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 第177章 这是什么东西
第177章 这是什么东西 “此事可要通知袁统领?” “不必。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白衣青年眼底闪过一抹幽光,“这事要是办好了,朝廷过半官员缠绵病榻,何愁大业不成?” - 入夜,道政坊一处水井旁 一个黑色身影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正要往井里倾倒。 “哪来的小贼,居然敢谋害朝廷命官?”一道喝斥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那黑衣人一回头就见十数名骁卫营官兵持刀围住了他。 他手一抖,油纸包掉落,撒了一地的药粉。 为首的是个身形颀长的少年,这时正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把这小贼拿下!” “是!世子爷!”官兵们一拥而上,很快就制服了黑衣人。 施熠上前将黑衣人面纱揭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那人啐了一口,冷哼道:“落在你们手里,我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啧啧,还是个硬骨头呢。”施熠捏住他脸颊,手下一使劲卸了下巴,“别让他死了,押入诏狱。” 类似的情形在道政坊其他几个水井旁相继上演。十几名黑衣人被捕,明显都抱了死志,刀架在脖子上那一刻他们下意识就想自尽。 最后活下来的就三个,将他们押入大牢后,分头进行审问。 月光透过小窗照在刑讯室的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施熠手持一块烧红的烙铁,似笑非笑看着绑在刑架上的人。 “说吧, 是谁指使你毒害朝廷命官?” 那男子看着约莫二十出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施熠,没有半点惧色。 “我不会说的。”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阵滋滋的声音响起,皮肉烧焦的味道钻入鼻腔。 男子紧咬下唇,闷哼一声,却是半点没有松口的意思。 施熠将烙铁扔到一旁,搬了个矮凳坐到一旁,吩咐柳风,“交给你了。别让他死了就成。” 柳风点头应是,抽出一根带刺的长鞭,一下下刮在那男人身上,不消片刻就将那人打得皮开肉绽。 直到他打得手都酸了,那人才晕了过去。 施熠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从怀里摸出一个瓷器,倒出一粒药丸,塞入那男人口中。 许是他动作粗暴,那男人猛地睁开了双眼。 “你……你给我喂了什么?” “能让你乖乖听话的好东西。” 话音刚落,那男人瞳孔渐渐失去焦距,眼皮耷拉下来,却不像睡着了。 柳风忙上前问道:“你叫什么?” “十二。” “谁派你来的?” “田琛。” “田琛的主子是谁?” “我只知道他叫那人公子。我也没见过。” 柳风拍案叫绝,“世子爷,王妃娘娘这药可真是好东西啊。” 施熠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你也不看看我阿娘是什么人?先前那些死士抓一个死一个,就是不招供,可把父王愁坏了。有了这药,可就简单多了。” 柳风忙又接着问:“你们平时住哪里?” “城南一处庄子里。” “那庄子在哪儿?” “我也说不清。那儿挺偏僻的,我们每次行动都是坐马车出来,还要蒙着眼睛,进了城才给我们解开。” …… 再往后这男人就说不出更多有用的话了。渐渐就不省人事。 柳风一脸好奇,“世子爷,他这是死了?” 施熠淡定解释,“没死。不过醒来后多半会变成傻子。这药本就是在强效迷药的基础上改良而来,服用后会摧毁人的意志力,任人摆布。 副作用就是损伤神智。” 柳风满脸崇拜,“王妃娘娘太厉害了。这些人作恶多端,活该!” …… 次日一早,施熠晋封右骁卫中郎将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 城郊某处农舍里,白衣青年脚边散落一地碎瓷片,随手又抄起一个白玉镇纸砸向低垂着头的中年男人。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额头被砸得鲜血直流的正是田琛。 他一手捂着伤口,讷讷道:“属下无能。没有想到骁卫营的人会出动。” 白衣青年冷笑道:“你还敢狡辩?要不是你们行动前没有探查清楚,怎么会让施熠那兔崽子捡了功劳升了官?” “公子恕罪。我们城西那批药卖出去还能赚上一大笔。属下这就去办。”田琛低着头,极是恭敬。 “去吧,别再让我失望。” - 与此同时,申国公府正院 风大夫将一包特制的粉末倒入香炉,白烟袅袅升起。 刚刚拔掉一身银针的秦博滔正靠在床柱上闭目养神。风大夫捂着鼻子,将香炉放到他眼前,“有点臭,你忍一忍。” 刚说完,秦博滔被熏得打了个喷嚏,“无妨,咳咳……这要熏多久?” 风大夫淡定道:“一盏茶吧。这是老夫特意研制的驱虫香,定能将这玩意儿逼出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终于秦博滔腕间感觉到一阵异动。 风大夫眼睛放光,兴奋地掏出一把形似柳叶的小刀,轻轻划开一道小口,将香炉凑得更近了些。 顷刻间,一条五色斑纹的小虫扭动着从伤口处钻出。 风大夫掏出手帕将小虫包起来,扔到一个托盘里。 秦博滔忍住呕吐的冲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牵机蛊的子蛊。看这颜色可是喂了不少罕见的毒草养出来的。对方可是下了血本呐。” 风大夫面不改色,用刀背将那小虫压扁,“这玩意解决了,你体内的瘴毒就好办了。回头老夫给你开几副药,过个两三天就能下地活动了。” “爹,您醒了?”门口传来少女欣喜的声音。 秦博滔笑着冲她招手,“乖女儿,快来谢过风大夫。” 南烟笑眯眯行至床前,郑重道:“风大夫妙手回春。我们秦家欠你一个大人情。不过,眼下城西不少人家也中了瘴毒,不知您这方子可否公开? 我们会向圣上禀明您的功劳,必有重赏。” 风大夫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方子也不是稀罕的东西,拿去用便是。”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8章 这是我偷偷抄下来的
第178章 这是我偷偷抄下来的 秦博滔忙道:“好歹是您的心血,我们不好白占便宜。” 南烟眼珠一转,笑着提议,“不如让嫱儿和荣儿进我们秦家族学,读书明理总没有坏处。” 秦家族学名师汇聚,京中多少达官显贵都想将孩子送过来。陶家姐弟不过是商户子女,能有这个造化,风大夫自然为他们高兴。 “还是你这女娃上道。”风大夫捋着胡子,提笔写下瘴毒的解药方子。 南烟吩咐丫鬟去煎药,回房更衣后,就进宫将方子献给皇后。 当天下午太医署就收到了方子,组织城西各药铺、医馆进行义诊,免费发放药包。 同时,城东几个坊市的太医们也传来好消息,经过几次改良,治疗时疫的方子研制成功,已有数名病人康复。 接连数日,城中各坊市陆续传来有病人康复的好消息,这场时疫终于将要结束。 - 窗外艳阳高照,城郊农舍里却是乌云沉沉。 白衣青年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花瓶,“那个风老头实在可恶!” 田琛跟着捶胸顿足,“他居然把解药配方公开了。害得我们在城西的生意也做不了了!” “怎么会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王八蛋!他哪怕和我们一样拿这方子来赚钱也成啊。” 白衣青年怒极反笑,朝他胸口狠踹了一脚,“你以为人家真的没有半点好处?听说狗皇帝要封他为太医令,掌管太医署。 那老头拒绝后,狗皇帝又给他封了一个‘药王’的称号,赐下道政坊宅子一处,京郊庄子一个,还有数十亩良田。 京中想求他诊脉的达官显贵更是多如过江之鲫。钱财名利他可都有了。” 田琛被踹翻在地,跪着爬回他脚边,哀求道:“公子,求您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吧。属下一定戴罪立功……” “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先前囤了那么多药材,只能放在仓库里吃灰。费尽周折运进京里的那些财帛也不敢轻易动用。” 田琛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然我们以芙儿的名义先存一小部分进柜坊?” 白衣青年气得又踹了他一脚,“她只是一个侯府的妾,再受宠能动用的钱财能有多少?你给我滚!” “不好了,不好了!城门口贴了告示,正通缉田琛。”黑衣小厮匆匆跑来报信。 “求公子救属下一命。”田琛颤抖着肩膀,小声道:“属下知道石夫人和小公子的行踪……” 白衣青年一掌拍飞了茶杯,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 “那个小杂种居然敢来?我好不容易将上京城这些联络点经营起来,他们母子这时候过来摘果子,当我是死人吗?” 田琛咽了咽口水,“公子息怒。属下收到消息,他们乔装改扮混在圣女进京的车队里。 何不在王爷进京前除了他们,嫁祸到施家或者秦家头上?” “算你有眼色。芙儿名下有个庄子,足够你藏身。” “属下拜谢公子大恩!” “好了,赶紧走。”白衣青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田琛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黑衣小厮冷眼瞧着他的背影消失,不屑道:“真是上不得台面,过了十几年富贵日子,遇上事情就现出原形了。” “要不是他爹对老头子忠心耿耿,他办事也还凑合,你以为老头子会留着他?” “王爷毕竟是长辈,您这般不敬,要是被人传到他耳边怕是对您不利啊……” “怕什么?这三年他龟缩在鹤拓,靠石月灵那骚狐狸养着,怕是早没了当年的胆气。我符钰愿意叫他一声爹是给他脸面。因为这张脸,他何时当我是亲生子?” “公子您看开些。这几年王爷对您也和颜悦色了起来。等得了天下,有得是时间清算旧账。”黑衣小厮眼观鼻鼻观心。 他七岁起就跟在符钰身边伺候,自是明白这一对父子的心结。前面二十几年,王爷就一直没对公子有过好脸色。 直到公子年过而立,面相越发成熟,渐渐有了几分王爷的影子,王爷才开始相信这是亲儿子。 可那么多年的苛待、怨怼终究是抹不平的…… “韩锋,你话太多了。”符钰冷睨了他一眼,“芙儿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属下知错。”韩锋躬身道,“芙姑娘前几日去过净业寺上香。大部分时间都在待在孙府。” “她去净业寺做什么?” “据说那里求子、求姻缘都甚为灵验,京中不少贵夫人和小姐会去那儿上香。” “她这样的身份还求什么姻缘?“符钰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求子?她对孙诏那小子莫非还动了真心?” “不如属下再派些人盯着她?” “不必。她在孙府老实待着,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属下前几日见她时提起田琛,她的反应有些不对劲。”韩锋顿了顿,“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时她才三岁,能知道什么?”符钰轻啜一口茶,“要不是她那张脸让池夫人生了恻隐之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 三日后,田琛在城郊一处农舍里被捕,距离城门还有几里路时,一道冷箭骤然袭来,贯穿前胸,还没回到府他就咽了气。 几乎同一时间,城郊一处田庄的小院里 年轻女子推开院门,雨后泥泞的地面令她踌躇不前。 这时,不远处一扇房门打开。 “芙儿,你怎么来了?”田琛满脸惊喜地招了招手。 田雁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飞快换上一个温良的笑,“女儿还不是担心您吗?公子也没提前通知一声,女儿险些以为您遭了难呢。” 田琛扬了扬下巴,“放心,你爹对公子还有用。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田雁芙掩下所有情绪,笑道:“那就好。有什么需要,您就跟我说。” “乖女儿,有些东西得让你帮忙保管。”田琛从怀里摸出几页纸,下意识瞄了眼门口,小声道, “这是我偷偷抄下来的。万一哪天公子改主意想杀我,你就将这些交给朝廷。”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9章 这两口子都有病吧
第179章 这两口子都有病吧 田雁芙瞥了眼纸上内容,“这……这是什么?” 田琛小声道:“是符家父子私卖生铁所得。前些日子这些财帛运入京中埋在这庄子里,本来借着时疫绿寿堂大赚一笔,正好将这笔钱过了明路。 如今事情办砸了,为父总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可这上面写得都是草药入库的记录啊。” “不同的草药代表不同批次运来的财帛。我当时哄着孙大夫记在账册上,只说要和他一起贪墨东家的货款,分他两成利。 公子定期会让人来撕掉这几页,我每次都提前偷偷抄了一份。” “女儿明白了。爹你放心,我一定妥善保管。” 田雁芙将几页纸折好收入袖子里,耐着性子安抚了田琛一番,便匆匆回了孙府。 刚回到房中,还未来得及更衣,就见小院外面响起一道催促的声音。 “田姨娘,世子夫人有话要问您,请随奴婢走一趟。” 这声音是贾清柔的陪嫁大丫鬟拂霜。 田雁芙迅速换了身常服, 笑着迎了出去,“有劳了。” 拂霜冷着脸走在前面,“姨娘的父亲犯了大罪,您要不是入府为妾,这会儿已是阶下囚了。奴婢劝您还是低调些,少往外跑。” 田雁芙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并不与她争执,拂霜便觉无趣也懒得多说。 不多时就行至照花院,此处是贾清柔的住处,小院里种着不少名贵花木,室内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 听到丫鬟通传,贾清柔扶了扶发髻,从贵妃榻上坐起来。 正好田雁芙被拂霜领着进了屋。 “见过世子夫人。” “听说你跑去庄子上了?”贾清柔飞了个眼刀过去。 田雁芙却是半点不慌,抬眸笑着与她对视,“妾身出身不显,唯一的倚仗就是家中有些薄产。 听说父亲被通缉,妾身生怕庄子上那些奴才借机偷奸耍滑,这才斗胆出府去看一看。” 贾清柔低头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听说你去净业寺求子?” 田雁芙心下一个咯噔,面上却是不显,“夫人是听了哪个奴才瞎说?妾身能不能有孩子还不是夫人说了算?妾身万万不敢有僭越之心。” 要不是孙诏那死男人喝醉了酒,不小心被她套出了夏菀在净业寺的消息,她才不会去那儿。 只因实在太好奇了,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让她从小到大都要沦为替身? 至于求子?孙诏那死男人还不配。贾清柔给的避子汤她可是一次不落都喝得干干净净。 许是她委实不想有孩子的神情,成功取悦了贾清柔,屋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那你倒是说说你去那里做什么?” “妾身有个表姐早年嫁来上京,听说前几年家里遭了难,她看破红尘出家为尼。妾身受姨母所托,进京后多番打听才知她在净业寺。” “是吗?你倒是对你表姐有情有义。”贾清柔将信将疑,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 田雁芙面露哀色,“妾身自小丧母,姨母时常接我去她家中小住,表姐便如我亲生姐姐一般。她年纪轻轻落得个常伴青灯古佛的下场,妾身一时伤怀……” 说着,就摸出帕子擦眼泪。 她低着头,露出好看的脖颈线条,娇滴滴的模样让贾清柔不由产生了错觉。 怔忡片刻,肚皮上的动静将她拉回现实,心底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田雁芙如蒙大赦,恭敬退了出去,刚回到小院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隐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头,面上却保持着假笑。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你是本世子的爱妾,还不乐意我多来瞧瞧?”孙诏冷着脸,上下打量着眼前人。 她眉眼风流,面若桃花,身姿修长。确实是后院这些妾室里最像夏菀的,可她身上偶尔流露出一种若即若离的气质,又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越是如此,他越是上心。 “今日怎么穿了这一身粉蓝?去换一身烟粉色的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田雁芙,微微拧眉。 “是,妾身这就去。”田雁芙低着头,恰到好处地遮住眼底的不满。 不多时,她换好衣衫出来。 孙诏绕着她走了两圈,又拉着她坐到梳妆镜前,给她画起眉来。末了,还满意地将她的脸对着镜子欣赏起来。 “这样就更像了。” “世子爷,您再这样妾身可要伤心了。”田雁芙侧过身背对着他,装出一副哀怨小妇人的架势, “您心里有夏姐姐,妾身不反对,可您能不能偶尔认真看着妾身……嘤嘤嘤……” “不许哭。再哭妆都花了。”孙诏沉下脸来,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 他好不容易画好的眉,这不白忙活了吗? 田雁芙却是不管的,哭得越发伤心。孙诏只觉魔音穿耳,哄也哄不好,只得黑着脸走了。 小丫鬟在门口看了会儿,忙不迭跑回来,“姨娘,世子爷应该是走远了。” 田雁芙闻言,立即收了哭声,跑回里间将衣裙换下,洗去脸上的妆容,气哼哼地抱怨道: “这两口子都有病吧。一个成天让我扮成夏菀,动不动就要我陪他作诗画画。一个就跟看仇人一样,三天两头来找茬。” “姨娘,您可别说了。上个月侯夫人还将一个犯错的姨娘送去庄子上,那么偏僻的乡下地方日子多苦啊。” “我还巴不得他们把我送去庄子上呢。一天天的对着这夫妻俩,我都快疯了。” 此刻她心里就一个词,后悔。要早知道这两口子是这德行,当初就不该答应符钰入承恩侯府…… 想到这儿,眼前莫名浮现夏菀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她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来。 正主倒是解脱了,凭什么光让她这个替身搁这儿糟心…… ---- 几日后,净业寺一处偏殿内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一身青色僧袍的女尼身上,与她相对而坐的少女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确定池夫人没有给你生个妹妹?”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0章 你们怎么会找到这儿的
第180章 你们怎么会找到这儿的 “没有。”夏菀面上一片云淡风轻。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姨母、堂妹、表妹之类的。”南烟不死心地看着她。 夏菀垂眸沉思片刻,“我依稀记得孔家当年有些旁支和女眷流放去了西南。 至于那个田雁芙,上辈子确实没打过照面。她上辈子多数时间在西南活动,等她进京的时候我已经在金陵了。” 眼瞅着在她这儿也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南烟悻悻起身告辞。 穿过一道月洞门,远远便见一形容枯槁的老尼被两个尼僧按在地上。 南烟对云霞使了个眼色。 云霞大步上前问询几句,匆匆回来,“姑娘,那是杜家先前那位夫人。” 南烟怔了怔,“她今年还不到四十,怎么老成这样了?” 云霞小声道:“三年前她女儿企图逃跑,慧音师太追出去,二人拉扯间掉下了山崖。自那以后,她整个人就不大好了。” “那杜雪卉居然还敢逃跑?” 南烟心里一阵腹诽。那可是抗旨。便是逃出去了,宫中追责,杜家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现在倒好,把自己给作没了。就是可惜那个慧音师太,若是没死今年也就二十八九岁吧。 云霞一阵唏嘘,“据说是因为得知太子大婚,受了刺激,发了疯一样冲了出去。” “怕是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对太子的真心爱慕还是对太子妃之位的执着了。”南烟摇头失笑,眼角余光瞥到迎面而来一个戴着幂篱的年轻女子。 南烟只觉有些眼熟,脚下却是没停,二人擦身而过。 片刻后,正坐在蒲团上打坐的夏菀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又来了?”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世子爷可是时时要纠正我的装扮和仪态。与其如此,不如来跟你这个正主当面讨教。”女子摘下幂篱,兀自在她对面坐下,正是田雁芙。 夏菀淡声道:“贫尼已皈依佛门,这些后宅俗事与我再无关系。还请施主莫要来扰我清修。” 田雁芙自嘲道:“你说我是该谢你,还是恨你?听说符堰那老贼当年本想屠了我田家满门,我躲在枯井里两天两夜,却还是被那个来接手田家祖宅的冒牌货发现了。 那假货倒是胆子小,把我带去老贼跟前,偏偏你那个只生不养的母亲池夫人瞧见了我这张脸,愣是把我带在身边养着。 幸好我当时还小,他们都当我不记事。我冲那女人喊娘,那女人还感动得落泪。” 夏菀闭眼缓缓捻着佛珠,并不回应。 田雁芙却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自顾自说下去,“我装傻卖乖,终于等到七岁那年,老贼带着那女人搬去金陵,把我留在田家和那个假货做起了父女。 可笑的是那假货无儿无女,倒对我还有几分疼爱。每次他买了好吃好玩的捧到我面前,喊我乖女儿,我心里都恶心得快吐了。 可是我没想到有一天来到上京还有机会见到你。事隔多年,我依然要做你的替身。” 她越说越激动,用力摇晃着夏菀的肩膀,“凭什么?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凭什么他们都将我看成一个影子? 论出身,我娘是孔家正经的嫡女,要不是家族获罪被流放,也不会嫁给我爹一个商户。你娘不过是一个与人珠胎暗结的卑贱庶女,你哪里比我高贵? 你说啊!凭什么我这十几年都要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夏菀这才缓缓睁开眼,一双清冷的眸子直直望进她眼底,“若是恨我能让你好受些,那便恨吧。” 田雁芙嗤笑道:“说得倒轻巧,若是我恨得想要杀了你呢?” 夏菀双目紧闭,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这一生本也是个笑话,如今还苟活于世,也只是为了赎罪。这条命你想要便拿去吧。” 她这模样倒是狠狠刺激了田雁芙,一双手就这么掐上了纤细的脖颈。 直到夏菀差点喘不上来气,田雁芙才骤然松手,冷笑一声,“想死?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夏菀捂着脖子一阵猛咳,“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帮我摆脱符家和孙家。” “我如今不过是一个死人,哪有那么大本事?” “方才出去那姑娘身份不简单吧?你帮我写封信给她。” - 几日后,申国公府花厅里,南烟拆开了田雁芙递来的一个信封。 是夏菀的笔迹。里面交待了田雁芙的身世,以及有意与她合作一事。 南烟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一身黑白间色翻领窄袖胡服,戴着幞头,很是干练。与夏菀那弱柳扶风的气质大相径庭。 不看脸的话,很容易分辨。 “成天扮成她,可真是难为你了。”南烟不由哂笑。 田雁芙微微拧眉,“能怎么办?我一无依无靠的孤女,一个两个都想让我扮成她。为了保住这条小命,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南烟笃定道:“所以你演腻了。要让我帮你也不是不成,只是天下没有掉馅的事,你拿什么来换呢?” 田雁芙也不扭捏,从怀里取出几页皱巴巴的纸晃了几下,“你们先前在绿寿堂找到的账册缺失了几页,在我这儿。只要你答应帮我,这些就是你的。“ “那可不够。”南烟气定神闲地啜了一口茶。 “若是加上那个冒牌货的藏身处,还有符家私卖生铁所得的财帛呢?” “成交。” - 当天夜里,月明星稀,田琛正要吹灯睡下。门外却响起一阵脚步声。 他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轻手轻脚地躲到门后。 下一刻,门却被人重重踹开,他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这时,十数名官兵冲进屋里,踹掉了他手上匕首,泛着冷光的刀刃架在脖子上。 “田老板可真有闲情逸致。身为逃犯还要住到这风景优美的庄子上。”施熠戏谑的声音响起。 田琛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你们怎么会找到这儿的?” 施熠眼底满是讥讽,“自然是你的好女儿通知我们来的。”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1章 可知他如今身份
第181章 可知他如今身份 “你们……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田琛眼瞳微颤,“我女儿现在何处?” “你还有闲功夫担心她?”施熠唇边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莫不是你假扮她爹十几年,入戏太深连自己都骗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田琛咬了咬唇,强装镇定。 “你根本不是田琛,而是屠他满门的凶手。”施熠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偷来的身份,偷来的女儿,你居然心安理得地过了十几年。 你难道从来没怀疑过,那孩子视你为仇敌,欲杀之而后快吗?” “怎么可能?她那时候还那么小哪会记得?”田琛双手撑地,连连后退,“我将她捧在手心里,将她视如己出,她怎么能枉顾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一个三岁的孩子便是知道些什么,又怎么可能掩饰得那么好?那田家不过是个商户,怎么会养出心性如此坚韧的孩子? 田琛似是陷入了沉思,口中喃喃念着些颠三倒四的话。 施熠本就没有多少耐心,见他如此,冲身后一名官兵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一身黑色劲装的田雁芙就大步流星步入室内。 田琛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皱了皱眉,“芙儿,你没事就好。这一身打扮不适合你,以后别穿出来见人。” 田雁芙面露不悦,“田老板管得可真宽,我如今是侯府女眷,还轮不到一介商户指手划脚。” 田琛仍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为父说话?你个不孝女……” “你一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不孝?我没剐了你都算客气了。” “芙儿,你不要听他们胡说。你就是爹的亲生女儿,是他们使诈离间我们父女感情。”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将我抚养成人,便是天大的恩情吧?”田雁芙眼神冷冽如刀,声音也似萃了冰, “实话告诉你,你们做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那鲜血染红了地砖,便是我躲在枯井底下都能闻到血腥味。 那种极致的绝望和恨意逼得我对你们摇尾乞怜,装乖卖好。 而你这蠢货竟自己感动了自己,还真幻想着我就是你女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不!你不是我女儿。”田琛慌张地直摇头,“我女儿乖巧孝顺,从不会忤逆我。你一定是他们找来的冒牌货!” “哈哈哈哈你自己就是冒牌货,怎么有脸质疑我?”田雁芙抬手指着他笑出了泪。 “你……你就是这么想的?为父这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笑死人了。我本来有亲生父母,你害死了他们,倒来扮演慈父,谁稀罕你?” “不对,你一定是假的,假的……”田琛眼底一片茫然,自言自语,似是听不见别人的话。 施熠可没兴趣陪他耗,揶揄道:“田老板你要是心里难受,不如我们把你敲晕了好好睡上一觉? 毕竟一会儿田姑娘还要带我们去挖财宝,你可不得心疼死?” 田琛这才抬起头,“芙儿,你就这么恨我?那些东西要是没了,王爷不会放过我的。” 这下施熠也乐了,“就算我们不挖走那几箱东西,你以为你毒害城中百姓就能逃过死罪?” 田琛肩膀一垮,似泄了气的皮球,“芙儿,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怎就如此狠心?” “狠心?既然你话说到这份上,我就坐实了这个名声又何妨?” 田雁芙一双美眸骤然冷凝,捡起地上的匕首,挑断了田琛的脚筋。 “啊……”田琛闷哼一声,额上冷汗直冒,“你……你竟然……” “竟然什么?”田雁芙手上动作没停,紧接着又挑断了他的手筋,唇边笑意更盛,“当年我从枯井底里爬出来,看到我爹身上数十道伤痕,脸更是被划花了。 而你那时扮成他的模样,装作刚回到家寻找幸存者,哭得撕心裂肺。 但是你刚看到我那一刻,眼中的错愕、震惊我至今都还记得。 想来要不是那些不知情的官兵跟着,你不得不将戏演下去,当时你就会杀了我吧。” 说到这,她微偏过头直勾勾盯着田琛,似猎鹰盯着垂死挣扎的猎物,“是了,你这张脸也是偷来的。既如此,还是不要留着了。” 她扬起一抹诡异的笑,飞快在田琛脸上划了十几刀,随即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撒在伤口上。 顷刻间,田琛疼得捂着脸缩成一团,哀嚎声更是接连不断。 众人皆是头皮一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田雁芙面不改色,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 片刻后,田琛哑声开了口,“池夫人可真是没白疼你。我真是大意了,那样一个抛弃亲生骨肉的女人能将你教成什么好人?” 施熠脸上浮现一抹玩味,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田雁芙的脸色。 那老头死到临头还要恶心人一把。但凡是个沉不住气的,怕是就冲上去一刀砍死他。 不料田雁芙却笑得更加恣意了,“你说你那个藏头露尾、把你送到符老贼身边的亲爹,要是知道你死得这么窝囊,会是什么反应?” 田琛一张脸因痛苦而扭曲,一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来,“你……你怎么知道我爹还活着?” 施熠也有了揣测,“边境虽然动荡,偶有人口死亡、失踪,可你们十几年来私自开采铁矿,那些矿工、铁匠被你们囚禁,日夜劳作,到死都不得归家。 西南守军剿匪虽有斩获,每次却都会有漏网之鱼。要说你们情报网络发达勉强也说得过去。 可是你们十几年走私生铁,那些商人出边境的路引是怎么办下来的?” 田雁芙扭头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点头道:“都是他的亲爹办下来的。 据我所知,那老不死的潜伏在添州官场,虽是个不起眼的小官,却心比天高,十几年前就投靠了符老贼,还做着篡位的美梦。 只是没想到梁朝气数已尽,符老贼只能败走西南。” 施熠忍不住好奇,“可知他如今身份?”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2章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第182章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田雁芙摇头,“我也就小时候偶然听见他与手下提过他爹给他们报信,说官府要剿匪云云。” 施熠抚掌一笑,“姑娘可算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就是不知符钰那小贼,你可有消息?” 田雁芙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我也不知他现在何处。此人狡兔三窟,鲜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许是身世一直有些见不得光,符钰极为小心谨慎。光是她见过的就有三张假脸。 施熠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不能一并除了那小贼。” 田雁芙听他一口一个小贼,想起符钰如今已三十有二,再一看眼前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淡声道: “世子爷,论年纪符钰比你年长十五岁,当得起一声老贼了。” 施熠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这活了两辈子,有时候对年龄差距没那么敏感…… “也对。差点忘了,今日还有一件正事没办。那些金子埋在哪儿,还请姑娘带路。” 田琛闻言,低吼道:“孽障!你怎么敢?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田雁芙冷着脸走回来,手起刀落直接扎在他下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寻医问药,在别院养着几个外室,一直想生出个亲生孩子。 可惜你们父子作孽太多,老天爷就是要让你们断子绝孙。本来我还想差不多得了,可你非要触我霉头,那便不男不女地到地下等着你爹吧。” “啊!”凄厉的叫声充斥着室内,几名官兵下意识捂紧了下身。 施熠不以为意地扫了他们一眼,沉声吩咐,“愣着做什么?把他带上,一会儿挖出金子,可还得让他亲眼见证呢。” 田雁芙掏出帕子擦掉手上的血迹,面不改色地直起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外走去。 众人忙不迭跟上,不消片刻,就找到一棵高耸的枫树下,这树冠幅巨大,树干需两人攀手才能合围。这时节,满树枫叶红得格外显眼。 田雁芙绕着树干走了一圈,脚尖点了点地面,“就在这下面。” 施熠手一挥,示意手下人开始挖。 骁卫营的人动作麻利得很,挖了半个时辰,几口装着黄金、绢帛的大木箱终于重见天日。 施熠站在边上看他们清点完,才又让人合上箱子,折合成黄金竟有三万两。 柳风微微皱眉,“生铁可都是朝廷严密管控的物资,这么多黄金,是哪些胆大包天的敢跟他们买?” 施熠深深看他一眼,“你说呢?” “不会吧?他们敢卖外族人?”柳风很是唾弃地瞪了田琛一眼。 施熠道:“洱海那一带的几个部落对铁器有很大需求。他们不缺铁矿,对锻造之法却是一窍不通。符老贼若主动帮他们锻造,可是无本万利。”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得头头是道,听得田琛后背一片汗湿。 就在祈求老天让他早点解脱时,施熠蹲下来直直望进他眼底,冷不丁给他塞了一粒药丸。 待他目光开始涣散,脑袋耷拉下来,施熠悠悠问道:“你本名叫什么?何处人士?” “我……我叫周湛,添州人。” “你爹是谁?可有别的名字?” “我爹……我爹是周默。十几年前他就改名了,王爷为防我被人俘获将我爹供出来,从不让我知道我爹的假身份。” “你爹是襄王府旧人?” “是。” “他怎么进的添州官场?” “他们截杀了前去赴任的官员,夺了他的告身,只身赴任。” 官员上任多是携家带口,这周默要想堂而皇之赴任,那这一家子多半也是没了…… 想到这,施熠抡起拳头,朝周湛面门狠砸了几下,“畜牲!灭门这活儿,还做上瘾了是吧?” 周湛被他打得扑倒在地,仍是一脸懵然,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很快又爬起来坐在地上。 柳风冷哼一声,“这药有麻醉之效,倒是便宜他了。” 施熠满不在乎地笑道:“药效一过,该疼的还是要疼。” 说着,他揉了揉拳头,又补了几拳,打断了周湛的鼻梁,不多时那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施熠取出帕子擦了擦手,接着问道:“符钰让田雁芙进孙府,意欲何为?” “他们想不知不觉害死孙诏,再扶持一个傀儡顶了他的职缺。”说完,脖子一歪昏死过去。 “这王八蛋真不扛揍。”柳风撇撇嘴,看向田雁芙的眼神带了些审视,“田姑娘,你怎么说?” 田雁芙一脸无辜,“我可没下黑手。符钰前几日给了我一包药粉,说是会让人死在床上,任凭仵作来验尸,也只会断定为马上风。 不过,孙诏这些年沉迷于收集替身,流连后院,身子早就亏空了。他自己有时都悄悄用助兴的药物,我才懒得脏自己的手。” 施熠这下彻底无语了。原以为前世孙诏是被害死的,没想到是被他自己蠢死的。 好好一个侯府世子,左金吾卫中郎将,死在女人身上,真是把孙氏全族的脸面都丢尽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一个新身份,一大笔钱。”田雁芙仔细观察他神色,补充道,“我这也算立了功,圣上不会吝啬这点赏赐吧?” 施熠轻轻颔首,“这倒不难。眼下就有一个好去处。你去金陵孔家祖宅,投靠你表姐吧。 你另外一个表姐也在上京,我可以安排你们先见上一面。至于钱财这都是小事,过两日自会有人送到你跟前。” 孔雪融离开郭家后,接管了孔家在金陵的产业,前两年招了一个貌美体贴的上门女婿。听说前不久刚诞下一个胖小子。 她应该会善待这个命途多舛的表妹。 田雁芙也听说过孔雪融的事。一样被符老贼的手下抢去养大,给人作妾时还遭了不少磋磨,改头换面后却活出另一番模样… 思及此,她有些期待见到这个表姐,“多谢世子爷。我想去金陵。” 次日上午,孙诏正要出门,就见小厮匆匆来禀。 “田姨娘回府路上,马车失控掉落悬崖…”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3章 他们怎么敢的啊
第183章 他们怎么敢的啊 孙诏微微一怔,随即转头往照花院去。 这时,贾清柔正扶着腰在小院里散步,见他黑着脸冲进来,只觉莫名其妙。 “夫君不去上值吗?” “少了一个碍眼的人,你这下舒心了?” 这阴阳怪气的做派,成功刺激到了贾清柔。 她本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孕期情绪又容易波动,当即就高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跑我院里说些有的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孙诏冷眼瞧着她,“有些话还用我说得更难听一些吗?”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事?”贾清柔急得干瞪眼。 孙诏忍不住怒斥,“你还装傻?芙儿死了,我看你恨不得放鞭炮庆祝吧?” “死了?“贾清柔愣了一下,紧接着也回过味来,指着他鼻子骂, ”你发什么疯?她自己说要去陪嫁庄子上办事,我又没为难她。我也是这才知道她出事了,你凭什么把这锅扣到我头上?” 孙诏对贾清柔到底也是有几分了解的。 她就算有时候使些小手段,可这装模作样的能耐实在不怎么样。见她怒气冲冲,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孙诏不免信了几分。 “真不是你派人做的?” “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便是为了孩子积福,再讨厌她也不会挑这时候动手。”贾清柔挺了挺肚子,面上很是不耐烦。 “她出门前还跟你说了什么?”孙诏还有些不死心。 贾清柔却眉头一皱,捂着肚子喊道:”哎哟,我肚子疼。夫君你要是不相信,便派人再去找一找田姨娘。” 一旁的拂霜忙扶住她,恭敬道:“世子爷,夫人怀着孩子本就禁不起吓,您刚刚那样子太吓人了。 要是小主子有个万一,太夫人问起来,您也不好交待呀。” 孙诏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贾清柔两眼一闭,软倒在拂霜身上,院里站着的几个小丫鬟忙上前簇拥着她进了屋。 这架倒是吵不下去了。他一甩袖子,急匆匆出了府。 ---- 承恩侯府死了一个妾室,这种消息自然逃不过符钰的耳朵。 彼时,他正在萃茗楼二楼一处雅间里品着茶,听完韩锋禀报,眉心微拧,“难道是孙家发现了她的身份?” “不会吧?孙诏看着不像这么精明的人啊。” “芙儿的身手不差,若只是后宅的小手段,应该伤不到她。”符钰一脸笃定,“孙诏再宠她,也不可能让她不见其他孙家人。” “您怀疑是承恩侯动的手?” “不排除这个可能。对了,可联络上田琛了?” “芙姑娘出事至今,田琛没有露过面。属下派人去那庄子上看过,那些金子也没了。” “没了?”符钰气急,挥落面前的几只茶杯,碎瓷片、茶水散落一地。 “你们怎么办事的?那庄子上不一直有人看守吗?” 韩锋低垂着头,硬着头皮解释,“我们的人到庄子上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怕是出了内鬼。田琛偏偏此时失踪……” 符钰一掌拍在桌面上,低斥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去把袁忻找来。” “公子,您的意思是?” “孙诏若是不知芙儿身份,这时候应该正四处寻找她的尸身吧。” “属下明白了。”韩锋拱手正要退下。 符钰叫住了他,“圣女快要进京了,你派人盯着点。” ----------- 次日一早,申国公府的大门被叩响,阍人透过门缝听他们说明来意,眉心拧得可以夹死苍蝇。 来的正是贾清柔,以及马车里昏迷的孙诏。 “实在是事出突然,来不及准备拜帖。”拂霜赔着笑,往阍人手里塞了一把金瓜子,“这位大哥,你只管帮我们通传,若是不成我们也不会怪你。” 阍人脸色缓和下来,“行吧。在这儿等着。” 不多时,他就回来了。 “县主让夫人去花厅一叙,至于这位爷先在旁边的耳房休息吧。” 一行人被领着进去。 贾清柔倒是没等多久就见到了南烟,激动得像见到了亲人。 “你可来了!风大夫可在府上?” 南烟揶揄道:“你巴巴地上门见我就为了给孙诏请大夫,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贾清柔尴尬地轻咳两声,“这不是为了肚子里这个嘛?要是没了孩子他爹,这爵位指不定落到谁手上。” “哦。要真是这样,你还算有点长进。不过今儿你来得不巧。风大夫昨日刚搬走了。” “啊?搬去哪儿了?” “自然是圣上御赐的宅子啊。你们承恩侯府消息这么滞后的吗?” 贾清柔恍然大悟,“那宅子就在这条大街上对吧。我这就过去。” “急什么?你婆母呢?” “你提她作甚?” “孙诏都伤重到要寻风大夫了,你不让你婆母在边上看着?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怕担责任?” “别提了。孙诏吵着闹着要去寻田雁芙那小蹄子的尸身,结果半路遭了劫匪,一身血淋淋被抬了回来。我婆母急得晕了过去。” 南烟有些惊诧地抬了抬眼,“孙诏虽然脑子不大好使,可身手还算过得去,普通的劫匪可伤不了他。” 贾清柔被她这一说,手里的茶杯瞬间落地摔个粉碎,“你别吓我。他难不成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仇家?” 南烟倒是气定神闲,“不一定是仇家,不过他挡了有些人的路,遭人算计倒是有可能。”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贾清柔急得抓住她一只胳膊。 南烟被她攥得生疼,白了她一眼,用力掰开她的爪子,“松开。我也是猜的。金吾卫那是多少世家子弟抢破头要挤进去的地方? 他今年也才二十就当上了中郎将,下面有多少人盯着他?” 前世孙诏死后,余锡可不就迅速顶上了?这话不好直接说,但稍微提个醒还是可以的。 贾清柔捏着帕子,眼眶立即红了,“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们怎么敢的啊?孙诏好歹是太子的亲表弟,他们就不怕皇后娘娘查出来?”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4章 您要怎么处置她们
第184章 您要怎么处置她们 “我可怜的儿啊,还没出生就要没爹了,嘤嘤嘤……”贾清柔悲从中来,哭得很是伤心。 南烟只觉脑仁疼,扶着额头指了指门口,“好了,人不还没死吗,你哭什么丧?赶紧去寻风大夫,兴许还有救。” 这急着赶客的样子,倒是激起了贾清柔的逆反心理,“我渴了,再喝杯茶就走。” “啧啧。这会儿不怕孩子爹要死了?” “他为了找田雁芙那小蹄子差点把命搭上了,哪顾念过我这个发妻的感受了?”贾清柔气哼哼地咬了一口桃花酥, “他身子骨好着呢,不怕这一盏茶的工夫。” 南烟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莫名想笑,“得,你这会儿倒是想起这一茬来了。回头你婆母问起来,知道怎么说了吧?” 贾清柔眼前一亮,“你有什么坏主意了?” 南烟朝她招招手,附耳说了几句。 贾清柔嘴角漾起一个灿烂的笑,激动地抱住她,“你这死丫头也没那么讨厌嘛?” 说着,就兴冲冲出去了。 云霞不解道:“姑娘,您跟她说什么了?” 南烟老神在在地倒了一杯茶,“让她做件好事,给后院那些姨娘一个好出路。” - 风大夫这边刚搬了新宅子,地方大得很,倒是不排斥收治病人,不过这价钱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见到贾清柔一行人后,问了伤情说了价钱,见贾清柔没有异议,就让人将孙诏抬去一处供病人暂住的小院。 孙诏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最触目惊心的当属左肩贯穿至右肋骨的一道刀伤,伤口深可见骨。 左胸口还插着一个箭矢,因位置过于靠近心脏,孙家先前请的大夫不敢拔,只切掉了一大截露在外面的箭身,简单用了些止血药。 风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后,提笔写了个方子吩咐陶荣去煎药。 贾清柔一脸担忧,“风大夫,我夫君眼下如何了?” “早着呢。我让徒儿去煎一碗麻沸散来,等他服下后,我才能给他将箭头取出来。”风大夫低着头写药方,很是淡定,“你挺着个大肚子还是回家等消息吧。” 贾清柔望向窗外,日头正当空, 肚子里那个踢了她一下。 她莫名觉得饿得慌,随即取出一张五百贯的飞钱放在桌上,“这是定金,您先收着,我回去再取些钱来。” 一天一百贯,这死男人可真是吞金兽。一想到还是为了那点破事,她心里就直翻白眼。 风大夫坦然将飞钱收进袖子里,顺带吩咐陶荣领人去门口。 贾清柔见状,便知孙诏这伤大抵是能治好的,心里松了口气,回府用了午膳,正要出门,就见孙夫人拉长着脸进了小院。 贾清柔忙殷勤扶她进屋坐下,将孙诏遇袭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又说风大夫有把握治好,安抚了孙夫人一番。 孙夫人对风大夫的医术也颇有信心,这会儿心思就转到另一件事上。 “你说他是为了去找那骚蹄子的遗体才遇袭的?” “是啊母亲,这一次是夫君命大遇上风大夫。可后院里还有九个姨娘呢。 要是下次还有姨娘出门走失了,他又这样不管不顾的,我都不知道我和孩子怎么办。呜呜呜……” “简直胡闹!他都要当爹了,怎么还如此不知轻重?”孙夫人急得拍桌,“后院那些妾室算什么东西?没了一个还值得他失魂落魄的? 你和孩子才是他的亲人。” 说是这么说,可她也知道儿子是因为对夏菀有执念。那个小妾长什么样,但凡没瞎都看得出来是为什么进了孙府。 可如今威胁到儿子性命,却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贾清柔也看懂了她的心思,红着眼眶说道:“母亲,我虽然少在外走动,以前在闺阁里也听说过有些人变着法地给政敌送美人,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把人害了。 那田姨娘我先前就觉得古怪得很,长相气质都跟那位相像,简直就像是特意为夫君打造的。 这次说是死了,可听下人说那找回来的遗体在崖底深潭泡得都肿了,根本看不清脸,谁知道是不是她呢?” 孙夫人闻言,心里也是莫名一颤,“你说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 “儿媳也只是瞎猜的。可这事实在不对劲啊。夫君一听说她出事就出门了,怎么那么刚好就遇袭了?母亲,夫君的身手你是知道的……” 孙夫人被她这么一说,也是一阵后怕。再怎么小心,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就算后院这些小妾全排查一遍,以后儿子再带回来一个两个的,谁能保证次次都能查清楚背景? 只要有一次识人不清,儿子又得遭遇一次今日之事。侯府还有几个庶子对爵位虎视眈眈,她可赌不起。 “好孩子。你放心。母亲不会再纵着他胡来。后院那些人不能留了。” “您要怎么处置她们?” “给她们一个放妾文书,愿意回娘家的府里出一份嫁妆当作补偿,没处可去的便打发去庄子上待着。” “还是母亲想得周全。儿媳谢过母亲。”贾清柔破涕为笑,殷勤地给孙夫人揉着太阳穴。 后院那些姨娘都是家世普通的良家女,孙诏的身份摆在那儿,表现出一点意思,姑娘的家人不少是存了攀附的心思,也不管闺女愿不愿意就把人送来了。 有几个据说原先还定过亲。孙诏这人做不出强取豪夺那种没品的事,不过他也不会有心思关心小妾的过去。 这些人进府头几个月,孙诏对她们倒也是小意温存。新鲜劲一过,又来了新的小妾,就将前头的给抛在脑后。 原先他倒还勉强能应付一圈,后来就一门心思扑在田雁芙身上,让一院子的小妾守活寡了,属实有些缺德冒烟。 给这些人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同时断了他再找替身的可能,别再祸害其他小姑娘,就当是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了… 孙夫人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夜就把孙诏那九个小妾叫到屋里。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5章 几位不如去别处看看
第185章 几位不如去别处看看 几日后,悠酩居一处雅间内 南烟一手拿着撕下来的几页纸比对着桌上的账册,眉头微拧,“两边还真是对不上。他们怕是还有一批金子没运进京。可惜没能一次端了。” “也不亏,符钰那老小子一下子损失几箱金子,够他肉疼一阵子了。”施熠咧嘴笑道, “听说孙诏醒来后发现一院子小妾都被送走了,气得又晕过去了。你这上辈子的仇可算报了吧。” 南烟赏了他一个优雅的白眼,“他那个蠢出生天的东西,值得我惦记两辈子?你可莫要给他贴金了。不过是不想让他平白死了,便宜了符老贼。” “哦,是吗?” “爱信不信。”南烟吹了吹茶汤上浮起的热汽,“东昌侯的爵位听说保下来了。你那边有可靠消息吗?” “这事你倒是问对人了。俞家也算运气好,生了你表姐这么个女儿。 俞若云在你爹那儿碰壁后,俞秋纨就力劝东昌侯世子捐出大半家财,在城中免费发放治疗时疫的药包,狠狠赚了一波善名。 加之太子妃前两日诊出已有月余的身孕,直说是她献药有功,又在皇后娘娘那边说了不少好话。 最终勉强算功过相抵,此事以东昌侯罚俸半年告终。” “罢了,他们只要别来我眼前蹦哒,我也懒得折腾。”南烟淡定啜了一口茶,“说来有件事可能要拜托你。 孙诏那九个小妾,两个自愿去庄子上,四个离府归家,还有三个无处可去。孔雪融在金陵有一家绣楼,我问过她们意见倒是愿意去。 正巧过几日你派人护送孔雪梅启程,不如将她们一并带上?” 孔雪梅就是田雁芙的新身份。她与锦乡伯夫人孔氏相认后,由孔氏牵线入了孔家族谱,记在孔家二房名下。 施熠轻拍胸膛保证道:“成,包在我身上。” “那我就代她们谢谢你了。”南烟笑得眉眼弯弯,顺手倒了一杯茶推过去,“对了,我这儿还有一封信要送去添州,听说你们家这几年驯了一批信鹰。” 施熠点了点头,“你倒是消息灵通。我父王前几年就在西南布署了传递情报的据点,一只信鹰从上京飞到添州只需三到五天。” 上京到添州路途遥远,寻常走驿站,快马加鞭最快也要十天。 南烟目露欣喜,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信封,“这是给我哥的信,这信鹰的费用你开个价,越快起飞越好。” 施熠倒没马上接,“不是钱的事。动用信鹰必然是十万火急的事,得事先知会我父王。” 南烟道:“我想提醒我哥添州官场有符老贼的内应,顺道暗中查访一番,你说急不急?” “哎,你早说呀。我也正要为这事修书一封给你兄长呢。” “那你是同意了?” “自然。”施熠郑重接过信封。 这时,门上响起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姑娘,夫人回府了,这会儿正寻您呢。” 是云霞的声音。 南烟不疾不徐直起身,“今儿算我请客,酒水、糕点都记我账上,你自便。” 施熠冲她点点头,又泡了一壶上好的义兴紫笋。 南烟转身打开衣柜门,进了地道,一盏茶左右的工夫,就到了自己卧房,正好听见小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整了整衣襟,走到书房,提笔练起字来。 这时,门外响起邹嬷嬷恭敬的声音。 “姑娘,老奴奉夫人之命请您去一趟灼华院。” 云霞忙去应门,“嬷嬷稍候,姑娘换身衣衫就来。” 南烟转身进了里间,挑了件不打眼的常服换上,跟着邹嬷嬷出了小院。 不多时,一行人就到了灼华院。 “你爹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告诉为娘。”秦夫人端坐上首,随意指了旁边一个圈椅,示意她坐下。 南烟当即换上一个得体的微笑,不慌不忙落座,“娘亲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秦夫人给邹嬷嬷使了个眼色,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马上退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 南烟点点头,一五一十地将这段时间俞家跑府上来折腾的一堆事都讲了一遍。 秦夫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气得一掌重重拍在桌上,“岂有此理!他们哪来的脸?” 南烟喝了口茶润喉,悠悠道:“谁让娘亲你人美心善,让这些人觉得有机会攀亲戚呢?” 秦夫人是标准的高门贵女,向来讲究体面,很少与人当面撕破脸。加上嫁人后,因为战事原因与俞家也甚少接触。 便是回到上京这几年,俞家人不得入国公府,多数人也误以为是秦博滔厌恶俞家这帮拜高踩低的亲戚。 黄氏大约还以为秦夫人还是十几岁时婚事都不能作主的小可怜呢。 秦夫人见女儿不阴不阳来这么一句,立即意识到了话中深意,脸色沉了下来,“行了,你少拍马屁。此事为娘自有主张。 你爹的毒虽然解了,身子还虚得很,你多去请安,少往外跑。” 这意思是打发她出去了。 南烟笑眯眯地起身行了个礼,施施然出了屋。 待她走远,秦夫人情绪没绷住,撕了一条帕子。 邹嬷嬷自觉又递了一条帕子过去,“夫人,国公爷心里还是向着您的。谁能想到二姑奶奶竟拿您父亲病危来说事呢?” “一家子不省心的蠢东西。”秦夫人垂眸略一思忖,“对了,孙家那小子还在风大夫那儿住着吧?” 邹嬷嬷忙道:“是啊。夫人您有什么事要找孙家人吗?” 秦夫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你去给风大夫带个话,俞家人若上门求医,请他尽量多收些诊金。” “这……风大夫会应下吗?” “他的两个小徒儿还在我们秦家族学,这点面子他不至于不给。再说他家里多住个老头子,哪忙得过来?” ----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东昌侯府的马车停在风大夫家门前。 风大夫连面都没露,只让陶嫱去应门。 “我师父这会儿忙着给孙世子治伤,几位不如去别处看看?”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6章 那咱们就成全他
第186章 那咱们就成全他 冯氏见状,心里自是不喜奈何有求于人,只得让马嬷嬷塞了一小把金瓜子过去。 陶嫱眉开眼笑进去,过了一盏茶,风大夫出来了。 冯氏赶紧命人将东昌侯从马车上抬下来,又急忙和风大夫描述了病情。 风大夫捋了捋胡子,“要收治他也不是不成。一天三百贯。东昌侯这病得在我这儿住上四十九天,算上你们今日突然上门打扰我给孙世子治伤,总共一万五千贯。” “你怎么不去抢?”马嬷嬷眼睛瞪得老大。 风大夫耸了耸肩,“你们不想治大可另请高明。” “你这老头,好黑的心肝!”马嬷嬷急得双手叉腰,“你就不怕黑心钱赚多了损阴德?” 风大夫不理她,掉头就走。 这下冯氏急眼了,“家中老仆口不择言,非是我们故意冲撞您。您看这能不能便宜些?” “哦,那就等孙世子伤好了,你们再来吧。” “那…那孙世子还要在这儿住几天?” “这不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伤得重,承恩侯夫人财大气粗,恨不得让他好全了再走。” “这……我公爹如何等得?” “那老夫也爱莫能助了。”风大夫一转身,加快了脚步。 “等等!我们治。”冯氏咬咬牙喊道。 “成。徒儿你在这儿守着,等他们付了诊金再把人抬进来。” 说完,他健步如飞,一眨眼就走开了。 只剩下陶嫱手心朝上,笑得眉眼弯弯,“按规矩,诊金先付一半,七千五百贯。” 冯氏点点头,“姑娘稍等,我这就遣人回府取钱。” 两盏茶过去,马嬷嬷回来了,后面跟着黄氏的侄孙黄永安。 冯氏将马嬷嬷拉到一边,小声问道:“这小子怎么来了?” 马嬷嬷垮着脸,“还不是老夫人不放心?一听说诊金那么高,脸色一下就变了。还有她身边的苏嬷嬷,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好似我们带侯爷出来求医会私吞府里钱财似的。” 冯氏收起眼底所有情绪,将一个圆鼓鼓的荷包递过去,陶嫱迅速点完,领着他们往里走。 黄永安则是张大了嘴,半句话也说不上来。这些公府、侯府的泼天富贵真是晃人眼…… 一行人到了一处小院,安顿好东昌侯。冯氏正准备回府,却听黄永安悠悠开口道: “姑祖母说家里最近开支大,库房里已经没钱再付剩下一半的诊金了。要表婶您回府前把钱凑齐。” 马嬷嬷将冯氏拉到一旁,“老夫人这是要您回娘家借钱?” 冯氏看了眼不远处国公府的匾额,“我要是真回娘家张这个口,我娘也不见得不愿意借。只怕就算借到了,婆母也不会满意。” “不会吧?她这是……?” “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马嬷嬷缓步至黄永安跟前,“表少爷,明儿一早,我们夫人再回娘家筹钱吧。” “大表姑不就住在这条街上吗?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表婶娘家?” “安哥儿真会开玩笑。前几次二姑奶奶想跟秦家套近乎,可没见着好脸色。我看筹钱的事还是明儿再说吧。” 不料黄永安拦在马车前面,“那不行,姑祖母特意交待过了。大表姑也是姑祖父的女儿,这诊金她理应出一半。” 冯氏冷下脸来,“大姑奶奶才回京,我自认在她面前没这么大脸面。” 马嬷嬷大步上前将黄永安往边上用力一推,扶着冯氏上了马车。 黄永安一个趔趄,待回过神来,冯氏主仆已钻进马车。 “您等等……” 马嬷嬷掀起车帘,“表少爷,你也知道你在侯府唯一的依仗是谁。我们夫人办不到的事,你若是办成了,就是大功一件。” 黄永安若有所思地托着腮,“对啊,姑祖母眼下正是缺钱的时候,我要是能从大表姑那儿把钱要到,奶祖母岂不更要看重我几分?” 小厮小声劝他,“申国公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您还是别趟这浑水了。” 黄永安怒瞪了他一眼,“你这臭小子看不起我?我怎么就不能进国公府了?” 说罢,抬头挺胸地走到申国公府大门前,将小厮往前用力推了推。 “你们是哪家的?鬼鬼祟祟在我们府门外是要作甚?”阍人在门后问道。 小厮只得赔笑道,”我们是东昌侯府的,我们表少爷还要喊国公夫人一声大表姑呢。” “我们国公爷还病着不方便见客。你们回去吧。” 小厮苦笑道:“我们赶紧回府吧,一会儿就宵禁了。” “不成。不过就是个看门的,凭什么让他这么打发了?”黄永安不满地嘟喃道。 一个侯府都那么富贵,更别提国公府了,这门亲戚他可得勤走动。 这么一想,他越发不甘心,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在大门前的大街上。 这会儿街上行人都匆匆往家里赶,他这样大剌剌躺地上,自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谁家没几个糟心亲戚呢?” “我认得他,是东昌侯府的表少爷,前几日在平康坊莳花苑,他喝醉了拉着一个年轻公子喊小娘子,闹了个大笑话。” “啧啧,那表少爷不就是一商户之子吗?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来国公府攀亲的?” …… 黄永安双眼紧闭,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一只手还握在小厮手里,趁众人不注意,他用力掐了小厮一下,又睁开一只眼使了个眼色。 小厮只得硬着头皮冲大门那边喊道:“不好了!我们表少爷晕倒了!” 阍人顿时脸都绿了,只得将事情禀报上去。 南烟这边听到这事时,大门外可是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 云霞一面擦着花瓶一面抱怨,“这侯府表少爷可真是不要脸皮。他这样在我们大门口一晕,不知情的,怕是还以为我们府上仗势欺人呢。” 南烟执笔的动作稳稳当当,写了一个“静”字。 “他不是‘病’了吗?那咱们就成全他。” …… 片刻后,国公府大门缓缓打开,黄永安正期待着,身上就被泼了一盆冰水。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7章 那边今晚有得忙了
第187章 那边今晚有得忙了 秋末初冬的傍晚,已渐渐有了些寒意,这一盆冰水浇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黄永安立即打了个喷嚏,一个哆嗦从地上弹起来。 小厮忙上前扶他,“表少爷,我们快回去吧,要是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你个乌鸦嘴,瞎说什么呢?小爷我身子好得很。啊嚏……”黄永安气急败坏地推开小厮,哪还有方才躺地上的病弱模样。 围观路人纷纷散去,偌大的街面上瞬间空了大半。 一阵风吹来,黄永安瑟缩着双手抱在胸前,小厮忙去街角去找车夫将马车赶过来。 黄永安独自留在原地,耳边忽然响起一阵犬吠声,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就见十几条流浪犬正冲这边而来,那一双双眼睛泛着幽暗的光,吓得他拔腿就跑。 待小厮和车夫回过神来,他已经大叫着跑到了下个路口。 “快!快救表少爷!” 车夫见状忙将他拉上车,一扬缰绳驾车追了上去。 黄永安使出了吃奶的劲跑得飞快,奈何两只腿终究跑不过一群四条腿的,许是惊吓过度,跑到半路脚下被石子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尽管很快追了上来,马儿狂奔着冲向围攻黄永安的狗群,车夫和小厮也奋力挥舞木棍驱散了狗群,黄永安还是遭了不少罪。 他臀部被咬掉一块肉,鲜血直流,脸部着地时磕到了一个石块上,一颗门牙就这么没了, 这会儿一口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当真是狼狈至极。 车夫飞快驾车将他送回了东昌侯府,这般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侯府上下。 黄氏带着府医来看这个宝贝侄孙时,更是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怎么伤成这样了?是谁干的?” 小厮低着头,努力装鹌鹑。 苏嬷嬷稳稳扶住黄氏,厉声道:“老夫人问话呢?一个个都哑了?再不照实说,统统拖出去把舌头拔了。” “老夫人饶命!奴才这就说。”小厮吓得一个滑跪,将在秦府大门外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都怪奴才不好,没劝住表少爷。要是早点回府,就不会遇上这事了……”小厮哭着扇自己耳光。 苏嬷嬷面色缓和几分,转头看向黄氏,“老夫人,吉祥的爹是庄子上的管事,向来机灵妥贴,今日这事纯属意外,您看……?” 黄氏一张脸黑沉沉的,死死看着床上双眼紧闭,喃喃说着胡话的黄永安,“我派他去伺候安哥儿,他没照顾好人,我还不能罚了?” 这意思倒是要重罚了。 被唤作吉祥的正是陪黄永安出门的小厮,这会儿已是面无人色,连动了几个磕头,额上一片红肿,“奴才知错了,老夫人饶命啊……” 话还没说完,就有几个高壮婆子,将他拖去院子里,哀嚎声此起彼伏。 几乎同时,小院门口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走了进来。 一旁观刑的苏嬷嬷忙扭头催促道:“快!快去给表少爷看看。” 老大夫瞥了眼这会儿后背一片血肉模糊的吉祥,心下一个咯噔,低着头匆匆进了里屋,仔细把脉又清理了伤口,眉间皱得更是能夹死苍蝇。 “葛大夫,安哥儿怎么样了?”黄氏坐在床沿,手里紧紧攥着锦被一角,眼底的焦虑当即溢了出来。 “表少爷风邪入体,又受了惊吓,需得好好养上一阵。”葛大夫微微拧眉,“只是这缺了一颗门牙,以后说话漏风,多少影响容貌,表少爷又还未说亲……” 黄氏这才注意到黄永安嘴角未干的血渍,心疼地捶着胸口,眼眶微微泛红,“他才十六岁啊,葛大夫你再想想办法。” 黄永安生得俊俏。黄氏本还指望着这个侄孙明年春闱中个进士,凭借一副好皮相还有机会被榜下捉婿得一门好婚事。 这容貌有损怎么行? 葛大夫在俞家做了多年府医,对黄氏这些心思自然也是知晓的,对上她一双殷切的眼神,倒有些惭愧, “这法子倒不是没有。只是小老儿学艺不精,老夫人不妨去风神医那儿问一下。” 风神医说的就是风大夫。他不久刚被皇帝封了药王,这两日又将重伤濒死的孙诏救了回来,承恩侯亲自上门致谢,更是逢人就说风大夫是神医。 坊间还没传开,不过同为医者的葛大夫对他是分外推崇。 黄氏却是听得老脸一垮,“那风神医心黑得很,这才宰了我们府上一笔。这上京城就没有别的大夫了吗?” 葛大夫合上药箱,无奈摇头,“老夫也只是一些医书上看到过,用象牙打磨成牙齿的形状,再用特殊的药水和手法将这假牙镶嵌进口中。 若是操作不当,这旁边几颗牙许是也会受影响……” 要在嘴里动刀子,黄氏听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掩住嘴唇,“罢了,你先下去给表少爷抓药吧。” …… --- 与此同时,申国公府 南烟坐在窗边软榻上,仰头看着天边一轮满月,面前矮几上摆着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淡淡的食物香气引得她捏起一块轻咬一口。 春影给她倒了杯温水,“东昌侯府那边今晚有得忙了。” 南烟喝了一口水,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忙点好。省得一天到晚跑我们家来闹腾。” 云霞给她揉着肩膀,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姑娘,那冰水里掺了药粉,不会被发现吧?” 南烟却是一脸从容,“放心,那东西无色无味,寻常大夫都闻不出来。只有狗才闻得到。” 春影却想起另一件事,“您说那葛大夫会按我们吩咐的告诉东昌侯夫人吗?” “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收了钱,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南烟嘴角微勾,“顶多就是让本就不富裕的侯府雪上加霜罢了。” 上辈子父兄出事后,黄氏可少上门冷嘲热讽,那幸灾乐祸的嘴脸根本遮都遮不住。 这老妖婆甚至还在热孝期上门,扬言要为她作媒,让她嫁去黄家,气得母亲当场吐血,邹嬷嬷抄起扫帚将人打了出去……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8章 可不容易啊
第188章 可不容易啊 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该知道,秦家再怎么没落,也轮不到黄家一介商户上门提亲。 后来,她成了郡主,每见到黄氏一次,都要逼她下跪行礼,上京城里也有看不惯,指责她不敬长辈。 不过,那时的她已没兴趣嫁人,对这些所谓名声自然也不在意。 话说回来,黄氏对娘家人倒是掏心掏肺。上辈子就没少利用侯府的名头给黄家牟利,黄家在上京购置的宅子一大半就是她贴补的。 这一回俞家库房都快空了,她倒要看看黄氏还能不能那么大方…… ---- 黄氏才出了黄永安住处,冯氏这边就收到了消息。 她坐在贵妃榻上,悠闲地品着茶。 马嬷嬷很有眼色地屏退左右,问道:“夫人,要是老夫人当真为了表少爷去求风神医出手,咱们怎么办?” “眼下府里可经不起挥霍了,更何况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冯氏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个小畜牲害死我儿,我还没出手弄死他呢。 他又不是病得要死了,凭什么要府里为了他那张脸再花钱?” “嘘……夫人,小心隔墙有耳。” “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们黄家算什么东西?“冯氏左手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点了点,”对了,当年母亲生产时的情形,你可打听到了?” 马嬷嬷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老夫人当年是在黄家生的孩子。” 冯氏眉毛微挑,“寻常妇人肚子大了连小院都不怎么出,她怎么会想起回娘家住?” 黄家原是苏州的富户,黄氏嫁入东昌侯府后,黄家便在上京城购置了一处宅子。 黄氏怀上孩子后,黄家人就齐齐来了上京探亲。 这些事冯氏原先倒是听过一些,不过毕竟过了十几年,很多细枝末节少有人探听。这么一细查,就发现当中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马嬷嬷接着道:“据说当时黄家老太爷突发急病,老夫人心急如焚赶去探望。没想到在黄家花园不小心滑了一跤,动了胎气,就在黄家把孩子生下来了。 这一通忙活下来,老夫人的长嫂当时也大着肚子,当天夜里也发动了,生下一个儿子,可惜那孩子体弱,没几天就夭折了。” 乍一听似乎挺合理,冯氏却嗅出了一丝古怪,“可知黄家老太爷得了什么急病?” 黄家老太爷后面可是又活了十年,不像那么早就要入土的样子。 马嬷嬷这下也回过味来了,“事情过去太久了,很难问出太多细节。不过夫人,您不觉得这事情有些似曾相识?” 冯氏冷哼一声,“我说二姑奶奶怎么就想到用公爹病危这个借口,原来是家学渊源。” 这两人肯定是亲母女,动不动就咒亲爹快死了。 马嬷嬷也有些瞧不上黄氏这做派,心里却始终有个疑问,“老夫人大费周章去娘家生孩子又是图什么呢?” 冯氏眼神微暗,“但愿不是我猜的那样。你再派人去打听一下夫君那个早夭的表弟……” - 次日上午,秋高气爽,南烟正站在一棵枫树下,指挥着云霞折枫树枝。这时节,满树红枫叶,正适合采来做书签。 主仆几人正忙得不亦乐乎,就见春影脸色不大好看地走来。 南烟笑着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东昌侯府那老妖婆!”春影气鼓鼓地摸出一张纸条,“她们正密谋让您下嫁给黄永安那小子呢。好大的脸啊,奴婢恨不得杀过去砍了他们。” 这事儿上辈子倒也有,南烟很是淡定地安抚道:“癞蛤蟆也是会做梦的。再说了,我还没气呢,你急什么?” “姑娘,您真不气啊?”云霞从树上跳下来,也有些担忧。 “好了,我知道你们一心为我好。”南烟将那纸条揉成一小团,随手一扔,“不过,他们俞家内部都斗不过来,哪还有能力害了我?” 春影这会儿没那么气,倒也回过味来,“难道是舅太太开始行动了?” “这不就对了。”南烟笑着点了点她脑门,问起另一件事,“鹤拓圣女到哪儿了?” “本来今日就能进城,路上遇上了刺客,还好施世子带着骁卫营的人及时赶到,圣女和随行队伍只受了轻伤,应该过两日也就到了。” 南烟脑中浮现一张明艳张扬的面容。鹤拓圣女,闺名冉雪,据说是这一辈中最有天分的蛊师,性子热烈奔放。 前世此女在三年后作为鹤拓使者进京献宝,却在接风宴的前一天遭人刺杀,洱海六部以此为由结盟,进犯西南边境。 但愿这一次事态不会发展至此…… “对了,那些刺客可还有活口?” 春影摇了摇头,“跑了两个,没跑掉的当场服毒自尽了。 不过这次刺杀一开始是冲着随行队伍里的一对母子去的。被发现后,与负责保护圣女的人打了起来。” 南烟好奇道:“这一对母子又是什么来历?” “据说是西南一带遭了旱灾的流民,进京投亲途中遇上马贼,身上财物被抢,还受了重伤,晕倒在山路上。正好被圣女所救。” “普通流民可引不来十几名死士。这二人若进了京,你派人留意一下。”南烟轻轻抖掉枫叶上的灰尘,问起另一件事,“听说护国公府派人去城外驿馆探视圣女了?” 孟家长期镇守西南,与洱海这几个部落的族长打过交道并不稀奇,只是那圣女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这般热情又是为哪般? 春影将那几片枫叶用帕子包起来,“听说这次圣女进京,除了献宝,还有意在上京城择一佳婿。护国公府嫡次子年方二十,尚未娶妻……” “她一个异族女子嫁来上京,可不容易啊。” 圣女多是下一任族长的候选人之一,便是不能成为族长,多半也会成为大长老,继续为族中培养下一任圣女,少有外嫁一说。 如今又是献宝,又是嫁女,摆明了有依附我朝之意。莫非这是遇到了什么自身难以解决的危机…… 喜欢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请大家收藏:()无辜枉死后,和冤家双双重生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