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 她男朋友 詹昭月脸色绯红,眼神已出现一股迷离的涣散,妩媚动人,唇瓣殷红。 她想叫人,可嗓子口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眼神朝四周看去,期盼有人能察觉出她的异样。 “詹小姐这是倦了,那我送詹小姐回去。”甄三大胆的上手把人胳膊抓住,然后使力架起,“詹小姐,架着我。” 詹昭月低声怒斥,还带着一股虚弱无力:“你等着…等我后面让你死…” 她心越发的冷,抗拒他的接触,此刻心急如焚的想知道晏麟初到哪了。 他们在旁人眼中确实显得怪异,可甄三这人出了名的纨绔又下作,报复你的手段阴的见不得人,一个个都只侧目而视,不敢上前。 直到路过一个桌旁,詹昭月猛的一个伸手抓住白色的桌布,然后一拉。 只听到噼里啪啦的碎裂声,桌子上的酒杯全部落地,酒水溅起,詹昭月半边小腿都湿了。 这动静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 甄三看见有人已经不动声色的走出到厅外,大概是通风报信,有人已经抬脚朝这边走来。 甄三内心大喊不妙,直接把詹昭月横抱住,加速就要往门外走,跟看上去和绑架没什么区别。 “甄三!!”詹雪的声音从厅外已经远远传来,带着怒火。 詹昭月身体热的嘴里哈气,手软绵无力,想掐着自己保持清醒,可那药的威力实在是太厉害了。 “把我姐放下来!”詹雪提着裙子急匆匆的走入,眼看甄三都要踏出门了,气的尖叫。 大家一窝蜂涌入,下意识的都想去抓住甄三。 他已经疾步到了门外,得意勾唇,那又怎样,随便找个甄家的酒店一藏,事办完他看谁还敢拦他。 甄三是这么想着的,把那群人甩在身后,然后马上去开车…… 忽然,一个男人冲过来伸手桎住他的肩膀,宽大的手掌用力握紧,捏的他脸色一变,吃痛的张嘴嚎叫出声。 “我操——”甄三感觉肩膀像是被车压过一样,疼死他了。 然后怀中的女人也被人捞过去,他才发现肩膀上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那人抱着詹昭月,而他肩膀上还在一阵一阵的痛。 甄三痛得脸色发白,发现自己比那人还矮一头,但发现是个陌生面孔,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他少爷气势一下子出来:“你谁啊?和老子抢女人,知道我谁吗,还英雄救美来了!” 晏麟初脸色阴沉沉的,目光阴鸷,宛若狩猎的雄鹰盯紧不怕死的猎物,鬼知道他现在多想动手,可是怀里还抱着詹昭月。 身后的人就像鱼群贯出,中间的詹竹詹雪更是小跑着,咬着牙恶狠狠的追来。 詹竹:“甄三!你他妈别走,我要打爆你的头!” 詹雪:“把我姐放下来!” 场面一片混乱,詹雪高跟鞋先钉在他鞋上,詹竹一个拳头砸向他胸膛。 “咳咳咳——咳咳咳——”甄三后退,剧烈的咳嗽,然后想到什么,大声喊,“詹昭月现在不在我怀里,被他抢走了!你们骂他去啊!” 明摆着要拖晏麟初下水,亦或者是准备浑水摸鱼离开。 詹雪闻言抬头看向晏麟初,十分陌生的一张脸,但是不得不说这个长相真是矜贵帅气,比甄三那个臭虫好多了。 但詹昭月还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的一动不动,让詹雪詹竹十分担心发生了什么。 “甄三,你以为你逃得掉?”詹竹单独把甄三拖到一边打。 詹雪则对晏麟初道:“帅哥,谢谢你救了我姐,我来照顾我姐吧。” 晏麟初还想说什么,怀中的人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脸上大片的粉红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他喉结一滚。 “走…赶紧走…”她声音几乎细弱蚊蝇,脸贴在晏麟初的腹部,烫的他肌肉紧绷。 詹雪听了痛心又诧异:“姐,你认错人了,我是詹雪啊。” 晏麟初呼吸加重,詹昭月既然已经下令,他自然不会停留,众目睽睽之下,他嗓音极力克制又沙哑:“我是她男朋友,我会照顾好她,一个小时后我会联系你们。” 然后没一会他们已经消失在视线里,詹雪还呆呆的发愣,旁边詹竹还对甄三动手呢,听完也如遭雷击僵住动作。 詹昭月有男朋友了???什么情况??? 大家面面相觑,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茫然和好奇求知。他们是有许多个讨论群的,可以说是瓜群,小道消息的传播点,跟古代时候收集百家信息一样。 可詹昭月这个是真没人传出,他们见过不少追求詹昭月铩羽而归的,不少妄图爬床失败的,但詹昭月意外的清心寡欲,身旁一直没有出现亲密的异性。 而现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不管真假,此刻群消息都传爆了,还有人去私信了詹昭月身边最亲近的几个朋友。 起初任轻逢一脸懵逼,第一个反应是詹昭月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然后一听朋友的形容,恍然大悟。 那小子也太有胆了,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关于这些流言蜚语,晏麟初没有空去理,他把人带去车上,放到驾驶座上。 “别走。”詹昭月声音酥软,让他头皮发麻。 晏麟初马上出声:“我不走,我带你走。” 晏麟初上车,给家庭医生先打个电话,让他赶去家里等着,他大概最快十五分钟就到。 旁边的人已经意识模糊,抱着车上放着的一个不锈钢水杯发出喟叹:“好凉,好舒服。” 晏麟初不敢放太冷的车内空调,一冷一热怕詹昭月感冒。 路上晏麟初因为等红灯忍的额头冒汗,詹昭月几乎要贴在冷气口那,不知什么时候睫毛上已经挂了些细小的水珠。 晏麟初伸手隔开她的和出风口的距离,解释说:“不要靠太近,脸都要吹干了。” 他一边说着,恰好此时绿灯亮起,他单手操控方向盘,没注意到詹昭月不悦的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嘴巴一动。 “嘶——”他下意识的出声。 等晏麟初侧眸看去,就看到詹昭月正毫不客气的咬住他的手,带着一种炙热的温度和潮湿,还有灵活的舌尖擦过手掌的皮肤。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这不好吧 “姐姐——”晏麟初脸都憋红了,极力克制的嗓音还是藏不住的溢出一丝颤抖,“松开嘴,好吗。” 闻言詹昭月更是坏心眼的加重力度,把尖牙刻在他肉里。 爽大过于痛,掌心火辣辣的一片,像是烧了上百度的红铁。 他一声不吭的让詹昭月继续咬着,直到她腻了,疑惑又没兴趣的松开嘴。 詹昭月偏头问他:“这车谁的?” 她脑子里尚存有一丝清醒,迟钝的反应辨认出这辆车子如此陌生。 “借的。”他没想详细解释的样子,一语带过。 其实打电话那时他才刚落地机场,云折还在外面等着他,打这通电话是想看看詹昭月到底消没消气,愿不愿意接他的电话。 没想到竟出这种事。 詹昭月脸上写满怀疑,但她现在没多余的精力分出去思考。 两人脸上情动明显,但是什么也没发生,车子到的是詹昭月在市中心的房子,郊区别墅太远了。 下车时是晏麟初抱着詹昭月,感受到胸口上戳了小小个鼻尖,还挺痒。 家庭医生姓林,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很沉稳安静,晏麟初生病时詹昭月叫他来看过几次,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 晏麟初把詹昭月平稳放在沙发上,林医生冷眸蹲下去看症状。 “怎么样?”晏麟初紧张兮兮问。 林医生诚实道:“我没想到是这种状况,我以为是你们生病了。这种专门的药我并没有准备,但是有相关的抑制针,效果微弱,如果让我回去取大概需要三十分钟。” 沙发上詹昭月紧闭双眼,拧着眉,鼻尖冒出两粒汗珠,难受的咬紧下唇。 晏麟初:“那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物理降温。”林医生道,“冷水澡啊敷冰块什么的,把温度降下来一点,我再给针抑制剂缓一缓,还是能熬过去的。” “冷水…”晏麟初喃喃,“这种天气很容易感冒的。” 林医生沉默的翻了个白眼:“那不行,就你上,当药。” “……” 林医生看着眼前的男人两耳红透,面相蛊惑妖冶,说话倒十分纯洁:“这不好吧。” 他真的沉默了。 最后还是决定给一针抑制效果的药,再物理降温。 打完之后林医生就提着医疗箱走人,特别干脆。 晏麟初把人抱上房间,放到床上,又去浴室给浴缸放水。 不行,还是太冷了。 他伸手在浴缸试温,把水调热那么一点点。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伸手摸到柔软的被子,毛茸茸的,离她远点,好热,她都要出汗了。 于是她坐起身,迷离的瞧见浴室的光亮,赤脚走过去推开门。 “昭月?”晏麟初没想到她居然走过来了,“怎么不穿鞋。” “热。”她言简意赅,很是不耐,伸手解衣服扣子。 晏麟初猛然起身,“等等…!”他还在这呢。 詹昭月烦躁的啧了声,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浴缸:“你不是给我放水洗澡吗,我要洗澡了,好像出汗了。” 说完她解扣子的速度像是忽然开了两倍速,吓得晏麟初一下子窜出浴室,给她关门。 他不放心的向里面叮嘱:“昭月,有事叫我,还有不要洗太久,睡着了明天会着凉发烧。” 里面人说:“我感觉我现在就在发烧!” 晏麟初找人要了詹雪的联系方式,在加好友的好友验证时说詹昭月已经到家了,已经让家庭医生来看过了。 詹雪那边回复很快:“我要看视频。” 他不自然的抬头朝安静的明亮的浴室看去,抿唇回:“她在洗澡。” 詹雪:“???” 詹雪:“你故意的?我姐还活着吗,你让她接电话。” 詹雪护姐心切,晏麟初只好把手机拿过去,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朝里面道:“昭月,你感觉怎么样了?” 里面不说话。 “姐姐?” 还是没人应。 他神色一凛,把门推开,就看见坐在浴缸中抱膝垂头的詹昭月,头发被水打湿贴紧身躯,空气中到处都是一股湿冷的水汽。 大概是詹昭月觉得水不够冷,又重新往浴缸加了冷水。 他赶紧走过去看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她缓慢的抬起头,眼皮倦倦的拉着。 晏麟初眼疾手快扯边上的浴巾给她裹住一圈,然后才说:“你给妹妹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不然他们要打110抓我了。” 詹昭月闷闷的抬眼和他对视,像是在说你怎么这么烦,但已经伸出手把他手机夺过。 她定定的看了两秒,然后还给他:“这不是我的手机,没有存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当然了,这是他的手机啊! 晏麟初哭笑不得,轻声哄她:“可以打微信电话。” “我不用微信电话。” “那我去外面给你拿你手机。”他妥协了。 詹昭月一本正经的点头,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意识也特别的自由,像是有一根细绳束缚住了她,不然她早就飘到天上去了。 仿佛置身于一个幻境,她特别的晕,大脑说是缠了一团毛线也不为过,对于眼前这个特别惯着她的人,她也很自然的依赖使唤他。 就在詹雪那边看着过去五分钟还没有打来电话,心里已经有了上百种猜测,詹竹举着手机就要报警时,电话铃声响起。 接通后詹昭月也只是冷淡又懒洋洋的一直“嗯”作为回应,詹雪迟疑的试探问:“姐,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那边还能听见旁人的讨论声:“会不会是放了什么录音啊,怎么一直就一个嗯。” 詹昭月舔了舔干涩的唇,漫不经心的答:“四月十一啊……不打了不打了,我好渴,要去喝水了。” 她把手机放到旁边桌子上,喊着外面的人:“进来一下。” “男仆”麟初进来,关切的询问大小姐想要什么服务。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懒得张嘴,但是希望他能聪明的领悟到她的意思。 “男仆”麟初顿悟,大小姐很满意,看来还是很懂她意思的,留身边伺候她不错。 然而下一秒,她干涩的唇就贴上一个湿润柔软的唇,温柔的吻落下,对方舌尖轻拭过唇瓣,分开时她的唇瓣多了层水光。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你怎么私下这样 然后,詹昭月就把他毫不留情的推开,让他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垂眸看他。 “这是渴了的意思。懂不懂!”詹昭月此时像极了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双手抱胸,眼神迷糊不清但实在是顶着高傲的模样。 晏麟初失笑,在他眼里,詹昭月这幅样子可是第一次见,多新奇,像个小女孩一样耍脾气。 他一下子心都软了,被这样居高临下的看去也心甘情愿的起身下楼给她找水。 当他端着一杯温水给她,詹昭月只伸手碰了玻璃杯子,就眉头一紧:“这水都还没我泡澡水凉,我肚子热死了,换冷的。” 晏麟初一动不动,十分耐心:“你生理期没几天了,等你第一天又该痛了。” “不理,先解决当下问题。”她舔了舔干涩的唇。 晏麟初沉默的定定看她好几秒,直到詹昭月被盯的后背一凉,手心一动,朝他泼了点水,泄气似的说:“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他胸口到大腿一部分都被水打湿,衣服布料紧贴住皮肤,胸口线条起伏明显。 “水不喝了?”他问。 “不喝了,我出去喝。” 詹昭月裹好浴袍出来,晏麟初寸步不离在门口守候,见她步行平稳,大概是药效降了很多下去,脑子也没有那么混沌了。 她扫了眼晏麟初半边湿透的衣服,咽下口水:“去洗个澡吧,抽屉下面还有一套新浴衣。” 晏麟初挑眉,眼底闪过诧异,不过随即道:“你这里没有我换洗的内衣…” 之前来都是住那么一晚,这里有容萱的卧室都没有他的卧室。 不然,他挂空挡?这也不好吧。 詹昭月:“叫人送一次性内衣裤来好了,就穿这么个晚上。” 随后他被推进浴室,关门前詹昭月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门真正关上后,詹昭月一个起身,朝二楼走去。 晏麟初不让她喝冷的,她偏喝,主要是胸口闷热的不舒服,不是说用物理办法吗,喝冰的也算吧。 她拉开自家冰箱门,发现里面装的几乎都是一些饮料,纯冰水没有备,因为平时她不常喝。 所以詹昭月抽了一瓶绿色易拉罐的饮料,认出来这好像是低度数的酒精饮料,应该没事吧。 晏麟初在浴室翻出一套新的浴袍,很可惜虽然是均码,但穿上去之后只是堪堪遮住膝盖上一点,上身如果拉紧浴衣带也会紧的喘不过气。 他把浴缸的水放掉,打开花洒,没有调一点热水,比詹昭月洗的水还要冷许多,可他面不改色的站着任由水流冲洗全身。 他眸子随意的转动,看见脏衣篮里的衣物……原来今天穿的是这么性感轻薄的黑色… 浴室里除了水流的声音,还多了一道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喟叹,直到门锁传来响动,那道门被推开,声音才戛然而止。 晏麟初眼尾带着妖冶的红,耳朵仿佛要滴血,惊慌失措的侧过身去,拳头握紧,扯下旁边自己换下的上衣,然后绑在腰上围了一圈。 “昭月,你怎么进来了。”他声音已经哑的不像平时。 詹昭月看上去无辜又单纯:“你的内衣裤送到了,不给你送进来你洗完澡怎么穿。” “……”谢谢。 晏麟初深吸一口气:“那先放到旁边吧。” “喔。” 詹昭月把袋子扔到旁边洗漱台上,然后半天没有要转身出去的意思。 他脖子青筋绷紧,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姐姐这是要害死他了,他也好难受。 虽然说詹昭月现在这样真的令人新奇又喜欢,但是他一定要亲手弄死那个胆大妄为的蠢货。 他问:“姐姐,我还在洗澡……你不出去吗?” 詹昭月眼睛缓慢的眨了两下,水眸清透,她疑惑的说:“是热水器坏了吗,为什么一点热气都没有。” “……没有,是好的,我现在感觉很热。”现在重点不是这个吧,是他还在光着身子洗澡。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可没有被詹昭月看的害羞的模样,脊背依然挺的很正,腰腹肌肉明显的很有力量,更像个人体雕塑模特。 晏麟初心里暗骂一声,真是痛苦又甜蜜,他可怜巴巴的把正面几乎贴在墙上,头扭的看向门口的詹昭月。 “姐姐还有事吗?” 詹昭月忽然勾唇一笑,面上染了几分欣赏之意:“身材不错,我还没见过其他人洗澡呢。” 他扶墙的手差点一滑。 “?” 他真的要死了,真的。 詹昭月大手一挥像个小皇帝,提着两瓶青柠味的小麦果汁宣布:“我要看你洗!” 说完她就拉开小麦果汁豪爽的饮了半罐。 晏麟初咬牙,艰难的挤出声音:“詹昭月,你怎么私下这样啊。” 他几乎从没叫过她全名,此刻嗓音中充满绝望无奈,还有莫名的委屈不爽。 是不是换个人她也可以? 还有,她怎么跑去喝酒去了,不是说肚子烧?这酒一喝不是火上浇油? 詹昭月不知道在门口哼哼什么,晏麟初是真怕了她,极速的处理完敷衍的擦了擦水就先披上了浴衣。 “姐姐,把那内衣扔给我。”他说话中带着浓浓的一股没发泄干净的不满。 詹昭月歪头浅笑:“你自己过来拿呀,我不是放在这给你了吗。” “……” 晏麟初觉得今晚自己干脆就泡着冷水吧。 大概是他原地站的太久,詹昭月啧了一声,然后大发慈悲的转身出去,然后说:“就你这模样,还想让我包养你,呵呵,没意思的小宠物。” “?”谁,你还想包养谁?把他当成谁了。 晏麟初飞速穿衣,然后忍着一肚子火出来,第一步就是截下詹昭月第二瓶酒,然后低头揽住她的腰吻在唇上。 带着些怒气的轻轻撕咬,唇齿间泄出的青柠香十分清爽,这下她的嘴巴是真不干了,水痕像是给她唇涂上一层水亮的唇釉。 詹昭月意外主动的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凑上前,低声轻喃:“毛遂自荐的?吻技不错,养一个应该不要多少钱,我考虑考虑。”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小狗勾引 他忽然手臂使劲,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语气里是浓浓的质问:“姐姐,你这是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是头晕还是醉酒?” 詹昭月半张脸匿在阴影,另外半张有床头柜那盏小黄灯打下的暖光,睫毛如弯月翘起。 大概是没褪干净的药效和她低估了这么低度数的酒精,融合在一起让她变得似在梦里,看人脸都是一张模糊如白纸的。 暧昧的呼吸交缠,詹昭月细眉一撇,没用多大劲把他推开,然后道:“你太主动了,我不喜欢。” “……” 他轻笑一声,眸子神色晦暗不明,说出的话是引导她一般:“小姐,那我不主动,你来喜欢喜欢我。” 他坐在她的床边,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浴袍,衣服也是绑的松松垮垮,领口因为坐姿非常大方的敞开。 詹昭月定睛一看,耳尖微红,半响带着些疑惑的叹气:“你是在勾引我吗?” “嗯哼。”晏麟初大大方方的承认,嗓音低沉动听,“那你说,你被勾引到了吗?” 詹昭月启唇,不得不承认是个身材不错的男妖精,她心有悸动,悄悄握紧了拳头。 晏麟初面上似笑非笑,十分闲散的把双手一撑,身子微微往后倾倒,好整以暇的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没料到詹昭月双手环胸,眼底忽然换上一副防备的神色:“你快走吧,我不需要你。” “为什么?姐姐,为什么不要我。” “你也不要叫我姐姐。”她满脸严肃,“我前几天已经养有其他人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消息跟他一副打扮来勾引我。” “?”晏麟初带笑的唇角忽然收敛。 他一时竟分不清詹昭月现在的记忆是在哪个时间点,前几天?他就回家那么几天,就冷战了那么几天,她还养了新的? 不可能不可能,詹昭月不是那种多情滥情的性格。 詹昭月还在说:“你学他打湿头发,在我面前弄的那么狼狈,还学他喊我姐姐……呵,东施效颦,他没有你这样主动和经验丰富。” 她纤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嘀咕:“……没他好看。” 就在她要抽回手时,他的手却猝不及防的圈紧她的手腕,把她桎梏住,随后,她感受到手背上一抹温温的湿热。 晏麟初舔舐她手上凸起的指关节,温柔的,拨撩人心的。 “松手!!”詹昭月气的捏住他脸颊,把他嘴捏的嘟起。 “姐姐……”他口齿不清,可怜兮兮的求饶。 那一瞬,詹昭月忽然愣住,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像是在透过什么屏障,又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她看了很久,眼底划过茫然。 詹昭月松开手,晏麟初问:“小姐,那你把我当成谁了?” 他这副模样,笑意不达眼底,冷冰冰的,像是蛇的目光,唇角带笑,语气也是装出一副轻声细语。 不要告诉他,现在她眼里还是赫柏初,那样他真的会非常生气。 他很想告诉詹昭月,他的本性,无比自私又善妒,赫柏初其实根本轮不到和他相提并论的地位。 詹昭月忽然就笑了,她的手放在他毛茸茸蓬松的发顶,而对方顶着一脸“我生气、但我忍”的模样,十分幼稚又可爱。 “我养的小狗。”詹昭月故意说。 “那不是晏麟初吗?” 其实詹昭月她此刻已经是慢慢清醒了,她一直在缓冲的调动大脑,面前人那如面糊般的五官也逐渐重叠清晰,直到她缓慢的想起晏麟初这个人。 听到他如此自然又不要脸的回复,她有点震惊。 这么自然的脱口而出吗? 而不要脸本人还真像小狗似的轻轻的磨蹭她的掌心,模样乖顺:“小姐,据我所知你们家并没有养狗,是叫晏麟初的吧?” 詹昭月懒洋洋的问:“你怎么知道?” 晏麟初眨着眼睛,面不改色:“我知道,所以我才学他来勾引你,你是不是很爱他啊,再多养我一个怎么了?” 詹昭月有点佩服他了,这人,好淡定的扮演着一个角色,一边心机的在话语里试探他的地位,一边又暗戳戳的试探她到底会不会把别人也收进笼里的想法。 不去演戏可惜了,那心思深重,城府深不可测的反派多适合他。 所以,她也很自然的接戏:“他还好吧……我瞧你模样也和他不相上下,那不如送你们去作伴?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房子,应该很无聊吧。” “……” 晏麟初愤恨的把她扯到怀中,抱紧,然后胸膛喘气起伏,把詹昭月亲的又一阵迷糊。 好气啊!她怎么能… 孤零零?孤零零就把他接过来一起住啊!安排人进去是什么意思,真把他当狗吗,还找伴?他当天就能把人打折了扔出去。 詹昭月头抵在他胸口,一阵困意袭来,她忽然觉得好累,一阵折腾下来之后就是想睡个觉。 “不要闭眼,不要逃避,姐姐,回答我。”还有人在喊她。 她有点烦躁的呢喃:“是你,晏麟初,没有别人。” “姐姐,你清醒了?”他有点惊喜,但很快就换上一副阴郁的神色,“那你口中前几天养的那人,是谁?” 她不说话,看上去像是真的睡着了。 晏麟初不依不饶的去吹她眼皮,额前凌乱的发丝也跟着扫动,弄的痒痒的,詹昭月不堪其忧,才勉强打起精神回:“还是你。” “不信。” “……真的。我把你当成了第一次来找我的那个样子,你也是湿着头发,一身狼狈的过来,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她说完又吐槽般的骂了句,“厚脸皮。” 晏麟初让她睡了,轻手轻脚的帮她盖好被子,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他躺在詹昭月旁边,观察了许久,还是大着胆子把詹昭月搂住。 詹昭月睡得很沉,按平常这样早该有醒来的迹象,但此刻却像个任人摆弄的娃娃,被晏麟初摆好姿势——他们面对面,她一只手搭在晏麟初腰上,头枕着晏麟初胳膊,侧的几乎半个身子都要压在晏麟初身上。 他很满意,詹昭月就算意识认知已经迷迷糊糊,但从始至终有个人都没被提起。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戳破前 这一夜过后两人关系好像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变化,之前若有似无的薄膜被戳破了,留下的是逐渐显露清晰的真心。 詹昭月半夜滚进晏麟初怀中,主动的把手攀上去,呼吸喷洒在他胸前的肌肤处,没有半点醒的痕迹,动作自然的行云流水。 这一次她没有刻意的关注到他们过分亲密的距离,没有再次无情铁心的把他推出去。 这一夜她睡不好,总感觉腹部还有一股余热,一阵阵的,被子踢开了一次又一次,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是晏麟初不厌其烦的帮她一次次又盖上。 早上醒来后就感受到自己头晕目眩,身旁更是空空如也,嗓子干涩的声音都发不出。 不过她还没缓过神,房间的门就被推开,进来的人有晏麟初,身后还跟着她的家庭医生林医生。 林医生面上还是一副淡淡的死人感,把一个巨大的医药箱放在桌上,慢条斯理的把要用到的仪器拿出来,余光还能瞥到晏麟初和詹昭月两道挨近的身形。 “我怎么了?”她好不容易说出话来,却被吓了一跳,因为此刻她的声音完完全全变了样,嘶哑难听。 晏麟初把一杯温水喂到她唇边,小心翼翼的让她吞下两口,边和她说:“我早上被你热醒了,发现你在发烧,我找不到家里的体温针,临时让人送一支过来,发现你已经三十九度了。” 怪不得,总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詹昭月晕晕乎乎的想着。 “林医生是我叫来的,先看看情况,严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晏麟初用手背抵着她额头,“还是很热。” 林医生该工作了,一番基础检查下来,语气很淡然:“没事,就是一冷一热受凉了,不是病毒性感染。吃点药退烧先,问题不大。” 林医生把药配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詹昭月忽然想到昨晚自己热的不行,被子一掀,然后晏麟初又给她盖被子,这么几个来回,发烧也是意料之中。 “我给你叫了粥,等你吃完再吃药。”晏麟初像个贴心又操心的保姆给她垫枕头,掖被子。 平时一个劲的叫姐姐,现在却有着非常让人信任依赖的模样。 詹昭月目光炙热的黏在他身上,四年过去了,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变,长相和初见时一模一样。 晏麟初感受到视线,不逃不躲不无视,大胆的直直对上,然后笑着问:“姐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一直看着你。” 她之前有时候就会看着他的脸发呆,不得不承认,他第一次闯进她的眼里,这张脸就给她冲击的一震。 有时候她会在想,她又不是第一次碰见长相出众的,为什么唯独会让晏麟初破例。好像看着他的脸,有些烦躁的情绪就会被抚平,嘴巴说话也甜,她也会在心里想自己也是遇上了个听话讨人喜欢的宝贝。 晏麟初的脸逐渐放大,她瞳孔一缩,感受到脸颊传来轻柔的吻。 “看着我的脸走神,我就知道,这副皮囊肯定能在姐姐心里留有位置。”他说,“你看我的眼神好像还想说些什么。” 眼神也是可以传达出许多种不一样的情感,所谓真情流露,他无比熟悉詹昭月,看得出这次的眼神所传达的情感和之前那些是不一样的。 他也意识到,醒来之后的詹昭月和他的情感有了更多的进步和变化,丝丝缕缕无形的交缠,眼神是能拉丝的。 “你想多了。”她糊弄过去,从床头柜拿到自己的手机,昨晚忘记充电,就剩百分之十五的电。 没想到一打开手机居然有那么多人给她发消息,卡的系统都顿了两三秒才流畅。 不少人给她发信息,拉一分钟拉不到底,直接九十九加。詹家人和一些关系好的朋友就直接打电话,但晏麟初设置了静音,一个没接。 她只好直接发了条大家都能看见的动态报平安,然后回拨一些朋友的电话。 “喂,我们大小姐!!!醒了!!”任轻逢非常夸张的尖叫,“要不是晏麟初发消息给我,我就要冲到你家看看你了。” 詹昭月:“生病了,我就不说多了,累。你把消息传一下,反正就是我没事,让他们别来找我了,消息都回不完。” 任轻逢:“好的,你等着,哥帮你把甄三杀了。” 喔,提到这个人,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罪魁祸首。 詹昭月就算病了也腾升起一股火气,气到面无表情:“我自己来。” 甄家怎么说也是个老牌世家,前头有上一辈甄叔叔打下厚实的地基,想要来个天凉甄破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最怕进行到一半,甄家一家老小跑来求情,事情就更麻烦了。 反正甄家就算不倒也得给她狠狠脱层皮! 她是这么想的,下午叫姚吕松来家里的时候,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人,姚吕松说瞻研忽然出手,发疯似的对甄家展开明面上的攻击。 直接抢了甄家重要客户,网上关于甄家丑闻满天飞,前段时间甄家产品不合格被闹上大众视野一事好不容易压下去,现在又卷土重来,一时间信誉名誉和公司股票都受到打击。 甄家简直是措手不及,抓破头都想不明白怎么惹到了婺城那边的人。 詹昭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块肉,瞻研莫名其妙的开团,那联鸿就跟呗!甄家的肉也不算小,两人联手定把甄家给分干净。 把事情吩咐下去,詹昭月忽然觉得还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找人给他也来一剂药,把他绑起来自己受着。 姚吕松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来那熟悉的蓝色文件袋:“这是我继续追查到的信息。” 说罢,他已经安静的退出书房。 詹昭月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视线刚落在第一段,书房的门就被敲响。 “姐姐,我进来了。” 詹昭月手指一紧:“……等等。” 话音未落,他已经推门而入,在看见她快滑落的绒毛披肩,疾步走来帮她盖上。 “别在书房坐着,这里冷,着凉了就更加重感冒了,你就不该图省事,我帮你去找一件厚衣服穿。”他心疼极了,正准备走呢,可那不近视的视力一下子就扫过詹昭月手上的纸。 即使詹昭月后来很快心虚的装作是废纸一堆扔到一旁盖着,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那张纸旁边印的照片里,那人好像是云折?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登门道歉 詹昭月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内容,虽然说这也没什么,如果真的有点不好的当面对质这段关系散就散了…… 想到这,詹昭月就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不畅,把身上披着的毯子拉紧,说:“我们走吧,书房太冷了。” 她不明白自己那股不想破坏这段关系的心情从何而来,反正,至少不要现在去处理这段关系。 她是这么想的,可对方却不那么想。 晏麟初站定在那,说出的话直接简单:“你在查云折?或者说,你想知道关于我的更多信息?” “……” 詹昭月看到他眼底盛着异样的光亮,心下一紧,他是这般的无所谓吗。 她久久不语,晏麟初就知道这是回答。 不过他居然有点开心,詹昭月愿意了解更多的他了,这也是一种选择他的表现,不是吗?好奇是推动探索的一个动力,她想知道,他不会不说。 詹昭月:“你生气了?” “不会,我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你生气。” 晏麟初很平淡,对于自己被背景被调查一事显得不甚在意,亲手把那些资料拿过来,然后给詹昭月:“我不会拦着你看,不过资料还是查不全,你想知道更多的,我都会亲口告诉你。” 最后他语气虔诚的像是在发誓:“我不会对你做不好的事。” 揭开他蓄谋已久的接近,可这没有恶意的阴谋,是他怀揣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对她的喜欢。 轻飘飘的纸张上写下密密麻麻的文字,多无趣,还不如听他亲口回答。 詹昭月欲言又止,晏麟初说:“我们后面再谈,现在先去休息吧。” “……什么时候?”她追问时间。 晏麟初失笑:“你是怕我糊弄过去吗?我当然会和你说的,但是,你会选择我呢还是赫柏初呢?” 原来他一直知道,是在权衡和忍让吗,她知道他并不是缺钱的人,留在她身边只是纯粹为了爱?那也太伟大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姐姐?”晏麟初笑眯眯的接着问,“你如果说是赫柏初,我就……” 詹昭月脑子短路脱口而出:“你就和我断干净玩消失?” 晏麟初:“……”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怎么会消失,他的字典里可没有退让这一个词,他的性格就是战场上越激越勇、无畏无惧的矛,只管冲锋,是不会躲在盾下的。 他和她十指相扣,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我会把你们分开,让你见不到他。就算你恨我,我也愿意,恨比爱更长久,你得一辈子记着我。” 詹昭月听完僵在椅子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隔着屏幕里的变态病娇你可以心动一下,要是现实遇上那可真是倒霉。 他说的话无不透露着一股威胁,偏执的需要把她禁锢在身旁,说真的,他这幅样子转变太大,反差拉满,让她许久都没能适应。 曾经的乖乖小狗呢?怎么摇身一变成这样了,她真是受不了。 晏麟初把她的手握得很紧,面上看得云淡风轻,实则是生怕她惊恐的把他手甩开,然后躲得远远的。 还好詹昭月只是叹气道:“我累了,先不说这些,走吧。” 与此同时,甄家上上下下都因为甄三闹得不太平。 甄一甄二快把甄三给打残了,拿甄老太爷的拐杖打的棍棍发狠,任凭甄三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也不手软。 甄二:“我看你是色鬼上头了,什么人都敢肖想了,你是想要我们甄家死啊!” 甄母沉着脸,冷眼旁观。 “嘶…二哥,饶命。”甄三泪都流不出来,“我知错了,我真知错了。” 最后更是爬到甄母脚下求饶:“妈,让哥哥别打了,我要痛死了。” 甄一:“我应该先废你下面那个,让你成太监,就不会干出这种事了。” 甄三浑身一抖。 甄母脸色铁青:“好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我们要当面上门道歉,至于你,人家詹小姐恐怕是不想见你,你就不要跟来了。” 甄三忙不迭的点头。 旁边甄一冷嘁一声:“现在对我们下手的是瞻研,你到底还怎么惹到了瞻研?光是一个联鸿就够呛了,你还惹个瞻研?” “我不知道啊!大哥,我真不知道瞻研为什么会对我们下手。”甄三这时候是真懵了,他不可能大胆到婺城去撒野啊,这海城才是他快活地。 虽知道瞻研和联鸿有合作项目,但瞻研这是什么意思?合个作就是桃园结义,成兄弟了?上赶着出头。 甄母:“多说无益,现在是怕联鸿反过来与瞻研合作给我们报复。甄一甄二,带上好东西走。” 这次可是下了血本,甄母一想到她去年才刚拍下的1.2亿的彩瓶和一堆价格不菲的礼物就隐隐心疼。 詹昭月的住所不是个秘密,甄家人驱车来到,甄母为首,甄一甄二紧随其后跟在左右,身后是一条搬着礼物的队伍。 甄一敲门,没过多久就开了。 当甄一看见了开门的男人时还一愣,下意识想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你们是想干什么?”晏麟初把门堵着,只开一条缝,语气冷冰冰的。 甄母见这小子眼生,以为是什么詹昭月身旁的助理或者无关紧要的人员,语气很急:“我们是来找詹小姐的,让一下。” 甄母说完就要上手推门,结果纹丝不动,晏麟初说:“昭月现在不想见人,请回。” “哎!”甄母气急,破口大骂,“你谁啊,让我们见詹小姐,我要亲自见她说,仅凭你一个人还做得了决定?” 门口的争吵和动静不算太小,詹昭月在二楼都能听到一点动静,然后穿好衣服下楼,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甄母远远看见詹昭月从楼上下来,心中大喜,更是和甄一甄二一使劲推开了门冲进去。 晏麟初:“我要叫保安了,这是未经允许私闯民宅。” “你们是谁,我要报警了。”詹昭月看到晏麟初没事,才收回目光落在来人身上,面色不悦。 甄母急忙解释:“我们是来道歉的,老三昨晚太过分,胆大包天,我们得知此事特意登门道歉。快,把东西都搬进来。”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不一般朋友 随后,詹昭月都数不清甄母身后进来了多少人,鱼贯而入,每人手上皆是大包小包的东西。 “放那给詹小姐!”甄母中气十足,使唤人的语气像极了在自家一样,无比自然的指着客厅一处空地。 很快那片空地就放了许多东西。 詹昭月蹙眉:“这是干什么。” 甄母泄气讨好的笑道:“赔罪,我那儿子犯蠢,惹詹小姐不快了,对了,还有,甄一!” 甄一闻言马上上前,詹昭月看清他手中还有一份厚厚的文件,抬脚朝自己走来。 晏麟初不动声色的挡在詹昭月跟前,拦住甄一上前的步伐。 两人目光对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执着。 “这位朋友,让一下。”甄一冷声说。 他可真是太烦了,这人是来刷存在感的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一个小小助理还敢在这自作主张。 楼梯上的詹昭月出声:“有什么事站在那说。” 没得办法,甄一也只能悻悻的点头,然后谄媚说:“这是我们手中海城南那一块小小的地皮,也算是我们的赔罪礼,希望詹小姐消消气,高抬贵手。” 詹昭月挑眉,像是有点意外他们的大方,还记得这块地还是甄三那玩意说来要换容萱联姻的一个聘礼,现在是为了赔罪无条件赠送了。 这无疑是一个很有诚意的赔罪礼,她不是没有一点心动,只是她第一次受这委屈,后面还牵扯出一堆麻烦的事情,她心里怨气未消,不可能简简单单的两清。 晏麟初只是低头看了眼,就把文件抽出来,不顾甄一的黑脸,理直气壮淡声说:“这本来就是该给我们詹小姐的赔罪礼。” 他忍! 甄母期待又小心的询问:“您看这还需要补充点什么吗?” 詹昭月低头简单的扫了遍文件,然后缓缓道:“我以后我不想看见甄三,你送个犄角旮旯去,就那种男多女少的,治治他脑子里的精虫。这些东西我收下了。” 甄母大喜,好啊,看样子詹昭月算是接受了,至少不会下死手,还有她那个儿子,爱怎样怎样,本来为了处理他这件事情就已经够大出血了,赔钱货! 甄二和甄一也是忙不迭的点头道谢,十分感激,弱弱的补充:“那能帮我们问问瞻研,我们甄家哪惹到了吗?” 他们联系不到瞻研的人,打探瞻研那边的消息,代理人也只是说是上面的安排,他们也是一概不知,奉命行事。 詹昭月觉得莫名其妙,弄得她和瞻研的人很熟一样:“我真不知道,我连人联系方式都没有,都是我助理去联系的。” 甄母心凉一半,不死心的去观察她的表情,发现詹昭月看上去真的没有说假话,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半拉着张老脸离开了。 走前她还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自己1.2亿的彩瓶,心如刀割。 晏麟初把门关上,詹昭月已经转身上楼去了。 詹昭月回到房间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保安打电话,加强人员审核,要不是他们道歉速度快,她都要动手了。 还有这份文件要先交给秦满核查有没有疏漏或者不足。 晏麟初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房间,关切的问她身体怎么样,后背有没有气出汗。 “这件事你就打算这么过了?”晏麟初站在她身后,眼神落在那份文件上。 不过没关系,就算詹昭月收下这份赔罪礼,冰释前嫌,他也不会放过甄三的,等他出了海城……更有他好受的! 詹昭月睨他:“怎么?你要蒙眼把他拖去巷子里打一顿帮我出出气?” 晏麟初眼睛一亮:“是个不错的主意。” 詹昭月白了眼他,像是随口说:“想想就算了,流氓报复法。更何况现在还有个瞻研莫名其妙掺和一脚,没关系,甄家要是倒了我就来分一杯羹,我会当场忘本。” 晏麟初看她因为发烧而比平时异常红润的脸颊,双眸似水,说话活泼可爱,又让他想到小时候的她。 他顺势附和般的哄着:“是是是,不过这些都是你的精神损失费,你应得的。” 聊久了詹昭月就困了,晏麟初离开前还去给她测了次体温,比上次测量降低了很多,还是有些低烧。 房间关上灯,窗帘也拉上,除了床头柜旁柔和不刺眼的床头灯亮着,晏麟初悄声呢喃一句“晚安”,换好一套干净的衣服出门。 外面云折已经停车等候,詹昭月这事闹的不算小,甄三那人什么货色大家都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他居然鬼迷心窍用在了詹大小姐身上。 还好没有发生任何事,要不然甄家一夜倒的传说可就要在海城成为大众口中的聊天话题了。 云折愤愤的想着,没注意身后驶来的一辆车,停在身后。 晏麟初恰好出来,云折就喊了句:“晏哥。” 后面那辆车也下来两个人,听到这一声,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冲晏麟初喊道:“麟初啊,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照顾詹昭月吗?” 云折心道谁啊,伸个脖子往后一瞥,默默的收回身子关上车窗,手在颤抖。 完了,这詹小姐那两死党,那声不会被他们听见了吧,怎么解释怎么解释。 晏麟初冷硬绷紧的下颔松动,无比自然的回:“昭月睡了,你们这是来看望他?” 任轻逢意外他的冷静和自然,因为他可是认出来了,那人是瞻研的首席助理。 大家都知道瞻研是请有代理人来处理公司事务的,连代理人都联系不到瞻研藏在背后的那位,只有云折才行。 这演技,啧啧,就算是露出疑点都能如此淡定。这小子,之前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吧,怎么几副面孔。 贺鸣璋没有主动说话,他或许是更喜欢在背后默默观察打量的一类。任轻逢一直和他有默契,他能猜到的想法,他不是猜不到。 只是这个猜想确实有点骇人和震惊了。 “是啊,没想到刚好碰到你,昭月身体怎么样,听说发烧了?”任轻逢问。 晏麟初:“林医生说的?已经没什么事了,没有很大问题。” 贺鸣璋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两人装模作样的演,看似是围绕詹昭月,实际上暗流涌动。 任轻逢眼尾上挑,目光幽幽的落在前面那辆车上:“没想到麟初你在海城还有这么要好的朋友啊…”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我摊牌了 晏麟初大大方方的莞尔一笑,承认道:“对,那是我的得力助手云折,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瞻研的CEO晏麟初。” 边说着他还伸出一只手,顿在半空。 直白的答案不仅坐实了他们心中的猜想,还吓的他们没回过神。 你就这么承认了?没有一点试图遮掩一下。 任轻逢只感觉从脊椎骨到头皮一阵发麻,像是平地落下惊雷,大脑轰隆作响。 “你…你……”任轻逢连连后退。 贺鸣璋纵使在心里揣测一番做好了准备,也还是没有能一下子接受。 谁能想到詹昭月养的人,拉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隐藏的大佬啊。詹昭月在海城的地位,晏麟初在婺城同样不输。 晏麟初友好的揽过任轻逢,仿佛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轻逢哥,我们是朋友对吧?” “别,你是哥。”任轻逢那娱乐公司可比不上发展多面的瞻研啊。 晏麟初:“别这样,都是朋友。要不先和我去聊聊,说不定后面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 二人犹豫之际,晏麟初补充说:“你们难道心中没有其他困惑吗?不如今晚上我们敞开心扉,透透底?” 任轻逢眉心一松,问:“这事昭月知道吗?” “她还不知道。” 说完,任轻逢二话不说就点头:“那岂不是先让我们知道了!那好,贺鸣璋也一起,我们先来替昭月探探底,看看你是何居心。” 贺鸣璋:“……” 收收你那八卦劲吧,不愧是开娱乐公司的。 晏麟初苦笑:“我最怕昭月知道后生气,你们还得给我出出主意呢。” 前方车位上云折左等右等不见晏麟初上车,几次回头看都见他们三人在一块,不知道聊些什么,于是又只好耐心等待。 不过他也不是干等,他马不停蹄的掏出手机就给女朋友打字,把事件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秦满看完回:“啊?!!麟初哥不会把你开了吧,你可别让他把你调到犄角旮旯的位置,以后我不好和你见面。” “想什么呢!晏哥和我可是有从小长大的情谊,这点小事,他怎么会为难我。而且…而且如果真的要调走,你就去帮我求情…”云折前面自信满满,不知怎的就像是漏气的皮球,越说越虚。 令他没想到的是,晏麟初这次上车,居然还带上了那两人。 后排坐三个大男人太挤,晏麟初就转身坐进副驾驶。 任轻逢率先打招呼:“你好,云助理,久仰大名。” 云折面上非常冷静自持,面无表情,看上去专业又严肃,拿不准这是个什么情况,淡淡的回:“您好。” 要是他们问起他和晏麟初的关系怎么办呢…真是苦恼… 他不动声色的去瞥晏麟初表情,正正的被后排两人看的清清楚楚,任轻逢看他可怜,就告诉他:“麟初已经把事情都和我们说了,你也别装了,怪累的。你刚刚喊他那样拿出来。” 云折心中一惊,掀起滔天骇浪,心情更是七上八下,没想到晏哥瞒了这么久,居然主动说了! 晏麟初想起这还有个不知情的可怜人,解释一句:“迟早都要知道的。” 很快,他那晚说的那句“我是她男朋友”,想必没过三天都要让少爷小姐长辈们人尽皆知了。 甄母一行人驾车回来,离开前车尾箱和车座上都放着满满的东西,现在回来是空空如也。 拿钱消灾,没办法。 甄一坐在副驾驶说:“妈,真要把老三送走吗?” 后排的甄母也泛起了丝丝母爱,犹豫不决:“这事回去再说。” 甄二似乎听到了前排大哥细小的“啧”的一声。 “妈,现在公司都是我和老大负责,老三就是挂个名。他手上那些烂摊子哪个不是扔给我们干,这一年还没到尾,就为他四处赔罪。”甄二说话是带了些怨气。 一家三孩子,凭什么就最小的那个最受宠,活他们干了,还得费心收拾烂摊子。 甄母轻飘飘的扔过来一句:“都是兄弟,血缘是分不开的。”可眼神已经飘忽不定。 她也还在心疼1.2亿的彩瓶呢。 甄二一开口,前面沉默如山的大哥也不打算忍了,唉声叹气:“妈,老三就是没吃过苦,以为全天下都是我们甄家的呢。这次更是分不清大小王,还有瞻研插手,我们更是无辜啊。” “我记得我们国外那个分公司不是在接触国外贸易市场吗,倒不如把老三调过去让他长长记性。”甄二看甄母眼底的纠结都要化为实质。 提到这个,甄母一惊:“就那一周四天没水,男人比女人多,平均日高温在二十七度的地?” 甄三细皮嫩肉的,去那一周怕是要命啊。 “回去再议,反正詹小姐贵人多忘事,让他去国外转一圈待一段时间再回来行了。”甄母还是于心不忍,可两兄弟却心中升起一股恼火。 回到甄家,客厅里没人,甄母脸色一变,忙问家里的管家人去哪了。 管家:“三少爷在楼上房间里待着呢,他说要打游戏。” 甄二却眉头一拧,质疑问:“他老实下来了?” 甄一却淡淡的吩咐旁边站着的下人:“去车库看看少了哪辆车。” 如果猜得没错,甄三这是跑出去了。他就不是个能老实下来的性子,两个哥哥都怀疑他是不是多动症。 甄母干脆上楼去敲门,没人开,管家翻出钥匙把门一开,果然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大开的窗户和风吹起卷动的窗帘。 待他们调取车库监控就看到,在他们出发的后脚,甄三也偷偷摸摸的跟着出来了,知道开汽车显眼,挑了辆很久不开的机车。 甄二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更是气笑了,卡的胸口阵阵发疼:“妈,这就是惯出来的好儿子。这事都是我们忙上忙下,他倒好,和没事人一样,准备又不知道去找哪个女朋友呢。” 甄母脸色铁青,心里那点柔软也因为这化为乌有:“去把他抓回来,马上送走!!”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你瞧不起我哥啊 甄三一路疾驰来到一朋友家,轻车熟路的站在屋外准备输进门密码。 呵,就他们还想限制住他的自由。 他还是认为家里的大哥二哥和母亲会一如既往的帮他处理这些烂事,况且他们不是去道歉了吗,这事不就过咯。 可正当他输完密码,门却纹丝未动,冒出“滴滴”两声显示密码错误。 甄三困惑极了,他记错了?不可能啊,他都开多少次了,身上还有输密码的肌肉记忆呢。 于是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直到次数用完,自动触发警报,顿时整个楼道内都响起了刺耳的警告声。 “操!弄什么呢!”甄三破口大骂。 小区保安很快闻讯赶来,见到这无比熟悉的脸,不禁冷汗直流。 “甄少爷这警报是您弄的?”保安眼珠来回转动。 甄三狐朋狗友多,这里算一个关系要好的铁死党,平时进门密码什么的都是大方的给他,来的次数多了,保安们个个脸熟他。 只是这次…十分的奇怪,甄少爷怎么门外站着不进去呢,这警报响的也怪尴尬的。 甄三神色透着点尴尬,但更多的是不解和恼怒:“我朋友换锁没告诉我密码,你散了吧……” 话音刚落,门口墙边上角的监控忽然传来一声电流通过的“滋啦”声。 监控传声说:“保安以后不用让他进来了,甄三,你也不用来我这了,我们好聚好散。” 甄三只感觉到脑子里有轰然炸开般的耳鸣,什么意思?他说好聚好散? “你什么意思?”极度愤怒下暴脾气的甄三质问的声音显得尤为冰冷和平静。 对面的人知道这是甄三发疯前兆,风平浪静下早就波涛汹涌。 监控那人说:“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家里人让我不要和你牵扯关系,我们家不如你们,你也体谅一下,我不想掺和这事。” “你他妈来和我当面说!”甄三面目狰狞,抬脚就是狠踹那扇门,吓得在场的人都身躯一震。 “我不在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甄三,你现在应该回家去,你们甄家都自身难保了。” 甄三:“你大爷的,有你这种当兄弟的吗!出事就跑,老子当初瞎了眼把你当兄弟,我操你的,你又光彩到哪去,你这种人配和我做兄弟吗!” 这句说完那边再也没有回应,甄三忽然暴怒,像头发疯的熊又锤又踹那扇门,好像在泄愤,不把那门破开誓不罢休。 保安们吓得一激灵,不过这可不行,他们是要维护业主的。 虽然害怕甄三,但一个个都屏气冲上去钳制住甄三。 甄三处于暴怒阶段,三个保安压不住,还下三滥的用上嘴了。保安忍无可忍,一个嘴巴子抽上去,眼看着他懵住了,眼神也转而清澈许多。 “你打我?你一个保安敢打我!?”甄三气急败坏。 十五分钟后,四五个保安架着他出了大楼门,甄三跟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而他身上的衣服赫然多了好些个凌乱的黑脚印。 保安指着外面大道的绿化带:“行了,扔那吧!” 于是甄三倒在绿化带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喝大的人。 旁边一保安问:“要不要叫救护车啊?他磕个头不会磕到哪个地方……死了吧。” “你管那么多,我还没去医院呢,他属狗的给我手臂都咬破皮了。我刚才摸过了,他有呼吸呢。” 说完,几个人坐回保安亭,不再关注甄三的情况。 没过多久,保安队长的电话就响了,等他接通,那人说:“我是二栋6041的业主,请问甄三离开了吗?” 保安很快想到这人就是甄三刚刚破口大骂的兄弟,也是这个小区的业主,他马上挺起腰板很自信的邀功:“是的,我们已经把他赶出去了。” “他现在离开了?” “不,他刚刚在和我们的纠缠中不小心磕到了头晕过去了。现在躺在进门大道旁边的绿化带…请问需不需要叫救护车?”说到这保安其实还是有点心虚虚的,毕竟人家出身高贵,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是万万逃不过的。 那边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过了好一会,保安都以为挂了时,突然说:“等会会有人去接他,你们不用担心。” “好嘚好嘚。” 这下他们放心了。 而也正如对面所说,半个小时后一辆宾利停在进门大道旁边,下来一人,轻轻松松面无表情的把绿化带的人捡起来,然后颇为嫌弃的塞到后座。 云折:“人已经接到了,目前还是昏迷不醒。” 晏麟初:“行。” 另一房间里,晏麟初、贺鸣璋和任轻逢坐在一块,不过他们对面还多了一个人。 那人是一个寸头,右手手臂上纹满了纹身,里面一件灰色无袖背心,外面是一件有厚度的外套,打扮非常时尚。 “任哥,你们说的我也做了,我能走了吗?”男子试探问。 他就是甄三那个最亲密的死党,好巧不巧被云折这种调查过甄三背景又记忆力强大的人记住。 他们问他甄三在哪,他说按正常的话甄三应该是被软禁在家里反省,但是他了解甄三大概是不会乖乖听话。 所以他们让他想办法引出甄三的时候他不觉得是个困难的事,倒是没想到甄三居然主动恰恰好撞上枪口,他就配合了一波,意外的顺利。 任轻逢假笑:“没事,正好上菜,都到饭点了,你来这不也是吃饭么,一起吧。” “我朋友们还在包间等着呢,就不打扰你…” 任轻逢收敛笑意:“你想让他们过来一起吃?” “不不不不!我当然是荣幸且乐意至极,能和两位一起吃饭。” 任轻逢挑眉,嚯,选择性无视晏麟初呢?这位可才是真隐藏大佬啊。 对面的人对晏麟初身份拿捏不定,他不认识晏麟初啊,可看着他和任轻逢两位关系也不错的样子… 晏麟初倒是没那么在意自己的身份,他不是追求表面光鲜亮丽、凸显高贵的人。 偏偏任轻逢这个刚刚知道人家隐藏身份,正兴奋上头,就忍不住逗人家:“你怎么不向我晏哥问好?你瞧不起我哥啊?”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你长的真好看 那人瞬间脸色大变,眸子似老鼠般重新上下打量晏麟初,心里惊疑不定。 他看走眼了?这谁啊,他真不认识啊,可任轻逢这态度…… 他微微低了腰,面露尴尬,老老实实低顺道:“晏哥。”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是谁,但又怎么样,顺着任轻逢的称呼叫咯。 晏麟初对这种玩弄人的恶趣味不太理解,但任轻逢经过刚刚那一刺激,现在情绪高涨。 任轻逢:“你知道我晏哥谁不?” 晏麟初眼神轻飘飘的看过来,有点无语,贺鸣璋在一旁沉默。 那人僵直身子,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他好想逃。 菜陆陆续续上了,任轻逢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看着对面那人坐立难安,大发慈悲的让他离开。 待包厢门重新合上,又只剩下他们三人。 晏麟初问:“你吓他干嘛?” 任轻逢给三人沏茶,感叹:“不能就我一个被吓着,噢,应该不止我一个,贺鸣璋也是。” 总觉得很魔幻吧,那众人都探寻不到的瞻研幕后人,竟在他们身边待了这么久。 贺鸣璋淡声反驳:“我只是很惊讶,没有你那么夸张。” “行行行,就你最淡定,死嘴硬…”任轻逢不和他犟。 这顿饭吃的非常和谐平静,期间他们也没有在饭桌上聊起这事,大家好像都达成了一个共识,就是现在还不是提起的时候。 吃饱喝足后,任轻逢让人送几瓶酒上来,打算借着酒话敞开来说。 “你怎么和昭月认识的?”任轻逢挑了一个很普通的也很寻常的问题作为开头。 “小时候海、婺两城关系最交好时有举办一年一次的交流会,几乎是能到场的豪门权贵都会派人参加给个面子。”晏麟初说。 贺鸣璋:“我好像有印象。” 任轻逢小时候的记忆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道小时候就跟那蝴蝶一样四处飞。 那是延续了几十年的交流会,是海、婺两城经济发展时期共同达成的合作,互帮互助,那时候两城人亲如兄弟,而两城也是在短短几十年里飞速发展,经济欣欣向荣。 “小时候身体虚弱,身上有一些基础病。所以时不时会出国治疗,在六岁之前,我甚至那两条腿撑不起来走路。”回忆到这,晏麟初面上十分平静,继续说:“我只有在房间里待着,不过那次我实在是憋太久了,让云折推我出去,就遇上了昭月……” 在那日复一日的生活中,睁眼就是头顶的吊灯,这时候他的营养师就会根据医生和他的情况给他补充营养,然后就是吃药。 他真的太厌倦这样生活了,也厌恶自己如此孱弱,听闻旁人议论今晚是海、婺两城的交流会,他心头一动,升起一种到了年纪的叛逆和好奇。 当晚医生给他喂完药之后照常离开,他就让躲在窗帘后面的云折出来。 小小的云折站在床边,那张小脸皱的和包子一样,“麟初哥哥,这样太可怕了!” 他胆子小,听到晏麟初给他的吩咐时就吓得浑身冒汗。 麟初哥哥是他的主人,他是伺候麟初哥哥的小陪玩。 晏麟初艰难的撑起身子靠在床上,笑容浅浅的安慰:“我们就出去看一眼,我好想出去,我们悄悄的不让任何人知道。” 尽管晏麟初再三保证除了任何事都不会牵连到云折和他父母的,云折还是不敢,他和晏麟初同岁,但他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长得很快,他只能勉强高出轮椅半个头。 他真的太害怕出事了。 晏麟初低低的叹气,他两条如同树枝般纤弱的手一点点扭动轮椅,像一只倔强的蜗牛。 “不准拦我!”晏麟初余光瞥到他蠢蠢欲动上前的手,恶狠狠的警告,“不帮我我不会怪你,但是你要拦我,我就要发火了。” “……” 云折站在一旁,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成为共犯,推着晏麟初乘屋内的电梯来到一楼。 他们去了偏僻无人的花园,那里能看见落地窗内大厅里人们的模样。 他们互相交流,有人翩翩起舞,有人在角落亲昵,里面是一个自由的舞台,里面无人发觉角落里窥视的两对小眼睛。 “你们是谁!?”旁边一道声音把云折吓了一跳,竟一时腿软跌坐在地。 坐在轮椅上的晏麟初偏头就看到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小胖子正指着他,表情凶巴巴的,同时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三个人,都是差不多大的小孩。 云折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们是来透透气的。” 而坐在轮椅上的晏麟初毫无被发现的惊恐,还有些不满这几人忽然闯入的打扰,他还在静静地观察里面的人呢。 然而小胖子看见他们身上的衣服,一脸鄙夷:“你们是从哪偷偷溜进来的,这身衣服简直太low了,是我家Addy才会穿的衣服,你们知道Addy是谁吗?它是我的狗。” 晏麟初对什么Addy,Bddy,Cddy不感兴趣,他甚至眉间浮现一种说不出的烦躁,配上他病态的脸白,像个阴郁又吓人的小鬼。 云折听到这人侮辱晏麟初,气的火冒三丈,当即就是冲上去和他们扭打在一起,晏麟初急得在喊他的名字。 他无能为力,他就像个离不开人照顾的幼鸟,眼巴巴的干着急,看着旁人欺负云折。 直到走廊另一边忽然又冲过来一道身影,十分干脆利落的把压在云折身上的小胖子踹翻,双手叉腰喊道:“住手!” 顷刻间无人敢动。 小胖子认出来这是爸爸妈妈经常在耳边念叨的詹昭月,是詹家最受宠的大小姐,是他要成为朋友的人,顿时不敢作声。 晏麟初猝不及防的和小女孩对视,她长相极为可爱,气质出众,像个小洋娃娃,他身旁没有出现过小女孩,詹昭月是第一个,那一眼让晏麟初记了很久,直到后面一连五天都梦到了她。 詹昭月挺身而出,从几人三言两语中分析出对错,拖着几人来到晏麟初面前道歉。 詹昭月:“语气要诚恳!我爸爸说如果不真诚,人家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知道了…”几人老老实实的给晏麟初和云折道歉。 晏麟初看到詹昭月眼中有着和旁人一样对他的好奇,她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他腿上,而是停留在他脸上,见她脱口而出说:“你长得真好看。”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好羞耻的记忆 虽然晏妈妈也经常夸他宝贝真好看,可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年幼的晏麟初呆愣的盯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那张冷白的小脸逐渐攀上绯红。 “我给你教训他们了,你别伤心,会好起来的。”詹昭月踮脚安抚似的摸摸头。 晏麟初小幅度的点头,垂眸落在自己那软绵无力的双腿,心中升起一股自卑,再抬眼时詹昭月已经抬脚离去。 他想喊住她,问问她叫什么,急得他甚至双手使劲撑在轮椅两旁,支起身子。 云折震惊的看着在轮椅上的男孩第一次靠着自己站了起来,但不过三秒他又重新跌回椅子里,大口大口喘气,似乎耗尽力气累极了。 “麟初哥哥,你站起来了!”他无比兴奋,站在晏麟初轮椅旁替他高兴。 晏家有请一个老师每天来锻炼晏麟初的身体,也是为了维持那双腿肌肉不完全萎缩,可晏麟初训练时从没离开过老师的双手。 晏麟初缓慢的眨眼,缓过来后轻轻的“嗯”了声,他看着詹昭月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是他们第一次遇见,此后除了云折,没人知道他后面积极配合治疗和锻炼是靠着詹昭月才如此加倍努力的。所以在医生预计的十五年治疗时间,他只花了八年就把那病弱的身体调理至正常状态。 任轻逢听完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随后流露出一种感慨和佩服:“你这么纯爱啊,小时候就惦记着,那你不是暗恋了……二十几年?” 贺鸣璋也没见过这般痴情的人,他记得他小时候就参加过一次交流会,好巧不巧就是他们几人一块去的,原来那一次他们差点就能认识了。 只是命运多舛,在第二年海、婺两城就因为生意上的事还有一些家族积怨,这几十年的合作断了。 “有这种毅力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你看这不是就和詹昭月在一起了,虽然关系有点不光明吧,任轻逢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昭月认识啊,要这样委曲求全选择这种方式来接近昭月。” 晏麟初:“那时她眼里还容得下其他人么…” 话语里充满苦涩,这温水煮青蛙,他一煮就是四年。 他们一下子就明了,他一直都知道赫柏初的存在,哪怕心上人心中眼中满眼都是另一个男人,他也没有退却然后释然的祝他们幸福。 这是何等的大心脏!谁能想到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有个人偷偷喜欢她这么多年。 “你什么时候告诉昭月?”贺鸣璋问。 “等她说她不再喜欢赫柏初的时候。” …… 詹昭月深深的睡醒一觉,感觉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浑身上下有从未有过的轻松。 身上的睡衣已经湿透,她不得不去洗个澡换套新衣服。 只是刚进浴室,她忽然停在门口。 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脑清晰的回忆起晏麟初浑身干净的只有腰上围有浴巾的模样,还有记忆里那个像是喝了酒,非常流氓的她。 她…居然晕成那样! 感觉身体又热起来的,不会是复烧了吧!又或许是气的,忽然好想冲下去把客厅甄夫人送来的那些东西送回去,然后她把甄三给打死。 她越想越气,忍不下去,她明面上不能搞甄家,她还不能背地里吗!大不了和瞻研联系,全力支持瞻研弄垮甄家! 詹昭月走进去,越过淋浴间,安慰自己没事的,她不用淋浴用浴缸吧。可还没走到浴缸,另一段记忆在看到浴缸时也自动跳出。 好羞耻……晏麟初为什么要配合她…… 这个澡洗了十分钟就结束了,这是她第一次洗那么快,出来时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粉红的,不知道是蒸成这样还是自身原因。 调整好心情后詹昭月下楼,她转了一圈发现竟没有晏麟初的身影,他出去了? 墙上的时钟指向是八点三十二,这么晚他出去干什么? 不过对于他的自由,她不会过多干涉。 病了一场后她肚子空空,食欲恢复正常,詹昭月去翻冰箱,她之前冻的速冻饺子居然过期了。好吧,那只能点外卖了。 詹昭月拿到自己手机,手指却悬在外卖平台上方,最后放弃去拨打晏麟初的电话。 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让他顺便带吃的回来。 以往晏麟初接她的电话都是不超十秒,这次居然过了三十秒还没接电话。 詹昭月不由得蹙眉,变得焦躁不安。 在即将自动挂断前,对面终于接通了,晏麟初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情绪:“昭月,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我出来买点东西,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买回去。” 她脾气一下子消了,坐在床边说:“我要吃点汤汤水水的,不要干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有一阵嘈杂的声音,透着些怪异,只是詹昭月听不清楚。 晏麟初说:“大概四十分钟吧,不会让你等太久,记得多喝水。” “嗯。” 电话一挂,晏麟初脸上的和颜悦色瞬间消失殆尽。 脚下的人已经脸肿的看不清原本长相,红一块紫一块的。 甄三跪在地上,泪都流不出来,气若游丝的喘气求饶。 云折找了个无人的小水泥间,把晕倒的甄三扔在这。晏麟初三人一同过来的,其实这种报复人的手段非常流氓也不光彩,但甄三那行为都这么没底线,他们又何必心慈手软。 “我错了…我不敢了……”甄三唇瓣哆嗦。 任轻逢看了眼晏麟初说:“昭月催你回去,你走吧,我和鸣璋收拾残局。” “嗯,那我先走了。”晏麟初也毫不客气,临走前他还蹲下身,警告甄三:“回去之后聪明点,这身伤你自己解释。你知道我弄死甄家需要的是时间,我留你们苟延残喘的机会,抓不抓得住,看你自己的决定。” 甄三双目失神,他那身狂妄自大的模样早就被摧残教训的不剩一点。他当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惹上詹昭月,他当时是被鬼上身了吗。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反省” 回去路上晏麟初绕了远路,去买了詹昭月喜欢的那家豆花,又买了一袋热乎乎的小馄饨。 到家时也不过花了半小时,为了不露馅晏麟初还在附近便利店买了些零食饮料。 詹昭月开门时目光扫过他提着的袋子,并未言语,问了句“晚饭吃了没”。 “在外面吃过了。”晏麟初随手把袋子搁桌上,提着馄饨和豆花去厨房拿碗装上。 詹昭月翻了下袋子,问:“你出去就是为了买吃的?” 她显然是不信。 是选择瞒着她还是诚实坦白? 晏麟初:“也不算,出门遇到了轻逢哥和鸣璋哥,聊了一会。” “什么时候的事?” “你刚睡下去不久,他们说要来看你,我说你刚睡着。” 这事倒不怕詹昭月去查问。 詹昭月兴致缺缺,吃完了云吞也难得还吃下半碗豆花。 她白天睡多了晚上毫无困意,又闲不下来跑到书房去做事,至于做什么,应该只有姚吕松和秦满才知道,那也是她私事。 晏麟初手机屏幕亮起,他看到任轻逢发来的那句“人已经扔回去了”,脸色也毫无变化,熄屏不再理会。 只是这甄三被宛若破布般送回去,让甄家上下这一夜注定过得人心惶惶。 甄母只闻别墅外几声刺耳的车鸣,管家出去后只能见到一辆灰色的面包车扬长而去,而地上躺着一个人。 管家壮起胆子去过,差点把他吓晕。 甄三脸肿了一圈,一只眼青黑的掀不开眼皮,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整个人就是惨不忍睹。 甄母虽还在气头上,可一见儿子这副模样又是心疼不已,吆着管家备车去医院。 甄三躺在沙发上悠悠转醒,睁眼就是家里明亮的灯光。 甄一:“三弟醒了。” 大家一齐瞧去,甄三只能睁开一只眼,发出呜咽的声音。 这副模样令大家震惊不已,要知道甄三多年来嚣张纨绔,只有他把别人气哭的份,而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展现出非常难得脆弱的一面。 他说:“妈,你们把我送走吧,我不待海城了,你送我去国外逍遥吧。” 甄二心底里幸灾乐祸,这是打到脑子了吧,他没有半点对弟弟的心疼,反而还挺感谢对方的。 甄母急问:“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不知道!”甄三要崩溃了,流出的泪碰到脸上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我一醒来就发现头上套了个黑袋子,我看不见人,他们好像有三四个人……” 甄母大脑里已经开始在筛选到底是谁干的了,现在甄家受创,不少对家也虎视眈眈,保不准是平时结仇的来报仇来了。 忽然,甄三浑身一个颤抖,“我…我听着有个人声音很耳熟……” “谁!?”大家追问。 “任轻逢。” 第二天早,詹昭月家的门就被乒乒乓乓的敲响,许久没人开门后自动触发了警报,紧接着就是一阵吵吵嚷嚷。 昨夜两点才睡下,今早八点被吵醒,詹昭月睁眼就是满脸怨气。 不过隔壁的房间门响,她知道晏麟初也起床了。 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詹昭月找了个外套披上,洗了把脸也下楼。 “詹小姐!”有人大喊。 熟悉的一幕。 詹昭月怀疑是不是时间倒流或者自己穿进了平行时空,怎么又是他们,不是昨日来过么,赔礼道歉也没必要赔两天吧。 这次甄家人没有昨天那么好运,保安人手加派,还有晏麟初拦着,一个也放不进来。 甄母气急败坏道:“詹小姐,昨日才和我们保证不插手,为何昨晚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说罢她从旁边揪着甄三出来,经过一夜,他肿的更像个猪头。 晏麟初眸色一深,和甄三对视,对方竟胆怯的移开眼。 奇怪,怎么对眼前这人有莫名的恐惧。他本想忍气吞声,但甄母不知情况,性子更是刚烈,二话不说第二日就要带他上门讨说法。 詹昭月双手抱胸,实在厌烦,保安解释:“詹小姐我们已经拦下他们了,只是他们硬闯,把保安亭都撞烂了。” 他们虽然拿钱,但也是有极力阻拦,不过也不至于和车头硬碰硬拼命啊。 詹昭月并不责怪保安,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为甄三打抱不平的甄母上。 “甄夫人,你从哪听来的,就跑来我这闹事,有证据吗?”詹昭月勾了唇角,整个人丝毫不慌。 “我儿子他认出来昨夜打他的人中就有一人是任轻逢,任先生和詹小姐你的关系我们都心知肚明,谁知道是不是你私下指使,借他人之手……”甄母越说越小声,她总归是底气不足的,她没有证据。 昨夜查了门口监控,拍到了那辆面包车的车牌,他们派人找才发现那面包车极其刁钻的躲过了摄像头,最后弃在一个荒郊野岭被流浪汉占据。 甄母话音刚落,晏麟初就一脸正色的反驳:“我们詹小姐不是那种偷偷摸摸耍小动作的,任先生日理万机,难道甄家觉得任先生是那种会使小人行为的人?” 甄母乱了阵脚,没注意身旁的甄三听到这声音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有刻意的改变声音,就像是故意让他认出了昨晚的人是他。 甄三和晏麟初对上眼,对方眼神阴冷,脸上却是一派轻松,真是睁眼说胡话,主要是怎么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凶手就在眼前,可他说不出也不敢说,这人手段最狠,昨夜特别会找地方打,让他痛不欲生。 “甄三…你…你说话。”甄母扯着一旁哑巴的受害者出来。 甄三牙齿打颤,他低头时却能感受到头顶有一道视线,如此危险,宛若一只凶猛的野兽在窥伺,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脖颈。 任凭甄母怎么叫喊,甄三都像个木头杵着,詹昭月啧了声:“原来是没事找事来了,要不然这些东西你搬回去吧,我看也不大需要了。” 这才是真正的发出警告!甄母大惊失色,詹昭月这是怪他们无理取闹不信任她昨日的承诺了。 甄母草草道歉,一行人风风火火的来,又惊恐的离去了。 晏麟初关上门后,詹昭月还在半截楼梯上静静地看着他。 终是扛不住压力,晏麟初站在原地没了刚才一本正经,主动承认:“我们错了。” “哪错了?” “昨夜威胁不够狠,让他还敢有胆子找上门,我们也不该说话让他认出来。” 喜欢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请大家收藏:()我养的金丝雀竟成了顶级霸总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