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十八岁[无限]》 1、AI?【永生】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1 【一】启 “听说了吗?最近新上映了一款游戏“永生”据说啊!这款游戏一经上映预售抢空。” “永生?听说之前是某个集团的后来销声匿迹了许久,ai虚拟游戏,听说今天在咱们学校做宣传呢?” “这么恐怖我才不去。” “虽说页面恐怖了点儿,但是这个游戏是全国通行的,你们不去试试,我就去了。” “走走,快去瞧瞧。” 微博上的页面还在循环播放,随着群聊的关闭,手机框上的文字也熄灭了。 京大,寂静的校园随着一辆黑轿车开进来后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教室人去楼空。 校门外搭着个红帐子,三个工作人员摆放着ai头盔满脸笑意的看着前方排队的大学生们。 “叔,你们这个收费不。” 正在摆弄ai头盔的工作人员抬眼看了一下笑道:“不收费,咱们这是做宣传的你们只管体验就好,不过数量不多,只有50台,后面想要的同学们可以去咱们网页搜索,全国通行,5g卡包办。” 有人不信:“真的假的呀!” 工作人员:“同学放心,是真的,我们一个大集团不会作假,这儿刚好有一台测试的机器咱们现场选个幸运儿。” 排队的人都纷纷叫喊,“我…” 谁料工作人员却瞥见了一旁正要走进教学楼的人,那人一头墨色长发松散着,身穿白色卫衣浅灰色外套搭配工装裤。手上正拿着手机随意拨弄。 工作人员见此情况直接跑下台,拉住那男孩儿的手,“同学有兴趣内测一下吗?” 白阭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堪比城墙的队伍开口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其他人眼见工作人员竟然拉了他,纷纷都呆愣在原地,只一瞬便又开始乱哄哄起来。 “不是吧?这大叔竟然敢拉学神的手。” “我也想拉!” 渴望。 “他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清高的很,不过我就喜欢这种,他是肯定不会测试的。” “谁知道呢?不过他好帅啊,我真的好喜欢。” 旁边的女生拍了一下她的头,“别犯花痴了。” “哎呀,你可能不知道咱们有一个群,专门就是聊他的八卦还有路人随机拍摄的照片会发布在相册里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新照片。” …… 白阭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一款内测游戏,并且主办方特意邀请的是京大学生作为内测对象,并且这个计划学校也是批准的。 不过相对来说这场游戏,难度系数极高,并且许多禁忌也没有被提出来。 白阭除了学习就是对游戏有着强烈的追求,他甚至都有开始画草图的打算,大概是因为孤独占据了他的心房,他躲避了所有人,唯独躲避不了他的内心。 面对着工作人员的强烈要求,只能开口答应。 “同学,你跟我过来,听我安排就好。如果顺利通关,有一大笔奖金,内测玩家也就只有一名。” 白阭点头,跟着工作人员走到机器旁边,工作人员示意他坐上去,白绝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面对突然下来的头盔他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戴了上去,手里拿着游戏柄。 他的内心还是很激动的,再次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电流混杂着机械声响起。 【玩家白绝进入游戏】 【玩家宁渭进入游戏】 【玩家苏宁阳进入游戏】 【玩家安特进入游戏】 …… 【玩家】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ai永生,本次游戏将全程直播,并且只有死亡玩家以序号进行观看以及投出新一轮的首玩家】 【游戏将在全球通行】 电子外露的机械音回荡在整个宿舍楼里,就在人们还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就已经被拉入这场九死一生的游戏。 系统:【玩家两两为伴,组成队友,相互依存,共生共死,绑定好契约关系之后,一方玩家受伤,另一方也会跟着遭殃】 【请各位玩家认真对待本次游戏,有目的不纯者当场毙命,游戏任务极高,难度极大,非玩家选手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本次游戏为“恐怖宿舍楼”玩家认真分析线索,找出隐藏在这栋宿舍楼里的真相】 【本次玩家共:100人】 【祝各位玩家愉快…嗞……】 等到电子声音消散之后,宿舍楼里才随之热闹起来,有的人爆粗口,有的想要尽快逃离这里。 有的是带了个头盔,有的是点开页面,突然被卷入这样一场风波之中,听天乏术,生死由命。 漆黑的夜晚,惨淡的月光洒向大地,宿舍楼的最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挡风窗口,微弱的光照在靠角落的宿舍里。 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味,八人床,上下铺,每个床铺上灰尘都有一尺厚,有的被子上面还有为干涸的血液。 味道熏臭,刺鼻。 一男子侧靠在宿舍门上,离他最近的就是窗户此刻还大开着不断有风吹进来,他五官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黑黑的秀发垂直到腰间,额前碎发飘扬,身穿白色衬衣,外披灰色外套。 戴着白色耳环,全身散发着一股花香的味道,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 靠在门口也是有原因的,八张床,没有一张床是干净的,上面似乎还有肉块混着血水,地面上也全都是一滩一滩的血,像是绞肉机绞过的洒在地面上现在还有痕迹。 他强忍着反胃,推开宿舍门。 这才恍然发现,不止自己一个出来了,放眼望去,整个过道全都站满了人。 有人大声尖叫:“有鬼!有鬼啊!!我刚才看到了一只女鬼,她挥舞着爪子要来抓我。” 其余人也被这一举动吓得到处逃窜。 人群中,男女老少都有,不等同于普通的游戏规则。 就在这时诡异的机械声又开始了。 【将根据玩家的心理分配,不同的场所,注意血条达到极限,生命将耗尽…】 声音响起,吵闹的宿舍楼里,这才安静了下来,这一瞬间许多人都消失了。 不远处的角落里,一男子倚靠在墙上,朝他这边看过来微眯起狭长的凤眸,将银框眼镜往上推了推,朝他挥了挥手脚步沉重的走了过来。 男子手里把玩着烟,白色的短发显得他的皮肤越发白析,穿着黑色的皮衣,明显能感觉到他非常喜欢黑色,与他的白发显得格格不入。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百无聊赖的盯着他嘴唇缓缓张开口:“哥们,借个火。” 他冷漠的回应:“没有。” “这么凶干嘛!大家都被卷进这场游戏,相互依靠也是极好的。” 说着男子将烟往地下随手一扔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烟灰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他:“我叫宁谓,你叫什么。” “白阭。” 宁谓有一瞬征住:白……阭,是他的小哥哥吗,终于进来了。 他等好久了…… 他顺势拉住白阭的胳膊,边走边说:“对了,刚才我好像注意到了一点,这栋宿舍楼里没有出口。” “相识一场即是缘分,白阭,哥哥教你打怪。” 白阭甩开他的手刚想说“不用”谁知下一秒机械声若隐若现的提醒:【恭喜玩家白阭x玩家宁谓绑定契约关系,两两相存,共生共亡】 白阭简直都惊呆了,这什么情况他正在心里想着。 某人却比他还要高兴,宁谓轻笑一声压低嗓音:“看吧!这下好了咱们真成队友,缘分委实深啊!” “闭嘴。”白阭冷声道。 过道尽头,一股奇异的清香传来,与宿舍里的臭味发生了冲突。 系统:【第一关】 【化解怨灵,消除仇恨】 本次参与任务的玩家有:【安特x苏宁阳一组,白阭x宁渭一组,纪征x玄九月一组,洛凌x王緊一组…】 【100人共分为50组】 宁谓率先打破沉默:“白阭,害怕吗?没事,哥哥保护你。” “别太自恋,我不需要,”白绝甩了甩手“还有就你自称哥哥。” “那你多大啊?”宁谓追问。 白阭:“……你猜。”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虽说过道里没有灯但是月光刚好,可以给他看清楚前面的道路,摸索着黑暗前进。 拐角处有楼梯,通往三楼的,他所在的这栋是二楼。 如果要从外面的外观所看,这栋宿舍楼里一共有六层,外面的环境几乎都是寸草不生,似乎还有沙尘暴和已经枯死的树木。 白阭到第三层楼里的时候,这里似乎不同寻常,没有难闻的气味,他随手拧开“201”宿舍的门把手进去之后,就看到两个男子趴在窗口上。 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人同时回过头疑惑的打量他,一男子率先开口:“兄弟,你也是被抓来完成任务的。” 白阭:“嗯。” 男子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我叫安特,这位是我的搭档苏宁阳。” 苏宁阳朝他点了点头。 白阭走过去道:“白阭。” 安特听了之后不免有些大喜:“白阭,原来你就是白阭啊!那个研究心理学的博士,我们合作吧,这样逃出去的几率比较大。” 白阭刚准备开口。 苏宁阳率先问道:“你的搭档呢?” 正在这时,一个清越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哼”了一声:“杨百白阭,你到底多大?我猜不出。” 2、两个小学弟 说着宁谓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向房间里的众人打招呼:“都在呢?我叫宁谓”随手指了指白阭,“这位是我的搭档。” 顿时刚刚还热闹的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安特有些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手指指着宁谓:“这,这,这。” 苏宁阳真的有些头疼自己这个搭档见谁都是一惊一乍有些无语:“怎么你又认识。” “不认识。” 苏宁阳:“…” 安特:“但我听说过这两位大佬的名声,在我们京大可是数一数二,一位是心理学研究,一位是反心理学研究。绝对称得上是教授。” 不过安特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两位大佬,也被拉进这场游戏。 系统突然发出警报:【玩家请注意,楚江x明白血量直线下滑,当前血量值20%,玩家楚江宣告死亡,玩家明白宣告死亡】 宿舍里,白阭随意走动着,显然对刚才的宣告没有半分惊慌失措,而是淡然的翻找着有用的线索。 他走到桌子旁从桌子底下抽出一张字条,那字条上像是用鲜血写成的字一样“没有任何人能从这里逃出去,或者说你们现在已经被困死了,请留遗言吧,或许还有用。” 安特有一些忐忑:“白哥,找到线索了吗?” 闻言,白阭示意他们过去把那张字条摊开放在桌子上。 他们看了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宁谓皱眉:“这恐吓倒挺真实的,白阭你怕吗?” 白阭将字条随意收好,直接绕过他走了出去,宿舍门“哐”的一下合上了。 安特搞不明白这俩人到底怎么了便询问宁谓:“白哥,这是怎么了。” 宁谓“啧”了一声:“小孩子罢了,乱发脾气。” 转身跟了出去。 安特瞬间呆愣当场问身后的苏宁阳:“老苏,咱们要去哪儿?待在这儿还是。” 苏宁阳绕过他走了出去,“去看看怎么个事儿。” 楼道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行走的脚步。 “老白,老白。” 白阭停下脚步,刚好与一直跟着他的宁谓撞个正着,两个人的脑袋碰到一起“咚”的一声。 白阭显然有些生气喊道:“你干什么!” 宁谓有些懵逼了赶忙把他的脸捧起来,揉了揉额头:“碰疼了没有。” “手给我撒开。” 宁谓一动不敢动的将手收回。 “哎呀,老白别生气了,快告诉我你多大。” 白阭:“…” 白阭:“24。” “哎呦,还真比我大,哥哥。” 白阭:“眼睛可以捐了。” 他是不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忘记问了这个时长待多久,他能感觉到已经进来快半个钟头了。 宁谓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将他逼在墙角,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道:“别说话,有动静。” 白阭刚想挣扎,忽然过道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声。 像是物体落地的声音,可这种物体一般是极轻的东西,声音极小。 凄惨的尖叫,在寂静的过道里显得十分惊恐。 女子显然是受过惊吓,语不成调这段对话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录音:“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勾引我男朋友,你说我做什么,没打死你就不错了。” “你这是群殴,你这是校园欺凌,我一定要报警。” “丽姐,这狗娘们儿还敢报警。” “别做过分的事,扒了衣服就可以了。” “没事儿,丽姐,打打也不至于死了。” “来,姐妹们,咱们踹她给老娘使劲儿。” 大约这叫声持续了五秒左右,彻底没有了,声音恢复了一片寂静。 三秒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让别人知道咱们的前途可就毁了。” “我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干的。” “现在说不是你干的有屁用,一不做二不休,我记得咱们宿舍那儿有一口枯井很深。” 录音到这儿停止的动静。 系统:【请各位玩家分析情景对话,这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意而谋之,这场游戏的答案已经告诉众位,请大家注意血条量,保护好头颅,手腕这种极密危险的地方,游戏任务是消除执念,消除后游戏方可通过,此次任务难度极大,如有意外发生请自保,游戏继续】 过道再次恢复寂静。 这次是死一般的寂静,窗外又恢复夜晚的平静,静的可怕,诡异的吓人。 宁谓松开白阭似在思考:“老白,你说咱们怎么破除这场游戏,怕不是要以真身献祭。” 白阭对他这个回答有些荒谬:“你怕不是修真小说看多了。” 宁谓:“老白,听哥哥一句劝,别冲当头阵,这场游戏有些诡异说不出来哪儿不对劲儿。” “像是个死循环。” 白阭就直接没想理他,朝前面走去,宁谓跟过去在他后面嘴里说个没完:“老白,哥哥。” 拉住他的手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行了,走,去找线索。” 推开离他最近的那间宿舍,里面一股腐尸的味道传出两人瞬间捂着鼻子,白阭对他简直没有信心无奈摇头道:“你到底能不能行了。” 宁谓突然察觉出不对劲,这股味道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房间里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灰尘。 宁谓拉着他走进去:“别出声。” 白阭这才看到房间里倒像是新装修好的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 系统:【两位玩家不要惊慌,这间房子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精致,豪华套房每两位玩家都会准备一间房间里面有武器请保护好自身血条量,感谢参与本次游戏。】 白阭:“…” 宁谓:“想不到这游戏还挺有人性化的,连床铺都给安排好了,老白,你看。” 只见拐角处有束白光,像是形成了个漩涡亦或是传送门。 宁渭刚想走过去,白阭立马拉住他警惕道:“什么情况还没弄明白呢,别胡乱动。” 宁谓轻笑:“关心我。” 白阭:“你去吧,我不管你。” 宁谓:“老白说的我自然是要听。” 那白光忽然消失,只留下一道隐形的门框,宁谓大步走进去。 白阭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我靠,老白这都是武器啊!” 白阭似有疑惑但还是进去了,只见周围的空间像是四维空度一样,里面那货架像是在空中悬浮者,上面摆满了现代的武器,激光枪,激光剑,s5手枪,大型暗器。 空中突然出现电子屏幕面板,上面规划的内容【两位玩家自行选择武器,但只能选择一把武器并且武器的内核必须由完成任务来获取】 电子屏幕缓慢消失,白阭平静道:“既然有武器那毕竟是一场颠覆生死的较量毕竟鬼怪可以变换形态,最适合窥探人内心的恐惧,一旦平衡被打破,就算武器再强大也没用。” 宁谓并没有很在意,而是随心所欲的开始挑选武器,重型武器肯定是拿不下的,选个轻巧的。 突然拐角的一个武器引起了他的注意,宁谓竟拿起扑克牌把玩起来,排面精致,巧夺天工倒不像是真正的扑克牌,而像是刀片一样锋利。 宁谓嗤笑一声:“这也算武器啊!” 白阭顺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个银色丝盘,“这东西不是我家的毛衣线吗?” 系统:“两位玩家,恭喜你们挑选隐藏武器,这两款武器杀伤力极大,不过用起来极其耗费生命值。” 白阭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扯下袖腕上的一块黑布扎了个低马尾,将银色丝盘放到口袋里。 二人出了这个空间,宿舍楼依旧处于寂静状态,窗外的乌鸦却跃跃欲试。 二人刚出来,安特和苏宁阳便找了过来。 安特气喘吁吁的刚进门就坐在床上喘着气:“白哥,你们怎么突然没影儿了,感觉这宿舍楼里挺阴森的,不是,这游戏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真的不想来这儿,我想回家啊,想念我的电脑。” 苏宁阳捂着脸不想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个搭档:“事实已经如此,况且这个游戏的空间怎么会这么真实。” 白阭疑问:“我曾在一本书上见过这类似的情况,这似乎是一个多维空间想要在这里不死亡,必须确保自己有足够强大的心理障碍,并且你的心理足够强大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面对恐惧时感到害怕,从而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安特听了个大概,但他还是没搞明白:“?” “啊,白哥,这什么意思啊!我只是一个小白,刚上大学心理学课程还没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他赶忙站起来,开始来回踱步,口中自言自语。 宁谓拍着苏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意思就是这场游戏无论是死亡或者是非死亡游戏结束后就会遣送你回到原来的世界,但我只是个猜测,不确定死亡后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但可以肯定游戏结束后,你原来的那个时间段回去之后依旧是那个时间段。” 安特突然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他们,“白哥,宁哥!不如我们结伴而行,互相也有个照应。” 白阭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我都可以。” 安特又看像宁谓。 宁谓:“呵呵,我也可以。” 苏宁阳:“…” 系统发出警报:【玩家请注意,王清x于乔血量直线下滑,当前血量值10%,玩家王清宣告死亡,玩家于乔宣告死亡】 四人为之震惊,游戏现在已经是处于开始状态,而他们如今什么困难都没有发生,马上就轮到他们了。 白阭走过去将宿舍门反锁,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虚声的动作。 不一会,一楼到六楼的每个楼层里都发出不同的尖叫声,有的震耳欲聋有的声音沙哑。 安特声音颤抖:“这这么刺激的?” 白阭询问:“你们有武器吗?” 二人回答:“有。” 说着亮出他们的枪,m45枪,短把手枪。 3、关系这个词 宁谓一噎,一时无言以对,亏他们的心理智商还与我们分在同一副本。 安特见他们二人沉默了,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什么了:“白哥,怎么了?我们选错了吗?” 白阭:“打鬼怪用枪是打不死的,你们没有看过鬼片,亦或者不知道用枪打鬼是会让他们暴涨的?” 苏宁阳:“这还真不知道。” 宁谓笑道:“没事儿,这场游戏用不到不代表下场也用不到,收好。” 安特倒抽口凉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楼道里的声响持续不断,大概持续了四五分钟,才渐渐平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安静。 像是有颗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一样,窗户外面渐渐迎来白昼。 一缕奇怪的光线照射进来,将宿舍照的通亮。 整栋宿舍楼,血迹怪物的痕迹消失不见,取之而来的便是干净整洁,像是刷新过一般的宿舍楼。 系统的声音贯彻到他们耳中:【各位玩家,最新消息,恐怖宿舍楼副本进入新环节,由于第一项任务已经被破解,随机进入下一环节,故事情节将于几天后播放,玩家们可随意在宿舍楼里走动,寻找线索,想要逃出生天,必须按照指定规则形式,潜藏在黑夜中的怪物随时可能突破那层防线,请玩家注意血条量达到20%便会与陨命于此】 【并且在游戏中死亡现实世界也会死亡,请玩家注意只有完成任务才会获得关键道具,其中道具也包括复生卡牌,但每人只有两次机会】 【游戏将根据心理障碍进行分配,游戏中感官是真实存在的也就说明了并不是虚假的,而是你本人真正的肉身在此,请不要抱有心理负担,本游戏难度复数极大,突破心理障碍便会顺利通关】 【并且每个副本完成后都会有直播观战区,所谓观战区就是死在副本中玩家福利,完成之后会有15天的权限,上一个副本的幸存者状态死亡玩家并且可以进行评分,评分最低者将被淘汰,15天期限后直接进入下一个副本】 【游戏副本多种,只要顺利完成系统派发的任务,完成所有副本,方可离开,获得永生,游戏过程中所有的空间都是真实存在的平行时空】 【欢迎来到世界之外的世界】 【再次欢迎各位玩家】 电子机械音渐渐消散后,整栋宿舍楼里干净整洁。 外面的沙尘暴狂风也停止。 所以说只有两天时间是恢复期,并且两天时间期限一到,就会再次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白阭打开门,果然系统说的没错,可即便如此找到线索重要。 便是要在系统没有发布任务之前将线索找出来。 四人离开宿舍后下了一楼,一楼的大门口封锁的死死的,并没有上锁,而是限制。 并且活动范围只能在宿舍楼里,外面几乎是出不去。 白阭在周围转悠两圈儿,突然发现花盆底下藏着一把钥匙,那钥匙上挂着个红环,他拿在手上观察。 宁谓却从他手上抢走了,好笑道:“这钥匙没什么稀奇的,你看这背后。” 说着将背面翻过来,果然上面写了两个大字【仿真】 白阭:“…” 苏宁阳看着自己的搭档东看看,西看看,上下胡乱摸。 安特有些气馁道:“这什么线索也没有,应该都在宿舍楼里。” 宁谓觉得不无道理,“这些线索基本没什么用,还是等系统发布之后再看吧!并且现在找线索也就是空谈,你想想,说两天后应该是让我们先补充体力,两天后肯定是要大战一场。” 白阭像是没听到专心致志的寻找线索,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光芒闪过,隔壁的墙面被炸出个洞,里面有个人走了出来。 “surprise,都在这儿呢?大家好呀!咳咳。” 那人用手扬了扬面前的灰尘,咳了几声,“这这灰尘还真是大,终于找到你们了,小白,没想到你也在这儿啊!” 白阭听这声音似有熟悉,但一时还是没想出来是谁。 那人穿着一身运动休闲衣,卫衣加牛仔裤,活脱脱像个阳光少年。 他是白阭大学时的宿舍舍友,并且和他是一个专业的,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杨百” 白阭看清楚后,嘴角一歪:“你也被拉进来了。” “是啊!就莫名其妙点进了个游戏,醒来后就在这儿了,不过放心,我已经完成任务了,获得了个卡牌。” “随机抽选的,说是什么生命值提升之类的。” 宁谓眯缝着双眸,目光有一丝玩味,有一丝探究,还有一丝漫不经心,随即微笑:“原来那个通道就是你完成的,挺厉害的,你和我家老白什么关系。” 白阭眉头蹙起:老? 杨百走到白阭面前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不善挑眉道:“你说我们什么关系?”他长得眉目俊俏,凤眸狭长眼神中似有露水般清澈。 白阭将他手放下来拍打他的胳膊:“好好说话。” “哎,好了,我在你面前还不敢不好好说话,对了,你们来多久了。” 杨百看向众人,苏特道:“大概有一两天左右。” 杨百皱眉:“我来这都四五天了。看来咱们进来的时间段都不一样。” 时间的区别等同于玩家的自身状况,有的人可能是现在被拉进来,或者是在很久之前甚至更久远。 白阭总觉得极为古怪,“先回宿舍,别在这里多待。” 众人的脚步刚没踏出去,就听到系统的声音:【玩家们,可在有镜子的地方寻找线索,下一个任务与镜子有关,任务提示音结束】 宿舍楼里恐怕只有宿舍里有镜子,贴墙镜。 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宿舍,并且在关上门后,还真门反锁了。 五个人,在宿舍里,当真正看到镜子实在走不动道了。 这镜子说不上的诡异,映照出来的人像,不是完整的而是断节的。 像是没有五官没有肢体一般。 忍不住背后发凉。 白阭淡然道:“睡两天吧!等任务发布的时候再到镜子面前。” 安特还想说些什么,刚准备开口,就有人快他一步杨百表示赞同:“先别着急说,相信小白,他说的不无道理,先攒够体力,两天后有你们忙的。” 苏宁阳道:“不过这只有两张床。” 白阭道:“找宿舍,记住两天后来这里汇合,不要看宿舍的镜子。” 安特点头朝他们挥手:“那行白哥,你们忙我就先和老苏去隔壁了。” 苏宁阳被安特拽了出去,过道里苏宁阳纳闷儿道:“不是,你叫我老苏,我有那么老吗?” 安特:“得,先进来。” 二人进到宿舍关上门后,安特坐在床上心里还是十分忐忑不安,“这是一种爱称,不然我叫你什么,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弄这任务了,我想回去。” 苏宁阳见他自暴自弃便自告奋勇道:“谁不想回去,不过这种游戏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你不想尝试一下,不然白学心理学了。” 安特灵光一闪:“对哦,我都忘了我是学心理学的了!” 说完他又蔫下去了:“不对呀,我课都没上,我就只是一个新手小白。” 苏宁阳:“没事儿,我才上了一年,先听他们的,我们应该能混过去。” 安特焦急的挠头:“但愿吧!” 宿舍里。 白阭:“…” “不是你们两个幼稚不,不行都给我出去。” 杨百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专门与自己作对,是吧! 宁谓现在看着他像是在看苦大仇深的敌人一般。 宁谓嗤笑一声嘲讽道:“嘿,不是兄弟你搭档呢?你和你搭档在一边儿聊去,可以吗?请不要过来,烦人,ok,这样吵到别人休息了。” 杨百不置可否:“你管我,小白,你让谁出去。” 白阭现在觉得他们二人简直太幼稚了,怒斥道:“你们两个都出去。” 他坐到床上指着门,对他们道:“出去。” 宁谓他冤枉哈! 他想和老白一起。 杨百:“这人一看就来路不明,小白,你可不能被他给骗了,油嘴滑舌,咱们多年的交情,你不相信我。” 白阭现在就只想安静,看着窗外的白光,陷入深思。 杨百:“你们睡这儿吧。” 说着他起身走在门口,将门拉开。 门刚拉开一条缝发出吱呀的响声,杨百指了指自己手腕,手腕上的标记发红光。 他无奈摇头:“小白看来不能陪你,她好像遇到危险了,我先过去了哈,有时间来找你。” 她指的是他的搭档。 白阭点头:“注意安全。” 杨百离开后,白阭指着宁谓道:“你不睡可以出去。” 宁谓哈哈笑了起来:“老白,咱们的交情,你不该对我这么防的。” “那我应该对你怎样。”白阭说着躺了下去闭上双眼。 宁谓见他睡了起来:“哎,不是,你还真敢睡呀!你不怕这是个陷阱。” 白阭闭着眼睛道:“不怕,你要是害怕可以出去溜达两圈儿。” 最终,宁谓还是躺在了床上,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窗外星星渐渐爬了上来,黑漆漆的夜空中繁星点缀,黑夜中潜藏的怪物如着了魔一般开始涌出来。 但宿舍里是不敢去的,宿舍楼里绝大多数玩家已经进入深度睡眠。 如今宿舍楼里的玩家达到【100人】有一部玩家已经丧失生命,并且丧失生命的玩家会进入外围区进行观战。 外围区的玩家,看着楼道里的怪物陷入恐慌。 屏幕上不断有字幕划过。 序号是在死后名字被除去,自己设定。 01号玩家:“他们都不看的,睡得这么死,被怪物杀了都不知道。” 90号玩家:“补充体力。” 70号玩家:“现在还有精力补充体力,不想着赶紧逃亡,你忘记咱们是怎么死的。” 09号玩家:“…” 45号玩家:“听,是怪物嘶吼的声音,” 32号玩家:“…” 2|号玩家:“。。。。。。。。。。。。。。。。。。。。。。。。。。。。。。。。。。。。。。。。。。。。。。。。” 71号玩家:“上面的不要发句号。” 21号玩家:“就发怎么了?你管得着我吗?” 23号玩家:“影响屏幕了,都看不到内容了。” 屏幕上闪现的怪物模糊不清,只能看清楚那爪子和那锋利的牙齿,嘶哑的吼声,嘴里流的鲜血与口水混合在一起,一股腐臭浓烈的味道扑面而来。 前面一个玩家在那怪物前面瑟瑟发抖,突然脚下东西绊倒了他,瞧见那东西后瞬间窒息感蔓延全身,那东西不就是他自己的头吗! 那名玩家最后被怪物叼着杀死了,鲜血流了满地,但是谁都不会知道,因为明天早上那鲜血便会离奇消失,留下的只有干净的地板。 05号玩家:“这这也太恐怖了吧,比我死前的那一幕还要恐怖。” 07号玩家:“没有,我的死法你肯定是想不到的,我是被吓得失禁而死,死都死了,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外围区后。 宿舍楼里。 夜晚消失,白昼来临之际,天色大亮,宿舍楼的怪物消失,昨晚的血迹也不见踪影。 昨晚睡得极为不好,许多幸存者都在抱怨。 像是有谁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明明感官都清晰,能听到窗外乌鸦的叫声你能听到自己旁边搭档的呼噜,但就是动弹不了。 白阭倒没有这个顾虑,因为心理强大这些自然会消散。 只剩下一天。 众人都待在宿舍中,不敢出去,只因昨天一名玩家失踪,一名死亡。 4、任务 系统:【玩家路非,玩家朱折血条量达到20%死亡,玩家姜宇失踪。】 听到这儿众人哗然。 看来这怪物是越来越胆大了。不但将玩家杀死,并且还将玩家掳走。 整栋宿舍楼里现在,一个找线索的人都没有,全都窝在宿舍里。 已经对这里造成恐惧,这才是系统所要达到的目的。 白绝在宿舍里熬过了一天,第三天。 当所有人都在为庆幸又活过一天后而感到喜悦时。 系统的响声将他们的幻想打灭。 【各位玩家现在发布第二条任务,[双生心镜涧】 真正的破解便是由心而为。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任务,只是附加任务,为的就是探测玩家的心理障碍以及平衡,真正的闯关并不止于此。 声音消失后,苏特他们还没来得及过来,就已经被拉入环境当中。 在房间里无数个镜子反射的影像,像拼图一样摆放在还原全景图案。 白绝在完成拼图的过程中,发现游戏还需要快速和思维。 宁谓先他一步完成拼图,幻境中却突然出现个人影,竟是宁谓他不知何时已经打破幻境完成迷宫,出现在了白绝眼前。 白绝刚要开口不料,宁谓手中紧握着破碎的镜子,朝他胃部刺去一时疏忽导致镜子破肚而入。 白绝瞳孔增大,因为疼痛感让他浑身麻痹,鲜血顺着镜片直流,染满了整个手掌,镜片划过□□的感官在他的脑海中涌现出来。 嘴角引出鲜血,他重重的咳了声,不敢相信。 “宁…” 俗称鬼压床。 话还未说完眼前恍惚片刻,一道白光乍现。 将他拉出幻境,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震惊。 他睁开眼后,躺在床上,并且宁谓不在宿舍里。 他坐起身,才发现身上并没有血迹,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突然宿舍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人。 正是宁谓,直见他脸上露出恐怖的笑容,手中拿着把弯刀,朝他跑来。 白绝眼眸睁大,只是片刻又沉了下去。 宁谓果然不动了。 说他猜的没错,如果心理障碍不平衡梦境中的怪物会模仿成很多人,来突破他的心理障碍,进行一次次的攻击,最后塌房导致死亡。 白绝冷笑一声,论资质,实力他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吓到。 宁谓不难见他没有反应,也不再轻举妄动,后来他的心里逐渐恢复平衡比以往更加强大,那怪物也随之消失。 他再次从床上惊醒,众人围在他跟前,白绝被看的有些无语:“你们干嘛!” 安特见他终于醒了赶忙问:“白哥,怎么回事儿啊,你都睡了一天了。” 白绝:“任务完了?” 安特挠挠头:“白哥你睡糊涂了,什么任务完了。” 宁谓手插口袋走过来:“他这是进入幻境了,里面有什么。” 白绝想了想:“之前系统说发布第二条任务,双生心镜涧,之后我在里面看到了你,后来任务完成,我以为回到这,却不想依旧是梦,看来不能睡觉了。” “这本来就是游戏,是不是不睡觉都不重要,咱们要尽快找到线索,通过第一关才行。” 宁谓看向窗外,“沙尘暴来了,距离不到两天时间,咱们就都被困死在这里。” 安特慌了:“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怎么完成任务,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白绝听系统说是化解怨气,那就要有指定的对象,他们现在四个人挤在一间宿舍里,也没有方向去查找。 过道里突然想起“咚咚咚”的声音,白绝做了个虚声的动作,安特缓缓朝门那边的方向看去,吓得一动不敢动,苏宁阳拍了一下他的背,示意他冷静。 安特哪能冷静啊?他从小最害怕的就是这些东西。 等过了一会儿声音消散了。 他们这才长舒一口气,宁谓皱眉道:“这么大的宿舍不会只有我们几个人,刚刚你们也听到了系统说是40个人分为20组,还有18组,他们或许有什么线索。” 白绝点头:“我刚也听到了,分头行动,他们或许就在宿舍里。” 安特:“!” “也不知道那怪物走了没有,咱们这样贸然行动会不会有危险。” 苏宁阳埋头痛思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蠢的队友,“你在这儿干等只会死的更快,倒不如冒险一搏。” 安特觉得说的有理:“好,那我们走吧!” 他们二人先出去,白绝拉开门把手,过道里安安静静,白炽灯照的通亮,宁谓跟在他身后。 过道里只能听得见二人的脚步声,沉重而虚浮,他们二人下楼后分头找人,白绝拉开眼前的宿舍门,里面的场景让他几乎呕吐。 那里面像是刚死过人,鲜血撒了一地血腥味和铁锈味充斥鼻腔,宿舍床上躺了一个右手断裂的男子,旁边的宿舍床上躺着个左手断裂的男子,他们几乎是同时的动作保持不变,眼睛也被挖去了那血窟窿看着就渗人,上面还爬满了小飞虫。 白绝立马将门一关,又走向另一间宿舍,这个里面倒是干净整洁,没有人,看得出是有人住过,应该也是同他们一样查找线索去了。 倒计时两天时间,若是未能化解怨气他们都要死在这里了,白绝心想这不过是一款游戏,应该算不上死不死的吧!毕竟他现在的本身还在那台机器上躺着呢? 他这么想着也就不太害怕了,宁谓拉开那扇门后久久没有出来,白绝边走过去就听到里面在聊天。 “线索?我们能找到什么线索,几乎一整天都是在这个宿舍里待着的,偶尔听到旁边的宿舍里传来惨叫声,我们也吓得不敢出去。” 另外一个女声传来:“小哥哥,你问我们这些问题莫非你有线索,我们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看你这挺老道的,要不然带带我们吧!互相也有个照应。” “对呀,小哥哥,我们两个女生很害怕的,就他太不靠谱了。” 旁边的男声道:“你说谁不靠谱,让你别乱动,别乱动,你非不听,现在闹下人命怎么办。” 那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惊恐:“我我不也是好心嘛!谁知道他们两个。” 宁谓挑眉看着他们三人那无比有趣的表演,他笑道:“你们这一通戏演的真好,他们二人都是为你们背黑锅的,可能现在的怪物已经盯上你们了,将线索说出来,对大家都好。要不然啊,哈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 宁谓:“我什么我,还不打算说?” 白绝听了个大概,怕他们发生争执动手赶忙开门进去,“你们这是。” 宁谓转头,“哥哥,他们不打算说实话,你说该怎么好好惩罚他们呢?拔掉右手,还是拔掉左手呢?” 他没有见过宁谓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说他是老道,白绝可是一点都不信,“杀他们做什么。” 宁谓手上拽着那个女生的左手,挠了挠耳朵吹了一口气道:“他们不说实话太吵了。哥哥,你刚才也看到了吧!那个宿舍里的残状都是他们弄的。” 那女生穿着白色裙子面色扭曲,另一只手扒着她的左手抬眼看着白绝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道:“帮帮我。” 白绝浑身一颤,他的妹妹与那个女生重叠了,其实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龙凤胎妹妹,二人感情很好,年纪相差也不大,自从父离母死后,他的父亲同他们兄妹二人生活在一起,那年父亲为救他被一辆大货车撞死了,白予以就开始埋怨他,是他自己不救他们的父亲的,说他还在为当年的事恨他,从此二人就几乎分道扬镳,很久没有见过了。 那个女生的样貌,为什么同他妹妹长得如此相似。 白绝几乎是转瞬,就握住了宁谓的那只手,眸色暗沉他强忍着难言之隐沉声道:“放开她。” 宁谓皱眉,但他还是松开了,“哥哥,你…怎么了。” 白绝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女孩儿根本就长得不像她的妹妹,是他一时恍惚认错了人,他斥笑一声,他的妹妹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会叫他哥,她应该是恨透他了。 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原谅他。 宁谓觉得他有些异常,将他扶到一边,“哥哥,情绪平稳,你可不要被他们影响了。” 那白裙女孩儿没料到,那人竟然真的救了自己,朝他靠近,有些娇羞道:“小哥哥,多谢你救我,虽说是我们害死了他们,但是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 白绝:“你们有什么迫不得已。” 白绝推了推宁谓示意自己没事儿了站起来道。 一旁的女生手插着口袋,穿着背带裤撩了撩她的短发,语气不善道:“是他们调戏在先,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上来就说这个游戏会死人,他们的朋友都是因为这个游戏后惨死,还说让他们先快活,死不死都无所谓了,对了她叫芷江,我叫陆小凌我们在办公室里点了个页面醒来后就在这儿了。” 芷江看了看一旁的男人指着他说:“他是我们公司的楚哥是因为当时我们点那个页面的时候,他看到了,然后他也就进来了,”突然她又开始哭:“我们不会真的就会死在这里吧!” 白绝摇头:“不会,你们是如何知道怪物会进入那个宿舍将他们引进去的,只要找到这个突破口与怪物正面交锋,或许就不会死的太早。” 宁谓手上把玩着扑克牌道:“想必你们都已经有武器了吧!” 那男人道:“有是有,不过咱们得先把怪物引出来谁去当炮灰。” 说着其他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男人瑟缩了下:“你们不会让我去吧!” 陆小凌语气不善道:“不是你去还能有谁去,就是把怪物引出来,我们大家伙儿一起上,你怕个什么劲儿。” 楚哥心想:我可不想当炮灰,要当你们去当,什么垃圾活儿都派给他。 白绝笑了笑:“没人去,都死在这儿吧!反正我无所谓。” 宁谓:“哥哥,什么叫你无所谓啊!” 白绝看都不看他一眼:“要你管。” 楚哥看着他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握拳道:“行,我去就我去。”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间。”宁谓道 芷江看了看手机:“晚上10:50。” 白绝拿出自己的手表看:“咱们刚来那会儿不是白天吗?没看几点,下层宿舍楼的时间不稳定。” 5、不久后 宁谓早就观察到这一点,怪物应该是晚上出没,而他们刚好在这个时间点上,“刚才你们说是因为把他们引到那个宿舍才会死亡,并且你们当时应该没有出去吧!而那个时间刚好就停留在了12点,都说半夜阴气最重,虽然他们是两个男人,但如此微弱的阳气根本不可能把怪物抵挡住。” 陆小凌点头:“你分析的不错,我们当时确实没有出去,拿起手机看的时候也是刚好12点整,不过这有什么规则,难不成这个游戏还有禁忌不成如果触犯禁忌便会死亡。” 宁谓:“没错,你们刚来的时候或许都已经发现了,只不过成功的绕过了。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刚开始我们在宿舍里都听到12点的时候有宣告死亡的,那也就是说明,12点是个禁忌,消除执念,应该是那个怪物有什么没有完成心愿,才开始杀人,刚好那些送出去的人头就成了祭祀用的,让怪物变得更强大。” 芷江捂着胸口:“那我们要怎么办,还有一个小时就要12点了。” 白绝:“等。” 说着他将宿舍门关上,宁谓点头:“没错,就是等等12点,等怪物出来,咱们必须要与怪物正面交锋,不然的话只会死在怪物手中,况且第一关很容易就通关了,大家不要有心理压力。” 陆小凌:“先听你的,都别站着了,先坐吧!” 宁谓拉着白绝坐在空床位上,问他:“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进入这个游戏。” 白绝也不想隐瞒:“内测。” 宁谓点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我也是内测啊!” 白绝皱眉,他好像记得工作人员说只有他一个内测人员。那他是。 白绝也不想想这么多:“我还在机器上。” 宁谓发出震惊的神色:“啊,哥哥,你就不怕别人对你图谋不轨吗?” 白绝:“我是男的。” 宁谓:“哦,好吧,我也是男的。” 芷江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神色紧张她拉着陆小凌胳膊道:“凌凌姐,我害怕他们靠谱吗?这游戏真的会死人吗?” 陆小凌安抚着她:“他们姑且先相信,应该不会一个游戏也不至于死人,你不要怕会没事儿的?” 芷江说道:“好” 滴答,滴答,滴答,不知从哪儿传来钟表的滴答声,一直响。 有一部分宿舍门突然开了,里面冲出来人,他们都忍无可忍,暴怒道:“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谁在那儿调钟呢?” “对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们别说了,怪渗人的。” “是啊!” 有两个女人在劝阻,而那两个男子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道:“破游戏,真他妈搞心态。” “不是说有怪物吗?来呀,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谁假扮的,用来吓唬我。” “就是,威哥。” 宁谓的听力一向很好,就算在底层楼下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白绝你察觉到了不对劲,“什么动静。” 宁谓:“有些不要命的出来送死。” 白绝:“?” 时间如流水般,不久后… 走廊里传来轻微的挪动声,刚开始很小,到后面这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人在地面上行走,空气中那股怪味又出现了,腥臭味混合着铁锈味。 白绝皱着眉捂住了鼻子,沉声道:“看来那东西出现了。” 宁谓看了一眼手机,点头。 “12点了,准备好了吗?如果判断错误就麻烦了。”宁谓压低声音说。 陆小凌:“只能一搏了,准备好开门。” 楚哥看着他们一脸绝决的样子心想:你们倒是这么不在乎骚货问过我的意见了没有?我可是第一个往前冲的,送人头谁不会?但我… 芷江手指攥着楚哥的牛仔衣袖有些担忧:“楚哥,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会没事儿的。” 他将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外面的东西似乎听到了声响,朝着这边寻声望来。 楚哥刚走出宿舍冂,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那女人的眼珠子不见了两个血窟窿里流着鲜血,身上穿着花白裙子,正笑着看他。 他大气都不敢喘,看向宿舍门里,示意他们往出看。 白绝在看到那女人后挑眉,小声道:“可以肯定看不到,动作轻点儿,一招毙命。” 宁谓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只见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顶端锋利无比。 楚哥默默的躲在了宁谓的身后,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白绝刚想出来,宁谓看向他摇了摇头。 白绝也就没有出去,宁谓指尖微用力,那枚卡牌“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女人循着声音往前走,喉咙传来痛感,那卡牌正中她的喉咙,一声凄惨的吼叫传来,鲜血喷射而出,溅得满墙都是。 宁谓扇了扇空气中的气味,二人进入宿舍后,关上门。 芷江坐在床上瑟瑟发抖,虽说没有出去,也没有看到那一幕,但那声吼叫声,将她吓破了胆。 白绝看向宁谓总感觉这人似乎隐瞒了他什么。 宁谓见白绝再看走过去后坐在他旁边,“老白,怎么?我刚刚帅吗?直接一招就将那鬼怪杀死,不过我总感觉不止一只。” 白绝到现在也没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陆小凌却不这么认为,她思考了一阵,道:“我总感觉不对劲,那鬼怪怎么会轻易死。” 其他二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看向门口。 一场寂静突如其来,白绝打破笑了声:“有可能咱们可以睡觉了。” 宁谓二话不说就上了二架,修长的腿搭在栏杆上,“睡吧,各位,不然精神损耗严重,保不齐会看到些什么。” 白绝躺平在床上,思考着什么。 其他三人看着他们俩如此悠闲,原地呆愣,还是陆小凌拉着芷江的手轻声道:“芷江,你不要害怕,要不咱们俩睡一块儿吧!” 芷江看了一眼楚哥,她点头说:“好。” 两个女孩儿睡在下铺,身体互相挨着取暖,夜晚晚风将至。 宿舍里有八个床位,大家都睡在靠门的这边,谁也不敢睡窗户那边,不知道半夜会出现什么。 楚哥睡在她俩上铺,很快宿舍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黑夜里,白绝辗转反侧,这款游戏发明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处于游戏中,触感这么清楚,就像是他真实来到这里一样,并且困感也是真实存在的。 另一间宿舍里,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百怒吼道,一旁的女人被气的不轻,“你至于不,就算线索是假的,你不也没事儿吗?” “那你就让他们无缘无故死,你不知道在这里死亡意味着什么吗?”杨百抓住女人的手腕警告。 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扎着,淡雅的妆容,浅白长裙,姿态高贵,正开杨百的束缚,怒瞪他:“杨百,你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你又不是第一天进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不让他们死,你就要死。”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你的朋友好像是第一次进来呢?你说我要不要。” 杨百抓住她前领子,眼眸微颤一字一句道:“我劝你别打他的主意高情。” 那女人是杨百前女友,当初是她背叛了他,将他抛弃在出租屋,杨百恨极了这个女人。 高情后退两步,显然杨百没用多大力气,高情轻松挣脱,她白细的手指压了压耳旁被风撩起的乱发目光忽而变得柔和将面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抱住了:“你同我现在是搭档,不管以前如何,现在我们是一路人,你也不希望我…” 那句话她没说出口,但是杨百清楚,他没有退路,两人生命之联系在一起,他不希望她动他的朋友,也就只能随时防着了,在一起三年,她因为房贷抛弃了他。 历历在目相爱的场景,像幻灯片一样在杨百脑海中一晃而过。 这个游戏一旦开始是无法停止的,强行退出会身死以各种情形,六年前这个游戏就出现了,到如今,变换了多种版本。 有的人为了钱财来带领新人,关乎到生死一般价格会谈的高一点。 有人因为这个发家致富,也有人因为这个钱财两空。 永生一经上映,逐渐出现了多种团队,有着自己的组织,既把钱捞到了自己也没有损失,而且还多了炮灰替他们挡生死。 “我不希望你死,只要你不做出伤害他人性命的事,我可以同你合作。” 杨百挣脱开她的怀抱,上了床,闭上眼睛,“不早了,睡吧!” 高情关上窗户,睡在他对面,“好,我答应你。” 风将窗户吹的乱晃,白绝胳膊捂着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想动,而其他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睡眠本就浅淡,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白绝坐起来后,当看到窗户外面时他目光呆住了。 只见,原本枯木丛生的外面,如今变得荒凉一片,白绝起身朝着窗外走去。 外面充满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嘶哑的吼叫声,密密麻麻的丧尸,朝着这栋宿舍楼走来,他们想走的很慢,有的断了腿胳膊,有的眼珠子没了,身上留着鲜血。 令人头皮发麻,人数特别密集看上去倒像是学生,不错,他看向另一边有栋教学区。 这些学生都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像是被宿舍楼的某个东西所吸引。 他们行动缓慢,有的甚至吧摔倒的人压在地下,用脚踩过去,白绝观察着他们的行为,发现有的人身上裂了的口子或者是出血了,其他的都会围过去撕咬。 这就是生存,看着倒像是丧尸大片,不过他现在就身处在这种环境中,白绝用力将窗子关上。 外面的浓烈的气味和风声停止了。 宿舍里安静一片,而他看着其他三人睡的正舒服。 6、怪物 白绝坐在床上,突然床板发出了嘎吱的声音,白绝抬头就对上宁谓似笑非笑的目光,白绝刚想开口,就看到宁谓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随即,便下了床。 宁谓坐在他身侧,附耳说道:“哥哥大半夜不睡觉,坐这儿干嘛呢?” 白绝还以为他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没想到是说废话,真就想翻白眼了,好吧! 白绝指了指窗外,他道:“自己去看。” 宁谓还真就听话的过去看了,当窗户打开的一瞬,那股扑面而来,下面那群丧尸行动缓慢朝着宿舍楼走来。 窗户以及快的速度关上,宁谓再次回到他身边,目光阴沉冷声道:“时间不多了。” 白绝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宁谓就再次翻身上床睡觉去了。 白绝只好躺平,刚才那股腥臭味在窗户关上之后便消失了。 一夜好梦,白绝第二天醒了的时候,竟有些惊奇,原来游戏中也是可以做梦的,不对,游戏中都可以睡觉了,怎么就不能做梦了? 不过他第二天是被尖叫声吵醒的,楼上楼下,都存在惨叫声,宁谓推开宿舍门,陆小凌在身后道:“看来只要没有触犯禁忌就不会死亡,看来要从规则中找线索了。” 楚哥:“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你第一次玩这个游戏懂得还挺多。” 芷江拉着楚哥的袖子,显然是被那惨叫声吓到了惊恐道:“楚哥,他们在叫什么,不会又有人死了吧!小凌虽然是第一次进入这个游戏,但是我们之前看到过这个网址,里面内容都有记载,说是不能触犯禁忌条件。” 楚哥:“行吧?我知道了。” 陆小凌看向白绝道:“你们要走了?注意安全,希望下次还能再见。” 宁谓点头:“有缘再见。” 二人走出宿舍门,不一会儿门就关上了,宁谓这时候还在调侃:“他们真是怕死,不过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刚才有惨叫声吗?” 白绝快步走:“不想知道。” 宁谓追着他:“不想知道也没关系,放心,有我在,没人敢伤得了你。” 白绝:“……” 他看起来有这么弱吗? 五楼,异常的干净,楼道内没有发现任何血迹,眼前的宿舍门开了,走出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那男子打着电话嘴里发出暴躁的嗓音:“不是到现在你都在跟我谈工作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了,我被困在一个地方,这里倒像是一个宿舍楼,不是报警有什么用?报警有用的话,我给你打电话干嘛?” 那男人逐渐情绪暴躁骂了句挂了电话。 抬眼看到宁谓和白绝,神情这才放松了些,朝他们走来,打着招呼他道:“你好,请问这里是?” 白绝看着他倒像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他道:“这里是游戏世界,准确的来说是虚拟的,你不用担心通过游戏便可离开。” 宁谓笑了声:“没这么容易离开,要是能活着出去,好好体验人生吧,毕竟时间不多了。” 男人听的一脸懵,“可我之前还在开会,为什么会突然进到这里。” 宁谓:“电脑上是不是弹出了页面,你是不是点进去了?” “是没错,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疑惑,“点进去后就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我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就在这里。” 宁谓:“你既然理解不了,那和你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 他直接拉着白绝去其他地方了,等走到无人处,白绝挣脱开他的束缚,生气道:“别动不动就拉我。” 宁谓小心说:“哥哥怎么生气了,好了,我们再找找线索。” 五楼人很少,六楼往上几乎就没有人去哪儿,他们来到四楼的时候,过道里溅满了鲜血,碎肉和骨头混杂在一起,腥臭味刺鼻。 宁谓捂着鼻子扇了扇空气中的恶臭味道:“这是死了多少人,你看哥哥现在如果人数多的话,系统就不会提醒了,恐怕现在这儿也没剩下多少人了。” 白绝记得刚来的时候有一两个人死亡,系统都会提醒,可如今人数越来越多,系统却不予理会。 白绝朝前走了两步,看到一个宿舍门大开着,里面是惨绝人寰的一幕,只见床上,桌子上鲜血淋漓地上躺着三个人,几乎都是胳膊。 腿被拔掉,与其说是被拔掉,倒不如说是吃掉的。 断口处有牙痕,白绝后退两步,他道:“他们都被吃掉了,应当是触犯什么条件了。” 宁谓不以为意:“这些人基本都不知道什么规则,死了也是应当的。” “你们之前说在游戏中死亡,现实中也会死亡,是真的?” 白绝这样问,宁谓点头:“不错。” 白绝:“可这里不过就是一个ai游戏世界,为什么现实中也会死亡,这不科学 宁谓:“这有什么科不科学的,这早就已经不是现实世界了,这里有现实世界没有的东西,也有现实世界有的东西,也可以理解为另一个平行时空,不过,记住下次如果再进游戏的时候,千万不要说真名。” “为何,这有什么规定?” 宁谓拦住他的肩膀,“因为,有危险。” 白绝一脸不信,宁谓笑了笑道:“好了,逗你玩的,走吧!” 两人刚走出几步,面前的宿舍门打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当看到白绝后,立马洋溢出笑容,女人身后紧跟着出来个男子,白绝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杨百吗。 杨百看到白绝后神情有些不自然,“你们怎么来这儿了,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 白绝摇头:“没有,不过你们半夜的时候不要睡得太死,那怪物似乎是在半夜开始行动的。” 高情走到白绝面前竟是要上手捏他的脸,宁谓立马将她举在半空的手拍开了,“管好你的人。” 宁谓看着杨百说。 白绝感觉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杨百就变得不太自在,他大胆的猜想,莫非,“杨百,这是你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 杨百抓起高情的手将她拉到身后干笑:“没多久,最近最近哈。咱们不讨论这个了商量怎么出去吧!时间不多了。” 白绝是第二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高情双目立马含上泪水,楚楚可怜道:“是啊,阿百,咱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如果等那些丧尸再上来之后,咱们恐怕就要全都死在这儿了。” 宁谓:“你们也猜到了,那些丧尸就是时间限制,如果咱们还没有消除执念的话,恐怕等那些僵尸上来之后,咱们全都要团灭了。” “消除执念,武器在手肯定就是让咱们把那些怪物杀死,不过在游戏中有想致我们于死地的怪物,也有想帮助我们的怪物,我们现在必须找到那些帮助我们的怪物,才有可能消除执念并且扼杀。” 杨百道,宁谓点头:“不错,总的来说就是这样,兄弟,你怕不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了。” 杨百:“不错,我是第三次。” 宁谓挑眉,白绝:“…” 高情突然开口:“不过这个副本里,npc为何迟迟不出现,难道这里没有npc,只有系统,这可就难办了,一般系统给的任务只是死态化的,没有多大作用。” 杨百皱眉:“先去找npc,分头行动吧!” 宁谓倒是答应的痛快:“好。” 拉着白绝就离开了现场,二人快速下了楼,这才发现楼梯延绵不断,似乎没有尽头。 越往下越黑,那绿色的安全指示灯牌,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明显。 这里似乎不太寻常,白绝跟在宁谓身后不太确定道:“别再往下了,这里似乎不太对劲。” 说着当他抬起头的时候,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陌生又极为黑暗的。走廊。 他身后有个窗子发出白光,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当听到咚咚咚的响声时,白绝立马察觉不太对,他这是把人跟丢了。 一双陌生的脚在他眼前站定,那是女士皮鞋上面有个皮质蝴蝶结,走动的时候蝴蝶结别跟着移动,在往上是裙子短袖,他观察仔细,这似乎是一个学校的校服,的女孩儿披散着长发,嘴角咧出怪异的微笑。 白绝朝后退了一步,那女孩儿也跟着朝前走了一步,当亮光打到那女孩儿身上的时候,白绝看清楚了。 那女孩儿一只眼睛没有了,而另一只眼睛完好无损的,瞪着他,目光阴森恐怖,那缺失的眼球的眼眶留着鲜血。 白绝吞咽口水,脑子都炸了,那女孩儿笑着她的声音空虚而诡异,“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我的眼睛不见了,你能帮我找到吗?” 白绝:“????” 小女孩儿不依不饶,“你别怕,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白绝紧咬下唇,都快咬出血了,他恍然记得之前系统播放他的录音,他这才缓缓道:“你是因为被霸凌,因为你死在这里,你的眼睛我也不知道。” 小女孩儿笑的更大声,“谢谢你好心人,她们欺人太甚,她们把我杀了,并且还把我的眼睛挖了,所以我报复了她们,可为…什么明明受害的是我,而她们死后却能这么强大,我一直在躲着她们。” 白绝:“她们比你强,是因为你死后把她们也给杀了,而她们的怨念比你深,是不是那些人都是她们杀的。” 7、颠覆生死 小女孩儿扶着手臂,声音干涩他闷闷的笑:“她们欺负我霸凌我,可分明我什么都没有做,而她却说我抢了她的男朋友,骂我贱人,因为我的家庭原因,她们才会这样羞辱我,后来,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我想要报仇,有个人帮助了我,但我却觉得这样错了,我害了所有人,整个学校都不得安生了,你要小心,在他们还没有来到之前杀光她们。” 白绝追问:“是不是杀光她们,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你会离开这儿吗?” 她当然知道离开这是什么意思,她一旦离开这儿,执念也就跟着化解。 没等到小女孩儿的回答,白绝却是见她消失在了原地。 白绝朝着刚才下来的方向走去,当他快要走回原来的过道时,身后突然发出一声咆哮。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校服的女子,嘴里喷着鲜血,手上抓着残肢断臂,说着奇怪的话:“她,她找你了,哈哈,休想杀我。” 说着朝白绝扑了过来,这就是刚才那个小女孩儿口中的她们,白绝见那女子的手伸来快要抓到自己,赶忙侧身躲过,扶着楼梯墙壁。 白绝平息心跳伸手止住,“停,姑娘,你误会了,刚才没人找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你?况且我不会杀人,你真的误会了。” 他这样说着,那女子果真不动了,直接转身走了。 白绝猜想:看来没有触犯禁忌条件,那怪物也就不会动手。 只是刚才那一幕太惊心动魄了。 白绝刚缓了口气,身后突然有人碰了自己胳膊一下,白绝立马甩开胳膊转身就跑,不料手就被抓住了,熟悉的声音传来:“你跑什么。” 是宁谓,白绝转身骂了句脏话:“不是,你他妈跑哪儿去了,我刚才碰到她了。” 宁谓一副撒娇求抱抱的表情:“她?哥哥,你碰到谁了反应这么强烈,也不见你碰到我的时候反应这么激烈,刚才你跟在我身后突然不见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绝:这是一个成年人说出来的话吗? 白绝:“你正常点。” 宁谓:“这次我拉着你不会再走丢了。” 宁谓用力握住白绝的手,上楼,边走别说:“对了,哥哥你刚才说碰到谁了。” 白绝被握的有些不自在,“我碰到一个小女孩儿,她说是因为她们,总之必须得清除掉那些怪物。她的执念才会消失。” 宁谓紧了紧他的手:“放心杀怪物这方面我很有经验。” 二楼,苏宁阳蹲在地上观察着这些血迹,安特趴在门上的猫眼查看里面的情况。 宁谓他们上来后就看到这样个情况,“你们这样看,看出什么了?” 安特寻声望去:“白哥,你们回来了。” 苏宁阳起身,找他们点头,“回来了。” 白绝点头,指了指门:“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安特大言不惭道:“找线索啊!我们发现那些怪物一般半夜才会出来,白天的时候只会在黑暗的地方出现。” 宁谓:“你们会打架吗?接下来不会打架的都死的差不多了。” 安特:“什么打架?” “…” 苏宁阳:“会一点儿。” 苏宁阳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道:“我见到了个小女孩儿,她大概的意思就是必须杀死怪物,咱们才能通关。” 宁谓赞同道:“看来小苏同学很有进步嘛,值得表扬,等出去后可以来学生会报道,名额给你留着。” 苏宁阳尴尬道:“那我就在这儿谢过学长了。” 他其实并不想这么尴尬,奈何这个人在总是尴尬的局面发生。 宁谓摆了摆手:“不客气。” 安特表情顿时沮丧:“宁哥,那我呢?” 宁谓似乎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嘛!我考虑考虑。” 安特:“还考虑什么呀?咱们都出生入死了,还是同一个专业,很有缘分啊,不用考虑了。” 白绝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他们在这儿讨论这件事神情复杂道:“现在在这里商量这个事儿,你们可真是闲情逸致。” 宁谓晃了晃他的手,“哥哥放心,你也有份。” 白绝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个还握着手,赶忙撒开,“我就不用了。” 安特立马道:“宁哥,你还不知道吧!白哥都快毕业了,还去什么学生会?” 宁谓似乎有些意外:“你快毕业了?” 白绝点头:“是啊。” 他们闲聊的时候确是没注意,周围的宿舍门都缓缓的打开了, 白绝率先注意到,他转过头小声说:“你们看到了吗?门开了。” 安特浑身发抖支支吾吾道:“看到了,所以这是个什么情况。” 在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的事情下,苏宁阳快速打开眼前的门:“快进来。” 他们赶忙进去,门很快被关上。 外面的过道里传来啃咬咀嚼的声音,血腥味顺着门缝往里面渗。 凄惨的叫声,怪物的嘶吼声。 白绝看了看手表,“11:59了。” 宁谓勾唇一笑:“猎杀开始了。” 安特扶着架子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道:“猎杀…什么意思?难道咱们…不会吧!!” 宁谓口吻坚定:“你们等会儿出去的时候,用手枪一定瞄准她们的头部,并且保护好手腕,头颅等地方。” 苏宁阳小声说:“外面似乎不止一只,大家要小心些。” 白绝点头,宁谓率先推开宿舍门,三只女鬼穿着校服,听到门打开后扭头朝这边看来,那红艳的嘴勾起。 直接朝着几人飞奔而来,脚下似乎没有阻碍,仅仅几秒的功夫,就从另一头到达他们这儿。 女鬼近在咫尺,宁谓侧身躲过那女鬼的爪子,红色指甲在他眼尾划过,一声枪响,正中那女鬼头颅。 随即灰飞烟灭,苏宁阳或者手枪,瞄准另外两只女鬼。 安特手上拿着枪,腿却在发抖他大喊道:“怎么办?他们的身形太快了,瞄不准。” “小心。” 白绝吼道,宁谓眼疾手快手中卡牌划过那女鬼脖颈,他眼前的红色指甲渐渐消散,那女鬼如碎片般洒落在地。 另外一只女鬼想要逃走,却被安特的胡乱发射给射死了。 这些女鬼完全没有伤害力,宁谓朝着走廊的窗户边走去,月光照射下,那处显得安静又凄凉。 他打开窗子,果然昨晚那些丧尸,此刻又出现了,他们行动缓慢大概只剩下一天时间了。 宁谓回到宿舍后,白绝率先开口道:“咱们恐怕没时间了,那些丧尸,应该很快就会到宿舍楼这边,如果还没有完成任务…” 没有完成任务,他们当然知道后果是怎样的,谁都不愿意提起,无意被卷进这个游戏,到头来竟然是一场颠覆生死的。 苏宁阳:“之前系统说下一个任务是与镜子有关,咱们或许都忘了一个环节,宿舍里,虽然有镜子,但基本上都是贴在墙上的,并且他们不会直接进到宿舍里杀人,而是在躲避镜子的情况下,那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那女鬼怕镜子。” 安特抢先回答,他道:“老苏,我说的对不对,所以咱们只要把镜子给拿下来这样照她们的脸上,我们或许就能完成任务。” 白绝走到镜子旁试着取下,可那镜子贴在瓷砖上根本取不下来,“这可能需要什么工具取下来,硬掰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都忘了一个事,那就是系统之前说的下一个任务一直没有说出来,这就在于一个关键的点,他可能就是已经把禁忌告诉我们了。” “是因为死亡人数过多,所以触犯的规则也就减少,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死亡的人。” 宁谓看了一眼那镜子,粘在瓷砖上,可镜子倒映出来的人像,确是倒立着的,他皱眉道:“这镜子是反的。” 安特回过来有些奇怪:“镜子根本没有反正,反的又是什么情况。” 宁谓:“在这个世界,一切的事物。都是没有规律的,可能在现实世界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必须得取下镜子。正过来或许有帮助。” 安特:“可是这该怎么取下来。” 白绝在宿舍转了一圈,那柜子里面几乎都是空的,没什么可用的,洗漱台这边除了水用不了以外,厕所的门也打不开,基本就没有什么东西。 他再次回到床架这边,这次他将床铺抬了起来,床板与支架的缝隙处,夹着一片小刀,小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白绝伸手取出来,“居然藏在这里。” 可能他不找的话,根本不会有人想到能在这里找到刀片。 苏宁阳道:“我刚才也看床架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这有刀片。” 安特夸赞道:“还是白哥靠谱。” 苏宁阳翻白眼,他这队友只会夸别人,是吗? 白绝走到镜子前,开始刮那缝隙,一点一点那乳白色的胶很快在刀片的摩擦下而变得没有胶性,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镜子慢慢的脱落下来。 他将镜子倒过来,果然里面的人像就正过来了。 宁谓手支撑着,头思考着:“看来今晚是不会有了,等到明晚出现后就可以试一试这个镜子的作用。” 白绝道:“大家先睡吧!我怕咱们睡着后镜子可能会…” 他道,“毕竟这是有可能什么事都发生的。” 安特:“要不还是我看着吧?白哥你先睡会,我觉得你状态不是很稳定。” 苏宁阳:“要不还是我来。” 白绝拒绝了他们,自己自从来到这儿开始有一些失眠,“你们睡吧!我还不太困。” 听白绝这么说,安特和苏宁阳也只好上了床睡觉去了。 8、再遇【结束】 宁谓上了上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白绝拿着镜子,是一刻也不敢大意。 他坐在床上想着这几天的遭遇,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奇妙,这还是第一次他进入ai游戏,却不想与他之前的那些游戏,很不一样。 一声凄惨的吼叫声,将白绝吵醒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入深度睡眠。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找镜子,万幸他旁边就是镜子。 起身走向窗外,发现天已经亮了,外面的丧尸,却依旧缓慢的行走,大概是因为时间不多了,白天也可以看到。 这天,他们在宿舍楼里得到了三面镜子,一人一面镜子。 白绝又将这个事告诉了杨百,并且给他也拿了两面镜子,之前与他们相处的陆小凌和芷江她们在宿舍里找到一面镜子并向她们说明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毕竟相识一场即是缘,白绝不希望看到他们有生命危险。 宁谓的脸色却很不好。 白绝发现从他认识的这些人,其他的人几乎都惨死在宿舍,死状极其诡异。 等到最后一个晚上时,当不同楼层,每人手上一面镜子时,那些女鬼不敢靠近。 只要镜子准确物的照在女鬼的脸上,女鬼瞬间灰飞烟灭。 众人解决完宿舍楼里的女鬼后。 这才发现楼下的那些丧尸突然不动,一股凄凉的惨叫声传来。 伴随着肉身被烧焦的味道,楼下的那些丧尸,脚下凭空生出火,那火的颜色泛着紫色与蓝色。 烧在丧尸身上,他们的叫声,恒大,安特听着这些声音给出一个结论:“我们任务已经完成了好像。不过系统为什么还没有提示。” 宁谓打了个响指笑道:“很快等那些丧尸全部死之后,系统会给出提示。” 宿舍楼下的丧尸几乎全都被烧成了黑炭状,血块与肉块混合在地上,只见三分钟后,地下已经完全没有丧失的影子,剩下的只有一片黑炭和血气。空气中难闻的气味表明之前有丧尸存在过。 白绝似乎又看到那个女孩儿,只是此刻那个女孩儿的眼睛和身上的衣服逐渐变得干净起来,一阵阵温暖的白光在她的身上浮现,那女孩儿露出原本的面貌,干净崭新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眼睛也恢复了从前那般光明。 她看向众人甜甜的笑了:“谢谢你们,我被困在这里大概有三十年了,本以为永远离不开这里,幸好你们来了,我现在感觉一身轻松,就要走了。” 说着她手上出现一片镜子,她将镜子放在地上那镜子周围似乎是有磁场波动,很快镜子上方出现个黑洞状,完全能容纳一个人过去。 “你们快走吧,离开这里。” 安特看着那女孩儿有些不可思议道:“会不会有什么陷阱,系统还没发话呢?” 他这样问众人都有些疑惑。 苏宁阳倒不这么认为,“应该不会,我先走了。” 说着他朝那个黑洞走去,只一瞬便消失在了里面。 安特既然没什么大事儿,也就走了进去,宁谓问:“哥哥,走吧。” 白绝点头:“你先去。” 宁谓迈着步子先他一步离开了。 那女孩儿见他还没有离去,有些疑惑:“你…” 白绝却是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你能真正化解执念,可能她们伤害你的时候不曾想过会有今天,无论在哪儿都要学会坚强,不然你懦弱了,她们便会觉得你好欺负。” “人性就是这样,善与恶无处遁形。” 女孩儿笑道:“大哥哥,我该离开这里了,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逃离这里,可是出不去,现在我才明白,不是我出不去。而是我的心被困着,是我自己不愿离去,可我现在想明白了。” 说着,女孩儿身上的白光隐隐乍现,白绝在最后一刻看到女孩儿嘴角微微勾起,温柔的笑了。 她不过是个懵懂无知的初中生,却有这么多的悲欢离合,本来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谁知道有人偏要打破这一切的不平衡,为的就是让他人生不如死,世上哪有这么多恶,只是有人想看着别人痛苦,自己就会很高兴,可这样的高兴持续不了多久。 白绝离开了这儿。 进入黑洞后,他仿佛穿梭在宇宙里一般,四周黑漆漆一片,眼前流动着白色的银波。 前方,有束光在等着自己。 当他踏出那光后。 耳朵里传来吵闹的声响,似乎有一瞬息感。意识渐渐回笼,白绝发现自己还坐在那机器上周围吵闹声愈演愈烈,工作人员大声宣传着:“各位别急,还有最后十台。” 白绝取下头上的头盔,将手柄丢到一旁。 在黑漆漆的宿舍楼楼里待久了,重回光亮,还有一些不适应。 他忍着不适感下了机器,抬手看了看手表,那手表比较复古指针滴滴的转动着,他从很久之前就带着了,但忘记了是谁送的,只知道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旁边的工作人扶了他一把:“同学,没事儿吧!” 白绝回道:“没事儿。” 他刚才是眼花了吗,时间才过去了,3分钟多都不到。 他可是在里面待了三天,现实生活中竟然只有三分钟。 白绝呆了,旁边的工作人员用手在他眼前晃着:“同学,同学。” 耳边的呼叫声让他清醒了。 白绝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了看刚才的通话记录显示才过去三分钟。 若不是他进去之前看了时间都不敢想象,白绝边朝会议室走去,边看手机。 突然一条消息蹦了出来。 【大新闻,大新闻。】 【著名女明星,“于乔”离奇死亡,死亡原因竟是:在某处综艺参加活动,离开一分钟在剧场的小河里淹死了,死相极为惨烈,全身浮肿发白眼球凸起,溺死,死前未挣扎未为呼救】 底下评论区。 【这怎么可能啊?昨天她还发微博了说是参加综艺去,还拍了照片的,没有挣扎她不会想不开的。】 【她那么活泼的一个人怎么会。】 【默哀】 【默哀】+15689(加一) … 【这综艺,其他明星还是不要去了。】 【啊,我的女神啊!】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破综艺还我女神。】 【她就不该来这趟节目。】 【没错,现在好了吧,之前听说她经纪人克扣她不给她饭吃,说是要保持身材。】 【瞎扯淡。】 【…】 【经济公司之前不给她化妆师。】 【+1】 【+1】 【举手,举手】(表情包) 白绝熄灭手机屏幕,眼睛闭了闭,忽然他想起之前在游戏里不久后“于乔”这个名字便想起来,死亡宣告。 他当真是晕了,怎么可能? 游戏里的人现实中真的会死亡呢?确切来说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白绝走到一旁的树荫下,扶着树干深吸口气缓了会儿神,这才清醒不少。 他是要去会议室给大一学生开会,再过一个月他就要从这所学校毕业了,老师曾问过他要不要留在学校当老师,白绝当时是这样说的:老师,我考虑考虑,毕业后就是找不到好的研究所我就回来了。 现在想想,白绝哪儿还能去什么研究所,自从记不清许多事之后,他就开始变得健忘起来。 白绝去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吵吵闹闹的,当他一走进去,突然一瞬,原本吵闹的内室因他的到来而变得鸦雀无声。 白绝心想:他有这么吓人吗? 众同学:学长不仅长得好看,脸色也冷的可怕!!! 白绝:“…” 白绝迈着修长的腿走向讲台,拿出手机投屏到屏幕上,讲台上专门有个小屏幕,他骨节泛白的手握着鼠标。 打开文件夹,抬起眸子神色温和开口却是几尽沙哑:“还有人没来吗?” 下面有个女生手里握着本子,正在写东西,听到这话抬起头,“学长,应该都到齐了,上您的课我们从来不会迟到。” 这话一已出口,内室开始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声。 “怎么会有人迟到学长的课,巴不得课程都排满。” “是啊,学长一天就只有一节课。” “早八,学长要是能代课的话,我估计每天早起。” “没错。” 白绝大概是还没从游戏中缓过神来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缓声道:“先别吵了。” 刚说出口门口,就传来缓缓的脚步声。 白绝看向门口,只一眼他瞳孔微缩,门口站着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子,白色短发与他那白皙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温柔的感觉。 单是看着都感觉他很好相处,可是白绝却不这么认为,“宁谓?” 他这么想着也就叫了出来。 先前那个女生慢慢举手小心开口:“学长,不好意思,我刚才差点儿忘了,还有一个人没来,瞧我这脑子,怪不得名单上少了一个名字。” 女生低头将那名字写上后,走上前来交给白绝。 他这才缓过神来,接过名单,结果名单上赫然不是宁谓,而是三个大字显得尤为扎眼“宁己书?” 他这是骗了自己? 不过他为何会在意他骗了自己呢?二人又毫不相干,也是第一次认识? 白绝也就不觉诡异了。 白绝道:“既然来了就找个位置坐下。” 宁谓点头,随手关上了门,“好的,学长。” 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只不过有些疏离罢了。 9、合作同居 像是从未认识过他一般,白绝不甚在意,挽了弯手腕上的袖子,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六个大字:“心理咨询讲座。” 粉笔灰洋洋洒洒的落下,有一些漏到他的手上,字写的极其好看,笔风洒脱而又不伶俐,即使用粉笔写字依旧是如此。 当白绝回过头时却发现宁谓正偏头和一个女生说着话,二人似乎聊的很开心的样子,宁谓时不时嘴角微微弯起。 其实宁谓比他长得还要出众,几乎是一进来,全班的眼神都落到宁谓的身上。 白绝食指轻轻敲了敲讲台,示意底下安静。 前方大屏幕上,白绝敲打着字。 内室只有他敲击键盘的声音,咚咚咚显得格外入耳。 在白绝看不见的时候,宁谓一直盯着他入了神,嘴角微微弯曲。 屏幕上:『大学生心理健康现状及问题』 据相关调查显示,当前大学生中存在一定比例的心理健康问题,包括焦虑、抑郁、自卑、人际关系紧张等。这些问题不仅影响了大学生的学习和生活质量,还可能对其未来的职业发展和人生幸福产生负面影响。 白绝打完字后言辞犀利道:“大学生心理健康问题的成因,大学生心理健康问题的成因是多方面的,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学习压力,人际关系,自我认知和自我管理。” 他道:“还有一个方面,谁来回答。” 有位男生举了手,白绝笑着抬手。 那男生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最后一个是家庭环境,心理健康不包括学习人际关系和自我管理,家庭环境也是最主要的,一个人没有良好的家庭环境,心理素质很容易出现问题。” 白绝点头:“说的不错,请坐。” 那男生坐下后,白绝看向大屏幕指着继续道:“心理健康问题也影响着,自身的状态,比如心理问题,焦虑,抑郁,暴躁,不安等等,并且学习质量也无法得到保障。” 一位女生举了手,“学长,那该如何解决呢?”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其实解决并不难,首先要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就比如外向的人心理素质一般都很好,但如果是内向的人呢,他们往往很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像外界所透露,正因为如此,心理问题也就愈发严重。” “或许比憋在心里向别人诉说,是一件更容易放松的事情。” 白绝这样说着突然被打断。 “那要是说了也没用呢,学长你说的也不全都正确。” 这个声音很熟悉白绝一猜就能猜到,宁谓没有站起来,而是洋洋散散的坐着,食指勾着笔在转,抬眼看他一副轻蔑的表情。 白绝:“…” 心说:我讲个课,你都要找茬儿。不就是因为他在游戏里没给他好脸色吗??是不是?是不是?他猜的没错吧! 反观其他人倒是被这个刚成为学生会会长的人所震惊的,虽然长得好看,但也太放肆了吧!谁人不知道白绝学长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 而他们都不敢插这个话题,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 白绝敷了敷额头:“你说的也并不无道理,”他垂眸看了看手表,“还有一分钟下课,今天的作业就发在群里,你们回去认真完成。” “下课。” 他有气无力的说完,匆匆离开了内室,白绝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头脑发热,四肢无力,他这是发烧了。 难道是因为那个头盔?也不一定吧!从出游戏那刻开始,就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只是没现在这么严重罢了。 白绝强撑着身体下了楼。 会议室里因白绝的离开而炸了锅,白绝学长自从给他们代课以来,还从未在下课铃没响之前就离开,每次都是准时准点的离开准时准点到,这次倒是破了规矩。 底下大学生们纷纷议论,“你们有没有发现学长今天有些不对劲。” 一个女生挠头道:“哪儿不对劲儿。” “你没发现吗?今天学长的脸好像格外的红。” “啊,今天也不热啊,初秋呢?” 其他人纷纷察觉不对劲,都围了上来。 “学长好像生病了,今天说话的声音都不对劲。” “不会吧!” 那个女生被拍了下头,“学长平日里多么严格的,你忘了上次我们特别吵的时候,学长当时直接抓起粉笔就砸了过去,今天根本就没动。” “对呀,我也觉得不对劲。” “你才知道。” “笨啊!” 宁谓缓过神来,他这是病了…吗? 自己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宁谓有两个名字,他不会不知道? 一个是有名的反心理学研究者,一个是学校投资方的儿子,随后全校都知道他两个名字,有那么不知道的多少也听说过。 宁谓在听到白绝似乎生病后,就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离开后那些人终于放松了下来,“宁谓怎么会来这儿,他一向都不参加这种活动的,况且他还是反心理学,当时辩论的时候,啧,啧啧!” “你小声点儿,让他听到了怎么办。” “他再嚣张也有嚣张的资本。” 其他人:“…” 我们也想嚣张,可是嚣张不起来。 晚风微凉,初秋的季节傍晚太阳落下地平线的时候,微弱的落日橙红色的光线正好落在,男生的宿舍楼面前。 白绝听着电热壶咕嘟嘟的冒着水蒸气的时候,他再次打开手机。 点开常年不登的微博,上面的消息令他再次直观的体验到不真实。 几乎是同一时间,下面的评论不断扩张。 【老旧的小区里,一男子从楼上一跃而下,浑身骨头断裂,鲜血顺着身下淌出,该男子死因目前调查中…】 评论区:“无非就是他杀或者自杀还能是什么死因。” “这几年死的人越来越多了。” “是啊,各种情况都有,” “哭脸,悲哀…” “这种情况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死者为大还是不要随意讨论了。” “悲痛。” “永生…” 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白绝浑身血液僵住他控制住发抖的手指点开主页,几乎是空白,似乎是近几年才登的微博,没发布什么作品,主页评价也是零零散散的几个序号带过。 白绝实在不清楚永生这款游戏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他搜索后,发现永生并没有微博注册,而是有不少人用着这个名字,他点开最上方,像是一个空白的地区名,粉丝量高达:1000000000粉丝量。 白绝:真多呀… 随即点开下方评论,几乎都是一些封建迷信。 “永生的标题是:永…生,是需要代价的,你可以向它提出任何条件,但同样也有代价,你需要拿一样东西来交换而这样东西是由你和它才能知道。” 大概看的时候没什么,但仔细一看却感觉细思极恐。 等价交换,生…命! 生命。 白绝似乎想到了什么,游戏里他就听宁谓还有不少人说过,在游戏中死亡,现实世界中也会死亡。 可这不就是一款ai虚拟游戏吗,必须带头盔才能进去,那如果不戴头盔是不是就不会进入,也就不会触犯死亡条件。 可他们为什么不逃离呢? 显然这件事情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水壶开了,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水朝外面喷洒,白绝这才回了神赶忙拔掉插头。 往杯子里倒了杯水,剩下的水倒在了盆子里,白绝去浴室添了些凉水,拿起毛巾捂在头上,昏昏沉沉的朝床上躺了下去。 白绝很容易就睡着了,在游戏中他怎么也睡不着可回到现实,就这样毫无防备,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白绝久违的梦见了一丝轮廓,梦中有个少年朝他伸出了手,那少年一头乌黑的短发虽然有些秀气但确是能抬起一桶水。 他似乎能清楚地意识到那少年比自己小,却还依旧都容着他,他帮家里提水,一桶水满满的他提不动,可能少年确能提动。 白绝有些自愧不如。那少年却温纯笑了笑,嗓音温和像是在他耳边一样:“哥哥,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 白绝也笑着回应他:“年纪比我小力气都是比我大,这样我以后怎么娶媳妇儿啊。” “哥哥,以后有了嫂子记得带回来让我看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白绝却没有听出来。 他笑着,随即他们二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中翱翔的鸟儿,白绝对,他说,“你说鸟儿这么自在为什么却要年复一年的再次回来这里。” “因为他们不忍心离去,这里很暖和也有亲人的陪伴。” 白绝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说的对,就算我以后成家立业了,也不会忘记你的,我会回来然后我们一起吃团圆饭。” 少年却“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一帧帧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尽管那个少年是模糊的,但他却依旧能感受到熟悉。 少年这次不似往日那般着看他,而是谋色阴沉低着头,喉咙发痒,干涩:“哥哥,这个你收着。” 接着他的手上便多了一块手表,这个手表便是他送的,突然眼前变得黑暗起来,他仿佛身处在无间地狱一般,抓不着身边的任何东西。 白绝隔空抓了抓那少年,少年则侧身渡过,白绝叫喊着:“你要去哪儿,别走行不行。” 他跑的筋疲力尽喘着粗气,尽管耳朵脸全红了浑身累的没有一丝力气,他还是朝前缓慢的跑,直到那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白绝呆住了,就好像丢失了什么珍宝一样,原本好好的失而复得,如今却再次找不回来了。 那股酸楚和悲哀全部藏在心里,直到此刻终于散落出来,掉在地上他拾起来却像荧光那般消散了。 白绝似是察觉到他的眼角一滴泪水滑下,他伸手摸了摸,不自觉间他竟哭了。 他哭了… 哭了。 白绝从未因为什么事情而哭过,母亲死的那晚他没有哭,母亲因为父亲而憎恨他,那一夜只是难得的放松了,可以,好像失去了什么,心里空荡荡的。父亲离世那次他没有哭,望着父亲冰凉的尸体,浑身麻木住了,所有人都说他忘恩负义,是白眼狼,妹妹因为憎恨他离开时,他也没有哭,不是因为亲情不珍贵,而是因为亲情没有长伴左右,而此刻他却哭了。 白绝觉得眼泪并不能代表任何东西,总不会因为他哭了,那不见的东西就会失而复得,可如今他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就是他想要在见的那个人永远也见不到了。 不知哭了多久,白绝从睡梦中睁开眼。 眼角还残留着泪痕,他想着:真他妈丢人。 刚想坐起身喝杯水,手还没碰到杯子那杯子就先一步递了过来,他还在纳闷儿,舍友都出去同女朋友待在一处了,就连杨百也有了新谈的女朋友,而他还是个单身狗。 这样想着那是谁给自己的水。 白绝接过水,凑近嘴唇抿着喝了一口。 水刚下肚,熟悉的声音传来:“清醒了?” 白绝差点儿没拿稳水杯,他慌张的将水杯放好,扭头一看,惊恐道:“你你是谁。” 如今刚好是半夜,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月光照在床沿上他也看不清来人。 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没有听清那熟悉的声音,随即那人便笑了:“这么胆小啊,我还以为不会吓到你。” 那人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我听说你可能生病了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这说梦话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哈哈。” 清脆的笑声传来,白绝注意可以确定坐在他对面的人究竟是谁了,白绝:“!” “你来我宿舍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宁谓下意识看了眼窗户,“窗户又不高?” 白绝:“…” 哥们儿,这可是五楼,你们不是爬墙上来的? 宁谓见他愣住了半开玩笑道:“逗你的,你房间没锁。” 白绝发现是自己疏忽了。 怪自己吧。 不过他还是想不通,这人大半夜进来究竟要干什么。 白绝不明道:“你是来…” 没等他说完,宁谓便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所以说此刻宁谓还是个大一学生,长得清纯帅气,可也没有必要挨这么近。 白绝身体挪远了点,“有事儿说。” 宁谓组织了会儿语言:“你或许不能接受,你还是搬来和我一起住吧!在这儿不安全。” 白绝:“?” “什么不安全。” “据我所知,你宿舍里就你一个人在住!况且你已经入局了,要想出去必须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可获得永生。” 白绝:“我不明白。” 宁谓:“我想你肯定搜过吧!还是了解一些的,你还有十四天时间,从游戏中出来最多十五天时间后会再次进入游戏,没有任何辅助工具,你会被系统强行拉入游戏。” 白绝:“!!” 白绝惊恐的声音响起:“怎么可能!” 10、拒绝 “可这也由不得你了,既已入局,那便…留在局中吧!” 宁谓勾唇笑了笑。 兄弟,没人说过你这样的笑容很阴森变态吗? 这话他当然不敢当着本人的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暗暗低语。 白绝突然开口:“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宁谓看了白绝一眼,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腕,白绝被强制性的拉起来了,“你干什么。” “已经和你解释完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哥哥,年纪比我大,记性倒是不怎么好。” 白绝:“……” “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要和你走了。” 宁谓:确实没有答应。 “…” 宁谓有些无奈的松开了他,抱着双臂:“所以你现在打算?” “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14天后你就会再次进入游戏,第二次进入游戏系统提示的内容就会更少,而通关的主要禁忌条件,需要自己找出来……” 宁谓还未说完白绝立马打断,“停?” “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14天后会再次进入游戏,我现在只想过好我自己的生活,毕业之后我要找工作,没这闲工夫说这些,你请回吧!” 宁谓没想到他是这个态度,对这件事漠不关己,好似被卷入这场游戏中的人不是他一样。 白绝却没再理他,现在还是半夜啊!把他叫醒,白绝困得苦不堪言倒在床上,转头就睡着了。 宁谓转身就看到了他安静睡着的样子,拿出手机看了点时间现在刚好是凌晨4:30,果然这个时候不适合谈判。 既然哥哥不太能理解,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对其产生捉摸不透的心思。 宁谓出去后关上了门,他走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现在宿舍楼的门都已经上锁了,宁谓没办法还是得按照来时的路走,或者说不是路,而是墙… 5楼也不是很高啊! 宁谓打开走廊尽头的窗户朝下望了望,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手臂青筋暴起抓着窗沿,朝后一跳,在空中似乎漂浮着很快扶着墙壁脚尖轻点地面,脚后跟着地。 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宁谓却没有被吓到,而是轻蔑一笑:“有这闲工夫?你怎么出来了。” 那男人有些吃惊:“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打住,这已经是你第二百零三次这样拍我了,04你很闲吗?” 04是游戏中的管理员,与系统是一个级别的但系统是机械化的,而管理员则是真实的人,管理员藏匿在人群当中不被发现,隐藏着身份充当玩家。 不过唯一的副条件就是管理员早已死亡,并且前身是玩家,直播排行榜前五名,并且各种数值都到达最高就算死亡也有机会被系统激活成为管理员。 04抬眼看向宁谓刚刚跳下来的楼层:“你见到他了,怎么说?” 宁谓拍了拍被墙面染粉的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心烦意乱道:“要是答应了,我能一个人下来,算了,下次副本或许就有机会了,哥哥这个人对谁都冷漠,但唯独对女孩子。” 04第一次看到01吃瘪的模样笑出了声:“哈哈哈,大名鼎鼎的01竟然被拒绝了,不敢想象!” 突然想到什么04有些不解:“他拒绝你了,莫非他不认识你了?” 宁谓:“他似乎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04:“这就奇了怪了。” 宁谓:“走吧,回去。” 04歪头,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05那怎么处理,他毕竟…” 还活着。 05是新晋级上来的管理员大概两个月之前出现在别墅里,系统为他们介绍了这个人的大致,但唯独他是活人。 系统不会录用活着的人除非是派来监视他们的,背叛系统会接受惩罚,而惩罚则是天道,天道与系统同在,可他们有什么背叛的呢?帮助玩家提取线索这似乎就是背叛呢。 宁谓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滑动着,在看到新闻时停了下来,手指指在最近的一则大新闻上:女明星身亡事件。 他勾唇一笑:“留着吧!毕竟系统还在监视咱们呢?不能做出太大的动静,这样会影响到他老人家的。” 04表示赞同:“!老人家?。” 宁谓看向他眸色深沉一顺不顺的盯着04用鼻音回了句:“嗯?” 04尴尬的笑:“哈哈,没事儿,你忙吧,我走了。” 说着身体还没动呢,脚就先动了,化作一片残影消失在了宁谓眼前,就是旁人看见了这一幕,就会觉得极其诡异。 天边划破一缕残阳,乌云遮盖着半下半不下的状态空气中残留着水蒸气,宿舍楼里。 白绝捂着头坐起身,在床上摸索着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中午两点,他起身,因为发热的原因竟然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三点半还有课,白绝摸了摸额头还是有点低烧,冲个凉水澡,他双腿有些发软,强撑着站起来走向卫生间。 脱去衣服后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更加苍白了些,修长干净的手指浮在镜面上轻轻擦去上面的水雾。 鸦黑色长发,垂在腰侧。 他把头发捋在胸前泡沫打在头上,长发他留了六年了,六年前他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亲人离行前只因姥姥的一个动作就此改变了他的观念。 自从留了长发以后,身边人的指指点点接连不断,有人说他克死了全家,是个灾星,祸害,如今又人不人,鬼不鬼的。 白绝出车祸以后忘记了许多事情,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或事,可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的头发上残留着他亲人的气息,姥姥最后一次吻自己的头发是在去世前一秒。 那年他刚满18岁,而那一年恰好改变了他的一生。 白绝简单冲洗过后,换了件白色t恤黑色阔腿裤,运动鞋,他看向窗外阴沉的云朵,将长发随意扎着,带了个银框眼镜,装好手机后,拿了一把门口放着的伞,就推门出去了。 现在是两点二十,白绝进教室后已经是两点三十五,教室里的学生面面相觑,学长一般给他们授课从未迟到,今天这是怎么了,昨天也很反常。 白绝走上讲台,敲了敲:“今天我们学习的是犯罪心理学。” 底下的大学生们又开始躁动起来了,一个女生大大咧咧道:“学长?我有疑问。” 白绝:“请讲。” “犯罪心理学一般在人们的认知观念里哪种人会犯罪?这是很常规的一个现象,不知学长可否为我解惑?” 那个女生扶了下眼镜。 白绝回答道:“在你们的认知里,每个人都会犯罪但也有不同种类的,就比如有的人是因为金钱,是因为他本身的一种欲望,欲望逐渐扩大就会构成犯罪。” “原来是这样,谢谢学长解惑。” 一堂课大概是35分钟,外面的走廊上也有许多女同学趴在外面看白绝,专业不一样,户不对口,她们就没法上学长的课,只能在外面唉声叹气。 宁谓路过教室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七八个女生扒着窗口往里面瞄,他也跟过去看了看,就听到稳重而不失清雅的声音。 “构成犯罪有这几种表现,第一是心理作祟,第二就是外在因素听信别人的言语,从而构成犯罪…” 果然他哥哥在哪里都很受欢迎呢。 下课后,白绝去食堂吃了个饭,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出了食堂的门外面的雨稀稀疏疏的下着,很快就有小转大。 白绝坐在椅子上等着雨停,食堂里也有许多大学生也在里面等雨停。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在他的记忆中似乎不记得这个表是谁送的了,但却能感受到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白绝回到宿舍就躺在床上了,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他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起那人说的一句话:“14天后。” 他有些害怕了倒计时已经开始。 …… 远处的云高耸,杂草丛生,路边的灯泡发出昏暗的光,有些苍蝇在下面围着打转。 远处一栋,别墅屹立在眼前,那别墅周围阴气重重,倒不像是给生人住的,这是最豪华的富华区,当年远近闻名,荒废了之后一夕落败。 而富华区的旁边就是荣苌区那里面还是有很多有钱人居住的。 那别墅外面停着一辆白色轿车,样子款式都是最新版也是买不到的绝版跑车。 那车上的人下来后,拍打着别墅门,嚷嚷着:“05,你个缺心肝的,到底要把我关在外面关多久,01回来了有你好受。” “赶紧给我开门,不然…” 大铁门突然从里打开了,男人阴沉的面貌显露出来,一身黑衣隐藏在黑夜中,他勾唇浅笑:“04,你说够了吗?” 04在看到男人后明显有点儿不知所措他尴尬的笑:“哈哈,我刚才是瞎说的,没有骂你,你听错了,看我给你买了东西,你不是喜欢喝热奶茶吗?诺。” 说着他晃了晃手上的塑料袋,朝前递去,结果05确实走过来直接一挥手打翻了奶茶,热气腾腾的奶茶翻滚在地上,哗啦流了一地,还冒着热气。 04大吼:“你有完没完了,我好心给你买奶茶,你竟然打翻了,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排了多久的队。” 05甩了甩手上残留的奶茶,不屑道:“那又如何?我不碰你们死人的东西。” “你,你。” 04抿着嘴唇一时不语。 05微微一愣,他似乎有些过火了。 却没想到04一个箭步飞扑上来直接将他扑倒在地,05错愕的抬起头:“你干什么。” 04咬牙切齿:“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我懒得跟你费口舌之争。” 11、老家 05被扑倒在地,两个手腕都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清晰的感觉到04冰凉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有一瞬间窒息,感反应过来后他咬着唇瓣一字一顿:“你,给我,放开!” 身后一道冰冷的视线传来,04突然感觉背后凉凉的,紧接着一道力直接抓着他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你们俩闹够了没有,想让他们看热闹?” 04被提起来还有些猝不及防,但看向05挣扎着从地上坐起他就百般不爽。 04转过身就看到宁谓一脸不悦的表情,他尴尬一笑,“哈哈,哥你回来了,对了,你刚才说让谁看热闹?” 宁谓黑着脸指向一旁的孤魂野鬼,04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是可以看到魂魄的,以前他活着的时候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直到死了之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他不知道的。 04:“哈哈,你们好啊!” 他朝着那些女鬼打招呼,可那女鬼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一个个的眼巴巴瞅着宁谓,嘴里流着口水:“好帅啊,从没有见过这么帅的鬼。” “我也是第一次见。” “太帅了吧?” “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么帅的鬼,死也值了。” 04:“…” 宁谓:“…” 05:“???” 有生之年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女鬼,生平第一次见,好的很呢?这事儿。 04挽回颜面,拽着05就往回走:“好了,好了,我不与你计较便是,咱们快走吧!” 说着还小声在他耳边说:“再不走,等着我哥…” 宁谓声音沉沉道:“等着我怎么。” 04立刻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没怎么哥,你听错了。” 04看到宁谓的脸色冷的厉害直接抓着05的衣领,脚下像是踩着风火样“嗖”的一样下就没影了。 别墅里昏暗窗户上印刻着繁杂的诡异图案,照射进来的光感受不到半点温暖,建筑构造似实似虚倒像是西幻世纪才有。 家具都是古典样式,旋转式楼梯,墙壁上刻画着繁杂的图案,各色各式的名画挂在错综有序的墙壁上,整个别墅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气氛。 04刚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03古老的电视打开着,里面的人物动作刻画的生动形象但电视老旧里面的色彩却是黑白的。 可03却看的津津有味的,手中拿着薯片,吃着嘴里发出哈哈的大笑,彼时电视机里的小丑捡了个气球直接塞进了嘴里,随后小丑发出怪异的笑声,不知是03在笑,还是小丑在笑。 04赶忙松开05的衣领,就跑过去一把夺过03的薯片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03,你够了,你要是再看这种丑不拉几的电视,把你的电视抱上到你的房间去看。” 03只是无奈的夺过他的薯片,“你又抽什么风啊!怎么老大没有回来。” 04无声的做动作食指放在嘴中间,03一脸疑惑:“你怎么了。” 不远处,阴沉沉的一道声音传来:“04,你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我让你出不了门。” 04赶忙转过身求饶:“错了,错了,哥。” “…” 宁谓冷着脸上了楼,整个别墅只有一个声响,那便是上楼声,等到“哐当”一声门关了之后,04这才松了口气,一把夺过03的薯片扔在地上恼羞成怒的叉着胳膊:“不是,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再说了,他今天心情不好,对了,02怎么没回来。” 03关了电视里面的笑声,将遥控板扔在沙发上,无奈的摆手:“02还在副本中,他这几天不断的刷积分,恐怕要有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04疑惑的皱眉戳了戳05:“对了你们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我哥他好像单相思了。” 05冷眼旁观,03将眼镜往上推了推思考了一番:“你还敢提他,小心他等一下过来揍你。” “你小声点儿就不会听到,有生之年这是第一次01被人拒绝,这不是一件大新闻吗?” “你们说说,但说来也奇怪,这几天的游戏副本好像系统都管的不太严了,那些怪物大杀四方,游戏中的玩家个个惨不忍睹。” 03道:“游戏怎么可能会对玩家仁慈。” “你说的也对,算了,也不早了,我就先睡去了,你们自便。” 04拽着05就上楼了,“你最好别搞那些小把戏,我都盯着你呢?” 05被拽的踉跄了一下,两个人上着楼:“你还要拽我到什么时候,我都告诉你了,我并不是系统派来的,更不会监视你们,放心好了。” “希望如此。” 03在楼下听着他们的对话嘴唇微微勾起,嘴角像是被咬出血了一样,整个嘴唇艳红无比,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高脚杯,里面装满了鲜艳无比的红酒说是红酒倒不如说是鲜血,他喝的津津有味。 又有人要来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一般副本进多了,如果留恋里面的滋味,便会被怪物同化。 … 洛城。 天空泛着白没有一丝蔚蓝,路边的枫叶刮的满地都是,打扫卫生的老婆婆拿着扫帚正一点点扫着往簸箕里揽。 白绝提着大袋小袋,一旁杨百拉着行李箱,看着落败的街道一丝人烟气也没有他无奈的问:“小白,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不是还有几天吗。” “先把东西不用的东西都搬回去,你大忙人一个叫你陪我搬个东西,推三阻四的,是不是还和你那女朋友聊天呢?” 白绝边走边笑着说,“对了,等回去你在我这儿住一晚吧,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杨百突然停下动作摩搓手掌道:“当然来这一趟不容易,今天我必须得留下吃顿饭。” “好。” 骑着三轮车的大叔路过他们朝着白绝打招呼:“回来了,好久没见,大小伙子长得越来越高了。” 白绝礼貌的说:“是啊,叔,今天刚回来。” “好啊,回来了,好,回来了多住几天。” “好。” 大叔骑着三轮车“咚咚咚”的又走了,居民楼老旧不堪,穿过大大小小的巷子,巷子口只能过两个人那般窄。 杨百看着前面黑漆漆的,周围的气味大多都是一些灰尘,他捂着鼻子手指紧攥着行李箱把手,“小白,怎么这么黑呀,连个灯都没有。” 白绝看了眼昏暗的天,拽着他的袖子朝前走:“好了,快到了,等会儿天就黑了,不安全赶紧走。” “你别着急啊,慢点儿走啊,我踩着什么东西了。” “咔嚓”一声,是喝过期的塑料瓶,杨百踢了一脚。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入眼的便是杂乱的居民楼,几栋房子的窗户还亮着灯,电线在头顶缠绕着错综有序,月亮已经冒了头挂在天空上泛着惨白的光。 二人上了楼,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灯,杨百上着楼连续咳了三次,才到了房间门口。 白绝掏出钥匙,扶着门把手正开着门,杨百抱怨道:“小白,你说你在学校不好好待着,回这儿干嘛,环境设施一点儿都不行,要不然你跟我住吧!我租了个三室一厅,你往后要是工作,互相有个照应。” 白绝道:“好了,你别劝我了,我不是最近代课,等忙完了这头我再去想想找个什么工作,毕竟学这行的工作不好找。” 门像是好久未打开,开的那一刻发出陈旧的声响,拖得很长,白绝提着东西进去了,杨百进去后关上门,“哐”的一声。 屋子里到处都用白布盖着家具,白布上沾满了灰尘,白绝眼里尽是留恋之情,他许久没有回过这个家了,自从父亲离世后,母亲因为伤心过度导致呼吸中断,妹妹就与他不再联系,失魂落魄下出了车祸,在医院住了许久出去后,就被接到了姥爷姥爷那里,呆了长达半年,亲人陆续离世后,他就去报考学校了,不能浑浑噩噩下去,他还有妹妹。 白绝呆住了好一阵儿,杨百将所有白布都取了下来,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洗衣桶里,这才回过头来看他叫了声:“小白,这些东西要不要一起洗了。” 白绝反应过来后揉了揉疲惫的眼,应了声:“不用就放哪儿,今天就住一晚,明天就回去。” 恐怕明天一回去以后就很少来这里了,白绝将东西放在木质的桌子上,提出买的蔬菜的袋子,走向厨房回头微笑道:“麻烦你了,帮我把屋子收拾好,我去给你做饭。” 杨百手里拎着白布,一翻白眼儿:“我就知道,行吧!你去。” 杨百拿着抹布将家具全都擦了一遍,擦过的家具放着崭新的光,就连死角缝隙都不放过,忙活了一阵过后,他累的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 就见白绝端着碗走了过来,杨百正期待着是什么美味,结果一看,西红柿鸡蛋盖浇泡面,外加一个虎皮炒肉。 “不是小白,我给你收拾了这么久,你就给我吃泡面。” 杨百喘着气说话有点儿急。 白绝将热气腾腾的碗放在桌子上,又过去拿了筷子,“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这不是有肉,你吃不吃?不吃我吃。” 杨百气的立马夺过他的那份拿起筷子就把饭往嘴里塞,边吃还边说:“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你竟然对我这么冷淡。” 12、擅闯 杨百吃的很快,不一会儿面就见底了,他又夹了点肉吃,白绝慢慢悠悠的吃着饭,等两人吃完饭,杨百捂着肚子在沙发上打着饱嗝,白绝将碗洗了之后坐过来,他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杨百拿着手机正刷着视频,撇眼看见白绝又在发呆,他拿手在他前面晃了晃,“小白,你最近怎么了,经常发呆你知不知道。” 白绝不知道怎么了,他自从离开游戏后,就感觉好像被游戏抽取了什么?经常发呆,只要有人不说,他就能发呆许久甚至更长。 白绝揉着额头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离开那个游戏,思绪好像全都跑毛了。” “小白,你要集中注意力,不要被游戏所影响,要不然等你往后进去的话,那可怎么办,等等,你是怎么进入那个游戏的?我记得之前你好像没玩儿过这个。” “学校前几天不是有工作人员来举行那个什么测试ai的机器,不对,你是怎么玩这个游戏的?你怎么没我说过。” 杨百把手机放下,笑了笑:“小白,我告诉你,你可别生气,我当时本来当时是在打游戏然后无意间点进去,这个它突然弹出个页面了,我也不知情,随后就被吸进去了,里面那叫一个可怕,后来出来之后我才发现才过去3分钟,就像一场梦一样,可伤口却是真的就感觉很意外,然后你当时不是很忙嘛,我就没有告诉你。” 白绝:“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性命攸关,这件事情你竟然不告诉我。” 杨百小声说:“没啊,小白你怎么能这么想咱们多少年交情了。” “不过,如果下次你再进入游戏,咱们恐怕会见不到,因为这个游戏它是随机的,第一关的时候有系统提示到第二关只有npc,系统只会提醒年代背景,小白你要小心,还有离那个什么远一点儿,我看到他就是不怀好意。” 白绝点头捂着脸笑:“好好好听你的,”他突然觉得第一次进入游戏后好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便随口说了出来:“我总感觉我进到那个游戏好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就好像来过那里,但是又好像没来过。” 杨百挠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之前进过这个游戏,但是也不可能呀,这个原型好像是这几年才发行的,不对啊,怎么可能有公司呢?学校怎么可能会有工作人员要求带上那个头盔呢?我感觉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了。” 白绝也是很疑惑的,这个游戏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求别人进入,肯定有所图谋。 但是他也不知道这图谋所谓什么,但是图谋他他有什么可图谋的,要啥啥没有,要命有一条。 白绝也不想去想了起身就朝着房子走去:“今晚凑合一下。” 杨百跟了进去,房间里到处贴着儿时的照片,那时的他笑的多么天真无邪,而他身旁的男孩儿,他似乎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总感觉那个人是很重要的人,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桌子上摆着铠甲勇士,数不清的儿时玩具,书架上的书确实不剩几个,唯一一个厚重的笔记本还上着锁耳锁的密码,他也已经忘记了。 房间杂乱中有序,窗外的月光刚好照进来,白绝将手上的表取了下来放在盒子里,塞进了抽屉里,突然他看见一个东西,拿起一看,是个水晶吊坠,而吊坠里面有两个小男孩儿。 杨百也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还别说小白,你小时候长得可真可爱,哎,你旁边这个是谁啊。为什么这个长相,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白绝将吊坠扔了进去皱着眉头:“我忘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没事儿,不记得了,更好,记得太多的话也不好。” … 半夜的时候,房间外面传来响声,像是敲门声声音很小,但早已惊动睡梦中的白绝,他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一边杨百呼呼大睡。 他起身给杨百盖好被子,慢慢的下了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走了出去将门轻轻的关上。 门锁还在不停的晃动,白绝走过去握住门把手,外面的人动作也就停了,他开了门。 外面漆黑一片,唯一亮着的只有走廊上苍蝇围着的昏暗灯线。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白色短发利落潇洒。 白绝看到来人表情一僵:“你你怎么在这儿。” 宁谓手里提着一杯热奶茶,递给他,直接走了进去,白绝刚想拦住他,结果人已经进房间了。 … 空气中死一般的沉寂。 里面爆发出一阵怒吼声:“我靠,你怎么在这儿大半夜私闯民宅?!??不怕进局子吗?你!” “我为什么不能来,况且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绝:“…” 他赶忙走过去,就看到两个人正在争吵,白绝将奶茶放在桌子上,挤在两人中间停止了吵闹,“停,别说了,你们再吵的话真扰民了。” 白绝看着宁谓平静的问道:“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在这的。” 宁谓黑沉着脸,没有回答他,而是一直看着床上的人,杨百脸色也不对劲:“哥们儿有完没完了,你管我为什么在这儿。” … 白绝:“你们两个,要是再吵都出去。” 宁谓这才回头一脸受委屈的表情:“哥哥,你不跟我走就和别的人在这。” “我今天是回来收拾行李,他是陪我一起,”白绝随口就说出来了,他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先别问这么多,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你调查我。” 宁谓解释道:“没有,哥哥,我是今天去参加了一个项目,回来之后不知道去哪儿,然后我不是一直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所以我就顺着地址找来了。” “?” 白绝一点问号,什么发消息,怎么顺着地址找来的,他从裤子口袋摸出手机,打开一看消息,99+。 上面有50个显示未接电话,微信上还有添加好友直接整了40多个。 “你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宁谓说:“这些不重要,哥哥,我能找到你就说明……”说着轻笑了下,“我还是能找到你。” 杨百坐在床上听着他们俩的说话声喊了句:“小白,别和这种人说了来睡觉。” 白绝:“…” “哥哥,你和他睡一张床,那我呢我睡哪儿。” 白绝蹙眉:“行了,你打地铺,要不然就走。” 宁谓沉着脸答应:“好。” 杨百突然发觉墙上那张照片里的小男孩,似乎和宁谓长得挺像,他指着照片疑惑的问:“小白,他怎么长得这么像你照片里的小男孩?!” 白绝也疑惑看了过去:“巧合吧!” 宁谓却什么都没说,笑了笑。 … 窗户被风刮着哐啷的,白绝躺在床上睁着眼,旁边的人已经睡熟了,打着地铺的那位睁着眼望向他。 白绝看了他一会儿闭上眼,耳边突然传来响动,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对上宁谓那双赤红的眼,白绝小声问:“你干什么!” “哥哥,要开始了。” “?” 白绝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宁谓就已经将自己的手拉上了,温热的触感传来手被握的很紧,印象之中的感觉并没有,恍惚之中身体似乎处于某种维度空间,只有手上的温度清晰可见。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眼前的景象穿梭着,很快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不是躺着了,而是站在古堡外面,四周嘈杂的声音响起。 这里已经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一些人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还有一旁的情侣男生抱着女生安慰着,大概人数在四五十之间。 白绝刚想开口,宁谓就先抢答一步:“哥哥是要问我为什么要来你家,这就是原因之一,如果没有皮肤之间的触碰,我们两个可能会被分配到不同的游戏空间。” “不要担心,只要完成所有副本,就可以脱离游戏的掌控。” 白绝点头,看向前方的古堡。 城堡的外观阴森恐怖,背后仿佛有许多蝙蝠,墙壁爬满了蔓藤,大门紧闭,周围弥漫着浓雾。 从浓雾中走出来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子,长相和蔼可亲,看着倒像是已经四五十岁了,他手中拿着一个大本子,用着羽毛笔正记着什么,缓慢的走向众人面前笑了笑:“欢迎各位。” “各位请随我来。” … 进入城堡内部,大厅中央挂着一幅巨大的巫师画像,眼神诡异,透露着邪魅,仿佛是会扭动一般,走廊昏暗狭长,两旁的房间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众人跟着进去了,看到里面的场景都吓得瑟瑟发抖,有一些甚至还尖叫的跑出去,那管家看到有逃跑出去的人赶忙说道:“各位还是不要随便到处乱跑,黑夜里不知潜藏着什么怪物,若是让走的话可能会羊入虎口。” 那些人听到这话只能老实本分的跟着走,白绝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立马挣脱开问道:“为什么没有给任务提示。” 宁谓看着空落落的手笑了笑:“哥哥不用担心,等会儿就好了。” 众人正走着,就见管家消失在了眼前,前方出现大屏幕像是一个直播台,里面的弹幕正在疯狂的打动着。 众人全都围了过来,白绝一脸疑惑就在上面的排行榜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名字后面编排着序号,他竟是第一位,0523。 紧接着第二位,芷江,楚北。 这局都是熟人啊! 宁谓倒是排在了中间,49985。 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又见面了,小哥哥。” 13、神出鬼没 白绝看向一旁,芷江拉着旁边的一个男子走了过来,“看来我们在这个副本又见到了,对了,你们怎么也是这个副本。” “我们…” 宁谓挡在前面开口说:“难道我们还不能遇见,哎呦,楚哥又见面了。” 旁边的男子笑了笑:“又见面了。” 白绝这才认出就是当时跟他们同一个副本的男子,他有些疑惑这个大屏幕又是什么,他指着直播台:“对了,你们有谁知道这个是什么。” 芷江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就连她也不知道,这是她第二次进入游戏肯定也不熟悉:“这我也不知道啊,看着倒像是一个直播台,你看上面这52个人的序号,这个序号又代表什么。” 只见大屏幕上最前方突然出现几个数字:倒计时:5天,20小时30分钟19秒。 … “啊,这是什么意思。” “这标题怎么变了?怎么回事啊!” “这里好可怕,阴森恐怖的,我是怎么进入这里的?我刚才不是在玩电脑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突然尖叫声传出,一个女子捂着脑袋跑出队伍,她指着门口:“这是什么怪物!” 大家齐齐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无头的尸体出现在门口,不知有谁操纵着他向前走动,那尸体的脖子流着鲜血,像是脑袋刚被割下来不久,整个身体缠着绷带,身体上的血肉模糊不清,血顺着绷带往外流。 众人都没空看排名榜了,瞬间四分五裂,白绝目光紧锁那名尸体,说了声:“是谁?出来。” 芷江疑惑问:“这儿哪有人?” 她刚说完这话,古堡外面传出掌声,外面的人用力的拍打着手掌,哈哈大笑着走进来:“这位小兄弟,还真是好眼力啊!” 男人带着非常尖的巫师帽,一身紫色服装看起来诡异,倒像是古代粗布衣裳,袖子拉的老长,衣服上的彼岸花印刻在上面,头发像是多年未洗,邋里邋遢的成一团,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还把袖子拾起来闻了闻,朝着众人走进,一旁的人看见这人靠近后赶忙都躲得远远的,男人朝着白绝靠近,促进他隔着一尺之外闻了闻。 “小兄弟,我很欣赏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进去一趟。” 白绝点头:“可以。” “那就走吧!” 男人更想上前拉住他结果直接被挡住了,宁谓一脸不爽的表情:“我也去。” “这位小哥,我好像没有邀请你吧!” 宁谓笑道:“哥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白绝捂着脸,怎么哪儿都有他:“放心,你们先在这儿待着,研究一下这个大屏幕,我去去就来。” 他正准备跟着男人走去,结果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电子音系统登场,电子屏幕上播放出一个很大的笑脸是用机械堆成的那张嘴张的很大,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说话的时候嘴一张一合。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本次副本,本次副本将全程直播,这是一个神秘且充满诡异的古堡】 【具体事件,这座古老的城堡矗立在悬崖边缘修建起来异常困难,一位邪恶巫师为了完成这座古堡的建成,残杀了不少生灵】 【村民们纷纷发动仇恨,可谁都拿巫师没有办法,反而成了苦力,古堡建成之后,邪恶的巫师为了不让村民们报复,将这些村民们纷纷囚禁在牢笼中,困死中,村民们在牢房中没有饭吃,被饿的奄奄一息】 【就此在无数的牢笼中困着一个又一个的生灵,他们想冲破牢笼将巫师杀死,传说中,巫师为了活命不被那些生灵所影响,做了非常恶毒的实验,这座古堡被下了诅咒,凡是进入的人都难以生还】 【请各位玩家仔细听取事件,活着离开】 【祝各位玩家游戏愉快,本文游戏npc会指引玩家做出相应的选择,有的npc会给予玩家帮助,但有的npc会杀害玩家,请玩家在做出选择面前慎重而行,各种诡异事件,请玩家不必心慌,注意手腕血条量达到极限,生命即将耗尽】 果然查看手腕的时候,果然一个如血管粗长的血条痕迹显示着,分成五格。 机械声伴随着紧张的窒息从而消失。 白绝突然意识到系统所说的巫师应该就是前面这位,那他还要跟过去吗。 刚迈出第一步,手腕便被抓住,声音自后方传来:“这位,怎么称呼,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不想和你过去了,等明天你想要谁过去都可以,晚上给我们安排睡觉地方吧!” 男人转过头表情僵硬,转瞬即逝,他又恢复刚才的笑脸:“当然可以,你们叫我巫师大人就可以了,各位都是我邀请进来的,等明天我们来商量一下,我请你们来是为了重修古堡,哎呀,我猜你们也知道,我这古堡啊!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我的祖父是创建古堡之人,可他已经病逝许久了,由我来接任古堡,你们要睡觉也可以这房间随你们挑选,不过我先提醒一下,有一个房间是千万不能进去的,就是走廊尽头159号房间,其他房间都可以随意挑选。” 说着巫师凭空变出一大串钥匙,那钥匙都是粘在那串红布上,宁谓接过钥匙一看,就只有20个钥匙。 “这数量不对啊!”宁谓晃着钥匙说。 那巫师笑着说:“房间恐怕不够,各位两两一块儿吧,床很大,房间里东西可以随便使用,等明天一早会给你们准备食物,将于我的管家代劳,各位先去休息吧!” 话末,那巫师好像在眼前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一段残影,直播台上那串倒计时还在继续,恐怕那倒计时结束之后,如果还没有找到出去的路,恐怕就会丧生在这里,和那些生灵一样。 宁谓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低声说:“哥哥不要乱跑。” 白绝推开他点头:“我知道了。” 芷江过来指了指直播台面露惊恐:“你们快看,这好像一个巨大的监控室啊!” 果不其然,直播台上倒映着这大厅,下面人的一举一动都映照在屏幕上。 一个女子说:“那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这个游戏到底怎么玩,我虽然是第二次进入这里,但是还是不太懂。” “可别想怎么玩了,这游戏死的人都差不多了,我可听说在前面正在评论的人都已经是死了的,死了之后,魂魄就被困在游戏里了,□□在现实中就死亡。” 那男子厉声说着:“你们还是尽快的完成系统所说的任务,毕竟只有五天时间可活。” “对啊,五天过后我们怎么样还不知晓呢?” “这也太吓人了吧!” 另一个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你们有谁组队啊?咱们这要是怎么分。” 宁谓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从里面抽出一把钥匙,就扔给了芷江,“哥哥,走。” 白绝打了打招呼:“行,那你们选完就赶紧过来,还是尽快回房间,待在外面不安全。” 芷江甜甜的笑了笑:“谢谢小哥哥的关心,往后还需要你仰仗我。” 他点了头跟了过去,“你说,这个副本有没有什么禁忌,如果触犯了会死人吗?” 宁谓开着锁点头道:“没错,如果触犯禁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可能是怪物来杀人,也有可能是已经早已死亡的巫师,不过禁忌这种东西,还是得有人来触犯才能知晓。” “所以说是必须要有人当这个冤大头。” “没错,哥哥猜对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人进入房间后,就看到巨大的落地窗那窗帘就像是一个动物的毛皮制造而成厚重且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床很大似乎占满了整间房子,房间里很简约,只有一个桌子,两张凳子,桌子上摆着一些器具,地毯似乎是用什么动物的毛发制造而成踩在上面松软。 白绝一眼就看见了床头上的壁画,那是一张很大的自画像,画像上的男人鼻子似乎很长,表情仿佛难以隐忍的感觉,皱着粗大的眉头,眼睛小的让人畏惧。 忽然,白绝清楚的看见那壁画上的男人眼睛眨了一下,“快看,这壁画…” 宁谓转身过来时,那壁画上的人却停止了眨眼,他直接走过来将那壁画拆了下来,塞进一旁的柜子里。 “这东西有古怪,尽量不要放在显眼地方,好了,今晚先休息吧!” 白绝走到窗户边,“你先睡。” 他看到落地窗下面是无尽深渊,很显然这个古堡建在悬崖上,不过禁忌到底是什么,他仔细回想着系统说的话,意思就是古堡的主人杀害了村民,然后并且将他们囚禁了起来,村民们挣扎着想要逃出,他们的任务大概几率就是解救出村民的魂魄,并且找到古堡的主人,可禁忌条件又是什么,他实在想不起来。 落地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挣扎着想要闯进来,只见一团绿色的烟撞击玻璃,白绝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背部撞上坚硬的东西,转过头一看发现是宁谓,他目光沉沉的盯着窗外,“小心,这东西很有可能会破窗而入,过来。” 宁谓拉着他就朝床边走去,果然在离远了窗户后,那东西便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淡淡的青烟。 白绝坐在床上不明白的问:“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难道这就是禁忌条件之一。” “应该是不能靠近窗户,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些可能是生灵,应该是逃出来的,夜晚的时候这种东西很多,如果有人一直待在窗户边的话很有可能…” 话还未说完,隔壁房间传来惨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救我啊,救我!” “你愣着干什么!啊!” 那东西直直的撞破窗户闯了进来,不远处的房间也传来惨叫声此起彼伏。 宁谓打了个响指:“果然,他们可真够蠢的,今夜过后,恐怕所剩无几了。” 白绝却眉头紧锁,听着这惨叫声极为不舒服。 那些被生灵吞掉的玩家,手腕上的血条量晦暗过后消失殆尽。 白绝不确定的问:“才刚开始,这些怪物就会袭击玩家,这个游戏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宁谓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看着他笑着说:“哥哥管这么多做什么,只要你没事儿就行,况且那些人如果在这场游戏中不死亡,那么下一场也会死的很惨,必须完成所有副本才能活着离开,要问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过了几个副本。” “挺多的吧,我也忘记了。” 14、巫师妻子 宁谓闭上眼睛:“好了,别问了,哥哥不要担心他们,多担心担心我,毕竟我可是要带你闯关成功的。” 白绝懒得理会他,躺下就闭上眼睛,宁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哥哥就是嘴硬心软,他盯着白绝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善良,想要触碰的手却还是放下了,只可惜他可不擅长演戏,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头发可是哥哥最珍贵的东西,而他送的手表却还是忘掉了。 宁谓看着白绝空落落的手腕,心里有些失落。 过了很久。 宁谓刚闭上眼睛就听到窗外吵闹的声音,那些生灵竟然叫了帮手,三两个围在窗户边敲打着。 他烦躁的喊了声:“滚开。”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的震慑力,还是因为那些生灵真的怕了一个个的溜之大吉。 窗外晚风细细的敲打着窗户,这一夜在惊恐的吼叫声中结束了,房间里的鲜血顺着门缝往外流,夹杂着碎肉。 直播台大屏幕中文字滑动了一夜。 0569:“这一夜可真血腥啊!这场面,毕竟是第二副本也不见得多害怕,只要避过条件就可以,只可惜他们太愚蠢。” 5067678:“是啊,这些家伙,上赶着送死,谁能拦得住。” 965:“你们别这么说,他们脑子是真的不行,只可惜啊这一夜看的血腥太多了,哎,不对啊,你看有一间房间怎么没有血腥。” 087:“是啊,这两个不会是大佬吧!不对啊,有一个是新人,另一个看不出来。” 86:“还能有你们看不出来的东西,可真是,等等,这个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 30:“你还别说,确实有点儿熟悉,咱们前几年的内测玩家都在这儿了,听说有几个逃出去了,但是具体是谁不知道。” 67:“等等,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背影有点像0523。” 79:“你在说笑吗?0523诶,他可是首次内测玩家第一大佬,怎么可能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67:“可是真的很像啊。” … 画面播放着房间内的异常,整体来看大多数都已经处于血腥,只有两三个房间,保持整洁。 大堂之中的铃声震动了,三次过后,那管家再次凭空出现,这一次手上端着盘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九只刀叉。 果不其然四个房间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九个人,看着从头到尾的长桌子,还有上面摆放着丰盛的早餐,各色各样牛奶,面包,三明治,披萨之类的,还有牛排,肉类,颜色鲜明,不过那肉似乎鲜艳过了之后,上面的血腥气血管还在震动的响着。 宁谓看着那盘子上摆放的餐具笑了声:“果然,走,哥哥去吃饭。” 白绝跟在他身后望向众人,芷江,楚北在后面看到忽然少了这么多人还有一些不安,在看到白绝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芷江立马跟着白绝坐在他旁边。 宁谓瞥了她一眼,所有人做好后,管家将刀叉依次摆放,用餐巾纸擦了擦,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笑着说:“各位,早餐已准备好,请客人们开动吧!” 这话刚说完,那管家就凭空消失了,前方主位上那个巫师出现,他哈哈大笑,笑的阴森诡异,“又见面了,”他摸了摸下巴仔细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少人了,倒是少了不少人,那重建古堡可要劳烦众位了工作量繁重,用完餐后,可去楼上放杂物的房间里去找找有用的工具,四天后开始施工。” 宁谓用刀叉切着牛排往嘴里送,从容不迫道:“可这古堡并未破损,为何要重新修建,难不成…” 他这么快就把这句话点明出来,巫师听的很不高兴,皱起眉头,脸色沉的可怕:“修建古堡乃是因为这座常年没有修缮的古堡许多地方都已经老化,很有可能会塌陷。” 宁谓眉头一挑,不再说话,白绝边思考边吃面包,有的人往自己嘴里送着食物,边开口:“这座古堡这么大,咱们怎么能修好。” “是啊!而且…” 旁的女子捂住那男人的嘴,女子慌忙解释:“况且咱们这,都没干过这种活。” 芷江吃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思考了一下拍了拍楚北,“我知道了,肯定要工具啊!走吧,小哥哥,我们去找找。” 白绝点头,“你吃好了吗。” 宁谓立马放下手中的刀叉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当然,走吧。”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巫师盯着他们的背影笑的诡异。 上楼梯的时候,白绝隐约察觉到一股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可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只是墙上的壁画透露出阴森狰狞的面容。 宁谓看了看壁画,只是轻轻笑着,壁画大多都是风景画,可越往上走,人物像越多,并且这种画像还都是一些农民的自画像,各种表情都有痛苦,高兴,悲哀,哭脸,笑脸,面无表情。 芷江越往上走看到这些画像,赶忙躲在楚北身后,叫住前面正走的白绝:“小哥哥,你你有没有感觉这里有点阴森,这些自画像感觉,好像活过来了。” 白绝安抚她:“放心,应该不会。” 宁谓却是边走边说:“要是活过来了,第一个吃的人就是你,谁让你这么话多,不触犯禁忌条件就不会被吃,这就要看看你有多聪明,保不齐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芷江:“…”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说话,我又没问你,小哥哥,你看他。” 白绝:“行了,都别吵了,安心找线索,如果我猜的不错古堡塌陷之日就是我们被困之时。” 宁谓拍手笑:“哥哥果然细心,昨晚那些都是生灵,也就是这些村民的魂魄,或许我们是要将他们解救出来,然后找到真正修建古堡的这位巫师大人。” 芷江不屑一顾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果然挺老道的。” 楚北拉住她从容道:“那我们分头找线索,待会儿在杂物室集合。” 白绝点了点头,二人进了面前的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有一张超大的自画像和门一样大,挂在房子的正中央,那自画像和他们房间的自画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这个自画像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一股压抑的气愤。 宁谓立马拉住他,“这个自画像不对劲,可能会随时发起攻击。” “快走,”刚说完,房间门“哐”的一声自动关上了,两人被困在房间里,一个声音逐渐响起回荡着神秘的诅咒语,让人毛骨悚然。 眼前豁然出现场景,这个场景正是建立古堡之时,那些村民脚上戴着靠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搬着砖头,村民各色各样,大概几百人,在这小小的空间当中建立着古堡,而天空上方一个巨大的人脸正监视着他们。 那些村民苦苦哀求,上方巨大的人脸喷着火,声音粗犷无比:“两月后若是还未建成,便是你们的死期。” 那些村民更加卖力的搬动着砖头,可真当古堡建成后,他们就被被封印了起来,这一封印就是几百年,死后怨念化作生灵,折磨着进来的玩家。 白绝脑海中这些场景荡然消散,他捂着头险些朝后倒去,宁谓扶住他看着面前自画像张着血盆大口,正要朝他们攻击,宁谓捂住他的眼睛,打了个响指,那次画像恢复了平静。 白绝这才恍惚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发生什么了。” “我好像看到了那些村民建立古堡的时候,然后巫师将他们全都封印了起来,怨念化成生灵,折磨玩家。” “如果我猜的没错,毕是要解救出生灵后再将巫师是带到他们面前。” 宁谓点头,“只可惜生灵在何处,我们无法得知,只知道每到傍晚的时候,他们便会出现在窗子口,吸取玩家的魂魄。” “走吧,先不说这么多了,去找工具。” 房间门自动开了,二人刚走出房间就碰上了迎面撞上来的苏宁阳,安特。 安特见到他们很不可思议:“白哥,宁哥你们也在啊!” 苏宁阳点头,白绝轻声道:“你们是刚来,这间房先别进去了。” 安特踏进去的一只脚果断离开,他们在过道上走着,安特问:“白哥你是不知道,来之前我是正打算去听课的,结果刚踏进教室门突然就变了,也幸好我在外面只呆3分钟,对了白哥你们呢?” 白绝扶额,宁谓尬笑,苏宁阳立马拍了他搭档的脑壳:“来是让你说这些的,先别闲聊了,赶紧找线索。” 安特捂着脑袋笑:“我这不就是关心一下嘛!” 众人:“…” 果然呆头呆脑还是傻的可爱。 到杂物室的时候,里面的工具所剩无几,显而易见,有些人私自拿了不少,里面的工具摆在柜子上,有有锯子,钳子,扳手等等一些修理的东西。 白绝随手挑了一把长刀,宁谓拿着扳手,安特选择了锯子,苏宁阳手上拿着短刀。 众人出去后,却发现走廊上的所有灯都熄灭了,灯泡忽闪忽闪,下一刻断电,窗外的日光照射进来,走廊上黏腻的绿色液体在进行着心脏跳动。 脚下是黏腻的液体,安特吓得大叫一声:“我靠,这是什么,别吓我呀,我天。” 苏宁阳捂住他的嘴,却又被口水嫌弃的往他身上擦了一下,“别乱喊,这些东西应该没有杀伤力。” 那些走廊墙上的壁画,全都伸出了人头,尖叫着向他们求救:“救救我们吧,好心人。” “我们被困在这儿几百年了,那个家伙封印住我们,带我们出去…带我们出去吧!” “带我们出去…” “带我们出去…” “…” 这些声音越到后面越变得尖锐,白绝捂着头,好像又看到了巫师残暴村民的画面,那些村民被砍掉四肢,只留了一个头,封印在壁画当中,自此久不见天日,昏暗一生。 宁谓扶着他:“又看到什么了,哥哥保持心绪。” 苏宁阳看见他手腕上的血条亮隐隐闪动着,急切的说:“快保持心理平衡,这东西可不能灭。” 宁谓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冷冷道:“是谁滚出来。” 果不其然过道尽头,一个npc扭动着腰身,穿着红色大马褂旗袍,自然卷头发,眼睛赤红无比,艳红的嘴唇还在涂着口红,她笑的灿烂:“各位好啊,看来人还真是不少呢?听说今天又来了许多人,你们可是要献祭。” 她说的越发熟练,“真可惜啊!你们怕是活不到修建古堡那日了。” 宁谓轻蔑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们活不到那一日。” 那女子笑着说:“你们所追寻的,不过就是离开罢了,可我偏不要你们如愿以偿,凭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遭受这一切,明明我才是善良的那个,哈哈…” 女子名唤烟蓝,本是那名村子里的普通人家女儿,因为出生那日天生红瞳,方圆百里恶鬼全都现行,自此之后村子常年暴雨大风,导致粮食颗粒无收,村子里的村民都将怀疑指向她是恶鬼降世,要求她的父母亲将她献祭火刑,可后来被心地善良的巫师救下,巫师将她带入洞穴,直到两天后回去,她的家惨遭火烧,父母惨遭毒手,自那以后村子里便再也没有狂风暴雨了。 可那女子怀恨在心,灭门之恨,一心只想报仇,巫师同意她,两人幸幸福福了一年后,村子里再次下起暴雨,经久未散,于是他们找到巫师的洞穴,此时巫师不在,村民们将巫师妻子残忍杀害,等到巫师回来后发现,利用诅咒之术复活了他的妻子,并且为了建立古堡,将那些村民抓住,折磨殆尽,古堡建成之日是他们粉身碎骨之时。 后来巫师将他们粉身碎骨,只留了头部,却不料他们执念太过深重,竟然化作生灵,逃离了画像,只有午夜时分他们能到处活动,可白天依旧被困在画框里,曾经迷惑玩家为他们打开画框,那玩家惨遭毒手。 而被复活的烟蓝却只能在黑夜里维持人形,并且不能离开古堡一步,她的执念化作怨恨,加重在玩家身上。 烟蓝将手中的口红掰断,扔在地上,手背在嘴角抹上鲜红的口红,手指立刻变为利爪,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 白绝慢慢恢复了神志,手腕上的血量条终于停止了闪烁,“哐”的一声,不远处的房门打开,两个女子一个男子走了出来,看见这等场景立马吓得跑路,谁知烟蓝本来是冲向他们的,结果却转移了,直直的朝着那个男子走去,男子被吓破了胆,跌坐在地上,“别,别…” 那两个女子都扶着门框不敢吱声,烟蓝伸出红色指甲,在那男子的下颌处摸了一把,“咔嚓”那男子的头便离身。 15、519号 这声响十分脆骨,听得众人一惊,谁知烟蓝杀完人后便离开了,过道里只剩下尖笑声,和挥之不去的咒语。 那两名女子,捂着耳朵跌跌撞撞的下了楼,大喊着:“有鬼啊,有鬼啊!!” “死人了!” “…” 宁谓轻笑:“看来我已经知道禁忌条件是什么了,想知道吗?” 安特听到这话眼睛发光:“嗯,嗯,想知道。” 白绝一脸无奈,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粘液,宁谓却是勾了勾手指:“你凑近我告诉你。” 安特还真凑近了他,宁谓连哄带笑道:“跑。” 安特挠着头听不明白,“跑,这就是禁忌条件?” “没错,并且nps每天只杀一个人,可如果到了重建古堡那日,那可就是全不放过。” 苏宁阳:“我们已经找到禁忌条件,但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 “走吧,古堡里每个角落,都可能存在线索。” 白绝站起身:“这些粘液,恐怕都是村民的鲜血,因为时间久了,变得粘稠,形成绿色。” “哥哥观察的很仔细,这些粘液很有可能有大用处。” 宁谓竟是从口袋里摸出个帕子,将那粘液收集起来,安特捂着鼻子嫌弃远离着他嫌弃的说:“这粘液有什么用处啊,这么臭你还拿。” 白绝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也拿一些吧,关键时候有用。” 苏宁阳直接从袖子上撕下一块布包住了一些粘液,安特看着他们都这么做,也只能,用纸巾包裹着粘液。 几人行走在过道上,越往前走过道上的粘液就越少,直到回头一看,粘液全都消失殆尽,走廊上的自画像也恢复了平静。 走廊尽头159号房间,白绝伸手阻挡:“那巫师说过,这个房间还不能进去。” 安特:“有说过吗?” 苏宁阳:“…” “如果是这个时候的话,咱们还没来这儿呢,肯定不知道。” 宁谓笑了笑:“行,听哥哥的。” “咱们耽误不少时间了,下去吃饭吧!” … 果不其然,此时午饭铃声响起,三响过后,众人全都出现在饭桌上,巫师似乎很高兴端着手里的黄金大碗,吃的正香,而脸上的表情却是狰狞。 宁谓逗弄着说:“你说那家伙该不会就是他们两个的儿子吧,长得倒是挺像,不过怎么这么丑,哥哥,你是喜欢丑的还是喜欢美的。” 白绝吃着他的饭并不想搭理,安特却凑过来:“当然是喜欢美的,丑的谁要。” 苏宁阳推了他一下:“吃饭。” 芷江却是心不在焉的扒着碗里的饭,神情显得慌张,宁谓看在眼里温和的问:“小江,你们找到什么了,小楚,你们别光顾着看呀,赶紧吃啊。” 芷江越看他越不顺眼:“我们找到什么也不会跟你说,你说对吧?楚哥。” 楚北眼神躲避,点头。 白绝看出他们的异常,众人全都沉默不语,吃着碗里的饭。 用餐过后,那巫师挺着大肚子,离开了,看这方向倒像是去159号房间,让别人不许去,自己倒是进的勤快。 宁谓调戏着说:“哥哥,你说那巫师刚开始不是还要请你,怎么现在倒是不闻不问了。” 白绝看着这人笑着的嘴脸,表情冷漠,无视着离开,芷江看见他走了赶忙拉住楚北,跟在身后。 “小哥哥,你要不然别跟那个人组队了,跟我们吧,我看他也只会耍嘴皮子了,没什么真本事。” 安特本想着跟过去,却看见宁谓折了筷子,拳头青筋暴起,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正在吃饭的众人都抬头看,宁谓又换了一副表情笑盈盈的道:“哈哈,你们继续吃。” 安特:“…” 苏宁阳:“…” ? 二人不明所以,安特却是安抚:“宁哥,你这玩笑还是不要开过头了,白哥是谁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还爱记仇。” 苏宁阳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安特“哎呦”一声,苏宁阳沉住气说:“你再别添油加火了,找线索要紧。” 宁谓摆了摆手:“天黑了,不要出去找线索了,先待在房间里。” 说着朝房间的方向走去,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两人,“这就好了。” 苏宁阳:“他的心思你猜不到。” 安特:“我去我一个学心理的,我竟然猜不透那人的心思,还是得多上几门白哥的课。” 苏宁阳大步朝前走去:“你上几次都没用。” 安特朝他跑去:“不带你这样侮辱人的。” … 房间里,白绝从桌子底下摸索出一张纸条,那字迹秀气,倒像是女子的字迹,他正弯腰查看,长发顺着耳后移至前方,忽然感觉的头发被拢了起来,“别动。” 这人进来竟然没有脚步声,白绝着实吓了一跳,也没有表现出来,宁谓凑近他看着手上的纸条:“哥哥,这么隐蔽的线索都能找到,不愧…” “咳。” 白绝将纸条平铺在桌子上,表情严肃:“这上面说的是,有一个村子的女孩儿因为出生时天降异象,被村民们认为不祥,并且灾难四起,后来将女孩儿的家人残忍杀害,而女孩儿则是被巫师救走,后来灾难停止了一段时间,不久后再次爆发,村民们找到巫师的洞穴,却发现只有女孩儿一人,便将女孩儿残忍杀害,后来巫师为了救女孩儿动用了诅咒,而诅咒的惩罚,就是为天神创建古堡,而这封信里所说天神就是幕后之手,天神让村子里灾难四起,又将罪魁之首转向给女孩儿,最后利用巫师,获取了古堡。” 宁谓目光深邃:“有没有可能真正的巫师已经死亡,而发布任务的巫师很有可能是天神。” “可又为什么巫师的妻子还在。” 白绝突然道:“你还记不记得刚来的时候,那巫师操控了一名无头尸体,同样也可以操纵巫师的妻子。” 宁谓有些不解:“可他要古堡又有什么用。” 白绝摇头:“并不知。” “没事儿,才第二夜,哥哥早些休息,补充好体力才能更好的找线索。” 宁谓一挥手,桌子上的油灯熄灭了,昏暗的房间里唯有窗户外的月光显得格外入眼。 白绝轻“嗯”了一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纸条上还写了一个事情,他没有说出来,那天神也就是巫师,而此时此刻给他们发布任务的巫师,或许他们是同一个人。 可他也不知道,猜测一旦出错,禁忌条件一旦违反,只有死路一条。 宁谓却是在黑夜中勾唇一笑,目光竟是轻蔑与不屑,像这种难度的副本,他一个人过的话,恐怕分分钟就完成,若是那样的话会吓到哥哥的,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任何人都充满信任,却唯独对他,是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想记得。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哥哥想起来的,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一点一滴,都会一点点浮现水面。 白绝突然想起,杨百说那画像中的小男孩儿很像他身旁这位,可怎么可能,他如今连那小男孩长大的样貌都不知道,何从辨认,摸着空落落的手腕,心里却更加低落。 之前一直形影不离的手表,本来想着第二天早上带,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进入了游戏,怪不得这人会深更半夜跑他家去,原来是因为这个。 两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思,而窗户外,砸玻璃的生灵又开始了,越离修建古堡之日,越近他们就越暴躁,而黑夜中的其他人,看着窗户破裂,也不敢上前,白绝一点点的看着那些生灵将窗户砸破,却又没进来,这就是第二个禁忌条件,只要不去窗户那边生灵就拿他们没办法。 看来这些生灵也不是没有错,他们的错就展现在了欲望方面,有欲望是人的本性,可欲望越深就成了妄想,他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明明那家人什么都没有做错,而天神却因为个人的念想,导致那家人受苦受难,最后就连天神自己也未能逃过一劫。 人性难看破,人心亦难破。 直播台里的屏幕肆意的流动着字。 67:“果然啊!这一夜倒是很安静,没有任何迹象发生。” 6074:“安静有个屁用,我要的是杀戮,怎么没见那些怪物出来,都这么老实了吗。” 976:“别不更新了,6074,你被怪物杀了就想让他们死,心思可真够歹毒。” 6074:“呵呵,你难道不想吗?多个人进来,多热闹。” 674321:“都别吵了,这个副本的禁忌条件已经出来了,再用不了两夜,那些怪物就要开始了。” 967:“开始了,好啊,期待期待。” 19768:“可那个人的背影真的很像0523,他可是第一个离开游戏的人,不过看着又像又不像。” 50:“你忘记了0523之前一直戴着面具,谁能知道他的面容。” 469731:“我只记得远远的瞧过一眼,那侧脸那轮廓老帅了,不过我猜有一个人肯定知道他的面貌,管理者01,0523之前救过他,可具体是因为什么?我忘记了,只记得0523离开后,01就成了管理者。” 643:“这么狗血。” 348:“狗血大爽文呗!049731,你可真会编,他们都不在一个时间线上。” 049731:“你说谁编。” … 两天下来又到了饭点,白绝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旁吃,宁谓却是笑着仔细打量着众人,其他人被他看的更加低下头,白绝真的要无语住了,这人怎么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一种欠收拾的表情。 安特吃着沙拉面,嘴角沾满了酱汁,他盯着直播台上的倒计时两天,有些紧张道:“白哥,就剩两天时间了,这可怎么办,哎,不是,你们怎么这么冷静。” 苏宁阳无奈的吃着嘴里的饭,对他这个搭档的脑子简直无语住了指着手说:“你从哪儿看出他们这么冷静。” 安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不远处的一女子浑身发着抖,脸上的汗水滴落,都将面吃进鼻子里了,都毫无察觉,还有一旁的男子手指紧紧的捂着另一只手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去吃饭,至于其他人更是十分紧张,餐桌上的气氛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 安特打断他:“我可没问他们。” 苏宁阳:“…” 宁谓吃完之后起身:“剩两天了,现在她可以杀三个人了。” 如今零零散散只剩下他们,楚北,芷江,其他三个人听到这话吓得手里的碗都掉了。 赶忙跑过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我们真的不想玩这个游戏。” “求求你们了我还有妻子在家等我,我的孩子还等着我回去给他们挣钱上学。” “求求你帮帮我,我母亲患有心脏病,她没几天活了。” “求求你了…” 宁谓却是嗤笑一声:“我们都无法自保,拿什么救你们。” 说着直接无视他们,转身离开,安特追过去:“哎,宁哥。” 苏宁阳也跟着离开了,白绝蹲下身将他们扶起来:“你们这几天千万不要靠近窗户,晚上如果地上有粘液,记得收集起来,其次碰见怪物千万不要跑。” 那些人听到这话纷纷感谢:“多谢…” “多谢你。” 白绝温柔的说:“没事儿,不客气,你们要小心。” 说着便离开,芷江跟在他身后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小哥哥,我果然没看错你,那家伙远不如你。” 白绝摇头:“每个人都不应该被定义。” 芷江脸上发烫道:“知道了,小哥哥,对了,那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什么。” 白绝:“去走廊尽头的房间。” 芷江吓了一大跳:“可不是那巫师说那个房间不能进吗?” 楚北道:“可如果是刚开始不能进,可现在已经快到时间了,进去搏一搏也没什么不好,总比等死强。” 芷江手足无措也只能跟着他们走,在走廊的尽头碰见了宁谓他笑着看向白绝:“哥哥也来了。” 芷江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怎么不进去。” “你没看见锁吗?真蠢。” “哎,不是你说谁蠢,有本事再说一个。” 芷江刚想过去,结果被楚北拦了下来:“先别说了,找线索要紧。” 安特看着后面的走廊尽头,窗户外面突然泛起红光,一张巨大的脸出现在窗子外,死死的盯着他们,那张脸青筋暴起,泛着火红的光,嘴里似乎要吐露出什么。 安特赶忙用力拍打着苏宁阳,颤抖着结结巴巴道:“我靠,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东西,我靠,我靠,他要喷火了,不是,你们怎么没有反应。” 安特扭头看向众人,结果门已经开了,那张巨大的人脸也在此刻吐出火苗,火势极为凶险,不一会儿便贯穿到了。 “…” 安特被白绝拉了进去,门“哐当”一声关上,果然房间里并没有火势蔓延,519号房间应该算是个安全庇护所。 16、井 任何鬼怪都进不来,芷江捂着胸口不停喘息:“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会喷火?真是稀奇可见啊!” 宁谓:“游戏世界这些东西可都是常见的。” “像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女孩儿,没见识,也不足为奇,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 “这间房间肯定有重要线索,都找找。” 芷江努力压着火气:“你老道你了不起呗!” 宁谓笑道:“哎,我就是了不起。” 众人:“…” 白绝直接无视他们去找线索,这个房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倒也挺大,从外面看只有简单的一个房间,可是的内里却是繁杂,卧室里竟然有一口井。 而先看到井盖下面竟然有楼梯,里面黑漆漆一片,通向何处不为所知,而下面似乎有动静,说话声! 白绝立刻将井盖合上,走了出去:“里面有个井,里面似乎有说话声音,要进去吗?” 苏宁阳沉得住气:“在没弄清楚危不危险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宁谓揽住白绝的肩膀笑着看向众人:“你们要是没人进去的话,我和哥哥先进去了。” “啊,我也去。” 芷江刚跑过来,宁谓伸出手指抵住她的额头嘲笑着说:“你这么矮还是别进去了,怪物都被你吓跑了。” 芷江:“…” “你侮辱人,我哪里矮了。” 白绝桀然一笑:“行了,都别吵了,我和他先进去,里面要是安全肯定能找到出去的通道。” 芷江见他说话这才点头:“那行吧,还有你保护好小哥哥。” 宁谓朝她笑盈盈的眨眼:“管好你自己吧!” 众人都看着像那口井,小心翼翼的将井盖抬起,看到底下昏暗无边,白绝从一旁桌子上拿了两个煤油灯,递给宁谓,煤油所剩无几,不过还能支撑一段时间:“拿着。” 宁谓接过煤油灯,二人顺着楼梯往下走,其他人守在井边以备不时之需。 井底,到处可见的蜘蛛网,灰尘脏乱,别往下走运动浮现出一个房间,这个构造倒像是一个迷宫,仔细辨认倒像是一个三室一厅,底下的脏床被吃过的罐头散落,到处都是。 臭气熏天,在这暗无天日的井底,竟然潜藏着这么一个地方。 白绝有些不可置信,宁谓倒是没什么大惊小怪:“这种地方哥哥进的副本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有人住。” “而且住在这里的人,肯定和巫师有什么关系。” “至于天神…” 二人越往过走,过道越窄,墙上的灰土都开始隐隐颤动起来。 白绝在一旁木桌上发现了一个头绳,这应该就是巫师妻子的,只是很遗憾这个头绳上沾染了鲜血,头绳下面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有红色的大字惊悚的写着:“他就要回来了,这是我保持清醒的时候写的,你们要远离他,她就要回来了。” 他字来回变换,她指的是巫师的妻子,而他又是指的谁。 宁谓看到他手中的纸条:“一般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相信的好,免得想太多。” 白绝:“嗯。” 他放下纸条,朝着不远处继续走。 可是要往后走,空气中的臭味越消失,取而代进的是一个像病房的地方,这里面数50张床位,而床上躺着的却是如同人形的黑袋子。 而刚才那些臭味,都是从这袋子里发出来的,那些臭味的方向似乎朝反方向飘去。 宁谓却是一笑走了过去:“找到了,生灵们的尸体。” “不对啊,不是说有上百人吗,而这里只有50个。” 话刚落,身后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那些身体没有脑袋,脖子上流着鲜血,虽然已经干涸但又有新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正朝着他们所在地方逼近。 白绝拉住宁谓吼道:“快走,别傻站着了。” 宁谓被拉进了那如同病房的地方,果然那些东西在看到他们进入病房后,便没有轻举妄动了,只是站在原地目光盯着他们的方向。 白绝看着这个房间里的黑色袋子,打了开来,果然里面是被折断的四肢,他强忍着呕吐将袋子合上,朝空拜了拜。 宁谓在一旁笑着看他:“哥哥还信这个。” “鬼神之说自然是要信的。” “这世上没有胡编乱造的东西,除非它是真的出现。” 白绝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狭窄的门,“那好像有个门,咱们再去看看。” 宁谓点头先走了过去,这土门老旧刚打开的时候不少灰尘下来,宁谓捂着口鼻:“这似乎还是个房间。” 白绝蹙眉:“你这井下可真是一个迷宫啊!” 宁谓笑着踏了进去,“现在生灵已经全部到齐,只可惜没有找到巫师。” 房间里,摆放整齐的家具,却是另一个三室一厅,而里面一个成年女子和男子,正抱着一个小女孩温馨的吃着饭。 而那抱着小女孩儿吃饭的人确实没有半点反应,只有小女孩儿阴沉的目光看了过来,白绝认出了她就是烟蓝。 宁谓在此刻又毒舌了起来:“竟然还在玩重温的戏码。” 烟蓝听到这话手指一挥,那两个人立马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她成长的身体,声音沙哑:“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是他是他告诉你们的,竟然敢背叛我。” 宁谓交叉着双臂无所谓道:“哦,他是谁,而你一直在这里是有什么心愿,只要肯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 烟蓝听到这话立刻指甲变红,她尖锐的笑着:“哈哈哈,几百年了,我还从没听过你们有人说要帮我,你怎么帮我他如今来无影去无踪,就连我也不知道,你要如何帮我。” 宁谓:“我只想用我的办法,事成之后放我们走。” 烟蓝指甲慢慢蜕变,打了个响指,外面的无头尸体消失:“可以,帮我找到他,他说是帮我为我好,可却在救了我之后,降下了暴雨,让村民们误以为是我,自此我的父母亲惨遭毒手,而那些村民又找到了我,这一切不过就是他和天神的交易。” “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被发现后被他一直困在这里出不去,我虽然学了一些他的魔法,能变换形态,但只能夜晚出去,我找不到他,帮我找到他,我要杀了他。” 白绝叹气道:“你喜欢他吧!不然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 烟蓝笑着:“我是喜欢他,可是他不值得我喜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犯下的罪孽,他为了一己之私,为了利益,为了金钱,竟然联合天神,对我降下天罚。”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凭什么是我,而他如今身在何处,依旧过得潇洒肆意,只有我被困在这无尽的黑暗当中,重温着以前的画面。” 宁谓:“行,我们帮你。” 烟蓝再次变回小孩,那两个人也出现,她面无表情的说:“你们走吧!” 井外,听到里面的动作,安特大喊着说:“出来了,出来了。” 苏宁阳:“…” “我知道你别喊。” 两个人顺着光亮往上走,这迷宫还真是大的要人老命,走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摸索着前进,煤油灯也用完了,宁谓脸色沉的可怕:“这地方这么绕。” 芷江见白绝出来赶忙将他拉着:“小哥哥渴了吗?喝水。” 将杯子递到他面前,白绝笑着接过喝了口。 宁谓道:“我们现在要找巫师。” 说着他朝门口走去,果然窗户外面的人脸已经消失不见,那个恐怕就是天神,协助巫师的天神,而巫师就是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巫师大人。 白绝猜的没错,明天早上就能看见他了,“明天早上,大家合力抓住他,不能让他知道咱们的动机。” 17、赌 众人听见这话,都纷纷散了,夜晚的光亮爬上窗户,外面的生灵更加饥渴的拍打着窗子,天空阴沉的可怕,气压低的吓人,生灵飞过去都冒着绿色的虚影,时间越往后,它们就越是毫无阻碍。 宁谓见情况不对,低沉的眸子看着窗户外面:“哥哥,快走,这个房间恐怕不能待下去了。” 白绝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他拉了起来,内心正疑惑着,窗户外面的生灵突然闯了进来,张着血盆大口,朝他们这边飞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宁谓“哐当”一声,将门关上了,门框都跟着颤动了三下。 “今夜恐怕是不得安宁了,他们那边也出了同样的状况。” 果不其然,宁谓刚说完没多久,其他房间门都开了,他们喘着粗气,将门紧紧的抵住。 安特瞳孔地震,看向他们大吼:“白哥,宁哥,你们看这怎么回事儿,不是,你们怎么还在站着。” 他急的眼眶都红了,一旁的苏宁阳抵着门框,“大家先冷静,可能是他们不受控制了,撑过这一夜就好了。” 那女孩儿满脸泪水哭泣着:“这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 “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 “是啊,我也不想死啊,这破游戏怎么就赖上我了。” 众人的声音,夹杂着水渍滴落的声音,在刚抬头看的时候,那些生灵齐聚走廊,阴暗的走廊,只有昏暗的古朴灯照亮着,前方一大片暗绿色,它们张着血盆大口流着口水,那如同葡萄大小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众人。 看到这场景大多人都已经吓得失魂落魄了,那两个女孩儿疯的一样朝前跑,结果还没跑出一两步,那生灵以极快的动作,飞扑过来,将那女孩儿的头咬了下来,鲜血瞬间充斥整个空间,血腥味与臭味弥漫。 另一个女孩儿也惨遭毒手,看到这场景,那个男人吓得待在地上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头颅。 安特立马捂住嘴,靠在门上,苏宁阳眉头紧皱,众人纷纷愣在原地,那些东西见他们都不动了,也就停止了动作,一个个饥渴难耐。 竟然发出了声音,“胆小的人类,为什么还不跑,就不怕我们吃了你吗?” “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笑声越发凄凉,带着无尽的悲哀,与痛楚,白绝看着面前的一切,瞳孔中倒映出无错,宁谓看在眼里握紧他的手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好哥哥不要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蹲的久了腿脚已经没有知觉了,芷江面容抽搐她颤抖着麻木的腿,一字一句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我快撑不住了。” 楚北咬着牙,紧紧的靠着门手背青筋爆起,扣着门缝艰难的说:“别放弃,这些东西恐怕就是让我们体力消耗殆尽,在一点点吞之入腹。” 不远处,那男人实在支撑不住了,刚挪动身体朝前跑,眼前就出现血盆大口,面部的表情狰狞恐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头被咬了下来,血渍溅在离他最近的白绝脸上,那男人归西,一旁的生灵确没有离开,紧紧的盯着白绝。 … 空气突然压抑,如今只剩下他们六人了,52个人短短两三天,剩下不足六人。 直播台的屏幕上,剧烈的晃动着。 6486:“最惊险刺激的一夜来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位和0523长得很像的人,怎么一点儿都不出手,想当年0523可是敢单挑鬼怪的人。” 676:“你们别再说他是了,有没有种可能他根本就不是。” 60:“你懂什么,0523的名声可不是闯出来的,那可是打出来的。” 432757:“大家别说话,那些生灵又开始虐杀了,还记得上个副本的人来这儿好像都没能逃出去,不是,今天这几个有没有惊喜呢?” 676:“怎么可能?他们肯定会全都死在这儿,创不出辉煌的。” 7341:“我相信那个小哥,啊啊啊,他好帅呀,长发,但是罕见。” 676:“你们也说他是长发,0523可是短发,所以他就不是。” 649531:“别再纠结了,专心看。” … 空气中的血腥味因为死了三个人而变得更加难闻,铁锈味让大脑空缺短暂缺氧,安特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多想坐着呀! 白绝身体隐隐颤抖,他有洁癖,是公认不悔的,可在这种节骨眼上他也不可能用手去擦,面前的众人手腕上的血条量都已经隐隐闪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场游戏的最终目的,恐怕不可能全部死掉,一定有禁忌没有提到,生灵是那些村民的魂魄,墙上的壁画是他们的头颅,井下面是他们的身体。 如何才能操控魂魄,白绝用余光瞥见他们头顶就是壁画,多不胜数,灵机一动,白绝笑了笑说:“大家,你们看到你们头顶的壁画了吗?” 芷江眼睛转动看上去:“看到了。”楚北,“嗯。” 安特和苏宁阳“嗯”了一声。 白绝紧了紧握着的手,“好,我数到三,我们立刻起来将壁画拿在手里。” 果然听到这话,生灵更加按耐不住,急的团团转:“咯咯咯…” “你们想干什么,这可对我们不管用。” 白绝轻声道:“你们紧张什么,3.2.1.” 数到一的时候他们立刻起身,将壁画拆了下来,生灵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冲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壁画在照向生灵的时候,直接将它们吸了进去。 壁画就像神器,所到之处,生灵全部了无。 被困在里面的生灵,歇斯底里的吼着:“baby,baby,你们真卑鄙…” ! 芷江扶着酸痛的腰摇了摇手上的壁画,笑着说:“哎,你们听这东西还在叫baby,你们就好生待在这里吧,让你们欺负我,”说着又贴近白绝,“小哥哥,你好厉害,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绝指着壁画:“我怀疑它们肯定和壁画脱不了干系,既然是魂魄,那肯定就有吸取的道具,果不其然,赌对了。” 宁谓掌声自身后响起,“哥哥,厉害,观察的很仔细,不像某些人,啧,啧啧…” 芷江怒不可遏:“你又在说谁,阴阳怪气的。” 楚北在一旁无奈的看着她,安特殷勤的走上前:“白哥,果然不愧是心理大佬,这都能知道,要是我的话恐怕都已经被吃了。” 苏宁阳无奈点头:“要是你我们都没了。” 安特:“…” “你这话有点儿过分哈!我是你搭档。” 白绝蹙眉打断他们:“刚才如果赌错了,都会没命。” 众人沉默不语,宁谓看着白绝暗淡的眼睛,眼底蕴含着细碎的光,他有些慌,哈哈的笑了笑:“哥哥,既然成功了就不要说这些了,走吧,大家快去休息。” 芷江拉着楚北,转头进房间离开时还朝着宁谓“哼”了一声。 安特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白哥你们早点休息。” 苏宁阳朝他们点头示意,众人都离开后,白绝神情落寞的走了进去,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那样做到底对不对?如果赌错了,他们都会葬送性命,反而如果一直撑到早上,应该会没什么事。 宁谓将门关上,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说话的人,笑着走向前:“哥哥,还在想刚才的事。” 白绝只是点头,“你帮了他们,他们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怨你呢?况且如果刚才有危险,我也会护好你。” 白绝一直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宁谓看出他眼底的疑虑,立刻打消了他的念头:“哥哥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白绝坐起来靠在墙头,看向他,两人目光相撞,他竟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转瞬即逝。 “为什么。” 白绝眼底尽是疲惫,疑惑的问。 宁谓思考着他突然笑出声,声音很清澈,白绝却是听着这声音,记忆最深处也有这么个笑声回荡着。 “你笑什么,”白绝不解。 宁谓心道:这么笨。 … 白绝见他迟迟不说话,转过身躺了下去,闭上眼睛:“既然不说,那就睡吧。” 宁谓:“…” 片刻沉默,喉头似是滞了下。 他慢慢躺下,看着白绝的后背自嘲的笑了笑,无声道:“因为是你,只能是你。” 窗外雷电交加,让整个夜晚迅速分裂,一时间,一片漆黑,惨白,哭泣的鬼魂无处可逃,灵魂僵硬,绝望地撕裂着黑夜,而房间中的众人一无所知。 宁谓勾起唇角笑了笑,“会不会来的有点儿太晚了。” 直播台。 46574:“怎么会是这个结果,还从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被怪物定住的命运。” 1378:“果然就算他不是0523,我也对他刮目相看了。” 676:“这不是有脑就行吗?你们这么蠢。” 6481345:“不是你说谁蠢呢,信不信我把你鬼头打爆。” 41381:“兄弟这么说等我出去我就把你鬼头打爆。” 34876.351816.7211.42138.43124:“…” 61347:“你们别光扣这个…,来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吧!” 1897:“太过安静的夜晚可是会扣分的。” … 二日一早上,依旧响了三下,可最前方的位置上巫师却不见踪影。 直播台上显示着20时10分3秒。 芷江慌张的吃着自己的早餐,盯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心口紧张跳着,再看向其他人一脸茫然,“你们怎么回事,就剩20个小时了,这可怎么办,现在巫师没有找到,我们怎么出去啊!” 楚北眼角抽搐了下:“还能怎么办。” 芷江没有继续反驳,继续提问:“小哥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巫师,那家伙来无影去无踪,但上哪儿找也成了问题。” 安特一边擦汗一边附和道:“宁哥,你说咱们去找吗?” …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白绝冷静的喝着碗里的粥,宁谓默不作声,吃着三明治。 两个人慢条斯理的,吃完之后才抬起眼,宁谓“啊”了一声,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安特:“…” “宁哥…” 白绝起身:“好了,你们别闹了,巫师不可能突然消失,如果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动机,恐怕会藏起来,至于藏在哪里就不可知了。” 楚北疑惑的问:“那我们要怎么去找,地方这么大。” 白绝皱眉思考:“大家一起去找,有危险,互相有个照应。” 安特:“这主意不错。” 芷江:“好,就这么办。” 他们手里拿着从杂物室找来的武器,宁谓昏暗的古堡,内建构造更是复杂,他皱眉摸索着昏暗的灯走着:“哥哥小心,现在白天和晚上一样黑,可能是时间不多的原因,千万不要踩到什么机关。” 话刚落,芷江突然尖叫了起来:“啊啊…那个墙上有一个窟窿。” 众人:“…” 宁谓:“大小姐,能不能别大惊小怪。” 芷江缓了一会儿接着埋怨道:“关键是这地方也太阴森了,都没来过这。” 白绝扶额:“你活动的范围这么小,我们去巫师的房间。” 空气中阴森低沉,昨天那场惨烈的状况如今已经消散殆尽,墙面的壁画上那些自画像都转着眼珠子盯视着他们。 巫师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实验品,有死去的蝎子,蟑螂全都放在容器里,用绿色液体浸泡着,气味难闻刺鼻。 房间里回荡着神秘的诅咒语,让人毛骨悚然,宁谓突然笑着说:“哎,你们说这个声音像不像在说,留在这里吧!留在这里吧,你已经死亡,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白绝斜了他一眼:“…” 安特吓得魂都快飞了:“宁哥啊,你别这么闲了,快找找线索啊!” … 宁谓轻声道:“逗你的。” 楚北那边突然传来动静,他喊了声:“你们快来看,这个壁画怎么这么高大,和个门差不多。” 芷江一脸好奇的凑过去:“哎,在哪儿呢。” 18、出【结束】 只见那壁画是一个巨大的自画像,白绝见那壁画和他房间里的自画像一模一样,莫非这东西就是那巫师的藏身之所。 “小心。” 宁谓皱着眉走过来,“这上面有毒液。” 果不其然壁画的边缘抹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芷江看到后赶忙远离一边,嫌弃的擦着没有沾上液体的手指:“你怎么不早说,咦,好恶心。” 宁谓道:“早知道我等到你上手的时候,我再说了。” 芷江话堵在嗓子眼儿,憋出一阵咳嗽:“你…” 白绝仔细观察着那壁画的不同寻常,这个自画像上的面容好像和他房间里的表情发生了变化,窗外一阵乌鸦的叫声,不少乌鸦在拍打着窗户,眼睛发出红色的光,这很显然是受人操控。 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到巫师。 “大家找东西将那壁画搬走。” 白绝边翻箱倒柜边说,“找抹布什么的擦掉。” 安特看到橱柜里面挂着一条抹布,刚打开橱柜,一把暗剑飞了出来,幸好他躲得及时,不然脑袋都开花了。 安特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墙上的剑,胸腔剧烈喘息,他捂住胸口惊呼:“要是我走的不及时,脑袋都开花了,我天,白哥,这可真危险啊!” “我找到了。” “接住。” 安特把拿出来的抹布扔了过去,拿抹布泛着黄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白绝屏着呼吸接住那抹布,走过去将那壁画的粘液擦拭。 白绝想试着抬一抬,结果没抬动,这壁画虽然看着轻,但是竟然门一样重。 宁谓抓住另一边,“都过来抬。” 果然众人的力量就是大,不一会儿那壁画便发出“咔嚓”一声响动,门的一角浮现了出来。 壁画被重重的放在地上,楚北看见这门上还有钥匙孔惊奇道:“不行,还得需要钥匙。” 芷江“啊”的一声:“难道白忙活了。”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苏宁阳手中拿着钥匙走了过来,果然那钥匙口和钥匙孔完美契合,“我看未必,怪不得那地毯底下有点儿硬,原来有钥匙。” 安特嘲笑的说:“看来这巫师脑子也没有那么聪明,反而有点儿笨。” 在钥匙的转动下,门终于开了,房间摆满了画像,都是巫师的,各种表情都有,狰狞,恐怖,除了画像以外,其他一无所有,白色的墙面逐渐变得暗黄,粗糙,就当进去的时候那门突然“砰”关上了,发出巨大的响声,整个房间回荡着关门的响声持续了五秒后,一声巨大的嘲笑发了出来,那巫师不知身在何处笑声若隐若现:“哈哈哈,哈哈哈…” “要说你们笨呢,你们还聪明,要说你们聪明呢,你们还真笨啊!这么着急送上门。” “是那女人叫你们来找我的吧!看来她什么都知道了,不过没关系,她找不到我的。” 宁谓不慌不忙挽着袖口,优雅的笑了声:“哦,真的如此吗?” 他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自画像,弯下腰不知道和谁说话:“你不妨看看你漏掉了什么呢。” 巫师突然爆发出狂言蜚语:“还有个人呢?” 芷江一脸疑惑,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她有些慌张,这房间里极为压抑,她拍打着门焦急的喊:“小哥哥呢?你这丑八怪,你把他怎么了。” 楚北拉着她的胳膊眼角抽了抽,语气中夹杂着愤怒和无奈:“别闹了。” 芷江这才冷静下来平复着情绪,看着眼前的景象,安特看着那自画像好像在变化:“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白哥人呢?” 就在刚才,宁谓为了以防万一趁众人都在进门的时候附在白绝耳边说了声:“先别进去。” 果不其然,门外突然传来开锁声。 那巫师见情况不妙,赶紧逃离自画像,结果却被一把握住,逃脱的缝隙被堵住,那缝隙只是一个很小的缺口,却没想到被这人发现了。 巫师的自画像情绪逐渐不对劲眼神变得愤怒无比,嘴巴大张着:“什么时候发现的。” 苏宁阳在不远处笑了声,安特戳了一下他不明白的问:“你在笑什么?…” 苏宁阳:“…” 他拍了搭档的脑袋一下,无奈的摇摇头:“你不会看,巫师在说话的时候,声音是从那壁画里传出来的,虽然很细微,但容易被察觉,而且说话声只有一个地方。肯定是需要从某种地方出来,那当然需要一个口啊!而且他是怎么进去的?也是需要口的。” 安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厉害,厉害,不行,我得多练习练习了,这次出去肯定得多上上白哥的课。” “你这笨脑子上几节课都没用。” “哎,你说谁笨脑子。” 巫师:“…” 宁谓直接将画像拿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走吧。” 门“咔嚓”一声开了,白绝开锁可费了不少功夫,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开门那么轻松,到第二次竟然如此之难,他足足开了几遍才打开,修长白净的手指都泛红,看着他们安全出来,心里的重石这才稍稍落下。 “里面什么情况。” 安特一出门就跑到白绝身旁,求安慰:“也没什么,里面就是很恐怖,到处摆满了那巫师狰狞的自画像,哎呀,现在想想还浑身起鸡皮疙瘩。” “哎,对了,白哥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有危险没有进来的,真的神了!” 白绝看向宁谓道:“多亏了,你宁哥。” 宁谓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壁画,温柔的笑了笑:“哥哥怎么不叫我。” 白绝疑惑的歪头,宁谓却看到他这个动作笑了笑。 “好了,快519房间,时间不多了外面恐怕已经大乱了。” … 房门刚打开外面就传来无数飞剑,将走廊尽头戳成窟窿,芷江看着此等壮观的景象点点发出惊呼:“这这,这怎么出去。” 安特大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撞了撞一旁的苏宁阳:“这!” 宁谓突然察觉手上的壁画好像在晃动,巫师的声音传来他狡诈的笑着,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你们别想出去了,一辈子待在这里,帮我建造古堡,谁能想到那些家伙短短两三天就死了。古堡一直没有修缮,正好留你们在这儿。” 白绝像是看到了什么,飞剑后面好像在消散,他轻声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留在这里,只可惜啊,你的愿望要破灭了。” “怎么可能,你们别再异想天开了,这地方可是我打造的。一点一滴我都知道。除非是天神降临,恐怕也别想出去,天神也没用,哈哈哈哈哈嗝…” “你高兴的太早了,”宁谓紧紧的握着壁画在墙上猛砸一下,那巫师发出痛苦的哀嚎:“啊啊…哈哈哈,用这招也没用。” 就在巫师哈哈大笑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女子的高跟鞋声响了过来,在空旷安静的过道里发出咚咚的响声,刹那间空气中仿佛没有声音般,只能听到脚步声。 烟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壁画,像是要将巫师抽筋扒皮,她哈哈的笑着,凄惨而悲凉:“终于找到你了,藏的不容易呀,竟然藏到了他的身上,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的!” 巫师听见这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却又强装镇定:“我怎么敢?我为什么不敢,他不是我儿子吗?我借用他的身体怎么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的就是我的。” “你…” 烟蓝赤红的眼睛爆发出血丝,“给我。” 她朝着宁谓伸出手,刚拿到壁画,直接将那壁画捅了个窟窿,里面的人就自然而然的飘了出来,化作一缕白烟,跌倒在地上,衣衫褴褛,不成人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么狼狈!” 很显然如今的巫师早已不是之前的巫师了,年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依稀可见,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你不能杀我,我救的你。” 烟蓝爆发出嘶吼:“可能不让你救,凭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不,你不能杀我。” 巫师刚说出这话,胸膛就已经被指甲贯穿了,烟蓝喘着粗气手指甲沾染着鲜血,往下一直滴,她悠闲的把手从那人的胸膛抽了出来,吹了吹正在滴血的手笑着看向他们温柔的弯下腰行了一礼:“多谢你们帮我找到他,你们走吧。” 这话说的极其温柔,根本看不出刚才杀了人的模样,只是脸上的血表明了一切。 空中赫然出现一个漩涡,呈淡蓝色,漩涡那头发着白色的光,与此同时,整个空间连天空都变成了白色,湛蓝无比的天空,太阳陡然升起,整个古堡透露出一丝温情,可阴暗的血渍和潮湿的过道依然隐隐若现。 芷江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地上一滩污血证明了,眼前这个温柔的女人刚才杀过人。 烟蓝笑着慢慢的走着,身体逐渐变透明,过道中回荡着久久未能散去的高跟鞋声。 … 安特:“…” 苏宁阳:“…” 安特烦躁的揉了揉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温柔的女孩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果然温柔的女生都有爆发力。” 芷江交叉着手臂,一脸不屑道:“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很温柔的,谁像你这么呆。” 楚北不想再待下去拉着她,朝着漩涡走去,不一会儿消失在过道。 苏宁阳朝他们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学校见学长。” 白绝:“好,回见。” 安特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就被拉了进去,漩涡里传出“咚”的一声。 安特:“…” “你又敲我头。” “哈哈。” “你还笑。” 白绝不知是在感慨他们的感情,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这让他回想起了自己的事情,难道这世上真的就没有感情可存在吗? 他的母亲抛弃自己不知所踪,最后传来死亡的消息,他的父亲更不爱他的母亲,可是只能为了父母的原因,所以娶了他的母亲,不爱为什么要娶,他以前不明白,可现在依旧不明白。 宁谓见他愣神,拽着他就朝着漩涡口走去,“走了,哥哥回去睡一会儿,困死我了,哈。” 他打着哈欠,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边是杨百的呼噜声,这家伙睡得倒是熟,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白绝望向窗外月光正好,又看向床下的人已经安然入睡,他自嘲一笑,闭上眼睛。 经历此次一战,睡觉质量都变好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新闻上报道,自杀了几个人原因无从查起,更不知为何要这么做,听街区人员报道,就说是莫名其妙跳楼自杀,有的甚至直接割腕死在家中,对这种事件6年前警察也调查过,可一无所获,到如今都变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白绝睁开眼,就像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瞪大眼睛坐了起来,杨百手里端着牛奶坐在床上,无奈的递给他:“小白,你最近精神状态不佳啊!怎么了?昨晚做贼去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白绝:“…” 他揉了揉头这几天状况确实不太,头晕眼花,他敲了敲脑袋询问:“他人呢?” “你还问他,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行了,别管他了,喝杯牛奶提提神。” “我做了早饭一吃,咱们回学校。” 白绝点头,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有课,赶忙穿鞋,将牛奶一饮而尽,放在桌子上去吃早饭问道:“现在几点了。” 杨百叉着腰跟家庭主妇一样啰嗦的说:“你还问几点了,我以为你不关心呢,现在都中午1点了,你说说你你也真能睡,怎么回事儿啊?小白,有什么事儿你和我说呀,怎么不拿我当朋友。” 白绝快速将包子吃完了,喝了口稀饭,“什么嘛,怎么会?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行了,别问了,快收拾吧,我去洗洗。” 杨百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严肃道:“这就对了,好好想想你以后要不要和我干。” “知道了。” 白绝边刷牙边回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上都浮现黑眼圈了,这游戏害人啊!恐怕自己也逃离不掉这个命运,只能跟着那人一点点完成副本。 他突然想起,这个游戏好像是一个平行世界,既然在游戏里有直播台,那现实世界会不会有,抱着这个期望快速洗漱完换了衣服,就拿着手机查看。 可半点线索也没有找到,之前的ai头盔公司有没有下落,和学校联动的东西怎么会找不到呢? 19、开门,哥哥O_o 白绝烦躁的揉了揉头,杨百收拾好东西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将两个书包扔给他自己推着行李就出了门,还不忘回头说道:“快点儿,小白,要迟到了,就算你快毕业也不行啊,这迟到可是要扣分的。” “知道了。” 二人赶到火车的时候,下起了小雨,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站台人员检验完票后,登上高铁。 白绝看着手里的号码牌,对号入座,这趟火车上的人并不多座位上稀稀疏疏,杨百端着两桶刚接好热水的泡面做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快吃吧,小白,你说咱们是直接回学校还是去我的出租房。” “其实你不想回也可以,先在我那儿住一段时间,不行给辅导员请假,你这身体状况也不行啊!” 白绝摇头,“没事儿,我下午还有课呢?” 窗外的落雨声,吃完泡面后,将垃圾扔在黑色塑料袋里,白绝看着窗外的雨,眼前划过不少景象,他内心烦躁,这个游戏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他不知道是哪里熟悉,这可太莫名其妙了。 杨百在一旁刷着手机表情很不好,极快的打着字,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哎,小白你说女人都这样吗?喜新厌旧,我这么好,上哪儿去找啊。” 白绝打趣的说:“怎么跟女朋友吵架了。” 杨百叹气道:“其实也没有,唉,算了,没事儿,不说了,过会儿就好了。” “要是吵架了得及时缓解,多和女朋友沟通沟通,你要是不会说,可以问我。” 杨百朝着他这边蹭过来,“还是小白对我好,不过小白你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啊!也给兄弟看看呀,你说,对吧。” 看着杨百发光的眼睛,白绝一噎,无以言对。 他也想过找女朋友,可是以他如今的家庭背景来说,实在不适合找,只剩他一个人,又有谁愿意和他相伴一生,这都不是奢望,而是恳求。 父母那一辈的事让他不再相信爱情,可又渴望爱情。 “以后再说吧,我不着急,要结婚也得你先结,我好喝你的喜酒。” 杨百道:“我在问你,你怎么突然问我了,唉,算了,不说这事儿了,快到了。” 语音播报,到达地点后,他们拎着行李走了出去,走廊上狭窄,说话声也吵闹。 正在此时,不远处的座位上传来一声尖叫,那女人疯狂的尖叫,冲出座位跑了出来,指着不远处,惊魂未定的喊:“死人了,死人了,他他刚不知道怎么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其他人纷纷围了过去,那个男人穿着西装,手腕上还戴着名贵的手表,这一瞬间口吐白沫,眼睛翻起,倒在桌子下面,看到此等场景,其他人赶忙远离。 “真晦气啊,在火车上碰到这事。” “谁说不是呢,这以后谁还敢坐这趟火车,不过这事也蹊跷,这人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 “是啊,这什么情况。” “大家都别拍了,到站了赶紧下车,没到站的坐下一辆。” 那个女孩儿好像是个记者,脖子上戴着相机指挥着,一旁的人不悦:“你是个什么,我们为什么听你的,况且我买了票,出去还得重新买票,你给我买啊。” “你们别拍了,这是对死者的不敬,大家都出去吧!” 其他人听到这人说话,也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对呀,我们凭什么出去?我们买了票的。” “就是凭什么。” “大家都听着,你们要是再不出去,我就曝光你们了,我是记者账号上有几百万粉丝,你们要是不怕被当众揭穿的话,就赶紧走。” 那女孩儿举着相机站在座位上,高喊,听到这话的人唾骂一声离开,白绝转身看去,总感觉女孩儿有点儿熟悉,仔细一瞧是陆小凌。 陆小凌也注意到了他,跳下座位走了过来,惊喜的说:“小哥哥,是你啊,这么巧?” 白绝看着她这身打扮说道:“好巧,不过你…” 陆小凌也很惊喜,在这儿碰见了他,况且她假装记着的事儿可千万不能被这些人知道,笑着拍了拍相机:“我其实是考察实践的,只不过意外遇见这件事,对了,我怀疑,我只是怀疑哈。那个人应该是游戏死亡。” 杨百站在一旁看着她“哦”了一声:“你也知道。” 陆小凌笑着说:“出去说吧。” 出去后雨停了,外面的人围成一团,有说有骂,工作人员极力劝阻,说会尽力赔偿,也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在嘈杂声中,他们边走边说,陆小凌叹着气,她刚从游戏中出来,九死一生,差点就要死在游戏里了,幸好最后找到禁忌完成任务,这才通关了,游戏中的所有人几乎都一命呜呼,而她好像也看到了,刚才倒在地上那个男人,所以才这么肯定是在游戏中死亡的。 “小哥哥,我刚从游戏中出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活着出来。” 白绝神情复杂:“你进去那个副本是什么。” 陆小凌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一个废旧医院,不过这个副本好像也不按照顺序来编排,我也是第二次玩,不懂这个不过也差点没命了,我在网上查找。好像这个游戏。早在多年前就已经销毁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又开始了,似乎有人在恶意宣传。” 杨百道:“这游戏本就害人性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程序原因构造而成,只可惜至今无从查起。” 陆小凌的手机突然响动了一下,她打开手机看了下,慌里慌张的说:“小哥哥先不说了,后会有期,我这边有点急事儿,先走了。” 白绝:“好,路上注意安全。” 陆小凌边跑边说:“好,知道了,谢谢小哥哥。” 白绝看着她离开了视线范围,这才回过神,就看到杨百一直在盯着自己笑,“停,想象力别那么丰富。” 杨百拉着行李委屈的朝前走:“小白,你这桃花运怎么这么好。” 白绝真的很无语他的想象力,可不可以别这么丰富,“她就是之前那副本的,你见过的。” 杨百突然收起了表情“啊”了一声:“我没注意。” “也难怪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女朋友身上了。” 杨百:“…” “小白别这么说。” 京大,一辆白色豪车停在路边,这辆车可是在涪城区一套房子都买不来的,引来不少人的艳羡,都在猜测这是哪家豪门公子,这么有钱,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伸了出来,宁谓理了理西装,走上台阶将车门关上。 趴在车窗户口冷声道:“别让我爸操心这些,他身体状况不好,记得按例调整就好。” 开窗户慢慢摇了下来,里面的人大概不到四十岁长相和善大叔派穿着管家服装,点头含蓄道:“是少爷,老爷吩咐在学校不能私自离开,存款已经打到卡上了,少爷想怎么花都可以。” 宁谓烦躁道:“我知道了,赶紧走。” 话音刚落,管家一踩油门白色豪车如同一个残影一般消失在众人视角里。 其他人小声议论。 “这就是那个小公子啊!” “可真阔绰,听说还是个阔绰少爷呢,家财万贯,咱们学校也是他们家投资的。” “真是又帅又有钱啊。” 那女孩儿捂着嘴巴:“可他为什么头发是白的,而且皮肤这么冷淡。” “帅哥胚子呗,你懂个啥。” … 宁谓直接无视他们的说话声,他这次来是找哥哥的,相信经过上次的事情已经对他有所改观了,这次说什么都要带他走,毕竟十四天后,又是一场恶战。 而他也要离开学校了,宁谓还不知道他打算后面如何。 宿舍里,白绝将东西收拾好后躺在床上,浏览着手机上的页面。 从此刻开始死亡人数急剧增加,手机上的新闻也在不断报道。 直到这次打开永生的页面,他这才突然发现更新了一条动态,上面只有两个大字,永生,而底下配了个图,第二副本,不知是不是取乐,他清晰的看见下面一行小字写着仅他可见。 这不是玩笑,还能是什么?这个人肯定是故意的,知道他进了游戏故意戏弄他。 白绝手指紧紧攥住,他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他进入游戏,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干的,绝对不会轻易饶恕。 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利用金钱将一些人带入深渊,为了金钱,为了利益难道比生命还重要。 他点开永生专栏下面,发现评论量还在急剧增加,上面说什么的都有。 1楼:游戏就是害人,但只要完成游戏便可以获得永生。 2楼:人活着一辈子,不就是敢于尝试,敢于面对吗,不然活着有什么用,活着还不是去为了死做准备。 3楼:@2楼,你这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活着?就是为了为死做准备,那你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像你这种人误导群众,简直比恶鬼还可怕,大家不要轻信,一定要远离游戏。 4楼:我赞同3楼说的,大家还是要远离游戏,至于永生是真是假还无从可知,大家千万不要相信这种谣言,谣言传多了,可是会害人性命。 5楼:最近死的人很多,恐怕都是因为这破游戏,逃避不了的,也只能完成副本,才能活着离开。 6楼:我有些朋友就是死于这个,咱们得告诉大家不能再乱点页面了。 … 白绝翻到最后都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外面天色越发阴沉,微信突然收到一个消息,是杨百发过来的。 杨百:【小白,到宿舍了吗?最近可能有点儿不太平,你就安心留在学校上课】 白绝:【知道了,你也注意安全】 杨百:【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微博,永生那个页面更新了,不过就是一个序号,无从查起。】 白绝:【你的是序号。】 【我的是第二副本。】 杨百:【这就奇怪了,先不说这些了,我女朋友叫我,晚点聊。】 白绝:【好】 他刚准备关了手机好好睡上一觉,结果突然一条消息又冒了出来,对方的头像是灰白一片,名字只有三个句号。 。。。:【出来】 溯:【?】 白绝看向门外,果不其然,出现敲门声,很有礼貌,敲了三下。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又有消息发过来了。 。。。:【开门?哥哥】 看到这条消息他知道是谁了,白绝放下手机走了过去,将房门打开,外面的人一身西装革履笑的灿烂:“哥哥。” 白绝不理会他朝回走坐在床上奇道:“你来干什么?” 宁谓挑了挑眉,勉强的勾了下唇,随后拖着腔调赞赏了句:“哥哥这睡衣真好看。” 白绝:“…” 他穿着树袋熊的睡衣,还能好看,这人什么审美。 “说吧,你来干什么。” 宁谓叹了口气,他这哥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耐心的回答:“和我一起住吧,到时候有个照应,哥哥不是快毕业了吗?毕业了搬过来。” 白绝真是猜不透这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他,“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住。” “你和我一起住,就会知道真相。” “真相?” “对,哥哥不是想知道游戏的真相吗?你和我住我就告诉你,但前提是哥哥必须一个人住进来。” 白绝想了想,自己现在又是一个人,也快毕业了,因为这破游戏搞得一团乱,或许和他一起住的话,能解开真相,可迷茫过后,真相什么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这人一直缠着自已。 “行吧!我答应你。” “但前提是,必须我先毕业,你到时候将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 白绝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 宁谓就知道他哥哥肯定会答应的,他侧首看着他,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好,都听哥哥的。” 达成协议后,白绝就开始遣人了,他指着门,微笑着说:“既然商量好了,你是不是应该走了。” 宁谓故意拖着腔调闷声低笑:“哥哥,刚说好就让我离开,不留我睡一晚,天都黑了,我没地方去。” 白绝都惊了,这人也太不要脸了,竟然能厚着脸皮留下来。 白绝:“…” “那你可以直接给我发消息,为什么要当面说。” “因为当面说更有诚意,哥哥。” 白绝:“…” 他愣住了,“行吧?那你住对面。” 20、他得多有钱啊! 宁谓打开手机看了眼,北京时间晚上10:30,窗外已然黑透。 只留下几盏夜灯照亮,他摸了摸肚子眉头松懈小声说:“哥哥,我饿了。” 白绝刚准备拉被子的手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人,微笑着看自己。 … 空气中霎时安静。 白绝强忍着怒火,下了床:“行,我给你做。” 实际他的拳头已经握紧,正在蓄力待发。 宁谓看着他的拳头笑了笑,哥哥还是这么容易冲动,但不管怎么样都会惯着自己,这才是他的哥哥。 一丝回忆涌入脑海。 “大哥哥,我好饿呀,想吃你做的面。” 面前的小孩儿脸上全是灰尘,少年时期的白绝笑着摸他的头,教导着:“又去和别人打架了,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和我说,不要老一个人去。” 宁谓擦了擦眼睛上的灰,摇头:“不能让哥哥受伤,我能打过他们。” 白绝领着小朋友回自己的家,父母都去上班了,家里没有人,沙发墙上挂着全家福,宁谓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画像中的小男孩儿,笑的天真活泼。 他指着那画像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兴高采烈的说:“哥哥,这是你吗。” 白绝扭过头看了一下,点头:“是我,等着急了吧,等会儿就好了,你下次碰到什么事情可不要自己一个人去了,一定要和我说,不然我就生气了。” 宁谓听到他生气赶忙结结巴巴道:“哥哥不要生气,我以后一定给哥哥说。” “好。” 白绝端着热气腾腾的面走了过来,是西红柿鸡蛋面上面撒满了葱花和芝麻香气扑鼻,宁谓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的满嘴都是,时不时还抬头笑着看向他,白绝拿着纸巾为他擦拭。 当初的美好是多么的怀念,可如今他们的记忆在一点点消散,这不妨碍他们重逢,可以在把现在变成回忆,一点点积累起来。 宁谓正憧憬着美好,结果一碗方便面就端到了他面前,白绝没注意轻重,直接把面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汤汁溅到桌子上,白绝烦躁的抽出纸巾擦拭。 “快吃,吃完了睡觉。” 说完了这话,他就头也不回的上了床,盖好被子转了过去。 宁谓看着面前的泡面还是鸡汤口味,这是提醒他多补补吗? … 果然回忆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他低语道:“和小时候真的是一模一样,哥哥啊。” 虽然是泡面,但也是他亲手泡的,吃惯了山珍海味。在吃着泡面也感觉挺香的。 喝的连汤都不剩,吃饱喝足后,宁谓看着房间里有些乱,动手收拾了起来,他将西装脱下扔在床上开始擦桌子,拖地。 整理物品,将洗衣机里的换洗衣物给洗了,又将衣服晾晒,把垃圾放到门口后,他看了看白绝的背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哥哥今天累坏了,刚回来就上课去了,忙活了一下午,自己理应替他分担。 收拾好一切后,宁谓提上垃圾袋,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刚下楼到下面,外面寂静无声唯有灯泡的亮光和树上的虫叫。 宁谓边走边穿衣服,看了一眼手机,在抬头时眼前就出现两个人,04见他出来了笑着打招呼:“哥终于回来了。” “事情进展怎么样?顺不顺利,不对啊,我还以为你会在那儿睡下呢,怎么出来了。” 白绝:“…” “你怎么来了,还带着他一起,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04挠挠头,推了推05:“也没有,我就是一个人害怕,所以才求他出来的,停,我不是害怕那个,我只是一个人。” 谁不知道他害怕的是鬼,05笑了下。 04皱眉:“你笑什么。” 白绝冷声道:“行了,别闹了,回去吧!” 04点头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个漩涡。 踏进去后再次出来,已然到了别墅,宁谓将衣服搭在沙发上询问:“03呢?” 04两手一摆摇头:“不知道啊!他这几天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应该是进副本了吧!” “你们这几天就没有发生什么,02回来了吗?” 04不知道他问这么多要干什么,只得摇头:“哥,你问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别管他们了,这些家伙都被系统蛊惑了,理他们也没有用,就知道永生,行了,哥,你搞定了没。” 白绝边上楼边说:“当然,不过哥哥来了,你们可要正常点儿,尤其是你04,别搞那些有的没的,没人会陪你一起去看什么海豚啊什么的,有这闲工夫多刷几个副本,涨涨经验。” 04苦着脸,怎么谁都让他多刷刷副本,他可是管理者,谁能欺负到他头上:“哥怎么连你也,我这么厉害,再说了,我管理他们干什么,这些玩家不到一夜就被怪物杀了,一点心理防备都没有,真不知道怎么说。” 05戳了戳他脑袋:“也就你真笨,越往后越厉害,你要是不完成任务,系统可要抹杀你了。” 04骂道:“听见系统就来气,别和我说这些。” … 某天,风和日丽,阳光依旧。 白绝正准备去上课的路上,碰见了熟人,安特见到他很意外:“白哥,正准备去听你课呢?一起走。” “好。” “对了,宁哥呢?怎么没见到他和你一起。” 白绝皱眉:“为什么你会觉得他和我一起。” 安特很自然道:“不是吗,你们两个这么合得来,而且有你们在莫名有种安全感。” 白绝:“…” 其实说实话在他这里,那人分明就是一直缠着自己,虽然想挣脱开,但是又有种莫名的不想,内心挣扎无比。 “白哥,你快毕业了,有没有考虑继续代课,没有你真的不行啊!怎么样,你觉得呢白哥。” 安特正看着他诚恳的说着,突然看到前方,激动的喊了声:“老苏,这儿呢!” 白绝看过去,苏宁阳正和一个女生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他穿着浅灰色卫衣蓝色牛仔裤搭配,不短不长的头发耷拉在脑后,笑着看句他们:“好巧啊!你也在?” 安特看旁边的女孩儿,“啧”了一声:“哟,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今天去听白哥的课,哎呦,这么快就有桃花运了,小姐姐,你好呀!” 安特总感觉这个女孩和苏宁阳长得还蛮相似的,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女孩儿微笑着点头,抱着怀里的书朝前走,刚看到白绝的时候,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手摸着发梢笑着说:“你好。” 白绝点头说:“感觉你们长得还挺像。” 一缕微风刮过,女孩的墨色长发被风刮起,她穿着白色裙子,一股淡然儒雅的感觉,苏宁阳介绍:“白哥,这是苏余绪,我亲妹。” 安特震惊他假装生气锤了下苏宁阳的胸膛,哼道:“你这人不讲义气啊!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现在才告诉说,怪不得长得这么像。” 苏余绪哭笑不得,安特突然想到他们来这儿不会也是上白哥的课吧?于是随口道:“妹妹来这儿不会也是上白哥的课吧,学心理学的?” 苏余绪拿出怀里的书,上面果然写着心理学知识,安特眼睛放光,立马凑近苏余绪眉开眼笑:“妹妹,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啊!我们一个专业的,你哥这个榆木脑袋,还不如找我。” 说着还暗戳戳的朝白绝抛了个眼:“你说对吧?白哥。” 苏宁阳:“…” “阿绪,离他远点,这人脑袋不怎么好。” 苏余绪捂着嘴笑:“哥,你这朋友还挺有趣的。” 安特自信的笑:“那肯定,妹妹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白哥一起来,把宁哥叫上。”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听说有人叫我。” 白绝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行了,上课了。” “哎,老白等等我。” 宁谓手插着口袋,穿着黑色风衣很长到小腿处,黑色裤子,这几天刚下过雨,外面还是很冷,不少人都已经穿上外套。 安特看见他来了,打个招呼:“宁哥,晚上一起去吃饭,白哥也来。” 宁谓打了个响指:“行。” 上课铃很快就响了,大堂里开始涌入不少人,都是为了听这堂课,白绝在前面滑动着电子屏幕,前方女同学报完人数后,便开始上课了。 白绝流利的讲着,因为有不少从漂亮过来的学生,所以他中英文切换着说。 这堂课讲的是一个人的心理,心理分很多种每个人的心理种类是不同的。 前面不少同学提问,后面安特悄咪咪的在说话,“老苏,你说我们去吃什么,小龙虾还是火锅,小龙虾的话有麻辣,微辣,火锅的话有鸳鸯锅,还有什么的,你先别着急选,我上网查查。” 苏宁阳:“…” 他手上的笔记字还未干透,安特直接拿过去开始算起账来:“但是价格的话有待提高,我们5个人,我来算算哈。” … 苏余绪边记着笔记边看他们不解的问:“哥,你这朋友怎么不听课,他他在干嘛?!” 苏宁阳强忍的怒火微笑道:“有时候真的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安特听到这话抬头清澈愚蠢歪头:“?” “…” 苏余绪:“哥,你别生气,我给你记。” 说着又拿起笔重新写了一份,苏宁阳撇眼看见他还在写,也快到下课时间了,再看向另一边宁谓已经趴在桌子上大睡了起来。 苏宁阳:“…” 窗外还有不少趴在窗子上记着笔记听课的人,这节课这么难求,他们竟然趴在里面睡觉。 前面有个女生站起来看着手上的笔记提问:“学长,我想问问人的心理如果不平衡的时候该如何化解,一般来说心理这个方面的知识是没有可解性的什么样的观点都有,但我想听听学长的理论。” 白绝指着屏幕回答:“人的心里如果不平衡的话要一般来说是要找心理医生,如何化解这个问题也分很多种,可能一开始的时候心理的问题会占据大多数,从内心各个方面在的脑子可能有时候会影响情绪,只要找到那个是因为什么所不平衡的时候将那件事及时解决,也许就会化解。” “好的,谢谢学长。” 白绝问:“还有谁,想在了解心理学方面的问题。” 窗外有不少人在喊:“学长,你什么时候还有课我们想约。” “是啊。” 白绝笑着说:“不好说,到时候会发布公栏,你们去报名就好。” “心理学方面的问题也可以找其他学长,如果想了解更多关于心理的知识,我编布了一本书到时候会和老师们商量发布成册。”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有个女生站起来问:“学长,我觉得有关心理学这一方面的问题,可能会涉及很多知识点,有些人莫名其妙就会拿到砍人犯罪,但有些人就会很迷茫,人际关系这方面,是每个人都要面临的问题,也是不可避免的,我希望学长将这一方面的观点,能够详细的解说一下。” “每个的人际关系都是如此的,但我们身为个体也不了解别人的内心,有时候可以不用管他人如何,做好自己就行,可能几年之后,也许10年,也许20年,你就会发现当你个人真正去了解某一个人的时候,也许可以不用去了解他的全部,因为人没办法去了解另一个的全部,别人的思想观念上发生什么都是不能阻止的。” 让女孩儿抱着书点头:“谢谢学长。” 下课铃声很快响起,大堂里学生们收拾东西朝出走,声音吵闹,外面的人见里面的出来了都一拥而散,热闹的大堂里很快烟消云散,安特伸了个懒腰,“走吧,我们去吃饭。” 刚好过去了50分钟,苏宁阳看了看手机,下午6:30。 宁谓打了个哈欠,走过来:“结束了。” 苏余绪:“…” 众人: 安特捂着脸不想说什么,“宁哥你这一觉睡得可真早。” 白绝面无表情在台上整理着东西,将所有电子设备关掉电源后,走下讲台,连看都不想看宁谓,他的课这人就这么敷衍。 既然不听,为什么要来。 宁谓:“你们都怎么了,我不就睡了一觉嘛,天塌了!” 安特赶忙重新拾回笑脸:“行了,行了,都别愣着了,咱们去吃饭吧,吃鸳鸯锅我刚才算了一下,五个人的话吃那家挺划算的。” 苏宁阳:你这不是算了一下,你这是算了一节课。 白绝刚想拒绝,宁谓拉住他小声说:“别生气,哥哥,我昨天给你收拾了房间回去都晚上三点了,实在太困了,才睡着了。” … 原来是这样,那倒成他的不是了。 “行吧?去哪儿吃。” 白绝开口问,安特立刻两眼放光,“我带你们去。” 都市的夜晚灯火通明,天色已晚,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在天上,霓虹灯亮起的灯足以照亮,马路上车很多,可唯一醒目的是一辆白色轿车。 安特摸摸这,摸摸那:“我的天呐,宁哥,你家里是有多有钱啊,这可是跑车诶!这个上面,是不是可以升降,太豪华了。” 白绝曾听说过他家有钱却不料这么有钱,他在猜想这人究竟是做什么,他坐在副驾驶。 看着窗外的夜色,胳膊搭在车窗上,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宁谓在前面开车用后视镜看到白绝,贴心的打开了空调,一股暖风串流着整个车内。 苏余绪也有些不可思议,但她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坐着,苏宁阳看着一旁的人有些无奈,他这也太大惊小怪,戳了戳他的额头:“别大惊小怪,你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安特擦了擦嘴:“没有啊,哪有什么口水。” 苏余绪捂着嘴闷笑出声,安特:“妹妹,别听你哥瞎说,我哪有这样。” 21、福利 安特看着窗外疑惑的问宁谓:“地方不对啊,宁哥?” 宁谓笑着说:“行了,我带你们去个地方,我请客。” 安特“啊”了一声:“宁哥大气。” 车停在一个豪华酒店外面,酒店里香味弥漫,水晶吊灯悬挂在上方,发出炽热的光芒,旋转式桌子,人烟气,哄闹声不绝于耳。 宁谓带着他们进去,前方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尊敬的说:“老板,您来了。” “老板?!” 安特震惊,“宁哥,这你的?!” 苏宁阳拍了他脑壳一下:“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安特吃痛的揉着头委屈巴巴的说:“我就是震惊!不是,宁哥你这么有钱。” 宁谓无所谓道:“我只是接管而已,行了,别傻站着了都,去安排。” 这也只不过是老头子的财产,老头子名下有各种各样的财产,而他只挑了这么一个,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几万块。 服务员点头:“好的,老板,各位这边请。” 进了一个包间,房间拐角小型夜明珠灯悬挂式摆放,转动圆桌底下是透明玻璃,上面支着口大锅中间铁片隔开,就连座椅也是真皮材质,旁边有休息区,沙发,还有桌子上面摆放着香水,菜单,茶盏。 服务员站在旁边拿着菜单,“各位想吃什么,我们这里特色菜,龙渊戏水,橘子洲头,鸳鸯难辨,名字都是极具丰富的,这里是菜单,各位可以随便挑选。” 安特顺手拿过菜单“哇”道:“这么多菜,宁哥既然是你开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每样都来。” “好的。”服务员接过菜单,“各位稍等片刻,随后就到。” 门被关上后,安特就按耐不住东看看,西看看,说实话,他真没想到,“宁哥,这太帅了,说实话,你都这么有钱了找工作这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宁谓手撑着下巴看向他笑道:“没办法,这些财产也不会全属于我,要是被收回,我只能喝西北风了,到时候你可要收留我。” “那必须的出生入死的交情了。” 安特比了个ok,这才坐回来,“白哥,你怎么一直在看手机啊!有什么事。” 白绝突然被问到,他抬起头摇了摇头:“没什么事,你们先聊会。” 新闻上又报道死人了,这次同往日不一样,有人竟然在下面评论,这次副本同往日不一样,进去一个副本竟然体会到了三种不同的地方,残暴非常,这里的怪物不留情面,厮杀掠夺,好像对玩家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翻动着手机,心里越发不安,自从出了游戏已经有5天了,还有9天,而他刚好是第8天毕业。 手机上各种的留言不绝于耳,许多团队在大力招人,带他们完成副本闯关游戏,不过代价是必须用金钱来交换一次副本5万。 l楼:“听说最近有个团队在大力招新,不过就是很贵,但是为了性命这点钱也没有什么。” 2楼:“大家千万不要信这些,我听说有些团队打着招新的名义,实际上是让他们去当替死鬼的,你想在游戏中死亡,现实世界就会死亡,到时候你死了,钱也没有了。” 3楼:“我认同2楼的观点,恐怕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就已经被人暗算了,所以大家还是找比较熟悉的人一起结伴。” 4楼:“一般结伴的话只要触碰□□就可以,简单来说就是握个手不要松开,那个时间段你们会一同进入。” 5楼:“但是没有碰,进入游戏怎么办,我当时和一个朋友说了,他说我疯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和朋友说,或者亲近的人,不然他们会误以为我们疯了,然后被抓进精神病院。” 6楼:“记得之前就有一个告诉了自己的亲人,然后被当成精神病抓了起来,然后在精神病院郁郁而终,自杀了。” 3楼:“所以这个游戏上面的初衷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卷入这样一场斗争之中,好好活着,不行吗?” 7楼:“但没有选择,既然已经进了游戏,只能认命了。” 评论留言还在继续,根本划不到头,白绝的脸色越发凝重,宁谓皱着眉看着他,果然自己的哥哥又在胡想了。 菜很快上来了,几十个男服务员端着各种各样的盘子放在桌子上摆放有序,圆形桌子被摆满,他们这才走了出去。 菜色鲜艳红亮,各种各样的菜式,有些新颖的,客家盐炯鸡、红糟排骨、清风送爽、炊太极虾、广式烧填,诗礼银杏、一卵孵双凤、怀抱鲤、神仙鸭子、带子上朝、花蓝桂鱼、孔府一品锅、玉带虾仁。 安特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忍不住直流口水:“这菜看着真不错呀!” 白绝这才收起手机,宁谓看他们都不动筷:“都愣着干嘛呀?快吃。” 众人很快动起筷子,边吃安特海边赞叹:“确实很好吃啊,大酒店就是不一样。” 苏宁阳给苏余绪加了块儿鱼肉,苏余绪笑着塞进嘴里,白绝心不在焉的吃着饭。 游戏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永生,可这和生命有什么关系,永生恐怕只是个幌子,他内心这样猜测。 宁谓一直注意着他见状拍了拍手喊道:“上酒。” 很快门外就进来两三个服务员手里拿着酒,有红酒,葡萄酒,还有各种杂酒。 安特看到后亮了眼睛:“宁哥也太大方了,这酒恐怕市场上都得几万。” 苏宁阳:“哦!” “高低我得尝尝。” 放下酒后他们就出去了,门很快被关上,宁谓笑着晃了晃手上的酒瓶:“女孩子就不要喝了,那有饮料,我就不喝酒了,我开车。” 安特道:“行,那白哥,老苏咱们三喝。” 白绝点头:“行。” 说着拿起开封的红酒,三个人碰了酒瓶子,这才痛快的喝了起来。 … 白绝自允自己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喝点应该没什么,随着酒一点点下肚,意识逐渐模糊,他这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喝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喝了多久,桌子上的菜已经少了一半。 白绝迷迷糊糊的握着酒瓶继续往嘴里灌,酒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安特喝的已经快吐了,他抱着酒瓶,喃喃自语:“喝,接着喝,继续,快喝呀,你们怎么都不喝呢?唔…” 苏宁阳喝了半瓶就没再继续喝了,他看着旁边的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下干呕,苏余绪担忧的问:“哥,他没事儿吧。” 苏宁阳脸色黑到极致,因为他的脚上被吐了一点儿,将趴在桌子下干呕的人拽了起来,沉默的拍了拍那人的脸,红的要命。 安特嘴里还在稀里糊涂的说着什么,苏宁阳轻轻的拍打着他:“醒醒,都喝醉成什么了。” “宁哥,我先送他回去,白哥就交给你了。” 宁谓点头,苏余绪和苏宁阳两个人合力抬着安特,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服务员刚好过来开门,宁谓走出去送了他们,苏宁阳回头示意他进去:“我们叫车。” 苏余绪在手机上叫了车很快就来了,两个人架着安特进了车。 等人都走完了后,宁谓这才赶回来,发现他的哥哥还在喝着酒,脸色早已不是以往,脸颊两侧粉嫩嫩的红,嘴唇都喝的肿胀通红,还在咬着酒瓶口继续往里灌。 白绝好似喝糊涂了,捂着头,将喝空的酒瓶放在桌上,还准备再拿新的酒继续喝,宁谓赶忙过去阻止,抓住他的手腕,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哥哥,你醉了。” 白绝糊里糊涂的说:“没有啊!继续喝。” 宁谓哭笑不得:“喝什么啊!行了,行了,今晚去我那。” 白绝听到这话挣扎着起来,又往嘴里喝了一口,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我不去。” 宁谓:“…” 他的哥哥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明明以前都是他撒娇的,罢了,宁谓握住他的手,直接给拉了出去。 白绝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二人出了酒店门,宁谓见他走两步都不行,干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白绝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人搂住了,身体瞬间腾空,墨色长发也因为摩擦发带散落发丝披散开来,一阵风吹过,白绝抖了一下,果然喝完酒身体是热的,出去之后就凉了。 宁谓将他抱上了车放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这才去另一边上车,很快车就行驶在高速路上。 宁谓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空调打开,热流很快席卷车内,白绝昏昏欲睡,眼睛不一会儿就闭上了。 宁谓敝见他睡着了,轻笑了声。 连睡着了都这么可爱,白绝身上散发出一种花香的味道,可这人毕竟是喝醉了,睡着了也不老实,迷迷糊糊的伸手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顺手捏了两下,宁谓低头看向自己腰腹处,他的哥哥是有多喜欢摸腹肌啊。 宁谓也没理会这么多,继续开着车,窗外黑云低压,到了别墅,这地方寂寥,空旷,没有多少人住这里。 到了地方后,下了车将白绝抱了出来,前方出现个类似漩涡的东西进去后就到了别墅内部。 里面老旧电视机正在播放着古代武打片,里面的人物很奢华,最搞笑,倒像是,画面里那个古代女人逃避着黑衣人的追杀,从天而降个大侠英雄救美将黑衣人斩杀殆尽,04有趣味的看着,吃着嘴里的薯片。 听到动静还以为是05回来了,随口道:“回来了。” 宁谓不予理会,04听见没动静,这才扭头查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手上的薯片都掉了:“!!!?” “哥,你这,等等,这人是谁呀!” 04立刻围过来,当看到面容后惊呼出声:“我靠,这也太帅了吧!这长相温柔又不失洒脱,洒脱又不失迷人啊,这是!” 宁谓瞪了他一眼,04赶忙把嘴用手捂住开了一条缝:“哥,我错了。” “闻着味儿,你们喝酒去了,好啊,喝酒不带我。” 宁谓皱眉:“带你干嘛,把我的好酒都糟蹋了,继续去看你的海洋世界。” “别啊,哥。”安特哀求。 宁谓不再理会他,抱着人上了楼。 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三个人,而感到一丝诡异的违和感。 04见此情况,只能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他的电视剧,一个人真的很无聊,他们都去刷副本了。 … 房间里。 古朴的简单风格,中世纪的床整体风格呈现乳白色,四周有木质色床帘,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床下放着一双拖鞋,木质桌子上放着香水,还有杯子,房间四角落有照亮的夜明珠,货真价实的,木柜子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衣服。 宁谓进去后将房间里的灯打开,水晶吊坠亮起,他轻手轻脚把白绝放在床上,去拧干热毛巾为他擦了擦脸。 白绝脸颊的红还未消散,嘴唇因为过度咬肿胀,墨色长发贴在身下。 宁谓本想着扶他起来去洗洗澡,结果刚一碰他就被推开,白绝把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抓着,转过头接着睡去了。 身上一股浓浓的酒味,真的是苦了宁谓了,哥哥这不让碰,那不让碰,这可怎么洗。 宁谓坐在旁边耐着性子:“哥哥,我给你换个睡衣吧,脱了衣服睡舒服。” 白绝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说什么:“外婆,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我现在真的很孤单,过得很不好,你带我走,好不好,好想你,好想……” 宁谓:“……” 他轻笑一声:“哥哥,你看清楚我是谁。” 白绝拉着他的袖子,冲过来将他的腰身怀抱住:“小孩,你怎么又来哥哥这儿了。” 宁谓身体一僵,伸出手摸着他的长发,挑眉勾唇低笑:“这是哥哥给我的福利吗?喝醉酒想起我了。” 他腾出另一只手摸索着裤子口袋,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凌晨1点了,他将白绝的头扶好躺在床上。 去用热毛巾给白绝把手脖子都擦了一遍,给他把衣服脱下来,换了睡衣,自己躺在沙发上睡去了。 22、提前开始 ① 次日一早。 光线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白绝感觉浑身不舒服,头沉沉的,他迷迷糊糊的揉头手撑着床坐起来,环顾四周,地方有些陌生,这房间倒是很古朴。 窗外阳光炽热,给屋内增添了不少温度。 白绝下床后这才注意他身上穿的是浅蓝色真丝睡衣,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个黑色皮筋,他拿起来让头发扎好。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这地方大的惊人,昏暗的光线立刻将人笼罩,阳光艰难地透过几扇狭小的彩色玻璃窗投射进来,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大厅里。 墙壁上挂着风景壁画,他刚扶着木质楼梯一点点往下走,底下视野逐渐开阔,下面电视响着,沙发上躺着个人。 白绝刚想走过去问问,不远处一道声音传来:“哥哥。” 他转身看去,宁谓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出现在他后面,看这样子像是刚跑完步回来。 宁谓快步走到他跟前,笑着说:“哥哥去洗漱吧,等下送你回学校。” 白绝轻“嗯”了一声。 卫生间里,古老的陶瓷浴缸和铜质水龙头。镜子外侧包裹着花纹,白绝拧开水龙头洗着脸,抬头就能看见宁谓依靠在门口盯着他微微笑着。 白绝:“…” 他快速洗漱完,走过去随口问道:“我衣服呢?” 宁谓就知道他要问,所以刚才出去是去买衣服去了,果然桌子上放着几个袋子,宁谓快步走过去,提上递到他面前:“哥哥,回房间换上吧。” 白绝你没有拒绝,直接提过袋子走上楼,他看着手里沉甸甸的袋子,果然他买的是名牌,回房间拿出来一看,一套休闲卫衣,搭配工装裤,他换上衣服后,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眼,早上8:15。 宁谓靠在桌子,翻看着手机,他稀里糊涂搞出来个企业,只是为了拉白绝进游戏,现在任务完成了,企业也就黄了,如今不少人戴上ai头盔,但只有白绝带的那个才可以进入游戏,不少人都在搜这个企业,宁谓也是头疼,注销了账户。 白绝下楼后就看见他愁眉不展,“怎么了。” 宁谓笑着摇头:“没事,走吧。” 他哥哥要是知道,是他拉他进去的,会做何感想,恐怕这倒是个麻烦事。 出了别墅,门口停着的跑车前闪灯亮了亮,二人上了车,宁谓握紧方向盘启动车子。 白绝是对喝醉酒之后的事情没有太大印象,“我昨晚没做什么出格事吧。” 宁谓见他这么问,笑着说:“当然没什么,哥哥昨晚喝醉酒之后睡得很熟。” 车子开的很快,不消片刻便到了京大门口,进出的学生很多,他们这辆车吸引了不少注意力。 白绝看着门口围满的人嘴角抽了抽,说这么夸张吗? 刚打开车门,就听到窃窃私语声。 “这辆车得大几百万吧!” “三套别墅都买不来这车,这人得多有钱啊!” “快看,下来了,下来了,长得蛮帅的,不过就是那长发有点奇怪。” “一个男子留长发,确实很怪,不过这张脸衬托着他挺好看。” 白绝绕过这些人进了学校,手机叮当一声有人发消息过来了,他摸出手机一看。 。。。:哥哥,我就不进去了。 果然当他回头的那一刻,外面的车已然消失不见。 他也没管这么多,回了宿舍,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这几天那个永生倒是没出什么新消息,底下的评论止步于之前他看的那一页。 网页上不少团队招收成员,并且还必须是过了三个副本的才可以。 这些团队都有自己的企业,但是上面会记录死去的成员和活着的,他点开排名第一的企业,头像是空白,名字是437286,成员足足有500个,可是已经死去450个。 底下有不少留言,他看的胆战心惊。 “排名低的企业也不过如此,这种团队成员越多死的越惨。” “听说现在团队的名字都改成序号了,不过你们有没有注意,这些成员死去之后,名字都会变成序号,而那些序号则会出现在副本里的直播台上。” “各位是不知道上次投出了首玩家,位置还没捂热呢,卡牌道具还没有使用,5分钟后就已经死亡。” “没错,只有首玩家才可以获得卡牌,但排名第一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比如说,会有许多人争抢这个位置,当然是代罪羔羊呗!” “也就是说排名越靠前越危险,但如果排名不靠前也会危险,这场游戏就是一个死局。” “游戏想要控制住玩家,而系统则是利用这一项技能,将玩家带进游戏,而管理者则会出现在第三副本往后,前两个副本越简单,后面的副本就越难,难度越来越提升的厉害,死亡率也就越高。” “这是全国通行的游戏,有不少外国人玩,只可惜,人们为了永生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人生性贪婪,本身的欲望早已占据全身。” “第三副本越往后,就可以见证系统的恐怖和管理者的冷漠。” “管理者还是蛮好奇的,有五个管理者,分别为01~05,而01管理者,是最公正无私的,听命于系统,只要玩家死亡,你的排名顺序越靠后,灵魂就是虚弱,直至被系统抽空而消散。” 白绝还从来没听说过游戏有管理者,看来管理者就是管理游戏的秩序,最铁面无私的管理者01号,看来副本越往后难度越大。 白绝原本以为他这一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妹妹也与他断绝关系,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四处寻找妹妹的线索可都一无所获,仿佛与他断了联系。 如今,他倒是怀疑这个所谓的游戏他的妹妹也参加了。 他越往后滑团队,看到的只有死亡人员,有的团队全员都死了,而这个团队的标志也就暗淡了下去。 正在这时一听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了接听键,杨百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听上去很不安说话声音都是连喘:“小白,不好了,你现在记住我和你说的话,下个副本提前了,你看你手腕,我来找你,快到你宿舍门口了。” 白绝惊坐起身,他掀开袖子果然看到被袖子遮住的手腕突然出现血条,上面的红光剧烈闪动。 很快门口传来敲门声,白绝快步走上前开了门,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眼前忽然被白光包裹。 再睁开眼时,自己竟然出现在一辆列车上。 窗外的场景飞快的运转,车厢内的灯光时明时暗,座位上会突然出现血迹和不明的手印。 车厢中间挤满了玩家,目前100名,各个车厢都有,他们惊恐的看着四周,光线忽明忽暗,嘈杂声不绝于耳,“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刚刚明明还在做饭,不是说好14天吗,怎么提前了。” “对呀,这怎么回事儿。” “这地方好恐怖啊,座位上还有血。”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次的游戏玩家很多,好像一眼望不到头。” “你这么说我也发现了,确实很多。” “第三副本就提前了,那以后怎么办,会不会次次都提前。” 有个男人推了推眼镜思考着说:“恐怕不会,提前了就说明应该是其他副本出现异常,咱们这次副本恐怕会有管理者。” 空气啥时间安静,众人屏住呼吸,列车外的窗户好像被什么东西敲打着,发出诡异的“咚咚”声,听的人心惶惶。 “这就是游戏的恐怖之处,提前了说明有不好的征兆,恐怕,这次游戏会死很多人。” 杨百凑近他低声说。 前方,混乱成一团。 “别开门啊,你干嘛,出去是送死,你这臭娘们是想害死我们大家吗?!” “对啊,你开门干嘛。” 那女人站在开着的列车门前脸上汗水直流了,已经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她擦着脸上的汗水,神色紧张的说:“你们没看这里面这么吓人吗?外面这花花草草的怎么会吓人。” 其他人看着外面,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手指指着外面:“外…外面!” “快跑。” 女人还没有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门前的人一拥而散,只留下女人一个人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猛然发现自己的腰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越来越紧,喉咙发出窒息般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 一刹那,那女人被触手抓了出去,消失在外面,原本晴朗的外面突然变得阴暗无比,外面仿佛童话世界,有许多章鱼但都高大无比,那触手仿佛暗器一般长的能伸进列车里。 女人的惨叫埋没在列车外,列车门“刷”的一下关上了。 白绝虽然没看到,但听着动静已经表明了一切不能开门,不开门就是禁忌条件之一。 死了一个人后,座位上的血腥顷刻间消失不见,列车的一部分恢复了安静,窗外的景象仿佛和每一辆车厢都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杨百拉着白绝坐在靠窗的位置,说:“我怀疑,这辆列车肯定是要去一个地方,到站之后就可以下车,应该是刚才死了一个人的缘故,现在可以坐了。” 杨百刚说完,就有不少玩家已经坐下,开始相互讨论,列车外的场景,变化多样,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不知这辆列车开往何处。 顷刻间,列车上方的指示牌亮了,上面开始播报语音,电磁般的机械声响彻整个车厢。 【各位玩家欢迎乘坐本次306号列车,乘坐列车将去往三个不同地点,只要完成任务方可坐下一趟列车继续前往,三个地点完成后,终点即是通关,每个地方有不同的npc听从任务即可,但注意不是所有的npc说的都是对的】 【第三副本,欢迎各位,本次副本有两位管理者,01-04】 【祝各位玩家愉快】 杨百猜想的没错果然,不过01号都出动了,看来这次的游戏难度负数极大。 白绝看向窗外,这次没有宁谓虽然清净,但是内心有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何时出现这种情况,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发现手机上的时间是倒过来的,也就预示着这里的磁场波动不稳定。 他正翻动着手机,打开时钟发现钟表都是倒着的,座位中间的过道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像是高跟鞋踩在上面的动静。 不过谁会这么无聊,然而伴随着轮椅的转动声,白绝察觉到不对劲,该不会…果不其然,他僵硬的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满身血污的服务员推着餐车缓慢的朝前走,所到之处,旁边的玩家都捂着嘴顶住后期眼里满是惊恐,因为他们看到那服务员没有肚子,胸腔口是一片空白,周围的血肉像是被掏空了,凝固的血渍。 那服务员的一个眼睛没了,另一个眼球竟然耷拉在外面,她微笑着笑容很诡异,嘴里自言自语着:“乘客们,开饭了,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务必要全部吃下去,我最讨厌乖乖听话的乘客了。” 乖乖听话! 她说的是讨厌乖乖听话的乘客,而不是喜欢乖乖听话的乘客。 所有人,紧紧的捂着嘴,眼睛中的血丝,明确着他们的恐惧,车厢内难免有孩子,有个小男孩,被父母保护着过了两个副本,还以为只是一场游戏。 当看到新奇的东西直接跳下座位,朝前跑去,结果撞到个东西抬起头一看,面前惊恐的一张人脸,眼球突兀着。 那男孩眼睛大睁着,嘴巴张开,仿佛被吓得失了声,心跳狂跳不止,尖叫的朝前跑,而那服务员也被惊到了,推着餐车直接朝前撞,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那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下面,刚想下去的脚收了回来。 那餐车直接将小男孩撞飞了,而那餐车的前面似乎有尖利的利刃,鲜血流满一地,那男孩背部被刺了一刀,他艰难的朝前爬,所到之处皆是鲜血。 白绝看着面前的一切充满血腥的场景,他不由得反胃,可又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死在这,但他根本无能为力。 杨百不敢吱声,强装镇定的用手机来缓解,那服务员杀了人之后,诡异的笑了起来,猛的朝后一转,见没有动静,她的四肢诡异的转了365度,又开始转了个圈儿朝前走。 列车上方,开始传来诡异的说话声。 似乎是呐喊救命声,逃亡的脚步踩着点儿的播放。 “救命,快救救我们,这辆列车失控了,它所到之处皆是虚无。” “你们千万不能下车,否则就再也回不来了。” “对,千万不能下车,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越到后面是诡异的尖笑声,声音忽然中断。 那服务员,竟然凭空消失了,不少人这才开始窃窃私语。 “这也太吓人了吧,不过广播里为什么会播放这种东西。” “你们有谁敢下车,上面明确规定不能下车,可系统却说可以下车,这不是互相矛盾嘛,我们要怎么做,难不成被困在这里。” 那男人争辩着。 而列车也在此刻停了下来,车厢里的灯恢复白炽的光,广播播放着:“各位玩家,七线城市到达,找到下一个列车口。” 列车门几乎在一刹那全都打开了,这辆列车仿佛像崭新的一般,陈旧的气息瞬间破灭,只留下星星点点的光芒。 有人张头向外看,外面一场白雾笼罩着。 有人说:“这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呀,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还是不要下车了,有可能列车会再次开往。” “你没听系统说,三个地点吗?你想害大家就直说,我们走,让他留在这儿。” 那个男人带领着一群人下了车,往前直走,身影消失在白雾当中。 白绝看着窗外,说:“我们也走吧。” 杨百点头走了出去,白绝跟在他身后,有些人纷纷效仿:“我们也走吧,这地方不宜久留,恐怕等会儿还有下一个服务员。” 一些人听到这话,赶忙逃离。 白绝下了列车,穿梭在迷雾当中,喊着前方的杨百,却发现没有人回答他,等白雾渐渐消失,杨百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