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林冲,不做窝囊男》 第56章 上任礼部司 第三日,林冲一大早就带着杨志向赵源辞别,并推荐由杨志来接替自己总教头一职。 赵源在让人与杨志交手一番后,再加杨家的名头,答应了林冲的推荐,当场将总教头一职,许给了杨志。 这让杨志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他这个正七品的总教头一职,比起先前失去的府制,可是管用多了。 并且,这个职位也非常合适他。 像他这种有本事,却又不擅长于社交的人,暂时当这么一个教头,是合适不过了。 而赵源对于即将去礼部上任的林冲,情绪复杂多了。 虽然,林冲在皇宫里表现非常出彩,最后出任蹴鞠首席官一职,也非常的到位。 但是,宋徽宗告诉了他,林冲的属相与长公主相冲,会把长公主吃得死死的,不宜成亲。 直把皇后娘娘郑月娥,急坏了。 眼下这情况,长公主也不可能另外再找,也只能先拖着。 林冲带着张玉郎从皇城司出来,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由问张玉郎:“玉郎,你不觉得赵司长有些话犹未尽吗?说话吞吞吐吐的。” “好像似的,可能是师父要走了,舍不得你吧?” “尽耍滑头-----” 林冲拍了拍已经是大小子的张玉郎,放下心头的古怪念头,笑问道:“玉郞,你阿爷对你跟着我去礼部,没什么意见吧?” “没有没有,我阿爷说了,让我好好地跟着师父,多跟师父学本事,说师父是一个大有本事的能人。” “呵呵,尽说好听的。” 林冲呵呵笑了笑,反问起张玉郎:“那你对师父担任蹴鞠一事是怎么看的?” “回师父,徒儿有些笨的,一时想不明白,但我阿爷说了,你以退为进,不要求得高官的做法非常好,不然以你的根基,难以坐得稳。” 这话听得林冲呵呵一笑,没有再说话。 怎么说呢,这话也对也不对。 不论给自己任何职位,自己都能保证做好。 但是那样的话,无疑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 不如先图一虚名,将官职提上去。 比如说,千年之后的科长处长,只要你先把职位提上去,在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才可能更合适地更上一层楼。 礼部尚书范纯礼是宋朝名家范仲淹的第三子,今天五十有六,在礼部尚书之位,已经坐了五六年。 勤勉务实,官声清正,与其父一样家风稳重温润。 他在前天的端午蹴鞠赛会上,自然见过林冲。 对于林冲被安排在自己的手下,出任郎中一职,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所以,林冲带着张玉郎前来上任报到的时候,稳稳地坐着:“林员外郞,你的职责主要是筹备好今年中秋的蹴鞠赛,另外就蹴鞠运动馆的筹建,你务必在一月之内选定好地址,并且在三个月内准备动工,至于别的方面,你暂时不用考虑。” “好的,尚书大人,下官一定会努力提前做好这一切的。” “你有这信心就好,今后,你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向我,或者向王侍郎汇报。” 说着,范纯礼指了指自己的二把手礼部侍郎,正四品的王道源:“王侍郎,林员外郞头次到我们礼部为官,就交给你先带一带,你看如何?” 王道源是京城名家,前名相王旦之孙,今年四十八岁,长相斯文,留着一扎这个时代特有的长长胡须。 他有些看不惯林冲,只在下巴上蓄着短短胡须的样子,不清不淡地应了一句:“好的,下官照办,现在就带他到处走走,熟悉一下各位同仁。” 说完,拂了拂衣袖,走出了大门。 而林冲则礼貌地向范纯礼,行了个礼之后,恭敬地走了出去。 这让范纯礼,有点小小的意外。 他昨天可是见识了林冲在蹴鞠场上的勇猛,和对太尉高逑的嚣张。 本以为他是一个武人,可能比较鲁莽,不好打交道。 没想这私下一见,倒是书生样和和气气,有条有理的。 等到几人出了门后,摸着下巴上的半白胡须笑了笑:“这林冲看来还文武双全,倒也好说话,只看他过不过得了这一关,不然倒是个人才。” 礼部是名义上的六部之首,掌管着整个朝廷的教育与科举,外交与接待,礼仪与典章,文化与艺术,宗教与信仰,民族与地方事务。 它虽然没有户部和吏部那般,有着直接掌管钱财和官位。 但是,也牵扯到整个大宋帝国的方方面面。 所以,办公地点还是非常庞大的,足足占了近十亩,整个礼部在编的工作人员,多达五六百人。 是仅仅次于户部的第二大机构。 礼部司主要分为四大块:礼部司,祠部司,膳部司和主客司。 其中以林冲所属的礼部司人员最多,官员也最多,它主要主管礼仪和文化教育。 设有郎中一人(正五品),员外郎一人(正六品),主事二人(从六品)等官员。 不过,由于因为林冲的突然加入,使得礼部司的员外郞增加了一个,同时主事也相应地增加了一个。 王道源带着林冲与张玉郎来到礼部司所处的公衙时,郎中郑长勇热切地快步走了出来,欢笑道:“欢迎欢迎,欢迎侍郎大人,这是前来为林员外郞保驾护航的吧?” 这话听得,一路上被王道源不冷不热相待的林冲,感觉好了一点。 “呵呵,郑郎中客气了,这是本侍郎的义务,现在我把人送到了,你们之间好好处吧,我相信郑大人会细心关照的。” 这话听得林冲心头愣了愣。 然后想到这个个子不高不矮,笑眯眯看着自己,与赵玉盘有几分相似的郑郎中,好像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赵玉盘娘亲的族人? 果然,在王道源停留了一会,为大家介绍完林冲离开后,郑长勇主动地邀请林冲前去自己办公房饮茶。 经过自我介绍后,原来自己的上司郑长勇,不但是皇后郑月娥的族人,并且还是她的亲二哥。 如此说来,如果林冲与赵玉盘成亲后,岂不是跟着一起叫舅舅。 这让初次走上文坛官场的林冲,松了口气。 同时语气甜甜地攀谈起交情来,邀请郑长勇二舅下班之后,一起请各位同仁们,喝一杯。 而郑长勇自然满口答应,说由他来组织礼部司这晚,为林冲上任举办的接风宴。 第57章 接风宴 晚上的接见宴放在京城最为盛名的紫光阁酒楼,参与的人数不多,也就礼部司的几个有官位在身的同仁。 至于尚书范纯礼和侍郎王道源都推托今晚有事,没有前来。 这就让与林冲同级别的另一员外郞汪洋,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对于林冲和郑长勇之间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如果林冲再被上司看重的话,自己手中的权柄,岂不是大大的被压制住。 酒过三巡之后,他冲一直跟随自己的下属主事之一章芝节,使了个眼色。 章芝节心里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装作恭敬地端起杯:“林大人,下官敬你一杯,祝你前途似锦,步步高登!” 说着,将杯子压得低低的,与说着谢谢的林冲碰了一下:“下官先干为敬,您随意好了!” 说着,章芝节仰头一饮而尽。 林冲心里笑道,这千百年来,果然都还一样。 于是,端着杯子喝了一半。 紧接下来,其他的两个主事,也只好有样学样地向林冲敬酒。 紧接着汪洋哈哈一笑,坐在桌子上笑道:“林大人,看来你不但酒量好,还深得下官拥戴,这真是让人羡慕,看来这年轻长得好看,就是有人喜欢呀。” 此言一出,在座的几位有些微妙起来。 这言下之意,好似说林冲凭借着年轻姿色吃软饭。 本以为年轻气盛会生气的林冲,没想到会顺口说道:“人生得意须趁早,莫待无花空折枝,汪大人这年纪只怕是很多事,只能想想而不能做了吧,所以说年轻是宝,也莫嫌年少轻狂潦草-----” 这话说得,包房顿时发出一阵笑声。 郑长勇更是乐得拍打着大腿,为自家的便宜外甥女婿暗暗叫好。 这话回复得恰恰好。 既有年轻人的潇洒轻狂,又颇有几分文采,还不算逼人。 “嘿嘿----” 汪洋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望着连连喝了好几杯,脸色泛红的林冲,端着杯子回道:“没想到林大人不但蹴鞠踢得好,就连口才和文才也如此之好,要是刻苦苦读,或者也有东华唱名的一刻。” 说着,将杯子与林冲碰了碰,却故意高上了那么一二分:“来,祝林大人鹏程万里,早日完成皇上所托,咱们一起共饮此酒。” 说完,就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将杯子口向下晃了晃,示意自己可以滴酒未剩。 这时,林冲有点明白,这已经五十岁的汪老小子,可能看自己不惯,想车轮战灌自己的酒。 只是,就这二十来度的米酒,能喝得醉吗? “谢谢汪大人的贵言,那我林冲就如你所愿,一定提前完成皇上所托,鹏程万里。” 郑长勇见林冲毫不改色地喝完了一轮,还接着向自己敬酒,忙心疼地劝道:“林冲,你先歇歇,先吃口菜-----” 这下汪洋可不干了,起哄道:“郑大人,你可不带这么样的,虽说你俩关系亲密,可酒是酒,规矩是规矩。” 被汪洋说得本来想照顾林冲一些的郑长勇,有些恼怒地瞪了汪洋一眼,不过也想试一试,自家外甥女婿的酒量和酒品如何。 郑长勇接过话,与将杯子压得低低的林冲碰了一下:“那咱喝了吧,今日时间还早,慢慢喝------” 这话听得汪洋的目光转了转,等到两人喝完了之后,提议道:“郑大人,时间是还早,要么一会吃完饭后,咱们再去明月楼去坐坐?” 这话听得郑长勇脸色再次难堪起来。 他虽说也是明月楼的常客,但林冲可是自己未来的外甥女婿,哪有带着晚辈一起逛青楼的。 而其他的几个主事,见汪洋提议要去最负盛名的明月楼喝花酒,哪有不乐意的。 一个个拍着桌子叫好。 这个时代的文人和官宦,可是以逛青楼为荣的。 因为,像明月楼这等顶级的青楼,可不只是卖肉。 更多的是一种交友与娱乐的顶级文化场所,常常会举办一些诗歌曲艺活动。 若是饮酒作乐之时,一不小心趁着酒意写出一首好诗,而得到了某位花魁的青睐,可是立马扬名京城的交际圈。 汪洋见郑长勇和林冲都不答应,一冲动之下,拍着桌子道:“郑大人,一会去明月楼我请客,听说李大家今天可是在的哦,也许有幸能听上一曲,看上一舞-----” 说着,也不等眉毛开始跳动的郑长勇回话,汪洋对着好似有些喝得懵懂的林冲劝道:“林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吧?李大家李师师是何许人也,她可是我们大宋的第一歌舞者,其歌声之美,其舞蹈之美,真是绕梁三日,尚有余味。” 其实,汪洋之所以愿意充大头买单请大家去明月楼。 就是想将林冲拉下水。 只要林冲这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旦见了狐狸精般的李师师,只怕也会像大多数人一样,沉迷于美色之中。 虽说李师师至今还是清倌人,但是,明月楼的其他美人,也是个顶个的美妙。 如此一来,这林冲不但工作做不好,甚至还会被长公主看不上。 至少,也会影响两人的感情,从而影响到皇上皇后对他的观感。 连带着郑郎中,也会被责怪。 想到这,汪洋更是来劲了,端着杯子与大家碰杯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大家可是难得在今晚露面-----” 说着,向林冲眨巴了一下眼睛:“林大人,以你高歌《沧海一声笑》的功力,也许能博得李大家的青睐,到时候不但你扬名京城,咱礼部司也跟着扬名京城,也让那些人看一看,咱们礼部才是最懂得唱曲的祖宗。” 此言一出,几个主事更是纷纷拍着桌子,要求立马转场,说要听林大人今晚也高歌一曲,为咱礼部长长名声。 这逼得原本就心痒痒的郑长勇,不得不发言问林冲:“林冲,你看看呢,各位同仁都想去看看?” 一直心如明镜的林冲,从众人眼里,看到了各自的小心思。 这汪洋是想摆自己一道,三个主事是惹事不大想看热闹,而便宜二舅,则是心痒痒的,想去又不好意思与自己同行。 他呵呵笑了笑:“既然汪大人如此热情地请大家同去,那咱怎么能薄了老哥的面子,就去见识见识呗。” 此言一出,包房里掌声雷动,只有站在林冲身后伺候的张玉郎有点着急。 第58章 岳红娘 明月楼在东华街上。 也就是前名相韩琦曾经理直气壮说出:“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乃好儿!”,从而,将大宋男人武将脊梁骨给打断的开封府东城,最繁华的街道。 郑长勇官职虽然只是五品,在整个高官云集的京城并不特别的出色。 但是,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首先是负责整个大宋文化教育事业的礼部司总负责人,其次,还是皇后郑月娥的胞弟。 所以,在他领着林冲一伙人来到明月楼的时候,丰满娇艳的鸨母岳红娘,闻讯像只花蝴蝶一般地迎了出来,一下栽倒在他的怀里,娇嗲嗲叫着:“郑大人,你可有几日没来了,是不是忘了红娘,忘了我们家的月儿-----” 这一下虽然让郑长勇很受用,可是林冲站在身后,让他一下将岳红娘推了出去,一本正宗地吩咐道:“妈咪,今天是我们礼部员外郞林大人林冲上任的日子,听说李大师今日有表演,特来欣赏一二。” 习惯了与男人打情骂俏的岳红娘,随着郑长勇的手势,落到比起众人高了一个脑袋,年纪轻轻长相英武的林冲身上,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直勾勾的眼神,一下就定在林冲高挺的鼻梁和深长的人中上,心里暗赞了一声:“我靠!这男人的家伙一定超级大!也够持久!” 她作为从小被培养的花魁,到现在指点管理明月楼的鸨母,不知道见识过多少的男人。 可以说,在男女之事,这世界没有几个比她还精通的! 她刚才以为林冲是郑长勇等人的护卫,就没留意多看。 现在听说是新上任的正六品员外郞,不由立马知道,眼前这个万里挑一的伟男子是谁了。 长公主的男人——林冲。 岳红娘作为京城里,信息最为灵通的那极少一部分人,可以说,整个开封府内,几乎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因为,她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皇城司的暗探头领之一。 “哟,原来是林大人呀,难怪我说,怎么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大的一个超级帅哥,都晃得红娘的眼睛都花了!” 岳红娘乖巧地从郑长勇怀里退了出来,捂着嘴巴娇笑着:“欢迎林大人首次光临明月楼,听说林大人可是唱曲的高手,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为我家明月楼创作一二------” 说着,挥着小拳头,目光闪闪地捶了一下,比自己高了差不多一个脑袋林冲的胸口:“只要林大人你出手,奴家代表明月楼,愿意每曲出10000两银子。” 这话听得,站满在一边旁听的观众们,纷纷吸了口凉气。 我靠! 写一首曲子10000两! 这都可以在京城差一点的地方,买一套小宅子了。 汪洋心里恨得很,还没等林冲回话,就抢先道:“红娘,今日林大人前来,可是代表我们礼部来指导工作的,不但要检查你们的工作环境,还要与李大家较量一二,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礼部不只是会领导,更懂得艺术与现实相结合。” 此言一出,岳红娘的眼睛瞪大了。 这时林冲连忙出口解释:“红娘别多想,汪大人今日说请我们来听曲,为我上任接风洗尘,我可没有较量之意。” 这解释听得汪洋要瞪眼了。 他今晚开销可不少,自然不只是来喝花酒花银子的。 就在他开口要接话时,郑长勇接过林冲的话:“红娘先安排了包间,至于唱曲的事,一会林大人见到李大家之后,可能兴趣就来了,自然会有交流的想法-----” 作为人精的岳红娘见此情况,自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无非官场的钩心斗角。 她笑嘻嘻地应了下来,然后,扭摆着葫芦般的肉腰,风情万种地将郑长勇等人送到了二楼的映月间。 等到大家都落座之后,先是说笑了几句,试探一下消费情况。 然后,双手一拍:“姑娘们进来吧,让官人们看一看!” 只见,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一大帮美女,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 一下,就让众人来到了春天。 千年之后的林冲,可是流浪过七大洲的各色花丛,不说斩千女,几百个各种肤色各种年轮段的美女,还是仔细品尝过的。 乍然间,见到如此高素质高品位的美女,还是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的就心静了下来。 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年轮段,都不是猎色的时候。 再说,家中现在有张贞娘锦儿和赵玉盘莺儿这两对,在家里随时等待自己灌溉的超级美女。 根本就没有采野花的心思。 不过,郑长勇几个中老年,可是如老猫见到了鲜嫩的鱼儿,差点口水都流了出来。 岳红娘一边安排着美女们给大家选择,一边暗自地打量着林冲的神色。 见到林冲只是微微失神了一刹那,立马就清神。 心里不由感慨:这小子意志真坚强! 是一个非常难以搞定的厉害人物。 她为了探试一下林冲,有意将最为漂亮的一组美女,安排给林冲来选择。 说说笑笑了一会,几个人都各自选择了一二个出色的美女,只有林冲没有出手。 岳红娘不由笑道:“林大人,你怎么不选一个陪你喝酒,你不会是怕娘子说你吧?” 这话乐得汪洋拍着大腿笑道:“林大人,你可是大丈夫,既然来了多少选一个,不然就不给我面子了,你看郑大人一下选了两个-----” 这话听得,今天深为满意的郑长勇,难得的老脸一红。 不过全当没听见。 “呵呵,面子自然要给的,我林冲再怎么爱娘子,总不至于出来喝酒还缩手缩脚的。” 然后,扭头对颇有兴趣一直打量自己的岳红娘说道:“红娘,你就帮我挑一个吧,其实,你若是有空的话,我倒喜欢你来陪我喝喝酒,聊一聊人生。” 此言一出,包间先是静了一下,然后汪洋放荡地拍打着大腿,伸出大拇指:“林大人原来是高人,喜欢红娘这样饱满的美妇人,真是懂得女人。” 而被林冲调笑的岳红娘,眼睛盯着林冲笑眯眯的眼睛里,好似真,又好似的样子。 多年未曾跳动的心,莫名地动弹了一下。 顺手将身边那个同样饱满型,性子却有些安静的清倌人艳霞,推到林冲的身边坐下:“既然林大人喜欢奴家这样子的,那就由艳霞来陪你吧。” 然后,伸手在林冲就算坐下来,依旧和自己齐高的眉毛上摸了摸:“林大人是真想和奴家喝酒吗?那一会奴家忙完了,也陪你好吗?” 林冲的眼睛平视着岳红娘那起码有E型大的雪球上,眨了眨眼:“随你啦,多个朋友多条路。” “朋友?” 岳红娘见林冲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口,依旧清亮,有些失落地念了声朋友,然后娇笑着:“好,既然林大人认我做朋友,那这朋友我红娘做定了!” 第59章 李师师的表演 映月间里,十来个样貌非常出色,又会调情撒娇的女人,将包间里的气氛,弄得暧味四起。 林冲虽然没有像汪洋几个四五十岁的老色鬼,直接将手伸进了女人的怀里。 但也挤挤碰碰的,与身子丰满的艳霞紧挨着。 这让年近四十的郑长勇,暗暗地点头:这小子会做人! 如果林冲装着清高的样子,就会让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有些难堪。 而如此恰到好处的挤挤碰碰,恰好。 喝了大约一会儿酒,岳红娘再次跨入映月间,先是与郑长通调笑了一会,然后挤到林冲的身边,用丰满的雪峰蹭了蹭林冲,娇笑着问道:“林大人,你觉得我们明月的美人与美酒如何?” “呵呵,自然是顶级的好,人道不到明月楼,枉来京城走一遭,今日一见,深感世间的还有如此美妙的地方!” “林木人真会说话!” 岳红娘被夸得丰满的身子乱颤,端着酒杯与林冲碰了碰:“既然林大人如此喜欢,那就常来呀,刚才奴家与师师说了,林大人来了明月楼,她非常开心,想与林大人合奏一曲,你看如何?” “常来肯定是不行的,家有美娇娘,不能让她守空房,人生最难辜负美人恩。至于与李大家合奏之事好说,我先看看她的表演再说,好找找感觉。” 这话听得郑长勇暗暗点了点头。 而岳红娘听林冲答应了表演的事,开心地伸手捏了捏,林冲异常结实如铁的胳膊,娇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非常期待林大人一会精彩的演出,奴家相信以林大人的才华,定将再次扬名京城。” “不好说,不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遇得之,这曲乐之美,比起文章,有难无减。” 此言一出,包间里静了一下,然后岳红娘率先鼓起掌来:“林大人真是满腹才华,这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真是说得好!而盖世的曲乐更是难上加难,得先有好词才有好曲,相辅相成,才相得益彰!” “顺口一说,我林某一武人,那懂得作诗,只不过平时看得多了,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几句。” 这下,包间里的众人,更是惊诧了。 这林冲看似个高大粗壮的武将,偏偏他张口就是大家,听都没听过的精彩言论。 在岳红娘喜滋滋地离开之后,没一会儿,李师师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戴着雪白的面巾,登上了表演台。 林冲虽然没有看到她全部的模样,但光凭她的身材及肢体动作,就感觉,这绝对是一具绝世风流的美妙佳人。 1米7多一点,比普通男人还高一点的高挑身材。 再加上恰恰好的丰乳和翘臀比例,使得她每一步都显得仪态万方,风情万种。 特别是她那双露出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闭一合之间,仿若灿烂的星辰。 “各位公子老爷们,欢迎大家欢迎我们明月楼-----” 李师师简单地致词了两句,美妙地行了个礼之后,坐在了古琴后。 先是向着林冲所在的映月楼瞟了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目冥想了一小会。 再次睁开眼后,一双雪白的玉手,在古琴上如灵蛇般地拨动起来。 然后,开阔的大堂里,只有古琴脆如精灵般的美妙乐响,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际。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林冲静静的听着李师师演唱着,自己从千年之后抄袭来的《沧海一声笑》,感觉各有各的美妙。 自己粗野的声音,就像是粗鲁的男人行走在江湖上大鱼大肉,充满着豪迈与沧桑。 而李师师通过古琴演绎出来的《沧海一声笑》,则像一个古宅里的妙女子品尝着红酒,在想象着古宅外的世界,充满了少女的浪漫与憧憬。 终于,李师师在演唱两遍之后,一脸微红地停了下来。 “好!给我打赏!” 随着李师师停止了演唱,看得目瞪口呆的公子少爷们,一个个财大气粗上百两,甚至上千两的打赏起来。 而李师师在谢谢众人的打赏之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站了起来,走到林冲所在映月间下方,昂头娇声问道:“林公子,你觉得师师演唱得如何?” 这就让京城里的权贵富豪们,感觉不可思义了。 什么时候,天下第一乐曲高手的李师师,还问起他人,自己演唱得如何? 郑长勇见李师师抬头仰望的俏模样,热心地将林冲推到了包间口,嘴里催促着他应话。 大家只见,一个高大修长浓眉大眼,眉目间威风凛凛的壮硕汉子,应声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然后,声如闷雷地回道:“李大家有礼了,林某觉得李大家将此曲演奏得如痴如醉,不论从演奏还是唱曲,都是天下超一流的水平!” 说完这句后,林冲微微停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不过某觉得,所谓人分男女,日月阴阳,此等曲子由经过风霜的男人,唱起来更为合适,更能唱出天地之间的豪迈和向往!” 此言一出,满场的粉丝们,纷纷的喝斥起来:“你什么东西,我们李大家的唱法,绝对是天下最好的唱曲!” “对,你是什么玩意,也有资格来评论我们的李大家?” 甚至,还有冲动的人,要上楼来教训林冲。 李师师忙挥了挥手喊道:“各位公子们勿急,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林公子,就是沧海一声笑的创作者林冲,林大人!” 这一下,明月楼的大堂里,一下安静起来。 然后,紧接着又七嘴八舌起来。 大家作为京城的风韵人物,然后听说林冲与长公主的故事,也知道林冲是凭着两曲一炮而红的曲子,赢得了长公主的欢心。 并且,还吹牛拍马赢得皇上的欢心,连升数级,成为即将成立的蹴鞠运动赛事的掌舵者。 现在,大家第一次见到林冲本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仰慕。 谁又不想,像林冲这般仪表堂堂身高体壮才华出众,一样得到皇上的欢心。 “林公子,既然你如此说,可否下来与师师合奏一曲,让师师也让各位公子们,见识见识林公子你是如何演唱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精彩。” 第60章 外面的世界 林冲迈着长长的大腿,身影如猛虎般敏捷地走到表演台上,李师师双眼放光的迎了上去:“林大人可真是人间少有的伟男子,像你这般文武双全又样样出类拔萃的,实在太罕见了!” “承蒙李大家夸奖,林某也只知一二而已,天地之大,我大宋人才济济,我不过是胆大敢妄为罢了。” 台下的众人,见身高1米85长得又壮硕的林冲,经过李师师那美妙身形衬托之后,更显得伟岸如山的样子。 原本又羡慕又恨的心情,经过他的自嘲后,倒是愉快了不少。 “咯咯----” 李师师捂着嘴娇笑了两声,而后十分欣赏地赞道:“林大人的确胆子大,一般人像你这样,只怕早已人头落地。” “哈哈,我也是没办法的事,人生如开弓的箭,一旦射出,就不能回头,只好迎难而上。” 说笑了几句后,台下的众人,对坦坦荡荡的林冲,感觉好多了。 毕竟,大家都是开封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还不知道,林冲与高逑之间的事。 “林大人,那咱们开始吧,奴家为你弹奏,你来演唱-----” “好。” 林冲应了下来,然后与李师师协商了一下曲调,要她将一些音符加强,一些地方,微微加快加重一点。 这样,使得整个曲子,更加的起伏,有冲击力。 这听得身为顶级乐曲人的李师师,眉目跳动。 恨不得立马试试,林冲指点之后的曲调如何。 “筝-----”的一声长调之后,古筝如风雨般,回荡在整个大堂里。 林冲先是静静的,聆听着李师师弹奏的美妙乐曲,然后脚步如莲花,随着曲调一步一步踩出,有如军鼓般的节奏声。 立马,使得原本激昂的曲子,更加的豪迈起来。 然后,随着林冲拔刀而出,歌声如山林间的猛虎,响彻了整个空间。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这男人与女人的歌声本就不同,何况,林冲的歌声有深厚内力的支持,非常高亢,转音自如,更有一种刺破云霄的穿透力。 他的歌声才响起,周遭的包房里娱乐的客人,全部闻音赶来了。 就连明月楼里面,正在激战中的男男女女,都停止了动作,停下来听林冲的歌声。 李师师仰望着,林冲快如雪花,劈砍之间,发出“嗦嗦”刀气的豪迈模样。 手下的古筝,更是激昂。 眼睛里的情绪,更是饱满。 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歌声是如此的好听,好听得自己忍不住想开口喝彩。 她也见过不少所谓的才子或者侠客,但从未有一人,能将乐曲与武功之美,结合得如此恰到好处。 不止音色完美,更重要的是意境,唱得让人忍着,想跟着他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去流浪。 唱完了最后一句,林冲一顿足,原地拔高3米之多,加上舞台本身的高度。 他已经触摸到屋顶。 然后,单手抚过屋顶的瓦片,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击打声。 再缓缓地落下,连连在空中,左劈右旋地,劈出一阵阵的破风声。 这时,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林冲武艺之强,之美妙。 然后,在林冲双足落地的瞬间,李师师恰到好处的,拔下最后一根琴弦:“嗡-----”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郑长勇第一个反应过来,狠狠地一掌击在栏杆上,喉咙沙哑地猛叫一声:“好!太好了!” 紧接着,回味过来的众人,跟着叫喊起来。 然后巴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岳红娘算是在这等场所,厮混了一辈子。 她都激动得不能自已,就更别说其他的看客。 好不容易等到台下的众人,心情平复些后,李师师压制着激动的心情,仰望着林冲,声音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崇拜感:“林公子,不知道你能否为明月楼,为奴家创作一曲,成为我明月楼的镇楼之宝?” 林冲扫了扫台下一脸期待的众人,最后回落到,就站在自己身边,感觉吹弹可破的李师师脸上,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为李大家创作一曲,只不过我这首曲子,可能和你平常唱曲的方式不太一样。” 这话听得李师师,欢喜地跳了起来,直跳得胸前的那一对高耸雪球,碧波荡漾。 她就喜欢不一样的东西,她一直想突破原有的条条框框,想找一条适合自己的全新之路。 只是苦于没有指点,开拓。 刚才林冲给她指点的几处,就让她懵懵懂懂的有一些全新感觉。 感觉不一定非要按照原有的曲调演唱,完全可以放开来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林公子快请,你先示范一下-----” “好,那你先听听,我是怎么弹的-----” 林冲盘腿坐在李师师刚坐过的位置上,只感觉屁股下微微一烫。 不由得,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李师师纵使不紧身,依然显得紧致的翘臀,好似在研究,她的屁股为什么这么烫。 这一眼,就让李师师感觉到了,他目光里的含义。 不由,心里一颤。 趁着贴近的机会,轻轻地嗔骂道:“林公子坏蛋!”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首次听到如此说法的李师师,偷偷地白了林冲一眼,心里却在想:那你坏呀,我就想看看你林冲,有多大的胆,有多么的坏! 因为在舞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林冲也不多说,开始拨响琴弦。 “我这是一首民谣,采自乡下里间的吟唱方式,它就像老朋友在轻声地说话,非常合适在饮酒作乐之时,轻轻地哼唱。” “我给它取名外面的世界,李大家先听我唱一遍,我感觉它会非常合适你。” 说完后,林冲一边拨弄着琴弦,一边脆声地哼唱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我拥有你。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我会在这里衷心地祝福你。 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 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 天空中虽然飘着雨, 我依然等待你的归期----- 随着林冲变换了演唱方式,声音清脆得像山林间的小鸟,全场安静得,连头发丝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只有林冲悦耳的歌声,久久地回落在宽敞的空间里。 第61章 娇横的长公主 明月楼的这场演出,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瞬间就将林冲的名气,随着《外面的世界》这首完全让人耳目一新的新歌,火速的传遍了京城。 此曲是如此的轻快又忧伤,如此的朗朗上口,哪怕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也能听出其中的内容和含义。 完全不像之前的歌曲,歌词古朴难懂,一时摸不着头脑。 当然,也有保守的老者,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是靡靡之音。 但是,年轻人喜欢,青楼里的女子喜欢,就连皇宫的皇上和贵妃们,听说也常常哼唱。 特别是那些,从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宫女们,更是唱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然后,没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火遍了整个大宋疆域。 甚至,流传到了周边国家。 这也让林冲稳稳地坐上了,大宋第一曲家的宝座。 因为,名扬大宋的李师师李大师都跪拜了下来,愿意在词曲方面,拜林冲为师。 也不知道林冲是什么目的,当着众人的面,顺口就应了下来。 只是,大家不知道的是,当两人在拜师,饮下拜师茶的瞬间,林冲的手,可是轻轻的在李师师的手掌心,扣了扣。 然后,两人一瞬间就意会了,这拜师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找个借口和理由,好方便两人在一起。 林冲可是知道,这李师师如果自己不早下手,将来就会成为宋徽宗的女人。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可不怕最窝囊的宋徽宗。 再说,李师师如此美名流传千古的绝世美人,自己不收藏在后宫里。 难道,还让别人来分享不成。 至于赵玉盘,回家了再说。 果然,当林冲回到长公主府的时候。 赵玉盘非常吃味地缠住了林冲,阴阳怪气地调侃道:“哟,我家的林大人回来了,听说收了个美貌的女徒弟,是不是要收到闺房里来?” 正有此意的林冲,可不敢应下来。 现在就连家里张贞娘的丫鬟锦儿,都还在勉勉强强之中。 哎,没办法,这没有实力的男人,只能吃软饭。 但也不能惯着。 只能实行家法! “啪!”的一声脆响,赵玉盘绯红地捂着自己的翘臀,惊叫一声后,栽倒在林冲伸出来的怀抱里。 然后,她用力的揪着林冲腰间软肉,娇喘吁吁地嗔骂道:“林冲,你别给本公主来这一招,本公主可不是瞎子,听说你今晚又是唱,又是舞剑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是什么意思?” 林冲装作无奈的苦笑:“我今个去上任,被二舅他们邀请我去明月楼庆贺,然后明月楼的老妈子说,我创作一曲,给我10000两银子。” 说着,林冲显摆的将十张1000两的银票,掏了出来。 再装着财迷的样子:“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少,就应了下来。” 这女人,不论自己有多少银子,只要看到钱,总会眼开的。 果然,赵玉盘的心思,一下就转到赚到银子的事上。 一把抓住了银票:“这银子我收了,省得你在外面花了,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次饶过你,你要是再收什么女徒弟,我就饶不了你。” 林冲见赵玉盘上了圈套,心里笑了笑。 不过,手上的动作多了起来,用力地在赵玉盘敏感的部位,又揉又捏的,嘴里讨好着:“玉盘,你多少给我留点,不然你家男人出去兜里没几个钱,那多没面子,别人笑话我,你不是也没有面子。” 赵玉盘被林冲的大手,抠得浑身舒坦,一下就意乱情迷起来,想想林冲说的也是,抽起来二张1000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娇喘着:“本公主看你可怜巴巴的,就赏你二张,以后不允你出去乱喝酒,想喝酒,本公主在府里陪你喝个饱。” “怎么就成你的了,这是我自己靠本事赚来的好不?” 见林冲不服气的样子,赵玉盘狠狠地咬了林冲一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 这听得林冲在心里苦笑了一声:这千百年来,女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只要到手的东西,都成了你的。 真是金莲的药,东萍的笑,要了男人的命。 心里一发横,照着赵玉盘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然后,用力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直把赵玉盘吓得娇叫:“相公!你别撕人家衣服,还有人在呢。” 莺儿和几个贴身的宫女,眼见林冲又要和长公主行夫妻之事,想先退出去。 谁知林冲喝了一声:“莺儿,你留下来服侍我和公主!” 莺儿闻声看了看,已经快被撕扯光了的长公主。 只见她,已经意乱情迷的只知道与林冲纠缠,根本不在意自己参加不参加。 于是,喜滋滋的凑了过去:“驸马爷,我为给你脱衣,你是先洗澡,还是-----” “洗什么澡,我先收拾了公主再说,省得她一天给我叽叽歪歪的。” 然后,林冲用手掌拍了拍,已经汁液横流的赵玉盘脸:“玉盘,你说呢?” 赵玉盘被林冲整得,只想早点成事,懵懵懂懂地伏下身子,嘶喊着:“相公-----” 良久良久之后,莺儿也在林冲身上瘫软了下来,像一只猫儿般昏昏欲睡的。 不过,林冲却没放过她,趁着赵玉盘昏睡的机会问道:“莺儿,老爷问你话来,你醒醒。” “老爷,人家想睡了。” “你睡个屁!” 林冲清脆脆了拍了她一巴掌,将莺儿弄清醒了点问道:“府里这段时间如何,有没有人做小动作?” 莺儿娇媚地揉了揉有些麻木的翘臀,先是警惕的看了看,浑身通红,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的长公主赵玉盘。 然后,一五一十的,给林冲汇报起长公主夜里的动态。 说从小伺候着长公主长大的陈公公,昨日被调去皇陵守墓。 然后,皇后娘娘又派来了一个新总管。 再就是说起皇庄里的酒庄,说正在扩建之中,说在自己的压力之下,进展还算顺利,不会影响到悠然居酒楼的供应。 现在的莺儿,除了最后的那层膜,在没有得到长公主同意之前,还保留着。 别的角角落落,都被林冲开发了个遍。 早已被林冲征服得服服帖帖的,比起长公主赵玉盘还听话。 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想长公主同意自己与驸马爷结合,然后能当上驸马爷林冲的小妾。 而林冲为了间接地掌控长公主府,自然也每次都拉着莺儿一起参与。 好让赵玉盘早一日开放莺儿,虽然不大却已经熟透了的身子。 让她死心塌地地做自己的女人,替自己看守好长公主府。 第62章 方正街的改变 自从林冲在明月楼真正的一曲唱红之后,礼部里各大部门,对于林冲的态度,都有些微妙起来。 人家虽然是暗骂林冲是靠男色,博取了长公主的欢心,然后又靠耍巧赢得皇上的欢心,从而在短短的半月间,从从八品的武官,一跃成为礼部的正六品员外郎。 但是,人家的才华,不论武功,还是词曲创作的才华,都是顶级的高手。 所以,当林冲代表着礼部司,前去工部找工匠们研究,在何处建造一家能容纳万人同时观看的运动馆时。 就连工部的官员,也热情迎接,派出得力的老工匠群,参与运动馆的启动。 所谓花花桥子人人抬,眼看林冲即将成为大宋帝国的新贵,谁还不给个笑脸。 再说,林冲是好相待的人么? 就连太尉高逑都敢堵着人家的白虎堂,破口大骂。 那还有他做不出来的吗? 再说,林冲的结拜兄弟鲁智深,近来也混得风生水起。 只用了二三天就将原本属于斧头帮的产业,从衙门里光明正大地买了下来。 然后,短短的几天之内,在另一个结拜兄弟杨家将杨志,带领着皇城司的手下,就将整条方正街打造得整整有条。 将原本在这条街道上胡混的烂仔们,统统的赶了出去。 然后,在停业改造取名叫日月茶楼的铺前,贴上了公告。 严禁任何人在方正街胡作非为,还公告计划,将方正打造成文明之街,卫生之街,样板之街。 公告中前期将招聘招聘二十名卫生员,每天分成白班夜班,彻底地打扫好方正街的卫生。 同时,将在方正街设立了众多的垃圾桶。 还将修建两座免费的公共厕所,以供出门的路人使用。 当然,打扫卫生也是要收取卫生费的,只不过,从前商家们上供给斧头帮的保护费,就不用再交了。 至于卫生费,将会与衙门与各商家代表们协商一致之后,统一的明文收取。 对于此等颠倒了以往黑社会传统的经营模式,顿时,引起了整个方正街的大范围讨论。 同时,也在开封府衙里议论纷纷。 最后,府尹腾子元私下约见了林冲,两人经过一番长谈之后,彻底的定了下来。 而日月茶楼的招聘,也在开封府引起了一番轰动。 不只是因为待遇之好,而且不分男女。 每天只需要工作五个时辰,每月能休五天,并且管工作时的工作餐,还每年发放两套秋冬装,包括鞋子帽子和手套及清扫工具。 至于工资,更是超出了众人的想象,每月月薪一两银子。 这待遇别说是就扫扫街,哪怕是去掏大粪,也有人抢着去做。 但是,日月茶楼这次,公开地优先向贫穷人家招聘,家里条件越是困难的,越容易应聘上。 然后,在短短的十天内,沿街的垃圾桶,以及两座打眼处的公共厕所,快速地修建好。 这两处厕所,全部是用青砖黑瓦修建的,经过工部大匠结合了林冲的设计,比起一般大户人家的卫生间,还要奢华前卫。 里面用来大号的蹲坑,都是用木板隔开一间一间的。 而公厕的上方有大匠特意建造,可以定时排水的大水箱。 在五月十八日,正式开放的这天,远远近近的居民都前来看稀奇,顺便方便方便。 为什么? 免费的,不要钱。 但凡是进过厕所的居民,都感慨不已,这么堂皇的地方用来拉便便,真的是太奢华浪费。 就连自家的屋子,都还没这么漂亮呢。 随着公共厕所的一炮打响,整条方正街,在短短的半月之内,焕然一新。 不说地面上一尘不染,还真的看不到任何的垃圾,就连口水都看不到。 为什么,在整条方正街随地吐痰或大小便,凡是被抓到,一律罚款100文。 至于商家们,也非常自觉地遵守日月茶楼的规矩。 为什么? 经过此番彻底的整顿打扫之后,现在的方正街,和从前脏乱差的方正街,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只是环境好,就连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地向上猛涨。 个别商家的营业额,在短短半月间,已经翻了二三倍。 可这,还只是开始。 另外,日月茶楼还对闻风拥挤而来的游动摊贩,也进行了统一管理。 在要求他们做好卫生之后,只需要每天交几文钱的卫生费,就可以在方正街自由经营。 这使得,整条方正街,从原先的冷清,一下就爆火起来。 然后,各种商家开始进入,各种店铺开始抬价。 但是,日月茶楼在府衙的配合下,坚决地制止了等等涨价行为,凡是不听从,就勒令停业。 当然,这也包括部分房东,趁机涨房租的恶行。 日月茶楼严令房东在租期之内,不得私下改变合约。 至于到期之后,则双方商量着来。 虽然这让房东们感觉不满,但是对于整条街道的长期经商氛围,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让众多的商家们,纷纷决定增加人手,加大投入。 这等等的行为和操作,明眼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三兄弟中的林冲在背后指导,也只有他才有这能力与背景。 因为方正街的突然爆火,自然影响了另一部分人的利益,所以有一部分的帮派在背后势力的支持下,也前来找麻烦。 但是,都是鲁智深给镇压了下去。 甚至在最激烈交手的一次。 已经是六品员外郞的林冲与七品总教头杨志,都亲自出手,将对方击杀得溃不成军。 这次交手,对方组织的联合帮派,出动人马总共达到近四百人之多。 而日月茶楼这边,仅仅只有100多人,这才让在幕后盯着的林冲和杨志,不得不挺胸而出。 对方帮派的几位高手,在于林冲等人交手之后,虽然没有当面战死在大街上。 但事隔不过三五日,先后病死在床榻上。 然后,成名已久的几家帮派,瞬间灰飞烟灭。 经此一战,日月茶楼的名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开封府南片区域。 就连宋徽宗事后都调侃林冲,说他是江湖汉子,都身为朝廷高官了,还参与这等不起眼的小事。 而林冲则是低头道歉,说今后绝不再参与,会一心一意地工作,争取两个月之内,就启动运动馆的修建。 此事,事后被开封府尹腾子元得知,知道皇上并没有责怪林冲的作为,便动起了心意。 想与林冲与日月茶楼合作,将一部分脏乱差的街道,也交给日月茶楼来管理。 毕竟,与日月茶楼的合作,不但让方正街变得欣欣向荣,让府衙轻松了不少。 而且,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第63章 私聊 事过半个多月,李师师好不容易,再次见到林冲。 在见面的那一刹那,李师师的心首次猛跳了一下,感觉有些难以呼吸。 她这些日子里,无数次地听过林冲的名字,也渐渐地挖掘出林冲曾经的故事。 并且,她的演艺事业,也因为林冲达到更高的高度,并没有因为拜林冲为师而拉低。 反而,从中有益。 特别是明月楼的内部,对于她更是高看了一眼。 特别前几天林冲等人,在方正街大杀四方的消息传来后。 “师父,你终于来了,师师可是眼睛都望穿了。” 穿着一身洁白长裙,面目依旧蒙着白色面巾的李师师,抓着林冲的手,欢喜地跳了跳。 直让站在一边的岳红娘看得,心里感慨:这小娘子,只怕是留不住了。 李师师虽然不是她养大的,但是也费了她不小的心血,眼看成了明月楼的摇钱树,现在却对林冲动了心。 “师父有事啦,现在正在筹备运动馆,另外还要组建球队,一天天的忙死了。” 林冲嘴里这么说着,手却趁着腾子元不注意,偷偷地在李师师的手掌心,抠了抠。 直把李师师抠得手脚发软。 腾子元今天是找林冲谈事的,谈关于与方正街紧挨着的几条街道,一起交给日月茶楼负责的事。 他笑眯眯地盯着林冲与李师师的互动,心里为林冲的大胆,捏了把汗:你小子可是驸马爷,拉着老夫给你打遮护伞,这合适吗? 林冲与李师师说笑了几句后,对已经认出来腾子元的岳红娘说道:“红娘,腾大人都来了,你把最好的通通给腾大人上齐,别让腾大人给小看了。” “看林大人说的,你和腾大人都是我明月楼最尊贵的客人,也就林大人你有面子,平时我们这老百姓,见腾大人一面都难,自然尽最好的上。” 岳红娘是个会说话的人,一下让腾子元和林冲,都涨了面子。 而腾子元也放下了平时的威严,非常和气地笑道:“今天属于私下聚会,我和林冲说些家常,红娘你等会上人,我们先聊些事。” 这话听得岳红娘有点紧张,应了声后,就要拉着李师师退出去。 谁知道,李师师还依依不舍地拉着林冲的手,不愿松开。 在林冲也有为难的时候,腾子元点了点头:“林大人,就让李大师在一边坐坐吧,人家也难得见到你。” 说完这句,腾子元开玩笑道:“不过一会,你们可要给我表演一次,听说上次你们的表演精彩绝伦,可惜错过了。” 这话说得林冲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如果再和李师师公开表演,只怕赵玉盘那醋坛子,就要摔破了。 虽说,经过自己近一个月的持续开发,赵玉盘在肉体上已经彻底的臣服。 但是,天生的皇家贵人脾气,让她时不时还要作一下。 “要呀,那一会我在这里教师师,单独给腾大人表演看看如何?” 腾子元听林冲这么说,有点意外,不过也不勉强。 在喝了两杯酒后,腾子元进入了话题:“林大人,你对四方街是怎么样的,有没有兴趣接管过来?” 已经有些心理准备的林冲,正在考虑怎么开口,没想到腾子元竟然先开了口,忙点了点头:“自然有兴趣,我林冲身为开封府一员,自然失望在腾大人的领导下,打造一方的繁荣和平安。” 听到这话,紧挨林冲给两位倒茶的李师师,才明白,这叫腾大人的官员,应该就是开封府尹腾子元。 这可是从三品的顶级官员,手中的实权,在开封府仅次于朝廷管理天下的宰相。 她完全没想到,林冲的关系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与开封府尹都拉上了关系。 并且,还要将紧临方正街的四方街,也给林冲的日月茶楼来负责。 “你有此心便好,本官看在你们日月茶楼,将方正街打造得四平八稳地份上,就优先考虑,其实已经有几家向本官提出了申请。” “谢谢大人的高看,我林冲不胜感激!” 林冲恭恭敬敬地端起杯:“来,腾大人,林冲敬你一杯,你若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就好,我林冲绝不二话!” 腾子元见林冲斩钉截铁感激的样子,感觉自己没有看错眼。 另外,他自然也有他的打算。 因为有了方正街的样板,不但将方正街治理得整整有条,为自己做出政绩,更是生意蓬勃。 所以家族中人,想趁着这次良机,在四方和紫云等两条扫去了黑社会的街上,进行投资,并与前途光明的林冲,搭上线。 那么,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选择已经有运行经验的日月茶楼,与其身后的林冲合作。 至于其它人,腾子元看不到有多大的希望。 “哈哈,衙门方面,你该怎么交就怎么交,按照老规矩来。” 腾子元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点了句:“另外,我家侄子听说了林大人的威名,听说林大人经营有方,也想跟着学习学习,你看能指点一下不?” 林冲眼睛眨都没眨的,一拍大腿:“随时欢迎,别的方面不说,做合作经营这块,我林冲还是挺信心的,多个朋友多条路,既然腾大人相信我,那大人的贤侄,那就是我兄弟,只要用得我上林冲,只管让腾世兄吩咐好了。” 腾子元见林冲如此痛快,连自己都没开口交代要做些什么,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欢畅地大笑起来,拍了拍林冲的肩膀:“林大人就是痛快人,看来我家小侄会和林大人有共同语言的,那我让他明日去找你,你们年纪相仿,应该有共同语言。” “哈哈哈哈,腾大人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我们还年轻,很多的地方,还需要你来把舵。” 林冲轻轻推了一下李师师:“师师,你给腾大人敬一杯,他可是我们开封府的最高领导,有腾大人的一句话,在开封府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李师师当然是聪明至极的人,乖巧地端着酒杯,走到腾子元身前,蹲下身子敬酒:“腾大人,师师给你敬酒,祝你前途似锦,青春不老!” 这美人敬酒,自然要是喝的。 而且要喝得干干净净。 就在腾子元喝得正开心时,楼下传来一阵嚣叫声:“李师师,李大家呢,怎么不出来给我们唱曲,难不成给林冲包养了,就不露面了不成?” 第64章 挑战 “哪位找我徒儿,想见可以,但也不能满嘴喷粪,自己不臭,别人还嫌脏!” 林冲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连宋徽宗的女人都敢抢,撩开门帘,冲着下面乱糟糟的场面,就是火力全开。 这让一部分认出林冲的人,又喜又叫的。 而李师师见林冲如此挺自己,也勇敢地走到林冲身边。 陈玉田傻眼了。 他完全没料到,林冲竟然真的在明月楼,并且正和李师师在一起。 他这次之所有乱喷李师师,是被家族里指使的。 陈家在开封府也算是二流的豪族,从宋太宗建国之日起,就一直占据着猛虎军团的关键位置。 先祖最光辉时,也曾坐到正二品太尉之位。 眼下虽然差一点,但是门生旧故及各种联姻,势力还是不小的。 前几天与日月茶楼厮杀的一个帮派,就是他们陈家的触手。 所以,在帮派受了重挫,远房族人的帮主死去之后,他被家族指定来明月楼,对林冲和李师师的关系,进行抹黑。 如果就李师师一个小女子,他还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但现在人家正主露面,并火力全开,这就难堪了。 不过,陈家的面子可不能丢了,只好继续乱喷““林冲,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不在长公主府上陪着长公主,跑到这明月楼与李师师在一起,不就是存心不良吗?”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想在哪就在哪,你是那根葱,管得到我,难不成我和李师师在一起就非存心不良,那你若与你家嫂子在一起,也会存心不良?” 这话就像大炮一样,瞬间将明月楼里,轰得满堂都笑了起来。 林冲可是事先调查过那些帮派的底细,也调查过陈家的一些底细。 知道眼前的陈家老三,可是与他嫂子有那么一腿。 “你,你敢侮辱我?林冲,我与你没完!” 被说中了亏心事的陈玉田,好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猴子,指着站在二楼上的林冲,又喊又叫的,装作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而与他一起前来的几个公子哥儿,则配合着拦住他。 “哈哈哈哈,真他妈好笑,难道只允许你胡说八道,我林冲说点沾边的,就是侮辱了你?” 这话就更让陈玉田气愤了:“林冲,你这王八蛋,我非弄死你不可,这次就算闹到皇上那去,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还不放过我,姓陈的,有本事我们单挑一场-----” 说着,林冲微微顿了一下,将左手放在背后:“你若是感觉不是我对手,我让你一半,让你一手一脚如何?” 这下,整个大堂看热闹的公子哥儿,纷纷的叫好起来。 有如何精彩的好机会,还不好好的打上一场。 这可比起看女人们哼哼唧唧的,好玩多了。 这时,陈玉田身边的一个公子哥接口道:“林冲,我知道你武功厉害,可是那又怎么样,真正的好男儿东华唱名,才是英雄好汉,咱们要比就比文的,你是不是能自称能文能武?那咱们今天就各自做一首诗,比比如何?” 听到说作诗,林冲差点乐得喷了出来。 老子脑袋里的诗,就算你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过我存了上千年的好诗。 不过嘴里却骂道:“谁特么说武人就不是好汉,没有武将保家卫国,没有士兵们在前方殊死拼杀,能有我等在这里风花雪月吗?”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楼下的众人,议论纷纷。 有人叫好,但大部分都开口反对。 反而是为头的陈玉田几个武将世家子弟,沉默了下来。 这还是首次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为武人叫屈。 并且,还是身为文官集团礼部的员外郞。 看到下面一个个穿着长袍长袖的公子哥,对自己叫喊,林冲一提气:“你们说得天花乱坠,能去前线杀一个敌人吗?难道说,就凭你们的口才,就能说服对方,就能让敌人俯首称臣吗?” “我告诉你们,像辽夏这等野蛮之徒,唯一的真理,就是砍下他们的人头,将他们打得服服帖帖,他们才会老老实实地过日子。” 说着,林冲一扬手,一掌劈在用梨木做的护手上。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结实得刀都砍不断的护手,被林冲一掌击得断成了两段。 这把台下的众人看傻了。 就连还在包间里旁观的腾子元,也吓了一跳。 我的天,这可是结实的梨花木,比起人的骨头要密实了好几倍。 如果让林冲一掌击打在身上,还不断成两截才怪。 怪不得,那几个挨了林冲拳脚的江湖好手,没过两天就死了。 这时,腾子元走了出来,站在林冲身边。 他还没出口,楼下就引起一阵骚动。 楼下的公子哥,可能不认识当朝宰相,但绝对认识刚硬正直的开封府尹腾子元。 “成何体统,本官正与林大人在谈事,你们弄出来这一遭算怎么回事?” 当然,有也不怕腾子元的,比如蔡京的侄子蔡长远笑嘻嘻的接口道:“腾大人,我们正与林冲在交流切磋,在争辩武艺和文才哪个重要。刚才我们是见识过了林冲的武功,果然不亏为我开封府第一高手!” 说着,蔡长远服气地比画了一下大拇指。 然后眼睛转到李师师那比起普通男人,还要高挑且丰满的身躯上,不服气地挑衅道:“现在我等对林大人在文采方面,还有些较量,蔡某觉得林大人的曲是好听,但文采嘛,还有点遗憾。” 听到蔡家子弟对林冲的调侃,腾子元有些不确定地望向林冲。 其实,他个人也是这么认定。 觉得林冲的曲及演唱,的确无人能比。 但是歌词嘛,有些普普通通,甚至不伦不类。 林冲见腾子元眼里的意味,感觉更加扬名的机会来了。 今天非得震一震,这帮眼高手低的公子哥不可。 “行,那我就应你们所请,就请腾大人做个公证吧,省得分不出高低。” 陈玉田见林冲答应了下来,感觉将林冲打倒的机会又来了,举起手臂喊道:“林大人,这要比总得有个彩头吧,听说你与高太尉蹴鞠赌了80000两银子,那今天我压20000两,赌你输如何?” 林冲听到这话,心里狂叫,捡钱的机会来了。 可是脸上装作,挺为难的样子。 这下,下面李师师的崇拜追求者们,更是来劲了,纷纷叫道要下注。 第65章 破阵子 听闻林冲为了其爱徒李师师,要与陈家公子哥派出的代表秦侩比诗词。 顿时将整个明月楼的客人们,都吸引到大堂来。 林冲其人,大家自然都听说过,武功唱曲俱是上上之选。 不过,对于他在诗词方面的才华,大家不敢苟同。 你看他写的是什么,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听是好听,但不能文艺范点好吗? 而秦侩此人,是政和五年(1115年)的进士,今年正好三十岁,考中进士之后,就娶了前宰相王珪的孙女王癸癸为妻,也是帝都开封府内,正当红的风流人物。 听说此人仪表堂堂,写得一手十分出色的好字,连以书法擅长的皇上,都十分的赞赏。 经过一番左推右推,林冲装着十分勉强地接受了,以陈玉田为首的公子哥们,总共十万两的赌注。 为此,李师师和岳红娘说了,如果林冲付不起,她们俩会一力承担。 但是,林冲要为明月楼,以每首10000两的高价,做十首高质量的曲子。 林冲看了看,身高大约1米75左右,长得非常符合这个时代审美标准,留着长长胡须的秦侩,心里就是一顿狂笑。 好呀,秦侩,终于让我碰到你了,看老子今天不削了你的皮才怪。 按照历史记载,北宋时期的秦侩,还是一个主战的激进派。 可当他跟随着宋徽宗,一起被金兵抓走,再返回大宋之后,就彻头彻尾地成了金朝的走狗。 不但害死了民族英雄岳飞,更是影响了南宋的朝政数十年,使得南宋一直被金国压制着不得恢复河山。 不然以岳家军当年势不可当的雄姿,只怕早完成了大宋的统一,甚至征服西夏和金国,提前完成了中国的统一大业。 所以,当林冲望着秦侩的时候,眼睛里下意识的冒着怒火与恨意。 这让被邀请而来的秦侩,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秦侩是什么人? 岂会怕一个不学无术,只会讨好吃软饭的武夫。 但是,他脸上还是风度翩翩的拱了拱手:“林大人,对不住了,秦某被人所托,不得不前来。” “好说,好说-----” 林冲随便应付了几首,扭头与李师师就作曲唱曲,交换起意见来。 这让一直心高气傲,但又异常有忍耐力的秦侩,感觉莫名其妙。 这林冲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大的意见? 难不成,是怕自己抢了他的风头? 只不过,我不抢你风头,还让你踩着我头上不成? “大家静一静,虽然委托本官来主持,咱也做到公平公正,需要经过本官与王大人张大人,一致认可之后,才算数。” 说着,腾子元与今晚也恰好在明月楼的工部部侍郎王阳,及吏部侍郎张平安,笑着问道:“王大人,张大人,你们说如何?” 王阳是秦侩妻子的二伯父,而张平安则是林冲二徒张玉郎的父亲。 两人听腾子元如此问自己,自然是满口答应。 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自然各自心中有数。 “两位都是我大宋的后续精英,想来有生之年,两位都将走上更为重要的舞台,那你们就做一首,以收复河山,精忠报国的诗词吧。” 腾子元也不废话,直接将写诗的宗旨说了出来。 既然要比试,看一看各自的胸怀和眼界。 这听得林冲心里都笑疯了,这诗词的主题,还有什么比南宋朝最伟大的爱国诗人,辛疾弃写的《破阵子》更好的吗? 先是应了下来,然后装作很是激动的样子转了两圈,再抓起桌上的一壶酒,一饮而尽之后,豪迈地笑了声:“哈哈哈哈,诗书醉年华,青春好还乡,师师给为师拿笔来!” 而正在埋头苦想的秦侩,一下被林冲给打断了思路,有些恼火的瞪了瞪林冲。 只见林冲提笔快步地走到雪白的墙壁前,然后大笔一挥: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我的天! 围观的几百人,见林冲才想了没一会,一口喝完了一壶酒,就潇洒豪迈至极的在墙边,开始提词。 随着林冲那异常有张力,简直能刺透墙壁,金戈铁马般的笔墨落下。 再默默念着墙上的词句。 一个个如井底的青蛙,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 就连腾子元三个裁判,就连秦侩本人,也纷纷的张大了嘴。 随着林冲写下最后一个生字,然后顺手画出一个骑在大马上厮杀,杀气凛凛的将军简单线条画。 几百人的大堂里,一个个如被点中了穴位,定在那里。 然后,一股股麻意从头顶直灌而下。 从头到尾在安排着一切的岳红娘,第一个反应过来,用力地尖叫了一声:“好!林大人写得真好!我为林大人贺,也饮酒一壶!” 说着,岳红娘抓起酒壶,也往嘴里灌去。 这一下,大家都回过神来,先是崇拜地仰望着,一脸英雄气难平般的林冲。 然后扫向岳红娘仰着雪白的脖子,将美酒往嘴里灌,然后美酒流到脖子上,又流进了高耸雪峰的模样。 于是,一个个激动得拍掌叫好:“好!林大人高才!我等佩服不已!” 然后,一个个也鬼喊鬼叫起来:“给本公子上酒,本公子要敬林大人一壶! 刹那间,整个大堂里都是叫好和叫酒声。 而被林冲惊醒后,打断了思路的秦侩,越是细读越是绝望。 就这诗这意境,自己只怕脑袋想穿,也写不出比这更好的。 想好良久之后,咬了咬牙,心里暗恨不已和走到,还在品赏着林冲笔墨的腾子元几人身前,弯了弯腰:”腾大人,王大人,张大人,我秦侩自愧不如-----“ 然后,转过身抓起一壶酒,对笑眯眯的林冲说道:“林大人果真文武双全,我秦某敬你一壶酒!” 说完,仰头就开始灌酒。 而李师师仰望着人群中,有如太阳般灿烂耀眼的林冲,一双小手捏来捏去的,眼睛的火苗,好似要把林冲点燃,然后一起烧为灰烬。 第66章 收了莺儿 《破阵子》这首词,对于林冲来说,意义非常的重大。 以前别人提到林冲时,会说武林豪杰,并唱得一手好曲。 另外就是长相出众,会讨好女人,也会讨好皇上,是一个软饭男。 可此词一出,整个朝堂和民间,对于林冲的印象就大为好转。 一提起他,首先就是那首《破阵子》,然后再是唱曲。 就连赵玉盘对林冲的态度,都大有改变。 第二天林冲故意隔着一天再去找她时,赵玉盘竟然大为温柔起来,就连林冲赢了的10万两银子,都只要了一半。 并且,在夜里与林冲缠绵时,冲动之下,将莺儿赏赐给了林冲。 这让每次都站在旁边伺候,甚至在赵玉盘没有力气之后,给赵玉盘推动助兴的莺儿,高兴得喜极而泣。 这主要是赵玉盘看到了林冲有远大的前程,并且林冲的性格属于刚强性的,不可能会彻底的服从自己,在慢慢的改变自己。 再就是她每次与林冲交欢后,都会精疲力竭,需要休息一二天才能恢复过来。 当然,这主要还是得益于《破阵子》这词,给林冲带来的巨大名声。 在南北宋朝,能做得一首好诗好词,可以说是一道免死金牌。 曾经同样与林冲担任过礼部员外郞的苏轼,虽然一生起起落落。 但他的诗词,一直是皇上的心头好,才能一直活命下来,不然一般人的话,早砍头好几次。 莺儿在抽搐过后,并没有像赵玉盘那般的昏睡过去,等恢复过来后,娇媚得像只小狐狸,不停地亲吻着林冲,嘴里呢喃着:“老爷,莺儿愿意为你死,只有和你一起的时候,莺儿才觉得自己活着。” 林冲比起这个世界的任何男人,都懂得女人这等生物。 只要彻底的满足她上下两张嘴之后,真的会愿意死的冲动。 比如宝岛的那个大S,就曾经为她的欧巴唱过,愿意吃他拉的巴巴,愿意为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简直令人恶心之极。 “傻丫头,我们的这一辈子还长呢。” 林冲轻轻地上下抚摸着莺儿滚汤娇嫩嫩的身子,嘴里笑骂道:“以后别说这等傻话,将来还要给老爷多生几个宝宝,然后儿孙成群,一个个追着你喊奶奶。” 这话听得莺儿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抽着鼻子趴在林冲的身上,又哭又笑地哽咽着:“老爷,你就别逗莺儿了,你对莺儿真是太好了,莺儿这一辈子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哈哈,老爷可不想宝贝死,老爷和我的小宝贝白头偕老,要我的小宝贝天天伺候我。” 听着林冲一口一口的叫着自己小宝贝,莺儿感觉自己再次的飞翔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溺爱感,弥漫了整个身躯。 她看了看,又在熟睡中的赵玉盘,小心的问道:“老爷,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连公主你都没叫她小宝贝?” “因为宝贝你小嘛,老爷喜欢你。” 林冲宠爱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又亲了亲莺儿鲜红的小嘴。 这让从小就没有过父爱的莺儿,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忘了模样的父亲。 然后,下意识在抱着林冲的脖子,叫了声:“嗲-----” 叫完之后,不但她自己傻了,就连见见多识广的林冲,也激动得愣了。 然后,莺儿紧张地问道:“老爷,我这么叫你好吗?莺儿从小就没有感觉过-----” 林冲压制着心底的窃喜,装作无所谓地揉捏着莺儿的身子:“好呀,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小宝贝开心就好。” 听到林冲同意了,莺儿开心地抱着林冲的脖子,一声声的叫唤起来。 然后,没一会又有了动作。 只是这感觉随着莺儿的叫唤声,开始变得怪怪的。 ------------------------- 在唱了《破阵子》之后的第三天,日月茶楼再次的从开封府衙承包了四方街,紫云街,及白云路的开发权。 按照之前方正街的合约,开封府衙将会从日月茶楼合法所得中,征收百分之十的税收。 并且,日月茶楼有义务配合开封府衙,负责所承包区域内的安全卫生。 在签订合同之后的第二天,日月茶楼再次的发布招聘公告。 这次招聘的员工比较多,不止再次招聘了80名专门负责清扫的男女清洁工。 而且,而为正在装修中的日月茶楼,招收了总共100名各类员工,其中包括掌柜,账房,厨房,小二等等全套人马。 另外,日月茶楼还开始组建蹴鞠队,在公告中广邀请天下豪杰,一起组局。 只因为,在今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林冲将再次与高逑赌上一场。 这次比的不是个人技巧,而是双方各出十人组建的球队,进行全场竞技。 这一系列的招聘公告一发布,整个开封府又惊动了。 不少有点球技的少年甚至是中年,都跑来日月茶楼前来应聘。 而负责主持此事的曹正,被师父暗中吩咐,只要人员合适,就可以多招收一些,为将来日月帮的扩建,做好人才基础。 至于球队的核心人物,林冲早计划好的武松,以及时迁戴宗燕青等几个,已经让张玉郎带人出发,正在寻找的路上。 林冲对于别的人不太熟悉,但对于大名鼎鼎的水浒108将,还是挺了解的。 既然自己穿越而来,那肯定要将其中一部分的好手,抓在自己手中。 就先以组建蹴鞠队的方式收留下来,再借着蹴鞠队或将来日月商社的名义,慢慢的分散到地方上。 这样,将来自己起事需要兵马的时候,就能快速地组建一支强大的队伍。 当然,这只是计划中的计划,具体还在看事态的发展。 另外,腾子元的侄子腾冲,在与自己见面详谈之后,对于自己不久后将要组建的日月商社,也极有兴趣。 说要真金白银的加入进来。 这让林冲感觉意外之喜,有了腾冲的加盟,那在开封府内行事,简单如虎添翼。 只是,开封府尹这位置,从来就没有坐过长久的,一般任期也就一年左右,很少有超过两年的。 只因为这位置太重要,也太特殊了。 开国的宋太守就曾经就任此位,后来也一直是皇族亲王级别担任着。 直到包拯等人上任后,才慢慢由异姓官员接任。 但都不长久。 这可能也是腾子元急切的想让自家加入进来,想提前在林冲这条船上,插上一脚。 第67章 见面礼 张玉郞带着师父的手书,穿着便衣,来到了柴进的招贤庄,正要踏入大门时,一不注意踩到了一把铁锹。 然后,只见一道身板比起师父还要雄壮几分的威猛大汉,从地上跳起来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一声暴喝:“哪来的鸟人,也敢来消遣我?” 见到对方浓眉大眼,一身杀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一直胆大的张玉郎感觉自己,如被老虎盯上了似的。 就在他正想解释什么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武松,不得无礼,来者都是客,人家是不小心,没看到而已。” 武松? 张玉郎一听说是武松,立马大笑起来:“原来是武世叔,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受我师父所托,特意前来找你的。” 然后看了看武松脸上被自己不小心,踩翻了碳之后,一脸的灰尘,不好意思的弯腰谢罪:“对不起,是玉郎不小心将世叔的炭火弄翻了。” 这声世叔喊得武松有些发愣。 因为,从外貌上看,今年十七八岁的张玉郎,明显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孩子,身后站着的两人明显是他的仆人。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有钱人家的世叔了呢? 再说,自己也只比他大几岁而已。 不由迟疑地问道:“你师父是哪位?来找我做什么?” “我师父姓林名冲,是朝廷的礼部员外郞,负责全国的蹴鞠比赛,这次是特意让我来请世叔前去开封府踢球。” “踢球?” 武松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礼部的员外郞大人,请自己去踢球? 这时,刚才叫武松住手的风流汉子,惊喜地笑道:“这位小郎君,你师父可是传唱《沧海一声笑》的林冲林大人?” 张玉郎闻声一看,见迎面起来的汉子,好生英俊! 结合了一路上打听信息,知道这可能就是前朝皇族后裔柴进,于是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见过柴伯父,小子的师父正是林冲,没想到师父的事迹竟然都传到了沧州,传到了柴大官人的耳朵里。” “哈哈哈哈-----” 柴进兴奋地拍了拍张玉郎的肩膀,开心的笑道:“你师父的名声早就传了过来,听说他还收李大家为徒,一首《外面的世界》,明月楼就给了10000两银子的礼金,有这回事吗?” 听到柴进提起李师师,张玉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可是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对于师父与李师师之间的小暖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由得略有尴尬的笑了笑:“是有这么回事,师妹被师父的才华所吸引,自愿的拜师父为师。” 这时,武松跳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惊诧的问道:“玉郞是吧?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师父一首曲子,明月楼真的给了10000两银子?” “当然是真的,玉郎当时就在现场,还是我替师父收的银子。” 武松听了这话后,口张得一直合不拢嘴。 对于,从二三个月就父母双亡,被身高不过1米3兄长艰难奶大的武松来说。 别说是10000两银子,哪怕就是100两银子,他也没有完整的见过。 更何况,仅仅是凭着一首曲子,就得到了10000两银子。 他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在江湖上漂泊。 通过小时候在少林寺里打下的基础,倒也武艺超群。 虽然身高1米9多,长得也相貌堂堂,但是一直属于不入流的角色。 这让出身贫寒,却又条件出众的他,很是憋屈。 这使得他的内心,敏感脆弱,外表却极其的刚硬。 这种自卑又自傲的交错,使得他像一只张开毛的刺猬,逢人便刺。 而现在的他,因为在清河县误伤了他人,投奔到柴进的招贤庄,恰逢旧伤复发,正在养伤。 柴进看了看张玉郞的气质,笑意盈盈的问道:”你应该就是林大人收的二徒弟张玉郎吧,你是怎么知道武松在我庄上的?“ “小侄正是张玉郎,承蒙师父不嫌弃,收为二徒弟,目前跟着师父在礼部行走。” 张玉郎先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解释起武松的事:“柴伯父应该知道我师父,曾是皇城司的总教头吧?他自然有渠道得知武世叔的信息。” 说着,张玉郎向身后的仆人招了招手,将林冲亲手书写的两封信,分别递给了柴进和武松:“伯父,世叔,这是我师父写给你们的信,另外,还有一份薄礼-----” 说着,挥手让仆人将礼品送上。 柴进和武松先是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只见,龙飞凤舞的笔迹如金戈铁马般,隐隐的透露着一股杀气和霸道。 打开信件后,见薄薄的一张白玉纸上写着:“见字如面,展信如唔,兄弟林冲有礼-----” 武松快速地扫了一遍,里面写着林冲听闻自己是个人才,很有诚意地邀请自己前去京城,与他一起组建蹴鞠队,以面对八月十五中秋节与高逑的蹴鞠对赛。 并让自己替他,广邀江湖上人品端正的好手,一起前往。 然后,翻开礼品单时,武松原本就紧张的心,更是激动了。 因为,林冲给了素未蒙面的自己,足足1000两银子的安家费,并且今后每年的年薪,不会低于这个数。 另外,还赠送了自己一把极品的好刀! 这让从未被人如此重视过的武松,顿时有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 另外,林冲在信中说,自己在清河县并没有将人打死,只是误伤而已。 如今自己的兄长武植,已经搬离了清河县,在阳谷县卖炊饼。 而写给柴进的信,则委婉多了。 只是邀请柴进兄长,如果有空方便的情况下,也一同前去京城协商,另外还委托自己,帮他找一些身家清白的好手,组建蹴鞠队。 另外在信中说,他担任了全国的蹴鞠赛事总负责人,计划在三年之内,这项能提升民众与士兵身体素质的活动,在全国内广泛展开。 并且,计划将全国蹴鞠竞赛,打造成一项颇具利润的长期经营项目。 这让原本只是看热闹的柴进,也起了心思。 自己可以同去京城走走,看一看。 如果有机会,凭着自己的实力,也在沧州组建一支球队,到时就能助长自己的声望。 至于钱财对于曾是皇族的柴家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他柴家虽有宋太守赠送的免死金牌,可是100多年过去,朝廷里的大臣换了一茬又一茬。 现在酷吏当朝,他叔父在前些年,还不是一样没保住。 这就让柴进有了交往武林中人的想法。 所以,他花巨资修建了招贤庄,以图自保。 而眼下林冲的这封信,无疑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壮大力量。 同时,也可以借此机会,进入朝廷高层,进入皇上的视线。 并且,从林冲目前的发展前途来看,也非常值得自己投资。 第68章 时迁出现 武松痛快地应了下来,只是,又想去找远在阳谷县的兄长。 而林冲组建蹴鞠队的时间又急,这就让武松为难起来。 最后张玉郞说道:“武世叔你尽管去京城好了,正好我师父要我去阳谷县一趟,你若是有什么话,写封信,让我带给你兄长就好了。” 说着,张玉郎突然想起师父说起武松兄长时,那奇怪的眼神,再说起师父的安排:“对了,我师父说了,他非常佩服世伯与世叔之间的养育之情,建议世叔可以请世伯去京城发展。” “我师父现在手下有大酒楼有大酒坊,另外有还茶楼,目前手下员工已多达上千人------” “所以,我师父说,如果武世伯愿意去京城发展的话,他会全部安排好,这样你们兄弟也能经常在一起,省得挂牵。” “上千人?” 武松和柴进都暗暗地吸了口气。 不过,武松听了很是兴奋。 柴进听了很是震惊。 他通过关系,早了解林冲的一部分情况。 知道林冲曾经,也不过是开封府一普通人家的小子,如今他才崛起不过一个多月,就发展到如此的规模。 看来,将来的前途很远大。 “行,那我就听林大人的,麻烦玉郎你给我兄长带信去,我明天就出发去京城,定不会误了林大人的计划。” 张玉郎听到武松答应了,心里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如此的重视,一个江湖汉子。 不过以师父之前的表现来看,与鲁智深与杨志都结拜成了兄弟,搞不好,又会与明显比鲁智深杨志强上一些的武松,也会结拜成兄弟。 于是开心地笑道:“世叔果然是痛快人,我师父最喜欢与世叔这样的英雄交往了,像鲁师伯与杨师伯,就是这么与我师父结拜为兄弟的。” 此言一出,武松和柴进的眼睛,顿时冒出了一道火花。 而这时柴进想起张玉郎刚才说,恰好有事去阳谷县,不由好奇地打探:“玉郎,你刚才说去阳谷,是有什么事吗?如果需要伯父帮忙的话,只管开口。” 谁知道,张玉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有点事,我师父听说云阳县有一个奇女子,要我去看看-----” 这话听得柴进和武松惊诧地对视了一眼。 这林冲这么色,这么大胆吗? 有了长公主,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找女人。 张玉郎一见两人误会了,忙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师父打算组建一只女子蹴鞠队,听说有一个叫扈三娘的女子,身材和武功都非常合适,就让我去探看一下。” “女子队!” 这下,柴进忍不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古怪地问道:“你师父打算组建女子蹴鞠队,让小女子来踢蹴鞠?” 张玉郎一想起女子们,在蹴鞠场上跑来跑去,跳来跳去的情景,不由一阵脸红。 他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自然懂得妙龄的女子,如果跑动的时候,将会是什么风景。 所以,他虽然表面上脸红,其实是非常期待师父组建女子蹴鞠队后,踢球的场景。 “是的,我师父有这规划,将来的蹴鞠联赛,主要是以男子为主,但会有女子比赛的场次,我师父说了,这样会极大地促进蹴鞠事业的发展。” 这话听得快四十岁的柴进,心头一阵跳动。 他也想看呀! 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也组建一队女子蹴鞠队,没事的时候,光看看她们跑来跑去的,也够美妙。 “行,你师父真是个人才!” 柴进伸出大拇指比画了一下:“我看你师父做生意比起唱曲,还要厉害几分。” 而坐在一边的武松,心里如火山爆发一样,被张玉郎说的,林冲喜欢结交江湖之人结拜兄弟。 那自己呢? 一直苦于门路,苦于无人欣赏的武松,顿时患得患失起来。 张玉郎在柴进府上,只呆了一天。 然后,第二天与武松一起出发向西行。 而柴进因为家大业大,临走前,肯定有不少的事要安排。 所以,他要三天之后再出发。 从沧州府去京城和去阳谷县,有挺长的一段同行路途。 武松见张玉郎沿路和自己返回,是真心为自己而来,就更感动了。 第二天下午入黑前,四人骑马赶到了聊城。 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一个仆人不小心包裹里的钱财露了出来,顿时引起了一个,长得单单瘦瘦,有点鼠头贼目汉子的注意。 此人正是时迁。 他祖籍高唐县,出身贫寒,因为祖祖辈辈从事偏门,所以一直孤身走天涯。 虽然他的轻功绝世,偷盗技术能隔空取物,却依然常常身无分文。 只因为,他有一颗善良的心,常常将偷来的钱财,转手就默默地交给贫寒人家。 他发现,张玉郎几人,除了那个大高个威猛汉子有些道行,其他三个主仆就是行走的提款机。 并且,为首娇嫩的小年轻,明显是个官宦人家的子弟。 那对于这等送钱的主,时迁自然绝不会放过。 他小心翼翼地趴在张玉郎一个人独睡的房顶,听了一会儿,张玉郎与武松的交谈。 得知为首的张玉郎,是最近声名显赫林冲的徒弟,就更来兴趣了。 要偷就得偷林冲这等名人,来得轻快的钱财才是。 至于武松,他也曾经听说过,听说此人很有几手。 只不过,自己以轻功见长,对方以拳脚见长,两人根本就聊不到一块。 不过,时迁从两人交谈中,倒是得知了不少的趣事。 比如八月十五中秋节,林冲又将与高逑蹴鞠比赛,并且又将赌上80000两银子的彩头。 另外,还要组建女子蹴鞠队。 还有就是林冲吩咐两人,要多搜集些人才。 这让趴在屋梁上的时迁挺心动的。 可想起自己的出身和模样,又灰了心。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朋友。 虽然非常想交结林冲武松这样威风凛凛的汉子,却又极怕别人拒绝。 像时迁这种心态,放在千年后,就叫社交恐惧症。 终于,武松离开了张玉郎的房间,打算去睡。 时迁则望着头顶上时而闪烁的星星,为武松的幸运感到高兴,又为自己一辈子只能隐藏在黑暗中,有些心碎。 第69章 抓住时迁 又躺了会,时迁听到屋里传出了打鼾声,觉得时机到了,敏捷地爬起身,打算下手。 没想,一不小心踩在屋顶上一枝不起眼的小树枝上,在幽静的夜里,发出一声轻微的细响。 这让时迁惊了一下。 他停了下来,倾耳听了听下面的动静,感觉没有任何的变化。 在又停了会后,时迁灵巧得如猴子般,飞速地爬了下去。 只见整个客栈都安安静静的,除了客房里呼吸的打鼾声,没有任何的异常。 于是,继续向着张玉郎的房间摸去。 只用了一小会的功夫,就将张玉郎所住的房门,悄无声息地给打开,然后钻了进去。 黑暗的屋子里,时迁适应了一会后,快速准确地找到了张玉郎包裹。 就在他愉悦地提着包裹出门时,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这吓得时迁暗叫一声糟了。 他行走江湖一二十年,除了小时候偶尔有一二次失手,自从成年轻功完善之后,已经十多年没被抓过了。 小时候因为自己小,抓住的那二三次,除了难听的责骂,也没怎么样。 但现在自己成年了----- “谁?” 张玉郎突然从梦里醒来,感觉到自己的屋子里有动静,机灵地爬了起来。 “是我,玉郎你屋里进贼了。” 武松咳嗽了一声,然后将油灯点亮。 看了看,手里被自己看住后,缩成了一团的时迁,嘿嘿地笑了笑:“果然是你,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你不对劲。” 说着,一把将时迁摔在客房的地面上。 直把时迁摔得龇牙咧嘴的,也不敢出声。 “武世叔,原来是你,多亏有你,不然今天就丢丑了,非让我师父笑话我不可。” 张玉郎见到时迁背上,背着自己的包裹,一下就明白了,不由自嘲起来。 “玉郎,你说怎么办,送官还是打一顿?” 这话说得时迁心里缩了一下,这下,脸丢大了! “算了吧,我问几句,反正我们也没丢什么。” 张玉郎摆了摆手,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时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感激和一种仰慕感,笑了笑:“这位好汉贵姓,我平时觉得自己也挺机灵的,怎么就着了你的道,一点知觉也没有?” “谢谢张公子,小的免贵姓时,叫时迁-----” 只是,时迁还没说完,就被张玉郎给打断了:“你就是号称鼓上蚤的时迁吗?” 这话听得时迁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看着富家公子模样的张玉郎,心里暗想:我时迁这么名吗?我在江湖上的名声竟然传到了京城,传到了这高官小郎君的耳朵里? 不过嘴里连忙应道:“正是小的,侮辱了公子你的耳朵。” “哈哈哈哈-----” 张玉郎高兴地拍打着大腿,一下将时迁扶了起来:“快起来,我是听我师父说的,他听说江湖有你这么一位轻功绝世的好汉,让我这次出门的时候,看能不能找到你。” 说着,拍打着起身后,身高大概不到1米6,体重应该在90来斤左右的时迁,欢喜不尽地笑道:“这真是太巧了,没想到竟然毫不费力的就碰到了你。” 而在屋顶上听了好一会的时迁,自然知道张玉郎说的师父是林冲。 也知道张玉郎出来,是带着目的,出来找江湖豪杰。 但是,完全没想到,自己一个以偷窃为生的下九游。 竟然是礼部员外郎林冲的交往目标? 这让一直自卑,从来没有朋友的时迁,眼泪都出来了。 如果,不是自己在张玉郎的屋顶上,亲耳听到了张玉郎和武松的谈话,他绝不会相信。 “恩公真的是这么说吗?真的说我是好汉吗?” 张玉郎看着时迁眼泪都出来的样子,有些诧异。 不过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师父就是这么说的,他说江湖上有很多有本事的豪杰,只不过因为出身或时运不济,被埋没了。” “只要适当的引导,定然能挖掘出超人的一面,定然能发挥出常人所不能的特殊本领。比如说武世叔,比如说时迁叔-----” 这话听在武松的耳朵里,心思活泼起来,张嘴问道:“玉郎,林大人还说了些什么人?如果合适的话,可以交给时迁去帮你寻找,我也听说过时迁,他轻功非常之好,而且江湖经验丰富,比起你自己去寻找,方便多了。” “多谢世叔提醒!” 张玉郎想了想,欢喜地对武松拱了拱手::“我师父说了好些人,其中有你俩,还是扈三娘,十字坡的孙二娘,有浪子燕青,有神行太保戴宗,九纹龙史进,阮家三兄弟,小李广花荣等等-----” 随着张玉郎一口气报出十来个梁山好汉。 武松和时迁彻底的相信了,林冲果然对江湖上的事,非常的热衷。 不然,以他一个京城的官宦子弟,怎么会对江湖上的草莽汉子,如此的了解。 “哈哈,林大人对于我们江湖上的人和事,果然知根知底,难怪能唱出沧海一声笑这等好曲,这事就交给你了。” 武松说着,豪迈地拍了拍时迁的肩膀:“时迁,你一露面我就看出来了,想来你在屋顶上,也听到了我和张公子的谈话,想来你也知道林大人的意思,今日我们兄弟承蒙林大人的另眼相看------” 说着,武松狠狠地瞪着悲喜交集的时迁:“你不会不同意吧?” “同意,同意,时某自然同意,恩公能看得起我时某,能给我时迁一个机会,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张玉郎见武松帮着自己说服了师父安排的时迁,开心地笑了起来,向着时迁拱了拱手:“玉郎见过世伯,我师父说了,只要你前去开封府,将来的待遇不会差的,年薪的话千两银子起步,至于做些什么工作,你到了开封之后,自己去和我师父商量好了。” 这话听得武松和时迁两人,心里都跳了跳。 对于经常钱财在手头转来转去的时迁来说,每年1000两银子也不多。 但是,胜在旱涝保收。 重在得到了林冲对自己的认同。 而对武松来说,这个和自己一样太不起眼的时迁,也能每年得到1000两银子的年薪,这说明,林冲不但财力充沛,有足够的银子收买江湖上的好汉。 更说明林冲此人眼光独到,有着常人所不及的谋划。 第70章 武松有了强烈反应 第二天的早晨,武松一个人单身前往开封府,并听了张玉郞的劝说,顺路将在十字坡开酒楼的孙二娘一同带去京城。 而时迁则留在了张玉郎的身边,保护着张玉郎在江湖上行走,以免再遭人下手。 武松见张玉郎三人没有江湖上的经验,怕又着了江湖人的道,便劝说张玉郎带着时迁同行。 在中午的时候,五人在路口道别之后,武松一个人骑着柴进赠送的纯黑高头大马,爽快地长笑一声,打马往十字坡的方向而去。 他计划在今天夜里就赶到十字坡,尽量的早点到达开封府。 经过这二三日与张玉郎的同行,再加上暗地里收集到关于林冲的消息,他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机遇来了。 如果,错过了林冲的提拔,自己这一生可能也就如此了。 本来,以武松的身板和武功,也有不少的权贵人家,愿意收他上门做护卫保镖。 但是,那些权贵家管事或管家们的口气,只要将自己作为一个下人武夫相看。 而身为京城张家的公子张玉郎,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口口声声的称自己世叔。 这说明林冲此人,不会将自己只看作是卖力的下人。 甚至,可能也和鲁智深一般,认作结拜兄弟。 所以一路上,武松快马加鞭,心如波涛。 除了让马稍作休息之外,一口气跑了三四个时辰,在太阳下山的时候,来到了十字坡。 孙二娘正斜躺在竹椅上,看着天边灿烂的晚霞,在轻轻地哼唱着:“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会在这里等待你的归期-----” 唱着唱着,就莫名地忧伤起来。 这首歌谣,她是听前两天路过这里的一个旅人,在店里喝酒的时候哼唱的。 后来问道,这首闻所未闻的古怪歌谣,竟然是开封府那个创作了《沧海一声笑》的林冲,再次创作出来的歌曲。 并且,凭借着此曲,不但得到了10000两银子的礼金。 还收了扬名天下的李师师李大家为徒。 这就让孙二娘非常地好奇起来。 于是,将这首初听古怪,却越唱越是觉得有韵味和情调的歌谣,学会了。 突然,听到一阵激烈的马蹄声,向着自家的店铺驶来。 这让孙二娘停下了歌声,欢喜地笑了笑:“咯咯,这时候来,今晚只怕会留下来,都好些日子没做包子了。” 然后,侧过身子,将原本就十分诱人的身子,扭成了一个大S型。 重点地突出自己的诱人部位。 孙二娘是江湖绿林前辈“山夜叉”孙元的女儿,自小跟着父亲杀人打劫,后来感觉不安稳。 便在十字坡开了这家酒楼。 不过,她这酒楼和别人不一样,主要是以打劫为主,并且顺手的时候,会将上当的客人杀了。 然后剁成肉包子,再卖给路过的客人吃。 而她的丈夫,也就是她师兄张青,主要是负责种菜和厨艺。 孙二娘此人今年二十三四,和武松一般大。 武功高强,性格泼辣,胆大豪放。 这从她此刻身上穿着的衣饰,就能看得出。 一身艳红的紧身衣裙,将原本就十分饱满,又因为从小就习武矫健的身子,包裹得前凸后翘。 特别是胸口的那对大馒头,都差不多露出来一小半。 这在比较保守的宋朝,可是非常出格的举止。 可能因为美貌和风骚,才常常让路过的客人中计。 而她夫君张青,虽然也有一身武艺,但比起孙二娘来说,就不止差一星半点。 再加上性格软弱,十分的怕自己师妹。 这就让孙二娘,对张青更不满意。 再加上两人成亲也有三四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所以夫妻俩的关系并不和睦。 “吁-----” 武松吁的一声,在十字坡酒楼前停了下来,还没下马。 就看见一个十分性感的美妇人,侧躺在一张竹椅上,背对着自己。 只见那饱满的身子,像似要炸了。 只见那圆如磨盘的屁股,好似要裂开了。 这让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武松,顿时愣住了。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孙二娘的身子,连马都忘了下。 而孙二娘敏感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探视感,轻蔑的暗骂声:“登徒子,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子,扭身向还愣在马上,痴呆盯着自己的武松看去。 只见,一个身高八尺,相貌堂堂的威猛巨汉,就像初哥儿一样的盯着自己。 眼睛里冒着一团,能烧死自己的火苗。 突然间,只见他的鼻子,喷出来两股鲜血。 这把孙二娘顿时逗乐了。 直笑得全身抽搐,直笑得波涛汹涌。 这时,武松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的鼻子,竟然流血了,忙用手一擦。 更是将脸抹得,染成了一张血脸。 这就让孙二娘更乐了。 直笑得肚子都疼了,抽搐成一团。 武松暗骂了声丢人,然后运起在少林寺学的《金刚清心经》。 没一会,就将心中的欲火压了下来。 而站起身向武松走去的孙二娘,见武松瞬间就平静下来,也感觉到武松非常不好对付。 于是开口问:“官人,你这是路过,还是住宿?” “我是来找你的-----” 还骑在马上的武松听孙二娘问自己话,低头一看,差一点就看到了鲜红的两点。 顿时感觉到刚压下的情绪,又要冲动起来,忙跳了下来。 而孙二娘听武松说是来找自己的,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麻烦。 于是,二话不说地就向武松还在空中的小脚踢去,试图趁武松没落地,先行将他放倒。 可武松的武功,岂是她能对付的。 武松见这个既漂亮又性感的美妇人,要对自己下手。 在半空中身子一扭,左手一按马背,然后直扑孙二娘而去。 这让自以为稳操胜券的孙二娘,慌了神。 一声娇喝,踢出的左脚,用力再向上踢。 武松感觉这孙二娘的武艺也不低,应变非常之快。 在半空中微微调整了一下姿态,双手直向孙二娘的脖子抓去。 然后,眨眼间,飞在空中的武松,直接抓着孙二娘的脖子,压在孙二娘的身上。 两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然后,孙二娘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 而武松下面,也被孙二娘虽然闪躲,却仍然踢出的大腿,给顶得不轻。 也同时惨叫了一声。 不过,痛归痛。 孙二娘可不想让武松卡住自己的脖子,于是,拼命的在地上挣扎起来。 然后,两人肉贴着肉,只隔着夏天薄薄的衣裳。 在酒楼前的地面上,一会儿滚到这,一会儿又滚到那。 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我在上面。 滚着滚着,突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因为,武松有了反应! 有了强烈的反应! 第71章 有了感觉 孙二娘吃惊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武松。 心里暗叫了一声:我的天! 不过嘴里却骂道:“臭流氓,你这是在干嘛?是想将老娘就这么办了吗? 武松盯着,离自己只有一只手臂远,被自己压在身体下的孙二娘,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涌上了心头。 虽然十分想就这么办了她。 可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可以吗? 孙二娘见武松盯着自己的目光,全是欲望,也跟着有一种感觉燃烧起来。 不由扭了扭身子:”臭流氓,你要是有胆,我今天就从了你,没这狗胆,还不放开老娘------“ 她这一扭,直把紧紧卡住的武松,灵魂都差点扭了出来。 顿时,一股鲜血又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一下子,从高处喷出的鼻血,直将孙二娘的脸,脖子,还有雪白的胸口,全染红了。 武松感觉不妙,连忙爬了起来。 连忙抬起头看天,再次默念起《金刚清心经》。 而孙二娘也跟着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先是抹了抹胸口上的鼻血,再看了看武松,那傻愣愣的样子。 又气又乐又羞,又有几分骚痒。 虽然她和张青成了夫妻,但是,她并不太快乐。 她这一生就张青这一个男人,先前她以为,男人可能都一样。 可是,刚才武松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这男人和男人,真的差别好大。 而且,武松给她的感觉,让她还没怎么样,就有一种热血上头的冲动。 所以,她在武松仰着脑袋看天止血的时候,也没有再偷偷地下手。 而是娇怒地瞪了一眼武松,用力在他的腰间揪了一下,就回了酒楼里:”我先去洗澡等你----“ 这话差点又让武松,再次的飙血了。 因为,太让人联想翩翩了。 孙二娘跑回店里的时候,几个徒弟兼伙计的小伙子,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孙二娘。 不只是因为她一脸的血。 是因为,孙二娘与武松在地上滚动的场景,他们也看到了。 这就让他们觉得,师伯的头上,很快就要变得绿油油的。 就在这时,在菜园子忙完了活的张青也回来了,他看到武松魁梧的身姿昂首而立,便好奇地问道:“这位英雄,你这是在干嘛,怎么不进我店里坐坐?” 已经心静下来的武松,低下了脑袋,抹了抹鼻子下方未干的血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张青:“刚才鼻子出血了,你就是张青吧?” “是的,你是哪位?” “我叫武松,清河县人,这次是被京城礼部林冲大人所托,前来找你们的。” 此时的武松可不是后来打虎成功,立马扬名的打虎英雄武都头。 所以,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时,张青没有反应。 等到他说出是被林冲所托,前来寻找张青夫妇时,张青的脸色立马大变:“林大人?可是创作了《沧海一声笑》,又创作了《外面的世界》的林冲?” “是的,正是他。” 这就让张青奇怪起来,自己夫妇如此有名吗? 竟然让六品高官的林冲,委托人前来找自己。 这不会是个圈套吧? 是不是案子犯了,要将自己夫妇诱骗到京城去? “这怎么可能,林大人是何等人物,怎么会找我等山野小民?” “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江湖上籍籍无名的小辈,林大人前天派他的徒弟找到了,让人前去京城踢球,可能他找你们也是这目的吧?” 说完这话,武松将老实跟随着自己的大黑马,系在马栓上。 然后在一脸古怪的张青陪同下,走进了酒楼。 大约半个小时后,换了另一身艳红衣裳的孙二娘,洗漱得干干净净地走了出来。 正在与张青解释着的武松,一看到穿得保守了一些,洗了澡之后,显得更清爽好看的孙二娘,一下就红了脸。 这让孙二娘心里美滋滋的,也挺怪异的。 “你们在说什么?还没出来,就听你们在嘀嘀咕咕的------” “娘子,这位武松被礼部林大人所托,是前来请我们去京城,可能请我们去踢蹴鞠吧?” “林大人?是林冲大人么?” 孙二娘莫名其妙的走到跟前,看了看武松虽然洗了脸,还染着血迹的衣裳,古怪地反问道。 于是,武松再一次地将自己请去京城的经过,以及林冲可能组建男女蹴鞠队的事,讲述了一遍。 直将孙二娘听得目瞪口呆,张着一张艳红的小嘴,紧紧地瞪着不停讲述的武松。 直到武松说完,她感觉这是在做梦。 但是,已经和自己有了非常亲密的武松,说得激动的样子,让她不得不相信。 这一切,可能就是真的。 说完后,武松问起孙二娘:“二娘,你觉得如何呢?我觉得这是我们江湖中人,一个非常大的机会,就连柴大官人,这几天也会前去-----” 大家听说,就连身为前进皇族,拥有免死金牌的柴进都去林冲那,更心动起来。 不过,众人都纷纷看向孙二娘。 因为,他们这个小团队,一直都是孙二娘做主。 孙二娘的眼珠子转了转,盯着武松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希望我去?” 这话张青没听出来其中的含义,另外几个见到武松和孙二娘,抱着在地上打滚的徒弟以及武松本人,隐约地明白了,孙二娘说的是什么含义。 武松先是红了红脸,飞速地瞟了一眼张青,然后落在孙二娘那张非常女人味的脸上,坚决的点了点头:“我肯定是要去的,至于你们------” 说着,武松稍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你们,我觉得还是接受林大人的邀请为好,像如此好的机会,我武松认为,这一辈子难得再有,所以,我希望你们跟着我一同前去!” 其实,早已决定前去的孙二娘,只不过是试探一下武松对自己的态度。 她刚才在洗浴的时候,已经有了决断。 那就是要和武松在一起。 刚才武松将她压在地上的感觉,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征服感。 这感觉,是各方面都普通的张青,给予不了的。 “好,那我们听你的,明天就跟你走!” 孙二娘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然后一推武松:“你快去给我洗个澡,看你这一身脏的-----” 然后,开口吩咐起张青等人:“你们快点去弄饭菜,一会我们再好好合计一下,哪几个跟着我去,哪几个先留在这处置好酒楼再去。” 然后一拉武松:“走,我带你去洗干净-----“ 第72章 分手 张青诧异地瞪着孙二娘,扭动着腰肢带武松去后院洗澡。 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虽然刚才没看到孙二娘和武松做过了什么,但是,平时就算是再豪放的孙二娘,也不是这么样的与其他男人说话。 他是师父孙元收养的孤儿,年轮大了师妹孙二娘七八岁。 在前几年师父去世前,被师父硬将师妹塞给了自己做妻子。 名义是他娶了孙二娘,其实,他是属于倒插门的,将来生了孩子也跟着孙家姓。 他对比自己小几岁的师妹,自小就又疼又爱又怕。 因为这师妹胆子太大,也太能折腾人了。 这几年自从成了夫妻,更是将自己管得死死的。 等到两人消失在门帘后,张青看向几个徒弟,才发现几个都在瞪着自己,眼睛纷纷露出一种心疼担忧的光芒。 这更让张青觉得,刚才自己的感觉没错。 这孙二娘怕是有了外心,看上了不论从哪方面,都比自己强壮了不少的武松。 然后,张青叹息了一口:“先做饭吧,一会看你们师父怎么安排,我会留在这里先处置酒楼。” 然后,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而将武松带到了洗浴间的孙二娘,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武松:“武松,你成亲了没?家里有些什么人?” 武松刚才跟在孙二娘后面,一直盯着孙二娘扭动得十分好看的翘臀,早已意乱情迷。 见孙二娘这帮问自己,大概的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还没成亲,一直在江湖上厮混,家里就一个大我十岁的哥哥,我父母在我二三个月大的时候,突然间去世,是我哥哥从小把我养大的。” 这话听得孙二娘的母爱,一下就泛滥了。 冲动的抓着武松,比起普通男人要大上不小的大手,用力握了握:“你真可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生活过来,还长得这么又高又壮的?” “嘿嘿,家父家母听说都个子高大,我小时候虽然没有爹娘,但我哥哥对我,还是十分疼爱的,有什么好吃他都让着我。” “那你还算幸福,以后可要好好报答哥哥。” 孙二娘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如果和武松那样了的话,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也会像武松这般,长得又高又壮又帅气。 身高差不多近2米,体重也近300斤的武松,相比起才1米6多点,体重也刚好过百的孙二娘,的确带给了孙二娘强烈的安全感和臣服感。 特别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又拼了命纠缠时,当时,两人都来了电。 “我会的。” 武松从高向下俯视着,一直抓着自己手没放开的孙二娘,忍不住地用手反捏了一下,然后说:“我先洗澡去,明天咱俩一起走好吗?” 孙二娘感觉到武松揉捏着自己的小手,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痒感,刺激得小脸绯红了起来。 仰起头,瞪着武松毫不胆怯地反问:“就咱俩吗?那你要是像刚才那样,起了坏心思怎么办?” 这总得还是童子鸡的武松,有些措手不及,想将手从孙二娘手里抽出来。 谁知道,孙二娘竟然紧紧的抓着不放。 竟然还眨巴着眼睛继续追问:“怎么了,这就不敢了?那你刚才怎么那样子对我,沾了我的便宜,就想跑吗?” “不是,不是-----” 武松望着孙二娘水汪汪的样子,心脏一下猛跳了起来,先是不是了两声。 然后一咬牙,将孙二娘带到墙上,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道:“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带你走!” 武松格外强壮的身体,给孙二娘压在墙上,激动得都哆嗦了起来。 她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要让这种美妙的感觉更强烈些。 不过嘴里却说道:“你就这么样欺负人家呀?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要知道,这可是我的地盘,老娘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说这话,热血沸腾的武松,一下就顶住了孙二娘。 她呀的叫了一声,用力推了推完全将自己罩住了武松:“坏蛋,你还不放开我,一会有人来了。” 武松听孙二娘这么,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嘿嘿的一顿傻笑。 知道这孙二娘是决定跟自己好了,如果没人的话,岂不是愿意和自己这样。 愿意和自己那样。 孙二娘见武松松开自己,那异常夸张的样子,羞得满面通红的。 见四下无人,捏了捏武松结实如铁的胸肌,然后抛了个媚眼:“你快洗澡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像一只快乐的小燕子,飞出了后院。 而武松被揪得,灵魂都飞上了天。 这还是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小手,亲手触摸。 这感觉,简直头皮都发麻了。 武松愣愣地瞪着孙二娘消失不见的背影,傻笑了好一顿,才进入浴室开始洗澡。 等到他洗完澡,酒楼的大堂里,热气腾腾的饭菜早已做好。 孙二娘望着洗干净之后,又帅气了一二分的武松,开心喊道:“武兄弟,你快坐,赶了一天的路,应该早饿了吧?” “饿了,饿得都能吞下一条牛了。” 果然,等到武松开始吃饭的时候,真的能吞下一条牛。 连说带笑的,就将常人四五倍的饭量吞了下去。 而且,大部分都是肉食。 而一向强势的孙二娘,竟然喜滋滋亲自给武松夹菜又装饭的,这让从未尝受过此待遇的张青,更是明白了孙二娘的意思。 心里虽然十分的痛苦,可又有一种解脱。 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聪明漂亮又能干的师妹,就连在床上那事,也有些自卑。 而现在师妹有了好的归宿,自己就祝福吧。 反正自己的命都是师父救的。 “师妹,你明后天跟着武兄弟一起先去京城吧,我带着铁头他们,先把酒楼处理了,再过去找你们好吗?” 还没等武松吃完,张青自动地说起自己的安排。 这让一直强势指挥着张青的孙二娘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看着张青,认真地看了看他的神色。 然后,从张青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答应。 先是心里微微一疼,毕竟张青从自己小时候有记忆以来,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 但瞬间被明日之后的新生活,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就这么说定,我先跟着武松去京城,帮助林大人将蹴鞠队搭建起来,正好你们到了后,也有地方安家。” 然后,另有深意的盯着张青的眼睛追问:“师兄,那我们以后就这么样,我跟着武松,你带着徒儿们过?” 此言一出,整个屋里都静了下来。 听到这,大家都明白了,这将是张青与孙二娘夫妻间,最后一次夫妻身份关系。 从此刻过后,将你是你,我是我。 已经反复在心里考虑过的张青,低下了头,不敢抬头的答应道:“好的,你跟着武松,我带着徒儿们。” 第73章 要发了 张玉郎和时迁几个,是午后进的阳谷县城。 先是找了家高档的客栈,放好行李,再洗漱了一番,然后在店小二的指导下,去寻找武松的兄长武大郎。 走了不一会,就听到一阵沙哑的叫唤声传来:”炊饼,炊饼呀,一个炊饼三文钱-----“ 时迁欢喜地一边向前跑,一边喊道:”玉郎,这好像是小二说的武松他兄长。“ 只见,他才跑几步,就止住了脚步。 虽然店小二说了好几遍,整个阳谷县就这么一个,个子很矮姓武的在卖炊饼。 可是武大郞的矮,让身高不到1米6的时迁,顿时感觉自己长高了不少。 这武大郎不止只是矮,而且长得丑。 一张又大又圆的大饼脸上,胡子拉碴的,满面的皱纹,看起来大概都四十了。 ”喂,你就是武大郞吗?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武松?“ 正在沿街叫卖的武大郎,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有人问自己已经一年多没见的弟弟,一下激灵地扭了扭头。 只见,一个又黑又瘦的丑陋汉子,直愣愣地瞪着自己。 而他的身后,还有三个身穿华衣的主仆,同样也紧瞪着自己。 这时,他顾不上害怕,哆嗦地应道:“是的,我就是武大郎,我家二郎叫武松,请问这位先生是认识我家二郎,你有他的消息吗?” 时迁见武大郎承认了,开心向身后的张玉郎喊道:“玉郎,我们找到大郎,找到武松他哥哥了!” 张玉郎松了口气,快步向前,恭敬地弯了弯腰:“玉郎见过武世伯,我是替武世叔来送信的。” 说着,将怀里武松书写的信件,掏出来交给了武大郎。 武大郎虽然不识字,但认识弟弟在少林寺时,学习出来的书法。 他一下将主肩上的担子,丢到了地上,哆嗦地摸着弟弟写的信件,眼泪直流地左看右看。 这个时代,一封信的效应,比起千年后的电报还珍贵。 一旦出门在外,可能十年八年,也没有亲人的消息。 所以说,家书抵万金! “武世伯,你别激动,我们是昨天才与武世叔分开的,他已经前往京城替我师父办事,这次我们是来替他送信,并问你是否愿意去京城一起生活?” “昨天才分开的?” 武大郎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用衣袖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惊喜地问道:“二郎是去了京城吗?他叫我去京城,那开销好大的,会负担不起。” “负担得起,世叔现在给我师父踢球,每年年薪1000两银子,另外还有奖金。” “这么多钱?” 武大郎欢喜地跳了起来,圆乎乎的身子,显得滑稽又可爱:“我的天,这么多钱,我家二郎这次真的发达了!” 说着,武大郎就要去挑地上的炊饼担子:“走,我们回家去,我回家告诉我娘子,问我娘子去不去。” 刚才已经从店小二口中得知,武大郎已经成亲,好像娘子还挺漂亮的。 现在张玉郞亲耳听到武大郎说,他有了娘子,这让四个人感觉太奇怪了。 这武大郎如此丑,如此穷,竟然还娶了娘子。 而他的弟弟又高又壮又帅,而且武功非凡,却一直单身。 张玉郎给仆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给武大郎挑着担子。 武大郎见仆人穿得比自己好多了,哪里敢。 张玉郞不得不亲自出手:“武世伯,你就别争了,这是我家的下人,让他们挑着是应该,我们也可以快点回去。” 武大郎见张玉郎是认真的,想了想,将自己挑了二多十年的担子,交了出去:“好吧,那谢谢公子了。” 然后,欢喜不尽地问道:“请问公子你几个贵姓,我家的二郎给你师父踢球,又是怎么回事?” 于是,张玉郎一边走着,一边大概地将师父林冲为什么找武松,以及武松已经出发,因为不放心哥哥武松,大概的说了一遍。 直把武大郎一边听,一边不停的发出惊奇声。 最后笑得满面红光,人都年轻了几岁。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行人来到了武大郎所居的紫石街。 王婆正坐在自己的茶铺门口磕瓜子,突然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笑声,从街道另一端传过来。 不由奇怪地踮起脚尖看了看。 只见,武大郎在几个衣着光鲜的汉子拥护下,兴高采烈地向着这边走来。 不由奇怪地喊道:“大郎,你怎么这就回来了?这几个是你什么人呀?” “王干娘,我找到我家二郎了!这几个是我家二郎的朋友!”说着,武大郎向着熟悉的街坊邻居们大声宣告道:“你们知道吗?我家二郎被京城礼部员外郞林大人邀请,前去京城为他踢蹴鞠!” 然后,口不停歇地伸出一根手指,得意不尽地宣告:“林大人给我家二郎每年1000两银子,另外还有奖金!” 此言一出,整个街都轰动起来了。 而正在二楼发呆的潘金莲,也听到了下面的动静,感觉好像是自家相公在说话。 不由奇怪地推开了二楼的窗户。 探头一看。 果然是自家的相公,此刻正眉飞色舞地大声囔囔着,好像说从未见过的小叔子发达了。 王婆不敢相信,刺了一句:“怎么可能,人家礼部林大人是多大的官,怎么会看向你家二郎,你才多高?你家二郎也高不到哪里去。” 这一句,把武大郎刺得,好似踩着了尾巴。 要不是看王婆是个娘们,非揍她不可。 当然,这是自家二郎发达了,有了捧她的资格。 不然,以前可是没这胆量的。 “谁说我家二郎不高?我二郎有八尺高的,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只可惜,他说的话,大家都不信。 这把武大郎急得直问张玉郎:“玉郎,你给世伯说说,你不是昨天才和我二郎分开的吗?” 张玉郎想了想,从怀里摸出自己在礼部的办公令牌,缓缓地转了一圈:“这是我在礼部的令牌,我师父便是礼部员外郞林大人,他受皇上所托,承办全国的蹴鞠赛事,这次本官受林大人所托,特意请武松请去京城。” “他的确身高八尺,英俊挺拔,正是如此,才被礼部林大人选中前往京城。“ ”因为公务在身,就委托本官来看望他的兄长,另外,将陪同武世伯一起前往京城生活。” 随着令牌的缓缓转动,整条街都安静了下来。 一双双眼睛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神气十足的武大郎,感觉这应该是真的。 这三寸丁武大郎,要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