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食已到》
3. 第 3 章
“一两金?!”
“她怎么不去抢?”
春满抽抽涕涕说完前后经过,姜初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条鱼她要一两金,怎么这么会想。”
不过现在确实是她有求于人,杨婶子肯定是看这两天醉春楼生意越来越好,故意使绊子的。
姜初衿拉上谢宴川给自己撑场子,“走,我亲自去买。”
刚走进去,杨婶子摇着把扇子,故作惊奇:“哎呦这是哪阵风给姜小娘子吹来了?”
“真是稀奇。”
姜初衿皮笑肉不笑:“哪里哪里,我今天来是为了买杨婶子一条鱼。”
“听春满说婶子这一条鱼要一两金,这才来见见世面。”
杨婶子:“小娘子说笑了,我们这啊客人都要吃鱼,已经没有多余的了。”
姜初衿上前一步:“我要是把榆钱的做法教给婶子,那还有鱼吗?”
杨婶子眼球转着,思考着姜初衿话是真是假。
姜初衿也不急,就站在原地等着。
“哎呦应该还有一条的,瞧我这记性,小六啊,把那鱼给小娘子送去。”
见谢宴川接过鱼,姜初衿笑眯着眼:“婶子真是心善,那我现在就把这做法告诉婶子。”
回头冲着谢宴川小声道:“你先把鱼给赵大哥让他先给客人做着,我一会就回去。”
谢宴川点点头。
不过是榆钱的做法罢了,她还有其他美食,不信斗不过这古代人的手艺。
……
赵亮掌握了奶茶的做法,正准备上新,被姜初衿拦了过来。
“赵大哥别急,先找人把这奶茶送给邻里免费品尝一下。”
“然后贴出告示,今日来醉春楼吃饭的均可免费畅饮。”
赵亮点点头,脚步一转,找人去写告示去了。
谢宴川毕竟自幼在沙场厮杀,腹部的伤对他来说不过儿戏。
只不过是怕伤好了,姜初衿就要找理由把他赶出去了,他还没联系上下属,现在并不是离开的好时机。
姜初衿哪能看不出来他伤早就好了,不过是没有拆穿罢了。
姜初衿:“小谢,你来。”她神色不明,动作带着催促。
谢宴川顺从地跟着她来到门口,来吃饭的客人络绎不绝。
姜初衿:“你就在这站着。”
谢宴川穿着姜初衿特地买来的衣服。
一身冰蓝色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绣着祥云纹,身姿挺立,惹得几个少女羞答答抛着媚眼。
姜初衿差人找了个画师,她倚着门框,声音慵懒软糯。
“凡是在本店吃饭的娇娘子,都可以在此免费获得一张双人自像画。”
话音一落,几个女子推搡着,其中一个穿着绿水衫的被推了出来。
“那这位公子也能一起画吗?”
要的就是这句话,姜初衿:“当然,可以选择和谁一起画。”
一时间,上门的客人更多了。
谢宴川哪能看不出来姜初衿打的什么算盘,只是有些感慨,他堂堂世子,如今竟沦落到出卖皮相来招揽客人的地步。
姜初衿忽略身后幽怨的眼神,笑眯眯数着钱,要是古代有相机,她一定签名合照一条龙服务来吸引客人。
杨婶子咬着牙,语气不虞:“这贱蹄子一脸狐媚样。”
那日姜初衿教完做法,她试着做,口味大相径庭,肯定是姜初衿藏着掩着没告诉完全。
要是姜初衿听到杨婶子的心声,一定会大呼冤枉啊,她可是毫无保留的都说了。
杨婶子甩着手帕,吩咐下人:“去,也找个人站门口。”
春满:“小姐,杨婶子真是个学人精,见我们找谢哥站门口,她也找人站门口。”
姜初衿抬眼和杨婶子的视线远远相汇,闻言笑出声,拍了拍春满的手:“放心,争不过你谢哥的。”
不是姜初衿吹牛,谢宴川生得好看,身姿修长,九头身,想起那天上药看到的美景,她微眯着眼,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
放现代,妥妥的超模一枚。
一天下来,醉春楼营业额翻了几倍,姜初衿摸着钱,笑意不断,连一旁黑着脸散发冷气的谢宴川都忽略了过去。
姜初衿:“小谢啊,别黑着脸了呗,我一会给你做好吃的犒劳你。”
想起姜初衿手下做出的那些饭菜,谢宴川脸色回温,微抬着下颌,声音有些傲娇:“这才对。”
“我先上楼了。”
他在外面站了一下午,中途被人塞了封信,还没来得及看。
姜初衿点点头:“饭好了,我让春满叫你。”
醉春楼除去她和谢宴川,就只有春满和赵大哥,四个人吃不了那么多菜。
姜初衿只炒了白菜豆腐煲、酱香肉丝、干锅土豆还有一道吃米饭必不可少的番茄炒鸡蛋。
见姜初衿做好了饭,刚准备上楼叫人的春满被拦了下来。
姜初衿:“我去吧,你和赵大哥累了一天了,先吃吧。”
姜初衿上楼推开门,见谢宴川神色慌张藏了什么,仓促间起身还把桌子上的茶杯带撒了。
有些玩味的开口:“小谢这是藏了什么?这么慌慌张张?”
谢宴川面色不变:“没什么,你看错了。”
“哦。”
姜初衿也不揭穿,是人都有秘密,就像她,还是穿越来的呢,只要对酒楼没啥威胁就行。
“那下楼吃饭吧。”
姜初衿吃完饭摸着肚子消食,目不转睛的盯着谢宴川,厨子做饭看见客人爱吃,心里都有种满足感,更别提谢宴川长的就秀色可餐。
谢宴川从军打仗,饭量大的很,姜初衿做的菜又格外合他的胃口,一时不察吃了多些。
被姜初衿直直盯着,他罕见的有些不适应,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是他吃的太多了?姜初衿开始后悔收留他了?
这可不行,他还没查清楚丞相做的事,暂时还不能离开。
见谢宴川吃饭速度慢下来,姜初衿有些疑惑:“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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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宴川哽了一下,忍不住给自己挽留面子:“我平日吃的不多的,只是今天在外面站的有点累,这才……”
姜初衿反应过来,有些好笑:“我又不嫌弃你吃的多,怕什么,厨房还有饭呢。”
姜初衿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露出两个不太显眼的酒窝,吃饱饭窝在躺椅上,谢宴川忍不住想起之前好友来塞外带的波斯猫,也是这样,看着傲娇不亲人,实际上是个十足的粘人精。
……
酒足饭饱后,姜初衿伸了个懒腰,扭头问春满:“我想去附近转转,春满你要去吗?”
自穿越过来,她还没逛过街呢,不知道古代的夜晚,会不会也有和现代一样的夜市。
见春满点头,她又把视线投给谢宴川。
谢宴川:“我有点累了,你们去吧。”,说完急匆匆上楼了。
姜初衿有些狐疑的盯着他上楼的背影,这人今天怎么怪怪的,算了不管他了。
一轮皎洁的圆月高悬夜空,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亮了整个夜市,河面上装饰精美的画船缓缓行驶,船上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被周遭欢庆的氛围感染者,姜初衿眸子里带着笑意,看来古代人的夜生活也很丰富嘛。
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热闹非凡,她从挂满灯笼的花架下走过,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
逛着逛着,周遭人少了些,不远处跪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其他人都绕着她走,四周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姜初衿走上前,那女子身旁躺着个盖着白布的人,牌子上写着:卖身葬父,五十文即可。
五十文?连一条鱼都买不到,却能买下一个女子的一生,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管古代现代,女人的处境都这般艰难。
听见声响,那人抬头,见姜初衿盯着自己,止不住磕头:“求小姐收留,奴婢什么都能干”
“只需要五十文,等奴婢把父亲安葬了即可。”
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姜初衿急忙将人拦下,从钱袋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她。
“你拿着钱把你父亲安葬了吧,其他钱就留着。”
白芷抱着钱,眼泪横流:“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白芷无以为报,一定为小姐鞍前马后,在所不惜。”
姜初衿刚想拒绝让她给自己找份好工作,又想起来如今男女尊卑明显,很少有女子能找到糊口的工作,正好醉春楼如今生意越发火爆,单靠春满,确实有些人手不足。
姜初衿:“那你安葬好后,便来醉春楼找我。”
经此一遭,姜初衿倒是开启思路,如今女性难以从业,何不招聘些难以自足的寡妇孤女,既为他们提供了工作,还能减轻醉春楼的压力,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烛火吞噬书信一角,谢宴川单手拎着信封,在火舌即将燎上来时松开手。
倒是联系上裴旻他们了,不过……
想起信里提到的内容,谢宴川的脸色有些难看,看来要加快速度了。
4.红烧肉
姜初衿已然把躺椅当成了自己的小窝,一闲下来就窝在那晒太阳。
人一闲下来就想干点莫名其妙的事,目前醉春楼生意暂时稳定,但其他酒楼竞争十分激烈,单靠一时之计并不能彻底站稳脚跟。
环顾一周后,姜初衿决定把酒楼翻新一番,说干就干,她干劲十足。
姜初衿:“赵大哥,今天下午不营业了!”
“我们把酒楼翻新一下。”
赵亮虽然不明白姜初衿要搞什么,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他现在对她有莫名地信任,毕竟在之前他也是知道醉春楼生意有多惨淡。
姜初衿指挥着,让人把一楼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撤了下去,按照印象里饭店的安置风格,把所有桌椅都摆放的整然有序。
她嘴里叼着自制的麦芽糖,含糊不清开口:“谢宴川,你站那干什么?”
谢宴川倚着楼梯,看着姜初衿神采奕奕指挥众人的模样,忍不住乐,猛地听见自己的名字,喉头一滚,咳嗽起来。
谢宴川:“小姜老板…咳咳…我恐怕是病还未好。”
姜初衿咬碎嘴里的糖,嘎嘣嘎嘣的,闻言翻了个白眼:“你那伤早就好了,装什么?”
谢宴川:“我这不是得了伤寒嘛。”
谢宴川住的房间,窗户年久失修,这几夜晚上狂风四起,窗户摇摇欲坠,他早上起来总是咳嗽个不停。
姜初衿冲他挥挥拳头:“要不要试试我的拳头。”
“沙包大的拳头。”
她默默补充。
谢宴川乐个不停,一时不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个不停。
姜初衿乐开怀,谢宴川抬眼,在原地有些怔愣。
她今日穿了身绿裙子,裙摆飘逸,眉眼间带着笑意,眼睛发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谢宴川面上一热,忍不住扭过脸闷咳。
最终谢宴川还是屈服在姜初衿沙包大的拳头下,嘴角噙着笑,一边乐一边帮赵亮春满他们搬桌子。
醉春楼这三个字,还是原主父亲随便找人写的,姜初衿思索一番决定换了重写一个牌匾。
她把视线转向身边的人,谢宴川这配置看起来就像是小说里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写个毛笔字应该不在话下吧?
莫名被盯着的谢宴川:“……”
姜初衿:“书法会吗?”
谢宴川:“略懂一二。”
姜初衿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吩咐春满:“把我爹的笔墨纸砚拿来。”
谢宴川捏着毛笔,他的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还有一道难以忽略地伤痕,青筋凸显,瞧着极其有力。
一笔落下,遒劲有力。
姜初衿忍不住吹了口哨:“谢宴川,你字还挺好看的。”
谢宴川冷不丁一抖,笔尖滴落一滴墨汁。
姜初衿只顾着看字,没看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迷茫。
他好像对姜初衿太过关注了。
姜初衿没在意他的怔愣,差人将新牌匾挂上后,掐着腰一脸神气。
她大手一挥:“晚上我做饭。”
“好耶!”春满积极捧场,“小姐下厨,我们有口福了。”
……
姜初衿在现代时就爱做饭,但她从小是个孤儿,长大后朋友也不多,每次做完饭也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捧场。
为了犒劳大家,她打算做几道重头菜。
第一道是红烧肉,将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切块,没有料酒,只放了些葱姜去腥,在煸出油后,放入糖块,炒出糖色,大火翻炒。
被熏的有些眼涩,姜初衿不住地揉眼睛,有些怀念现代的抽油烟机,恐怕过不了几日,她就要变成黄脸婆了。
眼前的烟气淡了几分,她扭头看过去,谢宴川拿了把蒲扇,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扇风。
被熏的难受,姜初衿只好加大火力,速战速决,不出两柱香时间,所有的菜都被端上桌。
一道红烧肉,酱焖猪蹄、醋溜鱼,还有她改良过的饭后小甜点。
姜初衿擦着头上的汗,笑着示意大家吃,“快吃呀,愣着干什么?”
谢宴川递给她一双筷子,闷声闷气:“一起吃。”
盘子里的红烧肉色泽鲜亮,勾的人不住的吞咽口水,将红烧肉送入口中那一刻,谢宴川恨不得连舌头也吞进胃里。
牙齿一咬,肥肉入嘴即化,油脂香四溢,口腔里全是肉香,虽是肥肉却不油腻,更别提姜初衿用的是上好的五花肉,肥瘦相间,瘦肉口感紧致却不柴,肥肉与瘦肉一起在嘴里迸发出香味。
姜初矜:“怎么样?好不好吃?”
谢宴川看着她眼底映出自己的带笑的眉眼,像是被灼烧了一般,愣愣地开口:“好吃。”
姜初矜啧了一声,扭头对赵亮说:“赵大哥你尝尝这个猪蹄怎么样!”
赵亮笑着应下,眼疾手快地夹了一筷子,猪蹄炖的酥烂,皮滑肉嫩,汤汁浓郁,饶是做了半辈子厨子的赵亮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香!太香了!”
姜初矜端着脸,催促大家不要客气:“都快吃,不要客气啊,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推脱的,敞开了吃。”
春满腮帮子鼓鼓地,端着饭翁声翁气说道:“小姐你怎么不吃啊?”
姜初矜摸了摸肚子,有些好笑,来古代一时放纵,感觉胖了好几斤。
姜初矜:“我减肥。”
“减肥?”谢宴川咽下嘴里的饭,忍不住打量起姜初矜。
谢宴川:“你又不胖。”
姜初矜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NONO你根本不懂女生的心思。”
谢宴川呛了一下,忍不住闷咳,暗自诽腹,他常年领兵打仗,怎么会懂女人家心思,他又不是那些花天酒地的公子哥。
春满:“小姐,你是有心仪的人了吗?”
姜初衿:“没有啊。”
不知为何,听见姜初矜毫不犹豫的回答,谢宴川莫名的觉得心里堵得慌,可能是今天饭吃多了,他忍不住想。
春满:“那为何,突然要减肥?”
姜初矜笑着捏了捏她鼓起的脸,有些好笑:“谁说女子减肥是为了嫁人的。”
“女为悦己者容知道吗?”
“为了取悦自己才梳妆打扮。”
“同理,减肥也是我自己想变好嘛。”
春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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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
谢宴川忍不住看向姜初矜,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忍着扭头的冲动,下意识夹了一筷子菜。
姜初矜:“哎…”
入口的辛辣成功让谢宴川咳嗽起来,姜初矜彻底绷不住了。
姜初矜:“哈哈哈哈哈哈,谢宴川。”
谢宴川满脸通红,哪有运筹帷幄的姿态,要让他那些手下看见了,一定惊掉下巴。
谢宴川:“咳咳,我…”
为了庆祝酒楼翻新,赵亮还专门带了一蛊陈酒,一揭盖,酒香扑鼻而来。
姜初矜有些跃跃欲试。
“赵大哥,好喝吗?”
赵亮眯着眼,脸色通红,闻言咂吧咂吧嘴:“这酒啊,真是越喝越有。”他特意拖长腔调,彻底让姜初矜馋个不行。
端着酒杯,小口抿着,入口是果子的清香,咽下后阵阵酒香袭来,姜初矜忍不住也眯着眼,品起酒来。
在现代,她当博主免不了场面应酬,每次都差点被灌的醉醺醺的,幸好有个助理帮她挡酒。
谢宴川在塞外常喝的都是些烈酒,一时喝些果酒,有些不适应。
四个人都端着酒杯,窝在各自位置上。
姜初矜忍不住感叹,其实这样也挺好,虽然没有手机WIFI,但一群人吃吃喝喝倒也快活。
生活啊,真是咪咪又喵喵啊,冷不丁想到在小红书看到的这句话,姜初矜笑出声。
……
姜初矜揽了揽衣服,余光瞄着身旁的人,两人四目相对,后者急匆匆挪开视线。
吃完饭姜初矜说想消消食,还没等春满说话,谢宴川倒是开口:“我陪你去。”
于是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出了酒楼,一路无言。
谢宴川脑子里胡思乱想,对上姜初矜的眼神,又败下阵来。
她这人,怎么看谁都一副欢喜的模样,真是……真是的……
姜初矜不懂他的弯弯绕绕,伸了个懒腰。
路过一家脂粉店,谢宴川停下脚步,姜初矜狐疑地投去视线。
姜初矜:“怎么了?”
“想买来送给心上人?”
谢宴川话梗在喉间,脸色发红,又想不出反驳的话,心上人?虽然他还没确定自己的心意,不过…谢宴川瞄了一眼她专注的眼神,也能说的过去。
谢宴川:“给你买的?”
姜初矜脑子宕机了一下,有些结巴:“给…给我买?”
谢宴川:“在做饭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摸脸吗?”
“被油烟熏久了容易破坏皮肤,我便想着给你买些脂粉。”
姜初矜胡乱点头:“哦哦,谢谢啊。”
吓她一跳,差点以为谢宴川对她有意思,自恋了哈。
谢宴川闷声闷气:“不客气。”
“我有钱,你可以随便选。”
姜初矜勾了勾唇:“那就谢谢小谢了!”
谢宴川摆摆手,面无表情开口:“没关系。”发红的耳廓暴露了一切。
姜初矜有些好笑,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脸红,也不怪她会多想。
只不过她现在对情情爱爱不感兴趣,搞钱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