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凡人录》
1. 怀才不遇
2023年严夏终于毕业了……
履历的缺失,让席长书屡屡碰壁,身上无一技之长,满脑子都是理论,对现在的年轻人而言,并没有实际性的帮助,一次次面试和介绍,都获得不同面容,不屑的眼神!
房间里—
席长书在房间做着自我介绍,因为从小住在农村的缘故,面对一些挫折都比较坚毅,喜欢察言观色,别人的一句话,可能会思考很多。
“面试官你好,我叫席长书,毕业……”
介绍中没有一丝急促和不安,这是席长书第十天面试。
酷暑难耐的夏天,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来回折腾,紫外线长久和皮肤的依附,使得皮肤变深不少。
淡漠的复述着话术,不知道说了多少次,面对面试官侃侃而谈,所谓非常老道,同时感到心力憔悴,脸上挤的笑容是那么勉强。
不经意看见,面试官右手边一摞摞的简历,回想之前,简历回归垃圾桶的场景,难免对工作的竞争残酷,倒吸凉气,又心生挫败。
席长书正在表演式的笑容:
“以上就是我在学校的经验,和学习成果,我的介绍完毕”
面试官面不改色,他已经见过太多平平无奇的介绍,和介绍人,如同喝水一样敷衍:
“嗯,还不错,我给你说说薪资待遇吧,一个月3000……”
不久,玻璃门被推开,席长书走了出来,简历同样留了下来。
没有过多询问,就是等通知!
听着周遭的键盘声此起彼伏,回味面试官平淡的口气,就知道又是完败。
唯一幸运的是电梯,就在此楼,进入电梯,从16楼到1楼,席长书眼神空洞,盯着被按亮的一楼出神,头顶的风扇呼呼的吹来“凉风”,席长书苦笑。
随着电梯一点点向下,气温也在缓缓升高,握着手机的手掌渗出汗来,听着左侧广告牌,发出重复的广告词,内心就有种无名之火。
(不是,谁写的广告词,又唱又跳,跟有病一样)
正内心吐槽着……
“叮,一楼到了”
席长书下意识抬头看数字,显示1楼,缓缓走出电梯,广告词还在念叨着,只是声音越拉越远。
走出写字楼的瞬间,一股热浪席卷过来,席长书脸一下就红了,高温压的有股窒息感。
平复一下心情,调整呼吸,四五点的太阳,在西方照射而来,眼睛根本睁不开,下意识朝路边树下走去,听着路上拥挤车辆传来催促的喇叭,抬起手机望去,内心盘算。
(我现在在露南区,离我的酒店位置16公里,打车的话43块钱,不行,今天面试完了,也不急,去附近地铁口吧)
站在树荫下,快速点击手机屏幕,因为高温缘故,热的实在受不了。
(附近地铁600多米,要转两趟地铁,一趟公交,嗯,还行)
用手机地图聚焦对准位置,随即朝南方快速走去。
路边门店的商铺林立,门口多是广告优惠,什么,扫码关注分享,周年庆,三人行折扣等等……席长书匆匆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唾沫,脚步不停。
一股的香味飘来,浓郁的香气让肚子发出抗议。
(早上吃了个馒头,中午就没吃,现在还不吃,你想饿死肚大爷我吗?)
接着又是咽了咽口水,心里苦闷。
……
走进地铁口,扑面的凉气仿佛步入一层结界一般,隔绝热气,全身舒坦。
席长书刷卡,进站一气呵成!
根据地图推荐的位置默默的等着,又打开微信看了看,两条信息,点开第一个
刘文卓:“工作怎么样啦,找不到就来我这里上班吧,酒馆有什么不好的?”
刘文卓,席长书高中同学,因为家中出现事故,便早早出了社会!
“我先回家,再找你你打听打听”
编辑发送,进入第二个聊天框!
周静:“我明天就过来了,你安顿好了吗?”
周静,席长书青梅竹马,同村,同城不同校!
席长书:“可别说了,都是一群脑残,叫我面试,又不给我机会,日后面再看吧……”
气愤的编辑发送
此时地铁缓缓驶入停下,车门打开,几步踏入,在临近座位坐下,幻视周围,乘客并不多,可能是周四工作日的缘故。
席长书感觉头晕乎乎的,一般只要坐地铁,公交,都能感觉到一股眩晕,恶心,噎在喉咙。
索性脖子往后一仰,后脑勺靠在玻璃窗上,缓缓闭上眼睛,凉风仰面吹来,释放着一天的疲惫。
(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躺在,随它开往那里吧)
……
右手一次次振动,将席长书唤醒,迅速睁开眼睛,同时朝手机看去,原来提示快到站了,差点睡过站了。
几经辗转,终于在黄昏时到了宾馆门口,看着梅姐宾馆四个,不由的出神,想想刚来住一百多的酒店,到现在住六十一晚的小宾馆,不由的恨自己傻,前期为什么那么浪费钱,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巴子。
此地多是本地居民,三四层楼房,年代感十足,虽说不上繁华,也是一应俱全。
走上三楼,来的302门口,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房门,一股木锈和水渍味袭来,让人邹起眉头,拔下钥匙,走房间,关门,爬在大白床上,全身放松。
闭上眼睛,顾不得身上汗渍。
(没事,我起码有地方住,很多人都没地可去呢)
心里这样安慰着。
房间不大,小小的窗口,还被邻居墙壁隔住了,亮光很少,显的房间也很昏暗。
行李箱在右侧床头柜,往下一张桌子和椅子,再往下是一个电视柜,上方摆着大头电视,再上方挂着一个空调,床头柜左侧一米就是厕所,用推拉玻璃门隔着,“反正我是拉不动,一直开着”就是这样简陋。
洗完澡出来,空调吹的一身鸡皮疙瘩,凉飕飕的,随手拿起遥控关掉,继续擦着这倍棒的身材,头发……
不一会—
外卖员:“砰砰砰,302你的外卖到了”
席长书:“好,我来了”
门打开,伸手接过外卖,微笑道谢。
外卖员笑了笑:“没事,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又提醒了一下,随后走了。
返回房间,放下外卖,看着躺在床中间的手机,拿起看了看。
(不可能呀,没调静音呀,刚刚还在点外卖来着,也没欠费呀)
正想着,打开屏幕,短信有些刺眼,欠费了,无语!来坨大的。
最终找到老板娘,连了WIFI,充值话费,心疼的很,39块,又少吃好几顿……
边吃边聊
席长书:“你那个酒馆,工资真的4000吗,还买五险,上班做什么呀?”
刘文卓“放心吧,我现在都是这里的领班,工资5500呢,就是服务客人,端端酒水啥的,然后就是拖地,擦桌子搞卫生……”
席:“夜班我还没上过,明天几点找你呀”
刘文卓“明天下午五点吧,白天还要睡觉,店长也在,我和他说一下,你面试一下就过了”
刘:“然后晚上感受一下工作氛围,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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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带你去宿舍”
席:“行,你发位置给我,我中午过去,宾馆时间到了,不给住”
刘:“我现在发你,我先去忙了”
席:“好”
啃了一口鸡腿,看着周静聊天框,还没回消息,应该是没玩手机,我在村里真的也不想玩手机,跟着爷爷奶奶去田里时间多,然后就是去河里洗澡,反正很少碰手机……
“我明天去刘文卓那里面试,你几点到这里,我好去接你”
编辑发送
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让我有些睡意,四仰八叉躺着,眼皮一抬一落,厚重的很,周围的怪味又从鼻尖划过,下意识拿起枕头捂住鼻子……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耳畔有人呼唤,非常飘渺,好像千里之外,又像另一个世界,一直再打耳边回旋。
“席长书~席长书~~”
席长书挣扎着,眼睛像是挂了秤砣,此时房间额外阴冷,脑子空荡荡的沉晕,发不出指令,整个人蜷缩着。
突然隔壁一个尴尬,又销魂的声音透过墙面,进入席长书耳中。
“啊~啊啊~”
还伴随床脚摩擦地面的吱呀声,席长书一头坐起,全身冷汗,急促的喘着粗气,那个声音似乎听见隔壁的动静,消停下来。
(是谁在叫我,是鬼吗,鬼压床?)
心想着,脊椎骨传来凉意,向四周紧张巡视,周围并没什么变化,只是空气中有种莫名的阴冷,灯光也更加昏暗,席长书的紧张情绪加重,心里有几分慌乱。
太过真实!
看了看旁边的手机,打开屏幕,周静的消息印在眼里:
静:“明天下午一点四十分,早上八点的火车呢”
席:“行,我到时候过去接你”
发送
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昏沉的也没睡几个小时,重新躺下,也顾不上身上的冷汗,打开短视频刷了起来,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
次日
经过几个辗转,出了地铁口,拖着重重的行李,一眼看出这就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五一路,五一广场,人来人往,不少好看的女生,穿着美美的服装,打卡拍照,情侣更是络绎不绝,我看着好看的女生差点走不动道,又觉得尴尬,看了一眼手机位置,转身离去。
高耸的写字楼,一座座矗立着,反光玻璃让地面温度上升的不止一个高度,周围的大型商场,进进出出,网红酒楼,饭店更是不少,我看见一个七彩斑斓的山洞,座立在商铺之间,周围连接花草打着迷彩灯。
(里面应该是很火的网红打卡地,卖的是一些小饰品,口红,香水,礼册,娃娃等等……,看视频就是这样宣传的,可以带小静来打打卡)
正想着,一眼看见乐呵城,位置就在这里,三楼,毛利斯酒馆。
抬步走进,两扇玻璃门,缓缓向两边退去,里面动感音乐声传出,游戏城,小孩喧闹着打着电玩,女生跳着舞蹈机,情侣夹着娃娃,我找到右侧程梯缓缓上升,又转向三楼程梯!
二楼更多的是剧本杀,和服装店,现在只看见一个剧本杀开着门,其他的不知道是不是没到时间开门……
三楼就是喝酒吃饭的地方,转了好大一圈,才看见毛利斯酒馆,藏在这犄角旮旯。
(这能有生意?被饭店挡的死死的)
忍不住吐槽,好在门口有搞几张凳子,我把东西放下,看了看应该没有人会偷,刚坐下休息,眼看中午临近:
(诶呀!去火车站还有五六公里,这样拖一下,就接不到周静了,还是赶时间要紧,谁叫她是我的青梅竹马呢)
2. 青梅竹马
在席长书精准计算下,稳稳到了火车站,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才到,地铁口处在火车站中央位置,右侧是售票大厅,里面不少人排着长队,也有很多男女老少大包小包往地上一坐,等着属于自己那班时间的列车。
正前方是检票口,候车厅,检查员扫描着嫌疑物品,同样大包小包排着长队,缓慢前行等待检查。
左侧出站口,一排排大老爷们站在那里,等着出站的人,大多数是出租车拉客的司机,剩余一些人应该和席长书一样,迎接亲朋好友的,这些人席长书一眼便能看出,内心骄傲的有些无法自拔,不经吐槽道:
(那些公司不知道失去了,我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真替他们惋惜,害)
席长书找到一个阴凉处,静静等着,手机屏幕上,周静已经发来消息:
“你到了吗?我还有几分钟就到了,有两个行李箱呢”
席:“哟,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之前可是三个,还有大包小包的袋子呢,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吗?”
席长书调侃着,也确实是实话,每次寒暑假回家,席长书都了累的要命,周静的行李占主要原因,席长书倒是随便一个书包就能走遍天下,可周静不一样,走哪就跟搬家似的。
周静:“哈哈哈哈,你想得美,到时候安顿下来,我爸说寄过来,不然放哪里呀,赶路也不方便”
席:“嗯嗯,还是叔叔聪明”
“我也是刚到,现在在出站口右侧呢”
周静:“OK”
席长书放下手机,看了看周围,太阳很毒,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好像躲避毒物一般,焦灼的空气,让席长书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咬了咬牙快步走出,进入大地的炙烤。
席长书在奶茶店站下,看着菜单思考着:
(她应该还是喝杨枝甘露吧,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变过,嗯,就这样吧)
随口叫到:“诶,小姐姐,给我来两个大杯杨枝甘露,多加冰”
服务员:“好的,一共28,帅哥这里扫码呢”
付完款,接过递来的小票,看了看。
“嗯,小伙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看着有些面善呐”
身后突兀传来一个年老,而又铿锵有力的搭腔声,同时右肩被拍打的神经,传来信号,席长书不解回头,以为是自己挡住了老大爷点单。
“哦哦,抱歉,大爷你请”
侧退几步让出路来,老大爷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皱眉打量,想在眼神深处寻找着记忆。
老头面容慈祥,眉宇浓厚而深沉,发须黑白相间,深邃的眼神似乎能把人看透,干干瘦瘦颇有一方风骨,虽穿着普通,却看着神采奕奕,一件蓝格子衬衫短袖,脖领处早已开线,黑色老式西装长裤,杵着一根光溜溜的拐棍。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席长书看着大爷面容和善,也不是很反感,琢磨着:
(这大爷应该是没钱,衣服都开线了呀,然后才这样说,装熟悉,应该是这样)
席长书笑着打破尴尬的僵局:
“大爷你想喝什么,我请你,冷的可不能喝呀,万一你有点不舒服,倒在地上,我可赔不起”
老头闻言,笑着摆摆手:
“哦哈哈哈,没有,我只是看你熟悉,好像不久前就见过你,但是又没什么印象”
席长书听着,脑中回放记忆,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不是面试这几天遇见过,是我太匆忙,也没太多关注,毕竟这大爷,也是大众脸呢)
右侧传来服务员呼叫声,打断二人思绪:
“102号在吗?两杯杨枝甘露好了,请尽快取餐”
席长书随即反应:
“哦,来了”
递还小票,拎着奶茶往回赶,带着微笑看向大爷:
“大爷有机会再见哈,我还有事去啦,拜拜”
匆匆离开,却不见老头的眼神越发犀利,看着席长书远去的背影,嘴里嘟囔着: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呢,纠结在哪呢?”
路人:“大爷,你要点奶茶吗”
大爷和善笑了笑:“不点,不点”
随即走向人群扬长而去。
周静:“诶呀,一个暑假不见,你咋黑了这么多”
各自拎着一个行李箱,朝外走去,周静喝了一口奶茶问到。
静:“嗯~好喝,在老家这段时间,我就没喝过,没想到你还记得,太爽啦”
周静个子高挑,七分颜值的娃娃脸,确实御姐风范,想当初大学追她的人也有很多,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没成,席长书虽然内心喜悦,却也是自卑,始终不敢开口说出心中想法。
(可以说是毫无特色,家境一般,每次相约出去玩,周静走我身边,别提有多开心)
(好几次室友问起,我都说是女朋友,表面骄傲无比,其实内心心虚的不行,就怕什么时候揭穿,露出我虚伪的一面)
“那肯定记得啦,从小到大你的爱好,生日我都记得清楚呢,你就感动的哭吧奥”
席长书漫不经心的回应,嘬一大口奶茶,掩饰紧张。
“哼,这还差不多”
周静小声呢喃了一句。
席长书转头问去:
“什么”
周静愣了一下,扯开话题:
“没什么,嗯……你安顿在哪里啦,现在去放东西吗”
席长书看了看太阳毒侵的地铁口:
“还没,不过我过来的时候看了附近的酒店,现在过去给你安顿下来”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询问:
“你饿了吗,不然先去吃个饭?”
静:“不想吃,坐了这么久的车,没有胃口”
……
突然周围司机涌了上来,对着二人热情砍价:
甲:“帅哥美女,去哪里呀,车就在附近,上车就走”
乙:“五一广场30可以走”
丙:“五一广场25可以走”
……
最终两人还是选择了地铁!
云华酒店,就距五一广场两百米,离一条小吃街不算很远,两人在房间精打细算,想着未来这几天的打算,花销。
房间很不错,草木清香,采光通透,看着样样俱全的洗漱品,独立浴卫,席梦思柔软大床,连桌椅都是那么精致。
一到放假,四方旅游的游客,络绎不绝,天选的地理位置,自然不担心客流不足,贵有贵的道理!
连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处境,不免觉得心酸,好笑。
席:“我今天五点去刘文卓酒馆面试,先挣点钱,再做打算”
席长书走到落地窗前,拉上窗帘,说到。
周静在空调的辅助下,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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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着打滚:
“哇塞终于不用跑来跑去了,太舒服了”
听到席长书的话,紧接着平躺,看着天花板调侃开口:
“ennn,那里干什么的,不会是做男模吧,哈哈哈哈”
虽然在笑,但是不免露出一丝,不爽的神情,偏头看向席长书
听着她的调侃,席长书朝椅子坐下。
眼神相互对视,觉得味道不对,解释到:“不是啦,做服务员呗,端端盘子,拖拖地,你想的真丰富”
周静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得意的说:
“切,我是为你好,怕你年纪轻轻堕落啦”
又转头看向天花板:
“ennn,我还没想好,你说我要不要去做舞蹈老师呢?也联系了好几家”
席长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么多年没发现,她的身材原来这么好,不免咽了咽发干的喉咙。
在她看向席长书的那一刹,淡然自若的移开目光:
有点吞吐:“可以呀,和你的专业对口,听说还很挣钱呢”
……
下午三点
太阳炙烤着大地,肉眼看见的地平,起了一层蒙蒙涟漪,喧闹的步行街更加嘈杂,烦闷的心里更加急躁,烧烤的师傅,脸色通红,为了碎银几两,双手翻飞,饭店的传单声渐行渐远,热气球在身后炸响,引来人群短暂围观,街边的情侣背靠着背,男友解释的脸红脖子粗……
走进网红山洞,映入眼帘的是两侧的流水小溪,坑洼里的金鱼游荡着,再往前是贴满粉红的桃花和彩灯藤蔓,挂着各色的便签,和照片,不计其数。
走下台阶,一栏栏小饰品呈四方摆着,周围木制货架上,摆着琳琅满目的装饰,标价10元两样。
走过第一室,第二室就更大了,里面全是美食小吃,不少人买好东西,抢座位置,在此休息!
静:“你看这个瓶子好看不,里面还有个海绵宝宝派大星”
周静拿起一个大拇指的沙画瓶,递到席长书眼前,开心的爱不释手。
“嗯,好看”
席长书姨夫般的笑容回答着。
她开心的像个孩子,随即询问服务员:
“小姐姐这个多少钱”
……
紧接着看了口红,娃娃,吊坠,杯子等等!
最后买了一些小吃,来到墙壁桌前坐下。
静:“你尝尝这个鸭肠,香肠,烤面筋……”
最后一碗凉粉周静自己吃完整了,其他都是进口的残次品,给了席长书收拾!
整了一个大饱,忍不住的打嗝,哽咽。
席:“不吃了,又撑又辣”
说完,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冰水!
周静憨笑着:
“嘿嘿,我还是半饱呢,你就说好不好吃吧”
席长书无奈又可气的假笑:
“哼哼~大小姐还要吃啥,嗯?”
周静挑眉,右手一指,臭豆腐!
……
吃饱喝足也快五点了,送她回了酒店,她开心的数着今天的战利品,在床上摆好!
席:“我先去忙了,晚点过来,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要乱跑哦”
边说边推门而出。
身后传来周静的声音:
“知道啦,去吧去吧”
席长书不由得扯出一丝微笑,关门,下楼!
3. 绚烂的心动
走入地下通道,两侧的广告牌的亮光特别醒目,没错,是昨天一模一样的广告,席长书苦笑,又感觉是种嘲讽:
“阴魂不散呢,这是砸了多少钱宣传”
地下分为三层,一层每个隔间一个店面,衣服居多,其次是美甲,首饰,地下二层餐饮必不可少,虽然喧闹,也能听见三层地铁的呼啸声。
都是为了躲避烫脚的太阳,才现在一条不近的路,七拐八弯的,终于从地铁口走出,朝着酒馆走去。
酒馆内,刘文卓拿着每日事项表,巡视着每项营业工作,用圆珠笔随心勾勒,是不是还点点头。
卓:“那个华哥,电梯外门口的招牌灯开了吗”
正在吧台摆器具的小哥,看了看后方右侧,放下冰桶走了过去,来到酒柜右侧,看向一排排电闸,每个小电闸下方写着标签,如:氛围灯,吧台灯,客厅灯……
华:“开了开了,刚刚准备工作的时候就开了”
随后回身继续做着准备工作。
刘文卓又冲厨房叫道:
“婷姐,衣服换好了吗?今天你门迎啊,磨磨唧唧的”
吧台右侧厨房内传来不悦回应:
“诶呀,别催了,来了”
紧接着,一个高挑清秀的女孩,掀开垂帘布,从厨房走出,一边理着头发,一边没好气的说:
“我不得把头发扎好呀?耳麦不戴呀?”
卓:“哟,你不偷吃张阿姨的菜我都不信,你看你来这几个月,脸又圆了”
婷站在卓面前,傲娇道:
“哼,本姑娘天生丽质,你管不着”
……
正吵间,席长书从大门走入,两人余光步入黑影,小婷急忙上前微笑询问:
“帅哥晚上好呀,这边几位呀,我带你入桌,给你介绍一下最近的活动”
我席长书愣了愣神,看着笑容甜美的女孩,觉得甚是好看,白白净净的皮肤,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弯成月牙,个子吗,可能和周静差不多,168cm。
席长书憨笑,说出来意:
“哦哦,我是来面试工作的,不是喝酒的”
转头一脸真挚的看向走来的刘文卓。
刘文卓安排着:“你去门口看着,我带他进去找店长”
婷哼了一声,幸幸的走向门口。
此时的酒馆里,有些浑黑,轻音乐在此时响起,客桌上的氛围灯,打下橘黄色的亮光,头顶的七彩光束点缀在墙面,筛盅排列在桌上整整齐齐,吧台后目展示柜里,各色的瓶瓶罐罐同样宣示着主题,只有一个地方显的格格不入,那就是厨房,笼罩着对立的白。
走进厨房,水池、大冰柜、油炸炉,锅碗瓢盆样样俱全,一位阿姨翻炒着辣椒炒肉,香气扑鼻,往里有个大约六平米小隔间,一个四方衣柜,写着标签,对面一个饮水机,小方桌上前坐着一个高瘦男人,霹雳啪嗒敲着笔记本,看着像算账目,还有一男一女,坐在凳子上埋头看着手机。
刘文卓:“店长,我介绍的朋友来了”
“这是我们的张店长,你有什么想了解的,不明白的可以和他聊聊”
转头对席长书介绍到。
席长书点了点头上前打招呼:
“张店长你好,我叫席长书,毕……”
突然感觉不对,停止运行大脑台词!
张店长站起身来,热情的伸出右手:
“你好,我叫张彬,以后叫我彬哥就好”
两者互相道握。
张:“你们先出去吧,吃饭了我叫你们”
听完,三人陆陆续续走了出去。
“这里坐一下,我拿入职申请表给你,填一下基本信息”
说完也走了出去,席长书习坐下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四周,又看见桌上的冬瓜排骨汤,咽了咽口水,肚子又抗议了。
张彬拿着纸笔进来边走边说:“听卓哥说你也是刚毕业,最近工作不好找吧?”
来到席长书面前,把纸笔摆在桌前,顺势坐下,上下打量着。
席长书不免苦笑:
“嘿嘿,对呀,找了十来天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要人还是不要,跑过去都是泡了汤”
说着拿起笔写起了基本信息。
张彬听说遭遇,不免叹息:“害,现在都大环境都是这样,年轻人出路很少了,更何况在这旅游城市”
“我都没读过大专,高中就出来了,当时也是什么都不会,就在一个酒馆干杂活,后面攒了点钱,还借贷,开了这么一个酒馆”
席长书听完店长励志故事,有些倾佩:“张店长眼光和头脑,都很厉害呀,我在学习那里是读书,常常和室友出来玩,都是混日子,我也去过几次酒馆,利润很高,老挣钱了”
张:“哈哈哈,都是辛苦钱,以后你就叫我彬哥,不用拘于形式,我叫你书哥,大家以后都是朋友……”
一切流程走完,刘文卓带席长书大致看了仓库酒水,吧台和厨房的器具,小吃等等,工作流程和规矩也是阐述的明明白白,也大概有所了解。
一起吃完饭,席长书听取建议,看了一小时前厅的服务工作,接客入座,介绍点餐和活动,端酒水上桌,打扫桌面等等。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席长书避免打扰,就和店长加了微信,又和刘文卓打了一声招呼,走出酒馆。
一路上回想:
“行礼刚刚看见在仓库放着,不用担心,薪资待遇还可以,还包吃住,除去其他花销外,能存三千多,除了要上晚班,好像没有不好的点了”
微信此时颤动,来了一条消息。
张:“对了,你要去办一个健康证哦,多少钱我到时候给你报销”
席:“OK,我尽快去办”
又给周静发去消息。
席:“我现在回来啦,你饿了没,有什么想吃的?”
静:“饿呀,忘记买零食了”并附带一张委屈哭脸
席:“那我等下带你去吃好吃的,等我”
静:“嘻嘻,太棒了吧”
又用地图看了看附近医院,附近一公里就有。
百度:健康证办理流程,须本人带上身份证……最快七天,最晚一个月。
路过二层美食天下,客流比白天只增不减,上班族,情侣,游客等等,连座位都没有空缺,通道内灯光亮如白昼,沿着楼梯上行,步步走出地下通道。
“砰砰砰”
席:“开门,是我回来了”
房内的周静在追剧,适才反应过来,从床上爬起:
“来了来了”
“咔”房门打开
周静的俏皮可爱脸蛋映入眼帘,席长书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看多久都不会腻。
席长书就站在门口,双手交叉于胸前,入迷的看着,像是欣赏一朵花。
周静不好意思的开口:“嗯~看什么呢?去那里吃好吃的呀?饿了半天了都”
席长书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嘿嘿,跟着我去了就知道啦”
周静转身回房:
“那我拿下手机”。
带着周静走进地下通道,朝另一侧地铁口走去。
席:“本想在二层吃,可惜人太多了,所以回来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个烧烤的地方,发现评价不错”
周静还在后面紧跟着,因为人太多,如果不小心就可能被挤进洪流之中,不见踪影,只能在席长书背后,紧步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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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小心翼翼开口:“确实,大晚上还这么多人”
“诶呀”
周静叫了一声,顺势抓住了席长书的右手,避免被人群挤散,席长书右手一僵,不过数秒,汗液直出,又在瞬间紧紧握住周静的右手,拉着她一步步向前,像极了一位高大的骑士,保护着公主。
此时双方心跳加速,即兴奋又羞涩,席长书内心最多的是欣喜:
(怎么办,怎么办要拉多久才能放,不对,不对打死不放)
不过多时,二人来到一处江边烧烤店,这里的客人也算是座无虚席。
从布置来看就是网红打卡必备,门口一百多平的木制栅栏,四周盆栽花束不少,一条迷彩灯藏匿栅栏之间。
江景更是没话说,挨在江边的爱心喷水口,随着彩光照耀的水柱,异常拉人心弦,岸边两座白色楼阁桥,容纳了不少情侣拍照留恋。
当来到那一刻,周静被吸引的两眼放光,呆呆的望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着的手已经换成左手,就这样两人观望了许久,知道周静的肚子咕咕作响。
周静嘿嘿一笑:
“我们吃饱去那里拍照怎么样”
席长书微笑的看着她,答应下来:
“没问题”
她尴尬的抽出手来,走进烧烤店,席长书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握了我,嘴角上扬,也走进烧烤店。
位置上,周静拿着菜单就像点兵点将一样: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看着也好吃”
服务员在一边迅速的记着。
静:“嗯……差不多啦,吃完再点吧”
服务员顺手接过菜单:
“可以的,稍等给你上菜”
席长书看着手机,说出一条消息:
“小静,短视频说,今天晚上十点这里有烟花秀哦”
周静抬眸,看向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内容:
“真的吗?”
站起身来回扫视江面:“没有呀,烟花桶都没有看见”
席长书顺眼看去:
“不知道,现在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等下验证验证”
……
饭菜上桌,周静应该是真饿了,一口肉,一口水,时不时用张纸擦嘴,吃的不亦乐乎。
席长书就尴尬了,吃了两大碗饭,喝了一碗汤,阿姨厨艺确实不错,店长也没说什么,只叫吃饱,管够!
周静看着席长书,像吃夹生饭一样:
“你咋吃这么慢,你尝尝这个”
吃了一半的羊肉串,扔进碗里,席长书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拿着就啃。
不知不觉,人越来越多,直到听见汽车堵车,疯狂的摁着喇叭:
“滴滴滴,滴滴滴”
“别挤在路中间行不行,信不信创你们几个”
同时各种叫骂声传出!
……
十点!
“砰砰砰,砰砰砰,哗沙沙,哗啦啦”
天空一声声炸响!绚丽多彩的莹光绽放开来!
“噗呲噗呲噗呲……”
同时几声高压水枪喷射声传出!
三个爱心水柱拔地而起,加上彩光灯的衬托,将气氛达到高潮。
女生的尖叫声响起,听取“蛙”声一片!
我们俩同时放下手中的肉串,抬眼望去,周静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我默默的跟过去,站在她的右侧。
周静仿佛被这绚烂所吸引,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睛里同样绽放夺目的星芒。
席长书也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双手背相互试探,最后深深的扣住,看向浪漫的烟花,如果有个美好的词形容,那便是:永恒!
4. 短暂的安定
回去的路上,江边的微风,没有吹气少年冲动的心,城市的繁华之中,增添几分罪恶,绚丽的烟花,少女没有等到欣喜的答案,在脚下的石板路途中,磨灭了内心几分期待。
沉默如同结束的断戒反应,深层的心思盘算不出未来的答案,席长书走在前面,时不时抬头看天,时而转头看向周静追随的脚步,周静低头思绪万千,继而看向席长书迟钝的秀逗,恨铁不成钢。
走到1314号房间门口,周静刷卡,滴的一声,伴随咔嚓的解锁声,周静推门而入,啪,拍向右侧开关,灯亮!
周静边走边伸懒腰:
“哇啊……终于到了,吃饱就不能散步,太累腿了”
砰的,爬在床上。
长书紧随其后,拿起柜台上的遥控打开空调,调向26℃:
“哈哈哈,你逛街可不这样,像只兔子”
静的脸埋在被子上,没好气:
“哼,谁知道一个王八蛋,在那么浪漫的气氛中,没有一点动静,气死老娘了”
并用手狠狠捶向床铺,砰砰砰,发泄着怒火。
席长书揣着明白装糊涂,扣扣眼角:
“那个,嗯~我以后教训他,我行李还在酒馆,明天拿身份证,去办健康证呢”
“你先洗漱休息吧”
急匆匆转身,刚到门口,身后传来周静的叫声:
“长书”
席长书一愣,转身换上微笑:
“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呢”
眨了眨眼睛,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的周静,已经没有窈窕淑女的形象,白色的卡通短袖,脖领处歪歪扭扭,凌乱的头发四处散乱着,看不清隐藏的眼眸。
良久……
周静抬头,剥开头发,笑嘻嘻:
“哼,你的手好多汗,我的手都臭了”
长书尴尬的啊了一声,周静冲进卫生间,门一关:
“你去吧,注意安全”
适才反应:“哦哦,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砰,咔”
关上房门,席长书凑上前嗅了嗅自己的手,疑惑的道:
“臭吗?”
酒馆现在还是高峰期,随着合适的DJ加入,欢乐的气氛达到顶点,酒杯碰撞的叮叮作响,小伙手上的筛盅摇的堪比赌神,女生欢呼着叫着开,情侣二人聊的卿卿我我,在这场聚会中,已经没有生活的负重前行,只有宣泄与忘我的放松。
伴随着伶仃大醉的哭泣,在今日过后得到重生,长久的陪伴和吐槽依旧在身边,默默的照顾,递一杯杯温水,拾去一张张柔纸。
卓:“你怎么来了”
刘文卓抽出忙碌的时间,来到我的面前,大声的问。
席:“我来看看,也不知道去哪,我身份证好像在行李箱”
卓:“嗯,那你去厨房坐着歇一会吧,现在才十二点,人太多了,门口还有等号的呢”
席长书扫了一眼,门口坐着聊天的客人,点了点头,走了进去,叫婷姐的女孩冲,席长书点了点头,应该是她在门口通知了刘文卓,席长书微笑的做出了回应。
吧台的张彬,手上动作飞快,一杯杯轰炸机调的有模有样,张阿姨在厨房进进出出,锅里炸的,预备送出的,摆满了空档处!
卓:“你先坐着,等下吃饭了,我去忙了”
说完没等回应就消失了!
看了看张阿姨,瞥见铁锅里烧到一半熄火的菜,席长书把手机又放进兜里,琢磨了一会:
(我等下又白吃白喝的,感觉不是滋味,我得做点什么)
看见张阿姨端着餐盘回来,席长书叫道:
“阿姨,我来帮你吧,你看看我能做啥?”
阿姨戴着口罩看不出神情,纠结了一会!
席长书似乎明白,开口:
“哦,我今天入职,现在才来”
阿姨手上依然忙碌着,听见这样说,并放下心来:
“这样呀,那你在后面衣柜上方拿口罩和网帽戴上,还有围裙在门后挂着呢”
“你会炒菜的话,帮我炒菜可以吗?”
席:“没问题”
对着镜子看着这身打扮,似乎有些大厨的味道。
对着锅炉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打火。
阿姨看出席长书的窘迫:“哦,这是电磁炉,中间有个按钮,调到中火就行”
试着拧了过去。
阿姨:“今天晚上的菜和香料都在旁边切好了,你看着做就行”
席长书“嗯”了一声,看了看锅里的猪肉,又看了看旁边的四季豆,紫菜,鸡蛋,牛肉等等……
(家常菜还好,在家也算是没白吃)
熟练的操作着,虽然有空调,但是厨房的热气,抽烟机一下很难抽离,热的满头大汗,张彬走到门口,似乎是想进来帮忙,看见这一幕,欣慰的又退了出去。
凌晨一点!
张:“诶呀,书哥你这牛肉炒的不错,在家也做饭吧”
席长书褪去了身上的装备,坐在一边,其他同事都换岗吃完走了出去,张彬最后席卷着盘中食物,口里夸赞着。
席:“哈哈哈,都是家常菜,在老家看着看着就会了”
“彬哥,天天生意这么好吗?”
张:“害,也就两天这样,周五周六,放假的人多,其他晚上零零散散就几桌”
扒了一口饭:
“哦哦,等下奥,我给你拿样东西”
咽下饭,走了出去,不一会端着一大杯冰可乐走了进来,递到桌前:
“口渴了吧,喝吧,以后吃饭都可以喝”
席长书震惊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
张:“哈哈,没有特殊对待,他们都喝腻了,现在水养生”
席长书咽了咽口水,端起大口大口的喝着,一股股冰爽感,刺激着喉咙,一个字爽!
到了后半夜四点,席长书趴在桌子上困的不行,三点关闭点单,阿姨已经收拾好厨房回去了,前厅吧台还做着收尾工作,张彬在桌前噼里啪啦算账今天的流水。
迷迷糊糊睡着之间,听见耳边的呼唤:
“长书回去啦,去宿舍睡”
席长书艰难的睁开双眼,看见刘文卓拿着行李箱。
随即站起身,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走吧,困死我了”
走出厨房,白色的炽光灯亮的眼睛睁不开,看见大家都坐客桌上,休息着。
张彬看着二人走出,开口叫着:
“卓哥关好灯和门,我们去楼下等你”
卓:“好勒”
张:“走,书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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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楼下”
席长书接过行李,点了点头,跟着走出,来到左侧后门,停着一部电梯:
(原来这里也有个通道,我说大门被遮的严严实实,那么难找)
来到楼下,这里是后街道,头顶上方一个熄灯的招牌“毛利斯酒馆”。
跟随他们都脚步,来到一个几百米处,大型商场的后方,是一个小区,保安已经趴着睡着,一路走进,四周一条绿化的灌木丛,中间弯弯绕绕铺着石子小路,又沿着水池走过,来到5栋一单元,大门前还有不少活动器械。
一路上电梯,到了12楼3号,张彬按着密码:
“书哥,密码是六个八,以后休息了,出去玩回来,也能开门”
席:“好的,记住了”
婷:“没事呀,不是可以发消息吗”
华:“万一忙起来了,你来开门呀”
华调侃到
房门打开,婷跟着走了进去,没好气的说:
“我乐意”
随着灯光亮起,坐到沙发上一躺:
“舒服~”
另一个女生也坐了过去,两人嘻嘻哈哈。
房间是三室一厅,外加一个大阳台,阳台外一个晾晒铁架,客厅一张两米茶几,围着三张沙发,115英寸电视挂在长沙发对面,柜台上养着两盆绿萝,桌上摆放着卡牌桌游,还有一些水果。
张彬叫大家坐下,开始各自介绍。
男生沉稳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女生嬉闹的说出自己的爱称。
一个戴眼镜男生,有点微胖,平头短发,嘴唇略厚,圆圆的脸上鬓角还有汗渍渗出:罗荣生
身材适中,刘海遮额,眼目有神,面相和善,约莫172左右:武明华
陈珠婷:面冷清秀,鹅蛋小脸,挽发后中,单眼皮而有神,气质纯御。
李雪:瓜子脸,八字刘海,双眼皮大眼睛,嘴中含笑,古灵精怪,一五九的个子。
席长书低头一一记下,说出自己的名字。
张:“阿姨叫张艳,明天上班大家再熟络熟络,卓哥你带书哥去房间吧,把床铺整理出来休息”
卓:“好的,走吧长书,床都给你铺好了,够意思吧”
跟着刘文卓走向过道最后一个房间,两侧对立各一间。
卓:“左侧是女生房间,有独立卫浴,右侧是彬哥的,比较小,中间这个很大,我们四个人刚刚好”
走进房间,十五平米内,两侧摆放着上下铺,两扇窗户,正好看见远处五一外景,两边床头窗边两个大衣柜,整整齐齐,不显拥挤。
右侧一个上铺就是席长书的了,虽然是木床,倒也结实牢固,没有一丝晃动。
放好行李,其余人已经洗漱好走进房间,躺着刷视频,席长书打开箱子,四处翻找着身份证。
“奇怪,在哪里呢”
正思索着,张彬推门而入:
“书哥,你上午去办健康证吧,然后下午休息好,晚上八点再过来,我给你留饭”
席长书尴尬的挠挠头:
“嘿嘿,彬哥,我身份证好像掉在长荣区宾馆了”
张:“那有点远呢,嗯……这样,周四你休息去拿吧,也没事”
“那洗漱早点休息吧”
洗漱完后,又和同事聊了会,躺下给周静发去消息。
5. 奇怪的刘文卓
振动和铃声同时响起,席长书眼睛一睁,睡意全无,抓向右耳吵闹不停的手机,狂按静音健,一边迅速坐起,翻身爬下床。
此时房间内鼾声戛然而止,似乎受到吵闹进入轻睡状态,帘子遮挡着阳光,使房间有些昏暗,席长书双脚左右翻找,不合适的全都踢飞,随后也不管对错正反,套上脚,推门而出。
迅速来到阳台,看见广场依旧人潮拥挤,揉了揉眼睛,打开手机拨了过去,嘟嘟嘟的几声,五秒后对方接听。
席:“周……”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打断,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声音传来。
静:“大中午了,你还睡觉吗?我打那么多电话,发那么多消息都不回,席长书,你是猪吗?……”
席长书听着数落声,扣了扣眼角,又弹了出去,不好意思的笑道:
“嘿嘿嘿,昨天晚上帮忙,五点才睡,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
静:“嗯,看见啦,我就是要烦死你,哼”
缓和了一下又说:
“那你睡吧,我已经到了长虹区来面试了,晚点和你说,挂啦”
嘟嘟嘟又是一阵忙音!
席长书苦笑一声,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嘟囔:
“这都闹的什么事呀”
转身回房才发现只穿了一条裤衩,连忙蹑手蹑脚的跑回房间。
躺下没有丝毫睡意,噼里啪啦打了字!
……
直到黄昏,太阳西下,天边的红云如同烙炭,身边传来轻声急切的呼唤:
“书哥,书哥,起床啦,去店里吃饭啦”
迷迷糊糊挣眼,看见罗荣生在灯光下,露出圆滚滚的面容。
罗:“快起来洗漱吧,我们等着你”
见到席长书醒来,边说边朝外走出。
“卓哥呢?”
长书问道,又瞅了一眼时间,五点三十几分,拍了拍后脖颈,让自己清醒。
罗:“卓哥刚刚出门了,让我们等着你”
……
此时此刻,黄昏的天际本该迎来沉寂安定,疲惫的身躯再补充能量之后,换取片刻的消停,却不想在这座经济之城中,真正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一路上记着各式标识,此时的后街,早已换成鲜活的面孔,充斥着洋溢的笑容,提升着名副其实的不夜城之名。
紧跟着走到一处小巷之中,正拐角时,中间横叉的过道处,黑影一闪而逝,隐约是显现人的轮廓虚影,因为摊贩的缘故,看的不是很真切。
席长书皱了皱眉,紧盯着前方,问向走在前方的武明华:
“嘿,华哥,你刚刚看见前方有人闪过去没”
又用手指向可疑处:
“就是那里”
武明华停顿下来,仔细打量所指的方向,满脸迷茫开口:
“没有呀,这么多人呢,也许是人经过吧,快走吧饿死我了”
又向前快步走去,两个女生还在后面拿着手机,谈笑风生的网购,难以抉择那件衣服合适。
看着四人向前的背影,席长书不免以为自己颠倒的生活,还没适应导致眼花,摇了摇头跟了上前。
路上席长书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
“小静,面试怎么样啦,今天晚上安顿好了吗?”
静:“嗯,目前还不错”
……
刚到门店,刘文卓安排了各项准备工作,带着席长书来到后门仓库。
卓:“今天周六,客人会很多,所以要辛苦多搬几箱啤酒冷藏了,等忙完这一阵,再学准备工作和吧台调酒”
席长书自是没有意见:
“可以,那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么多就,从那些开始搬呢”
正在看着堆积如山的啤酒,感叹不知如何下手之时,席长书本能感觉到身后的冰冷,一阵诡异的寒意上涌,人本在本能的汗毛颤栗,从脚酥到头皮,一阵发麻。
迅速转身想看个究竟,此时刘文卓眼神暗淡,头往胸口下埋,没有活人的一丝生气,席长书第一次见这场面,脑海中不禁回放恐怖片的内容,额头渗出细汗,睁大眼睛死死打量,紧张的吞咽口水,一时忘记呼喊,生怕刘文卓向野兽一样扑来。
(这家伙怎么啦?很不对劲呀”
就在僵持五秒后,刘文卓沉稳沙哑出声,没有丝毫表情,面容僵硬,如同木偶一般:
“我说你听着”
席紧张急忙点头答应,后退一步,有些心悸:
“嗯嗯嗯,你说”
卓:“星期四不可去那家宾馆,更不能进302”
“不然,额……”
声音戛然而止,好像生锈的机器卡壳,刘文卓突然晃了晃脑袋,双手拍击脑袋,深吸着凉气:
“啊~一下头痛的很”
席长书见状,没有其他异常,谨慎向前一步,低声问到:
“文卓,你刚刚怎么啦?奇奇怪怪的?”
此时刘文卓似乎好受了一些,只是表情有些痛苦:
“不知道呀,突然头疼,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我有时间得去看看脑子”
接着又是拍打几下。
席长书抬起头,长吐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捏住眉心试图平缓心中的恐惧。
席:“你刚刚说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吗?”
刘文卓思索了一方:
“是说搬酒吗?”
见他恢复正常,也没有多问。
(嗯……还是下班再说吧)
周六的晚上似乎更加疯狂,排队等号的客人,来来回回走了一批又一批,门口免费赠送的酒水,早已喝完,只剩瓶瓶罐罐七零八落的躺着。
席长书从一开始的门迎,转战到收拾餐桌,因为不认识桌号,避免了送餐的尴尬,转战到厨房才知道,耳边的清静是那么美好。
张阿姨油炸着两铁框鸡米花,旁边的几袋酥肉,等待着原始的蜕变,看着认真炒菜的席长书问了过来:
“小伙子,累不累呀”
席:“就是有点闷热,要是凉快一点就好了”
艳:“哈哈哈,这里面都是烧的热气,又没有窗户,不然还能透透气”
“你们还是懂事,不像我那个儿子……”
席长书赶紧竖起耳朵,想听清里面的道道,时不时跟着自谦一下。
就这样西家长东家短的聊着!
……
“我的妈呀,每周六生意巨好,每次累的够呛”
陈珠婷累的瘫坐,靠在柔软客椅上,吐槽着。
李雪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汗珠,坐在一旁呼呼吐出热气。
罗荣生躺在长条客椅海绵坐垫上叫着:
“华哥,还有冰块吗?弄杯可乐给我,渴死我了”
吧台上的武明华,拿着冰桶,熟练的两铲冰倒进冰桶,拿起一瓶可乐,走了过去:
“喏,杯子自己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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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荣生欣喜答应:
“没问题”
在旁边小柜台拿出几个一次性航空杯。
“我也要,我也要”
两个女生纷纷开口,顺手拿过杯子,填装冰块!
席长书,将拖把放进工具间,使劲的捶着后背,走向桌前,效仿三人,一口冰爽下肚,疲劳减轻不少,在旁边瘫坐下来。
(我的妈呀,我在家都没有拖这么干净)
婷:“我们在耳麦里聊天,你怎么不说话呀”
陈珠婷看着席长书问道。
席长书拔下耳麦,尴尬的说:
“我听不清,里面太吵了,有些不习惯吧”
李:“我刚开始也是,戴着耳朵还疼”
李雪说着,揉揉自己都耳朵。
罗:“别理她们,她们就说别人长短,聊八卦,那个男生怎么怎么样,那个女生怎么这样……”
罗荣生学的惟妙惟肖,席长书不免觉得好笑!
陈珠婷恶狠狠看着他表演,磨了磨牙齿:
“哟,不服呗,不服来单挑呀,输了喝一杯可乐”
说着拿过旁边的筛盅,哗哗的摇了摇,挑衅的盯着罗荣生。
罗荣生不甘示弱,同样拿过筛盅:
“来,给你看看我的实力”
李雪不怀好意的笑着,席长书以为比大小,也就没有很在意,静静的看着。
“哗哗哗”几声,筛盅停在桌面,陈珠婷打开一丝缝隙,看去!
婷:“我先叫,三个一栽”
波澜不惊的看着罗荣生。
罗荣生,掀开一点点,看了看骰子点数,抬头审视陈珠婷表情,质问:
“嗯?真的假的?别想偷机”
婷:“你别管,敢不敢开吧”
罗荣生没了主意,想了想
(这娘们有些看着就不像好人)
“六个五飞”
陈珠婷一听坏笑,打开筛盅,得意的说:
“哈哈,没有,你个菜鸡,喝吧”
罗荣生无语,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可乐,咕咚咕咚的灌下,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席长书感觉很新奇,凑了上来:
“这是什么玩法,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李:“啊,你不知道呀”
席长书摇了摇头。
婷:“怎么说呢,就是看色骰子骗人,也可以不骗人”
罗:“你之前没有在酒馆玩过吗”
席:“去的少,都是打牌什么的”
婷:“来来来,你拿个筛盅,我教你”
席长书点头答应,稀里糊涂的学着,直到刘文卓和张彬从后厨走出,才结束,也没有学个明白。
……
席长书在回去的路上叫住刘文卓,问了问仓库的事情,刘文卓也没想起说过什么,席长书抬眸看向夜色,又看了看刘文卓的背影,内心有些复杂。
(太真实了,绝不可能是幻觉,他说星期四什么意思?难得真的有鬼)
席长书想到这里,全身打了一个激灵,赶忙跟了上去。
接下的几天里,确实如同张彬说的那样,有个十桌就不错了,席长书学完迎客,就学桌号,认识啤酒品种和摆放,吧台也是小试牛刀。
每到下班都会聚在一起,摇骰子喝可乐,无疑席长书喝的最多。
张:“哈哈哈,没事的都是这么过来的,交交学费就会了”
6. 得逞
周三的晚上,席长书在吧台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各种器具,厨房门帘被掀开,张彬拿着手机走了出来,有些急躁。
张:“书哥,你明天休息吧,尽快把健康证办啦,收到业主群的消息,明天上头有人来查”
席:“好的彬哥”
说完张彬又钻进厨房,席长书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思索着:
(小静找到工作,不知道怎么样,明天正好有空,可以去看看)
想着嘴角抑制不住的喜悦上扬!
下班路上,席长书噼里啪啦打着字,身后两个女生悄咪咪的凑了上来。
陈珠婷八卦道:
“哟,给谁发消息呢?这么忘我,我看看”
说完梗着脖子看去。
席长书虚惊,尴尬的收起手机,半开玩笑:
“没,没有谁,你们这是偷窥我的隐私,起码两年起步”
李雪没好气的指了指前面的水池:
“哼,我们可没有那闲工夫,再解救你知道不”
席长书看着还有两步的水池,有些后怕,差点栽了下去,尴尬的微笑道谢:
“嘿嘿,多谢两位仙女相救,日后必有重谢”
学着电视剧那样拱了拱手。
陈舒婷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还搞江湖那套呀,等着吧,有你还的”
李雪对着席长书不满:“嗤!”
两人手拉手走了,席长书站在原地轻笑着,看着两人走远。
突然一个沙哑沉闷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星期四记住了”
席长书后知后觉的看去,精神提高百倍不止,只见刘文卓快步走过,带起一阵凉风。
(难道……)
席长书不管细想,警觉的看向身后,并没有其他人,不免邹起眉头,随后两步并做一步,冲到刘文卓一侧,拍了拍他的右肩,担忧问道:
“刘文卓,你怎么啦”
刘文卓回神,抬眸看来,满脸疑惑:
“怎么怎么啦,你咋疑神疑鬼的?”
席长书不解:
“刚刚我听见,说什么星期四,然后声音根本不是你的”
刘文卓看着一脸严肃的席长书,一个八尺汉子,居然被吓到后退一步,远离席长书,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并没有异样,沉声开口:
“你别吓人,大晚上的,快走吧,他们在电梯等着了”
快步走开,席长书没有得到答案,松了松两边的肩膀,干咳一声,似乎这样会胆大一些,紧跟着刘文卓,走进大门。
上午,席长书坐在公交上,一头靠着玻璃,清晨的阳光温和的散在脸上,静静沐浴着竟有了些许睡意,外面的梧桐树叶,透过缝隙闪耀着金光,微风拂过斑驳光影轻轻摇摆,对应疾步赶趟的人们。
席长书感叹:“要是一直这样多好,管它开往那里,这样不冷不热多舒坦”
来到黄兴区,这里和市经济区不一样,没有高楼大厦,更多的是七八层的围式房区,一楼表面各式商铺,内围则是居民楼,这样可圈可点的建筑,在此区域就有上百个。
二楼多是才艺或是文艺标题,什么辅导班,音乐乐器兴趣班,舞蹈武术素质室等等。
席长书环视四周,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九点多几分,并给周静发去消息。
席:“小静,你在那个舞蹈室呀?我已经到了”
良久没有回应……
席长书踌躇了一会,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
(万一再忙呢!干脆转转,顺便吃个早餐)
在转过一个右弯,看见一个竟有半个足球场大的广场,正中央一个茶壶喷泉,落水处一本花岗岩石书,四周从内喷涌近两米的水柱,围绕一圈,再四周围绕着各色的郁金香,不少人围坐着拍照,打卡,零零散散的鸽子四处悠闲信步。
席长书一步步走来感叹:
“我的天,在这城市起码三年了,我居然不知道这个地方,我还以为出国了呢”
掏出手机咔咔拍照。
“发个朋友圈,嗯~,这个像哪里呢,不管了,就说是国外吧”
又发给了周静,看着还没回信息,干脆打了过去。
嘟嘟嘟……
一阵铃声传来,没过几秒对方接听,一个慵懒的可爱声音传来:
“喂,是谁呀”
席长书一愣,没好气道:
“你要不要看看几点了呢?大小姐,还在睡呀”
周静迅速睁大眼睛,定睛看向手机显示,讨好的笑着说:
“嘿嘿嘿,睡过头了,我给你发位置,我下午两点上课带班”
席:“嗯,那好吧,想吃什么不?”
周静还在迷迷糊糊的听着,打了一个哈欠,困困的点头,又挠挠头:
“嗯,吃你”
适才反应过来,又睁开眼睛,尴尬的慌忙解释:
“不是,那个,诶呀,你先来”
对方挂断!
席长书一脸懵逼,看着挂断的电话。
“她什么意思啊,莫名其妙”
……
走进一个颐合小区,里面的自然景观让人赏心悦目,每栋大门口还有两缸盆栽,席长书沿着地图位置,一步步找寻,找到六栋,坐上电梯到七楼,0712。
“砰砰砰,是我席长书”
席长书敲了敲门,叫道。
不一会房门打开,打着一脸哈欠的周静,睡眼惺忪的看着席长书:
“进来吧,看看我租的房子怎么样?”
随后一步步走向床铺,一头栽倒下去,没有回响。
席长书进屋打量着。
进门就是卧室,卫生间在门后,右侧空地一个水池,一个灶台,亮洁如新,奶油白的色调瓷砖,整个房间也比较温馨。
对眼处就是一个落地阳台,灰色落地帘流出缝隙,隔床两米,进门左侧一个大型奶油风衣柜,席长书满意点了点头,评价道:
“不错,有个二十平了,也比较……”
“小静?”
没人搭理,阳光透射窗帘也不算黑,席长书,看了看爬在床上的周静,又试探的叫了叫:
“小静,睡着了吗?”
周静迷迷糊糊右侧了一个身,这样睡可能更舒适,又迷迷糊糊开口:
“你不是一夜没睡吗,来大小姐这里睡会”
然后又没了下文。
席长书摇了摇头,走上前去。
周静穿了一身粉红,短袖加三分裤,席长书愁眉,尴尬的扣了扣右脸:
(怕什么,从小穿一条裤子的人)
想到这里,于是上前吃力的抱起周静,九十度旋转,摆好位置,又往里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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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点点头,内心吐槽:
“这家伙看着轻飘飘的,是真重,差点闪了腰”
又转头看了看右侧上方空调,26℃:
“还不错,这傻瓜记住了”
缓缓在她身边躺下,拿起薄毯盖在周静肚子上,然后痴痴的望着那张可爱俏皮的脸蛋,不自觉捏了捏周静的鼻子,后者轻微摆头,席长书姨夫般的微笑着,缓缓睡去……
“叮铃铃叮铃铃~”
闹钟响起,周静睁眯着眼四处摸索,左手拍了拍席长书胸口,不对劲,睁眼一看,吃惊半坐:
“这家伙,闹钟都闹不醒,哼”
拿起身后的手机,关掉闹钟!
又转头看着熟睡的席长书:
“看着毫无特点,看久了怎么就好看了呢,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有一点下颚线”
周静小说嘟囔着,边摆弄着席长书的眼睛鼻子,然后咬牙切齿的捏住席长书的鼻子,内心表演着恶毒情妇:
“受死吧,席长书,除了我你谁都不准喜欢,我要憋死你,哈哈哈哈”
表情甚是丰富!
席长书脸憋的通红,一头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出气,周静笑的前仰后合,席长书大喘气的说到:
“我的妈呀,你要憋死我呀,我以为真的掉进水里淹死了呢”
周静看见席长书这样,笑的更欢了,没心没肺道:
“哈哈哈哈,憋死你可好了,让你不听话”
“我要起床干活了”
周静刚爬起身一半,席长书一把拉住周静,往怀里一拽,周静重心不稳,平躺过去,周静一愣,大眼睛一眨不眨,呆呆的望着席长书。
周静内心紧张,弱弱开口:“你想干嘛?”
席长书低头看着周静,周静此时脸带桃红,嘟唇刚想推开,席长书亲了上去,周静脑子
懵!
席长书继续咬合着,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周静羞的一把推开席长书,坐起,鞋也不穿,冲向卫生间,又羞又愤:
“席长书,你不要脸,夺我清白”
“砰”
厕所门一关!
留下席长书呆立当场,还舔了舔嘴唇,得意的回味着:
“肉肉的,但是怎么和电视剧不一样呢?”
……
两人下楼!
周静仿佛有点开心:
“我去忙了,以后找你算账,你等着吧!”
周静冲着席长书邹鼻,恶狠狠的盯着席长书,反倒后者感觉她更可爱了些。
席:“好,以后算,记得好好吃饭哈”
席长书笑嘻嘻的叮嘱。
静边走边说:“嗯,放假给我发消息”
然后停下脚步,转头:
“呸”
快步扬长而去!
席长书看着背影摆了摆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车上,席长书看了看手机:
“快两点了,正事还没办呢”
头靠着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似乎今天的天气额外的好,天边的朵朵白云藕断丝连着,像极了棉花糖,席长书时不时不由的傻笑,后面的大妈却皱了皱眉,嫌弃的往后靠了靠,怕这小伙子有什么精神疾病,突然暴走打她!
不一会席长书又黯然起来,抬眸又看了看云层,已经彻底分开,飘往各地!
7. 误入仙途
来到梅姐宾馆,席长书走了进去,看见柜台里,房东大姐侧身躺着,看着电视,开口询问:
“姐,我上次住302,身份证掉了,你看见了吗?”
大姐还是躺着,眼睛都没有抬,漫不经心的开口:
“卫生不是我搞的,也没有收到身份证,你去二三楼找打扫阿姨,你问问她看没看见”
然后闭口不谈,席长书见状只能上楼,刚到三楼,看见一位六旬老奶奶,在305收拾房间,白色的床单搭在推车上。
席长书经过302看了看,房门紧闭着,又走向老奶奶,开口询问:
“奶奶,302房间你之前打扫卫生,看见过身份证吗?”
老奶奶闻言,缓缓抬头,回想了一下:
“没有呀,我弄的可仔细了,一点脏东西都没有,也没有看见身份证啊”
席长书看了看房间,内部没有打扫,只是收了床单,好像明白了什么,笑道:
“这我知道,下面房东大姐,叫你开下门让我找找”
老奶奶恍然:
“哦哦这样呀,那我给你开门”
老奶奶在推车二层盒子里,拿出一串钥匙,缓步走到302门口,转了一圈,找到标签302的钥匙,缓缓打开门锁,房门推开,里面的景象丝毫没有变化。
席长书笑着感谢:
“谢谢奶奶”
老奶奶摆摆手:“没事,你别弄脏床铺哈,我还有事,你找完记得把门锁上”
席长书点了点:
“好的,你放心吧”
老奶奶推着车走了出去,前往了二楼,席长书急忙走了进去,房间还是有点昏黑,光线暗淡,木锈水渍味还是很浓,刺激冲鼻。
席长书顾不了那么多,打开手电寻找。
(可千万别丢呀,十万火急)
挨着卫生间和床尾找完,来到另一侧,挨着右侧床头边有个抽屉柜,两扇小木门颇有古韵,精致的有一丝诡异。
巡着灯光照射,身份证赫然出现,就在床脚下静静的躺着,席长书眼睛一亮,蹲下拿起:
“还好,那位老奶奶不是很仔细”
正欣喜的想起身时,余光被侧边柜子吸引,转眼盯着审视着:
(上次被箱子挡住了,没有注意,这个柜子这么精致,是古董吗?上面好像还有一层灰,里面会不会有宝贝呢?”
想着有宝贝,就有点兴奋,双手一拉,柜门“吱呀”打开,席长书看见一阵白光,刺入眼帘,两眼一黑……身份证“啪嗒”又掉落在原来的位置,席长书消失!整个房间再填诡异。
不多时老奶奶走上楼,看见302门还开着,快步走上前来,带有一丝怒意,看向房间,周遭没有变化,床铺依旧整洁:
“走了,门也不关一下,害,现在的年轻人真不让人省心……”
随后拉上房门,离开了。
“嘀嗒,嘀嗒……”
一声声清脆的滴水响起,在山洞中回旋,落入耳中额外响亮。
“诶呀,好疼”
席长书挣扎着起身,全身传来阵痛,头耳嗡鸣,体内针刺,好像身体里什么重要东西被抽离一般,皮肤如同烧伤那般灼痛,灰头土脸,整个五观都扭曲起来。
不知道已经躺了多久,挣扎无果后,只能疼的嘶喊:
“啊啊啊……”
声音传出山洞,只见山洞蜗居在穹峰一侧,高百丈,崛翘的岩石锋利无比,像是有人刻意雕弄。
回身后望,延绵千里青峰,鸟兽飞腾,下移蜿蜒万里清澈奔流,在阳光普照之下,仙灵流转!
突然一根绳索捆绑丢下,正中洞口中央,一位约莫七八十岁的老头,穿着一身粗衣,背着竹筐一点点爬下,随离洞口百米处,却只见老头手一松,快速下滑,轻飘飘落在山洞口。
借着细微光亮,看向洞内情况,轻声咳了咳:
“咳咳咳,是谁呀?在此叫唤”
席长书疼的难以启唇,用手颤颤巍巍伸向老头照射的身影:
“额……我,在,这,啊~”
昏了过去……
“村长,这人的衣服好奇怪呀?袖子都没有”
一个乖巧,扎着丸子头的女孩蹲在床边,打量着昏迷的席长书,并用手拎了拎席长书的衣领,好奇的不行。
村长笑呵呵在一旁捣鼓着药罐,敷衍道:
“应该是其他大陆来的修仙者吧”
女孩疑惑的回头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席长书,用手搭在席长书小腹,眯上眼睛,有些疑惑:
“ennn,我没有感受到,他体内有任何能量波动呀”
“这个……”
村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释,扯开话题:
“对了娇娇呀,我教你的碧心功怎么样啦?”
娇娇站起身,笑嘻嘻凑到村长面前,拉了拉村长胳膊:
“诶呀,还可以吧”
村长娇宠的骂道:
“你这丫头,还在第四层,就知道贪玩,可惜了这么好的灵根天赋”
娇娇拉着村长坐下:
“也没有啦,每天我都知道修炼啦,我这五年都牢记您的教诲”
说着头靠在村长右肩,眨巴眼睛看着村长。
村长满意:
“嗯,那还不错”
放下药罐,起身走向一个柜子,打开柜门,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摆满了瓶瓶罐罐,下层摆放一些各色旗帜、书籍、葫芦和铃铛等等!
村长在上一层翻找着,娇娇在后面期待的盯着,一般看见村长这样,娇娇就知道有好东西给自己。
村长取下一个青色小瓶,视如珍宝:
“我说娇娇呀,这个呢是一颗提升实力的丹药,叫金髓丹,你修炼的时候服下,大有益处”
娇娇欣喜不已,接过打开闻了闻:
“好香呀,比上次那个还香”
“村长,你这次上山就是为了采这药吗?”
村长借坡下驴:
“对对对,我不都是为了你吗,快回家试试吧”
村长微笑的打发娇娇,娇娇点了点头:
“嗯,村长你太好了,我会努力的”
冲着村长举拳,兴奋的跑出门去!
村长来到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关上门,看向躺在床上的席长书,眼神变得深沉!
……
过了两日,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斑驳的印在每个角落,屋外来往劳作人们熙熙攘攘,看见村长打着招呼!
“村长早上好”
“村长又采新鲜草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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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我感觉肚子最近……”
村长一一回应着。
席长书闻声睁开眼睛,巡视着陌生的环境:
“这是那里?”
房间内一张桌子,几张小凳,柜子在一侧杵着,好像没其他的了……
席长书动了动手脚,虽然有点疼,倒也是能坐起身,看着一身陌生的长衣,思绪有些紊乱:
(我这是穿越了?不对不对,难道是在拍戏?……)
双手扶着头迅速思索,突然灵机一动,似有疯癫之意:
“系统,系统,打开系统”
房间内,无人回应。
“奇怪短视频不都是这样吗?难到是打开方式不对,但是我记得,我不是在山洞吗?这么疼是为什么”
抬了抬手,倒吸着凉气!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老头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沉声开口:
“醒啦,都睡了三天啦,呐,把这个药喝了吧,刚刚给你熬的”
席长书警惕打量着,这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一步步靠近,警觉的问道:
“大爷,这是哪?是你救了我吗?”
席长书看着递来的药,又抬头看着老头。
村长不悦:“废话,要不是我上山采药,你早死了,端着自己喝”
村长没好气的说到,药碗硬塞过去,席长书接过药碗,看着如同机油的汤药,皱眉闭上眼就喝!
村长看着席长书喝下,开口解释:
“我呢是这个黄谷村的村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那个山洞,但是在这里生活,以后也要守这里的规矩”
席长书听着,懵懂的盯着村长。
村长坐下,打量席长书:
“小辈,你是那个大陆逃难来的?”
席长书心里琢磨:
(逃难?难道真的穿越了,那他知道地球吗?)
村长见他低头不说话,只好换一个问题:
“你来自七灵大陆的世家吗?”
看着村长严肃的表情,席长书有些吞吞吐吐:
“我……我那都不是,我来自地球你信吗?”
席长书说完,观察村长的神情,希望他笑场或者说你说错台词,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只见村长满脸疑惑,质问:
“地球,什么球不球的,逗老夫玩呢,我可没闲工夫和你扯淡,好了就赶紧走,哪里来回哪去”
村长起身说着,又后挥手像是送客。
席长书看着村长走出房门,急得赤脚追了上去,跟在村长身后解释:
“村长,我真……”
卡顿一秒,脱口而出:
“不记得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抱着头装做很痛苦,心想:
(先稳住这老头,然后看看外面的情况,在做最坏的打算)
村长拿着碗,静静的盯着席长书,思索了一会,见他不像说谎:
“嗯……看你伤的很重,昏迷了三天,那你先住下吧,不过你要做事的,可不是白吃白喝,日后记起来了再说”
走到大门又开口:
“你的衣服鞋袜都烧了,在房间的柜子里给你准备了,你自己拿着穿吧”
话毕走了出去,席长书看了看脚丫,和白色薄内衬长袍,一颠一颠走进房间。
8. 改头换面
换了一身装扮,整个人……怎么说呢,衣冠不整,外表随意,反正跟猥琐沾边!
刚走出门,坐在右侧熬药的村长侧眼看见,惊呆万分,睁大眼睛,着急忙慌的拿着蒲扇冲了过来,推搡席长书走了进去:
“快快快,进去,这像个什么样子啊”
进去第一时间关上屋门,不少村民在刚刚已经有所见闻,不同角度望了过来,看见关上门就更奇怪了!
村长上下打量着,面容愁的不行,指着席长书的头:
“我不知道你这头发,为什么这么短,但是你这穿着,一言难尽呢,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
席长书尴尬的打量自己,手捏着胸口的长衫:
“我找了半天没有绳子呀,这衣服扣子也没有”
村长无奈:
“得,遇见你算我倒霉,等着我”
走进左侧房间,把门关上,不一会拿着一个束带走了出来,一步步手把手教着席长书……
入夜,席长书也没出门,两人在后院吃着晚饭,后院两侧有两个小厢房,其中一个厨房屋顶冒着烟火气,主房屋对立整个院子,席长书睡的只是客房!
席长书大快朵颐着,长久没进食的他早已饿的饥肠辘辘:
“村长,你吃呀”
村长杵了杵筷子,嫌弃道:
“我没胃口”
席:
“你老人家了,还不多吃点,身体那还抗的住呀”
席长书含混不清的说着,又扒拉一大口,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
“像你这样上了年纪的人,就应该多吃,之前我们村里有个老人,一直舍不得吃喝,临了钱都被儿子拿走,自己死了还是皮包骨”
村长听着欲言又止放下筷子:
“我说你是关心我呢?还是咒我呢?”
拿起旁边的水壶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着。
席:“嘿嘿,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然后眼睛盯着茶壶,村长见状水壶连同一只杯子推了过去。
席:“谢谢村长”
“对啦,村长,今天你问我是什么世家,我没听懂,你给我说说呗”
席长书倒了一杯水问到。
村长闻言看着席长书,怜惜开口:
“你居然不知道?可能也是穷苦百姓吧,那老夫同你讲讲无妨”
“这个七大世家呢,都是七灵大陆的四国门相,相辅相成,其中南盟国就有四个世家,分别为:叶家、付家、秦家、宋家,四个家族已有上千年了,靠着基业推出一个君王,实际权利也没有,只是四个世家的敛财棋子罢了”
村长不语,开始喝茶……
席长书有些心急:
“还有三个呢?”
村长敲了敲空了的水杯,席长书立马会意……
村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千元国的历家不参与国事,是个武道世家,在五千年前是顶峰时期,秦家和柳家就是被排挤出去的,现在虽然没落了一点,门客徒子徒孙也有万余人吧”
席长书吃惊:
“没落了有万余人,那顶峰还得了”
村长:
“这柳家在天玄国,离云辉草原较近,有些神秘,很少显山露水,最后的是元灵教,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家族,只知道一个姓元的死了只后,不同势力凑集起来的,在明兰国根深蒂固,没有君主,一盘散沙”
说完又呡着杯中凉茶,闭上眼睛思考着什么。
席长书听的云里雾里,又不知道问什么,抬头看天,奇怪的是除了月亮,万里无云的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惊讶的叫道:
“村长村长,天上怎么没有星星呀”
村长被这一惊一乍的睁开眼睛,没好气的骂道:
“你脑子磕毛病啦,这里是灵界,太阳月亮只是精华,天地元气的来源,影响灵气的分布,和你也说不清楚”
起身走向正房,叫道:
“记得把碗洗了”
席长书错愕,又看了看月之精华,眼神有些淡然,突然感伤:
“周静知道我失踪了吗?他们会不会报警?……”
此时的周静还在教导着孩子跳舞,墙上的挂钟时间,分别指着下午三点二一分。
周静穿着舞蹈服,身段优美,开心的拍手道:
“来来来孩子们,再练习一遍休息好不好”
女孩们乖巧的点了点头,洋溢着笑容:
“好的,静静老师”
……
翌日
屋外的喧闹声此起彼伏,日上三竿,屋内席长书趴窝在床,时不时露出傻笑,梦中:
(席长书同周静在秋霞山看着日出,周静偏头靠着席长书左肩,席长书用脸蹭了蹭周静的秀发,痴痴的笑,太阳升起,金灿灿的阳光印照脸上,眼睛微眯……)
此时的席长书,手抱枕头,依偎在一侧,不停剐蹭,嘿嘿嘿的笑着,阳光转移附着在眼角,不适皱眉!
席长书缓缓睁眼,看见满脸褶皱,一个大头,两只浑眼盯着自己,意识到自己处的世界并不是地球,立马惊坐而起,拿被捂住胸口,结巴询问:
“大……大……大爷,大清早看着我干嘛了?”
只见村长,笑容不减,打量着席长书挪动身体,痴迷的样子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变态,随即又抬起后腰,视线看向胸口衣领处,沉声开口:
“哼,都太阳晒屁股了,你倒是在别人家里睡的安心,没有一丝危机感,这样是不行滴”
从胸口摸出一个小瓷瓶,丢了过去,席长书眼疾手快接住,认真打量着。
村长解释道:
“这个是给你长头发的丹药,这个地方没有短头发的,你这模样甚是奇怪,是被火烧掉的?”
席长书打开瓶塞嗅了嗅,好奇道:
“挺香的,吃了这个能多久长头发”
村长:
“嗯……不出半响,这可是灵草何首乌,茯苓为主炼制的丹药,还能补你的身体亏空,你呀,还是想想怎么弥补我的损失吧”
说完扬长而去。
席长书看着村长背影嘟囔:
“你才肾虚呢,糟老头子”
倒出手心,一口……
大门被推开,新席长书让人眼前一亮,长发及腰,两鬓长须严之下颚,反光照耀之下,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
村长还在拨弄簸箕晒的草药,听见门响,回头看来,愣了愣,眼神似乎若有泪光,目光呆愣,似乎回溯着什么。
席长书见状,心中不解:
(我有这么帅吗?把这老头看痴迷啦)
又联想到早上痴痴的看他睡觉,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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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鼓:
(这老头,不会有龙阳之癖吧,咦……)
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凑上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村长:
“村长,你咋啦?想你儿子啦?”
村长这才从回想之中回神,随后转身继续摆弄:
“我没有儿子”
席长书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赔笑道:
“对不起奥,你节哀”
村长听闻,呛的剧烈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用手擦了擦嘴角,严肃纠正:
“你是没话说啦,我没结婚,没有孩子”
席长书嘿嘿一笑,琢磨过味来:
“是那个方面有?,嗯?”
村长气的吹胡子瞪眼:
“哼,你就应该死在山洞,起开”
村长走回屋内,席长书嘴巴微抽,外面是烈阳高照,却感受不到很热,似有微风拂过,让人身心愉悦,各自清香钻入鼻息,心旷神怡,席长书闭上眼感受着……
村子落座的很有规律,依着斜山而建,一级一梯,呈现井字,左右邻舍七七八八,上下七七八八,房屋俨然,村口百平广场内,各种竹架同样晒着草药,村外闲游的鱼儿拍打着肚皮,四拱青桥通往远行的路。
席长书看了一个大概,思索着,从他来这里的奇怪途径,和村长解释的日月精华,还保留猜疑,直到服下丹药瞬息长发飘飘,心中更是震惊,现在只有多了解这个世界。
(如果这个世界是小说里的灵界的话,我是否也能修仙呢?爷爷奶奶,周静发现我消失,现在应该很担心了吧,不行,我要想个办法回去才行)
席长书打定决心,必须先打听到掉落的山洞位置,回到那里,随后决然回屋。
村长坐在后院喝着茶,脸色肃穆,眼眉下垂,盯着茶壶,有条不紊的沉思,感念到席长书急促,沉重的脚步,并没有一丝神情变化,好像知道一切会发生一样!
席长书落坐在对桌,脸上没有变化,语气却是急躁:
“村长,村长,你还记得那个山洞吗?我想回到那个山洞,您能带我去看看吗?”
村长看了看席长书,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粗气,不急不缓取出新杯,倒着新茶:
“害~这个我也是意外采药发现,下面有一株灵草,我艰难爬下之后,才发现一侧有个山洞,足足百米多高呢,你可想好了吗?”
说完把茶推到席长书身前,看他作何反应!
席长书端起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丝毫没有犹豫:
“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看看”
村长:
“嗯,那好,我也想知道,你无半点修为是怎么进的山洞”
村长起身,朝前房走去:
“你跟我来,见一样东西”
席长书点了点头,“嗯”跟了上去。
走进右侧杂物间,里面箱子木架,锄头农具等等,样样俱全,径直走向最里,虽然杂乱确实没有过多灰尘,村长弯腰打开木箱,里面赫然出现一卷麻绳,看着有两指粗细。
席长书上前道:
“我来背绳子吧”
村长没有过多解释,淡淡开口:
“你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这是我们村里共用的绳子,找不到第二根了”
席长书不解,但还是照做。
9. 天道誓言
随着绳子一点点抽出,地上已经有一大堆蜷缩着,手中突然绳子年轻,一根绳索尾巴握在手上,还有一半依然躺在箱子里。
席长书从断开处就能看出,这是被磨断的,回头看了看村长,村长点了点头,没有吱声,救他而断,脸上也有了震惊和后怕。
席长书拿出箱子接口处,疯狂系着绳尾,但是由于绳子太粗生硬的缘故,一拉就松。
村长看着席长书疯狂的举动,打断到:
“好啦,午后就出发吧,天黑前还得赶回来”
走出房屋,席长书这才恢复平静,看着手中两段绳索……
午后
走出房门,席长书看向关门的村长问道:
“村长,就这么两手空空去吗?”
村长瞅了一侧的竹筐,下巴扬了扬:
“呐,你背这个,居然上山,那就采点草药吧”
正说话间,娇娇不知不觉,从身后蹦哒出来,兴奋质问:
“嗯?你们去哪?”
突兀的询问,吓了席长书一激灵,抬眼望去,娇娇看了一眼席长书,走到村长面前邀功:
“村长你看我厉害吗?”
双手伸展,拥抱的姿势,村长笑呵呵点了点头:
“嗯,不错,不过时间有点长呀”
娇娇开心的挽住村长手臂,撒娇道:
“这不是巩固了一下吗,对啦,今天这是去哪呀,我可以去吗?”
娇娇可爱的闪烁眨巴的眼睛,村长无奈看了看席长书,开口:
“带席,咳咳咳”
好像感觉不对,咳嗽几声掩饰:
“哦,我们去山上采药,一起走吧”
席长书一下子没反应,整理着后背的大竹筐,娇娇开心的不得了,难得上一次山。
随即跑了出去,声音传来:
“你们去村口等我,我和爹妈说一声”
村长看着娇娇跑走,笑道:
“这傻丫头,我们走吧!”
信步走出,席长书紧忙答应跟上“哦哦”
路上不少村民和村长打着招呼,村长笑容回应,小孩结对凑上去叫着村长爷爷,村长口袋掏了掏,一些红糖出现在手中,分到糖果的小孩,开心离去分享,席长书见状喜露嘴角,感叹这生活无忧无虑,没有过多烦恼。
路上席长书问道:
“村长,你世世代代在此生活吗?”
村长回头看了一眼,不冷不淡的说:
“算是吧”
席长书没明白,内心琢磨
(这是什么意思,真是个怪老头)
无奈的给了村长背影一个眼神!
走到桥头,村长停下,席长书同村长一样,看着山间清水,高耸山川,生机盎然,循环的淡雾如同净心灵气,常年以往,让人心境豁达,身心舒适。
席长书自认为,没有很好的感受过大自然,虽然自己也是小山村,群山环绕,但是这里的风景,比5A级景区还要更上一层楼。
席长书回想,自己也没有时间过多观察,很多时候,投入在学习,电视随后是手机,信息时代吸引了眼球和注意力,如果能把家人接过来,起身也并非坏事,谁的心里不住一个陶渊明呢?
席长书正感伤,沉思时,一个声音打破沉寂:
“来了来了,你们久等啦,嘿嘿”
娇娇跑了过来,站在两人面前,村长催促:
“走吧,时间不早啦”
一行人朝村外大山走去……
沿着小道一路往上,娇娇精力旺盛,看看这草,闻闻那花,沉沦在精进的喜悦之中,村长走在中间像是散步,只有席长书,累的大气一口接着一口。
村长调侃:
“我说你这大小伙,爬这么座小山就怎么要死要活的,想当年我一个人一天爬几百座都不在话下”
说着自己的战绩,微驼的后背都挺拔不少。
席长书看了看高万丈的山头,心里直犯嘀咕
(这老头真能吹,以为自己是孙猴子呢)
娇娇也在此时开口,手里拿着各色的花:
“村长,你不是说他是修仙者吗?这也不行呀?”
村长闻言一时语塞:
“这,这可能是老夫眼拙,眼拙啊,咳咳”
干咳几声。
娇娇走到席长书面前询问:
“对啦,你叫什么名字?”
席长书看着娇娇清亮白皙的脸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有些痴迷,口里粗气都消了大半吞吐开口:
“席……席长书”
娇:“哇塞,名字好好听呀,我叫易娇娇,以后叫我娇娇就好”
又冲席长书笑了笑!
席:“嗯嗯”
娇娇:“我叫你什么呢?嗯……叫你小书吧,怎么样,毕竟你比我入门晚”
席长书听到,喉咙一呛,干咳:
“不用不用,太客气了,我和村长不是亲戚,不用叫我小叔”
席长书曲解了意思,娇娇哼了一声:
“哼,想的美,实力为尊,你叫我师姐还差不多”
席长书看着古灵精怪,估摸才十五六岁的女孩,不可置信她能说出这话,视线下移,看见发育良好,胸姿挺拔,席长书眼睛微睁,感觉移开。
(我滴娘勒,差点气血上涌流出鼻血,这小孩吃了啥,发育这么好)
随后仰起脖子,抬头看天,娇娇不明所以,以为不想理她,就兴冲冲走开,席长书见她走远,也紧随其后……
不知道走了多久,席长书竹筐是越来越重,草药层层叠叠堆放着,除了席长书累的虚脱,其他两人跟没事人一样。
此时已经到了穹顶边缘,穿过树林,能看见一片光秃秃的岩石层,那里就是悬崖。
席长书放下竹筐,累的跪趴,揣着粗气:
“村长到了没,我实在走不动了”
随即仰面倒地,呈现大字,村长叹息摇头:
“前面就是啦,你这体力,想下去的话,除了送死一条路,我想不到第二条”
席长书慢慢爬起,抱怨道:
“村长,你别说风凉话了,那么大个竹筐,满满当当,牛也受不了呀”
三人缓缓朝悬崖走去,席长书见证到了他此身最震撼的画面,垂直的悬崖峭壁,延绵千里,云雾缭绕,鸟雀大的惊人,来回穿梭啼鸣,大风从崖底呼啸而来,吹着长袍冽冽作响,山河如同巨蛇曲折蜿蜒,看不到尽头。
席长书根本不敢再上前,即使没有恐高的人,在此刻也被压制不敢动弹,自知在上前一步腿都要打颤,索性远远观望。
村长和娇娇在前,回身看来。
村长:“不用怕,我就是从下面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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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来的”
席长书强颜欢笑,连忙摆手:
“不用了,以后有绳子再说吧”
村长似乎预料了一切,也没多说,静静的看着山川湖泊,任由烈风拍打。
良久席长书缓过劲来,在后开口询问:
“村长,除了绳子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下到山洞呢?”
村长掷地两字:
“修仙!!!”
娇娇侧头看向缭绕的涯底,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高,我才不想爬,我怕摔死,我不要”
席长书强撑恐惧,缓缓向前,村长却笑出了声:
“哈哈哈,不用爬,运用自身或法器,符箓就行”
随即严肃说道: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内心的恐惧都无法克制,茫茫大道更是无妄,娇娇你可要记住了”
娇娇看着认真教导,带她入门的村长,郑重点头答应:
“知道了村长”
此时席长书走了过来,看向两人的眼神都敬畏不少,内心早已盘算多次,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两人并不简单,如果能带他修炼,即使回不去,也不枉此生,谁还没幻想修仙呢?。
虽说这是在地球不孝的想法,在此时此地别无选择,当哪天晚上莫名的声音传入耳中,又莫名其妙打开柜门,席就明白,这并非他能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席长书学着记忆里双手抱拳,对这村长单膝跪地,恳求道:
“村长,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么多天又对我照顾有佳,我本不该奢求,但是我无牵无挂,只想弄清实事”
“村长,你是高人,请……请收我为徒”
席长书说完,羞愧低头,捉摸不定!
村长眼前透过一丝亮光,这也是他想听到的,随即消失,不屑开口:
“我没有收徒的打算,连娇娇她俩都不能叫我一声师傅,更何况你呢?”
其实娇娇也不明白,村长即教她仙术,却不让叫他师傅,现在也只能一脸不解的看着村长。
席长书急了,额头渗汗,又开口恳求,提出条件:
“我……我给您养老送终,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哪怕付出生命!”
村长内心喜悦,却面无波澜,说出一句惊人的话来:
“你敢发誓吗?”
眼神突然犀利,娇娇吓得后退一步,席长书觉得有戏,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当即发誓:
“我席长书,给村长养老送终,答应村长任何事情,哪怕付出生命”
话必,头顶黑云席卷而来,电闪雷鸣,三人抬头看天,除了席长书,其他两人都知道,这是灵界誓言天道的恩准,如有违背,便要遭受三九雷劫,不死即可取消。
黑云里一团光束照向席长书,一秒即消,黑云瞬间散去,席长书不明所以,村长此时咳了咳嗓子:
“咳咳咳,那先下山吧,要下雨了”
迈步朝山下走去,席长书赶忙起身,问向娇娇“
“娇娇,村长是同意啦?”
娇娇摇了摇头:
“不知道,回去你自己问问吧,还有叫我师姐知道吗,哼”
偏过头也大步离去,席长书呆愣,村长走到竹筐面前:
“别傻站着啦,记得背上”
同娇娇一步步远去,席长书随即反应,跟了上前。
10. 纯阳功
路上娇娇和席长书走在后方,娇娇一直看着席长书,席长书不解,被人盯着多少有点奇怪,席长书气喘吁吁疑问:
“娇娇,你这样盯着我干嘛”
娇娇闻言,不屑道:
“村长叫我看着你,怕你滚下山去,摔死,你以为我想”
“还有,我说最后一遍,你要叫我师姐,不然我现在把你推下去”
娇娇抓住竹筐,轻轻一推,又拉回来,席长书一个箭步上前,又一个后撤步,吓得席长书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气愤开口:
“我的天呐,你是真想让我死呀”
“娇娇瞪眼,威胁:
“嗯……?什么”
席长书感觉不妙,还没出新手村被灭不值,只能咽下不甘赔笑:
“嘿嘿嘿,谢谢师姐照看”
娇娇用右手食指,擦过鼻尖,傲娇道:
“嗯这还差不多,走吧”
席长书看着娇娇背影,满脸愤恨,嘟囔:
“看我变强怎么收拾你”
娇娇回头,犀利质问:
“你说什么呢?”
席长书马上赔笑:
“没有没有”
娇:“哼”
又走了。
席长书只能心里嘀咕,眼神幽怨:
(什么力气和牛一样,还有一对狗耳朵,呸)
还是艰难跟着……
席长书一路向娇娇打听着,知道了村长原来叫沈清风,
“我懂事时,村长就已经在了,父母说村长来时就是一个人,因为是神医还是个高手,打跑了附近的地痞流氓,村民感激,就做了村长,算算有30多年了吧”
娇娇边走边扣着手,席长书抖了抖肩上的竹筐,让自己舒服些,看路深思……
到了家门口,天已经开始泛黑,三人刚想进门,身后传来一个男音,带着叫道:
“村长,听说你带娇娇去山上采药了,我叫我媳妇做了一桌子菜,来我家吃饭吧”
三人转身,看见一个庄稼汉子,站在院口邀请到,娇娇开心跑了出去,叫了一声“爹”
汉子看着女儿宠溺责问:
“没有给村长添麻烦吧?”
娇娇嘟嘴:
“才没有,我还帮了不少忙呢”
又问向村长:
“对不对呀村长”
村长走向前去,笑道:
“哈哈哈是呀是呀,大春呀,那个,还有酿的稻香酒吗?”
村长贪婪的询问,汉子笑道保证:
“有,村长想喝多少喝多少”
村长笑呵呵点了点头,催促:
“走走走,小席快跟上”
村长向席长书招了招手,三人先行走出,席长书点头,立马放下竹筐,跟了上去。
桌上汉子和妇人招呼两人吃菜,村长喝的面红耳赤:
“哈~好酒哇,我就喜欢来你家吃饭”
酒不离嘴,又大酌一口,汉子也很开心开口:
“村长随时都可以来,走的时候再带一坛酒回去,哈哈哈”
村长摆摆手:
“我做菜就随便吃点,等我想吃丽容做的菜,我自己就来了”
桌上欢声笑语,席长书不紧不慢的吃着。
宴必
席长书扛着村长,走到后院坐下,又给村长到了一杯凉茶醒酒:
“村长喝茶,喝这么多酒,身体遭得住吗?”
村长摇摇晃晃喝下茶水,杯子重重落下,吓了席长书一跳,村长随即拍向后脑勺,站起身像没事人一样,冲向自己的后房,并叫道:
“坐着,等我”
席长书不解,不知道村长唱的哪一出。
一会,村长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席长书起身,明白了什么。
村长走到席长书面前,开口:
“衣服解开,我摸摸”
席长书眼睛瞪大,一愣,捂住胸口:
“不……不,不好吧”
村长:
“嘿,我说你小子,今天不是说想拜师吗,反悔啦?”
席长书赶忙解释,并解着束带:
“没没没,村长你摸”
闭上眼睛!
村长没有多说,右手泛起微微青光,向席长书小腹丹田摸去,也闭上眼睛,一股气流在体内来回游走,摸的席长书脚趾扣地,双拳紧握。
村长睁开双眼,收手,愁眉盯着席长书,席长书也睁开眼睛,看着愁眉的村长,问道:
“村长怎么啦?”
村长把书递到席长书怀里,席长书赶紧接过,村长坐下,嘟囔:
“果然还是一样,五行灵根”
席长书没听清,凑上前询问:
“村长我能修炼吗?”
村长扣了扣眉毛,倒茶,缓缓说道:
“五行灵根,慢慢来吧,坐下我教你此书功法口诀”
席长书欣喜,赶忙坐下,竖耳倾听。
村长:
“此功法叫纯阳功,至刚至阳修炼迅速,只要你没有破身,就这功法最为合适”
说完喝了一口茶,看着席长书回答,席长书意会:
“没有,我还是……处”
说完不好意思低下头,村长点了点头:
“嗯,切记不要破身,你应该知道五行灵根修炼难度极大,需修满每个灵根才能突破下一个层次和境界”
席长书诚恳答应:“不管多困难我都会努力”
村长呆呆的看着席长书,久久没有回神……
席长书见状问道:
“村长,我怎么修炼呀?”
村长回神:
“听着,吸气形似飞,呼气孕丹气,气形合为一,丹田归灵阳”
席长书口头轻述,飞快念了几遍,深深记住,村长满意点头:
“今天晚上可以试一下,练气是入门,也是最重要的基础,根基一定要牢,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急躁,要循序渐进”
“盘腿坐下口念心法,全身放松,心无旁骛,更重要一点”
村长戛然而止,卖起了关子,喝起茶来,席长书赶忙询问:
“重要的是什么?”
村长嫌弃道:
“沐浴净身,你看你臭的,回来路上我差点吐了”
席长书尴尬,看了看四周,村长知道他在找什么:
“澡盆在杂物间,记得洗干净”
席长书答应:
“村长放心,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村长起身摇摇晃晃,酒精又上头了,走向后方,喊到:
“我说,你洗完之后,把桶洗干净,不然我感觉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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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说推门而入,又关上房门,席长书满脸无语,不过他很开心,随即就去准备……
流程完毕,席长书一身素衣,盘腿而坐,欣喜的掏出纯阳功,借着月光定睛一看,书面上三个字,觉得像“纯阳功”,皱眉觉得大事不妙,翻开一看,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看不懂灵界文字,席长书仰头倒下,看着天花板……
(现在去问好嘛?)
内心纠结一会,想起刚刚的口诀,于是起身打坐,看着纯阳功打坐手法插画,和地球打坐差不多,放书在侧,双手抱阳悬于小腹前,闭眼,嘴念口诀:
“吸气形似飞,呼气孕丹气,气形合为一,丹田归灵阳…………”
轻声呢喃细语……
尴尬的一幕来了,双腿发麻,血液不通,龇牙咧嘴,两条腿直麻,表情又像笑又很痛苦,双腿缓缓伸直,双手上下揉搓,缓解酸麻……
村长躺在床上,恨铁不成钢嘟囔:
“真笨呀,何年马月才能成功哟,害”
随后翻了一个身!
席长书就这样折腾到后半夜,最久也就坐了一个小时,突然迷糊倒头睡去。
清晨又是一缕阳光照射进来,院子里还有几只鸟鸣,席长书已经梦到天涯海角,自己修仙成功,御剑飞行,身后跟着周静,席长书看着周静咧开嘴笑的开心,突然周静模样大变,变成村长的模样,警告:
“在不努力,就回不来了”
席长书吓得立马睁眼,果然村长如同往日一样,在看着他,席长书坐起:
“村……村长起这么早呀”
村长转身:
“修炼不可一时兴起,要持之以恒,我去给你练药……”
说罢离去。
席长书看着老头的背影有些内疚,明明没有关系,却一直在帮他,村长也正是想要这种效果,席长书起床洗漱,看了看厨房,灶台有几个馒头,一碗粥跑过去吃喝,动作麻利。
村长透过后房窗口看着,没有出声,随即关闭……
席长书将碗筷洗净,摆好,像昨天晚上一样盘腿坐下,刚闭上眼,脑中想起各种画面,席长书立马睁眼,甩了甩头:
(不行,全是杂念,我要去理解口诀的本身意义吗)
深呼吸几口调整,脑中口诀显现,嘴念口诀,闭眼感悟……
(吸气形似飞,吸气,吸气,感觉胸脯微鼓,呼气孕丹田,呼气,呼气,有股气在下压……)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太阳转到头顶,后院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净瓶,厨房村长捣鼓着饭菜……
娇娇带着一个相同年纪的男人走了进来,娇娇开心的来到后院,开心喊道:
“村长,村长,你看谁回来啦”
厨房传来回应:“谁呀”
村长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一看来人,一位相貌堂堂的公子,一身粗紫衫,鬓发下垂,头系白帕头,后披发,棱角分明,双眼有神。
村长笑呵呵将菜端到桌上,招呼着:
“许卫,多久回来的,快,快坐一起吃饭”
许卫开心回道:
“刚回来就看你来了,这不是路过看见娇娇,就一同来蹭饭了”
村长哈哈哈大笑:
“回来就好呀,稍等还有几个菜,今天我们喝点”
转身又进厨房……
11. 纯阳第一层
席长书也被吵闹声吸引,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自身,并没有变化,索性下床,朝后院走去。
看见娇娇和一个男子坐在桌前谈笑,带着拘谨前去打探,娇娇看席长书走来,举手招呼他过去:
“席长书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娇娇开心喊到,许卫转头看向身后之人,随后起身,席长书来到桌前,瞪大眼睛看向娇娇,又看向许卫,不知道怎么开口,娇娇立马打破尴尬,伸出手掌介绍:
“这是我的青梅竹马,许卫,也是这个村的,出去了三年,今天回来的”
又向许卫介绍:
“他叫席长书,是村长捡来的孩子”
席长书无语,许卫带着微笑,向席长书行礼,左手平伸,抬至胸前,右手剑指在左手内,抵额头中央前,点头:
“在下许卫多多关照”
席长书立马现学现用,但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弄,干脆左手握右手,往额头点去,点头:
“我叫席长书,多多关照”
村长又端着一盘菜,两壶酒走了出来,开口打断: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凡俗理解啦,小席呀,去拿碗筷”
席长书点头,快步走进厨房,村长带着二人坐下,村长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是有要紧的事情吗?”
许卫惭愧,叹气:
“害,当年叶家挑选灵根之人,我以为会有出路,没想到大多都是干杂货,那个叶家大少叶麓明,更是没把我们当人看,看不起我们这些练气人士”
许卫愤闷叹息一声,喝了一口茶,席长书摆着碗筷,侧耳倾听,许卫再次开口:
“我只习的村长的碧心功法,三年内没有学到其他仙法,我愧对你呢,村长”
村长给每个人到了一杯酒,开口安慰:
“无妨,你还年轻,缺一个机会和机缘,当你们真的遇见机缘的时候,也是你们功成名就的时候,有时候呀,命还在,一切都好说,来喝酒”
村长带着头举杯,四人碰杯吃喝,扯开话题……
正吃间,娇娇看着小净瓶问道:
“村长,这个是什么,是给我的吗?”
村长正喝酒,闻言:
“哦,是给这小子的,你等下和他说说修炼入门心得”
娇娇沮丧答应:
“好吧”
许卫看着席长书问道:
“长书是那里人?”
席长书扒拉一半的饭,将碗放下,懵懵的摇头,没有回话,娇娇嘴快:
“他不记得了,在悬崖被村长采药发现的”
席长书也只能点头承认,许卫听闻恍然点头,开口安慰:
“没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伸手拍了拍席长书肩膀,席长书看着许卫,觉得这个人不错,虽然他只有16,但是成熟的心智远比当邻孩子,就好比娇娇,席长书,想着……
饭后三人坐在席长书卧室,给他讲解功法上的文字。
许卫:“纯阳功,也是入门功法,村长说过,根据灵根资质修什么功法,也更快更合适”
娇娇看着许卫手上功法,好奇询问:
“长书,村长为什么给你这个功法,和我们不一样,你什么灵根呀?”
两人齐齐看向席长书,席长书觉得也没什么:
“五灵根!”
两人震惊:“五灵根?”
娇娇心直:
“那不是妥妥伪的不能再伪的灵根吗”
许卫咳了咳,试图打断娇娇的话:
“咳,咳,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修炼慢了点,勤加练习就行”
席长书表示同意:
“那怎么算成功入门成功呢?有什么身体上的变化吗?”
娇娇来回踱步,说道:
“嗯……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无数个日夜里,我有天晚上,突然感觉丹田处出现一股气,暖暖的,很舒服,整个人全身像是通了什么东西,快速游走四肢百骸,又回到丹田,反正很奇妙随后村长说这是练气一层”
许卫认可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样,我依稀记得当时很开心,大概用了十一天吧,我和娇娇都是双灵根”
“如果要上一层,每个灵根要圆满,到了第一层就能感受的到”
席长书只点头,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意思还是了解到了,具体怎么做还真就是勤奋练习,别无他法。
过了一会,许卫娇娇告辞离开,席长书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小净瓶:
(直接吃吗?村长没说呀?)
就在这时,村长走了进来,询问道:
“怎么样,有什么感悟吗?”
席长书看着村长摇头,拿起手中的药瓶:
“暂时没有,这个药是?”
村长解答道:
“这个是黄龙丹,你小子现在不能吃,只能闻,不然身体承受不了,那些能量能把你丹田撑破”
席长书听闻药的厉害,咽了咽口水,村长又说:
“我会给你练些,强身健骨的药汤服用,还有一些草药,自己沐浴放进去,用热水多泡一会,不要心急,持之以恒方可有效”
叮嘱完缓缓离开,席长书打开瓶塞,闻了起来,一口不够,又问了好几下,盖上打坐……
一个月悄然而逝
期间席长书除了吃饭,就是洗澡喝药,和许卫娇娇也慢慢熟络,三人经常讨论功法,村长破天荒给了他们一本剑谱和枪法,用于战斗防身。
席长书想着枪长就选了枪,其他二人选择前者。
后院内,一个精瘦老头,舞着剑法和枪法,三人照猫画虎的练习。
悄悄的一个月又过去了
是夜,席长书虽苦闷,但是牢记村长叮嘱,持之以恒,差就要更努力!
席长书静静盘坐,月光沿着窗口爬向席长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席长书渐渐入境,微风拂过鬓角飘零,此时的席长书在药物的作用下,身形强健,皮肤白皙不少,虽还是毫无特色,但也算翩翩公子一位。
不多时席长书内腹发热,不过几分钟,灼烧传来,席长书眉毛紧皱,额头净是汗水,咬牙坚持,调整呼吸。
在询问功法文字时,村长就已经说过,此功法至刚至阳,入门要经受灼烧之痛,不能分心打断,不然有损根基,导致失败,成功后服下丹药,稳固丹气。
良久,席长书疼的全身湿透,五脏六腑如同刀割,只有那该死的回家信念支撑着,但依然没有成功,席长书只能苦苦支撑,慢慢的身体有些疼的抽搐……
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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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村长突然惊醒,感觉不妙,瞬间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床,出现在后院,又一闪,出现在席长书房间,见状如此,村长大惊,迅速做出反应。
村长右手剑指,胸口漂亮利落的滑出动作,口中轻喃念咒,一字叫出:
“镇”
指向席长书,青光落入全身,久久僵持,两人亦是满头大汗,席长书感觉身体好受了些,但还是疼的汗如雨下,村长也是不好受,艰难用灵气引导气息周转。
突然村长立马收手,拿过丹药,倒在手心,此动作只在一瞬完成,叫道:
“长书张嘴”
村长左手两指捏开席长书脸颊,嘴巴微张,右手以雷霆之势将丹药送入口中,右手又是一滑,青光摄入,良久席长书无声无息,往右一倒,晕了过去!
村长有些震惊,立马上前查看:
(难道没成死啦?我就不该给这部功法,害)
伸指探了探鼻息,还活着,又把住脉门,闭眼感受席长书四肢百骸,最后是丹田,一股红彤彤的热气悬浮,四周五行各色光团围绕,村长睁开眼睛,松开手,擦了擦额头:
“不错,终于成了,命不错”
调侃完,虚力的走了出去,带上房门,席长书如同死狗,全身汗渍渗透,衣衫不整,静静的躺着……
清早,席长书缓缓睁眼,发现自己胡乱趴着,赶紧直挺坐起,检查着身上衣物,发现有些恶臭,但浑身充满了力气。
盘腿,闭眼感受过去。
随即开心跳下床,来到后房门口,拍着门,叫道:
“村长,村长,我成功啦,哈哈哈,我练气一层啦,哈哈哈哈”
屋内没人回应,席长书自顾自的跑进厨房,找来浴桶洗澡,口里哼着好日子: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得得得……”
洗完澡,村长正在后院喝茶,桌上摆着食物,席长书兴奋跑向村长:
“村长,我……”
话还没说出口,眼神震惊呆愣,只见村长头发雪白,脸色垂青,更显消瘦,仿佛老了二十岁一般。
席长书眼圈泛红,支吾道:
“村长,你……你这是……”
席长书知道,是昨晚为了救他,村长才变成这副德行,村长轻声打断他,声音有些沙哑:
“没事,我乃修行人,死不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忘”
说完深邃的眼睛盯着席长书,席长书感动的跪下:
“村长的恩情,我只能以死报答”
又磕了三下,村长满意起身扶起,宽慰道:
“无妨,无妨,以后你早点起来做饭就行”
村长敲了敲桌子,席长书看见食物,傻笑着答应:
“好嘞,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村长随即故作轻松的伸了一个懒腰:
“你吃吧,我回房睡会,累死我了,不要打扰我,自己吃喝就行”
转身朝后房走去,席长书目送村长离开后,坐下吃饭。
关上房门,噗的一口老血吐出,地面嫣红一片,村长无力趴在门上,强撑着身体:
(修为又掉了呢,要加快进度才行,不知道三百年成不成功)
叹息一声,来到床前坐下,一挥手,血迹消失的无影无踪,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
12. 学习灵文
席长书来到前院,三个月院落之中,并没有什么变化,层层叠叠的草药依旧晒着,席长书凑上前一株株看去,没有一株自己认识的:
(要是我也会炼丹就好了,不过草药都不懂谈何炼丹呢?不知道村长愿不愿意教,还有村长究竟是什么实力呢?留一个陌生人的理由是什么呢?……)
席长书手托下巴思考着,突然想到什么,杂货间还有很多架子,席长书小跑回屋,走进左边房间,一眼望去,前方架子上确实有几本书摆放着。
席长书兴冲冲走过去,伸手拿下第一本,打开一看,傻眼了,拍了一下后脑勺,忘了:
(我不识字?想我堂堂大学毕业,居然不识字?简直就是笑话)
席长书只能默默退出房间,将房门关好,走出院门,席长书决定去找找许卫娇娇二人,请教文字!
上午阳光明媚,不骄不躁,走在石板路上额外舒心,席长书感觉修炼一层后,自身身体有很大的变化,耳聪目明,鸟叫声额外显亮,呼啸飞行的劲风,似乎也能听见原有的声音,花草树木上的水珠,在眼里都是夜明珠般,心情大好。
兜兜转转了一番,席长书又忘记了:
(他们家都不知道呢,怕是自己脑子烧坏了,那天晚上自己跟着村长走的,村子都长一个样呀)
抬眼观察时,沿路过来一个村民,席长书上前打探,男村民给席长书指了指方向,席长书点头致谢,回身走去,自己已经走过了!
“竖着过去数五家,然后右转进去第七家”
席长书嘟囔着,不多时到了娇娇家门口,和上次见到的门框一模一样,篱笆墙有点高,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大门还是虚掩着的,于是敲了敲门:
“娇娇在吗?叔叔阿姨在吗?”
屋内娇娇声音想起:
“是谁呀,门没锁,进来吧”
席长书推门而入,娇娇也走了出来,看见席长书疑惑的问:
“你咋来了,我爹和母亲出去了,刚刚叫阿姨是什么?”
席长书全身一僵,又忘记了:
(这个灵界没有这个称呼,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娇娇也没计较,惊喜开口:
“哇塞,你成功啦?席长书”
走到近前上下打量:
“嗯,比以前帅了那么一丢丢,还是比许大哥差很多呢……”
娇娇自顾自说着,也不顾席长书自尊心。
席长书苦笑,奈何自己有求于人:
“嗯~娇姐,你可不可以叫我认字呀?我好像全忘记了”
席长书扯谎,还装模作样拍了拍脑袋。
娇娇看到他这模样,觉得也没什么,于是欣然答应:
“可以呀,不过吗?”
娇娇鬼灵精怪一笑,等着席长书发问。
席长书上钩:
“什么,你说,我看能不能做到”
娇娇走到一边晒着的草药旁,摘下一点叶子,在席长书面前晃了晃,席长书不解,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娇娇一笑:
“也没什么,我想如果村长有什么丹药给你,能不能分我一半”
娇娇说完眼巴巴看着席长书,席长书被看的全身起鸡皮疙瘩,为难道:
“村长又不是我亲爹,哪能天天给我药吃”
席长书走到桌前坐下,娇娇在一旁跟着坐下:
“你不是给村长养老送终吗,有什么区别呢,嗯?”
娇娇歪着头,心思单纯,席长书看着有些可爱,但又觉得很无理。
席长书脑子一转,干脆问点信息:
“娇娇,你是为什么修行的?”
娇:“这个吗,要从十岁说起了”
“一个晚上我突然觉得很冷,脸上都结霜,虽然我们家也都医术,但是平常疾病倒是没问题,遇见我这样的,弄了两天都没好,然后就叫了村长过来,当时整个屋内都很冷,村长都冷的打哆嗦呢”
说道这里娇娇捂嘴想笑,随后又说:
“村长给我把了把脉,和我父母说,娇娇这个不是病,草药只能治标,日后会越来越严重,父母问村长治根有什么方法,愿意付出所有,村长说也不难,娇娇体内我看了是极致冰灵根和火灵根,十年都是火灵根在调和,没有发生意外,只是年龄变大,冰灵根占主导,所以娇娇要治好只能去修行”
“父母当时听见这话,都不敢相信,也了解修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没有关系背景,你是天命之人,都寸步难行,于是父母给村长跪下,求着就我,知道村长是个高人,后来就这样啦”
娇娇说完,似乎还在感慨回忆,也庆幸自己遇见村长,席长书听我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那你修炼第几层啦,是不是很厉害”
娇娇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说:
“嘿嘿,也没有啦,五年过去了,还在第五层,我太懒了,村长说要是我刻苦一点,早就七八层了”
席长书听完叹气:
“完了,我突破一层都三个月,许卫才十几天,差距啊”
席长书无奈悲鸣,娇娇出声安慰:
“也没有人人能像许大哥一样啦”
席长书转悲为喜:
“真的吗?”
娇娇点点头:
“对呀,我才三天”
席长书脸瞬间垮了,扣了扣鼻子,心想到凡尔赛:
“好了,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起身就要走,娇娇叫住他:
“你不学字啦”
席:“学,去找许卫”
娇娇“哦哦”两声,跟了上去,席长书知道许卫出去过,并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同时打听许卫实力……
跟着娇娇一路到了许卫院子,院子宽大,右侧一座矮山,一个百年大树遮天蔽日,盖住半个院子,树下许卫练习着幻影剑法。
席长书和娇娇二人看着许卫练剑,连贯又飘然,运用内力能感觉到到剑的锋芒,席长书联想到村长演练时所说:
“幻影剑和幻影枪招式不同,却在形意出招都很相似,如疾行如风、虚中藏实、实中带虚、鬼影随行、白云翻日、易形合一、变化万千等等,十层十六式,包含速度到刺杀躲避,最后的杀招等等”
现在看着许卫练剑颇有大侠风范,自己还没真正练习,席长书正想着,许父打断了许卫:
“许卫,你朋友来了也不招呼,娇娇呀你们来这里坐,喝茶吃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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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打断许卫练习,娇娇开心的小跑过去:
“谢谢许伯”
许父笑呵呵:“你可很久没来啦,许卫回来啦,你要常来玩,想吃什么和伯伯说”
娇娇答应着:
“那我要吃的可多啦”
许父:“诶,哪里话,再多许伯也养的起,哈哈哈哈”
两人哈哈哈大笑,席长书怎么会听不出,这是给儿子准备媳妇呢,不免觉得好笑,只拿了几个花生吃了起来。
许卫立剑于后,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
娇娇嗔怪:“没事就不能来吗?伯伯对不对”
许父赶忙说:“对对对,想来就来,管你什么事呀许卫”
许卫脸上一抽一抽,心想到底谁是亲生的?
别看许父五大三粗,不好惹,也是一个小孩子心性,许父又开口:
“你们聊,我还要去忙,许卫好好待客”
又挤眉弄眼暗示许卫,看着吃干果的娇娇,笑了笑走了,许卫只能干笑……
席见许父离开,出声说出来由:
“对了许大哥,你在外面看见过厉害的修仙者吗?”
娇娇也抬起头看来,嘴里还在咀嚼,许卫放下长剑,坐下,思考一了一会:
“嗯……好像没有,可能是我没有看出吧,只知道叶家一位七公很厉害,此人出过一次手,将一个练气五层的人一掌打飞,数十米,当场毙命,叶家大少叫他七爷爷,在朝廷做什么部尚书来着”
席长书点头,根据自己了解的小说来看,出入似乎太大,娇娇好奇询问:
“许哥,你没有学习到很厉害的功法?比如吐火球什么的”
许卫有些尴尬:
“实不相瞒,我做了大少爷三年马夫,保他一定安全”
说道这里脸都红了。
娇娇不可思议:
“啊,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在哪里受罪”
许:“我以为会有出头之日呢,然后回来我也不知道干啥,自从修炼以来很难有寸进,就想着碰碰运气”
席长书赶忙问道:
“许卫,你现在是第几层?”
许卫喉咙干涩:
“三层,比娇娇晚一年”
席长书听完比许卫还郁闷:
(自己这么多灵根修到什么时候呀)
许卫又欣喜道:
“自从练了幻影剑,我感觉有松动,过几天第四层应该没问题”
娇娇有些羡慕:
“哇塞,那我也不能偷懒了,村长说十八岁能到第八层,带我去一个好地方呢”
娇娇又得瑟起来,许卫眼前一亮:
“嗯,努努力,我们到时候一起”
娇娇也答应着,只有席长书默默点头……
在许家吃完饭,娇娇和许卫教着席长书书文字,其实文字大同小异,慢慢理解变形就知道了,就好像象形文字,只是没人解释,很难一下琢磨透。
在这一个月内,白天习武,晚上打坐,许卫也成功突破第四层,幻影剑法两人纷纷到了两层,席长书还在一层徘徊,村长只送一句话:
“循序渐进,不可急躁!!!”
13. 白驹过隙
时间如水,模糊了琐碎的记忆,时间如水,平淡了循环往复的生活,时间如水,刻画了成长的永恒!
两年光阴如白驹过隙,高山之峰,一位少侠的英姿,杵立着,四周的风景和两年前,并没有太大变化,席长书呆呆的望向远方,内心即是欣喜也是纠结
(好快呀,没想到我也能成为修仙者,只是……未来要怎么走呢?还有村长肯定也不简单,用我对地球小说了解来看,村长多半是隐藏实力的大佬)
(照这个资质修炼下去,再回地球,害~,那时候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我们还能再见吗?)
席长书内心复杂,眼神飘忽似带坚定,烈风呼啸,现在也能克服内心恐惧,站在边缘,看最美的风景,感受大自然的意义,美不胜收。
“不知道,我消失的这三年,大家怎么样了,我还能回去吗?”
席长书又口中呢喃,低头像洞口看去,随是朦胧云遮,但在席长书眼里是那么清楚。
此时的席长书纯阳功二层,幻影枪三层,又习得迁云凌步,内力运转之下,每步踏出如腾云飞行,轻松飘逸。
习长书背上竹筐草药,拾起长枪,头也不回,飞奔而下,踩踏之间快如闪电:
“哈哈哈,上山下山快多了,老村长的轻功果然厉害,村长说待我练至圆满,可贴地飞行,辗转挪移”
嘿,嘿……的疾步跳下山去……
回村路上,不少大爷大妈对席长书这个,不速之客有了认识,和好感,相互问候着。
席:“张大娘,你洗衣服去呀”
大娘:“是呀,你又上山采药啦……”
席:“黄大爷,除草呢,叫你儿子帮帮忙多好,那是你大伯”
大爷:“你小子,不懂礼数”
席:“嘿嘿嘿,那不是怕你累着吗”
……
席:“哟,狗娃,你们又去河里洗澡,你娘肯定来揍你啰”
狗娃:“我娘允许了,你告状我也不怕……”
妇女:“狗娃,你个小崽子,看我不抽死你”
席:“哈哈哈,哈哈哈哈”
……
席长书背着草药,走进院子中央,放下草药竹筐,用手整理各个簸箕晒干的草药,混倒在石臼中,将新鲜的草药铺上,一张张摆放晾晒,熟练的拿过门房一侧的大木锤,砸进石臼中。
“砰砰砰,沙沙沙”撞击和摩擦声同时响起。
村长躺在摇椅上,手里端着小嘴壶,眯着眼细细品味,随后开口:
“长书呀,最近有没有精进呀?”
席长书顿了顿:
“没,感觉没有一丝松动迹象”
接着又狠狠砸下!
村长:“嗯……,慢慢来,慢慢来……”
声音消失!
席长书回头一看,椅子在摇晃,人不翼而飞了。
席长书摇了摇头,继续干着活,不多时将药粉盛出,倒进罐子,抱起一步步走向后院,将罐子放在房门口,敲了敲门:
“咚咚咚,村长药罐放在门口了”
说完就离开了,这两年都是如此,席长书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让他进入房门,席长书也不多想,毕竟自己还是借住。
席长书在厨房做着饭菜,嘴里嘟囔:
“这老头一周没吃饭了,不知道在干嘛,难道辟谷啦?我咋就不行”
说着自顾自做着饭菜。
不多时,天已入黑,林子里,一道黑影闪身穿梭,一眨百米开外……站在峰顶,一跳而下!
席长书摆满饭菜,坐下看了看村长紧闭的房门,药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席长书也没在意,大口大口炫饭,自从修炼一来,食量大增,都怕村长养不起他。
坐在房间的里,席长书一本丹经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自从认字之后,村长也大方交给了他,也只有平平无奇的丹药,什么顽疾、头疼、瘟疫等等,疑难杂症的药方,没有对修仙者的丹药。
村长要求席长书牢记,不可遗忘半分,席长书也不敢拒绝,也不能拒绝,随后又看起纯阳功,此功法吸收纯阳之气,让人修炼突飞猛进,再阳光照射下也能稍有成效,弊端?日后就懂……
席长书盘腿,不敢懈怠修炼,希望能有所松动,烛火摇曳,不知道为何,今天的晚上,云层额外厚实,使得天空阴沉不定。
深夜!
村外石桥,娇娇和许卫匆匆走过。
许卫:“娇娇,这两年你进步飞快呀,这么快要突破第八层啦”
娇娇在夜色衬托下,看起来更成熟了些,傲娇的身段,韵味四处蔓延,冰系灵根的她,脸上多了些冷冽。
娇娇:
“那是,我要是努力,这不轻轻松松,村长说,突破第八层,要极大的寒气,今天晚上似乎正好。许大哥你给我护法”
许卫欣然答应,保证道:
“你放心,有我在没意外,只不过要去那里呢”
娇娇:“跟着我,我有个好地方”
……
两人在山林起步跳跃,细枝被踩的只是轻轻摇摆,没有一丝断裂痕迹。
“唰唰唰,唰唰唰……”
两道身影越来越快,直到过了两个小山头,走进一处地下山洞,溪溪的流水声,从洞口流出,娇娇拿出下品灵石照耀,这是娇娇偶然看见村长拿出,苦苦哀求半个月才拿到。
青色的光莹莹作亮,两个身影越走越深,周遭寒气循绕,许卫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娇娇,这就是你说的风水宝地呀”
许卫看了看四周,娇娇很兴奋:
“对呀,是不是很好,我找了好久呢”
洞穴不大且深,窸窸窣窣的流水就在耳边回响,黑暗深处,还有滴水声,回荡放大,让人后背发凉。
终于在一处水潭停下,五米宽的水潭,绿的深不见底,娇娇将灵石交给许卫:
“徐大哥,你拿着给我照明,我就在此地突破第八层”
许卫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给你看着”
娇娇来到水潭边一个石墩,盘腿而坐,运转心法,双手交织变换,许卫皱眉警觉看着周围环境,拔出剑来紧握手心,应付变数。
地球!
刘文卓累了一个晚上,睡到下午黄昏,闹钟响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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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吵,不耐烦的翻身,拿起手机,关闭闹钟,嘟囔抱怨:
“真烦,没睡一会又要上班了”
静静躺了一会,看了看四周,借着细微光亮,看见对面上床位置,空荡荡的,刘文卓琢磨:
(还没回来吗?还是已经在店里了)
拿起手机发去消息,艰难起身,睡眼惺忪下床洗漱……
兴冲冲到了店里,大门还是紧闭,今天已是第二天—星期五,刘文卓边开门想着:
(昨天一个白天今天一个白天,应该回来了呀,这小子跑哪去啦?)
门锁打开,周遭黑漆漆的,因为隔音板镶嵌,所以店内余光很难长留,都被吸收隔绝,刘文卓打开手机灯,摸索上了吧台,打开电闸,“咔咔咔”几声,白炽灯照耀之下,黑暗无处遁形。
刘文卓找到席长书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
“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出,刘文卓打了几次都是这样,包括视频通话,心里有些不悦,又露出担忧之色:
(如果不干了,以他的性格不会不辞而别呀,这万一……不会不会的,这么大人不会出事的)
刘文卓随后叹息一声,拿起日程表和一支笔写写画画起来,下班看看情况稍作打算。
灵界此时……
山洞内易娇娇已经进行到了一半,极寒之气蔓延开来,整个内壁白霜一片,冷的许卫蹲坐在地,双手环抱揉搓,只有那潭水没有丝毫影响,在娇娇都汲取中,源源不断有一股股寒气席卷而出,环绕娇娇周围。
许卫内心挣扎:
(如果继续呆在这里,娇娇快一点还好,要是再长一点,我一定会冷死在此,如果走开又怕出现意外情况)
许卫左右为难,咬紧牙关,干脆盘膝而坐,双手旋转浑圆结印运功抵挡,只是碧心功只能精华心境之效,凝结真气,没有预热功能,自己金灵根为主,此时是毫无优势。
放弃运功,立马起身,看了看娇娇,重重叹息一声,转身快步走出……
走到洞口冷的跪趴在地,粗重的呼吸着,全身冰碴,牙关打颤,如果想知道冷死这个概念,可能就是许卫这副模样……
许卫硬撑着站起身,口鼻白气纷飞,回头看向洞口眼神有些忌惮:
“在犹豫一会,就死在里面了”
想到这还有些庆幸,看了看双手,已经通红,稍稍动弹就会疼入骨髓,许卫疼的眯眼龇牙,表情扭曲……
缓解一下之后,又倒吸一口凉气,靠坐在一侧,试图用内力预热,缓解疼痛。
此时月亮到了寅时初刻,四下寂静无声,只有流水缓缓淌出声响,时间一分一秒悄悄流逝,说不急都是假的,许卫是不是看洞口,寒气还在流出,娇娇就没有意外,许卫这样判断着。
良久,许卫缓过劲来,动了动手指,现在只是皮肉冻伤,没有在疼的龇牙咧嘴:
(娇娇的天赋太强了,虽说是双灵根,却有极致冰灵根弥补缺陷,短短两年进入如此迅速,我才第五层,害……)
随后瘫软的斜靠着,呆呆的望着月亮沉思……
14. 许卫身中寒毒
席长书还在静静端坐,月光透过云层蒙蒙亮起荧光,在窗口处悬挂,一丝黑影即闪而逝,从窗口带起劲风,烛光摇曳不定,席长书没有一丝异样察觉。
主房内突然亮起烛光,一个身影来回游走,一会弯腰,一会挺直,忙碌着。
不多时村长坐在床头,拿着三个瓷瓶细细打量:
(嗯……便宜你们几个小子啦……)
眼神深邃,心中盘算!
(这傻小子冻成那样还不出来,差点死在里面,根基动摇怕是走不长远啰)
村长看着瓶子心中喃喃,随后放置在桌上,手一挥,烛光熄灭……
此时洞口内,娇娇如出水芙蓉一般,皮肤更加白皙,明眸莹莹,开心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成功啦,我成功啦,哈哈哈哈”
随即站起身看向周围,许卫待的地方只有灵石掉在地上,散发着光芒,一侧躺着两把长剑,娇娇见状有些不悦:
“许大哥跑哪去啦”
走上前一把捡起,朝洞外走去,随着娇娇的离开,洞中寒霜悄然褪去,化作甘露流进水潭。
许卫感受到洞口寒气褪去,急忙站起身,有些拿捏不准:
“娇娇这是成功了吗?还是……,不行,我还是进去看看”
内心笃定,缓缓的来的洞口,一抹亮光映入眼帘,许卫有些激动,开口问道:
“娇娇是你吗?你成功啦?”
娇娇娇嗔抱怨道:
“徐大哥,你还说帮我看着,就偷偷跑出来了”
随着声音出现,娇娇身影也从黑暗处显现出来,许卫干咳几声,不好意思道:
“娇娇,你的冰灵根太过霸道,我再晚一会就……害”
许卫说道这戛然而止,而是叹息,感觉很无奈。
娇娇也没责怪,只是耍耍小性子。
当她走出山洞,光亮照射狼狈的许卫时,娇娇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眼眶泛红,两把剑又掉在地上,颤颤巍巍开口:
“许……许大哥,你的…脸,你……的手”
灵石照耀之下,许卫的脸和手满是冻伤的淤青,似有灼烧起泡一般,嘴唇毫无血色许卫自己也能感觉到,全身关节皮肤是隐隐刺痛的。
许卫不解问道:
“我脸和手怎么啦?”
当他借着光亮,抬起阵痛的手时,吓了一跳,淤青紫红一片,震惊刹那,又恢复正常神色,不在意道:
“就是冻伤而已,小时候经常这样,擦擦药就好啦”
许卫还带着微笑,不想让娇娇担心,娇娇抓起许卫的右手,仔细打量,愧疚的说:
“许大哥,对不起”
许卫收回手放在背后,扯开话题:
“没事啦,你的第八层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娇娇回过神,深呼吸压下悲伤,开口说出了第八层的益处:
“嗯……在我突破后,体内冰灵根更加纯粹了,围绕着丹田出流转,我应该能调用”
随即说完,双手流畅结印运转碧心功,右手一摊,一颗冰晶漂浮在手心,迅速果决掷向一颗树干,破风响起,砰的一声树干炸裂,许卫见状投来艳羡之色:
“娇娇你的天资太好啦,筑基也就几年功法啦……”
娇娇被夸的不好意思:
“嘿嘿,我们快点回去吧,给你的伤口摸上药”
娇娇催促着,弯腰捡起剑来,许卫点了点头,转身想走,全身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胸口,娇娇见状,立马上前搀扶:
“我扶着你吧,慢点”
许卫露出微笑,缓缓前行,殊不知未来的噩耗就此定格!
清晨阳光带来一片生机景象,席长书像往常一样,在后院练着枪法,村长喝着茶悠哉悠哉,时不时开口指点,桌上稳稳当当三瓶药摆放着,静候分配。
村长:“这枪法呐,也就那几招,挑、拨、挡、刺、撩,你咋还在三层呀,要屏气凝神,运转心法,用心感受每招每式的玄妙,不然你搁这扎鱼呢”
村长喋喋不休的说着,席长书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不胜其烦的继续练着。
突然前院传来娇娇急促的喊声:
“村长,村长,你快来看看许大哥”
娇娇扛着许卫一条胳膊,两人颤颤巍巍走了进来,后院二人对了一下眼神,停下手中动作,朝前院赶去,刚进后门,看见两人进屋,许卫脸色铁青,还沾着不少敷草药残渣,后者二人见状也是大惊。
村长赶忙让席长书前去扶称:
“快快快,送去房间”
娇娇松手,紧紧跟着,村长忧心忡忡的问:
“怎么啦,怎么伤成这样?”
走进房间,娇娇懊恼开口:
“我突破第八层,寒气太盛,许大哥没来的急走开,就这样了”
村长扒拉着躺在床上的许卫,只留下内裳,开口责怪:
“我千叮万嘱过你,你的冰灵根是变异灵根,每次突破不得有人在一边,你咋不听呢,许卫还是肉体凡胎,没死已经是万幸了”
娇娇听完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不是训斥而哭,而是许卫差点死去,这才让她意识到那一刻有多惊险,如果真出事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和许父许母交待。
村长吩咐:
“长书去外面架子上,拿红色瓷瓶给我”
席长书点头,跑了出去,来到左侧架子,二层摆满了瓶瓶罐罐,这是开始从他房间搬出来的,席长书还不知道这些瓶瓶罐罐装着什么,红色很显眼,席长书从中挑出,急忙回房。
村长伸手接过,又吩咐到:
“再去打盆热水”
席长书又跑了出去,村长扒开塞子,倒出几颗黑色小药丸,喂进许卫口中:
“他是中了寒毒侵蚀,普通草药没用,此物是恢元丹,可恢复内伤祛毒,每天给他服用几粒,五日内可痊愈”
说完盖上塞子,交到娇娇手中,娇娇点头答应:
“哦哦好的”
听见五日内痊愈,娇娇也就放下心来,席长书打着一盆热水进来,放在床前,看着村长,村长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村长继续瞪眼暗示,席长书不解,瞪着求知的眼神,村长无语:
“毛巾呢”
席长书才恍然,哦哦两声跑了出去,村长一拍脑门:
“一个个真不让人省心”
随后村长要求席长书运转心法,用热毛巾擦拭许卫身体,内力耗完为止,席长书也没多说,一次次运转心法,热量缓缓进入许卫体内。
村长把娇娇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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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院。
村长:“娇娇呀,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二人一同坐下,娇娇答应伸出左手,村长搭脉闭眼,窥探着娇娇丹田石海,随即睁眼收手,娇娇立马给他倒茶,村长满意点点头:
“嗯,不错,都在第八层了,今天十八了吧?”
村长询问,端起茶送进口中,娇娇开心道:
“对呀,村长你之前说我十八了,带我去个好地方呢,是去哪里呀?”
村长放下茶杯,没有回答娇娇都问题,深沉开口:
“你呢是三人中天赋最高的,只要稳住心性以后成就不可小觑,我只希望一点,在你能力范围之内,保护这两人,你能做到吗?”
村长突然的严肃,让娇娇不知所措,但也正色道:
“村长你放心,虽然你不让我们叫你师傅,但他们也算是我师弟,我答应村长,拼命也会保护二人”
村长看着娇娇如此,便放声大笑:
“嗯,你长大啦”
又端起茶抿了一口:
“等许卫伤好了,我们去南盟国边缘,月牙山,提升你们的战力能力”
娇娇听完开心的蹦哒起来:
“真的吗村长,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村”
村长微笑道:
“村长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两瓶丹药你拿着,其中有许卫一份,修行路很艰难,你要勤加修炼才行呀”
村长递过丹药叮嘱着,娇娇接过掂了掂,里面不止一颗,欣喜保证:
“村长,我定不负你所望”
村长满意点头:
“嗯,去吧去吧,他醒了”
娇娇听闻,不可置信,急忙起身跑进屋子,冲进房间,看见许卫睁着眼睛,娇娇的脸一下红润,许卫也不可置信看着闯进来的娇娇,从一旁扯过被褥,盖过遮掩身体。
娇娇含羞立马又跑了出去,许卫生无可恋:
“完了,清白没了”
席长书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偷偷傻乐:
“哈哈哈,诶呀,哪有什么,你娶了她不就是了”
许卫白了席长书一眼,口中喃喃:
“哪有那么容易,你快出去,我穿衣服”
席长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呀,刚刚我给你擦身子,你咋不叫我出去,现在你害羞啦?让我我再看看,嘿嘿嘿”
席长书贱兮兮道,许卫不好意思催促:
“诶呀,那能一样吗,求你啦别闹了好吧”
席长书得逞道:
“嗯,那行吧,欠我一个人情哦”
端起一盆水走了出去,看见娇娇站在门口,脸还是红彤彤的,调侃道:
“嘿嘿,要不再进去看看”
娇娇咬牙切齿,捏着席长书右胳膊,狠狠说道:
“都怪你,门也不关,现在还敢调侃我”
席长书疼的直认错:
“哎呦,哎呦,我错了,我错了,脸盆要摔了”
娇娇乘机占便宜:
“叫师姐,我就放过你”
席长书:“好好好,师姐,我错了,放过我吧”
娇娇:“哼,这还差不多”
娇娇松手,席长书灰溜溜跑了,娇娇便清了清嗓子,重新走进房间……
15. 出发月牙山
话说月牙山在南盟国郊外五十公里,也属圣林大陆边缘,此地有许多低阶妖兽灵虫,几乎练气散修都回去前去历练,带出珍贵的妖丹或灵草换取灵石。
此去上千里路程,不知要翻过多少山头才能到达城镇,山路蜿蜒曲折,一座座绮丽的山峰,遮掩了四个小小的身影,可能在天上飞的都不知道,下面还有人在缓缓前行!
席长书气喘吁吁,背着重重的木架行囊,一步步是那么沉重,要不是自身修炼,可能早就被压扁了。
席长书抱怨道:
“村长,怎么出一趟门,把所以东西都带上啦”
村长不紧不慢的开口:
“都会用到的”
席长书充满问号的发问:
“茶壶,茶杯,马扎,铜镜?”
村长听见不好意思干咳两声:
“咳咳,那个,老夫身体不好,万一吃药我得配茶呀”
村长找了一个非常牵强的理由,其他二人捂着嘴偷笑,席长书从后背一掏质问:
“碗呢,那碗呢?”
“噗哈哈哈哈”
娇娇许卫二人,捧腹大笑,笑出声来。
许卫:“哈哈哈,这个不好意思,实在没憋住”
娇娇:“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师弟,你就先背着吧,村长有他的想法,哈哈哈哈”
席长书看着二人无语,之后把碗放进后背,一脸幽怨看着村长。
村长心虚道:“山路漫长,荒野求食都是要的,我是过来人还不知道吗”
一路上席长书拿出各种奇葩物件,村长装作没听见,四周瞟来瞟去,其他二人笑声没停过,在欢声笑语中步步前行……
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一处村庄,村庄错落有致,茅草屋檐上袅袅生烟,配上趴窝的太阳金光,意境满满。
四人来到村口右边石碑写着“黑牛村”
村长打量着周围,回忆的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呀,不知道那个老头怎么样啦?”
娇娇上前询问:村长,你之前来过这里吗?”
村长一边往里走,一边回答:
“好多年前了吧,走吧进去”
走进村口,也有一个小广场,不少老人妇女带着孩童忙碌着,见到有陌生人进来,只是简单瞅了瞅,发现不认识继续忙活。
正想更进一步,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叫唤道:
“你们是来打坏人的吗?”
四人缓缓转过身去,看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童,脸上肉嘟嘟的,眼睛眨巴眨巴,歪着头,正打量着他们。
席长书刚想开口,一个妇女人未到声音及时出现,叫道:
“虎子,你咋又乱跑呢?快跟娘回家”
这个叫虎子的小孩,手指四人,偏头看向妇女:
“娘,这四人来打强盗的”
妇女来到虎子身边,蹲下抱起,对这四人露出笑容:
“不好意思啊,小孩胡说八道”
四人只好陪笑。
虎子:“我没有胡说”
妇女一边走一边小说责怪:“啥都乱说,听话回家”
两人渐渐远去。
村长无心过问,催促道:
“走吧”
三人点头,只当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
看着不大的村子,在一步步阶梯走着,房屋之间辗转,到了一家院子,此时太阳遮住了视线,变得昏暗起来。
四人站在门口,望向院子,屋内黄光透过门窗涌现出来,村长敲了敲院门,伴随着叫声:
“砰砰砰,张老在家吗?砰砰砰”
一个沙哑沉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谁呀”
紧接着屋门打开,一个老头走到院子,村长接着说:
“我,沈清风”
老人走到院门,拿下抵住大门的木栓,拉开门一看,老人伸头皱眉打量,脑中回想,有没有这么一个人,感觉似曾相识,开口询问:
“名字有点耳熟,不知道你是?”
村长也仔细打量,随后脸上有些恍惚:
“我是你爹的老友,三十年前我受伤,是你爹收留了我”
“你爹现在怎么样啦?”
说道这里,老人深处的记忆涌出,激动邀请道:
“诶呀,沈叔呀,快进屋快进屋”
门口站着老人的一家四口,警惕的看着众人,老人引着路吩咐道:
“老婆子,来客人啦,去和小翠炒几个菜,儿子去准备茶水,快快快别傻杵着”
一家人听完,进屋安排着,老人将众人迎进屋内,四室一厅布局,客厅后门老婆婆端着盘子进进出出,中央一张高脚方桌,容纳八个人绰绰有余。
众人落坐在长条椅上,一个羊角辫小姑娘站在房门口,撅着手窥探,席长书将行囊艰难放在角落,端起男人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老人开口问道:
“沈叔这几年去哪里啦,现住何处呀?”
村长开口道:
“我三十年前辞别后,在长霞山脚黄谷村住下,不想一眨眼三十年过去啦,不知家父仙逝,也没能再见一面,害”
说完有些伤感,叹息一声。
张老摆摆手:“我都老了,今年也六十有八啦”
看着和自己一般年纪的沈清风,又疑惑问道:
“沈叔?”
不知道怎么开口,眯着眼上下打量。
沈清风知道他想问什么,便哈哈大笑,扯谎:
“我本是习武之人,遇的一个仙人,给了我一颗灵草,才得以长寿呀,如今也快大限将至,就像带着孩子们出来看看”
老人听完叹息!
三人听完有点不可思议,娇娇更是脑洞大开:
娇娇脸色惊讶且悲伤(完了完了,我以为村长是为了我呢,没想到村长是不行了,难怪哪天让我保证保护好二人,原来是遗言)
许卫忧心忡忡看着村长,握紧拳头(村长给了我很多,我却没能好好伺候过村长,不管村长还有多久,此行一定要好好照顾村长)
席长书听着想笑(这老头估计我们死成灰了,他还能又唱又跳呢)
张老愁容满面,说着过往:
“父亲走之前,就把村长交给了我,当时还说沈叔要是哪天回来,不要怠慢”
沈:“害,张老有心啦”
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我进村一路看来,怎么不见牛羊牲畜啦?空着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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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叹息一声,右手握紧拳头,砸在厚实桌面,咬着牙:
“砰”的一声闷响
“最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伙登徒子,拿着刀剑进村搜刮,不管是灵石还是牛羊牲畜都抢走了”
沈清风气愤:
“还有这等事,具体有多少人?”
张老头儿子愤愤不平回道:
“有四五十多号人,个个穿着黑衣,第三次来的时候,我们跟上打探了一方,现在在三里外的猪猴山落草,为首的浑身横肉,非常凶悍”
四人听完相视一眼,沈清风开口:
“行,我这几个徒弟都身怀武艺,到时候去为你们讨回公道”
张老有些担忧:
“对面人多势众,去了怕是有性命之忧哇,我已经差人去报官了,沈叔还是稍安勿躁”
……
说话间,饭菜酒水早已备齐,席长书熟络小女孩之后,抱在腿上,一起同吃。
屋内酒杯齐鸣,把酒言欢,其乐融融,屋外的云层交叠变换,月光隐退幕后慢慢暗淡,夜幕之下的树叶沙沙作响,告示着危险悄悄来临。
酒宴散去,四人被安排到右侧前后的客房,三男在外,娇娇在内,酒精的缘故,众人鼾声四起,加上赶了一天的路,也很疲惫。
月亮渐渐腾挪着步,一个身影走出房门,来到院子,向四周看去,不知道寻找着什么,又急匆匆的捂着屁股,跑出院子,朝后山跑去。
“诶呦”
席长书痛苦的捂着胸口,前面有根树干拦路,席长书低头绕过树干:
“真倒霉,这家连厕所也没有”
随后找到一个空地蹲了下去,酒精又让他有些昏沉。
此时的村里已经进来了一大批黑衣人,个个拿着刀剑,一家家的敲门押送,缓缓走到村口广场,老张头家也是如此,三人听见踹门声,立马惊醒起身,三把寒刀,架在脖子上。
黑衣人:“走,快出去”
几人一天跟着走了出去,期间许卫和娇娇二人想动手,沈清风拦住二人,小声说:
“先看情况,村民太多,他们要挟人质就难办了”
二人只好作罢。
此时广场火把四起,一个糙大汉后扛大刀,站在台上,厉声质问:
“你们的粮食畜牲藏那去啦,那个姓张的死老头呢?”
张村长被一人推了上去,儿子急的想上前,被老婆婆和妇女拉住。
黑衣头目怒吼道:
“我说老头,我说过一个月来拿粮食畜牲,你们怎么还没准备好,把我话当耳旁风吗”
举起刀在张老头面前晃了晃,沈清风三人在人群中看着台上,伺机而动。
张老头一脸无辜,出声安抚,试图稳住:
“大人呐,你说过一个月时间,这才五天呐,我们买来的牛羊还在路上呢,你再等几天,我到时候亲自带人送去,免得大人落了腿脚”
黑人头目不悦: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
此时的席长书已经解决完,走进院子,看着大门敞开,不远处还有咆哮声,心道:“不好”
急忙来到行囊处,解开捆绑的枪和两把长剑,走出屋外,抬眼看去,在房屋之间穿梭,隐秘在夜色中。
16. 威虎帮
席长书在房屋之间跳跃,迁云凌步发挥极致,最终站在离广场百余米的最高处,观察着。
此时一个个黑衣人,把村民手脚绑了起来,沈清风依旧淡定,许卫娇娇二人,不明所以,急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被绑。
台上张老头还在和头目谈判着。
黑人头目换了一副嘴脸,有些贪婪:
“张老头,我就不为难你了,村里的姑娘,嘿嘿嘿,我先带走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来粮食,什么时候放人”
随后大手一挥,就要撤退,小孩哭声,和父母的哀求一片,男人们被困着要拼命,张老头拉着黑人头目,一个劲哀求商量,黑人头目一把推开:
“走,带人走”
就在此时,一个亢奋的吼声,从远处传来:
“站住!”
声音一出,此刻大家都安静了,寻声找人,沈清风眼神暗示二人,把村民转移到一边,自己的绳索早已送开,只是握在手心,随后趁黑衣人寻找声音时,解开二人绳索。
黑衣人头目,横刀四周看去,紧张的额头渗汗:
“那位高人在此,不用千里传音,可否出来一见”
没人回应,刚想再次询问,就被打断,此时只有声音,听不见说的什么,一个黑衣人手指过去叫道:
“老大,房顶上有人”
众人望去,此时席长书还在手舞足蹈,枪法耍的虎虎生风,想着电视剧情,口中念念有词:
“大胆恶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烧杀抢掠,简直天理难容……”
黑人头目众人挠了挠头,不知道他干什么,只见席长书一直耍着枪,发出声音却听不见,沈清风低头叹息,有些尴尬……
席长书见状以为他们被他唬住,有些高兴,还在奋力表演,头目问向一个跟班:
“他在干啥?”
跟班也是摇摇头:
“不知道呀,老大”
头目不悦作势要打他:
“就知道吃,这都听不见,去带几个包围过去,带过来,我要把他腿打断”
跟班闪躲一下,点了点头去了。
席长书突然爆呵:
“听见了吗?”
头目瞪大眼睛,这句他听到了,只见奋力喊到:“什么”
沈清风三人不免觉得好笑,三人点点头示意安排妥当,绳索掉地……
席长书心想:
(卧槽,我说了半天你是一句没听是吧)
运起内力举枪就射,咻的一声,手中的枪如同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带着破风之声,呼啸穿刺。
(受死吧)
席长书嘴角上扬,还没高兴两秒,啪的一声,撞在树干上,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席长书嘴角直抽,捂脸不敢面对。
黑人头目众人又是哈哈大声嘲笑。
“我以为来了什么高人,原来只是一个照猫画虎的主,上去砍死他”
头目怒声道,席长书房脚早已经围满了黑衣人,席长书大惊,居然没有一丝动静,连忙起身运转迁云凌步,跳下,飞快冲向掉枪的地方。
此时沈清风三人,也趁机动手,娇娇行如鬼魅,步法展现的淋漓尽致,一掌拍出,黑衣人倒飞而出,许卫同样一马当先,出拳犀利,沈清风站在村民前,防止黑衣人抢夺人质,口中大喊:
“不可伤其性命”
三人闻言,避开要害,一个个放倒,席长书背后黑衣人追了上来,前方头目也举着大刀冲向席长书。
席长书此时有苦难言
(那里两位高手不去,来找我干嘛)
席长书拾起长枪,只见大刀已然劈下,席长书也是反应迅速,右手举枪一招卸力,大刀滑向枪尖,席长书瞪大震惊的眼睛,幸好他是修仙者,比武者反应更快。
随后拉开位置,将两把长剑丢了出去:
“许卫,娇娇接剑”
二人闻声飞起,一人一把,拔出寒剑,冲了上去,幻影剑配合步法,让人眼花缭乱,二三十黑衣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裤脚撕裂,流出鲜血,抱腿倒地。
席长书境地不容乐观,头目刀法凌厉,出招狠辣,一心只想取其性命:
“你们去抓那两人,这个我来对付”
黑衣众人答应一声,冲了过去……
“臭小子,坏我好事,看我劈了你”
说完举刀袭来,席长书长枪杵地,翻身闪躲,落地举枪便刺,头目大刀格挡,上寮,斜劈,席长书顺着枪尖力道飞起后翻,大刀劈在原地站立处,二人打的有来有回。
席长书刺,戳,点,扫,挑,百花齐放,头目也不是小角色,劈,砍,截,拦,带,抹,猛虎出山,席长书差点招架不住。
沈清风紧紧看着席长书,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心道:
(害,凡人都去打不过,还能指望他吗?)
张老头走到沈清风一侧,担忧问道:
“沈叔,这”
沈清风摆摆手:
“无妨,看着吧”
张老头也只好作罢,静静看着,一开始叫虎子的小孩,高声叫道:
“娘你看,我就知道他们是来打坏人的”
妇女紧紧抱着他,捂住眼睛,安慰到:
“是呀是呀,虎子说的对……”
张村长见此情况,又瞅着沈清风气定神闲,也知无后顾之忧,高声喊道:
“乡亲们回去吧,回家比这里安全,回去把门关好,有官府在此料理啦”
这样说也是人众人安心,不用担惊受怕,恶人的反扑,于是绕开大路,朝着四周小路散去!
张老头来到沈清风身边,看是否有其他吩咐,只见沈清风摆摆手:
“你也回去吧,日后这群人肯定不会再来了”
给张村长吃了一颗定心丸,同样也是报答收留的恩情,张村长点了点头,走几步回头看看,欲言又止,似乎已经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沈清风脸上浮现落寞,看着村民渐行渐远,内心感慨:
(日后再来又不知道是何岁月,保重吧)
又吩咐许卫去背行李……
广场村民散去,只剩一地黑衣人和沈,娇二人,远处路口席长书和黑人头目战至白热化,娇娇意要上前,沈清风从一侧走入:
“让他打吧,询问一下这些人多的底细,来此目的是什么?”
娇娇听见村长吩咐,看了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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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斗,只好答应:
“嗯~好吧”
又战百余合,头目累的气喘吁吁,大刀杵入地底,支撑身体,恶狠狠的盯着席长书:
“小子,体力这么好,不是练武的吧”
此时的席长书随是喘着粗气,却还是一脸轻松,甚至没有汗水都痕迹,正是这种情况,才让头目觉得这群人并不简单。
席长书见他放下武器也没有咄咄逼人,严谨回答: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居然不打了,就来谈个明白”
席长书将枪旋转,立于后背,走向村长位置,头目也没再战的欲望,于是不服的哼了一声,跟了上前一探究竟。
席长书走到村长一侧,叫了一声:
“村长,他来了”
此时沈清风还在询问着黑人众人,也大致了解了一些细节,村长同时也很惊讶,转头看向席长书,眼神深处藏着审视:
(这小子心性如此稳健,如果不是伪灵根前途可想而知)
“嗯,小角色打这么久,还得练呐”
村沈清风还不忘讥讽一下席长书,席长书扣了扣耳朵,不好意思的回笑。
黑人头目已经走了过来,看着众小弟倒地不起,哀嚎一片,心有胆怯之意,手鞠行礼:
“敢问阁下几位来自何门何派,小的也是无意冒犯”
沈清风冷笑道:
“是无意吗?”
眼神杀气毕露,黑人头目顿感后背直冒凉气,额头渗汗,结结巴巴不知如何狡辩:
“这……嗯……”
沈清风继续不冷不淡的说:
“我看你们穿衣打扮不像山匪,你们是从威虎帮出来的?”
黑人头目惊诧之余,只能乖乖交代实情:
“是的,我本是威虎帮一小小坛主,因为门主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为活命只好带着小弟另寻生计,看此地不错就行占山为王,因为山寨还没建好,只能借用村民家畜”
沈清风冷笑:
“好一个借用,黑牛村我从小到大生活,只是游历几个月,被你们搞的乌烟瘴气”
最后几句话语气狠历,一个杀人眼神交给娇娇,娇娇还未反应,被席长书截取信息,黑衣头目身后被一□□穿,眼神不敢置信,嘴角溢血:
“为……为什么”
轰然倒地,露出席长书冷酷的神情,随后心有余悸,因为他第一次杀了人……
娇娇睁大眼睛,看着尸体又看向村长,一脸不解,想要看出答案。
沈清风怒声道:你们听见了吗?还不带着尸体滚出去”
黑衣众人吓得顾不上疼痛,几人抗上尸体,灰溜溜跑了,能劫后余生,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娇娇看他们消失在夜幕中,才问出心中所想:
“村长,怎么又杀了呢?”
沈清风含笑看了看席长书,席长书会意开口:
“村长这是杀鸡儆猴,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也相当于放出消息,以后有其他恶人想要作乱,都得掂量掂量”
说完,席长书看向村长,是问说的对不对,沈清风含笑点了点头,娇娇才恍然大悟:
“哦~难怪村长会这么说”
17. 云水镇
村长满意开口:
“是呀,不让你们杀其他人呢,是因为你们是修仙者,凡人之事随管,不可滥杀无辜,除非大奸大恶之人,不然想要成就更高境界,心魔那关将是险之又险”
村长也是变相教导,茫茫历程路,爱恨情仇必不可少,冷静处理好一件事才是最重要。
不多时许卫扛着行礼与三人回合,带了老张送的一些干粮。
许卫看着沈清风,带话:
“张村长说,叫你保重”
沈清风没有回应,转身朝村外大步走去,并催促:
“走吧,赶路要紧”
四人也没入在夜幕之中,席长书回头望了一眼,扛着行囊远去,黑牛村只是路途站点的开始,真正的磨砺才悄然进行。
阳光撒下透过绿荫,斑驳的映射在道路上,四人摸黑翻过一座山头,远远看见一座城镇。
沈:
“再翻一个山头就到了,云水镇,大致也是下午能到”
娇:
“哇塞,村长你知道好多呀”
沈清风有些得意,卖弄见识:
“那肯定,你村长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一招医术名天下,谁人不知”
“你们跟着我,也算是祖上烧高香啦”
娇娇奉承道:
“那是了那是了”
许卫一个劲点头,席长书小声切了一声,被沈清风听见:
“小兔崽子,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用这根拐杖杵你呀”
席长书赔笑:
“没没没,我只是感慨,村长无所不知,自己却目光短浅”
沈清风似乎很受用:
“嗯,这还差不多,娇娇把这个拐杖扔上去,让他背着”
娇娇偷笑接过拐杖,答应:
“好嘞”
席长书一愣,哀怨道:
“村长,不带这么记仇的吧”
沈:
“我可不记仇,我当场就报”
娇:
“来师弟接着”
席长书满脸忧怨接住,往后一插,牙齿研磨,像似愤愤不平,许,娇二人,掩嘴偷笑!
将近黄昏,一行人彻底走出大山,来到云水镇地界,此镇与水湖水连接,游船与货船间交陌,水车冲的吱嘎作响,阳光照射湖面金波粼粼,倒影整个小镇忙碌身影,哞牛被牵引着路过众人,口中咀嚼,瞅了一眼陌生的四人。
娇娇被此场景震撼出声:
“哇,这个地方好美呀,快快快进去看看有没有吃的”
开心跑在前面催促道,许卫路过往返过两次,皆是赶路,不曾真正感受过,如今不同心境来看,果真不同凡响,眼神难掩欣喜,只有两个老的,心态些许放松,纷纷走进镇内。
一条主干道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摊位,琳琅满目的新奇玩意,色香味俱全的甜糕、串串糖、小酒酿等等,让娇娇看的“哇”声一片,眼冒金光,小跑着恨不得全都收入眼中,任自己慢慢挑选。
本该宁静入户的时间点,大街上却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门楼高挂的灯笼,揭示着一片祥和景象。
娇娇兴奋的指着刺绣玩偶,喊到:
“哇塞,你们快来看,这个老虎,还有这个麒麟,还有……”
嘴巴就止不住介绍着好看。
村长只能劝解道:
“好了娇娇,时间也不早了,先找家客栈住下,明天逛也不迟,你想买什么明天村长包啦”
村长也不想扫兴,大手一挥,娇娇闻言可劲点头,四人朝里继续走去。
身后茶楼二楼,两桌威虎帮众身懈长剑,后背大刀,观察着进镇情况,一位身头戴斗笠,遮面人,用余光看向四人,警觉开口:
“有修行人来了”
一位酷似头目的人,愤怒拍桌开口:
“青龙帮这般杂碎,如果请来了修行之人,幸好帮助早有预料,烦请仙长帮我威虎帮度过此劫,只要我们站稳脚跟,仙长的灵石也就不在话下”
蒙面人:“好说,都是一群散修罢了,还不清楚是不是青龙帮的底细,今晚我去探探底,你们守着”
蒙面人吩咐完起身离去,头目答应起身恭送:
“谨遵仙长吩咐”
……
众人来到镇尾,看中一家名为“望云酒楼”的客栈,此栈分为三层,灯火通明,后接湖面,前可看紧长街,风水极佳。
踏进大门,一个小二大喊:
“贵客四位,里边请”
弯腰指引,又一位戴帽小厮接宾,满脸堆笑介绍:
“四位上宾,我们望云酒楼,酒菜鲜美,住宿景观更是奇美,在云水镇可谓万里挑一呀……”
还想说什么,被村长扬手打断:
“好了,好了,来三间上房,备一桌酒菜”
随手塞进小厮手中一块下品灵石,小厮眼冒金光,此人出手竟如此阔绰,赶紧偷偷藏进衣袖,态度更加毕恭毕敬。
小厮:“好嘞几位爷,往上请,酒菜马上备齐,待我请叫”
迅速来到柜台,来到掌柜身边,掌柜拨着算盘,小厮把灵石悄咪咪送到掌柜手中,掌柜低头一看,眼睛瞪大,满脸堆笑,激动道:
“把天字房拿去,随意挑选,不可怠慢”
抽出一把精致刻着天字银牌,送到小厮手中,小厮接过点点头,立刻小跑出去,迎四人上楼安顿。
掌柜低头看着手中灵石,笑的嘴都合不拢,三人四处打量,感叹酒楼精致庄丽。
席长书窥探了好几位,身着华服的小姐,从楼上下来,众小姐迎上席长书痴迷的眼神,笑着用扇遮挡,席长书抿了抿嘴:
(我的天,好美呀,这真是古代吗?不不不,此乃仙界呀)
席长书目不转睛的看着,突然一只手拧住自己的右耳,席长书疼的“哎呦”
娇娇没好气道:
“眼睛看那呢,出来去就没个正形,哼”
随手松开,席长书捂住耳朵,赔笑道:
“嘿嘿,师姐说的是,我只是看有没有恶人”
娇娇又哼一声,跟着上楼,席长书抿嘴咬牙,幽怨看着:
(哼,仗着实力强为所欲为,我呸)
也跟着上楼。
……
楼下一位背着包裹,附戴斗笠的英俊少年,紧随其后,走进客栈,直奔柜台,留下小二门口高呼。
掌柜还在沉浸喜悦之中,拨弄算盘的手,迟迟未动,少年敲了敲桌子,“咚咚咚”
“诶,来间天字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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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把一块下品灵石丢给掌柜,掌柜受宠若惊,激动接下,手都有些颤抖:
“好的,好的爷,我亲自带你去”
走出柜台,笑脸相迎:
“公子这边请”
并吩咐身边小厮:
“去准备上等茶水,酒菜送上来”
小厮点头去办,少年跟着掌柜上楼……
众人来到三楼,靠右侧三间房,入住进去,小厮将银牌交了三份到各位手中,退出,又见掌柜迎上一人,很有眼力见的推开左侧一间房门。
掌柜从小厮手中取过一个银牌,双手递去:“公子请,这是您的房牌,酒菜马上送于房中。
少年满意点头,接过银牌,走进关上房门,掌柜同小厮离开,拿出两块灵石,感叹:
“你说今天什么日子,一下来了这么多贵客”
小厮摇摇头不知,只是笑眯眯贪婪的看着掌柜手中灵石,掌柜没好气道:
“放心,少不了你好处……”
天字房右侧,进门一张雕梁精致书桌,摆放窗台之下,一张太师椅立于桌前,桌上方摆放精美花瓶,点缀着几朵花蕊,中央四小方桌,揉棉四条椅子对应原位,右侧拱形雕槛里,摆放丝稠帷幔的眠塌,上摆着画龙刺凤的被褥,沿上沐浴间,丝稠垂下形成遮幕布,左侧摆放着长条卧椅,门口两盏灯架静静杵着。
左侧房布局却恰恰相反,此时最尴尬的,莫过于席长书,许卫二人,两人同时一间房,两人站在屋内,面面相觑。
席长书放下行囊:
“不是吧,就一张床,我们两个老爷们睡一起?这老头真抠搜”
许卫出言安慰:
“很好啦,村长也一身积蓄都拿出来了,今天我就睡……睡这里”
许卫打量了一下,手指卧椅:
“你睡床,我睡这里”
席长书摆手解释:
“诶呀,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不习惯,慢慢就好啦”
同时劝慰自己。
少年进入房间,将行礼随手取下,放在桌上,闭目感应,不一会眉头紧皱,睁开眼睛:
(我怎么探查不了这四人踪迹,莫非有什么隐蔽之法,只能下楼查探一方)
抬眸看向包袱,思索着……
不多时,两位小厮走了上来,一位小厮端着饭菜,敲了敲左侧房门,询问:
“公子,饭菜到了”
站在门口静静等候回应,另一个敲了响了右侧三间房门,同时喊话:
“各位上宾,饭菜楼下以备好,可以用餐了”
同样静候着……
少年才开口,放在楼下吧,我马上下来,小厮答应一声,转身下楼。
沈清风等人走出房门,跟着小厮楼下走去,门内的少年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后打开房门,走了下去。
娇娇:“哇塞这么丰富,好吃好吃……”
娇娇大快朵颐着,不停夸赞着
席长书许卫二人,闷声干饭,这几天吃干粮,确实只能应饥,少年坐在挨窗位置,悠闲喝着茶水,看着湖中美景,暗地里窥探着:
(这四人确实是练气期,除了那个女孩高一点,其他人平平无奇,行事做派不像杀手,莫非真的只是散修?)
18. 世俗恩仇
几人吃饱喝足,娇娇吵闹着出去逛逛,于是众人起身走出客栈,挨着窗的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大街此时灯火阑珊,如同约好一般,饭后闲逛,岔口处的渡口,不少人放着河灯渐行渐远,游行船只内,鼓瑟笙笙。
四人来到一处桥头,围观着戏法,惊叹着鼓掌叫好,席长书看的出神:
(如果小静看着这一幕,会不会和娇娇一样,高兴的蹦蹦跳跳呢?……害,怎么可能呢,回不去了)
突然有些落寞,此时右肩被拍了一下,转头看见是村长,村长开口问道:
“怎么啦,是想起了什么吗?”
席长书苦笑,扯了一句:
“想起一位故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村长看着戏法,知道席长书想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会见面的”
席长书露出一丝期盼的神情:
“但愿吧”
……
皓月当空,华灯依立,夜阑珊中,满街觥筹人影渐渐散去,隐退浓浓烟火气息,进入静谧的晚宴,虫声初鸣,悄然入耳。
镇口茶楼中,灯火隐现,威虎帮众人探讨着,蒙面人以在其中。
头目:
“仙长说他们不是,难道另有蹊跷”
蒙面人:
“嗯……青龙帮已过月余没有动作,难道不从云水镇路过,灵石矿那边有何消息?”
蒙面人问道,头目拿出书信递了过去,蒙面人抽出查看:
“帮主信中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进展也很顺利”
蒙面人看完,信纸悄然着火,灼烧干净,威虎帮众人,紧张后退一步:
“那我并未帮助你们什么!”
蒙面人试探说道。
头目额头紧张渗汗,连忙解释,说出好处:
“此言差矣,仙长千里迢迢为我威虎帮操劳月余,我们威虎帮最讲道义,帮助若离开之时,答应酬谢一颗不少”
蒙面人敲了敲桌子:
“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们,除去隐患”
随即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身形,头目这才松下心来,擦了擦额头汗水:
“差点得罪了他”
一个门众上前开口:
“坛主,仙长确实没有帮助我们呀,都是小的们跑前跑后”
头目一听,心头一紧,一巴掌抽去,怒斥:
“你找死吗,你想死我可不想,这是我们的底牌,靠山,你懂什么,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我割了你舌头,哼”
说完愤愤离去!
房间内,许卫席长书二人同塌而棉,两人睡熟之中,不老实的摸向双方,口里嘟囔着心上人的名字,险些流出口水,娇娇抱着买来的新奇玩意,稳稳当当熟睡着。
沈清风还盘腿坐在床榻,闭目养神,对房少年同样如此,一直窥探着,希望能找出一些线索,睁开眼睛似有察觉:
(那位老头绝不简单,出门还能窥视一二,一回到房间就不行,觉不可能是房间的禁制……)
此时镇外某处山林中,青一色打扮的人群杵立林中,掩藏在夜幕中,审查着整个云水镇。
一把龙头摇椅上,躺着一位颇有威严的汉子,闭目养神,周围青龙帮众站其身后待命,一侧太师椅上,坐着一位银丝白发的男人,一张算计脸,眯着眼打量着前方。
突听见身后疾步声传来,声音也是接踵而至:
“禀告坛主,小的进镇打探一方,右侧茶楼三楼有威虎帮众,监视进口”
白发坛主:
“哼,一群废物,监视做的大张旗鼓,衣服都不会换,先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监视,我们等少主赶到,绕路而行”
接着斜视便衣:
“派出去的人,小路找好了吗?”
便衣:
“我们已经在云水镇,以南位置,悄悄收买渔夫,在渡口备好船只,准备渡江”
白发坛主满意转头,又看向摇椅男子:
“嗯……叶仙长认为……”
男子依旧没抬眼,开口道:
“威虎帮也请了五位高人,在云水镇内,今夜不可轻举妄动”
白发坛主有些惊诧:
“什么,五位?威虎帮没听说过有这等实力呀,我得尽快通知少主才行”
言罢欲要起身,被叶姓男子打断:
叶:“不必惊慌,除了一人,其他都是垃圾,覆手可灭,明日我会告知你们渡江时间”
白发坛主一愣:
“叶仙长不过去吗?”
叶:“我会提前去做准备,你们随后赶到就行”
白发坛主转喜,恭维道:
“还是叶仙长考虑周全……”
次日,沈清风众人,在掌柜安排下,来到一处渡口。
掌柜:“此船是我客栈专属货船,还有更好的观光船,上宾可要尝试呀”
掌柜一脸谄媚道,娇娇闻言好奇想要尝试,几步上前兴奋开口:
“真的吗?那……”
沈清风干咳打断:
“咳咳咳,掌柜的我们赶时间,就这货船吧,也挺大”
掌柜只能幸幸点头:
“嗯,几位上宾里面请”
说完让开身位来,缓缓上船坐下,掌柜又高声喊道:
“各位上宾,货船每月隔五日渡船进货,往返六次,如有需要可乘坐”
船夫撑杆渐渐起步,席长书闻言看着掌柜离开的背影,调侃:
“这掌柜真会做生意”
许卫:
“那是自然,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第一客栈”
划船的船夫也是赞扬开口:
“几位有所不知,掌柜年轻时就很商业头脑,我们同龄这些人,还给他做过劳工呢”
娇娇疑惑道:
“怎么聪明法,家里很有钱吗?”
船夫:
“姑娘有所不知,掌柜年少家里就很苦,当时他家和我家一样,打鱼为生,后来一个一个雨夜,他家父母因为渔船忘记栓绳,去拉船被带了下去,早上不见人才知道出事了”
娇娇:“啊,他一个人怎么活下来的呀”
船夫:
“后来也是吃百家饭长大,和我当时给人做工,打鱼解决温饱,16岁那年进了城,过了三年又灰溜溜跑回来了,就租了一艘大船运鱼,商量所有渔民把鱼全部给他,三天就结算,其实他身上没钱,只是带着鱼进了城,后来我才知道,如果卖出去了,就回来结账,如果没卖就不回来了”
说道这里还苦笑摇头。
四人听着,嘴里念叨着,渔夫与大家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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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熟络起来,也就侃侃而谈。
船只穿梭前行,与自然容为一体,仿佛置身画卷之中,骄阳洒在江面上,熠熠生辉,清凉的扶风,让人沉醉江景之中!
林道中,许卫预估着:
“走过此间山路,就到叶家地盘了,村长要入城吗?”
沈清风:“无需进城,跟我走小路去月牙山”
众人有些惊讶!
席长书:“村长,你是钻了多少林子呀,还知道有小路”
沈清风:“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不多时,林中鸟雀惊飞,林立的树林之中吹起杀肃之风,地上树叶席卷,四人本能察觉不对,站住脚跟。
娇娇肃穆开口:
“在身后”
众人转身看去,一蒙面黑衣人靠树而立,席长书做出反应,抽出两把长剑丢给许,娇二人,相互对峙着。
蒙面人声音沉稳,鼓掌懒懒开口:
“不错吗小姑娘,能感受到我的气息”
说完看向众人,眼神充满狠历之色,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青色长剑,缓缓向前逼近:
“说吧,来此地是何人指使”
娇,许二人拔出长剑,直接迎上,剑指锋芒。
娇:“哼,无缘无故劫道杀人,看剑”
蒙面人丝毫未动:
“自不量力”
娇娇步法如飞,瞬间逼近,长剑朝蒙面人脖颈划去,蒙面人应剑抵挡,许卫攻其下盘,翻身旋转压低,朝前腹砍去,蒙面人迅速再次抵挡,冲击力将二人逼退两侧,二人分别后翻,侧旋卸力,紧接着再度配合飞身上前……
席长书眼神焦急,一眼能看出此人不一般,比威虎帮头目厉害不止百倍:
“村长怎么办,此人强悍非常”
沈清风脸上有些不悦,不见惧色开口:
“嗯,此人应该是个筑基修士”
席长书有些错愕:
“什么,刚出来碰见这么一个瘟神”
手中握紧的枪,松了再握,不知道作何选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远处一颗高大树上,站着一位白衣男子,看见眼前形式,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打起来了,不是一伙的吗?待我静观其变,再动手不迟)
席长书欲要上前,被沈清风拦住:
“你那点修为打打杂碎可以,还是不要冲上去拖后腿啦,看着吧”
席长书闻言只能心里着急,又看见村长虽然皱眉,确没有胆怯之意,也就没去过多询问,握枪的手松了松。
三人剑声哀鸣,二人步法形如鬼魅,配合进攻,蒙面人时而后退,时而突进,却不见奇效。
又战五十余合,许,娇二人被振的手掌发麻,倒退而回,两人眼神交互,双双皱眉,又看向蒙面人。
蒙面人冷嘲:
“哼,两人练气期也敢放肆,陪你们玩玩以为自己又行了是吧”
二人不甘,娇娇对着许卫叫道:
“许大哥,你后退,我来逼退他”
许卫知道她的想法,点了点头叮嘱:
“嗯,你小心”
朝后退去!
蒙面人对上娇娇冰冷的眼眸,不屑开口:
“先将你斩了再说”
话必飞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