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家的小孙子》 第四十七章:仗义每多屠狗辈 又送走一批学生,宋顺昌有点感慨,这已经是他职业生涯送走的第五批毕业生,惋惜倒不存在,监狱长会惋惜服刑人员刑满出狱? 他手里搓着粉笔头,粉末飞得到处都是,忍不住咳嗽了一阵子,刚缓解一下,就看到传言毕业就去打工的乔帅和一众女生走进教室。 “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宋顺昌打趣道。 “靠!”乔帅二话不说,直接跑过去抱住宋顺昌,“昌哥,没想到我还能见到棺材外的你。” “……。” “这粉笔就别碰了,换智慧黑板吧 ,”乔帅忽略了宋顺昌惨白的脸色和愤怒的表情,继续侃侃而谈,“和老王申请一下经费,有和下属潜规则的钱,不如把黑板都换了。你今年体检了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肯定是慢性肺炎,可惜了,前世这时候没有ai,否则你的病早就发现了。” 宋顺昌没有动手,涵养摆在这,而且乔帅一口一个“关心”,虽然听着像骂娘,听完想揍人,但确实带着几分关心。 “趁我还有良知,拿着你的录取通知书,滚出我的视线。” “昌哥,你太不够意思了,”乔帅一瞬间退回安全距离,边退边说,“你葬礼我还随礼了呢。” “又咒我!”宋顺昌抄起粉笔头就扔,也不管能不能扔中,“小兔崽子!混不出名堂,别踏马回来见我。” “遵命!昌哥,别忘了体检,”乔帅龟缩着脑袋,“上辈子的礼金能退不?!” 宋顺昌嘴角抽搐,伸手欲打,“滚!” 乔帅一走,宋顺昌嗫嚅道,“慢性肺炎?查查就查查,又没几个钱。” “这小子据说猜中了秦舒畅志愿的事,有点邪门!” 才出教室,又碰到刚才那群人,有点意外。她们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像看一头待宰的肥羊,乔帅忍不住护胸。 胸这个部位在两性中地位超燃,男人爱看,女人亦然,不过男人喜爱软一点,女人喜爱硬一点,一个叫breast,一个叫pectoral。 当然,爱看归爱看,两者受到的境遇大相径庭,男人爱看就是流氓,女人爱看却是欣赏,这一点,男性挺吃亏的。 喜欢胸,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再说,不好色,人类如何繁衍,咋的祖先没听说懂无性繁殖啊。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各位想干哈?” 众人不约而同道,“请客!x5” “凭什么?!” 请客吃饭是有门道的,请的好,关系更近一层,请的不好,说不准还得罪人。 都是毕业的人,阶层也各不相同 ,往后交集也不确定多寡,请不请确实是个问题。 乔帅当然不是在意这点钱,只不过,要求请客的人里有三个小富婆,凭什么要我一个“穷鬼”掏钱? “钱没有,命要不要?” 刘火旺可是见证过乔帅的赚钱速度,一天好几千,后来又听说他搞水产卖给饭店,具体多少不清楚,几万块不会少,没想到请个客还这么小气,果然是野猪吃不了细糠,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我们可都是大美女,让你请客是抬举你,你还敢尥蹶子? “你挣了那么多钱,也没机会花,我们帮扶一下。” 旺姐,你pua水平是真高,把劫贫济富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咋滴,你想考研呐? 要不说人要读书,不读书,往后狡辩都会词穷。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 古有李煜、白居易,元稹、司马相如,今有徐志摩、郭沫若、胡兰成、郁达夫,渣的花样百出,但共同点就是才华横溢。 不读书,你连当渣男的入场券都拿不到。 “不用,首先,我就是小打小闹,不挣钱,就是交个朋友,其次,我这人讲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钱我就勉为其难留着自己花吧。” 一旁的江伊琳拉着刘火旺,悄声道,“你不是说他是舔狗,哪有舔狗不给女神花钱的,不对劲。” “他是舔狗,但又不一样,别的舔狗肯为女神花钱,他是又舔又抠,只想白嫖。” “原来是这样。”江伊琳一副受教的样子。 乔帅嘴角一抽,这俩人背后说人坏话都不背人是吧? 这声音离五十米或许听不清,可这二人离他仅十米不到,当他耳背? “说谁舔狗呢?!” 二人吓一跳,不过刘火旺很快反应过来,“我和琳琳商量给家里添一条狗,要你管三管四?!” “我还听到了白嫖。” “我打算偶遇一条,省钱!” 乔帅准备了箩筐的话来反驳,正打算开口,秦舒畅突然说,“老乔,你就答应吧,我买单!既然不愿意陪我爸妈吃饭,就让我请你一次吧。” 一顿饭就想还了咱的人情? 也不是不行,这人情虽贵,收不回来也是白搭,落袋为安为好。 “承你的情,你带她们去吃吧。” “你不去?!”秦舒畅峨眉紧皱,脸上写满失落,用0.001秒自我怀疑了下魅力值,然后就毅然否定了,即便和那个俄罗斯女孩,也应该五五开才对呀,“你不去,那不算。” 乔帅琢磨半天,这人情能还回来,自己就是赚的,等于免费的优惠券,过时不候,倘若不去,岂不是亏了? 乔帅的思维有点像犹太佬,但凡地上没捡到钱,今天就是亏的。 “跟人家好好学学,”乔帅转向刘火旺,“这才是请客的最佳方式。” “你好意思让一个女孩子掏钱?” “她数学好不好?!” “我数学好不好关你屁事!” “浙大和南大的含金量,你不是算不清么?”乔帅目光瞥向一直沉默的林巳妤,“巳妤,你帮她算算。” 林巳妤叹了口气,语气平和地和刘火旺说,“乔帅确实帮了舒畅大忙,甚至间接改变了人生。” “什么?” 乔帅冷笑一声,就刘火旺的智商,肯定搞不清这里面的道道。 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刘火旺都决定死扛到底,“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小道消息。能上浙大,还不是全凭舒畅的能力。” 乔帅嗤笑一声,连信息差都不懂,现在大学(不,鸡窝)女生含金量持续下跌,难怪后世小绿书上清一色都是女大学生求包养、求调教。 乔帅直接无视她,对看一眼都会影响重生的速度。 “你们就别为难乔帅了,他家很穷。”一直躲在众人背后的倪蛙蛙竟然替乔帅发声,居然不存在揶揄,而是实实在在替他抱不平。 连乔帅都被震惊了三秒,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我以前对她不是很好吧?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现在治疗还来得及吗? “你们别看,我就是随便说说。”声音越来越小,比蚊子大不了一点。 “这里还是有正常人嘛,”乔帅不由多看了一眼,她竟然直接抓住刘火旺的衣角躲到她背后,呵呵,这个女同志还是挺可爱的,“妹子,以后想找工作,哥替你留个位置。” 刘火旺不屑一顾道,“连几百块都请不起,还学人家老板画大饼,你有资格吗?” 乔帅嘴瘾上来,正打算怼天怼地,利用后世学会的骂人语录,教她做人,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有点意外,是戈尔迪。 外国友人的电话不接,是不友好的,万一引起国际纠纷咋办? 接了半天电话,乔帅有点懵,心说戈尔迪真是爷的福星,瞌睡来了就送枕头,还是闪送,这不就是属于我个人独有的“京西闪送”? 众人听他叽里咕噜半天俄语,也就知道电话另一头的身份。 毛妹子。 又联想到她一身的奢侈品装扮。 寡头家的千金大小姐。 挂掉电话,乔帅斜睨着众人,“今儿爷高兴,带你们去吃大餐,待会儿放开了吃,吃了这碗断头饭—不,散伙饭,祝我前程似锦、花开富贵、子孙满堂、飞黄腾达…(此处略去一万个成语)。” “你这人连祝福都这么自私,就你子孙满堂,我就不行吗?”刘火旺的急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子孙满堂,不就是你子孙满堂,有必要分那么清楚?!” “这还差不多 。” 恍惚了几秒,刘火旺才气急败坏地指着乔帅的鼻子骂娘,“你个臭流氓,谁是你老婆了?” “不当正宫,你能接受做几房?”乔帅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叫人忍俊不禁,“就你这条件,我顶多和你生个足球队,一个连的事儿就别想了。” 刘火旺话都说不利索了,立刻抓住江伊琳的胳膊求救,“他占我便宜,琳琳你要帮我。” 江伊琳坚定的眼神看向乔帅,傲娇地宣布,“孩子跟旺姐姓。” “可以。”乔帅耸肩,和谁姓无所谓,不让我养就更好了。 刘火旺手背拍了下脑门 ,后悔不已,这不是猪队友么? “琳琳,你别开口了。” “旺姐,我是替你着想,倘若乔帅真能年赚百万,做个赘婿还是够格的。” 刘火旺还没说什么,乔帅先破防了,尼玛的年赚百万只能做赘婿,老子为啥要努力,谈个正经恋爱不好吗? 第四十八章:烧烤夜话 乔帅审视着这个熟悉的摊位—“姐妹烧烤”,对戈尔迪说的请吃大餐有了清晰的认识。 请吃大餐=我嘴馋了 呵,既要又要,不愧是女人! 女主人没来,客人们无所事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也不好,好赖准大学生话题总是层出不穷,从严厉的教导主任到某娱乐明星的八卦,总之,除了学习,别的都聊。 “既然是老乔请客,千年等一回,不宰到你心痛,我都替自己不值,”刘火旺眼里精光一闪,仿佛被催动了核按钮,末日气息浓烈,“维特尔,来瓶八二年的拉菲,八三年的罗曼尼康帝和八四年的茅台。” “客人,你也太看得起咱了,”小谭知道她们是在开玩笑,十分配合,“不如换成八二年的营养快线、八三年的爽歪歪和八四年的挖哈哈八宝粥?” “也行!” 其它人都没什么意见,女孩子嘛,对酒并没有多热爱,更爱饮品 ,但江伊琳最注重身材管理,抵死不从,“为什么都是甜的,我们女孩子,糖分不能摄入过多是,身材会走型” 小谭内心戏:“走型也不影响你们彩礼价格啊。” “要不换挖哈哈矿泉水?” 除了江伊琳,其他女生都有些抗拒,偶尔喝一点甜的无伤大雅,但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拆穿。 “老谭,給18号来瓶矿泉水,其他人随意。” “好嘞!!” 其他人都没意见,只有江伊琳懵了一会,“我为什么是18号?” 众人都盯着她的胸部看,看的她都沉默了。 “乔帅,你个臭流氓!” “??” 很快,乔帅就反应过来了,盯着小左小右思量半晌,嘀咕道,“原来是18cm,被我言中了?难道我有黄金瞳?” “还看?” “不是给人看的,你出门别带着啊,”乔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以为就你有,老子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 要说最震惊的要属倪蛙蛙,望着乔帅眼睛都不带眨的 。 这人真实诚。 不像其它男生,看了还不承认,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是我们女孩子的隐私,你怎么拿到台面上来说?”秦舒畅有点介意。 “是啊,是啊。”林巳妤在一旁附和,像个女仆。 乔帅都不想戳穿,合着你们盯着人家男孩子隐私可以,人家看两眼你们的就不行,双标狗! 后世对男人真的恶意满满,人家只是想要辆私家车,可女人愣是共享单车的质量要男人花私家车的钱,这,合理么? 掏空三代,换来三个月的婚期,值得么? 正是老一辈人对生儿育女的过度期待抬高了女性的身价,推升了物价。 国外可没有这种事。 崇洋媚外毁了几代人,勿怪后世出了经典言论:白人倒贴、黑人免费,国人翻倍。 乔帅替国男,也替自己不值,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为这个家付出,当牛做马,结果娶了个柳如烟。 而外国男人做了什么? 不过是有一具好身体和铁肾。 “难得聚餐,喝一次甜的,不会胖的,”倪蛙蛙人微言轻,只能躲在背后轻声慢语(恨不得别人听不到的音量)地解释,“矿泉水什么时候喝都可以啊。” 但可惜,这个点的烧烤摊人多但嘴不杂,在她身旁的人偏偏都听见了。 有点诧异,但不多。 毕竟,倪蛙蛙平常就是个老好人。 “蛙蛙你太善良了,像这种渣男,”刘火旺也不清楚这个称呼是怎么跑到乔帅身上,情急之下也懒得改口,“你可不能被他的外表欺骗,他这人心花着呢,明明有女朋友,还到处留情,不守男德。” 乔帅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心说 ,你是不是暗恋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优秀。 “你夸我,我没意见,私底下咋夸都行,今天人多,我不好意思。你们也知道,我这人嘴笨,又是个社恐。” 众人白眼都快被翻烂了。 就你还嘴笨,周星星都没你能说,你就是“活言王”。 你社恐,人梁朝伟社恐都要没人信了,你都快把“牙尖嘴利”贴脑门上了。 “甜的就甜的,不过三小时卡路里的事,”江伊琳破罐子破摔了,“老乔,社恐人设不适合你,你是不是还没有理想的科目要报,我建议传媒,你肯定能火,等你去了央视,他撒贝宁就是乔帅第二。” “能换可乐么?!”秦舒畅不想喝太甜。 “不行,你们这是资敌。” “三块钱,漂亮国能干嘛?” “够写六篇文章了。” “???” 小谭见众人僵持不下,客人也开始变多,内心焦急,脱口而出道,“各位,你们就听他的吧,这是她女朋友最爱的两种饮料,上回来还打包了带走呢。” 众人咋舌不已。 他一个穷到住城中村的黄毛何德何能攀上老毛子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真是你女朋友?”秦舒畅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后世流传过一段话,带你开房的不一定是你男友,但能带你出来吃饭的,八成是。 为什么? 因为一男一女二人,女人本身就是那道菜,还吃什么吃? 但也不一定,在特定的条件下,譬如对方是你的情人,带她吃完饭才有力气开房不是? “我相信,又不相信,”刘火旺砸砸嘴,“他脸皮这么厚,能找到女朋友,一点都不奇怪,老实人活该单身,只是,我不相信他居然找得到这么好看的。” “你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我不确定。” 乔帅也懒得征询她们的意见,直接霸气地告诉小谭,“按我说的做就是,毕竟客随主便。” 倪蛙蛙听到乔帅有女朋友之后,人变得怏怏不乐,她也不清楚这是为何,明明他是经常欺负她的人啊。 倘若乔帅知道,必定会喊她受虐狂了。 “客人,你女朋友好像来了!”小谭惊喜地指着左侧方,一头金发在空中飞扬,不是戈尔迪又是谁? “怎么这么晚?! “迷路了。”戈尔迪嘟着嘴,好似孩童般上下嘴唇碰撞发出啵啵啵的声音。 戈尔迪掀开挡住脸的金发,露出窄而精致的额头,额头上隐约还有细腻的汗珠,大约是慌不择路,着急的,乔帅心头一颤,这姑娘—对吃烧烤也太执着了吧? 今夜,她穿了套鸿星尔克的运动套装,连鞋都是。大家都觉得她穿得太朴素,或许是在乎乔帅的自尊心,实际上,戈尔迪没那么多心思,仅仅是觉得它比较舒适,奢侈品装扮太累。 乔帅不禁多看了两眼,总算不是明晃晃的黄色连体衣,戈尔迪身材是真的好,运动装凸现不了她娇好的身段,但运动风带来的气质也足够碾压众人。 这样的女子如果能骗—是娶回家做老婆,算不算光耀门楣? 回头问问老爹家里祖坟冒青烟没,没有就添一把火试试,相信祖宗不会怪我吧? 虽说混血儿确实质量上不如本土融合,但好歹也是成吉思汗征服过的土地,勉强也能算自己人,后世可是科学验证过,成吉思汗的祖先是刘邦后裔,所以大鹅也算咱的远亲,承认还则罢了,不承认便是数典忘祖,这点就更像中国人了,比鬼子更可恨的,不就是二鬼子嘛? 话说,大鹅也有个反骨仔,叫乌克兰。 大鹅不愧是继承了金帐汗国传统的国家,扩张是工作,内斗是日常。 “迷路不知道給我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戈尔迪委屈地撅起小嘴,嘴唇红润有光泽,还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不是抹了猪油,让人有种想尝尝的冲动。 乔帅告诫自己,可能是想念猪油拌饭了。 “来来来,今天我就给你开课,乔氏中文小课堂的第一课,”乔帅将戈尔迪引到自己隔壁的位置,烧烤摊都是大圆桌,附以塑料凳子,大家围成一圈,热闹又不占地,“你想学哪方面的?” “我就想吃烧烤。” “除了吃方面?” “喝爽歪歪和营养快线。” “要不要给你整一瓶伏特加?” “我不爱喝酒。” 乔帅愣了,对自己认知产生怀疑,不是传闻老毛子一生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 莫非遇见的是个假俄罗斯人? “难道你是东北的俄罗斯族?” 戈尔迪摇头,“我们爱喝酒不是爱酗酒,都是天气的原因,但在你们中国南方,热都热死了,没有喝酒的必要。” “原来如此。” 而一旁听不懂的众人都是一头雾水,虽然当着面的磕cp很爽,不过听不懂对话也更磨人,心痒难耐又无可奈何。 “俩人有点登对啊,”第一个发出感慨的是林巳妤,她推了推已经看迷糊的秦舒畅,“本来我以为老乔平平无奇,配不上她,可忽略掉长相,俩人对话分明就是一对结婚多年的恩爱夫妻,我爸妈就是这样。” “登对么?”秦舒畅不知是回应还是自问自答,“我和他,好像也登对。” “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秦舒畅搪塞道。 刘火旺则更火大,这俩人,用俄语对话就有点羡煞旁人,如果女方学会了中文,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第四十九章:同声翻译 (饮)料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眼巴巴地指望闭目养神的乔帅去埋单,可他就像睡着了一样 ,令人心慌。 “他不会带我们逃单吧?”刘火旺急眼了,为几百块逃单也太丢脸了。 人渣啊,知道我们美女从来都是别人请客,极少主动带钱出门,故意整我们? “要不,我来,”倪蛙蛙掏兜半天,只找到三十七块五毛,“没带够。” “大家都别动,他们两口子请客,一口唾沫一个钉,哪轮到咱们?” 倪蛙蛙嗫嚅道,“可,对面是个不会中文的俄罗斯人。” 刘火旺这才反应过来,这孙子不会真要逃单吧,还特意叫个老外? 向来大方、贤良淑德的秦舒畅大手一挥,“我来吧,本来我就想请客,被他拒绝了。而且我觉得老乔不是那种人。” “不至于。”江伊琳帮腔道。 “他一天挣的都不止这顿饭钱,确实没必要。”林巳妤和秦舒畅统一战线。 刘火旺有一种被背叛的错觉,心说,咱都是黄埔军校的,咋一个个都去了对面? 刘火旺也审视起来,好像乔帅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穷鬼了。 “那我们等他醒过来?” 倪蛙蛙扯了扯嘴角,“老乔不是个不认账的人,是他欺负的我,就一定不会甩给别人。”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听着有点怪。” 乔帅正闭目养神,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编排出1/4部短剧,正在这时,他旁边的位置椅子挪动了两厘米距离,戈尔迪起身朝收银台而去。 “她干嘛去?” “呀!掏钱包了。” “不可能啊,她如果真是老乔的对象,不会付账,”刘火旺相当肯定地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旺姐,人家还没到那一步。” 另一边,收银员递给戈尔迪一大袋子饮料,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笑容满面地,“找您二十八块五,欢迎下次光临。” “谢—谢。” 刘火旺心中警铃大作,她真的付款了,这二人的关系实锤了。 能代对方付款,不是夫妻就是情侣吧? “看到没有,她好自然啊,一点都不像演戏。” “老乔的命真好!” 江伊琳同情地看了一眼刘火旺,“旺姐,咱们输了!” 林巳妤补枪道,“除非你有36d。” “鱼鱼,你别胡说,36e也可以,”秦舒畅自以为看穿一切,“还得有异域风情。” 倪蛙蛙直戳肺管子,“喜欢胸部啊,原来老乔竟是个色胚!” 实话最伤人! 乔帅“嘭”地就直起了身子,听了半天,都热血沸腾了,忽然就成批判大会,任谁都受不了。 “谁色胚了?”乔帅理直气壮地解释道,“这是基因里自带的。” “……” 男性对女性胸部的喜爱,从生物学角度来看,这是人类在漫长进化过程中,为了确保种族繁衍而形成的本能反应。 在原始社会的恶劣环境下,女性的脂肪储备与生育能力紧密相连,胸部作为脂肪堆积的重要部位,逐渐成为男性判断女性生育潜力和健康状况的关键指标。这种基于生存和繁衍需求的基因偏好,经过无数代的传承,深深地镶嵌在了男性的基因里。 不过,乔帅不懂科学,纯好色,而她们更不懂,纯无知。 乔帅神叨叨地觉得,早知道看看黄历,是不是不宜出门,点太背了。 戈尔迪悄无声息地坐回了乔帅的身旁,神情冷淡,好奇地看了一眼大家,又回过头喝饮料—爽歪歪啊。 不过,重生后的乔帅早已达到没脸没皮的境界,他很快就不尴尬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相逢即是缘分,不过,往后都是大学生,天南海北的,山海未必再相逢,今天权当我的遗言—不是,离言,愿我们有再次聚首的那天。” 众所周知,大学生都是最好糊弄的,大家纷纷举杯—可惜的是里面不是勇闯天涯而是挖哈哈。 “干杯!” “吃了死!” “老乔,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刘火旺说的有点言不由衷。 听到这,乔帅都听懵了,不会吧,不会吧,我信口胡诌的,你们全信了? 于是,乔帅有点恶趣味地用中俄双语和戈尔迪来了个同声翻译,“我同学说,祝我俩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可我是女的。” “那兄妹齐心?” 戈尔迪这才满意地点头,“可以。” 刘火旺呼吸瞬间就不畅了,和旁边的江伊琳说,“老乔咋忽悠人呢?” “这有什么,我们忽悠了全世界俄罗斯是战斗民族,他们不也信了?” 人间清醒刘火旺直言道,“戈尔迪家世肯定不一般,老乔挣钱没有印钞机的速度,俩人早晚得完。门第之见又不是国内独有。” 江伊琳见过大世面,知道俄罗斯没有高彩礼,但门第之见肯定也是有的,所以也认同刘火旺的观点,“你说,老乔会不会入赘?” “换作任何人都会吧,不仅能拿亿万家产,还有土地,我听说,更有钱的,连森林都有。” 见二人讨论得火热,其余三人也有些忍不住了,边走边讨论。 大家一致觉得,乔帅入赘是个好主意。 “可,老乔不是说,那已经是他老婆了么?”刘火旺面带疑惑。 “什么老婆,顶多算热恋期,这说辞就是用来宣示主权的,就像扶桑一直说冲绳、北海道是他们的,实际上,那是咱固有领土。” 众人皆点头。 “老乔越来越鸡贼了。” “仗着会俄语,诓骗无知少女。” 无知么? 秦舒畅有不同意见,刚才大家在戈尔迪面前仗着她不懂中文肆无忌惮地讨论乔帅不打算结账,很快,她就像能听见大家心声似的,麻溜地去结账,明明她可以再等等的 ,这份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极厉害的。 这个女孩,不简单呐! “这就是缘分吧,倘若乔帅不懂俄语,脸皮也没这么厚,俩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乔帅、戈尔迪并排走着,间距不超过十厘米,而乔帅手里拿着戈尔迪的饮料,其余人反而走在后面,患得患失。 老乔是懂撒狗粮滴! 走着走着,捡狗粮的都走了,撒狗粮的完全没注意,这个点不算太晚,依旧有络绎不绝的人在觅食,现在没有丑团、饱了么这些吃人血馒头的外卖天团,人们只能凭借经验。 其实几千年来的商业逻辑早已固定,大同小异,万变不离其宗,怎么忽悠都离不了大致的框架—好比欧洲对华夏经济的各种围追堵截,实际都是我们老祖宗玩剩下的,后世所谓的穷人创业暴富,不过是富人与富人之间的重新再分配,毕竟太穷的连做生意的资格都没有。 站在台前的,永远没有台后的有钱。 做人要低调,做商人更如是。 “怎么越走越黑,这才几点啊?”十几年没走这条路,乔帅也有点不知所措,心说,政府又要缩减开支么,摄像头不装,连路灯都要省,这批官油子最近又集体包养小x了,不会是同一个吧? 呵呵,反正他们干得出来。 这个世界太魔幻,而官场是玄幻。 最腐败的是反贪局,最缺教育的是教育局。 乔帅有些悻悻地想着,虽然他也鄙夷用恶意揣测人,但官油子又不是人,民脂民膏拿着,还不拿老百姓当人,以为老百姓是傻子,回想起舒州电视台的时政节目,大领导在小领导们奴婢(演戏)地陪同下视察,一派歌舞升平,百姓都宕机了,无忧无虑,一点烦恼没有,实则领导的一次视察,本市gp就得掉个百分之零点零几,排练前的几天,可谓是风声鹤唳、鸡飞狗跳,最后一地鸡毛,但领导可能连临幸你的时间都没有,毕竟演完戏还有杀青宴。 越走越偏,越偏越黑。 这种情况,即便是乔帅置身其中也会想歪何况是一个女孩子,乔帅咳嗽一声,极力解释道,“最近在迎新文明城市活动,政府号召大家节能减排,所以灯就关早了些。” “不是腐败么?”戈尔迪瞪着迷茫的大眼看向他。 “……” “当然不是,”乔帅极力替城市挽尊,“如果是咱地方政府贪腐,六点以后整座城池都是黑的。” “呃,有点道理。” 我怎么越描越黑了?! “不对,我搞错了,我的意思是,晚上红绿灯都是关的。” “还是你们厉害!”戈尔迪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累了,爱咋咋地吧。 戈尔迪脸上洋溢着笑容,“你是我第一个中国朋友,我太幸运了。” 幸运的好像是我吧? 戈尔迪的笑容早已转移到了乔帅心里,不过表面上他依旧维持着不苟言笑的人设。 “我同胞都很热情,不信你问非洲的朋友,全是倒贴,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当然,我们男的不同,对外国女生,只看颜值,按理说你应该会有很多朋友。” “难道是我太丑了?!”戈尔迪自我怀疑道,“一定是的。” 乔帅嘴角一抽,就您这一笑抵万金的颜值也叫丑,姑娘,你是凡尔赛大师吧? “我这人交朋友不看颜值,因为没有人比我颜值更高,我不嫌弃你。” 第五十章:你敢做婚检么? 戈尔迪竟也深表赞同,连连点头,“你长得比阿尔伯特还好看。” “哦?”乔帅比谁都惊喜,没想到他的颜值竟然长在老外的审美上,“他是你们大鹅的明星?” “是我养的美洲豹。” 乔帅的面部仿佛服用了炫迈,开始不断抽搐,根本停不下来,把戈尔迪都感动了。 你要是多一些皮毛,我都想收你做宠物。 当然,这话如果被乔帅听见,一定会觉得她是抖s而瑟瑟发抖。 为缓解尴尬,乔帅主动开口道,“语言这东西一定要活学活用,纸上谈兵终觉浅。今天听见的你都学会了吗?” “一点点。” “那你得勤加练习才行,和老师说说看,你都学会了哪些?” “埋单、36d、36e、入赘…。” “……。” 傻子都知道,这一定是戈尔迪从她们嘴里学到的,乔帅心生感慨,没想到哇,十几年前的准大学生都喜欢谈论如此劲爆的话题,我前世都错过了什么? 这些大学生不出国,留下来为祖国添砖加瓦,将来就是建设的主力军,比那些崇洋媚外回来就做spy和dog的强太多了。 “你都懂了?” “中文太难了!” “中文博大精深,慢慢学,埋单就是付钱,36d36e是指近视间距,至于入赘嘛,相当于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这么说,你懂了吧?” 戈尔迪犹豫了三秒,才恍然,“她们说你一定会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乔帅脸一黑,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可我踏马不是张家界新郎啊。 乔帅拼命忍住嘴角抽搐,愤愤不平道,“往后不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学不来一点好。” “都是你同学。” “同学咋啦?!知道缅北诈骗伐?越是亲近的越要远离,看过法治栏目么?夫妻出事,警方第一个找的就是枕边人,一找一个准,单身群体死亡率比意外都低,”乔帅不自觉地开始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上大学了一定不要急于谈恋爱,死亡风险太高。” 得亏乔帅重生早了,否则知道了“大同订婚强奸案”,指不定得加个—法律风险过高。 试想一下,你千辛万苦谈个女盆友,手不能牵,嘴不能亲,腰不能搂,更别说一试深浅,和她出门得随身备着摄像头、录音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三件套,保不齐人家裙子一穿就告你违背妇女意愿。 憋屈,太踏马憋屈了。 谁也料不到,戈尔迪却兴奋了,四肢不断狂舞,“那我可不可以买个意外险?” “姐妹,你这想法很危险,还是别买了,你们大鹅和咱华夏差不了太多,保险这玩意性质相当于合法传销,全世界最不保险的行业就是保险。” “受益人能写自己么?”戈尔迪天真地询问道,“我父母不差钱。” “???” 你到底想买哪家保险啊,又有哪家保险公司业务能做到下面去? 阴司保险? 假若人没死,保险公司一定会用尽手段让被保险人血本无归,人死了也没事,合同上的漏洞可不是吃素的。 你以为保险是让投保人有惊无险? 错,是让保险公司有惊无险、合理合法地抢钱,比劫道光明磊落多了。 与保险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也就剩彩票了。 “不是搞货币歧视啊,但阴司不收卢布。” 乔帅贱兮兮地想,就踏马搞冥币霸权,咋地,有种你下去找老闫理论去? 眼见离外国语学院不远了,戈尔迪欲言又止,终于,她鼓起勇气,停下脚步,“以后,能不能多来找我玩。” 乔帅微微一愣,神情有点恍惚,这是心动—不,是危险的信号。 我只是想当你的中文老师而已。 至于背后拿你装x,没别的意思,完全是下意识,男人嘛,你懂的。 无人扶我凌云志,我自装x至疯巅。 戈尔迪一看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还是富家大小姐,口嗨还行,交女盆友亦或者娶回家 ,乔帅想都不敢想,两个人阶层差距太大,既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共同利益,走不长远。 至于入赘,这辈子不可能,丈人是普金都不行。 再者,上辈子他还有个白月光,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 爱情到底是什么? 乔帅不知道。 后世有许多的张家界新娘,他有点怕怕。 你说咱俩的爱情至死不渝,但你敢做婚检么? 一亿剩女大都是作出来的。 对你过分好,就是舔狗,对你疏远一点,就是渣男,对你不好不坏,就是pua,不追你了,又说我欲情故纵。 当然,这是所谓的“女神”对穷逼,换成富二代,就颠倒过来了,戴着狗链还觉得自己雍容华贵。 相对于情感,乔帅更欢喜做生意,生意场中,有钱是大爷,而相亲市场,有钱的反而成了孙子。 当然,也只针对那些有钱,但不是特别有钱的那一批。 女人向来是双标狗。 你有十万,你是狗。 你有百万,还是狗。 你有千万,她是狗。 你有亿万,她可以是任何畜牲,唯独不是人。 这批剩女仿佛犹太佬附体,众所周知,犹太佬会做生意唯独不懂做人,除了压榨还是压榨,直到榨干你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因此,后世的小仙女遭到全国男性的抵制。 活该! 乔帅回神,也不看戈尔迪,“不行,你只能配合我的时间,我找你来,你就来,我不找你,你别来。你也清楚,我是个穷逼,很穷很穷,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哦。” 听到这个答案,戈尔迪肉眼可见的失望。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不知道。” 戈尔迪瘪瘪嘴,奇怪道,“花不完还是你的钱么?” 乔帅愣住了,重生以来,他一门心思想挣钱,从未考虑过过剩的问题。 “怎可能花不完,以后我会有媳妇、女儿这两个吞金兽。” 花不完? 不存在滴! 外国语学院就在街对面了。 “不用送我了,回去吧,其实我一点都不怕黑。” 乔帅这才惊觉,原来她怕黑啊。 刚想说什么,戈尔迪就一溜烟跑了。 乔帅会心一笑,原来还是个傲娇怪、幼稚鬼。 才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乔氏夫妇在商量着办升学宴的事儿,不过正主前世没机会办,这一世更没了兴趣,与钱无关,纯粹觉得升学宴是一种很傻逼的行为,不过是老师收受贿赂提供了一个好的借口。 “我不想办。” “你算老几?”潮丽萍女士直截了当地怼道,“升学宴和你没半毛钱关系。” “那不是我的升学宴么?” “你考上大学,和我们办升学宴莫有关系,”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搞得乔帅一脸懵逼,“往常人家办升学宴,咱们家可出了不少钱,老乔,东西呢?” 说时迟,那时快,乔正淳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掏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看泛黄程度,用碳十四测试,保守估计也有二十年。 “这里记的都是啥?”乔帅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排排的人名,对应着数字。 二人也不回应,而是小声商量着,一会儿汇率,一会儿升值空间,一会儿平均值,一会儿习俗什么的,搞得乔帅以为父母改学金融了。 “王翠花,那不是我六婶么,二百五?”乔帅忍不住思考,六婶确实有点像二百五,我父母果然犀利如我。 “罗兰芝,我小学老师,八十八点八?”乔帅又忍不住想,罗老师的确有够三八,不愧我的爸妈! …… 乔帅明悟,这不是账本么?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乔帅人都麻了,我滴个乖乖,这人数不得有几百个,哪来的钱摆升学宴,贷款么? “露天办么?” “当然不是。” “可,这本子上这么多人,都邀请的话,我们请不起啊。” 乔帅说的都是现实,即便是放到路边摊,吃的再差,体量摆在那,没几万块钱都下不来。 “你这败家子,谁说要请他们吃饭了?” “???” 不是,请客不吃饭,干嘛,推牌九么? “你们啥意思?” 乔正淳精光一闪,呵呵一乐,“傻儿子,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社会的险恶,谁说办升学宴一定得花钱?” “还记得三年前你三叔公家办的升学宴么?”潮丽萍的肩膀兴奋地都颤抖了起来。 “他孙子都考上浙大了,升学宴在舒州最豪华的饭店举办,订金都交了,结果,临门一脚,”乔正淳眼里全是光,“待全部宾客都来了,前脚刚交完礼金,后脚三叔公就中风,住进了icu,传言住了一个月的院,实际上当夜就回家了,这社升学宴就不了了之了 ,但你三叔公可足足捞了七八万块。” 乔帅竖起大拇哥,我家族的狠人真基霸多。 “可,三叔公家家境优渥,请的都是同一阶级的人,我们请的了谁?” “?” “再说,人家考的是浙大,我是舒大,差别大多了。” “??” “三叔公干的缺德事,哪个亲戚不知道,还会有人在同一条河弄湿鞋么?” “???” 终于搞清楚,这不是条可持续性的圈钱路后,夫妻才认清现实。 乔父不得已叹了口气,“儿砸,要不你退学一年再考一次,争取考上浙大?!” 第五十一章:进击的如烟大帝 “我看没有什么问题。”海姆达尔说完扭头看向了王宫的方向,过了一会,可以听见马蹄的声音传过来,一、二、三……一共有六骑。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从天而降的能量,不仅能够把人变异成变异人,也能够让人类成为进化人。这让幸存下来的人类,有了自保的能力。 这个宇宙的修炼方式分为两种,一种是体术修炼,一种是精神修炼。这两种修炼都能够让人的实力达到20级的最顶级的大圆满的状态。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高三混混中的关系好恐怖,居然这么复杂,不像我们高二,一个个兄弟都很直率,我几乎从不用去考虑这些问题,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有潜在的威胁,我又是否能意识到呢? 意外的是肖可丽此时没有平日里娇弱哭泣的模样,也没有一脸疯狂的模样,反而是一脸平静。 他知道,那时候他拒绝了她的求救,否则的话,也许她的腿根本就不会瘸。那是他曾经犯下的罪。 家里的佣人也都看到了权夫人的辛苦,也都次劝过权夫人不要太劳累,可是权夫人都是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做手上的事情。 自从和苏亦晴相认之后,许静安就三不五时的来探望,带些自己做的点心,来和姐妹分享。 温佳人一颗心终于轻松了,这段时间真是为蓝灵和暗影的事操碎了心。 不过虽然像是用来恶作剧的东西,但是有取之不尽的糖果和饼干这一点,简直就像神话中的丰饶之角一样,大概是甜食不利于健康会使人蛀牙,才让它没有成为了不起的存在。 梦里迷迷糊糊的,她仿佛回到了那段日子。她和叶帆叶梨,莲堂齐义拿着钢管和开山刀,逆着霓虹灯的光,两腿分开踩在坚实大地上,纯黑纤细的影子在身后拉长,是势力的另一种延伸,也是孤独的唯一种陪伴。 眼皮上有一颗痣的马凡说:“我和十几个兄弟把三座山都翻遍,硬是没看到少爷的影子。”说完眨了眨眼睛,好像很得意。 杨辰一路向前,可是没走多久,他就走到了这山脉的边缘,出现在了刚才进入的这个地方左侧十里之处。 忽然不断涌出的武道之力透过仙路凝聚成一股洪流,在丹田处不受叶少轩控制的喷射出去。 冷霜的神色黯然,以前,君哥哥没有说他的家庭,以为他有完整的家,原来,也是可怜的人。 “管理?什么意思?”穆逸只能说得出这一句,就被叶帆打断。他总是比他强势,也总是比他着急,要怎么说?他很开心,非常开心。叶帆说:“你想累死他吗?”气势汹汹的,感觉下一刻要暴走。 杨怡和晨曦看到出现的人影,难掩心中激动,脱口而出,一个闪身,来到阮玲面前。紧要双唇,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是此刻都化为无声,还有呼之欲出的泪水。 自己是特意经过多方途径打听到司徒俊龙背景的。司徒俊龙则不同,人家对自己根本就没有目的,却随口就能说出自己的背景。。。。。面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或者说这个男人的实力太可怕了。 叶蓁待他走后,静静扶额思索,若是明儿林氏真派护卫来保护自己如何是好,她总不能带着护卫去天下第一楼罢,太不方便了,也会招来林氏猜疑。 然而,以萧震对周明远的了解,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情况下,周明远是绝对不会出手的,所以,今晚派出的杀手,应该不是周明远。 和宗务堂一样,内院的食堂,无疑比外院要高大上许多,无论是菜肴还是占地面积,皆比外院要庞大了数倍不止。 郑启杰还在旁若无人地抽着烟,每一口都想要用尽自己肺活量,恨不得能一口燃到底。 苏鹏的出场的确让叶宁有些意外,但是这依然没有给叶枫带来太大的优势,毕竟他这边可是有陈永昌这位省委主任撑腰的,苏鹏虽然是市长,但身份地位却是比陈永昌要稍稍逊色一些。 “昨日又没睡好?”沈长致的清冷的声音里不由地带上了几分地担忧,这么长久下去,恐怕沈团团的身体撑不住。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关欣作为战地医生,也是要上战场的,那场战争,关欣差点丧命,是秦凯越替她挡了一枪,才让她活了下来,那时候起,关欣喜欢上了秦凯越。 不然,就算岑沚是她的家属,也没法轻易进出,甚至是接受此等对待。 “我……”我的唇被他吻住,我的手被他抓住。这样确实是没有办法去想别的事情了。 欧浩飞看了一眼天空,能够跟风陌雪单独相处,当然很好!但是这里似乎环境并不浪漫。 曲哲现在也很后悔,早知道自己跟他一起好了,现在他才刚回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以后可怎么办? 紫微宫两仪殿中,杨广端坐墀台龙椅之上,静静的看着跪坐于墀台之下的几人。 萧问却实在不敢留下来看了,那个手不离剑的家伙就算再傻也肯定知道霍祥是他撺掇过去的,所以低着头就赶紧离开了花园。 谁都知道简易打伤罗立的事情,谁也都知道罗立和柳随风之间的关系。 正是因为这些老红-军的镇定才感染了其他人,看到中央-军冲上来又被打退,他们的心也慢慢地安静下来,没有开始时的害怕了,也开始趴在战壕里按照指挥员的命令开枪、扔手榴弹。 崔可夫微微摇头,刚想开口解释。一匹通讯员骑的战马就从前方疾驰而来,停在了崔可夫和多门二郎的车旁。马上跳下来一个年轻的通讯员,将一份电报递给了多门二郎。 第五十二章:气哭反派大小姐 反观她身旁的年轻男子,二十多岁,一米七八左右,长相丰神俊逸,身材纤长,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军绿色衬衫,紧紧地贴合着身体,傻子都知道,这是经常健身的结果。 他面部黝黑不矢俊朗,糙汉质感下,又有种侠骨柔情,从袖口露出的手臂颜色分析,他应该经常出外勤,深灰色的牛仔裤更让他的大长腿赶得上***的枪管,而从脚踝处露出的肌肉密度分析,这人还是个练家子,时间还不短。 乔帅第一个念头就是,柳如烟的姘头战斗力太强,打不过,耶稣来了也打不过。 不愧是我如烟大帝,小说/短剧里没赢过,颜值/找男人的眼光没输过。 渣女和渣女也是有区别的。 长得丑的小仙女,不渣行情也不会太好,而柳如烟这样的,大部分都是心甘情愿跳进去,被渣也会无法自拔,俗称—贱! 按理说,渣男最配渣女,但现实生活里,却不一样,渣男爱找乖乖女,渣女爱找老实男。 “你认错人了,我没当过老师。”柳如烟的语调十分冷淡,似不食人间烟火,如果不是刚才听到了那番“动静”,连乔帅也会这么认为。 现实中,外表与内里总是背道而驰。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的英语老师长得和浅地咏丑特别像。” “??” 浅地咏丑是谁,和我有啥关系? “是你啊,我懂了,”柳如烟斜睨着王坤鹏,冷笑道,“这就是你找来的说客?” “柳科,他是我老板,”王坤鹏酝酿了一番情绪,做好了被调侃被羞辱的准备,“我是来道歉的。”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柳如烟语气加重了一点,但不良情绪缓和了一点,负负得正。 “知道了。”王坤鹏心说,我知道个屁啊,不过女人嘛,你做的对与错并不重要,认错就对了,她们就吃这一套。 “那你说说,错在哪?” 王坤鹏咧咧嘴,我踏马都毕业了还要答辩? 我错在不该找你办证。 “我—。” “我谅你也不清楚自己错在哪。” “那—。” “你连错在哪都不知道,还开什么公司?!” 这和我开公司有鸡毛干系?! 想起来了,不是我开的,那没事了。 “咳咳,柳科,公司是我开的!”乔帅一脚踹向王坤鹏的屁股,轻轻的,“王八是我的员工,他犯错就是 我犯错,您只管骂我。” “哦?”听完这话,柳如烟不禁打量起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富二代?” 除了富二代,谁这个年纪跑出来创业? “富一代,我爷爷就是个大纨绔,而我是家里最小的孙子,我爹又没本事,只能靠我了。” “纨绔家的小孙子?”柳如烟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朝旁边的精壮男子使眼色,“和你一样耶!” 精壮男子不苟言笑,只是淡淡地说道,“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是富二代,人家可是富一代,比我强。” “他前几天給我的饮料是加冰的,那天我不能喝,不过,我原谅他了,”柳如烟随意瞥了一眼,“一会儿我让人給你们办。走吧,大忙人,听说你近期有任务,趁时间还有,去健身房转转。” “这位是您的弟弟?” “对。” “亲弟弟?!” “干弟弟,也是我闺蜜,”如烟大帝大方介绍道,“他是我的前男友。” 前男友=白月光=闺蜜=情夫 我看过短剧的,我熟! 现在才零八年,大部分人对“干弟弟”“闺蜜”还没有最直观的感受,更没有人花大价钱在网上替布莱克美言,不会有人想到,这两种称呼将导致多少恋爱/婚姻付之一炬。 没有边界感+三观不正=感情/婚姻破裂。 未来的土著女人,要房要车要彩礼,既要又要,唯独不要本地土著。 当然,她们不要的是本地土著,其它国籍都行,不仅啥都不要,还主动倒贴,以满足虚荣心。 最可怕的是,她们入侵了sf系,众所周知,的不婚率就是被它干掉的。 “集美们,我交了个外国男朋友,来自非洲,他说他第一眼就爱上我了。” 一个连近亲黑猩猩(科学证实,黑人和远古祖先血统最接近)、蜥蜴、牛马等动物都不放过的民族,大概是个母的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投怀送抱的马桶? “我要去非酋当酋长夫人了,祝福我吧,我怀了他的宝宝,将来再也不回国内了。” 来国内都是非洲穷比,老婆多/孩子多,而恋爱脑又蠢的马桶最好骗,骗到非洲給老婆/孩子们当免费保姆,偶尔还可以拿她们赚外快。 “我每天都很幸福。” 越强壮的民族离祖先越接近,当然,也顺带着原始病毒,而带着艾滋的黑人都可以顺利来到国内,传播非洲“福音”,这也是国内艾滋病人 泛滥的原因之一。 “张小花。”精壮男子伸出友谊的手。 “乔小帅。” 王坤鹏就感觉眼前火星子直冒,这二人咋较上劲了,不应该啊。 其实这很正常,雄性动物的本能而已。 身不由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帅选择躺平,能不出门就不出门,静待开学的到来。 戈尔迪也没联系过他,仿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重生以来,他的作息就极其不规律,身体呈亚健康状态,和重生前一毛一样。 现在有桃子、王八和卧龙凤雏们替他干活,自然不用那么累了。 牛马=工业机器人 这一世,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根据王八每天汇报的财务状况,相信在上大学前就能结清店铺的尾款,还有点盈余。 都当老板了,还心力交瘁、殚精竭虑,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中国人和外国人都爱走极端,当老板方面,中国老板累得像牛马,赚的还没外国老板多,口碑又差到极点,反观外国老板,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说度假绝不想着生意,而中国老板那是操不完的心,小蜜都躺怀里了,一个电话就被叫走,最后钱没挣到,也没享受到。 不信,你看老王的作息时间表。 一晃眼就过了一个礼拜。 刚打开房门,就闻到了一阵叶子的清香。粽叶?可这个时间点也不是端午啊? “爸妈,干嘛呢?” 乔正淳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面前是几大块未吃完的粑,“妈,又虐畜啊。” “??” 潮丽萍白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畜牲那么可爱,你爸能比得上?!” “!!!” 乔正淳也不生气了,拍着大肚腩,“澎澎”地响,“只要不让我再试吃了,咋说都行!” 乔帅冷不丁直冒冷汗,“爸妈,你们知道的,我吃不了糯米。” 潮丽萍不理他,而是朝向乔正淳,就像询问一个顾客,“你觉得我的手艺开店如何?!” “行,绝对行,必须行。” “原因呢?” “我老婆做啥都行!” 乔帅有点反胃,我就不该出门,狗粮撒这么多,晚上我都吃不下了。 “妈,您要是有心开粑铺,我可以帮忙?!” 乔正淳闭目养神,压根不打算发表意见, 毕竟他在家里没有表决权。 “你能帮啥?家里的积蓄连十万都不到,肯定不够,你要上大学,以后还要买房娶媳妇,这点钱连彩礼都不够。” “妈,你就放心吧,我不会狮子大开口,要太多彩礼的。” “你还想入赘啊?”潮丽萍女士讥讽道,“妈就怕你没这个命。” 乔帅心中冷笑不止,让我一个未来的徽省首富入赘,真以为全天下都是牛化腾? “入赘咋啦,我爹不就是入赘?” 乔正淳脑门上全是黑人问号,“我不是啊。” 只是看上去像而已。 “连赘婿都做不好,这老登太没用,妈,要不你给我换个爹,我不挑。” “逆子!” 潮丽萍看着欢乐的父子俩,懒洋洋地回答道,“不用,都使习惯了,懒得换。” 乔帅对着老爹开口,“爹,你和惯用手一个级别,有没有感激涕零?” “我感你十八辈祖宗。” “这话你上坟的时候再说。” 瞅这二人针锋相对有些乏了,潮丽萍转向乔帅,“要是有合适的店铺,我是肯定要开的。你也大了,往后用钱的地方多,能帮衬就帮衬,妈没别的本事,下半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替你娶上媳妇。” “嗯,妈确实没啥本事。” “兔崽子,你把话再说一遍!” “你怎么和我老婆说话的?!”马屁乔再一次上线,作出狗腿行为,乔帅隐约有种秦洛的既视感。 气哭反派老婆? 乔帅忍不住笑了,笑得十分不合时宜且古怪,潮丽萍纳闷了,“你笑什么?!” “我妈生二胎了。” “生二胎有什么好笑。” “二胎不是我爸的。” 乔正淳怒火攻心,“怎么会不是我的?” “生下的是个布莱克,全身只有牙齿白,但我妈说是我爸炒菜酱油放太多,我爸信了。” 乔正淳嘴角频繁抽动,忍不住想抽七匹狼,发现是九匹狼,无碍,“你踏马以为我是傻缺啊,酱油放太多孩子怎么会黑,分明是皮蛋吃多了。” “???” 第五十三章:老板,你就放心去吧 柳如烟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说办就办,不消五分钟,纠缠了许久的难题就迎刃而解。 乔帅有点感慨,早点把公务员换成机器人吧,省钱又省心,像公务员这类人靠财政供养还偷奸耍滑,早晚造成赤字—二百多的插头采购价能高达几十万,你敢信? 又挺尸了一个礼拜,距离开学更近了,作为一个老板,有义务安排好离开的后事。 “老板,你就放心去吧!” “?” “是啊,有我们卧龙凤雏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赵一二和徐云峰皆表态道。 “就因为你们,我更不放心了,”乔帅狐疑地看着二人,“你们不会趁我不在,把公司干倒吧?” “老板,我们向你保证,一定将公司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乔帅听到一股浓郁的重庆方言,更不淡定了。 “刚拿到证,现在退掉还能拿回钱不?” 插科打诨了一会,乔帅又问起了店铺的事,总算有了好消息,“尾款付完还剩十万不到?” 实际上,这已经是最好的消息,毕竟资源都是白嫖的。 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太久,大自然也是男人,受不起无索取,好在王坤鹏已着手处理新建鱼塘供应链,加上日常开销及人员工资,能剩几万块已经是一大幸事。 “我又扩招了几个人,恐怕这点钱只够付工资,不过,我们现在每天还能挣五六千,但有件事我想和你说道一二。” “附近的资源快空了吧?” “你已经知道了?” “鱼塘谈的怎么样?” “前期工程快搞掂了,后续仍需要投资,然后就是买鱼苗和日常维护,这些花不了几个钱,”王坤鹏眼珠子一骨碌转,“老板,我觉得还是多安几个摄像头,最少两个人留守鱼塘。” “你这个想法很好。” “谢谢老板夸赞,主要是知道咱搞鱼塘后,来了一大批村民,那眼神和老板一模一样。” 乔帅嘴角一抽,认真地看着他,“王八啊,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很像孔明?” “没有啊。” “正所谓,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天下刘伯温。你是咱们公司的诸葛亮。” “老板对我评价这么高?” “你品品蜀国的结局。” “它不是被魏国吞并了?” 乔帅笑而不语。 见王坤鹏依旧一头雾水,也不解释,继 续说道,“鱼塘不鱼塘的,不重要,这鱼塘只是公司实业的第一步,拿它当个现金池就行。将来,咱们还要涉足各个领域。” 听到这,王坤鹏总算不明觉厉,一鸣惊人,“说了这么多,老板您就是来要钱的吧?” 乔帅咳嗽两声,看破不说破还是好员工,“我妈想创业,所以我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钱,买个铺子。” “什么样的铺子?” “粑铺。” “您母亲手艺如何?” “暂时吃不死人。” 徐云峰+赵一二:“???” “您打算找哪个位置,多大面积?” “剑来就行,三四十平足够。”乔帅从不指望做富二代,富一代也不错。 “买下来?” “嗯,租給我妈,做她的房东,再把租金还给她,当作孝敬。” “666。” 王坤鹏略一思索,眉头舒展开来,“这不巧了,离咱们店铺五十米不到有一处正打算转让,儿子结婚,急需彩礼,叫价十万,由我出马,八万能拿下。” “不影响公司日常就行。” “老板,我搞不懂,您为什么喜欢买门面,而不是租?如果靠租,咱们能多开好几家。” “全款买的老婆和租的能一样?”乔帅装x一笑。 “确实不一样,”王坤鹏冷静分析道,“全款,亏得更多。” 乔帅“嘶”地一声响,也愣了一下,“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老婆和钱是不能等同的,这是亵渎婚姻。” “老板,恕我直言,钱比女人保值。” 卧槽! “是这么回事。不管了,买都买了,又亏不了,我相信,将来它带给我的回报肯定是多倍的。” 徐云峰见缝插针地说道,“老板买得对,将来破产清算,还可以回来当小房东。” “??” 赵一二也不甘示弱,“大不了改成纸扎铺,一定会在下面大受欢迎。” “???” 王坤鹏点点头,“我这就和王老板商谈,晚上给你消息。” “不急,把铺子买下来,粑铺做倒大不了改别的营生。” “需要我冒充二房东?”王坤鹏砸砸嘴,“收多少合适?” “随便,反正也是左手倒右手。” “欧了。” 紧接着,乔帅带着众人又开了个小会,主要是研究他上大学以后,公司未 来的发展规划,毕竟,白嫖的时代要结束了。 可是以公司现在的体量,互联网、房地产、金融等暴利行业,他一个都没资格碰。 没有系统,真的很不方便。 而前世的那些漏,乔帅暂时是一个都想不起来。 重生者,难免也有局限性。 退而求其次,乔帅不得不先打牢基础,稳固实业,待资金充足又有绝对地把握再杀向前世那些暴利行业,激进的方式老王已经给出了答案。 “王八,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 “老板,除了我,你好像没有能办事的。” 乔帅本想嘴硬地反驳,无奈发现,这竟然是事实,没有王坤鹏,公司很难运转下去,但没有这个老板,公司照样运转。 和大部分公司一样。 能做大做强的公司,不会开除底层能做事的员工,因为直接开除高管,效果立竿见影。 毕竟,脚走不动道,不是脚的问题,而是肚子。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并非良策。 “你是不是想涨工资?” “老板,我纯粹就是想表扬一下自己。” 乔帅抽空看了一下赵一二和徐云峰,发现这二人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为什么不发表意见?” “不想降工资呗。” 乔帅心领神会,这二位怕是对自己的能力一清二楚。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连进取心都没有?!” 作为一个老板,画大饼和pua是基操。 二人似乎也被触动,意志坚定道,“老板,我们尽量让公司晚一点倒闭。” “???” 大约傍晚时分,乔帅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上一世没做过老板,想不到这么操心,都怪小电影,他还以为老板的日子都是逍遥快活的,喝喝茶、开开会,训训人,忙的时候在办公室玩黑丝,不忙了到如家学英语。 “妈,我饿了!” 这时,乔正淳端着热气腾腾的一锅粑出来,欣喜地仿佛降生的是他的儿子。 “刚出锅的苦荞麦粑,给个意见。” “爸,黄大仙給我算过,这辈子我什么都能吃,唯独不能吃苦。” “那你也该想想,为什么黄大仙现在不出来了,”乔正淳急得都快哭了,“儿啊,你就当可怜可怜你爹,我都吃两个了,你妈苦荞兑太多,接近百分之九十,那是人吃的么,兑了蜂蜜都苦。” “爹,死道友不死贫道,”乔帅见老父亲这番模样,遂放弃逗他,“妈现在还想不想开店,我找到地方了,租金不贵,是我朋友王八家的。” “不贵是多少?” “妈觉得多少合适就多少。” “你还有这种神仙朋友?” “我救过他的狗命。” “那不是应该免租金?” “不,我只是救过他家狗的命,”乔帅想了想,“只救了半只的命,一只吃不下。” “???” “他杀了只狗,我看到后就买了下来。” “不对啊,我和你妈都没吃到啊。” “我架了个烤肉架,现场烤了,边吃边卖,买狗的钱,欸,又赚了回来。” 乔正淳翻了个白眼,“你小子糊弄鬼呢,我不管你用什么理由,让你妈折腾整个舒州的老百姓去吧,我反正是不想再试吃了。” “您可以选择不吃啊。” “呵呵,你以为我不想?”乔正淳凄凉一笑,“吃,是无期徒刑,不吃,是死刑立即执行,怎么选,老子我又不傻。” “你可以假装吃过,偷偷扔掉,妈又没看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儿砸,你是我亲儿砸。” “???” 乔正淳偷偷瞅了眼厨房辛勤的身影,一摇三晃,朝厕所方向而去,那里有窗户,可以扔得更远。 “biu”地一声,两个荞麦粑飞出了窗外。 乔正淳喜出望外。 “妈,我刚回来,天生居然掉荞麦粑,你说奇不奇怪?”乔帅一本正经道,“原来,我只听说过掉馅饼和鱼,大自然太神奇了。” 乔正淳的笑容忽地僵硬了。 再一次被背刺。 楼上的某人正好在练二胡,是名曲《二泉映月》。 “老乔,不用我多说,接下来的一锅都归你,晚上就别吃泡面了。” 不过,一会儿乔帅就笑不出来了。 “妈,晚上吃什么?” “只有粑。” “有别的粑么?” “只有荞麦粑。” “???” 乔帅的笑容不见了,转移到了乔正淳的脸上,“儿砸,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啊。蜂蜜就这一瓶,都是我的。” “呵呵,我选择泡面。” “???” 第五十四章:舒大,我来了 王坤鹏所言甚是,那店铺卖家是真缺钱或者他儿子是真急着洞房,当天下午就完成了过户,乔帅很满意,也间接祝福对方的新娘不是来自张家界,得知是徽省铜陵人,墙裂建议对方婚前房产别写女方名字,并拴好女友的裤腰带。 再一次去工商局登记,王坤鹏拿着乔帅嘱咐的热饮,送给了柳如烟,花了不到五分钟就完成了“丽萍粑铺”的工商登记,虽然乔母也疑惑,二房东咋连登记都帮忙办,问就是人家热情好客。 “爸妈,这是你们的一小步,却是乔家的一大步。” 潮丽萍听后,信心大增,每个月四五百块的房租一点都不贵,肯定没有亏本的风险。 “老婆,我支持你!” “以后你也要两点起床,小本生意,哪有钱请人?” 乔正淳心情一下就不美了,原本他还有将夜钓卷土重来的打算,彻底没戏了。 “妈,别倒闭太快,我回来还想吃免费早餐,”乔帅调侃道,“倒了也没事,儿子养得起。” “都多大人了,一点正形没有,你以为我和你爸这么辛苦为了谁?” 乔帅鼻子有点酸,刚欲感慨母爱伟大,潮丽萍就开口道,“当然是为了老娘养老啊,你们两个,老的小的,一个有出息的没有,谁也指望不上。老了,谁养我,看病,哪来的钱?” 乔正淳有点无地自容,像个被婆婆训斥的小媳妇,反观乔帅则淡然多了,他现在有钱,就算现在没有,也有无数种渠道可以搞到钱,所以根本不虚。 这时,潮丽萍女士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沓钱和一张银行卡,乔正淳只是疑惑,不过乔帅立刻想到了什么,眼睛一酸,做母亲的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里嫌弃我是狗儿子,行动上还是拿我当亲儿子的。 伸手接过,刚想礼貌拒绝,让母亲反感动一回,不出三秒,潮丽萍就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还以为开店需要许多钱,谁想到竟然很便宜,取多了,我下午还要到你孙阿姨家打牌,懒得去银行,你替我去,多跑跑腿,对你身体好。” “这不是給我的大学生活费?” 我可以不要,你不能不给啊。 “我都听吴妈说了,你跟着桃子挣了几千块,我就不让你都交出来了,你也大了,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多。万一为了省钱,大学没毕业給我们弄个大孙子回来—欸,也不是不行。” “妈,你是不是在想些奇怪的事?” “我听说现在的大学有一大堆留学生,”潮丽萍不 免担忧起来,“除了黑人,别的妈都能接受。” 乔帅一头黑线,“妈,我喜欢到动物园看黑猩猩不假,不代表我想娶回家啊,又不是黑桃女,忌口。” “但愿如此。” 而乔正淳适当地走过来,补充道,“问也不建议找黑的,不是因为我要脸,爸你是知道的,喜欢夜钓,往后带孙子出去,孩子丢了不好找。” “??” 接下来的时间,乔父乔母的关心都转移到“丽萍粑铺”上,添置这个,添置那个,都快忘了有个亲儿子,不过,乔帅也乐得清闲,恨不得写本《闲情偶寄》。 物品以二手为主,大件不多,不锈钢桌两个,和面机一个、蒸炉一个,蒸笼若干,小物件收不着旧的,家里有的就凑合用,实在没有,再勉为其难地去地摊上淘。 终于,“丽萍粑铺”正式营业。 花篮?腰鼓队?剪彩? 对不起,那是富人的开业模式,穷人全凭老天爷赏饭,饿不死就行。 至于开业当天邀请人去捧场,乔父乔母第一次做生意,压根就没这概念,而乔帅对此更不感兴趣,也没去,而是一个人宅在家里喝肥宅快乐水、吃白象方便面。 一直到下午四五点钟,乔父乔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一个个都不想动。 “个位数?” “呵呵。” “十位数?” “哈哈哈。” “都不是?这咋可能?” 潮丽萍給自己倒了杯快乐水,两口就干了,“就这么看不起你妈?” “嘿嘿嘿,兔崽子,想不到吧,开业第一天,售罄。一共二十格,每格十二个,共四种粑,荞麦、高粱、玉米和发粑。” “售价呢?” “五毛一个,赚了120块。” “成本呢?” “也就一点液化气、水和粉罢了。” 乔帅嘴角抽了抽,“你不会算不出来吧?” “又不会亏。” 对于这对奇葩夫妻,心脏不好的人早就e,好赖乔帅重活一世,内心强大,不就是倒闭么,哪个做生意的一生不破产清算个几次? “你们开心就好。” 最后的日子里,乔帅变成了一头标准的“猪”,吃了睡睡了吃,静待开学。 至于尽快成为徽省首富的事,乔帅表示首富什么的不重要,首富向来没好下场,自己何必急于求死? “义父, 我明天去报道,一起?”对方正是最近音讯全无的吴涛,他和乔帅的舒大间隔不远,随时可以小聚。 “我以为谁呢,原来是大忙人。” 点我呢? 吴涛听出来了。 “王八说,您老买车了,还是一代神车?” “这个称号当之无愧。” “是不是bba?” “我愿称之为秋名山车神之车。” “卧槽!”吴涛开口脆,“你买了ae86?” “不,我买的是gh05。” “没听过,不过,肯定很牛逼,是不是国外豪车?” “不,百分百花族血统。” 吴涛越听越糊涂,索性不纠结了,“能不能搭一下顺风车?” “我有点不想去。” “后事还没交代完毕?” “单纯地不想动。” “开车的不是王八么?” “一旦动了,意味着,我闲适的日子要一去不复返了。” “你不是当徽省首富么,不奋斗怎么当?” 乔帅冷笑,你以为首富们是靠努力当上的? “老希够奋斗吧,不也不得善终?” “可是,你再拖也仅剩几天了。” “所以,更要养精蓄锐啊。” 吴涛又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地,“你猜,咱班有多少人去了外地?” “又不是我媳妇,我管他们去哪旮瘩?” 所谓同学情本质上和狱友差不多。 大家都是犯人,你提前出狱和吃花生米关我屁事? 该关心的关心,不该关心的绝不瞎掺和。 “你就不关心哪个大美女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 “都上大学了,还差美女?”乔帅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只要老子财富自由想上几个上几个,每天还不带重样。” “义父,你上那么多大学干嘛?” 乔帅冷笑一声,不解释,我说的是大学么?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秦舒畅去了浙大,林巳妤、倪蛙蛙和旺姐都考上了舒大,但不清楚哪个系。”保密局吴科郑重其事地朝首长汇报道。 舒大太大了,可能有在校生约五万人,占地总面积近三千二百余亩,建筑面积约一百二十五万平方米,有四个校区和一个科技园,比一个三级乡县都大,出门坐公交是标配。 同在一个大学,四年了,人都 未必能认全。 “都这么久的同学,连哪个系都不清楚,太不关心同学了,”于是,乔帅逐一分析道,“秦舒畅一看就是少女系,王心凌那种,可甜可御,林巳妤更好理解了,自然系,反正挺随性的,倪蛙蛙嘛,古典系,古得不能再古,至于旺妞,戏剧系和前卫系合体。” “???” 见实在说不通,吴涛只好妥协,二人商量好一起走。 舒大和舒科都在大学城,距离不远,乔帅也乐得多一个跑腿。 上一世,他考上了却没上,这一世,他没再错过。 “舒大,爷来了,jj,等我!” 过了会儿,吴涛又来了。 “义父,我刚在同学群问了,她们想和我一起走,问你答不答应?” 乔帅一下子了然,这肯定是她们父母的意思,舒大路途不远,能和熟悉的同学一起去,要放心多了,路边的黑车和高铁风险都太大了,至于坐飞机,路途才几个小时,得喝多少假酒,居然去坐飞机? “可以,念在同学一场,打个折,大的八十,小的四十。” “可她们一样大啊。” “我说的不是年龄。” 吴涛终于开窍了,“那要不要称一下?” “你这么勇?!” “体重秤啊。” “你要不想被打死,可以试试,我保证给你多烧点。” 吴涛想到了什么,瞬间清醒。 “蝼蚁尚且偷生,不过—真烧的话,一定挑些大洋马,国内的太腻了。” 收钱是为了被拒绝,哪成想,吴涛回复道,“她们说可以,但她们担心人多,车子坐不下。” 五菱宏光耶,你担心什么也别担心会坐不下,这可是香港黑帮、扶桑黑帮指定工作用车,为小黑们节省了巨量的经费,小黑们不容易啊,不是吃盒饭就是卖奶茶,哪有钱买好车? “告诉她们,就算她们拖家带口来,都莫()问题。” 对此,乔帅可是相当自信。 第五十五章:八手怎么了? 八月底,天清气爽,宜出行。 刘火旺一行望着自远处驶来的国产神车,倒也不太惊讶,毕竟以乔帅的本事能买得起车就已经是奇迹,只是,她们难以理解的是,短短百米的路程,这车门掉地上三次是什么鬼? 更夸张的是,还有人专门负责将车门还原后用透明胶带黏上。 当车停下,乔帅自后座闲庭信步般走出,一脸得瑟,刘火旺着急忙慌地上前一小步,质问道,“老乔,你破产啦?”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老王破产,你爷爷都不会。” 我一个重生者,让我破产,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没破产,你整这破二手车?” “谁说它是二手车?”乔帅替车鸣不平,“这车保守八手。咋滴,你有处女情结啊,买个车还必须得头婚,八手怎么了,女人八十手的大街上比比皆是。” “爱坐不坐,少哔哔赖赖。” 刘火旺看着这辆“黑车”,心中懊悔不已,家里的奥迪a6不香么? “就这车,你还收我们钱?” “能上路的就是好(豪)车,管它破不破?”乔帅大言不惭地望着其他人道,“你们坐不坐?” “坐!”其他人齐声道。 刘火旺不可思议地望着众人,“这车,你们都稀罕,这辈子没坐过车?” “能送我到学校,什么车都无所谓。”倪蛙蛙是个温吞的性格,躲在人后,不敢乱看。 “我也坐,全当替舒畅赔礼了。”坐车给钱,天经地义,林巳妤不是个贪便宜的。 面对这两个不成器的“逆女”,饶是霸道如刘火旺,也只能掩旗熄火。 累了,毁灭吧! 带不动,真的带不动。 颇有种后世菊为与友商的感脚。 二人高高兴兴上了车,刚进去就感慨,乔帅没骗人,里面的空间确实宽敞,都能摆两桌火锅了。 唯一不情不愿的刘火旺还在气头上,谁也不愿搭理。 “老板,你们学校硬件稀烂,软件竟然异常地好,任何一个在我以前的学校都可以做校花。” “就你那个学校,和尚窝吧,是个女的去了都是校花。” 吴涛刚上车就有点晕,一直“昏迷不醒”,听到校花二字竟自觉醒来。 “哪里有校花?” 睁眼一看,是刘火旺她们。 “我校花呢?!” 刘火旺听后,立刻就 炸毛了。 “瞎啊,一百多斤的校花在你隔壁,都看不见?” “旺姐,是你啊。”吴涛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刘火旺别过脸,不理会他,转过头看向乔帅,“老乔,挺能啊,车买个八手,居然还配司机?” “这不基操么,你结婚不也給彩礼?” “(◎_◎;)晕。” 林巳妤懂了,解释道,“他说你也是个八手货。” “你(????)?” 乔帅有点后怕,赶紧撇清关系,“她解释的,与我无关。本件事解释权归我方所有。” “那你解释一下。” “你结婚要给彩礼?” “不对。” “你结婚不给彩礼?” “也不对。” “你结婚到底彩礼给还是不给?.” 吴涛都听懵了,都是中文,咋听来听去就听不懂了? “义父,你俩嘀咕啥呢?” “小事,我问她,娶她要不要彩礼,她也搞不清。” “???” 林巳妤化身消防员,紧急灭火,把刘火旺拉到一旁,“旺姐,别和他置气,以后大家都是校友,虽然不是一个专业,到时还要互相照应。” “老娘倒了八辈子霉,和他考同一个学校,”刘火旺眼珠子里冒的全是火星子,“我金融,他什么专业。” “我忘了,但肯定和你不同。” 刘火旺了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注意力集中在倪蛙蛙身上,“哇哇,你确定不换专业了?考古系太冷门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好找工作。” 倪蛙蛙听到,也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埋得更低,生怕别人看到,小声道,“我分数低,专业不好选,舒大四大王牌专业都与我无缘,考古系分数低,我才选的。” “不是还有另一个专业,你咋选的考古系?” “呃,”倪蛙蛙更尴尬了,“古生物系没有人报名,去了就我一个人,连同学都没有。考古系好歹有点人。” 乔帅都听乐了,“考古系有什么不好?潘家园跑一趟,说不准就成了亿万富婆,你一个破金融系,在暴富和破产边缘走钢索的专业,好意思瞧不上人家?” “乔同学,你选的什么专业啊?”倪蛙蛙声音像蚊子一样,也幸亏是在这个密闭空间,否则鬼都听不出来。 “我注定是要成为海王的男人。” “海洋专 业?” “嗯,海洋渔业科学与技术。” 刘火旺听后都绷不住了,“那不就是水产养殖?” 林巳妤乍一听,惊讶归惊讶,人逐渐恢复理性,虽然比不上别的行业,但养殖业做得好未必不如,再者,乔帅也不是没有别的产业,未来妥妥的真龙。 林巳妤现实归现实,但不蠢。 按乔帅的发展速度,未来在同学中也必定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她不会蠢到把一个未来年入百万、千万甚至过亿的男人当废物点心,现实不是短剧。 思及此,她的目光竟带着一丝少见的温柔。 但偶然间接触到她温柔的乔帅就不是这么想了,“她这眼神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替秦舒畅出气,要将我剥皮萱草吧?女人也太可怕了,调戏罢了,玩什么命啊?” “你看我干嘛?”林巳妤有点心虚。 “别杀我!” “???” 倪蛙蛙突然开口,但音量依旧不大,“我一开始也想选这个,但分数线达不到。老乔,你真有眼光。” 乔帅一听,瞬间觉得倪蛙蛙顺眼多了,哪里像刘火旺,典型的川渝暴龙、孙二娘。 这倒不是说乔帅想找个温柔的,毕竟他喜欢了大半辈子的女孩也脾气火爆,只是他并不爱刘火旺,否则便是川渝霸王龙又如何,分分钟拿下。 “温柔”这个词給女人就是对《新华词典》的侮辱,严格意义是来说,只有男人才配得上温柔二字,毕竟他想那啥,不温柔不行,而女人呢,躺等被s就是。 无利益,不温柔。 进出口贸易嘛。 刘火旺相信倪蛙蛙的眼光,难得夸赞道,“你还真是歪打正着,选了个好专业,只要做的不差,将来分分钟几万上下。” “我手气这么好?”乔帅才不在乎专业不专业的,论搞钱,谁比得过他一个重生者,“听说这个专业平均睡眠时长是所有专业里最高的,果然,老天从不辜负一个睡眠障碍者。” 选专业这种事就像天气,风云变幻、神鬼莫测,可不是张水峰之流能够预测的,今日的热门专业,或许学生还没毕业,就成了冷门。 “朽木不可雕也!”刘火旺一阵火大,气不过,祸水东引,“学学人家巳妤,为了找男朋友,特意挑了土木工程专业,一个班九成九的和尚,想不当班花都难。” 林巳妤当时就无语了,看到大家投来怪异的目光,竭力解释,“你们都别听她胡说,我专业是我爹选的, 他就是干这个的,家里男孩子不成器,所以寄希望于我毕业以后帮他。” “不用解释,我的明白。”刘火旺表现出理解又竭力憋笑的双重表情,“你是个大笑(孝)子。” “我听说学土木工程的离婚率更低。”倪蛙蛙也加入战队(站队)。 “赞同+1。” “赞同+1。” 林巳妤欲哭无泪,索性谁都不理了。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本着顾客至上原则,乔帅让王八先把桃子送走,再带着剩余的同学回舒大。 舒大成立近百年,底蕴是有的,但不多。单看它入目可及的的现代化建筑和谈不上好看的“舒州大学”四个烫金大字,从侧面印证了何为忘本。 乔帅望着翘首以盼的舒大,有点慌神—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大学? “你瞅啥?” “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都去哪儿了?!” “臭流氓!” 王八淡定地指着某个方向,“八点半方向。” 乔帅眼睛都看直了,不是,我胡扯的,居然还真有? “哇哇,以后尽量别到处乱逛,我听说大学里变态特别多。” “喂喂喂,你说变态的时候能不能眼睛看别处,我踏马是神经病,不是变态。” 林巳妤全程看热闹,两不相帮。 原本行李放在车上不觉得多,这一拿下来,大家都有点束手无策—我竟然带了这么多行李? “大小姐们,你们是打算搬家么?”乔帅望着三人最少的都有两个行李箱,最多的刘火旺竟然高达四个,反观乔帅的行李就一个书包,像个游客,“事先说好,车费是车费,棒棒的钱另算,只不过,王八马上就要走了,我体弱多病,这钱是挣不上了。” “老乔,看在同学的份上—。” 乔帅哀叹一声,很不情愿地伸出手,“罢了罢了,谁让我倒霉,碰到你们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同学,每个人三十,旺姐,你的行李多,双倍。” 第五十六章:又见戈尔迪 刚收完钱,乔帅并没有立即拿行李,而是朝远处热情的学长们走去。 “老乔,你干嘛去?” “这么多行李,你们不会让我一个人搬吧?”乔帅眼皮都不抬一下,“听说过泰山机器狗么?” “啥玩意?” “什么耳朵,听不见那边一群狗叫?” “???” 不到五分钟,乔帅怀揣着三位学长的“咨询费”,还没捂热乎,就一人分了三十。 “调试完毕,这是你们的辛苦费。” “为什么?”林巳妤十分不解。 “大家都是同学,我哪里好意思收钱?”乔帅回答得滴水不漏,脸不红心不跳。 倪蛙蛙小声说了谢谢就不作声了,脸上呈现一抹酡红。 —他好厉害! “不对啊,我给了六十,你怎么只还我三十?”刘火旺急眼了。 “呸!就你这颜值,人家肯出三十已经很仁慈了。” “你什么意思?” 乔帅也不理她,打了个响指,对面不远处发情的三个公狗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说实话,单论颜值,这三个顶多达到出门被打但还不会致死的地步。 “咳咳,給大家介绍一下,这三位都是你们大二的学长,不仅热情好客、慷慨大方,体力尤其好,比肩泰山那啥,扛个行李上楼,手拿把掐,不费吹灰之力。” 三人终于了然。 原来这就是泰山机器狗。 体型像泰山,苟也是真的苟。 “学妹,加个联系方式?!”都大二了,脸皮早就不是大一能比的,“俺叫李二牛,他们是赵德柱和诸葛钢铁。” 三人抱以不失礼貌又敬而远之的傻笑,但就是不给联系方式。 “诸葛钢铁不是女的?” 壮如牛的诸葛钢铁不乐意了,俺纯爷们,于是拍着胸脯保证道,“俺男的,不信跟我去澡堂子。” “我手机丢了。” “我双q被盗了。” “我家穷,没得手机。” 三人:“……。” 乔帅拍了拍额头,早知道和她们串通好,现在还真有点麻烦,于是把她们都喊过来凑一块,悄声道,“又没让你们給真的,随便糊弄一下就行了。他们是大学生,像鱼一样,记忆只有七秒。你们不会以为他们有多喜欢你们吧?” “你什么意思?” “大一或许存 在一见钟情,经过一年发酵,大二早换成了饥不择食,但凡过得去的都不放过,这就像以后销售和客户的关系,大二你不答应,说不定大三大四你就同意了呢,男生都会抱着侥幸、捡漏的心理,我再打个比方,比如你二十岁彩礼八十八万八,二十五就剩下二十八万八,到了三十不好意思,八万八还得看行情,倘若到了三十五,对不起,倒贴八十八万八还有机会,所以女孩子一定要趁行情最好的时候清仓离场,否则难免被套牢、崩盘,毕竟大盘不会永远稳定,时间是最大的催化剂。” 三人听完,若有所思,不过,都拿出了各自的“联络方式”,换来三张傻呵呵的笑脸。 “学妹,行李交给我们,就放心吧,”李二牛哼哧两声就扛起了一个最小的行李箱,才走了三步就停下休息,“女生的行李箱果然都深不可测,大意了。” 他扛的是林巳妤的,里面化妆品占八成空间,毕竟你人可以不漂亮,但化妆一定要美。 至于会不会怕这三个人得知真相后反哺,完全不必担心,舔狗哪能质疑女神,除了重生者,现实中,谁不是一舔终生—一次舔狗,终生舔狗。 “她那么美,我哪有资格生气,她不给我真实的联络方式,一定是不想耽误我的学习,影响毕业,抱憾终身,她好爱我。” 女神:“???” —我真没那么想,就是单纯地不care-you。 刘火旺看乔帅,也没那么讨人厌,如果他真的追求自己,也不是不能给一次机会。 狗确实狗,但狗的是别人,自己确实没吃什么亏,所以不重要。 “老乔,晚上出来聚餐吧。” “不了,开车挺困的,我想补觉。” 林巳妤咧咧嘴,你这借口也太不上心了,车也不是你开的呀。 “学校辣麽大,往后四年说不定一次都遇不到。” “毕业以后,后半辈子说不定都遇不到,所以,四年算什么,你们数学学得可真差。” 四年在后半辈子面前,确实无足轻重。 可,重点是这个? “老乔,你以前伪装得太好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变心太快了。” 剩余二人开始吃瓜,乔帅啥时候和旺姐在一起过? “你胡说什么?”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有了新同学就忘了旧同学,叫人心寒。” 听到这,二人竟有点失望。 我瓜子都 备好了,就这? 重活一世,又怎会看不懂,这是后世女人常用的骑馿找马,而他很不幸成为play的一环。 现在的国人不会想到,再过些年,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国女的三观都会呈现显著的退化。 乔帅在后世看到一些自媒体文章讲到,涉外婚姻中,国女嫁布莱克较多,白人次之,家暴、虐待、凶杀层出不穷,毕竟国外道德底线较低,而国女宁可不要彩礼倒贴也要给人家当奴隶。 涉外婚姻中,几乎都是女性在操持家务,而国内大不一样,男性做家务的比例要比国外高得多。 有时候,乔帅也蒙圈,放着国内百依百顺的优质男不要,跑到国外找自由的原始人,难道脑子被饕餮吃掉了? 至于布莱克说的种族歧视,乔帅是不屑的,你踏马不想种族歧视,回非洲大草原不得了,那么大片草原不够你祸害? 摆明的利用这名头既要又要,又想当人上人又不想付出。 重生前的中国,已被这群外来移民搅和得臭气熏天,而最惠国待遇政策依旧。 都说想毁掉一个国家,只需要一群圣母。 乔帅已经不敢想,未来中国人会不会全被替换掉。 五胡乱华的教训,国人是一点都没吸取,记吃不记打。 “是办联谊么?”乔帅只好妥协,满不在乎地说,“我可以把我优秀的室友们介绍给你们。” “联谊也行,”刘火旺大度地说,“我们也可以。” “我又不是李难峰,不选妃。” “??” 林巳妤赶紧过来解围,“我建个群,你加进去,如果是帅锅,你就推给我。” “帅锅我还推给你?.” 三人立即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莫非有龙阳之好? “全天下有比我更帅的?” “切!!!” 林巳妤在手机上一阵鼓捣,满意后,“这个群叫八中群,申请一下。” “我申请不了。” “你不愿意?” “拜托!我连你们双q号都没有。”前世乔帅又穷又自卑,和同学们关系也一般,双q好友不超过十个。 林巳妤大方地把乔帅加上,又鼓动刘火旺、倪蛙蛙也跟上,导致乔帅终于在这一世,双q还有突破十人。 “我要不要把她们都拉进一个新群,就叫后宫群,嘿嘿嘿。” “老乔,你在想什么黄色的东 西?”刘火旺眼神毒辣,一眼就看穿。 “你不要诬陷我,我没有。” “没有,你猥琐給谁看?” 林巳妤点评道,“刚才的声音还挺像周星星的韦小宝。” “我模仿石斑鱼不行?!” 刘火旺也懒得再刺激他,“你模仿虎斑犬都行。” 言毕,三人就朝各自宿舍而去。 乔帅正准备离开,却听到刘火旺不明不白来了句,“那边是不是出事了,那么多人围着,难道是现场表白?” 于成年人而言,表白这种事是有点中二病的,成年人的爱情只余利益,背后全是谋划和静心算计,二婚男找老婆图的是能照顾孩子的全职保姆,夕阳红找的更是免费的看护,都老到要进土的人,何谈炽热滚烫的爱情? 熟料三人刚插进去,就调转头来,朝乔帅看去,“老乔,你踏娘真不是人!” “???” 我确实不是个好人,用你强调? “我倒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装,接着装,难怪不肯接受我们的邀约。” 乔帅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推开一看,我勒个去,这不是我便宜老婆么? 奥蕾莉亚戈尔迪怎么都想不到,才刚来学校报道十分钟,就被四五个手拿鲜花—其中一个拿的是仙人掌,另一个是西兰花来表白,但是,没一个懂俄语的,叽里咕噜半天,把听不懂中文的戈尔迪給急哭了。 —你们到底在讲什么,我听不懂啊。 “老乔,你媳妇都哭了,还不过去帮忙。” 乔帅才反应过来,刚想过去,就被附近的人給怼了,“唉唉唉,懂不懂先来后到,这是学长们先看到的,先到先得,你一来就叫媳妇,一点都不懂长幼有序。” “她是我媳妇,不信我问她,她要是不回答,就是默认了。”矮个学长大笑不止。 “潘黄河,你个龟孙,她是我媳妇,你敢跟我抢?” 外号“潘黄河”的学长嘴角抽了抽,“宋郸郸,你一个女人,她怎么会是你媳妇?” 第五十七章:夫唱妇随的戈尔迪 刘火旺略带狐疑的目光扫过,像x光射线般,“她是你老婆,来学校找,居然不通知你?!” 她又不是我真的老婆,通知个毛线,乔帅看到她的时候也是懵的,外国女孩都爱玩惊喜么? 经常在影视剧中看到他们玩极限挑战、野外生存游戏、更恐怖的是,生存游戏是他们的日常,譬如上学—上学而已,背着防弹书包,书包里还有枪和手雷,回家是爷爷用坦克接送,如此一想,提前给上大学的朋友一个惊喜真的不算什么。 “你也不看看人家哪个国家的,脑回路不同嘛,”那可是以忘恩负义闻名的大鹅,你帮了他,他觉得理所当然,不帮了,他会记恨,“我去问问。” 乔帅其实不想去,那么多人看着呢,去了就出名了,不去又骑虎难下,谁让他嘴贱吹牛乱认老婆的? “戈尔迪,你来干嘛?”一口流利熟悉的俄语飞进戈尔迪的耳朵,她的耳朵像兔子般忽闪忽闪地翻动,朝他看过来,立马露出和煦的笑容。 戈尔迪今天的打扮中规中矩,低调奢华,香奈儿夏季新款,带黑色纺纱的帽子,纯黑色连衣裙,烫金腰带和五厘米高跟鞋,脖子上戴的是铂金链子,手腕上佩戴的有点突兀,竟然是个汉白玉手镯,综合来看,这不是穿了一套衣服,而是一套房。 “不会是来包养我的吧?” 这话,乔帅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不会被这逼崽子捷足先登了吧?” “他凭什么?!” “不就是俄语流畅一点,人精神一点,也不是很高、很帅,我到底输在哪?” “啊咧,语言不通好像谈不了恋爱吧?” “谁说的?聋子、哑巴和瞎子都能谈恋爱,跨语种算什么?” 乔帅对此深表赞同,也很想插一句,未来的中国女人都开始跨物种婚嫁了。 戈尔迪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似乎是急出来的,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来找你上学,你说你会来这里的。” 这话幸亏附近的人都听不懂,否则舔狗们只怕是心碎一地。 夫唱妇随有莫有? 这话听得乔帅一阵舒爽,可惜无人倾诉。 不由地想到了古代的爱情,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哪里像现在,车马过快人更快,一天只够爱十人,多了腰不行。 “我都不记得我有说过。” “你说过!”戈尔迪的目光坚定,好像乔帅不同意就要咬人 。 “说就说过嘛,不是,你对学中文这么执著么?”乔帅本能地觉得戈尔迪是认同了他的老师身份,难道我的教学十分精彩,价格也同期最低? “学什么中文?!” “??” 合着她忘了是吧? “来都来了,要不,我送你到宿舍?”乔帅见她拎着三个大行李箱,够装下三个成年人了,应该不会太轻,大家既是朋友,又是师徒,还是外国友人,帮一下怎么了? “嗯,我拎不动。”戈尔迪的眼神骨碌碌转了一圈,眼不红心不跳地。 这时,有个嘴碎的说道,“哪里拎不动,我看到她一个人拎过来的。” 戈尔迪、乔帅自动忽略了此人。 —他在鬼扯什么,我们听不懂。 “老乔,没想到啊,你还有点本事,连鹅妹子都拐到大学来了,”刘火旺牙花子都嘬出火花了,“我看你家祖坟八成是被炸了。” 在国人眼中,嫁给外国人不算本事,都是赔钱货,但娶外国娘们才叫真本事。 实际上,这种思维是对的。 男人守疆土,女人守血脉。 只不过,后世的中国已经失守了,男人没问题,但女人已经没有了任何道德、廉耻,心甘情愿地做洋大人、黑大人的奴隶。 乔帅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明明只要多国人好一点,少一点刁难,又不要特权,却把大把大把的钱花在撤侨、爱国主义教育宣传上。 只想洗脑,不想付出,把国家当企业,也难怪老百姓越来越心灰意冷。 失望是一点一滴形成的。 “了不起!”倪蛙蛙失望是有的,佩服也是有的,“戈尔迪真好,又漂亮,家世又好。” “舒畅,你的敌人太强了。”林巳妤望着眼前光彩照人的戈尔迪,沉默了。 乔帅心说,现在说和她一点关系没有是不是没人会信? “那个,我其实和她不熟,你们信吗?!” 刘火旺没来由地一通发火,“信啊,罗密欧朱丽叶也不熟,为陌生人殉情,很合理,牛郎织女也不熟,不过是嫌疑犯偷看了受害者洗澡,就被强抓去做银河系第一赘婿,称千古奇冤都不为过。” 在其他人看来,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可提醒你,玩归玩闹归闹,别搞出人命,虽然我不认识戈尔迪,但她的家境是我见过最好的,她同意没用,父母不同意,你俩走不到一块。” 乔帅 假意收下她的敦敦教诲,又侃了半天毫无营养的天,逮到机会就想拎行李跑路,刚上手就感觉到千金重,这难不倒乔帅,不过五分钟就忽悠到六个学长,“心甘情愿”两人一箱跟在二人后面。 “这么有排面么?”林巳妤望着六大护法像保镖又似门童般扛着行李箱,前面俩个看起来有点般配,走起路来胜似闲庭信步,仿佛是来旅游的。 倪蛙蛙感慨道,“老乔和以前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以前的老乔,很穷,要脸,现在的他,很富,不要脸,”刘火旺不吝夸赞,“我外公说,越不要脸的,挣得越多,越是成功的商人越不能有道德底线。” “难怪你家生意做得不小。” “???” 刘火旺咳嗽一声,试图挽尊,“这也并非绝对,我家人还是很遵纪守法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欲盖弥彰。” 乔帅和戈尔迪并排走着,像一对普普通通的金童玉女。 “你晚上什么时候来溜我?!” 溜你? 乔帅有点恍惚,不是,咱俩才认识几天,我凭什么要来溜你? 你是我的宠物么? 卧槽! 好像某种不可描述的情节。 “晚上没时间,有宿舍联谊。” “谢谢你邀请我参加。” “??” 毕竟是自己的金主,况且还是个又美又飒的小富婆,带出去也不会丢脸,于是乔帅“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不过,乔帅有点不解,戈尔迪应该是个社恐没错,怎么到了他这,成社牛了? 往后,她和同学、室友们该如何相处? 语言、背景、文化都不一样,肯定会矛盾重重,后世发生过无数起国产清澈大学生和野蛮留学生的冲突,都是以国人失败告终,没办法,政府、高校都偏心,怎么赢? 想到这,乔帅放下心来,即便戈尔迪把学校炸了、校长打死,最终的结果肯定是,留学生沉迷于科学探索导致意外,而校长的死将秘不发丧,仿佛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 平民在乎生命,国家在乎外交。 平民没可能干得过国家不是? “你真去?” 戈尔迪坚定地点头,仿佛是让她扛着炸药去炸碉堡,“你去,我就去。” 乔帅有被“萌”到,看着眼前倾国倾城又一脸“萌”逼的样子就有些想笑。 不会被妖精缠上了吧? 长得像妖精就算了,还有钱地一逼,完全长在我的“审美”上。 “你是来误我道心的吧?” 前世不搞钱,除了jj,就没有第二个女人,都重生了,想搞钱了給老子弄了个红颜知己,什么鬼? 不是说,专心搞钱的男人,身边女人都少。 骗人的吧? “能吃么?!”戈尔迪十分认真地问道。 “红烧了好吃。” “那下回你烧给我吃,”戈尔迪拍着起伏的山峦,“不差钱。” 乔帅吓得后退,我不过贪图你的美色,你就要吃我的道心? “改天。” 道心散发出孜然味是啷个回事? “咳咳,和你商量着个事,以后我能不能经常去你宿舍?” “行啊,留下来都行。” “那倒不必,我只是听说留学生宿舍特别奢华,有空调、电脑还有淋浴,我这个人爱干净,不喜欢外面的浴池,能不能偶尔去你宿舍洗个澡?” 戈尔迪若有所思道,“那,洗完澡能留下来吗?” “你不怕我变成禽兽?” “我从小和禽兽一起生活,习惯了,所以,和你一起,特别亲切。” 乔帅的脸立马就黑了,乍听像句好话,可越想越不对劲—我怎么成禽兽了? 我分明禽兽不如好不好? 乔帅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可往往越真的话越伤人,别看那些女人成天和男朋友/老公说,她只想听真话,不想活在谎言里,但你一旦只说真话了,她又受不了了,没发现么,这类女人最后出轨/变心的几率更大,而往往第三者都是谎话连篇的渣男—什么想听真话,她只是想听关于你的真话,而不是她自己的。 眼看就要到宿舍门口,乔帅示意六大护法放下行李,并向其中一人展示某个大串数字。 “这是戈尔迪的双q号,别外传。” 第五十八章:小太子奶 六大护法将信将疑地记下了双q号,这人看上去特别好相处,和洋妞的关系看起来很亲密,他能乖乖交出双q号,就图这么点屁事? “老狗,你加一下试试?” 叫老狗的男生会意,弄了老半天才发出好友邀请,而注意到这一点的乔帅时宜地朝戈尔迪伸手要手机,按了半天,老狗的好友邀请被同意了。 “是她的头像,应该是真的。” “他是个好人,有好东西是真会分享。” 大家都使劲点头。 差点冤枉好人。 而戈尔迪光看热闹,不发一言,内心嗔怪,“这人好古怪,他不是有自己的手机,拿我手机登自己双q,同意了另一个男人的好友邀请,难道他是gay?平常还有点gay里gay气,原来是这样!他还喜欢月匈,原来不是好瑟,是羡慕。” 戈尔迪眼里冒出不一样的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世大秘密。 “你这么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 “我会替你保密!” “我有什么秘密,是我都不知道的?” “以后我们可以做姐妹,”戈尔迪语气肯定,“你愿意吗?” 然后,一个小爆栗毫无征兆地落在戈尔迪的头上,很轻,戈尔迪倒是没事,反倒乔帅的手遭受到了反作用力,疼得骂娘。 “少林寺的铁头功?” “你嗦啥?”戈尔迪无辜地望着他。 “你们大鹅的女人,没事是不是喜欢拿头撞树?” “??” “尼玛,以后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否则我还会揍你!” 戈尔迪有点无语,你揍我了,我怎么不知道,刚才不是自残? “我知道了。” “我能进去参观一下么,这辈子没进过女生寝室,有点好奇,”乔帅拎着行李就朝里走,刚进去就退回来,“是不是走错了,里面都是我老乡,这不是留学生宿舍么?莫非都是亚洲人?” “我不住留学生宿舍,怕其他人孤立我,我搞不懂,你们国家为啥要給外国留学生特殊待遇。” “你不懂正常,我们也不懂,亲儿子不待见,跑去宠养子,有这种当父母的?”乔帅眼前一亮,“咱能不能交换一下,把你的名额让给我,我一直想住有独立单间、卫生间、淋浴间、还有空调、电脑的房子,而且每个月领福利,又有福利姬到店服务。太爽了。我可以假装越南、缅甸、老挝、柬埔寨、泰国人,反正长得差不多 。” “我来之前就拒绝了,有这些东西,和在家里有什么区别?” 乔帅生无可恋地哀叹道,“你是富婆,你说的都对。” “不怕语言不通?” “我不学就永远都学不会,在大鹅,学中文可不便宜,现在能免费学,为什么放弃?” “什么世道,富婆还精打细算,”乔帅突然一愣,“不过,你为什么花钱找我学?” “因为便宜啊,而且中俄双语都说得好。” 乔帅眯起眼睛,“是时候该涨价了。不过,你肯定用不着我了,学校会給你配福利鸦—不,伴读小书童。” “这东西我知道,我爸爸小时候有过。” “现在没了?” “取消了,”戈尔迪认真地说,“爸爸说,留学生素质都太低了,质量也水,只有脑子秀逗的学校才会引进洋垃圾。” “哈哈,让你爸来华夏,这里的素质更低,质量更水。” 戈尔迪就这样叉着腰,不说话,默默看着他,一开始乔帅还没懂,很快额间就冒汗了—玛德,忘了戈尔迪也是洋学生,都怪我俄语太好,交流太顺畅了。 “不包括你。” 戈尔迪仅仅是“哼”了一声,就大踏步迈进寝室大门,搞得他一阵尴尬。 怎么感觉养了个女儿?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咋咋呼呼的尖叫声。 “六妹来喽!” 戈尔迪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不敢寸进,乔帅都看乐了,这胆儿,属土拨鼠的吧? “唉,是俄罗斯族?没听嗦啊。” 乔帅咳嗽一声,叹了口气,这时候不表态,怕戈尔迪会站一辈子,“她是正宗俄罗斯人,不懂中文,你们可一定要迁就一下,拜托了。” “你是她乖乖?”这语气,一听就是刚才那个大咧咧声音的主人,“长得一般,家境一般,你这是什么牛郎体质,仙女都能让你追上,老实说,我有点懵逼。” “不是乖乖,我是她的中文老师,”开玩笑归开玩笑,这种事情,乔帅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毕竟人家女孩子以后也是要择偶的,“我给你们留个号码,她有事就call我。” “还说不是你乖乖?!”明朗女孩叉着腰,吐了吐舌头,“我叫甄震,叫我震震也行,她叫撒子?” “戈尔迪,奥蕾莉亚戈尔迪,”乔帅随意瞥了一眼,“你好,小太子奶。” “??” 甄震个头不 低,应该有175c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标准的古典美人胚子,只是,太高了,这大热天的,她留着一头及地长发,双耳戴着珍珠耳环,上身着青灰色短袖衬衫,下身则同色系牛仔短裙,余下的是一条比作者命更长的大白腿,白得发亮。 乔帅被晃得头晕眼花,刚回过神来,戈尔迪关心地,“你流鼻血了,是生病了么?” “天热,上火。” “哦。” 甄震好奇地上前,乔帅吓得躲开,“离我远点,旺仔小馒头。” “你啷个楞个嘞?” 甄震嘴角抽了抽,我俩认识不到十分钟,你给老娘取了俩外号? “孙贼,你莫要跟我装疯卖傻。老娘哪里小了?”甄震体重绝对超过一百六,光蜜桃t估计就净重三四十斤,前凸后翘占了一半,最是复合农村老太对生养媳妇的高要求—屁股大,好生养,只是,孩子阔能会七不饱。 甄震是典型的川妹子,正所谓古人云,“娶川渝女子,享背时人生”,乔帅可不敢触她眉头。 而闲来无事的戈尔迪看了看甄震的月匈部,又比划了下自己,直言道,“外号很贴切,你真是个取名鬼才。” 现在是开表彰大会的时候? 幸亏只有乔帅一个人听得懂。 突然,乔帅后脑勺一阵发凉,像被几双眼睛盯住,猛然回头,才发现四双眼睛不时像闪光灯一样,忽闪忽闪,都安静地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不同的零食和水,他太知道了,这是传统吃瓜模式。 “你们好!” “继续!不会打扰你们吧?”个子最矮的女生正干嚼薯片,气定神闲。 甄震看到对方,瞬间忘了复仇,立即拉着她介绍給戈尔迪,“戈尔迪妹妹,这是咱寝室五妹—前后不分的安妮。” “谁前后不分?!”安妮羞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还有男生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你的眼光很毒辣,”乔帅点评道,“不说形容得分毫不差,也差不离。” “她叫安妮,绿山墙的安妮,”甄震一副大姐大架势,又好似媒婆介绍自家产品,“纯血华夏人,崇洋媚外的牺牲品,其实他爹姓安,娘姓马。” “叫安前马后呗。” 甄震瞳孔放大,激动地一拍大腿,“姓安,又前后不分,叫安前马后,兄弟,你太有才了!” “灵感爆发而已。” 乔帅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虚汗,总算给糊弄过去,这才仔细 看另外三个女生,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更困惑了—戈尔迪不是说这不是留学生宿舍,可这两个女生,两个一看就是外国人,另一个有亚洲血统面孔又有点不同,八成来自东南亚。 乔帅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踏入了“语种修罗场”,一个宿舍六个女生,两个说华夏话,一个说俄语,另外三个还是不同国籍。 零八年,自媒体还没有那么多境外资本绑架国女去崇洋媚外,嚷嚷着嫁外国洋垃圾,看后世的小绿书就知道,求包y求约p的不胜枚举,那跪舔的姿态无愧巴西牛排外号。 现在的大学校园还没有像后世一样追求国际排名而盲目引进洋垃圾,主要是黑色,没有几个外国富家少爷会选择国内大学,都是穷逼。 国际排名这东西,还真是西方顶级阳谋啊! 不过,这宿舍排名更牛,莫非是根据先来后到搞的? “她是四妹潘畑畑,来自越南。”说完,甄震就看着乔帅,要他翻译。 戈尔迪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国家,疑惑道,“华夏有越南省?!” “会有的。”像越南这种二五仔国家,不吞并,难道等过年? 潘畑畑个头和安妮差不多,同属于洛丽塔风格,纯天然巴掌大脸,一米五个头,体重不超过八十斤,印证了半句话—体重不过百,不是平a就是矮,潘畑畑矮归矮,却不是平a,规模谈不上空前绝后,至少也有奔驰c。 “我看她怎么像宝岛的。” 乔帅有点烦当翻译,直截了当道,“你跟我讲就行,待会儿我告诉她。” “好,这是你二妹息尔玛(sel),芬兰佬,八千年前是一家,另一个是海伦娜(helena)匈牙利佬,就是那个天天攀亲戚说自己是匈奴后裔的。” 第五十九章: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息尔玛身高超过175c一头闪闪发亮的金发,蓝色瞳孔,皮肤白皙,面部骨骼结构与亚洲人近似,兼具北欧人种和亚洲(即汉人)人种的特点,从遗传学来说,中芬汉族基因差异小于中日,甚至高过爱斯基摩人。 八千年前是一家,应该是真的,而不是和哈士奇一样,仗着土耳其国名首字母t就非冒充突厥。 相比土耳其,匈牙利才是匈奴后裔。 息尔玛的颜值颇高,乔帅分析,他们和姬周王室一样是n系基因,n系芬兰人颜值是北欧最高的,而芬兰人审美和亚洲人更像。 至于是中西方审美不一样,依乔帅看就是西方人的诡辩,斯嘉丽约翰逊和凤姐,我不信有人能选错? 妆浓用来遮丑,香水用来遮臭。 “我是二妹。“地道的重庆口音,乔帅乍听也是一愣,寻思这人家里八成也在国内做生意或找过中文老师,还是重庆那疙瘩的。 “我是三妹—海伦娜,你可以叫我娜娜。” 匈牙利女性结合了祖先匈奴和欧洲人种的融合,五官独特,是世界公认的美女国度、超模之乡。 海伦娜在匈牙利不算顶级美女,但也是中等偏下,而180以上的超模身材,乔帅看得脖子都酸了。 爱了,爱了。 “戈尔迪,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 “合着就你一个中文不行。” 乔帅本想奚落她一番,却听不服气的戈尔迪开始用英文打听这俩洋妞的中文老师。 “学语言最好的方式就是交语言国的男朋友。”息尔玛循循善诱道。 “我同意。”海伦娜十分肯定地回答。 戈尔迪秒懂,开心地走向乔帅,义正言辞地问乔帅,“做我男朋友吧?” “想坑我补习费,门都没有。”乔帅对金钱向来严防死守,谁都别想少他一分钱。 戈尔迪失望地走回去,“他不答应。你俩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就站在那里,让他追,他问,我就答应。”息尔玛耸了耸肩,仿佛在说—fallinginloveisthatsile! “一定是我没你们好看!”戈尔迪居然自卑起来。 海伦娜和息尔玛听到这个评价,都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她是不是在点我? “有没有可能,是他的问题?” “他好像是gay,”戈尔迪又有点犹豫不决,“又好像不是,他还喜欢我 的月匈。” 海伦娜真相了,“双性恋。” “连你都看不上,不是gay也是gay了。”息尔玛对此十分自信。 听到二人的话后,戈尔迪瞬间就有了信心,走到乔帅面前,“以后我是姐姐。” “??” 嘛玩意,你们仨聊个天,我爹就被迫有了私生子? “你们俩别教坏戈尔迪!”乔帅的英语很蹩脚,也不知道她们听懂没有。 海伦娜叉着腰,“听说你喜欢月匈?” 息尔玛不开口,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看着。 乔帅打死都不肯承认,也不敢对着戈尔迪的眼睛撒谎,“这是造谣,我从来都不喜欢月匈,我喜欢的是月亮,满月。” 作为一个饱受“你妈和我掉进水里先救谁”等脑残问题荼毒的青年,不会转移话题早就被红太狼的平底锅砸死了。 “晚上宿舍联谊,你们来不来?!” “有女生么?”作为外国佬,息尔玛太知道这类联谊了,她可不希望菜吃不了几个,自己被当成菜给人吃了。 “女生比男生多,我室友和我高中同学,室友我还没见过,但凡有一个比我帅,我都不介绍给你们。” “你想独吞?” “??” 乔帅还不知道,戈尔迪的宣传已经让他失去了大学的四年择偶权,至少排除了异性—大学男生向男教官表白的事迹仍时有发生。 “需要带礼物么?” 乔帅心说,外国佬还真是热情好客,去联谊还带什么礼物,你们就是最好的礼物,不愧是从小就浸淫在派对中的国家。 “no!aa制,ok?” 热情好客没错,但国内大学生(至少男生)普遍都是穷逼,请一次两次还行,多了,钱包承受不住,他不会替别人做主,况且,对方是一群留学生,本来就有奖学金,每个月还有数额不菲的补贴,比国内学生有钱多了,aa制可比这留学生补贴公平得多。 “ok。” 越南妹也是听得懂一点中文的,她看上去比较安静,不喜欢和别人唱反调,由于来自小国,本身还有点自卑。 “我也同意。” 安妮、甄震更不会有意见,这二人性格欢脱,最喜欢热闹。 “ojbk!” 乔帅自然不用问戈尔迪,反正她早就答应了,现在不过是加几副碗筷的事儿。 “拉个群?”乔帅刚说完就后悔了,她 们是洋人啊,哪有国内的双q,有也是渣渣扎的facebook和老马未来的x,“不好意思,还是报手机号吧?” “我们都有双q。”海伦娜努努嘴。 这回轮到乔帅震惊了,腾腾也男扮女装和你们国家聊过天了? “入乡随俗,牛逼克拉斯。” “这样最好,具体时间、地点,等我給你们发消息,”乔帅立刻掏出手机,和每个人都加了好友,验证完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美女们,晚上见。” 大学不愧是大学,地方大到找个宿舍楼都需要用到地图,手机暂时和砖头区别不大,不可能随便一定位就找到准确地址。 功夫不负有心人,乔帅总算在累到半死的情况下,找到了自己的宿舍楼—f栋308,相比戈尔迪所在的女生宿舍楼—b栋501,相差的距离竟高达上万米不止。 还没进宿舍,乔帅已经在幻想,今后两个宿舍可以互通有无,最好结成战略宿舍,有事没事就联谊,不是说美女的朋友也是美女,那和她们六个搞好关系,不就意味着有6x多的美女在等着,往大了说,是有五个不同国度的美女。 乔帅趴在门口听墙根,对比他早到的三个室友有了大致的了解。 上一世错过了相互了解的机会,都重生了,试试能不能成为一辈子的朋友,如果不能—那就算了,我一个未来的徽省首富,还缺朋友? 宋炀,桐城人,本地土著,又黑又瘦,个头矮小,翻版宋小宝。 年末,重庆涪陵区人,家里做的是涪陵榨菜生意,已逾百年有余,没有大型工厂,但拥有超过五十家小作坊。 秦骁琰,来自苏城,优越感十足,据他自己说,家住寒山寺附近的高级公寓楼,在融创桃花源也有一套中式庭院别墅,倘若都是真的,秦家资产最低也是过亿,是真正的富裕阶级。 “兄弟,你呢?” “乔帅,本地土著,家住潜龙山庄,舒州著名贫困生,常年领贫困生补助。” 众人皆一惊。 先不谈,你到底哪里像贫困生,就是,你一贫困生,自我介绍像京城四少是什么鬼? 话说,潜龙山庄是哪个房地产公司开发的? 亿达?融创?红地?恒小? “别开玩笑了,你都住山庄了还贫困?” 乔帅这才知道,误会大了,急忙解释道,“潜龙山庄是我们对它的雅称,其实是个郊区贫民窟,本地人都知道。” “我们相信你 了,毕竟这年头没病谁装穷?” 乔帅心里骂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我穷我有理,爷穷奈我何? “阿嚏!” 秦骁琰感觉鼻痒难耐,继而感动不已,想必是远在家中的老母亲又在思念他这个不肖子。 才零八年,大学生还都是清澈愚蠢的,很快就岔开话题,几个陌生人能聊什么,除了钱就是女人。 “我有几个学姐的双q,要不要,颜值过关,先到先得,起步价二十一位,”宋炀得意洋洋地望着众人,终于轮到他坐庄了,多少年了—说多了都是泪,“谁要?” 年末或许觉得不回应过意不去,咳嗽一声,“我这儿有几个学姐和学妹的手机号和双q,谁要,免费的。” 秦骁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着哈欠,露出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我拿到的更多,就不要了。我还有学妹的三围和家庭住址,都是隐私,恐怕不能提供給你们。” 宋炀受挫,一脸哀怨地看着贫困生乔帅,心说全世界就剩下咱俩这对难兄难弟了。 “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是咱们第一次见,有点唐突,”乔帅润了润喉咙,“我老婆的宿舍想和咱们宿舍联谊,就今天晚上,不知道有没有档期?” 宋炀气结,心说老子给你推销女朋友,你踏马老婆都有了? 秦骁琰和年末都是富二代,心说都还没见面就联谊,一定是卖不掉的滞销货,紧俏货绝不会上赶着,家里都是做生意的太懂行了。 “佳人有约。” “晚上约了医生割阑尾。” 宋炀倒是想答应,又有点和乔帅置气,故意端着,“你能认识啥货色,损色。” “有几个是我高中同学,校花班花都有,另外,我老婆和她的五个室友两个华夏的,一个东南亚,其次,一个芬兰妹,一个匈牙利妹。” 寝室瞬间静下来,没人开口说话,不一会儿,就看到乔帅坐在下铺,宋炀在给他按肩膀,年末递可乐,还带吸管,高傲的秦骁琰在递烟,嘴里喊着“乔哥”。 第六十章:浊酒一杯家万里 直接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办事员有ct制造的工具?恐怕除非他们运气好,能够上去就问道那个去维修工具的npc,不然的话,其他人恐怕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有一个带头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牛奔、李全友、张蓉他们也都纷纷表态,表示要与全体员工拿一样的钱,这叫资金共享,社会主义新风尚,对此,刘彦清还是非常满意的,充满红晕的脸上笑意不断。 “呵呵……”看着那眼熟的字迹,一股温馨的感觉,从李煜心中油然而生。 。背后骤然传來几声浅咳。那压抑的声音明显是被使劲的捂住了双唇。心微微抽紧。收起左脚毅然转过身去。 “我同情你。”看着李煜又是打出了几个十环,宋仁杰拍着王战的肩膀说道。 让我说?李煜心中暗自冷晒一声:你们这是自己找别扭就别怪我了。 “臣妾参见太妃娘娘。”苏瑾瑜和颜悦色的俯身行礼,而她身后的凌枭则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连太后不卖一份薄面,更别说只是先帝妃子的太妃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弟弟被人拖走,看着周围那闪亮至极的砍刀,光头心里大惊。 我们的主人公杨玮同学就是这样,自从炒股票以来,倒霉之气在他的身上已经渐渐的消去了,幸运之神已经也悄悄的光临现场。 傅原之所以这样说,还是怀疑那辆可疑的厢式货车会不会使用了同样的方法,再次藏进了一辆能容得下的大型货车内。 “你到底是谁?”玄聪眉头紧皱,额头的苍纹更显深刻,一身道袍鼓荡,乃是功行周天之相,蓄势待发,如临大敌。 而进入火焰山深处之后,木白忽然提出要分开行动,理由也很简单。 傅原下车走进门诊楼,首先排队挂了个号,随即在大厅内等了不到十分钟蓝梅就到了。 在座的吐蕃头人大惊,这也太过耸人听闻了,一个士兵一个越需要多少的粮食?数万大军一个月需要多少粮食? 起初还有人反对这一计划,认为这是把刀插进了西夏的心脏,但节省下的钱财,以及李元昊的武将们认为这公路对大宋有利何尝不会对大夏有利?等等想法让大夏最后同意了大宋商人的提议。 风戾浑身无力,四肢疲软,趴在地上,最严重的伤,是那神秘的天元境修者以雷霆之力攻击造成的,几乎摧毁了他全身经脉,但他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哪怕元真靠近他,与他对视,他脸上依然是那么阴寒冷酷。 “也 对,真相对某些人有意义,可对另外一些人,说不定反倒是负担。”胖丁点头道。 众人沉默下来,是的,他们推举角厮罗成为吐蕃的大赞普在逻些城会盟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来自大宋的威胁。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简直是把另一个世界的游击战照搬了过来。 炙热的骄阳,闷热的夏日,汗湿淋漓的感觉让人心中烦闷,而将军府的正院内,众人面露喜色,看着一对璧人恩爱绵长的模样,掩不住的欢喜。 经向导指引,巴圭放眼一望,夜郎河的对岸,一片竹林之中,依稀可见一座规模不大的庄园。 他捡起半截木棍,在手里掂量,笑眯眯地看着三个偷袭者。三人心里忐忑,不知史晓峰是不是也想试试他们的脑袋硬不硬。 一时间,枪声四起,几个手下被打成了筛子,而挞萨早已在几百米之外。 蓝羽和丁振亡命天涯逃亡此地,即便已经有个把月的时间了,当然没有福份胆敢消受这么美好的风光美景。 虽然我根本就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要拥抱,但是这可能是国外的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冯离峰!”我现在和冯离峰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而我的身体也慢慢从火焰形态中出现,绿色的冥火慢慢聚集起来,让我逐渐变成人形,我的身体上如同带着火焰一样,慢慢接近着冯离峰。 四排房屋的左右各有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各种训练设施也都很齐全。现在就有不少的士兵正在那里训练,看样子都很卖力。 “顾靖风……”沈轻舞扯着嗓子放声大喊着,声音随着山涧之间不断回响,可这声音却像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响。 想当初,她为了能和陆锦墨在一起,夸大脸上的伤,结果鸡飞蛋打,不仅没能如愿,还在庞清那里留了个不好的印象。可现在陆锦墨还为了能和谈真在一起,撒这样的弥天大谎骗了陆家所有人。 第五位海贼皇帝“红发”主动放弃“海贼皇帝位”,选择像初入新世界的新人海贼般投奔其他海贼皇帝即“金狮子”旗下的消息,迅速传遍大海,轰动了世界,所引发的舆论、议论,火爆程度甚至更胜刚结束的世界会议。 两人踏步在北街上行走着,惶惶然的气息让苏锦为之一怔,悲拗哭泣之声徐徐的旋绕着,贵族的博弈,穷人的苟且。 再点燃一支香烟,迎着东方的晨曦微亮,威尔漫步返回山下的猫爪海贼团驻地。 他感受他的脉搏十分微弱了。很可惜他们来晚了,如果不 是处理别的事情,白衣公子就不会这样。 寒暄了几句,便也落座了,骆瑶儿不耐的看了几眼身后的楚宁垠,嫌弃的撇了撇嘴,拉着苏锦说个不停。 附录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一名男子,他有着醒目的红色头发,五官较英俊,但又被左眼的三道伤疤、不修边幅的胡茬破坏不少美感,加上他戴了顶寒酸的草帽、没心没肺的大笑的表情,完全是逗比青年欢乐多的意思。 “切磋而已。”威尔纠正斯慕吉,旋即大摇大摆的直奔【讠秀】惑森林。 如果交给冀王,由冀王呈送进京向皇上请罪,冀王就可以在呈送之前自己先做处理。该送的送,不该送的不送。甚至人证也可以让他改口。 第六十一章:错哪儿了? “史家出兵?”刘淮觉得难以想象。在黄河以北,山西境内史家兵马不过二万余,仓促之间竟然敢以这么点兵力北上,简直不可思议。但是无论如何,此时他的北伐上都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了。 且据说上官叙的境界已经达到空灵六境了。而太子南青言的实力却是空灵五境,这次太子怕难以取胜了,毕竟相差了一个境界,若是没有其它底牌,跨境界作战,几乎是不可能赢的。 新的一天到来了,今天的天气一定很好吧,等太阳出来了,外面的阳光一定很灿烂吧。可惜沈曼云心中的天气,是片一望无垠的阴云。所以,天气再好,与她而言,都没有知觉。 所以在回到林顿村的两天中,他晚上自然是放下一切事情来认真休息,而白天的时候则在不断进出着村内的一间间店铺。 视线转移到吸天眼内部,却是发现这里虽然亦是浪涛汹涌,可比起风壁浪墙要平和了太多。 后军的贾似道见水陆二军溃败,惊慌失措之下也夺路而走,伯颜命步骑左右掠击,追杀一百五十余里,溺死无算,得船二千余艘,及其军资器仗、图籍符印,宋军一溃千里,被杀和落水溺死者不计其数。 陈建军一看见他那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看见战士们都散开了,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说话了。 这个球很平淡,但也很诡异,隐隐之中似乎带着一种隐晦的力量,虽然看不见网球,可是球场里的空气却突然间扭曲起来,一缕缕的,像是被高温烤焦了一样。 莫桐和傅凡又往沙滩椅后边缩了一点,水柱降落的瞬间,溅起一排水花,两人都生理性颤抖了一下。 “我没见过你,但我四妹会千里听音,你和张正阳的对话,我们听的一清二楚了!”楚蓝生笑了,笑容透着几丝玩味戏虐。 不止如此,盖云松还差点将手指,指在了楚凡的鼻子上,准备破口大骂。 “周边还开肯了不少农田,用以种植粮食一类的东西,不过看起来产量并不高。在矮人族,肉食并不缺,他们缺的是谷物一类的东西。 现在的情况,高强度的施展圣光法术,不但牧师们受不了,士兵们也会承受不起。 “这位哥哥。”丽娘将慕容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随后娇笑着靠近了慕容金的身侧,腰一软。半个身子差点贴在慕容金的手臂上。 一个玄术师,需要平衡各种材料的属性,否则不仅提品不成功,反而会毁掉宝器。 萧凡手中能量爆射,打入了危在旦夕的炎武身 上,保住了炎武一口气,使得炎武暂时无法死去。 “血雨腥风”的一周后,子牛回九中照常上课。校园还是那个校园,但,已物是人非。 饭局结束后四人一起离开了酒店,傅振雄目送着两人上了车,看着车子离开后,才跟薛明丽一起离开了。 芳芳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想,怎么不怕,胡三都被打成这样,那有不怕的道理。 曹悦然颤栗着,半是乞求,半是羞愧地瞅她一眼;但是他的表姐没有这份耐心忍受这种暧昧的态度。 说完,周无双纵身一跃,踏雪无痕施展间,急速的朝着山上窜去。 整个地面都在震动,‘碰碰’几声巨响地面开始龟裂,露出一道人影。 “因为在我看来,好像是你更喜欢人家。在谈恋爱之前就想到结婚问题的话,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谈恋爱了,而是从一开始就把对方当成可能陪伴一生的对象来对待。”林允珍一边喝酒,一边又调侃起了妹妹。 莫寒歌嘟囔了一句“真麻烦”,便伸手,拿起了那根金棍,依言,挑开了盖住顾菱儿容颜的红盖头。 赵武接到从律师那里传过来的要求,深深地意识到,纸包是不住火,自己派人去外地鉴定,意外被白果的人劫持,如今又返回,今天的事情在医院里已经折腾得沸沸扬扬。 至于鲁国公,虽然其手握剩下三分之一兵权,可在其出桑海之后就不知所踪,甚至不知身死,更加让人感觉到压力山大。 安茗兄妹只能苦笑,饶是两人也没想到,君倾歌会有这么大胆子。 “那在下先行谢过。”叶无双抱拳,又看了一眼病美人,便转身下楼了。 十几个不听指挥的观众恋战,追了上去,被冰海会的冰霜冲击直接刺穿身体死亡。 这些家伙的体型参差不齐,有高有瘦,有胖有矮,甚至连年龄跨度也很大,和之前在广场上看到的那些壮汉保安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但那剑匣仍然只是颤了颤,并没有进一步的变化。韩萧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种事情只能循循渐进。 叶幻这个时候突然想起双生冰翼的那些眷族,那些寒冰怪物,如果这是那些寒冰怪物的卵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 你们能想象一个大活人,硬生生被一记榴弹炮轰了屁股的场面吗? “既然如此,那你就没用了,我直接干掉你算了!”吴天眯着眼睛说道。 这一天b市不少市民自发来到公安局要求严惩杀人凶手,警 局门口被上千人围的水泄不通。 因为摆着古钟的架子似乎有着屏蔽神识的功能,煊卓就那么一看,没看出其中古钟存有什么差别。 随即,叶无双转身而下,铿锵的声音依旧在回荡,滚滚音波带着皇之威严,席卷天地。 包括万剑宗的弟子,长老,还有侍卫,全部都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当诺敏令城内十个火箭手撤退时,但他却听到声声惨叫。托娅立即令人把侧门锁上。 “鹿丸你真的是间谍么?”井野还是和以前的一样紫色上衣,问着旁边一脸随意的鹿丸。 第六十二章:没什么不一样 六个大美妞鱼贯而入,各个盛装打扮,乔帅有点恍惚,窝也没说是参加高端舞会啊,莫非会错意了,这打扮,不拉去钻小树林都对不起她们。 实际上,是乔帅弄错了,第一,参加派对哪有往丑了穿的,第二,都是美女,穿花棉袄都好看,嫌花棉袄丑的是自身条件不足,第三,女人穿得漂亮不是为了谁,心情好也是理由,来新环境第一天,心情自然好。 她们心情好,乔帅心情就更好了,天热的原因吧,六人都穿得特别清凉。 不过,好心情在看到三个义子后,就不美了。 不是,我不就让你们去接人,咋接完人,大清就回来了,一个个跟李莲英似的,殷勤地像接待客人的龟公。 有点出息,你爹我丢不起这个人。 以后出门别打我儿子的旗号。 要说最懵逼的要数刘火旺,刚才还火力全开,彻底蔫了,除了戈尔迪,其他都不认识,哪怕是戈尔迪,也达不到独自沟通。 刘火旺的情况不是个例,某些中国人国内像斗战胜佛,天老大她老二,出了国就孙悟空了,随便某个神仙家的亲戚就能在他身上作威作福,他还一声都不敢坑,典型的窝里横。 林巳妤和倪蛙蛙更是吓得缩在凳子上一声不吭。 乔帅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心说至于么,几百年前,我们还叫嚣他们是蛮夷,把他们踩在脚下,现在,咋这么怂了。 “义父,不帮我们介绍一下?”宋炀第一个鼓起勇气,悄声问道。 “我记得,她们懂一点中文,交流问题不大,给你们这么长时间,合着名字都没问出来?” “你不懂,她们的中文和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难不成又发展出了另一个日语、韩语?” 宋炀口语表达不行,立刻拉来年末,他嘴皮子更利索,于是,被拉壮丁的年末总结道,“很简单,她们说的中文,她们听得懂,我们听不懂,我们说的中文,我们听得懂,但她们听不懂。” 乔帅有点无语,合着人家的语言比日韩二语还难理解,毕竟日韩语,哪怕不明白全部意思,也能猜一猜,毕竟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汉语的转化。 “我明明上午才交流过,一点问题没有。” 别看秦骁琰在寝室嚣张得像白毛,实际上怂得一逼,甚至不敢多看几人两眼。 “哥,你一定要帮我们。” 乔帅不情不愿地走过来,一一用中文介绍,只有碰到戈尔迪的 时候,才改用中俄双语,没办法,全场就她中文最差,随后,四位外国友人也一一介绍了自己,除了戈尔迪,用的都是中文。 “都看上谁了,待会儿我好分配座位,”想到这三人连人家名字都没搞明白,一阵头大,“还是我来介绍吧,六人里只有两个本土的,甄震就那个大咧咧,不拿自己当女人的傻大个,她脾气不好,川渝暴龙,懂吧?” “嗯嗯。” 听到川渝暴龙,三人连眼神都不敢乱瞟,生怕被惦记—千万别看上我。 “就你们这德行,人家瞧得上?川渝妹咋啦,干练、顾家、彩礼少,事也少,除了脾气差亿点,不会撒娇,别的小仙女有的臭毛病,一样没有,最适合当老婆。” 三人有些犹豫,还是宋炀懂男人心,“可,他们都是渣男,我也想努力—当渣男。选择她的话,分手会被打死吧?!” “刚上大一,就有这么清楚的定位,你们已经赢过了百分之九十多的应届大学生,那帮sb还以为来大学邂逅真爱。”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以后锻炼好身体就是。” “???” “试问,这六位,除了安妮,你们打得过谁?” 三个禽兽眼光直直地瞥向刘火旺她们。 “我踏马是问你们打架的事儿?” “呵呵,”不是乔帅小瞧国内男生,连个洋妞的名字、手机都问不出的群体,即便是现在还没完全黑化的小仙女,也完全不可能是对手,段位差太多,你初段,人家各个本因坊秀策,“我也不安排了,大家随意吧。” 实际上,大家都是第一回上大学,也是第一天来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管哪个国籍,是人都会局促不安,“熟”这种事也需要个磨合期,第一次见面就钻小旅馆确实有,也不都是,矜持才是主旋律,顶多有一些隐藏的反差女表。 三位义子的过度热情在亚洲人眼里像人贩子,而在外国人眼中复合变态杀人狂的作风。 谁没事对你笑,还笑得那么恶心。 “凭你们?” 男人都有胜负yu,宋炀第一个不服气,骄傲地,“我们家—。” “平均彩礼五十万朝上,现在就结,起步六十六万六,想好了再回答。” “可我只想谈恋爱啊。” “她们只想结婚,”乔帅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做个大奸大恶之徒,放任这三头饿狼去渣前同学,他觉得自己良心会不安,除非她们恋爱脑上头,“你非她们不娶么? ” 年末、秦骁琰听后更加沉默。 “确实都非常漂亮,但舒大像这种资质的也不少,彩礼我有,不过现在谈结婚,未免太早了。” 宋炀见两位更财大气粗的室友都软了,也没了法子。 刘火旺、林巳妤、倪蛙蛙都不清楚,就因为乔帅一句话,三人丧失了被三个小富二代渣(扎)的机会,也不知道,哪一天东窗事发,她们是会打死乔帅,还是打死乔帅—男人不渣,土得掉渣,你不让他渣,怎么知道我们不愿意,再说,谁渣谁还不一定呢? 乔帅不由自主地朝刘火旺她们看去,一脸求表扬的欠揍表情,刘火旺在心里啐一口,“神经病!” 她刚才是嫌弃我还是在撒娇? 乔帅举棋不定时,众女都开始寻找各自的座次,等唯四的男性发觉,座位都被瓜分完,仿佛明朝禁海后,西方瓜分了海洋资源,朱重八才反应过来,我踏马海呢? “这就完了?”宋炀原本还报了一丝幻想,数学不是白学的,四分之一的概率啊。 年末、秦骁琰更郁闷,女生们像商量好似的,围成一个大半圆,一点空隙都没有,整整九个女生,座位才十二个,而这时,众人才发现,少了一个座位,不过,这不是事儿,多加一个凳子就是,只是,四个男生组成阴影面积的剩余部分,东西方向都会有一个女生靠着其中一个男生坐,但中间二位就失去了资格。 乔帅见几人都不落座,看了会儿,“我让你们,还有一个名额,自行决定。” 三人脸皮薄,竟孔融让梨起来,结果就是,都五分钟了,乔帅都开始和女生们商量点菜,座次还没商量好。 “又不是皇位,谦让个屁你们父皇我老当益壮,暂时死不了。” 甄震不愧是大姐大,对于联谊也并没有刻意打扮,妆都没化,鸿星尔克运动套装也很亲民,露出的手臂和大腿都无比展示着健康运动带来的好处。 “老乔,你也太不懂事了,过来和戈尔迪坐一块,几个大老爷们,比娘们都墨迹,一天天的,啥也不是。” 几个女生自动空出一个身位,乔帅也不是那种谦让的性格,一屁股坐下来,自顾自开始讨论菜品,完全没注意到三个舍友杀人的目光。 明明大家都是以渣男为毕生事业,凭什么他更成功? 渣界太抽象了。 “他没我们高,没我们帅,更没我们有钱,凭什么漂亮女人都爱他?”宋炀是最不服的。 “他有种。” 秦骁琰不得不承认,老祖宗说得对,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有胆子够大,才会收获更多的种地机会。 三人沉默了。 “要啤酒么?”乔帅冷不丁问了三人一句,女孩子尽量推荐饮料,劝人喝酒死全家,乔帅不想做不孝之子。 三人悲愤地大喝一声,“要!!!” “耳膜都震没了,”乔帅嫌弃不已,“勇闯天涯还是青岛?” “勇闯天涯。” 乔帅默默记下,室友都是爱酒之人。 第六十三章:亚洲区和欧美区 众人落座。 乔帅含泪被九个绝色女子环绕,稳坐c位,有种左拥右抱的既视感。 菜一个个被端上来,已经上了五个,服务员也端来两箱勇闯天涯和一箱营养快线及两瓶百事可乐。 考虑到洋人更欢喜可乐,这才做主弄了两瓶,戈尔迪喝快线就好,可乐对牙齿不友好。 至于室友们,男人就该喝酒,饮料是給娘们喝的,再说,可乐什么的杀米青,我也是替他们的幸福着想,不用谢。 舒大的宿舍和全国高校一样,是系统按院系/专业结合性别分配的,也就是说,戈尔迪宿舍六个都是同专业的,甚至是同班。 乔帅亦然,这四个不着调的都是奔着做海王来的,这点叫乔帅想不通,三人非富即贵,不应该学更有前途的金融系么? 别的寝室都是六人间,他们却是四人间,住着更舒适,唯一可惜的是,没有空调和私人电脑,更没有伴读小书童,和留学生待遇差距巨大。 谁让我生来是国产呢,在“租借”(租界)的土地只能仰人鼻息。 “不知道你们爱喝什么,营业快线和可乐,随便选,对了,你们喝不喝酒,白的啤的都有。” 女生们顿时交头接耳,讨论得热火朝天,互相还交换意见,这严肃的态度不知道还以为到了投资公司。 最终,大姐大甄震慷慨激昂地下了定论,“随便。” 女人的意见可以是a,也可以是b,有选择才有结果,最忌讳的就是—随便这二字意味着它可能是a,也可能是b,但更可能是任何一个,甚至不止一种。 女人的“随便”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折磨。 “大随小随?” “??” “大便小便?” “!!” 玩完梗,乔帅也懒得管她们答不答应,随机分配起饮料,不过,递给戈尔迪的是营养快线,而不是可乐,见女生们人手抱着几瓶饮料,男生们有点心理不平衡。 “我们也要喝可乐,”宋炀还厚颜无耻地问女生们,“各位美女,要不要冰阔乐?” “都行!”女生们不解其意,都纷纷点头。 三个禽兽禽兽地笑了。 乔帅就很无奈,搞得好像人家能喝冰,你们晚上就能上手似的,不好意思,速八、如家注定赚不到你们的钱。 “老板,三大瓶百事阔乐,冰的。” 喝喝喝,米青子喝没了才好,最好无米青症。 “老乔,我们也想喝啤酒,但我们要扎啤,三种口味全要,而且全部要冰的,”此时,甄震霸气侧漏,川渝暴龙气质尽显,乔帅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思,又不经意瞥了眼刘火旺,刘火旺只能称作小鸡仔,“我个人来三瓶。” “震姐,扎啤度数不深,喝多了也会醉的。” “我可是川渝人,酒缸里泡大,区区扎啤算个球?!” “你们不是榨菜堆熏大的么?”乔帅听过重庆,看过重庆,却未曾真正到过,对它的印象最多的就是榨菜和棒棒,“喝多了,需要给你叫个棒棒么?” 代驾出来之前,山城的棒棒就是代驾。 没毛病。 刘火旺看着甄震有些出神,对方更性情、更霸道,也更高更漂亮。 你可以说甄震是个男人婆,但你不能眼盲心瞎说人家不好看,即便是靠摸骨的瞎子,也不会否认这是个美人。 美人在骨不在皮。 甄震像极了升级版的大号刘火旺。 刘火旺全程低下头吃菜,偶尔才和旁边二女交流,搞得旁人还以为她不舒服。 “不必!我的后宫团会送朕。”甄震的直率性子一上午的时间足够和他人打成一片。 不要以为欧美区都热情似火—甚至热情地像岩浆,总有爱好安静的,社恐的,而戈尔迪三个大洋马似乎就归为此类。 至于唯一一个亚洲区之越南妹,似乎卑微到尘埃,忽闪着灵动的小眼睛,光顾着炫菜,表情有点像松鼠,动静不大,生怕被人类发觉。 潘畑畑所在的越南原名南越,本身就有华族血统,按二战后的原理,附属国也应该被纳入我国版图,可惜战后华夏落后,被全世界抛弃,越南改弦易辙,背信弃义,废除了中文。 潘畑畑的一点点中文相比三个纯血大洋马要好一大截,多数能听懂,只是性格使然,不肯交流,更愿意做一个吃瓜群众。 别看三个畜牲死盯着大洋马不放,实际上,他们第一个讨好的就是她,潘畑畑的长相、个头和性格更受中国人欢迎,可惜,人家一个劲躲在最后,一点交流的意思都没有。 同样不想交流的还有林巳妤、倪蛙蛙,不过,和潘畑畑一样,都源于性格,这才正常,大部分中国女性都这样,只有小部分(大部分集中在广州)是裆付(df)。 刘林倪第一次羡慕乔帅,在一群陌生人中间,原来内向的他竟游刃有余。 本来拘束的三个大洋马也渐渐卸下心房,正常交流, 三畜也想,眼里写满渴望,可说两句话就接不上了,把对方都说自闭。 “你们芬兰的饮料很好喝?”年末吃了口九转大肠,硬生生吞了下去,回味无穷。 息尔玛震惊不已,芬兰的饮料有哪些牌子,她自个儿都不了解,“什么饮料?” “芬达。” “??” “我家做的是榨菜生意,有五十多家作坊,”年家老太爷守旧,百年工艺不肯断,并不是缺乏资金来开工厂,“在涪陵区很出名。” “是用***炸菜么?”好奇宝宝息尔玛的中文知识向来抽象。 “!!” 而另一头,海伦娜就这样淡定地望着秦骁琰“不经意间”露出百达翡丽装逼,“几点了?我这表不贵,百达翡丽,小二十万吧,喜欢吗?” “是不贵,我奶奶也有,grandplications5207p-001,便宜的戴出去买菜,戴贵的心疼。” grandplications5207p-001是零八年百达翡丽推出的新款,即便在欧洲售价也不便宜。 秦骁琰顿时有种吃苍蝇被噎着的感脚,我踏马是来炫富的,你怎么好像是来扎心的。 这天聊不下去了。 秦家有钱,但秦骁琰和他爹一样都是土财主,有钱买表但不识表,就为了装逼,什么款式不重要,贵就完了。 秦骁琰还想接着装逼,表就算了,房车总行吧,可是,对方得知家里在桃花源有房以后,一点情绪价值都提供不了,好像压根不知道这么个地方似的—事后想想,不知道才正常。 “我爹有辆接近千万的车,叫宾友还是夏利来着,不记得了,我的车要差一些,恩佐法拉利,不过,家里不让开,太高调了。” 海伦娜对车压根就没概念,外国车卖到国内才会出现高价,提车还多交钱的情况(中间商赚差价),事实上,在国外,经常有人开着它买菜/卖菜,算是平民车。 “原来你是贫困生?” “??” “我很少开车,上下学都是坐坦克,很安全。” 秦骁琰也听过此类传说,外国佬喜欢收集n手军品,有不少私人拥有一个团部的武装,也不是想打仗,就是喜欢。 一辆坦克算什么,某些爱国者连爱国者导弹都收藏,在国外,有钱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这也是个巨大的安全隐患。 秦骁琰不想和海伦娜聊天了,总不能 夏姬八吹,老子上学坐的是发射一次十几亿的东风快递? 秦骁琰转过头,人有点e。 “你俩聊什么,这么投机?”戈尔迪想找乔帅说话,可离得太远,“这个男孩好像不错。” “他是个贫困生,你别到处乱说,人家有自尊心。” “欧欧,偷偷告诉你,乔帅也是贫困生,但他随便我说。” 被夹在中间的宋炀憋屈坏了,活像个受气包。 “大哥二哥,你们都聊了什么,这么开心?” 年轻人都好面子,年末当然不会承认吃了一鼻子灰,“聊了点经济和军事。” 秦骁琰没想太多,心情郁闷,连逼都懒得装,“我踏马就是个穷逼。” “卧槽!秦哥,你这逼装大发了,不怕被打吗?” 连年末都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连连暗示,“老秦,这种等级的逼少装,这可是大杀器,得留到毕业聚会那天。” 秦骁琰欲哭无泪。 俞伯牙,是俺,俺秦子期,你踏马去哪儿了? 一个宿舍,三个老六,要我怎么活? 男生喜好大声说话,女生则爱说悄悄话。 “亚洲人和传说中一样羞涩啊,”息尔玛在芬兰是个爱交际的女孩,到了这里不得不变内向,“她们是不是不喜欢外国人?!” 羞涩? 戈尔迪大眼睛忽闪忽闪,哪里羞涩了,她们还欺负过我呢。 “因人而异吧,我有个邻居娶了个中国人,和老公办事白天都不关窗。”海伦娜从经验出发,侃侃而谈。 大聪明戈尔迪皱了皱柳叶眉,附在二人耳旁,“和气候有关系。” “展开说。” “气候炎热的地方,人大都热情奔放。” 海伦娜觉得自己顿悟了,合着你冷若冰雪的原因是大鹅太冷。 三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不像联谊,更像宿舍聚餐。 第六十四章:规矩我懂 潘畑畑表现得像只人畜无害又只知干饭的小松鼠,存在感无限接近于零。 她的内心戏实际上丰富多彩。 有了这笔巨额的留学金和每个月都会到账的补贴,爸爸不会再逼我嫁给某个单身老头换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越南盾了。 光每个月的补贴,都比彩礼要多。 这些钱,每个月绝大部分都会按时打给家里,用来改善家庭生活,同时給哥哥弟弟娶媳妇,餐补足够她吃得又饱又好,还有结余用来购买零食和聚餐。 在越南,女子的命运都很悲惨,不仅从小要干活,而且十来岁就要考虑婚嫁,读书可以改变命运,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读书。 中国,在潘畑畑的心中,既近又远,她的家就在云南边境正对岸,小时候经常陪父母、外公外婆在边境交换物资。 她听说,中国女人精贵,彩礼高,她们更喜欢嫁欧美老头和又穷又蠢的布莱克,所以,人贩子到她来家拐卖了许许多多的女人嫁给了中国人,有的幸福,有的不幸。 潘畑畑不在乎嫁给哪国人,反正都是干活,到谁家都一样。 父母对她的教育根深蒂固—女孩子出生就是当牛马,没嫁人前,帮家里干活,嫁人后,替老公干活,老了給儿女干活。 听说许多中国女人家庭地位高,不用干活也有钱拿,但她们照样出轨。 她不懂,也没精力懂。 穷苦人家没得选。 至于为何独独选择留学中国,不是因为学习特别出色,而是没得选,欧美学费贵,成绩跟不上,只有中国要求低(没要求),按她的成绩,怕是华夏的幼稚园孩子都能秒杀,她懂一点中文,还是打小在边境和商贩打交道学来的,不过,就算一点都不懂,也可以去留学,她不需要和任何人交流,安心当个吉祥物就好。 “中国人人傻钱多?!” “他们总骂我们白眼狼,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太蠢?” “这俩华夏姐姐人还怪好嘞,只是,她们的方言要听懂还需要时间。” “好奇怪,和三个欧美来的大姐姐,居然可以用中文无障碍交流,而且她们中文还没我好,开森!” “姐姐们也太高了,在河内,这么高这么壮的男人都不是很多,她们该不会霸凌我吧?” 潘畑畑只顾着狂炫菜和幻想,腮帮子鼓鼓的,没听到有人叫她,本以为幻听,一抬头就对上了几个女孩迷惑的双眼。 “我吃东西的地方抢了她们的空气 ?” “对不起,别打我,以后宿舍卫生我包了,衣服也全给我,还有厕所,我知道你们要什么,规矩我懂!” “…” 就在潘畑畑幻想被其余五个人卖到老家隔壁嘎腰子之际,甄震憋不住大笑道“姐们,畑畑吃东西的样子也太卡哇伊了,哈哈哈哈,像《冰河世纪》中的小松鼠,不,树懒。” 潘畑畑内心挣扎,“你们不要过来啊。” “这委屈的小表情,一定是受啊,”绿山墙的安妮振振有词地,“我忍不住想掐她的脸,我一定是攻。” “你俩志同道合,不妨把婚订了。”甄震大手一挥,仿佛某个家族中位高权重的大长老。 其他人对她的拉郎配都乐见其成,看到她吃瘪后娇俏的模样,更是爱不释眼。 美女也是爱看美女的。 潘畑畑原本只想做个吉祥物,连话都不肯多说,现在不反抗不行,听着像玩笑,万一呢,华夏人搞诈骗专骗自己人,对自己狠的,对不是自己的人岂不是更狠? “我不嫁。” 安妮更带劲了,呼朋唤友来看,“瞧这欲拒还迎的小模样,我见犹怜呐。以后,你们都别欺负她—只有我们才能,别的谁都不行。” “……。”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看到别的女生大受欢迎,刘火旺三人是有点失落的,毕竟,刘火旺、林巳妤虽然普通,也有许多人捧场,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更别谈低调但不妨碍靠颜值出圈的倪蛙蛙了。 “老乔的朋友圈美女好多哇,”刘火旺也搞不清楚是嫉妒还是吃醋,“就说这个越南妹,以老乔的手段,分分钟拿下。” “他不会!”林巳妤坚决反对。 倪蛙蛙也赞成。 “你们居然相信一个男人的人品?!” 林、倪齐摇头,“与人品无关,是身体。” “你们居然会如此了解一个男人的身体?” “我赌他扛不住戈尔迪两击。” 倪蛙蛙更相信乔帅一点,“三击。” “??” 刘火旺调整好思绪,“瘦了吧唧的,肯定是个一击男。” 忽然,刘火旺突发奇想。 “你们觉得乔帅和戈尔迪在一块会有多久?” 林巳妤摸了摸下巴,装作认真思考,伸出三根指头,“三十。” “不可能,顶多十五,”刘火旺不服,“娃娃怎么看?” “三分钟。” 刘火旺差点忍不住爆粗口,心说,你对这死渣男也太有信心了,“我俩说的是秒,你是不是喜欢他,滤镜太重!” “啊?”倪蛙蛙委屈巴拉地,“我说的是戈尔迪啊,她辣么善解人意,肯定会打满三分钟,不会那么快ko的。” 林巳妤和刘火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发现了慌乱—姐妹,泥娃娃太单纯,以后咱不能乱开车。 “你说得对,我们也是这个意思。” 倪蛙蛙沉默片刻,回过神来,“老乔和以前不一样了。” “油腔滑调。” “嘴里没一句实话。” 二人心中有小人在大叫,“老娘就爱这一款。” “不,我觉得他好像被国内的女生伤透了一样,只喜欢外国人了。” “想多了,咱们祖上谁不是外国人,打下来都是自己人,迟早我们会统一地球村,成为唯一的、至高无上的—村长。” 历史极好的倪蛙蛙也点头,盛极一时的隋唐皇室还有鲜卑血统呢,再者,以血统来论,就没有民族一说了,大家都是杂交的混混。 也就是倪蛙蛙没有到过后世,不知道哈士奇和牧羊犬这两个世仇,明明都基因检测过了,二者并没有突厥血统,都是牧羊人,但偏偏斗得你死我活。 “旺姐,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老乔和戈尔迪肯定没关系,他糊弄我们呢,”林巳妤不用仔细观察都发现了,从聚会开始到现在,俩人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情侣,“他俩都不说话。” 倪蛙蛙还在犹豫,上回吃烧烤,她无意间(刻意的)偷看这二人,乔帅对她的宠溺不像作伪,戈尔迪也不像演戏,她确实十分依赖。 与一个语言不通,需要事事商量的人在一块,任谁都会不耐烦,但乔帅一点都不会。 “这难道不是恋爱的状态?” “好嗑、爱磕,还磕。” 于是,对乔帅最有信心的倪蛙蛙解释道,“你没发现,乔帅和女生们打成一片?戈尔迪是吃醋了。” “你怎么肯定?” “女人的直觉。” 二人倒吸一口凉气。 “女人的直觉”这五个字份量相当重,堪比《名侦探柯南》里“真相只有一个”。 抛出这句话,约等同于法官最后的“结案陈词”。 “要不,你去劝劝?” 刘火旺怔住,“我凭什么去?” “莫非你真喜欢乔帅?” “我去!”刘火旺拉开凳子,給乔帅递了个眼色,二人朝包厢外走去。 刘火旺不是个喜欢下棋的人,耐心不足,开门见山道,“戈尔迪生气了,你和别的女孩走太近了,注意影响。” “??” “俄妹子是个好女孩,别辜负。” “其实,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你跟我解释什么?”刘火旺嘴上不削,心里居然有点小开森,他找我解释,意味着什么? “我们是纯洁的包养关系。” 刘火旺嘴角抽搐,拜托,你天灵盖上冉冉升起的自豪感是什么鬼? “??” “你一个穷鬼能包养她?” “不,是她包养的我。” “???” 刘火旺懵了会儿,迅速调整好情绪,不屑道,“不是我们瞧不起你,你一个一两不到的金针菇妄想放进大号火锅里,自知之明呢,被狗吃了?” “你吃它干嘛,搞得我都没有自知之明了。” “??” 乔帅拍了拍刘火旺的肩膀,郑重其事道,“你不了解她,她不是在吃醋,纯粹就是社恐,当初,和你们吃烧烤,她不也是这样的状态?” “我和你说实话吧,她不是我老婆,也不是女朋友,”乔帅觉得,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影响自己交女朋友,也影响人家不是,女人最珍贵的是清白,“我就纯粹想装个逼,利用你们不通俄语,赚个差价。”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纯友谊,比特仑苏还纯。” “你没必要和我刻意解释。”听到是普通朋友,刘火旺的傲娇又回来了。 “谁刻意解释了?!”乔帅耸肩,打着哈哈道,“戈尔迪的室友都挺好看的,异域风情呐,我怕和她不清不白地,影响我泡妹子。” 刘火旺火一下子就窜上来,当场就布鲁斯李上身,踩了乔帅的左脚,疼得他嗷嗷乱吼。 “你有病啊?!” 第六十五章:第二人格 “你”张碧彤气的不行,云卿暗自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忍耐一番。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一下明白了起来,怪不得这摄青鬼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害人,原来是为了这百年冤魂。 他们确实动了一些心思,在每次过关时,都让萧华动用秘境带一些战队弟子,这样才能保证两个战队大部分弟子不被分派到其它大城。 “大姐一会儿再来陪你!”嫣梦公主摸了摸清甜公主的额头,极不情愿地站起了身,转身走了。 放眼看去,直行是尽头,四人行了十五步左右,路尽,只有左侧有路。 糟糕,要是被人发现他俩单独待在安全通道里……指不定会惹什么闲话。 挂了电话,陈幸运走出去了,走到了一旁的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观察镜子里面的自己,确定妆容没有问题,风干手里面的水,这才走出卫生间。 他也没这么大的胃口想要将苏府上下一网打尽。这个难度太高了,光凭他们这些老祖,还做不到。 虚影一一把清甜公主、苏则彩、郑灵芍“叫”离了蛊公子,为的,就是要不伤及苏则彩和清甜公主。 尤其是听到潘金莲要勾引武松那段,他更是迫切的想要知道下面的剧情。 进来不用给新皇行礼,还可以直接插言的,怕只有福安郡主,新皇养母了。 “这是沈总的妹妹,专程来找我的,大家散了吧。”程锦转头,对着两人说道。 挺进了都大赛的决赛,而他们要和谁打还不确定,因为此时另外的两只队伍还没有分出胜负。 “如果我说,我可以把你的孩子还给你呢?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以前的做法?“尹正非蓦然说道。 “捡到什么了,这么开心?”男人噙着笑问道,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水帘洞门口的湖泊边上,贝拉米正在对蕾玖进行最后的结课考核,测试一下这一个月蕾玖到达了一个什么层次。 墨凌轩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个弧度,他确实是身上没银子,别说银子,连一些值钱的物什都所剩不多,更别提三百两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让程青青异常的烦躁。刚好他爸爸要去外地参加会议,她便跟着一起去了。 那位老奶奶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蹒跚走来,仔细的瞅了瞅卡赞的黑刀-暗月。 他们认识十年,结婚三年,曾经一起创业,熬过一无所有的日子,她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爱人 。 生灵死亡之后就是会进入到其中,实力强大的生灵可以的延缓这个过程,一旦进入冥界生前一切记忆都是会消散,变成冥界的一份子,可以说五界存在,冥界不灭。 凌霄走到陈紫忆身旁,手轻轻覆盖在陈紫忆柔软的腰际,虽然有内甲覆盖,但是凌霄透着罗裳的缺口还是看到了一抹雪白。 后山林中深处,一声吼叫传出,震耳欲聋,整座山峰都在抖动。正在追赶的元山忽然被这道吼声震慑住,那即将捉到李云尘的手掌顿时僵硬,就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这次不用重新抽签,仅是把之前的抽签顺序对称颠倒过来,这样也是公平起见,顺序较前边的比较吃亏。 所以林天玄也不去管它的来历和目的,只需要知道至少现阶段,它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还会帮助他。 靠,都是兄弟我们这么逃走了也太不合适了。于是于子谦和朱佑樘相互看了一眼,急冲冲的跑到萧无邪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架着他的两条胳膊就向后的跑。 然而,才刚走了一步,一股黑色的强风从后面卷了过来,无声无息,就连青牛老妖也都没有察觉。 李云尘的胸口上出现了十个血洞,几近奄奄一息,若不是肉身强横和体内妖兽的本能抵御,他早就被轰成肉泥。 “我们也不能这么说这个苏和,他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这场赌斗输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一线生机!”一个武者对凌霄的做法还有一点欣赏。 米斗脑中一片的沉静,伸手握上了血龙种命棒,无穷的冷漠在翻滚着,并不为这支手而改变半点的温度。 但是,如果打倒了叶晓峰,那无疑不说家喻户晓,也绝对是打出了名号。 李承乾嚣张的喝道,这些不开眼的人,敢挡自己,真的是活腻了。 “程总,六百万在这里,还给你!”赵熙然将一大箱子钱甩在桌子上,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那些信徒的灵魂,在他们向某个神灵跪下,祈祷的时候就打上标签。 第六十六章:社会险恶的冰山一角 第二天清晨,三个义子都在别人的“床铺”上醒来头疼欲裂,第一件事首当其冲就是,有厕所的找厕所,有垃圾桶的找垃圾桶—开吐。 大家吐完,宋炀第一个发现,每个人的书桌上都有一碗不知名的水和一份还留有温度的早餐—用一次性饭盒打包的稀饭,水煮蛋和两个白面馍馍。 “肯定是义父,我宋奉先无以为报,只能—” “以死谢罪就算了,不差你这条狗命,”年末顾不得繁文缛节,刚焖完汤,吐出一大片生姜和茶叶沫子,“原来是姜茶。” “食堂可没有这些,一定是义父亲手泡制,”秦骁琰比二人更富裕,想得更深,“只是普普通通的姜茶和食堂的早餐,难道他真是普通家庭?” “是不是,很重要么?!” 秦骁琰淡然一笑,“不重要,他再有钱,一定没有我有钱。” “你个装逼犯!”年末捶了他肩膀一下。 不一会儿,三人边吃早餐边调笑,忆往昔峥嵘岁月愁,掐同学多年。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宋炀想得头都要炸了,都没想起来。 “你错了,忘记的都不是重要的事,”年末信誓旦旦地回答,“我曾经有过一段恋情,有个女孩跑到我教室找我,问我昨天为什么没去和她看电影,我还问她是谁,她打了我一巴掌要分手,因为我上周才答应做她男朋友,不过,我给忘了。” “玛德!生活用品都没买,你们谁借我一双袜子、一条内裤?!” “男人三不外借,一,老婆,二车房,三,内裤,”年末一副生活经验丰富的样子,“不行你就反着穿,能穿三天。” “三天后呢?” “再反着穿啊,反反复复,无穷尽也,我称之为愚公式穿搭。” 宋炀心情坏到极点,遇到猪队友了,于是看向了唯一的光,“琰哥,只有你能帮我,借我,下午还你一套新的。” “倒也不必。”言毕,就去翻行李箱。 宋炀瞅着年末,有点解气,“看看,这才是世家大少的底蕴,有洁癖,送出去的东西,宁可烧掉,也不会再要回去。” 年末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嘭”,箱子开了。 “卧槽泥马,这都啥啊?”宋炀大吃一惊。 “没看错,整个箱子只有两种东西,袜子和内裤?!” 这可把年末整不会了。 秦骁琰也有点尴尬,解释道,“我妈的主意, 她说,大学生时间宝贵,不应该用来干粗活,所以,給我准备了一整年一天一换的量,回头放假捎回去就行。” 宋炀咋舌,“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年末则是恨妈不成钢,“我妈咋想不出这么好的主意。” 不用干粗活,一心向学,那可是留学生的待遇,像国产大学生这些国家弃子,能不开心吗? “也借我一套。” “你又不是没有,借来干嘛?”宋炀不解。 “我有,就不能借了,这是什么道理,”年末生气道,“这可是商业逻辑,我有钱,难道公司就不借外债了?” “公司不是你的么?” “可公司破产不代表我破产啊。”年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果然,西方的“精英”教育在国内早已流毒无穷,也勿怪以后西方阻住国人学理科,却不排斥学商业。 西方将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变成了人贩子。 秦骁琰敞开大行李箱,大手一挥,“都是均码,我懒得找,要不,你们自己挑?!” 秦骁琰有种到了天上人间,让兄弟们随意挑公主的气质。 要不了几年,百分百要变成现实。 自古以来,有权的瞧不上有钱的,再有钱都不能穿绫罗绸缎,当然,这也是古代商业无法彻底繁荣的根本原因,毕竟古代有权的是少数,更多是没钱又没权的底层人民。 要绊倒(扳倒)一个权臣何其难也,无德的嘉庆都是靠着坑蒙拐骗才扳倒和珅,而搞掂一个首富只需一个极品败家子。 假如秦骁琰教育失败,秦家势必二代而亡。 “谢谢琰哥。” “老秦,谢了。” 秦骁琰昂起高傲的头颅,淡淡地说,“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有钱人的交往方式仍然是钱,而钱是社会中最行之有效,跨越种族、国家的联络方式。 有钱人朋友多,真朋友是真的真,逆境也会帮忙,假朋友也是真的假,不落井下石都算他良心未泯。 他们不怕朋友多,多个朋友多条路,做要的就是个分散投资。 大部分人会鄙夷这种关系,但实际上,社会上不靠利益捆绑的关系都寿命短、不牢固。 就拿夫妻关系来说,没有结婚給彩礼,离婚能分一半财产,儿女有继承权,男方/女方贴补家用,谁会选择它,真以为靠国家空口白牙一张九块九包邮的破纸就能忽悠想驰骋疆场的野马不脱缰? 人 类是群居动物,一切都靠深度利益捆绑。 国家、种族、宗族、家庭、公司… 三人吹牛打屁的时候,乔帅推开门,额头上全是汗,不要钱地往下滴,而汗衫和短裤也湿透了。 “乔哥,被狗撵了?” “一点眼力见没有,一看就是刚战斗完。” “早餐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乔帅二话不说,找了张脸盆,将头整个浸在里面,才抬起头,拿毛巾擦了擦,“谢什么,又不是不收钱。” “什么钱?” “材料费和跑腿费啊,你们平常吃外卖不给钱?” “什么是外卖?!”年末和秦骁琰都闻到了金钱的味道,而宋炀则没有。 商人的孩子都有商业嗅觉啊。 “你想吃什么用什么,只需给钱,不论时间、空间,我都给你送过来,这就是外卖。” 年末皱了下眉头,“是个不错的主意,你打算下一步干外卖?” “我能投资—。” “外卖?”乔帅心说,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这不是我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二代能想的,“狗都不干。那是老王家的产业,我打不过流氓。” “??” 重生前,没有一家干过丑团,吾何德何能? “一人二十,诚惠。” “二十?!”宋炀在算账,三人份的早餐和姜茶只怕也就二十块吧? “很贵么?”乔帅若有所思道,“那以后不带了。” “以后也可以带?”宋炀三人都眼前一亮,他们本来就是少爷性子,不想早起,更不想自己去买早餐,如果有人带,也不是不行,“姜茶不要,一人十块怎么样?”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乔帅满意道,“一次十块,可不准涨价噢。” “???” 年末糊涂了,“不是你每天都给我们买么?” “我是大学生,你见过大学生天天起早买早餐?!” 到现在,傻子都明白了。 “我走过最宽的路,是义父的套路,”秦骁琰拍手鼓掌,“就这样吧,以后谁买就给剩下的人人均带一份,按10/次收费。” “能点单么?”宋炀是个怕吃亏的主。 “别超过十块钱就行。”年末比较大度。 秦骁琰更随性,“超过的算我的,食堂早餐就那几个花样,吃不了几个钱。” 轮到乔帅,他居然有在认真思 考,不一会儿,却听他开口道,“我这人吃得简单、寡淡,早餐勉强来点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 “……。” “竖中指。” “???” 又摸鱼了三十余分钟,宋炀看了眼双q,对大家说,“十点钟开班会,还要发书,你们去不去?!” “可以不去?!” “不可以。” 年末瞪了他一眼,“那你说个鸡毛。” “书还是要领的,对吧?”秦骁琰居然问得如此心虚,乔帅怀疑,他爹像小说中一样给学校捐了一栋楼或图书馆或实验室器材。 年末和宋炀都不开口,乔帅自证清白道,”我贫困生,是考进来的。” “我们都是。”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你们心虚个毛?!” 秦骁琰挺起宽阔的胸膛,用自信又欠抽的语调说道,“能考进来是一回事,毕不毕得了业又是另一回事。” “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 年末阻止秦骁琰开口,“我来说吧,前几年论坛上在传,舒大有好多学姐四五年毕不了业,原因众多,一,论文被觊觎她颜值的油腻导师卡,二,导师要求陪侍x年才給,三,校方要求侍寝留学生,不答应就卡,四,要求学生替自己外包企业业务达到约定价值才准离开,还有很多很多,不一而足。” “太可怕了。”宋炀吓得出了一身汗。 秦骁琰咳嗽一声,“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大不了,不要毕业证就是。” 不愧是大少爷,思维方式就是不同。 乔帅想翻白眼,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不是我打击你们,就你们的成绩能給导师带来什么?一万点暴击吗?他们应该恨不得你们立刻毕业吧?其次,你们是男人,侍寝这种好事,轮不到你们。” 谁知道,最先破防的是宋炀,就差破口大骂了,“凭什么不潜规则我,我又不是不答应。” “???” 第六十七章:我能不能报警? 这些白色的野花儿,无形之中,为这个院子增添了一股生机之感。 相比叶清水,她看起来真的是很懂事温柔,知冷知热的,很会为人着想。 琉空睿和琉空冥按照长幼次序而坐,琉空睿居上位,琉空冥居下位。 又或者,他仍旧是能感觉到痛的,却抵不过顾浪那一声声是所带来的剧痛感。 随着一声清脆的甩鞭声在这静悄悄的顾家村响起,马车复又缓缓的原路返回。 临窗而立的少年一身清华,夜间朗月洒落,他清俊如画的眉目略显柔和,连带着那时刻冷翳的嘴角也似柔和了几分。 “那我们不将这件事情报告给皇上吗?”秋逐风毕竟很有责任心。 “你们知道这些事情,知情不报,欺君罔上,那你们应该知道,你们要承担怎样的后果?”景成帝声线冰冷,眸中闪现杀意。 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气急败坏的瞪着顾元河,说到最后,气得都想不出词语去形容他。 “我不饿。”她靠在他的怀里,和他静静的坐着,和处境相反的是,她的心极为平静。 并且,还有法律的形式规定任何人以及后任的国王在内,不得以任何形式或者任何名义来再次设立摄政委员会这一机构。 就在黄忠率人围住臧霸的同时,臧霸已经回过了身来,看着俯身向自己冲来的黄忠,臧霸怒极反笑,手中长剑往身后一藏,等着黄忠送上门来。 飞沙走石中,隐约的才能看到长廊的通道,这里应该就是最后一个属性长廊,黄土长廊了。 叶秋不说还好,林亚中一听,是越加觉得紧张,因为从财务调查的情况来看,这些年那些财务出入,全部都流到陈家手中了,这不是他动了手脚,是谁动了? 不过,大约是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缘故,使得这陆吾神兽逐渐安静了下来,周遭大地的震颤也渐渐平复,只剩一阵阵余波。 那家茶楼,方诗韵去过,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异能波动。就像是陈俊一样,她也有异能探测仪的。 幸好魏鹭之前就已经有所警觉,早已经飞身上前,伸手一托,将柏炯护住,没有当场出了洋相。魏鹭又惊又疑地看向潘鳅,此子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这么惊人的变化? 但是,苏落落听到叶秋这句话,却是显得非常高兴,和刚才那失落的神色完全不同,如同冰寒的冬天遇到夏日的阳光照射,顿时觉得温暖了许多。 “据我所知,成立杰也是这样变成异能者 的。冯盛笙和欧阳好也应该是这样。”陈俊回答说道。 等到了都铎王朝时代,亨利七世将它改为枢密院,一个完全被国王掌控的行政机构。 这是当初确定签约意向时,张劲特别交代的事情,因为劲龙对张雪友的风格不是很熟悉,而且张劲主要以国语歌创作为主,所以特别要求张雪友过档时最好带比较熟悉的创作团队过来。 “叶哥哥,你还这样子讲话。难道你想反悔不成。早上可是当作大家面定下来的,你还给了我这个。”赵四气坏了,点了点指头上的凤戒。 说完老头子满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那种眼神,竟然让我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恶来,你要不要一起休息一会?”刘天浩强忍睡意,对着最后还留在帐里的典韦说道。 因为,精英堂一个楼使都有着地武三品实力了。作为副堂主,估计实力绝对不下地武四品,甚至五品都有可能。你一乱瞄人家就能感觉到。到时,人家治你一个偷窥之罪还得吃板子。并且一来就落下一个不好的印象也不好。 原笑几人赶紧屁颠着跟了过去。大漠烟霞也一脸嘻笑着,戴了顶草帽遮住了半边脸等着去看热闹。 所以,南临和陈宝珠的出现之后,让无数的人好奇震惊之极,敢这么对着范志明说话的,在东林两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对,一定是等没人了,她才主动投入自己的怀抱,哈哈,高润笑了起来。 时隔十三年,陆家村已经不存在,而玉溪镇成了那件事的代名词。时隔十三年,仁县的人对那件事非但没有释怀,反而忌讳莫深。那是对死亡的敬畏,对未知谜题的本能恐惧。 刘天浩知道话也说的差不多了,贾诩的思绪已经被自己牵引开了个头,下面也就不再言语,只让贾诩自己酝酿。 唯有无敌的存在,才能够把握自己的现在,甚至,在这一方世界完全无敌后,自己才能够回到童年,挽回那些无法弥补的哀伤。 不过他们都知道真正的光月·桃之助在他们的手中,也就是说将军身边的那个光月·桃之助是一个冒牌货。 古树哈斯塔特是一颗知识古树。历经风霜的它身上点缀着一些橙黄色的树叶,半透明的树干代表着它随时能回归翡翠梦境。但是此刻它只是在等待一个有缘人。 “你怎么没跟我说对方还有一个这样的高手,差点儿被你坑了。”宁天豪也好不了多少,刚才实在太惊险了,如果不是那个老魔法师出现得及时,别说是保住史阿了,就连他自己 想活下来都难。 这让西村也很好奇,他不止一次回过头确定张孝还跟在他身后,因为有时候他甚至听不清张孝那过于轻的脚步声。 这次战场本来联盟这边是主攻伐木场,结果没想到部落也这么想。两边居然僵持住了。 浩浩荡荡的三阴殿大军,终于在十二位护法使的护持之下,狼狈的逃回了恶鬼峡之中,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无疑,后世的影视剧根本就没有体现出潘金莲的十分之一的魅力。 第六十八章:大夏境内,外卖禁行 当然了,除了这个方法,烟雨还是对湖里的怪物抱着希望,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她就有把握在三日之内找到被破坏的朗月沃尔曼族墓穴了。 “真的,绝无隐瞒。”付炎点了点头,梦璐的疑惑,倒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了。 “好好看,别吵。”一人不耐烦的说道,他只想静静的欣赏这场战斗,不想被杂七杂八的声音打扰。 “当然,我们都是朋友,你以为不是朋友阿诺会让你动他那些好不容易收集来的宝贝吗?”方离说得言真意切。 林天战意澎湃,身体猛然摇摆脚踩缥缈步躲过锋利的旗杆末端,一刀斩在旗杆上打断张半仙的攻击;然后,锋利的黑水重刀顺着旗杆向张半仙的右手斩下去,刀芒冷冽,要一刀将后者的右手斩下来。 杂乱的都市之中,自己浴血而战,在一场又一场的死战中,渐渐爬上了凡尘的顶点。 这种感觉对于酒德麻衣可是从未有过得,酒德麻衣看着爱拉儿的黄金右眼,只感觉一股威严的神圣气息扑面而来,恶心的自己想要呕吐。 王曦心里暗暗叹息一声,随着熟悉的感觉消失,就进入了下一个任务。 一条长龙从城门口一直排到了护城河边,都是在等待办理进城手续的平民百姓,而达官贵人则由另外一个城门口排队办理入城手续。 虽然大多数的魔修都是争勇斗狠的角色,但是,这也要有希望才行,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他们也不愿意轻易的放弃,愿意拼上一把,但是没有一点希望的情况下,那就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必要了。 血玉瞳还有另一种作用,当吴辰开启的时候,他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他的身体变成了血红色,他的头发也变成了血红色。 而秦奋出了警局便给张栓柱打了一个电话,按照张栓柱给的地址,秦奋打了一辆出租车就赶了过去。 黑水滔滔,似天河奔涌,发出激荡澎湃的声音,像是有神灵战车在虚空掠行。 方才,秦浩跟刀爷的通话,他听了个清清楚楚,差点儿没有笑掉下巴。 道上,都知道,横着地像是龙、像是蛇、像是横的这个徽标,是龙帮的标识,虽然不常见,但知道龙家的人大概没有不认识的!除了龙帮,没有人敢乱用这个标识。 暗元素和雷光在半空中相撞,整个世界似乎被分成了两半,雷电和暗黑。 她白天才给龙驭逡打的电话,才说了那件事,他怎么可能晚上还来找慕容云裳? 你看现在的 局势,大伯母对苏心暖意见一大堆,难得苏心暖说要亲自下厨请他们吃饭,他们能不开心吗? 至于季贵妃,则有君尽寒把她带去了客房休息去了,母子间肯定也会说说话。 枪手调转枪口,对着泰格开了一枪。泰格的胸部中枪,但却没有倒地,他伸手抓住了枪手的手腕。 洛辰熙嘴上牵起一笑,他就喜欢看她这副笨笨的模样,他伸出手抓住她,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由于那些黄毛一起指认事情是因为我,所以那壮实哥也就对我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不过这壮实哥说风凉话的功夫倒是很强,弄的我还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若是被人知道,一个天将被一个天师打伤,绝对是会让让人啼笑皆非,而也正因为如此,愤怒占据了全身,唯有是把这少年斩杀了方才能泄气。 冰冷的水流洗刷着沾满血液的身躯,水珠在她娇柔的酮体上晶莹滚动,但冲刷的只是表面的血腥,却洗不掉内心的仇恨。 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笑盈盈地跟凌霄招手的黎倩,周军的嘴角莫名其妙地浮出了一丝笑意。 她心内涩然,这半年日夜思量着的离开天宫,回复自由身,看来不过是一场痴人说梦罢了,离开天宫,我还能去哪里呢? 而他,拉达曼提斯,作为掌管死亡的冥王哈迪斯的手下,面对诸神,他又有何可惧? 甘爎面色变化,这当然说的并不在理,在人家的地盘称王称霸的,但是没办法,谁让你势单力薄呢。 “那会是谁?”罗天雅看了眼垃圾桶里的那张报纸,“幕后推手”预测中,有洛辰熙的一份。 其实对于这种货色的僵尸我根本就不愿出手,不就是身体硬吗,对于我来说都是扯淡,也不看看我这第一代妖尸的能力。 据说,历代生下储君的冥后,死后都不能进入轮回之境,灵魂会碎成千万片,散落在冥界各个角落,永生永世守护着冥界。 预料之中的痛并没有到来,身边呼呼的风声让她觉得冷,刚想抱紧自己,突然一道充满了惊喜的声音在耳旁炸响。 听到唐风的声音,爱丽丝知道装不下去了。立刻装作惊喜的样子扑到唐风的怀里,一副认错的样子。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晨星急了,在地狱城受尽误解的他,唯独不愿意被她误会了心意。 听到唐风的话后,众人除了沃夫跟杜鲁还在悻悻的嘿笑外,其余的全都有了摇头,表示自己的立场。 厅堂中 有些昏暗,一张巨大木椅上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那年轻人一身黑色,整张脸孔被长发覆盖,只能从头发缝隙里隐约看到一张英俊却惨白的脸。年轻人身上毫无灵力波动,但却释放出一种让人恐怖的威压。 “东南!“元尾重重的说道,“不知道到底是谁锻造了飞泉城,我们去查一查昊阳界善于锻器的门派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眉目”。 “抱歉,我没有哥哥。”晨星冷酷地甩开了暮月的手,面无表情地横了他一眼。 第六十九章:军训正在进行 “我想学中文。” “这么热爱学习的吗?”甄震和大家一样,都在试穿军训服,明天就要军训,才想起拿回来以后都没试穿,万一不合适就太尴尬了,“你男朋友不就是你老师?” “他收费很贵。” 甄震听后一脸震惊,国男不都是舔狗么,花钱都求不来的机会,他居然还收费,这是崛起了? “你俩在哪认识的?” “洗头f。” “??” 这个地点叫甄震想起了,初中叛逆期当精神小妹的日子,头发五颜六色,朋友也五颜六色,唯一不同的是,她没崩过老登。 她们经常流连于洗头房—不远处的台球室。 脏东西总是扎堆,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原来他还有做鸭的天赋,我小瞧他了。” 虽然串起来的中文,她不一定懂,但单个词汇,还是有一定记忆的。 鸭,她知道。 “我没吃过,但他做鸭一定很好吃。” 甄震第一个捂住自己的嘴巴,又撑开,“六妹你是真敢说,感情你还没吃上嘴?” “我没问过他。” “他肯定乐意,这事你不能主动问。” “为什么?” “男人都愿意。” 戈尔迪直摇头,“我们大鹅的男人包括我的父亲都说,这是女人的事,应该女孩子主动。” 想到大鹅男少女多,让女人主动,也合情合理,甄震点点头,“首先你要学会装。” “怎么装?” “像是你主动,又不是你主动,像是他主动,其实是你主动。” “??” 甄震停顿片刻,思考了一下,“你肯定没听懂,我也讲不明白。” “??” 戈尔迪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是不是他不让你说的?!” “对啊。” 我又不是他女朋友,他当然不让我说啊。 “男人都一样。”甄震給男人下定义。 戈尔迪从甄震的语气里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她可以确定,这个女生身经百战,对男人了解透彻。 她有资格做我的狗头军师。 “你谈过几次?几十次?” 甄震却有点恍惚,“没谈过啊。这东西还需要亲身试验?男人这玩意都是毒蛇,毒蛇没可能无毒啊,不是都说 无毒不丈夫吗?” “???” 戈尔迪得到三个震惊点,捉奸捉双,捉贼捉脏,难道华夏律法抓人都不用证据,直接靠臆想? 也是有的,但我们不能承认。 不承认就是没有。 第二天就是军训,双层巴士拉来了分配到舒大的武警军官。 大学军训请来的无非是空军、武警和国防生,以军校学生为主,毕竟杀鸡焉用牛刀,九成九军训都是走个过场,否则按部队标准,医院肯定忙不过来,哪有新手村找准帝当陪练,这不是送人头? 能请来武警,说明舒大人脉上不算最菜的,至少也是倒数第二。 大学生对教官是爱恨交织的,军训前全是恨,半个月后又哭得稀里哗啦,仿佛那个在心里骂人家八辈祖宗的人不是他。 也有人期待军训,主要是男生,渴望成为广西狼兵,摸一摸真枪、坦克、迫击炮之类,但很遗憾,除了真的累,连教官的水分都很大。 大一新生一个个按班级列队分批次走向操场,今年舒大大一新生招了三千多,操场上密密麻麻全是人,有密集恐惧症的看到怕是要当场死一个。 彼时,水产(八)班的四大金刚也入列了,并且无一例外地在脚底垫上了几片苏菲,爽,太爽了,真的像海绵一样吸汗。 烈空当日,汗水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滴,很快就浸湿了军训服,军训服又厚又不透气,以学生党多年上当的经验,全套成本五十不到,一次性订购几千套肯定能压缩到均价三十左右,但校方愣是开价二百块,不二价,对大学生来说,军训完就不会穿了,二百块穿十五天,着实是奢侈了。 听说每个班都排了国际生,军训服好像没花钱,大家都习以为常,陪睡都不要钱,一套衣服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宋炀、秦骁琰、年末三人慢吞吞地赶过来。 “你说俺班会安排个啥样的教官?!” “天是晴的地是干的,俺们的教官一定是男的。” “哎呀妈,还真给你猜对了。” “你爹属龙妈属虎,过年红包指定包个二百五?” “不错,我爸妈今年給我包的就是二百五。” 年末、秦骁琰忍住没笑,你自己说出来的,居然給忘了? 乔帅淡定地,继续开口道,“你叫宋炀又属羊,睡不着的时候爱数羊。” “雀实雀实,我睡不着觉就爱数羊。” 年末,“……” 秦骁琰悄声道,“咱俩和他们不熟。” 不曾想被乔帅听见,喝道,“三姓家奴。” 此时,听到一群人在议论纷纷,好像在谈新来的教官,不绝于耳的“好n”(说话的是个男童鞋)“我想给他生猴子”(也是个男童鞋)“富二代参军,梦回民国”“这气质,是哪个隐世家族来的贵公子?”,现场混乱不堪,仿佛某个被刻意营造的粉条见面会,就差保镖护航。 “砍砍去?!”秦骁琰有点嫉妒了,心说,舒大不准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教官也不行,我说的。 乔帅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这大热天的,不想动,苍井满来了都不想动—貌似她来了,确实不用男人动。 “不去,又不是大美女。” “可那是美男啊。”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乔帅打了个哈欠,“我要不要搬出去住?!” 年末酸溜溜地,“跟明星似的,大受女生欢迎。” “再受欢迎也是个鸭子。” 男明星可不就是高级鸭吗? 乔帅不去,宋炀三人走了,不一会就回来了。 “义父,这人太牛逼了,他有八块腹肌,能单手做俯卧撑,就是脸黑了点。” “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关注一个男人有没有腹肌?”乔帅也不是傻的,毕竟养不教父之过,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看上的?” “我八个。” “我十个。” “我全要。” 看上谁,第一步都是找共同话题,而女生的共同话题现在是男人。 “瞅你们这点出息,难怪以后要当黑猩猩的接盘侠,是有多穷,买不起马桶,非要用人家玩坏掉的。“ 别人不清楚,宋炀肯定没听进去,这厮巴巴地掏出手机,炫耀道,“那女孩加我双q了,还给我发了教官的腹肌,研究研究?!” 乔帅猛拍额头,“啪嗒”一声。 “人家都快把你掰弯了,你还乐呵个毛线?!” 不过,随着照片是映出对方的整个轮廓,乔帅比他们更震惊。 乔帅唯一肯定的是,这人绝对不是什么隐世家族的贵公子,他又不姓叶,更不叫叶尘(chen)。 这不是柳如烟的姘头张小花么? “原来是教官啊。” 三人也隐约发现了不对劲。 “义父,你是不是认识?” “见过一面。” “你有他号码没?”宋炀脱口而出。 “???” “不是,你们别误会。是刚加我的女童鞋,她肯定想要,我要是给了她,说不定她会知恩图报,找我约会。” 这踏马什么舔狗言论? 被动舔和主动舔可是有着境界上的区别。 准圣和圣人。 “一个女孩找你要另一个男人的手机号,为了感激你,和你约会,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就问问,”宋炀咔咔一阵乱打,之后笑眯眯地说道,“她们都要。” “还不止舔一个?”乔帅都醉了,合着你不是舔狗,“你进化了? 舔一人为狗,舔十人为狼,舔百人为舔狼狗,舔千人万人,她们才是舔狗。 “都是朋友。” “她们知道你叫什么么?” “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你知道她们每一个叫什么么?” “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乔帅的脸上充满阴郁,都气笑了,“你是真牛逼,上一个这么了不得的舔狗叫希特乐。” “???” “人家舔画院,不被录取,被家族接回去做元首。” “我也能做元首?”宋炀欣喜若狂。 “你应该会被斩首。”被女人当作背后的谈资(相当于公开处刑),也算得上另一种形式的斩首吧? 女人不可能爱上舔狗,即便和舔狗结婚生子,也是为了更好地绿(是个动词)他。 人和畜牲是有生z隔离的,要不舔狗的孩子大都是隔壁老王的? 年末提醒道,“都别说话,他来了,他来了。” 乔帅忍不住吐槽,“你喊麦啊。” “啥是喊麦?!” “他来了他来了,他脚踏祥云来了,他关注他送花他带我致富发家,他笑了他笑了,他忍不住的笑了,他蓄势他待发,他关键时刻狂刷。” “还有呢?”三人忍不住点头。 “忘了。” 我是重生者,又不是过目不忘。 “全体都有,入列!” 刚才还笑容可掬的张小花到了近前,立刻进入工作状态,音量瞬间加量,都赶上音爆了。 “同学们,下午好!” “教官,下午好!” 第七十章:义父,我放不下她怎么办?她克你 帘公子一下慌了神,居然没料到母亲居然下跪来求全。感觉脸皮就在地上任人摩擦一般。 这购买一部灵级中阶功法,足足可以购买十部灵级初阶的功法了。 这个家伙最近整天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又不知道抽到哪根筋了。 雪儿点了点头,慢慢的恢复平静,只不过两人见面还未说上话,远处又有一道声音传来了过来。 陆非懒洋洋的从椅子上扭过头来,只是看到苏赞以后,那副嫌隙的表情立马变了。 然后,她唇角轻抿,眼里藏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无论何时都是一副自信十足的样子。 伴随着这棵巨树轰然塌下,整个玉衡山就像是被瞬间抽干了一般,所有的灵气都彻底消散,化入大道之中,那些变异的凶兽以及异兽,都重新变回了本来的样子。 “你就这么喜欢笑?日日见你都在笑。”白伊说出了一直的好奇。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他虽然结结巴巴的,可已经顺势一起进了洗手间,还把门也反锁。 “要真是如此,那么七王子为何不一开始便出手?”路缙反驳道。 封潇月但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趁着莫华不注意,猛的一把上前,扯下了他的面罩。 这段时间甘甜甜刚刚怀孕,医生说头三个月的时间孩子不稳定,得安心静养,一大家子人都不让她再去上班,所以甘甜甜就一直待在家里。 聂离在他们的后方,心急如焚,他在找一个机会,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警察更倾向于相信林长平,因为林长平人品有保障,而杨柳几次三番进派出所,谎话连篇,心思恶毒,但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杨柳撒谎,所以杨柳有恃无恐。 他们这些人都打算先杀掉妖魔,要拷问出来的都已经问出来了,这些妖魔也没有什么价值,还不如直接杀了比较划算一点。 正巧是九州问道,说不定一些人身上就有——珞璃草也是一种辅助疗伤草药,说不定会有人正好带着。 手一会,出现了一道光芒,就和萤火虫一样往下面,不过却比萤火虫大的多,往下面甩去,甩了好多。 别的修真者,顿悟时都是难掩欣喜之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找个绝对安静的环境,专注着,尽量使自身感悟更多。 “异世界?刚刚我们还在上海城呢!怎么会一下子来到异世界?是魅将我们转移过来的吗?”杨阳有些不敢相信。 “退!退回去!”飞羽门的领头长 老大喊,死去一人,符纸大阵的防御力就更弱了,再不退只有死路一条。 徒然,一条如同毒蛇一般的黑影,朝着常仪洞穿而来,粗如水缸,霹雳炸响,长足有千米。 如果心中怨气不能得以伸展,那还修炼个屁!匹夫一怒都要血溅五不!何况是修武炼道之士。 这一天,华雄归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就在胡轸脑海中诞生。跳过刘宠,直接攻孙坚之不备。孙坚因为有刘宠在前方,一定不会想得到胡轸会先攻打深在鲁阳的他。 炙热的气息弥漫开來,四周的温度疯狂攀升,尤其是萧凡的身周,人们看到那里的玄冰都在融化,这让他们无比震撼。 见到上官云飞的身上的病服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那个保镖情急之下,抄起一条凳子,就朝着胖子砸去。 阵图现在一定是在计划着什么,或者有什么事情正进行到关键时间,所以才需要进行这种长时间的拖延。 轰的一下,听得到的“野人”顿时朝这边望过来,嘴中吧嗒几下,口水就流了下来。 “唉,她们和媚娘情同手足,你就让她们哭个够吧。”六爷拍了拍叶燕青的肩膀说道。 不过刘安不想搭理她,这会儿啥心情都没了,改天让窦静来内官监找自己吧,反正自己是这里的老大,干啥都不怕。 安语汐还一直处于迷茫状态,从医院到风宅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她都不知道今天的来意,无奈她也只好随着风轩宇笑着应了一声。 王总趁机坐到安语汐身边,一把将她拥在怀中,安语汐一闻到王总身上的酒臭味,就一阵反胃,又碍于面子,不得不忍着。 领导拍拍我的肩膀,让我理解一下他,说身在行政系统,有很多为难的事。 背叛。齐璐真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想法。齐璐摇了一下头。然后向餐厅走去。她走到餐厅通向员工的通道时。一个衣着职业装的男子。在通道的另一端看着齐璐。齐璐并沒有注意这男子。齐璐只是从这人身边走了过去。 当停稳脚步,顾天擎脸上一片苍白,明显是受到了不轻的伤势,并且眼中一片迷离,就好似被抽光了某种精华一般。 恰在这时,有人陆陆续续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垂头丧气地朝外走。 “既然这么早就醒了,那就来吃点东西吧。”王鑫笑呵呵地指着桌上的早餐,他们吃的是粤市特有的甜品。王鑫说他原本准备和江军先去警局,等我们睡醒了再来接我们去警局,我和许伊醒了,倒能和他们一起去了。 唐盛铭此刻眉心皱出了几条深深地川字纹,和叶少锋互相瞥了各子一眼,又都懒得说话,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她抚了抚扣在脸上的墨镜对着叶少锋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带的有行李。 “咳咳,别乱说话。”卓霜制止金宜俊继续胡言乱语,她很清楚自己妈妈的个性,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让她接受这一百万是很困难的,她既然要说还,就让她还,或许这样才能让卓妈妈心里好过一点。 第七十一章:都喂饭了,还说没关系 食堂万籁俱寂。 军训第一天的大学生像经历过饿殍遍野的年代,又累又饿又困又渴,各个化身张子强,彪悍地能吃下一头牛,连食堂大妈都本能地少抖了一抖。 但这种状况,乔秦二人来的时候就看不到了,毕竟错过了两小时,后厨都进入收尾,大厨都回去休息了,只有一两个工具人在坚守,静待漏网之鱼。 “谁踏马再说有禽饮水饱,我揍不死他,”乔帅骂骂咧咧,“和你们仨禽兽在一起好几天,我喝水还是喝不饱,饿死爷爷了。” 秦骁琰的两腿都不听使唤了,随便就趴在一张桌子上,装死不想起,“替我把饭打了,我出一包和天下。” “我不抽烟。” “我箱子里有个显卡,才用不到两年,八五新,给你了。“ “我不玩游戏。” “不猜了!要什么直说。” “痛快!我想成为徽省首富,有没有捷径?!” 秦骁琰讽刺道,“打劫徽省首富算不算?!” “算,但我怕死。” 秦骁琰仿佛得了精神病的人,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一蹦三尺高,飞奔向打菜口。 一顿饭就想成首富,你胃口太大了。 默多克都没你贪婪。 趁秦骁琰打饭的功夫,乔帅接力,也顺势趴着,现在的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动不了一点。 “玛德!好想穿越成书中的纨绔大少,吃饭都有几十个女仆专门喂饭。” 才想完,一个精致的不锈钢饭盒就出现他面前,这不是大学提供的公共托盘,抬眼一看,原来是身着军训服的戈尔迪。 军训服不是谁穿都好看,它是挑人的,不过戈尔迪穿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有种麦当劳卖油条的意思。 虽然戈尔迪是大号羔迪宝贝,但人太青涩,又傻又呆,还无法和完全形态的羔迪宝贝相比。 不过,乔帅也不急,外国佬都早熟易老,十二三岁的女孩已经可以和国女二十多岁相媲美,各个天山童姥体质。 不是说留学生不参与军训,享受超国民待遇? “你居然参加军训?!” “她们说,不参加军训卡毕业证。” “放心,这招只针对我们,对你们,他们可不敢玩潜规则那一套。” 哪有孙子玩太奶奶的道理? 不都是每晚三炷香給供起来? “你们国家为什么对自己 人那么狠?!” 乔帅不想开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许是欺负惯了,只要我们不反抗,就使劲欺负。” 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一样,拿百姓当员工,以为不论如何欺负都不会反抗,用几千年儒家思想pua/教化,培养奴性。 神奇的是,王朝的这套方法被国内企业套用,沿袭至今,也让老板喜提全球最差劲老板称号。 最成功的那一批,老板拿员工当祖宗。 成功却垃圾的那一批,老板拿员工当牛马使唤。 戈尔迪也没多想,“你们华夏人,活得好累!” “是啊,暴政这东西像洗澡时的泡泡,挤破了,又会层出不穷地出现,没完没了。” “是因为地方太小?!” 和大鹅相比,是有点,咱俩国沾亲带故,又有历史渊源,要不你们并入我们? “与面积无关,即便咱们合并,房价只会暴涨致三倍以上,而工资不变。” “没人管?” “当然要管,土地价值翻三倍,地自然也要卖贵点,至于老百姓买不买得起,不在他们考量之内。” 乔帅慷慨激昂之际,戈尔迪已经悄悄打开不锈钢饭盒,饭盒又宽又大,摊开以后呈阶梯式,可以看到,第一层是白米饭,米粒晶莹剔透,宛若珍珠,量大管饱,第二层全是菜,荤素搭配,有绿帽之王小青菜,绿水鬼小黄瓜,青椒炒牛肉丝和面上尽是葱的基围虾,第三层简单点,是一碗肉圆子汤,只是葱量过多,占比超过肉圆子。 “你为何绿我?!”乔帅陷入沉思,除了白米饭,其它都绿到人发慌。 “?” “这么明显的暗示,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 “??” “不要以为外国人的身份是万能的。” “窝外国银,听不懂,很合理吧?!”戈尔迪嘟着嘴,像是在刻意卖萌,但没有证据,“店长说,这都是有机蔬菜,吃了头上会冒绿光。” “和我有仇?”乔帅百思不得其解,初来乍到,没接触过人妻,更没抢过别人女朋友,这位店长为何害我,问题八成出在戈尔迪身上,她不善中文,店长想必不擅长俄语,沟通障碍很正常,偶尔出现歧义,理解,“你买的时候,是怎么和店长沟通的?!” “我想绿我朋友。” “???” “他问我,是不是朋友绿了我,我不清楚啥意思,就说是,然后,他就热情地为我推荐了这些菜 ,说它们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绿色食品,最合适送朋友。” 乔帅人有点尬,一时分不清那位店长是见义勇为还是替天行道。 “我懂了,你本意是想买些无污染无公害的食物,但你嘴笨,说错话,让店长产生了误会,“乔帅分析得头头是道,“所以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的中文。” 戈尔迪向乔帅保证道,“我的舍友都会教我,我这么聪明,一定学得快。” “就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我不吃瓜,不用买。” “你中文还差得远,我就放心了。“ “???” 你中文要是好了,我坑你那么多回的事不就暴露了? 对不起,这四年,你的中文都别想好。 不过,一个外国佬想四年中文大成不是痴人说梦? 那我就放心了。 戈尔迪见乔帅没有动勺子的意思,一双蓝眼珠忽闪忽闪,诱惑力十足,搞得乔帅一头雾水,不是你朝我抛媚眼干嘛,我踏马知道你魅力大,这搞得,我到底是先吃饭还是先吃你,好难抉择。 “你不吃是因为勺子吧,我不会用筷子,没关系,我去给你拿。” “那个—”“不用”二字差一点就呼之欲出。 “不介意的话,我喂你吃?!”戈尔迪没有脸红,十分自然,就好像这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喂我?!” “不行?” “也不是不行,不过,上一个喂我的还是我太奶呢。” “那不喂了,我年纪小。” 乔帅假装委屈道,“我吃亏点,喂就喂吧!” 戈尔迪伸出纤细、如羊脂白玉般白里透光的玉指,夹着汤勺,有规律地給乔帅喂饭。 她动作熟练,像受过专业训练。 “慢些喝,汤有点烫!”戈尔迪小心翼翼地叮嘱道。 这要是被其它仰慕者看到,怕是打死他的心都有,这丝毫不比后世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神被富二代当犬类调教来得叫人心碎。 “烫你不知道吹?”乔帅嘴里一股“傅青”味,“我们男孩子的胃很娇贵,出了问题你负得了全责?” “负得了,”戈尔迪异常坚定,“在床上躺一辈子都行。” 貌似,她还真负得了。 人家可是小富婆。 “咳咳,躺一辈子不至于。” “那必须的,你乱跑怎么办,我只好把 你打瘫痪了。” “你怎么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乔帅有点后怕,他好像招惹了很可怕的存在。 “圣保罗就喜欢乱跑,我一气之下就把它打瘫痪了。” 乔帅咽了咽口水,颤抖地,“圣保罗是?” “我领养的野猪。” “野猪还需要领养?!” “我和大哥一起狩猎的时候,射了三箭它都没死,大哥索性就不杀了,说它命大,就让我领养了,说起来,它也喜欢我喂它吃饭。” 乔帅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戈尔迪是不是拿我当野猪了? 没有证据,但心里膈应。 难道她还想领养我? 正在乔帅踌躇之际,一声惊呼差点让热汤滚进气管里,“义父,你们在干嘛?!” “瞎啊!吃饭呐。一惊一乍地,你想吓死我,继承我500g的u盘?!” “借一部说话?!” “滚滚滚!!!” 秦骁琰认得戈尔迪,她可是上次联谊中最高冷最漂亮的姑娘,加上还是充满异域风情的大洋马,饶是阅片无数的秦骁琰都忍不住喉结翻滚。 这要是能娶回家,生几个混血bb,族谱单开一页不可能,光宗耀祖是一定的,自己的家庭弟位一定会—降得更低? 对啊,她的家庭地位在我之上,孩子又在我之上,我本来就排旺财后面,算了,这女人不能娶。 “义父,这女人我不和你抢,你给我什么好处?!” 倒反天罡,真是倒反天罡! 她可是你义母! 虽然是假的。 那也是义母! “他叽里咕噜说什么?” 乔帅又接下了戈尔迪递过来的一勺汤,吧唧一口喝下,“他想做你男朋友?!” “他有病?!” “不熟,应该没有吧?!” “没病做我男朋友?!” 这是什么逻辑,做你的男朋友必须有病,刚得了痔疮够不够格? “我来和他说。” 乔帅刚准备开口,秦骁琰就问道,“义父,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 “你也看到了,没关系啊,我俩清清白白,比豆腐还纯洁。” “都喂饭了,还说没关系?!” 秦骁琰打死都不信,心说,不愧是梦想做徽省首富的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都快赶上舒州市长了。 第七十二章:你哥卖么? 谁都想不到,这么家常的事居然在几个小时之内传遍小半个舒大,占据舒大论坛热搜,进入前二十名,史称“舒大喂饭事件”。 论坛上,都传疯了。 “刚才食堂又发生了不雅事件。” “留学生又干了什么?” “有留学生,也有本校生。” “留学生又干了本校生?” “这回穿了衣服。” “终于舍得穿衣服了?!” 许多留学生夏天喜欢赤月甫寸,校方强行辩解,那叫解放天性、文化习俗,换成本国生,就叫耍流氓,违反校纪校规,还要写不低于一万字检讨。 双标玩得那叫一个溜。 本国生和留学生的情况像极了后世短剧中烂俗的真少爷vs养子。 留学生补贴现在还不夸张,不过,到了乔帅穿越前已突破几百亿,正常人很难理解它的意义,国外高校給国内学子高额补贴,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创造了性价比超高的价值,而外国留学生給国内带来的最大贡献就是hpv泛滥及感染hpv的小仙女,除了这,实在找不到其它作用,有专家说,他们提高了多数大学生的英语水平,呵呵,就说中文为啥走不出去,你踏马不传播中文倒罢了,非逼着我们学英文,简直反人类。 “他们到底在食堂干了什么?” “喂饭。” “又有女生給留学生喂饭?”有人好奇道,“是正经的饭?” “再正经没有。” “正经你说个der!” “关键是,我打听过了,据目击者描述,没有互相喂饭,全是同一个人不停输出。” “就这?!”我纸巾都准备好了,就这? “俩人都是大一新生,留学生是个毛妹子,漂亮得像个洋娃娃,男生是本国生,平平无奇,又矮又挫。” “卧槽!吾辈楷模啊!” “生子当如那个谁。” “楼上的,可有爆照和视频。” “有倒是有,关键学校有规定,必须打码,看了也白看!”此人语气中尽是惋惜。 “跪求爆照!!!” “同上x157。” “丑拒!” “丑拒x157。” 论坛热搜又多了一个词条:吾与牛粪输在哪里? “虽看不清全貌,但毛妹子乃极品,看了一眼男主,黑旋风李逵完全能原地出道进入防弹少年团。” “松下问楼主,防弹少年团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么?!” “他们真是少林武僧?防弹?我有一把九五式,想试试。” “同上x489。” … “义父,你上论坛热搜了!” “我这神颜上热搜不正常?” “据科学证实,人比镜中的自己丑百分之三十,”宋炀终于找到一个卖弄学识的机会,“你的镜子肯定是加厚的。” 年末和秦骁琰都看过了,孝顺到不想打击了刚认的亲,所以提都不敢提。 “羊仔,少说几句,积点口德。” “我没有道德,发疯享受生活就是我的道。” 乔帅认同感墙裂,几千年来,华夏被儒家祸害至今,导致后人大都是虚伪的圣母婊。 “我同意羊仔的话。” 戈尔迪一觉醒来,天塌了。 五个姐妹都围在自己床边,眼中闪现着八卦的光,像五只多日不吃瓜濒临饿死的豺狼。 戈尔迪下意识捂住胸口,这丝毫不突兀,西方连性别都不止两种,女同满地爬,遇见一窝都不奇怪。 “感觉怎么样?!”甄震露出姨母笑,她自承是大姐头,小妹脱单,没理由不高兴。 宿舍的交流因为戈尔迪一个华夏不通而将语言改为英文。 甄震的英文水平颇高,口语也不错,否则也不敢和一堆洋人住一块,安妮、潘畑畑英文稍差,只能尽量避免交流,让自己尴尬。 三个亚洲人vs三个欧洲人,平局。 宿舍很和谐。 感觉? 你们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净的模样,还问我感觉。 感觉很糟糕。 姐姐,放过我吧,我真不好这口。 “我恐同!!!” “?” 我问你感受,你表明立场,牛头不对马嘴。 “咪吐,”甄震势要将节奏拉回,“你和老乔在食堂干的事已经上论坛热搜了?!” “我干了什么?!”戈尔迪还以为触发了某种禁制,毕竟鹅熊两国文化习俗不同,难道华夏的食堂不是用来吃饭,而是如厕的? “你喂饭了呀!” “这不是很正常吗?!”戈尔迪表示很无辜,我喂养了那么多宠物,喂个人就出事了,不应该呀。 “在你这,喂饭都正常了?”甄震笑得可开心了,这个洋媳妇,姐认可了。 “我 经常喂饭啊,大脸猫、孙悟空还有圣保罗。” 甄震一脸懵,这都是什么人,花名挺时尚,居然要你亲自喂饭? “他们是?” “我的宠物啊,”戈尔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没有吗?!” “你居然有三个宠物?!” “不止,我有几十个,可能更多,我记不得了。” 甄震忍不住竖起大拇哥,还是你们大鹅人玩得花。 “都被你一个人豢养了?” “当然,我小时候就和它们睡在一块,形影不离。” 甄震发出“嘶”地一声,“都是你自己找的?” “不全是,圣保罗就是自投罗网,我哥送给我的。” “我靠!你哥这么—善解人意?!” “哥说,算成年礼,哼,他就是想省钱。” 想了半天,甄震就一个感受,还被她不小心问出口,“你哥,卖吗?!” “圣保罗是我的,不卖。” “我问的是,你哥卖吗?” “???” 其他人都附和,“我们也想买你哥。” “买卖人口是犯法的吧?”戈尔迪面色苍白,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心态,“你们可以做我嫂子。” “大哥帅不帅?!”海伦娜是个颜控。 “壮得像头熊。” “大哥高不高?!”息尔玛是个腿控。 “一餐能喝一斤伏特加。” “大哥聪明不?!”海伦娜考虑得更长远,孩子绝对不能是智障。 “会做菜,炖土豆泥。” 剩余二人专注吃瓜,自顾自讨论。 “她大哥不帅、不高、也不聪明,。”安妮总结陈词。 潘畑畑补充说明,“但家里巨有钱。” 戈尔迪是个女孩,都一身名牌,更何况是继承人的大哥? “现在能和他打电话吗?!”甄震有点急不可待。 “恐怕不行,他住院了。” “生病?!” “嗯,因为一头野生灰熊。” “和熊打架住院?!” “这回不是,是因为钓鱼。” “听不懂。” “大哥常年空军,好不容易钓了一桶鱼,遇到了灰熊,连桶都顺走了,临走才发现,等追过去的时候,就剩鱼骨头,所以抑郁了。” 海伦娜若有所思地问道,“灰熊 不地道,吃独食,他应该給大哥留一点。” “大哥是不是气鱼骨头没处理干净,到处乱扔?” 戈尔迪内心:“就,很无语。” 海伦娜见机问道,“我想看真人照片。” 众人皆兴奋地直点头。 “我曾经有过一个大鹅男朋友,”息尔玛点评道,“长相不错,酒品不行。” 大鹅的男人酒品等同于人品。 大鹅男人打死打伤老婆的事迹早就走出国门。 “哦,细说!”甄震八卦之心又熊熊燃烧。 “没啥说的,年少轻狂,那时我十二,他十三。” “???” 甄震特别想口吐芬芳,你管十二三岁叫年少轻狂? 华夏这个时候,没断奶的都打有人在,你们都玩上禁忌话题了? “你别拿老乔和你的宠物相提并论。” 戈尔迪很认真地道歉,“是有点对不起圣保罗它们。” “???” “在我心中,乔帅的地位是可以和圣保罗等同的。” 宠物系列? 现在玩这个是不是有点早? 甄震一副过来人的派头,摇头晃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合影行么?!” “都行!” 戈尔迪翻了半天手机,才从仅剩的照片中找到那张黑白照片。 “圣保罗壮倒是壮,就是矮了点。”甄震指了指右侧阴影中和戈尔迪站一起的黑影道。 “你哥好高,有一米九吧,又高又壮,脸看不真切,但从侧面看,典型的高富帅啊,熊稍微矮了,在你哥高大威猛的形象面前,像个跟班,不过,脸确实有点人样,和你还有点像,肯定是因为混熟的原因。” 安妮、潘畑畑也都想看,甄震大方地夺过戈尔迪的手机给她们。 不过,看了两眼,二人都失望地放弃了。 从黑白照片中看不出英俊,单看身材,不论是圣保罗还是戈尔迪大哥都不是亚洲男人的模板身材,和这样的人在一块压力山大,毕竟人家圣保罗看上去就有三个安妮大。 “这也看不清颜值啊,”海伦娜伤心不已,“就感觉体毛好旺盛。” “我喜欢的是又长又直的腿,但你哥这腿,腿毛这么多,闻所未闻,还过于粗壮,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息尔玛皱了皱眉。 戈尔迪踌躇半天,才敢开口道,“啊嘞,有没有阔能,那个 “高富帅”是圣保罗,而“矮矬穷”才是我哥?” 刚说完,整个寝室就爆发出哄堂大笑。 “泥嚎幽默啊!” 第七十三章:我卷我自己 乔帅已经尽力在回忆,仍然模糊一片。 前世,他也不是什么商业奇才,否则不至于人到中年连套房都混不上。 侥幸重生,心态有了变化,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已属不易。 他曾错过所有风口,当然,也不记得具体是哪些风口。 牛马不会揣摩老板的心思。 他是个十足安分守己的人,俗称废物点心,找个女人结了婚又如何,守得住么,绿灯闪几十年,妥妥的。 外面可都是元婴大圆满级别的小仙女。 他一个连筑基都达不到的小卡拉米,还能翻天不成? 也因此,乔帅到现在都还是个容易满足的性格,口口声声想成为徽省首富,军训才三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第四天,王坤鹏給他这个失踪人口汇报进步,才让他回神,我踏马大小也是个老板。 “又有许多人参与了瓜分大自然的伟业?”乔帅一点都不奇怪,白嫖嘛,是个人都喜欢,况且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白嫖怪,“放弃,把全部精力放在开发心鱼塘上,记住别和村民产生矛盾,有毒他们是真投啊,抓住他们也赔不起,还是老子倒霉。” “程曦做得可还行?”他都快忘记招了个同学給自己打工,“按我说的,多给两千,别给多,他这人自尊心强。” “我妈的生意不错,请了一个阿姨帮忙,还想搞连锁?没事,我一会儿打电话骂她,”连锁不是不能做,但时机不到,多少连锁店死在盲目扩展,猥琐发育才是王道,“给我妈涨点租,果然我不在她就飘了。” “这样,以后每个月挣到的钱给我留一部分当创业启动资金,剩下的投早餐店,你应该认识一些能做早餐的吧,店铺嘛,资金充足就买,不够就租,整个舒州前期先开个十家,一步步走,位置一定要好,商业步行街、学校周边是首选,租金贵点也行,,小吃一条街、大型卖场及大型居民区之类人群密集的地方,是第二选择,地方不用特别大,和桂林米粉、沙县差不多就行。” 每个行业都有极限,所以,创业者大都不会深耕某个行业,而是广撒网。 早餐店别看大部分只开一上午,但本小利大,年利率比烟酒店还赚。 一家店少? 百家、千家、万家,阁下又当如何应对? 利润还不得上天? 商人也分等级,巨商搞垄断,小商以量取胜。 早餐店最大头的人工和物料成本完全是可控的,顶多店面 房租贵一点,大不了买下来,十几二十年后,血赚。 早餐店可是积累原始资金的大粮仓,连锁如若能做成,也是能分分钟上市,成百亿企业。 不过,乔帅是不会上市的。 “叫嘛名字,你不会自己想,对了,十家店都要用不同的名字,为嘛,你能保证所有店的品质始终如一,做不到还搞个鸡毛口碑发酵?”乔帅呵呵一笑,“真正的内卷是,额卷额自己。” “还有一点,所有店全部机械一体化,蒸笼换不锈钢,用和面机、烤箱、蒸炉,能不用人就不用人,食材一定要新鲜,现做现卖,剩的自行处理,绝不售卖,其次,员工一个月至少休四天假,至于薪资待遇,比同行业高一点点。” “什么?新买的铺子用来卖自家水产品,这恐怕不行,你只是省了一点房租,我失去的可是年入几百万的大生意,必须卖牛羊肉!” …… 安排好后续工作,乔帅终于有空思考在校创业的事,不过,他没想过走重生者的老路,互联网、金融、外卖、快递、娱乐,哪样他都不会碰,先不说玩这些有多大风险,原始资金从哪来,靠卖鱼么? 至于写网文,乔帅更不屑了,没有系统托底,谁踏马记得那些海量的文字,还做到一字不落。 卖情趣用品成情趣大亨? 乔帅表示,他是不要脸,但堂堂徽省首富是情趣大亨,而不是卖水卖房的,好说不好听,将来入镜肯定也会被打码。 听着很刺激,细想还是拉倒。 以后給老婆买情趣用品拿不到进货价,还是有些心痛的。 不想了。 下午拉练要负重前行了,也不知道那个如烟的情夫又想出哪些折磨人的招数。 拭目以待吧。 三个义子还在床上挺尸,难得不是因为偷懒,而是昨天被折磨到走路腿都成刘能的形状了。 乔帅可不是他们那种身娇肉贵的少爷圣体,经过几天的磨合,身体渐渐接受了。 四人早早地到了操场自家方队,倒不是他们总迟到良心发现,而是张小花说了,他们四人中不管谁再迟到,全班加练两小时。 整整提前了一个小时,四人百无聊赖,面前是也有早到习惯的几个同班女同学,别班的女同学更好,可远水解不了近渴。 “上来就穿军服,昨天洗完澡出来,才发现,咱班的女同学,都挺有料的,尤其是副班长陈曾珍,得有c+。”宋炀嘴巴从不把门,引得三人不约而同朝陈 曾珍看过去。 “规模空前绝后,藏都藏不住,”年末惊喜不已,激动地握紧双拳,“谁想得到,像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大学,也有发生明珠蒙尘的事儿。” 秦骁琰是阔少,逼格不能掉,牛不能少吹,于是,他冷笑道,“这有什么?我这人比较低调,喜欢的女人,底线就是d,少于d,连面试的资格都没有。” 这语录有点霸气,连逼王乔帅都忍不住想点亮小星星、刷火箭,“我都看饿了。” “???” 还得是你! 陈曾珍一看就是个孝顺的乖孙女,看她把奶奶保护得多好。 “不会是假的吧?!”宋炀质疑。 乔帅翻了个白眼,“给你一根针,你问她能不能戳一下,要是破了漏了就是假的。” 宋炀也不傻,他摇摇头,“我才不干,她假不假自有她老公,和我有鸡毛关系。” “那你管那么多闲事?!” “这不是替广大男同胞鸣不平吗?!”宋炀义正言辞地答道,“人家真金白银付出,她不能弄个假产品,欺骗消费者啊。” “你算哪门子消费者?” “我能拿出几百亿一晚上。” 众人不屑。 看不起谁呢? 就你能,我分分钟几十亿上下,和谁说了?! “珍珍,男生又在看你,你一定要谨慎,男人呐,全是一帮好色之徒,”索奕是秦骁琰看不上的女孩,她只有b+,连面试资格都没有,身材中规中矩,不臃肿,也不过分苗条,个头只有一米五几,“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替你挡了多少桃花劫。” 确定是劫,不是缘? 挡得很好,下次不要了。 “欸,我又不是花魁,不用你挡,我亲自拒绝,”陈曾珍耐心解释道,“不好色还是男人?女人要的并不是不好色,而是只对她一人好色的男人。” 索奕思索片刻,“那不还是好色之徒?!” “??” 有点矮胖的女生张婕至少是c,这是男生靠无数次的目测实验得出的科学论证。 “好色何错之有?!” “好色的全是渣男!”索奕斩钉截铁地回答。 张婕嗤之以鼻,“不好色的老实人,你要?!” “老实人?无趣!滚滚滚!”索奕像赶苍蝇一样驱赶着“它”。 终究是老实人承受了一切。 “渣男你把握不住 ,老实人又不想要,”陈曾珍摊开手,叹口气,“你们要的不过是有点坏的男人,满足你内心的叛逆和虚荣,同时,又希望对方只对你一个人好。这,可能吗?!” 校方强烈要求统一穿军服,主打一个一视同仁,但这真的有用? 不好看的人,穿什么都不好看。 本身就优秀的,哪怕穿着东北大花袄,也是人群中一抹酡红。 遮不住,完全遮不住。 男生不敢想象陈曾珍穿别的制服是什么样子,但她即便是穿着军服,戴着军帽,也掩盖不住帽檐下清秀的面庞,涂了防晒霜的面部皮肤也依旧白皙透亮若婴儿般,抛开肤浅的表皮,纯真无邪的性格也深深吸引了他人。 这就是,魅力四射。 “玛德,叔可忍,婶不可忍,我都要疯了,”宋炀状若疯癫的模样,被其他人看在眼里,纷纷投来戏谑的目光,看,又一个裙下之臣(死舔狗),“你们都不要拦着我。” 宋炀折腾半天,也没人拦着,抱怨道,“我都要做大逆不道,有悖人伦之事,为何无人阻拦?!” “???” 三人见证了一个小仙男的诞生。 “拦!当然拦,”年末配合道,“你要去干嘛?!” “不是什么大事,我派出所有人。”秦骁琰拍着胸脯,劲使大了,剧烈咳嗽起来。 只有乔帅无动于衷。 “我,我,”宋炀的意志坚定道,“我要去洗手池洗头,冷静一下。” 一排的“卧槽”此起彼伏。 “这狗东西!” 第七十四章:让你唱歌,没让你超度 下雨了,淅沥沥又哗啦啦。 “像这种高温天气居然会下雨,这不是神迹是什么?!宋炀大受震撼,这几天他一直在用不知哪里偷学来的“祈雨咒”,渴望下雨的心情可见一斑,“难道昨夜的姿势终于对了?!” 大一新生耳聪目明,尤其是专业对口的时候,听到诸如小旅馆、小树林都会抠字眼,本能地想入非非。 “没想到啊,最穷的是你,第一个吃肉的也是你。”年末恨得牙痒痒。 “你想吃肉找食堂阿姨打,骂我干嘛?”宋炀有点后知后觉。 “简直倒反天罡!你不怕我爸妈知道,抽你丫的。”年末也是气急败坏,凭什么你找学妹,我只能找泰坦大妈? 我家明明比你有钱,也比你帅。 秦骁琰作为宿舍首富,有必要维护宿舍团结,于是他语重心长道,“羊仔,少暗讽末兄,末兄你也是,人家阿姨除了有帕金森,也不是很差。” 你管帕金森叫手抖? 宋炀的话倘若是膈应,秦骁琰就有点虾仁猪心了。 “义父,请替孩儿主持公道。” 乔帅嘴角抽了抽,这义父义子的戏码算是被尔等玩明白了。 乔帅假咳一声,义愤填膺道,“谁规定羊仔是最穷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 重点是这个吗? “你最穷,行了吧?!”年末没好气道。 “末弟说话就是中听。” 秦骁琰刚想说两句,张小花就一脸严肃地走向方队。大部分新生都躲进校内避雨,只有少数几个班,躲闪不急,困在操场角落。 “全体都有,集合。” 乔帅注意到,只有张小花一个教官。 “由于下雨,今天的负重跑取消,明天继续。” 话音刚落,“哇哦”声也接着落地。 “都给我停下,原本像这样程度的雨,是不应该停止训练的,但是,学校怕你们受伤,哼!”语气中有不同程度的遗憾。 雨中拉练是张小花在军中最爱的项目,在不冷不热的天气,雨水打湿全身,在泥泞中拼搏,是个男人都爱好不好,不爱,那一定是次数不够。 张小花据理力争过,可校方怕担责任,学生身娇肉贵,当然比不上留学生,万一有个头疼脑热,被父母知道了,大闹学校可咋整? 军训算什么,练好了,能在小旅馆多坚持十分钟还是咋地? 不过形式耳 耳。 教官一个个都实诚,想练好学生的身体,但没有校方会玩形式主义,要知道,大学宁愿花大几百万诚邀留学生莅临,免费提供交际援助,几十万换全新空调、私人浴室,也不会花半毛钱来维修早已破败二十年的教学楼,即便学生头顶上的吊扇摇摇欲坠。 “雨小了我就回宿舍。”张婕悄咪咪地和旁边人聊天。 “打扑克么?”陈亚慧提议,二人是一个宿舍。 张婕刚要开口,被宋炀截胡,“打扑克?我能和你俩打扑克么?都好久没打,生疏了。” “???” 你踏马说的是交通工具吧? 众人都在好奇对方会不会答应,毕竟而今的大学女生早就不知矜持为何物。 结果,张婕靠近宋炀,人畜无害的表情,对着他笑,最后突然出拳,直拳,打中肚子上最柔软的位置,“再跑到我面前开车,信不信老娘让你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我冤枉啊,打扑克咋啦,我高中天天打,”宋炀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反问同学们,“难道你们从来不打扑克?!” 同学们纷纷化身正人君子。 “不打,俺只玩斗地主。” “我反对校园霸凌,扑克是我们的同学,打是不可能打的。” “新华字典有扑克这俩字吗,我语文老师忘记教。” 不过,也有人是正义的纯爱战士,打抱不平道,“你们这些伪君子,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不就打个扑克,至于么,老子这几天和舍友天天打扑克,这有啥?!” 然后,兀自瞥向自家舍友。 舍友们都纷纷自证清白。 “假酒喝多了,谁是你舍友?!” “穷在网吧无人问,富在宿舍有远亲,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可是莘莘学子,爷爷从小就让我读圣贤书,女人只会影响我打cs的速度,犹记得爷爷常和我聊教育,吾最喜欢北宋思想家张载的《横渠语录》—为空姐立心,为萝莉立命,为女仆继绝学,为秘书开太平。” 另一名舍友刚愣了一秒就夸赞道,“你爷爷学识渊博啊,度娘都搜不到。” “那正常,帝王之术,凡人是看不到的。” 同学们还想接着奏乐接着舞,奈何张小花呵斥道,“都才华横溢是吧?行啊,我给你们舞台,这不雨小了,所有还在操场的学生听着,有什么才艺尽管展示。” 顿时,操场上哀 鸿遍野,有才艺没才艺的都一样,有才艺的24k纯懒,不过,也不当回事,展示就展示,顺道赢下大学四年择偶权,没才艺的也不虚,爷摆烂了,到了成婚年纪,接手黑大爷玩剩的烂货也不是不行,熟练工到哪都吃香,但禁止带娃,没别的,怕黑—天黑黑,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鸡。 “刚才不还一个个演说家似的,这就怂了?!”张小花不无嘲讽地瞅着这群未来的社畜。 “男银不能怂!!!”不知道哪个男生在振臂一呼,搞得所有男生群情激愤,斗志昂扬,“大家跟我喊!” “男银不能怂!!!” “男银不能怂x211。” 这时候,有外向女生吃张小花的颜值,大声道,“教官唱一个!” “教官唱一个!!!” “教官唱一个x288!!!” 呼声太大,马上就盖住了“男银不能怂。” “男银不能怂”怂了。 “唱《团结就是力量》!!!” 在学生眼中,教官都只会唱军歌。 “点歌,拿我当陪酒的?!”张小花傲娇道,“军歌的不会。” 你一军人不会唱军歌,糊弄鬼呢? 就像银行行长不让秘书穿黑丝,这,可能吗? “要不,您会什么唱什么。”众人退而求其次。 “这可是你们说的?”张小花狡黠一笑,清了清嗓子,“世上只有教官好,有教官的学生像块宝—” “………” “?” “@?!&?(????)。” 张小花唱到一半,还学着明星演唱会搞气氛,问大家,“会唱的,和我一起唱。” 终于,有隔壁金融系代班长忍不住打断道,“张教官,我们想好了,这毕竟是学生的主场,还是由我们来表演吧。” “不勉强?” “一点都不。” 言毕,代班长胡金慧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一个头发接近剃光的男生,朝他吼道,“上台表演。” “可我不会啊。” “会啥演啥,知道啵?!” 该男生觉得甚是委屈。 “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该男生就走上台前,像职业习惯般,給大家鞠了一躬,九开始演唱起来,“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 一直到演唱完,大家都处于懵逼状态。 “同 学,贸然问一句,”某人手机里存了《大悲咒》原文,逐字逐句听下来,竟然分毫不差,“你为什么会《大悲咒》?” 男生不好意思地抚摸后脑勺,一看就比较单纯,没什么心眼子,“我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做红白喜事的,懂《大悲咒》很合理吧?!” 合理是真尼玛合理,关键,我们想让你唱歌,不是替咱超度来的? 我们是活人来的。 看到美女流鼻血了,摸了摸,真血。 确定是活人。 胡金慧请下白事接班人,面上不太好看,开局不利,怎么破? “接下来,欢迎下一位同学的表演。”胡金慧特意打听了,这人不通白事。 谁知这人刚一上台,就拱手道,“我啥也不懂,給大家磕一个吧?!” 胡龙飞动作娴熟地“嘭”一声匍匐在地,行了个跪拜礼,很正式。 “刚才班长问我懂不懂红白事,我才疏学浅,不知道上大学还得懂这个,我这人不会说谎,就说了不会,于是班长就把我叫上来了,谢谢。” 胡金慧脸黢黑黢黑的,她不清楚这人是真的真诚还是故意坑她,不过面上依旧说道,“感谢胡龙飞同学带来的单口相声或个人脱口秀《我啥也不懂》。” 台下传来热烈的掌声。 不少人还真以为这是《脱口秀》,而不是演出事故。 第三名选手被胡金慧盘根问底近五分钟,才放她上台,可以确认这是个正常人。 张小花全程都甘愿做个观众,找个台阶坐着,喝着挖哈哈,吃着乐事薯片。 这或许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军人并非要整天板着个脸。 “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汪婧同学带来的歌曲《向天再借五百年》。” 不得不说,这位汪同学身为女生,肺活量太惊人,韩磊老师来了也得夸一句“牛逼”,这帝王音,绝了! 这洪亮的嗓门,怕是大半个校园都听得见。 你确定这是个女娃娃,不是女娲? 演唱过程很正常,没有任何小动作,搞得大家都有点不习惯。 随着最后一句歌声“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落下帷幕,胡金慧终于舒了口气。 “过关!” 然而,天不遂人愿。 “张小花,我爱你!!!”说完,汪婧在台下两三百个同学错愕的目光中,冲天一吼,名动舒大。 乔帅看乐了,嘴里嘟嘟囔囔 地,“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 第七十五章:十八岁的桥本环奈 张小花不动如山,仿佛被表白的那个人不是他,乔帅都怀疑,如果这女生拉着他去速八,他也同样会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 吃惯山珍海味的人,再吃家常菜,大概需要不少的适应时间。 柳如烟可是极品,汪婧除了年轻,找不到更强的地方。 毋宁说,汪婧的大嗓门让张小花都有种在军营中和兄弟们相处的错觉。 他一个大直男怎会觊觎兄弟? 汪婧这个女人不一般,表白失败又怎样,又不是第一次,失败就再重来,万一成功呢? 她的大大咧咧倒是叫乔帅另眼相看。 他爱得刻骨铭心的那个女孩,不也是这种性格。光知道的交往对象就有两位数,不知道的更多,他不敢想,又止不住地想。 他感情上洁癖又执拗,导致他十分矛盾,想放弃又不舍得。 她喜欢自己吗? 这个问题实际上没有意义。 在婚姻中,爱不爱,早就不是最重要的。没看到,那么多不爱的人都白头偕老,而相互爱恋的很快就走到尽头。 道理很简单。 这和修仙一样,背靠大势力宗门(家庭)又有系统外挂(能力),妥妥的天命大男主,哪怕他人很渣,双修的炉鼎多,脾气又臭,也不会影响两派联姻。 毕竟,维系两派(婚姻)关系的从来都不是爱情,而是利益。 带着自家门派起飞,又能靠他倾斜修真资源,提高自身境界,这是实打实的好处,不是两个人吃个口水能比的。 那个女孩大学的故事都是听她自己说的,断断续续,实际上,别说几班了,连哪个系都不知道。 找不难,都知道名字了,想在一个封闭的大学找个人,有什么困难? 乔帅没找,以他现在的身价,配她绰绰有余,可他不想太冒昧,记得她大一到大四都有过不同的男友,万一已经有了呢? 见面怎么搭讪? 搭讪这门手艺,即便是前世活了近四十年,也没能达到炉火纯青。 上一世遇见她,她也算大龄未婚,追求者没有现在多,行情看跌,才会和自己情投意合吧? 婚姻嘛,自然得现实点。 现在不同,俩人都是十八年华,爱到火热,房车都要写她名字,彩礼至少八十八万八,岳父母要像伺候老佛爷一样言听计从,至于她的那些奇葩亲戚,也得安排好,该給工 作的給工作,该借钱的借钱,妥妥的绿帽文中的大怨种剧本。 乔帅麻了,不让她知道他有钱,俩人说不准还得分,让她知道,将来说不定要当龟男,还要被正大光明地吸一辈子血,随时随地当血包。 浸淫短剧多年的乔帅已经在神识海勾勒出一部追夫火葬场的短剧。 《新婚夜陪白月光,我走你哭啥?》 结婚前。 “我女儿养这么大不容易,你这么有钱,彩礼八百八十八万八不过分吧,一套汤臣一品的房子给我养老很合理吧?!” “你小舅子没结婚,安排个清北女朋友,彩礼、车房归你,每个月给我们一百万赡养费,不过分吧?都是一家人。” “我就一个弟弟,我不帮他谁帮他?” “他不是没工作,是遭人嫉妒,随便安排一个副总,以后让他当总经理,股权肯定要给,公司也要改姓。” 结婚后。 “哥哥救过我的命,现在他患癌了,我装失忆也是为了了却他最后的心愿,替他生个孩子,也是不想他家香火断绝,我这是报恩,你就不能大度点?!” “你一个一年才赚一个亿的废物,怎么和我海归精英的哥哥比,我命令你,交出公司,让哥哥来管,一个月给你开三千,班你可以上,不过,家务活、带孩子、洗衣做饭都不能落下,不满意我就和你离婚。” “当年他为了救我,脚都磨破了皮,现在他感冒,我照顾他三天三夜怎么了?” “你不就出个连环车祸,肋骨断了十几根,流个区区几顿血,又不会死,哥哥现在不输血,待会儿会头疼的。” 离婚前。 “这是什么文件?哥哥,我马上来找你。我走了,哥哥家的水管破了,他一个人在国内人生地不熟,只能靠我。我签完了。” “我亲眼看到是你推哥哥下楼,别以为我不敢报警抓你。” “你休想拿金钱困住我,要不是你,我和哥哥早就结婚了。拿走你的臭钱!呜呜呜!!!” “哥哥有心脏病,让你捐个心脏怎么了,装了人工心脏又不会死,排异怎么了,人家也排异!” 离婚后。 “他居然敢和我离婚,不过是我的舔狗,没了我,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什么?阿里妈妈、关节跳动、千度、亿达都要和我们解约,关系都是我的前夫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女儿,那个废物居然是帝都太子爷,首富乔家的 继承人。明天他就要和魔都首富千金订婚,你必须把我的好女婿追回来,否则我没你这个女儿。” “老公,我不能没有你,都是哥哥骗我,原来救我的人是你。” “你敢不和我复婚,姓乔的,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错吗?” 乔帅陶醉于意淫的短剧中,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这声音有七分猥琐、三分狂放不羁。 “桀桀桀!!!” 年末吓得一阵鸡皮疙瘩,”义父这是咋滴啦?” “梦到艳遇了呗。”宋炀对这种笑声很熟悉。 秦骁琰淡定回答,“no!no!no!,义父一定是梦到我们仨都结婚了。父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啊。” “?” “我们结婚,他高兴个der?!” 秦骁琰竖起中指,嚣张道,“你们对义父一无所知!” “你知道?!” “那当然,”秦骁琰憋住笑“义父是咱的爸爸,对吧,那咱的老婆叫义父啥?!” “也叫爸爸啊!”宋炀、年末终于想通了,心中大骂一句“董卓老贼”。 乔帅听到“老贼“二字,敏感的他终于回过神来,“谁是老贼?!” “富坚义博。” 台上的人在表演,台下的人何尝又不是在表演,不过是一个有观众,一个没有。 “接下来,有请舞蹈系新生周烨然、朱君带来的芭蕾舞表演《红色娘子军》。”胡金慧彻底摆烂了,讲话都有气无力。 胡金慧有气无力,她的另一面乔帅却中气十足。 “君君?!” 乔帅有点恍惚,穿越到现在也才堪堪两月有余,而穿越前不久,他还见过jj(朱君),不过,那是三十多岁的朱君,18岁的朱君,讲实话,他连照片都没见过。 朱君没有一眼就让人沦陷的颜值,当个班花可以,系花、校花是指望不上的。 所以,当二人表演舞蹈时,大部分男同胞仅仅是感慨舞蹈系女生柔韧性好,并不会出现后世大学军训女生发vip付费内容等全场嗨爆的场景。 “真的是她么?!” 离得不近,加之乔帅个头不高,身体又不够健壮,抢不到前面的vip专座,所以,他并没有看清台上的人,面貌到底几何。 “重名?!” 乔帅想试试,才想到一件事,朱君的身高只有157c高中有男生给她取外号就是“157”,有点侮辱性的意思 ,反正她挺(非常)忌讳。 “孤注一掷吧,”乔帅压制住内心的恐惧,要知道,每一次喊她“157”,他都会被爆锤一顿,“157?! “又不是拍卖会,你叫什么价?!”有人不高兴了。 台上的朱君动作没停,但脸上呈酱紫色,分明被这个数字触动。 乔帅差不多八成确定,这个人就是他的jj。 18岁的朱君比他第一次认识时已经二十多的她略有不同,更年轻,更能忍,换作后面,她可不管是不是公共场合,有没有校领导,一顿口吐芬芳是少不了的。 乔帅拍了拍胸口,暂时放了心。 “157!”舞蹈快到尾声时,乔帅忍不住又喊了一遍,像《超级玛丽》一样,可谓是在作死的路上不断露头—不撞蘑菇,早通关了。 朱君确定这回绝对没有听错,可她不知道是哪位高中同学也来了舒大(知道这个绰号的仅限于高中同学),好气呦,想踩碎他的脑袋怎么办? 强忍着不适(不快),朱君坚持跳完了最后的舞蹈,下台的一瞬间,想锁定目标,奈何下面全是军帽,无迹可寻。 朱君咬着银牙,恶狠狠地发誓道,“你最好祈祷你的身体比熊更硬,姑奶奶我定叫你三个月下不来床。” 不知道已经被“jk暴徒”惦记上的乔帅此时却目不转睛地目送朱君下台,跳完舞,朱君摘下了帽子,又很快戴上,被乔帅目光捕捉到。 “万万没想到,十八岁的她居然长得像桥本环奈(秋豆麻袋),原来真的有人往丑了长,如果现在的她遇到后世的我,想必俩人更走不到一块。还好我重生了。高富帅总得有一样,所以我选择最容易的—富。” 第七十六章:干嚼咖啡不加糖 眼见朱君回了自家方队,乔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相差这么多年,压迫感丝毫不减,不愧是我爱了十几年的女孩。 宋炀注意到乔帅的不同寻常,关心道,“你脸色好难看,有点像做贼心虚。” “我在重温铃原老师讲的量子纠缠。” “你少年班啊,高中就讲这么高深的课程,”宋炀咋舌不已,对大学课程的期待值骤降,“大学都不是人上的。” 年、秦对视一眼,二人完全听懂了乔帅的深意,彼此心照不宣。 “吉泽老师的室温超导,晚上我一定要温习十来遍,生疏了。”年末一副“朝闻道,夕死足矣”的样子。 “波老师的黑洞(丝)理论高深莫测,不过,理论我已习得七八分真传,只差最后的实践课。” 二人都对话一出,宋炀懵圈了,这不是二本院校么,怎么有种到了985、211的错觉。 学渣见学霸,如一粒蜉蝣见青天。 宋炀自卑了。 “有才华的真尼玛多,都听困了,谁来个说唱,老子指定嗨起来!” “义父,啥是说唱?!”年末求知欲爆棚。 “你踏马李小龙电影没看过?!” 宋炀见缝插针道,“难怪都是说唱来自黑人,理解了。” “你咋理解的?!”年末竟理解不了了。 “ada(挨打)~。” 秦骁琰快人一步,理解力满分,“说唱是来自一个经常被欺压的民族,一鞭—ada,两鞭—ada,哈哈哈哈,羊仔果然是个抽象系人才。” “抽象系?”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秦骁琰对乔帅推崇备至,你连说唱都会,还说是贫困户? “义父,你会说唱?!” 男人不能说不会。 牛都吹出去了。 “略懂,略懂。” 话音刚落,宋炀只略微思考了几秒就下了决心,他决定了,要做一个孝子贤孙。 “胡班,我义父懂说唱,下一个让他上。” 年、秦二人悔之晚矣。 马屁拍迟了,再拍就拍之无味,弃之可惜了。 就你踏马是孝子贤孙是吧? 我俩是逆子? “义父,其实我俩都有这种想法,被羊仔捷足先登了!” 乔帅才懒得管谁是孝子贤孙,头有亿点点大 ,玛德,牛批吹大发了,老子会个屁的说唱,也就抖音上观摩过十几二十个鬼畜视频,觉得好玩,学过一点时间,论精通,不过一二首。 背刺,这是纯纯背刺!!! “我谢谢侬!!” “义父咋有点咬牙切齿?” “缺钙!” 胡金慧作为总导演,也注意到了节目雷同导致观众有点审美疲乏,说唱是个新的艺术形式,居然有人懂,那可太好了! 歌曲《离家五百里》一结束,胡金慧就马不停蹄地来台上报幕,“接下来,欢迎水产系的同学乔帅带来的说唱。” 乔帅是个要脸的人,少部分时候是,面对三四百个同学期待的目光,乔帅无奈表示,就提前来一点抖音震撼吧。 乔帅不急不缓地走上台,第一次站在台上表演节目,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爹,雄起!” “乃伊组特!” “列祖列宗在上,保佑吾父表演成功!” 台下同学:“???” 乔帅忽然就没那么紧张了,淡定地,“大家好,我是顺口溜歌手乔帅,这首说唱叫《干嚼咖啡不加糖》,不管你们喜不喜欢,我喜欢就够了。” “干嚼咖啡不加糖,我是建工高启强,手拿冻鱼追一路,启盛名字你记住,摆摊卖鱼开大货,耍人还得陈金默,先亲程程后摸腿,他是莽村李宏伟,徐雷小子你别爱,电鱼爱喝ad钙,五菱下坡不刹车,莽村田哥就是讷,丈夫活埋不知情,寡妇名叫陈书婷,特产一箱接一箱,吓死区长龚开疆,放麦不还就见红,他是刀哥唐小龙。” “孟钰启兰把我亲,只玩不处是安欣,铁头能接烟灰缸,京海大佬叫徐江,金丝眼镜很斩男,御姐名叫高启兰,刀哥递杯红糖水,献血大使是石磊,吃饭就坐小孩桌,我是沙场白江波,驴哥名字请记住,谁是警察心有数,师父牺牲我撒谎,他的名字叫李响,一路狂飙到凌晨,狂飙少爷高晓晨。” 张小花也跟着旋律抖着腿,虽然听不懂,但确实很押韵,原来顺口溜就是说唱? 这小子,有点东西! 胡金慧眼前一亮,心想,这节奏感针不戳,这人竟有艺术细胞? 台下的反应十分炸裂。 “我刚才用度娘查,愣是查不到出处,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度娘不行!” “你不行,度娘都行!这踏马原创啊!” “原创咋啦,人家水产系,不比搞艺术的有 钱途?!” “水产艺术不分家,有钱就可以搞艺术系嘛!” …… “再来一个!” 再来? 那不行,我踏马又不是瓶盖。 “帅锅,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不会再来一个!” 现场气氛被炒热,四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乔帅下台了,下台的一瞬间,他感到被人惦记上了,浑身感到彻骨的寒冷。 他确定被标记了。 朱君在他开口的瞬间就听出了那个声音。 是他? “我没有同学叫乔帅啊。” 朱君有点怀疑人生,她是一个拥有接近绝对音感的女人,岂会听错?! “莫非他与我有仇,整容改姓,和我考同一所大学,目的是羞辱我?!” 朱君的神识海居然也多了一部短剧剧本,不过是复仇剧。 这要是被乔帅知道,肯定又是一番吐槽,“你什么档次,和我生一样的病?” 朱君朝乔帅这边多看了两眼,被宋炀精准捕捉到,于是,他走到乔帅旁边,“义父,你是不是看上刚才跳舞的女孩了?!” “瞎说什么,我才刚认识。” “刚认识,你跑去竞价?!” “我那是梦到彩票号码了,1、5、7。” “后面呢?” “被你们吵醒了,我估摸着会中一个亿,要不,你赔我!” 宋炀对乔帅的狡辩无能为力,随口说道,“她对你肯定也有意思。” “何以见得?!” “她刚才一直盯着,像要吃了你似的,现在的女孩,多少有点饥不择食!” 回想起刚才彻骨的寒冷,乔帅都快走不动道了,jj他可太了解了,报仇不隔夜,她不会埋伏在回寝室的必经之路上,给我脑袋上套个麻袋,暴揍一顿吧?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身高175c不胖不瘦,还有点小肌肉,属于中等,怎么会怕一个一米六不到,体重不过百的萝莉? 不过是怕伤到她罢了。 于是,乔帅鼓起勇气,偷偷看着她的背影。 “义父,你在想啥?!” “这样的女孩,打一拳,应该会哭很久吧?!” 旁边的宋炀震惊,趁暴力倾向还没稳定,急忙劝义父悬疑勒马,“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是得不到女神青睐的。” “你这么 快就喝到毒鸡汤了?!”乔帅记忆中毒鸡汤蔓延是从《非扰》的孟是开始,“你见过能抠脚、放屁又便秘的人间仙子?!” 乔帅对宋炀这个好大儿有点无奈,家里只有点小钱,按照他的舔狗属性,上哪找海量的资源供养起一个渴望元婴大圆满后渡劫飞升的女修士? 要知道,捞女只要钱,仙女要的可是命。 乔帅觉得有必要給他提个醒,“羊仔,切莫本末倒置,记住,你才是金主爸爸,女人是靠咱们养活的。” “我的女人,靠我养活不是很合理?!” 你还会自我攻略? 这就麻烦了! 于是,乔帅换了种语调,戏谑中带着轻浮,像一个真正的纨绔大少,“信不信,我八小时搞掂她,和她去速八,开八十块钱的房,而你,八百八十八换不来一个牵手,八万块换不来一个拥抱,八十八万八的彩礼换不来对你死心塌地、知行合一,而你结婚的当天,我和她在速八,开八十块钱的房(女方支付),和她玩八个小时,这时候,你还觉得你的付出值么?!” “义父牛逼!!!” 连乔帅都有点破防,合着我唠这么久,你就得出这个结论? 雨渐渐停了。 这场别开生面的“联欢会”终于结束。 “联欢会”对大部分人是毫无意义的,除了朱君和乔帅。 乔帅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jj,朱君心中多了个神秘的幕后黑手。 这个幕后黑手或许来自未来,而自己则是未来拯救地球的女英雄,他是来杀年轻时自己的液体金属人。 不过几分钟,朱君已自动匹配到《终结者》剧情。 但乔帅肯定不会惊讶,朱君本就是个中二病患者,平常最大爱好就是看漫画,玩splay。 张小花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和瓜子壳,从容地站起身,释放了下起床气,又恢复到严肃教官角色,“全体都有,解散!” 第七十七章:大学城的偶遇 军训后第一天,领完校服,代班长年晓龙就迫不及待地要开会选班干部。 官欲太强的人,比其它更容易谷欠求不满。别的可满足的渠道更广,更便捷,而它明面上仅有一条途径。 古代可以捐官、买官,不是说现在没有,只不过,更贵,更繁琐。 公认这个星球上最大的官是阿美莉卡总统,抛开意识形态和人种,年晓龙想当不是没机会,缺的是海量的资本。 有钱,中华田园犬都能当。 总统竞选大家都知道,一个被幕后boss内定冠军的综艺节目,而候选人都是老牌综艺咖。 当阿美莉卡总统,可以没有脑子,也可以没有道德,但不能没有综艺感。 因为美国社会本质上就是场长达几百年的真人秀。 “选我!选我!选我!”年晓龙站在讲台上,仿佛那位郁郁不得志的小画家,喊着政治口号,“只要我当选,饮料随便选。” 台下起哄,“都选你!!!” “这个班长,俺爹来了都不给。” “不是饮料喝不起,而是投你更有性价比。” 班干部选举热闹非凡,都快成演唱会了,就差来一句“台下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吗?!举起你们的双手,一起嗨!” 实际上,选择水产系的大学生几乎没有官欲,一种是真的来学技术,将来投身海鲜事业的后人,另一种则是混个文凭来躺平的,这两种都是精神、现实双世界里的大忙人,谁有空替别人服务? 一个屁班长,谁当不是当?! 水产系男多女少,达到了惊人的4:1,稀有程度直追大熊猫,因其稀缺性,女生在水产系不论美丑,都备受瞩目。 像班干部选举,除了年晓龙不够“绅士”抢着当,文体委员(要干活)女生都不乐意外,其它位置能让的都让给了女生们。 文体委员叫代宗懋,是一个膀大腰圆,声称拥有八块腹肌加人鱼线的188c体育生,这人实至名归,像是为体育而生的人。 他人有冲劲,也有点憨,动不动就要扒衣服和人掰手腕,动拳脚。 全华夏的共识,学霸搞科技,学渣搞文艺。 任何一个学霸去混娱乐圈,都是降维打击,譬如清华的李健。 团支书是c+的陈曾珍,只有她傻乎乎地穿上了校服,身材一如既往地傲视群熊—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连乔帅都看饿了,喝了半瓶营养快线。 陈曾珍的团支书选举过程简单到阿普想偷师,她的闺蜜张婕突发奇想提议了一下,结果全票当选,实际上陈曾珍如果到别的班,班花替补都蹭不上,足见这个班的男生有多饥渴。 张婕是习学委员,不是她学习修得有多好,而是她运气好,没有竞争对手。 同样不存在争议的则是副班长,由倒霉蛋舒甘翔接任,这个职位出来就是替班长干活及背黑锅的,相当于后世公司的副职。 索奕以一票优势成功当选宣传委员,另一个女生江倩茹相貌平庸,奈何腿又直又长,备受群狼喜爱,奈何她是个学废,才艺比不过索奕,文化课也稍逊一筹,气不过的她大哭了一场,成功当选心理委员。 生活委员,由找不到身份证并忘记申办程序的张超俊担任。 组织委员叫陆彦希,组织了半天感谢词,成功忘掉,最后收获希拉的掌声悻悻离去。 纪律委员这个职位比较灵活,临时安排一个就是,所以连选举都免了。 其它职位也都依次有了主人,不过,乔帅都没仔细听,反正和这次的班干部选举一样,不重要。 趁着下午没课,乔帅打算一个人到大学城各处走走,寻找适合的商机。 大学生和女人的生意最好做,因为有钱,他们是真敢花。 学校都不忍心戳破他们,花大几十万上大学,有很大概率月薪三千。 食堂、超市是第一序列被排除的,先不说承接下来需要人脉,光是巨额的承包费就是个天文数字。 再者,乔帅的理想可不是靠鼠头冒充鸭脖,二十年前的冻猪肉喂养学生来赚钱。 或许每个产业都会涉及,但绝对不会单一。 讲究的就是个全能。 在这之前,乔帅做了一件事,让王坤鹏去找了柳如烟,将公司法人都换成了潮丽萍—他的母亲,另外,让王坤鹏拿着母亲的身份证去申办往后的全部公司,花五十块做了个假证,又还给了母亲。 王坤鹏夸他母慈子孝,但只有乔帅知道,他只是有一颗想做富二代的心。 躺平?听着就舒坦。 富一代?听着就累! 其次,他一个知名贫困生,有公司,是否倒反天罡? 再,大学是有专门管创业的机构—大学生创业基地,只要申请就能得到创业扶持,还会有税收减免等优惠。这是双赢的局面。 不仅得到社会认同,增加生源,未来学生们功成名就也会不吝捐款( 放长线钓大鱼),可乔帅不接受嗟来之食,他一个重生者要什么接济? 况且,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他可不想拿重生挣来的钱,做雷军那样給学校捐大几十亿的大冤种,都重生了谁还当舔狗啊? 这钱,捐给国家造航母,来个“安徽舰”它不香吗? 你捐给大学,是怕校长荷包不够鼓,养不起三儿? 乔帅走马观花地随意看着,不随意也没办法,大学城那么大,是不可能这么快看完的。 创业者比想象中更多,连后世大火的一些商业模式在这里也已经有了雏形,外卖、快递、共享单车、奶茶店诸如此类,应有尽有。 “穿越者大合集?!”乔帅憋住笑。 “这些,我一样都不会碰,但照样成功。” 后世为了钱,连商业模式都可以营造,预制菜就是最大一例。 但预制菜终究上不得台面。 预制菜确实能降本增效,但国家层面考虑到的是税收、工作,都换成预制菜,全世界的厨师及相关产业人员上哪找工作? 况且,预制菜又难吃又不健康。 再,这和国家不废除英语是一个想法,当英语/饭店不再普及,将来学英语/吃饭店都会成为奢侈品,英语老师/厨师都会变成有钱人的私有物。 预制菜取代现炒现卖的菜不现实,乔帅重生前工业机器人够发达了,连芯片组装等精密行业都能做,更别说普通人的活,可国家照样要求企业必须保留足够的工人。 没工作没家庭的人是社会的一大隐患,不信看阿美莉卡。 乔帅不会在任何一家店铺过多停留,仍然是游客(渣男)心态,毕竟现有的商业模式后世早就司空见惯。 华夏的人口密度过大,2024年以后,不扩张就一定会陷入瓶颈,生意越来越难做。 对于扩张,目光短浅如阿美莉卡,想收购格陵兰岛,而华夏则努力承包月球,并朝火星等宜居星球探索,这是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 当然,倘若价格合适,远东和澳大利亚也不是不能吃下来,至于格陵兰岛,那本就是我华夏故土,爱斯基摩人(山东即墨人)也是我华夏遗孤。 王坤鹏告诉乔帅,由于扩张较快,赚钱途径单一,能挪用給乔帅的钱不会很多,二十万已经是目前的极限。 二十万能在大学城做啥生意,开局地摊卖大力? 倒是能支个馄饨或炒菜摊子。 不过,我好不容易穿越 过来,难道就是继续做牛马的? 再说,这点利润他还看不上。 走着走着就到了岔路口,乔帅四处张望,才想到,光顾着看店铺,老本行都忘了,这个天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女生们都穿着清凉,无限逼近三点式,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乔帅连呼吸都忘了,眼睛瞪得老大,a4腰、大长腿、网红脸,各个青春洋溢,比外面那些印第安老斑鸠强多了。 “这个好,将来孩子饿不着。” “这个也好,腿能包年么?” “脸蛋c-,身材c+,大熊b+,综合评分85.78,”乔帅像“丝路模特大赛”评委一样,替路边的野模打分,搞得像真的一样,至于小数点后两位咋算出来的,只有天知道,“恭喜女士成功晋级,其他人待定。” 这时,乔帅迷离的眼神就和前方的几人撞上,像偷情被抓现行的丈夫,极力撇开视线。 “老乔,巧啊?!”甄震大声和旁边三人炫耀道,“我说我是火眼金睛,没说错吧?! 这三人,乔帅太熟悉了,绿山墙的安妮、潘畑畑及脸上写满不快的戈尔迪。 “嗨,戈尔迪!” 戈尔迪撅着嘴,傲娇得很,装作没听到。 “她怎么了?!” “你有几天没找她?” “这不是忙吗?!”乔帅打着哈哈。 “咱们一起上的军训。” “………” 玛德,忘了这茬。 戈尔迪第一天还给自己喂过饭。 “所以,她肯定知道我有多忙。” 见乔帅顾左右而言他,甄震冷笑道,“你知道我如何从茫茫人海中分辨出你的?” “当然是因为我帅得明显。” “戈尔迪说,在人群中分辨你最简单,最猥琐的那个就是。” “……” 第七十八章:泪水打湿鸡腿饭发誓天天吃软饭 戈尔迪四人也是出来闲逛的,加一个乔帅并不突兀,最后,乔帅站c位,左右两边各两个,成为沿路最靓的仔。 走在右手边的甄震,拉着戈尔迪柔软白皙的嫩手,语重心长道,“这回你可一定不要轻易原谅他,你越妥协,他越不在乎。” 戈尔迪有点委屈,在她看到乔帅的那一刻,其实已经原谅他了,在大鹅,总是黏着女友的男人,是被看不起的,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大姐,他也没做错什么。” “请以后都叫我震震!” “知道了,大姐!” “一个蓝银,不拒绝不答应就是渣蓝。” “他好像拒绝过了。”戈尔迪都替震震尴尬,乔帅的确说过俩人没关系。 “有么?”震震也瞬间恢复了记忆,不过,她不可能认错,一咬牙一跺脚,“他就是做错了,你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女人,他居然不和你表白,难道这不是他的错?!” “??” 戈尔迪有些跟不上震震的脑回路,华夏女人都到公检法系统混过吧,这么懂冤枉人? “听起来蛮不讲理。” “我是女人,不用讲理,真理只在大嘴射程之内,他不回应,我赢,他回应了说不过我,我赢,他有理有据却不让我赢,也是我赢。” “??” 乔帅在一旁都听石更了—拳头(想歪的读者自动减1c,这俩位这么明目张胆地聊着我,一点不避讳人,是觉得我听不懂英文? 抱歉,武媚娘和叶卡捷琳娜大帝,英文我也略懂。 但乔帅不拆穿,拆穿了怎么听到别人对你最真实的评价? 人类最相信的是瞎子。 乔帅乐呵呵地玩起了“窃听风云”,聚精会神到忽略了另一侧的安妮和潘畑畑。 绿山墙的安妮和潘畑畑都是主打萝莉的类型,身高都超不过一米六,穿衣打扮方面,安妮家境更好,穿的也仅仅几百块,而不是超一线的大品牌,今天,她美美地画了个妆,粉红色的上衣,淡粉色的卫裤和小白鞋,还扎了两个马尾,加上前后一样,被当成小学生的次数成几何数倍增。 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备受宅男喜爱。 朱君某种程度上也算。 暗黑萝莉也是萝莉! 潘畑畑也是萝莉,但穿衣更朴素,脸上肤色部分呈蜡黄,这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她的命运似乎早就注定了,无论贫穷富有,都是家里的血包,好使唤 的佣人。 “听说你们那,你这个年纪都当妈了?!”安妮有点好奇,她也没拿潘畑畑当外人,毕竟越南古称南越,本就是自家人,“伺候老公,还要被打?” 经过几天的接触,安妮和潘畑畑早就成了闺蜜,虽不是无话不谈,但早就不抵触了。 “家里穷,不得不结婚,能换彩礼,也减轻了开销。” “和我们一样。” “你们结婚后也要挨打?!” “看人,有时男人打女人,有时女人打男人,”安妮抿嘴笑道,“我家是老妈强势,老爸是挨打的那个,每次打架都鸡飞狗跳,我爸还哭着找妇联呢。” “???” 潘畑畑像听到了千古奇闻一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安妮竟然有点羡慕潘畑畑,嘟了嘟翘嘴,“早结婚真好,不像我们,大学毕业前不准谈,一毕业就逼着嫁人,最早也二十四岁了,如果要读研读博,毕业都三十多,钱和地位都有了,但没人愿意娶了,连相亲都不如没上过大学的女孩,人家没文凭但年轻能生。就算正常毕业,父母要求的彩礼对刚毕业的大学生又是个天文数字,我自己的婚姻,却一句话都插不进去。是的,他们就是想卖个好价钱。难道我为了婚姻就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潘畑畑悻悻地望着安妮,“你以后要当老÷女?!” “你是真不会说话,”安妮自信地,“那叫单身贵族。” “就是一个意思啊。” “……” 同为萝莉,安妮也有和潘畑畑较劲的意思,至少刚认识的时候是这样,后来二人一起洗澡后,终于释然—大家都是飞机场,管它停的是歼-20还是歼-35,是自家的就够了。 “我想静静。”安妮瞥过头。 “静静是谁?!” “靳东。” “靳东是谁?!” “我妈的偶像。” 潘畑畑终于领悟重点,“你和你妈都喜欢同一个人。” “……” 安妮这才注意到乔帅朝她俩看过来。 这不是母吕花系列,你不要误会啊。 乔帅心中感慨,女生之间聊的话题尺度真大,他一个大男人,听了都红温好几回。 好听,爱听,还听! 震震努力撑开锐利的双眼,目光炯炯有神,“是时候来一次电击疗法了,老乔,六妹,莫怪大姐心狠手辣。”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 新开了家奶茶店,味道不错,老乔请客,没问题吧?!” “我,著名贫困生。”几杯奶茶不值钱,但乔帅拒绝当绿毛龟—不,冤大头,其次,我什么身份,你们不了解? “喝吧,我请!”戈尔迪当仁不让。 “你请什么请,他一个大老爷们,请咱们四个大美妞,是他的荣幸,花同样的钱,你看他请不请得起?!” “确实请不起。” 关键是,花钱的服务多,态度还好,你搁这劫道呢? 道德绑架也是绑架。 “我请行了吧?!”几杯奶茶,至于么? “谁说要你请了?!”震震瞬间川剧变脸,假装和乔帅不熟,边走边和戈尔迪搭话,“我和你说,这家奶茶店的老板和我们一样是大一新生,还是白手起家,像这样的店已经是第五家,他老家佟麟的第一家店也才开了不到两个月,是个商业鬼才,本人长得也好看,待会儿我给你介绍。” “才五家?”戈尔迪迟疑道,“他还是不够努力。” “??” 震震都听懵了,到底谁才是小仙女,两个月五家店,还不够努力? 乔帅都快笑岔气了,戈尔迪太实诚,别人听着小仙吕,实际上,这是她耿直的表现,五家店怎么了,几个包而已。 此刻,乔帅的人生弹幕上静静飘过一段话—泪水打湿鸡腿饭,发誓天天吃软饭。 富婆,饿饿,求包养! 同样是高考后,同样厚积薄发,同样是大一新生,和自己一样,这不是重生文标配么? 对方也是重生者? 乔帅顿时警铃大作,抢老婆我可以忍,抢生意不行,老婆是我的命,为了生意,我可以不要命。 不管穿越前是扫地的还是大帝,重生归来第一件事都是搞钱,要么靠金手指,要么靠前世记忆,这都是卡bug的事。 这位同行没有金手指,穿越前和自己一样是社畜,也不是不能一较高下,可万一人家去了仙侠世界,成了仙帝再穿回来,自己就不够看了,那不是金手指,而是外挂。 《重生之都市修仙》又不是没看过。 修仙的人摆摊算命能理解,入赘更能理解,但奶茶店 “萘雪的茶” 虽“的”不是日语,但这几乎九成的相似度,乔帅不再怀疑,他也是重生客。 重生者都不会取名字,要么直接沿用,要么改头换面,这有点迷信的味道。 刚走进 奶茶店,乔帅打量起这家店的装潢,普普通通,和其它店铺别无二致。 乔帅还以为这位重生客连后世奶茶店的装修都抄了,看来这人居然要脸? 又朝墙壁上的奶茶介绍看过去,没有后世流行的任何一款奶茶。 喜茶的抹云椰蓝? 奈雪的抹茶茉莉咸酪乳? 古茗的超a芝士葡萄? 喜茶的多肉葡萄? 茶百道的轻畅羽衣计蓝? 都没有。 更不存在迎合地域差异而出现的蜜雪冰城的香茅凤梨茶、霸王茶姬的榴莲生椰铁观音等等等等。 这位重生客是不善经营还是躺平了? 抄都不会抄。 乔帅都有些看不起这位同辈了,啥也不是,他走到台前,顺便喊来四位千金大小姐,“要不,你们自己点?!” 震震选了水果沙冰,戈尔迪选了草原咸奶茶,安妮、潘畑畑则选了台式珍珠奶茶,最后一杯是戈尔迪为乔帅亲自挑选的港式丝袜奶茶。 全都是成名已久的奶茶品种,没一样来自后世。 “丝袜奶茶?!”乔帅浮想翩翩。 “喜欢么?!” “谁的丝袜?是原味么?” 戈尔迪向刚才调制丝袜奶茶的熟女阿姨望过去,“她的。” 乔帅目光向下移,这位长得像老干妈的奶茶阿姨,确实穿着一双肉色丝袜。 “帮我退了!” “为什么?!”戈尔迪十分不解,你刚才不挺高兴? “我不喜欢肉色丝袜。” “???” 戈尔迪没办法,叫上震震,一起找奶茶阿姨,“阿姨,你能不能穿别的丝袜,我朋友不喜欢肉色。” 奶茶阿姨,“???” 震震第一次觉得翻译这活,不是人干的。 你来喝奶茶,管人家穿啥样的丝袜? 乔帅没注意刚才发生的事,大咧咧走过来,也看向肉色丝袜阿姨,“我能不能见见你们老板?!” 肉色丝袜阿姨斩钉截铁地回答,“我老板从不穿丝袜。” “???” 屁!你老板一个大男人穿丝袜,像话吗? 第七十九章:男模不是黑历史那是我的来时路 一个男人走进奶茶店,瞬间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他个头接近一米九,体重朝两百而去,大夏天的关系,他的装扮比较随意,浑身上下都是墨黑色鸿星尔克运动套装,包括篮球鞋。 他不胖,说膘肥体壮恰如其分。两边胳膊露出古铜色皮肤,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加上大小腿也是层次分明,一点肥肉都没有。 他的肤色不是小鲜肉那种死一样的苍白,也不是黑咕隆咚的黢黑,而是标准的小麦色,大概率不是太阳底下晒的,而是专业的美黑。 普通人能想到三重身份,健身/拳击教练、体育生、模特,不普通的人或许会把他想象成保镖或下山高手。 他走路都带节奏,虎虎生风得像在t台走秀,短短几秒的路,愣是走出了巴黎时装周的气。他是短发,长相谈得上俊朗,脸型端正,看人都带着笑脸,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杀伤力不可谓不大,尤其是对某些短剧中的女总裁,这个男人妥妥的阳光大男孩、小奶狗,完美的床伴—年轻,会提供情绪价值,体力好。 实话说,乔帅是有点嫉妒的,这人比自己高还比自己帅,眉眼间像高以翔和胡歌的融合体,这要是碰到个富婆,分分钟沦陷。 乔帅本能地产生了危机感,下意识看向戈尔迪,他的小富婆也在朝那个男人看,莫非她也沦陷了? “戈尔迪,干嘛呢?!” “哇哦!他长得好像米哈伊尔。”戈尔迪用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你们大鹅的男星?!” “不是啊,我哥哥养的熊,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像熊,真是太了不起了!” 乔帅憋住笑,看到你这么直,我就放心了。 几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震震看二人聊得开心,顿觉诧异,试问哪个男人看到女友欣赏另一个全方面都超越自己的男人,还笑得出来,缺心眼吧? “你俩聊了什么?!” 戈尔迪和她说了,震震脸色十分怪异,呈酱紫色,面色复杂地对她说,“其实,你不学中文会更好。” 不学,活得久,还讨人喜欢。 “可是—” “反正老乔和你能无缝对接,完全没有语言障碍,你学不学都一样。” “可是,他家里人不会啊。” 震震一副“日了狗”的表情,你俩还没恋爱就想到见家长环节了,要不要这么离谱? “你可以让乔帅爸妈学俄语,”震震提出一个中肯的建议,为了戈尔 迪的性命着想,这个中文不能学,“要不,你问问?!” 戈尔迪一听,听起来有点道理。 “你能不能让叔叔阿姨学俄语?!” 乔帅诧异道,“他俩又不去大鹅,学那玩意干啥?!” “技多不压身?”戈尔迪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这句经常在国人口中听到的话。 “难道你觉得我爸妈到大鹅旅游会被打,提前做好沟通?” “被打?”戈尔迪想都没想,“那沟通也没用啊,该打还是会打,我们大鹅人不都会俄语,还不是一言不合就干架。” “???” 乔帅努努嘴,“那学俄语来干嘛?” 戈尔迪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借口,突然灵感爆发,“你爸喜欢毛妹子么?!” 乔帅咳嗽一声,“我爸喜不喜欢我不清楚,但我妈可能不喜欢。” “她凭什么不喜欢?” “你都要让俄妹子抢她老公了,她还能喜欢?” “为什么不能?!”戈尔迪十分不解,“原本一个人的活,多个人替她分担,她有什么理由不开心?” “你这话有点道理。” 戈尔迪双手叉腰,脸上表情得意,心说,我就说我是对的吧? “这么说,我可以有许多女盆友?” “不行!!!”戈尔迪激动地都要吼出来了。 “我爸都能享齐人之福,我为啥不行?” “没有为什么!”戈尔迪目光灼热地看着乔帅的小脑袋,仿佛再多说一句,天灵盖都会被掀开。 好男不跟女斗,乔帅从心。 “我爸喜不喜欢俄妹子,取决于我妈的拳头有多硬。” 乔帅主动爆亲爹的黑料,戈尔迪听得津津有味,就差来一桶爆米花了。 其他人看着孝出强大的乔帅和戈尔迪的互动,有点不解,瞧这情况哪里是恋人未满,这是婚后生活的提前演练。 戈尔迪很会调教老公。 以为她是筑基小白,谁知道是元婴大佬。 “戈尔迪,你真牛逼!” 戈尔迪知道“牛逼”,自信道,“我当然牛逼!” 不过,哪里牛逼,细说,我啥也不懂。 “瞧瞧人家,”震震恨铁不成钢地和安潘二人敦敦教诲道,“这演技,一流!连我都要以为她啥也不懂了。” “我是啥也不懂啊!”戈尔迪卖弄着无辜的小眼神。 “这就 是演戏的最高境界,无我,连自己都信了。” 安妮眨着星星眼,佩服道,“毛妹子增厉害!” 一旁的潘畑畑眼明心亮,但不敢直言,小声嘀咕道,“她分明就是真啥也不懂。” 奶茶店人不算多,也有近二十位,工作人员六个,该男子成功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老板,有,有人找!”奶茶阿姨指着乔帅,然后小声说道,“那是个变态!” “哦?”该男子朝乔帅看过去,乍一看是个平平无奇的丑男,再乍一看,原来是个平平无奇的变态。 商人都是交际花,不轻易得罪人,哪怕是个变态。他索性朝乔帅走过去,步伐均匀,越看越像t台走秀。 “你好,请问你找我何事?” 结合男子的年龄和奶茶阿姨的互动,乔帅可以确认眼前男子就是奶茶店老板。 “还没请教?” “教上教。” “先请而后教了。” “教后而先请。” “先请而先教。” “后教而先请” “再说我就要教了?” ……… 别说戈尔迪这个大洋马,客人们都蒙圈了。 这是什么模仿秀么? 无论乔帅如何发问,对方都对答如流。 乔帅的本意是测一测他是不是重生客,答完才想起来,这部电影早就上映了。 不行,再来! “钵钵鸡,啊钵啊钵钵鸡,一元一串的钵钵鸡~” 震震听懂了,提醒乔帅,“这是奶茶店,钵钵鸡在南校区有两家。” 你想吃就吃呗,唱个什么劲?! 又没有很贵。 “这位先生,到底找我何事?!” 乔帅败下阵来,这个重生客藏得太深了,愣是试探不出来,一气之下看到了奶茶阿姨,“谁说你们老板不穿黑丝?!” 那是腿毛,腿毛好不好?! 男人见这桌坐着四个大美女,还有一个大洋马,本能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美女们你们好,欢迎光顾我家的奶茶店,我叫席赫然,如果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 “我建议关店。”乔帅不假思索地回答。 “……” 四人一一介绍自己,到了戈尔迪,犹豫半天才通过震震问男人,“我可以叫你米哈伊尔么,你和它好像!” “他是谁?!” “我哥最好的玩伴。” “美女爱叫什么都行。”席赫然露出两排大白牙,自以为魅力四射。 “它要是会说中文就好了。” “等你学会了再教他也是一样。” “不一样,它也不会俄语。” “他是哪国的?!” “本地的,只会啊啊啊叫。” “原来是这样,”席赫然同情道,“你要不要考虑去学手语?” 戈尔迪眯起眼睛,这人好生无理,让我为了一头熊去学手语,关键是,米哈伊尔也不懂手语啊,倒不如教它俄语。 乔帅都听嗨了,这俩人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居然无障碍交流,都是人才。 “肉丝阿姨,再来一杯芒果味。” 奶茶阿姨碍于老板还在,不好发作,专心弄奶茶。 “阿姨是不是以前在食堂干过,整杯奶茶手咋抖成这样?!” 其他人都偷笑,你就算调戏就找个年轻点的,老干妈算咋回事? “老席,你这店名谁取的,一股子鬼子味?” “什么鬼子味?!” “萘雪的茶,的改成の,不是一股鬼子味?!” 席赫然想了想,又回味了一遍,“着相了。别说,还真是。华夏确实有些商人这么做,为了赚钱,硬是冒充外国品牌许多年,就为了收割这群崇洋媚外的人。” “不过,我不改。这名字是我外婆的,外婆是华夏人。” “你外婆叫茶的雪?!” “不是,叫萘雪。” 乔帅动摇了,莫非他真不是重生者,而是个平平无奇的商业鬼才? “花两个月就开了几家分店,你挺厉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老子就是要棒杀你,让你露出马脚。 席赫然脸都红温了,夸得他都心虚了,于是,他拉了个凳子坐过来,顺道給自己点了中杯冰阔乐,“这些店只是挂在我名下,实际上,最大投资人是我外婆。” 说好的商业奇才呢? 婆宝男? “这又是为何?” “因为我原来的梦想和工作都是男模,干过一点时间,家里人说我不务正业,给席家丢脸,就给我找点正经事做。” 不是商业奇才好啊。 难道我还竞争不过一个老太婆? “欸!这并非你的错,”乔帅认真地抚慰道,“男模不是黑历史,那是你的 来时路。” 第八十章:亲,铁索连舟了解一下 几人本打算要走的,结果在席赫然一番热情招待下,又留了下来。 谁有免费的奶茶喝都不会走吧? 乔帅一脸警惕,这厮难不成是和我抢戈尔迪的,至于别的人,他要抢就抢,才不会阻止。 不被海王渣过的大学生活是不完整的。 女大学生在外人眼里都是禁欲系高冷女神,实际上,明眼人一看便知,大都是进狱系,学历不过是包装,就好似后来拥有大量粉丝的网红女主播,前身都是玩耶楼(yellow)播的。 “你对这家店有什么看法?”席赫然的问题一出,乔帅就放心了,不是抢妞的,是个地道的生意人,“这家店投资不小,到现在都没有实现盈利,再装潢不现实。” “厕所装修得再豪华,也是厕所,奶茶店的问题不是这些流于表面的地方,”乔帅半认真半促狭地问道,“连锁店所产生的利弊,你都想清楚了?” 连锁店到最后一定是加盟店,否则谁也吃不下那么大的市场。 蛋糕就这么大,你不吃就会被别家吃掉,总不可能看着它烂掉。 “我亲自盯着。” “亲,铁索连舟了解一下?!” “不是大事。” “你能二十四小时连轴转还是你有会多重影分身,这可是全国市场,别告诉我你不打算做大做强?!” “谁败坏我口碑,踢掉再换不就是了。” 像蜜雪冰城这样的庞然大物,防范意识那么强都会被加盟商摆一道,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防不胜防。 “茶里有只老鼠,你可以选择赔偿,名声坏了,拿什么赔,这是信任危机,连锁店最后玩得就是口碑,一次又一次出事,谁还敢跟你征战天下?” 乔帅清晰地记得,“河底捞小鞭事件”造成了多大的负面影响。 连锁店在顾客的眼中是一家店/家族企业,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可不管你加盟商不加盟商,养子也是子,出事你不担着谁担着? 识人不明难道就不是错? “倒了就倒了,回家继承家业呗。” 富二代都给爷死。 “死舔狗!!!” “???” 乔帅十分认真地阐述道,“别人当舔狗舔人,你舔事业。连海王都不会当,白瞎了你的身份。” “分散投资我知道啊,”席赫然神秘一笑,“我又没说会一直开下去,也没说只有这么点资金,关键,我不知道投哪里,互 联网、金融我既不懂,钱也不够,小吃店之类回本慢我又懒得开,折中一下,开个奶茶店很正常吧?!” 大家都各自喝了口奶茶,一股凡尔赛味是咋回事? “兄弟,你是来大学躺平的吧?” “你以为躺平很容易?”席赫然反问道。 乔帅可是记得后来涌现在现实中的三和大神,躺平不就是这么容易? “难吗?!” “把吗字去掉!躺平是一门精深的学科,不亚于宇宙学、人类学,也是人类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发现。” “??” 什么世道,合着有钱人除了系统的地学习了pua教程,还自创了一门学问? “忽悠,接着忽悠。” 席赫然全然不在意乔帅态度的敷衍,这门躺平学是他多年二代生涯的总结,是人类历史上的新学科,质疑乃人之常情。 “躺平分两种,生理性和心理性,生理性躺平的人外在表现为好吃懒做、偷奸耍滑、油腔滑调、纸上谈兵、投机取巧,心理性躺平的人外在表现则为表里不一、是非不分、油盐不进、混吃等死。” 乔帅内心开始大地震,心说,你是不是监视我,句句都是躺平,句句都在点我,躺平是我人生中的最高理想,可我现在不是还没资格么? 没有扎扎实实的物质基础,拿什么躺平? 不主张躺平的要挣钱,主张躺平的要挣更多钱。 这么看,主张躺平的人更像个奋斗咖有莫有? 你以为他是牛马,其实老板才是他躺平路上的牛马。 没有老板努力奋斗,他哪来足够的钱去躺平? 双向奔赴,谁也别埋怨谁。 “躺平的人具体分为两种,一种是没利用价值的24k纯废,另一种则是价值过高到数据过载只想关机的天才。” “躺平学的宗旨,意在弘扬躺道主义精神,维护世界躺平。躺平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有为不治,无为而治—有本事,就不治,没本事,就别治。” …… “东方文明绵延万年,死的人远超西方,你知道原因吗?” “人类并非进化中最优秀的种族,你知道它为何笑到最后?” “西方的崛起靠东方,到头来,最优秀的民族却质疑自己不如最低劣的种族?” 席赫然扒拉扒拉大半天,乔帅听烦了,上了趟厕所后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想说啥?我的意思是核心思想?!” “当然是,种族不能太优秀,树大招风,人不能太优秀,要学会躺平。你瞅瞅阿三,在任何国家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不就是靠着自己的智商低?” “没有国家想吞并他们,也没有国家忌惮他们,因为他们确实不足为惧,就算全世界企业里都是阿三,都不会颠覆它们,但我们可以。” “这就是一个优秀种族的烦恼。” 乔帅一副“你继续说,再说两句,我就要被人说服”的表情,心里妈卖币个不停。 席赫然终于停了下来,乔帅居然不适应了,“说完了?!” “有点渴,小张,六杯,随便什么口味。” 很快,六杯随便什么口味就被端上来。 席赫然不愧是西格玛男人的标杆,不问小仙女们的口味,也不假装绅士地分奶茶—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好在四位女生也不是什么小仙女,人家请免费奶茶就不错了,要啥自行车? 乔帅第一个挑,看了半天,疑惑道,“这芋泥波波奶茶一点都不像芋泥波波奶茶?!” “什么是芋泥啵啵奶茶?”席赫然茫然无措,奶茶我懂,芋泥啵啵是个啥? “连这个梗都不知道,”乔帅一喜,终于轮到我装逼了,“要一杯芋泥啵啵奶茶,不要芋泥不要奶茶,只要啵啵。” 别说席赫然了,离得近的人听到,也都心头一震。 “这奶茶怎么做?!” “傻屌,你问哥就对了,哥喝过,那里面有芋泥、黑糖珍珠和鲜奶,其中,芋泥是由芋头煮熟捣烂后,加入红枣、樱桃、瓜子仁、冬瓜糖、白糖、桂花和熟猪油等辅料制成。” 刚说完,就看到席赫然拿着纸笔在记录,像秘书望着领导,“还有吗?” 乔帅才回过神来,这玩意是喜茶19年才推出的新品种,这个时空还没有好不好? “没有,这是我外婆的祖传秘方。” “咱外婆的祖上是?” “做茶饮的,叫禧茶,这个芋泥啵啵奶茶是皇家特供,老佛爷的最爱,你当然没听过。” 别的不会,忽悠谁不会,甭管这东西师从何处,说老佛爷喜欢准没错。 那老娘们一餐一百二十个菜,均价二百两,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现在叫美食博主,她喜欢的肯定是好东西。 “卖不?!” “祖坟不卖。” “奶茶配方卖不卖?!” “你都抄下来了,问我卖不卖 ?”乔帅十分不爽,奸商,和我一样不要脸,难怪注定会发财。 不论哪个年代,挣大钱的都是厚脸皮的。 你看李超人有多富? 有良心的霍家拍马都比不上。 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天下刘伯温。 诸葛亮和刘伯温能力不相伯仲,差的就是脸皮厚度,能说出“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诸葛亮还是太看重脸面。 席赫然下意识地抓了抓后脑勺,有点心虚但不多,“文案我也要,你开个价?!” 开价? 你知道喜茶估值多少? 光靠这款奶茶,一年就吸金多少? 给多少老子都亏! “两万?!” 乔帅给他一个“你傻还是我傻“的白眼,悻悻然,“我也不多要,两千万,算我吃亏,文案另算。” “啥?” 这还真不是乔帅狮子大开口,光这款奶茶带来的虹吸效应就远超两千万,关键是这个时间节点不对,而“萘雪的茶”只是个才开了几家分店的小品牌,而不是拥有数千家分店的奶茶巨头。 “我这款网红奶茶一出,整个舒州奶茶产业都要抖一抖,你还不乐意?!” “买不起。”席赫然颓丧了,这说明他还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都抄下来了,就是我的,你有证据是你家祖传秘方吗? 商战,拼到最后就看谁更不要脸。 “可以股权置换。” “这—。” “你肯定没有股权,是你外婆百分百持股吧?!”乔帅一眼看透实质,锻炼归锻炼,哪个商人会做亏本生意? 席赫然踌躇之际,乔帅假装不经意地呢喃道,“禧茶是元以来的老字号,拥有超过几百款受欢迎的奶茶口味,配方保存完好,我打算自己开店,将来去纳斯达克敲钟。” “每个人再上一杯奶茶,”席赫然站起身,凳子都翻了也不管,“等我回来。” “他干嘛去?!”听到最后,戈尔迪面无表情,安妮和潘畑畑一脸茫然,只有全程听懂的震震最为震惊。 我们拿钱换奶茶,你拿配方换股权? “婆宝男!” 过度依赖他人的人,下限高,上限就会低。 第八十一章:瞎子开店,无眼窥天 席赫然果真是商贾的后裔,雷厉风行,通话五分钟就小跑归来,拦住乔帅离开的通道,“别走!外婆说,她要制造出实物才能谈条件。” “傲妇拷死。” 商人的习性,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是不懂做生意,但我懂奶茶,关于芋泥波波奶茶,你肯定还有许多没提,奶茶这东西,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即便我按照你之前讲的去做,也做不出纯正的芋泥波波奶茶,对吗?” 乔帅看着这厮装逼的表情,比他帅还聪明,稍微占一样,就很想揍他,不揍等过年? “不孬!大家都是诚心做生意,我可以告诉你基础版,至于进阶版和升级版,得看咱们合作的深度。” “卧槽,奸商!”众女纷纷破防。 “合理,”席赫然不以为然,这不是常规操作,“我若没猜错,所谓芋泥波波奶茶分三个步骤,芋泥,波波和奶茶?!” 乔帅勉强撑开单眼皮,心想,这厮聪慧如我,这是要上九天揽月,五洋捉鳖? “你刚才说的仅仅是制作芋泥的全部原料,说了等于没说,操作过程你是半个字没透露,这和做手术之前,备好了工具,连操作顺序都搞不清,如何做手术?” 乔帅咳嗽一声,“还有两种原材料没说。” “卧槽,奸商!”众女二次破防。 “合理!”席赫然推己及人,换作他,别说配方,连名字都不会透露。 “你这商业属性拉满啊,和谁学的?” “别羡慕,基因自带。” 乔帅竖起大拇哥,“合理!” 基础版不差,较市面上的其它奶茶饮品好一点点,但想要爆火成网红款,基本上没戏,这玩意和中药一样,缺一味都不行,火候、克数、甜咸度差异都会间接影响成品,实际上即便是连锁店都会有所不同,而顾客的口味刁钻,需要不断升级换代,像奶茶配方这种东西又没版权,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教程,所以喜茶推出芋泥波波奶茶以后,别的饮品店也陆续推出了自家版本,和番茄短剧方式雷同。 “足够了,来来来,我们去包间,细谈!” 乔帅瞅他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心里没底,咋咋呼呼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谈,要去包间?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席赫然嘴角抽了抽,“你这么贵的配方,确定要大家都知道?那可就不值钱了。” “忘了,”乔帅忙道歉,“这可是大买卖,不足为外人道也。“ 震震见他一副防贼的表情就生气,阴阳怪气道,“你有种!看我以后换不换你家孩子就完事了。” “??” 换我孩子? 你以为我家保姆啊? 而戈尔迪则在一旁纠正道,“记得换中俄混血的,否则他再傻也会发现。” “???” 震震有点小破防,心说,我和他对仗,你俩搁这秀恩爱呢? 我不会是你俩play中的一环吧? 外国人就是会玩! 俩人鬼鬼祟祟地跑去了包间,不一会儿又像做了坏事般狗狗祟祟地先后出来。 “哥,我都记住了,另一份我发给外婆了,一小时内指定做出来,我这就让底下人也做一份,您給品鉴品鉴?!” 你看,这就是商人和普通人不同的地方。明明是想当场检验,还讲得这么光明磊落,让对方听得都舒心。 这就是差距! 几十年前,农民打下了天下,现在,享受果实的,仍然是那群被打的人。 是不是白打了? 乔帅越看他越满意,忍不住把心里话都说了,“得亏你不是瞎子,否则,我都玩不过你。” “哥,我读书少,听不懂。” “有本古书叫《商经》听过没?!” “世上真有这本书?”席赫然怀疑乔帅在骗他,《骗经》倒是看过一点。 “沈万三写的。” “我有印象了,传闻看过的人都成了首富。” 乔帅嗤笑,不论哪个年代,果然都迷信权威,沈万三虽不通人情世故,也不晓帝王心术,但经商一道,谁也不能说他不行,胡雪岩来了也不行。 从朱元璋杀沈万三就足以窥见一斑,明朝亡得不冤,而老朱的一生用好心办坏事做墓志铭是最合适的。 烂好人当不了皇帝啊。 “《商经》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瞎子开店,无眼窥天。” “这么牛?” “想知道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么?!” 席赫然求知欲爆棚,脸上写满渴望。 “因为啊—瞎子不会瞎指挥!” “??” 乔帅见他茫然,悄声道,“这配方值多少钱,你不会不知道吧,告诉你外婆可以,你告诉一个伙计,他转头卖给竞争对手,你乐意?!” 席赫然捶胸顿足道,“哥,我亲自来!” “孺子可教也!” 言毕,席赫然就一窝蜂地跑了。 “终于走了,叽叽喳喳,吵死爷!” 刚落坐,震震就朝他投来暧昧的光,吓得乔帅赶紧护住二弟。 “你们想干嘛?” 六魔女还没开始作案,但这四魔女也不容小觑。 “你俩—咳咳—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戈尔迪也看过来,潘畑畑趴在桌上,像只嗷嗷待哺的土拨鼠,安妮边喝边瞪眼,一刻都不停。 “我也没法子啊,这孙子忒认真,不仅爱动还喜欢问问题,烦不胜烦,别看我只动嘴,也是很辛苦的。” 有瓜! 其它三人仍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只有震震想得比较深入。 “谁主动的?!” “当然是他啦,全程我都很被动,本来我只想动动嘴,多轻松,结果这厮居然上手,非让我演示给他看,要我说,有钱人就是癖好多。” …… 大瓜! 震震回首看着戈尔迪,眼里全是惋惜,好好的一个大直男,咋就被掰弯了? 这奶茶店是不该逛啊。 “???” 戈尔迪内心仿徨,她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乔帅和戈尔迪坐一排,不是为了揩油,主要是,戈尔迪坐在靠墙位置,而这个位置的沙发长达两米多,非常适合平躺。 刚才讲得口干舌燥,又走了不少路,眼皮都在打架了,再说,虽然提供的是简易版,光搜集原料也够呛,等成品出现,一两小时根本打不住。 在众人的注目下,乔帅打起了盹,不时发出轻微鼾声,频率独特,像《小苹果》和《月亮之上》的串烧dj版,把客人们都听得想跳起来蹦迪。 记不清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过来,乔帅擦了擦口水,都快浸湿领口了—梦里一对精华火腿又长又直,香嫩可口,都快馋哭了。 卧槽! 这哪里的精华火腿,和广告里一样大/粗,莫非广告都是货真价实的? 眼神从迷糊变清明以后,乔帅才后知后觉,这不是精华火腿,而是戈尔迪的大长腿。 幸而不是脑袋枕着,而是自己的两只黑猪蹄髈,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乔帅本想趁戈尔迪没注意悄悄移走,奈何天不遂人愿,戈尔迪碰巧转过身,就看到乔帅双腿并拢在玩平衡木,双方都定住了。 “大姐说,你要对我负责!” 震震:??? 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干啥了?!” 难道我除了把蹄髈放在你火腿上,还干了什么过分的事? “大姐说,男女授受不亲,除非一夫一妻。你都和我亲密接触了,必须负责。” “可我只是把腿—” “大姐说,咱俩也算是睡过了,男人要有担当。” “咱俩都衣衫完好,哪里像睡过?!”乔帅脸黑如锅底,这一口大黑锅下来,平白多个女盆友,虽然是个大美女,但没做过的事,死都不认。 “你和我是不是睡一起?” “是,但—” “你是不是睡着了?!” “是,但—” “我是不是也睡着了?” “我上哪知道去?” “店里有监控,我闭眼了!” 你闭眼就叫睡觉,我闭眼还天黑呢。 大鹅的风气不是很开放么,怎么比华夏还保守? 一定是震震带坏了,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思及此,乔帅义愤填膺道,“以后,震震的话都别信,她在挑拨咱们情比金坚,不,纯洁美好的友谊。” “大姐还说,友谊不牢固,生个孩子来维护。” 乔帅一听,有点开心,这臭娘们总算说了句人话,刚想夸她两句,结果戈尔迪贯彻落实对乔帅的信任,坚定不移道,“我再也不相信她了。” “呃—” “你想说什么?”戈尔迪眨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清澈见底。 “我同学李白送咱俩一首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尔迪送我情。” “大才子!我能不能见见他?” “现在不行,你还有大好年华!” “他不是你同学吗?” “昨天,他太爷爷新婚,转学去别的学校照顾太奶奶了。” “?” “就隔壁的舒影(舒州影视学院)。” “??” “他太奶奶今年刚大四。” “???” 乔帅用纨绔的语调说道,“老夫少妻,很正常的啦!” 结果,刚说完就遇到戈尔迪刀人的目光,瞬间语气都软下来,“你想咋负责就咋负责?!” 认命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以后有空要来溜我。” “就这?!” “说少了?!” “不,就这!” 第八十二章:老登,我鬼火停哪? “老登,我鬼火停哪?” 随着一阵连珠炮似的女声由远及近,吸引了不少客人观望,一看又是精神小妹和她的八手钱江摩托,瞬间没了热情。 鬼火少年,有啥稀罕? 网吧一条街全是。 这是崩了几十个老登,敢喝均价超过蜜雪双倍的萘雪? 萘雪均价都远超蜜雪,不是它不肯搞低价策略,着实是玩不起,人家为了四块钱的柠檬水专门在各地弄了柠檬园,让普通人喝真柠檬,这方面的投入比大部分奶茶店市值都高。 精神小妹不要太好认,特征明显,一,头发永远不止一个色,二,纹身经常换(不一定都是真的),三,绝对地贫穷(蜜雪都凑钱的程度),四,年轻,身材窈窕(饿的),五,嘴里永远都是垃圾话,含妈量巨大,六,出没地固定,网吧、城中村、台球厅、小酒吧等廉价场所。 萘雪里,仅剩下四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大学生,不停地观望。 尤以潘畑畑为胜。 像这种去年刚出现的杀马特造型,在越南并不多见。 这位精神小妹身高175c体重不过百,少见的头发只有一个色—深紫,站得笔直,豚部微翘,上身是鸿星儿克运动上装,下身破洞牛仔裤,脚踩耐克孪生兄弟—奈克,长相方面形容不来,面部被深紫色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若隐若现,就偶然露出的半边,像后世的短剧演员王子茜,身形也极像,绝对的九分美女。 精神小妹固穷,确实没几个丑,心直口快会被当成缺教养,但绝不缺德。 被喊作老登的男人从后面走出来,最诧异的莫过于震震,席赫然竟然有女盆友,还是个精神小妹,年轻、漂亮是不假,不过,和他身份是否不太对等,还有,他朝自己四人眨眼是干嘛,不酸么,其次,嘴甜的员工们看到老板咋一句欢迎都没有。 不过,很快就从精神小妹嘴里获得了答案。 “老登,没想到你这么有实力,都负责店里的采购了,月工资不得一千?!” 精神小妹崇拜得望着席赫然,仿佛他是一个不断发光的金身像,“咱俩刚认识的时候,你说月工资快八百,我以为你吹牛呢,像我,连五百块一个月的工作都找不到。” 震震心里“我糙”个不停,玩阔少扮穷戏是吧,你们有钱人玩得可真花。 不过,震震最震惊的却是来自精神小妹,我知道印第安老斑鸠的要求高到离谱,可你们也不能走另一个极端,低到离谱吧? 月 入八百,这不是舒州最低工资么? 该不会以后结婚,彩礼都只要个八百? 我知道商人讲究个性价比,不过,找女盆友就不必吧? 席赫然和精神小妹手里都各自拎着原材料,刚走进店里就被员工接过去。 “辰辰,这些是我朋友,你和她们一起玩,忙完了再找你,”席赫然把张雨辰介绍給她们,“她叫张雨辰,是我朋友。老乔这是睡着了?!” “没睡!”震震随口答道,于电光火石之间,一巴掌扇出,打在乔帅的后脑勺上。 乔帅懵了会儿,撑开眼就看到一头深紫发的张雨辰,迷糊道,“三体人打来了?!” “我叫张雨辰,请多指教!” “智子?” 震震冷静分析,这瘪犊子是梦到樱花小电影了,名字那么日式,想必又是一部艾薇版特摄片,男主是地球人,女主智子是三体人,内容少儿不宜,忽略不计。 “你好,橙子,我叫乔帅,你可以喊我帅锅锅,也可以叫我锅锅。” “蝈蝈好!” “??” 你礼貌吗? “老毕登,你和老登一样贼有实力,”张雨辰目光炽热地在乔帅和席赫然之间来回交换,“我要是像你们一样有工作就好了,一个月五百,花都花不完。” “才五百,这话以后上班别和老板说。” “多了么?其实,三百也行!” 不愧是一碗十块钱麻辣烫就献身的群体。 众人,“???” “我怕老板会叫你付费上班。”乔帅一脸认真,现在说出口,自然有人不信,可他去过未来,都是千真万确的事。 你以为boss拿员工当牛马,误会他了,还拿你当肥羊,反正不拿你当人。 “点这么多杯,你们是百万富翁吗?” 席赫然赶紧止住话头,生怕被她知道奶茶都是他请的,问东问西就不好了。 “小马,两杯柠檬。” “中杯,大杯和超大杯,你要哪种?!” “就中间的中杯吧。“ “小席,中间的是大杯,左边的才是中杯。” “我不管,就给我三个杯子里的中杯。” 小马准备给他左边的中杯,席赫然当场不乐意了,“我要的是中杯,不是小杯。” “你看中的中杯,是大杯!” 席赫然面临精神崩溃,乔帅脑海中浮现出熟悉 的名场面就等着席赫然情绪失控,自扇耳光。 “老板,别这样,”马蕾悄声在他耳边说道,“这是你自己的店。” 席赫然这才反应过来,“差点不能逻辑自洽,这踏马哪个脑残想出来的馊主意?!” “您外婆。” “外婆果然英明神武。” “??” “管它啥杯,上吧,多少钱?!” 马蕾心领神会地点头,“小席,免费也可以,反正老板又不在。” “那每人再来一杯,口味自选。” 张雨辰看他的眼神都拉丝了,果然,男人只有在女人面前才能将逼装得完美。 “老登,我也想装一个!” “都是自己人,随意。” 张雨辰终于鼓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这事,她一直想干,深呼吸一口气,才对着马蕾方向喊道,“维特尔,两杯82年的奶茶。” 听到这话,有客人当场就喷了奶。 82年的还是奶茶? 是穿肠毒药! 82年这个年分相对于红酒是装逼的,但也仅酒,就像金星非在国内宣扬跨性别,就不对了,你是人妖,不代表大家都要和一样。 “你的商业眼光确实独道。”乔帅对席赫然夸赞道。 分不清装逼和尴尬的精神小妹比分不清lv真假的假名媛真捞女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再懂得权衡利弊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人就怕对比。 印第安老斑鸠vs精神小妹 甲:年龄脾气一样大、满脸褶子、皮肤松弛 乙:年轻、听话、肤白貌美大长腿、皮肤吹弹可破 乙:ko! 甲:生育能力(待定)大概率停经 乙:最佳生育年龄段 乙:ko! 甲:高额彩礼、下车礼、高价酒席、婚房/车写她名字、工资卡上交,男方零用钱几近于零,为了结婚,要么举债,要么掏空家底,要么举债还掏空家底 乙:低价彩礼,八十行,八百也行,相中了不要彩礼也不是不行,至于其它的,大可不必,简单办个酒席,意思一下 乙:ko! 甲:婚后大女主,既要又要,老公只是她和娘家的牛马,限制你俩的同房次数,但不得限制她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次数 乙:婚后善解人意,自己挣钱自己花,你給零用她就收,不给 她就自个儿兜,不怨天不尤人,不骂娘不求人 乙:ko! …… 张雨辰不时观察着乔帅和四女,终于忍不住了,“老毕登,你实力很强啊。” “不敢当,不敢当。” 我有啥实力,自己都搞不清,你眼光真好。 “谁大谁小?!” 乔帅聊嗨了,目测一下,大方回应道,“这不是一目了然,戈尔迪最大,甄震第二,潘畑畑和安妮并列第三。” “妾也可以并列,平妾么?!” “……” 该说不说,精神小妹也是有点知识储备,否则哪知道有平妻这回事,无知的人还以为三妻四妾是真有三妻,实际上,正妻永远只有一位,其余皆为妾,顶多来个平妻。 乔帅讶异,精神小伙吃得这么好,一夫多妻都能接受? 乔帅的世界观开始撕裂,不是说有钱人的女人又多质量又好,咋反过来了? 精神小伙有多穷? 团购代言人。 几个人凑不出一碗桂林米粉/网吧包夜/蜜雪冰城的钱。 就这么说吧,当年朱重八被逼当和尚前都可能比他们富裕。 一话激起千层浪。 说我们是妻可以,妾就过分了。 说我们是任何人的妻子都可以,乔帅就过分了。 人家正妻还在这呢。 虽然她茫然的表情,应该是没太听懂。 震震大致地解释和她听,过程中戈尔迪都是一愣一愣,表情永远维持着呆萌的样子。 “戈尔迪,你来说!” 戈尔迪的眼神坚定不移,“乔帅是我的正妻,她们都是我的妾。” “???” 震震后悔了,本以为教出个候门主母,谁知道人家想做沙俄女皇? “那你打算选谁当平妻?”乔帅看热闹不嫌事大,仿佛事不关己,“在古代,谁当平妻,得经过正妻的同意。” “这样啊,”戈尔迪霸气不再,甚至有点纠结,都是同学,都不能薄了谁的面,可平妻和冠军一样只有一个,“你选吧!” “就震震吧,也没别的原因,选她,孩子饿不着,我又没那设备。” 震震:“……” 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啊喂?! 不过,給戈尔迪当平妻,貌似也不是不行! 第八十三章:缺德带冒烟,快乐每一天 就连蒋鑫城都因为柳如烟不肯跟江洛离婚,起了疑心,这让江洛真的很烦。 周围的人跟她也是一种状态,不过她一直能感受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看道林风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出神,偷偷的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拦住他的腰。 掀开石头就能够看见,是一根红色的发簪,至于质地,应该是木头的,但是摸起来却冷冰冰的像个石头。 他们可是不同地区第一医院有名的医生都没有坐在第一排,凭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位置安排给一个寂寂无名的垃圾? 其实王野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这次的战斗一路走来,他们不但是第一个撕开敌人第一道防线的,而且还端掉了驻扎在第二道防线高地的教堂碉堡。 八卦也是自成体系的内家拳法,但当今时代不如象形拳普及,象形拳随着武道演变,从原先的八形、十二形到现在超过百形,这依旧不是其上限,潜力很高。 徐子越咬了咬牙,扭头就走,几名心腹强撑着爬起来,连忙跟着离去。 傅夜寒才打了胜战回来,不久后又要洞房花烛,他给他兴奋的时间。 沈洋走进去之后,便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之后,便坐在椅子上听着从另一边房间里面的对话。 而她的战术是,先让鲲上去与人缠斗,吸收掉一定的灵力之后认输,然后她再上去挑战。 其实当他真正放下心底的成见,用平和的心态跟眼光去看待事物时才发现,原来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一叶障目。 看着廖兮的目光,王一下意识就是感觉害怕,廖兮却是全然不顾,手中飞舞,却是八个字跃然纸上,仔细看去,却是:貂蝉若失,虽死尽亡。八个字,其中带着寒冷的杀气,让人瞬间胆寒。 江铭川微微叹了口气,想说什么,但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很苍白。 所以对于虎狼帮,整个苏城明里暗里被他们害过的人,几乎都是敢怒不敢言。 原本是想先离婚,再去创业的计划被打破,现在看夜璟恒的态度,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那就只能先去找一份工作了。 刚才外面肆虐的声音好像越来越大,感觉正一点点的逼近我们。我看向我们来时的那扇门,石头缝中间的灰尘被吹起老高,剩下三盏长明灯的火焰也越来越不稳定,晃晃悠悠,好像马上就要熄灭一样。 眼下,虽然在拿一个炮筒子当宝,螺丝钉竟都想不出,但要一直研究下去,将来才有可能不会落后。 在她看来,慕叶才不过十五六岁而已,想问题就能想得这么深,这又是多么的可怕。 王明的宝物在修仙界对修士没有太大的直接妙用,但是却贵在世间稀有,在人间那都是举世罕见的至宝。 听到这么细心的齐飞询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现在满心里面都急需别人提意见让自己把这栋门派雏形逐渐完成的梁天耐心的跟齐飞解释了了起来。 “我就说换个地方输液,我就问你一句,酒是不是液体?”魏仁武阴险地笑道。 还真是坦荡,坦荡得像是对殷戈止一点感情都没有,要不是上回撞见她那眼神,叶御卿差点就要相信这鬼话了。 骤然间,一股正邪之间的较量又要再度展开,似乎要分出个高低不可。 主要表现在物资的消耗上,有临战经验的老兵可以毫不慌张的等着敌人靠近了,在集中火力将其消灭,如此不但瞬间火力极为强悍,所消耗的弹药也就十分有限。 这个安排肯定是有一定私人感情作祟的,如果按照任期内的成就排排坐,林肯的头像即使不用在百元大钞上,起码有资格竞争五十美元币值,至于尤利西斯·格兰特,恐怕一美元面值的钞票上也轮不到他。 辛子涵目光深沉的看了喻可馨一眼,隔着墨镜喻可馨都能感受到辛导那灼人的视线。 说远,霍青青便拉着吕香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同时,她还向吕香儿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完全没有与霍青松分别时,应该有的告别。这让霍青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走到等在一边的吕洪面前。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会答应离婚,绝对不会!你这一辈子都别想!”乔能陡然目光透狠,语气坚定霸道。 “好好好!”天生一听,连忙点头,有史可查,总比自己毫无头绪的去乱找要来的方便的多。 “香儿,不用太时间,要是坐车坐的不舒服了,便停下来歇歇……”吕二娘一脸不舍地抓着吕香儿的手,不停地嘱咐着吕香儿一路上要注意的事项。吕香儿虽然已经听了多变,却还是在认真地停着,时不时地点头附和。 “你混蛋!”聂婉箩怒了,这一杯她要喝下去,估计今晚又是一个任他为所欲为的夜。 这么繁琐的事宜,本要跑个一天两天的,霍青松却是没用上一个时辰就办的妥妥当当的。吕香儿再如何想躲着他,也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收好房契与地契之后,吕香儿收到吕洪的眼色,只得点了点头。 鳍人族的人没有了定海之心的 束缚,现在已经可以自由来往于陆地和海洋之间,而天生也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所以不少鳍人早就忍耐不住,跑到了陆地上去。 第八十四章:在下版本,有何贵干? “不过我觉得,这头黑瞎子是死是活,都在于你一句话……”马到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这样绕着弯子对宋婵娟说。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一个是我还有十天半月才排卵,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再就是,我也在调整我自己,是不是对你的方式方法有问题,所以,给你时间也就是给我自己时间……”美仑却这样慢条斯理地解释说。 “萧芸芸呢,怎么处理呢?”美珊没有接我的话,反而答非所问的开口。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马到成顿时被惊出半身冷汗——一旦被石老虎的子弹给击中,那可就坏菜了,剩下杨水仙和相东魁,除了继续逃跑哪里还有还击之力呢? 他抬起头看向我,我们就这样看着彼此,对视之中,时间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米初妍觉得自己是特没骨气的人,明明被他当牲口似的奴役,可是,当她转回科室听到李易哲要跟着老李教授外出开会,心中又不免为他忧愁了起来。 我想到萧泽之前说的还在不在乎水色和陈翔,莫非他早就知晓,不过是故意纵容? 也真怪父亲,非要让我来许什么愿,现在倒好,遇上了一个怪老头,看上去还神经有些毛病。 古代落后的打造技术,而且用的都不是特殊材料,只是一般的矿铁怎能打造出好的工具。 不少炼药师都出现了失误,尽管没有炸鼎,却也因为火力上的瞬间变化,导致一鼎的药材,全部报废。 就听一声令下,两伙黑衣人就火拼到一起,互相打红了眼,谁也不让谁。 洛涟漪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未来一片迷茫,她根本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回去现代,面对他的深情,她很愧疚,如果某天离开,会留给他什么样的痛苦?而自己又会有多少不舍? 定房间时,还问了金胖子,要不要给他也定一间,金胖子想了想,说吃晚饭再说。 李云拿出一枚血红地灵丹,和一枚元神丹,用过之后。在地火中盘腿打坐,气血精神运转一个周天。顿时恢复了所有的精力。 那个时候的南宫井辰,在高处看着威武高大的父王,娇美如画的母妃,阳光明媚,好像能够击退所有的黑暗和阴霾。 跪在地上的人,听了这句话,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拽紧,这话对他们来说可以是一种耻辱。 但昊天可以肯定,那绝对不可能是在忍界,也同样不会是前不久认识的人。 “用 这个东西。就能测出他的智商。你这个东西怎不拿回去研发。”尹乐有些不置信地问道。 萧翎晓不等他把话说完,高高的抬起脚,重重的落下去,正好踩在了四皇子的脚上。这一脚萧翎晓用了神狼的力量,一脚下去就像是踩到了什么酥脆的东西一样,脚底咔嚓一响,随即四皇子便松开了手,惨叫着跌倒在地。 除了烈焰战神龙刺团的剑士。烈焰战神公会的其他玩家都不由为曦晓捏了一把汗。 在这处校场旁边,十几个四方的墨绿色军帐整齐排列开,只是军帐中静悄悄,住在里面的军人应该是被拉出去操练了。 李老爷子收回了目光,走到大门前,抓起门上的铜环就砸了几下。 半夜过后,苏武和向导在前带领队伍前进着,忽然,朦胧中,对面有队骑马人呐喊而来。胡图黎立即让苏武指挥队伍叫停下,自己上马迎上前去。 他们四人,毫无征兆,同一时间,再次喷出血雾,不由脸色大变,抬头看去。 江凯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她心里就是静静附身后的江凯然,所以他还是得尽量保持那个样子。 他们二人联系车辆租赁公司。将翡翠拉走。又找了安保公司,将翡翠给看管保护起来。 叶无道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脚踢在了他的另外一只完好的习惯上面,咔嚓的一声,膝盖骨当即被叶无道使用内劲给震碎掉了,让kenton更是痛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呵呵,少侠,你就让我算是走个场了!”通力见独远未有拒绝之意,当下闪身到了曲大夫前侧。 梅尕和於乙峇,这天天黑赶到一坵坡前。过去,这条去贝加尔海的道,是绕着坡蜿蜒上下的,如今人工从坵坡间劈开了条大道,便于了牧人大批牛羊通行。 “我不累,先去看看那几只生病的缉毒犬吧。”林飞提议道,他总觉跟毒贩打交道不安全,早点治好了警犬,也能早点离开。 这是陈天豪人生第一次吃鲍鱼,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要知道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就看三人在异兽面前毫无反抗能力的样子,也能知道他们就算是活着,也绝对生不如死。 这让杨浩羡慕不已,盘算着如果攻破了三朡国,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收到苏茜发来的定位之后,李灿确认了一番方向,便卷起地上的笼子冲天而起。 说实话,姬昌现在是真的不想继续在朝歌待下去了,更别说赴子受的宴了。 三位老人沉默了,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而自己手中歪歪扭扭的长矛,在这样的武器面前和地上随意捡的破棍子没什么不同。 如果遇到像徐乾这种无论是心态,战斗意识,战斗经验都几乎登峰造极的人,她真的是不堪一击。 第八十五章:吊带袜天使 水产领域最吃香的三个专业是海洋科学、船舶与海洋工程、水产养殖学,作为人生理想是成为海王的男人,他选择的则是水产养殖学。 说实话,这门学科学得好,前途一片光明,谁不知道,水产养殖是暴利行业。 但这门学科仍然是冷门专业,找工作不易,大部分都是男生,女生嘛好面,又不愿从事太辛苦的工作,试问谁肯经年累月对着这群浑身腥味的臭鱼烂虾,日进斗金也不行,卖鱼佬高启强不挣钱么,不,但社会地位还是低人一等,有些人宁可当混吃等死的公务员都不肯“下嫁”。 “天坑呐,为撒子要选择这个专业,现在换还来得及吗?!”斯图亚特王朝毕夏在一旁小声嘀咕。 “以你的成绩换专业是不能了,得换脑子!”宋炀似乎是在非常认真地思考“换脑”的问题,“猴脑比猪脑聪明,你选哪个?!” “我能不能换人脑?” “呦呵!你小子梦想还挺远大,继续梦着,说不准哪天就实现了。” 天知道,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中二病患者居然凑成了同桌,正应验了那句古话“百年修得同桌坐,千年修得共枕眠。” 水产(8)班四大金刚都陆陆续续找到了“另一半”,有人欢喜有人愁。 班级座次,并不是按成绩分的,而是随机选择,两个人不排斥,和谁坐都行。 每个男生都想和女生坐一桌,但1:4的比例摆在这,总有3/4的人要失望。 水产养殖专业曾被毕业生吐槽是“最难找媳妇专业前五”。 所以,男生都跟饿狼似的如饥似渴。 年末虽有钱有颜,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想找个女生脱单的念头不浅。 和他坐同桌的女生叫徐闲闲,是个安静的女生,俗称高冷,她个头一米六八,清瘦清瘦的,穿着显不了腰身的全套校服,留着一头披肩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又戴着粉红色穿靴子的猫卡通图案的口罩,让她看上去有点俏皮可爱。 年班安排她和年末坐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反对,甚至头都没抬。 或许在她眼里,和谁坐都一样。 对徐闲闲大部分情况都很满意,唯独一点,俩人同桌也有几个日子,愣是半句话都没说过,这让年末有种入赘娶了高冷女总裁的既视感。 对比年末的望洋兴叹,秦大少就“快乐”多了,他的同桌是号称“社恐”的萝莉妹—张乙萌。 张乙萌给人的感脚就是后世的赵小刀—赵丽颖, 句句扎心又让人生不起气来。 “姓秦,你隔壁王叔会伤心的。” “?” “你学水产养殖是因为人类已经满足不了你?” “??” “再盯着我腿看,我就到贴吧爆料你是牙签咯。” “???” 乔帅是很想一个人的,奈何班级人数是整数,不得不接受。 “嗨,我叫乔帅,帅气的乔。” “我叫春—” “你叫吧,我听着!” 老天爷,上辈子我错过太多了,谁想到大学生的日子这么巴适,刚认识的女同学要在教室表演叫春,叫吧,少听一句算我输! “咳咳,我叫春三十娘。” “至尊宝。” 二人调皮了一下,这位钢牙妹就自爆,“周烨,请多指教。” “指教(交)就不必了,我又不是加藤猫。” “?” “以后我就叫你钢牙周,你叫我乔哥帅哥都行。” “??” “叫钢牙周似乎不礼貌,火华社社长何如?!” “???” 周烨刚想发表意见,就被乔帅的自言自语打断,“叫崩牙周吧,和崩牙驹一样,霸气侧漏,没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 被这么叫的女孩子不喜欢。 周烨也是一身校服,看不穿身材,不过,她只有一米六五,体重不低,和张婕一样是矮胖型,同样也很孝顺奶奶,是乔帅的最爱c+,实话实说,她比张婕的脸更耐看,珠圆玉润的,也就是后世的同款国富民安脸。 王八看绿豆,她这种型也有一大批受众。 现在的周烨按学术上的说法叫成长型轻熟女。 不过,乔帅除外。 见识过戈尔迪和舍友们的异域风情,江伊琳的魔鬼身材,乔帅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高了。 倘若戈尔迪们是优等生,那么陈曾珍、周烨顶多算中等生,在学霸眼中,不是优等生的通通都是学渣。 周烨在戈尔迪面前,只会被秒成渣。 “我—” 周烨被气得快说不出话来,满脸通红,像颗熟透了的石榴。 “名草有主了。” “你—” “我知道我很优秀,无庸赘述。” “我想说的是—” 乔帅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秒睡,当然,都是装的,他一眼 就看出这女孩很跳脱,是个乐子人,发现和对方臭味相投,很可能拿出全部的热情,这,就很麻烦。 你可以不理我,我不在乎,但你不能纠缠,我真心觉得烦。 倒不是不喜欢这种女生,只不过,重活一世,他不愿意再花时间在和同学搞好关系上,关系再好又如何,又不和我睡? 经过这一役,想必她肯定知难(男)而退,不会轻易再和自己说话了。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假睡真时真亦假,睡着睡着,乔帅居然真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别说,还挺有节奏,洞次打次洞次打次… 乔帅的睡姿谈不上多优美,左手回缩,右手臂笔直朝前,半张脸侧靠在臂上,哈喇子流了一桌子。 不知过了多久,乔帅从疼痛中醒来,他感受到一只手正掐着自己腰间的息肉不断呈螺旋状翻滚,反复来回。 可他强忍着疼痛,此刻,他的睡意太浓,想醒都醒不过来。 等意识逐渐清明,却发现整个身子摇摇欲坠,都快钻桌底下去了。 “呃,这是啥,浅红色吊带袜?!” 是周烨? 首先,乔帅就排除掉了她,穿吊带袜的这双腿又长又直,岂是周烨的小短/粗腿能比的? 他假装还在睡,舍不得醒来,这吊带袜一看就质量好,包裹住的那双美腿质量更好。 是哪位新同学? 就这样,乔帅默默欣赏起这双腿,结合科学,分析起来。 《基于吊带袜分析得出的袜主可行性报告》 这双丝袜牢牢绷住了它,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通过肌肉纹理看出,拥有这双腿的人经常参与锻炼,小腿比大腿更发达,说明跑步的时长超过其它部位的锻炼,其次,这两条腿异常地直,且两边并无不同,不经过系统锻炼是做不到的,由此可以得出下一个结论,该女子的训练中包含形体、瑜伽,此人很可能有舞蹈基础,而根据皮肤白皙程度(血管一清二楚),室内运动频率肯定大于室外,跑步也基本上是在跑步机上进行,野外锻炼几率不大。 正如他记不清小学和初高中同学的模样和名字,大学他依然没记全。 乔帅阅腿无数,但这双腿他发誓从未见过,因为哪怕只看过一眼,都不会忘。 围绕这双腿,乔帅想了很多,唯一没想到的是,它为什么一动不动? “穿吊带袜的女人见过不少,现实中这么好看的,还是第一个。” 女人,并非赤果果才好看,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人间尤物。 男人为何热衷于帮女人脱丝袜,这是一名男性科学家对神秘事物探索的科研精神在作祟,试问谁面对真理能不激动? 婚姻的尽头是单身,宇宙的尽头呢? 后世著名科学家李雪琴说是铁岭。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吊带袜天使?!” 它动了! 乔帅一时没反应过来,忘记自己在假寐,也跟着动了。 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和腿一个方向。 “好看么?!” “???(爷拨哟)。” “你有别的建议吗?” “能不能摸?” 我能摸秃了皮。 迎接他的不是对方的巴掌,而是同学们山呼海啸地惊呼。 “义父,我堂前尽孝的日子不远了。” “一来就调戏个大的,此子未来可期。” “我的腿也好看,敢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猫。” …… 乔帅一个激灵抬起头,对上一个陌生女人,与其说女人,不如说姐姐,她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她一身职业套装,黑白款,戴着古板的金丝边眼镜,个头最低175c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干练。 修身的套装凸显身材,不胖不瘦,百分百匀称,尤其是套裙包裹住紧俏的豚,蜜桃豚,她没有再看乔帅,而是一摇一晃,风情万种地朝讲台走去。 她拿起粉笔,写下自己的名讳,自我介绍道,“很抱歉才让你们认识我,我今年刚毕业就留校了,说起来还是你们的师姐,我是第一次当辅导员,希望大家能配合我完成交待的任务。” 全班都用看勇士和亡者两种不同的眼神看着乔帅,那意思很明显,我敬你是个英雄,但你死定了。 调戏辅导员,这事可大可小。 宋炀和斯图亚特王朝毕夏化身砖家,在一旁激烈辩论。 “被学校开除和让辅导员放产假,哪种方式更好?” “这得看义父是否恨辅导员。” “??” “不恨,就等开除通知,特别恨的话,就娶回家啊,让她给你当一辈子老妈子,替你养后代。我觉得,现在的夫妻,上一世肯定是仇人,灭满门那种。” “所言有理。” 第八十六章:让你表白辅导员,你说喜欢腿? “我叫余红凤,刚刚大四毕业,选择留校,并没有特别的原因,特别不习惯外面的世界罢了。” 说完,开始分配班级任务。 一切有条不紊地开始进行。 大学辅导员的作用仅包含思想引领、日常管理、心理健康支持、危机干预及职业发展指导?,与班主任起相辅相成作用。 这个职位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亦可有可无。 辅导员的工资相较于任课老师,低得不是一星半点,工资就是大学的态度,或许这个职位对大学确实不够重要。 高层对芸芸众生的态度向来如此,他们居高临下,漠视生命。 “学生的任务就是给高校输送业绩,犯的错是你个人的,但功劳一定是大学的。” 高校,成绩为王,哪怕你的业余爱好是开膛手杰克、理查德曼森,也不会有人当回事。 大学,就是个浓缩的小社会。 “余辅怎么走了,我还没看够呢?!”宋炀后知后觉。 “不是我瞧不起你,想泡辅导员,你有那个实力么?!” 年晓龙不是个不谙世事的人,辅导员和名车店销售一样,早就是大人物追逐的预订目标,而某些心机girl甚至把自己包装成猎物等待猎人。 对比年晓龙,宋炀还是太年轻,血气方刚地,是那种见义勇为到能豁出性命的热血少年。 他的话语并非全是讽刺,而是担忧。 法治社会,一手遮天有点夸张,但让一个人噤声或凭空消失,并非做不到。 当年的爱国校长郑校就是如此。 回想郑校落寞的样子,说没有国贼和外部势力干涉,傻子都不信,否则宣扬爱国主义教育,错在何处? “你踏马连标点符号都在瞧不起老资。” 宋炀把话藏在心里,表面上仍维持着“普通同学”的人设,他虽然冲动,却不是傻子,年家比宋家强太多了,玩不过。 隐忍,是成功者必备的条件之一。 而余红凤,毕业即留校,同样不是省油的灯。 众所周知,贫家养不出白富美,高挑的身材、紧致白皙的肌肤、出众的颜值及生人勿近的气质,都是钱堆出来的。 富贵人家七十老妇若三十,贫苦人家,三十少妇若老妇。 “我说过要追她?”宋炀給自己找补,“那是我义母!” 秦骁琰、年末一震,论无中生母,你最优秀。 “羊仔,我劝你三思,大房都没稳住,你就给义父安排二房,你不怕死?!” 宋炀还在嘴硬,想找理由反驳,毕夏狐疑道,“老乔是你们义父?!” “对啊!”众人理所当然地回道。 “那,你敢让他和我玩真心话大冒险吗?” 秦骁琰努努嘴,这孙子中二病又犯了? “义父才没那个兴趣。”秦骁琰直接代父回绝。 “我可以出钱。” 秦骁琰正打算第二次拒绝,却听旁边的乔帅兔耳朵都竖起来了,显然是听到了“钱”字。 “你一个穷学生能出多少?” “我个人出五十,”大学生生活费都依赖个人家庭条件,天天吃糠咽菜也并非没有,馒头配咸菜是贫困学生的标配,乔帅除外,对外虽号称著名贫困生,但从不会没苦硬吃,吃食堂点的也都是硬菜,偶尔还去饭店吃几顿,改善伙食,这位叫毕夏的同学条件普通,但脑子比较活泛,“听上去不多,但是,我可以号召大家都参与进来,每个人五十,如何?!” 全班的话,可就是两千多。 玩个游戏挣两千多,不少了。 毕夏狡黠地一笑,手里晃悠着手机,“全班同学的qq除了你们几个,全都在这,还建了个群,只要你答应,我立马问大家,包过。” “答应了。”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毕夏就兴奋地跑到乔帅面前邀功,“大部分同学都同意,加上我四十个,两千块。” “可以,但不能违背道德律法。” “那不至于。” 毕夏先是咳嗽一声,以示郑重,继而庄严地宣布,“真心话大冒险,选哪个?!” “真心话。” 大冒险多累,说话多简单。 “你是真的贫困生吗?!” 这一直都是全班同学的一根刺,乔帅表现得太出色,人也热情开朗,哪里有一点贫困生的模样,贫困生难道不是像连环杀手一样把阴郁、自卑、内向写在脸上? “我家住潜龙山庄,不是庄园,而是城中村,整个舒州谁人不知?” 这次,可是一句假话没有。 他为自己难得的诚实点赞。 班级里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像个小型菜市场。 “居然是真的贫困生。” “要是矮矬富,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惜—” “人均收入几百块,上什么大学,捡垃 圾才有前途!” …… 高中之前或许懵懂无知,但上了大学,大学生个顶个现实,喝咖啡要喝星巴克客,买包要买lv,吃饭要去法餐、日料。 经济发展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小仙女贪婪的脚步。 接连问了几道题,全是真心话,毕夏都有点乏了,“玩一次大冒险吧?” 光回答问题就拿钱,乔帅也有点不好意思。 “行。” 于是,十分钟后,毕夏拿出了大冒险的方案,而且兴致勃勃。 “玩完,钱都归你,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 乔帅有理由怀疑,大冒险才是这些人最终的目的,否则问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怎么也不值两千块,这钱,玩一次小李探花都够了。 毕夏模仿主持人凡事留悬念的风格,半天不开口,乔帅都等烦了,你踏马有话快说。 “大冒险的主题非常简单,指定一个人,让你去表白,不论结果。” “就这?!” 乔帅的脸皮厚度,早已超过了航母钢板,钱学森弹道都打不穿,表白人算什么,哪怕你让他表白黑猩猩,也莫问题。 “要表白的对象,你也认识,”毕夏故作高深,好半天才开口道,“咱们新来的辅导员。” “余红凤?!” “办不到?” “不是,”乔帅深吸一口气,“得加钱!毕竟,表白成功与否对我的影响,远不止两千块。” “合理,我问问去。” 不一会儿,毕夏就放下手机,回过神来,“最多五百,不行就算了。” “可,”乔帅想了半天才开口,“是不是只要我表白就算成功?!” 毕夏又不是傻子,心眼不少,“怎么表白随你,只不过,内容必须和表白相关,否则你随意糊弄两句,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咋样?!” “公证人,必须要有两位,”毕夏找了半天,平淡地,“男方代表就是我,你的义子们,我可不放心,至于女方代表,张乙萌,我相信她不是个正直的人。” 就张乙萌的情商,给钱人家都会拆台。 寻寻觅觅,扭扭捏捏,大家总算在教师办公室的最拐角找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 很小。 “去吧!**阿拉会保佑你!” 听完毕夏的嘱托,乔帅本能地想听一听张乙萌的叮咛,谁知道她被乔帅 盯了大半天才搞懂,哆哆嗦嗦道,“只要辅导员不是分尸,我一定会让你安详地走。” “???” 乔帅冷静下来,强装笑容,“萌萌啊,你对未来没有职业规划的话,我给你个建议,你去公墓上班,那里空气清新,又没有同事间的勾心斗角,一人一狗一群墓,这是多么神仙的职场生活。” “你要我卖墓地?!” “不,我还没那么缺德,是看墓地,别让摸金校尉給盗了去。” 老话说得好,“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卖墓地,死无葬身之地”。 “都是新中国成立后的新墓,几乎不存在陪葬,分金定穴派不上用场。” 这一番骗人的职业规划(鬼话),张乙萌像相信张雪峰一样信了,并认真思考良久。 “工资高不高,有没有五险一金?!” “几千到一万不等,主要看几线城市,关键是,没有上司刁难、客户潜规则、活少又清闲,适合居家养老、摆烂躺平。” 毕夏听不下去了,这不妥妥误人子弟,“那种咸鱼的人生,是人过的?!” 张乙萌快速握住乔帅的手,激动道,“哥,看人真准!” 毕夏:“???” 在毕夏懵逼的过程中,张乙萌仿佛看到乔帅浑身上下都闪烁出佛祖金光,闪得仿佛和女友闭关三个月之后,腰都直不起来的日子。 “这就进去了?!” “听不清,”毕夏吩咐张乙萌,“那边窗户没关,去听听!” 余红凤死死盯着眼前的乔帅,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上来就叽里咕噜闲扯半天,就是不说重点。 “我一会儿还有工作,没事你就出去吧!” 余红凤交叉着双腿,吊带袜若隐若现,乔帅刚开口,话又吞了回去。 我可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 嗯,再看两眼,待会儿就看不到这么好的风景了。 余红凤注意到他侵略的目光,愠怒道,“你到底来干嘛?!” “我稀罕你!” 吊带袜天使,谁不喜欢? 或许是学生时代诸如此类的表白听多了,早已免疫,余红凤只是“呵呵”两声就再也没有其它情绪。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我喜欢你的腿又长又直还白得反光。” “????” 毕夏、张乙萌:“???” 第八十七章:补差价吗? “失算了,”毕夏嘀咕道,“这是个菜鸟。” “哦?”张乙萌不吝请教。 “实话,这是活着的人能说的?” “说实话的都是好男银,”张乙萌认真地夸赞道,“或许,真诚才是必杀技!” 毕夏若有所思,莫非我的经验都是错的,找不到女盆友是不够真诚? “萌萌,”毕夏决定试一试,“咳咳,那个,你的月匈型非常完美,我特别想nieonenie!”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到五分钟,毕夏就像死狗一样嵌入墙内,一动不动,半边脸都被踢肿,还留下一个鸿星尔克的运动商标,嘴里嘟嘟囔囔着,“这辈子再不会说实话。” “别装了,拿了多少?!” 乔帅心中咯噔一下,但很快恢复听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忘了,我也才毕业,像这类的大冒险游戏,玩得比你多,表白辅导员这种事,算个球!” “小打小闹,才五百块。” “你看我信不信,”余红凤瞪着杏眼,交叉双手,就这么看着他,“不管你拿多少,我要一半!” “?” 乔帅伸出一根手指,“多了,我顶多給一千。” “果然,是超过两千的赌注。” “??” 面对老奸巨猾的辅导员,乔帅败下阵来,反正钱也不多,认栽了,和女人果然犯冲,“就两千五。” “我不信!” “???” 乔帅现在特别痛恨童话故事,那什么《狼来了》能不能从课本消失,搞得我这个骗子都不好骗人了。 “行行行,你一千五总行了吧?!” “我就知道你骗我!” “????” 乔帅嘴上笑呵呵,心里妈卖批,这女人502合成的吧,这么难缠? “我可以走了吧,余辅(迂腐)?!”乔帅咬牙切齿地问道。 余红凤还没答应,乔帅扭头就走。 这波亏大发了。 “我让你走了?!” “你还想干嘛,这么点钱,还怕我赖账?!” “我帮你赚这么多,你不请我吃顿饭?”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让我少赚了一大半,还妄想我请你吃饭? 脸呢? 上一个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是我自己。 长见识了。 脸皮界又多了一个无冕之王。 “不请,我怕我女盆友误会!” “又不是老婆,误会就误会!” “我老婆跑了,你赔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那是老婆么? 是命。 学生时代是性价比最高的时候。 “把我赔给你!”余红凤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 “补差价么?!”乔帅若有所思起来。 “什么差价?!” “你不会以为,比我老婆更值钱吧?不会吧?” 绿茶,妥妥的绿茶。 “……” “我老婆比你年轻比你美,还有一双大长腿,比你高比你富,路易威登当尿布,语言天赋比你强,说俄语都不带人帮忙,身材好拳头硬,一拳打死西门庆,最重要的,她还有异域风情。” “我也很青春好不好?!”余红凤气得脸直抽搐,竭力挽尊,“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想法没有?” “青春?像你这么大的,都二胎了。” “你才二胎,你全家都二胎。” “借你吉言!” “?” 乔帅从小到大都想要个妹妹,碍于经济条件不允许,一直未能成行,现在有钱了,必须给爹妈安排上。 “爸妈,二胎的要不要?” “你最好说的是二婚,”潮丽萍女士睡得正香,被乔正淳叫醒,说儿子来电话,心急如焚地,还以为出啥大事,起床气一时难消,“否则老娘顺着电话线都能掀开你的天灵盖。” “妈,念着点我好,我刚十八,你让我找二婚?” “咱家啥条件,别说二婚,二婚带娃也能接受,就怕人家看不上你。” 乔帅嘴角抽搐,威胁道,“您要这么说,我可找江浙沪的做上门女婿,当龙王赘婿,二十年见你们一面那种。” 短暂的沉默。 潮丽萍女士向来人狠话不多,“老乔,臭小子要和咱断亲,你知道怎么做?!” “瞧好吧,他那个房间我早就眼馋了,正好用来放我的鱼竿。” “这不行,我刚淘来了几十个旧蒸笼。” “……” 这二人讨论得热火朝天,完全忘记了还有另一个当事人。 再讨论下去,是不是要签断亲书? 草,这断亲书,李鸿章来了 也签不了一点。 “爸妈,我想要个妹妹!”我决定破釜沉舟,这个妹妹我要定了,再等—咱妈就要绝经了。 对面一阵沉默。 “钱的事我来解决,你们就负责生就完事了。” 又等了一会儿,潮丽萍女士用商量的语气回应道,“要不你认一个或者把自己咔嚓了?!” “???” 乔父也懂出主意,“我敬老院里有人!” “儿贼,你可想清楚,这个点生的可就不是妹妹,而是给你生女儿了,你不会指望我们俩个老东西养吧?” “我养就我养。” 又是一阵沉默。 对面似乎叹了口气。 “不是我们不想生,奈何实力不允许,要怪就怪你爸,他—” “爸,就不该给你发那么多劲爆的链接,扬威了吧?” “我说你最近又行了!原来如此。” 乔帅竭力想让这些话滚出耳朵,靠,我踏马不想听这些啊,感觉耳朵被猥了亵了。 “儿贼,体检的医生说过,你爹不能生。” 乔帅也很无奈,连钱都解决不了,他也莫办法。 “你要是实在想要个妹妹,我把你爹阉了!” 卧槽! 太狠了吧? 妈,你是亲妈,有儿子是真疼啊! 儿子如手足,老公如衣服? “别,家里有您一个女人就够了。” 挂掉电话,余红凤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乔帅搞不懂,“你看我作甚?!” “家中独子?!” “咋滴,想吃绝户啊,告诉你,没用,我穷得一逼。” “我是家中独女。” “入赘有什么条件,放心,我不嫌弃你!” “?” “我们家不招赘婿。” “需要小奶狗,我也行,只要你老公不介意。” “你们男人都恶心,我才不要老公!” “老婆我也不是不能客串一下。” “滚!!!” 乔帅瞪了她一眼,怒目圆睁,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他大喊一声,“滚就滚!” “有病吧!” 乔帅大踏步地走了,没有回头。 他哪还敢回头,余红凤的眼神都带着要刀人的杀意。 “二胎你妹,老娘虚岁才二十二岁,你个**崽子懂个屁的青春!” 才刚出办公室,迎头就注意到萎靡的毕夏和像土拨鼠一样泛着呆萌光芒的张乙萌。 “我赢了?!” “赢了。” “钱啥时候到账?!” “马上就可以,”毕夏捂着腮帮子,不想说话,“你怎么这么高兴,难道成了?!” “没有,”乔帅实话实说,“给我一千就够了。” “你这么好心?!” “一千五归余辅。” “?” 毕夏懵了,难道是约会基金? 张乙萌溜过来,贱兮兮地,“老乔,我的腿也长哦。” “你有证据吗?” “这—” “没证据你说个der!” 张乙萌被话噎住,总不能现场把裙子掀起来检验吧? “欸!” “改天我送你几双丝袜,你穿给我看,我就信你。” “……” 不至于。 “难不成,你想把穿丝袜的第一次留给老公?!” “啥?” “你是独生子女吗?” “不是,我还有两个弟弟。” “我接受不了扶弟魔,两个,更不行,还是余辅好,人家是独生女。” “?” 这说的什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准备出多少彩礼?十八金有莫有?下车礼给多少?” 这下,张乙萌总算是听明白了。 就你这条件,还想入赘? 帅到没朋友? 壮到能打虎? 身高有一米八,腿有一米二? 特殊部位超过十八厘米? 时间有一个时辰? 年入百万,家世显赫,身居要职? “我家不接受入赘。” “你父母离异?”乔帅仍不愿意放弃。 张乙萌都懵了,老乔居然打她妈的主意,太不要脸了。 “我爸妈婚姻幸福着呢。” “有多幸福?!” “哪怕互相扔东风快递玩,都依旧深爱。” “爱得真踏马深沉。” 用了不到十分钟,乔帅喜欢腿的梗就硬生生传遍了大半个舒大校园,原因无他,有好事的童鞋冒着被乔帅打死的风险,将这件事上传到了舒大论坛,并成功上了热搜前十。 乔帅不胜其烦。 “义父,你火了!” “大学城朱家猪蹄店想请你做代言,两万块,干不干?!” “干你老母!” …… 累了一天的乔帅,身心俱疲,平躺在不锈钢床上,辗转反侧。 手机响了。 “喂!谁啊?” “乔帅?!” “戈尔迪啊,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 “你怎么了?” “我的腿也又长又直又白。” “???” 乔帅才懒得和她废话,直截了当地回复道,“你有证据吗?” “有!” 一分钟后,一张穿黑丝的图片就跃然于qq上。 “这不是你的腿。” “图片和实物不符,很正常。” 第八十八章: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昨夜的电话粥,叫乔帅刮目相看,不是惊讶于戈尔迪懂发黑丝了,而是她学会了入乡随俗。 发黑丝这种劲爆的事一定不是她的主观意识,而是她的五个姐姐合谋的结果,她一个连黑丝都会认成灯丝的懵懂少女,知道个毛线。 毛妹子太懂事了,不要彩礼,还会做家务、无偿生子,还知进退,长得还水灵,不比花钱包养布莱克的国女香? 国女从骨子里看不上国男,更钟情于洋人,次一等也是布莱克,不要彩礼还倒贴给人家当老妈子,尤其是嫁给布莱克的,又带孩子又当吃啃养活全家(包括布莱克的老婆们)。 乔帅有点不理解上一世的自己,放着正确答案不抄,非要自己做题,明明只有ab两个选项,居然选了c。 不过,乔帅很快清醒过来,使劲打自己一巴掌,女人果然影响搞钱。 朝歌包子的业务必须尽快展开。 法人有了,下一步就是租商铺、招工及采购设备,最后才是宣传。 但— 宣传是早就想好的—免费送餐。 论懒,大学生这个特殊群体和宅男无异,可以理解为宅男初始版,即便丑团来了也赢不了,电商告诉大家,讨饱再廉价,也搞不过无限接近于免费的拼吸吸。 食堂三步路都懒得下楼的人,指望他们主动出门吃早餐,这是在想屁吃,不过,正因为惰性,也成为打开钱包的最优解,否则即便国宴大师来开店,也必然扑街。 对企业来说,大学生有三好,易骗、钱少、脑子坏掉。 乔帅打算新店尽量都招大学生,且只招兼职生,虽然不稳定,但胜在这里是大学城,最不缺的就是人。 再者,他做的是早餐生意,开门早,关门也早。 一般来说,夜里两点要到店,做准备工作,五点开始售卖,大学生起得晚没关系,又不是只有大学生,早餐店的客户是全大学城的人。 整个大学城几万人,一人/天在店里消费一元就是几万/天。 中午人流量不大,下午会多一点,直到六七点左右结束营业。 早餐店极少做夜市,不是不能做,而是第二天要早起,做了就要多请人,不划算。 大半夜卖的那几个包子,都不够付佣金。 但早餐店利润是实打实的,当然,都是一些夫妻店、家族店,人工成本低,自然利润更高。 连锁品牌店赚钱靠的是叠加效应,名气外加数量,一旦有了名气,你在 早餐店卖牛粪都能挣得盆满钵满。 早餐店只卖早餐,过时了。 人家河底捞还做美甲、洗脚按摩呢? 想着想着,乔帅忍不住嘴角上扬,不行咱来个和洗脚城的联名,消费满八百八十八块的用户可以享受来自888号技师的服务,这样的早餐店想不火,很难,只要用户能接受吃早餐时有酸脚丫子味。 “老末,舒大面点专业搭几路车?!” “啥面点,那叫食品科学与工程学院。” “这破大学,什么都说,就是不说人话,做个吃食整个学名,叫简单点,来的学生肯定多不少,你看人家新东方烹饪学校,通俗易懂,考古系为啥是冷门专业,要是改名叫刨祖坟,哪怕是倒斗、摸金,那报名的人不海了去?” “要真叫这名,以后警察抓人,直奔考古系,倒是省事了,”年末点头,“人这生物最是虚伪,做什么都讲究名正言顺,哪怕是反造,合法约p叫谈恋爱,长期pc叫婚姻,黑龙会叫联合国,青龙帮叫北约…” “我就想知道几路车?” “八路,工程学院在北区14栋。” 乘坐八路公交车,一路问过来,乔帅终于找到了面点专业的老巢。 食工学院占据半栋教学楼,刚走进去就感受到了学生们对厨艺的热情,锅碗瓢盆声不绝于耳,乔帅随意打量了一番,一多半的学生都是肥头大耳,这样的身材,已经是要出师的节奏。 “青椒肉丝,不要青椒不要肉丝。” “锅包肉糊了,你说那是酱油,胡扯,酱油是这个色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乔帅一通带节奏,连吃带拿,整个教室的学生都迷糊了,这人谁啊,跑教室点菜来了? “咸了,下回注意。” “冬瓜汤放什么葱,你不知道我不爱吃葱?” “菜都是绿的,讽刺我戴绿帽?” 沉默了半天,终于有人忍不住质问他是谁,他自报家门建工系高启强,走饿了来打个牙祭,差点让学生打出去。 不过,很快他就表明来意,有人找来负责招工任务的班干部。 别的专业或许找工困难,食工学院专业对口,说困难未免贻笑大方。 大学城到处都是餐饮店,说僧多粥少又有点过,谁让餐饮店太多,学生太少,还达不到内卷的程度。 勤工俭学不仅挣钱,也是实实在在的社会实践课,在学校练习厨艺不如直接上饭店,菜新鲜还管够,上课用 的菜品质量真心一般,八成是食堂用剩不要的,还得学生集资掏钱。 你永远别想占学校一分钱便宜。 一共来了两个人,一位是丁娟,今年大四,中西面点专业,另一位是汪永骏,今年大三,酿酒技术专业。 “早餐么,挺辛苦的工作,刚好我班上有几个贫困生,没有夜班最好,他们现在的工作都是夜班,不冲突。” 乔帅没忍住攀交情的冲动,“贫困生好,我也是,真是有缘千里做牛马,无缘对面你踏马啊。” “……” 汪永骏压根不信,“你是贫困生,大一就开店的贫困生,我是头一回见。” “我也是。” “……” “30元/天的兼职费,很合理,”汪永骏也是个普通大学生,每个月生活费才一千不到,月入九百的兼职,有什么可嫌弃的,再者,徽省今年的月平均工资也才两千出头,年平均工资三万不到,“需要几个,尽管开口。” “新店开业,一切待定,暂时只要四五个人,以后开分店再说。” “学弟这么自信,还能开分店?!” “不止是分店,而是全国连锁。” 丁娟不禁高看了这个其貌不扬的学弟一眼,心想,该不会是某个家族的富二代扮穷体验生活吧,张口就是全国连锁,这很富二代,真以为有钱就可以把生意做起来,不过,丁娟并不看好,富二代创业,有好结果么? “学弟,你店开在哪,师姐有空会去捧场。” “地址不详。” 听到这话,丁娟差点把腰闪了。 “难道你是找别人代理,自己还没去过?!” “我还没找呢。” “租房不难,不过你一个富二代不差钱,肯定会找到合适的。” “钱还没到账。” “……” 汪永骏心里没底,“设备总买好了吧?” “员工没招到,没人替我买啊。” “合着你这新店就一张空头支票。” 丁娟有点无语,不过这种情况又不是第一次见,基本的耐心还是有的,她细声细语地讲道,“开餐饮店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过早创业,血本无归都是轻的,那些倒闭的,哪个不是负债累累。趁现在资金没到位,收手吧,做什么都比餐饮强。” “学姐,你学中西面点是为了什么?” “开店啊。” “哦。” 丁娟面红耳赤,小拳拳差点直奔乔帅胸口,“我不一样,专业的,你以前干过餐饮?” “服务员算吗?!” 丁娟白了他一眼,“算你妹。” “学姐,用不着替我担心,赔是不可能赔的。” “这位贫困生同学,你家有矿?!” “那没有,我要有矿,大一就不是开店,而是开房了。” “……” 汪永骏这个人比较务实,淡定地回应道,“你尽快在一个礼拜内确定,否则我不敢保证到时候他们还在。兼职生在大学城还是很抢手的。” “行,两位留个双q,到时候联系?” 于是,乔帅和二人叫换了双q号和手机号。 看着乔帅拿出来的n手机,心中更不确定了。 “这人不会是心理学专业的师弟,出来玩实验吧?” “管它呢,过时不候。” 刚要走,又回光返照般回来了。 “师姐有没有中餐的资源,要技术好的。” 酒店大厨技术最好,可乔帅开不起价,再说,一个工作餐,不值当,反正戈尔迪吃什么都觉得好,和俄餐相比,农村的猪食都是美味佳肴。 “烧工作餐?” “嗯,最好川鲁粤淮扬样样精通那种,我有个朋友,嘴比较叼。” “你运气好,真有这么个人,特别爱做菜,你不介意她拿工作餐练手吧?” “只要她愿意来,卖菜和备菜的权力都给她。” 吃什么重要吗? 五毛钱的油条吃得,五百一只的龙虾也吃得。 “我帮你预约。“ “新店开业的时候,师姐师兄有空记得来捧场,红包就不收了,权当給二位的介绍费,别客气,务必收下!” “??” “!!!” 汪永骏和丁娟对视一眼,对新店倒是多了一重信心,这么能豁的出去又不要脸的人,做生意肯定很容易成功。 乔帅如果知道二人的想法,肯定会深表赞同。 看过《厚黑学》的人都知道,古今圣贤成功靠的不是有理走遍天下,而是比城墙更厚的脸皮。 第八十九章:差一个打火机 周日,艳阳高照,昨夜临时加班的雨猝死了,下一秒,换上了新入职的太阳。 朝歌包子的第一笔启动资金还未到账,不过,该做的前期准备是必不可少的,正所谓,兵马未到,粮草先行。 乔帅走访了大学城一部分出租商铺的中介公司,位置好的生意也是真的好,位置不佳的价格也不丑。 一铺难求! 走了几个小时,都看不到几家旺铺转租。 商铺的归属一般来自公司或私人,公司挂靠讲究一个财务透明和不讲人情,是多少就是多少,多给了不要,少给不行,所以,乔帅倾向于私人商铺,毕竟人比公司好忽悠—不,商量。 只要有源源不断的生源,在大学城拥有一套商铺是稳赚不赔的,但它也是真的贵到离谱,除非溢价或等店主急需用钱,否则半毛钱都杀不下来。 商铺是早晚要买的,但不是现在,动辄百万起步的大学城商铺,商业价值紧追香港的鸽子楼,换成前世的乔帅,打一辈子工都买不起一个厕所。 租下商铺,下一步就是装修,但资金有限,乔帅考虑过简约风、纯狱风,都太贵了,最终定格在工业风即水泥风,极简、侘寂,关键是便宜,还是踏马的便宜。 至于采买设备,则是最简单的。 大学城不缺新店开业,更不缺新店倒闭。倒闭意味着有无数宝贝流入二手市场,说是二手,实际上可能只用了几个月。 放着好用又便宜的不买,装逼买一手货,这肯定不是他的风格。 该省省该花花。 开了朝歌包子,别的生意不阔能就不做了,现金流就这么大,肯定得紧着家里的生意,等鱼塘彻底成功,最低都要两三年时间。 弄个鱼塘,可不是扔完鱼苗,喂点吃食就完事了,鱼具体吃多少,吃什么,都依赖科学,否则不是饿死就是撑死。 养海鲜的难度不亚于沙漠种水稻,讲究也多,每种鱼对水质、水温和气候的要求都不同,存活率还得看饲养员的技术。 其次,鱼也会生病。 具体的防治都需要专业人士。 乔帅之所以选择水产系,也是有自己掌握核心技术不被员工欺骗的考量。 和南海渔业一比较,朝歌包子显得无足轻重。 他不可能为了一家包子店毁掉自己的资金链,良性循环的资金链才是创业的基石,不信你问王健林,其次,他也不会拿刚买的店铺给银行做担保,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在 乎成就高低,只盼着一心躺平的他表示,能不去绝对不去。 做生意有赌的性质,更多是博,不是真赌博,一次两次还行,长此以往,必输无疑。 连续看了十几家店铺,不是他看不上铺子,就是铺子看不上他。 2、3w/月我用得着开早餐店? 王八看红豆,互相看不顺眼。 正头疼之际,接到丁娟的电话,对方表示想把那位中餐厨师介绍给她认识,问他有没有时间,刚好乔帅也没什么头绪,索性答应在外面见个面。 “让她来吧!” 在乔帅的印象里,女厨和男厨区别不大,职业关系,必定是膀大腰圆、脑袋大脖子粗类似范伟一样的存在。 “边走边聊?” “嗯。”这个被丁师姐丢过来的人叫赵慧,话较少,听说一心钻研厨技,对任何事都兴趣匮乏。 “不介意随我看看店铺吧?” “你还没有店铺?!”赵慧瞪大了和赵薇般葡萄大小的眼珠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areyoukidding? “大学城的店铺比找大学生处女都难。” “我倒是知道一些,”赵慧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躲闪,还带着愧疚,“想听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知道又怎样,不敢找你麻烦的。” “不,我怕老板不租给你。” “???” “我和他们有一点点不对付。” “展开说说!”有八卦,必听之。 “我给他们都打过工。” “后来呢?!” “没人再找我了。” “可以问问原因么?!” “或许他们嫉妒我的才华吧。” 乔帅一万个不信,你以为这是《食戬之灵》的世界? “你带我一个个看看。” 赵慧领路倒是认真,就是时不时让他蹲下来,仿佛一露面就会被人打,她还会一个个指着店铺替乔帅分析利弊,贴心是真贴心。 “这间不建议你租,自从我汤里多放了一点点盐,让老板娘住院一个礼拜以后,他见我都拿着刀,太小气了。” 是亿点点吧? “那间趁早死了心,肉都是三年前的,都泛绿光了,要不是我到处说,都没人知道。” “这也没倒闭啊?” “怎么会倒闭,又没吃死人,只要没人 搞,越是黑心的店开得越久,良心店不死也会脱层皮,净利润太低,做大做强难,黑心店不一样,成本低、净利润高,越开越多。” “你很懂啊?” “我看你人不错,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别吃食堂,吃食堂里的肉就像开盲盒,你永远不知道吃的三个月前的还是三十年前的,至于三天前的,那是领导的待遇,至于三小时前的,得一国总统来了才有这待遇。” 乔帅震惊不已,想过食堂心黑,想不到这么黑。 “难道还没人投诉?!” 乔帅当然知道投诉了也没用,学校和食堂是利益共同体,说不准还是某实权领导的关系,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学生投诉算个屁。 你说是三十年前就三十年前,三十年前老子都不在,你更不在了。 至于向食监局投诉,更没用了,要是管用,校长的位置不会几十年都这么稳。 学校才不会在乎几十几百个学生食物中毒呢,留学生除外。 谁检举,对付谁。 这就是中国式民主。 他就是试探一下赵慧的底线,一个人没有底线是非常可怕的。 “你知道每年学校靠食堂挣多少,投诉有钱香?” “僵尸肉很便宜?” “冻得越久越便宜,最便宜几块钱一斤,这还是算上冷冻费的。” “???” 乔帅踌躇了半天,继续说道,“按你的说法,心黑的店起码能存在亿万年,我又不是食客,要的是倒闭的店。” “快倒闭的行吗?!” “你刚才带我看的都是快倒闭的?” “差不多吧。” “要多久?” “十年之内。” “????” 乔帅气结,这孙女是不是《论持久战》看多了,格局是有,就是太有了,我等不起啊。 “三天之内的倒闭的有吗?” “三年之内都没有。” 你去了都没把人家干倒闭,看来那些商铺是气数未尽。 二人走走停停,赵慧沿路介绍自己的辉煌事迹,对个别店铺口吐芬芳地口诛笔伐,其力度直追周芬芳。 “卧槽!赶紧蹲下,他居然在门口抽烟。” 是一家叫“煎饺之王”的小铺子,面积从外面看就二十多坪。 “也是你前老板?” “他想刀了我!” 乔帅呵呵,就你 干的事,抛开事实不谈,我要是老板,都想把你扔黄浦江喂鱼。 “为啥?” “我差点点了他铺子。” “差多少?”乔帅有点后怕。 “差一个打火机。” 乔帅弱弱地问道,“你俩积怨这么深?!” “也没有,我就是想给他炒个蛋炒饭,他不肯吃。” “老板不肯吃员工的炒饭,至于吗?” “他不是我老板,我当时是去吃饭的。” “你一顾客给老板炒饭?” “对啊,你就说他是不是不识抬举?” 乔帅刚想回答“有点”,又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他为什么不吃?” “额,可能是看我在蛋炒饭里加了半瓶醋有关。” “……” 沉默。 “我觉得吧,他人还怪好嘞!” 没把你沉江,已经仁至义尽了。 乔帅都有点不确定,这人厨艺到底如何,感觉是个厨艺爱好者,人有点疯癫,难怪丁学姐叫她厨魔。 正打算抛下赵慧,自己去找的乔帅,被她一把拉住,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刚要生气,就被她的话吸引住,“你可以租这里,地段中等,而且房东肯定不敢开高价,这里房租绝对是百里之内最便宜的。” “那你怎么才说?” “呃,忘了。” 乔帅忍不住“夸赞”,“有你,真是我的幸运。” “那必须的!” “这里地段确实可以,”乔帅仔细观察才发现,这间铺子左右两边也都是早餐店,这个点还大排长龙,说明生意是针不戳,手艺不手艺对受够了食堂的大学生来说,不叫事,“不过,房东这么友好?!” “不啊,这个房东是方圆百里最缺德带冒烟的,只要看到你生意好,一个月加一次房租。”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坑老板,真的好吗?” 赵慧嘻嘻一笑,“便宜自然有便宜的理由。” “不会死过人吧?” “不,你自己看嘛,自从五年前的大怨种走了以后,房东名声就臭了,没人敢租这里。” “一个月涨一次租?!” “要是可以,他半个月就涨一次。” 乔帅坚定地点头。 “我觉得,房租还可以再要便宜一点。” “你想怎么做?!” 乔帅咳嗽一声,这事太缺德, 不能为外人道也,影响他的光辉形象。 “这房东男的女的?” “女的,四十多的胖大妈,你想色诱?” “不行吗?” 赵慧并不是觉得乔帅差劲,还是开口解释道,“人家也喜欢女人。” “那就是有共同爱好!” “……” 赵慧伸出大拇哥,服了,你有做奸商的潜质。 跟你混,有前途! 第九十章:刺醋精戈尔迪 息尔玛小心翼翼地询问,“戈尔迪,乔帅有多久没联系你了?” “前几天刚打过电话。” “你主动的不算。” “那没了!”戈尔迪嘟着嘴,心中恹恹。 “我听说,前几天他带着一个漂亮女孩到处在大学城逛吃逛吃,去了好多家店,动作还极其猥琐,像在躲避什么人。” “有证据吗?!” “有一张照片。”说完,就拿给戈尔迪看。 戈尔迪扫了一眼,动作这么猥琐的,整个舒大找不到第二个,是乔帅没错。 “他应该是在找店铺。” “他旁边的女孩呢?!” “可能是房东。” “哪有这么年轻的房东?!” 怎么没有,戈尔迪很想摊牌,她就站在你面前,是个小小房东,在大鹅,只有几条街。 这时,也喜欢八卦的海伦娜大美女听不下去了,她也忍了几天,爆料道,“你们逛论坛没,有图有真相,大家都说,这是他包养的校花。” “不可能,”息尔玛第一个不答应,“这颜值,也配叫校花?!” “???” “我也觉着不可能。”戈尔迪回答得非常冷静,不掺杂丝毫别的情绪。 “你也觉得她不配叫校花?” “不,老乔是贫困生,很穷的!”戈尔迪的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怜惜。 “有多穷?!” “他家连一座小矿山都没有,没土地没商铺,也没有房子在森林,更没有棕熊和他做朋友,我理解他,华夏人都穷!” 不是,我俩也不是华夏人,欧洲人也没你家这么壕啊。 “即便不是包养关系,也是亲密关系,否则男生不会陪女生逛这么久的街,”海伦娜退而求其次,继续分析,“我原来的男朋友们,除了华夏男人,都不愿意陪我逛街,走三步路就喊累,自己的包也要自己背,吃什么喝什么都要aa,连开房钱和小雨伞都要,还是华夏女生幸福。” 息尔玛接腔,“她们管这种男生叫舔狗。” 息尔玛会中文,接触的中国人也多,深谙中华文化。 “这是舔狗?”海伦娜睁大双眼,不敢置信,“比我脑海中最佳老公还出色。你们是了解欧男的,又懒又蠢还爱劈腿,体毛旺盛,还有狐臭,不爱洗澡又酗酒家暴。” “那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息尔玛为知道这句经典语录而自豪。 “她 们被保护得太好了。“ “听说她们口味重,喜欢非洲人。” 海伦娜愣住,又很快释怀,“华夏的动物园太少了,是没见过黑猩猩吗?!” “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不准找布莱克,要找个人谈恋爱。” “我也是。” 二人都对华夏父母的“开明”感到难以理解。 华夏女人可真是饿了。 “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戈尔迪的声音突兀地传过来。 海伦娜第一个回神,“你说这个啊,简单,你要第一时间宣誓主权。” “宣誓完就是我的了?”戈尔迪听着很兴奋,这么容易的吗? “那倒不是!” “但你不这么做,就会被更多人觊觎。” 戈尔迪倒是不担心,北方四岛、远东不也叫嚣着要回归,到现在还在大鹅手中,只要足够强,谁都没辙,要不是干不过阿美莉卡,阿拉斯加都回来了。 “我和他没关系的,你们就别操心了!” 见戈尔迪都偃旗息鼓了,二人不是再说什么,看着她的眼神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在乔帅的努力下,他终于如愿以偿用低价租下了那位四十岁少妇的商铺,震惊了赵慧一个时辰。 “这怎么可能,市场低迷到这个地步了?” “比隔壁两间商铺还便宜百分之二十,面积比隔壁大百分之十五以上,他怎么做到的?” “就算他出卖色相也没这么值钱吧?” 赵慧知道,问是问不出结果的,还不如自己调查,结果一查就清楚了,原来乔帅去谈租金的早上,商铺被人用黑狗血写下的话,这才导致下午谈判的时候,价格直接腰斩。 “凶宅出售,价格面议。” 下方则同样用黑狗血留下了房东阿姨的手机号。 乔帅以这是凶宅为由,“逼”着房东阿姨一降再降,房东想着,放着也是放着,再说,凶宅的事都传出来了,短时间也不会有人租,索性就给了个骨折价,说是骨折价,实际上,一直没人租,才是最亏的,房东阿姨也不是傻子,有钱拿,哪有亏的? “这人是真损!”赵慧评价道,“不是老实人就好,老板若是老实人,员工都要跟着受气,也要替前途担忧,但跟着缺德的老板就不一样了,受气的都是同行。” 当天夜里十点左右,乔帅接到了戈尔迪的电话,有点纳闷,平常这个点,她从不打电话过来今天怎么破例了? “你要参加开业典礼?” 乔帅有点懵,你一个财阀家的大小姐要来参加一个投资不过几十万的小早餐店的开业仪式,我不过是让你挂个名,当法人替我扛个雷,至于这么认真? 实际上,乔帅自己都懒得参加这劳什子的开业典礼,让手底下人干就是了,我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就不能干点正事,洗洗脚,按按摩,同情一下失学的困难户? “想去就去,和我说干嘛。” 他以为戈尔迪是馋了,想早点吃到猪肉炖粉条,这可是他答应的。 “我?我才不去!起早贪黑的活我都不干。” 筹备开业仪式可是要起早准备的,让手下人干,事必躬亲可不是一个好老板再说,以后如果要开许多家连锁店,难道每家开业典礼,我都要亲至,那和上一世的牛马人生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你想问的是厨师吧?”乔帅一副“我早看透你了”的腔调,“找好了,是烹饪系高材生,也是咱们的学姐,漂不漂亮也不影响你用餐,问这个干嘛?你该问的是她烧菜的技术,水平嘛,应该吃不死人,嗯,或许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没试吃过,我也没把握! “那你就代替我去参加吧,毕竟你是法人,我啥也不是!” “你不是老板吗?” “老板都是隐藏在幕后的大boss,你见过站在台前的?!” “原来是这样,和kgb一样。” 乔帅有点不解,你拿我和俄罗斯的kfc比较什么? “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吃?!”这话是海伦娜从网上学来的,不过,戈尔迪理解的偷吃就是普通的偷吃。 戈尔迪是吃货,偷吃对她来说,就是背叛。 乔帅心里一咯噔,这人也太敏锐了,多吃了几顿烧烤都被她发现了,不由得一阵心虚,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值得隐瞒,索性摊开了说,“吃了,几次而已,你这么大度,不会介意吧?” 戈尔迪的手机音量不小,所有人都能听到,大家都震惊了,打明牌,这可是顶级渣男的手段即知道你渣还是奋不顾身。 “想不到你这么渣,我看错你了。” “至于么,这么大怨气?!” “至于!”戈尔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 乔帅暗叹一声,吃货的世界,难以理解。 “下次带你一起吃,行了吧?!” “真的?!”戈尔迪眼珠子骨碌 碌地转了一圈,“这可是你答应的,我没逼你。” “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像奸商!” 其他人都震惊地快翻白眼了。 当面调情? 连偷吃都要一起,你俩玩得挺花啊? 全宿舍,最清醒的甄震有不一样的看法,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对戈尔迪有了点了解,这姑娘心大,但不至于这么大,她最大的短板就是中文太垃圾。 “戈尔迪,我们说的偷吃和你理解的偷吃是不一样的。” 甄震和她解释了半天,她才终于懂了。 不过,她丝毫不以为意。 “偷吃就是偷吃,人和食物有什么区别!” “……” 戈尔迪继续和乔帅打电话,“老乔,论坛上说,你包养了校花学姐?!” “我有多穷,;你不知道?!” “知道啊。” “你借我钱了?!” “没有啊。” “我又没钱,你又没借,我上哪包养校花?!” “有道理!” “我包不包养学姐,你管那多干嘛?!” “我不管的,但你不能背着我偷吃。” 乔帅哄了半天,戈尔迪才停止不依不饶,吃货的战斗力恐怖如斯啊。 论坛上的事,乔帅是真不清楚,于是,他吩咐三个义子五分钟内查清楚。 乔帅看了被偷拍的照片和校友们的评论,脸直接黑了。 太侮辱人了! 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人家赵慧虽然不是顶级美女,好歹也长得人模人样说人家小姑娘是牛粪,未免太过粪了! “义父,他们说的牛粪是你。” “果然是一群眼盲心瞎的玩意,我是牛粪,他们是啥?!” 宋炀踌躇半天,弱弱地说道,“苍蝇?!” “儿贼们,給爸爸冲,我要他们死啦死啦滴!” 得到冲锋指令的三人直接上手,敲得键盘都快冒烟了才停下。 “终于没人说我是牛粪了吧?” 秦骁琰点头,又摇头,“义父,你进热搜前十了。” “标题是—解密世纪大渣男乔帅,边吃软饭边玩包养,软饭硬吃的“楷模”。” “居然是夸我的,会夸就多夸点。” “……” 第九十一章:又发现了个破矿 接下店铺的第二天早上,乔帅就拉着不知道从哪个旮角找来的“私人工程队”入驻,只用了一上午就完成了“拆迁”。 全程都有一个男生在监督,手里拿着画板和笔,不时指点一二。 装修的事提前告知了两边的商户,但整个过程中,甚至没人听到比顾客争吵更大的声音。 工业风装修,连切割机都不一定用得上。 装修是承包出去的,但整个过程中,用的最多的还是水泥,由于这里原来就是开的早餐店,该有的都有,水电甚至都不需要重走。 包工头承诺一个礼拜完工,全部工程款不到一万五,人工费占大头。 这大概是整个舒大商圈最简陋的装修。 一个礼拜后,验收结束。 “我不懂装修,你拉我来干嘛?”戈尔迪十分费解地看着被打扫干净后还是像施工现场的店铺内部。 “装好了,怎么样?!” 戈尔迪望着透出工业质感的墙面、水泥搭建的水池和裸露在外的设备,不确定地问道,“瓷砖呢?” 整间店铺,连一片瓷砖都没有。 “这叫工业风,是后现代主义,不懂很正常,我特意找了艺术系的学长全程跟组,不艺术不开业。” 戈尔迪又看了一眼,“学长是学抽象派吧?毕加索?” “你也懂艺术?” 戈尔迪心说,艺不艺术我不知道,你这施工队也是艺术系来的吧,这水泥糊墙的水平不要太高,整面墙有种《格尔尼卡》的撕裂感,完全找不到规律。 “略懂!” “倒是我小觑了。” 戈尔迪望着凑合平整的地面,踩在上面还有颗粒感,犹犹豫豫地,“上哪拉的工程队,做得挺—抽象。” 作为斯拉夫人,戈尔迪很給乔帅面子,从不当面拆台,怎么委婉怎么来。 “什么工程队?”乔帅头顶上某个灯忽地亮了,那个灯名顿悟,“这是人家的作业。” “作业?!” “你以为外面装修会便宜,我这么小的地方,动不动十万起步,小锤四万,大锤八万的,我哪有那钱,于是,我灵机一动,建工系学长学姐不都有社会实践活课,装修是其中一门重要的课程,本着替学长学姐排忧解难的想法,我试着去了几个电话,没想到,他们立刻就答应了,又完成课题,又创收,何乐不为?!” 戈尔迪头顶上也有个叫“顿悟”的灯也亮了。 “新 手期?!” “你怎么知道?!” 戈尔迪扶额,但凡干过装修都不至于连卫生间的门都装反。 当然,这都是小问题,关键是,这种装修风格,到底能不能让人接受? 简约是简约,可是,这也太简约了。 “能挣钱吗?” “你对我大中华文化一无所知,但凡高大上的大酒店都开不久,能生存下来的都是小作坊,我这里,又破又小,比蟑螂都顽强。” “所以,你是故意的?” 我当然是故意的,难道要我实话实说,是没钱嘛。 “这叫顺势而为。” 戈尔迪满脸崇拜地望着他。 你信口开河的样子,真有男人味。 “信口开河”这个成语是她刚学会的。 赔不赔钱,她倒是不在乎,大不了再开一家,反正她又不缺钱。 “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挣钱?!” 这话倒是把乔帅给问住了。 是啊,为啥呢? 按理说,现在、以后,都不会缺钱了,至于成不成徽省首富,他才不在乎,真想要更多钱,只需要买比特币,然后在最高点抛售掉,就可以逍遥自在一辈子了。 或许是前世太穷,穷怕了吧。 缺什么怕什么。 女人也缺,但有五姑娘和老湿们,倒是不带怕的,毕竟媳妇再好,也有青春不再和离开的时候,能永远陪着你的只有它们。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你永远可以对它们放心,给予信任。 女人不行,活着的都不行。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拼命挣钱? 乔帅直视戈尔迪,把她都看心慌了。 “你干嘛看我?!” “我挣钱的最终目的,就是娶一个像你一样的大美女。”乔帅戏谑地望着她,至于有几分真心就不知道了,毕竟有些人喜欢在玩笑中夹带私货。 “那你要多少彩礼?!” “我要—,”乔帅这才惊觉,大鹅和国内的小仙女是不同的,不过,即便国籍不同,也不会有女人嫁给一个卢瑟(乐色),不要彩礼可以,车房和基本工作是必须的,可是到了戈尔迪这个级别,你就是真有几个钻石矿,怕都不够,在岳父一家眼里,还是个穷逼,别说娶了,想都不敢想,除非富可敌国,打定主意,试探性问道,“你家除了地,还有多少矿?!” “我记不清了 ,你问的是哪种?石油、天然气、煤炭、铁矿、金矿、金刚石、钾盐、铝矿、镍、钴、锡、锑、铂、钯、铌、钽、磷灰石都有,最近又发现了个破矿。” “啥破矿?”乔帅大脑有点缺氧,听到“破”字,总算喘了口气。 “好像叫石墨烯什么的。” “……” 以前,你喊我穷逼,我还挣扎,现在,你喊我穷逼,我都和华夏首富一个档次了,那必须光荣,在资源大佬面前,谁敢妄称有钱? “咱—你爹在富豪榜上吗?!” “不在,爹说,要低调!” 乔帅一万个不信,就你们大鹅这种人均工资比华夏还低的国度,有这种能量的大佬藏在防空洞都会被人惦记吧? 私人持矿也只有资本主义国家才会有,像这种战略资源,都是国家的,即便你曾经拥有,早晚也会以各种方式变成国有。 人都是自私的,若是土地能买卖,华夏首富都会变身最强地主。 乔帅有点不想努力了—世界富豪排行榜加起来也干不过啊。 幸亏我是重生者。 但风险也不小。 可以肯定的是,戈尔迪的爹绝对是来自一个绵延几百年的大世家,富一代,想都不要想。 只有世家才能积累如此多的财富而不被当权者觊觎,而这种人在权力机构能量也不小。 戈尔迪不是平平无奇的泰坦尼克号,是泰坦巨人。 “接受入赘么?!” “什么是入赘?” “俗称吃软饭。” “那恐怕不行,爹说,大鹅男人都是铮铮铁骨,可以打老婆、骂老婆,但不能躺在家让老婆养。” “……” 你们大鹅的婚姻逻辑还怪独特咧! “那能接受女婿不如岳丈家吗?!” “那不还是吃软饭?!”戈尔迪一针见血地指出毛病,利用岳丈的资源/资金充实自己,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吃软饭,譬如联姻。 乔帅迟疑道,“你爹是不是从没想过让你嫁人?!” “没有啊。” 你对你爹的财富一无所知。 他都有钱到能买下n个格陵兰岛了,不招赘婿,难道让你守活寡? 不过有钱人不结婚也可以有后代,这都不是事。 “你爹有私生子吧?!” “是有不少,爹说,大鹅的男人死亡率太高,多生一些以防万一。” 乔帅暗想,若以金钱来揣测有钱人的非婚生子数量,戈尔迪的爹有几千到一万个,很合理吧? 细思极恐之下,乔帅额头上冒出虚汗,我和他闺女走得近的事大概率已经被潜伏在周围的特工汇报回去了,而等待他的结局之一可能就是被***手枪干掉,当然,制造意外、下毒都有可能,主要还看“岳丈大人”的心情。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哪个有钱的岳丈都不会待见。 糟糕,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乔帅不由得思考起零八年的国际局势,大鹅和大夏的关系处于普通水平,和俄乌战争爆发后的短暂甜蜜不同,现在的大鹅是非常瞧不起大夏的,但不会轻易发飙。 咱“爹”不会因为我这个女婿而挑起新中国第一起鹅夏战争吧? 大夏是理智,但大鹅可是急脾气。 可是,现在拒绝和戈尔迪接触,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啊,总不能说害怕引起第三起世界大战? 别的不说,戈尔迪脾气也不见得就小,ak和棕熊我都扛不住啊。 戈尔迪看着这抽象派的装修,突然就不悲观了,拍着36d打包票道,“大不了我亲自操刀,给你整个耳目一新的。” 乔帅赶紧拒绝,我的老天奶,按你的财力,不得整成克里姆林宫华夏版1:1复制,我可给不起钱。 华夏首富够有钱了,可是够买多少块故宫的地砖? 恭亲王府一根金丝楠木柱子二十多亿,谁掏得起钱? “每家店都有各自的特色。” “朝歌包子的特色就是穷?” “……” 乔帅努力振作起来,不断给自己打气,“这叫店设。河底捞的店设是服务,蜜雪冰城店设是便宜,而我们的店设是简约。” “你一卖早餐的店,拢共呆不过几分钟,谁会冲装修来买吃的?!” “………” “服务、价格才是早餐店的根基吧?” “……” “你服务态度更好,价格更低?” “倒也没有!” “那你为啥要开早餐店?” 这话又把乔帅给问住了。 是啊,我开早餐店干嘛? 但开都开了,后悔也没用。 随遇而安! 第九十二章:法人是老板娘? 乔帅正梦到和昨日花老师参加一档综艺节目,被双q声吵醒,气愤地立刻做了消息免打扰处理,可是梦一旦断了就继续不下去了,皱着眉头看过来,居然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有熟悉的,也有未知的。 随便按下一个未知号码,对方开口不是粤语,也不是弯弯腔,更不是缅普、泰普,稍微放松了0.01分警惕,这时候还没有“反诈中心app”,不得不更加小心,要知道,能害死你的都是自己人。 “乔兄弟(die),我老席啊,恭喜你,祝—” “别祝了,我有什么好恭喜的?”乔帅和席赫然是一面之交,事后联系也不频繁,他在自己身上着实找不到什么可恭喜的,难道我喜当爹,连自己都不知道? 席赫然愣住,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是乔帅?” “当然是你爸爸。” “新店今天开业,你不知道?” 乔帅愣了一下,仅仅一下,就大咧咧地说道,“又不归我管,有职业经理人。” “你一个早餐店找职业经理人,合适吗?” “我一个老板,亲力亲为,合适吗?” “你找的人靠谱吗?” “她是职业经理人,又是法人,再没有比她更靠谱的。” “哪个人才市场找的?” 毕竟,即便是应届生都知道,法人就是背锅侠,这种又甘当职业经理人又当法人的,是稀缺性资源。 “戈尔迪,你认识。” “她不是老板娘吗?” “她是法人!” “法人是老板娘?” “累了,毁灭吧,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 “大家都来了,你不来?!” “大家都吃米田共,我也要吃?!”反正乔帅打定主意,绝对不去,谁来了都不好使,“我不是老板,你不要造我黄谣。” 新店开业太高调了,万一被人知道他是老板,那贫困生的人设就崩塌了。 大富大贵很安全,普通人觊觎却不敢招惹,就怕他这样的小富小贵,谁都不敢得罪。 关键你开的是早餐店这种人人都有机会薅羊毛还离得近的,同学来了,老师来了,要不要收钱,收多少合适,人家不给,要不要翻脸? “我吃你几个包子,你还收我钱,是不是同学?!” 这是人性。 从一开始,乔帅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肯做被人占便宜还落个吝啬名声的人,脸 皮厚归厚,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給熟人免单问题不大,就怕不患寡而患不均,一个班几十人还有任课老师,倘若每个人每天都来白吃白喝,和公务员似的,这店还开得下去? 朝歌包子不是拼多多,动不动百亿补贴,再者,真正补贴的是全国各大企业,并不是老黄的母公司。 想让一家企业健康发展,就要避免过多的人情世故,家族企业为什么坚持不了太久,就是因为利字当头,人情大过利润。 外企员工为何各个过得比国人舒服,因为人家请的ceo都是职业经理人,又不是自己的钱,給员工更好的待遇,怎么了? 他们不会锚铢必较、既要又要,整间公司跟捅了小仙女窝一般,弥漫着金钱的血腥味。 但奇就奇在,人家企业就是更健康,反而家族企业由于顽疾尚在,左通右疏,迟迟得不到解决,经常性堵塞,从而疾病缠身,加上把打卡和加班当圣旨,反而事故频发,利润暴跌。 “又不是我家公司,待遇差,老板拿我当牛马,我凭什么替他卖命?” 连人性都不通的国内企业,别说赚外汇,连人民币赚着都费劲,除了内卷,啥都卷不起来。 这个早上,乔帅睡得十分不安稳,先有席赫然,后有丁学姐,还好知道他是老板的人不多,否则电话都给打爆。 乔帅的回复也简单粗暴,不去,不去,爷就是不去。 这也造就了舒州大学城的一个奇迹,只有老板不在的开业仪式。 戈尔迪早早就在舒大论坛上为朝歌包子预热,所以知道的学生不多也不少。 新店开业,半价优惠,力度尚可,听着还是比较诱人的。 乔帅也逛过论坛,发现开业前几天讨论朝歌包子的开始增多,更叫人激动的是,终于有知音将朝歌包子和妲己联系在一起,管它叫妲己包子。 除了网络营销,地推也很给力,宣传海报早就铺满了整个大学城,大到每个教室,小到每辆电瓶车,连乔帅看了都有点懵,我是早餐店啊,你这弄得上市的节奏是咋回事? 乔帅关了机,这个世界一下就清净了。 有互联网和没有互联网,仿佛两个世界。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迷迷糊糊间被一股包子的香气诱醒。 “猪肉大葱?” 宋炀邀功似地向乔帅展示产品,“新鲜、热乎的肉包子,只要半价哦!” “新店开业?” “当然,否则哪有这么便宜的好 事。” “口感呢?” 宋炀耸耸肩,“都不是老师傅,能做成这样,不错了,又是半价,物超所值。” “那就是一般咯,不吃!” 就你这挑剔的劲儿,还说你是贫困生,资本家的大少爷也没这么挑吧? “听说是面点系学长开的,不为挣钱,只为了赚经验。” 年末顿悟,“所以买的人都是小白鼠?!”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秦骁琰饶有兴趣地指点迷津,“你是梵高成名前画像的模特。” 宋炀最不喜艺术家,嘴角上扬,“艺术是人类史上的最大空头,毕加索买不起自己的画,梵高随便一个草稿价值几千万,结果他是饿死的,所以,艺术没给他带来什么实际好处,倒不如做个小买卖。” “我就是想装个逼,你居然打我脸?!” 乔帅打了个饱嗝,感叹生活真是索然无味。 “饿了,包子给我吃!” “刚才不是说不吃?” “刚才还想骂你,现在不想骂,不行?” 宋炀双手奉上,这家店倒是用心,包装正规,不仅是一次性降解食盒,还是筷子和塑料袋的外包装都印有店名。 不是,这店名怎么还是中俄双语? 朝歌包子? 这不是我的店? 戈尔迪肯定是用了自己的钱来补贴,因为他给的宣传费拢共才万把块。 思及此,乔帅的脸隐隐有些生疼,作为一个重生者,还是个男人,居然沦落到吃软饭的地步,也太丢脸了。 希望她不会改装修,那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乔帅拿起一个包子,带着审视的目光,“闻着倒是香,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吧唧一口,汁水都喷溅出来了。 “居然是新鲜肉!” “这也吃得出来?” “我的胃就是尺,隔夜肉和速冻肉一吃就反胃,只有吃新鲜肉没事。” 年末大加称赞,“这年头,居然出来一家良心店,太不容易了。” 秦骁琰听后,顾虑重重,“怕是开不了多久,像这种利润低的店搞不过旁的黑心商家。” “奈奈滴,用什么新鲜肉,槽头肉不就够了,这不得赔死!” “……” 宋炀早已适应乔帅的脑回路,义父这是担心往后再也吃不到了? 大学城生意不好的店分两种,一种太讲良心, 连自己都养不活,一种太臭名昭著,没人愿意上当。 宋炀记得祖父告诫过他,做生意的人切忌菩萨心肠,可以有良心,但不能太多。 毕竟商业行为本身就是一种缺德行径。 你从他人嘴边抢食,还道貌岸然地装圣人,你不挨揍谁挨揍,这和抢了别人老婆还劝丈夫要大度是一个道理。 “买这么多?!”乔帅吃了四个,有点吃不下了,一看还有八个。 “不贵,才1.5元。” 舒州的物价很低,零八年外面的包子平均都是一块钱四个,但仅限于素包。 肉包素包一个价,用的还是新鲜肉,这不妥妥亏本买卖? 再说,这是外面的价格,而这里是租金要贵几倍的大学城,想多挣钱除了卖高价,别无他法。 “这老板信佛吧?”年末调侃道,“信佛的大都是傻逼!” 宋炀不解,“卖便宜点不好?便宜不就一堆人买?” “这又不是义乌,再便宜也吃不下啊,难道买了存冰柜?” 秦骁琰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在论坛上看过他们的墙壁,壁上的菜单足有五百多个品种的早餐,包子便宜,其它就便宜吗?这是个误区。这和超市送鸡蛋一样,用便宜的包子吸引食客,但真实意图则是让他们吃其它更昂贵的早餐。这个老板有大才!” 戈尔迪那么木讷一个人,真的有这种远见,乔帅持怀疑态度。 “据说菜单里有大南门牛肉包子?” 宋炀摇头,“我也问过,他们说现在是试运营,菜单上的新品都在试做阶段,暂时不提供,品种还很单一,除了包子烧卖、豆浆油条,就只有炒面粉丝、馄饨饺子之类。” 在听到有五百多个品种的时候,乔帅就已经被怔住了,我不是说五十个就够了,怎么多了十倍,难道是会错意了? 这是寻常的大陆早餐店,不是港式茶餐厅啊。 第九十三章:不用谢,应该的 法人是戈尔迪,关我乔帅何事? 乔帅心安理得地当个甩手掌柜,戈尔迪似乎看穿了他,连电话都不来一个。 乐得逍遥的乔帅梦醒了,抽空去上课,这几天太忙了,任课老师见不着他的面,想他想得教鞭都断了两根。 再这么翘课,毕业都是个问题。 虽然毕业证不重要,可是,堂堂徽省首富是个高中肄业生,说出去不好听,哪怕舒大是个二本,也比没上大学强。 国人对学历是有执念的。 朱重八都当皇帝了还被大儒看不上,说他开局一个碗,结局一个国。 “我记得肉包子里没云南蘑菇啊,那是不是义父?!”宋炀惊讶得仿佛看到始皇在世。 “我一个学生,来上课,奇怪吗?” “是什么让您纡尊降贵,亲自来上课,平常都是我们帮您答到的。” “你都答到了,我是怎么被发现的?!” 宋炀有点尴尬,“我临时去了趟厕所,让女生帮我答到,结果到你的时候,也是女声。” 乔帅冷哼一声,抽出了崭新的俄语课本,还特意包了个凹凸曼的书皮,分明是打算毕业后靠着百分百全新卖个好价格。 语言是选修课,乔帅毫不犹豫地选了俄语。 “怎么会是俄语课本?!” 乔帅瞥了眼宋炀的高数课本,直接拿走,还把俄语课本给了宋炀,“以旧换新,下课还你。” “……” 宋炀也不纠结,翻开俄语课本,一个字都看不懂,“义父,您不是俄语精通吗,选修咋不换一个语种?!” “有捷径为何不走?!” “所以你才选择吃软饭?!” “???” 乔帅回过神来,迎面直击诽谤,“我什么时候吃软饭了?!” “吃软饭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们想吃都没机会,”宋炀抛了个媚眼,“你是不是有祖传的《追女秘籍》?!” “就不能靠的是我的人格魅力?!”乔帅臭屁地说道,“哥是帅锅!” “我先吐为敬,”宋炀假装孕吐了一下,“戈尔迪我们都打听过了,来自大鹅的小富婆,没点真本事,怎么可能被你拿下?!” 乔帅在心里冷笑,还小富婆,你对戈尔迪的实力一无所知。 “我说我没吃软饭,你信吗?!” “你给她花过钱吗?!”顿了一下,宋炀加了一句,“烧烤不算。” “暂时没有。” “她为你花过钱没,大钱?” “那倒是有过!”补课费还是挺多的。 “她是小富婆,你是贫困生,这两者任谁听上去,都是你吃软饭啊。” 乔帅平常不思考,这一琢磨起来,心中卧槽个不停,原来— “我是吃软的?” “不然呢?” “玛德!我踏马也太牛逼了!” “???” “义父,你咋还骄傲上了?!” 乔帅翻了个白眼,“你们都比我有钱,但有人让你们吃软饭吗?!” “这个还真没有。” “是不想吗?” “……” “这事我能吹一辈子!” 宋炀心中五味杂陈,本想拿乔揶揄一番,岂料黑料倒成了他装逼的素材,这找谁说理去? 看来只要脸皮够厚,当个弼马温都敢说以后是斗战胜佛。 坐了几分钟,乔帅终于感觉不对,旁边怎么空荡荡的? “我同桌呢?!” “请假了!” “她也创业去了?!” “她—有点创伤。辅导员说,她可以随时请假。” 乔帅一脸羡慕,“太幸福了,好想得和她同款的病。” “没可能。”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她痛经!” “大姨妈怎么了,我大姨夫来的事从来都没和旁人提过,”乔帅越说越无耻,听到对话的同学都握紧拳头,“女生就是矫情!” 或许是太过慷慨激昂,分贝大了,叫眼镜度数虽然八百但听力极好的方程式听到。 方教授执教三十多载,桃李满天下,至今五十八岁,他和其它大学的教授不同,除了,他还会汲取每年国内外新增的教学内容,无偿分享给学生,而不是靠收费赚得盆满钵满。 国内外教材是不同的,三十多年过去,国外教材日新月异,国内却一成不变,給国内学生一种国外技术先进、科技更前沿,华夏太落后、学生太笨的错觉。 简而言之,国内大学过于不思进取。 而有趣的是,教育界甘当睁眼瞎,丝毫不在意。 技不如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努力都不做就投降。 方教授踩着破洞布鞋,嘴里叼着只有农人才抽的旱烟,露出一嘴黄牙,他没有直接开骂,而是用教鞭指 着黑板上的高数题问道,“乔帅同学,感谢你百忙之余抽空来教室上课。” “不用谢,应该的。” 底下的同学,“……” “这道题你来解一下?!” 乔帅随意瞥了一眼,心慌不已,我这是穿书了,这里是霍格沃茨魔法学院,否则这黑板上的鬼画符都是啥? 解衣我在行,解题我是真不会啊。 老佛爷常常教育他,做人要诚实。 乔帅上辈子做到了,活了小半辈子,一事无成,这辈子,偶尔还是要践行一下。 “报告教授,我不会!” 方程式当然知道他不会,这可是他从国外期刊上才淘来的题目,你要是会做,我跪着唱《征服》。 “不会还不好好听讲?!” “报告教授,听了也不会!” 方程式嘴角一抽,这学生如此地不要脸,将来一定会有前途。 “那—” 方程式正准备让他坐下,别打搅其它同学,谁知道乔帅不按套路来,他径直朝黑板而去,盯着题目发呆了几十秒,才惊喜地小声对自己说,“这题,前世我做过!又轮到爷装逼了!” 一番操(第一声和第四声皆有)作猛如虎,方程式还未来得及赶他下去,他就抄起粉笔在黑板上笔走龙蛇,按得黑板都快冒烟了,知道的他在黑板上写字,不知道以为用强呢。 “乔同学—” “咋嘚啦教授?”乔帅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扔掉粉笔,回过头正对着方程式讶异的眼神。 方程式看着和答案一模一样的粉笔字,其震惊不亚于李莲英在他面前非礼慈禧。 “你真会做?!” “我记性好。” “你也看过期刊?!” “没看过。” 这道题他是一零年在网上看到的,某富二代用这道题成功泡到一个痴迷数学的女大学生,完全不提他的千万存款、百万豪车和桃花源别墅。 “乔同学,你想学数学吗?” “啥?”乔帅知道教授肯定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教授,您别误会,我真不是那块料。” “太谦虚了!”方程式看他就像老涩批看到了绝世大美女,两眼都在放光,“像这种难度的题目,我还有上千道珍藏,想要吗?!” “多少,上千道?!” “别人找我,我看都不给,你嘛,我可以给你特殊待遇。” “教授 ,这是文明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再让我做哪怕一道,我必定由于脑容量过低,超负荷运转从而爆浆而亡。 方程式有点看不明白,难道这就是天赋异禀? “乔同学,你的进曲精神呢,再这样,以后我连点你名的兴趣都没了,没有我的关注,你的成绩肯定一落千丈。” “那敢情好!” “???” 方程式有点气馁,让他下去,“现在的年轻人啊!” 乔帅迎接着众人看英雄归来的目光走下讲台。 “义父,牛逼!” “义父,牛逼!” “义父,牛逼!” 下课后,原本打算多讲几分钟的方程式带着气愤离开了,同时,唯一做出来的乔帅被同学们包围了。 “这题,你给我讲讲解题思路?”问题目的是年末的同桌徐闲闲,新晋高冷女神。 “黑板上不是写了?” “黑板上的和你说的不一样。” 乔帅疑惑,难道刚才上台的人不是我? 毕竟也是个小美女,不好拂了面子,于是大大方方又讲了一遍。 “懂了?” “很强!” 我知道我很强,可我穿着衣服,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解题思路,很强!”徐闲闲又添了一句。 张乙萌也跑过来凑热闹。 “他强不强,问余辅就知道咯。” 徐闲闲纳闷道,“余辅和他切磋过?!” “何止是切磋,是深入交流!” 徐闲闲的眼睛睁得老大,“谁赢了?!” “这种事哪有输赢,半斤八两。” 徐闲闲的眼珠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余辅这么漂亮,高数还这么好,怎么不考研?!” “可能是想嫁人吧!”张乙萌颇为惋惜地叹口气,仿佛不考研的女人都是自甘堕落的烟花女子。 “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听着二人的对话,乔帅不敢搭腔,原来这就是学霸的世界,考研的才是人,不考研的都是—堕落的人。 “老乔,你会不会保研?” “没可能。” 以他现在的成绩,保底就是不被开除。 “你能帮我们保研吗?” 开什么玩笑,我帮你们? 保研做不到,保胎勉强。 “两位同学, 上学的时候禁止饮酒。” “??” “??” 第九十四章: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紧接着的日子,依旧古井无波。 戈尔迪除了偶尔发几个双q消息(她中文一般,双q又没有俄语版,内容都是请宿舍姐妹帮忙翻译过的,所以乔帅看着一股翻译腔,信达雅别想了,仅能看懂),汇报了一下营业状况和发展规划。 戈尔迪这种巨商家庭,家庭里的商业氛围肯定是浓郁的,没吃过猪肉还能没看过猪跑? 懂经营太正常了,只不过,从百亿的矿石生意到几十万的小早餐店,跨度有点大,她应该游刃有余吧? 乔帅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小小朝歌包子,再折腾也到不了小菜园的级别,就当给戈尔迪弄了个健康好吃的小食堂,不差钱! 创业初期,肯定要紧巴巴地过日子,家里的水产、牛羊肉等生意都需要更多的资金投入,他不能竭泽而渔,能开一家没几个现金流的早餐店已经是极限。 至于都市重生文中动不动的靠股票大杀四方,彩票大额兑奖,老破小喜提拆迁,古玩市场神级捡漏,遛弯捡到野生首富…真正重生的人都知道,这纯属狗作者的幻想,你前世什么鸟样,重生了大不了另一个鸟样,不过是比他人多了点教训。 照理来说,都到校园了,他应该搞网络、搞游戏、搞教育,弄快递、弄ai、弄外卖,毕竟这都是重生文屡试不爽,后世大赚特赚又缺德冒烟的行业。 但乔帮主提不起任何兴趣。 都证明是一定会成功的模式了,再按部就班就有点对不起重生了,想多挣钱买比特币不是更一劳永逸,人活着还是得活出个人特色来,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走特色道路不是很正常吗? 可这条路该怎么走,他也很迷茫。 迷迷茫茫中,乔帅整个人都堕落了,他居然—每天按时上课、下课,叫老师、同学都大惊失色,怀疑他是否已产生了抑郁症状。 “他现在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有点像临死之前和过去的自己做最后的道别。”余红凤当着他的面替他做行为心理分析。 “都够了啊,我只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罢了。” “现在就考虑去哪一层了?”余红凤像个正直的辅导员一样,替学生做“人生规划”,“其实—十八层都一样,很冷,很安静,还没有阳光,建议你考虑别的户型。” “……” 整个舒大,能让乔帅破防的,余红凤算一个。 “我吃过你家的包子,味道不错,不过,你用的全是新鲜食材,确定不会亏本?!”余红凤用的并非试探的 语气,而是已经得到确认。 “我妈改做包子了?” “原来你家里是做餐饮的。” 乔帅这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朝歌包子。 “辅导员,你可别造我谣,我是贫困生,那是我朋友的店。” 余红凤眯着眼睛,仿佛一只修行千年的狐狸,这么执着于贫困生的身份,该不会是抠门吧? “乔同学,你也不想让同学知道你是幕后boss吧?” “???” 靠北!余辅这是觉醒了什么奇特的属性? 他的确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被人抓住软肋的乔帅恹恹地问道,“坏女银,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要钱没有,要人给人。” “谁要你了?!”余红凤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在旁人看来,比抛媚眼还刺激,“我要惩罚你,不是奖励!” “那你可以把你穿了几天的黑丝给我。” “你要丝袜干嘛?!” “做丝袜奶茶啊。” “你喝得下去?” “给你喝啊。” 余红凤的心中已经可以“听取卧槽一片”,你拿我的丝袜做丝袜奶茶给我喝,要不要这么恶心人? 这和大夏天闻自己的臭袜子有什么区别? 有,更恶心。 许多lsp作者喜欢大段大段描述美女如何如何美,身体是香的,哈的气是香的,连香港脚都是香的,实际上,这纯属意淫,美如桥本环奈,挖鼻孔的模样仍然难以直视。 “我要包年!”余红凤不废话,直接摊牌。 “几年?!” “有几年包几年。” “额,我觉得我能活到九十。” “我包年关你屁事!” “那你包的是?!” “朝歌包子,”余红凤也不再虚与委蛇,直达目的地,“包年,而且我要你送到我办公室,保证是热乎的。” “就这?” “真以为包的是你?你有包子香吗?” “没吃过,你怎么知道?!” “……” 乔帅冷静下来,心中也有些疑惑,“店里不是安排跑腿了,可以免费送餐。” “我母鸡啊。” “呵!” “那我换个条件!” “……” 玛德,失误! “这样吧,你以后点餐,我免费送 你一碗粥。” 乔帅努力表现出痛心疾首,但一碗粥,克里斯蒂安贝尔来了也演不出来啊。 “真小气,我要汤,牛肉汤!” “成交!”不过是一碗被骨头过滤过的水,不值几个钱。 “不要香菜不要葱。” “不要牛肉不要汤,可以吗?” “不给钱行吗?”余红凤气得脸都快白了。 女人,可以逗,但不能挑战她的底线,而女人的底线,很低很低很低,君不见丈夫晚回来一分钟,就会被抓脸,问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说女人说老虎是太看得起老虎了,老虎喂饱了至少不会反扑饲养员,女人会。 “钱要给,你也知道,我是贫困生,很穷的。” 余红凤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乔帅,这厮油嘴滑舌,人缘倒是不差,面目可憎谈不上,但也不帅,怎么看怎么平平无奇。 “你是怎么把戈尔迪追到手的?” 我什么时候把戈尔迪追到手的? 不过,这是争面子的事,不能反驳。 “就不能是她把我追到手?!” “呵!” 她如果用大段大段地话表示质疑,乔帅倒是能和她吵个难解难分,偏偏只有一个字,意味深长—你看我信不信? “我说,就投喂了一顿烧烤,你信吗?!” “骗鬼呢,精神小妹也要两顿吧。” 乔帅怔住,精神小妹这么好追么,改天问问席赫然,这小子不地道,有这好事不想着义父,不肖子孙。 “你有精神小妹的联系方式吗?!” “?” 我这不是好涩,是追求极致性价比,请叫我小米。 若古代刑罚过重,那当代法律就是过轻。 律法的宽松直接开辟了许多新型行业,碰瓷是一个,婚骗又是另一个,而收容留学生直接团灭了国男结婚的意愿。 “整天pua说国男配不上国女,那我不娶总行了吧?!” 余红凤两排好看的牙齿如同列车般,向前行驶,都快擦出火花了。 “放着软饭不吃,你找精神小妹?!” “我炎黄子孙,铁骨铮铮,不向世俗献媚,吃屎都不吃软饭。” “那你还是吃屎吧!” “今天先不吃你!” “………” 余红凤眸子忽然就冷了,语气不冷不热地,“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你家 那位?!” “她会理解我的。” 她又不是我的谁,管得了我? “别说些有的没的,我就想知道,你这批货质量咋样?” “请不要物化女性,”余红凤顿了顿,“很纯(蠢)。” “c级?!” “d级起步。” “太大了吧?” “二十多不算大。” “我说的罩杯。” “我说的质量。” “c是我的底线。” “不打死你,是我的底线。” 眼瞅着余红凤在摩拳擦掌,指关节间发出该嘣脆响,乔帅怕了,赶紧求饶。 “姐姐,我不挑食了,就您这样的,我也能将就了。” “那多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 一点危险逼近的危机意识都没有。 突然,乔帅打了个喷嚏,阿欠个不停。 “有点冷!” 就在这危急关头,余红凤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起,她不得不放下屠刀,看了眼联系人,换上了副热情洋溢的语气,“喂,小丽啊,事儿办得怎么样?!” “阿凤,要不,你替我接手吧?” “我是辅导员,哪有空闲?” “你让别人做啊,又不用你出面!” “别啦,我又不没什么经营头脑,就算我不去,我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啊,有本事的谁愿意替别人打工?!” “求求你啦,亲爱的?!” 乔帅在一旁突然就真相了,我说没听过她谈男朋友,原来已经有了“女朋友”。 好赖是俩个女的,否则高低得吐一回。 “女朋友?!” “你找抽?!” 另一边的女生大吃一惊道,“阿凤,你背着我偷人?!” “我没有,那是我学生。” “师生恋你太会玩了,这才开学啊!” 乔帅本着恶作剧不死,恶心人的心态,离电话越来越近,“亲爱的,我帮你洗脚吧,上回你不还说我捏脚技术一流。” “你胡说八道什么!”余红凤俏脸红通通一片,语气尖利,拼命和电话另一头解释,“小丽,你别听这魂淡乱说,我和他真没关系。” “啊对对对,没关系,也就是一起吃过饭,一起睡过觉,一起打过仗的普通关系。” “………” 余红凤脸 上青一阵白一阵,然后就豁然开朗了,“小丽,他叫乔帅,是我的学生,刚大一,他说愿意接盘—不,接手你的服装店,你就安心回家考公务员吧。” 第九十五章:我的手有自己的思想 提到服装,乔帅并不陌生,除了用来装逼的路易威登(lv)、臭奈儿、耐屮、恨牛仕、ngo(男狗)等国际大牌,也有快消品牌h&s&、zarazara(扎染)、劣衣库、gap(给俺劈)、ji(有印劣品),当然,少不了本土品牌如ur(咬人)、it(挨踢)、k抠门)、战争鸟、冷雨等,这所有的服装品牌哪个不是市值百亿、千亿的大企业,年入几十亿欧元的也有好几家,由此可见,服装生意,大有可为。 把生意做辣么大,乔帅自问没这个本事,但做到千万、过亿并非难事,毕竟,赶上了好时候,有了淘宝,后世的生意人谁不知道,淘宝最赚钱的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到后来,全是卷。 只要有钱开直通车,流量保证能喂撑你。 当余红凤要献祭自己,接盘友人服装店的时候,乔帅在心里偷着乐,正愁找不着目标,这不就来了,就像有人在沙漠中快要渴死了,天上的乌鸦扔下一瓶已经过期的挖哈哈矿泉水,乌鸦没了负重,轻松了,快渴死的人有了水活了下来,双赢! 乔帅演起来,自己都快信了,三分无奈,三分不甘和三分怒火,罗伯特德尼罗来了高低也要请他去演《美国往事》。 “这不是强人锁男吗?” “房租还有三个月到期,转让费才五万块,两个员工都结清了工资,只要你把库存清掉,也能回笼点资金,对你也没什么损失,再,它的地理位置还凑合,前景广阔,要不是小丽那个爹妈逼着她回家考公上岸,还轮不到你。” 余红凤确实没说谎,这个时候的实体店,生意比网店要更有优势,网购的快捷和高效还没有被完全开发,一个是朝气蓬勃的少女,另一个是风韵犹存的少妇,大部分人还是会选第二者。 乔帅是成年人,当然,俩个都要。线上线下,相辅相成,是后世的常态,只不过,实体店数量不会太多就是。 有了网购,实体店倒闭的数量成几何倍数在增涨,本来商家挣的钱大部分归了平台。 所有东西都更便宜了,但质量也更差了。 拿衣服为例,网购出现之前,五百块的衣服,三百块可以卖,一两百块也可以卖,还价三十,也不是不行,足以窥见衣服的利润空间到底有多大,商家的底线有多低。 这还只是普通品牌,奢侈品就更夸张了,几万块、几十万的lv、哭泣,成本仅几百块,但能卖到天价,身后还有一堆舔狗在拱火,又是配送费又是国外代购的,其实呢,生产基地大都在国内。 不过,奢饰品对穷人很友好,坑不了一点。 “五万块是不高,但抵不过我穷啊。” 余红凤眼前一亮,像猎人抓住猎物般。 “有钱就行?!” “是啊。” “这钱我替你出。” “???” 什么情况,你替我出钱,让我当接盘侠? “你要包养我?!” “呸!拿五万块包你,你—。” “是有点低,我行情很好的。” “你配吗?!” “我又不是配钥匙的,问我配不配?!” 余红凤气得面红耳赤,不想再多说话。 “写借条,我就借给你。” “不怕我不还?!” 余红凤心中了然,这孙子就是个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得以退为进。 “我相信你的人品。” “我不信!” “你不信我相信你的人品?” “不,我相信你相信我的人品,但我不相信我的人品。” “??” 还可以这样? 说实话,乔帅的人品在她这里约等于零,但她看好“朝歌包子”的潜力,以这样的发展势头,将来月入五万都有机会,更何况,生意好的店哪有不搞连锁的。 早餐,大都以量取胜,以小博大,不是所有店都是猫不理那种脑残店,主打一个人不理。 网上说,全华夏的包子都被徽省人包了,倒是句实话,乔帅开包子铺倒也算因地制宜,适逢其会。 没有经历过互联网的洗礼,徽商名声还没那么差,不至于后来闻徽色变,一提到奸商就是徽商,一提到彩礼就是江西。 “这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有小富婆兜底。” “污蔑!那是小富婆么,瞧不起谁呢,那是大富婆。” “有什么区别?!”余红凤不以为然。 “a和g能一样么?!” 余红凤这个鲜少历经爱(动词)情摧残的女人,脸瞬间就红了,包括耳根子。 “臭流氓,和辅导员说话还开车?!” 这回乔帅真心没开车,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冤枉却不是事实,“大姐,我没开车,奔驰a和奔驰大g确实差距大啊。” “你看我信不信你?!” “刚才你还相信我的人品来着。”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 在。” 乔帅嘴角抽抽,呵,女银! 翻脸比皇帝翻牌子都快。 “合着我现在的人品不如几分钟前?!” “你说呢?!” 乔帅无语死了,说,我说个嘚。 窦姐都没我冤。 再说了,我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正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时候,别说开个小车车,就是真的去“速八驾校”夜夜开真车,也不是什么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我用实际行动支持国家税收,睡得多****。 “冲你不相信我的人品,这店,”余红凤心中一咯噔,心说你不会不接吧,最后急转直下,“我必须接!做倒了,让你的钱打水漂。” “有你这句话就行,”余红凤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铁娘子,一股子霸道女总裁范,她立刻抄起电话,“小丽啊,他答应了,嗯,是个大怨种,我晚会儿给你打钱,你可以收拾行李订车票了,爱你,亲一个!” “我还在这呢。” “看见了!” “你骂人都不需要背人?” “我光明磊落,何须背人?” “你刚才还骂我大怨种。” 乔帅没尝过,但他相信,余红凤的嘴,一定是硬的,抵死不承认,“没说你大怨种,说的是这个品牌,就叫大怨种,主打个反差感,和傻瓜牌相机有异曲同工之妙。” 异曲你妹啊,明明就是在骂人。 “你全家大冤种,”乔帅洒然一笑,“叫q&s。” “自恋狂!” 余红凤打头,领着乔帅去看铺子,坐的是13路公交车,约莫半小时才到达。 “舒大服装城”主打物美价廉、物超所值,至于最终超了几毛还是几分,只有天和商家知道。 叙丽丽的服装店“lili的私家衣柜”就坐落在服装城的最东北,叫犄里旮角不为过,想精准找到需要费一番功夫,哪怕余红凤经常去,也摸索了老半天,放到后世,乔帅都要以为她是蛇头。 “考公这么香?!”乔帅看着店内堆积如山的货物和一地的狼藉,有种上贼船的错觉,“你这个朋友,是正经人吗?” “我同学。” “那肯定不是了。” “???” 乔帅疑惑道,“周围不是卖衣服就是卖鞋子,全是身上穿的,竞争这么大能挣钱吗?!” “几十年没倒的都有好几家,你说能不能挣钱?!” 乔帅在心中冷 笑,那是你马爸爸还没发力,到时候又是个倒闭的,拉横幅写“都怪马云,清仓处理”。 网店最大的优势就是,没有租金,等于没有压力,实体店不同,你黑,房东更黑。 “进货渠道呢?!” “到时候发给你。” “忘了问最重要的,咱丽丽姐卖的啥服装?!” 乔帅抽空瞥了几眼山上的真空包装,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额,女性衣物,你也知道,女人的生意最赚钱,男人对自己太抠了,”余红凤唰地一下就红了,最后才嗫嚅着,“主打产品是你最喜欢的那种。” 我一个大男人,会喜欢女生用品,你在诽谤我。 “丝—袜?!” “哈!抓住你了。就知道你喜欢。” 和余红凤相处久了,乔帅已经游刃有余,脸皮厚到***都打不穿。 “你不知道丝袜的发明者一开始就是给男人穿的,”乔帅抑扬顿挫地说道,“我喜欢它,不是很正常?” “有道理,但我说的并不是它。” 乔帅摸着脑袋发怔,那到底是个啥? “莫非—,”乔帅大惊失色之下,脸都红温了,“是情趣内衣?丽丽姐好开放啊。女仆装、萝莉服、后妈裙?!” “当然—。” “不行,我不能卖这个,被人知道,我脸还要不要了。” “当然不是,丽丽的主打产品是胸罩,这不是你最喜欢的?!” 乔帅都无语了,哪个男人的爱好是这玩意,是穿它的人好不好? 你让鲁智深穿这玩意,看看有没有人喜欢。 “造谣传谣是犯法的。” 余红凤冷冷地看着,“那你倒是放下来啊。” 此刻,乔帅的手中都是c以上的胸罩,一个小号都没有,在一群真空包装中,愣是一个没拿错,还都是蕾丝镂空的。 这就是天赋吧? “我说,我的手有自己的思想,你信吗?” 第九十六章:逃过一劫的丽萍太君 乔帅依依不舍地放下,别说,材质是真材实料,像德芙一样纵享丝滑,难怪女人爱穿,男人爱摸撕,手感真心不戳。 “这东西质量好,利润肯定也高吧?” “都怪质量太好,生意才差,但凡差一个级别,每个月都会多挣个几千。” “为何?” “又不是杜老板那种一次性消耗品,有的人穿几年都不会换。” “那肯定没男朋友,否则每个月高低得换几个。” “???” “丝袜销量比它更好吧?!” “你怎么知道?!” 像丝袜这种东西,质量越差越受人欢迎,质量好又如何,和杜老板一样的易消耗品,再结实能抗过几轮撕扯,再说,撕不破的丝袜不是好丝袜,这是丝袜界的共识。 “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丝袜、文胸这类产品看似是卖给女性的,实际上埋单的是男性,只要让男性欢喜,女性才会买更多。 想想旧宫二花穿着丝袜和你约会,施瓦辛格来了也要扶墙而出。 这个浅显的道理,叙丽丽一看就不知道。 “唉!我跟你说实话,生意不是很稳定,最高月入一万多,大部分时间不够交房租,她父母得知后,觉得女孩子家家,做什么生意,考公安稳,她成绩不错,进体制内就更好了,上岸就找个人结婚,带娃才是正途,于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丽丽回家。” 现在的父母啊,乔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家长都比较专制,爱强加自己的思想与人,也不是什么对不对的问题,考公也不失为一条退路,只不过,人生在世,不能直接就朝退路走吧,别的路再多荆棘,也是值得走一走的,万一全是荆棘呢? 乔帅听出了不对劲,“不稳定,你还劝我接盘,人家好歹做出了经验,我可还是个菜鸡。” 余红凤老脸一红,就是打死不承认,继续狡辩道,“我这不是看你是只商业狗才,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吗?” 不是,“只”是形容人么,什么叫“狗才”,我又不是驯狗师。 乔帅摆摆手,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别的生意,我可以说是自己的,但这女人用品,我是真开不了口。” “那就找个女人替你当白手套。” 乔帅眼前一亮,“对啊,找戈尔迪,她肯定乐意多一个新产业。” “怎么什么事都靠老板娘?” “那叫职业经理人。” “职业老板娘,”余红凤眯起眼睛看他,本想说瞅你这人浓眉大眼,奈何实力不允许,乔帅是细眉小眼,谈不上帅也不是顶丑,这就有点为难了,“你不肯承认她,是自卑吗?!” “我就不能是想当渣男?!” 余红凤冷淡地反问道,“你有这资格么?!” 很快,又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叹息道,“本以为符合一半,好歹是个男银,现在我不太确定了。” 乔帅气归气,还是有点基本的理性,财富方面,我确实配不上,但华夏几亿男性也配不上啊,瞬间就平衡了。 问:乔帅加戈尔迪等于不配,胡歌加戈尔迪也等于不配,那么乔帅和胡歌是什么关系? 乔帅+戈尔迪=不配 胡歌+戈尔迪=不配 这和数学题是一个解法。 1+2=3 x分之x+2=3 答:乔帅等于胡歌,1等于x分之x。 就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我是胡歌。” “???” 这人魔怔了? 说他满足不了当渣男的条件,这不是实话么? 要是人人都是渣男,渣女找谁接盘,相比普通女性,渣女更想找好男人,因为她们可渣他人,但不想被人渣。 老实人倒霉是命中注定的。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嘛。 “喂!下午,我带你去工商局更改一下法人。” 乔帅一愣,法人不是提桶跑路了? “法人不是叙丽丽么?!” “当然不是,正经人谁用自己当法人啊,这家店的法人是我,她开一天,我提心吊胆一天,我建议你也不要用自己,但也不要用在乎的人,相信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是没错,但法律坑过的商人不计其数,你信它,它还是会坑你。” 乔帅有点后悔,戈尔迪是在帮他,他却给她找了个危险的活,回头改过来吧,朝歌包子的法人换成潮丽萍,反正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于是,乔帅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出卖了亲妈。 “你打算选谁当法人?!” “潮丽萍。” “是你朋友?” “关系一般。” 大部分人和父母的关系都一般。 “仇人?!” “有时候会不对付。” 大部分人和父母都不太对付。 “你拿她身份证,她没意见?!” “她拒绝不了!”潮丽萍的身份证早就被王坤鹏调换过了,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妈,将来的福布斯排行榜必然有你一席。 徽省首富换成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对了,你让戈尔迪陪你创业,不会耽误她学业么?!” “不会啦,等朝歌包子步入正轨,就没多少活要干,每个月听几回汇报,花不了几个时间,本来嘛,这个店就是开着玩的。” 余红凤想翻白眼,听听,别人谈恋爱开房你开店,这是贫困生说的话? “可是,服装店不一样,光熟悉流程,日常维护都需要时间,走得脱么?!” “她是富婆,可以请人干!” “请那么多人,还能挣钱吗?” “做生意一定要挣钱?” “……” 余红凤无语,你把我当小日子忽悠呢,还说不是富少出来体验生活? 她不清楚的是,乔帅是重生者,对金钱看得比较开,又拥有着小富即安的小农思想,所以对什么都不那么执着。 感情也一样。 和朱君没能牵手到最后,是上一世最大的遗憾,但他充分尊重对方的想法,能在一起最好,不能,也绝不强求。 两情相悦最重要。 “下午肯定去不了,身份证寄过来需要一天时间。” “那就后天。” 乔帅点头,这个身份证怕是来了就走不掉了,往后还会陪他去征战全国,驰骋商场。 几天后。 潮丽萍气呼呼地往家赶,迎面撞上躲躲闪闪正打算到某个野塘钓鱼的乔正淳。 “老—老婆,你怎么回来了?” 才早上十点多,“丽萍粑铺”正是营业时间,按理说,这个点,她从不回家。 “你这么紧张干嘛?!” “我—我约了八楼曹婶跳广场舞。” 潮丽萍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他放在后背的手,露出鱼饵和一包鱼线。 “装出轨就想骗到我?” 乔正淳立马就老实了,放下罪恶的渔具,把潮丽萍放进去,“你这是怎么了,生谁的气?!” “银行啊,我好心去银行取钱,它非说我的身份证是假的,我的身份证,我能不知道?” “钱取不出来?” “一分钱都不行。” “你有啥事需要取钱?!” 潮丽萍把手机扔过去,是一条短信,来自医保局,大意是,她的医保卡出了故障,需要缴纳五万块钱,否则以后都不能用了。 “这么贵?!” “贵也要交啊,否则我之前交的几千块就白交了。” 08年之前,舒州医保每年资费人均也就不到三百块,往前更便宜,只需几十。 “我和儿子的都没问题?!” “只有我的有问题。” “你倒是去医保局问啊!” “打电话去过了,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谁敢教训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终于转移话题,乔正淳内心窃喜,十分感谢医保局,承担了本不该有的怒火。 “说是孙主任,我问他,我的社保有没有问题,他居然说正常,一点问题没有,你说他是不是睁眼瞎,明明是他们给我发的短信。” “……” “我就和他争辩,结果这老王八蛋找不到理由,就开始胡诌说我遇到了短信诈骗,我说不可能,他不是医保局,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和我有医保卡的?” “……” 乔正淳在心中替老婆向孙主任道歉,老婆,知道你彪,不知道这么彪啊。 这么多年,家里没能倾家荡产,靠的就一个字:穷。 但凡富一点,早就又返贫了。 “解决了吗?” 潮丽萍有点尴尬,总是抬头看天,“解决了,确实是短信诈骗。” “怎么知道的?” “到银行办事的有我认识的人,她说,她们小区好多人也都收到了,还有几个被骗了,钱要不回来。” “吉人自有天相,”乔正淳冷笑,“现在的骗子真蠢,也不查查银行卡,搞得好像我们有五万块钱似的。” “如果有—,”潮丽萍不由得心跳加速,“我可能真会给。” “那还真得感谢你的假身份证。” “什么假的,是真的。” 可能是觉得好玩,乔正淳打电话给儿子,说了这件事,搞得对面的乔帅不知道该不该邀功请赏,毕竟这事他间接参与了,算是无名英雄吧。 “不用谢!!” “兔崽子,我也妹谢你啊。” “请叫我雷帅!” 挂掉电话,乔正淳对潮丽萍说,“儿子上大学压力太大,大约是疯了,要不咱要个二胎?!” 第九十七章:这个真没有 不过是卖衣服,用不着跑服装设计学院薅人,大学城一抓一大把,不到三天,就招满了三个员工,全是女的。 服装店最重的活就是打包,但衣服能有多重,一般女性也能胜任。 对于不能去服装设计学院,乔帅是有点惋惜的,早就听说,这个学院美女很多,毕竟漂亮的衣服和漂亮的人都是能给人最直观感受的,没几个相信,一个巨丑的女人能设计出多好看的衣服。 是偏见,但无能为力。 乔帅听取了余红凤的建议,开服装店没找职业老板娘,而是亲自操刀,反正也就前期辛苦点,后期直接躺平。 q&s都不需要装潢,换个招牌就营业,开业仪式直接免了,他压根不想太多人知道这是他的店。 说到底,服装店还是个中介,赚的就是差价,有进货渠道和顾客就够了,想赚更多,只能像后世的直播带货网红一样,自产自销、自卖自夸。 过度得比较平稳。 乔帅拉了余红凤三天壮丁,才把流程打通,任命了一个店长兼会计,不消一个礼拜就再度成了甩手掌柜。 一个小服装店而已,还不值得浪费精力。 乔帅又回到了睡了吃,吃了睡的逍遥日子。 滴滴滴。 双q又响了。 是戈尔迪。 烧烤+啤酒的图片。 戈尔迪这是入乡随俗了? “你在干嘛?” “我在发骚—” “啊?!” “我在给你发骚扰图片。” “是烧烤图片,害我白高—不,吓我一跳。” 谁说中文说不好不好的,这不是挺好? “想呲吗?!” “想。” “想呲就过来呲,我请你!” 乔帅眉心微皱,戈尔迪肯定是有意为之,想邀请自己吃烧烤,又不好意思先开口,需要找一个台阶。 作为一个女生,不够矜持。 是大鹅人,那太正常了。 “地址,我马上到。” 倒是不远,只不过,没有高德的时代,想找到一家名气不大的小店,并不容易,一路打听下来,终于在某个犄里旮角看到了挥着烧烤站在路口找他的背影。 一头金发迎风飞扬,淡蓝色的眼珠在闪动。 “乔帅,这里。” 她说的是中文,接近标准的中文,不是一股大碴子味了。 “呦!有进步,当赏!” “我有句话和你说。” “说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说着经典的复仇语录,乔帅都不用细想就知道,一定是某个半吊子室友把她教歪了。 绿山墙的安妮急眼了,急忙呼喊道,“错了,错了,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秋?”只一瞬,戈尔迪就赶紧认错,“说错了,祝你千秋旺仔,一统糨糊!” 又是一股子大碴子味。 “人真的不经夸。” 刚坐下,就接收到对面几个女生审视的眼神,里面居然有赵慧,她一脸无辜,像个被抓选秀的秀女,不想被选中,又因为鹤立鸡群,反而被看中。 “赵姐,你也来了!” “听说老板手艺好,来学习。” “以后,你会弄烧烤给员工们吃?!” “完全不会。” 不愧是赵慧,还是这个味。 戈尔迪拉过一把红色塑料椅,坐在乔帅旁边,递过来一根炸得焦黄的臭豆腐,“她们说,这是你最爱吃的。” “算是吧,我喜欢豆制品。” “她们还说,有的商家用米田共弄臭豆腐。” “……” 乔帅刚吞下半个,剩下半个在空中,不知该呕还是吐。 “她们又说—” “别让她们说了,”乔帅整张脸都黑了,烧烤不健康不卫生是明摆着的事,本着眼不见为净原则,你不说我还能吃下去,越说越不敢了,“这世上就没有绝对健康的美食,当食物被烹饪出来,就一定不会是健康的。” 戈尔迪又掏出一根炸火腿肠和一根炸香蕉。 “还吃吗?!” 乔帅感觉,如果不答应,她可能会直接哭一个,有点得不偿湿,这波忍了。 “吃!我都快饿死了。” 说完,啵唧一口就吞下去,囫囵吞枣般,食不知味。 “好吃吗?” “ok!” 戈尔迪像是下定决心般,“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会经常带你来。” 潜台词很明白,你要经常带我来。 正话反说是女孩子的基本功。 “我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朋友嘛!” 乔帅突然想起了什么,贴着戈尔迪的耳垂,“赵姐的厨艺咋样,有吃过她做的猪肉炖粉条吗?!” “是没有猪肉没有粉条的那个吗?” “那是个啥?!” “白开水啊。” “……” 就是没吃上呗,新店开业,要忙得多,哪有时间在工作餐上多耽搁时间,客人吃饭的点是不固定的,你忙的时候,他在吃,你休息的时间,他在吃,你吃饭的时候,他也在吃。 看着戈尔迪撅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乔帅不得不拿它当个正经事做。 “慧姐,明天的工作餐整个猪肉炖粉条吧?!” “正宗老东北口味?!” “那必须的!” 二人聊完,甄震迟疑半天才问道,“听说朝歌包子是你为戈尔迪开的?” “没有的事,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像个纨绔子弟,我投资这家店的钱还比不上她一个包值钱,你说是不是,戈尔迪?” 戈尔迪很认真地点点头,“嗯,乔帅是个穷逼!” 这个你真不用解释。 听富婆说我是穷逼,伤害性加倍啊。 话说“穷逼”这俩字到底是个王八犊子教你的? 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词。 乔帅很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他确实是个穷逼,不过,他倒是不那么难过,毕竟,对小仙女们来说,月入两万是穷逼,年薪不到五十万也是穷逼,老子又不给你花钱,管我穷不穷? 甄震反应慢半拍,安妮眼珠子都瞪圆了,“你是说,我刚才在地上捡了几颗带泥巴的石子放进去的包比你投资的早餐店还贵?!” 乔帅随意看了一眼,戈尔迪今天背的包是哭泣的,今年最新款,价值超过二十万软妹币。 “对啊。” “你刚才为什么不骂我?!”安妮快哭了,鼻涕眼泪奔涌而来,弄脏了,要不要赔钱啊。 戈尔迪赶紧拿出价值三万的lv手帕替她擦鼻子。 “不哭,不哭。” 安妮就是个小哭包。 乔帅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lv手帕,三万块。” 安妮哭得更伤心了。 “不用赔,都是小钱。” 可是,安妮越听越难受,越难受哭得越厉害。 几十万都是小钱,我全家的存款也多不了几个,那我才值几个子。 我太难了! “她怎么了?!” “你能别炫富吗?”乔帅在一旁傻乐,“她好像接受不了。” “我妹啊,我就是个只有几条街的大鹅小穷逼。” 戈尔迪回答得很认真,好像真这么觉得。 不好,降维打击! 不仅安妮和室友们,连乔帅都在遭到了二次伤害。 其他人还好,安妮哭得抽抽搭搭地,用一句古诗形容就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么有钱,你家有矿啊?!” 这其实是个惯性思维,没有特别意义。 安妮可不知道戈尔迪家是真有矿。 “有—” “这个不能有。” 安妮搞不懂这二人一唱一和在干嘛,听戈尔迪说家附近又是山又是树,以为在乡村,“你家有几口猪?!” 戈尔迪也怕安妮继续哭下去,眨巴着眼睛问乔帅,“有还是没有啊?!”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戈尔迪解释道,“猪不适合养在森林,所以家里不养。” “你家—” 还没问完,就被乔帅打断。 别说了,我踏马都快圆不回来了。 “都开吃吧,有话回宿舍敞开了聊。” 戈尔迪抚摸着安妮的额头,还顺了顺她的额前遮住眼睛的毛,把安妮給摸舒服了,顺势靠着她的c+,叫乔帅好一阵羡慕,嗯,还有点吃飞醋。 多好的福利,可惜我不是女生。 安妮也是个逻辑鬼才,“我要做戈尔迪身上的挂件,她的挂件都死贵死贵,所以我也死贵死贵。” 海伦娜、息尔玛都不甘吃瓜,跃跃欲试,想加入战局。 “你的店,为什么是她在管?!”海伦娜先开腔。 “她是我的职业经理人,合理吧?!”虽然她们知道问题不大,但节外生枝总不好,“我是这家店老板的事,千万别到处宣扬毕竟我也是要脸的。” “你还有什么别的煊赫的身份?!”息尔玛成功被带偏。 “不瞒各位,”乔帅自豪地官宣,“我是舒州著名贫困生。” “???” “???” 中国并入非酋了,以穷为荣? 在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赵慧猛拍大腿。 “想起来了!” “大惊小怪。” “老板,猪肉炖粉条是老板娘想吃的菜吧?!” “胡说什么,我这是体恤民情。” “合同上都注明了,必须会做猪肉炖粉条,当时没太懂,现在懂了。” “谁合同标这个,不对,合同不是我弄的。” 乔帅看向戈尔迪,了然。 戈尔迪憨笑道,“我怕她不做,她再不做,我就告她违约,吃官司。” 赵慧大吃一斤,烧个菜而已,关小黑屋什么鬼? “老板,谢谢你的提醒。” “客气啥,自己人,这个月工资算你的感谢费。” “???” 第九十八章:抹三个点 赵慧有点懵圈,尽量将椅子往后靠。 不是,你俩有毒吧? 光逮着我一人坑。 谁和你自己人,上错坟,拜错人了吧? “学弟,你来这么晚,我们都快吃完了。” “规矩我懂,自罚三杯,”说完,抄起戈尔迪才喝了几口的营养慢线,哐哐一顿造,看到剩不了一滴了才盖口朝下给大家看,“一滴不剩,绝对养不了鱼。” 我想坑你,你给自己谋福利? “这单你来买,没毛病吧?” 乔帅刚想反驳,结果赵慧反手就是王炸,“刚才你说是自己人的。” “不就是一顿烧烤,爷爷请了!” 烧烤没几个钱,但乔帅就是觉着憋屈,堂堂坑王,居然被人坑,高低得找补回来。 “老板,结账!” “客人,共398.5元。” “这么贵?” “刚才那位赵小姐又拿了两瓶五粮液,价值近两百。” 乔帅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慧,“你还能喝白的?” “不能喝还不能退?” 乔帅了然,这是打击报复。 “你看这桌上大都是外国友人,咱华夏礼仪之邦,你不表示表示?” 老板秒懂,大方地挥了挥手,“抹个零?” “那也太生疏了,抹三个点吧?” “???” 老板算了算,好家伙,抹三个点不成了3.985元,比零元购少点,也就比经常来店里零元购,完事还要带箱啤的回宿舍的布莱克及阿三等亚裔留学生强一丢丢。 “客人,这恐怕不行,”老板表示拒绝,“华夏好客不错,但不是傻逼。” “那么多大学花钱请他们来上学、玩女人,还不是傻逼?” “大学傻,又不是我傻,他们钱多了烧的,我是穷逼!” 这老板绝逼也是个奸商,招人恨的语调和自己一个味,乔帅可瞥见了他钥匙串上的新款奔驰钥匙,零八年开大奔,还说自己是穷逼? “不免单也行,总要表示表示,毕竟人家远道而来!” 老板也不怼了,而是双手插兜,慢条斯理地说,“我外公和我说过,他当兵的时候,欢迎外国友人用的是炮弹和刀枪。” “现在,你也没这些东西啊。” “……” 我是在和你聊有没有吗? “三包餐巾纸,算见面礼了。” “六包,不能再少了。” “五包,这是我能拿出来的极限。” 再多估计是榨不出来了。 乔帅和老板亲切友好地握了握手,“成交!” 不知道还以为谈成了过千万的买卖。 付完钱,乔帅拿着五包餐巾纸,一人扔了一包,众人惶恐,不是,你给我们餐巾纸是何用意? 道路狭窄,如同人心之狭隘。 众人很快就被冲散,独留下戈尔迪和乔帅二人。 万籁俱寂。 凉风习习。 “阿嚏!!!” 戈尔迪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乔帅回忆了半天,终于记起来哪里有公交站台,“我送你回宿舍吧?” “不急的,还早,”戈尔迪踌躇半天,鼓足勇气,“前面有个小树林,钻不钻?” 钻小树林怕是大学生情侣最普遍的回忆,远超叫兽教授的知识。 但大学城外叫小树林不合适,其实那就是个小公园。 “那是情侣的活儿,咱们是朋友,不合适吧?” “朋友不能钻小树林?” “倒是没有这种规定。” “你们规矩真多。” 乔帅一咬牙一跺脚,毕竟上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福利,钻一钻又何妨? “钻小树林是谁告诉你的?” 你一个外国友人,普通话都说不溜,能知道这种经典项目? “慧姐。” 居然是她? 为什么会是她? “她肯定是听信了谣言,误会我们的关系了,谣言止于智者,她不是很聪明。” “嗯,她一个厨师,要是聪明,就不会被你骗来上班了,工资低待遇还差。” “……” 厨师和早餐店普通面点师有本质上的区别。 “低有低的原因。” 乔帅很想全盘托出赵慧的“英勇事迹”,又害怕员工们知道后连员工餐都不敢吃。 二人径直朝小森林深处,越走越深,黑不隆通,虽然越隐蔽越有利于情侣之间的独处,但太深了,乔帅有点害怕。 戈尔迪倒是没什么感觉,她的家就在深林深处,来到这,也算如鱼得水。 寒风呼啸,像人在哀嚎。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胡说!我堂堂真仙境大修士,全世界就没有能让我害怕的。” “那你抖什么?” “这里黢黑黢黑的,你怎会知道我抖?” 戈尔迪语气无奈,“不抖,你倒是把我胳膊放下,酸死了。” 这场面— 乔帅死鸭子嘴硬,“我这不是怕你迷路,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你熟?” “也不熟,所以我俩应该更靠近一些。” 这个借口,绝了。 乔帅替自己的机智点赞。 “慢着!这里还有别人。” 虽然看不见,但耳朵能听见,有窸窸窣窣的衣料碰撞声,也有吧唧吧唧和呢喃声,像是喘不上气。 戈尔迪本能地想打开手机照明,被经验丰富的乔帅阻止,虽然这种吃独食的行为他很鄙夷,但他害怕惊扰了对方直接萎掉,又不是不存在这种可能,再,钻小树林的就没几个好玩意,不管是被骗还是甘愿被骗,都是人家的事。 乔帅扭头,领着戈尔迪换了个方向。 “是怪物吗?” “两头野兽,一公一母,呃,或者两公两母。” “会吃人?”戈尔迪是真的害怕了,拽住乔帅的胳膊不撒手。 “也可以这么理解,”乔帅又想了想,“主要是造人,至于吃人不吃人,刚才没看清。” “你说,它们要是发现我们,会不会大吃一惊?” “一斤?”乔帅想得认真,“吃不了那么多,会呛死的。” “?” “你对人体构造了解得太匮乏了!” 戈尔迪“嗯嗯”半天,甭管听没听懂,认怂就完事。 两人离得远了,再没了那些声音。 “要不,找个地方坐坐?” 戈尔迪不想坐,不是钻小树林么,不钻叫什么钻小树林? “我不累。” “我累了!” 外国女人体力确实比国女强,表现在生育方面就是,国女要坐月子,人家不用,国女生孩子要请月嫂还要休产假,人家开着车都能停下来“自主招生”,生完接着开车,和没事人一样。 于是,二人找了个坡坐了下来。 “要不,聊聊天?” “可以。” “你对中东局势怎么看?” “……” “鹰酱早晚会撤离帝国坟场,从生意的角度来看,它全是负债。” “……” “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你觉得呢?” “我—下回我想吃张亮麻辣烫。” “???” 我问你地区局势,你和我聊地区美食? 果然,不管哪国的女人,关心政治的都是少数派。 “我会带你去的。” “好耶!”戈尔迪笑得花枝乱颤,不过,树林里太黑,乔帅看不真切,不过,他被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感染了,这个女孩是真的很开森。 以前觉得外国女孩高冷,比国女难追。 现在才知道,原来有些东西是共通的,比如情绪。 这个女孩,要求极低。 开学以来,他有意忽略了她,毕竟,差距摆在那,结局明显,过程还有必要吗? 其次,他还有个大麻烦—朱君。 现在的朱君,离他很远又很近。 是刻意走近,早日让她做女朋友还是静观其变,说实话,乔帅迷茫了。 不全是戈尔迪的出现导致,而是,乔帅也没完全搞懂自己的情感。 按理说,他应该是爱她爱到无法自拔,失去就会心痛到无法呼吸。 可他又不得不回想起前一世,每一次,她都会为了别的男人选择离开他。 她对他,几乎不存在耐心。 到底有多少回,多到记不清了。 “滴滴滴滴。” 乔帅离戈尔迪很近,近到伸出手就能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听到她双q响了,分别来自她的四个舍友。 “有人找!” 戈尔迪立刻拿起来回复道,“我和他在钻小树林。” 她用英语边回复边说话,乔帅看懂了,这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 双q上变得热闹。 甄震在双q上向三位外国友人科普“钻小树林”的奥义,三人听得目瞪口呆,都表示难以理解——有必要跑那么远,在哪干都一样,不论季节和日夜,连场地也不限制。 乔帅看得大为震撼,心说欧美耶喽片原来都是纪实片,是我狭隘了。 戈尔迪头偏过去,默默打字。 乔帅心痒难捱,抓心挠肝,很想知道她到底在聊什么,鼓起勇气询问道,“她们都说了什么?” “我也不懂,大姐让我带t,二姐让我用玩具,三姐啥也没说,四姐问我在哪,她也想来,五姐问我带身份证没。” 乔帅咳嗽一声,“就是简单的关心,别多想。” “t是谁,我钻小树林,为啥一定要带她?” 乔帅老脸一红,还是耐心解释道,“没有t,容易酿成安全事故,造成人命案。” “身份证呢?” “怕你迷路,找人问路,人家听不懂你的中文,有身份证,方便学校找到你。” “那——” 乔帅懒得辩解了,“她们就是想知道,晚上你回不回宿舍住。” 第九十九章:我的哥德萝莉前女友 “我在校外没买房,当然要回宿舍住啊,”戈尔迪眼神清澈,回答滴水不漏,“一个人太无聊了,还是住一起好。” “嗯,我也这么想,才选择住宿舍。” “不,你是因为穷。” “……” 果然,实话最伤人。 “你找的员工全是女大,住学校宿舍,连员工宿舍都省了,果然老奸巨猾!” 对于戈尔迪的赞美,乔帅受之有愧,但他真不是为了省员工宿舍的钱,而是第一回做生意,压根把员工要住宿舍的事给忽略了。 额外花钱的,本能遗忘,是一个资本家必备的技能。 “久坐对身体不好,起来热热身吧。” 这天,是一秒都聊不下去了。 二人这才朝右手边走,那儿有光亮,八成有路,有路的地方才有路灯。 为避免话题尴尬,乔帅只好没话找话。 “你对华夏人怎么看?” “想听实话?!”戈尔迪呆了几年,居然也懂察言观色,“我感觉你们只喜欢别人夸,一点批评都受不了。” “确实有那么点玻璃心。” “还有点逆来顺受。” “雀实。” “你看,连反驳都不会。” “……” “我委婉点说,”戈尔迪开始酝酿情绪,娓娓道来,“达尔文说,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人类的祖先是最优秀的种族,但现代人类学研究表明,我们的祖先不是最优秀的,他的胜利靠的是阴谋诡计,很简单,他杀掉了最优秀的那个,取而代之。” 也不用辣么委婉。 “我有点没听懂。” “全世界所有人种中,华夏人是最优秀的。” “!!!” 乔帅懂了,因为太优秀,所以会输。 “道理很简单,你们太优秀,优秀到其它人种都要你们死,而你们又太善良,太圣母,不够心狠手辣,不懂斩草除根,所以东西方之间的比拼,西方人都觉得自己一定会赢,而东方人也觉得自己会输。” “那不就是必输?” “必输!” 君子怎么可能干得过小人。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说的就是西方。 清以前,西方只是流氓,清以后,西方偷走了东方的文化,成了有文化的流氓。 乔帅不知该作何感想,重生前,华夏还是那个受儒家文化腐蚀的腐儒,别国欺负你,嘴炮都不敢打,pua自己,它们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难道不知道,历史是可以篡改的? 我赢了,说什么都会有人信,不信也得信。 输了,种族延续都是问题。 “哎呦!” 同时传出的还有树枝被踩碎的声音。 “树精?!”戈尔迪惊呼。 乔帅赶紧挪开脚(凶器),从触感来看,是一个软软的东西,对方绝对是软组织动物,莫非是兔子? “难道是—?” “尸体!” 乔帅脸都变色了,大半夜,又是黑漆漆的树林,你和我说脚下是尸体? “尸体会喊痛么?” “他现在也不喊了,不会被你踩死了吧?” “才一秒钟,兔子都踩不死好不好?” “万一是老鼠呢?” “老鼠会喊哎呦么?” “会啊,我们大鹅的老鼠就会。” 乔帅猛翻白眼,“鹅语哎呦和中文哎呦肯定不一样。” “哎,大鹅的老鼠也学不来中文,所以,我中文不好,你也可以理解吧?” 人生头一遭有人拿自己和老鼠比较,还得意洋洋。 “你俩聊完了没?” 脚底下的“尸体”说话了,还是个萝莉音。 “尸体说话了!”戈尔迪本能地躲到乔帅背后,拽住他的衣袖,还不时偷看。 “这里是阴间?” 戈尔迪颤巍巍地,“不,是人间。” “你俩是年头马面?” “我俩人头人面。” “这时候就别玩梗了。” “尸体”又反问道,“不是阴间,你俩又不是牛头马面,那你他奶奶地还诅咒我是尸体,是不是想下去?” “这里也有地下核长城?” 乔帅是个好客的人,解释道,“她说的是地府。” “天府我知道,地府是哪座城市?” “按你们西方的说法,就是天堂那旮沓。” “可天堂不是在天上吗?” 乔帅镇定自若地回答,“管它天上地下,你一大鹅人,去不了咱华夏的地府。” “是因为我没有签证,还是我的国籍不行?”戈尔迪嘟着嘴竟然还有点委屈。 “……” 顿了顿,乔帅才给出最终答案,“除非你以后嫁给华夏人。” 戈尔迪居然一派轻松,“那简单,以后我也可以下去了,哈哈,我好高兴。” 人生头一遭有人为能去地府而开森。 我要不要和她解释一波? 不过,她这么开森,解释了,她会不会又不开森? 纠结! 突然,乔帅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地下的“尸体”,两人光顾着打嘴炮,都快忘了她。 “你懂鹅语?!” 刚才戈尔迪和“尸体”的对话中,全程用的都是鹅语,而且并非普通的问候语,乔帅是学过的,自然清楚。 “这里是舒大,我是大学生,外公外婆在黑河卖早餐,不懂鹅语,根本做不了生意,所以经常和大鹅人打交道,鹅语也是我的专业之一,很合理吧?” 乔帅心中“咯噔”一下,舒大学生,外公外婆在黑河卖早餐,专业之一是鹅语,这萝莉音如果不那么夹,听着像朱君。 “在华夏的地盘,咱们还是用华夏语交流,”乔帅试探性地问道,“请问,你是大一新生吗?” “你是大二学长?” “你哪个系?” “我金融系,你到底是不是学长?” “你们班长是不是胡金慧,我认识。”他确实认识,军训时,被他气得不轻。 听到“胡金慧”三个字,“尸体”的怀疑弱了三分,看来这个人确实是学生。 “认识慧姐,学长你哪个系?” “我,哲学系,李振藩,截拳道社社长。” “学长流弊!”这下,夹子音更重了。 可是,对这位学长,“尸体”总觉得他的口音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就是记不起来。 “学妹,你大半夜蹲在公园的深处是在玩行为艺术吗?” “尸体”脸都黑了,幸亏是在黑暗中,别人看不到。 你们哲学系的人脑回路都这么清奇? “不是的,学长,我脚崴了。” “崴脚是行为艺术?” “不是,脚踩空,不小心崴了。” “有点可惜!” “尸体”:“???” 第一次遇见对行为艺术这么执着的学长。 戈尔迪是个心细的人,从乔帅后面走出,伸出手,“把手给我,我带你去有光的地方。” “尸体”伸出嫩如竹笋的纤手,又小又软,等接触到才发现,她个头不高,一米六不到的萝莉身材。 乔帅心中挖槽一片,“不会这么倒霉,真是朱君吧?” “学妹,没请教你叫啥?” “振藩学长,我叫朱君。” 还真是她! 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作为朱君前世的准男友,追了她十几年,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不说睚眦必报,但绝对地报仇不隔夜,当世陈北玄。 背地里,经常被人叫暗黑小魔女。 “那学妹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朱君心说,“我说脚崴了,你说我没事?” 戈尔迪的善良不允许她见死不救,乔帅也没法子,要不是顾虑到男女授受不亲,乔帅都打算直接扛着到有光亮的地方,然后撒丫子跑路。 “学妹,你玩s?”戈尔迪两眼放光。 “偶尔啦,今天参加了大学城的动漫节。”朱君的回答尽显骄傲,仿佛完成了一个壮举。 乔帅这才发现,今夜的朱君和他认识的完全不同。 朱君的葵花籽脸很小,眼睛很亮(靓),睫毛弯弯,今天扎了个双马尾辫,刘海很长,都快到下巴了,灯光下,可以清除地看到浓厚的烟熏妆和淡紫色的唇膏。 她全身裹着一套深紫色斑马条纹小西装,里面的内衬是纯白色的,下身是同款小西裤,即便是修身款,穿在她身上,也丝毫不违和。 同时,她还涂了深紫色指甲油,像染上了剧毒。 “下次动漫节,一定要带上我。” “你平常s谁?” “魅魔。”戈尔迪悄声说道。 朱君“哇欧”一声,“还是学姐会玩。” “什么学姐,我俩一届的。” “你和学长什么关系?” “什么学长,你俩也一届的。” 朱君:“……。” “s得真像,这是蛇精?”乔帅竭力转移话题,“我小时候最爱看《钢铁葫芦侠》。” 朱君的脸更黑了。 还能再敷衍一点么? 戈尔迪忙打圆场,“她s的是wednesdayadda。” “《亚当斯一家》?”乔帅看过电影版,不过,最喜欢的还是蒂姆伯顿的奈飞版《星期三》。 回过神来的乔帅咳嗽一声,“你肩膀上的手呢?!” wednesdayadda肩膀上的手和希区柯克肩膀上的鸟都是标志。 “在这。”朱君这才从屁股底下掏出一只“带血的手”。 “???” 这s确定是wednesdayadda,而不是地铁上的痴汉暗黑版? s圈城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