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神纪》 第193章 蛊毒 悬崖下,商冲满脸笑意,将一只山羊扔下,对着林夫人道:“我找到了出去的路了,明天我们就能出去了!” 林夫人颔首,将缝补成衣服的兽皮放下,将野果都洗干净,放在桌子上! 天黑了,两人如往常一样,穿着兽皮躺着铺满兽皮的石床上,林夫人睡在里面,商冲睡在外面! 这里到晚上后就会更加寒冷,所以商冲如往常一样,搂住林夫人,发现她背对自己! 商冲没有去说什么,半个月的独处,两人都是这般搂睡在一起,刚开始是为了生存,可逐渐他发现开始迷恋这成熟丰润的娇躯了! 虽然克制着,可他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所以白天他拼了命的寻找出口,可如今找到了,他却很失落! 他想到了小师妹,那天,他欢乐将一件她心仪已久的法器买下,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走进她的小院,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传来,他走过去看到,小师妹与小师弟坦诚相对。 许久他失魂落魄的走了,脑海浮现的都是小师妹潮红的脸庞,回荡着她的话:哪有,我一直都把大师兄当做大哥哥,遇到小师弟,我才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 “你干什么啊?”林夫人拍打商冲的手,转头对上他有些赤红的眼睛,有些害怕! “你怎么了?”林夫人连忙退到一旁,双手护着主要部位! 商冲没有说话,扑向林夫人,扯着她的双腿,不管对方怎么挣扎,这个身躯扑了上去! “混蛋,畜生……”林夫人一边反抗,一边挣扎,奈何没有灵气的她力气小,根本无法有效反抗! 商冲双眼赤红,林夫人身上的兽皮被他扯掉,一件件的扔在地上,很快一只赤裸羔羊出现在饿狼面前! “畜生……” 林夫人已然无力挣扎,虚弱的骂道,眼泪不经意的流露出来,只能任由摆布! 商冲双手抓住林夫人那雪白修长的美腿,望着现在娇艳欲滴的美妇人,眼睛变得更加赤红! “啊!” 商冲高喊一声,林夫人美眸紧闭,屈辱的接受男人的再次侵犯,可被紧紧抓住的双腿落地,那男人不见了,她转头看去就见商冲跳入深潭中! 刘礼带着宁中则走着,两人许久无话,他受不了这苦闷的气氛,就指点了她修炼,这倒让宁中则收获颇多!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几天,也了解了对方一些事情,宁中则的修为也到达了筑基境大圆满。 “你如今该稳固修为,积累些时日,再去冲击金丹境!”刘礼叮嘱道,这几天下来,他总觉得宁中则看他的目光不对,有种复杂难明的情绪! 可却没感觉她有什么目的,也许她只是为太华派找个强力的外援,看来所有家族都不安定! “刘公子,你对修炼知道很多,我这有部功夫,不知道能否看看?”宁中则将一块玉简交于刘礼。 在岳念溪被岳家老祖看着,带在身边修炼,她就留了心思,她怕岳家老祖发现岳念溪没有岳家血脉! 在她准备接受岳家怒火时,却没有传来让她担心的消息,这让她心里更加不安。所以见到刘礼后,将岳念溪修炼的功法,复制在玉简中,就是看看有什么弊端! 刘礼接过玉简神识扫过,解释道:“这是一种炼化精血的功法,可以让人修炼出祖上强大的血脉!” 还有另外的作用,就是以强者精血,将一个人的血脉洗髓,从而让这人变成那位强者的血脉继承者! 用这样方法,一是没有子嗣,又想血脉传于世间,所以才用这样的办法。第二则是为了夺舍,一般是因为那人灵根资质极佳,这才用这种办法,从而使夺舍者更加契合这具身躯! 刘礼自然不知道岳念溪不是岳阳的儿子,还以为是岳家有什么惊人血脉,这才没有说出另外的作用! “你身上有什么强大的血脉么?”宁中则听了,知道有些多虑了,怕是老祖看中了岳念溪传承的血脉,这是激活其体内血脉的功法。 这才好奇脱口而出,说完就知道不妥,只是低垂脑袋! 刘礼还真是思考起来,修炼到天人境,修士就能利用天地法则结合灵根,从而形成本源,也就成了血脉传承! 而他倒不担心子嗣资质,他本就五行圆满,灵根资质可是绝品,他的子嗣最差也是高品单灵根资质! “还没有,不过血脉局限太大,若自身不能超越原祖,也就受制于人,得不偿失!” “不过血脉,也不是那么容易提升的,更别说剥夺,除非那人的实力远超被剥夺人原祖的修为!” 刘礼解释着,忽然发现说漏嘴,又补充道:“你放心,这功法若是给岳公子修炼,是没有问题的!” 宁氏发现说错话了,根本没去思考刘礼的话,有了后者的话,她也对这功法没了怀疑之心! 忽然霞光万道,两人连忙望去,是被秘境所在之地,两人对视一眼,刘礼真元包裹宁中则往那赶去! 两人刚刚赶来,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一只大手直接抓向秘境出口,一件散发七彩霞光的古琴被牵引而出! “是天人境!” 刘礼大骇,用修为对抗威压,将宁中则也笼罩在内,他望向天空! 就在这时,两道暴怒的声音响起,直震得天地颤鸣,两道宏光飞射而来,两只遮天蔽日的手瞬间就将之前的大手撕碎。 “嗡!” 无数黑色污浊气体散出,向着四周扩散,刘礼大惊失色,卷起宁中则就要往外走去! “是溪儿,快去救他!” 宁中则挣扎着,眼神望着秘境的出口,那里正有修士走出,一名名修士散开修为对抗污浊气体,岳阳父子亦然在内! “好!”刘礼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也不再顾及礼数问题,搂住宁中则腰肢,修为散开冲出一条通道,很快就来到了秘境入口! “是金丹后期修士!” “我们有救了!” 修士们看到飞来的刘礼,都欢呼雀跃! “所有人都不要隐藏实力,我来开道,你们维持通道,别再让污浊气体汇聚!”刘礼身形落下,瞬间就将周围的污浊气体击溃,放下宁中则吩咐道! “是!” 众人异口同声,在刘礼的带领下,没多久就走出污浊气体覆盖之地,都纷纷对刘礼道谢! 刘礼应酬着众人,看着一道绝美倩影偷摸而走,也没去在意,望向污浊气体! 神识蔓延到天上,三位真君正在缠斗,他试着用火焰焚烧污浊气体,一声嘶鸣响起,震得刘礼耳膜生疼! “蛊虫!” 刘礼忽然意识到这污浊气体是一只蛊虫散出的,看来之前的大手,并不是那位偷袭真君的术法,而是只蛊虫幻化! 看着污浊气体慢慢飘远,刘礼没有追击,这蛊虫似乎在压制着毒性,他那般容易带人走,明显是蛊虫刻意为之! 与岳阳几人道别,他才飞出没多远,就见黄蓉被几名修士拦住,似乎是黄蓉得到了什么宝物! “这位仙子,还是将宝物都交出来,或许我们可以留着你的性命!”五名修士成掎角之势,防止黄蓉逃跑! “大哥,这娘们可是个绝色,怎么那么简单放过她?”一名修士压低声音! “你懂个屁,真要把她逼急,她自爆,什么宝物都毁了!”那人没好气回答! 黄蓉紧盯着五人,神经已然蹦到极点,在望向大石头上,一名男子似笑非笑的望来! 她心里一喜,但想到他之前的要求,俏脸浮上红霞,没好气道:“刘公子,你还在那看戏多久?” 五人连忙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都身躯发抖,这男子不正是带他们出来的金丹境后期修士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礼跳下大石头,缓步向几人走去,看着黄蓉问:“你没见到我么,怎么偷偷摸摸的走了?” 听到这话,五人身躯更加颤抖,心里更是大骂黄蓉无耻,有位金丹境后期修士撑腰,怎么不早说? 当然他们也不敢逃跑,金丹境后期的威势,可不是他们五个金丹境初期可以比拟的! “要你管!”黄蓉说完,就看向这五人眼神不善! 刘礼开口道:“你们将身上的东西都留下,然后滚蛋!” 刘礼自然不是要救这五人,而是这五人死了,他们背后的势力就会找黄蓉报仇。 五人如获大赦,将东西都留下,快速的飞走了! “干嘛让他们走?”黄蓉说完,就知道错了,也明白刘礼的用意! 见黄蓉神情,也知道对方知晓他的用意,询问道:“现在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 黄蓉长叹一声,就将进入横断城的事情说出,住在横断城每天消耗的灵石太多,没几天他们就花完积蓄,之后只能去接任务赚灵石。 他们也从横断城走出,来到岳林镇,黄药师与老顽童加入一支队伍。而她留下照顾郭靖,而这次听说秘境开启这才出来,秘境的收获足够她到天人秘境开启时候的修炼资源了! “你来到这仙境多年,有知道一位从中土来的前辈么?” 刘礼当然不会告诉黄蓉,自己就是她要找的前辈高人,就岔开话题道:“依照你所说,郭大侠只需要一枚还魂丹,就可以恢复神智了?” 第194章 心思 黄蓉颔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扔了一地的储物手镯,她如今只是要凑够灵石买还魂丹,救醒她的靖哥哥! 见黄蓉没有攀谈的心思,他只好说道:“这还魂丹我倒是有办法弄来,只是蓉儿要怎么报答我呢?” 黄蓉展颜一笑,望着刘礼魅惑众生:“刘公子,想要奴家如何?” 听了黄蓉的话,刘礼感觉全身都开始燥热,上前一步就想抱住黄蓉! “刘公子,我的修为虽然不高,可是自爆起来,也可伤着你吧?”黄蓉声音突然变冷! 刘礼一时愣住了,这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收起空中的双手,讪讪一笑,与黄蓉独处时,他总是忍不住去调戏这位美妇人! “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也去看看郭大侠如何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黄蓉摇摇头,往岳林镇走去! 刘礼看着黄蓉远去的背影,感觉黄蓉在可以躲着他,那一天可是阴差阳错,不是没坏她名节么? 黄蓉见刘礼没有追来,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真的害怕与刘礼独自相处,所以与刘礼说话都是气冲冲的,就是不想对方再纠缠她! 而之前在秘境入口,她也看见刘礼了,这才偷偷摸摸走开就是为了躲开刘礼。 她不知道怎么了,从那天开始她就会梦到刘礼对她做的事情! 每次都会将她惊醒,多年来郭靖忙于襄阳防务,与她同房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而这几年,在蓬莱仙境两人忙于修炼,都是分开房间,她不想做对不起郭靖的事情,所以她不愿意与刘礼过多接触! 刘礼转身就走,这里回岳林镇很近,倒不用为黄蓉担心,才走出几步。 就见两人走来,都是身穿黑色衣服,脸上带着一块面具,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 两人修为都不高,男的筑基境大圆满,女的筑基境后期,所以他神识扫过了过去。 结果让刘礼一惊,男的正是跳崖的商冲,他不但没死,还差半步就能结丹了,也不知他回来要做什么? 刘礼在他们走远后,不急不缓的跟随而去,他想知道商冲是不是真的遭人陷害! 很快就天黑了,两人在一座破庙过夜,很快就响起了两人的对话声! “青姐,你那办法真的可行吗?” “嗯!”林夫人颔首,又道:“林家祖传的宝器,名为合欢铃,每一代林家男人都会将这宝器交于一生托付的女子。那人陷害我们,就是为了合欢铃的功效,他身上会残留合欢铃独有的灵气!” 林家的宝物乃是一件宝器,不是功防宝器,佩戴女子身上却能养其灵蕴。男子夺取其灵蕴就可以改善灵根资质,也可突破瓶颈,而这个秘密却只有林家人知道! 林夫人长叹一声,他夫君本来打算累积十年,采了她的灵蕴,就能一举突破金丹境,这也让林家在岳林镇有立足之地! “可为什么,你会怀疑岳家的人呢?” “在轩儿拜岳阳为师,夫君就将这个秘密告诉轩儿,他年少藏不住秘密,怕是说漏嘴了!” 刘礼眉头不展,岳家又是谁会这样,可一件宝器只有这个功能,虽然逆天,可也太鸡肋了! 刘礼却不知道,灵根资质差对提升境界有多困难,这种宝物让人走极端,也不奇怪! 第二天,刘礼跟随二人进入岳林镇,在岳家门口等待着,在镇上的大多是修士,所以也没人觉得两人打扮奇怪! “小狐狸?” 刘礼刚坐下,小狐狸就从他怀里探出头,对着岳府一阵吸吮,眼神满是渴望! “别急,等从天人秘境出来,我就带你进去将东西给取来!”刘礼摸着小狐狸的小脑袋! 许久,小狐狸似乎累了,再次回到他元府内沉睡,刘礼再次看向两人,见他们在等着,知道他们要找的人还没出现! 而在这时一群人走出,岳阳夫妇亦然在内,还有一名少年林宇轩,岳灵儿姐弟却不在,岳阳跟随在那为首中年人身旁! 林夫人娇躯一震,对着商冲道:“那人就在这群人当中!” “走!”商冲拉起林夫人的手,假装夫妻跟随上去! 刘礼眉头一皱,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人会这么做,可只是为了林夫人体内的灵蕴,他何苦加害商冲,那可是他的大弟子! 刘礼没有继续思虑,商冲两人根本不是岳家一群人的对手,他已然跟了上去! 刘礼刚到,就见商冲二人已经亮明身份,林宇轩一脸难以置信,迟迟不肯相信! “轩儿,快到娘亲这里来!” 再次传来林夫人的呼唤,林宇轩回过神,看着她询问道:“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冲儿,你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宁中则也望着商冲,神情有些恍惚! “冲儿见过师父,师娘,这次前来就是查清事实,还我与林夫人的清白,和告慰林老爷的在天之灵!”商冲对岳阳夫妻二人一拜,指着为首的中年人喝道! “冲儿,这是怎么回事?”宁中则望着商冲疑惑不解! “岳凯为了贪图林家宝器,要血洗林家,而碰巧小师弟回去探亲,在知晓危险时候,发出求救玉简!” “我赶到,救下林夫人夫妇后,却遭到符纸波及重伤昏迷,最后看到的黑袍人,就是你!” “岳凯,而你乘机取走藏于林夫人体内的合欢铃灵蕴,再加害于我!” “合欢铃?!”林宇轩身躯发颤,语气喃喃自语:“我与灵儿说过合欢铃的作用,不可能的!” 林宇轩语气虽轻,可众人都是修士,自然都听得到! “你偷听我与灵儿的对话,一定是你偷听的,对不对?”林宇轩指着岳凯歇斯里底道! 岳凯沉默许久,见林宇轩指着自己,看向一旁的岳阳道:“事情都被她们抖出来了,你觉得我们该如何?” 听了这话,众人都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岳阳,所有人都沉默,似乎在等岳阳的辩解! 许久后,岳阳才说道:“商冲,你为何没死,既然没死,何苦出来送死?” 岳阳说完,手中长剑出鞘,带着凌厉剑气刺向商冲,杀气腾腾! “师父,为什么?”商冲运起修为对抗,却被震退,直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脸愤恨的望着岳阳! “为什么,我们来到蓬莱仙境,受到多少苦难,这才有了现在的地位。可不到金丹境,在家族根本不收重视,哪怕我有一个惊才绝艳的儿子。”岳阳冷冷地笑了! “师兄,冲儿可是我们从小培养到大的!”见岳阳执意要杀商冲,宁中则持剑拦了下来! “我杀了你们!”林宇轩大吼一声,持剑刺向岳凯,却被对方震退昏死过去! “轩儿!”林夫人呼喊一声,向昏迷的儿子奔去! “堂弟呀,你还真是心慈手软,不就是一个妻子,你不舍得下手,为兄帮你!”岳凯怒其不争,叹息一声,直接向与岳阳缠斗的宁中则的要害打去! “砰!” 岳凯一掌拍在坚硬的物体上,不但没向前进丝毫,还被震退十几米,踉跄着嘴角溢出鲜血,眼神望向那道身影! “阁下是何人,这是我岳家的事情,还请不要插手!”岳凯忍着全身沸腾的血气,强压着伤势! 刘礼看了一眼岳凯,之前没有下死手,又看向已然停手的二人:“岳掌门,这本来是你岳家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只是你夫妇与我也是相识之人,我不想看到悲剧发生,还请三思而后行!” “冲儿,带着他们母子俩离开!”宁中则见来人是刘礼,又想到商冲的安全,连忙开口! “多谢师娘!”商冲强忍伤势,抱着林宇轩就走,林夫人担心儿子的伤势,跟随而去! 见三人逃走,其他人都没有追击,除了岳阳夫妇,其他人都被刘礼散出的威压震慑住了,一位与他们家老祖一样的存在! “二位,告辞了!”刘礼不想管岳家的家事,直接离开了! 岳凯没有说什么,带着其他人向商冲逃走的方向追去,只留下岳阳夫妇! “师妹,你听我解释……” “好了,师兄,冲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我不想他恨我们,我先回去了!” 岳阳看着宁中则远去的背影,脸色难看眼神闪过茫然,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看着儿子修为一天比一天高,他升起了比较之心,如在中土,他觉得自己不弱与人。 可到了修真界,他才明白天赋的重要性,这是他听到林宇轩与岳灵儿说起合欢铃功效,这才起了杀人夺宝之心! 宁中则才走出几步,突然感觉一股狂风袭来,一道壮硕的身影拦在她的身前,眼神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 宁中则持着长剑一脸警惕,这人的修为深厚,她只有在岳家老祖和刘礼身上感受到这种压迫感! “你是谁家的小媳妇,长得倒是水灵,妖王我可是看上你了,和我回龙宫当王后吧?”壮硕身影笑道! “休想!” 宁中则愤怒道,持剑就向他刺去,却被他一口气迷晕,就要摔倒在地,然后被卷起! “嘿嘿,小美人,等你与老龙我欢好后,就知道其中滋味,那时就是老龙我赶你走,你也离不开老龙了!”妖龙王笑道,满脸横肉笑容灿烂! 第195章 返祖期 刘礼不知道宁中则遇险,自然不可能去救她,他一直停留在山川河流间,也是为了修炼! 与枯坐修炼不同,这样更加有趣,能见世事无常,对心境帮助很大。虽然不用这份心境,他提升境界也是可行,但遇到不同事件,经历也会不同,对他这样五行齐修,很有帮助! 他才走到一条河流旁,看着江河辽阔,水流汹涌澎湃,又见山川秀丽,高耸入云! 一时间竟感觉与这天地融为一体,这江河是他,这山川是他,连空气中的灵气都围绕着他! 就这样刘礼在这站立不知道多久,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他也回归到现实! “这位道兄真是厉害,一朝顿悟,可赶得上别人十年修行。不过人类借山川河流感悟,这倒是我老龙第一次见着!” 听着声音传来,刘礼回头望去,一名满脸横肉笑容灿烂的中年人,笑呵呵的望着他。 刘礼望着那名中年人扛着身材娇小的人类女子,她身形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身上的衣着让他莫名感到熟悉,一时之间,记忆中的片段似乎在脑海里若隐若现,却又抓不住具体的轮廓。 偏偏那身眼熟的衣着裹在她身上,更衬得肩线柔和、曲线玲珑,叫人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窈窕身段勾住,这熟悉感反倒勾起了他心底的疑惑与探寻的欲望。 “这位师兄是这水域的龙王?”刘礼见他身上还有些许蛇鳞未退干净,应该是蟒蛇妖。 蛇妖都渴望化蛟成龙,所以刘礼称他做龙。 中年人自然是高兴的,连忙自我介绍道:“我叫龙傲天,这片水域都是我的地盘,他们都称我为妖龙王!” “傲天兄,在下刘礼!” “哈哈,刘兄弟,今日有缘,老龙我真是高兴!” 龙傲天哈哈大笑,往身上看了看,目光留着刚掳掠而来的小妇人身上,很是不舍的说道:“这样吧,这小美人,老龙我也没碰过,就给兄弟你当见面礼了!” 刘礼刚想拒绝,龙傲天就将小妇人抛给他,待看清女子的模样,刘礼还是把拒绝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多谢傲天兄的礼物!”说着也将一瓶丹药抛向龙傲天! “这是补充血气的丹药,对肉身很有帮助!” “走,去我的龙宫看看!”龙傲天接过丹瓶,想着河流落去,河流形成一个漩涡,他缓步走入! 刘礼抱着宁中则,也跟了进去,这才发现下面别有洞天。 这里有未化形的水妖,也有化作人形的,跟着龙傲天,很快就来到金碧辉煌的宫殿,倒有传说龙宫的气势! 刚到殿门前,就一群姿势绝美的女子迎了出来,对龙傲天不停撒娇,都被后者应对下来! 半个时辰后,龙傲天才笑道:“这位是我的人族朋友,是来做客的,名叫刘礼!” “刘公子好!” 近百的女子一起娇唤,刘礼不由得嘴角一抽,在龙傲天的介绍下,这才知道都是后者的女人! “这才是种马!” 刘礼在龙傲天的介绍才知道,这些女子有兔妖,狐妖,狼妖,鲤鱼精等等,其中还有几名人族女子! 宁中则悠悠醒来,发现自己靠着一名男子身上,急忙起身离开男子,这才向男子看去,有些不可置信道:“刘公子?!” “哈哈,刘兄弟,这小妇人只要尝到你的厉害,就离不开你了!”龙傲天左拥右抱的喝着酒! 宁中则娇躯剧颤,抬眼望向声源处,正对上那只曾将自己迷晕的大妖目光。余光扫过其身旁女子,只见对方衣着单薄、举止轻佻,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这个向来保守的人指尖发紧——宽袖半褪的肩头、隐约可见的锁骨,在烛火下晃得人头晕,偏偏那女子还浑然不觉,腰肢轻摆间,襦裙上的流苏随步伐轻颤,直刺得她眼眶发烫。 “坐下。” 刘礼指尖微收,却未真用力,只虚虚扣住宁中则腕子将人带向石凳。 他修炼多年力道把握极好,或许因为炼体的关系,却比寻常修士多了分烟火气,触到她袖口时竟带了丝暖意。 待她坐下,刘礼长臂随意搭在石栏上,道袍宽袖垂落间掩住她半边身子,隔开对面女子摇曳的纱裙与廊外翻涌的妖气。 这人修周身并无锐意剑气,却自有股沉毅气度,像极了太华山后崖那株百年银杏,枝叶舒展间便叫人觉出稳妥,纵是身处妖窟。 宁中则暗叹,让她这保守的名门妇人,在他衣袂拂动时,生出些许不该有的、如临师门的安定。 “对嘛,女人就不能惯着,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龙傲天勾唇一笑,掌心不带半分收敛地探向身旁女人的衣襟,指腹碾过锦缎系带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宁中则垂着头,双颊烫得几乎滴血。刘礼的身形如墙般挡在身前,却遮不住廊下飘来的细喘**——那声音裹着媚意,混着金铃碎响,刺得她指尖发抖。她攥紧裙角,指甲掐进掌心的痛意压不住耳尖滚烫,喉间泛起苦涩:原以为人修总能守些礼法,却不想在这妖窟深处,连空气都浸着糜乱气息。 身旁那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沉稳得不合时宜,叫她既想撞开这堵“墙”逃走,又莫名被这不合时宜的安稳,扯住了浑身战栗的衣角。 刘礼垂眸拨弄着酒盏,琥珀色灵酒在盏中晃出细碎光影,恍若将廊下糜乱都浸在这一汪清冽里。第十位女子高亢**后,龙傲天的声音轰然传来。 “刘兄弟,怎么对老龙送的礼物不喜欢?” “哪里会,只是在这种地方,未免少了些乐趣。我之前正想带着小美人去行那云雨巫山,见傲天兄酣战正欢,不忍打扰!”刘礼放下酒杯笑道! 这龙傲天用的乃是采阴补阳的修炼方法,将这些女子所修炼出的修为纳为己有。 所修功法要比合欢老祖高级多,虽然对女子没有好处,可也没有坏处。只是一直被采补,修为停滞原地,没有办法修炼更高境界! 在修仙界,女子被这样圈养并不少见,龙傲天见面就将抢来的宁中则给他,不过是见他是人类,怕他是仙道修士,不想大战摆了! 如若刘礼让宁中则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龙宫,那就是挑衅龙傲天,为了一个女子得罪一名同级强者,实为不智! “哦,原来刘兄弟是害羞,后面就是寝殿,你走就是了!”龙傲天拉过一名狐妖笑道! “那在下告辞了!”刘礼拉起低垂脑袋的宁中则,往身后的寝殿走去! “坐吧!”刘礼看着宽阔的大殿,一张床榻摆在中间,怕是能躺下十几人! “刘公子,我知道如今的处境,我不会怪你的!”宁中则低垂脑袋喃喃细语,说完脸蛋更加红润! 十几年来,宁中则被对丈夫愧疚的折磨,到了蓬莱仙境后,沉入修炼,内心才好受些! 对与刘礼,她内心很是复杂,有对他多次相救的感激,有那次阴差阳错的厌恨。 生下孩子是她的决定,所以她没怪过刘礼,只是她生为别人妻子,却失身与另外的男人,让她憎恶自己! 从岳念溪拜入岳家老祖门下,她就开始不安,害怕儿子出事,也许这是生为女人的敏感所觉。 岳念溪身份败露,在岳家只会死路一条,能让他脱离险境的只有刘礼! 直到刘礼再次出现,她看到了希望,而这次被逼无奈,再次失身于他,就可以说出岳念溪的身份! “无事,在这住一晚,明天我们就走!”刘礼笑了笑! “刘兄弟,这么还没动静呢?” 龙傲天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刘礼大骂这龙傲天阴魂不散,这种事情都来听墙角! “傲天兄,这乐事怎么能心浮气躁,自然是细中作乐了!” “哈哈,刘兄弟,我还等着你玩够了,让我也尝尝这小美人。当然我的女人,你也可以挑选几人,以后我们就做连襟兄弟!” 宁中则脸色一变,看见刘礼眉头紧锁,这才松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 却见刘礼浑厚真元将她卷起,一掌将龙宫打穿,带着她一跃而起,就走出了龙宫,站在滚滚江河上! “吼!” 一道壮硕身躯冲出,拦住二人去路,龙傲天怒道:“刘兄弟,我好心好意请你入我龙宫做客,你不但不感激,还破龙宫禁制,打破龙宫一角!” “傲天兄,我们就此别过!”刘礼带着宁中则,直接往来时的路而去! “吼!” “想走?!” 龙傲天身形一动,拦在刘礼身前身后一只蛟龙浮现,这是妖兽返祖期大妖的祖相,相当于人类修士法相期! 刘礼修为展开,身后九把长剑汇聚,直接斩向那蛟龙祖相。 在天道元婴与元婴境后期修为的加持,九剑化作一道白光,所散出的威势,丝毫不弱于修士法相! “人类,没有法宝,你怎么与我斗?”龙傲天直接化作一条数丈大蟒蛇,向着刘礼缠绕而去! “雷劫战体!” 刘礼在他撞来之时,全身雷电密布,拳头挥打而出,化作一道道电弧,直接击打在大蟒蛇身上,击出一道道火星! “嗯?,没想到你还是个体修,正好,你的肉身血气,可以提升我化蛟的几率!”龙傲天蛇身一动,又化作魁梧大汉,这是他全身蛇鳞片密布,形成一件防护盔甲! 两人瞬间向对方撞去,在空中震起一阵风暴,声音更是震得江河翻涌,连绵百里! 雷电击打在蛇鳞片,直接渗透血肉,瞬间就让龙傲天动作迟缓,虽然可以忽略不计,可高手直接过招,瞬间即可分高下! 那半个呼吸,龙傲天就被刘礼打上数十拳,哪怕鳞片防御坚硬如铁,也被打的气血翻涌,瞬间就落入下风! 刘礼趁胜追击,一套连招直接将龙傲天击落如水,他连忙召回九把长剑,法力卷起远处的宁中则,就逃走似的离开! 而在刘礼离开后,一道倩影飞跃而来,在波涛汹涌的江河上观望。 女子媚眼如丝,眼尾天然晕着一抹绯色,恰似春樱染霞,顾盼间勾魂夺魄;体态婀娜,纱衣裹着的腰肢盈盈欲折,行步时似弱柳扶风。可那神色却冷若冰霜,唇角紧抿,眉峰如削,周身寒气仿佛凝成实质,叫人不敢靠近半分 。 “妖龙王!” 江河再次翻涌,龙傲天化作人形飞了出来,还是心有余悸的望向四周,连忙对女子行礼:“见过大公主!” 大公主颔首,望向破烂不堪的四周询问:“可是有人类进犯?” “回大公主,是的,不过他感知你的到来,就落荒而逃了!”龙傲天谄媚道! “一个人类元婴境后期修士,能将妖龙王逼到这种程度,看来此人不简单!” 大公主望向刘礼逃走的方向,若有所思! 刘礼飞出数百里这才停下来,还是心有余悸,自言自语道:“来的妖族虽然不是五级妖王,但也相差不远了!” 他看了看四周,知道这里离岳林镇很远,让宁中则跟随着,要不然她一个金丹境都没到的小修,只会成为某个妖兽的食物! “他明明可以独自走的,可却为了我,与那大妖打架伤这么严重,也没抱怨过!” 宁中则看着刘礼走到隐瞒处,见他破烂衣裳下的伤口,心里不由得想着! 第196章 间隙 刘礼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为了不引起妖兽的注意,两人没有飞行前进! 刘礼一个人飞行需要小半天,而这样走最少也要三天,但是带个筑基境修士,他是不敢飞行的! 夜晚,两人吃饱后,围在火堆旁聊着天,宁中则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因为两人挨得近,她就靠在刘礼肩膀上! 刘礼见她实在太累,这里也没好睡觉的地方,就任由她靠着肩膀没有打扰! “咻咻!” 不远处有脚步声,刘礼并没有在意,不是飞行而来,对他都不是威胁,也懒得管他们是谁了! “师妹?!” 一道惊呼声响起,刘礼抬眼望去,见是岳阳与岳凯,两人身后还有岳家子弟,而他身边的宁中则也在这时醒来! “师兄!”宁中则在模糊间醒来,见到是岳阳轻唤着,感觉靠着一个男人,起身拉开距离! “岳掌门,昨天我见岳夫人被妖王抓走,才将她救出来,刚才见她太累,才让借个肩膀让她休息!”刘礼也连忙解释道,不想岳阳误会两人的关系! 至于岳阳为了合欢玲,而去陷害林家他并不想管,因为那时他没遇到,能管眼前事,却管不了天下事! “那多谢刘公子的救命之恩了!”岳阳这次语气平淡,再也没有之前的恭敬! 刘礼也没有说什么,这种误会确实会让人难受,所以他没有停留走向黑暗! “师兄,事实就是如刘公子所说,是我太累了,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待刘礼走后,宁中则再次向岳阳解释! “或许不是弟妹累了,而是有些人用了什么手段,哪有那么多次巧合,弟妹一有危险,他就会出现?”岳凯阴阳怪气的说着! “你……” “好了,我知道了!” 宁中则还想说什么,就被岳阳打断,随后他坐在火堆旁一言不发! 忽然几道身影走了过来,他们身上有着没蜕化完全的妖兽特征! “这里有一个小美人,正好带去给妖龙王,就当我们投奔的礼物!” “对对,听说妖龙王最爱美人了,他肯定喜欢!” 五名化形妖兽你一言我一语的,丝毫没将这里的人放在眼中! “找死!” 岳阳本就憋着火气,遇到寻事的妖族,自然不会手下留情,长剑一出,斩向一名妖兽! “人类,你在找死么?”一名留着虎耳的妖兽吼道,手掌化成虎爪,向着刺来的长剑拍去! “荡荡!” 几声钢铁断裂声,岳阳的法器长剑被拍成几段,然后一掌拍在后者胸膛,让他倒地不起! 然后虎妖眼神不善的望向岳凯,身形如电杀向后者,哪怕他比岳阳强些,可十几招下来,还是被打趴在地! 而此时战场就剩下岳阳、岳凯和宁中则三人,宁中则也被擒住,其余人都被残忍杀害,有被掏心的,有断手脚,还有满身伤痕的! 虎妖一脚踩在岳凯的头上,笑呵呵的问道:“我们也不是那种不懂礼数的小妖,用你的女人换你一条命,你觉得如何?” “可以,你放了我,我立马带过来,我有十三房小妾,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岳凯哪敢说不字! “哦,她不是你的女人呀?”虎妖摇摇头,走向岳阳,又是同样的话语! “你休想,你还是杀了我吧!”岳阳嘶吼道! “哦,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一番苦心,你就这么辜负了?”虎妖脚上的力越来越大,一点点碾压岳阳的脑袋! “这位妖王大人,别呀,我帮你劝劝,结果一定让你满意!”岳凯知道性命就在虎妖一念之间,所以起了讨好之意! “好!”虎妖松开脚,走到一旁,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岳凯踉跄走到岳阳身旁,将他扶起来,也没管他表情冷淡道:“堂弟呀,我们如今性命都在别人手里,弟妹也在他们手里。我们如今根本没有反抗能力,我们先答应于他们,再向家族求援救出弟妹,好过都枉死在这吧?” 岳凯见岳阳虽有意动,可碍于在世俗间的名声所累,又道:“弟妹虽然端庄贤惠,可也难免守不住寂寞,若我们没有到来。她与那位不会发生什么,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地……” 宁中则被制住,封住了五感,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岳阳挣扎许久,脑海浮现宁中则靠在刘礼肩膀,安然入睡的面容,最后狠心道:“好,我们一起回家族,寻求老祖出关救人!” 见岳阳答应下来,虎妖悄悄的解除了宁中则的听觉,他倒是想看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会不会各自飞!? “好,我将夫人奉上,换取我与他的性命!”岳阳面无表情的说着! “哈哈!”虎妖哈哈一笑带着宁中则,五人卷起狂风就走了! 刘礼才走出几十里路,就听到有女子哭泣的声音,他走了过去,见一男一女在一座新坟前,正是商冲和林夫人! 此时林夫人梨花带雨在坟前哭泣,而墓碑刻写着“爱子林宇轩之墓”,没想到林宇轩就这么死了,又想到岳阳等人的继续追杀,这倒是正常! “青姐,我们先离开这里,来日一定找他们报仇雪恨!”商冲安慰道! “好!”林夫人颔首,如今报仇成了她活下去的动力。 刘礼一叹,一件宝器害得林家家破人亡,太华派也变得一团糟,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 他倒希望天人秘境早些开启,快些结束这里的烦心事情,带着刀白凤二女回丹城! 岳家深处,一名骨瘦如柴的老者盘膝打坐,他身上气血枯竭,却硬生生逼出一点鲜血落入瓶中。 “老了,气血苦败!”老者叹息一声,将玉瓶送向下方的一名少年道:“溪儿,这是第三滴精血,你将它炼化,血脉自然强上一分!” “多谢老祖!”岳念溪接过玉瓶,一脸喜悦! 岳念溪告退后,回到闭关的地方,迫不及待的打开玉瓶,倒出精血滴在眉心上。 炽热的感觉再次袭来,这次比前两次还要痛苦,这滴精血像是联合先前的两滴,在争夺身体的掌控权! “这是怎么回事?” 岳念溪感知到这三滴精血与自身血液不符合,它们在同化自身的血脉,这不是在提升自己的血脉,而是要吞噬! “啊!” 岳念溪狂吼一身,身上衣物被震碎,他瘫倒在地,蜷缩着身躯,痛苦万分! 刘礼刚迈出一步,忽然感觉心有余悸,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剥夺,他修为全开,如一阵狂风席卷。 “有人在侵蚀我的血脉!” 刘礼脑海闪过几个子女的脸庞,快速思考着应对之策,随后一块块上品灵石被他祭出,一道道符文刻画入微。 在他极快的布阵速度下,很快大阵就布置好了,血脉牵引大阵。 这个大阵可以让他与子嗣的血脉相连,他要用自身血脉,去帮那被吞噬血脉的孩子对抗入侵的血脉! 几滴精血飞出,快速的融入大阵中,随后在他感知中万里之遥,一股血脉与他相连。 随着他的精血遥遥相助,那道蜷缩的小小身影不再那么痛苦,被压制的血脉也开始反击! “木灵生源血容骨,草木一秋逢春荣。” 随着两人同时念出,岳念溪身上气血如枯木逢春,以势不可挡开始反击,瞬间就将三滴不属于他自身的精血包裹! 刘礼摊开手掌,三滴晶莹剔透的精血浮于掌心,而他嘴角溢出鲜血,将三滴精血封印,一个疑惑出现在脑海! 他记得自己没这么大的孩子,和林菁菁都是很注意的,根本不会有孩子,何况有了,她也没必要瞒着呀? “万里之内,不就是岳林镇么?” 刘礼怎么想,也想不到是和谁的孩子,按照孩子的年纪,唯一可能的只有林菁菁。 “算了,等回到岳林镇,就知道是谁了!” 刘礼不再思考,盘膝打坐疗伤,这次的伤势亏损的可是精血,差不多十滴。 这使他战力无法短时间恢复巅峰,在这四级妖王会出没的地方,他可不敢托大! 岳念溪盘膝而坐,心中却在思绪之前的画面,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一道伟岸身影出现。 随着身影出现,他的痛苦减去,那吞噬他血脉的三滴精血,也被那道身影抓走! “为什么,我会感到亲切!”岳念溪喃喃自语,他还会下意识的叫那道身影为父亲! 岳念溪抛开纷乱如麻的念头,内视修为既然已经稳固金丹了,他还没高兴多久,就想到了三滴精血的问题。 “看来老祖也有目的,我可不能让他发现端倪,父亲和母亲都不在!” 岳念溪说道父亲时,想到了那道身影,如果知道他在这,他会不会给更好的建议? 刘礼刚要飞回岳林镇,体内一道白光飞出,直接向龙傲天所在的水域飞去! “小狐狸,回来!” 刘礼心中苦闷,这才刚受伤,这小家伙怎么就往那边跑,之前也没见它跑出来,莫非龙傲天一两天就有奇遇了? 刚来到江边,就见五道身影从密林走出,一虎妖叹道:“没想到我老虎也有在水下生活的时候!” 小狐狸刚没入体内,刘礼正想要走,就见这五妖扛着的人类有些熟悉,看清了那不正是宁中则么,怎么又被抓了? 而五妖也发现刘礼,都纷纷向他看去,一时间大家都是眼神相望,很是温馨的画面! 第197章 遇险 也不知道哪个妖喊了一句“这不是人类么”,打破了这温馨的画面! “这小子看起来很白净,看一下有哪位女妖王喜欢,也抓走好了!”虎妖舔了舔爪子,身形如电拍向刘礼! 刘礼身形后退,躲开他的攻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踢进江里! 剩下的四妖被惊住了,一时间忘了该做什么,都愣在原地,刘礼也没打死杀他们,用法力卷起宁中则。 “谁敢在我妖龙王的地盘闹事?”一道怒吼的声音响起,在江上卷起波浪,落水的虎妖也被卷起! “傲天兄,好久不见!”刘礼抱着宁中则退回岸上! “又是你这小子,你可别乱来,大公主才走不久!” 刘礼一愣,这家伙怎么像是认怂了。 却听落水的虎妖道:“妖龙王,这小子抢了我献给你的人类女子!” 龙傲天刚才话说出就感觉不对劲,细细品来不就是自己认怂了么,在新来投奔的小弟面前怎么能怯场? “小子,之前送你女人,是对你客气,可如今你敢再劫持老龙的女人,我与你没完!”龙傲天指着刘礼吼道,却没有动手的意思! “傲天兄,她不就是你送我的么?”刘礼也不想与这蟒蛇妖打,解开宁中则身上的禁制,让龙傲天看清楚! “嗯?!”龙傲天看清,见掳掠来的人类还真是宁中则,哈哈一笑道:“都是手底下人不长眼,抓了自己人,要不,我在龙宫设宴赔罪!” 刘礼一愣,这龙傲天是打算没完没了了? 龙傲天一愣,好想抽自己嘴巴子,上次就是请他进去,他破坏龙宫这才引来大公主,害自己被骂了一顿! 刘礼看龙傲天脸色难看,觉得他是不是说错了,试探开口道:“要不,改天?” 龙傲天看向刘礼,少了一点厌恶,没有说话,只是颔首表示! 刘礼卷起宁中则,还是小心翼翼,防止龙傲天偷袭,待到安全这才落于地上! “岳夫人,你怎么又被抓了,岳掌门他们呢??”刘礼将宁中则放下疑惑问道! 听到这话,宁中则眼神黯淡,她知道丈夫的苦衷,也是她对不起丈夫在先,可被抛弃她还是恼怒丈夫的作为! 见宁中则沉默,刘礼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往岳林镇而去,他的孩子也许就在岳林镇中,不知道被谁囚禁关押着! 岳林镇,岳阳二人逃回,他们进入岳家老祖闭关门前求见! “老祖,请您出关救救贱内!”岳阳跪在殿门前恳求着! 大殿内一阵沉默,岳阳开始一次次请求,最终大殿传出一句话:就是一个女子,大丈夫何患无妻! 听了这话,岳阳心如死灰,岳凯也站了起来,看着失魂落魄的前者,暗想:你抛弃她的时候,可是很坚决的,现在又是这幅模样! “堂弟,要不我们去找念溪侄子,让他去求老祖,老祖对他疼爱有加,可能会出关救人的!” 岳阳冷冷摇了摇头,如今已经过去一天,宁中则早已失节于妖兽,救回来只会让他更难堪。 岳阳哭泣着道:“溪儿如今在闭关稳固修为,不宜打扰,待以后他修炼有成,再找妖族麻烦!” 岳凯也是一愣,他之前的话也是试探,看来这位堂弟知晓修仙界的残酷,也逐渐改变在凡间的侠肝义胆了! 岳念溪才出闭关地,就有岳家弟子传信说老祖要见他,让他马上过去! “老祖怎么又要见我?” 岳念溪带着疑惑,还是往岳家大殿而去,却在半路遇到了岳阳! “父亲,你回来了,这是去见了老祖,我娘亲没跟你回来么?” “不错,是老祖要见你?”岳阳颔首,满脸笑意的打量着! “你娘亲她还没回来,我与她分开几天了!” “那我去找找吧,这些天我感觉不安,娘亲她不会出事吧?”岳念溪着急,也顾不得岳家老祖的召见! 岳阳连忙拦住,安慰道:“我自会寻找你娘亲,老祖召见你,你就先过去吧!” 岳念溪颔首,往大殿走去,进入大殿,岳家老祖盘膝而坐,望着进来的少年露出笑容! “溪儿,你将那精血都炼化入体了么?”岳家老祖笑呵呵的问着,慈眉善目! 岳念溪心里一跳,那三滴精血可是被人夺走,若将精血炼化入体,想着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他脸色露出忌惮! “老祖,那精血我没办法炼化,在昨天炼化之时,不知道为何被吞噬掉了,我如今金丹稳固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老者是想更换他的血脉,然后夺舍占据他的肉身。 以为只是精血太过强大,自身无法熔炼,这才让他痛不欲生。 岳家老祖眼眸低垂,神识向着岳念溪扫去,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歇斯底里道:“我精心培育的精血,竟被人夺走了,看来你的生父不简单。” 岳念溪还未来得及深思岳家老祖的话,就被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囚禁身躯动弹不得! “老祖,我好疼啊!” 感觉到身体血脉开始不受控制,一点点的往外冲去,他不由得痛苦道! “本来是让你炼化我的精血,让你一点点的稀化自身血脉,这样也不会那么痛苦!没想到你的血脉如此强大,看来你们所在之地,不是你们说的那般简单,有至少元婴境的修士存在!” 岳家老祖说着,所用法力也在逐渐增加,岳念溪皮肤一滴滴血珠冒出,而在此时一道绿色光芒从后者体内散出! “嘭!” 直接击在岳家老祖那如渊似海的法力上,将其击溃数步,也解除了岳念溪的束缚。 岳念溪才落地,就往外冲去,他知道老祖这是要他的性命,腾空而起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岳家! “哼,你逃得掉么?” 岳家老祖冷哼一声,法力汇聚遮天蔽日般压向岳念溪,绿光再现拦住这攻击,而形成的绿色光芒随着时间推移,出现龟裂纹! “糟了!” 刘礼感知到留在那孩子体内的两道术法耗尽,看来已经动手了,他心急如焚! “得罪了!” 刘礼将宁中则卷到身躯,在对方疑惑的目光拥着她的腰肢,踏上太白剑往岳林镇而去! 之前他是怕消耗过多,待到救人时无法恢复巅峰,这才正常飞行,如今却是万分火急! “他好像很着急!” 宁中则依偎在刘礼胸膛,还以为他要对自己怎么样,可见到他这般着急,许多话也没有询问! 可却不能按住内心的念头,被他紧紧拥抱着,让她心中如小鹿乱撞,更是念头纷乱! 两人共乘飞剑破空而行,宽大的剑身被流云裹成朦胧银辉。他从身后环住宁中则的腰,掌心隔着薄衫传来灼人的温度,手臂如铁铸般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宁中则僵着脊背,指尖死死抠住衣角,感受着背后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那日在房间浴桶的画面突然翻涌,那时也是这般被他禁锢在怀中,滚烫的气息扫过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此刻飞剑掠过峰巅,呼啸的风声里,腰间的手臂又收紧几分,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岳念溪从后殿逃出,就立即向岳家外面飞去,可一座光芒却拦住他的去路! “溪儿,跟着老祖回去!” 岳家老祖声音刚落,人已经出现在岳念溪前方,佝偻的身躯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溪儿,怎么回事?”岳阳也飞跃而来,在岳念溪身旁停下! “他要换掉我身上的血脉,他要夺舍我!”岳念溪喊道,那个疼爱他的老祖,一开始就打着夺舍他肉身! “什么?”岳阳难以置信,看向岳家老祖,像是要一个答案! “哼,我岳家培育他多年,老夫只是让这么个天才身上有我岳家的血脉!”岳家老祖自然不会承认要夺舍岳念溪,而后者不是岳家人,就是最好的借口! “老祖,溪儿可是我的儿子,您不是验过我的血脉了么?”岳阳连忙开口! “不错,你身上是有我岳家血脉!” 听到这话,两人如五雷轰顶,岳念溪难以置信,岳阳一时无法接受! “岳阳,你也该想一想,你是是金火双灵根,你夫人是金土双灵根,怎么会有纯木单灵根的儿子。而且我岳家族人的灵根都是有金、土属性灵根,可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木灵根!” 岳家老祖的话,再次轰得两人外焦里嫩,两人都是呆愣着,一时无言以对! “一个没有岳家血脉的人,怎么会对家族忠心,岳阳,你还要阻我吗?” 岳阳沉默,许久他退了下去,空中只有岳念溪孤孤单单,面对这么个老妖怪! “呵呵……”岳念溪突然笑了起来,难怪他看到那道身影会感到亲切,难怪自身血脉被吞噬,会有人救自己! 他没有怪自己为何不是岳家人,而是有些庆幸,若他是岳家人,怕是早早就被夺舍! “老祖,你要的不就是这具肉身么,可你得到的了么?”岳念溪笑道,修为涌动体内金丹开始颤抖,这是要自爆! “你还嫩了点!” 岳家老祖笑道,气息散出,向着岳念溪压去,之前还在狂涌的修为,渐渐归于平静,那颤鸣的金丹也停滞下来! “哇!” 岳念溪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自爆虽然没成功,可反噬之力,还是让他受伤了! 岳家老祖在原地消失,眨眼间就来到岳念溪身旁,大手伸向后者将其修为封禁,抓着往后殿而去! 第198章 子嗣 “轰!” 一道如流星坠落的火焰,直接撞在岳家的大阵上,瞬间就将光幕击破,一道白光带着两道身影飞跃而下! “岳家?!” 刘礼一惊,怎么会是岳家,他十几年前可没来过岳林镇,怎么会在这留下子嗣! 刘礼不再多想,等到找到那个孩子,自然就知道他的母亲是谁,身形如电直接向一名佝偻老者攻去! “嗯?” 岳家老祖惊骇,反应也不慢,干枯大手拦下刘礼的攻击,可却觉得手中一轻,岳念溪被那人救走了! “……” 看清手中少年的模样,刘礼一句国粹骂了出来,再三确认,岳念溪体内流淌着亦然是他的血脉。 他原地消失,再出现已经来到宁中则身旁,将少年放下,他看向宁中则,眼神有些复杂,可却没在这个时候询问事情! “这位道友,这是我岳家的事情,还请不要插手!”岳家老祖见来人修为深厚,与自己同为元婴境,这才没有动手! “照顾好他!” 刘礼将岳念溪交于宁中则,在她周身设下许多禁制,这才看向岳家老祖! “老东西,以大欺小是吧?” 刘礼冷笑周身雷电交加,手中荧惑长剑在手,雷电与火焰瞬间向四周蔓延,瞬间就将两人所在之地淹没! “虚张声势!” 岳家老祖任由对方施为,周身金土气息展开,与火焰和雷电对抗! 而在这时一条雷兽从雷电中奔出,向着岳家老祖奔袭而去,他骇然无比,一道道土墙在身前出现,却被雷兽蛮横冲撞击溃! “咻!” 一道火箭射来,从岳家老祖脸庞划过,而在其面前无数火箭接踵而来,瞬间就将淹没! 一道白光出现,无数火箭击在上面,带出一道道火花,随着火箭的攻击,白光越来越小,最后没入岳家老祖体内,火焰瞬间将他吞没! 一道狼狈的身影从火焰与雷电包裹中跌落而出,他正想逃跑,忽然感觉血液停滞,身形竟然停在原地。 停滞的时间虽然短暂,可已然让他失去逃走的机会,一道雷电交加的身影冲来,击在他的肉身上,直接轰出一个血洞,穿堂而过! “啊!” 岳家老祖本就肉身亏败,又受这般伤势,向着下方的岳家跌落下去! “还不肯元婴遁逃?” “他要夺舍岳家人!” 刘礼赶忙下去,可到下方,只有一具死透的肉身,岳家老祖已然元婴遁走了。 大殿中一块飘浮的圆盘吸引刘礼的注意,小狐狸也在这时飞出,对着圆盘指指点点! “这是养魂盘碎片,对你恢复有好处呀!” 刘礼伸手抓向圆盘,一股挣扎力传来,可却没有什么用,还是被刘礼抓在手中,小狐狸连忙抱着,坐在他的肩膀开始琢磨这个圆盘。 刘礼飞出岳家后殿,岳家人都躲了起来,元婴境间的战斗,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刘礼并没有为难他们,飞回到宁中则身旁,带着她与岳念溪往外飞去,抛下两个储物手镯,飞往下方,一个是给岳阳,一个给岳灵儿! 他与宁中则命运交织,一段不知何时隐秘的过往,悄然结出了生命的果实,对于岳阳他还是有惭愧之心,毕竟对方帮他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这也算无法补偿的恩怨! “溪儿没事吧?”宁中则见刘礼帮岳念溪疗伤后,却不见他醒来,不由得担心起来! “他无事,自身就是木灵根,休息一晚就可以痊愈!” 宁中则颔首就往睡着的儿子走去,却被刘礼拉住柔荑,却听刘礼道:“夫人,不该给我解释么?” 宁中则红着脸,任由刘礼拉着,随他走出山洞,看着山下的云海,微风拂过,这才让她脸蛋没那么滚烫! “夫人,怎么不说话?”刘礼转头看向宁中则,她只是低垂脑袋不语,声音不由大了些! “你要我怎么说,说我被你坏了名节,还有了身孕,说自己不守妇道,是个坏透的女人!”宁中则说着,眼眸的泪水夺眶而出,低声哭泣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引入心疼! 刘礼心里一叹,怕是没有岳家老祖夺舍一事,宁中则宁可瞒着这个秘密一辈子,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对方! 上前两步就要将她拥入怀中,在她几次的推搡下,刘礼还是坚持不懈。 最后宁中则靠在刘礼胸膛大哭起来,似乎要哭出多年的委屈! 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没想过委屈二字,可在刘礼面前她觉得委屈无比,静静地她哭累了! “我饿了!”宁中则靠在刘礼感到温馨,她不敢多想,就当是他的女人! “好,我给你做吃的!” 刘礼储物手镯有备着食材生火烤肉,没一会肉香四散,将一块烤肉递给宁中则! 她接过烤肉,吃完就没再要了,刘礼知道她心情不好,就陪着她静静坐着! 刘礼最后还是说道:“岳夫人,我不希望你回岳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就留在我身边!” “啊……”宁中则听了这话,一时间心乱如麻,她虽然恨丈夫贪生怕死抛弃她,可多年的感情,在心里还是恨不起来。 她找刘礼,只是身为女人的感觉,感到岳念溪会有危险,本能的想找强大的刘礼,保护他们的孩子! 宁中则还想说什么,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她美眸圆瞪的望着,望着近在咫尺带着热烈的目光,她不由得闭上眼睛! 刘礼见她害羞闭上美眸,却没有下步动作,感受着她笨拙的躲闪,随后被缠上的无奈,最后竟然摆烂任由自己! 宁中则洁白如玉的柔荑撑着男人的胸膛,想要用力将他推开,让他远离自己,可显得那么无力! “夫人,你真美!” 刘礼松开宁中则,看着她因为呼吸困难而憋红的脸蛋,见她睁开美眸看了一眼又赶忙闭上,不由得将她拥入怀中! “你能把你手拿开么?” 宁中则见刘礼越来越过分,玉手拦住他的动作,没好气地说道! “这不是之前大战,怕波及到夫人么,我这就给你看看有没有受伤!” 见宁中则肯面对自己,刘礼打算无赖一把,先深刻了解一番,再将问题解决! “别……不要在这里!” 宁中则此时双眼迷离,红霞布满双颊,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不愿在山洞口被他这般! 刘礼也没急色,在山洞口布下许多禁制,这才抱着宁中则飞走,来到一瀑布旁! 他抬手轻挥,素色床幔垂落如流云。将宁中则妥帖安置后,帐中传来细碎窸窣响动,先是一方绣着并蒂莲的绢帕飘落在地,紧接着是叠着暗纹的襦裙无声滑落。 烛火摇曳间,两道身影在纱帐上缓缓交叠。夜风拂过进洞中,帐中传来若有似无的呢喃,混着床榻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被摇曳的烛火揉碎在朦胧的光影里。纱幔轻颤,映出缠绵交织的轮廓,恍若一幅晕染开的水墨画卷。! 一个时辰后,宁中则软枕在刘礼怀中,鬓发散乱间泛着淡淡汗意。她双颊酡红未褪,像是被晚霞浸染的芍药,纤薄的肩头随着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振翅欲歇的蝶,连指尖都还泛着若有若无的颤意。 “岳夫人……” “你还叫人家岳夫人!” 刘礼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宁中则有些委屈的声音,连忙安慰:“好了,小宝贝,你是我的心肝!” “你肉麻死了,你就叫我闺名中则……嗯……”宁中则娇嗔的推了刘礼一把,却牵扯到伤口,秋水美眸更是嗔怨的望着他,真是一点都不怜惜自己! “中则姐姐,哪里不舒服了!” 宁中则制止刘礼作乱的手,没好气道:“都是你,一直都不停!” 宁中则红着脸说完,不想在与他继续闲聊,转移话题道:“你还记你第一次救下我……与师兄么?” 刘礼颔首,宁中则红着脸将那件事情说出。 刘礼回忆当时情形,那一次确实没看清是谁,难怪如此不谙世事,原来是幽静小道,多年未有人扫! “中则姐姐,你看这大晚上的,我再好好疼你一番?” “不要,你牲口?” 宁中则如寒梅傲立,将心防筑得坚不可摧,誓要守住内心最后的净土。刘礼却似三月暖阳,以温柔体贴为引,用真挚关怀作饵,那些藏着关切的话语、饱含深情的举动,恰似裹着蜜糖的箭矢,无声无息间,竟让她坚守的防线一寸寸崩塌,不知不觉便沉溺在这份炽热之中 。 “你别太过分,那一次,是你强逼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混蛋,我才不喜欢这样,明明是你喜欢!” 帐内烛火明明灭灭,宁中则眼尾还泛着水光,偏要强撑着将脸别向一侧,指尖却仍无意识揪着被褥。她气若游丝的嗔怪裹着沙哑尾音,明明方才十指相扣时主动得紧,此刻却把人描摹成强掳民女的恶徒。 烛泪在铜盏里凝成蜿蜒的珠串,映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渐次沉寂。三个时辰的缱绻缠绵,宁中则早已耗尽气力,像朵被雨露浸透的海棠,绵软地瘫在床榻上,睫羽还沾着细碎水光,未及褪尽的红晕里,呼吸渐渐绵长,坠入了沉沉梦乡 。 刘礼借助双修而来的灵气,也疗伤完毕,拥着宁中则就睡去了! 晨光透过山顶洞口穿进床幔,在床榻洒下细碎金斑。宁中则睫毛轻颤着转醒,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被褥上的云纹,昨夜种种忽然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慌忙拽起锦被蒙住发烫的脸,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纱帐外传来铜盆注水的轻响,更让她蜷缩的身子愈发滚烫。 想到如何向儿子解释,她又苦恼起来,忽然被人抱住,娇躯一僵后逐渐放松下来! “想什么呢?” 刘礼将怀中的宁中则轻轻揽住,只见她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身姿在朦胧光影中若隐若现,曲线柔美宛如春水蜿蜒,肌肤莹润似精雕细琢的软玉,透着淡淡柔光,端庄艳丽中又添了几分动人风情,令他目光不自觉地久久停留。 “我该怎么向溪儿解释?” 宁中则抬头望着刘礼,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依靠了,他那般疼惜自己,而两人也有了孩子,她也只能选择跟着他了! “原来是这事,你就不必担心了,就将事实说出!” 刘礼掌心轻托着她下颌,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宁中则转至身前。“见她眼神不自觉被引到武学招式上,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当美人专注于思索问题,自然无暇防备他不动声色靠近的温热呼吸。 “说得倒轻巧!” “我不过是怕他一时难以适应罢了。” 宁中则嗔怪着,眼波流转间尽是担忧。 话音未落,她已不自觉将柔荑环上刘礼脖颈,指尖无意识缠绕着他垂落的发梢,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对方耳畔:“万一他无法接受,可如何是好......” “我又没逼他,就算他现在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也能理解,你就别想这么多了!” “你也该给他一些时间适应!” “你……” 宁中则轻咬下唇,思忖着刘礼的话确实在理。正欲开口回应,却因一时走神,脚下微微打滑,顺势跌坐。她脸颊瞬间泛起红晕,下意识轻哼出声,抬手嗔怪地瞥了眼身前的人 “都怪你,现在都迟到一个时辰,溪儿早就醒了!” 宁中则杏眼圆睁,指尖戳着刘礼胸口,娇嗔声里还带着未散的慵懒,见他收回揽在腰间的手,立刻慌慌张张起身,连清脆啵的一声也不在意。 发间玉簪歪向一边,她胡乱绾着散落的青丝,只顾抖开微皱的裙裾,急得像只炸毛的雀儿。 “还不是为了给你疗伤,总不能让你路都走不好吧?”刘礼并没有在意,岳念溪伤势严重是需要休息的,不过去他也是在闭关疗伤! 刘礼话音刚落,宁中则本就绯红的脸颊瞬间染上更浓的霞色。回想起此前以疗伤为名的种种,那些辗转交叠的姿态、耳鬓厮磨的亲昵,明明是对方设下的“圈套”,可自己当时竟半推半就,甚至下意识迎合。想到此处,她咬着下唇别过脸去,睫毛不住轻颤,又恼又羞的情绪在眼底翻涌,指尖无意识揪着裙角,将绣纹都揉出褶皱。 两人刚到山洞口,岳念溪刚走出来,看着亲昵的二人,他还是向宁中则叫唤:“娘亲!” 宁中则颔首,放开刘礼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溪儿,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我知道了,我不是岳家人,可我对他……喊不出口!”没等宁中则开口,岳念溪就开口说道! 他对刘礼没有恶感,那次血脉被吞噬,他对身世就有了怀疑,又从岳家老祖那里知道真相,他对刘礼除了血脉上的亲近,心里也难有好感! 可让他现在叫刘礼父亲,那是不可能的! 第199章 分离 “这是一些修炼资源,你先拿着,我也不会逼你,毕竟你从小到大都没受到我的照顾。我确实没有做到父亲的职责,所以我不会干涉你做什么,也不会教你怎么做!”刘礼将一个储物手镯递向岳念溪! 岳念溪看着刘礼许久,这才接过储物手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宁中则刚想去追,就被刘礼拉住,她拍着刘礼的手道:“放开我!” 刘礼一把抱住她道:“他的路,就让他自己走!” “以后我叫宁溪,与我母亲姓!” 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宁中则挣脱刘礼怀抱,抬首望着后者,担心问道:“他会遇到危险么?” “他会有自保能力的!” “轰隆隆!” 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这是有人要渡劫的征兆,宁中则与刘礼双修后,修为正是踏入金丹境! “这里有渡劫的恢复丹药,若是抵挡不了,就用法宝!” 刘礼将储物手镯给了宁中则,他就远离了天雷覆盖的地方,只是金丹天劫,他倒不担心后者有什么危险! 一个时辰后,宁中则翩然飘落,衣袂翻飞间似携流云。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清光,平添几分超凡脱俗的缥缈气韵。细看之下,原本眼角的细纹悄然隐去,肌肤透着温润的光泽,整个人竟似褪去岁月痕迹,愈发显得年轻灵秀,宛如春日枝头初绽的繁花,明艳动人。 “我家中则姐姐又变得更加漂亮了!”刘礼上前拥抱宁中则! “油嘴滑舌,就知道哄骗人家!”宁中则红着脸,假嗔着顺势依偎在刘礼怀里! “那姐姐就品尝一下!”刘礼提起她的脸颊,坏笑的望着,在那红艳的双唇盖了上去。 “不……要!” 宁中则象征性的推搡着,小嘴含糊不清吐出这里个字,随后闭上美眸,任由刘礼吸吮双唇,挑逗她柔软小舌头! 宁中则贝齿轻咬下唇,葱白指尖虚搭在刘礼胸前,似要推开却又绵软无力,连带着腕间玉镯都晃出细碎轻响。她喉间溢出的嘤咛裹着未散的娇嗔,尾音像春日的柳絮般绵软飘忽。随着对方掌心温度透过衣襟漫上来,她长睫颤动如蝶翼,终是缓缓阖上美目,任由温热气息裹挟着缱绻将自己笼罩。 青锋剑破开漫天云霞,剑气劈开的气流翻涌成浪。宁中则双颊烧得通红,将发烫的脸深深埋进刘礼肩窝,发间茉莉香与对方身上的松木气息缠绕相融。罡风呼啸着掠过身侧,卷得她月白裙裾猎猎作响,单薄襦衫紧贴着曲线,随着飞剑颠簸轻轻起伏。她无意识攥紧对方衣襟,耳畔传来的心跳声与呼啸风声交织,震得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温热的春水里。 宁中则的耳垂瞬间泛起红晕,刘礼灼热的呼吸扫过她敏感的脖颈,如同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苗。她的指尖微微发颤,下意识攥紧了对方的衣襟,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呢喃:“找个地方……” 尾音像被风揉碎的云,飘散在两人交缠的气息里,带着令人心旌动摇的蛊惑。此刻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开始发烫,她垂落的睫毛不住轻颤,不知是羞怯还是期待,只盼着能寻一处静谧之地,容下这翻涌的情愫。 刘礼垂眸望去,宁中则耳尖至脖颈漫着醉人的绯色,恰似春日里被晨露浸透的芍药花瓣。她低垂的睫毛不住轻颤,在泛着水光的脸颊投下细密阴影,氤氲的霞色顺着下颌线蜿蜒至领口,将素白衣襟都染得朦胧。他喉间不自觉发紧,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温热的肌肤,只见那抹绯红如同被风吹散的胭脂,顺着她耳后蔓延,在暮色里晕染出惊心动魄的美。 看到下方的小树林,就钻了进去,一道道禁制飞出,不让妖兽与修士进入! 暮色悄然爬上枝头,刘礼的指尖如同蝶翼轻颤,缓缓解开宁中则衣襟上的系带。每解开一处,就像是在打开一个藏满秘密的锦盒,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微风轻拂,她的青丝如流云般散落,与渐渐暗沉的天色融为一体,衬得肌肤愈发莹白如雪。 刘礼的指尖穿过宁中则如瀑青丝,发间茉莉香混着草木气息萦绕鼻尖。他垂眸望去,正撞进那双盛着盈盈春水的眼眸,眼尾泛着醉人的绯色,含着三分嗔怪七分羞怯。 宁中则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得慌神,贝齿轻咬下唇,低垂脑袋时鬓边碎发随之轻颤,长睫在泛红的脸颊投下细密阴影,将脸蛋埋进刘礼阴影里。刘礼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指腹不自觉摩挲着她细软的发丝,原本轻柔的动作愈发缱绻,仿佛在触碰最珍贵的琉璃,带着化不开的温柔与眷恋。 宁中则耳畔泛起胭脂色,轻咳声裹着微喘,指尖无意识揪紧身下布料。她仰起沾着水光的眼眸,樱唇轻颤着嗔道:“你坏死了...” 刘礼眼底漾开蜜色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宁中则纤细的腕子,轻轻一带便将她揽入怀中。林间浮动的光斑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他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蛊惑的尾音呢喃:“中则姐姐最好了。” 话音未落,便覆上那抹娇艳欲滴的唇色,像是捕捉春日最后一朵樱花,温柔又霸道地吻去她所有未出口的嗔怪! 宁中则急得跺脚,粉拳轻轻捶打着刘礼胸膛以示抗议。却冷不防被他带着转了个身,踉跄间慌忙扶住身侧虬结的古木。她鬓发散乱,耳尖烧得通红,沾着露水的裙摆扫过脚踝,在暮色里扬起一片朦胧的涟漪。树皮粗糙的触感贴着掌心,身后传来的温热气息让她浑身发软,忍不住颤声嗔道:“你……你又使坏!” 宁中则双颊烧得通红,像是浸在胭脂里的海棠,眼尾泛着水光。她羞恼地跺脚,一只手紧紧扒着粗糙的树干稳住身形,另一只手慌乱地去推刘礼不安分的手掌。可指尖刚触到他温热的手腕,便被对方带着身子往前一倾,撞得她闷哼出声。不得已只能双手死死抱住树干,发间的玉簪微微晃动,几缕青丝垂落,遮住她又羞又恼的神情,娇嗔道:“你快……停下来!” “你又换来换去……” “这不是帮中则姐姐找喜好么!” “哪有……你这样……” 暮色彻底浸染林间时,宁中则倚着树干缓过气来。她发丝微乱,面上残留的红晕如晚霞未散,仰头瞪向刘礼的目光却带着几分嗔怪。指尖无意识卷着垂落的发丝,她故意冷下嗓音,可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却泄了心底的甜意:“这下折腾够了?” “这不是帮中则姐姐稳固修为,让你体内金丹更加圆润饱满么?” “哪有你这样帮着修炼的,每次都让我觉得那么羞人!”宁中则娇嗔道,她自然能感觉到修为稳固。 宁中则垂眸盯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膝盖,指尖攥紧裙角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林间的风掠过她汗湿的后颈,回忆如潮水般漫上来,耳尖霎时烧得通红。她偷偷往刘礼那边瞥了一眼,喉间滚过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只觉得双腿酸软得厉害,若不是怕被他瞧出端倪,恨不能立刻瘫坐在铺满落叶的泥土上。指尖摩挲着树干粗糙的纹路,她咬了咬唇,将发烫的脸颊又往衣领里埋了埋,生怕对方看见自己眼底还未褪尽的羞赧。 刘礼知道宁中则的性格,明明就是很喜欢,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 两人又拌嘴一番,这才往横断城赶去,也不知道刀白凤二女如何了? 到了岳林镇,就是进入了人类地界,就可以坐飞船前往横断城,两日就到达了! 二女见到刘礼又带会一个女人,自然不会为难宁中则,三女相处融洽,这让刘礼很是高兴! “要是一起那是多美好的画面!” 刘礼看着三女摇曳生姿的背影,脑海浮现三女一起的画面! “相公!” “官人!” 刀白凤与赵玉盘见刘礼没有跟上,回眸一笑,声音酥媚! “来了!”刘礼连忙上去,就要将左拥右抱! “相公,虽然我们许久不见,可新来的妹妹,我可要好好照顾,就不能伺候你了!”刀白凤在刘礼手臂搂来之时,退了半步! 刘礼嘴角一抽,随后微笑望向赵玉盘,公主心性温婉贤淑,肯定不会让自己独守空房的! “白凤姐姐说的是,妹妹刚来,我们身为姐姐,是要去照顾的!”赵玉盘见刘礼望来,与刀白凤一样挽着宁中则,往房间走去! 院中只留下嘴角抽搐的刘礼,他还以为众女只会在蔡琰号召,这才会让自己独守空房,没想到的都学来实用了! 刘礼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修炼,去了一趟外面,当然他的修为提升到元婴境后期,修为比他想象要快! 而且还让小狐狸得到养魂盘的碎片,它的身躯也慢慢变的凝实,不知道是不是能变化出肉体! 这样小狐狸也不用整天待在他的元府中,不知道有了肉身的小狐狸修为如何? 小狐狸天生克制修炼出的能量源,如金丹境修士的金丹,元婴境修士的元婴,也不知天人境修士的元婴,它能不能吞噬掉! 没有再多想,他开始去丹室炼制丹药,刀白凤与赵玉盘的修炼资源,他是给够了,宁中则却没有。他要去天人秘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正好多备些丹药,这样三女也不用为修炼资源发愁! 几天里,他都在闭关炼丹,出来时也没去找三人,至少留下玉简和修炼资源。 这次去天人秘境,他不打算带人进去,金丹境修为带进去也得不到资源。 离天人秘境开启还有三个月,刘礼与三女不同,他修炼不用打坐苦修,这才往山林河流行走! 这次他没有自己开着飞船,而是坐商盟名下的商船,前往岳林镇一间房间要十颗中品灵石。在下一层有容人打坐的位置,只需要十颗下品,就可以乘坐商船! 刘礼付了十颗中品灵石,要了间房间,里面有修炼室灵气浓厚,这是聚灵阵的效果。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下仓不但拥挤,而且灵气在那么多修士吸收下,更不会有什么灵气了! “嗯,你快点……进去……” 刘礼刚进入房间,就听到一道女子的娇哼的催促声! “夫人,小人都进去了……”一道男子颤巍巍的声音回答! 刘礼眉头一皱,这商船不是有隔音阵法,怎么隔壁的声音还能传过来? 他往声源处而去,就见一个小洞与隔壁连通,声音就是从那发出,他抬眼望去,就见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 “你……怎么就完事了?”女子柔媚的声音忽然变得埋怨,还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没用的东西!” 女子猛然将男人推开,发间钗环相撞发出清脆声响,如云乌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更衬得雪肤似玉。 刘礼目光触及,瞬间被牢牢攫住——她眼角虽染着岁月痕迹,却无损那绝世风华。一双含情杏眼微微上挑,眼尾泛红似醉非醉,殷红菱唇微张,露出贝齿,似嗔似羞间尽是勾人风情。她身材凹凸有致,一袭月白襦裙勾勒出曼妙曲线,纤腰盈盈一握,走动时裙摆轻扬,修长双腿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的慵懒姿态,透着成熟女子独有的韵味。 空气中浮动的气息带着奇异的蛊惑力,竟让他喉头不自觉发紧。他眉头微皱,暗自揣测,这摄人心魄的媚态,莫不是与她所修炼的秘法有关?! 男人手忙脚乱地系着衣襟,跌跌撞撞冲出门扉,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美妇人指尖轻挑,散落的罗裙如流云般覆上莹白长腿,月光掠过她侧颈流转的绯色,转瞬又被盘坐时垂落的青丝掩住。她玉掌交叠置于膝头,周身泛起淡淡柔光,方才旖旎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萦绕周身的玄奥灵力,随着呼吸韵律缓缓流转,仿佛将整间屋子都卷入了静谧的修行结界。 “竟然有人用欲念来修炼!” 刘礼看到这里,立即知道这美妇人修炼方式异于常人,也没继续观看的欲望,打了道禁制,就盘膝打坐! 刘礼不知道在他打出禁制时,美妇人睁开眼眸,往那洞口看了一眼! “咚咚!” 刘礼刚在蒲团上盘膝坐定,门外禁制便泛起涟漪。他抬手推开竹门,日光倾泻而入,将门前女子的身影清晰勾勒。 只见她高挽妇人发髻,几支素银步摇点缀其间,鬓边斜簪着半开的白玉兰,淡雅的香气随风飘散。眉若远山含黛,一双丹凤眼波光流转,眼尾微微上挑却无半分妖冶,反而透着几分温婉与沉静;鼻梁秀挺,唇色自然红润,轻抿时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似含着春日暖阳般的笑意。 鹅黄色襦裙剪裁得体,绣着细密的缠枝纹,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腰间月白色绸带束出纤细腰肢。 她垂眸敛目,双手交叠置于腹前,周身萦绕着如潺潺春水般柔和又不失端庄的气韵,既有新妇的温婉羞涩,又隐隐透出世家女子独有的从容大气,令人见之忘俗。 “这位姑娘有事么?” “还请师兄移步说话!”端庄妇人脸蛋红彤彤的低语,她像是很少这般近距离与陌生男人交流,说话时脸红到耳垂! 刘礼疑惑不解,他如今对外展示的修为只是金丹境初期,可这是在商船上,没有会蠢到在商船上动手吧? 而眼前的女子不过是刚入金丹境,金丹都未修炼稳固,他倒想看看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请!” 刘礼做请的手势,在女子的带领下,走进一间房间,这里装修的要比他住的要精致许多,不由得好奇女子的身份! “妾身乃是商盟陈家遗孀孟氏女,前往岳林镇的商船,就是由我陈家负责的。你所住的房子有些问题,所以想为你换间客房,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孟氏女微笑着介绍,语气婉转动听,异常客气! 刘礼略做思考,想到自己进入房间,就有那般香艳场景,也怕是别人设下的套路,颔首道:“那多谢孟夫人了!” “那多谢公子能够体谅,这是商盟的贵宾卡,商盟下辖陈家产业,都能打九折优惠,还请公子收下!”孟氏女欠身一礼,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张金色卡片递给刘礼! “孟夫人客气!”刘礼接过卡片,上面刻着商盟,角落一个陈字! “这间房间,就是妾身为公子挑选的房间,还希望能符合你的喜好!” “这间房间我很满意!”刘礼颔首,这房间可比之前的房间,要豪华许多。 “那妾身告退了!”孟氏女一礼后,退出房间。 刘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好奇,是什么让商盟这些唯利是图的人,愿意做这样的亏本买卖! 第200章 勾引 他是五行俱全,也就只有他才能聚集四种能量,只是怎么使用难倒了他。他时间不多,半个时辰过去,想要进入难上加难。 见问不出什么,任天行索性不再管他俩,而是焦躁的走到风鬼道人跟前。 “是不是她的出现让你乱了心?”秦歌指着被绑住的杨翎儿说道。 只有万年一次的地仙之劫顺利通过后,才能提升少许,得到补充。 齐璋拿着重新配的药材,纪大掌柜一律白送,还要再送几棵人参,被齐璋婉言拒绝了。他大闹一场,可不是为了要赔偿。 他收回屏障,光芒直接射出迷幻之阵,山顶上发出琼琼之光,半腰处,都清晰可见。 这个世上,谁都可能被萧桢儒雅和善的外表迷惑,只有萧澈不会。 惶恐涌上他的心头,如果死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只能算是白死。 眼前这个太子哥哥,和煦如春风,玉树临风,只是他却一点也没感到所谓的兄弟情深。 安歌现在是容易受惊的体质,听到敲门声身体莫名地就打了个寒颤。 “难怪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也看不到那些消失的地铁列车,失踪的飞机、船只——实际上我们根本就没有在真正的异空间里,而是在袭击者制造的四维空间里而已。”卢平也想明白了。 娄阔听完,端在手里的茶杯往桌面上一搁,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出了一碗茶香,两人并肩慢慢的走着。丁果果扫了眼他身上穿着的墨绿色衣服,问道。 “锦画喜欢王爷,就如贵妃喜欢皇上那般!”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 因为这时候的天还暗得很早,所以苏晚娘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老人家说话,等老太太吃了饭以后,她就收了食盒起身回茅草屋了。 “谢谢你们对青水的照顾。”青衣上一次看到飘渺殿主救青水,最重要的是青衣可以感觉到几人和青水之间的感觉。 聚宝斋一楼可以容纳近两百修士,二楼是包间,属于贵宾区域,三楼是雅间,专为身份尊贵之人所准备。 “不会吧,他既然想召唤飞碟和外星人,连这点儿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雷傲说。 “怎么,把持不住了?”张美这时候突然睁开眼问道,妹的,吓我一跳,原来这妮子一直没睡着。 “我找你有点事,为什么要害人,学习道术是为了什么,你全然忘记了吗,”我摸出一支烟点燃问道。 “这跟人家卖保险的有啥区别,人家不偷不抢不骗的,买也是你们要买的,跟人家有啥关系,”我有些无语,现在人世间有不讲理的,难道这鬼也不讲理了吗。 柳航不敢怠慢,在恽夜遥离开之后,他就匆匆将褐色塔楼最底部的三扇房门检查了一遍,确定都已经从外部锁上了,这才回到陆浩宇房门口朝颜慕恒出去的方向张望着。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除了玉儿那个丫头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了些想法。 紫衣挥挥衣袖,急切的看向场中央,随即一怔,而后便是惊怒交加,脸色极其不自然。 岳恒的想法其实很成熟,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凶手,绝对不迁怒别的人。对于这样的岳恒,我爱到了心尖上。 大佬都同意了,你敢反对么。现在大家想的就是怎么组织自己的佣兵团,去吃下一份大大的蛋糕。 不过,是真神,还是虚神,这些弟子们就不知道了,在他们看来,真神和虚神,都是神,都是无比强大的存在。 高到了什么地步,用实际数据说明,一百铜为一银,一百银为一金,一百金为一元晶,而一百元晶方能换的一滴龙髓。就算一把最为平常的神兵,都要付出数万的龙髓,那可是上亿两黄金,百亿两白银。 这个是什么东西,可是能够让鬼来阳间的东西呀,天道赦令,如此存在哪个鬼会不心动,反正方和看到刚才那些鬼的反应,一个个都是非常的想要。 常雪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腰带没有系好,隐隐的竟能看到里面的风光。 只是知道药师兜很强,但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强,砂忍三人,还以为主要的战斗力是被秽土转生的迪达拉,却不知道药师兜本人是比迪达拉更加棘手的敌人。 两个大中锋在第三节上演了很精彩的中锋战,而且各有胜负,难分高低。 看到两姐弟入定,方和按照天灵剑典的功法带着他们运行了一圈,然后留下功法抄本,写了一封信,嘱咐了一番注意事项。 这显然是有红包的呀,这不能错过了,不然就是几亿也弥补不了方和的损失。 真武神域广阔无边,各个域内更是强者辈出,谁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会隐藏着宝藏和秘府。 烈鹰俱乐部部长脸上挂满欣喜之色,本来他觉得王越挑战烈鹰俱乐部不是一件好事,现在看来,因祸得福,击败王越后,烈鹰俱乐部还不稳固的霸主位置将变得稳固。 第201章 卷进 刘礼抬手拨开垂落的鲛绡帷幔,檀木床榻间,孟氏正俯身整理锦被。鸦青长发垂落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藕荷色襦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婀娜多姿;腰肢弯折时,臀线在鲛绡下显出柔和饱满的弧度,丰腴圆润;裙裾扫过床沿,带起若有若无的兰草香气。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后颈,将那抹白皙衬得愈发莹润,随着她叠被的动作,衣料下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恰似水墨画卷里晕染的朦胧景致。 孟氏指尖猛地攥紧锦被边缘,绣着缠枝莲的缎面在掌心揉出褶皱。她转身时鬓边银步摇轻颤,正巧撞进刘礼含笑的目光里,像是被烫着般慌忙别开脸。 耳尖瞬间烧得通红,连脖颈都泛起薄红,抱着被子的手臂下意识收紧,裙裾扫过青砖发出细碎声响,脚步凌乱地往门外退去,发间茉莉香混着慌乱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晕染开来。 “被子,我会让人帮你再送一套过来!”走出房间,孟氏女的声音才响起! 刘礼一时无语,也不知道这孟氏女什么时候醒的,应该没有听到他与赵飞燕的事情吧,只是她被自己那般无礼的举动,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找来要说法! “少夫人,你昨天去哪了?” 孟氏女刚进入房间,一名丫鬟就走了上来,她将被子塞给了丫鬟,也没解释:“去帮我备些热水!” “是!”丫鬟应声,就退了下去! 孟氏浸在渐凉的浴桶中,指节无意识地抠着桶沿檀木纹路。她从昏沉中苏醒,朦胧的视线穿过晃动的帷幔,刘礼的玄色衣摆与婆婆月白裙裾交叠在一起,两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混着若有若无的脂粉气,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更骇人的是,赵飞燕娇柔婉转的声音突然在记忆里炸开——往日那些她以为是修炼的场景,此刻回想起来,对方眼中根本没有功法运转时的幽光,只有不加掩饰的迷醉与沉沦。 温热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分不清是雾气还是泪水。曾经笃信的情感忽然变得摇摇欲坠,她既痛恨眼前违背伦常的景象,又无法否认心底升起的、对未知情事的隐秘悸动。玉手在水面划出凌乱波纹,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脸颊,分不清这阵颤栗,究竟是因为惊怒,是窥见禁忌后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还是两人如胶似漆撕碎她对爱情的幻想。 商船降落,刘礼从中走出,他没有等待赵飞燕,只当两人做一回露水夫妻! 岳家还在,但却势力大不如前,与花家在岳林镇分割而治,所以也引起了许多势力对岳林镇的觊觎! 岳林镇是临近森林、山脉,是附近最大的补给处,利益自然大,以前有岳家老祖威慑着,谁也没有胆量来分一杯羹! 而如今却引起许多势力的觊觎,这也是赵飞燕与孟氏女亲自来到岳林镇的原因! 陈家在五年前家主病逝后,少家主也在两年前病逝,陈家也没了元婴境修士坐镇。 在横断城商盟中也失去了话语权,所以赵飞燕婆媳才向商盟提议,陈家愿意在岳林镇开展分盟! 刘礼神识一扫,就锁定了黄蓉的气息,闲着无事,他想看看郭靖如今情况如何了? 刘礼站在一间普通院落前,轻扣院门,在院落忙碌的黄蓉转头望来,平淡的眼神闪过惊慌! “黄女侠,许久不见!”刘礼打着招呼,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黄蓉收起情绪,放下手中忙活问道:“刘公子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刘礼打量了黄蓉几眼,好像她每次见到自己都有些慌张,神情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情绪波动却骗不了人! 此刻黄蓉身着素色粗布衣裳,衣角还沾着些许洗不净的污渍。她乌发随意挽成低髻,只用一根木簪草草固定,全然不见往日珠翠琳琅的精致模样。没了胭脂修饰,她的面庞虽少了几分往日的娇俏艳丽,眉眼间却透出清冷素雅的气质,苍白的脸颊反倒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清亮。 望着她清瘦的身形和沉静的神态,刘礼心中暗自疑惑,这数月不见,也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何事,才让整个人有了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再多想,也少了调戏她的心情,解释道:“听你说郭大侠身上的问题,我倒是得到了一件碎片有着养魂的功效,就想来试试!” 听到这话,黄蓉不喜反而皱着眉头,但还是询问:“你有什么条件?” 刘礼更加好奇,黄蓉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怎么变了好多,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 他摇了摇道:“你我都算是老相识了,这一点忙哪里有什么条件?” 看着黄蓉狐疑不定的眼神,他连忙开口询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黄前辈与周前辈都不在,是他们出什么事情了?” “刘公子,事情与你无关,多谢你几次的相救,我想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打扰我们夫妻二人了!”黄蓉不但没有告诉刘礼发生什么,还直接下了逐客令! 刘礼一愣,他好像没得罪黄蓉吧,上次虽然占尽她的便宜,可那么久了,她还一直记挂心上? 他只能无奈的退了出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找了家客栈住下!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刘礼才进入客栈,就有一名壮硕汉子拦在身前,态度恭敬! “你家主人是谁?”刘礼倒是好奇,岳林镇他可没有什么熟人,要说熟悉那就是岳阳,可对方杀他的心都有,哪里会对他发出邀请! “主人没让说出名讳,只说公子去了就知道了!”壮硕汉子说着,身子更低了! “带路!” 刘礼倒想看看是谁要见他,就跟着壮硕汉子走,很快就来到一座宅院前。 是新建的宅邸,连门匾都没挂上去,倒是阵法已然建立,才到门口,就感觉灵气浓郁! 跟着壮硕汉子来到后院,站在一间房间前,壮硕汉子退了出去,只告诉他人在里面! 刘礼推开门,就见一名美妇人侧卧在床榻,正在娇笑着望来,正是赵飞燕! “你个没良心的,玩弄老娘一次,连名字都没留下,就想提上裤子走人了!”赵飞燕缓步走来,摇曳生姿! “飞燕姐姐,这不是寻到我了吗,还以为姐姐就喜欢做一次露水夫妻,哪里敢和姐姐攀上关系?” 赵飞燕刚走近,刘礼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身子柔软温热,隔着粗布衣裳仍能感受到柔和的曲线,肌肤像暖玉般温润。 “呀!” 赵飞燕怎么也没料到刘礼如此急切,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骤然出手。毫无防备的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对方强势的举动完全打乱了她的节奏,慌乱间只能仓促应对,心中又惊又恼,暗恨对方这般行事实在毫无章法 。 “!” 衣料撕裂的脆响骤然划破空气,赵飞燕甚至来不及惊呼,一股大力便撞在肩头。她踉跄着向前扑去,发间银簪甩落在地,檀木床榻的软垫兜住下坠的身子,绣着金线的被褥蹭过脸颊,凌乱的发丝垂落下来,将眼前的景象晕染成一片模糊。 “刘礼你这混帐,连个缓冲都没有,是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剧烈喘息声在室内回荡,足足两刻钟过去,她才勉强缓过气来。还未等新一轮质问出口,刘礼灼热的气息已笼罩下来。她怒目圆瞪正要挣扎,却被对方俯身封住唇舌,所有愤怒化作不甘的呜咽,消散在密不透风的吻里。 “这不是怕飞燕姐姐等不及了么?” 刘礼大手一扣,稳稳攥住赵飞燕凝脂般的皓腕,长臂猛地一收,将她整个人带进怀中。她猝不及防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温热呼吸喷洒在颈侧。刘礼低头望去,只见她纤长睫毛轻颤着垂下,双目微阖,染上醉意的脸颊泛起动人的绯红,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芍药,娇艳欲滴,惹人怜惜。 “你是牲口么?” 不知过了多久,赵飞燕双颊烧得通红,连耳垂都泛起醉人的嫣红。她气息紊乱地抬起手,想要推开身前的刘礼,可四肢发软,纤弱的手指不过是徒劳地轻推着对方胸膛。掌心触到的,是隔着衣料传来的炽热体温,还有那坚实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越是挣扎,反倒越往对方怀中陷去。 刘礼看着赵飞燕歪在床边,胸脯剧烈起伏着喘气,发丝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她平日里总是一副强势模样,此刻却虚弱又狼狈,这反差让刘礼既有些愧疚,又莫名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伸手将自己弄乱的衣衫整理好,知道今天的事有些失控了。虽然心里还残留着激动和意犹未尽,但也明白不能再继续下去,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夫人,还是这般迷人,令刘某流连忘返!” 赵飞燕望着刘礼远去的背影,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四肢百骸都浸在绵软的酥麻里,连指尖都泛着懒洋洋的倦意。她张了张嘴想唤住他,却只发出气若游丝的呢喃。若不是此刻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真想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将这份难得的温存再留住片刻。 “这混蛋,若以后没有他作怪,可让老娘如何过呢?”赵飞燕想着,身体太过乏累,就睡去了! 刘礼望着榻上熟睡的赵飞燕,见她即便在睡梦中仍蹙着眉,像只随时准备竖起利爪的猫儿,不由得轻笑一声。 他抬手轻轻点了点她微翘的鼻尖,动作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随后揽过薄毯将她裹好,顺势将人搂进怀中。夜色渐深,两人的呼吸渐渐交融。直到晨光初露,院外禁制触动的轻响才将他从浅眠中唤醒。 “是她?” 刘礼神识扫过门外,来的人竟然是孟氏女,赵飞燕也悠悠醒来,睁着朦胧的眼眸,迷糊开口道:“是我儿媳妇……” “她是你儿媳妇,你也是陈家遗孀?” “是啊,你不是没问,知道人家是寡妇,你不是很兴奋么?”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赵飞燕缓缓转醒,意识逐渐回笼,忽的,她面色骤红,像是被火烫到般轻颤了一下——这才惊觉两人竟还赤身躺在凌乱的被褥间。 “你快起来,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她看到了!”赵飞燕连忙下床,将衣服都抓上床,让刘礼穿好衣服! “你儿媳妇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了!”刘礼心中暗想,又想起孟氏女弯腰收拾被褥时那抹柔软的轮廓,突然不受控地在他脑子里打转。他咬了咬牙,喉结上下滚动,伸手狠狠抹了把脸。 禁制再次被触动,赵飞燕知道孟氏女一定有要事,她慌乱地拽过被子,先是将身旁还在迷糊的刘礼整个裹进被窝,紧接着又扯过另一角紧紧裹住自己。凌乱的发丝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 “婆婆,查到了,花家之所以敢反对,是因为花家少主是火云宫的弟子,花间集在火云宫结识小火神武灵山。” 禁制一打开,孟氏女就火急火燎的边走进来边开口道! “武灵山是火云宫亲传弟子,修为已然到达元婴境!” 赵飞燕一惊,连拦住刘礼的玉手的停顿住,让刘礼乘虚而入。 “他花家是要当第二个岳家,要做岳林镇唯一的主宰,岳家那边情况如何?”赵飞燕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开口询问! “岳家从失去元婴老祖,就一直龟缩在岳家祖宅,许多产业都被花家霸占。我与岳家谈过联盟,可他们拒绝了!” 赵飞燕瞬间绷直脊背。被子里刘礼像只伺机而动的蛇,每一寸挪动都让她浑身发烫。她强撑着虚弱笑意,指尖死死揪住被角,听孟氏女讲述花家意图,耳朵却时刻捕捉着身下细微的响动。 赵飞燕几乎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生怕喉间溢出的颤音暴露两人隐秘的局促。 “婆婆,你怎么了?” 孟姜连声询问,见赵飞燕脸蛋红艳,不像受伤的样子! 孟氏女关切的脸庞近在咫尺,赵飞燕感觉脸上的温度几乎要把皮肤灼烧。被子下刘礼的动作让她浑身战栗,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喉头发紧,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我......我没事,只是伤还没好......” 尾音虚得像是随时会消散在空气里,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泄露所有秘密,只能祈祷孟氏女赶紧离去,结束这场煎熬。 “那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赵飞燕上次与刘礼云雨后,就是骗孟氏是她自己修炼出岔子,却不知道都被后者全程目睹了! 孟氏女伸手欲扶,赵飞燕慌忙往后缩了缩身子,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顾不上手腕还在隐隐作痛,胡乱挥着手,发梢随着动作扫过泛红的耳尖:“不用,我休息片刻就好了!” 心里却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生怕孟氏女瞥见被褥下不自然的隆起——此刻被子里还藏着个不该出现的人,若是被发现,这脸面可就全毁了。 “那我先告退了!”孟氏女也不想在这里耽搁。 赵飞燕咬着唇,眸光潋滟地睨着眼前人,指尖轻轻戳了戳他胸口:“你满意了吧?” 尾音带着上扬的调子,似嗔似怨,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凌乱的发丝,衬得平日里冷艳的面容多了几分难得的娇憨,活像只被逗弄后佯装发怒的猫儿。 刘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灼灼地望着赵飞燕:“哪里不满意?飞燕姐姐的聪慧果决,倒比我预想中更惊艳三分。“ 他伸手轻轻理了理她鬓边散落的发丝,指尖残留的温热还带着未散的战意,“这般棋逢对手的畅快,当真让人酣畅淋漓。 赵飞燕瘫软在榻上,云鬓如乱鸦般散落在枕间,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她强撑着瞥向精神抖擞的刘礼,语气酸酸的:“你也这般对别的女人?” “怪姐姐太迷人了,让人迷恋,自然得尽心尽力的好好伺候!”刘礼的指尖如羽毛般轻轻掠过赵飞燕的肩颈,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战栗。 当他的掌心覆上她小腹时,能触到一层薄汗下若有若无的肌肉线条——这具身体明明能在舞袖间翻出千般柔媚,此刻却像被春水泡软的柳枝,沉甸甸地坠在他臂弯里。 在对方饱含哀求的目光下,这才放弃继续,用术法将浴桶装满水烧热,抱她进去清洗! “你们陈家真的打算在岳林镇,建立商盟分盟么?” 赵飞燕满脸通红的颔首,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温柔伺候,虽然这些享受更多的是羞臊,可也安抚她多年疲倦的身心! 在刘礼帮她清洗完搂着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有心思说话:“我丈夫与儿子都是英年早逝,留下孤寡妇人,在横断城只会被吞掉。这才向商盟提出来岳林镇开设分盟,可如今遇到天人秘境,许多大派的弟子来到小镇。” 她叹了一声,陈家的功法实属特殊,达到金丹境很是容易。 男人只需要和女子双修,在二十岁之前就能突破金丹境,这也是陈家舍弃不掉这功法的原因! 第202章 魂魄丢失 她的丈夫一次简单外出,成了陈家没落的开始,元婴境初期的丈夫深受重伤归来,没多久就病逝! 好在她儿子争气,年仅二十三岁就已经是金丹境大圆满,这也能是陈家失去元婴境修士,还能在横断城立足的原因! 可惜在突破元婴境时候,未能渡劫成功,从而身死道消。 为了陈家,赵飞燕这才修炼陈家功法,在短短三年,从筑基境大圆满到金丹境后期! 可惜金丹境后期修士在横断城根本说不上话,更别提守护陈家这么大的家底了! “若是花家真的有火云宫撑腰,我就放弃在岳林镇建立分盟,老娘可不想为他人作嫁衣!” “你内视自己修为看看!”刘礼放开赵飞燕,示意她内视修为! 赵飞燕俏脸露出苦笑,她被刘礼折腾根本没有机会吸收他的欲念,修为又怎么会有提升,但还是照做! “金丹境大圆满?!” 赵飞燕满脸惊骇,此时她的金丹浑圆饱满,灵气浓郁,一滴滴真元滴落在丹田中,一道婴儿虚影在金丹里! “不错,我修炼的功法特殊,能助双修对象提升修为!”刘礼颔首,阴阳御神是提炼自身阴阳二气的功法,可他身为男人,提炼出的阳气自然多。 所以他与女子双修,就可以达到阴阳交融,从而达到阴阳调和,助长双修两人的修为! 当然一直双修也不会达到至极的效果,因为阴阳二气需要时间储存。刘礼虽然不用担心阳气不足,可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大色魔,见到女人就想要霸占! “你真好!”赵飞燕满脸笑意,在刘礼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坏死了!”赵飞燕又看到他炙热的目光,娇羞的低下头,靠到刘礼身旁! 刘礼感受着赵飞燕柔软的玉手,却听她说道:“妾身不能那般服侍你,只能帮你……” 赵飞燕话没说完,突然涨红了脸,猛地凑上去,嘴唇重重压在刘礼嘴上。她眼神朦胧,微微颤抖着,动作一点点往下。 刘礼浑身紧绷,被她生疏却炽热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拂过她头上青丝,俯瞰她用着不熟练的动作,不由得感叹主动的才是最好的。 许久,赵飞燕脸颊烧得通红,垂眸轻抿唇角,喉间微动。嘴角不小心溢出的些许水渍,被她下意识地用舌尖灵巧一卷,又吞咽下去。她睫毛轻颤,似是有些慌乱,别过脸避开刘礼的目光,手指无意识绞着被角,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因这细微动作变得黏稠而暧昧。 日上三竿,刘礼踏出陈家府邸,掌心似乎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温度。回想起赵飞燕俏脸绯红时,青丝如瀑铺展在锦被上,纤薄肩线随着动作轻颤。 她眼尾染着醉人的嫣红,宝石般的红唇弯起妖媚笑意,那抹若即若离的风情,恰似风中摇曳的带刺玫瑰,明知道危险,却仍让人甘愿沉沦其中,回味无穷。 刘礼昨夜积压在心底的烦闷似被一场暴雨冲刷殆尽。指尖残留的温热还裹着赵飞燕发间的香气,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脚步往外走去,不知不觉就来到黄蓉的院落前! “每天都要十块中品灵石,若不然你就给你爹收尸吧!” 刘礼刚想走,就听到一道怒吼声,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往院落走去! “不是每天五块么?”黄蓉的怒斥声响起! “那是少爷体谅你一个小娘子不容易,上个月才打了对折。往后都是十块中品灵石,若不然,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不是我说你,只要你肯陪我们少爷,我家少爷自然不会为难自己老丈人!” “可惜,你以死相逼,不愿意从了我家少爷,这又是何苦呢?” “没有,最后的五块,昨天已经给你们了!”黄蓉摇了摇头,她又想到:为什么昨天,不向那混蛋借些灵石? 那人看了看四周,最后眼光放在表情呆愣的郭靖身上,道:“你丈夫都痴傻了,不过好歹也是金丹境修士卖给我们,取出他的金丹,也可以换几百块中品灵石!” “你们敢!”黄蓉立即拦在郭靖面前,像极护食的小雌豹! “这是十块中品灵石,都给我滚!”刘礼抛出十块中品灵石,身上也展现出金丹境后期的修为,虽然没有展露所有修为,可也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 他也可以将人都杀了,可是还没了解事情,不知道杀了这些人后,会给黄蓉带来什么后果! 那些人见刘礼修为高于他们,又将灵石给了,也找不到为难的借口,赶忙向背后的人禀告去! “现在可以与我说说,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吧?”见他们都走远,刘礼看向黄蓉! 黄蓉收拾心绪,还是摇了摇头道:“此事真的与刘公子无关,我们的事情,不想劳烦你!” “看他们打扮,应该是某个家族的护卫,岳家在十几天前,元婴境老祖被杀,他们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出来惹是生非。” 刘礼说完看向黄蓉,这才明悟过来,笑道:“那只有岳林镇另一个世家花家,我听说花家少主花间集拜入火云宫,与如今名声鹊起的小火神交好!” “你都知道了,那你还来?”黄蓉叹了一声,刘礼对他们夫妇也是有恩的,所以她才不想让他牵连其中! “火云宫和那小火神倒是听说过,只是这花间集还真没听说过!”刘礼可是记得,是因为火镰老祖,雪姨和何怡才被迫加入北州寒门,而怂恿者正是武灵山! “我对他也不了解,只是半个月前,我与父亲、老顽童一起出去做任务,与花家发生争执。最后动起手,我们三人不敌,最后使用一位前辈给的符纸,这才逃走!”黄蓉也没再隐瞒,将与花家的恩怨说出! “我们本以为逃回岳林镇就安然无事了,哪知道他们找上门来,那花间集将我父亲与老顽童重创,带回花家关押起来!” 刘礼看着黄蓉说着,突然就停了下来,像是难以开口,看着突然沉默不语的黄蓉! 刘礼又想起在黄蓉总是缠绕一股清凉魅惑的气息,虽然不主动释放魅力,无法让人着迷,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吃了冰肌玉骨果?” “你也知道冰肌玉骨果?”黄蓉秀眉紧促,看向刘礼多了一分戒备! 刘礼没管她的神情,解释说:“冰肌玉骨那是一种特殊的体质,能让拥有者的灵根变异,使其变成单属性的冰灵根,至少也是顶级灵根!” “我猜花间集是想把你控制起来,要么自己采补你,要么与小火神做交易!” 刘礼忽然想到,武灵山是见到雪姨的灵根变异后,这才想要薛雪拜入火云宫。 可冰灵根与火灵根不是相克,它们还能相生相成? “刘公子果然才智过人,这么一说,就将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黄蓉不由得赞叹道,她本是机智灵慧之人,对聪明人自然是佩服的! “花间集抓了我父亲与老顽童,并没有加害他们,而是给我开出两个条件。一是跟随于他,从此听从他的命令,二是每天五块中品灵石,当做给我父亲二人的续命钱!” 刘礼知道黄蓉肯定是选择第二个,所以是花间集等得不耐烦了,这才让手下临时要求加灵石。 “所以你还打算插手么?”黄蓉沉默许久,这才望向刘礼,有些希冀开口询问! “自然!”刘礼颔首,花间集既然是武灵山的手下,他自然是不怕将人得罪的,而且也算是卖了黄蓉人情! “他难道是为了我,这才愿意与花家为敌?” 见刘礼答应的那么爽快,黄蓉还以为刘礼是为了她,这才不惜与花家为敌,心中难免起了波澜! “如今天色不早了,你在这里吃个饭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黄蓉开口询问! 刘礼颔首,他本想要离开,毕竟现在与黄蓉相处,能感觉她心绪烦躁,他还是不想过多打扰。 可如今她自己相邀,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和她一起倒是有种让人心中宁静的感觉! 刘礼坐在院中,刚好可以看到黄蓉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果然美女不管做什么都是那么好看! 他还是坐不住,来到厨房门口道:“你们来了仙境许久,一直都是不辟谷的么?” 修士达到筑基境,就可以不用吃饭,连辟谷丹都不需要吃。若不是体修,很少有修士主动吃饭,这就是不食人间烟火! “嗯!”黄蓉颔首,笑道:“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没习惯真气斗法,靖哥哥与爹爹、老顽童都是以武功战斗,不吃饭可没办法战斗。后来就一直这样过着,现在虽然修为高了,可还是傍晚做些饭菜!” 两人闲聊着,很快饭菜就做好了,吃过饭,刘礼看到黄蓉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想到曾说过有办法救治郭靖! “哦,对了,我去看看郭大侠如何了?” 黄蓉一愣,她正打算如何开口,让刘礼去看看郭靖的伤势,没想到对方先开口了! 她很快带着刘礼去往郭靖所在的房间,只见郭靖呆坐在床上,眼神无光。 刘礼探了他的脉象,身体倒是正常,只是少了自主意志! “这不是魂魄被重创,而是三魂七魄少了,郭靖身上至少也是丢了一魂一魄!” “可是他丢了魂魄这么久,身体却没有出现毛病,说明他丢失的魂魄,是汇聚自主意识的。” 想到这里,刘礼想到黄蓉就算找到还魂丹,也不能救醒郭靖,能让魂魄生存的地方,又怎么轻易让魂魄逃脱,他该不该把真相告诉黄蓉? 看来只能去郭靖失去魂魄的地方,才能将被夺取的魂魄找回来,就算融合了被夺舍的魂魄,这样郭靖还是原来的郭靖么? “靖哥哥他怎么样了?”黄蓉看着刘礼脸色不停在变,在他脸色恢复正常,这才开口询问? 刘礼起身走出房间,这才开口解释:“郭大侠的伤有些特殊,若想真正解决问题,还得去他出现问题的地方!” 第203章 夜入花家 刘礼将目光投向走来的黄蓉问道:“你可还记得郭大侠出事的地方?” 黄蓉思考片刻,最后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们根本不记得具体位置,若要找到,只能重新走一遍,这才知道具体位置!” 听到这个回答,刘礼还是打算不告诉黄蓉他的猜测,等有时间在去看看也不迟! “闲着也是闲着,我带你去把黄前辈与老顽童救出来?”刘礼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夜色,打算先帮黄蓉救人! 黄蓉听了,带着微笑的摇了摇头,说道:“花间集已经是金丹境大圆满,而花家还有另一位金丹境大圆满的修士。我知道你修为深厚,可还不是两位金丹境大圆满修士的对手!” 黄蓉只见过刘礼出手一次,那是他将众人从蛊毒中救出,而众人说出的修为就只是金丹境后期,所以她才没有向刘礼求助! “放心,我有奇遇,修为正好也是金丹境大圆满!”刘礼说着将气息散出,一股独属金丹境大圆满修士的威压显现出来! “这样是否太过于冒险?”黄蓉还是担心,其实她是想等送他们来的元婴境前辈,有他出面,就可以轻松解决所有的麻烦了! “不会!”刘礼摇了摇头,岳家老祖就是被他打死的,要不然花家还得继续缩着! “那我与你一起去!”黄蓉连忙开口。 眼光看向郭靖所在的房间暗道:“靖哥哥,此去若不能回来,我们夫妻二人就在阴间相见。刘公子为了我,甘心去冒险救人,此去风险极大,我就陪他去了。若救不出爹爹,我会自爆换取他逃生的机会,这样也不算欠他的!” 刘礼本来不想带黄蓉,可想到和这么个美艳尤物一起冒险救人,心里莫名其妙的跳动起来! 刘礼颔首,两人就往花家而去,花家在岳林镇的西南,没多久就来到了! 看着花府的牌匾,刘礼带着黄蓉进入了花家,神识扫过,果然发现了黄药师与老顽童。只是他们如今被捆绑住,全身提不起修为,应该是牢房设置了禁灵阵! “走!” 刘礼拉起黄蓉的手,将她抱住,见她挣扎,在她耳边低语解释:“我在用气息能将你的修为掩盖,这样才好潜进去救人!” 黄蓉只觉周身气血翻涌,丹田内澎湃的真气如汹涌浪潮般来回激荡。原本已凝聚真气、准备击出的玉手,此刻微微颤抖着悬在半空,最终还是缓缓垂落,任由刘礼欺身逼近。 刘礼见她这般安静顺从,心中窃喜,一双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揽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指腹隔着绸缎都能感受到柔韧与温热。 黄蓉身子瞬间僵硬如石,后背绷得笔直,只觉那掌心的温度似烙铁般灼烧着肌肤。少妇独有的幽香萦绕鼻尖,可在这紧张对峙的氛围下,却愈发显得凝滞沉重。她紧闭双眼,睫毛不住颤动,强自按捺着体内翻涌的真气,在这煎熬时刻,每一秒都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 “还不走!” 黄蓉贝齿轻咬下唇,声线虽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催促,那尾音像春日柳条拂过湖面,带着恰到好处的嗔意。 刘礼如梦方醒,这才想起地牢中亟待营救的几人。他长臂一揽,将黄蓉柔软的身躯裹入怀中,察觉到怀中人骤然紧绷的脊背,运起修为朝着幽暗的地牢疾掠而去。 黄蓉指尖攥紧对方衣襟,面上泛起一抹薄红,混着紧张与羞恼,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果然柔若无骨,不知道这屁股蛋是不是想象那么有弹性?”刘礼只觉怀中的娇躯轻盈异常,温软的触感自掌心传来,黄蓉柔韧的腰肢在臂弯间仿佛没有重量。他心头微微一荡,察觉到自己这般拥着女子实在失礼,却又被她周身萦绕的淡淡兰香所惑。黄蓉肌肤在夜色下泛着莹润光泽,恰似月光凝成的美玉,这般冰肌玉骨的体态,竟让久经风雨的他也不由得心旌微动。 黄蓉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烈日灼伤般滚烫。刘礼不安分的手掌隔着绸缎在她腰肢游走,每一下摩挲都似有火苗顺着肌肤窜起。她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强压下满腔羞愤,十指攥得发白,却因顾及地牢里被困之人而不敢妄动。 “下流胚子!” 她气极,声音却因强压怒火而发颤,温热气息喷在刘礼颈间。男子察觉到她的僵硬,偏生还恶作剧似的收紧手臂,黄蓉又急又恼,眼眶泛起水光。此刻若不是救人要紧,她定要狠狠咬上这登徒子一口,可眼下只能将委屈和怒意尽数咽下,在心里将报复的法子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 黄蓉咬着嘴唇,将满腔羞恼化作一声叹息:“算了,就让他过过手瘾,反正他又不是没摸过,就当今晚的报酬!”她在心里反复宽慰自己,试图将腰间那灼热的触感当作救人性命的代价。 可话音刚落,某个尘封的片段突然在脑海炸开——数年前东土,同样是这般肢体相触的瞬间,彼时他掌心的温度与此刻重叠。 意识到自己竟将两个时刻不自觉对比,黄蓉猛地一僵。滚烫的热意顺着脖颈窜上耳尖,连耳垂都泛起胭脂色。她慌乱转头,夜风卷着碎发扑在发烫的脸颊上,眼底倒映着飞速掠过的屋檐与星河,却再看不清任何景色。指尖无意识揪着刘礼的衣襟,明明是为了借力,此刻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生怕被人看穿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见黄蓉没有反抗,刘礼心下暗喜,掌心在她臀上悄然用力。隔着柔软的绸缎,细腻的触感如春水漫过掌心,怀中的娇躯果然如受惊的小鹿般轻轻一颤。黄蓉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浑身僵硬得像尊石像,却只能任由那股带着侵略性的温热在身后蔓延。 终于,地牢入口的暗影映入眼帘。刘礼抱着她落在一处断墙后,待双脚落地,黄蓉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弹开。而刘礼望着自己方才触碰过她的手,鬼使神差地将指尖凑近鼻尖。淡淡的幽香萦绕在指缝间,混着若有若无的女儿家气息,竟让他一时有些恍惚,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温度。 “真香!”刘礼眯着眼咂了咂嘴,指尖捻动间似还残留着细腻触感。在黄蓉喷火般的目光下,他慢吞吞地收回手,嘴里嘟嘟囔囔:“不过是借个力,小气。” 黄蓉攥紧裙摆,衣料在掌心拧出深深褶皱。方才那股温热仿佛化作无形藤蔓,此刻仍攀附在腰臀间,连带着夜风拂过都带着灼人的痒意。她偏过头不去看那张无赖的脸,耳尖却烧得通红,暗自发誓下次有机会,定要让这登徒子尝尝厉害。 “那里就是关押黄前辈与老顽童的地方了!” 刘礼赶忙转移话题,指着两名护卫看守的地方。 那两名护卫才是筑基境,被刘礼轻松就解决掉了,将他们尸体藏起来,就往里走去! “你的神识范围有这么大?”黄蓉忽然问道! 刘礼一愣,好像花家也就百里范围,不是一个金丹境后期,是可以覆盖的! “怎么这么问?” 黄蓉摇摇头:“我就没找到爹爹被关的地方!” 刘礼忽然想到,就算金丹境修士的神识,也不能渗透地面搜索到地牢! “只是我修炼的功法特殊,还刻意的往地下探索!” 两人很快就走到深处,来到黄药师两人被关押之地! “爹!” 黄蓉上前接住掉落的黄药师,将刘礼给她的丹药塞入黄药师口中! “蓉儿,你怎么在这?”黄药师悠悠醒来,看到黄蓉也在地牢中,不由得着急起来! “爹,你不要担心,我这次是来救你的!” “蓉儿,你快走,曾经我们三人都不是那花间集的对手,你这么轻易进来,一定是中了他圈套!”黄药师连忙推开黄蓉,让她快些逃走! “黄前辈不用担心,是我带黄女侠进入花家,我有把握带着你们走出花家!”刘礼将丹药给老顽童服下,开口解释道! “是刘兄弟?!”黄药师看清刘礼的样子,这才不确定问道! 刘礼颔首道:“两位前辈,先行恢复修为,等一下怕是有大战!” “好!” 黄药师二人颔首,服下丹药就盘膝打坐疗伤与恢复修为! 一个时辰后,两人恢复了七八分实力,带着他们就往外走去! 才走了十几里路就被追上,四人都没与他们纠缠,往着花家之外逃去! 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息拦住四人的去路,一名翩翩公子飘然落下,那股气息就是从他身上散出来的! 而他身后还有四名稍逊于他的修士,四名金丹境后期,一名金丹境大圆满! “你是何人,敢在我花家抢人?”一名金丹境后期站了出来,指着刘礼喝问! “小心!” 花间集大喝一声,身形直接拦在那名金丹境后期修士身前! “碰!” 刘礼本来想偷袭那名金丹境后期修士,却被花间集拦住了,他虽然收了大部分力道,可依旧将花间集与那名修士击飞了! “我去,忘了,就算我隐藏修为,可金丹境大圆满的实力,哪里还有金丹境修士是我的对手?” “走!” 刘礼趁众人都在惊骇,法力卷起三人,就往花家之外飞去,打这种小角色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道友,来我花家闹事,就想这么轻易离开么?”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一朵火莲向着四人击射而来,带起一股股热浪。 “何必呢?” 刘礼叹息一声,荧惑长剑飞出,一剑捅穿那朵火莲,火莲瞬间化作烟花,散落在空中! “哇!” 花家一个隐密之处,一名中年男子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在他手中那莲花器物显出一道道龟裂纹路! “混蛋,断我元婴之路!”花家金丹境大圆满修士大怒,声音在密室之中回荡! “看来那人只是救人,并不是来灭我花家的!” 中年人冷静下来,这才认真思考!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成为元婴老祖,更无法报仇,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侄子花间集身上! 花间集才从尘土飞扬中爬起来,就见那人一剑将他花家世代相传的火莲焚天击破,心中已然生起了惧意! 他掏出颤抖的传音玉简,里面传出他大伯花临海的声音! “此事我花家作罢,你将那冰肌玉骨体质女子的信息传回火云宫,那人不是我花家可以对付的!” 花间集心里愤怒却又无奈,他本想借助黄蓉冰肌玉骨体质,来提升自己的灵根资质。可如今知道已然错失良机,既然他得不到,他也不会让那人轻易得到! 刘礼将三人带出花家,回到了那座院落中! “三位可有什么打算?” 三人从刘礼那犹如神人般的景象中走出,黄蓉道:“岳林镇我们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回到横断城,然后转移到别的镇!” “蓉儿,你不会想一个人留在这里,让我和老顽童带着郭靖去别的镇吧?”知女莫若父,当黄蓉那般说出,黄药师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爹爹,靖哥哥的伤势需要还魂丹,我只有进入天人秘境,这才有机会得到,这是女儿的决定。”黄蓉语气坚决说道! “蓉儿,我知道你心疼郭靖,可你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那位前辈说过,元婴境进天人秘境都是九死一生,何况你呢?”黄药师劝解,又说:“你执意要去,就让我帮你去,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 “爹,你就别逼女儿了,靖哥哥若没了,我也不活了!” “诶!” 听到这话,黄药师只能叹息一声。 第二天,刘礼将三张返回横断城的船票交给黄蓉,也没去送他们! 来到陈家,见陈家一个个丫鬟都喜笑颜开,不由得好奇发生了什么! 神识扫过,见许多人聚集在大殿,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他没有理会! 就来到赵飞燕的房间,见她帷幔紧闭,刚才可是见她在大殿与人商量事情,莫非床上是一个男人? 刘礼心中不由得想到第一次见赵飞燕的时候,就是撞见她与男人在床上,虽然两人也只是露水情缘,可他还是不想她再去找别的男人,这也许是占有欲作祟! 第204章 小寡妇 待到云苍真人和中年男子等人进入同尘殿后,跟在后面的穆离则领着一众青华派弟子去了早就安排好的院落。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就像我喜欢你,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冷锋低声道。 看到抄袭事件,韩笑山第一个打电话来关心,吴华正愁没头绪,韩笑山电话一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赶忙求助韩笑山。 “阿炫已经帮我请好假了。”储凝给蓝池炫回了‘谢谢’两个字后,然后放下手机。 李景珑临危不乱, 只是匆匆一瞥便窥见此处唯一安全的区域——这座耸立云端, 被荆棘所簇拥的塔中之塔!先前蛟龙横飞, 雷霆四散,然则各处蛟焰却始终无法靠近那塔中塔半分。 只是多了一个“可”字,然后一个是疑问句一个是肯定句 ,可这里面的差距,大了去了。 云秀心想,果然不愧是有钱人,确实比没钱不怕骗的这些村民,要谨慎得多。 “行,那我这老头就陪你走走,看一看咱荔湾村。反正我老头一向吃得少,现在也还不饿。”族长说着就和陈楚默走出门去。 田慧英和吴爱国听儿子走的那么急,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子这才刚回来几天,就要走了。 结果是她又挨了两记耳光,而韩玥却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 “嗨,我们蚊子,在商场叱咤风云,还搞不定一个男人嘛,你就不要多操心了,嫂子。”张梦边下楼边说。 原本她以为今天晚上不会出门了,这要是重新伪装的话,又要多花些时间了。 而这一刻,火羽身上所散出的气息和之前也不一样了,多了一股神的气场和气息。 “你们看到王二牛了?他回来了?在什么地方?”秦天生一脸惊讶道。 张氏知道解嫂子兴许还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于是她就拉着解嫂子去了临近的一家农户。 站在飞舟上的白泽,双眼却似有其事的看了一眼王鱿鱼,想到他的背景,也是叹了口气。 野人们朴素的崇拜,也必然带动朴素的信仰,这对信仰之力,无疑是大有好处的,但对王鱿鱼来说,却如灾难一般。 而王鱿鱼这边吓坏的表情,也让大猩猩心生鄙视,而朱厌更是指了指自己的牙,那意思很明显,要王鱿鱼给看瞧瞧病。 “天生叔叔,施老师有话对您说,咱们一起去吧。”王灵儿神秘兮兮的说道。 化州前两年刚被西域联军入侵过,天子怒斥龙卫谍报滞后致使安西都护府援驰不及。欣菲随江安义就任督监后,着力加强了对西域诸国的谍报工作,龙卫总部将西域的谍子移交给了化州州统府管理。 所以任外头因为朱祁镇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争论不休,陆府内却和许多寻常百姓家中一样的祥和安宁,过着正常的团圆年。 两人再聊了一会,各自交换了联系方式,说了声常联系,便各自离开了。陈林打了个车,回去落脚处。 “叔,你怕啥,咱家这些田还顶不上杨府的一半,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我就不信那些狗屁清仗使们敢动伯府。”李东杰满不在乎地应道,九月天,天热似火,他可不想每天在外面被烤。 “啪”,骰盅落桌,段老爷子松开口,微笑地看着江安义。江安义脸一红,自己光注意老爷子的手了,根本没听骰,胡乱地将一百两银子押在“大”上。 我感知了一下,里面的奴隶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只是让某种东西限制住了。 “怎么吹?直接吹吗?”铃铛有些手足无措,方天慕是会吹横笛的,但人鱼的笛子没有笛孔,好像只需要对上嘴吹就可以了。 “不劳费心,若是场上应对不过来的话,我会亲自出手。”俞长老冷哼道,自然听出了范君话语之中的意思,心中虽是不悦,但也没有发作出来。 那是时空力的法则具象化,火人的“前世未生”被抽成了一个环,他来自木子云,那木子云便永远处于在和不在,同不同时的状态。可以理解为,那鞭子直接让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意义消失。 我看着他脸上的黄金面具,又有想摘下来的冲动,裘一诺的面具刻的是只恶鬼,他这黄金面具上刻的却是只凤凰。不过面具美或丑,大约只有一个用途。 还有,他到底是人还是魔鬼?为什么软绵绵的一巴掌下去,把郑宪基的尸骨都打没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下不来台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曹丰年已经悄悄的靠过来,伸手去拉他的手。还仰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表情。 第205章 陈苏 “别,不要让我婆婆发现了!”孟姜眼睫剧烈颤动,苍白指尖死死揪住刘礼衣襟,泪意蒙眬的眸中满是惊惶! 赵飞燕本来没有修炼陈家功法,可在儿子死后,毅然去习练了功法。 而孟姜已然修炼陈家功法几年了,她在丈夫死后修为不前,因为她不愿意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双修,所以认为赵飞燕是因为她才修炼这功法! “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你就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你别做梦了,我只有一个丈夫,他死了!”孟姜坚决反对,若是她要嫁人,早就改嫁了! “反正现在夫妻的事情,我们都做,你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要求呢?” “不,我不会做你的女人的!” 刘礼不管怎么折腾孟姜,她就是不愿意做他的女人,话语怎么威胁都没用! “那我以后还可以找你么?”刘礼还是不死心的询问! 出乎刘礼意料,孟姜偏过头去,垂落的发丝掩住半张酡红的脸,耳垂却在他灼灼目光下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攥紧被褥的手指关节发白,良久才从齿缝间挤出字句:“以后不能强逼我,也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事!” “真的?!”刘礼一脸喜悦,抱着软绵绵的娇躯,就不愿意松开! “别,都快天亮了,我婆婆就要醒了,被发现我怎么有脸面面对她,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若不然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孟姜指尖抵在刘礼胸膛,连推拒的力道都如春日柳絮般绵软。方才的纠缠耗尽了她最后一丝气力,膝弯突然发软,整个人不受控地向后栽去。刘礼眼疾手快揽住她纤腰,将她彻底圈进滚烫怀中。她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听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残存的理智在他身上沉厚的气息里支离破碎。喉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她想挣扎,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发软的身子像藤蔓般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耳尖通红地埋进他肩窝,连呼吸都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意。 “好!”刘礼抱着孟姜就走出了房间,看着四周无人! “你房间在哪呢?” “你混蛋,你无赖!”孟姜玉手不停拍打着刘礼! “我哪里无赖了,放心,最后一次!” 晨光乍现为孟姜的脸颊镀上胭脂色,她垂眸绞着裙角,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假山嶙峋的轮廓在晨光里若隐若现,石缝间探出的野蔷薇开得正好,却比不过她绯红的面颊。 “就…那里了。” 她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絮,玉指颤巍巍指向假山后,发间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映得脖颈处的肌肤愈发雪白。 刘礼喉头滚动,眼底泛起灼热的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抱着孟姜轻盈一跃,落在假山后的阴影中。石缝间漏下的月光洒在孟姜绯红的脸颊上,她垂眸不敢看他,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平日端庄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此刻只余令人心醉的娇态。 “莫要急躁。“ 假山缝隙,孟姜垂眸避开刘礼灼热的目光,指尖微微发颤地按住欲扯开她衣襟的手。她声音轻如蚊蚋,耳尖却红得滴血,在朦胧光影里缓缓褪去外裳。藕荷色罗裙如流云滑落,露出里层月白中衣,肩头绣着的并蒂莲在晨风里微微颤动。 微微晨光从假山嶙峋的缝隙间漏下,在孟姜泛着薄汗的后颈凝成银珠。她将额角抵在冰凉的山石上,青丝如瀑垂落,半掩住肩头微微颤抖的蝶骨。察觉到身后灼热的气息逼近,残存的理智在夜风里碎成齑粉,只余下一句带着颤音的催促:“快些!” 指节死死抠住石面凸起的纹路,绣着金线缠枝莲的袖口滑落至肘间,露出一截莹白肌肤,在朦胧月色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假山外忽有夜莺啼鸣,惊起满枝蔷薇簌簌而落,将这场隐秘的沉溺悄然覆上花影。 两道身影在山石阴影里交叠,微光顺着孟姜紧绷的脊背流淌,将她发间银簪折射的冷芒揉碎成星点。 天刚破晓,孟姜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褶皱的衣衫,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她面色泛红,带着几分埋怨看向刘礼:“都怪你,非要在里面,现在可怎么办!” 刘礼见孟姜又羞又恼的模样,连忙温声安抚:“是我的不是,下次定然听你的。“说着伸手替她抚平衣襟褶皱,小心翼翼地将歪斜的发簪重新别好。 指尖掠过她发烫的耳尖时,孟姜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更轻柔地按住,“莫怕,有我在。“晨光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动作温柔又细致,似要将满心歉意都融进这无声的呵护里。 孟姜拢紧外衫,晨光在她苍白的脸上镀了层霜。裙摆扫过沾着夜露的青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几乎要跌倒。她强撑着挺直脊背,却在转过照壁的瞬间踉跄了一下,扶着廊柱喘息许久才继续挪动步子。 刘礼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袖中灵力微动,化作流光冲天而起。 回到黄蓉住的院落,只见一道倩影在院落中,在将一些草药拿出来,分开晾晒! “黄女侠!” 刘礼轻扣院门,笑着打招呼! “刘公子!” 黄蓉报以微笑,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 刘礼没有客气,走进出在石桌做了下了,很快黄蓉捧着茶水走了过来,到了两杯茶! “刘公子,一大早,身上就有女子的胭脂味,昨晚又留宿在哪位姑娘家里?”黄蓉吹着手中的热茶调笑道! “呵呵,只是沾了些许!”刘礼尴尬一笑,之前没想到该去先洗澡,现在被黄蓉闻到,可就把形象破坏了! “再过两个月就到天人秘境开启之日,不知道刘公子打算进去秘境么?”黄蓉将茶杯放下,眼神望着刘礼,很好奇他的决定! “那时再说,两个月也是可以发生很多事的,我看情况,再决定进不进去!”刘礼还是打算装扮一下,用元婴境的前辈高人身份,与黄蓉进入秘境! “嗯,若你要进去,我与那位前辈说说,他也可照拂我们一二!”黄蓉自然是喜欢人多些,只是不知道那位前辈是否愿意让刘礼跟着! “也好,那时我再来找你!”待了一会儿,刘礼就离开了,黄蓉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境中期,冰肌玉骨体质果然修炼快速! 陈家,一名青年人缓步走来,他瘦骨嶙峋脸色苍白,只是眼神威严,身上气势磅礴,虽然收敛了些许,可依旧让人看了忍不住臣服! 他走进陈家,若如无人之境,一名名护卫丫鬟都像是没看到他一样! 赵飞燕在书案前看着账本,忽然房门被吹开,她抬眼望去,就见一名青年人走进来! “咔嚓!” 赵飞燕玉手一用力,手中玉质毛笔被折断,她缓步走出书案,看着青年人颤声问道:“你是苏儿?!” “娘亲,是我,我是陈苏,你的儿子陈苏!”青年人激动的跪下,声音哽咽的说着! 赵飞燕玉手颤抖的抚摸上陈苏的脸颊,眼泪无声的滑落,她的儿子失而复得了! 两人哽咽许久,赵飞燕这才了解陈苏死而复生的原因! 当年他并没有去渡劫,而是以假死骗过了所有人,那时候可没有人愿意陈家再出现一个元婴境! 三年他潜心修炼,在两天前突破元婴,这才回到了陈家,至于他突破元婴境的经过,并没有细说! “快去看看姜儿,这三年来,她带着孩子不容易,又分心处理商盟的事情!”赵飞燕说着,让儿子去看看儿媳! “是!” 陈苏退下,往孟姜的院落走去,两人见面自然是一番哭诉衷肠! 半个时辰后,陈苏在孟姜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抱起一旁的孩子感慨道:“没想到琦儿已经两岁多了!” 又看向孟姜语气复杂道:“辛苦你了!” “你为什么不早三天回来!” 陈苏关切的目光如芒在背,孟姜垂眸避开视线,指尖无意识绞着裙裾。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刘礼灼热的气息仿佛还缠绕在颈间,假山石冰凉的触感与耳畔的低语交织成网。她喉间发紧,本就泛着薄红的脸颊腾起更浓烈的绯色,连耳垂都烧得发烫。抬眼瞥见陈苏欲言又止的神情,满心酸涩几乎要冲破眼眶——若他知晓自己昨夜的荒唐,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份隐秘的煎熬化作一声叹息,在唇齿间辗转,最终又被她生生咽回心底。! “不辛苦,一切都值得,只要你会回到我身边!”孟姜走到陈苏身边,玉手抚摸着沉睡的孩子! 第二天,陈家举办宴会,陈苏元婴境的修为,一夜之间就被整个岳林镇知晓,一时间引起岳林镇的轰动! 岳林镇的世家纷纷来贺,哪怕是已经半隐世的岳家,也派长老前来祝贺! 刘礼也是好奇,这陈苏不就是赵飞燕的儿子么,不但没死还晋升元婴境,不会是被什么老怪物夺舍了吧? 刘礼借着庆祝之名,也进入了陈家,赵飞燕和孟姜见到刘礼都有些诧异,但两人都没说什么。 “你怎么来了?”赵飞燕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单独与刘礼说话,不由得好奇询问! “夫人,我可发现岳林镇突然多了几个强大的气息,这不是担心夫人的安全么?”刘礼神识蔓延,知道附近没人还是设下禁制,以防被人偷听! 赵飞燕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嘴角上扬道:“公子果然不是表面展现的修为,不知道是什么修为?” 赵飞燕发现与刘礼双修后,修为大幅度增长,就猜到后者的修为远不是表象那般,至少也是元婴境! 后来知道大闹花家的少年就是刘礼,她就更加怀疑刘礼的修为,今天更是没在元婴境的陈苏面前暴露出元婴境修为,她更加确定刘礼的修为,比她儿子还有高深莫测! “夫人果真聪慧过人,只是我如今不好暴露修为,当然若夫人求我出手,我自然会出手!”刘礼的手臂缓缓环上赵飞燕纤细的腰肢,掌心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她如羊脂玉般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微阖的眼眸下长睫轻颤,樱唇似含着春日未化的胭脂。云鬓半散间,几缕青丝垂落在天鹅般优美的颈侧,水绿色襦裙松松裹着曼妙曲线,胸前起伏的弧度与盈盈一握的腰肢,在朦胧光影中勾勒出令人心旌摇荡的风情。! “别,等晚上,我们去外面客栈!”赵飞燕双颊烧得滚烫,挣扎着要推开这人,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对方怀中如同儿戏。宴会厅传来丝竹声忽远忽近,赵飞燕心里愈发慌乱,可周身的温度却节节攀升,酥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后脑。 确定了刘礼的修为,她更不会介意与刘礼的关系,有一位元婴境做靠山,陈家也可以在岳林镇好好的发展下去! 刘礼也没打算对赵飞燕怎么样,只是她今天打扮太美了,不但妩媚动人还更显得雍容华贵,忍不住亵渎一下这落入凡间的仙女! “可是你说的?” 刘礼放开了手,与赵飞燕拉开距离,对方见他这样,慌乱的整理好衣服,就往宴席走去! “怎么是你?” 待赵飞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九曲回廊尽头,月洞门后突然转出道纤细身影。孟姜攥着绣帕的指尖微微发白,鬓边珍珠步摇随着急促的步伐轻颤,水红襦裙下摆沾着廊下青苔。她三步并作两步疾走,每转过一处游廊都警惕地左右张望,发间薄汗浸湿的碎发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往日端庄持重的仪态全然不见,倒像只受了惊的雀儿。直到望见假山后那抹玄色衣角,悬着的心才猛地提到嗓子眼,慌乱中踩住裙裾踉跄半步,扶住雕花廊柱时还不忘压低声音:“刘礼,你怎敢......!” “夫人这是在担心我?”刘礼听出她语气中的担心,忍不住调戏道! 孟姜别过脸避开刘礼灼灼的目光,指尖紧紧攥住裙角的金线刺绣:“少自作多情!” 她刻意放冷声音,却在触及男人眼底笑意时心头一慌,忙不迭将后半句冲出口,“我夫君今日归府,往后你莫要再登门!“ “夫人之前不是说,只要不让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就继续这样下去?” “那是你逼我说的,而且……而且……”孟姜的声音骤然发颤,后半句被微风吹得支离破碎。她盯着刘礼衣襟上晃动的玉珏,昨夜他指尖碾过她耳垂时的灼热感突然顺着血管爬上脸颊。假山石的凉意透过襦裙渗进后腰,混着他掌心按在她腰间的力度,那些被她拼命压抑的记忆突然决堤——他如何咬着她耳尖逼她说出那句“快些“,如何在蔷薇落英里揉碎她最后的矜持。 昨夜那些被情欲泡软的承诺,此刻都成了扎进心口的刺——她以为自己是望门寡,才会在他的温言软语里缴械,可如今陈苏活生生站在眼前,她如何能继续在这深渊里沉沦? 陈家大门外,少主花间集亲自到来,只是他身边多了一道陌生身影,是一位青年,相貌俊逸,眼神凌厉! “师兄,这里就是陈家!”花间集恭敬的向着青年人介绍,青年人正是小火神武灵山,修为已然是元婴境! “好,我这就帮你平了这陈家!” 武灵山声音刚落,天空突然变得赤红一片,接着一道道火焰在空中燃烧,直接将整个陈家包围! “不知道是哪位道友,大驾光临我陈家!” 陈苏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一道道柔和光芒散出,将落下的火焰包裹,在空中陨灭! 第206章 再遇火镰 “这是夫君的声音!”孟姜神色一变,就要往大门飞去,却被刘礼拉住! “你去了,只会添乱!” 事实正如刘礼所说,此时半空中,武灵山与陈苏已然过了数十招,两人修为都是初入元婴境,一时难分胜负! “不用你管!”孟姜挣脱刘礼的手,就往外而去,却听到刘礼传来的话! “你丈夫只是一个元婴境初期,对方可是有两位元婴境,还有一位元婴境大圆满在暗中!” 听到这话,孟姜豁然转过头,忽然像是想清楚了什么,脚步急促回到刘礼身旁! “你怎么知道,莫非他们都是你寻来的?” 刘礼一愣,这女人怎么是这种想法,没好气道:“你觉得我有必要找人演戏么,你现在就在我身边,我都没对你出手,我何必大费周章?” “他是元婴境修士!” 一个念头在孟姜脑海浮现,她有些惊疑不定的望向刘礼! 刘礼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看到所有人的注意都在天上的战斗,他不由得将目光瞟向孟姜! “你觉得你丈夫能够撑多久?” “你什么意思?”孟姜怒气冲冲的娇斥!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与你丈夫对战之人乃是火云宫的亲传弟子。虽然与你丈夫一样都是刚迈入元婴境,可身上宝物也不是你们陈家能比的,而且还有火云宫的长老在暗中!”刘礼笑了笑! 孟姜这才明白陈苏与武灵山的差距,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看着一副看戏表情的刘礼,不由得心烦意乱! 见孟姜没有询问,刘礼不由得有些失落,若不能给前者下套,陈苏遇到危险,他还是得出手救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在刘礼以为事情就这样时,耳边传来孟姜的声音,他心中虽然欣喜,但还是平静说道:“自然有办法……” 孟姜见他只是说了几个字,就没有下文了,不由得急切询问:“到底是什么办法?” “当然是等陈家主遇到危险,我出手救人了,只是我与他都不相识,自然没有出手的理由了!” “混蛋,婆婆都与他是那种关系了,自己也失节于他,他还那般无耻!” 听了刘礼的话,孟姜心里大骂,可却着急无比,陈苏如今已经被武灵山压着打! 她只得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救我夫君?” 刘礼侧身贴近孟姜,指尖若有若无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压低的嗓音裹着温热的呼吸钻进她耳窝,只见对方面红耳赤,娇声呵斥道:“那不可能!” 刘礼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道:“那我也没办法了,只是陈家主能不能撑得住半个时辰就难说了,时间宝贵着呢!” 孟姜差点被气到,内心做着挣扎,最后像是下定决心,冷声开口道:“你跟我来!” “就在这里,你丈夫可撑不了多久!”刘礼连忙拉住孟姜! 孟姜还想骂刘礼无耻下流,可听到丈夫的处境,只得待在这里,任由刘礼摆布! 孟姜浑身绷紧,以为刘礼要扯开她衣襟,却被猛地拽向雕花栏杆。她踉跄着扶住冰凉的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裙裾扫过栏杆下的太湖石。 “对不起,夫君!” 孟姜的指甲几乎要抠进雕花栏杆里,木质纹理硌得掌心生疼,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的灼痛。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划出银亮的痕迹,滴落在栏杆上,转瞬即逝。她满心皆是愧疚与屈辱——愧疚于背叛相濡以沫的丈夫,屈辱于被刘礼拿捏得毫无还手之力。 身体传来的疼痛与敏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死死困住。刘礼熟知她的每一处敏感点,动作间精准地击溃她最后的防线。她想要抗拒,想要逃离,可一想到丈夫岌岌可危的处境,所有挣扎都化作了徒劳的呜咽。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敢看远处灯火通明的宴席,不敢想象若此刻被人发现,该如何自处。 刘礼喉间溢出低沉喟叹,指尖抚过孟姜泛红的眼角,指腹擦过的肌肤烫得惊人。她蜷缩在雕花栏杆前的模样,像朵被揉碎的芍药,却在辗转间将艳丽汁液染透他掌心。 “果真是天生媚体......“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掌下细腻的触感让征战沙场时稳如磐石的心跳漏了半拍。 这个在血雨腥风中厮杀出威名的悍将,此刻竟在这温香软玉间生出危机感——每一次沉沦都像是在悬崖边起舞,明知危险,却又被她无意识间流露的娇怯与媚态勾得无法自拔,恍然惊觉,自己竟也有陷入这温柔乡、大意失荆州的风险。 孟姜的配合来得猝不及防,她低垂的眼睫沾着未干的泪,却主动迎合的姿态让刘礼呼吸一滞。他分不清她急促的喘息里,藏着的是急于结束这场屈辱的迫切,还是另有盘算的讨好。她发间茉莉香混着汗水蒸腾,在夜风里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困在雕花栏杆的阴影中。 征战四方的狠厉在这温软攻势下土崩瓦解,刘礼原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此刻却在她无意识的颤抖与迎合里乱了阵脚。不过两刻钟,他望着孟姜潮红未褪的脸,突然意识到,这看似臣服的温顺下,或许藏着更深的算计——而他,竟心甘情愿地成了这场博弈中的局中人。 孟姜倚着栏杆缓缓起身,指尖颤抖着系紧衣襟,凌乱的发丝间还沾着夜露。她脸颊烧得通红,眼中却结着层冷霜,睨向刘礼的目光像是淬了冰:“现在你满意了吧?“ 话音未落,一阵微风卷过,她踉跄着扶住石柱,酥软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夫人还是那么美,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刘礼不由得佩服眼前女子,容纳万物,也包容万物! “夫君!”孟姜抬头一看,大喊一声。 战局如刘礼所料,武灵山只是拿陈苏尝试元婴境的力量,在完全掌控后,他也不需要陈苏这个陪练了! 孟姜正想斥责刘礼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时候,身边一道白光冲出,刘礼已然来到陈苏身前。 一道柔光拖住下坠的陈苏,手掌探出,对着狂猛无比的火焰一抓,如同飞蛾扑火般。 可令人震惊的是那只想没有任何波动的手,只是轻轻一抓,就如抓碎薄纸般,那火焰形成的火花瞬间熄灭! “你是何人?”武灵山停下继续追杀的脚步,眼前这人轻易击溃他蓄力一击,足可见对方修为比他更强! 此时的刘礼脸上已然戴着面具,能阻挡神识,所以武灵山是不可能认出他的! “受人所托,保护陈家!”刘礼语气变得苍老,让人不会联想面具下是年轻的脸庞! 孟姜强忍着身体残留的酥麻感,调动体内修为腾空而起,快速飞到陈苏身边将他扶住。听到刘礼所说的话,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想起此前被刘礼胁迫的屈辱经历,她在心里不停咒骂刘礼无耻,却只能强装镇定,不敢在陈苏面前露出分毫异样。 赵飞燕匆匆赶来,刚听到刘礼那句,顿时气得浑身发颤,可当她看到刘礼主动出面相助,原本紧绷的肩膀骤然松弛下来。想起此前被他百般折腾的画面,羞耻与释然交织,她在心底苦笑——终究这一番巫山云雨,也算换来了陈家一线生机 。 “哼,一个元婴境后期,怕是保护不了陈家!” 一道声音从一摞小火苗中传出,一道魁梧奇伟的身影在火焰中走出,正是宗门考核时刘礼见过的火镰老祖! “砰砰!” 一道道火焰在滚滚声浪中,向着刘礼压去,在离他只有数尺时,化作一片火海,将其吞没!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是骇然失色,连对刘礼实力有信心的赵飞燕都脸色苍白,她怎么会想到陈家会引来这样的修为的敌人! 孟姜神情恍惚,看到刘礼被熊熊火焰吞没,心里忽然生起一种怅然若失,她厌恶刘礼无耻霸道,可却没想过他会这样死去。不愿承认的情愫在心底翻涌,她终于明白,这个征服了她身心的男人,早已在她生命里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即便厌恶,即便痛恨,当他真的消逝,竟让她感到如此空落,仿佛生命里的一部分也随之被火焰燃尽了。 “咔咔!” 忽然火海传来异响,只见红艳艳的火海中,一道绿芒闪烁,只听到抽打声响起,火海如膨胀的气球,嘭的一声炸开了! 一条粗大的树枝去势不减,向着火镰老祖抽打过去,而在树枝上一名男子站立,正是刘礼! “倒有些本事!”火镰老祖冷哼一声,火焰化作一把把飞刀,向着树枝斩去! 却见刘礼修为涌动,道道剑气飞出,向着火焰飞刀击去,一道道爆炸声响起,烟雾将两人吞没! 火镰老祖还以为能拦下刘礼的攻势,却没想到被对方一一化解,面对抽打而来的树枝,他只能召唤法相! 两把燃烧熊熊烈火的镰刀浮现,不到一个呼吸,就拦住撞来的树枝,直接炸开,荡得空气嗡嗡作响! 刘礼收起有些烧焦的树枝,果然木属性对战火属性,还是很吃亏的! 火镰老祖也是表情凝重,一个元婴境后期修士竟然让他如此吃瘪,从晋升法相期,他就没遇到能在手中撑过十招的元婴境后期! “阁下,修为如此深厚,怕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还请告知,在下火云宫火镰!”火镰老祖知晓对方实力雄厚,说话也变得客气! “在下只是横断山中的一名散修,与陈家颇有渊源,还劳烦火镰道友给几分薄面!”刘礼也不想在这里与火镰老祖决一生死,到了天人秘境杀他,可就是人不知鬼不觉了! 若是在陈家杀了火镰老祖,火云宫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陈家,赵飞燕与孟姜可就要香消玉殒了! 火镰老祖思虑许久,为了一个花间集,而去得罪这么个强者,确实是不理智,至于为花家除掉陈家作为条件,换取黄蓉所在的地方,一个花家而已! 若他们识相,还能留住性命,若是不合作,火云宫也不会在意一个内门弟子的死活,如武灵山这样的亲传弟子才真正是火云宫的宝贝疙瘩! “好,那就有缘再见!” 火镰老祖法力卷起武灵山,就往花家而去。 刘礼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猜到了他们来到岳林镇的目的,也没与陈家人接触,向着黄蓉所在之地而去! 在他赶来之时,花间集正好带着花家人围困黄蓉,他脱开面具,以真容出现救下了黄蓉! 他并没有杀了这些人,抱着黄蓉就往深处而去,来到一座山洞前,这才将黄蓉放下! “黄女侠,你就在山洞住下,这里偏僻,不容易被人发现!” “多谢刘公子相救!”黄蓉欠身一礼,倒是奇怪刘礼最近君子许多,若是以前一路上难免会被他占便宜! 刘礼自然不知道她想法,只是着急将她救出,这才想起赵飞燕今晚要好好答谢他,心早已在赵飞燕身上了! “刘公子,若没急事,就留下来吃个晚饭吧?”黄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 刘礼一开始并不想答应,但一想到黄蓉那细腻温润、如同美玉般的身体,就点头同意了。他觉得能和黄蓉这样容貌绝美、气质出众的美妇人单独相处,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有酒喝?” 黄蓉很快就将饭菜做好,还拿出一瓶灵酒,这倒让刘礼奇怪了! 黄蓉执起酒壶,琥珀色的灵酒顺着壶嘴缓缓注入杯中,泛起细密的金芒:“自然是为了多谢刘公子的多次相救,我只能以酒款待一番!“ 她唇角勾起的弧度恰似三月桃花初绽,眼尾梨涡盛满笑意,起身时广袖轻扬,鬓边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 刘礼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怔,黄蓉眉眼弯弯的笑意像是突然绽放在心间的烟花,令他呼吸一滞。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毫无保留的明媚模样,梨涡浅陷间,真真切切应了那句“一笑倾国倾城”。指尖相触的刹那,她的手温透过杯壁传来,温软细腻得如同春日新棉,竟让久经沙场的他莫名有些慌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几杯下肚,不得不说这灵酒很是猛烈,他都有些昏沉沉的,而黄蓉早已喝趴! 刘礼缓步上前,指尖轻触黄蓉肩头,却见她本就绝美的面容瞬间染上胭脂色,眸光潋滟如春水微漾。发间茉莉香裹挟着美妇独有的气息萦绕鼻尖,那点绯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蔓延,恰似初绽的海棠惹人怜惜。 他喉间一紧,鬼使神差地俯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触及温热的瞬间又慌忙退开。 见她慌乱低垂的睫毛轻颤如蝶,他不再犹豫,手臂穿过她膝弯将人稳稳抱起,朝着纱幔低垂的床榻走去,脚步带起的风掀起床畔流苏,发出细碎的轻响。 第207章 交换 刘礼将她轻柔搁于床榻,月白色罗裙顺着床沿倾泻而下,勾勒出她曲线毕露的身段。纤腰盈盈一握,却在被褥间自然舒展成柔美的弧线,胸间雪色抹胸随着绵长呼吸轻颤,似有暗香浮动。腰肢至臀腿的曼妙起伏,裹在半透的纱衣下若隐若现,丰腴与柔美交织的轮廓,在烛火摇曳中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恰似一幅徐徐展开的美人春睡图,令人移不开眼。 她眉峰渐渐蹙起,黛色弯弧凝成细川,睫羽在眼下投出不安的蝶影,显然是陷入了纷扰梦境。欺霜赛雪的面颊浮起两抹醉人的霞色,像是晨雾里初绽的桃花,在暖光中晕染开来。而那唇瓣红得夺目,恰似凝着晨露的玛瑙,微微轻颤间似有欲诉还休的呢喃,教人无端生出想要抚平她眉间愁绪的冲动。 刘礼喉结滚动,俯身时带起一阵清冽气息。他的唇轻轻覆上黄蓉嫣红的唇瓣,似羽毛般轻柔,又似烈火初燃带着克制的灼热。呼吸交织间,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是擂鼓催促着心底翻涌的情愫。辗转轻吻间,黄蓉无意识的轻颤与微微上扬的唇角,都化作无形的牵引,令他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他缓缓抬头,目光落在黄蓉更加绯红的脸颊上。她湿润的唇瓣泛着晶莹光泽,在烛光下宛如被晨露浸润的玫瑰,娇艳欲滴,惹得他指尖微蜷,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悸动与珍视。 “靖哥哥,蓉儿好难受……” 黄蓉呓语般的呢喃裹着颤音,在寂静中碎成丝线。刘礼悬在半空的手僵住,指尖还残留着将要触碰的灼热感。望着她眉间紧蹙的愁绪,恍惚间那些狡黠灵动的眉眼都化作虚幻,只剩下女子无意识的依赖与脆弱。 刘礼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烛火在他眼底明明灭灭。望着榻上呓语唤着“靖哥哥”的黄蓉,喉间泛起酸涩。他原就知晓,若只图一时肌肤之亲,不过是亵渎这份悸动。比起短暂的欢娱,他更渴望两颗心真正的契合,而非趁她神志不清时留下遗憾。 指尖掠过她微乱的衣襟,动作轻柔得像是触碰易碎的琉璃。理好最后一缕滑落的青丝,刘礼起身时带起的风拂过纱帐。夜色正浓,他将满腔复杂心绪揉碎在风中,转身踏入墨色里。靴底碾碎落叶的声响渐远,朝着岳林镇的方向,只留一室寂静,与沉睡中浑然不觉的人。 刘礼急切的动作让赵飞燕脸颊泛起薄红,她轻嗔着白了他一眼:“又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 话语虽带着埋怨,却主动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袖口的纹路。床幔轻晃间,她的笑声混着烛火摇曳,时而娇俏如檐下新燕呢喃,时而低柔似春水漫过青石,在静谧的夜色里晕染开层层涟漪。 赵飞燕将脸颊轻贴在刘礼温热的胸膛上,指尖似有若无地在他心口画着圈,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慵懒与娇嗔:“公子今夜这般急切,可是有什么心事?再这样,可要将人累坏了。“ 刘礼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低笑,手臂下意识收紧却将头别向一旁,避开她探究的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散落的青丝,心里却浮现出黄蓉颦笑的模样。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思念,此刻都化作掌心的力度,将眼前人更紧地拥入怀中。 “没事,令郎怎么了?”刘礼指尖顺着她肩头滑落,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别处,仿佛方才那些汹涌的思绪从未存在过。 “闭关疗伤了,只是他说要当面答谢你,我该不该告诉他?” 刘礼摇了摇头,两人又说了许久,赵飞燕实在太疲惫了,缓缓睡去了! 离开了赵飞燕的房间,他很快就来到孟姜的房间内,孟姜正睡得香甜,她侧躺在软榻上,云鬓半散,浅青色的寝衣松松裹着身子,随着绵长呼吸轻轻起伏。 刘礼轻轻掀开被褥躺入,孟姜被扰了清梦,发出一声娇哼。他为了让两人更舒适,将身上碍事的外衣褪去扔出床幔。房间里渐渐只剩下两人贴近的体温与交织的呼吸,床幔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夜色也仿佛变得浓稠起来 。 孟姜神色迷离间轻唤“夫君”,朦胧意识里忽有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她猛地睁眼,后知后觉被突袭的怒意涌上心头,咬牙嗔道:“又是这般不打招呼!” 指尖攥紧被褥,半是恼意半是羞怯地转身,正对上刘礼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孟姜瞬间清醒,怒目圆睁,奋力挣扎着嘶吼:“你竟敢如此!给我滚!”她手脚并用拼命推搡,发间玉簪滑落,青丝凌乱披散。 孟姜拼尽全力挣扎,双颊涨得通红,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可方才沉睡的倦意与突然爆发的激烈反抗,耗尽了她的气力,推搡的动作渐渐变得绵软无力。刘礼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她深知此刻无法硬抗,咬了咬下唇,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试图在这场交锋中寻得喘息之机,用尚存的理智见招拆招,不让自己彻底陷入被动。 晨光透过窗棂在床榻上投下斑驳光影,孟姜扶着酸涩的额角缓缓睁眼,身旁被褥早已凉透,只余零星几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她强撑着坐起,腰膝酸软似被抽去了筋骨,昨夜纠缠的记忆如潮水翻涌。 深吸一口气,她勉力盘膝而坐,运转心法的瞬间,体内奔涌的气机如惊涛拍岸——双修带来的磅礴灵力正冲击着经脉,丹田处的气海翻涌如沸,修为竟在不知不觉间有所精进。 指尖攥紧身下被褥,她望着纱帐外渐渐明亮的天色,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 孟姜垂眸望着膝头凌乱的被褥褶皱,昨夜那人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鼻尖。他行事果决狠厉,全无半分怜惜,自己从激烈推搡、咬牙抗拒,到气力不支后的半推半就,再到最终被强势压制的无奈顺从,每一幕在脑海中闪回都灼得眼眶发烫。绯红顺着耳尖爬上脸颊,滚烫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忽然,她的指尖死死揪住被褥,想起那时错将那人唤作“夫君“的声声呢喃,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房门被推开,陈苏缓步走进来,见孟姜还在被窝里,笑着询问道:“姜儿,怎么还懒床了?” 孟姜匆忙用袖口拭去泪痕,指尖还在微微发颤。被彻夜纠缠的疲惫如铅块般压在四肢,她强撑着坐直身子,声音沙哑却尽力维持着平稳。望向推门而入的陈苏时,眼底藏着几分不自然的慌乱,却仍挤出一抹微笑问道:“夫君,你伤势好了吗?” 陈苏走到桌子旁,倒满茶水笑道:“姜儿,你给的还真是疗伤圣药,一晚上我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这价钱不菲吧?!” “这是欺负你妻子的人给的!” 孟姜心里暗想着,却不敢告诉陈苏,只得说道:“是之前那位前辈送的,也不知道那位前辈是谁?” “他说与我陈家有旧,应该是祖父认识的人,只是我没听父亲提起过,我问过母亲,她只是说到时候再说!” “夫君,你想不想像他一样强大么?”孟姜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询问! “嗯?!”陈苏一脸好奇,也没用神识扫向孟姜,不解的询问:“姜儿莫非有什么办法?” 她垂眸掩去眼底复杂神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那人霸道蛮横的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暗自咬牙:我虽无计,但那混蛋仗着修为肆意妄为,定有提升之法。绝不能白白受辱,若能套出法子助夫君变强,也算...也算将这笔账抵了。 “有是有,只是若要牺牲我换取修为,你愿意么?”孟姜心中乱作一团,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念头究竟从何而起。她一面厌恶刘礼的强行侵犯,一面又忍不住盘算他身上可能藏着的秘密。到底是潜意识里想为再次面对那人的接触找个理由,还是真的一心为了丈夫的修为甘愿冒险牺牲?这个问题像乱麻般缠绕着她,越想越理不清头绪,只觉满心烦躁又迷茫,不知该如何抉择。! “自然舍不得,姜儿可是我最爱的人!”陈苏笑道! 孟姜心里一酸,对陈苏更加愧疚,还是又问:“那自然不是性命,是其他牺牲了!” “若不是姜儿的性命,自然就不重要了,等为夫强大了,就帮你要回去就是!”陈苏自然不会联想到双修,毕竟双修功法还有比得上陈家功法进步神速么?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是那般欺负我,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欺负回去!” 孟姜心里暗骂,攥紧被褥的指节发白,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刘礼与往日不同的强势让她心有余悸,身体残留的酸痛更似无声的嘲讽。 正出神间,突然意识到贴身衣物传来异样的潮湿感,耳尖瞬间泛起绯红,复杂的情绪在心头翻涌,是屈辱、不甘,还是某种难以言说的怅然,连她自己也难以分辨。 刘礼自然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的对话,与两位美妇人双修,修为的提升,倒是让他心旷神怡! 山洞内弥漫着潮湿的青苔气息,黄蓉睫毛轻颤着悠悠转醒。晨光从洞口斜斜洒落,在她鹅黄色的裙裾上投下细碎光斑。她下意识扯了扯衣襟,确认罗衫系带完好如初,又活动了下酸胀的脖颈,察觉四肢并无异状,紧绷的肩膀这才缓缓放松。长舒出的一口气在冷冽空气中凝成白雾,悬在唇边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实处,纤指抚过鬓边散落的发丝,眸中警惕未散,却也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真的老了吗?” 她坐在山洞里,伸手摸着自己精致漂亮的脸蛋,满心疑惑。刘礼向来是众人皆知的好色之徒,昨晚明明有机会,却没对她做出越轨之事。这反常的举动让她满心不安,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随着年岁增长,自己的美貌已经不再吸引人,开始容颜衰老了。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刘礼假冒的前辈高人一直没有出现。 知道刘礼表现的实力是金丹境大圆满,她就想以冰肌玉骨体质的灵蕴,助刘礼突破元婴境。 天人秘境她是要进去的,郭靖的灵魂创伤还需要还魂丹救治! 黄蓉醒来后,完全不知道刘礼当时没对她动手。原来刘礼离开山洞后,把满心的躁动和戾气,都发泄在了陈家婆媳身上,直逼两女子连声告饶,没有丝毫留情。 “黄女侠!” 黄蓉被声音惊醒,这才知道来人是刘礼,整理衣裳走出了山洞! “刘公子,怎么一大早就来我这里了?”黄蓉走了出来,琼鼻下意识的抽动一下,没有想象中的香味,脸上笑意更浓了,只是她都没注意这小小举动! 刘礼从陈家出来,特地去洗漱一番,这才来找黄蓉,她自然闻不到女子残留的香味! “你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这里有能隔绝神识的衣物,你去换了我带你回去岳林镇!”刘礼从储物戒指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黄蓉! 没多久,黄蓉双颊酡红,扭捏着迈出步子。身上的衣衫紧紧绷在肌肤上,勉强勾勒出身体轮廓,反倒将她丰腴饱满、凹凸有致的身段衬托得愈发明显。她抬手扯了扯领口,又拽了拽发皱的下摆,满眼嗔怪地瞪向刘礼,语气里带着埋怨:“这衣服也太小了吧!” 刘礼喉结不自觉滚动,目光被眼前身影牢牢锁住。黄蓉因衣衫紧绷而更显玲珑的曲线,恰似造物主精心雕琢的玉像,多一分嫌腴,少一分则瘦。他死死盯着那抹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的曼妙弧度,直到对方羞恼的娇斥撞入耳膜,才惊觉自己竟已看得失了神。 黄蓉见刘礼直勾勾的眼神,又羞又恼,抓起腰间丝绦作势要抽他,跺脚嗔怒道:“别看了!这衣裳勒得人喘不过气,我这样穿出去,怎么见人?” 刘礼收回不舍的目光解释道:“你将法力注入衣裳,它自然会变得刚好适合!” 黄蓉指尖凝着灵力抚过衣料,紧绷的绸缎如活物般舒展开来,却仍在她曼妙的身段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与饱满起伏之处形成鲜明对比,走动时衣袂轻扬,将她婀娜的体态衬得愈发摇曳生姿。 为黄蓉租下一座院落,两人也在院落中修炼,等待着天人秘境开启! 夜色如墨,半月余来,刘礼熟稔地翻过陈家高墙。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烛火摇曳,赵飞燕倚坐在绣榻边,月白色寝衣松松挽着,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见他踏入,她眉眼含笑迎上来,纱帐在两人相触的瞬间缓缓垂落。夜风穿堂而过,床榻轻响混着低语,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渐渐停歇。 这天,如往常一样出房门,神识扫到一名美少妇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谁,那美少妇正是孟姜! 刘礼并没有避讳,孟姜早就知道他与赵飞燕的事情,而且她在这里,那就只有等自己来,所以他推门而出! “你舍得出来了?”孟姜说话有些酸涩,只是她都没有注意! “陈家主怎么一大早就舍得让娇美的夫人出来了?”刘礼见四周无人,上前几步就要搂孟姜,却被对方巧妙躲开! 孟姜杏眼圆睁,指尖气得微微发颤,脱口啐道:“呸,狗嘴吐不象牙!” 她攥紧裙角后退半步,面上怒色翻涌,心底却将***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余光瞥见对方似笑非笑的模样,胸腔里的羞恼几乎要冲破喉咙,偏生又想起某些旖旎画面,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暗自腹诽:“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巴不得女人不下床! “我找你是想问你,怎么能让我丈夫修为进阶快些?”孟姜敛起面上羞恼之色,深吸一口气,正色看向刘礼。 刘礼若有所思,解释道:“陈家功法本就耗尽潜力,以求快速突破,能到元婴境已然是顶点!” “如今不能急躁,将基础夯实,再修炼适合的功法,这样才能稳固进阶!” “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家的情况,虽然陈家也曾经是商盟八大世家,可没落之时就丢失元婴境修炼的功法了!”孟姜没好气道,眼神带着幽怨望着刘礼! 刘礼忽然想到,这些天赵飞燕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本来是打算等她度过天劫,再传他元婴境修炼功法,却忘了陈苏也是元婴境,他才是迫切需要功法的人! 而且陈苏突破元婴境,也是九死一生,已然留下暗伤,只怕需要固本培元的丹药辅助修炼! 他从储物戒指拿出一块玉简,神识涌入将一篇光属性功法烙印,递给孟姜道:“给,这是光属性功法,能修炼到天人境大圆满!” 孟姜狐疑不决的看着刘礼,伸手向玉简抓去,抓在手里这才安心下来,却好奇他竟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刘礼见孟姜神情恍惚,也没过多思虑,又开口道:“陈兄突破元婴境时,积累许多伤势,唯有配合培元固本的丹药,才能恢复,只是……” “混蛋!还以为他会这么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孟姜心里大骂,表情逐渐凝固,见四周无人,语气冷淡将刘礼的打断,参杂羞恼道:“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快些!” 刘礼方才还沉浸在言语交锋里,冷不丁反应过来时,才惊觉两人竟已行至蜿蜒的假山群深处。嶙峋山石交错成天然屏障,将四下里的人声隔绝在外。孟姜蹙着眉、绷着脸,一双杏眼直直盯着他,满是迫切与不耐。看着她这幅全然不似平日里温婉的模样,刘礼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摇头轻笑,只觉又荒唐又好笑,胸中情绪翻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应。 孟姜绞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白,假山缝隙漏下的光斑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明明灭灭。她偷瞄着刘礼似笑非笑的神色,终于按捺不住,杏眼圆睁娇嗔道:“你还想怎么样?” “本来我只是想告诉夫人,我身上现在没有炼制好固本培元的丹药,要回去炼制才能给夫人。没想到夫人这般盛情邀请,我只能不辜负您的好意了!”刘礼唇角噙着笑,不等孟姜反应,指尖已轻轻勾起她垂落的裙摆一角。 孟姜的睫毛剧烈颤动两下,慌乱地左右张望。假山缝隙间漏下的光斑在她通红的脸颊上明明灭灭,最终攥紧帕子咬牙低声道:“速战速决,若被人撞见......“ 话未说完,发间银簪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摇晃,像是随时会坠落的星子。 晨光穿过假山缝隙,在孟姜绯红的脸颊上投下细碎光斑。刘礼指尖微微收紧,触到的绸缎下是温热柔软的肌肤,望着她垂落的眼睫和泛着薄红的耳垂,俯身时带起的气息惊得她肩头轻颤。“夫人,在外面等久了吧?” 他的声音裹着热气擦过耳畔,惊得孟姜下意识攥紧裙摆,绣鞋在青石板上碾出细小的纹路,发间玉簪也跟着轻轻摇晃,发出细碎声响。 孟姜咬着唇别开脸,假山的阴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刘礼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时,她指尖死死攥住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力气,连挣扎都绵软无力。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推开他”,可双腿却像生了根般挪不动分毫。她闭上眼,将滚烫的脸颊埋进鬓发里,反复在心里默念:“只是为了夫君的修为,只是为了修为……” 刘礼的目光牢牢锁在孟姜嫣红的唇瓣上,那色泽如春日里最艳的芍药,灼得他喉头发紧。未及多想,他倾身而下,气息裹挟着不容拒绝的炽热。孟姜本能地偏头抗拒,发间珠钗晃动出凌乱的碎响,可转瞬又被刘礼扣住手腕,温热的触感透过袖口传来。唇分之际,她双颊烧得通红,胸膛起伏剧烈,沾着水光的眼眸里,慌乱与恼意翻涌,像只受惊的小鹿般仓促后退,却撞进嶙峋假山的阴影里。 孟姜仍陷在方才激烈的悸动里,思绪纷乱如麻。忽觉一阵凉风掠过胸口,惊得她猛然回神。刘礼指尖挑开她领口的系带,动作不轻不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她下意识要躲,却被对方牢牢扣住手腕。温热的气息落下时,她浑身一颤,美眸紧闭,偏过头去,喉间溢出一声带着羞恼的闷哼,不知是要斥责,还是要求饶。 刘礼垂眸望着孟姜微蹙的眉梢与泛红的眼角,恍惚间与记忆中那些朦胧身影重叠。以往周旋过的贵女娇娥,何尝不是这般眼波流转时藏着慌乱,欲拒还迎间带着勾人的韵致? “夫人,可愿为我吹弹一曲??” 刘礼垂眸睨着面色绯红的孟姜,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动作看似轻柔,实则暗藏不容挣脱的力道。不等她反应,微微下压的动作便迫使她向前倾身! “混蛋!” 孟姜娇嗔一声! “夫人,误会我的意思了,你倒入让我盛情难却了!” 许久,孟姜泛红的脸颊上流淌,她喉间轻轻一动,将掌心的物事咽下,刘礼望着她水光盈盈的杏眼蒙着层羞恼,不禁勾唇轻笑! “你混蛋,什么没有那个心思,现在还不是对人家这样!” 孟姜踉跄着撞向嶙峋假山,指尖死死抠住粗糙的石面才稳住身形。她胸脯剧烈起伏,沾着薄汗的鬓发黏在绯红的脸颊,杏眼蒙着层水雾瞪向刘礼! 暮色浸透假山石缝,孟姜后背抵着冰凉的石壁,发间步摇随着剧烈的喘息轻颤。刘礼的手隔着衣料传来灼热温度,她咬着下唇别过脸,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明明每次都在心底筑起高墙,可当他逼近时,那些坚冰总在无声中消融。山风卷起她散落的鬓发,她望着地上交叠的影子,眼眶泛起酸涩:“这般轻易败下阵来,我......” 孟姜的双手抵在刘礼胸前,指尖微微发颤,似推非推。当对方滚烫的呼吸拂过耳畔,她猛地别过脸,发间珠翠叮当作响,却没真的用力推开。后腰抵着假山的凉意与身前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浑身发软,原本要出口的斥责,化作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 刘礼的动作稍缓,她却鬼使神差般放松了力道,任对方得寸进尺。心底不断响起“快躲开”的警告,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每当理智回笼想要抗拒,又被那熟悉的气息搅得乱了方寸,只能半掩着面,在羞耻与悸动的交织中,被动承受着一切,任由事态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第208章 聚集 孟姜倚着斑驳的假山石,指节泛白地攥着裙摆,原本挽起的青丝散落几缕,垂在泛红的脸颊边。她瞪着氤氲水汽的杏眼,朱唇轻启嗔道:“都是怪你,非要那么用力!” 尾音不自觉地打着颤,像被揉乱羽毛的雀儿般委屈。可绵软的声线裹着喘息,落在耳中倒更像是猫儿撒娇。她勉力撑起虚软的身子,指尖颤抖着抚平褶皱的罗裙,发间晃动的玉簪轻响,都掩不住那抹从耳尖烧到脖颈的绯红。 刘礼长臂一揽,将娇躯轻颤的孟姜圈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残留的玉兰香。指腹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嗓音低哑如浸了蜜:“还不是夫人太过诱人,哪有男人能忽视你的美? 孟姜猛然推开刘礼环在腰间的手臂,绸缎裙摆扫落假山旁几瓣残花。她指尖颤抖着系紧松垮的衣襟,鬓边歪斜的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夫君即将出关,若知晓......“ 话音未落,双腿突然发软踉跄半步,扶住石壁时掌心沁出冷汗。孟姜咬着下唇别过脸,沾着灰土的裙摆扫过脚踝,在阳光里踏出慌乱的碎影。 刘礼倚着斑驳的假山,目光追随着孟姜远去的身影。只见她莲步轻移,却难掩步履间的滞涩,月白色的裙摆扫过青石,似有几分摇摇欲坠的脆弱。 那个端庄持重的当家主母,此刻鬓发散乱、钗环微斜,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这般强烈的反差,竟无端在他心底搅起层层涟漪,喉间不由得溢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不知是在感叹命运的捉弄,还是沉醉于这场禁忌游戏带来的隐秘快感 。 刘礼回到住处,黄蓉也正好回来,才贴近刘礼数尺,琼鼻一动柳眉就凝固在一起了! “我说一大清早就没见到刘公子,原来昨天去约会女人去了!” 听到黄蓉有些酸的话,他只是笑一笑,没有和她继续交谈这个问题。 之前的半个多月,他都是一大清早就回来,今天遇到孟姜,这才到了响午才回来! “黄女侠出去了?” 而这半个多月,黄蓉都在院落修炼,晚上两人就在一起吃饭,没想到她今天出去了! “嗯,我打听到仙魔两道的修士,已经有人来到横断城了,应该都是各派的精英!” 刘礼想到了拜入其他门派的熟人,她们也会跟来吧,不知道她们修为如何了? 半个月间,仙魔两道都陆续有修士来到横断山,都是法相期的长老带队! 藏剑宗带队的长老正是青锋老祖,而张欣亦然在内,如今她的修为已然是元婴境初期。 时隔数年重逢,张欣立在晨光里的模样教人眼前一亮。月白劲装勾勒出利落身形,发间玄铁簪子束起高马尾,随着动作扬起潇洒弧度。她抬手拂过鬓边碎发时,袖口露出的剑穗轻轻晃动,隐约有剑气流转。 修为精进后的她褪去了往日青涩,眉眼间英气如出鞘长剑,眸光澄澈却带着洞察世事的锋芒。最妙是周身萦绕的气韵,既有沙场点兵的飒爽,又透着不沾人间烟火的出尘,恰似雪中青松,美得惊心动魄又遗世独立。 藏剑宗弟子有十几人,其中有小剑主李临天与刘礼见过一面的严怀义,还有一位俊逸青年引起刘礼的注意,他是所有弟子修为最高的,修为已然达到元婴境后期! “见过青锋前辈!”刘礼上前拜见,欠身一礼! “哦,是你小子,许久不见,你的修为倒是让老夫惊讶!”青锋老祖笑道,他对刘礼印象不错,其中有很多原因是因为张欣! “只是有运气好,有些奇遇!”刘礼谦虚回答! “嗯,你倒是谦虚,不过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是来见欣儿的吧?老夫也不打扰你小两口相见了,哈哈!”青锋老祖抚须笑道,看向身旁脸色红润的张欣,忍不住调笑道! “师叔!”张欣俏脸一红,看向刘礼的目光也变得无措起来,只好低垂脑袋不看众人! 见青锋老祖带人都离开,刘礼走到张欣身旁,牵起那雪白细腻的柔荑,笑道:“姐姐还是那般容易害羞!” “哼,殿下,连你也欺负我,不理你了!”张欣想起陈美人刚认她为女儿,刘礼那时调戏的话语,俏脸更加红润了,脚步往镇外走去! 待出了岳林镇,已然没有看到什么人了,张欣这才回头,小步跑向刘礼投怀送抱道:“欣儿想死殿下了,当初传来七星盟被灭门一事,我都担心死了,后来得到消息,知道你在丹城,我这才放心!” “我也想欣儿,许久不见,我家欣儿更加美丽动人了!”刘礼拥着怀中柔软的娇躯,心里很是满足! 许久两人都只是拥抱彼此,刘礼将张欣抱起,来到青草池塘边,让她靠在身上,听着她这些年的经历! “殿下,你不用担心裴满姐姐,她拜一位法相期长老为师,修为也到了金丹境大圆满,就差一步,也是元婴境修士了!” 刘礼抚摸着张欣的秀发笑道:“我自然不担心你们,只是很想念你们,看来我还是要像在神州大陆一样,建立一股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守护好你们!” “嗯,殿下,到时候欣儿一定来帮你!”张欣甜甜的笑道! 两人闲聊着时间飞逝,抬头看天已经是满天繁星,星辰大海尽在眼中,又过许久,在张欣不舍的目光下,他还是将她送回藏剑宗驻地! 又是半个月过去,他与张欣游山玩水,倒也逍遥自在,只是迟迟不见百花谷的人! 仙道门派藏剑宗、火云宫和丹师殿都已经到来,却不见百花谷,这让刘礼有些担忧。 丹师殿来的中人却没有蔡琰和小萍,蔡琰可能还在闭关修炼,小萍还没到元婴境,所以来不了! 他知道百花谷来的元婴境修士一定有杨红玉,她天赋异禀又刻苦修炼,只怕早就是元婴境修士了! 赵敏聪慧过人,只是修炼有些懈怠,也不知道她是否突破元婴境了? 随着时间推移,他也没见到百花谷的人来,他在担心百花谷是不是也像七星盟一样,遭到魔道的袭击! 看出刘礼的担心,张欣关切询问:“是不是在担心红玉姐姐和赵妹妹呢?” “嗯,天人秘境开启在即,却不见百花谷的人到来,也不知道她们二人是否安全!” “殿下就不用担心了,百花谷虽然没有藏剑宗强大,可也有两位天人真君坐镇,是不会有魔道门派敢大举进攻的!” 七星盟之所以被灭门,最大的原因是天人境真君寿元将尽,肉身亏败,实力不再巅峰时期! 一名天人真君要是逃走,谁又能拦得住呢,一位天人真君报复起来,哪怕是有三名真君坐镇,那个宗门都无法继续存在下去! 第二天,没见百花谷的人到来,刘礼就带着黄蓉,上了藏剑宗的飞船! “殿下,那位夫人真的只是一位朋友么?”给黄蓉安排好房间,张欣就有疑惑询问出来! 刘礼颔首,黄蓉他确实喜欢,只是她对郭靖一往情深,他倒不想做这个坏人将他们夫妻拆散,只是他这般出现在黄蓉面前,两人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抗拒! 七日后,藏剑宗的飞船在一片群山中降落,飞船降落后,就见一块巨大的石头飘浮在群山上空,整个石头也就数人环抱那么大! “那就是天人秘境!”张欣指着悬浮的巨石道! “怎么会?”黄蓉一脸震惊,这块石头相较石头算是巨大的,可说它是一片世界,那就让人骇人听闻了! “不错,黄姐姐,你别看它只有这么小,可等待它开启入口,你进去就会发现,可能比横断山都大!” 刘礼颔首解释说:“欣儿说的不错,这块石头并非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传说的神级世界石,内部有着辽阔的空间。” “这块石头真的有这么神奇,可怎么没被人拿走呢?”黄蓉很是好奇,这石头就这么摆着,修为高强的修士应该有东西的! “这块石头看着小,可重量也不是一般修士能撼动,这可是一方世界,别说天人境,就是超越天人境的修士,也无法带走。” 次日,所有人都被一道霞光惊醒,地动山摇,所有修士都抬头望天,那块巨石正发出光芒! “是秘境开启了!” 只见霞光慢慢消失,一道飘浮的光幕浮现于巨石上,那就是进入秘境的传说门! “吼!” 一声怒吼,一只体型巨大的妖兽冲入秘境口,而它背上有着几道身影,妖气甚至盖过脚下的妖兽! “是横断山里的大妖!” 接着魔气沸腾,一名名魔修也跟随而去,魔道门派的也进去! “咻咻!” 剑光浮现,藏剑宗个个修士脚踏飞剑,也鱼贯而入,张欣对刘礼一笑,也踏剑跟去! 突然一股炽热席卷而来,火云宫十几名修士赶来,没多做停留,也没入传送门中! 许久也没见百花谷的人到来,刘礼没有再等待,与黄蓉一起飞向传送门! “一对金丹境夫妻也该进入秘境,那个男的,你去死吧,汝妻我来照顾!” 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一道身影向着刘礼冲击而来,庞大的妖气弥漫整个空间! “嘭!” 刘礼转身一拳,就将逼来的大妖轰飞,也没再与对方纠缠,拉起黄蓉的手进入秘境中! “少主,你没事吧?” 两名同样化作人形的大妖,连忙去接倒飞而下的人! “可恶,一个人类竟能以肉身力量,将我击飞!” 黑熊少主怒道,力量本就是妖兽所擅长的,而他黑熊一族在力量天赋上,在横断山也是前五的族群! 忽然一道阴影遮住了天空,三名大妖抬头望去,一名大妖说道:“是百花谷的飞船!” 随着轰鸣声渐歇,鎏金飞船稳稳悬停于云阶之上。舱门启合间,十几道倩影若流霞飞虹破出,馥郁花香裹挟着灵压席卷全场。 为首的牡丹老祖广袖翻飞,绯色裙裾绽成灼灼花团,眉间一点丹砂衬得肌肤胜雪,鬓边赤金牡丹簪摇曳生姿,将她雍容华贵之态衬得淋漓尽致。 岁月非但未在她眼角留下细纹,反而让那双凤目愈发深邃勾人,举手投足间,丰腴身段裹着暗绣缠枝牡丹的云锦华服,成熟风韵与磅礴仙气交织,恰似扎根仙土千年的牡丹王,美得张扬而夺目。 “好美的人类雌性,我要与她交配,生小熊崽子!”黑熊少主看到眼睛睁圆,声音更是脱口而出! “少主!” 二名大妖惊骇无比,连忙拉住黑熊少主,更是不顾身份捂住他的嘴巴! “红玉,把他的熊掌切了!”牡丹老祖眉头紧锁,冷声开口! “是!” 一名持枪女子飞出,一枪就向黑熊少主刺去,快如闪电! “少主小心!” 两妖连忙上前抵挡,却被两枪击飞,未能挡住杨红玉前进分毫! 眼看黑熊少主就要被一枪刺死,他却被一股力量卷起,向着森林深处而去。 “红玉,别追了!” 杨红玉正想追击,却被牡丹老祖制止,她只得持枪回到原来的位置! 第209章 天人秘境1 “红玉姐姐,你真厉害!”一旁的少女笑道! 少女容貌娇艳无伦,美眸黑白分明妩媚动人,身资曼妙多姿,纤腰娉婷更是不堪一握,声音娇脆又嫩又甜! “敏儿妹妹,是不是要见到刘公子,心里很高兴呢?”杨红玉笑着调笑。 少女正是赵敏,百花谷之所以来这么慢,就是因为让后者稳固元婴境修为,好让她一起进入秘境中! 而在这时,一名身形高大魁梧的黝黑大汉,从森林中走出,他身后还跟着鼻青脸肿的黑熊少主! “原来是牡丹仙子,这臭小子多有得罪,还请原谅,秘境结束后,我会好好收拾他的!”黝黑大汉赔罪说道! “哼!”牡丹老祖冷哼一声,没有继续与黝黑大汉争辩,谁都知道横断山中黑熊族长是个笑面虎,手段阴狠毒辣,只是如今秘境开启在即,自然不愿意浪费时间! 黑熊族长看着牡丹老祖消失的身影,眼中满是贪婪道:“这娘们越来越带劲,该是找个机会玩弄一番!” “爹,玩完之后,我也要尝尝滋味如何!”黑熊少主急忙说道! “啪!” 黑熊族长一巴掌拍在黑熊少主脑袋上,打得后者原地转圈,没好气道:“为父与你说过多少次,想做就做,说出来干嘛,让别人提防着你?” 刘礼神识扫过四周,都是一片沙海一望无际,空气中灵气稀薄,这该是秘境中的死亡沙漠! “沙沙!” 细沙涌动,先是一道接着两道,然后无数道,直接向刘礼包围而去! “荧惑!” 刘礼祭起长剑,一道道火焰向四周蔓延,从沙漠中串出的生物碰到火焰化作黑色烟气! 忽然那如潮水般包围而来的生物,犹如潮水般退去,显然是刘礼的修为高强,将它们都吓退了! “咻!” 刘礼踏着飞剑往一个方向赶去,在进入秘境时,所有人都是随机传送,黄蓉并没有与他一起! “嗯,土属性本源?!” 刘礼喜笑颜开,随着神识想扫到的土属性本源而去,他终于可以结第二个天道元婴了! 刘礼往那散发本源气息的地方飞去,来到一块巨石中,看着巨石,刘礼心念一动,飞剑直接将巨石切开! 一块散发幽光的黑色石头出现在眼前,他法力卷起,将其放入储物戒指中! 忽然一道白光从地面窜出,直接斩向刘礼面门,突兀而出,使人防不胜防! 千钧一发之际,刘礼周身雷电交加,雷劫战体被激活,以肉身硬生生接下这一击,但还是在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一道黑幕掩盖而来,向着刘礼包裹而去,直接将他吞没! “啪啪!” 雷电交织的声音响起,黑幕中电闪雷鸣,由一点亮光极速膨胀,如光球爆开刺人眼球! 两道身影从爆炸中闪出,一道身影雷电缠绕,一道身影黑雾弥漫! 刘礼才稳住身形,又极速向那道黑雾身影杀去,那道身影见前者杀来,以更快的速度奔逃! 刘礼每到一处都留下,雷电炸开被烧着的深坑,九把长剑也在他身后浮现,直接向黑雾身影斩去! “嘭嘭!” 一道身影从阵阵灰尘中,狼狈跌落而出,身形还未稳定,就有长剑向他斩去! 那道身影又是狼狈格挡,身形再次被击飞,而在这时周身雷电交加的刘礼依然来到他身旁。 九把长剑在四周盘旋,已然封住那道身影的去路,而他大手正提着偷袭他那道身影! 雷电交加直接封住那人的修为,那道身影就化作一只老鼠,被刘礼提溜着! “土行鼠!” 刘礼看到被自己大会原形的妖兽,嫌弃的丢到一旁,然后九把长剑直接向它刺去! 而在这时一道倩影出现,周身紫黑色气息萦绕,玉手轻抬,化作冷冽寒意直接将飞剑击飞。 来人足尖轻点,雪白裙裾翻卷如云,周身萦绕的灵力凝成细碎流光,宛如月华织就的轻纱。她长发半束,玉簪轻挽,眉眼清冷如月中桂,唇角未扬却自有遗世独立之姿,当真似不沾人间烟火的谪仙,自九霄云外踏月而来。 “咻咻!” 两道身影出现,一名男子,头顶未退的龙角,壮硕身躯依稀可见鳞片,正是刘礼认识的龙傲天! 一人身穿黑袍,整个人掩藏在黑袍中,让人看不清相貌! “刘兄弟,好巧啊,没想到进来碰到的第一个人类竟然是你!”龙傲天大笑道,看着刘礼的眼神耐人寻味! “莫非她就是上次龙傲天所说的大公主?” 刘礼眉头紧皱,对方来的三人都不简单,尤其是那位白衣飘飘的女子,修为连他都看不透,只怕是返祖期巅峰! 刘礼将九把长剑收起八把,将太白剑握在手中,对龙傲天笑道:“傲天兄,也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你,这二位是?” “哼,刘兄弟,上次你破坏我龙宫之事,我正想找你要个说法呢!” 龙傲天走出两步,上下打量刘礼,又继续说:“正好,你还追杀我妖族之人,若非大公主出现相救,我妖族又少一名大妖了!” 刘礼看向大公主,见她面带薄纱眼神冷若冰霜,表情似乎没有波动。可气息早已锁定自己,他若有逃跑的意思,他相信那女子会给他雷霆一击! “傲天兄,这是个误会,若你早来片刻,这不就没这误会了么!”刘礼只能赔笑,伺机寻找应对方法! “人类都是奸诈狡猾之徒,何须与他废话那么多!”黑袍人声音响起,却听不出是男是女,而且让人听了会有种冰冷的感觉! “诶,不要急!”龙傲天连忙赔笑,这次看向大公主:“公主,我之前增强气血的丹药,就是他给的,老龙怀疑他是个五级丹药师,杀了有些可惜!” 听了龙傲天的话,大公主冰冷的目光投来,倒是打量起刘礼,随后缓缓点头:“不错,他与丹城那些药师一样都有药香味,能炼制丹药的品级不会差!” “人类,你如今是几级炼药师?” 见这冰冷美人气息有所松动,刘礼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可双方实力相差太大,非不得已他不会冒险逃走! “如今已经能炼制四级丹药,若能踏入法相期,我就有六成把握,炼制出五级丹药!” 大公主秀眉一凝,美眸如利刃般望着刘礼,冷声开口:“你没骗我?” 刘礼笑了笑,表情无奈道:“如今我已经落入你们手中,又岂敢欺骗你们,不知道是要我炼制什么丹药?” 大公主眉宇逐渐舒展,如出水芙蓉,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不知道刘丹师可知道还魂丹?” “自然知道,那是五级丹药,是救治魂魄遭重创与残缺不全的圣药!”刘礼连忙回答,心中却疑惑不解,怎么都需要还魂丹? “若你踏入法相期,可有把握炼制还魂丹?” “自然可以!” 刘礼脱口而出,他若踏入法相期,五级丹药还没有他炼制不出来的! “好,在秘境里,我会让你踏入法相期,你帮我炼制还魂丹,之后我就放你安然无恙离开!” 刘礼想了想,若让他再炼化土性本源,就可以尝试凝聚法相,之后是走是留就全看心情了! “可要凝聚什么法相呢?” 刘礼思考着,然后跟随三个大妖出了这片沙漠,至于那个土行鼠还在昏迷被龙傲天扛着! 暮色将荒山染成浓重的绛紫色,云锦襦裙沾满泥泞的美妇人跌跌撞撞奔逃。她鬓间的珍珠步摇早已失落,凌乱发丝黏着冷汗贴在苍白的脸上,金镶玉镯在枯枝间划出细碎声响。身后翻涌的血雾如活物般蜿蜒追逐,时而凝聚成狰狞鬼脸,时而化作利爪虚抓,发出令人牙酸的嗤笑。她踉跄着扶住焦黑的古柏,绣鞋陷进腐叶堆里,却不敢回头——那团血雾正吞吐着腥甜气息,将她逃亡的每一步都化作绝望的倒计时。 “小娘子逃吧,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兴奋!” 血雾中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一道血气向着美妇人抽去,又抽开衣服的一个口子,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实在受不了,没想到碰到一个这么诱人的小娘子!” 血雾轰然凝聚,转瞬化作铁塔般的中年男子。他周身缠绕着暗红雾气,肌肉虬结的臂膀上布满狰狞血纹,粗粝手掌裹挟着腥风直取美妇人咽喉。美妇人瞳孔骤缩,踉跄着向后跌去,破碎的衣袖在风中翻飞,发间最后一支银簪应声而落。男子咧嘴狞笑,獠牙上还挂着未干涸的血珠,那压迫感十足的身影,如同饿虎扑食般将她彻底笼罩。 美妇人猛然转身,袖中玉符骤亮,却在男子挥掌间碎成齑粉。她指尖刚凝出灵力,便被对方铁钳般的手臂扣住脉门,剧痛顺着筋骨蔓延。不过两息,膝弯便被重重踹中,跌跪在枯叶堆中。男子粗糙的手掌按住她后颈,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枯枝刺破掌心的锐痛混着屈辱感袭来,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泥土,发间散落的珍珠簌簌滚落,在暮色里划出绝望的弧线。 “呲啦!” 背上的衣物被撕开,露出细腻光滑的背脊,中年男子压了上去,一条白色绸裤被扔出! 暮色如血浸染荒野,美妇人被狠狠按压在嶙峋山石间,粗粝石壁硌得脊背生疼。男子布满老茧的手掌粗暴扯开她后背衣衫,冷冽山风裹挟着枯叶掠过裸露的肌肤。她挣扎着踢蹬双腿,绣着莲花的白色绸裤被撕扯甩落,在风中如残破的蝶翼翻飞。 凄厉的呼救声刺破长空,却被男子蛮横的压制声吞没。 片刻后,山林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混着枯叶碎裂声,最终归于令人窒息的死寂,唯有飘落的绸裤无声诉说着这场暴行的残酷。 随之男子的离开,一具干尸趴伏于地上,随后响起男子大笑声!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这小娘子身上有同门的传讯玉简,还有一个就在附近!” 刘礼几人飞行千里,忽然都停了下来,因为前方有人出现! 大公主率先开口:“是一名人类修士,修为不高,元婴境初期!” “你们进来不会是为了杀人类修士吧?”刘礼自然不愿意他们乱杀人类修士,当然若是不对付的另当别论! “哼,你们人类杀妖取丹的事情还少吗?”黑袍人冷笑! 刘礼听了这话,自然反驳不了,无奈笑道:“只要不是我相熟之人,倒是随便你们处置!” “走过去看看!” 刘礼跟随着大公主几妖前行,心中倒是期待起那人类修士是火云宫和七煞殿的了! 随着靠近,刘礼眉头变得凝重起来,因为那是熟悉的气息。虽然她修为提高了许多,可两人朝夕相处许久,他又怎么会忘记她的气息! 没错,她就是许久未见过的赵敏,她拜入百花谷多年,没想到已经是元婴境初期了! 本来是让刘礼高兴之事,可另一个方向,还有一道隐蔽气息再向赵敏靠近,他隐约察觉那道气息不怀好意! 那道气息离赵敏极近,能在他赶到之前,先行到达赵敏所在之地! “我先走一步了!” 刘礼不再隐藏速度,追星赶月身法展开,瞬间就将四妖甩在身后! 第210章 天人秘境2 “公主,此人实力不容小视,根本不像丹城的炼药师,不但是四级丹师,战力还如此强悍的,可没在仙魔两道听说过!”黑袍人来到大公主身旁,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响起! “公主,老龙觉得刘兄弟还不错,不像那些仙道修士那般道貌岸然,这次也是因为土行先偷袭他的,只是土行实力不够罢了。” 龙傲天却是站了出来,虽然他与刘礼第一次相见,就闹的不愉快。 可刘礼留给他的第一影响就很好,没有人类修士的傲慢,称兄道弟的语气,没有半点虚假! “而且他还是名炼药师,我们妖族空有许多灵药灵果,可族人都不会炼制丹药,与他交好关系,我们也不必看丹城那些家伙的脸色了!” “跟上去,在他没帮忙炼制出还魂丹前,不能让他丢了性命!” 刘礼身法施展,周身突然雷电弥漫,雷劫战体被他激发,速度再次爆发! 云涛翻涌的天际,一袭月白裙裾随风舒展。这位御剑而行的女子生得眉目如画,肤若凝脂,鬓边斜簪的白玉兰发饰更衬得她气质清丽脱俗。挺秀的身姿裹在利落劲装中,腰间悬挂的青铜剑穗随着飞掠的气流轻摆,举手投足间尽是飒爽英气。 正疾行间,她秀眉突然蹙起,睫毛微微颤动。原本平稳托着她的飞剑像是感应到什么,嗡鸣着脱离她的绣鞋,在半空灵巧地旋转半周,剑柄稳稳落入她掌心。女子足尖轻点,如同一朵飘落的云,优雅地落在一处山岩上。她半弯的睫毛下,一双美目警惕地凝视着某个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脊背挺得笔直,浑身紧绷如弦上之箭,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机。山风掠过她束起的长发,几缕碎发拂过她紧绷的侧脸,更添几分紧张氛围。 “咻!” 一道血气弥漫的幕布向着她掩盖而去,只见赵敏长剑出鞘,青色剑气散出,击在那血色幕布上! 随着青色剑气击出,那道幕布被消磨殆尽,一道身影从中冲出,一掌拍向赵敏。 赵敏本就警备着,剑气向着那手掌刺去,可她修为远不及对方,反被对方逼得连连后退! “小美人,你可真漂亮,应该是百花谷偷偷藏起来的弟子,天人秘境开启才舍得让出来,可惜遇到我了!” 这男子正是之前将那美妇吸干的中年男子,而他在百花谷传讯玉简,发现的人正是赵敏! 他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眼中跟随闪着贪婪的目光,这等美人多少年没有遇到了! 他哈哈大笑,眼神在赵敏曼妙身姿中游走,他并没有下狠手。 而是猫戏老鼠般,他要让这女子心中彻底绝望,他最喜欢看猎物临死之前那绝望的眼神! 忽然满脸戏谑的中年男子,表情凝固起来,他望着后方,本在天边的雷电,忽然就到了身前! 他只来得及撑起真元护罩,血雾还未凝聚成形,那道雷电身影就撞了过来,如山似岳般的冲击袭来! “嘭!” 中年男子直接被撞出数里,而那道身影雷电闪烁,身形更是急如星火,已至中年男子所落之地,一拳拳的轰击在真元护罩上,每一拳都力沉如山! 最后那真元护罩不堪重负,龟裂成蛛网状瞬间破碎,中年男子这才反应过来,血气弥漫直接卷向刘礼! 刘礼没有半点退缩,拳头向着那血气砸去,沉重的力道直接轰开血气,闪烁的雷电直接将四散的血气烧焦,发出难闻的味道! 随之刘礼的不断轰出拳头,那中年男子血气越来越单薄,雷电本就是一切阴邪之物的克星,再强的血气也会被灼烧殆尽。 刘礼这般打法,让他根本施展不出厉害术法,又加上刘礼雷劫战体的雷电,直接击溃那四散的血气! “嘭!” 刘礼一拳轰在他胸膛上,直接在那消瘦的身材上打了一个窟窿。 血气忽然弥漫,以极快的速度离开战圈,这是血魔宗的血遁术,燃烧精血换取极限的速度! “想逃?” 刘礼冷笑,天道元婴散出,立即就让那血气停顿,虽然只有一个呼吸,可足够刘礼追去! “噗呲!” 雷电直接击溃那血气,一道元婴奔逃而出,发出凄厉的惨叫,还传出歇斯里底的咆哮! “你给我等着,我会用抽干你的血气,来炼制我的新肉身的!” 一道白光从刘礼体内冲出,比中年男子元婴遁逃速度更快,向着那道元婴扑去。 一只白色小狐狸出现在中年男子元婴旁,爪子一抬就将那元婴抓住,轻轻一捏元婴内的魂魄就烟消云散! 刘礼看着小狐狸飞回肩膀,这才看向身后的赵敏,淡然一笑! “刘大哥!” 赵敏还是忍不住眼泪,飞到刘礼身前,扑在他胸膛哭泣起来! 她之所以那么快晋升元婴境,很大原因是因为七星盟被灭门的消息传来,虽然那时还没确定刘礼的生死,可她还是担心刘礼出事! “敏敏,我好想你啊!”刘礼拥着怀中的佳人,心中也有着愧疚,为了长生,放弃与她长相厮守的时间! 一小会儿,几道破空声响起,刘礼这才扶起赵敏,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两人看向到来的四人,赵敏看着四人都觉得怪异,倒也没有多问! 大公主看向四周,望向刘礼,也没说什么,带着三妖继续前行! 刘礼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带着赵敏跟在他们后面,如今赵敏在身边,他更不能冒险逃走了! “刘大哥,他们是妖族?” 跟随着四妖前进,赵敏传音入密询问刘礼! “恩,带头的女妖,被称为大公主……” 刘礼耐心的为赵敏介绍四妖! “横断山脉中有一股势力名为妖宫,乃是横断山脉三大势力之一,妖宫宫主有七个女儿,想必她就是大公主妖月!”赵敏将对横断山脉的了解说出! “我听师父说过,几年前妖宫宫主曾向宗门求得宁神花,是为了七公主炼制丹药!” “不过妖族本就没有炼丹师,而如今能炼制还魂丹的只有丹香真君一人,可惜妖宫似乎与丹城有间隙。” 听了刘礼的话,这才知道为何妖月知晓自己能炼制还魂丹,态度会有那般大的改变了! 半日后,刘礼众人被一群莺莺燕燕拦下,为首的女子真是牡丹! “妖月,这是何意?”牡丹自然是跟随传讯玉简而来,就看到了赵敏! “师姐!” 赵敏大喊一声,笑容满面的向着牡丹跑去,而妖月并没有阻拦。 “你没事就好,吴岚师妹被害血魔宗那些畜牲害了,我发现你在附近留下信号,正担心你安全呢!”牡丹笑着打量赵敏! “都是我不好,没能和吴岚师姐汇合,若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两女在那诉说着,很快就将目光投向刘礼,只见牡丹带着赵敏走来! 刘礼也感觉到妖月修为涌动,他上前几步对着牡丹作揖:“牡丹师姐,还请照顾好敏敏,我与妖月公主有约定,还需跟与他们待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敏敏了!” “刘大哥……” 赵敏还想说什么,却被刘礼传音入密! “敏敏,如今妖月公主有求于我,最不希望我有危险的就是她了!” 赵敏自然知晓刘礼的用意,聪慧过人的她,还是逃不过被感情左右! “不错,没想到你都元婴境后期了,我以为杨师妹与赵师妹的资质,修为早甩你几个小境了!” 牡丹是听赵敏说起,是刘礼救她之事,这才对刘礼重视起来,能这么轻易斩杀一名元婴境后期修士,对她如今法相期修为也是不容易! “我倒要感谢你为吴岚师妹报仇,你有什么要求,尽可开口!”牡丹说完这话,眼神望向妖月公主,意思已然很明显! 刘礼心中权衡再三,还是不愿意让两方争斗起来,还未寻找到遗址,实在没必要消耗修为! 对着牡丹再次作揖:“多谢牡丹师姐的好意,我与妖月公主的约定完成后,自来寻师姐等人,这段时间就劳烦师姐照顾敏敏了!” “这是我百花谷的传讯玉简,你就拿着,等完事了可来寻我们!” 牡丹颔首,眼神看着刘礼,带着百花谷众女修走了,赵敏回头恋恋不舍的望着刘礼,直到看不清刘礼身影! “刘兄弟倒是艳福不浅啊!”龙傲天酸溜溜的说着,赵敏那清丽脱俗的容颜,哪怕见惯美女仙子的他,也看得有些痴迷! “走!” 妖月看着刘礼,眼神不再是那般拒人**里之外的冰冷,倒是带着一丝欣赏! 跟随四妖继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一处有战斗波动的地方,是人类修士围困两名妖族。 人类修士有十几人之多,他们身穿白色道袍,道袍绣着一朵白莲,正是白莲教修士! 为首的乃是一名妖异俊俏的男子,他在一旁看着,只是两名妖族要逃走之时,却被他轻易逼回去! “是我妖宫长老!” 龙傲天眉头一皱,望向妖月询问意见! “自然是救,他们将我们妖宫长老困住,无非是想让更多的同门前去营救!” 妖月眉头紧锁,那妖异男子与她一般,都是两大势力最强的领头者,名为白展云! “我会牵制白展云,你们伺机救援两名长老!” “是!” 三妖颔首,都没问刘礼是否会出手,然后三妖分开,各自找了位置! 妖月看了一眼刘礼,身形一动就向白展云杀去! 白展云突然回头嘴角上扬,向着逼来的白光杀去! “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妖宫大公主,看来是钓到大鱼了!” 两团光束击射,传出白展云狂笑声,而在这时,龙傲天也与黑袍人杀向剩余的白莲教修士! 土行鼠从地底钻出,瞬间就偷袭重创一名白莲教修士,这一招偷袭,可是连刘礼都差点中招! 而被围困的两名妖族也趁机攻击,倒是打了白莲教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白莲教人数本就是妖宫的两倍还要多,又是做好准备等人来救,乱而不慌,很快就以人数优势将五人缠住! 第211章 天人秘境3 龙傲天与那黑袍人虽然也是返祖期,可白莲教却有三位法相期修士,两妖也占不了修为上的便宜,还吃了人数上的亏。 很快就被白莲教修士围住,一时间怕是难以脱身,别说救出两名妖族长老,怕是他们也会陷入白莲教手中! 两方陷入僵局,一时谁也无法奈何谁,而妖月与白展云的战斗也陷入白热化阶段! “刘兄弟,还请相救一把,老龙我脱困,一定有报答!” 龙傲天将一名修士击退,对着刘礼所在的方向呼喊,虽然没有刘礼的回应,可却分散了白莲教的一些注意! 而五妖像是有默契一般,都抓住机会向外突围,只是面对两三个元婴境修士的纠缠,又岂是那么容易突围! 刘礼却是一愣,在他们冲出去的时候,他早就换了地方,不过龙傲天这么一喊,倒是弄巧成拙,让白莲教认为龙傲天只是虚张声势! “也不知道这龙傲天是真要我出去呢,还是为了创造机会突围?” 刘礼走在树丛中,以奇怪的方位撒下灵石,嘴里念叨着:“还真是亏大了!” 差不多一刻钟后,刘礼总算布置好阵法,望向远处的战场还是很激烈,这代表龙傲天五妖还能支撑! “刘礼,你这缩头乌龟,老龙都将媳妇给你了,你还藏着掖着。你若看上老龙哪个婆娘,你说了就是,老龙第二天…不,晚上就让她去你床上!” 刘礼嘴角一抽,那龙傲天真是个人才,就这胡乱往一个地方喊,还真一找个准! 刘礼隐藏气息来到战场不远处,修为突然爆发,九把长剑直接向人群中刺去! “小心!” 白莲教法相期修士大喊,身形依然来到众人之前,将刘礼蓄意一击拦下,只是身形被击得连连后退! 而在这时,龙傲天与黑袍人修为爆发,龙傲天身后浮现一条蛟龙,将与他对战的法相期修士击退。 蛟龙咆哮,水流成河向着周围的修士冲去,土行鼠与那两名妖宫长老借势突围而出! “往我身后逃去!” 刘礼连忙喝道,九把长剑四散,呼吸间就回到他身边。 “吼!” 一声怒吼响起,黑袍人身后一只九尾狐狸浮现,将四周修士扫退。 两妖顺势突围而出,退到刘礼身旁,刘礼早已将九剑蓄力,法力向着两妖卷起,未受到抵抗,速度极快的向远处而去! 另一边,妖月见众人冲出包围,也将白展云击退,往众人所逃走的地方而去! “可恶!” 白展云大恨,妖月逃走他不意外,要想留下妖月这样无限接近天人境的返祖期大能,要有这个级别的三人才行,而这三人都有陨落的风险!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现在梁子结下了,怎么也要留下妖宫一两位妖修! “起!” 刘礼见妖月已然到来,立即将阵法启动,然后众人往更远的地方逃去! “砰!”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在身后炸响,六妖都回头,然后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刘礼! 刘礼笑了笑道:“只是一座阵法,威力也就一般,元婴境后期会受伤不轻!” “刘兄弟果然了不起,不但炼制丹药厉害,还懂得阵法!”龙傲天哈哈大笑! 随后他看向其余四妖,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笑容收敛,好奇询问:“你们干嘛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连冷若冰霜的妖月都用怪异的眼神瞟来,还望向刘礼! 刘礼却被他们奇怪的眼神看得发毛,速度放慢了些,向土行鼠询问:“龙傲天是不是有什么爱好?” “这…” 土行鼠一脸为难,两人他都得罪不起,看着龙傲天没有注意,连忙传音说:“老龙却是有个爱好,若对雌性不满意,就会找妖交换,嘿嘿,你懂的!” “……” 刘礼心中大骂,原来这龙傲天说的并非无中生有,而是他确实会那般去做的,看其他妖修看他眼神就知道,名声在外呀! 他速度加快,对着龙傲天的屁股就是一脚,直接将踢飞老远! “啊,刘兄弟,你这是干嘛呀?”龙傲天惨叫起来,他本就伤得极重,修为也耗得七七八八! “龙兄,这不是看你伤得不轻,帮你加快速度么!” 飞出千里,众人才找了个地方休整,六妖都有伤势,妖月让五妖先疗伤! 她来到刘礼身旁,对着刘礼作揖行礼:“这次多谢刘丹师出手相救,如今我妖宫惹上了白莲教,只怕他们会一路追杀而来。” 她再看向刘礼,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道:“我们妖族没有像人修一样,能炼制法器,没有传讯玉简很难聚集妖宫众妖。刘丹师可自行离去,与百花谷汇合后,白莲教自然不敢为难你的!” “我已然答应帮公主炼药,自然不会失言!”刘礼淡然一笑,能施恩与妖宫,对他以后建立势力是有好处的! 不管是妖宫的实力,还是他们拥有的灵草灵药,对他都有很大利益关系! “呵呵,你们人修常说一言九鼎,我之前还以为都是玩笑话,遇到你我才相信是真的!”妖月展颜一笑,如那冰山上的雪莲,圣洁而美丽! 刘礼尽管见过许多美人,可也被她的笑吸引着,不由得夸赞道:“公主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昙花一样美丽!” “我倒是知道你为何那般招女孩子喜欢了,这花言巧语的本事倒不小!” 看着刘礼尴尬笑着又道:“你以后也不别叫我公主了,就喊我名字,妖月!” 刘礼颔首,看着妖月也进入山洞中疗伤,他不由得思考起融合土属性本源! 他之前融合木属性本源,成就了木属性天道元婴,如今再融合土属性本源,就可再练出土属性天道元婴! 只是最少要闭关半个月,这得少遇到许多资源,他想等找到些规则碎片再闭关,这对他冲击法相期也有好处! 几日后,一道霞光冲天,行走的众人都停下脚步,望着霞光升起处满脸欢喜! “是规则碎片出现了!”龙傲天激动的喊道! 众人对视一眼往霞光的地方而去,等他们来到,也有势力赶来! “是火云宫与血魔宗的人!”龙傲天开口! 望着两队势力,又继续解释道:“火云宫领队的人叫严飞,血魔宗领队的人叫雪拏天,势力都是法相期中的佼佼者!” “原来妖宫的大公主也来了,正巧,就将这里的规则碎片分了,雪拏天,你我分七成,剩下的就给妖月公主了!” “哼,修仙本就是强者为尊,分三份我是没有意见,只是分法凑了,要分三三四。妖月,我们三人比试一场,赢的人拿四成,如何?”雪拏天冷笑,他自然是笃定妖月不会出手争夺,因为妖宫修士太少了! “两位师兄客气,既然说出了分配,我就拿最少的三成好了,其余的就由两位师兄自行决定!” 不出雪拏天所料,妖月并没有出手争夺,确实是因为妖宫在三方势力中最弱! 得到了妖月的回答,雪拏天又看向严飞笑道:“严飞,你我比试一下?” 严飞望了一眼妖月,眼神一闪而过的厉色,随后是满脸笑意道:“不必了,我也拿三成好了!” 妖月将三成规则碎片收来,平分下去,刘礼得到了三块木属性规则碎片! 另一边,严飞将碎片分给了三位法相期修士,有一人正是火镰,只见他对着严飞道:“妖宫那边有个人类修士,是七星盟之人,少主,我们可找个理由,夺了他的规则碎片!” “哦?!”严飞沉吟一声,望向刘礼,嘴角上扬道:“好!” 刘礼还想感悟一下木属性规则,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目光往火云宫势力望去! 只见熟悉的火镰飞了出来,指着刘礼讽刺道:“没想到同为仙道宗门的七星盟,会出现你这样的败类,与妖族为伍!” “呵呵!”刘礼讥笑,又说:“不是说仙魔不两立么,贵派怎么还能与血魔宗,这般心平气和的分配规则碎片呢?” “火镰,你若想找麻烦,何必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呢?” “小子,果然牙尖嘴利,今天遇到你,正好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火镰说完,就向刘礼冲杀而去! “妖月公主,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还请别插手,我们火云宫还不想与妖宫为敌!” 妖月想出手阻拦火镰,却被严飞阻拦,这让她失去了阻拦下火镰的机会! “妖月,这是我与火镰的恩怨,你们不必插手!”刘礼修为涌动,与火镰直接撞在一块,周身雷电弥漫! 而没有激发法相的火镰,直接被刘礼击飞,才要催动法相,就被刘礼黏上,又是贴身互博,一时间竟然压着火镰打! “啊!” 火镰愤怒咆哮,他进攻时没有用出全力,被刘礼强悍的实力打得措手不及,以至于发挥不出法相期的优势! 在场的修士也是一脸错愕神情,他们都以为一个法相期修士打一个元婴境后期修士,还不是分分钟拿捏的事么? “你很好!” 火镰愤怒到极点的咆哮再次响起,硬生生以肉身挨着刘礼的捶打,激活了法相,瞬间将刘礼击退! 第212章 天人秘境4 刘礼闷哼一声,被火镰凌厉的攻势震得连退三步,玄色衣袍猎猎作响。他脚尖刚点地稳住身形,却见火镰周身烈焰暴涨,背后法相虚影如山岳般拔地而起,赤红火焰如活物般翻涌凝聚,眨眼间化作数十把燃烧着的巨型镰刀。 热浪裹挟着灼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镰刀划破长空,带着刺耳的尖啸声,呈扇形朝着刘礼狠狠斩落,所过之处,空气扭曲变形,地面焦土寸寸皲裂。 刘礼周身雷光炸响,雷劫战体激发的紫电顺着经脉奔涌,在体表凝成流转的电光甲胄。他足尖轻点,残影还未消散,真身已出现在十丈之外,火镰劈下的火焰镰刀只斩碎一地焦黑碎石。空气中残留的雷暴气息与火焰碰撞,噼啪炸响间,火镰背后法相的火焰愈发狂躁,化作无数燃烧的锁链横扫整片空域。 一个元婴境后期修士,竟然让他如此被动,空有一身强于对手的修为,却一时无法奈何对方! “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撑多久!” 火镰周身火焰暴涨至十余丈高,背后法相仰天长啸,双手疯狂挥舞间,无数火焰镰刀如暴雨般朝着刘礼倾泻而下。与此同时,整片空域的火元素被强行凝聚,刘礼脚下的大地轰然炸裂,炽烈的火海瞬间将他吞没。翻滚的烈焰中,火镰狞笑着化作一道火光疾冲而至,手中镰刀裹挟着焚天灭地的气势,直取刘礼要害。 刘礼冷笑,他逃跑本就是引诱火镰追击,早已做好了他冲来的准备,两人瞬间就撞在一起!天道元婴气息散出,抵消法相对寻常元婴的压制,以极快的速度贴近火镰! “噼啪!” 刘礼雷劫战体再度爆发,竟然直接挤入火镰的法相中,迫使他只能收缩法相,化作护身法相,两人只得近身相搏! 雷电交加,火焰弥漫,两人周身都能量弥漫,在空气中不停碰撞,力量相撞直接炸开,一阵阵狂风以两人为中心散开! “天道元婴,他就是七星盟的刘礼!”雪拏天看着刘礼! “少主,我们是否出手,此人若成长起来,怕是另一位霸刀!”血魔宗一位法相期大能眼中闪过杀机! “不,现在出手没有半点好处!”雪拏天摇了摇头,规则碎片都分好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元婴境后期修士,而去得罪妖宫! “看来是我小瞧这刘礼了,没想到他能抵挡住火镰!”严飞眼神微眯,看着刘礼,眼中已然浮现杀意! “哼!”妖月冷哼一声,绝美的容颜如罩寒霜,清冷的声音响起:“严飞,你大可派人帮忙,亦或者亲自出手,我倒要看看火云宫,能有多少人离开这里?” “呵呵,没想到平日冷若冰霜的妖月公主,也会为人出头?”严飞嘲讽一句,杀意已然被他敛去。 妖月若是真不顾一切,在场的火云宫修士除了他,怕是没能留下几个了! 另一边刘礼与火镰也进入白热化阶段,刘礼九剑齐出,汇聚为一把巨大雷剑,向着那火焰镰刀斩去! “嘭!” 巨大声响伴随着能量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这产生的能量冲击也将两人冲的连连后退。 空中刘礼那九把长剑本该四散而落,却漂浮在空中,速度本来是慢慢悠悠,可却突然加速,向着火镰刺去! 而在这时,刘礼身旁的火焰也开始狂躁起来,如有生命一样,直接向刘礼覆盖而去! 刘礼周身雷电击出,却无法拦住扑来的烈火,两人缠斗许久,法力早已消耗七七八八! “噗噗!” 火镰也才坎坎挡住四把飞剑,还是被其余飞剑近了身,直接在他身上留下几道口子,有一道更是从他小腹穿凿而过! 刘礼才将周围火焰打散,就见火镰拖着重伤的身躯,往火云宫所在的地方逃去! 他并没有继续追击,从储物戒指取出丹药服下,这才飞回妖月身旁,盘膝打坐炼化药力! 也在这时候,远处传来打斗声,声音越来越大,明显是往这边而来! 众人看去,只见一名全身布满火焰的身影,被一道善使长枪的倩影追杀,火焰身影狼狈不堪,根本无法应对这身后那人的出击! “何人,敢追杀我火云宫之人!” 火云宫一名法相期大能大怒,火镰与刘礼战斗的失败,已然让火云宫丢了面子。 而如今还有人敢追杀火云宫修士,还真当火云宫好欺负不成? 他身形如电直接向使长枪的身影杀去,而还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直接将他拦下,化解他蓄意一击! “找死,当真以为法相期是你元婴境后期能抗衡!!” 火云宫法相期修士大怒,又是刘礼坏好事,直接法相释放出来,以绝对修为压着后者打! “哼!真当我妖宫无人?”龙傲天咆哮一声,身后浮现一头蛟龙,直接向着那法相期修士撞去! 严飞看向妖月质问道:“妖月公主这是何意?” “何意?”妖月冷笑,又道:“你说何意,两个不要脸的法相期修士,车轮战对付一个元婴境后期修士,火云宫的脸,怕是被他们丢尽了!” “妖月公主说的倒是不错,这火云宫哪,真是丢人!”一旁的雪拏天也是阴阳怪气的嘲笑着! 另一边那持枪身影见那法相期修士攻向刘礼,也放弃追杀之人,长枪如同一道光束,直接刺向那法相期修士! “哈哈!” 那法相期修士大笑,将那长枪磕飞,没顾后退的刘礼,向着杀来的龙傲天攻去! 而黑袍人依然出现在战场前后,黑袍下的眼眸望着火云宫最后的法相期修士! “倒是热闹啊!” 一道声音响起,众人还在望向声音传来处,就见两道身影出现,一人提着另一人! “师兄,我才元婴境中期,你那么快的速度,会让空气伤到我俊美的脸蛋的!”一名身穿随意,肩扛长刀的男子,揉捏着自己的脸蛋恼怒道! “切,要不是老头让我照顾你,我懒得带你在身边!”一名英俊潇洒的男子撇撇嘴,将那男子推到一旁! “诶呦,师兄也在啊!”英俊男子看向雪拏天,脸上满是笑意,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 “哼!”雪拏天一脸难看,冷哼一声,带着血魔宗的弟子走了! “这不是严老二么,你师兄怎么不在呀?”英俊男子又看向严飞,依旧是笑容灿烂! 严飞嘴角一抽,对谁都能笑得出来的笑容,像是被卡住一样! “我去,刘兄弟,咋伤的这么重呢?” 另一边,扛着长刀的男子,也跑向刘礼,一脸阳光明媚的笑容! “萧白兄?”刘礼一脸错愕,他可是记得萧白是白莲教,怎么没看到一点白莲教的标志了? 萧白拉着刘礼走一段,神神秘秘的说道:“刘兄弟,我有笔大生意,看到没有,那是我师兄!” 刘礼眼光看向那对严飞喋喋不休的英俊男子,却没从他身上感受到危险,可从他出现,雪拏天就带人离去。 连老是一脸如沐春风笑容的严飞,如今都假笑应对着,这足以证明这人实力不容小视! “他呀,无恶不作,恶贯满盈,最喜欢打劫别人了,所以你该知道他有多少灵草灵药了吧?” 刘礼眼神疑惑不解,看着萧白,还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诶呀,上次你帮我炼制丹药,我给他几颗了,他高兴的不得了。我师兄就想要找你炼丹,我跟他说了,你炼制丹药虽好,可出丹率太低,两份草药才出三颗丹药!” 刘礼嘴角一抽,心中大骂萧白心黑无耻不要脸,又听萧白继续说! “然后我就说炼制丹药肯定要收费的,所以两份草药,你就交给我师兄两颗丹药,你白拿一颗。剩下你我平分,我去,你还不乐意啊,好,我退一步,你六我四,这是最后的底线了!”萧白说着,看到刘礼怪异的眼神,像极忍痛割爱般退了半步! 刘礼嘴角一抽,心中暗想:你这么坑你师兄,他知道么?知道后会不会把你打死? 刘礼还是颔首,反正不是自己挖的坑,又看向战斗的地方道:“我如今有些麻烦,等解决了再给你们炼药!” 萧白看向龙傲天与法相期修士的战斗,扛着长刀向英俊男子走出,在他耳边低语着! 英俊男子看向严飞,笑容有些收敛,像极了不好意思,只听他说:“严老二,你说你师兄也不在这,我把你打一顿,也怪不好意思,要不你带人离开吧?” 严飞差点气急攻心,对与龙傲天战斗的法相期修士道:“秦长老,我们走!” 看着火云宫的离开,萧白带着英俊男子走了过来,萧白向刘礼介绍道:“这是我师兄,甄英俊!” 刘礼一愣,随后作揖行礼道:“见过甄师兄!” “恩!”甄英俊神情平和的颔首,目光斜了刘礼一眼,高深莫测说道:“你们炼丹师的规矩,我都懂,两份草药会出三颗丹药,你们丹师会留下一颗丹药做报酬!” 刘礼又是一愣,强忍着没去偏头看萧白的冲动,不好意思笑道:“甄师兄此次帮了我们,我就不收取报酬了,我会每两份草药都给你三颗丹药,多余的就算我报酬了!” 这时龙傲天满脸疑惑不解,看向妖月传言道:“公主,甄英俊是要刘兄弟炼制什么旷世大丹不成,两份草药才出三颗丹药?” 妖月没有传音回去,而是瞪了龙傲天一眼,吓得龙傲天缩起脖子倒是委屈了起来! 杨红玉也收起长枪,目光很是疑惑的看向刘礼,好像之前他炼丹,每份草药都会出好几颗丹的! “呵呵,恩,刘师弟果然是豪爽之人,就这么定了,这是我收集的草药,就都交给你了!”甄英俊将一个储物戒指丢给刘礼,满脸笑容的看向萧白!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师弟,以后炼丹都找刘师弟,先让他欠了人情,再找他炼丹!” “是是,师兄说的对!”萧白连忙付应,随后一脸崇拜道:“师兄不愧是我们破军门的扛把子,英俊潇洒不说,更是英明神武!” 甄英俊满意的颔首,看向刘礼道:“我就先走了,会在半个月后在天人深渊等你,这段时间你可别出事!” 然后他打量刘礼一番,点头满意道:“你不是短命之相,倒不怕别人将我东西拿走了!” 随后甄英俊提着萧白极速赶路,只听到萧白抱怨不断,最后传来萧白的惨叫求饶声! 第213章 天人秘境5 “没想到这一代的破军门传人,是白莲教内门弟子最强的萧白!”妖月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感慨着! 刘礼看向杨红玉,看她没有受伤,还是关切询问:“你没事吧?” 杨红玉摇了摇头,美眸生盼的望着刘礼,解释道:“我本来是寻找宗门传讯玉简定位,找同门师姐妹的,没想到半路上遇上了武灵山,就与他打了起来!” “你是不是身上有百花谷的传讯玉简?” 刘礼颔首,将遇到赵敏与牡丹等人的事情说出! “那就好,敏敏在牡丹师姐身边,就不会有危险,那我就先跟着你了!” 刘礼应答,见她秀发有些凌乱,不由得伸手将那额角的鬓发绕在她耳后! 杨红玉倒是没有躲避,眼神依旧看着刘礼,这倒让刘礼有些尴尬,将手收了回来。 杨红玉一笑,如烈日盛开的花朵光艳绝丽,比起寻常女子她多了英气,笑起来却让这英姿飒爽的气质中带着一丝妩媚! 刘礼故作思考,这才注意萧白说的话,看了每一代破军门弟子,都是那一代最强的翘楚之一! 仙魔两道每个门派都有一两位杰出的年轻一代,如百花谷的牡丹,又如血魔宗的雪拏天! 七星盟最杰出的年轻一代,怕就是杜雅妃,可惜她为了缥缈峰一脉自断前路,提前踏入元婴境! 想到这里,刘礼不由得为杜雅妃叹息,如今她灵根已毁,再也无法修仙,也不知道以后她会如何? “这位甄师兄为何能让严飞这么就退走了?” 妖月笑了笑,清冷的声音响起:“在那一代仙魔两道各大门派除了最杰出的那人,都挨过甄英俊的打劫。也就只有百花谷的牡丹、藏剑宗的商雄和七煞殿的凌道,没在他手中吃过亏!” “凌道?!” 刘礼想到七煞殿殿主就是姓凌的,又询问:“他也是七煞殿的少主?” 妖月摇了摇头,解释道:“他是七煞殿殿主收养的义子,不过凌源如今失踪了,七煞殿的人都找疯了,若没有凌源,他最有可能成为七煞殿殿主!” 刘礼颔首,却想到了七星盟与七煞殿的仇怨,只怕自己也早在七煞殿的必杀名单中了! “妖月,我打算闭关修炼,时间可能会比较长,短则要半个月,长则一个月。” “一个月后,就是天人深渊散出规则碎片之时,若是等我出来,我怕你们来不及赶往!” 妖月看着刘礼,许久才开口:“你是要闭关突破境界,不需要我们留下来帮你护法么?” 刘礼摇头解释道:“我会布置阵法,就是法相期也不能轻易发现我,只需要红玉一人看着阵法就可以了!” “好,我们会在天人深渊等你!”妖月颔首答应,这些日子下来,她倒是相信刘礼的人品,也将他当做了朋友! “这些丹药你拿着,最后这几瓶丹药,若我没赶得及,你就先交给甄英俊!”刘礼从储物戒指取出十几瓶丹药,有疗伤的,有回复的,还有助长血气的! “好,就此别过,我在天人深渊等你!”妖月也没客气,将丹药都收下,这些是他们在秘境急需的物资! 看着他们远走,刘礼看向杨红玉:“走,找个隐秘的地方!” 杨红玉颔首跟着刘礼,两人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山涧流淌着清冽溪水,两岸古树苍翠欲滴,将斑驳光影筛落在蜿蜒小径上。一处藤蔓遮掩的山洞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裹挟着压抑的低吟传出。 借着洞口透入的微光望去,只见一名女子半跪在地,她雪白的脸颊因用力而泛起病态的红晕, 男人大手拂过她头上青丝,阴影覆盖绝美脸蛋,只有浓重的喘息在山洞里回荡 “些许日子不见,你倒是进步很大!” 山涧清风掠过洞口藤蔓,簌簌声响中,男子染血的指尖轻轻挑起女子精致的下巴,指腹温柔擦去她嘴角的晶莹。幽暗中,他眸色深沉如夜,倒映着女子绯红的脸颊,下一刻,温热的唇便覆了上去。缠绵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流转,男子手臂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顺势将她稳稳抱起。女子慌乱间攀住他肩头,发间银铃轻响,与两人交织的心跳声,一同融入了这静谧而炽热的瞬间。 山洞中符文闪烁,一张铺着柔软锦缎的床榻凭空显现。男子将面色绯红的女子轻柔放在床榻上,衣袂翻飞间,他俯身贴近,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随着情意渐浓,一件件衣物接连从床榻抛落,为这场隐秘的相逢添上几分热烈与缱绻。 半盏茶功夫悄然流逝,洞外暮色渐浓,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温柔笼罩。女子慵懒地倚在男子坚实胸膛,眉眼染着未褪的缱绻,雪白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她纤细的指尖如蝶翼轻颤,在男子古铜色的胸膛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偶尔划过几道浅浅红痕。两人交叠的呼吸渐渐平缓,唯余洞外潺潺溪水声,伴着彼此有力的心跳,诉说着无尽温柔。 “百花谷这次是牡丹带队,正好她是千年难得的太阴圣体。若能采补了她的元阴,对我踏入天人境后对规则的领悟和掌控,可谓如虎添翼!” 烛火在岩壁上投下暖黄光晕,男子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覆上女子的背脊。 “商郎,你放心,牡丹那女人,我早就想教训她了,等你采了她的元阴,我让也知道被人使唤的滋味!”女子绝美的脸蛋满是怨恨,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男子颔首,大手晃动,耳边传来女子沉重的呼吸,望着眼前女子美眸微闭,红唇如宝石,这才说道:“我会帮你夺得规则印,待我成为真君,我会上百花谷提亲。有我藏剑宗作为后盾,再没了牡丹做对手,又有谁能阻碍你成为百花谷谷主?” “恩,都听商郎的!”女子娇嗔男子一眼,顺着他推搡,说话声音如吞吐不清,许久才说出几个字! 雪拏天带着门下修士往天人深渊赶去,忽然被几人拦住去路! “师兄!”几人中的英俊少年,对着雪拏天大喊! “小师弟!”雪拏天上前看着少年,关切的打量一番。 “七长老死了,是死在一名修炼雷法的修士手中!”少年将一块身份令牌丢给雪拏天! “雷法?!”雪拏天说着这两个字,脑海浮现刘礼施展雷劫战体的身影! 千里之外,一处浓烟滚滚中,一道道惨叫声响起,随着浓烟的散去,一名名修士躺到在地。 只见他们脸色苍白,然后转为黑色,最后被风一吹,化作了灰尘飘走了! “少主的用毒手段又高深莫测许多,这群丹师没一个人能撑下来的,丹师殿还敢号称什么丹药宗门。我呸,连师兄这么简单的毒都解不了,生生被毒药折磨死了!” 不远处,十几名修士跑了过来,对着一名阴翳的男子一顿吹捧! “走,这只是丹师殿的小喽啰,我们先去天人深渊,那里才好玩!” 许久之后,一对璧人走来,男子身穿白衣长衫,长得俊俏无比,那超然自逸给人感觉如嫡仙! 女子也同样白衣长裙,绝美小脸超凡脱俗,让人看了一眼就会沉迷于此,又似月宫仙子、如花似玉、兰在空谷,让人生不起亵渎之意! “还是来晚了,五毒教那些魔头,一直在残害我丹师殿修士,师妹,我们得赶去天人深渊!” 女子颔首,跟随男子而去! 数百里外,两群修士混斗在一起,而其中两人战斗最是耀眼,两人身后都有法相浮现! 一人身后一条火龙缠绕,向着那人身后三头六臂的人形怪物撕咬,两道法相相撞的余波散开,向四周荡漾! “哈哈,九焱,没想到你也到这一步了!”身后是人形怪物的男子大笑,修为也在他狂笑声中暴涨,法相更是一步步化作实质! 人形怪物化作实物,漆黑皮肤上面黑气散出,头长双角,嘴长獠牙,青面獠牙。 六臂伸出抓向那条火龙,火龙摆尾抽在那手臂上,六臂中双臂做防守,剩下四臂或拍、或打、或轰、或戳! 火龙吃痛,又被巨力击飞,直接撞在远处的山峰,将巨峰都撞塌了,瞬间将火龙庞大的身影埋没! “轰隆隆!” 巨峰倒塌处巨石翻滚,一条全身火焰的巨龙咆哮而出,向着三头六臂的巨人扑杀而去! 人形怪物六臂齐出,向着巨龙抓去,却被巨龙震开,瞬间就被缠绕住,将其牢牢勒住! “轰!” 人形怪物吃痛仰天长吼,愤怒的捶打身上的巨龙,可越挣扎巨龙勒的越紧。 人形怪物三头獠牙闪烁寒光,向着巨龙就咬去,獠牙之锋利连那火红色鳞片都抵挡不住! 巨龙松开,尾巴抽向人形怪物,却被手臂挡住,两个怪物都退出数里! 巨龙长吟,巨口喷出滚烫火焰,向着人形怪物而去,后者举臂相挡。炙热的龙炎直接烧穿前者的皮肤,发出滋滋响,留下一道道冒着黑气的伤口! “凌道,莫不成你要拼个两败俱伤,天人深渊马上就要开启,你们魔道中人,莫不成,也喜欢助人为乐!”巨龙发出人类的声音! “两败俱伤?你也配!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希望在天人深渊还能遇到你!”人形怪物慢慢变得虚幻,最后化作一名身穿黑杉的男子,一张五官端正,豪气干云的刚毅脸庞,这人正是七煞殿的凌道! 看着凌道带着七煞殿众人离去,九焱才收起法相,最后还是忍不住一口鲜血狂喷! 另一处,牡丹率领百花谷女修往天人深渊赶去,突然眉头紧促,一掌拍向一棵大树。 “嘭!” 大树瞬间就被炸成粉末,一道雄壮的身影从中腾空而起,哈哈大笑:“没想到来人,是牡丹仙子,还真是不巧啊!” “金狮,你拦着我百花谷,莫非想请我吃红烧狮子头?”牡丹冷眼静看着走出的雄壮男子! “哦,百花谷是认为这不是一场误会了?”金狮冷笑,有恃无恐的看向牡丹! “你以为和那只黑熊一起,就能吃下我?”牡丹冷笑,目光已然看向不远处! “哈哈,牡丹仙子,误会误会,我们本来是要等黑风洞的臭娘们,没想到是牡丹仙子你先来了!”黑熊族长也没再隐藏,走出来对着牡丹就是一顿赔礼,态度很是诚恳! 第214章 天人秘境6 牡丹看着二妖,脸上浮现笑容:“听说横断山有一种灵果,叫忘忧果,生长在你们狮熊岭里,你们身上应该有带吧!” 二妖对视一眼,黑熊笑道:“忘忧果有价无市,牡丹仙子想用什么东西换呢?” “一朵宁神花换十颗忘忧果!” “你这是明摆着抢劫,宁神花虽然珍贵无比,可你百花谷还是有办法培育出来。而忘忧果无法培育,只有那一棵忘忧树,百年开花、百年结果!”金狮立即吼道,两者同样稀少,只是宁神花能治疗魂魄,尤其对妖族作用更大! “我身上只有一朵了,我也没有办法!”牡丹拿出一朵妖艳的花朵,花朵散发出淡淡香气。 “嗅嗅!” 两妖不由得抽动鼻子,想多多问问这花香,只是很快就被牡丹收了起来! 两妖忍住动手抢夺的念头,还是黑熊先平复心绪,看向牡丹道:“一朵太少了,我与金狮一人拿出五颗忘忧果,你给我们两朵宁神花!” “好!” 牡丹颔首,两朵花分别飞向两妖,他们也将十颗忘忧果交给牡丹,看着牡丹带着百花谷女修离开! 百里外,一抹素白衣袂破开朦胧。那女子青丝松挽,腕间银铃随着步伐轻晃,叮咚声惊起道旁草叶上的露珠。她柳眉微蹙,琉璃般的美眸不住扫视四野,时而凝望远处山影,时而低头查看路边残败的花瓣,裙裾扫过带露的草丛,似在寻觅什么重要之物 “姐姐,你快看,那里也有一名漂亮姐姐,我们去找她,一起去天人深渊吧?” 忽有银铃般的笑声穿透薄雾,一道水红色身影如林间雀鸟般跃入眼帘。扎着双丫髻的少女发间缀着新鲜山莓,藕荷色襦裙沾满晨露,蹦跳间腰间香囊散出淡淡药草香。 少女身后,一名身着月白襦裙的美妇款步而来。她云鬓高挽,斜插一支白玉簪,髻间点缀着几缕银丝,更添几分成熟风韵。丰盈的身姿裹在绣着暗纹的裙裳里,步履摇曳间,裙裾轻摆,勾勒出婀娜曲线。那双水波盈盈的眼眸望来,似藏着一汪秋水,温柔中透着洞悉世事的沉静,唇角含着一抹浅笑,尽显温婉大气。 “这位姐姐,你能带我们去天人深渊么,我和姐姐迷路了!”少女站在不远处,很有礼貌的询问道! 白衣女子抬头望向少女,打量一番才道:“长得真可爱,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黑风洞的妖修吧,可你们身上却没有妖气!” “嘻嘻,姐姐懂得真多,我们也不是什么妖,只是洞主说我姐姐有上古大妖摩天藤的血脉,所以我们也算妖了!” “见过这位丹师殿师姐,请问我们该怎么走,才能去往天人深渊?”美妇上前对白衣女子作揖行礼,姿态倒是郑重许多! 白衣女子看向美妇,也打量一番,这才笑道:“倒是有股异于人修与妖修的力量,倒是像传说的神魔力量!” “我也要赶往天人深渊,就带你们去,但一路上你们得帮我采草药!” 美妇人连忙道谢,连声应下,跟着白衣女子走走停停! 百里外,一群身穿与美妇人一样服饰的女修结伴而去,有的有尖尖的耳朵,有的有毛茸茸的尾巴,倒是领头的三女与正常人一般! “大姐,那人要求我们照顾她们两姐妹,我们这样让她们独自前往天人深渊,是不是不太好?” 三女中一位长得端庄贤惠、温文尔雅的美妇,面露难色询问! “三妹,你就别担心了,那贱人遇到危险,体内的力量会复苏救主。若非如此,咱们可不是喊她师妹,而是妹妹了!”长相绝艳妩媚、眼眸含秋水的美妇笑道! “二妹说的是,她们二人离开也是好事,遇到危险,也让她能掌控体内的力量!” 说话的正是为首的美妇,美眸生盼、如寒冬梅花美艳而独立! 之前的两位美妇对视一眼,也没再交谈,率领黑风洞修士往天人深渊赶去! 刘礼二人来到一片茂密森林,刘礼以阵法将森林覆盖,顿时雾气腾腾,将这片森林拉入虚幻中! “红玉,这里都是灵石,你帮我看着各处阵眼,我去闭关修炼!”刘礼来到杨红玉身边,将一枚戒指交给她,就往更深处走去! 刘礼找个地方盘溪打坐,从储物戒指取出一块散发幽光的石头,正是土属性本源! 刘礼修为涌动,将土属性本源震碎,一道道土属性本源力量出现,被刘礼法力包裹! 一点点的往刘礼身上而去,被刘礼吸收,最后在刘礼体内,一道道微光散落在一颗八色金丹上! 随着时间推移,一道道微光的没入,一道虚影飘出,向着刘礼的元婴而去,最后被刘礼元婴吸收! 刘礼眼眸睁开,如今愿意已然吸收了土属性本源,元婴有了两种属性,成为了二色元婴! 刘礼内视修为,确实比之前浑厚了一倍,只是凝聚什么法相,却让他为难起来! 他有木、土两种属性元婴,若是凝聚两种法相,对他消耗极大,更不能将法相力量发挥到极致! 如今仙魔两道形势严峻,他该早日踏入法相期,从而领悟天地规则之力,突破天人境! “我要凝聚什么法相呢,他们都因为只能凝聚一道法相,从而领悟与自身属性合适的法相!” “前世曾见过世界树,在神州时也曾见过世界树苗,世界树能孕育世间万物。我之木道本就不是纯属杀伐,也非纯属生机,法相为一棵大树,做一名世间医者?” “也许我该有中保命的手段,若是在被人算计,可不能再赌有重生之机会。以我之木道培育一棵世界树,将我一丝意念藏在其中,哪怕再被算计,我也算是留下一丝后手了!” 刘礼想到这里,木属性真元散出,化作丝丝缕缕气息,在刘礼身后浮现,慢慢凝聚成一棵小树苗! “拿着这么小一棵树苗,怕不是别人笑话?” 刘礼手掌摊开,一棵小小树苗在手中出现,丝丝缕缕生机勃发! “可不能靠这么棵小树苗打架!” 刘礼一叹,土属性真元溢出,一只身似麋鹿,头如羊首长一角,周身鳞片,四足踏地。 麒麟在刘礼身后浮现仰天咆哮,四足踏地丝丝缕缕白气浮现,踏云而起! 刘礼的第二道法相正是瑞兽麒麟,这弥补了他世界树没有战力加成的短板! 刘礼站了起来往外走去,他默默算了时间,时间依然过了半个月,刚好能去天人深渊! “你出关了!?” 洞外天光透过缝隙洒入,杨红玉睫羽轻颤,琥珀色美眸缓缓睁开。朦胧光影落在她泛着薄汗的脸颊,当望见刘礼挺拔身影穿过洞口薄雾走来,唇角瞬间绽出梨涡,苍白面容也染上鲜活的笑意,眸光如春水映着朝阳,漾起粼粼温柔。 “走!” 刘礼大手一挥,将阵法收了起来,拉起杨红玉的手,向着天人深渊赶去! 才飞出百里,杨红玉突然惊喜说道:“刘礼,附近有我百花谷之人!” “在哪?” 刘礼询问,然后向杨红玉所指的方向追去,很快就来到一座山峰,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御剑而来! “殿下!” 一道喜悦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一名清丽脱俗的少女从人群御剑而来,正是许久未见的张欣! “欣儿!” 刘礼看着到来的张欣,神识扫过,发现她已然是元婴境中期,看来她在秘境中有了奇遇! “杨姐姐!” 张欣看了刘礼许久,这才注意到杨红玉,连忙跑到她身旁挽起她胳膊! 两女说了些话,张欣指着人群道:“杨姐姐,我们遇到了你们门派中人,是随着传讯玉简传来的位置,这才向你们找来的!” 刘礼往人群中看去见一男一女向这边飞来,这才注意到二人的服饰。男子身穿藏剑宗服饰,修为深厚,已然达到法相期,而之前在藏剑宗船上,并没有见过他! 她身着百花谷独有的绯绡羽衣,金线绣就的曼陀罗花纹自广袖蜿蜒至曳地裙摆,走动间恍若万千花影翩跹。那张倾世容颜糅合了艳丽与妖冶,眉似远山含黛,眼尾微挑处点着赤金花钿,眸光流转间如春水漫过琉璃,不经意扫过旁人时,竟似有勾魂摄魄的无形丝线,惹得人心神震颤。 “媚骨天生!” 刘礼不由得感叹,果然每个门派都有一两个绝艳当代的弟子,百花谷有她和牡丹,这次天人深渊规则之争,当是不虚其他门派了! “小师妹,这位是?”男子走来,望向刘礼,目光不由得打量起来! 张欣上去几步挽住刘礼手臂,向着刘礼介绍道:“礼郎,这位就是商雄商师兄,是我师伯无机真君的弟子!” “见过商师兄!”刘礼也没有奇怪张欣的动作,他早已将张欣当做了妻子,在外人面前,自然不会拒绝张欣亲密的举动! “哦,原来这位就是师妹常提及的刘师弟,今日总算见到真人了!”商雄哈哈一笑,隐去脸上僵硬的表情! “杨师妹!” 女子落下,她眼波流转间掠过刘礼三人,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旋即款步朝着杨红玉走去。纤腰随着步伐轻摆,似弱柳扶风又暗藏勾人心魄的韵律,层层叠叠的纱裙如绽放的妖花翻涌,每一步都将百花谷特有的柔媚与张扬展露无遗。 “哈哈,原来是刘小子,老夫都快看不出你的修为了,这是成就法相了?”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青锋御剑而来,身后是藏剑宗修士! “青锋前辈,晚辈有礼了!”刘礼作揖行礼,对青锋他是很敬重的! “侥幸凝聚法相,也算是在天人秘境有了自保能力!” “好,我们这就赶往天人深渊,我仙道修士定能占了鳌头!” 刘礼笑了笑,解释道:“青锋前辈,我还要寻找一位故人,就麻烦您照顾欣儿和我那位朋友了!” “礼郎,你不和我们去天人深渊了么?”张欣满是不解,两人才刚见面又要分开了! 杨红玉目光也望了过来,眼神也带着疑惑,可她却没有开口。 “我会在天人深渊开启前赶去的,放心!”刘礼将抚摸着张欣的秀发,安慰道! 张欣颔首,张开双臂抱着刘礼:“我会在那里等你的!” 看着众人离开,刘礼才往四周寻找,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全,又能不能来到这个地方! 虽然进了的时候,他给了黄蓉许多隐藏气息的法宝,也给了各种丹药,灵石法阵也没少。 可她金丹境后期的修为,在这天人秘境中一个人久待,生存几率还是太低了,随便遇到一个修士,都是险死环生的局面! 第215章 天人秘境7 刘礼寻找了两日,还是没有黄蓉的行踪,这让他有些沮丧起来,当初应该不让她进来,他法相期就能炼制还魂丹了! 刘礼心中不由得自责起来,看着茫茫无际的天人秘境,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寻她! 刘礼再次散出神识扫过每个角落,向着四周寻找,心中对黄蓉的处境更加担心! 又是三日,还是没有黄蓉的行踪,他加大了搜索范围,但这样对他的神魂与真元都消耗极大! 刘礼吞下丹药恢复些许,又继续寻找,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刘礼在峡谷里感觉到一道熟悉的气息! “先下去看看!” 刘礼才感受到那股气息,可只是呼吸间又消失了,他只能下去查看虚实,向峡谷落去! 刚落下,刘礼就感觉这里有阵法波动,而且是他送给黄蓉的阵法,这让他欣喜万分! 神识蔓延开来,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感知中,刘礼没再掩藏气息,这也引起了黄蓉的注意! 一道熟悉而曼妙身姿缓步走来,绝美的容颜满是戒备警惕神色,手中长剑闪烁寒光! “是我!” 刘礼笑着走了出来,看见黄蓉脸色苍白,连忙上前询问:“你怎么伤成这样?” “刘礼?” 黄蓉不确定的回答,待确认刘礼的身份,这才收起警惕神情,也将长剑收了起来! “我无事,只是消耗极大!”黄蓉看着刘礼脸色也苍白无力,以为他也是被人追杀,脸上难免有些苦涩起来了! 她进来后,就被一名魔道修士盯上,依靠刘礼给她的法宝、丹药与阵法,这才能与那修士周旋这么久。 如今她所有资源都已经消耗殆尽,只剩下能维持一个时辰阵法的灵石! “他与我一般,都是金丹境修为,又如何能对付外面的魔修?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了,待你清醒来,我并以死自证清白!” 想到两人都要死在这里,又想到失去神智的郭靖,黄蓉长叹一声,对郭靖的感情,让她不甘心这么死去! 黄蓉心中有了决断,上前几步抱着刘礼,脚尖顶起红唇轻点了刘礼的嘴唇! 刘礼身形猛地僵住,只觉腰间突然缠上柔软的手臂,温香软玉般的身躯猝然贴紧胸膛。唇上一暖,带着淡淡荷香的柔软触感让他瞳孔骤缩,下意识扣住女子腰间细纱,指腹触到腰间温滑肌肤时,才惊觉怀中竟是满脸通红的黄蓉。她长睫颤动如蝶翼,鼻息间的热气扑在他颈侧,让他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唯有指尖无意识收紧,将那抹慌乱的柔软轻轻拢住。 刘礼望着她泛红的脸颊,呼吸不自觉加重。见黄蓉低垂的眼睫轻颤,似是默许,他倾身靠近时带起一缕温热气息。两人鼻尖相触的刹那,她轻抿的朱唇缓缓松开,若有若无的兰香萦绕,他的手掌贴在她纤细的后颈,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细微战栗,周遭的一切都化作朦胧虚影,唯有彼此纠缠的呼吸愈发急促。 刘礼眼底瞬间腾起灼热的光,哪还顾得上细究黄蓉反常举动背后的缘由。怀中娇躯温香软玉般熨帖,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萦绕鼻尖,他喉结重重滚动,双臂顺势将人狠狠箍进怀里,嘴角勾起放肆笑意,任沉沦的欲念将理智尽数吞噬。 刘礼的手掌隔着绣着海棠纹样的绢纱,缓缓滑过她纤薄的脊背,指尖触到细腻肌理下若有若无的战栗。当指腹刚要触及腰间曲线,怀中的黄蓉突然绷直了身子,绸缎般的青丝扫过他手背。他心中微颤,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 刘礼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后背,温柔安抚的动作似带着缱绻的情意。他的唇从她的唇边缓缓移开,落在莹白如玉的颈侧,轻轻落下细碎的吻。黄蓉微微闭上双眼,睫毛轻颤,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他的指尖试探地顺着她腰间的弧度下移,触及那柔软而富有曲线的部位时,掌心传来细腻温热的触感,柔软又不失弹性,恍若春日里新生的花瓣,带着令人心动的美好与温柔。 刘礼耳畔萦绕着黄蓉轻颤的呼吸,温热吐息拂过颈侧时,她指尖攥着他衣襟的力道忽松忽紧。他喉结滚动,指尖刚触到她腰间缠绕的银丝绦,便见她睫毛剧烈颤抖,苍白的唇瓣渗出淡淡绯色。那抹若拒还迎的姿态,像春雨浸润干涸的土地,让他心跳如擂鼓,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绦带上精致的盘扣,却在即将解开的刹那,被她突然收紧的手臂绊住了动作。 将腰带丢落在地,刘礼双手扶住那绝世容颜,在她那诱人红唇停留着,可她全身都是宝,哪会满足于此! 刘礼指尖轻挑,黄蓉腰间的绦带无声滑落。他双手捧住她绯红的脸颊,唇瓣相触的瞬间,房中只余凌乱的呼吸声。黄蓉星眸半阖,眼神迷离,尚存的一丝理智在温热气息中渐渐消融。 刘礼情场老手的熟稔,与郭靖的木讷守礼截然不同,这般热烈的攻势,让她不由自主沉沦其中。 刘礼指尖不经意的轻抚,却似带着燎原星火。黄蓉垂眸避开他灼灼目光,耳尖泛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内心的慌乱。 他温柔的话语如春日细雨,一点点浸润她筑起的心防,残存的理智不断提醒这是逾矩之举,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那抹温暖靠近,矛盾与挣扎在心底翻涌,让她陷入了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之中。 “不过是为了救靖哥哥......“她喃喃自语,可滚烫的脸颊却在月色下愈发灼人。自那座山洞分别后,每至夜深,那个身影总会不请自来——梦里的他总带着几分执拗,即便她红着眼强调自己已为人妇,他眼底的炽热也从未消退。 就如现在,黄蓉背靠石壁节节后退,裙摆被勾住的刹那,纤细玉腕已落入刘礼掌心。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她倔强偏头,泪水滑落打湿衣襟。被制住的瞬间,心底紧绷的弦突然松脱,残存的抗拒在强势压迫下碎成齑粉。当最后防线失守,她蜷缩角落,只能用“救郭靖“的执念,徒劳填补内心翻涌的愧疚与痛苦。 刘礼俯身凝视着黄蓉绯红的面庞,喃喃道:“蓉儿,你真美!” 她垂眸敛目,长睫轻颤如蝶翼,苍白的指尖无意识揪着裙角,不再挣扎的姿态让他呼吸愈发急促。屋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暧昧,只剩两人交错的喘息声在寂静中回荡。 “蓉儿,帮我!” 黄蓉腕间束缚骤然松开,抬眼撞进刘礼眼底翻涌的恳切。她指尖微微发颤,想起过往种种纠葛,心底的怨与怜翻涌如潮。鬼使神差地伸手,却只是攥住对方衣襟,声音发颤:“你当真知错了? 黄蓉指尖微微发颤,攥着对方衣襟的力道陡然收紧,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这混蛋,也不知祸害过多少女子!“她咬着下唇,望向刘礼因吃痛而皱起的眉峰,心头涌起快意,却又被莫名的酸涩刺痛。 “如今强敌在外,也只能让他突破元婴,若是他也没办法踏入元婴,也算做一对苦命鸳鸯!” 可黄蓉又想到如今的局势,也知晓事情在所难免,又想到刘礼对她的恩情与帮助,心中自然也少了许多芥蒂! “罢了,就当报答他的恩情。“她错认刘礼不过金丹修为,想着以双修之法助他突破元婴境,方能抵御盘踞在外的魔修。指尖抚过对方衣襟,心中将这一切都当作拯救的筹码,却不知那藏在温柔表象下的算计,远比她以为的更深。 黄蓉眸光微敛,心底一番权衡后终下了决断。指尖动作不自觉放缓,带着几分温软,先前的抗拒全然褪去。刘礼敏锐捕捉到这份转变,唇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这场看似两情相悦的纠葛,实则暗潮汹涌。 “蓉儿!” 刘礼眸中闪过惊喜,屈指从储物戒指中唤出雕花软榻,檀香混着软垫的绒暖气息漫开。他长臂揽住黄蓉纤细腰肢,将人稳稳托抱而起,轻柔放在铺着鲛绡的床面。指腹抚过她泛红的耳际,撩开垂落的青丝,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吻住她颤抖的唇瓣,帐幔在两人身侧缓缓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天光。 雕花软榻的鲛绡帐幔轻轻晃动。偶尔溢出断续的低喘声,似被刻意压抑着,又在静谧中若隐若现。一件墨色外袍倏然飞出帐外,落在青玉案上,紧接着零星飘落几缕绣着暗纹的锦带。 刘礼指腹摩挲着黄蓉泛红的脸颊,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垂眸望着怀中人朦胧水雾的杏眼,想起江湖上盛传的“女诸葛“名号,此刻却这般温顺地躺在自己怀中,心头涌起难以名状的快意。帐中暖香浮动,将两人的身影晕染得愈发暧昧不清。 “嘭!” 阵法突然被震动,刘礼眉头紧皱,倒是自己心急了,黄蓉既然开启法阵,那就是遇到难以应对的仇敌。 又想起她之前脸色苍白,应该是多日没有休息,该是被人追杀了许久,心中对阵外之人已定下死刑。 “你在这里等我,去去就来!” 刘礼自然不能让外面的人,打破阵法进来,两人如今可都没穿衣服! “诶…” 黄蓉还想与刘礼说清外面的情况,身前早就没了后者的身影,强撑着酥麻的身体就要起来! “蓉儿,别穿,等下还要脱!” 黄蓉才将贴身衣物穿好,就听身后传来刘礼的声音,她连忙回头,却见刘礼手中出现一棵小树苗。她忽然感觉全身都舒服起来,多日的疲乏一扫而空,金丹也有破开,化作元婴的趋势! “这是?” 黄蓉指着刘礼手中的树苗,带着疑惑询问,连阵法外的魔修,也被她忽略了! “只是一点小手段,蓉儿,我们继续!” 刘礼将黄蓉轻轻拥入怀中,指尖不经意掠过她白皙的颈侧。黄蓉身子微微一颤,还未及开口,便觉腰间一松,刚整理好的衣襟又被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解开。暧昧的气息在四周弥漫,她别过脸去,不知是羞怯还是无奈,心中的思绪早已乱作一团。 黄蓉靠在床榻软垫上,指尖无意识揪着被角,先前的意乱情迷渐渐褪去,灵台清明的瞬间,理智如潮水般涌回。她咬着下唇,望着纱帐外朦胧的光影,心中天人交战——若献出清白,不仅有负与郭靖的深情,更是违背自己坚守的道义;可刘礼的恩情与眼下共同抗敌的处境,又似沉重枷锁压在肩头。喉间泛起苦涩,她攥紧掌心,却不知该如何将这矛盾的心思化作言语,既守住底线,又不辜负对方期许。 “外面那魔修怎么样了?” 黄蓉想到了那个魔修,他的威胁让黄蓉坚定了与刘礼双修之事,若他被刘礼杀了,她还会如此决绝么? “自然是被我杀了,他敢追杀我家蓉儿!” 刘礼抬头望向依旧脸蛋红彤彤的黄蓉,这洗面奶真不错,不由得感叹造物者神奇,竟有这般美妙的女子在世间! “被杀了?” 黄蓉难以置信,又询问道:“你如今是什么修为了?” “自然是法相期了!” 刘礼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单手扣住黄蓉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将她垂落的青丝别到耳后。感受到对方微微发颤的身躯,他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得偿所愿的快意,又隐隐生出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怜惜。 “什么?” “什么?“黄蓉猛地撑起身子,锦被滑落肩头也浑然未觉。当刘礼漫不经心地说出真实修为时,她瞳孔骤缩,指尖死死攥住被褥边缘。先前盘算的双修之策轰然崩塌,心底警铃大作,慌乱扯过被子裹住颤抖的身躯。 “蓉儿,你这是?” 刘礼向前扑了个空,手掌只堪堪擦过床榻上残留的余温。他看着黄蓉警惕后退的模样,喉头滚动咽下满腔郁气,面上却依旧挂着温和笑意,眼底翻涌的占有欲被强压下去。 “我反悔了,我不想做对不起靖哥哥的事情!” 知晓两人的危机处境已解除,黄蓉再也没办法先前盘算的双修之策说服自己! “黄蓉,你莫非在耍我?” 刘礼喉头剧烈滚动,喉结在脖颈处上下滑动,眼底翻涌的炽热渴望几乎要将人灼穿。黄蓉先前软玉温香般主动迎合的娇态还在脑海中反复回放,此刻她骤然冷硬的态度,让他胸腔里腾起阵阵躁意。 “我不知道,我本来是要将自己交给你的,我希望这样能让你突破元婴境,面对外面的魔修也有逃跑的实力!” 黄蓉蜷缩在床角,紧紧抱着锦被哽咽出声,肩头剧烈颤抖。抽噎声如细雨般在寂静的屋内散开,刘礼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僵在原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边,忽然想起她此前反常的温顺,再联想到魔修盘踞的危机,心头恍然——原来那番主动,不过是为了借双修之力抵御强敌,并非出自真心。 “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隐瞒修为的!” 刘礼刚忙安慰,见她渐渐收住抽噎,才试探着揽过她单薄的肩膀。黄蓉垂眸不语,既未挣扎也未迎合,僵持的气氛里,刘礼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我会帮你炼制还魂丹,将郭靖救醒,只是我做了这么多,是因为我喜欢你,要照顾你!”刘礼坐到黄蓉身旁,见她没有躲闪,又让她靠在肩膀上! “你是不是很难受?”黄蓉情绪稳定下来,倒是恢复许多理智,看着刘礼她心中总有一些愧疚感。 黄蓉望着刘礼微皱的眉峰,山洞里纠缠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温热的呼吸、交叠的身影、失控的心跳,此刻都化作掌心的痒意。喉间发紧,她咬了咬下唇,颤抖的玉手终究还是轻轻覆上他手背。 “莫要这般...” 刘礼倚着雕花床头缓缓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黄蓉的指尖微微发颤,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玉手轻柔却又带着几分迟疑地解开他衣襟的盘扣。随着层层束缚散开,小麦色的肌理在昏黄烛光下起伏,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鼓动。 刘礼半阖的眸中闪过一抹惊喜,喉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叹息。看着黄蓉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素白指尖专注地解着衣襟,他暗暗收紧掌心——即便此刻未至最后一步,能得她这般主动亲近,也算是撬开了那道心防。暖意漫上心头,他倚着床头放松脊背,任由对方动作,心底已然盘算着如何将这来之不易的进展,化作更深的羁绊。 黄蓉垂眸良久,指尖无意识揪着被褥褶皱。最终她抬眼望向刘礼,眸光流转间似下定某种决心,缓缓俯身贴近。屋内烛火摇曳,将两人身影投在墙上,交织出朦胧的轮廓。细微的衣料摩挲声混着断续的呼吸,在静谧的室内愈发清晰,她脸颊泛起红晕,全身心投入在某个无声的举动中,偶尔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让周遭气氛愈发缱绻暧昧。 第216章 天人秘境8 “满意了吧?” 黄蓉美眸秋水荡漾,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后,润红色的绝美容颜娇羞无限,自带魅惑风情,真是把人往犯罪道路上引! “蓉儿,你真美!” 耳边传来刘礼的温柔吐息,黄蓉紧绷的娇躯不由得放松,心中已然做了觉得! 刘礼望着黄蓉眼角的泪,最终心里叹息一声,也知晓该给她一些时间,最少也该将郭靖治愈,让她心中没有愧疚感! 黄蓉浑身紧绷,原以为刘礼会继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若真失了清白,她唯有拼尽全力治好郭靖,再以死保全名节。可此刻望着他眼底克制的温柔,心底泛起微妙涟漪。 凌乱的衣衫、交叠的体温,这暧昧的场景与夫妻无异,她忽然不敢直视对方,别过脸时,耳尖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满心都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与迷茫。 “蓉儿,你要补偿我!” 刘礼撩开她那被香汗浸湿的鬓发,凑在耳边声音继续低语! 黄蓉胸腔里憋了许久的气泄了出来,化作一声绵长叹息。喉间像卡着未说出口的千万句话,最终却只稀里糊涂地从齿缝间漏出一声“嗯”。 “现在好些了?” 一个时辰后,黄蓉面容红润,气息有些急促不稳,红宝石般的唇瓣闪烁波光潋滟! “谁让蓉儿这么迷人?” 刘礼心中满是赞叹,施展净身术帮黄蓉整理好状态后,只是将她轻轻拥住,再无任何冒犯举动,二人静静感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黄蓉见刘礼没有其他动作,也放松下来,一股疲惫的感觉袭来,她很快就入睡了! “不许看!” 黄蓉杏眼圆睁,嗔怒地剜了刘礼一眼,利落地将被子裹紧肩头,玉手轻扬,用法力卷起衣物,侧身躲入被窝快速穿戴。片刻后,她整理好衣襟,翻身坐起,语气带着几分嗔怪! “我饿了!” 黄蓉脚步轻快地凑到刘礼身旁,目光直勾勾盯着架上滋滋冒油的妖兽肉,琼鼻轻嗅空气中飘散的焦香,咽了咽口水嗔道! “给!” 刘礼割下一块肉,窜了起来递给她解释道:“这是灵肉,都吃了对你修为有提升,如今在天人秘境,你就先别急着突破元婴境,这秘境规则不全,无法接引下天劫!” “恩!” 黄蓉颔首答应,见刘礼起身也没问什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刘礼来到不远处,将丹炉放了出来,神识扫过甄英俊给他的储物戒指,里面都是灵草灵药! 三天中他都在炼制丹药,将甄英俊的草药炼制完成,刘礼就看向还魂丹的材料! “如今只有一份材料,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刘礼一叹,五级丹药虽然他能炼制,可成丹率太低,就算成丹也只有一两颗! 刘礼将材料都一一放入丹炉,修为控制着丹火,炼制一天后,差不多耗尽他的修为!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还是成丹了,刚好有两枚,也超出他的预料! 刘礼走向黄蓉笑道:“这里有你需要的还魂丹,天人深渊就要开启,你就随我去,我会保护好你的!” “嗯!” 黄蓉默默接过丹瓶,抬眼看向刘礼。只见他脸色苍白,显然因消耗过大而疲惫不堪,她心里一紧,不自觉地生出心疼之感 。 黄蓉指尖轻颤,缓缓拭去他额间细密的汗珠,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易碎的珍宝。以往面对这般亲昵距离,她定会笑着躲开,可此刻却任由两人气息交织,心湖泛起自己也道不明的涟漪。 刘礼抬手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指尖悬在黄蓉下颚上方欲落未落。黄蓉脸颊泛起淡淡绯色,垂眸间睫毛轻颤如蝶翼,明明可以轻巧避开,却鬼使神差般没有动作。 黄蓉不再回避,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温柔与羞涩,轻轻回应着刘礼,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衣襟,这一刻,空气中满是缱绻的情意 。 刘礼怔怔望着眼前人,黄蓉半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眸光流转间似有薄雾氤氲,唇角微勾的弧度像是春日将融未融的雪水,带着令人心颤的柔媚。 她葱白指尖轻轻点在他胸膛,凉意顺着衣襟渗入皮肤,却又带着羽毛拂过般的痒意。那股躁动的情绪原本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此刻却被这若即若离的触碰安抚得服服帖帖,化作喉间一声喟叹,烫得人耳尖发红。 刘礼喉间发紧,指尖小心翼翼掠过黄蓉垂落的青丝。那发丝如上等绸缎从指缝间滑过,带着若有若无的药草香与淡淡脂粉气,混着她温热的呼吸,将周遭空气都染得绵软。 他只觉整个人飘飘荡荡,像是坠入了云端,绵软又轻盈,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人发梢晃动的光晕,连呼吸都不自觉放得极缓,生怕惊扰了这份朦胧的悸动。 半个时辰过去,黄蓉面颊仍泛着未褪的绯色,媚眼如春水荡漾,眼尾嫣红似染了醉意。她轻咬下唇嗔怪地剜了刘礼一眼,指尖轻轻勾住他的手腕,柔若无骨的力道却不容拒绝。 黄蓉双膝微屈蹲在青石板上,乌发如瀑垂落肩头,几缕碎发拂过泛红的脸颊。她仰起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美眸含水般氤氲着嗔意,眼尾一抹嫣红似春日将绽的桃花。纤白指尖捏着淡青色的布料,轻哼一声将衣物抛向床榻,绸缎掠过空气发出沙沙细响。 暮色透过缝隙斜斜照在她侧脸上,映得本就绯红的脸蛋更添几分艳丽,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带起的细碎银光,恍若她眼底未说尽的情愫。 刘礼才知竟有山峦叠嶂,檀口深幽,更有无法寻觅深入的神秘之地! 第二天,两人都精神奕奕,刘礼搂着黄蓉,就往天人深渊赶去。 路上没人之时,自然是没有半分安分,而黄蓉只是羞红着脸,算是给刘礼没有将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捅破的补偿! 两人赶了几天路,晚上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赶路,刘礼就这样白天拼命赶路,晚上感受黄蓉新招数山峦叠嶂、檀口幽深! “到了!” 刘礼看着眼前巨大的天堑,如同将天地分开,这边是大地,那边是天空! “你还不将手拿开!” 黄蓉耳尖通红,脖颈间漫上的绯色几乎要染透云鬓,指尖攥着帕子绞出细密褶皱,这几天在刘礼的各种由头中,差点被迫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险些负距离产生! “嘿嘿!” 刘礼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抽回手,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两下,鬼使神差将指尖凑近鼻尖轻嗅。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混着淡淡的兰花香,直往他心里钻。正低头整理衣襟的黄蓉瞥见这举动,霎时杏眼圆睁,眼尾泛红瞪过来,含着薄嗔的目光似要将他剜穿,粉唇微张似要呵斥,却又抿成倔强的弧度,转身时鬓边珠钗晃出细碎银光,将满山旖旎都搅得凌乱。 刘礼向着百花谷所在的据点而去,黄蓉却没有再让他带着,而是自己御剑飞行! “来者何人,前方乃是百花谷驻地!” 刘礼两人才临近,就有两名白衣飘飘的女子飞来拦住去路,手中长剑依然出鞘,时刻准备着战斗! “在下刘礼,乃是贵派赵敏、杨红玉的旧识,还望两位仙子引荐一下!”刘礼上前一步作揖! 清秀可爱的少女上下打量刘礼,将长剑收了起来笑道:“原来你就两位师妹常提起的刘礼,我这就让传讯给她们!” “劳烦两位师姐了,这是元灵丹,就送给二位师姐,当做见面礼了!”刘礼将两个丹瓶送给二女。 “刘大哥!” 一道娇翠欲滴的声音响起,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话音未落,一抹绯色身影如惊鸿掠影般疾飞而至,纱衣翻飞间暗香浮动,那纤细柔软的身躯直直扑进刘礼怀中。来人杏眼含波,朱唇似火,正是赵敏,此刻她仰起脸,眼尾笑意盈盈,将他的衣襟攥得发紧 。 “敏敏,又变漂亮了!”刘礼拥着佳人,手臂不自觉收紧,将怀中娇躯拢得更紧些。他埋首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带着雪松香的气息混着赵敏鬓边茉莉的清甜,烫得人心尖发颤! 赵敏鼻尖微动,忽而皱起秀眉,纤手用力抵住刘礼胸膛将人推开。她杏眼微微眯起,目光越过他肩头,落在后方的黄蓉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语调甜腻却暗藏锋芒:“呦,这位姐姐生得这般标致,倒教我瞧着眼生,还不打算给妹妹引见引见?” “呵呵!”刘礼轻笑,尽量控制表情解释道:“她是我这几天寻找的故交!” 赵敏嗔了刘礼一眼,走向黄蓉笑道:“姐姐,我带你去四周看看,了解一下天人深渊!” 黄蓉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耳尖烧得通红。这几日与刘礼在山野间朝夕相处,那些若有若无的情愫、暗戳戳的暧昧,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浪潮将她淹没。 对上赵敏探究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目光,她喉间发紧,平日里巧舌如簧的本事全然消失,像是被当场捉住偷吃糕点的孩童,满心都是慌乱与窘迫。 刘礼也没有跟着去,赵敏虽然不喜欢他沾花惹草,却也不是那种会刁难黄蓉的人! “师姐要见你!” 杨红玉走了过来,带着刘礼走入了营地深处! “明天就是天人深渊开启之日,我还以为你赶不及了!” 牡丹打量刘礼,随后满意的颔首道:“你如今已经法相期,倒是拥有深入深渊的实力,在那会有天人感悟规则时留下印记。而在印记中感悟,对领悟规则帮助极大,但也只有法相期才能承受天人深渊的威严。” “各个势力都会有强者下去,我百花谷加上我有四名法相期下去,都会争取印记位置。” “最好的规则印记就是金、木、水、火、土、风、雷、光和暗,这九种印记会让各派最强之人争得头破血流!” “我、甄英俊、商雄和凌道早已有了目标,九种印记只剩下金、木、土、风和雷。” “也许与他们争,你才有机会!” 对于刘礼的实力,牡丹从他在元婴境后期就能击杀同境之人,就能断定哪怕刚踏入法相期,也有与老牌强者争锋的资格! 听了牡丹的话,刘礼也算明白法相期中就是这四人最强,其他人都不会与他们抢夺! 第二天,天人深渊突显万道霞光,秘境的所有修士也从驻地飞起往深渊而去! 不管是仙魔两道,还是妖族势力都汇聚于此,刘礼也见到了各个势力的零头人物! 仙道中以藏剑宗人数最多,有二十三人,青锋与商雄是二十三人最强,还有三位同样是法相期修士! 百花谷也有十八人,以牡丹与那位天生媚骨的女子修为最高,也有四名法相期修士! 刘礼曾听赵敏说过,天生媚骨的女子名叫水仙,实力不弱于牡丹,只是她没有牡丹幸运拥有太阴圣体。 牡丹不但拥有千年难遇的修炼体质,修炼更是苛刻,为了实战经验,经常与同辈之人切磋,追杀魔道修士。 而水仙却是媚骨天生,资质也是绝佳,可体质太遭修士惦记,让她不可能像牡丹般修炼! 实战经验无法与牡丹相比,她虽然惊艳无比,可牡丹太过耀眼,这也遮住了她的光芒! 刚迈入元婴境的水仙就偷跑出百花谷,半年之后,她回来了,修为已然和牡丹一样,同为元婴境中期! 她向着牡丹挑战,惜败一招,却被谷主召见,之后传来她闭关修炼的命令! “听谷里的师姐说,水仙师姐从历练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想争!” 刘礼还记得赵敏说这话的语气,这让他联想到了凌源顶替之事,这水仙不会也是魔道修士冒充的吧? 可媚骨天生的女子,又怎么会那么好找,就算有,以魔道吃干抹净的性格,又岂会任由其成长起来? “不会是那些老怪物布的局吧?” 第217章 天人秘境9 火云宫有二十一人,严飞与另一位青年修为都是法相期,加上火镰三人,火云宫顶尖战斗在各个势力也是前三的存在! 那位青年应该是甄英俊口中严飞的师兄,也是火云宫年轻一代最强者,名叫九焱! 丹师殿以一名白衣女子为首,她身旁站着一男一女,犹如一对璧人,这三人也是法相期! 蔡琰和刘礼说过,丹香真君有三个徒弟,二师姐名叫秋月,三师兄名叫春风,两人乃是一对夫妻。 “其实呢,师父只有我和师兄师姐三人,大师姐是师父代师收徒的。我们应该叫她小师叔的,只是大师姐一直不许叫她师叔,所以就一直叫她大师姐!” 刘礼还记得这位白衣飘飘的仙子,名字叫丹霞,是丹师殿的三长老! 又看向只有两道身影,却占据很大地方的甄英俊师兄弟,刘礼走上前! “甄师兄许久不见!” “你小子,是来了给我剩下的丹药的?”甄英俊打量着刘礼,表情逐渐舒展! “给!” 刘礼将储物戒指丢给甄英俊,倒是看向其余四个魔道势力! “那是血魔宗,领头的叫雪拏天,你应该认识了!” 萧白指着血魔宗介绍,又看向煞气冲天的魔修,正是七煞殿修士,为首之人正是凌道。 凌道明显知晓了刘礼的身份,那满含杀意的眼神没有半点掩饰! “白展云,白莲教道法诡异,你可要防着点,尤其是他身边那个女的,与他有合击术。连我师兄也未必敢正面迎接,那女的就是白莲教圣女,这几年才崛起的,来历不明!” 最后萧白看着一名阴翳男子,嘴角一抽:“毒蛊子,这家伙炼制毒药可厉害了,能让被毒死之人的修为,为他所用。” 他挽着刘礼转过身,低声细语道:“他可是把与他争夺少主的修士,给练成毒人,所以他个人实力可不能小视!” 萧白又看看四周,发现甄英俊没有看过了,又将声音压低:“刘兄弟,我的分成呢?” 刘礼嘴角一抽,这才知道萧白为何与他说这么多,将一个储物手镯偷偷塞了过去! 他看向许久不见的妖月,两人对视一笑,刘礼也来到他们身旁,一一打过招呼。 “这是还魂丹,幸不辱命!” 妖月接过丹瓶,作揖行礼道:“多谢,这是我妖宫收集的草药,还请收下!” 刘礼也没客气,将储物手镯收了起来,这时走了一群修士,他不由得将目光望去! “妖月,什么时候收了这么英俊帅气的人类男宠了?” 一名美妇人开口,她雍容华贵、冷艳绝俗,却身着一袭低开领的锦缎华服,露出精致锁骨与白皙肩线。腰间仅以金丝软带松松束住,勾勒出曼妙曲线,下摆开衩处隐约可见修长小腿。冷冽眸光扫过众人时,朱唇微启,眼尾那抹嫣红与暴露的装束形成微妙反差,既像高岭之雪,又似带刺玫瑰,令人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白素,你过来,是要打架的?”妖月语气冷淡,绝美的脸庞如罩寒霜! 白素见妖月如此神情,倒是没有继续调笑下去,收敛笑容道:“如今仙魔两道实力都比我我妖族强太多,想要更多的规则印,只有你我两方联手!” “好!” 妖月颔首,妖宫与黑风洞并无恩怨,而蛇族三姐妹虽然名声不好,可那是以人类的道德标准。 妖族强者为尊,三姐妹嫁一人也不奇怪,只是那个人是杀父仇人。 “这位人族小哥哥,看你修为不错,可愿意保护我三姐妹,报酬自然让哥哥自己提了!” 黑风洞二夫人白媚款步而出,一袭纱衣裹着玲珑身段,走动时纱裙逶迤拖地,露出脚踝处银铃轻晃。她生就一双潋滟桃花眸,眼尾微挑似含秋水,眸光流转间仿佛有流光溢彩,唇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两颊梨涡浅现,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白媚身后,黑风洞三夫人白贞缓步相随。她一袭月白缎面长裙裹身,领口袖口以银线绣着缠枝莲纹,腰间素色宫绦轻束,既勾勒出纤细腰肢,又无半分艳俗之气。乌发高挽成端庄的垂云髻,仅以一支羊脂玉簪固定,珍珠耳坠随步伐轻晃,柔光遍洒。她眉目温婉似春水映月,唇角常含一抹清浅笑意,虽与白媚容貌相似,却周身萦绕着静雅之气,如空谷幽兰,不着粉黛亦动人心弦。 刘礼倒是在大夫人和二夫人身上停留,两人都有完美的腰肢,不亏是蛇妖。 大夫人行步时,腰肢轻拧如风中弱柳,柔韧得近乎诡异,每一次摆动都带着致命的韵律,丰腴的臀线随步伐起伏,勾勒出惑人的弧线;修长双腿笔直而流畅,迈出的每一步都似带着无形的钩子,将人的视线牢牢锁住。 二夫人白媚更是摇曳生姿,她脖颈微扬,天鹅般的曲线延伸至肩头,盈盈一握的腰肢却撑起饱满的胸脯,形成惊心动魄的反差。当她侧身而过时,浑圆的轮廓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两条长腿笔直修长,步伐轻移间,每一寸肌肉的收放都充满力量与柔媚,像是淬了毒的美酒,令人移不开眼。 “刘礼!” 一道娇俏可爱的声音响起,刘礼顺其自然的将目光望向声音响起处,那里站着一名娇俏可爱的少女,而少女身旁的美妇身着茜色织金裙,体态丰腴却不显臃肿,襦裙高束至胸前,勾勒出饱满弧线,腰间玉坠随呼吸轻颤。 “清雅,清玄?!” 刘礼不确定的询问,这不是蛊神教的姐妹么,她们怎么出现在这里? “姐姐,我就说是刘礼吧!”清雅拉着清玄走来,一脸错愕的看着刘礼! 刘礼也是一脸错愕,十几年了这小萝莉就长高了一些,模样都没有什么变化! “清玄,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礼目光落向清玄,她眉目依旧皎皎如明月,岁月未在她脸上刻下分毫痕迹,身段却愈发柔美婀娜,水袖轻垂时勾勒出流畅曲线。那双红宝石般的唇瓣微抿,让他忽然想起中土府邸中,为她治疗伤势时误触的温软,还有她临走前那夜的告别! 清玄指尖轻轻攥紧袖口,察觉到那道灼热目光时,耳尖霎时漫上绯色。她贝齿轻咬下唇,忽而舌尖微颤划过唇瓣,娇艳的朱唇被舔得发亮,如沾露的丹砂。 眼尾余光瞥见刘礼灼灼的眼神,她慌忙转身避开,广袖扬起时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沉水香,发间玉簪撞在云鬓上发出细碎轻响,声音里藏着几分慌乱:“此事说来话长!” 而在这时,一道道微光冲突而去,所有人都往微光冲去! 有九道霞光最为耀眼,甄英俊、牡丹、凌道和商雄都往那九道霞光而去。 之后是妖月、白素、白展云、丹霞、九焱、毒蛊子、雪拏天、青锋等人! “师姐,我来助你!” 牡丹直奔水规则主印而去,身后跟随的水仙来到她的身旁,为她护法! 其他三人也坐在规则主印上,身边也都有同门做护法! 刘礼也向土规则主印而去,这里法相是土属性的可不多,倒是一熊一狮直接逼退了上前的修士! “他们是狮熊岭的黑熊和金狮!” 刘礼也自然加入混战,瞬间十几人就打作一团,术法直接轰击,在四周炸开! 灰尘滚滚,三道身影相撞,又各退几十米,刘礼望着黑熊族长熊西、金狮族长金焕。 两妖实力都不如他,可两人配合太过默契,他也无法短时间将他们击败! “小子,没想到你一个人族,能把体魄修炼到这个地步!” 熊西气喘吁吁,身上满是雷电烧焦的痕迹,而他身旁的金焕要比他更凄惨,毛发直接焦黑,一头金发只有短短数根! “二位,与我拼个两败俱伤,没意思吧?” 刘礼也被两妖混打受了伤,只是他手中世界树浮现,很快就治愈他的伤势! 不管是他的土属性天道元婴,还是木属性天道元婴,都对世界树法相有加成,叠加的效果完全一加一大于二! “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真当自己能对付两个返祖期的妖修?”金焕冷笑,身后一道九头狮子虚影浮现,强大的气息向着刘礼压去! 而在这时,水规则主印上,牡丹被身后的水仙一掌打飞,直接在空中狂喷而出一口鲜血! 刘礼眉头紧皱,身形如电直接向着牡丹而去,因为一道剑光直接斩向牡丹,出手之人正是商雄! 而百花谷女修都是惊讶无比,但也只是错愕几个呼吸,纷纷向牡丹冲去,要保护这位百花谷的天之骄子! 青锋也是一脸错愕,却见血魔宗与七煞殿向着百花谷修士杀去,他也顾不得争夺规则印,与身边修士去拦下七煞殿! 仙魔两道势力都在进入对峙中,丹霞率领丹师殿修士戒备的望着五毒教,而九焱也被雪拏天拦住! 牡丹在空中,一朵金色牡丹花浮现,直接像那道剑气撞去,虽然拦下剑气,可她伤势更加严重,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商雄也在这时御剑而来,直接刺向牡丹要害,他似乎要取了同为仙道修士的牡丹性命! “商郎,你要干嘛,牡丹如今身受重伤,已经无力与我争夺规则主印了!” 水仙惊骇无比,她只是和商雄策划要这水规则主印,可没想过要杀了牡丹! 若是牡丹被她联合外人杀了,她又怎么能继续在百花谷中,又怎么能当上百花谷谷主? 只是商雄本就蓄意许久,修为又比水仙要高,又怎么是后者能拦下的? 只是一道身影闪烁着雷电,九把长剑飞出,也是连连攻向商雄的要害。 若他继续攻击牡丹,虽然能重创牡丹,但他也会身受重创,显然他不敢赌! “找死!” 商雄看清是刘礼坏他好事,眼中满是戏谑与杀意,将刘礼攻击化解,他持剑向刘礼攻杀而去! 刘礼不敢硬刚,借着对方的攻势,已然退到牡丹身旁,世界树法相向着牡丹照去,一道道生命本源向她散去! 只是商雄再次杀来,身后法相浮现,一道青面獠牙的怪物持剑而出,向着刘礼二人斩去! 刘礼身后一道麒麟虚影浮现,瞬间化作一只麒麟,向着那青面獠牙的怪物冲去,直接将怪物撞飞! “咻咻!” 那怪物抬起青色手臂,一道道剑气向麒麟刺去,瞬间无数剑气没入麒麟身上,麒麟实固的身体变得黯淡透明,就要消散而去一般! “这不是七煞殿的青面神兽法相么?” 甄英俊的声音响起,话音刚落,他已经出现在刘礼身旁,只见他手中出现一杆长枪,向着青面獠牙的怪物刺去! “甄英俊,你要插手?” 商雄的声音响起,带着气急败坏! “商雄,我以为就我破军门会将弟子养在别的门派,没想到七煞殿也将这一招玩的如火纯青!” 两股力量相撞,直接卷起狂风,两人身后法相都化作虚无,两人都收着力量,并没有继续纠缠! “你是七煞殿之人?” 一道颤抖的娇斥声响起,水仙娇躯发颤的望着商雄! 第218章 天人秘境10 “不错,若不然,我又怎么会那么巧合的英雄救美,天生媚骨滋味不错!”商雄冷笑,每次看着水仙蒲伏作低,他都有种无比的自豪感。 水仙始终将他视作救命恩人,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模样,事事顺从的姿态,让他心中涌起扭曲的满足。这份近乎讨好的依赖,在他眼中成了独特的掌控乐趣,如同把玩一件精致又顺从的物件! “我杀了你!” 水仙雪白的脸颊因愤怒涨得通红,娇躯止不住地发颤,额前碎发被灵力激起的罡风拂动。她银牙紧咬,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周身修为如潮水般翻涌而出,一声凄厉的怒吼划破长空。 话音未落,她便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商雄暴冲而去,指尖凝聚的灵力泛着幽蓝光芒,誓要将眼前这人千刀万剐。 “滚回去!” 一道修为更加强悍的气息散出,一只芊芊玉手出现在水仙的香肩上,牡丹如同九天玄女降临,强悍的修为涌动,就将同为法相期的水仙制住,真元将其包裹向后抛去! “商雄,这个没用的东西,连和老娘动手都不敢,还让我同门相残!”牡丹芊芊玉手抹过嘴角的鲜血,苍白的嘴唇被鲜血染得红艳无比,原本苍白的唇瓣被血色浸染,竟如寒冬里初绽的红梅,冷艳中透着几分妖异的艳丽。 “你没有受伤?”商雄表情凝重,牡丹如今的状态可比巅峰有过之无不及! “商师兄,何必怕她,你我联手,今日就拿下她!”凌道已经来到商雄身旁,藏剑宗如今可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凌道将目光看向甄英俊,笑道:“甄师兄,你也是我魔道修士,师弟我也不求你出手,就是请你别插手!” “哼,我管你们死活,只是这位道友对我有用,你可别打死了!”甄英俊扛起长枪指着刘礼说了一下,然后就向火规则主印而去! “看来你这个七星盟余孽,还挺受人待见的,不但甄师兄为你说情,连妖宫都愿意为你得罪我七煞殿!” 刘礼望向妖宫,向着妖月传音入密道:“妖月,别管我,我能对付凌道!” “哈哈,看来你的底气,认为我不敢杀你?不过你赌对了,为了你的狗命,得罪甄英俊可不值得!” 凌道话音刚落,青面獠牙的法相浮现,强大的气息,直接将刘礼身形逼退! 另一边,牡丹芊芊玉手挥出,一道道牡丹花击出,对着商雄的法相就是一顿输出! 明显牡丹是压着商雄打,她还有余光看向刘礼,见两人法相在僵持中,她才收回目光,将心思放在战斗上! 凌道本以为能轻易击溃刘礼,却没想到刘礼这么难缠,那只麒麟如与大地融合。 不管他攻击多么强大,都只是在其身上击出印记,然后被一道绿光划过,那好不容易击出的印子就消失了! “嘭!” 一声炸响,商雄法相直接被牡丹击溃,前者鲜血狂喷,在原地化作一股煞气向四周散去! 凌道在牡丹望来之时,也不再攻击刘礼,转身退出了规则主印所在之地。 “没想到商雄是七煞殿的暗子!” 牡丹看向商雄逃窜的方向,并没有追击,倒是好奇的看向刘礼,不解:“你之前为我疗伤的树苗,也是你的法相?” 刘礼颔首,如今有牡丹的威慑在,倒没有人敢觊觎暗、光规则主印! “红玉,你去光规则主印上!”牡丹看向持枪而立的高挑少女! 杨红玉也没有客气,走到光规则主印盘膝端坐,很快就进入领悟中,一层光幕将她笼罩其中! “我也去领悟规则了!”牡丹说完身姿摇曳而走,进入水规则主印中领悟规则! 刘礼看向暗规则主印,还是没有走进去,这些规则主印虽然很强,可依旧是别人的道。 他还是选择自己去体悟规则,在规则中融合自身,而不让别人的道影响自身! 他开始研究这些规则印的形成,发现与功法烙印有些相似,他就开始研究将规则印的纹路,以阵法的形式刻画。 只是他用灵石也无法承载规则之力,他不由得苦恼起来,又开始研究起规则印的材质! “这里的石头精炼之后,竟然能承载规则之力,所以每次开启的时间,是因为要精炼这些石头?” 刘礼一愣,走到一旁将一块巨石焚烧、精炼,很快就得到一块像规则印的石头! 刘礼发现真能承载规则之力,就用阵法的形式,将规则烙印在石头里! 很快九大主印就有了主人,所有人都在领悟规则。 直到半月后,一道道霞光浮现,所有修士随着霞光被传送出去! “轰隆隆!” 突然天空雷声大做,一道道闪电浮现,整片天空忽明忽暗,两道身影向着不同方向奔去! 随着两人离开,天空也变得晴朗起来,所有修士都像是松了一口气! 而在这时,天空又变得黯淡,顿时把众人吓了一跳。 刘礼望向黄蓉,法力卷起她,就往别的方向而去,黄蓉要渡元婴劫了! 一个时辰后,黄蓉修为涌动,霞光在身,镀上一层瑰丽霞光。她身姿轻盈如蝶,朝着刘礼疾飞而来。莹白藕臂环在胸前,雪色纱衣随风轻扬,勾勒出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修长双腿若隐若现,肌肤在夕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步都似踏碎了满空云霞,美得惊心动魄。 刘礼这才想起来,黄蓉没有储物戒指,还用着储物袋,应该是被雷劫摧毁了,这才没有衣物更换! “走!” 刘礼取出一件袍子,将黄蓉包裹,带她往远处的一个山洞。 “蓉儿,你又变美了!” 刘礼撩开她遮住脸庞的鬓发,抚摸着她绝色容颜,那秋水般的美眸有一丝丝情意,刘礼向那红唇点去! 黄蓉脸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眼波流转间满是羞涩与期待。刘礼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时,她低垂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受惊的蝶。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这一刻,周遭的喧嚣仿佛都已远去,只余两颗逐渐靠近的心在怦怦跳动。 “嗯!” 黄蓉双颊烧得通红,耳畔传来剧烈的心跳声不知是刘礼的还是自己的。她早知这人眼神炽热藏着千般情愫,可当带着体温的手掌轻轻覆上,全身像被春日暖阳浸透,绵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 黄蓉曾经在东土运筹帷幄、谈笑间破尽千局的聪慧,在修仙界弱肉强食的腥风血雨中,不过是勉强求生的筹码。这些年,她见过太多修士相残、道心崩毁,指尖沾染的鲜血早已洗不净。 此刻望着刘礼挺拔的背影,胸腔里那颗紧绷多年的心突然轻轻一颤——原来在这危机四伏的修仙路上,她也渴望有个宽实的肩膀,能让她卸下满身防备,不必再算计人心、应对厮杀,只做个寻常女子。 自与刘礼相遇,心底那簇不知名的火苗便悄然燃起,漫过她向来清明的灵台。深夜入寐,梦境里总萦绕着他温厚的嗓音与灼灼目光,那些旖旎画面如春水涨潮,退去后却在她心头留下湿润痕迹。这般陌生的情愫像藤蔓般缠绕,不知不觉间,刘礼的身影已深深烙进她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 在之后刘礼数次相救,更让她埋在心里的影子浮现脑海,她本想远离前者,可丈夫的病让她只能进入这天人秘境! 这有了她为对抗魔修,愿意与刘礼双修,这也解开两人的死局,只是刘礼的修为早已突破元婴。 可也是那次作出的牺牲念头,让黄蓉内心被一点点撕开,能面对这份难宣口的沉沦与遐想! 床榻出现在山洞中,黄蓉垂眸坐在雕花床边。睡裙松松裹着身子,肩带半褪,露出圆润肩头和若隐若现的锁骨,脖颈纤细修长,泛着淡淡的红晕。 她微微蜷着身子,纤细的腰肢被睡裙勾勒得盈盈一握,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双腿并拢着斜斜垂落在床边,睡裙下的大腿线条圆润流畅,一双纤细白皙的玉足踩在软垫上,脚趾微微蜷起,发梢垂落在腰间,更衬得她身段玲珑,含羞带怯的模样惹人怜惜。 “蓉儿!” 山洞烛火明明灭灭,刘礼低唤她名,声音似裹着蜜。骨节分明的手捧住黄蓉泛红的脸,指腹摩挲她发烫的肌肤,而后指尖滑过唇瓣。黄蓉睫毛轻颤,还未及反应,唇已被含住。带着眷恋与炽热的吻落下,她轻嘤一声,被他揽着倒入雕花床榻。床幔垂落,两道身影交叠,将满室旖旎悄然笼住。 “对不起,蓉儿,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了!” 刘礼将黄蓉抱住,心疼无比,语气真诚而愧疚! 黄蓉靠着刘礼怀中,眼泪滑落,不知道是伤心难过,还是感动落泪! “都怪你,为什么不让我早些遇到你!” 黄蓉哭泣许久,这才一口咬在刘礼肩膀上,鲜血流出,许久黄蓉感觉檀口腥咸,这才抬起眼眸望着刘礼! “疼么!” 黄蓉芊芊玉指颤抖的抚摸伤口旁,眼神带着心疼与自责! “不疼,是我让蓉儿受委屈了!” “坏人!” 黄蓉眸光流转,似春水漾起涟漪,眼角微微上挑时,两抹红晕晕染开去,恰似三月桃花沾了晨露。她轻咬下唇,似嗔似怨地剜了刘礼一眼,眼波里藏着的三分娇嗔、七分柔情,直看得人心头一颤,仿佛被春日暖阳裹住,又似被无形丝线牵引,再挪不开半分目光。 刘礼见黄蓉撩起鬓发,伏下身去,许久将一条手帕捡起,娇嗔刘礼一眼,擦去唇边水渍! 仙魔两道、妖族三方势力从秘境走出,魔道修士就向四处奔逃。 牡丹去度天人境雷劫,这是魔道修士没有预料到,若牡丹渡劫成功,七煞殿肯定会被血洗! 而同时渡劫的甄英俊,可没有人会认为他会为不相关的七煞殿,与同为天人境的牡丹死磕! 所以刘礼带着黄蓉回来之时,只有藏剑宗和百花谷的修士还在! 在赵敏和张欣的注视下,刘礼心中尴尬无比,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带着黄蓉走了过去! “这次多谢刘公子相助,如今我已经是元婴境,就先回横断城照顾靖哥哥了!”黄蓉神情自若的对着刘礼行礼! 刘礼也只能颔首,还不知道黄蓉是不是愿意将事情说出,可不能现在将关系都坦白了! “都走了!” 赵敏没好气道,一脚踩他脚背上,气鼓鼓的,模样煞是俏皮可爱! 看到刘礼尬尴笑着,赵敏却是一叹:“之前在东土之时,就知晓他们夫妻二人的侠肝义胆,多年操练襄阳防务。我与他们夫妻虽然是敌对,可对他们也是佩服不已,没想到郭靖成了痴呆!” “这位郭夫人又要修炼,又照顾郭靖,我倒是羡慕他们夫妻感情!” 刘礼一愣,赵敏好像没怀疑两人的关系,不过也对,自己在她们眼里都是光明正大的贪花好色,若是姐妹早就让她们相认了! 刘礼忽然愁苦起来,若让她们知晓自己的作为,是不是伤感情,看来以后要戒色、戒色、戒色了! “红玉姐姐还在闭关修炼,应该是凝聚法相了,等牡丹师姐回来,我们就准备回百花谷,你有什么打算?”赵敏有些伤感的说着,如今刘礼背负着七星盟复兴的重任,能帮到他的只有自己修为更加强大。 “我想进入横断山脉,看是否有重聚灵根的奇物!”刘礼一叹,如今修为还是太弱小,所以只能东奔西走! “殿下,那你多多保重,我会好好修炼的!”张欣也走了上了上来,静静的看着刘礼! “好!” 刘礼颔首,张开双臂将二女揽入怀中,赵敏不情不愿的挣扎几下,最后和张欣一样静静的靠着刘礼的胸膛上! 刘礼心中不由得感叹,果然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追求呀。这暖玉在怀,真的想做点别的,自然动作也变得不老实! 赵敏双颊烧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瞪向刘礼,杏眼里水光潋滟:"你...你越发没个正经!" 她撑着酸软的腰肢起身,指尖刚触到他胸膛便如被烫到般缩回,又气鼓鼓捶了两下,转身时绣鞋在青砖上跺出清脆声响,发间银铃随着急促步伐叮当作响。 “殿下,你好坏呀!” 张欣双颊泛起薄红,指尖揪着锦缎被角,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 即便努力维持着端庄姿态,急促的呼吸与微微发烫的耳尖,却早已将内心的慌乱展露无遗,恰似春日枝头那抹欲坠未坠的海棠,藏不住半分旖旎。 “呵呵!” 刘礼很快收回手,他只是不想二女有太多的离愁,这才想着捉弄她们。 “殿下,我现在还不能服侍你,我在宗门古籍中,看到一段记载,天人境时道侣双修,能更快的提升修为!” 张欣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脸颊两边都是红彤彤的,证明她说这话也是鼓足勇气了! “所以殿下再忍忍!” 看着张欣飞奔而逃的倩影,刘礼不由得笑容满面,能让害羞的张欣这般说话,这是刘礼没想到的! 第219章 横断山脉1 刘礼往横断山脉深处走去,忽然见战斗波动从远处传来,身形如电直接奔袭而去! 只见两个老熟人在围攻一名妖艳女子,而这三人正是狮熊岭的熊西和金焕,那妖艳女子却是百花谷的水仙! “嘿嘿,没想到仙道名门的仙子竟然是七煞殿的姘头,可惜那商雄暴殄天物,就这么把你抛弃了,就让我们兄弟俩安慰你那受伤的心灵吧!” 熊西金焕而已利爪划过,总是能刮下一缕薄布,招式虽然凌厉,去没造成伤害,显然在戏耍水仙! “二位道友好兴致呀!” 三人听到这个声音动作都停顿了一下,而水仙也趁此机会与二妖拉开距离,都将目光望向声音响起处! 刘礼从森林中走出,满脸笑意的望着两男一女,他出现后,三人根本就打不起来了! 熊西和金焕两妖再次向对方靠近,神情凝重起来,望着刘礼身后脸色难看起来! “二位,怎么说这位水仙也是百花谷修士,她与牡丹的恩怨,你们真的要插手?” “哈哈,自然不会,只是看到一个残害同门之人,忍不住想出手教训,竟然是百花谷门内之事,我兄弟俩也不插手了!”熊西哈哈一笑,与金焕对视一眼飞速离开! 刘礼目光触及水仙时,心弦猛地一颤。她本就单薄的身躯裹着残破的襦裙,碎布随风扬起,勾勒出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大片雪白肌肤若隐若现,裙摆撕裂处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给!” 刘礼没再继续欣赏,从储物戒指拿出一件长衫抛给水仙,独自离开这个地方! 许久后,刘礼回头望着一路跟随而来的水仙,对方见他停下,也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让我跟着你吧,现在我不知道去哪,更没脸去见师父!” 刘礼目光直直盯着水仙,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水仙眼眶发红,鼻头也泛着酸,嘴唇颤抖着先开了口! 刘礼想了想,这水仙怎么也算是赵敏和杨红玉的师姐,让她这样独身在外也不好,毕竟天生媚骨可是能吸引男修士的觊觎的! “将这些穿上!” 刘礼将一套女子戎装扔给水仙,这是他炼制的装备,能掩盖着装者的气息,哪怕是水仙的天生媚骨也能掩盖住! 水仙拿过衣服,在一旁扔出罩子,就钻了进去,刘礼望去之时,丰腴笔直,曼妙身姿消失不见! 刘礼还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神识轻轻的扫了过去,发现对方并没有隔绝神识探查! 刘礼鬼使神差地放出神识,刚触及屏障边缘,就见水仙抬起裹着薄纱的足踝。她葱白指尖捏着玄色裤管,正欲往腿上套,月光透过屏障的缝隙,在细腻肌肤上投下朦胧光晕。 他喉结滚动,神识不受控地想要探得更多。可就在这时,戎装表面暗金符文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宛如铜墙铁壁般将神识死死弹开。刘礼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半步,眼前只余微微震颤的灵力屏障,而那道窈窕身影早已被重新隐入一片混沌之中。 屏障消散的刹那,玄色戎装如第二层肌肤般裹住水仙。劲装高束的腰线将她的腰肢衬得盈盈不足一握,下摆开衩处,笔直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带起布料的轻颤。整套戎装将她曼妙的身段展露无遗,既有少女的柔美娇俏,又添了几分英气飒爽。 “这是一件法器类的衣裳,你这样穿着,是要勾引谁呢?”刘礼有些无语,但看到对方略带疑惑的眼神。 刘礼才想到没与她解释过这衣裳的作用,连忙说道:“你将法力输入衣裳,以神识可以改变衣裳形式。” 水仙虽然不理解,可依旧照做,很快就换了衣裳的形式,与她之前身穿的白色衣裙无异! “所以这衣服根本不用那么麻烦更换的?” 水仙看着身上衣裳变化,与之前衣裳并无两样,有些疑惑的看着刘礼! “呵呵!” 刘礼尴尬一笑,他可不是为了偷看对方换衣服,这次没告诉对方,只要输送法力,以神识沟通就能更换! 百里之外的青石板路上,一抹鹅黄身影雀跃地蹦跳着。身着藕荷色襦裙的少女紧跟其后,发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 前方的丰腴美妇身披烟紫色轻纱,腰间的金丝绦束出盈盈一握的纤腰,走动时,广袖轻扬,曳地的裙摆如流云舒展。尤其是那婀娜的身姿,每一步摇曳都带着成熟风韵,臀线在柔软绸缎的包裹下勾勒出优雅的弧度,步履间似有暗香浮动,尽显端庄华贵与柔美风情。 “嗯?” 空中一道虚影停顿片刻,商雄就拦着两女身前,一脸笑意的说道:“这位夫人,就来伺候我一番吧!” 商雄说完,法力之间向着清玄压去,瞬间就将后者制服,卷起她就化作虚影消失在原地! “姐姐!” 清雅大急,往着虚影消失的方向追去,身形一动就在数百米之外! “嘭!” 山洞内烛火摇曳,商雄将床榻重重掷地,金属碰撞声在岩壁间回响。清玄被他钳制住双腕,后背重重撞在床榻上,震得喉间溢出闷哼。粗粝的掌心压得她腕骨生疼,不等她挣脱,商雄已扯开她肩头的衣襟。 月光从洞口斜斜照进来,映得清玄苍白的脖颈泛起冷光,蓝色肚兜的系带被扯松,雪白肌肤在布料间若隐若现,她急得眼眶发红,拼命扭动身躯,发间玉簪在挣扎中坠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哈哈,果真是个尤物!” 商雄哈哈一笑,铁钳般的手掌直逼清玄胸前,只是他突然感觉不妙,只是色心一起,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噗呲!” 一根绿油油的树丫从清玄身体长出,瞬间就将商雄的大手穿出个血洞! 一股股危险的念头传遍全身,商雄修为暴动,才将那根树丫震退,就有无数根树丫向他笼罩而来! “原来不是什么特殊体质,而是上古魔物寄宿体内!” 商雄惊魂未定,身后法相浮现,与逼来的树丫硬憾,他也借着这股后镇之力逃遁而去! “嘭!” 整个山洞炸开,一条条树丫从灰尘中冲出,向着商雄杀去,最后汇聚成一根粗大的藤条! “姐姐!” 一道急促少女声传来,清雅向着那如巨山的藤条而去,脚下冲起灰尘滚滚! “嗯?!找死!” 商雄轻咦一声,随后冷笑,身形如电逃出藤条攻击范围,身形很快消失在天际! 一道白光从刘礼体内飞出,向着远处飞去,他疑惑不解,为什么小白会从体内出来! “你在这里等我!” 刘礼扔下一句话,没等水仙回话,身形如电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刘礼很快来到一座崩塌的山峰,神识扫过,发现有两道身影昏死在其中! 上前看去,还是老熟人,清玄两姐妹,看她们还有呼吸,世界树法相浮现,一道道绿光照耀着两女! “姐姐!” 清雅惊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看着身前的男子身影,立即就将身旁的清玄护在身后! “是我!”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轻易这才看向男子,正是熟悉的刘礼! “刘礼?!你怎么会来横断山脉?” “此事说来话长!” 刘礼不想多做解释,而是看向身旁还在昏睡的清玄询问:“你姐姐身上伤势并不严重,怎么还不苏醒!” “姐姐体内的摩天藤苏醒了,每次都消耗姐姐的神魂力量,洞主说姐姐的灵魂只能够用摩天藤苏醒五次!” “摩天藤?” 刘礼更加疑惑,摩天藤可是能在世界之间生存的神物,怎么会寄宿在清玄体内? 刘礼伸手用法力探入清玄体内,果然发现一根藤条扎根在清玄的元婴上,吸收元婴散出的灵气! “幼年期的摩天藤,就算是天人境修士也拿它没有办法!” “清玄体内并没有摩天藤寄宿的条件,怎么也会被寄宿呢?” 刘礼也检查一下清玄的体质,并没有什么特殊,更想不明白摩天藤为何会在她体内? “如今也只能用丹药将它引出来,然后以阵法将清玄与摩天藤分离!” 想到这里,刘礼刚想从储物戒指拿出药材,就感知到自己留下的印记遭受破坏。 “是留在水仙衣裳上的印记,她在与人斗法!” 刘礼寄出九把长剑,形成九九阵法,将清玄二女保护好,身形一动就往来时的方向而去! “嘿嘿,水仙,所谓一夜夫妻白日恩,你我何止是一夜之情,再陪我玩一次,也是一种享受,不是么?” 商雄语气满是戏谑之意,对水仙,他从来只是当做解闷的物件,只是对方天生媚骨,实属罕见,倒是让他很是不舍得! 商雄背后腾起三丈高的青面獠牙,獠牙巨口喷吐着腥风。他如泰山压顶般将水仙凝聚的法相死死按在岩壁上,拳头不停轰出,砸在那朵娇艳欲滴的水仙花上! “嘭!” 水仙花般的法相发出咔吱,瞬间就破裂,而商雄收起法相,向着水仙抓去,脸上满是戏谑! 商雄忽然脸色一变,回头瞬间一道身影闪烁雷电,向着他冲撞而去,他只能运起法力,与那道身影对抗,却被冲出数十米开外! “是你!找死!” 商雄稳住身形,这才看清刘礼的面目,嘴角上扬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 这人真是不自量力,以为牡丹能按着他打,所有法相期修士就能按着他打了? 商雄法相浮现向着刘礼碾压而去,他要让这自不量力的小子明白,就是同为法相期,也有天差地别! “吼!” 麒麟身影从刘礼身后咆哮而出,直接扑向那青面獠牙的人形怪物,两者相撞,并未出现想象中的一面倒的场景! “小子,你竟然能借助大地规则!”商雄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商师兄,你觉得我在横断山脉,牡丹师姐渡完天人境天劫,她会不会来找我这个恩人,你说她什么时候来呢?”刘礼自然不想与商雄缠斗,清玄如今情况不明,他可没时间与商雄在这死磕! 商雄修为一滞,同在法相期的时候,他都不是牡丹的对手,何况踏入天人境的牡丹,这让他开始犹豫不决! “哼,小子,这次算你走运,我还有要事办,就先放你一马!” 商雄将刘礼震退,自己也接机退出战圈,冷哼一声,留下这句话就走! 第220章 横断山脉2 “走!” 刘礼卷起水仙就往清玄两姐妹所在之地而去,手中出现一棵小树苗,向着水仙照耀而去! “这是你的法相?” 水仙感觉身体伤势恢复极快,只是几个呼吸就让她恢复如初,这让她惊奇不已! “不错!” 刘礼颔首,速度不减,很快就来到九把长剑形成的阵法前,将阵法收起,他已然来到清玄身旁! “你们帮忙护法,我帮她引出体内摩天藤!” 刘礼抱起清玄,向着两人吩咐,话音刚落就已经带清玄进入一个山洞中! 九把长剑飞出,再次化作阵法,将整座山峰笼罩在其中! 刘礼掏出灵石,很快就布了一座阵法,法力将清玄卷起放在阵法中! “起!” 刘礼修为牵动阵法,红光瞬间将清玄身躯包裹,后者秀眉一凝,绝美的脸蛋透露痛苦之色。 刘礼手中一棵小树苗出现,绿光照向清玄,绿光化作点点微光,散落在她身上,这才使她痛苦的脸色好转! “转!” 刘礼手诀再变,阵法照在清玄身上的红光出现一个口子,他划破手掌,鲜血滴落在地上。 “咻!” 碧绿藤条从那个口子钻出,向着地上的鲜血处冲去,似乎地上的鲜血异常美味,让它有寄宿的本能冲动! 刘礼再次变换手诀,阵法红光更盛,直接将清玄身躯染红,随即一道道火焰弥漫而出。 摩天藤吸取那几滴鲜血,正要返回清玄体内,就被她周身的火焰逼退,它似乎很害怕火焰! “收!” 刘礼心念一动,山洞外九把长剑颤鸣,向着山洞内飞来,再次化作阵法,将摩天藤困住。 没了宿主作为媒介,未成年的摩天藤根本无法发挥自身实力,这也给刘礼封印它的机会! 刘礼从戒指取出一块规则印,这是一块火属性的规则印,他以自身鲜血刻画阵法,结合火属性规则,将摩天藤困在其中! 刘礼收起九把长剑,规则印也随后丢出,正好被摩天藤撞上,瞬间就将它困在规则印中! “姐姐!” 摩天藤刚好被刘礼封印住,清雅的声音就从山洞外走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刘礼,我姐姐如何了?”清雅看到还在昏睡的姐姐,连忙开口询问! “无事,她只是被摩天藤抽取血气,休息一两天就能恢复!” 第二天,消耗极大的清玄醒了过来,再次见到刘礼,她心里及其复杂! “雅儿,你先出去,我与刘公子有话要说!” 清雅看了刘礼一眼,颔首走出了山洞,很快就来到外边,看着在外面打坐修炼的水仙,也没去搭理,坐在一块石头上托腮思索着! “你一定好奇,我与雅儿为什么会来到蓬莱仙境吧?”清玄将目光投向刘礼! “不错,我是跨过东土,走过无边无际的大海,才来到蓬莱!”刘礼颔首,太华派进入的可能是单向传送,这也解释为何岳家没人去太华山了! “从京城回来后,我就进入教中密地修炼,突然有一条藤蔓缠上我,将我拉入迷雾中!” “之后我听到雅儿的呼救声,向她走去,却不知道为何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黑风洞密地!” 刘礼听了,倒对黑风洞密地好奇起来,颔首道:“若你和清雅想回中土,我会带你们回去,你如今伤势严重,就先将这些丹药服下!” 三天后,刘礼带着三个美人在群山环绕中落下,很快就惊动这里的大妖,一名名气息强大的大妖出现! “刘兄弟!” 一声爽朗的声音响起,龙傲天从众大妖中飞跃而来! “刘兄弟这也是为了妖月公主而来?” 待众妖退去,龙傲天这才对刘礼神秘询问! 刘礼疑惑不解道:“妖月是否出了什么事情?” 龙傲天有些错愕,然后恍然大悟道:“数月前,妖宫、狮熊岭和黑风岭三位大人联合探索密地。如今只有黑风老妖回来,而且受伤不轻,主公与金龙两位大人都没回来!” “黑风老妖前几天向妖宫提亲,要娶妖月公主,妖宫长老迫于黑风老妖的威势,就答应下来。可妖月公主不想与黑风老妖成亲,只能提出比武招亲,可黑风老妖是天人境修士,哪怕受了重伤,也不是返祖期的大妖能够抗衡的!” 刘礼思绪片刻询问道:“妖月呢?” “诶!”龙傲天长叹一声,无奈道:“妖月公主在闭关修炼,怕是要强行突破天人境,大公主实在过于倔强!” “以她的修为可无法突破天人境,就算侥幸突破,也无法度过随即而来的天劫,可不能让她做傻事!” 每个修士都不是牡丹与甄英俊,他们二人是走到了法相期的极致,这才借助领悟规则,强行突破天人境! “诶!”龙傲天再次长叹一声,随即道:“我带你去见大公主,她是否愿意见你,我也不知道!” 跟随龙傲天而去,两人很快进入一座大殿中,随后在一座密室前停下。 龙傲天看戏密室门前的大门还未被阻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向里面抱拳喊道:“大公主,刘礼刘兄弟想见你,还望出来相见!” “咔嚓!” 许久,密室门缓缓打开,一道倩影从黑暗中走出,绝美无瑕的脸蛋少了以前的美丽动人,笼罩着一丝丝哀愁。 “哈哈!” 一声猖狂的大笑响起,随后强大的修为裹挟声音传来! “妖月,我的好侄女,听说你要闭关强行突破天人境,我可不舍得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香消玉殒!” 话音未落,一道身穿黑袍的身影出现,强大的修为向着众人压去,刘礼只能散出所有修为,这才堪堪与之对抗! 天地间无形的规则之力向着他压来,似乎整个天地都没有他容身之处,整个天地都在排斥着他! “是幽暗之力,它在阻断修士对灵力的感知,这是黑风老妖天人境的领域!” 刘礼苦苦支撑,元婴境与天人境相比就是天差地别,巨大的排斥之力向刘礼碾压而来,压缩他每个细胞! “妖月,我本来是看着你父亲与我的情分,想要给你一个名分,可惜你不懂得珍惜,我只有先占有你的身子,让我伤势恢复了!”黑风老妖眨眼间就来到妖月身旁,挑起对方精致的下巴,露出贪婪的笑容! 黑风老妖抱起妖月就往密室而去,刘礼看到目眦欲裂,身后浮现麒麟法相,瞬间就无形的规则之力冲破! “找死!” 黑风老妖大怒,幽暗之力弥漫瞬间就将麒麟包裹,不停地碾压着,使其不停扭曲! “爆!” 刘礼大吼一声,麒麟周身一道道裂纹出现,随后散出耀眼光芒,直接将幽暗雾气炸开! “哇!” 刘礼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手中出现一棵小树苗,再次向黑风老妖笼罩而去,随着飘去树苗越来越大,也开始裂纹密布! “疯子!” 黑风老妖气急败坏,若他没有身受重伤,又岂会怕刘礼自曝法相,轻易就能将其镇压。 刘礼之前的法相自曝,让他不得不使用镇压伤势的修为,这使得他伤势爆发,无力再战,只能不甘心的退走! “哇!” 刘礼再次狂喷而出,空中大树也变小回到刘礼体内,而他重重摔倒而下,最后落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 刘礼迷糊间感觉来到了天堂,一道若隐若现的优美身形似乎在他身上摇摆,随着湿润的感觉包裹而来。 一股股幽深的灵力如海潮涌入他的元婴中,随着灵力的涌入,一只布满鳞甲的龙形生物出现,周身环绕黑色雾气! 许久之后,刘礼眼眸睁开,看着陌生的地方,他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他散出修为直接卷起狂风! 他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被卷起,就要撞到一旁的石壁上,他心神一动,黑色雾气凝聚的大手,就稳稳接住那小东西! “天人境!” 刘礼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踏入了天人境,他之前本就打算闭关领悟木规则,以木规则构建天人境领域! 可他重伤之后,就昏迷不醒,如今醒来就有了领域之力,他本就是大能修炼记忆,对新增的领域之力,可谓手到擒来! “这是?” 刘礼看到漂浮而来的毛茸茸的小东西,心中倍感亲切,他认出这是一只幽暗兽,乃是太阴幽荧的后代! 刘礼走出密室,一道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应该是妖宫的高层! “傲天兄,怎么不见妖月,她还是决定强行突破天人境么?”刘礼看向唯一熟悉的龙傲天! 龙傲天没有回答刘礼,而是满脸悲伤,看着刘礼手中的幽暗兽,刘礼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手中的幽暗兽,他心中一颤,似乎想通了什么! “傲天兄,麻烦你照看着妖月!” 刘礼眼神闪过厉色,怜爱的看着妖月本体,化作黑雾消失在妖宫地界! 刘礼望着脚下的城堡,神识弥漫,身影出现在一座院落中,立即冲入房间。 只见一道黑袍身影抓着一名美艳妇人脑袋,吸取她身上的精气神,黑袍身影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刘礼一指点中。 “啊!” 一声惨叫,黑袍身影散成无数黑气,向着四周逃窜,刘礼领域展开,向着黑气袭杀而去! 刘礼击溃所有黑气,也没见黑风老妖的本体,将黑风岭翻了遍也没有看到,整个黑风岭都是黑风老妖的气息! “黑风老妖在哪?” 刘礼回到最初的院楼,看着这位美艳妇人,她好像叫白素,乃是黑风老妖的大夫人! “我不知道!” 白素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着,重伤回来的黑风老妖抓住她,吸取她的妖元,若非刘礼赶来,只怕会被吸成干尸! 刘礼神识再次扫过黑风岭,两道倩影被他抓摄而来,正是白媚与白贞! “告诉我,黑风老妖在哪?”刘礼修为涌动向着三女压去,直接将三女压得匍匐在地,险些稳不住人形! “我们真的不知道!” “黑风岭被他经营数百年,他在哪,我们真的不知道!” 三女求饶,刘礼的威压让她们在原形和人形中交换,显然之前她们都被黑风老妖吸取妖元精气,这才虚弱至此! “黑风老妖,再不出来,老子就让你头上绿油油的!” 刘礼掌心符文光芒大盛,随着灵力波动,三具被禁制束缚的身影凭空浮现。三人皆是身着素色内衫,外覆半透明薄纱,虽遮挡住关键部位,却难掩身形的曼妙。她们发丝凌乱,面上带着惊恐与屈辱,被无形力量禁锢得无法动弹,只能用充满恳求的目光看向刘礼,期盼着能得到解救。 第221章 横断山脉3 刘礼掌心灵力翻涌,一道幽光闪过,白素踉跄着被拽入怀中。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已重重跌在床榻上。床幔晃动间,刘礼俯身而下,袖中甩出的灵力锁链将她手腕死死缠住,白素挣扎着踢蹬双腿,绣鞋甩落露出半截小腿。 刘礼多年经历这么多女人,早已手法娴熟,很快就让白素脸红心跳,呼吸沉重,只是偶尔发出声音,让人联想翩翩! “黑风老妖,你就这么看着你家夫人如此模样,就不敢出来反抗一下么?” “妄你身为横断山脉的霸主之一,修炼这几百年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 刘礼又是一番冷笑热讽,随着灵力翻涌,她外袍寸寸崩裂,勾勒出惊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在暗紫色中衣的包裹下盈盈可握,丰腴的胸脯因剧烈挣扎起伏如波涛,束腰处绣着的银线牡丹随着呼吸轻颤,更衬得身姿秾纤合度。裙摆散开的刹那,一截雪白小腿若隐若现,臀线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恰似熟透的蜜桃般饱满诱人。 在黑风岭之下,数百米深处,这里有一座漆黑的宫殿,周围闪烁漆黑亮光。 若刘礼在这,一定能认出墙壁上的漆黑石头,正是隔绝神识的空灵石,这也是刘礼无法找到黑风老妖的原因! “可恶的人类,你就等着自食恶果,本以为你们仙道修士会要脸面,会虚与委蛇一番。没想到你也是色欲熏心之辈,我做足了功夫,哪怕是佛门中人,也会被欲望吞噬心智!” 黑风老妖目眦欲裂,只是他本就是将白家三姐妹当成玩物,又怎么会为了三女出去! 他早已将三女当成修炼资源,又怎么不会留下手段,他逃回来,就在整座黑风岭布置***物,就是为了防止一些隐世高手! 中了这种***物,只有双修可解,而白家三姐妹这样的尤物,哪个雄性能抵挡住? 他要利用白家三姐妹对付敌人,他再出去吸收三女的精气,让他重返巅峰,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刘礼! 刘礼见黑风老妖久久不出来,心中早已烦躁不已,自身也因为强行突破天人境,阴阳平衡再次被打破,他还想解决黑风老妖,先回岳林镇找赵飞燕双修! “看来真的只能要了这三姐妹了!” 刘礼感知着狂躁的阳气不停的侵蚀体内,使他心智受到影响,弑杀、暴虐等负面情绪开始作乱! 一道道裂痕在他胸口浮现,撕裂他的皮肤,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正常思考,负面情绪也在侵蚀他的理智! “撕拉!” 刘礼眼中凶光毕现,灵力凝成的黑雾缠绕着白素的四肢,将她死死按在床上。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白素的外衫被强行扯开,淡粉色肚兜的系带崩断,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她拼命扭动身躯,发间珠钗散落一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这禽兽!”刘礼不为所动,掌心灼热的灵力继续压制着她的反抗,两人间的缠斗在昏暗的室内激烈展开。 白素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促,刘礼的强大不是黑风老妖可比,也许就是先驱者与开拓者的区别! “混蛋,别再折腾姐姐了,有本事冲我来!” 白媚周身腾起靛蓝色法力,尚未凝聚成形,刘礼已如恶虎扑食般近身。她后背重重撞在床柱上,檀木开裂的声响混着闷哼炸开。对方铁塔般的身躯压下,带着硫磺气息的掌心死死扣住她双腕,玄铁护腕在蛮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刘礼扭曲的面容——他额间血痕泛着诡异红光,全然不顾白媚挣扎时撞出的伤口,只将她当作待宰的猎物。 洞室内烛火摇曳,白媚瘫倒在凌乱的床榻上,染血的指尖在锦被上划出几道浅痕。她破碎的衣襟下隐隐透出青紫瘀伤,发间珠翠散落一地,只剩半口气在剧烈喘息。刘礼甩了甩沾着血渍的袖袍,赤红瞳孔扫过缩在墙角的白贞。 ,白贞只觉一股强大且冰冷的力量将自己狠狠拽向他。她的双脚离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跌落在刘礼的身前。 白贞踉跄着想要站稳,却被刘礼伸出的手臂紧紧箍住了腰肢。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用力推搡着刘礼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丝毫无法撼动他分毫。 白贞望着向自己笼罩而来的身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最后将她彻底淹没在阴影中! 本来白贞还能忍受,极力应对刘礼攻击的招数,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刘礼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 只是她本就是三姐妹修为最低的,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不由得将目光望向已得到喘息机会的白素! 白素心里一叹,知晓三姐妹的命运,只是她不明白刘礼本就有很多机会能将她们采补干净,可却没有下狠手,难道他不知道三女是黑风老妖对付他的手段么? 白素心绪如麻,被一只大手拉住,跌坐在刘礼的怀中,感受着身后气息逼近,她娇躯一颤发髻配饰叮当作响,掩盖她挣扎的喘息声! “可恶!” 数百米下的宫殿内,黑风老妖气急败坏,他没想到刘礼这般厉害,若非刘礼没有被三女精气采补一空,他早已逃走! “可恶!” 黑风老妖火冒三丈,看着刘礼这般折腾他的三个夫人,三个夫人在刘礼掌控下的每一次颤抖,都像利刃剜着他的心脏,杀意如燎原之火在胸腔中肆虐,更让他心中早已有许多次冲出去与刘礼拼命的念头,只是被仅有的理智压住! “相公,先放了奴家,先去找媚儿!” 白素的后背重重陷进雕花软榻,金线绣着并蒂莲的裙摆被刘礼攥在掌心,绸缎撕裂的轻响混着她急促的喘息。往日高高盘起的发髻散落大半,珍珠流苏垂在苍白的脸颊旁,随着颤抖轻轻摇晃。她睫毛剧烈颤动,脖颈绷得笔直,试图与身后灼热的气息拉开距离,却被对方扣住纤细的腰肢,完全动弹不得。 往日面对黑风老妖的求欢,她总以冰霜般的神色将人拒**里之外,连敷衍都带着三分不耐。可此刻被刘礼桎梏在怀中,对方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纱衣灼烧着皮肤,她却发现自己惯常的冷傲与疏离在此刻毫无用处。 平日里不屑一顾的风月手段,此刻竟成了唯一能周旋的筹码,这种认知让她既屈辱又懊恼,只能在心底暗暗咒骂自己的迟钝与笨拙。 刘礼垂眸睨着怀中瑟缩的白媚,她扑闪的睫毛上还凝着惊惶的水珠,似受惊的雏鸟般惹人怜惜。他勾起唇角,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在对方战栗的瞬间,将人紧紧搂入怀中,感受着少女因颤抖而急促的心跳。 余光瞥见一旁的白贞,她半跪在地,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汗湿的脸庞,眼尾泛着绯色,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湿漉漉的青丝! “可恶,这贱人平时一副端庄贤惠的模样,没想到这般不要脸!” 黑风老妖藏身暗处,周身魔气翻涌如沸腾的墨海。他眼睁睁看着刘礼将白氏姐妹肆意摆弄,青筋暴起的手掌死死攥住岩壁,碎石簌簌掉落。 他咬牙切齿,赤红的瞳孔几乎要喷出火来,平日里端庄娴静的三夫人,此刻竟这般顺从仇敌,让他的尊严被狠狠践踏。 可他忘了,几十年前那个血色黄昏,是他亲手斩杀了白家父母。这些年,他将三姐妹囚禁于这暗无天日的妖窟,动辄打骂、随意羞辱,所谓"夫妻情分"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凌虐。白氏姐妹被迫戴着温顺的面具,在他的淫威下苟延残喘,心中的仇恨早已堆积如山。如今刘礼的出现,或许正是她们挣脱枷锁、复仇雪恨的契机。 “找到你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在漆黑的宫殿中响起,在镜光面中刘礼的身形消失,出现在宫殿中,满脸讥笑的看着黑风老妖! 无形的领域之力张开,像一张大网牢牢的禁锢着黑风老妖,他本就身受重伤,又被刘礼和他的三个夫人的事情怒火攻心。 面对刘礼这样冷静的猎手,他只有被当做猎物的下场,任刘礼宰割,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我跟你拼了!” 黑风老妖修为涌动,想寄出领域,学刘礼自曝领域,可后者哪里会给他机会,九把长剑在领域的加持下,瞬间洞穿他的身体! “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道凝实的元婴小人对着刘礼咆哮,天人境的元婴可没办法被轻易击杀,哪怕三四位天人境修士,也无法瞬间击杀! 除非是像斗星真君寿元已尽,元婴只能借助身体存在,这才会被轻易击杀! 只是在黑风老妖得意忘形之契,一道白光从刘礼身体冲出,直接抓住那道元婴,在黑风老妖惊恐的眼神下,将他灵智轻易抹杀! 刘礼看着宫殿满是空灵石,不由得欣喜万分,将它们都收入储物戒指内,然后冲出了宫殿! 鎏金烛火摇曳间,刘礼踏入雕花木室,檀香混着胭脂甜香扑面而来。白氏三姝并排而立,白素月白襦裙绣着银丝云纹,广袖低垂间难掩清冷;白媚一袭绯色罗裙,鬓边海棠簪与朱唇相映,眼波流转暗藏风情;白贞着藕荷色纱衣,腕间银铃轻响,怯生生垂眸的模样惹人怜惜,他不由得感叹又多了三位红颜! “多谢公子为我们姐妹报了杀父之仇,请受我们一拜!”三女说完向着刘礼就要跪拜而下! “三位娘子何必见外,我们已然是夫妻,你们的仇也就是我的仇!”刘礼连忙上前搀扶起三女! 刘礼低笑出声,双臂如铁钳般将三女拢入怀中。白素的广袖扫过他腰间玄铁,白媚鬓边珠翠轻撞在他铠甲之上,白贞慌乱间踩住了自己的裙摆。他故意收紧手臂,感受到三具身躯因挣扎而微微发颤。 “相公,就先放了奴家姐妹三人吧?”白素只觉一股陌生的热流顺着刘礼掌心触碰的位置蔓延全身,平日里清冷自持的理智正被逐渐蚕食。她的呼吸不受控地变得紊乱,耳垂泛起诱人的红晕,娇躯微微发软,不自觉地往刘礼怀中靠去。 “是啊,相公,就让奴家姐妹休息一天,等明天随你怎么折腾?”白媚倚着雕花屏风,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上的金丝绣线。她看着刘礼将白素与白贞圈在怀中,对方黑袍上的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喉间突然泛起干涩,她慌忙别开眼,却仍忍不住回想起此前被对方压制时,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 双腿突然泛起细密的酥麻,像是有电流顺着尾椎骨窜上脊背。白媚用力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驱散脑海中翻涌的画面。 刘礼抬眸望向如墨浸染的天穹,残月被浓云半掩,山间夜风卷着砂砾打在他玄铁护腕上铮铮作响。瞥见三女鬓发散乱、钗环歪斜的模样,他轻笑着松开桎梏,让三女去休息! “莫非他们三人进去的密地就在黑风岭中?清玄两姐妹能传送到蓬莱仙境,只怕这黑风岭也有传送阵法,就是不知道在哪?” 刘礼观察着黑风岭的地势,看哪个地方能建立传送阵,这让他能找寻到妖宫宫主,才能让妖月恢复人形! 刘礼再次来到地下的宫殿,再仔细查看,这才发现有一道暗门,推开暗门,一条幽深的通道看不到头! 刘礼神识扫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身形一动飘然落下,只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传送阵!” 刘礼看着一道闪着波纹的光幕,正是传送阵,他不由得好奇起来,看来这方世界比他预测的还要强大,可又是谁毁了这片修炼文明? 刘礼又观察传送阵,确定传送阵是完好无损,不由得好奇对面是什么地方,可他没有鲁莽进去,返回了黑风岭! “相公,让奴家歇歇,你去找二妹!” 晨雾未散,白媚被急促的衣料摩擦声惊醒。朦胧间,她看见刘礼将白素抵在檀木柱上,玄袍翻飞间露出腰间寒光。姐姐平日清冷的眉眼此刻染上薄红,既有躲避的慌乱,又不自觉地向那熟悉的气息倾斜。 "别......"白素的低语带着颤音,却在对方逼近时化作急促的喘息,他总说到底怎么了? 白媚的后背撞上雕花床栏,刘礼温热的呼吸已扑在颈侧。昨夜他为她们斩杀黑风老妖的画面突然闪过,可掌心传来的压迫感又让她浑身绷紧。她既贪恋这份难得的庇护,又恐惧于他翻云覆雨的手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妹妹,帮帮姐姐!” 角落里,白贞被刘礼勾起下颌,雪色裙摆凌乱铺展。她羞得紧闭双眼,却又偷偷睁开缝隙,望着那张带着侵略性的面容,当对方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耳尖,白贞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既怕这份温柔转瞬即逝,又忍不住沉溺在难得的暖意里! 第222章 横断山脉4 “我打算去那秘境看看!” 刘礼搂着白素柔软的娇躯,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相公,这怎么可以,他们三位真君进去,都只有黑风老妖重伤而回,就算你的战力高强,可依旧寡不敌众呀!”白素不由得急道,也不顾身体的疲惫! 白媚与白贞也望了过来,对于刘礼为她们报仇雪恨,是心怀感激的,更何况他还走进三女的身心! 刘礼自然不会是去送死,可妖月对他的恩情,他不可能视而不见,他只有找到妖宫宫主,才能有办法让妖月恢复修为! 这也是刘礼来妖宫的原因,如今不管是杜雅妃,还是妖月都需要恢复修为,两人都是根基损坏,只有找到妖宫宫主,这才能救治她们! “放心,我自然有手段,素儿,这是规则印,你借助它们早日踏入天人境!”刘礼将规则印取出,顿时吸引了三女的目光! “相公,你怎么能将规则印带出来的?”白家姐妹都好奇无比,有些错愕的看着刘礼! “我自然有办法,所以进入秘境,我也有手段自保!” “相公!”白素柔声细语,美眸生盼的望着刘礼! 刘礼正要开口安抚三女,白素突然踮起脚尖,柔软的嘴唇猛地贴了上来。湿润的触感包裹住他的唇,细腻柔软的肌肤相触,让他瞬间僵在原地。白媚和白贞在一旁看着这突然的亲密举动,白贞脸颊涨得通红,慌忙垂下眼帘;白媚则咬着嘴唇,既有些害羞又隐隐泛起一丝羡慕。 残烛摇曳的微光里,锦帐垂落的流苏轻轻晃动。刘礼为三姝逐一掖好滑落的丝被,昨夜激烈的气息还萦绕在帐中。白素的指尖仍无意识地蜷着,白媚鬓间的碎发黏在泛红的脸颊,白贞紧蹙的眉峰尚未完全舒展,三个人的睡颜里都残留着未褪的倦意。 他俯身将白贞滑落的玉镯重新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夜她攥着自己衣袖时的温度。晨光已悄然爬上窗棂,远处传送阵的幽蓝光芒若隐若现。最后深深看了眼熟睡的三人,他披上玄色披风,转身时衣袂扫落案头的青瓷茶盏,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惊起一声雀鸣。 刘礼看着微波荡起的传送阵,毅然决然的踏了进去,巨大的撕扯之力传来,他再次睁眼已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刘礼向四周张望,周遭一片昏暗,阴森之气从每个毛孔钻入身体,并开始侵蚀体内的真元! “竟然是幽冥魔气!” 刘礼立即闭合周身毛孔,以强大的肉身力量对抗着幽冥魔气,让其只是在侵蚀身体表面,并没有继续侵蚀体内的真元! “这方小世界被人将天地灵气转换成了更适合魔物生存的幽冥魔气,有人在这方小世界饲养魔物!” 刘礼不由得想起前世,魔物横行的时代,那时候他还未修行,也是魔物出现,让他踏上修行之路! “桀桀,刚吃了两个美味的生灵,又一个不怕死的来了!”一声怪笑响起,周围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出现! “血蝙蝠!?” 刘礼望着一颗颗枯萎树丫上垂落的血红眼睛,看出血红眼睛的主人,正是一只只蝙蝠! 血蝙蝠正是魔物的一种,喜好生灵的鲜血,以鲜血为生,数目多时,哪怕只是练气期修为的血蝙蝠也能耗死天人真君! 血蝙蝠最可怕之处,是能吸收同类死亡后的血液,从而突破修为,血蝙蝠数量足够,你会发现杀着就出现一个与你修为想当的血蝙蝠! “是你将进来的两位天人境杀了?” 刘礼看着扑杀而来的血蝙蝠,自身展开黑暗领域,直接隔开血蝙蝠与自身,这些血蝙蝠根本无法突破他的领域! “恩?!” 深处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刘礼身形如电,已然向声源处杀去,周身雷电弥漫,被碾成血雾的血蝙蝠瞬间就被雷电吞没! 刘礼身形刚到,就被一层红色屏障阻滞,他直接以领域之力向那血色屏障击去! 黑暗领域撑起,一道道带着雷电的长矛击打在血色屏障上,一道道雷电弥漫在其上,刹那间就将血色屏障击溃! 刘礼雷劫战体浮现,周身雷电弥漫从一只巨大的血蝙蝠身体穿过,一个人形血洞在后者身上浮现,雷电交加在它身上,似乎在分解那要化作血气的肉体! “咻咻!” 刘礼身体一偏,躲过一道血矛,布满雷霆的大手抓住血矛,轻轻一捏,那血矛化作齑粉! 一道身影出现,将被雷电包裹的血气抓走,刘礼刚想去追,一道黑色屏障出现将他阻拦住! 刘礼一拳轰出,却如打在棉花上,对方早已收起领域,他身形如电向着对方逃跑的方向而去! “他们身上有妖力,是幽暗兽和黄金熊狮,他们两人被人夺舍了?” 刘礼本就是冲着妖宫宫主而来,如今见到他,自然不会让他逃走,追星赶月身法浮现,依然来到他们身前。 黑暗领域展开,瞬间将两人定住,两道血光从两妖身体飞出,虽然受领域之力影响可依旧阻拦不了他们逃脱! 一道白光从刘礼身体飞出,向着两道血光而去,小白在刘礼领域中没有收到半点影响,直接将那两道血光吞没! 刘礼收起领域之力,来到两妖身旁,这才发现他们已然妖魂破灭被夺舍了! 白光飞回,小白狐狸爪子点在刘礼眉心,一段片段画面浮现在刘礼脑海! 原来妖宫宫主与黄金狮熊的反扑也重创了那两名血主,将他们夺舍血蝙蝠的肉身击溃,可也身受重伤,被两名血主夺舍! “血主?!” 刘礼脑海浮现前世的记忆,血主乃是血族的长老,都是小圣般的存在,而血族率领魔物攻占他前世的星球! “血族十二圣不是被我都杀完了么,连血族族长都被我灭杀了,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礼不由得思考起来,他到底是穿越在前世历史之前,还是前世历史之后? “仙境!” 刘礼又想起这个境界,这是一个让人向往的境界,肉身成圣可当岁月侵蚀,神魂化仙可畅游宇宙,在岁月长河中漂泊! 刘礼神识蔓延,寻找着出去的阵法,也不知道这里究竟通往何处? “既然有仙境出现,那妖月与杜雅妃之事,也是迎刃而解!” 刘礼不由得心情愉悦,速度也快了起来,很快就感觉到一处灵气浓郁,身形很快就来到这里! 只见一道传送屏障黯淡无光,随时都可能熄灭,刘礼上去查看,发现传送阵是被人可以损坏! 从损坏的痕迹来看,是那两位血主所为,可他们为何要破坏这里的传送阵,而不是从这里传送出去! 刘礼不由得开始研究阵法,发现这是一个随机传送阵,有几个传送地点,而且是随机选择地点! “看来这片世界真的不简单,能将拥有大圣的血族逼迫到这个程度!” “或许真的是仙界,一片残破不堪的仙界!” 刘礼查看传送阵,好在传送阵损坏的层度在他能修理的范围,很快就修理好了传送阵! 刘礼踏入传送阵,很快就出现在一片花园中,他还未辨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就被一群人围住! 为首的乃是一名老妪,刘礼扫过这些人的修为,都是一群练气期的小修士,不由得好奇这个地方! “你是何人,敢闯我曼陀山庄!” 老妪大喝,她身旁的十几名丫鬟纷纷拔出长剑,步伐诡异,似乎是一道组合剑阵! “曼陀山庄!” 刘礼一愣,忽然想到在东土之地,这里还有与他一夜夫妻的李青萝,不由得感叹造化弄人! “在下刘礼,乃是贵庄王夫人旧友,还请通报一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通禀夫人!” 老妪看了一眼刘礼,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刘礼就感觉有人急匆匆的赶来,只是到了眼神能及处,就放慢了脚步! 刘礼目光被前方身影牢牢锁住,晨曦中,一抹茜色身影自雕花拱门下款步而出,鎏金绣线勾勒的牡丹在裙裾间盛放,每走一步,十幅罗裙便如春水般荡漾开来。她柳腰微摆,不盈一握的纤细裹着银线暗纹软缎,与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曲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反差,走动时纱衣轻颤,将丰腴有致的臀线也衬得愈发诱人。 那人鬓边的珍珠步摇轻晃,碎玉般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眼波流转间似有星辰坠入,琼鼻微翘,不点而朱的菱唇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最勾人的是她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风情,皓腕轻抬时金镯相撞发出清泠声响,半透明的广袖下,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腰肢款摆的弧度与胸前的起伏相得益彰,将成熟妇人的妩媚与少女的娇俏糅合得恰到好处。 待看清那张面容,刘礼瞳孔猛地收缩——竟是多年未见的李青萝!岁月非但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让她美得愈发夺目,平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艳丽,而周身萦绕的筑基境灵气波动,更衬得她如带露芍药,美得惊心动魄。 看来常青按照他所说,将修炼功法都流传出去,许多人都踏上了修仙道路! “刘公子,还真是稀客,怎么会想到来我曼陀山庄了?” 刘礼听出李青萝语气带着嘲讽,自知理亏心虚,但也不想与她多做口舌之争道:“只是路过东土,来看看故人,见故人安好,我就放心了。” 刘礼见李青萝情绪有些平息,又说:“李姐姐,我见你这山庄并无什么守护阵法,我知李姐姐一弱女子在东土势单力薄,不知道能否帮姐姐布置阵法!” 李青萝指尖捏着绢帕的力道渐渐松了,听着刘礼那声软糯的“姐姐“,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戳中。想起那夜红烛摇曳,他滚烫的体温与急促的呼吸,脸颊不由得泛起一抹绯红。自那之后,无数个深夜,她都对着铜镜抚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耳旁似乎还回荡着他的呢喃。 满心都是那个在她生命里惊鸿一瞥的少年,纵使段正淳能给她荣华富贵,能给她世人羡慕的身份,可她守着这座山庄,守着那段回忆,终究是不愿再踏出半步。 李青萝心中虽然对刘礼没了怒气,可心高气傲的她,还是不愿低头,冷哼道:“刘公子修为盖世,民妇只是一个弱女子,又岂能管得你!” 刘礼看着李青萝远去的倩影,倒是从她语气中知晓,她并没有像她话中之意一样,至少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刘礼不由得看向四周,一块灵石出现,一个聚灵阵法很快布置好,随后他将一颗颗种子埋下,种植灵草灵药! 又以灵石布置守护阵法,这阵法倒是能阻拦天人境之下的修士,刘礼手中多了一块令牌,正是操控阵法所用! 刘礼扫过整个曼陀山庄,身形一动就出现在李青萝所在的大厅中! “李姐姐……” 刘礼见李青萝坐在大厅品着茶,刚想上前与她说说这令牌的操纵事宜,发现她身后站着一名清丽脱俗的少女,与她有七八分相似! 第223章 东土1 王语嫣感受刘礼灼人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发烫的耳尖,绣着并蒂莲的裙裾被指尖绞出深深褶皱,连鬓边颤巍巍的珍珠步摇都在泄露她的慌乱。 她死死盯着鞋尖缀着的流苏,却总忍不住想起昨夜偷窥见的那幕——母亲的纱帐半掩,摇曳的烛火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投在绡纱上。此刻那人清朗的气息近在咫尺,竟比记忆里表哥温雅的笑更教人慌乱,心口像是藏了只扑棱的蝴蝶,震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王夫人,我已将曼陀山庄的阵法布置好,这是操控阵法的令牌,这玉简有操作方法!” 刘礼屈指一弹,玄铁令牌在茶案上划出冷冽弧光,紧接着取出温润玉简,指尖凝起一缕幽蓝神念,转瞬便将其烙印其中。玉简表面泛起细密纹路,似是承载了诸多隐秘。 “恩,我知道了!”李青萝放下茶杯,语气平淡的应答! 刘礼望着李青萝眉眼间凝着的薄霜,茶案上升腾的热气氤氲了她冷淡的面容,只能道:“我会离开曼陀山庄些日子,待回来之日,再与夫人述说些事!” 李青萝抬眼看着刘礼,见他神情淡然,只得呼出一口气,语气平淡道:“那就不多留刘公子了!” 从曼陀山庄离开,刘礼来到临安城,找了间酒楼坐下! “听说常盟主修为突破元婴境了,如今能飞天遁地,尽显大神通,可做仙人般的存在!” “是啊,我们修炼的功法,都是从修仙盟传出,如今修仙盟更是被朝廷封为国教,连官家都在修仙盟修炼!” 知晓东土并没有什么神魔作祟,刘礼就想去中土,将木族与孙雪接回主世界! “先去南岭瞧瞧,看是否有通往中土的路!” 刘礼很快来到羊城,青石板路在脚下蜿蜒,刘礼望着竹院墙头探出的新笋,忽觉喉间发紧。晨风卷着竹叶掠过他手背,凉意里裹着若有若无的龙脑香——与那年春夜如出一辙。斑驳竹影在灰墙上摇曳,恍惚间竟与记忆重叠,刀白凤半褪的红衣、鬓边散落的珍珠,还有她眼角未拭的泪,都随着竹院门扉“吱呀“轻响,潮水般漫上心头。 刘礼发现有人住在里面,神识扫过,发现是两位熟人,正是甘宝宝与段正淳! “段郎,你都不爱人家了,每次都那么匆忙!”她呢喃着转身,寝衣领口又滑落几分,大片如雪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展露,肩颈处的弧度优美得如同天鹅,胸前沟壑若隐若现,与纤细腰肢形成强烈反差,美得令人屏息。烛火忽明忽暗,将她丰腴而不失柔美的身段映在纱帐之上,朦胧间更添几分撩人风情。 “我还要回去处理政事,可不能在这里久待,我的宝宝,下次朕再好好疼爱你!”段正淳穿戴整齐,上前抱住甘宝宝,在她额头亲吻一口! “诶,想我段正淳纵横花场多年,,也不知道宝宝夺走芳心,让我无法拿捏她了!” 甘宝宝看着段正淳走出房间,兴奋的眼神也黯淡许多,五年来,她与段正淳都是草草了事! “都怪那个混蛋!” 甘宝宝将丝帕狠狠攥成团,腕间玉镯撞在妆奁上发出刺耳脆响。她跌坐在软垫里,睫毛剧烈颤动着,那个雨夜的记忆如毒蛇般缠上心头——男人强势的气息裹着雪松冷香将她笼罩,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明明是温柔的亲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感。 她蜷缩起身子,指甲掐进掌心,耳畔似又响起自己破碎的求饶。当时那人低哑的轻笑擦过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魔性,轻易就将她所有坚持碾成齑粉。 “刘郎……” 红烛摇曳,甘宝宝娇躯轻颤,迷离间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缱绻。 “宝宝姐姐,看来你是想念我多年!” 玄色外袍在夜风里猎猎作响,露出劲装下流畅的肌肉线条,他伸手虚扶她肩头,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纱帐内的低语如蝶翼轻颤,刘礼屏息立在月光与阴影交界处。甘宝宝蜷在锦衾里的身影微微发颤,呢喃声裹着梦呓般的缱绻,在静谧的室内荡开涟漪。他本以为推门声会惊破这场幽梦,却见她睫毛轻颤,指尖无意识揪着绣枕,显然已沉溺在虚幻的思绪中。 “宝宝姐姐!” 一声惊呼刺破凝滞的空气,甘宝宝猛地睁开眼,却撞进一片带着沉木香的温热。刘礼有力的臂膀稳稳托住她发软的身躯,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寝衣渗入肌肤。她尚带着迷茫的杏眼骤然睁大,方才沉溺的幻梦与眼前真实的面容轰然重叠,惊得娇躯止不住地轻颤。 “看来宝宝姐姐,多年都在苦寻弟弟我呢!”刘礼喉间溢出低笑,手臂骤然收紧,将绵软的身躯更紧地箍入怀中。甘宝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轻呼,温热吐息拂过颈侧,她才惊觉两人间近乎贴实的距离——对方胸膛下的心跳震得她发颤,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着腰间肌肤。 “混蛋,你放开我!”甘宝宝双颊涨得通红,指甲徒劳地抓挠着刘礼铁铸般的手臂。可她发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反而顺着对方胸膛滑下,无意间的厮磨让呼吸都灼热起来。刘礼垂眸看着她凌乱的鬓发下泛红的耳尖,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那绵软的身躯又压近几分。 刘礼掌心贴着青砖的冰凉突然化作柔软,转身时正撞见甘宝宝慌乱躲闪的目光。月光漫过她绯红的脸颊,映得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微微发颤。 当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托起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拂过唇畔,记忆与现实轰然重叠,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一声带着鼻音的叹息消散在风里。 竹院的夜风裹着青竹清香穿堂而过,雕花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轻响,惊飞了檐角栖着的夜雀。甘宝宝垂落的发丝扫过刘礼汗湿的额角,烛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摇曳在素白帐幔上。她撑在对方胸膛的指尖微微发颤,借着月光看清他眼底翻涌的炽热,恍惚间仿佛坠入了记忆深处那片炽热的火海。 窗外竹影婆娑,似在诉说着被时光掩埋的眷恋。甘宝宝轻喘着调整不稳的重心,腰间突然传来的有力支撑让她心头一颤。四目相对时,所有未说出口的思念与怨怼,都化作帐中缠绵的气息,在摇曳的烛火里晕染成一片朦胧 “你混蛋,我才不……” “哪有,是你逼我的……” 夜风卷着残烛气息掠过纱帐,将断断续续的对话揉碎。时而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时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分不清是未愈的委屈,还是重逢的酸涩。 窗棂外雀鸟啁啾,晨光漫过刘礼染着薄汗的侧脸。他望着怀中昏睡的甘宝宝,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着潮红的面颊,昨夜激烈的争执与和解仿佛还在耳畔回响。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甘宝宝晕红的脸颊上,刘礼凝视着她熟睡的容颜,取出一只古朴的储物手镯,放在桌子上。 最后深深看了眼榻上的人儿,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起纱帐一角,将离别的身影与初升的朝阳一同揉碎在竹影斑驳的庭院里。 他神识蔓延,在寻找着进入木界的传送阵,只是一天下来,都没有发现有传送阵存在的痕迹! 他不由得有些气馁,看来木界传送出来的阵法,也是单向传送,是要回到中土南岭,再从世界树残枝进入木界! 回到竹院,甘宝宝起身时,月白纱裙曳地扫过青砖,腰间鹅黄宫绦随动作轻扬,将纤细腰肢衬得不足一握。她抬手拨弄云鬓,广袖滑落半寸,露出藕节似的小臂,腕间储物镯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更显肌肤胜雪。 刘礼踏碎满地竹影走近,瞥见甘宝宝指尖绞着帕子的慌乱模样,长臂一伸便将那抹纤柔纳入怀中。她腰间宫绦被带起的风掀起,扫过他手背时痒得人心头发颤。“宝宝姐姐这般端坐在晨光里,莫不是在等为夫? 甘宝宝腰肢轻扭,月白裙摆扫过刘礼鞋面,却像条滑不留手的锦鲤,越是挣扎越往他怀里钻。她攥紧的粉拳虚捶在对方心口,臀下被锦垫硌得发疼,索性软了身子任他搂着,耳尖红得要滴血:“谁、谁在等你...” 刘礼感受着怀中渐渐软化的娇躯,指尖触到她后颈细绒般的碎发,心中某根弦突然轻颤。甘宝宝垂眸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却躲不开耳尖泄露的潮红——当他掌心轻轻按在她腰侧,那处曾在梦里无数次被摩挲的软肉竟本能地曲意迎合,惊得她咬住下唇。 “别……我饿了!” 甘宝宝不知怎么了,只要被刘礼近了身体,就全身酥软无力,随着对方的攻城略地,她知晓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不由得找了个借口,想多休息一会儿! 刘礼收住做坏事的手,拿起筷子夹一片肉到甘宝宝唇边,她只是娇羞的咬下,细嚼慢咽,美眸却似有秋水,总是无意望来,媚眼如丝。 檐角铜铃忽然叮咚作响,惊破了竹院内凝滞的空气。甘宝宝扶着桌沿的指尖深深陷入木纹,喘息声混着廊外蝉鸣,在暑气里蒸出一层薄汗。当刘礼掌心的温度再次覆上她后腰,她猛地撞翻身后圆凳,檀木凳脚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 竹帘外蝉声渐密,刘礼望着甘宝宝泛着潮红的面颊,指尖触到她腰间细纱下发烫的肌肤。她本就柔软的腰肢此刻更是虚得发颤,月白襦裙被攥出几道褶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竟比檐下风中的海棠还要柔弱三分。 竹影在青砖上晃出细碎光斑,甘宝宝被突然收紧的臂弯惊得轻呼,下意识蹬地的长腿带起一片衣袂翻飞,月白绸裤顺着膝头滑落。 羊城皇宫中,一身皇袍的段正淳正在批阅奏折,一名太监急匆匆进来! 段正淳不耐烦的放下手中毛笔,不假思索的询问:“是不是宫外有信件传来?” 段正淳在段正明出家后,就继任了大理国皇位,如今已经当了五年皇帝。 因为刀白凤与刘礼私奔,皇后的位置空着,可没了前者,他自然将以前的红颜知己纳为妃嫔。 甘宝宝与秦红棉就是其中两个,她们师姐妹总像串通好了,总是同几日找他欢好,今天正是第二天! “不是,是太子他又往天龙寺去了……” “诶!”段正淳长叹一声,想着段誉遇到的女子都是他的妹妹,心有中愧疚之意升起,摆了摆手! 竹帘被风掀起的刹那,甘宝宝踉跄着撞上檀木桌沿,青瓷茶盏应声碎裂。刘礼眼底翻涌的情绪如同骤雨,他猛地将她抵在桌角时,袖中暗藏的银簪滑落,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她下意识攥住对方衣襟,绸缎下的肌理绷得铁紧,像头蓄势待发的困兽。 缠在对方腰间的双腿骤然收紧,又在瞬间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缓缓滑落,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如褪色的云霞,散落在狼藉的青砖上。 刘礼能清晰感受到怀中身躯的每一次战栗,从绷紧到松弛的过程,像极了暴风雨后逐渐平息的湖面。她发间的玉兰簪子不知何时松脱,青丝如瀑倾泻,遮住了她泛红的眼角。竹影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缓缓游移,唯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梆子声,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画上句点。 甘宝宝疲惫地趴伏在桌上,呼吸急促粗重。刘礼见状,急忙俯身贴近,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甘宝宝本就泛红的脸蛋愈发滚烫,红到脖颈。突然,她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撞击,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不知是话语触动心弦,还是内心情绪翻涌。 三日下来,甘宝宝多年积累的阴元气被刘礼采补完,而她的修为也到达了筑基境后期! “你有何打算?”刘礼看着怀中的美妇人! “你是从临安而来?”甘宝宝不答反问! 见刘礼点头,甘宝宝笑道:“你是不是也把李青萝吃了?” “怎么会,我可不是贪花好色之徒,是因为宝宝姐姐太过诱人,这才让弟弟我把持不住!” 刘礼摇了摇头,忍不住调笑道,他对女人本就是顺其自然,若非听到甘宝宝喊他的名字,知晓她心中有自己,他也不会再碰甘宝宝! 甘宝宝一愣,本以为刘礼这么急色之人,早已将李青萝征服,没想到先是自己,回想这几日的胡闹,那次不是她求饶? “这男人就像个牲口,哪里是我一个人可以的,李青萝不是喜欢争男人么,我这就把刘郎让于她,让她也有求饶的时候!” 甘宝宝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刘礼道:“刘郎,也是喜欢李青萝的吧?” 刘礼一怔,没料到她会这般发问。脑海中闪过李青萝绰约的身影,要说毫无触动自然是假。他眸光微沉,终究未答,而是轻轻将甘宝宝揽至榻上,覆上的身影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床榻发出细微吱呀声,似在低吟着隐秘的心事,屋内气氛逐渐氤氲。 “坏人,你还没回答人家问题呢?” 两个时辰过去,甘宝宝斜倚榻边,鬓发散乱如瀑,沾着薄汗的脸颊仍泛着未褪的潮红。她勉力撑起酸软的手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角,声音虽透着难掩的疲态,却依旧逞强。 甘宝宝倚着床头,指尖无意识缠绕发丝,眸光流转间带了几分试探:“若她也愿与我一同……”尾音未落,声线已染上几分缱绻,眼波盈盈望着沉默的刘礼,腕间银镯随着动作轻晃,在寂静中撞出细碎声响。 甘宝宝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指尖轻点刘礼胸口,眉眼微嗔:“瞧你这闷声不响的模样,倒比言语更教人明白心意。“ 说着垂下眼帘,耳尖泛起淡淡绯色,鬓边碎发随着话音轻轻颤动。 刘礼眸光微沉,心底早将那绮丽图景勾勒千遍。他深知有些欲念如窖藏佳酿,封存愈久愈显醇厚,贸然揭开反而散了韵味。这般妙事,自当留待时光慢慢发酵,何须言语道破,平白折损了其中意趣? 晨光微熹时,刘礼牵来备好的马匹,甘宝宝望着故园方向,指尖无意识绞着缰绳上的流苏。故土难离的愁绪在眼底翻涌,可瞥见身侧男子沉静的侧影,终是咬唇翻身上马——这一走,便是山高水远。 而女儿钟灵与木婉清因段誉之事生出的羁绊,早已化作双生蝶影,翩跹在江湖深处。那些关于大理皇宫的邀约与桎梏,于甘宝宝而言,不过是深宫里锁住自由的金丝笼,她宁肯随刘礼奔赴未知的临安,也不愿困在朱墙碧瓦间消磨余生。 钟万仇为救女儿命丧云中鹤之手,恶徒随后也被修仙盟当作欢喜宗余孽清剿。此后五年,甘宝宝来到大理,与段正淳相伴,可那被情毒纠缠的记忆始终烙印在心底。 那日刘礼为她驱毒,两人于颠沛间情愫暗涌,一场旖旎过后,巫山云雨的缠绵化作挥之不去的思念,即便时光流逝,仍在她心间反复翻涌,搅得她日夜难安。 钟万仇为她倾尽所有、痴迷至深,段正淳多年相伴、爱意绵长,可那些炽热的情感,都不及刘礼匆匆一面刻骨铭心。尤其那人解毒后走得洒脱,不留片语,反让她生出别样执念。她惯见男人拜倒在自己裙裾之下,却独独摸不透刘礼的心思,这份捉摸不定,反倒让她愈发笃定:自己的魅力,连这般潇洒之人也难以真正抗拒。 五载春秋,竹院的晨露总沾湿窗棂,甘宝宝却常在朦胧睡意里坠入同一场梦境。梦里刘礼的气息裹着松烟墨香,掌心温度顺着脊梁蜿蜒而上,那种被填满的、近乎滚烫的实感,总让她在段正淳温言软语时,不自觉攥紧绸缎被面。段正淳的宠爱像春日细雨,温柔却缥缈,唯有与刘礼共度的片段,才似烙铁在心头烫出深痕。 当刘礼带着熟悉的清冽气息再度出现,她甚至未及细想,便任由他牵走。竹院的门环还留着指尖余温,段正淳赠予的玉簪在梳妆匣里蒙尘,她提着裙摆匆匆离去,将满心纠缠的情愫踩碎在青石板上。风掠过鬓角,她强迫自己不去分辨,这仓促的追随,究竟是沉溺于身体的眷恋,还是心底悄然滋生的痴念。 第224章 东土2 刘礼并不知晓甘宝宝心底翻涌的千般思绪,见她默默收拾行囊,便顺手接过包袱系在马背上。对他而言,既然曾与这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将人带走护在身旁,不过是该担起的分内之事,坦荡磊落,从无推诿之意。 甘宝宝的坚韧出乎他意料。一路奔波辗转,她从未喊过一声累,白日赶路谈笑如常,入夜后烛火摇曳,也总能从容迎合他的亲近,眉眼间不见半分羞涩扭捏。这般超乎寻常的承受力,反倒让刘礼多看了她几眼。直到某夜,甘宝宝周身突然腾起莹白灵气,筑基境大圆满的威压四溢——自那日后,每当刘礼伸手揽她入怀,她总会指尖轻点他胸口,眼波含笑将他推开! 她修炼的功法暗藏玄机,原是为惩戒段正淳处处留情所习,那套采补阳气的法门虽不算上乘,却也让她在情事间多了几分掌控。若非如此,以段正淳花丛老手的阅历,又怎会轻易在温柔乡里卸去防备? 然而面对刘礼时,这套功法却显得捉襟见肘。彼时她修为尚浅,功法威力未显,在榻上的周旋不过是强撑。整整五日,刘礼如山岳般沉稳,攻势绵绵不绝,她似一叶孤舟在浪涛中沉浮,起初还能勉强抵挡,到后来却只能缴械投降,红着脸将滚烫的脸颊埋入被褥,任那铺天盖地的温柔将自己彻底淹没。 踏碎青石路上的晨霜,曼陀山庄朱漆大门在眼前缓缓展开。刘礼长臂环着甘宝宝纤细的腰肢,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姿态下马。两人相携而行的身影刚掠过月洞门,檐角铜铃便叮咚作响——那是暗卫示警的信号,惊起满园茶花簌簌轻颤,亦惊动了山庄深处沉睡的安宁。 山茶丛中,李青萝款步而来,裙裾扫过沾露的花瓣。她本就生得明眸皓齿,唇角梨涡微陷,笑意未达眼底时已先漫出三分妩态。然待望见刘礼臂弯里的甘宝宝——那妇人眉梢含春,鬓边金步摇随步伐轻晃,分明是被妥帖呵护的模样——李青萝指尖骤然攥紧帕子,面上笑意如晨露遇暖阳,瞬间凝住。 “李青萝,人家这就带你洗漱一番,好好伺候刘郎!” 刘礼刚要开口,怀中甘宝宝已如离弦之箭掠出。金丹境威压如重云压顶,李青萝尚未及反应,便被磅礴灵气锁得动弹不得。甘宝宝指尖扣住她腕脉,朱唇勾起一抹冷冽笑意,在众人惊呼声中携着那抹艳丽身影转瞬消失于花丛深处,只余几片茶花飘落,沾在刘礼靴边。 刘礼没有立刻去追甘宝宝,而是不慌不忙地在山庄里踱步。过了一刻钟,他才走到一座院楼前。这里曾是他为李青萝和甘宝宝解毒的地方,此刻屋内,甘宝宝以金丹境修为压制住李青萝,将她掳到此处对峙。 屋内传来李青萝带喘的怒骂:“甘宝宝,你这贱人!有本事便杀了我……” 尾音因气息不稳而发颤,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显见处境狼狈。 刘礼推门而入,眼前景象令他微怔——甘宝宝与李青萝皆衣衫半褪,雪腻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暖光。甘宝宝指尖扣着对方腕脉压在榻边,发间金步摇歪斜欲坠;李青萝颈间罗带松脱,胸口起伏间眼尾泛红,不知是怒极还是力竭。 甘宝宝抬眼望向刘礼,指尖仍扣着李青萝腕脉,唇角含笑道:“刘郎且看,这妮子倒有些气力。“ 话音未落,腰间忽遭轻推,整个人不受控地向前栽去,恰好覆在李青萝身上。两人肌肤相触,皆是一颤——前者眼波含春水,后者则咬牙偏头,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绯红。 刘礼望着甘宝宝雪白背脊上泛着的细腻光泽,指尖拂过她柔软肌肤时触感滑腻如脂。她回眸轻笑,眼波里荡开的媚意几乎要将人溺毙。不等那抹笑意落尽,他已扣住她纤细腕骨,轻轻一拧便将那双柔荑反剪到身后,腕间玉镯相撞发出清响,与榻上李青萝急促的呼吸声叠在一起,惊得檐下栖鸟振翅而飞! 甘宝宝嗔怪地回头瞥了刘礼一眼,柔声道:“刘郎这般粗鲁...“话未说完便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李青萝肩窝。 好在刘礼指尖力道渐缓,掌心顺着她脊椎骨轻轻摩挲,似在安抚。她余光瞥见李青萝紧咬的唇瓣泛白,心底忽而漫上几分得意——纵是昔日情敌,此刻也只能在自己身下辗转,而眼前这人,终究懂得在风月里留三分温柔。 甘宝宝强支起酸软的身子,指尖抵着刘礼胸口将人推开,耳畔传来衣物剥离的轻响。她睨着榻上气息未稳的李青萝,唇角勾起慵懒笑意:“小蹄子倒生得一副好皮囊...刘郎,可要好好教教她如何规矩些。“ 话音未落便侧身蜷进锦被,发间金步摇终于不堪重负坠落,在枕畔溅起细碎珠光。 刘礼指尖拂过李青萝后心,解开她被封的真元。美妇骤然得势,眼中腾起羞愤之火,厉喝着“我杀了你“便朝甘宝宝扑去。 甘宝宝却只是倚着软枕轻笑,眼尾微扬间甚至伸了个懒腰,任由对方指尖带起的劲风掠乱鬓边碎发,仿佛榻上跃来的不是暴怒的雌豹,而是撒娇的猫儿。 甘宝宝托腮望着挣扎的李青萝,唇角噙着笑:“李姐姐这般猴急,倒像不解风情的呆子。“ 话音未落,刘礼已扣住美妇玉手,掌心跳动间化去她凝聚的灵气,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精纯真元如暖流注入经脉,搅得她丹田灵台一片空白,纵想运功反抗,却连指尖都提不起半分力气。 “你放开我……”李青萝腰肢被箍得发紧,娇躯在男人臂弯里徒劳扭动,发间珠钗坠落,乌发散乱如瀑。她咬牙瞪着刘礼,美眸里却渐渐浮起水雾,泪珠子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处又蜿蜒进衣襟——偏生这般倔强挣扎的模样,倒让眼底媚色更浓几分,恰似带露的山茶在风雨里颤巍巍抖开花瓣。 李青萝的泪珠刚滑至下颌,便被刘礼用唇瓣轻轻接住,咸涩中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他望着她因羞愤而泛红的眼尾,指尖摩挲着她颤抖的耳坠,柔声道:“莫哭,我原舍不得你难受...“话未说完,已用掌心托住她小巧的下颌,趁她惊惶偏头时,精准地覆上那抹颤抖的唇瓣。 李青萝咬牙骂出“混蛋“时,声音已带着气音的颤巍。刘礼掌心的温度顺着腰肢漫进肌理,她只觉丹田处仿佛有团火在烧,先前凝聚的怒意竟化作酸软从骨髓里渗出来。当他指尖轻轻勾住她颈间罗带时,她忽然想起曼陀山庄清晨的雾——缭绕、绵密,让人挣不脱也躲不开。 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她终于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那滚烫的掌心覆上心口。 指尖无意识攥紧他后背的衣襟,娇躯在浪潮里浮沉时,她竟主动勾住他脖颈,将呜咽吞进彼此交缠的呼吸里。 李青萝喉间溢出绵长的颤音,娇躯在巅峰浪潮中剧烈轻颤,双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朦胧间抬眼,正撞上甘宝宝斜倚榻边的戏谑目光——那妇人指尖转着她方才扯落的珠钗,眼尾微挑,唇角噙着三分揶揄七分了然。李青萝浑身发烫的肌肤骤然泛起战栗,不知是余韵未消还是羞愤难当,偏过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刘礼肩窝,却在齿间尝到咸涩的汗味,指尖攥紧他后颈发丝时,听见自己沙哑的鼻音里竟还混着未褪的媚意。 李青萝脸颊绯红未消,咬着下唇望向甘宝宝那满含戏谑的眼睛,扯了扯刘礼的衣襟,娇嗔道:“刘郎,你瞧她这副模样,非得替我好好教训才行。“ 谁知话音刚落,甘宝宝玉臂轻揽,直接将她拽入怀中,两人发丝交缠,娇笑声此起彼伏。他哑然失笑,自认纵横世间难逢敌手,却不想在这温柔乡里,竟栽得心甘情愿。 窗外暗影里,王语嫣背靠廊柱轻喘,素白纱裙蹭上些青灰。她指尖攥着裙角,如玉面颊烧得通红,耳坠随喘息轻晃——方才掠过窗棂时,屋内传来的细碎声响惊得她脚步踉跄,此刻心跳仍如擂鼓,分不清是跑太快还是因窥见的画面。月光淌过她微颤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喉间忽然泛起涩意,竟比初见四女解毒画面时更觉心慌意乱。 她本来在房间修炼,却发现阵法被触动,虽然主导阵法的令牌在李青萝那里,可她依旧从令牌与阵法的联系,找出对阵法的感应! 所以刘礼带着甘宝宝来到曼陀山庄,她就有所感应,这才跟随而来,目睹过程。 “筑基境大圆满!” 檐角铜铃轻晃,刘礼抬眼时,正撞见王语嫣跌坐在阴影里。少女月白襦裙被檐角勾得凌乱,羊脂玉般的肩颈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发间银簪歪斜,几缕青丝黏在泛红的脸颊。察觉到注视,她猛然起身,颤抖的指尖慌乱遮掩衣襟,踉跄后退时绣鞋在青石板上打滑,险些摔倒。 望着王语嫣消失于暮色的倩影,对她的修炼天赋产生了好奇,没想到她五年内就能从没有半点武学根基,修炼出筑基境大圆满的修为! 刘礼在曼陀山庄停留五天,调和好了李青萝与甘宝宝的关系后,便准备前往中土。李青萝和甘宝宝既不打算陪他去中土,也不愿跟着他前往蓬莱仙境,只表示愿意和他做交情深厚的朋友。 刘礼没有强留李青萝和甘宝宝同行,只是将精心整理的修炼功法、珍稀修炼资源,以及多年修行心得一并留下。随后,他简单收拾行囊,朝着中土方向踏上了新的旅途。 到了中原,刘礼去见了张无忌,如今张无忌已然是一国之君,在中原建立大明王朝,与金、辽和西夏三国对峙! 而蛮族也退回大漠,将战线回收,似乎是天地灵气复苏,让西域之地战事吃紧! “刘大哥,多年未见,实在是挂念你呢!”张无忌举杯笑道,如今他身穿皇袍,倒是给他添加威严! “为兄也是!”刘礼将杯中酒喝完,又将修仙之事说出,将一个储物手镯交给张无忌道:“这里都是修炼功法,里面有一艘飞船,若你觉得当皇帝无趣了,就可去蓬莱仙境!” 他又问了殷离近况,知晓张无忌与她成亲,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又有身孕就没有相见! 两人又闲聊许久,刘礼就告辞离去,经过金国,刘礼已然没了熟人,转道去了大漠! 这里兵荒马乱,成为东土与北原交战处,刘礼在这里降落而下,汝阳王府就在大漠上! 刘礼很快就到了汝阳王府所在之地,大漠沙如雪,根本无法建立城池,汝阳王府就在一片草原安营扎寨! 这里也就成为了一座重镇,而汝阳王府就在重镇中,刘礼在门口送上拜帖,守门的将领拿着帖子,就匆匆忙忙进去禀告! 一刻钟后,刘礼感知到有战马踏地声,汝阳王府大门打开,骑兵连贯而出,将他包围在其中,骑兵身后更是弓兵拉满弓弦! “我妹妹呢?” 王保保骑着骏马,弯刀遥指刘礼,他可是知晓刘礼的武功,哪怕如今他是四品高手又是金丹境初期修士,也不敢小瞧刘礼! “大舅哥,多年不见,怎么还是如此热情呢?”刘礼笑道,如今他是天人境初期的修为,整个重镇也经不起他一拍,自然是有恃无恐! “敏敏自然是过得很好,我这次前来是送聘礼,过些日子,我自然会带敏敏回娘家,看望你与岳父岳母!” 刘礼神识扫过整个重镇,见赵敏父亲察罕也是金丹境初期,知晓他寿命长久,放下一个储物戒指就消失在原地,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一个时辰后,刘礼已然穿过北原,来到中土交界处,浓厚的灵气扑面而来,一只只妖兽出现在神识之中! “灵气复苏,万物生长?!” 刘礼看到如此情形,也是被惊叹不已,他伸手探去,一道无形的避障在排斥着他,这也是那些妖兽无法出来的原因! “看来中土才是神州大陆中心,中土才是那片神秘文明的祖地!” 刘礼并没有急着闯入,而是以天人感应,沟通规则,他本就是中土世界之人,理应不会被排斥! “咻!” 只见一道白光飞出,小白轻点无形的屏障,一道波光出现,刘礼不由得看向小白,对他是界灵之事更加确信! 踏入中土的刹那,刘礼周身气息陡然一变。扑面而来的浓郁灵气如浪潮般涌入经脉,脚下大地震颤着传来古老的回响,他望着天际翻涌的罡风,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此地天地规则似乎都在向他招手,那些曾在边陲之地晦涩难懂的法则纹路,竟在踏入中土的瞬间变得清晰可见,丹田内的灵力如活物般沸腾起来。他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自信即便面对十个同境修士,也能以雷霆之势将其一一击溃,这片广袤的中土,俨然成了他绽放锋芒的绝佳舞台。 “这片世界在不停的扩展,看来这个世界不简单!” 刘礼踏在大地上,感觉到了这片世界的重心引力,比东土与北原还要重十倍,只怕天人境之下都无法飞行! 他就这样向印象中的蓟城而去,看到了许多残破的屋脊,许多高大的树木拔地而起,山脉隆起阻断道路! 中土世界变得更加辽阔,许多地方千里之地都渺无人烟,妖兽横行,真正的蛮荒纪! 刘礼正感受着山河壮丽,突然一道黑影冲来,他领域展开将黑影困住,看清是一只大雕,竟是元婴境修为。 “看你灵智不错,怎么也做这找死的行为!” “人类怎么有你这样的强者?” 大雕口吐人言,之前遇到的人类,可是被它一口吞掉,这次看到会飞的人类,这才起了贪吃之心! 刘礼神识扫过千里之地,发现只有这一只元婴境妖兽,知晓它是这一片的霸主! “你口中的人类都在哪里?”刘礼没有发现出现在神识范围的人类,不由得心里一沉! “人类都龟缩在城中,不过许多城池都已被我们摧毁,如今大王正召集,我们正在攻打人类最后的城池!”大雕被刘礼修为压制,求生的本能,让它不敢说谎! “妖王?!” 刘礼大骇,妖王可是天人境修为,一座人类城池根本抵抗不了妖王一击! “带我去那座城池!” 刘礼收回威压,开口命令! 第225章 中土1 刘礼卷起大雕,向着它指的方向而去,跨越一座座山峰,浓厚的灵气散出,比蓬莱仙境也不遑多让。 看到一些小镇县城都被摧毁,妖物横行,也不知道这么土地还有多少人类能活下去! 一刻钟后,刘礼已然来到近万公里之外,只听兽吼连连,斗法声震耳欲聋! 刘礼身形一动,已然出现在蓟城上空,黑暗领域展开,向四周扩散,之前还在怒吼的妖兽如陷沼泽无法挣脱束缚! 想到之前看到被摧毁的城池,他心中难免升起杀意,就要用领域之力击碎这些妖兽。 小白从他身上飞出,在他面前飞来飞去,似乎在让刘礼饶它们性命! 最终刘礼还是不愿拒绝小白的请求,看着场中修为最高的一只妖兽,无形的威压向它碾压而去,直接将它碾成血雾,一颗妖丹被他抓在手里! “大王死了?!” 下面的众妖忍不住惊叫起来,只是无法挣脱领域的束缚,可挣扎不断,它们已然吓破胆子了! “它就是妖王?!” 刘礼还在搜寻所谓的妖王,没想到已然被他击杀,不由得看向剩余的元婴境妖兽! 九位元婴境妖兽见刘礼目光投来,庞大的身躯颤抖起来,这是来自对强者的恐惧! “你们九个大妖,放开心神,否则死!” 刘礼说完,强大霸道的神识向着九位元婴境妖兽扫去,霸道的破开它们识海,在它们妖魂上烙印奴役印记! “让它们滚!” 刘礼烙印完毕,就对它们下了第一个命令,然后飘然落下,在蓟城城门喊道:“燕王可在?” “我就是燕王,敢问前辈可是清虚间的高人?”刘玦走了出来,全身盔甲都染上鲜血,比七八年前他更加成熟稳重! 刘礼这才想起来,他如今可是原来的模样,可不是侯平的样子,所以刘玦并没有认出他! “在下刘礼,从蓬莱归来,路过此地!” 刘玦思虑许久,也想不起这个名字,五年的杀伐,妖兽与修仙的降临,谁会想起一时镇守北方的北平候! “前辈,还请进城,我这就摆宴款待,还望前辈赏脸!” 刘礼神识扫过城墙上的修士,发现已然有几位元婴境修士,看来这些年灵草灵药,倒是堆出许多强大的修士,而蓟城也比之前扩大几十倍,竟有数百万人口! “从此以后妖兽不会再攻城,你等出城可入山脉历练,但生死自负!” 刘礼说完就飘然而去,至于资源与功法,他也没有留下,那些修士所修炼功法,许多都是他留下的! 并荒城与洛阳已然早早将修炼功法传出,至于资源,还是用侯平的身份交给燕王妃,这样更能让后者尽心伺候! 刘礼还是放心不下陈美人,也不知道她在西域回来了么? 刘礼又赶了一天路程,这才看到一座被阵法覆盖的钢铁城市,正是他一手打造的并荒城! 而四周有着数个规模小些的城池,看来灵气复苏,妖物出没,并荒城将百姓聚集在城中四周,人类伤亡没有他想象那般惨重,这是唯一知道庆幸的! 刘礼落在城门口,几个呼吸后,城内就传来几道修为深厚的波动,都是元婴境修士! 刘礼神识穿过阵法,落在几人身上,有熟悉的身影,典伟、张远、太史义、徐明和李琳! “侯爷?!” 典伟不敢相信,声音从阵法内传出,五人对视一眼,从阵法中走出! “不错,都已然踏入元婴境!”刘礼看到五人的修为,还以为他们在中土会蹉跎岁月,没想到已然踏入元婴境,虽然都没到元婴境中期。 …… “参见侯爷” 五人纷纷行礼,对刘礼自然而然散发着的气息,他们都肯定是别人无法冒充的! “都起来,与我说说,这几年中土发生的事情!” 刘礼法力卷起五人,呼吸间已然踏入城中,然后就出现在北平候府大厅之中! 刘礼了解到从五年前开始,中土复苏的更加剧烈,整个大汉变得更加广阔无垠,妖兽更是借助天地灵气修炼,速度突飞猛进! 荒州只剩下四个人类城池,只有刚开始一年有兽潮,之后四年都没有大规模的兽潮,这让他们都好奇起来! 直到半年前,他们五人踏入元婴境被青妖王请客,知晓是因为刘礼的原因,这才没让手下妖兽肆虐横行荒州! “青妖王?!” 刘礼不由得想到那道虚无缥缈的倩影,她也想知晓这片世界被封印的原因,而复苏后这片世界又会经历什么? “我会去见见这位妖王!” 刘礼在并荒城待了一日,与熟悉的人推杯换盏,第二日,布置传送阵,就往青山走去! 荒凉山脉如今蔓延数十万里,主峰青山更是直插云霄,这里妖兽气息弥漫,强大的蛮荒气息扑面而来! 刘礼刚在青山上空出现,就有一道倩影出现,与他遥遥对望,他从倩影散发的气息感觉到了危险,这是他踏入天人境之后,未曾有过的感觉! “是你!”倩影率先开口,优美动听的嗓音,让人回味无穷,她似乎认出了刘礼! “多谢道友多年对荒州的照拂,我观道友如今有天人境实力,却无法离开荒凉山脉!” “原来道友也是那个时代存活之人!” 倩影的回答出乎刘礼的意料,他也在追寻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让这个能灭仙神的璀璨文明沉寂? “道友,所说的时代是什么时代?道友知晓这片世界被封印的原因?” 倩影看着刘礼,虚幻的脸上出现复杂神情,有错愕,有不解,更多的是好奇,好奇刘礼的身份! “也是,你若也是那个时代之人,又怎么能行走自如?”倩影长叹一声,像是失去了谈话的兴致,虚幻的身影消失不见! 刘礼更加好奇,可对方已然没有与他交谈的意思,他只能压下心中许多疑问! 刘礼穿过荒凉山脉,已然进入司隶地界,依旧是妖兽横行的山林、原始森林,寒州比起荒州更加荒凉! 许多人类城池都变成了废墟,刘礼心中难免有些悲哀,又想起前世魔物肆虐横行的时代,那时候他也是终日躲避着魔物,直到修为深厚,才对魔物发起反击! 为了他们这些有资质、潜力之人,许多前辈都愿意慷慨赴死,一道道熟悉的身影倒在他的面前,也因为这些人的牺牲,更加坚定他的武道之心! “终是回不去了!” 刘礼不断飞行,往熟悉的寒铁城而去,到那依旧只是一片废墟,再也找不到人类的身影! 刘礼又往西去,凉州之地依旧是妖兽横行,蛮荒、原始,他继续往西,终于看到一座人类城池,正是西凉城! 他身形刚落在西凉城上空,就有一道强大的气息从城中弹射而出,持剑而立! “师父!” 刘礼看到这昂藏身影,不由得激动起来,王越与之前的相貌别无区别,而且更加年轻! “礼儿?!” 王越看到眼前青年很是眼熟,不正是他多年不见的小徒弟么,有些难以置信的轻唤一声! “徒儿拜见师父!” 刘礼缓缓落下,走到王越面前跪拜而下,却被王越拦住! “多年不见,你的修为早已超越师父,你回来的正好,大汉如今局势不好,以你的智慧或许能带大汉走出一条道路!”王越满脸欣慰! “师父,如今中土不断扩大,一州之地都比大汉以前的疆土都大!” “我们人类只能选择偏安一隅,积攒实力,我会在人类城池布置阵法,能阻拦妖兽攻城,人类也算有安栖之地。” “修士可去外面历练,我会列出传送阵法所需要的材料,待材料集齐,我就在每个城池都布置传送阵,如今存在的城池都能互相支援!” “哈哈,好,你有何需要就与我说,为师就听你吩咐!”王越笑道,他如今修为已然踏入元婴境后期,又有二品的内劲修为,攻伐无双! 想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他也想去别州支援,可路途遥远,使他不得不退回西凉城,一待就是五年! 刘礼进入城中,神识扫过,有一道熟悉的气息出现,他能分辨出来,正是吕夫人的气息,心中石头总算放下! 两个时辰后,刘礼总算布置好阵法,又与王越交流心得,王越的资质果然逆天,经过刘礼的点拨,若有所悟,就去闭关修炼了! 刘礼往吕夫人所在之地而去,看着眼前小小的院落,知晓她逃难到此,生活怕是没之前那么好了! “嘭!” 刘礼刚到院落前,就听到摔碗声,停下脚步,神识蔓延过去。 只见一名男子躺在床上,一脸怒容喝道:“滚,我吕奉宁可死,也不要这样躺在床上一辈子!” “夫君,玲儿今天又有妖兽带回来,我们会有办法,治疗好你的双腿的!”吕夫人默默的去捡摔碎的碗块,走回吕奉身旁宽慰! “夫人,你又何须安慰我,就算我双腿治好了,我经脉已废,我只能做个普通人。想我吕奉一生驰骋沙场,如今却当个普通人,连只野兽也对付不了,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传来,打断了夫妻二人的交谈,吕夫人走了出去,打开院门,看到一张熟悉有陌生的脸庞! “你怎么来了?” 吕夫人呆愣片刻,这才想起眼前男人是谁,顾盼四周,不悦道! “夫人,不请我进去坐坐?”刘礼看她紧张的神情,忍不住调笑,果然钟灵毓秀的女子,多年不见依旧美艳动人! “你走啊!” 吕夫人慌乱地推着他,想要关上院门。多年来的情感纠葛与痛苦回忆,让她此刻心乱如麻。当年与刘礼一同骑马时的种种画面,尤其是刘礼的言语举动,常常在她梦中重现。趁着她推搡的时机,刘礼将她拥入怀中,即便她穿着粗布麻衣,依然掩盖不住她身材丰腴曼妙的曲线。 第226章 中土2 吕夫人娇躯猛地僵硬,原本用力推搡的双手骤然停住,一股酥麻感顺着脊背窜上心头,双腿竟也跟着发软。她心中大骇,拼尽全力推开刘礼,往后退了两步。过往那些日夜积压的委屈、愧疚如决堤洪水般涌来,眼眶瞬间泛红,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你走,你走……” 刘礼看到她落泪委屈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了,连忙设下阵法,又感知周围没人!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只是多年不见你,很想你了,我知道你这么多年委屈了!”刘礼上前拥住吕夫人,任凭她如何推搡、大骂自己! 吕夫人捶了刘礼几下,又想挣脱刘礼怀抱,可奈何力气太小,最后靠在刘礼胸膛委屈哭泣起来! “好了,我有办法治好吕将军!”刘礼见吕夫人停止哭泣,将能治疗经脉破损说出来! 吕夫人泪水弥漫的美眸看向刘礼,有些难以置信的询问:“真的?” “我自然不会骗你!”刘礼伸手擦去她脸庞的泪痕,之后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什么为难?”吕夫人见刘礼如此,不由心里沉重几分! “倒是没有为难!”刘礼看得出吕夫人多年来,因为和自己的事情,一直心生愧疚,所以他想带她离开吕奉。 吕夫人像是看透他的心思,噗嗤一笑道:“我和你说了,我不舍得离开玲儿!” “可是……” 吕夫人抬手覆住刘礼欲言的唇,将脸颊深深埋进他温热的胸膛。 记忆如潮水漫过心堤,几年前那个雨夜突然清晰起来——纱帐低垂,吕奉草草了事时冷漠的侧脸,被褥间消散的余温,都成了扎在心头的刺。自那夜后,丈夫刻意的疏离、分房而居时冰冷的房门,像无声的审判。她比谁都清楚,当自己在刘礼怀中颤抖的那一刻,吕奉眼中熄灭的不仅是情欲,更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这份因自己而起的挫败感,让她在每个孤枕难眠的夜里,都被愧疚啃噬着心肝。 “你有什么办法治好我夫君?” 刘礼自然看出吕奉只是经脉破损、断裂,只要服下他的续脉丹就能治好,然后再修炼一套温养经脉的功法辅助,就能继续修仙! 刘礼将东西交给吕夫人,也没有进去查看吕奉的伤势,看着她走进去就离开了这里! 刘礼再次找到王越,烙印许多修炼、丹药、阵法等功法,又在城中布置传送阵,就离开了凉州! 经过一天的赶路,刘礼来到冯翎郡,只是看到一片废墟,他只能长叹一声,往洛阳而去! 刘礼这次没有直接出现在洛阳城上空,而是潜行进去。 他发现洛阳城扩大百倍许多,人也多了几十倍许多,看来刘义将周围城池的人都救入城中,不知道冯翎郡的人,有没有被救进来! 刘礼进入城中,漫无目的走着,因为冯翎郡被妖兽踏平,他担心罗欣兰母女与安楠的安危! “什么蔡中郎,你还以为如今还是皇朝,如今可是仙门道宗,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敢摆这么大的架子,连我少阳派少主请他上门拜见,也敢拒绝?” 刘礼从沉思回过神,看见几名红衣青年正围在一座府邸前,看着熟悉的府邸,他百感交集! “你们不能进去,我家老爷已经不能再去给你们翻译古文了!”管家与家丁极力拦截红衣青年们,可都是普通人,怎么拦得住他们! “滚!” 刘礼如鬼魅般出现在蔡府门口,修为气息稍微显露,就将那几名红衣青年震退! 领头的青年人还想说什么,见到刘礼杀意凛然的眼神,带着几名弟子就连滚带爬的走了! “多谢仙长相助!”管家连忙抱拳道谢! “是我,李老!” 李管家一愣,低垂的脑袋抬起看向刘礼,看清后激动道:“侯……候爷,真的是您?” “是我,出了什么事情了?” “侯爷,您先进来!”管家看了看四周,待刘礼走进蔡府,就将大门关上! 刘礼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内院,在管家通报后走进房间,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床上! 刘礼依稀能辨认他就是自己的岳父蔡永,从他身上,刘礼感知到暮气沉沉,这是心力憔悴,灵魂破碎的征兆! “定!” 刘礼连忙抛出灵石,一个聚魂阵出现防止蔡永灵魂破碎,但只是延迟他灵魂破碎的速度! “礼儿,琰儿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么?”蔡夫人缓缓转身,鬓边的银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映衬得她眼下青黑愈发明显。她望着刘礼,唇角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而疲惫! “见过岳母,这次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岳父他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出现心神耗尽的结果?”刘礼没有让蔡永醒来,而是让他进入假死状态,这样能减少灵魂消耗! “你随我来!”蔡夫人望着床榻上安详睡下的丈夫,领着刘礼出来房间,很快就来到书房! 刘礼目光落在蔡夫人身上,只见她轻移莲步时罗裙曳地,腰肢摆动间仍有少女般的婀娜韵味。虽面色憔悴难掩,可眼角细纹极淡,肌肤仍透着温润光泽,哪里像年近五旬的妇人?鬓边未掺一丝白发,乌发如瀑垂落,倒比深闺里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更多了几分成熟风韵。 “这是少阳门让老爷翻译的古文,老爷将原文刻录下来,这就是手抄本!”蔡夫人将一本书递给刘礼! 刘礼接过书籍,打开一看,一股吸扯之力传来,哪怕他天人境的灵魂也动荡一下。 “这是神文?!” 刘礼不由得惊骇,这种文字怎么会出现这这片世界,也难怪蔡永会心力衰竭,就是他观看这神文,灵魂都会疲惫! 刘礼看着蔡夫人,见她身上没有半点修为波动,不由得好奇询问:“岳母,我与琰儿离开之时,就留下许多功法资源,你与岳父为何没有修炼?” “我与老爷本就是读书人,对我们来说,文学的传承比修炼更加重要。这些年来,许多城池被妖魔摧毁,许多书籍也消失不见,我们就依照记忆编辑书籍!” 刘礼没说什么,手中世界树出现,将二人笼罩,洗涤他们的肉身。 刘礼告别蔡夫人,就向外走去,他想知道洛阳城是怎么回事,敢有人对付蔡府? 刘礼寻着之前几人的气息而去,很快就来到一座府邸前,上面写着少阳! 他悄无声息的进入少阳门,神识扫过,一间房间传出的对话,引起刘礼的注意! “看来陛下真的闭关了,以他的脾性,知晓蔡府的情况,不会无动于衷的!” “他一个凡人帝皇,也想求得长生,之前他仗着骑兵优势,想将许多门派整合,各门派只能忍气吞声。” 刘礼不由得好奇,身形一动来到房间内,只见对话的是两名中年人,一位身穿太剑门长老服饰,一位身穿华贵衣裳! “不错,如今妖魔横行,我们怎么还需听他号令,他不是想开宗立派,又想用皇朝管制,简直是找死!” 刘礼现身出来,在两人惊骇无比的目光下,修为涌动直接将二人压死,大手探在他们脑袋上,一段段记忆浮现! 太剑门长老名叫齐南寒,乃是太剑门在洛阳的掌权者,华衣中年人乃是王家的现任家主王麟。 一年前,天地灵气异动,遮天蔽日的妖兽潮如汹涌黑浪般席卷而来。刘义开创修仙学院,当机立断率领一众强者奔赴前线。战场上剑光与妖芒交织,爆炸声震耳欲聋,他手持本命法宝,身姿矫健如游龙,在元婴境大妖群中穿梭厮杀。凭借过人的修为与谋略,他亲手斩杀十几名元婴境大妖,其余强者也紧密配合,最终成功击溃兽潮。 而修仙学院也损失惨重,刘义更是深受重伤养伤三年,最近有所感悟又闭关突破! 这三年来,修仙学院威势大跌,也让各门各派看到崛起的希望,有清虚间的人出面联合,这才有了少阳门将神文给蔡永翻译的事! “如今妖魔鬼怪横行,你们还有心思争权夺利,正是该死!” 这一夜,各门各派的洛阳府邸,都被刘礼光顾,一名名心思不纯的元婴境修士被他所杀,第二天震动这个洛阳! “清虚间的人到底是谁?” 刘礼将七八名要对付刘义的元婴境修士斩杀,搜索他们的记忆,却没有找到出自清虚间那人! 刘礼再次回到蔡府,这次却是侯平的模样,在李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 茶烟袅袅间,素衣长裙的美妇人款步而入。她鹅蛋脸不施粉黛,肌肤胜雪欺霜,眼角眉梢尽是温柔气韵,分明已过而立之年,偏生岁月未敢在她面上落半分痕迹,乌发如瀑垂肩,腰间玉坠随步伐轻晃,端的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竟与记忆中初遇时的模样分毫不差。 “霜儿,许久不见,你依旧那么漂亮!”刘礼见蔡霜踏入房门,立刻起身迎上,几步跨到她身前,伸手握住她白皙柔滑的小手,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让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蔡霜面颊飞红,慌乱中抽回手侧身避让,刘礼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蔡夫人。 四目相对时他略显尴尬,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身上——今日的蔡夫人显然精心妆扮过:白色束腰长裙勾勒出纤细腰肢,上襦领口微敞,露出一抹翠色束胸,将饱满胸脯衬托得尤为动人;宽松的裙摆下,臀线丰腴饱满的弧度若隐若现。 她绝美的脸庞薄施粉黛,弯弯柳眉下双眸如星辰璀璨,琼鼻挺秀,红唇丰润性感,与身旁的蔡霜并肩而立,竟似一对风韵各异的姐妹花:一个是鲜嫩欲滴的初放芙蕖,一个是馥郁动人的盛开牡丹,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的温婉与风情,反倒让美貌多了几分令人心颤的韵味。 见蔡夫人耳尖泛红,螓首微垂,刘礼方惊觉自己目光唐突,忙抬手作揖,袖摆拂过茶盏发出轻响:“晚辈侯平,见过伯母。“ 蔡夫人也收起心绪,绝美的脸蛋变得严肃起来道:“你与霜儿的事情,我都知晓了,如今你来,是不是该给霜儿一个交代?” 刘礼思虑片刻,知晓以如今的身份,是该给蔡霜一个名份,就开口道:“自然,我侯平一身还未娶妻,多年对霜儿的思念,这次回来就是让霜儿做我的妻子!” 刘礼又拉起蔡霜的小手,她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就任由刘礼抓着,低垂脑袋! “霜儿,你愿意么?” 蔡霜耳尖几乎烧得透明,偷瞄刘礼时睫毛剧烈颤动,粉唇抿成娇憨的弧度。见他规规矩矩行了礼,指尖攥紧裙角又松开,最终只敢用蚊呐般的声音应了声“嗯“,红晕却从脸颊漫到脖颈,在衣领边缘洇开一片醉人的霞色。 刘礼长臂一伸将蔡霜轻轻揽进怀里,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指尖下意识攥住他的衣袖。蔡夫人站在厅柱旁,指尖紧紧绞着帕子,目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逡巡——女子耳尖的红与男子眼底的热,像极了多年前镜中自己与那人的模样。 喉间泛起苦涩,她终究轻轻转身,裙摆扫过门槛时,听见身后传来蔡霜压抑的嘤咛,那声音让她眼眶发烫,快步走出大厅时,帕子已被攥得皱如霜花。 刘礼拥着蔡霜在檀木椅上落座,手掌轻拍她后背以示安抚,并未有多余动作。 两人相视而坐,眼底尽是重逢的欣喜,从别后思念说到各自经历——蔡霜自被他打通经脉后便在外游历,直至天地异变才返回洛阳,如今已达筑基境后期;刘礼则分享修炼心得,着重提及修炼可延年益寿、青春常驻,这话如同一簇火苗,悄然在蔡霜眼中燃起修炼的热忱。 第227章 中土3 从蔡府出来,刘礼就在洛阳城走着,神识蔓延向四周,罗欣兰有他给的功法资源,修为最少也有筑基境,他不相信会来不及进入洛阳城!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刘礼很快就找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虽然不是罗欣兰,可却是另一人安楠!刘礼呼吸间就来到一座院落前,看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盘膝打坐,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了!安楠似乎察觉到什么,睁开眼眸望向刘礼,看到那熟悉的脸庞,她有些难以置信!一旁的少女也从打坐调息中睁开眼眸,随着安楠的目光望向刘礼,看了许久,似乎认出刘礼,高兴喊道:“侯叔叔!”“环儿!”刘礼看着奔来的少女,张开双臂抱着转了几个圈圈!“你娘亲去哪了?”“娘亲出城去打猎了!”李环儿回答,又握住拳头道:“等我筑基境了,也要陪娘亲出城打猎去!”与李环儿说了一会话,就让她走回房间,看向许久不见的安楠!安楠端坐在廊下绣绷前,指间银线穿梭如流,月白襦裙下的腰肢虽不复少女时的纤细,却在束带勾勒下显出恰到好处的弧度。年节时新制的织金锦缎裹住丰腴胸脯,随呼吸轻轻起伏,竟比案头刚开的牡丹还要秾丽几分。她垂首时,下颌线条柔和如春水漫过堤岸,眼角细纹被珍珠粉淡淡掩住,反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婉气韵。“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似的。”刘礼低笑出声,长臂一伸将安楠柔软的身子捞进怀里,掌心触到她腰间丰腴的软肉时,指腹不自觉碾了碾——比记忆中更丰润些,像团刚蒸好的糯米团子,透着暖香。安楠下意识推拒的手悬在半空,余光瞥见廊角无人,咬唇的力道便松了,指尖攥住他衣襟上的盘花扣,耳尖却红得要滴血:“当心被人看见......”刘礼感受到怀中安楠的呼吸愈发急促,指尖摩挲着她腰间锦缎下的软肉,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轻问:“欣兰姐姐今日去了哪处山林打猎?“怀中的美妇人浑身一颤,脖颈泛起动人的霞色,半晌才喘着气开口:“城西三十里的青岚山......“话音未落,又因他指尖的动作轻呼出声,双手无力地捶在他胸口,却连推拒的力气都似被抽走了——每次被这女子沾上身子,她总像浸在温酒里的梅子,半分抗拒的心都化得软绵绵的。刘礼放开她,走进房间,对李环儿交代一番,留下许多灵果灵肉,在院落布下阵法,带着安楠出城了!刘礼循着安楠指引的方向策马向青岚山而去,怀中还萦绕着她身上的沉水香。想起一路上变着法儿逗得那美妇人耳尖通红、推拒又无力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扬起笑意——从她腰间软肉捏到耳垂红痣,从袖口滑出的藕臂吻到颈间跳动的脉搏,直到她喘息着将狩猎地点全数吐出,裙裾都被揉得皱如霜花。蹄声惊起林间宿鸟时,已见罗欣兰的猎装身影在山岩间闪现。只见罗欣兰与队友围杀一只妖兽,妖兽乃是筑基境后期修为,她们四人配合默契,这才能与妖兽抗衡!刘礼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看向外面,有修士向几人靠来!“嘿嘿,四位仙子,可需要我们帮忙?”五名壮硕汉子走了出来,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一副看戏的模样!“不错,需要帮忙就说一下,救了你们,只需要陪我们哥几个一晚!”刘礼眉头一皱,身形出现,直接将五名汉子卷起,与罗欣兰四女的位置对调!五名汉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妖兽拍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与妖兽决战!罗欣兰四女一愣,很快从惊骇中惊醒过来,看向刘礼,表情变得复杂难明!“欣兰姐姐!”刘礼一笑,看着罗欣兰,见她身上伤势严重,手中世界树浮现,将四女笼罩在内!“候郎?!”罗欣兰难以置信,看到他身后的安楠,这才扑了上来!“走!”刘礼卷起五女,眨眼就出现在院落中,直接惊呆了四女,好在安楠已经见识过刘礼的手段!将那三名女修打发,刘礼才有空询问二女这些年的情况,彼此也放开心怀!只是两女依靠着刘礼诉说近年的情况,却没让刘礼动手动脚,看着两女安心熟睡的面容,刘礼将她们抱回房间!蔡府,蔡夫人敲响女儿的房门,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娘亲,你这是?”“霜儿,我不习惯住客房,就想来和你一起睡!”蔡夫人见蔡霜脸色正常,衣服也穿戴整齐,知晓她房里没人!“娘亲,我对修炼有所感悟,那你就在我房间里睡吧!”蔡霜见到刘礼后,心境有所感悟,正要去闭关修炼!“那好吧!”蔡夫人思绪片刻,还是点点头,走进了房间!刘礼心情郁闷地回到蔡府,悄悄进了蔡霜房间,搂着床上的美人躺下。他虽好色,但多年未见蔡霜,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只是贪图她的身子,于是决定克制欲望,做个正人君子。只是拥住对方的手传来对方渐渐急促的心跳,刘礼不由得活络起来,凑到她耳边道:“原来霜儿还没睡呀?”明显感觉美妇人娇躯一震,刘礼不由得将那耳垂含住,入手是细腻柔软触感!“嘿嘿,原来你一直都在等我呢?”刘礼低笑时,蔡夫人浑身猛地一颤,指尖在床单上抓出褶皱——她也不明白,为何今晚躺下后浑身发烫,鬼使神差解开了罗衫。此刻被他当作蔡霜拥在怀中,耳垂厮磨间传来的酥麻让她眼眶发烫,想开口解释却又发不出声,只能任他掌心在自己丰腴腰臀间游走。刘礼低笑间感受到怀中人剧烈颤栗,未及细想,另一只手已顺着她腰间软肉滑向腿间,指腹触到湿润肌理时不禁挑眉——竟比想象中还要灼热滚烫。蔡夫人猛地咬住他肩头抑制**,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丰腴臀线在掌心不安地扭动,却又似在无意识迎合。纱帐内暖香愈发浓烈,他指节摩挲着那处柔软褶皱,听着她从齿间漏出的破碎呜咽,只觉喉间干渴难抑,指尖沾着的湿润竟比春日晨露还要烫人。蔡夫人浑身紧绷如弦,指甲几乎掐进刘礼后背,却在他话音落下时骤然僵住——他竟将自己认作了女儿!喉间涌起复杂滋味,想开口澄清却被情潮冲散神智,只能任他将滚烫的吻落在锁骨,掌心在丰腴腰臀间肆意揉捏。当他毫无顾忌地冲撞时,她咬唇闷哼,既暗骂这少年不知轻重,又心悸于他眼中灼热的爱意——那分明是看蔡霜的眼神。“慢些......”破碎的恳求混着**溢出,却被他用深吻堵了回去。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道几乎要将自己揉进骨血,丰腴胸脯被碾得泛起红痕,偏偏这样的粗暴里又藏着小心翼翼的怜惜。恍惚间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欢愉,只记得深宅中独守空房的夜,从未有人用这般炽热的眼神看过自己。念头尚未转完,又一波浪潮袭来,她慌忙勾住他脖颈压制**,却在四目相对时惊觉他眼底情欲翻涌,竟与记忆中模糊记忆那少年时如出一辙。指甲深深陷入他后颈,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羞耻与快感在血管里炸开的瞬间,她终于放任自己沉溺——就让这具被岁月遗忘的身躯,在今夜做一回替身吧。刘礼撑着手臂凝视枕上美人,见她云鬓散乱、玉背汗湿,丰腴臀线仍在微微发颤,心底不由得泛起涟漪——原以为是青涩少女,却不想这般主动迎合,指尖抚过她腰窝时,还能感受到方才激烈情事留下的战栗余韵。蔡夫人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锦被,嗅着被角残留的茉莉香,羞耻感如潮水般漫过心尖。她不敢回头,只盼昏暗烛火能掩去自己与女儿三分相似的面容,却在他指尖划过脊背时,浑身不受控地颤出细密战栗。身体的疲惫如铅般灌进四肢,意识却在混沌中紧绷——怕被识破身份的惶恐,与欢愉后残留的酥软,在喉间酿成酸涩的酒。第二天,蔡夫人悠悠醒来,只觉得撕裂痛感传来,强忍酥软无力的感觉坐起来,脑海浮现昨晚画面,让她羞恼无比!“这混蛋,一点也不知道伶香惜玉!”蔡夫人扶着床头勉强坐起,腿间撕裂般的痛感让她蹙眉,昨夜青年失控的模样又在眼前闪过。“混帐东西......“她咬唇暗骂,指尖攥紧锦被时触到某处湿痕,羞耻感顿时烧到耳根——为了让他尽快餍足,自己竟那样主动迎合。镜中倒影双颊绯红如醉,鬓发散乱间露出脖颈上的吻痕,她手忙脚乱扯过绣衫遮掩,起身时膝头一软险些栽倒。满地狼藉的锦缎上,还散落着昨夜扯断的发簪珠饰,像极了她碎成齑粉的体面。强撑着收拾被褥时,指尖碰到某处褶皱里的湿润,她猛地抖开被子扔进木桶,仿佛要连同荒唐一起掩埋。刘礼神清气爽的从蔡府走出,如今故人大都安好,让他心情愉悦,在聚贤庄布下传送阵,他就走出洛阳!来到了乔府,神识扫过,唐才女正盘膝而坐,修为已然到了筑基境后期,也没打扰她的打算!向着南方而去,一连赶了几天路,只见一片片城市废墟,数百万里才有一座有人类生存的城池!大汉十四州,一州之地也就只有两三个城池,他潜入城池中,布置传送阵法,他如今的修为只有不是自己暴露,就没人能发现他!到了江州江南城,这座大城也在这妖魔横行的时代巍然而立,他没有进去,而是继续往南走,到了南越城也没进去!进入十万大山,这里妖兽横行,甚至有一头妖王出现,阻拦了刘礼的去路!“人类,滚出我的领地!”一头长着双头双翅,满身鳞片的蜥蜴妖兽飞行在空中拦住刘礼!“我只是要经过十万大山还请你通融,让我过去!”刘礼认出这头妖兽有着一丝龙族血脉,是地龙!“找死!”地龙怒吼一声,向着刘礼咆哮,巨大的声波卷起狂风,直接向刘礼卷去!刘礼领域展开,直接将狂风拦下,身形如电直接撞向地龙。刘礼的举动彻底惹怒地龙,地龙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吞没前者!“砰!”地龙只觉得牙口一疼,它能咬碎铁石的牙齿像被剧烈撞击,差点被崩掉满口牙齿,他没想到刘礼身体如此强悍!而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压力如主宰般降临,直接压在它的身上,使它巨大的身体从半空掉落而下,重重落地!刘礼没有下死手,而是向世界树枝桠而去,可这路程却让他跑了一天一夜,这才来到世界树枝桠旁!一棵大树出现在眼前,若不仔细看一定认为它是一座山峰,谁也不会想到一棵树能长到这般大!刘礼大手伸向世界树枝桠,一股力量将刘礼吸扯进去,他并没有抗拒,任由吸力将他吸扯进去!很快他就进入木界,一股血煞之气浓厚无比,它在吞噬木界的灵气,有人在炼化木界!刘礼不由得看向血煞传来的地方,那里正是木族祖地,血神挣脱封印,他在屠杀木族人,吸收他们的血气,用来恢复修为!十几个呼吸后,刘礼已经来到木族祖地上空,一道全身血气弥漫的身影,停下攻击木族祖地大阵,漆黑的目光望向刘礼!“天人境修士?!正好送上门,吃了你,我就能有渡劫修为,到时候炼化木界,肉身成圣!”血气身影桀桀怪笑,无数血气向着刘礼席卷而来!刘礼身上雷电弥漫,领域之力也被他收缩在半米之内,直接迎向那漫天血气,发出呲啦呲啦,血气被雷电接触就化作浓烟!“好强悍的肉体,看来是我小瞧你了,血神领域!”血气身影冷哼一声,漫天血气突然变得凝滞起来,如沼泽将刘礼困在其中!刘礼忽然感觉全身血气凝滞起来,全身无法动弹,直接被血气吞没,血气化作丝线从他的毛孔钻入!刘礼体内魂宫中,那早已化作他模样的魂火,盘膝打坐的身影忽然睁开眼眸,整个魂宫忽然变得炽热起来。刘礼肌肤燃起一团紫色火焰,一道道雷电附着在其上,他整个身躯冒出浓厚烟雾,而那如粘稠液体的血气瞬间就被这紫色火焰点燃!“啊!”血气身影惨叫一声,那紫色火焰像是燃烧在他灵魂上一般,直接灼烧着他的灵魂,他连忙舍弃部分血气,这才摆脱这灼烧痛感!刘礼燃烧紫色火焰的手掌伸出,点在他黑色的领域之力,紫色火焰直接附着在上面,他将领域展开,直接将周遭的血气清除!他直接扑向血气身影,两人交战在一块,火焰与血气碰撞,似乎刘礼的紫色火焰能克制血气,直接压着后者打! 第228章 中土4 刘礼仗着紫色火焰克制他的血气,就穷追猛打,一点也不给对方喘息,一点点的消磨他身上的的血气。刘礼磨了他三个时辰,忽然看见一道元婴飞出,他直接舍弃凝聚许久的血气肉体,只要逃走潜伏!“咻!”小白直接将元婴抓住,那元婴的意识在它手中溃散,化作纯洁的能量体,被小白吸收掉!刘礼看着弥漫木界的血气少了源头,慢慢的开始消散,目光看向脚下的木族祖地,身影飘然落下!“是大人回来了!”木族族人看到刘礼,都一个个兴奋无比!刘礼看到只有几十名木族族人,也知道此战凶险,他若晚来一刻钟,这世上就没有木族了!“参见大人!”木灵带着仅存的木族族人向着刘礼跪拜!刘礼扫过生存下来的人,好在他熟悉的木灵、木兰姐弟都活着,木灵已然元婴境,木兰姐弟都已然金丹境,只是如今都受伤不轻,他祭出世界树法相,将他们的伤势都治疗好!“不错,长大了!”刘礼看着越发出挑的孙雪很是欣慰,她如今修为也是金丹境,与木兰都是金丹境后期!而木灵已经是金丹境大圆满,只差一步就能迈入元婴境,经过这次战斗,只需要闭关几天,就能冲击元婴境!刘礼将传送阵修复好,第二天就带着木界仅存的几十人传送出去!刘礼看着这棵世界树枝桠,并没有将它炼化的打算,带着木灵几十人就去了江南城!孙泰见到多年不见的女儿自然高兴,设宴款待刘礼等人,又给木族族人一块地盘!木族族人修为最低都是练气期九层,有这么一股强大的势力加入江南城,孙泰自然欢迎之至!刘礼连夜在江南城布置下传送阵,就这样将西凉城、洛阳城和并荒城的传送阵连接上了,然后接下为其他城池布置传送阵!刚回到孙府,刘礼就看到一道黑影飘过,看他的身形高大,倒不像南方人,应该有九尺!这样雄壮高大的身材,就是经常征战沙场的孙泰也略差一些,而且此人修为不弱,竟然是元婴境修士!刘礼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跟随他而去,如今的修为自然不怕他会发现,很快就跟来到孙府后院!他来到一间院落,刚要推门而入,却退了几步,一名少女走了出来,随手就要将门关上,却感觉背后一寒,刚想还手就被人击晕了!刘礼见到女孩是孙雪,就已经出手,可他为了不让黑影发现离得太远,好在黑影刚击晕孙雪,也被刘礼拍死,连忙接住孙雪!“雪儿,你怎么了?”房内传来女子的疑惑!刘礼正要唤醒孙雪,忽然听见房门轻响。推门而入的是一位身着丝绸睡袍的妇人,月白色衣料质地轻柔,领口与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花纹,优雅中透着几分慵懒她发丝松散挽起,发间还垂落几缕碎发,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倦意。察觉到陌生人在场,妇人微微颔首致意,动作间衣袂轻扬,随即抬手拢了拢衣襟,转身将房门重新关好,留下一室淡淡的熏香气息。片刻后,门环轻叩声再次响起。鎏金铜环旋动间,美妇人已换作一身黛青色织锦长裙款步而出。裙裾缀着银线勾勒的云纹暗绣,领口斜簪的珍珠步摇随着步伐轻晃,鬓边新插的白玉兰与胭脂色妆容相得益彰。她眉目含情却自有疏离,唇角笑意似有若无,举手投足间似蒙着层轻纱,将华贵气韵与清冷气质调和得恰到好处,教人不敢贸然亲近,却又移不开目光。刘礼轻拍孙雪肩头将其唤醒,尚带着困意的孙雪猛然睁眼,见二夫人立在门边,立刻恭敬起身:“姨娘万安。”说着忙转向刘礼,“这位是我孙家二夫人,平日里府中大小事务都是姨娘操持。”二夫人微微颔首,腕间翡翠镯子轻碰发出清响,仪态雍容地抬手示意免礼,眉眼间的笑意却带着几分审视,将两人打量一番后,方轻声道:“既是贵客,便随我去前厅用茶吧。”刘礼将粗麻布袋扛上肩头,脚步匆匆穿过回廊。出了院落后,他特意寻了处偏僻竹林,利落地解开缠绕的麻绳。裹尸布滑落的瞬间,一张轮廓深邃的面容显露出来——那人眉骨高耸如刀削,眼窝深陷中嵌着一对泛着冷光的碧色眼珠,凌乱的姜黄色卷发间还沾着暗红血渍,高挺的鼻梁下凝结着黑褐色血痂,迥异于中原人的容貌,昭示着此人身份绝不简单。刘礼不由得好奇,这长相明显不是中土人,更像西域更西边的人,可又怎么会出现在中土?“莫非那位吴二夫人与他有什么秘密?”刘礼思虑片刻,还是易容成那男人的模样,再次回到吴二夫人所在的院落!他神识扫过,只有吴二夫人一人,他就故意弄出响动,只听一声娇斥声响起,刘礼也没有躲避站在门口。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洞开,吴二夫人指尖无意识绞着帕角,本有些惶惑的神色瞬间化作春水般的柔波。她莲步轻移,鬓边的珍珠流苏跟着晃动,娇嗔的尾音拖得绵长:“你终于来了,人家可想死你了!”话音未落,已伸手勾住门口那道高大身影的衣襟,腕间金镶玉镯撞出细碎声响,氤氲的香气裹着隐秘情愫在屋内悄然漫开。吴二夫人滚烫的身躯几乎要将刘礼灼穿,他下意识伸手托住对方滑落的手肘,指尖触及丝绸睡袍下细腻的温度。还未等他抽回手,女人已顺势将整个人挂在他臂弯,绣着并蒂莲的袖口滑落半寸,露出一截凝脂般的皓腕:“别这么着急,快些进去,别被人看见了!”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温热气息扑面而来,纤长手指死死勾住他的衣襟,将他往屋内拽去时,耳垂上的珊瑚坠子晃出惊心动魄的艳色。吴二夫人旋身关门的刹那,广袖如流云翻飞,勾勒出腰肢盈盈一握的曲线。她转身时鬓间珠翠轻颤,檀口微启吐气如兰:“还愣着作甚?”纤长手指勾住刘礼腕间,丝绸睡袍随动作滑落半肩,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丰腴身姿裹着月白色衣料,将胸前的起伏与腰间的柔媚衬得愈发惊心动魄。不等他回神,女人已侧身坐下,柔软腰肢贴着他的膝盖,鬓边茉莉香混着衣料上的沉水香扑面而来,教人目眩神迷。“你还是这样,总要人家主动。”她朱唇微张,艳色口脂晕染出惑人弧度。话音未落,纱质寝衣随她款步轻晃,若隐若现透出凝脂般的肌肤,胸前衣襟随着动作微微敞露,玉色抹胸也掩不住半含春色。她欺身而上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纤腰轻摆间跨坐在刘礼腿上,玉手已顺着他腰腹游走。红艳指尖堪堪停在玉带扣前,她俯下身,温热呼吸拂过他耳畔,发间金步摇垂落的珍珠擦过他脖颈。“瞧你这般不解风情……”她含着笑意的嗓音里裹着蜜,舌尖不经意扫过朱唇,寝衣滑落的肩头在烛光下泛着柔润光泽,整个人像朵盛开的芍药,将他笼罩在馥郁芬芳与旖旎春色之中。吴二夫人指尖发颤,几乎是贪婪地抚过刘礼衣襟:“果然是元婴境......“她睫毛轻颤,眸中翻涌着炽热的欲望,呼吸愈发急促,染着丹蔻的指尖用力攥住他的衣角,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里。艳丽的唇瓣擦过他耳畔,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意:“为何不早些来见我......“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柔软的身躯紧紧相贴,绸缎睡袍下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他的皮肤。玉臂环住他脖颈时,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她急促的呼吸扑面而来,颤抖的指尖已摸索到他腰间的玉佩,声音甜得发腻:“别再让我等了......“吴二夫人仰起下颌时,颈间珍珠链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轻晃,艳丽的唇角终于勾起餍足的弧度。她紧紧攥着刘礼衣襟的指尖都在发颤,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终于等到你......“整个人如藤蔓般缠绕上去,月白寝衣滑落的肩头在情欲浸染下泛起诱人的绯色。她将脸颊贴在他胸膛,听着剧烈的心跳声,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如愿以偿的畅快:“这般好的......果然没叫我白等。“纤长手指顺着他脊背缓缓游走,发间的龙涎香混着情欲的气息在屋内弥漫,她闭着眼将人搂得更紧,恨不得将这份炽热永远封存在此刻。吴二夫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棂,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纤长扭曲。三年前那匹误食异果发疯的战马冲撞闺阁,不仅在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更夺走了身为妇人最后的欢愉——无论妇人迎合,丈夫对她都再激不起半分涟漪。直到那个黄发碧眼的异邦人闯入视线,他眼中燃烧的原始野性,恰似寒夜里唯一跳动的篝火。此刻她倚在刘礼怀中,听着耳畔擂鼓般的心跳,忽然想起昨夜铜镜里自己泛红的脸颊。原来真正的炽热不是相敬如宾的虚与委蛇,而是被这具年轻身躯点燃的、近乎疯狂的渴望。玉镯磕在桌案发出脆响,她仰起头,将所有隐秘的不甘与渴求都化作勾人的笑:“带我走吧......去没有规矩的地方。“刘礼见她有些呆愣,也不再将主动权交给对方,只是轻轻一推,就将吴二夫人拿捏住,主动权也顺势回到手中!有了主动权,刘礼也就没有顾及,自然要试探虚实,很快就将对方拿捏住,开始大显身手!“倒是能让我好好施展一番!”刘礼垂眸凝视着眼前的美妇人,她眼眸轻阖,两颊酡红如三月桃花,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蜷起又松开。尽管呼吸已微微凌乱,却仍强撑着当家主母的端庄,睫毛颤动间难掩眼底的倔强。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倒似春日里层层叠叠的花枝,看似柔媚娇弱,内里却藏着坚韧的枝桠。“好人,让我休息一会吧?”吴二夫人背脊抵着冰凉的檀木桌沿,凌乱的云鬓间玉簪歪斜,绣着金线的寝衣半褪至肩头。她素白的手指死死攥住刘礼的衣袖,檀口微张溢出破碎的喘息:“够了......当真受不住了......”话音未落又被卷入新一轮攻势,染着丹蔻的指尖在他肩头抓出红痕,眼尾的胭脂晕染成艳丽的绯色,“求你......容我歇口气......“这已是她第十次带着哭腔的求饶,却只换来对方更汹涌的回应,腕间的翡翠镯子不断磕在桌案上,发出急促凌乱的声响。吴二夫人瘫软在雕花软榻上,鬓边金步摇歪向一侧,珍珠流苏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她颤抖着去抓滑落的绣被,却被刘礼扣住皓腕,腕间翡翠镯子撞出几近破碎的声响。“别......“她气若游丝的求饶被吞没在耳畔滚烫的气息里,指尖徒劳地推着对方胸膛,平日里精心保养的指甲在素色衣料上抓出褶皱。十数次恳求化作喉间呜咽,锦帐外月光西斜,映得她染着胭脂的眼角泛出晶莹水光,最终连挣扎的气力也化作绵长的叹息。第二天,刘礼将传送阵所需要的玉牌交给孙泰,由他分配,就向越州而去,南越城完好无损!这些年白莲教主也该有二品的实力了,加上最少金丹境后期的修为,面对只有元婴境的妖兽,最少有自保之力!刘礼来到白里坡,这里已然进入南越城阵法笼罩范围,阵法虽然能预防修士妖兽靠近,可却没办法预防拥有领域的天人境强者,所以他轻易降临在白里坡!刘礼将传送阵法布置好,神识扫过城内,发现有三道元婴境气息,看来白莲教主比自己所想的修为更高!而清荨也已然到了元婴境,最后一个竟然是青蛇蒋青!刘礼来到温泉处,一道神念传向正在为教众传授修行的白莲教主!“教主姐姐,我来见你了!”白莲教主收到传音入耳的刹那,这素来冷若冰霜的美人陡然泛起红晕,耳尖如同浸了晨露的桃花。她垂眸掩去眼底波澜,长睫在苍白脸颊投下细密阴影,忽又抬眼望向身旁的蒋青,语调恢复一贯的清冷:“你先与他们讲讲修炼注意事项。“是!”蒋青不解,见师父没有解释的意思,颔首为教众开始讲道!刘礼躺在温泉中,感受一道倩影就在身后,就想回头,却感觉一道无比强大的攻击袭来!刘礼轻笑,一股气息散出,那道攻击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白莲教主眉头一皱,就要再次更攻击,就感觉一道身影贴在身后,她还未来得及出招,就被刘礼制住!“教主姐姐,怎么一见面就要打要杀?”刘礼将白莲教主揽入怀中,指尖拂过她绣着银莲暗纹的广袖,感受着怀中身躯特有的柔韧与温度。他慵懒地枕在她肩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哼!”白莲教主杏眼圆睁,皓腕轻抬间周身腾起莹莹白光,九重灵力如惊涛骇浪轰然炸开。绣着银莲的广袖翻飞成雪色漩涡,她冷叱一声,掌心凝着的灵力化作冰蓝色光刃,裹挟着刺骨寒意直取刘礼心口。这一掌看似凌厉,却在触及他衣襟时悄然卸去三成力道,倒像是刻意拿捏着分寸的惩戒。讲道的蒋青脸色一变,正要向那攻击波动而去,只是产生一息,就归于平静,这让她忍不住去查看,继续讲道!“哼!”雾气氤氲的温泉池中,白莲教主月白色纱裙如绽开的昙花浮在水面,被刘礼扣住的手腕在水中泛起涟漪。她颈间碎发沾着水珠,绝美面容涨得通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泛白的指节在对方掌心挣扎。察觉到掌下女子异样的颤抖,刘礼目光一凛,却见她别过脸去,睫毛上凝着的水珠簌簌滚落,分不清是温泉蒸腾的水汽,还是强忍着的委屈。“教主姐姐,别生气了!”刘礼松开紧扣的指尖,顺势将白莲教主裹入怀中。温热掌心贴着她后背,能感受到薄衫下细微的战栗。他低头望着那双盛着水光的眼眸,原本淬着寒冰的目光正被春水悄然浸润,“教主姐姐“四个字似带着蜜,让她紧蹙的眉峰渐渐舒展。“这么多年为什么才出现?”水汽蒸腾的池边,刘礼刚将浸湿的衣袍披上身,忽然被一股幽香裹挟着压倒在温热的岩石上。白莲教主广袖翻飞,素手撑在他耳侧,沾着水珠的青丝垂落,在两人之间织成朦胧帘幕。刘礼握住她搭在胸前的手,触及指尖微微的颤抖。白莲教主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似怨似嗔的神色刺痛了他的心。他喉结轻动,将人轻轻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满是愧疚与眷恋:“这些年让姐姐受苦了。”莲教主用力推开刘礼,又将手按在他胸膛,声音发颤道:“才不信你说的话!不过还是得谢你传的修炼功法,要是没有它,教众族人光靠武者内劲和妖兽拼杀,不知要死多少人。”刘礼仰头望着双颊泛红的白莲教主,见她即便眼尾含情仍紧抿唇角,偏要做出冷傲模样,心里不禁发笑。这不服输的性子倒像极了雪地里倔强绽放的寒梅,他索性顺着她意,指尖轻捏她发烫的耳垂:“姐姐说什么都对。“ 第229章 中土5 “如今中土复苏,灵气不比蓬莱仙境差,我已经在南越城布置传送阵法,可以到达洛阳,然后传送别的城池!”刘礼长呼一口气,将一枚戒指戴白莲教主手指上!“这是什么?”白莲教主美眸迷离的望着漂亮的戒指,仰看刘礼摇晃的身影!“储物戒指!”刘礼松开揽住她腰肢的手,轻轻握住她的玉手,指尖微动间,一缕神念如温软细流般传入她识海。储物戒指的用法化作一幅幅光影画面在她脑海中展开,他垂眸看着她睫毛轻颤的模样,指腹摩挲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两人一时无语,气氛归于宁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一个时辰后,蒋青抱着玉简绕过温泉回廊,远远便望见蒸腾雾气中那抹熟悉的月白色身影。平日冷若冰霜的师父此刻竟倚在陌生男子肩头,广袖半褪露出的皓腕搭在对方臂弯,发间银莲步摇随着低笑轻轻颤动,哪里还有半点教主的威严?她猛地驻足,指尖攥紧玉简边缘,眼睁睁看着那男子替师父拂去鬓间水汽,而向来拒人千里的师父,竟侧过脸任他动作,耳尖红得比池边丹砂还要艳丽。刘礼垂眸凝视着白莲教主泛着淡淡红晕的睡颜,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她微卷的鬓发,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察觉到树影间蒋青的窥视,他却并未声张,只是将白莲教主更紧地搂入怀中,替她掖被角的手掌故意流连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暧昧的气息在两人周身萦绕。白莲教主无意识地往他怀中蹭了蹭,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刘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似有意无意地扫过暗处,宣示般的动作让空气里的旖旎愈发浓烈!刘礼身形如鬼魅般掠至蒋青身后,入目却是她云鬓歪斜,月白色裙摆褶皱狼藉,几片枫叶还卡在凌乱的裙裾间。蒋青慌乱转身时,他瞥见她颈侧未及遮掩的红痕,腕间的玉镯也不知去向。“啊!“蒋青一声惊叫,雪白的手指死死按住翻卷的裙摆,耳尖烧得通红。不等刘礼开口询问,她已祭出飞剑,带着残影仓皇后撤,破空声中还回荡着她又羞又恼的娇叱:“不许看!“刘礼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耳边还回荡着蒋青远去时慌乱的破空声。夜风卷着温泉的热气拂过脸颊,却驱不散他眼底的怔忪。方才惊鸿一瞥的画面如烙印般刻在脑海,他越是强迫自己遗忘,蒋青耳尖的绯红、凌乱的裙摆,还有那抹若隐若现的异色,反而在意识深处愈发鲜明。刘礼收拾一番,留下一道玉简,就离开南越城!南疆如今山脉,森林极多,灵气逼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真正的天人境妖王出现?祝融部,刘礼刚临近,就感觉一股血腥气逼来,妖兽在攻击祝融部族人!三个化形大妖围攻着一名麦色肌肤的女子,女子虽然险象环生,可依旧能勉强招架,只是一人对付三名同境界的妖兽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刘礼只是呼吸间就已经来到麦色肌肤的女子身旁,天人境修为展开,向女子攻来的三只妖兽,就如被无形城墙镇压,直接匍匐在地!“天人……”一只虎妖艰难吐出两个字,就被那股威压压的无法动弹,而一旁的祝融望着刘礼,美眸满是震惊,三头大妖在他面前连反抗都机会都没有?“将你们的魂血凝聚一滴,否则死!”刘礼将修为收起,三只大妖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而进攻祝融部的妖兽,在刘礼收回修为,就已经四处奔逃,只是这三只大妖被他气息锁定,根本升不起逃跑的念头!“咻咻咻!”刘礼看着眼前的三滴魂血,将它们送到祝融面前道:“按照我给您的方法,将这三滴混血炼化,以后它们三只大妖就听命于你!”祝融接收到刘礼的神念,真元卷住三滴魂血,开始炼化!一刻钟后,祝融终于将魂血炼化,眼神复杂的望着刘礼!“这是提升精血的丹药,你们下去炼化吧!”刘礼有些尴尬,对她好像是硬来的,两人根本没有感情基础,只好散出三瓶丹药,分给三只大妖!“这是一些疗伤丹药,里面也有修炼资源,你将它们分给族人!”刘礼将一枚戒指送给祝融,看着她去安抚族人,这才开始打量起祝融部!两个时辰后,刘礼将守护大阵布置完成,想了想,又布置传送阵法,就与成都相连!刘礼神识扫过,发现祝融在大厅,身影很快出现在大厅中!见祝融看到自己出现并不惊讶,似乎是在等自己,开口询问:“祝融族长这是在等我?”“嗯,多谢你今天出手相救!”祝融颔首,却看到眼前人身影消散,就感觉一双大手拥住腰肢,侧脸却见刘礼笑颜似锦,眼神如见珍宝!祝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恍惚间,她看见他俯身靠近,呼吸扫过耳畔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两人纠缠的衣袂在光影里翻飞。她像无根的浮萍般沉沦在这片朦胧的暖意中,想要抓住这份悸动,却又怕惊醒这场旖旎的幻梦,只能任思绪在虚实交织间辗转,双颊在睡梦中泛起醉人的绯色。望着床边的玉简,她不由得神念探听:“下次,记得剪指甲!”成都城,刘礼望着只见蜀太妃雪白脸颊泛起层层红晕,似春日桃花初绽,连耳垂都染上醉人的绯色,衬得眉眼愈发娇柔笑道:“姐姐,果然依旧如初见!”蜀太妃胸脯剧烈起伏,艳红的唇瓣微张着喘息,双颊的绯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猛地转身,杏眼圆睁,眼尾因恼意泛起水光:“那我倒是庆幸这皮囊还没老去,还入得了你的眼?”“姐姐一点都不老,只是多年不见,想你的紧!”刘礼将蜀太妃轻轻拥入怀中,她柔软的身躯带着暖香,恰似春日里盛放的海棠。见她伏在被褥上,纤细的肩背微微起伏,月白色寝衣滑落半寸,露出莹润如雪的肌肤,蜿蜒的脊背线条柔美流畅,宛如一弯新月,又似精心雕琢的羊脂美玉,让人忍不住想要细心呵护。两个时辰过去,蜀太妃蜷着身子沉睡,模样像团毛茸茸的小兔。刘礼站在窗前,望着案头刚绘制完成的灵阵图。如今大汉各城都布设了传送阵,通过洛阳中枢相连,一旦某地有难,各地修士能迅速集结支援,这张覆盖全境的灵网,终于织就。次日天雷滚滚,刘礼全力护法,助蜀太妃平稳度过元婴境天劫,天劫过后的蜀太妃,如浴火重生的凤凰。月光漫过她单薄的肩头,青丝半散垂落在凝脂般的背脊,腰肢盈盈一握,曲线似被春风揉过的柳枝般柔美。灵力在她周身流转,映得肌肤莹润如玉,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眉眼间褪去了往日的温婉,添了几分凌厉的仙气,眼波流转间似藏星河,朱唇轻抿时又如含着晨露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刘礼望着她窈窕而挺拔的身姿,心中暗叹,这元婴境的蜕变,竟让她美得更不似尘世之人。他回到洛阳,刘义刚好出关,两人见了一面,刘义就将洛阳的势力说出!一股是以他为主的修仙学院势力,另一股则是以清虚间出来的玉剑真人为首的门派势力!至于这位玉剑真人,刘义也没有见过,只是知道他曾斩杀过元婴境大妖。刘义也不打算让刘礼出手干预洛阳的势力斗争,也许这样的竞争能督促大家努力修炼!刘礼将传送阵之事与刘义说清,将玉牌交于他,也不管他怎么分配!刘礼回到蔡府,再次换回侯平的模样,刚进大厅就撞到走出来的蔡夫人,相比之前,她如今更加红光满面,看来蔡永不再衰老,让她心里石头放了下来!两人寒暄过后,蔡夫人莲步轻移,水葱般的指尖捻着裙裾,纤细腰肢如风中弱柳轻摆。她娉婷的身段裹在月白绣罗裙里,每一步都似带着韵律,鬓边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抹背影愈发摇曳生姿。刘礼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远去的身影,喉间微微发紧。恍惚间,往昔画面如潮水翻涌——山寨里那场意外相逢,纠缠的衣袂与急促的呼吸,彼时互不知姓名的两人,如今再相遇,只剩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别过脸轻咳一声,耳尖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将那段旖旎过往悄悄压回心底。刘礼走进大厅,蔡霜正好走出来,他就陪着她在花园走走,两人都诉说这些年的经历,然后情不自禁,以解相思!蔡霜似掐准了刘礼到访的时辰,不等他踏入门槛,便挥退了左右丫鬟。雕花门重重阖上的刹那,她已被卷入熟悉的气息中。刘礼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托入怀中,温热的呼吸裹挟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蔡霜青丝散落肩头,眼波流转间尽是了然,顺势攀住他脖颈,任他的吻如暴雨倾盆落下。她唇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全然不见闺阁女子的矜持。在刘礼辗转的亲吻下,蔡霜环着他脖颈的手不自觉收紧,发间玉簪滑落,在檀木地板上撞出清响。这无理取闹的亲密,于他们而言早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肢体交缠,都似在诉说着无需多言的情意。“别解了,若来人也好收拾!”蔡霜提起裙摆,拍开刘礼的手,没好气道!“还是霜儿想的周到!”刘礼的掌心隔着柔软织锦,轻覆上蔡霜纤细却盈满暖意的腰肢。她发间茉莉香混着檀木熏香,恍惚还是记忆里的味道。阔别多年重临此处,他的手臂不自觉收紧,指腹摩挲过她腰间暗纹,像要将岁月空白都揉进这一握温柔里。蔡霜垂眸轻笑,檀口微张逸出绵长叹息,带着嗔怪的尾音在室内萦绕。指尖轻戳他胸口,却任由自己被圈在熟悉的臂弯间。波涛荡漾,映得她眼尾泛红,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思念,都在这片刻交缠中化作绕指柔,将积年心绪熨烫得平平整整。“有人来了!”两个时辰后,刘礼感知有人过来,连忙将蔡霜扶起,也不顾那啵的一声,快速的穿戴整齐,这才看向蔡霜。蔡霜瘫软如春水,娇躯轻颤着倚向刘礼怀中。他单手稳稳托住她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拾起散落的罗衫,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肩头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战栗。衣料窸窣间,刘礼暗运真气,掌心腾起温润白光,顺着接触之处缓缓渗入她经脉。暖流游走间,蔡霜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血色,睫羽轻颤着抬眸,氤氲水雾中,与他关切的目光撞个正着。蔡夫人带着丫鬟走来,看到两人坐在凉亭中,待看清女儿酡红的脸蛋,身为人妇的她,知晓发生了什么!“见过伯母!”“恩!”蔡夫人应了一声,就走到蔡霜身旁,母女说起话来!刘礼很快就觉得无趣,也走出蔡府,将身上的味道清除,这才跑到罗欣兰那去!他来到院落,却没有见到李环儿的身影,不由得好奇:“环儿去哪了?”罗欣兰接过刘礼手中的礼物,笑道:“送到修仙学院去修炼了,前几天学院放假,这才回来的!”“原来如此!”刘礼脸上浮起一抹坏笑,猛地将罗欣兰拉进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红唇。指尖触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怀中柔软丰盈的身躯带着温热的气息,让人心神荡漾。罗欣兰倚在刘礼怀中,指尖绕着他衣襟上的盘扣,樱唇轻启呵出温热气息:“还以为你改掉急色的毛病了,上次竟能一宿也没碰我和安楠妹子!“她眼波流转间春意盈盈,脸颊绯红似醉,发间步摇随着轻笑轻晃!刘礼将罗欣兰搂得更紧,掌心传来绵软温热的触感,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萦绕鼻尖。“那还不是怕操劳了两位姐姐!”他话音带着笑意,故意凑近她泛红的耳尖。罗欣兰轻哼一声,抬手推搡却被顺势握住手腕,四目相对间,室内温度悄然攀升。罗欣兰娇嗔着捶向刘礼肩头,声音里裹着蜜意:“你这冤家...“尾音消散在突然急促的呼吸里。她半倚在雕花座椅上,鬓边金钗滑落,带起一缕青丝垂在泛红的脸颊。纱质裙摆被晚风掀起又落下,露出脚踝处细细的银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清音。屋内,纱帐无风自动,烛火在缠绵的身影里明明灭灭。交织的呼吸声与若有若无的叹息,混着沉香袅袅,在雕花屏风间萦绕不散。两个时辰后,罗欣兰如春水般瘫软在刘礼臂弯,指尖酥麻得几乎握不住力道,只能虚虚地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出不成形状的弧线。两人都抬头看看向门外,一名美妇人扭捏的看着两人,端庄典雅的脸蛋满是红润,站在那里进退两难!安楠指尖刚触到门环,便被身后低哑的嗓音惊得转身。暮色中,刘礼眼底笑意沉沉,袖中灵力如流光乍起,将她轻盈的身躯卷入怀中。罗欣兰斜倚在他身侧,指尖漫不经心绕着安楠垂落的发尾,眼波流转间尽是促狭:“妹妹这袭月白裙裾,倒衬得人面比梨花娇。“安楠双颊飞霞,腰间骤然贴上的温热触感让她浑身发软,挣扎间发间玉簪坠落,与罗欣兰散落的珍珠钗子在青砖上碰出清响。廊下灯笼被晚风拂得轻晃,将三道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恍若一幅洇着墨香的春夜图。罗欣兰轻笑一声,从刘礼臂弯中起身,指尖勾过月白长衫随意披上,慵懒得像只晒暖的猫儿,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托腮看戏。安楠被他扣住纤细腰肢时,指尖还在发间慌乱地找簪子,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你……你且慢些……“尾音被卷入温热的呼吸里,绣鞋尖在青砖上碾出细碎纹路。刘礼指腹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看她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檀木椅在晃动中发出轻响,安楠攥紧他衣襟的手忽而收紧,水蛇般的腰肢随着节奏轻摆,嫣红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混着罗欣兰茶盏轻叩的清脆声响,在暮春的暖风中酿成一瓮醉人的酒。傍晚,刘礼心满意足的从院落离开,这个夜晚让他肆意许多,虽然不能尽兴而为,可也是乐在其中!他又回到蔡府,之前在院落洗漱一番,来到了蔡霜房间内,神识扫过发现床榻上躺着一名美妇人,不由得欣喜万分!纱帐半垂,朦胧月光勾勒出床榻上起伏的优美曲线。刘礼屏息掀开帷幔,只见她侧卧的身姿如同一弯新月,柔若无骨的腰肢在被褥间轻折出惑人的弧度,臀线勾勒出流畅的抛物线,恰似玉雕的满月。他缓缓覆上,指尖触到那绸缎般的肌肤,温软的娇躯顺势贴入怀中,盈盈一握的腰肢与饱满柔软的轮廓,在暖香萦绕中愈发令人心醉神迷,每一处起伏都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夜色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夜色浓稠如墨,刘礼长臂一揽将怀中娇躯翻转,温香软玉撞入怀中。未及看清对方容颜,那抹艳丽的朱唇已近在咫尺,他本能地倾身相迎,舌尖轻易挑开微张的檀口,辗转纠缠间攫取甜腻气息。室内沉香袅袅,纱帐轻颤,唯有急促交叠的呼吸声愈发灼热。蔡夫人睫毛轻颤着从朦胧睡意中苏醒,酥麻的触感自唇齿蔓延至四肢百骸,意识回笼的瞬间,惊觉自己竟枕在年轻男子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带着令人心颤的熟悉气息。刘礼感受到怀中娇躯骤然僵硬,低头对上那双含着水雾的杏眼时,动作猛然凝滞。月光穿透纱帘洒在蔡夫人泛着潮红的脸颊,半散的青丝凌乱地缠在两人交叠的脖颈间,他喉结滚动,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蔡夫人!”蔡夫人感知到对方停下动作,还以为对方看到她的模样,正要埋住脑袋不让对方认出身份,却被对方把柄过大吓得她长哼一声,就酥软在刘礼怀中!刘礼脊背绷紧,下意识扣住蔡夫人欲要撑起的手腕。月光淌过她泛着珍珠光泽的后颈,预想中的惊呼并未响起,反而是一声压抑的呜咽擦着耳畔坠落。她将滚烫的面颊埋进他肩窝,盘发散落的玉簪硌得他生疼,可怀中颤抖的娇躯却像春日融雪,顺着他掌心的纹路缓缓化出涓涓细流。蔡夫人杏眼圆睁,一声“混蛋“裹挟着恼意溢出唇齿。可发颤的尾音还未消散,便被铺天盖地的攻势绞碎。刘礼掌心滚烫如烙铁,顺着她脊背蜿蜒游走,指尖所过之处燃起燎原星火。她挣扎着推搡,却反被扣住皓腕按在软垫上,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凌乱翻卷,月光透过窗棂在交叠的身影间切割出暧昧的光影。对方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咬住她耳垂。她涨红着脸别过脑袋,绯红顺着耳尖烧到锁骨,在朦胧月色下更显娇艳,只能任那铺天盖地的温柔将自己彻底淹没。夜色将纱帐浸染成蜜色,蔡夫人指尖攥着刘礼衣襟的力道逐渐松脱,如春水般瘫软在他怀中。待蔡夫人缓过神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刘礼再次揽住。纱帐低垂,蔡夫人半跪于被褥间的身影裹着层朦胧月光。她乌发如瀑垂落,露出后颈处凝脂般的肌肤,水红寝衣松垮地滑至肩头,在腰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刘礼喉结不自觉滚动,万千思绪在脑中翻涌——这端庄贵妇人怎会有这般熟稔姿态?蔡夫人不知道刘礼今天怎么了,每次都要刨根问底,那歇斯里底的模样,就像饥饿多天的野兽!纱帐内烛火明明灭灭,蔡夫人苍白的指尖死死揪住锦被边缘,绣着并蒂莲的绸缎被攥出褶皱。“好...好疼...“她气若游丝的求饶声被淹没在急促的呼吸里,发间银簪歪斜,碎珠随着颤抖的身躯轻晃,在月光下划出凌乱的光痕。刘礼滚烫的掌心覆上她泛红的脸颊,指腹擦过眼角未干的泪痣。蔡夫人睫毛剧烈颤动,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蝶,只能随着他辗转的攻势起起伏伏。窗外暴雨骤至,雨点击打芭蕉的声响与屋内紊乱的气息交织,将她最后的倔强碾作呢喃。刘礼看着彻底瘫软昏睡的蔡夫人,轻手轻脚整理好衣装,悄然离开了房间。他站在庭院中,微微眯起眼,神识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很快捕捉到蔡霜的气息。此时的蔡霜正在后院静室闭关修炼,周身萦绕着青色灵气,玉盘般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专注的脸庞上,丝毫未察觉刘礼的探查。刘礼不由得细想起来,这才发现今晚怕不是他与蔡夫人缠绵,而是很久就发生了,而这般默契也非一朝一夕,乃至于蔡夫人习以为常!刘礼走在洛阳城中,以他的修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也是没有人能看到他的。他来到院落留下一封书信和修炼功法资源,又去皇宫留下一份书信,在蔡府停留许久,还是没有去见蔡霜,留下书信功法资源,通过传送阵去了并荒城! 第230章 中土6 刘礼没在并荒城待着,而是去了蓟城,把这座城池用传送阵连接,也将所有人类几十座城池用传送阵连接了,他就打算去西域一趟!第二天傍晚,刘礼就进了蓟城,很快进入燕王府中,在前燕王妃的门前留下记号,就在她床榻上睡下了!才睡下没多久,刘礼就沉沉睡去,他这是放空自己,许久他都没有好好休息了!晨光穿透雕花窗棂,在床榻上投下斑驳光影。刘礼从混沌中醒来,喉间突然传来的湿热触感令他浑身紧绷。垂眸望去,青丝如瀑的女子正跪坐在床前,樱唇轻抿间眼波流转,黛眉微挑时眼角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藕荷色襦裙半褪。晨光透过鲛绡帐,在床榻上织就细碎金斑。刘礼指尖刚触到如瀑青丝,怀中娇躯便骤然轻颤,带着晨露气息的呜咽声混着发间茉莉香漫上来。待他松开手,前燕王妃仰起沾着水光的小脸,腮帮子鼓成圆润的弧度,杏眼圆睁时睫毛还凝着细碎晶莹:“就会欺负人!“话音未落,她便如蝶般扑进他怀中。绯色裙摆顺着床沿倾泻而下,绣着并蒂莲的衣领滑落肩头,朱唇带着清甜梅子味印上他唇角。刘礼喉结滚动,伸手拢住她散落的青丝,指腹擦过她耳后绯红。纱帐外传来早莺啼鸣,却掩不住帐内愈发凌乱的衣袂摩挲声,玉簪坠地的轻响惊起满地春光。她蜷在刘礼臂弯里,指尖无意识绕着他胸前一缕青丝,嗓音裹着晨雾般的慵懒:“说真话罢,昨夜你梦中都在攥紧拳头,可是心中藏着千斤重的事?“尾音轻颤着上扬,眼波流转间将委屈与好奇揉成蜜糖,随着呼吸拂过他发烫的耳垂。这话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刘礼心底的欲念。蔡夫人柔软的腰肢、娇喘吁吁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那晚,她半倚在榻上,云鬓散乱,月光为她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刘礼伸手揽住她,指尖抚过她细腻的后背,感受着她在怀中轻轻颤抖,彼此的呼吸逐渐急促,衣袂纠缠间,只剩灼热的体温与急促的喘息。“要死了,是不是想哪家姑娘,没得手,都在人家身上使坏了?”前燕王妃气喘吁吁,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更别说语句通顺了,只是声音优美动人,让人联想翩翩!“怎么不说话……”前燕王妃好不容易断断续续说完这五个字,就戛然而止,倒是喘息声更重,如哼唱动人的情歌,绕耳久久不散!两个时辰后,在前燕王妃的求饶声下,床榻不再吱呀作响,房间内传出她慵懒心满意足的声音!“候郎,这次怎么那么大火气,都快把人家给折腾的散架了!”刘礼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后背,感受着细腻的触感。两人缠绵在一起时,蔡夫人的身影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让他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候郎,是不是想到了哪家夫人了,奴家去帮你抓过来!”前燕王妃摸着刘礼的脸颊!“都说没有了!”刘礼自然不会承认此刻近在咫尺的丰腴美妇,倒意外安抚了他内心翻涌的波澜。前燕王妃指尖绕着他腰侧发烫的皮肤轻颤,朱唇勾起狡黠的弧度:“候郎可知,这物件儿比言语诚实百倍?“她指尖骤然收紧,在他闷哼声中仰起潮红的脸,眼尾花钿晕成妖冶的红,“每次提到那位蔡夫人,它便硬得发烫——“话音未落便被急促的呼吸绞碎,锦被下交缠的膝头蹭过他小腿,发出细碎的摩挲声。刘礼眼底闪过一抹炽热,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既如此,便让你看个真切!“话音未落,他长臂一揽,将前燕王妃重重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雕花檀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吱“声响,似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激烈。王妃娇嗔的惊呼被尽数吞没在炽热的气息里。凌乱的青丝散落在绣着鸳鸯的锦被上,随着剧烈的晃动如墨色流云翻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衣料撕裂的轻响,与床榻摇晃的吱呀声交织成密网,将两人困在这方寸之间的旖旎里。刘礼大清早就醒了,只是看着怀里的美人,如珍宝般迷人,没多久就听到前燕王妃粗重的呼吸声!“好哥哥,别折腾人家了,你要是喜欢,我让丫鬟进来服侍你。不喜欢的话,我让丫鬟传几位漂亮的美妇人过来!”前燕王妃抓住刘礼作怪的手,半哀泣半恳求道!刘礼倒是知道昨晚折腾她够呛,哪怕她如今金丹境大圆满,也经不起他那般操练,只得笑道:“那我去将阵法和传送阵都给你布置好,你先好好休息!”“恩!”前燕王妃应了一声,美眸闭上,很快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刘礼将阵法布置好,又将传送阵连接上洛阳城,时间就到了傍晚,再次来到房间。暮色漫过雕花窗棂,蒸腾的水雾将屏风晕染成朦胧的烟青色。前燕王妃沐浴的水声轻响,似断续的琴音撩拨心弦。刘礼解下外袍的手指微微发颤,丝绦垂落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浴桶内浮着几瓣晚香玉,随着水波轻晃。当那张浸着水光的面容转过来时,氤氲水汽里,她眼尾的嫣红比初绽的桃花更灼人。她款摆腰肢游近,带起的水花沾湿了他的衣襟,四目相撞的刹那,呼吸都化作缠绕的藤蔓,在温热的雾气里疯长。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的氛围愈发浓烈。王妃被轻轻带至浴桶边缘,她下意识伸手扶住桶边,喉间溢出一声轻吟,似羞怯,又似沉醉。浴桶中的水花被惊起,欢快地跳跃着,溅落在地上、屏风之上,在暮色里绘出一片片深色的印记。刘礼望着王妃那如玉般光洁的背脊,晶莹剔透,美得让人心颤,竟比春日里最娇艳的胭脂还要动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只想将这份美好永远珍藏。随后,二人移步至床榻。王妃依偎在柔软的被褥间,娇弱的模样更添几分惹人怜惜。刘礼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室旖旎。她偶尔发出几声娇嗔,似是求饶,又似是情动的呢喃。床榻轻晃,伴随着轻柔的声响,似是一首诉说情爱的无声歌谣,在这夜色中缓缓流淌,诉说着无尽的缱绻与温柔。晨光刺破窗纸时,刘礼替她掖好滑落的锦被,脚步声渐远。前燕王妃蜷缩在温热的被褥里,指尖仍残留着昨夜灵力交缠的震颤。喜的是丹田处澎湃的灵力翻涌,似有实质的元婴虚影呼之欲出——这一场双修,竟真助她叩开了多年难破的境界壁垒。她撑着酸痛的手肘坐起,镜中倒影鬓发散乱,眼尾还凝着未干的水雾。昨夜他掌心滚烫的温度仿佛还在肌肤游走,每一次灵力交融时的震颤,都让她既沉溺又惶恐。生怕他突然折返,再度掀起那令人窒息的灵力漩涡;又盼着这般奇妙的修为精进,能再多些时日。咬着唇望向空荡的帷幔,她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带着沙哑的颤意。指尖抚过心口剧烈的跳动,分不清是因突破的喜悦,还是对那即将到来的闭关——以及出关后未知重逢的复杂心绪。“小冤家!”前燕王妃撑着床头欲起,腰间突如其来的酸胀却让她轻呼一声,整个人又跌回柔软床榻。指尖攥紧锦被,想到昨夜那人全然不顾她的娇弱,如汹涌浪潮般倾泻的攻势,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嗔怪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她轻哼一声阖目而坐,运转灵力缓缓调息,可那紊乱的气息,不知是因身体的疲惫,还是心底那怎么也压不住的涟漪。感觉到体内浑厚的真元,让她欣喜万分,本来以她的修炼速度,最快也得三四个月能冲击元婴境,可如今只要闭关稳固几天,就能突破元婴境!她调息完成,就迫不及待的想去闭关稳固,却被桌子上的书信和一枚戒指吸引住目光!她打开信纸,上面写着储物戒指的使用方法,里面有传送阵的玉牌,修炼功法与资源!“候郎!”刘礼走传送阵回到洛阳,他建造的传送阵是以洛阳为主阵,西凉、并荒、江南、蓟城等四十八座城为传送点。这四十八个城池要传送都会经过洛阳,刘礼打算从西凉城去往西域,回到洛阳城,他依旧习惯往蔡府走去!蔡霜已然突破金丹境,正在密室稳固修为,刘礼触动禁制,就走了进去!蔡霜成功突破金丹境后,周身气息焕然一新。岁月的痕迹仿佛被灵气悄然抚平,肌肤似凝脂般细腻莹润,眉眼间褪去了往日的沧桑,流转着少女般的灵动清韵。她身姿依旧丰腴绰约,却又添了几分二八年华的柔美灵秀,成熟与清丽两种气质奇妙交融,美得超凡脱俗,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候郎!”蔡霜依偎在刘礼怀里,轻声呼唤,身旁的男人果然没有骗她,修炼真的能让她青春永驻!“霜儿,你好美。”刘礼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动作里满是珍视。蔡霜眸光流转,仿若藏着万千星辉。她白皙的手掌缓缓抚上他的脸颊,而后轻柔地环住他的脖颈,倾身靠近时,温热的气息如兰草芬芳般萦绕。两人的唇相触,缱绻间,爱意在静谧的密室里无声蔓延。她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缠上他坚实的肩膀,娇软的身躯渐渐放松倚靠。空气中,低低的呢喃与绵长的呼吸交织,似是诉说着诉不尽的情意,让这一方小天地都染上了旖旎的色彩。两个时辰悄然流逝,刘礼小心翼翼将蔡霜揽入怀中,缓步走向床边。她如春日娇花般倚在他臂弯,发丝凌乱间透着慵懒,睫羽轻颤似倦极的蝶。安置她躺好时,指尖拂过她泛红的眼角,见她连指尖都泛着柔软的无力感,终是轻叹一声,替她掖好被角,将未出口的温柔尽数藏进渐沉的暮色里。踏出密室的青石阶,刘礼原已将脚步转向西凉城的方向。可行至回廊转角,夜风裹着熟悉的沉水香扑面而来——那是蔡霜院落的方向。他的神识不自觉地扫过雕花窗棂,朦胧纱帐后,一抹侧卧的倩影映入灵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他立在檐下迟疑片刻,终是推门而入。鎏金香炉里残烟袅袅,将室内晕染得如梦似幻。榻上的蔡夫人安睡正酣,鸦青长发如墨瀑铺展,月光透过窗纸倾洒在她面庞,柔化了眉眼间的凌厉。相似的眉眼,却比蔡霜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韵味。细纹蜿蜒在眼角,反倒为她添了几分故事感,丰腴的轮廓裹在半褪的寝衣下,慵懒又矜贵。刘礼望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喉间突然发紧,仿佛那日这纱帐中的旖旎又翻涌上来,烧得他耳尖发烫。刘礼看了片刻,就走出房间,出了蔡府来到传送阵,去了西凉城!刘礼看着身前的屏障,果然整个中土都被屏障包裹着,这屏障似乎在限制中土吞噬周边的地域!“并非每个界域都有界灵,可以一个界域却不会出现两个界灵,中土为何不能与其他地域兼容?”刘礼更加好奇中土与别的地域有什么区别?他走出屏障,回头看去,倒是像守护中土的结界,这是防止别人进入中土炼化界灵,或者说小白是有主之物!“人类?”一声环佩轻响骤然刺破凝滞的空气。刘礼猛地抬头,只见窗前月华倾泻如练,不知何时立着一名身披流萤的女子。她背后一对雪白羽翼微微翕动,羽毛边缘泛着珍珠般的光晕,盛满警惕的丹凤眼如同淬了霜的琉璃,冷冷将他钉在原地。“羽族?!”刘礼有些错愕,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羽族,羽族长相与人类无异,只是身后有一双翅膀。而羽族男性的翅膀为黑色,女性则为白色,是天生的翱翔者,速度就是这一族的天赋!“你能从这守护光界出来?”女子还是忍不住好奇,只是她从眼前男子身上探测出巨大的能量体,让她不敢贸然上前!“恩,你是从域外哪个星球而来?”刘礼腾空而起,与女子遥遥相望!女子身形高挑挺拔,比寻常人族女子高出一头有余,腰肢纤细,长腿笔直,凹凸有致的曲线将完美的身材比例展露无遗。这般出众的体态,竟让她的高大丝毫不显突兀,反倒增添了几分卓然出尘的气质。不同于刘礼此前见过的羽族女子,那些羽族多是娇小玲珑,灵动轻盈,而眼前之人周身散发着一种威严又神秘的气息,仿佛天生就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令人不敢小觑。“你是人类所谓的神祇,你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女子没从刘礼身上感受到敌意,忍不住好奇询问!“中土天地灵气复苏,这片地域都在扩充,你应该能感应到灵气异常浓郁!”“你是说这些能量体?”女子说着,玉手张开,周围灵气被她摄入掌中,形成一个灵气小球!刘礼疑惑不解,这羽族女子怎么不知道灵气,他将神识扫过去,却发现对方没有半点修为在身,可却有及其强大的能量暗藏!“你与死神有何关系?”刘礼只见她身上出去一道能量波纹,就将自己的神识震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第231章 西域1 “不知道,不过我用来探查你实力的能力称为神识,就如你使用的探索器!”刘礼想了解西域的情况,所以这位羽族女子所问问题,他还是要回答!“确实,你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所不同,他身上气息让人如临深渊,死气沉沉,而你身上气息却如烈阳般耀眼,充满赋予生命的生机!”女子美眸闪烁光芒,只是看了刘礼一眼,就闭上美眸,许久才恢复过来!“你们是羽族?”刘礼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不是,我们乃是天使,是这片宇宙的高级文明,你们这片世界被我们称之为蛮荒之地!”刘礼看向自称天使的女子,确实与羽族女子不一样,羽族女子身高与人类女子一样,这名女子明显高的太多。他之前也就是以为她在羽族是比较高大女子,可她身上气息却没有羽族独有的气息流动,这明显的差异让他怀疑,这天使文明是另外的种族!刘礼更加好奇这天使文明,以她能自由穿梭行星,那天使文明最少也是星河文明。他虽然有天人境修为,可依旧拜托不了星球重力遨游太空,而星河文明却可以遨游整个星河系!“你们天使文明在这片星河系是最强大的文明?”“不错,哪怕是恶魔、黑暗两种文明,在正义秩序之下,也是东躲西藏!”女子目光再次看向刘礼,语气冷淡道:“天使文明乃是这片宇宙的最高文明,而你们这个星球乃是蛮荒星球-地星,只是初级的行星文明!”“只是数百年来,我一直在寒兰星系行走,并没有发现这个星球,只怕它一直被星云掩盖,在宇宙裂缝中漂泊!”“只是遇到了你,让我知道这地星并不简单,死神与你一样,他在宇宙废墟中研究出死亡才是万物的归宿,黑暗才是宇宙的本质!”“可他的学术并未得到女王陛下的采纳,在正义秩序之下,一切都是光明神圣!”刘礼这倒有些了解这天使文明奉承的信念,只是太过极端,万物本就想法各异,又怎么会只有一种信念!“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回去?”女子颔首,看向刘礼道:“你与死神一样,都是各个文明中的不安定因素,我会将你带到女王陛下面前,由她辨认你是否有罪!”刘礼眼神一凝,自身领域展开,却被限制在一定范围之内,这片空间被分割出去,自成独立空间!刘礼抬头看去只见头上出现一艘庞大战舰,将他所在的空间吸扯进去,而他的领域之力无法借助天地规则,根本崩碎不了这片空间!“竟然能短时间切割规则之间的联系,看来她们为了对付死神,研究过修炼者的手段!”刘礼不再以借助天地规则,而是以自身肉体直接向空间壁垒撞去,果然如他所料,这片空间太过薄弱,无法困住他,更无法承受他肉体的力量!女子回头看向刘礼,只见无尽黑幕掩盖而来,她除了能掌控自身身体外,既然无法沟通藏在模拟虚空空间的强大能量武器!刘礼倒是没想到对方身体如此强悍,能让领域之力束缚不住,直接与他贴身肉搏!只是交手后,刘礼发现她的肉体力量并不强,但是却柔韧性极强,以他爆发的力量,足以能将元婴境法相期修士打爆。可却打不死她,甚至重创都做不到,虽然是他刻意留手了,可也足以证明对方的抗打能力!“咻!”一把长剑挥舞而出,武器划过空气,竟然出现一条空间裂缝,直接在刘礼的领域内撕开一个口子!“天使审判!”女子玉手张开,一把散发神圣光芒的长剑从空间裂缝透体而出,直接撕开裂缝,照亮了刘礼的黑暗领域!“斩!”散发光芒的长剑向着刘礼斩去,直接震碎刘礼的领域,带着无比神圣光芒斩向刘礼!“这……”刘礼大惊失色,这股力量只怕是脱去肉体凡胎的仙神之境才能施展出来,没想到被没有半点修为的女子施展出来了!好在这股力量虽然强悍,可攻击的速度太慢,虽然这股力量有泰山压顶之势,可却不能压制住他肉身力量,直接躲开了!刘礼再次逼近女子,在她来不及反应过来,叫她束缚住,为了不让她使用长剑,就欺身而上,九颗灵石散下,阵法布置完成,将她与战舰的联系阻断!“你先听我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你说天使文明乃是这片宇宙的最高文明,可为何一个蛮荒星球出来的住民,也能与你交流,却没有任何阻碍?”刘礼见她再次使用红火色长剑,知晓阵法无法拦截这能斩开空间的长剑,连忙开口!女子手中长剑不由得一滞,这才发觉与眼前男人交流时,她并非是以心灵感应对话,她曾走过无数星球,是没有遇到能与她口语交流的原星球住民!刘礼见她动作有所迟疑,又连忙开口说道:“我可以去见你们女王陛下,但我在西域还有事情要办,等我将事情办完,自然会去往你们的星球!”“好,那我就等你一些日子!”女子脸颊微红,轻轻颔首默许。刘礼将她温柔揽入怀中,只觉她身形曼妙、纤柔轻巧,如春日新柳般盈盈可握,发间萦绕的茉莉香随着呼吸轻轻漫开。她身姿婀娜,转身时裙摆轻扬,勾勒出流畅优美的曲线。刘礼揽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指尖隔着衣料触到柔韧的力道,恰似月下弯弓般暗藏张力。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一颤,他才如梦初醒,歉意地松开些手臂,目光却仍停留在那道若隐若现的优雅弧线上。女子被松开后神色未改,葱白指尖轻拢鬓边碎发,盈盈行礼间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间银铃轻晃。她嗓音清泠如泉,玉手伸出:“在下穆琳。“倒像方才被冒犯的亲昵之举,在她这里竟如拂面微风般不着痕迹。她神色自若,眉梢眼角皆是一派清冷淡然,恰似秋霜浸染的白菊,绽放在无人惊扰的山涧,周身萦绕着对情爱之事的疏离与克制,教人难以窥见半分心绪。“刘礼!”刘礼看到她平静淡然的模样,看来对方并没有在意他之前的无礼,只能伸手轻轻握了一下!刘礼往西飞行,穆琳驾驶战舰里在云端行进,一路上倒是看到许多人,这也代表西域与东土一样,虽然灵气复苏,妖魔鬼怪却没像中土一样有着许多大妖,灵气也不算浓厚,更没有让人觉得如临蛮荒!元婴境妖兽虽然也有,可却是数万里才有一头,而人类也有类似的强者,这让人类和妖族在一个平衡中!刘礼在一座人类城池停下飞行,这里的人都是高鼻深目,金发碧眼,这是西域人!他记得小昭就在西域,而如今西域并没有多大变化,他就依照记忆中的西域地图,向波斯而去!远远望去,拜火教总坛宛如一座悬浮在云端的巍峨堡垒。整座城池依山势层层叠叠而建,灰黑色的城墙蜿蜒如龙,高耸的箭楼刺破苍穹。巨大的赤色岩石基座深入山体,城墙每隔数丈便镶嵌着燃烧的火盆,在暮色中连成赤色的光带,昭示着此地的威严与神秘。城中错落有致的建筑层层递进,直抵山顶那座闪耀着金光的宏伟圣殿,险峻地势与森严布局相辅相成,尽显易守难攻之势。如今城池正被攻击,攻城军队正是苍国,两方势力交战如火如荼,刘礼在拜火城看到一名熟人金花婆婆黛绮丝!她如今已然有四品的修为,正与一名身穿巫师服饰的老者交战,两人一时难分胜负!刘礼没有下去干涉战争,如今苍国势力强盛,对西域已然有了吞并的决心。大苍天可汗更是率领主力西进,大部分西域城池都在蛮族的铁蹄下臣服,只有拜火教还在苦苦挣扎!而西域西南的佛门早已投靠大苍,为苍国三大教派之一,如今的拜火教也只是孤掌难鸣!刘礼忽然往蛮族方向看去,一股强大气息腾空而起,周围杀气汇聚,向着那道腾空的身影而去!“嗡!”霞光万道,龙吟虎啸,杀气汇聚成一道虚影,是一位手握长刀的威严老者,所有人在老者面前都如见神明,身体竟然忍不住颤抖起来!“法相!”刘礼也是错愕,没想到蛮族之中有人修炼出了法相,可他仔细查看却发现不对,这是借势!可威力却不是法相能比,没想到蛮族有这样的绝顶聪明之人,蛮族可汗果真可怕!“若他能统一西域,借北原、西域两地,是否可以借势脱凡,以一国气运成就天人合一?”威严老者虚影挥动长刀,向着千年教派所在的城池斩去,这一刀的威力足以破开这雄伟壮观的山城,斩去它足以为傲的地利!“咻!”只见一把长枪从山城中飞出,如真龙腾空而起,直接扑向那虚影长刀,竟然一枪就将那虚影击破,一道身影出现握住那把长枪!一声破空锐响惊碎长空,灰发中年男子自城头踏风而起。霜色鬓发在罡风中凌乱翻卷,却掩不住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墨色瞳仁里似沉淀着千年岁月,流转的眸光扫过时,竟让空气都泛起细微涟漪。玄铁镶边的暗红长袍如燃烧的火焰猎猎舞动,腰间悬挂的赤铜火纹长刀折射冷光,与身后城池连绵的火墙遥相呼应,周身威压如潮水漫卷而来。“是你!”苍国天可汗自云层中缓缓降落,居高临下睨视着那名中年男子。方才萦绕周身的威严虚影如潮水般奔涌汇聚,尽数融入他的身躯。原本就魁梧如山的体魄,在虚影归体后更显壮硕,肩宽几乎遮天蔽日,周身气势凝成实质,仿佛连空气都在他脚下震颤。他身着的金色龙鳞战甲泛着冷冽光芒,头顶冕旒无风自动,每一寸肌理都彰显着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格里,许久不见,我们也该算算账了吧?”中年男子长枪指着蛮族可汗,枪尖寒芒闪烁!“刘擎,你果然没死,看来萨满神器也不能要了你的性命,你的性命,果然还得我来取!”苍国天可汗格里抽出腰间长刀,身躯如蒸发般,直接出现在刘擎身前,一刀斩落。“嘭!”刘擎长枪挥出,兵器相撞炸出耀眼光芒,直接形成狂风像四周扩散,两人边战边向远处退去,都在顾及战斗余波会伤到其他人!随着两人的离开,攻城战再次上演,比之前更加激烈,蛮族高手也从军队中冲出,从裂开的城墙冲杀进去!刘礼看到刘擎,神识扫向城池,果然找到了陈美人,她已然成为了一名修士,虽然只有筑基境初期修为!刘礼来到一间院落前,轻敲院门,一名身穿素衣的美妇将门打开,脸上是紧张掺杂欣喜,直到看到刘礼!“娘亲!”“礼儿!?”陈美人又惊又喜,有些错愕的上前打量刘礼,脸上笑容逐渐舒展:“礼儿,可想死娘亲了!”刘礼被陈美人拉进客厅,一直听着她的诉说,直到城里的喊杀声响起,她才停止说话!“我和你父亲本来打算回中土,可一直被那些秃驴追杀,如今被困在拜火城。能见你一面,我也死而无憾了,娘亲知道你的本事,你一定能逃出去的。”“也别想着为娘亲报仇,这么多年若非有你,我早已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第232章 西域2 “娘亲,你胡说什么呢,我这次就是接您们会中土的,开儿他们都想您了!”刘礼轻笑,如今他已是天人境,虽然不可能将来犯的蛮族军队都杀光,可将他们镇压还是轻而易举!陈美人脸现疑惑不解,只见刘礼身躯飞起,在她的眼前往拜火城城门而去。“杀!”刘礼漂浮在高空,看着杀入拜火城密密麻麻的蛮族军队,身上幽暗之力散出,向着下面的人群压去!只听之前还喊杀声阵阵的战场,突然戛然而止,两方势力都如身在泥潭。天人境威压散出,又岂是这些凡人武者能挣脱的,若非刘礼刻意收敛气息,早将他们碾成肉泥!“咻咻!”刘礼身后飞出长剑,向着四周飞去,形成一道球形光幕,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刘礼目光看向高空之上,只见烈日当空突然出现一道黑幕,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每走一步都在空气中荡起涟漪,不停地冲撞在球形光幕上。刘礼看着来人,那人周身垂落的玄色巫袍如夜幕倾泻,将身躯笼罩,缭绕的黑雾似被无形丝线牵引,让人看不清巫袍下人影的模样。巫袍传来悠远的铜铃声,混着若有似无的焚香气息,竟将周遭肃杀凝成肃穆威压。那人未发一言,周身却如远古祭祀声围绕,他似远古走来的神灵,让人生不起敌意,只剩对他膜拜的念头。刘礼发现他在吸收士兵的情绪,而且还能从遥远的北原吸取能量,让他不断完善自身对规则的运用与掌控!此人修炼功法异常,让刘礼不敢大意,这人能略借气运修行,这种修行就如被祭祀的神灵,他能借气运提升修为!“他是何人?”这个疑惑在刘礼脑海浮现,此人已然形成与他分庭抗礼的领域,那里有万民膜拜,一道道信仰的力量散出,巩固着他周身领域!“你是蓬莱仙境的修士?!”此人吸收信仰之力,变得神圣不可侵犯,庄严肃穆,连说出的话也让人不可忽视,似乎天生就该被人敬畏!“你知道蓬莱仙境,为何还在这凡世间停留?”刘礼不答反问,神州有拥有天人境能力的强者,为何多年蛰伏不出?“看来你不是那个时期的修士!”黑袍人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一股众生百态之力压向刘礼,一点点侵蚀着后者的领域,这是打算反客为主!“你们所说的那个时期,又是什么时期?”刘礼任由他侵占领域,两人默契的向上飞去,远离这座城池,在高空之时领域间发生碰撞,闪出的光芒遮蔽了日光!刘礼九剑齐出,化作无数剑气,直接斩向黑袍人,却被他在虚空抓出一把黑色镰刀,一刀斩破!“死亡之气!”刘礼看着空间,那里被黑色镰刀划过,竟然没有半点生机,都化作死气,还在不断向外侵蚀!“你知道的还挺多,死亡才是永生,你也来成为我死亡国度的成员吧!”黑袍人挥动镰刀,一股股黑气散出,瞬间将整片空间带入黝黑虚空中,死气也化作实质,向着刘礼不多侵蚀!刘礼身上散出的幽暗之力也被同化,他修为竟然凝固起来,死气太过强大,根本不是他如今能抵挡!“圣器?!”刘礼大惊失色,他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一把圣器,这可是渡劫成圣的仙神之境强者随身兵器。“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这是大圣的兵器!”黑袍人大笑,镰刀向着刘礼斩去,他虽然只能发挥出大圣器的百分之一,可斩杀一名天人境修士,那可轻松无比!数十万里之外,这一片无尽沙漠里,从中土复苏以来,这片沙漠未出现过一只生灵,仿佛是一片禁忌之地!“吼!”忽然这片沙漠裂开,发出风啸声,一股风慢慢出裂开的口子吹出,越聚越大最后化作龙卷风!“定!”三道身影显现在其中,身影越来越清晰,只听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龙卷风忽然消停,三道身影稳稳落地!“也不知道如今是什么年代了?”风声消落间,月白道袍随风轻扬。一名女冠手持三尺青峰款步而来,广袖间绣着的仙鹤振翅欲飞,银线暗纹在刺眼阳光下流转如星。她鬓间青丝垂落的流苏轻晃,眉目含黛,朱唇微启时,声若清泉击石“管他多少年了,如今我们的修为已然拥有千年的寿命,再将手中本源炼化,就是天人境修士!”赤色纱雾骤然起落,一名红裙女子自虚空中飘然而落。火红色罗裙裁成层叠羽片,随着步伐流转出潋滟光泽,两条裹着鎏金暗纹薄纱的修长美腿若隐若现,两只洁白玉足浮在沙地中,如妖仙降临凡间!她们二人都将目光望向唯一的男子,只见男子眉头紧皱,忽然睁开眼眸道:“没想到我们已然闭关十二载,大汉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青梅一愣,倒是没觉得时间过得快,才十二年就让她们拥有别人数十甚至上百年才能修炼出的修为,只是离开多年的思念,没有失落也是假的!“走,回大汉,见见那些故人,然后就去渡劫,称为人人羡慕的真君!”红尘女笑道!刘礼颔首,忽然转头看向西方,一股面临生死的危机感压在心疼,他连忙向西方奔去!青梅与红尘女不解,可也跟随而去!……刘礼神情严肃,九九法阵早已被他祭出,身后麒麟咆哮,世界树照耀,脚下黑色雾气腾腾。刘礼知晓无法躲开对方攻击,已然以最强手段应付,只是他天人境的修为,又如何抵挡大圣兵器?“嘭!”只是一击,刘礼所有防御化作虚无,身体如断线的风筝,缓缓坠落!黑袍人身影也跟随而来,手中镰刀再次挥舞,可本能挥舞起的镰刀却艰难的落不下去!黑袍人不由得扭头看去,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抓住镰刀,这让黑袍人瞳孔放大。他突然感觉热泪盈眶,那想看清那玉手主人的模样,却如望烈阳,眼眸只有一片光芒,无形灼痛感传来,意识最终消散于无形!一个时辰后,刘礼来到战场,只见一具身躯躺在血泊之中,被点点死气侵蚀!“是谁救了我?”刘礼手中出现世界树,一点点的驱散死气,治疗着伤势!一刻钟后,两具身体对视一眼,一具往西而去,一具在这里等着红尘女两人!刘礼返回拜火城,这里的战争已经结束,刘擎重创苍国天可汗,这才让苍国暂时退兵!刘礼为母亲治好多年的暗疾,又与刘擎说了大汉的局势,这让后者感叹不已!“蛮族如今大势已成,一统西域是势不可挡,大汉如今被妖兽牵制,根本无法出手!”刘擎两父子应小昭所请来到拜火教议事,刘礼将形势说出!拜火教长老听到黛绮丝的翻译都是面露难色,他们都以为刘礼是外援,可只是他独自一人,又如何抵抗苍国大军?议事结束后,刘礼就打算带父母回去大汉,却被黛绮丝叫到了房间!“小昭心心念念着张无忌,我也知道拜火城守不住,所以拜托你走的时候能带着小昭!”“嗯!”刘礼颔首,在对方转身离开的时候,将对方点晕。怀中温香软玉,黛绮丝果不负东土第一美人之名。虽已年逾四十,时光却似在她身上停驻,不见半分沧桑痕迹。反而为她雕琢出更胜往昔的韵味,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丰腴的风情,恰似陈酿美酒,愈久愈醇,令人沉醉不知归处。将黛绮丝放入飞船,他就去找小昭,接上她们母女,就和父母回大汉了!“咚咚!”“刘大哥!”小昭打开房门,依旧佩戴着薄纱,将刘礼引入房间,将茶杯放下,欲言又止!“你想知道无忌的事情吧?”刘礼将茶杯放下,戏谑的看向小昭!小昭俏脸一红,还是颔首,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他如何了?刘礼就将张无忌称帝一事说出,又说了张无忌许多事,才道:“如今形势,拜火教无法抵挡苍国,所以我要带走你们母女!”“刘大哥,我在拜火城已经十几年,做了教主,自然也要背起教主的责任!”“你与无忌哥哥说,小昭今生无法侍奉他左右,只能来生给他当牛做马了!”刘礼一叹,也收起了打晕小昭的想法,因为一道意识在他脑海闪过!“中土与西域可以建立传送阵!”人各有志,他还是不强求了,只是将一块传送石交给了她,告诉她危难时刻使用!“多谢刘大哥!”见她能接受东西,刘礼就带着父母进入飞船,就往大汉飞去!与父母聊到很晚,他才回到房间,这才发现黛绮丝还被他放在飞船上!另一边,刘礼渡劫成功,木系踏入天人境,世界树生机更加旺盛,以后治疗也不用一个个的,领域展开生机不断!红尘女和青梅也相继踏入天人境,他将丹药分配一些给二人,就找了个理由离去!又回头将在拜火城布置一个传送阵,将一艘飞船留下,给小昭留下一条退路!黛绮丝悠悠醒来,看见一道身影坐在桌上,她脸色一变,感觉身体无碍,这才放心下来!“刘公子这是何意?”她整理好衣服,这才来到桌子坐下!“呵呵!”刘礼尴尬一笑,解释道:“本来想带你与小昭离开,只是小昭怕是带走了,余生也会对拜火城有愧疚,不如让她尽力而为!”“我已给她足够保命的手段,以她对无忌的感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这不是西域?”黛绮丝颔首,女儿的脾气,她还是了解的,只是看来房间布置,她脸色变了起来!“夫人,果然慧眼如炬,我将你放入飞船,忘记送出去了!”“什么?”黛绮丝惊呼!“夫人,你没有牵挂,在拜火城也非好事,我已将带走你的事与小昭说了,你与我回中土也让小昭有个念头,不是?”刘礼连忙解释,只是有些苍白无力!“如今到哪里了?”黛绮丝一叹,也没有怪刘礼,毕竟后者对她有恩!“已然到了中土!”“若你要回去,那我就送你回去吧!”黛绮丝摇了摇头:“算了,也许我不在她身边,她会顾虑少些,按照自己想法而活,会自在一些!” 第233章 回去蓬莱 刘礼从拜火城出来,就进入穆琳的飞船,这是可以离开星球穿过太空,去往别的星球的宇宙飞船!“这个能在太空俯瞰这个星球么?”“自然是可以的!”穆琳就带着刘礼上了太空,往下一看,这才将地星收在眼里!东土、中土、北原、南疆、西域和许多分割的大海形成一个星球,其中中土在不停突起、扩大,面积比其他四个区域总和还要大!“这是怎么回事?”刘礼好奇询问,他想知道穆琳所谓的天使文明,对这种现象如何解释!“不瞒你说,在那里发生变化之时,我就与天使文明失去了联系!”穆琳叹气道!刘礼不解,这小妞真在哄骗他?“嗯!”穆琳颔首,又继续说:“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可又进不去这里,直到遇见了你!”“这样吧,你与我到蓬莱仙境,我在这太空就没看到,也许两个世界的太空,是不一样的!”刘礼忽然想到,这飞船破坏力可不一般,对付移动不了的宗门守护阵法最合适!“好,那我们下去!”穆琳很爽快就答应了,让刘礼许多话都咽回肚子,还有上当受骗的错觉!大汉沙漠,刘礼将青梅与红尘女接上,很快就进入西凉城,然后就去找了吕夫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暮色漫进吕家小院的房间内,刘礼的指尖轻触妇人腰间,隔着绸缎细腻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他带玲儿去外面历练,要出去好几个月?”吕夫人转身回眸一笑,月光恰好掠过玉色脊背,在绸缎般的肌肤上流淌出柔润的光泽。两人相对无言,唯有烛火摇曳,将交织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晕染开一室欲说还休的情愫!“那这些日子,就辛苦夫人了!”刘礼嘴角上扬,见她含羞带怯,唇边一展似嗔似喜,风情撩人,眸光似秋水又似泛起的波涛!“呸,不要脸!”吕夫人杏眸含嗔,刚要转身,便被刘礼长臂一揽带进怀中。她下意识轻呼,玉臂本能地抵住对方胸膛,却在相触的瞬间耳尖泛红。随着一声轻笑,她忽地抬膝勾住对方腰际,柔韧的身躯如灵蛇般缠绕,裙摆翻飞间,月光掠过修长的腿线,似有若无的兰麝香气在两人之间萦绕,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漫开。第二天,刘礼从吕家出来,留下许多修炼资源,与红尘女等人回到了洛阳!与刘义见了面,刘擎决定在洛阳帮助刘义,有他在,其他势力可就是面对一只老虎!是夜!刘礼轻轻掀开覆在两人身上的织锦软衾。罗欣兰与安楠蜷缩在绣着并蒂莲的床榻间,鬓发散乱如墨,面上残留着未褪的绯色。昨夜灵力交融时的悸动仿佛还萦绕在室内,她们沉沉睡去的容颜间,既含着破境后的满足,又凝着几分娇弱的倦意。他将滑落的锦被重新掖好,指尖擦过罗欣兰垂在枕畔的发梢,又替安楠理了理微蹙的眉。晨光漫过雕花窗棂,在她们起伏的肩头镀上柔金,如同为这场隐秘的修行落下温柔注脚。推门离去时,檐角铜铃轻响,惊醒了檐下栖息的白鸽,扑棱棱的振翅声里,昨夜的喧嚣已化作新日下的静谧。蔡府密室烛火昏黄,蔡霜纤弱的身影伏在锦被上,苍白的指节死死攥住褶皱。刘礼居高临下的身影笼罩着她,木榻在重压下发出细微**,与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一同在密闭空间里回荡。空气仿佛凝固,唯有烛芯爆裂的轻响,将一室紧绷的暗潮推向无声的顶点!另一边,蔡夫人假寐,想着白天的事情,刘礼这次到来,找到医治蔡永的办法,蔡永醒来本来是高兴的事情,愧疚感却在她心里升起!她悄悄起来,并没有惊动到丈夫,在院子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蔡霜的房间!“怎么会这么安静,那家伙最会折腾人了?”蔡夫人抬眼看清,嘴里下意识说着,不由得俏脸微红,只是脚步迈了过去,竟然听起墙角来了!“不会没在里面,霜儿去修炼了?”蔡夫人更加好奇,轻走两步,玉手在房门前停留,还是没有敲响!密室中,刘礼感知有人在府中走动,不由得神识跟随,发现竟然是蔡夫人,见她要敲不敢敲,不由得玩心大起,以神念敲响房门!蔡夫人大惊失色,连忙跑到一旁,看了许久,才知道房间没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又看了看四周,鬼鬼祟祟的来到门前,又张望许久,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还将房门关上!“想什么呢,又在作怪!”密室里,蔡霜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加娇红,红唇微张,趴在刘礼肩膀上轻咬,间续的声音嗔怪!“自然是霜儿魅力太大!”蔡霜朱唇微启欲言,忽然指尖发颤,裸露的玉臂不受控地缠上刘礼脖颈。她娇躯轻颤,云鬓散落的青丝拂过泛红的脸颊,在急促起伏间,绣着并蒂莲的寝衣领口微微晃动,仿佛一池被搅乱的春水,泛起层层旖旎涟漪。刘礼又将神识蔓延到蔡霜闺房,床榻上果然躺着一个美妇人,正是蔡夫人了!乔府外,刘礼刚要进去,就感知另一具身体的念头浮现,他连忙往蔡府赶去!才到蔡府,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来到蔡霜房外,轻轻推开房门,暮色浸透窗棂,刘礼褪下外衫的动作惊起帐幔轻颤。纱帐低垂间,被窝里蜿蜒出一截莹润的肩头,月光落在半掩的绣被边缘,映得雪色肌肤泛起暖玉般的柔光。挽起纱帐,刘礼气息如蒸腾的热气在帐中氤氲,将美妇蜷起的膝头晕染得朦胧,唯有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叩响暧昧的韵律。!“夫人,是不是在等我?”烛火映入纱帐间随风摇曳,刘礼俯身时温热的气息拂过蔡夫人耳畔,惹得她耳垂泛起珊瑚色的涟漪。他的指尖隔着薄绸轻触她纤细的腰肢,绣着缠枝莲纹的衣袂滑落肩头,月光顺着雪色肌肤流淌,恰似春溪漫过初融的冰层。随着轻柔的窸窣声,他将人轻轻拥入怀中,温热的体温透过层层织物交织,帐幔间浮动的暗香愈发浓烈。!蔡夫人咬住下唇的惊呼化作破碎叹息,绣着鸳鸯的绯色绸缎如迷途的蝶,轻飘飘坠落在冰凉的青砖上。刘礼灼热的气息裹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袭来时,她蜷缩的指尖先是死死揪住被褥,又在触到对方滚烫掌心的瞬间骤然松开。雕花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摇晃的床幔似翻涌的春潮,将一室纠缠的呼吸、急促的心跳,连同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爱恨痴缠,都揉碎在朦胧的月色里。!“候郎,你就放过人家!”密室内烛火明明灭灭,蔡霜倚着斑驳石壁缓喘,鬓边玉簪歪斜,碎发黏着泛潮的额角。她指尖无意识揪着衣襟,嗓音里揉碎了困倦与缱绻!刘礼眸中星火未熄,将她一只柔荑捏在手中,腕间银镯随着颤抖轻撞,在寂静中敲出断续的回响,恍若春夜将尽时,残留几缕不肯消散的余韵。密室烛火渐弱,蔡霜蜷缩的指尖终于松开被褥褶皱,绵长的呼吸拂过枕畔。刘礼替她掖好滑落的锦被,指尖不经意扫过她泛红的眼角,残留的泪痕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他垂眸望着柔软倦意的面容,直到她睫毛不再轻颤,才敛去眼底复杂神色,将熄灭的烛芯轻轻拨正,踏着满地清辉悄然离去!乔府西阁厢房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唐夫人鬓边金步摇随着后仰的动作叮当乱响,绯红裙裾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的褶皱。刘礼覆上来的身影将她笼入阴影,绣着缠枝莲的广袖滑落时,窗外骤起的夜风卷起摇曳烛光映进纱帐。雕花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晃动的锦幔如翻涌的云霞,将断续的低语与凌乱的衣袂声,都揉碎在溶溶烛光里!“刘郎,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唐夫人被刘礼扶住,她一双玉手本能地抵在他坚实胸膛,指尖触及衣料下的温热,心尖也跟着颤了颤。柳腰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身上轻纱随着动作滑落,身姿摇曳生姿,恰似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柔柳,又似碧波间轻摆的芙蕖。“自然是想到若能将你与你那位赵姐姐一起共赴巫山云雨!”暮色中唐夫人青丝散落,刘礼指尖刚触到她腰间的丝绦,她便如受惊的雀鸟往后退去。推搡间,她跌坐在软榻之上,云鬓散落的青丝间,忽见对方伸手托住她垂落的足踝。月光顺着纤长的玉腿蜿蜒而上,将一室凝滞的呼吸都酿成了欲说还休的暗流。“你去,你去!”唐夫人被刘礼步步紧逼,后背重重撞上雕花床柱,檀木床榻发出沉闷的“咔吱”声响,震得案上茶盏中的茶汤泛起涟漪。她紧攥着锦褥,杏眼圆睁,眼底既有窃喜又有慌乱,随着对方迫近的身影,呼吸愈发急促,面上泛起一层薄怒的绯红,在昏黄光影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唐夫人没想到,蔡府后园月色朦胧,竹影婆娑。蔡夫人尚未反应过来,腰间已传来有力的桎梏,整个人被刘礼猛地抱起。她下意识惊呼,慌乱中双臂死死搂住对方脖颈,发髻上的珠钗晃动不止,细碎银铃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将发烫的脸颊深深埋入对方怀中,心口剧烈跳动,生怕被察觉此刻双颊绯红,并非全因惊吓——更怕那熟悉的气息、温热的触感,会揭穿她刻意伪装的身份。“糟了......“她睫毛剧烈颤动,未出口的慌乱被突然逼近的身影碾碎。刘礼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绸烫在肩头,月光顺着他下颌的弧度流淌,在她颤抖的唇畔凝成霜。四目相撞的刹那,她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却见对方眸中燃起炽热的火焰,灼得她慌忙闭上双眼。熟悉的气息裹挟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袭来,带着几分久别重逢的急切。这份毫无保留的热烈反而让她悬着的心悄然落下,紧绷的指尖渐渐放松,无意识揪住对方衣襟的力道,化作绕指柔般的回应。雕花窗外,海棠花影随风轻摇,将一室纠缠的情愫,都揉碎在朦胧的夜色里。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满地凌乱的锦被上投下细碎光斑。蔡夫人扶着酸麻的腰肢起身,指尖抚过床头那道新鲜的抓痕,耳畔仿佛又响起昨夜纠缠时的喘息。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收拾床铺,将散落的簪钗与揉皱的罗裙尽数藏进妆奁,镜中映出她苍白却凄美的脸——昨夜那人滚烫的温度还残留在肌肤上,此刻却已人去楼空。当她踩着虚浮的步子来到前厅,案头素笺上的字迹力透纸背。“珍重“二字墨迹未干,旁边堆着的玉瓶泛着温润光泽,一股股药香扑鼻而来。蔡夫人捏着信笺的手指微微发颤,窗外忽起一阵风,卷着未读完的书信扑向空荡荡的回廊,恍惚间竟不知昨夜种种,是一场春梦,还是刻进骨血的执念。!“夫人,你怎么了?”她再拾回书信,神情恍惚,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老爷,你怎么出来了?”她收拾情绪,转身去搀扶蔡永,蔡永经过刘礼治疗,身体已然康复,只是凡人之身,终究孱弱。他又不愿意修炼,之前破解道文导致灵魂羸弱,所以他如今看起来苍老许多!“霜儿这些年在我们身边并不开心,如今愿意与侯平走,也算是放下心结!”“老爷,你真的不打算修炼么?”蔡夫人看着渐渐苍老的丈夫,有些哀伤和愧疚!“我追求的本就不是长存世间,如今大汉百废待兴,许多古典书籍在妖兽的肆虐,早已毁掉,我就用这余生续写古人典籍!”蔡永笑了笑,在蔡夫人的搀扶下,回来书房!刘礼带着蔡霜、安楠和罗欣兰母女去了幽州,与前燕王妃会面,然后就去东土!与这四女相处,自然是用侯平的样子,有了两具身体,让他拥有两种身份,这也让他不怕过早社死!洛阳城,刘礼将黛绮丝介绍给林青梅与红尘女认识,然后说了要去蓬莱仙境的事情!“如今合欢宗在西儿带领下日渐强大,而且中土如今还算太平,自然要去蓬莱仙境看看!”红尘女说完,看向林青梅,她们二人从之前的死对头,到如今的胜似亲姐妹,自然不会轻易分开的!两人在沙漠密地领悟了合击之术,合则两利,就是遇到比她们高一两个小境,也能全身而退!“如今清辞与葬儿结为夫妻,将峨眉交给她,我自然是放心,而且修行一事不进则退,自然要去蓬莱仙境看看!”如今的中土与蓬莱仙境灵气相当,只是刘礼还有事情未了,这才要回去,有些恩怨也该解决了!在沙漠密地,他只是被先天元气灌溉,至于林青梅与红尘女得到什么传承,二人都未对他明说!“别来了,去对付甘宝宝那小蹄子!”东土曼陀山庄,李青萝后背抵着冰凉的檀木屏风,指尖死死攥住对方的衣襟,鬓边散落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窗外骤起的微风卷着花香涌进室内,与呼吸间紊乱的节奏交织,将这场对峙搅成一池翻涌的春水。“该你了!”屋内烛火忽明忽暗,刘礼俯身时带起的气息惊得甘宝宝睫毛轻颤。她本想继续装睡,却被对方一把拉起,沾湿的绸缎擦过掌心滑落,带着羞意飘向夜色。她慌乱抬头,正对上那双藏着汹涌暗潮的眼眸——那里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像是压抑许久的狂风骤雨。被紧紧拥入怀中的刹那,甘宝宝的心跳几乎要撞破胸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她僵着身子,却在触到对方微微颤抖的指尖时,突然泄了气。帷幔上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随着摇晃的幅度,她渐渐放松紧绷的脊背,抬手回抱住那炽热的身躯。这一刻,所有的抗拒与伪装都化作绕指柔,只剩纠缠的呼吸与两颗逐渐靠近的心,在夜色中掀起惊涛骇浪。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当两女带着沙哑的告饶声渐入沉沉梦乡时,刘礼才轻缓起身。纱帐外,烛火将熄未熄,映得室内光影斑驳。他下意识望向雕花窗棂,透过半掩的帘栊,夜色如墨,却捕捉到一抹若有若无的气息——像初春枝头将绽未绽的雪梅,清冷中带着若隐若现的窥探,是王语嫣。一个月后,刘礼两具身体都来到蓬莱仙境,李青萝与甘宝宝并没有跟随过来!刘礼带着蔡霜、前燕王妃袁黎雪、安楠与罗欣兰母女到了黑风岭,让她们在这里修炼!白家三姐妹因为有了规则印,隐隐有了领域的雏形,再给她们几年的时间,踏入天人境也不是问题!与白家三姐妹交流一番,在三女的告饶才结束,然后交代她们照料几人,留下许多资源就离开了!回到岳林镇,如今岳家与花家式微,陈家强势而起,先是家主陈苏踏入元婴境,再有赵飞燕婆媳两人突破元婴,如今已然成了岳林镇的主宰!加上之前出现为陈家解围的神秘高手,自然让陈家在横断城中也有了一席之地!纱帐被微风吹得轻颤,赵飞燕蜷在锦被间,鬓边的珍珠发钗早已歪斜。阔别数年的气息笼罩上来时,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地坠入枕间。“礼郎!”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字句,带着重逢的惊喜与委屈。刘礼的手掌抚过她光洁的背脊,指腹摩挲着她后颈那颗朱砂痣,他颤抖着挽起她修长的美腿,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哼,伤风败俗!”孟姜刚来到赵飞燕院门前,就被禁制挡住,心里暗骂,就回到了房间,独自打坐调息!可却时常闪现羞人的画面,这让她心神不宁,无法入定修炼!刘礼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刚要飞出陈府,就感知一道熟悉的倩影,就向着假山凉亭走去!只见一名端庄艳丽的女子,坐在凉亭石桌上,青葱玉指捏着茶杯,那红宝石般的红唇轻碰茶杯,留下红色唇印!她身穿粉红色长裙,如流霞裁就,腰间藕荷色软缎轻束,盈盈一握间勾勒出婉约曲线,似弱柳扶风,又似新月含娇。落座时,裙摆自然垂落铺展,臀线在绸缎包裹下,如凝脂美玉般圆润流畅,透着说不出的柔媚风情,一举一动间,尽显妙曼身姿。“夫人,这是在等我?”突兀的声音响起,孟姜只是玉手停顿一下,又自顾自的品起茶来!刘礼走向凉亭的脚步慢了一点,更是好奇的打量起这位美妇人,自从上次与她欢好后,就没什么理由再去找她,毕竟她丈夫陈苏还在府上!“夫人,你是有什么事找我?”孟姜倒了一杯茶,一指身旁的空位示意刘礼坐下!刘礼带着好奇做了下去,拿起茶杯,这才闻到一股浓香酒气扑鼻而来,原来这是灵酒,举杯一饮而尽!她指尖刚触到他腰间系带,隔着衣料的温度便骤然灼人。他喉结滚动着想要闪躲,却见那柔嫩雪白的玉手已轻轻按住他衣料下剧烈起伏的震颤。暗纹锦缎下,被刻意压制的悸动如惊蛰春雷,裹挟着滚烫的暗流轰然炸开,震得周身血脉都开始发烫。!刘礼不由得将目光看向美妇人,见她依旧捏着茶杯,红唇碰着茶杯,红与白相互照映,显露不一样的诱惑美!“啊!”孟姜轻呼一声,就被刘礼拉入怀中,他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狠狠堵住了她微张的红唇。孟姜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美眸猛地睁大,眼中满是惊愕与羞赧。然而,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所有的反抗都消融在这令人窒息的亲密接触中。渐渐地,她的美眸缓缓闭合,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颤抖的阴影。孟姜攀着刘礼肩头的指尖深深陷进衣料,颤抖的睫毛扫过他发烫的耳际。微风吹过假山洞窟的碎响漫进来,与断续的喘息纠缠成缠绵的网,将两人困在这方摇晃的天地里。晨光微升,孟姜苍白的脸颊泛起异样红晕,她垂眸掩住眼底水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后颈的旧疤。沾着薄汗的青丝黏在颈侧,她撑着酸软的腰肢欲起身,却被身后骤然收紧的手臂重新拽回温热的怀中,发间银簪应声而落,在青砖上撞出清越的回响。!“坏蛋!”孟姜的娇斥化作绵长的叹息。刘礼滚烫的掌心覆上她腰间,惊得她发软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庭院微风卷着花香涌向假山,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在崎岖不平的假山,像一幅未干的水墨,晕染出无尽的旖旎与缠绵“夫人,今天为何如此讨好我呢,是不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刘礼只是让她不能离开怀里,倒是没再做其他动作!“自然是有的!”孟姜就这样依偎着,也暂时不想离开刘礼怀中,只是她之前也不知道为何见他去找婆婆赵飞燕,却不见来找她,心中难免有些芥蒂,这才在赵飞燕院落喝起闷酒!只是她自然不会将心里话说出,而她与刘礼的关系,本就是做交换,如今她还没想到需要什么!之前刘礼离开的时候,不但给了她们成就元婴的天人灵根,还留下许多修炼资源,加如今陈家声势,也不再愁修炼资源! 第234章 治疗 刘礼轻轻将怀中之人揽住,眸光含笑,嗓音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方才瞧你神色有异,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说话间,他微微低头,动作轻柔,似怕惊扰到怀中之人,那姿态尽显温柔与关切!“自然是我丈夫的事情!”孟姜纤柔的手臂轻搭在他肩头,双颊泛起淡淡绯色,贝齿轻咬下唇,眸光朦胧间似有雾气萦绕,氤氲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旖旎气息。一个时辰后,孟姜边整理衣裙,边羞恼道:“都怪你,若是有了,你要我……”刘礼尴尬一笑,眸中泛起温柔涟漪。与孟姜相伴的每一刻,都像漂泊归港的船只找到了停泊的港湾,缱绻缠绵间,心也落进了最安宁的归处,只愿时光在此刻永恒。!“对不起!”刘礼长臂一揽,将孟姜重新带入怀中。她下意识扭转身子想要挣脱,可这番动作却让本就精心整理的罗裙愈发凌乱,褶皱层层堆叠,如同她此刻紊乱的心跳。!“陈家主的灵根资质有限,修为最高也就只能到法相期!”听闻事关夫君修为与前程,孟姜紧绷的身体瞬间僵住。刘礼的举动让她双颊腾起火烧云,她咬住下唇,声音里带着颤抖与无助!“灵根资质虽然天生注定,可也有后天改变的方法,以功法配合丹药有很大几率提升修炼者的灵根资质!”孟姜指尖微微发颤,眼底闪过一抹冷冽的光。她咬着下唇思忖片刻,最终将男人的手轻轻拨开。她已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罗裙下的双腿却在微微发抖,泄露了她强装镇定下的慌乱!刘礼欺身而上,动作果决又带着压迫感,孟姜被他步步紧逼,后背抵上冰凉的石桌。凌乱的裙摆被带起半分,她慌乱中伸手去拽衣料,耳尖烧得通红,眼底泛起水光,又强撑着不肯示弱:“你若想谈,就该守些规矩!“颤抖的声线里,藏着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愤怒。孟姜猝不及防地睁大眼,刘礼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对方扣住手腕,柔软的触感贴上唇瓣时,才发生的记忆如潮水翻涌。陌生的侵略与熟悉的温度交织,她的指尖在袖中蜷缩又松开,心跳如擂鼓,连呼吸都变得紊乱,整个人仿佛坠入云雾,在抗拒与恍惚间摇摇欲坠。孟姜的指尖死死抠住石桌边缘,粗粝的纹路硌得掌心发麻。寒意顺着大理石台面攀上脊背,与身后灼人的体温撞个满怀,恍若冰火在体内翻涌。她咬紧下唇尝到血腥味,睫毛上凝着将坠未坠的水光——这场交易原该是各取所需,可当颤抖的呼吸混着温热气息缠绕颈间,她才惊觉自己早已陷进更深的漩涡,连挣扎都化作徒劳。“你现在满意了?”两个时辰后,孟姜倚着石桌缓缓支起身子,鬓发散乱间几缕青丝黏在泛着潮红的脸颊。她垂眸理着歪斜的衣襟,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半晌才抬眼看向刘礼!“我对夫人一直都是满心欢喜,何来满意之说?”刘礼垂眸望着指尖若有若无的温度,方才纠缠间孟姜压抑的喘息似乎仍萦绕在耳畔。她忽而倔强忽而沉沦的模样,让这场交易染上了意料之外的情愫。晚风卷起满地残叶,他望着对方凌乱发间晃动的银簪,忽然意识到有些界限早已在辗转间悄然模糊——原来情事并非单纯的博弈,而是两颗心在试探中碰撞出的,令人心悸的涟漪。“功法与炼制丹药丹方,我都烙印在玉简上,只要修炼这功法,与丹药辅助,陈家主定能有机会问鼎真君!”孟姜捏着玉简的手指微微发颤,冰凉的玉简与掌心的温度相抵,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雾气。她分不清此刻酸涩的情绪,究竟是对丈夫愧疚的纠结,还是对这段隐秘关系落幕的莫名失落,只觉得满心满肺都堵着团化不开的乱麻,连呼吸都带着迟疑与怅惘。“夫人,我再伺候伺候你!”话音未落,孟姜便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腰撞上石桌的瞬间,刺骨寒意顺着绸缎衣衫渗进皮肤。刘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对方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掌心传来的力道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夫君,对不起,姜儿不再只属于你了!”孟姜的玉臂机械般环上对方脖颈,后背贴上石桌的刹那,刺骨寒意如利刃劈开混沌。她恍惚间望见高空悬着的微光,指尖无意识揪紧对方衣领,指甲几乎要刺破衣料。身体的本能反应与心底翻涌的愧疚不断撕扯,理智在炽热浪潮中摇摇欲坠,可每当石桌的冰凉渗入骨髓,又会让她短暂清醒,在沉沦与抗拒的夹缝间痛苦徘徊。暮晚的风裹着沙尘掠过,刘礼手掌轻挥将其震散,方才在岳林镇的缱绻余韵尚未散尽,心底却已漫上刺骨寒意。心中回想妖月为助他突破天人境,以本源相助,如今他苦寻其恢复修为的线索,就如同散入风中的残香,踪迹全无!来到妖宫,刘礼将妖月带在身边,她如今只是一只幽暗兽的模样,失去妖丹与本源。不但失去妖丹无法修炼,连灵智也在失去妖力被封印,如今只是一只普通的幽暗兽!“我会以黑暗规则蕴养一颗妖丹,到那时候,你就可以恢复如初,再也没人敢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了!”刘礼还带走妖月修炼的功法,以人身修炼妖丹,他如今天人合一感悟出的规则,本就是妖月凝聚而出,所以修炼出的妖丹自然契合妖月!丹城,刘礼带着林青梅三女进入,与缥缈峰之人汇合,商议重夺七星盟地盘之事!杜雅妃之事却比妖月好多,她丹田破碎,灵根尽毁,却没有失去灵智!有合欢宗密地所得到的先天元气,就能重新为杜雅妃铸造灵根,有了灵根就能修炼,丹田也能修复!将事情与众女交代,他与杜雅妃就走进密室,为她重新铸造灵根!“师姐,还请将衣服脱下!”刘礼见杜雅妃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得开口提醒!杜雅妃俏脸红扑扑,没好气道:“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刘礼尬尴的转过身,随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好了!”没一会儿,就传了杜雅妃的声音,刘礼转过身去,只见杜雅妃已然坐进装满先天元气的浴桶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刘礼在蒲团上盘膝而坐,真元牵引布置好的阵法,将先天元气炼化引入杜雅妃身体!一个月后,事情如刘礼料想的一样顺利,杜雅妃灵根已成,可以重新修炼,而重夺七星盟地盘之事也布置安排中!七煞殿势力还在蚕食七星盟的地盘,他如今已然是天人境,而天煞真君却没有坐镇在七星盟地盘!而今他在丹城举行晋升真君典礼,就是在向仙道门派传递信息,收回七星盟失地。单凭他自身根本对抗不了整个魔道门派,唯有与其他四大仙派商议,由他们牵制其他魔道门派,刘礼才能专心对付七煞殿!“牡丹真君协百花谷众仙子,祝刘礼道友天人合一,证道真君!”刘礼也没想到百花谷会让牡丹这个真君亲自过来道贺,他自然是要亲自相迎的!只见一席白色素衣的牡丹带着十几名姿容绝色的女子走来,每个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尤其是在她左右的两名女子!一女子笑颜如花,让人一眼就被她的笑容吸引,空灵如兰,绝色而独立,艳丽脱俗,皎洁如明月!一女子神情淡然,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如寒冬腊梅独自绽放,却在他望来之时目含柔情,飒爽英姿媚艳如仙!“牡丹师姐,你怎么亲自过来?”刘礼见赵敏与杨红玉一切都好,修为更是到了元婴境后期,与她们对视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就向牡丹询问!“知晓你此次的目的,师父就让我带些师妹给你助阵,也算还你天人秘境舍身相救之恩!”“那我就多谢百花谷恩情!”将牡丹等人迎了进去,刘礼就在门口迎接其他客人!其他仙门来的都是法相期的长老,毕竟对于其他真君来说,刘礼只是新晋真君,还是后辈晚学,自然不会亲自过来祝贺!四大仙门派长老过来,在刘礼收复七星盟失地时,这些仙道真君自然回去牵制魔道真君!半个月后,刘礼率领飘渺峰与百花谷直接逼近原七星盟旧址,有刘礼与牡丹两位真君,七煞殿自然无法抵挡,他也顺理成章收回七星盟七大山峰!刘礼也没想到收复失地这么容易,可他总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只是收复七星盟失地,很多繁琐的事情都要他处理,他就很快将这感觉抛到脑后!他将七星盟之前的规定废除,之前七星盟只是七股势力凝聚而成,各峰互相算计,这才使门派无法强盛!他将七星盟改名为七星宗,不再以原来各个势力为一峰,而是分为内外两门,以修为给予不同的身份!这自然有人反对,但刘礼可不是斗星真君,他只给两个选择,要么离开七星宗,要么服从安排,因为没人会愚蠢的触怒一名真君,哪怕只是新晋的天人境!一个月后,刘礼已然将宗门规矩定下,然后就将事情交给了秦玉兰等人,就闭关以两具身体修为融合,是否能将彼此的天道元婴分离融合!“轰!”刘礼忽然觉得大地在颤抖,不由得望向天空穿透大阵,只见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踏在大阵上,一道道黑色烟雾撞击在大阵光幕上,荡起一阵阵涟漪!“天煞!”刘礼身形一动,已然出现在宗门上空,他身后是秦玉兰等元婴境,而林青梅与红尘女并未出现,而是与他另一具身体在一起!“你就是这七星盟的新盟主?”声音如滚滚惊雷,冲击着大阵,他似乎没有要破坏阵法的意思,他这是要刘礼做选择,要么出来与他一战,要么看着大阵破碎,整个七星宗接下天人境的攻击!“你们在这里,我出去会一会他!”刘礼留下这一句话,身形已然出来大阵,幽暗之力散出,领域展开将天煞真君逼退,令他不得不退开!“嗯?!”天煞真君眉头一皱,他虽然没有将领域展开,可一个刚踏入天人境的修士,竟然如此轻易将他逼退,这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原来你是想复刻对付老盟主的办法,只是同为天人境,你要如何杀我?”刘礼倒是好奇,虽然他刚踏入天人境,可以也是这个领域的强者,真君境已然到了元神难灭的境界!“哈哈!出来吧!”天煞真君哈哈大笑,一道如他一般的恐怖气息突然,化作一个白发白须的老道人,只是眼眸呆滞无神!“傀儡!”刘礼神识扫过,他没想到天煞真君能将斗星真君肉体炼制为傀儡,实力也不比生前修为差多少!“碰碰!”两道身影随即而至,已然攻向刘礼,一时间打得刘礼错手不及,好在刘礼并未对天煞真君有轻视之心,只是被逼退!“呵呵!”天煞真君冷笑,正要嘲讽刘礼几句,突然感觉一股危机感传来,却见从一道剑光直接斩来,那恐怖肃杀的气息散出,目不暇接已斩在身前,他根本无法躲避!“咻!”目之所及剑光就已然临近,天煞真君领域展开,那斗星躯体傀儡已然拦在前者身前,却只是一息就被斩成两半!“嘭!”其余剑光斩在那煞气弥漫的领域上,瞬间并消失于无形,青梅与红尘融合斩击,也没能将天煞真君领域斩破!天煞真君还未松一口气,两道倩影随即而来,长鞭与剑光再次袭来,只是威力不及之前那道剑光,可以也让前者领域彻底暗淡!“轰!”刘礼身体雷电交加,雷劫战体爆发,在天煞真君未曾回神,身影已然来至他身旁!“砰砰砰!”无数拳影如雨点砸在天煞真君身上,使其不停后退,血液更是在雷电交加中化作尘烟,刘礼以近战消磨其血气!“找死!”天煞真君大怒,望着血淋淋的身体,一道道雷电撕扯着伤口,身上煞气达到浓郁至极,直接吞噬雷电!“轰!”煞气如若实质,天煞真君整个身体不断膨胀,化作一个赤面獠牙的人形怪物,直接扑杀向刘礼!“咻咻!”而在此时穆林发射蓄力许久弑神炮,两道光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从天而降,直接打在化作庞大怪物的天煞真君身上,瞬间将他的肉体化作灰烬!“不可能……”一道元婴从尘埃浮现,带着歇斯里底,只是一道白影瞬间而至,将那道元婴抓住,将其吞了下去!“这就是弑神光!”刘礼望着隐蔽与云端的飞船,心中不由得震惊,原来科技真的也能弑神,好在当初他没有托大,硬接这弑神光! 第235章 封印夺舍者 解决天煞真君,也算是稳定七星宗的地位,他并没有趁势进攻七煞殿,而是宣布闭关疗伤!随着天煞真君陨落,整个南洲修真界都如发生地震一样,而斗星真君假死的消息也随之流传出去!高空中一艘飞船翱翔天际,速度极快,只是眨眼而过,只是片刻,飞船忽然停下。一名青衫男子踏出舱门时,广袖拂过鎏金门框,周身萦绕着松竹般清逸的气韵。他眉目温润如玉,眸光似藏着经年沉淀的故事,唇角微扬的弧度不卑不亢,举手投足皆是历经风雨后的从容。紧随其后是黄裙美妇人,鎏金裙摆扫过玄铁台阶时泛起细碎流光。岁月在她眼角织就浅浅纹路,却更衬得那双丹凤眼如浸在琥珀里的星辰,眼尾轻扬的弧度仍存着少女时的娇俏。鹅黄襦裙裹着丰腴身段,腰肢不盈一握,珍珠璎珞随着步伐轻晃,在颈间锁骨处投下斑驳光影。她抬手理鬓的动作慵懒优雅,鬓边白玉兰发簪轻颤,成熟风韵与温婉气质交织,恍若陈年佳酿般令人心醉。“是附近么!”刘礼收起飞船,一道身影也随着出现,正是郭靖,此时他空洞的双眼浑浊无神,涎水顺着歪斜的嘴角滴落,曾经锐利的眉眼如今只剩一片混沌,高大的身形里仿佛抽走了所有生气,只余一具失魂落魄的躯壳。“就在这附近?!”刘礼指尖轻扣,悬浮半空的飞船化作流光没入掌心。与此同时,一道佝偻身影骤然显现——郭靖斜倚在虚空中,空洞的瞳孔蒙着层灰翳,歪斜的嘴角淌下银丝般的涎水。曾经宛如古寺铜钟,沉静的目光里泛着经年累月沉淀的厚重的眉眼,此刻浑浊得像团化不开的墨,高大魁梧的身躯仿佛被抽走所有生机,只剩一具摇摇欲坠的躯壳。黄蓉玉指轻捻鬓边碎发,凤目扫过四周缭绕的氤氲雾气,朱唇微启:“确是此处。当日我们困在这迷雾阵中,兜兜转转许久,具体方位......”她眉间凝起一抹愁绪,“怕是难以精准判断。”刘礼虎眸四望,眼中闪过幽蓝光芒:“无妨。待郭大侠服下还魂丹,丹内的灵犀引能循着残留气息定位。”话音未落,他周身腾起淡金色光晕,神识如蛛网般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去。可扫过整片空域后,眉头却越皱越紧——竟未发现任何适合阵法的灵力节点。“好!“黄蓉指尖轻颤,将泛着微光的丹药送入郭靖口中。刹那间,那双死寂的瞳孔中倏然闪过一抹亮光,却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刘礼足尖点地掠至郭靖身侧,十指翻飞间灵石符篆凌空浮现。正当他要将阵眼嵌入地面时,四周雾气突然如活物般翻涌,裹挟着刺骨寒意将三人层层包裹。“小心!“刘礼低喝一声,周身灵力如漩涡迸发,八道赤金锁链自袖口击飞而出,在地面勾勒出玄奥的聚魂阵图。同一时刻,黄蓉手中玉牌轰然碎裂,璀璨光芒化作七十二道流光,如灵蛇般游走盘绕,与聚魂阵相互呼应。两道阵法交织碰撞,金色符文与银色流光在雾气中迸发出刺目光华。随着轰鸣声响彻天际,浓雾如潮水般急速退去,只留下满地尚未消散的灵韵微光,方才惊心动魄的景象,仿佛从未发生过。“这…”黄蓉眉头一皱,来到刘礼身旁,似乎再向后者寻求答案!“将大阵先撤了,先将魂魄凝聚,再看看郭大侠情况如何!”刘礼望向四周,看来对方是将郭靖的那部分魂魄炼化了,只能将他魂魄补全,再想办法将不是郭靖的意识消除!对方没有直接夺舍郭靖,又强行拘走他主魂,使他变得痴傻呆愣,这么多年也没有归回肉身,也就代表还没有将主魂炼化,只是郭靖自主意识还剩多少?刘礼将阵法撤离,那如水雾浓稠的雾气再次包裹而来,他来到黄蓉身旁,下意识要去牵起她的手,可还是放弃,将领域展开隔绝雾气!而在这时,无数雾气将郭靖层层包裹,那雾气像是遇到阳光,化作丝丝缕缕的灵气钻入他的身体!只是维持片刻,一切归于平静,矗立的郭靖眼眸睁开,化作一点寒芒,如出鞘寒芒,扫过时仿佛能洞穿雾霭,瞳孔里凝结着历经沙场的凛冽,哪怕随意一瞥,也似有实质般能将周遭细微动静尽数捕捉。那眼神只是持续眨眼,就化作一双浸满血色的眼睛,目光如淬毒的刀刃,每一次扫视都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仿佛要将所见之物尽数绞碎,连呼吸都在这暴戾的威压下凝滞。郭靖的瞳孔突然诡异地分裂成双色——左眼猩红如泣血,杀意凝成实质的冷芒;右眼却泛着温润的琥珀色,残留着昔日的沉稳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目光交替闪烁,时而如淬毒刀锋般凌厉,时而又如春水般柔和,两股意识在他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太阳穴突突跳动间,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下蜿蜒游走,似有两尊巨兽在争夺这具躯体的主权。刘礼迅速收拢周身缭绕的金色符文,领域化作流光没入掌心。黄蓉踉跄着扑到郭靖身前,素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声音里浸透了二十年的思念与焦急:“靖哥哥!你看看我!我是蓉儿啊!你最爱的蓉儿......“黄蓉盈盈而立,月白罗裙随着衣袂轻扬泛起涟漪,纤细腰肢在暮色中勾勒出柔美弧线。她踮脚握住郭靖低垂的手腕,墨玉般的青丝垂落肩头,衬得侧颜愈发精致,挺直的脊背透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坚韧,全然不见丝毫疲态。每说及动情处,她便轻轻摇晃对方手臂,玲珑身段随着动作轻轻起伏,宛如春风拂柳,柔弱中又藏着执着的力量。郭靖面前,她亭亭玉立如临水芙蓉,修长脖颈仰望着爱人的面庞,杏眼含情,朱唇微启间尽是温柔絮语。随着时间推移,她偶尔抬手拂去鬓边碎发,腕间银镯轻响,纤细手指在空中划出优雅弧度,全然将满心爱意化作绕指柔肠。时间在焦灼与期盼中缓缓流淌,一刻钟、两刻钟悄然逝去。郭靖眼中暴戾与温柔的争斗愈发激烈,面部肌肉不受控地抽搐着。忽然,那双交替闪烁的眸子猛地定格,暴戾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熟悉的温润柔光。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尖带着久别重逢的小心翼翼,想要触碰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干涸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终于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两个破碎却深情的字:“蓉儿......刘礼望着郭靖逐渐清明的双眼,指尖轻弹,一枚流转着七彩光晕的丹药化作流光没入对方口中。刹那间,灵石符箓如银蛇狂舞,在空中交织成玄奥阵图,璀璨光华一闪,便将阵中的黄蓉温和推出阵外。黄蓉笔直地站在阵法边缘,狂风将她的鬓发吹得四散凌乱。尽管她清楚刘礼正在施救,仍忍不住焦急地大声呼喊:“靖哥哥!“刘礼周身腾起幽蓝领域,将郭靖完全笼罩。一道半透明的虚影自他心口飘出,与本体如镜像般相似,只是周身萦绕着诡谲雾气。虚影五指成爪,隔空一抓,郭靖体内骤然迸发出浓烈黑雾,一道暴戾的虚幻身影被生生拽出——这道身影虽与郭靖有七分相似,却目露猩红,嘴角勾起扭曲狞笑,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战栗的邪气。就在刘礼暗自庆幸进展顺利时,异变突生!暴戾虚影另一只手竟死死攥着一缕微光,正是郭靖尚未完全稳固的魂魄!虚影转头,露出森然挑衅的笑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刘礼瞳孔骤缩,眉心金光暴射,一道炽热光束瞬间洞穿虚影胸膛。他双手如蝶翼翻飞,万千气机凝成细小阵纹,在空中轰然炸裂。“封!“随着一声厉喝,无数微型阵法化作锁链,将虚影周身缠住。“你…”暴戾身影刚吐出一个字,周身便被阵法绞碎,凄厉惨叫声中,化作点点幽蓝光芒,尽数被吸入阵眼封印。刘礼抬手撤去缭绕的符文阵法,金光消散的刹那,黄蓉如离弦之箭冲上前去,纤弱却坚定的双臂稳稳接住瘫软的郭靖。她将爱人的头轻靠在肩头,指尖颤抖着抚过他苍白的脸颊,鬓边珠钗随着急促的呼吸轻晃。刘礼望着相拥的二人,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下,酸涩感在胸腔里翻涌。可当他瞥见黄蓉发间沾着的阵法碎屑,又想起两人跨越岁月的深情,到嘴边的话终究咽了回去,只是抱臂退到一旁,静静等着郭靖转醒。不知过了多久,郭靖睫毛轻颤,琥珀色的瞳孔里重新泛起光亮。他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干裂的嘴唇翕动:“蓉儿......“尾音带着化不开的眷恋,像是漂泊多年的孤舟终于望见灯塔。两人泪眼相对,正待倾诉相思时,突兀的咳嗽声打破了缠绵氛围。刘礼握拳抵在唇边,刻意清了清嗓子,目光却不自然地瞥向别处。郭靖如梦初醒,在黄蓉搀扶下强撑着起身,抱拳行了个大礼:“刘兄弟大恩,郭靖没齿难忘。日后但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礼望着郭靖虚弱倚靠在黄蓉怀中的模样,喉结不受控地滚动。她乌发半散,几缕碎发黏在泛着薄汗的瓷白脸颊上,却更衬得眉眼如画——眉似远山含黛,眼若秋水藏星,被焦急染得通红的眼角,反倒添了几分惹人疼惜的娇弱。朱唇微张欲言又止,素白指尖轻轻环住郭靖脊背,藕荷色广袖滑落,露出腕间莹润的玉镯,一举一动皆是江南女子的温婉风情,偏生又带着能撑起半边天的坚韧。这般姿容晃得他心神大乱,荒唐念头如野草疯长:若以救命之恩相挟,让郭靖休妻,以这傻小子的性子,说不定真会应下?正想得入神时,黄蓉忽而抬眸,杏眼含嗔的目光扫来,眼尾微微上挑,似嗔似怒的神情恰似桃花沾了晨露,美得惊心动魄。刘礼猛地回过神,暗骂自己衣冠禽兽,面上却强装镇定,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搀扶朗声道:“郭大侠言重了!你我同为侠义中人,自当守望相助!“掌心触到郭靖臂膀时,余光还忍不住往黄蓉泛红的脸颊上瞥,喉间干涩得发紧,嘴里说着场面话,心思却仍在那抹动人的娇嗔里打转。 第236章 暧昧进行时 飞船舱内泛着冷白的金属光泽,刘礼摩挲着腰间封印法阵的玉牌,喉结滚动道:“这次虽困住了夺舍者,但未能彻底抹除,郭兄日后修炼需时刻警惕,谨防他暗中侵蚀心神。““什么?“黄蓉猛地转身,广袖带起一阵香风。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睫毛随着怒意轻颤,红唇微张似要喷火:“之前你信誓旦旦说万无一失,如今却留这等隐患?“晶莹的耳垂因激动泛起红晕,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整个人似一团燃烧的火焰,美得张扬又凌厉。郭靖双眉紧蹙,掌心不自觉攥住黄蓉纤细的手腕,语气虽克制却难掩责备:“蓉儿!若无刘兄弟拼力施救,我此刻只怕早已魂飞魄散。“他转头望向刘礼时,眼底泛起诚挚的感激,抱拳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大恩不言谢,往后若有差池,郭靖这条命便是刘兄弟的!“刘礼偷瞄黄蓉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视线不由自主滑向她微张的红唇——那嫣红恰似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又似他曾在西域见过的醉人晚霞。目光再下移,绣着金线缠枝纹的衣襟随着呼吸轻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竟让他想起江南水乡泛起的潋滟波光。刘礼慌忙收回黏在黄蓉身上的目光,喉结艰难滚动。自她踏入元婴境后,肤若凝脂的面容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眼波流转间似有星河倾泻,就连微蹙的眉峰都透着说不出的风情,举手投足间无形的媚意如春水漫堤。他强压下心头躁动,正色道:“其实也不是坏事,他虽然只是一缕残魂,可生前也是一位了不得存在,若郭兄能将其炼化,不但能增强灵魂力,还可勘知他生前的一切,修炼功法,修炼心得等!”“只是靖哥哥,如今实力才筑基境,何时才能有能力将其炼化?”黄蓉美眸骤然亮起,却在触及刘礼黏腻的目光时,浑身猛地僵住。他灼热的视线像沾了蜜的蛛网,先缠上她微启的红唇,又顺着脖颈曲线滑向胸前,烧得她皮肤发烫。纱帐内的记忆瞬间翻涌——三日前,刘礼将她抵在锦榻上,滚烫的呼吸扫过耳畔:“蓉儿这般动人,叫我如何舍得...“那些暧昧情话此刻又在耳边炸开,她慌忙咬住下唇,绯红从耳尖漫到脖颈,连耳垂上的珍珠坠子都跟着轻轻颤抖,泄露了满心的羞赧与慌乱。刘礼望着黄蓉泛红的脸颊和微微湿润的杏眼,喉间发紧,强装镇定地侃侃而谈:“郭兄也是因祸得福,再加上修炼天赋异禀,根本就不会遇到修炼瓶颈,只要修炼资源足够,一两年内就可以突破元婴境,那时就可以慢慢炼化残魂。““这就好!“黄蓉欣喜地握住郭靖的手,眉眼间终于舒展了几分。可当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刘礼时,心底却突然泛起一阵涟漪。纱帐内的耳鬓厮磨、密室中的肌肤相亲,那些暧昧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涌。她指尖微微发颤,望着郭靖憨厚的笑容,忽然有些迷茫——经历了这些纠葛,他们还能回到从前么?锦榻上缠绵的低语,与眼前丈夫关切的目光交织重叠,让她心中五味杂陈。舱室的暖光笼在黄蓉身上,将她半透明的纱衣染成淡淡的粉。郭靖喉结滚动,粗糙的掌心轻轻抚过她凝脂般的面颊,指腹擦过她耳垂时,还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战栗。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呼吸渐重,俯身时带起的热气拂过她发顶:“蓉儿......“黄蓉却突然偏头避开,广袖扫过他胸膛,带起若有若无的暗香。她往后退了半步,裙摆扫过地面发出细碎声响,耳坠上的珍珠跟着轻轻摇晃:“靖哥哥,如今你修炼要紧,莫要将时间浪费在儿女情长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绣着金线的牡丹在她手下皱成一团。郭靖的动作僵在半空,看着她刻意别开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往日里她总会笑着搂住自己脖颈,此刻却连目光都不肯多留。但他终究只是憨厚地点头,转身盘膝坐在床榻上,周身灵力开始缓缓流转,却不知身后的黄蓉咬着下唇,望着他的背影,眼眶渐渐泛起水雾。舱内烛火摇曳,刘礼双盘膝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青玉念珠。黄蓉的面容如江南烟雨般在他心湖翻涌——她鬓间金步摇轻颤的弧度,笑靥间若隐若现的梨涡,此刻却化作利刃,剜得他灵台失守。越是强迫自己收摄心神,越清晰看见她与郭靖相拥的幻影,锦被下纠缠的身影刺得他眼眶发烫。“痴儿。“他咬牙将念珠狠狠攥进掌心,檀木硌得皮肉生疼。皆知蓉儿与郭大侠鹣鲽情深,这本是天经地义的良缘,可为何心口的钝痛总在徬晚夕阳西下时翻涌如潮?舱门推开时带起一阵清凉微风,刘礼尚未迈出门槛,目光便被茶桌前的身影牢牢攫住。黄蓉斜倚在紫檀太师椅上,月白软缎襦裙裹着玲珑曲线,腰肢盈盈一握,襦衫下隐约可见起伏的轮廓,襦裙勾勒出圆润臀线,交叠的双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她托腮凝望窗外的侧影,衬得胸前的雪色更显丰满,肩头薄纱滑落半寸,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鬓边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将丰腴身段衬得愈发柔美勾人。刘礼喉结不自觉滚动,眼前这画面比白日里在脑海中浮现的更加鲜活诱人。她举手投足间的慵懒风情,恰似江南三月的春水,温柔又缱绻地漫过他的心防,搅得他本就不宁的心湖再起波澜。舱外暮色渐浓,残阳将黄蓉的侧影镀上金边。她忽尔回眸,眸光清泠如寒潭映月,唇角勾起的弧度疏淡得像是面对素未谋面的江湖客:“怎么出来了?“刘礼的视线不自觉掠过舱室紧闭的雕花木门,喉间泛起一丝酸涩。他原以为重逢之夜,那对璧人定会耳鬓厮磨,却不想独留这明艳动人的身影在暮色里孤寂成画。“郭大侠在修炼?“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桌暗纹。青瓷茶壶在炭火上发出细微的咕嘟声,刘礼将琥珀色的茶汤注入白瓷盏,热气氤氲间,黄蓉的轮廓愈发朦胧。她依旧望着天边燃烧的晚霞,鸦青鬓发被海风掀起几缕,勾勒出下颌柔美的弧线。那丰盈的身形裹在藕荷色纱衣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却掩不住眉眼间流转的落寞,宛如笼着薄雾的西子湖,美得令人心疼。“嗯。“她的回应轻若叹息,纤长睫毛垂落,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远处传来归帆的号角,惊起一群白鹭掠过她发梢,却惊不散她眼底化不开的惆怅。刘礼端起茶盏轻抿,滚烫茶汤滑过喉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躁动。舷窗外流云如絮,飞船在万米高空平稳航行,舱内鎏金烛台的光影随气流微晃,在青瓷盏沿凝出细小水雾。他鬼使神差开口:“怎么没和郭大侠在房间呢?“话音未落,对面的黄蓉指尖骤然收紧,鎏金宽袖叩在悬浮茶桌上,发出晶亮的轻响。她抬眸望来,眼波流转间似笑非笑,舷窗透入的云端碎光掠过她睫毛,将那抹洞悉一切的神色镀得愈发清亮:“这不是你想看到的么?““不是!“刘礼慌忙放下茶盏,盏碟相碰的脆响惊碎满室静谧。他望着黄蓉鬓边晃动的珍珠坠子,喉结滚动——此刻她身后是无垠云海,霞光正从云层裂缝倾泻而下,将她丰腴身形裹着的鲛绡纱衣染成蜜色。那衣料随飞船轻微颠簸轻轻晃荡,勾勒出腰臀间令人屏息的曲线。“觉得不像我是吧?“黄蓉垂眸轻笑,眼尾丹蔻在渐暗的天光里洇成深紫。她的目光越过刘礼,落向舷窗外翻涌的积雨云,眼底浮动的怅惘混着高空薄氧的清冽,丰腴肩线在纱衣下微微起伏,恰似云海中时隐时现的岛屿,美得孤绝又易碎。“诶!”刘礼望着黄蓉丰腴婀娜的身影,喉结滚动,最终长叹一声,强行转移话题,“我打算不与你们回宗,如今我的修为枯坐修炼,增长不了多少,所以到处走走!”黄蓉缓缓回转美眸,那淡然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又将目光投向舷窗外翻涌的云海。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鎏金护腕,动作机械而迟缓,仿佛那是唯一能让她镇定的依靠。刘礼见状,又是一叹,步伐沉重地朝着飞船外走去,转瞬之间,身形便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黄蓉凝视着他消失的方向,方才淡然的神情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复杂难辨的神色。她本以为郭靖伤势痊愈,一切便能回归往昔,可与刘礼相处时那些耳鬓厮磨的时光,早已在心底刻下深深的烙印,又怎能轻易回到从前?“在想什么呢?”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似怨似厌的意味。黄蓉娇躯猛地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已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中。奇妙的是,原本纷乱的心,竟在此刻渐渐平静,唯有那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中擂鼓般作响。“你不是走了么?”黄蓉侧脸望向近在咫尺的刘礼,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吐息的温热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窗外的云海翻涌如潮,似是也在为这纠缠不清的情愫而躁动。“还没好好告别,舍不得走。“刘礼嗓音沙哑如裂帛,指腹轻轻摩挲过黄蓉泛红的脸颊。他俯身时,发间雪松香气裹挟着灼热呼吸,在她耳畔掀起细密颤栗。黄蓉杏眼圆睁,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喉间未出口的质问化作一声轻喘。她只觉周身血液瞬间沸腾,被他握住的手腕传来滚烫温度,像要将她整个人点燃。原欲推拒的双手不自觉蜷起,触到他劲瘦腰侧的瞬间,却鬼使神差地勾住对方脖颈。身后太师椅的雕花硌得腰背生疼,她却已无力挣扎,任由铺天盖地的温柔将自己淹没。刘礼的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指腹的薄茧擦过肌肤,带来细微的麻痒。两人交叠的身影在舷窗洒入的霞光里摇晃,云海翻涌的轰鸣混着急促呼吸,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情愫,都揉碎在这短暂又漫长的相拥中。“好了,快走吧!”黄蓉猛地拍开刘礼覆在腕间的手掌,指尖还带着方才亲昵后的滚烫。她慌乱扯过绣着并蒂莲的藕荷色内衫,丝绸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酥胸的起伏尚未平息。舷窗外流云如絮掠过,却掩不住她耳尖泛起的绯色,目光警惕地瞥向郭靖闭关的舱门,见鎏金门锁仍未转动,紧绷的脊背才稍稍松懈。刘礼倚着雕花立柱轻笑,指尖残留着她肌肤的温软。望着黄蓉垂眸整理鬓发时,珍珠步摇随着颤抖的睫毛轻晃,他忽然读懂了这份隐秘的暧昧——当她在丈夫苏醒后,仍甘愿与自己沉溺于片刻温存,那眼底躲闪的慌乱与眷恋,早已胜过千言万语。云海翻涌的光影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将未竟的情愫,都酿成了悬浮在万米高空的秘而不宣。 第237章 绝灵海封印 刘礼负手立于战船甲板,望着天边残阳轻笑出声。掌心白光一闪,一艘镌刻着星纹的青玉飞舟破空浮现。他足尖轻点船舷,身形化作流光没入舟中,转眼间便消失在漫天云霞里。飞舟撕裂长空的锐响惊起群雁,转瞬已朝着西方天际疾驰而去。半月后,当刘礼再度踏入东土时,这里的灵气已浓稠如雾。绝灵海的封印大阵隐隐泛起涟漪,就连终年死寂的海面也开始萦绕稀薄灵气。他选择暂居曼陀山庄,每日静坐庭前,望着远处翻涌的黑浪若有所思——那些看似混沌的雾气,实则是由千万道符文交织而成的结界,正将蓬莱仙境的磅礴灵气死死阻隔在外。“这方天地的秘密,终究藏不住了。“他摩挲着袖中玉简,目光穿透重重云雾,落在海平线尽头。蓬莱仙境广袤无垠,东土不过是其中一隅,而如今灵气复苏的中土,疆域正以惊人的速度扩张,或许终有一日能与那传说中的仙境比肩。夜深人静时,刘礼轻抚怀中熟睡的李青萝与甘宝宝,心底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晨光初现时,他如往常般来到绝灵海边,望着大阵中愈发频繁的灵力波动,指尖不自觉地划过腰间佩剑——一场席卷天地的风暴,恐怕就要来了。“轰!”惊雷般的爆鸣撕裂长空,刘礼猛地攥紧腰间玉佩,抬头望去。罡风裹挟着灵芒在云端翻涌,两道熟悉身影如游龙缠斗——竟是元婴境巅峰的张无忌与常青!二人周身真气凝成气旋,所过之处云层炸裂,惊得下方观战修士纷纷祭出护盾。数月前的战报犹在耳畔:张无忌率明教铁骑北伐,以雷霆之势踏碎金国山河,一统东土北方。此刻他亲率战船三百,正沿长江挥师南下。浩浩江面之上,玄铁巨舰破浪而来,船头九旒战旗猎猎作响。巨舰上空,张三丰银发飞扬,周芷若素白罗裙裹挟着凌厉剑气,连同六位元婴境护法长老踏浪凌空,威压如天幕般压向对岸。“大明崛起,此役定乾坤。”刘礼喃喃低语,目光转向南岸。宋国阵营仅五位元婴修士结阵而立。常青持剑而立,衣袂在罡风中猎猎作响。他忽而明白,张无忌这是以武会友之名,行兵不血刃之实——胜者为王,败者归降,倒也免去万千生灵涂炭。潮声呜咽,刘礼转身望向身后的绝灵海。墨色波涛翻涌着诡异青光,海雾中隐约传来低沉嘶吼。这片传说吞噬一切灵气的海域,究竟蛰伏着怎样的上古凶兽?三日后,随着常青力竭落败,天地间灵气骤然沸腾。无数道流光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空中凝成一条虚幻龙影,昂首咆哮着没入张无忌体内。刹那间,他周身金光暴涨,一股摄人心魄的王霸之气四溢开来。“轰隆!“绝灵海突然剧烈震颤,海面如被巨斧劈开,浓稠如墨的黑气冲天而起,化作遮天蔽日的浪潮,恶狠狠地朝着张无忌扑去。张无忌神色一凛,周身灵力翻涌,背后金龙法相虚影浮现,万千金光裹挟着磅礴威压,迎头撞向黑气狂潮。但诡异的是,金光触及黑气瞬间竟如泥牛入海,非但没能击溃对方,反而激起黑气更强烈的反噬。黑气疯狂暴涨,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张无忌层层包裹。观战众人望着那遮天蔽日的黑气,惊呼声此起彼伏。张三丰白发骤扬,掌心浮现金色道纹,率先破风而出。飞行间周身道韵流转,三尊真人虚影自他身后凝实——正是“一气化三清“!三道光柱裹挟着雷霆之势撞向黑气,不同于张无忌的攻击,竟与魔气僵持不下,却也仅能为张无忌争取须臾生机。“无忌哥哥!“周芷若的惊呼穿透罡风。她足尖轻点战船飞檐,素白罗裙在海风中翻涌如浪。昔日少女的纤细已化作成熟妇人的丰腴曲线,腰间金丝鸾凤纹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急速飞行,轻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姿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柔美。海风扬起她鬓边碎发,平日里冷艳的面容此刻布满忧色,眼角眉梢尽是人间烟火的牵挂。她玉手轻挥,倚天剑出鞘龙吟,剑光裹挟着凌厉剑气,直袭黑气狂潮。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幽蓝光芒自天际蔓延开来。看似轻柔的光芒,却蕴含着难以抗拒的力量,所过之处,黑气如同被无形锁链束缚,再也无法寸进。绝灵海畔,身披斗笠的老者周身气息陡然暴涨。刹那间,佝偻的身躯拔地而起,皱纹如潮水退去,枯槁面容焕作棱角分明的青年模样,浑身血气翻涌,气势直冲霄汉。只见青年扬手掷出青铜阵盘,符文如活物般在盘上游走闪烁。眨眼间,无数道金光迸发,交织成密密麻麻的小型阵法,如同星斗坠落人间。这些小阵迅速融合,化作一座笼罩方圆十里的巨型结界,将绝灵海涌出的黑气牢牢阻挡在外。随着大阵光芒愈盛,浓稠的黑雾竟被缓缓吸收、净化。青年身影忽如鬼魅消散,再出现时已立于张无忌身侧。他掌心青光暴涨,一头麒麟虚影咆哮着冲出,四蹄踏火,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势撞向黑雾。只听轰然巨响,黑雾内部迸发出刺目白光,如蛛网般的裂痕迅速蔓延,最终化作一张破碎的光网,轰然炸裂。“刘大哥?!“张无忌又惊又喜,紧绷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疾驰而来的张三丰与周芷若也停下脚步,目光紧紧锁定战场。刘礼回首一笑,掌心绿光流转,一株嫩芽破土而出。随着他轻轻一抛,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眨眼间化作遮天蔽日的参天巨树,树冠如伞撑开,将整个大阵笼罩其中。残余的黑雾被困在阵法与巨树之间,分裂成无数小团疯狂冲撞,却在蓬勃的生机下逐渐消融,发出阵阵蚀骨的嘶鸣。“不对劲!你身上没有岁月沉淀的古老气息,却能破我杀招,到底是什么来头?”黑雾骤然凝聚成人形,沙哑的嘶吼震得空气嗡嗡作响,周身魔气翻涌,透着浓烈的警惕与不解。刘礼强压下心头激动,握剑的手因兴奋微微发颤,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你们这些外来者,为什么非要毁掉这个世界?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黑雾人发出刺耳的怪笑,语气里全是轻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个连道祖都没有的小世界,居然藏着大道法源……”话没说完,它周身突然炸开刺目的紫光,密密麻麻的裂痕如蛛网般蔓延。随着一声凄厉惨叫,黑雾瞬间崩解,只在原地留下一缕忽明忽暗的幽蓝火苗。“道祖?大道法源?!”“道祖应该是某个境界强者的尊称,大道法源又是何物?”刘礼瞪大双眼,震惊得后退一步。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多年前的可怕画面——那次窥探血族强者记忆时,仅仅瞥见高坐九天之上的神秘身影,自己的神魂就差点彻底消散。此刻他盯着那缕火苗,满心疑惑:“这些东西,难道真和那个恐怖存在有关?”“刘大哥!“张无忌周身金芒尚未散尽,却已化作流光疾掠而来,眼中惊喜与困惑交织,“你怎会在此?“这声呼唤如重锤敲碎刘礼翻涌的思绪。他望着少年周身若隐若现的规则纹路——那是吸收大明国运紫气后,即将踏入天人境的征兆。“我在此蛰伏已久,“刘礼神色复杂地瞥向翻涌的绝灵海,却未料到,你的突破竟成了唤醒这方天地暗涌的引信。“张无忌剑眉微蹙:“方才那黑雾......难道不止一人?“刘礼沉重点头,掌心划过一道幽蓝符文,映照出虚空深处破碎的残阵:“此界曾是上古修炼圣地,却遭异界修士屠灭,传承断绝至今。你借紫气本源领悟规则、凝聚领域,已是天人真君之姿。“张三丰脚踏流云,周芷若紧随其后,一众东土强者踏浪而来。他们望着方才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的刘礼,眼中皆是震撼与敬佩,纷纷抱拳行礼。刘礼拱手回礼,目光扫过众人——武当、明教、各派修士齐聚于此,东土大半顶尖战力尽皆在场。他神色一肃,沉声道:“诸位,绝灵海下恐封印着域外强敌。今日黑雾不过冰山一角,唯有精进修为,方能守护这方天地。”众人听闻,皆是面色凝重,暗暗握紧了手中法器。刘礼最后将目光落在常青身上。这位昔日争雄天下的强者,此刻满身疲惫,眼中却仍有不甘。“常道友,”刘礼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执念如枷锁,该放下了。”常青闻言,先是一怔,继而自嘲地笑了。他深深一拜,声音里满是释然:“刘兄教诲,常青铭记于心。是时候去那蓬莱仙境修炼了。”海风呼啸而过,似是吹散了萦绕在他心头多年的执念。待众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刘礼转身踏入曼陀山庄。此番成功遏制黑雾外逃,又截断了灵海封印遭外界破坏的途径,这场险胜至少能为世间争取十余年太平。庭院里,晚风吹动花枝,发出沙沙轻响,却掩不住他眉间隐现的忧虑。穿过回廊,屋内烛火摇曳,李青萝倚在榻边,面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发髻间的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流光。刘礼在她身侧坐下,握住她微凉的手,沉声道:“青萝,绝灵海暗流未消,把山庄迁至别处,才是万全之策。”李青萝指尖骤然收紧,攥着他衣襟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布料扯碎,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里是我的根,我哪也不去!”她抬眸时,眼尾还泛着水光,却倔强地不肯示弱。刘礼心底长叹。他怎会不懂她的执拗?要强的性子,独占的心意,让她既不愿融入他复杂的情事,更将曼陀山庄视作灵魂归处。正欲再劝,李青萝却突然娇嗔地剜他一眼,转身伏入被褥间,纱帐随之轻晃。朦胧光影里,两道身影渐渐重叠,低低的私语与细碎响动交织,直至更深漏尽,方渐渐沉寂。纱帐低垂的卧榻上,李青萝青丝凌乱地散落在枕畔,睫羽还沾着细碎汗珠,酡红的脸颊在烛火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刘礼指尖轻捻锦被边角,为她掖好滑落的薄毯,脑海中忽然闪过她娇喘着求饶时,那又羞又恼的哀怨眼神,不禁唇角微扬。“宝宝闭关月余,倒是委屈了青萝......“他喃喃自语,目光扫过空着的侧榻,心中泛起一丝怜惜。正当他准备起身时,窗外夜风轻拂,裹挟着若有若无的急促呼吸。身影如鬼魅般消散在屋内,再出现时已立于院角暗影处。月光倾泻而下,将墙角少女的身影勾勒得清晰——正是曼陀山庄的小姐王语嫣,此刻她背靠青砖,胸口剧烈起伏,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发间还沾着几片被风吹落的海棠花瓣。 第238章 变故 记忆如潮水翻涌,上次同样的场景里,这抹倩影也是这般仓皇失措地撞进他眼底。此刻夜风卷着海棠香掠过,他忽生逗弄之意,身形化作残影瞬息而至。月光倾泻在王语嫣泛着薄雾的眸子里,春水般的眸光中满是迷离与沉醉。未等他开口,那柔软温热的唇瓣已轻轻贴上,带着若有似无的清甜气息。“这梦境......“王语嫣呢喃着将脸埋入他颈间,滚烫的呼吸扫过皮肤,“比往日都要真切。“刘礼僵在原地,温香软玉入怀的刹那,刘礼只觉周身灵力都似被冻结,素来沉稳的双手竟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怀中王语嫣的身躯滚烫如炭,少女特有的馨香混着夜露气息扑面而来,让这位历经百战的强者,罕见地乱了方寸。就在他思绪混沌间,王语嫣突然如梦初醒般猛地推开他,水润的杏眼满是惊惶与羞赧。一声娇呼划破夜色,她提着绣鞋赤足踩过满地落花,纱裙翻飞间,如受惊的小鹿般消失在九曲回廊尽头,只留下一地摇曳的海棠花瓣,与刘礼怔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翌日清晨,青玉飞舟划破曼陀山庄上空的晨雾,载着刘礼朝着中土疾驰而去。怀揣着对天地异变的忧虑,他决意取道东高原与东海,探查这两处灵气剧变的痕迹。飞舟如离弦之箭,贴着陡峭的高原边缘攀升,罡风拍打着舟身发出阵阵轰鸣。“这地势......“刘礼手扶船舷,望着脚下近乎垂直的崖壁暗自心惊。话音未落,视野骤然开阔——赤红大地如被烈焰灼烧过的伤口,横亘在天际尽头。三枚炽白圆盘高悬苍穹,其中两枚表面流转着细密符文,竟是以通天阵法模拟的烈日。热浪裹挟着砂砾扑面而来,几乎要将飞舟掀翻。刘礼运转灵力护住周身,神识如潮水般铺开。下方千里药田内,无数株桑树通体赤红,枝桠间跳动着不灭的火焰,每片桑叶都蒸腾着滚烫的气浪。“火桑!“他瞳孔骤缩,指尖微微发颤。这种传说中的灵植不仅是火金蝉的至爱,其幼虫吐出的金丝更是炼制顶级法衣的神材。水火不侵、隐匿神识、百毒难侵......种种妙用在脑海中闪过,刘礼望着这片熊熊燃烧的桑林,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意。青玉飞舟化作流光没入袖中,刘礼足尖点地,甫一落地便感受到赤红砂砾传来的灼烫。抬目望去,千亩火桑林里,数十名身着粗布麻衣的女修正踮脚采摘桑叶,薄衫早被汗水浸透,紧贴着后背勾勒出劳作的曲线。“这位仙子,“刘礼上前两步,声音温和,“敢问何处能购得火金丝?“清脆的惊呼骤然划破寂静。离他最近的女修猛然转身,脚踝上的铁镣相撞,发出刺耳的叮当声响。她脸色煞白,慌忙后退半步,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惊惶与戒备。这一声惊呼如投入深潭的巨石,原本忙碌的桑林瞬间陷入死寂。正在劳作的女修们纷纷停下动作,或低头或侧首,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这位不速之客。刘礼这才注意到,她们每个人的脚踝上都套着粗重的镣铐,锁链深深勒进皮肉,在赤红的土地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神识悄然散开,他心头猛地一沉——这些采摘火桑的女修,修为竟大多止步于筑基境,更有不少灵气微弱的炼气期弟子。这片看似富饶的灵植田,实则是座无形的炼狱。“何人敢在扶顶仙人药田放肆!“炸雷般的怒喝裹挟着元婴威压破空而来,整片火桑林都为之震颤。正在劳作的女修们如惊弓之鸟,锁链碰撞声与压抑的啜泣声此起彼伏,有人踉跄着瘫倒在地,有人颤抖着双膝重重叩首,扬起阵阵赤红沙尘。刘礼冷嗤一声,周身腾起凛冽青光:“区区元婴,也敢在本君面前张牙舞爪?“话音未落,他身影已化作流光,迎着威压来源疾掠而去。眨眼间,身形凝定在一个肥头大耳的修士面前,天人境领域如穹顶轰然展开!胖子修士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一软重重跪伏,腰间的储物袋都跟着剧烈晃动:“真...真君饶命!“他额头紧贴滚烫的沙地,冷汗混着砂砾簌簌落下,“小人有眼无珠,还请看在我家主人扶顶仙人的面上...“刘礼袖中灵力如锁链骤然收紧,将胖子提至半空,寒声道:“说!这扶顶仙人是何修为?“胖子脖颈青筋暴起,喉间发出咯咯声响,却仍在断断续续求饶:“扶顶仙...仙人乃是渡劫期大能...小人真的不知真君驾临啊!“刘礼瞳孔微缩,转瞬恢复波澜不惊,语气似裹着玄冰:“你家主人现在何处?“胖子慌忙擦着冷汗,锁链哗啦作响:“回真君!主人在上界窥得天机,发现此界灵气复苏有缺口,便命小人携带烈日阵先行下界,开辟这片火桑田。““既知天地异变,为何他自己不下来?“刘礼不由得想到天地异变,随着灵气复苏也将与别的界域的连接打开,若真的容不下渡劫期,那又是多久之前的事?“小人不敢欺瞒!“胖子额头磕出血痕,“听闻万年前此界便设下禁制,渡劫境以上修士若强行降临,必遭天道反噬!“见刘礼神色稍缓,他连忙补充,“小人来此已逾一年,这些贱民都是就地抓捕的,主人哪会耗费灵力送凡人下界!“神识如潮水漫过千里,刘礼面色骤沉。目力所及之处,桑林深处尽是羸弱女童与怀抱婴儿的妇人,不见半分男丁气息。“为何只有妇孺?其他人呢?“他声音冷得能结霜。胖子搓着手赔笑,肥脸上堆起谄媚:“真君有所不知!人类天生灵韵特殊,尤其他们精血浇灌火桑能让灵植生长提速三倍!“话音未落,他突然眼珠一转,“真君仙风道骨,定是哪座仙门的大人物,不知隶属......““镇!“刘礼厉喝震碎虚空,指尖符文化作千钧巨印轰然落下。胖子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在金光中炸成血雾,蒸腾的热浪里,只余满地细碎白骨与散落的残破碎屑。远处桑林里,戴着镣铐的女修们浑身颤抖,却有晶莹泪花在眼角闪烁。“随我上船,从此不必再受这炼狱之苦。“刘礼掌心腾起璀璨青光,如出鞘利剑般直刺天际三枚烈日。轰隆巨响中,符文构成的烈日阵法寸寸崩解,漫天炽焰化作星屑簌簌坠落。与此同时,一艘流光溢彩的飞船破空浮现,船首祥纹流转,在焦土之上投下一片清凉的庇护。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话音刚落,女修们脚踝处的镣铐便如遇春雪,在金色微光中化作齑粉。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众人僵在原地,有人下意识捂住脚踝上溃烂的伤口,有人难以置信地反复摩挲着裸露的肌肤,眼中盈满不敢相信的泪光。寂静中,一位面容憔悴却眼神坚毅的女修率先迈步,她颤抖着踏上飞船甲板,回头望向同伴。这一步仿佛打破了某种桎梏,其他女修如梦初醒,或抱着啼哭的孩童,或搀扶着年迈的妇人,踩着满地碎链,朝着光明的方向缓缓前行。赤红色的风沙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啜泣与压抑的欢呼,而那艘飞舟,正静静等待着承载这些重获新生的灵魂。“诶,个体力量越大,压迫的方式也更加野蛮,蝼蚁撼青天!”刘礼大手一抓,千里赤地被他送入元府内,此时元府一座城池高悬于虚无见,随着火桑连片落下,一片片土地如若实质,沃地千里!“也不知道能否生灵在里面生存?”刘礼望着元府,城池内一只娇小乳白毛发的小狐狸,正在酣睡不醒!半日后,刘礼踏在甲板上,飞船往下而飞,一片碧绿波涛出现眼前,他正感叹这海洋广阔无垠!“吼!”一张血盆大口张开,飞船就如自投罗网的小鱼,落入深海巨兽的口中!“元婴境大妖?!”刘礼领域一开,那张血盆大口如光影般破碎,化作光光点点,他大手张开一颗散发幽光的妖丹落入!“这妖丹不只是有妖气,这是魔兽!”刘礼感受着妖丹内比寻常妖气更加凶猛霸道的气息,眉头紧皱,这片大海莫非与某个魔气浓郁的界域连通?他神识扩散,数千里内在没见有元婴境实力的魔兽,张开飞船继续飞行,一路上遇到的魔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气息,纷纷躲避!数日后,刘礼遇到一片陆地,魔气缭绕,狂暴气息如风暴,不停席卷着陆地!随着飞船越靠近陆地,魔气越如实质,消磨着飞船的护罩,丝丝缕缕的魔气流入,侵蚀这飞船内的灵气!刘礼张手一抓,魔气被分离出来,可依旧顽强的侵蚀灵气,随着时间逐渐壮大!“噗!”刘礼手掌一握,魔气消失,狂暴的气息逐渐温和,化作润泽万物的灵气!“这里就是界域的连接处?”刘礼望着似乎没有边界的陆地,却没有贸然深入,这魔气能将灵气转化做魔气,他又带着一船连金丹境都不到老弱妇孺,也断了冒险进去的心思! 第239章 十万大山 刘礼绕开这片陆地,又是走了半月,这才望见一片辽阔土地,像是在召唤自己,一股熟悉感传来,让他知晓自己回到了中土!中土复苏,面积不断扩大,如今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只得驾驶飞船继续前进,很快就来到一座雄城!刘礼望着波光潋滟,将江南城笼罩的护城大阵,以他的修为也无法悄无声息的进入城中,这大阵的守护之力,已然达到蓬莱仙境仙魔两道大宗门的水准!刘礼在城门落下,飞船的巨大与雄伟壮观自然引起不小的动静。而看护城门的队长正好是木族族人,对刘礼自然不陌生,就将刘礼迎了进去。船上的老弱妇孺也被安排住所,如今每座城池都不介意人口增加,自然划出一块区域给她们!木族族人在中土修炼,确实比在木界快,木兰姐弟都已经突破元婴,而木灵也突破元婴境后期,在江南城算是修为最高!与众人把酒言欢,一直到深夜,刘礼悄悄运功易容,黑发化作金缕,眼眸蒙上碧色,他隐去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回廊间。当停驻在吴二夫人的闺房外时,他指尖轻叩,节奏如他们曾约定的暗号般,清脆而隐秘。房内,吴二夫人正对着铜镜出神,耳尖捕捉到熟悉的声响,手中的银簪“当啷”坠地。她起身时绣鞋带起满地月光,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前,打开门的瞬间,看到那张日夜牵挂的面容,心尖猛地一颤。她迅速左右扫视,确认无人窥探后,才将人拽进房内,木门“吱呀”一声阖上,将夜色与秘密都隔绝在外。转过身的刹那,她撞进温暖而坚实的怀抱。吴二夫人抬眸,撞进对方炽热的眼底,羞涩地想要垂首躲开,却被刘礼托住下颌。还未及反应,带着焦急与思念的气息已席卷而来。“今日怎这般大胆?”吴二夫人双颊绯红,指尖不自觉揪住对方的衣襟。记忆里的他向来内敛含蓄,今夜的转变,倒让她心跳愈发急促。话音未落,她突然轻呼一声,整个人已被稳稳抱上妆台。檀木桌面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襦裙传来,而身前的温度却烫得惊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吴二夫人黛眉倏然紧蹙,鬓间金步摇随动作轻颤,珠玉相撞发出细碎清响。转瞬之间,眉间愁绪又化作春水般的柔缓,她仰望着晃动的雕花梁木,美眸蒙着层朦胧水雾,娇软气息在寂静室内时断时续。两个时辰悄然流逝,她双颊绯红未褪,眼神中交织着羞赧与嗔怪。见刘礼再次走近,心中不禁泛起“我命休矣“的慌乱。然而意料之外,那炽热的气息化作温柔的环抱,他动作轻缓地将她安置在床榻之上。待刘礼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在倦意中沉沉睡去。刘礼刚出吴二夫人闺房,回想她那动人姿态,心中难免回味,只是娇柔体贵,受不得一日一天!“为何别人修为高后,对情欲一事如此淡泊?”刘礼忽然想到双修对他如今修为提升微不足道,可是到了江南城,他还是变化成那金发碧眼,就为了与吴二夫人一较深长!刘礼骤然回神,目光如电般投向传送阵。一道染血的身影重重跌出光芒漩涡,重伤修士半伏在地上,剧烈喘息间不断渗出鲜血。“这不是我建立的传送阵!”刘礼感受着传送阵铭刻的阵法,并不是他自己所铭刻,不由得好奇。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散在原地,只留下淡淡残影。“十万大山甲级兽潮!临南城岌岌可危,恳请支援!“重伤修士拼尽最后力气嘶吼出声。“什么?甲级兽潮?!“围观修士群顿时炸开了锅。“休要危言耸听!甲级兽潮必有妖王坐镇!““妖王现世?!“妖王修为堪比人族真君,究竟是新晋突破的妖王,还是上古封印松动、重临世间的凶兽?这个念头闪过脑海,刘礼已经来到传送阵法前,意念一动,一块玉牌出现,他身形就消失在传送阵中!“吼!”震耳欲聋的咆哮撕裂长空,宛如九霄雷霆炸响。刘礼抬眸望去,只见遮天蔽日的鳄头妖兽如山岳般耸立,暗绿色鳞甲泛着冷冽幽光。它张口一吼,音波所及之处,数名腾空而起的元婴境修士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法宝坠地的脆响混着惊呼。音波还在继续,冲击着护城大阵,本就有些黯淡的大阵光幕,随着音波的冲击慢慢消散,护城大阵也就此消破!就在刘礼身形如鬼魅消散的刹那,一簇紫电在原地骤然炸开,将地面灼出焦黑深坑。临南城墙上,黎娘稳住身形,雪色广袖剧烈翻卷,原本清丽绝俗的少女面容泛起妖异绯色。她足尖在城垛上微微打滑,九条蓬松如雪的狐尾不受控,在妖王威压下竟有些半透明化。作为身怀上古九尾妖狐血脉的元婴修士,她玉颈上浮现出细密的毛绒纹路,腰间金丝绣着云纹的罗裙被气浪掀起,勾勒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曲线流转间既有少女的纤细柔美,又暗藏着成熟美妇的风情,此刻却因压制血脉之力而微微发颤。鳄妖猩红竖瞳扫过城墙,四股元婴气息在它眼中不过蝼蚁。庞大身躯如乌云压境,转瞬已至临南城上空,磅礴妖气化作实质,似汹涌浪潮般将下方城池与四位修士一同笼罩。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闪电由下而上闪烁,只是眨眼间就来到四名元婴境身前,幽蓝光芒闪烁,一道道光芒化作实质,将向下压来如波涛汹涌的气势包裹、击溃!。“轰!“雷霆裹挟着毁灭气息直击鳄妖,在它坚如天品法宝的鳞甲上炸开。巨物庞大的身躯如陨石般倒飞出去,沿途撞翻无数妖兽,哀嚎声此起彼伏。鳄妖暴怒长啸,周身妖气翻涌,竟在雷光中化为人形——足有三丈高的魁梧身影,上半身肌肉虬结如古松盘根,下半身覆盖着泛着金属光泽的鳞甲,鳄首血盆大口獠牙森然,脚下虚空寸寸崩裂,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势直扑刘礼。“妖王血气如沸,这鳄妖鳞甲更是堪比天品法宝......“刘礼袖中九把本命飞剑嗡鸣震颤,尽管这些年悉心温养,也不过是极品法宝。他周身雷光暴涨,紫电如龙盘绕,与迎面而来的鳄妖轰然相撞。刹那间,空间如镜面般扭曲震荡,冲击波化作海啸席卷四方,临南城的城墙在余波中簌簌剥落石屑,黎娘雪白的裙裾被掀至大腿,九条狐尾死死缠住城垛,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嘭!”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刘礼周身雷霆炸响,双掌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重锤般一次次砸在鳄妖鳞甲之上。“去!“暴喝声中,鳄妖庞大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被轰飞出去,重重砸向远处山脉巨林。刹那间,土石崩飞,古树断裂,方圆百丈的山林在剧烈震动中化作一片废墟。就在鳄妖尚未落地之际,九道璀璨流光自刘礼袖中疾射而出。光芒消散,九把长剑悬浮空中,剑身流转着凌厉剑意,每一把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长剑如山岳倾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划破长空,向着鳄妖当头斩落。剑气所过之处,空间扭曲变形,空气中传来刺耳的撕裂声,仿佛连天地都要被这九道剑光劈开。“砰砰……”九道剑光撕裂苍穹,恍若九天雷劫倾泻而下,又似灭世洪流汹涌奔袭。每一道剑光落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大地如筛糠般剧烈震颤,火光裹挟着气浪直冲云霄。鳄妖庞大的身躯在剑光中不断翻滚,鳞片迸裂,鲜血如雨洒落。眨眼之间,所有的攻击与毁灭景象尽数消散,四周陷入诡异的寂静。若不是远处那片狼藉的战场,很难让人相信方才发生过如此惨烈的战斗。原本连绵起伏的山脉已崩塌大半,参天巨木东倒西歪,地面上赫然出现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坑,宛如大地被撕开的伤口。坑壁上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雷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血腥气,无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惊心动魄。刘礼足尖轻点,转瞬落在巨坑边缘。焦黑的土壤上,暗红血迹蜿蜒如溪流,渗入地底凝成诡异的纹路,却唯独不见鳄妖庞大的尸骸。他凝视着坑底翻涌的妖雾,袖中雷光微微颤动——方才九剑齐出,虽将这妖王轰得伤势不轻,可那堪比天品法宝的鳞甲终究卸去大半攻势。妖兽本就皮糙肉厚,血气更是如同人类修士的元婴,若不能以秘法困住它,耗尽浑身血气,这等境界的妖王无法轻易杀死。正思忖间,身后传来凌乱脚步声。黎娘发间银饰轻响,九条狐尾还在微微发颤,月白色罗裙沾满尘土,却掩不住窈窕身姿。她身旁三位长老皆是衣衫褴褛,法器破损,望着刘礼的目光中满是惊惶与敬畏。“前辈?!“黎娘嗓音微颤,玉手不自觉攥紧腰间玉佩,那双琥珀色瞳孔中,倒映着眼前男子周身萦绕的紫电,恍若一场荒诞梦境——片刻前还压得临南城喘不过气的妖王,竟被这一人一剑,在短短一炷香内轰得无影无踪。 第240章 圣器器灵 刘礼负手而立,周身雷光渐敛,望着远处烟尘未散的天际,语气沉稳道:“暂时临安城还算安全。这妖王身负重伤,其他妖兽群龙无首,短期内应不敢再犯。“他目光扫过四人紧绷的神情,抬手虚按示意不必紧张,袖中隐约传来飞剑嗡鸣。黎娘下意识上前半步,九条狐尾不自觉轻摆,沾着血渍的指尖攥紧裙摆。她望着深不见底的巨坑,残存的妖雾在坑底翻涌,琥珀色瞳孔中燃起希冀:“前辈,那妖王......?“尾音未落,语气中已难掩期盼,若这心腹大患真能就此除去,临南城便算熬过了这场灭顶之灾。刘礼指尖划过虚空,雷光在掌心凝成细碎的弧光,转瞬又消散于无形。“妖王全身血气都内含生机,若不磨散它全身血气,也是杀它不得。“他望着深坑中渐渐稀薄的妖雾,语气平淡却暗藏凝重。袖中九把本命飞剑微微发烫,方才的激战已耗尽大半灵力,纵然能继续追击,也难保不会还有其他妖王,若真对上两个妖王,他怕是难以全身而已!以这般雷霆之势攻击鳄妖是为了震慑,效果也如刘礼随想,鳄妖险些身死道消。这般的凌厉战力足以威慑其它妖兽,若再敢攻击人类城池,鳄妖就是前车之鉴!“回城吧!”刘礼看向四处奔逃的妖兽,也没有赶尽杀绝,小狐狸似乎不愿意他杀戮妖兽,这让刘礼更加怀疑它也许真的是界灵!刚到临南城上空,刘礼忽然觉得一股气息让人如身在庙宇,一道道声音如同祈祷!“信仰之力?!”刘礼呢喃,却也收起心神,不再感应,心绪归于平静!刘礼目光微垂,这才发现临南城的百姓都站在街道,仰望着自己,原来那些信仰之力是他们提供!刘礼也没说什么,准备去传送阵处,他得去别的城池看看,是不是也有妖王出现,趁早定下约定,任何一个城池都抵不住妖王的进攻!“前辈!”刘礼听到这娇柔心急的声音,不由得望向黎娘,眼神带着询问!目光不经意扫过黎娘,记忆里的画面与眼前身影悄然重叠。往昔初见时,少女身姿如青竹般纤细,水袖翻飞间透着未脱稚气的灵动,腰间罗带系得松散,衬得盈盈一握的腰肢愈发柔弱。而此刻的黎娘,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玄色广袖下勾勒出温婉曲线,长裙曳地间尽显端庄,发间步摇轻晃,举手投足皆是少妇的韵致。只是眉眼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原本圆润的下颌愈发尖瘦,腰肢虽仍纤细,却再无往日的轻盈,多了几分被岁月与心事压弯的沉重。“前辈,黎娘有一事相求!”黎娘见刘礼停下,连忙上前,未等他询问,开口解释道:“是我夫君的事情!”刘礼听了片刻,原来黎娘和凌游结婚后,身体每况愈下,到如今更是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若非她以修为滋养其身体,怕是早已魂归九天!刘礼不由得好奇,连元婴境都不能看出凌游的症状?“走,带我去看看!”刘礼跟在黎娘身后,她步伐急切如鼓点,每一步都似踏在焦灼的心事上。广袖翻飞间,玄色襦裙勾勒出令人屏息的曲线,腰肢款摆似风中弱柳,丰腴身段裹在曳地罗裙下若隐若现,走动时发间步摇轻晃,更添几分柔媚风情,明明是火烧眉毛的急迫,却无端生出万种旖旎。刘礼倒是好奇,怎么不飞过去,只是望着她身姿妖娆,却也不知道为何,却也没有出口提醒!也许是身姿聘婷,将时间也晃了过去,只是片刻,就一来到一座府邸。黎娘忽地在府邸道路中收住脚步,罗裙旋出半朵墨色莲影,抬手做请时,还未及开口,眼前黑影骤然逼近。刘礼本该稳稳刹住的身形,却在触及她转身时摇曳的裙摆那刻,眸光微沉。他刻意放缓了收力的动作,任由重心前倾,装作踉跄般跌向那抹柔软。刹那间,黎娘惊呼声被裹进玄色广袖间。刘礼掌心故意紧扣住她纤细却丰腴的腰肢,指尖甚至若有若无地摩挲过丝绸下细腻的肌肤,鼻间萦绕着她发间沉香与慌乱中急促的呼吸。“失礼了。”他垂眸时唇角勾起转瞬即逝的弧度,可眼底的灼热却将歉意烫得发焦,全然不似慌乱模样。黎娘双颊烧得滚烫,十指绞着裙摆上的缠枝莲纹,绸缎被揉出深深褶皱。作为久在深闺的妇人,这般逾矩的肢体接触足以让她当场发作,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刘礼袖中残留的温度还贴着腰侧。救命之恩重若千钧,丈夫的性命更悬于此人之手。她望着对方低垂的眉眼,那抹恰到好处的歉意像层薄雾,裹住了所有质问。“劳前辈挂怀。”喉间艰涩地挤出几个字,目光死死盯着对方衣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绣鞋在青砖地上反复碾出细碎的痕迹。走进院落,刘礼也收起捉弄这小妇人的心思,这院落不简单啊!“这世界还真是怪事多,这般阴冷的气息,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老妖怪了!”刘礼心想着,看向黎娘好奇道:“你没感觉到阴冷?”“没有,前辈有何发现?”黎娘也平复心绪,见刘礼进入院落神情变得沉重许多,不由得好奇询问!刘礼忽然想到九尾妖狐为黄帝守护坟墓的么,她应该对这阴冷气息不排除,还挺喜欢这种氛围的吧?“走,去见你夫君!”刘礼没有回答,直接向凌游所在的房间走去!“果然!”刘礼看着是没有修为普通人的凌游,不由得为他捏一把汗,也不知道他与黎娘洞房花烛夜后就如此,还是又被美色诱惑,把持不住!“这里的阵法,是你布置的么?”刘礼手中世界树苗浮现,勃勃生命力散出,将凌游苍白的脸蛋转瞬变得嫩红!“是从遗址寻得的阵图,有益于狐族修炼,我就在院落布置下来了!”黎娘看着丈夫脸色恢复正常,心中欣喜万分,见刘礼询问立即解释!“你夫君可是没有半点修为在身,他在你身边就已经时刻被你身上魅惑影响,又长期住在适合狐妖生存修炼的地方,阳气可是一直在消耗!”黎娘脸色一变,颤声道:“前辈是说我害了凌郎?”“天地灵气复苏,他不怎么不修炼?”刘礼更加好奇,凌游天赋也不差,若是认真修炼,最少也是筑基境修为!“他说妖兽横行,许多珍贵书籍被毁,与其修炼,不如将书籍编写出来,流传后世!”刘礼听到这有些熟悉的话,不由得想到那岳父,他也是这般心思,却不懂他们的想法!“你将他送出这院落,为他重新找个院落,让他每日服用养元丹,不出半月,他就能恢复如此!”刘礼掏出一瓶丹药,将事情吩咐,只是有些欲言又止!黎娘不由得询问:“前辈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刘礼想了想还是说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可经不起你攫取阳气!”黎娘俏脸一红紧接一白,这才想起洞房花烛夜后,凌郎身体才每况愈下,心中难免有些悲凉!刘礼见她脸色发白,又开口解释道:“若他肯修炼,可修炼火属性功法,筑基境修为后,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多谢前辈!”黎娘道谢抱着脸色好转的凌游出了院落,只留下四处张望的刘礼!而刘礼袖中九把剑微微发颤,蓄势待发,一直望着黎娘聘婷多姿的身影走出院落,这倒不是刘礼迷恋她丰腴身段,而是提防借助阴冷地界生存的幽魂!“看来还是不愿意现身啊!”刘礼只能走到阵眼处,他要重新布置个阳火阵,一切阴幽魂魄都无处遁逃!“道友,何必苦苦相逼?”在刘礼触及阵眼之时,一道幽魂闪烁微光,一股魂念传来波动!“你是不是知晓这片世界的秘密?”刘礼望着幽魂,魂魄并不完整,而且是三魂七魄没一个完整,难怪选择附身在凌游身上!“这凌游命果然够硬,只是气运不好!”“道友,世界的真相会慢慢解开,你又何必执着,何不趁着一切都是迷雾,好好修炼!”“你是跟随血神,还是邪神?”“看来你知道不少,那是两支军团,血族和邪殿掳掠小世界的前锋罢了!”“你也是来掳掠这片世界的?”刘礼不由得好奇,看来入侵地球的是血族主力,那有大圣也就不奇怪了!“只是被胁迫而来的宇宙流民罢了!”“倒是感谢血族与邪殿,若非他们攻打这片世界,我又怎么有机会看到这两个强盗势力,损兵折将!”“看来你是经历那场战争,结果如何?”刘礼不由得激动,记忆中的前世就是到了大圣,这才有遨游宇宙太空,只是时运不济,魂飞魄散,只留下一段记忆!“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被人炼制成圣兵的可伶人!”“所以你是器灵?”“不错,持有我的人,就是你口中的血神,他被杀了,我也被折断,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晓了!” 第241章 威压 刘礼手中一翻,一件法宝出现,看着那缕幽魂道:“既然是器灵,不如先寄生于这法宝中!”幽魂似乎闪烁一下,化作一缕幽光,钻入中品法宝内!刘礼走出院落,正好黎娘回归,说道:“你那阵法,我改良过了,对凌游没有以前那么严重的伤害!”话音刚落,一块玉牌就飞向黎娘,声音再次响起:“这玉牌阳气很足,给凌游带上,你们夫妻也可过正常生活!”黎娘握着温润玉牌,暖意如冬阳拂面,望着刘礼离去的背影满是感激。可他最后那句话,却让她瞬间红了脸颊,指尖不自觉攥紧玉牌,心头泛起丝丝涟漪。南越城氤氲的温泉池畔,蒸腾热气裹着琉璃灯影。忽而水花轰然炸开,两道交缠的身影如惊鸿乍破水面,湿发黏在面颊,水珠顺着纠缠的衣料蜿蜒而下,在池边青石板上洇出深色水痕。“你烦不烦呢?”白莲教主一把推开逼来的刘礼,这混蛋真是一点不带给人休息,真是比奴隶主还会压迫!刘礼借力向后仰倒,顺着水波轻盈浮起,在氤氲的温泉里划出半道银亮水痕。抬眼望去,白莲教主斜倚在墨色岩石旁,皓腕搭着池沿,乌发如瀑铺散在暖玉般的肌肤上。她浸出水面的半张绝美容颜,被蒸腾的雾气笼上轻纱般的朦胧,半透的薄纱随水波轻漾,若隐若现勾勒出曼妙身姿,恰似水墨画卷里将融未融的烟霞。刘礼划开细碎涟漪游至近旁,耳畔忽得一声娇哼。白莲教主倏然起身,水珠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滚落,浸透的薄纱紧贴身躯,似被施了魔法般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胸臀处的起伏却如春水涨潮,在氤氲雾气里交织成惑人心神的绮丽图景,任谁见了,都难免屏息失语。刘礼长臂一揽,将绵软身躯纳入怀中。她垂首时睫毛轻颤,绯红漫过耳际,却在下一瞬被突然拽入水波。温泉轰然翻涌,雪白水花溅起又落下,伴随着惊呼声,缠绵悱恻的吟哦混着水声漫开,如琴弦拨动的韵律,在蒸腾雾气里谱写出暧昧而令人心颤的乐章。“京城似乎不太平!”白莲教主如猫儿般慵懒地蜷入刘礼怀中,指尖无意识绕着他衣襟的系带,漫不经心地开了个话头。刘礼动作微顿,垂眸望着她泛着淡淡粉红、却掩不住倦意的脸蛋,心头某处悄然泛起柔软的怜惜:“怎么回事?”她轻叹了口气,声音裹着氤氲热气:“听闻清虚间的掌教亲临京城,与武宗掀起一场大战。”刘礼闻言,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清虚间掌教的身影。记得那是与刘擎同代的人物,算起来,武宗初入武林、锋芒毕露之时,此人便已是清虚间掌教,执掌宗门长达六十载,想来底蕴深厚,这场争斗怕是暗藏玄机!“看来,我得会京城一趟!”刘礼起身,水汽折腾,只是呼吸见,就已经穿戴整齐!临南城的求助,他就应该想到京城出了问题,只是被那缕幽魂扰乱思绪,这才没有感觉异常!刘礼从传送阵法,只是片刻就出现在京城,只是景象却让刘礼眉头紧皱,皇宫大阵开启,有人在攻击大阵!“你是何人?”刘礼刚出现就有许多修士手握法器,将他围住!刘礼虎眸一眯,无形的压力向着四周散去,接着扑通扑通的跪地声响起,那些修士无法抗拒这般压力,膝盖弯曲,重重跪在地上!刘礼没再与这些人计较,闪身消失在原地,再出现已然来到皇宫高空上,十几名元婴境的攻击向他打来,与其说向他打来,不如说是他撞向攻击!只见刘礼大手探出,只是轻轻一抓,那些攻击就如泥牛入海,瞬间化作气流消失不见!“什么给你们的胆子,敢围攻皇宫?”刘礼望着高空中十几名元婴境,这些人有些眼熟,应该是各个门派的掌门与太上长老!“你是何人?”一名白发飘飘的老者站了出来,他是修为最高的,已然达到元婴境后期!“刘礼!”刘礼冷声回了这两个字,修为不再收敛,狂暴的气势如同海潮,向着十几名元婴境压去!“这……”十几人惊呼,刚想散出修为抵抗,却如被人掐住脖颈,封住经脉,提不起半点修为!刘礼身形如山岳,就站在十几名元婴境身前,而他们却让看到高高在上的神祇,能随时拿捏他们性命的死神,让他们瑟瑟发抖!“交出魂血!”刘礼没有跟他们废话,冷淡的声音开口,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要么死,要么臣服!十几名元婴境瑟瑟发抖,都在极力对抗刘礼散出的压迫,他们在赌刘礼不敢杀他们,元婴境可不是大白菜,而且还是十几名元婴境!“看来,对你们还是要狠辣一些!”刘礼冷笑,刘义不敢杀,不舍得杀,可不代表他刘礼不杀,只是冷哼一声,那名元婴境后期的老者就炸成血雾,元婴想逃,却被刘礼抓住!“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清虚间的太上长老,你敢杀我,掌教杀了刘擎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刘礼冷笑,只剩下元婴了,还敢威胁,大手幽光闪烁,那元婴就化作气流飘散!“……”其余元婴境修士惊骇,没想他不但敢杀人,还轻易就将元婴捏碎,吓得他们连忙逼出一滴魂血!刘礼将十几滴魂血收住,身形一动,在皇宫大阵上荡起一丝涟漪,身影再次消失!“轰隆隆!”刘礼刚入皇宫,就见一场大战在眼前,四名元婴境境围攻一名元婴境,而且还都是熟人。四名元婴境分别是林葬、唐西儿、曹清辞和刘义,而被围攻的人是擎苍派的徐超然!“哈哈!”“你们四人联手又如何,我只等大阵破开,就是你等死期!”徐超然身后巨剑虚影如若实质,一道道剑光如雨点,向着四人刺去,经过十数年的修炼,他已然达到法相期!而刘义四人,只有刘义接住京城气运,这才凝聚出金龙法相,勉强到达法相期,这才短时间无法击溃徐超然!刘礼看着五人斗法,波及的区域越来越广,为了其他百姓的性命着想,身形一动来到五人中间!刘礼身形一出现,五人就如临深渊,要攻击而出的术法凝固,心里危机感如海潮般汹涌,催促他们快逃!“你……”徐超然惊呼一声,这道身影如同山岳,压在他心底,在武林大会的充容不迫,轻易接下他那时的竭力攻击!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以为大汉的修炼是刘义传授,可只有他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刘礼!越是知晓内幕,消息越多,刘礼在他心底压住的大山就越大,直到现在无法搬离!“交出魂血!”刘礼望着徐超然惊魂未定,神色慌乱,想到他在武林大会的风采,如今更是修为到了元婴境法相期!心中难免想到,若是没有自己,他应该与史阿为这中土的天命娇子吧!“刘礼,你以为你是谁啊?”徐超然咆哮如雷,身上气息如狂风暴雨,在不停疯涨,身后巨剑在不断颤动,气息在暴涨到临界点,身后巨剑向着刘礼刺去!“死!”徐超然手持巨剑,众人还未屏息,就已临至刘礼身前,狂暴剑意涌现,道道剑光汇聚,向着刘礼无情碾压而去!“破!”刘礼领域都没展开,周身雷电交加,一拳轰出,雷电化作条条闪烁虚线,瞬间将那撵来的剑意与剑光撕个粉碎!“咳咳!”刘礼大手捏住徐超然脖颈,雷电如狂蛇,只是片刻就将他周身修为压制,更是在他身上带出一道道血痕!“嘭!”刘礼将他甩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已然昏死过去,修为被封更会加重他的伤势!“超然!”一声惊呼,一道倩影着急的向着徐超然砸落的地方奔去!刘义看到那道倩影,叹了一口气,来到刘礼身前,笑道:“皇弟,来得真及时!”“擎苍派打算将大汉所有势力都收拢?”刘义颔首,解释道:“他们是有这个打算,擎苍派掌教修为通天,若非武宗爷爷从西域回来,只怕凶多吉少!”“我记得,我们没有将修炼功法传给擎苍派,而他们功法又是从哪来的?”看着刘义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刘礼猜测擎苍派怕是比他想的还要神秘,只是为何如此低调?与刘义几人分开后,刘礼向着他们指的方向飞去,两刻钟后,果然听到打斗声!天昏地暗,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刘礼瞳孔骤缩——战场中央,两道身影裹挟着炽芒纵横交错,恍若双生彗星划破虚空。每次兵器相撞都迸溅出刺目火花,空间如破碎的镜面般泛起层层涟漪,空气在震荡中发出刺耳爆鸣。飓风以对撞点为中心疯狂肆虐,卷着砂砾枯枝形成旋转的涡流,远处的营帐瞬间被掀翻,连坚硬的岩石都在气浪冲击下簌簌剥落石屑。“这就是神体!”刘礼不由得想到修炼到劲力的最高境界,就是肉体蜕变,每块血肉都涵盖武道真谛,就如妖王妖兽一般! 第242章 鏖战 刘礼观摩着两人的战斗,早已荒废的劲力三品巅峰修为竟然开始松动,也许是高屋建瓴。一股股纯粹的武道意境在脑海中浮现,如一条条武道巅峰的大道,只要他做出选择,那条道就是最适合他!“二品?!”刘礼感受着二品的道-力,一力降万法,武道不通,以力打通!人力有极限,而武道就是突破极限,力之所及可破一切,这与武道何其契合!领悟自身的道后,以刘礼自身的肉体力量,早已达到二品巅峰!一品乃是精气神三者合一,与踏入天人境融合元婴相似,将精气神三者融合,是他肉身更加强横,气力更是翻了几十倍,哪怕极品法宝都经受不住他一拳!“神体就是将每个细胞都融合精气神,每个细胞都代表着自身!”刘礼睁开眼眸,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若真的将每个细胞都炼化一个自己,那不就一个武道真神!“看来他们还未将肉身所有细胞融合精气神,只是血气、肌肉、骨骼融合精气神,可这也与妖王相当!”刘礼只是将精气神融入血气,若要融合入肌肉和骨骼,还需要不断感悟与磨合!“看来,身体是自己的,可也不一定清楚其细节,这武道倒像剖析自己!”刘礼感觉自己领悟的差不多,身影扭曲,身形已然来到两人战斗的地方,幽蓝领域展开,瞬间将打斗的两人笼罩!“嘭!”刘礼周身雷电闪烁,横臂挡在胸前,挡住轰来的拳头,他的领域困不住擎苍派的掌教!神体自身就自成领域,道在体内循环,无休无止,又怎么会被别人领域困住、压制!好在刘礼领悟出自身的道,知晓以天人境领域困不住对方,早已激活雷劫战体,虽然挡下攻击,却被打的气血沸腾,全身如同被山岳碾过!“砰砰!”这种伤害自然伤不了刘礼,他立即反击,与对方近身肉搏,每招每式都发出雷鸣电闪,空气中炸出朵朵蘑菇云。只是两个呼吸,两人已然对轰上千次,整片战场都昏天暗地,让人觉得临身末日!“哈哈,林悬空,尝尝被围殴的滋味!”刘擎哈哈大笑,直接冲入战场,与刘礼围攻林悬空!林悬空虽然神体比刘擎更高,可也并非天差地别,若不然也不会与其鏖战三天三夜,连重创对方都做不到。当然这也是因为武道神体皮糙肉厚,若是站着让法相期的修士攻打,也只会说一句“道友没吃饭吧”!而刘礼虽然还没神体大成,可自身也是天人境一等一的肉体,就是没动用术法,肉身战斗力也不逊色刘擎!“砰砰!”三人缠斗间身形如电,渐次没入秦岭腹地。拳风掌影相撞之处,激荡起的能量涟漪竟似修士渡劫时的元婴雷劫,紫电裂空,轰鸣声震得千山同颤。漫山妖兽伏地哀鸣,或窜入深涧,或遁入密林,带起滚滚烟尘;数人合抱的千年古木在余波中拦腰折断,断木残枝如箭矢般击飞;更有那巍峨山峰,竟被气浪削去半截,碎石簌簌滚落,在山涧中砸出雷鸣般的回响。整片秦岭仿佛化作沸腾的熔炉,天地灵气翻涌不休,草木焦黑、兽禽惊散,一场武道巅峰的对决,直将这人间灵脉搅得地覆天翻。刘礼手中世界树浮现,将沸腾的血气压下,伤痕也在树苗的治疗下恢复,他们已经打了十天,却没分出胜负,神体的耐造出乎刘礼的意料!十天下来,刘礼已经动用世界树治疗三次,而刘擎也被治疗一次,而擎苍派掌教虽然被揍得伤痕累累,可却越战越勇,哪有半点疲倦!“这人非杀不可么?”刘礼来到刘擎身旁,以两人合力,又将林悬空压制,开口询问!“算了,要宰这老家伙太难!”刘擎摇了摇头,两人本就是因为谁当这乱世主事人而切磋,也没必要将人往死里逼!“你先走吧,我与他再打几天!”刘礼也收住动作,退出战场,看着两人越大越远,身形向着秦岭落去!“人类,还不走?”见刘礼落在秦岭中,身上气息不但不收敛,还向四周散去,压得元婴境之下的妖兽瑟瑟发抖,元婴境大妖也不好受!而在这时一道黑影飞出,将刘礼的气势抵消,黑色的瞳孔冷悠悠的望着刘礼!他自林间薄雾中缓步走出,墨色广袖垂落处隐现鳞片光泽,每一步都带着蛇类特有的柔韧与诡谲。及近身前,方能看清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眉骨微凸,眼瞳呈竖线黑芒,即便收敛了妖异,仍在眨眼间流露出蛇类特有的冷冽。“我来只是想与妖王做个约定!”“什么约定?”黑色瞳孔闪着好奇,望着刘礼虽然有些忌惮,可身为妖兽的好战,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妖王不准攻击人类城池!”“哈哈!”黑瞳蛇妖仰天大笑,像是听到一个笑话,见刘礼神情自若,冷笑道:“刚才你们三个人类,不就进入要妖族领地,肆意破坏,如今你跟我说妖王不准攻击人类城池?”“妖王应该也知道,人类所居城池对于秦岭来说,不过也就一个山头,可其中生灵可近百万!”“这等可没有可比性!”刘礼不由得眼神冷冽起来,蛇类本就冷笑,阴邪,真怕这只蛇妖进攻城池,秦岭万里外可是有四座城池,每座都有上百万人口!“呵呵,本王也对人类没有兴趣,只有那些低等的杂裔,才会觉得吸食人类的精血能提升血脉!”蛇妖冷笑一声,似乎也失去谈话的兴趣,身影消失在空中!刘礼看着秦岭因自己三人战斗而毁坏的地方,那里有受伤垂死的妖兽,手中世界树浮现,向着那些妖兽照去!虽然救治了些许妖兽,可被战斗波及立即死亡的,他却无能为力!刘礼身影如一缕青烟没入秦岭苍茫暮色,再现身时,兖州城的暮钟已惊起檐角鸟群。刘礼神识如灵蛇游弋,瞬息间锁定几道熟稔气息。眸中精光微闪,足尖轻点,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不过一呼一吸的工夫,他已稳稳落在朱漆大门前。鎏金匾额上“甄府“二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檐角铜铃被山风拂动,叮咚声里似藏着故人旧忆。刘礼袖中逸出一缕清冽气息,如灵犀穿堂而过。不过三两声檐铃轻响,朱漆大门内便传来急促脚步声。门扉乍开的刹那,一道黑色劲装的倩影撞入暮色,鬓边珠翠随着急喘轻颤,眼尾泛红却强撑着笑靥。“刘大哥,这么多年,终于舍得来看我们了?”话音未落,环佩叮当,一道青绿色罗裙自门内转出。女子鬓边斜插着新摘的竹节钗,腕间翡翠镯随着步伐轻晃,发间隐约有玉兰香。她唇角噙着笑,眼波流转间褪去了昔年的青涩,丰腴的身段裹在流云暗纹的纱衣里,腰肢轻摆便带起满院春意。虽历经岁月,那眉目间的明媚却分毫未减,反倒添了几分被时光浸润的柔媚,恰似陈年女儿红,愈久愈醇。甄宓莲步轻移,纤手已熟稔地环上刘礼臂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玄袍上的云纹刺绣。她仰起脸,眼尾还泛着方才激动的红,唇角却扬起狡黠的弧度:“这么久不来陈留,可是把在兖州的故人都忘啦?”“刘大哥!”张雪来到刘礼身旁轻唤一声,想以前一样,跟随着刘礼!“之前我来过,只是忙于建立传送阵法,这才没有见你们!”刘礼进入府邸,解释道!“哼,刘大哥,你将东西留下就走了,可是苦了张姐姐,一直睹物思人!”甄宓轻哼一声,眼波在刘礼和张雪之间打转,指尖捏着帕子轻点了点张雪的手背,嘴角勾起促狭的笑,鬓边珠翠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你莫要胡说,我只是担心刘大哥安全!”张雪狡辩,只是脸色红晕,却不似她话语那边简单!刘礼看着打闹一起的二女,心中感到平静安宁,就如前世读书时在眼前打闹的他们!“刘大哥!”踏入大厅,一道柔媚如春水的声音袅袅传来,尾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颤音,循声望去,纱幔半卷处,一位身段丰腴的妇人斜倚在雕花榻上,月白绸衫裹着玲珑曲线,襟口微敞处露出一截莹润的脖颈。她怀中抱着襁褓,素手轻拍间,腕间金镯撞出细碎声响。髻上赤金点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张泛着柔光的脸庞愈发妩媚。刘礼刚要张口唤一声“甄姜妹子“,继而询问她为何面色苍白如纸,却忽觉袖口被轻轻一扯。只见甄宓莲步轻移,指尖已扶住甄姜的臂弯:“姐姐,崇儿尚在襁褓,可经不起这穿堂风。咱们先回房去罢。“说着便半揽着人往厅外走去,裙裾扫过青砖,带起细碎的声响。待那两道纤影消失在垂花门外,张雪才轻叹一声,望着厅外廊下摇曳的灯笼,轻声说道:“刘大哥有所不知,姜姐姐夫妇进京途中,不巧被卷入两军交战的余波。当时护卫们拼死相护,也只来得及将姜姐姐抢出重围。“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针脚,声音愈发低沉:“自回陈留后,姐姐便终日神思恍惚。除了我与甄宓妹妹,便是至亲之人唤她,也似听不见一般... 第243章 造肉身 刘礼这才发现甄府依稀有白绸缎,难怪在府门前,总觉得萧条感!他们夫妻俩应该是被刘擎与林悬空的战斗余波所致,那可是连元婴境修士都避之不及,而甄姜也就只有筑基境! “她丈夫是什么修为?” 刘礼开口询问,若是有金丹境修为,神魂有已经有依附金丹,只是半个月多,他可将依附在金丹上的三魂七魄润养一番,再为其铸造一具肉身! “曹将军修为已经是金丹境后期,刘大哥可是有什么办法救治?” 张雪眼前一亮,在她心里,刘礼一直都是一个无所不能之人,此刻对方这般问法,分明是暗指还有转机。 “你带我去往他埋葬之地,我先看看,事情先别惊动她们姐妹,我怕甄姜受不住第二次打击!” “好!” 张雪眸中闪过惊喜,玉指朝西北方一点。刘礼手掌一张,一道青蒙蒙的法力如绸带般缠住她腰间,转瞬便化作流光破空而去。两人掠过檐角飞甍,带起的劲风卷落几片残叶,直往城郊那座覆着白幡的新坟疾驰。 在坟前驻足观望,神识扫过棺椁,一具尸体躺着其中,他身体破败不堪,只有一颗金丹在残缺的身体里散着微光! “还好,三魂七魄都依附在金丹上,虽然微弱,可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 刘礼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袖中玄光骤然迸发。但见他手掌虚挥,坟头新土如浪涛翻涌,青砖垒砌的墓室轰然洞开。 裹着素绢的棺椁应声破土而出,在半空悬停刹那,棺盖"咔嗒"一声自行滑开,一具形容残破的尸身显露其中——昔日英武的铠甲早没了昔日光辉,胸口处焦黑的伤口深可见骨,唯有腰间那枚刻着"曹"字的虎符,还泛着冷幽幽的光。 刘礼指尖凝起一道金芒,轻轻点在尸身心口,那枚流转着暗紫光晕的金丹便缓缓浮出,悬浮在半空嗡嗡作响。与此同时,他身后虚空裂开,一株通天巨木舒展枝桠,翡翠般的叶片洒落万千光雨。 在世界树的辉光笼罩下,残破尸身竟如冰雪消融般寸寸瓦解,最终凝作三滴殷红如血的精血,悬浮在半空轻轻震颤。唯有那副黯淡的玄铁盔甲"当啷"坠地,甲胄缝隙里还沾着几缕未曾化尽的硝烟,在夜风里轻轻摇晃。 “有了这三滴精血,就可以炼制一具真正契合他的肉体!” “走,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为他炼制肉身!” 刘礼收起三滴精血,看向张雪! “甄府就有密室,刘大哥,你可以在那安心炼制!” 密室中,刘礼刻画阵法,将天材地宝散出,随着他掐动手势,天材地宝依次化作滴滴液体,随后汇聚成一道身影! 刘礼望向金丹,里面一道三魂七魄汇聚出的人脸,在虚虚浮浮,他就按照那张脸刻画五官! 在五官刻画后,三滴精血被他融入一池中药液中,本碧绿的药液化作鲜红,刘礼指尖一弹,鲜红血液如小溪渗流,向着肉身而去! 随着药液的慢慢消散,肉身开始变得如同正常肉身一样,静静地躺着,如同泥塑木雕! “已经为他铸造身体,可惜他三魂七魄太虚弱,只能温养一番!” 刘礼收起心神,没有着急将金丹打入他体内,而是金丹放入元府中润养,他的三魂七魄还太虚弱,丹药都无法吸收! 刘礼刚将金丹放入元府,他的记忆就像潮水般涌现,却被刘礼收住,没有继续窥探其记忆! 刘礼刚要出密室,却听到外面争吵,原来是甄姜知道丈夫坟墓被刨了,正打算外出看看,却被甄宓拦住! “诶,看来只能让曹盖出去安慰她了!” 刘礼叹了一口气,操控属于曹盖的肉身走出密室! “姜儿!” 厅内烛火摇曳,甄姜挣着要往门外冲,却被甄宓环臂拦住。她苍白的指尖抓着妹妹的锦缎衣袖,珠泪簌簌砸在衣襟上:"宓儿...让我去看看他..."话音未落,又被哽咽堵回喉间。 甄宓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素帕轻轻拭着她的泪痕:"姐姐且安坐,刘大哥自有..."话未说完,忽听檐角风铎叮咚作响,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雕花窗棂——正是她日思夜想,连梦中都不敢细忆的嗓音。 甄姜浑身骤然僵住,悬在半空的手凝滞成弧。那声唤在耳膜上震颤,惊得腕间玉镯磕在桌案,发出清越的脆响。“曹郎?!” "甄姜的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绣鞋碾过青砖的声响都带着颤意。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穿过月洞门,玄色锦袍在风里扬起,眉眼间还是分别时的模样,却让她半个多月来在榻上数过的每一道更漏都碎成了齑粉。 她往前走了两步,又猛地顿住。指尖无意识绞着帕角,将绣金线的并蒂莲都揉出了褶皱。生怕再走近些,这幻象就会像晨雾般消散,只剩自己对着空荡荡的庭院,重尝那些彻夜难眠的滋味。 "是我。" 那人的声音带着些微沙哑,却比记忆里任何时候都清晰。他抬手想要触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他抬起指尖为她擦去泪珠。 当那带着温度的手掌轻轻贴上脸颊,甄姜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指尖触到的玄缎锦袍下,是熟悉的心跳节奏,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让她紧绷了数十日的神经轰然崩塌。 "真的...是你..."她将脸埋进对方肩颈,染着丹蔻的指甲几乎掐进他后背。先前强撑的恍惚与怔忡在这一刻化作汹涌的泪潮,沾湿了他新换的衣袍。丈夫腰间那枚虎符硌着她的掌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让她觉得踏实——不是镜花水月的幻影,是实实在在的温度,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在血脉里翻涌。 “刘大哥!” 甄宓倚在雕花门边,看着相拥的两人。姐姐颤抖的肩背与姐夫轻拍她后背的手,让她鼻尖陡然发酸。一滴清泪坠在衣襟上,洇开小小的水痕,恍惚间竟想起幼时姐妹同榻而眠的光景。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刘礼,眸光在烛火下盈盈发亮。喉间哽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笑,如百花齐放! “好了,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刘礼指尖轻抬,将她颊边的泪珠轻轻刮去,指腹残留的湿润带着暖意。见她杏眼蒙着水雾,眼尾因落泪泛着淡淡绯色,原本清灵的面容经岁月浸染,倒添了几分成熟女子的柔媚。 那月白襦裙下的身段愈发丰腴有致,发间银簪随着呼吸轻晃,晃得人有些移不开眼。他暗自思忖,也不知日后哪家小子能有这般福分,将这株含苞的娇花娶回家中。 房间内,被刘礼操控的曹盖肉体,根据金丹散出与甄姜的记忆,与她互诉衷肠! “哼,曹郎,没发现你嘴巴还会这么甜!” 甄姜依偎在曹盖的怀里,感受着熟悉的气息,让她多日积累的内心漂泊,像是找到了港湾! 刘礼一愣,看来曹盖也不是喜欢甜言蜜语的性格,倒是想安抚好她,早些出去! 曹盖的三魂七魄,经过元府温养一夜,就能承受住丹药润养,这算是将他救治回来! “曹郎?!” 甄姜轻唤一声,水漾般的美眸凝着眼前人,绯红的唇瓣便轻轻凑了过去。 湿润柔软的触感传来时,刘礼指尖微微一颤——他原以为这平日里冷艳的女子会怯生些,却不想她这般主动。 怔忪间忽想起这具肉身本就是她夫君,那股子突兀的惊愕才渐渐散去。看着她微阖的眼睫在烛光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清浅的兰花香气,他索性敛了心神,任由这失而复得的重逢在唇齿间流转。 “曹郎,爱我……” 刘礼抬眸望去,只见甄姜美眸如秋水般漾着涟漪,烛光碎在她瞳仁里明明灭灭。绯红从脸颊漫至耳尖,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锦缎领口微微起伏,绣着缠枝莲的衣料下,心跳声仿佛都透着失而复得的震颤。她就那样定定望着他,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却在重逢的狂喜里,晕染出比春日桃花更动人的颜色。 “姜儿,这些日子,因为我的离去,你都没休息好,先好好休息!” 刘礼在她盛满期盼的目光里,喉结轻轻滚动。眼前人鬓发散乱,锦裙下的身段因倚坐而更显丰腴,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手腕时,竟让指尖都有些发烫。 他深吸口气压下翻涌的念头,小心翼翼将她安置在床榻,见她蜷身往被中缩了缩,发间银簪滑落枕畔,露出一截莹白的颈项,才敛神替她掖好被角,任烛火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床栏上,晃出满室温软。 “别走……” 甄姜纤长的指尖忽然勾住他欲抬的手腕,柔荑微凉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她就着被褥半坐起身,玉带轻解的窸窣声在静谧中格外清晰,藕荷色外衫滑落在肘,露出紧贴肌肤的粉红抹胸。 那衣料如第二层肌肤般勾勒出胸腰处惊人的弧度,腰间未束紧的襦裙松垮垂下,衬得丰腴身段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连肩颈处细腻的肌理都看得真切。 刘礼只觉喉间骤然发干,心跳如擂鼓般撞着胸腔,连指尖都跟着发颤。眼前那抹粉红身影在烛火下晃得人眼花,温香软玉的气息直往鼻端钻,竟让他呼吸都乱了节奏。 他猛地闭上眼,掌心却在触到她微凉指尖时颤了颤,终究是将那柔荑轻轻推开,喉结滚动着低哑道:"夜深了..." 第244章 北原 “曹郎,人家不累!” 甄姜惊呼一声跌下床榻,锦被滑落肩头也未察觉。她赤着足踉跄上前,双臂紧紧环住那道即将离去的背影,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脊上,发间兰花香气混着他身上清冽的草木味,在夜风中绞成乱麻。指尖攥住他腰间系带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抖得厉害,连带着声音都碎成了片! “握草,你可别诱惑我了,再下去我可顶不住!” 刘礼只觉心口如被重锤擂击,胸腔*里翻涌的热浪几乎要冲破喉管。眼前的甄姜本就美得如月下芍药,此刻乌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粉红亵衣下的身段因急切相拥而更显曲线汹涌,腰肢柔软得仿佛一折就断。 岁月在她身上沉淀出的成熟风韵,恰似陈酿开坛时漫出的酒香,勾得人魂魄都要散了——那丰腴身段带来的诱惑,简直像深渊巨口般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连指尖触到的肌肤温度,都烫得他几乎要失了神智。 “姜儿,我还有事情……” 刘礼解开她环住虎腰的柔荑,望着她已然红霞满面的脸颊,却被她踮起脚尖吻上! “还来?!” 刘礼喉间溢出一声低咒,只觉丹田处热气翻涌。眼前甄姜含泪的眼波、微敞的粉红亵衣下若隐若现的雪肌,无不让他气血逆行。 忽的想起这具身躯本就是曹盖,夫妻敦伦原是天经地义,先前那点莫名的抗拒竟如冰雪般消融。 念头闪过,刘礼抗拒的念头就像被抛弃,也变得不主动不拒绝!,只觉那丰腴曲线烫得指尖发麻,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化作了夜风中的烛影,在暧昧的气息里晃得七零八落。 “哼!” 甄姜轻颤着逸出一声娇啼,话音未落便被覆来的身影卷入阴影。丈夫如山岳般的身形将她完全笼罩,烛光被挡在外侧,只在他轮廓边缘镀上一圈暖黄光晕。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微张的红唇连同颈间晃动的珍珠璎珞,都没入沉沉暗影里。 甄姜在晨曦中缓缓睁眼,指尖触到身侧凌乱的锦被时,骤然僵住。床榻上散落的发簪、揉皱的粉红亵衣,还有自己肩头未消的红痕,瞬间将昨夜的片段扯回脑海——那些被压抑的喘息、交缠的体温,以及自己从未有过的疯狂,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潮水涌上脸颊。 她下意识拉过被褥遮住半裸的身子,指腹蹭过被角上干涸的泪痕,本就绯红的脸蛋霎时染上更深的血色,连耳垂都烧得发烫,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枕头里,躲开窗外透进来的晨光。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荒唐?” 甄姜秀眉微蹙着撑起身,脚踝刚沾地便牵扯到某处隐秘的酸麻,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散落的锦被下,膝弯处几处淡紫的指痕格外刺眼,昨夜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片段又翻涌上来——他时而带着曹盖惯有的温柔,时而又流露出全然陌生的霸道,那些从未听闻的喟叹、那些超乎想象的亲昵,都让她心头疑窦丛生。 她扶着雕花床柱站稳,指尖无意识划过腰间一片暧昧的红痕,忽然想起昨夜他低头时,眼尾那抹似有若无的金芒。若真是寻常夫妻敦伦,又怎会有这般让人羞愤欲死的花样? 难道……这具躯壳里的人,终究不全是她记忆里的曹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让她打了个寒噤,慌忙甩头驱散,却止不住心底那丝莫名的慌乱。 刘礼将金丹打入曹盖体内,为他炼化养魂丹药力。又为甄宓留下炼丹心得,又将许多温养魂魄的丹方记录下了,就离开甄府!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身上,却暖不化他心底的尴尬。昨夜的情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甄姜半睁半闭的杏眼,通红的耳垂,还有往日冷艳的她,在怀中娇喘的模样,每一幕都像烙铁般灼人。 他能清楚记得她发间的兰花香混着体香,记得她抓着被子时颤抖的手指。想到这些,喉头发紧,口干舌燥。虽说借了曹盖的身体,可那些亲密画面却实实在在刻在自己意识里。 刘礼抛开思绪,来到了中土与北原的边界,他能感觉到一道无形光幕将中土与北原隔绝,两地像是在不同世界! 他走出中土,灵气浓郁感消失,在中土如鱼得水般的领域规则能力,也像是剥夺,只是因为自身本就对领域规则掌控如臂使指,所以影响并不大! 才北上两千里,就感觉到混乱的战斗余波,就见两波军队在交战! 地面上马蹄碾碎冻土的轰鸣由远及近,两列铁甲军如黑潮相撞。刀光劈开晨雾,断矛穿透残旗,士卒嘶吼混着垂死**,溅血的积雪在铁蹄下化作泥泞。断刃插地如林,战鼓残音裹着硝烟,连冻土都在血腥气里微微震颤。 高空中剑光刺破云层的刹那,半空炸开万千流火。修士们脚踏法器盘旋如鹰,法诀相撞时迸出琉璃色光晕。有人引动冰魄寒潮,有人祭出赤焰长河,冰火交缠间,整片空域凝成闪烁的晶棱。偶尔有破碎的法器坠向地面,在军阵中砸出丈许深坑。 苍穹下紫电突然撕裂九霄,青雷如银蛇狂舞。天人境修士领域展开,荡漾十二道转轮,每转动一圈便掀起罡风漩涡;神体强者周身缠绕龙鳞虚影,徒手硬撼雷霆。两股气机相撞的轰鸣震得星辰黯淡,墨色云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天光,云层底部垂下万千光丝,恍若末日天幕正被巨手缓缓撕扯。 “这是蛮族发生内乱?” 刘礼负手立在山巅,看着那厮杀声浪卷过千里原野,烟尘如墨色巨蟒吞天蔽日。他指尖轻叩剑柄,眸中寒芒微闪,终究未动分毫。袍角被罡风掀起,裹着零星血沫的碎雪掠过肩头,他却只是拨转缰绳,沿着山道绕向西侧。 百里疾行后,暮色中的城墙刺破云霭。九丈高的玄铁城楼在残阳下泛着冷光,城头龙纹战旗猎猎作响,护城河结着薄冰,倒映着巍峨城垣,宛如一条蛰伏的银龙。 “北原草原广阔,却没什么名川大山,妖兽也不是中土那样泛滥!” 刘礼看着这座巍峨城池,城墙虽然高大,去没有护城大阵,城墙闪烁微光,应该是刻画着阵法! 神识扫过这种蛮族京城-圣光城,城中有着几道强大气息,都是元婴境修士与一品武者! 刘礼脚踏青锋,悬停在圣光城的北关上空。下方城墙的鎏金匾额泛着冷光,而南方天际仍有残碎的火光迸溅,厮杀声如隐约雷鸣穿透云层。他屈指轻弹剑脊,符文亮起幽蓝光芒,调转方向时,罡风卷着碎雪掠过玄色衣摆。 越往北行,寒意愈发刺骨。冰晶在剑刃边缘凝结,化作万千细小冰棱。他呼出的白雾尚未飘散,便在空中凝成霜珠,坠落时撞碎成晶莹的齑粉。 一日疾行,天地已换作银装素裹。刘礼立于青锋之上,脚下飞剑裹挟着霜气刺破云层。 目力所及处,古木皆覆三尺厚雪,枝桠低垂如万千玉珊瑚,唯有寒鸦振翅时抖落碎琼,在雪原上溅起几点墨色涟漪。 他眉心处神识如蛛丝漫卷,每一缕都裹着冰棱,探入雪层下的冻土裂隙。 “已经到大陆边缘!” 刘礼踏剑悬停,目及之处皆被皑皑白雪覆盖,海洋化作一片银白冰川。神识如灵蛇探入冰川层下,刹那间触到若有若无的灵力震颤——玄冰之下,古老阵纹泛着幽蓝微光,历经千年风霜却分毫未损,每一道符文都凝着岁月的厚重,在冻土深处流转出神秘轨迹。 “这里也有阵法,随着灵气复苏,阵法却没有增强,而底下的封印物,也借着灵气恢复实力!” 刘礼收回神识,这是一座封印阵法,具体封印什么,他却不知道,若是想知道最简单的莫过破坏阵法! “实力还是不够!” 刘礼发现这里的阵法比之木界封印血神的阵法还有古老、强大! 次日辰时,刘礼已立在圣光城北关。他将玄色法袍换作熊皮大氅,狼毛护耳遮住半张脸,混在裹着皮袄的北原人中,随着人流穿过城门。 城西羊肉店内,铜锅咕嘟冒着热气。刘礼挑了角落位置坐下,要了两斤熟羊肉、一壶烧刀子。 “天可汗不亏是我圣族的第一强者,哪怕是圣地出来的强者,不也败在天可汗手中!” “不错,圣地一群只知道窝里横的玩意,当初天可汗请他们出山相助,他们却无动于衷!” “天可汗统一北原,征服西域,他们却想当圣族的国教!” “可不是国教,而是让圣朝听他们,叫什么以国养教!” “呵,那不是胡扯么,我可听说了,败在天可汗的强者是那圣地的圣子,他败退不知道逃去哪里!” “怕什么,天可汗能击败他一次,就能击败第二次,他若敢再出现,就怕连性命都得交代!” 刘礼刚将酒碗凑到唇边,忽觉头顶气压骤降。抬眼望去,一道皎洁如月华的领域正自皇宫方向铺天盖地漫来,所过之处连云絮都凝成冰晶。紧接着,一声震得窗棂发颤的咆哮撕裂长空,皇宫金顶轰然炸裂,一道浑身缠绕金光的雄壮身影破云而出。 他指尖微抖,碎银"叮"地落在桌面,身形已化作残影撞破窗纸。再现身时,青锋剑裹挟着凛冽剑气刺破云层,尾端拖出三丈长的流光,如追星赶月般追着两道遁光疾驰向北。 第245章 通道 十余里外的雪峰之巅,罡风卷着碎雪呼啸而过。刘礼隐于云层间隙,目光紧锁对峙的两道身影——左侧身披苍狼裘的蛮族天可汗格里比,相较西域初见时竟年轻了数十岁,银发下的面容棱角分明,周身流转的金色神纹昭示着神体的蜕变。 而右侧青年白衣胜雪,腰间玉佩悬着九颗星芒,举手投足间自有仙风道骨。他掌心扣着华筝公主的后颈,指尖凝着封禁符文。 昔日英气勃勃的公主此刻青丝凌乱,绣着凤凰的裙摆染满霜雪,虽被封住修为与喉舌,那双丹凤眼却燃着倔强的火光,在冰雪中映出刺目的神采。 “陛下,何苦相逼,让我带走公主,你与圣地也有了联谊!” 青年望着格里,他以为天人境就能在北原横行无忌,没想到格里借助北原与西域统一,踏入神境,更是神体大成! 天人境引以为傲的领域根本挡不住对方,神体的变态,连术法都无可奈何,只得先行远遁! 华筝公主身负世间罕有的寒冰阴体,其元阴之力与冰系功法堪称天作之合。若能以双修之法采补,不仅可令那青年的寒冰领域臻至圆满,更能凭此契机冲破桎梏,直入渡劫之境。正因这等天大的机缘,才让他甘愿冒生命之险,悍然将公主掳走。 “将人放开,我可任由你离去!” 格里冷声开口,让空气冷了几分! “呵呵,谁给你的胆气,敢为难我圣地圣子!”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似流星划过,话音未落身形已经来到青年身前,伟岸的身影挡住格里逼来的气势! “刘叔,你怎能会出现在这里?” 青年欣喜万分,这刘叔名为刘桁,百年前就是天人境,如今更是将领域规则领悟到圆满! “圣子再过几年就是,仙路开启,主人特命我来,接您回去!” 刘桁抬手抱拳,对那白衣青年执礼甚恭,袖摆垂落时带起一抹谦卑的弧度。待转身面对格里比,眸光瞬间冷下来,唇角微扬的弧度里藏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仿佛在打量某种低等生灵。这副倨傲姿态落在远处的刘礼眼中,都觉得被冒犯了! “找死!” 格里眉骨暴起,额间神纹骤然亮如烈日。作为圣族血脉的天可汗,哪曾被人这般轻贱?喉间滚过一声兽类般的低吼,他周身金芒暴涨,狼裘下的肌肉虬结如古松盘根,掌心已凝聚出一道撕裂空间的暗金色爪影,连周遭的风雪都被这股威压震得凝滞。 “刘叔,小心,他已经神体大成!” 青年见格里直扑向刘桁,神体的可怕,他可是亲身经历! “无妨!” 刘桁周身修为涌动,在格里临近之时,领域展开,只是呼吸间,对方挣脱领域禁锢,他并没有慌张,术法飞出,身形与逼来的格里拉开距离! “砰砰!” 刘桁并没有给格里近身的机会,一直与其周旋,而他的攻击力可不是初入天人境的青年可比,只是片刻,就打得格里金光黯淡! “神体虽然强悍,可奈何攻击距离太短,空有妖兽那般的防御,却没有妖兽独有的天赋!” 刘桁术法飘然而落,闲庭信步,如戏弄格里一般,还有闲情逸致教导青年! “找死!” 格里大怒,身上气息狂涌,一道人形虚影在他身后浮现,而且在不断壮大,一丈两仗……直到十丈才停下壮大! 格里隔空拍向刘桁,身后虚影也随着一样的动作! 刘桁眉头一皱,这是他出现时露出的第一个表情,身形却在不断后退! “逃得了么?” 格里冷哼一声,身形化作残影。刘桁尚未来得及收住戏谑的笑意,便觉一股沛然巨力扑面而来。神体威压如重山压顶,只见对方拳影漫天,每一击都裹挟着破空锐啸,根本不给他闪避的机会。金芒与拳风交织,瞬间将方圆十丈的冰雪绞成齑粉。 “刘叔,我先带她回圣地!” 青年没想到,刘桁也如他一般,被格里黏上就没有半点机会还手反抗,就想带着华筝公主先回圣地! 青年一声急喝骤响,格里攻势顿了半息。刘桁眼中精光暴涨,趁机展开领域,周身泛起幽蓝光晕,身形如流光倒掠而出。刹那间,冰棱、雷火、风刃自领域中迸发,如暴雨倾盆般朝着格里轰去,整片雪原都被术法交织的光芒映得通明。 青年未等刘桁开口,周身法力骤然爆开,凝成一道冰晶裹住华筝。他足踏冰莲,身影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径直朝北遁去,尾端拖出的寒雾在空中凝成蜿蜒冰痕,转瞬便消失在皑皑雪原尽头。 格里双足猛踏冰面,正要腾空追击,刘桁的术法已如天罗地网般罩来。数十道雷火交织成锁链,裹挟着刺骨寒风缠向他周身要害。 他闷哼一声,金芒暴涨震碎锁链,却见更多冰棱自虚空凝结,泛着洁白寒光刺向咽喉。神体虽强,却也容不得这般缠斗,他眼中杀意翻涌,只得收势与刘桁战作一团,拳风与术法相撞的轰鸣,震得方圆十里的积雪簌簌坠落。 而刘礼在青年遁逃之时,身形已然跟随而去,圣地随便出来的人都有天人境,那不是比蓬莱仙境还要可怕!所以他打算去看看,若是能潜入进去,也能了解圣地的虚实! 跟随青年来到白雪皑皑的山峰,在一处断崖,青年听了下来,手中握着一块玉牌,随着玉牌镶入山体,一道圆形波纹出现! “嘭!” 而在这时,刘礼身形如电,一掌拍在青年背后,青年本能的将华筝当成肉盾,只可惜刘礼攻击又急又快,根本没给他机会! 青年被打的狂喷鲜血,也不顾身上伤势,法力再次涌动,裹着华筝就遁入传送阵法中,连玉牌也来不及取出! 刘礼身形紧随而至,一道术法将玉牌取下,身形也没入传送阵中! 刘礼一出现,一片青山绿水就在眼前,神识扫过,没有危险,这才望向已经逃远的青年! 刘礼想了想,还是去追青年,华筝也算是赵敏的姑姑,于情于理他都不该袖手旁观! 刘礼身法极快,只是片刻,就追上青年,如影随形的跟着对方,没有任何话语,但总是堵在他前行的路上! “阁下到底是谁,可知道我乃是张家世子-张青松,得罪了我,圣地内没有半点容身之地!” 张青松忍住动手的冲动,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这家伙阴险狡诈,被他偷袭重创加上格里打得伤势,他的实力也就剩下五六层! “张家算个屁,在我……” 刘礼开始扯谎,像是自己说漏嘴般转移话题道:“都是修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阁下不给点好处,我实在不能让路啊!” “你……” 张青松正要怒声驳斥,忽然想到如今局势,又想到对方那句话,这人可能也是四大家族之一,还可能是最强的李家之人,也就只有李家没见过其余三大世家放在眼里! “你想要什么?” “你怀里的女人,我倒看她成熟丰腴,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割爱?”刘礼眼神打量着华筝,那眼神谁看到都会想到四个字色中恶鬼! “果然是李家,李安爱好人妻的癖好,整个圣地都知晓!” 张青松强压怒气,也知晓李安的性格,为了女人连李家的同辈兄弟都敢打废,他如今硬刚,只怕下场不会好! “给你!” 张青松将华筝推了过去,身形一动在不停暴退,逃出数里这才放松下来! 刘礼法力涌现,卸去张青松施加之力,天人境随意一推,也不是她一个金丹境可以承受,袖中拂出一道青光卷住华筝。美妇被封禁的身躯轻颤,倔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他未作停留,指尖掐诀唤出飞舟,玄铁舟身裹着云雾破空而来。 两人进入飞舟内,刘礼为她解除禁锢,这才有时间打量起她来! 华筝于飞舟舱内亭亭而立,一袭素白狐裘难掩北原人特有的修长体态。虽已三十五六的年纪,肌肤却胜似凝脂,丹凤眼尾微挑,眸中倔强未褪,衬得面容愈发娇艳。丰腴身段在裘衣下勾勒出惑人曲线,恰似枝头熟透的蜜桃,既存少女的灵俏,又添成熟的馥郁,教人移不开眼。 “看够了么?” 华筝脸颊泛起红晕,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直勾勾盯着她看。想起初见时,这人不由分说就吻了她,还说了些轻薄话。这会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耳垂都红透了。 “不识好人心,可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刘礼收回直勾勾的目光,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你…” 华筝胸脯剧烈起伏,指尖死死揪着狐裘,指节泛白。这人直勾勾的目光烙在身上,烧得她浑身发烫,偏生自己连句斥责都落不得。他倒好,救人不过是个由头,此刻拿恩情压人,倒像是她不识好歹了? “也不知道,你怎么修炼的,敏敏现在最少都是元婴境后期,你一个当姑姑的才金丹境!” 刘礼又是不留余地的嘲讽道! “你…你…” 华筝咬住下唇,喉间泛起酸涩。刘礼那嘲讽的话音未落,眼眶便已泛起水雾。被张青松架着利刃抵住咽喉时,她没皱过半分眉;掳走困在寒冰结界里,她也只是冷着脸不发一言。 可此刻这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像根细针,直直戳进她强撑的骄傲里。滚烫的泪珠砸在狐裘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她慌忙抬手去擦,偏不想被人瞧见这般狼狈模样。 "握草,真哭了?" 刘礼喉间的调侃戛然而止,看着华筝转过去的单薄背影,肩头细微的颤抖刺得他心口发紧。鬼使神差地闪到她面前,正撞见那双泛红的杏眼里蓄满泪水,指尖还沾着没擦净的泪痕。 他挠了挠头,倒是觉得不好意思,突然觉得方才那番话实在混账。 第246章 十二城 待到她平静些许,刘礼才递了张手绢,见她娇嗔一眼,接过擦拭着泪痕! 与她说了一下,她住的地方,就回舱内修炼,这片世界灵气浓厚程度不比蓬莱仙境差! 一日后,飞舟缓缓停在山峰之上。刘礼唤华筝出来,告知附近有座小镇,正好可以去打听这方世界的情况。华筝闻声从飞舟内走出,发丝被山风轻轻吹动,眼中满是好奇。 “能不能飞?” 刘礼向走来的华筝询问,也不知道她是否有法宝? “为什么不用飞舟直接过去?” 华筝看着飞舟缩小回到刘礼手中,更加好奇询问! “你当飞舟是大白菜,若是飞舟降临小镇,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张青松,他可是一直在惦记着你!” 刘礼搜出一把极品法器,踏了上去,见华筝还在原地,法力一卷让她站在前头! 他暗自深吸一口气,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花香,思绪不由得飘回初见那日。 彼时她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可当打手被击败时,眼底闪过的无措却让他窥见几分柔软;还有那猝不及防的强吻后,她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至今仍历历在目。 华筝刚站稳脚跟,便察觉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心下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绷紧身子,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环住她的腰。 可等了半晌,预想中的触碰并未落下,她忍不住回头望去,却见他垂眸望着自己,目光沉沉。华筝慌忙转回头,耳尖泛起薄红,连带着心跳都乱了半拍。 “到了,我们就在这山脚下,走去小镇!” 刘礼停下,也撤去掩盖两人气息的法术! 华筝立在山道旁,目光追着往来修士流转。有人脚踏玉剑破空而去,剑光拖出银亮尾痕;有人双足轻点,几步便跨出数十丈,青石路上只余淡淡残影;更有豪奢的修士,斜倚在斑斓灵兽背上,兽爪每落下一次,便带起一团金芒。她数了半晌,视线扫过天际流云,却始终没见着半艘飞舟的影子。 “这里有一些丹药,法器,还有两套防御阵法和灵石,你先收着,莫离开了我就没资源修炼了!” 刘礼屈指轻弹,一枚素白玉色的储物手镯浮空而来,在山风里划出半道弧光。华筝抬手接过,镯身贴合腕间,凉意顺着肌肤渗进来,隐约还带着他掌心残留的温度。她晃了晃手腕,镯面映出细碎的天光,发出清泠的轻响。 “走吧!” 刘礼踏着飞剑,看着华筝也寄出飞剑,随着自己向小镇飞去! 来到小镇,华筝被里面各式各样的买卖惊呆了,法器、符箓、草药、丹药、秘籍、灵兽还有修士! 刘礼闲逛着,听着修士间的谈话,开始了解这方世界,又在一个摊位,看到一本圣地记录! “道友,这里的秘籍可随便选,都是在各城交换而来,绝对不假!” 摊主是一名金丹境修士,看到刘礼喜笑颜开! “这金刚钻,怎么买?”刘礼挑了一本秘籍,又抓向那本圣地记录,随意开口:“这书也顺便送我了!” “嘿嘿,道友好眼光,只要十块中品灵石!”摊主笑嘻嘻说着,还看了华筝一眼,笑得更有深意了,至于刘礼拿的圣地记录,他也不管,那书可是顺便拓印的! 刘礼买了书籍,就出了集市,到客栈先住一晚! “这里是小镇,人员混杂,在自己房内记得布置阵法!” 刘礼叮嘱一句,就走进自己房间! 开始翻阅那本圣地记录,圣地地域辽阔,共分为十二城,每一城就代表一股势力,最强的四城由四大家族掌控! 四大家族都有半仙,所以稳居十二城前四,家族内天人境真君更是有近十位! “看来这圣地比蓬莱仙境也差不多哪去,只是南洲是否也有半仙呢?” 刘礼原以为天人境就是蓬莱仙境的顶尖修士,可圣地的灵气也没比蓬莱仙境浓郁,这里有半仙,那蓬莱仙境呢? 第二天,刘礼带着华筝去往最近的十二城之一的禹城,禹城是由药王山、铸剑坊和尚家三个势力组建。 两日后,刘礼与华筝立于山头,俯瞰脚下巍峨城池。墨色城墙如龙蟠卧,护城河水裹挟着银白浪花奔涌而过,河面蒸腾的水汽里,点点金芒如星子沉浮——原是灵气凝成的烟煴,正绕着城郭缓缓流转,将整座巨城笼在一层朦胧光晕之中。 刘礼两人来到城门口,守卫向着进城的收起入城费! “天人真君之下,禁止飞行!” 守卫收取灵石后,将玉牌递上,对着二人叮嘱一句! 两人进入城中,刘礼感觉浓厚的灵气,比蓬莱仙境宗门内也不差,难怪每人要十块中品灵石! “这里的灵气好浓郁!”华筝感受着周身涌来的灵气,忍不住感叹! “乡巴佬!” 一名英俊男子鄙夷不屑,冷哼一声就走远了!“你……” 华筝气恼,想着如今处境,就熄了争论的念头! “走吧!” 刘礼带着华筝往客栈走去,将华筝安顿好,他就打算一个人出去历练,怎么也要找真君挑战一番! 为华筝安顿好,刘礼就腾空而起,无数修士望着他凌空而立的身影,都惊呼出声! “道友,这是何意?” 等刘礼领域展开,几名要擒拿刘礼的元婴境修士急忙退开,而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话音未落就已经来到刘礼身前! “在下侯平,天人境修为,想挑战禹城青年一代的真君!” 刘礼望着眼前白发苍苍的天人真君,抱拳道! “道友,莫要挑衅禹城!” 白发天人眼眸闪过厉色,似乎刘礼的话刺痛老者! “你是哪座城之人,可敢告知,我们法相期可与你等法相期修士切磋!”一名英俊帅气男子,腾空而起冷冷注视着刘礼! “见谅,不知道可否与前辈切磋一场!” 刘礼这才知晓禹城没有五十岁之下的天人真君,不由得抱拳致歉! “看来道友刚晋升天人境,信心满满,那老夫也就指教一番!” 白发天人低低一笑,刹那间已掠至高空。苍苍白发随罡风翻卷如银浪,玄色广袖猎猎舒展,周身气机鼓荡,连云层都被压得低伏,整个人如渊似岳,威压铺天盖地倾泻而下。 “嘭!” 刘礼身形一顿,高空竟是被白发天人领域所覆盖,无数剑光向着刘礼刺去! “嘭!” 刘礼领域展开,两股领域相撞,顿住的身形如卸万钧重,远离攻击点。消失在原地的刹那,一道寒芒自虚空中骤然迸射——正是他蓄势已久的剑光,与来敌的攻击相撞,刹那间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迸溅的剑气如流星坠地,在虚空犁出数十道焦黑沟壑。 双剑相击,龙吟之声裂云。刘礼剑锋凝着紫电,每一次挥斩都带起百丈雷弧;白发天人剑走玄黄,剑罡过处,虚空如败絮般寸寸崩裂。 两股剑意绞作漩涡,引得天穹雷云翻涌,墨色云层中金蛇狂舞,时而有雷霆劈落,将大地灼出深坑。飞沙走石间,两人身影如光似电,剑招如银河倒卷,杀伐之气直冲九霄,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刘礼越打气势越甚,他不过晋升天人境两三年,就与这种百年老牌天人,斗得旗鼓相当! “哈哈,爽快!” 白发天人哈哈一笑,两人以剑法切磋,也能借对方招数完善自身,对修炼感悟加深,自然是欣喜若狂! 两人又斗两个时辰,还是没有分出胜负,但却对自身修炼更加透彻,告别一番就各种闭关领悟! 两日后,刘礼出了禹城,向其他城而去,都向城中天人境修士发出切磋要求! 一年就这样过去,十二城除了张家的桐城没去,十一城都去过,这让刘礼修为更加深厚,已然是天人境后期! 他也知晓离开圣地的办法,十二城都有能传送到神州的阵法,只是传送代价太大,每次要么消耗五块极品灵石或者一颗六品丹药! 而刘礼身上不过千块极品灵石,至于六品丹药,材料难寻,价格也不比五块极品灵石低! 刘礼回到禹城,带着华筝,往那座无人看管,年久失修的传送阵而去! 刘礼神识扫过,发现阵法大致没有破坏,就简单修理一番,他可不想再次经历走火入魔。 “咻!” 五颗极品灵石嵌入阵眼,阵法发出耀眼光芒,将两人身形吞没! 刘礼再次睁眼,一片白茫茫的雪景在眼前出现,他连忙看向四周,一道倩影在不远处亭亭玉立,展现着成熟韵味! “我们就此别过!” 刘礼望着华筝,她如今已是金丹境圆满,不用几年就可结婴,踏入神州的顶尖修士行列! “嗯!” 华筝颔首轻应,皓腕微扬间,青芒自足下腾起。那柄流光飞剑载着她踏云而去,藕荷色裙裾被罡风掀起半卷,转瞬化作天际一抹朦胧的绯色。刘礼望着那道丰腴窈窕的倩影渐隐于层云,唯余几粒星屑般的剑光,在暮色里悠悠坠落。 “也不知道踏入渡劫期所需要的仙源在哪可以弄到?” 刘礼在圣地也没有找到所谓的仙源,而仙源就是让修士踏入渡劫境,筑接引仙殿。随着时间积累,仙殿内仙光会如阳光般散落,沐浴仙光使肉体凡胎实现真正脱胎换骨,成为长生不老的仙人! 第247章 修炼1 洛阳城,随着擎苍派退出,刘义已经完全掌控洛阳城的势力,又有刘擎这位神体大成的武道强者坐镇,除了妖兽的威胁,中土已然没有势力能与他交锋! 从皇宫离开,刘礼望着熟悉的街道,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到了天人境后期,枯坐修炼已然没有作用! “也不知道阴阳御气诀,阴阳元气能否使修为精进,难道要用百年时光,才能将天人境修为臻至圆满?” “武道到神体大成,也是靠时间将每个细胞都修炼凝聚为武道真意,亿万武道真意可比仙人!” “还是修炼的太慢了,随着中土灵气的不断复苏,只怕很快就会被域外仙人盯上!” 东高原之上,域外之人降临,只是为了火桑成长的更好,就将所有人都屠杀,做了火桑的肥料!也只是一年,百万人口只剩下数千老弱妇孺,若他们真的到了中土,又该如何对待这土地的生灵? 乔府西阁内,茜色床幔将两道身影融作朦胧的剪影。夜风穿窗而过,纱帐如水波轻漾,床榻不堪重负地发出细碎声响,时断时续的吱呀声裹着暖香,在廊下绕了整整一个时辰。 “礼郎,别了!”唐才女推着刘礼胸膛,阻止他又折腾的想法! 这一年光景,他愈发难缠。从前尚能与他周旋两个时辰,如今却连一个时辰都难支。每回被他缠得气若游丝,总忍不住恼他——这冤家,怎就似那愈燃愈旺的火,半点不肯教人安生? 刘礼见唐才女双颊似染赤霞,星眸半阖间难掩倦意,便知她能强撑这一时辰已是极限。轻揽她入怀时,指尖触到她后背沁出的薄汗,心下微疼,忙将锦被又往上掖了掖。 未及盏茶功夫,怀中娇躯渐渐沉了下去,鼻息间呼出的热气轻拂在他心口,终是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蔡府更漏敲过三更,蔡夫人自榻上惊醒。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枕边,照着丈夫安稳的睡颜。她屏着呼吸起身,赤足套上软鞋,轻手推开女儿蔡霜的闺房门。 雕花床榻上还留着熟悉的气息,檀香混着松烟墨味。她指尖抚过冰凉的锦被,恍惚又见那道宽肩窄腰的身影斜倚在床柱旁,墨色衣摆垂落如瀑。喉间泛起苦涩,她终究还是像往日那般,蜷身躺进这空床,将脸埋进枕头深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体温。 恍惚间,蔡夫人只觉一股熟悉的松香裹着暖意漫上来。腰间蓦地一紧,整个人已坠入熟悉的臂弯。那胸膛隔着单衣传来的温度,竟与记忆里分毫不差。她骤然屏息,指尖无意识攥紧对方衣襟,喉间翻涌的千言万语都化作心底震颤的呢喃——是他,他真的来了。 一刻钟前,刘礼从乔府出来,习惯性的往蔡府走去,又习惯性的扫过蔡霜房间,发现躺着床榻那道熟悉的身影!窗纸透出的月光里,那抹侧卧的身影正裹着银红锦被,发间玉簪在暗处泛着冷光,像极了往日每个偷会的夜晚。 蔡夫人紧绷娇躯,她就像被下了定身咒,除了轻微的呼吸,只有剧烈的心跳,根本无法阻止事态发展! 银辉漫过窗棂时,纱帐外的青砖地已落满锦缎罗衫。一件绣着缠枝莲的翡翠绿亵衣半坠在紫檀雕花凳上,绯红系带散成流苏;旁边那件深绿直裰边角还沾着夜露,分明是刘礼常穿的杭绸料子,此刻正与女子的茜色披帛绞在一起,月光淌过衣料暗纹,映得满地碎光都似在发烫。 “哼!” 蔡夫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哼,紧绷的脊背霎时如弓弦松了劲。云鬓间的珍珠步摇晃出细碎声响,十二颗浑圆珠子撞在鎏金缠枝纹上,叮叮当当的脆音混着帐中紊乱的呼吸,在月光里碎成满地银星。 刘礼走出蔡府,沉重的心情似乎有了些许缓解,这才注意到修为似乎精进些许,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精进! “难道双修真的可以突破到天人境圆满?” 他身影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传送阵处,随着传送到西凉城! 吕家小院,刘礼神识扫过,只有吕氏已然在,身形已然到了她睡的床榻前! “啊……” 吕氏迷迷糊糊间,感觉熟悉的气息逼来,还以为是在做梦,却感觉太过实在就被惊醒,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夫人,可想我?” 刘礼垂眸望着怀中的吕氏,她双颊酡红未褪,鬓发凌乱间露出天鹅颈上几缕汗湿的碎发。月光漫过她微张的朱唇,染得眼尾那颗泪痣愈发艳红,粗重的喘息扑在他颈间,将那张本就绝美的脸,熏得更似三月枝头带露的桃花。 “混蛋,有你这么捉弄人的么?” 吕氏嗔怪,只是底气不足,要害被制,虽然也将刘礼把柄掌控,可是他最是不讲规矩-那是她方才制住他的地方,如今倒成了他反制的由头。 一个时辰后,刘礼指尖轻捻,将吕氏额角被香汗濡湿的青丝撇到耳后。她双颊的红晕尚未褪尽,唇角噙着抹慵懒笑意,眼尾微扬时,那抹艳色竟比案头新开的紫牡丹还要秾丽三分,连鬓边滑落的珍珠钗,都似被这笑靥映得晃了晃光。 蜀王府,蜀太妃望着眼前的负心汉,每次都离开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勾搭去了!蜀太妃对刘礼的情意总像笼着层薄雾。她说不清那是不是爱慕,只晓得当他指尖擦过鬓边时,心尖会莫名发颤;可若要推开他,偏又像扯断了最后一根浮木——这深宫之中,唯有他臂弯里的暖意,能让她在漫漫长夜里寻着点踏实的滋味。 或许真如宫娥们私下说的,太妃贪恋的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他身上那份能遮风挡雨的安稳气,像幼时抱惯的锦被,明知不该沉溺,却偏生戒不掉。 “偏什么总是你压着本宫!” 蜀太妃一声娇斥,玉指轻推便将刘礼搡入床幔深处。她转身时广袖翻卷,竟如墨云般将案头烛火尽数笼住,纱帐应声垂落的刹那,帐外烛光勾勒出一道纤柔身影——水袖如柳丝拂动,腰肢款摆间似有夜风穿堂,将那抹婀娜剪影摇得如春日飘絮,在锦缎帷幔上漾开层层涟漪。 祝融部有了刘礼这层关系,蜀王府派能工巧匠为祝融部筑建了祝融城! 祝融城城主府,祝融在密室修炼,忽然感觉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美眸睁开,随后麦色肌肤露出一抹晕红! “你来了!” 祝融望见刘礼,足尖刚往前迈了两步,却又像被钉在原地般顿住。直到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紧绷的脊背才骤然松垮下来,脑袋轻轻磕在他肩窝,发间火漆似的流苏蹭过他下颌。夜风卷着她鬓边的艾草香,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连远处林梢的蝉鸣都似被这沉默浸得柔了些! “你真美!” 刘礼将她下颚抬起,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低头含住她唇瓣! “我是不是当爹了?” 刘礼抬头望着美眸微闭,满脸通红的祝融,淡淡的奶香味在口中散开! “嗯!” 祝融倾吐一个字,要说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让你不告诉我!” 刘礼略施手段,见祝融美眸显露哀求之色,这才没有继续为难,又觉得对她愧疚道:“倒是辛苦你了!” 祝融不答,偶尔抿唇,似乎不愿与刘礼多说话! 刘礼抱着疲倦入睡的祝融,回到她闺房,一名丫鬟正趴在一张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刘礼将祝融放到床榻上,又来到偏床,看着婴儿,感受着他体内极品火灵根,布置了一个温养阵法! 南越城,与徒弟蒋青讲解法相奥义的白莲教主忽然停顿,望着徒弟道:“如今已经夜深,就到这里!” 白莲教主来到温泉池,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温泉中游泳,见她来了,就靠在温泉池边! “窸窸窣窣!” 白莲教主玉指轻解,玄色绣金外衣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内里月白紧身小袄。衣襟贴合着玲珑曲线,银线绣的莲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腰间藕荷色软缎系带松松绾了个结,随着她转身走向温泉池的动作,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氤氲水汽漫上来时,那抹身影竟比池边洁白杜鹃花还要清丽三分。 “教主姐姐,可想死我了!” 刘礼见白莲教主划开水波游近,臂弯顺势一揽便将她纳入怀中。温热的泉水漫过两人交叠的肩线,她湿漉漉的鬓发黏在颊边,玉簪松落半支,珍珠流苏垂在水光里晃出细碎银芒。那双平日里覆着清冷霜色的眸子,此刻被水汽熏得朦胧,唇瓣因水温泛起樱红,绝丽容颜在氤氲雾气里若隐若现,倒让他指尖攥紧了她腰间的软缎系带。 水汽氤氲的温泉池边,两人谈笑声渐歇。忽而水面漾开细碎涟漪,温热的泉水晃得池边灯笼影影绰绰。一声极轻的闷哼自水下溢出,随即被翻涌的水花吞没,只余下若有似无的气音混着蒸腾的白雾,在缭绕的水汽里散成暧昧的波纹。 最后将白莲教主玉足的水渍擦干,将她放在温泉边的床榻上,轻柔的为她盖好被褥,忽然感觉一股气息伴随着粗重喘息! 刘礼眉峰骤蹙,身形如离弦之箭掠向声响处。只见暖阁转角的青砖壁下,一名少妇斜倚着墙沿,藕荷色罗裙滑至肩畔,玉色抹胸被扯得凌乱,发间金步摇歪在鬓边,珍珠簌簌滚落。她双颊烧得通红,水葱似的指尖抠着墙缝,长睫颤如蝶翼,美眸半阖间溢出的水汽,比檐角垂落的露珠还要迷离。 “蒋青?!” 刘礼盯着眼前的蒋青,几乎不敢认。平日里总冷着脸,眼神像淬了冰的青蛇,此刻却双颊飞霞,鬓发散乱。那双惯常含着疏离的凤眼,竟眯成了潋滟的月牙,眼尾红得像染上胭脂,水汽氤氲中眼波流转,直勾勾望过来时,连鬓边滑落的玉簪都跟着晃出柔媚的弧度——哪里还是那个拒人千里的冷美人,分明是朵被暖水泡开的芍药,艳得能滴出水来。洛阳城,随着擎苍派退出,刘义已经完全掌控洛阳城的势力,又有刘擎这位神体大成的武道强者坐镇,除了妖兽的威胁,中土已然没有势力能与他交锋! 从皇宫离开,刘礼望着熟悉的街道,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到了天人境后期,枯坐修炼已然没有作用! “也不知道阴阳御气诀,阴阳元气能否使修为精进,难道要用百年时光,才能将天人境修为臻至圆满?” “武道到神体大成,也是靠时间将每个细胞都修炼凝聚为武道真意,亿万武道真意可比仙人!” “还是修炼的太慢了,随着中土灵气的不断复苏,只怕很快就会被域外仙人盯上!” 东高原之上,域外之人降临,只是为了火桑成长的更好,就将所有人都屠杀,做了火桑的肥料!也只是一年,百万人口只剩下数千老弱妇孺,若他们真的到了中土,又该如何对待这土地的生灵? 乔府西阁内,茜色床幔将两道身影融作朦胧的剪影。夜风穿窗而过,纱帐如水波轻漾,床榻不堪重负地发出细碎声响,时断时续的吱呀声裹着暖香,在廊下绕了整整一个时辰。 “礼郎,别了!”唐才女推着刘礼胸膛,阻止他又折腾的想法! 这一年光景,他愈发难缠。从前尚能与他周旋两个时辰,如今却连一个时辰都难支。每回被他缠得气若游丝,总忍不住恼他——这冤家,怎就似那愈燃愈旺的火,半点不肯教人安生? 刘礼见唐才女双颊似染赤霞,星眸半阖间难掩倦意,便知她能强撑这一时辰已是极限。轻揽她入怀时,指尖触到她后背沁出的薄汗,心下微疼,忙将锦被又往上掖了掖。 未及盏茶功夫,怀中娇躯渐渐沉了下去,鼻息间呼出的热气轻拂在他心口,终是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蔡府更漏敲过三更,蔡夫人自榻上惊醒。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枕边,照着丈夫安稳的睡颜。她屏着呼吸起身,赤足套上软鞋,轻手推开女儿蔡霜的闺房门。 雕花床榻上还留着熟悉的气息,檀香混着松烟墨味。她指尖抚过冰凉的锦被,恍惚又见那道宽肩窄腰的身影斜倚在床柱旁,墨色衣摆垂落如瀑。喉间泛起苦涩,她终究还是像往日那般,蜷身躺进这空床,将脸埋进枕头深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体温。 恍惚间,蔡夫人只觉一股熟悉的松香裹着暖意漫上来。腰间蓦地一紧,整个人已坠入熟悉的臂弯。那胸膛隔着单衣传来的温度,竟与记忆里分毫不差。她骤然屏息,指尖无意识攥紧对方衣襟,喉间翻涌的千言万语都化作心底震颤的呢喃——是他,他真的来了。 一刻钟前,刘礼从乔府出来,习惯性的往蔡府走去,又习惯性的扫过蔡霜房间,发现躺着床榻那道熟悉的身影!窗纸透出的月光里,那抹侧卧的身影正裹着银红锦被,发间玉簪在暗处泛着冷光,像极了往日每个偷会的夜晚。 蔡夫人紧绷娇躯,她就像被下了定身咒,除了轻微的呼吸,只有剧烈的心跳,根本无法阻止事态发展! 银辉漫过窗棂时,纱帐外的青砖地已落满锦缎罗衫。一件绣着缠枝莲的翡翠绿亵衣半坠在紫檀雕花凳上,绯红系带散成流苏;旁边那件深绿直裰边角还沾着夜露,分明是刘礼常穿的杭绸料子,此刻正与女子的茜色披帛绞在一起,月光淌过衣料暗纹,映得满地碎光都似在发烫。 “哼!” 蔡夫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哼,紧绷的脊背霎时如弓弦松了劲。云鬓间的珍珠步摇晃出细碎声响,十二颗浑圆珠子撞在鎏金缠枝纹上,叮叮当当的脆音混着帐中紊乱的呼吸,在月光里碎成满地银星。 刘礼走出蔡府,沉重的心情似乎有了些许缓解,这才注意到修为似乎精进些许,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精进! “难道双修真的可以突破到天人境圆满?” 他身影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传送阵处,随着传送到西凉城! 吕家小院,刘礼神识扫过,只有吕氏已然在,身形已然到了她睡的床榻前! “啊……” 吕氏迷迷糊糊间,感觉熟悉的气息逼来,还以为是在做梦,却感觉太过实在就被惊醒,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 “夫人,可想我?” 刘礼垂眸望着怀中的吕氏,她双颊酡红未褪,鬓发凌乱间露出天鹅颈上几缕汗湿的碎发。月光漫过她微张的朱唇,染得眼尾那颗泪痣愈发艳红,粗重的喘息扑在他颈间,将那张本就绝美的脸,熏得更似三月枝头带露的桃花。 “混蛋,有你这么捉弄人的么?” 吕氏嗔怪,只是底气不足,要害被制,虽然也将刘礼把柄掌控,可是他最是不讲规矩-那是她方才制住他的地方,如今倒成了他反制的由头。 一个时辰后,刘礼指尖轻捻,将吕氏额角被香汗濡湿的青丝撇到耳后。她双颊的红晕尚未褪尽,唇角噙着抹慵懒笑意,眼尾微扬时,那抹艳色竟比案头新开的紫牡丹还要秾丽三分,连鬓边滑落的珍珠钗,都似被这笑靥映得晃了晃光。 蜀王府,蜀太妃望着眼前的负心汉,每次都离开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勾搭去了!蜀太妃对刘礼的情意总像笼着层薄雾。她说不清那是不是爱慕,只晓得当他指尖擦过鬓边时,心尖会莫名发颤;可若要推开他,偏又像扯断了最后一根浮木——这深宫之中,唯有他臂弯里的暖意,能让她在漫漫长夜里寻着点踏实的滋味。 或许真如宫娥们私下说的,太妃贪恋的并非男女之情,而是他身上那份能遮风挡雨的安稳气,像幼时抱惯的锦被,明知不该沉溺,却偏生戒不掉。 “偏什么总是你压着本宫!” 蜀太妃一声娇斥,玉指轻推便将刘礼搡入床幔深处。她转身时广袖翻卷,竟如墨云般将案头烛火尽数笼住,纱帐应声垂落的刹那,帐外烛光勾勒出一道纤柔身影——水袖如柳丝拂动,腰肢款摆间似有夜风穿堂,将那抹婀娜剪影摇得如春日飘絮,在锦缎帷幔上漾开层层涟漪。 祝融部有了刘礼这层关系,蜀王府派能工巧匠为祝融部筑建了祝融城! 祝融城城主府,祝融在密室修炼,忽然感觉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美眸睁开,随后麦色肌肤露出一抹晕红! “你来了!” 祝融望见刘礼,足尖刚往前迈了两步,却又像被钉在原地般顿住。直到他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她紧绷的脊背才骤然松垮下来,脑袋轻轻磕在他肩窝,发间火漆似的流苏蹭过他下颌。夜风卷着她鬓边的艾草香,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连远处林梢的蝉鸣都似被这沉默浸得柔了些! “你真美!” 刘礼将她下颚抬起,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低头含住她唇瓣! “我是不是当爹了?” 刘礼抬头望着美眸微闭,满脸通红的祝融,淡淡的奶香味在口中散开! “嗯!” 祝融倾吐一个字,要说的话突然咽了回去! “让你不告诉我!” 刘礼略施手段,见祝融美眸显露哀求之色,这才没有继续为难,又觉得对她愧疚道:“倒是辛苦你了!” 祝融不答,偶尔抿唇,似乎不愿与刘礼多说话! 刘礼抱着疲倦入睡的祝融,回到她闺房,一名丫鬟正趴在一张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刘礼将祝融放到床榻上,又来到偏床,看着婴儿,感受着他体内极品火灵根,布置了一个温养阵法! 南越城,与徒弟蒋青讲解法相奥义的白莲教主忽然停顿,望着徒弟道:“如今已经夜深,就到这里!” 白莲教主来到温泉池,一道熟悉的身影在温泉中游泳,见她来了,就靠在温泉池边! “窸窸窣窣!” 白莲教主玉指轻解,玄色绣金外衣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内里月白紧身小袄。衣襟贴合着玲珑曲线,银线绣的莲纹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腰间藕荷色软缎系带松松绾了个结,随着她转身走向温泉池的动作,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氤氲水汽漫上来时,那抹身影竟比池边洁白杜鹃花还要清丽三分。 “教主姐姐,可想死我了!” 刘礼见白莲教主划开水波游近,臂弯顺势一揽便将她纳入怀中。温热的泉水漫过两人交叠的肩线,她湿漉漉的鬓发黏在颊边,玉簪松落半支,珍珠流苏垂在水光里晃出细碎银芒。那双平日里覆着清冷霜色的眸子,此刻被水汽熏得朦胧,唇瓣因水温泛起樱红,绝丽容颜在氤氲雾气里若隐若现,倒让他指尖攥紧了她腰间的软缎系带。 水汽氤氲的温泉池边,两人谈笑声渐歇。忽而水面漾开细碎涟漪,温热的泉水晃得池边灯笼影影绰绰。一声极轻的闷哼自水下溢出,随即被翻涌的水花吞没,只余下若有似无的气音混着蒸腾的白雾,在缭绕的水汽里散成暧昧的波纹。 最后将白莲教主玉足的水渍擦干,将她放在温泉边的床榻上,轻柔的为她盖好被褥,忽然感觉一股气息伴随着粗重喘息! 刘礼眉峰骤蹙,身形如离弦之箭掠向声响处。只见暖阁转角的青砖壁下,一名少妇斜倚着墙沿,藕荷色罗裙滑至肩畔,玉色抹胸被扯得凌乱,发间金步摇歪在鬓边,珍珠簌簌滚落。她双颊烧得通红,水葱似的指尖抠着墙缝,长睫颤如蝶翼,美眸半阖间溢出的水汽,比檐角垂落的露珠还要迷离。 “蒋青?!” 刘礼盯着眼前的蒋青,几乎不敢认。平日里总冷着脸,眼神像淬了冰的青蛇,此刻却双颊飞霞,鬓发散乱。那双惯常含着疏离的凤眼,竟眯成了潋滟的月牙,眼尾红得像染上胭脂,水汽氤氲中眼波流转,直勾勾望过来时,连鬓边滑落的玉簪都跟着晃出柔媚的弧度——哪里还是那个拒人千里的冷美人,分明是朵被暖水泡开的芍药,艳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