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也有爱情欲》 第1章 训狗 李善被绑架了。 说是绑架并不准确,严格来说,李善怀疑自己的小命到头了。 毕竟李善银行卡里的存款才刚到四位数,绑架他完全没有价值。 他也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会被劫色。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自己当刑警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对罪犯的追查,终于受到报复了。 再次有意识时,李善只觉得浑身发软,手脚被绑着,眼睛蒙着黑布,嘴里塞着布条,呼吸间满是汽车内饰的味道。 耳边传来三个男人的交谈声,东拉西扯的都是废话。 李善耐心听着,好半天才从只言片语里拼出真相,他不是被报复,是成了新的“货物”。 “货物”是近几年对人口拐卖新兴起的称呼,多是孩子妇女,成年男人几近与无。 故而李善很是意外,他一个二十七岁的男性,就算长得周正些,也算不上绝佳的“猎艳目标”,比起之前调查过的那些受害者,他的战斗力明显强些,年龄也偏大。 车子开了很久,之后李善又被转移到另一个交通工具上,听着海浪声,李善猜是船。 目的地也很明确——萝莉岛。 最近手里的新案,李善查了很久,线索最终都指向这座偏僻的小岛,在查到它之前,他甚至以为那是座荒岛。 三天三夜,李善被关在铁笼里,戴着镣铐。 没人打他骂他,也没人克扣饭菜,送来的饭甚至还算丰盛,可李善知道,饭菜里有药,不然他的四肢不会一直软着。 可李善不能不吃,不吃,就真没机会了。 李善倒也不怕,父母去世的早,他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可牵挂的。 就算到了萝莉岛,李善也不信这人能只手遮天,总有逃出去的办法。 而这萝莉岛,也不能一直藏在暗处。 第三天晚上,船靠了岸。 上岛时,没人再蒙李善的眼睛,像是笃定他跑不了,也不怕他记住地形。 第四天早上,有人给李善送了干净衣服,洗了澡,之后几个大汉拿着电击棍,押着他往岛中心走。 “去见你的主人。”大汉的声音粗哑,带着点戏谑。 李善在心里咂摸了一下,什么主人不主人的,说得像自己是对方的所属物品一样。 但李善没反抗,手脚上的镣铐还没卸,浑身又没力气,反抗只会挨电击。 萝莉岛比李善想象中要大,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一座豪华别墅前。 被押着上了二楼,在书房门口停下,领头的大汉敲了敲门,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先生,人带来了。” “进来。”随之响起的是一个悦耳的男低音。 李善隐隐觉得这嗓音耳熟,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里听过。 “是。” 大汉推开书房的门,将李善拉进去,而后对着男人微微弯腰,接着就一脚踹在“不懂规矩”的新人李善腿弯:“跪下!” “啊!”这变故完全出乎李善的预料,腿弯一阵剧痛,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得隐隐作痛。 “你他妈……”李善本能地挣扎着要起身,这辈子除了死去的爹妈,他还没跪过谁。 大汉看着没多魁梧,力道却不小,铁钳般的手掌一把按住李善的肩,冷冷道:“不想吃苦头就别动!” 李善屈辱得脖子都涨红了,一边挣扎一边咬牙道:“你他妈给我放开!” 然而无论李善怎么扭动,都无法从大汉的手下站起来。 两人无声的博弈间,坐在桌前的男人缓缓开了口:“好了,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依旧是那个悦耳的嗓音,很难想象一个拥有着如此嗓音的男人,会是一个犯罪团伙的首领。 “是,先生。”大汉没多说一句话,应了声就退出去了。 没有大汉按住,李善立刻要起身。腿部因药物作用而发软,又被踹了一脚,站起来的动作并不容易,李善两条腿都在抖。 勉强站起身时李善抬起头,看清了那个隐藏在幕后,贩卖人口、强迫□□、肆意杀人的败类。 而后李善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男人何止眼熟,更是近来频繁出现在李善梦里的对象。 Frist Meet咖啡馆位于警局不远处,时常有警察来这边休息喝咖啡,李善也不例外。 遇见男人是在一场秋雨后,李善手捧一杯热美式坐在窗边,咖啡入口,身上的疲惫才有了片刻松懈。 正发着怔,余光瞥见咖啡馆门口飘进一角风衣,李善的视线不自觉追过去,顺着挺括的驼色面料往上,撞进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里。 男人戴着黑色帽子,帽檐压得低,遮住了半张脸,黑皮鞋擦得锃亮,站在门口的模样,像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直到男人抬了头,微卷的头发贴在额前,立体的五官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分明,竟又和窗外的秋雨黄叶融得恰到好处,李善心里暗叹,惊觉男人像从中古世纪来的王子。 点完咖啡,男人忽然回头,目光直直撞进李善的视线里。 李善微愣,等再回过神时,男人竟朝他走了过来,停在桌前时微微弯腰,声音彬彬有礼:“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但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动作,都透露出无论如何都是要坐在这里的意思。 “当然可以。”李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为自己方才的打量道歉,“抱歉,我没别的意思。” 男人没应声,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指尖捏着银勺,漫不经心地搅着刚送上来的咖啡。 或许是他优越的五官和气质,或许是他有品味的服装、不寻常的行径,勾起了李善的好奇心。虽然道过歉,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地往男人脸上瞟。 “是刚参加过什么盛会么?”话出口,李善才觉出冒犯,可实在按捺不住好奇。 男人抬了抬眼,语气平淡:“见了几位长辈而已。” 见长辈要穿得这么隆重,李善心里的问号更多了,可男人没再往下说的意思,他也不好追问。 “警官似乎对我很好奇。”男人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李善脸上,带着点探究。 李善微微睁大眼,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男人弯了弯唇,眼底藏着笑意:“猜的。” 李善对这个人更好奇了,打量他半晌,疑惑道:“那你是老师吗?”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自嘲一般:“那么神洁的职位可不是我这种人能担任的。” 李善还欲追问,可男人只轻轻笑了笑,看着李善的目光若有所思,却并没有再回答的意思。 男人似乎并不是来喝咖啡的,只是随意找个地方坐坐。 当李善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搭讪的时候,男人已经起身离开了。 直到结账时,店员笑着说“您的账单已经被刚才那位先生结过了。” 李善才愣了愣,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悸动,又掺着点遗憾。 …… 上次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眼前的情形却急转直下。大脑一时间有些混乱,李善甚至怀疑起人生来,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什么。 “很意外吗?”那个男人从桌面的笔记本屏幕上抬头看向他,语气平淡,唇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李善一时语塞,踌躇半晌,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你是……” “邹嘉晟。”男人双手放在桌面,十指交叉,自我介绍道,“就是你查了一年,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李善噎住,动了动唇:“……上次的见面是你安排的?” “算是吧。”邹嘉晟淡淡的,目光扫过李善英气的五官。 邹嘉晟虽是坐着的,眼神和语气却透露出一股天然的居高临下,右手食指向下一指,淡淡道:“跪下。” 李善愕然了一刹,接着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率先发动进攻。 他冲上去,抬起胳膊,企图用手铐锁住男人的脖子,这是身为警察的基本素养。 李善并不是猫,而是老虎。 然而李善完全预估错了两人的武力值。李善或许是虎,但在此刻也只是一只病虎。 邹嘉晟并不是那种因养尊处优就疏于锻炼的人。相反,他身手敏捷,力道很大,一侧身,完美避过李善的进攻,并同时抓住手铐往前一带。 李善一个踉跄,重心不稳,被男人一把按在了书桌上。 “操!”李善有种受欺骗的愤怒感,谁能想到他一见钟情的帅哥竟然是他一直想抓的人渣呢。 他奋力挣扎着,脖子上额头上青筋暴起:“有本事你把我解开了再跟你打一场!” 如果不是被铐住,又被用了药,他不一定打不过邹嘉晟,李善内心愤愤不平。 “稍安勿躁。”邹嘉晟低笑一声,像是觉得小警官这话很有意思。 邹嘉晟轻而易举地按住李善,握着他一条胳膊,用力,只听“咔”的一声,李善的一条胳膊被卸了下来。 李善发出一声闷哼,痛得咬紧了牙关,紧接着第二条胳膊也被卸下来了。 “安静了?”邹嘉晟的神情随意得好像在跟人闲聊,而不是卸了李善的两条胳膊。 李善冷笑,虽然已经疼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邹嘉晟将李善两条软绵绵的双手拉到身后,重新用手铐铐住,再给他接上。 “痛吗?”男人将李善转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问。 邹嘉晟比李善高,这个姿势下李善不得不仰头才能看得见邹嘉晟的脸,但仰视别人让李善很不爽,甩头躲开邹嘉晟的手,侧头嗤笑:“还成。” 邹嘉晟也没有在意,收回手轻轻拍了拍,说道:“性子这么野,跟个小野猫似的,看来我得多花点时间好好教了。” 李善扫了邹嘉晟一眼,目露不屑。 第3章 训狗 李善一直不知道邹嘉晟所说的惩罚是什么,直到午饭后,他想上厕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但李善不想向邹嘉晟低头,所以一直忍着。忍了两个小时后,李善有些受不了了,膀胱胀得发痛,躺在地上轻轻地喘息。 憋尿憋得每一分钟都过得极其的慢,每一秒钟都是煎熬。李善焦躁不安地夹着腿,手指不住地抠着什么。 李善不开口求饶,邹嘉晟当然不会主动去问。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小时,到实在受不了时,李善终于还是只能开口,用略带沙哑的嗓音低声说:“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邹嘉晟没有搭理。 李善静静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加上称呼,重复一遍:“先生……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先生”两个字叫得又低又轻,快得几乎听不清。 邹嘉晟这才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规矩,我上午是怎么教你的?” 奴隶对于主人,“先生”一词显然不是合格的称呼。 仅仅为了上厕所,就低头管邹嘉晟叫主人,这事李善做不出来,他宁愿憋死,憋到膀胱炸裂。 小奴隶再次退缩,邹嘉晟也不着急,他知道李善早晚是要低头的。 不过李善的意志力比他想的还要强一点。 这一忍,又是半个小时。 待邹嘉晟工作完李善也没再开口,邹嘉晟低下头看他时,发现小警官侧躺在地面上,微蜷缩着身体。额头因膀胱的胀痛而渗出冷汗,眉头紧蹙,双目紧闭。 邹嘉晟弯腰伸手,温热的掌心贴上李善的小腹。 李善猛然睁眼,虽然痛楚,目光却仍旧像鹰,冷而锐利地盯着邹嘉晟。 邹嘉晟掌心微微用力下按。 “嗯……”李善立刻痛得低声呻吟了出来,但只发出一声,他便颤了颤嘴唇,把余下的呻吟憋了回去,眼睛也不再看邹嘉晟。 邹嘉晟问他:“想上厕所么?” 李善想。 邹嘉晟手下再用力。 李善的眉毛紧紧地拧了起来,眸中露出痛色,身体也本能地后缩。 从来不知道连憋尿都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也从来都不知道连上厕所都能拿来对人进行调教。 其他的受害者被抓到萝莉岛以后,也会用这种方式进行调教么?李善努力转移注意力,不想让自己沉浸在疼痛之中。 “想什么呢?”脸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耳光了。 李善愤怒地睁开眼,瞪向邹嘉晟,双目赤红:“你有本事就憋死我得了!” 邹嘉晟:“在我面前还敢想别的东西?” 李善一愣,吐出一句:“不可理喻。”便别开眼。 “还有更不可理喻的,”邹嘉晟接了一杯水来,捏着李善的下巴,“喝下去。” 一整杯水都强行灌了进去,这对于早就已经非常想尿尿的李善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膀胱已经不堪重负,好像要炸开一样,小腹只要稍碰一下,就会痛到颤抖,李善已经连视线都有些迷离了。 满脑子都是想上厕所。 邹嘉晟抬起他的下巴,看着小警官迷蒙的双眸:“知道你该说什么吧?” 李善牙关发抖,没有出声。 邹嘉晟:“既然你还是不肯,那就继续在这儿待着吧。” 邹嘉晟说着,就站起身来,不再理会李善,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邹嘉晟的背影,李善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他蜷缩起来,脑子里已经被想上厕所这一件事占据。 一个人都没有的房间安静极了,静得好像他会永远被抛弃在这里,直到憋尿憋死。 不是不想逃走,但李善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原来人的自尊心只需要这么简单一件事就能摧毁,就在刚才,李善差点就开口了,蠢蠢欲动想要暂时服软。反正只是口头服软而已。 但这个念头只是刚一出现,李善就掐断了。 邹嘉晟不知道离开了多久,对李善而言,简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回来时邹嘉晟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两个男人。 “还不愿意?”邹嘉晟问。 李善安静得仿佛死了。 邹嘉晟只是随口一问,早就知道结果,直接命两人将李善抬下去。 邹嘉晟解开桌脚的锁链,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李善架到楼下的客厅里。 此刻客厅人还不少,先前踹了李善的大汉和一些女佣都在。 邹嘉晟早有吩咐,那两人便按照命令,解了李善身上的束缚。 李善不明白邹嘉晟要干什么,他不信邹嘉晟会好心到放弃折磨他,虽然他现在很想上厕所,但当着这么多人,李善尿不出来,仍旧强行憋着。 “想尿尿么,小狗?”邹嘉晟问他,“想的话现在可以尿了。” 李善嘲讽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皮没脸么?” 李善刚说出口,旁边一个大汉就准备动手,被邹嘉晟拦住了。 邹嘉晟挥挥手,示意:“别打,别把小狗憋坏了,我可不需要一条坏狗。” 大汉改踹李善的腿窝:“跪下。” 李善被踹倒在地,铃铛发出脆响。 他们拿来东西,再次像安装零部件一般塞进李善体内。 此刻李善脸上终于露出惊慌,抬头仰视着邹嘉晟,冷汗打湿的头发贴着额角,脸色发白,嘴唇颤抖。 不要,他想说,但求饶不是李善的风格。 “嘘——”邹嘉晟蹲下身,一手按压着李善的腹部,一手摸着李善的头发,轻轻吹响口哨。 “哗啦啦” 无论李善有多不愿意,憋了一天的尿液终于还是不受控制,从膀胱中倾泻而出,大量淡黄色的温热液体通过导尿管流淌了一地。 李善赤身**地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 尿液甚至流到自己的腿上,顺着往下淌,他像条毫无羞耻心的野狗,连自主排泄的权利都被剥夺。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味。 某个女佣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嫌恶和嘲讽,大概是埋怨李善让自己等会儿要打扫。 那些大汉都很平静,面无表情,像是已经看多了这种景象,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了。在他们眼中,李善和狗也没什么区别。 难堪,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一头撞死。李善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几乎是空白的,无法对眼前的情况作出反应。 李善感觉到邹嘉晟的手指还在自己身上游移,“等等!”李善终于出声叫停,嗓音颤抖着。 李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承受,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地被邹嘉晟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嗯?”邹嘉晟满意地看着李善空白的表情,唇边浮起笑意,“现在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停顿一刻,“还是说,你还想尝试一下别的?” “不……”李善连忙摇头,虽然不知道“别的”是什么,但是够了,已经够了…… “我、我知道了……”李善声音很哑,眼睛里带着泪光,强忍着没有流出来,虽然很不情愿,但哽了半天他还是说了,嗓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您无礼……” 邹嘉晟挑起眉毛看着他。 邹嘉晟很清楚,李善意志坚韧,自尊心强。想要让李善听话,比起疼痛和死亡,摧毁他的自尊心来得更有效率。 李善在意什么,他就毁灭什么。 李善艰难地低下头,眼睫微颤,想到中午邹嘉晟说的要让他把从体内弄出来的饭菜再吃下去的话,低低地加上那个称呼: “……主人。” 李善只是个涉世未深,脾气比较倔的愣头青。虽然父母去世得早,但这些年也没吃过太多苦。 他就算是老虎,也还是没长成的小老虎。 而邹嘉晟早已经是老练狡猾的捕猎者。 两人初步交锋,邹嘉晟大获全胜。 李善已经低头道歉,邹嘉晟就遣散了佣人们,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邹嘉晟重新给李善戴上锁链后,邹嘉晟拉着牵引绳带新奴隶到二楼调教室,又喊人来给李善清洗了身体。 “作为一个好奴隶,你得学会取悦主人。”邹嘉晟坐在椅子上,将身心俱疲的李善按在他面前跪着。 由于刚才受了太大刺激,李善现在神情恍惚,有些魂不守舍的,连反抗都没怎么反抗了。 皮鞋鞋底踩在李善的脸上,邹嘉晟右手不轻不重拍了拍李善的脸:“你务必时刻保持自己的干净,适合主人使用,现在我会先教你,教会以后我就不会再盯着你做这些了。如果你哪一天没有自己做好,而我想使用你时,那就怨不得我让你受伤了。不仅受伤,还会有别的惩罚。” 李善闭着眼睛跪趴着,唯有臀部高高翘起。他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 “啪!”的一声,邹嘉晟一巴掌打在李善的屁股上,他的臀肉颤了颤,印下一个绯红的掌印。 “有人打过你屁股么?”邹嘉晟问,“你爸?不知道他打你屁股,跟我打你屁股有什么不一样?” 被邹嘉晟猜中,李善涨红了脸,并随着邹嘉晟的话,回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打他屁股的场景。 “我记得你爸好像也是个公务员,是心脏病去世的?” 男人随意两句话就说得李善心脏狂跳,转念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像邹嘉晟这样的人,想查他一个小警察还不好查么,反正他亲人都不在世了,查到又能怎么样? 邹嘉晟提起李善的父亲,其实只是为了羞辱他,含着笑意说:“不知道他如果得知自己儿子,现在赤身**像狗一样跪在别人脚下,会是什么反应呢?” 李善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哑地开口:“……你何必这么羞辱我?” 邹嘉晟碾着李善的脸:“因为我乐意。” 李善无言以对。 确实,掌握着强权,邹嘉晟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凭心意,不必在意他的感受。 邹嘉晟笑了下,看看表,“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说罢,邹嘉晟脚下力道加大,“我可不希望晚饭还是中午时的吃法,明白么?” 李善蹙着眉尖,极快地“嗯”了一声。 邹嘉晟满意了,便起身离开,独留李善浑身**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