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男配背后的真相竟然是!》
3. 第 3 章
何芷安跑回家后躲进房间,难过地扑进大床里哭起来了。
系统在他脑子里说:“你做得很好,剧情顺利推进了。”
他一点也不管,难过得要死。那个长相一般身材干瘪的白豆芽,怎么可以当哥哥的男朋友,睡他哥哥的床,还戴着那种不三不四的东西被他哥哥夸漂亮呢?
这套大平层是程起云自己掌权分公司后买的,何芷安来过一次,程起云录进了他的身份信息,说这是“他和小公主”的家。何芷安在国外的时候给他打视频电话,大部分时候程起云的背景都是在这套房子里,或者在公司。
现在为什么是别人住进去了啊?
何芷安从2.5米的大床这头滚到那头,丝绸被随着他的动作裹在身上,缠成一个春卷。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从眼尾滑到鬓角,伤心地想。
哥哥是没错的呀......他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公司,肯定很辛苦。程伯伯和伯母对他又严厉,他一定压力很大,疲惫的时候想要有人陪着,也是人之常情。
是因为那个可恶的豆芽菜趁虚而入,哥哥才等不到自己回国的。
而且哥哥也没有多么爱他呀,不是还出轨了吗?虽然这是坏男人才会做的事情,但是自己看过了,豆芽菜的身材没办法满足哥哥也是很正常的,哥哥得不到满足才会出轨,所以还是豆芽菜的错。
自己今天不应该凶哥哥,还把果盘扔在哥哥身上的。
想完这些之后,何芷安的眼泪停了下来。他先是试探性地给程起云打了一个电话,程起云没接,他就在思索之后脱掉了春卷皮,站回到地板上。
因为太难过,回来他没换衣服就上床了,先叫了阿姨来更换床单。房间重新安静下来之后,他脱掉风衣和里面的针织衫、衬衫,进浴室洗了个澡,只穿着浴衣走回卧室。
除了浴室的灯,整个卧室只开了盏落地灯。兰花垂吊造型的落地灯正挨着穿衣镜,泼下一团橙黄的光晕,他站在穿衣镜前,敞开了浴袍。
暖色调的光像搅碎的蛋黄,同时涂满镜面和他的身体。在营养师和健身师持之以恒的指导下,何芷安锻炼出了也许不那么管用,但绝对漂亮的肌肉。他的胸肌隆起的弧度不大也不小,呈现出适可而止的饱满,有种恰好填进掌心的肉感。胸膛往下六块腹肌流畅排列,由于极低的体脂率界限分明,两条人鱼线蜿蜒而下,连接特意修建过毛发的部位。
这里他会定期去做美容,所以色泽非常干净健康。何芷安想过要不要把毛发染色以做点缀,后来又觉得黑色显得清纯一点,所以还是保留了原色。
但是现在看来,程起云好像更喜欢华丽的风格啊?
何芷安皱起眉毛,松松系上浴袍,只露出白皙的胸膛在外。他挑剔的检视着自己上身的某项性征,思考在上面穿个环的可能性,但只是想一想就脊背发寒,忍不住屈起脚趾扣了扣羊毛地毯。
纹身就已经很痛了......
总也有事情是需要哥哥退一步的,对吧?说服了自己,何芷安松出一口气,况且即使严苛如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算是相当不错,至少要甩那个豆芽菜几百条街。程起云也许是没见过好的,才会被一根白豆芽引诱。
何芷安伸手够到柜子上的润肤乳,打开盖子,悬空将乳液挤到锁骨以下。黏稠的乳液微微向下滑动一段距离,附着在胸口,随即被覆上来的两只手掌打圈推开。杏仁混合椰子的香味蔓延开来,润肤乳也呈现出杏仁般的色泽,在光滑的皮肤上融化。
他没有把润肤乳全部推开,有些融化完了,在光线中看起来湿漉漉的一层。而有些仍然堆积在胸肌间、团在某处,甚至黏糊糊地抹到锁骨——做完这些后,何芷安忍不住看了眼卧室的门,羞耻心让他反复确认门锁好了,才弯腰分开双膝跪在了地毯上。
紧窄的腰身下塌,松散的衣袍敞胸露怀,何芷安单手撑地,一只手举高手机,自上而下冲着自己的胸口拍了张照片。
想了想,在兰花灯盏投落的光影里,他对着镜头吐出舌尖。柔和的暖光映出他舌头上潮湿的口水,形状优美的下颚,修长的脖颈连接沾染乳液的锁骨。杏仁椰香分明是传不到手机屏幕里去的,却也通过如此颜色叫人仿佛能闻到柔顺甜蜜的香气。
“啊啊啊!我好那个!”
拍完照片,何芷安瞬间扔了手机,迅速涂完乳液,捂着脸缩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半晌,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抓住扔在旁边的手机拉回来,保持着躬身的姿势悄悄地检查起照片。觉得满意后,全部发送给了备注为“老公哥哥”的账号。
程起云没回家,开车赶回公司。
他晚上其实没空,有个不得不开的跨国会议,涉及到与海外公司合作的价值3亿项目的订单。
数额不大,关键在于这是在日益严苛的贸易壁垒下浙兴寻求到的一个突破口,代表着之后一系列的合作机会与可能。项目已经进入尾声,这将是最后一次交流,程起云的出席不可或缺。
程序东正是打听到他晚上有这么个会议,才敢给他递邀请。既全了邀请兄长的礼仪,又满足了不让他真的来的心愿。
“真是一帮蠢货。”
程起云将会议推迟一个小时,来见了何芷安一面,等人走后回到商务车开完线上会议,合上电脑后忍不住发出低嗤
他随手发信息给程序东和齐诚两家的长辈,说自己有意在苏北开拓业务正需人手,问他们有没有意向让家里子侄来他这里历练,接着抛下手机,亲自开车返回公司。
私人事务,他没让林铭安排司机,驾驶着纯黑的商务车跑在夜间宽阔的马路上。会议开了三个小时,时间已过零点,高架桥上车辆稀少,路灯和两旁大楼的灯光将整条大道照得敞亮。
手机联通车载屏幕,区别于其他联系人的特殊消息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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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智能助手询问。
“主人,小公主来信啦!需要我为您点开吗?”
程起云单手掌着方向盘,说:“点开。”
放大的自拍照片骤然出现在车载屏幕上,路灯的光线被车窗切割,横掠过的灯光照亮屏幕中艳红的舌尖和胸膛的乳白。极富冲击感的照片映进程起云视野,那截舌头化成他眼底的一抹猩红。
梅赛德斯V级车硕大的车头猛然一偏,短暂的失控中朝着护栏冲去。护栏之外是与地面高达15米的落差,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掌猛地收紧,青筋如焊蟒般立时隆起,另一只手也扶上方向盘,踩下刹车的同时发力朝另一侧快速打死。
车辆强行改道驶入减速带,重重撞上路边坚硬的石墩,车头凹陷,安全气囊弹出,迅速撑起的气囊压向身体,挤断了程起云的左侧小臂。
庞大的车身终于静止,程起云熄火,关闭智能助手的一键报警和呼叫120功能,漆黑的眼珠定定注视着仍然显示着何芷安照片的屏幕。
改装过的梅赛德斯只是车头受损,车辆功能尚能正常使用。程起云后滑座椅,离开安全气囊的保护范围,任由骨折的左臂搭在大腿上,脊背靠入宽大的座椅,指挥智能助手替他滑动照片。
吐舌头的,没吐舌头的。伸手揉的,没伸手揉的。乳液往下滴的……
程起云喉结滚动,太阳穴跳了跳,一口气含在口腔哑声骂了句脏话。他单手松了西裤皮带,金属搭扣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半个小时后,他让林铭安排了拖车、保险和私人医院的救护。
林铭跟着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整条高架桥上寂寥无人。程起云咬着香烟斜靠在凹陷的前车盖上,衬衫衣扣松到胸膛,口中的烟雾和烟头燃烧的雾霭一齐散开,橘红色的火星在深秋的夜中明明灭灭。
路灯打在他的头顶,他的脸隐没在深浅起伏的阴影中,眼皮下垂,正用右手拿着手机发消息。
何芷安在卧室里紧张地等待着程起云的反应。
从十二点等到凌晨两点,他激动的心情冷却,有点困了。恒温空调将室温保持在适宜的26度,他陷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昏昏欲睡。
手机提示音唤回他的意识,何芷安摸到手机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花了两秒钟看清屏幕后猛地坐了起来,接着又捧着手机躺了回去。
他心如擂鼓,耳根发红,小心翼翼地又看了一眼程起云的消息。
老公哥哥:现在是秋天吧?
老公哥哥:你是狗吗?不懂事的小狗,有多骚才会不分季节冲人发情?
何芷安被羞耻感淹没,颤悠悠打字:我不是小狗……
过了几分钟对方才回复。
老公哥哥:发语音。
何芷安按着语音键说:“哥哥,我不是小狗。”
老公哥哥:听不懂吗?发语音,像小狗一样叫给我听。
4. 第 4 章
程起云受伤了,车祸,左臂创伤性骨折。
他在私人医院待了一周,打着石膏回到公司,这个消息同步传到了何芷安耳朵里,叫他心碎不已。
程起云发生车祸次日,终于回国的何芷安被父母带着前往北方拜访外公外婆。何芷安父母的双亲具在,母亲林芸是北方阜城传统造钢工业龙头企业家的女儿,和父亲何晟恋爱后嫁到了南方,逢年过节都要回去看一看。
爷爷奶奶就在本地,打算等拜会完外公外婆再去见他们。
他知道程起云出车祸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开始飘雪的阜城,当下一时冲动就要赶飞机回去,结果林芸还没说话,先让何晟严肃批评了。
何芷安被骂得眼眶发红,到了外公外婆家让两位老人家一看,大家长主义极深的外公立马将何晟痛骂一顿,外婆想像小时候一样把何芷安抱紧怀里搓搓他被冻红的小脸蛋,一抬胳膊发现已经抱不住他了。
外婆想了想,让他蹲下,坐在沙发上又将他上身搂进了怀里。小宝贝似的摸摸碰碰。慢条斯理地说。
“小孩子嘛,是要慢慢教的,要讲道理。”
何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扶额,林芸含笑给他沏了杯茶。
何芷安吸了吸鼻子,干脆坐到了通着地暖的热乎乎的地板上,认错道:“不怪爸爸,是我的错。听说哥哥出车祸,我太着急了想马上回去,他才骂我的。对不起外公,对不起外婆。”
他嘴里的“哥哥”从小到大只会指向一个人——外公和何父对视一眼,像是无声中递来送往了什么消息。片刻,外公低哼了声,沉声问。
“他怎么样?”
何芷安低沉地说:“左臂骨折了。”
“你担心他,难道就要自己飞回去看他?”
“不然要怎么办?”
“反正只是手臂断了,让他飞过来让你看,不就行了。”
何芷安欲言又止,感觉很有些不对,林芸打圆场。
“好了好了,我也问过了,你程伯伯说不大要紧。宝贝安心在这待一周,回去有多的时间陪他呢。”
外婆手掌轻轻拍他的后颈,也说:“是啦,现在好好陪一陪我们两个老人家,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何芷安忽然眼前一亮:“外婆!你教我炖排骨汤吧!我回去炖给哥哥喝!”
外婆手掌顿住,无奈地说:“你啊。”
就这样在阜城住了一周,落地南都后何芷安顾不上休息,在家里换了身衣服,提起排骨汤就坐车往程起云的公司跑。
家里司机熟门熟路地开进浙兴的地下停车场,何芷安坐上程起云专用的私人电梯直达顶楼。脚下生风地和秘书处的余瑾打了招呼,确认程起云独自在办公室后推门而入。
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在何芷安出国这几年新招进来的秘书之一忍不住问。
“组长,他是哪位啊?好像没有预约吧。而且现在是程总的午休时间,不是除了紧急工作不能贸然让人打搅他的吗?”
余瑾把手上的咖啡放下:“以后他来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拦。他是......”
“哥哥!”
何芷安扑进程起云怀里,跨坐在他大腿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单薄的眼皮轻易红了,睫毛颤抖着如同黑色的蝶翅,一迭声问:好了没、痛不痛。
程起云的左臂缠着纱布固定在胸前,何芷安为了不压到他,支着腰背隔出段距离。这是个很费力的姿势,但他仍旧顽固地挂在程起云脖子上,像个找不好落脚点的生疏爬山虎。
头顶传来隐约的叹声,程起云用右臂揽住他费劲弓起的腰,宽大的手掌结结实实握住他的腰身,用力往怀里一带。何芷安擦着他的大腿前移,整个人端端正正地落进了他怀里。
何芷安感受到石膏的硬度,慌张起来:“哥哥,我会压到你的!”
程起云嗤笑:“你能压到谁啊?”
他按住挣扎着想要起来的何芷安,总算解释:“有石膏,不会让你这么靠一靠骨头就错位的。”
何芷安停下动作,总算安分地窝在他大腿上,忧伤地说:“太危险了,你怎么会出车祸呢?”
程起云没说话。
何芷安抱着他深深吸了几口气,直到程起云身上那股混合着烟味的微苦古龙水的气味填满鼻腔肺腑,他的不安和焦虑终于平复下来。微凉的脸颊贴着程起云的颈窝,说。
“哥哥,你要注意安全才行,不然我会很担心的。”
“我很早就想来看你,但是我在阜城,而且你又生气不接我电话。”
“我跟外婆学了炖排骨汤,骨折要喝骨头汤才好得快,你吃过午饭没有?”
程起云的目光从他嘴唇移向办公桌,那上面放着浅蓝色的保温桶,大概就是对方说的排骨汤。恰好电话响起,余瑾询问他盒饭到了,要不要送进来,他应了一声。
公司有员工食堂,但顶层有专门的私厨供餐,秘书处的人跟着程起云吃。
装在木盒里的饭菜被送进来,余瑾对他们现在的姿势视若无睹,把盒饭放在保温桶旁边就退了出去。
程起云拍了拍他的腰,示意饭到了,让他起来。但是何芷安没动,收敛了表情和他对视,一板一眼地说。
“你不许生气了,否则我不让你吃饭,也不给你汤喝。”
“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你为什么那么凶我?”
因为在阜城回不去,何芷安当天晚上就给程起云打电话汇报了。视频接通,程起云正在私立医院,休息时间,医护都退出去了。他一个人躺在两米宽的病床上,床头亮着晦暗的夜灯,屏幕的冷光照在他脸上,凸出他深邃的骨相,阴影中一张脸显出错觉的消瘦来。
何芷安觉得他一个人好寂寞,好可怜。气势更低了一截,声音轻轻地说:“哥哥,我好害怕,你没事吧?”
程起云只是说:“死不了。”
何芷安又说:“我现在在外公外婆这里,回不去,但是我可以每天给你打视频。然后一回家马上就会去看你的!”
程起云原本的表情漫不经心,闻言抬起眼皮,他的眼珠被环境的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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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得更加黑,定定地注视着什么的时候就渗透出一种危险来,仿佛很不悦似的。
“你本来也不用来,有人会照顾我。”
何芷安敏感地问:“谁啊,那个白非?”
程起云说:“嗯。”
何芷安声音提高:“他照顾你?他凭什么照顾你?他那么瘦,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不可以让他过来,要等我回来才行!”
程起云陈述事实:“他是我男朋友。”
屏幕黑了,何芷安放下了手机,双手捂住耳朵,大喊“不听不听”。
但是安静的房间中,程起云不紧不慢的嗓音仍然从手机中传出,一字不落地没进他耳朵里。
“安安,他会照顾人。”
“和你不一样。他会第一时间来照顾我,而你在阜城,就算你回来了,你要怎么照顾我?”
“比如今天这样的晚上,你用病房里的浴室洗澡,然后只穿着睡袍走过来。弯下.身给我倒水,腰塌得低低的,把又圆又白的□□从领口里掉出来——就像你给我发的照片一样。”
何芷安听愣了,哑声反驳:“你在说什么啊,哥哥……”
“接着呢?给我看了奶之后是不是要喊冷钻进病床里,主动敞开睡袍压到我身上,吐着舌头舔我胳膊上的纱布。不是喜欢吐舌头吗?”
何芷安从颧骨漫出大片的红,这红晕迅速从他脸上扩散到耳根再到脖颈,前一天亲手发出的照片从他脑海掠过,他双眼湿润,重新拿起手机,恳求地望着屏幕里的程起云。
程起云眼中的凶气却更重,他舌头顶着牙齿,几乎像吞下了某句粗野的脏话。
“发这样的浪勾引我,要挤开我有名分的男朋友来伺候男人……何芷安,你贱不贱?”
何芷安关掉视频大哭一场,再打程起云就不接了。他哽咽着用红肿的眼睛看起煲排骨汤的教学视频,进度条刚过三分钟就在被窝里睡了过去。
现在想起来何芷安还是觉得委屈。
“我那时候回不来的,想回来还被爸爸骂了,你不可以也骂我。”
“你爸爸骂你了?”
“你也骂我了。”
程起云浓长的眉毛皱起,大腿发力颠了颠坐在上面的何芷安:“说清楚,怎么骂你了。”
何芷安呆呆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两下,抓住了他藏青色的领带:“……其实,也没怎么骂我。”
程起云眼锋轻轻上抬,何芷安立刻接收到其中蕴含的不耐烦意味。他忽然站起,脱离程起云的大腿,但没有彻底离开。
他的手搭在程起云膝头,身体沿着男人劲悍的小腿下滑,掌心抚过柔软的西裤面料。双膝点地,整个人跪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下,屈指勾住了对方的西裤裤脚。
何芷安仰着脸,下巴和脖颈拉出一条流畅的白皙曲线,他将额角抵在男人膝头,左右蹭动了下,湖水般的眼睛接住程起云投落下来的目光,张开嘴巴。
程起云听见他像小狗一样,汪汪了两声。
然后说:“哥哥,不要生气了。”
5.第 5 章
何芷安跪在地板上,程起云的办公室不像家里,没铺地毯。冰凉的寒意沿着小腿游走到脊背,让他打了个冷战。
但同时他心底又生出无限的热,在国外读书这几年,他参加过很多派对,见过很多人与事。那些混乱的声色犬马在他记忆中留下烙印,他有时候会梦见和程起云做这些事。
有一次他在派对上看见一对情侣玩公调游戏,美艳的女人牵着她男朋友的项圈,让他在地上爬行。他在英国学习艺术,珠宝设计方向,这里的同学大多叛经离道,他还记得对方的男朋友爬着爬着就到了自己脚边,牛仔裤下的部分不知是因为公开刺激还是什么出现隆起。
“你可真会选。”女人说:“刚当上狗就知道找我们的‘东方明珠’撒娇。”
何芷安在艺术学院有一些名气,他们称呼他为“东方明珠”“冷月亮”之类的。因为何芷安瑞安虽然会出现在社交场合,但他只和华人做朋友,从不接受其他同学的示好,他们怀疑他有种族歧视,所以在自尊的约束下,他们没有那么广泛地传播何芷安的美丽与气质。
然而在自尊心之外,这群敏感的艺术家们对何芷安这样美丽的事物还是有着偏爱。
何芷安第一次接触这种事物,实在是没办法把面前的男人当成真正的狗,尽管他的女朋友说可以摸一摸他的头。
他最终拒绝了,陪他参加聚会的华人朋友紧接着就松松围住了他,不再让这些东西有可乘之机。不过当何芷安主动想去看和了解什么的时候,他们也不会阻拦。
聚会结束,何芷安很新鲜地和程起云分享了这件事,当时是他出国念书的第一年。
程起云听完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问。
“你喜欢吗?”
何芷安没听懂:“你是说小狗吗?但是他其实是人啊……我不太喜欢。”
程起云哑了两秒,似乎是认为何芷安会错了意。何芷安感受到了,便追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最终程起云也没回答他,只是让他离不三不四的东西远一点。
一周后,何芷安再参加聚会就没有见到那对情侣了,据说是转学了。
他趴在程起云的膝盖上,现在想起来这件事,忽然明白了对方当年那句问话的意思。
程起云是在问他喜不喜欢这种调教玩法,而非那只狗。
何芷安这么想通之后就苦恼起来,哥哥为什么问他这个呢,难道他喜欢吗?可是何芷安不喜欢,他不想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
但是程起云现在生气他都还没哄好,这个问题先放到后面说吧——何芷安觉得事情要一件一件解决。
他凑上去,张嘴咬住程起云的西裤拉链,随即被男人用手扣住了双颊,强制性将拉链从他齿关脱出。何芷安还在和他较劲,忽然听到程起云桌上的呼叫铃响了,余瑾汇报。
“程总,白非想要见您。”
“让他进来。”
何芷安听到程起云这么说,并且那只捏着他双颊的手掌松开,看意思是要把他从办公桌下面拉出来。
他心里一下子就涌起怒火,怎么了,难道当着白非的面自己就不能在办公桌下面了吗?就算白非是他男朋友,那自己还是未婚夫呢!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他们又不是在偷情!
何芷安张口叼住程起云的手,狠狠地咬下,甚至出了血。程起云现在就这么一只手,暂时也奈何不了他,而白非已经推门进来了,程起云只能把手收了回去。
“起云,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
“那就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让你担心了。”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白非觉得程起云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担心他是手臂的伤口痛了,忍不住走近过来。隔着一张办公桌轻声问:“真的没事吗?”
程起云睁眼的动作放缓了两秒,隐约中像是用力垂眼忍耐下了什么。
一股温热的气流在他大腿内侧游走,他很熟悉,却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感受到,那是何芷安的呼吸。
被他阻拦后,何芷安没再和他的拉链较劲,转而隔着西裤亲吻他的大腿。
……何芷安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膝盖。
这本该是人体最不敏感的位置,此刻却像汇聚了他身体的所有感知细胞,触觉放大数倍,那种渗透骨髓的痒意像蜗牛潮湿的肢体一样沿着他的神经四处爬行。
程起云用打着石膏的左臂遮住白非垂落的视线,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偶尔会感觉到痛,这是正常的。你来找我有事吗?”
“也是,毕竟是骨折,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说。”
白非关心的目光在他的左臂上转了一圈,站定在办公桌前道。
“刚刚我接到海外项目部的电话,那边说……”
何芷安的小腿因为跪坐微微发麻,贴着膝盖勾引性的吮吸动作也让他的呼吸有些发闷。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放开叼着的西裤面料喘息起来。
他想换个姿势,动作时头顶往办公桌上撞,在他撞到之前,程起云先一步托住了他的脑袋。于是他垫着对方的掌心撞上办公桌,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非的话停了,疑惑地问:“怎么了?”
程起云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径直接着他中断的话题继续讲:“他们替我们引入多个合作商,想用大量的订单换取我们交换核心技术,这一点上一步也不能让。告诉他们我们愿意给出最诚实的价格。”
白非顷刻被引去了注意力,开始和他讨论起来。
何芷安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同时接收到程起云的体温和白非的声音,这让他兴奋。他抬头吻了吻程起云的掌心,而后身体前倾让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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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从头顶滑到后颈——这样的姿势让程起云可以彻底随意地摆弄和掌控他。
谈话中断,程起云干脆利落收尾,表示自己要休息了。白非发现桌上的盒饭未动,提醒他记得用餐后便离开,脚步声远离,整个办公室恢复安静。
程起云撑着地面将椅子后滑一段距离,低头和何芷安对上目光。
何芷安眼尾上挑,张开嘴巴向他展示自己的口腔,然后吐出舌头。黏腻的唾液沿着红色的舌尖下滑,低落在程起云的皮鞋上。
程起云忽然扣住他的下巴,问。
“何芷安,你打算干什么?”
“哥哥,我想让你舒服。”
“你不需要让我舒服。想方设法让男人舒服,这是男妓该做的事。”
程起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当小狗也就算了,你还想当男妓吗?”
何芷安的神情渐渐低落,双眼中委屈如同雾气一样潮湿。
“你干嘛老是说我啊?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我不管,我就要做,男妓又怎么样?你现在对我这么坏,我还不如当男……”
啪。
何芷安惊呆了,怔怔地张着双唇。他的嘴唇充血发红,刚刚程起云在他嘴巴上扇了一下。
“你打我!”
“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男妓男妓男妓,我偏要当,你管我吗?”
十五分钟后,何芷安脸带泪痕,双唇红肿坐在办公室宽大的沙发椅上,不断咽下细微的哽咽。
程起云坐在他对面,用纱布包着冰块给他敷嘴唇。
过了一会儿,何芷安把他的手推开,仍然能感觉到嘴唇发红发烫,控诉。
“你整整打了我五下!”
“我后面只说了三次,你为什么打我五下?”
“我要回家告诉爸妈……”
程起云放下冰块,平静地拆开木盒,里面放着加热垫,饭菜还是热的。他用右手持筷夹起饭菜喂进何芷安嘴里,等何芷安咽下去,骂完一句话的间隙,再送下一口。
等何芷安生完气,盒饭已经下去了一半。他边说话边吃饭,有点噎,程起云便又打开他带来的保温桶,瞥了眼成色后倒出了一碗,用勺子喂他喝。
敲门声响起,余瑾一时没注意到,白非端着外送的乌鸡汤去而复返。
他推门而入,正好看见沙发上相对而坐的两个人。程起云左臂打着石膏垂在胸前,用仅剩的右手给何芷安喂吃喂喝,而何芷安全须全尾地坐着,双眼泛红。
白非:“这是……”
何芷安立刻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白非望向程起云。
程起云说:“他听说我车祸受伤了,来照顾我。”
白非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视线在空了的盘子上停留片刻,才语义难辨地说了句。
“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