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康熙宰乾隆:定亲富察容音》 第1章 皇权在于,十步之外、千里之内 电闪雷鸣, 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形成了一片密集的雨幕。 房檐外下着倾盆大雨,雨滴如注般倾泻而下,溅起一朵朵水花。 “哎明日又要加班,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一名男子躺在床上,嘴中碎碎念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却被眼前之物吓的又瞬间紧紧闭合。 随后用双手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环顾四周,发现自已身处一个宽敞而豪华,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墙壁上挂着精美的丝绸帷幔,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木质的摇椅上似乎有一张完整的虎皮,也不知真的假的。 披在身上的被褥,竟然也绣着精美的图案,用手指触摸细腻而华丽。 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张木制的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和一些书籍。 书桌上还摆放着一只精致的香炉,里面燃烧着淡淡的檀香,散发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气息。 男子茫然地看着四周陌生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不知道自已究竟身在何处,也不明白为何会来到这个地方,试图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眼神中透露出彻底的惶恐,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 不敢轻易动弹,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静静地坐在床上, 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慌,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就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股强烈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这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让他的脑袋瞬间变得沉重无比。 男子痛苦地抱住头,试图抵挡这股记忆的冲击,但却无济于事。 随着记忆的不断涌现,感到自已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尖叫。 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世界变得扭曲起来, 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股强大的力量却将他紧紧地束缚住,让他无法逃脱。 终于,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压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许久之后,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棂洒进寝宫。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模糊不清,耳畔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喊声, 一群小太监们疯狂地叫着“八爷!八爷!您终于醒来了!可把我们吓坏了。” 小太监们的声音中,透露出喜悦与关切。 他正努力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 艰难地抬起头,环顾四周,才意识到自已置身于卧房之中。 此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清楚地知道,从此刻起,命运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已竟然穿越成为了,康熙皇帝的第八子,爱新觉罗·胤禩。 暗自叹息,怎么会穿越成了胤禩?胤禩可是在九子夺嫡当中失败,成为了历史的笑柄。 最终,被四哥胤禛削去王爵,圈禁起来,甚至连宗籍也被剥夺,改名为“阿其那”。 胤禩越想越气,忍不住骂道“草,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几分怒气和焦虑。 这突如其来的咒骂声,让身旁的小太监们吓了一跳,他们以为胤禩在对自已发火, 吓得不轻,纷纷跪地磕头,嘴里念叨着“贝勒爷饶命,八爷饶命啊。” 他们的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哐哐的声响,仿佛要把地板砸出一个坑来。 胤禩看着这些小太监们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原本只是发泄一下情绪,没想到这些小太监会如此害怕,甚至磕头不止。 胤禩摇了摇头,心想“古人就是麻烦,怎么就磕上头了。” 觉得这些小太监过于拘谨和胆小,一点小事就能让他们惊慌失措。 思考良久之后,胤禩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小太监,发现这些个小太监居然已经磕得头破血流, 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已受伤了,仍然在继续磕头,而且看样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胤禩刚想开口阻止的时候,一个尖锐而阴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竟敢打扰主子!” “来人啊,把他们拖出去杖责二十,狠狠地打!” 话音未落,门口瞬间出现了几位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作势就要将那些磕头求饶的小太监们拖走。 胤禩连忙出声阻止道“且慢!” 胤禩坐在床榻之上看向那位发号施令的太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尽管自已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太监,但却能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 这种奇怪的熟悉感让胤禩感到有些违和。 “福泉,算了,这事与小德子他们无关,是他们误解了爷的意思,” “本贝勒并不怪罪他们,如果怪罪他们也承担不起。” 胤禩淡淡地说道,紧接着,胤禩又开口问道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禀报?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的没有规矩?” 说这句话时,胤禩的眼眉微微挑起,眼中闪烁着怒火,但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那副看似平静却蕴含着无尽威压的模样,让一旁的总管太监福泉不禁浑身一颤。 福泉听到主子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惊恐地跪了下来, 用力叩头请罪道“爷,奴才有罪啊!是奴才让他们喊您起来的。” 说完又准备继续叩头。 胤禩见状,急忙伸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轻声说道 “福泉,你可是爷府上的二十余年的老人了。” “虽然名义上你是爷的奴才,但在爷的心里,可一直都把你当作家人看待。” “只是你爷从未提起过罢了,就这点小事,何至于如此。” 胤禩点了点下巴,对着屋内的护卫们吩咐道 “带他们去看大夫,费用由爷出,剩下的银子不用还回府邸,就当你们的赏钱了。” 说罢,他下意识地掏了掏口袋,却尴尬地发现自已身上竟然没有银子。 这时,福泉立刻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块银子,毫不犹豫地丢在了地上, 并大声说道 “八爷赏给你们的,还不赶快滚下去!” 那些磕头的小太监们顿时感动得泪流满面,原本以为这次肯定难逃一劫, 没想到八爷居然愿意拿出这么多银子给他们疗伤! 小太监们激动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不停地叩头谢恩。 护卫们看着这些激动的小太监们,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强行将他们拉了出去。 福泉看着屋内只剩下主仆二人,心中感慨万千。 福泉原本以为自已只是一个卑微的阉人,根本不能算人,最多也就是半个人。 没想到八爷竟然如此看重自已,甚至把自已当作家人一样对待。 想到这里,福泉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不争气的哗哗地流了下来。 胤禩看到贴身太监总管福泉流泪,却并未阻拦。 想起了在华夏的一句名言“皇帝的权力,近在十步之外,远千里之内。” 这句话深刻地揭示了一个道理,皇权虽说至高无上,但它的影响力和控制范围其实是有限的。 自古皇权不下县,皇帝的维权,最多也是威慑方圆几千公里的地方,再远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胤禩深知这个道理,即使自已贵为皇子,身边的人依然可能对自已构成威胁。 哪怕是装,也要装出要善待身边人的姿态,尤其是贴身的太监总管福泉。 毕竟,十步之内,任何人都有可能对自已不利,而贴身的人则是最容易接近自已的人。 控制好身边的人,才能确保自已的安全, 无论是威胁、逼迫、利诱这些手段只要是管用就可行。 “福泉啊,是有什么事吗?”胤禩疑惑的问道。 福泉慌慌张张地说 “爷大事不好了!黄河决口了,六百里加急消息已经入京了。” 胤禩一听,脸色微变。 紧接着,福泉又说道“皇上已经派人来传旨,让您立刻进宫,前往乾清宫面圣。” 还没等胤禩反应过来,福泉又补充道 “四爷已经去户部查账了,户部这些年都是爷您在管理呀,看样大事不妙啊。” 轰的一声在胤禩的心中炸开,接连的三个消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第2章 黄河决口,国库空虚 乾清宫, 殿宇内,一群红顶花翎的重臣,整齐的跪拜在乾清宫的地面上。 王公贝勒在前跪拜,其余大臣在后, 人群众多,各个都身兼要职,随便拉出一个在,地方上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如今各个面面相觑,跪在地上低着头,场面悄无声息。 康熙帝虽然已过中年,气色却不减当年依旧精神抖擞,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俯瞰着群臣。 手中的紫檀木念珠疯狂的在转动,暴露了皇帝内心中的不安与焦急。 目光凌厉的扫视着,跪拜两侧的群臣与皇子,这些人如绵羊一般温顺, 扫视了一圈发现,第一排的位置空缺着一个位置, 仔细观察发现,竟然是老八胤禩竟然不在? 啪的一声,手串拍在了龙案之上。 康熙帝怒斥 “八阿哥呢?人呢?为何未到,你是怎么办差的?” 目光如炬般注视着站在身旁的太监。 李德全连忙走出半步,立刻回话 “回禀万岁爷,八贝勒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 想必是近些天雨水大耽误了吧!奴才立刻派人去催办。” “那太子、皇子、王公和其余的大臣,怎么就能准时到来?” 康熙帝摇摇头 “罢了,先议事。” 胤禩正在前往乾清宫的轿子中, 心中满是焦虑和不安,一边赶路一边听着,贴身太监总管福泉的汇报。 胤禩得了许多的最新消息,知户部只剩下五十万两左右的白银, 而黄河决口,至少需要从国库中调拨二百万两左右。 皇上还不知道国库空虚,此次召开御前会议,八成是让群臣提供解决方案, 让户部掏银子这一点,一定是跑不掉的。 回想起近年来,户部一直由胤禩掌管,但大部分银子都被胤禩、老九以及手下人贪污了。 他不禁长叹一声,觉得自已真是倒倒了血霉。 刚刚穿越成贝勒爷,就从被窝中迷迷糊糊醒来,一点福气都没有享受到,也就算了, 前身反而给自已,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他在路中曾想过退出九子夺嫡,安安心心做个富家翁也挺好的。 但又想到后世记载中老四,是个喜欢秋后算账的主,就算现在自已退出,日后做了富家翁。 就老四那个性格,也难免日后抄了自已家,将来也一定没有好下场。 于是,胤禩决定既然来了,就顺其自然吧,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凭借自已后世的记忆,一定能与其他们一较高下。 胜败尚未处定论之前,你【前身】我【现在】皆是黑马、 想着想着,胤禩忍不住坐在轿中哈哈大笑起来, 两旁的轿夫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加快脚步向乾清宫奔去。 金碧辉煌的乾清宫内, 康熙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充满威严和睿智。 静静地聆听着手下向群臣汇报着,刚刚送达的六百里加急文书的内容。 尽管这些消息在几个时辰之前就已传入皇帝耳中,但此刻再次听闻,仍然让他感到心如刀绞。 来自河南、山东等地的紧急奏折如雪片般飞来, 每一份都带来了沉重的消息,近些时日连降暴雨,黄河的水位上涨严重。 黄河主干多处决堤,当地官府全力抢修,却无法阻止决堤的发生, 数十道决口已经崩塌,官府的库银和库粮已经耗尽。 住在黄河下游,数以百万计的百姓受了灾,房屋被冲毁,良田受损至少达数百万顷之多。 更令康熙痛心的是,培养了三十多年的太子胤礽, 面对如此重大的灾情,竟然毫无主见,束手无策真是难堪大任。 而其他皇子们,冷嘲热讽有之,相互拆台者有之, 竟无一个人能够挺身而出,协助太子,挑起这千斤重担。 众臣们大多数则冷眼旁观,关键时刻无人可用,这让康熙倍感孤独。 皇子百官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 也没有什么结果,大多数都是一些粗浅之谈。 康熙帝怒斥 “都给朕住嘴,住嘴,叽叽喳喳像什么样子,这里不是北京的菜市口。 乱七八糟向什么样子?要是吵就去菜市口那块热闹。” 皇子、百官高声齐呼“有罪。” 众阿哥则是口称“儿臣有罪。” 在旗 的则是口称“奴才有罪。” 汉人大臣则口称“臣等有罪。” 康熙帝见众人安静下来后,继续说道 “现在说说,你们商讨的具体方案。” 众皇子、王公、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康熙看向四皇子胤禛,道 “老四,朕看你一直不言,说说你的看法。” 四皇子胤禛,闻听皇阿玛问自已的看法,冷若寒霜的脸庞才有了一丝笑意。 拱手答道“儿臣以为,太子说的没错,儿臣附议。” 康熙眉头一皱,不满地说道 “朕是问你的看法,不是想让你重复刚刚的废话。” 这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死寂。 众人皆知,康熙这句话已经表明,他对太子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这也间接会,让朝中那些骑墙派风向动摇,这些人原本就是墙头草几遍倒,此时康熙已过中年,这些人更是举棋不定。 而那些反对太子的部分势力,则会气焰更加嚣张, 他们本来就对太子不满,如今更是有了更多的理由和底气来攻击太子。 现在国本动荡,康熙帝也是有心要敲打一下,他这个不争气的太子, 让太子知道自已的地位并非不可动摇,要时刻保持警惕和努力,对于朝政不要懈怠。 而对于四皇子胤禛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的机会, 必须要展现出自已的智慧和能力,才能赢得皇阿玛的认可和信任。 胤禛抬头看了一眼康熙皇帝,发现康熙皇帝并没有说话,于是继续说道 “回禀皇阿玛,儿臣以为为当务之急,朝堂内外无需如此急躁,咱们先要沉稳下来, 如果庙堂都乱作一团,那让下面那些办事的官员,应当如何自处呢? 万事无非钱、粮两项而已。 首先,应该立刻命令附近临近的省份,向灾区抽调粮米,运往灾区。 其次,让户部从国库拨款抢修河道,最好是能让当地的灾民,也能参与到抢修河道的工程当中。 这样既能解决灾民的温饱问题,又能防止洪水再次泛滥。”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太子党的一名重臣,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呀,这些话,刚刚太子爷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太子爷说的比较粗浅。 四爷,你说的这些话,不过是照猫画虎借花献佛罢了。” 一些大臣也纷纷附和,表示赞同。 老十三胤祥忍无可忍脱口而出 “四哥只是各抒已见,你们有不同意见,就向皇阿玛禀告,何必再此阴阳怪气。” 九皇子胤禟冷哼一声,说道 “哼!要不是我八哥有事耽误了,此时若要在场,必然有经天纬地之策略。” 老十胤俄比较憨厚,接着说道“是的,是的那咱们八哥是何许人也。” 身后一部分支持老八的重臣,立刻乌泱泱地附和道 要是八贝勒在此,必然会有高见。 那是自然,八贝勒自来素有贤明,这些问题自然不在话下,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那八爷那可是八爷,是呀!是呀....... 附和之声瞬间响彻乾清宫殿,将支持太子一党的群臣之声瞬间覆盖看下去。 四皇子胤禛脸色阴沉了下去,心冷似霜,心中暗自想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太子是怎么说的? 支支吾吾连个屁办法都没有,说我照猫画虎借花献佛??? 还说老八素有贤明?经天纬地之策略我呸。 老九,你在哪个锅里吃饭谁不知道? 还有那些顺风接屁,抱粗腿捧臭脚的狗奴才,你们是收了多少好处?睁眼说瞎话。” 胤禛咬牙切齿,双拳紧握指甲已扣到了血肉之中,也无法掩盖心中的愤恨。 “好、好、好!四爷记住你们今日的嘴脸了,都给爷等着。” 要立刻向皇阿玛禀告,老八掌管户部这么多年,户部如今还剩下多少银子?到时候,看你们这些狗奴才,怎么再舔着脸说老八贤。 胤禛心中越想越是气愤,刚要向康熙帝禀告户部的状况。 乾清宫门外护卫喊道“八阿哥到。” 第3章 主动请缨,政治博弈 就在此时, 乾清宫殿门外,传来了八皇子,爱新觉罗·胤禩的声音。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坚定,仿佛有着重大的事情需要禀报。 “儿臣有罪,但儿臣胤禩有急事禀奏。” 乾清宫殿内,太子党、四爷这些人面色一沉。 太子党知道,老八来了,这位一直以来与太子党,竞争皇位的对手终于出现了。 八爷党的人眼睛瞬间都闪烁起了光芒,充满期待地望向门口。 要不是碍于当今康熙帝在此坐镇,八爷党的人恐怕早就上前,给八爷请安了。 胤禩将手中的油面大伞,交给了门外的御前带刀侍卫,随后快步走进殿内。 他身姿挺拔,相貌端庄,神情略显肃穆,面色淡定从容,嘴角处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让人看到忍不住想要结交一番。 八阿哥快速走到了第一排,找到自已的空位后,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康熙帝冷了冷脸色,一时间并未说话,乾清宫内场面再次陷入沉静。 群臣都偷偷抬头,暗自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试图从中猜出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 太子党们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次胤禩的到来会对局势产生怎样的影响。 许久之后,康熙缓缓开口说道 “怎么这个时候才来,究竟做什么去了?在这国家艰难之日,岂容你儿戏?” 他的语气严厉,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质疑。 康熙帝连续发问,群臣们都默默地等待着八皇子胤禩的答复, 这是一场杀人都不见血的政治博弈。 胤禩毕恭毕敬地叩拜在地,额头轻轻触地, 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就是他的皇阿玛。 此刻,胤禩并没有丝毫惶恐或紧张的情绪,反而更加的冷静,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开始,这场严峻的考验就已经摆在面前。 胤禛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清晰的声音回答说 “儿臣罪有千条,得知此事后,儿臣立刻派遣人员前往户部核查。 仔细清查国库中,剩余银子的去向。 同时,还调查了受灾各省及其临近地区,是否有足够的存粮可以用于救济灾民。 儿臣耽误了朝议,罪该万死,请皇阿玛降罪。” 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之情,仿佛对自已的失职感到无比懊悔。 与此同时,四皇子胤禛的脸色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最初,他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情变得更加阴沉。 就连跪在他身后的老十三胤祥,也察觉到了四哥的微妙变化, 连忙轻轻地拉了一下跪在前面的四哥,胤禛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下来。 四皇子胤禛心中,不禁感到疑惑和不解, 原本期待着利用这次机会来打击老八,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已经落空了。 暗自叹息道“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另一边,太子胤礽则偷偷地暗自发笑,心想 "平日里群臣们总是夸赞老八如何贤德,怎么怎样子,我才是皇太子,未来的皇上。 他不过是个贝勒,跟我还差的十万八千里呢,算什么东西。 这回好了吧,别以为户部本太子爷就么人,这回黄河发大水,国库用银子。 让群臣看看经由你老八,掌管的户部,究竟是怎么样子?哈哈!!!” 太子胤礽得意地想着,希望通过这件事情,能够削弱老八在皇阿玛与群臣中的影响力。 康熙帝坐在龙椅上,一只手托着下巴, 另一只手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紫檀串珠,眼神深邃而富有深意地看着胤禩,缓缓说道 “是吗?胤禩那你应该是都查清了吧!” 语气带有些许的嘲讽之色。 “儿臣不敢欺瞒皇阿玛,已经仔细调查过了。” 康熙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胤禩,如同老猫嘻鼠一样,继续追问 “你不会告诉朕,没有查询清楚吧! 朕这些年,可是把户部以及国家财政大权,都交给了你。” “回禀皇阿玛,根据儿臣的调查,前些年黄河就已经发过大水。 但是并未造成如此严重的灾祸,临近的省份这些年的存粮,早已被调运一空。” 康熙帝点了点头,示意胤禩继续说下去。 八阿哥,胤禩接着说道 “附近的省份这些年 ,年年歉收,各省的存粮都难以自保,根本无法拿出粮食来调拨赈灾。” 康熙帝听后,脸色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变化。 虽说户部这些年由八阿哥胤禩掌管,但康熙也暗中安排了许多信任的人,暗中监视和掌控局势。 皇帝不要说对户部的情况了如指掌,京城的一切, 甚至那个皇子,大臣偷偷今天干了什么,第二日康熙就能知晓。 只是近些年来,康熙帝的精力逐渐衰退,希望皇子们都能够有所作为, 在自已百年之后,将来共同扶持太子,也不想太子的实力过大,威胁到自已的权威,毕竟没有那个皇帝想当唐朝的李渊。 只要皇子们办事不出现太大的差错,也默许其他皇子扩张势力,好用来制衡太子,对其余皇子也就懒得计较了。 康熙帝点了点头,面色戏谑的看着胤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八阿哥胤禩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户部这些年来一直由儿臣负责管理,对于如今的状况,儿臣难辞其咎。 但这并非儿臣今日想要表达的重点,如今国库空虚,库银寥寥无几。” “全国各省应缴纳的赋税连年拖欠,加上京城中的王公官员长期挪用公款。 抛出各种前年就预算好的开支,户部能拨出的库银,只剩下区区几十万两。 在面对朝廷突发的情况,国库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面对当前的灾情和河堤需要巩固的紧迫局面。 所需资金至少在一百五十万两至二百万两之左右,这是详细的账册,请皇阿玛过目。” 说着,胤禩从怀中掏出一本沉甸甸的账册,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手心,然后用双手托起,恭敬地递给康熙。 皇帝的贴身总管太监,李德全看到康熙的脸色后,立刻明白主人的意图。 快步走下台阶,从八阿哥胤禩手中接过账册, 小跑到康熙面前,弯腰低头,双手托着账册,毕恭毕敬地呈给皇帝。 康熙接过账册,随手将它扔在御案之上,仿佛无心查看。 事实上,康熙对这一切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心中的波澜并未因胤禩的禀报而泛起涟漪。 康熙帝,突然扬起声音大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让朝堂上文武百官,不禁感到惊讶和惶恐。 纷纷下跪请求罪责,不管皇帝为什么大笑,不过自已只要请罪那就没有太大的过错。 康熙帝,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扫视着这些官员们,但他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了八阿哥胤禩身上。 康熙皇帝开口问道 “胤禩看起来你心中应当有数,说眼下,如果让你做主,你应当如何处理黄河灾区的事情。” “儿臣认为,应该立即动用国库里剩下的所有库银。 并派得力的官员,到附近的省份向富裕的人家购买粮食。 迅速运往灾区,以缓解目前的紧急状况。” 其他不足之处,都是因儿臣负责管理户部,做事没有皇阿玛您那样老道,导致国库空虚。 儿臣请旨,给儿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儿臣前往江南筹集资金购买粮食。” 救助灾民度过寒冬,同时修复被毁坏的河堤。” 八阿哥胤禩此言一出,举殿哗然一片,康熙帝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涟漪。 第4章 筹谋规划,门楼遇刺 九皇子胤禟、 老十字胤俄,和皇十四子胤禵、 三人满脸疑惑地望向八哥,心中不解八哥为何会主动请缨, 前往江南处理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几人知道毕竟,江南的那些士绅们,一直以来都是八爷党和九爷党的门人, 这几百万两银子爱上哪里凑集,就去哪里筹集,就算筹集到了,为何要交给朝廷呢? 更何况,江南的士绅们,每年都会向八爷九爷,缴纳约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孝敬、 如果再加上这额外的二百万两,就算他们也能咬牙承受。 那么,对于每年的这些孝敬费,该如何呢? 如果八哥真的这样做,无疑会伤害到江南士绅们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利益,没有滔天的利益凭什么跟你混。 以后再想利用他们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就算勉强对付这些门人日后,可能不再像现在这般顺从听话了。 投靠你八爷,可不是为了搭上自家的老本, 况且每年都孝敬,一百多万两的白银,这些还不算,每年也都孝敬了不少古玩字画,当地的特产,也十足不少了。 要知道大清朝康熙年间,朝廷正一品大员,明面收入每年的年俸才一百二白银。 而此时的太子胤礽却暗自窃喜。 康熙帝默默观察着文武百官的表情变化,一切都尽收眼底。 尽管百官们一瞬间就恢复了常态,但这一瞬间的表情已经足够让皇帝捕捉到,这些人内心的波动。 随后,康熙帝将目光投向太子,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表现。 康熙帝开口道 “至于八贝勒的请求,暂且留中,太子留下,其余人等都跪安吧。” 乾清宫内, 除了康熙帝、太子胤礽和皇帝的贴身总管太监李德全外, 其他人已全部退下,整个宫殿显得空荡冷清。 胤礽已经这当了三十多年的太子,打心底一直惧怕着康熙, 此刻更是如老鼠见到猫般,战战兢兢地跪在皇阿玛脚下,低头不语。 康熙看着脚边这位不成器的太子,问道 “太子,你对今日的朝局,可还有什么不同看法?” 太子颤抖着回答道 “回皇阿玛的话,皇阿玛掌控全局,英明睿智指挥有方,儿臣心悦诚服,没有不同的看法。” 康熙眉头紧皱,显然对太子的这个回答非常不满,继续追问道 “那对于老八去江南筹款之事,你是否有其他想法或推荐的人选?” 太子低头沉思片刻后说 “儿臣并无意见,户部这些年一直由八弟掌管,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八弟是负有主要责任的,不管怎样,都应由他来承担责任。” 康熙面无表情,看向跪在脚旁颤颤巍巍的太子。 午门外, 老八胤禩、老九胤禟、老十胤俄、老十四胤禵, 在乾清宫门外互相道别,约好明日在老九开的,知遇酒肆的后院秘密碰面。 八阿哥胤禩,乘上了回府的轿子, 吩咐贴身太监总管,福泉明日要与诸位阿哥见面的地点与时间。 胤禩坐在轿子中,头痛欲裂, 他本是华夏的学子,阴差阳错成为了大清朝的八阿哥胤禩,踏入了这纷繁复杂的朝局。 然他从未经历过皇家斗争,其中的险恶与那些明枪暗箭让他措手不及。 胤禩坐在轿中,心情有些焦虑不安,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打在轿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思绪如乱麻般缠绕在一起,无法理清。 雨渐渐停了下来。胤禩迫不及待地打开轿帘,深深地呼吸着雨后的新鲜空气。 那清新的气息仿佛一股清泉,流淌进他的心肺,让他的头脑逐渐恢复了清明。 此时, 轿子已经走到了安定门里,来到了富贵巷的贝勒府后院。 轿子缓缓地停了下来,虽然说贝勒府后院的府门,比不上正门那般阔绰气派, 但也算得上是金碧辉煌、气势磅礴。那大门斗更是宽阔无比, 足以让两头牛并排走过,而互不相撞其规模之大,甚至超过了一般府衙。 前方负责引路开道的小太监,一路小跑过去,将府门打开。 随着府内后门的开启,门房内几个仆人拿着超大的地毯从府门走了出来, 他们迅速地铺展开来,然后一转身,弯下腰打千行礼,齐声说道 “八爷吉祥,您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轿子里传来一阵谈嗽声,嗯哼。 一个人影迈着四方步,走出一人。 此人正是胤禩,抬头环顾四周,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感慨道 “真是,好雨知时节,真是一场好雨!” 一群下人立刻赔着笑脸附和道“是啊,八爷说的记及事,及事。” 然而,在角落里,却有一个紫脸大汉正在此处避雨,紫色的脸庞已经有些蜡黄, 显得十分消瘦,看样子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此刻正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被突如其来的谈嗽声音惊醒。 紫脸大汉揉了揉双眼,看到从轿子中走出来的人,心中立刻明白,此人便是这座府邸的主人。 此人的气场与与众不同, 轿中下来的男子刚一下轿,周围的人纷纷低头弯腰,脸上洋溢着谄媚的笑容。 这位府中的主人梳着乌黑亮丽的大辫子,鹰钩鼻,嘴唇微微上扬的,脑门子锃明瓦亮, 从外表来看,大约也就三十二三岁,身穿狐毫貂捎,一身皮衣腰间系着金色腰带, 虽说刚刚下过雨,阳光还微弱,丝毫不影响金色的腰带闪闪发光。 脚蹬厚底靴子,鞋底却不沾地,下轿的瞬间一下脚就踩在了,下人们刚刚铺好的地毯之上,周围有众多人前呼后拥,显然是一个显赫的要人。 紫脸大汉活到现在,还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装扮,一眼就能看出这座府邸的主人绝非一般人。 他突然感到一阵紧张,心想 “这下糟了!以我的穷酸模样,万一被人家挑剔起来该如何是好?” 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由于紫脸大汉过于急切,他猛地站起来时, 没有留意到身后掖在腰带间牛皮套里的兵刃——子午鸡爪鸳鸯双钺。 这对兵刃一下子滑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嘡啷啷啷……” 接着,它们顺着台阶滚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哐当当……” 兵器撞上了地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时,仆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门斗的角落里竟然藏着一个人。 胤禩被这声脆响惊醒, 他的思绪正,汹涌澎湃地翻滚着,正在思索将来应该如何布局,才能应对眼前的危机局面。 皇阿玛对自已的印象,应当有所改变了吧,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还远远不够。 毕竟穿越来之前,身体的主人是什么样子,自已还是清楚的, 想要改变皇阿玛对自已的刻板印象,还是任重而道远。 如自已不主动提出,要亲自前往江南弥补亏空,看老四胤禛的眼神,相必也会前往去挖自已的根基吧, 不是去江南出款,就是去盐场讨债,要不就是去河道搜刮,这些大多数都是自已举荐的人在做事, 让老四出手,还不如自已出手。 皇阿玛还故意留中,此举意义深远,不过最后还得是让自已去江南筹款, 江南之行,相比不会太过顺利,毕竟是挖别人的肉来填补自已的疮口, 江南的士绅与门人每年,就单独给自已孝敬了一百多万两白银,每年剧增有增无减。 这次还要他们出血,还必须让下面的门人,心甘情愿才行, 人心要是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日后必然会带来大麻烦。 唉,真难啊!正当他陷入沉思时, 就被这一声清脆的响声,思绪顿时被打断。 胤禩心里一惊,难道有人想要行刺自已不成?刚提出去筹款就有人安奈不住了?难道是太子想趁机,用这个借口除掉自已? 刚穿成八爷机要领盒饭了?不是吧。 急忙扭头看去,大声呵斥 “放肆,什么人?” 八爷手下的那些太监、护卫和奴才们听到主人的惊呼声,也纷纷扭过头去。 贴身太监和贴身护卫,立刻将胤禩护在身后,其他护卫则迅速抽出腰间的利刃, 齐声高呼道 “哎!怎么回事?你他娘的是干什么的?别废话!快把他抓起来!” 护卫们不由分说地冲上前去,抓住那名紫面大汉。 紫面大汉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惊慌失措地喊道 “各位爷,各位爷,别误会!千万别误会! 我是良民啊!我是好人啊!请听容小的解释……” 然而,不等紫面大汉辩解, 护卫上去,正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反手又给了一记重重的 大逼斗。 怒喝道“解释?你解释个屁!” 说着还要继续动手。 第5章 逢凶化吉,巧遇童林 胤禩见场面一瞬间就控制住了, 心中顿时安稳下来,心中虽有不悦,却依旧面不改色。 脸上的神情要保持微笑,不能在下人面前,太过于大喜大悲, 否则被有心的奴才,抓住了自已的规律那可就不妙了。 他迈着四方步,有条不紊地走到台阶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就在胤禩的鞋底即将落地之际,身旁的小太监麻利的, 在八贝勒爷的脚下放下一块厚厚的毛毯,胤禩稳稳地踩在了上面,没有丝毫晃动。 胤禩心中暗叹 “古人的生活真是不错啊!本以为自已刚刚穿越而来,可能不太适应。 但现在看来,这里的生活实在太舒适了,怪不得人人都想进步呢。” 此刻的华夏的灵魂,已经与这副肉体完全结合,不再有异样之感, 胤禩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奢华的氛围中,享受着作为贝勒的尊贵待遇。 一阵寒风吹过,胤禩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眼前的一切不过是表象, 他不能有丝毫大意,摇了摇头,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胤禩明白,自已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绝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在这里不是华夏,而是大清朝,走错一步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的后果。 他背负着双手,目光落在那一堆兵器上,左看看、右瞧瞧、仔细端详着这奇怪的兵器。 尽管只需弯腰便能捡起,但胤禩用手掌轻轻地点了点地面,示意身旁的小太监将兵器捡过来。 能在贝勒府做事的小太监,都是机智灵敏, 蠢的早被打死了,尸体被丢在了京城内金水河中了。 身旁的两名小太监,连忙哈着腰一人拿起一只,将兵器捡起,并恭敬地递双膝跪在胤禩身前, 高高的举起双臂,手臂颤颤巍巍的举起这一对兵器,费力的举到胤禩面前。 胤禩拿起其中的一把,仔细观察起来,看似是纯钢打造, 先用左手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后又翻来覆去地看着,试图弄清楚这个奇怪武器的用途。 与此同时,另一名小太监也跪在地上,将另一把兵器高举过头,小心翼翼地呈给胤禩。 胤禩伸出手,又拿起了另外一把, 一模一样似乎小了一号武器,放在手中掂量着。 内心惊讶, “哎哟,这可真是有分量啊! 这一对起码得有三十多斤重吧?这是什么兵器呢?” 他仔细端详着,发现兵器的最顶端是一个大月牙,下方的焊接处则是一个小月牙, 两个月牙的脊背相对,中间是一个把手。 大月牙的两侧还带有一些零碎的东西,看起来像是鸡爪的形状, 上面还带着锋利的倒刺和倒钩,也不知有没有什么作用。 刀刃闪烁着青光,在手中闪耀夺目, 胤禩好奇地将手中的兵器往台阶上轻轻一砍, 只见台阶上的石块瞬间崩裂,而月刃却完好无损,惊叹道 “真够快的了!这是开了刃的吗?” 一旁随时待命的小太监紧张地喊道 “爷,您小心啊!” 胤禩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大汉身上,然后将兵刃递给了身旁的小太监。 当看到护卫正准备对大汉拳打脚踢时,胤禩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散开, “不要伸手,躲开都躲开!” “是。” 护卫们听见了主人的吩咐,立刻停下手来,哈着腰满脸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松开了手。 紫脸大汉跪就在那里,胤禩走上前说道 “起来,起来吧。” 大汉一脸歉意,这才缓缓起身。 “实在抱歉,昨晚风雨太大,我无处可去,只能借贵府门洞避避雨。 不知怎的,竟睡着了。您刚才一进来小人被惊醒,本想换个地方。 没想到兵器落地,把您给惊扰了小人罪该万死!” 胤禩这下子听明白了,原来是一场误会, 自已有些太紧张了,他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那对兵器问道 “这是你练武用的?” 紫脸大汉弯着腰回答道 “防身之物罢了。” 胤禩接着问 “这么说你会练武术?” 紫脸大汉恭敬地回答 “略知一二。” 胤禩双手背后,继续问道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会 没地方住,蹲在人家门楼呢?” 紫脸大汉低着头叹着气回答道 “回您的话,我到京城谋事来了,举目无亲,抬头无古,带的银子也不多已经花光了。” 什么生计我也没找到,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蹲了门楼。” 胤禩点了点头问道 “叫什么名字?” “童林,童海川!” “你是哪里的人士?” “京南霸州童家庄的。” 胤禩听到这个名字,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努力回想起在华夏的记忆,心中不禁炸响! 这不是老四胤禛,雍正皇帝,未来的头号打手童林吗? 我这是捡到宝了!对了,胤禛是雪地遇童林,如今还没到冬天, 他这是刚刚入京的那段时间。 哈哈,胤禛不对,我亲爱的四哥。你可不要怪我啊! 胤禩静静地站在原地,仔细地观察着面前的大汉, 大汉的脸的确呈现出一种发紫的颜色,但并没有像后世传说中那样夸张。 胤禩心中暗自思忖着,一定要找到一种方法来留下这个大汉。 他深知,这个人一定对自已的计划有着重要的作用,因此必须谨慎地处理这个情况。 童林呆呆地站在那里, 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贵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知道自已的生死,全在面前这位贵人一念之间。 为什么贵人会一言不发呢,难道是在考虑是否要将自已扭送官府? 童林只觉得自已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 回想起自已刚刚出师的情景,那时童林曾满怀信心地想要在江湖上闯荡一番, 施展自已的一身本事,多赚些银子孝敬年迈的父母。 然而江湖凶险,闯荡艰难,听说京城遍地是黄金,童林为了多赚一些银子,孤身前往京城谋生, 结果险些饿死,此刻却吉凶未卜。 童林已经好几顿没有吃饭了,如果不是饥饿难耐浑身无力, 就算势头不对,只要见势不妙,童林或许会抬手抢回兵器,然后飞身上房逃跑,施展轻功提纵术,纵有百八十人也无法进身。 可是现在,双腿晃动腹中饥饿,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施展出来, 童林只能内心求眼前的人,会给自已留一条活路, 眼巴巴的看着眼前,若有所思的贵人。 第6章 智留童林,培养心腹 正当童林童海川,感到绝望的时际。 胤禩背负着双手,终于想到了如何留下童林的方案,终于开口说话了。 “和庆呢?” 在人群的第一排中,走出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走到胤禩哈着腰打千施礼道 “爷,奴才在。” “方才,本爵问童林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回爷的话,奴才全都听见了,只要是爷您说的话,奴才必然一字不落,都记在心中了。” 胤禩听见和庆的答复心中发笑,面色却紧绷着憋住不能笑出声来。 胤禩接着说道 “看这个人挺可怜的,相遇就是缘分。” 胤禩也不知道,府内是否缺少需要更夫,只好随口胡说道 “本爵记得好像,本府好似缺少一个巡夜的更夫对吧!” 和庆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大心脏,几秒钟就思考了八爷胤禩的意图。 心想并不缺啊,自已作为八爷府上的管家这点事情, 都需要主子操心,那也太不称职了。 但既然主子八爷,都这么说了,那即使不缺也要说缺,贝勒府也不差他这一口饭,作为奴才伺候主人,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和庆只用了短短几秒就,大致想通了主人的意图,随口附和胤禩说道 “爷您说的是。确实有一个更夫请假,很久没有回来了,看样子不会再回来了。” 胤禩指着童林说到 “那就让童林暂时顶替那个空缺吧,给他安排一下。 你看他都饿晕了,带他去吃点东西,在洗个澡。 他想吃多少就给他多少,别撑坏了就行。” 大管家和庆笑着,对胤禩说 “好嘞爷!” 转头笑着对童林说 “来,这位兄弟,走吧你找到生计了,负责巡夜打更。 你这真是走了好运的,饭能吃饱了不说,一个月还能赚三两银子。” 童林本以为自已会被扭送官府治罪, 没想到这位贵人,竟然还给自已安排生计,还赏自已给一口饭吃,每个月还能拿三两银子。 童林对着面前的男子磕了个响头,说道 “我谢谢爷,谢谢爷。” 其实什么爷,童林也不知道,只是见大家都这样叫,童林也就随大流了。 许久之后, 胤禩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新身份,对目前的生活习性也非常熟悉。 他轻轻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同时向四周张望着,心中暗自说道 “很好,接下来自已要做的事情,可不能让任何人看见,要是被发现可就丢大人了。” 胤禩准备离开卧房前往书房,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想到了什么。 抬头望向书房上方的房梁,看到了两个较小的身影,那是贴身保护他的暗卫。 “你们两个,先到外面去。” 胤禩命令道。 听到胤禩的话,其中一名看起来像是头领的女子恭敬地回答道 “主人,小的担心可能会有,图谋主人性命的歹徒出现。 为了避免这万分之一的可能,请允许我和妹妹留在这里,还望主人三思。” 胤禩一脸茫然。 “刺客?能入侵到这里来?如果真是那样。 那外面那些护卫岂不是一群废物?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全都撤了。” 胤禩反驳道。 女子意识到自已的言语有些不妥,赶忙解释道 “不不不,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请主子原谅……” 其中一名妙龄女子诺诺说道 “我姐妹承蒙主人您的大恩,无以为报,只有以命相报。 我二人必然会封住嘴巴、堵住耳朵,潜在房间的阴影处守护主子的御身。” 胤禩回想起记忆中的事情, 随后摇了摇头,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冷冷地回答道 “不行!接下来我要在这个房间里,思考一些很重要的问题,我说的,你二人能明白吗?” 姐妹二人似乎都要哭出来了,软软地说道 “遵命!既然是主人的吩咐,我姐妹二人绝无异议。” 胤禩看着两名女子,心想自已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毕竟这姐妹二人忠心耿耿。 看着她们落寞的身影,胤禩喊道 “你二人就在门口守着吧,注意隐藏起来。几个时辰后,我会亲自喊你们 。” 尽管脸上被黑纱覆盖面,胤禩仍能感受到姐妹二人眼中露出的兴奋光芒。 “遵命,我的主人。”她们齐声回答道。 胤禩微笑着看着她们二人, 发现书桌上的萨其马,这是宫中御用之物是用真狗奶,与现采摘的蜂蜜制作而成, 皇阿玛也只赏赐太子十盒,其余王公、皇子一人一盒而已,自已也只有一盒罢啦。 胤禩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轻轻拿起盘子,将其递给了身边的姐妹二人。 “你们辛苦了,拿着出去吃吧,慢慢吃,别噎到。” 胤禩的声音温和而亲切,仿佛春风拂面刺穿了姐妹二人的心房。 胤禩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妹二人。 为首的姐姐面容端庄,语气坚定地说道 “主人不可,这可是皇上御赐给您的,况且只有这一盒,我姐妹二人受用不起。”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 然而,胤禩却注意到妹妹的细微反应。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渴望和犹豫。 不过也连忙拒绝了赏赐,还时不时的偷看着盘子里的萨其马。 毕竟这个东西,在大清可真是不太常见。 胤禩心中暗自一笑,妹妹对这盒御赐之物动了心思。 胤禩缓缓向前走去,眼中满是温柔。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姐妹二人的头发,那发丝如丝般柔顺,触感极佳。 姐妹二人十分乖巧,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未动弹,仿佛在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胤禩的动作十分轻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和怜惜, 姐妹二人也感受到了胤禩的温柔,眼中闪烁着泪光。 以她们的出身来说,本是罪臣之女,八爷替他们的武将父亲平反, 她们深知自已的身份,是根本不配与主人接触的, 更不要主人,竟然如此关怀自已,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了出来。 胤禩站在一旁,心中满是诧异。 他不明白,为何刚才还好好的姐姐和妹妹,突然间就哭了起来。 胤禩的心中还残存了华夏的思想,忘了这是大清,封建社会人与人是有阶级差距的。 而自已高高在上站在顶点,皇帝的儿子, 此姐妹以前还是罪臣之女,就算翻案也不过是个了落魄户罢了,在大清这样的人数不胜数。 胤禩连忙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手绢,先给姐姐擦泪,又给妹妹擦泪, 忙得漫天额头都见汗了。 胤禩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姐姐和妹妹脸上的泪水, 仿佛在呵护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胤禩越是温柔,姐妹二人的眼泪就像洪水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胤禩温柔地看着眼前哭泣的两人, 轻声说道 “别哭了,你们看看,在哭你们这两张漂亮的,小脸蛋都哭花了,那可就不漂亮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疼惜。 两人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胤禩, 胤禩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她们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 “你们不是说认我为主,说余生要为我活着吗? 但是在我的心中,你们不是奴才,而是家人!” 胤禩一脸认真地说道。 说完之后,他轻轻地拿起手绢,硬塞到姐姐的手中, 然后将装着萨其马的盘子,塞进妹妹的手里, 最后轻轻地拍了拍二人的双肩,示意她们可以退下了。 两人十分不舍得离开了房间。 胤禩看着她们离开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刚想从怀中拿出手绢擦一下额头的汗水,却突然想起刚才把手绢给姐姐了, 只好用金线绣纹,的衣袖擦了擦汗,喝了一口茶水,感慨道 “收买人心还真是个体力活啊!无论多大年纪的女子。 哄骗起来都是麻烦的很,无论是在华夏,还是在大清,都一样难缠啊! 第7章 密室藏书,偷偷练习 在书房里, 有一堆书架,其中有一间便是暗室。 胤禩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费力地将暗室的大门打开, 小心翼翼地将头伸了进去,他原本想要窥视一下里面的情况,但无奈密室太过昏暗, 什么也看不清楚,迈着四方步走进了密室。 进入密室后,胤禩点燃了一根蜡烛,四周打探发现,密室里空无一人,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环顾四周。 尽管他知道这里没有人,但还是谨慎地再次确认一番, 毕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非常重要,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随后,胤禩从包袱内拿出了十几本书。 这些书每一本都十分厚重,在桌子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这些书都是胤禩偷偷从藏书阁精心翻找出来的, 他只留下了几本,其余的全部都放在了书柜里面。 《帝范》《帝学》《帝鉴图说》《贞观政要》《治国方略》《仪礼》《礼记》 这些书包含了道、术、法、形、势、权。 胤禩看了看还是太多,于是就先留下了《仪礼》和《贞观政要》, 剩下的先收起来,日后在慢慢学习。 坐在书桌前的胤禩,将其中的一册取了出来,从目录开始翻阅了起来。 而书上所写的内容,都是让他心悦诚服的。 随着阅读的深入,胤禩不时发出 “啊”、 “原来如此”、“天啊”、“正是这样”、“太棒了。” “我以前要是有这种头脑的话。”之类的感叹声音。 胤禩就这样全神贯注地读着,不断发出感叹之声 “太棒了!没想到古代竟然能有如此出色的政治书籍!” 他在华夏从未读过类似的书籍,作为一个普通的职员来说, 这些上位者的书对工作并没有太大帮助,还不如打打游戏、钓钓鱼来消磨一下时光。 自然也就不存在属下,胤禩也不会去了特意的解,上位者应该有的做法, 但如今,胤禩毕竟已成为,大清朝的八阿哥,手下有着着无数的仆人、随从、门人和官员。 胤禩深知,既然已身在这个位置上,便再无退路可言。 看着、看着,目光便落在了《仪礼》, 书中详细记载着,上位者应具备的气势和威严,霸气外露, 才能让属下更加的心悦诚服,收服一些属下也会相对容易些。 如果上位者一看,竟然与自已差不多,也没啥不同的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一颗脑袋,那属下怎能心悦诚服的实心用事呢? 胤禩心中不禁感叹。点了点头,暗自思忖 “我身为大清皇子,这本身的教养与气场是足够的,不过想要更进一步却还差一些气势,儒雅足矣,皇帝的威严却略显不足。 胤禩翻开书籍,开始认真地学习起来,微微眯起双眸,仔细阅读着书中的内容。 书中明确指出,身为帝王,一举一动都应与众不同。 无论是神态、坐姿、行走还是说话的形态,这些都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培养来改变的。 毕竟,并非所有的帝王都是天生的王者,大多数全靠后天的培养以及养气。 当养不佳时,可以默念《金刚经》来平复心情。 胤禩按照书中的教导,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坐姿,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然后缓缓起身,回想起皇阿玛的一举一动,在与书中的图册作为参考,柔和起来逐渐形成自已的特殊风格。 开始在房中踱步,他的进步非常的快,身体原本的主人就有着良好的教养。 只是内心中、魂魄里,对皇权更多的是敬畏, 华夏的灵魂却不同,可以说心中并无太多敬畏,硬要说,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对皇权并无太多的惧怕。 胤禩练习了几个时辰,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侧目。 他从几米远的位置走到椅子前,然后潇洒地转身,一甩身后的长袍,稳稳地坐了下来。 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的拖沓,霸气略显,仿佛这一切都是早已习惯的动作。 胤禩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微笑,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眼神深邃而锐利,眼底却又带着一丝别样的温情,让旁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的身姿挺拔而修长,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在胤禩的身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魅力,让人不 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举手、投足,都充满了王者的霸气,让旁人不得不心向往之, 胤禩静静地站在那面巨大的铜镜前,目光专注。不停地练习着,按照书中的图册,认真地修改自已的动作。 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迈出四方步,步伐稳健而有力,仔细观察着镜子中的自已,确保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没有丝毫的瑕疵。 然而,当他坐在椅子上时,却发现自已的这个动作还不标准, 胳膊摆动的角度似乎不够自然,没有达到他所期望的效果。 又开始反复练习,调整着胳膊的摆动幅度和姿势,力求达到最佳的状态。 胤禩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有坚定的决心和专注的神情。 在这个过程中,胤禩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个细节之中。 他完全沉浸在自已的练习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自已变得更加完美。 终于反复几次的调整胤禩的动作变越来越自然, 坐在椅子上,胳膊摇摆在四十五度,在向后挥舞着长袍,这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贝勒府的夜晚格外宁静, 巡更的更夫敲着梆子,发出梆、梆两声。 胤禩知道,如今已是二更天了,是时候休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急也是没有用的,胤禩缓缓走出密室,将密室仔细地复原,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些书册,也被他全部留在了密室中。 月光洒在贝勒府的庭院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银纱,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在一片静谧的氛围中,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房檐之上。 那是一名暗护卫,正是乔丝柳隐藏在阴影之处,她身姿轻盈, 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阴影之中,保护这主人胤禩的安全, 目光犀利如鹰,紧紧地盯着周围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她的身手矫健,行动敏捷,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而在她的不远处,另一个小巧的身影正欢快地享受着,主人刚刚赏赐下来的美食。 那是她的妹妹乔丝轩,此刻正躲在阴影里,愉快地吃着萨其马, 一块接着一块,小嘴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乔丝柳看着妹妹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铃从主人的房间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乔丝柳瞬间警觉起来,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同鹰隼一般,迅速起身,向着响铃的方向飞奔而去。 妹妹乔丝轩听到铃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并没有表现出慌张。 她深知这是主人让她们回去的信号,乔丝轩放下手中的萨其马,揣入怀中。 掩护着姐姐,四处张望着,确保周围没有异常情况,确认安全后, 她垫步闪身,轻轻地落在了地上,随后悄悄地潜入了主人的房间。 第8章 九爷抱怨,胤禩筹谋 知遇酒肆、 是平头阿哥老九胤禟的产业, 什么是平头阿哥呢?在大清帝国皇室成员分十二个等级, 第一级和硕亲王 第二级多罗郡王 第三级多罗贝勒 第四级固山贝子 第五级镇国公 第六级辅国公 第七级不入八分镇国公 第八级不入八分辅国公 第九级镇国将军 第十级辅国将军 第十一级奉国将军 第十二级奉恩将军 平头阿哥就是,身上没有任何爵位的皇子, 老九胤禟本是有固山贝子的爵位,不过因前些年的一些事情,被康熙帝削掉了爵位。 知遇酒肆 后院中,是八爷党几位阿哥,私底下秘密会面的地方, 老九胤禟、老十胤俄和老十四胤禵, 这些八爷党的皇室主要成员,早已围坐在桌子前,静静地等待着八哥胤禩的到来。 身后站着十几名婢女,随时准备伺候,这些人都是老九精挑细选出来的。 皇子们的脸色都十分阴沉,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老九紧握着拳头,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焦虑和不安。 老十则不停地摆弄着手中的酒杯,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吃食。 老十四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是偶尔抬起头来,望向门口,似乎在期待着八哥的出现。 老九胤禟实在憋不住了,开口说道“ “你们说说,八哥这么做,到底是为了点什么?黄河发大水,跟咱们爷们有什么关系? 大水也淹不到紫禁城来!不就是上百万灾民吗?死也就死了算了,他们算个屁啊! 八哥还要去江南筹款,这不是挖咱们自已爷们的肉,补国家的亏空,这算什么事情啊!” 老十胤俄却反驳道 “相必八哥做事,必然有他的深意吧……” 皇十四子胤禵与这些哥哥相比,显得有些年幼,只能劝解道 “九哥,等八哥来了,自然就知道了,八哥毕竟是八哥嘛。” 老九胤禟牢骚满腹,继续说道 “这个差事是没人愿意去的,八哥还主动请缨,这算是没好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就算筹集到了,还不得得罪了一堆一堆的人,就算他们是咱们的门人,那也经不住这样搞啊! 你们就看着吧,也就是不出中午,皇阿玛就得下旨让八哥去当差了!” 老十胤俄着急地问 “八哥怎么还没来?我都饿坏了!” 十四弟胤禵安慰道 “快了,手下的奴才刚刚禀报,马上就要到后门了。” 八贝勒府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胤禩的脸上, 公鸡清脆的鸣叫声打破了寂静的氛围,胤禩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嘟囔道 “谁家养鸡了,吵死个人!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四处翻找手机,揉了揉朦胧的双眼, 想起来了如今…… 他缓缓坐起身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房门外,一名年轻的太监静静地站在那里守夜,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仿佛有人起床的声音。 太监立刻警觉起来,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动静,准备随时响应主人的需求。 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忙压低身子,低着头,轻声地问道 “主子,您看奴才是现在伺候您洗漱,还是在等一等。” 声音中透露出恭敬和小心翼翼,胤禩在屋内应了一声 “进来吧。” 听到胤禩的允许,小太监这才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胤禩正坐在床边,身上穿着宽松的丝袍, 一头乌黑的大辫随意地散落在肩上。 他的眼神有些困倦,但仍然保持着一种优雅的姿态。 小太监一步一屈恭,敬地走到胤禩面前,叩头行礼,然后抬起头,恭敬地说道 “主子,让奴才伺候您洗漱吧。” 胤禩微微点头,示意太监开始伺候他洗漱。 小宝子在进入胤禩房门的一瞬间, 就有十几位下人,也一起行动起来, 贝勒府内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烧着热水,以备主人随时使用。 在十几个呼吸后热水、毛巾、洗漱用品,都 已经放在了胤禩的卧房当中。 几名小太监立刻忙碌起来, 一名小太监一手,提起热水壶往铜盆当中注水,一只手放在盆中感受着温度, 凉了也不行热了也不行,温度需要保持一致。 另一个太监则将柔软的毛巾浸湿,浸湿后轻轻擦拭胤禩的脸庞, 动作轻柔而细致。胤禩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和舒适。 洗完脸后,太监们又开始为主人刷牙。 他们将特制的牙粉倒入杯中,加入适量的水,搅拌均匀后,用牙刷蘸取牙粉, 为主人仔细地刷牙,胤禩微微张开嘴巴,任由太监们摆布,享受着一切。 此时铜盆的温水已经适度,另一波太监们又开始伺候主人洗脚。 小太监们,小心翼翼地将胤禩的脚放入水中,轻轻地按摩着脚底,让胤禩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他们轻轻地抬起胤禩的双脚,小心地放入盛满温水的铜盆里。 水温恰到好处,让胤禩感到一阵温暖,两名太监动作轻柔而熟练, 双手轻轻揉捏胤禩的脚底,以促进血液循环。 胤禩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温热从脚底传遍全身,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渐渐放松下来,沉浸在这一刻的宁静之中。 洗完脚后,太监们拿起干净的毛巾,仔细地擦拭胤禩的双脚,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擦干。 紧接着,太监们小心翼翼地为胤禩穿上柔软的袜子,并将鞋子套在他的脚上。 整个过程中,太监们都保持着高度的专注,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洗漱完毕后,胤禩感觉焕然一新,仿佛所有的疲惫都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出口处突然出现了两位美丽的婢女。她们轻盈地走到胤禩身边, 开始为主人梳理头发,她们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胤禩的发丝间, 将散乱的长发整理得井井有条, 随后,婢女们将胤禩的长发编成一条粗大的辫子,并用金带固定住。 胤禩看着镜子中的自已,满意地点点头。 胤禩微微抬手,声音低沉地说道 “小宝子留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其余太监、婢女们纷纷跪地,齐声说道 “是。” 然后弯下腰一点一点后退,不敢用背后朝向主人,缓缓退出房间。 胤禩微笑着对小宝子说 “你去把福泉和庆叫来见我。” “奴才领命。” 过了一会儿,大太监福泉和大管家和庆一同走进房间, 两人见到胤禩,立马就要跪下磕头行礼。 胤禩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伸出双手,一手扶起一个,大笑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两人笑着回答 “谢爷!” 胤禩接着说道 “福泉爷要你亲自去办一件事。” 大太监福泉眼神一亮,聆听着主人的指示。 “你亲自去京南霸州的童家庄,务必找到童林的父亲、兄弟,将他们恭恭敬敬地带回京城。” 福泉心中有些疑惑,童林不过是个刚刚收入府中的奴才, 爷这是何必呢?不过口中立刻回答 “奴才明白。” 胤禩又补充道 “就住在这条富贵巷,不就在贝勒附近买下一套住宅,让童林的父母兄弟住进去。 再安排他们的父母兄弟到贝勒府做事,你负责管理,工钱照旧。” 福泉虽然心中充满疑问,但作为奴才,他只需听从主子的命令,于是立即回答 “放心吧,爷奴才明白。” 胤禩不放心的又嘱咐了几句,福泉随后领命立刻行动去了。 第9章 安抚内部,凝聚力量 在知遇酒肆的后院, 几名一躯一恭的的仆人们,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他们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前方,仿佛害怕触怒了屋内的主人。 而此刻,八爷胤禩昂首挺胸,迈着四方步面色平稳,嘴角处略微带有一丝上扬,缓缓地走进房间。 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自信和威严,手臂向后轻轻一甩, 长袍飘起,更显潇洒从容,给人的感觉,仿佛一切他的掌控之中。 随后,他正襟危坐地坐在了主位之上,展现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别看就这十几步的距离,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胤禩却已经练习了许久。 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走路甩开手臂的姿态、坐下的角度, 亦或是手臂向后一甩长袍的动作,都是精心练习的结果。 这些细节不仅仅是为了展现他的个人魅力,更是为了向屋内的人,传递一种政治信号。 老十、老十四正在屋内闲聊,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目光瞬间转向门口。 紧接着,房门被仆人打开,他们二人心中一喜,知道是八哥来了,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二位阿哥急忙站起身来,准备迎接八哥的到来。 就连刚刚还在嘟囔,不停地埋怨的老九,也立刻起身,整理好自已的衣衫,准备迎接八哥的到来。 心中埋怨着下人们 “这些狗奴才是干什么吃的?八哥来了为什么不提前通报?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等事后得狠狠扣他们工钱,再杖责二十大板,看来得好好的,在管教一下这些狗奴才了。” 想着想着,正要加快脚步走向门口。 几位阿哥刚刚起身准备迎接,却突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惊讶, 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 伸出双手揉了揉自已的眼睛,这才认出面前的人是谁。 当他们看缓过神来,屋外的男子已经绕过了他们,坐在了正中央的主位之上。 老九、老十、老十四呆愣地站在一旁,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眼前的八哥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日不见,气势竟然直逼皇阿玛,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胤禩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几位弟弟,傻愣着干什么,坐啊!” 只见老十胤俄随意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八哥的身旁,脸上带着一丝傻笑,开口说道 “八哥,你要是再不来,九哥都要把我跟老十四,的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胤禩转过头,看向九弟胤禟,胤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衣袖,手指向十弟。 “老十不许胡说,没这回事,八哥,别听老十乱讲。” 胤禩明白几位弟弟心中的疑惑,主动将话题挑破 “贤弟们,是否对八哥的这次,决定感到疑惑? 八哥为何要剜咱们爷们自已的肉,来填补户部的疮?” 别看老九胤禟,刚才一直在背后什么都敢说,但今日见到八哥,却不知为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听八哥继续讲到 “户部是我们的户部,不是太子、老四的户部。 这将来的天下,是我们的天下,不是他们的天下。 做事要走一步,看百步,如果走一步再看一步,那岂不是……” 胤禩轻哼了一声,老九、老十、老十四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一亮。 老九挥了挥手,让身后的仆人们全部退下。 屋内只剩下了他们兄弟四人。 胤禟忍不住脱口问道 “八哥,这次您是下定决心要扳倒太子了吧? 怪不得今天一见面,感觉您的变化如此之大!” 胤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胤禟继续说道 “八哥不愧是未来的太子啊!” 这时,老十胤俄也开口道 “那当然,八哥不做太子,还有谁配做太子呢?” 说着,他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皇十四子胤禵也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八哥才识宏博、雅量高致、礼贤下士。 以前就是缺少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今日一看,大事可成也。” 胤禩摆了摆手,说道 “王公大臣们支持我而不是太子,还不是因为太子太过飞扬跋扈。 以前,仗着他叔姥爷,索额图和皇阿玛的宠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哪家的王公、贝勒的孩子,小时候 没被他揍过? 就连现在辅佐太子四哥胤禛,幼年时都曾被太子打得险些昏厥,更别提我们这些兄弟了。 前几年,幸好太子的叔姥爷索额图倒台,这才让太子好不容易才平静了几年。 但你看看现在太子又开始犯病,一旦他日后登上皇位,成为皇帝。 我们这些反对太子的人,包括那些旧有势力,都将面临被清算的命运。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抄家灭门砍头都在等待着我们。 因此,反对太子一党的人们才聚集在你们八哥的身边。” 胤禟、胤俄、胤禵眨了眨眼,品味着八哥话语中深意。 老九胤禟有些着急,只在乎自已的生意,因为江南的仕绅大多是他的门人,如果动了他的小金库,那就麻烦了。 胤禟继续追问道 “八哥,这跟你去江南有什么关系呢?” “九弟,国库空虚,黄河发了大水,好几个省份都遭受了灾难,还有上百万的灾民。 就算八哥装糊涂躲过了这一劫,你们想想,皇阿玛会让谁来处理这件事?” 老九、老十四异口同声地回答 “四哥。” 胤禩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你们也知道,老四胤禛以冷面著称,从不给任何人留情面。 只知道按着规矩办差,偌大的朝廷,竟无人一人敢明着支持他。 皇阿玛此举,是在利用老四这把锋利的刀,剔除尖刺,将来好为太子保驾护航。 想想四哥也挺可怜,毕竟这把快刀随时可弃,日后将所有的罪责都将归咎于四哥。 只要是太子日后处置了四哥,所有被老四得罪的人,日后都会感念太子,逐渐成为太子的臂膀。 所有的恩惠,也就转移给太子一人。” 听到此处,皇十四子胤禵皱了皱眉头,毕竟四哥胤禛是自已亲哥哥,虽然与四哥的政见不同,毕竟还是一母同袍,都是乌雅氏所生。 胤禩看出了十四弟的焦虑劝解道 “放心吧十四弟,八哥日后是不会难为你四哥的,不看别人面子,也得看你十四弟的面子。” 胤禵拱手抱拳,满脸的歉意。 胤禩继续讲到 “在大清朝,要迅速筹集大量白银,无非是几个途径。 要么前往江南筹款,要么去扬州向盐商勒索,要么去运河沿岸或抄查一些王公大臣的府邸。 皇阿玛是觉不忍心,抄查这些老臣的家,毕竟有损他老人家的盛名,那么就只剩下其他地方了。 这几个关键地点皆由咱们的人掌控,如果派老四去,难免会查出一些什么端倪。” 就在这时,老十胤俄却无忧无虑地吃着东西,目光突然落在胤禩手中的佛珠上,好奇地问道 “八哥,你最近怎么开始念佛了?” 第10章 三角贸易,明珠家产 胤禩看着胤俄,缓缓地说 “九弟、十弟、十四弟,知道八哥为什么戴着佛珠吗? 八哥知道你们难,但八哥我也难,让我们一同勉为其难吧。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达高峰,必忍其痛。 八哥也曾想过放弃这一切,做个富家翁,也未尝不可。” 听到这里,胤禟和胤禵急忙焦急地喊道 “八哥。” 他们的表情充满了担忧和紧张。 胤禩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 “但八哥不能这么做,也不应该这么做。 八哥的身上压着,列祖列宗的江山社稷,与弟弟们的将来,与这些相比我受点罪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争,还有一线生机,放弃必然是必死无疑。 为了列祖列宗的江山,绝对不能交给太子,这样的昏人手中。 更是为了弟弟们日后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八哥不得不奋力一搏,这就是八哥为什么非要去江南筹款,我也有有苦难言啊。” 胤禩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老九胤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还是流了下来。 哽咽着说 “八哥,以前都是弟弟不懂事,银子的事您放心,不算什么。 江南那边也请您也放心,都是我九爷的门人,爷看谁敢不听话, 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得罪人的事就让弟弟我来处理吧。” 老十四胤禵也说道 “八哥,您放心,兄弟一心,其利断金!” 老十满脸迷惑 “八哥,你说咋样兄弟们听你的就是了。” 兄弟几人手握着手,紧紧相拥。 无论谁在这个时候,也绝对想不到现在情同手足的四人, 会在未来被胤禩,一个一个收拾得家破人亡、死无全尸吧! 胤禩看向九弟胤禟,说道 “八哥什么时候让弟弟们吃过一点亏?九弟放心吧。 早就给你想好,另一条发财之道了。” 胤禩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故作高深。 老九、老十、老十四听到八哥的话,都十分振奋。 老九胤禟是八爷党的财神爷,八爷党所有的开销,基本都由胤禟赞助; 老十胤俄和老十四胤禵,也都是靠九哥的银子,才能享受如今的生活。 单纯靠朝廷给的那点俸银,还不够他们哥几个,出去斗几次鸟的开销。 八哥此去江南筹款,说白了是挖九哥的血,九哥最近必然拮据一些,他们二人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老九胤禟一听八哥,竟然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更重要的是能多赚银子, 胤禟一生,不爱权、不爱美色人、对美食也没什么兴趣,偏偏酷爱银子, 如果胤禟跟着二哥太子混,太子十分贪婪,根本不会放任自已插手去赚银子。 跟着大哥胤禔混也不行,胤禔为人暴躁,难以相处, 三哥胤祉那是更不行了,胤祉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的主,根本见不得这些偷鸡摸狗的营生。 四哥胤禛冷面王,别更别说了。 五哥七哥都是一般人,早早的退出了政治舞台,六哥则是幼年夭折,他们也只能是混吃等死,毕竟自已都照顾不了自已, 胤禟也只有跟着八哥胤禩混,才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他顿时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急忙摇晃着胤禩的胳膊,催促他赶紧说出来。 胤禩见时机成熟,便开始讲述 “在咱们龙兴之地尤其是人参,这种珍贵药材,如若能在南方出售,那可是堪比黄金。 这些本都由内务府具体经办,不过这并不重要。 关键是内务府的采办总管,他的兄弟曾犯下大错,被我给压下去了。” 胤禟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切地问道 “八哥,你就说,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胤禩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首先,你可以派人去龙兴之地偷偷挖掘人参; 其次,将挖到的人参运往江南,通过你的门人高价卖出,换成丝绸; 最后,将上好的丝绸运往北方出售。这样一倒手。 这样的无本万利的生意,咱们不做岂不是可惜了。” 胤禟听后,兴奋得满脸通红,拍着手叫好。 胤禩接着说 “这个盘子有些太大,八哥怕你一个人吃不下,十弟、十四弟,你们也可以派人一同前去 做生意,一同多赚些银子。” 这番话让兄弟们兴奋不已,纷纷表示,这不就是麻袋捡钱,十分愿意参与其中。 在康熙晚年,大清朝的三角贸易,就悄然而生了。 胤禩看着胤禟问到 “九弟下别忙,八哥问你点事,你不是将自已的小女儿,嫁给了纳兰明珠的孙子永福吗?” 胤禟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 “原本我是想通过这门亲事,来拉拢明珠那老家伙,手中的残余势力。 好壮大咱们八爷党,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没几年就去世了。 他手中那些残余势力,都转向大阿哥胤禔了,真是太可惜了!” 胤禩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笑道 “虽然明珠已死,但他的家产还在。以九弟你的身份,完全可以以岳父的名义从永福那里弄到几十万两银子。 明珠家大业大,你若不趁早动手,到时候恐怕什么都得不到了。 九弟不妨派人去打探一下情况,据说大哥胤禔,已经派人准备暗中下手了。 你也可以打着保护永福的旗号行事,明白了吗?” 胤禟恍然大悟,兴奋地拍着桌子 “八哥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说着,胤禟开心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胤禩接着说道 “永福还有个哥哥叫永寿把,他的福晋是瓜尔佳氏。 九弟你还可以让,瓜尔佳氏认你做干爹,这样就有理由去保护他们了。 明珠的全部家产,嗯懂否?” 老八胤禩会心一笑,老九、老十、老十四都心领神会,纷纷大笑起来。 第11章 江湖十虎,刑部上门 八爷胤禩, 端坐在贝勒府邸,内堂的虎皮太师椅上, 目光冷峻而犀利,宛如一把锋利的剑刃,让人不寒而栗。 在他的脚下,跪着数百位精悍的属下,他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不相同,但都低头不语,随时准备聆听主人的训话。 在这些人之中,为首的仅有十位,江湖人送诨号被誉为“十虎”。 乃是胤禩的心腹大将,甚至可以说是胤禩暗中培养的死士, 这些人无一例外,皆是官府通缉的要犯,身负血债累累,大案要案,随便拿出一件案子,都是罄竹难书。 就这样的一群人,却被胤禩悄悄庇护起来,如今,他们已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 这十位人物,个个身怀绝技,无论是刺杀、暗杀、偷盗、制毒、绑票、勒索、 打探消息还是造假等领域,都有一至两项独特的本领。 原本的人数远不止如此,其他的人早已被胤禩秘密处置掉了。 只有这十位的家人,都被胤禩牢牢掌控,如今不是在贝勒府当差,就是为贝勒府做事。 他们的家人,甚至因十虎的出色表现,而获得了一官半职,这也让十虎更加的为胤禩卖命。 毕竟只要是人,谁还没几个软肋呢? 十虎与胤禩已经是,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打断骨头连着筋,根本无法分开了。 至于其人也都是胤禩的心腹,只是能耐没十虎那样出色, 放眼到江湖各个也都不简单,这些人则静静地跪伏在后方,等候着主人的指示。 胤禩的眼神冷酷如冰,缓缓扫过眼前的众人,最后落在为首的十位身上,声音寒冷如霜,淡淡地问道 “本爵吩咐你们接下来需要做的事,都清楚了吧?” 胤禩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跪着的一群人, 众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齐声回答道 “回主人的话,奴才们已经明白!” 胤禩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吩咐道 “十虎留下,其余人你们随后去前堂,每人支二百两银子作为活动经费。” 国家正一品官员,一年的年俸才一百二十两而已。 “一会去前堂找小福子,造册领取。” 众人齐声应道 “奴才明白。” 胤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放心的继续叮嘱道 “记住,不一定要重证据,爷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是证据就行。” 众人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胤禩又补充道 “查清楚这些借贷国库银子的官员,具体的家产藏在哪里,爷会按照轻重来奖赏你们的。” 胤禩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正当胤禩正在吩咐之时,贝勒府门外 刑部衙门当差的,哗啦啦来了一堆人。 为首的有一个头领,他正站在贝勒府门前,却不敢进去。 他已经在府门外转悠了老半天,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可如何是好。 深知这位八贝勒的势力,自已在刑部衙门还算是个人物,但在八爷面前,自已连给人家提鞋都没资格。 然而,刑部上司的命令又让他不得不前来,真是左右为难啊。 最后,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冒着冷汗,浑身颤抖着去门房问,大太监福泉是否在府, 他和福泉还有一面之缘,只是没想到,这次却扑了个空。 福泉被胤禩安排,亲自去京南霸州童家庄,接童林的父母兄弟去了,所以此刻并不在府上。 这府内唯一都熟人还恰巧在,让这位刑部头领更加焦急不安,不知所措。 恰巧就在这时,大管家和庆从府里走出来,正好被那位刑部差官看到, 他也不管这位是谁了连忙迎上去,和庆只见此人神色紧张,面色扭曲。 他拱手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 “小的给您请安。” 和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自已并不认识这个人啊。不过看着此人身上的服装, 倒是有点眼熟,这不就是刑部衙门的人嘛! 他们怎么会在八贝勒府门口转悠呢?和庆心里暗自嘀咕道, 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呢? 刑部头与大管家和庆,轻声嘀嘀咕咕半天, 大管家和庆是个颇有见识的人,很少失态,但听完刑部差役的报告后, 浑身一颤,从头顶凉到了 脚底板,嗓子都沙哑了,颤抖着声音问道 “是真的吗?” “啊!是真的,小人哪敢胡说。” 刑部差役弯着腰,哀求道, “请您转告八贝勒爷,上指下派,小人也是迫不得已,我们想见见八爷。” 和庆并未犹豫,说道 “那好吧,你们先跟我进来吧。” 将几个当差的头领,先领进了贝勒府的外书房。 和庆到里面禀告八爷,他正在吩咐着手下,一听说是刑部衙门抓拆办案的头目来了, 还非要见自已,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 “让他们滚进来。” 刑部衙门的总头让其他人等着,自已则连忙收拾身上的官服,整理整理官帽,见贝勒爷可能不失态。 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弯着腰,一步一曲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 “贝勒爷在上,奴才给贝勒爷请安了。” 胤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起来吧,见本爵有何事?” 第12章 皇宫失盗 只见刑部的差官, 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弯着腰说道 “八爷,他……这个……”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敢讲说出来。 胤禩脸色一变,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有话直说!什么事情吞吞吐吐的?” 差役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回八爷的话,昨天晚上皇宫出了事了!” 胤禩一脸诧异 “皇宫禁地,守卫森严能出什么事?” “当今圣主的宝库中,有一件国宝丢了,是一对翡翠鸳鸯镯,这可是当今圣主最喜爱戴着的镯子。 不但说丢了,最令圣主震怒的则是,贼子临走的时候还留下了字条。 纸条上还留下那几句话,此贼十分猖狂,小的还能大概背下来写的是。” 小爷生来胆气足, 五湖四海任我游。 皇宫禁地盗国宝, 管叫官府抓不着’。 落款还写的是,要找国宝,请到爱新觉罗·八贝勒胤禩府上,找更夫童林。” 差役无奈地摊了摊手 “当今圣主十分震怒,此贼人也太过猖狂,立刻降圣旨让刑部带人。 爷您看,刑部批文都下来了,非让我们来逮捕童林,您说我们哪敢啊。 都上支下派,小的也是迫不得已,贝勒爷您看怎么办才好呢!” “有这等事?” 胤禩突然想起来了,在华夏的记忆瞬间涌现,他闭上双目,努力的回想着。 大管家和庆,连忙吩咐人去把童林找来。 刑部的差役只好弯着腰,低着头。 童林被带入屋内,大管家和庆降面色凝重,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童林听后,心中一惊,吓的腿肚子直打颤,这要是被坐实了,是要被灭九族的啊! 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胤禩打断。 胤禩这时候,已经想起了华夏的记忆,此时如果再不出声,就错失了收复童林的最佳时机了, 他立马站起身形,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海川自从来到本爵府内,从未离开过,我府中的仆人可以作证。 他怎么能上皇宫头盗取国宝呢?我说这就是明显的栽赃陷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八爷我就能担保童林的清白,要是他做的案子,本爵愿意与他一同担罪!” 童林习武多年。怀揣着两位师父的期望与嘱托,别开天地另创一家。 毅然踏上了下山之路,决心闯荡江湖,成就一番事业。 然而,当他初次踏入北京城时,现实的残酷立刻扑面而来, 童林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身处繁华都市之中,却显得格格不入。 在这个陌生而冷漠的京城里,童林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冷落。 他四处碰壁,找不到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 饥饿和贫困,逐渐侵蚀着他的身体和意志, 终于童林因饥饿过度,而晕倒在了贝勒府的后门口。 就在这时,命运似乎对他露出了一丝曙光。 贝勒爷,这位身份尊贵的人物,路过此地发现了童林的困境。 他并没有因为,童林的外乡身份而嫌弃他,反而心生怜悯之情。 贝勒爷赏赐给童林一口吃食,让他得以缓解饥饿之苦。 不仅如此,他还邀请童林进入贝勒府做事,给予他一个安身之所。 童林感激涕零,深知这份恩情来之不易。 童林深深明白,自已只是一个江湖武者,而贝勒爷则是尊贵的皇子、皇上的儿子, 爵位更是贝勒,这样身份尊贵的人,竟然能够在自已这等小民,深陷皇宫大案的时候挺身而出,仗义直言。 童林想起了那句古语“士为知已者死”,他深知此刻已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决定将这份恩情铭记在心,并以实际行动回报贝勒爷的厚爱。 与此同时,刑部衙役们万万没有想到,贝勒爷竟然会如此袒护童林,一个区区的更夫。 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将童林定罪逮捕, 但现在面对八爷的坚决态度,开始感到困惑和无奈。 “是啊!我们也这么合计的,那可是没办法啊!牵连到这个事了, 童老师您辛苦一下,跟我们走一趟吧,跟我们说也没用,就得您去一趟官府答对。” 胤禩瞬间就翻了脸色,怒斥道 “回去告诉你们当官的,啊?不去,打我这说,不去,滚出去滚。” 八爷不耐烦地抬手赶走差役 ,刑部差役连个屁都不敢放,连忙点头称是。 在走到门槛之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第13章 限期破案 贝勒爷, 奴才斗胆在奉劝您一句,“这可不是刑部大堂的案子,这可是奉旨的钦案, 爷您仔细思量一下,要是抗旨不遵,后果严重。” 胤禩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装作危难的嗯了一声。 他能不知道知道,康熙帝的脾气秉性,抗旨不遵,岂不是找死。 看向童林,发现火候也差不多了,对着童林说道 “海川,别害怕,你就跟着去他们去刑部衙门一趟,没事,这明摆着,有人陷害你。 你放心吧,有爷在呢,爷马上进宫见我皇阿玛 。” 胤禩又坐回到了椅子上,眼神冷漠地看着面前跪着的差役头目。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接着,胤禩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童林,语气冰冷地说 “童林,可是本爵的人,你们可要格外关照一下!” 刑部的头目听到胤禩的话后,心中一喜,知道这次可以顺利地带走童林了。 满脸微笑着,恭敬地对胤禩说道 “爷,您放心,这绝对没问题。” 然后扭过头来,看着童林,客气地说“童老师,您跟着我们去刑部辛苦一趟吧。” 胤禩点了点头,吩咐道“给他拿一百两银子。” 刑部的头目听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一百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款,自已当差三年是俸禄,都未必能赚到这么银子! 连忙叩头谢恩,激动地说道“谢谢爷,谢谢爷。” 收到银子后,态度更加温顺了,这哪是逮捕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童林是他的老父亲。 刑部的头目也不再捆绑童林,而是让童林上了刑车,直接将他带走了。 胤禩则马上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此时,门外的轿子已经准备好了,等待胤禩上车。 养心殿内,康熙皇帝最近心情十分烦躁。 黄河发生了大水泛滥成灾,这场天灾无法避免。 而此时,国库空虚,情况十分严峻,更令康熙皇帝烦恼的是, 无论是自已的皇子、还是皇亲国戚以及重臣们,竟然不体谅国家与朕的难处, 故意拖欠国库中的银子,迟迟不肯归还。 就在昨天, 负责管理康熙贵重物品的太监。神色慌张地来到康熙面前,跪地禀报说 “皇上,不好了!珍宝阁丢了一串价值连城的手镯!” 不见了镯子,丢了这些财宝对康熙帝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关键在于,贼人竟然能够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偷走东西。 那他就很有可能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刺杀或者投毒? 这样一来,康熙帝感受到了威胁,更让康熙帝担忧的是,如果贼人觉得偷镯子这么容易得手, 万一他真的起了歹心,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可是皇宫禁地,守卫森严,几步一岗,十步一哨, 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偷盗呢? 而且,这个贼人在临走时居然还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打油诗,还有几句话挑衅的话语, 康熙帝看后更是怒不可遏,立刻下令刑部火速拘押童林。 正当康熙帝,烦躁不已的时候, 门口值班的小太监匆忙地跑过来,手里拿着八皇子胤禩的牌子, 小心翼翼地向康熙禀报,八阿哥胤禩求见圣上。 康熙帝听到消息后,心中不由得想到,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 似乎都和胤禩有关,让皇帝不禁皱起了眉头。 “让他觐见。” 胤禩踏入殿内,恭敬地向康熙帝叩头行礼,先行了君臣之礼,之后再行家礼,然后才能开口说道 “皇阿玛吉祥。” 接着,详细地将童林的真实情况一一告知于康熙帝。 康熙帝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说道 “朕派人去抓捕童林,只是想对质一下,朕又何尝不明白他是被冤枉的呢? 这件事绝对不是童林干的,朕怎会不知。 世间哪有这样的贼人,偷了东西还把自已的姓名和住址留下来,等着人抓还不跑?非得让人知道是谁干的? 必定是有人陷害他,或是你老八得罪了什么人, 所以他们不敢直接诬陷你,而是选择嫁祸于童林。” 胤禩叩头谢恩,称赞康熙帝圣明烛照,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康熙帝摆了摆手,示意胤禩闭嘴 。 “既然牵涉到了他,那就必须找他问一问!朕已经告诉刑部了, 把他找到,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 或者他得罪谁了?朕好顺藤摸瓜!朕是什么人?怎么会早早地断案呢?” 胤禩继续禀告 “回禀皇阿玛,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因儿臣引起,儿臣有罪,能否让童林戴罪立功,在给个期限, 限期破案,捉拿贼人,争取国宝早日还朝,把真正的凶手捉拿归案,皇阿玛您看这样可行否?” 康熙帝点了点头,道“限期一年,追拿贼人,国宝还朝,如果童林做不到,那就数罪并罚!” 胤禩赶忙磕头谢恩“谢皇阿玛,儿臣领旨谢恩!” 第14章 钦差大臣 康熙望着跪在地上的胤禩 话锋一转问到 “老八,你为何突然想去赈灾筹款,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胤禩恭敬地跪在皇阿玛面前,眼中满是敬畏与诚恳。 声音沉稳而坚定,回禀道 “皇阿玛,儿臣一直以来都以皇阿玛您为榜样,处处学习,却处处不像。 儿臣深知自已的不足,但也一直在努力,儿臣已到了而立之年, 如今,儿臣只想为皇阿玛为朝廷分忧,为太子爷分忧, 尽自已的一份力量,做一些实事少说空话, 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实情。” ”康熙皇帝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目光落在胤禩的身上。 注意到胤禩的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也看向了自已的手腕,问道 “你这一向是开始念佛了吗?” 胤禩低下头,轻声回答 胤禩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儿臣最近在读金刚经,略有一丝感悟。” 康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 康熙深知自已的八皇子胤禩,一直都是沽名钓誉,根本不愿意去做事实, 夸夸其谈十分在行,看样子如今是有所改变了。 对胤禩,开始研读佛经的举动感到一丝欣慰,认为这或许是他寻求内心宁静, 或者胤禩是真的放下了,换一种生活的方式。 康熙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佛经乃是智慧之书,能让人领悟人生的真谛。 但切记,不可沉迷其中,而忽略了国家大事和自身的责任 罢了,这次你就去赈灾筹款吧。” “皇阿玛,儿臣举荐九阿哥胤禟随同前往,请皇阿玛恩准。” “你是钦差大臣,关于赈灾提点人选,你可自行定夺,无需请旨,赈灾期间提点一切要务,如遇不测可先斩后奏。” 康熙皇帝摆了摆手,身旁的李德全李总管见状,连忙上前,轻声说道 “八爷,您应该退下了。” 胤禩走出皇宫正阳门后, 吩咐下人们立刻动身前往刑部衙门。 然而,当他们的轿子刚刚拐过一个弯时,就看到有下人来禀报,童林已经回来了。 胤禩回贝勒府,直接召见童林连忙问道“海川,那些刑部的奴才,有没有为难你?” 童林回答道“没有,爷,我一点罪都没有遭受。那位刑部的头对我非常关照, 甚至都没让过大堂,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把我放回来了。” “那爷就放心了走吧,我们进屋再说。” 胤禩便将,自已如何营救童林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然后说道“海川啊,你现在只有一年的期限,要戴罪立功,你能做到吗?” 童林一听,顿时傻眼了。他喃喃自语道“爷英明,盗宝贼是谁呢?还都不清楚。 他既然陷害我,说不定早就躲藏起来了。别说不知道是谁,就算知道是谁, 这大清国如此之大,地域如此之广,茫茫人海……” 胤禩通过华夏的记忆,清楚地知道童林未来的走向,也明白到底是谁偷走了国宝。 只是目前时机未到,还不能点明真相。 胤禩笑着说道“海川啊,爷给你提个醒儿,这是江湖上的事情,单纯靠你或者靠我,对于这件事来说都是十分为难。 爷记得,你是不是前些日子在地坛交了个好朋友? 一轮明月照九州,侯杰,候二侠!” 童林心里就咯噔一声,心说这八爷还真是神仙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胤禩继续说道“海川啊,人生在世,谁也离不开求人,不要求人活不了。 你去山东求侯侠客呀,你认识的江湖人不多,人家认识得多啊,那结交的面多宽呢。 要是有侯氏弟兄给帮忙,爷看这事不难。” 童林赶忙抱拳行礼道“谢谢爷的提醒,爷那我得跟您请假了,我得离开北京去办我的事情了。” 胤禩点点头道“海川你放心吧,管家已经给爷回信了, 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那个叫童森对吧?他们一切都好。 过几日就把他们接到北京城了,房子已经安顿好了。 就这条街上,海川啊,爷看已你能耐,做更夫可惜了! 这样吧,爷升你为拳脚教师,每个月的俸银五十两。 你那个更夫的位置,就等你兄弟来了,让他干吧, 爷本想陪你一起去陪你追回国宝,但无奈爷还有别的差事要忙。 一 会儿你去账房拿五百两银子,作为路上的费用。” 第15章 二八分赃 江南, 扬州城外, 正是上午烈日炎炎,太阳高悬天空,将大地烤得滚烫。 在这个炎热的天气里,江南巡盐道任伯安和一群扬州官员正站在接官亭外, 身着官服、脚踩官靴、头戴官帽,焦急地等待着八爷和九爷的到来。 几位大人躲在阴凉处避暑,但即使如此,汗水仍不停地从他们的脸颊滑落。 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九爷的门人,大量都当地豪强,士绅等等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相当的的人物。 只听见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咱们爷们,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到八爷和九爷了?” 有人回答道“是啊!也不知道爷,是否还记得我们这些曾经在,潜邸伺候过他的奴才们。”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老蒋长得这么胖,九爷肯定会记得你的。” 老蒋提醒大家小声说话,并透露了一个消息 “你们知道吗?这次八爷和九爷是来要银子的。” 身旁的人拉了拉他的袖口,低声说“嘘,慎言啊!” “如果把银子给八爷和九爷花,咱们咬咬牙也就算了。但这次是要捐给朝廷,朝廷算个屁啊,咱们爷们只认八爷、九爷。 再说咱们爷们,前两个月才刚刚孝敬了一百多万两呢!” 众人纷纷表示认同,叹息声此起彼伏。 江南巡盐道,任伯安却突然发出一声冷哼,不屑地说 “真是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 这些士绅、地主豪强和九爷门人纷纷簇拥过来,脸上充满了灿烂的笑容, 并没被任伯安,嘲弄而生气,毕竟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了,跟江南巡盐道任伯安,交情匪浅,生意上常有来往都是自家人。 其中一名,稍年长的士绅急切地说道 “任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们透露一些消息吧! 您看,八爷和九爷马上就要来了,可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呢,到底上交多少我们心里实在是没底。” 这时,旁边一名身穿宝蓝色裤褂、外罩蓝色绸缎长衫的男子走上前来, 拉住任伯安,急切地开口道“姐夫,您就别卖关子了!大家嘴上虽然不说, 但心里都急得要死,几百万了毕竟不是小数目,您要是有消息,就赶紧告诉我们吧!”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是啊,大人,您就说说吧!这次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啊!” 任伯安嘴角微微一撇,轻哼一声,不屑地说“八爷是什么人物? 会在乎你们这点小钱吗?他老人家将来可是要。”随后直指天际。 “难道还会让你们这些人吃亏不成?看你猴急的样子,咋的动你们心头肉也受不了吧。 这些人刚要辩解,就听任伯安继续说 “九爷已经提前写信告诉我了,八爷说了,那二百万两银子不会白拿你们的。” 那豪强、士绅、门人原本说到让自已出血,还苦着一张脸, 听了任大人的话后,瞬间精神一振,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问道 “咱们八爷是何许人也,要不咱们大伙为啥,心思塌地的跟着八爷九爷干, 让咱们打狗,咱们都不敢去碾鸡。 任大人,任老哥,您快给我们讲讲,九爷心中到底是怎么说的?” 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毕竟这可是银子啊,年年上供给八爷九爷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找个大靠山,日后好多在民间劳好处,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围拢过来,竖起耳朵,想要听听任大人的讲述。 任大人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在看着这些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他大声说道 “看看你们!一个个像没见过世面一样,能不能有点出息!” 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任伯安的目光。 任伯安继续说道“猴急的样子,真是丢人现眼!既然如此,那本大人就跟你们稍微透露透露。” 听到这里,众人立刻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九爷已经派人去东北挖掘人参、鹿茸和狼尾、狐狸尾巴等珍贵物品。 特别是用,狼尾、狐尾或黄鼠狼尾,那尾巴尖一撮尾毛,制成的狼毫笔,其价值你们心里应该有数。” 士绅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其中的利益。 有人性子急躁地问道“量如何,大吗?供应稳定吗?是一直做,还是就这么一次呢?到时候这些资源,咱们应该怎么分?九爷说了吗?” 任伯安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失笑出声。 他的妹夫走上前,轻轻地踢了那个急躁的乡绅一脚,骂道 “你猜呢?蠢不蠢啊!这可是麻袋装钱的好事,无本万利,你觉得呢?”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任伯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严肃地对大家说 “放心吧,这件事会一直做下去,至于如何分配,八爷已经特别嘱咐过了, 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让咱们白跑过吗?经手的人人有份,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你们跟八爷多少年了 八爷什么时候让咱们吃亏一次亏? 众人听后,纷纷喜笑颜开,在也没有了刚刚的愁容。 “八爷吩咐了货物让咱们留手中两成,其余的在让咱们换成江南上好的丝绸。 咱们这可是借了八爷九爷的光了,口风头严这点,谁要是出去,家法伺候是要灭门的, 这点,不用本大人重复你们都知道吧!” “是、是、是,大家都是经受过考验的,也都是刀枪里走出来的,您放心吧。” 任伯安放心的点了点头, “咱们江南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缺上好的丝绸,到时丝绸定价还不是哼? 不过警告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心别太黑了,眼界长远点将来的那一天到来……” 任伯安瞬间在脑中想到了,八爷扳倒太子继承大统的那一天,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正当诸位大人,士绅畅想未来的时候, 就在这时,两名身着公差服饰的人,骑着马飞驰而来。 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影从马背上跃下,迅速向任伯安跑去。 其中一人身形高大,步伐矫健有力,转眼间便来到了任伯安的面前。 单膝跪地,喘着粗气说道“大人……大人……” 任伯安皱起眉头,不悦地问道“何事?至于如此慌张吗?给我慢慢说!” 差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然后恭敬地回答道 “大人,钦差大人已经到了一公里外,很快就要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任伯安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双手一拍,兴奋地说道“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说完,他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官袍,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官员、士绅和九爷的门人说道 “大家准备好,迎接钦差大人的到来!” 第16章 设下圈套 老八胤禩这次来到江南, 可绝不仅仅,是为了筹款赈灾这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这个差事,完全可以交给旁人来处理。 当老八刚抵达江南时,便与老九胤塘分开,让胤塘独自去江南筹集赈灾款, 胤禩租了一艘船,船上有他的十虎之一 的,飞天虎秦百胜。 此刻,秦百胜正跪着向胤禩,禀报田文静的履历。 胤禩心里清楚,那些主动投靠过来的王公大臣们,在自已形势一片大好的时候,都是急于各个表忠心, 在关键时刻,是根本靠不住的,在华夏,胤禩知晓大清历史走向,老四胤禛的几个得力干将,其中包括田文镜。 现在,恰巧田文镜,如今还是孤身一人,如今让飞天虎汇报一下 飞天虎秦百胜跪在甲板上,向主人禀告 “田文镜,出生于康熙元年,八股文学习的那是一塌糊涂,秀才的名分都未曾得到, 靠族中的银子,买了个官身,八品的监生。 在二十二岁花钱捐了个官,出任与福建长乐县,八品县城。 三十三岁出任,山西宁乡出任七品知县。 又在次年,因文字狱中办案不力,又被贬为县城, 如今四十四岁被朝廷,平调到湖州担任八品县城。” 胤禩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秦百胜的汇报。 结合华夏的历史,仔细地品味着每一个字,试图从中了解更多关于,这个即将见面这个人的情况。 胤禩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索 “田文镜干了十一年的八品县丞,才升到七品知县, 说明他确实没有,什么政治背景和资源可以依靠。 但他能够从八品县丞晋升为七品知县,说明他在地方治理方面应该有一定的才能。” 想到这里,胤禩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对这位,田文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收为已用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我们离德清县还有多远?”胤禩轻声问道。 “回爷的话,马上就要到了,请爷稍等片刻。”一旁的小太监连忙回答道。 胤禩点了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心中开始思考如何与这位相处, 德清县, 粥厂内,县丞田文镜面色铁青,怒发冲冠。 他的目光似乎要喷出火焰,死死地盯着前方,眼中燃烧着怒火。 “德清县城外灾民成百上千,眼下知县竟然就搞了一个粥厂!他的良心是让狗给吃了吗?” 田文镜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在粥厂内回荡。 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他们都知道田文镜的脾气。 “那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田文镜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上。 只见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发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我去见知县,我要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田文镜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县丞大人,请息怒。”一个老者连忙上前拦住了他…… 德清县蒋雄达, 蒋知县,此刻正在与一名神秘男子秘密会谈。 那名男子端坐着,眼神犀利,充满威严。 而蒋知县则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额头满是汗水,神情惶恐不安。 "上差,不知您老人家到此,是有何吩咐?" 蒋知县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眼睛一眨一眨的,透出机灵的目光, 然而,如果不是面前的男子,从怀中拿出了钦差大印,蒋知县根本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竟是九爷派来的使者。 毕竟,整个江南的人,谁不知道九爷此刻正与任伯安大人一同享受花酒,怎会派人来找区区一个七品县令呢?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的确并非九爷派来的人,而是八爷的属下假扮而成。 此时,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德清知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问和不满。 德清知县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站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 "回大人,下官已将所有的粮食都转卖了,所得的银子大部分也都交给了任伯安大人……" 德清知县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哼!"那人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带着深深的不满, "哪有你这么办事的?整个县官府就只有一口粥厂,还都是稀粥,你 不知道大清的律法? 筷子浮起人头落地,这让九爷、八爷的脸往哪儿搁?你真以为九爷他们来了,所有的账就平了? 你以为爷来了,你这里这里就平安无事了?实话告诉你个蠢才好了。 你这当皇帝的粘杆处是吃干饭的?早就把这个得知了这个消息,想好应该怎么办?” 蒋知县听见上差的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冷汗直冒,双腿一软, 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上差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大人,小人都是为了八爷、九爷做事啊!求求大人救救小人,给小人一条生路吧! 小人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和主子们的大恩大德啊!” 说着,他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毕恭毕敬地递给了上差。 上差斜睨了一眼蒋知县手中的银票,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但很快便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伸出手接过银票,随意地将它揣进自已的袖子里。 蒋知县见上差收下了银票,心中稍安,但仍不敢有丝毫放松。 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上差,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希望, 上差看着蒋知县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但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 “哼,九爷让我来就是为了给你指一条生路,要不然小爷何必半夜置身到贵县叨扰呢?” 上差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 蒋知县连连点头称是,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大人指点,下官一定谨遵教诲! 请大人明示,下官该如何行事才能逃过此劫?” 第17章 田文镜,含冤受辱 田文镜站在粥棚子旁,脸色阴沉,心中暗气暗憋。 昨日身旁的衙役,说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蒋知县,毕竟是朝廷的七品命官,自已年近五旬还只是县丞。” 这句话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田文镜,望着粥棚子里尸位素餐的衙役,心中涌起一股无奈和不甘。 自已多年来兢兢业业,为百姓办事,却始终得不到提升,而那些所谓的七品命官, 只是靠着关系和背景,就能轻易地获得高位。 正当田文镜坐在粥棚里,思绪如麻地胡思乱想之际, 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如雷鸣般在粥棚外响起,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不知为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紧接着,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十几名衙役,已经如狼似虎地冲进了粥棚,一群衙役手持锁链和夹板, 气势汹汹地,朝着田文镜走去伸手就要将他锁拿。 田文镜见状,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大胆,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朝廷委派的八品的县丞,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衙役们,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所动摇,迅速上前,将锁链套在了田文镜的脖子上,夹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双手。 田文镜奋力挣扎,但无奈衙役们人多势众,他的反抗显得徒劳无功。 “带走!”为首的衙役一声令下,其他衙役便押着,田文镜往县衙内走去。 田文镜一边走,一边继续大声呼喊“你们凭什么!凭什么抓我!” 他的声音在粥棚处回荡,但没有人理会他的抗议。 在衙役们的押送下,田文镜被带到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并未过堂。 他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锁链和夹板依然紧紧地束缚着他, 田文镜躺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被抓。 此时,牢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德清县,蒋雄达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他笑眯眯看着田文镜,仿佛是看,待在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冷冷地说道“田县丞,你可知罪?” 田文镜怒视着他,说道“我何罪之有?” 蒋知县微微一笑,说道“你倒卖赈灾的粮食,贪污受贿,证据确凿。 导致本官只能开一个粥厂赈济灾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田文镜听闻,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已被人陷害了,但却无力反驳。 瞪大眼睛,愤怒地盯着蒋知县,喊道“你这狗官!就是你做的,光天化日你竟敢如此颠倒黑白! 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是你见,我不与你同流合污,你就诬陷我,这大清还有没有公道了!” 蒋知县冷笑一声,说道“公道,本老爷就告诉你,在德清县,这一亩三分地,我说的话就是公道。 哼,铁证如山,你还敢嘴硬。 既然你不愿意认罪,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狱卒冲了进来,对田文镜拳打脚踢。他 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始终坚称自已是冤枉的。 然而,县衙都是蒋知县的爪牙,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伪证,让田文镜自然是百口莫辩。 他在牢房中不知度过了多少个日夜,身处囹圄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年,实际上才度过了两个日夜罢了。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只有那哗啦作响的铁链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突然,牢房的门缓缓地打开,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一名身穿华丽长袍的男子,在牢头毕恭毕敬的陪同下,走进了这间狭小而昏暗的牢房。 田文镜,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身上的囚服早已破旧不堪,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 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男子的面容英俊非凡,气质高贵典雅,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霸气和威严。 田文镜默默地打量着对方,发现自已并不认识这个人。 然而,男子却缓缓地开口说话了 “二十二岁出任,福建、长乐县担任八品县丞。 政绩突出,能力极强在三十三岁被破格提拔,出任山西宁乡担任七品知县。” 田文镜,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这些都是他过去的辉煌成就,如今却 都已成为过眼云烟。 男子继续说道 “然而,就在次年,却因为一场所谓的‘文字狱’事件,遭受贬谪,降职为县丞。” 说到这里,胤禩停顿了一下,似乎想从田文镜的反应中看出些什么。 但他始终面无表情,眼中的坚定并未有丝毫动摇。 “时则不然,你曾亲自登门,前往盐场收税,经过盘查发现, 连续十几年,盐场上缴的朝廷的税银,于实际不符,差额巨大, 回府之后并拟定了,具体的解决方案,上奏给上司, 然而,没过几天你却被贬职,这中间的缘由,实在令人玩味。 本爵推断,你田文镜必定是拒绝了,盐商们巨额的贿赂。 要不然,为何前几任的官员,都未能发现这些亏空呢? 你有着二十多年的基层治理经验,对于地方上那些官吏的小把戏,自然是得心应手。 你不仅能够发现问题,还能提出解决办法,办事可谓严谨,真正人才难得。 田文镜听到此处放声大笑,眼泪却不停地流了出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带着几分癫狂和无奈。 田文镜,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也不想知道,只是疑惑此人为何,竟然如此了解自已,每一句话都仿佛直击他的内心深处。 他想起了自已曾经的雄心壮志,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如今自已四十有七,还是个八品县丞,如今县丞也丢了,身陷囹圄,失去了自由,一切都毁了。 田文镜的笑声渐渐停歇,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 试图从对方的脸上找到答案,但却只看到了一片模糊。 “可惜我田某人身陷囹圄,我不知道你是谁,这并不重要今生是无缘了。 如要有来世我田某必然试你为知已。”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遗憾和不甘。 第18章 连环套 蒋雄达, 蒋知县、带着他的心腹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牢房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蒋雄达的脸色阴沉,就在刚刚九爷的派来的上差,让蒋知县亲自动手,杀掉田文镜灭口。 之后向九爷报个暴病身亡即可,这样倒卖赈灾的钱粮,就都可以推在田文镜的身上。 蒋雄达眼中闪烁着,残忍和冷酷的光芒,他一脚踢开了唢呐田文镜的牢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蒋知县冷冷地看着田文镜,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中传来“田文镜,你的末日到了。” 突然,注意到牢房里还有其他人,为首的男子气质非凡,令人瞩目。 他仔细观察着男子坎肩上的绣工,似乎来自京城的正一、一品庄。 田文镜充其量只是个乡绅土包子,并不识货。 但蒋知县却非常熟悉,再看向男子脚下的鞋子, 看男子脚上的这双鞋的鞋面,那是前门外,吉庆祥布店,那浅紫蓝呀!这种颜色也只有京城才有。 在看这帽子,是德帽店的,那更是京城莫属啊,这样一身行头少说也得八百两白银开外,也太扎眼了此人是谁? “既然撞见了,就不能放过他们了!必须灭口,一个都不等你放过, 算他们倒霉!今日出门没按黄历,反正是九爷派人命令我做的,天塌下来九爷扛!” 蒋知县吩咐道小的门给我拿下,众人心腹们手持利刃,面露狰狞,就要开始血腥的杀戮。 飞天虎、秦百胜立刻将主人胤禩护在身后,暗卫乔丝柳、乔丝轩抽出别在腰间的,软堂宝剑围在胤禩的身旁。 胤禩趁着这个机会,一把将田文静拉到身旁,护在了他的身前, 飞天虎秦百胜,拉好战斗的姿态,暗自吹动内功,率先出手。 跨步闪身,马前一掌金马后一掌银,呼的一声,先给这些冲在前方的士兵,一记重掌,铁砂掌速度极快,力猛掌沉。 平日左手一掌拍,在石板上石板都会崩碎,为首的官兵只觉的恶风不善,秦百胜的巴掌已经扑来, 只听他惨叫一声,哽叽一声,胸腔都被打的塌陷,啪叽一声,死尸摔倒余地,出手干净利落,一招就杀了一人。 只见飞天虎秦百胜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向后退去。 他深吸一口气,运用气功,双掌猛地向前拍出, 这一掌犹如泰山压卵之势,狠狠地拍在了另一名身穿盔甲的小队长身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那名小队长的身子如遭重击般,猛地向一侧栽倒。 紧接着,他噔、噔、噔地连退三四步,如果不是身后有土墙挡住,恐怕还要再后退几步。 最后,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土墙上,整个墙体都为之摇晃, 发出“忽悠”一声闷响。那小队长双眼翻白,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双眼一翻随即绝气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场面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众人皆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此刻,贝勒爷胤禩在后面背着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热闹,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你们若是不怕死,尽管上前一试!” 然而,飞天虎秦百胜深知,自已此时处境危险,不知这些人中是否隐藏着江湖高手。 他纵身一跃,飞扑向官兵,与他们展开近身搏斗。 秦百胜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插招换式与众多敌人战在一团。 在激战中,飞天虎的速度越来越快,筋骨也越发舒展, 他心境平静,目光锐利,专注于观察对手的刀锋,封住门户,不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 一旦出手,必定是致命的杀招,随后,飞天虎迅速变换招式,使出了三十六路飞天腿。 只见他的双腿如同旋风般舞动,踢向敌人要害部位。 每一腿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让人避之不及,官兵们被打得节节败退,无法抵挡飞天虎的攻势。 他的双腿快速交替着,每一脚都带着风声,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让敌人眼花缭乱。 只见飞天虎的双腿犹如闪电般迅速,每一次攻击只要是命中,都可以将敌人撕裂成碎片。 刹那间,霹雳闪电声响起,呜、呜、呜、呜、呜……声音此起彼伏,犹如走马灯一般。 转眼间,他已经击杀了二十多个人,心中顿时 安稳下来,心想 “就凭你们这点本事,还敢跟我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此时,秦百胜也想在主子面前展现自已的能力,毕竟机会难得, 故意改变招式,身形转动,瞬间变招,他双臂齐摇,啪、啪、啪地跳跃起来, 使出了一招双风贯耳,双拳轮开,直奔蒋知县的腮帮子而去。 八爷胤禩,在进入牢房之前曾经叮嘱过,飞天虎秦百胜必须要杀死这个人,否则主人的计划将会失败。 秦百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瞬间接近了蒋雄达。 他向前跨出一步,眨眼之间,双拳便如疾风般呼啸而至,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那个混乱的时刻,蒋知县的头颅遭受了致命的一击,瞬间被打得粉碎, 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身体无力地倒下,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支柱。 那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官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眼前的惨状,知县大人死人了。 蒋知县的面容在瞬间变得扭曲,眼睛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空洞和绝望, 头颅的碎片散落一地,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恐怖的景象。 人们纷纷后退,不敢靠近这个血腥的现场,有些人忍不住呕吐起来, 而另一些人则,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知县大人都死了还打个什么劲啊。 第19章 政治是一场,肮脏的游戏 胤禩, 看局势已经被控制的差不多了,走向前方说道 “本爵乃是大清爱新觉罗氏,胤禩!” 一旁的乔丝柳拿出了,钦差大印娇声说道“这位乃是当今万岁爷膝下第八子,八贝勒爷, 看此乃是的钦差大印,尔等还不跪拜。” 剩下的兵丁听到这里,看到蒋知县已死, 本来就已经没有心思再战,现在又看到有人下跪,此人自称钦差,先无论真假纷纷跪下来,连连叩头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都是蒋知县非得让奴才这样做的。” 此时,李卫已经率领着大批官兵进入,他大声吩咐手下“将这些德清县的,官兵全都绑了!” 李卫身后的官兵齐声应道“喳!” 紧接着,两个官兵一组,迅速上前将所有剩余的人都捆绑起来。 李卫这才走到胤禩面前,关切地问道“爷,您没事吧?” 他是如何,跟随胤禩一同跟随到此的呢? 胤禩在京城出发之前,得到了康熙帝的恩准,可以自行决定关于赈灾的提点,的一切人选无需请旨。 此外,胤禩还被赋予了在赈灾期间提点,黄河两岸的一切要务,如果遇到不测可以先斩后奏。 这使得胤禩在赈灾事务中,有了更大的自主权和决策权, 而李卫则是,胤禩亲自挑选的得力助手,与胤禩一同前来处理赈灾事宜。 胤禩一直以来,受到华夏野史的影响,潜意识认为李卫只是一个小混混, 记得是个臭要饭的乞丐,被老四胤禛收下成为奴才门人心中不禁惋惜,如此人才却不能为自已所用。 如若不能为我所用就必为我所杀,也不能留给四哥胤禛,以免成为后患。 胤禩派遣十虎之一的,插翅虎,此人是专门为他,负责收集和打探情报。 插翅虎柳贯一回禀道“经过调查,胤禛的府上并没有李卫这个人。 不过,奴才打听到有一个,超级富二代也叫李卫。 此人的性格与主人您描述的差不多,他没有考中科举,但以‘监生’的身份去买官。而且一出手,买的就是五品的兵部员外郎!” 胤禩惊讶地问道“哦?那他买这个官花了多少银子?” 柳贯一回禀道“据奴才所知,李卫此次买官大约花费了八千两白银。 朝廷一品大员,按照纸面上的俸禄计算,需要四十年才能赚到八千两银子。由此可见,李卫家族财力雄厚。” 胤禩疑惑地问“哦?” 柳贯一回禀道“此人的族中家世比较特殊,李卫的家族与其他传统家族相反,十分的重武轻文,祖上还是前明的世袭锦衣卫出身。 如今在兵部后补倒,已有三年之余,并未外放任何实缺,此人性格极其古怪、不懂礼数、脾气跳脱, 一副混混模样,不仅与文人、武将关系极差,甚至还与江湖上的黑帮、地痞、无赖等一些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 到是与他们的关系极好,在江湖有十足的影响力。 胤禩本来就是,华夏学子穿越而来,对于这样的性格并不介意, 亲自拜访与李卫交谈许久之后,胤禩发现李卫的确有过人之处,于是便将李卫破格提拔为协办大臣。 李卫没料想到,胤禩这位堂堂的八皇子、贝勒爷居然亲自登门拜访自已。 还能放下身段,和他这个小人物席地而坐,谈笑风生,对他更是非常友好。 李卫心中感动不已,今日这是终见明主了,觉得胤禩是一个值得跟随的人,于是便决定拜入胤禩门下。 其实,李卫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就好比国家的正部级官员,上门找你个闲散三年的后补官员, 天大的人物竟然如此看重你,与你席地而坐,刘备拜诸葛亮也就三次,况且胤禩是堂堂的皇子国家的贝勒爷。 片刻后,牢房已经被清理干净 胤禩已经坐在了德清县的大堂上,李卫已经率领着他自已召集的属下,去抄蒋知县的家了。 除去已死的知县, 主簿、典吏、佐贰官、巡检、驿丞、库大使、吏典、牢头差役满头大汗都跪在大堂下,等待堂上的贝勒爷训话。 胤禩终于训话, “德清县乃是一县之首,不知替天子恩养百姓,反而贪墨库粮,竟然行草菅人命之事! 也难怪国事无宁,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黄河才发次大水! 此恶官已经被本爵当场击杀,你们说说,难道你们就没有罪责吗?” 这话一出,可把这些跪在脚下的人吓坏了,一个个都都抖若筛糠,以为贝勒爷想趁机对他们发难,将黄河发大水的问题,都扣在自已身上。 连忙叩头如捣蒜,嘴里更是不断说着求饶的话,并将一切的罪责全部推到了已死的蒋知县身上。 心想,“八爷别说是杀一个小小的知县,就是把他们全都杀了,在朝廷中也掀不起一点水花, 甚至还会有人叫好,毕竟身份悬殊,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别看这些人在德清县里都算是个人物,但跟人家皇子比起来,他们又算得上什么呢? 胤禩一咳嗽,这些人的祖坟都保不住,胤禩看着大堂下磕头不止的小吏们,他并不想真的杀掉他们,准备高高举起,轻轻留下。 “田文镜何在?” “下官在!” “本爵现在奉命代理,赈灾筹款一切事宜,本爵现正式任命你为德清知县, 无需等待吏部批文,你即刻上任!等会儿李卫将会把罪官,蒋雄达的家产全部没收充公。 你上任之后,就用这些银子来赈济那些逃荒到本县的灾民吧。 如果你办事得力,本爵还会继续向朝廷举荐你。” 田文镜一听,激动得立刻跪下来谢恩 “谢谢爷的再造之恩。” 此时,他心中满是感激之情。 在牢房里,八贝勒爷竟然不顾自身安危,伸手将自已护在了身后, 不仅帮自已洗清了冤屈,还提拔自已担任官职。 想到这里,田文镜不禁热泪盈眶,心中感慨万分。觉得自已遇到了真正的明主, 这样的恩情让他无以为报。 此刻的田文镜已经接近知天命之年,但因为遭受冤屈而心灰意冷,早已对仕途不抱任何希望。 没想到晚年竟能得到,八爷的赏识和重用,这让他感到无比庆幸。 暗自感叹同时,他也想起了一句古诗“抱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又重重地给胤禩磕了个头,表示忠心。 胤禩看着眼前的田文镜,心想这几日的筹谋没有白费,满意地点点头。 第20章 小人物大智慧 在江南的一艘豪华船队上,一群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沿路两岸的的稻田上,稻农这在辛勤的劳作,一个小童子坐在牛背上,嘴上叼着狗尾巴草,好奇的问道 “爷爷那是什么船这么大,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老汉擦了擦汗,放下锄头说“那里是人间天堂。” 船舱内舞女身着华丽的服饰,身姿婀娜,舞步轻盈,细腰柔远如兔,犹如仙子下凡。 胤禩坐在一旁,心中十分烦躁,无心欣赏,但无奈还需要逢场作戏,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享受眼下的一切, 他穿越到大清,成为贝勒也有些日子了,不过夺嫡之路漫长且枯燥,埋藏心中秘密,根本无人可以倾诉。 也逐渐理解了,高处不胜寒这句古语,皇帝孤家寡人,哎。 稍微拿起手中的折扇,大船的房间内,其实并炎热,正预扇风,以驱散心头的烦闷。 任伯安见状,赶忙吩咐手下, “快,快去船舱,搬冰。” 不一会儿,几个仆人便抬一口紫檀木桶,青花瓷内胆,里面一大块冰块走了过来。 冰块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散发出阵阵凉意, 任伯安亲自将冰块放在胤禩身边,然后用扇子轻轻扇动,让凉气能够更好地散发出来。 胤禩感受到了,冰块带来的凉爽,跪坐在胤禩身旁,有一名绝代佳人, 此人乃是任伯安,安排的,江南最为极品的瘦马。 只见那女子长相清纯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貌美如花,尤其是那双大大的桃花眼。 更是极具魅惑力,能轻易勾走男人的魂魄,娇躯浑身散发着清淡的荷花香味,令人陶醉其中。 任伯安并不知晓,八爷胤禩究竟喜欢何种类型的美女,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江南任职, 利用职务之便,搜刮了不少民间的美貌女子,并请专业的调教师对她们进行专门的调教和培养。 任伯安准备的女子各式各样,无一不是纯洁之身,经过多年的调教,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这些精心培养的女子献给胤禩。 此次送给,八爷胤禩的是江南最极品瘦马,这样的极品,整个江南仅有五人而已。 如果单独出售,每一个人的价格至少可达二十万两白银,甚至可能高达三十万两以上。 毕竟,无论是富商、士绅还是其他官员,只要来过江南, 谁不知道江南的瘦马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 而这种极品瘦马,在江南市场上更是有价无市,极为罕见。 任伯安,原本想要将这五位女子通通献给八爷,九爷。 但九爷表示,要等八哥先挑选后再说,九爷其实对于这些女子并不感兴趣,更关心的是生意。 九皇子胤禟并不在场,去谈论关于人参、狼皮以及丝绸的生意。 八爷只是看了一眼,并未选择,只是多看几眼这名,清纯的瘦马,任伯安就特意安排她,贴身伺候八爷。 而此时,女子则将她莲藕般白皙的小手伸进一旁的木盆之中, 木盆中漂浮着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任伯安通过多方打听得知,八爷只用木盆来洗脸,尤其钟爱檀松木盆, 因为八爷,喜欢那股清新的松香气息,当女子将毛巾拧干后,她柔柔弱弱地说道“爷,奴家您擦脸吧。” 胤禩并没有,因女子的美貌而去看女子一眼,只是用手中的扇子轻轻一挑,示意女子停下动作。 女子感到十分委屈,撅着小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她的嘴唇微微嘟起,显得格外可爱。那粉嫩的嘴唇, 就像娇艳欲滴的花朵,令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一口。 大大的眼珠闪烁着泪光,宛如清晨的露珠,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脆弱,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一般的男子,若是见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恐怕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请求。 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拥有白皙如雪、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那一头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长发, 随着她的身姿轻轻摇曳着,淡淡的体香钻进胤禩与任伯安的鼻腔之中,令人陶醉。 女子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使得原本就白皙的面庞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每一个举动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在她身上,美丽与委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就连任伯安,一时间竟然失去了神志, 片刻后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八爷胤禩,尽管任伯安是九爷胤禟的门人, 但他从未像今天,这般近距离地与八爷胤禩交谈过。 任伯安之所以支持胤禩,完全是形势所迫,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被选择的命运。 九爷胤禟支持胤禩,他便也跟着支持胤禩。 然而,对于任伯安来说心中明白,自古主选臣,臣则主, 臣子也要考察,自已主子是否值得自已,真心效忠追随。 就在任伯安见到胤禩的第一眼起,他心中便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仿佛胤禩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度,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此刻,胤禩正站在船舱内,与他近距离相对,而眼前的这位八爷,面对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却能神态自若,不为女色所动。 这一幕让任伯安心生敬意,同时也想起了父亲曾说过的话 “不贪图小利者,必有远大抱负;不贪图美色者,方能胸怀大志,成就霸业。” 要么不干,要干就干得轰轰烈烈、一鸣惊人,这样的明主,无疑给了任伯安极大的希望和信心, 他相信,只要跟随胤禩,自已的未来必定充满光明。 胤禩突然扭过头来,对着任伯安轻声说道 “本爵,明日就要起身回京复命。 此次江南之行,九弟的门人表现出色,办事十分可靠。 日后若有机会,你替本觉向他们转达一声感谢,这个情本爵会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