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小狗和男妈妈》 第1章 第一章瞎几把写的,推剧情 一切发生在突兀之间。 黎言正拿着泳圈,换好了泳衣,戴上了护目镜准备去楼上的泳池里游泳,少年有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此时双眸亮晶晶的。 “阿列克谢,现在泳池人一定很多,所以快一点。” 阿列克谢正在整理沙滩包,听到恋人的声音抬起头。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白金色的短发上,男人有一双蓝绿交织的深邃双眸,看着你时就像看着全世界。 少年黑发黑眸,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闪烁着光芒,俊脸略微带着不满催促着,“快一点快一点嘛,游完泳去楼下吃饭,我想吃草莓布丁。” “别着急,小鹿。”阿列克谢低沉磁性浑厚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动作利落地把防晒霜和浴巾塞进包里,“你忘了这个。” 他站起身,197cm的高大身躯几乎挡住了整个门框。男人的体型壮硕高大,带着一种矫健的压迫感。 换下一身军装武装的他对于现在的休闲装有些不适应,但是想到这是休假便放松了许多。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黎言的黑发,动作温柔得与那副骇人的高大形象形成鲜明对比。 “泳池人多的话,我正好可以当你的救生员。”他开玩笑道,蓝绿色的双眸深邃又漂亮,虹膜像贝加尔湖的碎冰,睫毛浓密得能接住雪一般。 “不需要,我不是小孩,我会游泳。”黎言低声道,“说不定你溺水了我会救你呢。” 他觉得自己很高了,18岁,179,再长两岁突破180大关,变成真正的高大男人,才不会被恋人像是对待小孩一样揉着头。 阿列克谢知道他的性格,低声应了一声,他总会郑重地回应黎言的每一句话,仔细检查了黎言的泳圈和护目镜,确保一切都安全无误。 他总是带着习惯性的保护,操心又温和,“涂防晒霜了吗?”他低声问道,手指轻轻点了点黎言裸露的肩膀。 “涂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才满意地点点头,拎起两人的物品,“走吧,我的小救生员先生。” “现在人一定很多。”黎言跟上他的脚步,嘟嘟囔囔着。 “人再多我也能给你清出一块地方。”他开玩笑地说,“要不要赌赌看我能让几个美国人不敢靠近?” “你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但他们确实会吓死的。”少年皱了皱鼻尖,毕竟阿列克谢的体型确实十分引人注意,高大壮硕,像是西伯利亚的棕熊一般,浑身散发着侵略的危险性与包容。 单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压迫感了。 —— 事变开始的时候,少年正环住他的脖子,二人一起在深水区。 黎言讨了两个湿漉漉的吻,却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阵尖叫声,少年不满探出头去,却看见酒店花园里上演着的血腥厮杀。 几个人围着一具尸体,似乎掏出了肠子,人们四散而逃,很快骚乱便传到了酒店。 黎言一瞬间瞪大了双眸,阿列克谢的反应很迅速,怔然了一瞬拉着黎言的手腕往外走,奔向二人的房间。 一进房间,阿列克谢让他穿好衣服,自己则在行李箱里翻找着东西。 他的表情凝重,很快便在行李里面翻出来一把——军刀。 黎言瞪大了双眸,男人白金色的发丝散发着宛若麦穗一般璀璨的光亮,那双深邃的眸子却晦暗。 黎言凑上去,像是一只凑热闹的小狗,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出来度假还带着这把刀?而且你是怎么带着它躲过安检的?” 可能是真拍丧尸电影,可能是恶搞,黎言不怎么相信出来甜蜜度假还能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怎么相信美国佬。” 阿列克谢低声道,他的嗓音素来浑厚,低音炮嗓音带着斯拉夫语系的黏稠感,“我一落地就预定了几把枪——如果不是枪躲不过安检的话。” 意思是如果能躲过安检,他要像在家里一样,全副武装,从头到尾包得严严实实,裹着脸,裹着全身,带着枪支弹药,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像是杀人不眨眼的特种兵一般。 黎言小声道,“……那样太不好脱了。” 阿列克谢揉了揉他的头,他听着窗外传出的凄厉尖叫,表情凝重。 “小鹿,现在不是说衣服好不好脱的时候,我们该走了,很可惜,我预定的枪还没送来,现在我要用这把刀保护你了。” ——(一阵逃亡之后受不小心被划伤感染,二人躲到了安全的地方,战术性省略,第一章就是大白话文,讲一下事情经过。) 阿列克谢被粗麻绳紧紧捆在床上,肌肉因挣扎而绷出青筋。那张被汗水浸湿的俊脸带着扭曲的潮红,蓝绿眼眸里碎冰般的虹膜正在渗出血丝。 他大口喘着粗气,麻绳近乎勒进肉里,他拼命压抑着挣脱开的冲动,以及身体里那股暴虐一般的**与狰狞。 脸上慢慢浮现出十字一般的血痕。 “黎言……快走……” 他的喉结滚动着挤出气音,黎言却表情恍惚苍白,他还记得刚刚阿列克谢是怎么把他护到身后以致于自己被抓伤的。 二人搀扶着进了这间屋子,阿列克谢近乎嘶吼着让他把自己捆起来。 男人脸上的十字愈发明显了他的嗓音愈发低哑,尾音还带着泥泞的恶意与笑意。 “我闻得到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好香啊小鹿,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扯断这些绳子……然后把你撕——” 他突然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阿列克谢大口喘着粗气,“操……” 阿列克谢几乎不怎么说脏话的,他在黎言面前总是克制又温和,内敛温柔。 可此时脑子里宛若被搅弄脑浆一样,他压抑着自己吐出更加恶心的**与话语。 他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不,他也会变成刚刚那些恐怖只知道杀人的怪物吗? “阿列克谢……”黎言面色惨白想要靠近他,似是不明白为什么早上还在开开心心度假,如今一切都变了。 阿列克谢大口喘着粗气。 “甜心……小鹿,蜜糖,你绑绳结的技术还是我教的……”被捆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突然发出沙哑的轻笑。 黎言对上他的双眸,男人蓝绿色的双眸此时猩红一片,素来宛若冰湖一般沉静的虹膜带着暴戾的恶意,一张英俊深邃到宛若被细细雕刻出来的脸也扭曲。 “好松,甜心,我快要挣脱开了,你好香,我可以撕开你的肠子绑在我手上当皮筋吗?操,我好想吃了你……你太香了,一会儿哭着求我的时候像平时那样撒娇好不好?我保证我会享受你的惨——”(审核员放过我TT,这是丧尸病毒感染者发疯想要吃人的话,不关于性) “不……” 阿列克谢的双眸怔然一瞬,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泥泞成一团的脑浆。 他知道这样的话会吓到他的小鹿,努力寻找着一丝清明,可是安抚的温柔话语却颤抖,“记得雪松林里那次吗?我们和卡尔一起打猎,你说要给它找一只小母熊的……” 不行,要疯了,好想撕烂他,好可爱,好想吃了他。 “黎言,拿……呼,拿那把刀……” 他突然安静下来,不再剧烈挣扎,汗珠顺着他眉骨浅浅的疤痕滑落,嗓音低哑颤抖,“听着小鹿,趁我,唔……挣开绳索之前,捅我这里。” 他的喘息带着血腥气,被捆住的手腕一瞬间青筋暴起,似乎怕黎言找不到心脏的位置,还在用眼神示意着他。 “阿列克谢,没事的,也许这是假的,很快就好了,休息一会儿,我们是在做噩梦吗?” 黎言没有拿起拿把刀,他红着眼眶看着男人愈发不对的神色和扭曲的表情,却还是小心翼翼靠近。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感染者嬉笑叫喊的声音,阿列克谢略微兴奋于黎言靠近的表情一瞬间僵硬,像是恢复极了一丝神智,“操……他们快找到这里了——” “趁我还能保持理智……快……”他从牙缝里迸出这些话,表情愈发扭曲,“快走……” 瞎几把乱写的剧情章,凑活着看,反正后面就是受感染受发疯但是压抑住暴戾本能保护小狗的故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第一章瞎几把写的,推剧情 第2章 甜心 他们相遇在银装素裹,大雪皑皑的雪地里。 少年黑发黑眸,似是走了很久的路,盯着悬崖下冰冷漂亮的湖面,一张俊美漂亮的少年气的脸冻得通红,就在他打了个喷嚏要往下跳的时候。 一瞬间。 “”Ты собираешьсяпрыгнутьвниз?” 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他的弹舌黏腻,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脸也裹住了,像是一只壮硕的巨大棕熊,满是压迫感。 少年一瞬间瞪大了眸子,见他听不懂俄语的模样,阿列克谢顿了顿,用英语重复了一遍。 “你要跳下去吗?” 黎言像是一只小熊崽一样被他提着后脖颈,看着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是什么深山杀人犯的男人,顿了顿,老实说,“……不跳了。” 看着少年冻得通红的脸,阿列克谢略微眯了眯蓝绿色的眸子,随后低哑着嗓音道,“……跟我来,孩子。” 他们踏过雪地走向他的山中屋子。 这个地方人迹稀少,尤其是冬日里,零下几十度,几乎没人会踏足。 除了一些想自杀的人。 男人褪下一身毛茸茸的宽大外衣,暖烘烘的屋中简洁却温暖,猎枪挂在墙壁上,男人露出一张深邃英俊的脸,一双蓝绿色的双眸像是贝加尔湖的碎冰,沉静,压抑,又带着一种慈悲般的宽和。 他为黎言倒了一杯热可可,问他。 “……你是想自杀吗?孩子。” kid,他用kid称呼黎言。 黎言喝了一口热可可,小声说,“我十八岁了。” 男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用重新打量了一下黎言,“我觉得你只有13岁。” “但死亡不是终点。” “……我觉得是。”黎言反驳。 大抵因为男人的双眸带着一种近乎慈悲的平静,像是贝加尔湖波光粼粼的水面,黎言喝着甜腻到死的热可可,慢慢说出了为什么想要自杀。 其实黎言的前半生一直舒坦到不可思议,富家少爷的生活,父疼母爱,一个哥哥在上面,他不必承担多大的责任,他只需要撒娇获得爱,这就足够了。 全家人都爱他,他最大的烦恼也可能只是哪一版的游戏机手感最好,哪节课需要逃掉。 可他总是闲不下来的,他热烈地祈求爱,因为他从来都有,在学校毕业晚会的时候,他撒娇着求着爸爸妈妈哥哥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父亲和哥哥说,他们有点忙,但是没事的,我们会抽出时间。 母亲说,我的宝贝,妈妈当然会来。 他们尽自己最大的宠溺,给这位不缺爱,明明成年了还爱撒娇的孩子。 结果飞机坠毁,无一生还。 他们给黎言留下了巨大的财富,同样是无尽的悔恨与自责——如果他能独当一面,不再任性,或许这一切不会发生。 这样的两极反转未免可笑,极致宠溺自己的父母哥哥因为飞机坠毁失去了生命,曾经被泡在蜜罐里的小少爷一夜之间学会了长大。 他开始在各个地方旅行,寻找一个自杀的好地方。 然后是这里,听说夏天悬崖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漂亮极了,可惜他是在冬天来的,太冰太硬了,就在黎言思考着掉下去会不会被摔残废而不是死了的时候,一下子被男人提起了衣领。 悬挂在了半空。 嗯……严严实实的高大林中杀人魔,就像是电影里的那样。 黎言乖乖跟着他踏过厚厚的雪地回家了。 阿列克谢沉默地听完,看着他,突然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在全世界当雇佣兵,我杀过很多人也见过很多人死去,服兵役之后退役,在这里安家——小家伙,死亡不是终点。” 他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语,这是他能尽自己努力最多的话了。 至少看起来有一点像安慰,少年说了他的故事,他也该说他的故事。 说实话,阿列克谢也不觉得生命有什么宝贵的地方,至少在他活着的这二十几年里,并不宝贵。 作为孤儿的他,从小进行各种军事训练,又被派往全球各地执行各种死里逃生的任务,是个杀人无数的雇佣兵。 也许他是个怪物,次次都能活下来,也同样见过许多人死去。 退役之后他平和了很多,他觉得,至少面前这个湿漉漉的小乌鸦不该去死。 东方人大多是平和的,没有那么多枪林弹雨的杀戮或者暴戾,阿列克谢也很少接触,他见过无数湿漉漉的蓝眸子或是旁的,都被他一枪夺了性命。 但是面前这个黑色的小乌鸦不该去死,他们没做过什么坏事,也没卷入什么战争里。 阿列克谢杀了太多人,此时却诡异地心软起来,也许他早就心软了,才脱离了雇佣生活,隐居在这间林中屋子里。 死了父母和哥哥……嗯,也许没那么糟糕,他这样胡思乱想着,最终拍了拍少年的头,“你可以住下来。” 黎言顿了顿,像是接受了他的提议。 他想着,春天雪化了再死吧,要是跳下悬崖砸在冰面上残疾了死不掉就很痛了。 二人的生活很平静,每天早上,少年会准时起床趴在他的床边,像是一只黑色的猎犬幼崽,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看着他打猎、砍柴、做饭。 他会将他不喜欢的蔬菜塞进少年的嘴里,然后看他皱起一整张脸,吐又吐不出来,最终自己只能拿出一块巧克力哄他,他想,挑食是个不好的毛病。 ……不然只能这么矮了,小乌鸦。 阿列克谢有197cm,这么高的身高有时候衬得他像是一座山,他总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皮毛大衣里面是战术背心,腰上别着枪。 大多数时候,就连脸也被面罩遮住,只露出一双深邃的蓝绿色冰眸,在黎言说,这太像杀人犯了后,才勉强在屋里摘下面罩。 然后他总是盯着小乌鸦看,这条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猎犬幼崽,喜欢挑食,怕冷,有时候会喋喋不休说话,俄语的弹舌总是学得奇奇怪怪,学不会,他总是一遍遍教。 分明他的舌头并不大,怎么学不会呢? 舌尖是红的,软的。 在军营里,或是雇佣兵刀尖舔血的生涯里,阿列克谢从来不去想这些。男人就该像钢铁,像伏特加——硬,烈,烧喉咙。 况且,整个社会都在崆峒,他这样的想法未免罪大恶极。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的指节无意识地收紧,发出咔吧一声响。 可第一次见黎言,那么小一只,黑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只落水的乌鸦。 阿列克谢那时候以为自己疯了。 黎言夜里太冷了会钻进他的被窝,他没有结实的肌肉和脂肪,总是怕冷的,钻进他怀里,埋进他胸膛,偏偏一直这么自来熟,像是习惯了被爱。 ……阿列克谢当时硬得像AK的枪管。 好吧,他知道不该这么比喻。 上帝作证,他盯着小乌鸦的发旋看了二十分钟。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他死死抱紧了。 阿列克谢第二天对着圣像画忏悔了好几次。 最后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深邃的眉眼。 男人白金色的短发像是麦穗一般耀眼,俊朗深邃的五官面无表情时没了那种慈悲,冰湖一般的双眸,带着一种漠然的冷酷。 然后他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嗓音低哑浑厚,磁性深沉,带着斯拉夫独有的黏腻弹舌尾音。 “……下地狱去吧,该死的同性恋。” ——现在已经在地狱里了。 浆糊到一团糟的脑子突然想到了这些陈年往事,门外是尖叫和嘶吼,男人稳重的脸上慢慢带着狰狞和腥气的暴戾,浮现出十字架一样的血痕。 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着让他撕碎面前的恋人让他哭,让他碎掉,让他惨叫—— 太可爱了,他要吃掉他的小鹿,小乌鸦。 先不提他是怎么从该死的同性恋变成现在的恋人,也不提黎言的称呼怎么从小乌鸦变成小鹿,只是他现在要疯了。 杀了他,撕碎他,把他的脑子挖出来,每一段身体都剁碎,他保证每天晚上都会抱着小鹿的头舌吻,再当便携式的飞机杯,永远在一起,太可爱了。 偏偏嘴里腥气的污言秽语到了唇边变成了,“杀了我,赶快……逃。” 黎言看着他脸上狰狞恐怖的神色,突然死死抱住他,埋进他的胸膛,嗓音嘶哑,索性破罐子破摔。 “走没有意义,你把我撕碎也好,反正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对啊,黎言总是这么任性,一生被爱所以把爱当成最重要的东西。 亲人死去了,他也要选择死去。 如果没有了阿列克谢,他也会坦然选择死去。 所以他不走,他在任性,不如是他本就是这样的,红着眼眶,泪水蹭在他的胸膛上。 阿列克谢的呼吸骤然停滞,胸膛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少年死死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使劲蹭着。 发丝间那股熟悉的沐浴露香气让他牙齿打颤。 他垂着猩红的眸看着怀里颤抖的身影,蓝绿眼眸里的血丝像蛛网般蔓延,恐怖又骇人。 男人突然扯起唇角笑了,尖牙现出略微狰狞的表情,“……小疯子。” 哪怕泥泞的暴戾让他恨不得掐死黎言,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如何最残忍地对待他,此时却诡异地平静下来。 “那就抓紧了。”阿列克谢突然挣断一根麻绳,染血的大手扣住黎言的后颈,将他拦在怀里。 他扯着人滚到倒塌的床板后方,将人牢牢护在怀里,脸上的血十字依旧狰狞,一身暴戾的恶毒对准了门外企图闯进来的几个感染者。 他保护着黎言开始寻找安全的地方,动作干净利落地弄死了几个尖叫着要吃了黎言的感染者,看着男人压抑的暴虐气息,再看着他脸上的十字血痕,黎言突然笑了一下,双眸湿漉漉的,是因为刚刚哭过。 “……现在也挺好看的。” 阿列克谢的脚步猛地一顿,肌肉绷紧的后背像堵墙般挡在黎言前面。 他侧过脸,那道狰狞的十字疱疹血痕在苍白灯光下泛着凹凸不平的丑陋,蓝绿眼眸里的暴虐还未褪去,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微微颤动。 “呵……” 阿列克谢低低地喘了口气,喉结滚动,像是在压抑什么。 他的嘴角却微微勾起,像是被逗笑了,又像是无可奈何。 最终,他伸手轻轻捏住黎言的下巴,拇指蹭过他的脸颊,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般低哑深沉—— “审美真他妈扭曲,甜心。” 瞎几把写的大白话文,继续推推推剧情 其实写这篇是想写小狗攻不知天高地厚翻到byt,说要来一发,血十字受理智地劝他不要,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攻很自信,结果血十字男妈妈壮受脑子疯疯控制不住自己差点把攻骑死,攻嗷嗷着求饶,受一边亲攻的脸一边哄他,想要温柔但是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激烈,嘴里也开始说脏话,暴戾又凶狠,但是克制自己想要温柔,直接一个左右脑互搏,小狗可怜兮兮的故事。 但是还没写到爽点,只能苦哈哈写大白话剧情 宝宝们是自割腿肉 期末写的急,是半大纲半详细的瞎写,所以不要觉得我写的乱,吃一口就好了[爆哭][爆哭]我争取快点写到我的爽点,后面就是搞骑小狗 覆面系男妈妈左右脑互搏一边温柔一边恐怖发疯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甜心 第3章 巧克力 黎言躲在他身后,壮硕如熊的男人很干脆扭断了好几个感染者的脖子,索性这里的感染者很少,他们尖叫着说要吃了黎言把他玩烂剁碎……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暴虐地砸出脑浆。 显然这里才被感染,街上不少人正在被分尸施虐,旁人的尖叫吸引了感染者的注意力,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二人到了安全的地方。 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空气潮湿阴冷,铁锈和尘土的气味混在一起。 阿列克谢反手锁上门,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的呼吸仍然粗重,肌肉绷紧,像是随时会爆发的棕熊,暴虐又恐怖的杀意不知道是对着谁—— 男人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锋利阴森,那道十字血痕像是某种邪恶恐怖的烙印——就像街上的那些疯子一样,扯开人的肠子,疯了一般撕扯施虐,黎言甚至没敢多看一眼。 他只是被阿列克谢拉着,在惶恐中依托着自己的依赖。 那道血十字衬得男人的深邃的五官更加幽深恐怖,蓝绿色的双眸泛着狰狞的血丝。 他的指节还在滴血,血肉模糊,不知道是感染者的,还是他自己的。 “阿列克谢你受伤了吗?让我看……” 阿列克谢没回答,只是突然转身,一把扣住少年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的呼吸灼热压抑,浑身颤抖,双眸还带着一种扭曲的渴望,研磨着牙尖表情也愈发狰狞,像是下一秒就要失控—— 但最终,他却只是低下头,额头抵在黎言的肩上,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别动。” 他在忍耐。 “你在忍耐吗?” 黎言低声问,紧紧抱着他,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嘟囔,或是撒娇或是就是这么以为,他甚至抱得更紧,“但你不会伤害我。” 阿列克谢的呼吸一顿,随即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轻笑。 他扯起唇角,裂开嘴,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的脸皮撕下来。 可他垂下眸,蓝绿色的眼眸里的暴虐和温柔交织,泛着扭曲的宠溺。 “你太信任我了,甜心。”他嗓音低沉,“连我自己都不信。” 但他还是松开了手,后退一步,像是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地下室外,隐约还能听到远处的惨叫和狂笑,浑身战栗宛若一座山一般压抑恐怖的男人,或许下一秒,就会变成如出一辙的疯子。 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一片压抑的寂静。 阿列克谢不信自己。 他的脚步在强撑着往外移,他的呼吸压抑,他的眼神暴戾,他的渴望与神智在交缠撕扯,他要逃…… 猛然,黎言向前一步,又扑进他怀里,头埋进男人壮硕的胸肌上,嗓音低哑,眼眶有些发红。 黎言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低声哽咽说,“不好闻,都是血味,好多血,蹭到我身上了。” 他的小乌鸦、小鹿哭了。 阿列克谢怔然片刻,男人低沉的叹息似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那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染血的指尖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落在黎言的发间,揉了揉。 “嫌脏还往我身上蹭?” 他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像是平常一样。 他的手在胡乱套上的作战服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块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巧克力,包装纸皱巴巴的,然后递到黎言面前。 每次黎言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是会变出一小块巧克力哄黎言,说着这是最后一块,实际上黎言也不知道他藏了多少块。 不仅如此,他挑食的时候会用巧克力哄,黎言生气的时候会用巧克力哄——他偏偏忘了,挑食吃巧克力没有半点健康方面的用处。 他只是一如既往地哄他。 “……最后一块了。”男人哑声说,蓝绿色双眸里的暴虐褪去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熟悉的、柔软的、固执的纵容。 黎言抬头看他,阿列克谢锋利的眉骨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双眸垂着,白金色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的表情僵硬,像是在极力维持冷静和暴虐的情绪,可眼神却出卖了他——一如既往,担忧、压抑、还有快要溢出来的温柔与纵容。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黎言突然笑了笑,嘟嘟囔囔般道。 他接过巧克力,抱得更紧了。 阿列克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别开脸,声音闷闷的,哑然又低沉,胸口震颤,“……这次是真的。” 可他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内侧,那里还藏着另外两块,是他用来下一次哄闹脾气的黎言的。 还有多久能写到骑乘呢 关于封面是约的稿子 大概就是感染后的受和攻拍合照,攻笑嘻嘻,受一脸冷漠还竖起中指。 攻大惊,因为受不是这样的人,他内敛、温柔、死板、老古板、老古董,就连攻说脏话都会一脸不赞同的制止并且教育他小孩不能这样——但是受在竖中指。 “阿列克谢你在竖中指?!” 感染后的受温柔一笑be like :是吗baby,我控制不住我的手,但是你不能学,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攻抿着唇说:那,那再来一张。 茄子—— 又竖中指了。 男人随着茄子的快门声,漠然又冷酷地竖起中指,还骂了一声:**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巧克力 第4章 熊不能溺爱,但是狗可以 二人在地下室相互依偎着,窗外外面是血肉飞溅的声音,车祸声,尖叫求饶声,狂笑声,夹杂着感染者的癫狂怒骂,血肉破开的声音无法想象地下室外的人遭遇了什么样的凌虐。 黎言还小声问他,“你说你咬我一口我感染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他好像有点怕这样的世界。 落到感染者手里生不如死,黎言平时最怕疼了。 他拼命压抑住暴虐的渴望才能有一丝理智,黎言呢?他的小狗宝宝清瘦又小,能抵抗得了病毒吗?能保持理智吗? 变成一个满脑子性.虐与施暴**的小疯子吗? “不。” 这个单词近乎是从牙缝里里挤出来,混着血腥味,阿列克谢低低喘息着,拼命又重复了一次,“不。” 窗外的惨叫声尖锐刺耳,某个人正在哭喊着求饶,随即变成撕心裂肺的哀嚎。 阿列克谢可以想到他现在正在被扣出眼球,塞进嘴里,剥皮抽筋,感染者在他身上狂欢。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病毒在脑髓里尖叫着要他加入这场狂欢——但他只是把黎言往怀里按得更紧,像是要用强壮的身体隔开整个疯狂恐怖癫狂的世界。 男人的手覆上黎言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柔软的皮肤,牙尖发痒。 想象中温热血肉迸溅的画面让他喉结滚动,可怀里真实的体温却让他心脏绞痛。 撕扯的**与恨意、爱欲来回撕打着,他处在杀掉他、吃掉他、抱着他的边缘—— 而他选了,抱着他。 阿列克谢死死抱着黎言。 鼻尖是少年身上清爽的气味,阿列克谢还以为自己只能闻到血腥味,他嗅了嗅,像是野狼嗅着同类般,二人就这么紧紧抱着。 黎言为什么不怕他呢? 阿列克谢又想不明白了。 他没见过感染者的恐怖是吗?他又把依恋付托给自己了,可他明明是个下一秒就压抑不住自己的杀人狂。 他会撕开他的皮,把他变成飞机杯,他的脸会露出极其恐惧的神色,那些脑浆他也会一口一口吃进去……不,不对,别想了。 像是没察觉到抱着的男人如此血腥恐怖的想法,黎言只是蜷缩在阿列克谢的怀里,埋进他的胸膛上,还嘟嘟囔囔说着。 “胸肌太硬了,阿列克谢,放松一点。” 阿列克谢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牙尖厮磨着唇—— 该吃了他的。 撕烂他的脸皮,他的眼睛会流出眼泪,可怜巴巴看着他,而他会一边亲着他的眼球,一边剖开他的肚子拉扯出肠子亲一口。 都该是他的。 可他只是放软了僵硬紧绷的身体,嗓音低沉浑厚,尾音黏腻低哑。 “这样好吗?甜心?” 突然—— 门口传来几声呼喊,三五成群的感染者撞击着铁门,邪笑着在门缝里看向黎言,似乎想着如何把他开肠破肚。 阿列克谢顿了顿,表情一冷,蓝绿眼眸里的暴虐瞬间炸开。 他一把将黎言拽到身后,军刀在指尖被捏住,冰冷刀尖直指那群癫狂的感染者。 “滚。” 他的嗓音低沉,裹着压抑的血腥气。 感染者们咧着嘴,牙齿上沾着碎肉和血丝,眼神饥渴地在黎言身上打转。 其中一个舔了舔嘴唇,喉咙里挤出扭曲的笑声,“把他交出来……我们会让你也尝尝——我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多漂亮?我XXX……” 恶毒的话语在感染者口中咒骂出来,脸上还带着扭曲的享受和渴望。 话音未落,阿列克谢的军刀已经捅穿了他的喉咙。 猩红的血液喷溅的瞬间,他猛地拧腕,刀刃横向一划,那颗脑袋便歪斜着滚落在地。 “轱辘轱辘”,一颗人头滚落在地上。 剩下的感染者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嚎叫,丝毫不在意同伴已然死了,就连滚落的那个人头,脸上还带着近乎陶醉的享受,似乎疼痛才是最该享受的东西。 “大块头,老子要把你的皮拔下来,你的小白脸我要把他XXXXX!!” 癫狂的笑声和诅咒席卷而来。 阿列克谢的呼吸粗重,肌肉绷紧到极限。 他也想把这群疯子剁成碎肉,**,谁知道那有多爽? 病毒在他的血管里沸腾,杀戮的**和理智疯狂撕扯—— 但当他余光瞥见黎言苍白似是恐惧的脸时,所有的暴虐都像是凝固了。 冷静了一瞬。 “别看。” 他沙哑地命令,同时反手一刀劈开另一个扑来的感染者胸膛,温热的脏器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戾,像是要把所有威胁都碾碎、剁烂、撕扯开来。 甚至身体都因为杀戮而战栗。 最后一个感染者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双脚离地乱蹬。阿列克谢盯着他充血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丝暴虐恐怖的笑。 咔嚓一声,颈骨断裂。 尸体歪歪扭扭滑落下来。 地下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粗重的喘息。 阿列克谢站在原地,刀尖滴血,蓝绿眼眸里的暴虐仍未平息,面前血腥味扑鼻,残肢断臂和感染者们乱七八糟的尸体组成了一团。 他刚刚控制不住施虐欲,这些尸体七零八落,任谁都知道,这是故意的,并非是冲着一击毙命而去。 这是个疯子。 一个高大的、身高近两米的、杀人魔。 阿列克谢能想到他胆小的小狗、小鹿、甜心怎么看着他……哦 他会一脸惊恐,像是要尖叫,毕竟他那么胆小,他…… 阿列克谢缓缓回头看向黎言,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脸上宛若恶鬼般,满是血迹和碎肉。 “……现在你该怕我了。” 嗓音低哑深沉,夹杂着一丝,凝固的暴戾。 然后—— 可黎言只是顿了顿,走上前,埋进他怀里,突然有些哽咽。 “我想回家……” 阿列克谢怔然感受着温热的怀抱。 他们俄罗斯的家里养了一只被猎人误伤的小棕熊,黎言总说那像阿列克谢,但是阿列克谢比那头熊聪明,也比那头熊壮多了。 阿列克谢的呼吸一滞,似是没想到他的反应还是这样,染血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落在黎言的后脑勺上。 他的指尖还带着血迹的黏腻,却小心翼翼地避开黎言柔软的干净头发。 “……我知道,甜心。”他的声音低哑,开始哄他。 喉结滚动时,他能感觉到黎言的呼吸扑在他的锁骨上,温热又真实。 他想起他们的小木屋,壁炉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窗外是西伯利亚的雪原。 那只小熊总爱偷吃桌上的甜品,然后被阿列克谢拎着后颈丢出门外,嗷呜嗷呜地抗议。 黎言觉得他太过严厉,一只小熊而已,巴巴着就要抱回来,阿列克谢也会揪住黎言的后脖颈,略微挑眉,“宝贝,它再过几个月会长得比你还大,一顿能吃掉一个你,熊不能溺爱,它已经到了成为男子汉的年纪了。” 黎言顿了顿,抬眸看他 “我现在也是男子汉的年纪了,那你溺爱我吗?” 阿列克谢一顿。 他是溺爱的。 溺爱黎言。 如同现在浑身鲜血,却舍不得把一丝血染在干干净净的黎言身上。 阿列克谢像是突然活过来一般,如梦初醒,从地上扯了扯还算干净的布,擦了擦双手,这才再小心翼翼把他抱在怀里。 算了,窗外依旧有人在尖叫和怒骂,杀人、被杀。 可他怀里是黎言,正依恋抱着他。 这就够了。 还没写到爽点,继续推推推推。。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熊不能溺爱,但是狗可以 第5章 不爱了可以直说 地下室的几天压抑,二人大多时间紧紧抱着,但是食物、水源都快没了。 阿列克谢不敢离开黎言,怕有感染者找到他的小鹿,他根本不敢让黎言离开他的一丝视线。 但是黎言现在是未感染者,他需要食物、需要一个舒适安全的环境,也需要躲避那些疯了一样的感染者。 正是末世的初期,那些疯子虐杀能看到的一切活物,像是狂欢,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反应过来,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人供给他们玩乐了。 所以他们会逐渐搜寻活着的人类,他们的手段会更残忍更恐怖、也会更缓慢享受幸存者的哀嚎与痛苦。 阿列克谢的体.液会感染,这是他们从目前还能听到东西的收音机里听到的感染者的特征。 面部血型十字疱疹、极度嗜血、毫无伦理道德、体.液具有传染性、具有未感染之前的记忆与能力、只是行为更加激进恐怖寻求刺激。 ——比如,如果一个感染者和幸存者是恋人或者亲人的话,感染者会首选这个此前对自己来说更重要的人,天涯海角,直到把那人剁碎、凌虐、吞入腹里。 在意识到体.液具有传染性的时候,阿列克谢就扒下尸体的战术面罩,给自己戴着了。 他忍不住,想亲黎言。 这样隔着一层面罩轻轻摩挲,也算是亲吻。 他亦然忍不住,想啃下黎言的鼻子挖下他的眼—— 面罩亦然能扼住心口、胃部、咕噜咕噜冒泡的脑浆里翻涌出来的恶意与食欲爱意。 这两天的阿列克谢很恐怖,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说话,只是死死抱着他,黎言有时候半夜惊醒,会看见戴着面罩的高大男人,血十字覆盖在鼻梁与眼下,他那双蓝绿色宛若冰湖的眸子,极度漠然、恐怖、翻涌着浓浓的食欲与暴虐盯着自己。 像是在打量什么能够揉碎的虫子。 下一秒就能嚼碎在口腔里。 偏偏抱着他的动作,附身低头,将黎言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饱含怜爱与保护欲。 黎言会迷迷糊糊伸手揉揉他的脸,说,“还不睡?” 男人会盯他一会儿,阴影与血色打下双眸与侧脸,显得压抑恐怖,沉默片刻,才黏腻着醇厚的嗓音,低声道。 “宝贝,我现在只想爽。” ……他已经在克制自己了。 爽? 他会说出撕开他的皮肉,割开黎言的喉咙当斐济北,脑浆也会被他搅烂随后一点点舔舐干净…… 不…… 一想想他就硬得像枪管,不,不能想了…… 阿列克谢的言语比外面那些疯狂的感染者,克制多了。 黎言迷迷糊糊没了睡意,嘟囔了一声现在没套,随后从地下室的窗户上偷偷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象—— 血肉模糊的残肢堆在马路中央,好几个人头堆叠在一起,像是战利品,几个感染者正趴在一具尚未断气的躯体上大快朵颐,那具尸体能用的孔都被占领了,脑浆流了一地。 其中一个感染者下都被嚼碎了,脸上还带着近乎痴狂到巅峰的笑容,机械地进行动作。 更远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用领带勒住孕妇的脖子,笑得嘴角撕裂到耳根,扣出孕妇的眼睛剖开腹部,舔舐着婴儿的血液。 鲜血泼洒在窗户上,像一幅扭曲的抽象画。 ——阿列克谢猛然捂住黎言的眼。 天色朦胧,黎言没怎么看清,但…… 但他大体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 阿列克谢的双眸死死看着地下室窗户外的狂欢,像是略微享受那些叫骂与哀嚎,略微垂下眼,又克制滚动了一下喉结,“甜心、宝贝、蜜糖……别看了。” 舌尖的话语越是缠绵,越使得男人近乎战栗渴求的视线恐怖。 黎言听话,垂下眼,眼睫毛扫了扫男人的掌心,问,“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对啊宝贝,天知道我多他妈想把你……” 他咽下翻涌着血腥味的话语,面罩只露出男人的眼睛,醇厚低沉的嗓音从面罩泄露出,遮住了他近乎恐怖的笑容。 似是怕黎言被吓到,艰难补充,“想把你、抱在、怀里。” 这里的食物不多了,况且还是市区,他们必须要离开了。 阿列克谢在泥泞的脑子里思索了一会儿,低头隔着面罩亲了亲黎言的额头,“我们需要离开了。” 阿列克谢用厮杀感染者压抑自己虐杀的**,他将周围几个感染者全都弄死,拉着黎言逃往安全的地方,世界乱套了。 还好阿列克谢以前是雇佣兵,这些感染者感染之前都是羸弱的社畜,只是疯狂了些,脖子还是一捏就碎,况且有阿列克谢这么高大的身形做掩护,还没有多少感染者发现他带着个青年。 他们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追逐目前还能乱窜的感染者身上。 “我腿软……” 黎言突然道了一句中文,他扒拉在阿列克谢背后,哪怕被男人保护得紧也能看见尸横遍野的恐怖,单是尸体还不至于吓人,可是被剥皮切成碎肉的尸体就很恐怖了。 阿列克谢虽然在学中文,但是会的单词并不多。 他会“卧槽”这两个字,甚至对这两个字很敏感,因为以前黎言受了惊吓就会反射性吐出口,男人在了解到这是脏话的时候,阿列克谢还十分严肃地申明了小孩不能说脏话,不赞同地蹙眉让他改口。 宛若在看被教坏的小孩。 老古板。 黎言这么想。 可他却又强迫自己改了这个口癖,因为阿列克谢会一直抱着胸,低头盯着自己,直到他自己可怜巴巴认错。 周围目前没有感染者,可阿列克谢紧绷的肌肉却没有放松,反而更僵硬了——因为黎言正贴在他后背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染血的颈侧。 病毒在血管里尖叫着要他转身掐住那截纤细的脖子,可他却只是死死攥着刀柄还有拿到的枪,指节泛白。 “再忍忍……”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黎言说的,还是对他自己。 他找了一辆车,开往郊区,郊区的感染者少了很多。 感染者都有一定智商,只是太过于疯狂,他们往后找不到乱窜的感染者之后会会一间间搜索房屋,所以阿列克谢用了自己反侦察的手段,清楚了他们的痕迹,找到了一间隐蔽的防空洞——不容易被寻找到。 防空洞里有不少物资,枪械、罐头、食物…… 阿列克谢搜寻了一下防空洞以及周围,多年的经验让他找寻出一条面对失控的他和感染者可以逃生的路线。 随后把一把枪塞到黎言手里,叮嘱他要是自己失控,可以杀了他,然后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逃跑。 可黎言只是摩挲了一下枪,没记路线,像是有些不在意,没有听清,还嘟囔了一句,“死就死呗……我又不会杀了你。” 这样消极的态度可不行。 “不。” “就死。” “……宝贝。”阿列克谢垂眸看着他,指尖摸索了一下黎言的发丝,忍着扯开他的头皮舔舐他的头盖骨的冲动,“你应该……” “就死。” 胡搅蛮缠,又认真,眼眶还红着。 阿列克谢的理智被他的理直气壮与认真的话语揉碎,他的军刀猛然插入地面,脖颈与小臂蜿蜒压抑情绪的青筋。 ——他应该把路上那个人头捡回来的,至少泄愤的时候能够搅碎那个人头,不至于压抑不住暴戾脾气,吓到他的小狗宝宝。 阿列克谢垂眸看了他一会儿,深吸一口气,随后像是妥协一样,一言不发。 男人浑身漠然沉静,眼白泛着猩红的血丝,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然后……他为黎言打开了一个罐头,该喂他的小鹿了…… 他一定是饿了才顶嘴的。 阿列克谢用刀尖挑开罐头,番茄汁溅在脸上像新鲜的血。 男人盯着掌心的罐头看了三秒,突然暴起将它砸向墙壁。 “操……” 他骂得很轻,压抑滚动着喉结。 覆面系的杀人狂抹了把脸蹲回黎言面前,喉结滚动着艰难挤出解释,“抱歉宝贝……我只是觉得这种食物无趣,想吃别的而已。” 比如人肉、黎言的手指、黎言的嘴唇、黎言的小腹……黎言也有腹肌,弹软的,脂肪与肌肉交织,撕扯在嘴里一定很好吃,他会痛吗?痛的时候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看着自己……又硬了,疯了吗?咬碎他的指尖的时候,咯嘣咯嘣,他会哭吗?好爽,想想就他妈好爽—— 情到深处,他突然压低呼吸凑近黎言,眼神凶戾泥泞暴戾,嗓音飘飘忽忽又嘶哑,像是在笑。 “甜心,你闻起来像……” 像什么…… 像美食,像烤肉,像巧克力…… 他怎么又在想怎么杀掉黎言了? 阿列克谢像是如梦初醒,突然用俄语骂了句脏话,转身用头撞墙。 “砰!!” 男人的拳头狠狠砸向墙壁,指节渗出血丝,传来的却不是疼痛的清醒,而是一种令人更加沉溺的……爽。 “该死的……给我五分钟。” 他嘶哑道。 这边的阿列克谢还在撞墙压抑着粗重的呼吸,那边的黎言已经开始在防空洞挑挑拣拣,像是春游一样,搜东西了。 他还以为阿列克谢是嫌弃他逃亡几天没洗澡,身上臭了,嫌弃他了,翻着水和纸巾委屈巴巴准备擦擦自己。 黎言之前是个讲究的大少爷,身上总是带着清爽的香水味,或是洗发膏的味道,逃亡几天,沾染了血味和尸臭。 他把自己擦干净了,嗅了嗅自己,没闻出来什么,幽幽开口,“你不爱我了可以直说,以前我被卡尔尿在身上了你还夸我香的……” 卡尔,他们养的小棕熊。 黎言执意要养,晚上还要抱着睡觉,结果被尿了一身,苦巴巴洗了个澡,洗澡之前,阿列克谢还觉得一脸生无可恋的他可爱,抱着他亲了好久,像头蹭着自己幼崽的大熊。 又是剧情,恨剧情章,下章应该就能吃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不爱了可以直说 第6章 又没写到脐橙 他瞧起来生气了,阿列克谢只能靠近,将人小心翼翼揽在怀里。 阿列克谢想和他接吻做.爱,可是体.液的交换会感染,他低骂了一声,他现在无比渴望黎言的吻,一个吻就好……他要疯了。 男人脸上裹着面罩,只剩下那双宛若碎冰的双眸,死死盯着怀里的少年。 薄唇柔软,嗓音低哑,还在撒娇蹭着他的胸膛—— ……他根本认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 他咬着牙,声音到恐怖的地步,额头抵在黎言的肩上,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锁骨上,“……就一个吻。” 想要吻。 可是不行。 阿列克谢百分之百肯定。 在吻上那薄唇的一瞬间,他就会把黎言的唇咬下来,撕扯血肉,啃食他的脸,然后将他整个人拆之入腹里。 他的指节攥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出血迹,疼痛却压不住那股疯狂的渴望。 病毒在血液里尖叫,要他撕咬、占有、杀害、虐待——可黎言不能感染,不能变成外面那些疯子。 感染会怎么样? 他的小鹿湿漉漉的,意志力并不坚定,他根本不会像阿列克谢一样拼命压抑自己。 哦天哪,这头愚蠢又可怜的小鹿只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脑子里全他妈在想性.爱、杀人、吃肉! 他可不想一不留神,就看见疯子一样的小鹿追着幸存者跑,然后把幸存者的眼球扣下来,用黑黢黢的眼球洞发写—— 阿列克谢一定会疯了的。 黎言只能是他的。 阿列克谢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墙壁,震得灰尘簌簌落下。 他抬手伸进面罩,狠狠抹了把脸,掌心蹭过薄唇,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指尖,仿佛这样就能尝到想象中的味道。 是甜的、软的…… 可他的眼神却黏在黎言的唇上,蓝绿眼眸暗沉得像是暴风雪夜的贝加尔湖,晦暗深沉,翻涌着近乎疯狂汹涌的渴望与杀意。 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吻,他想要咬破那柔软薄唇,想要黎言的血混着他的唾液咽下去,想要在厮磨间把病毒也渡给他,让他和自己一起堕落—— 这边还在头脑风暴,左右脑互搏,那一边…… 黎言在防空洞挑挑拣拣,突然顿了顿。 “好消息……有避孕套。”他对阿列克谢笑了笑,似乎还颇为惊异,“防空洞也会备避孕套吗?这里有一箱。” 可怜的小鹿未曾经历过战争。 黎言翻找着自己的尺寸,一边翻一边嘟嘟囔囔,“哦对了,我看外面那群疯子不分场合地ooxx,会不会染病死掉啊,如果情况压抑不住,他们会过几年就染病死掉的吧?——毕竟他们看起来没有我这么……”他斟酌了一下,“讲卫生。” “找到了。”黎言翻出自己的尺寸,唇角扯出笑意,小虎牙尖尖的,哼哼着,“阿列克谢,我们来一发。” 阿列克谢的表情恍惚僵硬。 男人的蓝绿眼眸里的血丝像蛛网般蔓延,猩红又恐怖,他盯着黎言手里的东西,喉结滚动,呼吸瞬间粗重得不像话。 “小鹿……”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喉头挤出来一般,又像是濒临失控般颤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肌肉绷得僵硬,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站在原地不动。 病毒在血液里沸腾,叫嚣着要他扑上去,撕开那层薄薄的阻隔,直接占有、撕咬、弄坏—— 可黎言就站在那儿,黑发微乱,双眸湿漉漉的,唇角带着那种熟悉的、让他又爱又恨的笑意,嚣张又愚钝。 愚蠢、可怜、不知危险。 是他惯坏了的傻孩子。 阿列克谢的牙尖要破了自己的舌尖,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疼痛却压不住那股近乎暴虐的渴望。 “……套防不住病毒的,宝贝。” 他咬着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双眸晦暗压抑,“唾液、汗液、哪怕抓破一点皮……我都会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疯子。” “你最好把它扔了,” 他低头在黎言耳边哑声威胁,嗓音嘶哑至极,大兵醇厚的英语像是黏腻在舌尖,带着一丝温柔。 “否则我可能会——”嚼碎…… 突然,男人用俄语骂了句狠戾的脏话,转身又往墙上砸了一拳。 “……操!” “我的宝贝,我的小鹿……请不要再诱惑我了,我会发疯的,求求你了。” 阿列克谢背对着他,浑身发抖,近乎恳求,嗓音诡异地软下来,一声声呢喃,像是在哄着孩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表情多么诡异疯狂,像是下一秒就能将人分尸肢解一样,唇角扯起,牙尖厮磨着似乎在想撕扯他的口感。 黎言耍无赖的本事十成十,根本不理会男人浑身恐怖的气质,抱着他,撒娇一般,“哥哥,阿列克谢……我想做,我好想你……我也想吻你。” 阿列克谢的呼吸瞬间停滞,蓝绿眼眸里的血丝狰狞地蔓延。 他一把扣住黎言的后脑,鼻尖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将他烫伤。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嗓音狠戾,带着几分恨意。 男人的牙尖发痒,想咬穿他的唇,想听他痛哼,想看他流血——可最终,阿列克谢只是死死攥着黎言的衣领,指节泛白,谦卑低下头。 “我会弄死你的……宝贝。”他低喘着,额头抵住少年的头顶,像是绝望一样开口,“不是比喻……是真的会撕开你的喉咙。” 可黎言却仰头蹭了蹭他的鼻尖,黑眸湿漉漉的,像是根本不在乎。 天啊,他究竟养成了怎样的一个孩子啊。 他悲哀地在质问上帝。 这种时候也在讨要拥抱,讨要亲吻……那么依赖,仿佛生命里只剩下阿列克谢了。 该死的上帝只做了一件好事,就是捏出了这样一个孩子。 他的小鹿、小乌鸦、甜心。 阿列克谢的理智瞬间崩断—— 他猛地拽过黎言的手。。。。,手炽热得可怕,。。。都能感受到沸腾的。 “感觉到了?” 他的嗓音低沉黏腻,粘稠的英语与不受控制的弹舌,像是在诉说着爱语。 “……从感染了病毒开始,我只要见到你,就会。” 黎言顿了顿,似是惊异,随后略微挑了挑眉,小声嘟囔。 “放心吧,阿列克谢,这没用,你用不着这东西。” 他可是1啊,黎言是1。 碍于得天独厚的人种优势,阿列克谢有他小臂粗,让黎言瞠目结舌,但是他黎言也不小啊! 爱是占有。 阿列克谢现在当然想不顾这只愚蠢小鹿的想法霸王硬上弓,就连以前也是他太疼惜黎言、黎言想当1他才任由小鹿在他身上啃又胡作非为的。 他太高了,太壮了,力气大得可怕,脐橙甚至都怕坐断他的盆骨,伤到黎言。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是躺着,抬头看着他的小鹿宝宝发泄,然后餍足了埋在他胸口吃,蹭蹭,餍足愉悦地诉说着黏腻的甜言蜜语。 舒服吗? 偶尔吧。 这具身体从战场里走出来,早就习惯了被死亡笼罩的疼痛,身上很多枪伤刀伤的疤痕,过于乖顺的□爱对他来说不如观看黎言失控的表情重要。 大多数情况下他甚至不会到达巅峰,还怕黎言要累到他自己,只会不留痕迹掐自己一把,然后在疼痛下写出来。 他只能看见黎言的表情,他也只爱看黎言在他身上,潮湿的、湿漉漉的、潮红的、失控的表情。 ……太可爱了。 哪怕黎言并不差,甚至来说超越了绝大多数的东方人,当然,阿列克谢从来没和别人坐过,只是之前黎言要学习的时候他们看过不少影片。 ……都没他的小鹿做得好。 那时候阿列克谢总在疑惑。 为什么影片里的所有下方,都要乖顺承受,任由对方主导掌控,就连摄像机也要对准承受者——明明阿列克谢那么想掌控黎言。 为什么不能观看对方失控为此愉悦的模样,再激烈些,狠狠较劲,看到对方因此而哭,爱不就是想占有对方,看对方的欢愉吗? 就像黎言,爱看阿列克谢的愉悦,爱看他失控颤抖一样,爱看阿列克谢因为自己的侵略而颤抖无法忍受露出的难得表情,以弄哭阿列克谢为目标。 阿列克谢,同样也想这样,同样也想弄哭他,看他失控,看他隐忍…… 当然,这样的失控对1来说有点难…… 但是,这样才有挑战性,这样才会让人更加心口汹涌,绵密压抑深沉的爱意不是吗? 他依旧不理解影片里的一切,甚至大众眼里的一切。 当然,他一个俄罗斯人,在俄罗斯的国土,抱着自己的同性恋人,看同性影片就已经够恐怖、够惊世骇俗的了。 要是被发现了,他们一定会被正义谋杀的。 所以那时候阿列克谢只好敛下这种荒谬的思绪。 直到现在,他依旧不解。 现在病毒入了脑子,他现在也只想不压抑自己,狠狠摁住他,然后自己拼命索取。 索取?那应该当1吗? 不…… 当黎言亮晶晶着双眸,仰头索吻时,他还是败给了那双眸子—— 最终只是用手掌盖住他的薄唇,隔着指节与面罩落下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小鹿、甜心……这次我自己动,好不好?” 他嘶哑着嗓音。 下章真的真的…… 自以为是的少年1被强脐,根本想象不到自己的爱人平时只是纵容自己,自尊破灭 挣扎要跑,又被拖着脚踝拉过来,甚至于第一次感受到快给他弄断了的感觉。 黎言:这不对吧??? 受哥会体会到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从未拥有过的,极致的爽快,血十字设定其实也只是给小情侣加新play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章 又没写到脐橙 第7章 作者已燃尽 一开始黎言是兴奋的。 好吧,他没试过这个什么脐橙,之前是阿列克谢怕自己太高太壮了把他的胯骨压断才不肯的,黎言也抱不起来他,所以此前没试过这个姿势。 黎言跃跃欲试。 阿列克谢的呼吸很沉,他依旧带着面罩,覆盖了英俊深邃的五官,只露出一双蓝绿色宛若贝加尔湖的双眸,此时仿佛酝酿着风暴,压抑又饱含欲。望。 “阿列克谢……不摘下面罩吗?” 黎言甚至还在担心他可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不摘下面罩,会很难呼吸的。” “……不,宝贝。”男人的嗓音粗重到像是老旧的收音机,嘶哑恐怖又缓慢,“摘下面罩,我会忍不住咬你的。” 不止是咬他甚至会撕裂他的唇,撕扯他的血肉,将人吞入腹中。 或者会控制不住想要一个吻,结果将可怜的小鹿转变为如出一辙的感染者疯子。 黎言听他这么说,歇下了心思,随后仰躺着,跃跃欲试,双眸亮晶晶地,他生得帅气又精致,面白如玉带着稚嫩与俊帅,带着享受的晕晕乎乎。 悉悉索索的衣服褪下声音在防空洞里蔓延。 开始了—— 男人的体重压下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阿列克谢实在是太壮了,炽热的肌肉与脂肪压得他胯骨略微发疼,偏偏黎言此时还不知死活伸手要捏,还要摸他的腹肌。 阿列克谢的大腿结实又性感,肌肉与线条分明,此时与汗珠被灯光氤氲了一层润色,黎言看了看自己的,两条白嫩的筷子,少年自尊心挫败了些许。 他明明也想练成这样的。 “……宝贝,专心——” 阿列克谢提醒道,随后座位下去,一瞬间。 黎言本来垂着眼emo,随后被猛然收缩的到达尽头的道路激得瞳孔骤然收缩,他倒吸一口凉气,嗓音一瞬间拔高扭曲了些许。 “……阿列克谢!你不觉得,嘶……太,太快了吗?你会……受伤的。” 他觉得这样直接,就连学校扩招也没扩招,一定会受伤的……而且他觉得自己的newnew也因此有点受伤了。 大少爷挤眉弄眼,似是享受又有些疼,“疼吗……阿列克谢,我感觉你可能有点受伤了。” 可却没有回应,只有耳边低沉,压抑的呼吸 “呼……呼……” 宛如一头饥饿的熊或是一头丰腴壮硕嘴上染血的雄狮在耳边粗重喘息,黎言突然感受到脊背发凉。 阿列克谢的眼眶略微瞪大,适应了一下,鼻梁与眼下的十字疱疹显得他的双眸格外狰狞,他略微弯起双眸,面罩下的唇角几乎扯到了最大的弧度。 嘶哑着,一字一顿。 “宝贝,我从来没这么爽过——” 黎言喘息着,随着节揍哼唧,此时他尚且能适应,他想,也许阿列克谢喜欢粗暴一点,他甚至还没意识到现在是世界末日,还颇为闲情雅致地问。 “那我以后要……唔,学如何成为一个艾斯吗?但是我舍不得……打你。” 他在说愚蠢的话了。 阿列克谢喉结滚动,溢出一丝缓慢的笑意,嗓音嘶哑,带着斯拉夫独有的弹舌尾音与黏腻。 “……可以,宝贝,只要你想。” 黎言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一次,哦,甚至他还不用动要,只要躺着就好了。 但是躺着太闲了,黎言伸手要柔男人壮硕饱满的胸肌,嘟嘟囔囔,像是讨饶,眼睛亮晶晶的,“现在能池奈吗?应该不会传染吧?我只是咬一咬,没有耐,所以不会传染。” 阿列克谢顿了顿,还没来得及拒绝—— 他的肌肉饱满结实,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黎言的唇自顾自地贴上来时,男人浑身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僵硬又怔然。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插进黎言的黑发里,想推开,却又忍不住按得更深—— “……够了。”他哑声警告,声音里混着压抑的喘息,沙哑又深沉。 “再咬……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黎言的牙尖研磨,不知所谓地抬眸看了一眼,只能看见男人的喉结、脖颈性感的线条和面具。 该死,看不见阿列克谢的脸了。 他不满地允洗着,像是表达不满,甚至还张开唇,牙尖用力厮磨着,口腔炽热。 阿列克谢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扣住黎言的后脑勺将人摁住,蓝绿眼眸里的暴虐和温柔疯狂交织—— 黎言的薄唇发红,他被摁在地上,还链着,却要抱怨自己还没吃够,“我还没……” 然后猛然听到阿列克谢低沉到近乎恐怖的声音。 “……你自找的。” 嗯? 黎言顿了顿,然后一瞬间瞪大双眸—— “嘶!” 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他压穿,常柔近乎贪婪地裹着,教得死紧。 黎言能感受到,阿列克谢明明从来没这么快这么湿这么近过,他很喜欢这次吗?但是,但是——! “等……有点,太……”黎言结结巴巴开口。 阿列克谢的呼吸粗重得可怕,喉间滚动着压抑的闷哼,犬齿深深陷进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黎言的嗓音将要拔高,可是太过刺激,头皮发麻。 他不敢出声,不能出声,他怕外面还有感染者在游荡,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双得脊背发麻,大腿痉挛,脚趾蜷缩。 阿列克谢的白金短发湿漉漉地黏在额角,眉骨在情.欲蒸腾下泛着红,汗珠划过十字疱疹。 他撑在黎言身上祈福,起起落落得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从战场上锤炼的恐怖健硕.肉.体在发挥着自己恐怖的爆发性,男人饱满的胸肌上还带着不知死活的小鹿的口水还有牙印,胸肌随着动作在昏暗里晃出弧度。 “宝贝、小鹿……呼……小鹿……” 阿列克谢一下下在呢喃爱意,像是爱他爱得不得了,伴随着发力的狠戾,黎言只觉得自己的胯骨要裂开了。 “阿列克谢,等……等……” 黎言觉得目前的状况有些无法控制了,少年的嗓音失控,忍着极致的头皮发麻和骨裂一般的疼痛安抚。 可阿列克谢却愈发激烈。 他要记住这种近乎疯狂的、濒临毁灭的、却又无比清醒的——爱。 “……上帝在上。”他喉咙里滚出混着俄语的气音和呢喃,蓝绿眼眸半阖着,睫毛被汗水浸得打绺,冰冷、疯狂又沉溺。 尾音带着黏腻的扭曲与压抑不住的爱意。 “我从来,呼……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你。” 黎言的眼眶湿润了,他喘息着,无措摇头,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觉得……我觉得,我觉得,咱们,应该……换个,姿——” 他一瞬间瞪大双眸,捂住自己的眼,呜咽了一声。 “我槽了……” 眼眸湿软得一塌糊涂,柔贪恋地教着那果汁盒,每一下座到底都让黎言压抑不住。 阿列克谢自己早就不知道膏了几回,大腿内侧痉挛着抽动,膝盖在粗糙地面上磨得发红——但病毒带来的高热和**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一次又一次,黎言的嗓音终于带上了些许的惊恐,因为每一次舍了之后,还没软下去,就会被使劲教着,然后再次动起来,只能一次一次,一次一次,不受控制地变应。 他的睫毛被汗水氤氲了,黎言甚至不知所谓到去推坐在他腰上宛如一座山一样的男人,“呜……阿列克谢,一滴,一滴也没了……别动了……” 黎言终于求饶出声。 ……毫无用处。 他甚至用指尖扣着地板,企图离开这里,或是拔出去,却毫无用处 。 “阿列…克谢,哥哥…不……” 哦天哪,挣扎的小鹿多可爱啊。 他不知道自己在被一头熊咬住脖颈,已然失血过多,马上将死。 而他会,一寸寸,将人吃下去。 当黎言终于瘫软着舍不出东西时,他俯身隔着面罩蹭了蹭黎言的侧脸,犬齿危险地研磨自己的唇,嗓音扭曲又餍足,却依旧饥渴到极致。 “宝贝,小鹿、哈尼、甜心……又应起来了,我能感受到,好可怜,好可爱……” 男人的嗓音带着笑意,双眸布满血丝,狰狞又恐怖,嗓音却温柔黏腻到极致,嘶哑低缓,“宝贝,你还想要,对不对?” 少年的脸失神,他真的感觉自己失魂落魄、虚无缥缈,甚至潮红脸色也有点泛白,还没缓过来,他呜咽一声要要拒绝,阿列克谢又开始了。 黎言颤抖着要跑,嗓音也失魂落魄。 “卧槽……阿列克谢!嘶——我的胯……” “太挤了,不要……呃……” “别吃我了……” 少年的嗓音逐渐微弱,就连挣扎,可怜兮兮的狗狗眼也涣散下来,像是要死了。 虚无,苍白,只能随着他而颤抖。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真的一点都没了。 阿列克谢明明感受到他在抽搐,他享受地眯起双眸。 可真的没有一滴了,他感受了一下,真的没了,男人被这个发现逗笑了,喉头溢出低沉的笑意。 他贪婪地看着少年精致的眉眼,狗狗眼湿漉漉的,像是霜得失神,又像是被榨得没了神智,虚弱又涣散。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混着黎言的体温,烫得惊人。 他捧住黎言俊帅精致的脸,指腹蹭过他的眉骨、鼻梁、脸颊,最后停在微微颤抖的薄唇——却始终没有真正吻上去。 然后,隔着湿润的面罩,阿列克谢依旧眯起双眸在动着,他的吻细碎地落在黎言的眼角、眉心、耳垂,每一个触碰都轻得像是怕碰碎他,可动作却丝毫不含糊,依旧狠戾、贪婪。 蓝绿眼眸里的血丝还未褪尽,却映着黎言失神的脸,像是他唯一的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 阿列克谢感受着靠在他胸口,呜呜咽出声的黎言,这次无论他怎么动作,教着,也都无法起来了 不仅是一滴没了,起都起不来了。 好可怜啊。 他终于停止了。 黎言呜咽着要哭。 “我……可是……” 他颤抖开口,“我可是,……一啊……” 挫败、不可置信……恍惚,但是炸干与极致的极限,一次次头脑发麻让他又累又餍足,少年在他怀里一边呢喃,一边呜咽挫败,一边撒娇一般用湿润带着眼泪的脸,迷迷糊糊睡着了。 黎言的呼吸逐渐平稳,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黑发蹭着他的下巴。 阿列克谢盯着通风口透进来的一线微光,听着远处的轰隆爆炸,也许是哪里的枪声,也许是哪里的炸弹,但是听声音,离他们很远很远。 阿列克谢的手臂收得更紧。 二人在地下室紧紧相拥,黎言很快睡着了,可怜的小鹿还以为只是一次体验。 只是一次,近乎粗暴的体验。 他还进入了梦乡,呢喃着……“还挺爽…的…下次,别来了……” 黎言会说梦话,只有特别累的时候会,阿列克谢知道他累坏了的小鹿睡着了。 他看着怀里毫无防备的脸,自己的身体带着一种极致巅峰的愉悦与餍足,像是这辈子没这么爽过,确实……这比最刺激神经的读品还要让他战栗。 虽然阿列克谢没吸过,但是,他发誓,他刚刚所经历的一切,一定比瘾.君子最幸福的那一刻,要更愉悦。 黎言又开始迷迷糊糊说梦话了,苍白着脸,钻在他怀里,小声,迷迷糊糊开口,“阿列克谢,亲……kiss……吻……” “kiss……” “……会感染的。” 他低哑地说,嗓音里还带着**未消的沙哑,隔着面罩,高挺的鼻梁却又固执地蹭了蹭黎言的鼻尖,“……不能亲。” 黏腻、温柔、低哑、缓慢……像是在给撒娇的爱人说着爱语。 全然不似刚刚那个极致疯狂的人,或是面上长着狰狞十字疱疹的人。 外面的世界乱成一团,无数人被虐待死去,而他们却刚刚坐完爱。 可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把人死死按在怀里,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 黎言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温热又真实,阿列克谢这才恍惚意识到,刚刚不是天堂,不是极乐地狱,哦……刚刚他的脑子像是在最深层罪愉悦的地狱犯罪。 咕噜咕噜,脑子浆糊一片,只剩下黎言了。 原来不是什么天堂,什么地狱……是在人间,有黎言的世界。 这个清醒的认知,让阿列克谢被**与暴戾冲昏的头脑发鸣,他的喉间突然滚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呜咽。 窗外,感染者的嚎叫与枪声忽远忽近,世界依旧疯狂。 可这一刻,阿列克谢只觉得—— 好幸福。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章 作者已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