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大佬o被触手暴君发现了》
7. 留上印子
短裤……还是短裙?这个翘边弧度也太浪了,阎契拿不准,但现在能看出来,台上和台下着装有微妙不同,尽管在他眼里,无非也就多了几片布的事。
依旧能看出来,裤子外露出两截细长的黑系带,交错高绑过胯骨,已在腰两侧勒留出些许绯红绑痕。
很敏感的皮肤啊,这才扭了几下?这么快就留上了印子。
阎契眉头微挑,作为一个潇洒多金的客人,在这种环境下,这货没上赶着扑来展现自己,或者再怎么矜持——也不该是有意无意地,一直游离在舞台边缘,现在来看,全程划水嫌疑!
对方走位也很巧妙,基本是经常性避开沙发上的C位,也就是阎契这边的注视视线。
这个人,好似一直更倾向于向右手边,那位珠光宝气,拄着拐、手上明晃晃戴着鸽子蛋大小翡翠的老男人示好。
妈的!
大家都戴着面具,显然衣着和扮相就成了彼此互相挑选的对象。
早知如此,他今天就该穿着骚包的高定西服、梳个大背头,手里再拿个三百万星币的手包出现在这货眼前!
不甘示弱地从怀中掏出一摞票子来,阎契直接盖在了刚才被他踩的兔郎脸上,因为实在不想和这具身体有所触碰,隔着钱作阻,一把将人推远了,这才径直起身,目标明确地往那个边缘斜角的瞎眼兔郎走去。
彼时那个垂耳装扮的兔郎恰好扭身,正背对着,可能是感应到身后的不详阴鹫气息,兔郎有一个微微侧身的倾向,动作却很随意,仿佛全不知情般,往旁侧一踮脚,转了个圈,就要顺势滑走。
阎契看着那裤裙摆边在空中像朵小水母一样,短暂掀扬了一番,露出这人修长紧实的大白腿。
有意无意地,阎契同样很随意地径直路过他,也像是没有特别留意到这人。
……
是一个感觉很有攻击性的哨兵,且年轻力壮。
躲开了。
就在沈青词心里稍稍吐了口气的时候,脑后突发一疼,他略一侧仰就势一个旋身,兔耳和头发还是先后被人死死揪住。
阎契还以为这破烂玩意是跟他们那面具连一起的,没想到起手就失误,仓促间连抓了两下——兔耳就单独是个发夹。
怎么没插这完蛋玩意脑袋里呢?
是要真气乐了。
他刚才趁这货转圈时留意到了——对方左腿的大腿内侧,就靠近他那柔软、隐秘、却曾经高高在上、一度圣洁的不给碰也不给看,又无时无刻不吊着他、引诱着他、说等他求婚,有了名分,再给他真的“纳入”的漂亮地方齐平位置下三指处,有一颗红棕色小痣。
想当年,别说能舔到那宝贵的地方了,光是为了能舔到这口痣,都花了他快一年整的时间,舔狗做到能舔穿地心的程度,孜孜不倦地对着沈青词好,没想到这货现在能这么轻易地来这地方卖?!
沈青词!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你——
阎契猛仰了下头,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冲他嗷嗷出来:“你缺钱你不会管我要吗?!我有!!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卖啊!”
可转瞬看到那颗痣,他心底的窝囊、委屈、游疑、不甘——统统化成了一声极冷沉的嘲讽“呵”声。
这么看来,他确实缺钱。
这是只买的了脸部的仿生皮,没钱买全身的?他那宝贵的地方是不是也早在这里被别人艹了,还是就那么喜欢,愿意露个真身大屁股供别人玩?!是别人有我的大,还是他们比我更会舔?还是、还是一个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得七个八个的猛男一起艹你,才能让你彻底爽飞?!
这银荡的骚货——!
眼看男人宽大的手掌就要伸前来,直摘面具,沈青词单手捂着被扯疼的头皮连连后退几步:“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在宴厅中是不能摘面具的,你想看脸,可以从外围挑那种可以带走的,出去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即便室内声源嘈杂,阎契还是第一时间听出来他的嗓音比以前哑了。
是用了什么药物,也一并改变声线效果?为了躲识别吗?
等等,哈!
都来这种地方了,一定、一定是给别人含哑的吧!
不、不不不,这绝对不是沈青词。
阎契强迫自己冷静,知道沈青词虽身为omega,但从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所以刚才曾悄放出一点精神力探知——可他也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有任何、哪怕一点熟悉的精神体气息。
由于沈青词以前也常喜欢把精神体沉藏在精神海深处,经常会让人误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
这点不好判断,探知多了被他察觉,人再跑了怎么办。
阎契只好先咬牙切齿:“可以。”
不摘就不摘。
帝国中央星上,最先进的军部技术是哪怕带着仿生皮都足可扫描出皮下部分真实详纪,也就只有这穷乡僻壤、宛如上个自然纪元的乡土结合部,还会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未被破解机密。
奚天思那边早已收到阎契智脑的抓拍信息——正脸面对面,虽有一个情趣感十足的黑蕾丝眼罩遮挡,但这很明显含有高清虹膜信息的照片……
Wow,奚天思轻吸了口气。
这竟是个无法被识别的虹膜——要么,这人曾花大价钱,单独对虹膜做过微调的干扰技术升级,导致识别失败;要么,这是一个出具过官方“死亡认定”,且是尸首销毁的那种人,才彻底被抹去存世证明。
奚天思不太相信第一种假设能成立,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飞速敲击,只能将自己确定的信息回传:
【蕾丝眼罩下的脸,确实是数据契合交易记录的仿生假皮,也是和1.18激活的那张脸很相似的数据,初步推测,应是拿到手后,该面具主人还对其做过微调整。另,虹膜无效。】
无效?
阎契眉头微蹙。
但刚才瞥过一眼的腿侧小痣,包括先前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细微举动,他其实能确定他是谁了。
可不知为什么,在这五颜六色、灯光暧昧晦沉的这一刻,他多想收到否定的答案。
那该有多好。
“买你一夜,”阎契故意压低声音,冲他开口,“你身材劲,我喜欢,多少钱?”
在白塔受军训的第一天,阎契曾和口无遮拦的那群混小子们对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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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教官一样出言不逊过。
只是当时再怎么不敬,也没有顽劣放肆到如此地步。
Omega由于身体构造特殊,往往在他们成年之后可以分裂转换一次精神体的攻击导向。
不少omega哨兵都会在那次分裂转换中,选择成为向导。
一是向导本就是星球的稀缺资源,大受追捧。
二是哨兵往往由于之后下放的任务环境都会太过险峻、恶劣,omega甚至比普通的beta男性哨兵更不方便,故而选择成为omega哨兵的少之又少。
若错过成年期那场分裂,后期再想转,都很痛苦,许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阎契一开始和其他新兵蛋子一样,都以为沈青词是抗不过成年期后的转化痛苦,后悔了也没法转向导。
后来才知道,沈青词的狙击技术是当时能排上“龙头老大”的鹰纹军中顶流都要请他指导的地步——毕竟打一片都好打,机甲直接对轰都省事,但远隔千里只想摧毁一“物”、或“人”,或细微小件,那都需要很精准的对自己精神力的把控。
强是他们的先决条件,狙击一物前,很可能需要长时间维持这种“高凝神”状态不松懈。
前者大有人在,后者,凤毛麟角。
更别提那长时间维持“紧盯猎物”时的精神紧绷、不松懈,到一击必中后立即收手的释放回弹——对于哨兵这种本身就更容易进入狂兽化的身份来说,好的、能稳定存活的哨兵狙击手,万里挑一。
过了他们自己那关,敌关更是接踵而至——槍击完如果不能立时换位、或被掩护好,那基本相当于这个“狙击兵”,只能用一次,就可以着手收尸后事了。如果对方机甲大片轰来,指不定还无尸可收。
所以帝国应当是出于对该兵种的珍惜,才会把他“上放”到他们的贵族学校里,远离战场,成为这帮子混世魔王的年轻教导。
就包括阎契自己的大哥,因为是个省心的孩子,家里放心他去外面读自己考上的好军校,和沈青词同届,当时联邦军队来挑好苗子,虽没正式把他编入鹰纹军队里,但好多次模拟对抗赛,都极不要脸的点了沈青词上场。直到大哥他们那一届毕业,还辉煌了好久,鹰纹军团是近几年才没落下去。
少年不识愁滋味,那时候他对沈青词有敬意,也有爱意。
很多学生在白塔所属的军事学院中见到沈青词,不管是不是他带的,也都会尊称他一句沈师,完全是因为——
沈青词足以以德服人,武德充沛的那个德。
在学院的那些好时光,幸福的简直像场离奇美梦。
以至于毕业离开的阎契常想,爱情如果能无保质期,一切都没有变质、也不会走向那完全脱轨的一天就好了。
此刻多种情愫揉杂在心口,阎契反而变得异常平静起来。
一路赶来时的悸动也好、愤怒也罢,可能是心在冷风中颤跳的太久,于这一刻,连重逢的激动都没演化成,就已在他心底发酵回了一种极冷静的审视。
瞧人没给任何回应,阎契喉头微动了一下,装也装出了副好脾气,问他:“怎么不说话,卖/身给我,你不乐意?”
8. 要立马标记!
直觉告诉沈青词,遇到一个难缠的人。
他本来目标是右侧那位看起来上了年纪的——体型适中,较易降服。
一会要是真能看对眼,也是那人今天该着了。
在房间里打晕搜刮完他身上星石和金钱,运气好点的话,能全搞定。
倒计时还剩三天了,眼看着医疗舱续期马上满,需要的钱还差一截,他得急需办法搞到,实在没空和眼前这位浪费时间。
“是这样的先生,”沈青词极快平复好心情,因为戴着面具,这一层被他修理加工过,有着能微调表情的高精度仿生皮作掩饰——
他相信自己的技术,三年来,没有任何蛛丝马迹露出,连联邦军方都无法精准识别。此刻很放心的和面前这头倔驴推磨:“宴厅的规矩向来如此,外围只斗兽,内场只表演,离开圆台的兔郎才卖//身,台上不下去的,也就跳跳艳舞。在这里坏了规矩,是会有代价的。”
即便面具下的真容已十分疲倦,但高精度的仿生皮分外灵敏,接收到主人大脑给出的调控指令,硬是将这张脸呈现出了一种轻微讨好的神情。
——很倒胃口。
这就是一个普通、轮廓刚毅的男性大众面容,身材虽不错,但穿着此般服务行业的情//趣衣服,又摆出这样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结合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无比扭曲。
但凡是个有审美的gay,此刻应该早逃之夭夭。
阎契已经连自己今夜噩梦会出现什么角色都想好了。
“如果您愿意的话,”沈青词刚待加大恶心力度,顶着此皮,狂眨巴着眼,“我可以在这里和您跳一下……”
就听对方迅疾回绝:
“不是,装什么清高呢?”
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爱装呢?
阎契彻底气乐了,大手忽掐上他脖颈,硬生生摁转着他,给他指认还在中央对着透明触手管正舞的起劲的那位:“你当我不知道这位鳞光下洒的都是什么催//情液?这个都他妈快把自己在这磨外翻了,你告诉我你们在台子上的不能领出去艹?”
空气静止般冷凝了一秒,沈青词有一瞬恍惚,下意识觉得,这不会好好说人话、天生一出口就带着点命令般的臭屁语气,很熟悉。
只不过这人身形太高大,被他掐摁住这一下也立时被迫体察出对方体格的健壮,是个威猛的成年男人身量,且比一般哨兵要更给人压迫感。
印象中,能这么说话的那货还是个走路懒散,整天吊儿郎当混日子的二世祖,身高也不过才到自己眉眼。
因实打实地被噎了下,沈青词努力外抻脖子让开距离,一面伪装出惊慌挣扎,手却不动声色地往屁兜左侧有个轻微回撤——
流放星区差不多都这样,搞钱快,但生死由命,毫无规矩。
来这里的,能是客人,也会是猎物。
被猎的,指不定是那本来的“盘中餐”。
道上对此都心照不宣——宴厅做的,就是“斗兽”的买卖,而这个垃圾星,才是天然的斗兽场。
他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杀人闹事,到时候又得花钱搞一张新脸不说,还会有一堆麻烦蜂拥而至。
耗不起,等不及。
沈青词飞速盘算着自己兜里磁干扰小刀和迷//药的分量比重,边口头安抚,试图转移对方注意力:“先生,规矩确实如此……无论在台上自己玩的有多过火,只要不下台,确实不代表可以……唔!”
阎契突然发力,他单手笼掐住这人双手,一把给他猛拉起,高摁在另一个尚空置的透明触手台柱上。
沈青词使了个巧劲,本能躲开,一股极强的威压近乎同时硬生生碾进脑海。
他的精神体现今奄奄一息,立即放弃徒劳反抗,第一时间回撤全部力道,用来加固住自己的精神海,妄图保全精神图景不被入侵——
“咔、咕挞……”
那好像并不是常见音节,嗓音很有磁性,且分外低沉悦耳。
发声之人的口唇近乎是嗫在沈青词耳垂上,声音却遥远似从旷古回传,立时令他迷蒙了片刻。
只几秒钟、不,或许是几分钟?……沈青词双眼重新聚焦,体感却很混乱,从膝盖处的酸胀程度他判断自己应是维持这个姿势一会了,但发现仍在台子上,周边人的动作仿佛也续得上恍惚前的光景。
除了——有几道粗粝绳索,捆缠住了全身,维持双手高吊的审讯姿势,牢牢反绑在舞台透明触手管道上。
这么快的捆绑手速?时间不对……
沈青词努力晃了晃头,这一丝恢复清明的短暂余隙,本能地让他觉得事态不妙。
原本想掏兜的手被束住,此刻只好继续装出像被唬住的模样,缓往下“失力”滑蹲,同时反扭胳膊,试图再暗摸备用刀片位置。
他刚才听到过振鞭声——虽看不清对方如何挥鞭,但听着被打的那位销魂爽叫,就知道这是个玩鞭的行家。被他盯上的话,下场不会太好,还会扰乱计划。
周边的兔郎们也都被吓懵了,还是头一遭遇到客人自己跟着上台的,因此都呆滞了好大一会。只不过大家都不认识,在这种风月场所里,自然也无真情互助,看着这魁梧男人没有要对他们动手的样子,且很明显锁定了目标。这才又陆陆续续,放心大胆地扭跳起来。
阎契当众缓拉开身前人的短西服拉链,入眼就是黑色的蕾丝束衣马甲,将那紧实饱满的白肌紧紧挤托着,视觉效果上简直更高挺吸睛。而这马甲最上方还有两条上沿的细窄蕾丝系带,交错在颈边绑缚住,应该是盖过后颈隐秘的腺体位置,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系带结扣却很繁复,垂下余寸形成一道长飘带,沿着后颈优美弧线又一路下滑——
靠!
他这才看到,他竟然穿的还是件动作幅度稍大,就会露出后背的开叉西服,裸露的雪肤若隐若现,性感得不带一丝防备。
他妈的,那这束衣马甲不也就只有个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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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都是通过后腰和脖颈这两处窄绳才系戴好的?
那多容易扒开啊,浪货!
阎契没穿过这类东西,正寻思从哪儿下手解方便,琢磨构造呢。
眸光恰一敛,就看到两三滴他先前热舞时,泌出来的汗珠,晶莹透澈的正顺着他这漂亮的后脊线,一路蜿蜒至迷人眼的腰窝深存。
他克制地微动喉头,忍住了刚才就想埋埋头过去狠狠给他一口舔走的冲动,甚至想从尾椎顺势一路亲吻到后颈,再一把锁喉!狠拧他脖子、咬坏他腺体!妄图将他浑身上下都标记满自己的味道!
沈青词似警觉这份潜在的危险,忍不住微一缩身,被迫半弓着腰,仰头望了望他。
阎契大脑此刻尚在战略性地固留理智分析:
一定是因为现在还是由上而下的俯视,所以视觉上才突觉沈青词此刻的体态,竟会有“脆弱”、“可怜”等等从不会在他身上存在的感觉出现,更别提那光洁胸膛撑露出的局部,明晃晃地、在他眼前太有冲击力的晃移勾引。
微吸了口气,转念又想,那现在,他身上也有什么电极束缚带存在吗?会不会精神体也被提取或者典当买卖出去?
又有没有在这种混乱场合被乱注射那种膨化针剂?!
变成了那种肥嘟嘟的,骚魅模样?
谁又准他乱注射东西的!
阎契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的可怕念头简直想的又疯又乱,他目光阴鹫地检视着他身体,拼命想同之前脑海里的印象,核对眼前这幅现下看似“脆弱”的身躯——
以前、以前那样就挺好看,他当年好歹也是隔着衬衫狠狠抱过他的!
即便有层层衣料作阻,也能清楚记得他体肤上的细腻温热。
彼时用唇先战略性麻痹他轻轻贴近,再大着胆子开始湿润含吻,淡樱色泽便宛如白轴绽花般,在唇舌揉弄下,若隐若现出一点晕染的浅墨淡彩,至明显直白地激凸起,盎然跃于纸上。
指尖辅力霎时收紧,捕捉这稍纵即逝的温热,唇齿间的轻磨细碾,似是本能地想吸吮出那一声低喘轻缠,果不其然,声音就会立即从头顶轻炸开,直击心田——
趁机再突咬上一口他的脖颈试图作临时标记,即便隔着衣料,也阻挡不了阎契能嗅到他身上溢出来的香甜水味……香香软软,老婆好……
老婆不好!
在自己面前高贵的不能摸、不能捅、不准标记的所有地方,在这里就能随便给别人又摸又干了是吗?!
妈的,一会就把他干哭!干烂!标记死他,从头到尾灌满、干死最好!一了百了!
当初是自己傻,不是他对手,但现在从重污染海域突围成功,带全部团员生还,摘过3S标的人,还能不是?!
阎契猛俯下身,鼻锋贴上他淡香颈边,尖牙也一瞬擦过他喉结。
温热的鼻息甚至让沈青词感受到身前局部骤升温的滚烫热意,好悬一口气没提到嗓子眼——不是这变态离这么近想干什么?!
9. 一脸明显被蹂躏过的亲吻唇痕
因沈青词下意识缩肩提气的身体反应,锁骨的骨峰也一瞬更为凸显,肩峰下,那熟悉的漂亮风景被紧身马甲束得更为饱满挺傲,随之微微上抬,露出更诱人的隐约弧度。
阎契用了极大意志力才没有埋头进来,此刻都疑怪自己是不是突发晕那白白大大香香甜甜又软软的好东西,还是单独被他体香也蛊惑的头晕脑胀——怎、怎么他那漂亮玩意儿还能像是主动往自己脸上靠一样?!
骚货!妖术!
当初睡前依偎着,想求他让抱着好歹给嘬几口嘛,他让人滚。好不容易有一次趁人睡了,且确认是精神体在沉眠的酣睡里,加上那浴袍松松垮垮,领口又分外好勾解——虽然不许婚前那个什么行为,但这点近距离的夫妻间应有的亲昵,总该允的嘛,早晚是老子的人!
阎契兴奋地抱紧了他,手下没个轻重地揉了几把,随后又一左一右地啜吻了一口,唇分后,一点被吸红的面皮软肉还在眼前微微晃动,再去嘬嘬那漂亮又锋利的菱形唇,舌尖一路淋漓着水色去反复勾勒描摹,直舔的人水光荡荡的,让阎契光看着都觉得满心欢喜。
要是能天天嘬到老婆,都不知道是过得什么神仙日子!
只是沈青词皮肤太敏感,轻触碰也能留红印——甚至有时是青痕。
没嘬几下就红了,简直是一脸明显被蹂躏过的亲吻唇痕,赶忙有些心疼地撒开嘴,阎契舍不得了。
不过嘛,在老婆在睡熟时,他反而敢靠一点他曾教给自己的精神建链方法,小心翼翼地试图往他精神图景里走一走。
虽然向来也只敢在外围溜边绕。
只要是沈青词在自己眼前,却偏偏沉眠不理人,也会让阎契感到分外被冷落的寂寞。
哪怕不能立即在图景中找到他真身,但在离他更近一些的地方呆着也很好!
喜欢老婆!天天都想陪着老婆!
忍不住大手轻抚上沈青词颈后作固定,阎契用额头轻点碰到他眉心。
薄淡的月影光色倏忽一现。
那是一整片淡白的奶油色天光外围,像棉花糖散做的雪,上面还有一些糖渍般的甜粒。
整个天地图景间并不冷,但他还是孤单地贴边蛄蛹了几步,就忍不住将自己“大”字一躺,整个人都寂静无声地陷在了这片“淡奶油”色泽的精神海中。
视觉受周边拥蹙上来的奶白相映照,有一种微醺般的朦胧柔光感。
手指也微微陷入这绵软的淡奶油触感之中,知晓这不过是他精神海中虚浮的薄雾防御幻景,立马肆意抓起这大团惑人的、如棉花糖般的温软白雾,开始大力向中间挤迫,滑移间,白雾从指缝满溢,又含覆住他手腕上炽烈的脉搏鼓动,有轻颤热意,逐渐在这香甜氛围里肆意弥散开来——
阎契就像是迷醉在这团团雪白的棉糖软浪里,浑身上下无一不被这淡奶白的精神景象紧紧包裹,浪中,像有无数柔软隐秘的潮汐水母在其内暗藏,每寸每缕都悄然攀附,细致的亲吻过他狰狞的沟壑与突筋。
忍不住将这些绵浪愈发用力抓拢,似要将那翻涌浪潮彻底牢固身下,阎契看的眼热,动作也愈发剧烈起来,带动着浪团倒滑来去地晃荡拍打着,随着他突变剧烈的举动,又全如海岸线退潮般飞速后避……满手都快掌控不住这柔白细腻的泡沫,围裹着,简直像在自行翘甩,略一停——这雪色绵软又一路纳着他深吞包覆,他能清晰感知到,自己那炽热的精神力一路在这雪白幻境中乘风破浪,像一条火热的轨迹,冲划开这奶白色的柔浪围拢,又被那绵软浪摆紧紧环绕吞噬,虽完全裹不住他粗壮的身形,却自有一种烫热的吸附感,让他甘愿沉沦于此。
直至一路在这浪海幻境中,看着老婆的沉眠睡颜再度浮现,这粗劲且硕长的精神力凝成一条炙热巨蟒般,沿着那温软的浪沫轨迹横冲而上,堪堪戳擦过他下巴,歪顶在他耳旁。
阎契猛一收神,立即退出了他的精神图景,怕被他发现这点不合时宜的“入侵”。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过,沈青词有时候的“沉眠”,是不是真的在沉眠。
但刚从那温软缠绵的精神图景中抽离,被绵浪亲裹过,就似是不习惯这乍露空中的反凉,连带着浑身热汗未消,爆显青筋都悍然勃发的高跳动了几下,满是悸动的兴奋高昂——此时,此物距离沈青词挺翘的鼻尖、淡粉的嘴唇,都只悬停在几寸微距。
温热鼻息酥麻麻地再度悄扑上来,重新安抚好他的急躁——
阎契那时候看他睡梦中也能无意识躲避开的偏头蹙眉模样,都特想擎着自己这物,狠狠弹打他的脸!
早就无法压制内心炽热的渴念,想将那翻涌如潮的情思热流彻底倾泻到他的精神海,淹没所有理智、侵染那片他竭力固守的清明之地,让他无一丝喘息余隙!
也不知多少次幻想过,见他因情动而微颤腰肢,愿主动靠近,要是能渴求更多就更好了!……这样,从后边紧紧扣住他的窄腰,狂揽入怀,或十指相覆的相拥亲吻,直至毫无保留地,彻底把每一寸都收入掌控。
彼时,那挺傲的曲线肯定也会随着动作高高弹起,像无处藏匿的脆弱点,在冲击下来回晃甩……若握都握不住,那不如就直接狠狠吻咬捧住那修长脖颈,让其在每一寸融合熨帖中,都在他掌控下浪颤!
想扼他命脉,想哄他一同沉沦在这柔波千倾的深海之中,注定成为彼此无法挣脱的囚笼。
也时常想恶声恶气地问他给摸给看了,为什么却总是拒绝那最后那一步?
既不让标记、也不让进生/殖/腔成结……
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拒绝模样,更让人看的心痒难耐啊!
其实早就想将他所有防线摧毁、看他瘫软、会无法自主地泛滥,渴求着深处的满填,甚至连紧闭的地方都自发敞开,大开迎门般擎等着自己侵占。
不止想看他被逼至极限的模样,还想看他的精神海被搅弄的一团糟,里面的所有薄雾雪覆,都会化成一滩滩融化喷涌的甜沫——那时候的模样,肯定比现在还要人命。
明明轻擦擦的低吟都那么好听,为何不多叫叫,想逼他出声、想让他求饶、想——
想的要疯,阎契刚想再度入侵回他的精神海奋力冲击,幸福感还没从头爽到脚,就被现实中的沈青词眼也没睁的单手掐住了真实命脉,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儿受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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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老茧磋磨,再狠心一拧,一掐!
更别提后来被老婆提扼此处,反手抬腕,要不是滑跪认错的早,阎契怀疑,他可能当场要给自己撅断。
此刻,想起这茬来的阎契下意识微退一步,立马让开彼此间的安全距离。
这才佯作淡定,单手握回他脖颈,缓摩挲到锁骨,复勾挑起这肩带蕾丝,细线被凸起的骨关节顶开,又弹滑走,“啪”地一声,在空里弹出个皮响儿来。
他拇指忍不住立时微摩挲过这被弹出的红痕,眸光倏忽一沉。
妈的,燥!
原来身体是比意识能更早一步承认出这个人。
浪货,你又忘没忘被我在精神图景中“入侵”的时候?
白皙的肌肤像是最上品的奶油,看上去轻轻一碰便会化开,可在我手中却变得温顺又滚烫。
每次触及,都如潮水般涌动不休,微一揉便泛起无数细微抖颤,甜得简直让人意乱……简直比这里最放.荡的男.妓都不遑多让!
你不知道吧,那天无非刚被我轻轻触碰了几下,沉眠中明明还没苏醒,但空气里陡然加重的湿意甜香,我都闻到了……
忍不住又靠近回一些,阎契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暗道:
天生欠收拾的浪货,还真是藏不住那点反应!
想当年的怜惜、不舍和实在没胆造次,现今想来,都他妈是多余!
骚货就该这样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一切回应,彻底臣服!
恨不得掐着窄腰给他恶狠狠囚压身旁,疯狂同他精神图景共振纠缠,想彻底摧毁他的一切理智,让他没有一丝片刻能属于自己的清明时间。
欲望堆积如山,就更想把人填满至无隙,稍一动作便漏出些藏掩不住的不堪痕迹……想将那汹涌的情思满灌他的精神图景、再给他齐齐堵住所有溃逃出路!
早日做成个看到自己就会主动臣服的专属之器才好!
眼下,就冲这熟悉的柔暖手感,阎契心道:
一会不先嘬哭他!当场标记!靠精神威压让他像刚才下贱的、出卖自己精神体换生活的哨兵那样臣服于自己,他都把阎字摘了,以后跟他姓!
而沈青词早已敛下所有情绪,正全神贯注地摸解绳索。
即便现在他的精神力无法很好感知,但多年来的经验还在——面前这个劲壮青年,应该就是刚入房间时,他模糊一远观,就知道首要排除的C位。
——那个方向的注视,总让他有种被暗敌狙击手拿槍已瞄准的“脑门一惊”感。
绝不是什么好……唔!
衣带忽被人向前勾扯,这情//趣短西服外套确实于沈青词来说小了些,毕竟他一米八三,身体骨架在这,能把自己塞进这套衣服里就不错了。此刻察觉到衣服愈发不合体,但凡眼前这个变态再一使力,他都怕会立即崩弹爆衣。
这也是他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先前不是很了解,情势上又属于赶鸭子上架,更没想到上来就遇到这么一位“贵客”。
做低伏小虽非本性,但此刻,也只能极不情愿地往后上演“惊恐”缩身。
同时悄悄,缩骨转臂。
10. 忘情且故意+【P军校特辑·1】
这一弓缩,身前两道本就明显的锁骨更凸显,衬的漂亮挺拔的傲人身形更是呼之欲出,真是又纯又骚!阎契目光先是极炙热的在他脖颈到锁骨前逡巡打量,后又极深沉地垂眸,傲慢审视——
那曾在精神图景中得见过的甜粉小樱团,正软乎乎地黏糊在那奶油大白糕上。
和当年曾吻湿后,用唇齿间含覆过的看起来一样,还好还好!
更别提一扯起他衣带瞬间,就有股沁甜香味扑鼻,让阎契立时忘了那些年挨过的打,急不可耐地又往前一步。
兴许是热气、冷风互相交杂,也或许是阎契双眸盯锁的太过热辣下流,没一会,就把沈青词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羞红绯意在白皙的颈边侵染,柔软粉樱也难绷般地次第缓绽,凸显在了衬衣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更是争先恐后涌现。
而这一切,也只有阎契的距离、阎契的高度,才能隔着这雾里看花般的镂空蕾丝,捕捉个七八分真切。
萦绕鼻尖的沁甜香气愈发扑面,他明知这不过是宴厅里催//情引诱剂的味道,却还是在大脑中一厢情愿认定,这就是沈青词故意散发出来诱惑自己的香味。
妈的,要叫他浪死了!
原本阎契一路上都没起什么奇怪心思,先前看别人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乱摇乱甩时他还有心情拾乐子点评几番,正是因为没动心思,才尚有闲心找乐。
此刻不过是看到沈青词刚露出一点颈侧的白嫩薄皮,有这么一丁抗拒侧避举动,他下意识便有了反应。
偏偏他来抓人走的急,套的是条平日常穿的机车皮裤,本来尚算松闲合体,此刻,随着精神海里情绪动荡起伏,精神力更是一路下坠急蹿,越绷越紧,活似一张长弯弓高抵起来,明晃晃支顶到爆突……
隔着皮料,都能清晰看到那难掩的骇人之形。
轻喷了声鼻息——这一路隐忍的恼火和压抑的想念,燃得他全身紧绷,仿佛下一刻便要失控。既想狠掐他的脸,掐一下问一句“活着不知道跟我报声信,缺钱不知道管我要,你脑子被猪撅了偏要背着我来这地方卖!就□□了是不是?!”
又想去他的精神海中肆意作乱,戳破所有奶油色的幻梦白团,深抵到他图景最中心,戳一下问一嘴“为什么当年一直不让我干你、标记你?就那么不想怀我的种?那你他妈是想来这怀哪个的杂种?!”
你——
“啪”的一声,阎契突发收手,指尖顺其衣料缓滑落,指甲微喇的触感让沈青词立时逆起一身鸡皮疙瘩。
束衣回弹归位,却直箍的他整个上半身都不住轻摇了一下,甚至这几下身体本能的乱晃,还将束衣给晃移了位,稍显紧绷地向上滑脱,窄腰也更露一截,而那黑色男仆短裤的穿戴绑线正顺着腹股沟外延系紧……
浪货!里面到底从哪搭桥系的?是不是也含了一根线?不然这是怎么穿上的!
阎契咬牙切齿,继而上抬视线,就看他那薄肌和人鱼线也更加清楚明显,此刻无非是全靠衣紧和他宽肩窄腰的上半身互相卡绷住,才没能立即崩脱。
白皙胸膛也受惊一样,正起伏不定,简直魅惑又无辜。
而阎契也早就看直勾了。
像是这辈子都没敢想过,有一天沈青词还能穿着这样的情//趣兔耳男仆服,风情万种地晃给自己看。
——虽然当年真是做梦都巴不得他愿主动亲亲抱抱贴过来,毫无保留地投入……一丝一毫都不避讳,要是能再让玩点小情趣什么的就更好了……
他有这一瞬出神,周边所有景象也都跟着缓滞了分秒。
只不过沈青词没来得及留意到,他刚借着耸肩弓身之姿,先将手腕翻整过来了。
不等下一步——
男人魁梧身躯忽更逼近,沈青词还纳闷,怎么,这变态是突然良心发现,还知道帮他遮遮了?
下一瞬,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突从两旁掐托住了他,掌心一半贴在腰侧缓摩挲,就像在品评什么好玉一样细致推揉,另一只手,却不怎么老实地想上伸……
妈的!
衣服险滑脱还给他提供便利了!这下流的陌生触碰立即让沈青词呼吸一乱。
冷静!凝神!
他强忍着被当众肆意拨弄的不适感,灵活修长的手指也同样飞速在身后翻挑,想尽快找到绳索扣位。
——三年了,三年来阎契都快忘记老婆的那股湿意甜香究竟是什么滋味了,此刻真像个变态一样,陶醉地凑过去轻嗅起来,果然——就是有他身形微晃过的附近,空气都变得极香甜!
浪货!等将来把他干成自己的专属用品,就连精神海也会自行缴械,将那图景中的所有甜奶油,化成一滩喷汁甘露喂给自己喝时,味道肯定更可口!
阎契的精神刚于这一刻得到极大安抚和放松——
动作却粗暴地突发大力一抓一松!超软!超弹!超满足!
我老婆还是这么棒!
沈青词下意识受惊一侧避,肩膀直接撞顶在阎契下巴颏上。
“咚”地一声闷响,差点真打算一头幸福埋入前被大力怼了脸,倒让阎契立即克制起身——不对,邪门了,是来找他算账的,怎么又差点被老婆的漂亮身姿迷得神魂颠倒!
他重新变换着手法,妄图对沈青词上下其手地进行羞辱恐吓,指尖带着掠夺般的力道,不经意就能将那薄薄的破烂衣料搓揉出褶,蕾丝束衣马甲几乎快裹不稳这具漂亮躯体,勉强承受着肌肉起伏,几近撑裂一般——
阎契边暗骂真骚,边自难掩心头火热,他快速一埋头,牙齿轻轻嗫住沈青词颈间的蕾丝颈带,舌尖飞速探出一点,从下方压翘着涩情舔入,频率极快地、哪怕是被布料勒压着,也要反复拨舔起他光洁的腺体处。
很好匝么,即便他现在闻起来就和一个beta无异,也根本泄露不出任何属于他精神力那种白甜巧克力的气息,只是一种体肤上固有的淡淡奶油香甜,但——
这也根本阻止不了阎契近乎有些忘情且故意地,像渴求到了极点,无限制地用力贴近,唇齿间难免带出了低沉喘声,以一种变//态的嘬吸方式,来回亲吞着这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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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
沈青词惊懵了——他这辈子也没想到他,明明现在和个bete无异,却能在这么一个逼地方,被人试图标记猥//亵,还顶着这样一张天怒人怨的社畜脸。
疯了吧,这他妈什么世道?
阎契另只手箍在他肩侧,大掌平移一滑,向前勾扣,一点点替他重整束衣向下,随后才用湿热的口腔,大口含住这颈部带着奶油香甜的一点光洁软肉,像大猫咬小猫那样,重重一吮后才松了嘴,另只大手趁此空隙,压摁贴挤着肋侧,强势逮空直钻,摸着光滑的脊背,一路肆意攀摩。
这陌生的、于后颈腺体处先揉、后舔、又再摸再吮的诡异触感都让沈青词竭力躲避——
他知道自己现在因为伤重,靠着精神体的最后一点“隐蔽力量”,已完全封闭了腺体和生//殖腔,任何信息素和精神力的味道都不可能释放出来,现在就是一个完美的beta伪装,不是这个人到底怎么想的??他难道还想把一个“beta”也能做上标记?
这得去脑科啊,来什么宴厅?
阎契虽早料到他的“躲闪”,此刻却不可抑制地变得更加愤怒,脑海中瞬闪过当年曾抱住人不撒手,撒娇求亲他颈后,趁机试图做专属标记的过往片段——
原来不论认识与否,他都这个反应?!
妈的,那他以前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有这一瞬莫名暴躁,加之预判了沈青词的举动,他此刻怒往颈圈中狠一伸掐,四指直绕到前头,一把扼住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分割——*
(看作话哟~)
【P军校特辑·1(含兽型出没,介意慎)】
阎契像只疯猴子,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靠,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此时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11. 【P军校特辑·2】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刚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人漂亮脸蛋,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斜刺向下握去。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立马清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肩头。
沈青词隔着软被,修长白皙的手指又颇带点捉弄意味,轮番一伸展,指腹在被芯上快用力碾出明显压痕。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哼哼唧唧:“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手指漫不经心游走间,半掐拢的柔软被套局部,像充多了羽绒,开始愈发充盈高蓬,他另只手迅速从被里抽出,捏上阎契下巴,立马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真跟豹子被撸毛一样,顺的浑身发飘,阎契想,倘若爱意值这玩意真有实型的话,那他现在肯定头顶了一个疯狂飙升的长条,在这细致逗弄里狂窜爆表,左突右进、就像会随音乐飙动的音符节拍器一样,很快,也在沈青词掌心里跳动的愈发激烈。
心头火种一瞬激荡满整个心腔,在肺腑间迅速燎原成无法抑制的熊熊长焰。
而沈青词隔着软被,也能察觉到他体表的滚烫升温,颈侧的青筋愈发凸显,烫手的悍动狰狞感皆清晰无比,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控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一把回揽住他脖颈,以自己舒适的狂暴节奏,疯狂想让这爱意值在老婆掌心里找到更多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沿其一路游移,直到贴上那衬领边缘,抿叼住一角,这才小心翼翼,望了他一眼。
瞧人没说“不许”。
他忙又瞥回那碍事衣物——不喜欢他穿这个嘛!可能是真飘了,手掌从两侧一齐发力,“夸嚓”一声,扣子崩开,紧实的胸膛从衣料间稍一挣脱,饱满起伏的白肌在灯光下微弹轻晃,诱人的细腻光泽却是一闪而过。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迅速重系起外衬衫衣扣,刚拢回身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再度猛力一扒,“嗖嗖”彻底振飞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地把这儿又捧出来,领口却收紧,视觉上就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撑在衬衫外,看的他兴致更是止不住的高涨,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依旧没不准,更是心花怒放。
老婆好好,老婆心软!
他满足地一头扎入他怀抱,随后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半仰起头,“啵啵”地去亲他下巴,舌尖也开始贪婪滑动,在每一寸甘甜上徘徊、舔卷,恨不得将这温馨片刻的美好感受彻底吞藏腹中。
爪子也不老实,像在争分夺秒般抢占属于自己的快意、多一分触碰,便多一分满足!
他狂乱而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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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卷着他颈侧,势要将所有滋味尽数封存心底——
反正已被打练出来了,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揍人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漂亮地方”这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比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见一片晃动白影铺天盖般压了下来……
矫健身姿如白潮掀涌,一挺一荡,随后“啪”一下砸他脸上!
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
好柔软的感觉……一定是……老婆的……
阎契感觉天旋地转的,又和精神体视角混乱共感,独属于老婆的那份感觉就在眼跟前——趁乱快舔他一口,嘬嘬——
这种冲动是最基础的精神本能,粗糙兽舌接到指令,立即刮舔过人脖颈,打着圈的疯狂绕转,湿漉漉的微凉兽鼻和呲着的胡须,就跟着一个劲在敏感耳后搔刮点碰。
沈青词身体猛一紧绷。
“服了我日,你真他妈是快死了都不忘这点逼事。”使巧劲往豹腿上一铲,沈青词单手凝力,先摁住豹首,才回头甩了阎契肉/身一巴掌:“醒醒!人才是‘精神’的主导,把控你的力从一点、凝一线!”
——他应该刚才是在极度兴奋里知道自己即将挨揍,瞬有防备,精神拉崩过度,无意间把精神体放出来了。
——极优秀的精神力,极稀烂的把控力。
入学第一天测试里,阎契的报告一出来,就随着沈青词面前小山高一样的推荐信,统统送进碎纸机。
这些年他见过很多这样的高官子弟。
强权迫不了他,金钱也诱不动他,他归属于“鸣巢”,一个浪迹在星际的散兵雇佣军团,从未想要在什么帝都或联邦的最高安保规格白塔中,庸碌一生。
哨兵,天生就属于战场。
他有自己的温馨“家庭”、有生死相交可托付背后的给力战友,要不是大哥开口,他可能这辈子也不想来这“镀金”。
这镀的哪门子金啊,他这是来屎里淘金。
鸣巢密电台收到沈青词发来的吐槽时,集体笑倒一片。
只有大哥严肃回:端正态度,好好工作。
行吧。
——能力强、态度差、恶人心态。
——祝鸣巢早日转型成星际海盗。
在鸣巢近几次委托得到这样的投诉后,评分拉低即将错失一些可接的高S级任务。
罪魁祸首被拎了出来,去从“学校”里大规模捞个好评分。
另一个更主要的是,沈青词需要一个“放松”的时间。
12. 【P军校·3】拱来拱去
由于一直没有和沈青词精神力那么高强的向导能匹配,所以谁为他梳理,都缺了那么一点“感觉”,沈青词自己无所谓,靠向导素就行,他心态一直放挺平和的,没有想过扛着高磁炮去炸星球。
但大哥想的是,把这小子踢到帝都,万一能跟哪个向导绑定,他也才能真的放心。
——像自己拉扯大的孩子,所以最不愿看他哪一天进入狂兽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就可惜大哥不知道的是,嗯,搞上了。
只不过搞得也是个哨。
沈青词一开始烦阎契烦得要命,这种二流水准都排不上的垃圾货,因为天生命好,就在这么好的地方,享受最好的资源,浪费最好的年龄段,整天做些屎上雕花的无用功。
‘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在心里默默恶评,且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一直享受着阎契对他的好。
——是该让他见识点社会险恶。
反正合约期满,立即拍拍屁股走人,阎契应该会伤心一阵子,如果他那时候仍这么喜欢自己的话。
只不过爱他的人很多啦,几个月后,能为他铺好路的家里应该就会给他带来新的合适对象。
而不是做些小儿痴梦——两个哨在一起有啥不行?我阎家家大业大,又不是供不起你这一份向导素。
沈青词当时乐了,阎契以为他同意了。
——很好,温室里的娇花,象牙塔中的乖崽,活到现在了,还像个小孩一样,仿佛一点压力、世俗常规于无形中的约束都感受不到。
两个哨是无所谓,可碍于自己omega的真实身份,一旦真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无形中强迫他,施压他,转成向导。
阎契从不考虑这点,那就祝他抱着这一腔天真,活到老死吧。
从一开始,沈青词就冷静的近乎剥离于这段关系外。
***
对阎契改观是傻小子有天送了把铂金枪托来,长触发隐形摁扭是个极细致、以毫米为单位的小巧玫瑰刻印。
整体涂装改造、测试完,耗了他快三天时间,近乎废寝忘食。
沈青词突然来了兴致:“带我去看看。”
工作间环境并不是很好,至少和他那豪华学生公寓是天差地别。
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工作台上,长时间维持一些动作涂涂改改。
沈青词抱臂倚在门框,静静看阎契兴奋地给他讲解各路用途,又细致描绘自己如何拆解涂装。
兴许是阎契的持之以恒奏了效——就哪怕养条狗,这一年多也养出点感情。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沈青词看着像是沉浸在自成一隅小天地里的棒槌,心中唯一想法是:他的掌控力,或许还有一救。
只要他能把这个专注的劲头,换个领域。
那一天,天很蓝。
沈青词的视线越过阎契,望向窗外,眼底突然就铺陈开一条极明亮的路——
尽快把阎契带出来,他兴许就可以打个报告,提早归队鸣巢。
毕竟放眼整个学院……不提也罢。
于是,沈青词对他态度好了些,是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对阎契进行怎样的魔鬼训练。
却没想到在最基础的收放精神体上都这么费劲。
此刻他掐着黑豹,又猛甩了阎契一巴掌,厉声问:“阎契,回答我,痛不痛!”
“痛……?”阎契声音懵懵的,“我、我该痛吗?”
又是一耳光,沈青词扇的干脆利落:“集中你的精神力,我刚扇了你一巴掌。去感受它!”
音色忽又压的温柔,轻声引导一样:
“脸上应该火辣辣的,对不对?”
火辣辣的、脸、脸疼……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点头。好像是有点火辣辣的。
嘶——沈青词看他这反应就知道要糟。
倒吸了口气,左右四顾一番,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
另只手还要一直强摁住他的精神体,这时候拿柔软的枕头充数,还怕再次扰乱他感知。
当下果决地再无任何犹豫,他单手捧住阎契脑袋,手掌遮他眼,极力俯身,饱满的胸膛缓贴在他脸上,那抹嫣红也恰到好处抵到他唇边,温暖柔滑的触感瞬间涌入,满齿溢香,这使得阎契下意识动了动嘴,只是也很轻微。
“这是你魂牵梦绕的,塞你嘴里了。”
“唔?”阎契动静都变得尖尖细细的,听起来还带了点哭腔,“老婆?我眼前黑黑的……”
沈青词缓抬开几根手指:“现在你看到……”
话未完,右手靠精神凝练压制住的黑豹忽然消失!转瞬被重扑在床,肩膀上死命扣住的明明是人手,五指却锋利,仿佛带无形尖勾。
阎契人身却现兽耳,两个黑黑尖尖的猫耳高支棱在头顶上,不断在空中来回耸动,英俊高挺的鼻梁疯狂蹭嗅着身下人气息。
因为看不到,所以下意识调动其他五感凝练——阎契突然无师自通了这个,竟靠的是他压根看不到沈青词、也感受不到他。
他很恐慌,像自己一个人行走在茫茫黑暗里,一点灯光都无,连他的声音都逐渐消失。
所以触摸、嗅、看、听,他几乎轮番狂躁地挨个调动。
他太害怕了。
不是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死亡。
而是害怕这个没有沈青词的世界,他要一直、一直这样茫然的走下去?
不要!
沈青词当然明白这个糟糕的局面。
只有很高阶的哨兵才能以人和精神体相结合的形态出现,这也代表着是他最危险、最接近狂兽化的时候。
更别提只是初试训练,明明还停留在收放精神体都费劲的阶段。
阎契紧紧摁着怀中人疯狂嗅闻,沈青词难得安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口舌或尖耳蹭过自己的敏感耳后,肩膀也已有了血丝红痕。
“放轻松阎契,”沈青词嗓音很平静,“这是我的手。”
阎契空睁着眼,懵懵地拿脸腮蹭了蹭。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沈青词察觉到他身后连豹尾都出现了,正打了个弧圈,一把勾到了脚腕。
“那是我的脚,再往上一点是小腿。”
尾巴听话地圈着人脚踝往上攀了攀,像是努力试图感受老婆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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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的地方。
阎契又继续向下摸爬。
鼻尖忽蹭到了非常柔软的东西,他抬鼻,顶了顶。
沈青词不说话了。
他又顶了顶。
“老婆?”他慌了,“是我彻底听不到了吗?”
沈青词郁闷开口:“我刚没说话。”
“这是哪里了。”
沈青词真的很不想回答,但随便谎报一个位置吧,又怕他真救不回来。
阎契不死心,伸出舌尖猛勾挑,又大口大口的含吮,双手扒他这地方扒的太过熟练,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怀疑这逼崽子是不是故意的。
但他下意识要摁到那要命地方的手——还没接近时就感到利刃般的凉风,甚至被扒住的军裤两侧都有明显勾丝划痕。
这可是实打实的豹子爪痕,不是什么小型猫科的尖爪玩闹。
沈青词忙摁住他,微一扭胯:“别靠近,你的手现在凝了力,有无形爪锋。”
阎契立时听话地高举了自己双手,头却凭感觉往下一溜一拱,疯狂含舔、探索着那温热湿滑的地方,应该是嘴唇,拿脸近乎像猫蹭人一样,边亲边狠狠直晃头。
“这是哪啊,老婆。”阎契拱来拱去,不知舔到了什么更梦寐以求的“好去处”,又开始疯狂嗦吮到他喉结。
沈青词猛仰了仰头,指尖不由得攥紧了旁边的床单。能清晰感受到他唇舌的湿热,未经允许的擅闯之地被他一遍遍挑拨、翻弄,热流逐渐弥漫开来。那分外会勾翘的舌尖也很快就找准了方向,轻撬开入口,试探性地往里不停嘬伸。
他大含一口,几乎把老婆整个漂亮的菱形嘴唇都暴风式倒吸入,同时舌尖在入口处来回挑探,敲击频率却快的如同暴雨震窗,他对着紧闭的贝齿疯狂戳探,毫不留情地攫取。又不时用整个舌面贴上,顺着那雨淋后的温软窄路之隙来回推抵,一路所见之物都被他掠夺般地滑卷进喉舌……再狠狠纠缠住最亟需安抚的脆弱颈边,用力嘬吸,阵阵雨声、水声,皆带着无法遏制的渴念,立时回荡在耳畔。
沈青词将自己的呼吸压的极低,还是在某个瞬间,会压不住的沉息微乱,从鼻腔深处的闷“嗯”一声,宛如应答嘉奖,双手都忍不住顺拢进他发间,指尖搓摸着那对毛绒绒兽耳,将其忽一反折,猫耳朵般在空里一阵甩抖,又从指缝里溜走、重竖直。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短暂理解了阎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自己在这种时候晃或是抖,说实话,他也挺喜欢搓拨这对猫耳朵乱抖。
尾巴梢随着舌尖舔舐的频率,也近乎飞速在他小腿肚上来回摩挲,毛绒绒的长尾每次都得绕上几圈,再抽溜走,很痒的触感,却也很舒服。
沈青词短暂闭了下眼——脑内却在清醒盘算,手头向导素还剩一盒,可能一会要先给阎契用上。
他自己今天在操场精神力消耗太多,本想睡一觉缓慢恢复一点,但现在……或许需要个别的途径发泄出来,才能保证一会的“精准掌控”。
救阎契的这种精神体“半游走失控”状态更重要。
喉头略动,沈青词长腿一展,调整了下身姿,往阎契的肩颈后一点,又一勾夹。
13. 【P军校·支线完】箍紧,揪兽耳
阎契只觉得有什么非常柔软的东西几乎碾压着自己的脸,在轻柔摩擦打转——在意识到那能是什么后,他近乎疯狂地大口猛吸,用力汲取这沁人心脾的香甜,舌尖从下往上推滑而过,这香气与雪覆的轻柔,皆在他舔舐时微微散开,又迅速贴回他鼻翼两侧,“啪嗒、啪嗒的”,挤压着发出湿润的化雪水声。
虽然阎契现在看不到,但他并没有立即进入失控的狂兽化。
相反,他完全能想象出来,老婆一定是作陪在旁的,于是还迷迷糊糊寻思起——
他之前就觉得,沈青词特别会长,脸蛋棒棒,奈至壮壮,细腰窄窄,皮鼓翘翘,妙哇!就是用那张绝美的漂亮脸蛋冷冰冰看人有点不好……凶起来也是真凶,老婆嘛,还是找个温柔点的好。
但偶然一次看到老婆在家毫无防备的安静睡颜后,阎契满脑子就不会转了。
就、就他了!
他不知道是因为当时侧躺姿势,过于挤压,还是他天生那地方就比寻常人更为饱满,总之当时太过软糯地相互贴挤着,几乎把那一条探宝洞穴都包裹得看不分明。
可能,伸指轻探小路,都得没入一个关节多,才能触碰到那深藏的一隅秘境……
秘境处藏涌泉,要是埋头狂吸,能一边舔一边探索,指不定能将多少柔软与甘甜一同引出,一看就特别润……
阎契快委屈死了,魂牵梦绕的宝地和老婆都看不到,但老婆告知自己现在所触碰的一切部位,期间双手多次不自觉地上移,想感受到更多可掌控的细腻,或彻底捧住人,按住他颈后腺体,狠狠抱紧了吸亲个畅快!但想起之前老婆说的话,他双手只能一直极力分摁到床板两侧,利爪早把床板穿透,也不敢乱动分毫,只怕稍有疏忽,就伤着他。
沈青词大力夹紧了阎契脑袋,沉喘声也越发深重。
他单手揪起他兽耳,迫的他偏了偏头,空隙一让出来,便能清晰看到他那嫣红的舌尖飞速掠过,几乎都快舔震的荡出残影,很快、力道很深,细密的水光几乎次次都反拍到他脸上……而当他捕捉到俩人亲吻时舌尖那最隐秘一隅,动作骤然变得尤为执着且强硬,像要将所有宣沛情感立刻倾注于此。
感官的冲击让一切抗争都变得微不足道,修长白腿夹搭过阎契宽硕的肩颈,很快,足尖都忍不住紧紧绷直——
不得不承认,这傻孩子是在某些地方有些没必要的天分。
阎契只听到老婆好像突然极短促地轻颤一声。
应当是甜的味道……当初也得以窥见过他这种片刻失神至愉时的美好,虽然那次是侥幸尝到!而且被老婆睡醒发现干了啥坏事后,揍的好长一段时间老老实实,不敢再觊觎回这儿,就只好专注于别的安全地带。
此刻虽然感受不到味道,但阎契还是莫名被爽到了,他甚至能感受到沈青词紧箍着他脑袋、浑身战栗着,连带他自己都被那种无法抑制的快意狠攫住,爽到发颤。
——那是多么修长有力的一双腿欸,可以把自己从床上一脚踢出门外!
真劲啊!阎契当时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想:早晚有一天,让他蜷着这长腿,在自己怀里崩溃求饶,哭到抬都压根没力气,哼!
可现在,这双腿也能这么“软若无骨”地,颤成这么个德行。
好想……好想以后真让碰了,次次都能把老婆弄到这种无法反抗的程度,看他因至愉而失控不已……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要爽疯了。
歪着脑袋,正调整角度希望能盲接到一点“甘甜”,还没来得及蹭头找明白,突被一把撂倒。
极乐的欢愉疯狂上脑完,沈青词感觉自己脑子里紧绷的弦微有松动,几乎抓着这瞬放松空隙,他冷静变脸:
“忍住。可能有点疼。”
阎契:???
你该不会是要趁我之危?!
脸上潮红未退,但沈青词眼神已分外回冷,水色的唇轻启,亲吻却突如狂风骤雨侵吞——
铺天盖地的,昏聩五感瞬被一味白甜气息充斥满,几乎占据所有释放出路。
阎契的精神海还未及波动防御,瞬被数条极光银线如电闪惊蹿,四通八达的已在他脑内疯狂铺陈开去——
像一种微弱的电流,刚接触时有一点点类针扎的痛,阎契下意识要对抗,但躁动、不安,都在电流通过后,有一种抚慰般的舒缓凉抚。
到最后只剩下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忘了自己本想做什么,呆子一样空张着嘴,安分被老婆吻着。
心腔怦怦乱跳着,更别提这音符的律动感一直被老婆紧紧拿捏,富有技巧的一通揉摁下,指甲在边侧一勾挑,继而蹭滑,这节拍器的数值长条眼瞅着就要超顶爆满。
温热的掌心再度紧攒他、不过是在脖颈上作种主动勾揽,就极似攀贴拥抱、轻巧引燃,没几下,阎契就一个激灵,满脑白光乱窜,绷成高扬长弓,猛然一抖,如光影交错成炽白洪流,箭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弧线,落在沈青词身前,肌肤沾染间,晕开一片沉沉烫意。
——“你很安全,我的哨兵。”
迷迷糊糊里,他好像听到沈青词这么一句话。
在阎契的豹耳逐渐消失,精神力稍有回归倾向时,沈青词立时把控精准的撤出所施加过去的所有威压。
阎契茫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那白皙脖颈染透绯红春意,并着饱满的胸膛,承载了某种难以遮掩的痕迹……晶莹液体正淅淅沥沥地沿着起伏弧度悄落,偶作停驻,拉成一线银丝,再倏然垂坠,清晰无比地,留下一路极蜿蜒满盛的暧昧轨迹。
“滴答滴答的”,房间太静,声音太响,不可置信。
阎契整个人都懵了。
耳畔延后耳鸣般“嗡”一声,极炸开来。
沈青词趁人尚处眩晕中,抽过纸巾,轻轻拭去那滚烫表面的湿意,连着下方沉坠的·袋重量也一并带过。可上面那傲人之地却似遍布灵性,一边擦一边又翘着抖,仿佛不肯完全平息,偶一阵细流滑落,又是抽吐般流蹿出几点痕迹,晕开在纸上。
直到沈青词拿衣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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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阎契还仰躺在床上,不时肌肉隐一绷,随着某处的怦然悸动,不受控制般又突发浑身一抽弹——
呜呜,有、有过电……一样……老婆……嘿嘿……
直到沈青词洗完出来,坐在桌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阎契仍发痴一般,露着半个大腚也不自知,抱卷着被子,一条健壮长腿还歪露在被外,满脸淫//荡地不知回味什么。
老婆……怎么忽然换了件衣服……
好有食欲喔……在桌前大吃特吃,阎契光看着他吃,都觉得自己在幸福的冒泡泡……泡泡……老婆……
“我变成泡泡了……啵——亲破了,老婆?”
沈青词无语地揉了揉眉心——行吧,还是威压过了头,看来即便是自己,也无法很好掌控这个度。
不然他没有狂兽化变成傻子,可能会先被自己搞成傻子。
直候着人突然没电一样,不再胡言乱语,彻底昏睡。
沈青词这才掏出药箱,给自己肩膀简单上了点药。
“谢谢你的夜宵。”
终于说上了今天正常的第二句。
想了想,又道:“也谢谢你的巧克力。”
都很好吃。
你也是。
***
(【P军校特辑支线结束】,以下接特辑前的正文剧情):
前情提要:
他此刻怒往颈圈中狠一伸掐,四指直绕到前头,一把扼住了沈青词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还记得上上次挨老婆的打,就是在他沉眠时,由于不敢再擎着这玩意在他身上瞎找各种有可行性的地方乱戳,只好眼巴巴乖乖守着人看。
但看着看着那手怎么自动就放他身上了阎契也不知道,肯定是他身子在作妖,反正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乐呵呵抱着人,紧紧贴在他胸膛前看他那漂亮脸蛋好一会了——向左嘬一口,再飞快回右,亲一口嘬一口,速度一快起来,漂亮的嫩脸蛋肉肉都会被阎契吸嘬的略有晃动,忍不住拿鼻峰再亲昵地蹭蹭他鼻尖,顺势一口吻上那漂亮的唇,揪咬起口唇的一点软肉,用舌尖去轻轻推抵开他贝齿,使巧劲撬的时候,就能看到他那薄如蝉翼的睫毛扑簌簌地微颤几下……
无意识哼唧出的迷离鼻音,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动情的惑人魔咒。
这时再微张口舌,擎在旁边候着,都不用动,他在睡梦中下意识来回躲避开的姿态,也像是会回擦过自己的脸颊。
某种意义上,像在主动亲吻。
真好,这漂亮口唇的主人啥时候也这么懂事就好了。
此刻,掌心里的柔软手感让他不住地狠拢五指,腰侧也更是绵软溜滑的,深觉一个短暂来回都摸不够瘾,边压勾束衣,边试图将人外套拉链全部作妖扯开。
沈青词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虽然这高大伟岸的身躯,墙一般挡堵身前,可能周边侍从、客人都一时看不到什么情况,但也担心叫这人三勾两挑,别再把束衣的马甲系带真玩崩开。
他还没有裸//身跟人打架的癖好!
14. 羞耻心
且这束衣马甲上,镂空蕾丝居多,只在某处局部中心一小块位置有同色海绵软垫,对方显然是个傻逼,粗心大意,没留意到。
粗糙的触碰本就令沈青词分外局促,更别提这蕾丝不时刮过体肤,引起的微刺不适感。
身后想解绳的手也因对方欺身太近而被迫停止,担心打草惊蛇。
他察觉到这人正颇为下流地推揉过来,越躲,娇嫩的体肤越要时不时与镂空蕾丝接触,不过上上下下的刚挪拔一阵,就让沈青词浑身泛红,不住打起颤来。
阎契的呼吸要比他沉稳很多,鼻息却近乎是滚烫地扑向人头顶。
沈青词无法抬头看、也不想抬头看——
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现在肯定正用十分下/流的目光在来回逡巡。
阎契好不容易把这暴露出马甲外的衬衫部分完全给人重穿戴好,整理过程中却不凑巧,有一下捏揉的不太是位置,手指正压到肩颈上那细窄的蕾丝花边,被迫一提拉,致使其下部分跟着卡进马甲的蕾丝装饰细缝中,繁复的黑色花纹在紧绞间,衬得体肤愈发白中透青,而此处更是被他不开眼地一路上抬,勒得愈紧。
痛——!
沈青词暗自一咬牙。
阎契不穿这些东西,自然没留意到有几处已被卡压进镂空余隙里,他还在试图将那缝隙的紧绷阻力扯平,却不料这微妙施力,立马使得衣料勒缠得更紧张,简直生出一层灼热的窒息感来。
阎契还不明所以地轻推了推,甚至还纳闷,为何这半边似乎愈发难以归位,手下的分量也更沉些……唔?
突见沈青词身子剧烈一抖,颈圈上的蕾丝细条轻扬起,随着他的动作,在阎契眼前晃甩开来,仿佛全身都被刺激的狠打了个激灵,一直紧抿的唇间,都逸出了一声紊乱且诱人的低吟。
怎么,浪货,是在宴厅里被调/教出来了?!
“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浪给我看,”阎契恨声冷笑地附在他耳侧,“一会有你浪的时候。”
傻逼!
沈青词浑身被蕾丝刺刮的生疼,已不想浪费任何一秒宝贵逃生时间和这变态奇葩做无谓之争,体肤上的颤抖一停,他就立马强迫自己摒弃眼前所有屈辱感受,专心摸解绳扣。
阎契缓挑了下眉,看着那重摆正当、被束衣精致归位包拢的漂亮身材很是满意。
这才收回手,从怀中掏出机车外套里常备的一副登山索,这个绳子很粗粝,打起人来,比鞭子要更粗重磨糙。
他慢条斯理地将登山索绕着手背团了几圈,隔着那一点隐约的颈圈蕾丝,先轻在对方脆弱的颈边,缓刮抵了几下。
先前还处于被他嘬至麻痛的敏感耳后、颈边,忽被人瘙痒般的来回狎弄,沈青词手上动作被迫再度放慢,刚想抬头,至少和这人随便说点什么,能干扰打断,给自己预留足够逃脱时间——就见面前人忽然让开了位置!
沈青词浑身一僵。
阎契本就是把他朝向右侧沙发位绑的。
此刻人虽让开,膝盖却就势一顶,将本来并拢腿蹲下的沈青词给给硬生生挤成了半敞的M型姿势。
只不过他身上那条男仆装短裤因束带松散,随着蹲姿变化,蕾丝编就的系带在腰际滑动了一瞬,薄薄的布料险些就要从细窄的腰侧滑脱,堪堪靠着骨峰明显的大胯又给勒住了,腹两侧人鱼线明显一起伏——
呼吸,有些乱了。
沈青词下意识侧身扭避,对方不依不饶逼近,靴尖踩上了大腿内侧,膝盖前顶,牢牢卡固在他下巴上。
他被迫仰起头,漂亮的下颌线和脖颈一同紧绷,露出一连片脆弱的白皙肌肤。
阎契虽使的微末力道,但威胁意味甚足——
两人距离无间,他身形又太过高大,充斥满男性荷尔蒙的雄伟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一同侵袭逼近。
此弓架势狰狞,鼓囊起一大团,随阎契肆意抬脚、踩踏的举动,有意无意地,这充满力量感的满绷长弓都会擦怼上沈青词脸颊。
他身后就是舞台的透明触手管柱,压根避无可避。
隔着那层皮裤料子,也能感受到那长弓狰狞的偾起之感,隐有脉动,一点点地渗透进他每一寸紧绷肌肤里,像一场漫长又无声的角力,不紧不慢地,在脸腮上来回压碾。
铺天盖地的,口鼻间全是这人身上的烟草味。
阎契甚至故意姿态恶劣地更贴近,微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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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着对方因躲闪而紧绷的下颌线,随后恶意满满地准确贴堵在他紧闭口唇前,闷住呼吸。
无非是略具侵略性地微一沉腰,向前缓抵,他竟还借机把头像是被彻底怼偏过去,而作逃避。
好啊,装,可劲装!
好在到底是张“二皮脸”,沈青词心理飞速自我调节,反正有这层皮作隔,他最终顺着对方踢拨来的意思,重屈起腿,以一种耻辱的M型绑姿蹲坐好。
——同时,刀片落手。
阎契心满意足地后退几步,抚掌大笑着让开好风光欣赏。
沈青词刚才抬头还没看清,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这样姿态难堪地,朝向本想狩猎的目标!
若说刚才被近身侮辱还有可思忖余地,这一刻,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瞬间脸火辣辣的,总觉得周边已有数十道意义不明的视线,正赤/裸裸盯向此处。
稍一愣,他才从“我得赶紧割断绑绳”和“身体要害会不会这样直接暴露”间略作摇摆。
明知多一秒无用思索,都会导致接下来更致命的连环错误。
可但凡是个正常人,此刻都无法做到全然丢弃这该死的羞耻心——
也不过晚这一秒,登山索在阎契手中猛一抻又一绷,靠腕臂力量灵巧地将其带动旋荡,在空里抡出了一声“呼呲——”的肃厉声响,随后突然叠抽上那被束衣紧紧包裹住的漂亮身躯。
一重一轻两下鞭笞轮番而至,沈青词猛烈一抖,却是咬紧牙关,生生咽下了这口痛呼。
痛感虽迅速扩散,似能立即在皮/肉上反灼出一道热痕,但旋即意识到,因为对方的叠抽手法,由重至轻,所以轻易将最后的五感体察,模糊成了一种异样的“痒”意。
果然,用鞭的好手。
他额上冷汗涔涔,脸色却瞬间更苍白了。
阎契气的都快疯掉,嘴角却近乎抽搐般,勾起一个“平静过头”的笑意:
喜欢□□是吧,还特意穿成这样,诚心恶心我,来这给别人卖?
再微一昂首,空气里的湿意,都忽然开始掺杂起一丝丝他之前熟悉的甜水味。
沈青词……我都闻到了!
15. 收束在军裤中
腿随着身体抽痛反应,令沈青词下意识试图并拢,但登山索在阎契手中更快,带着一种毫不留情的精准与狠厉,角度刁钻地横抽而上,正中大腿内侧。
这常年被收束在军裤中的禁忌之地,素来没有人胆敢放肆触碰,更别提这样粗粝的直接鞭打,虽然此人用的劲都很巧,酥麻的热痒灼意胜过痛意,但他整个人还是不受控制地挺了下腰,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腿环被鞭稍一勾带脱,金属扣瞬崩!紧贴着皮肤的吊袜被拽出长长的一道裂缝,细密蕾丝全在这一鞭粗暴扯动中,彻底破裂开去。
——刀在手,不等了!
虽知道这样会加剧膝盖旧伤,却也只能放手一搏!
沈青词强撑膝盖猛发力,还未站起——
以伤源处为中心,猛然辐射般游走开遍布神经的痛楚。
这一下抽疼,彻底让他起身失败,双膝重重跪磕到冰凉地板上,再度半蜷起身子。
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面具下那张真实的脸会是怎样的?嘲讽笑着,亦或者同样冷面自持的暗中审度?
毕竟真正的沈青词——永远不会和什么“可怜”挂钩。
阎契算是看开了,这人一张脸上能有八百张假面,昔日甜言蜜语,皆是今朝毒酒穿肠。觉得他可怜的,下场一般都和自己这种大傻蛋一样,分外凄惨。
冷声一笑,看他蜷缩着跪姿,颈圈蕾丝甚至因为刚才的吸嘬、搓揉而歪垂下两条长线,一路蜿蜒而下,尽数埋入身前好风光里。
这次,阎契已十分轻车熟路,准确扣进束衣一勾——
或因紧张或因惊恐,皮肤毛孔先行扩散出来的热意就先一步攀上了他的指关节,尔后,才是胸膛上那细腻的肌理柔触,几乎谄媚地蹿挤在他指缝间。
骚东西!
登山索被阎契趁机往这敞开的微末缝隙里狠塞,用力挤贴着漂亮的肋骨下压,同束衣前交错的系绳绑带几乎扭缠一体,搓过了那一抹膛前绯红,再将绳索又绕顶回颈下,这才缓拉拨、慢摩挲。
“滚、拿开……”
沈青词实被这粗糙刮碰,刺激地低喘了一声,对方却好似被这声喘息突然激怒,大掌从旁侧自下由上,猛力一抽,短西服外套下的束身马甲还是被这重重一掠,带散了系带,松垮衬衫更是将光洁领口袒露出大半!
猛“啊”了一声,这束衣半脱半挂的猝不及防,柔软光洁的部分胸膛在半空中无助摇晃起来,像要甩脱开刚才这一掌施加来的惊痛,却又因这后反上来的麻麻然劲头,而无法停止这种宛如自发般地甩抖。
热辣的痛感仿佛被神经屏蔽、后延,慢慢才如万蚁噬身般,从掌击处扩散开来,整个被打露出来的皮肤都又痒又麻,却还是感到,有什么地方,明显激凸起形,缓抵在了衬衫前。
空气……好凉。
浑身却羞耻的近乎烧烫。
沈青词有一瞬茫然——毕竟这人之前好像有为他特地遮挡过那片刻的“好心之举”,完全没料到,现在又会选择将自己这样暴/露给别人看。
虽然男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所谓……
但概因今天穿的足够奇怪,所以还是难免倍感羞耻。
此时此刻,他确实没什么勇气,再去四顾周边人滚烫的注视、以及面对被绑缚在此的困窘。
可更重要的——明明是——!
不对,被干扰了!
沈青词突然眯眼转头,看向沙发上原本的狩猎目标,试探性向他发出示弱般的求救信号——毕竟在这机车男冲上台时,他留意过对方曾有过放下腿,似要起身制止的倾向。
但不知是否因视觉没完全恢复、还是出于别的原因,现在模糊远观,对方仍旧是翘着二郎腿的悠闲坐姿,双手也搭在膝盖上,好似也正在观望。
即便带着两层面具,这种“衣衫不整”下的被注视感,还是让沈青词分外难熬,那千万只本来只在掌箍处才烧爬的蚂蚁,仿佛于此刻瞬间遍袭全身。
怎、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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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契看到了他的示弱举动,只回应了一声低沉冷笑,绳索从侧向,十分准确地又一个横抽——
那白皙肌肤受制于自己掌控下的猛然激颤,几乎在每一次不甘的抖晃间,都盈满了水润的光泽感,正沿着这身前惑人的弧度流转。
而那半掀的衣领,恰如其分地露出一边,偏偏另一侧还被衣料拘束得不透一丝闲风,这让阎契隐有不满,仿佛这份美景,仍欠缺几分如他期望那般、彻底展现。
毕竟,这里最浪荡的男妓,可不会像他一样包裹的这么严实。
更别提,他还总敢频频望向另一个人——
“就这么想让别人瞧见你这幅浪荡模样?”
阎契略俯身,二指温柔地刮了刮他脸侧。
鸡皮疙瘩瞬间倒起,沈青词又因这冷冰冰的触感,理智倏忽回笼:
要解绳!不要再被牵着思绪走了!明明解绳才是第一要务!沈青词,冷静!
首先这张脸,是一张数据库中最大众化的男性面容,绝不是能让一个Gay产生“爱怜”、“一见钟情”等莫名情愫的对象。
这也是沈青词之前觉得自己出入这里,会有安全保障的原因之一。
Omega在这个星球上并非什么稀罕物种,甚至有很多男人厌恶omega的身体,认为omega更适合待在家中备孕,而非出来抛头露面。往往看到身材时能有冲动,但真见到同样的大兄弟,多半就要萎靡不振了……
他知道自己是omega中的异类,不止是个omega哨兵,哪怕不动用精神力,过往被他赤手空拳打死的alpha都不是少数。
他既无omega正常发/情期,体质也并不柔弱。
现在,只是需要恢复时间——
放轻松,沈青词,你可以的,这个变态目前也可能只是还不清楚状况。
变态下一秒就温情假相俱散,大手毫不留情抓起他短裤前缘,从腹前下手,狠揪上提,蕾丝绳带几乎要在掌心彻底崩裂扯烂!
16. 把玩
沈青词强忍喘息,紧咬牙关,努力屏除眼前一切杂想,只一门心思加快割裂捆绳,身下却频频传来些不合时宜的衣料刮蹭酸麻——被这男人恶劣的当众折辱,还有先前受过重伤的腿,都使得他现在浑身发软,压根无力做支撑。
阎契拽着短裤,都快把人提离地了,这才本性毕露的恶声恶气嘲讽:“你怎么不也去蹭那触手管子,跳段艳舞?现在这管子离你这么近,你蹭一蹭,当着我们所有人面,把自己玩嗨了,我说不定看的一开心,就放你走。”
说着,他单手稳提着人,单手用这登山索,沿着沈青词的颈侧轻拨慢挑,由于阎契没有特意控制力道……视线顺着那漂亮的锁骨线蜿蜒而下,早已看得分明,留下了数道明显把玩红痕,他身子也早就颤的不成样子了。
这不还没干呢吗,直接就敏感成这样了?
每一下,哪怕是落在耳后的轻飘飘擦过,都会引起他全身一阵战栗,在这种风月场合下,简直有种异样淫/靡的惑人感。
更别提,周边还有那么多关注的目光……
沈青词的体温开始不由自主升高。
哪怕他现在视力不好、其实看不太清远处情况,可这样折辱意味甚重的当众挑衅,还是让他浑身上下都迅即染出一层绯红色。
刚对方那两下毫不客气的粗重搓扯,直让腹下燥热直冲而上,他都怕失态般出现一些不该有的反应。偏偏男仆装短裤也开始愈发鼓绷,就怕一个不慎,会把那贴得过紧的裤绳边缘处,撑拉移位,暴露出不该显露的敏感之地。
手颤的都有点拿不稳磁干扰刀片,沈青词刚勉力割开一段绳索,不料对方也突伸手过来。
阎契重压回他身前,一手后伸,却是直接摸到了他后腰上,前头拽着他的手同时使力,单靠粗壮的胳膊挟制,就把他整个人M型的岔开腿,再度又加固一道捆绳,悬绑在了这根触手管上。
冰凉的空气从已被热汗沁湿、腾空的身下滑过,让他下意识腹部抽紧般一缩。
此刻,若是再被掰开些位置……定会暴露无遗……
沈青词咬牙切齿,却愣是一动也不敢再乱动。
阎契将人重固定好,就单手轻抚上了他脖颈,给他微摁着脑袋压侧了些,修长的脖颈这样显得好似更加纤细脆弱,腺体处更是早已水光一片——全是刚才自己亲吸出来的鲜艳红痕。
二指灵活地在这局部皮肤上轻揉了揉,就像是在试探,从哪里能找到他真正封闭腺体的入口处一样。
另一只手稍微一撑,粗糙麻绳再一碰上体肤,一股酥麻的快|感就致使沈青词再度浑身激抖,光洁的胸膛仿佛都快热情地扑到阎契脸上,连那两条悬在空中的修长白腿,都猛颤了颤。
——好、好怪。
这还是沈青词克制了一下、却没压封的住快|感倒袭,是刚才,这人先双指轻摁上脖颈腺体藏位时,那种冰凉的、带着些不似人类真实皮肤的触感所激。
可这人……明明没戴手套?!
沈青词眼睁睁看着这人的大手一路下流且暧昧的游走……
怎么回事,触感如此真实,可又好像完全对应不上……?!
且这男仆装短裤虽短,但好在还没被彻底扒下,正牢牢卡在胯部。稍多几片布那也是布!为什么……仿佛现在是透过布料一样,竟直接感受到这人指腹温度?!
他仍不愿相信这一切——
沈青词努力眯了下眼,依旧看不清面对自己而坐的那位狩猎目标,只大体看到他仍旧维持着一副翘起二郎腿的姿势。
多久了,他一直……没变过,腿不酸吗?
阎契明明轻在他裸/露出衬衫外的颈后轻柔打圈,却也能感知到他腿根处早有种紊乱的肌肉抽搐感,越是并腿后缩,越像在盛情邀约大力向内探索奥妙。
不还没进去吗,真骚成这样了?
绳索每刮过一遍对方脖侧,都能致使他先弓腰又猛挺身地乱躲,身姿惑人,而这压抑的沉喘声也几乎变调成一种隐秘的挑逗,阎契在脑内早已摒弃掉周边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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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一边认真聆听着,这辈子估计但凡正常点,都无法听到沈青词这么“小猫挠心”的脆弱轻吟,一边垂眸认真盯牢了他暴露在衬衫外的颈侧皮肤,那上面泛起的每一寸绯红、并着胸膛每一下细微的摇晃,都在撩拨着视线,几乎难教人移开目光。
而且,是专属于他的、那种曾有幸尝过的甘甜味道……在空气湿度里的比重,比刚才还要浓了。
欣赏了会他的无助挣扎,阎契这才好笑地问:“很喜欢暴/露出来你这具□□的漂亮身子,被别人看到是吗?”
“不如,直接让他看个够?”阎契这会的手头动作,才是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缓缓将他衬衫全崩开,下身着装上的蕾丝装饰系带也一点一点慢抻出,湿润的汗渍留痕、并着沁出来的水迹,几乎给沈青词带来近乎凌迟般的灭顶羞辱。
前襟也被汗湿与凌乱挣扎弄得半敞,透过薄薄布料,早能清楚看到他被逼到紧绷的肌肉线条。
而垂眼,就能见到腹下错失遮蔽处也微有伏动……
这地方,正透着一层薄颤湿意,偶因他的躲避扭动,顺势沾抵到衣裤前片。
这种整个人M型半绑缚在空里的姿势让沈青词几乎找不到任何发力点,咬紧牙关不再当众泄露一声气喘已是在勉力维持,更别提还有空能去分析一下哪里不对。
对方显然就没想轻易饶过他,太过突然且毫不留情地贴近,几乎让沈青词没有反应余地!
只是无非刚尝试一个指关节而已,就无法再更深行一寸窄路。
阻的他可真紧。
阎契气的又一巴掌扇在他脖侧,沈青词胸腔极快速地低颤着,被迫维持着这个姿势不断哆嗦,阎契趁机往里猛找了一番可通行的新路……
沉沉如晦的风雨狂袭之意眨眼倾盆,不一会,半个掌心已满是甜汁雨露。
“浪货,水怎么这么多?”
味道好香……可真会勾引人啊。
“擎候着人‘光临’是么,你是不是、特别迫不及待?”
17. 撩与试探
语毕,随着此人讥诮的话音稍落,强烈的爽麻之意更是在不合时宜的境况下飞速积累,每一寸毛孔的热汗激张,都逼得沈青词近乎抽噎着、来压住沉喘。他越是在无效挣扎,越是给阎契带来了极艳丽的视觉冲击,束衣马甲已散,卡在了肋侧,把光洁的胸膛边缘都挤压出一道深痕,靠近肩颈处的皮肤,尤其是右颈后,现已被抽肿起一条鞭痕,像条红艳肥虫一样,斜趴在这具美丽胴体上。
快意与痛感频生的混杂里,察觉到此人突步至身后,沈青词心跳都快惊停——只好下意识把磁刀握藏进掌心。
不是没打算以刀割手,测探真实还是幻境,而是担心血腥气味可能会引来更多无妄之灾——如果这确实是在对方精神海威压出的幻境里……那么这个哨兵等级一定很高,能力也很强,毕竟正常来讲,哨兵也好,向导也罢,顶多是入侵别人的“精神图景”,找到一些压抑、难过、恐惧的念头,向导将其疏理、解套,拯救对方;哨兵可能是会选择不断放大这些令人畏惧的念头,从而摧毁别人。
可这个哨兵……他好像可以把别人反向拉入他构建的“虚幻图景”里——
即便感受到的鞭抽与快感,都那么的“真实”,但沈青词也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驰骋战场小半辈子,即便现在沦落到一个和废人无异的状态,也完全没在怕的、敢单枪匹马来宴厅干一票——
不是他真自负如此,而是他凭自己那些年实战经验,也能确保现在是个废人的自己,来这么一个垃圾星区,对付一些宴厅里能出现的三流人物,尚算绰绰有余。
没想到阴沟里翻船,翻了个大的。
而眼下,不激怒他、如何从这人手里活着逃脱,才是沈青词最需要考虑的事。
他刚抬眼想判断出口,突然,……
对方整个魁梧的身躯都像是带着蓄势已久的压迫感逼近——
阎契声音也幽幽的:“怎么,怕的不敢睁眼么?那我叫那老东西过来,凑近了看个仔细?”
沈青词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虽然他无法忽视这奇怪的……存在,但很可能,现实里还什么事都没有……不要慌,只是……
“嘶,这不是还没怎样呢……你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啊?”
“嗳老头,你过来一下。我怀里这货,刚才没搞清楚状况时,可是一直更想选你作为他今天的一日游搭档呢。”
随着变/态的话音刚落,还真有“咚、咚、咚”的柱柺声落地清脆。
等等……是真的?!还是这么小的细节都能操控?!毕竟这变/态来之前这老富翁就已入座了,他应该没看到过他拿着拐!
来宴厅寻欢留意男妓就算了,留意客人做什么?!
沈青词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与此同时,站在他身后的阎契却如同攫住猎物的猛兽,猛然迅速出手!
……
温暖的潮水迅速汹涌回环……简直是迫切地要找寻那……
沈青词立时痛“啊”了一声,他似乎想挣断这种陌生的精神链接,于精神图景中挣扎抵抗的幅度一大,现实里漂亮的身体也一个劲掀翻。
直把阎契光看着都爽翻了。
而那个老富翁,也还真从座椅上站起来,拄着拐,步步沉稳地朝这边走来。
沈青词痛的迷离间冷汗遍布,怎、怎么会……不是幻觉?!
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大庭广众下,……?!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嘶,”阎契低笑了一声,大手又在这他颈侧腺体旁轻抡了一掌,“啪”的留下分明的大红印子,声音已带着明显暗哑:“浪货别绷的身体这么紧张……”
说着,也不管沈青词接不接受得了,他更加收紧了怀抱。
大手再度蛮横摁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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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脖颈,很快,体温于掌心里互相传导一体……
盈盈水光“啧啵”的亲吻间,也彻底难分你我。
他掌控怀中人的脑内控制力道太过暴烈,逐渐也开始带动的整个捆人的触手管柱也都疯狂“吱嘎”作响。
周旋于二人的暧昧氛围间,也陡然氤氲起一股异样的蒸腾热浪。
“不、哈……!别!!”身子微颤,光洁的胸膛随之激烈起伏,衣饰更是被癫甩的无法再稳妥待在原处,而贴着衣褶堆叠的凌乱痕迹,大开滑落至一侧雪肩上悬挂,一路带起更疯狂的静电摩擦,撩起一阵微不可察的战栗。更别提在被次次猛烈触及间,剥夺了原本清晰的界限,层层叠叠的感知均被无限放大——
撕裂感令每根神经都蹿跃出一种奇异的麻痛,又和逐渐积累的快意混乱交织,几乎要彻底搞乱沈青词对这不可置信境况的再度认知。
他就像身处狂风暴雨中,这狂风撼潮袭临的太快,如骤雨狂波惊驰,激烈却又精准地直指涡流深处,带来一场无法抵御的侵袭。每一击都像在疯狂撕扯着他仅存的理智大脑薄膜,试图将防线冲刷殆尽,直到脑海深处的每一根弦都被震得同频抖颤,连最微末的触感也被悉数勾挑放大,让他被迫连每一寸神经元的接纳,都变得分外头皮爽麻——一切都极烈、极惊、极憾、极快意。
仿佛海天一线间,所有边界都被这场风暴悄然摧毁……
直到近乎是哭腔难自抑地出声……
眼前银雨斜织般,慢慢模糊了所有景象,只剩下一种透体而出的热意,随回温热浪二度蒸腾汽散,再旋落回周身上下,将这份耻烫感沿着每一寸神经,逐步蔓延传导开去……
羞红绯意霎时染透沈青词修长白皙的指尖。
他喉头艰难一动,一滴晶莹的,不知是热汗还是泪珠,正顺着紧绷的白皙脖颈倏然滑落,侧滑进胸膛前一片旖旎好风光里。
18. 紊乱、屈辱
阎契整个人也像是彻底沉醉于这场风雨交织的潮热漩涡,这惑人的暖意将他紧紧绞缠,每一次靠近,仿佛连神魂都要被这炙烫的升温气息吞噬殆尽,十分难耐地挺身久站在这风雨朝晦中好久,甚至都能感受到先前抛洒出的热浪应已满溢,无法再被这漩涡中心吸纳承受,顷刻如倒潮反冲流,一波波回荡倾泄出来,涓涓白沫浪涌,不断冲击着阎契的视觉神经……
而同时,阎契的精神力也早已在这狂风暴雨的猛烈动作掩盖下,迅疾捕捉到一丝沈青词向来习惯掩藏自己真实精神图景的“虚幻边角”,只是未等分神去掀开这帷幕,抓到他最脆弱的本心,将他的脑内也彻底霸占的满满当当、完全建链操控时,他当先就被另一种感觉转移走了全部注意力。
能察觉到,这旋涡里正紊乱不已,抽搐般推挤着他威压过去的一切凶猛链接。
这被疯狂推阻、外排的爽意,只好让阎契也暂时停止了一切思考,紧跟着头皮一阵赛一阵的发紧。
他当然能看到沈青词这时的不甘与挣扎,想必这种双重威压下的被掌控感,是定会让他分外抗拒。
兴许,在此之前,甚至都没人能让他有过这种“屈辱”体验。
这可真爽,阎契唇角一勾,愈发像个变/态一样,稳稳勒抱住人,认真又盯牢了他此刻极力仰伸过自己肩头的修长脖颈。
太像交颈而卧,呼吸交抵缠绵,可注定心却好像永远不会走到一处去。
阎契看着他这时候的样子,蓦地又想起这人曾在自己眼前安然而卧的睡颜。
皮肤敏感且白的通透,薄如蝉翼的长睫在眼睑下投出一片形状好看的阴影。
那时,这挺翘的漂亮鼻尖,好像也是这么近的呼吸距离,稍一侧头,就能亲到。
只不过那时候太过年轻且青涩的阎契,感觉自己每晚都得像条疯狗一样,先在床上扭翻、辗转成蛆,拱来拱去的,显得特别“醉翁之意不在酒”,借机猛一扭胯侧扑,才能突然偷袭成功,悄悄勾摸到人掌心。
再在掌心里轻飘飘划拉几下,捏捏他指腹那一点软中又稍带硬度的薄茧,瞧人没拒绝,这才敢大着胆子,一把攥紧他那窄腰。
溜滑,特别趁手的软绵,就是可惜都捞不着怎么多捏捏,这时候往往就要挨上打了,阎契就只得老实一阵子。
他起先一直觉得,日久天长,水滴石穿,总有一天能磨到这人心软。
结果等来等去,却只等到这人一颗心比石头还硬。
甚至后来,才痛彻心扉的察觉到,这个人,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心的?
他越想越恨,怒红着一双眼盯牢了沈青词,却还是直候到人缓缓平静下来,脱离了颤栗状态,甚至还非常好心地、隔了会,他这才试探性地想去再吻吻他裸/露出来的肩颈,锁骨太过漂亮,因他吸气起伏而一直凸显着,频频勾引他向那里看去……
只是每一下明明还没怎么拿唇真去贴近,只是呼吸刚掠过颈侧,都令怀中人敏感万分的察觉一般,再度激颤起来。
可越颤抖,越绷的人在其中觅得难以言喻的乐趣。
直听到他极压抑的低泣抽噎在自己耳边响起,阎契想了一下,渐渐松开点挟制他的力道,片刻后,方才舍得完全退出。
原本,那条几乎难以察觉的微小窄路,此刻因被狂暴风雨冲刷过,翻卷成零落残败的绯红花海。
路被开拓出一条蛮横、粗犷的通行之道,尚正难以复原,氤氲的湿热水汽正不断从其间充盈流冒,在昏暗中泛出点点剔透莹光。
这晶莹的水珠时而凝结在花路上,时而又缓慢执着地滑落;不时,又忽如银河倾泄般,天河直挂一线银霜,“噗”地泅满脚下湿地。
“喷的可真漂亮。”阎契语含低笑——这可比他家门前,藏匿在花坛里的喷泉景观具有的观赏性多太多了。
他没有刻意压制音调,这份揶揄便显而易见,直如嗫在他耳旁倾声以告,随后,更是仔细品味着他此时所有的细致回应。
沈青词痛苦地咬紧了自己唇齿,连呼吸都变得渐弱下去。
阎契转而哈哈大笑,心头短暂浮过的那一点不舍心绪,立时被这狂妄的嘲弄与快意刻意掩过。
他重新抱好沈青词,硬掰扯着,朝那个老富翁方向敞亮展示:“你刚才,不就是想被他看到、欣赏这一切吗?”
又恶意在他脖颈腺体处狠搓揉了一把,阎契恶毒问:“现在满意了吗,浪货?你这具身子可真是太会迎合了……哪怕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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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给我一种你很欢迎人标记你的感觉,真的不是omega吗?”
手还没来得及收,无非是刚擦碰过腺体位,怀里人便再度猛绷紧了背脊,剧烈的颤抖似从骨髓深处而蹿,完全无法自抑平息。
连带着那里,更是乱套。
阎契感受到他这彻底紊乱般的猛烈抽搐,却反倒将俩人的亲密距离,无意间绞缠的更紧。
他眼底难免再度闪过一丝极欢愉的讥讽,清浅地低笑一声,眼睁睁看着人不知是被气昏过去,还是被弄晕过去。
并没有急着松开手中束缚,指尖仍漫不经心地捻着绳结,像在玩弄一只听话的提线玩偶,轻一提拉,腿上的捆绳依旧牢固地绑着,迫使对方维持着这种几乎屈辱的姿态,像要继续等待下一次支配。
精神力的实链接也开始再度化作深海触须般,牢牢纠缠住那看不见的暗流深渊。
他稍一抵回漩涡入口,就将那残余的脉动与震颤尽数捕捉。能清楚体会到,此处像被彻底挑动了渴念一般,仅仅靠近,就急不可耐地吸附起来,主动将他探链的力道一点点吞噬进去。
就像是沈青词也愿意真的主动接纳自己一样。
这可真乖啊——阎契被这一下伺候的特别爽,忍不住闷哼出声。
紧接着重重狠一挺靠,同时用浑厚的精神力再度侵罩满他全身,这几乎让身处半昏迷中的人再度被折腾的狠一哆嗦,阎契怕他真跟活鱼上岸一样,别掀翻出去,万一脑子抢地摔傻了怎么办,便再度牢牢抱紧了人,重新一路坚定地往富翁那里走去。
沈青词现在确实处于极愉后的昏聩里,仿佛要被这余韵彻底淹没了,四肢瘫软不听使唤,直到眼前再度有了些极光白电般的光闪,再度积脑上头……
有什么水声四溅的声响比之前还要猛烈,他想说不要这样、想说他被这强行侵占、威压过来的精神力撑得好胀、简直是头疼欲裂,疲倦与酸软遍体蔓延,他已然疲惫不堪,却压根无法开口,刚含糊在喉间,就得好不容易咽下这股难耐的气促时刻。
呼吸和呛咳随着被颠走的频率混乱到一处去,他迷迷糊糊再度一睁眼,就是一个剧烈的哆嗦——不知何时,他整个人都快被架在了那个富翁脸前,虽眼下并未实际接触到!
19. 磋磨、威压
因为其下仍有那个灼热、坚硬、充满威胁侵略性的精神力链接做支撑,他惊恐地往后缩身,可腰胯却被紧紧钳制,反倒被迫更加贴近身后那炙热压迫感的力量源头。随之而来的急促撞击更如致命打击,势要将他拉入一片银浪极愉的翻涌中,一次次疯狂冲击着他的弱点,每一下都像是重重敲打在心口,浑身脉搏涨如擂动,他挣扎的动作幅度一大,差点就要真触及那富翁呆滞的脸上。
“不、求、哈……啊……不要……!”沈青词慌了,他想可能不是被拉入对方的精神海,而是对方靠精神威压,暂时操控停止了周遭一切?所以才有刚才这富翁要走没走的欲起身架势?!
如果立即被触碰、打破这个微妙“停止”平衡的话,那么所有一切都会瞬间如常,届时每一个在场的人,都会真切地看到自己现在这幅难堪模样……
虽然,在宴厅这是习以为常的“花活”娱乐观赏活动……可、可是……
“求求你……”沈青词反手在身后小幅度乱摸,近乎含泪地捏住他衣角摇晃,“求求你,不要这样……”
初涉情事之处本就娇嫩非常,此刻又被当事人极恐慌的不断紧缩,阎契被他挤吸得又痛又爽,只好一口嗫上沈青词耳垂,仿佛压根听不见他的哀求,只一个劲邪笑着舔吻着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都充斥满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随之下方愈发急切的突破,让他独裁专断般、只专注于眼前这片温软缱绻,除了要将彼此拉向更深的沉渊之中,其他什么都不管不顾。
随着他的动作愈加放肆,飞快带出四溅奔脱的雨露湿意,阎契中途忽改变了下姿势,一条胳膊陡然从他肋下穿过,将人更深地揽入怀中,掌下揉捻着温软之地,眉宇间尽是一片阴沉的餍足。
沈青词的腿早酸软无力,此刻失去他的胳膊钳制,垂荡下一条,差点就真踩在这富翁膝盖上。
“我、唔哈,我可以给你标记,也可以给你艹,求、求你了,我们去开个、房间……不要、不要这样……”似是听到他口齿不清的哀求呻吟,也能在这万籁俱寂间再清楚不过的听到他心颤万分的慌乱节奏,阎契真有那么一瞬心软,只不过很快就再度恢复了面无表情。
他扯着沈青词,将他现在被粗炙精神力牢牢建链掌控的身体,完全朝向这个富翁——此刻他们距离太近,沈青词甚至都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如此执着的要把自己和这个富翁联系到一起。
宛如他俩是个狗男男,而身后这变/态是个捉奸成功的道德卫士。
即便被侵占的大脑都充斥满癫狂的混乱快|感,沈青词还是立即抓住这微末的有效信息,断续泣吟试探着:“我、啊……咳、咳我不认识他……大哥、大哥你别这样……啊嗯!”
每一次被重重抱起,又紧紧压落,欢愉攀升成极乐,阎契能明显看到他高仰脖颈上接连滑过的泪痕,几乎是拼尽全力地往自己怀中蜷缩,旋涡中心吸力巨盛,且绷的紧噔噔的,紧张万分地防止自己真被抛到对面这个富翁怀里,从而打乱一切犹如时间停止、“暂时宁和”的假象。
阎契有那么一刻,真的非常庆幸沈青词脸上戴着面具。
看不到他真实痛苦的皱眉模样,就不会太过心软。
即便这张面具脸也已经“分外生动可怜”。
他毫不留情抱举着人,通过精神力暴力霸占满对方的精神图景,在其中肆意乱搅,虽然知道这八成也是他精神海中的迷惑“顺从假象”——就和他刚才为了求饶、哄骗说的“可以给你标记、给你艹”一样,只有对沈青词太过熟悉的人,才知道这屁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多假,即便听起来如此悦耳动听。
现下,这娇嫩的地方根本受不了这等长时间磋磨,沈青词很快又颤抖着二度攀上极愉神境,颤身泄水如银线抛空,正当好倾了那富翁满脸。
他羞耻的要命,几乎恨不得把脸侧埋进身后人怀里,却又被精神力操控的不止大脑皮层、连带着身体都麻麻然地无力瘫软。只剩生理本能,缩绞抽搐,这湿热又紧窄的漩涡地带几乎快把身后的阎契也一并紧昏过去。
他用粗臂强力固揽好沈青词,这才猛一抽身撤力,没了那粗硬的精神力堵塞、侵占满他关窍,体肤立如反乏儿一样,爽喷、蒸发出大量汗液,他试图固留住、抵抗好这本能生理反应,却压根留不住任何一点,如劲雨秋露一样,由旋涡中心汹涌而出,落洒的太快、太多,悉数往跟前人发丝、眼睫、肩膀扫去。
他、他多怕这一刻对方也被这“触发”,然后真动起来!
“浪货,这就收不住了?”
阎契大发慈悲地刚想将人放下,只是沈青词身子被控制的失力太久,不扶他一把,就要直接摔跪在地,或者说,跪到陌生男人脚下。
阎契对这个可能性略感不爽,心里头却又被沈青词刚才那句情不自禁示弱般、求饶泣喊出的“大哥”,给叫的分外暗爽!
寻思着,什么时候能叫“老公”就更好了,一边忙把人捞抱起来,白皙颈侧还遍布着被咬嗫、试图标记的热肿红痕,就连胸膛也柔软万分地贴摊在自己身前,很软乎的样子。
难免看的有些发愣,阎契刚有点忍不住,想面对面高举抱起沈青词,再狠狠亲他几口——毕竟这么脆弱的老婆,这种乖顺模样实在太难得一见。
突然间,原本还绵软在怀的人白臂猛一扭转,掌心向上,三指呈爪状,中指下肯定还压有个磁芯小刀片,锁喉般就去摘阎契喉咙。
惊电疾闪,不过如此!
阎契大惊闪躲,精神海动荡,周边景象便跟着呈现出一些碎片般的震波残影。
像是知道、或者说曾见识过沈青词这一招能如何迅疾杀人于无形,甚至硬生生被他分秒间割走喉头的都不在话下,阎契也不敢怠慢,长臂一挥,急速硬卡着他脖子猛给人摁摔在地,与此同时,“咚”地一声——
周边景象彻底震碎,仍旧是在台子上,只不过回到了刚才俩人在舞台上初对话时的样子。
摔倒前一秒,沈青词看到了自己这情趣衣衫尚算“完整”蔽体,而之前的狩猎目标,果然也已找到其他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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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地,能见他怀中现有另一个兔郎作陪。
这里生死无论,没有人会在意下贱的生命要如何苟活。
——回到正常的残酷世界了。
奇怪,似是想起最开始他嘴里好像发出过几个怪异的、非人类声常见的低频音节,磁干扰显然对其没起到任何卵用,这种音节莫非是某种有着催眠功效的精神威压?所以瞬间突破了精神屏障……?
可是自己的精神屏障应该没被真正入侵……他擅长试图制造假象,让对方误以为已经进入他的精神海腹地。
毕竟在他自己心底是不会出现这么淫/乱的东西。
莫名其妙被日了心灵、污染了脑子,靠。
不过被硬控在原地的这一会确实无比懵神——
怪啊,沈青词更愿意将其判断为对方的精神“幻境”,这是他之前从没见识过的独特威压方式。
这是又冒出来了一个黑暗哨兵?但也、不至于能出现在d19吧?
日他妈的,什么极端概率也叫自己遇上了,沈青词在心底暗啐了口恶气。
但迅疾又调整心态,刚才这类似于威压的硬控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对方真变态啊!
下意识提气,他在倒下的同时预备从侧后抬臂作格挡,却不知对方是否真就经验如此老道,已通过刚才精神海的假象,至少变相等同于骗出了自己备用藏刀的位置——
感受到这人的大手似乎早候在屁兜旁,一手摁上了现实里本要掏备刀的手,还顺路狠捏了他一把。
这一下不止被彻底缴械,还被摔了个瓷实,刚能恢复下地行动没多久,身体自然不是那么利索,加上刚才幻觉里的景象实在是让他倍感反胃恶心——
有些恶劣的哨兵是会拿一些恐怖、血腥场景震慑,毕竟人的天性,就是多多少少会对一些猩红的模糊血肉、断臂残肢感到本能恐慌;但是拿这么一出淫/乱场面……?
对着这样一张社畜脸……?
怪了,我日。
尤其是对方明明干的是太变态的事情,却要处处抢占道德制高点一样来羞辱他,让他觉得既莫名其妙、又很不舒服。
从沈青词发现,他不止观察男妓,还留意过客人,甚至连侧压在沙发缝中的拐——这等微末细节都注意到且利用时,就意识到这个人好像并不是真正来“玩一下、放轻松”的,而更像带有目的性。
只不过他也明白,现在全是徒劳思索,无用挣扎了。
后脖颈上立时紧跟着狠挨了一手刀。
——把人先震慑,继而趁人之危的精神海威压,已足以令一个哨兵短暂失去行动和思考力,却还要偏偏加之幻境操控心智、最后甚至如此丧心病狂的补一个物理攻击、备击打手刀,简直想全方位地把对手碾成一个傻子。
可明明,他俩现在实力悬殊的都谈不上能是“对手”。
‘这么变态且必须斩断对方任何一条后路的手法,和当年的自己竟有些相似。’
这是昏过去的沈青词最后一个念头。
20. 柔软、香甜、吻
事实证明,阎契先前对这里的形式判断也没错。
他并不指望在一个混乱失序的地方,会讲钱,讲理,自然,也不会有真正的规矩。
他,即王法。
给了理事一笔钱,阎契一路把昏过去的沈青词扛下台子,领口被他自己烦躁地扒开部分,露出其下起伏不定的胸膛,体表似乎极热:“开个房间,要最好最干净的,我现在就要干死这个浪货。”
虽然是把他拉到自己的精神海,狠玩弄了对方一番!
但现实中不还是连他身子都没碰过几次?!
想当年,越是临近求婚那时候,阎契越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什么浪漫场景肖想过好多,甚至连沈青词初夜在哪里给最好——他都纠结半天,举棋不定,最后索性同时提前预订了好几个不同星区、以风景闻名遐迩的豪华总统套房,生怕如果一个地名报出来他略作迟疑,就能立即有好几个替补地可换,总不信那么多星区的风水宝地,就没一个他能看上眼的、乐意去的?!
此刻,再看着眼前的现实落差——是自己非常瞧不上眼的地方、如果不是为了找他,阎契都嫌弃刚进门时就要脏了他的靴子。
理事这会儿屁也没敢放,赶紧就领着这位爷去了最好的套房,刚要虹膜验视,又忽搓着手停下——虽然心里头有后怕,却也确实为难。
阎契正烦,刚待挑出今天的第三根净化烟含上,压压火气,就见对方贼眉鼠眼,十分讨好地冲自己愣笑。
“怎么?你想进来一起挨.操?”他现在是真没一丁点好脾气了。
“啊不不不,”小理事吓得连连摆手,左右四顾了一番,这才压低声音,“客人,我们这里,把人玩死的话,真的是要另外加价的——而且,唔,由于好他皮相这口的客人不多,他本来真不下台的,我们答应过人家。”
表面上讲着各自的规矩,实际无非是为了一会更高抬价。
人生人死,他们两边赚钱,无论是玩死了客人,还是被客人玩死,流通于灰色地带的,只认准一条“有奶就是娘”——钱、资源、或者星石,才是在这里活下去的硬通货。
颇为可惜,这位兔郎前几天还跟他们有一笔数额姑且算大的交易,当时还把他当个小发财树看了。
此刻无非是压榨完这颗“树”的最后一丁可利用价值。
虹膜验视完毕,理事殷勤推开房门:“里面东西一应俱全,都是全新干净的,您慢用。”
“行,”关门前阎契回过头来,叼着烟一脸玩世不恭,“待会把人玩死了,我会给你们加价。这个先拿去——”
两叠很有分量的票子,理事立即眉开眼笑,心说帝都星来的客人就是不一般,出手这般大方——
“一摞赏你了,一摞给我全换成星币,要最小面额那种,钢镚样式的。”
***
房间里有两个之前在舞台中央看到过相仿的透明触手管,只不过其上没什么特殊仿生筋材质的凸起了,很是光滑。
或许某个按钮能调出一些特殊功效,但阎契懒得摸索。
钢管上方还有横杠,垂挂下两个扣环,很可能是方便扣手一类用的。
阎契一边轻松扛着人,一边哼着曲,将登山索叠扣,重系进扣环加固。
因为洁癖,不太想把人直接撂床上,阎契先将自己外套脱了,垫在其下,这才揽抱住他柔软的腰臀,只将人上半身轻轻搭到床边。
速在人全身上下都摸了把,他可太熟悉沈青词的尿/性了,生怕还有个什么隐秘武器没检查出来。
掏干净裤兜,这才流连回颈肩锁骨凹陷处,他单手仍夹着烟,撑在对方脸侧,像在品评一件艺术品一样,另只手慢悠悠抚摸上脸旁,细细的、靠指腹轻微摩挲。
耳后大约1cm,被圆润耳垂正好遮挡住的部位,有一个十分微小的、近乎于痣的不明显凸起,摸一摸还是能感受到和周边光滑皮肤有所不同。
顺着瘦削脸颊继而下滑,在下巴颏,带动口周匝肌的斜线连接点位上,也有这样一个不明显的小凸起。
巧的是,脸另一侧对称位,也如此。
阎契心下已了然,或许是怕真看见了那张脸反倒会心软、不舍,所以刚把对方小兔脸面具摘下,看着那个陌生的皮倒了会胃口,这才又想开了一样,给人戴了回去。
低下头,不知编辑了什么再度传给奚天思,看着发送成功后,他选择暂时关机。
尔后一把将人外套扯飞,束衣马甲带动着他整个上半身都有微微震颤感,阎契鬼使神差地,又想到刚才捧着毛绒绒短尾,来谄媚蹭他腿的兔郎举动。
就可惜,眼前人可永远不懂什么是“谄媚”。
不过也没关系,这身子足够漂亮就行,阎契根本不在乎他性格有多不好。
刚才,多怕一个想岔就全盘暴露,让沈青词提前察觉“不符合他本人特征”的端倪——好在他的身体确实还和之前一样。
这赛胜霜雪的白肌,正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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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清浅微动……
宛如淡粉色笔墨于白底卷轴上晕染开最漂亮的粉樱初蕊,自有一种天然的粉嫩。
跟记忆里,在当年那个狭小的隔排浴室间,他虽不好意思,但央不过自己苦苦哀求,给自己看过一两眼时的“初见惊艳”感,一模一样。
阎契那时候感觉自己每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天天都在拼命完成沈青词定制的那些离奇目标——总想着,老婆都让看了,离能嘬一口还会远吗!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纯种大傻/逼。
呵,这浪货也是,想当年天天穿的那叫一个禁欲,吊足了人胃口,现在……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阎契猛喘了口气,于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延迟的雀跃,大掌微有些颤抖,仿佛生怕惊扰走这片如触云端的柔软细腻,悄悄轻摩挲上去……再一滑,仔细感受着这人的窄腰弧线,恰好贴合在自己掌心的美妙。
柔软、香甜……
他近乎病态地凑近又轻嗅了一阵,边吸吻着他颈边,边用鼻头胡乱顶蹭,简直不想放过巡检这漂亮身躯上的任何一寸。
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无声息蔓延开来,整个世界渐归宁静,只剩下彼此呼吸撩拨在肌肤间的微妙回应。
然而,就在这片刻温存之中,他的大掌忽地收紧,狠掐。
白皙的、像奶油蛋糕的嫩肤立时就跟着手劲变形弹晃,留下了再明显不过的“抓握”红痕。
——看来这倒是没骗自己。
想当年沈青词就是矜持地说自己身体很敏感、微一碰就会留印子,而他们的教官服白衬衫微透,所以最初即便把人压在了浴室间,阎契憋的都快爆了,最后还是心疼他、不舍他的,只隔着衣服掐着人腰胯,堵在角落亲了亲他脸侧,即便这一点点掌间的滑柔触感让他几要失控,最后却还是心疼地收了力,眼睁睁看着沈青词从自己身下溜走。
转头就把水洒开成冷源,劈头盖脸硬生生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纯·物理意义上的高压水枪·灭火。
经年往事,现想来件件桩桩都是他的不识好歹!
此刻,阎契冷声一笑,把这件搜查过的短西服重套回沈青词身上,两个大掌猛一挤压,力道精准地从腰两侧包绕至前,竟学着先前那兔郎的讨好姿态,顽劣一托举。
隐约便见嫩滑弧度从短外套中间那道爱心镂空处冒头,衣饰挺括,胸肌饱满,“滋——啦”一声,险把布料都撑爆。
21. 鼻血要流,神魂难安
虽然早就见识过沈青词身形的优越,宽肩窄腰,白皙的胸膛总掩在利落军装下若隐若现,更别提那翘臀与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无可比拟的超劲身材……
外加一揍十不在话下,在不清楚状况的人面前,很多人都会误以为他是Alpha。
这样的劲辣体态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概因这人能力太强,气场又太过冷冽,常年将自己包裹在禁欲般的清冷外壳里,气息中更无一丝一毫的信息素泄露——举手投足间,独属于“沈师”的那份干练凌厉,让人完全无法从他身上嗅出一丝属于omega的脆弱。
而在帝都星军校任职期间,因他极度冷静自持,从不受外界信息素的干扰,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自己的性别信息隐藏的非常好。
但一想想,他这漂亮身子,现今竟是能这么凸显着、只穿一件紧身情趣服就敢出来晃给人看,想必已经是不知得浪成什么样了。
阎契光看着,都看的浑身热意躁涌,这股热辣的烫意汇聚成一股异样暖流,沉沉压在下腹,也像积压已久的情绪,在他脑内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灼烫的怪异感霎时席卷全身——他几乎快要被这突涌的冲动淹没一切理智。
终于按捺不住,他慢伸出手,指尖在略显紧绷的布料边缘,缓作摩挲。
掌心的肌肤太过细腻、柔滑,带着股令人餍足的弹性,立时让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却在真触之一瞬,动作忽一转,变作毫不留情地揪弹起来。
白轴上的漂亮粉蕊,在拇指恣意搓拨下,很快就像被弹染上朱铅闪粉,随着被温唇含覆过的痕迹,愈发莹莹水嫩。
阎契一边亲吻着,一边看着他的发丝都因自己的举动而不断轻颤——每一次微小的回应和鼻息间的轻哼,都像是在另作勾引。
即便洁癖,他在这一刻也无法克制自己,从那衣领边缘,再度低头靠近,嘴唇轻叼开布料,顺着他的锁骨凹陷处来回揪吮,猩红舌尖像极一尾灵活的蛇,贪婪四攀……
轻吸慢吮间,缓将每一寸他的骨、他的皮肤感受,都在自己脑海中勾勒清晰。
隐约可见的肌肉弹性,正随着他的舌尖灵活绕着那衬衫领口处游走、复细细打转,而变得犹如冬日里冒着热气的奶冻,随轻吮不断弹摆,不时就从阎契口中滑脱,又软软地歪打回唇角,吻的狠了,都像是吸到变形,直至“啵——”的一声松开嘴,这才“Duang”一下,撑爆开领衬暗扣。
他索性张大嘴狠叼住了,手臂同时环过这人窄腰,滚烫的体温一瞬透过布料,悍然相接。
阎契想,自己穿的明明是条机车裤,要厚度有厚度的,都怪他穿的男仆装太浪太薄了,随着紧紧相拥地揽抱入怀,温度互相传导,才这么烧的他神魂难安。
另一只手,早耐不住般悄然攀上腰侧……
指尖轻掠、复而上移,轻抚着白轴上微绽樱蕊,口中更是不停,狠亲口左边脸腮,又嘬口右边,舌尖轻触之间,无数春水泛潮动涟漪,随着他掌心贴合在人腰边的揉捏搓掐,皆带来微妙的震颤回应。
片刻后,白轴上山湖雪色,皆已遍布绯意花痕。
他就像已经处在了哨兵结合热的状态之中,更是将已如酒醉潮红、陶醉无比的脸,深深埋进沈青词白皙颈侧——
尽管清楚嗅不到任何信息素的气息,却依然执拗地贪恋着他的体温。
好像只要攀拥他到足够近的位置,就能错觉一般地听到,心跳与这人微弱的脉搏渐同步,像达成某种特殊的奇妙连结,在彼此心脉上缓缓交错扎根。
好似,早晚有一天,这个人就会这般真愿接纳自己、如此共振同频。
一边极力嗅闻着他淡淡的体香,一边动作却极为放肆,带着无法克制的粗暴,猛地握住了对方的膝窝。
兴许是近些年长得更壮了些,青筋随着他粗臂微动,便立时狰狞显现,衬得阎契的平常力道,也总是带满侵略感的威胁意味。他突将那修长的腿抬高,因洁癖,将人本就是半悬空在床边安置的,肌肉线条便立即紧绷且微颤,显现出一丝处于昏迷中的人本能的挣扎不安,却注定,不会逃脱掌控。
——面前摆着的,就是他从前清醒时,从不允许自己涉入的禁地。
如今大大方方地在眼前微敞,静候着被探寻奥妙的时机。
阎契喉头微动,却还是先立即侧眸,看了一眼手中所握持的、视线一路沿其逡巡……
好在他腿上并没有电极束缚腿环,这倒让阎契放下心来。
但转瞬,又审视般盯回了他这男仆装短裤上,这裤子外围还带着一层浅纱水母般的小花边,阎契还是摸索了一阵,急的抓耳挠腮地,也没有找到他这短裤系绳到底是从哪儿连到哪儿的,能顺利一把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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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都想不明白,沈青词现在是已经非常从容接受自己这种荒谬的处境和身份了?毕竟以前从未见他愿意穿这样的衣服。
里头那条小裤,其是是要高于这个低腰男仆短裤一点位置,此刻正形成一种微妙的性感视觉错位,勒绑在腰胯。
阎契大直男,一时间都没认出来这是两件,不是一体的,正烦躁地使劲,大力一崩扯——
他心跳都瞬间看停了。
半晌后,才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近乎有些直勾地望向那条窄径甜泉之源。
湿淋淋的,能倒映出一些天光水色,甚至有系绳吞覆、勒扯过后的一路拖沿水痕。
好干净……
不是……太干净了啊!!
阎契猛凑近,微拎着,仔细来回检视了一番,连那种新生胡茬般的清浅茬痕都非常不明显,看来刮的日期非常近……
不是!谁给他帮忙刮的?!
还是他自己?倒不知他自己拎着刮的时候,那得是什么漂亮场面……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鼻血要流,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离奇念头冒的乱飞,感觉自己该质疑、该生气,心说自己都还没碰过几回呢到底是哪个杂碎干的,找出来,剁手跺脚!锤成肉泥!告诉沈青词这就是敢背着自己找别人的下场!
又盯得实在挪不动眼,寻思着,嗳,果然老婆就是老婆,脸蛋棒就算了,怎么这里长得也怪好看的。
修长、形状优美。
只可惜,遇到了自己,以后就只能叫他这处当个无用摆设。
他目光很快又重新直勾回那条尚紧闭的花路上。
像被细雨斜湿后,娇莹而水润。
有一瞬间充满了懊悔,痛恨刚才为什么要那么手快,被这太过直白的视觉冲击,幸福的半眩晕般硬控在这儿,他刚才就应该慢慢地、像打开一件收藏多年的珍品那样,小心谨慎才对!
原本缠过后腰的黑色系带,在被扯飞过程里,被迫滑向了前方,现在在沈青词略显凌乱的衣摆边横搭过,白皙窄腰更显劲瘦一条,偏偏胯又宽,骨峰突现成两道峭峰般……
这其间平坦微凹,简直都可容物从容作抵。
阎契眸光一暗,伸了两指,刚将此绳捻起,眉头又立即一挑。
他发现这绳子,竟然……
22. 别样风情
他不可置信地于指腹间轻一掐,黑绳中竟真的沁出了一点水迹。
这绳带已饱沾水光,想必是曾于挣扎、打斗中,歪斜地勒过微微翕动处,被那紧窄缝隙牢牢地深覆过很久……
阎契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微仰起头,高撅起嘴,将这细绳夹搭在自己鼻底,疯狂嗅闻了一阵。
好、好……!
都有老婆的香甜味道……
喝过的,爱过的、于他睡梦时偷香偷到过的!
这个人,就是我的!
沈青词……你明明答应过……你明明……
忽又恨极般伸了手,却不是直接去摸,而是一把捏住绳子外露部分,将其揪着左右狠摆了一下。
被绳磨勒缠得狠了,便有了些微形变。
这山湖覆雪中的润红绯意微微翻卷,难免透出些湿润光泽,像晨露轻覆花瓣,一瞬沾吻出天光水色。
他将腕子一转,细绳随即被上提,拉扯出一条浅浅勒痕。
眼看他被迫重夹碾住这条细绳,一路从后至前的轻柔摩绕,人虽晕过去了,但身体的感知依旧敏感如初,禁不住的细微颤抖,仿佛是某种抗拒失败的本能回应……
更别提,那积雪堆白处深藏的幽径花路,都像是在这缠绵触碰中自有呼吸一样,正不断的轻轻翕合,显然,未曾适应过如此亲昵的纠缠拨弄。
阎契目光沉沉,落在此处,唇角忽扬起几分恶劣笑意。
他猛一揪绳,飞快左右乱抖了起来。
静湖雪覆间的安宁假象骤然崩塌,开始疯狂跟着阎契扯绳的手劲大力弹抖,甚至有几次,都能看到有处被迫翻卷开,露出藏在深处的一点淡粉盛景,这是从未经受过阳光亲吻的隐秘甜泉宝地,这会儿直接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
颤颤合合间,就像是被阎契故意以细绳作小鞭,施惩般顽劣刁难。
他确实本想找个皮鞭的,也看到了,但碍于这个皮鞭直接呈在床头柜上,说是全新,到底膈应。
洁癖不想拿外头的抽他,寻思着等回家再说。
又不想这么便宜他,略一思忖,正好兜里有一个前几天刚开户的新银行卡,他拿回来就改涂外表,方便日后作伪,最后一道材料上完封了新膜后,他一直贴身放着还没拿出来过——
奚天思说的没错,他确实要偷偷转移部分钱,逐步脱离管控。
不是为了逃去度假,而是为了能换个新身份,加入散兵一类的雇佣军,好方便出任务。
不然他真是闲的要淡出个鸟来。
一边用裤绳继续围扯、乱缠,阎契双指夹着银行卡,轻轻也拍打了过去,动作看似毫无章法,却每一下都极精准地触到要害敏锐之处。
很快,这修长的白玉好弓也回应般起了势头。
阎契恶劣地先以掌根压住,再不容挣脱按下。
贴合间,沾了水光的银行卡“啵唧”一声,将其歪碾在对方衬衫外,隐约泅湿了腹肌形状。
随即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卡片边缘很锋利,极窄长,沿着之前细绳如蛇蜿蜒游走的湿痕之迹,轻轻一掠,明明只是些许试探,都带起细嫩体肤不断轻颤。
几下轻重不一的扫拍,更是换得堆雪间遇春雨消融,微一湿淋漏隙,错绽出一个雪融小洞,似正无声抽动。
转眼,一丝晶亮水光便自覆雪中满溢流蹿,涌动的潮意瞬间加重了空里沁甜的气息。
阎契呼吸陡一加深,眼底暗苗也瞬间无声蹿热。
“好浪……这样也行?”
他垂目扫过手腕和银行卡上沾染的水光,想了下,直接反手一把拽提起他衣领,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其上恣意抹捻,拭去水痕。
轻晃晃的动作使得周边那一抹绯红都像被尽情捉弄,隔衫将将透出一股鲜活颤意。
他看的眸光更暗,索性一手揽住人肩一侧,稍一用力将他身姿更好地掰展开——
向旁侧拉开些许,这才将银行卡一点点推入那深陷的纵壑间,手指一松,两旁便自然合拢,将卡片紧紧夹住,又因衣服紧绷拥蹙着,好一番弹晃。
阎契想,回头定要买些精致的夹子,好好装点此处,才能衬得上他这别样的风情。
颈带也顺手给人扯了,项圈也要买更好看、更柔软、更贴肤的!
从头到脚,连笼子都给他想好要什么款式的了,他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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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牢这个人的一切!
重蹲下身,将人身子微翻,就着他悬在空里无着落的姿势,把双腿都揽在自己臂膀上,他这才微耸动着鼻头,狗一样嗅着凑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全检视了一番。
一些柔软之处,阎契手都近乎掐陷在里面,被软肉溢蹭着他指根,一点一点的扒开、探索,慢悠悠地把那所视察领地完全检验完毕。
但越检查,阎契越生气。
心说老婆不愧是他老婆,真他妈会长!脸蛋超棒!奈至壮壮!细腰窄窄!皮鼓翘翘,妙哇!天生就适合被我狠狠困在怀中日夜缱绻,当个安心在家的金丝雀omega不好吗?!
他心里腹诽个没完,但这一通虚张声势的检验下来,其实也无法确定,沈青词现在身体到底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毕竟现在看来,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许不定还是什么情场上的诈骗惯犯!误他青春!
想当年他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毕业典礼上的求婚也那么顺利——
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沈青词是要嫁给自己的!
结果这逼能订婚宴上逃了?!
妈的……可能被骗了钱阎契都不会这么心痛!
当茶余饭后闲谈的日子是难受,可随着事情逐步淡化,官方也给出了解释是沈青词有机密任务在身,被紧急调走,所以才有了那天订婚宴上,宾客满席却只他阎契一人孤零零站着开天窗的可笑场面。
但这个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
一开始阎契不信他的不告而别。
后来阎契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再后来,究竟是不甘心,还是在爱着,阎契已经分辨不清了。
风言风语自然只一时,概因阎家威严足够,这事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沈青词这等微末之士的逃婚,于阎家这棵不可撼动的大树来说,是一个极细枝末节的分叉,“啪嗒”一声金剪修枝,反而让那些先前大失所望的世家们,又起了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阎契?
阎契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货的姓氏,他若恢复自由身,岂不是又有了联姻的希望?
23. 风险失控
至于那个出逃的订婚对象——跑就跑了吧,早就有人巴不得那人出个什么横祸、或直接在某场任务里身死魂消,把“阎家的小儿子”让出来。
重把阎契推上这个风口浪尖的,是因为受打击太大后,消沉了一段时间的他自己。
在一次中级任务回来后,评分直接掉了一档,并且在内部抽调系统贴上了黄标——此为失控风险的恶劣指标。
往往一趟任务回来,阎契就要自发地去净化区坐一阵“月子”。
风不能吹、草不能动,声音都要小小的,就差弄个真空环境封他口鼻,把他变个活死人,却求死不得而百无聊赖地常关在此,直等他的躯体完全脱离兽化,精神恢复稳定指标,才能再放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阎契现在常吸净化烟的原因之一。
他的精神体极不稳定,已有半年多了,这项指标让他连续被所有高风险任务排除在外。
团队更想求稳,而不是一个能摘高分的不稳定因素。
好在阎家家大业大,本身也没指望阎契做出什么大贡献来,能平安活着,哪怕无所事事,光养着他都行。
可阎契不行。
他自己心里头过不去。
此刻,看着眼前这害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
他用着当年沈青词教他的死扣,佐之粗糙的结绳方式,将人结实地捆绑住,以一种倒吊的耻辱之姿,膝弯挂扣过吊环,脚再和大腿反绑在一块,绳索极暧昧地滑缠,横过腰胯,反缚手臂,这才狠狠地给这浪荡身体打了个花结提挂。
这样一旦对方醒来想挣脱,都会因这种吊姿让血流倒行逆施而麻痹,即便想靠精神体强化腿部力量,也无法立即利索地恢复行动。
转头去研究了一下管侧按钮,他将这吊环缓缓升高。
由于防着沈青词那一点“缩骨脱绳”的技巧,阎契将人困得分外结实,尤其是关节处,要不是登山索不够了,他都恨不得再加固几道。
此刻沈青词整个人倒吊在空中毫无着落,很快,身体便轻微摇摆起来。
阎契本来还没留意到这番艳景,毕竟这玩意儿没个说明书真是让他调试的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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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腮,手还不由自主抓提了一侧绳索,害怕别一个没调好,把人直接掼地上再摔傻了怎么办。直到被什么柔软之物轻撞了下裤腿,他这才一低头。
应当是极难受,这人瘦削的下巴尖极度侧绷着,有肉眼可见的失血感,血色倒流,将那本来白皙的脖颈都涨红一片,青筋偾显。
阎契眸光暗了一暗,总感觉这个样子,未免太适合堵满他喉咙——叫他哭不得、求天不应、叫地不灵。
明明这幅脆弱的模样不该是沈青词身上会出现的,他这个人,很多个时候,给阎契的感觉都是英武神勇。
可能是沈师以前在学院里“以德服人”的样子实在太飒爽了,所以看到他现如今这般脆弱可怜模样,心底难捱地浮现出一些诡异的兴奋感,又分外觉得不真实——
之前好端端地、能躺在他家里的“沈青词”,别说被自己倒吊着玩了,就是自己未经允许,擅自趁他睡时稍碰碰他那宝贵的地方,第二天不被他倒吊着抽就不错了。
可真奇妙啊,风水轮流转,沈青词,你也能有在我手里这样的一天?
24. 芳心纵火犯or偷心“诈骗犯”
此刻,阎契看着这偷心“诈骗犯”,更是索性又往前了两步,双腿将他夹在膝盖间,就仿佛是在跟自己比耐心一样,心下虽已浮想联翩,但手头活仍不紧不慢,直将他的腰胯,差不多调至自己垂眼就能望到的位置。
期间,那柔软的胸膛曾一点点滑蹭过自己裤管,甚至有时候还能感受到一点肌肉的翘弹轻撞,酥酥麻麻的快意从脚底板一路往天灵盖直攀,阎契忍不住轻喘息了一口。
看着他整个白皙的身子套着这等情趣西服,吊悬在空,头朝下太久,又受过自己刚才故意放出的精神威压,如果力度再加大些,一个普通哨兵此刻大脑内部的神经血管已要全被血栓堵住,只等阎契轻动手指,就能让一个前一秒还健全的人,这一秒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似乎原地抉择,犹豫了几秒。
阎契想,原来掌控他人生命竟是如此有趣的事情——
概因家世,他从小就有很多个可以掌控别人的机会,但那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些权势。总觉得人活着,潇潇洒洒,随意尽兴,才是畅快。
在大哥、二姐他们分别能说出要为联邦、为帝都做出贡献的时候,阎契想的只有那个模型不错,这辆车要是能拥有就好了,哪怕来不及换着开,也要放自己家里吃灰。
看上的就买,喜欢的就要立即拥有。
阎契一直没觉得自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
还是沈青词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大了。
此刻,抛开经年旧事不提,他好心情地开了瓶酒,又操控着腕间智脑分体——是家里管家的一小片机械分身,去外面车上拿了幅干净的备用手套回来,也是刚才他在精神海里染指沈青词戴的那种。
毕竟他可不知道沈青词现在“脏不脏”。
拜这人所赐,他连酒这种成年后人人都可以喝的玩意,也被禁止享用。
一切可能麻痹感官的东西他都无法使用,因为只要他待在“静屋”中,就要随时随地接受精神指标的日常巡检。
以至于后来受了伤,也不能用止痛一类的药品。
所有人、只要身处团队中,都要随时监控他的“不安定”情况,如果一旦处于狂暴化,但实际因为采取了药物措施,或者精神催眠等没有及时显象出来,那等到他躯体也完全跟着兽化后,就是彻彻底底的救不回来了。
他知道,也都明白,大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可就这样天天被一个虚无的、不知何时就突然爆发的指标所控制的日子,让他觉得一切都糟透了。
阎契那时候都无法想——被沈青词抛弃时他觉得自己一定很不值得人爱。
可又因被众人过分保护着,保护到有些近乎于病态了,他才好像是悄无声息地被堵住了所有喘气活口。
他不能拒绝,只好理解那每一份善心与关爱,即便这里头没有一份他真正想要的“关切”。
可一旦拒绝,便要被冠上更加“好赖不分”、“香臭不知”的高帽子。
阎契可以不要脸,阎家不行。
而这一切事发前提,皆因有了个沈青词在前,便好像更是处处彰显,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因为他。
那次任务分神而落下的大患,其实已经和沈青词没有关系了。
他好不容易像是把这人从他脑海里费力埋藏好、在每一个夜晚委屈哭着,将一堆废纸哭成成团成团的小白墓碑,第二天再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也没多想跟他结婚啦,跑了就跑了吧,是那傻逼没福气进我家门。”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自我洗脑的似乎真忘干净那些朝夕相处了。
却偏偏因为一次任务事故,从疗养舱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听见了旁边有向导窸窸窣窣的交谈:“听说是为了救一个和当年逃他婚那位长的像的向导,才导致他自己这样,真可惜,这可是阎家的少爷啊,这样的人精神海也被污染源沾染了,那以后岂不是也要终生监禁?还是……?”
不是,阎契当时气的在呼吸面罩里都呼斥带喘的,白雾瞬间迷蒙眼前一片,差点又把他活生生撅过去。
他妈的!那是当时随行队伍里唯一一个向导,没了他,大家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之后都不用活了,救他是必然,怎么又能跟沈青词扯上关系了?!
亏在当时嗓子也被感染封声,阎契说不出任何话来,等到奚天思来接他出院时,刚弱弱起了个头:“别说,对方长得真……”
“对,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三年了还要为他守活寡,找不到他尸首我这辈子就跟我的机车过了,不娶妻不生子不育儿,马上我就出门右拐做个结扎手术,让那些还想和我联姻的人都绝了这门心思。认真拿好我的深情人设,死后就竖个碑到沈青词的空坟旁,再择个良辰吉日,我俩合葬,行不行?能闭了嘴别再提他了吗?”
奚天思倍感莫名,他本想说——对方长得真挺可爱的,世家背景干净,金发碧眼洋娃娃类型,主要是身材很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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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准喜欢,老曾师介绍的,擎等着你出院了好给你俩攒个局。
——本想活跃下气氛,再捎带一提那又有人托关系找来说媒的情分。
但由于阎契嗓子恢复,第一时间就这一连串炮轰过来,奚天思觉得他是憋挺久了。
就这么个状态,要真跟人家碰了面指不定得把人现场说哭。
而且,不是这大爷自己立了规矩不让提沈青词仨字,这是住院把脑子住出问题了?
也不敢瞎问,一路上安静如鸡地送大爷打道回府。
只可惜,肉/身是回来了,但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岌岌可危。
说好听点,“静屋”是禁闭,让他自我幽囚,将精神值降回临界点,才能回归正常生活。
说不好听,那就是困兽的囚笼,一旦突破了高点临界值,就会把其中的人悄无声息地绞杀,抹除一切在世痕迹。
阎契曾想过,想过沈青词是否是这样死去的,才会和自己不辞而别。
眼下忽久别重逢——
他突发察觉,纠缠于当年一个答案不重要了。
什么、都、不重要了!哈哈!
微抿了口两年多未曾沾过一滴的酒,这恰到好处的辛辣直直冲破开喉头的淤堵一样,他大大咧咧席地而坐,单条胳膊杵在酒瓶上,托腮认真看着沈青词的美丽胴体——
终有一别。
“要么他死,要么我亡。”
这场闹剧困扰他太久了,他想,既然做不到真的斩断二人间的纠缠关系,那么,物理意义上的死亡,才算能真的告别其中一方。
谁生谁死都无所谓。
阎契微翘起唇边,笑着露出了半颗尖利的虎牙——
只要在死之前,他玩的够痛快一些就行!
***
耳膜传导出一些规律性的鼓胀,“咕咚”、“咕咚”的,颇为干扰视听。
沈青词模模糊糊恢复了些许意识,未睁眼,只靠听力想先辨别一下处境,下意识放出一点微末感知,立即惊险收回。
全身汗毛都似被热汗一瞬激发消闭,徒留一身回热的滚烫。
怪,血是往下涌的——
脑子跟灌了铅一样沉……
被倒吊?!
这是一种极易让人失衡且无法长久凝神思考的审讯方式。
大脑有些许断片空白感,他想还好没有完全放出感知测探——后知后觉想起这个哨兵精神海震慑力的可怕。
25. 镂空铃铛
前不久才重伤初愈,且由于资金紧张的问题,多数都砸在了供给同伴的疗养舱稳定运转上,沈青词根本没舍得给自己用什么太好的营养剂。
目前只能说是恢复到勉强维持基本日常生活,像一个真正的哨兵那样去战斗,远之又远。
此刻面对陌生环境、陌生的敌友不分之人,怎么看,都不是他去硬碰硬的好抉择。
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睁开眼,用现在肉/身上并未完全恢复的眼睛去观察一切。
一截纯黑皮裤管,被规规矩矩束进靴中。
应当是个军靴款式?
狭长的眼尾忍不住轻微一眯,却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现在在他的视觉感官里,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个纯黑的、半长筒靴子,位置刚到小腿肚。
D19星区没有合规的军校,这是哪个上等星区跑过来找乐子玩的?
“滴答、滴答……”
一些旧时代才有的机械走针声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目前视觉被削弱,听力便敏锐许多的沈青词下意识想去寻那离奇的时钟声响。
毕竟宴厅里全是电子屏显的数字表,已经很多年没人会用这种老古董了!
若能分辨出时间也是好的,不知道自己没有按时出现,会不会……
“唔嗯!”忽然又听到一声极压抑的沉喘。
几乎是大脑空白了一秒,沈青词才突然意识到,这沙哑的喘声好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身上更是不时有一种奇异的怪感频传。
“醒了?”
阎契略侧了下头,仍旧单手勾挑着那条细细的男仆短裤的系绳,恶意抽玩深拽。
沈青词浑身都抖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更并拢腿,又立时被极粗粝的绳索强力拉分。
膝弯处猛如过电般惊起旧伤抽疼,这宛如雷劈的片刻呆蒙后,沈青词方如大梦初醒,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在做什么?!”
阎契眼睁睁看着他小腿上的漂亮曲线猛一抽搐,浑身都似有一瞬戒备紧绷。
不免讥笑出声:“怎么,这时候装上贞洁烈夫了?都来这种地方,你还以为,真叫你跳跳艳舞,脱几件衣服,就能拿着票子?”
——不是,这年头嫖客还这么喜欢当爹说教?
沈青词莫名其妙,一时也来不及顾什么被不被侵犯的破事,只因这人一上来架势就要玩的太花,这一刻,他只想知道自己命要如何保住。
要是现在死了,后面那一堆钱怎么办?每天一睁眼跑的都是流水,但只要还能维持住疗养舱运转,他们……就还有生还的希望,虽然极渺茫。
“嗯?不会这么没用吧,又昏了?”阎契插兜弓下身,歪头倒看了沈青词一眼,瞧人还半睁着无神双眼,俩人此刻俱戴着面具,尤其沈青词,这个老奸巨猾的,现下算个“三皮脸”。
阎契重站直,居高临下看着他,审问犯人一样:“哎,说说,这儿怎么刮的这么干净,这是宴厅里的规矩吗?还是你特意给谁准备的?又被多少人玩过了,嗯?”
恶劣地挑起唇角,他再度勾弹起裤缘外绳,被拉扯的极大张力瞬间回弹,准确触打在他身上,先前的雨露湿痕都被反震起,水光莹莹的,顺着那漂亮的窄腰和腹肌倒流出几条蜿蜒的湿痕。
沈青词身子剧烈一颤,两片水润的唇瓣都在翕合抖嗦,却是将“唔”的一声闷哼,深压回体腔深处,变得沉默又压抑。
这被恶劣玩弄的体感让他不愿再多泄一声以对——
来人脾性非常顽劣。
这种人,越搭理他、给他回应,事儿将越多。
但长时间不给回应也不行,拖得越久,从绳索上翻下来后也越不易恢复行动,更别提膝盖……
深吸一口气,沈青词调整好心态,打算速战速决,直切要点的开了口:“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可以给你标记、给你上,别这么折腾我行不行,我怀了孩子了……”
不错,联邦虽没有明确规定,但明显,玩死一个男/妓,和玩死一个怀着孩子的男/妓结果是大不相同的。
前者无伤大雅,尤其是在这种近乎废弃的星区,生死无论;后者,除非能保证做到天衣无缝,不然很容易遭到全联邦的谴责,以及“有能之士”全星际规模的、自发性善意捕杀。
阎契虽震怒,但立即反应过来其实是他在怕死。
嚯,奇怪的很,他有个屁可怕的?!他不该在这个世界上,早没任何可牵挂的人了吗?
喔,忘记了,忘记自己本就不是他牵挂之人!
自嘲一笑,阎契一把掐紧了沈青词的喉咙,双指粗暴伸入口中,狠压住他的舌根,一路往喉咙口长驱直入。
强烈的生理性反呕让沈青词愈发咳的憋气涨红,却又被紧紧掐固住下巴,只能靠愈发张大嘴,疯狂带动胸腔急促的短呼气来尽量交换一些稀薄氧气。
白皙的胸膛随着他近乎抽搐般的抖动激颤起来,绯意粉樱偶在眼前一掠,留下一丝难以捕捉的香甜。
阎契看的好心情了些,撤回了卡住他喉咙想堵满他的手,重新落回胸膛上,像是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那样,一边细细摩挲,一边就跟疯过头反而分外平静一样,语气温柔地应:
“你放心,你这辈子,但凡敢怀上不是我的种,我就直接将它从你生/殖/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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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再活生生摔死在你眼前。”
沈青词:??
不是,这人有病?还是精神类大疾那种吗?
他就这么藐视联邦中约定俗成的规矩?没一点王法……?
等等!
没一点王法这五个字倒是令沈青词脑海中短暂浮现出一个人影,只不过太过笃定那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是不会出现在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身形不像,声音不符——
想当年第一次带阎契出一个稍显恶劣的环境地任务,星际渡艇停的不是位置,一打开无非是泥巴雨湿过像沼泽的脏地,这人接着就是一句像撒娇又委屈的:“咦~早说来这种地方……我新买的鞋。”
一句话嘟念的前头战队同僚齐刷刷回头,沈青词面子上挂不住,又着急速战速决,索性一个打横公主抱起当时才180CM的阎契,给人放远点别来沾边。
阎契当时整个人挺大只的蜷在老婆怀里,既有点突被抱起的激动,也有点懵兮兮,手上不忘帮沈青词麻溜组弹,下意识却又将脸腮,贴靠在他饱满漂亮的胸膛前,依旧弹弹润润很舒服,悄声眨巴着大眼,天真问:“老婆你突然当众抱我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第一次实战,你靠边找好掩体。”
将这脑残玩意一把扔远,沈青词头也没回地接过他手里武器,又顺手塞了把□□给他防身,“安静看着吧。”
一如那次考量,沈青词这次也很快将此人从脑海中滑过了——眼前这人身高绝对超190了,身型也很魁梧壮实。
阎契此刻虽明白这多半只是沈青词的求生谎话,只是听到后,还是难免在心底不可自抑地起了些烦躁。
一摸兜,净化烟已经没了。
他只好在桌屉里摸了把,拆到个有着密封袋包装的全新道具小球,中间是一个镂空铃铛。果断又用手指夹弄住他的嫣红舌尖不准收回,噎的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才将其趁机塞入了他口间,束缚弹力带一拉,自脑后紧紧捆缠。
避免沈青词再说出什么让他现在恨不得就操刀剖腹,好好检查一番他生/殖/腔有没有杂种存在的鬼话出来!
——这种和敌人谈判的招数,必要时演戏般的示弱和讨好。
这么巧,他当年都跟沈青词学过。
也如此巧,大概当年第一次心动,是忽然意识到这人的脸上可以出现那么活灵活现的神情,而不是每天冷着一张漂亮脸蛋,只在面对小部分人时,会难得雀跃的笑笑。
“唔!唔嗯……!”沈青词难免剧烈挣扎起来,由于发不了声,他只能靠更剧烈的肢体语言,试图和这个变/态表达出强烈抗议。
26. 顽劣掌控
按理说,这个人,先前表现出来的全是一种猫捉老鼠般恶劣作弄人、期待人反应的,不应这么快就拒绝沟通?!
可现在明显能听到他呼吸从略有浮乱,到突然平静低沉,他的情绪……好像失去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转变区间,这让沈青词捉摸不透。
对方没有一步卡在正常人该有的回应点子上,甚至好像隐约的、总有那么一个模糊直觉在沈青词心底叫嚣——对方一直在预判他的预判。
甚至于此刻,就像是猜到沈青词在分析一样,阎契突然掐捏了他后颈一把,靠触感强行打断他的思路。原先把玩过他嘴唇,晶莹的唾液在哑黑微冰的皮质手套上烁烁发亮,他想也没想,抬手又亲临花路,往里旋着一摁。
不过刚没指腹寸余,就能立刻感受到那热暖紧稍的回应,近乎是有些谄媚地吞吻上来,细致地将手指亲吞环绕。
阎契眸光霎时一暗。
——这、么、热、情、嚒?!
沈青词,你他妈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很多人玩过了?!
被倒吊又被束缚住呼吸口唇,逐渐缺氧的窒息感已让沈青词眼前不时发黑,更别提还一直另有个拇指大小的粗糙东西,在他紧绷的肌肤边缘来回游移,缓慢的试探间,像是并不放过每寸细致的反应……
干什么……总觉得这个人一直在审视、且探究自己的回应?
而且,这突然靠到脊后之物,和这人原本轻佻勾戳来的手指关节,感觉还不太一样。
双腿无比酸胀,断断续续麻的他确实无法再进行思考,就连挣扎并拢腿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任由那人掌控着姿态,任凭其肆意探索,丝毫不留回寰余地。
忽而一阵布料的擦碰触感,令沈青词短暂回了神。
等等,或许是为了情趣?对方好像还没有脱掉他那超短的男仆下装,那么……其实还有一处隐秘的暗兜里藏有……
“嗳,在找这个?”
阎契微躬下身,用手背拍了拍他这张仿生皮,蕾丝面具也被拍的有些偏移,在眼角搓蹭出一丝细微红痕,但沈青词已经察觉不出这点痛了。
“叮当——”一声,一个银光灿灿的,只有指腹大小的芯片刀清脆落地。
这磁干扰刀片一角还有些斑驳旧血痕,很显然,这东西之前说不定真收割过“恩客”人头。
而沈青词也立即确定,这人先前的精神威压也好、恶意摸屁兜诓走他的备用刀片也罢。
处处都彰显着他是个地道的套路老手,看着倒挺年轻。
轻敌了,沈青词心猛地一沉。
如果、这身衣服曾被扒掉过,又悄无声息地再给自己穿上后摆成这样——一点点、抽丝剥茧地拆解掉他全身防备,又恶劣复原,就像是变态杀手总会喜欢回到杀人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人心里分外扭曲啊,并且十分深不可测。
结仇?
眼下自己戴着的这张脸皮主人,应当家世背景算简单干净。
沈青词顶着昏涨无比的大脑,努力借由这个自下往上的角度想看个明白——只可惜确实无法看清,更何况这人也未摘脸上面具。
有没有可能是认错人的寻仇?
心虽在极速下沉,但大脑皮层却重新活跃,沈青词忽像静止一样,连呼吸都一并停滞了。
阎契立马心头微怔,不过转瞬就怀疑这是他装的,可旋即——他脖颈连带着脸侧都飞速涨红一片,胸腔也突发剧烈起伏,不知是否是自己先前把那道具球给他塞得太勒压舌根,他根本呼不出救。
这么快玩死了……
目前还没有奸/尸的爱好,阎契蹙着眉,刚给他松了点扣位,他便惊天动地地呛咳起来,估计是腔内气流对撞的太急,竟还真把这铃铛球给震落出去。
一旦落了地,阎契也不会再拿起来用,好在眼疾手快,一把子勾住了。
只等人咳完,打算再给他绑回去。
此刻沈青词整个人被吊的晃悠,微一停咳,像察觉到变态的手就候在一旁,便努力伸了伸头,拿脸腮——反正不是真皮,微有讨好般碰了碰他的手:
“大哥,咳、你先冷静一下,不如、不如先放我下来,让我再多找几个人陪你一起玩吧?不然你这身板,我真怕我一会受不住啊。”
阎契屁都懒得回他,把这铃铛绳随意搭在他脖颈上,就像栓了个狗牌一样,自行起了身,去扫了眼先前翻箱倒柜、找出来那理事口中“应有尽有”的都是些什么,此刻四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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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勾唇一笑。
寂静室内只余下拆塑料封皮的声响“刺啦刺啦”的,不断折磨着沈青词分外敏锐的耳朵。
瞧对方半天不给回应,一点有用信息都捕获不到,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沈青词又突道:“其实我是‘鸣老大’的人,怀的也是他的孩子,你要真敢动我,后果可想清楚了!”
“这么巧,”阎契都快气死了,却是慢悠悠接过他话尾音,“正好我和鸣老大是宿敌,你不用急,等我艹完你我就去艹他,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阎契刚才扒拉东西时就很不满他的身姿一直试图在并拢——或者说并没放弃想试图感受出那是个怎样的扣索,能不能解开。
乱动就算了,眼下甚至是妨碍了自己观赏他这幅“落魄艳景”,话音刚落,就重重在他翘皮鼓上狠抽了一巴掌。
沈青词被扇的促短急“啊”了一声,又憋闷万分的咳嗽一阵,倒是安静下来。
邪门了,这是遇到疯子了。
哪儿有什么鸣老大,这是他随口杜撰的一个人名。
就这样还能接上话茬?!
——通过对话快速判断,到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其实并不熟悉这里,像他之前翻找东西的声音,就昭显了他不是此地熟客,但他却足以有勇气挑战一个三不管的、近乎于流放地的“地头蛇”。
哪怕这个地头蛇是虚构的。
在无法及时查证的情况下,外来者多半也会谨慎一些,担心真惹上什么麻烦。
——是一个十分古怪,来自上等星区的哨兵。
若真为寻仇,但看他对自己刚才咳憋住的担忧举动,也不全然是为了致死。
不利的情况虽在接二连三的发生,但至少,对方暂时还没有杀人埋尸的举动,只要还能活着,那就一切都好说。
先忍了吧。
他痛苦地咬紧唇。
此处光线太暗,先前虽模糊的看过这人穿的是机车衣和一双普通黑靴。
但碍于被倒吊的头正好朝向对方腰胯之下,刚才也已被试探性地,极粗暴伸指入喉,就像是为了提前推测出他能接纳到什么地步一样。
沈青词不敢细想这个姿势一会要进行些什么令他极为抗拒的事。
27. 太漂亮,太迷眼
眼下,这人虽在走动,但在眼前已经成为了重影的模样。
刚才几眼印象里这人衣摆也太宽松,看不到皮带。
简直没有任何一件能一眼看出身份标识的东西。
沈青词此刻也快叫这人倒尽胃口,心说真瞎了的是这位吧,宴厅里如此多漂亮的男孩子不要,非得对一个普通男人的皮相下手,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暂时武力上抵抗不了,只好精神上恶意揣测:
指不定对方就是阴暗扭曲到生理上有隐疾,不然早脱裤子该干嘛干嘛了,这半天了,不也就动动手指,逞逞口头之快?
八成是不行了,英年早尾故而心理上太过变态,啧,活该。
阎契终于细心拆好了包装,这是一根玫瑰色蜡烛,大概有成年男子三指粗细,并不是很粗。
故意干扰般地,他将沈青词后背和手臂反捆的绳结交叉口偷偷抻宽,将蜡烛趁机塞入其中。这是绳索结唯一一处真的活扣眼,也是他担心沈青词能察觉出熟悉端倪的地方,好在蜡烛够长,上快触及他那翘皮鼓,下可阻止他摸索出结绳的具体方式,以免逃脱。
明显听到他的鼻息声都因此物贴近,乱了几分,但不发一言——
好,就这么保持。
看谁斗得过谁!
阎契用两根手指又捏回这根蜡烛,先顺着刚才用手指逡巡过的地方,蘸墨般浅刮戳了两下,雨露湿意霎时遍布满掌,再顺着露背西服间的漂亮脊线起伏,来回慢推挤,缓揉磨,温蜡质地带着一种奇特的质感,沿着光洁后背一路蹿着异样地触滑,这几乎调动起他脊上的每一缕神经,这种看不见,却不得不感知的撩拨,就像是一场隐秘的侵占游戏,输家无从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这游走的玩弄轨迹。
每一次触碰都激荡起细微的战栗感,整面脊背都更如万蚁乱爬,早无法自抑地发痒抖颤。
而阎契只有确保他这样,才会更加分心,自会无法留意回绳结。
此刻确实耐心十足,甚至慢条斯理地,将沈青词被倒吊的高度又上调了一些。
防止他一会别真咬上自己一口——
他当然不会指望一个能在屁兜里塞磁干扰刀片这等杀人利器的“男/妓”,是会乖乖束手就擒的对象。
不是憋着坏,就定是在憋着坏的路上。
可阎契不知道的是,这等绳锁套不住当年的他,却并非套不住现下如废人一个的沈青词。
确实是想多了,此刻还突然毫无预兆,出手迅猛地就卸掉了他下巴。
“咯嘣”一声,沈青词连声痛都呼不出来,就又被他的长指塞了满嘴,大力撑分检查——
没有反抗,确认暂时连唯一可能有攻击性的牙齿都被限制住后,阎契做了一个早就想对他实施的顽劣事情——
之前,无非是不舍他、也不愿强迫他接受他不喜欢的那种蜜里调油方式,才压下了心底许多沉沉渴求。
此刻心绪难免疯狂暗涌——
由于两人一倒一站,沈青词此刻听得分明,就近在自己耳畔,有什么拉链开合声响的干脆利落。
这长弓沉甸甸地弹拍过脸侧,让沈青词下意识侧开头躲避。
阎契看见了,也不着恼。
重新一手持回蜡烛,仍将其在人后背玩弄戳掠着。
反正蜡烛还没点燃,也不怕烧着他,只是为了让他分心。
只不过温蜡在他那露背开叉西服间几回推抵,似被他惊惧热意融开一小点局部,在这雪肤上染出一条极漂亮的绯粉色来。
阎契怕他实在紧张太过,另只手在人肩颈处“好心”游走,轻柔地抚摸着那紧绷肌肤,似乎想让他能有所舒缓。
可这微冰材质的哑光黑皮手套,无非更是加剧了这样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境地。
沈青词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随着微一打颤,却是感知出错乱一般,不时后背又直如硬碰硬铁烙火一样,突烫了下似的。他不住地继续扭身乱躲,却能感受到,这人摁箍在他肩膀上作固定的力道愈发深拢,好似蓄意拉长这份近乎刻意的静默贴合——
直到又是几滴汗珠蜿蜒而下,这水痕划开的感觉,更令他受惊般一瞬高弓蝴蝶骨,彻底顶悬起两片露背开叉西服,转瞬衣片倒挂下,更像一只急欲振翅逃脱的蝶。
太漂亮,太迷眼。
脊线流畅,腰涡诱人。
阎契忍不住更一蹲身,一手扶着他腰胯作固定,一边凑过头去,先是仔细检视这后背上每一寸、恨不得拿眼睛都衡量出他这漂亮雪肤有没有被外人侵碰染指,唇却在切近肌肤那一刻,像被有引力般吸附至微嘟起——
实没克制住,亲吻一触即分。
沈青词头皮蓦地一炸!
他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人的舌头,好湿热,太会卷,且好似从他腰窝里卷吸走了一点汗珠。
口唇在此位,那鼻息间的灼热气息,自然就更往上喷撩。
这令他忽想起曾还在为联邦效力时,在暗部“清道夫”的军事基地,驯养过的那几条野狗。
最开始还没完全驯服,每次在他明明还没下达“进食”指令,又实在渴馋着他路过巡检时手里拿着的好吃的,就总会这样“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般,绕着他身边拱来拱去,舔来舔去。
甚至有的狗机灵些,会扑上来摇尾巴,前肢就搭在他腰上,打闹一样嗅来嗅去,直到出其不意,忽一歪头,叼过他手里零食盒,撒丫子就掉头狂奔。
跑远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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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短时间内挨不上揍,这才敢回头贼眉鼠眼,又可怜巴巴地瞄他几回。
沈青词心地蔫儿坏,用的是基地里的防爆盒,狗爪子轻易扒拉不开,但嗅觉灵敏,光闻着就得急死。
最后不还是在他轻易勾勾手指下,又乖乖叼回来,候指令,等他拆。
甚至这种明明归属于犬类的习性,他之后竟还有幸在一个人身上也见识过。
此刻猜也能猜到,身后这陌生变/态其实更想亲吻的是何处,这种倒施逆行下,体肤上立即反激出来的愤怒耻意,让沈青词又下意识盯回绑他的吊杠触手管。
他抬头刚一眼侧睨,想衡量下,如果拼尽全力、猛一挣身半弓起,能不能翻挣开至少一半绳位,借着现在二人姿势这么近的机会,能将其绞缠到对方脑袋上的概率会有多大……
突然,那只微冰的手套触感,就从他的后腰,转移到了平坦腹前。
阎契故意掐捏了一把,自然更是眼睁睁看得他猛一吸气,本能地试图避开。
他越躲,越是引得阎契想要追逐,索性侧身,低头去蜻蜓点水般,亲吻他肚脐。
却就是随着他挪步侧身举动,猛然一记闷棍猛戳过沈青词耳后,接着又打到他脸腮。
这再度突像被硬烙铁烫到的熟稔感,让沈青词忽然反应过来。刚才在这变态揽住他后腰吻时,那不时从他颈后一直贴抵到过腰大半段的东西是什么,他先前以为,那无非是对方后来多捆了六七捆蜡烛,在他背脊上铺陈勾画,故意扰乱他感知,或者就是持了个大闷棍,防止自己一会但凡挣脱,就一棍子斜下来闷晕自己!
我日……
只是沈青词很快连句骂也骂不出,就只好先紧紧抿紧嘴唇。
对方好像真跟条狗一样,开始围着他嗅来亲去,直到一路持枪挟棒地彻底转到了他面前。
此刻正跟小鸡啄米般,对着他腹部清浅地亲,一手仍捏在胯,另一只手,应当是拇指和中指,同时在身后占据了他两处腰窝,往里深摁着,打着转揉,像作按摩放松。
沈青词已经服了,这短短相处间,他也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变态每一次看似“好心”的举动下,都藏着另一层更顽劣的恶举。他想做防备,却被他转来转去搞得头晕脑胀,又由于两人间姿势太过亲近,这前不久才打过照面的熟悉雄伟男性荷尔蒙气息,再度铺天盖地,闷尽他这方寸间仅剩不多的呼吸余地。
直到阎契似是吻至餍足般心甘撤离,这才好心微托了他肩颈一把,这般窄腰微弓,前面衣衫镂空处,便被这无意牵动,掀折的弧度也大了些,竟似主动献媚般,在他眼底呈出一片光洁白玉般的漂亮胸膛。
阎契呼吸一沉,深邃的眸光倏然垂下,几乎彻底凝落在此。
28. 火机,烛焰,负隅顽抗
明明未曾触上,但这反复流连于其上的视线,却足像烧灼热焰,开始炙得这片洁白好玉,都透出一种隐隐的、像被吻覆过的湿红。
而长弓探角,暗访隙末。
也就在这心思电转的一刹那。
连绵奶油般的香润光泽,也被衣料开始压绷的分外挤覆紧张。
不过刚横斜过他胸膛前,探没进这衣空处几寸,仅算浅尝辄止,也令阎契精神极悦,一种电流般酥麻而炽烈的快意,犹如炽焰舔舐,在他体内悄点燃无数星火,又被他渐急促的呼吸打破这凝视于此的安宁,开始在这方寸寰宇间,裹挟着四散涌奔,直至燎烬发肤每一寸——
他猛地高仰了仰头,这才压下喉间这股满足的喟叹。
而酥酥麻麻的刺挣感伴随着衣料间猛烈的静电摩擦,几乎有那么一个瞬间,也混淆了沈青词的所有感官,他下意识猛扭了扭身子,似希望能把此人甩撞开,这轻薄衣料本就因紧贴肌肤,而显得寸寸细致勾勒,此刻被这挣扎一带,其间隙又有他横阻一杠,更是将漂亮身形勒挤得愈发淋漓尽显。
大力勒绷的衣褶都快在雪肤肋侧勒掐出泛红印迹,闷棍稍挑——甚至沈青词都听到一声细微的撑裂丝帛之声!
他局促地一顿,想来这晃扭了半天,除了给对方带来更大的视觉爽感外,好像没能实际撼动分毫可偏移的位置。
倒是沈青词的乱动,让阎契“啧”了一声,发现他身后绳扣里的蜡烛,几次险被晃掉,因不确定沈青词现在是否被别人“捷足先登”,阎契洁癖又犯了,哪怕现在想那好去处,想的都要疯了,也只能戴好有暂阻体温传导的冰质手套,重绕到他背后,微微捏提住他颈后的细腻肌肤,再沿脊线游走。突然腕间一转,他轻凑近,往分揉开的漂亮覆雪间吹了口热气,短短几寸微距,却也被空气带的由热转凉湿,一口犹如离魂的湿吻,就恰好跌落进那漂亮间隙。
沈青词猛一咬牙,怕被这样的顽劣作弄,难免产生该死的回应,只好一动也不敢再动,不然真怕主动送他脸上,还奖励他了。
阎契见他停,这才笑了起来,如毒蛇吐信般,嗫在他耳旁轻声道:“很好,就这样保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一会我想把蜡烛再放到哪儿去。”
他已留意到沈青词刚才再度偷偷试拢拽掉蜡烛的修长五指,葱拢白玉般绕在温蜡的玫瑰色雕花柱身上,相衬相宜,太过漂亮。
但再漂亮——
也毫不留情地一个、一个指头的给他扒拉开,阻止他继续摸索出这两腕缠缚间的扣眼所在,阎契这才将此蜡烛,在结绳空隙又往下深摁几寸,犹如竖杠于脊后再阻,逼的他连腰杆都更挺直。
同时,也没放弃重新亲吻回他腰侧,虽然都是很清浅地一点沾吻。
他单手压拢住他双腕,又只用两指,就将此蜡在他结绳空隙间趁机轻压、缓转碾——只有五感上的干扰足够多,才能逼得人不知判断何处为逃生妙处。
他还有太多话想审讯——
层层叠加的五感干扰令沈青词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沉吟,更别提双手腕处像一直被迫接受蜡烛的扰磨。
一波忍受未完,一波又起,在体肤间层叠微荡,将原本还克制的呼吸节奏,冲散至分外凌乱。
无非是揉玩了会,就看到那水润的口唇也被连带刺激的翕合不断,阎契忍不住嗤笑出声:“怎么,这么紧张?还什么都没进去呢,你这张嘴倒是张的挺勤快。”语毕,用拇指大力掰压进他口唇,冰凉的皮手套触感令沈青词下意识想紧缩身子,却被极灵活的手指频繁地挑弦拨动,瞬将平静心湖都激荡出一片碧波千浪。
而触肤冷蜡,初时一点单独的冷意刺骨,因夹在背后硬铁闷棍与背脊间,互相碾压热融下,早已汇成涓涓蜡流,不时在雪肤上蜿蜒下一道玫瑰色光痕。
沈青词声息中都不自觉地沾染了点颤音,因那贴抵在身后的闷棍够坚硬,将蜡烛几次碾转,才令他体察到,这蜡烛上还有凸起的雕刻花纹,反背的手几次想抓拢住这作妖的蜡,不行抓起蜡油来糊他一脸!次次都被身后人挑衅般,抢占先机先转移走。
直到阎契将手中蜡陡然一挑方位,滑腻蜡质就像毒蛇之鳞,悄然贴附,逐渐带着几分凌迟的晦沉之意,威胁般攫往覆雪深处。
另一只贴在沈青词腹前的手还没撒开,就感到他平坦的小腹也疯狂起伏了几番,似极紊乱,手下摁压处更是察觉他的肌肉都在本能地绷紧收缩,似在无声负隅顽抗,却又无从挣脱,如哀牢困兽,徒劳挣扎片刻后,最终仍被牢牢掌控。
阎契挑了挑眉,看他抖颤停止,这才索性双手都随意垂下,再度缓拢紧沈青词修长白皙的脖颈,谅他在这种情况下压根不会再敢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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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这方便他大胆地边点吻、边寻找他颈上腺体的真实藏位。
“拿、拿走……”沙哑的嗓音本就像饱沾情丝,沈青词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反倒让阎契更加兴奋。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更为粗重起来,可能是以往听他发号施令的时候听多了——那是曾经我爱你才听你的话,现下,咱俩算什么?你个无耻的骗子,叛徒!还来这种地方!
此刻阎契浑身逆骨皆起,他翻兜摸到火机,索性“啪”一声,隐威十足地,精准将烛芯点燃。
明显在覆雪间扩散的热意,足以让沈青词在这一刻被震慑出了惊恐的表情。
体肤遍布细微而不间断的抽抖,却委实也不敢再乱动。
冷汗从脊梁上争先恐后奔冒,兴许是被吓得,近乎是生理本能反应,他不自觉绷直了身子,想让蜡烛至少别歪斜掉下来。
玫瑰色的烛焰渐消融,阎契肆意搓揉着他颈后的雪肤,一边看着那萦着淡淡流沙细粉的蜡油一路顺着雕栋般的花纹蜿蜒而下。
第一滴落时,兴许是热意激烫,沈青词双腿本能收拢。
然而烛焰立即紧跟歪斜,他像被突如其来的热温激起一丝慌乱,不必靠束缚带大力回弹,就看到他只好“非常识趣”地又将身姿大开。
阎契本想趁机问审,逼问他这些年——
这些年有没有一时片刻想过自己。
却又被吊索环挣动的吱呀声打断每一次近乎先凌迟死自己的窒息宁静。
他好怕。
他甚至怕沈青词会开口讥笑着、或完全不在意般回一句:“阎契?算哪根葱?”
便只好缄默垂眼,眸光沉沉地看着他每一次被蜡油不小心沾到,都会浑身轻微的抽抖。
其实不是很烫,但很会装。
像口口声声,说会陪伴自己那些年的漂亮话一样,太会装。
阎契不禁冷笑出声,大掌重贴上他脖侧,拍狗似的拍了拍:“最好听我指令,别再乱动,否则烫到哪里……”恶意往人腰脊后又轻弹拍了把,这才缓缓续上,“那我可就不保证了。”
因一直被倒吊着,浑身血液倒涌凝滞,沈青词已经快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想拼命摇头表达抗拒,却整个脑子都开始不断发晕。
迷蒙间他感觉到这人的手好像托扶着自己脊背,忽往上抱了抱。
29. 流沙细粉,玫瑰色软唇
有重物挪动的声响断断续续,双腿虽仍被吊扯,但上半身好像已被放躺在一面光滑的……桌子?平台上?
沈青词分辨不出,因不能完全躺平,整个身体依旧略有倾斜,故而产生一丝体感上的疑虑。
只是很快,就无法再进行什么深度的思考。
在极度武力压制之下,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反抗和挣扎,以此来换取之后试图留一口气,从这里逃跑的生存概率。
他曾是这个帝国最优秀的3S级别狙击手,只是现在的他再也无法精准握枪。
由于omega的身体构造,哪怕有极优越的精神力加持,其实击打性的近战也不算是他的长项。
更何况面临了如此般“近身”的难堪羞辱场景。
在蜡烛,在如此折辱位置间突被点燃那一刻,沈青词彻底认栽——先前的推测兴许毫无价值,他大概就真的只是遇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嗳,这年头谁不想疯呢。
他落得这身重伤之前,不就是靠发了个大疯,用他的精神体“太攀”活生生炸毁了一个星球吗。
现在想来就是有点后悔,他妈的炸少了,应该一路炸到帝都,炸到联邦白塔之下,让大家一起死,死个干净、痛快!
一群傻逼玩意……一想到“鸣巢”的战友现在躺在疗养舱中生死未卜的模样,沈青词的怒火就能从d19烧到帝都星!努力微调整了下呼吸——还好,还好他自己的精神体也快死了,不然就照着现在这个精神状态,他大概已经处于狂兽化不想回来了。
阎契在烛火微光中也恰好垂眸,看到他绝望闭目的那瞬神情。
不错——
愈发兴奋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经年的恨意和委屈,是如此轻易就能和当年一样,被他一点轻微的神情变化、哪怕只是蹙蹙眉头就瞬间打消吗?
此刻大发慈悲地,像是好心,给他接回了下巴,但已持续了一段“脱臼”时间,无法完全立即闭拢,口腔内想必也正麻麻然。
阎契掐握住他脆弱的脖颈,一手托起人脑袋,将他更往这桌台边缘放了放,背脊只有肩胛骨能触碰到这个冰冷的台子,余下依旧被倾斜着高吊起。
脑袋也只好不受控制地从平台边缘垂摆后仰——
充斥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在脸前扩散,沈青词刚偏头要避,就被对方似是极不满地抽了腰侧一巴掌。
忍不住又一缩身,软腰又再度被蜡油倾摆烫滴到,因实打实被吓灼住,浑身都狠一抽抖,衣服挣动掀卷,又从紧绷布料下突露出一段腰间雪肤。
“嗳,说说,宴厅都什么好手段教你的,怎么处处都在勾引人?”
阎契轻调笑了一下他这反应,修长手指却突将长弓拢沉,还染着刚在背后碾覆时,同沾上的玫瑰色泽,此刻蜡油尚未凝固,且淌着稠密的流沙玫瑰粉,“啪”的一声,将其准确弹打在沈青词脸皮上,化散成一道极漂亮的淡粉色水线,从额前,斜印过下巴另一侧,直蹦溅过锁骨,最终在一片洁白胸膛前,落印成更清淡的点点花色珠痕。
即便被弹怼的头稍偏,却因后仰着被固定了脑袋,很快就避无可避。
“啪、啪”的声声混杂了融蜡水声的弹打动静,迅速把空中湿度都带搅的分外甜稠,回声也在寂静房间内,变得分外响亮、震耳。
触弹上的感觉虽爽,皮肤手感也很真,但阎契转瞬又想,这到底不过是一张仿生皮。
根本还不足以达到沈青词真正的“脸皮”,顿觉兴致缺缺,他稍侧了身,重站到了沈青词脸侧,开始瞄准他暂无法合拢的水色口唇。
很快,那柔软嘴唇也在长弓蹭蜡的挑碾下,沾染上一层极晶莹水润的淡玫瑰色,流沙细粉更是让整个软唇都变得更为勾人魅惑——阎契光看着,都想扑过去给他一口一口再舔干净。
只是未等实施,沈青词越发摇头想躲,竟于这熬人折腾中,突给了阎契一种无比快意的掌控满足感。
——这事儿想来当然爽!毕竟这就是沈青词的雷池底线,想当年,他为了这货定制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每天争取离目标更近一些、让他更满意一点,才敢试图求一点点小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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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一些可抚触、求亲亲抱抱的可能“项目”。
那时候的阎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哈喇子天天流三尺的赖皮狗,整天绕着沈青词脚边亲亲晃悠,却只能等主人一声令下——甚至有时候只是主人心情好不好,才决定今天搭不搭理他。
试来试去,宝贵的地方既不让碰也不让亲,那都是沈青词心里头有明显划分的禁区红线、是他清醒时半分不可逾矩之所在。
哪怕是最真挚、绝无掺杂一丝亵玩之意的渴望;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合法、合规、合乎俩即将全联邦公证的夫夫情分请求,都会被他态度冷硬地拒之门外。问题是他不愿给自己帮这种忙就算了,自己想主动含吻小青词几口嘛也不让的!
坏人!镶金了啊这么宝贵?!能趁他睡着抱着人舔舔亲亲到那几次都是烧了高香……
起先他一直不懂,这么舒服的事他为啥不让。后来在他逃婚后,阎契忽然明白了,这个人是不是自打一开始,就从没想过跟自己落实真正的夫夫情分。
阎契虽分神想着心事,但也一直留意蜡烛情况,抬眼就见其已有一半燃烧进程,就快把沈青词真灼烫到了,便不由得“好心”伸手,给他往上拔了两拔。
稍一提,竟感受到巨大反方向的紧咬不松阻力,阎契大笑出声:“不是吧,一根蜡而已?都能让你这样失控……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沈青词闻言更是羞耻的浑身通红,阎契重新跟揉猫似的,搓捏回他后颈,试图让他放松,一边微斜,轻旋起了这根蜡,蜡油不断燃烧滑落的油痕渐糊成一小块凝固蜡膏,初落下时给人感觉稍烫,随后又回温、凝凉。
沈青词又不免突发一挣动,蜡滴晃落在腰侧,染成一顿笔的朱红梅瓣,甜香四溢。
可阎契当然分辨得出,这甜腻腻的烛香,压根不及沈青词自己体香万分之一,更能带起他这难抑的渴求——
与此同时,沈青词借着被蜡烛烫滴的挣扎之象,已将自己很趋紧于管柱有按钮这侧了。
他模模糊糊的想——
杀人不过头点地。
30. 红唇一抿,理智飞飞
阎契正好心地替他将凝蜡慢剥去,滑柔的腰侧嫩肤都被揪起,好不容易分离这一小块,新的蜡油融滴下来,惊的沈青词又一哆嗦,像生怕不知会往哪儿歪流去一样。
眼睁睁看着蜡烛被他带引的不断轻摇,阎契恨声冷笑:“浪货,就会勾引人!”
他愤愤地单手掐住沈青词脖颈,将人脑袋彻底后仰摁去,被迫大张的口只能瞬作温顺的接纳。
当然得听他一丝生理反呕般的气音——却也见实打实被噎了个满嘴鼓胀,什么呜咽都不得发出。
白皙脖颈上青筋爆现,阎契拇指缓滑,本想替他拭淡憋气红痕,却有更多晶莹的玫瑰色流沙水液,正从他嫣红唇角陆续满溢而出。
猩红舌尖一瞬擦碰、推阻,似几次想将这甜腻腻的烛蜡香气也一同呸出,却又因被满当压制而无果。
阎契眸光沉落于此,宛如看呆被摄魂般,生停了几秒。
直到本能察觉一丝危险,洁白贝齿突磕擦而来,阎契充分怀疑他恢复了咬合力,只好先下手为强,再度大力卸掉人下巴。
“咯嘣”一声,脱臼声太响。
“嘶——”
安抚似地摩揉上他颈侧,阎契先如愿以偿地亲了口这无力合拢的水润红唇,“不好意思啊,好久没跟人近身搏斗,是有点生疏力道拿捏了。”
想当年,他刚入门的近身搏斗都是跟沈青词学的。
稀烂。
不是指他学的稀烂,是沈青词的近身搏斗教的稀烂。
只不过也不知道沈青词是为的什么,并没有放弃任教这一学科。
现在想来,他可能是缺钱吧。
要不是私下里有再跟着奚天思的教练开过小灶、战斗模拟室也有许多机器人可以学习“实战”技巧,他可能现如今,还在被“耽搁”着。
眼下,看着沈青词的口唇彻底失力大张,阎契心头狂念一闪而过。
就似是确认了某种信号,他势必要在今天,将他的心理防线彻底摧毁!此刻再度强行推进,强求每一寸能接纳他的空间,同时不无恶意想着:
果然就不应当怜惜他!
路边野草最会春风吹又生,他们这些杂草一样、在恶劣淤泥中也能求生的本领,他早见识过了!
还担心让“战神”受伤?不如多想想要怎么彻底囚/禁好“战神”,让他彻彻底底,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动作凌厉,便致使鼻息声更为断续,不消多时,玫瑰色流沙被彻底冲兑,转而溢出更加透明的晶莹唾液,沿着嫣红唇角滑落,而那紧蹙眉间,更似一刻都未展平。
阎契看的又不舍,略一后撤,近乎有些爱惜与虔诚地半俯下身,拿鼻头轻顶蹭他挺翘鼻峰,重去吻了吻他湿润的泪睫。
心里也在天人交战——
但黑皮手套压贴下,恰好就是这剧烈起伏的迷人胸膛。
越是这样大的被气到抽抖,这漂亮身形也弹晃的更加厉害,胸膛上几乎能反跳起的淋漓热汗,简直就像是另一种暧昧邀约。
阎契索性狠抓牢了他,指尖都捏的有些发青地,深摁在他颈后。
明明身为一个omega,却不能被标记——既不能,不如就直接把腺体割去。这样……不止自己,谁都无法标记他,如此才更为放心一些,类似这样的漂亮艳景,就永不会被旁人占去——
男人肌肉紧实的身躯几乎快将沈青词彻底抱闷在这方寸间,五感,六识,睁眼闭眼,全都是独属于这个人的雄浑气息。
口唇间二度被扼窒到膨满,舌根也被压得直逼眼眶都发红犯苦——
直到如对方所愿般,独属于这人的浑厚气息瞬猛而至,如狂风过境,过嗓、蔓五脏六腑,再于心口上沉重一击,摧毁所有心防。
沈青词被憋闷的大幅度挣扎起来,后脑勺愣是在这桌台边缘,磕碰出一些重重的“咚”声。
他双腿无意识踢蹬,又总会下意识并拢,在靠近蜡源时又颤颤想起何物在燃,本就有伤过的膝盖被束腿带倒捆,已不知如何的连轴带转,筋骨都好似逆扭——明知那应是痛的感觉,但好像已麻木到无所察,只剩下一种自己是“容器”的荒谬感,擎等着对方用他的气息侵染完身上每寸,才会开心罢休。
持久的耳鸣昏聩如同白雾沉霭,将他彻底蔽笼其下。
眼泪、水渍迅速漫溢,部分倒流着混入鼻腔,阻塞了沈青词目前唯一能喘气的通道,肺部自发猛然倒吸,嗓子眼都被迫大开起——这声几乎要抽噎过去的呛咳刚有起势,整个人却都因被压制的力量而微一停滞。
阎契,再度逼近。
每一口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几乎已无任何转圜空间。
直到湿润的、先前被他亲吞吸吮过的红唇终于完全接纳他。
阎契猛一震,好似被一股无形电流惊蹿,从脊背奔袭至四肢。
这难以名状的心弦触动,以及从未体验过如此般掌控他的愉悦感,令每一根神经都震荡出异样的满足,理智也于顷刻间,被微抿的红唇消融殆尽——
“嗡”一声,死亡危机感也同时袭临!
沈青词趁这人正飘的找不着北,猛一弓起,侧撞到吊管隐形装置扭,其上突弹射出一条电极履带!正是阎契之前在宴厅门口见过的,却满布电压模式!一路火花带闪的,就冲下方悬挂位袭去!
阎契大惊,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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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他危险”二字回响,刚待伸手去救,却见沈青词很巧妙一扭身,似在极短时间内完成了精准的毫厘偏移判断。
灼热电极一路蹦蹿着星电花火,似于空中纵劈下天堑长刀,“滋啦”一声,恰燃断他腕间绳扣。
整个人如脱缰戾兽,顺势翻身倒跃,他一把扯扔燃在自身上的蜡,虽膝盖再度重重撞击地面,痛的他喘息都似有一乱,但动作未停分毫,猛拽下了那条银电履带。
浑然天成的电系精神体力量,和与生俱来的、无论入何等劣境,都能巧妙应对的强悍生存能力。
但阎契知道,这不及沈青词真实能力的万分之一。
极银白的电闪脉络疯狂在他单条雪白臂膀上来回冷蹿,“呼刺——”一声厉响,泼银如惊蛇疾驰,在空里一个斜抡就直冲阎契袭去!
这才是真正用鞭的好手!
阎契一乐,他之前就思忖过,这电极带实则是区分卖不卖/身而存在的,像迎宾、看台上的不同,加之理事先前说沈青词是不下台的,他也没在他身体上检查出来,当时还暗自放心了些。当然,更多的是放心他体内没被植入呼应的致迷芯片,不然不能安心虏他走。
但眼下,他不止没有,甚至还知道宴厅里一些暗藏“关窍”的利器所在——
刚才带子垂落的方位,阎契这会才意识到是自己关心则乱,乍一看会袭击吊管下所缚之人,害他紧张万分,但实际,就是冲更前面站位“客人”去的。
他那精准一荡,草船借箭般顺势烫烧绳索、都是提前算计过的。
阎契也立即判断出,他一定跟这里有过什么交易,交换过这种“逃生信息”。
宴厅斗兽场,也还真是名不虚传。
沈青词单手“嘎嘣”一声,将自己下巴回托,第一时间就侧头猛啐一口,似想把沾染上的这人味道全吐掉。
阎契一挑眉,见他此刻虽未站起,但这流银蹿闪的履带缠在他衣衫不整的体态上,还真是别有一番意趣。
想着,低头一自顾,唔,虽然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这衣衫不整下的打架是不是太奇怪了些,再说了,好男人怎么能打老婆呢!
反倒是他还挺怀念之前被老婆电到“嗷嗷鬼叫”的销魂日子。
刚决定采取下怀柔政策——
就见沈青词看死人一样平静望来,他淡抹过自己现下红肿烫热的嘴唇,口角玫瑰色流沙蜡在他指腹间尚未凝固,往电极履带上轻一擦,一路“噼里啪啦”极光四溅,突烧成一圈烈烈火鞭,直取阎契下三路!
心里头“嗷”的一声狼嚎,阎契想,就是这个眼神!
不愧是我老婆,够辣!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