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的女佣恋人》 玉减香消 片场内,剧组正在热火朝天地拍摄,摄像机前的导演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宣布中场休息。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身穿粉色裹腰短裙、妆容精致的女人突然看到蹲在角落里的熟悉身影,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别人拿她和许安然作比较,而被许安然全方位碾压的场景,差点儿绷不住脸上笑。 “哇,这不是咱们的校花许安然吗?怎么混得这么惨,都来当群演啦?看在咱俩是同学的份上,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帮帮你哦。” 许安然皮笑肉不笑地怼了回去。 “那你就慢慢等吧,估计等到下辈子都等不到。” 说完,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完全把她当空气。 宁馨气得七窍生烟,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她,小脸涨得通红,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许安然,你少在这儿装糊涂。咱俩的差距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的成就,你就算是拍马也追不上。” 她可是娱乐圈新生代四小花之一,在二线已经站稳脚跟好几年了,说不定再过不久就能更上一层楼,把影后的奖杯捧回家,走向国际大舞台呢。 许安然眼神一冷,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不阴不阳地回了句。 “对,我可真是太羡慕您啦!瞧瞧您这左右逢源的本事,还有那毫无底线、毫无原则去陷害他人的心计,甚至连‘不耻下问’这种精神都能用到攀附投资商上床这件事情上来,实在是令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娱乐圈那叫一个热闹非凡,啥人都有,可她许安然就像那出淤泥的莲花,一身正气,啥诱惑都不沾边。结果呢,被公司给雪藏了,只能在 18 先打打酱油,跑跑龙套。不过她倒也乐在其中。 周围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转过来了,宁馨那叫一个羞愤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气呼呼地抬起手,朝着苏幻儿就挥了过去。 “你这小贱人,瞎说啥呢,看我不把你这臭嘴撕烂!” “啪啪啪”几声,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许安然想躲也躲不开,腮帮子立马就肿了起来,踉跄地后退好几步。宁馨的助理和经纪人一看,赶紧跑过来,想把她们俩给拉开,这一下场面可就乱套了。 夜幕降临,凉风习习。 苏幻儿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拖着疲惫酸痛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家门。 她还没从被死对头欺负,被剧组踢出来的痛苦中缓过来呢,紧接着又开始为马上要面临的又冷又饿发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也不知道啥时候,挂在墙上的白炽灯突然就失控了,“嗖”的一下从高处掉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向她。 许安然吓得魂都快没了,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 “哎呀妈呀,这倒霉催的,真是挡都挡不住啊。这破人生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受够了。希望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砰”的一声,脑浆和鲜血四处飞溅,就跟那碎了的西瓜似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就没了,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穿书炮灰女配 绣满折折花纹的红色毛绒毯上,苏幻儿幽幽地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迷茫不已。 奇怪,她不是在家嘛。 寒风凛凛,窗棂咯吱作响,恍惚间,许安然稍微清醒了些许,后知后觉地搞清楚状况,摇了摇头。 不,不对,自己已经死了。 正当她神游天外,不知所措之际,一道身影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抱住了她,关切道。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许安然急忙回神,推开她,又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说。 “小姐?小姐什么啊小姐,你说的是我吗?搞错了吧!” 丁妈慌乱不已,上上下下地把她打量了遍她,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小姐,你在说什么?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可别吓我啊! ” 许安然见她的真诚,怀疑渐消,迅速换了表情,给自己弥补。 “哎呀,我头痛,忘记了些事,你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丁妈思索片刻,查看了下她的脸色,犹犹豫豫道。 “你是许氏集团总裁许建华的千金许安然……” 苏幻儿静静地聆听着丁妈的话语,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轰然炸响,震得她头晕目眩。与此同时,她的心脏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撞击着胸腔,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冲出来。 天啊!这竟然是自己曾经看过的那部霸总类言情小说——《娇妻难逃》中的情节,而且还是那个与自己同名同姓的悲催炮灰女配!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穿越到书中来了! 一想到这个角色在后续剧情里所遭遇的种种惨状:先是惨遭多人玷污,接着被毁去容貌,最后更是被打断双腿、无情地扔进大海里喂鱼……许安然就忍不住浑身发冷,一股深深的恐惧自心底涌起,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来。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瑟颤抖着。 过了许久,许安然才终于渐渐平复下内心的惊恐。她深吸一口气,重新鼓起勇气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既然上天给了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那就绝不能让这样难得的机缘轻易溜走,更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此时,丁妈仍在喋喋不休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昨天啊,牧川少爷突然间不请自来,一进门便信誓旦旦地宣称他对你毫无男女之情,仅仅只是将你当作妹妹看待罢了。然后呢,当你得知他要跟你解除婚约时,你伤心欲绝地苦苦哀求,结果却被牧川少爷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倒在地,就这样一直昏迷不醒,直到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啦。” 听到这里,苏幻儿迅速地在脑海中搜索相关的记忆片段,并很快确认了目前所处的时间节点——正是牧川刚刚爱上女主角的时候。还好,一切都还算来得及,至少此刻自己尚无生命危险。 苏幻儿飞快摆了摆手,打发她离开。 “好了,丁妈,别说了,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身体也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 躺着也中枪 她跳下床,拉开衣柜,各种名牌衣服、包包、鞋子等赫然在目,惹得她双眼放光,口水直流。 “ 哇塞。” 紧接着,她伸出手,不停地抚摸它们,挑选了几件裙子,臭美地欣赏这具身体的美貌,面容绝美、五官精致,犹如初夏的荷花,娇艳欲滴,令人陶醉。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 许安然玉指轻点,按住接听键。 “安然,你在啥地方呢?” 哟呵,一听就知道,这是那脾气火爆、身材火辣,做事风风火火、咋咋呼呼的狗腿子闺蜜苏欣甜。 许安然微微皱了下眉,把手机换了个耳朵,纳闷地问。 “在家呢,咋啦? ” 苏欣甜迫不及待地邀功,美滋滋地说,声音里都透着高兴。 “ 安然,唐诗音居然敢勾引你未婚夫,我已经让人去吓唬她了,这会儿唐诗音肯定被我找的那几个小混混给围住了。” 许安然“噌”地一下跳起来,急得直跺脚。 “啥?欣甜,快把唐诗音的位置告诉我。” 接着,许安然跳上车,风驰电掣般地狂奔,等看到唐诗音安然无恙后,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谁知道,唐诗音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软绵绵地缩在牧川怀里,脸上写满了害怕,眼泪汪汪、抽抽搭搭地先开口说道。 “ 许安然,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许安然心急如焚,她本想立刻向牧川解释清楚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所为,但一想到若是说出实情便会牵连到苏欣甜,她不由得硬生生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话语,然后匆忙改口说道:“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故意吓人而已,绝对不敢真正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此时,牧川将唐诗音紧紧地拥入怀中,满脸都是愤怒与失望之色,他怒不可遏地冲着许安然大声吼叫起来:“许安然,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巧言令色!当我赶到这里时,音音差一点就要惨遭那几个小混混的毒手了!我之前就明确告诉过你,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跟音音毫无关系,可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牧川一边说着,一边痛心疾首地摇着头,心中暗自思忖道:真是万万没有料到,曾经那个天真无邪、乖巧可爱的许安然,长大之后竟然会变成这般模样。 许安然心里也觉得委屈万分,暗自揣测着或许只是那几个小混混见到唐诗音生得貌美如花而起了歹意,完全是他们自作主张胡作非为。但眼下这种情况,任凭她如何辩解也是百口莫辩,所以她只好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承认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牧川,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然而,牧川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心意已决,冷冷地抛下一句绝情的话:“许安然,不管怎样,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唯有音音一个,你还是不要再枉费心机了!从今往后,咱们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带着唐诗音转身离去,只留下许安然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破产危机 繁华喧嚣的都市里,霓虹灯闪烁着五彩光芒,将整个城市装点得如同梦幻般绚烂多彩。 然而,在这片看似繁荣昌盛的景象背后,许氏集团内部却是乱作一团。 许父一脸倦容,眉宇间布满了深深的忧愁之色,身体无力地倚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支香烟,时不时地吸上一口,但每一口似乎都无法减轻他心中的烦闷与焦虑。 忙碌了一整天后,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下班回到家中。 面对着公司目前所遭遇的困境,他深知不能坐以待毙,开始默默地做起两手准备,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未来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就在这时,许安然焦急地在家里四处寻找丁妈的身影,可找遍了每个角落都不见其踪迹。 她心急如焚,当看到许父时,便迫不及待地跑上前去询问:“爸,丁妈呢?” 许父听到女儿的问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地回答道:“丁妈……被我遣散回家了。” 说完,他缓缓垂下头,不敢直视女儿那充满疑惑的眼神。 许安然满心不解,刚想要继续追问父亲为何要赶走丁妈,话还未出口就被许父挥手打断。只见许父抬起头来,目光依次扫过许安然和她身旁的哥哥,然后用一种严肃而沉稳的语气说道:“安然、砚南,你们俩过来坐到这边来。” 许安然和哥哥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不安。 他们乖乖地走到许父对面坐下,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此时,客厅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今天,爸找你们来,是有事想要交代你们。许氏集团从房地产、餐饮行业发家,之后,逐渐地将投资目光转向了新能源和高新技术,但是近年来,许氏投资的几个技术项目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已经出现了资金周转不过来,倘若有丁点风吹草动,许氏集团都有可能覆灭。” “原先,爸指望安然和牧川的婚约,让牧氏帮助许氏,可是牧川的心不在安然身上,非要和她退婚,爸也不希望安然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这桩婚事便耽搁了下来。” 言罢,他凝视着两个孩子,从公文包中取出几叠文件,递予他们。 “现今,许氏已如累卵之危,随时可能面临破产清算。这些是为父为你们准备的后路,以你们之名办理、指定你们为受益人的保险、不动产等,若许氏集团破产,你们尚可凭借这些过得不错。” 许安然、许砚南接过,匆匆浏览一番,见他仍处处为他们考虑,不禁感动得潸然泪下。 许砚南并未气馁,提出了办法。 “ 父亲,事态已然如此严峻了吗?我们可否向牧爷爷求助?” 许父沉默须臾,摇头否决,并未将牧氏近来对许氏集团的小动作告知他们。 “ 不必了,当初牧老太爷定下与牧川的婚约,已是念及与你们爷爷的战友情分,我们若再登门,岂不是贪得无厌?况且,牧老太爷已然退休,牧氏现由牧川他爸掌管,牧老太爷恐难以做主。” 许安然闻此,眼神微黯,深知许父的担忧不无道理。牧川恐怕因上次之事而敌视许氏,牧父、牧母向来以利益为重,绝无可能放弃许氏这块肥肉。 她紧抿双唇,欲言又止,想说自己愿为许氏嫁与牧川,可如此一来,便又落入了剧情的套路。 待她与牧川成婚,唐诗音便会怀孕出走,归来后再给她难堪,届时许氏将被牧氏吞并,更名改姓,与破产无异。不,甚至还不如当下直接破产,以免牧氏以许氏为滋养,蓬勃发展,成为京都首屈一指的世家。 牧氏算计 许安然站在原地,内心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纠结,目光落在前方那个饱经沧桑、头上已悄然生出几根白发的许父身上,心中满是不忍和心疼。 然而,现实的困境却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许安然终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毅然转身朝着牧家走去。 当她踏入牧家那宽敞豪华的客厅时,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牧川。只见他双手随意地环在胸前,微微挑起一侧眉毛,神情冷漠而又疏离,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许安然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牧川面前,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 “牧川,求求你,能不能帮帮许氏?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以后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听到这话,牧川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淡淡地回应道: “好啊,可以帮你们,但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许安然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连忙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什么条件?你快说!” 此时,牧川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微微眯起,一道危险的光芒从中一闪而过。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很简单,你要给音音磕头道歉。” 许安然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她原本还以为牧川会提出多么苛刻难以做到的要求呢,没想到竟然只是磕个头而已。 对于经常在剧组里跑龙套、演过不少跪戏的她来说,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 说完,她甚至暗自松了口气,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 就在这时,牧川突然再次出声,打断了许安然急匆匆的脚步:“等等……” “且慢,许安然,仅让音音磕头赔罪,未免对你过于宽容,需再加上许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许安然面色阴沉,紧紧攥着拳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牧川并未动怒,在她身后高声喊道。 “许安然,慎重考虑,我等你答复。” 藏身于墙角暗处的牧父将这一切尽收耳底,匆忙唤儿子进书房,面露不满,责备道。 “阿川,你怎能应允援助许氏。” 他心生疑虑,莫非儿子真的钟情于许安然,唐诗音不过是他拿来敷衍自己的幌子。 牧川眼神冷峻,嘴角微微上扬,道出心中盘算。 “父亲,我此举乃是在布局,以实现我们利益的最大化。许氏手中的数个技术项目,潜力显然极大,然投资周期漫长,收效迟缓。若此刻许氏破产,我们牧氏所能获取的利益极为有限,毕竟,觊觎许氏的可不只我们一家。但若我们与许氏联手,暂且保住许氏,便可逐步蚕食鲸吞,将整个许氏纳入我们牧氏囊中。” 牧父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夸赞。 “好好好,不愧是我牧卓枫的儿子,牧氏有你做继承人,必能更上一层楼。” 父子相视一笑,达成共识。 速效救心丸” 马路两旁的树影婆娑,枝叶摇曳生姿,给城市增添了抹宁静与宜人的色彩。 许安然面色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像阵疾风般急匆匆地冲出牧家。 由于太过愤怒和心急,她完全忘记了看清路途,慌不择路地向前奔跑着。 “砰”的一声闷响,她撞上了一堵墙,身体猛地向后仰。 紧接着,双脚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之后,她便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不轻,许安然感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她根本顾不上这些,强忍着疼痛,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向被自己撞倒的那个人。 只见那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奶奶,此时正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和困难。 许安然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老奶奶身旁,弯下腰来,关切地问道: “这位奶奶,您没事吧?真的非常抱歉,刚刚我跑得太急了,没看到您,实在不好意思啊!” 说着,她还轻轻地拍了拍老奶奶的后背,试图帮她顺顺气。 老奶奶艰难地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药……药……我的药……” 许安然一听,立刻明白了过来。她连忙伸手拿过老奶奶身边的包包,快速将其打开,然后埋头仔细翻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安然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许安然在包包的夹层里找到了一瓶标有“速效救心丸”字样的药物。 她如获至宝一般,赶紧从中倒出了一颗药丸,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老奶奶的唇边,轻声说道: “奶奶,快把药吃下去,会好一些的。” 只见那位满头银丝、面容慈祥的老奶奶缓缓地卷起了舌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小小的药丸送入嘴中,并轻轻吞咽下去。 一旁的许安然见状,连忙伸出双手扶住老奶奶,轻柔地帮她拍打着后背,眼神里满是担忧之色,关切地询问道: “奶奶,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啦?有没有觉得好一些呢?” 老奶奶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心跳逐渐变得平稳下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回答说: “嗯,已经好多了,孩子,谢谢你啊。” 然而,许安然却还是不太放心,眉头微皱,接着说道: “可是奶奶,我还是担心您的身体状况,要不咱们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样会更保险一些。” 听到这话,老奶奶急忙摆了摆手,连连摇头表示拒绝,说道: “哎呀,小姑娘,真的不用麻烦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看到她如此坚决,许安然也不好再多强求,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许安然放心地微笑着对老奶奶说: “既然这样,那我送您回家吧,也好确保您一路上都平平安安的。” 老奶奶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紧紧地拉住许安然的手,亲切地与她交谈起来: “哎,好好好,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啊!对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许安然微微勾起唇角,声音温柔而动听地回答道:“奶奶,我叫许安然。” 温暖阳光的照耀下,许安然搀扶着老奶奶慢慢地向前走去,身影渐行渐远,那份浓浓的脉脉温情却仿佛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格外温馨动人。 女佣应聘协议 待许安然离去,老太太即刻变了神色,端庄稳重、气质高雅,派助理调查她。 未几,老太太获取了许安然的资料,确认其并无任何问题,并非有意接近自己,面上才露出笑容。 随后,她寻至许安然在学校附近的住所,见到了许安然,一脸诚恳地言道。 “安然,奶奶有一事相求,望你答应。” 许安然为她斟了杯热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奶奶,您讲便是。” “我有一孙,幼年时曾遭绑架,绑匪勒索钱财,然当时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宠溺情人与私生子,巴不得我大孙子殒命,直接回绝了绑匪的要求。 致使绑匪怒不可遏,暴跳如雷,不停地鞭笞他,将他扔进笼子与老虎搏斗,甚至妄图凌辱他。 待他被救出时,已然体无完肤,不仅断了条腿,还落下个不能近女色的病根,整个人阴沉抑郁,也不与人言语。 成年后,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个女人,又因不能碰女人,被那女人拐了钱,和其他男人跑路了。 我身为他的祖母,痛心至极,却又束手无策,望你能以女佣的身份侍奉我大孙子,助他恢复正常。” 许安然面露难色,犹豫不决。 “这……” 冷老夫人面色凝重地拉着许安然,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威严,开始软硬兼施。心中暗自思量,为了逸辰,也只能让安然受些委屈。 “你们许氏近来的状况不太乐观啊!若是你愿意,我可以让冷氏给你们许氏注资,以保住你父亲的公司。” 许安然原本正心不在焉,突然,冷氏两个字犹如一道闪电,牢牢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刹那间,她如遭雷击,满脸惊愕,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激动得跳了起来。 “冷氏?您说您的大孙子竟然是冷逸辰?”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和画面:这可是那个声名赫赫的反派 boss 的公司啊!天啊,如果能与冷逸辰扯上关系,那小小的牧川又算得了什么呢?这简直就是一条坚实无比的大腿啊,必须紧紧抱住! 而此时坐在对面的冷老夫人,一脸狐疑地看着情绪如此激动的许安然,全然不知这个小姑娘心中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她微微颔首,语气沉稳而平静。 “没错。”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许安然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到冷老太太面前,双膝跪地,抬起头仰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急切地说道: “冷奶奶,我答应了!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应允!”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法务人员赶忙走上前来,从公文包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份文件,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许安然的面前,并轻声说道: “许小姐,为了保障双方的合法权益不受损害,请您仔细阅读并签署这份女佣聘用协议。” 许安然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只是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哎,好嘞,没问题!” 紧接着,她一把夺过那份协议,迅速翻阅起来。虽然速度很快,但她还是大致扫了一下其中的关键条款。 当看到只要做冷逸辰的女佣满三年,就能获得冷氏向许氏注入高达一亿五千万的资金时,许安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样划算的买卖,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协议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就这样,在短短几分钟内,这份协议便顺利签订完成。 此时此刻,无论是许安然还是冷老夫人这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意的笑容。一场看似普通却又充满戏剧性的交易就此达成。 正式入职 许安然穿着朴素、实惠的衣服,坐着公交车,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冷家的大别墅。 许安然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生怕碰坏了这里的任何东西,像只好奇的小猫,东张西望,眼中满是惊叹与羡慕。 哇塞,这装饰也太豪华了吧,摆设也太名贵了吧! 就在这时,佣人王妈双手端着一盘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从宽敞明亮的厨房里快步走了出来。 王妈一眼瞥见了这个陌生的身影,立刻停下脚步,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起来,厉声询问,语气有些生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嘿,你谁呀?” 许安然笑嘻嘻地朝她挥了挥手,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容。 “你好呀,我是新来的小女佣许安然。” 王妈非但不欢迎,反而心里老大不乐意了,对她还有点小敌意。 冷家向来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佣,什么时候又招新人了?难道说这个人是故意跑来跟我抢饭碗的不成? 想到这儿,王妈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起来,她提高嗓门,毫不客气地冲着她喊道。 “啥?冷家才不缺女佣呢,咋可能雇你呢,快走吧。” 许安然一下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赶忙解释道,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是你们家老太太特意叫我来照顾你们家少爷的。” 王妈一听,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好心地给她指了个路。 “哦哦,少爷的卧室在二楼右手边第三个房间呢。” 许安然眼睛一亮,闪闪发光,开心地谢过王妈后,“噔噔噔”就跑上了楼。 没一会儿,她就敲响了冷逸辰的房门。 冷逸辰一脸的无精打采,头发乱得像鸡窝,很不耐烦地打开门,手持拐杖,靠在门框上,斜着眼睛看她。 许安然瞧他穿着一件黑色丝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迷人的锁骨和修长的脖子。眼睛又深又暗,就像一潭死水,让人感觉压抑又沉重。 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艳和痴迷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定了定神,开始不紧不慢地介绍自己。 “少爷,我是许安然,老太太派我来照顾你。” 冷逸辰的脸更冷了,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我不需要,你走吧!” 说完,他抬手就要关门。 许安然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呢,死死地抓住门缝,用力一挤,就挤进了屋里。 她往屋里这么一瞧,哎哟喂,一股怪味儿飘了出来,屋里乱糟糟的,地上全是污渍呢。 许安然皱了皱鼻子,像赶苍蝇似的朝空中挥了挥手,似乎这样就能把那些不舒服的感觉赶跑。 “少爷,不就是失恋了嘛,有啥大不了的,难不成没有女人你就活不下去啦?” 冷逸辰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个女佣,没好气地反驳道。 “你根本不懂爱情的珍贵!” 许安然轻轻点了点头,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高高地举了起来,看似在鼓励他,实则是在暗暗地给他打气。 “我是不明白你说的爱情到底是啥玩意儿,但要是她真的爱你,肯定不会嫌弃你,更不会去勾搭别的男人,还骗你的钱。要我说啊,你就应该雄起,好好生活,努力工作,等你功成名就的时候,让那个把你甩了的女人后悔去吧,到说不定得哭着来求你复合!” 激将法 冷逸辰眼眸微凝,闪过一丝希冀之光,须臾间便消失不见,他面色沉稳,毫无波澜地回应。 “我这无用之人,又能如何?莫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女佣所言,确有几分道理,然而他绝不会感激于她。 许安然双手抱胸,以一种鄙夷的目光凝视着他,采用对他极力贬低的言辞,试图激起他的好胜之心与不甘之意。 “冷逸辰,我当真是错看了你,你不过是个阴郁癫狂的无能之辈,家族纷争中的落败弃子,终日如哈巴狗般向他人谄媚乞怜,坐等他人施舍,着实可悲至极。” 冷逸辰那本就冷峻至极的面庞,在听到许安然的话语后,仿若瞬间被一层沉甸甸的乌云遮蔽,阴沉得令人心悸。 他那两条浓密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宛如一个深深的“川”字,眉间的褶皱仿若刀削般清晰可辨,深邃的眼眸中蓦地闪过一道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似要将眼前之人瞬间焚毁。 只见他紧攥着拳头,因过度用力,手指关节处已然泛起苍白,手背上青筋凸起,仿若一条条狰狞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心中的怒火如狂风暴雨般汹涌爆发,他沉声怒吼,声音震耳欲聋,整个房间似乎都在为之颤栗。 “放肆!许安然,你一个小小女佣,竟敢如此妄议主家之事,简直是目中无人!今日我定要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驱逐出去,让你知晓何为规矩!” 然而,面对冷逸辰的暴怒,许安然却只是嘴角微扬,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令人心驰神往。 她轻抿嘴唇,用牙齿轻缓地摩挲着,无意间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性感与坚毅,全然不见丝毫惧意,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与调侃。 “呵呵,少爷您尽管动怒便是。 不过呢,我倒是想善意提醒您一句哦,我可是冷老夫人亲自招募而来的呢。 若无她老人家首肯,恐怕即便是您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也无权轻易将我驱逐哟。” 冷逸辰闻言,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他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也变得有些苍白,不停地嗫嚅着,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胆大包天的女子,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 只见他满脸怒容,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嘴唇紧紧抿着,一双眼睛瞪得浑圆,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最终,他也只能狠狠地丢下一句:“懒得理你!”便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一眼。 接着,他自顾自地一个箭步冲到床边,飞身一跃,重重地落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跳到床上之后,他迅速伸手猛地掀开被子,那架势仿佛要用这床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与世隔绝。嘴里还不忘嘟囔着:“哼,牙尖嘴利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刚要钻进被窝的时候,许安然却如同闪电般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扯。尽管他拼命挣扎,但无奈许安然此时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硬是把他从床上给硬生生地拖了下来。 心跳好快啊 被拖下床的他一脸惊愕与愤怒,正想开口大骂,却又被许安然连拉带拽地缓缓推进了洗手间里。 进到洗手间后,许安然不由分说地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药膏,挤出一些在手指上,然后轻柔但坚定地涂抹在了他受伤的地方。 涂完药后,她又板着脸,用命令的口吻逼迫他赶紧洗漱,并好好打理一下自己那乱糟糟的模样。 冷逸辰虽然心中有万般不情愿,但迫于许安然的威严,还是乖乖地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只是他一边刷,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许安然,你别得意,等我收拾好了有你好看的......” 此刻的他满嘴都是白色的泡沫,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而另一边的许安然,则完全不理会他的抱怨,自顾自地走到衣柜前,仔细挑选起衣服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终于选定了一件蓝色的衬衣、一套黑色的西装以及一条黄白色格子的领带。 选好之后,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洗手间,将这些衣物一股脑儿地扔到了冷逸辰的脸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被许安然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同时也成功地堵住了冷逸辰那张即将再次喋喋不休的嘴巴。 做完这一切后的许安然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转身回到卧室,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被褥和各种摆设。 她先是将凌乱不堪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然后又细心地将桌上的杂物摆放整齐,最后还蹲下身子认真地清扫地上的垃圾和污渍。 就这样过了几刻钟,原本杂乱无章的房间在她的精心打理下变得焕然一新。 她站在房间中央,摘下戴在脸上的口罩和手上的手套,轻轻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环顾四周,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非常满意。 正在此时,冷逸辰走了出来,唇角轻勾,露出丝丝邪魅。 高大挺拔的身材,俊逸潇洒的脸庞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举止优雅从容,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手腕佩戴着名贵的手表,彰显出清冷高贵的贵族气质。 许安然情不自禁地竖起大拇指,心中一阵激荡,仿佛有只小鹿在乱撞般,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奇怪,心跳好快啊! 只见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嘴里还不停地夸赞道: “少爷,这样就对啦! 如此这般,方才与您尊贵无比的身份相匹配。 瞧瞧您,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更是俊逸非凡,简直就是独一份儿的美男子。 不知多少女子都对您倾心不已,一个个像扑火的飞蛾似的,趋之若鹜、争先恐后地想要靠近您,甚至巴不得立刻就把您扑倒在地呢!” 然而,面对许安然这番热情洋溢的称赞,冷逸辰只是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便视若无睹地迈开修长的双腿,绕过她径直朝着屋内走去。 许安然讪讪地愣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转身退出了这个已经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的房间。 解聘未果 片刻之后,冷逸辰驾驶着一辆豪华轿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回了老宅。 车刚一停稳,他便迅速推开车门,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走进大门,面色冷峻得犹如千年寒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走来到客厅,他连看也没看旁人一眼,直接走到冷老夫人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 “奶奶,请您务必要将那个叫许安然的女人给辞退掉!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现在我的眼前!” 冷老夫人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脸为难之色地劝解道: “小辰啊,此事奶奶实难应你,安然对奶奶有救命之恩,让她来做女佣乃是奶奶的报恩之举,况且我们已签订协议,着实不好反悔啊!” 她从未见过自己这大孙子如此焦急的反常模样,深知他对安然的态度非同一般,又怎会同意辞退许安然。 冷逸辰闻听此言,愈发恼怒,怒不可遏地与她据理力争,意欲改变她的想法。 “奶奶,您是没有看到她那副不可一世、傲慢至极的丑恶嘴脸,简直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小人。 那些知道内情的人顶多也就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佣看待罢了,但要是换做不知情的外人瞧见,恐怕还真会误以为她才是真正的主人呢。” 冷老夫人一脸诚恳地凝视着眼前的孙子,眼眶里盈满了晶莹的泪花,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下来,紧紧拉住冷逸辰的衣袖,声音哽咽着不断苦苦哀求道: “小辰啊,我的乖孙儿,你就行行好,看在奶奶这张老脸的份上,稍微忍耐一下吧。那个姑娘年纪尚轻,难免有些任性和小脾气,你就多体谅体谅她嘛!” 面对奶奶的泪雨攻势,冷逸辰纵然心中再有不满与愤懑,也实在难以继续强硬下去,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放弃了自己原本的坚持立场。 等到回到家中之后,只见冷逸辰那张英俊的面庞阴沉得好似一潭死水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够渗出冰冷刺骨的水珠来。 双唇紧闭,一言不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气。 许安然脚步轻快地迎了上来,仅仅只是一眼,便立刻洞悉了当前的状况。 很显然,冷逸辰此番外出定然是以失败告终。 她不禁低下头,暗自窃喜起来,又故意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轻声询问道: “呵呵……少爷,情况如何呀?” 听到这话,冷逸辰猛地抬起头来,两道如利剑般锋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许安然,眼神充满了冷峻与威严,让人不敢直视,薄唇间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哼,许安然,你少在这里得意忘形!别以为巴结讨好奶奶就能找到什么坚实的依靠,从此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目中无人。 我告诉你,日后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你在这里的日子好过到哪里去,定要叫你每一天都过得‘精彩绝伦’。” 许安然内心一个咯噔,不由得有些后怕起来,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唇角扯出了抹僵硬的笑容。 “ 少爷,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蛐蛐 奶茶店,阳光洒落在地,形成片片斑驳的光影。苏欣甜坐在靠窗的位置,朝忙碌中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麻烦来一杯厚芋波波奶茶,再给我朋友点一杯茉莉奶茶。” 然后,她看向了许安然,担忧地问道: “最近大家都在传你们许氏集团遇到了严重的危机,甚至还有说你们家快要破产的呢! 唉,只可惜我们苏家在这帝都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实在没什么能力能帮到你……” 许安然缓缓抬起头来,粉嫩的嘴唇轻轻开启,吧唧了一口手中的奶茶,精致的小脸上绽放出美滋滋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好了,别担心,已经解决了。” 苏欣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好奇地追问。 “哦?真的吗?这么快就解决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快跟我讲讲呗!” 许安然放下手中的奶茶杯,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如何机缘巧合下救了冷老夫人以及如何和她当成了交易。 苏欣甜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明亮的领悟之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皮捣蛋的笑容,开始嘻嘻哈哈地逗弄起她来,眼神里充满了调侃和戏谑之意。 “哎呀呀,这么说来,你如今可是冷逸辰身边的人啦!那岂不是如同近水楼台一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冷逸辰这朵高冷之花、咱们帝都大名鼎鼎的黄金单身汉一举拿下喽!” 许安然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嗖”地一声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嘴如连珠炮般,噼里啪啦地数落起冷逸辰的种种不是来。 “什么呀!那个家伙整天冷冰冰的,简直就是一块活生生的大冰块嘛!要是晚上睡在他旁边,估计不被活活冻死才怪呢!” 说完后,她环顾四周,脸上泛起了一丝神秘而又略带羞涩的红晕,当确定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之后,迅速将嘴巴凑近苏欣甜的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嘿嘿,我偷偷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哦,其实啊,冷逸辰……他……他压根儿就不行!” 苏欣甜完全被这个惊人的消息给震惊到了,瞪大双眼,张大了嘴巴,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啥?他……他竟然真的是这样啊!” 许安然双手托着腮帮子,胳膊肘撑在桌子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一脸花痴地幻想。 “不过呢,他长得可真俊啊,看着就想咬一口,光摆在那儿就够养眼的了,吃饭的时候都能多吃两碗。 而且,他多有钱啊,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要是嫁给他,就不用担心有小三来捣乱了,还能过得有滋有味的。” 苏欣甜身子往前一探,把脸凑到她跟前,笑嘻嘻地问。 “有道理哦,那你想不想嫁给他呀?” 许安然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跺了跺小脚,羞恼地嗔怪道。 “我,我当然……哎呀,说我干啥!” 苏欣甜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抬起手,握成个小拳头,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瞧你,还不好意思,我看好你哦。” 前功尽弃、毁于一旦 和苏欣甜依依不舍地告别后,许安然回家收拾衣物,准备搬到冷逸辰那里住。 许父满脸兴奋之色,脚下生风般急匆匆地跑进房间,还没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朝着许安然开口道: “安然啊!天大的好消息,冷氏集团竟然给我们许氏注资整整一个亿呢!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许安然心头猛地一紧,瞬间紧张起来。担心冷老夫人会将她们之间的交易暴露,连忙急切地追问道: “爸,那他们有没有说明为什么要给许氏投资呀?” 许父喜笑颜开,一双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嘴里更是不停地对冷逸辰赞不绝口: “哎呀呀,人家说了,是看中了咱公司那个智能机器人项目的巨大潜力呐! 不得不说,冷逸辰可真不愧是全球首富,又是帝都第一世家的掌权人,这眼光简直太独到啦!他能看上咱家的项目,那可是咱们许家祖坟冒青烟喽!” 然而此时的许安然,心里却忍不住暗暗嘀咕起来: 哼,如果让您知道这笔巨额投资其实是用我去给他当女佣才换来的,也不知道您到底会作何感想呢…… 随后,她眼波流转,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借着许父高兴的时机提出搬离许家的请求。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娇声说道: “爸爸,您今天看起来心情特别好呢!女儿我呀,也有个小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许父闻言,满脸笑容地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于是,她接着说道: “爸,您知道的,学校最近的学业真的有些紧张啦,每天来回跑实在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了。所以呢,我打算搬到学校附近的那个公寓去住,这样就能专心学习啦,以后可能就不经常回家了哟。” 许父听后,并没有过多思考,便随口应道: “啊哦,原来是这样啊,也好也好,只要不耽误学习就行。” 而就在此时,牧氏父子也获知了这一消息。他们听闻之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牧川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来,用力一推面前的桌子。 “哗啦”一声巨响,桌上的文件如雪片般纷纷散落,水杯也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响。 牧川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道: “冷氏怎么会突然给许氏投资?难道说冷逸辰也看中了许氏这块肥肉?真是可恶至极!我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就这样前功尽弃、毁于一旦了!” 一旁的牧父看着儿子如此失态,连忙走上前去,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之色,但嘴上却还是轻声安慰道: “川儿,莫要如此丧气。你别忘了,那许安然可是对你爱慕已久。只要我们好好利用这一点,咱们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听到父亲的话,牧川渐渐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是,爸爸。我明白了,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丑人照镜子,总是看不到自己的丑 华清大学校园里,绿树成荫,青草如毯。 许安然放学后,脚下生风,一溜烟儿地朝外奔去,一心想着要在冷逸辰下班前赶回他的别墅,却被牧川横在面前拦住了去路。 她左闪右躲,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避开牧川,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停下脚步,满脸不耐烦地发问。 “牧川,你到底想干啥?” 牧川急着打听冷氏投资许氏的目的,二话不说,伸手就抓住她的胳膊,像只小麻雀一样在她面前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个劲儿地诋毁冷逸辰。 “然妹妹,我就是来问问你冷氏为啥要给许氏投钱?你可别被他骗了,冷逸辰那家伙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绝对没安好心。我们牧氏也能帮许氏啊,你快去劝劝许伯父,让他别搭理冷氏。” 许安然挑了挑眉,抬起手,在他胸口用力戳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挖苦道。 “牧川,你这是丑人照镜子,总看不到自己的丑,自己黑得跟锅底似的,还嫌别人黑!你那点小心思,都快挂脸上了,真当我是瞎子吗?” 牧川眼睛一瞪,心里的不满差点就压不住了,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她。 “安然,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我是真心想帮许氏啊!” 许安然好像突然变聪明了,不会吧,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许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哦,我向来不管公司的事,你还是别瞎操心了。” 两人在街道上的争执被唐诗音和她的两个朋友看在了眼里,她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冯梦纯瞪大双眼,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嘴巴,仿佛这样就能抑制住内心的震惊。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诗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牧川怎么会和许安然在一起呢?” 站在一旁的乔悦听到这话,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只见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带着几分轻蔑,冷冷地扫过周围的人群,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许安然身上,极其不屑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鼻腔里还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对许安然的极度轻视与鄙夷。 “哼,这还用得着问吗?那个许安然肯定是不知羞耻、厚着脸皮去纠缠牧川啦!说不定就是想从咱们音音手里把牧川给抢走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撇撇嘴,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而此时的唐诗音,则一脸柔弱无辜地看着她们两人,眼中似有泪光闪烁。用娇柔的声音轻声细语道: “哎呀,你们可不要这么说啦。也许……也许真的只是许安然找牧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呢,说不定是我们误会人家了呀。” 然而,就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正紧紧握着拳,由于太过用力,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都开始发白,甚至还隐隐传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被抓包 喝退牧川之后,许安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迅速低下头,目光急切地落在手腕上那块精致的腕表之上,心中不由得一沉: “糟糕!竟然已经五点四十二分了!这下可麻烦大了,恐怕真的要来不及了啊!” 随后,她不敢有丝毫耽搁,猛地抬起脚,步伐瞬间加快,仿佛阵疾风般朝外狂奔。 一路上,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终于跑出了校园,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她心急如焚,不停地四处张望,希望能尽快打到一辆出租车。 然而,此刻正值下班高峰期,街道上车水马龙,打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经过漫长而又焦急的等待,许安然终于成功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她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坐进去,声音略带颤抖地报出目的地——冷逸辰的别墅。 车子启动后,许安然坐在后座上,心情依旧无法平静下来,双手紧紧握着衣角,眼睛时不时望向窗外,祈祷着能够快点到达。 当出租车缓缓停在冷逸辰那座豪华别墅门前时,许安然付完车费,便匆匆下车。 她小心翼翼地左右环顾四周,然后像一只轻盈的猫儿般,踮起脚尖,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悄悄潜入别墅内部。 就在这时,王妈迎面走来。 许安然连忙向王妈投去一个噤声的眼神,并迅速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唇瓣前,示意她不要出声。 王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刚想要开口跟她说些什么,却只见她快步上前,从她手中接过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转身朝楼上走去。 踏上楼梯的时候,许安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脸上堆满笑容,显得格外谄媚,微微弯下腰,以一种毕恭毕敬的姿态走到冷逸辰面前,然后轻声细语、关怀备至地说道: “少爷,嘿嘿,您还在忙着呀?来,快尝尝这杯热牛奶吧,晚上睡觉之前喝上一杯,对身体可是大有好处呢!” 冷逸辰紧紧地攥着手中刚刚发现的证据,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终于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哪能轻易让她蒙混过关,面色阴沉、满脸凶相地怒声呵斥道: “许安然!你身为我家中的女佣,竟然敢没有按时来上班!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要扣除你整整半个月的工资!” 听到这话,许安然顿时慌了神,连忙将双手合在一起举过头顶,可怜巴巴地仰望着冷逸辰。 那双原本清澈动人的大眼睛此刻已经被泪水淹没,变得泪眼朦胧,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少爷啊,求求您高抬贵手,千万不要扣我的工资呀! 我家上有八十岁高龄的外公外婆需要照顾,他们身体都不太好。我的父母也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每天辛苦劳作却收入微薄;下面更有三个尚未成年的弟弟,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为了养家糊口,我不得不一个人在外面打好几份工,真的是累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恶意揣测 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一边抽泣着,一边继续哭诉,如在凄风苦雨中被无情摧残的一朵柔弱的小白花,那般无助与凄惨,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少爷,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低低的啜泣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人们的心弦。 “呜呜呜……呜呜呜……” 许安然哭得越来越伤心,整个身子都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起来。 冷逸辰看着她那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原本紧绷着的面容渐渐缓和下来,眼神也不再那般凌厉,他不由自主地就选择相信了她所说的话,整颗心仿佛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触碰了下,瞬间变得无比柔软起来。 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罢了罢了,本少爷今日心情还算不错,索性就发发善心,暂且饶恕你此次犯下的过错吧。不过下不为例哦!” 而在另一边,一对年轻的情侣正面对面站着,彼此之间的气氛异常紧张,简直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唐诗音哭得如同泪人儿般,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里噙满了泪水,宛如清晨挂在花瓣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让人看了心生怜悯之情。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抬起头,满脸哀怨与失望地望向牧川,语带哭腔地质问,听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阿川,难道你真的后悔了吗?后悔跟我在一起了……” 牧川并未慌乱,沉稳地伸出双手,将唐诗音缓缓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音音,切莫胡思乱想。许氏与我牧家是世交,在生意场上一直有合作。刚刚我只是和许安然公司业务的相关事宜,绝无其他杂念。” 唐诗音的哭泣稍有停歇,却仍心存疑虑,抬手轻轻拭去脸颊上滑落的泪珠,继续追问: “你当真没有欺瞒我?” 牧川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一脸肃穆地举起右手,对着天空郑重起誓,目光坚毅、沉稳,语气坚定如铁: “嗯,自然。我心中唯有你一人,绝无他意!若有半句虚言,甘愿遭受天谴!” 紧接着,他将冷氏投资许氏之事告知唐诗音,道出心中的疑惑和寻找许安然的缘由。 唐诗音沉思片刻,须臾之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她不由自主地以最恶劣的心思揣度许安然,添油加醋地说道。 “阿川,冷逸辰心狠手辣、翻云覆雨,实非善类,或许私下有不可告人的癖好。近日,许安然也不再纠缠于你,你说会不会是她被冷逸辰…… 不然,冷氏怎会无缘无故投资许氏呢。” 牧川的眼神愈发深邃难测,紧握了拳头,满脸厌恶地说道。 “没想到许安然如此不堪,为了拯救许氏,竟然下作地与冷逸辰勾结。幸亏,我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情意。” 谣传沸沸扬扬 语罢,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闪,仿佛夜空中划过一道流星,电光火石间,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 微风吹拂,鸟语花香。 许安然静静地坐在凉亭内,纤纤玉指轻轻地翻动着手中的书籍。 温暖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片片斑驳的光影,宛如金色的细沙般,将她衬托得愈发温柔婉约,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就在这时,苏欣甜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而来,呼吸急促,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奔跑,虽然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 “安然……不好了!他们都在传……说你被冷逸辰给包养了!” 许安然犹如遭受雷击一般,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失声喊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 苏欣甜见状,急忙伸手拉住许安然的手,生怕她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由分说地将她拽到了距离不远的一间教室门口。 只见教室里几个同学正围在一起,互相交头接耳,嘴里还不停地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 当冯梦纯无意间瞥见许安然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扬起声音,朝着许安然大声喊道: “喂!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许安然啊,居然不知廉耻地爬上了冷逸辰那种心理扭曲的变态的床,以此来换取个人利益呢!” 其他同学听到这话,纷纷转过头来望向许安然,一边附和着冯梦纯的话语,一边对着她指指点点,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还许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呢,瞧瞧她那副狐媚样儿,整天周旋于男人之间,简直就是一朵交际花,甚至连会所里的那些小姐都比不上!” “可不是嘛,就这样下贱的女人,就算白送给我,我都嫌脏!” ...... 苏欣甜恰好路过此处,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双颊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她怒目圆睁,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大声呵斥道: “你们都给我住嘴!安然根本就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冯梦纯见状,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你说不是就不是啦?难不成你能证明她有多清白?” 苏欣甜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之中,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来污蔑安然?仅凭你们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吗?” 冯梦纯轻蔑地瞥了眼许安然,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恶意和鄙夷,仿佛在看只令人憎恶的臭虫般,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 “哼,这还用得着证据吗?事实不是明摆在眼前吗?若不是靠她卖弄风骚勾引冷氏的高层,许氏那个早已濒临破产的空壳子公司,怎么可能得到冷氏的注资?” 若非不是如此,向来纠缠音音男朋友的许安然怎么会性情大变,不再缠着牧川了,肯定是失身给了冷逸辰那个恶魔,觉得配不上牧川少爷。 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许安然面色冷峻,步伐稳健地向前走去,把苏欣甜护在身后,眼神如寒星般冷冽,朱唇微启,语调冰冷地发出警告。 “许氏虽然与冷氏相比仍有差距,但这并不代表许氏就比你们在场诸位所属家族的公司逊色!你们竟敢污蔑我,便是与整个许氏为敌。从今往后,许氏将不会再与你们其中任何一家有合作!” 听闻此言,其他人不禁面露惧色,心中懊悔不已,目光纷纷转向站在一旁的冯梦纯,期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些指引或者慰藉。 然而,冯梦纯却是一脸的漠然,微微挑起眉毛,嘴角轻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那又如何?许氏说到底不过是仰仗冷氏才得以艰难生存而已,根本没有多少实力。” 许安然眼中闪过两道锐利的寒光,犹如两把利刃直刺向她,声音冰冷至极: “好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你们别忘了,冷逸辰可是冷氏集团的掌舵人,你们这些人竟敢在此信口胡诌,难道就不怕我在他耳边吹吹风,让你们也感受一下破产的滋味吗?” 冯梦纯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竟不知不觉地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面上故作镇定,直直地盯着她。 “哼!你,许安然,别以为我们会怕了你!就算是小小的蚍蜉,也有撼动大树的力量!这里可是有着这么多的人呢,冷氏难不成还真敢一下子得罪所有人不成?” 许安然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般,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轻蔑地看了一眼梦纯,便转身拉起苏欣甜,快步离开。 “呵呵。” 盛夏晚晴天,闷热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街角,许安然把从原剧情中得来的消息,告诉了李记者,随后压低声音,轻声问道: “怎么样,我给你的这几个猛料够不够分量?能不能值个二十万块钱?” 李记者满脸堆笑,像成了朵绽放的菊花,忙不迭地点头。 “值值值,简直太值啦!这几条消息一旦爆出去,绝对能引起轩然大波!” 没过多久,一则消息如狂风般迅速席卷了整个帝都。 冯父竟然因涉嫌偷税漏税以及组织旗下公司艺人从事卖淫活动等多项重罪而被警方依法逮捕入狱。 冯氏的股票价格应声暴跌,一路狂跌不止,眼看着就要跌停板了。 冯梦纯的哥哥冯天皓在得知此事后,顿时暴跳如雷,气急败坏地找到冯梦纯,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 “你是不是傻呀,老是惹祸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跟许氏、冷氏两大集团叫板,麻溜儿的去赔个不是吧。” 冯梦纯心里憋屈不已,可为了公司,妈妈和哥哥也只能认怂。 翌日,课间休息的时候。 冯梦纯一个箭步冲到许安然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地往下流。 “许安然,都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别再跟封氏过不去啦。” 许安然一脸鄙夷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道。 “封洛菲,你现在知道错啦,不过已经太迟咯。”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安然这么做就是要给杀鸡儆猴,以儆效尤,好让大家都知道,得罪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刁难 冯梦纯哭求许安然未果,气冲冲地找到了唐诗音,直接开门见山。 “诗音,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你去求求牧川帮帮冯氏。” 唐诗音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梦纯啊,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这件事情有些难办……” 冯梦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吼道: “唐诗音!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是我替你出头,得罪了许安然那个贱人,如今你却想对我的困境视而不见,真是太过分了!” 说着,她向前一步逼近唐诗音,咬牙切齿地拿把柄威胁。 “如果我把你当年做过的那些丑事都抖出来,你会如何?” 唐诗音被她突然爆发的怒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紧紧拉住她的胳膊,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梦纯,你先别急嘛!咱们有话好好说,我真的没有说不帮你呀。只不过要去找牧川帮忙确实有点困难,但我会尽力的,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冯梦纯见她如此诚恳,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眼神却依旧充满怀疑: “哼!那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不过你最好快点跟牧川商量出一个结果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唐诗音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这个麻烦。 表面上,她微笑着向冯梦纯点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快处理此事。但实际上,一转身她就悄悄地将牧川送给她的那条珍贵项链拿去变卖了,并通过黑网联系到了一名职业杀手,准备彻底除掉冯梦纯这个心腹大患。 与此同时,在客厅的另一边,冷逸辰懒散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身着一套休闲家居服,显得格外惬意。 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手中不停地磕着瓜子,偶尔还将瓜子壳随意地扔在地上。 许安然则弯着腰,费力地拖着地板,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额前的几缕发丝。即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但仍然坚持着完成清洁工作。 刚刚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清理得一尘不染的地面,转眼间就又被冷逸辰给弄脏了! 原本整洁光亮的地板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瓜子皮,仿佛是一幅被人肆意涂鸦的画作。 许安然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折返回来,重新拿起清洁工具,仔仔细细地将地面再次清扫干净。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冷逸辰却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旁若无人地往地上吐着瓜子皮。 那些瓜子皮从冷逸辰的嘴边不断飞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许安然终于忍不住,娇嗔地抱怨起来。 “少爷,您就不能把这些瓜子一次性嗑完嘛?这样一次次弄脏地面,真的耗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哟!” 冷逸辰嘴角微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爽快地应道: “好嘞,可以。” 然而,谁能料到,下一刻冷逸辰的举动让人惊掉下巴! 他手一挥,二话不说,直接把桌上剩下的瓜子还有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股脑儿全倒在了地上。 “哗啦”一声,满地都是湿漉漉的瓜子和咖啡色的污渍,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 做完这些,他还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拍了拍手,拄着拐杖,大摇大摆地走了。 许安然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真想冲上去给他一顿胖揍。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捶了捶自己有些酸痛的腰,然后就又默默地弯下腰,继续埋头苦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