到门口还辆自行车。 “一大爷，这么冷我一人去就得了，再给你折腾病了，再说也不定有…” 易中海打了寒颤，微微点头。 “那行，记着一定得蒙面，有危险就溜，要命的事咱不干…” “得来，一大爷，你给我个数，有合适的我就买回来，这年头抓的紧也不定有…” 易中海从棉大衣掏出纸包递给傻柱，凑上前小声说。 “帮子面要2百斤，我打听了黑市帮子面要两毛五一斤，贵点咱们也要，白面就不想了，有钱也买不到，听说白面都涨到三毛八了…” 何雨柱点点头，拉了拉围脖，“一大爷，回吧，这么冷的天说不定白跑…”说着跨上自行车。 晚上11点的南锣鼓巷除了几个昏黄的路灯，连个人影都没有，静悄悄的有点瘆人。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了南锣鼓巷，直奔东直门，一路上能看到骑车、走着去东直门的，这年头家家都宽绰，一到月底家家都是罗锅上山钱紧。 路上的人都是各走各的，别看大家都去一个地方，但也不乱看还保持距离，确保不看到别人也不让别人看到。 毕竟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重罪，吃牢饭劳改都是轻的，严重了就得吃花生米。 出了东直门，何雨柱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从面袋子拿出块黑布把脸蒙上，黑布有俩窟窿正好漏出两只眼，意念一动就把自行车收入空间。 腋窝夹个面袋子，何雨柱溜溜达达朝黑市走去，老远就看到黑市门口站着三四个壮小伙在卖票。 在傻柱记忆里，进黑市是有门票的，在黑市交易是受保护的，买也好卖也好，物物交换都成，可出了黑市就没人管了。 何雨柱痛快的掏了一毛钱买门票，溜溜达达进去左看看右瞧瞧，黑市规模不大，人也不多，所有人都蒙着面，买卖都来去匆匆。 黑市卖的东西不多，大都是南瓜、土豆这种菜，也有卖鸡、鸭、鹅的，数量少还很贵。 然后看到的买各种票，大多是买粮票、布票、棉花票的，缝纫机、收音机票、自行车票都是紧俏货，有钱也买不到。 还有卖粮食的，何雨柱凑过去，卖粮食的也蒙着面，俩人看样子挺壮实，摊前还点着马灯。 何雨柱掏出手电照了照两人面前的面袋子，又用手摸了摸。 这也是黑市的规矩，可以用手电看货，但不能看人。 “帮子面怎么卖？” 坐着的汉子抬头，打量了一眼傻柱。 “两毛八。” 何雨柱点点头，捻着帮子面摇摇头，这面在后世得喂猪，却是现在老百姓的主食。 “便宜点？” 后边的汉子起身看了看傻柱，“大哥市面都是这价…” “得，我再看看…” 何雨柱说着关了手电，起身就走，他就是打听打听价格，看看黑市的帮子面和他的有什么区别。 后边的汉子见傻柱走，起身想说话被前面的汉子拦着。 何雨柱又往前走了走，见前面有卖弓箭的，马上走过去。 卖弓箭的是个蒙面微佝偻的小老头，看样子比易中海年纪还大。 “大爷，这弓怎么卖？” 小老头抬头看了看，眼里全是光。 “小伙子，先不谈价，你先看看满意咱再说价…” 何雨柱打着手电，蹲下看起弓箭，其实他一点都不懂，这玩意放后世得算古董了。 “大爷，我就看一外行，看个稀罕，我看你这也没人，你看这弓怎么买，合适我就买了…” 老头明显有点失望，叹了口气。 “小伙子，这是清朝御林军用的弓箭，每把10块钱配5支箭，这可是好玩意，可惜现在人不识货…” 也不赖老头失望，现在都用枪，又快又准威力还大，谁还用弓箭，速度慢杀伤力也小，对技巧要求也高。 “大爷，我没钱，我用帮子面给你换成么？40斤帮子面换一把弓，您多饶我三只箭…” 何雨柱说着又打量起箭，这倒不是他多喜欢，主要是打猎的话，野猪这种大猎物可以用枪，野兔野鸡这种小猎物，一枪过去就剩渣了。 老头叹了口气，傻柱算没压价，确切来说还多给了，可即使这样，弓箭的价值也被低估了。 “成吧！一把弓给你配8支箭… ” “得，大爷，您给我个面袋子，我去拿帮子面…” 接过老头的面袋子，何雨柱出了黑市，来到个偏僻角落，意念一动就把面袋子收到空间，装了40斤帮子面转眼又回到手里。 再回到老头摊位，老头也没想到傻柱速度这么利索，接过面袋子看了看，就把弓箭交给何雨柱。 “爷们，今儿你给我开张了，以后再要弓箭，可以来找我…” 何雨柱接过弓箭，顺手背在身上，继续往里逛，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意念一动就把弓箭收到空间。 又往前走了走，何雨柱终于看到有人卖枪了，刚想快步过去，耳畔又传来提示声。 “叮咚，宿主完成首次空间变现，奖励空间扩大一倍…” 第43章想瞎了心 何雨柱一怔，往旁边靠了靠，掏出烟点上，别人还以为他抽烟。 意念一动进入空间，现在空间足有八百平，差不多有1亩半，以空间产量轻轻松松就达到千斤，而且空间还是每12小时熟一茬。 这以后只要有种子，根本不缺物质。 何雨柱意念一动，瞬间就把新增的四百平米种上玉米、小麦，然后退出空间。 现在在黑市，不能长时间待在空间，再说何雨柱心思全是枪，这可是所有男人做梦都想有的东西。 别看60年代可以在黑市买枪，后世别说买就是猎枪、土枪都不许存在，不然也不会野猪泛滥了。 来到卖枪的摊位，何雨柱看到四个穿军大衣的蒙面小伙，四人都非常强壮，他怀疑这就是组织黑市的人。 何雨柱掏出手电蹲下打量摊位上的枪，第一把是三八大盖，这枪都生锈了破破烂烂的，估计这枪比他年纪都大。 第二把枪何雨柱不认识，看着好像还修过，应该是从战场下来的，修修拿出来卖。 第三把是56式，是全新的，看着非常亮眼，何雨柱一眼就看上了。 “这枪怎么卖？” 一听有人询价，立马过来个小伙。 “这把枪2百块，送50发子弹。” “唉，太贵了，便宜点吧？” 蒙面小伙上下打量傻柱，微微皱眉。 “你有多钱？” 何雨柱下意识看了看蒙面小伙身后几人，见几人也都盯着自己，心里一紧，马上打起精神。 “咋了？不让还价，算了我再看看…” 何雨柱说着关了手电，起身就要走。 黑市很多摊位都有人看看，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唯独卖枪摊位连个人影都没有。 “师傅，我们枪也有本的，你有多钱就买什么枪？都不容易，我们可不便宜卖…” 蒙面小伙看着傻柱，心里有点可惜。 “得，不卖就不卖，我再转转…” 何雨柱说着就要走，他笃定这些人不会在黑市动手，不然就是砸自己招牌，毕竟京城可不止一个黑市。 "我们不止面上这几把枪，只是没摆出来，知道你有多钱，我们再拿枪…" 后面又出来个小伙，不紧不慢地说。 “得，哥几个，我就相中这把了，价谈不拢，回见…” 何雨柱知道他们肯定还有其他枪，只不过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没见到的说不定还不如那把三八大盖呢。 “这把56式可是新枪，要你2百一点都不贵，何况还送50发子弹…” “哥几个，我就是相中了这枪才询价，不然白浪费功夫…” 何雨柱盯着面前小伙，感觉这可能是他们老大。 “最低190块，合适就当给你捎一把…” 何雨柱笑了笑，扯了扯蒙面布，目光扫过几人。 “哥几个，我就1百块钱，不过我还有1百斤白面，我想用这些换枪…”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四人眼睛都亮了。 刚才他就发现整个黑市没卖白面的,这个摊位应该是黑市最里面，他逛了半天就发现个卖帮子面的，看来黑市是真缺粮，至于卖菜，这年头菜不值钱，主要菜不抗饿。 刚才搭话的小伙，扭头看了看几个人，又小声嘀咕起来。 何雨柱又掏出手电，仔细打量那把56式，还用空间检查了一遍，确定无损没做过手脚。 “师傅，你白面呢？1百块钱1百斤白面我们换了？” “得，能换我这就拿白面去，马上回来…” 何雨柱说完扭身就走，他清楚自己被人盯上了，所以不时回头看看。 果然何雨柱一走，刚才说话的人一摆手，后面出来俩小伙跟上去。 现在粮食可是紧俏货，黑市也就有一份卖帮子面的，白面这半月没见了。 刚才何雨柱一说有白面，他们觉得傻柱肯定不止一百斤白面，所以让人跟上去，准备来个黑吃黑。 何雨柱出了黑市，又往旁边走了几十米，来到个破院子，院里墙倒屋塌，里面荒草足有半米高，以前傻柱来黑市，总把自行车藏这儿，比较安全。 何雨柱往里走了几步，意念一动面前就多了袋白面。 跟着何雨柱的俩小子，见他进了破院里，蹲在破墙根往里瞅，见何雨柱往荒草里伸手，垫着脚尖往里看，见他面前有一大面袋子，以为他提前藏这儿的。 何雨柱刚要弯腰扛白面，跟踪的俩人嗖的一下就扑上来，俩人一动他就发现了，借势一个后踹正踢中前面这人前胸，“轰”的一声人就飞出去了。 后面的人刚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雨柱一个黑虎掏心打中，刚要躲闪就被他一个双风贯耳，眼一黑直接被打晕。 踹飞那个飞出几米，呼啦一下落在残垣断壁里，何雨柱几个健步追上去，一个手刀砍在人脖子，这人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为了保险期间，何雨柱出手就是全力，黑龙十八手就是奔着要命去的，他一出手就直接把俩人打晕。 用脚一碰这人，瞬间就把对方的棉大衣收到空间，还有他身上的手表、钱、粮票，还有把没上膛的54手枪，弹夹是满的，看来他们只想抢粮食，没想杀人。 这人也是真穷，浑身就5斤本地粮票1块多钱，那块手表倒是不错。 来到第一个打晕的人，何雨柱如法炮制把这人身上的大衣、财物，没上膛的手枪都收到空间，这人比刚才那个还穷，才两斤本地粮票5毛钱。 看来俩人只想抢东西，没想害他，自从有了空间都是何雨柱算计别人，什么时候吃过亏，这些人还想跟他黑吃黑，真是想瞎了心。 何雨柱也没再管他们，扛起白面大步回了黑市。 他现在就是要快点买到枪，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走，只要他不大意，谁也别想黑吃黑，敢动枪他就把空间的黄金箱子当前面，到时候别说枪，恐怕得动用火箭筒才有用。 一进黑市，所有看何雨柱的人都吓一跳，还以为自己的人没跟上，丝毫没怀疑自己人失手了，他们对老七老八身手很有信心。 可1百斤白面太扎眼了，不用说他一过，别人闻着味就看过来，何雨柱也不停留直接来到卖枪的摊位。 “白面来了，你们验验…” 何雨柱说着，把一袋白面放摊位前面。 四人一看傻柱都吓一跳，拿着手电就过来了，打开面袋子看看，又用手摸了摸。 “老七、老八是不是跟丢了？” “算了，先把白面换到手再说…” 另一边何雨柱也检查着抢，确认没问题，又拿过旁边的子弹看了看，只要他们一动歪心思，他就把这些收到空间。 “大哥，白面没问题，还有1百块钱…” 何雨柱伸手从大衣口袋拿出一沓大黑石，数了数递过来。 “这是一百，你们数数，没问题，这枪就是我的了…” 几个小伙下意识做好防备，一个小伙上前接过钱，又当大家面数了一遍，确定没问题。 “大哥，这枪是你的了…” 何雨柱拎起枪顺手背在身上，又把子弹装在口袋，转身就走。 “得来，哥几个回见…” 刚走出没多远，何雨柱就发现有人跟踪，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那几个小子，看来他们把自己当肥羊了。 何雨柱意念一动，把口袋的子弹收入空间，瞬间压好弹夹，56式直接上膛，两把手枪也上膛，遇到危险，意念一动枪到手上就可以开枪。 至于枪法，系统激活就自带精准射击，以何雨柱对系统的了解肯定没问题，只要他出手绝对神枪手。 再说离开黑市的路线，何雨柱也做了规划，只要他们不在黑市门口动手，就别想追上他。 黑市门口卖票的看何雨柱过来，赶忙跑到一边，他意念一动，手里多了两把手枪，只不过被大衣袖子遮住，别人看不到。 跟踪的人眼睁睁看何雨柱出了黑市，不敢再黑市动手，让别人看到他们黑吃黑，以后黑市就没人来了。 出了黑市，何雨柱走到背阴处，意念一动手枪就收到空间，也骑上自行车，猛蹬几下自行车如箭一样飞出去。 等跟踪的人追上来，连何雨柱的人影都没看不到。 第44章接连解锁 骑上大路，何雨柱意念一动，瞬间把蒙面布和背着的枪收到空间。这下别说那些人追不上，即使追上他也不怕，谁也不能证明他买过枪，更不能证明他有白面。 进了东直门，何雨柱慢悠悠骑着车，路上也有不少像他这样的人，大家都默契保持距离，更没四处看。 何雨柱意念一动进入空间，看到那把崭新的56式半自动冲锋枪，先关掉枪的保险，冰冷的枪身还有股枪油味，他很喜欢这枪。 又看看旁边的军大衣，两把满弹夹的手枪，先关掉保险防止走火，两把手枪也很新，看着也不便宜，不过很少有人买手枪，手枪射程近，现在买枪为打猎，短枪当然不如长枪好用。 这趟黑市收获不错，1百块钱1百斤白面换了一把长枪两把短枪，就是子弹少点，不过也不急以后再想办法补充。 “叮咚…空间收到制式武器，解锁空间灵泉…” 听到空间提示，何雨柱也没进入空间查看，他在跑路必须谨慎，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也是何雨柱不想惹事，不然再阴一把追他的人，收获肯定比这多，他穿越过来首先要确保安全，要命的事可不干。 眼瞅着就到南锣鼓巷，何雨柱意念一动，车后座多了袋帮子面，足有上百斤，这样回去就有交代了。 南锣鼓巷只有几个昏黄的路灯还亮着，长长的胡同连个人影也没有，静悄悄没点动静。 何雨柱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往95号院走，突然有个人影从88号院门口窜出来，快步往公共厕所跑，他还以为有人跑肚拉稀也没放心上。 那人走进公共厕所，随后又回到门口，翘脚往厕所房顶放什么，然后小跑回了88号院。 95号院和88号院对门，何雨柱停下车没着急回家，往88号院看了看，见东厢房还亮着灯，很快灯就灭了。 东厢房住的是高大成两口子，高大成是食品厂车间主任，40多岁，两口子也没孩子，可能是老高吃坏肚子了。 何雨柱推开95号院的门，轻轻把自行车推进去，刚要转身关门。 “柱子回来了？” 何雨柱吓一跳， “一大爷，还没睡呢？” 易中海上来接过自行车，“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得，一大爷，自行车交给你，我去撒泡尿，憋一路…” 何雨柱话没说完，小跑着去了公共厕所，一进厕所就掏出烟点上，看里面没人，又装模作样上个厕所才出来，走到老高刚才站的地方，把叼着的烟在厕所墙上捻灭。 同时意念一动，发现厕所房顶瓦下有个纸条，意念一动收入空间。 往回走的时候，何雨柱贴着东面墙根走，隐约听到“滴滴…”声，抬头一看刚才关了灯的88号院东厢房灯又亮了，他也没放心上，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回了95号院，易中海已经把帮子面搬下来，见傻柱回来连忙招呼。 “柱子，进来暖和暖和…” “不了，一大爷，今儿黑市只买到1百斤帮子面，两毛八一斤，我把剩下的钱给您…” 把剩下的钱给了易中海，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了家，捅开炉子，脱掉厚厚的棉大衣，喝了杯热水，就上了床，大口呼吸着空气平复激动地心。 今儿比他穿越前一辈子过得还刺激，黑市、枪、跟踪，他还是头次经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今晚不管在黑市还是在路上，都没纰漏。 何雨柱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刚想睡觉，又想到刚才的纸条，意念一动从空间拿出纸条。 何雨柱这才发现纸条外面还有一层塑料布，看来这是做了防水，看来这个老高所图不小啊，又想到刚才的“滴滴…”声，他一下想到后世电影、电视剧的特务接头。 对，一定是特务在接头，别说现在就是往后几十年特务都没抓干净，他记得后世有媒体报道，京城最严重的一次就抓了3千多名特务。 这年头有特务就不稀奇了，没想到特务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没打开塑料布通过空间知道上面写着10、19,88,8：30几个数字。 他也看不懂，但是他当保安值夜班，可看过不少谍战剧，知道特务接头无非就是日期、时间、地点、坐标… 10、19,应该是日期，难道是10月19号，今儿就18号，难道是明儿，88难道是88号院，难到特务要在自己眼皮底下接头，8：30难道是时间，那到底是早上8:30，还是晚上8:30。 算了，明儿交给苏科长，让他去想吧，这就不是他个小老百姓该操心的。 “叮咚…宿主解惑特务暗号，解锁空间养殖…” 何雨柱意念一动进入空间，果然一亩半的空间多了眼清澈的泉水，他俯身喝了口，甘洌清甜沁人心脾。 流出的泉水不仅能浇灌，还在旁边形成个小湖，看来以后可以把鱼收到湖里养着，以后不用每天钓鱼，也有鱼了。 又看空间旁边多了块草地，难道就是在这养殖，早知道能养殖就在黑市买几只鸡鸭鹅了，鸡倒是有，在聋老太哪儿养着，等孵了小鸡，可以养在空间。 真够刺激的，一晚上解锁了好几个空间功能，看来空间也喜欢玩刺激。 简单打理了一下空间，何雨柱就退出来，主要是折腾了半夜累了，他不想再晕过去。 关了灯，何雨柱很快沉沉睡去，等他再睁眼天都亮了。 “哥，我熬了糊糊，你起来吃吧…” 何雨柱迷迷糊糊伸个懒腰，慢悠悠起来，又从空间拿出半瓶豆油，一个鸡蛋。 “雨水，把糊糊盛出来了，我去趟厕所，你把鸡蛋煎了…” 何雨柱说着披上大衣，急匆匆跑向公共厕所，这倒不是他邋遢，大杂院很多都像他一样，公共厕所都排队。 等何雨柱回来，雨水已经盛好饭，煎的蛋就放他面前。 “雨水，赶紧把鸡蛋吃了，一会棒梗闻着味就该来了…” 说着何雨柱拿起脸盆去洗刷了，以前的傻柱可没这么勤快，洗漱那是能省就省。 何雨柱刚要刷牙，秦淮茹也端着盆过来。 “何主任，谢谢你给的南瓜，够我们家吃两三天了…” 何雨柱点点头，他刷着牙不方便说话，再说他给南瓜就是堵秦淮茹借钱，这下看你怎么张嘴。 刷完牙，何雨柱笑了笑，“秦姐客气了，这谢礼，肯定得送你需要的，得，回见…” 回了屋，雨水已经喝完自己的糊糊，煎鸡蛋也只吃了一半，何雨柱一边擦脸一边打量雨水。 “雨水，我不是让你全吃了，哥不缺嘴，一会我炒着菜就吃饱了，赶紧把鸡蛋吃了…” 雨水点点头，夹起鸡蛋小口小口吃着，一脸的享受。 “行，那我吃了，哥，昨晚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何雨柱坐下端起糊糊喝了一口，很剌嗓子，甚至有点难以下咽，真是吃惯了细粮，吃不了槽糠。 “雨水，我昨儿去黑市，淘换了点白面、玉米面、花生米，都在粮食柜里，我不在家你自己做着吃，不用给哥省敞开了吃…” “对了，晚上你让那片警来吃饭，哥准备几个好菜，商量商量你们婚事…” 何雨柱说着放下碗，实在喝不下去了。 “雨水，你把糊糊喝了吧，哥不吃了…” 何雨柱来到粮食柜，轻轻一碰就放进20斤白面、20斤玉米面、5斤花生米，有这些雨水就饿不着了。 “雨水，吃完放这儿就行，回来我刷，我去老太太那一趟…” 雨水一脸不可思议，别看傻柱是厨子，却讨厌刷锅刷碗，以前都是他做饭，雨水刷锅刷碗。 三两口雨水就把碗里的糊糊喝完，好奇地打开粮食柜，家里好久都没细粮了。 “柱子、柱子…” 第45章接连回礼 何雨柱出门手里就多了个面袋子，抬头就看易中海刚从后院出来。 “一大爷，昨儿我淘了点白面，给老太太送来…” 易中海端着盆应该十给老太太送饭的，看了一眼傻柱手里的面袋子,眼里全是欣赏。 “行，你去吧，帮子面我分下去了，院里还能撑几天…” 看易中海刚要走，何雨柱赶忙说话， “一大爷，晚上我让雨水对象过来，我做几个菜，你老两口、老太太过来，给我们撑撑脸，让他知道雨水娘家有人…” 易中海笑着连连点头，“没问题，这应该的，我让你一大妈早点过来帮忙…” “得来，我哪儿还有两瓶好酒…” 推开龙老太太门，见老太太在打量鸡笼。 “老太太，你怎么把鸡提屋里了，多大味啊，来，我提出去，一会让一大妈喂喂…” “我淘换了点白面，给您放粮食柜，您慢慢吃…” 龙老太太见傻柱提着面袋子挺沉，得有二三十斤，够吃半拉月的了。 “老太太，晚上别做饭了，到我哪儿吃，雨水对象过来，您给看看…” 龙老太太点点头，雨水那丫头大了，是该出门子了。 回了自家，锅碗雨水已经刷出来了，他穿上大衣推着自行车就出了门。 “何主任、上班啊” “何主任、早啊” …… 何雨柱觉得也奇怪，院里人对他客气就算了，胡同领居也很热情。 虽然林小虎工作的事尽量瞒着，但这种事哪能瞒得住，一大早就传遍整个胡同，整个南锣鼓巷都传遍了，只要跟傻柱搞好关系，就能不花钱进轧钢厂。 整个胡同有上百个待业青年，找不到工作这些人我就得下乡插队，现在谁见了傻柱，脸都笑的跟花开似的，就盼着傻柱能提携自家孩子一把。 “傻柱、傻柱…” 何雨柱一捏刹车，稳稳停在张老头身边，满胡同也就这老头叫自己傻柱了。 “张老头，又想吃鱼？” 张老头背着手撇了一眼傻柱，“没大没小，怎么跟我说话呢，当了领导也没个正行，跟我来给你个好东西…”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跟着张老头来到收购站，张老头从一堆破烂掏出个东西递过来。 “看看吧，要喜欢就拿着。” 何雨柱接过看了看，这东西是圆唇、扁形腹部、圆锥形三足，上面有一层绿锈，看来应该是铜的，翻过来看看底，上面写着大明宣德年。 “是个好玩意，你还人情我就收着了，下次有好东西给我留着，想要啥就招呼，多少钱我给你补上，咱不能让公家吃亏…” 张老头眨巴着老眼看着傻柱，眼里全是欣赏，想不到傻儿呱唧的傻柱还懂古董。 “臭小子还挺识货，既然你喜欢，以后有我就给你留着，破铜烂铁不值钱…” “别啊，张老头，只要是老的我都要，字画瓷器…” 何雨柱一激动顺嘴全吐露出来。 “滚、滚…我也老，你要不要？你倒是不忌口…” 张老头翻了个白眼，摇摇头一脸嫌弃。 “你、不要，你不值钱，不过我可以给你白面、玉米面、花生、豆油花生油、鱼…” 何雨柱摇摇头，掰着手跟张老头扯蛋。 “少在这跟我扯犊子，滚滚…先给我来五斤白面，有好东西我再给你留着…” 张老头见傻柱叨叨起来没完，立马往外哄人，收购站只是人少又不是没人，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得，我先撤，晚上我把白面捎回来，不耽误你晚上吃…” “滚、滚…把你嘴管好，不然咱爷俩全得完…” 张老头见傻柱跨着自行车，掂着手里的宣德炉，瞬间就后悔给傻柱了。 这么完整的宣德炉可是很少见，也是他整理仓库发现的，不然就被拉局里了。 “走了，张老头，回头我再给你留条鱼，晚上你好好喝两杯…” 何雨柱说着一蹬自行车就窜出去了，看的张老头直皱眉，这个傻小子也不怕摔了。 何雨柱出了收购站，趁人不注意意念一动就把手里的宣德炉收进空间。 出了南锣鼓巷，何雨柱慢悠悠地骑着车，今儿没钓鱼，时间充足不着急。 从昨儿到现在过得太刺激了，空间一个劲升级，他现在感觉心底越来越踏实。 “叮咚…宿主收到古董，奖励空间扩大一倍…” 又升级了，算了懒得看了，回头有空再看吧。 突然何雨柱看到路边有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俩饭盒，站在路边左右乱看，看着像找人。 小女孩也就八九岁，身上衣服补丁落布丁，看着有些面熟，这不就是昨晚卖鸡的女孩么。 何雨柱捏捏刹车，慢慢停在小女孩面前。 “孩子，你在这干么？” 小女孩也认出傻柱，一笑露出俩虎牙，赶忙递上手里的饭盒。 “叔叔，我等你还饭盒。” 何雨柱接过饭盒，见小女孩冻得脸通红，耳朵、手都有冻疮。 “孩子，你冷不冷？吃饭了么？” 小女孩一张嘴呼出长长的水汽， “吃了叔叔，谢谢你买我家鸡，我弟弟吃了药已经醒了…” 跨自行车上跟一孩子说话，让孩子抬着头看自己，何雨柱觉得很不礼貌，赶忙下来。 何雨柱一动，挎包饭盒传来“哗啦啦…”响声，他马上掏出饭盒，打开一看里面有一节骨头， “孩子，这是？” 小女孩看了看，冲何雨柱笑了笑。 “叔叔，这是虎骨，爷爷让我好好谢谢你…” “虎骨？” 何雨柱拿起骨头打量，这可是好东西，后世别说买，见都没见过，看来这老头是想还人情，想不到这老头还挺讲究。 何雨柱掏出两斤本地粮票一块钱，递给孩子。 “来，孩子，拿着去医院食堂给弟弟、爷爷买点好吃的，他们吃好点，病好的才快…” 小女孩连忙摆手，“叔叔，我不能要你的钱…” 小女孩说着转身就跑，头都没回。 何雨柱点点头，又把虎骨放回饭盒，这年头别说城里人，连吃不饱的农民都不想欠人情。 至于这是不是虎骨？何雨柱丝毫没怀疑，老头根本没必要骗他，再说虎骨价值不菲，虽然只是一小节，也比自己给的贵重。 压力给到了自己这边，这礼回不好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算了先上班再说，空间里有的是东西，不怕回礼。 刚骑到厂门口，老耿看到何雨柱连忙摆手。 “傻柱，许大茂来了，脸拉的老长，估计今儿又得挨批，留神他给你使绊子…” “得来，耿大爷，我还能怕他…” 许大茂的副科长已经没了，想翻身至少得起风后，现在他就是再折腾也翻不起浪。 一大早接连收了两份回礼，何雨柱心情大好，这年头虽然缺衣少食，但人与人之间是真单纯，大家有来有往。他感觉这世界很好，完全没把许大茂放眼里。 进了厂，何雨柱直奔食堂，不管怎么说，他得先去后厨转一圈，确保后厨正常运转。 与此同时，许大茂刚到宣传科，就被科长王高原叫到办公室。 王高原指着许大茂大骂一顿，，还把许大茂送的东西全部退回，直言他的副科长被他自己弄没了，让他谨言慎行别连累自己否则就别做放映员了。 一大早就被骂了一顿，到手的副科长也没了，还被娄晓娥挠的满脸花，谁看了都笑他，整个厂里都对他指指点点，许大茂一下成了全厂的笑柄。 许大茂火气直往上蹿，眼都红了瞬间就想到傻柱，气冲冲出了办公室，捡个趁手家伙直奔食堂。 我惹不起娄晓娥，惹不起科长，我还惹不起你傻柱么，今儿没仨大爷撑腰，傻柱，我今儿一定得让你叫爷… 许大茂红着眼来到后厨，“砰”一声直接踹开门。 登时后厨所有人都看向门口，何雨柱顺着声音看过来，见许大茂拎着个拖把怒气冲冲进来，顺手抄起擀面杖，“哐”敲了一下案板。 “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出去…” 第46章爷，我错了 许大茂吓一哆嗦，他也是被怒气冲昏头脑，没想到后厨还这么多人，可现在又不能认怂。 “傻柱，是不是你背后使坏，把我副科长搅黄了？” 何雨柱一瞪眼，后厨所有人都抄起家伙，马华用菜刀一指。 “孙子，傻柱也是你叫的，哥几个给我把他打出去…” 马华说着一马当先，胖子挥着马勺，小李小赵提着菜刀擀面杖，连刘岚都拿着擀面杖上去了。 “敢来食堂撒野，许大茂你不想活…” “让、让…我踹两脚…” …… 大家一拥而上，许大茂拖把还没挥起来，就被连滚带爬踹出后厨。 傻柱现在是食堂主任，马华一吆喝后厨嗷嗷叫的往前冲，人人都抢着表现，许大茂找茬，根本不用傻柱动手，就把许大茂打出后厨。 “行了…马华、刘岚继续做饭，别耽误开饭，收拾许大茂，我自个就够了…” 何雨柱说着把大家撵回后厨，慢悠悠来到许大茂面前。 “孙子，你是记吃不记打啊，怎么茬？你是想报仇？还是纯挨揍？” 许大茂被打的鼻子都出血了，再加上挠花的脸，浑身全是脚印，看着特别狼狈，就这还梗着脖子一脸不服。 “傻柱，你背地里阴我，害我副科长没了，这、咱俩没完…” 许大茂还没说完，突然旁边窜出一人一脚直接把他踹到。 “许大茂，你再找柱子哥麻烦，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林小虎指着趴在地上的许大茂呵斥，他刚办完进厂手续，来给傻柱打招呼，就看到许大茂找茬，二话不说直接就干。 何雨柱大步上前，一把薅住许大茂脖领子。 “孙子，你说话得有理有据，胡说八道，咱们就去保卫科说理去，顺便聊聊你裤衩怎么没了…” 何雨柱不待许大茂回答，拖着许大茂就往保卫科走，林小虎赶忙上前帮忙，俩人像拖猪似的拖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没想到傻柱玩真的，跟驴打滚似的在地上拼命挣扎。 真去了保卫科，他铁定得被开除。 “傻柱、傻柱，我错了…咱不去保卫科，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了…” 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一把提起他，“啪”给了他一大嘴巴。 “孙子，说什么呢，你不是不服？咱们先去保卫科，再去找杨厂长、李厂长……” 许大茂头嗡嗡只响，一听先去保卫科，还要找厂长，“噗通”一下跪下。 “爷、爷、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许大茂说着鼻涕眼泪一下全下来，去了保卫科，他的工作都保不住，见厂长说不定得劳改，腿一软直接求饶。 何雨柱一松手，许大茂“啪”趴地上， “许大茂记住你的话，不然你别想在厂里待…” 何雨柱看看林小虎，“行了小虎，走，甭搭理他” “好，柱子哥，我手续办好了？以后我就是轧钢厂工人了…” 两人说笑着回食堂，何雨柱告诉林小虎，以后在厂里有事尽管找他。 这倒不是何雨柱吹牛，轧钢厂所有的车间主任，5级以上的技工他都认识，他说句话谁都会卖个面子。 林小虎刚进厂很兴奋，看傻柱眼里全是崇拜，傻柱说什么他都满口答应。 傻柱现在可是轧钢厂的红人，威望无人能比，不管厂领导还是车间领导，谁见了傻柱都得高看一眼，毕竟能弄到物质，别说在厂里到部里也很受欢迎。 送走林小虎，何雨柱刚回后厨，马华、刘岚就围上来。 “主任，许大茂裤衩怎么没了？” “对、说说、主任…” …… 何雨柱嘴角上扬，慢慢悠悠把许大茂裤衩事件说了一遍。 食堂所有人听完，都觉得许大茂不仅跟乡下寡芙不清不楚，可能在厂里也有相好的，他裤衩肯定在厂里丢的。 刚才后厨所有人都看到许大茂下跪管傻柱叫爷，估计很快就会传遍全厂，许大茂这下里子面子全丢了。 何雨柱看午饭都准备好了，擦擦手来到后勤处，见郭主任办公室关着。 “当当…” “进来…” 何雨柱推门进去，见郭主任再看报纸，笑着赶忙掏烟。 “郭主任，今儿午饭准备好，我想早走会，打饭就让马华、刘岚来…” 郭主任马上收起报纸，瞪了一眼傻柱，还以为傻柱当了食堂主任想偷懒。 “怎么有事？马华能撑起后厨么？” 何雨柱赶忙递烟，还贴心的给他点上。 “郭主任，我兄弟林小虎进厂了，我想下午去钓鱼，可我自个速度没那么快，咱笨鸟先飞我早去早回不是…” 郭主任一听连连点头，俩人的活一人干确实快不了。 “今儿没领导，只要后厨不出错，你就走吧，有领导你可不能颠…” 何雨柱连连点头，“得来，我还能让您为难，您就瞧好吧…” 从郭主任办公室出来，何雨柱径直回了后厨，见饭菜已经端到打饭窗口。 “啪啪…” 何雨柱拍拍巴掌，目光扫过后厨所有人。 “各位，今儿午饭由马华负责，所有安排听他的，我得先走，下午得给厂里钓鱼，不能耽误厂里安排…” “师父，你再忙也得吃饭啊，我现在就给你打饭…” 马华说着拿过自己饭盒，给傻柱装了两盒菜，又给他拿4个馒头。 在后厨所有人眼里，傻柱钓鱼虽然卖给厂里，但也算出公差，肯定亏了傻柱。 何雨柱也没客气，直接装进挎包，其实意念一动直接收进空间。 骑上自行车，何雨柱直奔门口，门卫老耿看到傻柱，竖起大拇指。 “傻柱，你是这个，全厂就你能让许大茂叫爷…”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这老耿头，消息还挺灵通！ 出了轧钢厂，何雨柱就放慢速度，他早出来肯定不是为钓鱼，是为去医院还人情，所以要赶在饭前。 老头让小女孩送来一节虎骨，虽然不知道价值，但也不能稀里糊涂收了，他可是有10几箱金银财宝的有钱人，肯定不能沾人便宜。 何雨柱意念一动进入空间，见昨儿种的玉米、小麦熟了，意念一动马上收了，接着又把今儿新开辟的空间又种上，小麦、玉米，顺便还种了花生、黄豆，收完这茬，以后就不缺主食了。 主粮够吃了，粗粮也不能少了，粗细搭配才更健康，虽然这年头只追求吃饱就成，可他是穿越来的，懂得饮食合理搭配才科学，主要现在太缺种子，不然他吃的肯定更丰富。 种上地，何雨柱意念一动就玉米加工成帮子面、小麦变成白面，准备还虎骨的人情，同时又准备了一百块，一会到医院看他们需要什么就给什么。 骑自行车来到六院，别看在京城，这年头的医院也很简陋，就几排房子一个大院子，进了院里右边有个停车棚，里面零零散散停了几辆自行车，还有几辆架子车，上面还有被子，被子上也都打着补丁。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到车棚，大步昨晚给孩子看病的房子走，他想找人问问又不知道老头叫什么，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小女孩从前面一排房子出来，手里还拎着个暖瓶。 何雨柱紧跑两步，冲女孩摆摆手，“孩子，你爷爷呢？” 女孩看到何雨柱立马露出笑脸，小跑着来到跟前，“叔叔，我爷爷和弟弟都住院了，我带你去…” 女孩带何雨柱来到后边一排房子，这儿就是医院住院部，穿过长长的走廊，女孩推开一间房门。 “爷爷、奶奶，买我们鸡的叔叔来了…” 第47章 小女孩提着暖瓶走在前面，推开门请何雨柱进来。 何雨柱走进病房，看到里面有三张病床，不过住院的人不多，现在就住着他们一家，病房不大，好在有暖气，一家人不至于挨冻。 老太太听到来人了，连忙起身看到傻柱笑着迎上来 “同志，快进来…” 老头腿原本就有伤，此刻腿包着挣扎着还想起来。 何雨柱赶忙上前按住老头，“大爷，您就别动了，我就过来看看你和孩子怎么样了？” 老头很听劝，没再起来，坐在病床老太太给他用棉被靠上。 何雨柱这才看到另一个病床的小男孩，看着也就六七岁，脸色煞白看着非常虚弱，虽然醒着但没什么精神，冲傻柱笑了笑，“叔叔。”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摸摸男孩头，“你叫什么名字，好点没？” 小男孩有点害羞，冲何雨柱笑笑，捏着被子不好意思说话。 “叔叔，我弟弟叫建国我叫凤兰，弟弟吃了药好多了，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很快就能好…” 老太太拿起水壶倒了杯水，“谢谢你同志，要不是你买我家鸡，我孙子…” 老太太说着眼里满是泪水，别说60年代，21世纪肺炎都可能要人命。 何雨柱赶忙接过水，“大娘，买你家鸡我也没亏，那鸡回家就下蛋了…” 他这么说就不是不想让这家人觉得自家沾人便宜了，毕竟他家鸡比别人贵。 听傻柱这么说，老两口都笑了笑，神色有点失落，但又满脸笑。 “哪是，这小鸡子都是我一手喂的，只要好好喂，见天都有鸡蛋…” 何雨柱笑了笑，这家都是实在人，鸡只要好好喂，基本不缺蛋。 “大娘，孩子没事就好，大爷这腿…” 老太太摇摇头，抹了一把脸一言难尽。 老头黢黑的老脸勉强挤出个笑脸，“同志，我这腿骨头没长好，得重新接…” 何雨柱点点头，知道老头这腿治疗比孩子复杂。 “大爷，你这腿是怎摔的？还有孩子送的虎骨是哪来？” 何雨柱一问，老头老太太顿时打开话匣子。 老头一家是李家村的，老头叫李有福，是村里的猎人，秋收后去山里打猎，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摔断了腿，让村里赤脚医生简单治疗了一下，没想到骨头没接好，老头走起来路来一瘸一拐。 要不是带孙子来城里治病，老两口根本没打算治，现在医生一看才知道这条腿基本废了，以后可能都不能打猎了。 想治好腿必须得敲断重接，先不说受罪，光费用家里就凑不齐，幸亏傻柱给了钱，现在才保守治疗。 至于虎骨，还是老头小时候，跟父亲打猎打的，这些年家里有难事就卖点，现在也卖完了。 何雨柱点点头，话里话外听出老头没说慌。 “大爷、大娘，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带了饭，你们先吃，我去问问医生…” 何雨柱说着从挎包掏出俩饭盒，没打开都能闻饭菜的香味。 老太太赶忙摆手，“同志，我们不能再吃你饭了…” 何雨柱根本不给老太太拒绝的机会，直接把饭盒递给小女孩。 他刚才就看到俩孩子咽口水了，别说农村，即使在京城，轧钢厂的伙食都算好的。 “凤兰，快拿给弟弟吃，只有吃的好，病才好的快…” 递过饭盒，何雨柱从包里又拎出个包袱，里面包了四个窝头四个馒头。 “大爷、大娘，你们先吃，我去问问医生…” 出了病房，何雨柱来到医生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个40多岁的男医生，看到何雨柱一愣。 “同志，你找谁？” 何雨柱笑了笑，“医生，我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我想问一下李有福的病情？” 医生一怔，“轧钢厂？你就是钓鱼的傻柱吧？快…请坐…” 想不到李有福一个乡巴佬，城里还有亲戚，还是大名鼎鼎的傻柱。 何雨柱笑了笑，我现在这么有名么，连医院医生都知道我。 他先表明身份就是怕医生小看李有福，不尽心治疗。 “对，我就是傻柱，医生，李有福的腿怎么治才能尽快恢复？需要多少钱？” 何雨柱说着掏出烟，给医生递过去。 这倒不是胡来，这年头可不禁烟，不仅医生、老师、领导基本想抽就抽。 医生微微皱眉，接过烟拿出火柴给傻柱点上。 “李有福腿骨没接好，骨头长歪了，要想恢复，只能敲断重接，接好还要养3个月，治疗、拿药、换药加一块得一百多块…” 医生说着长长吐出一口烟，在他眼里，农村很多人都拿不出钱治病，只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医生也很同情李有福，可医生也是拿工资的，这种病人太多了，他垫也垫不起。 何雨柱点点头，从挎包里掏出一沓钱，数出一百二十块递给医生，他特意多给也是让医生放心治。 “医生，李有福治病的钱我来出了，下午就给他治…” 医生接过钱，震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一百二十块赶上他仨月工资了。 “好，下午我们就安排给李有福治疗…” 出了医生办公室，何雨柱来到车棚，装模作样拿出50斤帮子面，又准备20块钱10斤本地粮票。 何雨柱拿着这些又回到病房，看女孩带着小男孩，一人一个馒头，正大口吃菜，老头老太太一人半了窝头，就掰着窝头沾菜汤。 老两口也是先紧着孩子吃，自己就沾点菜汤，就这饭菜，在家过年都吃不上。 何雨柱微微皱眉，放下手里的面袋子，“大爷大娘，你们也吃啊，只有吃的好，病才好的快，我还指着大爷带我上山打猎呢…” 李有福点点头，用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嘴里，至于菜里的肉碰都没碰，都留给孩子。 何雨柱又往前走了两步，偷偷把手里的钱、粮票塞到被子。 “大爷、大娘，我给你们交钱了，医生下午就给大爷治腿，你们就听医生的，等大爷腿好了带我上山打猎…” “我里个娘来，同志、同志，我们不治了…” 何雨柱笑了笑，又一指地上面袋子。 “大爷大妈，我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何雨柱，你们放心，我既不缺吃也不缺钱，这是五十斤帮子面，你们就踏实治病……” “恩人同志、恩人同志…使不得，治病太多钱了，我们一辈子也还不起…” 老太太说着倒腾着小脚就来拉傻柱，他们早就听医生说了，治老头的腿得1百多，把家卖了也不值这么多。 “大娘，不用你们还，只要大爷腿好了带我打猎就成，我还没打过猎呢…” “凤兰、建国，快给恩人磕头，咱们遇上大好人了…” 老头下不来床，招呼俩孩子给傻柱磕头。 何雨柱赶忙上前拦住孩子，“可不能磕头，新社会可不能这样，大爷，你先治病，等好点给我讲讲打猎的事…” “对了，大爷，这50斤帮子面，够你在医院吃的，你们放心治病，等你好了再说…” 这倒不是何雨柱夺管闲事，从始至终李有福一家都没求过他，即使鸡卖的贵，人家也明码标价，他多给钱，人家就送虎骨，说明这一家人懂得感恩。 至于出钱看腿，一是同情老头一家，再就是想从老头嘴里听点打猎的事，前世今生何雨柱都没打过猎。 虽然他现在有枪，但真要进山心里还真没底，山里不仅有野鸡、野兔，还有野猪、狼、熊，这种猛兽，何雨柱准备趁老头在医院养病，经常过来听听老头的经验，保不齐就有能救命的。 他才不会像愣头青一头扎进山里，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可是穿越来的，惜命着呢。 老头听说他要学打猎连忙答应，这可是他吃饭的手艺，他现在进不了山，只能给傻柱讲讲，没危险也累不着，再说傻柱还给那么多，他愿意倾囊相授。 李有富让小孙女送送傻柱，扭头看向老太太。 “老婆子，我看这帮子面就留一半，另一半你带回家，对了，你把房梁的宝贝拿来，人家又是给钱给粮食这么大人情，咱得还…” 第48章真正的打窝 “唉” 老太太叹了口气，伸手一扯被子，被子里的粮票、钱“呼啦”飞的到处都是。 “老头子，恩人不仅给粮食,还给了钱和粮票…” 凤兰一看钱和粮票了撒了一地，连忙过来捡。 “爷爷奶奶，好多钱啊…” 老太太被这一幕震惊地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倒腾着小脚跟孙女一块捡钱、粮票。 “老头子，恩人给的太多了，我看这粮食、钱不仅能撑到你病好，省着点，够吃到明年开春……” 老头李有福看老婆子、孙女好一阵忙活才完捡钱、粮票。 “人家这么帮咱，咱不能不还，把那东西给恩人，咱不能让人戳脊梁骨，人是轧钢厂领导，说不定还看不上呢…” “得，当家的，听你的…” 老太太虽然心有不舍，可眼看能治好老头子，只要人好好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何雨柱出了医院，没回四合院，慢悠悠往颐和园骑，他从傻柱记忆里知道颐和园也有湖，傻柱夏天还去游过泳呢。 护城河里都有20多斤的大鱼，还能从里面发现遗落的财宝，何况颐和园这种皇家园林，里面说不定有遗落的皇家古董。 何雨柱知道上次在护城河钓的紫檀箱子，绝不能面世，不然不仅带来富贵，还给自己惹祸，所以现在他手上真没钱。 所以何雨柱现在只能苟着，猥琐发展默默积蓄财富，大冬天出来钓鱼，赚点辛苦钱。 来到颐和园，何雨柱停下自行车打量这个大院子。 这时候的颐和园就是个大院子，花草枯黄，树木也都光秃秃的，和电视剧里的皇家园林不沾边，门口连门卫都没有，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往里走，里面也是人迹罕见，显得有点荒凉。 何雨柱骑自行车来到湖边，这就是后世的昆明湖，现在湖上结冰了，湖面像面大镜子，湖中有仨岛，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只鸟从湖面飞过。 把自行车停在湖边，何雨柱意念一动装作从自行车大梁拿出冰镩、搭勾，慢慢走到冰上，用力踩了踩确定掉不下去，他现在不敢太往湖中间走。 现在才初冬，冰冻得还不厚，何雨柱怕湖中间冰撑不住人，掉进湖里说不定还要命。 选了个离岸边并不远的地方，何雨柱抄起冰镩就开始凿冰，“砰、砰…”两下就凿透了，再接再厉，又凿了十几下就把冰窟窿扩大到脸盆大小，刚才他一边凿冰，顺便把凿开的碎冰收到空间。 他刚才观察了这周围没人，再说天寒地冻谁闲的还出来溜达，再说他也很低调，没过分使用空间。 这次没捞网，冰窟窿不用开太大，放下冰镩，从挎包里掏出鱼钩、窝头，掰开一块挂上鱼钩，慢慢放进冰窟窿。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来颐和园钓鱼，他也不知道这湖有多深，湖里有没有大鱼，只能先钓一杆试试。 鱼钩一入水，何雨柱意念一动控制鱼钩直奔河底，同时他还用意念感知着湖里情况，他现在确定湖里有鱼，鱼钩所过之处，不时有闻着味的鱼试着咬钩。 何雨柱意念一动，一甩鱼钩就把咬钩的鱼就收到空间湖里，一连收了七八条鱼，鱼钩不动了，何雨柱看了一下手里的鱼线，看来这湖也就七八米深，按说这个水深，应该有大鱼，刚才怎么一条都没碰到。 刚才收到空间的都是一两斤的鱼，看看岸边，何雨柱忽然想到后海，和这儿很像，何雨柱一拍脑袋，控制着鱼钩直奔湖中间，果然鱼钩一转向，遇到的鱼都比刚才的鱼大。 何雨柱也没犹豫，鱼钩一甩把这些鱼统统收到空间湖里，草鱼、鲤鱼，鲫鱼…一口气收了几十条，顺手还收了两只王八、河蚌，只不过都不大，在空间湖里一动不动，可能是吓着了。 鱼钩越往湖中间走，遇到的鱼也越大，何雨柱也没犹豫，一直往空间湖里收，这一会他又往空间收了上百条鱼，而且还都七八斤以上的大鱼，，突然鱼钩一致，原来手里的鱼线到头了。 别看何雨柱往空间湖里收一百七八十鱼，估计有四五百斤了，这倒不是他贪心，主要是要赶在降雪降温前，尽量多往空间收鱼，到时候就不用砸冰钓鱼，也有鱼卖。 再说手里有鱼，就可以携鱼光明正大在食堂摸鱼，堂而皇之偷懒，再说自己已实现物资自由，大不了拿空间作物喂鱼。 天寒地冻，活蹦乱跳的鱼绝对奇货可居，说不定郭主任给的价格更高，想通之后，何雨柱看到早上空间收获的玉米，意念一动往空间湖里撒了几十斤，让这些鱼饱餐一顿，好好在空间繁衍生息。 看着手里到头鱼线，何雨柱意念一动，通过鱼钩往湖里撒了10斤玉米，来个真正的打窝，果然玉米一入水，闻着味的鱼纷纷过来抢食。 怪不得后世钓鱼要打窝，这10斤玉米一入水，湖里鱼跟炸锅似的，争先恐后来抢，何雨柱也没犹豫，控制着鱼钩又往空间收了一波，直到湖里的鱼将打窝的玉米吃完，何雨柱才回过神来。 意念进入空间，何雨柱见空间湖里一次多这么多鱼，怕湖太浅太小，容不下这么多鱼，意念一动又把空间里湖扩大一圈加深几米，又往空间湖里撒了几十斤玉米，确保空间湖里鱼不缺吃，健健康康成长。 “哎，小伙子，钓到鱼没？” 何雨柱一怔，赶忙退出空间，看到仨老头正在岸边看着自己。 “大爷，我刚来，这才第一杆，还没钓到鱼…” 何雨柱说着长长出了一口气，，赶忙收回鱼钩，跟仨老头晃了晃。 刚才扩大湖，也算干了个大活，真怕自己意念耗尽晕过去。 “我就说吧，这时候能钓鱼就轧钢厂的傻柱，看吧钓不上来吧…” “也是，这死冷寒天，哪能钓鱼…” 另一边何雨柱又给鱼钩挂上窝头,扔进冰窟窿意念一动径直来到刚才打窝区域，不用他找鱼，一条20多斤大草鱼冲上来就咬住鱼钩。 手腕一沉，何雨柱赶忙用意念控制住鱼，手上快速收线，不待鱼反应过来就到了冰窟窿口，抄起搭钩就伸进鱼嘴，“哗啦”一下就把鱼勾上冰面，大草鱼在冰面扑棱扑棱乱跳。 何雨柱连忙丢掉鱼钩、搭钩，扑上去扣住鱼鳃就往岸上拖，仨老头刚才还嘲笑傻柱，没想到人转眼就钓上一条大鱼，这真是啪啪打脸。 何雨柱把鱼扔上岸，三两下爬上旁边的柳树，掰下一大堆柳枝，掰断一根撺过鱼嘴，挂上自行车，拉着柳枝又回到冰窟窿。 仨老头见何雨柱一走，立马围着鱼指指点点。 何雨柱拿起鱼钩挂窝头扔进冰窟窿，意念控制鱼钩来到打窝的地方，意念一动一甩鱼钩，就打晕了几条扑上来咬钩的鱼，然后选了条最大的鱼把鱼钩扔进鱼嘴。 手腕一沉，何雨柱就快速收线，同时用意念控制鱼防止脱钩，眼瞅鱼越来越近，他抄起搭钩就伸进鱼嘴，两手配合，“哗啦”一下把鱼勾上冰面，用脚把鱼往旁边踢了踢，防止鱼再跳回湖里。 这时候敲晕的鱼也飘过来，何雨柱伸过搭钩，“哗啦”一下就把一条鱼勾上冰面，接着用脚一踢就把鱼踢到一边，接着如法炮制，一口气勾上10几条鱼，个个活蹦乱跳，拼命在冰面扑棱。 见冰窟没鱼，何雨柱扔下搭钩，抄起柳枝就扑上去撺鱼，10几条鱼在周围扑棱扑棱乱跳，弄的到处都是水冰面又湿又滑。 仨老头正看着傻柱自行车的大鱼，一回头就看到傻柱又钓上10几条鱼，个个活蹦乱跳非常震惊。 “他就是轧钢厂的傻柱，别人没这本事…” “瞎扯淡，满京城就傻柱会钓鱼？我去瞅瞅…” …… 仨老头小心翼翼上了冰，战战兢兢朝何雨柱这边挪，何雨柱撺完最后一条，一抬头吓一跳。 “大爷，别过来，快回去…” 第49章强卖强买 好嘛，仨老头看热闹不要命了，这冰可撑不住四人，这要压碎了，爷四个全都得掉湖里。 仨老头见傻柱一脸认真，像犯错的孩子，又小心翼翼往回挪。 看仨老头也上了岸，何雨柱才拎起撺好的鱼，大步走向岸边。 “大爷， 看热闹不要命了？这冰可不瓷实，掉湖里咱爷四个都活不了…” 高个老头一笑眯着眼，一脸慈祥。 “小伙子，你就是轧钢厂的傻柱吧？” 胖老头捋了捋胡子往前凑了凑。 “这还用问，满京城就傻柱能一次钓这么多鱼…” 另一个老头尴尬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傻柱。 何雨柱把鱼挂上自行车，冲仨老头笑笑。 这仨老头都穿着呢子大衣，浑身都没补丁，看面相也不像缺衣少食，这个点能在公园溜达，身份肯定不一般。 “大爷，您猜对了，我就是傻柱，怎么茬？大冷天还出来遛弯？” 仨老头相视一眼，不自觉笑了笑。 “师傅，为什么就你能钓鱼？别人都钓不上来？” “大爷，您叫我傻柱就成，我肯定有独家秘方，告诉你也学不会…” 何雨柱说完看仨老头还不满足，“怎么？老哥仨想吃鱼？我一人饶你们一条…” “不、不…傻柱，我们不要鱼，我们平时也钓鱼，可天一冷我们就钓不成了…” 何雨柱笑了笑，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这是冬天不能钓鱼不甘心啊 “大爷，不能钓就对了，这天寒地冻万一摔了就麻烦了，来、来…您老哥仨一人一条，早点回家别冻着…” 何雨柱说着从自行车拎下三条两斤的鱼给仨老头，他只想有人见证他钓鱼，可不想有人捣乱… 仨老头拎着鱼，倒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看热闹还白得条鱼。 “走吧，老王，还能白饶人鱼？我哪儿还有酒，咱们拿来还人情…” “得、得…我老曹也有，老婆子也不让喝，我也拿来给傻柱，开春前要吃鱼，就找傻柱了…” “好，我没酒可我有烟，我也拿给傻柱…” 老哥仨提着鱼乐呵呵回了家，在老哥仨眼里，傻柱是看老哥仨馋鱼，怕他们掉湖里才给他们鱼，这么实在的小伙子，他们可不能白吃人鱼。 何雨柱见仨老头走了，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回到冰窟窿口，给鱼钩挂上窝头放进冰窟窿，意念一动控制鱼钩直奔湖底，用意念控制着鱼钩，在方圆20米的范围搜索，看能不能找到遗落的皇家古董。 要碰到一件放后世就价值连城，足可以传家，可搜索了一遍，什么皇家古董都没有，王八倒碰到几个，都被他收到空间湖里。 顺便用空间又把鱼线加长了5米，随着空间使用的增加，他控制的距离又增加了，何雨柱现在控制鱼线距离达到20米，见找不到古董，他果断放弃，专心钓鱼。 刚才大概钓了三四十斤，离2百斤还早呢，收到空间的鱼，他想养着，观察一下鱼在空间的生长情况，如果顺利，以后就不愁没鱼卖了。 别看没林小虎帮忙，何雨柱可不打算放弃卖鱼，现在他的鱼根本不愁卖，而且还是合理合法，趁没起风多给自己积攒财富、人脉，为长远做准备。 何雨柱又往湖里撒了5斤玉米重新打窝，把周围的鱼都引过来，然后一甩把鱼钩扔进一条鱼嘴里。 手腕一沉，何雨柱赶忙收线，眼瞅着鱼越来越近，抄起搭钩勾住鱼嘴“哗啦”一声勾上冰面，这是条三斤多的鲤鱼，一脚把鱼踢到一边。 这次何雨柱没挑大鱼，就是让万一遇到的人看到，他也是普通人，钓的鱼有大有小。 撺上鱼，何雨柱又给鱼钩挂上窝头，顺手把手里窝头捏碎扔进冰窟窿，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才把鱼钩扔进冰窟窿，意念一动控制鱼钩来到刚才打窝地方。 撒的几斤玉米，很快把周围的鱼都引过来，何雨柱意念一动连甩鱼钩，瞬间就敲晕10几条鱼，见周围的鱼都慢慢朝冰窟窿飘去。 何雨柱才用意念控制着鱼钩换了个地方，见鱼还在疯抢玉米，他意念一动控制鱼钩狂甩，又敲晕二三十条鱼，见鱼都向冰窟窿飘去，又朝控制鱼钩换了地方。 越往前走抢玉米的鱼越大，何雨柱意念控制着鱼钩狂甩，又敲晕了几十条鱼，才把鱼钩甩进一条30多斤大鱼嘴里。 手腕一沉，何雨柱赶忙用意念控制着鱼，同时快速收线，眼瞅着鱼越来越近，抄起搭勾勾住鱼嘴两手同时用劲，“哗啦”一声把鱼拽上冰面，又用搭勾把鱼拖到一边。 然后快步回来，站在冰窟窿口，弯腰“哗啦哗啦…”用搭勾勾飘来的鱼，一口气勾上七八十条鱼，直到再没鱼再飘过来，才松一口气。 把鱼踢到一边，防止鱼再掉湖里，看着眼前几十条活蹦乱跳的鱼，何雨柱笑了笑，扔下鱼钩、搭勾，抄起柳枝就撺鱼，一边撺一边顺着冰面把鱼往岸边滑。 何雨柱一边撺鱼又一阵后怕，刚才光顾着痛快钓鱼了，丝毫没考虑冰一下增加一二百斤，撑不撑不住？ 万一冰碎了，人和鱼再掉湖里，所以何雨柱一边撺鱼一边偷偷往空间收，还把撺好的鱼顺着冰往岸边滑。 眼瞅着面前的鱼越来越少，何雨柱棉袄、裤子、鞋也湿了，何雨柱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大口，悠然吐出一大口。 把鱼钩收进挎包，抄起冰镩、搭勾，何雨柱看看天，又看看岸边那一堆鱼，得有2百斤了。 得，今儿就这些吧，够回去交差了。 何雨柱上了岸，先把冰镩、搭勾挂上自行车，又一趟趟往自行车上拎鱼，又偷偷往空间收了20条，自行车挂的满满当当四五十多条鱼，足有一百五六十斤，推起自行车就要走。 “傻柱、傻柱…等等…” 何雨柱一回头，就看到刚才送鱼的仨老头又回来了。 仨老头一边跑一边冲何雨柱摆手，每人手里还拎着个面袋子。 何雨柱岔上车，往前迎了几步，“大爷，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高个老头跑到傻柱面前，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傻柱，我们哪能白要你鱼，我这有两瓶酒当给你换了…” 何雨柱笑了笑，晃了晃冻得通红的手，“大爷，你太讲究了，那鱼就当我孝敬您了…” “傻柱、傻柱…我也有酒，我们一把年纪哪能沾你便宜，来，快拿着…” 曹正城追上来，怕傻柱骑车走了，先递上手里的面袋子。 何雨柱一脸为难摆摆手，“大爷，我就给您2斤鱼，那还能换东西，搞得我强买强卖似的…” “哪有强卖鱼的，有这好事，哪不跟掉馅饼似的…” 胖老头气喘吁吁跑过来，人还没到就接话。 何雨柱笑了笑，这老哥仨不会说相声吧，都没让话掉地上。 “大爷，那鱼是我白送的，不能收你们东西，得，咱们回见…” 何雨柱说着推起自行车就要走，曹老头伸手拉住自行车。 “傻柱，这酒你不收都不行，老王，你看傻柱钓这鱼…” 老王跑到前面拦住自行车，胖老头把手里面袋子强塞给傻柱，接过他自行车，挨个鱼打量起来。 唉，看来这仨老头是真喜欢钓鱼，这不收东西还真走不了。 “得，大爷，我收成不成？不管给啥我都是赚，以后你们想吃鱼就找我，你们可以常来这儿转转，说不定咱爷们还能碰面…” “对、对…这就对了，傻柱你钓了鱼也可以卖到铁路局，肯定比卖给轧钢厂给的多…” “对、对…别这么死心眼，只要卖给公家就成，这儿离京城大学也近，也可以卖给他们…” “对、对…只要是公家就成，也可以卖到我们疗养院，现在哪哪都缺鱼，别那么死心眼…” 何雨柱笑着看看天，再不回去真来不及。 “得、大爷，东西我都收了，咱们回见…” 第50章先进工作者 再不走都不成，再待一会，何雨柱怕仨大爷把他卖了，这仨老头不做生意都白瞎了。 拎着仨面袋子，何雨柱骑上自行车，逃似的出了颐和园。 路过偏僻处，何雨柱意念一动就把仨面袋子收到空间，打开一看，里面是两瓶茅台、两瓶西风、一条中华烟。 看来这仨老头身份不一般啊，应该也是享受特供的大领导。 半小时后，何雨柱骑着挂着满满当当鱼的自行车，晃晃悠悠停在轧钢厂门口，轧钢厂看门老耿见是傻柱，忙出来开大门。 “傻柱、傻柱，又钓这么多鱼？快…小刘，来给傻柱搭把手…” 何雨柱笑了笑，扯了扯围巾，这一路都骑出汗了。 “得，老耿，下次我给你弄点下酒菜…” 在保卫科警卫帮助下，何雨柱把自行车推进轧钢厂，艰难骑上车，晃晃悠悠往后勤处骑。 “傻柱，今儿你又钓这么多鱼…” “何主任，啥时候食堂有鱼啊？” “何主任，这么多鱼领导也吃不了…” ……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哥几个，我就一厨子，就是听喝的，只要领导点头，今晚我就让你们吃上鱼…” 晃晃悠悠来到后勤处，还没等傻柱喊，郭主任就带人一哄而上，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下车，后勤处的人分工明确。 有接自行车的、有卸鱼的、有过称的，有抬鱼的，根本没用傻柱动手，活就干完了。 何雨柱摘下棉手套，推了推棉帽子，露出冻得通红的脸，呼呲呼呲喘着粗气，晃了晃满是冰碴子的大衣、裤子，走起路来结冰的棉鞋砰砰响。 郭主任一见傻柱立马露出笑脸，上前拍了拍他肩膀。 “傻柱，冻坏了吧？快…到我办公室暖和暖和，今儿又钓了不少，辛苦了…” 何雨柱咧嘴笑了笑，晃了晃冻得通红的手，“那郭主任得给我倒杯热茶，带着棉手套，我这手都冻的没知觉了…” “好、好…快进办公室…” 郭主任看傻柱一身冰碴子的狼狈样，很是感动。 傻柱还真实在，全厂也就他能豁出去，年底食堂的先进就给他了。 进了郭主任办公室，何雨柱摘掉棉帽子、围巾，解开大衣扣子，长长出了一口气。 “主任，今儿太冷了，我现在又冷又累，冻得脚都没知觉…” 郭主任拿出自己最好的茶叶给傻柱泡了一杯茶。 “傻柱，坐、坐…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何雨柱一挑眉，冲郭主任笑了笑。 “主任，我真坐了，我这一身又湿又腥再给你弄脏了，算了，我站着喝就得了，后厨还一堆事等着我呢…” 郭主任看着傻柱，赶忙掏出自己的中华烟递过去。 “臭小子，还跟我客气，你弄这一身也是为厂里，坐下歇会，后厨有马华呢？” “主任，过完称了，今儿傻柱给送了215斤鱼…” “好…” 郭主任答应一声，回到办公桌，拿起笔记上。 “傻柱，你这个主任干的不错，我和李厂长都非常满意，不过你该干干该歇歇，别累坏了…” 何雨柱点点头，抽一口烟悠然吐了个烟圈。 “谢谢主任关心，可不干不成啊，每月一千斤可不是小数，趁现在河里冰还能砸开，我得抓点紧，不能让主任跟我落埋怨…” 何主任冲傻柱树了个大拇指，傻柱，讲究。 “不用这么拼，你的所作所为，我和李厂长都看着呢，今年的先进工作者有你一个…” “真的？那我更得好好干了，不能让您和李厂长失望…” 何雨柱激动差点蹦起来了，手里的热茶差点撒了。 “行了、行了…喝了茶就回去歇着吧，我看后厨，马华能撑起来…” 郭主任挥挥手一脸不耐烦，随后就把手伸进抽屉拿钱，一张张数起来。 何雨柱咕咚咚几口喝完手里热茶，放下茶杯整整衣服就要走。 “来，这是今儿卖鱼的215，拿着回去好好歇着…” 何雨柱接过钱顺手揣进挎包，白了一眼郭主任。 “主任，不去后厨看看我心里没底，今年当先进，明年争取当模范，我得努力积极进步…” 郭主任虽然一脸错愕，但对傻柱的态度非常满意。 “得，看一眼就成，赶紧回去歇着，看你这一身别再落病…” 别说一个先进工作者，就是劳动模范，明年也给傻柱了，手下有这么个负责的下属，不仅省心还出成绩。 郭主任想着拿出报告重重写上何雨柱三个字，今年后勤处唯一一个先进工作者就给傻柱了。 出了后勤处，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直奔食堂，食堂小赵看到傻柱，噌的一下窜回食堂，拿起生姜就切。 “马师傅，主任一身冰碴子回来了，我给他熬点姜汤…” 马华笑了笑，赶忙让出地方， “好，用我的灶…” 何雨柱一进食堂，马华就迎上去。 “师父，看你这身冰碴子，小赵熬了姜汤，要不你先换换衣服，姜汤马上好…” “姜汤？” 何雨柱微微皱眉，他没说要喝姜汤啊，难道有人拍自己马屁了。 “食堂怎么样？有什么你干不了的？” 马华笑着摇摇头，“师父，食堂一切正常，有事我再找你…” “走，去后厨转一圈，没事我就颠了…” 何雨柱说着大步走进后厨，扫一眼他就知道后厨运转的怎么样。 “主任，姜汤煮好了，您趁热喝…” 小赵看到傻柱，赶忙端着姜汤过来。 何雨柱接过姜汤微微皱眉，虽然不想喝，但还是硬挤出个笑脸。 “谢谢小赵…” 虽然很冷，何雨柱还是不想喝姜汤，但人都熬好了，只能硬着头皮灌下去。 果然姜汤一入口就出了一身汗，浑身都舒服，何雨柱冲小赵点点头。 “好好干，练好刀工就上灶…” “是，主任，我一定好好干…” “主任…” 看红案没问题，何雨柱又走向白案，都没看笼屉里的馒头、窝头，就看向刘岚。 “刘岚，今儿馒头碱放多了，手下没准，就用称称…” 顿时整个后厨的人都看过来，何雨柱扫了一眼众人。 “咋了不信？我要错了，每人送一条鱼…” 刘岚尴尬地笑了笑，“我今儿确实放多了，主任看你这一身，要不你先换换衣服…”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不了，我看一圈没问题就先回了，你们都好好干，改天我给你们炖鱼…” “啊，主任，你出来一下…” 刘岚也没想到傻柱要提前走，就从门后拿了个面袋子到门口等傻柱。 “马华，食堂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大声说。 刚出食堂，刘岚就递上面袋子。 “主任，谢谢你的鱼，我家老太太非常喜欢吃…” 何雨柱也没客气，接过面袋子笑了笑。 “喜欢就成，想吃再找我…” 拎着面袋子，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直奔大门。 不管刘岚给什么他都收，反正他也不怕还人情。 路过门口，何雨柱停下，从挎包掏出两大把花生放老耿桌上。 “耿叔，你先凑合下酒，改天我炒熟给你下酒…” 老耿一抬头吓一跳，这两把花生得2斤了，去副食品店都不一定能买到。 “谢了，傻柱…” 何雨柱摆摆手，骑着自行车一溜烟跑了，路过偏僻处，意念一动就把浑身上下衣服换了一遍，换下的衣服也没洗，等下次钓鱼再穿。 这样不钓鱼，穿上这套衣服也像刚钓鱼回来。 今儿雨水要带对象回来，何雨柱意念一动车把就多了条七八斤的鲤鱼，左手也多了个面袋子。 路过供销社，何雨柱又买了一斤奶糖一斤水果糖，又上了个厕所，他才回了95号院。 第51章聘姑娘 刚才何雨柱借上厕所，偷偷看了一下，早上放回去的纸条没了，看来特务已经接上头了，看来特务接头时间是早上8点半。 “何主任回来了？” 二大妈看到傻柱老远就打招呼。 “二大妈，你也刚回来？” 何雨柱说着抬着自行车进了院门。 “何主任，我给我侄女说好了，这周末你们见见吧？她是车间组长，跟您门当户对正合适…” 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经典的媳妇迷的表情，“成，那就麻烦二大妈了…” “柱子回来了？” 一大妈看到傻柱也忙招呼。 “一大妈，辛苦你一会来搭把手…” 何雨柱说着推着车就进了中院，贾张氏看傻柱回来，扭头回了家。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你不搭理我，我还不搭理你呢。 放下自行车，何雨柱拎着鱼和面袋子回了家。 先把家里桌椅、搪瓷缸子，锅碗瓢盆收到空间，清理了一遍，随后又把准备的烟酒糖茶、菜、排骨、鱼放桌上，随后从空间拿出5斤花生米，来到厨房捅开炉子。 火刚上来，何雨柱就放上锅，倒进半锅花生就开炒，这种不放油，炒出来就是当零食吃，但炒这种花生对火候要求很高，火大、翻炒慢了就容易炒糊，但这对他都没问题。 不一会院里就飘出炒花生的香味，一大妈闻着味戴上围裙就过来了。 “柱子，你先炒上了，你看我干点啥？” 何雨柱手上翻炒着花生，咧嘴笑了笑。 “一大妈，我先炒点花生，省的大伙空嘴，一大妈你帮我刮刮土豆皮…” “还是柱子想的周全，得，我赶紧去…” “别、别啊，先抓一把尝尝…” 何雨柱说着舀了一勺花生递给一大妈。 “哈哈…好…”一大妈笑着兜起围裙，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吸吸…” 贾张氏闻着花生的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贾家一年到头也不舍得买。 这年头花生可是好东西，只有过年粮食本上才有2斤票，就这还不一定能买到，副食品店是限量供应，去晚了就没了。 “呸，傻柱有好东西也给自己送来，真不是玩意，秦淮茹那个废物还不回来，一会傻柱就吃完了…” “哥，你都炒上了…”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一进中院就笑着说。 “得，你回来正好，赶紧拿个盆，花生该出锅了，我再处理一下菜，人一到我就开炒…” 何雨水放下自行车，拿过盆接住刚出锅的花生。 “吸、吸…好吃，火候正好，没糊的…哥，我干点啥…” 雨水被花生烫的只吸凉气，依旧没撒手。 何雨柱刷出锅又放火上，“你和面蒸馒头，今儿肯定得拿出最好的招待新姑爷…” 雨水脸一红，回屋拿出白面，“哥，活多少面？” 何雨柱油炸着花生米，抬头看了一眼。 “都活了吧，今儿人多别不够吃…” “何主任，你这是要摆席啊…” 三大妈闻着香味，站在中院门口伸头问。 “三大妈，今儿我家聘姑娘，来吃花生…” 何雨柱说着把放凉的花生和牛奶糖、水过糖掺一块，放在一个小筐里。 “好事啊、雨水对象来啊，有啥需要帮忙，我也搭把手…” 何雨柱一边出锅花生米，笑了笑，“得来，麻烦三大妈了！” 端着刚出锅油炸花生米放桌上，拎起鱼、排骨又回了厨房，准备先腌一下。 三大妈刚抓了把花生，看有奶糖又放下一半，拿起奶糖揣兜里。 “何主任，雨水对象来啊，需要招呼一声…” 二大妈见三大妈在，就没往前凑。 “雨水，那片警什么时候来？” 何雨柱看看表，唯恐新姑爷不来了。 雨水看看表，害羞地笑了笑，“他下班就过来…” “那成，你看看菜成吧，油炸花生、辣子鸡丁、红烧排骨，红烧鱼，还有两瓶汾酒，大前门…” 雨水脸一下就红了，瞪了一眼傻柱，“成…哥我先蒸上馒头。” 何雨柱摆摆手，“行，我都备好了，一大妈，削这些可以了，您歇会，我把老太太接来，你们吃点花生、糖…” 何雨柱说着从粮食柜拎着面袋子去了后院。 一大妈洗洗手，帮雨水蒸馒头，娘俩小声说着体己话。 秦淮茹刚进院就闻到花生的香味，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一进中院就看到雨水自行车。 “雨水，今儿下班早啊？” 雨水抬头笑了笑，“秦姐回来了…” 秦淮茹也没多想，回家就准备换衣服做饭。 “妈，仨孩子还没回来啊？”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幸好没回来，不然家里早闹翻了，今儿傻柱家聘姑娘，准备了不少好吃的，你赶紧去要点，好好给我孙子补补…” 秦淮茹一怔，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怪不得雨水回来这么早，原来新姑爷上门啊。 “妈，傻柱有事，咱不帮忙就算了，再要东西就说不过去了…” “砰！” 贾张氏一拍桌子眼都立起来了，“让你去你就去，反正傻柱吃啥棒梗就得吃啥…”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傻柱是食堂主任，跟他比你怎么不和太阳肩并肩。 要是不可能，看看能不能去抓把花生，回来也算给贾张氏有交代了。 秦淮茹一打开门，就看到傻柱扶着龙老太太过来，皱皱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老太太、您也过来了，何主任准备得怎么样？” 龙老太太笑了笑一脸慈祥，“淮茹回来了，要做饭了？” 何雨柱咧咧嘴，把老太太请来就对了，我看这些牛鬼蛇神谁敢扎刺。 秦淮茹挤出个笑脸，上前扶着老太太。何雨柱笑了笑， “秦姐你忙你的，我这边都备好了…” “淮茹，你忙你的，上一天班回来还得做饭，这有我们呢…” 三大妈一边剥花生一边说，这不花钱的花生就是香。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的又回屋了，合着你们都能占便宜就我不行呗。 “哥，馒头都蒸上了…” 何雨柱点点头，“雨水，你先歇会，我到门口看看…” 出了95号院，何雨柱悠悠达达往厕所走，顺便观察对面88号院东厢房。 远远看去，88号院一切正常，住东厢房高大成老婆还在院里跟人聊天。 这次何雨柱准备玩把大的，这次成了不仅雨水婆家不敢小瞧她，她男人、她男人单位都不敢小瞧雨水。 想通之后，何雨柱悠悠达达回了95号院。 “柱子，新姑爷到了么？” 何雨柱马上换了个笑脸，“一大爷，你可回来了，人还没到，你先帮我看看，我年轻没经过事，这心里老没底…” 易中海笑了笑，柱子到底是年轻没经过事，不过这态度是对的。 “成，我放下车马上来…”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刚走进中院正碰到槐花。 槐花现在才四五岁，虽然穿的衣服全是补丁，长的非常可爱。 “傻叔，你家好香啊…” 槐花一说话露出个笑脸，一脸天真可爱，何雨柱对槐花印象还挺好。 “香就对了，来、傻叔给糖吃…” 何雨柱说着掏出两块糖给槐花，还贴心给她放兜里。 “谢谢傻叔，傻叔还是给我吧，我现在不吃，回家奶奶就收走了…” 何雨柱点点头，又给了她两颗糖。 “走吧，柱子，咱们看看还缺啥？” 易中海对傻柱的做法非常赞同，催着他赶紧回家。 进了屋，何雨柱指着桌上，“一大爷，我准备了4个菜、蒸了两屉馒头，两瓶汾酒、大前门烟，花生、水果糖、牛奶糖，就是茶叶差点…” 易中海一边看看一边点头，这有鸡有鱼有肉荤素都有，还有酒和烟比其他人家结婚用的都好，别说聘姑娘就是结婚也够了。 “够了，他这再挑理，我看对雨水也好不了…”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看看龙老太太，一大妈。 “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一会我得掌勺，您帮我看看小伙，我就一要求，对雨水好就成，其他缺啥我给补齐…” 龙老太太、易中海两口子笑着点点头，都说傻柱傻不靠谱，满胡同看看，谁有傻柱对妹妹好。 “雨水，你到门口迎一下…” 雨水虽然在厨房收拾，但傻柱的话，他可听得清清楚楚。 4个菜、汾酒、大前门，满京城看看，有几个能做到，那男人才不敢小瞧自己。 “雨水…” 第52章她错了是我没教好 一个身穿警服消瘦小伙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车上还挂着俩网兜，网兜里有点心、酒、罐头… “小曹来了…” 雨水笑容满面，赶忙迎出去。 “雨水，下班我就来了，没晚吧？” 曹元正一脸笑容，一见雨水就迫不及待问。 何雨柱、易中海随后也迎出来，第一印象对小伙还不错。 “小曹，这是我哥，这是一大爷…” 曹元正忙停下车，笑着上前给傻柱、易中海握手。 听到院里来客人了，秦淮茹、二大妈…一大帮大人小孩都出来看热闹。 人一多，雨水和曹元正都有点不好意，何雨柱笑着冲大家挥挥手。 “各位大爷大娘，街坊邻居，今儿我家聘姑娘，来大家伙吃花生喜糖…” 何雨柱说着接过一大妈递来的小筐，筐里有花生、奶糖、水果糖，大人小孩都分了分，大家吃了糖、花生也就说两声恭喜的话，没再起哄。 曹元正拎起自行车上的网兜，跟雨水进了屋，何雨柱招呼大家落座、泡茶。 “一大爷、一大妈帮我招呼着，我去炒菜…” 来到厨房，何雨柱系上围裙，就把锅放到灶，“滋啦“一声倒上油就开炒，食材都他提前处理过，很快空气中就飘出饭菜香味。 宫爆鸡丁刚出锅，何雨柱就端着油炸花生米、宫保鸡丁回了屋。 “一大爷，小曹，别干聊，我先炒了俩菜，你们边喝边聊，雨水把酒拿来…” 曹元正连忙起身，帮着把桌上收了收。 “哥，不急，你慢慢炒，我陪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说说话，我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懂…” 刚上来就上鸡，雨水家很看重我，不都说傻柱不靠谱么，这当了主任人都变了？ 何雨柱笑了笑，“别介兄弟，咱没那么多规矩，雨水，拿酒，一大爷、老太太，你们先喝着，我再颠俩菜…” 何雨柱说完就回了厨房，紧接着排骨炖土豆也下了锅，很快整个四合院都是排骨的香味。 “吸吸…真香，妈，我要吃肉…” 棒梗扔下筷子，直勾勾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撇撇嘴，“今儿傻柱家聘姑娘，谁要敢去要，以后就别在院里待了…” 贾张氏拍怕棒梗，把刚才从傻柱家拿的一块奶糖递给他。 “乖孙子你回来晚，没赶上傻柱分糖，奶特意给你留的…” 棒梗接过糖笑了笑，奶糖虽然好还是不能和肉比。 “奶奶，我还是想吃肉，你去给我要吧…” 贾张氏马上扭头看向秦淮茹，“要不你去给孩子要两块肉？” 秦淮茹微微皱眉，瞪了一眼棒梗。 “昨儿傻柱刚帮咱们要回2块钱，现在去要肉不是打傻柱脸么？院里谁敢不给傻柱面子，二大爷、三大爷抢着给他介绍媳妇，许大茂在厂里管他叫爷…” 饭桌上易中海一边倒酒，一边冲一大妈使了眼色。一大妈帮老太太舀了一勺宫爆鸡丁，起身去了厨房。 “柱子，这排骨得炖一会，我看着锅，你陪小曹喝酒去，小曹提的东西不少，我看挺重视咱…” 何雨柱点点头，他也是第一次见曹元正，凭他两世眼光，一看曹元正是当兵出身，正审肯定没问题，接下来十年不会出岔子。 “得，一大妈，您帮我看一眼，我去喝两口…” 易中海两口子心里清楚，虽然傻柱叫他们撑门面，但真正的主角还是傻柱，他们决不能越俎代庖。 何雨柱一进门就掏烟，“你们先喝啊，别等我啊，来…抽烟” 曹元正接过烟，马上掏火柴给易中海、傻柱点上，随后又拿过酒给傻柱倒上。 “哥，别忙活了，这菜不少了…” 曹元正倒不是客气，虽然现在只有俩菜，但宫保鸡丁、油炸花生米都很有油水。 这年头咸菜糊糊才是常态，萝卜白菜也就一天吃一顿。 何雨柱嘴角上扬，端起酒杯。 “老太太、一大爷、小曹，咱先喝一口暖暖身子…” 一杯酒下肚，何雨柱拿过酒就要倒，曹元正赶忙接过酒，一边倒一边观察傻柱脸色。 “哥，我来，一大爷、老太太、哥，按说今儿该我爹来，我这也算提亲，应该长辈来，可现在这形式…” 何雨柱点点头，看看易中海，虽然曹家没来长辈，但话到了也等于人到了。 “别介兄弟，我家没那么多规矩，我也不挑理，只要对雨水好就成，短什么你说话，我给补齐了…”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笑吟吟端起酒杯。 “小曹啊，家里几口人，父母做什么的，兄妹几个？” 这倒不是何雨柱没想到，主要这些他都放心上，雨水要是没房子，可以住四合院，婆媳有矛盾，那就分家单过，有他在雨水肯定不愁吃喝。 曹元正家兄妹6个，父亲是机械厂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哥姐都结婚了，家里四间房，他去年才转业回来。 “一大爷，你们别光聊，喝一口再聊…” 何雨柱说完就起身去了厨房，拿过一个小盆放案板。 “一大妈，这排骨好了，你拿几个馒头，和雨水先吃…” 一大妈满脸笑，从笼屉拿出几个馒头放筐里盖上笼屉布，越看馒头觉得这馒头越香。 “得，你做菜我来端，你们喝酒吃热乎的…” 何雨柱点点头，清洗完锅，马上就做红烧鱼。 这都是他特意准备的，这年头人都缺油水，他就是要告诉曹正元，别看他们没爹没妈，但什么都不缺，别小看了雨水。 调料炒香，何雨柱也把那条7斤多的鱼下锅了，随后看看火盖上锅慢慢炖。 何雨柱一到饭桌，一大妈赶忙起身要回厨房看着火。 “一大妈坐下吃，鱼得炖一会，不用看我心里有数，来、来…都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副食品店里的排骨都没人买，全是骨头没肉不合适，可傻柱的排骨是厂里顺的，上面全是肉。 曹元正夹了一块放嘴里，眼都瞪直了，又香又鲜太好吃了。 “哥，你做的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排骨…” 何雨柱点点头，先给老太太夹了一块，“奶奶吃排骨，我都炖好了，牙不好也能吃…” 又给雨水也夹了一块，才笑着看向曹元正。 “好吃就成，想吃就来，我要说见天吃那是吹牛，可鱼我保证你见天都能吃上…” 雨水笑了笑，拿起酒给傻柱倒上。 “那是，满京城都知道我哥能钓鱼…” 何雨柱看看雨水，扭头对曹元正说。 “你能娶到雨水就偷着乐去吧，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被褥所有票我都备好了，改天你们一起去买，钱我出，结婚都给你带过去，保证给你长脸…” 曹元正笑着点点头，起身给傻柱敬酒， “哥，我会对雨水好的…” 何雨柱笑着端起酒杯，“兄弟，记住你的话，不然我怪我翻脸，以后雨水犯了错，你不许骂更不能打，给我送回来，我调教好再让她回去，她犯错是我没教好，我妹妹只有我能打我能骂，别人谁也不成…” 曹元正微微皱眉嘴角抽了抽，想不到傻柱还挺护犊子。 “哥你放心，我不会打她的…” 雨水眼泪哗一下就出来了，“哥没事，他不敢打我…” 一大妈一看，赶忙转移话题，拿起馒头掰开。 “柱子，今儿馒头怎么这么香，也比平时白？” 何雨柱一口喝了酒，“一大妈，这是我特意淘换的特供面，我们厂长都吃不上…” “吆，我??，那得是大领导才吃上，咱们真是得了柱子济了…”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拿了个馒头递给曹元正，“别光喝酒，先吃个馒头垫垫…” “老太太、一大爷、一大妈，以后你们就见天吃这种特供面，我保证见天有…” “不…咱们吃帮子面就成，让老太太吃好的…” 易中海赶忙阻止，特供面那是他们吃的，让老太太吃点好的就成。 何雨柱摆摆手，起身回了厨房，很快就端出一盆热气腾腾的红烧鱼。 刘海中吃完晚饭，闻着香味就出来了，在中院转了一圈，看着傻柱屋里灯火通明听着欢声笑语，一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