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快求求你哥，别打了》 第1章你叫何雨梁？ “你说你叫何雨梁？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家中还有个弟弟叫做何雨柱？” 何雨梁看着眼前脸上长着几颗雀斑的小护士点点头。 小护士问：“你真的恢复了记忆？不是在乱说？” “我是全部想起来了，可我宁愿想不起来。” 10分钟之前他何雨梁还是21世纪的一名黄袍加身的骑士。 正在送着外卖，一向遵纪守法，不闯红灯的他还是撞了大运。 10分钟之前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在1959年东北部队医院的一间病房。 刚做完阑尾炎手术正打着点滴，接收过记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穿越的这具身体大有来头。 原主有两个名字，第1个名字叫做何雨梁，和自己的名字完全一样。 住在京城东城区交道口街道，南锣鼓巷95号院。 父亲叫做何大清，家中还有个弟弟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 95号院里还有道德天尊易中海，慈眉善目刘海中，为人大方阎埠贵三位管院大爷。 这就让知道，来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 原主何雨梁在50年的时候，因为打架斗殴，得罪了人，被何大清送到部队。 正好赶上抗美援朝战争爆发，他也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摸爬滚打一年多，成为了老兵，后来一颗炮弹落在他的身边爆炸。 冲击波把他整个人掀翻起来，落地的时候脑袋碰到了硬物，抢救过来之后，才发现竟然丧失了记忆。 整个尖刀连其他人都牺牲了，只有他运气好，留下性命。 可是身上没有任何标识，失忆的他也忘记了名字。 这才有了第2个名字党援朝，这也是一项老传统，很多孤儿不知道原来的名字都会改成姓党。 党援朝只是丧失了原本的记忆，其他的能力依然还保持，所以继续留在部队，一直到抗美援朝结束。 他也因为立功成为了一名排长。 从53年一直到59年都用着党援朝的名字生活。 前几日忽然得了急性阑尾炎，打了全麻在肚子上拉开了一尺长的口子，做了阑尾炎切除术。 手术之后，何雨梁出现了反复发热的情况，最终判定是手术过程中出现了感染，他也一直高烧不退。 折腾了半个月，何雨梁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了。 原主应该是死于手术并发症，连续的高烧不退，让他及早就领了饭盒。 这才有了自己的穿越顶替，搞清楚了状况之后，立刻就找来了小护士。 告诉护士自己的原名叫做何雨梁，不是党援朝。 护士惊讶极了，反复询问，然后通知了他的领导。 连长侯道林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援朝，医院告诉我你恢复记忆了？” “是啊，连长，我忽然就清醒过来，之前忘记的事情全部都想起来了。” “太好了。” 侯道林衷心的为他高兴，大手疯狂的拍着他的肩膀，说着祝福的话。 “连长，我还是个病人呢！” 他记忆中做阑尾炎切除术，只要在肚子上打三个孔就可以。 可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需要在肚子上拉开一尺长的口子。 虽然手术已经过了半个月，里面的并发症已经彻底治愈，不过那一尺长的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 侯道林这才冷静下来，讪讪地说：“我忘记你刚开刀，现在病情怎么样？” “刚才我问了护士，已经好多了，只要等刀口结疤，我就可以出院。” 侯道林点点头，然后坐下来问：“你恢复了记忆之后有什么打算？” 何雨梁说：“连长对不起，我可能要退役了，我想回家。” 侯道林点点头：“自打你50年进入部队，中间就没有探过亲，和家中也断了联系，也是时候回家看看。” 何雨梁拜托连长帮他办退伍的手续，侯道林当场打包票。 “你安心在这养病，等我给你办理好退伍的手续，你就能直接回家。” 等连长侯道林走了之后，医院这边也反应过来，来了一群医生对他做了一通检查。 然后仔细询问了他的过去，确认真的是恢复了记忆。 住院的日子是枯燥的，不过到第2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何雨梁面前出现了一条系统消息。 “每日签到系统安装完成!” “是否领取新手大礼包？” 何雨梁十分惊讶，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并没有立刻去操作，而是起床去洗漱。 回来之后躺在病床上，这才开始研究系统。 顾名思义，这是一个每日可以签到的系统，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可以签到领取物资、技能或者技术。 签到分为日签、月签和年签，每日奖励10斤物资，随机抽取，月签和年签则是奖励技能和技术。 研究一番之后，何雨梁这才用意念点击领取新手大礼包。 “恭喜宿主获得随身储物空间。” “恭喜宿主获得强身健体丸一颗。” “恭喜宿主获得全国通用细粮票100斤。” 何雨梁激动不已，随身空间是很多小说当中的必备，没有想到自己也获得了一个。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深处连接到了一处神奇的空间，整个空间无边无际，没有边界。 在空间中只有一颗药丸和一叠粮票。 粮票他当然见的多了，自打五五年的时候，国家就对粮食、布匹、油料、棉花等八种生活必需品实行了票据管理。 在购买这些商品的时候，还需要搭配相应的票据才能够购买到指定的物品。 如果没有票，只有钱是买不到的。 跳过粮票，他拿出一颗药丸，心中想着既然是系统出品，应该不会坑自己吧！ 然后一把把药丸塞进了嘴里，片刻后肚子里开始造反，他急急急忙忙的去了一趟厕所。 拉了十分钟，这才十分酸爽的从厕所里面回来。 原主从抗美援朝战场下来之后，一直患有胃病和风寒。 都是在战场上因为物资没有及时供应而导致的长期疾病。 还有儿童时期吃不饱穿不暖，身上的小毛病不少。 可是他现在感觉浑身上下无比的轻松，肌肉里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原本因为动手术而虚弱的身体也恢复了健康。 得益于强身健体丸，他在医院里待了三天的时间，医生经过检查，确认他的刀口已经长好。 “军人的身体就是强健，这么快就好了。” 何雨梁办好了出院手续，连长侯道林来接他：“真不想让你离开部队，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咱们的老营长张海洋也退伍回到地方，你也知道他家就是首都的和你也是老乡。” 第2章回家 张海洋之前是何雨梁的连长，后来累计战功升至副营长，也是身体有很多的小毛病，这也动了转业的念头。 回到连队，何雨梁先是收拾自己的个人物品，晚上请了同事和战友会餐，一个个都喝的烂醉如泥。 第二天，先签到领了十斤大白兔奶糖，把自己这些年积攒的600元存款全部取了出来，然后偷偷摸摸的把一些随身物品塞在空间里。 这才去营部办了手续，然后见到老营长张海洋。 “我回去的岗位定了，是京城第三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你要不跟我一起去轧钢厂上班？” “是在东直门外的那个轧钢厂？” 张海洋点头确认，让何雨梁很是意外。 易中海，贾东旭，傻柱他们上班的就是这个第三轧钢厂，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也要去这个工厂上班。 面对老营长的邀请，他当然没法拒绝，张海洋很是高兴： “我是大尉，到了地方是18级的正科级，不过只能担任保卫科副科长。” 毕竟是空降的官员不能够直接担任正职，只能担任付职，逐渐的熟悉自己的业务。 “你是中尉排长，到了地方也是行政22级科员待遇，能够担任一名股长，不过具体的岗位还要等入职之后才能够确认。” 何雨梁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军人转到地方并不会降一级使用，依然能够拿到月工资57元。 办理了转业的手续，挥泪告别那些送行的战友，和张海洋一起踏上回家的火车。 经过两天一夜的奔波，回到京城之后，两人去了武装部，然后去了劳动局。 何雨梁这才知道，张海洋的老丈人能量很大，无论办理什么手续，都是一路绿灯，没有任何人刁难。 所有的手续办好之后，张海洋说：“走，我开车送你回去，是南锣鼓巷95号院吧？” “不麻烦营长了，我坐车回去就行。” “跟我客气什么，正好老丈人的吉普车在，只是顺路的事情。” 南锣鼓巷95号院！ 从吉普车上下来，看着这个熟悉的门牌，他还有些感慨。 以后就要住在这个大杂院里，也不知道现在那些禽兽会不会欺负傻柱和雨水。 拎着行李包，刚想往里走，迎面遇见了一个大妈出来。 看着身穿便服，拎着行李的何雨梁问： “这位同志，你找谁？” 何雨梁上下打量一番，认出对方是阎埠贵的媳妇三大妈杨瑞华，然后问：“三大妈，不认识我了？” “我不认识...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 何雨梁笑道：“三大妈，我是何雨梁呀！” “啊！你是那个无法无天的何老大？” 三大妈更加的惊愕，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确实和记忆中的那个何雨梁很相像。 想到之前的传言，不由得退了一步，然后看到何雨梁身后有影子，迟疑的问： “之前你爹去找说你在战场上失踪了，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你怎么这么多年又回来了？” 何雨梁没有说自己失忆的事情，要不然以讹传讹，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说：“我的那支部队很特殊，需要进行保密，所以这么多年就没法写信，也不能探亲。” “是这样啊！” 三大妈问了一些问题，何雨梁都一一回答，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之后，这才告辞去了中院。 三大妈也不出去了，立刻折身回到自己的家里。 “老头子老头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阎埠贵立刻就问：“咋的，你丢钱了？” “你才丢钱呢，不说点好的。” 三大妈然后神秘的说：“你猜我刚才遇见谁了？打死你都想不到的人。” 阎埠贵想了想：“还能有谁？难道是何大清回来了？” “当然不是何大清，是何大清的大儿子回来了。” “什么？”阎埠贵直接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问：“你撞鬼了？那何雨梁不是死在战场上了吗？” “不是，他说部队需要保密，所以不能写信回来，现在退伍才能回来。” 阎埠贵脸色一变：“那何雨梁打小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主，欺负贾东旭到习以为常，甚至过分的还把何大清揍了一顿。” “还有这事？” 阎埠贵说：“何大清见管不住儿子就偷偷摸摸的给他报名送去部队当兵，何雨梁知道之后，关上门把他爹打的鬼哭狼嚎。” “原来他这么厉害？” “那当然，说不定在部队就是因为打架斗殴，这才被撵了出来。” “他的脾气这么差，这一下老易他们岂不是算盘就要落空了？” 三大妈哼了一声：“老易让傻柱从食堂带饭盒接济贾东旭一家，把何雨水都饿瘦了，这下何雨梁看到了能不心疼？” 傻柱也就是一根筋，易中海忽悠他要尊老爱幼，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他都深信不疑。 贾家当中，秦淮茹以及两个孩子没有城里的户口，这也导致他们都没有定量。 贾东旭的工资只能够去鸽子市场高价买粮，当然是入不敷出。 易中海就忽悠傻柱把从食堂带来的饭盒给秦淮茹用来生活。 杨瑞华早就看不惯了，只是傻猪只听易中海的话，只把饭盒给秦淮如。 傻柱眼里只有秦淮茹，连自己的亲妹妹何雨水都不给饭盒，眼看着何雨水瘦的皮包骨头。 阎埠贵讥笑道：“老易天天说他徒弟家困难，忽悠傻柱把饭盒都给了贾东旭，这一回准会被何雨梁教训，咱们就等着看好戏。” 现在粮食紧张，定量也不能足额发放，几乎所有人都会饿肚子。 傻柱仗着在食堂工作的关系，每天晚上都能带一个饭盒回来。 阎埠贵早就闻到饭菜的香气，尝试着几回，可傻柱眼里只有秦淮茹，没有给他一丁点剩菜剩饭。 早就对傻柱有意见了，只是有老易护着，他一时之间也没有整治傻柱。 三大妈嚷道：“那傻柱真不是个东西，他大哥回来，这给我狠狠的打。” 阎埠贵点点头：“傻柱是该打，对我这个大爷一点尊敬都没有，何雨梁要是连老易和贾东旭一起收拾就更好了。” 三大妈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叫道：“对，连他们两个一起打。” 两口子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何雨梁暴揍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场景。 然后隐约听到，中院那边传来棒梗的哭声和贾张氏的叫骂声。 三大妈道：“这么快就对上了？何雨梁胆子真大，连贾张氏都不怕。” “走看看去，也不知道何雨梁是不是真的打了贾张氏。” 第3章抓住棒梗偷粮 何雨梁拎着行李来到中院，就看到自己家的门敞开着。 经过强身健体丸改造后的他身体素质是常人的数倍。 虽然距离10多米远，可是一眼也能够看到堂屋的门上并没有锁头。 现在还不到工厂下班的时候，按理说，堂屋的门不应该敞开着。 他就皱起了眉头，原来这时候，傻柱就没有锁门的习惯。 然后看到屋子里有人影一闪而过，只是看到衣角，并没有看到对方的面孔。 想着何雨水现在应该已经上初中，或许已经提前放学回来。 50年自己当兵走的时候，雨水还只有6岁，是一个小萝卜头，现在应该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虽然换了身子，不过有个乖巧听话的妹妹，也让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喜悦。 至于傻柱那个憨货，早已经被他忘到脑勺后面。 他脚步轻快了几分，想要尽快见到自己的妹妹。 只是当他走进堂屋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面并不是何雨水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小孩不是别人，是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儿子，未来的盗圣棒梗。 棒梗手里拿着二合面窝窝头，就着盘子里面的咸菜，吃着正香。 他一抬头，看到进来一个陌生的汉子，对方人高马大，体格健壮。 不过一向在四合院里骄横惯了的棒梗很是嚣张地问： “你谁啊？来我们这干什么？” 何雨梁一边往里走一边问：“谁让你进来的？” “关你什么事？赶紧出去。” 说过之后，大口咬着窝窝头，没有把何雨梁当做一回事。 何雨梁可不惯着他，上前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在棒梗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手掌印。 虽然何雨梁没有使太大的劲，可还是让棒梗立刻就哭了出来。 “呜呜呜，奶奶。” 听到孙儿的哭声，贾张氏放下手中的鞋底，立刻小步快跑，从屋子里面出来。 一把抱着扑过来的棒梗，叫道：“乖孙儿，不哭。” 扑到她怀里的棒梗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贾张氏没有太多关注自己的孙子，而是恶狠狠地说， “哪里蹦出来的小兔崽子，敢打我的孙子。” 何雨梁把自己的行李送进屋子，然后走出来，看着贾张氏，说： “你全家都是小兔崽子，你个老太婆，嘴真臭。” 贾张氏先是愣住了，看着眼前的人虽然面熟，但是一时也没有想起来是谁。 “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孙子？” “姓张的，棒梗偷我家的镆镆，你说我该不该打？” “什么你家的镆镆，明明这是傻柱的家。” 说过之后，贾张氏恍然大悟，不过还是有些迟疑地问： “你是何家老大何雨梁？” “是你爷爷我。”何雨梁笑着说。 他也曾经刷过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看的时候感觉很憋屈。 傻柱被易中海联合秦淮茹两个人忽悠得找不到北。 好吃好喝的都送到了贾家里，养的贾张氏是肥头大耳，满肚子肥油。 再看何雨水，瘦瘦的，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 面前的贾张氏肥头大脸，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不缺吃喝。 这就让他很不爽，说话也没有丝毫的客气。 贾张氏听到何雨梁自称是爷爷顿时气坏了，他何雨梁，刚回来就打了自己疼爱的孙子，这还口出狂言，没有大小之分。 “我是你长辈你竟然敢骂我，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举起两只手臂，张牙舞爪地朝着何雨梁的脸上去抓。 等贾张氏近了身子，何雨梁后发先至，举起手来一巴掌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这可不像是刚才打棒梗，毕竟只是六七岁的孩子，一个沉重的耳光下去，容易把人给打坏了。 面对贾张氏，他可没有留情，一巴掌下去，贾张氏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倒在地上。 贾张氏都被打懵了，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忽然喉咙一甜，张嘴吐出一口鲜血，里面竟然还带着一颗牙。 贾张氏这才想起来，何家老大打小就不是一个老实孩子。 爬高上低，堵人家烟囱，掏别人家的鸽子窝，各种无法无天的坏事干了不少。 人小胆大的何雨梁竟然和街面上的佛爷争强好胜，最后还赢了，这才让他爹何大清十分的忌惮，担心他惹出更大的乱子，这才送去当兵。 当何雨梁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还拍手庆幸，四合院少了一个祸害。 打死他也没有想到，失踪多年的何雨梁竟然又回来了。 别说自己，就是儿子贾东旭当年也打不过何雨梁，她也没有起来继续殴打的勇气。 贾张氏立刻放声干号： “打死人了，大家快来呀，小兔崽子要打死我呀！” 贾张氏的叫喊首先把住在东厢房里面的一大妈给招了过来。 一大妈第一时间也没有认出何雨梁，跑出来之后，先把贾张氏给扶起来，然后质问： “你是谁？为什么跑到我们四合院里面行凶？” 何雨梁第一眼就认出了一大妈。 虽然长得面目慈祥，看上去并不像二大爷妈和三大妈那样让人厌恶。 可她作为易中海的枕边人，两人狼狈为奸把傻柱耍得团团转，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你不认识我了？这里啥时候成了你们的四合院了？” 一大妈感觉很意外，如果是外人，不可能这么说，不过无论如何也不是殴打人的理由。 “我不管你是谁，你打人是不对的，你就等着进派出所吧。” 何雨梁面对一大妈的恐吓，反而笑着说： “那就麻烦你通知一下派出所的同志，我看到底是谁要进派出所。” 听到这话一大妈这才转过头问贾张氏：“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打你？” 贾张氏先说：“他是何家的老大何雨梁。” 一大妈惊讶地叫了一声，转过头来一看，何雨梁还真像是年轻时候的何大清。 “你不是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失踪了吗？” 何雨梁说：“我只是失踪，又不是死了。” 一大妈还想说什么，贾张氏叫道：“该死的何雨梁，你竟然没有死在战场上，我和你没完。” 第4章赔什么钱？ 何雨梁可不惯着她，一脚把刚站起来的贾张氏又给踹倒在地上。 “狗东西，你还敢叫唤？” 贾张氏这种就是欺软怕硬，见人下菜，对付这种人，就要强硬的反击。 把她打痛，打得她害怕，这样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好惹。 贾张氏没有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何雨梁还敢去踹他，坐到地上之后，顿时就嗷嗷大哭：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欺负老婆子了，你赶快把他带下去，抽筋扒皮下油锅，让他不得好死。” 这是贾张氏最厉害的一手，大亡灵召唤术。 每一回只要自己不占据上风，立刻就召唤早死的老贾。 这时候才刚解放十年，这些人都是从民国时期过来的，几乎所有人都十分的迷信。 贾张氏的这一招，之前一向都是无往不利，能够吓住很多人。 只可惜遇到了何雨梁， Oh生活在21世纪的他当然不信这些。 而且从记忆中，也经历了在战场上的厮杀，亲手击毙和刺死的敌人上百。 经过记忆的洗礼，何雨梁早就心如钢铁一般。 笑道：“贾张氏，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一刀扎进美国鬼子的肚皮，然后一挑，那血水包裹着肠子，肝胆脾胃肾都从肚子里跳了出来，那血淋淋的模样...” 正在大声呼喊老贾的贾张氏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吓得苍白。 听着他形容战场上那腥风血雨，贾张氏再也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都是心惊胆战，一大妈说话牙齿都在打架： “梁子，你别说了，怪渗人的。” 那些看热闹的也都吓得一哆嗦，阎解放问：“哥，他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 阎建成说：“他小的时候就敢和比他大好几岁的人打架，哪怕打得头破血流，也要从对方身上咬块肉下来。” “这么厉害啊！” “所以我相信他是真的和美国鬼子拼了刺刀，这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主，以后见了他都躲着走。” 阎解放点点头，这何雨梁也太吓人了。 另外一边刘光齐也在对弟弟说：“他何雨梁当年可威风了，咱们整个南锣鼓巷就没有人不怕他的。” “那他怎么跑去当兵了？” “还不是他和街上的佛爷斗气，然后打赢了？” “打赢了，还跑？” “你知道什么？那些人都是成群结队，势力复杂，双拳难敌四手，何大清担心他出事，才让他去当了兵。” 然后感慨地说：“没有想到他当了兵还这么威风，都能在战场上杀鬼子。” 这么一说，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崇拜不已。 刚下班回来的易中海皱着眉头进来：“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都围在这里?“ 来到跟前就发现，中间多出一个陌生人，在他对面，棒梗在那里哇哇大哭，脸上有清晰的手掌印. 贾张氏更是不堪，不光身上有鞋印子，脸上也有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地上还有一片鲜血，其中还夹着一颗老黄牙。 这才看到贾张氏的嘴角也有血印，不用猜也知道，掉的那颗牙是她的。 转过身来喝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殴打老人？” 何雨梁给他鼓掌叫好：“老易，好威风啊！” 一大妈拽着老伴的袖子，然后说：“你没有认出来吗？这是何雨梁回来了。” “何雨梁？” 易中海惊讶的重复一遍，然后再去仔细地观察。 刚才还没有认出来，只是感觉有些面熟，这才发现，确实是何大清家的大儿子，那个在战场上失踪的何雨梁。 虽然何雨梁小时候很是犯浑不过易中海还是问：“棒梗是你打的？” 何雨梁点点头：“是我。” “这么说张嫂子也是你打的？而且还打掉了一颗牙？” “是，你没有看错，贾张氏和棒梗两个人都是我打的。” 见到何雨梁如此坦然地承认，也让易中海有些意外。 “好你个何雨梁，打小的时候就调皮捣蛋，这长大了回来，还是这样上打老人下打儿童，你对得起你爹吗？对得起党和国家的培养吗？” 易中海很是气愤地说：“尊老爱幼是咱们国家的传统，你竟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还是个人吗？” 见到最大的依仗易中海回来，贾张氏也没有了刚才的胆怯。 叫嚷着要把何雨梁送到派出所关起来，还要让他赔医药费。 “少往我头上扣帽子。” 果然还是道德天尊易中海说话有水平，句句都在败坏何雨梁的名声。 “你难道不先问一问，我为什么不打别人进了院先打了棒梗，再揍了贾张氏？” 易中海当然知道贾张氏的作风，看着那敞开的门和棒梗手里抓着的半个窝窝头，他就知道，准是棒梗又去吃了傻柱馍馍。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选择视而不见，只是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理由去殴打你张婶子，更何况棒梗还只是一个孩子，你看你把这小脸打的？” 然后说：“你张婶子说把你送到派出所也只是一时气话，我看大家各退一步，你赔给张婶子5块钱，这事情就算了。” 贾张氏也立刻蹦起来叫道：“对，赶赶紧赔钱，要是不赔钱，就把你送到派出所。” 一大妈也劝道：“梁子，别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打人都不对，我看还是赔钱了事，大家都不追究。” 何雨梁笑了：“想什么好事呢，说来说去，你们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打他？” 易中海打岔道：“我说过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所以棒梗就可以进我们家偷窝窝头？” 棒梗虽然还小，只有六七岁，不过也十分的机警，知道说： “我没有偷，是傻柱让我吃的。” 易中海说：“你看这事情就闹误会了是不？棒梗不是偷的，是柱子让吃的。” 然后说：“何雨梁你就别胡搅蛮缠了，打人是不对的，赶紧赔钱。” 何雨梁不吃这一套，说：“自古以来就没有贼说自己是贼的，是不是偷的还是请派出所的同志来调查一番。” 然后说：“没有家中主人不在，就跑到别人家大吃大喝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第5章雨水没上学？ 第5章雨水下午没上学 他知道这时候的派出所处理日常的事情，一般都是和稀泥。 现在法律没有这么健全，不会因为邻里之间的打架斗殴就上纲上线。 棒梗现在只有6岁，拿了邻居家的一个窝窝头吃，派出所不可能把它关起来。 顶多就是批评教育一顿，这件事情也就过去。 让他赔钱，何雨梁当然不愿意。 易中海说：“要不这样我让你张婶子赔你一个二合面窝窝头，你带着他们两个人去医院看病。” 易中海也有些骑虎难下，看何雨梁的意思，他并不是想要赔这笔钱。 要是别人不愿意听从自己的吩咐，还能够让何雨柱教训对方一顿。 可是何雨柱眼下不在场，而且这还是何雨柱的哥哥，一向无法无天的何雨梁。 实在是他过去的事迹太让人忌惮，易中海就改变了立场。 贾张氏嚣张地说：“不行，不赔5块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他。” 何雨梁也立刻激她：“行啊，你去派出所把公安同志请过来，不去你是小狗。” 贾张氏气坏了：“小兔崽子，你还反了天了？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派出所告你。” 易中海见两人又吵了起来，退后了一步，没有再劝阻。 一大妈小声地问：“你说这事情得怎么办？” “你也知道梁子不是一个听话的主，咱们还是少管。” “可是...” 易中海说：“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也只是个联络员，他不听我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咬牙切齿的说：“我就不信了，连派出所也治不了你。” 说完之后立刻气哼哼的往外走，也没有人拦着他直接给闪出了一条路出来。 看着贾张氏出去，一大妈有些担心的问：“这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一点都不担心：“放心吧，没事的，咱们回去。” 两人回到屋子里，一大妈又问了一遍，他才说： “张嫂子也就是窝里横，他根本就不敢去派出所，心里头都明白着呢。” 张嫂子也是一时有些糊涂，今天的冲突就是棒梗吃了傻柱家的窝窝头。 这事情根本就没法拿出来公开讨论，张嫂子才不会因为这个事情直接去派出所。 然后坐下来问：“眼下何雨梁回来了，你说会不会找东旭的麻烦？”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愁容。 四合院里几乎都是坐地户，都认识何雨梁，等冲突结束之后，一个个都过来打声招呼。 何雨梁也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说自己之前部队上管理严格，属于保密单位，不能够和家里通信，所以部队上才给了一个失踪的消息。 众人顿时进行了一番脑补，都很识趣的，没有再提这个问题。 等众人散去，留在最后的阎埠贵推了一下眼镜，然后才笑眯眯的说： “梁子，你当兵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如今退伍复员，是不是摆上两桌，大家热闹热闹？” 看着阎埠贵那一脸热切的模样，何雨梁笑了笑说：“行啊，我过两天请几个小兄弟喝酒。” 阎埠贵有些着急问：“我说梁子，你不能不请我们这三个大爷呀！” 何雨梁说：“你们可都是长辈，身为晚辈的我从部队复员回来，你们不是应该把我叫到家里吃个饭，喝个酒？” 阎埠贵顿时不高兴了：“哪有这种规矩？” 何雨梁：“我请几个兄弟喝酒，身为大爷也跟着一起吃喝，你觉得合适吗？” 阎埠贵只是讪讪地笑了笑，他虽然想占便宜，不过大爷的脸面还是要的。 他也不会毫无下限地说出那种无赖的话语。 只是说：“回头别忘了通知阎解成他们三个。” 何雨梁点头，答应下来，只不过是说要等过几天，稳定下来之后，再请他们再一起聚聚. 易中海看人很准，贾张氏出去之后根本就没有去派出所。 转了一圈又跟个没事人似的回来了。 何雨梁进了屋就皱起了眉头，屋子里又脏又乱，何雨柱没有洗的衣服，反正到处都是，还有一股怪味。 坐南朝北的房子一共有三间，堂屋和东边的这一间没有隔墙，何雨柱就睡在东边的铁架子的床上。 他也懒得帮着收拾打开西边的单扇门，这里原本是何大清的房间，长期无人居住，家具上都落了一层浮灰，何雨柱这个懒货也不打扫。 何雨梁只能自己动手，先把床铺打扫一番，以后这就是自己的房间。 完事之后，从空间中拿出众多的东西放在柜子里。 自打获得签到系统，他每天早上醒来第一时间就是进行签到。 每天签到可以领取10斤的物资从米面粮油到水果蔬菜，各色糕点，都随机发放。 关上柜子门，刚坐下来喝口水，然后才想起今天的事情好像不太对。 掐指一算，妹妹何雨水现在还上初中，这时候也没有早晚自习，早就应该回来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他就从家中走出来，来到前院正好遇到阎解放。 就问：“你见到雨水了吗？” 阎解放想了想说：“雨水姐中午放学之后，就被张婶子给撵出去了。” 何雨梁心中咯噔一下，问：“贾张氏把雨水撵到哪里去了？” 阎解放想了想，然后说：“好像是秦姐弹了棉花，张婶子让雨水姐去给搬回来.” 何雨梁就皱起了眉头，怪不得易中海他们都下班回来，自己还没有见到雨水。 原来竟然被贾张氏指使，去帮秦淮茹干活去了。 这就让他很生气，何雨水放学回来竟然不写作业，反而跑去给她们帮忙。 然后才察觉不太对劲，问：“你说是中午的时候就跟着出去了？” 阎解放点头说：“是啊，中午就没有见她去上学。” 何雨梁还想问，这时候阎埠贵站在门口喊，阎解成答应一声，转身跑了回去。 何雨梁无奈，虽然满肚子的气，不过现在没有见到人，只好先回去等着。 如果真像阎解成说的那样，何雨水竟然一个下午都没有去上学，自己绝对饶不了贾家。 胡同里，秦淮茹抱着小当出来，后面跟着一脸不情愿的何雨水。 “你走快点，磨磨蹭蹭地耽误了做晚饭，回去准饶不了你。” “秦姐，关我什么事，我一下午都没上学呢！” 秦淮茹叫道：“一个破学有什么好上的？认识几个字就得了。” 何雨水更加的生气，撅着小嘴，身上背着个棉被，手里提着两个，跟在秦淮茹的后面往回走。 第6章雨水，你的腿是怎么了？ 第6章你怎么了 走了几步感觉太累，走路都有些不稳，很是生气地说： “秦姐你也帮我拿一个嘛？” “我还抱着小当呢，怎么帮你拿？” 何雨水更加的不开心，心中都烦死了。 今天下午明明该在学校里面上课，可是早上的时候，秦淮茹找自己的哥哥。 说她们家今天下午要去弹棉花，她还要带着小当，一个人弄不好。 雨水当然不愿意耽误上课，只是何雨柱并不这么想。 秦淮茹就和何雨柱商量一番，何雨柱从来就不会拒绝秦淮茹的要求。 哪怕她说今天的课程很重要，可还是强硬地让何雨水下午不要去上学了，跟秦淮茹一起去弹棉花。 面对蛮不讲理的哥哥，何雨水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 中午放学的时候请假就回到家中，然后帮秦淮茹去弹棉花。 秦淮茹以要抱着小当作为借口，根本就没有出力，一直坐在那里哄孩子。 何雨水脚不沾地给师傅打下手，忙活一下午，这把三床被全部都弄好，还要给拎回来。 她也看出来，秦淮茹是把她当免费的劳动力在使，可没有办法，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这也又不是头一回，贾家要是有什么事，秦淮茹就找傻柱帮忙。 那傻哥哥非得指使自己，牺牲上学的时间，去给贾家干活。 美其名曰是锻炼她，这就让何雨水嗤之以鼻。 可惜哥哥眼中没有这个妹妹，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经常半夜的时候都躲在被窝里面哭，自己怎么是个没有爹娘疼爱的孩子！ 今天又是这样，被逼为贾家当牛做马。 他有时候都在想，自己的亲爹是不是何大清，傻柱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无依无靠的她，只能委曲求全。 一路摇摇晃晃，脚步踉跄地回到四合院，把何雨水累得是气喘吁吁。 进了院子之后，秦淮茹就感觉不对劲，前院的邻居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何雨水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把捆好的棉花被放在一边，一屁股坐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雨水，快回去，你家来人了。” 何雨水很是虚弱的说：“让我缓一缓，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没有力气。” 你咋这么累成这个样子？”六根娘有些心疼地问。 秦淮茹连忙说：“我就是让雨水帮个小忙，谁知道他力气这么弱，拎着两床被就累成这个样子。” 几个邻居都很是鄙夷，秦淮茹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傻柱带来的饭盒都进了贾家的肚子里，把何雨水养得是又瘦又黑。 还时不时地指使何雨水帮忙干活，人家一个初中的小姑娘，把她当成佣人使唤。 不过当着秦淮茹的面，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雨水说： “来的不是别人，是你的大哥，何雨梁从部队退伍回来了。” 何雨水很是茫然地问：“我大哥？谁呀？” “就是何雨梁呀，还是50年的时候，你大哥就去了部队，再也没回来过。” 何雨水是44年出生，50年的时候只有6岁，很多事情就不记得了。 何雨水傻傻地问：“我有一个大哥吗？” “过去都说一梁二柱，你大哥叫做何雨梁傻柱叫做何雨柱，你听这名字，也都是你们家的人。” 何雨水愣了许久，这才找到一些模糊的记忆。 小的时候家里除了傻哥之外确实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对自己可好了，天天带着她玩，只是后来家中没有了这个人，父亲说大哥死在外面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这段记忆就被她封存，生活中只有了傻哥。 长大之后，也有人曾经和他说起自己还有一个大哥叫何雨梁，死在了朝鲜战场上。 今天他累了个半死，突然听别人提起大哥何雨梁，一时都没有对得上号。 “我大哥不是在朝鲜战场牺牲了吗？”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哥说他的部队是要保密的，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回去问你大哥。” 何雨水点点头道了谢，然后高兴地蹦蹦起来，只是跑步的时候还有些一瘸一拐。 秦淮茹惊讶极了，然后问：“傻柱，怎么还有一个大哥呀？” “你不知道正常，你嫁进来的时候，老大，何雨梁已经去当兵一年了。” 秦淮茹哦了一声，心中更加的忐忑，这指使何雨水给自己帮忙，不会出什么事吧？ 何雨水过了穿堂，忽然就记起，大哥当年被父亲送去当兵，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吵架，大哥把爹给揍了一顿。 然后爹就给他报名去当兵，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大哥。 想着大哥小时候对自己很是疼爱，如今大哥退伍回来，是不是自己就有了靠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自己？ 只是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感情深厚的二哥都不愿意护自己。 天天被人欺负，别人都视而不见。 有时候逼急了，去找一大爷和一大妈，可是他们两个人只会劝她息事宁人。 说什么吃亏是福，别人都是和她开玩笑，闹着玩，都是左邻右舍的，怎么可能欺负她。 她争辩，一大爷两口子就说她是无理取闹，脾气坏难伺候。 何雨水无奈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至于傻哥哥，他的眼里只有秦淮茹，秦淮茹说什么都是对的。 自己这个亲妹妹反而像是个外人，是他的累赘。 有什么事情找他，他就满脸的不耐烦，仿佛自己欠他一样。 哥哥都不愿意维护妹妹，别人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就像今天，他贾家需要弹棉花做被套，关她什么事，还不是被傻哥哥指使去给他们帮忙。 何雨水告诉自己，大哥毕竟消失多年的时间，心中还有没有这个妹妹，那都是两说。 更何况还听说，大哥之前打架斗殴无恶不作，这种性情的人脾气当然也不好。 如果大哥回来也不管自己，自己也不会勉强。 她只想着，好好学习，能够考上中专，到时候就可以领补助，勉强生活是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脚步也轻松许多，没有太多的负担。 何雨梁一直坐在门口的抄手游廊下，第一时间就看到何雨水回到院子里。 只是让他很奇怪，何雨水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 不对啊，电视剧当中，何雨水的腿是完好的，难道现在她的腿脚有毛病？ 他心急如焚，立刻就冲了过来，问：“雨水，你的腿是怎么了？” 第7章你是我大哥吗？ 第7章关心你的大哥回来了 何雨水虽然对大哥的容貌没有印象，不过也知道，这通过来关心自己的人肯定就是大哥。 不过还是问：“大哥，你是我大哥吗？” 何雨梁笑着说：“傻丫头，我当然是你大哥，打小都带着你的大哥回来了。” 何雨水虽然是第1次见何雨梁，不过内心中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觉是不会骗她。 最让她开心的是，大哥并没有冷漠的对待她，而是十分的热情。 立刻就扑进何雨梁的怀里，抱着他，呜呜地哭着。 “哥，你能回来太好了。” 何雨梁没有想到雨水如此的激动，虽然感情上雨水不是他的亲妹妹。 不过这时候的他，大手抚摸着何雨水的小脑袋，忽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乖巧可爱的何雨水成为了自己的妹妹，自己既然借这具身子重生，那就要承担，这就是身体本身的因果。 作为一个大哥就要照顾好未成年的妹妹。 何雨水刚开始的哭声很大，不过悲伤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声音就小了许多。 何雨梁又问了一遍：“雨水，你的腿怎么了？”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离开哥哥温暖的怀抱，任由哥哥拿着手帕擦去小脸上的泪水。 “哥，我腿没事就是刚才背着棉被太累了。” 何雨梁把雨水拉着进了屋子坐下，拿出三颗大白兔奶糖放在一个杯子里，然后倒进热水。 大白兔奶糖不是买的，是之前签到的时候领取的奖励。 现在牛奶奇缺，奶粉也不好买，用鲜奶制作的大白兔奶糖只要用三个用热水一冲，就可以泡出一杯牛奶来。 雨水看到大白兔奶糖很是惊讶，不过没有多说，只是道谢。 “傻丫头，我是你哥，说什么谢呀。”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的心就纠结起来。 雨水实在是太瘦了，说她是皮包骨头并不过分。 头发枯黄，毫无光泽，脸色也很差，是那种不健康的白色。 身上穿的衣服虽然干净，但是布满了补丁。 虽然现在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会出现补丁，但是像她身上这么多的，何雨梁还是第1次见到。 “你不是应该在上学吗？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水一边喝着牛奶，一边说起今天的事情。 “什么？傻柱让你不上学去给贾家干活？” 何雨水委屈地点点头，说：“我也不想去，可是...” 何雨梁是一肚子的火，沉声道：“好，你就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了。” 要是傻柱在眼前，他都恨不得一刀劈了他，这个傻柱居然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是气地有火无处发，立刻腾的一下站起来。 “哥哥，你干什么去？”何雨水惊讶地问。 “我当然是去找贾家算账。” 看着何雨梁往外走，何雨水就有些担心地说：‘哥，要不事情就算了吧，我以后不给他们干活就是了.’ “怎么能算了呢?我的妹妹不能让他们欺负。“ 听到大哥何雨梁说出这铿锵有力的话语，何雨水的泪水立刻就流了出来。 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是无比的幸福。 之前从来没有人能够真正地关心她，爱护她。 傻柱只把她当做累赘，从来没有真心为她考虑过。 何雨梁温柔地给她擦去泪水，说：“你都是大姑娘了，不要天天流眼泪，有哥哥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然后奇怪地说：“怎么我越说你的眼泪越多呀。” 何雨水噗嗤一笑，嗔道：“大哥，你真讨厌。” 不过泪水就再也没有流出来。 何雨梁这才打开门从屋子里走出来，然后就看到不少人都围在院子里。 最中间的是贾东旭，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个人一左一右正在说着什么话。 他们旁边就是秦淮茹、一大妈以及棒梗。 再外面则是四合院里面的其他邻居。 众人仿佛是被按住了暂停键，既不说话也不活动，都在呆呆的看着何雨梁。 何雨梁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都愣在这里干什么？” 然后所有人都看向中间的贾东旭，一个个脸色都古怪起来。 贾东旭也是暗暗叫苦，今天在厂子里耽误了一些时间，回来的时候比其他人都要晚一些。 刚进院子，他就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自己的老娘被打了。 连忙询问前院的大妈，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打他的娘。 然后才得知，打人的竟然是在50年就跑去当兵，失踪在前线的何雨梁。 他第一时间回到家里，看到娘和儿子脸都被打肿了，顿时怒火中烧要去找何雨梁算账。 贾张氏虽然很生气，可是知道儿子的能力，当年年长两三岁的贾东旭就打不过半大小何雨梁。 如今何雨梁当兵回来，身手岂不是要比年轻的时候还要更加的厉害。 儿子是几斤几两他当然清楚，连傻柱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打得过何雨梁呢。 贾张氏和秦淮茹以及易中海两口子都拦着他，不让他去找何雨梁寻仇，想要商量出一个更好的办法的。 贾东旭也知道自己不是何雨梁的对手想要表现一番自己的孝心。 哪怕从屋子里挣扎着出来，然后又被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个人死死地拉着。 前后院的邻居都过来，有人劝他要冷静，有人称赞他孝顺。 贾东旭也觉得自己表演已经到了高潮，正想顺势借坡下驴，回到屋子里。 谁知道这个时候，何雨梁打开房门从里面出来。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愣了，没有想到事情就这么凑巧。 贾东旭虽然心中暗暗叫苦，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叫嚷着： “何老大，你居然敢欺负我娘，还打了我的儿子，我...我今天和你拼了。” 说完之后就往前冲，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冲了出去，没有被老娘和师父拉着。 心中很是埋怨，娘和师父在关键时候不靠谱。 可只是几步就已经冲到了何雨梁的跟前，迎接他的是何雨梁的大脚。 贾东旭一脚把贾东旭踢了回去直接砸在赶过来的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受力不住，连同贾东旭一起化作滚地葫芦。 何雨梁踏步来到贾张氏的跟前，扬起手臂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把贾张氏打蒙了：“你干嘛还打我？” 第8章三个耳光 虽然今天傍晚的时候，被何雨梁打了一耳光，还吐了一口血，外加一颗牙齿。 好在那时候邻居都不在，没有那么丢人。 可现在在众多邻居的注视之下，他就感觉很丢人。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当中，何雨梁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第一巴掌贾张氏感觉出乎意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第二巴掌就把她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不过之前几十年贾张氏在四合院里面也是横行霸道，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 哪怕易中海都拿她没有办法，经常被他薅羊毛。 如今吃了这么大的亏，贾张氏立刻坐在地上嗷嚎。 “老贾快上来吧，姓何的小兔崽子打死人了...” 何雨梁上前一步再次来到贾张氏的跟前。 “啪~~！” 第3个耳光再一次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比之前的更加响亮。 原本已经肿胀的脸庞布满了手指印，贾张氏只感觉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疼，耳朵里面嗡嗡的，像是有500只小蜜蜂在跟前乱转。 贾张氏害怕地立刻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免得再被打耳光。 口上咬牙切齿继续刚才的咒骂：“老贾快来，你赶紧把他带下去，剥皮抽筋下油锅，打进十八地狱里，永不超生。” 这时候众人也反应过来，都在说何雨梁的不是。 毕竟之前哪有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打别人耳光的事情发生。 贾东旭被摔倒之后，秦淮茹跑过去，慌张的把他给拉起来。 一直都揉着胸口，满脸的痛苦，见到母亲被何雨梁连续打了耳光，再也待不住。 直接冲上去，肯定不是何雨梁的对手。 他扭头四处一瞧，来到旁边从角落里抄起半块砖头，然后瞄着何雨梁想要进行远程攻击。 何雨梁一眼瞥到他的动作，立刻就往旁边躲，来到了易中海的前面。 这时候，贾东旭手中的砖头也飞了出来，直接瞄准何雨梁的脑袋。 何雨梁眼疾手快，在砖头临体之前猛的往下一蹲，躲了过去。 可是处在他身后的易中海就没有如此的眼力劲儿，忽然感觉眼前有东西飞了过来，还没有搞明白是什么状况，半块砖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 “哎吆！” 易中海被砸得五荤八素，口鼻流血，直接晕了过去。 身子摇晃着就往后面栽，一大妈虽然是伸手去拉可根本拽不动他。 轰的一声响，易中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老头子老头子，你别吓我呀。” 一大妈是吓坏了，立刻哭着叫着，然后看到易中海满脸是血，脸色铁青的躺在那里。 何雨梁立刻叫喊：“大家都看到了，那砖头是易中海宝贝徒弟贾东旭丢的，不关我的事。” 贾东旭立刻叫喊：“都怨你，你要不躲也不能砸着我的师父。” 何雨梁骂道：“你怎么不去死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你拿砖头砸我，还不许我躲了？” “你...” 贾东旭气得说不出话来，从人群后面绕了半圈，然后来到易中海的跟前。 刚想伸手，被一大妈抬起胳膊打了一下。 贾东旭很是委屈：“师娘，这都是何雨梁的错，我没有注意到，他站在师父的前面。” 一大妈当然很生气，自己和易中海相依为命，要是他有了三长两短，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虽然十分的懊恼，不过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意外，反而憋着她满肚子的火，不知道如何撒。 贾东旭还有秦淮茹两人慌忙地拿着手帕擦易中海脸上的鲜血。 一大妈只会蹲在旁边一边哭着一边叫喊易中海的名字。 刘海中看不下去了说：“梁子，你这刚回来，就在四合院里面闹这么多的事，怎么平白无故地打张嫂子?” “我打他当然是有原因的。“ 何雨梁刚想要解释，可这个时候趴在地上的贾张氏却觉得等到了机会。 今天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脸上还火辣辣的痛就让她恶从胆边生。 手上要是有一把刀，他都恨不得直接捅进何雨梁的心口上，一刀砍死他。 虽然手上是没有刀，不过跟前倒是有半截的砖头，被她一把抄了起来。 何雨梁和刘海忠说话正好身子背对着贾张氏，她就认为这是天大的机会。 刚才正对面被何雨梁躲过了砖头，眼下贾张氏就不相信，自己从背后拍他的脑袋还能被何雨梁这个小兔崽子给躲过去。 众人眼前一花，刚才还趴在地上呢，贾张氏手脚麻利地爬起来，健步如飞，三两下就来到何雨梁的身后，抡起手臂，砖头就朝着何雨梁的后脑勺招呼。 “小心！” 何雨水以及其他的邻居都大叫一声。 现在的人法律意识淡薄，三天两头打架，都是正常现象。 就像傻柱和许大茂一样，虽然经常打架，但是也不会去动刀动棒。 贾张氏这样，用砖头拍别人的后脑勺，这就有些过了，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何雨梁在战场上那可是浴血奋战三年，又经过部队的专业训练，当然知道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在贾张氏爬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对方的动作。 等到她近身的时候，忽然转身，快速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推。 贾张氏手中的砖头直接拍在她自己的脸上，把她打了个眼冒金光，双眼圆瞪，直挺挺地往后一栽倒在了地上。 刘海忠叫了一声：“你...” 何雨梁道：“老刘，我如果躲过去，这砖头可就拍到你脸上了。” 刘海忠想了想刚才的场景，如果何雨梁往身边一躲，贾张氏手中的砖头准会拍在自己的身上。 到时候自己就和易中海一样，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想到这里拍了拍何雨粱肩膀：“幸亏有你在，要不然我今天就破了相了。” “小事，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贾张氏行凶。” 刘海忠然后问：“这怎么收场？” “我做事当然都是问心无愧，召开一个全院大会呗，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何雨梁今天也是出了气，扇了贾张氏好几个沉重的耳光，现在又拿砖头把他打晕过去。 贾东旭也被自己踹了好几脚，虽然易中海那一下子不是自己打的，不过看他晕过去也十分的解气。 刘海忠想了想，然后说：“确实是需要召开一个全院大会，这事情总要有个说法，有个交代。” 第9章他报案了？ 刘海忠和阎埠贵商量几句，然后就让儿子去通知其他没有过来的邻居。 之前开全院大会，一般都是放在前院里，不过今天特殊，就从贾东旭家搬出一张桌子，几个板凳，现场开一次全院大会。 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个人虽然晕了过去，不过掐了人中，两人也都清醒过来。 三个大爷坐在八仙桌边，然后前面的空地上一边是何雨梁和妹妹何雨水。 另外一边是全院所有人，大家都狠狠地瞪着何雨梁，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召开这次全院大会，何雨梁也有自己的想法。 回家之后先后打了棒梗贾张氏和贾东旭三人。 也就是秦淮茹比较机警没有往跟前凑，要不然连她也一块打。 可生活在大杂院里，最主要的就是名声，如果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自己的名声就废了。 不知道会被邻居传成什么样子。 正好可以借这次全院大会，揭露贾家欺负雨水的事情，顺便为自己的名声正名。 刘海忠咳嗽一声，装模作样地说：“大家伙静一静，今天呢...开这个会，需要讨论何雨梁的事情，下面有请...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讲话。” 虽然他文化程度不高，不过开头已经说了很多遍，刚才也打了腹稿，磕磕巴巴地把话说得也齐全。 易中海一拍桌子：“何雨梁没有想到你回来之后还是个刺头，上打老人，下打儿童，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他也懒得和何雨梁掰扯，直接给他扣上帽子。 何雨水很紧张地拽着哥哥的手臂，何雨梁轻轻地拍着她的小手给予安慰，说：“我没事，别怕，什么事情都有哥哥呢，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何雨水泪水又含在眼眶里，重重地点点头，感觉有哥哥在，自己以后也能挺直腰杆做人了。 何雨梁站起来说：“大家伙也都知道我当兵走了8年，中间也没有来过，可是我回来刚进家就看到了什么？刚进家就看到棒梗在我家里偷窝窝头吃。” 何雨梁大声地说：“易中海，你怎么不说这事?” “小孩子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偷呢，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何雨梁道：“老话都说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棒梗现在已经不小了吧，都上一年级了，这都能偷邻居家的窝窝头，长大了岂不就成了江洋大盗？” 何雨梁的话，让贾张氏很不乐意，一只手捂着肿胀的脸，立刻就叫： “该死的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你们全家才是江洋大盗呢！” 易中海说：“何雨梁，棒梗吃窝窝头的事情也是傻柱允许的，那根本不算偷。” “我家里面没有人，棒梗就去偷东西，这是事实，你不要拿傻柱来当借口。” 易中海也头疼，这个事情确实不太占理，哪怕闹到公安那里何雨梁也没有什么错。 任何人看到家中的粮食被其他人吃掉，上前制止，都是正确的。 哪怕有傻柱的同意，何雨梁也顶多是不知情而已，制止棒梗，就连派出所的同志也不能说错了。 他有心跳过这个话题，直接问：“棒梗的事情可以等傻柱回来你们兄弟两个人沟通，可是无缘无故地打你张大妈那就不对了。” “谁说我是无缘无故？我有充分的理由。” 何雨梁说：“雨水，你说一说今天下午你干了什么？” 何雨水站起来，然后怯生生地说：“今天早上秦姐找我哥，说他们家下午要弹棉花，她自己要带孩子，所以让我下午不上学了，给他们家弹棉花去。” 现在已经入秋，需要把棉被褥子，棉袄里面的棉花重新弹一下。 这样棉花不会硬邦邦的，会更加的暖和和柔软。 弹棉花虽然是请人弄，可是还要自己出人力帮忙，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着弹棉花的工人。 何雨水的话让众人一愣，刘海忠问：“雨水，我记得你成绩挺好的呀？” 何雨水点点头：“我在年级里面一直都是排名前五的，不信你可以问三大爷。” 阎埠贵也点点头：“雨水成绩是挺好的，小学的时候一直都是年级第一第二的，到了初中成绩也挺稳，没有掉过前五。” 两人证明了何雨水成绩的优秀，不是那种在学校混日子的学生。 何雨梁说：“大家伙都听到了，年级前五基本上都是可以考上中专的，成绩这么好，竟然不能上学。” “你胡咧咧什么？”贾张氏叫道：“你是在胡说，雨水就是不想上学。” 何雨水叫道：“谁想给你们家干活？我当然想上学，我说不给你们干，你还骂我掐我.” 何雨水把袖子往上拽，露出骨瘦如柴的手臂。 虽然瘦，不过她皮肤比较白皙，上面清晰地留着两块青色的印记。 何雨水委屈巴巴地说：“我说要上学，张大妈就把我胳膊给拧得发青，疼死了。” “我哭着求她，她还要打我，非逼着我下午不上课去给他们家弹棉花。” 这话说得易中海很是臊得慌，之前确实偶尔能够见到何雨水给贾家干活。 不过那都是下班时间之后，也不知道何雨水竟然没有去上学，给贾家干活。 他要是知道，也绝对不可能在大会上提出这种事情来。 他有些埋怨的，转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老伴。 一大妈也是一脸的无辜，之前看到贾张氏指使何雨水干活，她也曾经说过贾张氏一回。 可是贾张氏骂骂咧咧的，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劝阻，只能随她去。 心中还想着，还是一个小姑娘，考上中专是幸运，考不上也无所谓，说不定反而是好事，也就没有多问。 可是没有想到何雨梁回来了，在全院大会上揭露出，贾张氏阻挠何雨水上学，给他们家干活的事情。 这事情就大发了，出乎了意料之外。 无论是贾东旭还是秦淮茹，脸色都很难看，之前只是觉得让何雨水帮忙干点活，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现在赤裸裸地摆在明面上去讨论，就感觉实在是太丢人。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叫嚷着喊：“你胡说，雨水那个死丫头自己不想上学，现在还想诬赖我们，没门。” 何雨梁也懒得和他对骂，只是说：“有什么话你和派出所的同志说吧。” 所有的人听到何雨粱这么说之后都有些发愣然后听到身后有陌生的声音响起： “谁是何雨梁同志，报的什么案子？” 第10章你们狼狈为奸，勾搭成奸？ 如果只是棒梗偷个窝窝头，打他一巴掌也就算了。 可是刚才发现贾家竟然阻止何雨水去上学，然后去给他们家干活。 这就让何雨梁很是生气，他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光想着要召开全院大会曝光贾张氏干的事情，还偷偷地塞给阎解放一毛钱，让他去派出所请两名公安同志过来。 何雨梁说的时候也没有说清楚，两名公安同志来到立刻就找他询问是什么案子。 阎埠贵看到自己家的二儿子跟在公安后面进来，然后偷偷溜出，找到了人群后边的阎解放。 差点气得脑溢血，这个孩子竟然给何雨梁做了跑腿，要是被贾家知道了，岂不是要找他算账。 公安人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有些发愣，然后都去看易中海。 易中海之前经常在各种场合宣称，有什么事情都由他们三位大爷处理，不要轻易麻烦派出所的同志。 没有想到刚开全院大会，派出所的同志就来了。 易中海瞪了一眼何雨梁：“谁让你找公安的？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你...” 何雨梁讥笑：“咋的？你还能大过法？有事情当然是找公安解决，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联络员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 管院大爷只是解放初期，为了维持稳定，在人民群众当中挑选了一些积极分子。 最开始的名字就叫做街道积极分子，后来成立居委会也吸收了一部分，成为了居委会的工作人员。 说到底只是起个联络员的作用，上级领导有什么政策文件下达，他们帮着进行宣传。 也有监督周围群众有没有违法乱纪事情的作用。 不过想要一手遮天，在四合院里面作威作福，何雨梁当然不能惯着。 懒得搭理易中海，他迎面朝两位公安同志走去。 “公安同志，我是何雨梁，我报的案。” 年长的公安同志握着他的手，介绍道：“我姓顾，这位同志姓关，你报什么案？” “顾公安，你好，我举报，有人作威作福，还想当地主老财，骑在人民的头上，逼迫学生不去上课给他们干活，这是在压迫学生，摧残祖国的花朵，奴役未成年的儿童，性质恶劣，天理难容呀。” 然后高呼：“打倒地主，打倒资本家，打倒一切剥削，我们要站起来，反抗所有的压迫，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 然后高唱国际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何雨梁的话，让所有人都动容，这说得也太狠了。 尤其是当他唱起国际歌的时候，所有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 无论是公安还是街坊邻居都很严肃。 先是海水跟着唱了起来，然后是学生孩子跟唱，最后很多邻居也加入到大合唱的行列。 贾张氏刚开始的时候就在怒斥何雨梁在胡搅蛮缠，满嘴胡说。 可是当全院一起合唱国际歌的时候，他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只有贾家的人没有跟着一起唱，脸上都是惨白，知道自己家没有好果子吃。 等一首国际歌唱完之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除了极个别的孩子，大多数人都经历了解放前的混乱。 那时候朝不保夕，不光生活上早已经破产，就连保住小命都是一种奢望。 能够活下来都是庆幸，恨不得打死所有的地主资本家。 顾公安紧紧地握着何雨梁的手说： “同志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人，欺压妇幼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答应。” “感谢公安同志，我举报贾张氏，威胁逼迫我的妹妹，让她下午不去上学，无偿地给他们家当牛做马出苦力，这比过去的地主资本家还坏呢，他们让人干活还会发工钱，可是贾张氏就是拿我妹妹当奴隶，免费地给干活。” 顾公安很惊讶：“解放都10年了，还有这种事情能发生？” “是呀，我也没有想到，在我们的首都，距离天安门还没有两里路，还能够发生这种逼迫劳动的事情来，这比过去的奴隶主还要坏。” 何雨梁知道同样的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口中轻重缓急是不一样的。 他当然是把事情的性质说得严重无比，不能让贾张氏好过。 又说：“而且不光今天这一回之前也有很多次，对我的妹妹是又打又骂，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坏的人，比地富反坏右还坏。” 的富反坏右是现在时代特殊的一个名词，指的是5种人，分别是：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右派分子。 何雨梁的话，再一次让众人色变，心想他真狠呀，这是要一棍子把贾张氏打死。 要是贴上这种标签，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贾张氏吓得是一屁股坐在了长凳子上，身子一晃就要往旁边栽。 好在被旁边的贾东旭给拉扯住，然后他叫道：“师父。” 双眼当中都是哀求之色。 易中海刚开始确实很慌张，这才好受一些，连忙走过来，抓着顾公安的手。 “老顾，事情没有何雨梁说的这么严重，只是邻居间的帮忙，他是乱扣帽子...” “易中海，我问你雨水今天下午是不是没有上学？” 易中海为难地点点头：“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贾张氏让我妹妹下午不上学，给他们家干活，难道我说错了吗？” 何雨梁说：“我妹妹才14周岁，还是一名初中生，是祖国的花朵，是祖国的未来，难道不对吗？” 易中海的额头见汗，也顾不得擦，说：“我...” “雨水不愿意去，贾张氏对他又打又骂，逼迫他劳动，和过去的地主黄世仁有什么区别？不光有今天这一回，之前也有很多次，可以说是长期的有计划的在奴役我的妹妹为其出力干活。” 何雨梁又说：“你身为四合院里面的管院大爷，住在你隔壁的雨水被贾张氏这么欺负，你竟然没有看到？没有发现？” “我严重怀疑你和贾张氏是一伙的，你们狼狈为奸，勾搭成奸。” 易中海听到何雨梁的话之后大叫一声：“我...我没有！” 然后气急败坏，感觉天晕地转，身子直接往后倒。 第11章贾张氏被抓 众人面面相觑，对何雨梁的能力又有了深刻的认识。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易中海给气晕了过去。 一大妈慌张地在那里照顾易中海，有了刚才的经验，掐了人中，很快就醒了过来。 不远处的贾张氏在那里大喊大叫，一直都在否认何雨梁的指控。 只是现在没有人搭理她，任由她在那里狂叫。 顾公安说：“何雨梁同志勾搭成奸不是这么用的，是指男女两人偷情的成语。” 何雨梁不好意思地说：“我之前都在部队当兵，文化程度不高，还真的不知道这个成语的意思。” 他当然就是故意的，就是说这些话，让邻居们去深思。 为什么贾家有事，易中海出钱出力地去帮忙，屁股都坐歪了。 “这都是小事，不用在意。” 顾公安然后说：“既然今天大家伙都在，那么就来个现场办公把事情说清楚。” 全院大会立刻变成了审问大会，顾公安主审，关公安在旁边负责记录。 何雨梁简单地说起自己退伍回来，先是发现棒梗在偷他们家的窝窝头，然后上前制止的事情说了一遍。 把易中海他们是气得牙痒痒，还以为偷窝窝头的事情能过去，谁知道何雨梁又把这件事情给翻了出来。 何雨水也给做了补充，棒梗经常偷他们家的粮食和菜，家里面什么东西都是存不住。 这只是小插曲，何雨梁很快说起妹妹的遭遇。 何雨水先是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起之前也经常发生这种事情。 两位公安同志当场找其他邻居验证，虽然易中海贾东旭他们一直在打眼色。 可眼下正直的人还是很多的，易中海偏帮贾东旭一家，也得罪了不少人。 眼下有何雨梁强势地顶在前面，他们也不怵，纷纷开口证明，不光有今天这一回，之前贾张氏他们也经常欺压何雨水。 然后则是询问贾张氏，秦淮茹，虽然两人百般抵赖，不过事实俱在，也容不得他们否认。 “好了，事实已经很清楚，你们欺负压迫雨水同学的事情不容否认，现在对你们两个人进行传唤，跟我们到派出所交代罪行。” 贾张氏立刻气得直跺脚：“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看到关公安拿出手铐想要铐她的时候，她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在那里大喊：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又有人欺负我了，赶紧把他们带下去，剥皮抽筋...” 关公安都被气笑了：“你竟然在我们面前宣扬封建迷信？罪加一等.” “啊~~！” 贾张氏这才惊觉，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能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胡言乱语呢。 立刻双眼一翻，往地上躺去装晕。 顾公安说：“哪位同志帮个忙，弄辆板车来把她给拉走。” 自有热心肠的邻居说院子里面有一个公共地板车。 秦淮茹吓坏了，抱着小当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不去派出所，我还有孩子要养，孩子离不开娘呀。” 两位公安同志见小孩实在是太小，还不到周岁，商量一番，然后老顾说： “行吧，看你还带个孩子，今天晚上就不和我们一起去派出所，但是明天上午，9点之前你一定要来到派出所录口供。” 毕竟只是普通的纠纷，又不是刑事案件，也就放秦淮茹一马，让她晚上留在家里带孩子。 毕竟这件事情最严厉的惩罚也就是拘留，还达不到判刑的标准。 他也不相信秦淮茹能放弃身份，畏罪潜逃，再说秦淮茹也只是从犯，只要把主犯贾张氏带回去就行。 秦淮茹听到明天还要去派出所，面有难色，犹豫着再求情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招呼邻居，把贾张氏给抬到板车上，关公安拉着就走。 何雨梁等人把公安送到了院子外，抓着他的手道： “感谢公安同志为我们主持正义，把欺压百姓的坏分子抓了起来。” “何同志你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顾公安然后对易中海说：“老易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容忍四合院里面出现这种事情呢？” 易中海是有苦说不出来，只好向他表示：“您放心，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在我们四合院里面再发生。” “这件事情我们会和街道居委会进行通报。” 丢下这句话，顾公安离开，让易中海的脸色再次变得铁青。 扭头看着何雨梁，眼中都能飞刀子，恨不得立刻刀了他。 何雨梁笑了：“老易，贾东旭难道是你和贾张氏的儿子？你个绝户天天偏向他们？” “你...” 易中海被气得胸口疼，右手连忙捂着胸口用手指着何雨梁。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 作为厂里的8级工，四合院里面的一大爷，无论是谁都对他很是尊敬。 虽然没有儿女，可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是老绝户。 更何况，何雨梁还说易中海和贾张氏偷情生的贾东旭，这就让他更不能接受。 何雨梁笑着说：“我也只是瞎猜一句，当不得真，你看你气的，要是气出好歹来，我也只能随礼两毛钱了。” 听着前头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梁是想要道歉，可听到最后面却更加的生气。 这妥妥的是想把自己送走，坐等开席呀！ 何雨梁哈哈大笑，扭头进了院子，只留下易中海在那里捶胸顿足。 回到家中，何雨水虽然很高兴，不过还是有些担心的问： “哥，这么得罪他们，以后怎么办？” “难道不得罪他们，以后咱们有事他们也愿意帮忙吗？你想多了，他们只是让你付出，绝对不会伸手帮你的，反而会落井下石，不会让咱们好过。” 何雨梁的话，让雨水没法反驳，只是有些担心以后在四合院里面会被针对。 “放心吧，以后有我呢。” 何雨梁然后问：“对了，怎么傻柱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何雨水说：“准是留在食堂里给领导做招待餐，不过现在应该也快回来了。” 何雨梁点点头，然后问：“那会不会拿饭盒回来？” 何雨水没有好气地说：“是经常能拿饭盒回来，可都被秦淮茹要走了，反正我是没有见到。” 第12章不能饿着孩子 何雨梁问：“就都给她了？” “还不是一大爷？”何雨水说： “天天在我哥跟前说贾家困难，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还要想着贾家，现在粮食紧张，秦淮茹又带着孩子，奶水不足，要补充营养什么的。” 何雨梁脸色有些阴沉，这还真的是易中海能说出来的话。 贾家是困难，但是关我们何家什么事？ 那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掏空口袋去帮助贾东旭，那也是应该的。 可是凭什么让傻柱去帮？ 要是偶尔帮一回也就罢了，可是听雨水的说法，何雨柱从食堂里面拿来的饭盒全部都进秦淮茹的手里。 作为亲妹妹的何雨水竟然没有沾到光。 怪不得何雨水如此的瘦弱，脸色如此的难看。 “行，事情我知道了，这个事情我会解决的，咱们先弄饭，以后一定让你吃好喝好，不能缺了嘴。” “我吃得也不多，饭量很小的。” 何雨水然后说：“哥，你回来粮食还没有领，我那屋子里藏了一点粮食，咱们先应付着。” 何雨梁笑道：“我战友给了腊肉，还有其他的东西，都在西屋的柜子里面呢。” 何雨水立刻紧张地说：“这边门没有锁，放在屋里有可能就被棒梗偷走了。” 何雨梁也没有问锁的问题，只是和雨水一起来到西屋，把柜子里的东西都装进网兜，然后再来到东厢房。 何家一共有4间房子，其中坐北朝南的三间正房都是他们家的。 另外还有一个单间是东厢房最北的一间。 有单独的门窗，是何雨水的闺房。 和傻柱那屋邋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虽然家具也比较老旧，可到处都干净整洁。 何雨梁很欣慰，小姑娘家就要干净，不能邋遢。 问：“你要是有时间，怎么不把你哥的屋子收拾一下？” 何雨水立刻解释：“我就是想收拾，我哥都不让，说秦姐会帮他收拾房子，顺便给他洗衣服的。” “这个狗东西天天净想好事。” 在妹妹的跟前，他没有好意思骂傻柱，和他爹何大清爱好一样，都是喜欢寡妇。 虽然秦淮茹现在还不是寡妇，不过距离成为寡妇也没有两年。 那事情还远，何雨梁说：“等傻柱回来，我再正式收拾他，哪有这么过日子的？” 何雨水吓了一哆嗦，想起之前的日子，虽然当时记得不是很清晰，不过也记得一些大哥的狠事。 大哥打小就舞枪弄棒打架斗殴，和社会上的人打还能打赢。 就是在家里也把爹给打了一顿，恼羞成怒的何大清这才给他报名送去参军。 她不敢想象，如果二哥傻柱落到大哥的手里，会不会被他暴打一顿。 虽然傻柱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也不关心他，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哥，你打我傻哥哥的时候轻点，别把傻哥打坏了。” “放心吧，傻柱皮粗肉糙的打不坏。” 何雨水心想，到时候自己还是要在旁边看着，要是真的快要打坏了再给傻柱求情。 两人把大部分东西都收起来，只拿出一小块肉来做饭。 和兄妹两人开开心心不同的是其他各家各户都很郁闷。 易中海回到屋子的时候就唉声叹气，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他颜面扫地。 自己这个管院大爷说话，何雨梁根本就不听。 都敢当着自己的面，掌扇贾张氏，脚踹贾东旭。 就连自己的脸都差点破了相。 坐在桌子边，一口一盅喝着闷酒，一大妈劝道：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梁子的脾气还是这样的冲，要我说以后就不能太针对傻柱，别再算计他了。” 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没有傻柱，天天给带饭盒，东旭怎么养家？” “话虽然那么说，还不是都怨当时没有把秦淮茹的户口给迁过来吗？” “现在说那个还有什么用？再想迁户口也不行了。” 贾东旭一家最大的困难就是秦淮茹的户口是农村的。 虽然秦淮茹在51年的时候已经嫁给了贾东旭，可是在55年核定户口的时候并没有把户口迁过来。 秦淮茹的户口留在农村连连棒梗一起都能多分两口人的地。 可现在对粮食进行了限量，他们两人没有户口，就没有定量，只能够高价买粮。 进入59年之后粮食紧张，黑市上的粮食应声而涨，现在都能够达到一块钱一斤，贾东旭的工资只买粮都不够。 俗话说只有救急，没有救穷，偶尔一次接济还行，可也不能这样月月接济。 易中海就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他是食堂的大厨，每天能够带饭盒回来。 经过一番忽悠，傻柱把饭盒给了秦淮茹，这就减少了易中海的压力。 至于何雨水少吃几口，营养不良，他们就视而不见。 何雨梁的凶狠，把一大妈给吓坏了，回到家就劝易中海，要及早收手。 易中海说：“没有傻柱的饭盒，难道都要咱们掏钱去养他们一大家子？” 一大妈发愁地说：“就凭梁子的脾气，你以为他还会愿意让傻柱把饭盒给秦淮茹？” 易中海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眼下的问题。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西厢房里面的贾东旭也在发脾气，不光挨了打，就连母亲也进了派出所。 秦淮茹抱着小当躲出去，在胡同里面哭。 等了没有多久，傻柱拎着网兜哼着小曲回来了。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秦淮茹哭的声音更大一些，很快就把傻柱给引了过来。 看到秦淮茹哭泣，他顿时心疼坏了，着急地问： “怎么了秦姐？是不是贾东旭又欺负你了？” 秦淮茹哭泣的声音小了许多，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道： “不是，你贾大哥对我还是挺好的。” “不是贾大哥，那准是你婆婆。” 提起贾张氏，傻柱就更加的心疼：“你怎么能摊上这样的一个婆婆，真是委屈你了。” “我没事，还不是我没有用，身子弱没有奶水，小当吃不饱。” 秦淮茹说得可怜兮兮的，又抬手去抹眼泪。 眼皮低垂，目光都瞄着何雨柱手中的饭盒。 今天饭菜真香，距离这么远，他都闻到饭盒发出来的肉香。 何雨柱看了看手中的饭盒，今天有三桌饭菜需要他烹饪，一直忙得脚不沾地，自己肚子都饿坏了。 原本想着回到家中留半盒，再给秦淮茹半盒。 眼下看秦淮茹哭得如此，让人心痛，把牙一咬，连网兜都递了过去。 “大人吃什么都行，可也不能让你饿着小当，这饭盒拿去补充营养。” 第13章没有理由怕大哥 秦淮茹立刻摇手拒绝：“不不不，我不能再拿你的饭盒了，你家里还有雨水...”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她都是一个大丫头了，还能和小当抢着点肉吃吗？我给你你就拿着。” “我不能要，我忍一忍就行了。” 何雨柱向前一步走，把网兜直接塞在秦淮茹的手里。 秦淮茹就往前推，何雨柱再次递过去。 两人就这样来来回回推了两三次，秦淮茹这才收下。 何雨柱感觉这一切都值了，秦姐的小手软软的，肉肉的，就像没有长骨头一样。 摸起来真舒服呀！ 秦姐嫁给贾东旭，真是委屈她了，可惜当年自己还小，只有16岁，没法和贾东旭抢媳妇。 天天看贾张氏，贾东旭他们娘俩欺负秦淮茹，他都无比的心痛。 也只能借机把饭盒递给秦淮茹的机会，偶尔能够摸一下小手。 这就可以让何雨柱感到幸福，也才心甘情愿地把饭盒交给秦淮茹。 秦淮茹拎着饭盒，然后露出甜美的微笑道了谢. 何雨柱顿时心情愉悦，精神上获得了无比的满足。 秦淮茹这才说：“傻柱，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 秦淮茹犹豫一下决定还是自己说比较好。 “就是你那大哥回来了。” 傻柱惊讶地叫：“我大哥？” 如果不是秦淮茹提起，傻柱是一点都不想回忆起和大哥何雨梁有关的事情。 自己记事起，大哥就天天揍他。 可以说自己就是被大哥打着长大的。 哪怕等他长到16岁，也是三天两头的挨揍。 大哥不光打他，甚至急了连他的爹都打。 因为爹和白寡妇的事情败露出来，大哥都把爹吊在房梁上打。 要不是后来惹到了街面上的人物，他爹一咬牙给他报名去当兵。 何雨柱一直都猜，爹跑到保定去，就是在躲着大哥打他。 这次听到大哥回来的消息，他都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大哥打他的时候，那是把他照着死里打呀，根本就没有留手的想法。 秦淮茹点点头：“我也不认识你大哥，不过邻居都说是，来到家就把棒梗打了。” 何雨柱问：“大哥为什么会打棒梗？” “其实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就是棒梗回来之后家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到你屋子里面拿了一个窝窝头。” “就这？” 秦淮茹说：“是啊，你大哥不光打了棒梗一巴掌，还打婆婆好几巴掌，都掉了一颗牙。” “什么？” 何雨柱惊讶地叫：“我没有这样的哥哥，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怎么能够打人呢！” 虽然他也不喜欢贾张氏，哪眼看她哪眼够。 可是毕竟是个长辈，怎么能够殴打老人？ 再说棒梗只是一个6岁的孩子，自己的大哥竟然能够下得去手，简直是毫无人性。 棒梗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呀！ 不就是吃了一个窝窝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哥竟然小题大做，把他们两个都打了一顿。 何雨柱顿时心疼坏了，棒梗挨揍比他自己挨揍还要难受。 秦淮茹听到之后很是高兴，先把事情在何雨柱跟前说一遍。 着重强调婆婆和儿子的凄惨，激起何雨柱的同情之心。 这样一来，傻柱心中就不会怨恨他们家，还会同情他们，以后饭盒还是可以拿到手的。 总不能因为何雨梁回来了，就不拿傻柱的饭盒，他们一家岂不是要饿死？ 这也是，明知道何雨梁有可能会阻挠，不过他还是要先下手为强，尽量保住，还能够拿到饭盒这件事情。 预定的目标都已经完成，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气。 还叮嘱道：“傻柱，你回家之后不要和你哥起冲突，他毕竟是你的哥哥。” 何雨柱很是生气地叫着：“我没有这样无情无义的哥哥。” 秦淮茹又劝了几句，可何雨柱是越劝越上头。 见火气已经撩拨得差不多了，又说：“让你别和你哥能，他要是把你从家里撵出来，你和雨水又怎么办？” “他凭什么把我撵出来？” 秦淮茹说：“你傻呀，你哥这这么大岁数还没有结婚呢，现在回来还不是想要找个房子结婚？”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这么多年没有音讯的大哥突然回来，多数就是冲着房子来的。 可凭什么他刚回来我就要把房子让给他，自己也是姓何。 再说何大清51年跑去保定之后，自己是又当爹又当妈，把何雨水拉扯长大。 他何雨梁什么都没干，凭什么撵自己？ 秦淮茹说：“你要小心点，反正那房子不能给你哥，要不然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何雨柱很是认同：“谢谢你啊，秦姐，我知道了。” 秦淮茹又叮嘱他几句，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拎着饭盒进了院子。 等秦淮茹走了之后，何雨柱就没有了之前的镇定。 他是打心眼里面害怕大哥何雨梁。 毕竟何雨梁要是收拾他，那是朝着死里打。 他傻柱虽然有时候犯浑，天天打得许大茂嗷嗷叫。 他也只是在四合院里面称雄，出了院子，打不过的人还有许多。 可何雨梁不一样，在南锣鼓巷这一带，就是比他年纪大的地痞流氓都不是对手。 哪怕后来他都10多岁，在自己的大哥面前还乖巧得像一只小猫一样。 可即使这样，大哥如果看他不顺眼，还是随手就收拾他一番。 大哥当兵走，最高兴的就是何雨柱，想着以后再也不会挨打。 可是眼下他忽然有种感觉，大哥见到他之后一定会像小的时候一样收拾他。 虽然他想不出来缘由，可就是有这种感觉。 难道就是因为小时候被大哥打的习惯了？ 他哑然失笑，心想自己这儿应该是想多了。 自己又没有犯错误，大哥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随便收拾自己。 再说自己已经25岁，也就是自己还没有结婚，要是别人孩子都好几岁了。 大哥怎么也要给自己一个面子，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收拾自己。 再说了，大哥是去当兵，接受部队的熏陶。 不可能8年过去了，大哥的脾气还没有收敛，肯定会变好。 想到这里他更加有信心，大哥不会揍他。 自己没有理由害怕大哥。 大哥只会疼自己。 第14章你带的饭盒呢 何雨柱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走进了四合院。 进了院子之后，他就有些奇怪，今天的四合院很安静。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没有人在外面聊天。 他一个邻居都没有见到，直接回到了中院。 站在自己家的房子前，他反而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傻柱，大哥见到你应该高兴才对，肯定不会打你。 只要大哥不是来要房子结婚的，自己就不会和哥起争执。 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同意，绝对不给大哥有借口打自己。 想到这里，他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然后才上前推开自己家的门。 和想象的不同，屋子里面没有大哥也没有何雨水，是空无一人。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哥应该在雨水的房间里。 他扯着嗓子喊：“雨水？” 何雨水的声音在东边的厢房里响起： “傻哥，大哥回来了，团圆饭也做好了，你快过来。” 何雨柱顿时心中一暖，不容易啊，大哥走了8年，音讯全无，都以为他始终在战场上。 如今大哥终于回来了，以后兄弟团聚，再也没有遗憾。 满怀着激动和喜悦的心情，何雨柱三两步就来到了东厢房门前，伸手一推，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而来。 何雨柱深情地说：“大哥，我好想你。” 然后张开双臂，想要和大哥来一个温暖的拥抱。 只不过迎接他的并不是大哥的拥抱，而是大哥飞起的一脚。 何雨梁看到傻猪进屋，刚才压下去的怨气又涌了上来。 立刻抬起腿，照着傻柱的胸口来了一脚。 傻柱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然后趴在门口的台阶上。 何雨柱立刻就傻眼，小时候的记忆再次浮现心头。 大哥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虽然没有看清楚大哥现在的容貌，不过他已经确信，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哥何雨梁。 挨打之后，他还要笑着称赞一句： “大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 何雨水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哥脾气如此的暴躁，问都不问，直接就把二哥给踹飞了出去。 连忙是上前把何雨柱从地上扶起来，一边帮着拍泥土一边问：“傻哥，疼不疼呀？” 何雨柱只是说自己没事，不敢说疼不疼。 如果说疼了，岂不是在变相地埋怨大哥下脚太重？容易遭到大哥的嫉恨。 如果说不疼，大哥认为踹得轻了，再来一脚岂不是自己找揍？ 何雨柱这才有时间打量自己的大哥。 两个人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看到大哥，就像是在照镜子，两人都是那样，眉清目秀英俊非凡的面孔。 大哥肩宽体阔，体格健壮，而且个头比自己还要高一些。 何雨柱自己是1米78，何雨水也有1米7，可大哥比自己还要高半头，差不多能达到1米85。 要说大哥和自己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面相和蔼可亲，整天乐呵呵的，和别人很亲近。 可大哥不一样，眼神锐利，面容严肃，笔挺的身姿，站在面前如同一杆标枪一样挺拔。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锐利的杀气，让他心头有些打鼓。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虽然挨了一脚，不过何雨柱还是表达出自己的欣喜之情。 何雨梁却说：“你是想我死在战场上，就没有人回来揍你了吧。” “哪能呢！大哥你误会了。” 何雨柱笑着说：“大哥别开这种玩笑，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不过他心里却十分的忐忑，甚至还有些防备，担心大哥突然再踹自己。 何雨梁上下打量的何雨柱，越看越是生气，何雨柱和自己一样身材魁梧十分的健壮。 脸上红光满面，肉都鼓鼓的，搭眼一看就知道，吃得好喝得好，身上不缺营养。 反观旁边的何雨水就是另外一个极端，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像是多少天都没有吃过饱饭似的。 虽然很是愤怒不过他只是点点头说：“进来吧！” 何雨柱这才如蒙大赦，放心下来，然后被何雨水搀扶进了屋子。 圆桌上已经摆了两荤两素外带一个鸡蛋汤，何雨水端起酒先给大哥倒了一盅酒。 何雨柱也拍了身上的泥土洗了手，刚来到桌边想坐下。 屁股刚粘上板凳，何雨梁就淡淡地说： “我让你坐下来了吗？” 何雨柱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问：“大哥，今天不是吃团圆饭吗？” 在他想来，大哥终于回来了然后弄了四菜一汤，晚上好好的庆祝一番，毕竟自己和雨水8年都没有见到大哥。 兄妹三人在一起团圆，开开心心地吃着饭聊着小时候的事情，其乐融融，阖家团聚。 “是吃团圆饭，我问你为什么下班之后这么晚才回来？”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大哥嫌弃自己下班晚，连忙解释道： “大哥你也知道我在轧钢厂是食堂的大厨，今天晚上有三桌招待餐，我总要等把所有的饭菜弄好了，这才能回来。” 何雨梁问：“嗯咱们家的传统不都是可以带回饭盒的吗？你带的饭盒呢？” 何雨柱自打进屋子之后，心里就特别的紧张，听到大哥问话立刻就说： “我是带回来了一个饭盒，满满的都是菜，原本想要给雨水改善一下生活，可刚才给秦姐...” 何雨柱说话有时候就不过脑子，直接说原本打算带些肉菜给何雨水改善生活。 可话说了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把饭盒给了秦淮茹，空着手回到了家。 他真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干嘛把实话都说出来？ 还不如说饭菜不多，今天就没带，这样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自己竟然说饭盒带回来了，还被刚才给了秦淮茹，这就让他有些后悔，暗骂自己说话没有脑子。 何雨梁言语当中已经带了几分的怒气：“你说你今天带饭盒回来给了秦淮茹？” “这个...” 何雨柱有些傻眼，小腿肚子都吓得有些颤抖，连忙摇着手说：“大哥你听我解释...” “啪~~！” 何雨梁照着何雨柱那红晕的脸庞，直接来了一个重重的耳光，骂道： “自己有妹妹，不知道养活，你反而拿着饭盒给秦淮茹？” 第15章菜都被吃完了 第15章菜都被吃完了 何雨柱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说：“大哥，你听我解释，一大爷都说要互相帮助...” 何雨梁当然懒得听他解释，打断他的话说：“怎么易中海是你的爹呀？他说什么你都听？” “大哥你说什么话，一大爷可是管院大爷，从小就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左邻右舍要互相帮助...” 何雨梁不等他说完，一脚把他踹到地上：“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雨柱当然不想再挨揍，立刻说：“大哥我听你的.“ “既然听我的那就好办了，我现在让你立刻马上去秦淮茹家里把那个饭盒给我拿回来。” 何雨梁的空间当中物资也不缺，穿越半个多月以来，每天能够领到10斤的物资柴米油盐鸡鸭肉蛋都有。 一个人敞开肚皮吃，一天能吃三四斤的东西也就顶天了。 一天10斤，足够他满足日常的生活，更何况他的工资也高，以后养活自己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说实话他确实看不上眼。 毕竟他是现代人，有一种乞讨的感觉，很不习惯吃别人的剩菜剩饭。 可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半路就给了秦淮茹，就让他很不爽。 电视剧当中，如果秦淮茹老老实实地嫁给傻猪，为他生儿育女，虽然是寡妇，那也算是幸福美满。 可秦淮茹这个寡妇又当又立，在开头的时候就和许大茂不清不楚，看两人那你侬我侬的模样就知道早就有了勾搭。 中午的时候竟然和许大茂一起躲到小仓库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上一场。 不过两个人用馒头换馒头的把戏应该是有的。 秦淮茹暗地里当婊子，和许大茂郭大撇子等人不清不楚。 最让人气愤的一点是秦淮茹在贾东旭死了之后竟然跑去做了上环手术。 自己家的男人死了，然后再去上环，这已经明摆着，不就是担心在外面和野男人上床，会怀上孩子吗？ 也就是何雨柱脑子一根筋，被秦淮茹玩弄于鼓掌之中。 等老了没有姘头，这才找何雨柱接盘，找个人养老。 整个四合院里面秦淮茹最坏，先做了婊子，然后又当又立，把何雨柱骗得团团转。 刚才和雨水聊天的时候就问过，自打今年粮食紧张之后，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多数都被秦淮茹拿走了。 之前的饭盒毕竟都喂了狗，何雨梁也不能让他们都给吐出来。 不过今天这个饭盒何雨梁不打算放过。 不能让秦淮茹顺利地吃下去。 他都很奇怪，今天先是打了棒梗，然后打了贾张氏，最后打了贾东旭。 然后开大会的时候又把贾张氏给弄进了派出所。 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秦淮茹竟然还能想着提前在外面拦着何雨柱从他手上拿回饭盒。 这都让何雨梁很是感慨，为了一口吃的，秦淮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何雨柱很是为难：“大哥，饭盒都给她了，我怎么好意思上门，再把饭盒拿回来？” 然后说：“再说了，咱们家里这还有四菜一汤，足够吃的了。” 何雨梁生气地说：“我说话你不听是不是？” “我听，我当然听大哥的话，可是...” 何雨梁说：“没有什么可是的，那饭盒要回来，哪怕喂狗也不可能让秦淮茹吃到。” 要是照何雨梁原来的脾气，准是先把何雨柱暴打一顿再说。 可是他毕竟是穿越的，没有那么大的戾气，对改造何雨柱也没有那么大的迫切。 又不是自己的亲弟弟，管得太多也不行。 只要管着何雨柱，不把饭盒给秦淮茹，不借钱给秦淮茹，他就觉得能够对得起何雨柱了。 回头帮他说了一个对象，让他成家立业，到时候自有媳妇来管着他。 看着大哥的手又扬了起来，何雨柱连忙说：“哥你别生气，我这就去要饭盒。” 虽然感觉事情很丢脸，不过他也不想再挨打。 大哥刚回来，他已经挨了一脚，又挨了一巴掌，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大哥下手真重呀，是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何雨柱从屋子里面出来，站在抄手游廊下就有些感慨。 大哥干嘛这时候回来，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挨打了两回。 何雨柱自诩，是一个敞亮的人，平日里照顾秦淮茹一家，谁不伸手伸个大拇指道一声好？ 可是这个时候再去找秦姐要回饭盒，实在是太丢脸了。 如果不去，还要挨大哥的揍，他犹豫着，慢慢地挪到西厢房的门前。 抬起手臂叹了口气，然后才敲了两下。 里面的贾东旭说：“谁呀，门没关，进来吧。” 何雨柱这才推门进来，看到贾家一家四口都被坐在圆桌跟前，中间的那两个菜盘子里面连口汤都没剩。 除了秦淮茹身上看不出来毛病，无论是棒梗还是贾东旭他们两人都鼻青脸肿，一看就是刚被人揍过。 贾东旭看到是何雨柱，没有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来看笑话吗?” “东旭哥，瞧你这话说的，我是这样的人吗？” 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大哥非得逼着我把饭盒拿回去，我也不想来的...” 何雨柱还想解释，贾东旭就哼了一声：“呃，送出去的东西还上门讨要，我这也是头一回见到。” 这话说的，让何雨柱更加的尴尬，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解释。 秦淮茹拉扯一下丈夫的袖子，不让他多说，然后站起来说： “傻柱，实在是对不住，饭盒拿回来之后，我们都饿坏了，立刻就吃上，你看里面的菜全部都吃完了。” “都...都吃完了呀？” 何雨柱有些意外，之前秦淮茹并不是这样，每天晚上拿来的菜都会再放在锅里重新加工，添加一些土豆或者萝卜炖上一大锅。 这样还能剩一些留着第2天中午的时候食用。 何雨柱刚进来看到他们已经吃完，就想着哪怕剩一些，即使是加工过的再装进饭盒里拿回去也能应付大哥的检查。 可没有想到竟然都被他们一顿吃完了。 何雨柱就想，如果自己拿个空的饭盒回去，不知道会不会挨揍。 第16章我大哥怎么能那样呢！ 今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情，秦淮茹就怕事情有变，把饭盒拿到家之后，立刻就开吃，没有再留下一半。 “是啊，你看你大哥把棒梗和东旭打的？” 秦淮茹指着他们两个人脸上的伤给何雨柱看，然后说：“所以回来之后我也没有在加萝卜就都让他们多吃点肉，补一补身子的亏空。” 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让何雨柱无话可说。 饭菜已经被他们吃到肚子里，总不能再让他们吐出来吧。 “既然这样，那把饭盒给我吧，我拿回去交差。” 勤快的秦淮茹早已经把饭盒洗刷干净，立刻去菜柜里把饭盒拿出来交给何雨柱。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你大哥竟然会让你前来讨要。” 这话让何雨柱更加的羞愧，也没有脸皮在这里多待，立刻就告辞出来。 让何雨柱把空的饭盒放在桌上的时候，何雨梁也没有太意外。 何雨柱能够完好地把饭菜都要回来才会让他惊讶。 “行，既然已经要回来空的饭盒，那你就站在这里等着吧。” “大哥，你什么意思？” “我们要吃饭，你就站在这里看着。” 何雨梁说过之后，然后招呼雨水一起吃饭。 何雨水还替二哥问：“大哥不让二哥吃呀?” “他吃什么饭？他屋子里还有粮食吗？还有菜吗?还有肉吗？“ 何雨梁早就憋着一肚子的火，何雨柱的屋子里面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菜柜里面还剩一个窝窝头也被棒梗给吃一半，要不是自己回来，连半个窝窝头都不能剩。 除此之外屋子里没有粮食，没有菜，就连调料都没有，只有半碟咸菜。 后来经过询问雨水，他才知道，哥哥屋子里面就存不住东西，只要是能吃的东西都会被棒梗糟蹋。 她之前也找过何雨柱和易中海，只不过两人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还嫌弃她无事生非。 何雨水无奈，只能把自己的那一份锁在自己屋子里单独开火。 何雨梁虽然早就想把何雨柱暴打一顿不过何雨水还没有吃饭呢。 眼下天大地大还不如何雨水大。 自己作为大哥，不需要照顾25岁的何雨柱，只要把还未成年的何雨水照顾好就行。 何雨梁的连续发问让何雨柱说不出话来，只能站在那里。 何雨梁招呼，何雨水吃饭，把肉都夹在他的碗里。 看着何雨水露出幸福的笑容，何雨梁很是欣慰。 何雨柱忙活一晚上，早就饿得前胸贴着后背，看着他们兄妹二人大吃大喝，馋得他直流口水。 这时候的何雨柱很是后悔，早知道就在食堂里先垫吧一下肚子。 正吃着饭，忽然何雨柱的肚子里一阵轰鸣。 何雨水试探地说：“大哥，要不就让二哥吃点吧？” “吃什么吃？家里什么都没有，他吃什么？” 今天晚上吃的东西，都是何雨梁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何雨梁瞥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说：“不要在这里站岗了，滚回你的屋子里，去好好的收拾收拾。” “啊？” 何雨柱惊讶地叫了一声，没有想到大哥竟然不给自己饭吃。 这可是团圆饭，8年没有见大哥，他竟然连口吃的都不给自己。 “叫什么叫，你看你那屋子脏的，把屋子收拾收拾，脏衣服脏袜子放在门外，明天再洗。” “知...知道了。” 何雨柱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扭头就走，大哥越来越过分，明明知道自己饿得不轻，竟然连口饭都不给吃。 何雨水有些担心地问：“看样子傻哥是没有吃晚饭，这样会不会饿着他？” 刚才一脸严肃的何雨梁顿时和颜悦色起来：“放心吧，没事，你看傻柱也不瘦，一顿不吃正好减肥呢。” 何雨水也就没有多说，和大哥一起开开心心地吃着晚饭。 有大哥的照顾，他感觉无比的幸福，问：“哥，你回来就不走了吗？” “不走了，以后我都留在家中照顾你。” 何雨水更加高兴，大哥和二哥不一样，二哥只会嫌自己烦人，还是大哥好，知道维护自己。 何雨柱带着满肚子的窝心回到自己的屋子，左右看看感觉没有大哥说的那么差呀！ 然后才开始认真的收拾，先把脏衣服收拢在一起，然后打了一盆水开始擦拭。 易中海看到傻柱进进出出，想了想从自己的家中出来。 “柱子忙着呢。” 何雨柱请易中海进屋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叹了一口气。 “一大爷，您评评理，我大哥怎么能那样呢！” 易中海喝了一口茶之后，放下茶盅语重心长地说： “是呀，我也没有想到你大哥还是那个样的人，当了兵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改变，反而变得更加无法无天，蛮不讲理起来。” “对，就是这样，一大爷你总结得好。” 何雨柱仿佛找到了知音，感慨地说， “我大哥回来，我当然高兴，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刚回来就打了棒梗，棒梗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呀。” “棒梗这么好的孩子，你大哥还能下得去手，真是太混球了。” 何雨柱摸着自己那还隐隐作痛的脸：“对，真混球。” 易中海很是欣慰，何雨柱并没有盲从地和何雨梁站在一起。 还是值得自己挽救，不能让何雨柱倒向他大哥。 易中海又把他之前那种，要尊老爱幼，互相帮助，不能自已享福，也不能光想着自个，要想着别人，要照顾别人的一套再次灌输。 “一大爷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我和大哥不一样，我一定牢记你的教导，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有意义的人。” “这就对了嘛，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 易中海然后说：“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兜了这么大的一圈子，易中海才说起贾张氏的事情。 “你哥就是上纲上线，就是一点小事，非得把你张婶子给弄到了派出所关起来.” “没有想到我哥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何雨柱很惊讶，现在才刚知道，贾张氏竟然被关到了派出所。 易中海这才说：“要不你明天到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大家都是左邻右舍的，弄恼了，大家面子都过不去。” 正在这个时候，门咣当一声，被何雨梁踹开，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第17章别打了我改 易中海立刻站了起来：“那个天也不早，我回去睡觉去。” 说完之后立刻灰溜溜地想要离开。 “啪~~！” 何雨梁一个重重的耳光直接抽在易中海的脸上，把他打得一个踉跄，扶在旁边的柜子上，这才没有跌倒在地。 易中海都懵了，不敢相信何雨梁竟然敢打他。 何雨柱立刻上前扶着易中海，然后质问：“大哥，你怎么能打一大爷呢？这是长辈。” “何大清我都照打不误，何况他一个易中海？算什么长辈？” 何雨柱顿时憋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亲爹何大清，他何雨梁都说打就打。 易中海虽然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可对何雨梁来说，这都不是个事儿。 根本不拿易中海当干部，也不拿他当长辈。 易中海用手指着何雨梁气道：“你也太过分了，连我都敢打！” “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刚才对傻柱说的那些话，这个耳光你挨的就不亏。” 吃过饭之后，雨水就在那里看书写作业，何雨梁出来就想收拾何雨柱一顿。 来到门口就听到屋子里面易中海正在用他那老一套在教育何雨柱。 还想绕过他，让何雨柱去派出所说情，减轻对贾张氏的处罚。 易中海立刻知道自己刚才和傻柱说的那些话都被何雨梁听到。 挨了一巴掌之后也没有什么脾气，只是说：“何雨梁，你给我等着。” 何雨梁笑着说：“我等着，等着吃你这个老绝户的席！” “你...” 易中海是被气坏了，竟然被何雨梁当面骂做老绝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袖子一甩转身就走：“不和你一般见识。” 要是其他人，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份来压迫对方，如果对方反抗，不配合，还能够指使傻柱让对方难堪。 可是面对何雨梁，这些招数全都无用。 作为一大爷的他，何雨梁对他的身份并不买账。 坏就坏在何雨梁还是何雨柱的大哥，只是这个原因，何雨柱就不能对他动手。 动了手就是殴打长辈，毕竟长兄如父，自己也都是这么教导何雨柱的。 最让人难受的一点从小到大何雨梁一只手就可以镇压何雨柱，让他一点反抗都没有。 这样一来，文武两个方面，都无法压制何雨梁，这就让他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以后又拿什么来压制何雨梁这个刺头？ 想了想，没有任何招数对付何雨梁，带着遗憾进了自己的家。 “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恨恨地说：“还不是何雨梁?” 等易中海走了之后，何雨柱有不好的预感，小腿肚子又抖了起来. “大哥你听我说，你看我这房子收拾得多干净?“ 何雨柱想要解释不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何雨梁只是点点头，然后转身把房间的门关上，顺手抄起旁边用来顶门的顶杆. “过去有句话说得好，棍棒之下出孝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吓得都快站不住了，满脸的惊恐：“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要吓唬我。” “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 何雨梁嘿嘿地笑着，拿着一米多长的顶杆在手里掂量，然后咬牙切齿的说：“傻柱，你错了，我今天是要打死你。” 傻柱看到何雨梁扬起手臂举起顶杆，立刻就想往后躲。 虽然他身手灵活，可根本就快不过何雨梁。 那顶杆带着一阵呼啸的风声，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何雨柱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 棍棒击打之处，疼痛无比，他都感觉骨头要断了，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雨梁手中的棍棒迅捷如风，快速地落在何雨柱的身上。 “啪~~” “啪~~” “啪~~” 敲打的声音如同雨点一般密集，带着何雨梁的愤怒，落在了何雨柱的大腿上和后背处。 每一下都让何雨柱疼痛难忍，连声的哀嚎。 “哥，我错了。” “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可是他的求饶换来的是何雨梁无情的殴打。 “啊~~疼死了，救命啊，我哥要打死我了！” 何雨柱的惨叫很快就传了出去，贾东旭恨恨地说：“活该，还有脸跑过来要饭盒？” 易中海也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好。” 一大妈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说？” 易中海笑道：“何雨梁打得越狠，他们兄弟两个人越不和，我才有机会。” 哪怕就是亲兄弟，也有翻脸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的例子。 更何况何雨梁50年就离开入伍，8年之间音讯全无，何雨柱兄弟两人能有多少感情? 原本情分就不多，何雨梁回来之后第1晚就把何雨柱给痛揍一顿，这就让易中海喜出望外。 一大妈深以为是，点点头说：“还是你看得准。” 何雨水最是纠结，听到哥哥那无助的叫喊，立刻放下手中的钢笔从屋子里面出来。 来到正房前面的时候，刚想推开门，忽然听到二哥都哭出声来。 屋子的的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咬着牙坚持，哪怕身上再疼痛，也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 撑了没有多久，何雨柱就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大哥，别打了，再不停手我就被你打死了。” 到了这个时候，何雨水就有些迟疑，要是进去之后看到二哥那痛哭流涕的模样，他是不是会感觉更尴尬。 25岁的成年人被哥哥打哭了，还被妹妹看到，何雨水就心想二哥会很丢脸。 还没有想好，何雨梁就停了手上的棍棒，问：“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何雨柱之前为了躲避直接在地上翻滚，弄得身上到处都是泥土，就连脸上头上都沾了不少。 被眼泪冲刷在脸上留下几道痕迹，看上去比叫花子还难看。 何雨柱只是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叫道：“大哥，我向你保证，以后把饭盒拿回来都给雨水吃。” 何雨梁点点头，何雨柱是不傻，电视里面把其他人都耍得团团转. 也就是面对秦淮茹的时候，精虫上脑，反而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 “这只是第1点，还有什么？” 何雨柱惊讶地问：“还有什么？” 第18章这家待不住了 在他想来这已经足够了，自己都答应，把饭盒带回来给雨水，难道这还不行吗？ 何雨梁踹了他一脚，问：“今天雨水为什么不上学？” 何雨柱很是惊讶：“我只是让雨水给帮个忙，这也要打我呀？” “你说的是人话吗？” 何雨梁气得又踹了一脚：“雨水是个学生，你不让她去上学，反而跑去给秦淮茹干活，你还有理了？” 何雨柱很受委屈：“秦姐之前帮着洗衣服，帮着收拾屋子，家里的被褥都是她弄，让雨水偶尔帮一下忙也没事呀？” “你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错误。” 何雨梁一边踢着傻柱一边说：“你天天把饭盒给秦淮茹，用那些饭菜换给三大妈，让她给帮忙，他能不给弄吗？” “你现在倒贴饭菜，还要让雨水给他干活，你怎么不把雨水卖给他当佣人？” 何雨梁越说越是生气，粮食困难的时候，用几斤高粱米都能娶到一个媳妇。 可何雨柱倒好，天天带回来的大鱼大肉送到秦淮茹家，只是换来偶尔的一点帮忙。 何雨柱还过分地让妹妹不去上学，给秦淮茹出劳力。 何雨梁打得兴起不由的脚上就重了几分，何雨柱吃痛又大喊大叫起来。 连忙保证道：“大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让雨水请假。” 何雨梁这才收了脚：“男子汉大丈夫，既然保证就要说到做到。” “大哥您放心，我一定做到。” “你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何雨柱把心一横：“我要是再做不到，你打死我好了。” 何雨梁点点头：“起来吧。” 何雨柱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泥土，然后在门后的洗脸盆里把脸洗干净。 何雨梁也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站在外面的是雨水。 开了门让她进来，兄妹三人坐在桌边。 何雨水手脚麻利地给倒了三杯水，何雨柱低着头喝着水，默不作声，感觉这辈子就没有如此丢脸过。 何雨梁说：“傻柱啊，傻柱，何大清给你起这个名字，还真没有起错。” 何雨柱心想我再傻也比你这个叛逆的儿子好得多，刚成年就连爹一起打，现在都直呼爹的名字。 何雨梁说：“别低着头在那里跟我多欺负你似的。” “你这还不是欺负我？”何雨柱忍不住说。 “你说我是欺负你，你怎么不看看雨水瘦成什么样？” 何雨柱听到大哥这么说之后，不由地转过头来打量一下雨水。 忽然感觉很惊讶，雨水怎么这么瘦？自己没缺她吃的呀！ 何雨梁：“你再看看贾家，贾张氏那是肥头大耳，红光满面，秦淮茹虽然说不上胖，但是也不瘦，脸上也有光泽，棒梗那个小子身上肉嘟嘟的，就连小当也胖乎乎。” “你再看你的亲妹妹的样子，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雨水这么瘦？” 何雨柱张了张嘴，半天都没有放出一个屁来。 心里忽然就知道了，为什么刚才大哥如此的生气，原来妹妹被自己养成这样。 天天和妹妹生活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妹妹的瘦弱。 毕竟出门放眼望去，女孩子都这样，他就没有多想。 记得之前他也经常带回来肉，给妹妹补充营养，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给她吃得少一些。 易中海天天在跟前教导他，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 要尊老爱幼要帮助邻居，毕竟远亲不如近邻，自打秦淮茹怀了二胎，这种话语易中海说的就多了。 打着给孕妇补充营养的名义，就让何雨柱把带回来的剩菜给秦淮茹。 秦淮茹在他跟前说着感谢的话，再挤上几滴眼泪，偶尔再偷偷摸摸地让他摸两下手。 既满足了何雨柱的色心，又让他在秦淮茹跟前挣足了面子。 易中海和贾东旭偶尔说一些感谢的话，都让何雨柱心满意足，认为做了天大的好事。 随着小当的出生，那饭盒给秦淮茹更勤，也就忽略了自己的妹妹雨水。 何雨梁把何雨柱训斥了一通，说得他是哑口无言，默不作声。 何雨水都被说得很是不好意思，然后哀求道：“大哥，你就别说傻哥，他知道了。” 何雨梁这才放过傻柱，说：“看在雨水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赶紧滚去洗漱。” 何雨柱这才去打水，雨水也回到自己的屋子。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听到何雨柱的哀嚎停了下来之后，一个个都长出了一口气。 傍晚的时候就见识到了何雨梁的狠辣，贾张氏是说打就打，根本不考虑它是一个老年妇女。 那易中海在四合院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主，没有人不听他的。 那都被何雨梁收拾，没有一点脾气。 这等到傻柱回来，也真正的见识到，何雨梁是怎么教育弟弟的。 人高马大的何雨柱在他的跟前根本就不够看，都打得落花流水，鬼哭狼嚎。 阎埠贵等声音停下来之后说：“我说你们三个天天说我不公平，还是怨我对你们太仁慈了，你们看看何老大是怎么教育弟弟的？” 阎解成说：“爹，你哪能和何老大比，他就是个武夫，您可是文化人，您可不能学何老大。” 阎解放吓了一跳，连忙说：“就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不能随便打我们。” 阎埠贵这才心满意足地说：“以后给我乖乖地记着，爹是公平的，再说我分得不公，我就学学何老大，把你们教育一番。” 三个儿子再三表态，家中一切公平公正，这才罢了。 住在西厢房的贾东旭是最难受，想着之前忽悠傻柱拿了那么多的饭盒，一直都担心何雨梁会再找他算账。 听到何雨柱哭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 秦淮茹惊讶地问：“你刚才不是已经去过厕所了吗怎么还要去？是不是拉肚子了？” “没有，我好着呢，就是睡不着，要出去转转。” 丢下这句话，贾东旭立刻就开了门，然后一溜小跑地从院子里面出去。 这个院子今天是不能待了，娘都被何雨梁弄进派出所，他要是忽然想起，跑过来再把自己收拾一顿，找谁说理去？ 还是出门躲一躲，免得被堵在被窝里面暴揍一顿。 第19章何雨柱感觉自己又行了 后院中，听着何雨柱那凄惨的叫声，刘海忠吃着炒鸡蛋，喝着小酒，很是得意地看着自己那两个儿子。 “怎么样？看看何雨梁是怎么揍他弟弟的，和他相比我都感觉之前只是给你们挠痒痒。” 刘光天和刘光福互相看一眼，都感觉头皮发麻，那何雨梁打得太狠了。 是准备把何雨柱往死里打呀！ 刘光天刚才还心怀怨恨，那热气腾腾黄灿灿的炒鸡蛋，他竟然吃不上一口，家中也只有大哥刘光齐才配吃炒鸡蛋。 眼下心中他没有了丝毫的怨恨，还陪着笑： “爹，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才不会像何老大那样打我们。” 然后说：“那何老大和傻柱两个人绝对不是亲兄弟。” 刘光福急忙道：“对，他们俩绝对不是亲的，我才是您的亲儿子，您可不能像何老大打傻柱那样打我。” 刘海中很满意：“以后我打你们的时候，你们要是再跑，我就像何老大那样，把你们照死里打。”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都叹了气，心中都在想，爹要是再打自己的时候，像何老大那样凶狠，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刘海中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心中就在想，自己还是有些心慈手软，之前对这两个儿子的管教一点都不严格。 要是像何雨梁那样，狠狠地收拾这两个小兔崽子，说不定早就洗心革面，认真学习，以后也能像他大哥那样上进。 视线一直在两个儿子身上扫，想着自己殴打的方法方式，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二只感觉凉飕飕的，像是置身于冰窟一样。 夜虽然暗下来，可各家各户都不平静，议论的重点当然都是何雨梁的回归。 何雨梁反而睡得正香，第二天早早地起来，天还没有亮。 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在系统处打卡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十斤鲜羊肉。” 何雨梁很满意， 直接掀了何雨柱身上的被子，一脚把他踹起来：“起床出操锻炼。” 何雨柱没有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当兵的，干嘛要起来出操？” 不过在大哥铁拳的威胁之下，何雨柱还是乖乖地爬起来。 跟着一起出门跑步，只是跑了一半，就累得不行，这才获准回去。 花了20分钟，跑了5公里，何雨梁在路边买了油条和火烧，这才回到四合院. 进了院子，阎埠贵闻到香气立刻就迎了过来，然后才看到是何雨梁手里拿着油条。 眼睛直盯着油条，咽了口水，才笑眯眯地说：“梁子回来啦！你这也太奢侈了，都买着吃。” 现在粮食限量供应，普通居民一个月是28斤，其中三成是细粮，另外7成是粗粮。 这点粮食根本都不够吃，可即使这样，粮食总量还是不够，现在每个月还只能领九成，几乎人人都饿肚子。 一根油条就要半两粮票，一般人都舍不得买，不如买棒子面能填肚子。 何雨梁嗯了一声，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往里走。 “哎，哎~~” 阎埠贵叫了两声，见何雨梁已经进了穿堂。 然后垂头丧气地进了屋子，说：“何老大一看就是不是过日子的人，竟然买了三根油条，还有火烧。” 三大妈杨瑞华好奇地说：“你就没有弄到半根？哪怕就是过下手，也能沾些油水？” “别提了，那梁子就不是个东西，根本就不搭理我。” 闫埠贵天天守着前院就想占点邻居的便宜，换是其他人早就上手，可面对何雨梁心中很是打怵。 何雨梁进了中院，贾东旭刚掀开门帘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何雨梁进院。 被何雨梁凌厉的眼神一扫，顿时吓得一哆嗦，又缩了回去。 在石槽处刷牙的秦淮茹走也不是，继续留下来也不是，起身后露出一个令傻柱着迷的微笑： “何大哥，您回来啦！” 何雨梁哼了一声：“少套近乎，我和你不熟。” 何雨梁冰冷的话语让秦淮茹为之一顿，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准备好的言语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梁进了屋子，然后气得一跺脚。 “神气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连个工作都没有。” 何雨水正在炉子边煮饭，抬起头来露出开心的笑容： “大哥，您起得真早，以后也叫我起来，我和你一起锻炼。” “也好，有个好身体才能够更好地学习，不要像你二哥一样，又懒又丑，都找不到个媳妇。” 旁边的何雨柱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虽然心中不服气，可也不敢发表自己的反对意见。 何雨水瞥了一眼傻柱，憋笑着，点点头：“嗯，我最勤快了，天天也要锻炼。” 何雨梁很满意：“我买了火烧和油条，洗手来吃饭吧。” 何雨柱看着大哥手上那只有两根油条，两个火烧，很是奇怪地问： “大哥，你怎么只买两个？没有我的吗？” 何雨梁反问：“我以为你天天这么帮秦淮茹和贾东旭，他们会给你准备早饭的，所以就没有买你的那一份。” 买的时候何雨梁没有多想，火烧和油条都是各买了三个，可是进院之后，就把火烧和油条各收了一个送入空间当中。 何雨柱就像吃到苍蝇一样难受，脸都憋成了茄子色。 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俗话说宁少一村，不少一人，一家三口人，要么不买，要么每人买一个。 可大哥倒好，只买了两份，他和雨水一起吃，就没有自己的那一份。 秦淮茹家生活困难，那点粮食他们自己都不够吃的，怎么可能给他准备早餐？ 心中憋得难受，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也不能出去找秦淮茹吃他们家的早点。 何雨水给盛了三碗玉米擦子稀饭，吃着火烧油条，很是开心。 何雨柱昨天晚上就没有吃，这早上喝着稀饭，勉强填饱了肚子。 好在他是厨子，待会到食堂里面还能够找点东西吃。 何雨柱收拾一下糟糕的心情，问：“大哥，你退伍回来，分到工作了吗？” 何雨梁回来之后退伍的手续已经办妥，去轧钢厂报到的手续也已经拿到手里。 今天只要去街道落了户口，转了粮油关系，就能去轧钢厂报道。 不过他没有多嘴，只是说：“我还没有去街道呢，应该排队等待分配工作。” 何雨柱忽然感觉自己又行了，原来大哥还要排队等工作。 关心地说：“今年各个工厂都辞退工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工作岗位出来，想要找一个好的工作，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20章你给雨水买的自行车？ 去年搞了大跃进，工厂到处都扩招，今年粮食紧张之后，农村粮食减产，上级领导就出台了文件，要清退那些工厂里面扩招的职工。 全国要清退1000多万名工人回农村种地。 何雨梁虽然有城镇户口不在清退之列，不过在这个时候到处都在压缩生产，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工作岗位安排退伍的人员。 何雨水也知道这个情况，很是担心地说：“大哥，要是安排不到工作怎么办？” “放心吧，没事，我一会就去看看。” 何雨柱心中暗暗祈祷：大哥找不到工作，只能去打零工。 这样他没有收入，地位就低人一等，以后说话也不够硬气。 自己可是一个月37块5的人，以后就能够在大哥面前扬眉吐气。 这家还是要自己来当。 吃了饭，何雨水先去上学，何雨梁也出去，就剩何雨柱悠然地坐在那里喝着茶。 贾东旭看到何雨梁出去后，这才从家中出来，来到傻柱家中。 看到何雨柱鼻青脸肿的，问： “傻柱，你还好吧？” 何雨柱说：“我好着呢，多谢东旭哥关心。” 贾东旭这才坐下来，说：“没有想到你哥还这么狠毒，比之前还坏。”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他会不吱声回来，没有工作，还不如留在部队呢！” 贾东旭眼前一亮，还以为何雨梁在部队混了几年，早已经出人头地。 原来他竟然连个工作都没有，还以为多了不起呢！ 贾东旭然后和何雨柱聊了几句，才说：“傻柱，你之前答应的借给我十斤棒子面的事情，你不会反悔吧？” 贾东旭家中五口人只有两个人有定量，秦淮茹棒梗和小当三个人都没有定量的粮食。 他们三个人的户口在农村，只能够用工分兑换粮食。 如果没有工分，只能用现金购买集体的粮，和城里分到手的粮食不同，农村更加艰苦，能够买到的只是原粮。 也就是整个玉米，没有打碎连带着中间的棒子过称。 细粮是一点都没有，而且玉米棒子只能买一半，剩下的都是南瓜土豆红薯等。 分量当然也有限制，不能多买。 整体上要比城里工人买到的粮食差上不少，这样就导致他们粮食始终都不够吃的。 之前何雨柱每个月都会借给贾家十斤棒子面，占了何雨柱定量的1/3。 虽然加上雨水的定量，他们两个人的粮食有点不够吃，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 原本就说好了，等25号可以买粮的时候，这个月再借给贾东旭10斤棒子面。 可是现在何雨梁回来买东西，就有些不敢确定，今天来找何雨柱确认。 何雨柱这才有些傻眼，大哥昨天是没有提到粮食的定量的事情不过他这时候心中就有了担心。 有些为难地说：“要不这个月就算了吧，我怕我哥再打我。” 听到何雨柱不想再借粮食给他，贾东旭顿时急眼了。 哪怕多上这十斤粮，家中都还是不够吃的，还要东拼西凑，才能吃饱。 要是少了何雨柱的这10斤粮，他们家非得断顿不可。 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贾东旭急道：“我说傻柱，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少了你借的这十斤棒子面，我们家准会饿死人啊！” 何雨柱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说：“我是想把粮食借给你，可你也知道我大哥那个人不讲理，我就怕他不同意。” 想到何雨梁，他就有些害怕，不过还是说： “傻柱，你可不能见死不救，缺了那10斤棒子面，说不定小当就饿死了。” 何雨柱点点头：“我尽量，怎么也不能让小当饿到。” 贾东旭得到何雨柱的保证之后，这才放了心，然后感慨几句，说自己确实不容易，这才出去和易中海一起结伴去上班。 出了门，师徒两人就大骂何雨梁不是东西，然后贾东旭说起何雨梁没有工作的事情。 易中海咬牙道：“回头我去街道看看，这种坏人就不配能够找到工作。” 他已经打定主意，凭借自己的关系和负责安排工作的主任走走关系，绝对不能让何雨梁有一个工作。 何雨梁先是带着自己的资料来到街道大院，有退伍手续和部队的证明，很是顺利的重新落户。 有了户口又办理了粮油关系，在粮本副食本煤本菜本上面把他给加上。 退伍的时候已经领取了这个月的粮票，只能等25号之后才能够生效，重新在地方领取粮食。 快要下班的时候，手续才办好，何雨梁这才敲开赵主任的门。 赵洪昌很惊讶地站起来：“梁子，接到电话之后我还有些不相信，还真的是你。” 赵主任的儿子赵曙光是何雨梁的同学和战友，当年一起去了部队。 在战场上的时候，何雨梁曾经救过赵曙光的命，两人关系最铁。 只是后来去了不同的部队，何雨梁也丧失了记忆，被认定为失踪。 “赵大爷好。” 何雨梁解释一句：“我也是运气好，做手术打麻药，然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恢复了记忆。” 赵宏昌过来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拍了拍他的肩膀，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好好好，回来就好，那几年我先后送走了几十个兵，回来的没有一半，你能回来，我真的太高兴了。” 赵宏昌拿出手帕擦了眼泪，然后拉着何雨梁的手坐下来，询问战场上的事情。 何雨梁说了自己失忆后的生活，让赵宏昌感慨不已，至于去轧钢厂报道的事情，他说： “这个事情简单，明天上午，我专门去一趟，把你送去报到。” “会不会太麻烦您了？”何雨梁问。 “这个你不懂，有人送，什么人送都有讲究的。” 然后说：“你既然回来了，中午咱们就好好地喝几盅，你救了曙光的命，我都没有感谢你呢！” 下班之后何雨梁被拉着去了赵家，见到了曾经的战友赵曙光，三人是喝的酩酊大醉，在他家的客房里睡了一阵，这才爬起来。 从赵曙光家告辞出来，也醒了酒，来到什刹海旁边的地安门商场。 首先在一楼的服装区给何雨水买了一身外套，这时候的服装真贵，一双袜子都要一块多。 尤其是还要布票，普通人发得少，这都是赞助的，一次就花完了。 然后上楼花了一百六十五买了一辆凤凰牌女式自行车，好在现在只是59年，买自行车不要票。 当何雨梁推着飞鸽牌自行车进入四合院的时候，阎埠贵第一个跑了过来。 “梁子，你买自行车啦？怎么是个女式的？” 何雨梁笑道：“雨水天天要上学，来回不方便，我给她当然买女式的自行车。” 阎埠贵惊讶地高声大喊：“什么？你给雨水买的？” 第21章小梅，你觉得梁子怎么样？ 阎埠贵这一嗓子，让很多人都震惊到。 现在四合院里有自行车的家庭不多，只有三两个，三个大爷中，易中海和阎埠贵都没有，只有刘海中买了自行车。 后院的许大茂用的自行车还是单位配发的，不是他自己的。 很快围了一圈，大家伙都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还会上手摸一下，称赞两句。 现在买个自行车，堪比后世买个小轿车，等众人看过稀奇，这才放何雨梁离开。 “何老大虽然打傻柱打得狠，不过对雨水声真的没话说。” “是啊，都给她买个自行车，换三大爷，准舍不得。” 阎埠贵被说得很尴尬，怼道：“我看你什么时候给你闺女买个自行车。” 两人立刻拌嘴吵起来，在众人的劝说下，各自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家。 何雨水听到自行车铃响起在自己家门前，有些奇怪，然后抬头看了一眼。 大哥何雨梁推着一辆崭新的女士26型凤凰牌自行车，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大哥回来了。” 何雨水先是问候一声，然后出来问：“大哥，你这在哪里借的自行车呀？” 自打何雨梁进中院，一大妈和秦淮茹两个人就趴在窗户缝往外瞧，心中虽然很惊讶，但是脸上都是那种鄙夷的神色。 何雨梁笑道：“什么借的这是给你买的。”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你自己都还没有自行车呢，给我买什么自行车。” 自行车可是家庭生活中的大件，相当于普通人半年的工资。 “记住了，大哥不会骗你，这自行车就是给你买的，学校离家也不近，坐公交车还不能直达，天天走路太浪费时间...” 何雨水听到大哥确认这自行车是给自己买的，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下子，炸了开来，后面的解释就听不清。 打小也没有娘，爹爹不疼，哥哥不爱，有时候都感慨自己能够健康的长大都是一个奇迹。 自打自己记事起，就是家中的小透明，很是卑微地活着。 从来没有人真正地关心她，爱护她，疼爱她。 对于大哥的印象，还是小时候偶尔记到的只言片语，没有太多的记忆。 打死她都想不到，大哥刚回来，自己的自行车都没有买，竟然专门买了一辆女式的自行车给自己。 她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扑到何雨梁的怀里哇哇大哭： “哥，您真好。” 何雨梁有些无奈地躲着何雨水手中的勺子说：“雨水我对你这么好，你也不能恩将仇报拿着勺子往我身上招呼呀！” 正在感动的何雨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松开搂抱，左手抹着眼泪，看着右手上的勺子很是无奈。 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把勺子放在旁边呢，都没有感觉到勺子的存在。 何雨粱拿出手帕给何雨水擦眼泪：“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不要动不动就哭，应该高兴才是。” “人家就是太高兴了嘛！” 何雨水接过手帕，擦去脸上幸福的泪水，然后说：“哥，这自行车能退不？”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牌子吗，要不我换成其他的？还是你不会骑？” “不是，我之前用于海棠家的自行车学会了。” “于海棠？谁呀？”何雨梁装糊涂地问。 “是我比较要好的一个同学。” 何雨水解释一句，然后说：“大哥你工作还没有确定呢，而且自己还没有自行车，应该买个28式的，留着你骑。” 何雨梁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想一下子买两个地，可是尝试了一下，不会骑着一个再带着一个。” 何雨水都被逗笑了，然后说：“那也不用给我买自行车，我都跑习惯了，还能锻炼身体呢，你还是把自行车给退了吧。” “买都买了，人家可不让退的，这自行车你就骑着吧。” 何雨水其实也知道，现在购买东西几乎都不给退，然后就说：“要不把自行车转卖给其他人？” “刚买的新自行车，转手卖出去那也是二手货，要亏几十块钱呢，这自行车就是给你买的，卖什么卖啊！” 看到兄妹二人在门口聊着自行车的话题，秦淮茹郁闷地想要吐血。 该死的何雨梁有钱买自行车，还斤斤计较傻猪带回来的饭盒，真是坏透了。 在告诉何雨水自己工作已经确定，还是个干部的情况下，何雨水这才接受，大哥给自己买了崭新的自行车，还有一身衣服袜子鞋子的奢侈品。 看着漂亮的衣服，嘴角的微笑怎么都掩盖不住，何雨水还是说： “大哥我有衣服的，其实不需要买衣服。” “那都是你二哥退下来的衣服改改给你穿了，补丁太多了。” “别人家都是这样过来的，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既然还能穿，那就没有必要，以后要勤俭过日子。” 停顿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大哥，你还要攒钱娶媳妇呢！“ 何雨梁比何雨柱还要大两岁，1933年出生，今年已经26岁，和秦淮茹是一年人，比贾东旭还小三岁。 “娶媳妇的事情好说，就凭你哥我的工作，还不是很快就能娶到媳妇！” 兄妹两人正说着话，许大妈带着许大茂的妹妹许小梅从外面回来。 “梁子，这是你新买的自行车？怎么是女式的？” “许大妈回来了。” 何雨梁然后朝许小梅点点头，然后才说： “这是我给雨水买的，她天天上学没有个自行车怎么行？” 许大妈和许小梅两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何老大回来之后没有给自己买自行车，反而先给妹妹买一个，真是出乎意料。 许大妈先是夸了何雨梁疼爱妹妹，毕竟从昨天的事情能够看出来，何雨梁对妹妹是真的好。 然后又夸何雨水成绩好，一直都是三好学生，准能考上中专。 说得何雨水，很是不好意思，娇羞不已。 许小梅睁大了丹凤眼，带着好奇，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何雨梁。 小时候也是恍惚有这个人，只是那都是久远的记忆。 现在看来，何雨梁高大威猛，身材魁梧，健壮有力。 尤其是那张脸庞，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一下子戳在了她的心坎上。 感受到女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梁看，徐大妈咳嗽一声，然后告辞穿过月亮门来到后院。 “小梅，你觉得梁子怎么样？” 许小梅心神还没有回转过来顺着说：“挺好的呀，长得英俊，还是退伍军人。” 许大妈说：“我也觉得挺好的，要是能找到一个好的工作，到时候把你说给他怎么样？” 第22章还没有工作？ 找女婿并不是要看对方长得英俊，而是要看能不能撑起一个家。 虽然何雨梁脾气暴躁，先后打了易中海，贾东旭贾张氏等人。 可是在许大妈看来，那几个人就该打，也就是傻柱拎不清，天天被秦淮茹哄骗。 梁子现在虽然还没有工作，不过事情看得准，有担当，不像傻柱那样糊涂。 尤其是昨天开全院大会，竟然把贾张氏给送到了派出所里，自己一点事都没有，他就觉得梁子是有本事的。 许小梅俏脸微红，嗔道：“娘你瞎说什么呢我才不要嫁人，我永远陪着你，再说了，何雨梁打人那么凶，还没有工作，我才不要嫁给他。” “行吧，既然你不喜欢，我再给你找。” 许小梅有些傻眼，娘，你怎么不再劝劝我，说不定我就同意了呢！ 许大妈也只是随口一说，毕竟何雨梁这么多年没有见过，刚转业回来，还没有找到工作。 那家中的房子都登记在傻柱的名下，准确的来说是傻柱收留了何雨梁，他也没有自己的房子。 谈婚论嫁的事情，现在说起来有些早。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刚进入大院的时候，就听到邻居说起何雨梁买了自行车要给雨水。 两人的脸上很是阴沉，然后看到堂屋前面那崭新的自行车，易中海顿时哼了一声，扭头进了屋子。 贾东旭也是没有好脸色进了家，问：“给娘送的饭准备好了吗？” 秦淮茹连忙说：“准备好了，已经装在饭盒里面了。” 昨天从派出所回来，里面的公安同志就交代过，派出所是不管饭的，一天三顿都要家属给送过去。 贾东旭的脸色这才好一些，然后说：“你给娘送过饭之后不要立刻回来，在外面胡同里面等着傻柱。” 秦淮茹有些意外：“现在每到买粮的时候，他就弄到了粮食？” “不是10斤粮食的事，是带回来的剩菜。” 贾东旭的话，让秦淮茹更糊涂了：“昨天就是吃了傻柱的剩菜，何老大都让傻柱过来要，今天要是再拿他的剩菜，何老大会不会打过来？” “你当我傻呀，这都想不到？” 贾东旭说：“这事情我早就想到了，都已经和傻柱商量好，回头呀，你等着拿就行了。” 秦淮茹很是糊涂，不过自家男人这么说，他也没有再多问，待会见了傻柱就知道答案。 “行，我知道了，这就给娘送饭去。” 贾东旭嗯了一声，忽然说：“对了，要和傻柱保持距离，就连手都不能沾，听到没有？要不然我打死你。” 秦淮茹很是无奈，贾家就让他去接触傻柱，还三天两头的警告，不能够和傻柱有私情。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800遍了，就傻柱那个样，谁会看上他？” 贾东旭长得是比傻柱要好看，这么说只是为了预防万一，省得媳妇给傻柱甜头吃。 “快去快回，还等着吃那晚饭呢。” 秦淮如这才拎着饭盒去给婆婆送饭，到了派出所也没有见到婆婆，要让值班的公安给转送。 把饭盒递过去，说了婆婆张翠花的名字，然后问：“公安同志我婆婆结果出来了吗？” “正要通知你们家属呢，你婆婆拘留一个星期，劳动改造一个月，主要是打扫街道上的卫生，清理公共厕所。” “啊！”秦淮茹惊讶地叫了一声。 公安同志说：“这都是轻的，要是不服的话，可以找上级领导机关去申诉。” 秦淮如一时拿不定主意，离开后也没有着急回家，而是留在何雨柱回来的必经之路上。 等了一阵，何雨柱拎着网兜哼着小曲，进入胡同里。 一眼看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倩影，顿时心情大好，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秦淮茹也很快发现他手中网兜里面装着两个饭盒。 聪明伶俐的秦淮茹立刻就想到了答案，原来何雨柱带回来两个饭盒。 不用猜，也能够知道，其中一个是交给自己用来改善生活。 另外一个，是要拿回去，给何雨梁交差。 那饭盒上又没有写名字，拿在自己手里就是自己的，何雨梁应该不会知道，自己手里的饭盒是傻柱给的。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微笑，心情大好，声音都柔软了许多：“秦姐，在这里等着呢！” 秦淮茹抬起手腕，把贴在脸庞上的一缕秀发别在耳朵后面，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是啊，你那个哥哥这么难伺候，我可不敢继续留在家里等你。” 看着美艳动人的秦淮茹，何雨柱那颗心都化了。 “我那大哥太不是个东西了，一点做人的道理都不懂，白活了20多年，尊老爱幼都做不到。” 越说越是生气，叫嚷着：“我没有这样的哥哥。” 骂了一通，出了心里的气，何雨柱这才打开网兜，把上面的那一个饭盒拿出来并打开。 献宝似的说：“你看看这里面都是肉，我特意准备的给你和棒哥两个人增加一些营养。” 之前虽然天天都带饭盒，不过今天的何雨柱特别的用心。 特意挑了一些肥肉和鸡肉，都放在了这一个饭盒里面。 秦淮茹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肉，顿时心情大好，嘴上却说：“你给我这么多的肉，回去怎么给你大哥交代？会不会让你为难” “没事的，那个饭盒里面也有几片肉，不过都是素的，他也不会知道今天食堂招待餐是什么。” 秦淮茹推辞两句，这才勉为其难地从何雨柱的手里接过饭盒。 两人的手难免会有一些碰撞，秦淮茹脸上更加的羞涩，何雨柱也心满意足，乐开了花。 真希望这个小手天天能够摸上一回，该死的贾东旭，怎么运气如此之好，娶到秦姐这么完美的女人。 老天不公呀！ 何雨柱心中还在感慨，秦淮茹说：“我先回去，你等几分钟再回去，咱们岔开时间。” 何雨柱点点头：“秦姐你慢点，我抽支烟再回去。” 秦淮茹先拿着饭盒回去，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点上，心中想着，大哥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呢！ 真希望他找不到工作，哪怕找到了工作，也要距离远远的，平时都赶不回来，最好是一辈子都不回来。 秦淮茹手里拿着饭盒，很快回到了四合院，刚进大门，迎面就看到何雨梁要出去。 下意识的就想把手中的饭盒藏起来，不让对方看到。 可这时候只是秋天，只是一件单薄的衣裳，饭盒这么大，藏也没有地方藏。 小脸就有些变色，像是小偷被抓住时候的惊慌。 何雨梁停下脚步打量两眼，心中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然后问：“你手中的饭盒...” 第23章你怎么知到的 “关你什么事？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秦淮如慌乱也只是那一下子，然后就装作镇定地说：“我婆婆还在派出所里面关着呢，刚才给他送饭的，我拿回来的空饭盒。” 何雨梁着急去厕所，就说：“以后要是再敢找柱子要饭盒，看我不扇死你。” 然后扭头就走，95号院，在胡同那一头，出门没有几步，就是南锣鼓巷供销社。 可厕所却在胡同的中间位置，距离稍远一些，每一次去都很不方便。 秦淮茹见何雨梁急匆匆地离开，就知道对方是要去厕所。 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抬起手拍了拍胸口，引起一阵波涛汹涌，看呆了路过的许大茂。 秦淮茹立刻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回家看你们妹妹去。” 许大茂气道：“秦淮茹说什么呢？” 秦淮茹叫道：“你还有理了？小心我叫傻柱揍你。” “你...”许大茂顿时没有了脾气，四合院里面自己最讨厌的就是傻柱。 傻柱年长两岁，天天颠勺，练了一把子的力气，打起自己很是轻松。 秦淮茹哼了一声，想要往里走，可许大茂等秦淮茹近身的时候，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铝制的饭盒盖，直接打开。 “让我看看傻柱给你带的什么菜？” 说完之后饭盒被打开，上面铺着一层的五花肉，红烧肉还有几块鸡块。 许大茂呆了一下，没有想到饭盒里面如此的丰盛。 秦淮茹立刻慌了，抢下盖子，说：“这不是傻柱给的。” 手忙脚乱地把盖子盖上，然后往院子里面走。 许大茂哼了一声，心中就开始盘算，他已经在轧钢厂上班，知道今天晚上食堂是有招待餐。 毕竟只要有上级领导前来考察，兄弟单位前来交流经验，下级单位派人前来学习取经，轧钢厂都会尽地主之谊，请这些单位的来人吃个饭联络感情。 更何况食堂里面也不可能售卖红烧肉，五花肉这种菜，一般工人根本就买不起。 何况饭盒是在秦淮茹手上，又从外面拿回来的，根本就不可能是贾东旭拿回来的。 许大茂摇摇头，出去去了供销社给老爹买了酒，回到家中说起秦淮茹拿着满是肉的饭盒。 他爹许伍德说：“这个事情你就别掺和了，虽然看着梁子现在占据了上风，可往后的事情不好说，那易中海和傻柱，你又惹不起。” 许伍德心中也憋着气，傻柱回回都是欺负自己的儿子，看着让人心痛。 可自己对上易中海也是完败，过早的站队，说不定何雨梁很快就离开四合院。 等以后就会被易中海清算，得不偿失。 许大茂确实有找何雨梁告状的想法，被许伍德这么一说，也就熄了心思。 何雨梁从厕所回来之后，进了屋子看到傻柱已经回来，圆桌上放着的饭盒已经打开。 一半装着红烧豆腐块，另外一半则是芹菜炒肉片。 何雨柱立刻站起来：“哥，我怕那肥肉妹妹受不了就弄了一些瘦肉来。” 何雨梁满意地点点头，这下何雨柱也放心下来，心中还暗暗得意。 你何雨梁不是很厉害吗，饶你精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还不是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秦淮茹吃到了肥肉，你们也只配吃点瘦肉片。 何雨梁昨天拿出来的肉很多，没有一次吃完，爆好之后今天又用肉炒了土豆片。 既然昨天没有和何雨柱一起吃饭，何雨梁这才想起要吃顿团圆饭，问：“家中有酒没？” 何雨柱一拍脑袋：“之前的酒让我喝光了，我再去买。” 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就把剩下的半瓶白酒都喝光。 何雨梁想着之前签到有10斤二锅头，现在都放在空间里，就说要自己买酒，制止了何雨柱，然后走了出来。 刚来到前院，正巧遇到许小梅从厕所回来，他也点点头，可许小梅叫住了他。 “何大哥，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何雨梁有些奇怪：“你有什么事情？” 眼前的许小梅长得明眸善睐，眉清目秀，和他哥哥那个长驴脸不一样，随了她的母亲。 许小梅左右看看，现在正是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候，前院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 她才说：“刚才秦淮茹从外面端回来一饭盒的肉，有红烧肉，回锅肉，还有鸡肉呢！” 何雨梁心中一动，感觉不应该。 刚才自己是碰到了秦淮茹，她拿着饭盒，之前的时候他也见到秦淮茹拎着饭盒出去，计算一下时间，差不多就是去了派出所一个来回。 所以秦淮茹说是给贾张氏送饭，他也没有怀疑，刚好我着急去厕所，也没有多想。 可是现在被许小梅一提醒，而且何雨柱就在秦淮茹回来之后，没有几分钟的时间也回到了家里。 他就有了猜测，难道秦淮茹是去了派出所回来的时候，又从傻柱的手中拿到了一个饭盒？ 虽然傻柱也拿回了一个饭盒回家，不过也没有人说傻柱只能拿回一个饭盒不能拿回来两个。 “你怎么知道的？” 许小梅说：“我哥哥刚才都看到了。” 然后把许大茂打开饭盒的事情讲了一遍，说：“我不是想要告状，我只是感觉气不过，傻柱竟然会骗你。” 其实许小梅就是想要找个机会和何雨梁说说话，有个接触。 毕竟这张脸百看不厌，少女心中很是懵懂，只想要多看几眼。 小心脏还怦怦直跳，烧得她面红耳赤。 何雨梁也有自己的想法，准是傻柱之前欺负许大茂，作为妹妹的许小梅，替自己这个哥哥告状，想让自己收拾傻柱，给许大茂出气。 “谢谢你把事情告诉我，回头我就问问傻柱，要是真的，我把他狠狠地揍一顿给你哥出气。” 许小梅有点懵，这里面关我哥啥事？ 不过她也不想解释，红着脸点点头：“把傻柱打得越狠越好。” 孤男寡女的时候他也不好意思多待，很快就告别离开。 何雨梁出去转了一圈，拿回一瓶二锅头，进了屋子，却面沉如水。 看得何雨柱心中七上八下的十分忐忑：“大哥，这是怎么了？” 何雨梁厉声问：“柱子，你是不是带回来两个饭盒给了秦淮茹一个？” 何雨柱吓了一跳，冲口而出：“啊！你怎么知道的？” 第24章到底是谁给的 何雨梁气得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脑袋上，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秦淮茹又不是你媳妇，上赶子把肉给他送去？” 刚才已经想明白，之前傻柱都是回到院子里才把饭盒给秦淮茹。 如今准是害怕自己知道偷偷摸摸地在外面就把饭盒给了她。 真是越发的长进，知道和自己打游击战了。 何雨柱捂着脸，心中是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就实话实说，真是不长脑子。 “等我回来再教训你。” 何雨梁也不打算让何雨柱去要回饭盒，虽然时间还短，不过估计贾东旭和秦淮茹他们一家已经正在吃饭。 他可没有吃别人剩菜剩饭的想法。 如果让傻柱去要，肯定也要不回来。 不如自己去，还能把贾东旭打一顿。 说完之后转身就往外走，何雨柱叫了两声，大哥就直接出去了。 这才着急地问雨水：“你说大哥一会会不会还打我？” 何雨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还真是我的傻哥哥，昨天才向大哥保证，不把饭盒给秦姐，这才第2天，你就偷偷摸摸地把饭盒给了她。” “我...”何雨柱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心中很是奇怪，自己和秦淮茹两个人做的事情这么隐蔽，大哥是怎么知道的呢！ 西厢房里，贾东旭一家三口围在圆桌边坐着，狼吞虎咽地吃着晚饭。 棒梗问：“爹，那何雨水都有自行车了，你什么时候买个辆自行车可以送我上学？我不想跑着去了。” 贾东旭举起筷子在儿子的头上敲了一下，没有好气地说： “吃着肥肉都堵不上你的嘴？” 看到何雨梁竟然给雨水买了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他也很是嫉妒。 现在被儿子提出来，就说：“你别看他嘚瑟，准是打肿脸充胖子，连个工作都没有，等转业费花完，哭都找不着地方哭。” 话音未落，忽然大门被咣当一声踹开，何雨梁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贾东旭震惊之后先是和秦淮茹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暗暗叫苦。 原本以为今天用的办法，已经很隐蔽，在院子外面从何雨柱的手上拿到饭盒，就不可能让何雨梁知道。 可谁知道饭盒还没有吃完，何雨梁竟然就踹门闯进来。 他第一时间很后悔，刚才干嘛不把门给插上，这样何雨梁进不来。 “何老大，你这是强闯民宅，无法无天呀，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何雨梁进屋之后，第一眼就看到圆桌之上，中间那一盘肉菜。 饭菜应该是经过二次加工，里面加入了不少的萝卜片。 不过还能分辨出来里面有红烧肉，回锅肉还有芹菜土豆豆芽和鸡肉。 这明显是一份大杂烩，不是正常人在家中会做出来的菜式。 “行啊，你去告我，顺便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我怀疑你的这些菜和肉是偷来的。” 贾东旭生气地骂：“偷你奶奶的腿，这明明是我们自己家做的饭菜，怎么可能是偷来的？” 秦淮茹在门被踹开的时候，就立刻抱起小当拉着棒梗往后躲。 毕竟刚才何雨梁曾经威胁过她，第一时间就是害怕被打。 何雨梁喝道：“秦淮茹，刚才你手里拿的饭盒就是傻柱给你的是不是？” “不...不是，这肉是师父给的。”秦淮茹硬着头皮说。 贾东旭也找到了理由，立刻说：“何雨梁你少在这里乱扣帽子，这肉是师父给的。” 他也知道，说自己买的有些不太现实，何雨梁肯定不会相信。 那只能推辞说是师父给的，哪怕之前没有通气，师父也不会否认，肯定会帮自己圆谎。 何雨梁呵呵的冷笑，快速地上前两步来到了贾东旭的跟前，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打过去。 啪的一声响，重重的落在了贾东旭的脸上，巨大的力气带着贾东旭转了一圈，脑瓜子懵懵的。 然后才感觉剧烈的疼痛，贾东旭举起手捂着脸，右手指着何雨梁，叫道： “该死的我和你拼了。” 说着就攥起拳头，朝着何雨梁打了过去。 何雨梁叫了一声来得好，不慌不忙地伸手格挡，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贾东旭的脸顿时变成了酱紫色，只感觉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一样，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打错了位。 疼得他浑身立刻低头弯腰，弓成一个虾米的形状。 顿时丧失了战斗力，跌倒在何雨梁的跟前。 秦淮茹没有想到何雨梁下手这么重，立刻把哭着的小当塞给棒梗，然后张牙舞爪地冲过来。 “何雨梁，我和你拼了。” 等秦淮茹快要来到跟前的时候，他也没有客气，再次扬起手，扇了秦淮茹一个大大的耳光。 秦淮茹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愣在了那里，有些茫然。 那俊俏令何雨柱着迷的脸庞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肉眼可见般地快速浮肿起来。 这时候秦淮茹才感觉剧烈的疼痛，张嘴吐了一口血，她只是在庆幸，牙齿没有被打掉。 秦淮茹再也没有和何雨梁拼命的勇气，原以为自己年轻貌美，他会让着自己。 可是没有想到，何雨粱竟然打得这么狠，一下子就打光了她所有的勇气。 何雨梁用手一推，秦淮茹应声跌倒。 然后抓着想要爬走的贾东旭，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抓着他的衣领质问：“说，你这肉是打哪来的？” 贾东旭还嘴硬：“那就是师父给的，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行呀，你去呀。” 何雨梁说着，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问：“我再问你一句，那肉哪来的？” “就是师父给的。” 虽然挨揍很疼，不过贾东旭心中憋着一股气，说什么也不能承认那肉是傻柱给的。 何雨梁反手又给了一个耳光：“我让你嘴硬！说那肉是打哪弄的？” 贾东旭依然很是硬气：“就是我师父给的。” 何雨梁的心如钢铁一般坚硬，虽然贾东旭此时已经很惨，不过依然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打过去。 打一下问一句，刚开始的时候贾东旭还咬着牙坚持，一直都说肉是师父易中海给的。 可是何雨梁打得兴起，绵绵不绝，一个巴掌接着一个耳光很快就让贾东旭绝望了。 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可何雨梁还没有心慈手软，让他放声痛哭。 秦淮茹在旁边心都碎了，哭着喊着求何雨梁饶了贾东旭。 贾东旭终于绝望了，一边哭一边说：“别打了，我承认，那肉是傻柱给的。” 第25章赔多少钱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易中海听到屋子里面噼里啪啦打耳光的声响，顿时心急如焚，没有来得及进屋就立刻叫喊起来。 当他进屋的时候，就看到贾东旭被何雨梁打成猪头，嘴角和鼻子都往外面冒血。 秦淮茹在旁边哭的是花容失色，还有棒梗和小当也是哇哇大哭。 易中海气得肺都快炸了，喊出来的声音都失了声： “何雨梁，你也太过分了，你看吧把东旭给打的，我...我绝不放过你。” 到后面气的手捂着胸口，气都喘不过来，还是跟在后面的一大妈赶紧的扶着他，并且在后背给顺气。 趁着这个机会，秦淮茹抹去脸上的眼泪，上前把贾东旭给扶起来，拉着远离何雨梁。 何雨梁说：“易中海，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跟个乞丐似的，死乞白赖地从柱子手上乞讨剩菜吃。” 贾东旭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顿时硬气地说：“何雨梁你胡说八道，那肉是师父给我的。” 易中海扫了一眼圆桌中间的菜，就知道自己给出的主意出现了纰漏，顿时皱起了眉头。 今天在轧钢厂，他一直都在考虑如何在新的形势下，解决何雨梁的阻挠。 经过深思熟虑，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那就是让傻柱带两个饭盒，其中一个给秦淮茹另外一个带回家。 这样一来，傻柱给何老大有个交代，还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 可今天只是第1天，竟然就被何雨梁识破，直接打到了贾家中来。 徒弟既然这么说，他当然就顺着说：“何雨粱你误会了，这些肉菜都是我给东旭的。” 何雨梁看着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邻居，大声地问：“都是你给的？” “都是我给的。”易中海再一次确认。 “行，你说是你给的，那就当是你给的。” 何雨梁说：“那你发个誓，如果你说谎就断子绝孙，是个绝户。” “你...”易中海顿时气上心头，额头的青筋爆起，用手指着何雨梁，气得嘴都哆嗦。 他和老伴结婚这么多年来一直无儿无女，是个绝户，当然也是断子绝孙，没有了后代。 这个事情之前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跟前直接提出来。 这是他最为忌讳的一个话题，没有想到何雨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的羞辱自己。 何雨梁恍然大悟，然后道歉：“对不起啊，一大爷你瞧我这张嘴，我都忘记了你是个绝户。” 这是道歉吗这是往易中海的心口戳刀子呀。 就连旁边的一大妈都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这么多年来求医问药，就没怀个一男半女，真是对不起老伴。 刘海忠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梁子，骂人不揭短，他一大爷是没有孩子可是你也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啊，你让你一大爷多伤心多难过？” 易中海给刘海忠翻了个白眼，老刘，你怎么也往我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呀。 何雨梁憋着笑，暗暗给刘海忠点赞。 果然刘海中的说话水平就是高，这是天然的助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易中海是老客户了。” “这就对了嘛，这种话坚决不能当面说，你顶多背地里说...” 刘海忠话到嘴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此打住。”阎埠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说下去，非得把易中海给气死不可。 众人围成一圈，都议论纷纷，没有想到今天的热闹真好看。 何雨梁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问贾东旭：“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你是说这肉是柱子给的。” 贾东旭挺着脖子在那里叫着：“你...你刚才是屈打成招，我早就说了，那肉是师父给的，不是傻柱的，是你把我打得太狠了，我才违心说了谎。” 何雨梁笑了：“打了几下子就说谎，你这要是放在解放前，绝对是一个大汉奸。” 贾东旭老脸一红：“这你别管，反正肉是师傅的，你今天打我就不应该，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去。” 何雨梁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别，大家都一个院子的，左邻右舍的邻居，咱们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何雨梁比贾东旭还小三岁，确实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 嗯，只是当年何雨粱打得多，贾东旭都是在挨揍。 到了这个时候，贾东旭当然不会讲小时候的情分，说：“刚才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是一起长大的？今天我告你告定了。” 何雨梁更加的慌乱：“别啊，一大爷之前就说的好，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在四合院里解决。” 然后转过头问易中海：“是不是呀，老易？” 易中海哼了一声，之前确实反复的说过多次95号院是文明的四合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在四合院里面解决。 不能给街道和派出所的领导添麻烦，可那个时候自己掌控着四合院的话语权，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定下来的。 不像是何雨粱今天这样无法无天，殴打自己的徒弟。 顿时说：“之前都是小事可以在四合院解决，可你今天这个事情就不是四合院可以解决了的。” 何雨梁心虚地说：“要不我赔钱吧，我赔10 10块钱给东旭？” 听到何雨梁要赔钱，贾东旭顿时心中大喜，他一个月的工资也只是30出头。 十块钱相当于自己10天的工资，要是去买棒子面，都能买二三十斤。 惊喜之后又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咬着牙说： “不行，10块钱太少了，我不同意。” “那你要多少钱？”何雨梁问。 贾东旭顿时有些犹豫，低头和秦淮茹商量起来。 周围的邻居感觉都有些错乱，刚才何雨梁如此的威风凛凛，只看贾东旭的脸，就知道他的战果是如何的卓越。 而且不光打了贾东旭，就连秦淮茹的脸上都有清晰的手指印，不用猜，也知道准是何雨梁打的。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何雨梁态度竟然有了180度的大转弯。 竟然想要出钱解决今天的事情，这就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许小梅皱着眉头问：“今天何大哥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 “是啊，我也看不懂。” 许大茂回了一句，然后有些奇怪，怎么妹妹都称呼他是何大哥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商量之后，有些得理不饶人地说：“你看你把我们打的，让大家伙瞧瞧，这是10块钱能解决的事情吗？” 众人看着他那没有人样的脸庞，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再看看我媳妇，也被打了一耳光。” 贾东旭还说：“何雨梁，今天不拿50块钱出来，我和你没完。” 第26章我要举报 何雨梁皱起了眉头：“50块钱也太多了，而且我身上也没有这么多的钱，今天的钱都给雨水买自行车了。” 贾东旭听到自行车，立刻就说：“要不拿自行车抵债也行。” 被打了一顿，要是换回一个自行车，那也是值得的。 何雨梁立刻说：“那不行，我自行车都165块钱买的，又上了牌安了户口。” “那你就赔50块钱。” 何雨梁犹豫着说：“要不请派出所的同志来一趟，让他们说个数，他说多少我就赔多少。” 何雨梁这话一说出来，立刻就让大家伙都愣了。 怎么他还主动地想要让派出所来确认要赔多少钱。 易中海立刻就皱起了眉头，他感觉何雨梁有些不对劲。 “不用麻烦派出所的同志，我觉得赔50块钱也就行了，不需要用自行车来抵债。” 要是用自行车赔偿，那确实太多有些过了，他担心何雨梁不同意。 不如退一步，哪怕50块钱不行减免几块钱也是可以的。 哪怕只要30多来块钱，也相当于贾东旭的一个月工资已经是一个十分高昂的赔偿。 毕竟贾东旭只是鼻青脸肿淌了一些血，又没有断胳膊断腿的。 贾东旭却被自行车迷惑了眼，叫道：“不行，就让用自行车来抵债。” “那不行，我看还是请派出所的同志吧。” 何雨梁如此热了一大圈就是想要找个人去派出所。 昨天的时候他能够提前预料到，让阎解放跑一次，把派出所同志请过来。 可今天缺不一样，之前无法预料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个人口口声声，那肉是易中海给的。 这就给了他一个机会，易中海为什么会有这些肉？ 要知道现在可是59年，粮食定量已经削减不少。 去年的时候，每个人每个月还有二两的定量，可是今年，每个人每个月连一两都没有。 之前已经问过何雨水，已经好久没有发肉票了。 现在是9月份正好10月1号是国庆节，10月2号还是中秋节，要等到节日的跟前才会发肉票。 易中海给贾东旭的肉是打哪里来的？ 那不光是一种肉，有五花肉做的红烧肉，还有鸡块，这些肉，他易中海能说得清楚？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只能说明这些肉是他偷的抢的骗的。 不论哪一种情况，都没有好下场，轻则拘留，重则判刑。 如果直接让人去通知派出所，易中海只会阻挠。 何雨梁先是示弱，提出要赔偿，在赔偿金额上不能达成一致，这才让人去通知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易中海和贾东旭还巴不得自己被派出所的同志处罚。 这样一来就能够让事情按照自己制定的路子上走。 易中海还是有些迟疑，感觉何雨梁今天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还没有想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咱们再商量商量，50块钱确实有点多，要不再少点？” 贾东旭心中只想着念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立刻就说：“我觉得50块钱太少了，把那自行车赔给我们才合理。” 哪怕周围的邻居都议论纷纷在说贾东旭今天真是贪心，可他也不以为意，以为自己吃定了何雨梁。 何雨梁见易中海有些迟疑，立刻就对旁边的阎解放说： “你今天再跑一趟派出所，请公安同志过来，回头我再给你一毛钱。” 昨天就从何雨梁的手上赚了一毛，虽然上交了5分钱给阎埠贵，不过今天上午还是买了5颗硬糖，到现在还没有吃完。 听到又有赚钱的好事，阎解放立刻撒腿就跑，担心被刘光天或者刘光福给抢走。 易中海心中更觉得有问题，在后面喊：“阎解放你给我回来。” 可阎解放根本不听易中海的，跑得更快了。 开玩笑的事情，要是回去了，岂不是没有了那5分钱？ 易中海叫了几声看阎解放跑了出去，顿时有些幽怨地看着得意扬扬的贾东旭。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大妈问：“你怎么不让找公安同志？” 反正昨天何雨梁已经通知了一回派出所，破了易中海立下的有事情在四合院里解决的规矩。 更何况刚才何雨梁骂得太难听，一大妈都恨不得拿刀砍死何雨梁。 “这事情不好说，我还没有想通，何雨梁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赔几十块钱。” 开玩笑的事情，之前邻居之间打架斗殴，哪怕打得头破血流，也只是赔个块儿8毛的。 从来没有见过别人的赔偿超过10元以上的。 在医院里面做个切除阑尾的手术才要10块钱，做个胃切除手术也只是20块钱。 只是打架就要赔50块钱，贾东旭还嚣张的要一辆自行车，真是想钱想疯了。 怎么和他娘家张氏一样见钱眼开，就不动脑子。 何雨柱躲在远处，是暗暗叫苦，那肉是他给秦淮茹的，没有想到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不过心中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期待，要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把大哥给抓起来，是不是四合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这么多的破事？ 只是让大哥去坐牢，他还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愧疚，心中一直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大哥去坐牢。 何雨水很是着急，来到大哥的跟前，问：“大哥，你可不能进派出所呀，这可怎么办呀？” “放心吧，我没事。” 何雨梁在雨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可雨水还是有些担心，不过比刚才好了许多。 阎解放跑得很快，没有多久，又把两名公安同志请了过来。 贾东旭见到公安同志进院立刻飞奔的过去，哭着说： “公安同志，你们要给我做主呀，四合院里有坏人呐。” 然后指着自己的脸诉苦。 为首的公安同志端详贾东旭那肿得比猪头还严重的的脸，然后说：“太不应该了，怎么能把人打成这样？” 易中海也上前握着他的手：“张所长实在是不想麻烦你亲自跑一趟，可我们四合院出现了土匪恶霸，实在是无法无天，罄竹难书呀！” 然后两人伸手都指着何雨梁：“就是他，无缘无故闯到别人的家里，殴打他人，请你们把他给抓起来。” 张所长点点头：“对于坏分子，威胁他人生命安全的罪犯我们一向是严厉打击的。” 然后冲着何雨梁说：“这位同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当然有。” 何雨梁正气凛然地说：“我要举报易中海是个贼。” 第27章到底是哪来的肉 易中海只觉得心中郁闷至极，这何雨梁简直如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从容，破口大骂：“你放屁，你才是个贼，你全家都是贼。” 众人都愣住了几秒，没有想到何雨梁这时候会去举报易中海。 顿时心头大喜，今天晚上还以为会虎头蛇尾，何雨梁赔钱了事，甚至会被带到派出所教育一番，草草收场。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举报易中海是个贼。 顿时一个个都来了精神，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议论起来。 “何雨梁也真敢说。” “是啊，随便举报其他的也好呀，举报他是贼，怎么可能呢。” “就是，反而要落了一个诬告的罪名。” 张所长都笑了，然后说：“你不要在这里满口胡说，据我所知，易中海同志可是8级工一个月工资99块钱，这么高的工资，怎么可能做贼呢。” 跟在张所长后面的关公安也说：“就是，你不要胡说，有事说事。” 昨天才打过交道，对何雨梁同志感觉很好，忍不住提醒他一句，不要再乱说话了。 张所长接着说：“是啊，咱们现在讨论你打人的事情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何雨梁说：“因为我发现，贾东旭伙同他的师傅易中海两个人偷肉，所以在逼问贾东旭的肉从哪里偷来的时候，忍不住动手打了他几下子。” 这话让所有人都大开眼界，贾东旭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才是小偷，明明是你无缘无故的跑我们家里来打我。” “要是没有缘由，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跑过去打你，我是因为发现你们是在做贼。” 贾东旭都气得跳了起来：“你满口喷粪，我们没有。” 何雨梁问：“那你今天晚上吃的肉是打哪来的？”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下是完了。 刚才只顾着给徒弟圆谎，却没有深思多想。 那肉是打哪里来的呢？ 自己两口子这个月的定量早已经吃过了，怎么解释今天给徒弟肉的来源就成了一个难题。 连忙给贾东旭打眼色，不能说是自己给的。 哪怕直接承认那肉是傻柱给的，都比说是自己给的好。 傻柱是厨子，那肉明显是剩的，可以解释来源。 即使派出所的同志去轧钢厂询问核实，厂领导也只会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不可能把傻柱推出来说他是偷的。 毕竟欺上瞒下是所有厂领导的共识，因为食堂厨师偷肉出名，无论是在上级领导和兄弟单位眼前都觉得丢脸。 可这个事情易中海能够想到贾东旭就想不到，他还沉浸在让何雨柱赔偿自行车的幻想当中。 贾东旭很是得意：“刚才已经说过了，这肉是师父给我的，所以你就是无缘无故打我，赶紧赔我自行车，要不然我不会写谅解书。” 何雨梁微笑着冲着易中海问：“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易中海你虽然是轧钢厂的8级工，但是肉票并不多，你怎么解释会有这么多的肉？” “我...”易中海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所长这时候才问：“什么肉？” 何雨梁说：“肉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摆着呢，我看见不对劲，就怀疑贾东旭是偷的肉。” 不要以为何雨梁是小题大做，也不是什么无事生非。 现在的人正义感极强，看见不平的事情都要管一管。 尤其南锣鼓巷距离中南海并不远，可以说就是过去的天子脚下。 何雨梁发现就进行制止，然后举报的事情，并不是特例，而是时有发生。 之前已经想过，哪怕易中海把傻柱给牵扯出来，只能说是一场误会。 派出所的同志也不会对他进行任何的处罚。 毕竟见到有问题的事情去制止去举报，是正常的操作。 哪怕是到最后是这个局面，也只会让易中海和贾东旭丢脸。 更何况肉没有被贾东旭一家吃多少，还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肿如猪头。 今天晚上也十分的舒坦，心中也比较喜悦。 张所长亲自到屋子里面查看，一大盆里面有回锅肉，有红烧肉，还有鸡块，还有其他的几种配菜。 那肉明显就不是新做出来的，是之前的剩菜。 结合何雨梁的话来说，他看到贾东旭食用这些剩菜，认为对方是盗窃而来，确实举报的有道理。 只是在这过程当中把贾东旭打得如此凄惨，就有些稍微过分了。 就那一盘菜也没有什么好检查的，他走出来之后问贾东旭：“那些菜你是打哪弄来的？” 贾东旭只能硬着头皮说：“是师父给的。” 毕竟这个借口刚才已经当着全院大家伙的面都说了出来，这时候要是再否认，说是秦淮茹从何雨柱手上拿到的剩菜，实在是太丢脸。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问易中海：“易师傅，你来解释一下，今天打哪里弄来的肉？” “这个...”易中海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虽然直接说出是傻柱给的肉，然后自己给贾东旭他们。 这样就牵扯出傻柱，然后就会被张所长在大庭广众之下追问。 这样就牵扯出傻柱是从轧钢厂食堂带出来的肉。 虽然把自己从这件事情当中摘了出来，不过这样也让傻柱十分的难堪。 今天上班的时候还和贾东旭合计过，如果何雨梁没有工作，就会继续生活在四合院。 天天待在院子里惹是生非，谁也受不了。 经过合计他们就认为不能让何雨梁继续住在四合院，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去一个离城比较远，不能经常回来的单位。 所以想要改变策略，去街道安置办活动活动，把何雨梁分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样没有了何雨梁，傻柱就可以继续从食堂里带剩菜剩饭给秦淮茹。 贾东旭也有机会向何雨柱继续借粮。 所以现在还不能得罪傻柱，不能让他难堪，想到这些易中海就打定主意不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傻柱。 总要给他留一个面子，然后就说：“张所长这个事情说起来挺复杂，待会我和你单独汇报。” 张所长有些意外，想了想，决定还是给易中海这个面子：“也好，那就和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 第28章把秦淮如送下乡？ 然后对贾东旭和何雨梁两个人说：“你们两个也一起过来。” 何雨水有些被吓到，紧紧地抓着何雨梁的手臂。 何雨梁轻轻地拍着她的小手：“放心吧，我没事。” 虽然何雨水很不放心，不过张所长还是带着他们三个人回到了派出所。 先把易中海叫到另外一间屋子里：“易师傅现在可以说了吧？” 易中海这才无奈地说，那饭盒是傻柱给的，而且事情很复杂。 “有什么复杂的？” 到了这一步，易中海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不交代肉食的来源就会被安上一个盗窃的罪名。 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一个结果，只好把贾家的困难说了一遍。 然后说傻柱是个助人为乐热心肠，把食堂的一些剩菜剩饭带回来接济贾家。 在这个过程当中着重表扬了何雨柱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 然后又说起何雨梁打小就是个混子，之前差点杀了人，这才被他爹给送到部队去锻炼。 “没有想到这回来之后，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一点爱心，不愿意让傻柱接济贾家。” 张所长被易中海的言语所蛊惑，点点头说傻柱做得对。 “所以今天傻柱把饭盒给了我，然后我转交给贾东旭，这才闹出误会。” 这是易中海想到最好的说辞，能把所有人都摘出来，突出何雨梁的坏。 很快就找何雨梁谈话，直接批评他： “何雨梁同志，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手段有些过激了，怎么能随意地把人打得这么严重呢！” 何雨梁生气地说：“他做小偷他有理了？” “剩菜不是偷的。” 张所长直接告诉他那肉菜是何雨柱从食堂里带回来的。 然后把他批评一顿，让他虚心改正，以后不能打人，如此之重。 何雨梁装作恍然大悟：“他要早说我也不打他呀，他就是一直不说，我也以为他是偷的，这才把他打了一顿。” 张所长也懒得掰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行了，你给贾东旭道个歉，然后赔他医疗费，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胡乱打人，今天的事情就过去了。” 让何雨梁赔礼道歉，这不是开天大的玩笑？ 他怎么可能赔礼道歉，立刻就问：“贾家真的如此困难？” 张所长点点头：“是啊，他们定量的粮食不够。” 何雨梁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对吧，难道他们不是城市户口吗？怎么可能没有定量？” 张所长愣了一下，刚才只顾着听易中海讲故事，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其中的细节。 “他们家应该有人，不是城镇户口。” 何雨梁说：“那就不对了，他们既然不是城镇户口，为什么还住在城里？难道不应该回农村参加劳动赚取工分？换取粮食？” “这个...”刚才还没有多想被何雨梁如此一提醒，张所长也感觉不对劲。 立刻叫一个民警去户籍室找到贾家的户籍资料。 这是何雨梁之前预想到的一个结果，如果把傻柱咬出来，那么就会让自己陷入到被动。 唯一解救的方法，那就是拿贾家人的户口来做文章。 他已经通过何雨水了解到贾家只有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个人是城镇户口。 秦淮茹棒梗以及小当三个人都没有城镇户口。 既然他们今天还吃何雨柱带回来的剩菜，那自己就不客气，把他们给撵回农村去。 反正赔礼道歉的事情他是不会做。 派出所里就有他们的户籍资料，只是几分钟就送到了张所长的面前。 “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二人是城镇户口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是农村户口。” “怪不得他们家天天缺粮呢，原来不是城里人。” 何雨梁然后说：“现在国家正清退工厂里面从农村过来的工人，据说要清退1000多万。” 提起这个就让张所长点点头，现在全国粮食紧张，反而农村劳动力都涌进了城里。 何雨梁说：“既然有工作的工人都返回了农村种地，她秦淮茹连个工作都没有，又凭什么天天住在城里面享清福？” “如果贾东旭的工资能够养活他们一家，我是无话可说，可是明明无法养活他们，还让他们三个继续留在城里，这不是给国家给社会给政府添困难的吗？” “这个...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何雨梁继续说：“所以我提议，让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他们的农村去，去参加劳作，在集体当中，体现自己的价值，种出更多的粮食，缓解城市里面的危机。” 何雨梁的提议完全符合眼下的政策，立刻获得了张所长的肯定： “你这个提议很好，我这就把他们两个人叫过来宣布这个决定。” 另外一个房间里，易中海正在安慰贾东旭： “这回虽然挨了揍，不过我也值了，既然来到派出所，那何雨梁就落不到好，这回就能好好的出一口气。” 贾东旭心想挨揍的又不是你，何雨梁把自己是朝死里打呀！ 他当时都已经绝望了，以为自己会被何雨梁打死。 如今虽然来到了派出所，还是有些惊魂未定。 “赔偿的事情？”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徒弟就是眼皮子的钱，天天只盯着钱和粮食。 不过也就是这一点，才能够让自己更好地拿捏和掌控。 “赔偿的话，派出所肯定不会允许太多，毕竟你这也没有严重的伤害。” 贾东旭很是失望，心中十分的懊恼，那崭新的自行车就不是自己的了？ 易中海心中很有信心，笑道：“虽然赔不了太多，不过怎么也要赔个10块8块钱的呀！” 贾东旭心想，虽然没有原来的多，无论赔多少都可以，最起码能够换来一些棒子面，减轻家中的负担。 师徒两人商量一番，统一战线，这回尽量争取让何雨梁赔偿更多的钱。 还没有商量完成，这时候有公安同志前来通知，张所长请他们两个人都过去宣布处理结果。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然后跟着公安同志一起来到张所长的办公室。 “今天这个事情，经过我们的了解，主要是因为贾家实在是困难，何雨柱同志，把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给了易中海同志又转交给秦淮茹这才导致了一系列的误会。” 张所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所以我们决定，把秦淮茹、贾梗和贾当三个孩子送下乡，让他们参加农村集体的劳动。” 第29章我不能接受 听开头的时候，易中海和贾东旭还是正常地反应，可是后面这句话就让两个人彻底的傻眼。 易中海急忙地问：“张所长不是应该处罚打人者何雨梁吗？为什么要把他们三个人送下乡？” “这个事情咱们一步步地来，打人的事情可以先解决，来何雨梁同志，你给贾东旭同志道个歉，然后再赔偿两块钱。” 贾东旭立刻就委屈地说：“两块钱？不行，太少了。” 开玩笑的事情自己都差点被打死了，怎么可能只让何雨梁道歉，外加两块钱的赔偿。 张所长说：“已经不少了，而且这两块钱还不是赔给你的，是交到街道的医务室，你这鼻青脸肿的，肯定要开一些药，我觉得两块钱也就足够了。” 虽然贾东旭看上去吓人，不过也就是鼻青脸肿，牙没有掉，只要用一些消炎的药物就行。 以他的经验来看，两块钱已经足够。 贾东旭很是愤怒感觉自己被侮辱，现在脸还肿胀疼痛可只是让何雨梁给买了药。 “那也不行最起码要我赔我10块钱才行。” 张所长耐心地说：“贾东旭同志，何雨柱在这之前经常从食堂带一些剩菜给你们，虽然是邻里之间的帮助，但是数额也是不小的，刚才我已经和何雨梁商议过，他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那些剩菜足以赔偿你今天受到的损失。” 易中海也是很无奈，只能说何雨柱之前也经常给贾东旭带过剩菜剩饭。 张所长和何雨梁商议的时候就提起之前的事情，何雨梁想着那剩菜根本不好确定价值，而且何雨柱也是赠送的方式，自己要是去讨要也要不回来。 所以向张所长保证也就放弃不再追究之前何雨柱给贾东旭带菜的事情。 不过这两块钱的医药费，刚才张所长并没有和自己商议，是临时增加的。 何雨梁立刻就说：“我这刚退伍回来，还没有工作呢，身上也没有钱，如果要赔偿今天的医药费，那就要贾东旭把之前从何雨柱手上拿的饭菜全部折价给我，咱们各算各的。” “不行，这怎么可能？”贾东旭顿时叫道。 何雨梁说：“怎么不可能就打一天，按照一毛钱来算，何柱给你带了多少次？” 贾东旭顿时没有了脾气，真要这么算的话，怎么也有大几十次。 岂不是要赔偿好几块钱？ “这是两回事，之前傻柱自愿给我的，又不是我要的，再说了，要是算钱的话，岂不是投机倒把？” 何雨梁：“那不算钱，你把肉赔给我。” “那肉是傻柱给我的，我凭什么赔给你？” 何雨梁一拍桌子：“就凭我是傻柱的亲大哥，我们还没有分家呢，他带回来的东西是我们何家的，凭什么给你？” 张所长连忙说：“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看来大家对赔偿的金额还是有意见的。” 然后想了想说：“我看这样吧，何雨柱同志之前是拿了一些剩菜给贾东旭，那就用来抵偿这一次的赔偿费用。” 作为一名所长，本来应该秉承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处理这个事情，但是他却对贾东旭一家做事很不齿。 虽然家中有三口人的户口是在农村，那就应该让秦淮茹去农村劳作，而不是在城里等待邻居的救济。 何雨柱竟然从食堂里面带剩菜回来，经常接济秦淮茹，作为一名丈夫，贾东旭竟然置若罔闻，不闻不问。 他就对贾东旭有很大的看法，这才对何雨梁打人的事情高高地举起，轻轻的放下。 听到何雨梁反对赔钱，现在连两块钱都不要出，直接用以前的饭菜来抵账。 贾东旭很生气：“不行，这怎么可以。” 张所长把脸一变：“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让何雨粱同志赔偿你10块钱行不行？” 贾东旭顿时高兴地点点头，说：“10块钱还行。” 到了这一地步，他已经不再奢望能够获得自行车或者50块钱的赔偿。 张所长然后说：“行，那就这么办，何雨梁同志赔偿你10块钱，然后你把之前从傻柱手里拿到的饭菜全部折价赔偿给何雨梁。” “啊！” 贾东旭惊讶地大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所长。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坏了，真要是这样，那得会赔多少肉呀！ 如果还有良只要肉不要钱，岂不是还要去黑市上去给倒腾？ 现在黑市上肉的价格贵得离谱，根本就买不起。 这时候贾东旭脸色也很难看，没有想到张所长会让他赔偿之前所有的肉。 张所长绷着脸：“何雨柱同志从食堂带菜出来我们是不管的，毕竟有厂里的保卫科负责检查。” “但是，他把属于何家的东西转赠给你，何雨梁同志确实是有追究的权利。” 易中海连忙说：“张所长，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再去核查，实在是太麻烦了，我看就按照你刚才说的那个办法来办，剩菜不给了，我们也不要何雨梁赔款。” 张所长问贾东旭：“你还要不要何雨梁的赔偿？” 贾东旭连忙摇手：“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还他剩菜，他也不赔我钱。”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问他们三人：“那么现在打架的事情就这样处理？” 贾东旭立刻表态：“都按照您说的办，我不陪他剩菜，他也不赔我钱。” 贾东旭的心都在滴血，在院子里的时候自己怎么就被自行车所吸引，早知道要个二三十块钱的赔偿也行。 哪怕只有10块钱，也是天降横财呀。 到了这一个地步，一分钱没有见到，这顿打是白挨了。 易中海目光在张所长和何雨梁身上来回地扫，他总感觉两人不对劲。 这个赔偿方案明显的是偏向何雨梁，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果不认可张所长的处理意见，那就要闹到公安分局去，顶多是让张所长改变处理意见。 可张所长就管着南锣鼓巷呢，得罪了他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贾东旭这才问：“张所长，既然我们已经接受了处理意见，那是不是就不要把我媳妇和孩子送到老家了？” 第30章秦淮茹傻眼 第30章她娘三要回农村 张所长把眼一瞪：“贾东旭同志，你这句话就说错了，这是两件事情，怎么能混为一谈？” “啊！” 张所长说：“原本清退农业户口居民返回原住地是街道的事情，我们派出所只是协助。” 上级政策要清退1000多名，来自农村的工人，让他们回到户籍地从事农业劳动，生产出更多的粮食来缓解缺粮危机。 不光是针对那些进厂的工人也针用各种借口躲在城市亲戚家中的农业人口。 这项工作是以街道为主，派出所只是起到辅助作用。 如果有些个人态度顽劣，拒不执行，派出所则会强制把他们遣返回去。 张所长之前也曾经强制遣返过不少的居民，也有一定的工作经验。 易中海顿时知道事情坏了，凭借着和居委会王主任非同一般的关系，所以秦淮茹就成了漏网之鱼，并没有在清退的名单当中。 刚才就觉得来派出所绝对不是好事，现在想起来果然如此。 只是何雨梁殴打贾东旭这一件小事竟然牵扯到秦淮茹回乡的问题。 张所长又说：“可今天遇到了这件事情，你们家困难就是因为多出了三张嘴需要吃饭。秦淮茹作为一个完全劳动力就应该下乡上工，把她们送下乡的事情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贾东旭顿时叫道：“可小当还只有几个月大，我媳妇还要带孩子呢。” 张所长更加的生气：“贾东旭，你自己到乡下看看妇女同志是怎么干活的，为了抓革命促生产，即使怀孕10月也不会请假依然要去田间劳作，有很多孩子就直接生在了田间里地头上，如此先进的事迹都已经上了报纸。” “再说贾当，已经好几个月大，完全可以让家中的长辈来带孩子，而且很多生产过的妇女顶多在家中休息两三天就下地干活，把孩子背在身上，也方便及时照料。” 张所长的话让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顿时色变。 报纸上确实也曾经登过一些英雄母亲的事迹，怀孕10月下地劳作，然后在田间地头上就把孩子生出来。 坐月子那是没有的事情，生产两三天之后，就可以下地上工。 当时也只是当新闻看而已，没有想到这种事情马上就沦落到秦淮茹的身上。 “可是...”贾东旭还想挣扎一番解释不能让媳妇下乡。 “没有什么可是的，贾当都这么大了，完全可以交给他奶奶或者外婆来带，秦淮茹是必须下乡的，这件事情没有商量，而且根据上级的政策，每个月至少有20天需要上工。” 之前就发生过，前脚把妇女送到乡下，后脚就以探亲的名义再次返回城中居住。 现象多了，上级就对回程的天数进行限制，平均每个月必须有20天居住在乡下，要有上工记录。 为了照顾两地分居，也允许经常回城，只是对回城居住的天数有限制。 易中海还想解释，可张所长说：“我们是执行上级领导的政策，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把你们送回四合院，然后当场宣布这件事情。” 何雨梁一直都憋着笑，看着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失魂落魄的模样，这个结果完全和自己设想的一样。 傻柱，你不是想扒接秦淮茹吗，我就把秦淮茹弄到乡下去。 一个月至少有20天要上工，田间的劳作很快就会把秦淮茹变得又黑又瘦，没有了往日的风骚，你何雨柱是不是还会这样着迷。 见张所长说完立刻就道歉：“贾东旭同志，今天是我冲动，在这里我向你说声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揍得这么狠。” 虽然说着道歉的话，可言语当中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而且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现在没有其他人立刻道歉，把这件事情过去，就不要在四合院再道歉。 张所长点头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街坊邻居不是阶级敌人，不能用在战场上对待敌人的方式来殴打他们，以后下手不要这么重。” 何雨梁说：“张所长教训的是，我以后即使忍不住再打人也不会打得这么狠。” “你啊~~”张所长摇着头苦笑，也没有询问贾东旭对于何雨梁的道歉是否满意。 然后请三个人出了派出所，又重新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子，雨水就从角落里冲了过来，抓着大哥的手臂，然后询问：“大哥你没事吧？” 何雨梁心中很是感动，去了一趟派出所，雨水就能够守在这里，等自己回来。 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没事，我已经给贾东旭赔礼道歉过了，事情也翻了篇。” “啊，还要赔礼道歉呀！”何雨水有些不满。 “你就等着一会儿看好戏吧。” 何雨水立刻小声地问：“什么事？” “绝对是好事，以后秦淮茹再也不能趴在咱们家身上吸血。” 何雨水一时也想不通，不过大哥就是不说，非要吊自己的胃口。 也只能摇着大哥的手臂一起进了院子。 今天晚上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前面很多人都一直关注，见到张所长带头进来，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易中海贾东旭，都很诧异。 六根从家中跑出来，就被张所长抓了壮丁，然后挨家挨户去通知，张所长有事情要宣布。 很快所有人都从家中走出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商议会是什么事情，然后来到了前院。 贾东旭一直都蹲在角落闷闷不乐，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办法来拒绝。 秦淮如抱着小当很快跑到他的跟前，问：“东旭，何雨梁赔了多少钱？” “赔什么钱？”贾东旭没有好气地说。 秦淮茹都有些糊涂了，然后说：“当然是赔偿你被他打的钱呀？” “就没赔钱，只是以前吃他们家肉的事情就不追究了。” 秦淮茹惊讶的大叫一声，说：“这不是欺负人吗？你都被打得这么狠了，竟然一点钱都不赔？” 贾东旭没有好气地说：“是欺负人，可欺负人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这话让秦淮茹更加的糊涂，想到了一个不好的结果，问：“总不能让咱们还赔偿给他钱吧？” “当然不是了，是...” 贾东旭有些犹豫，看着媳妇俊俏的脸庞，热切地期盼，狠心的话没有说出来，眼泪反而先流了出来。 媳妇要下乡种地，就没有人给自己做饭洗衣裳，最关键的是，没有人给自己暖被窝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难道要左手换右手？ 张所长看人都来得差不多了，然后直接说：“最近一段时间上级领导下达了通知，要遣返农村户口，因为秦淮茹以及贾梗和贾当两个孩子都没有城镇户口，所以从明天起，都要回到农村去生活。” “啊！”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然后茫然地看了一眼丈夫，贾东旭点点头。 第31章大哥，别打了 第31章我知错了 “怎么会是这样？”秦淮茹惊讶地问，只是没有人能够回答她这个问题。 何雨柱的惊讶并不比秦淮茹的少，茫然地看着张所长满脸的不可思议。 “轰”的一声响，所有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淮茹和三个孩子是农村户口？” “可之前居委会也来统计过，怎么没有把她安排下乡？” “你不知道吧，当时一大爷和居委会的王主任说了半天话，秦淮茹就留了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 秦淮茹震惊之后大叫：“我不下乡，我还要留下来照顾孩子。” “你的两个孩子全部都要下乡，你留在城里照顾谁？” 张所长皱起了眉头：“这是上级领导推行的政策，难道你想抗命不成？今天时间太晚了，你把行李收拾好，明天早上的时候，我们会来请你下乡的，而且和您户籍所在地通电话，每天要在大队部里面进行签到。” “不下乡，打死我也不下乡！”秦淮茹叫了两声，然后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还顺手搂着棒梗，并且在他的腰间拧了一下，茫然的棒梗也哭了起来，然后怀里的小当也是哇哇大哭。 她以为通过眼泪能够博取张所长的同情，然后改变主意，继续留在四合院。 可是张所长什么人没有见过？ 对秦淮茹的哭泣没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皱着眉头说：“这个决定你们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更要执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完之后就宣布散会，然后对易中海说：“作为四合院的管院大爷，你要监督记录，即使以后秦淮茹前来探亲，每个月也不能超过10天。” 易中海只能苦笑着点点头答应下来，心中气得要命，怎么今天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等张所长走了之后，议论的声音更大，易中海生气地质问何雨梁： “这下你满意了？你个搅屎棍，一回来四合院就搅得不得安宁。” 何雨梁笑着反问：“你说我是搅屎棍，岂不是变相地承认你们都是那个屎?” “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想着明天是不是找居委会的王主任，再商量商量，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 秦淮茹在张所长离开的时候就不再哭，只是茫然地坐在那里抱着小当。 他还无法接受自己将会被安排下乡的命运。 没有嫁给贾东旭之前，他也曾经下地劳作过，自从嫁给贾东旭之后，他就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下地干活。 就是想要享受城里面安逸的生活，这才嫁给了贾东旭。 兜兜转转，还要回农村干活，岂不是白嫁给了贾东旭？ 想到这里，她就越特别的怨恨贾张氏，都是自己的婆婆，在五五年的时候非得拦着不让把户口落在城里。 说什么在农村能分到地，这下好了，要回农村去种地了。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当中，贾东旭拉着秦淮茹和棒梗回到了家里。 众人也三三两两的回去，何雨柱从头到尾都躲在众人的身后，这时候看到大哥那不善的目光，立刻撒腿就往外跑。 何雨梁问：“柱子你去哪？” “我...我去上厕所。” 何雨梁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是敢不回来，去别人家住宿，挨的揍还会更重。” 何雨柱确实有想要找工人借宿的打算。 他知道大哥是在气头上，等回到家里，这顿揍就跑不掉。 可是被大哥直接点明想法，顿时愁眉苦脸，说不出话来。 “快去上厕所，赶紧回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梁转过头来和颜悦色地对何雨水说：“怎么样大哥把秦淮茹撵到乡下，开心吗？” 何雨水用力地点点头：“当然开心了，大哥真好。” 她年纪虽然小可看事情也看得明白，秦淮茹就是喜欢在二哥的跟前抹眼泪，说困难，这才让二哥心甘情愿地把饭盒给了她。 如今秦淮茹马上就要下乡种地，就不在四合院里面生活，少了秦淮茹，就少了是非。 或许二哥就会改变过来。 兄妹两人很快回到家，然后何雨梁就让雨水回去休息。 何雨水犹豫一下还是说：“大哥，你一会儿打二哥的时候轻点儿，别把他打坏了。” 她知道，大哥把自己支走就是要教训二哥。 二哥之前做的事情确实不地道，竟然拿回两个饭盒，一个给秦淮茹，一个拿回家交差。 这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挨打是不亏。 可他就担心，大哥下手太重，别把二哥打成残废。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打坏的。” 何雨水虽然担心，不过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何雨梁搬个板凳直接坐在门前等着。 易中海和一大妈临睡觉之前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之后就看到何雨梁坐在他们家门前。 两人身子一顿，没有走中间的十字通道，而是沿着抄手游廊，回到了他们的家。 然后立刻关门，插上门栓，易中海还真的有些担心，何雨梁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给自己两拳。 虽然说现在首都电视台已经正式发送电视信号，可四合院里一台电视机都没有，只有个别人家有收音机。 不过大家入睡都挺早，很快四合院就安静下来。 何雨梁都以为何雨柱会偷偷地跑走，找个熟人去借宿，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何雨柱才从前院里面伸出脑袋。 何雨梁一眼就看到他，叫道：“你能躲得了？” 何雨柱这才整个身子都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挪着脚步，缓缓地往家的方向走过来。 只是速度太慢，而且还满脸的不情愿。 “大哥，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打我？” “快点过来。”何雨梁皱着眉头，说：“你是知道错了吗？你那只是不想挨打而已。” 被叫破了心底的想法，何雨柱是老脸一红，不过还是争辩道： “不是的，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只不过迎接何雨柱的，是大哥的铁拳。 “砰！” 铁拳直接锤在何雨柱的身上。 “啊！呜~~” 何雨柱忍不住叫出声来。 虽然之前已经被何雨梁曾经用棍打过一回，可他没想到，大哥的拳头打人是如此的疼痛。 这拳头上的力量竟然比棍棒还要重，简直就像一个铁块，直接砸在自己的身上。 巨大的力量让他忍不住直接蹦起来！ 第32章没有的事 何雨梁打得是又快又急，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每一下都没有丝毫的留情，让何雨柱都快就哭出声来。 “嗷~~” “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可大哥的拳头没有丝毫的停留，把它当成沙袋，打得他是抱头鼠窜。 何雨梁健步如飞一路追着何雨柱打。 “救命呀，一大爷，你快来救救我，大哥要把我打死了！” 何雨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疼痛难忍之后，忍不住向易中海求救。 在之前，易中海是他的主心骨，有什么事情易中海都给他兜着。 解决了不少的困难，所以当易中海要他接济秦淮茹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眼下自己被大哥欺负，也只能找易中海，总不能让秦淮茹或者贾东旭出来求情吧。 屋子里的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都没有睡着，正躺在床上。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在院子里鬼哭狼嚎的声音，有些于心不忍，用胳膊捅了捅易中海。 “老头子，你还是出去看看吧，真要是把傻柱打坏了，以后又怎么办。” “看什么看？我出去又能怎么办？他何雨梁能听我的？” 易中海没有好气的说道之后，又说：“他们毕竟是亲兄弟，何老大还能够把柱子给打坏?”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还是睡觉吧，我已经请了假，明天上午就去街道找老钱，最好把何雨梁分到偏远的地方去。“ 易中海对这件事情很有信心，现在城里和郊区的工作几乎就没有，反而一些山区例如煤矿林场农场才会空出来一些少量的工作。 走走关系，把何雨梁弄到远远的，以后就眼不见为净。 一大妈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至于外面大喊大叫的何雨柱，那就只能委屈他被打一顿。 忍一忍也就过去，何雨梁还能真的把亲弟弟打伤了不成？ 北屋里面的何雨水也没有睡着，听到哥哥那惨绝人寰的叫喊，心中很是纠结。 很快穿了衣服想要出来给大哥求情，可想到傻哥今天做的事情，也只是叹了一口气，从枕头里抠出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 这下彻底安静下来，听不到外面傻哥的哭喊。 等了一阵，东厢房门并没有打开，易中海也没有出来给自己求情，就让何雨柱很是绝望。 挨了几拳之后，何雨柱再也受不了了，眼泪都流了出来，彻底地哭出声。 自打成年之后，何雨柱颠勺练出了一膀子力气，收拾许大茂，都轻而易举，就连年长几岁的贾东旭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有一回贾东旭打媳妇秦淮茹，他给出头，把贾东旭好好的收拾一顿。 从那之后，贾东旭就很少再打秦淮茹，让何雨柱自诩，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眼下只能够被大哥打得痛哭流涕，实在是太丢脸。 何雨梁边打边问：“怎么，易中海也没有给你出来求情呀，你不是挺听他的话吗？这就把你抛弃了？” 何雨柱听到这杀人还诛心的话语，哭得更加的伤心。 一时分心没有再躲避，被何雨梁堵在角落里连续打了10多拳。 何雨柱缩在那里满脸的绝望，脸上挂着泪水。 不用查看也知道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到处都又青又紫。 何雨梁这才停下拳击，说：“跟我进屋，今天因为你到现在都没有吃晚饭呢。” 何雨柱是忍着酸痛跟在后面，可也不敢进屋，缩着脑袋坐在门槛上。 很是委屈地抹着眼泪，这辈子就没有如此丢脸过。 桌子上还有留的饭菜和酒，何雨梁坐在那里大吃大喝起来。 看着何雨柱那可怜的模样，何雨梁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想到何雨柱今天干的破事，他就一肚子的气。 “都说你叫傻柱，可我看你一点都不傻呀！竟然想出来瞒天过海的办法，拿回来的好肉都给了秦淮茹，就弄点白菜帮子和瘦肉来糊弄我。” 何雨柱要是把肉均匀地分成两份，一碗水端平，何雨梁还没有这么生气。 可偏偏何雨柱竟然把回锅肉，红烧肉和鸡块都给了秦淮茹。 拿回来的只有一些瘦肉片，如此地糊弄自己。 何雨柱郁闷得都想一头撞死在那儿，谁知道，如此完美的办法，实施的第1天，就被何雨梁撞破。 自己的运气咋就这么差，现在好了，经过派出所的处理，自己心爱的秦姐竟然要下乡去受苦。 “我也是看秦姐可怜，他有小当要喂养。” 然后又解释：“再说雨水长时间不吃肥肉，要是吃得多了，就会拉肚子窜稀。” 何雨梁咬着牙问：“所以秦淮茹吃肥肉没事，雨水吃就不行？” 何雨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高声问：“这只是能说明你之前把肥肉都给了秦淮茹，没有给雨水是不是？” 何雨柱有心否认，可糯糯的也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越解释越糟。 “你tmd还有脸说这些？” 何雨梁气道：“你看你把雨水养得又瘦又弱，都成了皮包骨头，再看秦淮茹，那满脸红润，身上有肉，你说他缺营养？” “我...” “你还有理了吗？” “自己从食堂里面偷剩菜回来，不给自己的妹妹反而给了别人的媳妇，难道你想和何大清一样，专门盯着寡妇？” “秦姐不是寡妇！” 何雨柱忍不住反驳，在他心中，任何人说秦淮茹不好都不行。 “秦淮茹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一看那眉眼就知道贾东旭喂不饱她，早晚贾东旭也会被她吸干了阳气，早早丢了性命。”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 “你就等着看吧，秦淮茹早晚会成为寡妇。” “你...” “那秦淮茹和姓白的也一样，早晚会变成寡妇，你就跟何大清一样，专门喜欢寡妇。” 当年得知何大清和白寡妇在一起的时候，何雨梁就把白寡妇打了一顿，然后又打了何大清。 当时全院所有人都看到了，何大清感觉太丢脸，这才寻了个借口，把何雨梁给送进了部队。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这时候何雨梁也吃饱饭两步过来，一脚把何雨柱踹倒在地。 第33章能不回去吗 吃饱之后总要消消食，就像下雨天要打孩子一样，闲着也是闲着。 何雨粱，现在也恢复了精神，拳头和巴掌轮番落在何雨柱的身上。 边打边骂：“何大清我都照样打，今天就好好地教训你，让你知道，寡妇不是可以惦记的，更何况秦淮茹还不是寡妇呢！” “那秦淮茹就是个狐狸精，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你一个食堂的厨子，有妹妹不养反而养别人的媳妇你还要不要脸？” 何雨柱双手抱着，缩着身子，委屈得如同孩子一样。 自打何大清去了保定，才16岁的他就担起了养家的重任。 当时雨水才7岁，自己是又当爹又当妈，辛苦把她养大。 之前也把雨水养得白胖胖的，有着幸福的童年。 可是后来粮食实行定量之后，贾家就出现了困难。 易中海能说会道几句话就把他说得糊涂起来，再加上秦淮茹那委屈的眼泪，很快就让他心软。 心想那剩菜来得容易，给秦淮茹一些，也不会缺了雨水的营养。 做了好事，收获了易中海的称赞，看到秦淮茹露出甜美的微笑，觉得自己很爷们。 只是在这一年，粮食更加的紧张，就把饭盒给得多一些，不知不觉，雨水变瘦了，没有了往日的微笑。 头发枯黄，还以为雨水是因为学习多了，消耗了精力，也就没有多想。 如今被大哥这样教训，这才觉得自己做的不应该，对妹妹关心不够。 不过自己还是把妹妹抚养长大，他何雨梁又做了什么? 忍不住说：“你还有脸说我，我最近是对雨水有些关心不够，可是我毕竟把雨水从7岁养到这么大?我容易吗?“ “可是你呢，从50年就走了，一封书信都没有，你有养过雨水一天吗？“ 何雨梁被何雨柱这样质问更加的生气，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老子是去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在战场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也就是老子运气好，捡了一条命，伤了脑袋，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现在有脸说我？” 何雨柱顿时没有了脾气，毕竟大哥是去抗美援朝，这个事情做不来假。 之前也只是恼怒大哥一封书信都没有，还在战场上成为了失踪人员。 回来之后没有听大哥说过失忆的事情。 “你说什么你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何雨梁说：“在战场上，整个尖刀连100多个人只有我捡了一条命，可也变成了失去记忆，生活到今天。” “让你在家里，养活一个妹妹，你还委屈了？” 何雨柱在大哥回来之后，心中确实很是怨恨，你在部队里生活得有滋有味，连个信都不回。 回到家就质问自己没有把妹妹养好，何雨柱心中确实是很不服气。 眼下才知道大哥竟然失去了记忆，换了另外一个身份。 顿时哭着说：“大哥，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有把妹妹养好，你就别打我了。” 何雨梁哼了一声说：“今天就打你到这，不过这事情没完，剩下的先记着，以后再贴补秦淮茹一家，我就再狠狠地收拾你。” 何雨柱暗暗叫苦，大哥回来两天，自己就挨了两顿的毒打。 连着哭了两回，怎么听他的话音以后还要挨打。 “大哥，我是你亲弟弟，我都24了，你以后能不能别打我了？” “打的就是你，再过30年，你还是我弟弟，怎么不能打？” 何雨柱是有苦说不出来呀，再过30年我都快退休了，到时候你还想打我？ 你要是天天这么打，我还能再活30年吗？ 早就被你打死了呀！ “去刷牙洗脸，明天早上跟我起来跑步。” 何雨柱这才抹去脸上的泪，拿着毛巾洗脸盆出去洗漱。 越洗越伤心，这辈子就落在了大哥手里面，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然后听到西厢房隐约有声音传来。 声音低沉，富有节奏，仔细聆听，能够辨认出是秦淮茹的声音。 顿时老脸一红，心中恼怒异常，端着水回到房间里。 躺在床上在心中思考，秦姐本就是贾东旭的媳妇，更何况明天就要去下乡，两人躺在被窝里面做爱做的事情，谁也管不着。 只是想着秦姐被贾东旭压在身子下面，他心中就更加的难受。 一夜无事，何雨梁清晨起来之后先签到打卡。 “恭喜宿主获得十斤八一面粉。” 何雨梁还满意，现在吃的米面和未来都不一样。 100斤水稻要磨出92斤大米才算合格，分量虽然多，但是里面掺杂太多的稻糠。 面粉也是如此，100斤小麦要磨出81斤面粉，当然里面也有大量的麸皮。 现在统称为九二米八一面。 可即使这样，也是难得的细粮，现在报纸上正在讨论，在粮食缺紧张的情况下，就应该打成全米和全面。 也就是不再去除外面的稻康和麸皮，全部用来食用。 何雨梁摇了摇脑袋也没有多想，踹了何雨柱一脚，然后两人结伴出去跑步。 还是和昨天一样，何雨柱只能跑一半的距离，就累得不行。 何雨梁昨天买了早餐被雨水说不会过，今天虽然何雨柱眼巴巴地看着，他都没有购买。 回到四合院，雨水也做好了饭菜，窝窝头咸菜稀饭，是永恒的三样。 今天四合院虽然看上去正常，可始终笼罩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众人都在等着看，今天秦淮茹会不会被派出所真的给送下乡。 一大妈早早地就来到了贾家，一边帮着秦淮茹收拾东西，一边安慰她： “淮茹，你也别伤心，你大爷今天就找王主任，这个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秦淮茹惊喜地问：“能让我不回去吗？我是真的没法再干农活了。” 51年嫁进四合院到现在也有8年，她回去也不能适应农村的生活。 虽然贾张氏对她不好，可天天洗衣服做饭，劳动强度又能有多累？ 一大妈叹气道：“这个事情不好说，还要再看看情况。” 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转过头一看，进来两名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顾公安在穿堂口就喊：“谁是秦淮茹？跟我们走一趟。” 第34章我可做不了主 易中海先出来上前打个招呼，然后说：“老顾，这事情能不能通融通融？” “你这是和我为难呀，易师傅。” 顾公安说：“这是所长交代下来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 真到了这一步，秦淮茹委屈巴巴地坐在那里，泪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大妈看着也忍不住挤出了眼泪，劝了几句秦淮茹才站了起来，怀里抱着小当，手上牵着棒梗。 这时候的棒梗还沉浸在喜悦当中，今天不用去上学，还能去姥姥家，真好。 秦淮茹一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对这个家的恋恋不舍。 贾东旭坐在旁边抽着闷烟，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怨恨。 虽然秦淮茹很漂亮，可当时相亲的时候还是有些去犹豫。 毕竟秦淮茹是农村来的，也没有工作，比不上城里的对象。 就是因为母亲贪图秦淮茹的聘礼便宜，认为农村来的秦淮茹更好拿捏，会听话能孝顺。 虽然自己反对，不过还是娶了秦淮茹这个女人，虽然现在儿女齐全，可秦淮茹毕竟是农村户口呀！ 心中充满了对何雨梁的怨恨，都是他，让自己丢脸，还把自己的媳妇给送到了乡下。 深吸一口气，压着心中的怒火：“你先去住几天，等师父去找王主任，看看能不能以后经常回来。” 秦淮茹也是无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家，来到了顾公安的跟前。 一大妈这才把手中拎着的包裹递给顾公安。 顾公安接过去之后说：“走吧，又不是不能回来，每个月还有几天可以回来过日子呢。” 棒梗听到之后有些意外地问：“娘，公安同志说是什么意思？” “没你的事，到姥姥家要听话，知道吗？” 棒梗点点头，还沉浸在走亲戚的喜悦当中。 去了姥姥家，就可以抓麻雀、捉青蛙，下河捉小鱼，总有各种各样好玩的事情发生。 最关键的一点可以远离何雨梁那个大坏蛋，再也不会被他打。 四合院里面的众多邻居一个个都面色古怪，看着秦淮茹被顾公安带走。 何雨梁跑出来跟着看热闹，易中海和贾东旭一直把秦淮茹送到院子外，这转过身，就对他怒目相斥。 贾东旭恶狠狠的说：“何雨梁，瞧你干的好事。” “呵呵！”何雨梁道：“怎么了？秦淮茹是农村户口，就该下田干活，谁让你当年不把她的户口给迁过来的？还不是贪图在农村可以分到一块地？” “你...”贾东旭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既然分了地，就要去耕种，多打粮，你才能有粮食吃，我也是为你好。” 然后转过头问易中海：“易中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目无尊长不可理喻。”易中海气的拉着贾东旭直接进了院子。 何雨梁踢了旁边失魂落魄的何雨柱一脚：“还看什么？你的秦姐已经走掉了。” 何雨柱不敢反驳，低着头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跟在后面进了院子。 用过饭之后，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及早的就出去。 等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去上学，何雨柱心中又有了一些许的怨恨。 自己天天还走着去上班呢！雨水都骑上崭新的自行车了。 “你还不去上班，等什么？” 挨了大哥一脚，何雨柱这才拎着网兜带着饭盒离开家。 何雨梁把自己收拾一番，把所有的证件装在包里，然后出门往街道走。 来到街道大院，等赵宏昌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然后从楼上下来。 “手续都带得齐全了吗？” “都带着呢。” “好，先来安置办走手续。” 安置办公室里面，易中海正和钱主任说：“老钱，这回你一定得给帮帮忙，给何老大找一个好工作。” 嗯，早上的时候先去了一趟南锣鼓巷居委会，和王主任聊了半天。 王主任也很为难，毕竟这一次是派出所主导的，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让秦淮茹直接回来，事情总要有一个过程。 告别王主任之后，他就马不停蹄地来到街道，直接找上安置办的钱主任。 “老易，你这是难为我了，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别说城里的工作没有，就是附近的工作都不多。” 易中海笑道：“我这个大侄子为人腼腆，不善交际，就是一个闷葫芦，有没有那种离城市特别远的工作？” 钱主任都愣了一下子，心想还有这种人？ 现在谁不想着尽量在市里面找到工作，这样离家近，生活也方便。 竟然有人不喜欢城市里面的生活，想要远离城市，真是搞不懂。 “这种工作确实有，但是太苦了，是林场的护林员，这种可以吗？” 易中海顿时大喜，还问：“有多远？” “林场都是在大山里面，出来进去都不方便，你说远不远？”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钱主任说：“你真的确定要让何雨梁去当护林员？可他现在的手续不在我们这。” 正在这个时候，赵宏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跟在后面的何雨梁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坐在钱主任对面的易中海。 有外人在，当然也不可能直接称呼他的名字，惊讶地问：“易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心中就有个奇怪的感觉，易中海无儿无女，除了自己之外，四合院也没有其他人需要安排找工作。 易中海出现在安置办公室里面，难道是帮自己找工作的事情？ 就凭这两天和贾家的冲突，打死何雨梁他都不相信，易中海会暗地里出力给自己找工作。 毕竟易中海还没有如此的伟大，能够做到唾面自干。 毕竟把贾张氐送到派出所里面关着，秦淮茹现在坐在去乡下的公交车上呢。 易中海不是来帮忙的，那准是来捣乱的。 想让自己没有工作，这才是易中海真实的想法吧。 赵主任看着易中海也有些眼熟，然后就问何雨梁：“梁子你们认识？” 易中海在见到跟在赵主任身边的何雨梁之后，脸色就变得煞白一片。 虽然赵主任不认识他，但是易中海当然认识街道的赵主任。 这可是街道的一把手，开大会的时候也听过赵主任作报告。 心中就暗暗叫苦，没有想到何雨梁和赵主任还是熟识。 赵主任都能亲切地称呼何雨梁为梁子。 何雨梁笑道：“我当然认识，这就是住在我们大院里面的易中海易师傅。” 刚才何雨梁还把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人的事情当笑话说给了赵宏昌听。 让他很是生气，自己治下的交道口街道竟然会发生如此奇葩的事情。 现在得知易中海就是贾东旭的师父，顿时有些恼怒： “原来你就是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真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徒弟呀！” 第35章分房 易中海听到赵宏昌那冷冰冰的话语，吓得是头皮发麻。 “赵主任，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能偏听何雨梁的一面之词。” 旁边的钱主任都快把下巴惊讶掉了，慌忙地站起来给赵主任问好。 虽然是一个赵主任一个钱主任可含金量不同，级别更是不一样。 赵主任是街道的一把手，那是处级干部，是自己的顶头老大。 自己虽然也挂个主任的名字，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股长，和处长之间还有七八道等级呢。 赵主任也懒得听易中海的解释，只是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易中海快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擦去头上的冷汗，然后想到一个说辞： “我感觉和何雨梁同志之间有些误会，就想过来帮他询问一下有没有一个好的工作。” “你有这么好心？”何雨梁问。 “我这不是想帮帮你，缓解一下你和贾家之间的事情吗？” 何雨梁根本不信他的这套说辞，直接讥笑道：“你不会是想，给我找一个又远又累又苦的工作吧？” “哪能呢，我毕竟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这种事情我肯定干不出来。” 钱主任也是偷偷的擦了冷汗，幸亏还没有答应易中海，要不然搞不好自己就会被赵主任记恨，不知道掉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去上班。 只能陪着笑说：“易中海同志过来，确实是想帮他侄子何雨梁找一个城里的工作，前来询问有没有岗位。” 赵宏昌当然是相信何雨梁的判断，哼了一声，看钱主任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把钱主任吓得都打哆嗦。 “行了，梁子的工作不需要你来过问，赶紧回去吧。” 易中海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哈腰：“赵主任，那我就先回去了，梁子再见。” 告别之后快速的出了办公室，易中海这才发现自己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今天真是倒霉，没有想到何雨梁藏得这么深，竟然和街道的赵主任熟识。 心中暗暗叫苦，何雨梁有这样的关系，秦淮茹想要留在城里，不回去种地那就千难万难。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去上班。 不过很快就有了新的想法，既然何雨梁认识街道的赵主任，那么赵主任多少会给他安排一个城里的好工作。 说不定还会分房子，搬离95号院呢！ 要是这样也不错，只要何雨梁不住在院子里，比什么都强。 天天出门就看到何雨梁，心情就会糟糕至极。 办公室里面，赵宏昌让何雨梁把手续拿出来，交给钱主任办理。 钱主任先说：“赵主任，咱们街道里面是没有岗位了，不过下属的供销社还有一个销售员的岗位，您看这个行吗？” 赵宏昌摇摇头：“不用了，何雨梁的去向已经定下来，是东直门外的第三轧钢厂，这是区武装部直接定下来的。” 赵宏昌直接把何雨梁已经确定工作的事情说出来，就是告诉钱主任，自己并没有给何雨梁走后门，这是区武装部定的工作岗位。 钱主任心中咯噔一下，易中海就是第三轧钢厂的工人呀，没有想到何雨梁进的竟然是同一个厂子。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不过听刚才的话，也能够知道易中海和何雨梁两个人不对付。 要不然易中海不可能求上自己把何雨梁安排到偏僻的郊区。 然后看了一眼何雨梁的报到证，竟然是轧钢厂的保卫科干事，想着他们两个人以后在同一个厂子里，肯定会很热闹。 微微摇摇头，然后快速地给办理手续。 之前已经把户口迁回来，现在是工作岗位的确认，安置办这边只要盖一个部门的公章。 出了安置办公室，赵宏昌问：“梁子，你们家房子怎么样？” 何雨梁道：“我们家有祖传的4间房，不过房子的户主是我的弟弟，毕竟当年我失踪了。” 赵宏昌当然知道这个事情，当年失踪的公告也曾经送到他的手上。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没有房子的状态，弟弟的房子和你也没有关系。” 如果房子是在父母名下，何雨梁就没有分房的资格。 可是现在何雨梁是单独的户口，没有和何雨柱在一起。 赵宏昌说：“走，先给你分一个房子。” “我能符合分房条件吗？” “你当然符合，名下没有房子，是部队的退伍军人，也曾经立过功受过奖，有了正式的工作而且还是个干部，完全符合分房的要求。” 然后赵宏昌说：“只不过现在是把街道的房子租赁给你，每个月还要交一块钱左右的房租给街道。” 现在房子只有两种，一种是祖上传下来的私宅，位于何雨柱名下的那4间房。 贾家、龙老太太、易中海、刘海忠他们这些人都是私房，都是解放前购买的。 剩下的绝大多数是那些军阀地主资本家在解放前逃掉，空出来的房子。 全部被收归国有，交给街道管理，然后租给没有房子的居民。 赵宏昌可不能给他分完全的一套房，只能把空房子租给他用。 何雨梁想起后院龙老太隔壁是有两间房，一直空着，心中就一动，据说那两间房是街道的。 房屋管理办公室中，何雨梁问：“街道在我们95号院，是不是有两间房子还没有人住？” 房管办主任查了一下，然后说：“后院是有两间房子一直空着。” 何雨梁直接就把这两间房租了下来，一个月有1块5的房租，他直接把今年的交齐，然后就拿到了屋子的钥匙。 房管办主任给他做了交代，里面有一整套的家具，不能让家具有损毁当然家具的租赁费用也是在1块5里。 办好了租房手续之后，何雨梁这才上了赵宏昌的嘎斯吉普车，一路来到了第三轧钢厂。 在门卫处，司机亮了一下证件，就顺利地停在了办公楼前。 赵宏昌对这里很是熟悉，带着他来到了3楼，直接进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老李，我给你送来一个兵。” 被称呼老李的李副厂长立刻站起，脸上堆满了笑意，过来握着赵宏昌的大手。 “赵主任，欢迎前来轧钢厂视察工作。” 何雨梁一看，被称呼老李的并不是别人，这是扎钢厂的副厂长李怀德。 第36章报到 李怀德和赵宏昌客气几句之后，才伸过来握着何雨梁的手。 上下打量几眼，浓眉大眼，绿色的军装穿在身上无比的合身，身姿挺拔健壮，一看就是刚刚退伍的战士。 “感谢赵主任给我们送来优秀的干部。” 既表达了感谢，又表达了对何雨梁的肯定，说话令人如沐春风。 李怀德然后请他们两个人坐下，赵宏昌当然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何雨梁抢先拎起暖水瓶，在茶几上把倒扣的茶杯翻过来，添加了茶叶，又给兑上了水。 再把茶杯放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说了一声请喝茶。 最后把暖水壶送回原来的位置，自己则坐在旁边。 他知道，虽然各项手续齐全，但是如果表现不佳，也有可能被用人单位直接拒绝接受。 虽然概率很小，不过也不能轻视。 坐下来之后立刻就打开斜挎包，把准备好的材料拿出来放在李怀德面前的茶几上。 “李厂长好，我是50年高中毕业入伍的，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在此期间荣立过个人一等功一次，个人二等功三次，集体一等功两次，在战场上火线提干入党，退伍前是正排长，中尉军衔，行政21级。” “虽然在部队的时候曾经有过失忆，不过现在已经完全恢复记忆，身体没有其他的损伤，没有残疾，愿意服从街道和轧钢厂的安置。” 听着何雨梁的介绍，李怀德微微地点点头。 “你是军转干部，我们轧钢厂正需要这样优秀的青年干部的加入。” 然后微笑着伸出右手，何友良当然识趣地也伸出了右手，两人握在一起。 “欢迎你何雨梁同志加入到我们轧钢厂这个大家庭大集体当中来。” “谢谢李厂长，很高兴加入到轧钢厂，这是我的荣幸。” 赵主任开头和李怀德客气之后就没有多说，这时候也满意的点点头。 何雨梁今天的报道完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立过多个功，还是党员，身体也没有残疾，李怀德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后站起来说：“把何雨梁同志交到你们轧钢厂，我也很放心，时间不早，我就先告辞了回去。” 李怀德摇着赵主任的手说：“中午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不用麻烦了，以后吃饭的机会也很多。” 李怀德和何雨梁两人把赵主任送到门口，然后又回来坐下。 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在报到证上签字，然后让秘书带他去人事处。 秘书出了门之后说：“何雨梁同志，我的名字叫做林子聪，以后在厂里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谢谢林秘书。” 然后林秘书才带着他来到了人事处的办公室，交给了一位崔大姐，然后告辞回去。 崔大姐对何雨梁很是客气，把手续交给其他人去办理，拉着他问东问西。 等其他人把手续办好，就带着他去了保卫处办公室。 见到了保卫处的处长耿家奎，50岁左右的年纪，勉励几句，然后把何雨梁的岗位给确定下来。 何雨梁担任保卫处保卫科保卫股的保卫股长。 然后让何雨梁前去保卫科找保卫科科长刘闯去报到，将会由对方安排工作。 崔大姐带着何雨梁来到楼下的保卫科办公室，刘闯就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30多岁，看上去有些眼熟。 何雨梁想了想，这位不是在电视剧当中也有出场的一个配角嘛。 崔大姐到了这一步，也完成了她的工作，然后告辞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微笑着和何雨梁招呼，让他有事情可以常去人事科找她。 等崔大姐走后，刘闯很是热情地介绍了保卫科以及保卫股的工作。 保卫科下属治安股、保卫股、护厂队、民兵连等多个办公室。 保卫股主要负责看守4个大门的工作，除了刚才进入的正门之外，还有一个后门，有铁轨和主干线相连可以直接用小火车运输比较笨重的货物。 另外还有一个侧门通向家属区，家属区也有一个正门。 这4个大门每处有两名保卫人员负责，还有两名机动人员，还有一个女同志，加上何雨梁自己一共是12名同志。 站在2楼的阳台上，可以一眼看到工厂大门以及周围的一些附属设施。 大门处的门岗室之后，有一排的房子，刘闯分别给做了介绍。 其中有两间办公室，还有两间属于保卫股，是更换衣物，临时休息的地方。 隔壁是护厂队，然后是治安股、汽车队的车库、维修车间、消防队、民兵办公室等其他的科室用房。 “走，带你到楼下领取你的物资装备。” 先去的保卫科仓库，领了一把54手枪、枪套、武装腰带，警棍、手铐、保卫科制服，皮鞋，生活用的茶缸子、饭盒，毛巾，牙刷，牙膏等一大堆的东西。 还要了何雨梁的一寸照片现场盖个章，持枪证就发放完成。 “作为股长，平时可以自行保管枪支，但是如果出了丢枪等事情，还是要负有一定责任的.“ 何雨梁点点头答应下来，然后跟着来到大门后面的办公室。 里面一共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立刻就站了起来。 “科长好。”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你们新的股长何雨梁同志。” 鼓掌欢迎之后，刘闯然后给何雨梁介绍了董玉梅、陈宝泉和黄永平三人。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办公室，你的办公室在隔壁是个单间。” 刘闯做了交代之后，对他们三人说：“新的股长上任，都收起小心思，好好地配合工作。” “是，科长。”三人齐声回答。 刘闯拍拍何雨梁的肩膀，说：“好好工作，有什么问题都要找我汇报。” 刚才刘闯已经交代过治安股的具体工作，如果有拿不定的事情，或者一些突发事件必须第一时间向他这个科长汇报。 何雨梁立刻说：“是，有事情一定向科长汇报。” 刘闯这才满意地离开办公室，董玉梅立刻就笑着说：“何队长，你的办公室我已经给打扫好了，请跟我来。” 陈宝泉第一时间接过何雨梁手中的东西拎在手上。 黄永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还哼了一声：“一对马屁精。” 第37章挑衅 董玉梅和陈宝泉两个人身子一僵，然后都面露怒色。 何雨梁也是有些意外，没有想到有队员直接挑衅自己。 刚刚入职成为保卫股股长，大小也是一名干部，手下管着10多号人。 科长刚离开，这就有人跳出来，说三道四。 “咋的?对我当这个股长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凭什么你刚来到就是股长？”黄永平忍不住说。 陈宝泉上前拉着黄永平说：“永平别闹了，要尊敬领导。” 何雨梁：“有意见你就憋着。” “你...”黄永平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 何雨梁问：“你们谁给我说说，这个黄永平是什么来头？” 单位又不是四合院，他也不能上前直接给他两耳光。 说不定就是什么领导的子女亲戚，没有必要因为对方态度不好就直接拳头相向。 总要了解对方是什么背景底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就是黄永平是我们办公室里面资格最老的，之前一直都传，它能够提拔成为股长。” 董玉梅说过之后，引导何雨梁来到隔壁的办公室。 中间靠前的位置摆着一张办公桌后面是文件柜，半边用帘子挡着。 何雨梁挑开一角，看到后面是一个单人床，只是没有被褥。 董玉梅解释道：“保卫股有时候也会被要求值夜班，所以您的办公室是有床的，平时也可以在这里午休。” 何雨梁点点头，说：“还不错，怪不得单位没有给我分房子。” 和人事处崔大姐聊天的时候就曾经询问过，他现在是没有资格分房的。 毕竟刚加入轧钢厂，没有结婚的时候，可以申请住在集体宿舍里。 基本上都是8人一间，甚至是10人一间，何雨梁当然没有申请，毕竟已经在街道租了两间房，轧钢厂这边就丧失了分房子的资格。 桌椅板凳到处都已经擦拭得很干净，不过陈宝泉还是拿着抹布把办公桌椅又擦了一遍。 董玉梅也给泡了一杯茶水放在桌上，何雨梁问：“黄永平有什么背景？” 董玉梅犹豫一下，然后才说：“队长，黄永平的哥哥是护厂队队长黄永康。” 护厂队和保卫股是平级的都是属于保卫科下属的科室。 黄永康也是一名股长，不用猜也知道，准是想要活动活动，让自己的弟弟王永平也当上干部。 只是自己空降，在黄玉平看来就是抢了他的位置。 何雨梁原本以为黄永平的来头应该很大，没有想到也只是一名股长，那就没有什么顾虑，如果对方再看不清，就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股长也是干部。 陈宝泉问：“队长，你还没有换饭票吧？” 何雨梁点点头：“还不知道食堂大门朝哪开呢。” 陈宝泉：“您把粮票和钱交给我，回头我去给你换过来。” 何雨梁没有多问，拿着才办好的粮本和十块钱递给他，还给了五斤粮票。 快到月底了，可以提前购买下个月的饭票，只要把粮本上下个月的定量用掉，也是可以的。 这样上班的职工就不需要再去粮店购买粮食，然后换成饭票。 陈宝泉接过后，就走了出去，何雨梁让董玉梅把最近下发的文件和保卫股资料都拿过来过目。 看了一会，陈宝泉也把票都给兑换过来。 何雨梁的定量是32斤，只兑换了一半，剩下的可以在南锣鼓巷粮店领取，用于星期和晚上的食用。 饭票是轧钢厂单位自行印制的小纸片，不防水，陈宝泉交代一句，然后说： “队长等下班之前可以把东西给我，我替你打饭。” 何雨梁说了一声好，等陈宝泉出去之后继续看资料。 保卫股说得难听一些，就是看大门的，主要的作用是检查进出的人员和车辆，防止他们夹带物资离开。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作为工厂里面的职工，废铜烂铁，五金配件，都是他们夹带的对象。 只要带出去都可以换出钱，贴补家用。 从接到的各种通知当中就能够看出来，夹带的现象很是严重，每个月都有大批的物资丢失，上一任的保卫股股长就是工作不力，然后被调到了其他的岗位。 看到这些，他就感觉担子的沉重，要尽快的投入到工作当中，打开局面，遏制住盗窃分子的嚣张气焰才是。 距离中午下班还有半个小时，陈宝泉就敲门进来，拿走了他的饭盒和饭票。 不一会儿就打回来，热气腾腾的炒芹菜和两个窝窝头。 “辛苦你了，咱们这样提前打饭能合适吗？” 陈宝泉解释了几句让何雨梁明白，保卫股上班要比普通工人早半个小时，中午别人下班，但是他们不能下班，还要看守大门，傍晚的时候也比普通工人要晚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好在夜晚的巡逻不需要他们负责，有专门的巡逻队员，也就是护厂队的工作。 等吃过饭，比下班时间提前5分钟，董玉梅过来请他来到了大门处。 左右两边各有门房，不过对面是收发室，有机要室的人员在里面审查报刊信件。 12点正，下班铃声准时响起，没有一分钟，乌泱泱的人群就涌过来。 几乎都是穿着蓝色、蓝黑或者黑色的工作服，身上挎着斜挎包，或者拎着人造革的皮包，也有推着自行车挂在车把上的。 虽然大门打开，不过在门前还是很拥堵，出去的速度并不快。 何雨梁问陈宝泉：“这怎么能查夹带？你们都是怎么开展工作？” “随机抽查背包还能怎么样？” 陈宝泉回了一句，然后伸手抓着一个拎着公文包的工人，说了一句抽查。 对方神情自若，打开包让他看了一眼，陈宝泉确认没有问题就让他放行。 然后说：“几千个人进出，也只能这样抽查。” 何雨梁摇摇头，如果自己是小偷，绝对不会靠近保卫科的人员跟前，而是选择最中间的位置，周围都是人，直接就出去。 只有包里面没有夹带的人，才会走在他们的跟前，并不害怕被抽查。 “这样检查能查到小偷才怪。” “那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第38章家里粮本呢？ 陈宝泉，然后说：“其实他们包里面能夹带的东西有限，顶多也就是两三两的废铁废铜。咱们只要着重检查进出的车辆就行。” 何雨梁问：“可是我看通知上说，每个月都会有大量的物资丢失？” “是啊，真是奇怪，进出的每辆车都会检查的，可每个月都能丢好几吨的东西。” 何雨粱一愣：“好几吨？” “是啊，要不是丢这么多，之前的队长也不会被调走。” 何雨梁顿时感觉这个位置是个坑，嗯上一任的队长是没有查出来东西被调走。 如果换成自己上任两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毫无建树查不出丢失的物资，岂不是也坐不稳这个治安股股长的位置？ 作为股长的何雨梁也只是在下班的高峰期可以来这里值一下班，等几分钟之后，大门关上，只留旁边的小门供行人进出，他就回了办公室。 等到下午上班的时候，何雨梁还有些不太放心一直就在大门的门岗室里值班。 看过资料，这里一共有两名队员，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个叫做徐磊，一个叫做孙鹏。 让他奇怪的是，几乎都是两人在这里值班，并没有采取轮换的制度。 只有他们请假的时候机动人员才会来替班。 每一个大门的保卫人员几乎都是固定的，这就让他很奇怪。 不过今天第1天上班，还处于收集资料，观察的阶段，他没有尝试去改变。 下午装货出去的车辆就多了起来，每一辆车他们两人都会出去进行核对检查。 工作也是比较认真负责，何雨梁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干了一阵活之后，贾东旭从车间里溜了出来，来到了食堂后厨。 马华看到之后，碰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说：“师父，贾东旭来找您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贾东旭正站在外面冲着自己招手，他放下菜刀，直接出去。 贾东旭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你哥怎么这么坏了呀，你秦姐短时间是不可能回来了。” 问了两句才知道居委会王主任并不愿意出力，最起码秦姐今年是要在老家种地，每个月只有几天的探亲时间。 何雨柱更加的内疚，说：“他不是我哥，我没有这样的哥哥。” 贾东旭诉苦一番之后，才问：“粮本拿回来了吗？你之前答应过我，借我10斤粮食的，你也知道，你秦姐这个月下旬也没有粮食吃。” 农村和城里不一样，城里是每个月按照定量领粮食。 可农村一年只领两次粮食，分别在两次粮食收获之后。 之前领的粮食都已经被他们吃完了，现在秦淮茹即使下乡，也要自带粮食。 何雨柱点点头说：“秦姐是不容易，粮本我带着呢。” 说完之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把家中的粮本掏出来，递给了贾东旭。 这已经不是第1回借粮，两人都很习惯，贾东旭还是装作很是感激的样子： “谢谢你啊，傻柱，要不是你我们一家都过不下去了。” 何雨柱还安慰他：“困难也只是一时的，等明年粮食收获多了，就不会这样紧张。” 想着去年胡吃海喝，那是多么逍遥，谁知道今年忽然就粮食减产，没有了存粮，这才出现了困难。 只要等明年粮食多了起来，就不会如此的紧张。 贾东旭再次道歉，揣着何雨柱的粮本回到了车间。 看着徒弟喜笑颜开的模样，易中海问：“傻柱的粮本拿到了？” 贾东旭笑着说：“嗯，拿到了，一会我提前回去一会儿，去把粮食买了。” 之前都是秦淮茹去买粮，可今天秦淮茹已经回到乡下，娘还在派出所里面拘留。 要不是一大妈中午给送了饭，都要在里面饿肚子。 也只能他去买粮，应付最近几天。 易中海有些发愁地说：“就怕何雨梁知道啊！” 听到这话，贾东旭也笑不出来，发愁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有些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师父易中海，天天装着很仗义的样子。 可实际上也和阎埠贵一样是抠抠搜搜的，向他借粮就推辞，让自己去找傻柱。 这回过头来，又担心自己，真是又当又立。 他当然也害怕被何雨梁知道，可是秦淮茹已经带走了家中所有的粮食，难道自己要饿肚子？ 很快来到下班时间，何雨梁这一次没有守在大门外，而是来到了家属区，和中午一样也是一无所获。 毕竟人数太多，抽查了一批，一个都没有抓住。 等大批的人都离开之后，何雨梁这才下班，坐了11路回家。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其他上班人几乎都回来了，雨水接过他手中的网兜都很是心疼地说： “大哥，你上班地点很远吗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何雨梁还没有说自己是在轧钢厂上班，只是说：“是有点远，我等星期天的时候再去买辆自行车.“ 何雨水：“那明天自行车你骑吧，我都跑习惯了，不用自行车也行的.“ “没事，我正好锻炼身体，以后才能在保卫科多抓贼。” 何雨水又劝了两句，何雨梁这才答应早上和他一起出门，骑自行车把她送到学校，然后他骑着车子去上班。 等到星期天的时候再买第2辆自行车，用于他自己上下班。 说过了自行车的话题，何雨梁从网兜里把羊肉拿出来，先是清洗，放在锅上焯水，然后开始炖羊肉汤。 何雨梁小的时候也是跟着何大清学了厨艺，只是调皮捣蛋没有走上厨子这条路。 不过他获得了何大清的真传，厨艺不错，并不比何雨柱的差。 先开着小火慢炖着，然后辅导何雨水做作业。 他前世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一本大学生，不过基础的知识并没有忘记，现在的课本相对来讲比较简单，他看了几眼就能够上手。 当然辅导的是理科作业这也是何雨水的薄弱之处，女孩子对理科就有天然的劣势。 “大哥，没有想到你讲得这么清晰，比老师讲得都好，一下子就让我弄懂了。” “我在部队里就知道文化的重要性，所以报名上了夜校，就把成绩提高上来。” 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在部队里面，何雨水也不能验证。 不一会儿，何雨柱拎着饭盒回来，进屋之后就汇报： “大哥，今天两个饭盒我都拿来了，绝对没有给一大爷。” 何雨梁点点头，然后说：“以后都这样，对了，我的粮本办下来了，家里的粮本呢，明天让雨水把粮食都买了。” 听到何雨梁的话之后，何雨柱立刻变了脸色，那粮本还在贾东旭那里，自己怎么拿出来？ 第39章透视眼 何雨梁立刻就感觉不对劲，问：“柱子怎么了？” 何雨柱暗暗叫苦，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立刻说：“没有什么，我好像拉肚子了，我去一趟厕所。” 说完之后，立刻往外跑。 何雨梁心中还是有些疑惑，问：“雨水之前买粮都是谁买的？” 何雨水说：“都是我哥买的，我拎不动两个人的粮食，回来之后都放在我屋里。” 何雨梁点点头，没有多问，继续给她讲解作业。 等了一阵，何雨柱这才从外面回来。 何雨梁又问：“把粮本给我，明天我去买。” 何雨柱挤出一个微笑：“大哥，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去呢，我和粮店的人比较熟，还是你把粮本给我，能买到质量好一些的，到时候我一次买回来。” 何雨柱说的话在理，何雨梁就拿出自己的粮本给他，让他去买粮。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把粮本收起来，然后问：“大哥，你分到什么单位了？” “单位还没有定呢，但是我从街道租了两间房，以后我就搬出去住，这三间房留你结婚用。” 何雨柱顿时面露喜色，被欺负了两天，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大哥要搬出去了。 随便搬到哪个胡同里，只要距离远一些，就不能天天看着自己。 等大哥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更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管束自己。 不过还是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大哥，你怎么能搬出去呢？这毕竟是你的家，咱们是一家人。” “树大了分叉，等以后总是要分家的，再说了，等咱俩都结婚，住在这几间屋子里也不方便。” 何雨梁知道，这些租的房子到最后都可以以一个很便宜的价格从街道手上买下来。 现在当然愿意租房，先占着两间屋子。 聊了几句房子和分家的事情之后，何雨柱喜滋滋地出去打水。 正好一大妈也接水，就问：“傻柱，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何雨柱高兴地说：“我哥在街道上分了两间房，很快就要搬出去了。” 一大妈顿时高兴地说：“哎呀，真是太好了，这个小祖宗搬走，咱们四合院又能恢复安静的日子。” “是啊，我哥打人是真疼呀。”何雨柱挽起了袖子把又青又紫的手臂给一大妈看。 “你看这给我打的，身上到处都是，现在还疼。” 一大妈叹了气：“你哥打小就这样，狠起来连你爹都打。” 两人把何雨梁吐槽一番，然后各自回家，很快易中海贾东旭都知道，何雨梁要搬走。 等吃过晚饭，何雨梁从家中出来，想要出去遛弯，正好易中海也从家中出来。 “梁子，听说你要搬走？不住在这了？” “是啊，怎么了？”何雨梁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嘴这么碎，这么快就把消息传了出去。 易中海又装起了老好人：“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要是搬到其他的地方住，总感觉有些舍不得。” 何雨梁嗤之以鼻，心想你在这里装什么装？ 我直接叫你易中海连个一大爷都不喊，还打了你一巴掌，你这就舍不得我离开？ 就是哄三岁小孩也不行呀。 “要是舍不得咱们可以换一换，我那也是两间正房，比你这厢房还要好呢，这样我以后还能够照顾何雨柱和雨水。” 易中海也只是随口一说，连忙摇手：“别，还是别换了，我在这已经住几十年习惯了，再说我这是私房，你那是公房，怎么能调换？” “那真可惜，我以后就不能住在这个院，照顾雨水了。” 说完之后他直接出去，然后去了赵曙光的家。 今天赵主任把自己送去上班，晚上总要过来表示表示。 带的东西也不多，之前签到领的两瓶五粮液，还有一只羊腿。 赵宏昌很意外，一直推辞不要，何雨梁笑道：“赵大爷，我这可不是给你的，我这是给战友曙光的。” 赵宏昌只能摇摇头，让赵曙光接了过来。 在他家中聊了一阵，然后约定星期天的时候，把他把那一批战友都叫上，在何雨梁家中吃个饭。 然后才回到四合院，阎埠贵正在院子中摆弄那些花草，看到他回来站起来说： “梁子，你在街道分了房要搬走？” “是啊，这么快，连你也知道了？” “是啊，大家伙刚才都听说了，听到你要走都有些舍不得呢。” 何雨梁直接说：“不是吧，大家伙应该是巴不得我搬走才对吧？” 阎埠贵皮笑肉不笑地说：“梁子你误会了，大家伙都是真的舍不得你走。” 何雨梁笑着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然后直接进了中院。 三大妈杨瑞华问：“老头子，你说梁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说：“应该是气话吧。” 他也有些拿不准，何雨梁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前院的几个大爷大妈聚在一起聊了半天，都庆幸何雨梁这个煞星能搬走。 没有了贾张氏，没有了秦淮茹，贾东旭一晚上都很老实，即使出去上厕所，也是偷偷摸摸地观察，再出去。 何雨梁一晚上就没有见到他，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起锻炼，回来之后才见到贾东旭。 贾东旭见到他扭头就进了屋子，没有给他发挥的空间。 吃过饭，骑着自行车把雨水送到他们的学校，然后才来到轧钢厂。 换了衣服，其他人也都来到休息室里。 何雨梁这才第一时间见到所有的手下，包括昨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黄永平。 今天没有炸刺，规规矩矩地站好，何雨梁重新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让每个人报了名字，简单的说几句。 “客套话我也不多说，守好大门就是咱们的责任，你们也知道，如果发现里外勾结，那都是要坐牢的，现在按照计划到各个门口执勤。” 众人答了一声是，然后出去，虽然不在值班之列的黄永平，也走了出去。 看来还是心中有怨气，不想待在办公室里。 何雨梁也没有搭理他，看他日后的表现，要是不行就找机会收拾他。 坐在办公室里，忽然才想起今天忘记签到了，立刻打开系统，点击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透视眼能力。” 第40章不就是一个看大门的 何雨粱愣住了，自打获得签到系统之后，每天进行签到都是奖励十斤物资。 从米面粮油到、日用百货、水果蔬菜，之前都曾经签到过。 这还是第1次获得特殊的能力，然后顿时狂喜起来。 点击领取之后，冥冥之中他就有了一种感觉，然后运用透视的能力看向隔壁的屋子。 视线直接透过墙壁，在隔壁办公的陈宝泉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东西。 董玉梅对着镜子正在摸着雪花膏。 视线忽然透过他们的衣服，忽然看到了两具赤裸的身体。 刚想叫喊一声辣眼睛，然后穿过皮肤看到了他们的五脏六腑骨骼血管等内部的组织。 何雨梁立刻闭上眼睛，这人体的内部原来是如此的恐怖，真是太让人意外。 在门后的脸盆里洗了一把脸，喝了一杯茶之后才缓过神来。 应该是自己见识少，第1次有些不适应，还是要多做练习，等以后习惯了就好。 就像医生一样，天天动手术见惯了人体组织，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就是狂喜，系统应该是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处境，作为一名看大门的，如何找出隐藏在人民群众当中的小偷，是一个难题。 可是有了透视的能力，就可以轻易地看到他们包中的藏匿的赃物。 看来自己立功受奖的机会就要来了。 刚想着自己借助透视的能力，把那些所有工厂的蛀虫全部都揪出来，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拿起来之后，说：“这里是保卫股，我是何雨梁，请问您是...” 里面传来科长刘闯的声音：“你来办公室一趟，我有事情和你交代。” 何雨梁放下电话，来到了办公楼，敲了门进来说： “科长你找我？” 刘闯指了一下办公桌前的位置，何雨梁这才坐在上面。 “现在叫你过来是和你谈一下保卫股工作的重要性。” 昨天的时候两人有过谈话，刘闯只是交代保卫股工作是如何展开具体的职责，和工作要领，并没有谈具体的工作。 “请科长指示。” 刘闯对他的态度很满意，然后说：“咱们厂最近这两个月都有大量的物资丢失，高达数吨的物资，始终都没有找到是怎么丢失的。” 何雨梁问：“不是应该检查仓库的进出记录吗？” “这个事情呢，就很奇怪，只有入库记录，没有出库记录，虽然处理了仓库的看守人员，可东西还是丢掉了。” “仓库夜里没有人值班？” “没有，夜里只有护厂队进行巡逻。” 护厂队人数比保卫股还要多，足有20人，两两一组负责夜间的巡视工作。 刘闯然后说起丢失物资的严重性，也点名之前的股长就是因为没有守好工厂的大门，这才调到了车间里面。 “作为第一责任人，你一定要严格把守，如果再有物资丢失的事情发生，你这个位置也坐不住，要进行调整。” “啊！”何雨梁然后问：“有时间限制吗？” 刘闯说：“这个不好说，要看领导生气的程度。” 何雨梁点点头，立刻保证：“请科长放心，我一定守好工厂的大门。” 刘闯笑了，蛮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说：“你打起精神不能掉以轻心，再抓不到那一伙人，我这个位置也不保。” “是。” 何雨梁信心十足，毕竟今天刚得到了透视的能力，只要对方偷东西，从自己的眼皮底下经过，那就能够抓住。 刘闯反复强调问题的重要性，这才让他离开。 来到大门的守卫室，何雨梁就开始沉思。 原本还想着今天立刻借用透视的能力，检查所有人斜挎包和公文包，找出里面偷的破铜烂铁。 可是他现在放弃了这个打算，有些担心要是这么搞会打草惊蛇。 毕竟普通人利用包携带的物资并不多，能够大批量往外运输物资的肯定是利用车辆。 自己的重点关注对象应该是进出的汽车，先抓住这个团伙，解决自身的危机才是首要任务。 至于这些小偷小摸，等以后再慢慢地抓也不迟。 所以他决定，亲自看守大门，不能让团伙有可乘之机。 重点目标放在汽车班，他猜，应该是汽车班的司机伙同其他人，把仓库里的零件偷偷地运出去。 上午也有汽车出去，都是开到他门口司机下车，把手里的条子交给他们核对。 徐磊和孙鹏两人还要上车清点数量，何雨梁就打开透视眼，把汽车扫一遍。 只是一上午出去10多辆车，一个都没有夹带。 下午的时候，也是如此，一直到下班之前都没有发现。 何雨梁猜，可能那个团伙的司机今天没有任务，这才没有发现。 很快下班铃声响起，乌泱泱的人群涌来过来。 站在门口，开启透视眼，只看他们的包，这就有了收获，可以看到很多人的包中都带着破铜烂铁。 还有一些手工制作的五金工具，准是利用上班时间制作，然后出去卖钱。 何雨梁都忍了下来，放任他们带出去，这些小鱼小虾，现在不值得他大动干戈。 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个人从车间出来，一路聊着，很快来到了大门口的位置。 他抬头随意地一瞥，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然后吓得一哆嗦。 揉了揉眼，看到那并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梁。 此时何雨梁穿着保卫科的制服，身姿笔挺，目不斜视，一脸严肃地在门口执勤。 “师...师父，你看那是不是何雨梁？” 易中海说：“你魔怔了吧，怎么看谁都是何雨梁？” 易中海还左右看看试图在工人当中寻找。 贾东旭拉着易中海的衣袖，指向大门口的位置： “师父，我能骗你吗？你看大门口站岗的那个，是不是他？” 易中海眯着眼睛，抬头看去，之前站岗的两个人他也认识，可是两个人中间站着的正是何雨梁。 穿着和普通工人不一样的保卫科制服，就让他很是惊讶。 “他何雨梁怎么会在咱们厂来上班？” “是啊，这下怎么办师父？”贾东旭震惊地问。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平缓激动的心情，然后说：“你怕他什么不就是一个看大门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等他从四合院里面搬走就好了。” 贾东旭点点头，给自己打气：“对，就是一个臭看大门的，一个月工资才20多呢，有什么了不起。” 第41章让易中海脱光 轧钢厂里面的工人分为正式工和临时工，车间里面的技术工人多数都是正式工。 可是在后勤等科室里面，就有大量的不需要技术能力的人是临时工。 临时工一个月工资22块钱左右，干一辈子，都很难转成正式工。 何雨梁只是退伍军人，又没有技术能力，被分过来看大门也很正常。 贾东旭顿时信心十足，随着人流来到了大门口，然后说： “何雨梁，没有想到你分到我们厂来看大门呀，这个工作真适合你。” 何雨梁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们师徒二人过来，也看到他们包里面没有其他的物品。 心中还暗道一声可惜，要是他们敢偷上一丁半点的东西，就把他们抓起来，暴打一顿。 没有想到贾东旭还有胆量来嘲讽自己，说只是一个看大门的。 贾东旭的话也让徐磊和孙鹏脸色不悦，说何雨梁那和说他们也是看大门的，有什么区别？ 孙磊立刻就气道：“你瞎说什么呢，何雨梁可是我们...” 何雨梁伸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指着贾东旭：“你过来到屋子里，接受我们的检查。” 贾东旭一愣然后就生气地说：“你凭什么要检查我？我又没有带包。” “就凭我是保卫科的，我就能检查你。” 这是何雨梁保卫股的权利，对进出的所有个人和车辆都可以检查。 贾东旭还想说什么，徐磊和孙鹏两个人就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往屋子里面拽。 易中海上前还想制止，拉着贾东旭说：“你们也太过分了，他又没带包。” 何雨梁：“我现在怀疑他口袋里面藏了赃物，当然要接受检查。” 虽然有易中海的阻挠，不过徐磊和孙鹏两个人还是把贾东旭拽到了屋子。 何雨梁跟着进来，让他们两个人翻口袋，当然在贾东旭的口袋当中，什么赃物也没有去找到。 易中海也跟着进来，憋了一肚子的气，沉声说：“现在可以让我们离开了吧？” “不行，把衣服脱了，我怀疑他身上藏着东西。” “你...”易中海气的直叫。 何雨梁说：“你什么你？既然来了，也脱衣服检查.” 易中海愣了，怀疑耳朵出现了幻听，何雨梁竟然让他脱衣服检查。 “什么？你也让我脱衣服检查？” “是啊，怎么不行吗？” 孙鹏在旁边问：“队长真的要脱呀？可易师傅是厂里少有的8级工。” “我当然知道他是八级工，我说话不好使是不是？”何雨梁反问。 孙鹏连忙点头：“你是队长，当然说话好使。”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和顶头上司唱反调，那肯定不是明智的选择。 自己只是一个临时工，哪有底气地反对？ “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不要等我们动手。” 易中海气的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瞪到最大，狠狠地盯着何雨梁。 贾东旭也是气歪了鼻子，叫道：“何雨梁，你找我的事，你别牵扯我师父。” “瞎说什么呢我现在是履行职务，有权检查每一位出厂的工人。” “你...你太过分了。”易中海叫道。 何雨梁喝道：“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个夹带东西，现在立刻把衣服给我脱了。” 门岗房间为了检查的方面，窗户上设有窗帘，正有不少看热闹的工人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 之前虽然有检查，不过也只是查一下包，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搜查，还要让工人脱衣服。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大眼瞪小眼，都羞得面色通红，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脱衣服。 “既然你们自己不脱，那就对不住了。” 何雨梁上前就脱贾东旭的衣服，他还想躲避，徐磊和孙鹏两个人见队长都动了手也只能上前去解他的纽扣。 脱了外面的工作服，露出破了七八个洞的背心，有不少人指指点点，让贾东旭老脸一红。 “背心也脱了，裤子也是，我怀疑他裤裆里面偷零件。” 何雨梁这话让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更加的恼火，外面嘲笑的声音大了起来。 刘海中正好下班经过，伸头一看，两名保卫科的人，正在解贾东旭的裤腰带，旁边还站着不知所措的易中海。 然后才看到何雨梁在旁边，也就挤进了屋子里看戏。 “老刘你来干什么？”何雨梁问。 易中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给刘海忠打眼色，想要让他讲讲情。 刘海中平时虽然脑子不灵光，不过易中海的眼色他是看懂了，没有多想，说： “梁子，大家一个院里住着，我看还是算了吧，别闹得太过。” “咋的？是不是想让我怀疑你身上也藏着零件，也给你来个脱衣检查？” 刘海中的胖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何雨梁一向无法无天，胆大妄为，还真的有可能为难自己。 自己是来看易中海热闹的，不是把自己变成热闹让别人看。 连忙摇摇手：“梁子，我可没有得罪你，你可不能整我。” 何雨梁哼了一声：“想看热闹就别吱声。” 徐磊和孙鹏手脚麻利地，把贾东旭裤子扒下，露出里面的花裤衩。 不出意外，上面也破了几个洞。 鸟窝都能够看见，羞得贾东旭满脸通红，双手捂着裤裆，恨不得找条裂缝，跳进去。 外面的工友说什么的都有，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热闹。 何雨梁憋着笑：“老易，现在轮到你了，快点，不要磨蹭。” 易中海咬着牙：“梁子，你不要太过分。”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两个帮他脱。” 徐磊和孙鹏立刻上前，还知道说一句对不住了，然后就脱易中海的衣服。 有了刚才的经验，一个人控制易中海的两只手，把他倒扭在后面。 另外一个人很是轻松地就解开工作服的纽扣，把衣服拖到后面并不完全脱下，用衣服缠着双手。 再去解易中海的裤腰带就很是轻松地把工作服裤子褪下。 里面也是穿着花裤衩，惹得众人放声大笑。 虽然很多人都穿着花裤衩，但是没有露出来呀。 易中海可是轧钢厂里的八级工，经常受到表彰，就没有几个人不认识他的。 高高在上的易中海竟然被扒了衣服，只穿着裤衩，这种场面之前想都不敢想。 何雨梁都乐出声来，旁边的刘海忠也是咧着嘴直笑。 你易中海之前不是很威风的吗总是压自己一头，这回看你还笑不笑。 第42章没有私怨都是公事 笑够了之后，何雨梁才说：“行了，把他们松开，让他们穿衣服滚蛋。” 易中海快速地把裤子提起来，然后生气的说：“何雨梁，我要去厂长那里告你。” “随便你，这是我的工作，你就应该配合。” 易中海哼了一声，知道言语上不能占到便宜。 何雨梁往外面一看，还真的发现有个人口袋里装着块零件。 要是之前就直接放走了，不过他伸手一指：“你过来也要脱衣服检查。” 对方先是脸色一变，然后拔腿就跑，孙鹏立刻飞快地追了过去。 能够进入保卫科，都是伸手矫健的小年轻，跑了10多米直接抓住，何雨梁也不废话，直接让两个手下把他的衣服脱掉。 然后才从口袋里搜出一个黄铜零件。 “好啊，竟然抓着一个小偷，把他送到治安室。” 何雨梁然后问易中海：“你看这就是我的工作，不要觉得我在针对你。” “你...”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笑着说：“明天下班的时候自动过来接受检查，如果不来，我就怀疑你偷了零件。” 易中海还以为只是今天被这样搜身脱衣服，可是没有想到何雨梁竟然让他第2天还来接受检查。 真的要是这样，岂不是天天被他这样对待？ “何雨梁你太过分了。” “没有办法，这就是我的工作，你不理解，我也是要天天脱你的衣服检查，你如果理解，那就更要天天主动接受检查。” “你...你...” 易中海气的话都说不出来，然后一甩袖子扭头就走，贾东旭也就紧紧的跟在后面灰溜溜的溜掉。 刘海忠在后面喊：“老易，等等我，咱们一块走。” 热闹结束，何雨梁也下班回去。 刚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就听到前院的邻居都在议论，易中海三个字频频被提起。 “各位大爷大妈，你们都在聊什么呢？” “梁子回来了？” “听说易中海在轧钢厂被脱了精光？” 阎埠贵问：“是不是真的呀？” 何雨粱点点头：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检查每一名职工是否夹带私货，是本职工作，并不是针对老易，希望他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轧钢厂除了易中海贾东旭，刘海忠之外，还有四户人家都住在95号院。 这种热闹的事情，即使没有亲眼看到，可也能够听到其他人传消息。 更何况还有刘海忠这个大嘴巴，回来之后就告诉了阎埠贵。 然后整个四合院很快就都知道了。 见到何雨梁回来，立刻询问消息的真实性。 现在经过他本人证实，原来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真的被脱掉外套，只穿着裤衩被参观。 阎埠贵很是无语的说：“梁子也只有你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你别胡说，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也不想这样。” 众人都有些幽怨的看着何雨梁，他回来之后使劲的折腾贾东旭一家，还打了易中海一巴掌。 傻柱被他们忽悠，众人都看在眼里，都知道何雨梁这是在为傻柱出头呢。 阎埠贵点头道：“是我多嘴了，你是有苦衷的。” “那是。” 回到家中，何雨水很是惊讶地看着他，然后问：“大哥，你真的脱了一大爷和贾东旭两个人的裤子？” “这可不是我脱的，是别人脱的。” 何雨水都不知道怎么说哥哥才好，不过听着好解气。 让易中海之前欺负自己，哥哥把东西都贴补给贾东旭，这回遭到报应了吧！ 易中海穿着衣服回来可总感觉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渗得慌。 根本没有脸在外面待，回来之后一头就栽进了家里。 一大妈见他神情不对，问了几句，易中海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什么这梁子也太欺负人了，他怎么就进了保卫科看大门了呀？” “谁知道呢，这以后要是天天叫我去脱衣服检查，我还活不活了？” 一大妈给出了主意：“你明天去找杨厂长，不能这么丢脸呀。” 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对，我找杨厂长告状去，太欺负人了。” 贾东旭回到家里，看着空旷旷的房子，老娘媳妇孩子全部都不在家。 顿时悲从心头起，关上门立刻就放声痛哭。 他何雨梁也太欺负人了，今天真是丢脸，竟然被脱了衣服，只穿着裤头，被工友围观。 哭过之后还要爬起来做饭，先给老娘送去，回来才吃饭。 轧钢厂附近就有家属院，居住着数千口人，所以也有相应的供销社、粮店，食品店，菜店等一系列的营业网点。 而且为了方便职工，他们下班时间要晚半个小时，就是方便双职工的家庭用来购物。 何雨柱提前让马华拿着粮票去买了粮食，下班之后背着回了四合院。 虽然少了10斤，可也把他累得不轻，回来之后已经是气喘吁吁。 心中很是担心，只是在祈求，大哥不会发现那短缺的十斤粮食。 何雨梁正做着晚饭，今天换了个花样，做一条红烧鲤鱼。 看到何雨柱满头大汗地背着粮食进来，立刻把手在围裙上面擦了擦，出门去接。 “你看你路上也不知道歇一歇，这一额头的都是汗，早知道把自行车给你了。” “没事，我不累。” 何雨柱身子一转，没有让何雨梁接，直接把粮食放在旁边干净的位置大口喘着粗气，然后说： “不用你过手，我给送到雨水屋子里。” 何雨梁回来之后就给何雨柱立了规矩，堂屋进出要上锁，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些不放心，把粮食都放在雨水的屋子，让她来看管。 省的何雨柱会偷偷地把粮食给秦淮茹。 他总不能天天去检查粮食的多少，要是少上一斤半斤的，也根本看不出来。 还是放在何雨水那里，能够让他放心。 何雨柱歇了一阵，就想把粮食拎起来送过去，刚把袋子提起来。 何雨梁就说：“等一下，我挖一些棒子面，一会做二合面锅贴。” 何雨柱脸色微变，一时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何雨粱从屋子里拿着水瓢出来，挖了大半水瓢，随口问：“这一共是多少斤粮食？” 第43章粮食怎么少了？ 何雨柱额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哆哆嗦嗦地说：“四...四十五斤。” 何雨梁立刻就皱起了眉头，看上去不像是40多斤的样子。 然后就伸手拎了一下，这下更加可以确认，斤数不对，根本不像是40多斤。 他第一时间都没有怀疑是何雨柱，而是说：“在称秤的时候你有没有看一眼，是不是粮店称错了？” “不...不会吧？”何雨柱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把粮本给我看看。“ 何雨柱腿都开始发抖，大哥咋就发现不对劲了呢！ 可实在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这才把两个粮本交到大哥的手上。 何雨梁打开之后，自己的粮本没有问题，在食堂买了10多斤的饭票，然后又在粮店买了15斤的棒子面。 可是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粮本上面，就有很大的问题。 昨天在轧钢厂附属粮店，买了十斤粮食，不用计算今天的斤数，只看这一笔支出就不对劲。 何雨梁皱着眉头问：“你昨天什么时候买了10斤粮？” “我...”何雨柱被逼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每家每户有一个粮本，上面罗列了家庭中有几口人每个人的定量是多少。 在这个月当中，随时都可以去粮店购买，不一定把所有的定量一次性全部买完。 每买一次会在上面写上日期粮食的品种和重量，以及价格。 如果超过规定的重量，即使有钱，粮店也不会卖一粒粮食给个人。 之前何雨梁不在家不知道，可是昨天自己是在家的，何雨柱并没有带回来一粒粮食。 那只能说明何雨柱把这10斤粮食送给了其他人。 能够被他送粮的，还用问吗？肯定会是秦秦淮茹一家。 虽然何雨柱有所防备，可是何雨梁还是快速地扬起手，重重的扇了过去。 “啪！！！” 给了何雨柱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光。 把他打了一个踉跄，一只手扶在旁边的柱子上，这才没有跌倒。 那一边的腮帮子上立刻就肿了起来，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大哥，你听我解释。” 何雨梁质问：“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昨天买的10斤粮呢？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 “我...” 何雨梁举起手又在何雨柱另外半边脸上扇了一个耳光，然后才问： “说，那十斤粮食呢？” 何雨柱双手捂着两边火辣辣的脸，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委屈地说： “我...我借给贾...贾东旭了！” “你竟然借给了贾东旭？” 何雨柱点点头，要不然他没法解释这十斤粮食去了哪里。 何雨梁无语地点点头，说了声：“好，你真是一个助人为乐的大好人呀！” 然后翻着粮本，往前查。 八月有两次买粮，其中有一笔也是10斤棒子面。 再看之前的7月，也是如此，再往前，每个月都有一笔十斤棒子面的支出。 去年就没有，从今年春节后3月份开始，到接下来的十月份，前后8个月，每个月都有。 也就是说前前后后8个月借给了贾东旭80斤棒子面。 “这80斤棒子面都是给了贾东旭？” 何雨柱委屈地点点头，然后补救道：“不是给的，是借的，贾东旭会还的。” 何雨梁问：“那这中间他还过几次，还了多少斤？” “这...这一年不是困难嘛？” 何雨梁大声问：“你就说还了几斤？” 何雨柱很不情愿小声地说：“一斤都没有还。” 何雨梁气坏了，向前一个大步，一脚就踹了出去。 何雨柱虽然想躲，又怎么可能快得过何雨梁，直接被一脚踹在腰上，收势不住，跌倒在地。 何雨梁上前，坐在何雨柱的腰间，攥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打。 “你个憨货，前后借出去这么多的粮食，他一次都没有还过，你还能借出去？” 他现在终于明白何雨水为什么会饿得这么瘦。 正常而言，哪怕没有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吃得差一些，也不会像何雨水那样瘦弱。 原来是何雨柱每个月都把粮食借给秦淮茹。 之前何雨水就说过买粮的事情都是何雨柱经手的。 家里面又没有秤，海水毕竟年幼，怎么可能想到傻柱会在粮食斤数上克扣。 两个人的定量少上10斤，那么何雨水最少要少吃5斤的粮食。 再加上棒梗经常偷傻柱屋子里面的窝窝头，这样一来，何雨水吃的更少。 这也能够解释，何雨水如此瘦弱的原因。 想到这里，何雨梁就气不打一处来，下手就重了一些，打的何雨柱是哇哇大叫。 这和之前不一样之前是关起门，才教训何雨柱。 可今天实在是生气，在院子里直接就打了起来。 何雨水正在屋子里写作业，听到二哥又大喊大叫的，连忙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大哥把二哥坐在地上揍，连忙上前拉：“大哥，你怎么又打二哥了？” “松开我，让我今天打死他，他每个月竟然给秦淮茹10斤棒子面儿。” 何雨水惊讶的啊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二哥。 拉着大哥的手，不由得就松开了。 二哥一个月的定量32斤，自己是28斤，两个人正好是60斤正。 可是粮店今年实际发是九成，也就是一共只能领54斤粮食。 其中竟然还要被二哥拿十斤给秦淮茹，怪不得总感觉自己家的粮食不够，每顿都吃不饱。 原来是总量就不够，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二哥还偷偷摸摸地给了秦淮茹10斤棒子面。 没有了何雨水的拉扯，何雨梁打得更欢。 前面两天，打一回何雨柱是哭一回。 这一次也没有撑多久，何雨柱就在那里放声痛哭。 这可是在中院里，进进出出的邻居并不少，可是看到何老大在打何雨柱，并没有人上前来劝阻，只是远远的看着。 贾东旭开门，瞥了一眼，虽然不知道缘由，不过也猜有可能是借粮的事情露馅了。 顿时暗暗叫苦，立刻把房门插上，打定主意，今天说什么都不会开这个门。 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在屋子里听了个真真，一大妈说：“老易，要不你出去劝劝，天天这么打怎么行？” “我说话他何老大能听吗？今天让我在轧钢厂丢脸还不够？” 一大妈叹了口气，从门缝里往外看，正好能够看到何雨柱那凄惨的模样，心中还是不忍。 龙老太拄着拐棍从外面回来，立刻上前说：“梁子，给老太太我一个面子，别打傻柱了。” 何雨梁抬起头，看到是她，嚷道：“一边玩去，惹恼了我连你一起打。” 第44章去把粮食要回来 四合院里全员都是恶人，表面上龙老太对傻柱不错，等老死之后把房子留给了他，可事情根本就不能仔细深究。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么多年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两人离婚之后，龙老太收留了娄晓娥，不是她心善，而是她别有用心。 偷偷地把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个人锁在屋子里，而不是光明正大地给他们介绍对象，撮合他们。 手段就不够光明磊落，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虽然后面娄晓娥怀孕，最后给何雨柱生下一个儿子何晓。 可龙太太是有她的算计。 他又不是大夫，又没有异能，怎么可能知道是许大茂不能生，而不是娄晓娥不能生。 把能生的娄晓娥推给何雨柱，就是看中了娄晓娥，家中有钱。 何雨柱有厨艺，娄晓娥有钱，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有权，一大妈能够在跟前伺候照顾。 这4个人都围在他的身边，龙老太的养老团形成了。 只可惜养老团刚刚形成，就遭遇了10年浩荡。 娄晓娥孤身离开四合院，去了香港，等龙老太死了之后，方才回来。 龙老太只是看中了娄晓娥的钱，和傻柱的厨艺，至于娄晓娥能不能给何雨柱生下孩子，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龙老太仗着自己在四合院里年纪最长，辈分也高，一项是横行无忌，没有人胆敢反抗。 即便刘海中得势，成了工人纠察队的领导，也不敢违逆龙老太。 可见她的骄横不同一般。 没有想到何雨梁如此不给他的面子，竟然恶语相向，顿时气得拿起拐棍在地上用力地杵。 “真是气死我了，你个小兔崽子，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我可是你的老祖宗。” 何雨梁喝道：“滚一边玩去，哪里来的老婆子，我亲爹何大清都照揍不误，你又算老几？” “你...”龙老太气得说不出话来。 躲在屋子里面的易中海原本并不打算出来，任由何雨梁，打着何雨柱。 反正他们是亲兄弟，家庭内部的矛盾不需要他来调解。 可是听到何雨梁如此，不给老太太面子，他就坐不住了。 立刻开门出来，一手架着老太太，另外一只手拍着龙老太的后背，给她顺气。 “老太太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何雨梁就是一只白眼狼，逮着谁咬谁。” 然后质问何雨梁：“你之前逮着谁打谁也就算了，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可是你不能这么说老太太，这可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是烈属，没有战士在前线牺牲，哪有如此的国泰平安，和谐幸福的生活？” “你易中海想要当龙老太的孝子贤孙我不拦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何雨梁说：“你给人当孙子，别把我们捎带上，我姓何，她姓龙，他只是你的老祖宗，不是我的。” “你...你竟然如此不尊老爱幼，没有尊卑？” “滚一边去，少来恶心我。” 这边吵起来之后，围观的左邻右舍就更多了。 这和之前不同，之前何雨梁只是对上贾张氏和贾东旭。 易中海都只是捎带而已。 可是现在何雨梁竟然对上了易中海和龙老太的组合，顿时让大家伙都喜出望外。 热闹是越来越好看，冲突也越来越激烈。 就看双方龙争虎斗，到底谁才能够笑到最后。 刘海忠和阎埠贵两个人凑在一起，互相看了看，然后都摇摇头。 这时候冲上去，准备被何雨梁骂个狗血喷头，何必上前找骂呢！ 易中海气道：“何雨梁你再不尊重我，可你不能不尊重龙老太，他的儿女全部都牺牲在前线，这才成为了烈属。” 然后说：“也亏你还是个退伍军人，竟然如此不尊重为国牺牲的战士，不尊重烈属，我们四合院容不下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卑鄙小人，给我滚出四合院！” 何雨梁心中一动，之前还没有想着龙老太的身份问题，不过既然他送上门来，那就问个清楚。 记得何雨柱和易中海都说过，龙老太给解放军做过鞋子，支援过前线。 京城一向不是红军的地盘，等进城都已经到了49年底。 可她一个小脚老太太，一辈子都居住在95号院里。 能有什么渠道，把鞋子送到前线战士的手上。 如果真的是烈属，看在牺牲在前线的烈士份上，也不为难他。 没有搭理正在咆哮的易中海，直接问龙老太：“你有几个儿子，是在哪个部队，都是在哪一年牺牲的，说不定还是我所在的部队呢。” 龙老太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慌乱，之前只要说是烈属，就没有人询问过实情。 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被何雨梁逼问，她一时就没有话语。 之前也没有编过儿子的故事，现在现场让她编制一套合情合理的说辞，她也没有这个能力。 又不知道哪支部队曾经出现过哪里，这又不能瞎编。 不过龙老太毕竟也经历过风雨，几十年的闲饭不是白吃的。 立刻就装作很是伤痛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伤心地说： “我那苦命的孩子，都被鬼子打死，我一个老太太不想给国家添负担，自己能够养活自己就行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想再提过去的伤心事。” 说着说着满是皱纹的老脸，还挤出了两滴眼泪，然后拿着手帕去擦。 “老太太识大体，不想麻烦部队的领导，这才留在咱们四合院里养老。” 易中海斥道：“何雨梁，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还是不是个退伍的军人，对得起你穿的那身衣服吗？你看把老太太气得？” 说完之后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扶着老太太往后院走。 众人很自觉地给让开一条路，等老太太过了月亮门，回过头来看何雨梁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何雨水有些担心地问：“大哥，你这么得罪老太太，以后可怎么办？” “放心吧，没事。” 不过被这么一闹，何雨梁也没有继续打何雨柱的心情，这才从他的腰上站起来。 踢了何雨柱一脚，说：“行了，别哭了。” 何雨柱这才停止了呜咽，快速地爬起来，何雨水上前帮忙拍打他身上的泥土。 其他的邻居以为事情都已经结束三三两两的离开。 何雨梁这才对何雨柱说：“你去找贾东旭，把欠的粮食给我要回来。” 第45章大哥，昨天才借，你叫我今天去要？ 虽然知道何雨柱有可能要不回来，不过还是要逼一逼。 何雨柱一脸的为难：“大哥，昨天才借的，你叫我今天去要？” “就因为是昨天才借的，你现在才能要回来，等他都吃完了，你还要个屁？” 看着大哥又攥起了拳头，何雨柱连忙说：“别打了，大哥，我这就去要。” 他十分为难地来到了西厢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用力推了一下，发现门被从里面插上。 他就喊：“东旭哥，你把借的粮食还给我吧？” “什么粮食？” 贾东旭在里面说：“哪还有粮食？粮食都被你秦姐带走了。” 何雨柱只是面对秦淮茹的时候脑子不灵光，平时他比谁都精明。 装模作样地啊了一声，然后说：“那你把门开开。” 他就知道贾东旭不可能开这个门。 果然，贾东旭直接说：“我要睡觉，不开了。” 何雨柱又装模作样地叫了几声，贾东旭都没有给开门。 “大哥非得逼着我要粮食，你有粮食了就要还我。” 贾东旭虽然有心赖账，不过还是说：“行，等我有粮食了就还你。” 心中想着，等何雨梁搬出去住之后，到时候和傻柱统一口径，就说粮食还掉了，也就可以解决借粮的事情。 何雨柱表演了一番，然后才折身回来，距离大哥很远的位置，就停下脚步说： “大哥，贾东旭手上是真的没有粮，不过你放心，他说了，等以后有粮的时候，立刻就还，绝不欠账。” 何雨梁都被逗笑了，现在只是59年，还有不少之前的库存粮食，能够应付今年的减产。 可是接下来的两年，一年比一年困难，粮食是一年比一年的少。 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根本就没有粮食富裕的时候。 一直要等到62年，终于在国际市场上买到了高价粮，这才缓解了粮食危机。 可惜贾东旭根本就没有活到62年，在61年到时候，就被挂在了墙上，成了遗照。 偶尔被贾张氏拿出来吓唬秦淮茹，逼迫她遵守妇道，不能出轨何雨柱。 贾东旭这辈子就没有粮食能够宽裕的那一天。 “你说贾家里面没有粮了？” 何雨柱用力地点点头：“是啊，他们家每个月都缺粮食。” 何雨梁呵呵两声，然后打开透视眼看一下贾家。 首先看到贾东旭正躲在门后，紧张地透过门缝往外看。 然后在屋子里面到处搜索，很快在衣衣柜的最里面看到有大半袋子的棒子面，还有10多斤的八一面。 顿时让何雨梁很是生气。 看来贾东旭并没有说实话，家中明明存了这么多的粮，竟然还有脸向何雨柱借十斤。 找到了粮食，他并没有关透视眼，而是继续寻找。 很快在贾张氏屋子地砖下看到一个暗格，里面藏了小黄鱼金银首饰大洋还有一摞的现金。 果然和之前猜到的一样，贾张氏富的流油，藏有小金库。 暗暗有些可惜，自己只得到了透视眼的能力，只能看不能拿。 他的道德底线并不高，要是有机会，并不介意给贾张氏来个一锅端。 不过短时间贾张氏并不会把这些钱换个位置，哪怕换个位置，他也能够轻易的找到。 另外贾东旭也在自己的床底下藏了几十块钱，只是不多，应该是他们两口子的私房钱。 关掉透视眼之后说：“贾东旭这个人最会说谎，之前不就骗过你？” 何雨柱顿时讪讪地说：“这回应该不会骗我的，毕竟他们家月月缺粮，只有两个人的口粮。” 何雨梁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他们家有没有粮，咱们找一找就行了。” 何雨柱愣了：“可是...这怎么找？” “跟我来。”何雨梁领先大踏步地往贾家方向走。 何雨柱在后面着急地说：“大哥，别去了，贾东旭把门插上，明天再说。” 何雨梁没有搭理他，来到门前的时候并没有停留，而是又走了几步，来到了窗户下面。 在何雨柱不可置信的目光当中，何雨梁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窗户上。 轰的一声响，贾东旭家的窗户被他一脚踹开。 何雨梁转过头笑着说：“从这里进去，把门给我打开，你不要说你打不过贾东旭。” 就贾东旭那小体格，两个加在一起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何雨柱张了张嘴：“这...这...” 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 屋子里躲在门后的贾东旭立刻跑到这间屋子来，看到洞开的窗户，感觉天都塌了。 立刻大声叫嚷：“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入户抢劫，当强盗了。” 贾东旭是有多大的力气，就叫多大的声，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都直接破了音。 四合院从前到后，所有人都听到了。 一个个都很奇怪，又是出了什么幺蛾子，能让贾东旭如此惊慌失措。 加上刚才的异响，更让大家浮想联翩，刚回到屋子里没有坐下，一个个都跑了出来。 很多人都有些舍不得，不能让何雨梁离开四合院。 有他在，天天都有热闹看，一天接着一天的，天天不落空。 易中海和龙老太太商量对策，这个何雨梁天天在四合院里闹事，真的是容不下他。 还没有商量出一个对策，就听到徒弟贾东旭在那里大喊大叫。 易中海很是生气地说：“准是何雨梁那个狗东西，又不知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龙老太道：“你赶紧去看看，不能让他如此的嚣张跋扈。” 易中海这才点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从龙老太家中跑出来。 后院的住户也都从屋子里出来，一起往中院跑。 来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梁站在贾家窗户前，那窗户大开，何雨柱刚爬进去。 易中海喝道：“何雨梁，你又在干什么？” 何雨梁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起来昨天把贾东旭打得有点狠，想找他喝酒呢！”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就没有人一个愿意相信。 何雨梁绝对没有这么好心，是想请贾东旭喝酒。 再说了，哪有把别人家的窗户打开爬进去找主人喝酒的？ “你...你满口喷粪，你说到底想干什么？再不说，我就请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了。” 何雨梁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催促道：“随便你，快去请呀。” 第46章这是什么？不是粮食吗？ 易中海的气势顿时为之一顿，昨天以为胜券在握，这才请派出所的同志过来。 可是谁知道，何雨梁留有后手，虽然打人不对，但是被派出所的同志轻轻地放过。 到最后的结果出乎意料，何雨梁一番操作，把秦淮茹娘仨送到了老家种地。 估计秦淮茹现在正在昌平的乡下哭吧。 易中海现在拿何雨梁根本就无辙，自己一大爷的身份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 龙老太刚才也被何雨梁轻视，直接给怼了回去。 之前的打手何雨柱，连着三天都被何雨梁打哭。 哪怕最后的一招去请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也拿何雨梁无可奈何。 何雨梁没有再搭理易中海，而是催促进屋子的何雨柱：“去把门开了。” 何雨柱刚想去堂屋，贾东旭就上前抱着他，两人扭在了一起。 凭借何雨柱的战斗力，应该能够三招两式的就把贾东旭放倒。 可是何雨柱身在曹营心在汉，只是虚与委蛇，出工不出力。 两人纠缠了半天，战况还是十分的焦灼。 何雨梁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一手搭在窗户框上，轻轻一跃，跳进了屋子里。 上前一脚踹在贾东旭的腰间，连带着何雨柱，两人化作了滚的葫芦。 不顾他们哎哟哎哟的叫唤，何雨梁来到了堂屋，拿下撑在门后的顶杆，拉出门栓，这才打开堂屋的门。 易中海堵着门口：“何雨梁，你这可是强闯民宅，我要去告你，让你去坐大牢吃花生米。” “随便你，我只是拿回自己家的粮食而已。” 既然大门大开，何雨梁也说了实话。 易中海心想果然如此，何雨梁就是因为贾东旭借了十斤粮，这才打了何雨柱，现在又踹开贾东旭的窗户。 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让贾东旭把那10斤粮放在自己家的屋子里。 现在十斤棒子面应该正躺在菜柜里，岂不是轻易的就被何雨梁找到了。 易中海上前想要拉扯何雨梁：“你这是土匪强盗的行为，是要坐牢的。” 被何雨梁直接推了一把：“滚一边去，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贾东旭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抄起旁边的一个长条板凳，高高地举起。 “何雨梁，我今天和你拼了。” 然后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何雨梁把头一歪，快速地躲了过去。 贾东旭一个收拾不住，长条板凳直接砸在墙上挂着的镜子上。 咔嚓一声，大大小小的玻璃块碎了一地。 何雨梁一脚把贾东旭给踹倒在旁边，说：“柱子把他给我看住，再让他捣乱，我连你一块打。” 都到了这个地步，何雨柱也只能任由大哥折腾，反正都已经挨了打，要是把10斤粮食拿回来，也是个好事。 他现在真的不想接济贾东旭了，毕竟秦淮茹都下乡去种地了。 再接济贾东旭心不甘情不愿，而且大哥还会揍自己。 他上前拉着贾东旭，虽然贾东旭也想挣扎，不过被他抱得死死的，易中海叫道： “柱子，把手松开。” 何雨柱虽然平时很听易中海的话，可现在是左右为难。 不听大哥的话就会挨揍，可又觉得对不起一大爷。 “大爷，你别逼我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现在连何雨柱也不听指挥。 转头看了看，虽然青壮年不少，可这些人连何雨柱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制止何雨梁的暴行？ 何雨梁首先打开橱柜，里面是昨天借的10斤粮，贾东旭也不能把所有的粮食都藏起来。 这十斤是日常食用，原本明面上的粮食被秦淮茹带下乡，他也没有想到何雨梁会进来抄他的家。 何雨梁把口袋拎出来，掂量一下，应该有八九斤的样子，问：“这应该是昨天从何雨柱手上骗的吧？” 贾东旭气道：“我那是光明正大借的，何雨柱都同意了，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我是何家老大，我们没分家，家里我说了算，我说不借就不借。” “你...” 贾东旭气的胸膛起伏，然后说：“行，家里就这一点粮，你拿走饿死我算了。” 何雨梁道：“国家给了你定量，你还能饿死，饿死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不会过日子，你借了何雨柱的粮食，才是想要把他饿死。” 易中海也是满肚子的气，他也想不到，偷偷摸摸地借了10斤粮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何雨梁一点都不讲究，使用暴力打开窗户翻进徒弟的家中，翻出来粮食。 沉声地喝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拿着这粮食离开。” “不着急，贾东旭可是一共借了80斤的棒子面，竟然能藏起来这几斤，说不定还藏着粮食呢。” 贾东旭立刻就变了脸色，家里面藏了面和棒子面的事情他当然知道。 “家里面早就断粮了，昨天才迫不得已找傻柱借了10斤，还有粮食，你不要在我们家里面捣乱。” 易中海也说：“梁子，之前那些欠的粮食，咱们慢慢的商量一点一点的还你，你不能借此机会在这里抄家，这不是折腾人吗？” 何雨梁说：“刚才贾东旭还说这几斤粮食都让秦淮茹带走了呢，家里是一点都没有，我这怎么能找到的？” 易中海说：“就这几斤粮食，他也是不想断了顿，这才骗你，可是他家中确实是没有粮了，你不能再折腾，这不是欺负人吗？大家伙说是不是？”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贾张氏藏了那么多的粮食，可也不想让何雨梁在徒弟家中抄家。 毕竟之前在四合院里一直口口声声贾家困难，一没有钱，二没有粮，贾东旭一个人的工资根本就无法养活一家老小。 这样才能让群众都捐款捐粮，接济贾家。 如果在屋子里翻出贾张氏存的钱，岂不是之前的算计都要翻盘？ 他可是知道贾张氏手上肯定藏了不少的钱，老贾死的时候，娄老板给了一笔，加上之前的家底日常，贾东旭给的养老钱，总数并不少。 这要是被何雨梁翻出来，问题就大发了。 看到易中海打眼色，刘海忠也站出来说：“梁子，这十斤粮食你既然拿回来，今天也就算了。” “我还是找找看吧，说不定在别的柜子里还藏有粮食呢。” 何雨梁也懒得搭理刘海忠，直接进了里屋，打开三开门的大衣柜。 里面露出花花绿绿的文胸，不用猜，这肯定是秦淮如的衣服，看得何雨柱眼睛都直了。 何雨梁掀开上面盖着的衣物，露出两个面口袋，直接拎了出来。 “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 第47章我被他骗了 贾东旭在何雨梁打开衣柜的时候，他就吓得面如白纸，暗道一声，完了完了，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易中海的脸色白得瘆人，身子摇晃一下，对旁边的一大妈伸手扶着，然后缓缓的坐在地上。 刘海忠就像吃了一颗苍蝇一样难受，刚才还出口，帮贾东旭想要阻止何雨梁翻找。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眨眼间的功夫，何雨梁就从衣柜里面拎出了几十斤的粮食。 这比大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还让人尴尬。 转过头瞪了易中海一眼，可是他都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看到刘海忠那吃人的目光。 “贾家里面竟然藏有这么多的粮食？” “不光有棒子面还有10多斤的白面，这比我们家的粮食还要多。” “是啊，我们家月月都吃个精光，根本就不可能存下来。” “你们也不想想，傻柱每个月借给他10斤粮，一共借了80斤，这不都存在这里了吗？” 众人鄙夷的目光在贾东旭和何雨柱身上喵。 在现场最生气的并不是他们几个人，而是何雨柱，此时早已经气得脸色铁青。 自打春节之后贾东旭一直叫嚷着没有粮食，不够吃的，这才每个月都借给他10斤粮食。 原来都被贾东旭给藏了起来，这是为了应付以后有可能面临的更大断粮危机。 自己省吃俭用，把雨水都饿瘦了，还以为是做好事，没有想到不是救急，而是变成了贾家的库存。 气的他直接转过来扬起手臂，重重地给了贾东旭一个响亮的耳光。 咬牙切齿地说：“贾东旭，你竟然骗我？” 贾东旭看着傻猪那吃人的目光，先是捂着肿胀的脸，然后心虚地说： “傻柱，你听我解释，那做饭都是我娘在弄，我也不知道他藏粮食。” “解释你奶奶的个嘴。” 气急了的何雨柱反手又给了他一个大耳光，这下两边的脸庞都肿了起来。 何雨柱还不解气，劈头盖脸地朝贾东旭头上身上打去。 何雨梁微微点点头，看到何雨柱打贾东旭还是蛮解气的。 “哪位邻居家中有秤，拿过来称一下这些粮食有多重，我只要把借的80斤拿回来就行。” 阎埠贵家中有秤，但是不想借给何雨梁，可是阎解放立刻就跳出来说： “我家里面有，我去给你拿。” 之前帮着跑腿去派出所，请公安同志，何雨梁一共给了他两毛钱，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不等招呼，立刻一路小跑回到家里，把钩子秤拿了过来。 何雨梁接过之后，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硬糖给他，阎解放连声道谢，立刻就剥了一颗放在口里，高兴坏了。 阎埠贵很是无奈，这下又有点得罪贾东旭了。 何雨梁先是称了面粉去掉袋子还剩12斤，说：“一斤面可以换三斤棒子面，我就给他打36斤。” 然后称了棒子面，加起来一共43斤半，不到44斤。 “两样加在一起，一共是79斤半，既然贾家平时这么困难，这半斤粮食我就不要了。” 易中海这时候也缓过气来，听到何雨梁的话之后，叫道： “何老大，你不能把所有粮食都拿走拿走了贾东旭吃什么？” “我管他吃什么，他家中有粮，竟然舔着脸找傻柱张口借，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逼死柱子和雨水吗？” 易中海还舔着脸说：“这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何雨梁上前一步给了他一巴掌，然后问：“易中海你睁眼看看雨水瘦成什么样？他贾张氏胖的，跟个球似的，她家很困难？” 易中海顿时闭了嘴，他知道贾家是不占理。 “可你现在都拿走了，他们家是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啊？” “我管他贾东旭死不死？你是他师傅，你咋不每个月借点粮给他？” “我...”易中海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问：“易中海今年你借给贾东旭多少粮？” 易中海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有蹦出来。 贾东旭之前说缺粮，他就让贾东旭去找傻柱借。 傻柱每个月借了10斤，你易中海可是一粒米都没有借出去。 何雨梁趁着易中海愣神的功夫，反手给了一巴掌，喝道： “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你自己不借粮食给贾东旭，让傻柱借？” 易中海大庭广众之下，被何雨梁连续打了两个大耳光，再次怒气攻心，又是晕了过去。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大妈又在那里哭天喊地地喊叫着老易。 何雨梁踢了一脚旁边呆愣住的贾东旭，喝道：“还不赶紧把你师父送回家？就这个眼力劲儿，给我提鞋都不配，也不知道易中海看中了你哪一点。” 贾东旭被踢得呲牙咧嘴，可是面对何雨梁，他是没有一点的反抗，只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先是掐了人中，易中海悠悠地转醒，立刻就给贾东旭打眼色。 原来他是装晕的，毕竟两个耳光狠打了下去之后，他担心何雨粱还会再打他，只能装晕。 贾东旭立刻就看懂，把易中海背起，快速地冲进了东厢房屋子里，一大妈也跟着回去。 何雨梁看着大家伙说：“就这样的人还能够被你们选为一大爷？你们都不长眼睛吗？” 何雨梁经历这么多的事，就感觉易中海顶着一大爷的名头，不开心。 想着看怎么把易中海的一大爷称号给他拿掉。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最是尴尬，否认了易中海是一大爷，也在变相地否认他们两个人。 刘海忠道：“今天这个事情，老易可能是不知情，贾东旭也说不定不知道呢，毕竟他们家都是贾张氏做主。” 这算是帮着易中海解释一句，然后说：“时间已经太晚了，大家伙都算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梁说：“柱子，把粮食背着，咱们回家吃饭。” 何雨柱虽然被揍得鼻青脸肿，不过背起粮食还是感觉无比的轻松。 这下以后可以不担心粮食不够吃的了。 只是今天实在是被打怕了，一边走一边说：“大哥，我也是被贾东旭骗了，你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第48章先给你十斤 何雨梁想了想，刚才何雨柱能够暴打贾东旭，看来还是可以挽救的。 反正刚才已经打过何雨柱一顿，自己饭还没吃呢，就说： “行吧，不过以后不能接近贾家，你今天也算是看到了他们家藏了粮，还每个月找你借。” 何雨柱立刻点头答应：“大哥你放心，我再也不借粮食给贾东旭了。” 回到家中，先把粮食放在何雨水的屋子里，然后他们三个人洗手洗脸，过来吃晚饭。 东厢房里，贾东旭满脸的愁容：“师父，你不能不管我，家里的粮食一粒都没有了，下个月的粮食还都被我媳妇带走了，你不能让我饿死啊？” 易中海无奈，到了这个地步，贾家还真的是弹尽粮绝没有粮食了。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要再组织一次全院的捐款捐物，到时候何雨梁肯定会给搅和黄了。 只能等他搬走之后，缓一缓，才能组织再一次的捐款捐粮。 “行吧，我这里还有点棒子面，先给你十斤，你先应付着。” “谢谢师父。” 贾东旭立刻满怀感激地道谢，拍了几句马屁，表示以后会孝顺师父，给师父养老。 让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都面露笑容，两人图的就是贾东旭能够给他们养老送终。 贾东旭然后发愁地说：“师父，何雨梁在厂里在院子里这样欺负咱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易中海点点头：“我明天就去找厂长，他这也太欺负咱们了，至于院子里，我问问傻柱，他什么时候搬走。” 贾东旭说：“真希望他立刻就搬走，我都不想在院子里住了。” 自打何雨梁回来之后天天找他们家的事，他都被折腾得有点神经质，总感觉担惊受怕的。 雨水从来没有吃得这么富裕，不光有二哥拿回来的剩菜，还有大哥炖的羊肉，二合面窝窝头也能够敞开肚皮子地吃。 今天吃得比过年还要丰盛，吃完之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 有些担心地问：“会不会吃成胖丫头呀？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放心吧，你的体格在这胖不了。” 何雨柱虽然也吃得心满意足，不过却没有这么高兴，收拾碗筷端出去清洗。 一大妈早就等着这时候也端盆出来刷碗，来到水龙头跟前，小声地问何雨柱： “柱子，你大哥分的房子在哪什么时候搬走？到时候说一声，我们给帮个忙。” 何雨柱愣了一下：“大哥没说，我一会给问问。” 一大妈也就没有多问，只是让何雨柱劝劝他大哥，做人不能这样鲁莽。 等刷碗回来，何雨柱装着很关心的样子问：“大哥，你分的房子在哪？怎么没有动静？是不是手续没有办？” 何雨梁说：“手续是办好了，只是还没有时间去打扫，等星期天的时候，咱们再去弄。” “分到哪条胡同？” “到星期天你就知道了。”何雨梁还是没有细说。 何雨柱见大哥不想说，也就没有仔细地问，反正等到星期天就能揭晓，也只有两天的时间而已。 “好，到时候我给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让你能搬进去。” 何雨梁笑着看傻柱：“这就想让我搬走呀？” 何雨柱看到那意图不明的笑容，心中一惊，连忙摇手说：“大哥，我可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何雨梁哼了一声，也没有再搭理他，洗漱去睡觉。 一睁眼来到了第2天的早上，签到打卡领取了10斤沙琪玛，这下何雨水有了零食吃。 沙琪玛可不是现代才有的糕点，这是京城8件，其中的一种，只有沙琪玛最为有名。 上班的时候，贾东旭又问起师父，易中海告诉他，星期天的时候，何雨梁两兄弟要去打扫卫生，到时候就能够知道房子在哪里。 贾东旭说：“只希望他搬得越远越好，我是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易中海：“你先干点活，我去找领导，不能再像昨天那样被人围观。” 今天两人进厂的时候，周围的工友投来的目光都是怪怪的，让两人很是难堪。 易中海直接来到办公楼，然后求见生产管理处的处长孙超。 这点事情肯定不能惊动杨厂长，找级别低的领导也没有用，还是感觉孙超能够解决问题。 昨天保卫科让易中海他们三个人脱衣服接受检查，这可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办法。 早上的时候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听到易中海的诉苦，安慰他几句，表示会妥善的处理这件事情然后把他送出门。 回来之后立刻打给保卫科科长刘闯，然后刘闯又把何雨梁叫到他的办公室。 “昨天能够抓到一名小偷，可见你的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 “谢谢科长的鼓励，这都是在您的领导之下取得的一点点成绩。” 刘闯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也要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全是在屋子里面脱衣检查，毕竟还被很多人都看到，确实影响不好。” 然后说：“你可以换个方式，只是正常地搜身，摸一摸他们口袋里面有没有夹带就行，没有必要脱衣服。” 何雨梁立刻就知道这是易中海，找了领导施压，原本他也没有真的打算天天让易中海脱衣服检查。 毕竟这种热闹弄了一次就行，已经够让他们丢脸了。 “是，科长，以后我一定注意工作方式方法，不会再采用这种方式。” 刘闯很满意，表扬了几句，然后让他回去值班。 虽然原本想要放过易中海，不过这样被告状也让何雨梁心中有些不爽。 易中海并不是唯一的一名8级工，厂里另外还有一名车工也是8级。 可即使这样，也可以让易中海在轧钢厂里有很多的话语权，毕竟一些高精尖的零件也只有易中海才能够制作出来。 身份虽然还是工人，可地位却有些超然，只要不犯错，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暂时先放下这件事情，眼下对何雨梁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查出大量物资丢失的案子。 不过他抓起电话打给了赵曙光。 赵曙光接到电话之后还有些意外：“有什么急事吗？” 第49章你把他放了 “没有什么急事，我就是想让你帮忙查一下，我们院有个姓龙的老太太，她是不是烈属。” 何雨梁天天都要值班，今天才第2天呢，就请假办私事也不好。 正好能够让曙光在街道里帮忙查一下，也省了自己去跑腿。 “就这点小事？” “是啊，我怀疑那个龙老太冒充烈属。” 赵曙光立刻就皱起了眉头：“行，我记住了等下午的时候我去一趟街道，亲自给你查。” “谢谢了，别忘了星期天晚上来我这喝酒。” “放心吧，非得把你灌醉了不可。” 两人聊了几句，放下电话，何雨梁才来到大门口值班。 一直到下午都没有什么发现，正在看着报纸，忽然听到一阵铃铛的声音。 抬头一看，从厂子里面来了一辆三轮车，车上装了几个铁皮大油桶，有一名身穿脏兮兮工作制服的男人，正费力地推着。 孙鹏很是嫌弃嘀咕道：“怎么今天又来了。” 徐磊笑道：“就属你尿得最多，你还不让老冯把尿拉出去？” 何雨梁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孙鹏解释说：“队长，这个老冯是卫生队的，专门负责冲厕所，这车上拉的都是尿。” 何雨梁点点头，现在屎尿都是好东西，在没有化肥的时候，自古以来庄稼都指望这些作为肥料。 在解放前掏厕所可是打得头破血流，还有一个粪霸被公开枪毙呢。 “既然是卫生队的，也都是为了工作，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还是去给开大门吧。” 孙鹏虽然很是嫌弃，不过还是起身去开了大门，那老冯很快骑着三轮车来到了大门处，还停了下来，掏出一包烟，说： “谢谢啦，抽颗烟。” “免了吧，你的烟抽起来都有一股尿骚味。” 老冯嘿嘿地笑了笑：“没有办法，我就是干这个的。” 孙鹏皱着眉头点点头，挥着手说：“赶紧走，赶紧走，今天的味儿好冲。” 老冯这才重新上了三轮车，往外蹬。 何雨梁摇头笑了笑，然后皱着鼻子，还别说，今天这味儿确实挺冲。 低下头之后，忽然心中一动，然后抬头打开透视眼。 他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味道很冲，不过谁知道那铁皮桶里面装的是什么。 电视剧里面类似的桥段都有很多，有把活人藏在棺材里，运出封锁的城池。 也有刺客躲在茅坑的尿液里，进行刺杀。 甚至都有矮小的刺客躲在死尸当中，千奇百怪的伪装方式太多。 打开透视眼，这么一扫，他的脸色就变得稀奇古怪起来。 三轮车上并排放着6个铁皮大桶，其中只有三个装满了尿液，剩下三个里面装的竟然都是制作好的零部件。 心中很是惊讶，幸亏之前看的电视剧小说当中有大量的类似桥段，这才想起来看一眼。 没有想到真的发现偷运的零件。 如果不是自己机警想着要看一眼，天天守在大门口，只查那些进出的车辆，累死也找不到线索。 如果时间一长找不到，搞不好就会被调到其他的岗位，能不能当股长都不好说。 以后再想晋升也是千难万难。 只以为偷零件的是汽车队，打死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个掏厕所的工人。 眼看着老冯就要出大门，何雨梁立刻喊：“等一下。” 那老冯身子一顿，然后转过头来，问：“什么事啊？” 何雨梁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招了招手，让他下来。 老冯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乖乖地从车上下来，然后掏出大生产香烟，点头哈腰地给他上烟。 “昨天才听到，何领导上任的消息，没有来得及祝贺，来抽根我这孬烟。” 老冯身上一股尿骚味，还有粪便的臭味，来到跟前更加的上头。 “免了吧，我不是问你要烟的。” 老冯惊讶地问：“队长什么事？” 何雨梁没有再搭理他，掏出手铐直接说：“老冯，你的事犯了。” 老冯脸色一变，快速地想把手缩回去，可他没有何雨梁快，直接被抓住，手铐就铐上了。 孙鹏在旁边问：“队长为什么要抓他？没有听说老冯犯了什么事。”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老冯立刻大喊大叫：“你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法，我又不是易中海得罪你，你要整我？” 何雨梁笑了：“消息蛮灵通的，连易中海的事情都知道。” 老冯的大喊大叫让在办公室里面的三个人都出来了，还有护厂队的队员也过来看热闹。 没有想到这时候黄永平跳出来说：“队长，你干嘛？” “你干嘛？”何雨梁反问。 “你不就是想找我茬嘛？为什么要为难我表叔，他只是给厂里拉个尿，你赶紧把人给放了。” 何雨梁很意外：“你说老冯是你表叔？” 黄永平说：“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拿我表叔来撒气，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董玉梅小声地对何雨梁说：“队长，这老冯确实是黄永平的表叔。” 何雨梁点点头，然后对黄永平说：“明明是你看我不顺眼好吧？不就是因为我调过来，占了股长的位置？” “我给你道歉，是我态度不好，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是我的错，你就别难为我表叔了。” 何雨柱很是意外，自己之前不知道老冯是黄永平的表叔。 可黄永平非得把自己扣押老冯的事情说成是因为和他有矛盾，然后才找事。 得知真相的他心中就有一个想法，难道黄永平知道，那铁桶里面装着的是零件，并不是尿液。 想一想还真的有可能，他已经打听到黄永平的哥哥是护厂队的队长。 护厂队主要的工作是在夜间里巡逻，就有足够的时间，从车间当中把零件偷出来，然后装在铁桶中。 等到白天的时候，老冯再用三轮车把零件运出去。 黄永平在保卫股里资历很老，正好看守大门，可以保障老冯进出，都没有什么问题。 三人的身份，正好串联了整件事情，毕竟事件很简单，已经确认老冯车上拉的都是被偷的零件就可以推测出来这些事情。 “黄永平我并不是在找你的事，也不是为难你。” “你就是为难我，你就是打击报复，要不然你把我表叔放了，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抓他？不是打击报复还是什么？” 第50章意处发现 他虽然很奇怪何雨梁为什么突然把表叔扣下来，还上了手铐。 事情做得如此缜密，队伍里面也不可能出现叛徒，打死他也想不到，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让何雨梁把表叔放掉，让他能够顺利的把三轮车推出去。 何雨梁当然不可能被他三两句话一激，就把人放掉。 而是忽然向前一步，抓着黄永平的手腕，用力一扭。 在黄永平夸张的哎哟哎哟声中把他的手臂扭到了后面。 然后借着巧劲把他身子向下压，黄永平只能跪在地上。 “何雨梁，你这是打击报复，我要去告你。” “告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何雨梁伸手从旁边孙鹏的腰间拽下手铐，咔嚓一声，把黄永平给铐了起来。 董玉梅皱起了眉头劝道：“队长只是争执几句，没有必要对自己的同志上手铐呀。” “黄永平可不是自己的同志。” 这话就让董玉梅很奇怪，只以为他说的是气话，还想再劝两句，这时候一个身穿警卫制服的人过来喝道：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把老冯铐上？” 何雨梁没有好气地问：“你谁啊？” 对面的人笑了，喊道：“你装什么糊涂？扣了我表叔，铐上我弟弟，你还问我是谁？” 何雨梁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看这张脸有几分的熟悉。 原来这就是黄永平的哥哥，护厂队的队长黄永康。 其实说起来两个科室的办公室是相连在一起的，守卫室后面就是治安股的办公室，然后就是护厂队的办公室和集体宿舍。 只不过何雨梁昨天才上任，护厂队还主要都是夜里执勤，所以就没有见过黄永康。 黄永康这时候跳出来，准是想要保下老冯，只要他不出事，黄永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竟刚才只是抓了老冯，并没有对铁桶进行检查，在黄永平和黄永康两个人看来，何雨梁就是无事生非，并没有证据。 “我管你是谁，你护厂队只是负责夜间巡逻而已，管不到我们保卫股的工作。” 两个人都是股长，职务平级，等级当然也一样，没有谁大谁小之分。 更何况，黄永康这个护厂队的队长能不能干下去，都是两说。 现在很怀疑他也参与其中。 黄永康都被气笑了，虽然他只是一名股长，可手下有20多名打手，之前在厂里也没有人会轻易地得罪他。 最近一段时间动了心思，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来搞钱，就是在盛尿铁皮桶里面藏零件运出去。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虽然之前的保卫股股长因为这件事情被调走又换了一个退伍兵。 不过并不影响计划的实施，只是没有只是没有想到，运输零件的铁皮桶，竟然被他拦了下来。 今天说什么，都必须要让老冯把尿桶运出去，这样才能掩盖偷零件的事实。 既然何雨梁不给自己面子，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保卫股才五个人，自己身后可是有着20名队员。 20人对5人，优势在我。 那还多说什么，直接干他。 哪怕打一场群架，到最后也是何雨梁因为一点小事在故意刁难自己的亲戚。 只要运输零件的事情不暴露出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 “我看你小子就是故意和我为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家伙...” 话没有说完，黄永康挥拳就朝何雨梁的脸上打去。 “来的好。” 何雨梁竖起手臂格挡，不退反进，整个人撞进了黄永康的怀里。 肩膀顶在他的下颚，让他话都没有说完。 然后肘击胸口，黄永康脸就变得铁青一片，只感觉像是被一根铁柱戳中了胸口。 何雨粱在部队上学的都是一招毙敌的手段，虽然稍微收了一些力，害怕打死他，不过还是提起膝盖一顶。 重重地顶在了黄永康双腿中间的位置。 黄永康如遭雷击，双眼圆瞪，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 在场所有的人吓得双腿一抖，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裤裆。 仿佛听到蛋碎的声音，已经有人在想，黄永康不会被打断了腿吧！ 护厂队里确实有跟着黄永康冲了过来，想要殴打他们保卫股的人。 只是看到黄永康都被一招制服，绝大多数人都停了脚步。 只有四个人硬着头皮冲到了何雨梁的跟前，匝接他们的是向黄永康一样飞起了身躯。 何雨梁正好抓着黄永康的腰带把它横过来，提起向前一掷，丢给他的手下。 其中两人手忙脚乱地想要接着黄永康，只是他们都没有足够的力量，被黄永康砸在身上跌倒在地。 何雨梁一招一个，把那两个人打倒在地，然后又飞起两脚，把刚爬起来的两个人也踹倒在地上。 这些人虽然身手灵活，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他这个在部队深造多年的人来说，根本不够看。 然后吩咐道：“把这几个全部都拷起来，押进休息室。” 陈宝泉和孙鹏两个人很快拿来了绳子，把这几个人都绑了起来，徐磊在那里失魂落魄地呆呆地站着，脸色很难看，并没有上来帮忙。 何雨梁刚想问他是怎么回事，董玉梅走到跟前说：“队长，事情搞得这么大，怎么收场？” “没事，我心中有数。” 董玉梅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有把握？” “你猜那些尿桶里面有什么？”何雨梁问。 “尿桶里面除了尿还能有什么？” 董玉梅说过之后，才恍然大悟，问：“你的意思是，这里面藏了零件？” 何雨梁点点头：“对，先把他们关起来进行审问。” 董玉梅说了声好，然后指挥陈宝泉和孙鹏两人收拾残局。 何雨梁转过头来再找徐磊，可是这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奇怪，徐磊去哪了？” 竞争就有了猜测，徐磊这两天看上去表现老实，不过在这关键时候就显出了原形。 多数是跑去通风报信，不过这也正合自己的意思，看看什么人会来捞人。 现场除了保卫股的人就是护厂队的人，他们10多个都留下来不是，走也不是。 何雨梁挥挥手：“你们都回去睡觉，这不是你们可以掺和的事。” 一个个如蒙大赦，灰溜溜地回去，天塌下来有队长顶着，队长都被打趴下铐了起来，他们秃头也是无用。 何雨梁回头看了一眼办公楼，楼上有不少人都站在走廊里往这边瞧，他也没有在意。 这时候，办公室里面的电话铃声响起。 何雨梁转身进了办公室，拿起了电话。 “喂，我是保卫股何雨梁。” 里面传来科长刘闯的质问： “何雨梁，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把黄永康给抓了起来？” 第51章我要你放人 何雨梁问：“科长你是来捞他的？” 刘闯更生气：“我捞什么捞，你们都是我手下的人，我还不能问你一句，我可是你顶头上司。” 何雨梁立刻笑了：“科长你别生气，这事情说来复杂。” “能有多复杂？难道还有内情？” 何雨梁说：“是啊，科长，你猜我在尿桶里面发现了什么？” 刘闯生气地说：“还能在里面发现金山不成？” 何雨梁这时候并不介意把事情告诉刘闯，毕竟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有什么事情都要向他汇报。 如果刘闯真的参与了这次盗窃事件，那就会责令自己把这个案件交给他审理。 甚至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可以确认，刘闯是什么人。 现在就看他是什么态度，是否想要包庇黄永康等人。 刘闯惊讶到问：“你真的在那里面找到了零件？” “是的，科长，不光如此，队员黄永平想要把人给放走，我抓住之后，黄永康也前来想要放人。” “这么说他们三个人有可能是一伙的！” 刘闯说过之后，叮嘱他说：“你把人给我看实了，然后仔细审问，我去找处长汇报。” “是，科长。” 放下电话，何雨梁就知道，刘闯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心中就安定了许多。 刚喝了一口茶，办公室门被敲响，然后走进两个人。 其中一个男人年龄比较大，穿着衣服也是工作服，只是在左胸上侧插了一支钢笔，像是一个文化人。 另外一个人身形消瘦，穿着中山装，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举止比较斯文，一看就是坐办公室的干部。 那老头进门之后怒气冲冲地叫道：“你有什么权利抓人，赶紧把人放了。” “你谁呀又是哪棵葱？”何雨梁毫不客气地反问。 “你...” 那老头气坏了，指着何雨梁叫道：“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雨梁故意问：“难道你是杨厂长？” 见老头摇摇头：“难道你是杨书记？” 轧钢厂书记姓杨，厂长也姓杨，在很多单位都很难见到。 连续这样被问了两次，他也明白过来自己被何雨梁戏耍了。 旁边的中山装看不下去，介绍道：“这位是生产计划管理处副处长张联启，我是厂办的肖明亮。” 何雨梁虽然没有听说过张联启的名字，不过倒是知道肖明亮，是杨厂长的秘书，同时也是厂长办公室的主任。 何雨梁点点头：“两位同志好，请问您们有什么事？” 张联启十分嚣张地说：“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吧，谁让你胡乱抓人的，只是因为意气之争，就可以把人抓起来？还不赶紧全部都放了？” 从刚才发生冲突到现在，时间并不长，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这么快，张联启就能上门来指手画脚，直接要求何雨梁放人，这就可以猜，刚才徐磊通知的人多数就是这位生产计划处的副处长张联启。 何雨梁直接反问：“什么时候生产管理处也可以管到我们保卫处的事情了？” 虽然自己级别很低，只是一名行政22级，四级的办事员。 副处长从行政16级一直到行政13级都可以，两人之间差的级别最少也要6级，多的都能要九级。 不过两人一个是生产处，一个是保卫处，分属不同的部门，根本不需要听从他的指挥。 “你...”张联启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他然后转过头看着肖明亮，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肖明亮咳嗽一声说：“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知道直接要求何雨梁放人，对方有可能并不卖自己这个面子。 何雨梁还真的不想给他这个面子，直接说：“现在案子处在侦查的阶段，并不能向外界透露太多。” “你这是什么态度，肖主任可是杨厂长的秘书。” 轧钢厂厂长杨树奇可是正厅级干部，他的秘书肖明亮就可以代表厂长过问任何事情。 何雨梁说：“你们来得太快了嫌疑人正在审问阶段，暂时没有任何信息可以向你们汇报。” 毕竟是一把手的秘书，何雨梁也不可能直接去怼他，省得以后在厂长跟前被穿小鞋。 张联启又说：“既然没有证据，那就赶快把人放了。” “放人可以你们来签个字。” 何雨梁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检验报告，写上： 案件处于审查阶段，生产计划管理处张联启处长和厂长办公室肖明亮主任要求放人，让我们立刻执行。 何雨梁写完之后把文件调转过来，向前一推，说： “两位领导签个字之后再找我们处长签字，回来之后我就可以立刻放人。” 张联启拿起来看了一眼，立刻给丢在桌子上：“少来这一套，我让你立刻放人。” 何雨梁把报告拿起来送给肖明亮主任：“主任，你签字也是可以的。” 肖明亮接过来一看，然后皱起了眉头：“这个字我没法签，厂长叫我过来，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开玩笑的事情，治安股和护厂队两个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起来，正好在办公室楼前。 几十名领导干部都看到他们打架，还有好几个被上了手铐。 厂长只是让他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只是半路上遇到了匆匆而来的张联启，这才结伴而来。 在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的情况之下，别说是他，就是杨厂长都不敢签这个字。 搞不好就是一个大雷，10多年的奋斗成果换来的位置都能顷刻间倒塌。 何雨梁说：“我们怀疑三轮车上就是厂里一直丢失的零部件，所以相关的人员全部都被收押起来，正在分开审问。” 肖明亮点点头，脸色很是沉重。 作为厂长秘书的他，对厂里丢失大量零件的事情特别了解，甚至都惊动了第一机械工业部的领导。 让杨厂长在领导面前丢了面子，并被要求限期侦破，抓住盗窃犯。 为了不惊动厂里那群硕鼠，公安同志早已经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对进出的每一辆汽车都进行跟踪侦查。 只可惜这么长时间一无所获。 肖明亮惊讶地问：“何雨梁同志，你说那些被偷的零部件是藏在尿桶里？” 第52章你要好好交代 何雨梁点点头：“是啊，丢失的零部件就是被藏在尿桶里面，然后转运出去。” “啊！” 肖明亮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件事情确实出乎意料。 他知道公安同志的部署，因为是大量丢失，所以不可能是个人通过夹带的方式带出去。 所以公安同志的目标放在那些汽车上，怀疑是内外勾结，把丢失的货物装在汽车上，然后偷偷地运了出去。 肖明亮怎么也没有想到，被丢失的零件竟然是藏在尿桶里，然后用三轮车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去。 万人大厂每天产生的粪便和尿液实在是太多，每个星期都会运出去好几趟。 拉粪的三轮车又臭又脏，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从来没有想过，可以把零件藏在这车里。 当何雨梁说起丢失零部件的时候，张联启脸色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没有了之前的红光满面，而是煞白一片，心中暗道一声，坏了。 “那个什么，我忽然想起来，我那有事情没有处理，我先回去了。” 说过之后也不等他们两个人回话，转身就快速的出了房间。 何雨梁没有阻拦，对方毕竟是个处长，他现在还拿不定，对方是否参与其中还是被徐磊利用。 如果真的是背后的保护伞，即使现在离开，也能够把他给抓起来。 肖明亮也没有多嘴过问，他有些不放心，总要亲眼看到才能够确认，只是对何雨梁说： “带我去看看那些尿桶。” 何雨梁带他出了办公室，不远处就是拉着6个尿桶的三轮车，孙鹏正带着另外一个人在那里看守。 何雨梁说：“孙鹏你们两个把盖子掀开。” 刚才只是让孙鹏严加看守，并没有来得及打开盖子，他已经知道里面是零部件，所以并没有着急。 孙鹏惊讶的啊了一声，尿桶又脏又臭不说，刚才推的时候已经能够听到里面有尿液晃荡的声音。 也留心观察上面的盖子想要打开并不容易，都是扣死的。 在打开过程当中，要是一不小心尿液就会崩到身上，脸上。 何雨梁说：“你还真是笨，找一条破麻袋，把盖子盖住，然后小心一点撬开。” 孙鹏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去了休息室，没有两分钟，拿出钳子螺丝刀以及一条破麻袋。 用麻袋盖住大部分的位置，然后用钳子和螺丝刀把盖子的扣撬开。 第1桶是尿液，第2桶打开之后，孙鹏就惊讶地叫了一声： “这里面怎么有零件？” 肖明亮听到叫喊，第一时间走到跟前，爬上三轮车，伸头一看，桶的内外都脏兮兮的，又臭又骚。 可是桶里面并不是想象中的尿液，而是摆放着满满的一桶做工精良的零部件。 这下才确认何雨梁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破获了零件丢失的案子，立了大功。 幸亏刚才没有受到张联启的蛊惑。强行要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从三轮车上下来，肖明亮笑着对何雨梁说：“祝贺你，何雨梁同志，破获了失窃大案。” “这就是我的工作，都是应该的。”何雨梁客气地说。 肖明亮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这里等着，孙鹏很快把剩下的几个桶都撬开。 三桶里面装着的是尿液，剩下三桶全部装的都是零件。 足有好几百斤，结合每个月进出的次数，基本可以确定，这伙人就是盗窃案件的涉案人员。 肖明亮很满意：“你们先录好口供，我去给厂长汇报。” 何雨梁客气地把他送走，这是肖明亮主任主动来了解，可不是自己主动汇报。 他回到办公室里面，董玉梅和另外一名同志正在审问老冯。 “招了吗？” 董玉梅把手中的审讯记录交给何雨梁，说：“队长正想和你汇报呢，老冯已经全部交代出来，在厂子里受到黄永康的指使，黄永平在旁边进行协助，还有徐磊也被他们收买。” 何雨梁点点头，然后问：“咱们队里面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不过据说护厂队里面还有其他人是他们一伙的。” 何雨梁扫了几眼审讯记录，老冯知道不多，只是把运尿三轮车拉出去。 然后把零件运回自己的家里，等到晚上的时候，会有一个姓苟的人再把零件运走。 至于对方是什么身份，家住哪里他都不清楚，只是完成运输出大门这个关键的任务。 “看来这个团伙还真的不小。” 董玉梅也有些感慨：“是啊，竟然牵扯这么广。” 然后喜道：“队长你真厉害，竟然能够想到他们是在尿桶里面藏零件，才运出去的。” 何雨梁上班的时候董玉梅还有些惋惜，退伍回来的何雨粱怎么可能坐稳这个位置。 很快就会成为替罪羊，被推出去顶包，只是没有想到，只是上班三天，就破获了让杨厂长都大发脾气的盗窃案子。 有了这桩功劳，坐稳这个位置，那是没有疑问的。 只可惜何雨梁刚刚上任，想要提拔，估计是不可能。 何雨梁没有这么多的小心思，看过报告之后，又来到了隔壁的房间，这里正在审问黄永康，鼻青脸肿的他，正老老实实的做着交代。 护厂队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的4人也参与了盗窃案件。 就是刚才冲上来殴打何雨梁的那四个人，直接抓住，一个都没有跑。 “除了你们这些人之外，厂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了.“ “真的没有啦？” “真的没有了。” “可是刚才张联启为什么又跑过来要捞你们？” “啊！” 黄永康惊讶地叫了一声，有些惊慌，然后装作很镇静的样子说： “张联启不是我们的人，没有参与到案件里。” 何雨梁呵呵两声，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现在就是要一手的情报，尽快的把工厂外团伙的所有人都抓起来。 “外面接应的人除了那个姓苟的，还有谁？” 听到何雨粱提到姓苟的，就让黄永康知道，其他的人已经交代了。 厂子里面的事情是瞒不住，所以能够痛痛快快地交代。 和厂子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弟弟黄永平以及表叔两人知道。 黄永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何雨梁说：“你现在无论交代不交代，盗窃如此众多零件证据确凿，你无法抵赖，现在交代还能是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黄永康想了想问：“能...能给我一颗烟吗？” 第53章交待 何雨梁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飞马，抽出一颗烟塞到他的嘴里，然后才解开他身后的手铐，再把火柴丢给他。 黄永康的双手都颤抖着，根本无法保持平稳，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方才从火柴盒里面掏出一根火柴。 想在侧面擦，可是连续七八次都因为手的颤抖而没有对准。 何雨梁摇摇头夺下他手中的火柴盒，很是顺利地擦着了火，给他点上香烟。 黄永康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何雨梁才说：“你之前也是个干部，一个月四五十块钱，过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到了这个地步，何必为了其他几个人隐瞒？” “把其他人都交代出来，还能戴罪立功，最起码不能吃花生米被枪毙。” 黄永康默不作声，低着头闷闷地把一支烟都抽完，到最后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烟屁股。 咬着牙说：“我交代，张联启才是策划者，我只是干活的，厂子外还有五个人，分别是苟二蛋...” 黄永康直接说出5个人的名字以及居住的地点，就在东直门外的车站附近。 他们有个院子，之前运输的赃物都被运到院子里，然后分别卖到其他的地方。 然后又交代所有的一切都是张联启策划，主持。 拿到黄永康的口供之后，何雨梁从屋子里出来，然后直接来到办公楼。 来到刘闯的办公室，他不在，出门看看了一眼隔壁自己的老领导张海洋也不在，想了想，来到保卫处处长耿家奎的办公室。 敲了没听到请进的声音之后推门进来。 屋子里很热闹，除了耿家奎和科长刘闯之外还有副处长徐长风，以及自己的老营长，保卫科副科长张海洋三个人。 “处长，黄永康交代了，张联启是幕后指挥，厂子外面还有五个人参与其中。” 说话的同时，何雨梁走到办公桌前把黄永康的口供双手交给耿家奎。 耿家奎很惊讶地说：“张联启？没想到是他。” 接过口供看了几页，然后交给旁边的徐长风。 何雨梁退后两步，看向张海洋，对方微微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耿家奎说：“既然有口供，那就先联系派出所，打声招呼，先抓人后补齐手续。” 轧钢厂保卫科虽然也有审案侦查的权利，但是面向的只是轧钢厂内部。 像是这种牵扯到外面普通居民的案件，需要先和派出所进行联系，才能够采取行动。 徐长风说：“是啊，没有想到张联启竟然是幕后的黑手，真是让人意外。” “是不是现在就立刻行动，我去向杨厂长进行汇报，徐处长，你在这里坐镇指挥，刘闯，你们保卫科负责联系派出所，然后抓人。” “是，处长。” 耿家奎吩咐之后立刻就离开办公室去了厂办。 刘闯带着张海洋和何雨梁回到他的办公室，然后说：“老张，你和治安股的人去抓张联启和徐磊，绝对不能让他们逃出工厂大门，我这就和派出所联系。” “是，科长。” 张海洋答应之后去治安股的办公室。 刘闯然后拿起电话摇了几下之后要了交道口派出所的电话。 现在打电话很麻烦，首先电话机上面并没有数字按键，那要等到有了芯片之后才会发明出来。 侧面有个摇把，摇了几圈之后，信号首先来到本地的交换机房，里面有值班的接线员。 接线员听到要求之后，再把相应的接头插在对应的接口上。 轧钢厂自己单位里面就有一个机房，可以区分内部电话还是外部电话。 接通外线之后，信号来到交道口街道邮电局，在这里再把信号连接到派出所。 到了这个时候，电话才算是打通。 “张所长，我是轧钢厂的刘闯，我们这里有一个案件想要开五张逮捕证...对对对...我现在就带人赶过来。” 放下电话之后，刘闯说：“带上你的人，咱出发。” “那几名被抓的人呢？” “全部交给治安股，他们才是负责审案子的。” 准确的来说，保卫股只是负责看守大门，抓住小偷小摸之后全部要移交给治安股。 由他们来负责案件的侦破审问工作。 只不过这一次功劳很大，何雨梁不想转手于人，所以刚才直接安排董玉梅他们审问。 现在已经审问完成，刘闯这时候提出让何雨梁把嫌疑犯移交给治安股，他当然不会反对。 治安股的办公室就在楼下的侧楼，一共只有几个人，正好路过，股长车德猛正准备出门。 “老车，你带人把那几名犯人接手，整理审讯资料，给我一份报告。” “是，科长。” 车德猛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何雨梁。 这时候的他已经收到消息，知道破获了惊天的大案。 出现盗窃案件压力最大的就是他，只是之前原来的保卫股股长被调整了工作，暂时还没有轮到他。 如果不出意外，一两个月之内还无法破案，他这个位置也坐不稳。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梁上班才3天，就破了案子。 这下风头都被他拿走，自己只能在后面做一下收尾的工作。 就连外出抓人，科长都没有带上自己，而是带上了何雨梁。 何雨梁朝他点点头，掏出烟给了一颗，然后客气两句。 车德猛喊了办公室里面的人，一起来到大门后面的办公室。 除了黄永康和老冯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多大的审问价值，这时候，董玉梅已经带人拿到了所有的口供。 快速地把所有的资料和人员交给车德猛。 科长，刘闯已经在汽车班要了一个嘎斯吉普车和解放c10。 这是长春一汽第1批下线的解放牌汽车，是在之前生产的吉斯150车型上进行了部分的改进。 轧钢厂是重点单位，也分到了好几辆，还有些老牌子的吉斯150，甚至还有解放前交货的其他车型。 “何雨梁你和我一起上去，其他的同志全部上汽车。” 等人上好车之后立刻出发，先是进城来到交道口派出所。 路上刘闯交代：“咱们厂和交道口街道是对口单位，所以保卫科和他们派出所也是对口单位。” 第54章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张所长见到何雨梁跟来的时候，很意外，刘闯说： “老张，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厂新上任的保卫股股长何雨梁，上任3天，就破了盗窃的大案，你猜那些零件是怎么运出去的？” 虽然轧钢厂极力隐瞒，不会告诉其他人。 不过外面布下天罗地网的正是交道口派出所张所长。 所以他也知道案件的过往。 张所长满脸惊讶地握着何雨梁的手：“你好，何雨梁同志，没有想到是你破了案件。” “张所长客气，我也是运气好。” 何雨梁然后说：“以后还要经常麻烦张所长。” 张所长说：“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你们院附近的治安工作，还要你多留心。” 刘闯有些意外：“你们之前认识？” 张所长微笑着点点头：“是啊，我们之前就认识。” 何雨粱解释说：“我家就是交道口南锣鼓巷的，之前和张所长打过交道。” 刘闯也有些意外，然后聊了几句案情，张所长已经提前办好了手续，直接带着上了吉普车。 按照地址的远近，直接上门抓人，虽然有些波折，不过很快都把人抓到，绑在车斗里面。 先把张所长送回去，然后一车拉回轧钢厂，这时候，天都黑了。 刘闯交代：“案件虽然结束，不过你今天要加班不能走。” 何雨梁惊讶问：“我要加班？干什么？” “黄永康被抓，护厂队群龙无首，你暂时代为值班。” 何雨梁很意外，护厂队主要是夜间值班，两两一组按照规划的路线进行巡逻，保护工厂夜间的安全。 只是有些为难地说：“我不熟悉他们的工作。” “你今天没有什么任务，就是在你办公室里面睡觉就行，我一会儿给他们做交代，如果出现意外，才会来通知你。” 何雨梁问了两句才知道护厂队队长是多么的潇洒。 虽然说是上夜班，但是队长并不需要巡逻，都是那20名队员在巡逻。 作为队长，可以在办公室里面呼呼大睡，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队员则前来通知他。 可以说睡着就把工作完成，还不耽误白天的事情。 刘闯让他留下来就是为了应付今天晚上，总不能让他这个科长留下来吧。 “行，没有问题。” 刘闯说：“食堂里也给留了饭菜，可以去打一份。” 说完之后，他去带人审问犯人，何雨梁回到办公室，手下其他几个人都已经收拾离开，他则拿着饭盒来到食堂。 食堂里已经关了灯，只有后面的厨房还亮着，他来到后厨门口看见里面只有何雨柱和马华两个人。 咳嗦一声，何雨柱抬头看到是他很是意外：“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今天值班，就不回去了，对了，还有菜吗我打一份。” 何雨柱身后是留了一些菜和饭，不过左右看看，然后说： “大哥你等我几分钟，我给你现炒一个。” 大锅饭里面的油水不多，炒出来的菜也不好吃。 何雨柱刮了一大勺猪油，放在炒瓢里，然后抓起了一大把肉丝。 现在做菜都是有标准，一般的小炒都是三两肉，可何雨柱那一把都有半斤。 “这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几个领导还没有吃饭呢，正在开会研究盗窃案。” 何雨柱然后问：“对了大哥，怎么这两天我没有见到你来食堂吃饭？” 何雨梁说：“我的饭都是陈宝泉帮忙打的。” 第1次的时候陈宝泉就抢了帮他买饭的活，后来等何雨梁吃过饭之后他都拿过去帮忙洗刷。 回来代为保管饭盒，都没有经其他人的手。 何雨柱哦了一声，说：“你早说呀，下次我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心里面很恨大哥何雨梁，埋怨他天天打自己。 不过他也不傻，公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还希望能够通过这样讨好大哥，以后不要打他。 只是几分钟一份木耳青椒肉丝便炒制完成。 何雨柱给了两个灰面馒头，打发他走人。 从头到尾也没有收饭票，马华也没有吭声，不敢多嘴。 早已经从何雨柱口中得知，他大哥那是心狠手辣，只看师父肿胀的脸就知道。 等何雨梁离开，马华才问：“师父，您大哥看上去没有那么凶啊！” “你懂什么，那是你没有挨揍，你挨了揍就知道了。” 何雨柱高兴的是，今天大哥不回去，那就可以说明，今天晚上不能挨揍。 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然后神色就暗淡下来，虽然今天可以偷带饭盒回去，可秦姐不在。 想送，没有接饭盒的人啊！ 至于带给贾东旭，根本上不可能的事情，还在生他的气呢！ 何雨梁回到办公室，用过晚饭，闲着没事看了一会报纸。 何雨柱敲门进来，问：“大哥，你今天真的不回去？” 何雨梁点点头：“你把自行车骑回去，明天早上送雨水上学。” 何雨柱拿了钥匙，在车棚里推出自行车，把网都放在前面的篮子上，一路骑着回到四合院。 何雨水正在烧稀饭，见到二哥先回来还意外：“二哥，你怎么比大哥还要先回来？” “大哥今天值班不回来了。” 何雨水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有些失落，今天见不到大哥了。 打水的时候，一大妈从何雨柱口中知道，回来后立刻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心中一动，昨天闹出那么大的事情，让何雨柱对贾东旭怀恨在心，这不是一件好事。 正好趁着何雨梁不在，调和贾东旭和何雨柱两人间的矛盾。 “你把那腊肉拿出来，再弄一盘花生米，我去请傻柱喝酒。” 何雨柱被请到屋子里面的时候，看到贾东旭也在，气得哼了一声。 易中海拉着他坐下，然后说：“柱子，你是冤枉东旭了，那粮食都是你张大妈藏的，东旭不知情，只知道家中缺粮。” 然后易中海说起，贾东旭天天上班也不做饭，家中有多少粮当然不清楚。 囤粮食的事情都是张大妈做的，不能赖在贾东旭的头上。 贾东旭站起来真诚地说：“傻柱，这事情我确实不知情，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当然更不会骗你，哥哥对不起你。” 说着还挤出两滴眼泪来，哽咽地说：“柱子，你能原谅我吗？” 第55章升一级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贾东旭都哭着请求原谅，何雨柱还能说什么？ 毕竟是秦淮茹的男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原谅之后易中海说： “这就对了嘛，做人要大气，不能斤斤计较，张嫂子苦日子过惯了，偷偷地把粮食藏起来，谁都不知道。” 贾东旭点头：“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藏这么多的粮食，连我这个儿子都骗。” 心中却滴血，那80斤的粮食竟然一下子全部都还给了傻柱，放在黑市上都相当于近30块钱，快赶上他一个月的工钱。 而且事后他也把全家翻了一遍，其他的地方是一点粮都没有。 叹了一口气，把现在的困难情况又诉说一遍，然后试探地问： “傻柱，你看我家现在是一点粮都没有，能不能...” 贾东旭借粮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何雨柱连忙把手摇： “东旭哥，借粮食的话你就别说了，现在大哥根本就不信我，把所有的粮食都放在了雨水的屋子里，我可没法拿出来。” 贾东旭剩下的话这也说不出来，无奈地看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微微摇摇头，哈哈一笑：“好，那些话就别说了，来咱们喝酒。” 贾东旭瞬间秒懂，先打好关系，以后徐徐图之。 只要能把傻柱给忽悠住，总有占便宜的时候。 何雨梁在办公室的单人床上睡了一个安稳的觉，整夜都没有人来打扰他。 早上醒来第1件事情先打卡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十斤鸡蛋。” 何雨梁顿时大喜，这还是第1次获得鸡蛋，空间中虽然有肉，但是并不容易拿出来。 不过鸡蛋就好一些，吃起来味道淡，也更适合何雨水，补充营养。 起来跑步锻炼，今天保卫股的人点名的时候一个个没有了之前的散漫。 都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看着何雨梁都是双眼放出崇拜的光芒。 让轧钢厂上下困扰多时的盗窃大案，被何雨梁两三天的时间就被破获，队员一个个当然很是崇拜。 何雨梁点名之后说：“咱们队伍当中出了两匹害群之马，现在已经清理出队伍，剩下的都是好同志。” 众人鼓掌，等休息之后他才安排今天的值班。 何雨梁还是在大门口值班，坐在门岗室里，他没有心思看报纸，而是在思考如何解决夹带的问题。 下午的时候，忽然电话铃声响起，刘闯喊他去保卫处开会。 办公楼里的小会议室，保卫处下辖的保卫科、安检科、政治保卫科、消防科、民兵训练科、应急管理科、办公室等领导都在。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队长，大家济济一堂，其中多少人何雨梁都不认识。 问旁边的治安股股长车德猛，可是他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真奇怪，自己没有得罪他呀！ 刚想再说话保卫处处长耿家奎说：“大家伙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会，大家都知道...” 先是说了盗窃案的严重性和巨大的危害，然后讲述昨天盗窃案破获的经过，重点表扬了保卫科以及保卫股股长何雨梁。 后面通报对以张联启为首的盗窃团伙的处理意见，已经审讯完毕，全部移交给地方公安。 后面则着重强调，要求所有工作人员坚持党的原则，认真做好工作，不能乱伸手，不能贪污枉法，以权谋私。 会开了一个小时，讲的都是原则问题，听得何雨梁是，昏昏欲睡。 看其他人，一个个都精神饱满，认真聆听，他暗暗惭愧，看来自己的政治觉悟还是不够高，没有领会领导的意图。 接下来是表扬，厂领导决定给保卫处的保卫科记集体三等功一次，何雨梁同志获得个人三等功一次。 不过虽然厂里面已经这样决定，但是还要报请第一机械工业部，还要等上级领导的批准。 最迟会在元旦之前统一进行批复，会在年度大会上统一进行颁奖。 然后耿家奎宣布散会，何雨梁又被叫到了刘闯的办公室。 把何雨梁按在沙发上，刘闯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藏着的茶叶，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特级茉莉花茶，你尝一尝。” 何雨梁喝了一口，然后称赞道：“入口生津香醇爽口，是我喝过最好的茉莉花茶。” 刘闯满意地点点头：“何雨梁同志，你入职时间实在是太短，虽然立下如此大的功劳，可是在职务上也不可能给你提拔，所以厂里才给你申请了三等功。” 何雨梁点点头，表示明白，之前也知道，自己刚入职几天，不会让自己再晋升。 不要以为从股长到副科长之间只是一步的距离，其实这中间还有好几个级别。 他现在是行政21级三级办事员，月工资是62元。 但是副科级最差的是行政18级，月工资高达87块5。 这中间就差了三个级别。 只有升到19级成为一级办事员之后，才有可能再晋升一步，成为副科级的干部。 刘闯话锋一转：“虽然职务上不能够给你晋级，不过行政级别上厂领导研究决定可以给你提一个级别，你之前是行政21级吧？” 现在行政级别和工作职务是两条线。 最主要的原因是一些级别很高的同志从部队出来之后回到地方没有匹配的工作岗位。 所以实行两条线管理，有很多行政职务很高的人，没有文化知识，再加上打仗的时候身体有损伤，没有足够的精力处理事务。 这就导致一些行政级别很高的人，甚至都在一些单位里看大门。 哪怕部门一把手都没有看大门的行政级别高。 何雨梁说：“是，我是正排级专业，之前是行政21级。” 刘闯道：“现在厂里给你提升一个级别，你的级别晋升一级成为行政20级，二级办事员月工资70元。” 何雨梁连忙激动地说：“谢谢科长，也谢谢厂领导。” 他把刘闯放在前面先感谢，就让刘闯很是满意。 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跟着我好好干，先去人事处，把提升级别的手续走完，以后每个月就是70元的工资了。” 刘闯然后拿出一份调整行政级别的通知书，交给何雨梁。 何雨梁双手接过之后再次感谢： “谢谢科长，我这就去。” 第56章你做我嫂子吧 何雨梁从刘闯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来到了人事处。 崔大姐看到他之后，把他叫到跟前亲自给办理了手续。 “何雨梁同志，你真厉害，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一定招你当女婿。” 不光崔大姐打趣他，其他的大爷大妈都过来拉着他，有说要把女儿介绍给他，也有要把侄女介绍给他。 实在没有亲戚的则说邻居家的谁谁谁长得特别的漂亮，和何雨梁真是天作之合。 要是应付几名歹徒，他二话不说一一撂倒，可是面对这些热情的大爷大妈，只能败下阵逃了出来。 刚回到办公室，广播响了起来： “各位领导各位同志，下面广播一条紧急消息，在昨天下午，一群坏分子意图盗窃国家资产...” 广播员激扬澎湃地讲述了昨天的盗窃案，在杨厂长为首的英明领导之下，保卫处的同志通力协作经过长期的侦查抓获了以张联启为首的大型盗窃团伙。 然后说对所有领导的歌颂，最后则是表彰，何雨梁晋升成为行政20级也顺口提了一句。 刚开始的时候贾东旭也没有太在意，可后来听到有何雨梁，这才惊讶地问：“师父行政20级是什么级别？” 易中海脸色乌云笼罩十分沉重，没有好气地说：“那是二级办事员，只比副科长差两个级别，一个月工资70呢。” “什么？他何雨梁一个月70块钱的工资？比我的两倍还要多？都快赶上师父您了！” 易中海一个月99块钱，也只是比何雨梁多29块钱而已。 虽然看上去很多，不过易中海可是干了一辈子的钳工。 他何雨梁只是在部队当兵几年，回来之后才入职几天而已。 这就晋升了一个级别，成为行政20级，还获得了个人三等功、集体三等功各一次。 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回去干你的活，我教你的技术会了吗？” 贾东旭惊讶的脸瞬间耸拉下来，学技术他就糊涂，连忙跑回自己的位置，心不在焉地干活。 何雨柱正在切菜听到对大哥的奖励，手一哆嗦，差点切破了手。 马华惊讶道：“师父，我师大爷的工资怎么这么高，都抵你两个了。” 何雨柱是8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35块5，翻了双倍也只是比70块钱多出一块钱而已。 何雨柱有些生气地说：“把这些菜切了。” 然后跑到一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马华无奈，从菜板上捡起菜刀，替师父干活。 一天无事，何雨梁下班回到四合院，刚进院子，阎埠贵就急匆匆地走到跟前，问： “梁子，你现在是行政20级了？” “转得这么快吗？”何雨梁惊讶问。 这下午发生的事情，阎埠贵都知道了。 阎埠贵嘿嘿地笑了，说：“梁子，我们学校有个刚分来的女老师，人长得很漂亮，还是个华侨，配你正合适...” 之前还以为何雨梁要在街道上等分配工作，谁知道他级别这么高，现在都是行政20级70块钱的工资。 还没有结婚，这在年轻人当中是很不常见的。 要是能够帮着何雨梁说上一门对象，作为大媒人的他两头吃，成为了他的媒人，可以吃他一辈子。 何雨梁笑着反问：“你说的不会是冉秋叶老师吧？” 阎埠贵震惊地问：“不是冉秋叶老师，不对，你怎么能认识冉老师的妹妹？” 何雨梁想一想，冉秋叶老师65年才出场，也只是刚刚代课，距现在还有6年的时间，不应该是冉秋叶。 听阎埠贵的话，应该是冉秋叶老师的姐姐。 不管是冉秋叶还是冉秋叶的姐姐，他都没有通过阎埠贵相亲的意思。 阎埠贵可是有名的拿钱不办事，何雨柱给他送了一份大礼，还委托他把礼物送给冉秋叶。 可阎埠贵倒好，把两份礼物全部都收下，都没有告诉冉秋叶。 这不就是标准的只收礼不办事嘛！ 穿越一共还没有两个月的时间，总要在适应适应，相亲谈朋友的事情以后再说。 “谢谢阎老师，相亲的事情我暂时不着急。” 说过之后拎着网兜就进了中院，没有搭理阎埠贵在后面的叫喊。 闫埠贵气得直跺脚，何雨梁怎么不按照规矩出牌。 回到家里，三大妈杨瑞华就问：“怎么样？” “不怎么样，何老大不愿意相亲。” 杨瑞华很是惊讶，两人都唉声叹气起来，煮熟的鸭子飞了。 何雨梁回到家里，把网兜放在桌子上，没有见到雨水，折身出来，来到雨水的门前，敲了两下门。 “是大哥回来了吗？” 何雨梁答应一声，然后推门进来，然后看到屋子里多出一个小美人。 看眉眼有点面熟，对方看到何雨梁之后眼睛一亮，然后笑着说：“何大哥好。” 何雨水介绍道：“大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名字叫做于海棠。” 何雨梁恍然大悟，原来是缩小版的于海棠，怪不得看上去很熟悉。 “你好，于海棠。” 何雨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瓜子放在桌上：“正好有朋友给的，你们吃吧。” 都是之前签到领取的物资，何雨梁每天都会拿出一些给雨水。 每一次东西都不多，也就不需要给何雨柱。 让他看着眼馋，也没有办法。 “谢谢何大哥。”于海棠甜甜地笑着。 两个小姑娘聚在一起，何雨梁当然不会多待，说了一句不用谢，就从屋子里面出来。 等何雨梁关上门于海棠才说：“雨水，你大哥长得真英俊。” 何雨水虽然在何雨梁跟前很乖巧，不过在朋友跟前很放得开，笑着问： “海棠，要不你给我当嫂子吧，你看我哥又俊又大方，还有本事，一个月70多块钱呢？” 于海棠羞得满脸通红，嚷道：“瞎说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着伸手就去挠何雨水的腋下痒痒肉。 何雨水顿时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娇喘着，一边去挠于海棠。 很快两个小姑娘就闹在了一起都咯咯地笑着。 直到两人都笑得喘不出气来，这才停了手，何雨水还说： “过了这个村可就找不到这个店了，我大哥赚得多，还知道心疼人。” 于海棠拍了他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问：“你大哥真像你说的那么好？” “那当然了，我大哥...” 第57章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57章请假回城 听着何雨水夸奖何雨梁，于海棠在心里暗暗叹了气。 自己年纪太小了，虽然比雨水大一岁，今年也只是16岁。 距离法定的结婚年龄18岁，还有两年的差距。 少女怀春，早就幻想着有一位白马王子，如今看到何雨梁，顿时心动。 只可惜，自己年龄不够啊，也不知道何大哥愿不愿意等自己两年。 何雨水鉴于海棠愣住了，问：“想什么呢不会在想我大哥吧？” “才没有，你别瞎说，时间很晚了，我就回去了。” 于海棠站起来想走，被何雨水抓了一把糖果瓜子塞到他口袋里：“这是我大哥给你的，拿着吧。” 于海棠没有推辞，背起自己的书包飞一般地逃走了。 海水嗑着瓜子回到了堂屋里，看到大哥正在做饭，就问： “大哥，你觉得于海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大哥我想给你介绍个对象。” “你别胡说，于海棠看年龄还不到18岁吧。” 何雨水笑着说：“大哥，不是的，我想把于海棠的姐姐于莉介绍给你，我见过她姐姐长得比海棠还要漂亮呢，年龄也合适。” 现在于莉没有嫁给阎解成，要嫁就是这一两年的时间。 于莉那个女人虽然出场不多，不过在开饭店的时候就显现出来十分的能干。 倒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人选，只是何雨梁不会通过何雨水去相亲。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好好学习比什么都重要。” “真的，于莉姐姐长得挺漂亮的，还把家里面收拾得井井有条，人也不口，还是高中毕业呢。” “行了，我带回来一些肉，你想要吃炒什么？是萝卜还是土豆？” 何雨水这才停了给大哥牵红线的话题，两人一起忙乎晚饭。 不一会，一阵肉香飘出，引得路过的龙老太多走了几步来到了门外的位置。 看到是何雨梁和雨水两个人，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她还以为是何雨柱在家呢。 何雨梁冲着龙老太的背影啐了一口，道：“什么玩意儿，老而不死是为贼。” 龙老太身子一晃，好在手中拄着拐杖，这才没有摔倒。 何雨水说：“大哥，你怎么这么说老太太，她毕竟是烈属...” “什么烈属？你们都被他和易中海骗了。” 何雨水愣了，然后问：“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没有把握，可下午的时候赵曙光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街道的烈属名单里面，并没有龙老太。 他还有些不放心，往前查了一下，之前几次认定烈属里面都没有龙老太太这个人。 只不过今天周六，街道上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来不及处理这件事情。 “我找人问了，龙老太根本就不是烈属，易中海从头到尾就是在说谎。” 何雨水惊讶地叫了一声：“易大爷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干的破事还多着呢，只是事情要一桩桩地办，先易后难。” 何雨梁问：“你还恨何大清吗？” 何雨水更加的惊愕，然后摇摇头：“我不恨他，但是我也不拿他当我爹了。” 这是恨到了极致，对何大清彻底的失望。 想一想也是从6岁的时候爹就跑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音讯全无。 要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只是恨有什么办法，何大清远在保定府。 何雨梁点点头：“等工作不忙的时候，打算去保定一趟，打他一顿出气。” 何雨水有些激动地说：“给我狠狠地揍他。” 何雨梁点点头：“好，打断他的腿。” 两人正在讨论如何对何大清施以极刑，忽然何雨梁看到棒梗从外面跑了进来。 兄妹两人愣了一下，然后秦淮如身后背着包裹，怀里抱着小当，满脸疲惫地进了院子。 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带有泥土，像是刚干过农活，也没有整理急匆匆的进了城。 何雨梁走了两步，站在门外，喝道：“秦淮茹，谁让你回来的？” 秦淮茹仿佛听到恶魔般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可怜兮兮地说： “我...我是请假开了证明回来的，不是偷跑回来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看我的证明。”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介绍信来。 何雨梁担心有假上前接过来，看到是今天开出来的介绍信，盖着秦家大队的公章，最迟星期一的时候要回去。 何雨梁点点头：“以后就安心的在乡下接受改造。” 秦淮如点点头，没有多说。 这时候，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也都从屋子里出来。 “何雨梁你又想干什么？不要欺负淮茹。” 何雨梁说：“我只是看她有没有介绍信，省得有人偷跑回来。” 贾东旭这时候也牵着儿子从屋子里面出来，看到何雨梁，都不敢上前迎接媳妇。 还是易中海两口子簇拥着秦淮茹回到了他的家中。 秦淮茹放下包裹就问贾东旭：“这两天你一定受苦了吧，我都没法给你做饭洗衣服了。” “嗐，别提了，咱们家的粮食都被何雨梁搜走了。” “什么？”秦淮茹虽然带走了表面的粮食，不过她也知道婆婆在柜子里藏了几十斤。 没有想到刚回来就听到这个恶劣的消息，那粮食都没有了，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贾东旭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告诉娘呢，你一会给送饭的时候也先不要说，等她出来再说。” 秦淮如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下来。 虽然秦淮如回来，可没有何雨柱给的饭盒，易中海的腊肉今天的团圆饭也不丰盛。 一大妈做了一份炖白菜，还有一份萝卜炖粉条，当然也少不了黑色的咸菜疙瘩。 易中海说：“家中实在是没有肉了...” “这就很好了，在乡下我们天天吃野菜团子。” “什么？吃的都是野菜？” “是啊，上山挖了野菜，然后掺上麦麸、稻壳、棒子面，加上一点盐，连咸菜都没有。”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那乡下比城里苦多了...呜呜呜...” 棒梗在菜端上来的第一时间就抓起一个二合面窝窝头，咬了一大口，然后快速地加菜。 “好吃，这白菜太好吃了，这乡下连白菜都没有得吃。” 众人看着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在这之前，他可是无肉不欢的主。 看的易中海贾东旭他们几个人都心中发酸。 贾东旭哭着喊：“该死的何雨梁，我和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第58章意外发现 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家里面过得苦，问了秦淮茹在乡下的遭遇，这才知道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一天只吃两顿饭，上午9点多和下午三四点钟。 没有细粮，棒子面都很少，都是野菜团子或者棒子面糊糊。 青菜也吃不到，所有的地都用来种粮食，哪有多余的地种菜？ 众人叹了气，一起骂起了何雨梁，都是他，要不然也不能让秦淮茹去下乡，遭这一番罪。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在院子外遇到了棒梗，惊讶地问：“棒梗，你怎么回来了？” 棒梗一眼就看到可以住手里拎着的饭盒，有心不理他，不过还有些眼馋： “傻柱，快把饭盒给我，我要吃肉。” 何雨柱刚把手伸过去，然后快速的缩回来，棒梗见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立刻就去夺。 “你快给我。” “棒梗，你听我说这饭盒不能给你。” “我不管，你赶紧给我，我今天就要吃肉。” 虽然刚才吃得饱饱的，可闻到饭盒里散发出来的肉香，棒梗感觉更饿了。 这么多天别说大肥肉，就连一点廋肉丝都没有。 何雨柱想到秦淮茹在乡下遭受的苦难，心中一痛，也就任由棒梗把他手里的网兜抢了过去。 棒梗抢到饭盒也知道不能拿回去，立刻就往胡同外面跑。 阎解放从厕所回来，还是捂着肚子，那放上了三天的菜，别人吃都没事，可他吃就拉肚子。 棒梗一不留神撞在了阎解放的身上，阎解放顿时闻到一股肉香，刚刚伸手去抓饭盒，棒梗踹了他一脚，飞快的逃走。 阎解放比棒梗要大几岁，只是身上没有力气，直接被踹在了地上。 “该死的棒梗，准是拿了傻柱的饭盒。” 当何雨柱空着手回到家的时候，锅里面炖着鸡汤，何雨梁看着两手空空的他，问： “今天没有拿菜回来？” 何雨柱刚想说饭盒被棒梗抢走了，可这个理由也不成立。 棒梗才上一年级，一个小孩子能从自己手上抢走饭盒？ 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呀！ “没有。” 然后解释道：“家里面天天不缺吃的，我就把饭盒给马华了。” 何雨梁点点头，说：“我战友有门路，能够帮我弄到肉，以后你不带饭盒也行。” 何雨柱答应下来，心想正好以后偶尔把饭盒给贾东旭也行。 等秦淮茹回来的时候正好能吃。 何雨梁说：“你看着锅，我去一趟厕所，我回来之后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住在大杂院就是这点不方便，厕所的位置有点远。 好在他们胡同里面还有公共厕所，有的胡同里面连厕所都没有，只能去其他的胡同，那生活更加的艰难。 大人都有可能拉到半路上，别说小孩了。 何雨梁出了院子，就看到阎解放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问：“解放，在这骂谁呢？” 阎解放没有好气地说：“还不是棒梗。” 何雨梁以为是两个小孩，闹别扭也没有再问抬腿继续走。 “等一下何大哥，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雨梁停下脚步，问：“什么事？” 阎解放左右看看，然后说：“我刚才看到棒梗带着一个饭盒跑到那个胡同里面了。” 然后伸手一指，不远处的小胡同口，说：“我还闻到饭盒里面有肉。” 何雨梁顿时生气起来，棒梗拿着装菜的饭盒，不用猜也知道，准是傻柱给他的。 以为让棒梗躲起来吃掉，告诉自己没有拿来饭盒，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棒梗吃到肉。 真是好算计，何雨梁心中虽然有气不过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硬糖给阎解放。 “不错，以后有什么事看到了就告诉我。” 阎解放满脸的喜色，接过硬糖，还记得说：“何大哥，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何雨梁笑了笑点点头，说：“不过棒梗应该能猜到是你。” 阎解放想一想也是，不过自己能够打得过棒梗，也不怕他，他猜到也没事。 胡同里面院子和另一个院子里面有的是共用一堵墙，有的院子中间会有三四十公分缝隙，用来滴水。 棒梗就躲在这样的缝隙里，没有筷子，就用两根手指捏着肉直接吃。 心中都乐开了花，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嚷道：“谁呀？” 一回头就看到，何雨梁那张厌恶的脸。 吓得棒梗差点魂飞魄散，愣愣地呆在那里。 何雨梁先是伸手夺下他手中的饭盒，然后拽着他的领口，把棒梗直接举了起来。 棒梗直接被吓哭了，蹬着腿喊：“放我下来...呜呜呜...把我放下来...” 何雨梁一手拎着哭泣的棒梗，一手拿着饭盒回到四合院。 不少邻居都看到，只是没有人多嘴询问，何雨梁为什么抓着棒梗。 过了穿堂之后，来到了中院，棒梗哭泣的声音更大，首先就把何雨柱从屋子里引出来。 何雨柱和雨水两个人走出来一看，大哥把棒梗抓在手里，另外一只手上拿着饭盒。 何雨柱脸色一变，小腿都开始发抖，大哥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够发现。 当饭盒被棒梗拿到手里边之后，他犹豫一下感觉应该不会被大哥发现。 只要棒梗有点脑子，就不可能把饭盒拿回去，准是吃完了再偷偷的回去。 都在院子外面吃，大哥再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知道。 只是他先进院，没有见到棒梗和阎解放两人的事情。 棒梗年龄小，没有太多的心眼，要是换个，给阎解放两片肥肉，也不会出卖他。 可棒梗是个小白眼狼，只想着自己吃独食，哪里想得到要分享。 西厢房里面，易中海两口子和贾东旭两口子正围坐着桌子边说话，然后都听到棒梗哭泣的声音。 秦淮茹第一个冲出来，看到自己那宝贝儿子被何雨粱高高举起，手脚正用力乱蹬，只是他腿太短，无法打到何雨梁的身体上。 “何雨梁，快放下我儿子。” 易中海跟在后面出来也叫道：“何雨梁你真卑鄙，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贾东旭瞪大了双眼，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在那里狂叫： “何雨梁，我和你拼了。” 虽然叫喊的声音很大，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往前冲，只是停在那里瞎嚷嚷。 何雨梁把棒梗放在地上，反手一个大耳光直接扇了过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第59章饭盒是你给的？ 棒梗顿时不再哭泣，止住了声音，然后两边的小脸眼看着就肿成了馒头。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缓过神来，放声哇哇大哭。 “还我的儿子。”秦淮茹心如刀割般的难受一边哭一边往前冲，来到跟前一把抱着倒在地上的棒梗。 母子两个人抱在一起哇哇地哭，仿佛受到了多大的欺负一样。 易中海叫道：“何雨梁，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毫无下限，对一个6岁的小孩都能下得去手，你...你还是个人吗？” 何雨梁说：“我抓住一个小偷，不管他是不是孩子，都是我的职责。” 秦淮茹一抹眼泪，站起来理直气壮地说：“你才是小偷，你全家都是小偷，凭什么这么说我儿子？” 嗯，刚才棒梗的叫喊吸引来了其他的邻居，前后院的人几乎都过来看热闹。 刘海中站出来说：“梁子，没有证据的话别乱说。” “我要是有证据呢？” 刘海中忽然想起何雨梁的厉害，顿时没有底气和他掰扯。 再说这是贾家的事情，他向后退了两步，不再说话。 易中海还以为刘海忠会一根筋地和何雨梁闹腾呢，没有想到只说一句就退却回去。 “梁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棒梗怎么能是小偷呢？” 何雨梁说：“别的不说，棒梗这个孩子才六七岁，自己躲在胡同里面捧着一个饭盒，连个筷子都没有，在那里偷吃肉，你们说这肉不是偷的，难道是买来的不成？” 然后问易中海：“你告诉我这是误会，棒梗不是偷的，难道是你给的？” 易中海听到这话之后很是茫然，然后看了看秦淮茹。 他以为是傻柱把饭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心疼儿子，就让棒梗躲出去偷偷地吃。 可也不对呀，刚才棒梗已经在屋子里吃过饭了。 秦淮茹微微地摇摇头，她也不知情。 贾东旭很是生气的，看着被打的棒梗，这个倒霉孩子，竟然不知道拿回来给老子吃。 这几天想吃肉都想疯了，棒梗倒好，拿到肉之后竟然躲起来吃独食。 你长点心眼躲得远远的也好，这正吃着一半，就被何雨梁发现。 何雨粱很是无奈，他当然明白，这个饭盒是傻柱给棒梗的。 没有想到自己都打了他好几回，这还是如此，不给秦淮茹，让她拿回家吃。 而是直接把饭盒给了棒梗，让棒梗在外面偷吃。 他也知道今天即使闹开了，到最后只要傻柱承认是饭盒是他的，那就不能够做实棒梗盗窃的事实。 上回易中海遮掩，到了派出所才说出饭盒是傻柱给的。 不过今天就是要逼着何雨柱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他把饭盒给了棒梗，让他丢脸。 成为何雨柱的大哥，他也感觉很无奈，何雨柱眼里只有秦淮茹，没有其他人，根本不听自己的指挥。 刚开始的时候想要带一带何雨柱，如果能够改过自新，彻底不和贾家来往，就帮他说一个媳妇，能够好好过日子。 只不过眼下看起来，这个事情是办不成，何雨柱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根本带不动。 “这个...” 易中海当然不可能承认这饭盒是他给的，只是转过去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这时候已经吓得小脸煞白，面无血色，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正左右为难。 何雨粱道：“老易，没话说了吧？” 易中海道：“何雨梁，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那肉是谁给的，你难道不知道？” “我还真的不知道，要不你直接告诉我？”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面色很不善：“何雨梁，你这是在逼我！” “你指使棒梗偷肉吃，你还有理了？” 何雨梁的话，让易中海气坏了，自己啥事没干，何雨梁一口咬定是自己指使的。 既然他这个当哥哥的，不给何雨柱留面子，那么自己又何必为何雨柱遮掩。 更何况离间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也是易中海之前制定的策略。 深吸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地说：“行，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饭盒肯定是柱子给棒梗的，你打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看热闹的其实也都是心知肚明，那饭盒大家看着都很熟悉，即使不认识饭盒，也知道何雨柱会带饭盒给秦淮茹。 何雨梁回来之后和贾家的矛盾一直都是在这一点，傻柱把饭盒给了秦淮茹一家，把自己的妹妹何雨水饿得瘦成了干棒。 这才是让何雨梁恼火数次大动干戈的原因。 此时都议论纷纷，讨论今天会如何收场。 许大茂喜道：“今天傻柱准会挨揍，我说的。” 许小梅白了哥哥一眼：“瞎子都能够看得出来。” 许大茂嘿嘿地笑了：“我就喜欢何大哥揍傻柱，他就是回来专门替我报仇的。” 何雨梁问何雨柱：“柱子，这饭盒是你给棒梗的？” 何雨柱有些傻眼，想了想之后还是咬着牙说：“是！” “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今天没有拿饭盒回来吗？” “我...”何雨柱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让大哥原谅自己。 何雨梁看着不成器的何雨柱，真是废物一个。 那双眼中冒火，眼神凌厉如同被猛兽盯着，让何雨柱胆战心惊。 “大哥你听我解释...” “没用的东西，解释你奶奶个腿...” 何雨梁忽然飞起一脚，猛地踹在了何雨柱的肚子上。 “啊！！！” 何雨柱发出凌厉的惨叫，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石板上。 “砰”的一声巨响，把何雨柱摔得是五荤八素。 看热闹的人心中一突，心想这地多疼呀，要是换成自己，还有命吗？ 何雨柱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爬起来的力气，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痛的地方。 感觉五脏六腑都散了架，肚子里面奇疼无比，气都喘不过来。 何雨梁也是恨铁不成钢，这何雨柱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他快步的来到何雨柱的跟前，薅起他的领子，把何雨柱整个人给提溜起来。 “啪！啪！” 两个巴掌扇在何雨柱的胖脸上，瞬间就肿了起来。 “说，那棒梗是不是你和秦淮茹生的儿子？” 何雨梁这话问出来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贾东旭反手扇了秦淮茹一个大耳光：“你个贱人。” 贾东旭也是含恨出手，没有留什么余地。 秦淮茹被何雨梁弄懵了，根本就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身子转了半圈，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大妈连忙伸手去搀扶秦淮茹，还小声地问：“淮茹，何雨梁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秦淮茹坐在地上哭着说：“大妈，你瞎说什么呢？” 一大妈想了想，那棒梗的脸型就随了贾东旭，只能是贾东旭的种，不可能是何雨柱的。 “大妈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 第60章以后能改吗 易中海喝道：“何雨梁，你在那里放什么屁？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所有的邻居都没有想到何雨梁会问出这个问题，听到之后都十分的震惊。 “不会吧，棒梗是何雨柱的种？” “瞎说什么呢你看那棒梗那张脸，跟贾东旭和老贾是不是一样的？” 众人也只是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转过头再去看，果然半个和贾东旭有六七分的相像。 众人舒了一口气，然后都还有些失望，还以为是通天的大秘密，今天就要揭晓，可事实上都是何雨梁在胡说八道。 许大茂就喜欢看何雨柱出当事，顿时在那里叫道：“怪不得傻柱，你这么疼爱棒啊，原来那是你的儿子？我之前就看棒梗，和贾东旭一点都不像！”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在那里胡搅蛮缠，恼怒异常，喝道：“许大茂，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给我闭嘴。” 许大茂见易中海真的生气了，吓得脖子一缩，可还是硬着说： “话又不是我说的，你朝我发什么火？” 何雨柱听到大哥的问话，顿时感觉脑子都炸掉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缓了半天之后，才能够理解。 顿时恼怒得面红耳赤，出奇地愤怒起来。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这种话是随便说的吗？” “你说棒梗不是你儿子？” 何雨柱着急地说：“当然不是了，你这是在侮辱我。” “既然他不是你儿子，为什么你心里面只有棒梗，没有妹妹？” “既然他不是你儿子，你为什么带回来的饭盒宁愿给他吃？” “既然他不是你儿子，你为什么为了棒梗向我这个大哥说谎？” 何雨梁的三个连问，让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等了片刻之后才哀求地说：“大哥，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你还要脸呀？何家的脸早就让你丢尽了。你看你把雨水养的，到现在还这么瘦。” 何雨粱拉着何雨柱来到了贾东旭他们的面前，指着问：“你看看他们这一个个吃的，身上都是肉，你还说他们家困难？” “困难的家庭里面能吃得这么红光满面？” “你又不是贾东旭的爹，棒梗也不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养着他们一家？” “我...”何雨柱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拦着说：“梁子，你不要这么说，贾家就是困难，柱子之前那是尊老爱幼，共渡难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和秦淮茹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姐弟关系。” “困难的人家里面能藏80斤的粮食？” 易中海气势为之一顿，然后声音也小了许多：“柱子也不知道，再说了，那粮食都是他张大妈藏的，把我们几个人都骗了。” “我不管那粮食是贾张氏藏的还是贾东旭藏的，他们是一家子。” 何雨梁说：“今天趁着大伙都在，我再一次重申一遍，贾家是贾家，我们何家是何家，两家没有亲戚关系，只是普通的邻居，他贾家人是死是活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没有帮助他们的义务。” 易中海道：“梁子，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你说我没有同情心？对这种家里面藏80斤粮食的家庭，我还真的没有一点同情心，我的同情心也只对那些真正的吃不起饭了那些人。” 易中海顿时被怼得没有一点脾气：“你...” 暗骂贾张氏，真是个废物，藏个粮食都藏不住。 如果没有80斤粮食被翻出来，自己说什么都可以。 现在好了，贾家之前都藏了八十斤粮食，自己无论怎解释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何雨梁还问：“大家伙，谁家里面有超过30斤的粮食每个月能存下来？” “谁家不是到月底都吃光了呀！” “就是我们家都去城外挖野菜了呢，哪里能存下来粮食？” 许大茂道：“说不定一大爷家存的粮能超过80斤呢！”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家也没有存粮。” 何雨梁道：“易中海你看到了吧？全院所有人家中都没有存粮食，只有贾家会有，还高达80斤，你现在告诉我，他们家困难？” 易中海被堵得无话可说，享了一声，在心里给许大茂又记上了一笔账。 何雨梁自己没法收拾，回头还不能收拾你许大茂吗！ 何雨梁说：“何雨柱你听到没有以后但凡要是敢给贾家一粒米，一分钱，我打断你的腿，我们何家没有这种吃里扒外的人。” “你还不如何大清呢，何大清是等男人死了专门舔寡妇，你倒好，专门舔邻居的媳妇，要不你们三个一起拉帮套过日子吧。” 那拉帮套是解放前会出现的一种特殊婚姻。 家中的男人因为意外受伤或者残疾丧失了劳动能力，但是人还没有死。 无法继续养活家里面的妻子儿女，这时候就会找一个穷苦人家的壮劳力拉帮套。 晚上和媳妇一起睡，赚到的钱都给他们家，妻子也会给他生儿育女。 本质上就是在丈夫没有死的情况下，又找了一个新的男人。 这种特殊的三口之家，就叫做拉帮套。 这话让贾东旭顿时又恼羞成怒，可面对武功充沛的何雨梁，冲上去纯粹是找死。 只能反手又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叫道：“以后不许拿何雨柱的饭盒。” 他也知道以后再想拿到饭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被何雨梁发现，他就会大闹一场，搞到这一出，也让自己一家丢尽了脸面。 秦淮茹被打，委屈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嚷道：“东旭，我绝对没有，他何雨柱都没有摸过我的手。” 一大妈也说：“东旭你消消气，何雨梁都是在胡说八道呢。” “就是，有师父在，怎么可能让你们拉帮套？” 易中海这两天发现没有了贾张氏的胡搅蛮缠，何雨梁也在想方设法断了贾东旭的肉。 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就让贾东旭特别的感激。 在车间中工作和日常吃饭的时候，贾东旭的态度放得更低，对自己更是尊敬。 自己这时候的帮助就是雪中送炭，对养老事业有了更大的促进作用。 坏事反而成了好事，贾东旭一家越苦，越能突出自己这个师父的好。 贾东旭点点头：“师父师娘，谢谢你们。” 何雨梁反手打了何雨柱一巴掌，问：“贾东旭不同意你们拉帮套，以后还给不给他们饭盒？” 第61章你搬到哪里 何雨柱委屈地说：“我不给了，我再也不给了，我就是扔了喂狗，我也不给贾家。” “这还差不多。” 何雨梁这才松开他，何雨柱下来跑回了屋子里，今天真是太丢脸，哪还有待在这里的勇气？ 易中海咬着牙说：“大家都散了吧，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何雨梁叫道：“解放，那饭盒你拿回去帮帮我刷干净再给我送过来。” 阎解放的小眼睛一亮，猛地点点头端起饭盒就往家跑。 虽然回到家里还要平分，不过趁他们还没有回来，先吃两口，也是自己的福利。 阎埠贵紧紧地跟在后面叫着：“阎解放，你不许给我偷吃，等重新做了，我给平均分。” 何雨梁摇摇头，回到屋子里，见何雨柱躺在床上也没有搭理他，洗了手坐下来准备吃饭。 何雨水把饭菜盛好之后喊：“二哥，吃饭了。” 何雨柱还带着怨气：“我在厂里吃过了。” 何雨梁说：“雨水别管他，你这个哥哥心里没有你，叫他傻柱就行。” 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是对傻柱也没有多少兄弟之情。 虽然电视剧里傻柱也比较让人心疼，为其揪心。 可何雨柱心中只有秦淮茹，明明知道那是个火坑，还要睁着眼往里面跳。 自己已经做过尝试，想要纠正他，可从今天看来就是无用功。 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自己的意思，还对秦淮茹一家伸出援助之手。 这就让他很无语，自己又不是何雨柱的保姆，何必天天照顾他。 所以，今天虽然很生气，不过也只是打了几下，心中对他很生气。 打算彻底放弃他，随他自己折腾去。 以后只照顾雨水，不想过问何雨柱的事情。 兄妹两人吃饱喝足之后，收拾一番，然后去了厢房给她补课。 何雨水说：“大哥，不想让你离开我。” “大哥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你明天就要搬走了。” “那你知道我搬到哪里了吗？” 何雨水摇摇头：“你之前没说呀。” 何雨梁这才说：“后院龙老太和许大茂两家中间有两间房子是闲着的。” 何雨水眼睛亮了起来，当然知道，那两间房子是属于街道的，之前居住的人已经调走。 一直都空着，也没有人入住。 “你说那两间房子分给你了？” 何雨梁点点头：“是啊，明天早上我就开始打扫，然后买点东西，我就搬过去。” 何雨水高兴地说：“太好了，大哥，我还以为你会搬到很远的地方呢！” 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各家各户上床休息的时间都比较早。 贾东旭已经多日没有媳妇的陪伴，早早地就拉着秦淮茹上了床。 秦淮茹还打算趁着在家用缝纫机把衣服补一补，就有些埋怨地说： “你着什么急呀反正就是那几分钟的事。” 贾东旭把眼一瞪：“你瞎说什么呢？就想挨揍是不是。” 秦淮茹今天挨了两巴掌，知道贾东旭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多说乖乖地把衣服退去，躺在那里。 她也有些想要，想着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说不定贾东旭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生息，今天表现的会更好一些。 这时候，阎解放、刘光天等七八个孩子摸到贾东旭的窗户下。 要是平时他们也拿不准，可今天不一样，秦淮茹从乡下刚回来，不用猜也知道，贾东旭会折腾秦淮茹。 听到沙沙脱衣服的声音，几个人都屏声静气，把耳朵贴在墙上。 屋里传来秦淮茹压抑的呻吟，几人都相视一笑，只是没有三分钟，秦淮茹就茫然地问： “东旭，已经结束了吗？” 贾东旭哼了一声，这时候听到何雨梁在外面喊：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蹲在贾东旭家墙下干什么？” 贾东旭和秦淮茹吓傻了，然后听到窗户下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四散逃走。 第二天早上，何雨梁签到领了10斤的棉花，然后去跑步。 今天就没有带何雨柱，只是自己跑。 回来后，遇到易中海蹲在门口刷牙，他直接过去可易中海却叫住了他。 “梁子，听说你的房子分下来了？” 何雨梁：“是啊，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搬走吧？” “哪能呢，我就是想趁着今天星期天大家伙帮你一把，让你知道，我们四合院是团结的四合院。” “那太好了，那房子我还没有打扫呢你们想要帮我打扫？” 易中海点点头：“我不说了吗我们是团结的四合院，这都是小事，今天我喊几个人帮你打扫，再帮你搬家。” 昨天晚上想了又想，还是尽快的催促何雨梁尽快的从家里面搬走。 何雨梁住在这里天天盯着贾家折腾，自己实在是受够了。 前几天就听到他说分到了房子，可一直都没有行动。 就忍不住提出帮忙尽快的把何雨粱给弄走。 “那咱们就说好了，一会你们帮我打扫，我争取今天能够搬走。” 易中海心里面高兴坏了，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打扫和搬家的事情都交给他。 要让何雨梁看看四合院是如何团结的。 正好何雨柱打着哈欠从屋子里面出来，易中海说： “柱子，你大哥今天要搬走，咱们一会叫上东旭，再喊上几个人帮他打扫房子搬家。” 何雨柱顿时来了精神，惊喜道：“大哥你今天就搬走？” 何雨梁拿出钥匙摇了摇：“是啊，住在一起，你打的呼噜太响，我睡不着，不过看你这样子是巴不得我搬走？” 何雨柱连忙装作恋恋不舍的样子：“哪能呢，我舍不得你走。” 只是无论怎样装腔作势，看上去就是一脸假装。 嘴角高高地翘起，露出遮掩不住的微笑。 旁边的贾东旭听了个真切，心中舒了一口气，这个煞星今天终于走了。 一会出力帮他打扫房子搬家，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一大妈到底是经验丰富，很是伤感地说：“梁子，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要搬走了，还有些舍不得呢你可是我们打小都看着长大的。” 一大妈的话，让易中海很不高兴，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 这时候煽什么情，何雨梁要是说想念大伙还要留在这里住着怎么办？ 那不就是鸡飞蛋打，贾东旭还要天天被何雨梁打？ 老易你放心，我今天说搬走就搬走不会再留在这个屋子里面的。” 易中海讪讪地问：“梁子，你要搬到那个胡同多少号？” “当然是南锣鼓巷95号，就在后院。” 第62章这就是我分的房 易中海很是茫然：“南锣鼓巷95号院，怎么这么熟？” 贾东旭惊讶地叫：“这不就是咱们自己这个四合院吗？”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别的院子。 只是平时很少报自己院子的地址，猛一下听上去还没有想到。 搞了半天何雨梁不搬出四合院？ 用手指着他叫：“你...你...” 何雨柱也傻眼，还想着大哥搬走，随便去哪条胡同，距离越远越好。 哪怕近一些，也不会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 时间长了，来往的次数不多，生活就会变得和之前一样。 可是现在听到了什么，大哥竟然不搬出院子！ “大哥你别开玩笑，你是在逗我是不是？” “我说的就是实话，干嘛要逗你呀？” 何雨梁一本正经地说：“你忘记了，后面许大茂家和龙老太家有两间房子是空着的，我为了照顾你，就选了那两间房子。” “你...我...”何雨柱憋得说不出话来，我20多岁的人了，需要你照顾我？ 易中海只感觉眼前一黑，何雨梁这不是玩人吗？ 郁闷得都想吐血。 合着自己期盼半天，何雨梁只是中院搬到了后院。 亏得自己刚才还大包大揽，要带着东旭和柱子给打扫房间，顺便帮他搬家。 可并不是想要帮他把家从中院搬到后院啊！ 何雨梁把钥匙往前一送：“我说一大爷，你刚才可是说四四合院是个团结的，四合院是个互相帮助的四合院，现在不会是反悔了吧！” 易中海气的都快把牙齿咬碎了，现在需要用到我，你喊一声一大爷。 之前可是直接喊老易或者易中海的，你都还打了我几巴掌呢！ 甚至是喊过自己是绝户，那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礼貌？ 有心拒绝，可刚说的话还没有5分钟呢，这时候直接反悔，岂不是落人口实？ 打落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面吞，虽然恼怒异常，不过还是勉强挤出笑脸： “哪能呢？我说了是团结的四合院，是互相帮助的四合院，咱们一起去看看房子。” 心中也在暗骂自己，怎么就没有多想，之前清退的时候，那两间房居住的人回了农村，倒座房也空出了两间。 怎么就没有想到何雨梁会住在这个院子里面呢！ 只想着让他搬得远远的，就疏忽了眼前的空房子。 何雨梁点点头说：“也好。” 虽然不想跟着，不过贾东旭还是跟在了后头，来到了后院。 许小梅正在门口刷牙，见到何雨梁进来之后红着脸说：“何大哥来有事儿？” 毕竟他和雨梁是住在中院的，之前还没有来过后院呢。 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刚爬起来，还没有洗脸梳头，如此丑陋的一面就被何大哥看到了。 “是有点事，我分的房子就是你们的隔壁。” “啊？这两间房子分给你了？” 许小梅顿时开心无比，原本还要想着如何接近何大哥呢，没有想到转眼间成了邻居。 自打知道何大哥是行政20级，一个月70块钱的工资，比自己的爹工资还高，她就更觉得何大哥配得上自己。 何雨梁摇了摇手上的钥匙：“你看我钥匙都拿来了。” 这话被听到声响，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龙老太听到，她哼了一声，问： “你说这房子分给你了？”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和你做邻居。” “这事我不同意，别想和你做邻居？”龙老太气哼哼地说。 前两天就看何雨梁不顺眼，想要压制他一番，只是被何雨梁提到烈属的事情，怼了回去。 这两天没有动静，龙老太就以为何雨梁不懂，又有些故态萌发，想要拿捏何雨梁。 “你算老几，你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滚一边去。” “你...真是气死我了。”龙老太气得拿拐棍用力地杵着地砖。 易中海也叫：“梁子瞎说什么呢！” 何雨梁懒得搭理他，直接拿着钥匙打开房门。 龙老太的两间房是后院坐北朝南中间的房屋，位置最好，阳光充足。 自己这两间房子位置就偏一些，因为前面是许大茂家的山墙，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有些灰暗。 打开门之后，看到屋子里面有八仙桌、条案、椅子、五斗橱、脸盆架等家具。 两间屋子中间有一道山墙，上面有一个单扇门，没有锁，推开之后，里面有木床、三开门衣柜、写字桌等家具。 家具比较齐全，和清单上的一样，看来房屋并没有被其他人霸占。 只是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家具上面落了一层灰。 上面的天棚吊顶也破烂不堪，需要重新糊天棚。 京城这里为了保暖，会在春天的时候重新糊顶棚，煤球炉熏了一冬天，到了第2年再重新糊上新的。 易中海到处看了看，然后说：“我们可以帮你打扫，但是糊顶棚的事情你要找人弄，我们没有这个手艺。” 何雨梁说：“这个当然不能指望你们，我还担心你们糊得不好，半夜塌下来呢。” 易中海哼了一声，何雨梁又说：“我也不认识他们，你就帮忙找人糊回头我给钱。” 绝大多数人家都是春天糊顶棚，把炉子搬出去之后，顶棚上有太多的灰尘，会掉下来。 现在已经进入9月底，基本上不会有人还要糊顶棚。 易中海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送佛送到西也是答应下来，让贾东旭吃过饭之后就去通知糊顶棚的老丁。 何雨梁拍拍手：“这屋子就交给你们了。” 易中海问：“干嘛去？你自己一点也不干？” “吃过饭我要帮何雨水讲题目，给她补课，她要是耽误了考不上中专，到时候你赔钱？” “你...” 何雨梁原本想着带着傻柱一起干，谁知道易中海跳出来，表示愿意帮忙收拾房子搬家。 当然不想再亲自动手，弄得自己身上一身灰。 何雨梁然后说：“对了柱子，一会你留下帮忙，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能有一点灰。”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才说：“知道了。” 这只是过来看一下几个人又从屋子里出来，各自回家用了早饭。 贾东旭有心不帮忙，不过还是被易中海给叫出来。 出来之后就吐槽：“他何雨梁自己的房子都不干，凭什么让咱们给他打扫卫生？我昨天晚上太累了，真的不想干啊，师父。” 只是他没有看到后面走过来的何雨梁，都被他全部听到。 讥笑道：“你昨天累？趴在秦淮茹身上没有三分钟，就缴械投降，这就累着了？” 第63章都帮着打扫房子 贾东旭顿时恼羞成怒：“你...你胡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 何雨梁笑着说：“昨天晚上听墙根的可不是我。” 贾东旭顿时想起来，肯定是院子里面其他那几个孩子听了墙根。 何雨梁不会那么无聊，而且还是何雨梁叫了一声那几个孩子才跑掉的。 想着自己只是三分钟的热情，就让贾东感到脸上无光，十分的丢人。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以后吃点红枣枸杞好的东西补一补。” 说得贾东旭更觉得委屈，也把那几个孩子恨得牙痒痒。 住在四合院这种大杂院里就这一点不好，屋子里面稍微有点动静，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何雨梁摇摇头，又去了一趟地安门百货大楼，再次买了一辆男式的二八大杠。 这次选择了凤凰牌，派出所里面办好了车牌交了费用，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老丁带着人正在给糊顶棚，易中海带着贾东旭，何雨柱两个人在打扫。 还有秦淮茹一大妈给帮忙，让何雨梁意外的是小虾米也来干活。 客气的，谢谢他两句，何雨梁回来给何雨水讲题目。 没有10分钟敲门声响起传来于海棠的声音： “雨水你在家吗？” “在啊！”雨水蹦蹦跳跳地去给开了门，把于海棠拉进来。 于海棠看到何雨梁也在俏脸微红，有些局促地说：“何大哥也在呀？” “我来给雨水讲题目，你会不会？” 于海棠顿时心喜，摇摇头：“有的题目我也不会，正想来问雨水呢。” 何雨粱让她们两人分别坐在自己的左右写作业，然后不会的问题就可以请教他。 于海棠看到桌子上摆着瓜子、花生、沙琪玛、麦芽糖等零食，有些咋舌，何大哥真有本事，都能弄到这么多好东西。 不一会，何雨梁还拿出鸡蛋，冲了两杯鸡蛋茶，还给加了蜂蜜，说是给她们补充营养。 等到了中午，于海棠写好了作业，兄妹两人非要留她用饭，于海棠也顺势答应下来。 看到何雨梁亲自下厨，于海棠就问：“你大哥还亲自做饭呀？” “别看我二哥是个厨子，可我大哥做的饭比二哥做的还要香。” 于海棠看何雨梁的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何大哥真厉害，真有本事。” 何雨水很是傲娇地挺起小胸脯：“那可是我大哥，当然厉害了。” 饭菜刚做好，易中海他们几个人也从后院回来在水池边洗了手。 何雨柱第1个跑过来问：“大哥，还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刚才给一大妈两个窝窝头，你今天就在他们家吃。” “什么？家里没有我的饭？” 何雨梁点头道：“是啊，我留海棠在这里吃饭，谢谢她之前对雨水的照顾，你就别在家里凑热闹了。” 后面跟过来的易中海和贾东旭都傻眼，忙活一上午把那两间房子打扫好，何雨梁一点活都没干，回过头竟然还不管他们吃饭。 易中海急道：“何雨梁，没有你这么做事的。” 何雨梁问：“现在粮食如此的紧张，你们还好意思跑我们家来吃饭？” “可是我们给你干了一上午的活呀！”贾东旭急道。 何雨梁道：“我也没有请你们，是易中海主动要给帮忙干活，我拦都拦不住。” 易中海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干活之前你叫了一声一大爷，这刚干完，你直接喊上易中海。 贾东旭还想说什么，易中海拉着他转身就走，回到屋子里一大妈说：“刚才梁子送来两个窝窝头，说是柱子的粮食。” 现在粮食紧张定量连自己都不够吃的，走亲戚，朋友宴请，都是主动携带自己的那一份口粮。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色不善的何雨柱肩膀： “你这个哥哥一点都不疼你。” 何雨柱闹心地说：“谁让他是我的大哥呢，我又打不过他。” 易中海从当中看到了何雨柱的无奈，心中很是满意，他们兄弟二人心不和，那自己就还有机会。 “吃饭吧，以后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何雨柱用力点头：“还是大爷大妈对我好。” 看得旁边贾东旭都有些嫉妒，自己可是易中海唯一的徒弟，难道何雨柱想要抢自己的位置。 虽然不能拜易中海当师父，但是可以给他当干儿子呀！ 心中虽然有了对何雨柱的警惕，不过还是满脸的笑呵呵，埋怨何雨梁几句，然后说： “傻柱，咱们才是一条心的，你跟你大哥不是一路人。” 何雨柱点点头：“我知道。” 他们爷仨坐下来一起喝着烧刀子，对付眼前的那盆炖白菜。 一个人一个月，定量的油连二两都没有，这和水煮白菜都差不多。 何雨柱吃了两口就皱起了眉头：“大爷，回头我给你弄点油来。” 易中海不缺钱，但是缺票，在车间里不认真教工友技术人缘并不好。 让他去黑市倒换票据，又怕被抓，就没有票据的来源。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心中很是高兴，面带微笑：“柱子，大爷敬你一杯。” 何雨柱心情很是畅快，三人你来我往，喝了个痛快。 何雨梁把两个小丫头从屋子里叫出来，坐下来之后频频地给予海棠和雨水夹肉片。 “谢谢海棠你之前在学校对雨水的照顾，以后啊，就拿这里当自己的家，常来玩。” 于海棠甜甜地笑着：“谢谢何大哥，你就像我大哥一样那么亲切。” 何雨水忽然有些后悔，于海棠会不会把自己的大哥抢走。 三人边吃边聊，何雨梁顺便打听中考的事情。 于海棠的成绩比雨水还要差一些，是那种如果能够超水平发挥就能考上中专。 如果考试发挥失常，只能上高中的尴尬处境。 “这事情好办，还有一年的时间，有不懂的就可以过来问我，我一定把你们两个都送去上中专。” 历史上两个人都考到了中专，要不然不可能一个进入会计办公室，一个当上了广播员。 这都是行政岗，普通工人是很难进入的岗位。 “谢谢何大哥。”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两个人回到雨水的房间休息。 何雨梁来到后院，龙老太在门前坐着晒太阳，看到他过来之后哼了一声，把脸转过一边。 何雨梁也没有搭理她，进了西边的两间房，顶棚已经糊好，家具一尘不染，墙壁和地面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只要拎包就可以入住。 何雨梁坐在八仙桌边，然后打开透视眼扫描龙老太太的家。 之前没有来到后院，就没有想着查看，今天顺手检查一下，看看她家中有没有违禁品。 龙老太虽然年纪大，但是生活并不邋遢，明面上也没有什么碍眼的东西。 不过，龙老太藏得再好也逃不过何雨梁的透视眼。 第64章意外知到新情况 在墙角的地砖之下，有一个藏起来的铁盒子，里面摆放着金块，小黄鱼、银圆、金银首饰玉佩等还有30张大黑十。 加起来的价值比贾张氏藏起来的，还要多。 签到系统每天只奖励10斤的物资可以让自己生活富裕，但是并不能发大财。 加上自己70块钱的工资，确实能够生活比99%的人都要富裕。 不过如此，一大笔的资金摆在眼前，只可惜还是只能看不能摸，让他有些眼热。 何雨梁想了想，忽然有一个大胆的计划，虽然只是灵光一闪不过感觉成功率还是蛮高。 既然房屋打扫好，何雨梁回去之后，正好遇到易中海：“老易，下午帮我搬家。”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没有好气嚷道：“还以为距离比较远，你不方便搬，这前后院得你把被褥一裹，不就搬去了嘛。” 三个人干了一上午的活，到了中午连口喝的都没有，家中要是真没有，也情有可原，可何雨梁炒个肉菜，招待了何雨水的同学。 易中海要能给搬家，那还真的成道德天尊了。 看到易中海不愿意，他也没有勉强，进屋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何雨粱没有多少东西，只是两趟就全部搬完了。 屋子只有两间，在门前屋檐下，到许大茂家北墙中间的位置搭了一个棚子，可以在这里做饭。 锁上门骑着自行车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车把上搭着鸡、鱼、肉、蛋、酒，和一网兜的蔬菜。 “梁子，你这是不过日子了？哪里来的票？” “战友给的。” 何雨梁当然是从空间中拿出来的，今天约好要招待战友，这才转悠一圈，过了明路。 “梁子，你三大妈做鸡非同一般，要不把鸡让你三大妈来做？” 何雨梁听得额头直冒汗：“免了吧，你忘记我是什么出身了？” 阎埠贵这才想起，何雨梁可是何大清的儿子，打小也学了厨艺。 顿时惋惜异常，梁子的便宜不好占。 何雨梁把东西交给何雨柱，自己没有上手，还让何雨水在旁边监督，省的东西不明不白地进了贾家。 扭头出了四合院，去了张海洋的院子。 拎着两瓶酒和两包糕点敲开门，给了嫂子：“嫂子好，老营长在家吗？” 之前嫂子随军的时候就认识，谦让了一句，然后就接了下来，说： “海洋在屋子里等着你呢。” 张海洋听到声音，来到门口迎接他，给老营长问好之后，一起进入了书房。 何雨梁自己倒了两杯茶水，顺便包了一大包茶叶，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张海洋笑着摇摇头。 “你这是一点都不肯吃亏。” “那是，还是你这里有好茶叶。” 赵海洋老丈人可是高级干部，这回来就分到了一处一进的完整四合院，能够弄到的茶叶也不是在市面上可以买到的好东西。 赵海洋先是问了他的生活，聊了几句才说：“我没有想到你上班只是几天的时间，就破获了如此一个重案。” “那也都是巧合，既然之前一直都盯着汽车，那只能说明在汽车上并没有被盗窃的零件。” 何雨梁说：“本着有枣没枣打上三杆子，再说我也没有想到拉尿的铁皮桶里面竟然真的藏着零件。” 张海洋点点头：“如此一来，你在保卫科也算是能站稳了脚跟，我也就放心了。” 何雨梁问：“领导，你之前不让我和你过多的接触，还要来家里商量究竟有什么事情？” 转业手续办完之后，张海洋就叮嘱他在厂子里不要接触，所以上班好几天，他一直都没有单独找过张海洋。 哪怕是遇到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赵海洋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轧钢厂上任？” 何雨梁之前也奇怪，凭借赵海洋老丈人的能量，不应该把它分到轧钢厂保卫科担任副科长。 虽然这个职位并不低，不过进入工厂以后，晋升的渠道就比较有限。 如果进入公安系统破获几个案子，那就很容易提升上去，走上更高的岗位。 之前就有所怀疑，这就问：“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张海洋点点头：“我进入轧钢厂是带着一个任务。” 何雨梁心中一动：“什么任务？难道...有敌特？” 要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哪怕是对轧钢厂的领导进行调查，根本不需要这样隐藏。 张海洋再次点头确认：“你说对了，上级领导之前就掌握了一点线索，知道轧钢厂里面隐藏了一个敌特团伙，只是把轧钢厂上上下下梳理几遍都没有任何的发现，所以就让我来到保卫科，看看能不能打开缺口查到有用的线索。” “只是知道有敌特？其他线索都没有？” “要是有也轮不到咱们抓，他们早就一窝端了。” 何雨梁问：“这怎么找?” 张海洋双手一摊：“我要是有办法还问你?“ 何雨梁很无奈：“这根本就无从查起.“ 张海洋笑了：“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必须的，毕竟是否有这么一个敌特还有疑虑，也有可能是对方放出来的烟雾弹.“ “轧钢厂里面也没有其他信任的人，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了你一个，希望你能够借助特殊的岗位来甄别内外勾结的敌特。” 然后话锋一转：“你心里知道这件事情就好，以后还是正常的上班工作，也不要太过担心，这个任务并不是强制的，我只是在轧钢厂工作一段时间，然后会调到公安系统。” 何雨梁点点头，心中就猜有可能是张海洋这才选择来到轧钢厂，在轧钢厂过渡一段时间。 如果能够破获这个案件，那当然是可以带着功劳去上任。 即使一无所获，也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不是解放初期，89年的时间已经把那些容易暴露的敌特全部给逮捕归案。 能够潜伏下来的敌特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狡猾无比。 真正潜伏下来没有激活的敌特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对方没有行动，谁也抓不住。 张海洋拍着他的肩膀：“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保持平常心，你现在做得已经挺好，争取在我调走的时候，把这个副科长位置让给你。” 第65章要调查敌特 刚听到要调查敌特，何雨梁确实感觉有些压力。 经过询问之后，他才了解是否有这一群敌特都还有待商榷。 上级领导只是为了预防万一，正好安排张海洋前来。 毕竟之前已经拉网式地排查过，没有发现敌特的影踪。 何雨梁很快就明白，以后照常上班当个看大门的，就没有他的事情。 只要在自己的岗位上干出成绩，过上一段时间等张海洋调走，多数能提上副科长。 何雨梁临告别之前问：“营长，今天晚上我请几个战友一起吃饭，你也赏个脸？” 张海洋摇摇头：“真不巧，今天晚上要去岳父家中，我就不去你那里了。” 两口子把他送出门，临行的时候，嫂子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网兜。 里面有两盒午餐肉罐头，两盒麦乳精，还有两条大前门香烟。 何雨梁平时的口粮是飞马烟，属于乙级香烟，两毛三分钱一包。 大前门又被称作为干部烟，位列甲级，价格就要贵一些，零售要三角二分。 出门之后拆了一包，虽然没有过滤嘴，不过比飞马烟要好抽得多。 东西都收进空间，然后哼着小曲，回到四合院。 当着何雨柱的面先问雨水：“你哥没有把肉给棒梗吧？” “当然没有，我一直都看着呢。” 何雨柱哼了一声，满脸的不高兴：“要是不信我就别让我弄呀?” “这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何雨梁从包里拿出一罐麦乳精递给何雨水说：“以后每天喝上一杯，补充营养。” “麦乳精？”何雨水惊讶地叫了一声，这可是眼下最好的营养品，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票都不会发给普通人，只有特殊的商店里面才会供应。 何雨柱看着也有些眼热：“一次都没有喝过麦乳精呢！” 何雨梁说：“雨水去倒半杯给你哥。” “就半杯呀？”何雨柱有些失望。 “这是给雨水补充营养的，你多大的岁数还和妹妹抢？”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进了屋子，不一会儿端来半杯，递给了何雨柱。 棒梗远远的坐在抄手游廊下，闻到香味，忍不住叫：“傻柱，我也要喝。” 何雨柱转头看了一眼大哥忍着没动。 “棒梗，又不是你儿子，你要是不喝，还给雨水。” 何雨柱只能自己喝完，看的棒梗都哭了起来，然后扭头进了屋子找他娘。 晚饭前，忽然汽车声音从远处传来，然后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前。 何雨梁出来，笑着和从车上下来的几名军人拥抱。 “何老大，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对方松开，几个人都围着一拳一拳的往他身上打。 “让我们打死你算了，当时听到你牺牲的消息，我们一个个都掉了眼泪。” 何雨梁这还是第1回被人打没有还手，还要陪着笑脸，给他们道歉。 等把他们引进屋子，然后又听到吉普车的声音，前后来了三辆车，何雨梁也被揍了三回。 当十个人围坐在圆桌边的时候，赵曙光举起酒杯提议道： “大家干杯，庆祝何老大没有牺牲在前线，光荣归来。” 战友聚在一起，最是真情，聊着一起参军，一起在战场上拼命。 致敬那些牺牲的战友，他们这一批一共40多人回来的也只有这十个。 时而引吭高歌，时而为战友放声痛哭。 疯疯癫癫热闹一晚上，何雨梁摇摇晃晃地把他们都送上了车。 好在这时候没有醉驾之说，大街上横冲直撞也没事。 第2天早上醒来看着陌生的房子，缓了缓才记起，自己搬家了。 从中院搬到了后院，和龙老太、许大茂做了邻居。 签到打卡领了十斤麻酱，这都够好几年的用量。 出去跑了一圈，脑子才清醒过来，进院的时候看到棒梗坐在门外哭，叫嚷着不愿意再去外婆家。 秦淮茹正在收拾行李，贾东旭催促他们赶紧走，要不然送了他们上车，他再去上班，有可能就会晚点。 棒梗忽然一抬头看到何雨梁，吓了一哆嗦，不过还是叫道： “都怨你，我还要去乡下。” “找揍是不是？你的户口就在乡下，除非你爹死了，你才能转到城里面。” 像秦淮茹这种加入进城里的妇女，如果想要在城里落户，就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 临时工不行，必须是正式工，这样才能落户，也能顺便把孩子户口迁移过来。 贾东旭死后，工作落在了秦淮茹的头上，这才把一家老小几个人的户口都从农村迁移到城里。 棒梗之前不明白户口是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户口的重要性。 顿时欣喜地问：“只要我爹死了，我户口就可以从乡下迁到城里来吗？” 贾东旭听到棒梗的问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倒霉儿子竟然盼着自己死，他好迁户口。 只几步，从屋子里面出来，照着棒梗的后脑勺就打。 “我打死你算了，盼着你爹死，你好迁户口？” 棒梗突然遭受重击，立刻就哇哇大哭，转身进屋找他娘。 贾东旭气哼哼地说：“何雨梁，少教坏我儿子。” 何雨梁：“我说的是实话，你应该考虑我的建议，这也是一条不错的办法。” “你...你...”贾东旭气得心口疼，想骂何雨梁，可担心挨打，扭头进了屋子。 上班之后，何雨梁起草了一份通知，还分别标注了几个指示牌，然后让董玉梅拿去宣传科。 宣传科里的人写毛笔字特别的漂亮，厂里厂外的标语通知全部是他们书写。 董玉梅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拿起通知扫了两眼。 “队长，你要让他们把公文包和斜挎包提前打开，然后全部接受检查？” 何雨梁点点头：“虽然盗窃大案已经侦破，不过日常夹带的数量还是挺多的，有些人是真的是用边角料制作一些工具自用，可有的人是把这个当成了生意，安排的工作不认真，就想着做一些东西拿去卖。” 现在工业制品价格昂贵，这些工人有技术，有原料，有工具，在上班时间制作好之后，堂而皇之地带了出去，摆在黑市上出售。 昨天战友就聊起在附近的几个鸽子市场上都有大量的工具在售卖。 董玉梅点点头，然后拿着通知去了宣传科，书写完成之后，把大红纸贴在大门口的位置。 众工人下班就有了新的发现，大门中间的位置摆了一张桌子，前面放着两个指示牌。 一边是无携带者直接出入，另外一边提示，要开包检查。 大门口四名执勤人员分开站着，两人之间只能一个人推着自行车经过. 这是拉开阵势，要检查所有的包裹。 很多人脸色一变，扭头就回去，不再出厂。 第66章改变方式 没有携带的直接走快速通道，身上背着斜挎包或者提着公文包的，则被要求打开，让检查人员看一眼，然后立刻放行。 当然这是没有夹带的情况下。 如果有夹带，何雨梁也没有为难他们，而是要求他们回去找领导写个条子，证明允许他们携带出厂，只要有领导的签字，立刻放行。 虽然有人对这项检查工作很不满，不过何雨梁根本不搭理，直接强制执行。 下午上班的时候，科长刘闯把他叫到办公室。 “你搞这一出，怎么没有向我汇报？” “科长，这不是保卫股的分内工作吗？我们只是把之前的抽查变成了这种常规的检查。” 何雨梁然后说：“我原本打算试行一两天，然后再向您汇报的。” 刘闯很是头疼：“你这明明是先斩后奏。” “科长，你说这种方法不行吗？” “这个...” 刘闯虽然想让何雨梁取消这个办法，可是却没有理由。 之前保卫科只是实行抽查的制度，毕竟大门口只有两名工作人员，想要对所有人进行检查，根本不可能。 如果只是抽查，那么和工作人员关系好的，根本就不再抽查之列。 只会挑那些看不顺眼的人随即进行检查。 可是何雨梁把之前的抽查变成了统一检查，每一个包都不放过。 只是一个中午的时间，已经让轧钢厂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保卫科保卫股改变了之前的检查方针策略。 如果这时候自己反对，首先就是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其次，也会适得其反，露出马脚。 刘闯只能点头称赞：“这个方法确实挺好的，作为保卫科科长，当然是原则上同意。” “感谢科长，这一点点的进步也是在科长您的领导之下，我才实施实验，看来效果挺好。” 刘闯都恨不得立刻拿刀砍了何雨梁把他大卸八块，才能解了心中的郁闷。 可脸上还要露出欣喜的微笑，鼓励他一番。 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中午是不回去，都在食堂用餐。 午休的时候就听到工人的议论，以后想要携带的东西出去，还要找车间主任签字才能够拿出去。 要不然就会当做小偷全部给抓起来，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一个个都在感叹，工人的好日子是一去不复返。 虽然车间主任也允许能够携带自己制作的东西出去自用。 可是也不能多带，毕竟不能今天做了一个锅铲，过了两天再做一个，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车间主任，是拿出去售卖嘛。 贾东旭就问易中海：“师父这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之前的事情你就别干了，何雨梁正盯着咱们呢，别惹事。” 贾东旭叹了一口气，面露苦涩。 家中缺钱缺粮，贾东旭也干起了加工一些简单金属制品，然后拿出去售卖的事情。 大家伙都这么干，易中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何雨梁来了个全面检查，只要是包就要打开让他们看，还要有车间主任这个级别领导的签字。 只能让贾东旭暂时歇手，别被抓起来。 等到下班的时候，何雨梁站在台阶上盯着空着手推着自行车的直接离开，携带包裹的职工只能打开包接受检查。 很快看到贾东旭背着斜挎包过来，乖乖地打开，然后才通过大门。 因为之前有提前通知，真要是偷了东西，也并不参与排队，而是扭头回去把赃物藏了起来。 头一天并没有抓到任何一个盗窃犯，反而让很多人怨声载道说是白耽误功夫。 何雨梁并没有受到困扰，虽然比其他人下班晚一些，不过和贾东旭前后脚就进了院子。 贾东旭看到他回来，哼了一声说：“也不听听有多少人都在大门口骂你，天天拿着鸡毛当令箭，装什么大尾巴狼？” “贾东旭，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 贾东旭吓了一跳，立刻往后躲，易中海说： “何雨梁你要是再随便打人，我绝对和你不客气。” “咋的，还要去报案吗？不用你去，一会派出所的人就会过来，你有什么冤屈可以直接找张所长汇报。” 易中海脸色微变：“你又在搞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就不能是贾家又在搞什么？” 易中海有些茫然地问贾东旭：“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呀？”贾东旭也是一脸的茫然。 何雨梁满脸的鄙夷：“有些人呀，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想不到他老娘还在派出所里面关着呢！” 贾东旭忽然一拍额头：“想起来了师父，今天是我娘放出来的日子。” 贾张氏先是拘留，然后需要参加一个月的劳动改造，打扫街道和胡同里的卫生，甚至包括出厕所的粪便。 何雨梁虽然搬到了后面去住，但是暂时还在一起吃，饭还没有做好，何雨柱拎着饭盒回来。 “大哥，饭盒我带回来了，没有给其他人。” 何雨梁没有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今天秦淮茹带着棒子和小孩都回乡下了？” “大哥我都给你解释好几遍了，那是棒梗，突然抢了我的饭盒，我也不好意思和他一个孩子抢。” 何雨柱的解释并不能让何雨梁满意，叫他坐下来，然后说： “之前的事情就过去了，咱们要往前看。” 何雨柱撅着嘴，心想你之前打我的时候，可是朝死里打，现在又说都过去了。 何雨梁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在保卫科工作，主要负责检查职工是否有携带物资出去。” “我当然知道，你和我说这个干嘛？”何雨柱问。 何雨梁说：“所以我现在要求你以后不要带剩菜剩饭回来。” 有过昨天的教训，就让何雨梁知道，想要杜绝何雨柱带剩菜剩饭给秦淮茹一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何雨柱完全可以在半路上甚至在厂里就把饭盒交给贾东旭。 自己又不能一直跟在他身边看守。 所以直接要求何雨柱不再携带饭盒回来才是一个最根本的办法。 只有这样才能够杜绝，贾东旭一家得到何雨柱饭盒上的资助。 何雨柱傻眼，这以后怎么资助贾家？ 难道昨天的讨论，已经被大哥知道了？ 第67章立规矩 昨天上午给何雨梁打扫卫生的时候，秦淮茹也去帮忙。 闲暇的时候也说起饭盒的事情。 秦淮茹眼泪婆娑地给何雨柱道歉，然后说起农村生活的不容易。 家中虽然藏了粮，那都是贾张氏干的，关他秦淮茹什么事？ 再说之前藏的粮食已经都被何雨梁拿走，家中现在确实是缺粮。 秦淮茹刚回到农村，也没有多余的粮食，还是要吃贾东旭的定量。 这就导致贾东旭没有粮食，还需要去鸽子市场购买。 秦淮茹就求助了何雨柱，偶尔带一下饭盒，直接交给一大爷或者贾东旭。 记最好在半路上转交，这样就不可能被何雨梁发现。 何雨柱想着，如果在半路上，视野开阔的时候把饭盒交给贾东旭，这样最保险。 绝对不可能被何雨梁看到，他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下来。 谁知道，大哥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要求以后再也不带饭盒回来。 “可是雨水要养身子...” “你少拿雨水当做借口，我一个月工资70，你一个月35，咱们两个领工资的，还养不活雨水？” 说到工资的时候，何雨梁问：“你之前有没有借过钱给秦淮茹？” 何雨柱连忙摇手：“钱我是没有借过。” 何雨梁问：“之前四合院里面有没有搞过给贾家的捐款捐物？” 何雨水插嘴道：“当然有，我哥哪次捐得都不少。” 然后说起之前捐款的事情。 何雨柱无奈地撇了雨水一眼，这些事情都是公开的，其实雨水不说，其他人也会说出来。 给贾家捐款捐物，这已经是四合院的老传统，自打五五年粮食实行定量之后，易中海每年都会至少搞一次给贾家的捐款捐物。 被易中海忽悠瘸了的，何雨柱每一回都是最积极，除了易中海之外，就是他捐得最多。 何雨梁点点头：“虽然说你是被易中海忽悠，不过顶着捐款的名义，这个钱是没法要的。”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还真的有些担心大哥让自己去找贾东旭，把之前捐款的东西全部要回来，那样也太丢脸。 讨要回80斤粮食，这是贾东旭借的，要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之前在全院大会上捐出的物资再去要回来那就做人太没有底线。 何雨梁话锋一转：“不过，我现在要求你以后不许私下里借给贾家钱和东西，如果你敢再这样我把你吊在梁上打，听见了没有？” 何雨柱吓得一哆嗦，小时候有一回被大哥吊在梁上打，打过之后大哥都出去玩了，那一回差点把自己给吊死。 “听见了，听见了，我再也不借给他们东西了。” 何雨柱然后问：“可是从食堂带饭盒回来，这可是好事，能省不少钱呢！” 何雨柱现在的思想很复杂，经常幻想着能够娶上秦淮茹，可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想着能够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要不然也不会托阎埠贵和秦淮茹两个人给他找对象。 只是秦淮茹、许大茂等人并不想要看到何雨柱结婚，这才百般阻挠，一直到了65年都没有结成婚。 何雨梁说：“我如果是别的岗位，你可以随便带饭盒，我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我现在天天在轧钢厂大门口执勤，你作为我的亲弟弟，天天从食堂带饭盒，你觉得合适吗？” “可是我出厂的时候你已经下班了。” 何雨柱已经和易中海他们商量好，贾东旭下班不要这么早回来，就留在厂里或者在半路上。 何雨柱会像之前那样带回两个饭盒交给贾东旭一个，自己带回家一个。 贾东旭都可以在路上吃完，然后再回家，拿着空饭盒回来，谁也不能说饭盒是他给的。 何雨梁道：“你如果真的是剩菜剩饭，那还好说，可你实际上都是从小炒里面单独留出来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虽然口口声声都是剩菜，但都是何雨柱，有意多做，提前留出来的一部分，他才不愿意吃别人的剩菜。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现在就是郑重地告诉你，你可以在食堂里面吃饱了再回来，但是一粒米，一颗菜，一片肉你不允许带出来。” 就像是在食品厂，可以敞开肚皮吃，连续吃几回吃腻了。 自己吃可以，但是不允许往外带，只要发现全部都开除。 何雨粱也不要求何雨柱是一点便宜都不占，哪怕一天三顿都在食堂解决，但是只能自己吃，不能偷偷的带回来。 何雨柱为难地点点头，心想以后要不让贾东旭都留在厂子里，自己在厂里把饭盒给他。 可是何雨梁又说：“还有一点，你要是敢把饭盒在厂子里给贾东旭或者易中海等其他人，你信我能不能让你拘留甚至开除？” 何雨柱顿时苦着脸：“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你不能这样。” “你能干出来什么事情，我当然能够猜到，我说话你不听，易中海叫你带饭盒给贾东旭，你就屁颠颠地答应，和我打起游击战了是不是？” 何雨柱眼神有些躲闪：“我...我没有想过把饭盒在厂里给贾东旭。” 何雨梁直接警告：“丑话说在前头，你如果真的干出在厂里偷拿饭盒给贾东旭的事情，我就把你抓起来送到派出所拘留，你们这是有计划有预谋的，盗窃国有资产。” “你...”何雨柱气坏了，憋屈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见他如此气急败坏，心想难道自己猜测的是真的？ 他们已经想出了对策，在厂子里就让何雨柱把饭盒交给贾东旭？ 果然，为了一口吃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也是费尽了心思。 还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幸亏自己提前想到。 再次警告：“别以为我说话你当做耳旁风，我会叮嘱他们，重点检查你贾东旭，易中海等几个人，而且以后所有人进出厂和带的什么都要打开看，哪怕是其他的工友装着是大锅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还有些担心，如果何雨柱委托其他人，例如徒弟马华或者食堂其他工人把饭盒带出去。 正好现在全面实行检查，哪怕是饭盒，都是要求打开看上一眼。 “到时候这些人全部以盗窃的罪名通通的抓起来，你也不要害了人家。” “我...” 第68章你给解释一下 何雨柱对大哥很是怨恨，把所有能够资助贾东旭的路子全部都给堵死了，大哥也太没有同情心。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打不过大哥只能保证道：“大哥，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拿饭盒给贾东旭了。” 何雨梁喝道：“记住了你说的这句话，如果再被我抓到，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 何雨柱虽然很是委屈，不过也只能拍着胸脯保证。 说了半天的话，晚饭也已经做好，何雨柱吃着晚饭味同嚼蜡。 满脑子都是如何应对大哥这苛刻的要求，一直到吃完饭刷好碗筷，他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看到易中海出去，何雨柱也起身去了厕所，在胡同里追上易中海。 “一大爷我给你说...” 易中海：“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何雨柱很是焦虑：“眼下怎么办？”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你让我想一想。” 四合院里，大家差不多都吃过饭了，多数都站在院子里互相聊天消消食。 忽然院子外传来一阵喧嚣，前面的邻居就看到，派出所的张所长率先走进来，后面跟着两名公安同志，中间押着贾张氏。 之前肥头大耳的贾张氏如今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了许多。 耸拉的脑袋上，还挂着几片烂菜叶。 阎埠贵上前招呼：“张所长，今天这是...” “阎老师你好，今天是贾张氏拘留结束的日子，我们顺便带着她做一些普法宣传。” 张所长然后让阎埠贵通知全院的所有人都出来开个批斗大会。 阎埠贵当然不会自己去通知，又是喜欢叫家中的老二去中院和后院通知。 阎解放一路小跑通知了所有人，何雨梁刚走出家，正好贾东旭也慌张地跑出来。 贾东旭怨恨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哼了一声扭头就跑。 等何雨梁带着雨水来到前院的时候，贾张氏就在那里哭天喊地地放声痛哭。 何雨梁问旁边的许大茂：“怎么了这是？” 许大茂笑道：“贾张氏已经知道你把他藏起来的粮食都搬走了。” 贾张氏好像是听到何雨梁的声音，抬起头用三角眼看到他，立刻从地上爬起，张牙舞爪地冲过来。 “我和你拼了，还我的粮食。” 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下，可何雨梁也没有留手，直接抬起腿来，一脚把贾张氏给踹了回去。 贾张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越过两三米的距离砸在了地上。 贾东旭顿时叫喊道：“公安同志，你们可要给我做主，何雨梁打人了。” 张所长转头怒斥他：“你当我们都瞎吗？是你娘想要去打人，还不允许对方还手了？” 贾东旭的喊叫顿时停了下来，憋得满脸通红。 何雨梁和张所长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在旁边找个位置坐下。 许小梅直接抢在何雨梁的另外一边坐下，随口聊天。 何雨水皱了眉头，不过街坊都在，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家等了几分钟，就连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人也回来，没有看到龙老太过来，又特意要求易中海去请，等龙老太过来之后，这才宣布批斗大会开始。 先是数落了贾张氏犯下的罪过，然后讲述上级领导的政策和方针，要大家以贾张氏为例子，再也不要犯这种错误。 最后才宣布，虽然贾张氏拘留已经结束，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贾张氏是要每天打卡上班打扫胡同和南锣鼓巷的卫生包括打扫公共厕所。 贾张氏从头到尾都低着头不说话，站在中间的位置接受众人的审视。 贾东旭也是现场最难受的一个人，看着母亲在那里被批斗，他是最难堪。 用充满怨恨的目光，看着何雨梁，恨不得拿刀砍死他。 张所长讲了很多，最后才说：“大家伙要以贾张氏为戒，不要犯和他同样的错误。” 有人以为今天的事情已经要结束，都起身想要回去。 张所长又说：“大家伙等一下还有一个事情要处理。” 所有人都很疑惑，难道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发生？ 张所长转过头问龙老太：“老太太听说你是烈属?” 这个问题提出来之后龙老太和旁边的一大爷一大妈，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其他人都是很奇怪，在之前的全院大会日常生活当中易中海都宣称龙老太是烈属。 号召全院所有人都要尊敬龙老太，易中海也以身作则，对她十分的恭敬和尊重。 可是现在张所长竟然询问龙老太是不是烈属，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许大茂心中一动：“何老大，我记得你之前曾经问过一次龙老太，她是不是烈属。” 许小梅也问：“何大哥，你说龙老太是不是烈属？” 事情当然是自己捅出去的，可何雨梁也并不想直接说出来：“等一会儿张所长会给咱们答案的。” 龙老太默不作声，无论回答是还是不是，这件事情都很难缠。 四合院里面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烈属，也并没有否认过这个说法。 现在要是承认是烈属，那就会直接被戳穿，张所长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提出这个问题。 可要是否认也不行，之前易中海已经宣传过很多回，自己是烈属。 张所长见龙老太没有回答，又重新问了一遍，龙老太决定装聋作哑，发挥出自己的特长。 “什么？你说什么？我耳朵聋听不见！” 这可是龙老太的绝招，不想听的话就拒绝接听，不想表态的时候，那就装糊涂。 反正她年纪大，没有人能拿她怎么着。 龙老太一边装着糊涂，一边斜眼撇了何雨梁。 这么多年自己顶着烈属的身份，没有人质疑，也没有惊动街道和派出所。 可眼下张所长亲自询问，就让她知道，准是何雨梁捣的鬼。 几天之前，何雨梁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他烈属的身份，还以为何雨梁只是说说而已。 没有想到竟然捅到张所长这里，这个该死的何老大，这是想要把自己逼死呀。 张所长见龙老太太态度是这样，也只是笑了笑，然后转头问易中海： “易师傅，你能不能给我说一说，龙老太这个烈属的身份是怎么一回事？” 易中海头上冒着冷汗，手都有些哆嗦，张了张嘴：“这个...” 第69章派出所打假 张所长转过身来重新面对所有的街坊邻居，然后说： “据听说易中海同志经常在四合院里面宣传龙老太是烈属大家伙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 “张所长，难道龙老太不是烈属？” “一大爷就经常号召我们要尊老爱幼，向烈属龙老太学习。” “是啊，上回我买了一次肉，一大爷还让我给龙老太送去一半呢！” “张所长，难道我们都被易中海骗了？”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郑重地说：“现在我郑重地代表政府宣布，龙老太并不是烈属，她的子女并没有牺牲在抗日战场上，而且曾经当过伪军，给日本鬼子服务。” “啊~~” 很多人都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看向龙老太和易中海的目光很是不善。 京城曾经被日本鬼子占据8年半的时间，在这期间，他们有太多的亲戚朋友被日本鬼子害死。 虽然他们都侥幸活了下来，但是每个人和鬼子都有血海深仇。 听到龙老太的儿子曾经为鬼子服务，顿时让很多人很是气愤。 许大茂的亲叔叔就是被鬼子害死的，就叫道：“易中海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龙老太是烈属吗？” 易中海低下头，根本不回答许大茂的质问，其他人也纷纷开口询问易中海，为什么会说龙老太是烈属。 何雨梁问何雨柱：“你天天这么信易中海的话，现在怎么解释他欺骗大家？” “这个...”绞尽脑汁何雨柱都不知道如何替易中海解释。 小时候也曾经见过鬼子随意开枪杀老百姓，奸淫妇女，无恶不作。 也曾经十分的痛恨那些鬼子以及伪军汉奸等人。 没有想到，自己最尊敬的龙老太，她的儿子竟然也是汉奸。 话是派出所张所长亲口说出来的，他这时候也不能够去反驳说张所长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吧。 众人议论了一阵，声音逐渐的小了起来，易中海忽然看到龙老太给他打眼色，然后才解释道： “张所长，这件事情我是不知情的，龙老太告诉我，他的儿子是被鬼子杀死的是烈属，我也就信了。” 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与其两个人都要去死，不如先保住一个，把易中海的责任给撇清。 龙老太就立刻给易中海示意，先保住易中海。 张所长问：“你之前就没有怀疑过？” 易中海很受委屈地说：“我...没有想到龙老太会骗我呀？”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问龙老太：“你有什么话说？” 经过最初的慌乱，龙老太也反应过来，委屈巴巴地说：“张所长我交代，我虽然儿子当过伪军但是他没有害过人，他也是被逼的，更何况也被鬼子给打死了。” 然后说：“我虽然撒谎说自己是烈属，但是也没有伤害到其他人，也没有从街道骗取补助，我只是口头说说而已。” 张所长问：“你没有从街道领取烈属的物资？” 龙老太无奈地说：“我就是一个假的烈属，怎么可能去街道去领物资呢？” “那你为什么要冒充烈属？” “我只是担心街坊讨厌我，我这才假称自己是烈属，我只是说了谎而已，这个不至于让我去坐牢吧？” 龙老太在四合院里面冒充烈属，只是为了让自己获得尊敬，顶了烈属的身份，就有了超然的地位。 街道上下发给烈属的补助，当然不可能有她的那一份，毕竟名单里面没有她。 龙老太心想，这又罪不至死，还不如坦率承认，可以获得较轻的处罚。 张所长点点头：“虽然你冒充烈属，但是如果没有给国家增加负担，只是撒个谎确实罪名不大，不过既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跟我们到派出所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要彻底查清在这个过程当中是否有其他的犯罪行为。” 龙老太太是光棍，她知道如果学贾张氏那样撒泼打滚，是一点作用没有的。 “好，我跟你们去一趟，我只是撒个谎而已，其他犯法的事情我可没有做过。”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对易中海说：“易师傅，你也和我们走一趟。” 易中海惊讶地问：“我也要去呀？” “你配合龙老太在四合院里面宣传她是烈属，当然要去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易中海无奈起身搀扶着龙老太往外走。 一大妈眼泪都流了出来：“老易...” 易中海扭头安慰道：“放心吧，我没事。” 反正事情已经推到龙老太身上，他只是被坏人骗了而已，还能把他拘留不成？ 顶多被批评一番，说他没有认清隐藏在人民群众的坏人。 张所长把贾张氏送到四合院开了一次批判大会，然后又把龙老太和易中海两个人给押走。 这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哪怕张所长等人已经走掉，还聚在前院里议论纷纷。 许大茂兴高采烈地说着易中海的不是，之前被何雨柱欺负的时候，易中海天天拉偏架。 最后受伤的是自己，委屈的也是自己，如今终于扬眉吐气一番，易中海竟然联合龙老太撒谎欺骗了所有人。 说着正高兴呢，何雨柱气道：“许大茂你小子是不是找死？不许再说了。” 许大茂骄横地说：“我说易中海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挥舞着拳头：“你再说我揍你信不信？” 许大茂直接叫阵：“来呀，揍我呀！” 何雨柱气得要死，刚想上前教训许大茂一顿，然后看到大哥那生气的脸。 冲着许大茂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有些精明的人已经把目光放在何雨梁的身上，之前从来没有人怀疑过龙老太不是烈属。 只有上一次何雨梁曾经询问过龙老太一回，要说今天的事情没有何雨梁参与其中，还真是出鬼了。 何雨水叽叽喳喳的说着之前曾经求过龙老太，可她对自己被贾家欺负的事情视而不见。 “以后啊，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何雨水抱着大哥的手臂，把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哥真好！” 何雨柱在后面看着有些吃味，什么时候，雨水和大哥这么亲密。 养了8年的妹妹，被大哥拐跑。 第二天早起，从屋子里面出来看到隔壁龙老太的房子已经被人锁了门。 这时候天还没有亮，整个后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何雨梁想了想，忽然心中一动，走了两步，来到龙老太的房门前，伸手在上面一摸。 那把锁直接进了空间，龙老太的房子对何雨梁来说，变成了不设防的屋子。 第70章家被偷了 何雨梁当然是不可能自己去偷东西，这么明显盗窃的事情，他可干不出来。 偷偷地把她家的锁收起，何雨梁跟没事人似的出去跑步。 等他跑步回来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起来，洗漱做早饭。 一路打着招呼来到中院，贾张氏正在堵门冲着何雨柱骂骂咧咧。 何雨梁都来到跟前，贾张氏还没有发现，直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见我不在又欺负人是不是？”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贾张氏顿时委屈巴巴的直接哭了出来。 “杀人啦，杀人啦！何老大要杀人呀！” 一大妈第一时间从屋子里冲出来，站在两人的跟前说：“梁子，你怎么又打人？” 何雨梁反问：“你怎么不问问，贾张氏又在干什么？” “那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一大妈叫道：“不要觉得老易进去了我们就要被你欺负。” 一个被窝里面睡不出两种人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大妈活脱脱的就是易中海的一个翻版。 早就学会了双标，得理不饶人，倒打一耙等手段。 何雨梁都被气笑了：“所以他贾张氏就可以堵着家门，在这里骂柱子？我们就该默不作声，任由她骂人。” 一大妈还叫道：“骂人是不对，但是你不能这样打她。” 何雨梁直接扬起了手：“你再叽歪，我连你一块打信不信？” 和她讲道理，她就跟你胡搅蛮缠。 要是和自己不讲理，何雨梁也不打算，和她们讲道理。 一大妈哼了一声，伸手去拉贾张氏。 可贾张氏还在叫喊：“我要回我自己的粮食，谁都别拦我，那是我的粮食。” 何雨梁刚才没有听清楚是因为什么，只听到贾张氏在骂人。 原来她还有脸堵着门向何雨柱要粮。 “贾张氏，那粮食是贾东旭欠的，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小心我揍你。” 贾张氏很是害怕何雨梁，可还是叫道：“那粮食是我攒的，谁欠你们的，你们找谁要去。” 何雨梁懒得和他废话，扭头就往西厢房走，贾张氏在后面叫： “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去把贾东旭揍一顿，问他要粮食。” 贾张氏也只是无理取闹惯了，刚才随口说了一句，这才想起来欠粮食的是自己的儿子。 “别，别打我儿子。”贾张氏在后面叫道。 何雨梁转过头问：“你再提之前欠粮食的事情，你就看贾东旭抗不抗揍。” 贾张氏很是无奈，哼了一声，扭头进了屋子，然后就对着儿子贾东旭破口大骂。 何雨梁这才去吃了早饭，没有多久，易中海从屋子里出来，贾东旭问： “师父，你没事了吧？” 易中海点点头：“我是没事了，都是老太太胡说，我才上了她的当，以为她是烈属。” 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龙老太进入派出所之后就坦白承认，她只是觉得成为烈属说出去好听，别人会尊敬她。 这才透露给易中海，她是烈属的身份。 这样就洗清易中海身上的罪名，只是易中海被龙老太蒙蔽，没有仔细辨别。 贾东旭安慰师父几句，然后问：“师父，龙老太什么时候能出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个不好说，最起码一个拘留是跑不掉了。” 师徒两人的对话都被贾张氏听到，心想，那龙老太准要拘留，去坐牢才好。 贾张氏等工人都上班之后，她从家中出来，越想粮食被何雨梁弄走越生气，扭头来到后院。 何雨梁的屋子铁锁把门，她推了一下，露出一个几公分的缝隙，站在门缝跟前往屋子里面瞧。 许小梅从家中出来，准备去买菜，一眼看到贾张氏喝道： “你干什么？” 贾张氏转过身子寒着脸：“关你什么事？” 许小梅可不怕她，直接讽刺道：“咋的？还想别门撬锁当个大盗？” “你...你找死。” 贾张氏刚想骂人，忽然一眼瞥见龙老太家的门没有锁，只是挂上门鼻子。 许大茂的娘走了出来，两人吵了几句。 二大妈出来把两人劝开，和许大茂的娘两个人一起出了院子。 贾张氏早就心不在焉，磨磨蹭蹭跟在后面来到月亮门之后又折身回去。 推开龙老太的门，进去之后几分钟，一只手拎着一个大包裹，一只手拎着粮食袋子出来。 快速地跑回到家，心还怦怦直跳，然后又忍不住跑到第2趟。 她还不傻，来到前院里，和邻居聊了几句，然后才随口说：“老太太也是，走之前也不知道把门锁上，也不知道会不会遭贼。” 家中剩的都是没有工作的大妈大嫂，很多人听了都是心中一动。 这一切都被贾张氏看在眼里，然后又聊了几句，这才出去，她还要打扫胡同扫大街呢。 几个大妈都动了心思，也没有聊天的兴趣，各自回家。 不一会儿就有人偷偷地从家中出来确认院子里面没有外人，然后溜去了后院。 果然，龙老太家没有锁门，进屋之后一看，粮食一粒不剩，暗骂一句，然后捡值钱的东西拿着塞进怀里。 时间到了下午，龙老太的屋子已经被人光顾二三十次，值钱的和容易拿走的东西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瞒着一大妈，还是学生放学，刘光福在里面调皮，被三大妈打了屁股，骂了他两句，一大妈才觉得不对。 从中院来到后院，首先就看到龙老太家的大门敞开，进了屋子也发现绝大多数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被人偷走了。 一大妈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地上。 记得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可是给锁了门的，这竟然被人撬开门锁，把家中偷了个精光。 一大妈惊讶地大喊了几声，三大妈和许大妈两个人听到声音出来，互相看了一眼。 才装模作样地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 一大妈慌张地说：“老太太的东西都被人偷了，这下怎么办？” “没多大的事情，四合院里的事情四合院里解决。” 一大妈听三大妈这么说，气得直翻白眼，这话不是老易的口头禅吗？ 虽然不认同，不过提醒了一大妈，这件事情还是等老易回来再解决。 易中海今天憋了一肚子的火，轧钢厂已经传遍，他堂堂一个8级工，被一个老太太哄得团团转。 刚进了胡同，就看到自己的老伴在大杂院门口等着，冲着他喊： “老易，你终于回来了，老太太家里遭了贼，什么都没有剩下。” 第71章不是外人 “什么？”易中海惊讶地叫道。 易中海赶紧跑了几步，后面跟着的贾东旭，两人很快跑到大门处，着急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大妈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那啥时候去的，刚才听到动静，到后院一看，老太太的门敞开着，方便拿的小东西什么都不见了。” 易中海问：“昨天晚上你去锁门，你锁了没有？” 易中海临走的时候，就叮嘱老伴别忘记给老太太锁门。 一大妈道：“锁了啊，我还试了试，绝对是锁上的，可是现在连锁都没有了。” 易中海点点头，如果确认已经锁了门，就说明是有人撬开后入室盗窃。 然后分析道：“老太太的房子在后边，今天有外人进院没有？” 一大妈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不过还不能肯定：“应该没有吧，没有见到外人。” “那这事情就应该是院子里人干的，肯定是以为老太太进了派出所就出不来了，这是要吃绝户呀。” 易中海已经48岁，生活阅历丰富，直接就说到了点子上。 如果确认没有外人，肯定就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原本尊敬老太太是烈属，可昨天被派出所戳穿之后，又被抓到了所里面。 有人就动了心思，趁火打劫偷几样东西，只要藏好了，这东西都是自己的。 虽然都是一个院里面住着，赃物不能拿到明面上，可也有办法，拿出去卖掉，换点高价粮，谁知道是谁偷的？ 易中海对这些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想到，龙老太只是被派出所抓进去的第2天，还没有确定是拘留，是坐牢，四合院里面这些邻居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老两口在一起商量旁边的贾东旭心就怦怦直跳，他当然知道自己娘是什么秉性。 好事是一件都没有做过，坏事倒是绵绵不断，每件事情都有她。 虽然没有进院，不过他也能够猜到，老娘肯定是出手偷了老太太的东西。 易中海很快问清楚了情况说：“走，先回去，我看看情况。” 一大妈跟在易中海的后面往里走，贾东旭走到最后头。 到了中院的时候，他扭头进了自己的屋，就看到娘坐在那里喜笑颜开。 “东旭你来得正好，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贾东旭说：“娘，你从后院老太太那里拿的是不是？” 贾张氏一拍大腿：“我儿子就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啊，我把他们家的粮食都顺了出来，还拿了老太太几件衣服呢，一个补丁都没有，你一会儿给拿到黑市上面卖掉...” 无论任何时候棉花都是重要的物资，这也导致布料供应不足。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一件衣服穿10年以上，是很常见的一件事情。 老大穿过之后传给老二，然后再传给老三老四... 无论是解放前还是到现在，买卖旧衣的行业都十分的红火。 现在的人也不讲究，衣服是别人穿过的旧衣服，只要大小合适，拿回家洗一洗还是照样穿。 贾张氏进屋之后也想翻找钱，只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都被一大妈收了起来。 所以他就盯上了粮食和衣物，这两样是眼下的硬通货比钱还好使。 贾东旭为娘的智商着急：“娘，我问你今天咱院子里面有没有外人来？” 贾张氏一脸的茫然：“没有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既然没有外人来，那你说偷老太太东西的能是什么人？” 贾张氏的脸变了，当时只想着拿东西，就没有想着后果。 “可是老太太她被抓了...” 贾张氏越说越显得底气不足，当时只看到老太太房子没有锁，正好后院也没有其他人。 想着之前被老太太欺负的样子，正好今天趁她落了难，顺她一点东西也没有什么。 贾东旭说：“刚才师娘去了后院，说老太太家里面只剩一些大东西，小东西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叫道：“我可没拿这么多，我只拿了几件衣服，还有粮食。” 她也知道，拿得多都不行，所以也手下留情，那粮食也就是10多斤的棒子面，衣服也没有拿完，只挑了两三件好的。 可是谁知道后面还有其他人，竟然把老太太的家给搬空了。 贾东旭说：“要是别人就算了，可这是老太太的家，你觉得我师父能不追究吗？” “那怎么办？你赶紧把这东西送到外面藏好。” 贾张氏说过之后立刻从床上下来，卷起老太太的衣服，就往贾东旭的怀里塞。 贾东旭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早干嘛去了？这时候院子里都是人，你让我怎么出去？” 贾张氏顿时傻眼，是啊，这时候大家伙都下班回来，手上拿东西出去确实比较扎眼。 易中海看着空旷的房子，很是愤怒，无论是粮食、衣物还是锅碗瓢勺空空如也。 家具倒是都在，主要是大杂院里面住着100多口人，把家具搬出去根本没地方藏。 要不然，这些家具也不可能继续留在屋子里。 家中也没有什么查看的，然后说：“你到前面打听打听，看看今天有没有外人进来。” 首先就是确认一下，是不是有外人进院，如果没有，那就可以说明，是院子里面自己人偷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 一大妈答应一声，然后急匆匆地往外走，这时候，刘海忠和阎埠贵两个人也都赶了过来。 刘海忠的大嗓门离老远都能够听到：“老易，我刚进院，就听街坊们说老太太的家被人偷了？” 话语当中根本就不隐藏他的幸灾乐祸。 易中海把龙老太捧得高高的，老太太也仗着烈属的身份在四合院里面作威作福。 阎埠贵还好，住在前院，距离远，可刘海忠就倒了霉。 他可是和老太太住在后院里，只要出门就能够见到老太太。 天天要把老太太给供着，一个不好就站在院子里指桑骂槐，数落刘海中的不是。 经常把刘海忠和二大妈两个人气得牙痒痒，可也拿她没有办法。 易中海没有好气都说：“他二大爷，老太太的家被偷了，你就高兴了？” “我当然...”刘海忠差点把当然高兴冲口说出来，好在及时停住了口。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何雨梁笑着问。 易中海扭过头看到笑嘻嘻的何雨梁，忍不住质问： “何雨梁，老太太家是不是你偷的？” 第72章下手 何雨梁上班的时间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 早上的时候他也只是顺手把锁头给拿下，其他就没有做过任何的动作。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到，然后去吃绝户。 之前龙老太还是烈属，可从今天开始她就不再是，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哪怕今天还有人畏惧他的身份没有偷东西，何雨梁也不气馁，以后三天两头把她家的锁拿走。 总有人胆大包天顺手牵羊，偷点东西回去。 下班的时候和护厂队的人做了交接，叮嘱他们一定要检查何雨柱，不允许他携带饭盒回去，哪怕是大锅菜也不行。 然后急匆匆的骑着自行车回来，虽然下班晚一点，但是骑车的速度要快一些，也只是比易中海还晚来一会。 在前院的时候就听到邻居们议论，说龙老太太的家被人家偷得精光，只剩一些大家具。 他就异常的高兴，果然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四合院，只是一会，就都忍不住把老太太的东西往自己家里面搬。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来到后院的时候，易中海会把枪头对着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何雨粱顿时笑不出声来，快速地往前走了几步，抬起手就要扇易中海的耳光。 易中海也有准备说过之后立刻往后退，躲在了刘海中的后面。 刘海忠看何雨梁冲过来，连忙上前拦着说：“梁子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你看易中海说的是人话吗那纯粹是满口喷粪，逮着谁咬谁呀？” 易中海说：“何雨梁我只是问你一句而已，老太太家被偷了，所有人都有嫌疑。” 这话听上去没有毛病，不过何雨梁就是想揍他，只可惜刘海忠肥头大耳，身宽体阔，在中间一拦，根本就够不到易中海。 何雨梁：“回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竟然想冤枉我？”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偷的？” 何雨梁道：“瞧你这话说的，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今天早上我走的时候可是和雨水一起出的门。” 何雨梁当然要撇清自己的嫌疑，虽然住在后院，可他起来得早，跑过步之后就在中院吃饭，根本就没有往后院来。 而且也是早早的和何雨水一起出去，两人骑着自行车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 “天不亮我就起来了，然后就没有来过后院老太太家被偷关我什么事？” 刘海中点点头：“这事情绝对不是梁子干的，我起来的时候，他的房子就锁上了，老太太的门也是锁着的。” 刘海忠根本不相信何雨梁会偷老太太的东西，首先它是部队军官转业，一个月70块钱，即使和老太太有矛盾也不犯如偷他那的三瓜两枣。 20多岁的小伙子当然要面子，要是犯下这种错误，工作都有可能丢掉。 更何况刘海忠也想要和何雨梁打好关系，最好是何雨梁把易中海弄得里外不是人，四合院里面就能显得出刘海中的重要性。 最关键的一点，他是实话实说，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何雨梁家锁了门，一早上都没有见到何雨梁的身影。 何雨梁说：“我起得早，早饭都在中院吃，然后和雨水一起出了门，你再想往我身上栽赃陷害他，时间上也不允许。” 易中海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何雨梁的习惯，早上还见到他和雨水一起吃饭呢。 只不过两人有矛盾，有事没事总要先往何雨梁身上，泼一盆脏水，要是能栽赃嫁祸就最好。 易中海还说：“就算你没有时间吧，可也不能脱得了嫌疑，谁知道是不是半夜偷的？” “你想找揍是不是，刚才二大爷已经说了，早上的时候老太太的门还是锁着的。” 刘海忠也记不清，早上看到是关着门还是锁着门，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是锁着的。 何雨梁就借着他的话，确认门锁早上是完好的。 这时候他打开了透视眼，发现龙老太太藏起来的铁盒并没有被人发现。 想一想也是，他们偷东西，只能捡容易拿到的顺手牵羊。 那铁盒可是藏在地砖下面，如果不知道的情况下，不可能去撬开地砖翻找。 易中海哼了一声，他心里也知道，应该不是何雨梁偷的，只是有枣没枣，打上一杆子再说。 何雨粱确认老太太的盒子没有被拿走，就和之前的计划一样。 然后说：“咱们一起看看，统计一下老太太丢了什么东西，然后再报道派出所，让张所长好好的查一查。” 虽然不知道是谁偷的，但是何雨梁有足够的底气，雨水和自己一起走的，不可能是她干的。 何爱柱又傻又憨，但是为人正直，也不可能跑过来偷老太太的东西。 何家的三口人都不可能，只能是院子里面的其他邻居。 无论抓到是谁，他都高兴，有热闹好看。 易中海顿时皱起了眉头：“报告公安的事情，后面再说，毕竟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四合院里解决，真把邻居都送去坐牢，也不好。” “咋的？你又想捂盖子？难道国法还要给你易中海让路，你的话比法律还管用？” 易中海顿时急得直跺脚：“何雨梁你少血口喷人，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我只是说先在院子里查一查。” 何雨梁的目的是现在当着他们的面进入屋子里面，然后借着这次的机会把那个铁盒子收到空间里。 他之前试验过，手如果不接触物体，是无法把东西收到空间当中。 必须要手能够接触的，不过如果不是直接接触而是间接接触也是能够收进空间。 举个例子，手碰到桌子就可以直接把桌子收进空间，这是直接接触。 桌子上面放着的搪瓷缸子，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到，可是他也有能力把搪瓷缸子收进空间。 还包括里面有的水，也可以一起收进去。 而且这个距离并不能太远，不能桌子碰着椅子，再收取椅子上的东西。 龙老太在地下挖的洞有些小，勉强的能放下一个铁盒子，紧紧的被地砖盖着，互相连在一起。 只要能够让何雨梁接触到那块地砖，他就能够把铁盒子连同里面的所有东西收进空间。 阎埠贵打了圆场说：“咱们还是先统计一下，看看丢了什么东西，然后再商量怎么办。” 易中海点点头，同意了这个说法。 阎埠贵回去拿来钢笔和一个作业本，然后他们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 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个人最熟悉一样一样，说着丢失的东西阎埠贵在旁边记录。 何雨梁到处走走看看，把柜子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才来到那块地然后蹲下来用手按着地砖伸头在床底下看了看。 念头一动，铁盒子里面藏着的所有小黄鱼银圆金银首饰玉器和现金都进入了空间。 当着他们的面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了这一次的作案。 第73章追查 要是别人他当然不会干出这种盗窃的事情。 可老太太也不是一个好人，骗得何雨柱团团转。 只想着让何雨柱给他养老，把不能生育的娄晓娥硬塞给何雨柱。 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个人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谁也不知道是男的不能生还是女的不能生。 在过去传统的观念当中都是认为是女的不能生。 一个不能生的千金大小姐，塞给何雨柱，这不是想要让他绝后吗？ 娄晓娥虽然长相甜美，可在家里面既不做饭又不洗衣服，都是许大茂当牛做马伺候着。 然后还不能生，这样的一个千金大小姐，即使嫁给何雨柱也不会幸福。 可龙老太只想着她自己，娄晓娥有万贯家财，何雨柱有厨艺，可以满足她的口腹之欲。 一个提供钱财，一个提供食物，这是多么完美的组合？ 管她娄晓娥能不能生，他龙老太又能活几年，只要自己能够安享晚年就好。 对于这样的龙老太，还盗用烈属的身份，何雨梁当然不能惯着。 龙老太藏起这么多的钱，那就都给他拿走。 反正她有好大儿易中海伺候，一个月99块钱的工资加上补贴养活，一大妈还有龙老太，那都是绰绰有余。 哪怕加上贾东旭一家，也都没有什么难度。 自己一天只能领取10斤的物资，也只是比普通人过得好一些，发不了大财。 这一次性意外之财获得2000多块钱，这就有足够的底气，应付以后的生活。 收了钱之后，他又把铁盒子重新塞了回去。 隔着地砖操作，根本就没有指纹留在上面。 在床下当然没有看到什么碍眼的东西，然后站了起来。 三位大爷和一位大妈都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然后继续统计损失的东西。 很快罗列了满满的一张纸，刘海忠说：“我看还是请张所长来吧，丢的东西加在一起，上百块钱了。” 一件衣服，即使破旧都能卖好几块钱，龙老太一年四季的衣服棉袄棉裤床上的枕头被褥都消失不见。 还有粮食，藏在衣服里面的零钱和票。 一大妈很是后悔，早知道就把老太太的钱拿走，昨天晚上锁门的时候只是藏在老太太的家，谁知道能招贼呀。 易中海说：“我看还是先开个全院大会，不是外人偷的，都是咱们院子里的自己人，还是先把东西叫他们都送回来。” 他说话的同时就盯着何雨梁，想看他的态度。 之前都是他们三个管院的大爷商量，就可以把事情给定下来。 可是何雨梁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如果不合他的心意，他就嗯闹得不可开交。 现在商量事情还必须要何雨梁参与，要不然事情就办不成。 何雨梁也想看看四合院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偷的，看看他们的嘴脸，当然还想看看有没有贾张氏。 到时候易中海是什么态度，一个是自己天天伺候的老太太，另外一个是徒弟贾东旭的亲娘。 “行，那就先开个全院大会。” 几个人在屋子里统计，院子里也有不少看热闹的刘海忠直接指使自己的儿子刘光天去通知，等吃过饭的时候，在前院召开大会。 易中海冲着看热闹的人说：“大家伙都回去看一看，咱们院今天有没有来外人，谁家里面是不是多了老太太的东西赶紧给还回来，都是左邻右舍的，可以既往不咎，可要是在家里搜到，那就是要坐牢的。” 易中海还贴心地给了时间缓冲，让他们想一想。 何雨梁没有出头做恶人，众人散去，他也回到中间的院子。 何雨水已经烧好了饭，何雨柱也回来，见到他就抱怨： “大哥，你和护厂队的说，不要对我这么严，我今天都没有带饭盒，可还是把我身上搜了一遍。” “这就对了嘛，是我这么要求他们的。” 何雨梁说：“你不光不能带饭盒，食堂里面的那些调料，食材任何东西都不能带。” 何雨梁可是知道何雨柱的秉性，如果不让他带饭盒说不定就会在身上带一些东西回来。 例如切一块肉、两个鸡蛋、半包盐、一些花椒大料、葱姜蒜末等。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说不定何雨柱就会把这些东西也带出来，用来支援贾东旭。 所以他和护厂队的人交代的时候就着重的要求他们，不光要查何雨柱是不是带了饭盒，还要查他身上有没有携带别的东西。 好在今天何雨梁想在了前头，何雨柱空着手出了厂子。 “啊！”何雨柱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说：“不用这么严吧？” 何雨梁道：“当然要这么严格，以后不光是对你，对全场所有人都是这样，一定要拒绝任何夹带的事情发生。” 何雨柱顿时苦着脸，那集体里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每天不拿些东西回来总感觉是吃亏。 三人吃了饭，休息没有多久，一起来到前院。 八仙桌摆在穿堂前面的位置，易中海还是坐在中间，刘海忠和阎埠贵两人分列东西两侧。 何雨梁扫了一眼，绝大多数人都来了，正想着坐在哪里，忽然许小梅站起来招招手。 “雨水来这里坐。” 他没有好意思直接喊何雨梁，而是招呼雨水。 雨水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 许小梅早就算计好了，另外一侧还有一个位置，不过不是在同一个板凳上，而是在许大茂的旁边。 许小梅笑着说：“何大哥，你可以坐在我哥的旁边。” 许伍德两口子一个长凳，许大茂自己坐了一个长凳，正好空出来一个位置，何雨梁就坐在了许大茂和许小梅两个人的中间。 许大茂小声问：“何大哥，你猜都是谁偷了老太太的东西？” “这我哪知道，反正我走的时候他们家是锁了门的。” 许大茂想了想：“这个我还没注意我只知道门是关上的。” 许小梅在旁边问：“何大哥，你上班辛不辛苦呀？你平时喜欢什么呀？” 何雨梁随口回答她的问题，可许小梅一个接着一个，一直提问，惹得何雨水频频低头看向他们两个人。 好在没有多久，刘海忠就站起来说：“今天把大家伙招过来，是咱们院出贼了，龙老太家的东西都被人偷走了，下面有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给大家讲话。” 易中海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总感觉刘海忠在说德高望重4个字的时候，是在区区他。 “咱们四合院一向是文明四合院街道的先进四合院优秀四合院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总有各种不好的事情发生。” 说过之后还瞥了一眼何雨梁，都是他，自打何雨梁回来之后四合院就没有好事。 第74章你出来干什么？ “如今事情竟然更过分，龙老太家的锁被人给撬开了，把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偷了个精光。” 易中海重重地一拍桌子：“这是要干什么？今天四合院也没有进外人，这东西能是外人偷的吗？还不是住在院子里面的，左邻右舍？” “我之前就反复的和大家讲，要尊老爱幼，要互相帮助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可有些人倒好，趁着龙老太不在家，一天的功夫就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光了。” “谁干的？谁心里面清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咱们四合院里面发生。” 易中海站在那里口吐芬芳，一边说着盗窃的事情，一边又宣传他之前的那一套尊老爱幼的思想。 不结合事实，尊老爱幼是优良传统确实是不错，但是易中海做到了极致。 把龙老太一个普通的老年人说成是烈属，然后让所有人去尊敬他，这就太过。 还要搞一言堂，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裹胁众人的意志，谁不听他的，就是不尊老爱幼。 是被打击的对象，号召全四合院抵制对方。 今天也是这样，又借题发挥，大讲尊老爱幼那一套。 何雨梁看不下去了：“易中海少说那些有的没的，偷了东西就是小偷，各家各户搜一遍不就好了吗？说这么多干嘛。” 正讲在兴头上的易中海顿时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狠狠地瞪了何雨梁一眼，易中海然后说：“这样做太过了，我看大家还是把东西都还回去，我相信他们都是好的，只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不能一棍子打死，把人送到派出所。” 好话都被易中海说完了，他并不想要把事情闹开，然后把邻居都送到派出所里。 要是这么干，这些人都会恨他，这样一来，就会得罪很多人。 易中海也猜到今天的事情并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干出来的，他现在只是想着拿回所有的东西毕竟法不责众，不能树立太多的敌人。 何雨梁也不好出这个头，总不能强硬着把人都送到派出所里面。 真的要是那样就得罪了太多的人，他其实是想借着搜家的机会到贾东旭里面转一圈，看看能不能把贾张氏藏起来的钱收起来。 不过看来易中海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也就没有出声。 易中海说：“我现在去派出所一趟，给老太太送饭，顺便和她说一声，希望大家伙，谁拿了东西的，趁着晚饭后的时间把东西都送回去，如果我回来还见不到那些东西，那就请派出所张所长来调查了。” 这话说过之后，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原本以为偷偷的拿一点东西，丢了就丢了，应该不会通知派出所。 毕竟四合院里的事情都在四合院里解决，这是之前的老传统。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回偷的人有些多，把老太太的家都搬空。 简直就跟鬼子进村一样，给老太太来了个三光。 易中海哼了一声，然后宣布散会，回去拿着饭盒去了派出所。 何雨梁回到家中就把门关上，在屋子里面洗漱，不一会儿就听到有动静。 已经有人心中害怕，把拿走的东西都送了回去。 何雨梁先后看到二大妈，徐大妈，李大妈等人，就数三大妈杨瑞华拿的东西多，有小板凳，有煤球炉子，也都乖乖地给送了过来。 从头到尾没有看到贾张氏，就让他很奇怪，难道贾张氏进派出所害怕了，这一回没有偷东西？ 中院西厢房里，贾东旭一直在劝：“娘，我看还是送回去吧，毕竟师父也不知道是您干的，要是真通知了派出所，查出来是您干的，到时候还要拘留。” “这...” 贾张氏虽然撒泼耍赖，可是昨天才从派出所里面放出来。 对派出所还是心惊胆战，并不想二次进宫。 贾张氏想了又想，然后把粮食从布袋子里面倒出来一半，还扣下了一件衣服，然后说：“你把这些还回去。” “这不好吧，我看干脆都送回去算了，没有粮食我找师父借。” “不行，还她一半就行了，这些粮食就是咱们家的。” 布袋子还回去，粮食扣一半，谁能分得清楚，那粮食是龙老太的？ 能够还给他一半，已经是看在派出所的面子上。 贾东旭叹了口气，又说了几句可贾张氏就认了死理，并不愿意全部都还回去。 贾东旭无奈，只好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拎着粮食从家中出来。 正好这时候一大妈出门，贾东旭很是尴尬：“师娘，我也没有想到我娘会这样，不过在我的劝说下，他愿意全部都还回去。” 一大妈点点头，说：“你娘拿东西我并不意外，他能愿意还回去，这才让我意外。” 这话说得，贾东旭更加的尴尬，可娘就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天天让他左右为难。 “我以后多劝劝他，我现在就把东西给老太太送回去。” 一大妈看那装粮食的袋子没有之前的多，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天天去伺候老太太，昨天晚上还特意看了一眼，知道粮食有多少。 不过他并没有揭穿粮食被贾张氏扣下来的事实，毕竟贾家没有粮食吃，还要找易中海借，无论是给老太太还是给徒弟贾东旭，都是左手倒右手，给谁都一样。 “那你赶紧送过去吧，对了，家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贾东旭说：“没有了，都在这里。” 一大妈点点头：“快去吧。” “好咧。” 贾东旭答应一声，低着头拎着东西往后院走。 何雨梁之前都是关着门，然后用透视眼看，究竟都有谁偷了东西。 让他们可以默不作声地把东西还回去。 可是看到贾东旭过来的时候，何雨梁就打开房门，站在门口。 “贾东旭，你怎么来后院了？” 贾东旭过了月亮门的时候就伸头看了看，确认院子里面一个人没有，这才快速的走了进来。 想着尽快的把东西放进老太太屋子里，然后快速地离开，哪怕被人从门缝里面看到也无所谓。 只当看不见就行，可是没有想到刚拐进来，何雨梁就从家中出来。 两人面对面，距离虽然有些远，但是让贾东旭很是尴尬。 “你出来干什么？” “我出来上厕所呀，可憋死我了。” 何雨梁回了一句，然后看着窘迫的贾东旭，故意问：“贾东旭，你这是走亲戚？来看望长辈，下中秋节礼吗？” 第75章不翼而飞 中秋节是9月17号其实已经过去了，何雨梁就是故意说的，就想看贾东旭的难堪。 贾东旭脸被憋得都青了起来，娘偷了龙老太的东西自己偷偷的给还回来。 这本身已经很丢脸，可还是被何远良拦着在这里大声的嚷嚷。 “关你什么事，你赶紧走。” “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是关心你。” 何雨梁笑着说：“再说了，咱们四合院今天出了贼，你住在中院的跑到我们后院来，我不要小心看着，省得你到我家里面偷东西。” 何雨梁这话把贾东旭气坏了：“谁偷你的东西，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这可不好说，你娘都进了派出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你...”贾东旭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啧啧发声，很是鄙夷一番，然后转过身，把门关上，重新上了锁。 “这以后啊，进出门都要锁上门，省得被不三不四的人进屋偷了东西。” 锁好门之后转过身来问：“贾东旭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这是要去谁家？” 贾东旭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不是上厕所了吗怎么还不走？” “我还能憋一会儿，省得有的人把我家的门锁撬开，偷东西。” 贾东旭气得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心中暗暗叫苦，他绝对不愿意当着何雨梁的面把东西还给龙老太. 这样一来就会在何雨梁的跟前落下口实，只能不说话，扭头就回去。 何雨梁跟着来到中院看到贾东旭直接去了易中海的家。 事情也不难猜，准是直接把粮食和衣服给了一大妈。 何雨梁摇摇头，然后去了厕所。 易中海拿着饭盒来到派出所，很快就见到了龙老太。 她犯的也不是什么大罪，实质上就是吹了个牛，给自己加了一个烈属的身份. 好在现在是59年派出所也没有上纲上线，只是暂时拘留着，教育一番。 这要是放在66年以后，准会拉出去批斗游大街。 看着龙老太吃的喷香，易中海犹豫一番还是把他的家被偷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我的家被偷了？” 气的龙老太放下筷子，用力拍着桌子：“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敢偷我的东西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送到派出所。” 易中海为难地点点头说：“老太太你别生气，我已经开过全院大会，让他们把东西还回来。” 龙老太当然很生气，一直叫嚷着把他们都抓进来和她作伴。 易中海劝了半天才让龙老太放弃报警的打算。 说：“你放心，您的东西我都让他们一个不少的送回来，真要是还不送，再让公安同志把他们都抓起来。” 龙老太叫道：“我的东西一个都不能少。” 易中海点点头：“放心吧，我都给看着呢。” 龙老太这才顺了气，放弃要报公安的打算，然后叮嘱道： “你回头看看我那藏在地砖里面的钱，是不是被动了。” 外面的都是浮财，龙老太最要紧的是那些藏起来的钱。 现在国内只有一家银行，不过很多老人都不相信，担心政权出现反复，存的钱就变成了一张废纸。 都喜欢把钱换成黄鱼银圆金银首饰藏在家里。 龙老太就担心，那些钱会出现意外。 派出所的同志还没有说要拘留他多少天，所以先让易中海确认钱财的安全。 易中海说：“他们没有胆子偷这么多的钱吧？” “这事情不好说，他们说不定以为我回不去了呢！” 易中海之前也没有多想，只想着要回被拿走的东西，这时候他点点头。 “我这就回去看看，应该还在。” 龙老太藏钱的时候也并没有瞒着他，他要的只是等自己老了不能动的时候，有个人能在床前伺候。 哪怕还剩一些钱，只要易中海能够把它送下地，剩下的钱送给易中海也没事。 “你快去，那一笔钱绝对不能出现意外。” 她担心如果没有了那一笔钱，到时候易中海就不伺候她。 易中海也被说得有些慌，立刻起身，从派出所里面出来，急急忙忙地回到四合院，喊上老伴，然后来到龙老太的屋子。 撬开地砖，拿出铁盒，易中海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铁盒比之前空了许多。 哆哆嗦嗦地打开盖子，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铁盒里面空空如也，价值2000多块钱的财物不翼而飞。 一大妈傻眼了：“他们怎么敢偷这么多的钱？” 刚才老易来叫他的时候，他还认为老太太是小题大做。 毕竟在这块地砖之下藏着钱，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从外面看没有丝毫撬开的痕迹，这藏起来的钱又怎么可能会丢？ 可眼前空旷的铁盒，告诉他们两个人，龙老太一辈子的积蓄都没有了。 易中海也出奇地愤怒起来，身子都有些哆嗦，震惊的牙齿都在上下打架。 何雨梁在隔壁看得是一清二楚，然后高兴地笑了起来。 他就是想看看，龙老太一无所有之后，易中海愿不愿意还鞍前马后地伺候龙老太。 易中海首先想到的就是贾张氏，只有她会不计后果，见钱眼开，干出这种事情来。 问：“张嫂子有没有来拿东西？” 一大妈脸色沉重地点点头：“正想和你说呢，张嫂子把老太太的粮食全部都拿走了，还拿走了几件最好的衣服，还回来的时候，那粮食少了一半。” 易中海问：“你觉得这钱会不会是她拿的?“ 一大妈摇摇头：“这个事情不好说。” “我相信东旭是个好孩子，可他娘...” 易中海也是不太信，之前已经确认东西丢的时间是工人都上班之后，那院子里面只剩下一些没有工作的大妈。 要说他们会贪小便宜拿一些日常用品，易中海是相信。 可他不相信这些人会有胆子直接偷2000多块钱。 这要是被抓起来，都够枪毙几百回的。 一大妈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直接去问一问，真要是她拿的赶紧让她交出来，咱们就不告诉龙老太了。” “也好，真要是她，咱们就替她瞒着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两口子商量之后，从后院出来来到贾东旭家中。 他们娘俩脸色都很尴尬，贾张氏问：“你们还来干什么?” 易中海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张嫂子，龙老太的那2000多块钱是不是你拿的?“ 第76章报案 贾张氏都呆了，然后愤怒地叫：“老易你糊涂了？谁拿她的钱了？” 易中海还说：“你要是拿了就赶紧给我，这件事情就过去了，我们也不告诉龙老太。” “你少在这里满口喷粪，我告诉你，我没见他的一分钱，我只是拿了粮食和两件衣服而已，不都是还回去了吗？” 虽然说到最后底气有些不足，不过易中海两口子也没有看出来。 贾东旭这时候才问：“师父不会吧，龙老太的2000块钱都没有了？” 一大妈点点头：“那可是老太太所有的家底，被偷的只剩了一个铁盒子。” 贾东旭也有些不太相信转过头，对贾张氏说：“娘，你要是拿了钱就赶紧拿出来。” “我说了我没有拿，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贾张氏叫道：“我要是拿了她的钱，就大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易中海问：“你真的没拿？” 贾张氏很是生气地说：“我当然一分钱都没有见，你们要相信我。” 易中海很是仔细地盯着贾张氏的脸，然后沉声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派出所请公安同志来调查。” “赶紧去，还我一个清白。” 贾张氏然后问：“先说好了，只能查钱的事，不能查粮食衣服的事。” 易中海点点头：“那粮食衣服都在屋子里，派出所当然不会查。” 贾张氏这下放心了：“那你去呀。” 她没有拿钱，当然是理直气壮。 易中海见贾张氏这么有底气，这下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邻居，他当然不会登门去询问。 只要不是贾张氏偷的，无论是谁都无所谓，抓起来关到派出所里，也不关他的事。 “东旭你守着大门，不要让人随便出去，我立刻就去派出所。” “好的师父。” 易中海立刻就出了院子，去派出所报案。 贾张氏这时候才想起来，家里还藏着龙老太太一件衣服呢。 “东旭，这个衣服放在家中也不保险，你赶紧带出去藏起来。” 贾东旭点点头把龙老太的衣服叠起塞在怀里，然后来到四合院外，藏在对面的胡同里，用石头盖上。 回来之后松了一口气就守在大门口。 易中海到了派出所之后，立刻和值班的公安同志说龙老太丢了2000块钱的财物。 公安同志很是震惊，这么多的钱丢失，已经是很大的案子，立刻派人通知张所长。 等了一会儿，张所长从家里急忙地赶了过来，还有其他的几名公安同志。 张所长押着龙老太，然后带队来到四合院。 虽然还不到释放的时间，不过龙老太是失主，也给带了回来。 “东旭，晚上有没有人进出？” “没有，大家伙都在院子里。” 张所长留着一名公安守在大门外，只许进不许出，然后众人进了院子，直奔后院龙老太太的家。 龙老太一马当先进了屋子，直接就看到地砖已经撬开，装钱的铁盒就摆在地上。 虽然已经知道钱财都已经丢失，可看到这一幕还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一大妈跟在后面立刻把她搀扶着，抱着放在床上。 张所长带人开始勘察现场。 一个个都皱起眉头，现场实在是太乱，无论是指纹还是脚印都是太多太多。 “屋子里怎么到处都是指纹和脚印，足足有10多个？” 易中海这才尴尬地说起，龙老太家中不光钱被偷，就连这些日常用品服装家具都被人偷了个光。 只是他已经警告那些邻居，让他们把东西都送回来。 可偷走的钱没有人送回来。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开始询问做笔录。 自打张所长进了院子之后，前面就有不少的邻居都看到。 一个个的立刻骂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不当人子。 东西都已经还回去了，他易中海还去把张所长给请来。 这是要来个人赃俱获嘛？ 有些大嫂大妈害怕不已，就指使家中的男人出来看看啥情况。 来到后院，听到老太太丢了2000块钱个个都惊讶极了。 “老太太真有钱，竟然藏了2000多。” “你以为老太太真的是烈属呀，据说之前这院子都是她的呢！” “不是说她只是一个留下来看大门的吗？” “这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有人说老太太是以前一个大官的外室。” 一时之间，小道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 既然不是因为偷拿东西前来调查，他们一个个也放心下来。 何雨梁当然也没有睡，开了门走了出来。 “张所长忙着呢？” “何雨梁同志，你来的正好来给帮帮忙做记录。” 这时候破案方法很是原始，虽然也有指纹脚印的鉴定技术，但是龙老太的家今天被这么多人光顾。 只凭借那些指纹脚印，当然不能指认其中的一人是盗窃犯。 可全院人都信信旦旦地说没有其他人进院，也基本上排除了有人翻墙进来的可能。 张所长就断定，盗贼就是四合院里面的其中一人。 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一个个进行询问，这个工作量很大，很是繁琐。 易中海不想让何雨梁插手就说：“他又不是公安？作为老太太的邻居，他也有嫌疑。” 何雨梁道：“我一个月工资70多，有必要拿他这点钱吗？” 易中海：“那可说不准，这可不是10块20块钱，是2000多块钱，说不定就是你偷的呢。” 何雨梁道：“你少往我身上栽赃陷害，等一会儿可以让张所长到我房间里面搜查，毕竟这也是常见的手段。” 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盗窃案是很难破获的，不过这个案子很特殊，盗窃犯多数就是院子里面的邻居。 如果实在抓不到罪犯，肯定会全院搜查一遍，只要能在谁家中找到被偷的钱，那就能确认罪犯。 这时候可是59年，根本没有什么隐私权之类的说法。 如果有怀疑证明自己最好的办法，一个是搜身，第2个是搜家。 何雨梁家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碍眼的东西，所有的钱票都收在空间当中，所以大大方方的提了出来。 何雨梁这么一说，易中海顿时没有了脾气。 嘀咕一句：“说不定早把钱藏在别的地方了。” 何雨梁呵呵一笑：“张所长，我怀疑有人是贼喊捉贼，我觉得还是先搜易中海的家比较稳妥。” 易中海的脸色一变。 第77章这些钱都是我的 要说整个四合院最富有的人肯定是易中海。 他的工资最高每个月有99块钱，还没有计算那些补贴和福利。 易中海是个绝户，又不需要养儿育女，没有太大的开销。 两人生活比较节俭，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发的工资绝大多数都攒了起来。 为以后的养老做准备。 和其他人一样，易中海也不太相信银行，只存了少部分，绝大部分的钱还都藏在家里面。 藏钱当然不可能只藏纸币大部分都是黄鱼、银圆、珠宝首饰等值钱的物件。 这些东西很容易变成钱，体积又小，便于携带。 刚才没有多想，经过何雨梁这么一提醒，想到如果自己的钱都被张所长搜出来，顿时脸色很难看。 其他人也是这样，几乎每家都有藏钱的习惯，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刘海忠问：“张所长一会儿如果找不到小偷，难道要一家一户地搜？” 张所长点点头：“这是一个可以快速找到小偷的办法，只要在谁家里面搜出那些钱就可以认定小偷是谁。” 阎埠贵吓得腿都打哆嗦，他一向在院子里，声称自己家中没有钱，生活艰难。 可是他的家庭成分是小业主，解放前也是过上很富裕的生活。 只是为了装穷，这才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点点的算计过日子。 真要是把那些钱公之于众，以后还怎么哄那几个孩子？ 有人想要回家，可是都被张所长制止，然后借用何雨梁的房子，分成两处，进行审问。 钱是何雨梁收在空间里的，这样的询问当然问不出来，无论是哪个大妈都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偷龙老太的钱。 贾张氏当然也不例外，在那里赌咒发誓没有拿钱。 等所有人询问了一遍，已经到了11点多，赵所长皱起了眉头，经过观察，没有一个人神色紧张，露出马脚。 “既然这样大家都别走，咱们一家一户地搜，我就不信这些钱找不到。” 何雨梁道：“正好先从我家来，前几天才打扫的房子，也没有隐藏的地洞。” 然后问易中海：“是不是啊老易，这房子可是你修整的，还是你来再找一遍，省得有人冤枉我。” 易中海哼了一声一马当先冲进何雨梁的屋子里到处翻找。 当然什么都没有找到，然后张所长带人去了许大茂家、老李家，老刘家等。 把整个后院以及倒座房的房子都搜了一遍，虽然还找到了一些隐藏的钱，不过都不是龙老大的。 后院搜完之后来到了前院，何雨梁先问：“贾东旭，你们家有多少存款？” 贾东旭愣了一下说：“我们家没有存款。” 贾张氏也叫道：“我们家哪有钱？一点都没有。” 她有信心，自己的钱不会被人搜出来，更何况一直向所有的邻居宣称家里面是没有钱的。 虽然藏了上千块钱，可这个时候也不能直接说出来，要不然以后，怎么有脸在四合院里面生活？ 何雨梁就是逼迫贾张氏这么说，就赌她，不会坦白承认，家中藏钱。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所长直接带人进了贾张氏的屋子，何雨梁也跟着进来，分开搜索。 贾张氏没有把铁盒子藏在地砖之下，而是在墙上掏了一个洞，都藏在里面。 还用一块板子盖着，外面糊着泥，不用心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钱藏在里面是以后的养老钱，几年了都没有动一次。 外面还用一个写字桌挡着，贾张氏有足够的信心。 何雨梁装模作样地搜了一会儿，然后招呼一名公安同志把写字桌搬开。 贾张氏就皱起了眉头：“别动，这桌子腿坏了，你搬我桌子干嘛？” “难道你在后面藏钱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贾张氏摇了摇手：“后面没有钱。” 何雨梁当然不可能听她的话，还是两个人一起把桌子抬到了旁边。 公安同志还贴心地拿了一块砖头给垫上，这才没有让桌子歪倒。 后面的墙皮虽然已经脱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泥土墙。 公安同志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动作。 贾张氏很是得意：“我就说后面什么都没有，赶紧把桌子给我搬回去。” 公安同志点点头，刚想抬桌子，何雨梁就抬起脚在墙上蹭了一下。 然后说：“不对啊，这墙怎么是空的？” 然后脚上用力踢，从墙上掉下不少的泥来，露出一块竖着的木板。 贾张氏脸色一变，叫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大妈连忙把他给拉起来：“你怎么了？” 贾张氏哆哆嗦地指着何雨梁说不出话来。 何雨梁已经一把扯下那块木板露出里面的铁盒，顺手从墙上的洞拿了出来。 “贾张氏，你不是说你们家没有钱吗？怎么把盒子藏得这么隐蔽？” 在说话的同时，何雨梁先是把盒子里面属于贾张氏的钱全部收进空间。 然后把龙老太的钱放了进去。 原本他没有想搞得这么麻烦，只是想借这一次众人拿龙老太东西的时候，把龙老太的钱拿走。 可是眼下张所长带人前来搜查，如果找不到这些钱，还不知道闹出多少乱子。 何雨梁就借着这次机会把龙老太的钱放在贾张氏的铁盒里面。 这样洗脱了自己身上的嫌疑，龙老太的钱也找了回来。 倒霉的当然只是贾张氏，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铁盒子被找出来绝大多数人都并不意外，谁家没有藏钱？ 只是有多有少而已，而且也不能说明，贾张氏都是小偷。 张所长从何雨梁的手上接过铁盒子，然后拍了拍泥土这才打开圆形的盖子。 里面有小黄鱼、银圆、珠宝首饰等值钱的物件。 贾张氏很快反应过来在那里喊：“那些钱都是我的，是老贾的抚恤金，还有我攒的钱.“ 一边喊一边冲过去，从张所长手上抢过铁盒，扫了一眼之后立刻脸色大变。 她虽然藏起了不少的钱，可这铁盒子里面的钱怎么如此的陌生？而且还多了许多。 他的存款也就是1000出头的样子，可这里面无论是小黄鱼还是银圆都比自己的多。 而且自己很少有珠宝首饰，档次也比较低，不值什么钱。 可是这里面的东西每一件都很精美，看上去很是之前的样子，根本不是自己藏起来的那些东西。 何雨梁笑道：“贾张氏，你天天不是说饿得吃不起饭了吗怎么还能有这么多的珠宝首饰，我看这都有两三千块钱了吧？” “关你什么事？”贾张氏拿着铁盒子的手都抖不过还依然嘴硬。 龙老太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多想，毕竟谁家没有藏钱的铁盒？ 可是听到何雨梁这么说之后，就伸头瞅了一眼，立刻指着铁盒子说： “这些钱都是我的。” 第78章贾张氏：这里面都是我的钱！ 龙老太太这一嗓子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贾张氏脸色狂变，抱着盒子就喊：“这里面都是我的钱。” 虽然他已经认出来这些钱不是自己的，可这个时候要是承认是龙老太的岂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个小偷。 这可不是偷了那几斤棒子面，偷2000块钱的罪名，那足以让她去打靶。 所以下意识的并不承认，坚持说钱是自己的。 可是龙老太并不想要放过她，已经认出来里面的钱是自己的。 立刻上前伸手去夺，她年纪大了，反而被贾张氏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所长立刻上前，从贾张氏手上把铁盒夺了下来。 “你说这铁盒里面的钱是你的？” 贾张氏叫道:“这是我藏起来的，是老贾的抚恤金，还有这些年攒了钱.“ 可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就有些底气不足，眼神有些躲闪，手在发抖，腿在哆嗦，从外面就可以看出来。 张所长再问：“你这里一共有多少钱？” “我...”贾张氏说不出来。 她也只是扫了一眼，这些钱具体有多少当然不清楚。 张所长，然后转过头问龙老太：“你能说清楚这里面有多少钱？” “当然能，这就是我丢的那些钱，里面有一根大黄鱼，5根小黄鱼，还有银圆...” 龙老太一边说张所长一边核对。 对自己有多少钱，龙老太又不糊涂，当然是说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易中海在旁边死死的盯着贾张氏，然后很是生气的，对贾东旭说： “你看你干了什么事？” 要是贾东旭提前说钱是他娘偷的，他怎么可能去报案? 总要劝着贾张氏把钱还回去，这又不是一笔小的数目，足足2000多块钱，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偷走. 贾东旭也是十分的无语，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娘会在这个事情上骗他。 “我真的不知道呀，师父。” 贾东旭也急了：“师父，你可要救救我娘，他可不能去坐牢。” 这才几天的功夫，眼看着自己的家就散了。 媳妇和孩子被送到乡下去种地，自己的娘竟然偷了龙老太2000多块钱。 眼看着就要去坐牢，只能求师父想办法。 易中海叹了气，眼下这个局面很是头痛。 “这个事情也不是我可以随便就解决的问题。” 张所长现在已经可以确认是贾张氏偷了龙老太藏起来的现金。 “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到派出所再说吧，今天的搜查就到这里，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休息了。” 贾张氏可是昨天才刚被放出来，没有想到第二天就**高达2000块钱。 至于失主，龙老太现在还处于拘留的阶段，正好把两个人全部弄回去。 贾张氏这时候都吓傻了，只是坐在那里，茫然地说钱不是她偷的，那些钱是她的。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搭理她。 张所长指挥，先把贾张氏铐起来，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浑身瘫软，还是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把他给拖了出去。 然后放在平板车上，贾东旭推着把他娘送到了派出所。 所有人都送到了院子外，易中海不放心，也跟着张所长去了派出所。 等他们走了才有人感慨道： “贾张氏平时虽然会耍赖，可没有想到心这么狠，竟然真的偷了2000多块钱。” “是啊，真让人想不到，竟然会是她偷的。” “以后啊，家里面必须得锁门，要不然不知道哪天钱就被人偷了。” 众人点头，各自回家。 何雨粱回到家里之后，插上门栓，把钱财进行清点。 贾张氏藏的钱虽然没有龙老太的多，不过按照现在的兑换，也超过1000块钱。 今天是来不及了，何雨梁准备明天去一趟鸽子市场，多买一些粮票。 现在黑市上面，粮食的价格高到离谱。 一斤细粮票价格可以高达一元，也就是说想要额外买一斤细粮就需要在黑市上花一块钱买粮票，然后在粮店里面还要掏钱买粮。 一斤细粮票可以换三斤粗粮票，一斤棒子面的价格就划到4毛钱。 在59年的时候看这个价格已经很高，可到了60年和61年价格还会再翻番地往上涨。 在最困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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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一向把你当亲爹一样看待，这次我也只能求你救我娘，你和老太太说说，让她别告了，把案子撤销了不行吗？我以后给你养老，也给老太太养老，只求让我老娘能够不坐牢。” 易中海叹了气：“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和你娘不一样，可这个事情不好办呀。” 然后说了一阵，这件事情的困难之处。 贾东旭双手扶地头磕在地砖上砰砰作响：“师父，我求你了，我娘不能去坐牢呀！” 易中海露出欣喜的笑容。 第79章求求你放过我吧！ 易中海最看重的就是贾东旭这个养老人选，平时对自己也是十分的尊敬。 可他始终都有些不放心。 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贾东旭以后会不会不给自己养老。 出仕做官都有御下之术，教徒弟也是如此。 平日里，循循教导，徒弟答应得再好，都不一定能够当真。 这时候就要对徒弟恩威并重。 尤其是当徒弟陷入困难的时候，就要把困难渲染得很是严重，徒弟没有办法只能求到自己的眼前。 这个时候作为师父出面帮徒弟解决问题，就能够收获徒弟的衷心感激。 这样一来，施了恩情，徒弟就会念着师父的好。 易中海今天玩的也是这种手段。 如果自己放任不管，贾张氏肯定会因为盗窃数额巨大，情节严重去坐牢。 昨天晚上已经和龙老太谈了许久，已经说服龙老太，让她同意和派出所的同志求情出具谅解书。 只不过这一步还没有去做，还要等他给信号去通知。 他要的就是，贾东旭走投无路，求上门来。 毕竟贾东旭和龙老太的关系并不是多好，贾东旭去求龙老太，她肯定不会直接答应。 也只有易中海才能够说服龙老太，毕竟龙老太还指望易中海两口子鞍前马后地伺候，给她养老送终。 看到徒弟贾东旭如此的识趣，直接跪下来磕头，易中海连忙伸出手臂把他扶起来。 “咱们爷俩怎么还需要这样？” 易中海把贾东旭按在椅子上，然后说：“我也不想让你娘去坐牢，可这个事情需要龙老太点头。” 贾东旭说：“我知道师傅也只有你才能够说服龙老太。” 易中海道：“一会中午送饭的时候，我就让你师娘去和老太太聊聊，然后晚上我再和她说，虽然你娘做错了事，可也不能真的看他去坐牢。” 贾东旭立刻装作十分感激的样子，给师傅师娘道谢。 易中海然后才说：“一天牢都不坐也是不可能的事。” 贾东旭：“还是要坐牢呀？能不坐吗？” “派出所也不是咱们开的，他们也不可能都听咱们的安排。” 易中海现在还拿不准，当然不可能保证让贾张氏一天牢不坐，只能说尽量减少坐牢的时间。 贾东旭再三感谢，然后才从易中海的家中出来。 在院子里停了一下，啐了一口痰，小声叫道：“呸，天天就知道拿捏我，还让我给你跪下磕头才愿意，等老了，我要养你，我是狗。” 然后才觉得轻松许多，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何雨梁等雨水吃过饭之后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有些不放心地在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的家中用透视眼扫了一遍。 然后就看到贾东旭的家中多出了一件龙老太太的外套褂子。 这就让他很意外，昨天晚上都没有在贾东旭家中见到，这早上的时候，竟然多出一件衣裳来。 何雨水在旁边催促道：“哥，走啊。” 何雨梁点点头，和她一起出了院子。 这时候也没有理由跑到贾张氏家中，找出那件衣服。 算了，今天就饶他一回，毕竟拿了贾张氏所有的养老钱。 心中想着也不知道贾张氏在派出所里面会哭成什么样子，想一想就开心。 贾张氏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自打昨天晚上被弄到了派出所之后，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自己的钱去哪里了？ 那铁盒子里面明明应该是藏着积攒的1000块钱养老钱。 无论怎么想他都想不通，怎么可能变成龙老太的家底。 难道有人会妖法，什么五鬼搬运术，养了小鬼，暗地里把自己的钱偷走。 又想陷害自己，把老太太的钱放在自己家中。 别人不知道，她能不知道吗，再犯浑也不可能跑到老太太家偷她2000多块钱。 不是自己偷的，那只能是鬼干的。 为了洗脱身上的嫌疑，她向张所长说了自己的猜测。 “贾张氏你不要胡搅蛮缠，鬼神的事情你竟然敢拿出来说？不是你偷的还是小鬼偷的？” “真的，我不骗你，那真的不是我偷的呀。” 张所长气得一拍桌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交代是怎么偷的钱？” 贾张氏委屈地叫：“真的不是我，我冤枉呀！” 不是自己干的，可所有人都认定是他偷的钱。 贾张氏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的憋屈。 叫了一阵，忽然说：“我举报就是何雨梁偷的钱，他把老太太的钱偷了，然后放在我的家里。”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当然你没去找呀！”贾张氏理所当然地说。 四合院里面和自己最不对付的当然是何雨梁。 何老大不让傻柱给自己家带饭盒，还抢走了藏起来的粮食。 扇了自己的耳光，打了棒梗，又把儿媳妇秦淮茹给弄到乡下去种地。 只能把脏水泼在他的身上，最好是公安同志把他给抓起来，拉去西山打靶。 张所长当然不相信贾张氏，空口无凭地举报，气得一拍桌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贾张氏被审讯了一夜始终不承认自己偷了钱。 何雨梁上班很是轻松，点好了名之后，坐在大门口的值班室，有手下给泡了茶，送上报纸。 当有人员车辆出入的时候，抬起头用透视能力去扫一眼。 没有问题直接放行，如果有夹带，拦下来之后让人进行全面检查。 当然是一查一个准，现在虽然要求检查所有人的包和饭盒，但是他们偷东西就换了方法方式。 有的把工具零件缠在腿上，有的把工具别在腰间，贴在肚皮前，绑在后腰脊椎处。 还有女同志把小巧的黄铜件缠在头发里，哪里隐蔽就使用哪里。 都企图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把零件携带出厂，这些全部都被何雨梁给拦了下来。 直到看到一名妇女同志在胸罩中间的位置，夹带一把扳手，直接大踏步走出去的时候。 何雨梁指着那个女同志说：“你过来一下，接受检查。” 女同志愣了一下，神色有些慌乱：“我又没有带包，也没有拿饭盒，为什么要拦我？”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董玉梅上去搜查一下。” 何雨梁这才知道为什么保卫科里面会有董玉梅这名女同志，毕竟年轻的小姑娘要是利用天然的优势进行夹带，他这个大老爷们不可能上前搜身吧。 女同志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押进屋子，拉上窗帘之后，董玉梅在她两座玉山中间山谷的位置搜出了一把开口扳手。 “现在有什么话好说？” 女同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双眼泪流如雨：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要饿死人了啊！” 第80章我这有个褂子，你收不收？ 现在谁家不困难？何雨梁也不是铁石心肠，但是抓盗窃问题是他分内的工作。 要是徇私枉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 更何况老营长还交代，让他严把大门，逼迫那些敌特，不能让他们把关键零件生产制造携带出去。 女同志虽然哭得很伤心，不过他把案子直接转交给科长刘闯。 中午和晚上两次下班的时候，一共抓住了7名在身体各部位企图携带零件出厂的工人。 所有能藏东西的位置都有人试图这样蒙混过关。 不过在他透视眼的注视之下，没有人可以成功。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下班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口有几个人被铐在旁边。 贾东旭问：“这是怎么了？” 旁边工友说：“这些都是在身上夹带零件被抓起来的。” “这都能抓住?”贾东旭很是意外. “是啊，那新队长眼神可好了，一抓一个准。” 等出了大门，易中海叮嘱道：“东旭，最近一段时间千万不要在身上带零件出来了。” 贾东旭点点头，然后说：“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也不想偷零件卖的事情被何雨梁知道吧？” 之前管理松散，几乎所有的工人都会偷一些零件和工具出去卖。 易中海虽然不屑于此，不过也并不禁止贾东旭这么做。 现在钢铁制品价格十分昂贵，一个梅花扳手都几毛钱。 每个月拿几个出去，在黑市上卖掉，直接就换成了粮食和钱，也能减轻贾家的负担。 只是何雨梁天天找贾东旭的事之后，易中海就让贾东旭暂时停了这种小动作。 今天看到何雨梁又抓了好几个人，就让易中海很是警惕，再次提醒贾东旭。 虽然被抓不至于开除降工资，但是厂里的态度很是强硬，全部都会记过，三年之内不能考核和晋级。 等下班之后，何雨梁就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他确实不想过，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的身体，现在对他来说看上去都比较恶心，真是辣眼睛。 回到四合院，一晚上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何雨梁吃过饭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等到了10点以后，这才从家中出来。 之前并不知道附近黑市的地点，还是请战友喝酒的时候，这才问到具体的地址。 交道口这边没有，要沿着南锣鼓巷，越过鼓楼大街，来到北南鼓巷，在这胡同里有一片废墟，早已经被人清理过，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黑市。 他没有穿厂里发的制服，只是普通的蓝黑色的工服，几乎每个厂子都是这种款式，戴上单帽子和口罩。 稍微弯腰，让个头看上去矮一些，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把守市场的把他拦了下来，看了两眼：“不是卖东西的？” “家中缺粮，想买点粮食。” 那人点点头，说：“进去吧，别惹事。” 黑市面积也不小，人民自发地形成了一条条道路，两边都是摊位。 铺着麻袋当做柜台，中间放着一盏煤油灯，灯芯调到最小并不亮堂，只能照着很小的一片地方。 麻袋上摆放着各种日用品，烟酒百货，当然都是二手的。 一路走过去，他就没有看到有多少是崭新的物品。 而且吃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让他很是失望，还以为很容易能够买到粮食呢。 这些摊位前几乎都没有什么顾客，除了这些日常用品之外，有年头的老物件也有不少。 古玩字画、玉佩首饰看上去都不错，何雨梁路过一个摊位的时候，还蹲下来看了看。 摊主是一个上年纪的老人，也戴着口罩，不过颌下的灰白色胡修整得很是整齐。 穿着也是传统的对襟褂子，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 “这些东西保真吗？” 老人白了他一眼：“自古以来买卖这些东西都是凭眼力。” 现在毕竟是59年，就是自己钱多，买一些古玩字画留着，等值钱的时候，至少还有三四十年。 到了那个时候，他应该比这个摊主还要老。 何雨梁摇摇头，他之前还没有接触过古玩行业，当然没有任何的专业知识和辨别能力。 这也只是好奇地看了看，然后起身去寻找传说中的那些票贩子。 票贩子很好找，他的摊位上并不售卖东西，前面放着一盏煤油灯坐在小马扎上。 很快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他走到跟前一看，中间就是传说中的票贩子。 手里拿着一些票，旁边的人都在问价。 听了几分钟，细粮票一块钱一斤，面票一1块3毛钱一斤，棒子面3毛5一斤，食用油票要一块钱一斤，豆油票要两毛钱一两，肉票竟然要两块钱一斤。 现在豆油很难买到，一般吃的都是卫生油，也就是脱脂棉仔油。 众人对这个价格都很不满意，认为价格太高，多数人都是问了价格，只有少部分人才会买。 买的也不多，也主要以棒子面为主。 何雨梁挤到跟前说：“细粮票和粗粮票有多少，我要了。” 摊主有些惊讶，竟然来了一个大户，说：“细粮还有30来斤，粗粮不到150斤，豆油票只有二斤。” 摊主清点数量，报了价格，何雨梁把钱递了过去拿到了票，然后又买了三斤肉票。 不是不想多买，已经把摊主的票都买完了。 “你这不多呀。” 何雨梁是有钱花不出去。 摊主不好意思地说：“这边规模还是比较小的，每一次带的票都不多，要不明天我多带一些来，给你备着？” 何雨梁摇摇头：“明天我没有时间，以后哪天来时间不固定。” 刚才转了一圈，这边黑市只有他这一个票贩子，做的是独家生意，肯定是和黑市的组织者一伙的。 他当然不可能和对方直接约好，谁知道会不会来个黑吃黑。 黑市又不是只有这一家，多跑几处，总能把现金换成物资。 转身立刻离开，走了几步，然后看到前面走了一个人比较眼熟。 对方虽然戴着口罩，一时没有认出来是谁，可那走路的样子比较熟悉。 对方胳膊上还放着一件女式斜襟褂子，没有一个补丁，湖蓝的颜色，怎么看上去像是龙老太之前穿过的那一件？ 对方没有走到跟前就直接蹲在一个五金的摊位前，问摊主：“老黑，我这有个褂子，你收不收？” 被叫做老黑的摊主惊讶地问：“你之前不都是拿五金零件的吗，怎么想起来拿褂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