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再现之刀圣崛起》 第一章 英雄气盖世,宝刀助功成。 望盖挥鞭骑若风,将军飞入万军中。马奔赤兔翻红雾,刀偃青龙起白云。虎豹堕牙山鸟静,凤凰坠羽树林空。历观史记英雄将,谁似云长白马功? 东汉末年,奸臣当道,遂起一段长达百年的乱世,乱世之中诸侯纷争,战乱不断,百姓民不聊生,汉室江山岌岌可危。 又曰乱世出英雄,战乱之中出现各路豪强。 “不谢东君意,丹青独立名;莫嫌孤叶淡,终久不凋零。”将军手持青龙偃月刀,胯下赤兔马,不慕名利,驰骋疆场,忠义无双,将军关羽字云长。 关羽一生战功无数,多少人能在青龙偃月刀下活过十个回合。温酒斩华雄,斩颜良诛文丑,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单刀赴会成为美谈。关羽忠义无双,刀法天下第一,一口快刀,可望不可挡,世人都敬仰关羽武艺,给了关羽“武圣”的美称。 关公为何在交战中如此凶猛,在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自然与那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是分不开的。为何此刀如此锋利,能斩金断玉,而又无坚不摧,经历百战而如同新筑,少不了神灵相助。 相传,筑此刀者,乃当时天下第一铁匠,而他在筑此刀之时,本乃月圆之夜,完工之时,忽然风起云涌,从空中滴下1780滴鲜血,滴滴落在刀身,融入其中,而此乃天上青龙之血,待鲜血浸入,风停云消,众人方敢上前取刀,怎知刀光一闪,转眼一轮明月却只剩下半月,以为这刀有偃月之能,因而取名青龙偃月刀。 有传言此刀降世就是天上青龙欲助世人建功立业,惩奸除恶。而这青龙滴下的1780滴鲜血就是赋予这神刀以青龙之力,需杀1300人,斩首480人才能让这青龙之力散去。 需知铁匠筑刀分多种,铁刀,钢刀,纯钢刀,柔钢刀,青钢刀,宝刀。一般铁匠只会打造铁刀,钢刀。打造纯钢刀,打造十把要坏九把,打造柔钢刀要坏九十九把,宝刀更是世间罕有,而此宝刀本经神匠之手锻造,又有青龙血庇佑,故是人间独一无二的神器。wWW.xszWω㈧.йêt 关羽当年武艺已是超群,力大无穷,精通多种兵器,剑法超群,刀法则是一绝,怎奈无一件称手的兵器,苦寻多时未果。寻到这铁匠处时听得宝刀传言,多次求刀,铁匠是个一个忠义爱国之人,虽然不舍,但见关羽心诚,又有一腔热血,念在他报国心切,最后将神器相赠,委托以救国救民之任,关羽备受感动,立誓匡扶汉室,救民于水火。 自此关羽如虎添翼,在神刀的影响下,关羽在武学的迷茫之处如拨云见日,刀法愈加炉火纯青,达到巅峰,创刀法‘掠影浪涛杀’。 关羽19岁那年,从下冯村来到解州城,想求见郡守,陈述自己的报国之志。可是,郡守因他是无名之辈,拒不接见。 当晚,他住在县城旅馆里,听到隔壁有人哭,一问才知这个哭的人叫韩守义,他的女儿被城里恶霸吕熊强占蹂躏。吕熊是个员外,勾结官宦,欺男霸女。当时,解州城由于靠近盐池,地下水是咸的,不能食用,只有几口甜水井散落在城里各处。吕熊叫手下人将城里的甜水井都填了,只剩下他家院里的一口甜水井。还规定了一条,凡是来挑水的人,只准年轻貌美的女人来,否则不许进。进来的年轻女人,不是被他调戏,就是被他奸污。 大家气恨,但因吕熊财大气粗,谁也奈何不得。韩守义的女儿让吕熊霸占后,气得老人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只好独自悲泣。关羽听罢,怒火中烧,提青龙偃月刀闯进吕家,杀了吕熊和他一家,解救了姓韩的姑娘和其他良家妇女。之后,他连夜逃往他乡。 杀人落难后关羽遇见刘皇叔与张飞,桃园三结义,开始漫漫英雄路。 英雄的事自然世人皆知,但最后却也是乱世容不下英雄,关公也只能是中奸计,败走麦城,身首异处。赤兔绝食随关公而去,青龙偃月刀则落入吴国将领潘璋之手,而后蜀吴交战中,潘璋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被关羽之子关兴所识,关兴杀潘璋而夺回了青龙偃月刀,关兴夺刀后便将青龙偃月刀与自己父亲金身雕像雕像一起供了起来。 关羽一生受人敬仰,百姓多修雕像,画神像,以纪念关公忠义,但关公一生虽立功颇多,但斩将无数,立下不少仇人。当年魏国将领庞德被关羽水淹七军后擒获,却誓死不降,最后关羽无奈,下令用青龙偃月刀斩了庞德,而在最后蜀国灭亡之时,庞德之子庞会为了替父报仇,欲杀尽关氏,关兴的两个儿子都被处死,金身雕像被毁,青龙偃月刀不知去向。 人人哀叹英雄无后,痛恨庞会落井下石,下手狠毒,为了私愤胡乱杀人,而青龙偃月刀又不知去向,恐关公的绝世刀法也未流传于世。 天无绝人之路,上天不会让英雄陨落。 关羽有一个最小的儿子活了下来,名为关索,当时战乱,关索并未随兄关兴一起征战沙场,只任少许文官职位,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关索的存在,关索在蜀国灭亡隐姓埋名归入故里,回到了山东解城,育有一子,未防止庞氏斩草除根,自己改姓赵,随叔父赵云姓氏,给自己儿子取名为赵复。 关将军的绝世武艺也并未真正的失传,关索年幼时受关羽指导,习得了刀法一二,受益匪浅。而关羽征战多年,对自己刀法改进创新颇多,未广教他人,却花心血留有刀谱和刀法的心得,相传关羽被杀前将刀法给了一员手下送出,却不知送往何处何人。 随着岁月的推移,人们对关公的赞誉并未减退,刀法的事却未有几个人能知,而知道这个刀法的人也不敢声张,因为这本刀法不仅意味着一本关公的一身绝学,也意味着一场腥风血雨,世人定会为刀法而争夺,得刀法者得刀法武学之精髓,习得关公刀法,在江湖乃至疆场都会如鱼得水。 关索也知道自己的刀法并不是父亲的绝学,只是父亲刀法的一点映射而已,而要重振关家刀法的威名,自然要想办法找回自己父亲的武学,调查多年得知,父亲关羽尚有一本刀谱留于后世,却不知刀法在哪,而那青龙偃月刀在国破后又落入谁人之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关索苦恼不堪,关索立誓要找回青龙偃月刀,让关家刀法重现人间,让关家的威名重振江湖,但不知这条路上充满血腥,充满危机。 岁月如梭,多年一晃而过。 第二章 虎父无犬子,关公无弱孙 当年蜀国一灭,蛮王孟获便不忘诸葛亮的重托要护得刘禅安全,不让魏国灭蜀后加害于他,于是在被魏国好吃好喝的待着,乐不思蜀,而其他将领的后代便是杀的杀,逃的逃。关家最为悲惨,险些满门丧尽,幸得关索死里逃生。关索回到故里后便放弃了救蜀的幻想,改跟叔赵云姓,名为赵索,一心传下关家血脉,让子孙发扬父辈的英雄气概,不负“义绝”的美称。 “复儿啊,为父交你的刀法学的怎么样了?” “爹,这些刀法您都教了这么多年了,每天就这几招几式的,能有点新花样么?我都快烦死了”,话还未说完,屁股上便吃上了一脚,“小兔崽子,不知深浅,你可知你学的这套刀法有多实用,你爷爷当年”,赵索忽然听了口中的话。 “爷爷?您从来没跟我提起过爷爷的事,您今天说了却又不说,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为何总是不愿跟我提爷爷的事?”说罢赵复便一脸疑惑的望着父亲,眼里露出了一丝丝求知的欲望。仦說Ф忟網 赵索一脸为难,欲走开,却又怕赵复多想,便道:“等你把这套看似简单的刀法倒着都能练出来且行云流水的时候我便与你说说你爷爷的事”,说完便离开去了卧室。 后院内卧室中,赵索走向墙脚,推开了隔板,里面是几幅牌位,上面有着先帝刘备,尊父关羽,令兄关平关兴等,赵索点上三炷香,插上之后眼中漫出泪水,心里百般纠结,思绪万分:想我关家本是盖世的英雄门第,却不料庞会小儿如此小人,为了替父报仇不惜重兵要灭我满门,幸得当时无人知我关索,不然我就是关家的罪人,如今我忍辱在此,躲过了庞家的屠刀,我定会好好照顾复儿,不忘教他忠义二字,定要让他为我关家重振威名。 说罢拜了三拜,拭去眼角的泪水,关上了隔板,离开了卧室。 再到前院,发现赵复正在练功,赵索整了整衣冠,说道:“你去街上与我打点酒来,我今天不舒服,要喝上几杯解解馋,这钱你拿去,多了的你自己去买点吃的,看你整日被我压着勤奋练功,是该奖赏你一下了。” 赵复接过父亲丢过来的钱袋和酒壶,心里乐坏了,三步作两步的冲了出去,只剩下赵索无奈的摇头。 春风暖暖,吹得人神清气爽,赵复很快便来到了街上,街上倒是热闹,虽不是太平盛世,却也像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 赵复来到了煎饼摊,要上了几个煎饼吃了起来,边走边吃,朝着酒肆去了。 煎饼还没吃完便听见了不远处有人哭喊,上前问人何事,乃是一个地痞拿了一老妇人的菜却不给钱,老妇人不肯,赖着那地痞不走,反而吃了那地痞一脚,倒地哭了,却无人敢管,地痞反而大骂:“老家伙不识抬举,我吃你的菜是给你面子,何须要钱,你可知我是谁,方圆十里,谁不知道我的能耐?” 老妇人跪下求道:“我儿生病了,我要卖钱为我儿治病啊,求求大人高抬贵手,把菜还给老妇吧,老妇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那地痞看老妇还是不肯让自己离去,抬手便要打,忽然被一壮汉一把抓住了胳臂,动弹不得,扭头一看,此人浓眉凤眼,眼底生威英气逼人,却又脸上红润如女子,年纪轻轻,一副夫子扮相,便是赵复。 赵复看了老妇一眼,再看向这地痞小人,忽然眼中露出杀气,盯着这小人,把这地痞着实吓了一跳,地痞心想此人看似文弱,怎么这眼神瞪的我如此心慌,便说:“你是何人,敢管我的事,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大哥是县衙的少爷,我打残你也没人敢管,你要是多管闲事别怪我动手了。” 说罢想动手,却发现自己的胳臂一直被抓着,怎么挣都挣不开,而后便想踢腿,怎知刚出腿便反被踢到在地,哀嚎起来,赵复便拿回了菜还给老妇。 老妇心生谢意,正欲感谢恩公,却发现那地痞已经偷偷抓起板凳要砸向赵复,还未来得及提醒恩人,却见赵复已经对这小人把戏猜的清楚,反手就是一拳,怎知关家的人向来是力大无穷,只这一拳便直接击断了这小板凳子打在那人胸口上,那人应声倒地,这次是真的哀嚎着起不来了,左右翻滚,不知作何动作才能减缓自己的胸口的疼痛,活生生像一只丧家之犬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赵复恐伤了他性命,便没有上去大打出手,叫众人散去,不必围观。 再扶起那位老妇,帮她装起来那抢回的半筐蔬菜,说到:“老人家不要害怕,你回家去吧,我就住在河东,若是这厮日后再找你麻烦,你就来与我说,我定打得他半死不活”,忽然想起某事,又叫住老人。 “你儿病了就要治,这点钱不多,但也能帮帮你,你去给你儿抓药吧,待你儿病好了,就不用你每天劳累卖菜了”,说完便把父亲的钱袋尽数给了这老人,老人无以为谢,只能给了赵复两颗青菜,拜谢恩人,便回家去了。 “你这厮害人不浅,今天只是给你点教训,如若还敢祸害他人,我定打得你半死不活”,赵复对那地痞口头教训了一番,那地痞也只能躺在地上捂着胸口连连点头,疼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赵复没买到酒,不知如何向父亲交代,拖到了傍晚才想起回家,无奈便去了河边给酒壶装上了一壶河水,慢吞吞的回家去了。 刚进家门就看见父亲正在舞刀,父亲刀法如游龙盘于空,潜蛟舞于湖,不像舞刀胜似舞刀,但父亲刀法确实是自己的一样的刀法,却怎么看都比自己的游刃有余,赵复便称赞父亲好刀法,赵索一看儿子称赞自己刀法,倒也很是开心,对赵复的迟迟不归也没有追究。 递过赵复大刀,接过酒壶,叫赵复再学着自己练一遍刚刚的刀法,赵复没有办法,只能练了起来,心里却慌了一阵又一阵,赵索见赵复刀法凌乱,骂了两下,摇摇头,坐下来,便拧开酒壶,满上一大口,刚喝到嘴里还没准备品上一品就差点连鼻涕都一起喷了出来,大骂到:“哪买的狗屁马尿,如此的平淡无味,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赵复想笑又不敢笑,小声说:“这是那河水,您的酒钱我都给了一个老人给他儿子治病了,人家看着实在可怜,我一心软就给了人家了”,赵索刚听完脸色便温和了下来,说到:“如真是这样也无不可,我看你如此慌张,恐不只是捐了我的酒钱吧?” 赵复无奈父亲深深了解自己,就把自己打人的事如实说了出来,赵索听完后虽然怪罪赵复下手没轻没重,太过鲁莽,却也庆幸自己儿子没忘记自己教的那些正义之人所为之事,没太过追究。于是罚赵复去做晚饭,爆炒了那两颗大青菜。 第三章 月下大义,地痞寻仇 夜里,赵复到前院散步,见父亲正在望月发呆,悄悄走近,意欲试探父亲,手才刚贴近父亲的衣襟就被赵索一手抓住,反手一拧,痛的赵复直求。 赵索见赵复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便松开了招式,说道:“你这小子有点武艺全靠我赵家血脉,否则就你这三脚猫的武艺,哪是那街上恶霸的对手,平时不好好学,如今还敢试探你爹了?|” “父亲武艺自然高强,我也是无聊想看看父亲能不能一招治我,可您刚刚说我有着一身气力全靠我赵家血脉,难道我赵家一直就是习武之人?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咱家的事,您都跟我推脱了多年,如今孩儿已经长大,也该让我知道了。” 赵复还是一如既往的想知道自家以前的哪些往事。 赵索又抬头看向明月,叹了口气,道:“过段时日我再与你说,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太过兴奋太过难受我都不愿看到,你看这天上的弯弯明月,像不像我赵家的刀?” 赵复望向天空,天上繁星点点,一轮弯月格外显眼,不由得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还真是啊,这一轮弯月还真像我整日玩弄的大刀片啊,哈哈” “胡闹,怎能称这兵器为刀片,你可知道为何我家独爱使刀?那是因为刀是兵家的一个常用的兵器,而我赵家的这种刀,却不像哪些士兵用的简单刀具,首先我家的这种刀长较长,刀刃厚,刀重,虽然是以那种长刀为原型,却有自己的名号,叫做冷艳锯,不只刀快刀重,一般人舞不动他,你平时能舞的动却只因为自己身强力壮,仗着自己的天生一副好身段,也舞不快,舞不稳,日后还得好好练。” “就算我赵家的刀法再厉害,比那关公如何?当年关将军何其英勇,天下无敌,咱们的刀在他面前能入流么?”赵复脸上流露出对关公的敬仰之情,赵索见赵复对关羽刀法一往情深,也不愿灭他对关刀的喜爱,毕竟本就是一家刀法,便应道:“关将军刀法确实厉害,我也钦佩关将军武艺与为人,但只要你好好学好自己的刀,日后定能像那关公一般,” 赵复欣然,看着父亲,笑了起来,赵索又道:“但关公受人敬仰不只是因为他刀法超群,你知道么,他最让人敬佩的是他的忠义,一生只侍一主,一个义字让多少人对他百般赞赏,这才是你该向他学的,春秋大义咱们也不能忘,如今天下并未太平,你更要牢记我的教导,切不可妄自菲薄或自欺欺人” “父亲教导的我记下了,父亲为何对关公如此了解,难道父亲与关公有何故事?”英雄的事总能让赵复热血澎湃。 赵索思索片刻,答道:“不要多想,关公的事我早有耳闻,看你如此喜爱关公,便于你说说罢了,咱们这冷艳锯你得好好练,不要怕累,刀重不要愁,你需知关公那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你现在离那关公气力还差得远呢” “是,孩儿一定好好练,日后一定将这冷艳锯的威名发扬光大,给咱赵家光宗耀祖,”赵复一脸正经的说着。 “复儿啊,如今天下,你怎么看,是太平还是不太平,是有功可建还是无功可建?” 此时正是乱世,天下并未统一,司马家夺了曹家的天下,吴国还没有完全归降,晋朝还是一片混乱,却不知父亲为何如此问自己,便说,“当今天下,当然有功可建,只是这司马炎昏庸好色,不值得我们为他建功立业啊,孩儿也不愿为哪些无用之人卖命,如若天下百姓需要我,我或许会出去闯一番功业,”赵索听罢没有多说,点头默许。 “过几日就是你娘忌日,咱们一起去拜祭你娘”赵索说完就走开了,背影有凄凉,却不知眼中早已是泪水满布,有恨有思念。 赵索妻本是文武双全的女子,深得赵索疼爱,夫妻二人过的舒适幸福,却难得一子,赵索近四十岁才有了一子,而自己心爱的妻子却难产而死,这是赵索一生的痛。 几日后,赵索与赵复拜祭回来,刚到家门处见院前来了多人,都是混混模样,其中一人衣着较为华丽,却也是一副贼人模样,手上拿着棍棒,再不多时,又有二人扶着一人,缓缓踱来,赵复一看,这不是正是那日街头教训的小子么,怎么来了,难道是不服气找我来了,想罢便想拦着父亲,不让前去,赵索却推开赵复说到:“这帮小贼我早有耳闻,不料这么嚣张,敢到民宅寻事,我正好替百姓教训一番”,然后走了过去。 那带伤地痞对那带头的说了几句,然后带头的小书生便走了上来,骂道:“就是你欺负我兄弟?胆子挺大啊,你知道这地方归谁管么,不怕挨打?我们向百姓要点恩惠你们就敢把我弟兄伤成这样,给我一交代,不然打断你的腿!” 赵索听罢心里很是气愤,赵复更是气的直跺脚,骂道“尔等小人,看你们能吃的了几拳”,说罢便想动手,被赵索拦住,赵索对着地痞倒是想先礼后兵,可哪知那群人根本就是要来寻事,险些拆了这前院的门,赵索就请他们到院中相商,进到院中,混混们都愣了起来,环顾一下,不禁胆战心惊,院中全是各种兵器,一把冷光四射的大刀格外显眼,都心里想着这老头必定武艺超群,该如何是好。仦說Ф忟網 赵索便说:“你们是想怎样,进了我这门想出去可就得弃恶从善,如若不然就是要吃上一顿拳脚的。” 那人感觉面子下不下来,挥手就叫众人齐上,却都被赵索打倒在地,还好赵索下手知深浅,如若换了赵复恐怕这几个人已经没了叫唤的气力了,那前几日挨打的地痞更是心慌,怕再吃上一拳,扭头就想跑,却被赵复拦住,吓得他直接摊到在地,苦苦求饶。 原来那地痞头子就是县衙的少爷,平日里不敢干什么大坏事,却没少欺负百姓,偶尔偷点菜,抢顿酒,又仗着县衙老爷不管他们,就一直逍遥快活。 如今被赵索治了,心里自然不舒服,却又奈何不得赵索,便随口答应不再祸害百姓,说以后也不敢再来惹事了,只求赵索放过他们。 赵索见这些人都已经口服,却未必心服,便拿起那冷艳锯大刀,屏息,待刀气已聚,便对着墙根的桃树劈去,嘭的一声,桃树直接拦腰而断,桃花散落一地,众人见赵索神力,便再次求饶道一定不再祸害百姓。 赵索这才让众人离去,让赵复收拾院里的烂摊子,可怜这赵复~ 第四章 闹市遇仇家,地痞明大义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赵复起的颇早,在温和的阳光下练起了冷艳锯,比起前段时间确实精进不少,看来是最近受了父亲话语的影响,在自己的刀法上下了不少功夫,赵索看到赵复如此努力,心里颇为高兴。 赵索走到赵复面前,说道:“学刀法不只学招式,更得学刀法的心法,不能一味的去追求快,追求力道,更得注重自己内力的控制,你内力尚浅,空有蛮力而已,如若在练刀上太急于求成,只怕会伤了自己,事倍功半,所以你每一刀每一式都得使用得当,你不能认为自己是在练刀,而是真正的在厮杀,而真正在厮杀时又要忘掉自己在厮杀,犹如自己在手握长刀舞于庭中,就像你这样,随心所欲,无人能干扰到你的表演”。赵复摸着脑门,似有所悟。 早饭过后,赵索收拾起了弓箭,短刀,貌似准备去后山狩猎。只留得赵复在家,嘱咐道:“我去后山看看有无肥点的兽类,打点回来吃点好的,顺便给你补点身子,你现在正是要长成之时,不能委屈了你,你在家好好练功,不要偷懒。”说罢就往后山去了。后山离家有十里路,山又大,想打点兽类也不是一样快事。赵复心里有点鬼点子。 “好久没有去看王悦妹妹了,今日父亲出门,一时半会回不了家,我正好去见见”便立即动身,朝着河西去了,路过街头,捎上两个包子便去了王悦家,王悦是赵复的儿时玩伴,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曾经也住在河东。 当年幼时的赵复随赵索逃到这里,多亏了这王家的接济,才慢慢安顿了下来,只是当时年幼,那些往事已经记不得了,王悦家前两年房子塌了,经当读术士叮嘱,不可再住河东,于是随家人搬到了河西,便与这赵复家有上了一段距离,而此时正当二人成年之际,难免交往的不自如。 赵复来看王悦也是硬着头皮,为了看看自己的王悦妹妹是否过的安好。 “王悦,王悦~“还没敲院门,这赵复便嚷嚷了起来。 不多时,便冲出了一个少女,正是王悦,这姑娘柳叶弯眉,脸色红润,朱唇大眼,看似只有二八年纪,正是闺中待嫁的妙龄女子。 ”复哥哥,你终于知道来看我了,我都想死你了“话还没说完就盯上了赵复手里的包子,蹭上去闻了闻,还没等赵复反应,便直接拿去吃了起来,逗得这赵复哈哈大笑:”就知道你爱吃这个,咱小时候没带你少吃,瞧你这吃像,跟没吃过一样。“ 气得的这王悦脸色一阵红润,一脸娇羞。 ”你知道我爱吃还不多来看我,给我带点,我娘整天都不让我出门,别说去吃这好吃的包子了。“ ”好好好,今后我会多来看你,只是咱们都这么大了,再向小时候那么勾肩搭背恐不合适,对你名声不好“赵复委屈的辩解。 ”那又何妨,我才不管些什么闲言碎语,实在不行我就嫁给你罗,难道复哥哥看不上悦儿么?”这王悦倒是心直口快,不怕这世间的俗礼。 “这些事咱们日后再说,如家父与令堂都同意,我定会来娶你,只是我如今刀法一无所成,不敢被儿女情长扰乱了心思,悦儿妹妹别太生气,气成黄脸婆,我可不要你。” 不说还好,一说这黄脸婆这王悦还真有点气,都说女的最怕老,这王悦岂能例外,此时自己正是最美的时候,自己对赵复示好,却被取笑一番,便略带怨言:“不理你了,就知道玩你的刀,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思,大笨蛋!”说完就回了房,只留得那一缕女儿香迟迟不散,那赵复呆在那里,王悦的母亲正好来了,便招呼赵复进屋,赵复知道这王悦脾气,忍忍她最好,索性没有进去,便告辞走了。 赵复正想回家,路过街上,闻得远处一声接着一声的呐喊,像是军中人士带兵路过,赵复对这行军打仗非常向往,便去了那边,想一睹将军的风采。还未挤上去就已经看到了高头大马,士兵步伐整齐,为首的是个老年将军,细眉小眼,眼中透着杀气,环顾着周围百姓,像是征战了多年,杀人如麻,脸上冷酷无情,吓得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不敢直视。 赵复从那些懂的这些军士来历的百姓口中得知,这支军队屡建奇功,在灭蜀国的时立下战功,带兵的那个将军,姓庞名会。 庞会,赵复对这名字感觉颇为熟悉,感觉在那听说过,仔细思索,想起了三年前在李老夫子那听的的故事,当年蜀国一破,魏军横行霸道,不仅欺压百姓,更是屠杀了不少军民,而关羽的子孙皆死于屠刀之下,而这指使此事的将军就是庞会,莫非就是此人。 赵复越想越气,原来这坐在马上的光鲜将军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不由得破口大骂:“原来这厮就是屠杀关羽后人的狗屁将军,竟然还活着,老天真是瞎了眼,为何不让此等小人遭天谴。” 庞会听见有人在辱骂自己,扭头定视,乃一年少小子,本欲叫人拿下,却想起此行目的,不愿激起过多民愤,便作罢了。 而那赵复却越发兴起,指着庞会:“汝等小人之行老天定不会饶了你,今日不遭天谴,明日便死无葬身之地,关公血脉断在此奸人之手,你还有脸来此威风?将军了不起么?” 还未骂的尽兴就被别人捂住了嘴,赵复挣开一看,是县衙少爷,衙内不容赵复多言,就将他拉走,去了街外,躲开了庞会手下的视线。 “你这小人,还敢拦我,前几日没打你,是不是现在想挨揍?” 这衙内一脸的委屈,道:“我虽无赖,却也不想你丢了性命,马上的那个是庞大将军,前几日便接到书信,这将军要路过咱们县,并且在县里有点公事要办,我府上一得知消息,都惶恐不安,唯恐招待不好人家,你却对人家破口大骂,人家如若生气要杀你,谁人敢管?” 赵复平下心思,想想刚刚确实自己太过鲁莽,险些丢了性命,却是这地痞救下了自己,拍打几下被拽乱得衣袖,斜眼盯着这衙内便道:“救我是你本意?你为何不公报私仇,唆使那将军找我麻烦?” 衙内说道:“我是不想让家父为难,你若惹事,还不是我父亲来解释,我虽无赖,但家父对我甚好,你要是这样闹,庞将军找我父亲麻烦,害我父亲,我于心不忍。” 赵复点了点头,说到:”能有一片孝心的无赖也是难得,我不与你计较了,但是,休要叫那狗贼是将军,他不配做将军,如此祸害关家后人,有何脸面做将军,今后如若有机会我定要抽他几个巴掌“说罢便告辞这衙内,往家走去,这一路一直咒骂着这庞会,流露出对关羽的无限敬仰和一丝丝惋惜。 傍晚,赵索打猎归来,肩上扛着三只野兔,见赵复并未练刀而是在庭前发呆,便问:“今晚有肉吃为何还不勤加练功,是不是不想吃这刚打的兔肉?” 赵复答:“父亲,你可知庞会这人,今日我见到这狗贼了。”ωww.xSZWω㈧.NēΤ 赵索震惊:“什么?你见到了庞会,他来到了解良?” 赵复还是一副苦恼的神情,双手托着下巴坐着,又说:”是啊,带着一队人马,现在就在县衙内“。 赵索眼神迷离,若有心思,眼中杀气十足,咬牙切齿,腮帮一紧,心中骂道:”这狗贼,难道知道我了么,还不肯放过关家一条生路,我一心想要报仇,来的正好,我便要了你的狗命。“ 赵复见父亲若有心事,便再次问父亲是否知道那庞会,赵索说对庞会略知一二,推脱着不愿多言,便去了院内,卸下弓箭。 野兔被剥皮切块,貌似今晚要大吃一顿。 第五章 夜半刀光旧仇得报 夜里,赵索将好菜端上了饭桌,一脸严肃,不像以前那样爱跟儿子嬉笑,憋的这赵复很不舒服。 赵复正想问问所为何事,但见父亲从柜子里抱出一个小坛子,赵复心想:“这不是父亲珍藏了好几年的好酒么,一直舍不得喝,难道今天为了这新鲜兔肉,舍得拿出来下菜了么?”赵复转念一想反正有吃有喝的,何须问太多,正好喝点酒解解那白天受的气。 赵索满上了好酒,跟儿子对饮起来,豪气十足,看不出这酒是他珍藏了多年的上等好酒,不多时便吃的满头大汗,说:“吃了这酒今后你就得像爹一样,是个大人,凡事不能冲动,好好练功,不要逞强,前几日与人冲突,虽是对的,却太鲁莽,今日听你说骂了那狗将军,虽是正义言辞,却太冲动,还好他们没有追究下来,以后你得牢牢记住爹说的话,须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不要以为人人都像咱们左领右舍一样亲近,也不要以为对你好的都是像我对你一样真心实意,记住了吗?” 赵复听的茫然,不知父亲为何交代的这么多,也只是轻声答是。 另一边,庞会也是酒肉齐下,在县衙吃的舒坦,旁边坐着三个人,一个便是县衙老爷,另一个人生的淡眉小眼睛,却身材魁梧,像极了庞会,原来是庞会的二子庞业,庞会只二子,长子庞功,二子庞业,这两个儿子名字倒是自己心思。 桌上还有一人,此人虽清秀,却眼中杀气十足,看人都一副吃人神态,称庞会为老爷,原来是庞会手下的家将,名叫项忠,深得庞会信任,武功深不可测。 项忠祖上与霸王项羽同宗,乃是楚人,十岁时家人被强盗所害,只他一人在外贪玩才逃过一劫,十三岁时便在街头提枪一枪刺死了那匪首,本应遭到强盗报复,但庞会见他一片孝心,英勇异常,是练武奇才,遂救下留在府中,授他武艺,如今项忠正值壮年,武功自然极高。 项忠知恩图报,对庞会一片忠心,平日里一直跟着庞会行事。 酒过三巡,庞会已经尽兴,便说:“多谢大人款待,我等还有军事要议,请大人回去休息吧,不必多陪”,县衙老爷便带下人离去,留庞会,庞业,项忠三人在屋。 庞业见外面人已经散去,便望着庞会说道:“父亲,此番前来,到底能不能抓到你说的那个漏网之鱼,咱们的情报不会错吧?” 庞会默然,站起后来回走了几步,思索片刻,说道:“当年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疑的,现在却还是有人查知关家尚未绝后,此前我经常梦中不安,梦里你祖父说我不孝,却不知如何不孝,得知此事我确定关羽定是有子孙活着,只是在不在这解良我也不知道,如今真好调查一番”。 果然,庞会这次前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要杀赵索与赵复,庞会自庞德死后一直噩梦缠身,梦中庞德嘱咐庞会要为其报仇,杀掉关羽,一雪水淹七军之耻,为了自己不受父亲的梦中责骂,庞会当年发誓要杀掉关羽,屠尽其后人,只是造化弄人,今日关羽的孙子在大街上辱骂他,他都没动杀心。 赵复这边也吃完了,收拾完,赵索便说:“我屋里有东西给你,明早你再去拿,我累了,先去睡下,不要来扰我”说罢去了自己卧室。赵复不知父亲为何今夜言语很奇怪,想去看看父亲是否睡下,却想起父亲叮嘱,别没去打扰。 待到当夜三更,赵索着黑衣蒙面飞墙远去,手上佩短刀,背上附弓箭,是要去取庞会性命,报仇雪恨,一解内心积压多年的仇恨。 来到衙府郊外,发现周围全是庞会的随行军士,约两百多人,都是身穿铠甲,手握长枪的精兵,足见庞会的杀心,这些人多半已经睡着,但还是有少数在来回巡逻,赵索想绕过这些人杀庞会定是件难事,直接闯进去更是不可能,思索片刻,赵索打算调虎离山,引开这边的重兵,然后再寻找机会,可是如何引走那些士兵呢,赵索陷入沉思。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无奈所剩时辰不多,待会天色越来越亮恐再无机会,便来到不远处一处民宅,见此宅破旧,一股草料味,伴有黄牛鼾声,想必是作了牛棚,定无人居住,于是弯弓搭箭,“咻~”的一声直接中在那带头巡逻士兵胸口,那士兵应声倒地,口吐鲜血,无力言语就断气了。 “有刺客,有刺客”所有的士兵随即起身,大部分都朝着射箭的方向寻来,赵索点燃了一草把丢进民宅,民宅内干燥加之草料又多,火势很快就蔓延起来,赵索一看有了效果,便绕开视线,来到府衙墙边,越墙而入。 庞会被叫声惊醒,刚想起来看看,项忠与庞业便一同推开门走了进来,神色有点紧张,说道:“父亲没事吧,外面来了刺客,兄弟们正在抓捕,那民宅起火,咱们的马被困在那牛棚,我得带人去灭火,请父亲穿好衣服,随项将军躲一躲。” 说罢便又出门去。 “请老爷随我到外面躲一躲,这里恐怕已经混进了刺客”项忠手中拿着一杆银枪,枪长且重,在夜里闪着白光。 庞会一脸傲气,说道:“老夫戎马一生,战功无数,谁敢动我?别说是刺客,就是来千万敌军老夫也不惧半分,忠儿你如此英雄,还怕护不了我的周全?”说罢便坐了下来,拿起竹简,静静地看了起来。 项忠见老爷如此淡定,也不愿伤了老爷颜面,便说:“既然老爷如此信任忠儿,忠而定护得老爷安全,我在门外候着,老爷有事便说”,说罢掩上门,来到门口,手握银枪,立在那里。 赵索这时已经进入府内,庭院虽然不大,但是守卫的兵士不少,赵索不容多想,拔出佩刀,悄悄摸了上去,捂着守卫的嘴巴,一一抹了脖子。寻不多时,便来到了庞会的住处,赵索刚想靠近,发现门口立着一人,此人身材魁梧,身穿银龙甲,脸色严肃,周围如此混乱,他却气息不乱,呼吸均匀,想必是武艺高强之人,赵索不愿耽误,便弯弓全力射去一箭。尛說Φ紋網 项忠这边早已听得拉弦之声,并未慌张,待到弦收箭出,便马上辨出了方向,眼寻向那箭头,脚踢银枪,抬枪顺势一招新月横扫,枪头划出一道黑气,断箭于空中,大喝一声:“谁人如此大胆?” 赵索甚是惊奇,想不到这人武功如此高强,正不知该如何应对,身旁却飞出一人,黑衣蒙面,没说半句话,便提刀与那项忠动起手来,赵索心想:“难道有人助我?机不可失,我速去取庞会狗命。” 赵索绕开二人的打斗,朝着庞会屋子的窗子奔去。 屋内,庞会听得外面打斗声,便放下竹简,穿好了衣服,提起自己的紫鲨大刀,刀口锋利,刀身淡紫,乃玄铁打造。 正遇赵索破窗而入,便挥刀欲杀赵索,赵索双手紧紧握住佩刀向庞会砍去,庞会挥刀相迎,拼得一身气力,二人僵持不下。 庞会问道:”何人如此嚣张,你可知我是谁?“ 赵索盯着庞会,满布血丝的双眼弥漫着仇恨,弥漫着杀气,骂道:”正知是你这狗贼,我才要杀你,少废话,看刀!“ 赵索推开庞会大刀,踢上一脚,庞会亦踢腿相迎,紧接着又对上一掌,震的周围桌椅散乱,这内力比拼下不分胜负,二人虽都已年迈,武功却依然很高,自然拳脚内力在伯仲之间,要想一绝胜负,还得拼刀法。 赵复手上是短佩刀,庞会手持九尺紫鲨宝刀,貌似赵复吃亏,但是这近身搏斗,除了关羽刀法之外,其他刀法皆是软肋,所以赵索并没吃亏。 赵复用佩刀贵在灵活,于是手运佩刀,暗暗使力,对庞会上下齐攻,庞会舞刀拆招十分吃力,加之年迈,体力耗损的厉害,渐渐处于下风。 庞会恐战他不过,便心生一招,欲死里求生,拼死一搏,不顾赵索刀快,脱身飞起,只使出一招半月斩,这一斩出尽全力,收刀极难,即使收住,也是要伤筋断脉,求的便是那一股神挡杀神的霸道,即使赵索用尽全力接住,只怕那佩刀也吃不住这紫鲨刀的锋利,断佩刀而直劈赵索。 赵索看的明白,深知大刀的锋芒不能接,便在这刀刃还在月顶之时,抓住了桌腿,手臂用力把身子拉了过去,转眼,庞会刀身已至,劈在那青石板上,火光迸出,留下一深深刀痕。 赵索瞅准时机,在庞会难以收刀之时,一刀正捅在庞会腹部,恐庞会不死,转刀刃直穿至庞会背部。 庞会口吐鲜血,站立不稳,用尽气力问道:”你到底何人?” 赵索拔出佩刀,大声道:“你庞家刀法在我父亲面前皆是虚妄,你败给我是你死有余辜,听好了,我便是关羽第三子关索!“说罢便提紫鲨刀破门而出,庞会忽然心痛如刀绞,大喝一声倒地而死。 赵索出门见那黑衣人还在与项忠苦战,但明显不敌,项忠提银枪左戳右刺,黑衣人防不胜防,身上已经有多处伤痕,眼看就要被项忠一枪刺中胸口,被赶来的赵索一刀拦下。 赵索又提刀与项忠大战,二人皆九尺长兵,比拼的便是沙场上一般的刀枪对决,只是没战到两个回合,项忠见赵索手中乃是紫鲨刀,只怕老爷有什么不测,便没有与赵索纠缠,两步蜻蜓点水,飞向房间,发现老爷倒在地上,已经死去,正欲留下这二人性命,却发现二人已经杀出墙外,不知去向。 第六章 赵复知生世,立志闯江湖 赵复与那黑衣人一同杀出,未防止有人跟踪追杀,夺马向后山逃去。后山脚下,赵索脸色不佳,甚是疲倦,原来在与项忠打斗时,不小心臂膀被那枪头锐气擦伤,此时正疼的厉害,看来还是低估了那项忠武艺。 赵索勒马抱拳问道:“多谢壮士相救,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黑衣人摘下面罩,说道:“在下姓高名远。” 赵索才见此人已经白发苍苍,比自己年长许多,于是下马行躬身之礼,道:“原来前辈如此年长,为了救我险些被那贼人所伤,救命之恩,我赵索无以为报,可否到寒舍一叙?”高远应允。 待到那赵索家中,天色已经渐明。赵索于是唤起赵复,赵复正睡的厉害,迷迷糊糊地出来,见父亲与一陌生人在一起,而且满身是血,不由得吃了一惊,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这位前辈又是谁?” 赵索说到:“这位是高远前辈,来,拜谢这位前辈对你爹的救命之恩。“ 赵复没听明白,但还是给高远行了拜谢之礼。此时时间紧急,随时都会有人追来,赵索便拉住赵复,说到:“复儿,跟爹来。” 说罢三人进了赵索屋中,赵索推开墙上隔板,露出了那些牌位,说道:“复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祖父的事么,今日我便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来,跪下。” 赵复跪下后,赵索说道:“我们本不姓赵,乃是随我叔父赵云姓氏,而你祖父便是你一直敬仰的将军关羽”赵索一字一句说的越来越重,不犹得热泪盈眶。 “当年,你祖父水淹七军斩了那庞德,与那庞家接下仇怨,本来这是军事,斩那不降之将是实不得已,谁知庞会小儿心狠手辣,在蜀国将破之时欲将我关氏斩尽杀绝,为父报仇。幸得我当时并未上得战场,便早早带你离开了,你当时年幼,并不记得,我带着你回到这祖籍解良,后来才听说我们关氏被庞会追杀,于是改姓,给你取名为复,关家现在仅剩下你我,你听懂了么?关复!” 这一声“关复”听得心痛,眼泪不停地留下,口中难以说出话来,久久才说:“想不到我身世如此凄惨,定要取那庞会人头,一雪我心头之恨。” 赵索将紫鲨刀摆在灵牌前,说到:“复儿,刚才我已手刃了那庞会,幸得高前辈想助,我才能大功告成,安全脱困,这把刀便是那庞会兵器,我已夺来,现祭奠我关家先人,如今大仇得报,今后你我皆重改关姓!” 关复转向再次拜谢高远,高远扶起关复,脸色凝重,说道:“不愧为关羽后人,都是英雄气概,看来我没有看错。” 原来这高远早已经知道关索要杀庞会,于是相助,高远说道:“我一直被关将军气概折服,仰慕已久,谁知最后落得那般下场,庞会小人作为,险些断了关将军血脉,我早有不满,一直想为关将军讨回公道,并一直注意着庞贼动向,前段时间发现他带着训练的精兵奔解良而来,我猜与关将军之事有关,便一路跟随。【愛↑去△小↓說△網wqu】昨日在街上见到你在街头痛骂那庞贼,心里已经记下了你。不料夜晚你父亲就前去行刺,我正好相助,你父亲又是关将军之子,一切都是缘分啊。” 说完高远看向灵牌,叹了口气,跪下说道:“我一直为关将军惋惜,却不知关将军尚且有后人,如今关将军大仇也得报,可以安息了。” 关索对关复说道:“昨日我便决定要杀那庞会,唯恐一人前去有去无回,而不杀那贼人便再无报仇的机会,我又不愿让关复一同冒险,如有闪失只怕有愧关家列祖列宗,所以昨晚我只嘱咐你今早来我屋里取东西,拿的东西便是封书信,里面交代了你的身世,想让你在我不能归来之时有机会逃走,不至于牵连到你,现在看来无需多看了。”说罢将书信置于灯火上烧掉了。 关索烧完书信面对高远,问道:“前辈如此倾佩我父亲,难道前辈与我父亲有何旧事?敢问前辈能否相告?” 高远手捋白长须,说道:“你可曾知道大将高顺?” 高顺是当年吕布手下第一大将,战功卓越,武艺超群,深受吕布信任,相比张辽,高顺更加受到重用,手底下七百兵士的陷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曾经一度让善于打守战的曹军大将曹仁节节败退,这些兵士乃是高顺亲手调教,凶猛无比,为吕布称霸一方立下汗马功劳。高顺更是一个不可多得军事人才,为吕布出谋划策,只是许多良策未得采用,最后功败垂成。 高顺为人耿直,严于律己,相传他从不饮酒,不好美色,但最重要的事是他衷心不二,从来没背叛过吕布。却也正是他由于太过忠诚,选错了主公,才丢了性命。当年吕布被困白门楼,吕布手下侯成等为求生发起叛变,之后,高顺随吕布一起被抓,押到曹营,吕布直接被曹操下令斩首,而这高顺与张辽都被劝降一番,张辽识时务,知曹操真心招降,抗拒之下却也答应了,而这高顺则誓死不降,愿与吕布一同赴死,便与吕布一同被斩首。 关索听完后说:“当然知道高顺将军威名。” 高远苍老的眼中闪烁出一丝泪光,道:“我便是高顺之子,当年我尚年幼,我父亲被抓时,我也一同被抓到曹营,父亲当时不肯投降,被下令处死。当时刘皇叔暂时投靠曹操,所以我被抓时关将军也在场,关将军为我求情我才被救了下来,后来关将军又说我父亲忠义难得,向曹操求得厚葬。关将军大恩我一直记得,后来关将军那么多的英雄之举更是让我倾佩,你要杀那庞会,我自然会拼死助你杀那庞会。”小說中文網 关索神色坚定,说道:“原来如此,这一切原来都是注定的,那庞贼注定要命丧于此。” “此地不宜久留,那庞贼儿子也不简单,待会肯定会追查到此,我等得收拾一下,速速离开。”关索说完就命令关复收拾东西,准备逃离这里。 高远说道:“我已经快八十岁的人了,一个老不死,哈哈,那些人不会怀疑到我,我不日便能出得城去,正好二马,你二人速速离去,哎人老了就是不行,有武艺却无气力,不然刚才岂会被守门的小将战得如此狼狈,老夫平日四处游玩,居无定所,但家在襄阳,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到襄阳找我。”关索谢过,与关复骑马而去。 此时,项忠正在寻找杀害父亲的刺客,在整个县城四处搜查。庞业则收拾庞会尸首,准备运回洛阳,洛阳距这河东郡不远,数日便能来回。庞会对项忠交代要严守解县城,不许任何人出入,等他携重兵回来定要抓住杀他父亲的刺客,哪怕是屠了这县城也在所不惜。 关索自知城门定然被封,要想出城,得绕山路,于是带着关复准备从后山,翻山而出。关索与关复手上各有用布包着的长兵刃,分别是那用精钢打造的冷艳锯与紫鲨刀。 关复问关索该作何打算,关索说道:“我已年迈,如今大仇得报,自然是找个地方善终,至于你,你不是曾谈过你的志向么,你已经长大,你自己选你的路就行。”关复见父亲不约束自己,便说:“我要闯这江湖!” 须知江湖险恶,以关复这等平平武功,以后定会吃不少苦头,但是大侠往往是磨练出来的,这关复以后的路很漫长,凶险,爱情,兄弟,成就都会到来。正如: 英雄路漫漫,心荡然,去时决,行时难,却伴红颜把酒欢。 绝境亦逢生,机缘至,宝刀还,是那般,脚踏江湖笑苍山。 第七章 百年格局变,武林一片新 解县后山比较大,树木茂密,野兽很多,一直是猎户热衷的地方,山林里有不少捕兽的陷阱。关索在这里打猎多年,与那些猎户们都已认识,这些陷阱都做了标记,但是绕过这些陷阱走出山里还是用了不少时间,正午时分关索二人才来到了桑泉城,解县北边一座小城。 二人入住驿馆,叫上饭菜,关索说道:“此次逃出,已属不易,我们先不要急着想着回去,天下之大,到处是我们容身之处,先避一避风头。” 关复却说:“咱们杀了朝廷将军,就这样一走了之,会不会连累解良百姓?” 关索一脸忧虑,说道:“这也是我所烦恼的,此前路上我一直在想此事,但是你绝对不能回去,这样吧,先吃过饭,待会我再与你说。” 饭后,关索已经做好了打算,便说:“你去趟常山郡吧,去寻你叔父,他会接纳你的,你先去过一段时间,待风声过去,你再回来找我。” 关复问道:“难道父亲不走么,常山那么远,我去那干什么?我怎不知有个叔父。” 关索见关复有所顾虑,便解释道:“常山是你叔祖父赵云故里,他有一子名为赵统,尚在人世,他与我有兄弟之情,为人仗义,两年前我还曾去拜会过,他知我处境艰难,曾对我说危难时可去投奔,如今咱们处境危险,你又暂无打算,可先去住一段时间,他武功不错,你可向他学习一二,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父亲您呢,你也一同前去吧。”赵复担心父亲安危。 “不,我不能走,庞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了抓我,定会为难解良的百姓与官府,为了百姓,我不能走,不要多说,你若真的替爹考虑,吃完就上路吧,爹就在附近等待解良那边消息,不必担心。“ 关复虽然担心父亲的安危,但自己留下来只会连累父亲,父亲又不愿离去,只好听父亲所言。 临走时关索递给了关复那把精钢冷艳锯,说道:“家传武艺,日后多加钻研创新,把关家刀法,这把冷艳锯是父亲请县里名匠花重金打的,你已经练了多年,你带上吧。” 关复拜别关索,拿上兵器,骑马向常山方向去了。 关索在城外寻得一处废宅,打扫一下住了下来,等待解良城那边消息。而解良那边,项忠带兵严守县城,来往商人皆被赶走,甚至已经杀了好几个因为急事硬闯的百姓了,看来这次是要下死手。 县衙的老爷和少爷也被关了起来,项忠想通过一切办法查询刺客下落,县衙老爷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不知县内何人有此本事能杀庞会,也不知外来是否混进刺客。县衙少爷怕自己父亲支撑不住,为救父亲,便苦想刺客会是何人,忽然想起前几日关索在庭院使的一手好大刀,而他儿子又当街辱骂庞会,便猜刺客可能是他父子,于是便对项忠交代。【愛↑去△小↓說△網wqu】尛說Φ紋網 项忠领兵包围了关索住处,却不见任何人,搜寻之下,发现了屋内的隔板,推开后,见灵牌乃是关羽后人所立,愤怒不已。一切便已经明了,关羽后人确实还有,不仅在这解良,而且还在这杀了庞会。 于是,项忠抓起了关索的左邻右舍,询问是否知道关索逃亡何处,众人都说不知,项忠大怒,为了逼出关索下落,居然抓来儿童,用儿童性命相逼,为救下这孩子,一老伯才说:“昨日早上,我听见外面有马蹄声,像是在这赵索庭院门口,而后又听见马蹄声,像是有人骑马去了后山,小人知道的只有这些,已经说了,不知是否是大人要抓的人,还望大人放了孩子。” 听罢,项忠命令手下放了众人,带兵向后山去追。 两日后,关复已经出了河东郡,他这一路出来,则像是游玩,不急于赶路。午后关复寻得一处客栈,听此处人说,这客栈颇有名气,经常有些江湖豪杰来此投宿,并在此切磋武功,这里也是打听江湖消息的好去处,引得关复一阵欢喜,便决定在次住上一晚。 关复正在客栈吃着饭菜,听着周围人的言论,好像都是些江湖人士,口中所说也都是些江湖豪杰和江湖上的事,便仔细听上一二。 众人经常提到“叶凌云”这个名字,关复不曾听说,便问小二:“这叶凌云是谁?”刚问完,客栈的人笑了起来,有人道:“这位莫非不是江湖中人,居然连叶凌云都不知道?最有名的江湖怪侠。” 在众人的口中关复才对现在的江湖格局有所了解。 自乱世以来,百姓只知道战事中的将军孰强孰弱,却不知江湖归江湖,战事归战事。那些将领武艺超群,而那些江湖上的豪杰则不愿拘束,不想置身于战乱,武功却也是极高。 而说到现在的江湖,大致是百家争鸣的格局,以前江湖人都崇尚刀法,枪法,讲究刀快力足,枪迅气急,而经过近百年的革新与武林前辈的开发,内功崛起,各类拳法掌法争鸣,更有武学高人将心法内息与刀剑结合,悟出一套套精妙绝伦的绝技。 目前引领武林潮流的首推三人。 三清观道长风之秋,此人善用剑,按照三象中神气脉的关系,他剑法主张神与脉和,靠脉息驾驭剑法,剑法凌乱,却有章法,可逆转剑法,交叉使用,武林中少有敌手,便是一身好外功,天下三清弟子自然很多。 其次便是内功的狂热者,霹雳堂公孙二兄弟,公孙白与公孙彦,公孙二人曾是五台山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天资聪慧,武学造诣极高,受到灵鹫寺护寺长老,明相的赏识和开导,学得了驾驭筋脉的心法,善合气从脉,一手好拳脚,学成下山,创立霹雳堂,广教弟子。相传曾经在深山中二人受猛虎突袭,公孙白一发般若掌力,直接振死了那猛虎。此三人江湖名气很高,座下弟子都是过万。 而那众人口中的叶凌云实则是个怪人,此人虽男,却如女子般幽美,此人没有弟子,一生绝世武功不知师承何人,平日行踪不定,一年前以一人之力杀了虎砀山上百恶匪,虎砀山地势易守难攻,更有武功高强的首领,朝廷都不愿去管这些流匪,而叶凌云一人便能杀尽,江湖上自然对叶凌云称赞有加,之后各种传言越来越盛,甚至神化此人。 习外功制人有余,自卫则不足了。内功是专练柔劲,行气入膜,以充全身,虽不足以制人,可是练到炉火纯青的时候,不但拳脚不能伤其毫发,就用刀劈剑刺亦难损其分毫。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乃内外功之总括。若内外兼修,则各路武功都应对自如。 关复听得入迷,待众人热情散去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不知自己那还未练熟的残缺刀法能否在江湖混得一丝席位。 第八章 行侠仗义,初遇佳人 庞业回到洛阳,与兄庞功一起上表司马炎关于父亲被杀一事,百官大为震惊,庞会乃晋之功臣,三军心中的支柱,天下初合,人心不稳,而如今大将被杀,只恐西蜀东吴残余势力伺机而动。必须追查出凶手,才能稳定人心。于是朝廷命人按照项忠得来的关索关复画像,四处张贴,意欲捉拿二人。 不日庞功便带重兵在河东,河南,弘农,洛阳等地四处搜捕,庞业则与项忠在河东重点搜查。 几日后,关复到达了乐平郡,常山郡就在隔壁,关复很快便能见到赵叔父了,不由得心头激动,打算在客栈留宿一晚,明日便去常山见赵叔父。 夜里,关复被隔壁房人的言语惊醒,有人说道:“小姐,这次我们瞒着老爷偷偷跑这么远,万一老爷找不到你,该生气了。”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呸,女侠我出来行走江湖,是行侠仗义的,怕我爹干什么,一个古板老头,我才不理他。” “老爷虽然不讲理,可还是为了你好,咱们刚来到这就惹下了大祸,要是那些人前来报复,咱们打不过怎么办,还是早点回洛阳吧!” “说不回就不回,你怕你就自己回去,正好跟我爹说我不回去,江湖这么大,我要去看看!看够了我才回去。” 说完,外面便一阵嘈杂,十多人拿刀冲进了客栈,“就是这,给我一个一个的搜,他奶奶的,我非扒了那小子的皮”说这话的人是当地的混混头子。关复想起白天有人街头调戏良家妇女,被人给暴打了一顿,莫非就是隔壁这两个人干的。 那二人一看外面人多势众,店小二拦也拦不下,快就要搜到自己房间,不知如何应付,索性直接走了出去,举起手中长剑,说道:“白天挨打还不够?居然还来闹事。” “白天是我打不过你,呵呵,现在我弟兄们都在,还怕你不成,给我上。”说罢,众人齐上,转眼冲上了客房。那二人武功不是太差,但对手太多,被一群人硬拖着,渐渐的体力不支。那头子见此机会,便拿刀,也跟着冲了上去,一刀劈向那主人,那主人侧身躲开,却被砍中发冠,头发散落下来。 “哟~原来是个女的,哈哈,长的还挺漂亮的嘛,给我抓住,让大爷我好好亲近亲近。”那二人被众人围住,眼看那头子的手就要触及胸部,却无力反抗。 此时关复冲了过来,对着那混混便是一招自己瞎创的回旋小飞腿,一脚踢在了那头子腹部,踢完还不忘继续在空中翻个跟头,帅气十足,这招貌似特别高端。关复这一脚使了七分力气,效果不错,直接把那头子踢飞了出去,撞墙后落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 众人见关复力大,招式奇特,不敢上前,相视之下便拖着那头子逃出了客栈。 客栈小二欲哭无泪,那女的便给那小二银两作为赔偿。然后转身面相关复,嘴角微扬,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敢问尊姓大名?” 关复这才看得这女子面容,清香之下,柳叶弯眉,身材苗条,笑魇如花,美丽不可方物。 关复迟钝了一下,答道:“姓关名复,不必谢我,你一个柔弱女子,外面危险,还是快回洛阳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洛阳?哦~你偷听我说话?好你个伪君子。”那女子眼睛微微眯上,脸凑上去瞧着关复,一副鄙视的神态。 “是你说话太过大声,我在隔壁都能听见,何来的伪君子,你一个女的,长的倒是清秀,说话却那么大声,还蛮不讲理。”说罢转身,要回房去。 那女的又冲上去张开双臂拦下了关复,说道:“那么生气干嘛,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看你功夫不错,教教我呗!”此时伴着的事一脸猥琐的笑容。 “你这人变脸还真是快,我们素不相识,刚才还是我救了你,没我出手你现在已经被袭胸了知道么,说白了是你欠我的,我凭什么教你?”关复故意刁难。 “凭我美若天仙,凭我楚楚动人,怎么样,够了么?” “你说这么多,却都是在夸自己,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为何要教你。”关复说道。 “本姑娘名叫郭焉儿,家住洛阳,这是晴天,我的妹妹,现在可以答应教我了吧?”她指着身边的丫鬟说道。 “我武功没你想的那么好,你要想学,去找那些武功高强的江湖大侠吧,至于我,也只能打打小混混,救一下你们这样的“柔弱”女子。”这句柔弱女子缓慢有力,气的那郭焉儿小脸通红。 “郭姑娘,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我还得赶路”说罢关复去了自己房间。 郭焉儿还愣在那里,但想这关复仪表堂堂,却冷若冰霜,不禁更想纠缠纠缠这少年。 第二天早上,郭焉儿刚出房门就见那关复要结账离开,便打算与晴天紧跟着关复。关复骑上马朝着常山前去,而郭焉儿与晴天也骑马紧跟。路上,关复感觉后面有人跟着,猜是那客栈的两位刁蛮姑娘,便在一处弯道勒马,而那两位头脑简单的姑娘还是骑马追着,与关复正面相迎,二人马上勒马停住,马前脚高高抬起,痛苦的嘶叫着,而这郭焉儿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郭晴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而且是被很嘲讽式的发现了,顾不得去埋怨关复,反而有些许害臊,不知怎么解释,便胡编道:“这么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关复知她二人并无恶意,没有拆穿她是故意跟来,便说:“确实有缘,不知姑娘要去哪?” “你去哪我便去哪。”这时郭晴是真的想捂住自己的脸,自己竟然说漏了嘴,低下头,光润的带笑的脸突然敛住了笑惫,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晴天见小姐情形如此尴尬,便道:“你还没教我们几招呢,怎能轻易放你走。” 关复无奈,便直言自己要去常山寻找叔父,说罢便调转马头继续赶路。只是不知郭晴作何打算,跟不跟着关复呢?自然是要跟的,郭晴性情较为豪爽,既然她说过要纠缠关复,就自然要跟。郭晴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这次是偷着跑出来的,本着的就是那份活泼,闲不住的性子,她虽身份高贵,却不避这男女之嫌,所以对这关复并无忌讳,不学上一两招绝不会罢手。 晴天下,阳光倾泻,温暖的穿梭着微妙的气息,令人陶醉。 关索来到了叔父赵统的府门前,求得下人通报。关复好好观察一番,这赵府虽不是特别大户,但是比起自己解良的老家要大气的多,至少这里是有下人的,下人便是门面,这赵家应该挺富裕的吧。 通报过后,是位少年男子出来相迎,这男子跟关索一般大小,这人自称是赵轩。 赵云有二子,长子赵统,次子赵广,赵广在蜀国国破同年战死,而赵统与关索相似,当年只任少些文官事务,没随军出征,故而幸免,赵统有二子,长子赵艺,次子赵轩,这个出来迎接的原来就是赵云的孙儿,赵轩。 第九章 关赵比武,相见恨晚 赵轩生得浓眉大眼,阔面重颜,平日里无拘无束,豪气放荡。知道关复定是关索伯父的儿子,没多想就直接要抱住关复,犹如抱着女子一般,惹得周围笑声不断。 简单问候之后便要将关索迎进门,忽然见到后面还跟着两个姑娘,生的都是水灵清秀,不禁笑着说到:“原来弟弟你已经成婚了啊,这两位定是弟妹与小弟妹了,哎呀!长的都是如此动人,兄弟艳福不浅啊。“ “谁是你弟妹,我才不是你弟妹”郭焉儿一听被误会为关复妻子,而且自己丫鬟也被误会,居然还是小妻子,不由得生气起来。 尴尬之余,众人都被招待了进去,关复这才知道自己叔父赵统已经过世,现在家里主要由赵艺打点。赵统当年没造到朝廷为难,回常山真定后就做起了产业,如今也算富裕,赵艺与赵轩虽然是兄弟,但性格确实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相反,其实这也正好,赵艺为人比较稳重,不爱舞枪弄刀,平日里管理着家事,照顾着赵家的产业,而这赵轩则为人较为潇洒,平日里在家练习枪法,没事便与些狐朋狗友在街上闲逛。二人不争产业。兄弟二人关系很好,很少吵架,赵艺也不对赵轩做太多要求,只求他能吃好喝好,不出去闯祸添乱。 此时赵艺在庄上忙着产业,晚上才能回来,于是赵轩命下人做饭,与关复等人饱餐了一顿。饭后,赵轩本想带着关复去会会自己的那些好朋友,却怕带着郭焉儿等不方便,于是只好作罢。 闲来无事,郭焉儿便问赵轩武艺如何,赵轩得意起来,说:”当然是不错了,你想想啊,我爷爷可是赵云啊,我是他孙子,怎么可能武艺平平?“其实这赵轩武艺确实不错,想当年赵云一杆长枪为刘备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而这赵轩也从父亲赵统那里学得他爷爷赵云的枪法。赵艺不爱学武,赵统对赵轩自然是要求严格,只教他一人,必定竭尽全力,为了学好枪法,赵轩曾经没少挨他父亲的打。 赵云神威盖世,位列”五虎上将“第三,是武术名家童渊的关门弟子,童渊本来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了他的“百鸟朝凰枪”,闯下了极高的名望。可这二人都不如赵云,赵云为人更加忠义,学成那百鸟朝凤枪法之后,师傅特意赠送他龙胆亮银枪,而赵云也是天资聪慧,在百鸟朝凤枪法的基础上自创了一套七探盘蛇枪法,这套枪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并且攻守兼备,这才是赵云真正能驰骋沙场的原因。 只见赵轩拿出了一杆银枪,枪长一丈三,枪头是寒铁精钢混合打造,寒气刺骨,枪身银光闪闪,拿在那赵轩的手中很是霸气。赵轩一脸得意,说道:”这就是我祖父的的龙胆亮银枪,天下难得的神枪,怎么样,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关复见此枪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如果佩在一个枪法绝伦的人手里必然是绝配,可不知这赵轩的枪法怎样,于是关复便说:“赵轩兄,咱们切磋一下如何?” “好哇,我正想试试我最近枪法是否长进,来吧。”赵轩答应了关复请求,赵轩很久没有好好找人练习自己的枪法,手正痒痒。 关复便解开了裹着自己兵器的布,露出了自己的精钢冷艳锯,手握刀柄,单手举起,然后刀刃落地,抨击声清脆明亮。击起一阵微风,道:“赵兄,请。” 赵轩便手提银枪,上去便刺,使出一招顺水推枪击,关复见赵轩枪法急速,无法直面破招,只能躲闪,连退三步,待躲过这枪法猛劲,侧身手握刀柄,倚肩,猛力压刀尾,刀式猛如虎,一招翻江倒海劈向赵轩,赵轩反转银枪,要硬接这刀劲,刀枪声如雷,赵轩差点栽倒,吓了一跳,想不到刀法如此凶猛,如不是切磋,关复手下有分寸,只怕自己现在已经死在那大刀之下了,那可就冤了。怪不得当年那些人跟关羽对战,总是过不了三个回合就被斩了,要是不压住这刀法的凶猛,躲避其锋芒,再厉害的人也只能被三刀放倒。 赵轩便想躲过这刀法的凶猛,利用自己的枪法的灵活取胜,所以必须反守为攻,想罢便提枪,外转三枪挑,关复挥刀左右拆招,化解了这三枪,之后关复一侧身回旋接一招青龙大摆尾,直攻赵轩腿部,赵轩双手持枪刺地拦下了这一刀,这刀是攻赵轩下盘,关复上盘便有余力,便找机会反打,顺势起脚踢腿,关复收回刀柄接住这一脚,弹开赵轩的攻势,而后又接着打了一阵。 只是二人虽然刀枪法是先人创的高招,刀枪法超群,力量足,却缺乏内劲,气息不稳,实则是内力不足,无法聚气于刀枪,不然这打得定是飞沙走石。 郭焉儿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她想不到这刀枪诀窍如此之多,更想不到面前的两个才比自己大一点的少年竟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心想一定得好好学上几招。ωww.xSZWω㈧.NēΤ 以刀法与枪法而言,刀法注重势,枪法注重式,关复的刀法是霸道的最佳诠释,而赵轩则是灵动枪法的典型,可以说是速度型的枪法,只是这赵轩还没有融合自己龙胆枪的优势。 当年赵云在万军丛中冲杀,而别人却不能伤他分毫就是因为这一点,速度型的战士决定了任何对他的攻击都会化为幻想,甚至会被他一招反杀。只是不知,若是当年的关羽与赵云打起来,这两个能把速度与力量完美结合的两个虎将谁会更胜一筹。 关复与赵轩打得不分胜负,虽然很尽兴,但怕打久了会误伤对方,最后只好作罢了,以平局收场。 “若不是这百鸟朝凤枪法的精髓我一直无法领悟,我今天肯定能赢你,那一招暴雨梨花,我已经练了很久,却不得其法。”赵轩说道。赵轩虽然喜欢枪法,但这赵家的枪法真的是难学,他一直无法领会这枪法的奥义,致使他在枪法的修为进步缓慢。 “赵兄确实厉害,我这冷艳锯是家父花好多钱用上等精钢打造的,很重,没想到赵兄能正面接住这刀,我自叹不如。”关复知道赵轩好胜心比较强,便甘处下风。 其实就这兵器而言,赵轩是占了大优势的,关复的刀虽然比一般的兵器高上很多层次,但是在这精钢与寒铁混造的龙胆亮银枪面前还是不值一提的,这混造出来的银枪,不知比那纯刚纯铁打造的硬度与韧性要强上多少倍。 “关兄弟刀法如此高超,今日咱们又打的这么痛快,你我又如此投缘,真的是相见恨晚啊!”赵轩显然已经把关复当成了自己的兄弟。这两个人都是直性子,为人正直,不爱拐弯抹角,父辈祖父辈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二人自然注定也会成为好兄弟。 第十章 兄弟情谊重, 赵轩怒杀人 晚上,一人坐着马车归来,此人眉清目秀,书生模样,原来赵艺回来了。赵艺听到下人说家里来了贵客,便去见关复,发现关复是关索伯父的儿子,大喜,遂命下人务必摆好盛宴,今晚要一醉方休。 饭桌上,赵轩问赵艺:“大哥,你与那徐僮的生意谈的怎么样了,他欠咱家的钱答应还了么?” “答应倒是答应了,只是那契约上约定的还期早就过了,这样被他们一拖再拖不是个办法,而且他们还说明天又要取我们一批货,我也是无奈,要是不给的话,怕他们直接翻脸不认帐啊。”赵艺无奈的说道。 “欺人太甚!你为何不今日便翻脸?还怕他?我忍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欺负百姓,我早想为民除害了,如今还敢欠账不还,他要是不还,我便提枪捅他一万个透明窟窿,看他还不还!”赵轩被那徐僮气的厉害,更不愿自己的哥哥受到委屈。 “二弟不要鲁莽,明日我便催他还账,你休要前去闹事。”赵艺知道赵轩一股急性子,怕他又会惹出麻烦,所以急忙劝说。 赵艺骨子里比较文弱,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赵艺被一群顽童欺负,赵轩为了替赵艺出气,仗着自己父亲传的武艺,把那些欺负自己哥哥的人全都揍了个便,家里为此惹了不少闲言碎语,那时赵艺便知道赵轩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弟弟,所以后来不敢轻易让弟弟知道自己受了委屈。此次,依然如此,他还是不愿弟弟插手。 赵艺知道关复是因为杀了朝廷命官,被朝廷通缉,才来投奔,却没有丝毫排斥,反而大胆的接纳,并好生招待,可见赵艺也有着父辈重情重义的美德,没忘赵统说下的要好好接待关家人的交代,这让关复心里十分感动,关复便也直称赵艺为大哥。 当晚,关复等人喝的很尽兴,关复,郭焉儿与晴天被安排到客房休息。 第二天,赵轩还在与关复正在相互讨教武艺,突然,下人很慌张的冲进来,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被打了!” 赵轩立马提起手中长枪,上前一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今日,那徐僮又来到了庄上,没有还帐,反而要取布匹货物,大少爷不肯,他们居然就打了大少爷,大少爷伤的厉害,您快去看看吧” 听罢,赵轩气的脸红耳赤,大骂道:”徐僮小儿,真是欺人太甚!我定要杀你。“接着提枪上马奔布庄上而去,关复郭焉儿紧随其后。 赵家布庄是赵统创下的产业,赵家主要靠布庄的收入维持,平日里生产些优质的麻布和丝绸,卖给当地的百姓或者是估衣店,而这徐僮为人狡诈,不仅垄断了真定县的衣服产业,更仗着自己手下人多,又与江湖帮派勾结,一直欺压百姓,任何来真定做衣服产业的不是被赶走就是被打惨,百姓们怨声载道,却无人敢骂一句,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恐惹祸上身,自身难保。【愛↑去△小↓說△網wqu】 转眼,赵轩便来到了布庄上,只见周围都是手拿刀剑的人在从仓库里运出布匹,送上不远的马车上,赵艺则正倒在血泊之中,旁边还倒着几个庄上的伙计,赵艺脸上淤青,遍体鳞伤,腿上更是有一道深深的刀伤。 赵轩上前查看赵艺伤势,见大哥伤的如此严重,不由得火冒三丈,提枪走向那群人,赵艺拦他不住。 赵轩枪头指向那一群人,大喝:“谁是徐僮?” 人群中走出一人,生得贼眉鼠眼,面如黑炭,手握短刀,一脸阴气,说道:“谁人如此大胆,敢直呼我名,活的不耐烦了么?” “你就是徐僮?你欠我赵家账目不换,又夺我赵家布匹,已经是欺人太甚,如今为何敢伤我哥?”说这话时赵轩已经杀气十足,一副吃人的眼神,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 “如何不敢?别人怕你赵家,我可不怕,你父亲已经死了,谁还会在乎你赵家,我就欺负你家了,又能如何?去报官啊,啊?哈哈哈“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嘲笑起来。 这时候关复与郭焉儿赶到,正想劝赵轩不要冲动,但见赵轩直接提枪去杀那徐僮,徐僮还在大笑,没来得及躲开这赵轩极其快速的一枪,左边肩膀上被削下来一块肉,鲜血直流。徐僮没想到这赵轩天不怕地不怕,寻常百姓见了他徐僮都得躲着,他要欺负谁更是无人敢顶嘴,而这赵轩居然要杀他,不由得吓了个半死。 众人见此情形,便一起拔刀向赵轩杀来,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不杀人,别人便会杀你。关复提刀上前助赵轩一臂之力,而郭焉儿则守着赵艺。赵轩舞手中银枪,使出百鸟朝凤枪法,枪法灵动,不一会就将几十人刺倒,其中有几人伤势严重,已经昏厥过去。 徐僮此前不知赵家枪法如此厉害,偏要惹那赵轩,如今悔之晚矣,赵轩一步步向徐僮走去,徐僮右手捂着左边臂膀,被逼的一步步后退,不知如何应对,便开始求饶,但是赵轩满脸血水,眼睛里充满杀气,看样子是不会放过这徐僮了。 徐僮武功不高,平日全靠人多,而现在自己的手下全被放倒了,无人能救自己,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毫无招架之力。赵轩怒视徐僮,大喝一声,一枪直刺徐僮胸膛,关复在一旁发现赵轩起了杀心,本欲挥刀拦下,但是不及赵轩枪快,转眼,龙胆枪头直接刺穿徐僮胸膛直达后背。尐説φ呅蛧 徐僮背后的银枪头只沾了少许血水,可见着一枪刺的有多凶狠,待赵轩拔出枪头,只见徐僮胸膛涌出一股股的鲜血,溅在赵轩脸上,赵轩布满杀气的脸更具那份仇恨所促发的迷失感,而关复第一次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死去,那鲜血喷涌的恶心,伴随着血液的腥味,让他胃中翻腾,头脑发胀,险些站立不稳。 喽啰们见徐僮被刺死了,吓得纷纷逃散,什么布匹兵器,统统丢置一旁。 赵轩刺死了人,待会官府的人定会赶来,徐僮虽然是恶霸,官府早就有不满,但官府也怕徐僮手下今后会为难他们,自然不敢太过偏向赵轩,赵轩定会被抓。 想到这里,赵艺便劝赵轩赶紧走,因为如今天下本就不是什么太平盛世,盗匪反贼猖獗,杀人放火的事时有发生,官府找不到赵轩,日子久了,也不会一直追究下去。 “我杀的是恶人,何须躲躲藏藏,官府来就来,我看能怎地?”赵轩不愿抛下哥哥独自逃走。 “你躲的人不只是官府,你更是躲那徐僮的余党,徐僮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今后肯定有人再来找你,凭你一人之力哪能招架,你现在就得远离这是非之地。”赵艺说道。 “那大哥你怎么办,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些人为难你的话,你不是更危险么,我不能走。”赵轩不愿抛下赵艺。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他们要找的人是你,不是我,你走吧,我不会有事的。”赵艺劝说赵轩离开。 虽放心不下大哥,但是情况紧急,赵轩也只能听赵艺的,与关复一起离开了真定县,郭焉儿与晴天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更多的是刺激,于是也跟着关复,一起离开了。 第十一章 林中遭追杀,苦战镇山斧 关复一行人出了真定县之后,来到一处山林小道,见周围微风徐徐,很是安静,便决定休息一下,顺便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 今天的事很突然,让人觉得一时无法接受,早上还是安逸的吃着早饭,简单的讨教着武艺,才隔着几个时辰,就是如此艰难的处境,不仅赵轩要被官府捉拿,更要被徐僮手下的人追杀,只怕这关复是朝廷钦犯的身份也一并暴露了。 众人下马后寻得一处僻静的树荫,郭焉儿与晴天同坐在一块石头上,拼命的捶着腰和退,嘴里嘀咕不停,抱怨自己倒霉透顶,摊上了大麻烦,心里却不愿离开赵轩和关复,而关复与赵轩则拿出水壶喝着水,享受着难得的宁静。Www.XSZWω8.ΝΕt 突然关复捏紧手中的水壶,神色严肃,貌似听见动静,赵轩见关复神色紧张,便仔细听周围动静,见远处鸟雀乱飞,只觉阴风四起,周围杀气十足。 “不好,有杀气。” 一黑影划过,耳边风声乱鸣,一头佩黑带,满面胡渣,手持居斧的粗人,以超高的轻功,脚踏树枝绿叶,飞身朝着关复赵轩杀来,那人飞身跳到关复面前,不远处跟来一群拿着刀枪的手下,其中有不少是上午交过手的喽啰,想必这就是为徐僮报仇来的人了,那人手握巨斧指着关复问道:“就是你们杀了我镇山斧的兄弟?” 此人自称镇山斧,是徐僮兄弟,那人用的是一把漆黑的大斧头,可以看出这人臂力惊人,因为那人手中的斧头少说也有百斤重,而那百斤重的开山斧在他手里如同木头做的一般,抬起放下不废半点力气,想必关复的劲还不足他的一半。 其实在此地,镇山斧名气很大,人们都称他是当地武功最高的。赵轩也经常听说镇山斧,一直想见见此人,不料却与那徐僮小人是结义兄弟,更想不到今天要与那镇山斧一较高下。 赵轩也不想去否认,便上前抢着说道:“人是我杀的,怎么,那厮是你兄弟?那想你镇山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镇山斧咬牙切齿,拳头握城铁坨一般,说道:“你可知我们是霹雳堂的弟子,竟敢与我们作对,我便要杀你为我兄弟报仇!” 原来这镇山斧与徐僮是霹雳堂的人,怪不得这镇山斧臂力惊人,轻功了得,想必是那霹雳堂的内功已经练得有一定火候了,能将内力聚在臂膀,用以外用,不然怎么能轻松舞动那百斤重的重兵。只是霹雳堂也是武林大派,怎么会有徐僮这种只会欺负老百姓的败类门徒。这镇山斧声称要为兄弟报仇,那赵轩自然是躲不掉的,看来得拼死一战。 此时,关复等已经被团团包围了,关复便手握冷艳锯,扎马步站在郭焉儿旁边,眼睛盯着那群人的动静,郭焉儿与晴天则拔剑而立,心头呼吸急促,很是紧张。 赵轩浑身是胆,面对平日里耳边经常出现的镇山斧,丝毫没有怕的意思,挺枪指着镇山斧,看来是要动手了。 镇山斧深吸一口气,提至丹田,再提取内力运至双臂,顿时双臂力气爆涨,提起那开山斧冲了上来,周围花草已经被这镇山斧的内力气场吹得摇摆起来,赵轩见镇山斧的内力如此深厚,与他相比,自己的内力很浅薄,便不敢怠慢,双脚站稳,提起龙胆枪,脚下用力,迎了上去。 赵轩欲先发制人,便使出百鸟朝凤枪的进攻招式“百鸟来朝”,这是极其具备攻击力的招式,也是百鸟朝凤枪法的基本功,适合马战,也适合步兵使用,只要使用的招式连贯,再配合个人天赋,可源源不断的耍下去,而且招式新奇,可组合出数不清的套路。 镇山斧自然对那赵家的枪法有所耳闻,又见那赵轩手中银枪奇特,寒气逼人,便小心的与之做兵刃上的碰擦。 赵轩枪法速度比那镇山斧快很多,但是那镇山斧不肯拉开架势,避开了赵轩枪法的灵动性,赵轩无法找到机会在空挡刺倒那镇山斧。镇山斧也是如此,怕赵轩枪快,自己会接不上那枪法,不愿拉开架势去大幅度挥动开山斧,虽然保住了自己,其实这也是限制了自己的斧头的优势,这斧头在交战中讲究的便是大幅度甩动挥击,这样斧头的杀伤力可大大增加。 战场上兵士们最怕的并不是那些长枪之类的,最怕反而是像这巨斧之类的重兵器,因为长枪虽快,但如果刺的不是地方的话,顶多是哪里少块肉,多个窟窿,而只要被这种大型的笨重兵器挥到,便是宣告了自己的死亡,轻则被挥击飞出落地而死,重则被当场劈成两半,而这镇山斧内力深厚,能舞起百斤重得开山斧,要是他肯拉开架势,真面硬碰下去赵轩,这杀伤力可想而知。 “死胖子,这么厉害!” 赵轩几个回合拿他不下,开始焦躁起来,又使出一招七探盘蛇枪法中的“一探蛇头斩蛇腰”,快速向镇山斧冲去,这一枪本是枪头压地蓄力弹全身,空中倒踢对方上盘,待对方去破上盘的脚法时,收枪直刺敌人腹部,凭着冲击力与兵器的锋利,一击致命。 然而镇山斧偏偏不同常人想法,不看赵轩招式,直接一招旋风斩,大吼:“老子劈死你!”回旋在空中的巨斧呼呼作响,夹杂着内力形成的回旋气流,劈在了龙胆枪身,差点将赵轩在空中劈死,幸好这赵轩收回了攻势,提枪顶着一斧头,这龙胆枪韧性高,缓了不少冲击力,赵轩被一斧头砍飞了出去,倒在地上,镇山斧又是一招开天辟地,劈向赵轩。 关复见赵轩瞬间便败下阵来倒下地上,而且这一斧头就要劈上去了,于是倒使一招半月斩,青光划过,刀斧相接,擦出点点火花,关复这一招接的太过急促,自己的冷艳锯大刀振的呤呤作响,关复感觉自己掌上虎口处如同有雷打电击,振的发麻,但终究是拦下了那招开天辟地,救下了赵轩。 关复骂道:“好狠的斧头,真的是毒。”随即挥刀而上,刀随人走,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往伏难陀击疾砍,带起的劲风凝而不散,有增无减,转眼便与镇山斧战得天昏地暗。 关复刀法没有赵轩枪法快,还是比镇山斧的斧头快上一些,且关复的刀也不轻,挥击的力度也很大,镇山斧刚才又被耗了一阵,此时不知关复刀法虚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刀法压制了不少了。 周围的人则都是看得目瞪口呆,全然不知自己人多势众,可以围攻。 镇山斧爆喝道:“气煞我也,居然敢如此压制我的招式,我非得劈死你这毛头小子。”喝叫含劲吐出,若平地起轰雷,听得人人心神悸动,又是翻江倒海的回旋身法。 赵轩此时爬起提枪来帮关复,二人刀枪相扣,与镇山斧的回旋斧头打得激烈,但赵轩已然受了内伤,枪法凌乱起来,无法配合关复形成犄角的攻势,又被镇山斧找到机会,吃了一斧柄,倒在地上,无力再战。 镇山斧便集全身内力,运在斧刃上,全部爆发在关复的对战中,关复转眼便被这斧头的锋气压得连连后退,自己完全没有了招架的机会,再退便要撞上那棵腰粗般的松树,情急之下索性借着这树跳起翻过了镇山斧的头顶,空中反身双手握住刀柄,狠狠劈下一刀,不料镇山斧反身轻松接下这刀,此时关复在空中再无借力出刀的机会,镇山斧踢出一脚,运足内功,用尽全力,足足把关复踢出四丈之外,关复“呯”的落在地上,击起层层灰尘,关复难以动弹,口中吐出些许浓血,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你这小子还有何能耐?今日我便要为徐兄弟报仇!” 郭焉儿见关复受伤,心中万般焦急,不顾危险上前扶起关复。 而镇山斧见两个人都被自己打倒,舒了一气,转身拿着斧头一步步向赵轩走去,光亮的斧刃照出着赵轩恐慌的眼神。 赵轩不知如何是好,待毙之时,忽然远处风声大作,一把剑携带极其凶猛寒冷剑气奔镇山斧杀来。 第十二章 怪侠相助,因祸得福 镇山斧还未提起开山斧便被这一剑的剑气吓得后退两步,这一剑划过树梢之间的空隙,剑身与空气摩擦产生出的鸣声极其刺耳,整个剑身都环绕着混浊的剑气,犹如无数刀片,凡是这剑身划过的地方,树枝树叶都被这剑气绞成碎片。 镇山斧避不开这一剑,而这一剑又直刺自己的胸口,便用双手提起开山斧,用斧刃挡在胸前,只见那已经化作蓝色炫光的剑击在斧刃上,而后弹了回去,镇山斧手中斧刃却也猛地一弹,很实在的拍击在镇山斧的胸头,镇山斧犹如被泰山撞击,自己庞大身躯竟然轻易地飞出三丈,而后结结实实的落在地上,镇山斧的兵器落在地上,能听出开山斧中清脆的回音,自己则捂住胸口,感觉胸口如同有团烈火,烧的难受。 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人手拿剑鞘,脚踏清风,缓缓飘来,伸出手中剑鞘将那弹去的快剑轻松收入,然后优雅的穿过树梢,滑下立在地上,没有狂风般的气场,伴着的是点点柔花,淡淡轻香,这人眉清目秀,犹如女子般动人,眉宇间又不乏男人的俊逸,莲步轻移,翩翩而来,轻纱随风摇曳,似梦似幻,令人望之神魂俱销。 “这两个人我救下了,我不杀你,你带着你的人走吧。”那人对倒在地上的镇山斧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为何要坏我的事?” “这两个人我救了便是救了,你能怎样?若是不服,你来杀便是,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镇山斧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在手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见此人相貌不凡,武功极高,心中猜此人大有来头,便抱拳问道:“可否报上姓名?” 这人一脸的不屑,说道:“叶凌云。” 原来这个宛若女子的男人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怪侠叶凌云,此时看来还真的是怪侠,不仅衣着怪异,气息不似常人,就连剑法招式都是江湖见所未见的。 “啊叶凌云!”不止镇山斧,包括在场的关复,赵轩还有那一群喽啰都吃了一惊。 “原来是叶大侠,叶大侠武功高强自然世人皆知,只是这是我与他们的私事,还请叶大侠不要插手。”镇山斧想让叶凌云罢手,好让自己能为徐僮报仇。 “我叶凌云要做的事谁都拦不住,我现在只是救人,你若再拦我做我想做的事,别怪我杀人。” 镇山斧见叶凌云执意要救自己的仇人,便说道:“还请叶大侠看在我们霹雳堂的面子上,不要插手!” 只见叶凌云身法若风,影子般冲到镇山斧的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缓缓上升,那镇山斧犹如被掐住了死穴一般,只顾双手去挣开叶凌云的束缚,自己的脚尖都已经离开了地面。 “竟敢拿霹雳堂的名声来吓唬我?别说你是霹雳堂的人,就算是公孙白亲自来了,我也不会给丝毫面子!”说罢把镇山斧推了出去,镇山斧被自己的手下扶住。【愛↑去△小↓說△網wqu】 镇山斧显然被叶凌云这身手和那坚定的口气镇住了,心想若是再纠缠,只怕叶凌云会真的下死手杀了自己,便不敢再多说,招呼着自己的手下离开,叶凌云又说道:“你给我记住,不仅今日,就是今后你也不得动这二人与他家人一丝汗毛,否则我便取你狗命。” 镇山斧自知不是叶凌云对手,便答应了,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多谢叶大侠相救,如不是叶大侠拦下那镇山斧,我现在已经死在那斧头下了。”赵轩上来感谢叶凌云。关复本也想起来谢叶凌云的救命之恩,但全无气力,想硬撑着起来都无法做到。 “你这内伤不清,我来看看。”叶凌云见关复神色苍白,于是上前查看关复伤势,忽然眼睛里映入郭焉儿的面容,郭焉儿脸上是担忧,而叶凌云脸上有诧异,有欣喜,有难过,嘴中低声说道“妹妹”,郭焉儿不知叶凌云是在叫自己,也不知道这叶凌云到底是谁,便一脸茫然,呆呆的看着叶凌云。叶凌云看着郭焉儿呆呆的表情,许久没有说话,眼中有一丝晶莹的光芒,似是泪水,叶凌云忽然意识到自己出现了错觉,便没有多说,转去继续查看关复伤势。 叶凌云见关复经脉紊乱,丹田受损,内伤不轻,不敢怠慢,深吸气息,暗运内力,左掌伏在关复的背上,用内功为关复疗伤,半柱香后关复背部时时冒充白烟,额头汗水如同明珠,滴滴流下。 叶凌云为关复疗伤之后,本欲收回真气,却又似想到什么,便打坐在关复背后,运真气,集内力,掌风呼呼,双掌击在关复背上,像是助关复打通经脉。 许久之后,众人都等的着急,这时关复与叶凌云一同站了起来,关复转身对叶凌云说道:“多谢前辈。” 叶凌云果然是不是浪得虚名,转眼间就将关复的伤疗治了大半。 “你的经脉受损,本来我只是为你解了内伤,但发现你经脉未能及时恢复,恐会害你,阻碍今后的修炼,我便帮你排通了经脉,更是打通了你的其中两脉。” 众人不懂叶凌云其实是花了很多真力帮的关复。人有奇经八脉,分别是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阳维脉、阴维脉、阴蹻脉、阳蹻脉,这八脉因为不拘于十二经脉,无表里配属五行干支,故而称奇经八脉。叶凌云打通的便是关复的前两脉,任督二脉,习武的人习外功是根本,习内功是进阶,内外兼修是捷径,关复不曾习得任何内功心法,对运用内力也是一知半解,而叶凌云帮他打通了任督二脉,便是帮他打开了修炼内功的大门,不仅不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运功练气,慢慢提升内力,更让他今后学习任何武功都事半功倍,只要打开了这二脉,今后关复便可通过自己的修炼与摸索,自行打通其他经脉,等到能自行驾驭自己的经脉的时候,现在的关复对那时的关复来说简直是弱的可怜。 “你今后每日可花上一个时辰,运功丹田,散到全身,再收后丹田,反复练习,可助你提升自己的内力。你会觉得丹田灼热难忍,不要放弃,“丹田之气”会循经络运行全身,热气伸至会阴穴,往后而上升经过督脉的尾阎,夹脊,玉枕,百会等穴,向前往下,循任脉经络膻中穴回到丹田,这就是任督气循环,说明你内力在提升,你自己一直坚持练习,假以时日,定有所成。”叶凌云对关复说道。 “练功可助你周身经络气血畅通,精力充沛,功到深处,你甚至可以闭目靠耳朵感知周围,那时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受点内伤就动弹不得了。” 众人见关复捡了大便宜,不由得羡慕起来,只是叶凌云为了帮关复,已经花去大量的真力,无力再帮,现在也只能看着他们羡慕的眼神。 关复因祸得福,心里对叶凌云感激不尽,但不知道为什么叶凌云会这样帮自己,便问道:“前辈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只是不知前辈为何不怕得罪霹雳堂,反而执意救下我们?” “因为缘分!” 第十三章 叶凌云的情,很深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缘分?”关复诧异的问道。 “没错,相逢即是缘分,而我又救了你,那说明我们缘分还非浅。” “叶前辈,你就不怕你救的是不该救的人么?” “当然我不会随意费尽这么多气力去帮助别人,我自然是有把握你们是我该救的人。我来到此地半个月里,常听到一个叫徐僮的欺压百姓的事,更得知他是霹雳堂的人,正想去会会,刚才却听说被杀了,想必就是你们干的吧?” 赵轩说道:“前辈猜的没错,徐僮太可恶,欠我家账目不还,抢我货资,更伤我大哥,实在让我忍无可忍,不得已才为民除害,杀了那狗贼。” 叶凌云微微一笑,道:“那你就是赵云孙子赵轩?而你是关羽的孙子?”叶凌云的眼神在关复和赵轩的身上徘徊。 关复与赵轩便简单介绍了自己的经历,正如叶凌云想的那样,今日救下了该救之人。 “不愧是英雄的后人,一样的勇猛过人。” “叶前辈过奖,您的救命大恩,我等无以为报。” “救你们是应该的,只是今后恐怕你们会与霹雳堂结下梁子,霹雳堂不乏武艺高强之人,今后你们可得多点心眼。” “前辈好像对霹雳堂有所忌讳,不知前辈与那霹雳堂有什么过节?”关复问道。 叶凌云沉默许久,道:“是有些过节,但是不便细说,霹雳堂的人行事古怪,我也不敢妄下定论,日后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叶凌云转身看向郭焉儿,眼神中有种熟悉的疼爱,有种莫名的伤痛,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触摸她的脸颊,郭焉儿睁大眼睛瞪着叶凌云雪白的手接触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看着叶凌云,叶凌云看着这双迷人的大眼睛顿了一下,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郭焉儿,你叫我焉儿就行。” “好,以后我叫你焉儿妹妹行么?” “妹妹?恩!那我叫你什么呢?是哥哥还是姐姐?”郭焉儿看着叶凌云柔美的脸颊,辨不出他是男是女。 “随你,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只要你高兴。”叶凌云伴着一脸甜蜜的笑容。今日有了一个活泼天真的妹妹,心里乐开了花。 叶凌云又对关复说道:“今日我帮了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前辈请讲。” “焉儿现在是我的妹妹,你得替我保护好她,如有差池,我便要找你问罪。” “前辈放心,我会的。” 叶凌云拿出一块玉佩递给郭焉儿,轻声说道:“这块玉能避凶驱邪,焉儿妹妹你收着,我还有事,不能多陪你。” 叶凌云又像风一样的消失在树林之中,留得清风舞动枝叶。【愛↑去△小↓說△網wqu】 此次关复等人逃过一劫,全靠叶凌云的出现,不仅逃过了镇山斧的追杀,关复更是捡了大便宜,通了经脉,有了叶凌云体内的真力。但这真定县不是久留之地,众人商议后决定离开,告别这常山,关复想回去寻找父亲,毕竟出来许久,来自庞家的追杀却越来越凶,关复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为人子之心让他决定回去,赵轩怕留下了会连累大哥,决定跟着关复一起去寻关索伯父,路上好歹能与关复相互照应,晴天则劝郭焉儿回家,出来许久,怕家人会担心,郭焉儿不肯,决定也要一同跟着关复。毕竟她现在已经彻底知道了关复的身世,对关复赵轩有钦佩之感,且江湖未浪尽,哪能甘心回去。 于是众人一齐踏上了去解良的路。 镇山斧回去之后,发现自己伤的不清,便决定把为徐僮报仇的事情搁置一段时间,等到自己伤势好了,再去寻堂主帮忙。镇山斧部分手下提议抓赵艺威胁赵轩,然后再寻找机会报仇,但是镇山斧想起叶凌云放出的狠话,心中还是有所顾忌,没去听从提议。赵艺在家养伤,打点着今日的发生的事。官府念在赵家向来仁义的份上并未为难赵艺,一面也是对赵轩的抓捕放松力度。 几日后,关复一行人行至河东郡边界,未敢轻易进城,决定在一湖边安息。 关复自从前几日受叶凌云打通经脉后,每天都会花上一些时间去提炼丹田之气,感觉丹田有种力量在膨胀,膨胀之后经过几个时辰便适应那种膨胀感,但有时候会突然感觉体内的真力四处窜动,令自己心慌意乱。其实这是关复内力有所增长,只是这叶凌云的真气不属于关复,而关复所修炼的刀法较为刚烈,叶凌云的真气带一种柔和的寒气,这种苛刻的真气进入一个完全不同的身体里自然是很不适应,在关复体内上下窜动,只要日后这股真气能融入关复体内,再加以运和,定会完全受关复控制。尐説φ呅蛧 “关复,你伤好点了么?”赵轩问道。 “好多了,这叶大侠的内力真是深厚,现在我已经痊愈了,只是他教我的修炼内力之法我还不太懂,你知道怎么运和自己的内力么?” “这个,我父亲倒是知道,他习武多年,内力也很深厚,只是他掌握内力的法门不是常人能懂得,练内力不易,要随意运和自己的内力更是难上加难,我比较笨,只知道如何用内力调息气息,并未完全掌握这内功心法。” “如果能让自己的内力运营到刀法之上,定能使刀法焕然一新。” “等我们见到伯父,一定要仔细学学这内力如何驾驭。” “明日我们就去打探我父亲下落。”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悠闲?”郭焉儿悄悄摸过来,拍打着他们二人肩膀。 “别一惊一乍的,会吓死人的。”赵轩说道。 “有点情趣好不好,大老爷们的,干嘛那么小心眼,不就是吓吓你们么。”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吓死了我们,谁保护你这个大小姐。” “哼,保护不了我,就等着叶姐姐来收拾你俩吧!“郭焉儿娇气的恐吓他俩。 关复与赵轩哈哈大笑,道:“你还真以为人家是女的?那有女的武功会那么高?“ ”不许笑,哪有男的会长的那么好看,我就叫他姐姐了,能怎么的?还敢欺负我么,我可不怕,来,你我来打一架,看看本小姐是不是好欺负!“ 赵轩感觉连连摆手,说道:”姑奶奶,我赵轩不敢,不敢,只是,你跟叶凌云大侠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对你那么好?“ ”我哪知道,只是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对我疼爱,虽然我跟他见面才一次,但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仿佛我们以前就认识一样。” “叶凌云不愧是怪侠,看不懂他的剑法就算了,居然连他的做的事我们都是看不懂。难道这就是俊男与大侠的差别么?”赵轩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自己的秀发。 众人作呕。 叶凌云是个高人,高人也有情,叶凌云对郭焉儿的情,很深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第十四章 庞业使奸计,关索救百姓 这次回到河东很不容易,路上到处都有缉拿榜,上面画了关索关复的头像,每个地方的要道都有官兵,路过的车辆行人都得检查,关复一路上迫不得已带着很大的帽子,甚至贴着一个很老气的胡子。 “小姐,这离洛阳那么近,你真的不回去看一下么?”一直少语的晴天说话了。 “都说了我不会回去的,出来那么久,我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浪迹江湖虽然很危险,但是我过的很开心,这才是我一直期待的生活。” “可是老爷会担心的,你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找不到你,他肯定急坏了,以后回去了,老爷会怪我没看好你的。”晴天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小姐,不敢让她受半点委屈,这次出来遇到那么多凶险,是谁都得感到不安。 “对了,焉儿姑娘,我还从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能说说么?”赵轩问道。 “这个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还不想告诉你们”郭焉儿搪塞过去。 “既然焉儿姑娘有难言之隐,赵璇你就别问太多了。”关复说道。 “好吧,好吧我还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个可以说说吧?”赵轩摸着脑门。 “额,我们我们是在去你家的路上认识的。”关复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就是说你认识关复不到一个月罗,而且认识他之后就一直跟着他?哦焉儿姑娘,是不是看上关复了?”赵轩略带取笑。 “哪有?不要取笑我,我跟着他是因为看他行事仗义,是因为因为”此刻郭焉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理由了,自从她见到关复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关复的跟屁虫,关复到哪她就到哪,如今有人问她是什么原因让她一直跟着关复,她竟然自己都答不上来。就像这关复有什么迷惑姑娘的妖术一样,跟着他郭焉儿每天都感到都过得很开心。 “不必多说,我们都明白,哈哈。”赵轩大笑。郭焉儿脸红了,而关复则是摇摇头,无奈自己的有这么一个喜欢搞事情的兄弟,不仅喜欢打架,还喜欢欺负女孩子,这时候贴着胡子的关复看起来仿佛带着几分成熟。 这一路上行程缓慢,几日后才到桑泉城,上次关复便是在这桑泉城与父亲分别的,如今大半个月过去了,自己又回来了,还带着三个同伴,其中一个还是赵云的孙子,心中有几分自豪,但又有一丝不安。 关复决定先在客栈休息一晚,顺便探听一下,看是否能打听到父亲的下落,饭后独自去街上打听起来。 关复来到走在街上,街上人来人往,很热闹,但是关复的心头很冷,伴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扰的他心烦意乱,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上次与父亲分别的地点,犹如昨天一般,那分别时的不舍还在心头起伏。 不多时关复来到了张贴告示的地方,如他所想,告示上贴着关于他的悬赏令,通缉令,忽然关复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寻不见父亲的通缉令,以往都是他与父亲一起出现在通缉的榜单上,从未变过,可如今只有他一个人的,难道?关复心里震了一下,接着慌张与不安都如同泰山般压到他的身上,让他无法呼吸,他嘴中轻声重复着念到:“父亲父亲” 关复不知如何面对,心里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父亲的通缉令是被人给揭了去,也有可能是官府忘了贴父亲的通缉令。 关复心中很乱,快速回到赵轩身边,告诉赵轩他不想再等,必须要马上见到父亲,赵轩虽然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是想到关复是自己的兄弟,又想到伯父的安危,便收拾已经放下的行李,与关复等一起奔着解县去了。 还未到达解县,便看到周围时有来回巡逻的官兵,关复从没见过如此强力度的搜查,就好像官兵已经知道关复要回来一样。 关复怕连累大家,又怕人多会引起注意,便叫赵轩等人在县城之外等着,自己先去城中探探消息,赵轩思索片刻后答应了,郭焉儿却要一起前去,晴天和赵轩的苦苦劝说才打消了她的念头。 郭焉儿看着关复的身影越来越小,眼神一直不愿离开关复,直到那身影最后消失在远处,她心中思迅万分,生怕关复会出什么叉子,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为何自己会为了关复的安危慌张不已。 晴天与赵轩却看的明白,一眼就能看出这郭焉儿与关复小半个月的接触,就已经对关复芳心暗许。晴天没见过自家小姐对一个男的如此上心,仿佛小姐变了很多,最真实的感觉是自家小姐的脾气在跟着关复的这段时间里越来越好,她都好久没有挨过小姐的责骂了。赵轩却吃起醋来,心中嘀咕:“这关复可真是****运加桃花运,什么好事都让他摊上了,何时我也能像这样,让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为我担心受怕。” 关复刚到城门前,便已经被这守门的兵士们阵势吓到,这哪是搜查钦犯呢,分明是要打仗的阵势,不仅这城门边挤满了检查来往车辆客商的官兵,不远处还能看到成群的巡逻兵,估计得有上百人。关复心中算了一下,恐这县城中驻扎着好几千的官兵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想:“只怕这县城进得出不得啊,可是这父亲的安危怎能不管不问,如果父亲真有什么不测,我却胆小怕事,不管父亲死活,我又有什么颜面说自己是关家后人。” 正为难的时候,关复背后有人拍他,后头一看,原来是王悦,王悦看着关复,眼中布满了泪水。 关复恐人多眼杂,便拉着王悦,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说道:“悦儿,你怎么到这来了?”wWW.xszWω㈧.йêt 王悦还没说话便直接扑到关复的怀中哭了起来,关复轻扶王悦的背部,自己从来都舍不得欺负的王悦现在哭的这么伤心,关复心里更不是滋味。 关复安慰许久,王悦止住了哭声,才跟关复说清了缘由。 自从关索杀了庞会之后,关复便跟着父亲逃离了,王悦才知道关复的真实身份,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官府的通缉告示说证明了一切,王悦家人都为关索关复的安危担心,王悦更是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会做恶梦。关索本该一去不回,但是担心连累父老乡亲,关索一直躲在解县城外,不曾走远,前不久庞业带着重兵来到,命项忠严密排查,搜索多日,不曾寻得关索半点音讯。 最后庞业恼羞成怒,不顾违反朝廷律法,要拿着全城百姓的性命威胁关索,到处张贴告示,宣称如果关索一日不来解良自首,解良便多出一具百姓尸体,王悦的母亲就是被官兵们害死的,瞬间解良城人心惶惶,百姓都欲逃亡,但是被项忠守住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城。关索不愿百姓为自己丢掉性命,果真来庞业处自首,随后,关索被被关押起来,庞业虽没有为难百姓,但是依然严守城门,来往的都得严查。 显然,这是庞业更大的阴谋。 第十五章 关复救父,势在必行 王悦泪流满面,凝噎着,想来近日受了不少委屈,毕竟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痛失母亲的王悦就像失去了希望一样,爱她的人永远不能再说爱她,这种痛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愛↑去△小↓說△網wqu】 “你娘是怎么遇害的?她待我如子,告诉我,我一定要为她报仇!”关复想起往日里王悦母亲对他的好,心中一样是悲伤与仇恨。 “那群官兵驻扎之后,就经常祸害百姓,那个带头的将军还下令要抓你们的同党,一直放任手下胡作非为,之后不少无辜的人被抓,有的便是有去无回。那天,我与母亲在家里,忽然路过一群官兵,我本想避开,谁知他们那群淫贼,看到我后竟然冲了进来,然后”王悦哽咽的说不下去。 “岂有此理!那你呢,有没有?” “我心里只有你,不愿丢了清白,便誓死抵抗,当时我母亲为了救我,便被那些贼人害了,我本想一死了之,幸好当时出现了一个白须前辈,是他救下了我,然后帮我安葬了母亲,也是他叫我在此等你。” “高远前辈”关复口中轻声说道。 “对,他就叫高远。复哥哥,你认识他?” “他是我家的恩人,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关复睁大眼睛问道。 “他救了我之后便被官兵追捕,便连夜离开了解良,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看来高远前辈也受到连累,哎,悦儿,你不要伤心,我一定会为你娘报仇,杀了这群狗官!”关复仇恨的脸扭曲成愤怒的狮子。 关复又自知报仇救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须从长计议。 庞业抓了关索,完全可以处死关索,替父亲报仇,而现在却将关索关押起来,想必是在关复身上另有所图。 关复很清楚庞业是在图谋自己,孝心是为人子女最基本的一种品质,千百年来一直都崇尚百善孝为先的华夏民族对这种看法自然是根深蒂固,这也是历朝历代能一直发展下来的基础,而作为以忠义为信仰的关羽后人肯定会对孝义更加看重,关复是关羽孙儿,怎能抛却人性中最基本的孝,所以只要知道父亲被关在牢里,纵使是刀山火海,关复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救出自己父亲。 显然,庞业也想到了这一点,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他才一直不急着为父亲报仇,而是大张旗鼓声明关索被关在解良,实则是想引诱关复前来劫狱,他自己只需要部署好天罗地网,看好关索,等待关复自投罗网,这样便能抓尽关家的所有后人,再斩草除根,便再也不用担心日后有人会像关索一样,再来找庞家复仇,更可以祭奠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一举两得。 然而,庞业的心机远不如此,他关押关索而不杀还有着其他原因。 其一,庞家人善使刀,庞家的的三十六路狂鲨刀法出神入化,在军队和江湖上都很有威望,但前不久紫鲨宝刀被关索夺去,而后不知被关索藏于何处,家传宝刀不能丢失,刀法配刀才能发挥刀法的十成功力,所以要在杀关索之前弄清宝刀下落。 其二,庞家刀法虽然独霸一方,但几十年前关羽庞德的那一场大战告诉了天下人,庞家刀法虽然厉害,但是在关羽刀法面前丝毫没讨到好处,关羽当时年迈能与正值壮年的庞德的大战中占到一丝上风,可见这关羽刀法的精妙与威力,若能得到关羽刀法再加以研习,融入两家刀法的精髓,必能让庞家刀法成为天下第一的刀法,所以庞业不杀关索,要在他的口中得知关家刀法下落。 其三,便是为了青龙偃月刀,世人皆知青龙偃月刀是难得的快刀,庞业自然也想得到它,使刀者爱刀,人之常情,只是关索也不知道青龙偃月刀的下落,这其三,只怕要让庞业失望了。 此刻,关复父亲命悬一线,不排除庞业随时改变主意,去害了关索性命,身为儿子的关复无法忍受父亲受到伤害,救出父亲,势在必行。关复随即带着王悦要与赵轩会合,决定商议一下,想个安全的方法救出父亲。 刚与赵轩等人见到,众人凝结住的脸便松了下来,郭焉儿更是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心中对关复充满了亲切感。 关复向众人介绍了王悦,他们才知道这王悦是关复的发小,从小青梅竹马,郭焉儿看到这王悦聪明伶俐,貌美如花,丝毫不逊于自己,心中吃起醋了,虽没有明说,口语中能听到她对王悦有一丝丝的羡慕,因为王悦从小跟关复一起长大,这份两小无猜的情谊,关复一生都会记得,关复又是如此仗义,胆气过人,正是郭焉儿喜欢的类型,她越想心里越不平衡,跟自己斗气,脸上红彤彤的。 关复见天色不早了,便赶紧与众人商议。 “这次解良的军队太多了,被发现的话肯定是要被抓住的,看来我们的想个稳妥的办法混进去才行。”关复简单说了一下城中的情况。 “这次太危险,我陪关复去就行了,你们在城外等着就行。”赵轩道。 “不行,城中那么危险,你们两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要一起。”郭焉儿不答应赵轩的看法,非得一同前去。 “城中很乱,你一个年轻女子进去恐招来危险,还是在外面接应我们比较好,接应我们比更跟着我们更有帮助。” “是啊,小姐,你进去太危险了,你这样会连累关公子的,还是不要去了。”晴天怕小姐会遇到危险,不肯答应小姐前去。 郭焉儿虽然任性,但想到自己的武艺平平,的确帮不上什么,去了也只会拖累关复,虽然担心关复和赵轩,但是在这种充满危机的时刻,郭焉儿放下了自己的小姐脾气,勉强答应了。 “凭我们的能力根本不能硬闯,看守的士兵那么多,晚上又不准出人,得明天跟着百姓混入城中才行。” 可是怎么才能混入城中呢,众人苦思冥想。 突然,郭焉儿灵机一动,说道:“城中那么多人的粮食得有人送啊,明天我们扮作送菜的百姓,拉一车菜进城,想必那些官兵为了自己的肚子也不会不让进吧?” 仔细想来,着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不仅可以伪装自己,而且装菜的车子更便于藏下兵器,那些兵士得知这些菜是自己的要吃,不放进去就没得吃,肯定不会多加阻拦,的确是一举多得的好点子,便认可了这个建议。 现在要做的就是休息好,明天去拦下送菜的车子,然后再装成百姓混进城中,而关复能不能安全进去再救出父亲,就只有天知道了。 第十六章 下的一手好药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而这一天却充满危机。 关复很早的醒来,他警惕的大脑时刻告诉着他,身边充满了杀机,自己只要有一丝的怠慢,不仅救不出父亲,还会连累赵轩,为了自己在意的一切,他必须竭尽全力。 等到快开城门的时候,关复与赵轩便在进城的路上躲着,正如昨天的计划,关复将要和赵轩拦下进城的送菜车辆,再伪装成送菜的混进城中。而郭焉儿则留下来看守着马匹,并保护王悦,等待关复成功救出父亲,混出城外,再一同离开这是非之地。 果然,真有运送菜的菜农拉着牛车路过这里,车子很大,菜也很多,但这却是真合关复心意。关复上前问农夫可否将牛车高价卖给他,农夫怕官兵寻他麻烦,不肯,关复便答应帮他将菜运城城中交给官兵,农夫见能捞上不少,这换来的钱够自己换几匹马的,比这牛车可强多了,于是答应了。 农夫拿着钱高兴的离开了,之后,关复便拿着精钢冷艳锯与赵轩的龙胆亮银枪躲进了菜堆之中,赵轩再从外面将菜盖在关复身上,盖得严实,不扒开这一层层的菜,丝毫看不出这里面藏着狡猾的关复。这郭焉儿的主意还真是不错,真的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而且这关复花的钱都是她的,看来她家世一定很好,身上盘缠带的比赵轩都多,全让晴天一个人背着,真难为了这个可爱的丫头,不知这大小姐郭焉儿跟关复之间到底还会发生些什么其他的趣事。 很快赵轩就拉着牛车到了城门前,城门前士兵都刚来不久,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看来这些官兵晚上都是没少鬼混的。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官兵揉着惺忪的睡眼一步步走来。 “官爷,小的是给贵军送菜来的,现在时候不早,我得赶紧进城,去晚了就耽误大家吃饭了。”赵轩这装起老百姓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语气都是那么的卑微而奉承。 “昨天送菜的是个老头,今天怎么是你这个毛头小子?” “昨天送菜的是我爹,我爹今天不舒服,特地叫我来为官爷们送菜的,请官爷行个方便让我进去吧。” 傻兵围着牛车转了两下,用长毛戳了两戳,关复就躲在这菜堆之中,这两下都差点扎到他,吓得他一身冷汗,还好他够冷静,没发出声音,傻兵见没什么异样,又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便命人放行,赵轩拉着牛车进城了。 关复与赵轩终于混入了县城之中。尐説φ呅蛧 进城是件难事,而要救出关索更是难上加难,首先得搞清楚关索被关在何处,其次还得摸清楚周围的守卫,关复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能救出父亲,否则便是正中庞业下怀。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关复又想起了身边的牛车,心想:“为什么不再用这牛车混进做饭的地方,在那里弄点消息呢?”于是决定不再躲着,而是带着赵轩一起赶着牛车朝着火头营去了。 “送菜来了?到后院把菜卸下来吧。”关复与赵轩马上赶着牛车去了后院。 后院人不多,院子却不小,而看守的就两个瘦小的官兵,后院摆放的基本上是粮食,蔬菜之类的。 突然赵轩脑洞大开:“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在这些吃食里面做些手脚呢?” 关复听了赵轩说的话,细细想来,确实有几分道理,只要搞坏了这些官兵们的肚子,到时就算被发现,恐怕那些官兵们也没多少人有力气来追了。 关复便找借口从前门出去,然后去了附近的药铺,赵轩留下来继续搬菜,很快关复便买了不少催泻的药,从墙外丢了进来,赵轩避开那两个官兵的视野接住了药物,藏在了角落,关复再从前院进来。 关复进院的时候看到前院来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官兵头子,对着那几个忙活的伙夫们指手画脚,说了几句,然后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貌似有点来头。 关复好奇,便问那伙夫:“这人是谁啊?怎么那么大架势?” “他啊,就是一个看牢房的,仗着自己职位比较重要,又受庞少爷信任,经常来我们这要吃要喝的,还得叫人送去!真的是仗势欺人!” “县衙牢房很远啊,送去岂不是要走好远?” “什么县衙牢房,我听那人说啊,县衙牢房是空的,他们看守的地方才有来头!听说关的就是要抓的钦犯,不然我们怎么会那么怕他,任他欺负。” 关复听罢,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幸好知道的早,要不就得中那庞业的计了,这庞业真是奸诈,居然暗地换了关押父亲的地点,险些就白忙活了,看来必须先摸清牢房情况才行。” “好想见识一下牢房有些什么,待会送饭去的时候可不可以带上我?这个”关复一边说着一边塞给这伙夫一锭银子,银子又是郭焉儿之前给他的,关复欠郭焉儿的越来越多了。 伙夫虽然怕会惹出麻烦,却对这钱爱的要命,心想:“只是带个人去趟牢房而已,还能赚不少钱,看这小伙子也不像什么有来头的人,不妨答应下来。” 伙夫答应之后,关复便去后院与赵轩商量。 “太好了,看来这就是难得的机会,看来不必等到天黑了。”赵轩激动不已。 “嗯,待会送饭的时候我就给那菜放多些泻药,给牢房的人一些颜色看看,你留下来找机会将剩下的泻药弄进官兵吃的饭菜里,然后再拿上兵器来接应我。” “太好了,这帮狗腿子们,爷爷这次不搞死你们也要搞废你们。”赵轩眼睛放光,对这成千人集体拉肚子的事充满期待,其实关复心中也有一丝期待,几千人同时抢茅厕应该会很壮观吧。 约定下来之后,关复拿了泻药与那伙夫一起去了,赵轩见关复已经出发,自己也不能耗着,便赶紧忙活起来。 此时,伙房里正在煮饭,一个小伙夫提着水桶出来,赵轩瞅准机会,打晕了落单的小伙夫,换上伙夫的衣服,提着那一袋泻药进了伙房。 赵轩蹑手蹑脚的走到灶台边,周围人很多,洗菜的,切菜的,炒菜的,烧火的,劈材的,还有就是下泻药的赵轩。 赵轩环顾四周,一看都是人,心里很紧张,正不知道怎么下泻药的时候,赵轩发现这几个大灶台边都有水桶,应该是给煮饭时加水的,便把泻药倒进了水桶中,拿着锅铲搅了起来,周围的人完全没发现这赵轩这货的壮举。 赵轩见众人都忙的不可开交,都懒得看他,便大摇大摆的掀开锅盖,一看,果然是一锅好饭,虽然还没煮熟,但一股米香味扑鼻,真是可惜了。赵轩将搅和好的水平分在了几个饭锅中,继续搅了两下,盖上锅盖,心灾乐祸的离开,真是下的一手好泻药。 赵轩回到后院,将刀枪藏在牛车上,拉着牛车出去,现在只等接应关复了。 第十七章 血洗牢房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关复紧跟着伙夫,伙夫挑着担子,担子上是很大的食盒,把担子压的很沉,应该装了不少的饭菜,关复跟在后面,手里帮忙提着两坛酒,一边走一边留下树叶标记,以便赵轩能找到牢房的位置。其实这些官兵是不被允许喝酒的,可见这看守牢房的官兵是确实很嚣张,没有放足心思在看守上,但这也间接给了关复机会。 关复一边与伙夫聊着,一边掀开了酒坛,偷偷将自己带来的泻药一股脑倒了进去,再盖上酒坛,提在手上,边走边晃,下药的技术完全不逊于赵轩。 这时候关复看见陆陆续续有官兵朝着火头营去了,应该是到了开饭的时候了,看着他们饿疯了的样子,关复心中苦笑,这一顿只怕他们消受不起。 穿过一层层守卫,关复跟着伙夫来到了所谓的牢房前,原来这牢房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密,不是什么密不透风的天牢,而是一所大点的民宅改修的,但是守卫的官兵很多,里里外外好几圈守卫,估计有上百人,人人都装备精良,并且配有弓箭手,关复越来越感觉自己要面对的是危险与死亡。 关复紧跟着伙夫进了牢房,一步一步,仿佛自己都能提到自己的脚步声,感觉周围的气氛十分紧张,犹如黑夜之中难以看到一丝光明,也许是自己没有遇到过如此危险的境地,也许是自己救父心切,但这一切都是考验,作为自己,他必须做到。 进入牢房之后不久关复便看到了刚才在前院看到的官兵,正在与其他几个看守的官兵头子玩骰子,不亦乐乎。旁边的牢房里绑着一个人,身上血迹斑斑,倒在地上,关复心里突然痛了起来,关复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就是自己的父亲,看着父亲遍体鳞伤,心想一定是受到了这些贼人的迫害,心中如同有一团烈火,在灼烧自己的胸膛,让自己呼吸加快,让自己怒气瞬间膨胀,一个坚定的信念出现在自己的的脑海:“这些人,都得死!” 关复感觉自己手中坛子都要被自己捏炸,只恨自己下的不是毒药,自己的臂膀因为怒气变得力大无穷,就像有种神奇的力量让自己充满了杀气,激发了自己的所有的潜力,就算没杀过人又如何,这些狗贼根本配不上做人,今天我关复就要杀个痛快。 关复努力控制自己,等待时机,伙夫上前送去饭菜,关复也跟着将酒坛递了上去,官兵头子见饭菜到了,便撤下了骰子,摆上饭菜,吃了起来,掀开酒坛,美美的品着。 伙夫去收拾官兵昨日吃完留下的碗筷,准备带回去清洗,关复感觉这是难得的机会,便看是观察起周围的一切。尐説φ呅蛧 这个牢房只有一个出口,就是关复进来的那个门,那个门虽然容易冲出去,但是门口守卫众多,而且有弓箭手在外面候着,恐怕得赵轩到来,里应外合才能杀出去。【愛↑去△小↓說△網wqu】 而此时的赵轩就在不远,他寻着关复留下的标记一步步跟来,发现这里守卫很森严,便不敢靠的太近,选择躲在附近,手上拿着一刀一枪,只要发现这些官兵有丁点异样,便杀进去,救出关复,那辆牛车也拉来了,希望待会能排上用场。 关复看着那些头子吃起饭狼吞虎咽,心想离动手不远了,便握紧双手,努力克制着自己,等待最佳时机。 两坛酒早已被分着喝光,伙夫也收拾完了,挑起担子,正想招呼关复一起离开,突然“吥”的一声,一个瘦些的官兵顺势捂住了肚子,周围弥漫开****般的恶臭。 那个带头的官兵正想大骂,突然又停住了口中要说的,接着也捂住自己的肚子,叫唤起来,很快,这些官兵都纷纷捂住肚子,周围屁声不断,整个牢房都充满了让人********的气息。 这些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吃的东西有问题,便问伙夫怎么回事,伙夫惊慌失措,推脱起来,只道自己不知,保证这吃的东西也都是自己眼皮底下做出来的。但是肚子上的问题必须的得解决,这些人也管不了太多,纷纷朝着茅房去了。 关复见牢房官兵都去了茅房,时机已到,便道:“我不想连累你,赶紧出去。”伙夫见关复是在跟自己说话,心中有丝悔恨,只怪自己的贪心惹下了麻烦,但保命要紧,便挑起担子快速离去,也不管门卫问他为何只他一人出来。 关复冲向父亲,呼唤父亲,关索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关复已经置身牢中,心中一惊,问道:“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快离开,不要想着救我!” “今天我就是来救您的,不救出您,我是不会离开的。” 说罢掏出匕首,想砍开拴住门上的锁链,但是锁链太粗,根本弄不开,很快有外面的守卫进来查看情况,见到牢房内只有关复一人,又听到牢房角落的茅房呻吟不断,很是奇怪,脸上一脸茫然,但见到关索似与眼前这少年相识,而关复又手握匕首,这守卫意识到不妙,本想转身出去叫人,但是关复的反应也是极快,直接飞去自己的匕首,这一刀直插守卫的后背,守卫应声倒地。 关复迅速上前,拿来守卫的军刀,照着练功的心法暗运内力,照着锁链,猛砍几刀,火光四溅,终于砍开了锁链。 外面的守卫,茅房的官兵头子都听到了这巨大的砍击声,守卫闻声赶了过来,官兵头子却像是被茅房吸住了一般,自己想出去但就是没打算出去。 守卫冲进来,只见地上倒着一个士兵,士兵背上以及地上都是红彤彤的鲜血,又见关索关复各持长刀匕首,如同出山的猛虎,杀气弥漫。 关复道:“父亲,孩儿定要要与父亲一起杀出去!” “杀出去!” 关复提起手中的匕首便冲了过去,守卫们还没做出反应反而被关复吓了一跳,无力招架关复的匕首,刀光闪闪,匕首划过的地方如同耕田犁将土地分割,很快就有几个人被关复刺倒,所有的守卫开始后退,都不敢轻举妄动,怕被一刀刺死。 这时,那个官兵头子终于出来,神色恍惚,见到有人劫狱,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闹肚子,便下令守卫抓住想逃离的关复。 关复见到这头子,想起父亲受过的折磨,怒气瞬间爆炸,不管对方人多势众,直取这头子。这头子肚子闹腾的还没够,精神不振,见到这关复身手矫健,奔他而来,正想拔刀迎击,却已经来不及了,匕首已经深深刺入他的心脏,顿时失去了意识,脸上狰狞着倒在地上,关复夺过那头子的刀,操刀冲进茅房,茅房恐惧的几声叫喊声响起,关复眼中布满血色,脸上点点的血迹,提着涂成红色的长刀缓缓走了出来。 外面的赵轩见到外面的守卫有些异样,不少守卫都围在了牢房门前,心想定是关复动手了,不管这次是死是活,为了关复这个兄弟,他必须冲进去,于是点燃了牛车,痛打几鞭,将牛赶向了牢房。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十八章 关索战项忠 烈火如同感受到了少年的热血,越烧越猛,一股灼热的感觉刺激着这头牛,开始疯狂的冲向牢房。 赵轩紧跟牛车,左手精钢冷艳锯,右手自己的龙胆亮银枪,两眼发出冷冷寒光,嘶声呐喊,疯狂冲向牢房。 关索与关复一步步逼近牢门,却无一个守卫敢动手拦下,突然听到外面有喊杀声,众人心乱,便纷纷动手,拼死一搏。关索如同困兽初释,心中万般仇恨,手上千斤巨力,握紧短刀,与守卫厮杀起来。关复配合父亲,很快就冲到了门外。 此时,牛车势不可挡,赵轩凭着气势连杀几人,很快冲到关复面前,赵轩见关复杀出,便抛去他的精钢冷艳锯,关复心有灵犀,飞跃而出,空中接住兵器,落地一招横扫天下,刀刃划过长空,刀光所过之处,鲜血涌动,众人皆倒。 赵轩如释重负,双手提枪,若盘龙破日,枪到之处,非死即伤。众人失色,面对这杆快枪,避不及,拼不过,不是被捅出窟窿,就是划出一道道伤痕。 关索面对这明亮的太阳,眼睛刺的难以挣开,才感到自己近日受的是非人的待遇,心中杀意顿起,适才又被儿子的血性感染,有股困兽之力无法释怀,右手握短刀,手指与刀把的摩擦声,骨骼间的摩擦声刺耳,顿时刀气环绕,对着眼前的短刀守卫一招霸刀斩,守卫持刀迎击,瞬间刀断人亡,飞出数丈之远,压倒数人。 三人斩杀几十名守卫,尸横满地,弓箭手在外围不顾敌我,纷纷射来箭雨,只求能杀死三人。而此时除了弓箭手数十名,短刀守卫十几人,牢房前并无增援,想必是赵轩的泻药起效了。【愛↑去△小↓說△網wqu】 果然,此时城中混乱不堪,数千官兵同时内急,茅厕爆满,屁臭熏天,屎横遍野,一些忍不住的官兵直接解裤,大街上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小巷里一排排,一堆堆,整座县城都是屎的世界。 关复心知不可恋战,必须尽快杀出去,可是面对这箭雨,不是躲闪就是格挡,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这样一直拖着只会等来敌人更多的增援,必须尽快冲出去才行。 正感焦灼,但见一威武将军持枪快马赶来,气势如虹,关索一眼就认出那就是杀庞会时在门外遇到的护卫项忠。此时本就难以逃脱,又来了个这样的高手,真的是火上浇油。关索心想不妙,这次恐怕是要连累自己儿子和儿子带来的帮手了。 项忠飞身下马,以轻功快速切入到混战中,单手握紧手中的银枪,枪头直刺正在厮杀中的赵轩,赵轩性情比较暴躁,此时连杀这么多人,早就杀红了眼,根本顾及不到周围,项忠这一枪他根本没察觉到,这一枪刺到的话,赵轩肯定是穿心而死,还好关复听到马蹄声,注意到了项忠,在项忠出手的时候就开始赶来,在项忠这一枪贴近赵轩身体时一刀拦了下来。 项忠虽被拦下一招,毕竟是武艺高强,怎会被一毛头小子打的没了底气,这一枪是被横着直接挥刀拦下的,项忠便借力使力,顺着关复冷艳锯的力道,枪头环绕着身体,接着一招回马枪,这一枪没杀赵轩,却杀向了关复,枪头锐气逼人,在空气中弄擦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关复虽然眼疾,但毕竟年纪尚小,加之武艺并没有到达很高的境界,面对这项忠鬼枪的神速,虽有躲闪,却不及枪快,枪头刺入肩头,让关复疼痛难忍。尛說Φ紋網 项忠本可以直接取关复性命,但是侧面赵轩刺来一枪,只好收回刺到关复的枪头,翻身躲开赵轩的攻势。赵轩救下关复,扶住关复,但关复还是伤的不轻,流出不少血。 关索杀到儿子身边,见关复脸色有一丝苍白,看来项忠这一枪力道很足,其实这还算幸运,项忠跟着庞家习武,加之天赋异禀,是习武的奇才,又天性刚猛,武功早已不是庞家武艺能及,确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一枪没刺穿关复的琵琶骨已经万幸,不然关复已是废人了。 关索接过冷艳锯,叫关复小心,又扭头对赵轩说道:“你应该是赵家小子吧,几年不见,已经这般威武了,只是今日救我,恐怕是连累你了。” “伯父言重了,如果家父在天之灵知道我救伯父,也会支持我的。” “你父亲已经去世了么,唉~我欠他的已经很多了,想不到现在又连累他的儿子,这份情真的是还不清了。” “死到临头还在叙旧!庞业一直不让我杀你为老爷报仇,今日你父子到齐了,杀了你们,庞业也怪不得我!”项忠说罢命众兵士齐上,欲消耗关索三人气力,再一举击杀。 “你俩小心点,咱们杀出去。”关索提起手中大刀,刀身反出光芒,隐隐听见刀身之中的杀意的号角,每个人用兵器都有一个魂,关索一生专注练刀,刀魂早已入魄,拿着自己设计锻造的精钢冷艳锯,犹如刀魂找到了自己的归处,而这刀魂是渴望饮血的刀魂,是多年未曾释放的刀魂。 赵轩怕关复有危险,收敛了自己的杀意,手握银枪,护着关复。关复右膀受伤,便用左手按住伤口,右手拿短刀与大批兵士相拒。 幸得关索宝刀未老,被关押多日,食不饱力不足,却依然英勇异常,很快便杀倒一片,众人不敢与之交手,关索凭着这刀魂归位带来的超长发挥,展现了关家刀法的霸道与精髓,虽然这只是残缺的关家绝技。 项忠见关索打了那么久依然不曾疲倦,不想再多损手下弟兄,便提枪欲与关索一决高下。关索自知项忠武艺高强,当晚在府衙的一战,早已看出项忠枪法的诡异,便不敢怠慢,提起血淋淋的长刀迎击。 项忠的枪法其实不是庞会教的,项忠在庞家习武,受庞会点播与训练,却不曾用过半点刀法,唯独对长枪一往情深,自从得到庞会赏识,便每天跟着庞会,看着庞会练刀,看的多了,悟出了一套自己的枪法,这枪法诡异至极,虚虚实实,让对手防不胜防,上次关索便险些吃了亏,而项忠手中的那杆银枪似乎也是有所来历。 当初庞会欲送项忠一件称手的兵器,便在缴获的兵器中仔细查找,寻到黄昏时,昏暗的兵器库有杆兵器发出暗淡的光芒,庞会欣然,取得那杆银枪送给了项忠,就是项忠手中这杆银枪,枪身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长一丈一尺三,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锋锐无比,不料这是蜀国五虎之一马超的虎头湛金枪。 真的是有太多巧合,名将的兵器纷纷出现,关索苦苦寻找的青龙偃月刀又在何处,关家的刀谱又在何方,关家之崛起又在何日。 此时无暇顾及太多,能杀出去才是关键,可是面对项忠的枪法,关索丝毫找不到破绽,本来自己擅长攻,现在却久攻不下,渐渐被逼成守势,项忠枪法速度极快,长枪划过带起的风都能掀起一层灰土,赵轩看的都不敢相信,一直以为自己的枪法已经是快如闪电,却不料面前这人枪法快自己不止一点。 项忠枪法如幽灵,艳阳下银枪身被气息化成黑色,难怪有人称他的枪法为鬼枪,真的是如同鬼魂缠绕,关索有一丝不小心都可能被这枪法吞噬,关索冷艳锯划过也带有青色的光芒,却被这黑气压得十分暗淡,关索使出浑身武艺,欲斩杀项忠,带着关复与赵轩杀出去。 关索刀锋彷似贯注全身功力感情,充满一去无还的惨烈气势,一刀刀与项忠的银枪相击,喝到:“你武艺如此高强,为何助纣为虐?” 项忠弹开刀身一脚踢在刀柄弹开关索,骂道:“杀我恩人我便要杀你满门!” 项忠枪法或卸或黏,或虚或实,一时硬刺狂扫,一时避重就轻,有惊无险的挡过关索气势如虹的强攻,凭着速度完全盖过了关索刀法的力道,关索渐渐不敌,被耗去大量内息,而项忠正值壮年,在这岁月的面前,关索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