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副神以为自己是替身怎么办》 第1章 人物介绍 五大灵根(主副神): 露清浅:出自王维《寒潭渡影》“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水灵根,水神“沧”的副神“溟”,由于私自降雨,被剥仙骨,意识存留在归墟的一座水晶棺中 霖秋深:出自杜甫《秋水明》“秋水才深四五尺,野航恰受两三人”,初代水神“沧”,凡间旱灾,副神“溟”抗旨私自降雨,触怒天帝,受其神罚,剥离仙骨,“沧”将起一块神魂碎片安排在淮国卫国公唯一嫡女之身,“溟”意外溺水恢复部分记忆 煜云明:出自杜甫《春夜喜雨》“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火灵根主神 昭焰焰:出自王建《辽东行》“火旗焰焰烧天红,干戈满地客愁浓”,火灵根副神 芊倚松:出自李白《蜀道难》“孤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木灵根主神 森秋晖:出自王绩《野望》“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木灵根副神 琛雪秋:出自陆游《书愤》“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金灵根主神 瑜镜尘:出自慧能《坛经》“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金灵根副神 墨秽月:出自陶渊明《归园田居》“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土灵根主神 琦雨耕:出自崔道融《田上》“雨足高田白,披蓑半夜耕”,土灵根副神 第2章 剥骨之痛,刻骨铭心 “啊!”,随着一声惨叫,露清浅吐口出血,她的神身彻底消散了,留下了神魂,一道雷劈下,她的神魂也随之崩裂,天帝叹了口气厉声说道:“这就是抗旨的下场”,霖秋深冷漠的看完这场天罚,霖秋深梳团髻戴珍珠君子兰露水团冠,额头绘制一枚黑珍珠花细,用来压制归墟恶鬼,面部两边有一些小珍珠,身着浅蓝色妆花广袖抹胸百褶裙,外面穿着一件大袖衫,大袖衫绣有流水纹样,镶嵌着珍珠,胸口绣着海浪纹样,霖秋深回了潮汐殿,下旨的匆忙,霖秋深连素衣来不及换,这次没有露清浅的玩闹和蹦蹦跳跳地拦住自己,潮汐殿顿时冷清了不少,露清浅比霖秋深小两百岁,凡间旱灾,露清浅降雨还弑神,天帝未下旨,她主动担责 几年后,晟国当今郡主昭阳郡主沈砚冰出府游玩,沈砚冰,沈家唯一嫡女,露清浅神魂碎片在其体内,擅医术,闲来无事会研究暗器 ,丫鬟玉泉是武将之女,路上,一伙歹人拦停马车,马夫慌不择路,马车摇摇晃晃,沈砚冰摔向旁边,马车被逼停,丫鬟玉泉掀开一看,是一伙山匪:“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郡主的马车!”,沈砚冰把车夫拽进马车,示意丫鬟玉泉提前找好了钱财,丫鬟玉泉有些担优道:“郡主,山匪是亡命之徒,会不会……会不会……” 丫鬟玉泉的声音越来越小,沈砚冰轻轻拍拍玉泉的胳膊:“在马车里待着” 沈砚冰从布包里翻出短刀让玉泉藏进袖子里,沈砚冰身着一套桃夭夭织金锦广袖齐胸襦裙,绣着宝相花花纹,嫩粉色的软烟罗里衣,外罩一件镶嵌满珍珠的大袖衫,用金线绣着嘻戏的猫影,如同猫咪玩着毛线球,裙摆曳地呈花瓣状,胸口处缀有猫头浮光锦白色暗纹淡绿色渐变穗子流苏荷包,梳着云髻,发髻戴有一个步摇,两朵粉色牧丹花,一大一小,显得高贵又不失雅致,她戴有珍珠璎珞,白嫩葱葱的手上戴着一枚冰粉玛瑙细圈戒指,玉泉跟了上来,山匪的头儿看到卫国府千金,笑的格外猥琐,沈砚冰正值妙龄,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一张极为精致的鹅蛋脸,线条柔美流畅,脸颊天生晕红,恰似晕染的胭脂,柔和淡粉的眸子显得更为灵动,眉心处绘制着一枚金箔梅花珍珠钿,一对绯红色玛瑙耳饰衬的她珠圆玉润 沈砚冰马车左右看了一眼,待卫都不在,为首的山匪说:“昭阳郡主,别找了,你的待卫早被我们引开了” 沈砚冰一手将银子递给山匪,一手微微背到后背,山匪突然间撇开沈绾栀的手,玉泉忙扶住自家小姐:“都给银子了,还想干什么?”,为首山匪戏谑地说 “干什么?有人想要郡主的三根手指,手指给了,自会放过你们”,沈砚冰手腕一翻”,从广袖中飞出一枚飞镖,登时,山匪的头儿血瞬间喷涌而出,血溅在沈绾栀的大袖衫上,清冷间多了几分凌美 “敬酒不吃,吃罚酒,上!”,玉泉护在沈绾栀前:“玉泉,跑,跑的越远越好”,玉泉担优地说:“郡主”,不知从哪发出的箭雨,山匪全死了,马夫吓了一跳,玉泉尽力安抚,一队人马来到马车旁边 那人下马恭敬地行礼:“见过昭阳郡主”,沈砚冰微微欠身,那人身姿挺拔,身穿素锦内搭,贴身掐丝轻甲,开叉战裙,可能是刚凯旋归来,战甲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乌发束成高马尾,螺钿竹叶发冠,那人剑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灼灼的琥珀色眼瞳,颈侧用红绳拉着一颗兽牙,据说是打猎留下来的战利品,单样貌竟一时难辨雌雄,沈绾栀回道:“多谢公子搭救”,那人答:“末将不是什么公子,末将是女儿身”,沈砚冰忙道:“不知小姐贵姓”,那人答:“末将姓水,名灏南”,水灏南是水家嫡次女,有一庶妹,沈绾栀道了谢便让马夫将马车停在附近集市,沈绾栀在集市挑选首饰,水灏南去了皇宫,大晟王朝由女帝所掌控,并有旨意,女将军可只拜不跪 水灏南是当朝元帅之女,打仗凯旋归来,扛着的枪上还有几个半块敌国的虎符,沈绾栀回府,第一次见到水灏南却莫名涌出熟悉感,记忆中有一张看不到五官的脸,可又怎么可能不熟悉,露清浅住在霖秋深的侧殿,溯黎殿,俩人诞生之初未拜见太华仙尊前是一对亲密的姐妹,自从那次旱灾降雨一切都变了。 水灏南去洛安城了参拜圣上:“末将参见陛下”当今圣上是个女帝,身着龙袍,头戴冕冠:“免礼,听闻水将军收复了多块失地”,沈绾栀回到府上便委屈巴巴的说了路上游玩的事,沈砚冰向来受宠,她体有水神副神的神魂碎片,记忆在梦中闪现,沈父抱着自己女儿:“哎呦,好闺女,受苦了”,由于神魂碎片,沈砚冰的记忆也是碎片化,沈砚冰的坐椅水龙被锁在海底,晚上,沈砚冰换了件宝蓝色唐褙子内搭天蓝色窄袖金线菱格纹绸带齐腰襦裙,搭配宝蓝色披帛,戴着淡蓝色璎珞,额头绘制了枚同色系花钿,路上,遇到水灏南,水灏南依旧束着高马尾,身着黄色胡服 水灏南注意到沈砚冰身后有透明的神像真身,许是法力虚弱,真身若隐若现,水灏南走上前:“郡主,又见面了”,沈砚冰抿唇一笑:“水将军,没想到在这儿也能碰到”,沈砚冰拿了个面具在脸上试了试,水灏南问:“喜欢?”,沈砚冰一笑便露出两颗小虎牙:“喜欢”,水灏南递给小贩盘缠:“我买了,就当送给郡主的见面礼”,露清浅以前在人间游玩,基本上都是霖秋深给盘缠,露清浅比霖秋深小两百岁,现下,露清浅的神魂碎片在沈砚冰体内,沈砚冰面上笑的开心,心里却在琢磨:“这位水将军与我梦里的轮廓好像” 沈砚冰搞怪一番,把不爱笑的水灏南逗的嘴角上扬,洛安城繁华,人多眼杂,水灏南无意间碰到沈绾栀的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水灏南关切地问:“郡主,这手怎么这么凉啊?”,沈砚冰无奈道:“有几年了,爹寻遍了各大名医,找不到原因”,水灏南点头:“郡主,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沈绾栀的真正的记忆在梦境中,她似懂非懂的点头,突然,沈砚冰被人撞到,水灏南扶了一把:“什么人这么大胆?”,那人慌慌张张的,水灏南的眸子闪过一丝蓝光,那人是只小妖,沈砚冰松开手:“我走啦,爹发现我没在闺房,又该着急了” 水灏南点头:“我送你”,一路人,两人缄默无言,水灏南想以前爱玩爱闹的露清浅了,天帝不任由旱龙降灾,露清浅的神魂不会散落,沈砚冰回宫,丫鬟玉泉一直在门外迎接,水灏南也回了府,水灏南回府还拿着面具,水灏南的庶妹水泠北,生的肤白如雪,与嫡姐小麦色的皮肤形成反差,她瞧见阿姐手里拿着个面具:“阿姐,平时游玩没见你给自己买个物件,今日这是?”,水灏南强颜欢笑开脱:“喜欢,便买下了”,水泠北点头:“阿姐,天色已晚,回房吧”,灏南大大咧咧的搂着水泠北回了闺房,水灏南看着面具,想到沈砚冰开心的样子,不知何时,她的嘴角不噤上扬 霖秋深从来是露清浅开心自己也开心,旱龙事件过后,一切都变了,沈砚冰回到闺房脱簪解珥,她长叹一口气洗漱,她感觉水灏南就是自己梦里的人,但自己没见过她,却觉得以前共过事似的,莫名的熟悉,水灏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现在沈砚冰的法力极虚或者说她也不相信自己有法力,露清浅的神魂碎片散落,导致沈砚冰的修为尚浅 两天后,凯旋宴,沈砚冰身着袒胸大袖纱罗衫,内着抹胸,外罩广袖丝绸蹙金大袖衫。下配石榴裙,裙裾曳地三尺,以金缕线绣连珠纹,披帛用孔雀羽织就,梳双环望仙髻,颈饰锦鲤如意珍珠璎珞,额头贴有金箔花钿,她拜见了当今皇帝武璎瑞,今天宴会主角是水灏南,庆祝其收复失地,武璎瑞招手示意沈砚冰走上前:“好孩子,让我看看”,说来,当今皇帝是沈砚冰娘亲武濡璎的妹妹,昭阳的封号是先帝所赐,沈绾栀来到宴会,水灏南在和几位老将军聊着天,水灏南收来的虎符十来个,一连收复几块失地,实属年少有为,丫鬟玉泉给沈砚冰端来荔枝米酒,与宴会中其他人的葡萄酒格格不入,水灏南注意到沈砚冰对几位老将军说道:“失陪”,她走过去行礼:“臣女见过郡主”,沈砚冰反应过来:“免礼,免礼,水将军真是年少有为”,水灏南耳尖发红:“不敢不敢”,沈砚冰低头思量一会儿:“宴会后,还请水将军来御花园观景台,我有些问题想问水将军” 第3章 替身?本就是故人 宴会后,沈砚冰站上观景台,观景台的风吹动她的发丝,玉泉端来碗燕窝莲子羹:“郡主,陛下让我端来燕窝莲子羹给你暖暖身子”,沈砚冰挥手:“放那儿吧,你先下去吧”,玉泉下了观景台,水灏南去了御花园,她穿着鹅黄色劲装,外面套着同色系嗽叭半袖罩衫,手上戴护腕,脚蹬踏云靴,水泠北担忧:“阿姐,郡主找你干嘛呀?”,水灏南晃着手:“不清楚,你要不在观景台下等,郡主为人挺好的”,水泠北抿唇:“没说她不好,就是不知道她想见你干嘛” 水灏南拍拍妹妹水泠北的手:“在观景台下面等着我,我去去就来”,说着,摸摸妹妹的头,沈砚冰吃着燕窝莲子羹,水灏南上前行抱拳礼:“不知,郡主叫微臣有何事”,沈砚冰用帕子擦嘴:“坐吧”,戈阳风家公子风珹走到水泠北的身边:“水小姐,怎么有兴致来此?”,水泠北后退两步:“小女在等人”,风珹靠近她:“等谁呀?是不是在等公子我呀?”,水泠北捂嘴一笑:“风公子真是自信,别在小女身上自找没趣儿了,我怎知您会来御花园?”,风珹顿时笑容凝固,水泠北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和水灏南的性格倒是像极 沈砚冰问起水灏南口中的故人:“水将军,你说的故人是个怎样的人”,水灏南抿唇一笑:“她啊,活泼好动,你不开心,她会想办法逗你开心,她生气了要半天才能哄好,能说会道的,喜欢做鬼脸,出事儿自己扛”,水灏南说着说着眼眶湿润,沈砚冰递过去一个帕子:“水将军,我不是她,你这个故人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水灏南注意到沈砚冰有一丝水汽:“万一,您就是她呢?”,沈砚冰愣了愣:“水将军,我不是她,我也不可能是她”,水灏南注意到失态:“对不起,郡主,臣女失态了” 沈砚冰摇摇头:“没关系”,沈砚冰提起裙摆下了观景台,丫鬟玉泉赶忙上前,晗月县主牵起沈砚冰的手:“昭阳,上观景台干嘛呀?风吹的鼻头红了”,沈砚冰哄着自己的好姐妹:“当然是看风景啦,你一说,我还真有点不舒服”,晗月县主武磬给沈砚冰哈气暖手:“你这手冰凉的,先回宫吧”,昭淑宫,沈砚冰换了寝衣,她身着一套浅粉色软绸寝衣,袖口绣着银线兰草,胸口绣着牧丹花,藕荷色绣着鸾凤轻容纱大袖衫,青丝未绾,许是身子被风吹的不舒服,有些咳嗽 碧落,狸杉是财神爷身边的小鲤鱼,身着一套深红色曲踞裙,头戴金冠,眼角有鳞片,她与广寒宫嫦娥仙子身边的饶卿是好朋友,饶卿是广寒宫的兔儿,她身着鹅黄色素衣,米白色马面裙,梳的发髻毛绒绒的,狸杉晃着脚:“饶卿,神到底应不应该爱世人?”,饶卿的指尖未化形成功:“神爱世人是应该的呀,一个魔王为了一个神女杀害一个村庄的凡人,最冤的是露清浅,她为了百姓弑旱龙,神魂碎了,神骨被旱龙做养料了,凭什么她那么冤” 饶卿口中的仙子名叫泠洇,是天上的露泽仙子,断魂岭有个大魔王,百姓民不聊生,那大魔王偏偏喜欢上了泠洇,杀害百姓让她从了自己,露清浅与魔王打斗,泠洇却在背后给了露清浅一击,导致露清浅元气大伤,水灏南早早地睡了,梦里,突然有人唤:“沧澜仙君,沧澜仙君”,水灏南身着一套水蓝色齐胸襦裙,外罩一套蓝色大袖衫,梳垂挂髻,系蓝色发带,她稀里糊涂的走近,那公子身着白色圆领袍,内里深灰色,帽子上有缀有蓝色簪花,他矗立在水池旁,水灏南上前,他行松偃礼,水灏南回颔首礼:“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来了”,那公子小心翼翼地:“能不能让我见见溟湛仙君?”,水灏南轻叹:“小道消息知道的挺快,知道我见到她了?” 他点点头:“让我见见她,把这个给她”,说着,他从袖口拿出一条璎珞,是一个鸽卵大的泪状晶体,内部包裹着一滴血色海水,用鲛绡包裹着,水灏南认出来了:“是渊鲛吟,它一直在你那儿?”,水龙点头:“是溟湛仙君给我的,我得还给她”,渊鲛吟是对露清浅很重要的东西,露清浅还有一把九渊潮汐扇,那扇子认主,水灏南根本招唤不来,唯有沈砚冰,扇子在盘古开天辟地鸿蒙之时的水汽形成的折扇,那扇子展开是白底千里江山图,晚上,月光一照是散发幽幽涧石蓝的海浪图,扇子缀着雕刻的玉石流苏,两侧扇骨嵌着东珠,现在早已不知去向,梦醒后,水灏南睡不着了,水灏南手里还拿着渊鲛吟,水灏南换了衣服,挽了个发髻,夜深人静,水灏南打开昭淑宫窗子的一条缝隙,渊鲛吟化作一汪水又重新回到沈绾栀的脖子上 与九渊潮汐扇相配的是一把沧澜冰绡伞,两件上古法器在一个盒子里,似是给露清浅和霖秋深量身定制般,谁都没追到的上古法器却被俩人追到且认了主,自从俩人拿到手那一刻,唤一声便能回到手中,水灏南用轻功飞上房顶,发带适时飘向一边,她手里多出一把油纸伞,伞上缀着银玲,伞柄有一颗夜明珠,她抚摸着伞自言自语:“清浅,我的伞找到了,你的折扇什么时候能找到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来”,沧澜冰绡伞的伞面是景泰蓝色的油纸,上面有瓷蓝描绘的海水纹与龙纹,是一把盘古开天辟地鸿蒙时形成的伞,水灏南挥挥衣袖便把伞收起来了 前线战事吃紧,第二天,沈砚冰梳妆打扮,她的头发梳成高耸的单髻,丫鬟玉泉提到水灏南:“郡主,前线战事吃紧,水将军估计又要打仗了”,丫鬟在沈砚冰的发髻后面别了珍珠掩鬓,沈绾栀戴完金钗后,在发髻侧面别了一枝鹅黄色的牧丹花,身着一套鹅黄色大袖衫,浓淡相宜的橙红色齐胸襦裙,系红色大带,薄荷绿披帛,额头装饰一枚菱形金镶嵌珍珠花钿,水灏南早早换上轻甲,头发束起,腰上别着一柄剑,水灏南出宫见到沈绾栀,水灏南手握百万精兵强将,她除了陛下对任何将臣不屑一顾,可那人是沈绾栀,沈砚冰调整一下,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终是化作一句:“活着回来,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水灏南点头:“郡主,我实话和您说了吧,我死不了,我可能会疼,但我不会死,您放心,失地我会收回来,也会完好无损的站在您面前”,沈砚冰低头不言语,水泠北已经回府了,水灏南转身上马,那马是匹白马,陪了水灏南几年了,沈绾栀长叹回宫请安,她行叉手礼,请安过后,晗月县主武磬注意到沈砚冰心事重重的:“绾栀,怎么了?”,沈砚冰抿唇一笑:“没什么”,水灏南说到底是神,天地同寿,不老也不会死,但她会疼 这次与水灏南打仗是莒国,莒国的皇上黎焱是魔尊邶烬墨投胎转世,在娘胎成型便破肚而生,早年在瑾国为质,归国夺嫡性情显露,听信国师年年搜捕八字特殊的童男童女,美名其曰“祭天祈福”,征收仙材税,酒池肉林,信奉重刑止奸,更是在宫中设刑赏司,动辄征兵,禁止一切所谓惑乱人心的学说,莒国大部分兵将都是被吓退的,武璎瑞下旨让水灏南先回宫,攻打之事从长计议,水灏南看着圣旨:“怎么突然不打了,先撤兵”,黎焱对兵将被吓退之事大怒:“那些吓退的兵按逃兵处理!”,水灏南回了洛安城,水灏南向武璎瑞说了真实情况,大臣担心道:“陛下,如果莒国要让和亲怎么办?” 武璎瑞霸气侧漏:“那就打!我大晟国拒绝和亲!现在万万不能吊以轻心”,水灏南拜道:“是!陛下英明”,朝中大臣齐声道:“陛下英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武璎瑞挥手:“免礼”,水灏南本就志气昂扬,现在更是打了鸡血似的,沈砚冰身着薄荷绿里衣和大袖衫,大袖衫上绣着夸张的宝相花纹,袖子边缘绣着忍冬纹与镶嵌的珍珠相配,米白色齐胸襦裙,水蓝色领襟,坠着珍珠和蓝玛瑙串珠,搭配一条花纹水蓝色披帛,头梳单刀半翻髻,额头缀着绿松石玛瑙花钿,她和武磬开心地聊着,水灏南把轻甲换成了一套浅金色里衬,乳白色圈领袍,腰配蹀躞带,配戴金色花纹护腕,脚踏白色靴子,头发也梳成马尾,簪金色发冠,她回府一趟 水泠北冲过去抱住她:“阿姐,可算回来了”,水灏南摸摸水泠北的头:“几年不见,越来越漂亮了”,水泠北抬头:“阿姐,失地收复了吗?”,水灏南摇头:“攻打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第4章 神爱世人是本能 瑾国,姜府姜袊袊前往莒国投靠黎焱,她身着碧青色荷叶边半袖齐腰裙,腰间配戴蝴蝶跨包,水灏南在府里练习刀剑,沈砚冰饶有兴趣的观看:“水将军,真是好剑法”,水灏南把剑背身:“郡主有什么事儿有兴趣找末将,把我传唤进宫就行了呗”,沈砚冰头梳小双螺髻,两个形似猫耳的玛瑙金发冠簪在发髻上,发髻后钗着玛瑙长流苏步摇,鬓边缀着不大不小的珍珠,她身着一套鹅黄色坦领唐褙子,姜黄色广袖里衣,袖子边缘缀着花纹,米白色与姜黄色双间色花纹齐腰襦裙裙摆有拖尾,腰间缀着金饰,手上配戴粉色倒猫耳暗器手镯,是她自己研究的暗器,两个贝珠猫耳间有个卡槽,上面镶嵌粉色宝石,能抽出一支锋利的小软剑,粉色宝石连接戒指,戒指里有钢线绳,沈砚冰把扇子藏在袖中:“可否借一步说话?”,水灏南注意到沈砚冰的动作,她牵起沈砚冰的手,把她带到闺房:“郡主,到底有什么事儿?”,沈砚冰拿出那柄扇子:“好奇怪,梦里一个人把突然这个扇子给我了” 那把扇子不是沈砚冰那把扇子,水灏南翻开扇面,扇面黑红交织,阳光一照映着些紫,突然扇面渗血,把水灏南吓得把扇子丢在地上,反应过来把扇子收起来:“郡主,你记得你也有一把扇子嘛?”,沈砚冰抬头:“什么扇子?”,水灏南倒了杯茶:“九渊潮汐扇”,沈砚冰皱眉:“九渊潮汐扇?”,仅是一句疑问,扇子出现在沈砚冰手中,展开扇面有一层珠光,沈砚冰猛地一惊,放下扇子,又回到自己手中,水灏南爽郎一笑:“这把就是你的扇子”,沈砚冰用仅存的仙力把扇子收起来,一个丫鬟送来樱桃白玉糕:“大小姐,这是府里新做的糕点”,丫鬟行礼:“小女见过郡主” 沈砚冰抬头:“免礼免礼”,水灏南把盘子推向沈砚冰:“郡主尝尝吧”,沈砚冰很给面子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水将军刚刚挽的剑花蛮好看的”,水灏南傲娇地挑眉:“那是,我可是辅国将军”,沈砚冰捂嘴笑道:“当真不愧手握百万精兵的水将军”,沈砚冰吃完一块:“味儿不错,我回府了”,水灏南起身:“臣女送送郡主”,沈砚冰出府门踩背上马车,沈砚冰的马车本就豪华,金光闪闪的,马车的上方边缘缀满流苏,丫鬟把马车帘子拉开,沈砚冰慵懒地坐下吩咐:“回郡主府”,水灏南叹气,那把扇子是断魂岭的一个法器 伤势极重的露清浅进行压制的,双重灾难,旱龙突然做怪让人间大灾,露清浅拼尽全力,天帝视露清浅抗旨,回到郡主府,沈砚冰卸下疲惫沐浴更衣,她换了一套癸扇黄色的拖尾诃子裙,嫩鹅黄色大袖衫,诃子多了杏仁黄色的折边,大袖衫上多了细细的羽毛与星星点点的钻石,手腕上配戴金手镯黄宝石一体暗器戒指,丫鬟玉泉给梳了双鬟望仙髻,发髻上簪着金灿灿的饰品、几朵嫩黄色的绒花和珍珠,装饰的恰到好处,她在藏书阁读书,沈砚冰整个人亮闪闪的,好不明媚 姜袊袊被带去赏刑司,黎焱听到惨叫邪笑,黎焱搂着姜袊袊:“这些声音好听吗?”,姜袊袊是露泽仙子泠洇投胎转世,露清浅不至少其神魂破碎,姜袊袊看向那些遍体鳞伤的人:“你会对我这样吗?”,黎焱喝了口酒:“找到那个露清浅了吗?”,姜袊袊不解:“找她干嘛?她的神魂已经碎了,她浑身是血的样子真脏啊”,黎焱邪笑:“她阻碍我们二人在一起,还说什么神爱世人,我管她爱什么,我差一点就可以把整个世界毁了,对了,你先在我这儿做御前待女”,姜袊袊偏过头:“我可告诉你,露清浅是我杀的,你就让我做一个待女,她的血多脏你知道吗?”,黎焱仰头喝下一壶酒:“先从待女做起”,黎焱下令:“来人,带姜小姐换衣服”,姜袊袊气呼呼的走了,不多时 姜袊袊换上了一套愚紫色诃子裙,珍珠灰宽袖衫,诃子上仅有一串小珍珠装饰,梳百辫珍珠髻,她的辫子上缀着十多颗极小的珍珠,暗红色丝绳编发,发髻簪了支银色发钗,黎焱批奏折,姜袊袊随手拿起一个奏折翻看,黎焱抬头:“见着焱皇不行礼呀?”,姜袊衿不甚在意:“我可帮你杀了阻碍咱俩相爱的露清浅,我为什么要行礼?”,黎焱摇头:“不行礼就不行礼,拿过来”,黎焱拿过奏折,姜袊袊又拿起来:“我看看,我告诉你,我有个庶姐,你见着她可别爱上”,黎焱毫不在意:“我还没见着,怎么爱?”,姜袊袊趴在桌子上:“这露清浅一死,我看谁还敢阻碍咱俩相爱,阻碍一个杀一个”,姜袊袊的庶姐名叫姜令雪 姜令雪在寒冬大雪出生,是姜府里的小妾所生,出生时便有道士突如其来地说姜令雪有大凶之兆,可她当时还只是个襁褓婴孩,好不容易把她保下来养大,因为那突如其来的道士,姜令雪在姜家不受宠,姜家老夫人更是对姜令雪百般嫌弃,好似姜令雪十恶不赦,姜府,姜令雪身着米白色箭袖交领,粽黑色百迭裙,浅粽色对襟衫,梳围髻,发间有一条棕色发带和两颗珍珠,整个人很是素雅,坐在桌旁安安静静的读书 郡主府的待卫来报,季府公子季扶光求见,季扶光爱慕沈砚冰已久,沈砚冰皱眉:“让他进来”,季扶光是镇南将军,是水灏南手下,家世次于水家,季扶光行玉折礼,沈砚冰用干花做的书签夹在书页中:“免了免了,不知镇南将军来此做甚?”,季扶光拘谨地说:“没什么,就是想见见郡主”,沈硕冰眉头轻挑:“有什么事吗?”,季扶光走近:“郡主越来越漂亮了,配这支簪子刚好”,季扶光拿出一支玉镶红宝石簪子,沈砚冰拿起端详又还了回去:“季将军,这支簪子不适合我”,季扶光紧张的正了正蹀躞带,沈砚冰示意季扶光拿回去 季扶光只好又拿到手中,沈砚冰抿唇一笑:“季将军没什么事就回府吧,玉泉,送客”,说完,沈砚冰走向闺房,另一个丫鬟皎月跟上沈砚冰,玉泉行礼道:“是,郡主,请吧,季公子”,水灏南又拿起扇子,她认出是断魂岭的暗骨扇,水灏南想了想打算前往不周山,不周山有鲛海,那里是人鱼族的居地,人鱼族的寿命是三百年,内丹能让人类在水里呼吸,水灏南去了趟水泠北的房间,天色已晚了,水泠北捋着头发,丫鬟给其梳头,水灏南进房门:“妹子,我有急事,爹娘问起,就说我去军营一趟”,水泠北披了斗篷:“阿姐,明天再去呗,现在晚上了”,水灏南抿唇一笑:“我尽量鸡打鸣前回来,如果回不来,就说我去军营了,早点睡啊” 水泠北无奈地笑了:“阿姐,我十六了,你别那么操心了”,水灏南抱胸笑的张扬:“能不操心嘛,我宝贝妹妹大了,要谈婚论嫁了,被哪个坏男人负了咋办?”,水泠北笑地羞涩:“阿姐不嫁,我不嫁,我这辈子就粘着阿姐”,水灏南捏捏水泠北的脸:“快入秋了,记得添衣”,水灏南绕到马厢,给马又吃了些粮草,便前往不周山,不周山是晟国边疆地带,那里的海被月光一照波光粼粼,水灏南手里多了把萧,她对着海面吹起破阵曲,不多时,海面出来了个女子,她身着碧青色交领齐腰襦裙,裙摆有淡淡的烟粉色,碧蓝色鱼鲫云肩,她向水灏南行礼:“不知沧澜仙君来此有何事?”,那女子便是人鱼族的公主,身后有虾兵蟹将跟随,那女子梳双鬟飞天髻,头戴珊瑚发冠,发丝上缀着珍珠 水灏南拿出那把暗骨扇:“帮我把它处理了”,人鱼公主接过扇子:“我知道怎么处理,对了,这两箱帮我送给她”,有八名虾兵蟹将抬起来的两个大箱子,水灏南打开看看,一箱是奇珠异宝,另一箱则是一大箱的东海珍珠,水灏南拿出一颗珍珠掂了掂,溜圆的珍珠砸在手里沉甸甸,水灏南调侃:“你们的情报怎么知道那么快呢?”,人鱼公主捂嘴笑道:“溟湛仙君酷爱珍珠和金银珠宝,尤其是东海的珍珠,我也是没想到,仙君原来就在洛安城,代我送给她,她当年帮我们人鱼族不少忙”,水灏南慵懒地靠在箱子上:“我代砚冰谢谢人鱼公主”,人鱼公主转而伤感:“谢什么呀,溟湛仙君有大爱,当年在仙界死的冤枉”,水灏南笑地开郎:“神爱世人是神的本能,有大爱是应该的”,人鱼公主抿唇点头:“我会处理那把扇子” 水灏南叫住人鱼公主:“麻烦把这两箱珠宝混入明天瑾国进贡的贡品里”,人鱼公主笑地明媚:“简单”,说完便消失在海面进入海底,水灏南翻身上马,水灏南刚到水府,鸡就打鸣了,水灏南的爹一直在军营,她的娘是朝延女官,水府平时冷清的很,热闹的可能是水灏南习武练剑的叫好声与水泠北用团扇扑蝴蝶的笑声,郡主府,沈砚冰梳半披发双螺髻,发髻形似猫耳,她的一撇一笑像一只温顺的猫儿,沈砚冰穿着一套盈盈粉齐胸襦裙,配戴粉色玛瑙珍珠压襟,同色系广袖里衣和牧丹花暗纹广袖大袖杉,大袖衫边缘缀小颗珍珠,玉泉笑道:“郡主一到入秋就不愿意动身了”,沈砚冰用广袖掩了哈欠:“越到入秋越犯困”,沈砚冰揉揉太阳穴 沈砚冰养了一只猫奴,是只三花,一到晚上就和沈砚冰亲近,晚上会睡在沈砚冰身边,今天一早,那只猫可能因为沈砚冰的披发双螺髻形似猫耳,它反常地往沈砚冰的发丝上摸摸又蹭蹭,沈砚冰摸摸那发髻,入秋了,她在郡主府犯懒只梳了发髻:“玉泉,像不像猫耳?”,玉泉半蹲看着梳妆镜映着自家郡主的脸:“像,郡主府现在两只猫啦”,沈砚冰笑地明媚:“会说话,赏!”,沈砚冰拿出一支牧丹花金簪与一张银票递给玉泉,沈砚冰手指修长,指尖粉粉嫩嫩,她没事喜欢弹常清琴,府里的丫鬟不止一次说沈砚冰的手好看,玉泉双手接过:“多谢郡主赏赐”,沈砚冰抱着猫:“起来吧,地上怪凉的,玉泉,你娘的病怎么样了?” 玉泉起身:“已经好差不多了”,沈砚冰又拿出一支金簪:“我不喜欢,拿着给你娘买些补品”,玉泉犹豫:“郡主,这…”,沈砚冰示意玉泉拿着:“说了不喜欢了,拿着吧”,玉泉接过金簪跪拜:“玉泉不会忘记郡主的大恩大德”,沈砚冰放下猫扶着玉泉:“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