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协议？分手后获百倍返现》 第一章：婚前协议？ 张寒揉揉发酸发痛的眼睛，把最后一行代码敲完。 终于，成功赶在下班前提交任务。 今年已经二十八岁的他，就在本市互联网大厂“蓝海”，做了四年程序员。 他生的不高不矮的个子，不帅不丑的长相。 属于扔在人堆里毫不起眼。 月薪一万六，还有加班补贴，听着不少，可在南海市这种一线城市，扣除掉房租社保和日常开销，四年下来拼命工作加班，发际线上移不少，身体熬坏了很多，也就攒了二十万出头。 在南海市，这特么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寒哥，又相亲啊？” 同事看着张寒匆忙收拾背包的样子，打趣道。 张寒露出苦笑。 “家里催得紧，恨不得今年孩子都有了才行，没办法！” 母亲昨晚又打来电话，声音里都带着点哽咽。 “小寒啊，你都二十八了！楼上老王儿子都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叫爷爷了...你是不是要妈闭眼前都抱不上孙子？” 这样的催婚电话，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烦不胜烦。 好在，张寒也不是没办法交差。 一个月前，在家里人安排下，张寒相亲认识了陈敏。 二十八岁的年纪，约七十分的长相。 短发，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十分干练知性，也算还不错吧。 又是法学硕士，在一家律所工作，工作也算得体。 两人见面的次数其实不多。 但陈敏总暗示说各自年纪也不小了，想尽快安定下来。 于是，就在昨天，在又一次“不结婚就别耽误彼此时间”的谈话后，张寒硬着头皮同意确定关系。 没想到，才过一天，陈敏就约他下班见面。 说是有重要事情商量。 张寒赶到公司附近的餐厅时，陈敏已经坐在那里了。 她穿着身职业ol装，黑丝包臀裙包裹的长腿翘着，面前放着台笔记本和几份文件。 看上去刚下班的样子。 “你来了。” 陈敏抬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寒暄，态度不咸不淡。 “坐吧，想吃什么自己点，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张寒有些懵。 “什么……正事啊？” 陈敏从文件中抽出份协议，推到张寒面前。 推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没任何情绪波动。 “婚前协议。” 她说得理所当然。 “既然我们昨天确定了关系，那就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先把协议签了吧，免得以后各自麻烦。” “婚前协议？我们才刚确定关系一天啊……！” 张寒愣住了。 “正因为刚开始，才要把这些事情说清楚。” 陈敏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 “现代婚姻本质上就是种财产契约关系，先把权利义务理清，对咱们大家都好。” 张寒低头看向那份协议。 封面上写着《婚姻财产及生育补偿协议》。 他感觉有些好笑，却又笑不出来，干巴巴的拿起协议，随意翻看了几页。 但越看脸色越凝重，最后甚至冒出了冷汗。 这、这特么的哪是啥婚前协议，这分明就是一份“男惊条约”！ 开幕雷击！ 「第一条：男方婚前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存款、房产、车辆等，婚后均转为夫妻共同财产，由女方统一管理支配」 补充条款里，明确说明女方财产并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第二条：男方每月工资、奖金及其他所有收入，必须全额上缴女方，由女方按月发放800元零花钱给男方」 全部上缴？ 然后施舍似的给几百块过日子？ 他特么的是娶个老婆，还是娶个老佛爷在家里供着啊？ 「第三条：婚后男方父母不得与夫妻同住，未经女方同意不得上门探望，男方每年给父母赡养费不得超过3000元」 …… 「第七条：如女方生育子女，男方需支付“生育补偿金”，标准为一胎20万，二胎40万，三胎60万，以此类推，此费用均为女方个人财产」 …… 「第十三条：婚后家务由男方承担，包括但不限于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等，女方负责监督工作质量，是否合格须由女方评估」 「第十四条：婚后男方无条件为女方购入一辆不低于20万元的代步车，为女方个人财产，若男方需要使用，要提前打报告说明，征得女方同意后才可以使用，一年不能超过十次」 …… 「第二十条：如离婚，孩子抚养权归女方，男方需支付85%月收入作为抚养费，并净身出户，所有财产归女方所有」 张寒一页页翻看，气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就这么离谱的条款，后面特么居然还有一百多条！？ 这已经不是公不公平的问题了。 这完全就是一份奴隶契约！ 而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有些条款明显违反法律常识！ 一个法学硕士，居然能拟出这种东西来？ 什么狗屁的硕士啊！ 法盲吧！ “这...你是认真的吗？” 张寒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陈敏。 陈敏面不改色。 “当然认真。这是我花了几个晚上精心拟定的，考虑到各种可能的情况。 “如果你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并愿意做一位负责任的丈夫，签了它，应该不成问题。” 张寒深吸一口气，试图讲道理。 “可是这里面很多条款都太过分了……而且根本就特么不合法啊！比如离婚全部财产归你，法律根本就不支持！” “法律不支持可以签补充协议，你懂还是我懂？” 陈敏打断他。 “最重要的是你的态度。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意签，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爱我？怎么能有安全感？” 张寒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一个月来的接触下来，他虽然没感觉有多心动，但觉得至少也是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现在他才明白…… 对方根本不是来找伴侣的，是来找奴隶和提款机的！ “如果我拒签呢？” 张寒沉声问。 陈敏冷笑一声，收起电脑。 “那我们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不愿意签协议，说明你根本就不具有身为丈夫的责任心，只是想玩玩的渣男。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不认真的人身上。” 听到这话，张寒心中反而乐了。 还有这种好事儿！？ 他可不想和这种傻女人多扯上关系！ “所以，不签就分手，是吗？” “没错。” 陈敏语气坚决，看看手上的女士腕表，严肃说。 “签不签，给你三分钟决定。” 嘭！ 张寒拍案而起，如释重负。 “这协议，我不会签，一秒钟都不用考虑，当老子冤大头吗？” 说完，他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多待。 身后传来陈敏气急败坏的声音。 “张寒！你会后悔的！就你这种条件，能找到我已经是烧高香，祖上积德的了！ “活该你打光棍！呸！就是一个粗鄙的丑渣男！人丑想得美！” 餐厅里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 张寒却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他不想和这个女人多纠缠哪怕一秒钟，甚至有点庆幸还好没有接触太深。 唰。 推开餐厅玻璃门，傍晚的微风拂面而来。 张寒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就在这时。 他脑子里突然响起“叮”的一声清脆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果断拒绝不平等条约，维护男性尊严，百倍返现系统激活成功——！！」 第二章：百倍返现系统！ 「叮！“百倍返现系统”绑定成功，选定宿主“张寒”」 「本系统仅遵循唯一返现规则：为优质女性消费，即可获得百倍现金返现，所有资金将通过合法途径立刻存入您的账户」 「系统商城同步开放，可通过消费积分兑换特殊商品，包括但不限于：提升颜值和身体素质的药丸、增强专业能力的技能书等，请自行查看」 「特别提示：仅对综合评定90分及以上女性消费有效，请谨慎选择消费对象」 张寒站在餐厅门口，脑子里回荡着系统的介绍。 整个人呆若木鸡。 百倍返现？ 给女人花一万就能返现百万？ 那他要成为亿万富翁岂不是轻轻松松？ 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大街上人来人往，美女如云…… 随便拉一个给她花钱不就行了？ 这系统也太简单了吧！ 而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综合评估功能已激活，可详细查看女性颜值与各项综合素质评分」 刹那间，张寒眼前的世界变了。 每一个走过路过的女人头顶，都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数字。 「颜值：57」 …「颜值：64」 他惊讶地发现……那些原本看起来光鲜亮丽，身材和容貌都很是姣好的美女，评分大多只有60多分！ 别说九十分了！就连80分以上的都很少见！ “卧槽！化妆真不愧是亚洲四大邪术之一啊！” 张寒忍不住连连惊叹。 他盯着街对面的一个长发美女看了半天。 那姑娘远远看去至少85分，走近一看才发现，头顶明晃晃地标着“59”！ 再仔细看去。 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脸上的痘坑和毛孔瑕疵，离开美颜相机真实多了。 张寒再次咂舌。 “啧啧啧，街上这么多女生，各个看着美艳动人，没想到真实颜值就这…….” 正当他感慨之际。 一个头顶“91”分的女生，迎面从街角转过来。 那女生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连衣裙，身材匀称，面容很是清秀，虽然不是惊艳型，但越看越舒服，五官很是明媚，绝对不是其他庸脂俗粉能够比拟的。 平素尽管素颜朝天，但仍旧遮掩不住天生丽质的胶原蛋白。 很是吸睛。 随着她越走越近，张寒认出这是他公司的同事——林雨欣。 「林雨欣」 「综合：93」 「颜值：91（该评价仅与其天生容貌和气质挂钩）」 「身材：95（该评价与其身体健康和身材比例挂钩）」 「青春：93（该评价仅与其是否洁身自好挂钩，90+意味着从未有过男友）」 林雨欣是公司市场部的职员，比张寒要晚入职一年，小三岁。 平时工作上偶尔有交集。 她性格温和严谨，做事认真，公司里不少单身男同事都对她点有意思，但她似乎一直单身。 青春“93分”的评定，算是实锤了单身，而且竟然还是母胎单身！ 在当今社会，真是不常见啊！ “张寒？” 林雨欣也认出了他，微笑着打招呼。 “这么巧，你也在这边逛街？” 张寒迅速镇定，心中暗喜。 天助我也啊！ 这不就是现成的90+美女吗？ “是啊，刚见完朋友。” 张寒脑筋急转，迅速找到借口。 “说起来正好……我正想给我妹妹买个生日礼物，但又不太懂女孩子都喜欢什么。看你一个人在，要是没事的话，能帮我参谋参谋吗？ “完事我请你吃饭！” 林雨欣略显惊讶，但看看时间，点头笑道。 “那好吧，我也是一个人出来逛逛。帮你选礼物没问题，吃饭就不必啦。” “那怎么行，不能白耽误你的时间。” 张寒坚持道，内心已经迫不及待想试验系统的功能了。 两人并肩走在商场里。 张寒暗中观察林雨欣头顶那清晰的“91”，盘算着如何合理的给她花钱。 他们先来到一家精品店。 张寒假装为“妹妹”挑选礼物，实际一直在留意林雨欣的反应。 见她拿起个精致的小熊玩偶多看了一会。 “这个还挺可爱的呀。” 林雨欣说着放下玩偶，转向另一排货架。 但等她转过身去，张寒迅速让店员把那个玩偶包起来。 结账时，张寒故意让林雨欣帮忙拿一下包，自己则迅速付款。 就在刷卡成功的瞬间，他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为优质女性“林雨欣”消费388元，获得百倍返现：38800元」 嗡嗡嗡！ 手机震动了一下。 张寒强压住立刻查看的冲动，但嘴角已忍不住上扬。 “你笑什么？” 林雨欣好奇地问。 “没什么，咱们再去那边看看吧。” 张寒岔开话题。 走出店铺，张寒盘算着下一步。 刚才的返现成功证明系统是真的，现在他需要更大额的消费获得更多返现。 路过一家知名品牌“圣罗兰”的店面时，张寒注意到林雨欣的目光在一支口红上多停留了几秒。 “等一下……” 他叫住林雨欣。 “帮我个忙，能试试那个色号吗？我想看看适不适合我妹。” 林雨欣欣然同意，试色后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她本就天生丽质，平素就是不怎么在公司里打扮，天生的冷白皮搭配上小羊皮的色号，拥有极强的反差美感，至少为这张粉腻的脸蛋儿增色两分。 “很适合你啊！” 张寒由衷地说，然后转向店员。 “请帮我们包两支。” 林雨欣惊讶地睁大眼睛。 “两支？” “一支送妹妹，一支……” 张寒顿了顿。 “作为感谢你的帮忙！”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林雨欣连忙摆手。 但在张寒的连连坚持下，她还是犹豫着收下了。 这次消费620元，系统提示返现62000元立即到账！ 随着一次次“为妹妹选礼物”的消费。 张寒账户里的钱越来越多。 他开始更大胆地试探，给林雨欣买一条丝巾、一瓶香水，每次都以“感谢”为名，而林雨欣也从最初的推辞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的惊讶和不敢相信。 终于。 当张寒要为她买下一件价值1800远的高档羊绒丝织大衣时。 林雨欣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张寒，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大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张被问得一愣。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林雨欣刷百倍返现，但看着她91分的颜值和相当不错的身材，而且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他突然觉得……如果真有进一步的发展，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我说是……你看我有机会吗？” 林雨欣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小声说。 “应、应该有的吧...” 这话让张寒心中一动。 这就是有戏的意思啊！ 既能够刷返现，又能够与美女同事发展关系，何乐而不为？ 两人继续逛街，气氛却微妙地变得暧昧起来。 经过一家香奈儿专卖店时，张寒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偶然听到林雨欣和别的女同事聊天，她曾提到特别喜欢香奈儿一款新出的包包，但价格太贵舍不得买。 这不正是返现的大好机会吗？ 张寒拉住林雨欣。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林雨欣惊讶地看着橱窗里昂贵的包包，眼神多停留了几秒，但还是摇摇头。 “这里的东西都太贵了！咱们……” 但没等她说完，张寒已经推门而入。 他银行卡里原本的二十万加上刚才返现的已经超过了七十万！！ 买个香奈儿的包包，绰绰有余。 更何况，还有百倍返现！ 钱只会越花越多的！ 刚进店，一名店员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并主动介绍起时下最受欢迎的包包。 张寒直接对林雨欣说。 “选个你喜欢的吧，就当是...提前的生日礼物。” 林雨欣又惊又喜，却又不好意思真的挑选。 就在两人推让之际。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店内角落传来：“哟，这不是张寒吗？才刚分手几个小时啊，就带着新欢来逛香奈儿了？” 张寒动作一僵，转头看去——陈敏竟然正站在不远处。 第三章：两千万返利！魅力药水！ 张寒转头看去——陈敏，正站在不远处。 手臂还很是亲切热情的挽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 那男人约莫四十多岁，西装革履。 手腕上则戴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绿水鬼，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陈敏上下打量着张寒和林雨欣，嘴角挂着讥讽的弧度。 “才分手几个小时啊，就带着新欢来逛香奈儿了？？ “张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耐呢？” 中年男子也跟着嗤笑一声，目光在林雨欣身上逡巡。 “敏敏，这就是你前男友？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他特意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保时捷的标志格外显眼。 张寒面色平静，心里却暗暗想着。 同样才分手几个小时，陈敏就这么热络的跟个中年油腻男如此亲近。 要是说刚认识的，张寒绝对不相信！ 这肯定是老相识了！ 擦！ 这特么难道之前是想找他当接盘侠的？ 就是主人的任务？ 难怪他妈的会有那种恶心人“男惊条约”，原来早就是算计好的了，真是个恶心的贱女人！ 仿佛没听见两人的嘲讽，他转头对林雨欣柔声道。 “别理他们，我们继续看包。” 林雨欣有些局促，但还是点点头。 陈敏却不依不饶地走上前来。 “装什么装呀？就你那点工资，勤勤恳恳费劲巴力攒上一年都未必能有个十万块存款，也敢来香奈儿？别等会儿把卡刷爆了丢人现眼！” 她故意提高音量，引得店内其他顾客和店员都看了过来。 发福男也跟上几步，讥讽道。 “小伙子，这里的包可不是你这种打工仔买得起的。 “要不我给你介绍个A货渠道？背出去谁也看不出来，省钱又实惠。” 他说着，还自以为幽默地哈哈大笑。 旁边的陈敏也很配合的笑的花枝乱颤。 林雨欣皱起眉头，正要说什么…… 张寒却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开口。 他转向店员，语气平静。 “把这款最新季的CF系列中号包，拿出来看看。” 店员眼睛一亮，这可是本季最好的款式了！ 而且价格非常贵，平素一周都卖不掉一个，光是提成就顶得上她半个月的工资啦！ 她连忙取来，从旁追捧道。 “先生真是好眼光，这是本季最新款，您女朋友一定喜欢的！售价是八万六。” 陈敏闻言更是嗤笑一声。 “八万六？张寒，你一个月工资才一万多吧？不吃不喝半年才买得起，装什么大尾巴狼？” 中年男子也附和道。 “年轻人，虚荣心强可以理解，但也要量力而行啊。要不这样……” 他转向林雨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林雨欣上下打量。 咧嘴露出一口烟渍黄牙，故意秀了秀肥腻大手上的大金戒指，笑道。 “美女，看你条件也不错啊，怎么跟这种穷小子混在一起？ “不如跟我出去喝杯咖啡，咱们一起聊聊未来？” 说着，他竟递出一张名片。 林雨欣没有接名片，反而突然挽住张寒的手臂，甜甜一笑。 “谢谢好意，不过我就喜欢张寒这样的。 “他虽然挣得不多，但舍得为我花钱呀，我们的日子也会过得很幸福的。” 她转头看向张寒，眼神温柔，声音清脆悦耳，跟银铃似的。 “亲爱的，就这个吧~我很喜欢。” 张寒会意，没想到林雨欣会这么配合。 心中感谢之余，也为她的机智点赞，面上却故作宠溺。 “喜欢就买吧，你不是都惦记许久了吗？不过……一个不够。” 他环视店内，指向另一个陈列柜上的限量款。 “那个流浪包也一并包起来吧。” 店员惊喜万分，这款包更是重量级啊！ 光是想到可能得到的提成，她就兴奋不已！ “先生，那款定价要十二万八！确定是两个都要吗？” “当然。” 张寒淡定地掏出银行卡。 陈敏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就像损失一大笔钱一样。 “张寒！你疯了吗？两个包二十多万！你能花这么多钱买包？！” 中年男子也皱起眉头。 “小子，为了面子硬撑可不好，等下刷卡失败更丢人。 “该不会是为了撑个场面，拿信用卡花呗什么的拼拼凑凑付款吧，哈哈，那可是有够蠢了啊！” 张寒不理他们，径直刷卡输入密码。 几秒钟后。 咔咔咔。 POS机吐出消费单——付款成功。 「为优质女性“林雨欣”消费214000元，获得百倍返现：21400000元」 「累计消费积分+2140，可前往系统商城兑换物品」 「特别奖励：由于单笔消费超过20万，额外获得奖励“魅力药水”x1」 一连串提示音在张寒脑海中响起。 他强压住内心的狂喜，面无表情地收起银行卡。 店员恭敬地将两个精美的丝织包装袋，递给林雨欣。 “小姐，您男朋友真大方，祝二位幸福美满。” 林雨欣甜甜一笑，接过袋子，然后故意对陈敏说。 “这位女士，看来你不太了解张寒呢。 “他不仅舍得为女朋友花钱，而且很有能力的。” 她眨眨眼，本就很是精致的脸蛋儿在此刻尽显明媚。 让头顶颜值分数只有“72”的陈敏根本不配与之相比，甚至会在心底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放手啦~不然我哪有机会呢？” 陈敏气得脸色发青，甚至隐隐有点后悔。 如果、如果不和张寒分手…… 现在那两个包包会不会是我的？ 那可是最新的限量款啊！ 一直舍不得买的啊！！ 中年油腻男也面露尴尬。 一下拿出二十多万买包……他反正是做不出来。 他今天就是带陈敏随便来看看，根本没想买包的！ 没想到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张寒搂着林雨欣的肩膀，微笑道。 “我们走吧，这里的空气不太好。” 两人在陈敏几乎喷火的目光中，神清气爽地走出香奈儿店。 刚出店门。 林雨欣立刻松开了挽着张寒的手，脸上泛起羞怯的红晕。 “刚才...刚才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看不过去他们那么说你，而且那个男的好讨厌啊。” 张寒笑道。 “该我谢谢你才对，配合得真好……” 走了几步，林雨欣犹豫着将购物袋递向张寒。 “这个实在太贵重了，我绝对不能收。 “张寒，你们程序部加班加点赚钱，攒些存款不容易，别这样乱花啦，只要有这个小票应该是可以在专柜退款的…… “我刚才只是为了气你前女友才……” 张寒没想到林雨欣还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主动帮他省钱。 真是个好女人呀。 他推回她的手。 “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就当是感谢你今天帮我解围和选礼物的谢礼吧。” “可是这太贵重了呀……！” 林雨欣还想推辞。 “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张寒真诚地说。 “更何况，要不是你，我今天可就丢大人了。收下吧，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实际上，他内心在呐喊。 赶紧收下吧！ 你不收我哪来的百倍返现啊！？ 最终，在林雨欣半推半就、犹犹豫豫之下，还是收下了这份贵重礼物。 心中不知何时起，已然对张寒另眼相看。 她并不觉得张寒是充大款赌气才硬要他收下这两个包包的。 难道说，张寒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能随意拿出二十多万买这种奢侈品的人…… 不可能只是个普通职员吧？ 难道是大家庭出身，出来体验生活的吗？ 就在这时。 张寒脑海中再次响起提示音：「魅力值药水已发放至系统空间，是否立即使用？」 张寒心中默念：“使用。” 「使用成功！魅力值+10」 「当前魅力：77（该属性与身份、财力、身价、工作等综合素质挂钩）」 过去张寒除了工作不错，身高一米八还算不错，其他的都很拉。 所以只有勉勉强强的67点魅力值。 但现在，他瞬间超越了男性的平均水准，拥有了接近80点的魅力值，再加上兜里直接进账两千万，令他变得更加自信了。 天然就带有更吸引人的气质。 这一瞬间。 他感觉浑身微微发热。 不过，发热的感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感。 第四章：集美们谁懂呀！ 林雨欣听到张寒的话，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 眼神闪烁不定，很是娇羞不胜的模样。 “上、上去坐坐？这...不太好吧？” 张寒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的。 但表面一本正经。 “就是喝杯水聊聊天，你不会以为我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他举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我就是想上去喝口水，要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就是狗！” 林雨欣被他的表情逗笑了，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犹豫片刻后轻轻点头。 “那...好吧。不过真的只能喝杯水哦，我有新买的咖啡豆，可以给你尝尝。 “但、但不能有别的。” 她的家里从来没有进入过异性男子，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如果不是因为喝了点酒。 而且今天的经历，张寒表现出的大方和热情，都很是让她心动。 她是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请求的。 就这样。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林雨欣住在八楼的一间小公寓。 开门后，张寒就发现这屋子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很是温馨整洁。 米白色的沙发，茶几上还摆着两盆绿植。 墙上挂着几幅很有诗意的风景画，整个空间都散发着独属于林雨欣身上的淡淡清香。 这个小家就像她的人一样，干净舒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暧昧的氛围在无形中就开始升温。 “请进吧，家里有点小，别介意。” 林雨欣脸蛋儿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张寒会意一笑。 越发觉得她秀色可餐，很是可爱。 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客厅。 他随便一扫就注意到，房间里确实没有其他男性生活的痕迹，心中不由得越发暗喜。 系统的综合评定诚不欺我啊！ “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在并不算宽敞的房间里，和满是阳刚之气的张寒独处，林雨欣很是娇羞。 逃也似的钻到厨房。 张寒在沙发上坐下，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林雨欣的背影。 半开放式厨房里，她弯腰从柜子里取水杯时，白色连衣裙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那浑圆酥翘的玲珑身段儿，那轻飘飘垂落如同黑瀑布一样的发丝，那雪腻白皙欺霜赛雪的肌肤…… 都让张寒心头一热。 不知是魅力值提升后的自信，还是这一刻的气氛太过暧昧，林雨欣的曼妙身材也太过诱人…… 张寒鬼使神差地站起身。 悄悄走到厨房，从身后试探性的轻轻抱住林雨欣的腰肢。 盈盈一握的纤腰，手感非常好。 奶香奶香的气息从对方的发丝间钻出，直惹得人心里痒痒的，热热的。 “啊！” 林雨欣明显吓了一跳，手中的水杯差点掉落。 “张、张寒你要干什么？你不是发誓说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吗？” 张寒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那股淡淡的香甜奶味，很是惬意。 厚着脸皮道。 “汪、汪汪！我就是狗，行了吧？” 这出人意料的回答让林雨欣又是羞怯，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不要脸。 但，但却莫名的让她感觉有点喜欢。 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她慢吞吞的转过身，娇嗔地捶了一下张寒的胸口。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说话不算数！” 张寒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有别的想法就是狗，我总不能连条狗都不如吧？ “欣欣，你好美呀……” 张寒轻轻抚着林雨欣略带些许微醺酒意的薄红脸蛋儿，很是认真的说着。 这直白的情话让林雨欣的脸更红了。 她低下头小声嘟囔。 “油嘴滑舌...真是个不要脸的小混蛋。” 见她没有真的生气，甚至还在打情骂俏。 张寒瞬间一喜，得寸进尺地凑近。 “不是说给我倒水的吗？但我现在想喝点不一样的...” 林雨欣疑惑地抬头。 “什么不一样的？” 下一秒，张寒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软糯的唇瓣儿小的足以一口含住，香香甜甜的仿佛能将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林雨欣惊讶地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但张寒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让她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也没什么力气。 基于心里对张寒的一些好感，她也不太想拒绝。 从张寒亲过来开始，她的身子都酥软了大半边。 起初只是象征性的轻微的抗拒。 但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林雨欣逐渐软化下来，就像是一摊软泥，完全将身体的重量都落进了张寒怀里。 开始生涩地回应，有点磕磕碰碰，但却享受其中。 她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张寒的脖子，喘息阵阵，已然是动情了。 一吻结束，两人都低低喘息不止。 林雨欣眼中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小嘴儿水润润的。 连衣裙的衣襟掀开了半边，露出了其中大片大片的雪腻粉白，看得张寒心头更加火热。 “去卧室好不好？” 他低声问道，声音越发动情。 林雨欣没有回答。 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是由着他了。 将脸小心翼翼的埋在他的胸口。 得到默许，张寒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这一夜，小小的公寓里，春色无边.........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端的公寓里，陈敏正气急败坏地摔打着枕头。 “该死的张寒！居然敢让我丢这么大的人！” 她想起香奈儿店里那一幕，就火冒三丈。 甚至还隐隐有点后悔。 我的！ 那可是cf系列包呀！还有限量版的流浪包！ 都应该是属于我的才对呀！ “还有那个小见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越想越气。 拿起手机先是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声泪俱下地控诉张寒的“恶行”。 “妈，你是不知道张寒有多过分！” “我们才分手几个小时！他居然就带着新欢去逛香奈儿！还当着我的面给那个女的买二十多万的包！” “我看他之前就是装穷，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实人！你给我介绍的这都是什么烂人呀？” 电话那头的陈母一听也火了。 “什么？！二十多万的包？这都能给咱们家买辆不错的车了呀——！” “他不是说他没什么存款吗？” “这种男人，真是太有心机了！女儿放心，妈明天就找媒人说道说道，让他家狠狠丢丢人，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们家都是群什么货色！” 得到母亲的支持，陈敏心情稍微好了些，但还不够。 她挂断电话，眼珠一转，打开小红薯APP。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她冷笑着开始编辑帖子。 「集美们谁懂呀！今天遇到了极品下头男，忍不住来吐槽一下」 “和某位男士经相亲认识一个月！对方在此期间表现得特别诚恳，说以结婚为目的交往。” “昨天刚确定关系，结果今天就发现他根本就是个渣男！”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想着确定关系了，就找他签个婚前协议，毕竟我是法学专业的，觉得婚前明确财产对双方都公平。” “结果他一看协议就炸了！说什么这是‘男惊条约’（明明很公平好吗！），当场甩脸子走人。” “这就算了，最恶心的是，才分手几个小时！就几个小时！他居然就带着新欢在香奈儿店里买包！一买就是二十多万！”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之前一直在装穷啊集美们！” “而且那个新欢一看就比我年轻漂亮，估计早就勾搭上了！背着我搞上的吧！合着我就是个备胎吧[心碎][心碎]！” “真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婚前装得人模狗样，婚后指不定什么样呢。” “建议姐妹们都要擦亮眼睛，婚前协议一定要签，不然怎么被坑的都不知道！” 帖子最后。 她还加上了#婚前协议##渣男##男女平等##女性觉醒#等标签。 帖子一经发出，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正如陈敏所料，小红薯上的用户大多站在女性角度思考问题。 一时间，评论区全是声讨张寒的：“抱抱姐妹，离开渣男是好事！” “才确定关系第二天就避签婚前协议？姐妹做得对！这种鸡贼男不分手留着过年吗？” “啊啊啊最讨厌装穷的男人了！测试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谈钱！” “姐妹是法学硕士吧？能不能求一个婚前协议模板？感觉很有用！” “男人就是这样！永远喜欢更年轻漂亮的，姐妹别难过，你值得更好的！” 陈敏看着不断增长的点赞和评论，心里越发得意。 开始选择性回复一些评论，有意无意地透露更多信息：“谢谢姐妹关心，他叫张寒，28岁了还在当程序员！可能觉得我年纪大了配不上他吧[苦笑]。” “是啊！就是互联网大厂‘蓝海’的，平时装得可老实啦！果然不能看表面！” 两个小时后。 帖子的点赞和评论已经超过一千，流量还在持续上涨！！ 陈敏看着不断增长的数据，心里突然萌生一个想法。 要是自己成为小红薯博主，靠这个赚钱，那不是比上班强多了？！ 第五章：我只是你的女同事？ 卫生间中，张寒正在冲澡。 林雨欣看看床单上残留的痕迹，脸蛋儿很是红润羞耻的微微低下头，拉起被子遮挡了一下满身的春光，但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爬下床。 将有些湿漉漉的床单给收了起来。 摸摸上面的殷红，心情有一点点紧张，也有一点点期待。 很快。 张寒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见到坐在床边正拿被子遮挡着身子的林雨欣，初为女人的她看起来更增添了几分少妇的韵味。 眉眼间都是无法隐藏着的美妙绮韵，很是勾人。 薄薄的香汗从额头上沁出，沾湿些许额前的碎发，粉腻的脸颊上还有些许泪痕残留。 更多了些许梨花带雨的风情。 他又有点意动，但想着林雨欣毕竟是第一次，不能这么疯。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林雨欣正眉头紧锁地盯着手机屏幕。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张寒笑着走近，坐在床边。 顺势摸了摸手边滑腻腻的大长腿，这双美腿的夸张比例，足以称得上是腿精了，手感也是一流的，软软弹弹的。 难怪能得到95分的身材评分！ 林雨欣抬起头，表情有点复杂，小嘴儿抿着，有点气愤的说。 “张寒，你来看这个！我在小红薯上刷到一个帖子！ “发帖人……好像就是你前女友陈敏！” 张寒挑眉，接过手机浏览起来。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呵，还真是她。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啊。” 林雨欣担忧地说。 “她不仅这样说你，而且还点名道姓的把你曝光了出来……” “下面好多人在骂你呢！一个个说的话都可难听了。要不要解释一下呀？？” “这……会不会对你的工作产生不好的影响呀？我听说有很多网暴的都会把人从网上人肉出来的！会不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呀……” 张寒冷哼一声。 “我本来不屑理会这种跳梁小丑，但她既然敢这么污蔑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迅速注册了一个小红薯账号，并在陈敏的帖子下留言。 问陈敏敢不敢把“男惊条约”的原文给贴出来？ 但见到自己的回复居然直接被忽略了，压根没有回应。 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追加评论。 「用户7738294」：真有意思！我就是帖子里说的“下头男”。 「用户7738294」：楼主怎么不告诉大家，你那所谓的“婚前协议”到底是个什么内容啊？要不要我把那份《婚姻财产及生育补偿协议》拍个照发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用户7738294」：我和楼主经相亲认识一个月，昨天刚确定关系，今天她就拿出一份堪比奴隶条约的协议让我签！里面要求我将婚前财产全部转为共同财产由她支配！月收入全部上缴她，只给我800零花钱！每年给父母的赡养费不能超过3000！ 「用户7738294」：生孩子还要补偿，第一胎就要二十万，第二胎要四十万！以此类推！甚至，离婚还要男方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归她，还得拿出85%的月收入做抚养费！这种条约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签？我果断分手有什么问题？ 「用户7738294」：至于楼主说的“才分手几小时就带新欢”，首先，那位女性是我同事，我们碰巧遇到一起逛街。反倒是楼主，分手不到两小时就挽着个中年油腻男在香奈儿店里搔首弄姿，这又该怎么解释？ 发完评论，张寒就把手机还给林雨欣。 刚想告诉她……以后少玩点这种充满负能量的APP，全都是一群自诩女性独立结果大肆搞对立的拳师，有什么可看的啊？ 但却忽然发现，她表情不太对劲。 “欣欣，你怎么了？” 张寒关切地问。 林雨欣咬着嘴唇，声音有些低落。 “你刚才评论里说...我、只是你的同事？” 张寒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她是看到自己用“同事”这个词来形容她。 心里不舒服了。 他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软糯软糯就跟布丁一样的脸蛋。 “吃醋啦？” 林雨欣别过脸去。 “谁吃醋了...？哼！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只是同事关系。” 张寒凑近她，故意逗她。 “之前是同事，现在不是了。” 林雨欣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但下一秒张寒又坏笑道。 “现在是关系好到可以‘深入了解交流’的同事。” “你！” 林雨欣顿时不乐意了，抓起枕头就要气鼓鼓的打他。 凶巴巴的嘟起嘴，在风韵之中又增添几分俏皮可爱，非常戳人。 张寒笑着接住枕头，认真地看着她。 “那你说，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过去虽然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但现在有了百倍返利系统，以后类似的事情只多不少。 他很清楚渣男三要素，原则不能丢。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有了系统在身，未来的日子当然可以潇洒放纵，他不可能只有林雨欣这一个女人。 所以，在关系问题上还是要做到不粘锅的。 当然。 凡是他身边的女孩子，他也有“好女孩别错过，坏女孩别浪费”的原则，不会伤害的……另外，在经济上肯定要满足满足再满足。 不能委屈了她、她们。 而张寒的这个问题却让林雨欣愣住了。 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 可是张寒既没有追求她，也没有正式表白。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关系。 但要说只是同事或泡友，她心里又确实不舒服。 毕竟，她对他是有好感的。 否则就算喝了再多酒也不可能这样的…… 看着林雨欣纠结的表情，张寒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他温柔地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是我的宝贝，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这话让林雨欣的脸瞬间红了，心里甜滋滋的。 她轻轻捶了下张寒的胸口。 “油嘴滑舌……真是个小坏蛋，刚刚我就是听了你的鬼话才、才……哼！” “坏蛋我承认，但小坏蛋我可不承认，是大是小这点你心里最清楚~” “去你的！” “要不摸摸试试？” “哼！我才不摸呐——！” 林雨欣嘴上羞恼骂着，心中却很是欣喜。 误认了两人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对张寒的态度也很是满意。 而张寒心里却在盘算着，以后更方便给林雨欣花钱刷返现了。 现在自己虽然有两千两百多万，但在这个城市还算不上真正的富人，需要更多资金。 于是他看似随意地问道。 “对了，你这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林雨欣有些不好意思。 “租的啦。南海市的房价那么贵，我哪买得起啊？ “这套小公寓月租都要五千多呢……我打算等攒够了钱，就回老家去买房子呢，那边只用十分之一的价钱就能买到很不错的房子。” 这果然是个会过日子的好女孩。 没有因为大城市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就乱了心神，原本还是打算未来回老家发展的。 张寒当即爽朗表示。 “那，明天我带你去看房，咱们买一套！再给你配辆车，以后上下班也方便。” “什么？张寒、你、你在说什么呀？！” 林雨欣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买、买房？还要买车？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们才刚确定关系，怎么能要你这么贵的东西？” 张寒早就料到她会拒绝。 于是贴近她精致白皙的耳垂儿，吹着热气，轻声解释道。 “房子和车，是我们以后一起住一起用的，只是挂在你的名下。 “你这么拒绝，是不想跟我有未来吗？” 这话戳中了林雨欣的心事。 她确实期待着与张寒有长久的未来，但这样的礼物实在太重了。 “可是……这也太突然了。” 她犹豫道。 买一套房？ 在南海市！ 这得要多少钱呀！ 张寒他果然很了不起，不是表面上的程序员社畜那么简单的！ 但是，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张寒就这么阔绰的出手，给她买房买车，这放在以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拥有一套在南海市的房产！ 这、这…… 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张寒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乖乖听我的，就这样定了！” 张寒一锤定音！ 第六章：买房返现！体质强化剂！ 张寒那带着几分痞气又直白的话。 让林雨欣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什么大什么小的……这个坏蛋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而且，她内心里当然想要和张寒有更加长远的未来呀……！ 越是想着，她越是羞得无地自容。 抡起粉拳就想捶他，却被张寒一把抓住了手腕。 轻轻一带，整个香香软软的人儿，就又软绵绵地跌进了他怀里。 软玉温香，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暧昧的气氛随之升温。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息。 张寒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因为羞恼而微微嘟起的红唇，刚刚压下去的念头又猛地窜了上来，而且更加汹涌。 虽说林雨欣这还是第一次。 但。 她看起来也很想要的嘛。 身为一个优质好男人，张寒当然要满足了！ 唰。 他低下头去，再次吻住了那两片柔软酥糯的唇瓣儿，只觉得直直软到了心坎儿里。。 “呜…” 林雨欣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反正也不可能挣扎出去的。 刚刚都已经从了张寒了，现在再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 于是，便彻底沦陷在张寒灼热的气息里。 方才的激烈余韵未消，新的浪潮又迅速将她淹没。 小小的公寓里，再次春意盎然。 ……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 张寒神采奕奕地醒来，看着怀里依旧熟睡的林雨欣，她眼角还带着一丝泪痕，睡得正香，就连自己的背后也有不少被她的指甲不小心划破的划痕。 他小心翼翼下床，准备出简单的早餐。 等林雨欣揉着眼睛走出卧室时，就看到餐桌上的牛奶和煎蛋，脸上顿时露出惊喜又甜蜜的笑容。 “快吃，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张寒笑着扶着肩膀，将她按在椅子上。 “去哪里呀？” 林雨欣好奇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 昨天说的好呀。 你忘了吗？ 张寒心里想着。 其实林雨欣还真忘了，她觉得张寒昨天信誓旦旦的和她说要买房买车，大概率是在逗她…… 吃完早餐。 张寒直接打车带着林雨欣来到了南海市一个颇有名气的高档楼盘——「铂悦府」。 直到此时。 林雨欣还有些懵懵懂懂的，不可思议的盯着张寒。 真要买房呀？！ 售楼小姐一看两人衣着普通，尤其是张寒，还是那身程序员标配的休闲装，虽然保持着职业应有的礼貌微笑，但热情明显不高。 “先生小姐想看什么样的户型？ “我们这边小户型公寓最近有活动，可以拿到不错的优惠和折扣，而且按揭……” 售楼小姐例行公事的介绍着。 张寒直接打断她。 “不看公寓。你们这最大的三居室平层，带我看一下样板间。” 售楼小姐愣了一下，重新打量了一下张寒。 虽然心里嘀咕，这人还真是穷不自知，但还是保持着礼貌。 “好的，先生您请这边来看，我们主力推荐的三居户型面积，在一百四十平左右……” 看完样板间，张寒还算满意。户型方正，采光极好，装修标准也不错。 “就这个户型吧，楼层选个中间偏上的，采光更好。” 张寒对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售楼小姐说道。 售楼小姐这下有点不敢相信了。 “先、先生，您确定吗？这个户型的单价在三万左右，总价大概要四百万以上……” 她特意强调了价格。 旁边的林雨欣早已听得目瞪口呆，悄悄拉张寒的衣角。 “张寒，你疯啦？这也太贵了！” 她越发不敢相信，但怎么看张寒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 张寒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然后对售楼小姐淡淡地说。 “确定，全款。今天能办手续吗？” “全……全款？！” 售楼小姐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一个八度，脸上的职业假笑立刻变得无比真诚，甚至带着点谄媚。 “能！太能了！先生您请这边贵宾室请！ “小王！快给两位贵客倒茶！最好的雨前龙井！” 接下来的流程快得惊人。 签合同、刷卡、办手续…… 张寒眼睛都没眨一下！ 直接刷走了四百三十五万！ 林雨欣全程如同梦游。 直到那张印有她名字的购房合同拿到手里，还觉得无比烫手和不真实。 「为优质女性“林雨欣”消费4，350，000元，获得百倍返现：435，000，000元」 「累计消费积分+43500，可前往系统商城兑换物品」 「特别奖励：由于单笔消费超过100万，额外获得奖励“身体强化剂（初级）”x1」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在张寒脑海中响起。 四亿三千万！ 还有身体强化剂！ 巨大的狂喜冲击着张寒！ 但他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只是握着林雨欣的手微微用力了些。 而那位方才还在心里嘀咕的售楼小姐，此刻已然完全震惊了。 他们这也是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很少见到能有全款这么大气直接买的！ 最重要的是，房产证上好像写的是女方的名字。 只有女方的名字！ 这也太……！ 要是有人愿意给她买这样一套房，别说是结婚当老婆了，就算是当情人她也愿意啊！ 可惜。 不论她怎么试图搔首弄姿，和张寒亲近一下。 张寒对于她头顶上的「颜值：64」都提不起任何兴趣，没有多看她一眼。 这在林雨欣的眼中，也是一种对她相当尊重珍视，对其他女人都不在意的态度。 大大的加分！ 这简直就是个完美男人呀！ 就在这时。 林雨欣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 “喂？倩倩……啊？什么？！叔叔他……怎么会这么突然…… “好好好，你先别哭，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我陪你回去！” 挂断电话，林雨欣眼圈瞬间就红了。 脸上带着焦急和悲伤。 “张寒，对不起……我闺蜜的爸爸突然心梗去世了，她情绪崩溃，我得立刻回去陪她…… “我们是一个老家出来的，从小一起长大，她爸爸对我就跟亲闺女一样……没想到……” 她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 张寒立刻收敛心神，正色道。 “这是正事，赶紧去。需要我送你吗？或者我帮你订机票？”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去机场就好。她已经在机场等我了！” 林雨欣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既是伤心闺蜜家的变故，也是因为刚刚得到巨礼就要和张寒匆匆分别，心情复杂无比。 张寒会不会以为她是那种卷款跑路的无情坏女人呀？ 张寒抱了抱她，轻声安慰。 “去吧，好好陪陪你闺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 林雨依依不舍地点点头，看了看手里的购房合同，又看看张寒。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后只化为一句。 “谢谢你，张寒……我，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送走一步三回头，满眼都是脉脉深情的林雨欣。 张寒长长舒口气。 心中为那突如其来的变故默哀了一秒，但随即注意力便被巨大的收获所占据。 四亿多存款！ 还有一瓶身体强化剂！ 他迫不及待地心念一动：“使用身体强化剂！” 「使用成功！」 一股难以言喻的清流瞬间涌遍全身四肢百骸！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被彻底洗涤、强化！ 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几秒。 张寒感觉自己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视线变得更加锐利，清晰。 甚至连远处售楼小姐小声叹息，羡慕嫉妒林雨欣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身体里充满澎湃的力量，仿佛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然而。 紧接着，他就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臭气味，像是身体深处排出的杂质。 “咦？什么味道？” 张寒立刻意识到这味道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手续办完了，我先走了！” 他撂下一句话，几乎是逃离般地冲出售楼处，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家赶。 第七章：雀斑少女颜值93？ 气派的奔驰4S店内，灯光璀璨。 一辆辆锃光瓦亮的豪华轿车，和SUV，如同艺术品般陈列在光洁的地板上。 散发着金钱与工业结合的独特魅力。 凡是爱车之人……只要走进这里就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张寒深吸一口气。 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贵”气，心中豪情万丈。 四个多亿在卡。 今天，必须把梦想之车开回家！ 他刚走进展厅，就见到一名穿着标准西装套裙、妆容精致的女销售快步迎了上来。 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但那双眼睛却像扫描仪一样。 飞快地在张寒身上扫了一遍。 从他那看不出牌子的普通休闲鞋，到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再到那件毫无logo的纯色T恤…… 一切信息迅速被她收入眼底，并得出了结论。 ——平平无奇的穷逼。 充其量算是个大公司的社畜，需要按揭贷款买车的那种。 她的笑容瞬间淡了不少，语气也变得程式化。 “先生您好，看车吗？” “嗯，我先自己看看。” 张寒点点头，目光已经迫不及待地投向展厅深处那庞大硬朗的身影——奔驰G级！ 这可是他无数次在睡梦之中幻想过的车啊！ 女销售闻言，脸上的笑容几乎彻底消失。 只剩下一层礼貌的皮。 皮笑肉不笑。 “哦，那您随便看吧。” 说完，她竟直接转身，扭着腰肢就走向了旁边的休息区。 和另外几个销售凑到一起，低声说笑起来，完全不再理会张寒。 张寒：“？？？” 他愣在原地，有点懵逼。 这……跟网上说的不一样啊？ 网上不都说奔驰销售热情似火，端茶倒水无微不至吗？ 哪怕穿着拖鞋大裤衩进去，只要表现出想买的意思，都会被奉为上宾吗？ 果然，网上都是骗人的！ 都是营销号乱说的！ 哪有什么奉若上宾啊，全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 他这身行头，虽然干净清爽，气质也提升了不少…… 但在这些见惯了有钱人的销售眼里，恐怕还是写着三个大字：“穷光蛋”。 张寒无奈地摇摇头。 也懒得计较，自顾自地朝着大G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站在那辆黑色庞然大物面前，心潮澎湃地欣赏着它的硬朗线条时。 一个略带些紧张和怯意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先、先生您好，请问您是想了解一下这款车吗？” 张寒闻声转头。 只见一个同样穿着销售制服的女孩就站在旁边，手里还抱着一个文件夹。 显得有些局促。 她扎着简单的马尾，额前垂下几缕碎发。 脸上……竟然点缀着一些小小的雀斑，皮肤质量看起来似乎也不太好，有点黑黑的，而且总是低着头，不太愿意把正脸露出来。 似乎有点小社恐？ 或者是在隐藏着什么？ 而奇怪的是，当张寒视线扫过她头顶时，赫然浮现出一个惊人的数字——「颜值：93」！ 张寒瞬间愣住了。 脸上有雀斑，皮肤还有点黑的女孩，颜值93分？ 系统出Bug了？ 他下意识地仔细看向她的脸。 雀斑是有的，分布在鼻梁和两颊。 但并不密集，反而有种奇特的少女感。 而且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皮肤底子其实非常好，细腻白皙，那层有点黑的皮肤似乎是故意化妆扮成的，因为她的脖子乃至更下面的肌肤雪白的几乎能照出人影来。 他顺着对方微微低垂的脸蛋儿努力看去，发现五官更是精致得不像话——眼睛大而明亮，睫毛长长的。 鼻子小巧挺拔，嘴唇是天然的粉嫩花瓣唇，还有点粉粉润润的光泽点缀其上。 难道说……她是刻意“丑化”了自己？ 仔细看去，这女孩戴着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镜片似乎还是平光的，眉毛画得有些粗乱。 口红颜色也选得极其暗淡，几乎看不出气色。 再加上那副怯生生的、不太自信的神态。 硬是将一张绝色的脸蛋，掩盖在了这副平庸甚至有点土气的伪装下。 “问题不在系统，在她自己身上！” 张寒立刻明白了。 这女孩，绝对有秘密。 要么是极度不自信，要么就是在刻意隐藏自己的美貌。 “先生？” 见张寒盯着自己不说话，女孩的脸微微泛红，更紧张了。 手指不自觉地绞着文件夹的边缘，鞋子里面的脚脚都扣紧地板了。 几乎快要尴尬的扣出三室一厅来。 “哦，不好意思。” 张寒回过神，笑了笑，指着眼前的大G。 “对，我想看看这车。” 女孩似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真诚但稍显拘谨的笑容。 “好的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吧。 “这是最新款的G500，搭载4.0TV8发动机……！” 她的业务显然很熟练。 介绍起来条理清晰。 参数、配置、亮点都讲得明明白白。 张寒虽然早就对这款车了如指掌，但还是耐心地听着。 目光偶尔从她精致的侧脸和因为认真而微抿的唇上不经意的扫过。 与此同时。 不远处的休息区。 刚才那个对张寒爱答不理的女销售，正和几个同事喝着咖啡，看着这边。 一个男销售用手肘碰了碰最开始接待张寒的那个女销售，打趣道。 “丽姐，你真不去看看？ “不怕那小子真是个低调的富二代，真把这大G买了？那这一单可就是苏小婉的了哦。” 被叫做丽姐的女销售嗤笑一声，优越感十足地抿了口咖啡。 “富二代？你看他那身行头，加一起超过三百块没？ “鞋子看不出牌子，裤脚都磨边了，T恤领子都洗松了。” 她压低声音，一副“姐是过来人”的表情。 “傻小子，你听姐姐说，姐姐干销售的这眼力还能有假的？ “家里真正有钱的少爷……再低调，那种从小用钱堆出来的气质和细节是藏不住的。 “你看他那样？一看就是平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点钱进来开开眼界的，就算是家里拆迁的暴发户，都不会是他那样的……” 她朝着张寒的方向努努嘴。 “你看他听苏小婉讲解那认真劲儿，估计以前只在手机上看过图片呢。 “这种客户我见多了，问东问西，最后一句‘我再考虑考虑’就走了，纯属浪费时间！ “就是没事儿找事儿！真过去搭理他那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呢！” 旁边另一个女销售附和道。 “丽姐说得对！而且你看他跟苏小婉站一起，一个土了吧唧，一个畏畏缩缩，还挺配的。 “苏小婉那个丑女也就配接待这种客户了，哈哈。” 几人都低声笑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对苏小婉的不屑和对张寒的鄙夷。 他们的议论声不大。 但经过体质强化剂强化后的张寒，听力远超常人，那些刺耳的话一字不落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等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 笑话人家苏小婉，也不看看自己都是个什么东西？ 原来这女孩叫苏小婉呀…… 「苏小婉」 「综合：93」 「颜值：93」 「身材：91」 「青春：95」 这时。 苏小婉已经介绍得差不多了。 她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地看向张寒。 “先生，这款车您还满意吗？喜欢的话，我们可以……” “我很喜欢。” 张寒打断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这辆梦想之车。 然后很自然地问道。 “你们这边能安排试驾吗？我想亲自开一圈，好好感受一下这款车。” “啊，可以的呀！我这就去拿试驾协议和钥匙！” 苏小婉眼睛一亮。 客户提出试驾，说明购买意向非常强烈了！ 至于丽姐那边说的什么门门道道，她不懂，就算张寒试驾了之后真的不打算买，她也觉得没什么。 毕竟这是她的工作。 就是要服务给一切需要买车的顾客的。 她连忙点点头，转身就要去安排。 “等一下！” 一个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只见那个丽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 她先是瞥了苏小婉一眼。 眼神带着不善的警告，然后才看向张寒。 语气虽然客气，但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味道。 第八章：全款提车！拿下雀斑小妹？ 丽姐那番冠冕堂皇的话。 就像一盆冷水，试图浇灭张寒的热情。 什么狗屁的诚意门槛？ 什么验资产证明？ 说出去谁信呢！ 他之前了解过那么多有关奔驰的消息，都没听说过4S店里有这样离谱的规矩。 张寒瞬间就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公司规定！ 纯粹是这女人势利眼，根本看不起自己，认定自己买不起。 在这儿故意刁难，想让他知难而退呢！ 一旁的苏小婉急得眼圈更红了。 小嘴微张，几乎没有犹豫，下意识的就小声反驳着。 “丽姐，公司……公司没有这个规定啊？ “我之前接待的客户试驾S级，都没有要交定金验资的，你这不是为难人嘛……” 她声音虽小，但带着一股倔强的认真。 丽姐脸色一沉，狠狠瞪苏小婉一眼。 刚想呵斥。 旁边那个之前打趣她的男销售也走了过来，脸上堆着假笑。 看似打圆场，实则拱火着嘿嘿笑道。 “哎呀，小婉，你刚来没多久，可能不清楚呢。 “G级和S级还是不一样的嘛！有些内部规定啊，李丽姐比你懂得多。 “先生，实在抱歉哈，公司规定就是这样！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您可别难为我们。” 他转向张寒。 笑容看似诚恳，实则眼底深处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您看……您是交定金呢，还是方便出示一下资产证明？ “如果都不太方便的话，那这试驾……恐怕就……” 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不按我的规矩来，就滚蛋，别浪费老子时间。 伸手不打笑脸人？ 张寒心里冷笑。 对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货色，没必要客气。 既然你们把脸伸过来，那不狠狠抽回去，都对不起自己刚到手的那四亿！ 此刻。 面对一群人的冷嘲热讽，面对许多顾客下意识看过来的目光。 他脸上的表情，反而放松下来，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直接就无视了那个男销售和脸色难看的丽姐。 他转头看向夹在他和李丽中间的，因为紧张和委屈而微微低着头的苏小婉。 下意识上前两步，伸手将苏小婉护在背后。 让一向都低着小脑袋，不敢抬头看人的苏小婉，本能的微微抬起头来。 莫名被张寒坚定的背影给吸引了目光。 “交定金验资什么的，太麻烦了。” 张寒语气轻松。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说着，他慢悠悠地从屁股兜里掏出一个磨损严重的旧钱包，很破的样子，边边角角都有点脏污。 ——这钱包还是他刚工作时买的，用了好几年了。 边角都磨破了皮。 丽姐和男销售看到他这个破钱包，眼底的讥讽多的几乎要溢出来。 果然是个穷鬼！ 装都装不像！ 这下更是演都不演了…… 呵呵。 然而，下一秒，张寒从破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随意地递给车里的苏小婉。 “这车有现车吧？我就不试了，直接买了。” 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全款。” 明明是很平静很普通的话语，但说出来却莫名带着强烈的力量感！ 刹那间！ 整个展厅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落针可闻！ 苏小婉瞪大了那双本就很大的漂亮眼睛，樱桃小嘴张成O型。 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寒。 又看看递到面前的黑色银行卡，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又惊又喜。 买……买了？ 全款？ 还是G500？！ 她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呀？！ 真有这么壕的人嘛！ 一旁的丽姐和男销售，更是如同被雷劈中！ 两人脸上的假笑瞬间凝固。 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男销售甚至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全款？ 大G？ 就这个拿着破钱包、穿着地摊货的小子？！ 这怎么可能啊？！ 不对不对！绝对是在装阔气。 怎么可能…… 丽姐明明分析的特别对…… 李丽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像是被人无形中狠狠抽了几十个耳光！ “苏小姐？” 张寒见苏小婉愣住，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卡。 “有现车的话，就麻烦你去帮我走一下流程，签合同吧。我今天就想开走。” “啊？哦！哦！好、好的！先生！有现车！有的！” 苏小婉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手忙脚乱地接过那张好像有些沉甸甸的银行卡，激动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她下意识就要小跑出去，因为太激动，差点绊了一跤，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这倒不是因为马上就要拿到一单的提成而开心。 是为了张寒能够打脸李丽他们俩人而开心…… “先生您、您这边请！我带您去贵宾室！马上为您办理！” 她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音，引着张寒往贵宾室走去。 经过丽姐和男销售身边时，苏小婉下意识地挺直了一直有些微驼的背脊。 虽然没看他们，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油然而生。 独留丽姐和男销售如同两尊雕塑，呆滞地站在原地。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周围还有几个原本在看热闹的销售，此刻也围了上来，脸上表情各异，精彩纷呈。 “卧槽……真买了？全款大G？不是吧！” “很少有全款买大G的土豪啊！” “丽姐，你这眼力……这次可是看走眼了啊！这下亏大发了！” “啧啧，这一单提成得有多少啊？居然让苏小婉这一个新人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哈哈哈，有些人啊，就是喜欢以貌取人，这下傻眼了吧？” 阴阳怪气的打趣声。 像一根根针扎在丽姐和男销售的心上。 男销售气得脸色铁青，拳头紧握，看着张寒和苏小婉走向贵宾室的背影，眼里充满了不甘和嫉妒。 凭什么？！ 一个穷酸小子凭什么能全款买大G？！ 一个刚来的丑小鸭凭什么能签下这种大单？！ 他越想越气。 猛地一跺脚，灰溜溜地转身走开，没脸再待在这里！ 丽姐更是脸色难看至极，胸口剧烈起伏，感觉周围同事的目光都充满了嘲讽。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简直是她销售生涯最大的滑铁卢！ 贵宾室里，流程走得飞快。 张寒刷卡付款。 四百多万瞬间划走，眼睛都没眨一下。 苏小婉拿着POS机打出的长长单据，手还是抖的。 看向张寒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充满了好奇和一丝……崇拜？ 她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或许有一掷千金的原因，但不全是。 这位顾客好像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呀？ 签合同、办临牌、检查车辆…… 一切手续在金钱开道之下迅速完成。 当那两把硕大的奔驰钥匙，正式交到张寒手中时，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梦想，就这么实现了！ “张先生，所有手续都办好了，这是您的钥匙和所有文件。” 苏小婉将一个大文件袋恭敬地递给张寒，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那星星点点的小雀斑，都显得生动可爱了许多。 “谢谢。” 张寒接过文件袋，掂了掂手中的车钥匙，忽然看向苏小婉，发出邀请。 “苏小姐，等下有空吗？方不方便陪我开一段路？” “啊？我？” 苏小婉一愣，连忙摆手。 “不、不合适吧张先生？我还在上班时间……” 第九章：被隐藏着的绝色 崭新的黑色奔驰大G，平稳地行驶在南海市繁华的街道上。 V8发动机低沉的轰鸣，被良好的隔音过滤掉大半。 车内回荡着舒缓的音乐。 苏小婉起初还有些拘谨，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 但随着张寒娴熟而平稳的驾驶，她渐渐没那么紧张了。 “张先生，这是多功能方向盘，可以控制仪表盘信息和巡航定速……” “这是驾驶模式选择，有舒适、运动、越野，还有个性化设置……” “G级的视野很好的，就是A柱有点宽，转弯时要多注意一下……” 她尽职尽责地介绍着车辆的各项功能，声音轻柔，条理清晰。 张寒实际操作感受，不时点点头。 他对这车早已了解于胸，但听着身边女孩软糯认真的讲解，别有趣味。 聊完车，气氛稍微沉默片刻。 张寒主动打破安静，随口问。 “苏小姐来奔驰店工作多久了？” “啊？我……我刚来不到一个月。” 苏小婉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刚一个月业务就这么熟练，很厉害啊。” 张寒真诚夸赞。 苏小婉的脸微微泛红，小声道，摆着小手。 “没有啦，就是提前多背了背资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张寒幽默随和的谈吐，让苏小婉逐渐放松下来。 偶尔还会露出浅浅的笑容。 她发现这位豪掷千金买下车的神秘顾客，其实一点架子都没有，反而很好相处。 关系在不知不觉间拉近不少。 张寒看时机差不多，顺势发出邀请。 “苏小姐，都快中午了，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要不赏个脸，一起吃个午饭？就当感谢你今天的帮忙。” “啊？不用不用！” 苏小婉连忙摆手，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都是我分内的工作，应该做的！怎么能让您破费呢？” 她态度很坚决。 让客户请客吃饭……非常不合适。 张寒早有预料，也不强求，退而求其次道：“饭不吃，那喝杯奶茶总行吧？说那么多话也口渴了。 “前面商场门口好像就有家奶茶店。” 他指指前方不远处的商业广场。 “就当陪我休息下，顺便我也问问后续保养的事。” 这理由合情合理，而且只是一杯奶茶。 苏小婉犹豫一下，看着张寒真诚的笑容，实在不好意思再拒绝，轻轻点点头。 “那……好吧。谢谢张先生！” “叫我张寒就行。” 张寒笑着打了方向，将车平稳驶入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停好车，两人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商场。 那家知名的连锁奶茶店门口，排着不算长的队伍。 张寒让苏小婉找个阴凉地方坐着，自己去排队。 苏小婉看着张寒的背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男人，明明那么有钱。 却一点架子都没有。 还会亲自排队买奶茶…… 和她印象中的有钱人完全不一样！ 很快，张寒拿着两杯奶茶走了回来，将其中一杯招牌芝士奶盖递给她。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点了招牌。” “谢谢……” 苏小婉接过奶茶，小口吸了一下。 冰凉的、带着浓郁奶香和茶香的奶茶滑入口中，甜度恰到好处。 让她因为紧张和炎热而有些烦躁的心情都舒缓了不少。 “真好喝。” 她忍不住眯起眼睛，露出满足的小表情。 张寒心情也很不错。 然而。 片刻宁静很快被打破——“苏小婉！” 一个充满怒气的男声从旁边炸响！ 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衫、身材有些瘦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一脸怒容地指着苏小婉，又指向张寒。 “他是谁？！你们在这干什么？！” 苏小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里的奶茶都差点没拿稳。 她看清来人后，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和无奈。 “王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他是我的客户！” “客户？” 眼镜男上下打量着穿着普通的张寒，又看了看旁边那辆只有临时牌照，崭新无比的奔驰大G。 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讥讽道。 “什么样的客户需要你陪着来喝奶茶？还笑那么开心？你当我傻吗？！” “王超！你胡说什么！” 苏小婉气得小脸都红了。 “张先生刚在店里买了车，按照公司规定，我要为客户讲解一下车辆功能！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名叫王超的眼镜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厉。 “相亲的时候跟我装清高，说什么工作忙不想谈恋爱！ “转头就上了别人的豪车？还一起喝奶茶？苏小婉，你可真行啊！没想到你就是个拜金女！” “你！你混蛋！” 苏小婉被这番污言秽语气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张寒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将苏小婉挡在身后。 “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 “我和苏小姐只是正常的客户与销售的关系。你这样说，不仅侮辱了苏小姐，也侮辱了我。” “正常关系？骗鬼呢！” 王超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 他指着苏小婉的鼻子，口不择言地骂道。 “平时装得一副多纯情的样儿，原来骨子里这么骚！看见开豪车的就往上贴！真不要脸！” “王超！你够了！” 苏小婉猛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但眼神却异常愤怒和决绝。 她被这话彻底刺痛，一把挽住张寒的手臂，冲着王超大声道：“对！就是你想的这种关系！怎么了？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什么人啊？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这话一出，不仅王超愣住了，连张寒都有些诧异。 他没想到这个一直看起来怯生生的女孩，被逼急了也会露出这么锋利的一面。 王超的脸瞬间扭曲了。 “好！好！苏小婉！你很好！”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抢过苏小婉手里那杯奶茶。 哗啦！ 一整杯奶茶，连同里面的冰块和芝士奶盖，被他狠狠地泼在了苏小婉的身上！ 黏腻冰凉的液体瞬间弄脏了她的工装衬衫和脸颊。 头发也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见人！算我看错你了！” 王超泼完奶茶，把空杯子往地上一摔，指着两人骂了一句。 转身气冲冲走了，边走边骂骂咧咧。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苏小婉僵在原地，身上一片狼藉。 奶茶顺着发丝和下巴滴落。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死死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身子微微颤抖。 张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看着王超离开的背影，眼神冰冷。 但当下更重要的是身边这个女孩。 他立刻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苏小婉，语气带着歉意。 “对不起，苏小姐，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帮你擦……” “不用了，张先生。” 苏小婉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很平静。 她接过纸巾，低声道。 “让您见笑了。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说完，她低着头，快步朝着商场里的洗手间走去，背影显得单薄又倔强。 张寒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大概猜到了，那个眼镜男，估计是家里或者朋友介绍的相亲对象，纠缠不休。 过了一会儿…… 苏小婉从商场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她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的奶茶渍已经擦拭过了，虽然衬衫还有些湿漉漉的痕迹，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然而，最让张寒惊讶的是她的脸——她脸上那些星星点点的雀斑……不见了！ 原本刻意画得粗乱的眉毛，恢复了精致秀气的柳叶形状。 那副老气的黑框眼镜也摘掉了，露出一双极其明亮水润的大眼睛。 睫毛长而卷翘。 之前暗淡的口红也被擦掉。 露出原本粉嫩饱满、如同花瓣般的天然唇色。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光洁无瑕，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褪去了所有伪装后的苏小婉，颜值瞬间提升不止一个档次！ 第十章：就缺你这样的美女！ 听到苏小婉确认那眼镜男王超，是相亲对象。 张寒并不意外。 他温和地看着她，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苏小婉明显也是有点窝火，心里有点吐槽欲的。 眼见着张寒似乎是个非常善于倾听的男人，心里对张寒莫名的也有点好感。 下意识的就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疲惫和一丝后怕。 “是两个月前，我妈一个特别好的朋友介绍的。 “我本来是不太想谈什么恋爱的，但我妈一直在催催催催催的，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一开始……我觉得他看起来挺老实的，学历工作也还行，就试着见了面。” “但后来发现……他控制欲特别强，而且特别敏感多疑。 “才见了两面，就好像我已经是他女朋友了一样！ “随时都要查岗，还有我只要是和别的男同事、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他都要盘问半天，明明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呀，我也不想和他们说的……！” “我明确跟他说了觉得我们不合适，但他根本听不进去！ “后来，他反而变本加厉啦，天天发消息打电话！还跑到我们公司楼下堵过我几次……说我只是在考验他，还说……说我能找到他这样的已经很不错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充满了无奈的叹息。 “我是真的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他。 “还……还连累张先生您也跟着挨骂，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 她再次郑重地向张寒道歉，小脸上写满歉疚。 张寒摇摇头，语气依旧温和。 甚至带着点自责。 “说了不用道歉，这根本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嘛。 “如果硬要说的话，还是我的问题！ “如果我不坚持让你陪我出来熟悉车辆，陪我到处逛一圈儿，你也不会遇到他，更不会被他泼奶茶，弄得这么狼狈。” 张寒看着苏小婉还有些湿润的衬衫领口，眉头微蹙。 “你衣服都湿了，这样穿着也不舒服。 “正好也快到饭点了，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商场，品牌挺多的！要不，我先陪你去买件新衣服换上？ “然后顺便一起吃个午饭，也算给我个机会弥补一下？”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关心，又给出了非常合理的理由。 ——总不能让人家女孩湿着衣服上班吧？ 而且现在确实已经到了工作的午休时间，也可以歇歇吃个饭了。 苏小婉下意识地想拒绝。 买新衣服？ 这、这太破费了呀！ 而且，和客户一起吃饭，对她来说也是从来都不会去做的事情…… 她胆子很小的！ 但看着张寒真诚而关切的眼神，再想到刚才他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 还把给自己挡在身后…… 当时，在4S店里，他也是这样护着自己，对自己特别好。 而且。 张寒和那些喜欢自己脸蛋儿模样的男人都不一样。 当时她都假扮成了丑小鸭的模样，张寒还对她特别好，还这么维护她。 一直都这么温柔。 这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呀！ 又暖心，又有钱，又阳光，还会维护自己…… 另外，自己胸口这黏腻腻的感觉，确实是很难受的呀。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细若蚊蚋：“那……那好吧。 “不过买衣服就不用了，我……我回家换一件就好。 “吃饭……吃饭我可以陪您去的！” “回家换多麻烦，来回折腾。” 张寒笑道。 “你就当这是你们公司的福利了，毕竟是在陪着我试车的工作期间出的意外，我就应该给你补偿。 “走吧，我知道一家店的衣服还不错的！” 他语气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体贴。 率先向电梯走去。 苏小婉看着他的背影，那句“公司福利”似乎勉强说得通？ 她抿了抿唇，只好跟了上去。 乘坐电梯来到楼上的女装区。 张寒直接领着苏小婉，走进一家风格简约优雅的知名品牌店。 苏小婉一看店名和装修，就有些怯步。 小声小心翼翼的说。 “张先生，这里的衣服太贵了……我们要不还是换一家吧？” 就算张寒很有钱，但也不能给自己花呀！ 这算什么呀。 “没关系，看看而已。” 张寒微笑着，对迎上来的店员直接说道。 “麻烦帮这位小姐，选一套适合日常通勤，舒适一点的套装。 “要适合这位小姐的风格，她不喜欢出风头，喜欢将自己给偷偷藏起来。” 店员眼光毒辣。 虽然张寒穿着普通，但气质不凡。 身边的女孩更是漂亮得惊人……虽然、这衣服有点脏，还有点普通吧。 总之是立刻热情地应下。 苏小婉还想推辞，却被店员热情地请了进去。 根本就不给她推拒的机会！ 不一会儿，她换好一身米白色的简约通勤套装走出来。 合体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优美的曲线。 优质的面料显得人格外有气质，而且正如张寒的要求，这款衣服低调简约。 和苏小婉非常相衬！ 褪去了工装的刻板，换上新衣的她，清新脱俗，靓丽夺目。 连店员都忍不住夸赞。 “哇！小姐，您穿这身真是太合适了！简直像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 苏小婉看着镜中的自己，也有些惊讶。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穿过这么合身又好看的衣服了。 张寒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艳。 不由自主的满意点点头，直接对店员说。 “就这套了！开票吧。” “好的先生——！” “张先生！这这这……这也太贵了呀！” 苏小婉看到吊牌上的价格，急忙拉住张寒的衣袖。 小脸急得通红。 这一套衣服要她大半个月工资了！ 这怎么行呢！ “说了是工作福利。” 张寒拍拍她的小手，示意她安心，直接刷卡付了账。 「为优质女性“苏小婉”消费5888元，获得百倍返现：588800元」 听到脑海中的提示音，张寒心情更好了。 既能刷钱！ 又能博好感！ 何乐而不为？ 这波简直赚麻了！ 苏小婉看着那张消费单，心情复杂极了。 这、这“福利”也太贵重了…… 以后这衣服她都不敢穿出去啦！ 只怕要挂在家里当祖宗给供起来了！ 提着装旧衣服的袋子，两人来到商场五楼的一家环境清雅的餐厅。 落座点完菜后，气氛稍微安静下来。 张寒看着对面依旧有些局促的苏小婉，想起了她之前的伪装。 便顺势问道。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那样？” 苏小婉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沉默了几秒，才低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原因。就是之前的工作……遇到过一些麻烦。” 她似乎不太想回忆，说得比较含糊。 “有些客户或者同事，会觉得你长得稍微好看一点，就……就会有一些不必要的想法和骚扰。 “解释也没用，拒绝反而会被说装清高、不识抬举……” 她顿了顿，露出一丝苦涩。 “后来换了工作，我就想……干脆把自己弄普通一点，丑一点，可能就能安心工作，也能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像王超那样的人。 “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还是没躲开！ 而且，今天还以最狼狈的方式被揭穿了。 居然就这样被张寒给看到了。 真是羞死啦羞死啦！ 张寒听完，心中了然。 果然如此。 他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她：“那你现在，在我面前露出‘真面目’，就不怕我也有什么非分之想？” 苏小婉闻言，猛地抬起头。 对上张寒带着笑意的眼睛。 她的脸颊瞬间绯红，眼神有些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仔细看着张寒，似乎是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低下头。 声音却很肯定。 “张先生您……您不是那样的人。” “哦？这么肯定？” 张寒挑眉，觉得有趣。 “嗯。” 苏小婉点点头，声音轻柔却清晰。 “您看起来……很正直的！ 第十一章：我来投资你！ 午餐，在一种微妙而舒适的氛围中进行。 张寒不再提及任何可能让苏小婉紧张的话题，而是聊起了南海市的风土人情、一些有趣的见闻。 甚至自嘲了一下自己之前当程序员时的一些糗事。 他的幽默和随和让苏小婉彻底放松下来。 她渐渐发现，这位神秘的土豪顾客不仅没有架子，反而知识渊博，见解独到。 和他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她偶尔会被逗得掩嘴轻笑，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褪去伪装之后的真实容颜，靡颜腻理的脸蛋儿，欺霜赛雪的肌肤，明艳动人。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得张寒心情愉悦。 吃完饭，张寒很自然地提出送苏小婉回公司。 车子驶出商场，按照苏小婉指的路，七拐八绕，并没有开向繁华的商业区…… 反而来到了一条相对安静，充满生活气息的老街。 “就是这里了。” 苏小婉指着街角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家常菜馆。 “‘刘姨饭馆’，虽然店面不大，但味道真的很正宗，价格也实惠，我……我经常来的。” 这也是他们刚刚提起的，苏小婉非常喜欢的饭馆儿。 店面确实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 正是午市过后，客人不多。 一个系着围裙、面容和善的中年妇女正在门口擦桌子。 “刘姨！” 苏小婉下车，熟稔地打招呼。 “哎！小婉来啦？” 刘姨抬头，看到苏小婉，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再看到她身后跟着的气质不凡的张寒，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上下打量着，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 “哟，今天还带了朋友来？这可真是非常罕见啦，快里面坐，里面坐！” 苏小婉被刘姨那“我懂了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脸颊微红，小声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刘姨，这位是张先生，是……是我的客户。” “客户好，客户好！客户更要招待好了！” 刘姨笑呵呵地，显然没把她的解释当回事。 似乎早就在心里认定了苏小婉和张寒的关系。 态度相当热情地把两人引到一张靠窗的干净桌子坐下。 “想吃点什么？小婉你常吃的糖醋排骨，今天烧得特别好！还有刚到的鲜鱼，清蒸怎么样？” 苏小婉熟练地拿起菜单，热情地给张寒介绍。 “张先生，刘姨这里的糖醋排骨是一绝！还有麻婆豆腐，特别下饭！清蒸鱼也很鲜嫩……” 她介绍得很认真，眼睛里闪着光。 显然是真的喜欢这里的味道。 张寒从善如流，对这样的苏小婉也挺喜爱的。 索性就听听她的推荐好了。 “好，就听你的推荐，今天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刘姨乐呵呵地下单去了，脸上堆满了姨母笑。 不一会儿就先送上来两杯自制的酸梅汤。 “天热了，来，解解渴，这是送的！” 菜很快上齐，味道果然如苏小婉所说，家常但异常可口。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融洽。 期间，刘姨又过来添了两次茶水，每次都会笑眯眯地问一句“味道怎么样？” 眼神却在张寒和苏小婉之间来回瞟，那副八卦的样子，和完全压不住的姨母笑几乎要溢出脸庞。 第三次过来送水果盘时。 她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对苏小婉说。 “小婉呐，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带男孩子来吃饭呢！小伙子真精神，一看就是靠谱人！” “阿姨帮你看过了，这孩子呀，不错！” 苏小婉的脸瞬间红透了，急得直摆手。 “刘姨！您别乱说！真的只是客户！” “哎呀，知道知道，客户客户，都是客户嘛~” 刘姨一副“我懂，女孩子家脸皮薄”的表情。 笑着走开了。 苏小婉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不敢看张寒的眼睛了。 张寒却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解围。 “刘姨很热情。看来你是这里的常客，她都把你当自家晚辈关心了。” 他这话既化解了苏小婉的尴尬，又把刘姨的行为归结于长辈的关爱，巧妙地维护了苏小婉的面子。 让她的心里不由微微一暖。 “嗯……刘姨、她、她人很好的，就是有点爱八卦……” 苏小婉小声说，悄悄松了口气。 对张寒的高情商又多了一份好感。 这时候。 她看向刘姨在店里忙碌却充实的身影，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羡慕。 虽然小店忙碌…… 但那是属于自己的事业，是踏实而自由的生活。 不是被迫无奈的生活，也不是每天枯燥重复的日常工作。 张寒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一闪而逝的眼神，放下筷子。 笑着打趣道。 “怎么？看你这羡慕的小眼神，难道苏小姐以后的理想是当个饭店女老板？” “啊？不是不是！” 苏小婉连忙摇头，被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用筷子轻轻拨动着碗里的米饭，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向往。 “开饭店太辛苦啦……我，我的理想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能拥有一家自己的小店。” 她抬起头，眼中泛起了憧憬的光芒。 “不需要很大，很豪华。 “可能是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阳光好的下午，店里飘着咖啡香和烤饼干的香味…… “或者是一家温馨的小酒馆，晚上可以放点轻音乐，朋友们可以过来小酌一杯，聊聊天……” 她说着，眼神越来越亮。 但随即光芒又黯淡下去，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在南海市这种地方，想开一家店……租金、装修、设备、原料……成本太高了。 “靠我这点工资，都不知道要攒到猴年马月呢。可能……可能最后还是回老家开个小店更现实一点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对梦想的渴望，也充满了对现实的清醒认知。 显然是一个虽然有梦想，但也非常实际的女孩子。 不会去做无法实现的梦。 张寒安静地听完，看着她眼中那抹因为谈及梦想而格外动人的光彩，心中一动。 机会来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地说道。 “如果我说……我可以投资你呢？” 苏小婉愣住了，眨了眨大眼睛。 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几秒后。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当张寒又在开玩笑活跃气氛。 “张先生，您就别拿我打趣啦！” “我是认真的。” 张寒的表情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目光坦诚而直接。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开一家有特色的咖啡厅或者小酒馆，只要用心经营，很有商业前景。” 苏小婉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仔细看着张寒，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戏谑，但看到的只有平静和认真。 她的心猛地跳快了几拍，但随即一丝警惕又升了起来。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才认识半天，就要投资她开店？ 这……这怎么看都像是某种“糖衣炮弹”的前奏啊！ 这是在给她画大饼吗？ 不，不对，张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那这是要……对她做些什么吗？ 她犹豫了一下，脸颊微红，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声非常羞耻的问道。 “张先生……您……您该不会真的……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这话问得直白又大胆。 问完后，她自己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张寒闻言，先是故意露出一个夸张的、被她看穿了的表情。 拖长了声音。 “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啦？” 看到苏小婉瞬间瞪大的眼睛和更加绯红的脸颊，他这才哈哈一笑。 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务实而诚恳。 “不开玩笑了。 “说认真的，投资首先是看项目和看人。 “项目，你刚才描述的咖啡厅或者小酒馆，我觉得有搞头，符合现在年轻人的消费趋势。 “更重要的是看人。” 他目光赞赏地看着苏小婉。 “就冲你今天的工作态度——专业、认真、负责、有耐心，面对那么难缠的客户和同事都能保持敬业。 “我相信，拥有这种品质的人，无论做什么，成功的概率都会很大。” 他顿了顿，身体靠回椅背。 用一种半是商业半是玩笑的口吻总结道：“所以，硬要说非分之想嘛……也是有的。 “我的非分之想就是——希望你将来能帮我赚大钱。 “怎么样，苏老板，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这个天使投资人？” 他这一番话，先是用玩笑化解了直接表白的尴尬，然后又给出了极其合理且令人信服的投资理由。 最后，再用玩笑收尾，显得既真诚又不给对方压力。 苏小婉彻底愣住了。 第十二章：苏小婉的好闺蜜们！ 那顿家常菜，最终在微妙而充满可能性的氛围中结束。 张寒不再提投资的事，转而聊起一些轻松的话题。 比如南海市哪里有好玩的夜市，哪里的夜景最漂亮。 苏小婉也逐渐放松下来，偶尔还会分享一两个自己知道的小众打卡地。 饭后，夕阳已经开始西斜。 张寒很自然地提出送苏小婉回4S店打卡下班。 当那辆崭新的、线条硬朗的黑色奔驰大G再次停在4S店门口时。 引起的注目比来时更甚。 下班时间，门口人来人往。 许多准备下班的销售、来做保养的客户，甚至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 好奇地打量着这辆豪车，以及从副驾驶座下来的那位……美女？ 当苏小婉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车上下来时。 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哇！那是……苏小婉？” “天啊！她怎么……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 “这车是那个客户买的？她这是跟客户出去了？” “这运气也太好了吧！直接走上人生巅峰了？” “真羡慕啊，又帅又多金，还这么大方……” 张寒降下车窗，对她笑了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好了，送到地方了。 “记住我的话，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他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提出更进一步例如送她回家的要求，只是潇洒地挥了挥手。 然后汇入车流。 他走得干脆利落，反而让原本有些警惕的苏小婉心里莫名地空了一下。 她站在原地，心情复杂。 一方面，她庆幸张寒没有表现出急不可耐的样子，这让她松了口气；另一方面，他如此干脆地离开，又让她隐隐有些失落…… 难道他真的只是纯粹看好她的“商业价值”？ 矛盾心情让她有些烦躁。 甩甩头，她走进店里，准备打卡下班。 一进店，她就感受到比门外更加强烈的目光洗礼。 之前的同事丽姐和那几个嘲笑她的销售，脸色难看地站在一旁。 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而那些男同事，眼神几乎都直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焕然一新的苏小婉，几乎无法将眼前这个明眸皓齿、肤白貌美、气质清新的绝色美女，和那个脸上有雀斑、戴着土气眼镜、总是低着头的苏小婉联系起来！ “小、小婉？” 一个平时和苏小婉还算说得上话的女同事凑上来，满脸不可思议。 “哇塞！小婉，原来你这么漂亮啊！” 几个之前对苏小婉爱答不理甚至暗中排挤她的男销售，此刻也厚着脸皮凑上来。 “小婉，下班啦？吃饭没？我知道附近新开了家日料店，味道不错，一起去尝尝？” 苏小婉看着这些突然变得热情无比的同事，心里觉得有些讽刺。 “谢谢，不用了，我有点累，想直接回家。” 她径直走到打卡机前打了卡，对周围或好奇或嫉妒或讨好的目光视而不见。 之前调侃过她的女同事又挤了过来，用手肘碰碰她。 挤眉弄眼地问。 “哎，小婉，快跟我们说说嘛！跟那位张先生出去……感觉怎么样啊？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们这算是……约会了吧？” “哪、哪有！别瞎说！” 苏小婉的脸瞬间又红了，心跳也莫名加速。 约会？ 逛街、买衣服、喝奶茶、一起吃家常菜、谈论梦想和投资…… 这一天的经历，确实……真的很像完美的约会流程。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年轻、帅气、多金、温柔又尊重人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苏小婉的心湖像是被投下了一颗石子，荡漾开层层涟漪。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和一丝隐秘的欢喜悄然蔓延。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含糊应付同事几句，便逃也似的离开了4S店，上了回家的地铁。 一小时后。 一间布置还算不错的三居室内。 苏小婉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 “我们的大美女回来啦！” 一个爽朗明亮的女声从客厅传来。 只见客厅沙发上，随意地躺着两位颜值和身材都极为出众的美女。 一位穿着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勾勒出极其火辣性感的身材曲线，马甲线清晰可见。 她留着利落的短发，脸蛋英气十足。 眉眼间带着一股飒爽之气，正是苏小婉的闺蜜之一——夏岚。 一位健身教练。 另一位则穿着柔软的居家服，抱着一只毛绒玩具，脸蛋有点婴儿肥，眼睛大大的。 看起来温柔又无害，她是另一位闺蜜——林萌萌。 一位幼儿园老师。 “岚岚，萌萌，我回来了。” 苏小婉换上拖鞋，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 把自己摔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 “怎么了这是？累成这样？今天店里很忙吗？” 林萌萌关心地问，声音软糯软糯的。 夏岚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敏锐的目光在苏小婉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她那张毫无伪装、精致绝伦的脸上。 “我们婉宝今天居然没‘化妆’？还换了新衣服？这牌子不便宜吧？有情况！” 苏小婉被她说得脸一红。 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分享的欲望。 她坐起身，将今天遇到张寒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一整天的“约会”，以及……张寒提出要投资她开店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客厅里安静极了。 听完她的讲述，夏岚和林萌萌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哇！全款大G？两百多万眼睛都不眨一下？然后还要投资你开店？” 夏岚率先反应过来，猛地一拍大腿。 “婉宝！这还用想吗？这土豪绝对看上你了！不然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林萌萌则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语带担忧。 “小婉，这……这太突然了。才认识一天就要给你投资？ “我觉得岚岚说得对，他大概率就是对你有想法。 “你一旦接受了，可能就……就等于默认了一种关系，我怕你最后会受到伤害。 “这种有钱人，我听说很多都是玩玩的……” 苏小婉咬着嘴唇，小声辩解。 “可是……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我那时候还是扮丑的样子，他就对我很维护，很尊重了。 “而且他说……他是看好我的能力和态度……” “能力？态度？” 夏岚嗤笑一声。 “姐们儿，不是我给你泼冷水啊。 “有能力有态度的人多了去了，他怎么不去投资别人？ “偏偏投资一个刚认识半天、还在实习期的汽车销售？这借口也就骗骗你这傻丫头。”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婉宝，这可能是你改变命运的一个机会！ “你不是一直想开个小店吗？ “如果他是认真的，就算真有点那方面的想法，只要他是单身，你们正经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好吧？总比被王超那种变态纠缠强！” 她是真心为苏小婉考虑，性格直率，敢爱敢恨。 但并不拜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机遇。 “岚岚！你怎么能这么想！” 林萌萌不满地瞪了夏岚一眼。 “感情怎么能用利益来衡量呢？小婉，别听她的！你要保护好自己！” 夏岚耸耸肩，半开玩笑地对苏小婉说。 “行行行，萌萌说得对，要谨慎！ “那你要是实在担心，又舍不得这个机会……要不……你把这位张先生的微信推给我？我来帮你试探试探？看看他到底是人是鬼？ “要是真是个金龟婿，姐们我就替你上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说到这儿，她又吐槽道。 “哎，你都不知道我那破健身房，来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要么是瘦得跟猴似的硬装健身达人，要么一身油腻还想泡老娘的中年大叔，烦都烦死了！” 林萌萌被她这没正经的样子气笑了，拿起抱枕扔过去。 “夏岚！你要死啊！能不能教点好的！小婉，别理她！” 她转头又去劝苏小婉。 “小婉，反正我觉得这事儿不靠谱。 “太快了，太像陷阱了。你千万别冲动答应他什么。” 苏小婉看着两个为自己吵吵嚷嚷的闺蜜，心里更乱了。 她不确定张寒的真实想法。 但内心深处，又无法抗拒那个梦想被点燃的诱惑。 “其实……我感觉他不像是坏人……” 她弱弱地辩解了一句。 “感觉最不靠谱了！”夏岚和林萌萌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夏岚先笑了。 “嘿，萌萌，你也没谈过恋爱，在这装什么情感大师呢？” 林萌萌脸一红，不服气地反驳。 “你、你不也没谈过！还好意思说我！” “我没谈过是我看不上那些臭男人！你呢？是你胆子小不敢谈！” “谁、谁胆子小了！我那是宁缺毋滥！” 看着两个闺蜜又开始习惯性地斗嘴，苏小婉忍不住笑了出来。 心中的烦闷也消散了不少。 是啊，她们三个，谁又有真正的恋爱经验呢？ 不过是凭着各自的性格和认知在给出建议罢了。 最终的选择，还是得她自己来做。 第十三章：老子不干了！ 客厅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 夏岚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三人之间惯常的嬉笑打闹。 露出了底下现实而略显沉重的底色。 是啊，她们三个虽然都没什么恋爱经验，在这里纸上谈兵。 但苏小婉的情况，她们是最清楚的。 “岚岚说得也对……” 林萌萌轻轻叹了口气，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心疼。 “小婉，你家里的情况……我们都明白。 “如果你真的能抓住这个机会，或许……或许真的能轻松很多。” 她们都知道，苏小婉来自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家里条件很差。 父母虽然偶尔也会有关心，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吸血”的索取。 总觉得女儿在大城市工作，赚的钱理所应当要贴补家里。 尤其是那个被惯坏了的弟弟。 苏小婉能一路走到今天，考上大学。 在南海市找到工作。 完全是靠她自己拼出来的。 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是她没日没夜做兼职、打零工赚来的。 毕业后，她更是省吃俭用，每个月大部分的工资都寄回了家里，自己却住在合租的小区里。 甚至要靠刻意扮丑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开销。 以她此刻展露出的惊人颜值，她本可以轻松很多。 只要她愿意，大把的人愿意为她一掷千金，给她优渥的生活。 但她偏偏选择了最艰难的那条路——自食其力。 努力守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底线。 夏岚一再“怂恿”苏小婉抓住张寒，并非拜金。 而是她真心觉得，这或许是苏小婉摆脱泥潭、真正为自己活一次的唯一捷径。 她看着闺蜜这些年吃的苦，比谁都心疼。 提到原生家庭这个沉重的话题，活泼如夏岚也沉默了下来。 只是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 苏小婉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家的重担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之所以那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小店，不仅仅是梦想，更是一种对独立和自由的迫切渴望。 她不想一辈子被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吸血，不想永远为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买单。 她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能够安身立命的事业。 林萌萌和夏岚的家庭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都是本地的小康之家。 父母开明，生活无忧。 她们无法完全体会苏小婉的挣扎，但她们的理解和心疼是真实的。 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 …… 次日，早上七点。 刺耳的闹钟如同往常一样，准时将张寒从睡梦中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习惯性地按掉闹钟。 揉着眼睛坐起身，准备像过去四年一样，洗漱、挤地铁、去公司当牛马…… 然而，脚刚沾地，他猛地顿住了。 等等…… 老子现在卡里躺着四个多亿！ 还上尼玛的班啊？！ 反应过来的张寒，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自由感瞬间冲遍全身！ 去他妈的996！ 去他妈的福报！ 去他妈的狗屁领导！ 他直接一个翻身，重新摔回柔软的被窝里，拉过被子蒙上头。 “睡！接着睡！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叫醒老子！” 为了睡个安稳觉，他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一个小时后。 静音的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一次次地亮起。 显示着不同的来电号码。 两个小时后。 张寒自然醒，神清气爽。 他伸了个懒腰，拿过手机一看，好家伙！ 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部门主管和项目经理的。 微信消息更是炸了锅。 「王经理：张寒！你人呢？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 「王经理：项目出问题了！甲方那边反馈有BUG，赶紧滚回来处理！」 「王经理：打电话不接？你想干什么？！这个月的绩效还想不想要了？！」 「王经理：我警告你，再不回复，按公司规定严肃处理！」 「HR-李姐：张寒同事，收到请回复，你的行为已构成旷工。」 「同事小陈：寒哥，你啥情况？王胖子都快气炸了，在办公室拍桌子骂人呢！」 最后还有几条短信，是公司的正式处分通知。 警告他无故旷工，限期回复。 否则将予以辞退。 看着这些以往能让他心惊肉跳的消息，张寒此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四个多亿的身价，还在乎你这点绩效？ 还在乎你这破工作？ 他慢悠悠地洗漱完毕，换上一身舒服的衣服。 正准备出门去看看豪宅，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是微信消息。 出乎意料的，竟然是苏小婉发来的。 「苏小婉：张先生，早上好。冒昧打扰您，关于您昨天提到的投资的事情……我想问问，您说的话，还作数吗？」 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心翼翼和探头探脑的表情包。 张寒眉毛一挑，顿时来了精神。 鱼儿这是经过一晚上的思考，终于要主动咬钩了？ 他立刻回复。 「张寒：当然作数。我从不开玩笑。」 消息几乎是秒回。 「苏小婉：那……您今天方便吗？我想……和您详细聊聊可以吗？」 「张寒：可以。不过上午我有点私事要处理。这样，你给我个地址，两个小时后我去接你。顺便，陪我去个地方。」 「苏小婉：好的。地址是[梧桐区光合路小花园4栋2单元]」 「苏小婉：需要我准备什么材料吗？比如计划书之类的？」 「张寒：不用那么麻烦，人来就行。待会儿见。」 放下手机，张寒心情大好。 看来昨天种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 他拿起车钥匙，决定先去公司一趟。 ——虽然被开了，但工位上还有他的一些私人物品，得去拿回来。 顺便……呵呵。 装个逼！ 他开着大G，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蓝海”科技公司楼下。 停好车，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办公区。 刚一进去，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不少同事都偷偷摸摸地看他，眼神复杂。 还没等他走到自己的工位，一个肥胖的身影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正是那个惯会甩锅、欺软怕硬的部门王经理。 “张寒！你他妈还知道来？！” 王经理指着张寒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了。 声音吼得整个部门都能听见。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旷工一上午！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你眼里还有没有公司制度？！” 张寒掏了掏耳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王经理见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气了。 “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昨天你提交的代码出大问题了！ “甲方那边测试都没通过！害得我们整个部门跟着你挨骂！你这个月的绩效奖金全部扣光！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修改！改不完不准下班！” 周围的同事都默默低着头，不敢出声。 但不少人都偷偷对张寒投去同情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那个BUG根本就是甲方自己后期乱改需求导致的，跟张寒的代码没关系。 王经理这又是在习惯性甩锅发泄。 要是以前的张寒，为了那份不算低的工资，大概率就忍气吞声了。 但今天…… 张寒笑了，是那种带着讥讽和不屑的冷笑。 “王胖子。” 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你早上出门是没刷牙，还是吃大便了？嘴这么臭？” 整个办公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寒。 他……他刚才叫王经理什么？ 王……胖子？！ 还、还说他吃大便？！ 王经理也愣住了，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张寒的手指都在抖。 “你……你他妈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说一遍？说十遍都行！” 张寒往前一步。 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王经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代码出问题？你他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需求变更记录！那是老子的问题吗？那是甲方那帮傻×自己瞎几把改！ “你除了会跪舔甲方和甩锅给下属，你还会干什么？” “每次项目奖金你他妈拿大头，出了屁大点事就往我们下面人头上扣屎盆子！” “加班熬夜的是我们，功劳苦劳全是你一个人的！” “平时对你客气点，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第十四章：怎么要带身份证呀！ 张寒抱着纸箱，潇洒地乘坐电梯下楼。 身后办公区隐约传来的沸腾议论声被他彻底隔绝。 但他还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整个办公室完全炸开锅了！ 他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将纸箱往后座一扔。 驾驶着大G驶离了这座承载了他四年牛马生涯的写字楼。 他刚离开没多久，一个刚才下楼取快递的同事就急匆匆地跑回部门。 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气喘吁吁地喊道。 “卧槽！你们猜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什么了？！” “看到啥了？看你激动的。” 有人好奇地问。 “寒哥！张寒！他……他开了一辆大G！崭新的奔驰大G！就停在公司楼下！ “我刚亲眼看着他上车开走的！” 那同事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嘴巴张的相当夸张，一脸的眉飞色舞。 “什么？！大G？！” “真的假的？你没看错吧？” “就是那种方盒子一样，很硬派很贵的越野车？” “卧槽！落地得两三百万吧？！” “要是顶配，直接提车，估计还要更高！这他妈的也太夸张了吧！” “寒哥哪来的钱啊？真是没看出来，竟然偷偷摸摸攒了这么多钱？” “你做什么美梦呢？我给你一百年，你特么能攒出钱来买大G？” “之前那该不会是在装穷吧……” 整个部门瞬间再次炸锅！ 比刚才张寒怒怼王经理时还要沸腾！ 所有人的震惊，都变成了赤裸裸的羡慕和不可思议。 “原来寒哥是隐形富二代啊？” “难怪敢那么硬气地怼王胖子，还直接辞职！原来是不差钱！” “妈的，开大G还上什么班啊？体验生活吗？” “以前真没看出来啊！寒哥藏得太深了！” 议论声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惊叹。 而原本就脸色难看的王经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如遭雷击。 胖脸煞白，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大G…… 张寒居然开的是大G？！ 他凭什么？ 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小程序员，怎么可能买得起那种车？！ 难道……他真的是什么低调的富二代，出来体验民间疾苦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 再联想到自己这几年对张寒的各种欺压、甩锅、克扣奖金……王经理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了。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后悔攫住了他的心。 要是张寒记仇，以后凭借家世背景报复他…… 他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怎么扛得住？ 他猛地抓住旁边一个下属的胳膊，声音都有些发颤。 带着一丝侥幸和讨好。 “你……你们说……我现在去给张寒道个歉，把他请回来……还、还有可能吗？” “他应该不是气性那么大的人吧……” 那下属嫌弃地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 “经理，您觉得可能吗？” 其他同事也投来鄙夷的目光，没人再搭理他。 纷纷回到自己工位。 继续兴奋地讨论着张寒的“真实身份”和那辆令人羡慕的大G。 王经理独自坐在那里，面如死灰。 肠子都悔青了！ 他好像错过了这辈子唯一一次能够傍上大人物的机会！ 妈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 另一边。 张寒根据导航，很快来到了苏小婉发的小区地址——梧桐区光合路小花园。 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普通居民小区。 环境还算整洁，但显然不是什么高档住宅……甚至显得有些破旧，灰蒙蒙的。 嗯。 也就比他之前住的那个小破出租屋强一点点。 但想来苏小婉的生活肯定也很拮据。 他将车停在小区门口一个不碍事的地方，然后给苏小婉发去了消息。 「张寒：我到了，小区门口。你下来吧。记得带上身份证。」 发完消息，他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而在小区某单元楼内，收到消息的苏小婉，看到“带上身份证”这几个字，心脏猛地一跳。 脸蛋“唰”地一下就红了，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身、身份证？！ 他……他为什么要特意强调带身份证？ 难道……难道真的是想……去开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小婉顿时慌得手足无措。 在小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虽然昨晚和闺蜜们讨论了很久，自己也下定了决心要抓住这个机会。 甚至，潜意识里对可能发生的事情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但事到临头，想到可能要和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她还是害怕、紧张、纠结得要命。 毫无疑问，她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好女孩。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更没有想过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会这么快……真的要那样吗……” 她咬着嘴唇，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她想起张寒维护她的样子，想起他谈起投资时认真的眼神，想起他幽默随和的谈吐。 想起他即使在自己扮丑时也保持的尊重…… 又想起自己那个沉重的家，想起父母无休止的索取。 想起自己渴望改变命运的迫切…… 脑袋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天使在尖叫。 “不行！太快了！太危险了！万一他真是玩玩而已呢？” “绝对不能发展这么快，最起码也应该循序渐进一些！” “万一被人这么快的就得到了，以后不知道珍惜可怎么办呀？” 一个小恶魔在怂恿。 “去吧！这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而且你对他也有好感不是吗？错过了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他是个好男人呀，难道你还怕他对你始乱终弃吗？” “相信自己的心声啊！去吧！快去！” 最终，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渴望，以及内心深处对张寒那一丝隐秘的好感和信任。 压倒了她的羞涩和恐惧。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她走到镜子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今天，她特意化了一个比日常稍浓但依旧精致的妆容，让自己看起来气色更好。 也更显成熟妩媚。 她换上了一套平时很少穿的、略显修身的职业套装裙。 上衣的V领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些许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事业线。 包臀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 最后。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一双薄薄的黑色丝袜。 让一双美腿更显笔直修长，也让摸起来的手感更加……嗯？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为什么要被摸腿呀！ 不行不行…… 她看着镜中与往日那个刻意扮丑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形象，脸上再次泛起红晕。 她拿起包包。 将身份证小心翼翼地放进夹层，然后深吸一口气，开门下楼。 楼下。 张寒正靠着车门等待。 当他看到从小区门口走出来的苏小婉时，眼前顿时一亮！ 今天的苏小婉…… 与昨天那个即使卸了妆，也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女孩又有所不同。 精致的妆容让她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明艳动人。 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那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完美地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尤其是那双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笔直匀称。 堪称极品！ 诱惑勾人，让人忍不住都要多看两眼。 她微微低着头，脸颊绯红，眼神有些躲闪。 却又强作镇定地走过来。 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张寒心中暗赞一声“绝了”，脸上则露出欣赏的笑容。 主动为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今天很漂亮。” 他由衷地夸赞道。 苏小婉的脸更红了，小声说了句“谢谢”。 第十五章：原来带身份证是买店铺？ 对于苏小婉提出的那些细致务实的要求，张寒没有丝毫犹豫。 全都爽快地答应了。 他投资苏小婉，固然，首要目的是为了刷系统返现…… 但这并不妨碍他真心希望，这个努力又善良的女孩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 去做她真正想做的事。 好女孩别辜负，别伤害。 ——这符合他内心那套略显渣男，但又有底线的原则。 而一谈起开店的具体事宜，苏小婉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眼睛亮晶晶的。 小嘴儿巴巴地说个不停。 从咖啡豆的产地和烘焙程度，到店内装修的风格偏好。 甚至，细碎到杯具的选择和甜品的搭配，她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和见解。 张寒一边开车，一边饶有兴致地听着。 不时点头表示认可。 他看得出来，苏小婉一方面是确实有做女老板的潜质和热情。 另一方面……也是在用不停的说话来掩饰内心的极度紧张。 这有什么可紧张的？ 不就是开个店吗？ 还至于这么慌慌张张的不知所措？ 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呀。 而此刻。 苏小婉那紧紧抓着包包带子、微微泛白的指关节。 和偶尔飘向张寒，却又飞快躲闪的眼神，都出卖了她此刻小鹿乱撞的心情。 车子很快驶入市中心繁华地段。 最终。 停在了一家看起来规模颇大、装修气派的连锁房产中介门口。 苏小婉看着窗外中介的logo，愣了一下。 怎、怎么会是房产中介呢？ 不是酒店吗？ 啊？ 她下意识地问。 “张先生，我们、我们是来找中介租门面吗？” “不租。” 张寒解开安全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买。” “买……买？！” 苏小婉惊得差点咬到舌头，美眸圆睁。 在强烈的震惊作用之下，她都几乎忘记了之前自己闹出来的误会。 “直接买一个门店？！就、就为了开一家咖啡厅？！” 她知道张寒有钱，但没想到会壕到这种地步！ 投资开店，不都是先租个地方试试水吗？ 哪有直接买店的？！ 这投入成本也太高了吧！ 而且，单独以咖啡厅的规模来说，想要赚取到足够能购买下一家南海市门店房的资金，至少也得一两年才能回本儿吧？ 这就是财大气粗的感觉吗？ 投资根本不问有多少回报，如何回报。 直接就给买啦！ 太夸张了！ 这一刻，她越发觉得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料。 也越发觉得，她和真正的有钱人之间真是存在着天大的差距啊。 如此壕无人性的土豪，真的会为了她而动心，真的会为了撩动她而做到这种程度吗？ 难道岚岚和萌萌都猜错了？ 其实张先生真的只是想要投资一家咖啡厅？ 张寒为她做的。 似乎早已超出了普通“投资”或者“潜规则”的范畴。 至少远远超过她的理解范畴。 这让她心里更加慌乱，同时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被巨大重视的感觉。 两人走进中介。 立刻有热情的客户经理，迎了上来。 张寒直接表明来意。 “我想买个适合开咖啡厅的临街门店，面积不用太大，但环境要好。 “周边客流质量要高，确保每天都有足够的顾客基础。” 客户经理一听是大客户，眼睛都亮了。 连忙请两人到VIP室坐下，端上茶水，然后抱来一大摞房源资料。 “先生您看这套，在金融街旁边，白领很多，消费能力强！” “还有这套，在大学城附近，年轻人多，氛围好！” “这套也不错，在艺术园区里，格调高……” 张寒一边听着介绍，一边将资料推给苏小婉。 “你看看，喜欢哪个地段和风格？” 苏小婉受宠若惊地接过资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以未来经营者的眼光仔细翻阅起来。 很快就提出了不少问题，对每一处房产，都提出了独到的见解。 在最初的紧张和慌乱过后。 她迅速就变得冷静和理智，很有未来女老板的派头了。 她的认真和专业，让旁边的客户经理都暗自点头。 很快。 苏小婉的目光被一套房源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位于“创新大厦”大楼的门店。 创新大厦，是南海市有名的互联网公司聚集地。 里面充斥着大量年轻、有消费能力的程序员和设计师。 最关键的是。 这个门店之前就是一家咖啡厅！ 因为原店主急需资金周转才忍痛出售，但生意其实一直很不错。 照片上。 门店的格局、采光、甚至残留的一些装修风格，都几乎完美契合她梦中情店的模样！ 这意味着将店面盘到手以后，她不需要耗费更多的成本进行装修…… 只需要进行一定的调整就能够开始营业！ 而且，过去就是咖啡店，也意味着有不错的顾客底子。 可能会有回头客上门，能够避免开业初期的人流惨淡的问题。 “这……这个……” 苏小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指着那套房源，激动地看向张寒。 “这个地方……我觉得特别好！ “位置、客流、还有之前的基础……都太好了！” 她的眼眶甚至微微有些发热，仿佛看到了梦想照进现实的曙光。 张寒接过资料看了一眼。 位置确实不错，就在他之前公司那栋楼的隔壁…… 啧，真是巧了。 “那就这个了。” 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对客户经理说。 “安排看房！如果实物没问题，今天就定。” 客户经理喜出望外，连忙联系房东。 实地看房的过程，更是让苏小婉激动不已。 门店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宽敞明亮，布局合理，甚至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咖啡香。 她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在这里忙碌、为客人冲泡咖啡、挑选各种咖啡豆和优质甜点的美好未来。 她看着身旁气定神闲、却轻而易举就要为她实现梦想的张寒。 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感动、欣喜、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悄然滋生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愫…… 在心中疯狂交织。 这简直就是她的理想型！ 能遇到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上天对她这些年所有苦难的补偿！ 价格谈得很顺利。 房东报价850万，确实比市场价稍高一些…… 但，也还在合理范围内。 张寒根本懒得讲价——反正有百倍返现，花得越多他赚得越多！ 他甚至，觉得价格可以再高一点！ 就跟王多鱼一样，价格越高越好，直接按照市场最高价来看。 然而。 一旁的苏小婉却急了。 她以为张寒更需要是要买个门店房，作为固定资产，不忍心看他“当冤大头”。 立刻发挥出精打细算的本事。 上前一步，有点小心翼翼，但整体颇有杀价本领的开始和房东据理力争。 她从地段优缺点、周边同类商铺租金、房屋折旧率、甚至未来城市规划可能带来的影响等多个角度。 条理清晰、数据详实地开始砍价！ 那专业和犀利的程度，连中介客户经理和房东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最终。 硬生生被她砍下去整整七十万！ 以七百八十万成交！ 张寒在一旁看得是既好笑又无奈。 七十万啊。 那就是整整七千万。 有时候女孩子太会过日子了……也挺耽误他刷钱的啊！ 这种时候，反而需要那些拜金、好面子、喜欢撺掇男人乱花钱的“坏女孩”来助攻才对是吧？ 嗯？ 他是不是应该发展一位甚至多位类似的“坏女孩型返现宝宝”呢？ 目前看着林雨欣和苏小婉都是那种会操持过日子，勤俭持家的好女孩。 第十六章：天价返利！颜值药剂！ 张寒那句冷淡却决绝的“现在就走”。 就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了苏小婉的心上。 所有的挣扎。 所有的骄傲。 所有的不安。 在这一刻被现实击得粉碎。 她看着张寒那双深邃而平静的眼睛，清楚地知道…… 他不是在欲擒故纵，他是认真的。 而且，他真的真的是要将这价值七百多万的店面送给自己！ 白送？！ 他们明明认识的时间还这么短！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呀？ 他难道是老天派来拯救自己的？！ 一定是！ 一定是的！ 如果苏小婉此刻仍旧选择坚持那点可怜的自尊。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以及他带来的足以改变她一生的机遇，都会瞬间消失。 梦想的重量，和现实的重压，在她心中疯狂角力。 最终。 对未来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缓缓低下头。 感动和欣喜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晕开小小的深色痕迹。 她没有再说话。 只是用几乎微不可察的幅度，轻轻点了点头。 默许了。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主动接受别人这样的赠予，还是如此夸张的赠予！ 苏小婉心里很清楚。 从这一刻开始，张寒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有些不同了。 她…… 她没办法再继续平静的看待张寒了。 她心里不知不觉的已经全都是张寒啦！ 而张寒看着她这副委屈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莫名的满足感。 他知道。 苏小婉此刻心里肯定在天人交战。 但他并不在意过程，结果符合他的预期就好。 “乖。” 他松开她的手腕，语气缓和下来。 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苏小婉的心尖，随着这个字轻轻一颤。 脸颊更红了，头垂得更低。 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先接受，这只是权宜之计。 这店铺，这钱，就当是向张寒借的！ 以后一定要努力经营，拼命赚钱，把这些都还给他！ 绝不能白白占他这么大的便宜！ 哪怕以后要和他展开一些不得不说的关系，也是这样！ 欠的钱必须还。 片刻后。 客户经理拿着准备好的合同和苏小婉的身份证回来了，脸上堆满了职业且带着一丝羡慕的笑容。 “张先生，苏小姐，合同准备好了。 “请您二位过目，如果没问题，签了字，张先生这边付了款，我们就可以立刻开始走过户流程了，很快就能办到苏小姐名下。” 苏小婉接过合同，手指微微颤抖着。 逐字逐句地仔细看着。 条款很清晰，就是一份标准的房产买卖合同。 总价七百八十万，买方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萌萌呀，你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张寒才不是只会给她画大饼，而且还只是玩玩的坏公子哥呢。 苏小婉绝对不相信一个浪荡公子哥能为了泡妞，做到这种程度。 张寒，一定非常非常看重她！ 想到这里。 苏小婉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在那份沉甸甸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仿佛是她与过去告别、迈向未知未来的号角。 张寒则干脆利落得多，扫了一眼金额，直接拿出那张黑色的银行卡。 “刷卡。” 「为优质女性“苏小婉”消费7，800，000元，获得百倍返现：780，000，000元」 「累计消费积分+78000，可前往系统商城兑换物品」 「特别奖励：由于单笔消费超过500万，额外获得奖励“颜值提升药剂（初级）”x1」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在张寒脑海中响起，如同最美妙的仙乐！ 七亿八千万！ 加上之前给林雨欣买房返现的四亿三千五百万，以及零零散散的消费返现…… 他现在的银行账户里，稳稳地躺着超过十二个亿的现金！ 十二个亿啊！ 这是什么概念？ 就算什么都不做，存在银行里吃利息，一天都能有好几万甚至十几万的收入！ 这已经完全超越了他过去辛辛苦苦一年才能勉强赚到的年薪。 果然。 有的人一生都是牛马，有的人从出生就在罗马。 而拥有百倍返现系统的张寒，已经抵达了罗马，实现了真正的财务自由。 甚至，可以说是财富金字塔的上层了！ 而且，又得到了一瓶药剂！ 还是提升颜值的！ 虽然对于富哥来说，颜值怎么样其实并不太重要。 但能变帅一点儿，好像也挺不错的…… 张寒心中狂喜。 直呼这钱花得太值了！ 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使用这瓶颜值药剂后，自己会帅到什么程度了。 会不会，直接变成读者老爷们那样帅得惊天动地？ 强压下立刻使用药剂的冲动。 张寒面上依旧保持着风轻云淡，仿佛刚才划走的不是七百八十万，而是七八十块。 客户经理恭敬地递回银行卡和POS单，态度比之前更加谦卑。 “张先生，苏小姐，手续已经办妥，后续的过户流程我们会在三个工作日内完成。 “届时会通知苏小姐来领取新的房产证。” 苏小婉被说的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但看看张寒的侧脸，又慢慢低下小脑袋。 小嘴儿抿紧，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离开中介公司，已是中午。 张寒心情极好，提议道。 “走吧，为了庆祝苏老板即将开业，我请你吃顿好的。” 苏小婉却有些魂不守舍，整个人还沉浸在一种极不真实的梦幻感中。 价值近八百万的店铺…… 就这么……变成她的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猛烈。 让她的大脑几乎处理不过来。 她食不知味地跟着张寒吃了一顿精致的午餐，整个过程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应答也常常慢半拍。 饭后。 张寒原本打算让苏小婉陪他去看豪宅——有这么一个赏心悦目的美女陪着看房，心情也会更好。 但苏小婉却轻声提出，想先回去。 她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缓解一下乱糟糟的大脑。 而且。 她、她、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想要回去问问萌萌和岚岚的意见。 这种事儿不管落到谁身上，都得慌呀！ “对不起，张先生……我、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今天的事情。” 她低着头，声音细弱，带着一丝恳求。 她真的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理清纷乱的思绪。 张寒理解她的心情，没有强求。 体贴地开车送她回光合路小花园。 车子平稳地停在小区门口。 苏小婉解开安全带，低声道谢，声音听起来越发的轻柔悦耳。 “谢谢您，张先生。今天……真的非常感谢您。” 说完，她就要推门下车。 “等等。” 张寒忽然叫住了她。 苏小婉动作一顿，心跳莫名又开始加速。 紧张地回头看向他。 只见张寒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红唇上。 语气慵懒而意味深长。 “苏老板，我这投资人都到你家楼下了，不请我上去坐坐？ “比如……咱们一起详细聊聊投资合同的具体细节？或者……未来的经营规划？” 他的话语听起来冠冕堂皇。 但那眼神里的暗示，几乎毫不掩饰。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哪里是想聊合同？ 第十七章：不要股份，成本全包！ 苏小婉那声细若蚊蚋的邀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她自己心中荡开层层羞耻又紧张的涟漪。 她几乎不敢看张寒的眼睛。 说完就飞快地推开车门，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向单元门。 高跟鞋踩在老旧的楼梯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每一声都仿佛敲在她狂跳的心弦上！！ 真的、真的这么做啦！ 真的要和张寒他——哎呀羞死了羞死了！岚岚和萌萌可千万不要在家呀！ 张寒锁好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欣赏着她窈窕背影因紧张而微微僵硬的线条，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来到房门口。 苏小婉掏钥匙的手都有些发抖，试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紧张的不行。 门一打开，一股淡淡的、属于女孩闺房的清香便飘了出来。 似乎还有不同女孩的馨香。 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布置得也很温馨。 随处可见一些可爱的小摆件和绿植。 果然。 夏岚和林萌萌都不在。 苏小婉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绷紧了神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张、张先生，您请进……家里有点小，您别介意。” 她侧身让开，声音依旧细小。 张寒迈步走进，目光随意地扫视了一下客厅。 然后便落在了身边因为紧张而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的苏小婉身上。 就在苏小婉准备去倒水的时候。 张寒忽然伸出手臂，轻轻一带，便将她圈在了玄关的墙壁与他胸膛之间。 突如其来的壁咚，让苏小婉惊呼一声。 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抵在张寒的胸口，美眸中满是惊慌和羞涩。 “张、张先生……别……别这样……” 她声音发颤，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室友紧闭的房门。 生怕下一秒，她的闺蜜们就会从里面走出来。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 但事到临头，女孩天生的羞怯和慌乱还是占据了上风。 张寒低头看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加速的心跳。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混合着刚刚过去的紧张和此刻的羞涩。 形成一种极其诱人的气息。 “别哪样？” 张寒故意压低声音，带着磁性的嗓音拂过她的耳廓。 “不是你说……要详细聊聊‘经营规划’吗？” 他的气息灼热，眼神深邃。 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我还有几个亿的生意要和你好好谈一谈呢~” 苏小婉被他看得浑身发软。 抵在他胸口的手也使不上力气，脸颊烫得惊人。 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 但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内心深处甚至隐隐有一丝陌生的期待在蠢蠢欲动。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徒劳地辩解着，声音软糯得如同撒娇。 “那是什么意思？” 张寒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滚烫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 苏小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过电一般。 身子瞬间酥麻了大半边儿，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所有的反抗和犹豫，在他强势又温柔的攻势下，彻底土崩瓦解。 她缓缓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默认了他的行为。 “去、去里屋呀，最里面那间是我的房间……” “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 万一岚岚和萌萌进来……这简直……简直不敢想象呀！ “别、别……唔！你你你……” “小婉，抱紧我，就这样……” …… 两个小时后。 “你真是个大坏蛋……！哼！” 房间内弥漫着暧昧未散的气息。 苏小婉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蜷缩在凌乱的被子里，脸颊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 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满足和羞涩。 张寒神清气爽地起身，拿起浴巾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来极致的舒爽感。 他心念一动。 取出了系统奖励的那瓶“颜值提升药剂（初级）”。 药剂是透明的液体。 散发着淡淡的、难以形容的清香。 他没有犹豫，直接仰头喝下。 液体入口冰凉，随即化为一股温和的能量流，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过程并不痛苦，反而有种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妙而显著的变化。 原本因为长期加班熬夜而有些上移的发际线，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了浓密的新发。 发际线回归了完美的高度。 腹部那一点点因为缺乏锻炼而微凸的软肉，迅速收紧、变得平坦。 然后肌肉线条开始凸显，竟然直接形成了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 身高似乎也拔高了一两厘米。 整个人的骨架显得更加挺拔。 皮肤变得光滑细腻，连一个毛孔都几乎看不见。 最明显的是五官，似乎进行了一场精妙的微调。 眉毛更浓密有型，眼睛更加深邃有神，鼻梁似乎也更挺直了一些。 嘴唇的线条变得格外性感。 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 从之前顶多算得上是中不溜的级别，一跃成为了优质的高级帅哥！ 更重要的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和强大的气场，让他看起来魅力值爆表！ “这效果……绝了！” 张寒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满意得不得了。 现在的他，就算没钱，光靠这张脸和这身材，估计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他擦干身体，围上浴巾，走出浴室。 正靠在床头休息的苏小婉闻声抬起头。 当她的目光落在张寒身上时，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 “你……你……” 她结结巴巴，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眼前的张寒，好像还是那个张寒，但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皮肤怎么变得那么好？ 五官怎么变得那么帅？ 身材……天啊，那腹肌……刚刚怎么没有发现的。 难道是我刚刚太羞耻了所以没有注意到？！ 好想摸一摸呀…… 都已经这样了，应该可以摸的吧？ 苏小婉的心跳再次失控，看着张寒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艳和难以置信。 张寒看着她这副呆愣的模样，觉得有趣。 走过去坐在床边，故意凑近她。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他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混合着那股难以言喻的、更加迷人的男性魅力。 让苏小婉的脸瞬间又红透了。 甚至又有点想要…… 她往后缩了缩，声如蚊蚋。 “没、没有……就是觉得……你好像……更帅了……” 说完。 她羞得直接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张寒轻笑出声，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 苏小婉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温顺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令人安心的气息，心中充满了甜蜜和一丝不真实感。 温存了片刻，张寒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 看似随意地问道。 “对了，那家咖啡厅，你打算怎么装修？怎么经营？” 苏小婉闻言，抬起头。 眼睛里立刻焕发出神采。 虽然身体还有些疲惫，但一提到她热爱和擅长的事情，她立刻变得精神奕奕。 “你呀……” 她娇嗔地轻轻捶了一下张寒的胸口，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埋怨。 “这才刚……刚那样……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一会儿嘛？这么快就催着人家想工作的事……” 张寒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坏笑道。 “我看你刚才讨论砍价的时候精神头挺足的，说起正事反而没精神了？ “要不……我们再做点别的，帮你提提神？” 苏小婉的脸瞬间爆红，连忙求饶。 “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她清清嗓子，开始认真地说起自己的规划：“我以前在大学城那边的‘慢时光’咖啡厅打过工，后来还做到了店长助理呢。” 第十八章：我想借五十万！ 巨大的喜悦如同温暖的潮水，将苏小婉紧紧包裹。 她靠在张寒坚实温暖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前半生所有的灰暗和挣扎，似乎都在这一刻找到了意义。 那些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仿佛都是为了积攒运气。 换来眼前这个男人的垂青。 一条璀璨的金光大道，似乎真的在她脚下铺展开来。 通往一个她从未奢想过的、光明而自由的未来。 然而。 这温暖的潮水之下，却潜藏着一块冰冷而坚硬的礁石——她那如同泥沼般原生家庭。 一想到远在老家的父母和那个被惯坏了的弟弟。 苏小婉眼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被浓浓的忧虑和落寞所取代。 那份刚刚获得的巨大幸福，仿佛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她可以凭借努力和张寒的帮助，拥有自己的事业，挣脱经济上的枷锁。 但她真的能彻底摆脱那个家吗？ 一旦父母知道她找到了一个如此有钱有势的男人，他们会怎么做？ 她几乎可以想象那副场景：无休止的电话轰炸！ 理直气壮的索取！ 甚至可能直接拖家带口地找到南海市来，像水蛭一样死死吸附在张寒身上。 直到将他吸干榨尽…… “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你以后能够多多照顾你弟弟，多多照顾这个家庭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是不是忘了家里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了？嗯？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你必须做到最好，你必须帮着你弟弟，你必须养活我们这个家。” “囡囡！父母年纪大了，以后挣不了什么钱了，你在大城市，你以后赚的钱肯定非常多，比我们这些乡下人赚钱更多，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忘了我们这个家，不要忘了你的弟弟！” “你这一生，要为你弟弟而活，为了我们这个家而活！” 一想起这个家庭，想起这些过往。 父母的声音在她的脑袋里回荡着，充满了窒息感。 她绝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她不能让自己成为拖累张寒的负担，更不能让张寒看到她身后那片不堪的泥沼。 一个念头。 在她心中迅速成型——或许，必须要用钱彻底买断。 张寒敏锐地察觉到了怀中女孩情绪的变化。 她身体的微微僵硬，和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都没有逃过他的感知。 “怎么了？” 他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有什么心事，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苏小婉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想要将所有的委屈和困境都向他倾诉。 但最后一丝骄傲和难以启齿的羞耻感，让她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不能让张寒知道她来自那样一个家庭。 会不会看不起她，倒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张寒因为心中喜欢她，而帮着她承担这个家庭的负担。 苏小婉担心，张寒真的会主动帮她扛起这个家庭的重担。 她的父母，她的弟弟，她的原生家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 苏小婉犹豫了很久，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被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张寒……我……我能不能……向你借五十万？”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立刻急切地补充道。 “这钱我一定会还的！连同店铺的钱一起！ “我可以给你写借条，算利息！我一定会拼命工作，哪怕是用我的全部，也会尽快还给你！”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恳求、羞愧。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五十万！ 加上那价值近八百万的店铺！ 这对以前的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是她拼尽一生都可能无法偿还的巨债。 但她宁愿背负这沉重的债务，也不想让张寒卷入她家庭的漩涡。 这是她保护这份刚刚萌芽的感情，保护眼前这个男人的方式。 也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张寒愣了一下。 借五十万？ 他第一反应不是钱多钱少，而是——借出去的钱，系统能给返现吗？ 他立刻在心中默问系统。 “系统，借钱可以百倍返现吗？” 「系统提示：借款行为无法触发百倍返现规则，直接赠与现金也无法触发百倍返现。返现仅针对宿主为绑定优质女性进行的直接消费。」 果然不行。 张寒微微蹙眉。 五十万对他现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白借出去没有返现，总感觉亏了一个亿。 可他看着苏小婉那副羞愧又决绝的模样，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了极大的难处。 否则不会在刚刚接受天价馈赠后，又立刻开口借钱。 这不符合她倔强要强的性格。 更不符合之前的小心翼翼。 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大秘密。 “能告诉我，你要这五十万做什么吗？” 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温和地问道。 “遇到什么困难了？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有些时候钱未必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我可以帮你的。” 苏小婉咬着嘴唇，内心挣扎无比。 她不想说。 那些事情太龌龊，太难以启齿。 “我、我有用……” 面对上张寒真诚的目光，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差一点点就将那些秘密宣之于口了。 差一点点就要声音哽咽地开始讲述。 她记忆中那个重男轻女到极点的家。 记忆中父母如何将所有的爱和资源都倾注在弟弟身上，对她却只有冷漠和索取。 记忆中她上大学时，父母一分钱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给，反而逼她早点嫁人换彩礼给弟弟买房。 她全靠自己没日没夜地打工、做兼职，才勉强读完大学。 他们……他们还说…… 想到这里，苏小婉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 说她就是个赔钱货……说养她这么大花了那么多钱，必须回报家里…… 他们还说……要么，就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五千块钱，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要么……就一次性给他们五十万，就当……就当买断了生养她的恩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来烦她，甚至还愿意和她签订彻底断绝父母关系的协议…… 她真的过的好累好累…… 过去这些年，她拼了命的挤出时间学习，拼了命的考入南海市的大学，想要摆脱那个家庭。 但是她根本做不到，她摆脱不了……” 所有学费和日常的生活费都是她勤工俭学一点点赚取出来的。 但就是这样，她每个月还要将其中的大半全都寄回给家里面……她……她她她…… 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呀！ 就、就在今天早上，她妈还给她打电话，下达了最后通牒，要她赶紧给家里打钱，继续打钱，因为这个月的五千块还没有到账。 可是这个月还没有到发工资的日子，她手上根本就没有钱呀…… 就算有张寒那辆大G的提升在，但是没有到发工资的时候也根本就没有发到手里。 她的心情完全破碎，充满了痛苦和屈辱。 被亲生父母明码标价，像商品一样对待。 这种伤害深入骨髓！ 有些人要用一生去治愈被原生家庭伤害的创伤！ 而苏小婉也许就会是这样。 如果没有遇到张寒，她以后的日子到底要如何过，她都没办法想象。 早晚有一日父母会主动将苏小婉当个货物一样卖出去！ 五十万啊！ 她上哪里才能够赚得到五十万啊！！！ 张寒没有说话。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苏小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有了一些猜测。 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他之前只是隐约猜到苏小婉家境可能不好，但现实可能是更加的不堪。 难怪她要刻意扮丑，难怪她如此拼命想要独立。 原来她一直生活在这样的阴影之下。 就在这时。 张寒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头柜，上面压着一张便签纸，字迹娟秀。 「婉宝，昨晚听到你在洗手间打电话好像哭了，很担心你。早餐在冰箱里，记得吃。有事一定要跟我们说！——萌萌」 旁边还有另一行更加龙飞凤舞的字迹：「靠！是不是你家那帮极品又作妖了？别怕！姐们儿在！晚上回来帮你骂回去！——岚岚」 看来，她的闺蜜们多少知道一些。 但也并非完全了解内情。 昨晚和家里打的电话，恐怕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终促使她下定了接受他“投资”的决心。 如此想来，张寒倒是还有点趁虚而入的感觉了。 否则，以小婉的性格，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从了他。 张寒略作思考。 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颤抖的女孩。 他知道，此刻苏小婉只是在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需要的不是冷静的分析，而是一个切实的解决方案和一个坚实的依靠。 直接给钱不行，借出去又没返现。 那就换个方式。 先解决问题吧，至于苏小婉隐藏着的秘密，他不在过度追问。 等到想说的时候，总会告诉他的。 “五十万，对吧？” 张寒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语气平静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第十九章：高买低卖？还能这样！ 张寒的动作很干脆。 不容苏小婉再多犹豫和伤感。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笃定。 “别想那么多了，先起来。 “相信我，我有办法让你既拿到钱，又不用背着我偷偷去做别的傻事儿。 “你以后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的活了，你以后都有我在。” 苏小婉被他话语中的关切弄得心头一暖。 虽然她没有告知张寒真相，但张寒似乎已经有了充分的猜测。 他真是一个细心的，可靠的男人啊？ 但与此同时。 她心中更多的是困惑。 借五十万，和张寒让自己起床有什么关系？ 但她此刻心乱如麻，完全失去了方寸。 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懵懵懂懂地听从张寒的安排。 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换好衣服。 苏小婉依旧穿着那身凸显身材的职业套裙和黑丝，只是心境与来时已截然不同。 多了几分依赖和茫然。 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出门。 咦？ 她的黑丝袜好像有点破洞，肯定是张寒刚刚……居然忘了换上一双新的了。 苏小婉下意识并拢了一下这双美腿。 哎呀！ 她这个时候想这种事情做什么呀？ 张寒到底想做什么？ 随后。 张寒开车，再次来到了那家熟悉的中介公司。 还是那个客户经理。 一看到张寒和苏小婉去而复返，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态度比之前更加热情——这位可是眼睛都不眨就全款买铺位的真神豪！ “张先生，苏小姐，您二位还有什么需要？是对刚才那铺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客户经理殷勤地问道。 难道那家店铺后续还有什么问题？ 不应该啊。 那可是他手上最优质的店铺了！ 张寒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 “铺位没问题。 “现在，立刻，帮我找一套总价在一百万左右的住宅。地段、户型没什么特别要求。 “唯一的要求就是产权清晰，能最快速度过户到她名下。” 他指了指身边的苏小婉。 “啊？又……又买？也是全款嘛？！” 这么快！ 这特么出手也太快了吧！ 客户经理惊呆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这一天之内，连续全款买两个房产？ 这是什么样的财力？！ 这什么家庭啊！ 苏小婉也彻底懵了，她急忙拉住张寒的胳膊。 小声提醒说道。 “张寒！你、你干嘛？ “我是要借钱，不是要买房啊！房子……房子不能立刻变成钱的！我知道你体贴我，但我真的不能要你的房子……我……我那边催得很急，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心情非常乱，非常非常乱。 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母亲早上那通电话里刻薄而急迫的嘴脸，还有父亲在一旁沉默却默许的姿态。 她想起大学时为了凑够生活费，同时打好几份工，深夜回宿舍时冻得瑟瑟发抖的日子。 想起每次发工资，还没捂热就得把大半寄回家时的心酸…… 那种被钱逼到绝境的恐慌再次攫住了她！ 张寒反手握住她冰凉微颤的手，用力握了握。 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然后不容置疑地对客户经理重复道。 “就去办吧，要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到手！” 客户经理虽然满心疑惑，但职业素养让他立刻反应过来，连声道。 “好的好的！张先生您稍等，我马上筛选房源！ “保证找能最快过户的！” 趁着客户经理去查资料的功夫，苏小婉焦急地看着张寒。 美眸中满是不解和忧虑。 “张寒，你到底要做什么呀？我……我真的不需要房子，我只需要五十万应急！ “你直接借给我不行吗？我一定会还的！我可以发誓，我可以和你保证，我愿意做任何事情，真的……” 张寒看着她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决定稍微透露一点。 当然，百倍返利系统的事儿，是不可能说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 “小婉，直接借钱给你，不行的……嗯，我们家的规矩。” 他故意说得有些含糊，营造出一种大家族有特殊规定的错觉。 “而且，用这种方式，你拿到钱会更快，更稳妥。” “规矩？” 苏小婉更困惑了。 什么家庭会有这种奇怪的规矩？ 借钱不行…… 非要绕个弯子买房？ 但她看着张寒坦然又笃定的眼神，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 张寒总不可能欺骗她的。 或许，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有很多她无法理解的规则吧。 很快。 客户经理拿着几份资料回来了。 “张先生，苏小姐，这套非常符合您的要求！ “业主移民急售，证件齐全，价格九十八万，而且他本人就在本市，今天就能签合同办手续，最快三天就能走完流程过户！” 张寒接过资料随便翻了翻，点点头。 “行，就这套了。准备合同吧。” “张、张寒！” 苏小婉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张寒却直接拿起笔，塞进她手里，眼神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签吧，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 他的眼神像有魔力一般，奇异地抚平了苏小婉心中的恐慌。 她雪白整齐的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在那份购房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写一笔，都感觉心里的债务又沉重了一分。 但同时对张寒的依赖和信任也更深了一层。 又多了一笔欠账啊。 又亏欠张寒更多了。 这一辈子真的能还清吗？ 但只要以后以后能够一直跟在张寒身边，她就感觉心满意足了。 哪怕负债累累。 哪怕要……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羞耻死了。 签完字。 张寒利落地刷卡付款。 「为优质女性“苏小婉”消费980，000元，获得百倍返现：98，000，000元」 「累计消费积分+9800」 九千八百万到手！ 张寒心中暗爽，脸色却波澜不惊。 然而。 接下来他的话，让刚刚完成一笔大单、正兴奋不已的客户经理瞬间石化。 “好了，现在这套房子是她的了。” 张寒对客户经理说。 “你立刻帮我把这套房子挂出去出售。 “要求只有一个，最快速度卖出。 “价格嘛……只要高于五十万就行。” “什……什么？！” 客户经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声音都变了调。 “张、张先生！您……您没说错吧？九十八万买的房子，马上卖，还只要求卖五十万以上？！ “这……这一下子就亏将近五十万啊！” 他干了这么多年中介，见过土豪，没见过这么壕无人性还主动亏钱的！ 这是图什么啊？！ 钱多烧得慌吗？！ 难道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难道有钱没处花了嘛！ 就连一旁的苏小婉，也瞬间明白了张寒的整个计划！ 他先全款给她买下一套百万房产，然后立刻让她以超低价抛售！ 卖房所得的钱，自然就进了她的口袋！ 这样一圈下来，她确实能拿到五十万现金！ 可是……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 宁可凭空亏掉几十万，也根本无法直接借给她？！ 苏小婉看着张寒侧脸，心中充满了巨大的震撼和不解。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精心呵护的感动。 他明明可以直接给，却用了这种看似荒唐的方式，是为了照顾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吗？ 第二十章：就买最顶尖的豪宅！ 黑色的奔驰大G，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市中心的宽阔马路上。 车内。 苏小婉的心情，远不如车身那般平稳。 她偷偷瞄着身旁专注开车的张寒，那双深邃的眼眸和俊朗的侧脸，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不安和疑惑。 犹豫再三，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 “张寒……刚才……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 “明明……明明直接借给我会更简单，你也不会白白损失那么多钱……” 近五十万的损失啊！ 一想到这个数字，她的心就揪着疼。 这得卖多少杯咖啡才能赚回来？ 她是小家庭出身，从小就深刻的理解赚钱的艰难，这些年来也一直都处在濒临穷困潦倒的边缘线上徘徊，真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想都不敢想！ 而张寒早料到她会问，目光依旧看前方。 语气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规矩。 “我的钱，只能‘花’出去，不能直接‘借’或者‘给’。 “具体原因很复杂，你只需要接受就好了。” 他说的含糊其辞，却更显得神秘莫测。 只能花，不能借也不能给？ 还有这种古怪的规矩？ 苏小婉听得云里雾里。 但看着张寒那副“事实就是这样，别再问了”的表情…… 她很识趣地把更多的疑问咽回了肚子里。 她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张寒一定出身于一个她无法想象的、规矩森严的豪门望族。 虽然无法理解。 但这种神秘感反而更增添了他的魅力和距离感。 让苏小婉觉得张寒更加的高不可攀，同时也更加感激张寒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逾越规矩的努力。 要是真的有这样的规矩的话。 那么张寒之前所做的这一切……就全都是为了帮助她而进行的努力。 为此。 甚至不惜于平白浪费五十万甚至更多的亏损！ 这…… 可是。 心里越是明白张寒的付出，苏小婉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晶莹的泪珠又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低下头，声音哽咽。 “可是……可是这样……我欠你的就更多了……那么多钱……我……我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 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 张寒心中一动，将车缓缓驶入路边一个相对僻静的停车场。 车刚停稳，他便解开了安全带。 侧过身，伸手轻轻托起苏小婉的下巴。 “傻丫头，谁要你还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拭去那将落未落的泪珠。 “我说了，那是‘花’出去的，不是‘借’给你的。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苏小婉抬起泪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目光。 那里面仿佛有漩涡，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但是……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寒低头封住了嘴。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奇异地安抚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焦灼。 而与此同时。 刚刚有了一点点微妙经验的苏小婉，也开始火热的回应起来。 停车场僻静的角落。 车外偶尔有车辆驶过，车内却是一个独立而暧昧的小世界。 苏小婉起初还有些惊慌。 但很快便在张寒娴熟的吻技和灼热的气息中败下阵来，生涩而又动情地回应着。 意乱情、迷之间。 不知是谁碰到了座椅的调节按钮，副驾驶的座椅缓缓放倒…… 一件又一件衣服被丢到了一边。 “不、不不要撕呀，要是一会儿衣服坏了我还怎么见人呀？” “再给你买新的。” “可是……唔！” “嗯？你说什么？” “嘶……没、没什么……轻一点啦……还、还有点疼呢……” “我会很温柔的。” “就在这里……会不会被发现呀……” “没事，大G的隔音做的非常好，而且还有窗膜，不会有人看到的。” “呼呼呼……你、你慢一点、还有点疼的……” “我很慢，很温柔。” “哪有……你明明一副发疯的模样……” 良久之后。 风停雨歇。 苏小婉脸颊绯红，气息微喘，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连抬手整理凌乱衣服和丝袜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羞得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张寒的胸口，根本不敢抬头看车窗外。 天啊…… 她刚才竟然……竟然在停车场里……还是白天！ 这简直太疯狂了！ 要是被人看到…… 她她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做这么离谱的事情。 不过。 好像也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有点欲罢不能。 而且情动至极，她也根本无法拒绝张寒。 张寒看着她这副羞怯不堪的模样，只觉得分外可爱。 他难得体贴地帮她整理好裙摆，拉好衣服的拉链。 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还好吗？” 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笑意。 苏小婉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腿还是软的，颤颤巍巍的坐起身，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酸酸的。 疼疼的。 心跳也快得不像话。 张寒的体贴让她心中的羞耻感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依赖和悸动。 这个男人，强势的时候让人无法抗拒，温柔起来又让人沉溺其中……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这到底是好是坏呢？ 不管了！ 她只想永远沉迷在张寒的温柔里，再也不要醒来。 而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也为了平复彼此有些过速的心跳。 张寒重新发动车子。 将空调温度调舒适，然后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聊起了接下来的安排。 十几分钟后。 车子驶入了南海市最负盛名的顶级豪宅区——汤城一品的售楼处附近。 当那极具设计感和标志性的建筑映入眼帘时，苏小婉的注意力果然被完全吸引了。 “汤、汤城一品？！”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张寒。 “你要在这里买房？” 虽然她从未进去过，但汤城一品的大名如雷贯耳！ 这可是南海市房价的天花板，是无数人梦想中的终极居所！ 据说每平方米的价格都是以黄金计算的！ 张寒……他竟然要买这里的房子？ 他到底有多少钱？！ 他的家庭出身果然深不可测！ “嗯，暂时先在这里买一套落脚。” 张寒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去买杯奶茶。 “以后有更好的再换。” 苏小婉：“……” 暂时？ 落脚？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简直是壕无人性啊！ 她彻底被张寒的财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懵懵地跟着他下车。 走向那如同艺术宫殿般的售楼中心。 一走进售楼大厅，苏小婉就被其极致的奢华和气派震慑住了。 挑高惊人的大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高级的香氛气息。 来往的客户无一不是衣冠楚楚，举止优雅。 男士们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名表，女士们拎着的限量款手袋。 都在无声地彰显着身份与财力。 第二十一章：壕无人性！汤城一品！ 在销售小姐热情而专业的引导下，张寒和苏小婉乘坐着专用的观光车。 驶向临江一号楼。 这汤城一品住房区比外表看上去的还要更加恢弘，占地面积更为广阔。 其内竟然可以跑车。 而且，还有沿途经过精心打造的园林景观、露天泳池、私人会所…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顶级豪宅区的尊贵与私密！ 这就是南海市最顶尖的豪宅呀！ 简直太夸张了！ 饶是苏小婉已经早早地做好了心理预期，觉得自己坚决不能露怯。 不能太过惊讶。 但此刻，还是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眼睛都快不够用了！ 只能紧紧跟着张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乘坐专属电梯直达高层。 当销售小姐用指纹和密码打开那套四百二十平大平层的房门时… 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张寒，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窒。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无比开阔、视野极佳的半开放式客厅。 整面的落地玻璃幕墙，将南海市最精华的江景和城市天际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仿佛一幅巨大的、流动的画卷。 鲜活，精彩。 没有半点工业社会的尘埃和喧嚣，反而极其整洁清新，活色生香。 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 对岸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金色的光芒，璀璨夺目。 室内装修是极简的现代奢华风格！ 选用的都是肉眼可见的高档材料，尽管张寒根本叫不出材料，但还是能看出贵气十足！ 意大力进口的天然大理石地板光洁如镜。 德国品牌的顶级厨卫设施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智能灯光系统营造出恰到好处的氛围。 中央空调和新风系统无声地运行。 确保室内空气永远清新怡人。 “先生女士，这边请。” 销售小姐微笑着介绍。 “这套户型是四室两厅三卫的设计，每个房间都拥有绝佳的视野。 “主卧套房配备有独立的衣帽间和景观浴室…” 她逐一展示着每一个空间，详细介绍着各种昂贵的配置和人性化的设计细节。 苏小婉跟在后面，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越发有种每一次脚步都落在云朵里，轻飘飘的飞在半空的感觉。 心中的惊叹多的几乎快要溢出了！ 这哪里是房子啊？ 这分明就是一座宫殿！ 还是最富丽堂皇的那种宫殿。 这就是顶层上流人物才能拥有的超级大豪宅？ 简直远远超乎了她过去的想象。 人与人的差距，居然真的能够达到天和地的程度。 那宽敞得能躺下好几个人的浴缸。 那堪比她整个合租房间大小的衣帽间。 那设备齐全堪比专业健身房的书房… 每一个角落都在冲击着她的认知上限！ 彻底颠覆着她过去的三观，她竟然就这样站在一座这样的房子里，这种体验简直超乎想象。 她甚至无法想象…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每天醒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张寒内心也同样遭受着巨大的冲击。 以前在网上看图片和视频，远不如亲身站在这里感受来得强烈。 这种俯瞰众生的视野。 这种极致奢华的享受。 确实能极大地满足人的虚荣心和征服欲。 带着强烈的奢华贵气，但同时也不显得庸俗，反而有种低调的奢华。 他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这特么的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过去那过的都他妈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呀！ 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随后。 销售又带他们去看了另外两套不同楼层和朝向的户型，每一套都各有千秋。 奢华程度不相上下。 甚至犹有过之。 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着张寒和苏小婉的认知。 看的张寒都有些挑花眼了，恨不得大手一挥全都买下来。 但理智…嗯，主要是考虑到给自己买房没有返现，让他觉得相当的亏损，等到他的返现宝宝数量足够多以后，刷取更高的财富以后，才全都包了吧… 这些想法，终究还是让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最终，他还是回到了最初看中的那套次顶层东边户。 “就这套吧！决定了！” 他指着窗外堪称无敌的江景和极致的采光，语气终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视野最好，我喜欢。” 销售小姐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如同盛夏的花朵。 “先生您真是太有眼光了！这套房源无论是景观、格局还是私密性，都堪称是我们楼王中的楼王！我立刻为您准备合同！” 回到售楼处VIP室，销售很快拿来了厚厚一叠合同文件。 “张先生，按照您的要求，这套房源建筑面积四百二十平… “单价是三十三万每平，总价是一亿三千八百六十万。” 销售小姐恭敬地报出价格，语气依旧平稳。 但眼神深处也藏着一丝兴奋。 一亿三千八百六十万！ 其实很多人过来看房，但十个里能有一两个买的就相当不错了。 这种价值的房子，平素也不是那么容易出手的。 对于销售来说，属于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那种。 每一笔成交，都是巨大的提成。 而这个数字，让旁边的苏小婉倒吸一口凉气，手都抖了一下。 差点碰翻桌上的水杯。 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钱！ 这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张寒的心也是猛地一跳，但随即涌起的是一股巨大的豪情！ 曾几何时。 他为了省几百块房租都要精打细算，为了攒首付熬夜加班到头发稀疏。 而现在，他却能眼睛都不眨地买下价值近1.4亿的豪宅！ 这种极致的反差… 带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酣畅淋漓的爽感！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抖，拿出那张黑色的银行卡。 “全款，立刻。” 「为自身消费138，600，000元，无返现」 「当前可用资金：1，162，740，000元-138，600，000元=1，024，140，000元」 虽然给自己花钱没有返现。 但看到手机银行APP上依旧高达十位数的余额，张寒心里踏实无比。 花掉1.4亿，还剩整整十个多亿！ 这种感觉，比赚到第一个亿时更加令人迷醉！ “全、全款？！” 销售小姐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两个字时，声音还是忍不住拔高了一丝。 看向张寒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敬畏。 全款购买汤城一品！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几乎不需要宣传，消息很快在售楼处内部悄悄传开！ 所有销售和工作人员看张寒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好奇、羡慕和绝对的恭敬。 能在这里全款买房的，身份绝对深不可测！ 办理手续的过程异常顺利高效。 销售经理亲自过来打招呼，并表示。 “张先生，合同签完，款付清之后，您随时可以搬入居住。 “所有的产权过户、登记手续，我们会有最专业的团队为您全程代办，确保在最短时间内，将所有证件齐全地送到您手上。 “这在我们合同里有明确条款保障，请您绝对放心！” 这就是汤城一品的顶级服务，省心、省力、极致尊贵。 张寒满意地点点头，在无数道或明或暗的震惊目光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完成了这笔他人生中迄今为止最大额的消费。 离开汤城一品售楼处时。 华灯初上。 坐进车里，苏小婉依旧感觉像是在梦里，眼神都有些发直。 张寒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怎么了？还没回过神来？” 苏小婉猛地回过神，看着张寒，眼神复杂无比。 有震惊，有崇拜，有依赖，但唯独没有谄媚和贪婪。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感慨。 “就是觉得……太不真实了。张寒，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你的投资人兼……可过夜的朋友？” 张寒笑着凑近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然后看场电影，放松一下。” 晚餐选在氛围很好的西餐厅，电影是一部轻松的喜剧片。 整个过程，两人间的气氛自然又亲昵。 苏小婉会自然地给张寒夹菜，看电影看到好笑处会靠在他肩上笑。 第二十二章：婉宝竟然夜不归宿！ 听到苏小婉那句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要不……咱们去酒店？”。 张寒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得意和火热。 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羞涩保守的女孩，一旦下定决心，竟然会如此主动和大胆。 “好！”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方向盘一打，油门轻踩，黑色的奔驰大G立刻调转方向。 朝着南海市最负盛名的顶级酒店——天府酒店驶去。 天府酒店，坐落于南海市最核心的金融区。 以其极致的服务、无可挑剔的私密性和昂贵的价格闻名于世，是无数富豪名流下榻的首选。 甚至是很多知名的千万级网红必来的打卡地！ 据说只要进入其中，可以真的拥有总统式待遇，所需要的一切都能够在其中找到。 当然。 很正规。 没有其他不正规的项目。 嗯？ 张寒也不太确定，也许花的钱足够多，就真的有呢？ 不过他并不需要就是了，他需要的是更多的一个个优质的返现宝宝。 当大G平稳地停在天府酒店那气派非凡的门口时。 立刻有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上前，恭敬地为两人拉开车门。 “欢迎光临天府酒店。” 侍者的态度无可挑剔，没有丝毫怠慢。 走进大堂。 极致的奢华感扑面而来。 挑高近十米的穹顶，悬挂着巨大的、由无数水晶片组成的艺术灯饰。 流光溢彩，如同璀璨星河。 地面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雅而高级的香氛，令人心旷神怡。 处处可见精心摆放的艺术品和娇艳欲滴的鲜花，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宫殿。 而且是非常高级的美感。 没有因为这些富丽堂皇的装点而显得庸俗，反而很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前台接待人员颜值极高，头顶上浮现的颜值数额居然就没有低于“85”的。 但可惜，也没有遇到90以上的。 看来，类似林雨欣和苏小婉这样的90+美人，还是非常少见的。 接待人员笑容温婉得体，办理入住手续的效率极高。 张寒直接要了最好的江景套房。 当拿到那张沉甸甸的房卡，在专属管家的引导下走向电梯时。 苏小婉感觉自己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她低着头，脸颊滚烫。 根本不敢看周围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只能紧紧攥着张寒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小孩。 明明都已经和张寒……好几次了，甚至还在车里……做出了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 但在她的心里，还是羞耻的不行，害怕的不行，紧张的不行。 很快。 电梯直达顶层。 套房的门一打开，饶是刚刚见识过汤城一品奢华的苏小婉，再次被震撼了。 因为这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体验。 汤城一品再是金贵，那也是真正的住房，和酒店本质上就是不一样的。 所以，汤城一品的装修风格很明显都要更家居一些。 而天府酒店却不一样，这是完全为了奢华，为了显示贵气，为了提升顾客的体验而准备的。 超大的客厅。 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毫无遮挡的、璀璨夺目的城市夜景。 比汤城一品的那栋房子的景色都毫不失色。 只怕是站在窗户边看一辈子都看不厌。 车流如同金色的河流在脚下蜿蜒。 房间内的装修堪称艺术品。 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件都透着昂贵的质感。 卧室里那张超大尺寸的床，看起来就无比舒适。 “张先生，苏小姐，这是您的房间。 “有任何需要，请随时按呼叫铃，二十四小时为您服务。” 管家微笑着介绍完，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体贴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和窗外无声流淌的璀璨夜景。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旖旎。 苏小婉还没从这极致的奢华中回过神来，就被张寒从身后轻轻抱住。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耳垂，带来一阵战栗。 “喜欢这里吗？” 他低声问，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喜、喜欢……” 苏小婉声音发颤，身体微微发软，自然而然的靠进他怀里。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在这俯瞰全城的顶级套房里。 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在宽敞的沙发上、最终在那张柔软得如同云端的大床上…… 又是一场淋漓尽致的痴缠。 尽管苏小婉经历白天的几次欢爱，已经感觉腰酸腿软，有些不堪征伐。 但看着张寒依旧精力旺盛、乐在其中的模样。 她还是咬着唇，默默承受着，努力迎合着、配合着。 她心里暗暗咋舌。 这家伙……体力也太好了吧！ 简直是个不知疲倦的牲口！ 而张寒也惊喜地发现，体质强化剂和颜值强化剂似乎对他的某些方面也有显著的“加持”效果。 不仅耐力惊人，状态也好的出奇。 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 片刻后。 苏小婉羞耻的惊呼声传来。 “你你你、你坏死了，你怎么能——” “这里景色好。” “万一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呀！” “没事的，这里这么高，不会有人发现的。” “唔……呼呼呼……你慢一点啦……轻、轻一点呀……” 啪。 “再高一点，乖，听话。” “这、这样可以嘛……真、真的是太疯狂啦……” …… 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端，那套老旧的三居室内。 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滑过了深夜十一点。 夏岚穿着一身运动背心，刚做完一组瑜伽，拿起毛巾擦汗。 汗湿的痕迹将秀挺的身段儿勾勒的淋漓尽致。 她目光瞟向苏小婉紧闭的房门，眉头微微蹙起。 “萌萌，婉宝还没回来嘛？消息也不回。” 她冲着客厅里，正在看绘本的林萌萌喊道。 林萌萌抬起头，推了推婴儿肥雪腻脸蛋儿上的眼镜。 也有些担忧。 “是啊，发了好几条微信了，都没回。 “打电话过去也是响了很久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吧？” “出事？” 夏岚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 眼神里闪过一丝八卦和担忧交织的光芒。 “我看呐，不是出事，是‘出格’了！” “岚岚！你别瞎说！” 林萌萌脸一红，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我哪儿瞎说了？” 夏岚压低声音，一脸“你懂的”表情。 “你想想，昨天那个张先生，又帅又多金，还那么大方，直接送店铺！ “婉宝也是正常女孩子，能不心动？ “这一整天待在一起，晚上还不回来……你说能干嘛？” 她顿了顿，语气又带上了一丝认真的担忧。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有点担心。婉宝那么单纯，又是第一次…… “万一那个张寒只是个玩玩的渣男怎么办？虽然看起来挺大方，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萌萌闻言，秀气的眉毛也紧紧皱了起来。 娃娃脸上写满了忧虑。 “我就更担心这个！ “岚岚你是不知道，我们幼儿园那些有钱的家长，表面上人模人样，背地里……哼！我见得多了！ “一个个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就怕婉宝遇到的是这种人，一时冲动，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两人越说越担心。 夏岚是又想吃瓜又怕姐妹吃亏，林萌萌则是纯粹的忧虑和心疼。 “不行！我得再给她打个电话！” 林萌萌拿起手机。 “打！开免提！我也要听听！” 夏岚立刻凑了过来。 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很久，就在她们以为又要无人接听时，电话被挂断了。 紧接着，微信提示音响起。 滴滴！ 苏小婉回复了一张照片。 第二十三章：集美们要保护自己呀！ 天府酒店顶层的奢华套房内。 夜色正浓。 窗外是流淌的金色星河，窗内是旖旎缱绻的春光。 苏小婉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 蜷缩在张寒怀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张寒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 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 混合着高级香氛，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 “累不累？” 张寒低沉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温柔，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 苏小婉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软糯。 “有一点…但，很开心。”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张寒。 里面满满的都是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恋。 “你…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她小声问，带着点不确定的怯意。 张寒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笑容慵懒而迷人。 “只要你乖乖的，当然会。” 他的回答似是而非，却足够让此刻沉浸在甜蜜与奢华中的苏小婉感到安心。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脸重新埋进他温暖的胸膛。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此刻就是天堂。 “现在，听话，乖乖的坐起来…” “你、你…怎么能…” “乖啦~快上来，很简单的，我教你。” “哼！你坏死啦~！” 两人相拥着，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与宁静。 巨大的落地窗外，身影重叠闪烁。 城市的灯火无声明亮，仿佛在为他们的“夜晚生意”点缀背景。 …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陈敏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她今天陪一位“重要客户”应酬了一整天。 对方是个有点小钱的中年老板，对她有些若有似无的暗示。 她半推半就地周旋着。 既想捞点好处，又不想轻易让对方得手，身心俱疲。 洗完澡，敷上面膜。 她终于有时间瘫在沙发上，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小红薯APP。 她心里惦记昨天发的那篇吐槽前男友张寒的帖子。 一想到张寒昨天在香奈儿店，让她丢尽脸面，她就气得牙痒痒。 那个穷鬼，居然敢让她下不来台！ 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见人！ 她熟练地登录账号，消息通知的红点数字已经变成了“99+”。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带着兴奋和期待点开了通知栏。 点赞：3.5w+收藏：8k+评论：1.2w+这个数据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原本只是想发泄一下怨气，顺便看能不能博取同情，没想到竟然火了！ 她兴奋地坐直了身体，面膜都快笑裂了。 迫不及待地浏览起评论区。 「抱抱姐妹！离开这种鸡贼男是福气！」 「婚前协议太有必要了！姐妹是法学硕士吧？求模板！」 「装穷的男人最恶心了！测试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谈钱！」 「才确定关系就避签协议？明显心里有鬼！姐妹及时止损做得对！」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永远喜欢更年轻漂亮的！姐妹独美！」 「@我男朋友，来看看什么叫渣男，学着点（不是）」 「姐妹快跑！这种男人不分手留着过年吗？」 清一色的支持和共情，偶尔有几条提出质疑“协议内容到底是什么？”或者“为什么男方反应那么大？”的评论。 也迅速被更多维护她、声讨“渣男”的评论淹没了。 看着这些几乎一边倒的评论，陈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种莫名的“使命感”和“洞察力”油然而生。 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做的就是对的！ 张寒就是个人渣！ 她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成为一名引领女性“觉醒”、抨击劣质男性的意见领袖！ 这流量，这热度。 不就是现成的财富密码吗？ 她立刻撕掉面膜，精神亢奋地开始编辑第二篇帖子。 标题—「集美们！醒醒！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真正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给！」 正文—“昨天发了吐槽前任的帖子，没想到引来这么多姐妹的共鸣和关心，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爱心）同时也看到很多姐妹还在感情里迷茫、受苦，真的心疼又生气！” “所以今天想和姐妹们深入聊聊！为什么我们女人一定要保持清醒和独立？” “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一旦涉及到钱和利益，真面目就暴露出来了！ “（比如我前任，一谈婚前协议就炸毛）” “我们辛辛苦苦读书、工作，提升自己，不是为了将来给男人当免费保姆、生育机器还被防贼一样防着的！” “真正的安全感，来自于独立的经济能力，来自于对自己权益的坚决维护！ “而不是男人的施舍和所谓的‘良心’！” “记住，爱别人之前，先狠狠爱自己！保护好自己的钱袋子，就是保护好自己的未来和尊严！” “所有姐妹都支棱起来！我们值得更好的！” 通篇充满煽动性的情绪输出，和简单粗暴的性别对立。 将复杂的感情和婚姻问题，简单归结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要自私一点”。 编辑完。 陈敏满意地欣赏了一遍自己的“大作”，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发布。 她已经能想象到，这篇帖子将会引发怎样的追捧和热议了。 发完新帖。 她才心满意足地重新点开第一篇帖子，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后续评论。 这一看。 就看到了那条被顶到热评第三的、用户名为“用户7738294”的长篇回复。 「用户7838」：真有意思！我就是帖子里说的“下头男“！…楼主怎么不告诉大家，你那所谓的“婚前协议“到底是个什么内容啊？要不要我把那份《婚姻财产及生育补偿协议》拍个照发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用户7638」：…里面要求我将婚前财产全部转为共同财产由她支配！月收入全部上缴她，只给我800零花钱！每年给父母的赡养费不能超过3000！ 「用户8294」：…生孩子还要补偿，第一胎就要二十万，第二胎要四十万！以此类推！甚至，离婚还要男方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归她，还得拿出85%的月收入做抚养费！这种条约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签？ 「用户7738294」：…至于楼主说的“才分手几小时就带新欢“，首先，那位女性是我同事，我们碰巧遇到一起逛街。反倒是楼主，分手不到两小时就挽着个中年油腻男在香奈儿店里搔首弄姿，这又该怎么解释？ 陈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虽然用户名是乱码。 但这说话的语气和内容，绝对是张寒那个王八蛋！ 她没想到张寒居然真的敢来评论区对线！ 她快速扫了一眼这条评论下的回复，心情更是沉了下去。 不少后来看到帖子的用户，已经开始被这条评论带歪了风向：「卧槽？真的假的？这协议内容也太离谱了吧？这是结婚还是签卖身契？」 「如果楼主前男友说的是真的，那这反应确实正常啊…换我我也炸！」 「等等，信息量好大！分手两小时就挽着别的男人？楼主这操作也很迷啊…」 「求楼主放出协议原图！不然很难站队了！」 「+1」 质疑的声音开始变多！ 陈敏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张寒，阴魂不散！ 但她并没有慌乱，反而冷笑一声。 放协议？ 放就放！ 她根本不觉得自己的协议有什么问题！ 她立刻翻出手机里存的那份《婚姻财产及生育补偿协议》的电子版，截取其中最关键的几条条款。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开始编辑第三篇帖子！ 标题：「应某些跳脚虾头男的要求，协议原件在此！集美们来看看，这要求过分吗？！」 帖子内容只有两张图。 第一张图，是张寒那条长评论的截图，关键部分被她用红笔圈出，旁边配上嘲讽的文字。 “急了急了！某些虾头男被戳中痛处开始跳脚了！真是可笑！” 第二张图，就是她那份协议部分条款的截图，包括：·男方婚前财产婚后转为共同财产，由女方支配。 ·男方每月收入需上缴女方，女方按月发放800元零花钱。 ·女方生育子女，男方需支付生育补偿金（一胎20万，二胎40万，以此类推）。 ·若离婚，孩子抚养权归女方，男方需支付85%月收入作为抚养费，并净身出户。 在图片下面。 陈敏配上了一段慷慨激昂、自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文字：“某些人不是要看协议吗？来！给你看！@用户7738294满意了吗？” “我就想问看到这里的集美们，这些要求过分吗？一点都不过分！” “我们女人十月怀胎，鬼门关走一趟生孩子，牺牲事业和健康，要一点补偿怎么了？不应该吗？” “男人的钱不交给老婆管，难道留着去找小三小四吗？” “提前明确财产和抚养权，避免日后扯皮，保护弱势方的权益，这有什么错？” “这份协议，是我作为法学硕士，综合了《婚姻法》、《妇女性权益保障法》等多部法律精神，精心拟定的！完全合理合法！” “那些跳脚骂的，无非就是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不能再随意占女人便宜了而已！” “在此，我强烈建议所有姐妹，婚前都一定要签协议！模板我可以分享！这是我们保护自己的有力武器！” “集美们，觉醒吧！只有白纸黑字才能给你真正的保障！” 她检查了一遍，确认图片和文字都充满了煽动性和“正义感”。 然后得意地点击了发送。 她洋洋自得地靠在沙发上。 仿佛自己不是那个提出离谱条约的人，而是个为全体女性权益振臂高呼的“英雄”。 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 这篇帖子会如何引爆全网。 她如何凭借一己之力掀起“婚前协议”的风潮，成为无数女性崇拜的“觉醒导师” 至于张寒的指控和那些质疑的声音？ 她根本不屑一顾。 在她看来，那些都是不肯付出、只想空手套白狼的劣质男性的无能狂怒罢了。 第二十四章：火了！这下真要火了！ 陈敏志得意满地发布完第三篇帖子，将手机扔到一边。 心情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即将成为小红薯顶流博主，被无数“集美”拥戴的场景。 她哼着歌，起身去冰箱拿了罐冰可乐。 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然而。 就在她放下可乐，准备再去看看第一篇帖子的后续时，手机接连不断的提示音像疯了一样响了起来！ 叮咚！ 叮咚！叮咚——！ 密集的提示音几乎连成一片，震得她手心发麻。 她疑惑地拿起手机解锁，瞬间被屏幕上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她刚刚发布的第二篇打拳帖——《集美们！醒醒！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下面，点赞数和评论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暴涨！ 才发布不到半个小时啊！ 点赞数已经突破了五千！ 正向着一万迈进！ 评论数也直逼两千大关！ 私信栏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红色的“99+”异常刺眼。 卧槽！ 这是什么样的流量增长幅度啊！ 这特么简直就是泼天的流量呀！ 未来的大富大贵还会远吗？ 陈敏激动的手指有些发抖地点开帖子评论区，海量的新评论瞬间刷屏：「姐妹说得太对了！醍醐灌顶！」 「这才是真正的人间清醒！收藏了！」 「马上转发给我那恋爱脑的闺蜜！让她看看！」 「呜呜呜谢谢姐妹骂醒我！刚为渣男哭完，现在觉得不值得！」 「求更多清醒发言！关注了！」 「就该这样！凭什么女人就要吃亏？支持姐妹！」 「建议所有女生背诵全文！」 「@xxx快来学学，什么叫独立女性！（鼓掌）」 「我太爱了，真的太矮了，我啊就是觉醒的太晚了，听得那些男人的花言巧语听到太多太多太多了，现在想想，那简直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这才是新时代社会女性的榜样！是真正的标杆！必须学习！」 这些评论大多充满了情绪化的赞同和追捧，仿佛找到了组织一般。 其中也不乏一些极其极端和逆天的言论，点赞数还都不低：「男人本来就是劣等基因，除了提供X子没啥用！」 「结婚？结什么婚？是手机不好玩还是奶茶不好喝？给男人当免费生X机器吗？」 「要什么男人？姐妹搞钱不香吗？等老了包养个小奶狗不就行了？」 「我爸妈催婚，我直接把这帖子甩家庭群里了，现在世界清净了！真是太好了！这样的帖子就必须得多一点，才能让社会出现新的榜样力量！」 「支持姐妹！以后谈恋爱必须先签协议，不签的统统按鸡贼虾头男处理！」 「心疼姐妹遇到渣男，这种男人就该断子绝孙！」 陈敏看着这些几乎一边倒的评论，心脏激动得砰砰狂跳。 脸颊都兴奋得泛起了红晕。 火了！ 真的火了！ 这流量来得也太快太猛了！ 她再点开自己的主页，粉丝数已经从之前的零星几个，暴涨到了五千多人！ 而且还在持续不断地增加！ 最最关键的是，这可不是她自己刷的粉丝，没有任何的僵尸粉。 都是活粉！ 看这个讨论热度。 看这个粉丝数增长趋势。 未来的成就简直不可限量。 张寒啊张寒，你这个死渣男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样口诛笔伐？ 嗯？ 这可都是你欠我的！ 你活该啊！ “哈哈哈！” 陈敏忍不住笑出了声，激动地在沙发上打了个滚。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这条路走得通！ 她，陈敏，法学硕士，虽然是水的，就是一个水硕。 但智商情商双高，拿捏一个小红薯社区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强大的商业眼光，这精准捕捉流量密码的能力！ 还有谁？！ 她仿佛已经看到，百万粉丝、千万粉丝在向她招手。 无数品牌商单排队求合作。 钞票像雪花一样飞进她的口袋…… 太爽了！ 那还上什么破班？ 受什么老板和客户的气？ 而且她本身的专业知识就不太过关。 当网红接广告赚大钱，它不香吗？！ 早就应该这样的，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还有这样的赚钱快车道？ 这样来钱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 “爽！太爽了！” 她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感觉头皮都在发麻。 整个人飘飘然如同置身云端。 这泼天富贵终于轮到她的头上了！ 而这一切，是不是还应该感谢张寒那个死渣男呢？ 她持续不断地刷新着页面，看着点赞、评论、粉丝数每一个数字的跳动。 都带来一波新的快感！ 完全沉浸在这种虚拟世界带来的巨大满足和认同感之中。 她甚至开始畅想…… 等粉丝量再大一点，她就要开直播，开课程。 教“集美们”如何识别渣男，如何保护自身权益，如何做独立女性…… 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敏姐教你擦亮眼：新时代女性避坑指南》！ 价格嘛……定个999不过分吧？ 不不不，最起码也得是9999的价格啊！ 毕竟是为“集美们”的幸福保驾护航啊！ 她都这么用心的帮助姐妹们避雷了，姐妹们还不得将她高高捧起，给她上供啊？ …… 另一边，林雨欣老家。 夜色深沉。 小县城远不如南海市繁华，窗外只有零星几点灯火。 林雨欣刚刚安慰完失去父亲、哭得几乎虚脱的闺蜜，帮她擦洗了一下，喂了点温水。 看着她终于疲惫地睡去。 这才松了口气，感到一阵身心俱疲。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客房，拿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习惯性地点开了小红薯。 想随便刷刷，转移一下低落的心情。 她下意识地搜索了陈敏的ID。 莫名其妙的就分想看看这个疯女人，有没有又作什么妖。 她总觉得这女人估计没做什么好事儿。 一点开陈敏的主页，林雨欣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集美们！醒醒！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应某些跳脚虾头男的要求，协议原件在此！集美们来看看，这要求过分吗？！》两个刺眼的标题，配上那疯狂增长的点赞和评论数据。 像针一样扎进了林雨欣的眼睛里。 她强忍着怒气，点开帖子。 快速浏览起来。 越看，她的脸色越白，呼吸越急促。 尤其是看到陈敏竟然真的把那份离谱至极的“男惊条约”堂而皇之地发了出来。 还一副“我为姐妹扛大旗”的正义凛然模样。 底下还有那么多无脑追捧的评论…… 林雨欣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她一直觉得。 新时代真正的独立女性，应该是自信、自强、自爱的。 追求的是真正的平等和尊重，是靠自己的努力赢得社会地位。 而不是在网上煽动对立、散布负能量。 甚至敲骨吸髓！ 像陈敏这种，打着“女拳”旗号，行极端利己主义之实，满嘴歪理邪说的人。 简直就是女性群体的蛀虫！ 是在给所有努力向上的女性抹黑！ 而且，她诋毁的还是张寒！ 那个在她总是对她特别好特别温柔、慷慨地为她花钱、带她体验完全不同人生的张寒！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 但林雨欣能感觉到，张寒或许有些神秘，但绝不像陈敏口中那么不堪！ 看着自家男人被这样污蔑抹黑。 林雨欣心里又委屈又愤怒，根本没办法保持冷静。 本来因为闺蜜家的丧事，心情就十分沉重低落，此刻看到这些，更是找到了一个情绪宣泄的出口。 她先是在陈敏的两篇帖子下面，认真地留言反驳——甚至还试图讲一下道理。 “楼主未免太过偏激了。” “感情和婚姻需要的是相互尊重和信任，而不是一味地索取和防备。” “您这份协议，已经超出了合理保障的范畴，更像是一份不平等条约！” “真正的独立，是精神和经济上的自立，而不是通过压榨另一方来实现。” “希望大家能理性看待，不要被情绪带了节奏。男女对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然而。 她的理性发言，在陈敏那充满煽动性的帖子下面，就像一滴清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 几乎瞬间，就引来了陈敏本人和众多拥护者的疯狂围攻和谩骂。 第二十五章：这是杀疯了啊…… 看着微信里张寒迟迟没有回复，电话也无人接听。 林雨欣心中那股被网络暴力激起的委屈和愤怒，反而转化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斗志。 她早就跃跃欲试了！ 这些乌烟瘴气的言论，她来管！ 就不信这群网友真能冲爆她——！ 林雨欣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劲儿几次。 随后，重新点开那个充斥着恶意评论的界面。 明亮的大眼睛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她平时在公司里就是做事认真、逻辑清晰的类型。 真要论起吵架讲理，她从来都不虚的！ 面对陈敏那条嘲讽她是“被男权洗脑的娇妻”的回复，林雨欣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用户欣欣向荣（林雨欣）回复陈敏」 「@陈敏，法学硕士？看来你的硕士文凭水分不小，连基本法律常识和契约精神都不懂。」 「你那份协议多处条款与《民法典》婚姻家庭编的公平原则相悖，真闹上法庭，法官只会当它是张废纸。真正的权益保障建立在平等基础上，而不是你这种单方面的掠夺。」 「别打着‘为姐妹好’的旗号，行利己主义之实，你这叫又当又立，又蠢又坏！」 「真是没想到网络上竟然有你这样恶臭的人，简直是在给我们新时代女性抹黑！」 这条回复一发出，直接戳中了陈敏“法学硕士”身份和协议合法性的痛点。 有理有据，瞬间引来不少围观者的点赞。 「卧槽！怼得漂亮！直接上法条！」 「哈哈哈打脸来得太快！所以那协议根本不合法？」 「这位姐妹有点东西啊！关注了！」 「我就说嘛，这么扯淡的条款，能是一个法学硕士搞出来的？法盲还差不多吧！」 「厉害了！这言辞够犀利的！」 陈敏那边显然没料到会碰到硬茬子，气急败坏地回复。 「陈敏回复用户欣欣向荣」 「你懂法？你懂个狗屁的法！」 「你哪个野鸡大学毕业的？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的协议是为了保护女性在婚姻中的弱势地位！法官不支持是因为法官也是男权社会的维护者！」 林雨欣立刻冷笑一声。 这特么已经不是无知加法盲了，而且还是无理搅三分的耍流氓行为。 简直无耻至极。 她再次手指灵动的反击。 「用户欣欣向荣回复陈敏」 「@陈敏抱歉，我是南海大学经管系毕业，虽然不是法学专业，但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有的。」 「另外，建议你重修一下逻辑学，法官依法判案，不是按性别站队！你这种言论不仅无知，还是在诋毁司法公正！」 「你所谓的‘保护’，实质是‘掠夺’，别混淆概念！」 「没有任何一位男性就活该做你的奴隶和提款机，收起你那一套扭曲三观的逆天发言吧，你只是精致利己主义者而已，说什么女拳？你也配？！」 这时，又有其他极端评论涌来。 「女性最荣耀：姐妹别跟她吵了！她就是男人的走狗！」 林雨欣呵呵一笑。 「用户欣欣向荣回复女性最荣耀」 「独立思考是每个人应有的能力，而不是被人带节奏当枪使。」 「我不是任何人的走狗，我只是在说事实，如果你觉得这不是事实，麻烦你去看看脑科谢谢！我怀疑你可能有重度精神问题！」 「青春少女：你这么帮男人说话，是不是缺爱啊？」 林雨欣再次呵呵一笑。 就这点攻击力？ 这届网友也不行呀！ 「用户欣欣向荣回复青春少女」 「真正的爱源于自爱和尊重，而不是无底线索取和诋毁他人。看来你并不懂！」 「傻狗给我滚：看你头像就是个丑八怪！活该没人要！」 林雨欣冷笑。 直接上人身攻击了？ 这是气急败坏了？ 到底是谁急了，我不说。 「用户欣欣向荣回复用户傻狗给我滚」 「评价他人外貌并不能让你变得更高尚，只会暴露你的肤浅和素质低下。」 「我的价值不需要你来定义，女性的价值也不应该被你们一群无耻之徒来定义，只知道混吃等死，占他人便宜的社会蛀虫，无法成为真正的女性」 林雨欣思路清晰，语锋犀利。 一条条回复过去，不爆粗不人身攻击，却句句戳在对方的逻辑漏洞和素质短板上。 堪称降维打击。 她简直杀疯了！ 一己之力，对抗着潮水般的恶意评论。 不仅不落下风，反而有种横扫千军的气势。 不少原本看热闹的网友被她圈粉，纷纷给她点赞支持：「小姐姐牛逼！逻辑鬼才！」 「骂得好！早就看这些极端言论不顺眼了！」 「这才是真·独立女性该有的样子！有脑子有口才！」 「爱了爱了！关注小姐姐了！」 「这特么的就是老娘的互联网嘴替呀！」 帖子的热度，因为这场激烈的辩论而被推向更高峰。 直接冲上了小红薯当日热榜第一！ “爆”字标签格外醒目，让整个帖子都标注成了大红色。 特别引人瞩目。 然而，树大招风。 林雨欣的犀利回击，也引来了更多闻讯而来的极端用户和网络喷子的围攻。 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诅咒、人身攻击像污水一样泼向她。 试图用数量的优势将她淹没。 但林雨欣仿佛开启了“战斗模式”。 越战越勇，精神高度集中。 一条条地回复、反驳、举报，忙得不可开交。 那打字速度快的都要带出残影来了！ 她骨子里那份坚韧和好强，被彻底激发出来。 …… 与此同时。 陈敏那几篇极其挑动对立的帖子，尤其是那份惊世骇俗的“婚前协议”…… 也被人截图搬运到用户基数更大的斗音平台。 #小红薯惊现天价婚前协议##法学硕士拟定的婚前协议你能接受吗##集美们醒醒男人靠不住#类似的话题，迅速在斗音发酵。 与小红薯上发帖前期几乎一边倒的支持不同。 斗音的评论区和相关视频下方，呈现出更加多元化的声音。 质疑和批评的声音占据主流：「我滴妈！这哪是婚前协议？这是卖身契吧？！」 「这女的是想钱想疯了吗？还法学硕士？法盲吧！」 「这种协议哪个男的会签？签了不就是自带工资的奴隶？」 「小红薯果然名不虚传，尽出这种极品！」 「支持那个叫‘欣欣向荣’的姐妹！怼得太爽了！」 「这女的真给我们女生丢人！」 「已举报，不谢。希望平台管管这种刻意引战的内容。」 斗音的庞大流量使得这件事彻底出圈，引发了全网热议。 陈敏是真的“火”了。 只不过是以一种她完全没想到的、近乎社会性死亡的方式…… …… 天府酒店，顶层套房。 几番酣畅淋漓的“深入交流”后，房间里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 苏小婉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浑身酥软地趴在张寒怀里，脸颊贴着他还微微汗湿的胸膛。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心。 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异常愉悦。 对张寒的喜欢和依赖几乎要满溢出来。 张寒也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身体强化剂带来的充沛精力，似乎也消耗了大半。 累坏了。 他搂着苏小婉光滑的肩背，心中暗叹。 这体质强化剂效果虽好，但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啊…… 果然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两人温存地聊了会儿天，话题围绕着苏小婉梦想中的咖啡厅展开。 苏小婉聊起咖啡豆的挑选、装修的细节、未来的经营。 眼睛闪闪发光，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疲惫。 聊了一会儿。 苏小婉恢复了些力气，起身裹着浴巾，娇嗔地瞪了张寒一眼，才脚步有些发软地走向浴室洗漱。 动作都有点一瘸一拐的。 但偏偏还挺要强，不要张寒搀扶。 这时。 张寒才终于得空拿起床头柜上闪烁许久的手机。 之前“忙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手机屏幕亮了好几次。 似乎有电话和消息。 但他当时“分身乏术”，自然无暇理会。 解锁屏幕，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林雨欣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和一连串的微信消息。 他点开微信，快速浏览起来。 消息里。 林雨欣详细说明了陈敏在小红薯上连续发帖诋毁他，并且贴出了那份离谱的协议。 以及，她自己如何下场与对方辩论却被疯狂围攻的情况。 字里行间能感受到她的气愤和为自己抱不平的心情。 张寒挑了挑眉，这才不紧不慢地点开已经很久没打开的小红薯APP。 之前纯粹是为了看陈敏搞什么鬼下载的。 他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陈敏那几篇帖子，以及下面堪称魔幻现实的评论区。 尤其是看到林雨欣那条“杀疯了”的回复战线时。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没看出来，欣欣还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真是杀疯了呀！” 他低声自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林雨欣这副外柔内刚、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模样有点可爱。 第二十六章：新的返现渠道？ 夜色渐深。 天府酒店的套房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明天还继续？” “你、你你讨厌……天天这样来，谁能受得了呀。” “可你刚刚的声音听起来不是挺想要的吗？明明那么卖力。” “哪有。” “就是有~” “你你你、你不许说！” “那明天……” “哼！快睡吧快睡吧，明天再说啦！” “那就是同意了。” 又是一番温声细语之后，怀中的苏小婉早已沉沉睡去。 呼吸均匀。 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红晕。 张寒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自己也感到一阵倦意袭来。 搂着温香软玉，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他们都不知道。 在他们安睡的这几个小时里，网络上的风暴并未停歇。 陈敏的帖子以及由此引发的巨大争议。 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的涟漪正在不断扩大。 小红薯、斗音、微薄……甚至一些论坛贴吧，都开始出现相关的讨论和搬运。 支持者与反对者吵得不可开交。 各种极端言论、理性分析、吃瓜围观混杂在一起。 俨然形成了一场规模不小的网络骂战。 热度持续了一整夜。 根本没有消停过。 不过，张寒就算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太在意。 ……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奢华的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张寒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皱了皱眉，摸索着拿起手机。 是昨天那个房产中介打来的。 “喂？” 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以及昨天勤奋耕耘过后的少许疲惫。 “张先生，早上好！非常抱歉这么早打扰您！” 电话那头传来中介，热情洋溢又带着一丝激动的声音。 “给您汇报个好消息！您和苏小姐名下的房产过户手续，所有流程都已经走完了！ “今天就可以正式签署最后的确认文件，拿到新的产权证了！” 张寒愣了一下，睡意醒了大半。 这么快？ 昨天下午才办的手续，今天一早就全部搞定了？ 这效率……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钞能力，恐怖如斯！ “嗯，知道了。” 他压下心中一丝惊讶，语气恢复平淡。 “时间地点发我手机上，她会过去签字的。” 挂了电话。 他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苏小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小婉，醒醒。” 苏小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茫然。 “嗯……怎么了？你、你又要了嘛……” 张寒：“……” 什么又要又要的？ 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啊！ 虽说一大早确实很适合晨练一下。 要不？ 算了……看着苏小婉脸蛋儿残留的些许泪痕，有点可怜巴巴的，张寒终究还是心软了一点。 没有趁热打铁的来一发。 “中介来电话，手续办好了，今天去签字，就能拿房产证了。” 张寒说道。 苏小婉瞬间清醒了，眼睛瞪得溜圆。 “这……这么快？！” 她原本以为至少要等上好几天，甚至一周半个月都是正常的。 “嗯，钱到位了，效率自然就高了。” 张寒笑了笑。 “收拾一下，我送你去中介那边签字。” 两人起床洗漱。 但在下床的时候，苏小婉下意识扶住了墙壁。 双腿又酸又软的，要不是去签字，她今天一整天是真的不想下床。 只能朝着那边嘿嘿笑的张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卫生间里。 苏小婉看着镜中自己脖颈间若隐若现的吻痕。 张寒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坏蛋，亲的到处都是，小草莓种了一颗又一颗。 这这这，这出去还怎么见人呀！ 她脸颊又是一红，偷偷瞪了门外神清气爽的张寒一眼。 吃完酒店送来的丰盛早餐。 张寒开车先送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露出一点点痕迹的苏小婉，去中介公司。 路上。 苏小婉显得有些紧张和兴奋，不停地看着手机里中介发来的地址和时间。 “行啦，都快看烂了，属于你的丢不了。” “呼呼呼……第一次签字呢，还是有些紧张的。” “签完字给我发个消息。” 下车前，张寒叮嘱道。 “中午一起吃饭，庆祝一下苏老板的店铺正式到手，进入到开业快车道！” “好！” 苏小婉用力点点头，眼中充满对未来的期待。 送走苏小婉。 张寒导航去了南海市最高端的家具商城之一——“铂悦家居”。 汤城一品的房子是精装修交付。 风格和质量他都还算满意。 但一些个性化的家具和软装，他还是想亲自挑选搭配。 毕竟以后那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家”。 第一个真真正正全款购买，独属于自己的房产！ 铂悦家居，位于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段。 独栋的建筑设计感十足。 低调而奢华。 一走进去，没有普通家具卖场的喧闹。 环境安静优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实木清香和咖啡味。 灯光柔和，照射在一件件设计精美、质感非凡的家具上。 从昂贵的红木、胡桃木家具，到意式极简、北欧风情的现代设计。 再到各种进口的功能性智能家居。 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来这里逛的客人不多，但大多衣着光鲜，气质不凡。 身边基本都跟着专业的销售顾问低声讲解。 虽然这些顾客质量没有汤城一品那么夸张，但也是相当的不俗。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属于是。 张寒随意逛着。 目光扫过那些标价动辄数万甚至数十万的沙发、床具、餐桌，心情平静无比。 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东西，现在看起来也就是一串数字。 正当他走到一片红木家具区时。 注意到一名穿着销售制服的年轻男子，正靠在一個巨大的花梨木书柜旁，偷偷用手机看直播。 手机里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谢谢哥哥的火箭~哥哥大气~爱你哟~” “谢谢老板！” 张寒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手机屏幕。 看到一个妆容精致、滤镜开得很大的女主播正在镜头前扭动身体。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张寒的脑海！ 对了！ 打赏女主播！ 这算不算是给女性花钱？ 如果算的话……那返现起来，岂不是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迅猛？！ 想想看。 一个火箭500块，百倍返现就是五万！ 一个超级火箭2000块，返现就是二十万！ 这要是刷起来，成为万亿富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他立刻在心中激动地默默询问。 “系统！给网络女主播打赏，算不算为优质女性消费？ “能不能触发百倍返现？” 「系统提示：网络打赏行为无法触发百倍返现规则。返现仅针对现实世界中，为绑定优质女性进行的直接、实质性消费。」 冰冷的提示音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张寒刚刚燃起的激情。 不算？ 为什么？ 张寒愣了一下。 第二十七章：女主播就这啊？ 在铂悦家居逛了一圈。 张寒最终还是在那位锲而不舍的女销售推荐下，订购了几件看起来还不错、质感也上乘的家具。 一张意大力进口的真皮沙发。 一套黑胡桃木的餐桌椅。 还有一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的超大尺寸智能床。 价格不菲。 总计花了小几十万，但对于现在的张寒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根本不值一提。 属于是花出去懒得多眨眨眼的那种。 要是放在以前，这家具他估计都得放在家里找个神龛给供起来。 销售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连保证，下午就能安排专业团队，送货上门并安装到位。 搞定家具。 张寒看了眼时间，苏小婉那边还没消息。 他坐进车里，正准备问问她情况。 这才注意到……微信里还有林雨欣早上发来的未读消息。 消息里没再提陈敏和小红薯的破事，而是关切地问起了他辞职的情况。 显然林雨欣也知道，张寒压根就不在意陈敏的那些问题。 懒得聊这些。 在这方面，林雨欣还是很体贴的。 「林雨欣」：张寒，你……真的就辞职了？没事吧？怎么这么突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雨欣」：是不是你们部门那个王胖子的问题？我早就听说他人不咋地，是不是在工作时欺负你了？还好吗？要不要我回去陪陪你？ 看着这两条充满关心的消息，张寒心里微微一暖。 欣欣还是很想着他的嘛。 他简单回复了过去。 「张寒」：嗯，辞了。没事，别担心。 「张寒」：就是手里有点存款，不想再当社畜了，打算自己创创业，试试别的路子。 回复完，林雨欣那边暂时没有动静。 估计还在忙她闺蜜父亲丧事的相关事宜。 张寒这才点开和苏小婉的对话框。 「张寒」：怎么样？签完了吗？ 「苏小婉」：还没呢~排队的人有点多，估计还要一会儿~（委屈表情） 张寒笑了笑。 「张寒」：不急，慢慢来。我在房管局外面车里等你。 放下手机，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 张寒忽然想起了刚才在家具城冒出的那个“寻找返现宝宝”的计划。 顿时来了精神。 对了。 可以寻找一些优质的女主播返现宝宝，好好观察寻觅一下。 那种大热榜单上的女主播，应该各个都是颜值不俗，身怀绝艺，还能够不断刷钱返现的优质宝宝吧？ 他立刻打开手机应用商店，下载了目前最火的短视频直播平台——斗音。 安装完成，点开APP。 开屏就是各种美女热舞的视频推送，让人眼花缭乱。 这舞姿。 这身段儿。 这火辣程度，妥妥的一个95的大美女呀！ 随处可见的，都是90+的顶尖美人。 一个个还怎么诱惑怎么来，穿的各种黑丝高跟鞋，热裤短裙，相当勾人！ 张寒熟练地跳过广告，直接点进了直播板块。 一时间。 各种风格迥异、气质颜值和身材全部拉满的女主播，扑面而来。 刷一个就是一个顶尖大美女。 刷一个就是一个可盐可甜的高冷御姐。 “谢谢哥哥的小心心~” “家人们点点关注哦~” “哇！感谢我大哥送的保时捷！大哥大气！” 莺声燕语，争奇斗艳。 张寒深吸一口气。 心中默念。 “系统，开启综合评估功能！” 刹那间。 他的视野发生了变化。 每一个直播间封面上的女主播头像上方，都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数字面板。 「颜值：71（美颜+25）」 「身材：68（特效+15）」 「青春：59」 …… 「颜值：65（美颜+30）」 「身材：62（拉腿+20）」 「青春：63」 …… 张寒一个个直播间点进去。 又飞快地退出来。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期待，逐渐变得失望，最后甚至有点无语。 好家伙！ 这、这这这、这特么简直就是大型照骗现场！ 屏幕上看着一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又纯又欲的绝色佳人。 在系统的火眼金睛下，真实评分惨不忍睹！ 颜值超过80分的都凤毛麟角。 大部分都在六七十分徘徊，甚至不少卸了美颜和特效可能都不及格！ 最离谱的是“青春”分数，普遍低得可怜。 超过70分的都少见。 大多在50-60分之间徘徊，甚至还有不少40多分的！ 这意味着什么，张寒用脚指头都想得到。 这些看似清纯可人的女主播。 私底下的生活恐怕一个比一个精彩。 指不定交过多少的男朋友。 又被多少人给…… 嗯。 “啧啧啧……这圈子果然乱得很！ “普通人对这些女网红大主播的滤镜还是太高了！” 张寒不由得感叹美颜滤镜的强大，同时也对直播行业的水分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他可没有捡别人刷过的锅来刷的爱好。 他有心理洁癖。 要用也得用最好的才行。 他可是神豪啊！ 这种货色，压根不可能满足他。 他不死心，想着可能是大众审美有问题。 于是直接点进了直播排行榜，从前一百名的所谓“颜值区顶流”开始往下刷。 结果更让他失望。 这些拥有数百万，甚至上千万粉丝的顶级颜值主播。 在系统的评分体系下，表现依旧拉胯。 颜值能上85分的都算不错了，90分以上的更是寥寥无几。 好不容易刷到一个颜值评分达到「90」的顶级美女，张寒刚眼前一亮，结果往下一看——「青春：62」。 得。 又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姬”。 估计私底下裤腰带松的随时都能解下来那种。 青春达到80+的张寒都不会考虑，何况这种60+的。 太恐怖了。 这可真是太恐怖了。 前一百排行榜就这？！ 这特么排行和粉丝量是不是有点太虚假了，这网络现况是不是也太迷幻了！ 这都什么东西呀！ 张寒瞬间没了任何兴趣，直接划走。 “妈的，难道就找不到一个颜值、身材和青春都在90以上的优质女性了？” 张寒有些不耐烦了。 百无聊赖地开始在一些热度不高、在线人数只有几十几百几千人的中小型主播直播间里乱窜。 这些小主播。 没了顶级流量和团队的包装，看起来更加真实。 但也……更加惨不忍睹。 颜值普遍偏低，很多甚至靠厚重的妆容和美颜勉强撑到70分门槛。 身材评分更是重灾区。 张寒甚至刷到一个身材评分显示为「48」的主播。 直播间标题却写着“微胖天花板，哥哥们喜欢吗？” 估计底子其实是个大坦克。 经过疯狂的滤镜调整，才能够勉强达到“微胖天花板”的程度。 这活脱脱的又是一个乔奶奶呀！ 卧槽！ 吓得他赶紧划走，生怕眼睛长针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张寒感觉自己简直是在浪费时间，看得眼睛都酸了。 一个多小时，屁都没找到一个！ 这都什么东西呀！ 一个个女主播就这？！ 难怪他看人刷短视频，里面几乎到处都是美女。 可是他在现实里四下寻觅，好不容易才找到林雨欣和苏小婉这两个优质女性。 第二十八章：嘉年华刷屏！斗音沸腾！ 直播间里。 ID名为“软绵绵”的古风可爱清纯系女主播，确实彻底的愣住了。 屏幕上。 嘉年华的刷屏特效，还在绚烂地绽放。 金色的光晕，几乎映亮了整个略显朴素的直播背景。 ——看起来就是她自家卧室的一角。 布置简单，但清洁，而且也不缺乏一些可爱的风格。 只有一面粉白的墙，和几盆小小的绿植，还有几个并不算醒目的皮卡丘小玩偶。 与她身上那套略显繁复的水绿色古装，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对比。 相比其他的大主播的直播间，看起来不仅简陋，而且也根本不够专业。 相当业余。 她有些青涩的跳舞动作，早已停下。 握着团扇的手，微微悬在半空。 一双清澈的杏眼瞪得圆溜溜的，写满了难以置信。 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以及迅速漫上白皙脸颊乃至耳垂的绯红，将她内心的震惊与羞涩暴露无遗。 她开播的时间不长。 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 凭借着一股子对古风的热爱，和还算不错的自身条件，磕磕绊绊地学着直播。 这些舞蹈其实都是最近起早贪黑，临时抱佛脚现学的。 本身都不算太过熟练。 人气最高的时候，同时在线人数也不过五六百。 收到过最昂贵的礼物，就是某个好心观众送的一辆价值1200抖币的“保时捷”。 折合人民币一百二十块钱。 当时都让她开心了好半天，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满脸都红扑扑的。 那时候觉得自己能够吃上直播这碗饭了。 也许，可以赚到钱了吧？ 可事实上。 就在张寒进来之前，她看着屏幕上稀稀拉拉飘过的“加油”、“好看”的弹幕。 心里正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失落和自我怀疑。 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吃直播这碗饭？ 要不是之前公司那个油腻上司，总想借工作之名对她动手动脚…… 她当然没有被人占到任何便宜，一怒之下就直接辞了职。 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也不会听朋友建议来尝试直播…… 朋友也是说她的先天条件非常好，身材颜值都是顶尖一流的那种。 而且声音也好听。 只要稍微学习一点直播的方法，也许就能赚到钱。 但其实，她压根没想过自己能火。 更没想过会遇到所谓的“神豪大哥”。 张寒这一个价值3000元的嘉年华，对她而言，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 直接把她砸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 轰！ 脑瓜子嗡嗡的，完全超乎了想象。 一个小萌新，就这样遇到了第一个榜一大佬嘛？ 她不用再去看领导那张中年油腻的面孔，顶着委屈赚钱度日了嘛？ “谢、谢谢……谢谢‘寒竹’……谢谢‘寒竹’哥、哥送的嘉……嘉年华……” 她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稍稍回过神。 连忙对着摄像头笨拙地鞠躬道谢…… 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明显的结巴。 那副手足无措、羞怯难当的模样…… 非但不显得做作，反而透着一股未经世事的纯真与天然去雕饰的可爱。 像极了校园里第一次收到情书，就会脸红半天的女孩。 瞬间击中了直播间里不少老观众的保护欲，也让张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嗯。 果然没看错人，这就是个纯的不行的小妹妹。 让他莫名有种大灰狼在勾搭小白兔的奇怪感受。 系统综合评价功能诚不欺我呀！ 「卧槽！嘉年华？真大佬啊！」 「绵绵快醒醒！你被大佬翻牌子了！」 「老板这是真的糊涂啊！更糊涂了！（但请继续！）」 「膜拜寒竹大佬！这是哪里走丢的大佬呀？」 「小姐姐都吓结巴了，好可爱啊哈哈哈！」 弹幕瞬间活跃了起来。 原本只有一百多人的直播间，因为嘉年华的全平台横幅效应，开始陆陆续续地进人。 在线人数悄然攀升到了三四百。 然而。 让软绵绵和所有观众都意想不到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屏幕上的嘉年华特效尚未完全消散。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绚烂的礼物特效如同不要钱一般接连炸开！ 就好像在对着所有人的眼睛，进行着无差别的狂轰滥炸！ 疯了！ 全疯了！ 弹幕彻底沸腾了！！ 整个屏幕彻底被嘉年华的动画所占据。 金色的光芒几乎要溢出屏幕，将“软绵绵”因震惊而愈发红润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小嘴儿张得都快能塞下好几个鸡蛋啦。 软腻的脸蛋儿，越发像是个大红苹果一样可爱。 「用户‘寒竹’赠送‘软绵绵’嘉年华x2！」 「用户‘寒竹’赠送‘软绵绵’嘉年华x3！」 「用户‘寒竹’赠送‘软绵绵’嘉年华x4！」 「拥护‘寒竹’赠送……」 …… 越来越多了！ 根本都不带停的！ 系统的全平台横幅公告开始疯狂刷屏！ 「我的天……又一个！」 「第三个了！」 「第四个！第五个了！疯了疯了！」 「卧槽！十个了！整整十个嘉年华！」 「这特么到底是哪里来的神仙呀！之前好像还只是个一级小号吧，这么快都已经刷到三十多级了！太夸张了！」 「难道绵绵这里还是大佬的首充吗？」 「首充就送这么大？！」 直播间彻底沸腾了！ 在线人数如同坐了火箭般飙升，眨眼间就突破了两千。 并且还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着。 而坐在车里的张寒，一边面无表情地重复着点击赠送的动作，一边却在心里吐槽不已。 “妈的，这斗音的充值系统真是反人类，一次最多充一万！ “刷几个嘉年华就得充一次，麻烦死了…… “下次得让助理……嗯，以后得雇个人专门干这活儿。” 十个嘉年华！ 整整三万块！ 软绵绵已经彻底傻眼了，她站在那里，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 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慌乱和无措，甚至隐隐泛起了一丝水光。 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这阵仗给吓的。 完全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够、够了……寒竹哥哥，真的够了……别、别刷了……太破费了……”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连连摆手。 那副急切地想要为“金主爸爸”省钱的模样，与平台上那些恨不得把大哥钱包掏空的女主播形成了鲜明对比。 单纯得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乐了。 「哈哈哈，主播快别劝了，我第一次见劝大哥别刷礼物的！」 「真实！这小姐姐也太实在了！」 「爱了爱了，这才是清流啊！」 「大佬：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jpg」 张寒看着屏幕上女孩那慌里慌张、羞怯又可爱的样子。 觉得颇为有趣。 他停下点击赠送的手指，在公屏上打出了一行字，直奔主题。 「寒竹」：跳得不错。能有个好友位吗？ 这话一出，弹幕瞬间又炸了。 「来了来了，大佬的终极目的！」 「主播慎重啊！网络水深！」 「绵绵老婆别给！保护自己！」 「呜呜呜，大佬这是看上我家绵绵了吗？」 「理解一下，大佬花了这么多钱，要个联系方式不过分吧？」 软绵绵看到这条弹幕，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当然明白“加个好友”意味着什么。 以她的颜值和气质，现实中追求者并不少。 但她性格温婉，却对感情之事颇为谨慎，从未轻易给过任何人联系方式。 更别提是网络上素未谋面的“大哥”了。 可现在…… 对方短短几分钟内，为她刷了价值三万的礼物！ 这在她看来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 一种混合着感激、好奇、羞涩以及一丝对未知的惶恐的情绪包裹了她。 第二十九章：寒竹帝皇空降直播间！ 看着私信里那简短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两个字，软绵绵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手指微微颤抖着，退出了直播APP。 切换到微信，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那个号码。 一个昵称极为简单的微信号出现在眼前——「H」。 头像是一片深邃的星空，神秘而悠远。 她点击了“添加到通讯录”，在验证信息里小心翼翼地输入。 “寒竹哥哥您好，我是软绵绵，麻烦您通过一下……” 发送！ 几乎是在瞬间，好友申请就被通过了！ 对方似乎一直在等着。 软绵绵屏住呼吸，还没来得及想好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对方的消息已经率先发了过来。 「H」：跳累了就休息会儿，舞跳的不错，古风裙子和你很搭。 没有想象中的盛气凌人，也没有迫不及待的盘问。 只是一句平淡却透着些许关心的问候。 软绵绵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了一点点，她赶紧回复。 「软绵绵」：嗯嗯，谢谢寒竹哥哥关心…… 「软绵绵」：那个，真的非常感谢您刚才的礼物……太多了，我、我有点被吓到了…… 「H」：不多。看你顺眼。 依旧是言简意赅，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豪横。 仿佛那三十万不是钱，只是随手撒出去的一片羽毛。 软绵绵看着这句话，脸颊又开始发烫。 寒竹哥哥这是很喜欢她的意思嘛？ 可是她在那么多优秀的女主播面前，明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优势的呀。 寒竹哥哥居然给她送出了首充，而且还一上来就直接送出了一百多个嘉年华。 这太夸张了。 在斗音上非常的不常见！ 她、她心情非常棒。 她抱着手机，蜷缩在电脑椅里。 小巧精致的雪白脚趾，都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微微蜷曲。 「软绵绵」：还是太破费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 「H」：跳好你的舞就行。 张寒的回复很快，态度始终温和。 甚至带着一点引导的意味，这让软绵绵原本的忐忑不安消散了大半。 她原本以为，能这样挥金如土的大佬，现实中必定是趾高气扬、难以相处的。 却没想到对方如此好说话。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 软绵绵知道了对方叫“张寒”。 而她也小声地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名叫“阮软”。 张寒夸她的名字和人一样可爱，又让她羞红了脸，心里却像含了一小块蜜糖。 丝丝缕缕地泛着甜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也有那么多人追求她的。 但她却从来没有过这种被撩播了，怦然心动，小鹿乱撞的感觉。 也从来没有这种对未来有些期许的感觉存在。 寒竹哥哥，好像和那些其他的只想占便宜的臭男人，不太一样呢！ 一种莫名的期待感，和女孩子天生的矜持在她心中交织。 她既对这位神秘又大方的大哥充满了好奇，又对自己刚才那么轻易就给了联系方式感到一丝羞赧。 「软绵绵」：寒竹哥哥……那个，我直播间今天第一次来这么多人…… 「软绵绵」：我想……我想试着多播一会儿，练练胆子……可以吗？不然以后还是这样，什么都做不好…… 她发这段话时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对方觉得她拿了礼物就冷落他。 还带着一种少女的矜持感。 韵味独存。 「软绵绵」：等我下播了再找您，可以吗？真的不好意思…… 她连忙继续补充说道。 屏幕那头的张寒笑了笑，对这种懂事且带着点怯生生征求他同意的态度很是受用。 越发觉得系统的判断果然没错，这女孩的确是女主播这个相当浮躁，吃满了社会红利的花花世界里面绝对的清流一枚。 虽然是小透明，但本身资质相当不俗。 「H」：播你的就好。不用管我。 得到首肯，阮软松了一口气。 心里对张寒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她重新调整好心情，深吸一口气，回到了直播间。 而此时。 张寒也退出了微信，再次点开了斗音APP。 有了阮软这个珠玉在前，他的眼光无疑变得更高了。 系统的综合评估功能一直开启着，他的手指懒散地在屏幕上滑动。 如同皇帝选妃般，审视着一个个或热辣、或甜美、或高冷的女主播。 然而。 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而且是越来越失望了！ 这也太……太拉了吧！ 他先是点进了平台实时热度排名前三的一个直播间。 主播ID叫“喵喵喵”，走的是纯欲风。 穿着性感的吊带裙，正在对着镜头撒娇卖萌，在线人数高达十几万。 贵宾席上大哥云集。 尤其是榜一大哥，那个刷礼物的数字足足有七位数，也就是大几万块打出去了！ “喵喵喵”一看到张寒那醒目的60级至尊帝皇牌子，进入直播间的特效。 眼睛瞬间亮了，声音嗲得能滴出蜜来。 “哇！欢迎我寒竹爸爸！ “爸爸晚上好！爸爸您怎么来啦~喵喵真是想死您啦~！” 这变脸速度和热络程度，与刚才的软绵绵简直是两个极端。 如果说软绵绵就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是很纯粹很真实的少女感。 那么这些主播身上就都是一股子风尘味儿。 让他觉得很没意思。 而且，张寒视野里的系统面板也更加的冰冷无情。 数值骗不了人。 「颜值：68（浓妆+10，美颜+15）」 「身材：71（特效+20，垫+10）」 「青春：53」 就这？ 张寒连停留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划走。 留下直播间里一脸错愕还在疯狂喊着“爸爸别走，看看喵喵跳舞嘛”的“喵喵喵”。 他不信邪。 又点进了一个正在打PK的直播间。 主播是个喊麦型选手，气氛搞得非常火热，双方票数你追我赶。 张寒的进入，如同在滚油里滴入了一滴水。 「卧槽！寒竹大佬？！是那个在绵绵直播间刷了一百个华子的神豪吗？」 「寒竹爸爸来了！对面完了！」 「大佬看看我们家露露！露露快欢迎大佬！」 「恭迎帝皇降临！居然真让我见到了呀！」 「寒竹大佬本尊？！」 「卧槽！！！我要截图蹭合照！寒竹大佬牛逼！」 弹幕瞬间爆炸，甚至盖过了PK的紧张气氛。 主播“露露”也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欢、欢迎寒竹哥！我的天！欢迎寒竹哥大驾光临！ “露露给您请安啦！” 就连对面直播间的主播和粉丝也注意到了。 公屏上开始出现“大佬饶命”、“误伤友军”的弹幕。 张寒随手点了一下礼物栏，送出一个价值300块的“火箭”。 并非真想帮谁，只是测试一下反应。 结果整个直播间如同打了鸡血。 感谢声、吹捧声震耳欲聋，主播更是恨不得把脸贴到屏幕上表达感激。 后台私信的提示音瞬间响成一片。 无数认识或不认识的主播、公会管理发来好友申请和谄媚的问候。 “寒竹哥！加个好友吧！露露什么都会！” “大佬，我是XX公会会长，有兴趣聊合作吗？” “寒竹爸爸，来看看我吧，我比露露会得多！” “爸爸！你想做什么都行！真的！” “看看我看看我……爸爸~” 然而，系统的评估再次让他兴味索然。 这个主播综合评分甚至还没刚才那个“喵喵喵”高。 没意思。 和软绵绵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他再次无情划走。 接下来的时间，张寒仿佛成了一个无情的“直播间杀手”。 所到之处，必引起一阵骚动和惊呼。 “寒竹”这个ID，凭借那狂刷一百个嘉年华的骇人手笔，已经在斗音直播圈的小范围内迅速传开。 很多主播和观众都听说了有个新晋神豪，消费能力恐怖。 而且似乎偏爱颜值区。 因此，每当他那金光闪闪的60级帝皇牌子出现在任何一个直播间，都会瞬间引发海啸般的反应。 “恭迎寒竹大帝！” “传说中一百连华子的大佬？活久见！” “爸爸！您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爸爸吗？” “主播快表现好点！抓住机会！” “某飘零半生，未遇明主，今见寒竹大佬，愿拜为义父！” 第三十章：斗音的神豪传说！ 张百无聊赖地退出又一个号称“颜值天花板”的直播间。 系统面板上。 「颜值：71」 「身材：69」 「青春：58」 这个数据让他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打算关掉APP，目光却被斗音APP上那不断跳出的红色提示所吸引。 他重新点开斗音，又被海量的信息给淹没了。 个人主页上，粉丝数量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暴涨。 赫然已经突破了6万大关！ 而他，甚至连一个短视频都没发过，头像也还是系统默认的灰色人像！ 这一切。 仅仅源于他那个60级的消费等级，和那狂刷一百个嘉年华的“壮举”。 更夸张的是私信和通知栏。 红色的未读消息标识已经变成了“99+”。 并且还在持续不断地跳动增加。 点开私信列表。 各种露骨直白、极尽谄媚的消息争先恐后地涌入眼帘，多的几乎不敢相信。 “寒竹哥哥~看看我嘛，我会的可比那些小主播多多了~（附赠一张火辣照片）” “爸爸！您还缺挂件吗？上过大学会暖床的那种！” “大佬，我是颜值区排名前二十的‘薇薇安’，有空来我直播间坐坐吗？什么都可以聊哦~（微信号：XXXX）” “寒竹哥，我是‘萌萌兔’，想和您交个朋友，只要您来，让我做什么都行~（位置共享：同城）” “神豪哥哥，私密小视频了解一下？保证原装，支持验货~” 甚至有几个粉丝量在三四百万的所谓“大主播”，也丝毫不顾矜持。 直接发来了极具暗示性的邀请。 言语间恨不得立刻就能私下见面，发生点什么。 张寒随意点开几个头像还算漂亮的女主播主页，系统评估功能无声开启。 「颜值：86（妆后+10，美颜+5）」 「身材：83（特效+12）」 「青春：72」 ——pass。 青春度不够！ 这种不是开门头汤的女主播，张寒都没有哪怕一点点想法。 「颜值：89（科技微调+5，浓妆+5）」 「身材：80（垫胸+8）」 「青春：75」 ——这个综合评分算是不错了。 可惜三项均未过90。 尤其是青春度。 75分在张寒这里已然是“阅历丰富”的代名词。 ——还是pass。 「颜值：78（美颜+20）」 「身材：85（拉腿+15）」 「青春：68」 ——更差。pass。 他粗略地扫了几十个主动发来私信的女主播。 最好的一个也仅仅是颜值89，身材80，青春75。 依旧无法让他满意。 而这似乎都已经是颜值区主播的顶流了呀。 和阮软那纯天然、高青春度的综合评分相比…… 这些靠着浓妆、美颜、科技甚至更直接手段上位的女主播，顿时显得索然无味。 充满了风尘气和功利心。 她们的热情主动，在这种冰冷的数据对比下，反而显得格外廉价和可笑。 如同摆在橱窗里明码标价的商品。 争先恐后地向一位潜在的超级买家展示着自己。 生怕晚了一步就被别人抢了先机。 这种被无数人追捧、奉若神明、争相讨好的感觉…… 确实带来了一种极致的情绪价值满足感。 仿佛他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轻易得到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这种满足感，在无法找到优质目标的失望面前，很快便褪色了。 没意思。 根本就没意思。 目前整个斗音值得培养为返现宝宝的潜力股，好像就软绵绵一个。 看来就算要找，还是得在各种小透明主播里面找。 但这种主播，本身人气低是一回事，开播时间也不稳定。 根本不确定什么时候开播。 想要找就太难了，非常不稳定。 …… …… 与此同时。 城市另一端，一家装修奢华的专业直播工作室里。 拥有超过八百万粉丝的斗音顶级颜值女主播“笑笑”刚刚结束一场连麦PK。 正喝着助理递来的润喉茶。 忽然。 外间负责数据监控和场控的团队成员，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卧槽！刚才那是……寒竹？！” “真的是他！那个ID！60级牌子！没错！” “他居然来我们直播间了？！” “人呢？怎么刚进来就走了？一个灯牌都没点？” 议论声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一丝失落。 笑笑放下茶杯，微微蹙起精心描画过的眉毛。 语气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好奇。 “吵什么呢？寒竹？谁啊？” 她的贴身女助理立刻凑上前，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 “笑笑姐！是寒竹！就今天晚上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神豪大佬！特别夸张！” “有多夸张？” 彭笑笑不以为意地拨弄了一下自己价值不菲的波浪长发。 她在这个圈子久了，见过太多号称“神豪”实际上却是公会托或者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了。 “夸张到没边了！” 助理语气激动。 “他晚上在一个新人小主播的直播间，直接狂刷了一百多个嘉年华！” “整整一百一十个！三十万人民币！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把那个小主播从一百多人直播间送到了五六万人在线，现在整个平台都在讨论这件事！” “一百个嘉年华？三十万？” 彭笑笑闻言，坐直了身体，脸上划过一丝真正的惊讶。 一次性打赏三十万，即使在斗音这个挥金如土的平台，也绝对称得上是大手笔了。 很多真正有钱的大佬，打赏也会讲究细水长流。 或者带有明确的目的性。 比如要求线下见面、发展特殊关系等。 像这样二话不说直接砸下三十万，对象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 确实极为罕见。 至少以她的了解和阅历，也没听说过多少类似的事情。 确实值得称道。 “是啊！太吓人了！大家都说这是真神豪降临了！” 助理连连点头。 “刚才他进来了一下，我们还以为……结果没想到一秒都没停留就走了。” 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和不解。 “是啊，怎么就走了呢？连个粉丝牌都没亮。” “是不是笑笑姐刚才在PK，没注意到？” “不可能吧，帝皇进场的特效那么明显……” “难道……是对笑笑姐不感兴趣？” 最后那句话声音很小。 但还是被彭笑笑听到了。 她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 身为常年稳居颜值区前十的顶流主播，她对自己的容貌和魅力向来极度自信。 早已习惯了被各路大哥追捧的感觉。 这种被无视、甚至可能是被“嫌弃”的感觉，让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查一下，” 彭笑笑的声音冷了几分。 “那个收到一百个嘉年华的主播，叫什么名字？哪个公会的？” 团队的行动效率很高，几分钟后就有了结果。 “笑笑姐，查到了。 “主播叫‘软绵绵’，粉丝才两万多！之前数据一直很普通。 “好像……没有签约任何公会，是个纯个人主播。” “个人主播？没有任何公会背景？” 彭笑笑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呵，我懂了。” 她扫了一眼工作室里还在议论纷纷的团队成员，用一种仿佛看透了一切的口吻说道。 “还看不明白吗？这根本不是什么神豪，估计就是那个‘软绵绵’自己搞的营销手段罢了！” “不知道从哪儿凑了笔钱，或者找了个愿意下血本的冤大头男朋友……” “自导自演这么一出‘神豪空降’的戏码，想踩着热度往上爬呢！”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 “那个‘寒竹’的账号，估计就是个工具人，刷完这波热度就没用了。” “不然怎么解释他跑来我直播间，一毛不拔就走了？” “真要是神豪，会连个几块钱的粉丝灯牌都舍不得点？装都装不像！” 经她这么一“分析”，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仿佛恍然大悟。 第三十一章： pk颜值顶流，寒竹你在哪呀 软绵绵，或者说阮软的直播间里…… 此刻正经历着她开播以来从未有过的“盛况”。 在线人数虽然从最高峰的五六万回落了一些，但依旧稳定在两万多人。 这对于一个之前最高在线只有几百的小主播而言，这几乎已是天文数字。 弹幕刷新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密密麻麻的文字层层叠叠，险些淹没了屏幕中央那个依旧有些手足无措的古装女孩。 「恭迎寒竹大帝麾下新晋爱妃——软绵绵！」 「一百一十个华子！我滴妈！亲眼见证历史了，好久没有这样的盛况了！」 「绵绵出息了！被神豪爸爸翻牌子了！」 「寒竹大佬牛逼！绵绵老婆牛逼！（破音）」 「这就是价值三十万的直播间吗？氛围果然不一样！」 「慕名而来！请问这里是寒竹大佬钦点的直播间吗？」 「主播跳支舞啊！让咱们也看看值三十万的舞是啥样的！」 「前面的别尬黑，绵绵跳舞是业余的，但颜值是真的能打！」 「寒竹大佬眼光毒啊！这颜值这气质，卸了妆估计都能吊打一片！」 「我宣布，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的电子榨菜厂了！」 「绵绵，寒竹大佬还缺端茶送水的吗？你看我怎么样？」 「主播快说说，怎么勾搭上神豪的？传授点经验啊！」 「这泼天的富贵！绵绵你一定要接住啊！」 海量的弹幕几乎都在围绕着“寒竹”和那“一百一十个嘉年华”展开。 惊叹、羡慕、调侃、好奇…… 各种情绪交织，将直播间的气氛烘托得无比火热。 阮软看着这些飞快滚动的评论，脸蛋一直处于滚烫的状态。 她努力地想读一些弹幕出来互动。 但速度实在太快，她刚看清一条，下一秒就被刷得无影无踪。 根本就看不清楚。 她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看着那个星空头像的独属于寒竹哥哥的微信id，心底泛起越发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叫“寒竹”的大佬，就像一颗投入她平静生活的巨石。 随便一点小水花就能轻松改变她的人声。 也让她……不由在心底生出了一种隐秘的依赖。 如果……如果他能一直这样支持，是不是我就不用再为下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发臭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让她脸颊更烫，也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失去”更加的恐惧。 可是…… 她和寒竹哥哥并不熟悉呀，才刚刚加了个好友。 这该怎么办呀？ 而比弹幕更让她应接不暇的，是私人微信的狂轰滥炸。 手机在桌面上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 屏幕一次次亮起，提示音接连不断。 她偷偷瞄了一眼。 几乎全是平时不怎么联系的小姐妹、前同事…… 甚至还有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 “软软！你火了！我的天！一百多个嘉年华！！” “这一天赚的钱都特么的顶我们一年的收入了，这是大火了呀！卧槽！” “宝！那个寒竹大佬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土豪？隐藏得够深啊，这么好的资源也不拿出来好好让我们欣赏一下！？太能藏了吧！” “绵绵求介绍！求抱大腿！让大佬也来看看我的直播间呗？” “软软，机会难得！这种大哥一定要把握住！该主动就要主动，千万别端着了！” “姐妹！苟富贵勿相忘啊！以后红了别忘了带带我！” “听说大佬给你刷了三十万？真的假的？分到你手有多少啊？这也太魔幻了吧！” “……” 各种信息充斥着打探、羡慕和急功近利的建议。 让阮软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无所适从。 人生第一次有一种特别荣幸的刺激感和兴奋感。 这和过去因为颜值和身材气质被人追捧并不一样，好像是真的基于她的身份和成就给出的反响。 莫名有一种“我好像成为了人气主播”的错觉。 她红着脸，心中几乎是带着一股逃避的心态。 将手机给扣了过来。 那股被众人追捧的虚浮热浪，远远不及心底对那个神秘的寒竹哥哥是否会离去的恐惧。 让她更加的坐立不安。 眼不见，心却更烦了！ 但心底深处，却又因为弹幕里那些对“寒竹哥哥”的疯狂吹捧，而泛起一丝隐秘的甜意和虚荣。 有一位这样强大而神秘的大佬支持，感觉……好像确实很棒？ 那种被无条件宠溺和重视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她连连摇头，自我在心中强调着。 这一切都是寒竹哥哥给的，我不能骄傲。 没有寒竹哥哥在，我就还是个小透明而已。 然而。 直播的热度，果然就像潮水…… 来得快，去得也快。 最初的震惊和好奇过后，观众们开始追求更实质性的内容。 阮软试图继续跳舞。 但她本就生疏的舞技在巨大的压力下更是错误百出，同手同脚了好几次。 虽然憨态可掬惹人怜爱，但看多了终究乏味。 在各种滤镜的加持之下，其他主播的颜值和身材虽然失真，但确实要比她强。 这么一对比，差距就大了。 她尝试聊天，但性格有些内向的她根本不懂如何活跃气氛。 回应弹幕也总是慢半拍，经常冷场。 除了那张无可挑剔、在柔和灯光下更显倾城的脸蛋，和那身与她气质完美契合的古装带来的惊艳视觉体验外，她的直播内容实在乏善可陈。 在线人数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跌。 两万……一万八……一万五……一万…… 弹幕也渐渐变得稀疏起来。 虽然仍有人坚持留下舔颜或鼓励，但那种热火朝天的气氛已然不再。 阮软看着不断减少的人数。 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和兴奋，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 心情慢慢跌回了谷底，甚至比之前更加失落。 怎、怎么会这样？ 人气好不容易来了，但却根本维持不住…… 果然……她还是不行吗？ 就在她心情低落时，扣着的手机又剧烈震动了一下。 她忍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闺蜜程糖糖发来的长语音。 她点开收听。 闺蜜激动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我的宝！你怎么还在傻乎乎地直播啊！” “你那个寒竹大佬，他跑了！我刚刚在好几个大主播的直播间都看到他的入场特效了！” “‘喵喵喵’、‘露露’、还有那个特别骚的‘薇薇安’！他都去逛了一圈了！” “我的傻绵绵啊！这种神豪大哥都是花心的蝴蝶，到处采蜜的！” “你得主动点啊！赶紧下播微信联系他啊！嘘寒问暖会不会？发点好看的照片会不会？再不济撒个娇啊！不然热度一过，谁还记得你啊！” 紧接着。 闺蜜又发来几条语音，语气更加扎心：“卧槽！宝！完了完了！我刚看到寒竹大佬进‘笑笑’的直播间了！” “就是那个颜值区常年前十，有八百万粉丝的彭笑笑！““她那种级别的主播，手段可比你高多了！人家要颜值有颜值，要才艺有才艺，还会撩人！大佬去了她那里，八成是不会再回来了！” “唉，你说你，好不容易天上掉馅饼砸到你了，你怎么就接不住呢……” 阮软听着闺蜜的话，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寒竹哥哥……去了别人的直播间？ 他还去了笑笑的直播间？ 那个她只能仰望的超级大主播？ 一股巨大的失落和委屈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鼻子一酸，眼眶立刻就红了。 是啊……她这么普通，跳舞跳得不好，也不会聊天，放不开…… 和其他的大主播根本没法比的。 就是个再透明不过的小透明。 寒竹哥哥肯定是对她失望了，觉得她无趣，所以才去找那些更优秀、更会直播的女主播了…… 他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来了？ 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吃这碗饭吧…… 巨大的沮丧感让她几乎想要立刻关掉直播，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一场。 就在这时。 直播系统的PK邀请提示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阮软正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手指下意识地就点下了“接受”。 屏幕瞬间一分为二。 另一边。 一个妆容精致、穿着时尚性感、背景豪华专业的女主播出现在画面中。 正是她闺蜜刚才提到的——拥有八百万粉丝的顶级颜值主播，笑笑！ 彭笑笑这边，显然也没料到随机PK居然会匹配到这个今天在平台话题度颇高的“软绵绵”。 她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带着几分居高临下审视意味的笑容。 “哟，这不是今晚的‘幸运儿’软绵绵妹妹吗？真是巧啊。” 她的声音通过专业的麦克风传来。 带着一丝圆滑和戏谑。 与此同时。 彭笑笑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了——「卧槽！笑笑匹配到那个软绵绵了？」 「哈哈哈哈哈！冤家路窄？」 「正牌大神遇上山寨幸运儿？」 「笑笑姐，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顶流！」 「对面那背景好寒酸啊，跟笑笑姐的直播间一比简直像毛坯房。」 「听说她家大哥是假的？营销号？」 「笑死，这下原形毕露了吧！看哪个冤大头还会给你刷！」 而阮软直播间这边，剩余的几千观众也懵了：「完了完了！怎么匹配到笑笑了！」 第三十二章：大哥不在？百万血条碾压！ 直播PK条刚一出现，就呈现出令人绝望的悬殊对比。 阮软的直播间，因为短时间内涌入大量因“寒竹”而来的观众。 热度虚高。 被斗音的系统算法误判为潜力新星。 这才阴差阳错地匹配到了彭笑笑这种真正的顶流。 然而。 虚假的繁荣终究经不起任何的考验。 阮软这边的血条，纤细得几乎看不见。 可怜巴巴地缩在屏幕最边缘。 而彭笑笑那边的血条，则粗壮无比，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占据了绝大部分画面。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两者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双方直播间的弹幕，更是冰火两重天。 阮软这边，原本就因为热度下降而稀疏的弹幕…… 此刻更是充满了悲观和看戏的味道：「散了散了，这还打什么？给笑笑姐送人头吗？」 「唉，运气真差，怎么偏偏匹配到笑笑了……」 「寒竹大佬走了，这直播间果然就没看头了。」 「主播除了长得好看点，确实没啥内容啊，留不住人。」 「刚才吹牛逼的呢？你们家神豪大哥呢？怎么不来救场啊？」 「估计就是个噱头吧，三十万刷完就跑路，公会操作的？」 「绵绵不怕，我们支持你！（送出“点赞”x1）」 「加油绵绵，虽败犹荣！（送出“小心心”x1）」 「颜值即正义！我永远喜欢绵绵！（但礼物栏里最贵的也才几块钱的“热气球”）」 「算了，差距太大，躺平任嘲吧。」 「对面大哥太多了，绵绵这边就我们几个穷哥们儿……」 「寒竹大佬要是在就好了……」 稀稀拉拉的弹幕间或飘过。 夹杂着零星几个不值钱的小礼物特效，显得格外寒酸。 那总计60抖币，合起来也就几块钱的礼物值…… 在庞大的PK条面前，渺小得如同沧海一粟。 即便阮软很想要笑着面对这一切。 很想要承认自己之前的热度就是虚高的。 但一时间也有些惊慌了。 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入内心，压得她的整个心情都沉甸甸的。 而反观彭笑笑那边，弹幕密集得如同暴雨倾盆。 各种礼物特效几乎从未间断。 就跟放烟花似的，一亮起来就没完没了。 热度高的可怕。 哪怕是没有这场和软绵绵之间的pk，那她的直播间也稳定有8w+的人气。 现在，更是直接飙升到了10w+。 所有前来凑热闹的人，俨然都是一副想要看到热闹，看笑笑和那位新晋帝皇大佬寒竹之间的pk。 「笑笑宝宝最美！无敌！」 「笑笑老婆看我！我给你刷穿云箭！」 「家人们！把票都上一上！给对面小妹妹看看什么叫实力！」 「感谢‘王总’送的豪华游轮！王总大气！」 「感谢‘李公子’送的十个浪漫马车！公子牛逼！」 「就这？就这水平也配和我们笑笑PK？笑死个人！」 「对面那个什么绵绵，识相点自己认输吧，别自取其辱了！」 「哈哈哈，一百个华子？吹出来的吧？真大哥怎么不见人影了？」 「寒竹？我看是寒酸吧！」 「笑笑姐威武！霸气！」 彭笑笑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这一切。 她时而对着镜头甜笑感谢礼物，时而和弹幕互动开玩笑。 时而又用一种看似鼓励，实则带着优越感的眼神，看向屏幕另一端的阮软。 “绵绵妹妹别紧张嘛，就是玩一下而已。” “你也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热度的pk吧？放松一些。” 彭笑笑声音甜美，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 眼神也很轻蔑很精准的扫过了阮软家里简陋至极的背景板。 嘴角冷笑更浓。 “你的古风造型很好看呢，很适合你。” “就是直播内容可以再丰富一点哦，不然光靠脸和你那一点点被人追捧的勇气，很难留住人的呢。” “毕竟，神豪大哥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今天喜欢你，明天可能就找到新欢了~” 这话听起来像是前辈的善意提点。 但在当前的情境下，却像是一根根软刺，扎得阮软坐立难安。 PK毫无悬念地结束了。 最终比分定格在惊人的150万抖币对60抖币，这个逆天的差距让人有一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没想到软绵绵那边竟然会弱到这种程度。 随随便便就赢了。 那个所谓的“寒竹大佬”到最后也没有出现呀。 屏幕上的比分，就像是一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将阮软心底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彻底的碾压分孙！ 在血条被彻底吞噬前的一秒钟，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在心底无声的呐喊了一声。 “寒竹哥哥，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然而。 回应她的，只有屏幕上笑笑那胜利者姿态十足的灿烂笑容，和直播间里更加疯狂的嘲讽弹幕。 他，终究还是没有出现！ 摧枯拉朽！ 惨不忍睹！ 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碾压式的屠杀！ 彭笑笑那边的血条几乎全满，而阮软这边的血条早已被吞噬得一丝不剩。 “承让了哦，绵绵妹妹。” 彭笑笑笑得越发灿烂，她捋了捋头发，用一种极其“大度”和“体贴”的语气说道。 “没事的，输给我不丢人啦。” “你刚开播没多久，能有这个热度已经很不错了。” “以后可以多多努力啦，未来可期的嘛~” 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故意提高了声调说。 “哎呀，这也就是你家寒竹大佬今天不在。” “要是他在的话，肯定随便刷点就能赢我的啦！可惜了呢……可能大佬比较忙吧？” 这话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两个直播间的弹幕再次爆炸。 笑笑直播间越发火爆热闹。 大家都是过来看热闹的，有瓜不吃那才是大傻子呢。 「哈哈哈，笑笑姐杀人诛心！」 「寒竹大佬？怕是躲起来了吧！」 「看见真神豪就露馅了呗！」 「一百个华子吹得响，真到用时就隐身！」 「绵绵妹妹，下次让你家‘神豪’大哥提前预约一下时间再来PK哦！」 阮软同样也是爆炸了。 弹幕相比热度最高的时候都不遑多让，但大多都是唱衰声的。 「妈的，太憋屈了！」 「笑笑那边的人嘴也太毒了！」 「唉，谁让我们输了呢……」 「寒竹大佬到底去哪了啊……真的好希望他能来……」 「算了，别想了，可能真像他们说的，就是个营销吧……」 「绵绵不哭，我们还在！」 「咱们虽然人不多，但还能勉勉强强给些支持！」 「寒竹大佬真的不来了？」 阮软听着对方“安慰”的话语，和两边直播间充满嘲讽的弹幕。 脸颊红得发烫，耳朵里嗡嗡作响。 巨大的羞耻感和委屈几乎将她淹没。 她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对着摄像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搭配自身古装的气质，还是比较有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气质的，但输的这么惨，她实在是觉得一阵眼前发黑。 “谢、谢谢笑笑姐……我、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下次再、再向你请教……” 说完。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手指颤抖着飞快地点下了“关闭直播”的按钮。 也不管还有多少网友在直播间里，连一句多余的提示都没有…… 屏幕瞬间黑了下来。 世界终于清静了。 阮软瘫坐在电脑椅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PK，仿佛一场噩梦。 那种被全方位碾压、被公开处刑、被无数人嘲讽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她看着电脑屏幕上倒映出的自己。 ——依旧穿着那身精致的古装。 但此刻却只觉得无比讽刺。 卸下这层华丽的包装，她原来什么都不是。 没有大佬的支持，她什么都不是。 “我真是太没用了……” 她把脸埋进手臂里，声音带着哽咽。 “跳舞跳不好，说话也不会说，连最基本的互动都做不好……我就是个笨蛋……榆木脑袋……” 就在这时。 闺蜜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阮软刚一接通，那边就连珠炮似的开始了：“我的宝！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这就是直播圈的残酷现实！” “没有大哥罩着，你什么都不是！只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那个笑笑，摆明了就是故意给你难堪！你还傻乎乎地谢谢她呢，要我说还不如狠狠地嘲讽回去，怼回去呢，实在是太憋屈了呀！” 第三十三章：大坏蛋！怎么又在车上呀 张寒正打算退出APP。 手指习惯性地向下一滑，刷新一下短视频的推荐页面。 这一刷新，可把他给看愣了。 好家伙！ 只见屏幕上接连好几个视频的封面和标题，都赫然带着“寒竹”两个字！ 「惊爆！神秘神豪‘寒竹’空降新人直播间，百大嘉年华豪掷三十万！全程录屏！」 「深度解析：‘寒竹’究竟是何方神圣？一小时狂刷60级，消费能力恐怖如斯！」 「‘软绵绵’是何许人也？竟能让新晋帝皇豪掷千金？起底新人主播的逆袭之路！」 「是真情实感还是资本运作？带你扒一扒‘百个华子’背后的真相！」 「寒竹大佬霸气侧漏！录屏剪辑，带你感受钞票燃烧的视觉盛宴！（热门）」 「羡慕哭了！论有一个神豪大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软绵绵直播间水友现身说法！」 「理性讨论：寒竹的横空出世，是否会改变斗音颜值区的现有格局？」 各种剪辑视频、分析视频、反应视频层出不穷！ 有的把他刷嘉年华的片段配上激昂的BGM，做成了炫酷的卡点视频；有的主播正在直播，看到系统横幅后震惊到表情管理失控的画面被单独截出来，收获了十几万的点赞；还有所谓的“业内分析人士”在那里头头是道地分析这是否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营销事件。 张寒随手点开几个视频，下面的评论区更是热闹得如同菜市场：「卧槽！这是真大佬啊！一百个华子眼都不眨！」 「寒竹爸爸！你还缺儿子吗？上过大学会喊666的那种！」 「绵绵小姐姐真的好漂亮啊！气质绝了！大佬眼光毒辣！」 「酸了酸了，我直播三年了，收到最贵的礼物就是飞机……」 「呵呵，一看就是公会刷的，等着看吧，过几天这个‘寒竹’就消失了。」 「楼上的酸鸡跳脚了？承认别人有钱那么难吗？」 「60级牌子是实打实的消费出来的，这点没法黑！」 「我是绵绵老粉了，她真的就是个人主播，突然被大佬翻牌，我们都懵了！」 「赌五毛，这个寒竹肯定会开号直播带货，套路我都懂！」 「集美们！我去关注绵绵和竹皇了！万一哪天大佬也眼瞎看上我了呢？」 赞美、质疑、羡慕、分析、玩梗……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将“寒竹”这个崭新的id名字的热度，推向了高潮。 经久不息。 张寒再点开自己的个人主页，粉丝数已经从之前的6万疯涨到了12万！ 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跳动！ 私信和@他的消息更是彻底爆炸，根本看不过来。 一旦打开震动，手机就会嗡嗡嗡的震的根本停不下来，活跃的简直像是个真正的营销号了。 这人气也未免太高了一点！ 他好奇地点开斗音的实时热榜…… 果然看到“#寒竹#”、“#百大嘉年华#”、“#神秘神豪空降斗音#”等词条赫然在列。 其中“#寒竹#”这个话题更是强势杀入了热搜榜前三。 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沸”字标签！ “这斗音的传播效率……真是高得有点离谱啊。” 张寒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这前前后后也就一两个小时的功夫，他竟然就以这种方式成了平台“名人”。 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现在再去找个热门直播间，随便刷点礼物。 就能轻松把热搜第一拿下。 但他只是笑了笑，便关闭了热榜。 虚名而已，没什么意思。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寻找优质的“返现宝宝”。 又过了一会儿。 张寒意兴阑珊地退出了直播板块。 逛了这大半天，眼睛都快看花了。 结果除了阮软这颗蒙尘的明珠，竟再难找到一个能入他法眼的“返现宝宝”。 那些所谓的热门女主播。 在系统的火眼金睛下纷纷原形毕露，不是颜值靠科技，就是身材靠特效。 最关键的青春度更是惨不忍睹。 不是70多就是60多。 甚至还有不及格的，让他瞬间倒尽胃口。 “看来这优质资源，比想象中还要稀缺啊。” 张寒靠在车椅上，揉了揉眉心，心里嘀咕着。 “算了，有一个阮软暂时也够了，先集中资源培养这一个吧。” “私下交流沟通，比在直播间里瞎刷更有针对性。” 他打定主意，以后除非必要，不再浪费时间在直播版块漫无目的地闲逛了。 阮软目前看来是最合适的人选。 其他的喧嚣，与他无关。 他现在可是十几亿身价的神豪啊。 这么一点点小热度，小小关注，有什么意义？ 多看一眼都懒得看。 …… 就在这时，副驾驶的车窗被轻轻敲响。 张寒转头一看，是苏小婉回来了。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和完成任务的喜悦。 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身边这位男人都快成了一个新生代网红了。 直接拥有了十万多的新粉丝。 多了不知道多少小迷妹，在抖音的直播间里留下了经典咏流传一般的各种传说。 “张、张寒……我都搞定了！” 苏小婉的声音里透着欢快。 “商铺和房子的过户手续全都办完了，这是新的房产证。” 她说着，将两个新鲜出炉的红本本递给张寒。 同时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 “还有这个，这是中介凑的六十六万，他几乎是掏空了所有家底，连零钱都凑上了，才勉强凑够这个数。” “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好好谢谢您，说这是他人生第一套房子，他们全家都感激您！” 苏小婉模仿着中介当时激动到有些语无伦次的语气，继续说道：“他还塞给了我这张卡，说是他们店最高级别的VIP贵宾卡。” “以后你或者你的朋友在任何连锁店买房卖房，都能享受最顶级的中介费折扣和最优先的服务！哦对了，还有这些……” 她又从车后座拎过来两个精致的礼品袋。 “这是他非要塞给我的，说是店里准备用来答谢大客户的好酒和茶叶。” “他不容我拒绝，直接就塞了过来。我看他那样子，都快激动哭了，一个劲儿地说你是他们的贵人，让他少奋斗了十年……” 张寒听着，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他能想象出那个中介小伙当时是多么的兴奋和感激。 没想到啊。 那个房子搞了半天越来是被他自己给买了。 这也算是一笔物超所值的买卖了。 也难怪会这么激动。 直接省了将近一半的价钱，也不用再背上那几十年的沉重按揭贷款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能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无疑是天大的事情。 他看似“亏本”的快速套现，对那个中介而言，却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这种用“微不足道”的代价。 就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境遇，并换来对方发自内心的感恩戴德的感觉。 确实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掌控感。 这比单纯在直播间刷礼物，似乎又多了几分实在的趣味。 “行，事情办得不错。” 张寒满意地点点头，接过房产证随手放在一边。 然后看了一眼那个装着六十六万现金的信封。 “这钱你就好好收着吧……你家里那边……” 那没有继续说后面的话，其中五十万就是苏小婉拿回那个吸血的原生家庭里彻底断绝关系的钱。 而苏小婉也是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默默端着那五十万，回想着从小以来家里人对她的压榨，想着这些困难和生活难题终于要就此解决了。 她忍不住眼圈都有些红了。 但她还是从中拿出了多余的十六万，想要塞回给张寒。 她亏欠张寒的已经太多太多了！ 根本就数不过来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 张寒语气不容置疑。 “以后有我在，不会亏待你的。何况你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手上多留点钱也方便。” 苏小婉看着张寒淡然却坚定的眼神，心跳不由得加速。 她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着一团火，温暖而烫手。 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庆幸涌上心头——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张寒永远都是这样。 对她温柔，将她从绝对的黑暗之中拉出来。 就好像是溺水的人终于遇到了浮木。 “谢谢……” 她热泪盈眶，声音有些发颤。 “我们之间何必说谢呢？” 张寒伸手搂住她的纤细腰肢，苏小婉也很主动的环住他的手臂。 但很快。 苏小婉就翻了个白眼儿。 已经张寒的手已经相当熟悉的摸进了裙摆下面…… 她脸蛋儿迅速羞红，左右环顾。 又是在车上！ 这个大坏蛋！ 怎么又是在车上呀——唔！ 这、这样不行…… 感受到光滑雪腻的大腿之上传来的火热触感，她阵阵脸红，下意识想要按住张寒的手，但又觉得好像……好像也可以…… 不知怎么的，按压张寒手掌的动作，反而转变成了顺势引导张寒的手进来。 这一下。 张寒脸上的调侃之色越发浓重。 正这时。 叮咚~张寒放在角落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是微信消息的预览。 第三十四章：寒竹哥哥生气啦？ 车窗外的阳光透过贴膜，在车内洒下柔和的光晕。 苏小婉脸颊绯红，气息微喘。 轻轻按住了张寒那只在她裙摆下作怪的手，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恳求与羞涩，这是她最后一点点底线啦。 真的、真的要在这里突破嘛？ “别……别在这里……” 张寒看着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都第二次了，还这么害羞？ 他收回手。 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 顺手在裙子边擦擦手掌，在苏小婉越发羞耻低头的动作下忍不住笑了。 “好，听你的。” 他语气轻松。 顺手帮苏小婉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发丝，动作自然亲昵。 苏小婉红着脸低下头，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头，秀眉微蹙，带着一丝惋惜和认真说道。 “张寒……这房子和商铺，其实…其实我们可以挂更高一点的价。 “多等一段时间，说不定能多卖几十万呢。” 张寒却根本不在意，这套房子原价的一百多万，早就返利了一个多亿进了他的账户。 此刻。 他的银行卡里还躺着冰冷冷的十二亿七千六百万！ 想着那一长串令人眩晕的数字，张寒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几分。 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花钱？ 花得太值了！ 花得越多，赚得越多！ 这种财富以惊人速度疯狂膨胀的感觉，简直比任何肾上腺素都令人上瘾！ 他完全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买买买，刷刷刷！ 太爽了！ 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丝满足而慵懒的笑意。 看在苏小婉眼里，却只觉得他是真的完全没把那几十万的“损失”放在心上。 是一种真正视金钱如粪土的超级富豪的洒脱。 苏小婉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时有些怔忡。 她无法理解，张寒此刻内心真正的狂喜源泉，只被他那种对金钱毫不在意的超然态度所深深震撼。 她再次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拥有的财富和格局，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可是……” 苏小婉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 张寒打断她，语气温柔却坚定。 “乖乖听话。”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走吧，忙了一上午，肚子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苏小婉望着他深邃而平静的眼眸，心中最后那点不安也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和被宠溺的幸福感。 她用力点了点头，将信封紧紧抱在胸前，轻声应道。 “嗯，听你的。” …… 张寒驱车带着苏小婉来到了一家以环境清雅、菜品精致著称的高档私房菜馆。 门口的侍者显然训练有素。 虽然张寒穿着休闲，但态度还是无比恭敬，躬身引路。 穿过曲径通幽的竹林小径，来到一个临水的包厢。 包厢内装饰古朴典雅，香炉里袅袅升着淡淡的檀香，窗外是碧波荡漾的池塘和精心修剪的园林景观。 环境极为静谧舒适。 穿着旗袍、身段婀娜的服务员小姐姐全程带着职业而甜美的微笑。 服务体贴入微，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会让人感到丝毫打扰。 点菜时，她轻声细语地介绍着招牌菜和时令特色。 对食材的来源、烹饪的手法和口味的特点都如数家珍，显得极为专业。 当张寒随口点了几道价格不菲的硬菜和一瓶年份红酒后，服务员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和热情。 确认菜单后，更是微微躬身。 “先生您真是行家，这几道都是我们主厨的拿手好菜，请您稍等，我们会优先为您安排制作。” 这种被顶级专业人士恭敬对待，并且因为消费能力而享受到优先特权的感觉。 无声无息间又强化了那种“人上人”的优越感和爽感。 等待上菜的间隙，苏小婉抿了一口餐前清茶。 “张寒，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我可能得回老家一趟。” “嗯？” 张寒抬眼看向她。 “有些事……我想做个彻底的了断。” 苏小婉语气坚定。 “需要我陪着你吗？” 张寒问道。 虽然不确定苏小婉家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但他也知道，苏小婉现在心里并不好受。 “不用不用！” 苏小婉连忙摇头。 “我自己能处理好的。你那么忙，怎么能为这点小事耽误时间。” 她顿了顿，脸上又重新焕发出光彩，继续说。 “等我回来，咖啡馆就可以正式开始装修了！” “设计图纸我已经委托给我一个信得过的学姐了，她是专业的建筑设计师，很多我的想法都跟她沟通好了，她也给出了很多专业的建议。” “装修公司我也联系了几家口碑不错的，等图纸最终确定，就可以立刻动工！” “我会盯着进度，尽快让咖啡馆营业起来的！” 她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干劲，显然已经将咖啡馆当成了自己新事业和新人生的起点。 张寒欣赏地看着她这副充满活力的样子，缓缓点头。 …… 就在张寒与苏小婉享受着精致美食，悠闲交谈之时。 城市的另一端。 刚刚经历了一场“社会性死亡”般直播的阮软，正灰溜溜地关掉了直播软件。 屏幕上最后定格的，是那个叫“笑笑”的主播掩嘴娇笑和她直播间里无数嘲讽弹幕的画面。 巨大的差距和惨烈的对比，像一盆冰水，将她初次直播获得巨额打赏的兴奋和喜悦浇灭得彻彻底底。 她瘫坐在椅子上。 看着后台那耀眼的一百一十个嘉年华进账，和“寒竹”那高达60级的醒目牌子。 心情却如同坐过山车一样。 从云端猛地跌入谷底，只剩下茫然和失措。 短暂的放空和纠结之后，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 点开了与「H」的微信聊天窗口。 见到之前那条消息仍旧没有任何回应，她咬着嘴唇，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又删除。 反复几次，才小心翼翼发送一条消息过去：“寒竹哥哥，我下播了哦~（可爱.jpg）” 等待了片刻。 没有回复。 屏幕那头安静得让人心慌。 阮软的心微微提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又尝试着发出第二条，试图用关心拉近距离：“寒竹哥哥在干嘛呀？吃饭了没呀？” “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感动.jpg）”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对话框里依旧只有她绿色的发言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仿佛石沉大海。 这种完全的已读不回……嗯，她甚至不确定对方读了没有…… 让阮软原本就有些不安的心情，瞬间升级成了惶恐。 他为什么不理我？ 是还在忙吗？ 还是……生气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迅速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闺蜜之前说的话，又一次次的重复在她的耳边。 仿佛魔音贯耳。 对啊！ 他刷了一百个嘉年华，成为了全平台瞩目的神豪大哥，我却只是公事公办地感谢了几句，就因为不好意思和慌乱，匆匆跑回去继续直播了…… 甚至连一句像样的私下感谢都没有！ 他会不会觉得我太冷淡、太不懂事了？ 完了完了……大佬肯定是生气了！ 一想到那位挥手间就豪掷三十万、能轻易改变她命运的神豪大哥可能因为自己的“怠慢”而离去。 阮软顿时急得鼻子发酸。 她平时在学校里、在生活中，也是被不少男生追捧的漂亮女孩，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 又何曾需要如此小心翼翼地揣摩一个人的心思？ 向来都是别人绞尽脑汁地讨好她、哄她开心。 主动去维系、甚至可以说是“讨好”一个异性，对她来说完全是陌生且无措的领域。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对话框。 毫无回应。 等待的每一秒都变得格外煎熬。 巨大的失落和恐慌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呜呜……怎么办啊……” 她带着哭腔，只能打给了一个直播前辈，也算是她的另一个闺蜜——林雪。 林雪比阮软早接触直播两三年。 对直播圈里的规则和大哥心理摸得门清。 阮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雪雪你看……寒竹哥哥他一直不回我消息……” “他是不是生我气了？是不是因为我刚才直播的时候表现不好，冷落他了？” 林雪看到截屏过来的消息。 第三十五章：想抓住大佬？你得懂事会舔 手机那头。 正在分析情况的林雪，看着阮软发来的哭诉和截图，心里还在吃惊。 随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强烈的羡慕。 寒竹！ 竟然是寒竹！ 这个名字现在在斗音颜值区，简直就是一天之间崛起的传说！ 百大嘉年华、空降六十级帝皇、热搜榜前三…… 这些关键词，她早就从各个主播群里看到s了。 她万万没想到…… 这个幸运儿，竟然就是自己身边这个懵懵懂懂、刚开播没多久的小闺蜜——阮软！ 这简直是泼天的富贵砸到了头上啊！ 一瞬间。 林雪心里甚至闪过一个极其阴暗的念头。 要是…… 要是这位寒竹大佬先看到的是我的直播，那该多好？ 这机会要是给我的…… 我肯定能把他哄得服服帖帖，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大哥！ 但她很快又泄了气。 她对着手机黑屏照了照自己，虽然也算清秀。 但和阮软那种纯天然、干净又纯欲，还带着极高青春度的顶级颜值相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充其量75分。 大佬的眼光毒着呢，自己这点资本，恐怕入不了对方的法眼。 强求不来，还不如抓住眼前…… 帮阮软稳住大佬，说不定以后还能沾点光。 这么一想，林雪立刻调整心态，语气变得更加“知心姐姐”。 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开始更加仔细帮阮软分析。 “软软，你先别急，哭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得好好想想，问题出在哪儿。” 林雪清了清嗓子，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 “我问你，寒竹哥给你刷嘉年华的时候，你是不是光顾着看直播间暴涨的人气和弹幕，对着屏幕傻笑和感谢，下了播也没立刻私下找他？” “我……都说过了呀，我当时是有点懵，而且直播间好多人，我想着……” 阮软小声辩解，声音还带着哭腔。 “好了好了……” 林雪打断她，语气加重。 “姐姐还是那句话，那直播间的人气是谁带来的？是寒竹哥那一百多个华子砸出来的！” “没有他，谁认识你阮软啊？你倒好，本末倒置了！” “在他那种级别的大佬看来，你这就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拿着他的钱给自己赚人气，反而把他这个正主给晾在一边了！”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家，你直播间那点虚头巴脑的人气，比他这个真金白银刷礼物的大哥还重要吗？” 林雪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了阮软下意识忽略的关键。 她当时确实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关注冲昏了头脑，却忽略了这份瞩目的真正来源。 而且还天真地想着应该多一点少女的矜持。 更有些手足五错了。 “别说寒竹哥这种级别的大佬了，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给你花了三十万，你转头就去跟别人玩得热火朝天，把他冷在一旁，你看他生不生气？” “将心比心啊，软软！” 林雪继续补刀，每一句都砸在阮软的心坎上。 阮软听完，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天真的塌下来了。 完了！ 全完了！ 原来自己无意中犯了这么致命的错误！ 她吃亏就吃亏在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捧着、追着，从未真正放下身段去讨好过谁。 根本不懂那些人情世故和揣摩人心的小技巧。 更别提如何“跪舔”一位神豪大哥，怎么才能让对方感到舒适和被重视了。 “那……那雪雪，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我该怎么弥补？” 阮软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彻底没了主意，只能完全依赖这位“前辈”。 林雪在那头沉吟了一下，说道。 “现在嘛……他既然晾着你，说明气还没消。” “你光道歉肯定没用，得持续地、有耐心地表达你的诚意和重视。” “隔一会儿就给他发条消息，不一定要直接道歉，可以分享点你生活中的小事，比如‘哥哥我吃饭啦，今天的菜有点咸’，或者‘外面下雨了，哥哥出门记得带伞哦’。” “再或者发自拍，问他‘哥哥我这张照片好看吗’……” “总之，就是要各种关心，各种找话题，态度一定要软，要甜，要让他感觉到你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重视他！” “必须要抓住这个真正的大佬，不能让他跑了！” 阮软听得连连点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记下。 但林雪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瞬间僵住。 “而且，软软，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林雪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暧昧和现实的残酷。 “像寒竹哥这种大哥，给你刷了这么多，不可能无所求的。” “如果……如果他以后提出要见面，或者……暗示你去酒店陪他什么的……你最好答应。” “去……去酒店？！” 阮软失声惊呼，脸蛋瞬间变得煞白，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陪他……睡觉？！这……这怎么行！”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连恋爱都没正经谈过一次，牵手都没有过！ 现在竟然要她为了直播，去和一个几乎算是陌生的男人上床？ 这突破了她二十年来形成的所有道德观念和底线！ “太快了呀！这……这也太……” 阮软的声音充满了抗拒和恐惧。 林雪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复杂，既有同情，也有一种“过来人”的无奈。 “你的筹码！就是你自己！” “你以为那些大主播是怎么起来的？真全靠才艺吗？别天真了！” “这一行，想要完全不通过潜规则做起来，除非你是万里挑一的天选之子，要么有逆天的才华，要么有惊世的背景，否则……难如登天。” “可是……我……” 阮软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一边是可能彻底改变命运、摆脱平凡生活的巨大诱惑和前辈描绘的“现实”；另一边是她坚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和原则。 “要不……我考虑转行？” 阮软弱弱地说，但语气自己都不确定。 她刚刚尝到一点点被巨大财富眷顾的甜头。 虽然害怕，但让她彻底放弃，又有那么一点点不舍。 而且…… “其实……寒竹哥哥人好像挺好的，他刷礼物的时候也没提什么过分要求……” “人好？” 林雪嗤笑一声。 “人好才会更生气啊！觉得你辜负了他的好意。” “软软，你别傻了。姐姐是为你好，你想想，如果没有寒竹哥，你的直播会是什么样子？” “继续每天几十个人看，赚个几十块电费钱？” “或者转行去找个普通工作，辛辛苦苦一个月挣几千块，攒十几年钱可能都买不起这座城市的一个厕所？你还想过回那种紧巴巴、看人眼色的苦日子吗？” “甚至还有可能遭受到上级的骚扰！” 林雪的话像冰冷的针，刺破了阮软最后一丝幻想。 她想起之前平淡甚至有些窘迫的生活。 再对比今天直播时那种众星捧月、财富暴涨的虚幻快感…… 巨大的落差让她沉默了。 电话两头都安静下来，只剩下阮软压抑的呼吸声。 过了好半晌，林雪才幽幽地说。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要是还想过回以前的苦日子，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姐言尽于此了。” 说完，林雪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阮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双眼空洞而无神。 尊严和现实，在脑海里激烈地厮杀。 她想起寒竹哥哥那豪掷千金的潇洒。 想起他可能拥有的庞大财富和能量。 想起自己可能拥有的璀璨未来…… 又想起要去酒店陪一个陌生男人的恐惧和羞耻…… 她的目光扫过这间租来的，只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 桌子上的廉价化妆品。 手机的三位数余额…… 这一切，都和今天后台那耀眼的一百一十个嘉年华，成为了极端残酷的对比。 是守着自己的清白，回到过去那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 还是牢牢地抓住这根登天的阶梯，哪怕，代价是沉沦？ 最终。 她猛地坐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和迷茫交织的复杂神色。 先……先按雪雪说的做吧。 努力挽回，好好表现。 至于去酒店那种事…… 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 她仿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暂时的缓冲地带，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 点开了那个让她心跳加速又忐忑不安的对话框。 她开始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执行林雪传授的“攻略”。 “寒竹哥哥，你还在忙吗？一定要注意休息哦~（担心.jpg）” 间隔15分钟后。 “「分享照片：窗台上的多肉植物」哥哥你看，我养的小多肉，是不是很可爱呀？像不像我？（可爱.jpg）” 间隔20分钟后。 “哥哥，我准备去吃晚饭啦，你吃过了吗？千万不要饿肚子哦~（关心.jpg）” 间隔30分钟后。 “晚上有点降温了，哥哥你那边冷吗？记得多加件衣服呀！（暖心.jpg）” 第三十六章：千万返利也太少了！ 私房菜馆的静谧雅间内。 张寒和苏小婉享用完精致而舒缓的午餐。 刚结完账。 张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之前那家顶级家居品牌中心打来的电话。 对方经理的语气谦恭至极，表示所有订购的家具都已精心打包并运送至汤城一品楼下。 专业的配送和安装团队已随时待命，询问张先生何时方便。 他们即刻上门服务，绝不敢有丝毫耽搁。 张寒看了看时间，对着电话淡淡吩咐。 “现在就过去吧。” “好的好的！张先生，我们全员立刻到位，保证以最高标准完成所有工作！” 电话那头的经理声音里充满了干劲，仿佛接到了什么光荣无比的使命。 挂了电话，张寒对苏小婉笑了笑。 “走吧，家具送到了，去看看咱们的新家。” 苏小婉听到“咱们的新家”五个字，心头微微一颤。 一股暖流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悸动涌遍全身。 她更在乎的其实不是那汤城一品的顶级奢华房子里有她的一席之地…… 而是。 张寒自然而然将她归为了“我们”。 轻轻“嗯”了一声，乖巧地跟上张寒的步伐。 再次回到汤城一品那气势恢宏的大堂。 物业经理早已接到通知，亲自等候在一旁。 见到张寒立刻躬身问好。 一路殷勤地引着他们走向专用电梯，态度比之前更加热情周到，细节拉满。 电梯直达顶层。 一出电梯门，就看到走廊里站着七八个穿着统一制式工装、戴着白手套的工作人员。 旁边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包装严实、但依旧能看出质感非凡的家具部件。 为首的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经理。 一见张寒立刻小跑上前。 “张先生您好！我是品牌中心的售后经理，姓王。非常荣幸为您服务！” 王经理双手递上名片，腰身微微弯曲，脸上是无可挑剔的专业微笑。 “所有您订购的商品均已安全送达，我们的安装团队都是拥有十年以上经验的老师傅，绝对保证安装质量和细节处理。” “请问您现在方便让我们开始工作吗？” “开始吧。” 张寒点点头，输入密码打开了入户门。 “好的！请您和女士稍作休息，监督我们的工作。” 王经理一挥手，身后的团队成员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动作轻盈而迅速，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将各种组件搬进屋内。 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噪音，一切都显得训练有素，极富效率。 更让苏小婉惊讶的是，他们每个人都自带鞋套和地面保护垫。 进出之间绝不会弄脏屋内那光可鉴人的昂贵地板。 这种无声的细节，处处彰显着顶级品牌服务的溢价所在——钱花到哪里，哪里就舒服。 张寒慵懒地靠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边，俯瞰着脚下的繁华市景。 并没有指手画脚。 苏小婉则有些好奇和期待地看着工人们忙碌。 王经理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张寒身边，随时准备解答问题或听从吩咐。 当张寒随口问起某个家具的材质或工艺时，王经理都能立刻做出极其专业且详细的解答。 甚至还能引申出相关的保养知识和品牌故事。 听得苏小婉暗暗咋舌，深感这钱花得确实“值”。 享受的不仅是产品，更是这种被全方位尊崇服务的体验。 家具一件件被组装、摆放到位。 原本空旷冰冷的豪宅，开始迅速被温馨和奢华的气息填充。 极简风格的意式沙发、质感厚重的实木餐桌、符合人体工学的智能床架…… 每一件单品都价格不菲。 组合在一起更是营造出一种低调却极度舒适的奢华感。 当大部分家具都各就各位后。 张寒指了指一间采光极好、带有一个小飘窗的次卧，对苏小婉说。 “小婉，这个房间，你喜欢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 苏小婉一愣，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的房间？ 张寒真的在家里给她留了房间！ 不过……为什么不和张寒住一个房间呀？ 但很快她就被巨大的羞涩和某种被尊重的感动所淹没。 他这是在尊重我的意愿吗？ 这是同居的邀请呀！ 这种体贴，这种温柔，让她心头小鹿一阵乱撞，脸颊微微发烫。 羞答答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应道。 “好……好的。” 她强忍着羞涩，开始按照自己的喜好指挥工人们调整这个“属于她”的房间。 窗帘要更暖色调一些，梳妆台要放在靠窗光线最好的地方，床头柜要那个小巧精致的…… 她轻声细语地描述着。 工人们无不认真聆听，精确执行，王经理还不时从专业角度给出建议，确保最终效果完美。 张寒则悠闲地踱步，规划着其他空间。 主卧的巨大落地窗边，放置一张休闲躺椅，方便他午后小憩观景；书房的书架，要摆满他或许永远不会去看的精装书籍，营造氛围；甚至还有一个房间被他指定为影音室，昂贵的音响设备和巨幕投影仪已经被安排上了日程…… 每一个决定都伴随着惊人的消费，但带来的则是未来生活品质的极致提升。 看着这将四百多平的顶级豪宅，在自己的意志下一点点变成梦想中的舒适巢穴。 那种掌控感和满足感，难以言喻。 这一通忙碌，直到窗外华灯初上，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彻底结束。 所有的家具都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 整个家焕然一新，充满了生活气息和高级质感。 王经理带着团队进行了最后一遍检查和清洁，确保一丝不苟，然后才恭敬地向张寒告辞。 “张先生，所有工作都已完成，这是您的保修卡和相关文件。” “有任何需要，24小时随时联系我。祝您生活愉快！” 说完，才带着团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子里顿时只剩下张寒和苏小婉。 忙碌过后。 两人都感到一阵饥饿。 “走，带你去吃点好的，庆祝一下乔迁新居。” 张寒很自然地拉起苏小婉的手。 苏小婉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心里甜甜的。 用力点了点头。 晚餐选在了一家知名的米其林三星餐厅，环境、服务、菜品自然又是顶级的享受。 饭后。 张寒兴致不减，拉着苏小婉径直走进了本市最高端的购物中心。 流光溢彩的商场里，汇聚了全球各地的顶奢品牌。 张寒带着苏小婉，几乎是扫荡般一家家逛过去。 “这套LaMer的鎏金系列套装看起来不错，适合你。” “这个el的CF口盖包，经典款，来一个。” “Dior的这条连衣裙，风格很衬你，试试。” “还有这些Tiffany的珠宝，看着玩……” 张寒指点江山，语气随意得像是在买白菜。 身后的各家店员们眼睛都亮了，态度热情得无以复加。 介绍产品时恨不得将毕生所学的赞美之词都用上，看着苏小婉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羡慕和嫉妒。 苏小婉却慌了神。 她看着那些标签上动辄五六位数的价格，只觉得心惊肉跳。 “不要了，张寒，真的太贵了……我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已经给我太多太多了……” 她拉着张寒的衣角，小声地哀求着.内心的不安和亏欠感几乎要溢出来。 “跟我还客气什么？” 张寒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不容拒绝.“我说适合你就适合你。听话。” 最终。 拗不过张寒的强势，也或许内心深处有一丝对美好物质的渴望.苏小婉几乎是半推半就地收下了一套LaMer的顶级护肤套装，和一个经典黑金配色的el中号CF口盖包。 仅仅是这两样，就轻松超过了十万。 张寒眼睛都没眨，直接刷卡支付。 「为优质女性“苏小婉”消费110，000元，触发百倍返现！1，000，000元已存入您的账户，请注意查收。」 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如期而至。 一千一百万轻松入账。 然而。 张寒期待的“额外奖励”却并未出现。 看来这种级别的消费，已经难以触发类似“强身药剂”那样的特殊奖励了。 “啧，才返了一千来万……也太少了点。” 张寒心里忍不住凡尔赛地嘀咕了一句。 “看来，还是得找到更多优质的‘返现宝宝’，加大投入才行啊！” 钱越多，他反而越觉得“钱不够花”了。 这种烦恼，真是甜蜜又奢侈。 买完东西，两人都有些疲惫了。 新家虽然家具齐全，但日用品和床品还未备齐，不便入住。 张寒便直接让司机开车，再次来到了本市最豪华的天府酒店，熟门熟路地办理了总统套房的入住。 巨大的套房内，灯火辉煌。 设施极尽奢华。 但一天的奔波和购物下来，两人都感到有些累了。 沐浴过后。 苏小婉穿着丝质的睡裙，脸上还带着被热水蒸腾出的红晕，乖巧地躺在张寒身边。 张寒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清新的香气和身上淡淡的、新买的LaMer面霜的奢华香味。 “今天累坏了吧？” 第三十七章：我的积蓄都给你！ 天府酒店，总统套房的奢华与旖旎。 与城市另一端，某个普通三居室出租屋内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已是夜深。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光线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 林萌萌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身上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棉质睡衣，手里无意识地捏着一个抱枕。 小脸皱成一团，写满担忧和不忿。 “岚岚，你说婉宝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焦虑。 “这都两个晚上了，消息不回，电话……之前打了一个没接，后来干脆关机了。”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呀！” 夏岚正对着客厅的落地镜做睡前的拉伸运动。 她穿着一套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和短裤，勾勒出健康而富有力量感的身体线条。 闻言。 她动作没停，只是透过镜子瞥了林萌萌一眼，语气比林萌萌冷静得多。 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能怎么回事？八成是跟那个叫张寒的在一起呗。”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 林萌萌把抱枕扔到一边，有些激动。 “才认识几天呀！就两三天！就连家都不回了，消息也不回了？” “婉宝她……她不会是恋爱脑上头，被人骗了吧？” 她越说越觉得有可能，语气也带上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婉宝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软乎，其实倔得很，而且因为家里那摊子烂事，她其实特别缺爱，别人对她一点点好，她就能掏心掏肺的。” “那个张寒，谁知道是人是鬼啊？” “开个豪车就一定是真富豪了？万一是租来的呢？万一是专门骗她这种单纯小姑娘的呢？” 林萌萌是市中心一家顶级国际幼儿园的老师。 平日里接触的非富即贵，见识过太多表面光鲜、内里龌龊的有钱人。 尤其是那些已婚还出来沾花惹草的家长…… 让她对所谓“有钱男人”的信任度降到了冰点。 她发自内心地心疼苏小婉。 生怕这个在泥潭里挣扎了太久、刚刚看到一点曙光的好姐妹，又一头栽进另一个更华丽的陷阱里。 “骗色还好，就怕人财两空！婉宝本来就没什么钱，可别再背上一身债……” 林萌萌忧心忡忡地补充道，脑洞已经开到某些社会新闻的情节。 夏岚做完一组拉伸，拿起毛巾擦了擦颈间的薄汗。 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她的思维显然更直接也更现实一些。 “萌萌，你先别自己吓自己。” 夏岚放下水杯，理性分析。 “婉宝是成年人，她有判断力……我们现在在这瞎猜没用。” “关键是，她到底从那个张寒那里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没有？” 她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 “我是说，真金白银的那种，或者贵重礼物？房子车子什么的？” “如果只是带她吃几顿好的，住几天豪华酒店，那成本才多少？就算那个店铺已经……但也说不定有什么咱们看不懂的门门道道……” “总之，这些，对真正的有钱人来说九牛一毛。” “可如果他愿意为婉宝花大钱，甚至让婉宝住进他家里！” “那至少说明短期内是认真的，婉宝也不算太亏。” 夏岚的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功利心。 她倒不是盼着苏小婉不好，只是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混久了，她更相信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感情太虚，抓在手里的利益才是真的。 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苏小婉，好好“审问”一番。 满足八卦欲的同时，也得帮姐妹把把关。 看看这笔“投资”到底值不值。 那张寒，究竟是个真神豪，还是个只会画大饼的PUA高手？ 而且，她真的很好奇那个张寒，好想见一见呀！ “岚岚！你怎么能这么想！” 林萌萌有些不满地瞪了夏岚一眼。 “感情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呢！” “我的傻萌萌哟。” 夏岚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是好朋友，才更要现实一点帮她把关。” “否则等真吃了亏，哭都来不及。总之，等婉宝回来，必须严刑拷问！” 两个闺蜜，一个感性担忧陷入情感骗局。 一个理性计较实际得失，但出发点都是对苏小婉的关心。 出租屋内的担忧和猜测在夜色中弥漫。 而她们话题的中心，此刻正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依偎在那个让她们争论不休的男人怀里。 沉沉睡去，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 与此同时。 距离本市数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 夜色已深，万籁俱寂。 只有零星几声狗吠偶尔划破宁静。 林雨欣刚帮忙处理完闺蜜老家丧事的最后一些琐碎事宜，身心俱疲地回到临时落脚的招待所房间。 简陋的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气。 她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巨大的疲惫感被一种更强烈的思念所取代。 她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置顶的微信对话框。 这几天。 除了陈敏搞得那些幺蛾子以外，两人都没怎么联系。 她知道……张寒肯定也在忙“创业”的事情。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删删改改。 最后发出去长长的一大段话。 “张寒，睡了吗？我这边事情总算是忙得差不多了，明天最后一天，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 “这几天真的好累啊，老家这边各种规矩好多，看着闺蜜哭得那么伤心，我心里也挺难受的” “你那边怎么样呀？创业的事情顺利吗？” “有没有很累？一定要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哦，别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我会心疼的。（拥抱.jpg）” “我好想你啊……张寒，你有没有想我呀？（害羞.jph）” 发完这些，她捧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没有立刻收到回复。 她想张寒大概是在忙，或者已经睡了。 但思念和一股冲动让她停不下来，又继续输入。 她想到了那套只写了她名字的房子。 心里就被巨大的感动和安全感填得满满的。 在她看来，张寒肯定是掏空了所有积蓄，甚至可能还借了钱，才为她筑起这个爱巢。 张寒现在肯定很缺钱创业。 于是，林雨欣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地打下后续的消息。 “张寒，我跟你说个事哦。” “你不是要创业吗？启动资金肯定需要很多吧……我工作这几年，也攒了一些钱，虽然不多，大概有十五万左右……！” “你拿去用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我知道创业初期肯定很难，需要钱的地方很多。这钱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能解决一点是一点。我的就是你的呀！（可爱.jpg）” “等你需要的时候，我随时转给你。（爱心.jpg）” 她丝毫没有考虑过张寒会不会是骗子，也没有想过万一创业失败钱打了水漂怎么办。 在她单纯的认知里。 张寒愿意把所有积蓄拿来写她名字买房…… 这份沉甸甸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爱意，早已胜过千言万语和任何物质保障。 她认定了这个男人。 就愿意毫无保留地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她视若未来保障的全部积蓄。 这种全心全意的托付和回报，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她甚至因为自己能帮上忙而感到一丝开心和满足。 又絮絮叨叨地发了几条关心的话，叮嘱他早点休息后。 林雨欣才抱着手机，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浓浓的思念，缓缓进入了梦乡。 手机屏幕渐渐暗下。 最后一条消息安静地躺在对话框里，等待着那个男人的阅读。 而她全然不知，她口中那个“掏空积蓄”、“需要创业资金”的男人，此刻正拥着另一个女人，躺在每晚房费超过她一年工资的总统套房里。 银行账户上的余额，是一个她根本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第三十八章：竹皇上线引爆斗音！ 晨光透过总统套房的落地窗，洒下一片金色的暖意。 张寒醒来时，身旁的苏小婉已经起身。 正轻手轻脚地收拾着行李。 她今天要搭乘早班机，回老家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家事。 两人在酒店用了精致的早餐后，张寒便亲自开车将苏小婉送往机场。 一路上，苏小婉显得有些沉默。 眼神中既有对即将面对家人的忐忑，也有对短暂分别的不舍。 “回去把事情彻底解决了，别怕，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到达机场，张寒停下车。 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语气沉稳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嗯，我知道的。” 苏小婉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你……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我尽快回来。” 看着她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进安检口的背影。 张寒拿出手机。 终于有空暇处理堆积如山的消息。 微信图标上鲜红的未读数字颇为可观。 除了几条无关紧要的群消息和公众号推送，主要来自三方面。 林雨欣、阮软……还有几个原公司的同事。 看着这些闪烁的头像，张寒不由得失笑，揉了揉眉心。 低声自语。 “这时间管理……还真是个技术活。” 当个合格的“海王”，光是对付这些消息就需要不少精力。 他先点开了林雨欣的对话框。 映入眼帘的是昨晚那一长串充满思念和关切的文字，以及那句毫无保留的“我的积蓄都给你！” 即便是身价十几亿的张寒。 看到这十五万的承诺和那份沉甸甸的、不掺任何杂质的信任…… 心头也不由得微微一暖。 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傻姑娘…… 真是个好女孩呀。 他飞快地回复。 “早上好雨欣，刚送个朋友去机场。” “别说傻话了，你的钱就自己好好留着，我这边资金很充足，放心吧。” “创业挺顺利的，别担心。你忙完就好好休息，等你回来。” 言辞温和。 既安抚了她，也婉拒了她的钱。 同时模糊了“送朋友”的细节。 维持着好男人的人设。 接着。 他点开原公司同事的问候，大多是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怎么突然辞职了之类。 张寒统一回复了些“谢谢关心”、“在做点自己的小生意”、“有空聚”之类的客套话。 应付得滴水不漏。 最后。 他才点开那个顶着可爱猫咪头像、备注为“软绵绵（斗音）”的对话框。 好家伙！ 未读消息足足几十条！ 从昨晚下播后开始，几乎每隔十几二十分钟就有一条。 “寒竹哥哥，我下播了哦~今天真的超级超级感谢你！（可爱.jpg）” “哥哥在干嘛呀？吃饭了没有呢？” “（分享一张精心挑选的、略带忧桑的自拍）哥哥是不是在忙呀？” “哥哥……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委屈巴巴.jpg）” “对不起嘛哥哥，我昨天直播的时候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冷落你了？” “（分享晚餐图片）哥哥我吃饭啦，你吃了吗？要按时吃饭哦！” “晚上降温了，哥哥注意保暖呀！” “哥哥晚安哦~希望明天能收到你的回复~（可怜.jpg）” 字里行间充满了小心翼翼、讨好、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那种卑微又渴望得到回应的姿态，透过屏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张寒饶有兴致地看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种将他人情绪掌控在手中的感觉，确实别有一番趣味…… 他没有回复任何一条具体内容，只是言简意赅地发问。 “今天几点开播？” 消息几乎是秒回！ “寒竹哥哥！！！你终于回我了！（*≧ω≦）” “嘻嘻！哥哥你忙完了吗？累不累呀？” “我……我本来打算十点半左右开播的……” 文字间洋溢出的激动和讨好几乎要溢出屏幕。 张寒依旧不接她的茬，直接主导节奏。 “十点半太早，没流量。晚上八点，黄金档开播——” 没等软绵绵回应。 他接着抛出真正的目的。 “好好播，今晚帮你拿个榜一。 “明天飞来我这儿，南海市，带你好好在南海市玩一玩。 “机票订好告诉我航班号。”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的安排。 目的清晰明确。 屏幕那头的阮软，看到这条消息，心脏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昨天前辈林雪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犹豫、羞涩、紧张、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但仅仅几秒钟后，对失去神豪大哥的恐惧、以及对那晚榜一和可能改变命运的渴望。 迅速压倒了其他情绪。 最重要的，还是对寒竹大哥身上笼罩着的神秘感的好奇，以及心底一丝微不可查的好感。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飞快地打字回复。 “好的哥哥！我都听你的！我马上订明天最早的机票！谢谢哥哥！（开心转圈.jpg）” 张寒看着回复，满意地笑了笑。 “嗯，去准备吧。晚上直播见。” 说完便结束了对话，不再给她继续发散情绪的机会。 处理完消息。 张寒便开始了今天的正事——正式入驻汤城一品。 虽然昨天家具都已到位…… 但一个家真正的生活气息，还需要无数细节来填充。 床品、窗帘、厨具、餐具、洗漱用品、各类收纳、绿植装饰…… 需要购置的东西太多了。 他直接驱车前往本市最高端的家居生活买手店和进口超市。 接下来的半天。 张寒彻底诠释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和“顶级服务体验”。 在高端家居店。 只要他的目光，在某件设计感极强的摆件或一套昂贵的埃及棉床品上多停留两秒。 专业的导购便会立刻上前，用最精炼优美的语言介绍产品的设计理念、材质工艺。 并提供多种搭配方案。 当他大手一挥，将看中的物品全部纳入采购清单时…… 店长亲自过来为他服务。 脸上洋溢着仿佛遇到知音般的热情笑容，不仅给出了最大折扣。 还承诺三小时内专人专车送达府上并负责摆放到位。 在进口超市。 他推着购物车，几乎扫荡了整个生鲜区和生活用品区。 来自澳洲和牛、发国生蚝、晴王葡萄、橄榄油、德式厨具、瑞典香氛…… 购物车堆满了一辆又一辆。 收银员和经理看着他那惊人的采购量，态度恭敬得近乎惶恐。 迅速开通专用结账通道，并安排多名员工帮忙打包搬运至他的车上。 周围其他顾客投来的惊讶和羡慕的目光。 更是无声地满足了某种虚荣心。 中途，手机震动。 嗡嗡！ 是苏小婉发来的消息。 “张寒，我落地啦，一切顺利，准备坐车回家了。（乖巧.jpg）” 张寒一边看着工人将一箱箱高端食材放入车后备箱，一边单手回复。 “好，注意安全，到家说一声。（摸摸头.jpg）” 这种同时顾及多方、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感觉颇为自在。 下午。 采购的物品陆续送达。 张寒指挥着送货人员，各品牌方的整理师，将各类物品归置到位。 铺上床品，挂上窗帘。 厨房摆满锃亮的厨具，浴室放上柔软的毛巾和高级洗护用品。 客厅角落摆上生机勃勃的绿植…… 冰冷的豪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温馨、奢华且充满生活气息。 当一切收拾妥当。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看着这个完全按照自己意愿打造、每一个细节都透着金钱味道的顶级豪宅。 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十分。 手机上有几条新消息。 「林雨欣」：“嗯嗯！我听你的！你也要注意休息哦！等着我回来（开心.jpg）” 第三十九章：就没见过这么壕的！ 张寒指尖轻点。 那璀璨夺目的嘉年华特效再次如同永不枯竭的洪流，轰然席卷了整个直播间！ 「“寒竹”在“软绵绵”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1」 「“寒竹”在“软绵绵”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5」 「“寒竹”在“软绵绵”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10」 …… 金色的舞台、绽放的烟花、飞舞的彩带…… 昂贵的特效一次又一次地霸占屏幕，几乎没有片刻停歇。 直播间的背景音乐，仿佛都成了这视觉盛宴的陪衬。 刚刚还只有一千多人的直播间…… 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块，瞬间沸腾爆炸！ 人气值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疯狂飙升。 ——两千、五千、一万、两万…… 几乎每一次嘉年华特效亮起，都伴随着在线人数的又一次跳跃式增长！ 晚上八点多。 正是斗音流量的黄金高峰期，无数用户漫无目的地滑动着推荐页面。 瞬间就被这持续不断、气势磅礴的嘉年华连击吸引。 手指不由自主地点了进来。 软绵绵看着屏幕上疯狂滚动的礼物提示和飞速上涨的人气，激动得用手捂住了嘴。 眼睛瞪得圆圆的，几乎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能不断地、声音发颤地重复着。 “谢谢……谢谢寒竹哥哥的嘉年华！谢谢哥哥！啊啊啊！太多了哥哥！” 而直播间的公屏，早已被各种惊叹、膜拜和玩梗的弹幕彻底淹没：「卧槽！卧槽！又来了！竹皇牛逼！（破音）」 「恭迎竹皇！给大佬跪了！」 「这特么是嘉年华无限连发模式？家里开印钞厂的吧！」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直播！」 「昨天没录屏的兄弟们抓紧了！经典重现！」 「绵绵傻掉了哈哈，可爱！」 「一分钟十个华子？我滴个亲娘哎！」 「竹皇，您还缺挂件吗？上过大学会喊666的那种！」 「这得多少钱了啊？有没有计数君？」 「计数君阵亡！速度太快跟不上！」 「这才是真神豪！那些刷个保时捷就嘚瑟的渣渣们看清楚！」 「全斗音寻找比竹皇更猛的大佬！」 「绵绵这是走了什么惊天大运啊！羡慕哭了！」 「榜一小姐姐（？）大气！」 「我宣布，颜值区以后只有一个皇帝，那就是寒竹！」 「兄弟们，把‘竹皇牛逼’打在公屏上！」 「竹皇牛逼！！！」*150「这刷的不是礼物，是寂寞啊！」 「大佬，看看我！我会暖床！」 「我就想知道，大佬的手指酸不酸？」 「酸？你该问大佬的银行卡酸不酸！」 「持续关注竹皇，每天一个致富…哦不，致郁小技巧。」 「从此以后我特么就是竹家军了！竹皇太牛逼了！」 弹幕密集得几乎看不清画面，各种玩梗、惊叹、膜拜的言辞层出不穷。 将直播间的气氛推向了一个又一个新的高峰。 所有人都在见证着这场纯粹的、用钞票燃烧出来的视觉盛宴。 当张寒送出的嘉年华数量突破五十个大关时，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已经悍然突破了五万！ 这已经是一个中型主播都难以企及的热度了！ 甚至已经达到了上一次直播的人气最顶峰，比上次聚集人气要更快。 谁让现在是黄金档呢？ 八点这个时间段，在刷斗音的人本就特别多。 随便一点热度，就能引来大批大批的吃瓜群众。 甚至还有很多早就慕名而来，知晓了竹皇大佬的名号，之前没能在现场吃到瓜，全都感觉到有一些遗憾，这次终于有机会能够吃第一手挂了。 一股名为“竹皇”的风在斗音和现实世界疯狂的传播。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无数网友都很热切期待的看一位新的网络神豪降临！ 但让所有网友大跌眼镜，震惊的无以复加根本不敢相信的是。 而这场金钱风暴，还远未停止。 或者说，仅仅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接下来的人气几乎又是一波恐怖的疯涨！ 嘉年华x60、x70、x80…… 当第八十个嘉年华的特效亮起时，直播间右上角的在线人数数字猛地一跳，突破了十万大关！ 十万实时在线观众！ 这已经是妥妥的大主播级别流量了！ 而且还得是那种在斗音浸淫已久，至少有着好几年新媒体运营的七八百万量级，甚至是千万量级的顶流主播才能够拥有的恐怖流量！ 对于一个昨天还是小透明的新人主播来说，这简直是奇迹般的跃升！ 软绵绵感动的都要哭了。 这就是有大佬带着起飞的感觉吗？ 这也太夸张了！ 比林雪强调过的还要更夸张！ 从一个小透明，一下子变到时下最热门，讨论度也最多的颜值区“顶流”？ 这是她过去想都没敢想象的！ 这这这… 寒竹哥哥对我可真好！ 等到下播以后，我一定要找好姐妹们好好问问，到底该怎么……怎么取悦男人才行。 不能只知道死板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会做。 必须的多学习一些新知识。 用来明天…… 哎呀，光是想想就让她觉得脸蛋儿通红，配上自身的顶尖气质和容颜，杀伤力简直拉满了。 但可惜现在的弹幕都是在叩拜神豪竹皇的。 直播间也被疯狂的嘉年华特效刷屏了，几乎都没什么人在意她的反应。 汹涌的人气，也吸引了一些特殊的“游客”。 「“宏远薯片”进入直播间」 「“安安酸奶”进入直播间」 「“飞来自热小火锅”进入直播间」…… 好几个食品品牌的官方账号被这恐怖的人气吸引而来。 它们通常活跃于各个高人气直播间。 通过赠送一些礼物占据榜单位置，以达到宣传曝光的效果。 看到软绵绵直播间这夸张的十万加人气，这些官方账号也纷纷出手试探。 「“宏远薯片”送出“浪漫列车”x1」（价值99抖币） 「“安安酸奶”送出“为你加油”x1」（价值99抖币） 「“飞来自热小火锅”送出“热气球”x1」（价值199抖币）…… 然而。 他们这点微不足道的礼物，在“寒竹”那如同银河泻地般的嘉年华洪流面前…… 简直就像是试图用手电筒照亮太阳。 瞬间就被淹没得无影无踪，连个水花没溅起来。 它们送的礼物价值，甚至连此刻礼物榜的榜二、榜三都远远不如。 ——现在的榜二榜三，只需要一辆“保时捷”（价值1200抖币）就能轻松拿下。 因为所有人的目光和财力，都被那个高高在上、ID后面跟着60级金色牌子的“寒竹”彻底碾压了！ 而与此同时。 阮软的手机也在不断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她暂时没有去理会那些现实的朋友和闺蜜发来的贺电，只是看着斗音后台。 她的粉丝量已经飙升到一个她完全看不懂地步，突破了50w大关，还在疯狂的涨个不停！ 相比之前的一两万粉丝，直接翻了好几十倍！ 就连商单都有几条，联络了她！ 可阮软却放下手机，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直播间。 整个直播间的礼物贡献值。 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来自于一个人——寒竹！ 寒竹哥哥才最重要。 这些商单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终于。 当第一百个嘉年华的特效缓缓消散后，那令人窒息的特效连击停了下来。 张寒这才不紧不慢地在公屏上打出一行字。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现在，是榜一了么？” 这条弹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又激起千层浪！ “是！是榜一！寒竹哥哥！咱们是榜一！” “是全站小时榜第一！颜值区百强榜断层式榜一！还是新人榜第一！双榜第一！” 软绵绵激动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几乎是喊着回答。 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榜单，兴奋地向直播间所有观众展示。 “谢谢哥哥！谢谢大家！我们真的是第一！” 公屏上也立刻被各种确认的弹幕刷爆：「是榜一！断层第一！」 「竹皇牛逼！甩开第二名几十条街！」 「恭喜绵绵双榜第一！」 「颜值区一姐！（今晚限定）」 「全斗音都看到了！牌面！」 「哈哈，看看那些官方号，傻眼了吧！」 「竹皇：我就问问，还有谁？」 …… 与此同时。 在另一个装修精致、灯光绚丽的直播间里。 颜值区知名主播“笑笑”正穿着性感的吊带裙，随着动感的音乐轻轻摇摆。 和观众们互动说笑，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甜美笑容。 突然。 第四十章：竹皇一出，全场绕道！ 就在软绵绵直播间因百连嘉年华彻底沸腾，无数“竹皇牛逼”的弹幕如潮水般刷过之时。 这场金钱风暴的余波，也猛烈地冲击着另一个精心布置的直播间。 笑笑的直播间里。 原本和谐热烈的氛围荡然无存。 动感的背景音乐似乎都掩盖不住，一种诡异的寂静和逐渐弥漫开来的尴尬。 她脸上那标志性的、训练有素的甜美笑容，此刻显得无比僵硬。 嘴角微微抽搐，像是用力维持着一个即将破碎的面具。 然而。 比她的表情更精彩的是她直播间的公屏弹幕。 它们不再是对她舞姿或歌喉的赞美，而是被大量来自“观光团”和自家懵逼粉丝的疑问彻底淹没：「报——！隔壁竹皇又刷了一百个华子！绵绵登顶了！」 「笑笑姐，你家榜一被超了！超了两倍都不止！」 「卧槽，专门过来围观，这就是被神豪碾压的直播间吗？」 「笑笑不哭，站起来……呃，好像站不起来了……」 「昨天谁说绵绵没大哥的？这大哥顶不顶？」 「竹皇牛逼！顺路过来传个话！」 「哈哈哈，大型打脸现场，笑死我了！」 「这边的榜一加起来够人家竹皇零头吗？」 「还比才艺？在钞能力面前，才艺算个毛线啊！」 「颜值区变天咯！旧王退位，新王登基！」 「绵绵家过来的，没啥意思，就是告诉你家一声，我们第一了哦~」 「感谢笑笑老铁送来的热度！（狗头）」 「我就想问，脸疼吗？」 「之前嘲讽绵绵的狗腿子呢？出来走两步？」 「竹皇：听说有人不服？区区三十万？（模仿语气）」 「这波啊，这波是降维打击！」 「赶紧让你们家大哥跟上啊！别怂！」 「跟？拿什么跟？人家那是印钞机成精！」 「散了散了，这边没戏看了，还是回去膜拜竹皇吧！」 这些弹幕如同冰冷的针，一根根扎在笑笑和她直播间忠实粉丝的心上。 也扎碎了她勉强维持的镇定。 “大家……大家不要被带节奏了哦……” 笑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努力让笑容重新变得自然，但眼底的慌乱却出卖了她。 “我们……我们专注自己就好，理性消费，快乐直播嘛……” “有些东西呢，看看就好了，说不定是什么营销手段呢，大家懂的都懂……” 她的话语苍白无力，试图用“营销”来挽尊。 但此刻连她自己的粉丝都有些动摇了。 毕竟。 哪家营销会这么简单粗暴地砸下几十万真金白银，就为了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 就在这时。 她直播团队的工作人员脸色铁青地凑到镜头外，焦急地对着她比划着手势。 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公司电话！急了！” 笑笑的心猛地一沉。 她强忍着关掉直播的冲动，对镜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宝宝们稍等一下哦，我有点事马上回来。” 说完，她迅速切断了麦克风，几乎是抢过助理递来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运营经理气急败坏的声音。 “笑笑！怎么回事？！热度怎么被超了这么多？！” “公司这边已经追加投入了，但差距太大了！那个‘寒竹’到底是什么来头？查不到任何信息！” “你那边能不能联系一下‘王总’和‘李哥’他们，让他们再支持一下？” “今晚这个第一绝对不能丢！否则我们明天的推广计划全完了！” “你可别忘了，咱们今晚给你争榜一的目的是什么！” “那不都是为了明天的宣传推广和后续的商单营销吗？今晚下了这么大的力气，结果榜一居然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人给抢走了！” “这怎么行？要是公司的投入全部报销，接下来你这边的后续投入也得泡汤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啊？” “都怪你昨天非要去惹那个寒竹大佬，惹那个软绵绵，你说你惹她做什么呀！看不出人家是神豪？！” 其实就在昨天。 运营经理还在说笑笑做的不错。 借助软绵绵那边的凄惨，成功又刷新了一波流量。 结果现在又在这里马后炮了。 当时大家谁都没有想象到，那个寒竹居然真的是个如假包换的神豪！ 只是觉得这是一种营销手段。 否则怎么会看着软绵绵受欺负，然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可没想到今天就被狠狠地打脸了！ 笑笑听着经理的咆哮，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公司追加投入？ 她心里冷笑，公司那点预算在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打法面前，简直是杯水车薪！ 公司是要赚钱的，不可能打水漂一样给她。 主要的宣传推广计划还是在商业推广那边。 给直播间争榜一的预算真的不多。 她无奈挂掉电话，巨大的压力和屈辱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重新打开麦克风，回到镜头前。 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家人们…”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圈微微泛红。 “今天…今天好像被人针对了呢。” “人家真的好难过…我们明明那么努力了…” 她开始更卖力地跳舞。 动作幅度更大，姿态也更加撩人。 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刺激直播间里那些还有消费能力的大哥。 “哥哥们，帮帮笑笑好不好？” “只要一点点支持，我们就能追上去的！我相信你们！你们才是笑笑最坚实的后盾啊！” “寒竹大佬一个人再厉害，也比不上咱们直播间千千万万的兄弟姐妹们呀！” 她的话语极尽委婉，却又充满了暗示。 “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呀，谁知道是不是泡沫呢？” “只有我们之间的情谊才是真的呀……只要大家团结一点点，我们很容易就能拿回第一的！” 她一边跳，一边用哀求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右上角的贡献榜。 期盼着那几个熟悉的ID后面能突然爆发出惊人的礼物特效。 然而。 现实是残酷的。 尽管也有几个大哥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刷了几个“梦幻城堡”和“斗音一号”。 但这点贡献值投入巨大的榜单中，连个像样的水花.都没溅起来。 与“寒竹”制造的那片金色海洋相比，渺小得可笑。 希望一点点破灭。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突然。 助理在一旁电脑前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煞白地看向她。 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三个字。 “登顶了！” 笑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地看向小时榜——第一名，那个刺眼的“软绵绵”三个字。 后面跟着一个让她彻底绝望的贡献值数字。 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死死地压在她的名字上面！ 完了！ 全完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各种直播八卦公众号的标题：“惊！颜值区一姐笑笑惨遭新人主播碾压！” “神豪寒竹空降斗音，旧爱笑笑沦为垫脚石？” “时代变了？笑笑一晚上都被软绵绵踩在脚下！” 这些标题像噩梦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她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形象、地位，难道就要在今晚毁于一旦？ 被一个昨天还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踩在脚下？ 绝对不行！ 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念头猛地窜了上来。 她的眼神变得决绝，再次对助理示意关闭麦克风。 然后。 她颤抖着拿起私人手机，点开了一个备注为“金主-李”的微信对话框。 这位李总觊觎她已久，多次提出过分要求。 她一直用高超的“养鱼”技巧吊着对方。 温水煮青蛙。 慢慢地放长线钓大鱼。 既不给实质性好处，又不断让对方投入。 但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飞快地打字，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卑微和急切。 “李哥……在吗？求求你，帮帮我这次吧…” “直播间被人欺负死了，对方大哥太狠了…我…我快撑不下去了…” 消息发出去，她紧张地盯着屏幕。 很快，对方回复了一个戏谑的表情。 “哦？还有笑笑宝贝搞不定的大哥？对方刷了多少啊？值得你这么晚找我？” 笑笑咬着牙，把榜单截图发了过去。 “快看嘛李哥…人家都快被踩到泥里了…” “只要你今晚能帮我稳住，把第一抢回来…明天…明天我休息，你想怎么样…都听你的…” 发出这条消息时，她感到一阵剧烈的屈辱和恶心。 但更多的是走投无路的疯狂。 对方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姿态，回复道。 第四十一章：不就是人气榜吗？ 软绵绵的直播间，此刻已然化作了欢乐与崇拜的海洋。 当“软绵绵”三个字以无可争议的绝对优势…… 高悬于斗音颜值区小时榜、颜值百强榜、新人榜三大榜单的榜首之位。 尤其是将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笑笑”牢牢踩在脚下时。 所有积压的情绪瞬间得到了最彻底的释放！ 公屏上的弹幕如同火山喷发，炽热而疯狂。 每一秒都刷新着肉眼难以捕捉的如海弹幕热潮速度。 「赢了！赢了！我们赢了！竹皇牛逼！绵绵牛逼！」 「断层第一！看见没有！这是赤裸裸的碾压！」 「哈哈哈哈！昨天那些嘲讽我们的狗呢？出来看看！谁才是真大哥！」 「爽！太爽了！这口气出的太痛快了！」 「竹皇万岁！恭迎吾皇登基！」 「我就问！还！有！谁！」 「颜值区今夜只有一个神话，那就是寒竹！」 「绵绵一跃成顶流！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们了！」 「感谢竹皇带我们见世面！这刷礼物的速度比我呼吸还快！」 「妈妈，我亲眼见证了一个传奇的诞生！」 「这榜单一打开，前十名加起来不够竹皇一个人打的！」 「笑笑那边好像也刷了不少，可惜啊，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渣渣！」 「竹皇：我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从此以后，我看直播只认竹皇认证的直播间！」 「绵绵，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姐！（前提是竹皇还在）」 「兄弟们，把‘感谢竹皇’扣在公屏上！」 「感谢竹皇！！！」*999（瞬间刷屏，整齐划一） 「这哪里是刷礼物，这是在下钞票雨啊！」 「我宣布，竹皇就是我的互联网财神爷！」 「求竹皇眼熟！求竹皇翻牌！」 狂喜的浪潮不仅席卷了弹幕，更深深淹没了屏幕前的阮软。 她看着那曾经遥不可及的排名。 看着直播间爆炸的人气和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言论。 一种酥麻的、令人眩晕的成就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做到了！ 她竟然真的做到了！ 她，一个昨天还籍籍无名的新人主播。 竟然在短短两天内，踩着颜值区常青树“笑笑”的肩膀，登上了这梦幻般的王座！ 这种在虚拟世界中大杀四方、万众瞩目的感觉。 是如此的新奇、刺激，让人沉醉不已。 而这一切，全都源于那个ID叫“寒竹”的男人。 太可怕了。 这就是互联网的世界吗？ 但也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为此深深的感到兴奋。 不知不觉的就想要沉浸在其中。 无法自拔。 心底，最后那一丝关于明天赴约的纠结和紧张，在这一刻被巨大的兴奋和感激冲刷得烟消云散。 她悄悄地、毫不犹豫地拿起另一部手机。 迅速确认了明天最早一班飞往南海市的机票。 林雪姐说得对。 寒竹哥哥为她做了这么多。 付出了如此巨大的真金白银，她怎么可能不有所回报？ 这不仅仅是圈内的“潜规则”，更是她发自内心的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象。 屏幕后那位挥手间豪掷千金的“竹皇”，现实中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是一位年轻、多金又英俊的霸道总裁？ 哪怕不是，只要不是太离谱，她都愿意尝试去接受。 毕竟。 这可能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能够触摸到另一个阶层的机会。 其实在此之前，她身边也不乏一些有钱人对她展开追求。 可不知道为什么。 想到那些有钱人，她心里就一个劲儿犯恶心。 一点也没有想要与其发生一点什么的想法。 但是这一次。 却截然不同。 对于这位寒竹哥哥，在无数大热的高颜值主播之中，一下子就选中了她。 只选中了她。 甚至根本就没有多看别人一眼。 这让她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强烈成就感。 明明斗音上有那么多颜值比她优秀，气质比她出众，而且就连才艺也远远把她甩在后面的主播。 可是。 寒竹哥哥就只是她一个人的寒竹哥哥。 就只帮她刷榜。 就连那个号称颜值区固定前三位，甚至是一姐的笑笑，又怎么样？ 寒竹哥哥甚至连个最普通的礼物都没有给她刷。 全给了自己。 这是寒竹哥哥独宠自己一个人的节奏呀！ 她摸着有些发烫心动的绝美脸蛋儿，觉得自己竟然有点恋爱脑上头了。 原来。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体验呀？ 原来，好像遇到自己真命天子的男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呀…… 真是……太美妙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要立刻见到寒竹哥哥。 立刻飞到寒竹哥哥身边去！ 一刻也不想多等了！ 而就在她心潮澎湃，思绪飘向远方之时。 一条显眼的弹幕飘过屏幕：「恭喜绵绵！三榜第一！牛逼！可惜人气榜还差一点点，不然就真正大满贯了！」 这条弹幕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心。 虽然很快被更多的“竹皇牛逼”淹没，却被一直关注着公屏动态的张寒敏锐地捕捉到了。 人气榜不是第一？ 张寒微微挑眉。 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稍稍坐直了一些。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直播间右上角那明晃晃的“10w+”在线人数标识。 这都十万加实时在线了，热度顶天了。 还不是人气第一？ 这斗音的人气榜是怎么算的？ 在他看来，这所谓的“人气”，不就是靠钱砸出来的热度吗？ 昨天今天两天，他前后都刷了二百个嘉年华，热度难道还不够？ “人气还不够？” 张寒手指一动，直接在公屏上打出疑问。 他的弹幕有着特殊的金色炫光标识，一经发出，立刻被眼尖的观众发现并高亮置顶。 将其他如同海潮一样猛烈地弹幕，全都给挡了过去。 「竹皇发话了！」 「大佬疑问：人气还不够？」 「哈哈哈，竹皇是不是以为人气也是刷礼物刷出来的？」 还没等观众们解释。 张寒的行动已经给出了答案。 在他看来，解决问题的方式从来都很简单直接。 于是。 在全体观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刚刚停歇没多久的、令人心潮澎湃的嘉年华特效，再次如同不要钱一般，轰然降临！ 疯了！ 简直是要疯了啊！！ 这特么的是真的不差钱的吗？！ 「“寒竹”在“软绵绵”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101」 「“寒竹”在“软绵绵”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115」 「“寒竹”在“软绵绵”直播间送出嘉年华x130」 …… 又一个百连嘉年华！ 金色的光芒几乎要刺瞎所有人的眼睛！ 直播间的热度数值如同坐了火箭，再次疯狂飙升。 突破了一个又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阈值！ 整个平台都被这接二连三的巨额打赏刷屏震撼，无数用户闻风而来，直播间在线人数再度暴涨！ 一个颜值区的主播贡献度，居然已经开始碾压一些直播带货的贡献度和营销额了。 这日销，太夸张了！ 「卧槽！！！又来了！」 「竹皇！快住手！这不是人气！这是热度！」 「爸爸！别刷了！家里有矿也经不起这么造啊！」 「壕无人性！真正的壕无人性！」 「笑笑那边刚刚追上来一点，又没了……彻底没了……」 「哈哈哈哈，笑死，竹皇：听说人气不够？那我再充点钱！」 「这理解能力，满分！」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这不是营销，这绝对是真神豪！」 「斗音史上最离谱大哥诞生了！」 「快看热搜！‘竹皇’上热搜第二了！」 「‘竹皇到底多有钱’这个词条爆了！」 「全网都在讨论竹皇！绵绵直播间成旅游景点了！」 原本还在苦苦支撑，指望那位“李总”能创造奇迹的笑笑。 看着对面直播间再次升起的、完全不给活路的嘉年华风暴… 第四十二章：人气榜必胜无疑！ 张寒那句轻描淡写的——“行，那就拿下它”。 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投入了一块冰。 轰！ 瞬间激起了更剧烈的反应。 公屏上短暂的寂静后，是更加疯狂的疑问和惊叹。 「拿下？怎么拿下？竹皇大佬，人气票不是光刷礼物就行的啊！」 「是啊大佬，得靠我们这些观众一点点送免费票或者做任务攒票才行！」 「竹皇大佬还是有点天真啊，竟然以为人气票那么容易就能拿下？」 「虽然但是……竹皇爸爸说拿下，那就一定能拿下！」 「可这真的有点难啊，笑笑那边七八百万粉丝基础，绵绵这才刚起来……」 「相信竹皇！竹皇必有大招！」 软绵绵也急忙解释。 “寒竹哥哥，真的不用了，能拿到现在这个成绩我已经非常非常开心了！” “人气榜需要的时间太长了，而且真的很耗费大家的心力，不能这样的……” 她一方面是真心觉得让大哥再破费过意不去。 另一方面也是担心万一拿不下，反而落了大哥的面子。 寒竹哥哥已经为她付出了那么多，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更何况。 人气榜真的没那么容易的，前十名都是一些三四千万粉丝的怪物。 特别离谱！ 张寒看着这些弹幕和软绵绵急切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在他看来。 这世上绝大多数事情都可以简化成一个问题。 预算够不够。 钱够不够多？ 其他的，需要更多在乎吗？ 完全没必要的。 他懒得再多做解释，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 金色的炫光弹幕再次置顶—— “简单。绵绵，现在建粉丝群，能建多少建多少。” “公屏所有人都听好：关注绵绵，送人气票，截图发到群里。我会在群里发红包，金额保证让你们满意。” 这条弹幕如同深水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直播间！ 「什么啊？真的假的啊！！！！！！」 「卧槽！！！卧槽槽槽！！！」 「发红包？！直接发钱？！」 「竹皇！你是我的神！」 「这特么是什么神仙操作？！」 「关注！马上关注！票全送完了！我现在就去做任务攒票！」 「还做什么任务啊！竹皇大佬要撒钱了！」 「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冲啊！」 「竹皇牛逼！（破音）」 「这思路……清奇又无敌！」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jpg」 「笑笑家粉丝还在那苦哈哈做任务，我们直接领现金？这怎么输？！」 「哈哈哈，降维打击！又是降维打击！」 「竹皇：跟我比人气？我直接用人气换钱，再用钱买人气！」 「逻辑鬼才！壕无人性！」 「绵绵还犹豫什么！快建群啊！手慢无啊！」 直播间的气氛瞬间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弹幕密集到完全看不清任何内容，只剩下无尽的“666”和“竹皇牛逼”！ 无数观众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点击关注按钮。 然后，迫不及待地去赠送本就不多的人气票。 眼睛死死盯着公屏，就等粉丝群号出现。 软绵绵被这简单粗暴到极致的解决方案，惊呆了。 小嘴微张，半天没合拢。 她直播一年多，听说过各种大哥支持主播的方式。 但这种“发红包换人气票”的壕横做法，简直是闻所未闻！ “寒竹哥哥……这……这太破费了……真的不用……” 她下意识地还想拒绝，觉得这代价太大了。 “已经说了。” 张寒的回复依旧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建群。人气榜第一，必须拿下。” 感受到张寒语气中的坚决，软绵绵的心尖微微一颤。 一种被霸道呵护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将那点不安彻底压了下去。 她不再犹豫，用力点了点头。 “好！我听哥哥的！我都听哥哥的……” 她已经想着，这句话对明天，乃至是对未来也有用…… 软绵绵立刻操作起来。 因为激动，手指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她一口气直接创建了一个千人大群，将群号飞快地发在公屏公告和最显眼的位置。 “大家……大家关注后送了人气票的，可以截图加群……寒竹哥哥会在群里发红包……谢谢大家！” “谢谢竹皇哥哥！”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明显的颤音。 群号刚一发出，几乎是秒速满员！ 第一个千人群，在两分钟之内就迅速被填补了大半。 后面来晚的观众只能在公屏哀嚎—— “群满了！” “求扩容！” “竹皇爸爸再开几个群吧！” 场面火爆到难以想象！ 各大社交平台和直播圈群聊里。 “竹皇发红包抢人气票”的消息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吸引了无数原本并非软绵绵粉丝，甚至不看颜值区直播的用户蜂拥而至！ 他们的目的简单直接——领红包！ 积极性就跟大街上疯狂领鸡蛋的大爷大妈有的一拼。 …… 与此同时，笑笑的直播间里。 却是另一番光景。 彭笑笑还在强撑着笑脸，跳着性感的舞蹈。 用尽可能甜腻的声音讨好着直播间的观众。 “家人们~宝子们~再努力一点点嘛~我们的基础还是很强的~” “只要大家每人再多送几个小礼物，我们一定能反超的~” 然而。 公屏上的弹幕却越来越不友好。 「反超？拿头超？人家竹皇直接发红包抢票了！」 「散了散了，没意思，去绵绵直播间碰碰运气领红包了。」 「笑笑姐，不是我们不努力，是对面大哥太变态了啊！」 「竹皇这操作，真特么是直播史上的骚操作第一人！」 「比不过，真的比不过。」 「笑笑，认输吧，今晚输给竹皇不丢人。」 更让她心塞的是。 她的老对头，游戏区顶流颜值技术女主播韩奈奈，竟然“恰好”路过她的直播间。 还特意刷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斗音一号”。 附带着一条极其刺眼的留言： “哟，这不是咱们颜值区的常青树笑笑姐吗？” “怎么被个新人压着打呀？” “看来光靠扭扭腰撒撒娇确实不太行了呢~时代变啦。” “现在观众还是更喜欢我们这种有点真材实料的呢~毕竟游戏打得好，粉丝粘性高，人气榜随随便便就能上，不像某些区，哎，也就是吃口青春饭罢了~” “笑笑姐加油哦~（偷笑.jpg）” 这条明褒实贬、阴阳怪气的弹幕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了彭笑笑的心窝子！ 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恨不得立刻关掉直播和那个见人对骂！ 但她不能。 她只能强行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假装没看见。 巨大的委屈、愤怒和不甘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她再次点开与“李总”的私聊界面。 之前好不容易才用近乎屈辱的方式安抚住对方，此刻情绪上头，她竟然不管不顾地发了一条近乎质问的消息。 “李总！那边都开始发红包抢票了！我们不能再等了！” “您是不是……是不是怕了那个寒竹了？还是……还是没钱跟了？” 这条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彭笑笑就后悔了。 但已经无法撤回。 电话那头。 正在享受她之前那声“爸爸”带来的快感的李总，看到这条近乎嘲讽和质疑的消息…… 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开口就是一顿怒骂。 “彭笑笑！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跟老子用激将法？” “你是个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老子给你刷的钱还少吗？” “你除了会张开腿要钱还会干什么？啊？对面那个寒竹明显是个硬茬子，深不见底！为了你个婊子去跟他死磕？你值吗？滚你妈的！” 说完。 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甚至在微信上直接删除了她的好友！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看着微信上那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彭笑笑如遭雷击。 瞬间脸色惨白，浑身冰凉！ 完了！ 她最大的金主之一，竟然被她气走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第四十三章：软绵绵不可能登顶榜首 经李总一点拨。 彭笑笑如同醍醐灌顶，瞬间从之前的焦虑和愤怒中清醒过来。 对啊！ 人气！ 这才是她真正的护城河！ 软绵绵如今看似风光无限，接连拿下几个含金量极高的榜单第一。 但那不过是空中楼阁。 全靠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神豪“寒竹”用钞票硬生生堆砌起来的！ 这种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 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很轻松的就会失去…… 一旦，那个寒竹失去兴趣或者资金跟不上。 软绵绵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甚至摔得更惨。 而她彭笑笑呢？ 她在这个平台上深耕多年，一次次跳舞跳到虚脱，一场场直播熬到深夜。 一次次放下身段讨好大哥。 才一点点积累起这近八百万的粉丝！ 这些是真真切切关注了她，对她有一定认可度和粘性的用户！ 这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凭什么和一个只有几十万关注、全靠一个大哥输血的小透明比持久力？ 比真正的人气？ 她之前真是被气昏头了。 竟然想着和对方比拼砸钱，完全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太蠢了。 自己真的是太蠢了。 还好有李总的提醒呀！ 想通了这一点，彭笑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甚至涌起一股优越感和重新燃起的斗志。 她连忙对着手机话筒，用能腻死人的声音娇声道。 “谢谢李总~还是李总您看得透彻~” “人家刚才真是急糊涂了嘛~好哥哥~您最厉害了~等下播了人家再好好谢谢您~” 电话那头的李总似乎很受用这番恭维，哼笑两声。 “知道就好。稳住基本盘，发动老粉，你的人气榜排名稳得住。” “我再找几个朋友帮你吆喝一下，冲一冲排名，问题不大。” “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彭笑笑心中大定，声音愈发甜腻。 挂了电话，她深吸一口气。 再次看向直播镜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那种自信从容、甚至带着一丝傲然的笑容。 之前的慌乱和委屈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跳梁小丑般的淡定。 她瞥了一眼人气总榜的排名。 此刻，她排在第十位。 而排在她前面的，无一不是其他分区真正的顶流巨擘。 有粉丝数千万、技术搞笑兼备的游戏区一哥一姐。 有单场带货销售额破亿的超级带货王。 有粉丝遍布全网、每条视频都爆火的健身达人、鉴宝大师、搞笑短剧团队…… 等等等等。 各自在各自的分区，那都是一顶一强力。 热度几乎无人能及。 而这些，才是斗音平台真正的中流砥柱。 他们的人气，是经过时间和市场双重检验的。 根基深厚，难以动摇。 根本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大哥，就能够轻易撬动的。 即便是她这个颜值区一姐，在总榜上也仅仅是个吊车尾的第十名。 想要维持也比较困难。 需要做出很多努力，还要不断的跳舞卖唱，各种拉人气打榜。 这是一直以来不断经营维系的结果。 而即便是如此，对于前十的位置，她也一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最高记录也就是排到了第十位而已。 而那个软绵绵？ 她顺着榜单往下拉，找了半天，才在五百名开外的一个角落里看到她的名字。 巨大的差距，一目了然。 这人气，和贡献度、颜值百强榜、新人榜之间的差距，那可真是天壤之别。 这才是斗音最大的含金量。 最高人气的聚拢之地。 一些小蚂蚱根本别想玩出花来！ 她到底在怕什么啊？ “哼。” 彭笑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明天那些八卦号再怎么嘲讽她小时榜被超，她也有话说了。 一时的输赢算什么？ 看看人气总榜！ 这才是真正实力的体现！ 一个靠大哥硬刷上来的虚胖新人，也配和我比基本盘？ 想到这，她彻底放松下来。 心态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她不再去理会公屏上那些关于“寒竹”和“软绵绵”的讨论，甚至主动屏蔽了那些带节奏的弹幕。 她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开始用最熟练的方式，与直播间里那些真正支持她的老粉丝们互动着。 “家人们~铁铁们~刚才有点小插曲，现在让我们回归正轨哦~” “看到我们的人气榜排名了吗？家人们太给力了！爱你们！” “我们现在是总榜第十哦！前面都是超级大佬呢！但我们不怕！” “宝子们，手里还有人气票的不要再留着了哦~都送给笑笑好不好？” “我们一起努力，看看今晚能不能再往前冲几名！让其他分区的小伙伴们也看看我们颜值区的凝聚力！” 她不再提“寒竹”，不再提“软绵绵”。 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她专注于调动自己粉丝的热情，鼓励他们送出人气票。 这番操作果然有效。 那些原本因为对方神豪太过凶猛，而感到有些沮丧和无力的老粉丝们。 看到自家主播重新振作起来。 并且将目标放在了更能体现他们价值的“人气榜”上，顿时也重新燃起了斗志。 「笑笑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 「对！不比刷钱，比人气我们没怕过谁！」 「票都清空了！已经号召朋友一起来送了！」 「颜值区牌面！冲啊！」 「让那个暴发户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粉丝基础！」 「就是！我们笑笑是实打实拼出来的！」 直播间的气氛迅速回暖。 甚至比之前更加火热。 各种小礼物、人气票的赠送提示又开始密集地滚动起来。 她背后的运营团队和公会看着迅速回升的人气值和稳步上涨的人气榜排名，也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露出了笑容。 回来了！ 熟悉的感觉全都回来了！ 这才是他们熟悉的节奏！ 这才是颜值区顶流应有的底蕴！ 在李总以及其他几位金主大哥的暗中助推和号召下。 彭笑笑直播间的人气如同坐上了火箭，开始疯狂上涨。 弹幕的热情空前高涨。 各种助威和表白的言论刷满了屏幕。 短短一个小时不到。 她的人气榜排名就从第十名，一举超越了前面一位粉丝基数庞大的带货主播。 成功跻身第九名！ 直播间的同时在线人数和互动率，也达到了她开播以来的历史最高值！ 这种凭借自身积累和粉丝凝聚力带来的成功。 远比依靠某个神豪狂刷礼物带来的短暂胜利，更让她感到踏实和骄傲。 她甚至觉得。 经过今晚这一波三折，她反而因祸得福。 掌握了更多调动粉丝情绪、凝聚人心的技巧。 这还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软绵绵啊软绵绵，还有那个寒竹，你们终归只能做我的垫脚石。 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 直播间和后台工作室里，之前那种压抑和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和火热。 工作人员们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甚至开始有心情调侃对手：“哼，那个软绵绵，也就靠着一个大哥罢了。” “就是，这种热度能维持几天？大哥一走，啥也不是。” “跟我们笑笑比基本盘？真是可笑！” “咸鱼翻身了也还是咸鱼，跟我们这种实打实的海鲜大咖能比吗？” “人气总榜前十？她想屁吃呢！能进前一百都算她烧高香了！” 自信和优越感，重新回到了他们每一个人身上。 …… 视线转回软绵绵的直播间。 与彭笑笑那边的火热和自信相比，这边关于“人气榜”的氛围，则显得微妙和复杂许多。 尽管竹皇放话要拿下人气榜第一，并且给出了“加群送票发红包”的简单粗暴方案。 但一开始，响应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踊跃。 公屏上的弹幕，虽然还在疯狂吹捧竹皇的豪气。 第四十四章：卧槽？竹皇来真的！ 软绵绵那很多个刚刚建好、迅速被好奇与怀疑的观众填满的千人群。 最初，弥漫着一种观望和试探的气氛。 大家虽然进来了，但大多抱着看热闹或者捡便宜的心态。 群里充斥着各种“真的假的？”、“坐等红包”、“竹皇大佬快现身！”的消息。 躁动不安，却又带着一丝不确信。 然而。 这份躁动与怀疑，在下一秒，被简单粗暴到极致的金钱力量轰得粉碎！ 没有任何预告，没有任何废话。 仿佛只是随手丢出几个钢镚，张寒的账号“寒竹”在其中一个最早满员的群里，直接开启了红包功能。 「“寒竹”发送了一个红包！」 「“寒竹”发送了一个红包！」 「“寒竹”发送了一个红包！」 「“寒竹”发送了一个红包！」 「“寒竹”发送了一个红包！」 一连五个鲜红的红包图案，突兀而霸气地出现在群聊界面！ （注：现实微信/QQ群红包有金额和人数上限，此处为剧情效果，设定为平台特殊大额红包功能，无上限） 群里的消息瞬间停滞了零点一秒，仿佛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愣住了。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居然是真的？！ 卧槽！ 这特么的真有红包啊——下一秒。 便是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点击和惊呼！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五个红包被一抢而空！ 然后。 整个群，彻底炸了！ 「卧槽！！！！！！」 「我抢到了288？！」 「尼玛！我抢了1024？！一千多？！真的假的？！」 「五个红包！五万块钱？！就这么发出去了？！」 「平均一个包一百人抢？我算对了么？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爸爸！您是我亲爸爸！」 「竹皇！您还缺儿子吗？！」 「我真服了！我真服了！我以为顶天了几块钱！」 「这特么是什么神仙大哥啊？！」 「对不起竹皇！我刚才声音大了点！我给您跪了！」 「绵绵！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姐！谁反对竹皇我跟谁急！」 「截图了截图了！这牛逼我能吹一年！」 「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送票！加其他群！告诉外面的人！竹皇来真的！」 「快！快去直播间告诉那些傻X！竹皇是真撒钱！不是开玩笑！」 「不是吧哥们，有钱人的世界和我想象的是不是差距有点太大了呀！这也太疯狂了吧！」 疯了！彻底疯了！ 这第一个群的七八百人，瞬间全体化身“竹家军”。 激动得手指颤抖，疯狂地在群里刷着膜拜的言论。 然后，迫不及待地冲向直播间和其他社交平台。 开始了一场自发的、疯狂的宣传！ 「真的！兄弟们！真的发钱！我抢了六百多！」 「竹皇牛逼！真发大红包！五个包五万块！」 「没骗人！截图在此！速关注绵绵送人气票加群！手慢无！」 「还在观望的傻X们！你们错过了一个亿！」 「竹皇：跟我比撒钱？（抠鼻）」 「太扯淡了我草！一个神豪为了能够捧红心爱的主播，居然能够发挥到这种程度！」 「这世界的差距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大啊！」 「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一生都是牛马，像我们这样的牛马，还是多跟罗马大佬混一混吧」 「我发誓，从今天开始竹皇就是我亲爹，我愿意人认竹皇大佬为爸爸！」 「实名认证，我是竹皇爸爸的一号儿子！」 「楼上的？凭什么你是一号啊！要不要脸！我才是一号！！！我才是爸爸最重视的孩子！」 一传十，十传百！ 这种爆炸性的消息，其传播速度远超任何广告和营销！ 原本还在观望、嘲讽、怀疑的直播间观众和外部路人，看到那些真实的截图和抢到红包的人，如同范进中举般的狂喜发言。 所有的疑虑瞬间被击得粉碎！ 贪婪、好奇、震惊、狂热……无数情绪被点燃！ 「关注了！票送了！群呢！群号再发一遍！」 「妈的！二十个群全满了？！这么快？！」 「绵绵！再建群啊！求求了！」 「竹皇爸爸！再开几个群吧！孩子也想吃肉！」 「卧槽！这涨粉速度！肉眼可见的快！」 「直播间四十万人了？！刚才不才十几万吗？！」 「不是，为什么啊！！」 「到底是谁在进群啊？！这人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呀！」 「真有那么红包吗？这特么的也太夸张了吧！」 软绵绵的直播间关注数如同坐了火箭，短短时间内狂飙超过三十万！ 实时在线人数，更是突破了四十万大关！ 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以恐怖的速度持续攀升！ 那二十个千人群早已被塞得满满当当。 后面闻讯赶来的人根本加不进去，只能在公屏和评论区哀嚎求助。 而张寒，仿佛只是一台莫得感情的撒钱机器。 他穿梭于各个已满的群里。 依旧沉默寡言，但行动却震撼人心。 一个接一个的万元大红包被毫不吝惜地撒出。 粗略算来。 短短时间内，至少四十万现金，如同流水般，通过一个个红包，精准地砸进了那些支持软绵绵、送出人气票的粉丝口袋里！ 这简单粗暴到极致的“金钱攻势”，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太疯狂了！ 这种撒钱的效果，实在是太疯狂了！ 在斗音的直播圈里刮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怖飓风！ 软绵绵在斗音人气总榜上的排名，也开始以一种让所有人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疯狂飙升！ 之前还在五百名开外徘徊，转眼之间就冲进了前一百！ 达到了很多人一开始认为，根本不可能的前一百名！ 然后，势头不减。 直接碾过前五十的门槛！ 紧接着。 前三十！ 前二十！ 速度快的根本超乎想象，让所有人都感觉大跌眼镜，不可思议。 短短十几分钟。 那个原本无人关注的“软绵绵”ID，竟然以一种霸道无比的姿态，悍然冲进了人气总榜前二十！ 并且，排名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疯狂蹿升！ 这一幕。 不仅震撼了软绵绵直播间的观众。 不仅让彭笑笑脸上的笑容再次僵硬…… 更是如同一颗深水炸弹，投入了整个斗音直播圈！ 无数公会运营。 主播经纪人。 乃至各大分区原本高枕无忧的顶流主播们，都在第一时间收到了这条堪称恐怖的消息！ “什么？！那个颜值区的新人冲进总榜前二十了？开什么玩笑！” “查！快查！是不是数据出错了？还是平台新出的什么活动？” “不是…据说是她那个神豪大哥，直接在粉丝群发巨额红包！一个红包一万，发了几十个了！” “卧槽！真的假的呀？” “发…发红包换人气票？！这特么是什么操作？！” “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哪有人这么玩直播的！” “完了！照这个速度，她马上要冲进前十了！” “快！通知所有运营，全部上线！发动一切力量拉人气票！绝对不能让她冲进来！” “妈的！颜值区的跑来总榜搅什么局！” “颜值区这种小分区，也能够登得上大雅之堂了？” “噩梦，这一定是全斗音的噩梦……太扯淡了，我该不会要被一个颜值区的萌新小主播给爆了吧！” “不行，这坚决不行！还需要更多的人气！跟多！” 恐慌，开始蔓延。 如同野草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尤其是那些排在人气总榜前十、前二十的超级大主播们。 无论是千万粉丝的游戏顶流。 单场带货过亿的销售神话。 还是粉丝黏性极高的搞笑巨匠、健身达人。 此刻都感受到了一股来自“金钱”的降维打击！ 他们习惯了依靠庞大的粉丝基数和精心设计的内容来稳固排名。 何曾见过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直接用钞票开路，硬生生砸碎排名壁垒的野蛮人？ 一时间。 整个斗音人气总榜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带货区、游戏区、搞笑区、健身区、鉴宝区…… 几乎所有排在前列的顶级主播直播间里，都响起了紧急动员的号角。 “家人们！紧急情况！有人偷家了！票！所有的票都刷出来！” “兄弟们！守住我们第一名！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所有粉丝群动起来！今晚必须稳住！回头给大家发福利！” “老公们/老婆们！考验你们真爱的时候到了！” 一场原本只是颜值区内部的争风吃醋，互相比拼人气的你来我往。 因为“寒竹”这尊不讲道理的神豪的介入，骤然升级为席卷整个斗音平台的超级人气大战！ 第四十五章：竹家军出征，寸草不生！ “竹家军”这三个字。 如同被注入了疯狂的魔力。 伴随着一个个万元红包的截图，和抢到红包者近乎癫狂的炫耀。 以病毒裂变般的速度，在斗音平台乃至整个网络疯狂蔓延！ 这，不再是一场简单的粉丝支持活动。 而演变成了一场由真金白银驱动的、席卷全网的狂热运动！ 一个神豪的力量，无数金钱的力量，的确足以撬动一场人气榜的疯狂收割。 让无数人发动主观能动性，开始疯狂的蔓延成灾。 在斗音平台上掀起了一波匪夷所思的狂风骇浪！ 数以万计、乃至数十万计的用户，在切实抢到那远超预期的巨额红包后。 瞬间完成了身份转变。 他们不再是某个主播的粉丝。 甚至其中很多人对软绵绵压根不感兴趣。 他们的忠诚，只属于一个人！ ——那位挥手间撒钱如雨、壕无人性的“竹皇”！ “竹皇指哪，我打哪！” “此生无悔入竹家！” “竹家军出征！” “为竹皇而战！” “以后谁敢说竹皇的不是，那就是和我作对！” “竹皇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妈的，跟他们拼了！” “让老子看看竹家军的统治力，兄弟姐妹们站起来啊！！” “家人们！开始冲榜！！！” 这样的口号充斥在各个群聊和社交平台。 他们自发组织，分工明确。 有的继续疯狂给软绵绵送人气票。 有的则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开始执行下一项任务——出征！ 将“竹家军”的旗帜。 插遍斗音每一个热门直播间的弹幕区！ 他们要直接占领整个斗音的直播区！ 这股由纯粹金钱凝聚起来的恐怖力量，其动员能力和执行力，远超任何传统的粉丝团体，甚至都要堪比水军了。 效率极其夸张！ 热度以令人绝望的速度持续飙升！ 软绵绵的人气排名，如同安装了火箭推进器，一路高歌猛进。 碾碎一个又一个曾经的“大神”。 让无数圈内人和网友感到目瞪口呆和深深的震撼。 没有人知道，这场狂欢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真的能，登顶吗？ 不，不可能的。 即便是软绵绵和竹家军，也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奇迹吧？ 这一次能杀进前十，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奇迹了！ …… “家人们！注意看这款产品的成分表，绝对是良心好物！” “今天直播间价格史低！” “三、二、一！上链接！” 某位拥有千万粉丝的顶级带货主播“辉哥”，正口若悬河，激情四射地讲解着产品。 直播间在线人数常年稳定在二十万以上。 人气榜高居第八。 运营团队紧盯着后台不断跳动的成交数字，一切井然有序。 显得热闹而不混乱。 突然！ 毫无征兆地，直播间的公屏弹幕，被一股整齐划一、却又无比陌生的洪流彻底淹没！ 「竹家军出征！寸草不生！」 「竹皇万岁！」 「辉哥好，辉哥再见！」 「路过，帮竹皇打个卡！」 「人气票已送绵绵，辉哥抱歉啦！」 「兄弟们冲啊！下一个目标！」 「竹家军路过，借个道！」 「哈哈哈哈！我特么来了！我是竹皇的兵！还有谁！！」 无数类似的弹幕如同海啸般滚滚而来。 瞬间将那些关于产品咨询、砍价、购买的正常弹幕冲刷得无影无踪！ 直播间的在线人数，诡异地开始飙升。 但互动完全偏离了主题。 成交额的增长瞬间陷入停滞！ “这……这是怎么回事？！” 辉哥脸上的职业笑容僵住了。 他看着完全失控的弹幕，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家人们？你们在刷什么？竹家军？什么东西？” “别闹别闹，看产品啊！这款真的很划算！我给大家的可都是亲人内部跳楼价！” “大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他试图将节奏拉回来。 但完全是徒劳。 那些“竹家军”的弹幕根本不理他，依旧疯狂刷屏。 就在这时。 他身后的运营助理脸色惨白地冲了过来。 也顾不得是否在直播镜头内了，压低声音急道。 “辉哥！不好了！我们人气榜第八没了！” “什么？！” 辉哥失声惊呼，差点跳起来。 “没了？被谁超了？是隔壁老陈还是大美？” 助理的声音带着哭腔。 “都不是……是一个……一个叫软绵绵的颜值区主播……还是一个萌新主播，刚刚创建账号还不到一个月，粉丝总量好像还没破百万！” “颜值区？！！” 辉哥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 “开什么国际玩笑！颜值区的能把我超了？” “她们那边不都是靠几个大哥刷礼物吗？人气榜什么时候这么容易上了啊？！” “咱们讨论的可是人气总榜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啊啊！？” 他感觉自己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看着助理那绝望的表情和直播间依旧在疯狂刷屏的“竹家军”。 一股荒谬而冰凉的预感，瞬间窜上他的脊背。 斗音…… 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尊离谱的大佛？！ 竹皇到底是谁啊！这么大牌面？！ …… “哎呀！兄弟们救我救我！右边右边！有人摸过来了！！” 游戏区顶流女主播“呆小梦”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操控着游戏角色。 她那拥有一千八百万粉丝的直播间里，弹幕原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战局。 突然。 弹幕画风骤变！ 「竹家军空降！老女人小心！」 「报告！此地已被竹家军接管！」 「呆小梦？不错，下次再来宠幸，现在任务要紧！」 「竹皇麾下小兵路过！」 「人气榜+1，任务完成！撤！」 「攻陷了！老女人的阵地要被攻陷了！」 「兄弟们！下一个直播间走起！」 密密麻麻的“竹家军”弹幕，如同蝗虫过境。 瞬间淹没了所有游戏讨论。 “啊？！什么鬼？！” 呆小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弹幕洪流吓得一个分神，手下操作猛地一变形。 游戏角色瞬间暴露在敌人枪口下。 屏幕骤然变灰——落地成盒！ 居然是许久不见的落地成盒！ “哇！！！” 呆小梦气得大叫一声，一把摘下耳机。 一脸懵逼地看着完全失控的弹幕。 “什么竹家军啊？你们在搞什么飞机啊？谁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完全搞不清状况。 连忙拿起旁边的手机，点开斗音人气总榜。 仅仅一眼，她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整个人都僵住了，粉腻的小嘴张成了O型。 只见原本稳稳排在第六名的她，此刻已经掉到了第七位！ 而那个将她挤下来的名字，赫然是一个极其陌生的ID。 ——“软绵绵”！ 来自颜值区！ “软……软绵绵？这谁啊？” 呆小梦茫然地抬起头，看向直播镜头。 “兄弟们，这软绵绵是哪位神仙啊？什么时候飞升的呀！？” “颜值区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她不问还好。 这一问，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她直播间那些原本的粉丝和涌入的“竹家军”瞬间沸腾了：「老女人你2G网吗？竹皇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