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59年，人在南锣鼓巷》 第811章 陈家小兔子 “莉莉，看好了，这是你明天要穿的袄子！” 老太太也不听收音机了，直接拿出做好的皮袄子出来，几个孩子一人一件，就连陈锋都有。 这是春天就做好的，用的是陈锋剥下来的鹿皮。 陈昊、胡八一、王胖子则是野猪皮，经过清洗、硝制、通风，上面的臭味早就被去掉。 小丫头看到自己早就心心念念的白色兔皮袄子，看到这个独特的兔子造型，顿时开心坏了！ “哈哈，奶奶，这个兔子衣服好看！” 老太太给小孙女做的袄子，听取了大孙子的意见，保住了两个耳朵、兔尾巴，并用多件兔皮子缝合在一起。 即便没有穿起来，提在手里，都看似一只白色大兔子。 陈莉看到这么好玩的衣服，当然乐不开支，觉得自己的衣服比二哥他们三个黑皮好看多了！ 也就大哥的黄色皮甲更好！ “莉莉，快穿起来给我们看看。”陈昊也是看得一乐，在边上怂恿妹妹说道。 “嗯嗯！” 陈莉拿着衣服去卧室，很快一只白兔子从里面跑出来。 “奶奶，我像不像兔子啊？” 小白兔跑到老太太身边，摇着小屁股，双手开心抓着老人的衣服撒娇。 “像，像，我家的傻丫头就像是一个傻兔子！” 陈莉不干了，摇头道：“我不傻，二哥、胖子哥才傻，他们考试都不及格！” “我和大锅一样聪明。” 末了，看一眼微笑的胡八一，又贴心加上去：“八一哥也聪明，但比我差一点！” “哈哈哈！”老太太很开心笑起来。 她喜欢自家孙女这份自信，也是因为他们这些个大人，老是用陈锋、胡八一作为正面案例，用陈昊、王胖子作为反面案例，搞得小丫头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看第一、争第二的志向。 陈锋把自己这件类似后世风衣服装放在椅背。 “奶奶，衣服做好了，你后面多歇歇！” 陈锋有些心疼老人，但又架不住老人停不下来的性格。 他早就受不了这个年代主流的衣装风格，其实早在民国，国内衣装就很时尚，只是时尚衣装意味着手工定制，意味着生产低效率。 在追求高效率、大产量的今天，军大衣、单色服装因为可以机械大生产，成为了当前人们衣着的主要特色。 说白了，就是优先满足国内的保暖需要，颜值好看什么的，靠边站！ 当然，如果你家里人有本事自己做，那也是可以的！ 就是皮革很不好弄，这玩意可没办法用缝纫机，普通钢针刺不穿！ “没事，在家里也是闲着，再说了，以前身体不好，刺不穿皮革，只能找别人帮忙，现在明明有力气，不去做事，总不能天天打麻将。” 老太太笑着抱着臭美的小孙女，说道：“这麻将打多了也无聊，还不如做点皮革，你们现在穿着好看，可比我赢了一百次还高兴。” “奶奶，奶奶，我最好看！” 陈莉急忙说道。 “对，对，我家孙女最好看，跟天上嫦娥的月兔一样！”老太太夸奖道。 “嘻嘻，我也是小仙女！” 陈莉也是听过西游记月兔仙女的故事。 “奶奶，我要去找爷爷。” “好，我们一起去！” “我先去拿我的兔子！” 陈莉跑进卧室，把老太太缝制的兔娃娃抱在怀里，然后跟着奶奶开心去老爷子那里显摆臭美。 陈锋拿出小火炉。 “胖子，去拿几个蜂窝煤来，陈昊，你去拿木柴，今晚可能会变冷，你们不上床的话，就烤火。” 王胖子几个连忙放下皮革新衣服。 “大锅，救我啊，爹要抓我了！” 陈锋听到外面传进来的声音笑了笑，陈建军看到穿着兔皮的小女儿，乐得抱着她不放手。 小丫头现在可不愿意和父母一起住。 那边又没有好吃的，可以大半夜醒来拿点好吃的填小肚子，更别说会跳起来的床。 王胖子先给老爷子、陈建军俩屋送了好几块蜂窝煤，陈昊本来只给陈锋屋送引火的木柴，看到后顿时醒悟过来。 老爷子叹气道：“昊子将来长大了怎么办？” 老太太没好气道：“有他大哥、八一和莉莉在，还能被欺负了不成？”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一个小白兔飞窜而过，从院子里东边跑到了西边书房门口，留下一串得意地嬉笑声。 “哈哈，爹抓不着我！” 小萝莉为自己逃出亲爹手掌，十分骄傲！ 两个老人对视一笑，虽说嫡长孙本事高，性格好，但论家里最受宠的，还是小丫头。 陈锋小时候也没少被他们揍，唯独小丫头四岁了没少惹祸，真挨打的次数，少之又少，连陈昊以前十分之一都没有。 以前陈昊馋嘴，可没少挨揍啊！ 家里多了一只小兔子，难免闹腾起来，到了九点多，陈莉还有激动，完全没有睡意，坐在席梦思上拉着胡八一，让他讲各种兔子的故事。 得亏胡八一看的书多，什么后羿射兔子、二郎神三追兔子精之类的，现学现编。 “这个故事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王胖子觉得不对劲，诧异道：“八一，莉莉读书少，你可别骗她！” 陈莉刚想点头，小孩子的叛逆心又膨胀起来。 “胖子哥，你才读书少，我读的书跟大锅一样多！” 王胖子撇嘴道：“你就吹吧，大锅都已经把高中课程全都自学完了，还天天拿着图书馆的书看，你能和大锅一样多？” 陈莉臭不要脸道：“就少了一点点，家里的小人书，我都看完了！” “可你不认识字啊！”王胖子笑道。 “我不跟你说话！”小兔子生气了！ 陈锋拍着小丫头的后背，说道：“好了，把衣服脱下来，该睡觉了。” “大锅，我能不能穿着睡觉？”陈莉转过来正面看着他说道。 “不行，这样睡觉，衣服很容易就难看起来，你难道不想明天穿着新衣服，让你的同学们羡慕死你？” 陈锋笑着诱惑道。 “想！” 臭美小丫头很期待地说道。 “那就脱下来！” 第812章 大孝子要结婚了 早上送陈莉去上学，小丫头成了一路上最漂亮的崽！ 初雪下了一夜，巷道都是几厘米深的积雪。 陈锋骑着自行车，小丫头坐在前面特制的木凳子上，就是为了好招摇过市！ “郑大叔，郑大叔！” 隔着老远，陈莉就喊个不停，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 “哎呦，小锋，你抓了一只这么大的白兔子啊！” 郑二牛正在门口卖馒头、菜包子等，看到陈莉坐在车前，对着他使劲挥手，立马给她一个完美配合。 “嘻嘻嘻，郑大叔，我不是兔子，我是陈莉，我好看吧！” 陈莉无比开心地喊道。 “哎呦，这个兔子还会说话！”郑二牛很夸张道。 这个演技十分浮夸! 金鹰奖的几个水后都比他强一点！ “嘻嘻嘻！” 陈莉更加高兴了，嚷嚷道：“郑大叔，你和我爹一样笨，我是陈莉，不是真兔子。” 嬉闹几句，陈锋送到体校门口，朱琳姐妹也穿上了厚衣服，其中朱琳穿了一件稍大的绿军衣。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胖子！ 嗯，绿色的小胖子！ “莉莉！” 朱珠看到车上的陈莉，眼睛都无法移开，大喊道：“莉莉，你现在好像一只兔子！” 小萝莉无比羡慕道：“你这个衣服真好看！” 陈莉等陈锋下车，得意张开手，被陈锋抱着下来。 “这是我奶奶做的，好看吧！” 陈莉在她们面前转了一圈，臭美的德行简直直冲天际！ “好看，好看，别臭美了，赶紧跟我进去，外面冷死了！”朱琳没好气道。 陈莉背着小书包，对着大哥摆手。 “大锅，中午早点来接我啊，我会想你的！” 陈锋笑着点头，目送她们三个进去。 “朱珠，我跟你说，我大锅在我家里养了好多鱼，就是我们洗澡的大池子里，养了好多小鱼，那些小鱼铐起来老好吃了！” 陈莉喋喋不休，和朱珠炫耀着自家的美食和大号玩具。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昨晚特意偷了两条小鱼给你们吃。” 陈锋愕然看着自家妹妹从小书包拿出两根被书压扁的油炸小鱼干。 当然，这玩意就是冷的，也还是可以吃的，只是没有了酥软，口感差了很多。 “莉莉，你真好！” “嗯嗯！” 陈莉笑着把两个小鱼干送给她们姐妹，跟着朱琳姐妹前往教室，保暖的皮鞋踩着雪地，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书包里面的十几个偷藏下来的小鱼干。 嘻嘻，还有十几个。 小机灵鬼笑得很开心！ 陈锋给保安一人一根烟，看着他们不断戳手，说道：“没有手套吗？” 天上还在下小雪，气温在不断下降。 比起南方的孩子们，北方的孩子上学无疑辛苦多了，特别是内蒙和东北的！ 两个保安也是熟面孔，他们对陈莉太熟了。 学校开车来接送的其实不是很多，像陈锋这种开着摩托车来的，车牌还是军方的，那就独一号！ 别人富，但不等于贵！ 现在富贵的都在某个大院！ “谢谢，有大衣就不错了，帽子、手套，学校的老师都不够，只能优先老人。” 皮帽不足，就算是东北那边，也无法做到人手一套。 “没孩子进去了，你们赶紧关门进值班室喝口热水。” 和他们两个看大门的告辞，跟郑二牛说了几句，郑二牛拿出一碗姜汤来，笑道：“尝尝这姜汤，防寒！” 陈锋笑着接过去，顺手给他一根烟。 品尝了一口，还不错。 四九城的国营餐馆厨子，很多都能搭上关系，比如傻柱拜师的那几个大酒楼的大厨，在建国之后按照工作要求、环境要求，收了不少徒弟。 虽说不是那种嫡传的，但普通菜还是不错的。 “这几天可能要下雪，你这里的客人估计要多不少。” “错了，下雪了，这些孩子都会被父母带回家吃饭。”郑二牛苦笑道：“戏剧学院那群老师教授都不会出来吃。” “为什么？”陈锋好奇问道。 郑二牛羡慕道：“一旦下雪，上面就分福利肉啊，猪肉没有，内蒙古的羊肉跟这边又不远，火车没车厢运，但卡车可以啊，来去一天一车就能运回来十几头羊。” “他们这些教授都是有分配名额的！” 陈锋笑了笑，想起来，自家也是获益者之一！ 体制嘛！ 不然为什么自古以来，这么多人拼命苦读？ 还不是为了这些体制以内的各种福利！ 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药店、菜市场等，然后在自己背包放了白芷、陈皮、小茴香、芝麻等羊肉专用调料。 比如每斤羊肉加两克左右的白芷，可以显著降低羊肉膻腥味，让羊肉汤变得更白。 每一种都有五六两，足够他们吃完这个冬天。 “陈锋！” 刚回到大门外，就看到刘光齐守在门口，连帽子、衣服上都有不少积雪。 “刘光齐，你结婚不是还要几天嘛，提前了？” 陈锋笑着问道，在门口停下车，鹿皮手套很保暖，否则这个气温骑车，手都要被自行车把手冻僵。 “不是，我想来问问，你家。” 刘光齐咬咬牙，小声问道：“有没有肉，我可以花高价买！” “为什么？”陈锋有些不明白，他都要滚蛋了，买肉干嘛？ 刘光齐沉默了一会，说道：“我这辈子只结一次婚，想要热闹点，也想要好一点！” “我不信！” 陈锋觉得刘光齐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胆子小的人，往往都不太喜欢凑热闹！ 这类人更是苟道中人。 刘光齐无语。 结婚吃点肉，难道不正常？ “你是不是猜到我要走？” 陈锋笑着点头。 “碰上你那个爹，你又是这种软性格，不跑还能怎么办？” 刘光齐破罐子破摔，像是发泄：“没错，我就是打算让我爹吃顿肉，尽一份孝心！” “以后呢，就一顿饭？” “等他退休了，我会每个月给他寄送养老钱！” 刘光齐说得很坚定，但陈锋不信，至少不太信！ 如果他寄送养老钱了，老刘何至于将来吸血傻柱？ 总不能是又给易中海了吧？ 第813章 鱼被淹死了 “看在大家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份上，劝一句，就算你爹不是个东西，你别瞪我啊，你自己说，你爹是不是东西？” 刘光齐无语看着他， 陈锋笑道：“不提你爹这个人渣，你做儿子的，好不容易被他培养起来，他没对不起你吧，你就溜了，不管什么理由，大孝子的名头跑不了吧？” “这要是传出去，你们父子俩这辈子都别抬头见人！” 刘光齐气呼呼道：“你不懂！” 陈锋不屑道：“我是不懂，但我也不会因为亲爹是个混账，然后不闻不顾，逃之夭夭！” “作为男人，总要一点担当的！” 刘光齐有点羞愤难当，干脆不理陈锋，转身回去。 陈锋摇摇头，总算把这家伙骂走了。 高价卖肉不是不行，但他不想卖！ 这家子都是什么畜生啊！ 推着自行车进去，在家里泡茶赏雪看小说。 老爷子和老太太、周清等在厨房烤火，冉秋叶也抱着孩子和母亲在这里聊天，收音机正在放着戏曲。 厨房空间小，关上门窗后容易保暖，其他几间房太大，升温太慢。 “小晓，喊叔叔！” 一进来，被冉秋叶抱在怀里的何晓，扭头看向他，手舞个不停。 “咕咕！” “哈哈！” 几个大人忍不住笑起来。 “何晓看来很喜欢陈锋。”冉母笑着说道。 陈锋拿出一瓶果汁给冉秋叶，之前试过一次，何晓可以喝这种混着井水的果汁，并不会拉肚子。 当然了，普通婴儿肯定不能现在就喝果汁的！ 六个月后才能适当喝一点。 “咕咕，咕咕！” 看到陈锋拿出来的汽水，小家伙小身子扭个不停，小嘴上都开始流口水。 “这能喝嘛？”老爷子有些迟疑。 “可以的！” 陈锋笑道：“之前莉莉给他喝了几口，那几天他都没有拉肚子，看样子这种配置的特殊果汁口味药水还不错。” “这是药水？”冉秋叶愣了愣。 她怀里的小家伙已经麻溜抱着瓶子，不过力气太小，跟之前的瓶子一样，需要冉秋叶扶着。 喝了几口，小家伙就喝饱了。 但他就是抓着瓶子不放手，冉秋叶想要挪开，小家伙就哭，搞得冉秋叶不得不连瓶子一起抱着。 过了几分钟，这家伙就睡着了。 冉秋叶把瓶子抽出来，把儿子小心放在婴儿车上用皮子盖好。 “对了，许大茂的那个也快了吧？”老爷子随口问道。 冉秋叶看向周清，周清也摇头。 “我和许家的不熟！” “我也是，其实她女儿孟小枣挺好的一姑娘，就是有些怕生和害羞，她大女儿又偏偏性格，太，太偏激。” 冉秋叶终究是家教好，没有在人背后说狠话。 孟小杏何止是偏激！ 陈锋心里估算后说道：“应该是下个月底。” 老爷子摇头道：“未必！” “怎么说？”老太太烤着火问道。 老爷子小声说道：“许大茂是个无后的相，虽然如今怀了孩子，但这个孩子还真未必是他的，就算是他的，恐怕还有波折。” 周清是最相信老爷子算命的，点头道：“可不是，之前都差点流产了，还是爹您帮忙，及时救了一把。” 老爷子笑着摇头。 冉秋叶和冉母对视，都不是相信算命，不过想到孟寡妇上次的遭遇，猜测老爷子大概看出来什么。 “不说这个，要不要烤一点番薯吃？” 陈锋从书包拿出几个大番薯。 老爷子笑道：“有甘蔗，就在柜子里，你要是想烤着吃，也可以烤一下。” “甘蔗？” 陈锋快步走到柜子打开，发现里面放了几节。 北方可没有甘蔗！ 那些小说里面，北方可以买到甘蔗的都是扯淡！ 这玩意是南方才有的，像广州、广西、海南、湖南等，都是11月-12月成熟。 也就是说，这玩意现在只有最南边才有！ “爷爷，谁这么远，寄送过来这玩意，火车都要运送好几天吧？运费得多贵啊！” 老爷子有些心情莫名，说道：“这是我们陈家一个老长辈，从湘西那边特意寄送来的，就是因为他前几天吃甘蔗，想起了以前我们小时候偷甘蔗的日子，特意送了三根过来。” 陈锋嘴角抽搐。 这甘蔗吃肯定是可以的，但大概率没有完全成熟，糖分不会很高。 “爷爷，要不，我们明年回湘西看看？” 老爷子有些意动，只是理性很快占据上风。 “算了，我都这个年纪，不跑了，你要是想，可以和陈昊跟着你爹回去祖宅祭祖。” 陈锋笑着拿刀子切了一段，迅速放进了空间里，甘蔗这东西生命力很顽强，又是可以扦插种植的。 “娘，冉老师，你们要不要来一段？” “不要。” 两个人同时摇头。 “你就自己吃吧，我们早过了吃甘蔗的年龄。”老爷子唏嘘道。 倒是番薯，被老太太切了片，放在了煤炉上的铁锅煮。 番薯汤还是很好喝的，甜！ 算是这个年代孩子最喜欢的“甜食”。 周清看着门外的小雪，有些担心说道：“小花去了东北，那边应该更冷吧！” 老爷子点头道：“东北早在月初就下雪了，收音机里的天气预报说过，现在那边说不定河水都结冰，可以走人了。” “小花去那边做什么?”冉秋叶有些好奇问道。 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不会多问，但时间一长，她和陈家的关系也深厚起来，对于张海杏和陈锋的关系，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怪怪的！ “特殊任务，军事秘密。”老爷子笑着说道。 冉秋叶、冉母、周清听不懂，但觉得狠厉害！ 晚上的时候，陈建军回来，还带了大概一斤左右的羊肉，除此之外，还有几斤羊骨头。 “今年还发这么多羊骨头？” 周清大着肚子，帮助丈夫脱下军大衣。 厨房烧着煤炉取暖，十分的暖和，除了陈莉带着李捷他们在泳池喂鱼外，一家人都在这里取暖。 “嗯，这是牛耕深送的。”陈建军笑着把羊皮手套取下来。 “大锅，大锅，我们家的小鱼淹死了！” 陈莉抓着一条小鱼跑进来，十分积极说道：“我们烤着吃吧！” “哈？” 几个大人差点被女儿的话气笑。 明明是被你掐死的吧！ 第814章 许大茂的煎熬父亲路 “大锅，屁股疼！”陈·大聪明·莉趴在席梦思上，两眼汪汪看着大锅。 她这次挨揍有点冤枉！ 这条鱼真不是她掐死的！ 泳池的水虽然结冰被陈锋让三个弟弟，外加一个活泼好动的妹妹破解开来，但水里可能缺氧，或者别的原因。 总之，鱼的确是‘淹死’了。 “没事的，明天就好了。”陈锋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发。 “大锅，二哥说过，吃西瓜就不肚子疼。”陈莉非常认真说道。 陈锋也觉得小丫头被周清无辜揍一顿，有些太委屈，笑着从‘背包’拿出一个洗好的桃子给她。 “西瓜没有，桃子有一个，要不要？” 晚上熬了羊肉汤，陈莉喝了一碗多，可不能再给西瓜吃。 “要！” 陈莉立即翻过身，坐在床上，也不嫌屁股疼了。 开心双手接过桃子，张嘴就是咬上去。 “吃慢点，不要把桃汁水滴落在床上。”陈锋笑着也拿出一个送进嘴里。 “嗯嗯！” 桃子的甜美，覆盖了小丫头的委屈。 陈锋走出房门，站在走廊上，看着还在下的小雪，想着还要几天才能挖冰。 以前这种事是陈建国做的，今年轮到他负责。 “沙沙”的雪地快步跑步声，由远及近，不过一分钟，就看到许大茂惊慌冲进来。 对方穿着大棉衣，脚步匆忙，脸上居然出现热汗。 看到走廊上的陈锋，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即喊道：“陈锋，老爷子在哪？” 陈锋不慌不忙走过去，同时问道：“什么事？” “我家那个刚才提前一个月早产，医生剖腹产成功，可孩子很虚弱，医生说不一定能保住！”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一口气说完：“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找你爷爷！” “我这辈子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个儿子！” 许大茂是真的慌。 自从被陈锋点破，为什么之前混杂寡妇安然无恙的原因，他就惶恐自己绝后！ 没办法！ 他在十里八乡的成熟女性朋友这么多，工作好几年结下来的友谊，竟然没有一个怀上，这也太有问题了！ 孟寡妇好不容易怀孕，以后想要怀上太难了！ 在孟寡妇怀孕期间，他也不是没有找别的女人，但没有就是没有。 孟寡妇早产？ 孩子虚弱？ 好吧，这太常见！ 之前动了胎气，孟寡妇又是三十多岁，在这个人均寿命四十、身体虚弱的年代，属于高危产妇。 “等下，我去拿药水，或许可以救一救！” “快点！” “慌什么？” 他从老爷子口中，知道很多医生的话术手段。 为了避免病人家属仇恨，很多医生喜欢把病情说得严重。 如果病人出事，那是病情太重，如果好了，那是医生技术高！ 总之，不是他们的锅！ 换在建国之前，加重病情，可以提高诊金，建国之后，加重病情，可以减少医疗投诉。 快步回到屋子里，陈莉抱着半个桃子，下床出来问道：“大锅，坏人的小弟弟生病了吗？” 陈锋拿起汽水瓶，笑道：“恩，你去找爹娘玩，我稍后回来。” 陈莉跟着陈锋出来，看着大哥骑着自行车离开院子，迈着脚就去找爷爷、奶奶，她觉得去他们那里更好玩。 自从娘肚子有了小弟弟，他们就没有那么爱她了！ 许大茂把孟寡妇放在了中医院，这是绝大多数附近居民的选择。 红星附属医院虽然免费，可技术肯定是不如中医院的专家，而且附属医院更偏向治疗外伤，在接生这一块不如中医院。 “坏叔叔，你要找我爷爷嘛？” “爷爷，坏叔叔来了！” 不用陈莉敲门，老太太打开了正堂大门。 “这么大冷天的，在外面冻坏了怎么办，赶紧进来上床煨着。” 陈莉得意翘着鼻子道：“奶奶，我穿着兔子皮，不怕冷！” 老太太把孙女抱进去，对着院子的许大茂说道：“进来吧，说说情况，如果小锋也没办法，我家老头子估计更不行。” 老爷子很不满意媳妇的话，什么他不行！ 明明就是许大茂儿子无药可救！ “大茂啊，走吧，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老爷子提着一个木盒子医箱说道，不管孩子是否能救，态度总是要有的。 “谢谢老爷子！” 两人步行前往中医院，抵达时陈锋已经给新生的婴儿喂了几口井水。 “怎么样？”老爷子问道。 “呼吸已经平稳下来。”陈锋把情况实话实说：“不过孩子早产一个月，身体机能的确比正常孩子差很多，将来即便活下来，身体也依旧会比较虚弱。” “那就是必须调养！”老爷子淡淡说道：“这个我擅长！” 陈锋竭力忍住笑。 妇产科的女医生都不在，婴儿就睡在一张婴儿床上，婴儿床也在孟寡妇的病床边，方便她们看顾。 孟小枣红着眼睛，明显是哭过了一场，但没有发肿。 正常来说，一个人哭肿眼睛真不是那么容易。 “陈老，麻烦您看看我儿子！”孟寡妇刚刚生产，身体还很虚弱，本来已经因为农村苦力活早衰，现在生下一个儿子，估计又折寿好几年，有了三四分刘星奶奶的样子。 陈锋在许大茂家，看到过孟寡妇几年前的照片，这一位以前其实真的符合这个年代推崇的审美观，不然许大茂也不会默认婚事。 老爷子靠近婴儿床，孟小枣给他端凳子。 检查了孩子的呼吸、心跳和体温，老爷子也没太好的办法。 婴儿身体太虚弱，连牛奶果汁都喝不得，何况还是带有三分毒的药。 “我每天来看一次，给他喂我们陈家的祖传生机药，能否活下来，只能看天命！” 老爷子很淡定说道，不知道的 ，说不定还以为陈家是祖传医学世家。 “谢谢！” “谢谢陈老！” 许大茂三个发自内心感激。 刚才他们也是询问中医院的专家，他们对于这种情况也没有其他办法。 无药可医，坐等命运。 许大茂都吓得当场跑去找老爷子，唯恐慢了一步，自己的儿子就突然断气，他还从来没这么忧虑惊慌过。 第815章 不回家的姑娘 陈家祖传秘药，六个‘金字招牌’，震住了屋里三个没见过大世面的。 有了老爷子的保证，许大茂突然就轻松了许多。 别的不说，整个四九城的专家，都说他成了九千岁，可陈锋这个‘继承’老爷子医术的孙子配置密药，就让他不仅恢复了，还在十天半个月的努力下，有了孩子。 就凭这一点，许大茂就能高呼“什么狗屁御医世家，连老爷子的孙子都不如”！ “那就先这么说，有事情来院子找我。”老爷子觉得自己留下来没有什么意义，既然陈锋喂了药水，让孩子状态稳住，就已经足够。 “好的。” 许大茂对着孟小枣说道：“小枣，你跟着陈锋回去休息，我看着你娘和弟弟。” 孟小枣很听话，她的确有些犯困，明天还要上学，还要自己做早饭、送早饭过来，的确不能在这里熬夜。 “恩，爹，娘，我先回去了。” 陈锋和老爷子、孟小枣一起离开医院。 陈锋推着自行车，老爷子、孟小枣走在后面，这一块是四九城少有的路灯地带，根本不需要打开手电筒。 “你姐就住在这后面吧！” 中医院大门往北几十米侧边，就是布衣店，孟小杏就住在这里。 在过去就是南锣鼓巷了！ 孟小枣看向关闭的布衣店没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姐姐也想要读书，不想在布衣店当学徒，可继父不乐意，闹到现在，父女两算是断绝关系。 好在姐姐没有离开布衣店，不然就只能返回乡下种田。 她亲爹的田地还挂在她们母亲名下，两家户口不在一个本。 老爷子摇摇头，对着陈锋说道：“以后家里有这种不听话、只顾自己的，不能学许大茂，要严厉处理，不然诺大的一个家，会变成一盘散沙。” 陈锋点头应是。 老爷子说得自然不是陈家，而是常胜山，对于这种叛变性质的行为，不严厉处理，整个组织都会埋下瓦解的风险。 “谁？” 听到这边的对话，有两名晚上巡逻的派出所夜巡队员穿着军大衣，拿着手电筒走过来。 这时候四九城的夜巡队员基本都是兼职，或者说临时工性质的辅警。 正式工编制十分有限，就算是四九城，也没有那么的物资养着，可四九城人多城大，依靠正式工根本维护不来。 总不能为了几十块钱和信仰，白天当牛，晚上做马吧？ 所以工资少、福利少、工作苦的夜巡小队应运而生。 张嘴牺牲，闭嘴责任的反人性，听听就行。 “陈锋，南锣鼓巷的。”走在最前面的陈锋回答道，他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大概率是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所以也不是很担心会有麻烦。 果然，听到他的名字后，两个夜巡队员立即态度友好起来。 “哦，原来是你，你长真俊啊！” 其中一人羡慕看着他的皮大衣说道，活脱脱的睁眼说瞎话。 你看都没看我人，就说我俊？ 我就当你说的是我人，不是我衣服。 陈锋笑着给他们送了一根烟，看了一眼他们的帽子、军鞋、衣服，都有些臃肿和过大，看起来不是很合身。 跟他这身保暖又帅气的风衣，的确差远了。 “现在还在下雪，你们还要夜巡？” 老爷子随口问道。 “可不是，还是蒋光头闹的，不在海那边好好待着，等我们去枪毙他，竟然又派美国飞机入侵我们的天空。” “据说还有几十个特殊跳伞下来。” 老爷子宽慰道：“辛苦你们了！” “为人民服务不辛苦！”*2。 回到家里，陈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抢着去开门，看到陈锋推着自行车进来，开心跑过来。 “大锅，我把桃子壳埋在这里了，过几天就可以长出桃子来！” 陈莉指着石雕底部说道。 陈锋笑着点头，看一眼石雕，裂缝越多，越发狰狞。 许大茂家生了一个早产儿子差点死掉的谣言，第三天就在南锣鼓巷满天飞，中医院值夜班的有不少住在这里。 “疯子，听说许大茂的儿子死了？” 晚上下班后，傻柱神秘兮兮跑到陈家的库房，询问陈锋。 “没有的事，就是有些先天不足，需要好好养一段日子，补足元气就行。” 陈锋正在把水里的冰块去掉，免得鱼儿又被淹死！ 冰块会隔绝水面和空气接触，造成水里含氧不足，鱼儿在里面跟人类溺水差不多。 陈莉带着兔皮手套，很想玩，不过被周清揍过一顿屁股，总算是安静下来，看着四个哥哥把冰块一块块捞起来丢在外面。 “嘿嘿，我让许大茂炫耀他成为铁路局员工，这下好了，高兴过头生悲伤！”傻柱听说孩子活着，也可以肆无忌惮嘲笑了。 真是死了儿子，这家伙反而会默哀几秒，大概！ “是乐极生悲！”陈锋无语道：“你还在赌气？冉老师都说你长大了，我看你这个心智还是个小孩子嘛！” “小孩子？”陈莉顿时很奇特地看向傻柱。 “看什么看，傻丫头，我是大人！”傻柱瞪了陈莉一眼。 陈莉才不怕他，拍着手说道：“柱子哥是小孩子！” “恩，傻孩子！” “傻柱子！” “嘿，莉莉，下次做好吃的，不给你吃。”傻柱威胁一句，对着陈锋说道：“我这不是赌气，要是赌气，我就不会给孟小枣一条鱼了。” “我这是，这是，开玩笑！” 傻柱辩驳道。 陈锋也懒得细究他们俩的混账，反正这两个家伙臭毛病摆在这里，只要不惹大家不安宁就行。 吵架什么的没啥，一个院子十几户，没有吵架才是不正常。 不撕破脸打架斗殴就够了。 这样算起来，许大茂和傻柱的确关系是进步了！ “许大茂以后要上火车，你跟他关系好点也不错，将来需要什么地方特产，可以找他帮忙。” “我需要他帮忙？”傻柱很不屑，自信说道：“我现在和师傅、师兄好着呢，有什么要交换的，直接找他们方便多了。” 陈锋笑着点头，这一点上的确发生了很大改变。 第816章 七日雪 小雪大雪不断变换，一连下了七天。 许大茂儿子的状态稳定了下来，虽然日后少不得比寻常孩子体弱，但多养养还是没我呢提的。 为此，许大茂不顾儿子刚出生，就主动申请跑车。 他要给儿子挣养生药钱！ 这个真小人因儿子的诞生，和傻柱一样，真的改变了许多。 期间，陈锋出去一趟，给四九城外的河北大平原释放了一大批野鸡、野猪、野兔子和鱼，如果这些动物能骂人，陈家十几代人估计要被它们亲密问候。 这大冬天的，荒野绿草都找不到一根，送它们出去，不就是等着让猎人来追杀吗？ “大锅，今天放假，我想去吃烤鱼！” 大清早，又是周末，陈莉就趴在他肚子上说个不停。 陈锋笑着背靠着墙壁，拿着一本书翻看，没有校草综艺和浪女头条，没有番茄和企鹅，收音机什么的，真没什么意思，只能看书。 “恩！” “大锅，还有多久可以放很长的假啊？” “一个多月吧！” 两兄妹在温暖的床上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窗外院子里，老太太正在洗菜，自来水已经非常冰冷，但院子里的井水却是温凉，并不伤手。 “早上好，老太太！” 郭春花挑着扁担来打水，李捷穿着厚棉衣跑来找陈莉，没看到人，就钻进了书房，在卧室找到了趴在大哥边上说话的小伙伴。 有了李捷加入，陈莉就不骚扰大哥，和李捷一起在床上嬉闹。 “盖好被子，不要感冒了！” 陈锋给她们两个盖上被子，给她们一本小人书打发时间。 “大哥，我们不去吃冰吗？” 李捷疑惑问道。 在以前，每年冬天下雪后，原身都会用木棍、铁锹之类的工具，把屋檐下的冰凌打下来，成为附近小孩子的零食。 冰凌不干净，可小孩子才不管，很多乡下孩子都把这个当成了雪糕冰棒的替代品。 得亏现在空气污染不严重，雨雪包含的污染物不是很多，否则少不得一批孩子要拉肚子。 “不吃冰，稍后让陈昊去王府井给你们买雪糕吃！” 陈锋笑着说道：“冰雪不能吃，看着干净，其实里面有很多看不见的小虫子，吃多了肚子疼。” 陈莉开心摇着头，道：“肚子疼，可以吃宝塔糖！” “对，我喜欢吃糖，然后把肚子里的虫子拉出来！”李捷也高兴说道。 额！ 陈锋感觉自己好像教了她们一种可以吃糖的办法！ “你们谁敢吃，我就不让你们上床来，我可不想肚子长虫子！” 他恶狠狠说道。 “好吧！” 两个小丫头很失望。 不过几分钟，她们就起来去找陈昊，陈莉嚷着大锅让他去买雪糕，不然她们就要吃长虫子的冰雪。 “大哥，红军说，湖里结冰了，可以去溜冰，我们去不？” 王胖子跑进来，十分积极道。 陈锋笑道：“等吃过早饭，说不得有人要来找我们一起去。” “谁啊？” 王胖子没想明白。 起床，朝拜快要崩解的石雕，吃早饭。 吃过了早饭之后，陈昊被陈莉缠着要买雪糕吃，刚出门不久，朱琳带着妹妹来了，还有她姐姐朱丽。 “陈锋，什刹海结冰了，溜冰场开了，一起去溜冰！” 朱琳对这种活动向来很喜欢，她夏天还穿着泳衣，在公园游泳来着。 “等下，陈昊去买雪糕了。” 此话一出，朱珠就开始嘴馋，本来还在找陈莉去哪了，闻言立马坐在凳子上。 “来，吃点烤甘蔗。” 陈建军也没上班，把厨房加热的甘蔗分给她们几个。 “谢谢叔叔！” 三个女孩子一起感谢道。 “王欣悦没来吗？”王胖子有点遗憾。 按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话说，这是他的初恋···明明还没恋来着，情书都被这位体校的女生退回来！ “没有，听说她家出事了，她爸爸好像被抓了。”朱琳随口说道：“好像是贪污。” “那岂不是要被枪毙？”周清脱口而出。 这年头，在官方宣传下，大家都形成了贪官要被枪毙的深刻印象！ 其实那是特殊榜样，杀鸡儆猴时才用到。 正常情况下，贪官还是参加劳改的。 尽管大部分贪官恨不得被枪毙，也不愿意去劳改！ 那是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妥妥的生不如死！ 王胖子有些悲哀说道：“哎，看来，我和她有缘无份！” “扑哧！” 朱丽、朱琳、周清等人看到王胖子用着最痴情的神色，说着最绝情的不要脸话，忍不住笑起来。 “嘻嘻！” 小朱珠听不懂，但她吃着热甘蔗很开心。 “大锅，我们回来了！” 陈昊和胡八一、陈莉、李捷回来很快。 “莉莉！” 朱珠拿着甘蔗出门，和跑进来的陈莉撞在一起，两个小姑娘如同两个小球，开心玩闹着。 陈莉还不忘记吃一口朱珠手里的甘蔗。 “这么冷的天，还吃冰激凌，小心把牙齿冻坏了。”后院过来挑水的一个大妈路过，说道：“周清，不要太宠着她们，吃太多冰伤牙齿的，老了，就容易掉牙。” “恩，知道，没经常吃。” “你们两个别闹了，快进来，不要冻病了，生病了可要打针的。”周清把他们两个拉进来。 “怎么这么快就买到了？” 陈锋好奇问道。 “郭阿姨那边有雪糕，现在制冰厂的雪糕、冰激凌卖不出去，供销社都有三桶销售任务。”胡八一提着一桶说道。 哦，对，这年头国营单位都有销售任务的！ 比如轧钢厂有生产任务，不管供需如何，怎么卖出去是其他机关的事，你只负责生产这个数量以上。 超出就是业绩，少了就等着挨批。 同样的，制冰厂产量超出怎么办？ 那就是各个销售部门一起努力！ “降价没？”王胖子更关心这个。 “想得美！” 陈昊翻白眼。 黑市价格翻十倍，官面价格永不变！ 主打一个坚定不移！ “不要吃冰激凌和甘蔗一起，冷热交加，对牙齿的确不好。”陈锋看到陈莉一手甘蔗，一手冰激凌说道。 “那我先吃冰激凌，它不吃，就化了！”陈莉得意说道。 第817章 四九城冬天最火热的户外运动 什刹海滑冰必备:手套、帽子、木板冰鞋！ “大锅，我不想穿这个鞋子，这个鞋子不好看！” 穿着厚厚的兔皮，带着白色的手套，顶着一个兔子头帽子的小萝莉，昂着头，觉得大哥给她的厚厚黑色平底棉鞋子，跟她的可爱一点都不配！ 什么档次啊！ “别的鞋子，你划不动，我的傻妹妹。” 陈锋也穿好了同类的装备，现在普通人可没有溜冰鞋这种说法，大家去什刹海溜冰，大多都是利用平底的布鞋，然后在底部套上特制的木板当作冰刀。 市面上有两大冰鞋品牌，“天津的鞋，黑龙的刀”，其中“黑龙”是国营黑龙江五金厂生产的冰刀品牌。 过去小孩子穿木制冰刀 1958年，秋季广交会冰刀对比试验中，“黑龙”冰刀将国外生产的冰刀砍出豁口，一砍成名，成了当时国产冰鞋的“顶流”。 然而，一双真正的冰鞋得花三四十块钱，差不多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实打实的高消费，就算是高收入人家，也是经常几个人共用一双冰鞋，轮换着滑。 陈锋也在委托店看过二手的天津冰鞋，二十元一双！ 比收音机还贵！ 买不起！ 还是用传统的木板冰鞋吧！ “大锅，我不傻！”陈莉十分较真的纠正道。 “嗯嗯，所以你穿不穿这个鞋子？”陈锋摸着兔子头笑着说道。 还别说，这种兔子皮毛摸起来，还十分不错的。 “我那么聪明，当然穿！” 陈莉为了能滑冰，把老太太给她特制的可爱的白色的兔皮鞋子更换掉。 “大哥，好了没？”王胖子在卧室门口伸出头问道。 “等下，就差莉莉穿鞋子。”陈锋笑着说道。 “蔡家兴他们也来了，都在外面等着一起出发。”王胖子说道：“莉莉，你可不要摔跤了，到时候给我们丢人。” “哼，我才不会！”陈莉生气瞪着王胖子，手上动作很快，她已经学会自己穿鞋子，成为一个快要长大的懂事小姑娘。 陈锋牵着妹妹出门，院子里一大群孩子正在嘻嘻哈哈聊天，看到带头大哥和带头大姐出来，赶忙问好。 当下，冬天去什刹海滑冰曾是“最时髦的社交”，很多人见面问好，不再是“吃了吗”，而是“同学，你去什刹海溜过冰吗？” “莉莉，你真好看！” 一大群孩子说着类似的话，捧得小丫头鼻子都快冲上天空。 “小锋，看好你妹妹啊！” 对于小家伙们去溜冰，换做是以前，周清是肯定不同意的。 理由有很多。 比如容易摔跤啊，比如可能生病啊，比如孩子太小之类的。 不过这一年多以来，全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生过病，就算是冬日大传染的感冒都没有，这让周清在陈锋保证下，还是勉强同意了他带着小丫头去溜冰场happy。 可不要小看感冒，自称是21世纪的文明灯塔在大川的带领下，都要死上几万人呢！ 后者可是被自己属下司法部长曾赞禁止采购东方药品2100万片芬太尼，拯救了大美瑞肯2100万人的伟大统领！ 这马屁就算是查包衣笔下的韦小宝见了，都自愧不如！ “好的！” 陈锋笑着说道，看一眼胡八一，问道：“木板都带上了吧？” 鞋底的木制冰刀，需要到了公园后再穿上。 “带了！” “走！” “出发喽！” “溜冰喽！” 一群孩子乱七八糟呼喊着，能够参加这项活动都是五岁以上的孩子，而且还得被八九岁哥哥姐姐带着一起才行。 五岁以下别想了！ 这年头小孩子感冒可不是小事！ “哇，好多人！” 陈莉被大哥牵着手，乖巧地跟在他旁边，看到结冰的湖面上一个个滑动的人群，有些小兴奋。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溜冰活动！ 学溜冰 “大哥，这边有空位置，我们先换鞋子。”陈昊边说边跑，去占据湖边的一块大石头。 没办法，湖边观景的凳子早已就被人占据。 陈锋扫视一圈，发现今天的人并不多。 是的，小丫头觉得人多，那是因为她第一次来，没见过真正的人多！ 作为四九城历史悠久、面积宽阔的天然冰场，什刹海冰场的自然条件得天独厚，承载着几代人的冰雪记忆。 老京城有句话：“五湖的碧波、四海的水，比不上什刹海的冰场美。” 每年到了溜冰场开放的时间，无数孩子哭着喊着，逼迫父母带他们去这里玩！ 1953年最高峰时期，什刹海冰场一天接待了7.8万人。 想想看，七八万人在这里玩耍是什么场景？ 后世大学军训，一个操场也不过是容纳上千人军训而已！ “大锅，为什么他们的鞋子跟我们不一样？”陈莉很快发现旁边一个小女孩穿着的冰鞋，跟她的木板冰刀不同。 陈锋笑着说道：“能滑的鞋子就行，不一样就不一样。” 一群人在边上加装上木制‘冰刀’，然后各自开心走上结冰的湖泊。 连续七天雪，什刹海这边的冰厚度早已超过了几十厘米以上，就是岸边开一辆重卡进来都没事。 陈锋扶着妹妹上去，教导她怎么保持重心平稳，说起来，小丫头又是跟着三个哥哥瞎学步法和武功，又是去体校学习舞蹈，在这方面几乎天然就有优势。 连家里的自行车都不过几天学会，穿着木板冰刀，在冰面上滑走，不过一分钟，就已经学会简单的慢滑，甚至还表演起了舞蹈。 “大锅，哈哈哈，我学会了！” “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莉莉最聪明！”陈锋笑着夸奖道。 被蔡晓丽带着的李捷、被朱琳教导的朱珠看得十分羡慕，一颗小蠢心蠢蠢欲动。 “二姐，我也要自己滑！” 朱珠看着莉莉滑走，觉得自己上也行。 “你确定？”朱琳十分怀疑看着自己的傻妹妹，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建议。 “我很聪明的！”小朱珠有点自信心爆棚。 “那好吧！”朱琳笑着松开手，让她滑动起来。 本来刚才还好好的朱珠，没有了姐姐帮忙，顿时感觉自己有点不稳定。 “哎呦，不好啦，姐姐救命！” 来不及了，朱琳还没抓住，小丫头当场就摔了一跤。 “呜呜呜，大姐，二姐欺负我！” 朱珠摸着自己的小屁股，眼角含泪的哭起来。 朱琳气得想换一个妹妹！ 又蠢又笨的熊孩子，果然最讨厌！ 第818章 四九城最可爱的小姑娘 “大锅，大锅，怎么跟他们一起快起来？” 刚学会慢滑保持重心，小丫头就想学其他速滑的年轻人，这些人基本都是十几岁以上的青少年，属于是积累了好多年经验的溜冰场老人。 “行啊，我来教你。” 陈锋笑着自己做示范，他当然是学会溜冰的。 不过胡八一、王胖子两个外地人没有学过，正在跟个大笨鹅一样，笨拙跟着陈昊行动，进展速度还算不错。 朱丽、朱琳一左一右教导朱珠怎么溜冰。 湖面很大，冰面很大，除了溜冰的，还有打冰球的、类似雪橇的溜冰木车等，其中车子收费的，专门给那些不会溜冰的孩子玩耍。 “莉莉，学会没？” 王胖子不愧是正经事不会、歪门特别通，不过十几分钟，就学会了速滑技巧，速度相当快的在陈锋、陈莉跟前弯着腰，斜着划过大半个圆。 这个得意劲，让陈莉很羡慕。 “呀呀呀，胖子，你别跑！” 陈莉按照大哥教导的姿态，使用直道滑行追了上去，王胖子那种弯道快速滑行，她还没学会。 陈锋笑着跟在后面。 “啊，同志，快躲开，要撞了！” 陈莉听到声音，好奇抬起头，就看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胖子哥哥和另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撞在了一起。 没办法，冰场人这么多，肯定发生撞车事故。 “哈哈！” 陈莉开心笑起来。 陈锋无奈把妹妹抓住，免得她因为失速，撞上另一个人。 “大锅，胖子哥摔跤了！” “恩，所以你要记住，不要滑太快，要看着四周情况，免得撞到人。” “大锅，我也想跟朱珠一样跳舞。” 陈莉指着朱珠、朱琳那边说道。 小朱珠还是没能完全学会溜冰，但朱琳已经带着她在冰场上跳舞，看得出来，朱琳和王胖子很像，都是那种文理科学渣、舞运体专业的类型。 竟然把小朱珠带动得十分不错，好几次朱珠都要失去重心，又被姐姐给拉回来。 这一对姐妹的冰场舞蹈秀，引来了很多人围观，甚至还有人拍照。 朱琳见到大家观看，感觉特有面子，顿时更来劲。 小姑娘或许就是在冰场上开始喜欢上表演。 “那我可不行。” 陈锋笑着说道，他倒是会跳舞，但不想在这里出风头。 没必要抢朱琳的风头啊！ “那我去找朱琳姐姐，我也要跳舞！”陈莉抓着他不断摆动，央求着哥哥。 “好！” 陈锋笑着看到小朱珠都快被自己二姐玩坏了，都被差点摔跤的危机吓得惊叫了好几声，十分善解人意带着妹妹上前。 “好可爱的小妹妹！” “哇，这个兔子衣服好漂亮！” 陈莉的小兔子装，绝对是这个年代的头一号！ 就算是后世，这种COSplay刚刚出来，也是十分轰动的，博人眼球。 何况还是这个衣服十分单调的年代！ 围观的人群看到陈锋牵着的陈莉，顿时纷纷惊呼起来。 其实刚才就已经有人注意到这只白色的小兔子女孩。 但他们分散开来，音声没有那么大。 不像现在，这么多人同时羡慕、惊呼，搞得阵势有点大。 “嘻嘻嘻！” 小萝莉的虚荣心立马满足了! 大家都喜欢我！ 我是最可爱的、最漂亮、最宠命的小孩子！ “朱琳，放开朱珠，让莉莉来！” 陈锋对着朱琳喊道，可怜的小朱珠，都已经被姐姐玩坏了！ 几个圆圈滑下来，小丫头明显有点懵圈。 “嘿嘿，给你！” 朱琳十分信任陈锋的能力，滑动一圈，顺着惯性，把妹妹甩向陈锋。 “啊啊啊！！！” 小朱珠惊叫不断，然后落入大哥哥手中。 陈锋带着朱珠转一圈，化解了惯性，让两人同时安稳停下来。 “大哥哥，二姐太可怕！” 小姑娘含着哭音控诉恶魔姐姐的邪恶行为！ “哈哈，不哭，我教你怎么滑。”陈锋笑着拿出一块巧克力，这是陈玉楼去了港岛那边，邮寄给郑大虎，郑大虎晚上专门悄悄送过来的。 “巧克力！” 朱珠惊喜道。 他父母也是有关系的，逢年过节也可以弄到一些巧克力，只是数量很少。 “恩，含在嘴里。”陈锋笑着喂她一片巧克力，舒缓朱珠的紧张。 朱琳和陈莉已经玩疯了！ 这两个丫头倒是绝配！ 朱珠都快吓哭了，陈莉这个大胆的丫头却是欢呼嬉笑不停。 溜冰场的人越来越多，一些报社的记者也专门过来拍照，寻找可写的宣传素材，报道国泰民安也是重要职责，甚至是当前很多报纸的主要任务！ 掩盖和粉饰，本来就是御用文人的本职工作。 冰场的两位舞蹈姑娘，成为了今天最亮眼的画面。 陈锋教导朱珠，眼角注意到他们，笑了笑。 果然，晚上在家里等吃晚饭的时候，晚报上新鲜出炉的头版报纸上，一张大黑白照片里，一大一小两个小姑娘开心跳舞的画面，特别吸引眼球。 “哎呀，我的妈啊，这是莉莉吧？” 陈建军有些不敢确定道。 “爹，你喊我？”正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看着陈锋炒肉的小吃货回过头，十分蠢萌问道。 “哈哈！” 陈建军把报纸翻过来，问道：“莉莉，看，这是不是你？” 陈莉眨眨眼，疑惑道：“大锅，我怎么跑进纸里面了？” “这是在报纸上印刷的照片！”陈建军乐道。 “哪呢，给我看看！”老爷子提着酒进来。 看到陈建军给的报纸，笑道：“这下子，我家的小孙女要全城人都认识了！” 老爷子这是夸张，现在买得起报纸真不多。 “爷爷，你在说什么？”陈莉还不懂报纸的作用，要是懂得，说不定比上午在冰场被大家鼓掌还高兴。 “爷爷说你现在就成了城里最可爱的小姑娘！”陈锋笑着解释道。 这个解释很刺中小丫头的心。 “哈哈，大锅，我就是最可爱的！” 陈家小三姑娘摇头晃脑说道，像极了一只抓到胡萝卜的小白兔！ “哈哈！” 一家人大笑，陈昊、胡八一等几个人围上来，看到报纸上的照片，各个惊叹羡慕不已。 “怎么我就没有这个运气能上报纸？” 王凯旋异常羡慕。 “把这个贴在正堂的墙上，让老祖宗们也知道我们家的小孙女出名了！”老爷子把报纸分出来，交给陈昊说道。 “记得，要贴正，贴高一点！” 陈锋看着老爷子，算是明白陈莉的臭美、显摆学谁了的！ 第819章 大锅，我也生病了 初雪过后，四九城出现了必不可免的感冒传染潮，毕竟现在不是古代，大家都要上班上学，很容易造成相互感染。 报纸上都提示大家多喝热水，少出门，药店各种感冒中草药出现不足。 “大锅，我觉得我也生病了！” 中午陈莉被陈锋接回来，小丫头穿着厚皮袄，坐在自行车前说道。 “没有，你好着呢。” “才不是，朱珠也生病了，我们班好多人都生病了。”小丫头十分羡慕说道。 陈锋笑着说道：“你没有病，别想着请病假！” “大锅，我头热，而且嘴巴痛。”陈莉不死心地说道，“这肯定是病了。” “好啊，我跟爷爷说下，他会给你开又苦又难喝的药。” 陈锋搬出了杀手锏。 陈莉瞬间吓得病好了。 回到院子里，在门口停车，陈莉率先走进去，路过石雕学着大哥的行为，十分认真的三鞠躬。 “回来了。” 周清坐在厨房门口，对着女儿笑道。 “娘，今天我们班有好多人逃课了，就我没有逃课，认真读书学习！”陈莉很不要脸的说道。 “逃课？”周清一时间没想通，还以为体校的学生真的这么做了。 “嗯嗯，他们假装生病，跟老师说治病，不来学校上课。”陈莉跑过去，和亲娘撒娇道：“我就不一样，我还是努力上课。” “是嘛，那你今天学了什么？” “我们今天学唱歌，还有跳舞。” 陈莉在厨房空处，把今天学会的唱歌和舞蹈同时表演，欢快唱跳起来，倒也让屋子多了几分乐趣。 陈锋把自行车放好之后进来，小丫头立刻跳得更起劲。 “哈哈，跳得很好，唱歌也很好。” 陈锋笑着夸奖，从背包里拿出几只烤鸭，放在砧板上切碎。 老太太发现烤鸭还在冒热气，以为这是陈锋从王府井全聚德买的，九月、十月陈锋在城外释放了海量动物，也给全聚德保证了一大批野鸭子食材。 “好香！” 周清闻到香气，说道：“感觉比你爹买的全聚德烤鸭更香一些。” “嗯嗯，大锅的烤鸭更好吃，爹买的烤鸭没有大锅的好吃。”唱跳小将陈莉看到陈锋拿出来的烤鸭，哪有心思继续显摆，已经趴在边上对着烤鸭目不转睛。 “去喊爷爷吃饭。” 陈锋笑着把一块鸭肉送进妹妹的嘴里。 “嗯嗯！” 陈莉一口咬进去，小跑着去正堂。 “爷爷，大锅买好吃的烤鸭了，快来喝酒吃饭。” “又买烤鸭了，你个小兔子又要吃肉？” 老爷子笑着出来关上门，陈莉开心道：“我吃肉才能长大，给爷爷、大锅打猎吃肉。” 陈锋切了两只烤鸭，老太太把盖着的菜盘子翻开，周清打饭。 一家人就着午饭开吃。 “小锋，你再给我一瓶药水，之前给的药用完了。” “恩。” 老爷子定期去中医院，给许大茂的儿子“看病”，尤其是最近下雪后，四九城出现大量感冒病人。 对于成年人来说，感冒硬扛都可以。 可对于许大茂的儿子许嘉应来说，就算是轻感冒，都可能葬送他的性命。 这也是为什么医疗技术落后的时代里，小孩子成长艰难的原因。 许嘉应不是许家印，老爷子帮忙取这个名字，来自东汉班固写的汉书，“休征嘉应，颂声并作。”意思是国家繁盛无战火，民众有善行道德响应国家之治，四海歌颂。 个人取名嘉应，就是希冀着他长大后成为一个有道德善良的君子，对应国家，就是太平盛世。 这是老爷子对这个先天元气不足的孩子最好的祝福。 “轰轰！” 才吃了一半，门口就有汽车引擎声传进来。 “大锅，又有大车子来了！” 陈莉很激动地说道，前几天李叔叔放假过来，也是开着军车过来的，给陈家送来不少好吃的，小丫头更是单独获得一套定制的小孩子绿军衣。 “陈老，陈老！” “怎么又来找你？”老太太有些不满。 明明老爷子的医术是什么情况，那些人很清楚，来找他有什么用，还不如找那些真正的国医专家。 “哎。” 老爷子轻轻放下筷子，把拿出来的酒喝完，把瓶子口堵住，这才快步打开门，也没问什么，直接转身去大堂拿医箱。 陈锋端着碗站在门口，和妹妹一左一右吃着饭，看着已经多次来过的大内侍卫。 “走吧！”老爷子提着医箱出来。 “陈老，这边请。” 来人也不敢多说，只是神色不是很好，比上次更难看。 很快本来引擎没有熄火的军车启动，带着老爷子离开。 “大锅，爷爷的老朋友又生病了吗？” “恩。” 陈锋摸了摸下巴，暗道：“难怪张海杏她们一个都不敢回来，这不是考古，分明是逃难避劫吧！” 一直以来，靠着长生这个诱饵，张启山不仅安然从长沙守备官跳槽变成了军中大人物，还花费了海量物资建设某些特殊大工程，甚至在去年、今年财政这么极难情况没有暂停。 结果没有拿出足够的成果，怕是活不成了！ 不说事后的清算，单单是现在，他就无法交差，也难怪这家伙本来可以活很久，最终却“自杀殉情”。 “别看了，进来吃饭，把门关上。”周清在屋子里说道。 “哦哦，吃饭！” 陈莉端着碗跑回去。 陈锋转过身关门。 “奶奶，烤鸭别装了，我还留了几只，等爷爷回来加热就行。” 正在给老爷子留出一部分饭菜的老太太点头，把一根鸭腿放在了周清碗里。 第820章 一天10点爱意 “小锋，你爷爷没空，你下午帮忙去一趟医院。”老太太吩咐道。 “恩。” 陈锋吃过了午饭，在家歇息了一个小时，把头皮冷、手冷、浑身冷的小妹妹强行送货到学校，不给她任何逃课的机会。 “大锅，你不疼我了！” 陈莉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只是眼睛滴溜溜看着大哥，一点诚意都没有。 “莉莉啊，你这个演技太浮夸，还需要跟爷爷多学学。” 陈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把她送进了教室。 上次在湖面溜冰是好玩，可朱琳、朱珠也感冒了，陈锋还带着陈莉去她家送了好喝的葡萄汁。 按理来说，她们应该康复了！ 但她们就是没来，摆明不把三天病假休完就不来上课。 “喏，给你一个甘蔗，别说大哥不爱你。” “嘿嘿！” 陈莉瞬间把这段甘蔗收入了自己的小书包。 “大锅，我还要你更爱我！” “傻丫头，爱不能太多的，不然很容易变质，一天10点爱意，刚刚好。”陈锋笑着转身离开教室，去了一趟苏主任那里，把这一周的份额缴纳了。 留下完全没听懂的小吃货。 “又是兔子、野鸡？” 苏梅看着被枪毙的一只野兔、一只野鸡有些无力吐槽：“没有别的，比如野猪，不是说燕山大雪，导致很多野猪下山来找食物，就连郊外田野都有野猪出没。” “瞎说！” “我可没瞎说，这是我爸的一个下属送野猪肉来时亲口说的。” 野猪是我亲自放的，我能不知道野猪踪迹？ “燕山脚下的田野说不定还有野猪，但四九城外的田野，野猪根本不可能逃过那一个个民兵队的子弹。”陈锋笑道。 “我现在出去转一圈，都能看到一个个穿着野猪皮、兔子皮的民兵拿着枪到处逛，就连兔子也难找。” 开什么玩笑，现在大雪天，山野起码几十厘米深的厚雪，这时候进山打猎，你以为是超人啊！ 寻常爬山消耗的体力，是步行的六倍以上，换成是雪地，体力消耗成倍增加。 他一个青少年，在大雪天进入深山猎杀野猪，简直就是告诉其他人，我就不是正常人！ 把从田野“打猎”到的野味，和苏梅交换几本书，回头路过教室，看了一眼正在开心朗读诗歌的小丫头，这才转身去中医院。 靠近孟寡妇病房门口，就听到孟小杏和孟寡妇的对骂，两人是母女，喷人那是一脉相传，让陈锋大开眼界。 “同志，你在门口偷看啥？” 一个小护士在他身后笑着问道。 “没呢，在学习泼妇怎么骂街的。”陈锋笑着回答。 小护士看了一眼病房里面还在争执的母女两，摇头小声道：“这家父母也是倒霉，亲爹跑火车，女儿不去照顾娘，竟然来要抚养费，作孽啊！” 陈锋背着背包笑着不说话。 孟小杏也就是趁着许大茂不在家，否则以许大茂的手段还不收了她？ “你做贼呢？” 孟小杏没能从娘手里拿到钱，火气很大，一打开门看都不看就直接怼一句。 陈锋笑着看向小护士，问道：“在公共场合扰乱秩序，破坏病人休养，这种行为根据罪行，可以分为寻衅滋事，判处五年以下刑罚。” “阻碍医护人员工作，构成妨害公务罪，判处三九年以下刑期。” “这位同志，麻烦你给我做个人证，另外去通知保卫科和派出所，我叫陈锋，交道口派出所的人知道我。” “你胡说！” 孟小杏瞬间有些惊虑起来。 “要不，赌一把？” 陈锋冷笑道：“我承认，罪名的确是捏造的，真用找个借口把你抓进去，顶多拘留几天后无罪释放。” “当你进去以后，你认为别人会怎么想？” 小护士没走，眼睛盯着孟小杏，一副吃大瓜看好戏的样子。 她讨厌这个女同志，可也不想白白得罪人。 许家跟她又没关系，出这个头干嘛？ 不过她不知道她这个态度，然而让孟小杏疑神疑鬼，真的担心万一一个不好，真的把自己送入派出所。 孟小杏并不傻，她只是功利心太强，人太自私自利，连家人亲属都是可以随时拿来利用完就丢掉的人。 陈锋和派出所关系好，这是很多巷子里人都知道的，没看到街道办的王主任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她不懂法律，但知道如果真让派出所抓进去蹲号子。 就算里面没有人揍她，她这辈子都毁了！ 后世那个开放年代，监狱犯出狱后都遭遇各种冷暴力打压，何况还是这个年代，女子一进入再出来，就别想嫁给什么好男人！ “对不起！” 陈锋依旧不放过她，追问道：“知道你错在哪里嘛？” “我不该骂你！” “还有呢？” 孟小杏心里气个半死，可她是个精明人，刚才是太生气，没看到陈锋就直接破口大骂，要是看到是他，未必能这么说。 以前有韩春明这个“好表哥”在，就算有冲突，陈锋看在韩春明这个师弟份上，多少可以包容一二。 现在可没有人。 “我不该跟我娘争吵。” “所以呢？” 孟小杏咬咬牙，转过身对着孟寡妇说道：“娘，对不起，我急了。” “诚意呢？” 陈锋不放过她，说道：“不说下跪，起码也要倒杯水吧！” “算了，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孟寡妇躺在病床上，护着自己的儿子，有些心死地说道。 “滚吧！” 陈锋背着背包进去，给许嘉应倒了一小杯“药水”。 孟寡妇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喂给儿子喝下。 孟小杏趁机快步逃离病房，小护士开心跑去前台，准备跟同事说最新的八卦。 “怎么回事？”陈锋随口问道。 孟寡妇无奈说道：“小杏的学徒工丢了，大茂不许她进门，让她回乡下种田，她不乐意，除非我每个月给她十块钱。” 乡下十块钱，相当于两三个家庭主力一个月很努力才能挣的工分。 难怪她不同意。 当然，这也和孟小杏是女孩子有关，换成是刘海中的宝贝心肝刘光齐，别说十块钱，二十块都可以。 陈锋给孟寡妇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喝完，也没多留。 他不太想听她的苦水。 自己教出来的大孝女，当然是她自己承担的。 医院病人不少，这阵子下雪导致感冒病人众多，有些工人还可以去工厂附属医院，但大部分工厂可没有这么大的规模，能够有自己的医院、医科。 而且药也不够用。 第821章 刘光齐要结婚了 刚回到家里不久，老爷子也回来了，脸色有些沉重。 “爷爷，我们要不要暂时去大院住？”陈锋笑着提着一盘子洗干净的葡萄放在火炉边的小餐桌上。 他最近又做了一个小一号的餐桌。 大一号的餐桌适合人多的时候，像这种坐在火炉边取暖，就不适合半径超过一米的大餐桌。 除了他拿出来的葡萄，上面还有一盘子烤熟的番薯。 可惜莉莉不在家，每个番薯少了一个牙印，陈锋反倒有点不习惯了。 “大院？？？” 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大孙子的意思，他这是担心人事变动，会引发城市动乱，比如军事。 这个时候，当然是住进军区大院最安全。 摆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还容不得某些人乱来。” 陈锋也只是一说而已，现在可不是风暴过后。 开国元老们都在呢，哪容得那些小辈胡来。 “我倒是觉得小锋说得对。”老太太轻声说道：“万一呢？” “就靠你安插的那点人手，万一有人狗急跳墙，我们倒是不要紧，吓着孩子怎么办，阿清肚子的这个也快了。” 老爷子一愣，点头道：“行，我待会给小陈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下，给我们挑一个好位置，最好是跟李云龙远一点。” “恩，离远一点好，李云龙太闹腾了。”老太太笑道。 周清忍不住笑道：“为啥，爹，难不成李将军还盯着莉莉，大好多呢。” 她说是这么说，心里倒是无比同意这门亲事的。 女儿嫁给李家，不亏啊！ 老爷子也忍不住笑起来，摇头道：“现在可不讲定亲这一套，要是将来莉莉喜欢的，嫁就嫁吧，可要是不喜欢，还是算了。” “不过我们必须离他远点，我可不想天天被他气个半死，折寿好几年！” 陈锋笑着吃了一颗葡萄。 老爷子说是这么说，也没看他把李土匪赶出去。 李云龙这家伙是靠近了，被他厚着脸皮占便宜的损友，可以把你活活气死。 陈旅长当年对他是又爱又恨！ 隔得远了，又不得不承认，跟这家伙聊天吹牛很有意思。 周清笑着点头，眼里有些小失望，尽管她倒是和陈建军属于自由恋爱的榜样，可为人母，总想着自家儿女能有更好的机会。 当然，这里面也有老爷子的计较。 “我们搬出去，这边院子怎么办？”周清有些舍不得，她不知道这个院子值不值钱，只是想着退让给别人那就是损失。 就算是出租的名义，房契、地契在手，将来想要留给三个儿子结婚，都不是那么好收回来的。 前些年住房登记变革中，没少闹出租客闹事，试图把租房变成自家房的纠纷出来！ 为了自身切实的利益，很多平日里看起来很善良温顺的，分分钟变成无耻刁民。 “我们搬过去，这边院子暂时安排给需要在东城区政府上班的人住。”老爷子笑呵呵说道：“有个别同志全家住在军区大院的，自己却在政府大楼工作，来去不方便，刚好可以调换一下。” 刚好？ 不会是老爷子早就有所准备吧！ 陈锋心里默默道。 军区大院的房名额有限，搬进去可不是那么容易安排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老爷子说的，有人申请搬出来，正好可以交换。 “那房子将来还可以收回来嘛？”周清着急问道。 “当然，等风波过去，我们还要回来的。”老爷子笑着说道：“这个地刚好位于皇宫东北角中线，按照风水来说，就是紫微星佐星左辅格，与右弼同宫。” 紫微星垣，除了主星紫薇外，还有太微、天市两个辅星群，构成两道屏藩，拱卫至尊。 “说这些干嘛，都新社会了，别炫耀你那半吊子的风水命学。” 老太太有时候比老爷子还要严谨一些，不愿意提过去的事务，包括这些学说。 倒是老爷子一直心心念念，不仅让陈家二三代学习武术，还让陈锋自学了古董鉴别、风水测算、医术毒术等常胜山陈家一脉的根本技艺。 “笃笃笃！” “进来。” “咯吱”推开门，是刘光齐的脸。 这家伙打开门，却没有进来，而是让他爹刘海中先进。 老刘很满意！ 自家儿子很快大小都是个小干部，小干部为他开门，让他有一种自己是大干部的错觉，负在身后的双手都快要抖起来。 “小刘啊，坐，今儿没上班？” “陈老，今天和亲家公商议彩礼和聘礼，所以请了一个假。” “这么快？” 老爷子、老太太、周清都有些惊讶。 虽然现在跟后世差不多，自由恋爱的有，相亲介绍的同样很多。 无非是彩礼真的很少！ 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月薪而已。 就是乡下，聘礼也不过是一些粮食、面粉，能有几刀肉，那就是天大的“震惊”！ 大家绝对想不到，后世随便结个婚，要准备给十几万以上的彩礼，还必须有城里的房子和汽车！ 天知道为什么现在结婚低聘礼的风俗为什么没有延续下去！ 但像刘家这么快的，还真是少见。 正常家庭来说，涉及一辈子大事，双方父母都是要考察好几次的，比如隔些日子就上门吃个饭喝点酒。 毕竟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 “也不算快，两家都是清白的工人阶级同志，随便问问，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信得过的！” 刘海中笑着进来，坐在刘光齐搬给他凳子上，说道：“日子已经订好了，就在周日，刚好是黄道吉日。” “过来是提前定摩托车。” 刘光齐把一壶汽油递给陈锋。 陈锋诧异打开闻了闻，看了看，的确是汽油，而且没有掺杂其他物质。 老刘还有这等人脉关系？ 小瞧了啊！ “可以啊，刘大爷，你还有这个关系？” 刘海中得意显摆道：“小瞧人了不是？” “你有你的本事，我也有我的独木桥啊！” “成！” 陈锋笑着说道：“这一壶汽油，足够我给你们当一回司机，提前说好啊，我可以接送新娘、新郎，可剩余的汽油归我。” “拿去，拿去，我留着汽油干嘛？”刘海中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跑一趟当然不可能全部消耗一壶汽油，但他儿子又不会骑行摩托车，肯定要雇佣人的。 就当作雇佣费了！ 虽然他搭上了不少人情。 第822章 斗地主 晚上八点多，陈家一家人都聚在厨房的火炉边，烤着火，唱着歌，听着广播。 恩，唱歌的是小丫头！ 感谢体校的老师，陈莉唱歌总算不跑调。 但是！ 看到王胖子伸手去碰正在烧烤的鸟肉，小吃货心态瞬间炸裂！ “大锅，胖子又想偷我的肉！” 陈锋正在和胡八一、陈昊斗地主。 这项纸牌游戏据说是五六十年代，武汉汉阳的职业扑克专家根据当地流行的“跑得快”扑克玩法改编而成，最初称作“二打一”。 90年代以后，通行全国。 不过现在大概率变成陈锋的专利。 他也是灵机一动，晚上太无聊，就提前弄出了这个游戏，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全家都非常喜欢。 只有陈莉无法上场。 陈莉认识扑克牌，也学会了简单的大小、出牌方式，但是不会战术。 自从帮助大锅这个大地主，轮流把亲爹、二哥、胡八一都给气炸之后，大家都不愿意和她上场。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陈莉一样的队友啊！ 小吃货才不在乎，大锅的烤肉才是她的最爱！ “2！” “要不起，过！” 陈锋丢出三带一，看向王胖子说道：“胖子，吃你的烤番薯去，小鸟是给莉莉的。” “对！” 陈莉狐假虎威，十分凶地举起小拳头，对着王胖子威胁，特别像呲牙咧嘴的小老虎。 “biubiu，胖子，你偷我的肉，我打死你！” 王胖子嘴馋不已，他贪吃劲比陈昊还厉害，仅次于陈莉。 “莉莉，就给我一个翅膀呗。” “才不，赢的人才能吃烤肉。”陈莉得意道：“上盘大锅赢了！” 本来一人一只烤野鸭子，王胖子上盘刚好有好牌，不仅叫了地主，还向陈锋、胡八一挑衅，要拿一半的烤肉赌。 然后，不仅输了烤肉，还倒欠陈锋、胡八一半只。 “胖子，认赌服输啊！”陈锋笑着抽空给烤鸭翻面，陈莉立刻拿起刷子，开始上油。 另一边陈建军正在和周清一起陪着老爷子、老太太打麻将。 闻言，赢了几块钱的老太太心情好，笑道：“我那一只分给你一半，凯旋，只是你记住，做人啊，不要太贪，看到自己手里有好牌，就想着一次性挣一把大的，连退路都不留下，这样很危险的。” “你看，你手里有好牌，怎么知道别人手里会不会有更好的，一把输完了，还要倒欠。” 老爷子笑道：“说得对，赌博不是不行，人生很多时候都是在赌，不赌的话，永远别想做人上人，但是，赌之前，要做好退路，哪怕输了，也不会输到全家完蛋。三筒！” 两个老人总不放过教导孩子的机会，只要有空，就会给他们灌输人生的道理。 小孩子或许还嫌烦，可长大之后，少走了很多歪路，识别出陷阱，才懂得他们的话是多么珍贵。 “糊了！” 老太太惊喜道。 “额···” 老爷子面对陈建军无语的眼神，有些尴尬，但他很快反瞪回去。 怎么滴，只许他给媳妇放炮，就不许爹给娘送钱啊！ “哦，我知道，爷爷！”王胖子很乖的接受两个老人教导，吃老太太的烤鸭肉，总要付出点代价。 “陈锋，我，许大茂！”许大茂在门外小声说道。 “等下。” 陈锋对着陈昊说道：“胖子，过来替我。” 王胖子立刻跑过来，接过陈锋手里的牌，顿时嘴角忍不住的上翘。 “哈哈，老二、八一，敢不敢再赌一次！” 陈锋是大赢家，基本不会输，每一次都是胡八一、陈昊、王胖子三个轮流换着输下场。 “不赌！”陈昊看一眼手里的牌之后，十分稳重的说道。 他感觉这牌赢不了，才不想把自己的烤肉输掉。 陈锋出来后，发现许大茂还穿着铁路乘务人员的军大衣，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许大茂不是乘警，那是铁路公安局的编制，戏剧学院的老院长可不会为了一口肉，舍得付出那么大的人脉关系。 乘务人员的工作名额，同样昂贵，但跟乘警没法比。 两者之间的差距，相当于国企工人和公安，一个是打工人，一个是暴力机关权力部门，没法比的。 “刚回来？” “恩，这趟去了东北，带回来一些土特产，还有几件当年毛子留下的古董，刚好拿来还债。”许大茂笑着把袋子交给他。 陈锋打开看一眼，笑了笑。 沙俄不是好东西，但他们的珠宝首饰那是真的好看和昂贵，和沙俄的复活节彩蛋并称沙俄皇朝两大奢侈品，没少在后世影视出现。 一战后，几十万沙俄旧贵族逃亡中国，沦为教师、翻译、杀手、妓女等，身上携带的各种珠宝也成为当时军阀、黑帮的掠夺对象。 很多东北黑白两道强人参与其中。 “行，这颗金蛋算三件，刚好凑成十件。” “这种小金蛋很值钱？”许大茂好奇问道，他只用了五块钱，就从一个乡下屯子进城的农民手中买到这东西。 因为很简单！ 国营店只出一块五毛钱！ 上面的黄金不是很多，而国营店的价格嘛，恩，你懂的！ “怎么说呢，虽然不是毛子皇帝的东西，但看这个字母，应该是格奥尔基公爵家的，加上洋鬼子崇拜上帝，珠宝价值、文化价值、宗教价值叠加起来，也算是一个小精品。” 陈锋简单说道。 “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当年毛子逃亡东北，很多旧贵族被吃光剥尽，我猜跟你交换的人，应该不止只有一件。” 许大茂笑起来，点头道：“那人很谨慎，没有留地址，但我给了暗号，那人过得不好，应该下次还会来火车站找我。” 陈锋也不追问他怎么设定暗号的，笑着给他一瓶“壮阳药水”。 “你媳妇和儿子喝了不少养生药，身体恢复得不错，不过孟小杏又在闹，你赶紧把她处理好。” “恩。” 简单说完，许大茂急着回去吃晚饭，火车上有吃的，但不是很好吃。 他在东北买了肉回来，当然要好好吃一顿，顺带去看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