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顶流爱豆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第一卷 第1章 欧尼酱,我怀孕了 “欧尼酱,我怀孕了。” 我勒个去@#¥ 我摸了摸上衣口袋,掏出一支华子想要点上,也不知道是风太大还是手哆嗦,点了几次都没能点燃。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一只喷着细长蓝色火焰的防风打火机凑到了我面前。 我怔了怔,抬起了头,目光随之落在了那张近乎完美的俏脸上。 井上舞雪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限温柔地看着我。 我不敢迎着她炽热的目光和她对视。 低下头,借着她的火将烟点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尝试着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话说,氛围一下子变得尴尬无比。 “谁的种你就去找谁去啊,打电话把我从公司里叫出来干什么?” “孩子是你的。” 我夹烟的手一哆嗦,刚抽了两口的华子,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烟,脑子里浮现出新版三国演义中曹操那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井上舞雪低头看了看我掉在地上的烟,然后仰着小脸,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但又倔强说道:“两个多月前我们上过床……” “两个多月前?”我冷笑了一声,“现在才来找我,你当我是老实人呢?” “赵俊哲——”井上舞雪声音高了两度,“你,混蛋~!” 井上舞雪贝齿轻咬下唇,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屈辱,我甚至在她的眼眶中,看到了一些清澈晶莹的东西。 “是,我承认,那天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然后就上了一次床。” “是七次。” 卧槽~!我有这么厉害吗? 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事后大家谁都没有再提,就当没有发生过,毕竟都是成年人,心照不宣也就是了,又何必说出来呢? 现在两个多月过去快三个月了,她突然跑过来跟我说,怀了我的孩子? 井上舞雪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之所以现在才来找你,是因为医生说胎儿太小,需要五到七周才能做人流,今天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下午要去把孩子拿掉。”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瞬间明白了,她这是来讹钱的,于是我极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不就是想要钱吗?”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扫码转给她。 “她的眼角我也会画。” 井上舞雪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莫名地说了一句。 我的手机壁纸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孩甜甜地对着我微笑。 “神经病!” 我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点开微信,将余额全部转给了她。 一共三百七十三块六毛四! “就这么多了,全给你了。” 井上舞雪凄然一笑,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转过身,往妇幼保健院的方向走去。 看着她那孤独纤弱的背影,我心中莫名涌上一丝难过。 井上舞雪是日本人,因不满家里安排相亲,一年前和中国男友一起私奔来了鹏城,却不想她那个男友是一个玩弄感情的渣男,来到鹏城后,很快便有了新欢,然后将她无情地抛弃。 身无分文的井上舞雪,无颜回国面对父母,便只身留在了鹏城,在我公司附近一家夜场领舞驻唱,而我也是那家夜场的常客,这一来二去的,我和她便算相识了。 那天我心情极糟,独自一人来到“夜色撩人”买醉,那天天气不好,夜场客人不是很多,井上舞雪便搬出一箱瓦仑丁,和我在夜场里喝得天昏地暗。 怎么回到家的我不知道,只是醒来后发现,井上舞雪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我怀中,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望着井上舞雪渐离渐远去的身影,我想了想,又叫住了她。 井上舞雪转过身,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我跑过去,从裤兜里掏出一些零钱,有十块、五块、五毛……一股脑儿全都掏了出来,放在她手里:“就这么多了。” 井上舞雪手里握着我掏给她的零钱,并没有将手缩回,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不敢看她,只得叹了一口气,打开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这是我工资卡,里面还有两千多块钱,是用来交房租的,你拿去吧,密码是六个零,自己买点东西补补,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不容易,别落下什么病来。” “你这算是关心我吗?” “不算吧,最多就是同情。” 井上舞雪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零钱和银行卡放进包里,转身消失在人海中。 下班后,我正趴在桌子上,寻思着下半个月的吃饭问题,这时,老梁凑了过来。 老梁名叫梁孟德,年纪比我大几岁,每天上班跟我一样划水。 别看老梁成天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这厮就是一个色狼!人渣!败类!贱人!衣冠禽兽! 丫的什么坏事都敢干,什么女人都敢上。 找小姐啊,约主播啊,泡良家啊,会网友啊……没有这货不敢做的。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相传他老婆还是个绝色大美女,一个投资公司的老板,海归硕士,就连我们公司都是他老婆公司投资的,想想老天真是瞎了狗眼。 看到老梁凑了过来,我心念一动,何不找他借点钱? 我还没开口,老梁就先开口了。 “你小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可真行啊。” 他这没头没脑的整这么一句,搞得我一头雾水。 “少装了,下午你在楼下和一个大美女站在一起,我都看见了。”老梁一脸坏笑地搭着我的肩膀,“那妞长得可真俊啊,老实交待,昨晚是不是把人家给豁豁了?” 我老脸一红,说道:“梁哥,你可就别损我了,在你面前,我们几个都是弟弟。”想了想,又道:“梁哥,都下班了,怎么还不回去?” 老梁脸色瞬间尴尬起来,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回去,回去那么早干嘛?” “那要不咱哥俩去喝一杯?正好我有事求你。” 老梁不知是计,还以为我求他传授御女经验,当即满口答应下来。 本想在楼下小炒随便点几个菜意思一下,谁知道老梁非得拉着我去“夜色撩人”,说那夜场有个领舞驻唱,是他生平之所见的极品,一定要去看看。 我哭笑不得,“夜色撩人”不就是井上舞雪所在的夜场吗?他说的领舞驻唱不就是井上舞雪吗? 料想井上舞雪若下午去了医院做人流,今晚肯定是不会在的,于是我便没有拒绝。 夜场老板是个韩国人,知道我们这些老色批去他的夜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开门见山地说,井上舞雪请假了,并没有在。 说实话,老梁是有些失望,但来都来了,索性就点了两打瓦仑丁和几碟下酒的小菜。 我一个劲儿地给老梁灌酒,几瓶酒下肚后,老梁说话的舌头都大了。 我不失时机地说道:“梁哥,小弟最近手头有点紧,想找你借点钱。” “咦,这工资不是才发了一个多星期,怎么就没了?” 老梁一听我开口借钱,酒意便去了大半,警惕地说道。 “唉~!别提了,下午你也看到了,就那个来找我的女的。”我叹了一口气,“那女的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靠~!”老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兄弟,你被讹了~!” “可不是吗?”我佯装哭丧着脸,“这都过去三个月了,突然跑来跟我说,怀了我的孩子。” “你信了?”老梁看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煞逼。 “除非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做亲子鉴定,否则怎么能信呢?” 老梁比划了一个点赞的手势,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多半就连她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然后将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一个一个找出来,然后一个一个讹,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男孩子在外面,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我连连称是,拿着啤酒,又给老梁满上。 “那后来呢?”老梁追问道。 “后来她要去医院把孩子拿掉,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我还是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 老梁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没法说清,给钱是对的,免得惹上一身骚。” 我见时机成熟,接口道:“梁哥,还有两周多才发工资,小弟这手里确实没钱了,你看,你要是手头宽裕的话,借我三千块应应急吧。” “好,好的,没问题!” 老梁满口答应了下来,可话刚出口,这厮似乎觉得有些不对,瞪着眼睛盯着我看了好久,这才叹了一口气,“兄弟,我这人有个坏毛病,你是知道的。” “本来是有三千块钱的,可前天去会所洗桑拿,看中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还是小日子的人,她奶奶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一时没忍住,提枪上马七进七出,杀得她们人仰马翻丢盔弃甲,总算是帮我奶奶报了九十年前的仇。” 老梁愤愤不已,边说着边拿出手机捣鼓一阵后,接着道:“给你转过去一千块,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你将就点省省花吧。” 我点了一下收款,虽然觉得少了点,但也不好意思再要了,于是对老梁说道:“梁哥,听说你老婆很漂亮啊!你为什么还要出去鬼混?” 老梁笑道:“小赵啊,你还没结婚,你不懂。”说着,拿起一支筷子,敲了敲我点的卤水拼盘。 “这女人就好比这卤水拼盘,吃上几次还好,你要是顿顿吃,天天吃,月月吃,我就问你,你腻不腻?” “腻~!”我连连点头。 老梁语重心长地接着说:“女人也是相同的道理,我们男人啊,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常言道,一生不日三个逼,死了阎王爷也不依啊。” 三个?你奶奶的三百个都不止了吧? 我一边在心中鄙夷着老梁,一边听他吹嘘着自己泡妞的英雄往事,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井上舞雪打来的,于是随手就挂了。 谁知道手还没缩回来,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还是井上舞雪,她可真够执着的。 于是挂了再响,响了再挂,就这样,我和井上舞雪极限拉扯了几次后,她终于消停了。 刚松了一口气,端起酒杯正要跟老梁走一个,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是一个陌生号码。 该不会是井上舞雪见我不接电话,用别人的手机给我打过来的吧?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接这个电话,只盼着望井上舞雪自己挂了。 可是丫的一直在打,一副我不接电话就誓死不休的态度。 铃声是徐良的那首《在回忆中死去》,自从宋美佳离开后,我每天都会单曲循环,可此刻,却像是一只催命的丧钟,一声一声的敲打着我的心。 终于,我的心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炼狱般的折磨,我抓起手机,气极败坏地按下了接听键。 不等井上舞雪说话,我便如机关枪似的将心中的烦躁情绪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烦不烦,钱都给你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谁知电话那头并不是井上舞雪,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请问你是赵俊哲先生吗?” 不等我说是还是不是,对方接着又说道: “我这里是妇幼保健院,井上舞雪小姐一个小时前,在我们这里做了人流,在离开医院的时候突然大出血,现在正在抢救,她说她在这座城市,只认识你一个人……” 卧槽~!!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我已经撒丫子往外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妇幼保健院。 第一卷 第2章 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电话里说井上舞雪人流后大流血时,我心里会如此紧张。 或许是护士那句“她说她在这个城市只认识你一个人”,又或者,是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渣男。 也许,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冲进医院,我跑到了一楼问询站,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那问询站的护士,正在抢救大出血的病人在哪里。 那名护士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似乎对此事毫不知情。 “这位先生你别着急,可能消息同步不及时,我帮你问问,她叫什么名字?”说着,护士正准备拿起电话要打。 “井上舞雪!” 话音刚落,我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一声“欧尼酱”,下意识转过身,只见井上舞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只是一张俏脸苍白无力,毫无血色,旁边站着一名小护士,正帮她拿着一只吊瓶。 我愣了十多秒,这才意识到,什么术后大出血云云,这摆明了就是井上舞雪伙同旁边的小护士戏耍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冲井上舞雪发火,但想到她一个小时前独自一人面对着冰冷的医疗器械时,我忍住了。 “有意思吗?”我冷冷扔下一句话,转身便往医院门口走去。 “欧尼酱~!” 井上舞雪在身后叫我,我没有停下脚步。 “欧尼酱~!” 她十分委屈地又叫了一声,紧接着,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了我的后背上,一双纤手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腰。 “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孩子生下来,让你对我愧疚一辈子。” 我奋力挣开她的双手,转过身,指着她平坦的小腹,“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谁弄大了你的肚子?”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后又看了看我,目光中满满地柔情:“是你,赵俊哲。” “我操你啊。” “现在不行,医生说至少一个月不能行房。” “……” “没见过你们这样撒狗粮的,我受不鸟了。”旁边拿吊瓶的护士满脸写满了无奈,她将吊瓶往我手里一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会吊完记得来分诊台。” 我显然是被气昏了头,竟然忘记旁边还有护士。 “你特么还有完没完,你把彩超拿出来我看看日期。” 井上舞雪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地上前一步,双手再次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埋在我怀里,闭着眼睛,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欧尼酱~!” 她喊了我一声,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惋惜,“你说如果今天我不做人流,把孩子生下来,每天看着他围在你身边叫你爸爸,你说你该会有多幸福?” 我愣了愣,想要伸手将她推开,却又于心不忍。 “欧尼酱~!我后悔了。”怀中的井上舞雪,尽管脸上还带着笑,但此时大颗大颗的泪水,已经顺颊而下,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裳。 我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只得任由井上舞雪死死地抱着我,在我怀中放肆地抽泣。 许久,我感觉到怀中抽动的身体已经渐渐平复后,这才说道:“水快吊完了。” “嗯。”井上舞雪应了一声,缓缓将埋在我怀中的头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 “吊完这瓶水,要是医生说没什么问题,那我就要回去了,以后没事你就别来烦我了,就当我俩从来不曾认识过。” 井上舞雪怔怔地看着我,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欧尼酱,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谈不上讨厌吧,要不然以前也不会和你一起喝过那么多的酒。” 陪着井上舞雪回到分诊台,先前帮拿吊瓶的护士看到我俩回来,调侃道:“小两口撒完狗粮啦?” 井上舞雪俏脸微微一红,没有说什么,我也懒得跟一个陌生人解释我和井上舞雪的关系,只问道:“现在她可以回家了吗?” 护士拿出一个吊瓶,一边插管一边说道:“急什么,你女朋友贫血有些严重,还得再给她输一瓶营养液。” 什么?还要输一瓶?营养液? 就在我发愣之际,那护士拿起了一张单据放在我手里:“你也别闲着,去缴费拿药。” 我拿着医院开具的单据,跑到了一楼取药处。 负责取药的医师拿着单据看了一眼,然后在电脑上一番操作后告诉我,一共两千七。 “卧槽~!你们这药也太特么贵了吧。”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贵?”那医师笑了笑,“现在知道贵了?早做好安全措施,哪来的这么多事儿?”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个拎着两袋药的男的,“看看他,人家八千多的费用,眼皮都没眨一下。” 顺着医师的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了拎着两大袋药的大冤种。 无奈之下,我只能掏出手机,看着零钱账户上老梁转我的一千块,说道:“能不能少抓点药,我手机上只有一千块了,抓一千块的药就行了。” 那医师忍俊不禁:“你搁菜市场买菜啊?” “行吧。”我拿出手机,将微信钱包中的一千块,存到了绑定的银行卡,然后将扣除方式改为绑定的银行卡后,这才将二维码递给医生。 五分钟后,医师从窗口递出来一个大袋子,并叮嘱我一些吃药的注意事项和忌讳。 我拎着满满一袋药回到了分诊台,井上舞雪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挂着吊瓶,见到我后,没有安全感的表情,总算是舒展了一些。 我将药放在旁边椅子上,告诉她,抓药时钱不够,只好刷了下午给她的那张银行卡。 井上舞雪“嗯”了一声,“谢谢。” “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呢?”我急道。 “听得懂啊,刷了下午你给我的卡。”井上舞雪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特么都快气晕了。 “我的意思是说,给你的那张银行卡里,没多少钱了,要不你把卡还给我?” “你不是绑了微信了吗?这卡在我这里和在你那里有什么区别?” 我愣了愣,她这么说好像也对,但毕竟是我的工资卡,可是她又不是我女朋友,凭什么给她拿着? 但看到她刚做完人流,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这句话始终不忍说出口。 等井上舞雪吊完水后,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步伐虚浮的她依偎着我走出医院,忽然她开口道:“欧尼酱,我在夜场领舞驻唱只是暂时的,我其实是一名爱豆。” 我微微一怔,随后冷冷一笑:“看得出来。” 井上舞雪吃惊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演技也无可挑剔,要不要我给你颁发一个小金人?” 井上舞雪一怔,抓着我的胳膊晃了晃,嗔道:“你要是在乎我,我犯得着这样吗?” 是啊,我在乎过她吗? 自从宋美佳离开我后,我在乎过谁?我谁都不在乎,甚至包括我自己。 “欧尼酱~!”井上舞雪松开拽我胳膊的手,站在原地喊了我一声,“你觉得我漂亮吗?” “这不废话吗?你要不漂亮我能跟你滚床单?” 说真的,井上舞雪是我所认识的女性中长得最漂亮的,一米七三的高挑个儿,一头雾霾蓝灰色的大波浪,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更显得明眸皓齿,唇红肤白,再加上一双匀称修长的大长腿,有点小性感,有点小撩人,任谁看了谁不迷糊? “欧尼酱,忘了宋美佳吧。”井上舞雪大声道,“等我成了顶流爱豆,我会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 说完,井上舞雪从我手中拿起装药的袋子后,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了夜幕中。 “幼稚~!” 望着无声远去的比亚迪,我心中感到一阵阵彷徨。 第一卷 第3章 捡到个包包 比亚迪最终消失在车流中,我回过神,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准备打车回家。 原本银行卡还有两千块左右,加上老梁借我的一千块,一共三千多块钱,付了井上舞雪的医药费两千七,还剩下三百多块钱。 打车肯定是够的,但我还是犹豫了半晌,最终选择坐公交车回去。 不是打车打不起,而是公交车更具性价比。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实时公交车行驶状况,到我家的末班车离最近的站台只有两个站了,错过了就只能打车回去了。 为了省下那三十块钱的打车费,我撒丫子便往公交站台跑。 由于是末班车,车上的乘客比较多,但刚好有一个人起身下车,我眼疾脚快,愣是让我抢到了这个座位,心中像中了福彩一样暗爽了一下,准备掏出手机刷一刷短视频。 刷着刷着,感到一阵阵睡意袭卷而来,白天在公司里忙活了八个小时,下午又被井上舞雪那句“怀了我孩子”的话惊吓到,晚上又在医院里折腾了半天,车子刚开动没多久,我就觉得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车子刚从我家那站台起步,我心里一急,叫司机停车,司机大哥不耐烦地说他开的是公交车,不是出租车,离开公交站台一律不能停。 我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又没办法,无奈地坐到了下一站,等公交车启动后,我实在忍不住对着开走的公交车竖了一个中指,这才转身往回走。 刚走了几步,便听到了手机的声音,我以为是我的手机响,可是掏出来一看发现不是,此时公交站台已经没有候车的乘客了,一个人都没有,这手机铃声究竟是哪里发出来的?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一低头,果然在候车座位上,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包包,声音就是从那个包包里发出来的。 难怪手机铃声听着并不是太响,甚至还有些闷,敢情是装在包包里。 陡然看见这包包时,我大脑第一个反应:这是一个局,说不定此时此刻潜在黑暗中,有无数双的眼睛盯着我,就等我将那个包包捡起来后,一拥而上将我人赃并获,接着再跟我提出见者有份,一起分了包包里的钱和物。 这个套路实在太熟悉了,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也听同事们说过十遍八遍的,想要老子捡这包包,做梦去吧。 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坦然了许多,便不再理会这包,大步往家里走去。 刚走了两步,包里的手机铃声又再次响起,听歌曲似乎还是邓紫棋的《A.I.N.Y》,幸好手机是放在包里的,加上现在公交站台并没有什么人,要不然就这么响着,一定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我瞅了瞅四周没人注意,便走上前去,用鞋尖轻轻踢了踢这个黑色的包,从腿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这个包里没有多少东西,但也不是空的,除手机外,应该还有别的。 从成色上来看,这个包包还很新,应该买了还没多久,款式也非常好看,看标志竟然还是驴牌。 看来包包的主人应该很有钱啊,骗子应该不会用这么好的包包来做局吧? 我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暗示,无非就是在犹豫: 到底是捡?还是不捡? 正在犹豫间,我蓦地又想起公司的带货一姐苏曼青,听说上个月她在机场的一个装饰用的花盆里,捡到了枚DR的钻戒,拿去DR专卖店鉴定,竟然是唯爱印记款,虽然只是18K金,但主钻足足有1克拉啊,而且是F色的,售价高达十多万呢。 机场摄像头也不少吧,人家苏曼青戴着那条项链整整直播了一个月,也没听说施主来找过她。 人家一个娘们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个屁啊,再说了,现在不是手头紧吗?要是包里的手机是个新款,转手卖掉也值个千儿八百的,至少能让我撑到发工资啊。 我若是不捡的话,只会便宜了那些眼力好的煞笔。 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犹豫了七八秒,终于狠下心,弯腰将包包捡了起来,然后塞进怀里,佯装镇定地大步离开现场。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捡了一个包包,却像是做了贼一样紧张,好像我捡的不是一个包,而是一颗C4。 C4肯定不会是C4,万一包包里面有违禁品呢? 万一这个时候要是被抓个现行,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想到这里,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吓得我找了路边一家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推开门走了进去,点了一杯大可乐和一份大薯条后,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才拿出包包,仔细地端详起来。 包包不大,却很精致,而且还是“驴牌”的,款式新,质感好。 我虽然不懂包,也看不出来是正品还是高仿,就算是高仿,这么新的包包,回头挂在闲鱼上也能卖个几百大洋,更何况,这包里还有一台手机啊。 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可乐后,我狂乱的心跳逐渐平复了下来,这才将包包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台成色崭新的手机,等我将手机拿出来一看,原本已经平复的小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躁动了起来。 卧槽,这下发达了,刚上市的水果十三普若麦克斯。 据说这款手机刚上市时,将近一万多大洋呢,再看看自己那台破旧的维沃,我心里顿感一阵说不出的嫌弃。 我将手机放到一旁,然后开始清点包包里面的物品。 一支花西子的国风口红,一支雅诗兰黛的眼线笔,一面补妆用的小镜子,两张信用卡,还有十三张百元大钞……卧槽,还有一盒三只装的冈本0.01。 万万没想到,在手机扫码支付盛行的今天,竟然还有人带着现钞,还是十三张百元大钞,哈哈,整整一千三百大洋啊。 钱虽然不多,但我却兴奋得不得了,毕竟我现在已穷得叮当响了,打个倒立都掉不出几个子儿,再说了,从小到大,我最多一次就捡到过七块八块的,现在一下子捡了一千三百块,整个人就像是中了双球色头奖一样。 清点完后,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包里并没有想象中的违禁品。 可兴奋之余,我又有些纠结了,单从手机的价值来看,能用得起这种手机的人,这包多半也不会是高仿了。 这么一算,单是包包和手机价值,就已经超过了几万大洋了,若是将其据为己有,我的良心就有些忍不住隐隐作痛,毕竟我在小学时,是班里第一个会唱“学习雷锋好榜样”的宝宝。 包里又没有失主的身份证,手机又需要指纹解锁,想要还给失主,臣妾也办不到啊。 况且,刚捡到这好几万大洋的东东,转手就要还回去,相比这种肝肠寸断的痛楚,良心上的那点折磨,算个屁啊。 记得刚来鹏城的时候,我的公交卡丢了,也没见谁捡到还给我? 俗话说得好,捡到当买到,金子银子都换不到。 我天人交战了一番,准备先将手机关机时,这台水果ProMax冷不丁地响了起来。 手机的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就像是偷到东西被人当场抓了现形一样,明知道现在肯德基没什么客人,可心里仍是慌的一匹,整个人一下子手足无措了起来。 想要将电话挂断,却始终没能提起勇气,手机伴随着铃声不断地振动着,我忽然觉得这台水果手机变得沉重无比,甚至还有一些扎手。 听着手里机传出的邓紫棋的歌声,我忽然间有些后悔,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将手机关机,也不至于现在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现在倒好,电话打过来了,挂又不能挂,接又不敢接,就任由邓大小姐一直在那里唱着,我所能做的,就是祈祷上帝真主玛莉亚,盼着电话那头赶紧挂了。 可是打电话的那人,似乎偏偏跟我杠上了,老子不接,她也不挂,双方就这么僵持着,直到系统自动挂了机。 谢天谢地~!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刚刚落了下来,这时,电话又再次响了起来,像黑白无常催命一样,一副不把老子整崩溃誓不罢休的气势,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炼狱般的心理折磨,手指重重一划,接通了电话。 “喂~?”我心里慌的一匹,只好咽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的口水,试图掩饰我慌乱的声音。 “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女声。 第一卷 第4章 不是说好了请你喝咖啡的吗? 我敢肯定,甚至可以确定。 对方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概率,可能是一个美女。 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成熟中带着一些小性感,小性感中又透着小妩媚,语气软糯娇柔,温文尔雅。 “请问,你手中的这部手机,是在XXX公交车站捡到的吗?” 我心里想说“不是”,可是嘴巴却很老实,不等大脑下达撒谎的指令,就“嗯”了一声:“是在那捡到的。” 话音刚落,我便忍不住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要知道,在这一声“嗯”之后,就代表价值几万大洋的东西,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老子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猜到了我想将其据为己有的龌龊心思,居然吃吃轻笑了一笑。 要不然,她怎么会笑?丢了东西还能笑得出来?这没天理啊。 “那……”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你……可以把包包和手机……还给我吗?” 老子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可是事到如今,失主都开口了,难道我还能拒绝吗? 我还可以拒绝吗? 啊? 我声音干涩地说道:“可以。” 说来也怪,当我说出“可以”的时候,心情莫名变得轻松了不少,对方也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找我拿……” 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却说道:“你看今晚可以吗?”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今晚我有空。”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心里想着会不会太晚了? 对方见我没有吭声,以为是我怕有诈,便解释道:“是这样的,手机里有一份别人发我的BP,很重要,明天上午开会时,我需要用到,所以……实在不好意思,你看今晚方便吗?”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个美女(我猜的),我也没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便告诉了对方,我在XXX公交站附近的一家肯德基等她。 反正想让老子送过去,没门。 “那要不这样吧?你出肯德基后一直往前走,走到十字路口左拐两百米,那里有家老树咖啡,我请你喝咖啡吧。” “咖啡?” 我苦笑了一下,价值几万块的东西,还让老子给她送过去,只是请我喝一杯咖啡?什么咖啡能值大几万?把你喝了还差不多。 这个想法冷不丁地冒了出来,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小心脏同时也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我平日里虽然在公司跟着老梁口嗨,但毕竟我也不是老梁那种人啊。 “好吧,我现在就过去,我的手机是177887*****,若是你先到了,打我电话。” “那行,咖啡厅门口,不见不散。” 我丢,还不见不散,搞得跟小情侣约会似的。 挂了电话,我将拿出来的东西又重新放回了包里,哼着杰哥的《双截棍》走出了肯德基。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哼!” 当我哼到第四遍的时候,就已经走到了咖啡厅门口了。 咖啡厅虽然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里面只坐着四五对情侣模样的客人,而我则拿着包包,背对着站在咖啡厅门口,一双眼睛东张西望地瞄着门口过往的路人,但凡有点姿色的我都看了个遍,却不见一个女人向我走来。 又等了十多分钟,仍不见有人过来,莫不会放我鸽子? 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才是失主啊,要放鸽子也应该是我来放啊。 可就这么站着干等,显得有些傻叉,于是我转身向咖啡厅走去,打算先找个座位先坐下来,边刷短视频边等。 刚迈出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致妩媚极致性感极致撩人的声音,比电话里还好听十倍。 “你好~!” 我这小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转过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年纪约莫二十五六岁,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有些失神地望着她,半晌都没给她一个回应,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定格,画面中只有我和她,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立着。 我心中忍不住一阵惊叹。 优雅!性感!妩媚! 优雅:指的是她整个人的气质和仪态。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束了一个马尾,头上戴着一顶时尚的棒球帽,目光平视,嘴角含笑,右手的手掌轻轻地搭在了左手的手背上,十分自然地垂放在小腹前,整个看上去就给人一种舒服愉悦的感觉。 如果说她的美丽是上帝赐给她的礼物,那么她的优雅,则是艺术熏陶的结晶。 性感:并不是指她衣着暴露,而是指她的身材,以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再加上两人眼睛对视直线与地平线的夹角,根据勾股定律粗略计算可以得出,她的身高约在一米六八左右。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圆领紧身T恤,下身穿着一条格子短裙,将整个身段勾勒得凸凹有致,雪白温润的脖颈上,戴着一条纤细的项链,项链前端挂着一颗泪滴形状的蓝色水晶,更显得脖颈线条修长柔软,端的像一只白天鹅。 妩媚:这是一种只有成熟女性才特有的绰约风姿,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媚态,并不是老梁口中所说的风骚。 这样的妩媚,是涉世未深的少女所不具备的,比如井上舞雪。我想老梁若是在这里,肯定想将眼前这个女人拉进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因为,我也想。 就在我对眼前这女人惊为天人之际,心中也在暗暗庆幸,看来答应还她包包的选择是明智的,咖啡的价值自然是比不上包包和手机的价值,但加上这个女人就不一样了。 女人见我失神地盯着她看,白晳的俏脸竟然掠起一片红云,随即向我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盈盈。” 盈盈? 你搁这儿拍《笑傲江湖》呢?你要是盈盈,那我还是令狐冲呢。 心里这么想着,可没想到嘴里却说了出来。 “你……你好……我叫令狐冲。”说着,伸手轻轻握了一下女人小手。 入手滑腻,柔若无骨。 盈盈微微一怔,继而将手抽回,抿嘴轻笑。 我回过神来,自知说错了话,没来由的老脸一红,尴尬无比,只好讪笑道:“开玩笑,开玩笑的,我叫赵俊哲。” 说完这句话后,两人一时间竟然都没再说话。 盈盈显然是在等我开口,可我此时大脑却一片空白,平日里老梁教的那些泡妞七十二招,一招都想不起来。 美女我不是没见过,宋美佳老子就不提了,拎出井上舞雪也要比她略胜一筹,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我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一时间,氛围尴尬到了极点,我甚至都忘记我是来还她包包的,直到女人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黑色包包时,我才恍然大悟,说道:“虽然电话里你说包包是你的,但本着对失主负责的原则,你得说说包里有什么。” 盈盈笑道:“没想到你还这么谨慎呀?包里一台水果十三,两张信用卡,一张平安的,一张渣打的,嗯……还有一支花西子的口红,一支雅诗兰黛的眼线笔,大概一千多块钱的现金,还有……”说到这里,不知道盈盈想到了什么,突然间俏脸飞红,便不再往下说了。 我差点忍不住帮她补充“还有一盒三只装的冈本0.01”。 “你看看包里少了什么没有。”我将包包递还给了她,然后补充道:“先说好哦,我只是翻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我可什么都没动,要是少了什么,可别怪我。” 盈盈笑了笑,伸手从包包里拿出了那叠百元大钞,往前一递:“赵先生,感谢你拾金不昧,这些钱你就收着,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我眼馋地望着她手中的百元大钞,心想还是你懂我啊,我正为接下来半个月的吃饭问题发愁呢。 可是这钱我能接吗? 我不能接,为什么? 如果我接了,好不容易在美女心树立起来的拾金不昧的伟岸的形象,将会彻底崩塌,价值几万的包包和手机都还了,再要这一千多大洋也没有意思,倒不如给美女留个好印象更为重要。 于是我义正辞严地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要是一个贪财的人,就不会这么老大晚地跑来还你包包和手机了,拾金不昧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小时候,我可是班里第一个会唱‘学习雷锋好榜样’的呢,你不要看不起人。” 说完这句话,我只感到胃里一阵阵痉挛,差点没吐出来。 盈盈微微一怔,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这世上竟会有像我这样品德如此高尚的人,随后似乎又被我说话时严肃的语气和表情逗笑了,随后她便不再坚持,将钱放回包里,低声说道:“谢谢。” 她说完“谢谢”后,我和她就再也没有说话,氛围再一次尴尬了起来。 沉默了好一阵后,我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如果没别的事儿,那我……我就先回去了……”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卧槽~! 她竟然说“嗯”。 有没有搞错,她竟然说“嗯”。 她不是来请我喝咖啡的吗? 我说我要回去了,只不过是老梁教的“以退为进”的策略而已,旨在提醒她该请我喝咖啡了,可她竟然说“嗯”? 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我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往自己的狗窝走去,一边走,一边不断地骂自己大傻逼。 就在我不抱任何希望走了十多米距离后,忽然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 “喂~!”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不是说好了请你喝咖啡的吗?” 第一卷 第5章 今晚可以陪我喝咖啡吗? 他NND,老子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我转过身,和她相距十多米的距离,我和她就这么站着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 她的脸上表情十分复杂,犹豫、纠结、期待和羞涩,几种表情交织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见我停了下来,脸上又露出一种轻松且开心的笑意。 “上二楼吧。”说着,也不等我回答,兀自转身走进了咖啡厅。 我犹豫了一下,快步跟上。 她步履不快,似是有意无意地等着我,到了楼梯处,我终于跟上了她的步伐。 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她臀部位置刚好与我的视线平行,看着她那扭动着浑圆挺翘的蜜桃臀,我不知怎的,想到了她包包里那一盒冈本。 一个年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包包里竟然有那个东西,她莫不是老梁口中常说的寂寞少妇,专门出来打野的? 我就是中路那个野? 要不然,怎么解释那盒冈本?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迷糊。 来到二楼,她走到靠边的角落,然后停下了脚步,然后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替她拉开椅子,她说了一声“谢谢”后,这才坐了下去。 卧槽,这女人还真是有些小心机啊。 坐下来后,她问我想喝什么咖啡? 我说随便吧,反正我对咖啡也没那么多研究,喝下去都一个味儿。 女人笑了笑,点了两杯冰拿铁。 等等,冰拿铁? 冰? 我心领神会地笑了。 果不其然啊,她就是出来打野的,暗示得这么明显。 要知道,上大学时我和宋美佳逛街,但凡点饮料咖啡奶茶,宋美佳说不要放冰时,我就知道她这几天亲戚来串门,这女人上来就点冰拿铁,这不摆明告诉我,她亲戚不在家吗? 点了两杯冰拿铁后,女人便不再说话了,手肘轻轻搭在咖啡桌上,手掌托着下颌,将头转而望向窗外,看似在有意无意地欣赏窗外的城市夜景,实际上我能感受到她那慌乱的眼神和怦然的心跳声。 怦怦—— 怦怦—— 我的内心也随着她那“怦怦”的心跳声,荡起了一阵阵涟漪。 突然间,我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确切地说,应该是偷情的感觉。 这时,服务员端着两杯冰拿铁走了过来,放在了我俩的面前,她转过头来对服务员道了一声“谢谢”后,将冰拿铁端了起来,抿了一小口,然后又轻轻将咖啡放下,继续转头望着窗外。 说来也怪,明明说好的请我喝咖啡,可是除了点咖啡时说了一句话,她就不再说话了,只是坐在我对面,安安静静地望着窗外,许久才端起咖啡浅浅地抿上一口。 背景音响里放着华仔演唱的《暗里着迷》,加上柔和的灯光、明艳的少妇,还有这暧昧且浪漫的环境,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我会有偷情的感觉了。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自上到下,从内到外,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忧郁气质,尤其是她的眼神,出奇的空虚,不仅空虚,还有幽怨和落寞。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像是在拍一部无声电影。 就在我盯着她看时,她突然将目光从窗外收了回来,转而停在了我身上,就这样,我和她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在空中相接,我没有避让,她也没有退缩,就这样,我俩对视了足足三分钟。 终究,我还是没能抗住败下阵来,将目光下移,端起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试图掩饰着我慌乱的眼神和尴尬。 这时,女人的右手立了起来,以桌子为支点,小巧纤长的手掌轻轻托着右边的脸颊,头也微微偏着,就这么目不转睛呆呆地盯着我看。 我强装若无其事,但心里却直发毛,我甚至不太理解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女人,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大胆且没教养的举动。 我瞥了她一眼后,急忙又将目光移开,随后拿出手机,关了静音,打开抖音,心不在焉地随意翻弄着。 此时此刻,我终于相信了圣斗士里说的第七感是真实存在的,我明明没去看对面这个女人,但仍能感觉得到来自女人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 这一停留,就是足足五分钟。 足足五分钟啊,大哥。 我特么快要崩不住了,你丫的请我来喝咖啡,却不说一句感谢的话,你究竟几个意思啊?莫不是要用身体来报答我的拾金不昧?还是说因为寂寞,想要找个人陪她喝咖啡,仅此而已? 眼看杯中的咖啡已经见底,我也不好意思再点一杯,毕竟说好的这女人请客嘛,既然她不说话,咖啡也喝完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于是我站起身来,说道:“谢谢你今晚请我喝咖啡,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女人怔怔地望着,半晌才回过神来,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你也早些回去。” “嗯~!” …… 出了咖啡厅,我便一路往我的狗窝走,一路走,一路想,可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不明白今晚这个怪女人在搞哪一出戏。 你说要打野吧,似乎她又没什么暗示;你说要感谢我吧,整整一个多小时,却一句话也不说;你说看不上我吧,特喵地竟然能盯着我足足看了五分钟。 老梁深谙此道,等周一上班时,一定要好好向他请教请教。 忙活了一整天,回到家后,我还没来及得洗漱,躺在床上划了一下手机,就沉沉睡去。 等听到手机响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一共有八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 八个未接电话,其中有七个是井上舞雪打来的,还有一个是我妈打给我的,可当我看到那条短信时,我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短信内容是: “今晚可以陪我喝咖啡吗?” 短信末尾,还有一个捂嘴笑的表情,看着这个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是在挑衅我? 我心中正疑惑,这女人怎么知道老子的手机号码?细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在约咖啡厅的时候我曾说过一遍,当时她也重复核对了一次,没想到她竟然记住了。 我犹豫再三,在手机上敲了下了一个字:“好”。 第一卷 第6章 谁不操谁是孙子 刚回完盈盈的短信,手机立马就响起。 看了下来电显示,竟然是井上舞雪,顿时我头都大了。 本想直接挂掉,但又想到昨天她刚做了人流,于心又有些不忍,只好接通了电话。 “欧尼酱~!”电话那头传来井上舞雪略显虚弱的声音,“你在哪?” “刚起床呢,脸都还没洗,牙也没有刷,有什么事情就快说。”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欧尼酱,这药怎么吃啊?”井上舞雪楚楚可怜地说道。 “用嘴吃啊,难道你用鼻子吃?” “可这些药我吞不下去。”井上舞雪哽咽道。 吞不下去?什么鬼? 我微微一怔,蓦地想起来了,昨晚开的那些调理身体的药,好像大多都是中药,还有一些是中成药。 “我认识的中文不多,看不太懂。” 我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还有中成药吗?你先吃中成药,我现在没空。” “我刚做了流产,你就这么对我吗?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人,你这样对我,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要有多伤心,我家就我一个女儿……”井上舞雪哭道,“拿掉的好歹是你的孩子,你就一点都不怜惜我吗?” 我冷笑道:“这孩子是你自己拿掉的,可不是我让你拿掉的。” 井上舞雪放声大哭:“赵俊哲,早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这样对我,我当初就应该带着你的种从你公司楼顶跳下来,一尸两命,让你第二天就上抖音热搜,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在鹏城有你这么一号渣男,让日本人民也看看你这个外国的败类……” “停,停,停,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成不?不就是要我来给你煨个药吗?你至于上升到国际层面,破坏两国人民的友谊吗?” 井上舞雪立马止住了哭泣,声音陡然转为平静:“快来,我请你吃煎饺。”说完,井上舞雪哼着小曲挂了电话。 卧槽~!我特么就知道刚才她都是装的。 洗漱完后,我到楼下药店里,买了一个煮中药的药罐子,然后打了一辆摩的。 井上舞雪领舞驻唱的“夜色撩人”夜场就在公司楼下,因此她租住的地方离我的狗窝也只隔了两条街,十分钟后,我就来到了井上舞雪租住的单身公寓。 井上舞雪穿着一件酒红色绸缎的睡裙,笑兮兮地打开门让我进屋,尽管我一眼就能看出她一脸憔悴,但显然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她依旧画了一个美美的妆。 她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我面前,我正想脱鞋换上,谁知道她突然间就跪了下来,吓得老子差点没跳起来,正要警惕地询问她想干什么时,她却伸出双手示意要帮我脱鞋,整得老子怪不好意思的。 看到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还帮我换鞋,我没来由心里一软,说道:“就你事儿多。” “谁让我在这里只认识你?” 我冷冷一笑:“你可少来,你不是跟前男友私奔过来的吗?你祸害他去嘛。” 话才说完,我便后悔了,她要是没和那渣男分手,也就不会去夜场领舞驻唱,更加不会认识我,我这话明显是往她伤口撒盐啊。 谁知井上舞雪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地凑了过来:“欧尼酱,你吃醋了?” 我一怔,没好气地说道:“你可拉倒吧,我巴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看得出来,你就是提了裤子就不认的渣男。”井上舞雪吃吃一笑,转身走进了厨房,不一会端上来一盘香喷喷的煎饺请我吃。 我斜眼瞥了一下盘中的煎饺,每一个只饺子都煎得金黄金黄的,颜色分布均匀,显然是精心准备的,看上去就能让人食欲大增。 我拿出煨中药的药罐:“我还是先给你煨药吧。” “吃完再煨,也不差这一会儿。”井上舞雪不由分说,将我拉到沙发上坐着,然后偎依在我身旁,用手拿起一只饺子要喂我。 我看了一眼她的美甲,想到她刚才还帮我换鞋,迟疑道:“有筷子吗?我还是去拿双筷子吧。” “吃嘛。没事的,我的手刚洗过。”说着,将煎饺拿到我嘴边,轻轻触碰着我的嘴唇。 我实在不忍拒绝她的好意,只好浅尝辄止地咬了一小口。 “好不好吃?”井上舞雪满怀希望地望着我。 “还行吧。”我敷衍道。 说句实在话,这饺子色泽金黄,分布均匀,没有一只煎糊,也没有一只夹生,虽然不需要太高超的厨艺,但该有的细心却是不能少的。 “还行?”井上舞雪皱了皱眉,将信将疑地将我吃剩下的半只煎饺放在了自己口中。 看到她的举动,我顿傻眼了,我以为即便她喂我,那也是一人吃一只煎饺,哪想到这小姑娘完全不把我当外人。 “欧尼酱,我都煎坏了三袋煎饺了,就这一次煎得还不错,你将就吃着,下一次,我保证煎得比这个还好。”井上舞雪语出惊人。 什么?三袋? 我吃了一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走到厨房一看,果然,垃圾桶里至少有五六十只煎糊的饺子。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来这丫头根本就不会做煎饺,只是为了能够让我吃上她做的煎饺,竟然这么用心。 “妈妈说,一个女人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井上舞雪认真地说道,“我想抓住你的胃,让你每天都能吃到我做的饭菜,虽然我不太会做你们中国菜,可是我会认真学的。”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感情的事,真的不能强求。” “你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井上舞雪又拿起一只煎饺,放到我嘴边,“我就不信我精诚所至,不能让你金石为开,张嘴。” 我本能地张开嘴巴,任由井上舞雪将饺子塞进我嘴里。 看着我吃下了她的煎饺,井上舞雪心满意足地说道:“欧尼酱,看着你吃我亲手做的煎饺,我都觉得自己好幸福。” 井上舞雪幸不幸福我不知道,不过这煎饺确实不错,自从宋美佳离开我后,将近三年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是吃预制菜和外卖。 不多时,满满一盘煎饺就被我风卷残云吃个精光。 “药放在哪里?”吃完饺子后,我也准备给井上舞雪煨药了。 “在厨房下层的柜子里。” 我走进厨房,将药拿了出来,看了一下煎药说明后,便着手替井上舞雪煎药。 “药在火上了,放了三碗水,煎成一碗后你就可以关火了,等药凉一些,你就可以喝了。”顿了顿,我又道,“一副药就煨两次就好。” 井上舞雪见我要走,急忙问道:“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家啊。” “不行。”井上舞雪双手插腰地堵在门口,“洗完衣服再走。” “洗衣服?你电话里没说让我洗衣服啊,再说了,你阳台上不是有洗衣机吗?” “我不管,医生说我刚做了人流,沾不得水,再说了,总不能用洗衣机洗内衣内裤吧?” “什么?还要让我洗内裤?” “医生说了,这段时间不能碰冷水,否则以后会落下一身的病,万一以后生不了孩子,你老赵家可就要绝后了……” 卧槽,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生不了孩子,我老赵家就要绝后? 这不是在咒我吗? 我冷笑反驳:“瞎操什么心,我老赵家的孩子,用得着你生吗?” “怎么不用?不是刚拿掉一个?” 我气得咪咪疼,两只都疼,我知道跟她这么极限拉扯下去,我占不到半分便宜,只好转移话题:“打住,衣服在哪里?” “浴室里的脏衣篓里。” 我打开浴室的门,立马傻眼了,只见特大号的脏衣篓,衣服都已经堆成了山,冒尖的那种,忍不住骂道:“我操你啊,你特么就是存心来虐我的是不是?” “这个月不行,下个月吧,谁不操谁是孙子。” …… 第一卷 第7章 叫妈吧! 我惊呆了。 呆若木鸡的那一种呆。 我甚至都找不到话回怼回去。 每次打嘴炮我都输,于是我索性不再理会她。 走进浴室,将脏衣服分成了三份,一份深色的,一份浅色的,还有一份是贴身衣物,然后我和洗衣机同时开工。 期间,井上舞雪则跑到浴室门口,一边倚门磕着瓜子,一边笑盈盈地看着埋头苦干的我。 “欧尼酱,你知道吗?在我们日本,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义的,所以我们那儿有一句话,说是愿意为一个女人洗内衣内裤的男人,是最值得托付的。” “滚犊子,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头也不抬地怼道,“在我们老家,给女人洗内衣内裤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洗女人的内衣内裤,我警告你,千万别给我传出去,要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是吗?”井上舞雪笑道,“真的,真的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内衣内裤呀?” “不然呢?” “宋美佳的你也没洗过?”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还是红着脸“嗯”了一声,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井上舞雪笑的就更开心了。 忙到下午四点,洗衣机要都快干冒烟儿了,终于是将所有衣物都洗完了,毫不夸张地说,所有衣物都挂在了阳台上,整个房间的光线都暗了一大截。 井上舞雪端着一个刚切好的果盘从厨房走了过来:“快来吃点水果。” “不吃了,抽支烟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 说着,我摸出一支云烟,正准备点上时,一只纤手伸了过来,将我嘴上的香烟夺走。 “少抽点烟行不行?”井上舞雪嗔道,“以后来我这儿,不许抽烟,来,吃块苹果。”说着,用牙签插了一块苹果放在我嘴里,然后伸手从茶几的纸盒中,抽了两张纸巾,坐在我身边,轻轻擦拭着我额头上的汗水。 “行了,我走了。”我站起身,想了想,然后对井上舞雪说道,“以后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你不要走。”井上舞雪急忙挽住我的胳膊。 “你烦不烦?”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井上舞雪挽住的胳膊抽了出来,“我晚上还有事儿。” 说话间,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 完犊子了,是老妈打过来的视频。 我对井上舞雪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后,转了个身,将手机摄像头转了个方向,避开了井上舞雪,这才接通了视频。 “妈,什么事儿?”我对着手机,勉强露出一个轻松的笑。 “你怎么回事儿?早上打你电话也不接,起床了也不知道回一个电话给我。” “本来是想回给你们的,这不刚忙完,正准备给你们打电话呢。” “还有两周半就国庆节了,你爸让我跟你说,国庆节你要不把你那女朋友带回来,过年你就别回来了。” 女朋友? 卧槽,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自打父母知道我和宋美佳分手后,就一直催着我找女朋友。 天天催,月月催,回家过年也催,变着花样地暗示我。 什么谁谁谁家的儿子刚结婚,叫他们去吃席。 谁谁谁家的女儿,生了个双胞胎。 不就是想让我赶快找个女朋友结婚,生个娃给他们的退休生活增加点乐趣呗。 真是烦死了。 五一长假时,父母叫我回老家,说给我介绍一个相亲对象,说是长相甜美,和我属相六合,一定要让我回去认识一下。 可我哪有那个心思,就跟他们说叫他们别瞎操心,我已经谈着一个了,五一要跟女朋友去旅游,早就计划好了,就不回来了。 父母得知我已经谈着一个了,催我找女朋友这事儿,总算是消停了下来,本来打算过年回去时,跟父母说人家女方看不上我,这事又黄了。 可时间一久,我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若是现在跟父母说这事黄了,那接下来国庆节,老两口肯定要催我回家相亲,相得上还好,要是相不上,从国庆到过年还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只怕他们一刻都不会消停。 租一个? 现在不都流行租吗? 可特么我现在哪有钱啊?下一次发工资,那都是国庆后的事儿了。 我抹了一把冷汗,早知道听父母的,五一长假回去相亲,至于相不相得上,那是另外一回事儿,现在好了,我上哪里给他们找个女朋友。 我感受到一道凛然的杀气陡然向我袭来,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井上舞雪,只见她正瞪着双眼气鼓鼓地看着我,那目光似乎在询问:“好啊,你竟然有女朋友了,她是谁?”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用眼神回复她:“要你管。” 租是没钱租的,只好找身边的女性冒充一下了。 公司前台小可? 不行,听她说国庆长假要和男朋友去九寨沟旅游。 带货一姐苏曼青? 也不行,她长得好看是好看,可身上却带着一股浓浓的风尘味儿,让她假扮我女朋友,不知道的见了,还以为我找了个从良的花魁呢。 短短几秒钟,我脑海中就转过几十个念头和方案,但都被我一一否决了,转念又想到了昨晚请我喝咖啡的女人。 盈盈? 不论是年纪、身高、长相、气质都是最佳人选,可问题是我和她只是一面之缘,算上今晚约的咖啡,也就两面,还没熟到那个地步,先不说人家答不答应,自己都会觉得有些唐突。 “妈,国庆就要见家长,这未免也太快了吧,况且我女朋友她社恐,要不过年再带?” “快什么快,五一到现在都大半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提上结婚的议程了,我跟你说,上个月底,你小表妹生了一对双胞胎,是龙凤胎……” 又来了,又来了…… 我真是头痛不已。 “反正你爸交代的事情我也跟你说了,你要是不把人带回来让我们见见,过年你就别回来了。” “你小姑、姑丈、小叔、婶婶、堂哥、堂姐都会回来,你爸亲自下厨,做几个硬菜招待你女朋友,你要是不把人带回来,你让我们老两口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还有,你问问你女朋友,她有什么忌口?吃不吃麻和辣?想吃川菜还是湘菜?还有,她喜不喜欢吃火锅?” 冷不丁身后一个声音说道:“欧卡桑,我喜欢吃火锅。” 卧槽~! 我傻眼了。 老妈眼神也直了。 井上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后,将头轻轻搭在我的右肩上,左脸贴着我的右脸,正笑靥如花地看着屏幕。 “她刚才叫我什么?”老妈没有回过神。 “她叫你阿姨。” 老妈原本严肃的脸,瞬间绽放,她激动地转头大喊:“孩子他爸,快,别忙活了,来看咱们的儿媳妇儿。” 我:“……” 不到十秒钟,老爸就出现在镜头里,一边在围裙上擦拭着手上的水,一边挥手向我们打招呼,确切地说,应该是向井上舞雪打招呼。 “欧多桑,你好。” 老爸激动得语无伦次:“你好,你好,国庆记得一定要跟俊哲回来,咱们一起吃个便饭。” “好的,欧多桑。” 小妹也出现在镜头中,一声惊呼:“哇哦~!嫂子你真可真漂亮,像个大明星。” 接下来,基本就没我啥事儿了,一家人争先恐后地向井上舞雪嘘寒问暖的,我偶尔插上几句,也都没有人理我。 我索性把手机让给了井上舞雪,看着她眉飞色舞地和我的家人闲聊,搞得他们反倒是像一家人。 十多分钟后,井上舞雪说道:“那就这样,要不让俊哲跟您说?” “不了,和那臭小子有什么好说的。” “那您先挂电话。” 谢天谢地,他们终于要聊完了,我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谁知道冷不丁老妈说道:“舞雪,下次别叫我阿姨了。” “那我该称呼您什么?” “叫妈吧。” 井上舞雪:“……” 我:“……” …… 第一卷 第8章 让你久等了 “欧尼酱,爸妈小妹他们可真热情,我以为他们是很严肃的人呢。” 井上舞雪有些兴奋地对我说道,说话时,眼神中神采飞扬,眉宇间透着一丝轻松。 “停,停,搞清楚,他们是我爸妈,不是你爸妈。”我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真怕井上舞雪偷看我的短信。 “刚才你没听见吗?阿姨让我叫她妈,这就说明她认可了我这个儿媳妇。” 井上舞雪不服气地宣誓着她的主权。 “不是的,咱们汉语博大精深,说话又特别讲究技巧,她让你叫她妈,只不过客套话,你还当真了?” “你少唬我,我不相信。” “不相信?”我冷笑一声,“那我问你,‘以前没钱用华为’和‘现在没钱用华为’,这两句话,是一个意思吗?” 井上舞雪显然没有转过来,瞪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眨巴眨巴了几下:“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我哈哈一笑:“当然不是一个意思。” 井上舞雪微微一怔:“怎么就不是一个意思了,两句话明明字数一样,区别就在于以前和现在,没什么不同啊?” “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慢慢琢磨。” 井上舞雪白了我一眼,开始琢磨上了。 “以前没钱用华为?现在没钱用华为?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这不对啊,字数明明都一样,只是‘以前’和‘现在’的区别,难道就成了两个意思了?” 她是琢磨上了,我却犯愁了。 看眼下这种情况,国庆节不带井上舞雪回去是不行了,这“妈”都叫上了,换人是不可能了,反正她签证只有一年,始终都要回日本的,先帮我应付一下家里人再说,等她回国后,我再跟家里人哭诉,井上舞雪就是第二个宋美佳,回国后不久,就跟我提分手了。 爸妈总不能飞去日本把人给我逮回来吧? 我将手机放在裤兜里,解释道:“我之前对家里人说有女朋友,不过是不想让他们成天在我耳边哔哔叨叨,我要不这么说,他们肯定会逼我相亲,所以我就对他们撒了个谎。” “现在好了,你这一露脸,他们就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让我国庆怎么办?” “简单啊~!”井上舞雪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她的美甲,“叫我一声‘老婆’,我就跟你回去。” “现在天还没黑。” 井上舞雪目光移到了阳台,转而又问我:“什么意思?” “别做梦了。” “赵俊哲……”井上舞雪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中抓着一只抱枕,秀眉微蹙:“让你叫我一声‘老婆’,有这么难吗?” “我就不明白了,我就一个渣男,你为什么老缠着我不放呢?” “那你渣我一次行不行?” “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去死吧。”井上舞雪将手中的抱枕向我扔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闪身出门,顺手带门,然后就听到抱枕重重地砸在了门上。 我心里暗爽了一下,哼着小曲,一路轻快地回到了我租住的地方,楼下找了一家隆江猪脚饭,打算吃完后就去咖啡厅赴约。 吃到一半时,桌上的手机冷不丁震了一下,料想是昨晚那个落寞幽怨的女人发来的。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是那女人发的,但只有寥寥几个字: 十点老地方,不见不散。 短信末了,还加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整得跟一个小女孩似的。 我又惊又喜。 惊的是,原以为吃完猪脚饭也就差不多了,毕竟那天是因为要还她包包才这么晚,哪想到第二次约,她还是这么晚。 喜的是她说不见不散,也就是说她不会失约,现在离距晚上十点还有差不多五个小时,刚好吃完饭可以回家小憩一会儿,洗个澡,喷点古龙香水什么的,第二次喝咖啡,怎么也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于是激动地用颤抖的手指打了一个“好”字发了过去,料想那女人应该会回我一些寒暄的内容,却不料消息过去后就石沉大海,就此没了回应。 一想到可能彼此还不熟悉的份上,我便不以为然了。 吃完饭,上楼回家冲了个澡,然后给手机定了个时间,倒在沙发上,由于洗了一整天的衣服,眼皮重得都抬不起来,很快我就人事不省了。 由于想着还有约会,不等闹钟响我就醒了,看了看时间,这才九点不到,看来是我太激动了啊。 反正在这家里也没什么事,说不定人家提前到了呢? 想到这里,我一咕噜从沙发上爬将起来,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就哼着徐良那《坏女孩》,向咖啡厅方向走去。 我喜欢坏坏的女友, 我喜欢刺激的感受, 你单纯太过,多余了那些温柔…… …… 待到了昨晚的咖啡厅,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在门口逗留了一阵,没看见那女人的身影,于是我就走进咖啡厅,径直上了二楼,看到昨晚那位置上没人,就直接走了过去坐下。 服务员问我要喝点什么,我说等人,那服务员就给我端来了一杯柠檬水,我一边喝,一边拿出手机,本想刷一会短视频的,看到微信那里竟然显示有99的角标,心想谁给我发了这么多条消息,可我点进去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消息全都是来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群的。 这个群是我们家的家庭群,什么三姑六婆叔叔伯伯全都在里面,平日里也就是几个长辈发一发养生食谱和毒鸡汤什么的,怎么突然热闹起来了? 我点开一看,顿时也傻眼了。 老戴(老妈):我跟你们说,今天我跟儿子打视频,你们猜怎么着,我看见我儿媳妇儿了,你们还别说,长得跟个仙女似的,就是说话时太生硬,她喊我的时候我也没听懂,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色色色) 翻车鱼(小妹):我可以作证,我也看见了,嫂子真的很漂亮,跟电影明星似的(色色色) 斗气化翼(堂弟):我不信,有宋美佳姐姐漂亮吗? 封号斗罗(堂哥):宋美佳是谁?(疑问) 雕刻时光(婶婶):真的假的?上次五一长假,我打算给俊哲和我同事的妹妹牵条线的,结果你们说俊哲谈了一个,大半年过去了,你们照片都不发一张。 时光荏苒(叔叔):@老戴视频的时候,你截图没有? 老戴(老妈):哎呀,和儿媳妇聊得开心,我忘了[流泪][流泪] 思索(老爸):@老戴[敲头][敲头][敲头] 封号斗罗(堂哥):谁告诉我,宋美佳是谁?[疑惑][疑惑] 宇宙无敌美少女(堂嫂):@封号斗罗你来凑什么热闹,快去辅导孩子做作业去[咒骂] 封号斗罗(堂哥):[惊恐][叹气] 思索(老爸):那小姑娘好看是好看,怎么我感觉年纪有点小,不会未成年吧? 比比西(小姑姑):人家小姑娘都不嫌我们俊哲老,你还在这里嫌人家小姑娘年纪小?[机智] 蓝银草(小姑丈):@奋斗(我)快出来说说,小姑娘成年没有? 封号斗罗(堂哥):打扰一下,宋美佳是谁? …… 看着七大姑八大姨地在群里说我的终身大事,我头痛不已,急忙将“免打扰”的群开关打开,这才稍稍消停些。 看了看时间,已经超过约好的时间十五分钟了,那个女人竟然还没有出现? 莫不是她在逗我玩? 瞬间刷短视频的心情都没有了。 左等那女人不来,右等那女人还是不来。 不知不觉又过了十多分钟,眼看就要十点半了,我心里开始焦急起来,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走错了咖啡厅。 就在我左顾右盼万念俱灰,准备打道回府时,忽然觉得眼前光线蓦地一暗,诧异之际我抬头一看,只见昨晚那女人,正亭亭玉立地站在桌子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卧槽~! 我差点没忍住就要上前抱住她,对她说你总算来了,可把我想死了。 女人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也不知道她平日里就是这样,还是为了此次来见我才刻意为之,但妆容之下,也难掩一脸的疲累。 我看她站了半天都没有坐下来,一双卡姿兰大眼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我对面的椅子。 秒懂~! 但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非要老子替她拉开椅子呢? 真矫情! 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她们女人眼中所谓的“绅士风度”? 还是这个叫盈盈的女人,是个病娇小公举?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我若是无动于衷,那岂不是太没眼力界了? 起身替她拉开了椅子后。她这才将包包放到一旁坐了下来。 “对不起,今晚加班,让你久等了……” 第一卷 第9章 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 女人和昨晚一样,点了两杯冰拿铁,然后偏头转而望向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我傻眼了! 叫我来喝咖啡,难道就真的只是喝咖啡? 昨晚她很少说话,我以为是彼此之间不熟悉的缘故,可这第二次约了,还是这样不说话? 那我这咖啡岂不是喝了一个寂寞? 我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后,这才注意到,今天这女人和昨天相比,换了一身衣服。 昨天她穿的是彰显活力的T恤短裙棒球帽,而今天却换了一身凸显身段的旗袍,料想是下了班专门回家换的,如此看来,她还是挺看重这次约会的嘛。 而且这款旗袍应该是款高定,从面料来看十分丝滑和柔软,应该是顶级的绸缎,显贵而不张扬。色彩是淡雅的水墨色,融入了中国传统水墨画的元素,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 精美的刺绣点缀在旗袍的腰间和下摆,细腻的线条勾勒出花鸟鱼虫的灵动,贴合身材曲线的剪裁,将她的身体曲线展现得一览无疑。 那风情,那腰肢,那身段,那体态,那气质,那大长腿,那大咪咪……简直让人想入非非啊。 仅看了她几眼,我便觉口干舌燥,一颗心怦怦怦乱跳。心里有个念头:她今晚如此刻意打扮,莫不是对我有意思? NND,平日里老梁所教都是主动出击,冷不丁这女人主动起来,我竟然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说话呢? 难道她社恐? 不对呀,若是社恐,也不会主动约我喝咖啡了,他娘的,约了我来又不说话,她到底几个意思? 我在这边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各种念头想法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而那女人则和昨晚一样,望着窗外,时不时的端起咖啡来喝上一口。 求求你,开口说话吧,哪怕说一句也好啊。 你不说话,我也没话说。 我要是没话说,就不能充分展现我的长处(不是你们想的那玩意)。 要是我不展现我的长处,你就不会对我有好感。 你不对我有好感,就不会和我发生关系。 你不和我发生关系,看这书的兄弟们就会说我不厚道。 “我……” 她朱唇轻启,怔怔地望着我。 我心中一喜,谢天谢地,她娘的终于开口了。 我们去打扑克吧。 我差点没忍住替她把话说了。 “谢谢你来陪我喝咖啡。” 卧槽~! 整半天,就这么一句? 不过有进步的是,她主动开口了。 她既然开口了,那就有下文了,是时候看我真正的技术了。 “没事儿,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我故作轻松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划重点:一个人在家,暗示我是单身。 接下来,我抛出了一个问句:“你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吗?” 料想她会回答,毕竟我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就是普通人之间的寒暄,她没理由不回答。 她若是回答了,那这一来二去的,话题就打开了。 可是我等了半天都没听她回答,难道她不知道不回应也是一种不礼貌吗? 我抬起头望着她,只见她将双手支持在桌子上,托着捧着她的巴掌脸,怔怔地盯着我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的目光在空中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仅一个回合我就败下阵来,急忙收回目光,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一看,又是井上舞雪。 不知怎的,虽然井上舞雪不是我女朋友,但此时此景接到了她的电话,我竟然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我看了看对面的女人,此时她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仿佛看穿了我那龌龊的心思。 我不免老脸一红,指了指旁边的消防梯道口,说我去接个电话。 来到消防楼道,我将防火门一关,这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半天才接我电话?”井上舞雪语气颇有些不满地质问道。 我也不耐烦地说道:“和朋友喝咖啡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朋友?谁?男的女的?” “没谁,就公司里的同事。” “有我生的漂亮吗?” “没有……不是,我有什么义务回答?” “你别忘了,你妈已经认可了我这个儿媳妇。” “狗屁的儿媳妇,那是她老人家没见过其他女的,当时那种情况,但凡是头母猪,她都会觉得是我女朋友。”当然,这句话只是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嘴上实际却说的是:“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到底什么事?” 井上舞雪似乎很得意,尤其是她听到我说“没有”时,心情似乎也愉悦起来了,有些困意地说道:“行了,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查个岗,你继续喝吧。” “你特么真是有病……” “嘟嘟嘟——” 我话还没说完,井上舞雪便挂了电话,似乎早已料到我会骂她。 我将手机调成静音后,回到咖啡厅,顿时傻眼了,那女人不见了。 回到座位一看,她的咖啡杯还有半杯,以为她去上厕所了,于是我又坐下来百般无聊地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来,一问服务员,得知那女的已经走了。 我忍不住要骂人,结果发现竟然无人可骂? 沮丧之际,掏出手机准备结账走人,谁知服务员却说,那女人走的时候,已经买过单了。 靠,算你还有点良心。 沮丧归沮丧,人都走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只能说自己大煞笔一个,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回去的路上,我边走边打开手机一看,我勒个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群角标上显示着“99”,点开一看,只见老妈各种吹嘘对井上舞雪如何如何满意。 这都吹了一晚上了,还不消停? 我顺便回了一句:“你们都消停一会儿吧,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这么说其实暗藏目的,为的就是井上舞雪回国后,我好对他们说分手了,给他们提前打个预防针,省得他们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到时候难以接受。 谁知道我这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 老戴(老妈):臭小子,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八字还没一撇’? 翻车鱼(小妹):我哥肯定还惦记着那个宋美佳。[撇嘴][撇嘴][撇嘴] 思索(老爸):不愧是我亲生的,很专一啊! 老戴(老妈):@思索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封号斗罗(堂哥):天哪,你们谁告诉我,宋美佳是谁?[大哭][大哭] 宇宙无敌美少女(堂嫂):@封号斗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啊?[菜刀][菜刀][菜刀] 封号斗罗(堂哥):泪奔.jpg 翻车鱼(小妹):@老戴老妈,你也别凶我哥了,我哥长啥样,你还不清楚吗?我要是嫂子,我也看不上我哥。 老戴(老妈):@思索都怪你! 思索(老爸):[疑问][疑问][疑问]关我什么事儿? 老戴(老妈):@思索你自己长啥样,心里没点数吗? 思索(老爸):@奋斗儿子,你看看你爸,长成这样,当年也能把你妈拿下,咱们不走偶像派,走实力派,别给我老赵家丢脸,爸看好你。[加油][加油][加油] …… 我正乐此不疲地看着他们在群里吵闹,冷不丁看到有人加我好友,点开一看,一个叫“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人加我。 名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明天还能陪我喝咖啡吗?*^_^*” 小字的末尾,还加了一个笑脸的表情,看着这个笑脸,我仿佛看见了那女人眼中闪烁着的狡黠和戏谑。 我微微一愣,心想哪有叫人一起喝咖啡却一句话不说的,这不存心玩我吗?既然你爱玩,我就陪你玩。 于是我点了同意,然后不服输地回了一个字: “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没说几点,不过有了这两次的经验,料想还是晚上十点,我也就没继续问约什么时间。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磨磨蹭蹭愣地到了晚上九点四十五,才走到咖啡厅,我向来是个守时的人,尤其是约会,明知道迟到是女人的权利,但我还是提前了十五分钟到达。 没在楼下门口停留,直奔二楼。 意外的是,那女人此时已经坐在了之前的位子上。 离约定的时间整整还有十五分钟。 幸好自己没傻乎乎地在楼下等,这个女人的行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那女人背对着楼梯坐着,并没有看到我上来了,仍是像往常一样,侧头眺望着窗外,不紧不慢地抿着咖啡,而她的对面,也放着一杯冰拿铁。 我皱了皱眉,难道在我之前,她便已经约过人了? 这时,那女人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望,见到是我来了,不由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你……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语声颤抖,显然是心里有些激动。 我心里冷笑一下,幸亏提前了十五分钟,要是提前半个小时,只怕我就能看到你还约了哪个凯子? “有人?” 女人见我盯着她对面座位上放着的咖啡杯,俏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一下:“没有,这是刚帮你点的。” 我看那冰拿铁并没有喝过,里面的冰块还腾腾冒着白烟儿,显然是刚端上来不久,于是说了一声“谢谢”后,就坐了下来。 女人依旧和前两次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右手立在桌子上,杵着脑袋,将头偏向了窗外,望着外面的夜色怔怔发呆。 第一卷 第10章 她哭了,她居然哭了 意料之中,女人依旧是不言不语,怔怔地望着窗外发呆,偶尔端起咖啡抿上一小口,接着又是发呆。 我甚至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来喝咖啡的,还是跟这个女人约会的。 你要说约会吧,可一连三天,每天都陪着这女人喝咖啡,可前前后后这女人说过的话,还没老子在咖啡厅放的屁多。 你要说喝咖啡吧,自己喝也就算了,非要拉老子陪着。 转念又想,自己还真特么的贱,人家一条短信,老子就屁颠屁颠跟过来,甜狗,说的就是我这样的人吧? 如此又百般无聊地坐了半个小时,我实在是受不了,换作其他人只怕早就疯掉了,于是,趁着那女人收回目光喝咖啡的契机,我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喝咖啡?” (兄弟们啊,不是我想主动开口,实在这几晚的遭遇太过玄幻了,短剧都不敢这么拍啊) 女人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微微一怔,原本写满落寞的目光,陡然变得有些幽怨起来,低声道:“不为什么,只是不想一个人喝咖啡。”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女人这句话后,我的小心脏不由地怦怦乱跳,差点没忍住问“那你男朋友呢”,话都到了嘴边,硬生生被我用强大的内力逼了回去,同时,心里直骂自己愚蠢。 先不说这女人有没有男朋友,就算有,这女人都背着她朋友让我陪她喝咖啡了,我还问她男朋友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更何况,要是她男朋友能够陪她喝咖啡,她也不至于表现得如此落寞和幽怨。 不对,是欲求不满,否则,怎么解释她包包里那盒冈本? 就跟老梁说的,天天吃顿顿吃卤水拼盘也是会腻的,偶尔也得吃点蒜蓉菜心啊。 敢情我就是那盘蒜蓉菜心? 她的回答让人有些出乎意料,我愣了愣,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女人脸上掠过一丝丝的忧伤,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左手也轻轻地搭在桌上,双只手捧着近乎完美的脸颊,温柔地看着我。 这一次,我没有再逃避,勇敢地对她对视着(我心里面可是慌的一匹啊)。 我和她的目光在空中相交后,就没有再分开,就像两块磁铁的南北极一样,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谁都没有避开或者撤离的意思。 我蓦地醍醐灌顶,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什么不说话。 整半天,这女人不说话的更深一层的含义就是,有你陪着就好,什么都不用说了。 也不知道和她对视了多久,我只觉得两眼发酸,口干舌燥。 而女人的眼神则有些迷离,有些闪烁,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就在我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女人终于开口问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很难看吗?” 卧槽,这话说的,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嘴上却傻兮兮地说道:“你身上带着一种幽怨落寞的气质,喝起咖啡来,别有一番味道,我喜欢看。” 女人秀眉轻挑:“什么味道?” “女人味。” 女人“噗嗤”一声轻笑,随即佯装生气瞪了我一眼,嗔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可不是那些刚毕业的小姑娘。” 女人说完,脸上全是笑意,完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笑着笑着,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笑意渐渐僵住,忽然眼眶一红,两行清泪“叭哒叭哒”的,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白晳细腻的粉颊滑落了下来。 落在她面前的咖啡杯里。 一滴!两滴!三滴…… 每一滴仿佛砸在了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水花。 NND,她哭了,她居然哭了,我顿时内心忍不住一阵激动。 看到这里,或许有兄弟们要问,她哭她的,你激动个啥? 兄弟们啊,你们有所不知,曾经有一位渣男说过(别问那位渣男是谁,坦白地说就是在下)。 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放肆哭泣的时候,就是向你放下防备敞开心扉的时候,这种时候女人的心理防线是最为脆弱的,只要把握好时机,不敢说一举拿下她的心,至少也能拿下她的人。 看她哭得双肩抽动,梨花带雨,我恨不得将她一把扯到怀中好好安慰一番,只是,她为什么突然会哭呢?我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我喜欢看她喝咖啡的样子啊。 仔细分析了一下,大概有三种可能: 第一,这女人的男朋友很有钱(这点从女人的穿衣质量就能判断出来),男人有钱就变坏几乎就是一个铁律,所以她男朋友哪怕是出去偷吃,不,甚至是当着她的面吃的概率也非常高。 加上她男朋友长期不交公粮,女人常年独守空房,难免有些幽怨,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甚至找不到人倾诉,因此我刚才那句话把她逗笑了,笑着笑着,她想到了她男朋友的种种不堪,又忍不住哭了。 剧情虽然狗血,这种可能性很大,大概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 第二,这女人的男朋友死了,所以她才每天都工作到很晚,不想那么早回去,回去后也是孑然一身,索性在下班后,约我喝咖啡,否则她身上透出来孤寂和落寞的气质,是从哪里来呢? 因此,我说那句“我喜欢看她喝咖啡”,不免让她触情生情,一想到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所以她就忍不住哭了。 这种可能性较低,大概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 第三,这女人经常出来打野,又或者经常去给别人上课(这一点从她包包里的冈本判断的),在我还她包包的时候,她也曾想过用实际行动来报答我的拾金不昧,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行动还没开始她就终止了。 然后三番五次约我喝咖啡,渐渐地对我产生了好感,甚至开始爱上了我,但她不知道如何直面自己的内心,左右为难,于是忍不住哭了。 这种可能性太低,大概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毕竟我虽然不要脸,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眼瞅着这女人哭得越来越放肆,甚至整个人伏在桌上嚎啕大哭,丝毫不顾及周围人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整得我坐在那里尴尬无比。 甚至旁桌有好几个女人都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那目光射在我身上,让我好生不自在,搞得我好像在欺负她一样。 一时之间,我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很想坐到她身旁,借她肩膀一用,可又没那个胆子,想要出声好言相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呀。 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任由她尽情宣泄着内心的情绪。 第一卷 第11章 今晚你能陪我吗? 看着眼前伏在桌上不住抽泣的女人,我忽然间觉得她就像一个谜一样。 自打还她包包起,算上这第一次,一共喝了三次咖啡,喝咖啡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说也超过四个小时了,但她开口说过的话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二十句。 就在这四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这个女人已经将她的优雅、性感、妩媚、温柔、幽怨、孤寂、落寞、俏皮、狡黠,在我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都说女人善变,我却没见过变得这么快的。 前一秒还笑着说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下一秒就莫名地抽泣起来,搞得我整个人云里雾里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没有上前出声相慰的原因,女人似乎哭得更加伤心了更加放肆了,声音也随之高了三度。 看着她不停抽动的肩膀,以及那雪白的后颈,再加上周围邻桌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搞得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我索性有样学样,手肘立在桌上,杵着脑袋看着她哭。 十多分钟后,女人渐渐止住了哭泣,将头抬了起来,看到我的姿势,忍不住“噗嗤”一声,破啼而笑:“讨厌,干嘛学我?” 我笑了笑:“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让我想起李白的一首诗。” “什么诗?”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笑容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不到,俏脸微微一红,继而又变得惨白,眼眶微微红着,泪水在眼眶中转了几转,终究她还是强行忍住,没让泪水流出来。 女人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镜子照了照,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妆都花了。”说着,拎包站起,“我去补个妆就来。” 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女人便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我勒个去,你哭你的,关我屁事啊? 老子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啊,这都能怪我? 又过了十多分钟,女人再次回到了座位,脸上的妆容一如往昔的精致,只是双眼略微有些浮肿。 我见她此时心情已然好了不少,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明儿我还要上班呢,要不……我先回去了。” 闻言,女人神色陡然一黯,秀眉紧跟着微微一蹙。 “你……你能再陪我……坐一会儿吗?” 看着女人带着哀求的目光,我不由地心头一软,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见杯中咖啡见底,女人又叫服务员端来了两杯冰拿铁,放在她和我面前。 原以为女人哭过之后,会彻底打开心扉,和我说说话,聊聊天,然而,咖啡端上来后,她只是礼貌地对服务员说了一声“谢谢”后,身上那种幽怨和落寞,再一次透了出来。 她依旧一句话不说,也不再看我,只是呆呆望着窗口,时不时端起咖啡抿上一口。 我似乎也早就习惯了她不说话,也没有再看她,只是闭着眼睛,倚靠在座椅上,静静地听着背景音箱里播放的那首《暗里着迷》。 【其实每次见你我也着迷】 【无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围】 【就算在寂寞梦内超出好友关系】 【唯在暗里爱你暗里着迷】 【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 【共我道别吧别让空虚使我越轨】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端起咖啡要喝时,发现入口的就只有几块即将消融的冰块时,这才意识到,这第二杯咖啡已经见底了。 NND,今晚喝了两杯咖啡,也不知道还睡不睡得着。 我将咖啡杯放在桌上,抬头看了一下女人,发现她此时右手正轻轻托着下颌,痴痴地盯着老子看,仿佛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一想到我的丑态被这女人尽收眼底,老脸没来由地一红,轻咳了一声,说道:“时间很晚了,要不,回去吧?” 听见我开口说话,失神的女人这才回过神来,俏脸微微一红,似乎有些犹豫,又似乎有些羞涩,但半晌后,她还是开口了: “你……今晚……可以陪我吗?” 每一个字,如同闯入太阳系的苏梅克列维9号彗星,重重地砸在了木星……不,砸在了我心上,老子差点没被砸晕过去。 看书的兄弟们,你们听见了没有,她说让老子今晚陪她。 卧槽~!卧槽~!卧槽~! 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就在我疑惑之际,女人拎起包包,起身便下了楼。 我急忙追了上去,却被服务员拦住了,让我支付四杯咖啡的钱,一杯二十八,一共一百一十二块,一想到银行卡里大概只有三百来块钱,我顿时又觉得心痛。 NND,明明是女人约我喝咖啡,却要让老子付钱。 但转念一想待会儿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也就没心思跟服务员拉扯,直接掏出手机付了咖啡钱,然后大步追了出去。 推开咖啡厅的门,来到大街,看到女人正在路灯下的人行道上,一个人玩着单脚跳踢石子的游戏,玩得很是投入。 看她玩得这么投入,我便没有过去打扰她,只是摸出一支云烟点上,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玩。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竟然沉浸在这种只有初中小女生才会玩的游戏中,而且玩得如此投入,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直到她不经意间将石子踢到了我脚边,这才看到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双手不知所措地十指扣在一起,像是一个略显青涩的初中生。 我哪想过这样一个优雅性感落寞的成熟女人,竟然还有如此纯真的一面。 女人俏脸微微一红,向我走近两步,低声道:“我们走吧。” 说着,双手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随后将头轻轻地靠在了我肩膀上。 卧槽,这动作,也太娴熟太亲密太自然了吧? 这姿势,这动作,哪像是认识不过三天,只在一起喝过三次咖啡的人? 我甚至就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盈盈,至于姓什么,她没说,我也不好得问。 想将胳膊抽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些不舍,甚至心里面还有一些痒痒的。 天人交战一番后,也就任由她挽着自己,硬着头皮往前走。 我带着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二十多分钟,蓦地想起金庸老爷子的《倚天屠龙记》里,赵敏身受重伤那一段,张无忌抱着赵敏一路向西而行,不由地意马心猿,神魂飘荡,倘若不是急于要去营救谢逊,真想这荒山野岭中就这么永无休止地永远走下去了。 我想此时我的心境,只怕和张无忌当时也差不了多少。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如家酒店”,心中顿时一阵欣喜,一阵若狂,心里想着这女人该不会是带我来这“如家”开房吧? 这个念头刚落下,就已经走到了“如家”门口,我正犹豫要不要问一下这女人,免得会错了意显得有些尴尬。 岂料这时女人忽然松开了我的胳膊,径直往“如家”走去,娴熟地坐在大堂里一个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把玩起来。 我微微一怔,顿时明白了女人的用意。 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去开房,想到女人包包里的那盒冈本,他娘的,看来这女人平日里也没少打野啊。 可是付了咖啡钱后,我这银行卡里只有两百多了,开个大床房勉强是够了。 一咬牙,我也推门而入,径直往前台走去。 一边走,一边斜眼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却见女人此时也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眼中闪烁着一种玩味…… 第一卷 第12章 经不起持久战? 看样子,今晚血战已成定局! 可这猝不及防地要开房,我身上也没带身份证啊。 虽然此处距离我租住的房子不太远,但倘若这个时候回去拿身份证,实在太煞风景了。 正纠结要不要回去拿身份证时,前台小妹说手机里如果有身份证的照片,也可以办理。 前台小妹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意味深长地问我:“先生,您是要包夜,还是开钟点房?” 操,看不起谁呢? “包夜。” 前台小妹笑而不语,很快就帮我办好了房卡,我看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眼,此时女人也放下了手机看着我。 眼神交错,心照不宣。 我没有走向沙发,而是大步往电梯走去,走到电梯口等电梯时,女人也跟了过来,双手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身子柔若无骨地靠在我怀里。 我忽然觉得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出来打野的,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轻车熟路? 看来,真正的猎人,往往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啊。 女人依旧一句话也不说,但此时此景,无声已胜有声,懂的都懂。 “叮咚——” 电梯门开了,从电梯里走出来一对男女,出于雄性本能,我下意识向这对男女瞥了一眼,可就这一眼,差点没把老子吓出屎来。 男的很陌生,白白净净,我不认识,但那女的,乍一看怎么有些熟悉的味道。 浓妆艳抹大长腿,烈焰香水恨天高。 不是我们公司的带货一姐苏曼青,还会有谁? 苏曼青此时也看见了我,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一脸玩味,紧跟着她目光侧移,落在了挽住我胳膊的女人身上。 随即苏曼青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继而又转为震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又撇了我一眼,秀眉微蹙,眉宇间的神色显得颇为复杂。 看到苏曼青瞬间变化的脸色,我心里不由地打了一个突,她应该见过我身边的女人,甚至可能还认识。 我斜眼瞥了一眼靠在我肩膀上的女人,只见她此时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宛如一个征服了世界的女帝,嘴里轻轻地哼汪苏泷的《有点甜》,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着,并没有注意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苏曼青。 双方擦肩而过只有短短两三秒,但从苏曼青身上获取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我这脑容量一时间难以消化,直到身边的女人轻轻摇晃了一下我的胳膊,我这才回过神来,带着女人走进了电梯。 打开客房的门,女人随意地将包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一声不吭地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我打开换气开关后,坐在沙发上,摸出一支烟点上,脑子里不断重复循环回忆着刚才在电梯门口的那一幕。 思来想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苏曼青不仅认识盈盈,甚至还很熟,所以她看清女人时,脸上才会出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甚至可以说震惊。 正在胡思乱想间,冷不丁手机震动了起来,我一看,又是井上舞雪打来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块狗皮膏药,沾上甩都甩不掉,要不是国庆节回家还得带上她,我实在是懒得理她。 浴室中,女人还在洗澡,于是我便拿着手机走了出了房间,来到走廊尽头,打开窗户,这才接通了电话。 “欧尼酱,你在哪?为什么半天不接我电话?” 井上舞雪语气委屈,像极了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不耐烦地说道:“在家啊,这么晚了,我还能在哪?” “在家?” “你到底有什么事?” “嘻嘻,没事儿,就是例行查个岗。” “有病!”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跑进消防通道抽了一支烟,这才转身要回房间,刚走几步,忽然想到,万一待会儿正在酣战时井上舞雪再打电话来,岂不扫了兴致? 于是我干脆将手机调成了震动,这才转身往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只见那女人早已洗完了澡,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伸出手对着我勾了勾手指,双眼迷离,轻咬下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当然,以上都是我想象中的画面,实际上当我推开门的时候,顿时傻眼了,那女人竟然不见了。 卧槽~! 不应该啊,房间都开好了,那女人澡也洗好了,结果人却不见了,该不会是什么仙人跳吧? 急忙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房间就这么大,就连原先那女人扔在沙发上的包包都不见了,要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水蒸气和沐浴露的香味儿,我特么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急忙掏出手机,想要问一问那女人去了哪里?为什么临阵逃脱不辞而别。 可掏出手机来一看,发现那女人发了一条微信,上面写着:公司临时有事,我先走了。 看到这条消息,我瞬间就炸毛了,心情陡然跌落至谷底,要是换作别人,反复折腾这么几次,早他妈疯掉了。 退房的时候,本来开的是包夜不让退,但前台小妹看了看时间,不到半个小时,还是给我退了一半费用。 退钱的时候,还一直偷偷抿嘴轻笑,这小姑娘不会是嘲笑老子经不起持久战吧? 回家的路上,我一边心疼着房费,一边准备掏出手机,给那女人发一条消息,问她明晚还约不约咖啡。 尽管那女人临阵脱逃放老子鸽子,但我也得问一问,别整得好像和她约会喝咖啡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上床,这样也太显得老子很肤浅。 就在我打字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响,那女人给我又发了一条消息,消息的内容只有短短五个字:我叫司盈盈。 司盈盈? 司盈盈! 哈哈,虽然只是短短五个字,但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我态度正在发生质的变化。 兴奋之余,我回复了一条:“明晚还喝咖啡吗?” 基于司盈盈对我态度的变化,料想她会马上回复,但很可惜,这条短信发出去以后,就如同向狗扔了一个大肉包——狗都不理。 碰了一鼻子灰,顿觉老大的没趣,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 都说女人善变,可这女人变得也太快了。 前一分钟还像个待人采摘的火龙果,下一分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找借口公司有事儿,特么都快凌晨十二点了,啥事能有打炮重要? 第一卷 第13章 司盈盈的老公 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苏曼青正站在离我五十米远的距离的Seven Eleven门口,一边吃着烤肠,一边笑眯眯地望着我。 先前她身边那个男的已经不见了,只有她独自一个人。 苏曼青见我停下脚步望着她,这才迈着她那双大长腿,扭着腰肢向我走来,期间还神秘兮兮地抿嘴一笑。 我盯着她腿上的黑丝,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随着苏曼青越走越近,我蓦地想起在电梯门口苏曼青奇怪的表现,我不由地有点小心慌,但转念一想,大家都是来开房的,现在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老子怕个毛啊。 苏曼青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吃吃笑道:“啧啧,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啊。”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当然不会承认,万一她录了音,这特么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更何况老子就嗅了一口鱼香,还没吃到肉丝呢。 “少在姐面前装。”苏曼青脸上露出一丝玩味,“跟姐说说,你是怎么拿下司盈盈的?” 卧槽~! 当苏曼青开口就说出“司盈盈”三个字时,我确认了先前的猜测,她果然认识司盈盈。 难怪在电梯门口时她的反应会如此奇怪,老子也只是刚才才知道那个叫盈盈的女人姓司。 “司什么?有这个姓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我继续装傻,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这女人拿老子也没有办法。 “噗嗤~!”苏曼青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你继续装,继续装,刚才你们俩还十指相扣手挽手去开房,酒店可是有监控的,你要是不承认,我现在就给她老公打电话。”说着,拿出手机,煞有介事地拔起号来。 卧槽~!这下完犊子了~!这娘们儿是个纯狼人啊,比狠人还要多一点。 她不仅认识司盈盈,竟然还认识司盈盈的老公?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司盈盈真的有老公? 其实从一开始还她包包时,从司盈盈表现出来的那种孤寂落寞的气质来看,我就感觉司盈盈是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只是她没说,我也没问,加上发现她无名指上并没有戴钻戒,渐渐地我就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苏曼青这么一说,我不由地冷汗直冒,幸亏今晚这一炮没有轰下去。 就算司盈盈有老公,可洒家什么也没做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能受她霸凌? 我冷笑一声:“我就算和她开房又怎样?你自己不也有男朋友,还不是背着男朋友出来打野,你要敢告诉她老公,老子也会告诉你男朋友,来呀,互相伤害呀?” “互相伤害?”苏曼青笑了笑,“我男朋友电话是17788******,来,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老娘早就想跟他分手了。” 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遇到苏曼青这么一个不要命的,我今天算是特么认栽了,只不过,我和司盈盈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酒店是有监控的,当时那种情况,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苏曼青“啧啧”两声,向我竖了一个大拇指:“看不出来啊,赵俊哲,连司盈盈那种高冷的女人,都能拿下,平日里看你就像老梁的小迷弟,谁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青出于蓝。” 说着,苏曼青一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我,似乎想在我身上找到一些过人之处,尤其是当她的目光瞟向我下体时,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着实慌得一匹,生怕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苏曼青上前一步,像个大姐姐似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衣领,然后仰着她那张有些撩人的脸庞看着我,朱唇轻启:“你知不知道司盈盈的老公是谁?” 爱谁谁,关老子鸟事儿。 不过一提到司盈盈的老公,我瞬间又来了兴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奇葩男人,竟然能让这么一个大美女变得如此幽怨和落寞,想想她老公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她老公莫不是一个Gay?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公司里有一个叫李梦竹的小主播,以为自己嫁了一个富二代,哪想那男人就是一个Gay,结婚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实际上结婚以后,从来都没碰过她一下,最终半年后两人去民政局办了离婚。 苏曼青自然是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见我没有回答,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意外,然后抿嘴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样子你并不知道她老公是谁啊……” 听她的语气,我心里不由地纳闷起来,难道司盈盈的老公,我认识? 于是我哀求道:“青姐,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告诉我,司盈盈的老公是谁吧?” 苏曼青抿嘴一笑:“你也别紧张,咱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姐姐不会害你的。”顿了顿,又道,“不过嘛,姐姐明晚想吃‘四海一家’……” 靠,四海一家? 鹏城最贵的海鲜自助餐,一个人要一百九十八,两个人岂不是要将近四百块钱?特么的我身上现在也就一百出头啊。 “青姐,要不咱们发了工资再去吃?我现在是真没钱了。” “呵呵,那我可不管,有没有钱是你的事。”苏曼青说着,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小赵,明晚七点半,咱们‘四海一家’见。”说着,伸手向我挥了挥,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望着出租车的尾灯,心里那叫一个恨呀~~倾尽黄河之水都洗不清。 溯其根源,特么的我就不该去还司盈盈的包包,这下好了,喝了三杯咖啡,还让人抓到了把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儿要是让老梁知道了,还指不定他会怎么笑话我。 神情沮丧地回到了出租,刚想掏出钥匙来开门,蓦地发现门口放着一个塑料袋,里面似乎还装着一个保温桶。 我将保温桶拿进了屋,打开一看,满满一桶的香喷喷的老母鸡汤,看汤色,没有个六七小时,炖不出这样的效果。 保温桶旁边,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用眼线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句话: 欧尼酱,这是我亲手炖的鸡汤,你要敢不喝完,我要你好看。 霎时间,我内心感到无比愧疚。 原来在“如家”时,井上舞雪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时,只怕那个时候井上舞雪就来到了住的地方,发现家里没人,才打电话给我。 然而我却骗她说在家…… 明知道我对她撒谎,她却没有当面揭穿我,只是默默地将鸡汤放在门口,然后留了一张纸条。 看着这张字条,我心里五味杂陈,眼前仿佛看见了井上舞雪那张明媚的笑脸,还有那一声声在耳旁回响的“欧尼酱”。 第一卷 第14章 她要回来了 回到家冲了个凉,然后我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迷迷糊糊中,我和司盈盈在云端之上,手牵手,肩并肩,正准备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深入交流,突然间,她一个转身,变成了井上舞雪,像贞子一样披头散发地盯着我,说让我还她孩子。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好险,只是一个梦。 待缓过神来,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到八点了。 胡乱洗了把脸,便往附近的地铁站狂奔。 等到了公司,发现竟然比平时早了一刻钟。 身为带货一姐的苏曼青,坐在化妆间,一边让发型师给她盘着头发,一边津津有味地吸着她的奶(我说的是旺仔),看到是我到了公司,还假惺惺地问我早餐吃了没。 正郁闷的时候,老梁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看到我顶着两个熊猫眼,他打趣道:“哟,小赵,进公司四年了,第一次见你来这么早,是不是昨晚大战了几百回合啊?看你这副模样,怕是累坏了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梁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昨晚没睡好。” 老梁嘿嘿一笑:“我懂,我懂,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一晚三次那是基操啊。“顿了顿,又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牛越累越痩,田越犁越肥,你看看我——” 说着,老梁掀起衣服,然后拍拍肚子:“看到没,一般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哪有这么好的身材。” 就在这时,公司门口一阵喧哗,紧接着,曹彬拎着两大袋东西,在一群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一进门,将手上的东西放后,然后拍拍手,大声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这个月三十号就要结婚了,地点就在海上世界酒店,今儿先给大家发喜糖,到时候有一个算一个,都必须到场。” 全场所有人开始欢呼沸腾。 曹彬打开他拎来的袋子,拿出里面包装精美的喜糖袋,开始往放在每一张办公桌上放喜糖,并顺手再放上一张请柬。 最后,他才拿着一包喜糖走到我面前,脸色有些尴尬,半晌,长叹一声,将喜糖和请柬放在我桌上:“记得来。”顿了顿,补充道:“不用随份子钱了,做我的伴郎。”(他们那边伴郎团伴娘团是不用随份子钱的。) “终于决定了?” 曹彬点点头:“决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慕晚晴,还是宋美宜?” “慕晚晴。”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你还有点良心,行了,份子钱肯定不会少你的,但这伴郎我就不做了,当初在大学时我们四个人说好的,你和慕晚晴先结婚,那我和宋美佳就做你的伴郎和伴娘,如今……”我露出一个苦笑,“早已物是人非,所以这伴郎我就不做了,你找别人吧。” “可伴娘是宋美佳。” 我听到宋美佳是伴娘的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她……她回来了……” 曹彬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是啊,慕晚晴打电话,将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告诉她,她说要兑现当初大学时对我们的承诺,要给慕晚晴当伴娘。”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心平静下来。 “哦,是吗?”我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她只记得她对你们的承诺,却忘了她对我的承诺。” “还记得她上飞机前,我们三个人去送她时,她说了什么吗?” 曹彬沉吟道:“记得,她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只要这几个字不是你亲口说出来的,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把你们分开。” “是啊……”我苦笑了一下,“我没说,可是她说了,可就算她说了,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老曹,我不是放不下,而是不甘心莫名其妙地放下。” “我曾让慕晚晴试探着问过,她也没有跟慕晚晴说,你若真想知道原因,等她回来,你亲自去问她吧。” “三年了,不重要了。”我沉默半晌后,对曹彬说道,“有钱吗?借我一点,下个月还你。” 曹彬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给我转了三千块:“国庆前我那婚房就装修好了,还需要置办各种家具家电,加上婚宴交了十五万定金,我手里闲钱不多了,这些钱够了吧?如果不够,回头我和慕晚晴说说,让她给你转一些,我的工资卡都在她手上。” “够了。”我看了看手机,然后问道,“你不问一下我要这些钱干什么吗?” “没什么好问的,咱们认识快八年了,还是一个宿舍,说起来,你和宋美佳还是我和慕晚晴的媒人呢。”曹彬笑了笑,随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说老赵,宋美佳离开你已经三年了,这三年来,你一直过着颓废的生活,好几次我想劝你,都被慕晚晴拉住了,她说没有人能帮助你,只能靠你自己走出来,但都已经三年了,你还没有走出来吗?” “怎么可能?你看我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你可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曹彬笑骂着给了我肩膀上一拳,“行了,我过去了,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我一有时间就去图书馆,可成绩拍马都追不上天天花前月下的你,你很聪明,也很有才华,可别把自己给耽误了。” 呵,花前月下? 有个屁用啊,还不如花钱日下! 曹彬离开后,我眼睛虽然盯着显示屏,可心思却静不下来。 自从和宋美佳分手后,我一直沉沦颓废,一晃三年,和我一起进公司的曹彬,如今已经是选品部的总监了,不仅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还买了车,买了房。而我自己呢?依旧在公司打酱油摸鱼混日子。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竟然会如此之大。 是上天对曹彬的眷顾,还是我一直自甘在地狱里挣扎? 如今听慕婉晴说,她要回来了。 如果宋美佳没有和我分手,我如今是不是也会像曹彬一样,在这座城市里,拥有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家呢? 第一卷 第15章 吃了姐姐的鲍鱼 晚上七点半,我准时到了“四海一家”。 苏曼青早已在“四海一家”门口左顾右盼了,见到我来了,焦急的神色竟然有了一些舒展,然手冲我挥了挥后:“小赵,在这儿呢。” 我走到苏曼青面前,定神一看,她不仅下班后回家特意换了一套衣服,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白色背心,两只咪咪呼之欲出,下身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白色热裤,一双修长光洁的大腿直让人想入非非。 隔着一米远,一股上头的香水味直冲我脑门,我心中暗道:“别以为喷了费洛蒙的香水就想骗老子上床?” “小赵,没想到你还真准时嘛。” “那是。”我佯笑道,“能够请我们公司的带货一姐吃饭,那是我的荣幸。” “你可少来,我在你眼中看见了一百个‘不愿意’。”说着,苏曼青伸手一拉,抓起我的手便将我往“四海一家”里面拖,生怕我临阵脱逃似的。 实话实说,这“四海一家”虽然贵,但确实值,不过还得取决于你能吃多少? 反正来都来了,老子就往贵的点,光鱼翅老子就要了四盅,然后法式鹅肝、鲍鱼、三文鱼、帝王蟹……反正尽捡着平日里自己舍不得吃的点,那苏曼青端了六只烤生蚝过来,抱怨说,烤生蚝那里人太多了,每人只能限量拿六只。 我笑了笑说没事,呆会我再去拿。 谁知苏曼青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不用了,这生蚝是专门替你拿的。” 我吓了一跳,这啥情况,给我点烤生蚝,莫不是让我先补一补,到时候好让她榨汁? 唉,老子真是命苦。 我一边吃,一边苦苦思索着对策:万一苏曼青对我提出非分之想,我该如何应对? 毕竟我还得从她口中套出司盈盈的老公是谁呢。 苏曼青一边切着烤鹅肝,一边有意无意地问道:“小赵,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司盈盈认识多久了,睡过多少次?她那方面的技术如何?” 卧槽~! 我哪想过苏曼青竟然这么问得这么直接,难道我要老实告诉她,认识三天,上了零次床,至于功夫技巧如何,还待我深入敌后才知道? 我老脸微微一红:“青姐,好好的干嘛问这个?” 苏曼青忍不住“咯咯咯”一声轻笑,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就连胸前那八两肉也随之跳动:“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看你和司盈盈发展到哪一步了,你陷得深不深。” 说完,苏曼青用叉子叉了一块切下来的鹅肝放在嘴里,然后端起一杯波尔多红酒,轻轻抿上一口。 看着杯口她留下的唇印,我咽了一口唾沫,试探道:“青姐,听你昨晚的意思,司盈盈的老公,我也认识?” “嗯,我们公司的。” 苏曼青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虽然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毕竟能苏曼青认识我也认识的话,基本上就是我们公司的人了,或者是我们这栋写字楼其他公司的人。 我下意识地问道:“是谁?” 苏曼青抿嘴一笑:“你猜?” 靠,我们公司两百多号人呢,这让我怎么猜? 不过从司盈盈一身高定来看,恐怕她老公职位在我们公司并不低。 “是老板杨受成?” 不对,杨受成他丫的永远只喜欢十八岁年轻漂亮的女人,司盈盈不会是他的菜。 难道是运营部的吴总?一想到他那滚圆的啤酒肚,再想到司盈盈那副娇滴滴的模样,两人要搭在一起,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啊,就算他再有钱,司盈盈的品位也不可能这么拉垮。 但转念一想,从司盈盈的举止神态来看,完全就是一个幽怨落寞欲求不满的小少妇,若她老公真的是吴总,她出来打野吃食,似乎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于是我脱口道:“莫不是运营部的吴总?” 苏曼青微微一怔,随后忍不住“咯咯咯”一声轻笑,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杨受成,也不是吴总,那还会是谁? “财务总监林总?” 此话一出口,我随即给了自己一嘴巴,妈的,林总是个女的。 一连猜了七八个名字,都是我们公司的高层,不是副总就是总监,苏曼青都说不是,怪了,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究竟会是谁呢? “你就别猜了。”苏曼青左手轻轻托着右肘,笑眯眯地看着我。 突然她将头往前一凑:“连司盈盈这种冰山大美人你都能搞定,我倒是小瞧你了。”说完,故作轻叹一声道,“你放一百二十万个心吧,你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的,但你玩玩就好,千万别陷进去,要是让她老公知道了,打死你你也是活该。” 我哭丧着脸说道:“青姐,你就告诉我吧,司盈盈的老公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我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不用看我就猜到,肯定是井上舞雪。 我心里不住暗骂,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一到关键时候就打电话给老子,莫不是我命中克星? 但又不能任由手机响着不接,当下不好意思地看了苏曼青一眼,拿起手机起身走开,顺便再去拿些吃食。 “欧尼酱~!你在哪?” “在外面跟同事吃饭呢。” “哦~!”虽然我看不见井上舞雪的表情,但从她“哦”的一声不难想象,她肯定噘起了嘴。 “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 “我后天就要去首尔了。” “去首尔?”我皱眉道:“你去首尔干什么?你丫的不是日本人吗?” “对呀,我和你说过,当我成为顶流爱豆的时候,我会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我若是不去首尔,又怎么能成为顶流爱豆?” “可这和首尔有什么关系?” “我十六岁时就是AKB48第17期生,那个时候我还没现在这么高,可如今,我已经有一米七三了,团队其他成员身高最高也就一米六一,平均身高也就一米五五,我的身高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呆在AKB48了。” “前段时间,韩国SuperStar新成立了一个SCSU的组合,他们向我发来邀请,让我加入,之前我一直在犹豫,现在我决定了。” 我皱了皱眉,之前井上舞雪说自己是爱豆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没想到却是真的。 不过转念一想,以井上舞雪的姿色和身材,她说她是爱豆的话也不足为奇,只不过……我想起了当年张紫妍事件,本想暗示一下她,但想了想,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这特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井上舞雪这么一走,爸妈交代的国庆带女朋友回家的任务,怕是不能完成了。 也罢,反正都是假的,大不了国庆节我不回去了,至于过年……唉,过年再说吧,现在离过年差不多还有四个月呢,搞不好到时候我还真谈了女朋友也说不定。 就在我沉默的时候,电话那头说道:“欧尼酱,你放心,十一前我一定会赶回来和你一起回家。” 我有些不敢相信,激动之余忍不住问:“真的?” “嗯~!”井上舞雪肯定地点头(尽管我看不到她点头,但她认真的样子,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次去首尔,主要是签约和组团,十月份才会正式训练和参加各种演出和综艺。”说到这里,井上舞雪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再说了,我刚为你拿掉孩子,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太劳累,也不能剧烈运动。” 每次听她说为了我拿掉孩子,我心里就莫名涌上厌烦的情绪。 你们听听,什么叫为我拿掉孩子? 这特么是不是我的孩子都不知道。 尽管我内心深处并不想怼她,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道:“停停停,是你自己要拿掉的,跟我可没关系。”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半晌,井上舞雪幽幽地说道:“我们相识以来,你的生活一直都是沉沦颓废,孩子出生后,会吃苦的,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受罪。” 我沉默了。 井上舞雪说的是事实,我无言以对。 “欧尼酱,后天下午,你可以到机场送我吗?” “到时候看吧,如果太忙我就不来了。” 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欺骗,因为做不到,才会想着给别人承诺。 我不想给井上舞雪任何承诺,因为我怕做不到。 当年宋美佳不也是这样,说什么“只要我不说不爱她了,不要她了,她就不会离开我”,结果呢?呵呵,她自己却先说了。 至于井上舞雪说的,等她成了顶流爱豆,她会向全世界宣布她爱我云云,听听就好! 由于心系司盈盈的老公是谁,我实在没心情和井上舞雪极限拉扯,借口还在吃饭,便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座位,苏曼青正笑吟吟地看着我,眉毛一挑:“小赵,不会是司盈盈给你的电话吧?” “不是。” “啧啧啧,果然是个渣男,一边吃着司盈盈,一边还吃着别人,你玩得可真花啊……” 老子再花也没有你花啊,我心里说道。 “别取笑我了,青姐。”我干笑道,“酒也喝了,饭也饱了,青姐,你就告诉司盈盈的老公是谁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是你告诉我的。”说着,我举起右手竖起三指,“我发誓。” “吃了姐姐的鲍鱼,我考虑考虑。” 卧槽~! 听了苏曼青这句话,老子差点没当场晕倒。 第一卷 第16章 他就是一细狗 看到我大惊失色的样子,苏曼青先是一愣,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牌子的遮瑕,竟然遮不住她脸上的红晕。 “呸,想什么呢?”苏曼青啐了一口,将她面前一盅没动过的蜜汁鲍鱼推到我面前,“我实在吃不下了,你帮我吃了。”说完,她指了指墙上的标语:“本店食物严禁浪费,否则罚款200至500元。” 我抹了一把冷汗:“青姐,下次把话说清楚,免得引起误会。” 苏曼青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 我拿起筷子正要动手,冷不丁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我傻眼了,司盈盈这娘们儿不知道抽什么疯,竟然给我打语音。 我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苏曼青,此时她竟然学着司盈盈的招牌动作,将手肘立在桌上,轻轻托着下巴,眼波流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无奈之下,我接通了语音。 手机听筒里传来了司盈盈那幽怨落寞的声音:“今晚老地方,不见不散。” 我犹豫了三秒钟:“好的。” 下一秒,司盈盈就挂了电话,保持以往的风格,一句话也不多说,整得好像老公看得紧,躲在洗手间的匆匆给我打个语音一样。 我又惊又喜又愁。 惊的是司盈盈那娘们儿竟然不按套路出牌,最开始只是发消息,除了告诉我姓名外,就是那句“今晚可以陪我喝咖啡吗?”,冷不丁她突然打语音给我,我竟然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喜的是司盈盈她联系我的方式变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不再是点头之交,又或者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了。 愁的是司盈盈是个人妻啊,若她只是未婚,甚至说只是有男朋友,老子这心里负担还没那么重,可毕竟是人妻,老子总不能知三当三吧? 苏曼青笑道:“这个电话,总该是司盈盈那狐狸精打的吧?” 我用尴尬的笑容回应了苏曼青,苏曼青突然收起笑容,正色道:“赵俊哲,你老实跟我说,你对司盈盈,是玩玩的,还是真的动了感情?” 我微微一怔,不经脑子地问道:“你说什么?” “问你话呢,你对司盈盈,是玩玩的,还是认真的?” 我呆了呆,突然发现整个事情的发展,早就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从一开始,我只是想做个拾金不昧的红领巾啊,后来看到司盈盈颇有几分姿色(老实说,只比井上舞雪略逊一筹),答应和她喝咖啡而已(我不相信诸位在座的兄弟会拒绝一个美女的邀请)。 一来二去,前前后后也就喝过三次咖啡而已,什么都没有做,至少没做成,可怎么在苏曼青眼里,我俨然就成了十恶不赦勾引良家的渣男? 看我老半天没说话,苏曼青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长长叹了一口气:“小赵,你别看司盈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爱说话,不苟言笑,十足一个冰山大美人,那是她没有动真情,你要是把她内心的那把火给撩起来,她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听着苏曼青如此语重心长地跟我说这番话,我忍不住一阵阵心惊胆颤,她连司盈盈不爱说话不苟言笑都说得出来,看样子她对司盈盈十分的了解。 我忍不住问道:“青姐,你对司盈盈很熟啊?” “我和她大学四年同一个宿舍,你说我熟不熟?” 我听完后又是一阵心惊。 “好了,小赵,该说的我都说了,听姐一句劝,最好莫要招惹司盈盈了,好好找一个女朋友,千万别学老梁。”苏曼青想了想,又道,“就算是老梁,他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可是很拼很努力的人呢。” 苏曼青的小嘴,像是马克沁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说了一大堆,我一时间听得云里雾里的,总之就一个意思,若是没和司盈盈上床,那就最好别上,若是上了,最好就此打住,千万不要爱上她,更不要让她爱上我。 “老梁不是教过你吗?玩什么别玩处女,动什么别动感情吗?” 说话间,苏曼青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显示,原本笑靥如花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叶良你个王八蛋,老娘现在就在‘四海一家’,你有种就过来找老娘。” 说完挂了电话,这还不算完,还气恼地将电话往桌上一丢。 我见苏曼青脸色不太好,也不敢惹她,便小声试探道:“青姐,吃得差不多了吧,要不,我先走,待会还有事儿呢。” 谁知苏曼青突然来了川剧变脸,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按在我手上,阴笑道:“小赵,姐想让你帮个忙。” 看着苏曼青一脸狡黠的笑,老子心里便不由地打了一个突,心道坏了,中了这娘们儿的计了。 难怪她要让我请她吃“四海一家”,合着这是一个“鸿门宴”啊。 我小心试探道:“青姐,啥事儿啊?” 苏曼青嘴角掠过一丝玩味,淡淡地说:“也没什么,一会我男朋友过来捉我的奸。” 尼玛~! 这种情况下,让老子假扮她男朋友,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我心里将苏曼青家里女性都骂了一遍,想要逃离现场,但又有把柄在苏曼青手里,我只好挠了挠头:“这……不太合适吧。” 苏曼青见我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亏你一米八三的个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卧槽~! 这和怕不怕有个毛的关系,老子都没喝过你的奶(我说的是旺仔),凭什么要背这口黑锅?万一她男朋友是个暴力男,又或者是超雄综合体,老子岂不是要横尸街头? 苏曼青显然是看出我的担忧,笑道:“你就放心吧,他就是一细狗,不敢对你动手的。” “真的?” “真的~!”苏曼青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昨晚在电梯门口遇到你时,旁边那男的是我弟,之所以来如家,就是带着他来捉我男朋友的奸,只是没想到扑了个空,不过也没有白来。” 说着,苏曼青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我,像是欣赏一个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那你叫他来‘四海一家’干嘛?” “分手啊,还能干嘛。”苏曼青咬着下唇,恨恨地说道,“老娘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这么一个玩意儿,也怪我毕业时心思单纯,加上叶良他追了我三年,那个时候对我是真的好,所以这才答应和他在一起。” “谁知道这狗日的就是一个色狼!人渣!败类!贱人!衣冠禽兽!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想着锅里的,人没什么本事,也不上进……” 苏曼青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地骂着,整得我老脸一阵阵发烫,似乎她骂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下。 说话间,苏曼青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瞥了一眼,淡定地道:“他来了,就在门口,咱们出去吧。” “我要怎么做?”我皱眉道。 苏曼青死死地挽着我的胳膊,什么都不说,但意思却很明显。 “四海一家”门口旁,蹲着一个留着长发,五官略显阴柔的青年,身高约有一米七八左右,但这体魄……苏曼青说得没错,就是一条细狗。 见到苏曼青挽着我的胳膊从“四海一家”里走了出来,那青年用嘴吹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跳了出来,阴笑道:“好你个苏曼青,竟敢背着老子偷男人。” 苏曼青冷冷地道:“叶良,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什么叫我偷男人?”说着,挽我的胳膊又紧了紧,仰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痴迷,然后又看着叶良:“叶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分手?”叶良笑了,笑得有些渗人,“我可没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也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一声。”苏曼青有些凄然地笑了笑,“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乱来,你当我不知道吗?” 啪—— 苏曼青还没说完,就被叶良狠狠一记耳光扇在脸上,苏曼青捂着脸侧过头去,但马上又不屈地转头看着叶良,眼中噙着泪水,目光中充满了恨意,嘴角边渗出一些鲜血。 这一记耳光来得很是突然,不仅苏曼青没有反应过来,就连我也愣了一下,哪想过这细狗说动手就动手,关键是,我也没想过他真会打女人啊。 “臭婊子,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你做主播的时候,老子给你刷了多少嘉年华?分手可以,给我一百万。”说着,目光从苏曼青的身上,慢慢移到了我脸上,阴恻恻地笑了笑:“我老婆润不润?” “润你大爷……” 我比他高五六公分,加上我身体比他壮实许多,双手用力一推,便将他推出一两步远,紧接着一记正蹬,一脚便踹在了他那张贱兮兮的脸上。 我这一脚着实用力,等这细狗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嘴角流血了,鼻孔也流血了,两只都在流。 他抹了一把嘴边的血渍,然后“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伸手指着我,狞笑道:“兄弟们,给我打残他。” 卧槽~!我眼皮一跳,苏曼青只说他是细狗,却没说他会叫人啊。 眼见不知道从哪里围上来了五个混混模样的青年,每一个看着都挺瘦的,但眼睛里却放着不属于他们那体格的凶光。 若是单打独斗,我敢说他们之中,随便拎一个人出来,都不会是我的对手,但我再能打,也架不住他们人多,于是我将苏曼青拦在身后,低声道:“快报警。” 苏曼青这才回过神来,掏出手机拨打110。 这场围殴是避免不了了,警察赶到最少也得八九分钟。 八九分钟? 够了。 反正先动手的过错在我,那便错上加错。 我率先冲向了那个叫叶良的细狗,那家伙还洋洋得意地想看老子挨揍,却没想过在人数上不占优势的我,竟然还选择主动进攻,而且是冲着他来的,当下脸色微微一变,想要逃跑,却晚了一步。 我一把将叶良撂倒地,骑着他的身体,一拳,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了他脸上。 “操你……大爷的……兄弟们,快……快给我打他……” 叶良双手护着脸哇哇直叫唤,瞬间,我的后脑,后背,脸上……无数的拳头和正蹬接踵而至,我也不去挡,也不去护,反正我挨了多少,都尽数反馈在叶良脸上。 到得后来,叶良实在坚持不住,开始告饶:“兄……兄弟……我错了……别打了,再打我就可毁容了……” 此时我的双眼也肿了起来,视线有些模糊,如果不把他打怕打服,只怕这细狗日后还会来找麻烦,当下一狠心,重重一拳砸在了他护脸的手背上。 “啊……”叶良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紧接着,我瞅准空档,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嘴上。 呯—— 叶良的牙齿有一颗飞了出去。 围殴我的那几个小混混见状,顿时也傻眼了,可能他们经常倚多欺少习惯了,从没见过我这样打架不要命的,不管他们怎么打我,我只揪着叶良一个人揍。 呯呯—— 又是两记重拳,一记砸在了叶良的眼眶处,另一记则砸在了他的脸颊处。 此时叶良早已不再告饶了,只是嘤嘤嘤地哭着要回家找妈妈。 两名警察将我按倒在地,还有膝盖压着我的后颈,使我整个脸死死地贴着地面,但说实话,此时我也没了力气,鼻青眼肿,左眼看东西有些重影。 “都押回去。”一个警察说了一声,我就被架上了警车。 “呸~!”我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大声道:“打女人?什么垃圾……” 知道真相的围观群众中,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 上车前,我瞥了一眼苏曼青,此时她正向警察解释着什么,正巧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除了感激之外,好像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第一卷 第17章 在这座城市我只认识你一人 “姓名?” “赵俊哲。” “性别?” “不是,我说警察叔叔,您看不出来吗?” “少啰嗦,问你性别!” “男。” “年龄?” “二十八。” “工作单位?” “星辰传媒。” “为什么打人?” “不是……警察叔叔,我真不想打,是那小子打女人,欠揍。” “是欠揍。”警察冷笑一声:“可你也不该先动手啊。” “是他丫的说老……说我睡了她女朋友,我实在是忍不住才动的手。” “那你睡了没有?” “他女朋友已经和他分手了,就算我睡了,关他鸟事?” “那你睡了没有?” “没有,真要是睡了,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他女友……不,他前女友,是我的同事,昨晚说好了,今天请她吃‘四海一家’,谁知道,快吃完了,她电话就响了,她让她男朋友来‘四海一家’,我同事要分手,男的死缠烂打,然后我同事让我冒充她的新男友。” “后来呢?” “后来她前男友就来了呗,先是辱骂我同事,然后还给了我同事一耳光,然后又走到我面前侮辱我,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我就先动手了。” “他侮辱你什么?” “他问我他老婆润不润。” “……” “你先动的手?” “严格意义上不算,是他先动手打了我同事的,我只不过是见义勇为罢了。” “见义勇为?”警察被我逗笑了,“行了,见义勇为还真谈不上。” “为什么?”我不服气地道,“假如我不认识我同事,只是一个路人甲,看到他在路边殴打一个女人,我上前教训了一下这小子,这难道不算见义勇为吗?” “不算,他只是打了你那女同事一记耳光,并没有持续对她造成伤害。” “假如不是一记耳光,而是他手中有刀,捅了我那女同事一刀呢?” “这……”那警察脸色一沉,低头和旁边一名警察交流了几句,然后说道,“行了,你说的情况都是假如,并没有付诸于行动,不构成犯罪事实,后来呢?” “那叶良被我打了以后,叫了几个小混混,就要来围殴我,你们也看见了,他们六个人打我一个人,我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两手、四手……他们十二手啊,我一个人哪打得过他们几个?” “所以你就只打叶良?” “不然呢?玩王者遇到伏击时,我肯定捡残血打啊,至少也能一换一,不亏。” 这时,走进一名警察,在审讯我的那个警察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后离开。 “行了,那叶良伤势看着吓人,也没多大点事儿,同意私了,医药费各自负责,你去交一下罚款,就可以离开了。” “凭什么?他们先动的手,我那是自卫,不信你去逮几个围观群众问问。” “不用问了,不判你个防卫过当已经是对你见义勇为的奖励了,你都把人家叶良打昏厥了,这还叫自卫?” 叶良是昏厥了,可他的人还在打我啊。 我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知道叶良应该是被我打怕了,换一般人哪能同意私了? “交多少?”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五千。” “五千这么多?”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钱。” 我双手一摊,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样子。 “这好办,打电话问你朋友借,要么我们联系你家人帮你交,要么我们联系你单位。”警察叔叔说着,将我的手机递还给我。 “别别别……这钱我交,我交还不行吗?”我哭丧着脸,拿出手机准备给苏曼青打个电话,老子为她受了伤,这钱她要不交,可说不过去。 可是一连拨了好几遍,却是无人接听。 苏曼青联系不上,那找谁借好呢? 老梁? 不行,前几天才跟他借过,他丫的就只给了一千,这次再开口,肯定不会借。 曹彬? 曹彬肯定没问题,他要有钱肯定会借我,可今天他刚转了三千,这时候开口,我这老脸拉不下来啊?更何况,他和慕婉晴一直希望我能认认真真地对待生活,不要再惹事摆烂,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 正翻弄着通讯录寻找有钱且愿意借我的大佬,忽然来了一条短信,好巧不巧,正是司盈盈那女人。 “你……不愿意陪我喝咖啡了么?” 短信只有几个字,但字字都透着怨念,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幽怨落寞的女人正坐在咖啡厅,秀眉微蹙,神色平静且心神不宁地等着我的应约。 何不找她借? 我大脑中不知道怎的,蓦地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她会借给我吗? 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骗子? 毕竟我和她自相识以来也就喝过三次咖啡,差点打了一炮而已,况且,苏曼青在吃饭时对我的叮嘱犹在耳边。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给司盈盈打一个电话,因为我在通讯录里几百个名字中,竟然找不到能够替我交罚款的那个人,没想到在这座城市几年了,我却依旧如此孤独。 此时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井上舞雪会说,她在这座城市只认识我一个人,原来她说的这个人,是值得托付的人,是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哪怕自己身无分文,也会义无反顾去帮助她的人。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司盈盈接了,但她并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因为我没有按时赴约而生气。 因为这个时候已经超出约定的时间快两个小时了。 “你……还在咖啡厅等我?” “嗯~!”语气简短,冰冷,既符合她的性格,也符合她此时的心境。 “呃……我……这个……有点事情耽误了,可能要晚点到。” “我等你。”司盈盈冰冷的语气似乎有了一些松动。 “这……这个可能没那么快,我在派出所。” “派出所?”她的语气有些惊讶,但马上又转为平静,“你在派出所干嘛?” “和人打架,不过也没多大点事儿,就是要交罚款,我身上钱不够……” “你和人打架?”司盈盈奇道,“为什么?” “打个架而已,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但想了想,还得找她借钱,该苟的时候还得苟,于是我又道:“这么晚了,我也不知道该找谁,要是你手头方便的话,能不能借我五千?” 感觉到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想想也正常,毕竟司盈盈和我也只是一起喝过三次咖啡而已,况且要借的不是五十,不是一百,而是整整五千。 在这座“我可以请你吃饭,但借钱免谈”的城市里,找一个在一起喝过三次咖啡的女人借钱,确实不太可能。 但我没办法,我得试一试。 见司盈盈还是没说话,我有些着急:“喂,借不借,你倒是说句准话呀,现在五千块还能搞定,再晚一会儿,说不定他们要一万了。” “说什么说什么呢?我们是人民警察,你当我们是放高利贷的吗?”一旁的警察沉着脸训斥道。 我忙向那警察比画了一个“嘘”的手势。 那警察狠狠瞪了我一眼。 “哪个派出所?”司盈盈问。 “华桥城派出所。”我道,“那你来不来?” “嗯~!一会到。” 审讯室里的警察都离开了,我瞅了一眼墙上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横幅,找了一把椅子,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审讯室的门开了,一名警察走进来,叫道:“赵俊哲,出来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哦。”我应了一声,紧绷的神经终于在那一刻松懈了下来,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甚至感到一阵恍惚。 司盈盈她真的来了。 第一卷 第18章 莫名其妙的争锋相对 从派出所出来,我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畅快地连吸几大口自由的空气。 随后,我便看见前面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司盈盈。 司盈盈站在派出所门口,神色颇为复杂地看着我走出来。 远处的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显得她的气质更加孤寂落寞。 在距离她三四米开外,我停下了脚步。 “今天……谢谢你啊,不过你放心,下个月发了工资,我马上还你钱。” “嗯。”司盈盈清冷地应了一声。 “还喝咖啡吗?”我没话找话,“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改天?” “不行,你欠我的。” 司盈盈说着,上前走了两步,原本清冷的脸上,显得十分吃惊,继而是愤怒:“你你……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我摸了摸肿得像猪头的脸,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想我笑得一定很难看。 “唉,他们一共有六个人,不过我也把那小子揍得叫爸爸。” 司盈盈上前一步,伸出冰凉的手,想要轻抚我裂开的嘴角,但手伸了过来,迟疑了好久,始终不敢摸上去,秀眉微微一蹙,心疼地说道:“你等着。” 说着,转身向旁边一家正准备打烊的南北药店走去。 司盈盈前脚刚走进药店,后脚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停在了我面前,从车上急匆匆下来一个女人,不是苏曼青还能有谁? 苏曼青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再然后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说道:“小赵,实在抱歉,我……我完全没想到叶良他会叫人来,害得你被打成这样。” “没事儿。”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你来干什么?” “录口供的时候我听警察说要交罚款,正好我手机没电了,我就到旁边的麦当劳刷了一个充电宝,充了二十分钟电,现在过来给你交罚款……咦,不对呀,你怎么出来了?罚款交了?” “罚款我帮他交了。” 司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站在了苏曼青的身后,冷眼望着苏曼青,神色平静地说道。 两人是同学,年纪相仿,身高相似,虽然着装风格不同,但却各自有着不同的女人韵味。 苏曼青闻言转过身,看到是司盈盈,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俏脸微微一红,神情竟然破天荒有些激动:“盈盈?” 司盈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曼青,冷冷地说道:“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 “笑话,小赵是我同事。”苏曼青挑了挑眉,“你难道也认识他?” “与你无关。”司盈盈语气冰冷。 “呵,你就不怕我告诉你老公?”苏曼青轻笑一声。 我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 这两人的对话看似针锋相对,但字字不提具体的事情,更加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只大概能猜到,她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冷不丁突然听到苏曼青要将我和我司盈盈的事情捅出来时,我忍不住急道:“青姐,你……” 苏曼青抿嘴一笑,走到我面前:“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小赵,今天你帮了姐,姐肯定不会害你的。”说着,拿出手机一阵捣鼓后,“罚款我转给你了。” 我看了看微信,发现苏曼青竟然转了一万块给我。 “青姐,多了,我退还给你。”说着就要退她五千。 突然,苏曼青蓦地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把这钱还给司盈盈,不论怎样,咱们也不能欠她的,多出来的五千,你也帮我给她,是我之前找她借的。” 我点头连连。 “还有,记住姐叮嘱你的话。” 说完,苏曼青挑衅般地看了一眼司盈盈,伸出手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挥了挥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我自是知道苏曼青叮嘱我的话,就算她不叮嘱我,我得知司盈盈是有老公的人,自然也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司盈盈看着苏曼青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些许醋意:“她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她让我把钱还给你。” 说完,我便将钱转给了司盈盈。 司盈盈看了一眼手机,淡淡地说道:“还我也好,只是多了五千。” 我微微一怔,一时间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又不好得问她什么意思,只是说道:“多出来的五千,是苏曼青让我给你的,她说是之前找你借的。” 司盈盈微微一怔,随后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她看了看我脸上的伤,清冷的目光瞬间又变得有些复杂,她有些心疼地说道:“去咖啡厅,我帮你上点药吧。” 说着,司盈盈扬了扬手中的袋子,里面什么棉签纱布双氧水的买了不少。 我看了看手机,迟疑道:“这路灯的光线我看还挺亮的,要不在这里弄?” “不行,说好‘不见不散’的,你不能爽约。”司盈盈固执地挽起我的胳膊,边拉边推地将我带到路旁,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 大姐啊,你不会是有病吧,不见不散也得分分情况啊,我特么都受伤了。 出租车向着咖啡厅的方向开去。 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我和司盈盈都没有说话。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窗外,神色复杂地出神。 突然间,车上响起了邓大小姐的那首《A.I.N.Y》,我一听就知道这铃声是司盈盈的。 可司盈盈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无动于衷地一直望着窗外,直到我提醒她电话响,她这才仿佛回过神来。 她掏出手机看了下来电,然后,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暖和柔和的神色。 这样的神色我是第一次看到在司盈盈脸上浮出,平日里她要么清冷,要么落寞,我甚至一度怀疑身旁的司盈盈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司盈盈。 只见她用纤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然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旁。 尽管她没有开免提,但我还是清楚地听见她手机里传出一句慈祥的女声: “生日快乐,盈盈~!” 生日? 今天是司盈盈的生日? 难怪她会这么执着地非要拉我去喝咖啡。 敢情她这是要让我陪她过生日啊。 可她为什么事先不给跟我说呢?好让老子多少也有点准备啊。 转念一想,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过生日难道不应该和自己的老公一起享受二人世界的浪漫吗? 让我一个外人陪她过算怎么一回事儿? 尽管我仍想听听电话里说些什么,可这时司盈盈转头瞥了老子一眼,然后身子挪了挪,显然是不想让老子偷听。 不偷听就不偷听,整得老子有多爱听似的。 我索性将身子往另一侧挪了挪,并将目光投向窗外。 外面,下雨了…… 第一卷 第19章 司盈盈她……笑了…… 雨越来越大。 很快,车窗上就挂满了水珠。 司盈盈低声说着电话,不时又抬起头看了看我。 尽管我没有去看她,但我仍然感受得到她炙热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随后,司盈盈挂断了电话,轻轻一叹,伸出双手,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并将脑袋倚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如果是在昨天以前,她这个动作只会让我赵子龙附体,杀她个七进七出。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苏曼青对我说的话不断地在耳旁循环播放: “小赵,你别看司盈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爱说话,不苟言笑,十足一个冰山大美人,那是她没有动真情,你要是把她内心的那把火给撩起来,她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心里直犯嘀咕,司盈盈莫不是对老子动了真情? 可是我思来想去觉得没道理啊。 井上舞雪之所以黏着老子,搞不好是那一炮给搞爽了。 可司盈盈凭什么看上老子? 上班浑水摸鱼下班泡妹买醉,不仅欠了一屁股的债,生活还一团糟,用两个字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就是“颓废”。 像司盈盈这般精致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一个颓废的我? 难道是因为我拾金不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停在了我和司盈盈前几次约会的老树咖啡厅门口。 付完车费后,司盈盈正准备下车,我看着外面雨势还有些大,便让她等一下。 司盈盈微微一愣,一脸不解地望着我。 我打开左侧的车门下了车,一边小跑一边脱下身上的夹克,来到右侧后拉开车门,并将脱下的夹克高举到头顶,替司盈盈挡住了风雨。 司盈盈失神地望着我,没有动。 直到司机催她赶快下车,她这才回过神来,说了一句“谢谢”后,钻进了我为她撑起的“伞”中。 回到咖啡厅,我和她都心照不宣地直接上了二楼。 只见前几次和她所坐的位子上,放着两杯咖啡,我下意识第一反应是有人坐着了,正要拉她去旁边另外一桌时,只见她大步走了过去。 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这两杯咖啡是她等我的时候点好的。 我小跑着过去,替她拉开椅子,她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后坐了下来。 她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而我那一杯却是没有动过,只不过咖啡里的冰块早已消融,显然是她离开时特意叮嘱服务员不要收走的。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嗯~!”她郑重地点点头,“一直等。” “你不怕我不来?”我开玩笑地调侃道。 “怕。”她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肯定地说道,“但,你肯定会来。” 我正要问她怎么这么肯定时,她“啊”的一声:“忘记帮你擦药了。”说着,她打开从药店里带出来的袋子,拿出医药棉签,蘸着双氧水帮我擦拭着脸上伤口处的血污。 “嘶~!” 伤口处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别动。”她不容分说地叮嘱了一声,同时手上擦拭的动作也轻柔了不少。 “你认识苏曼青?” “我们公司的带货一姐。” “你们关系很好?” 我想说本来没这么好的,还不是我和你开房的把柄被她握着,你要是没结婚还好,可你是一个有夫之妇啊,这么大的把柄落在她手中,她还不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嘴上却说道:“还行吧,也就普通同事关系。” “你和人打架,也是因为她吧?” 司盈盈语气渐冷,显然十分生气。 我以为是她在吃醋,还想着狡辩一番。 谁知司盈盈却“哼”了一声:“你少替她说话,我跟她大学四年闺蜜,难道还不清楚她?” 卧槽,四年闺蜜? 这……不对吧?在派出所门口时,你俩的对话可是话里有话,明显结怨不浅哪? 我还想追问,司盈盈此时将用过的棉签,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然后放在旁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这才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不用再问了。” 我勒个去,这女人怕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吧,我心里想什么,她竟然清清楚楚,难怪跟老子喝咖啡一直不说话,敢情我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她都知道? 说完那句话,司盈盈依旧同往常一样,转头望着窗外,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终于悠悠叹了一口气:“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 “你知道?”她颇为诧异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双目有些微红,但随后点点头,料想我在车上时,听到了电话里那句“生日快乐”。 “可是,除了我妈,没有人会记得我生日。” 我刚想说那你老公呢? 话到了嘴边,我硬生生地给暼住了。 随后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白痴,要是她老公记得她的生日,她还来约我喝咖啡干什么? 想着想着,我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了,换句话说,司盈盈的生日已经过了,可一想到她整整一天,只有她妈妈打电话送上生日祝福外,难免她会有些遗憾,于是我便说了一句:“等我一下。” 说完,不等司盈盈回答,我便跑到了咖啡厅一楼的吧柜。 这家咖啡厅是二十四小时经营的,除了常规的咖啡外,还提供一些西式简餐和红酒,只是没有生日蛋糕。 我点了两份意面,两份西冷牛扒,一瓶价格还过得去的不知名红酒,还拿了一个烛光晚餐才用得上的小烛灯。 一共五百七十多块钱。 付款的时候老子还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毕竟他娘的囊中羞涩啊,身上不到两千六百块(四海一家花了将近四百了),转念一想,在派出所时需要交罚金,司盈盈二话没说就帮我缴了,花五百多块钱为她过个生日怎么了? 回到二楼,此时司盈盈正转头望着窗外发呆,直到我走近后对她说了一声:“Happy Birthday。” 司盈盈被我那句突如其来的祝福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目光就落在了我双手端着的小烛灯上。 我尴尬地笑了笑:“生日蛋糕是来不及了,时间也过了,介不介意和我一起烛光晚餐?”(汗,其实可以算是宵夜了!) 司盈盈呆呆地望着我,足足有三分钟,然后,我便看见到这辈子毕生难忘的美景。 司盈盈她……笑了…… 第一卷 第20章 雨一直下 司盈盈这不经意的一笑,老子当场像是触电了一般,呆立在了原地。 他娘的,老子活了二十八年,终于明白了周幽王当年为什么为博褒姒一笑要烽火戏诸侯了? 司盈盈这一笑,端的是倾国又倾城啊…… 司盈盈看到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掀:“你说的烛光晚餐呢?” “先不着急,后厨还在做,咱们许个愿先。” 说着,我将小烛灯放在了桌上,示意她赶快许愿。 司盈盈满眼欣喜,双手合十在胸,闭上了双眼,性感的红唇微微颤抖,似乎是心里在默念着什么。 一分钟后,她睁开双眼,像个小女孩一样盯着我:“你说,我许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 卧槽,生日许愿,无非就是走个形式,讨个好意头而已,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当然,氛围都烘托到这个份上了,老子怎么可能会说出大煞风景的话来,自然是肯定地点点头,郑重地说道:“当然会实现。” 见我说得这么肯定,司盈盈这才心满意足地吹灭了蜡烛,恰好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将烹饪好的牛扒意面端了上来。 “生日歌呢?”司盈盈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满眼期盼地看着我。 话音刚落,餐厅的音响里便传出了“HappyBirthday To You”的生日歌,我也煞笔地跟着唱起来,这样显得老子有诚意。 好不容易唱完生日歌,开始吃牛扒的时候,司盈盈却坐在那里不动,我诧异地望着她:“你不喜欢吃牛扒?” 司盈盈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掠过一丝狡黠之色:“今天是我二十七岁生日,我许了三个愿望,第一个就是,你喂我。” 我晕。 刚才她问我她许的愿望会不会实现,我才说会实现,紧接着她丫的就跟我说,第一个愿望是让我切牛扒喂她。 他娘的终究还是着了她的道了,我哪里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人,小心机可还真不少。 老子当然不可能打自己的嘴巴,只得故作无所谓地笑了笑,从我的盘子里切了一小块牛扒,蘸了些许酱汁,递到了她的嘴边。 她没有张口,只是心满意足地望着我(其实她叫我喂她那个时候起,就一直看着我了)。 我又将叉子往前移了一公分,直到叉子上的牛扒触碰到了她的唇,她这才张开小口,吃下了我叉子上的牛肉。 此时她眼波流转,流露出幸福的神色。 看着司盈盈吃下了一块,我又切了一块递送过去,她却摇了摇头,开始自己动手切起来,一边切,一边意味深长地问道:“你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喝咖啡呢?” 我呷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地说道:“有的人是真喜欢喝,有的人只是喜欢喝咖啡的氛围。” “那……你呢?” “我?”我笑了笑了,“跟喜欢的人一起喝,我才会喜欢喝咖啡的氛围。” 她微微一怔,随后放下刀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是你喜欢的人吗?” 九个字,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了我心上,老子差点没被砸晕过去。 司盈盈见我不说话,随即莞尔一笑,端起红酒杯,在我杯上轻轻一碰,算是跟我干了杯,然后轻轻抿了一口,继续问道:“好吧,我换个问题,你觉得是咖啡本身的味道重要,还是喝咖啡氛围重要?” 汗,她话里有话啊,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对于我来说,咖啡的味道重要。” 司盈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更喜欢氛围?” 不知怎的,听了她这么一问,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那次开房时场景,顿时猛然醒悟过来,这女人是借着咖啡在试探老子的心意啊,这不摆明是在问老子是想跟她有个结果,还是想只跟她偶尔打打扑克。 于是我反问道:“那你呢?喜欢咖啡的味道,还是喜欢喝咖啡氛围?” “讨厌。”她秀眉微蹙,嗔道:“你把我节奏打乱了。” 我不免洋洋得意,看来这几年跟着老梁也没有白混,于是说道:“完全跟着别人的节奏,会让人很被动。”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咖啡的味道,只是随着喝咖啡的次数越来越多,便开始有了在意味道的执念。” “味道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我问。 “很重要。”司盈盈怔怔地盯着我的双眼,仿佛要看穿我整个人似的,又仿佛想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到她想要的答案。 我不敢和她对视,她想要的答案我给不了。 终于,她不再问我,我也不再问她,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吃完牛扒喝完红酒。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 外面的雨似乎就没有停过,只是比先前小了一些。 我撑着从咖啡厅借的雨伞,司盈盈则很自然地挽着我的手臂,紧紧贴着我的身体。 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就连路过的车辆都少得可怜。 我带着司盈盈漫无目的地瞎逛,路过了上次开房的如家时,我甚至动过想带她去开房的心思,可突然又想到苏曼青叮嘱我的话,这才将开房的念头死死摁住。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三点了,老子第二天还得上班呢,便问道:“已经很晚了,你打算一直这么走下去吗?” 司盈盈摇了摇头,固执地说:“我想再和你呆一会儿。” 听到这句话,老子心里慌得一匹。 大姐啊,不是你不够漂亮,也不是老子不解风情,可你是有夫之妇啊? 别逼我做渣男,好吗? 雨渐渐地大了起来,但司盈盈丝毫没有想去路边商铺雨棚下躲雨的意思,任性且固执地挽着我的手臂,漫无目的地一直往前走。 她是无所谓了,可苦的是老子啊。 为了不让雨淋到司盈盈,我将雨伞偏向她那一边,整得老子半个身子都被雨淋透了。 一边走,我一边警惕地转头看了看四周,生怕她老公提着菜刀从哪个黑暗的角落里冲出来砍我。 眼看就要走到我租住的房子了,我心想这女人该不会今晚要住我家吧? 此念头刚冒出来,我随即给了自己一嘴巴,她怎么可能知道我住哪。 这时,司盈盈停下脚步,轻轻将手从我的臂弯中抽出。 “我该走了。”她轻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我帮你叫辆滴滴吧,这个点很难打车了。”我边说着,边将雨伞递给她,示意她帮我拿着,我好掏手机。 司盈盈却突然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她踮起脚尖,仰起脸庞,雨滴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闪烁,仿佛是晶莹的泪珠。 紧接着,她那柔软双唇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唇上。 雨伞从我手中滑落,蓦地里一阵风吹来,落地的雨伞被风刮出七八米远,然后倒立在了路边。 街上没什么行人 但雨,一直下 …… 第一卷 第21章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可她抬起台来,无意中与驾驶室的男人在后视镜中相对了一瞬,她愣了愣,想再看一下时,男人却转开了视线。所以刚刚那双眼中展现的柔情都是她的错觉吧,现在他都气死了,哪会那样子看她的。 瑞兹苦笑了一声,说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随后身形一闪,也追了出去。 但龙朵儿此时的样子,却让慕容逸整张脸庞扭曲到一起,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呀,少爷你醒了?”雪晴发出一声惊喜的尖叫,赶紧停下手中的活计,跑到三味身边。“少爷你问我?我们还想问你了,你突然哈哈大笑几声,然后就倒下了,紧接着呼噜打的比黄勾的还响。”雪晴绘声绘色的描绘着。 “君麻吕?你怎么在这边?”正彦一脸懵逼,一顿一顿地转过身。 他可不认为有过十八娘这么一位妻子的男人,还会被那些低贱的蠢货迷惑。 花镇夏故意侧开身子,让君管家看到那满大厅的聘礼,那些聘礼每一箱都很饱满,任谁看了都会垂涎三尺。 车祸并不严重,车头撞在了栏杆上,人当时昏迷了过去,路人帮忙叫的120,人检查过了没有哪里受伤,只是可能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天。 迪达拉夹起眼前猪肉,眼角抽动,扫视一眼吃得正香的正彦几人,傲娇地‘哼’了一声,把猪肉扔回了盘子里。 他对刘胜宇说的话并没有添油加醋,都是似乎实话,毕竟他不知道刘胜宇打车真正底细,万一到时候不是刘朝天的对手,事后和刘朝天解释的时候,比较麻烦。 毕竟,生物的精神波动,就是一种量子力波动,因此就能轻松察觉到别人的存在,并能根据精神波动的强弱,判断出其实力大致如何。 而且分身的维持还需要消耗特殊能量,不过这个郑易不用担心,分身虽然不能享受装备的加成。但是因为他们跟郑易这个本尊有联系,所以可以享受杀生石的无限之力。 看着像水蛇一样缠绕趴在李林身上,四肢缠绕着李林健硕的身躯的尼禄,爱尔奎特有些淡定不能了,然而对于她的反应尼禄却一点也不在意,想法在丢给爱尔奎特一个白眼之后就将自己嫣红的红唇送给了李林。 当陈羽凡赶到卡雷的地方的时候,陈羽凡看到了正坐在一只巨大的白虎背上的卡雷。 其实,如果王晋突破元婴期,四人的实力其实也都是相当的,不过,毕竟是修道最早,王晋的突破是机缘也是一种自然。也因此,四人的交流也都是以王晋为主的。 陈辰站在一处山峰顶端,平静的看着瓦西里斯等人登上天穹运输机,然后,运输机发动起来,缓缓升上高空,并开启ecs电子隐形迷彩系统,消失在视线内。 “那、那个……”萝莉士郎勉强从震惊中挣脱出来,尝试着与陷入某种狂热状态的李静云沟通。 这种无脑傻瓜艹作,即使完全不懂黑客技术也没事,很容易就查询到了一个特殊的人。 半夜三更。陈羽凡拉着上官玉的手静静地走在黑暗之中,听着海浪轻微的声响,陈羽凡缓缓地把自己与方芸的事情还有想法讲述了出来。 而对于布莱特来说,这个壮汉的此时的态度,却是对自己实力的挑衅,所以他必须死,而且还不能让他死的容易,要向弄断了他的四肢,先断绝了他回归空间的可能之后,再让他凄惨的哀嚎致死。 这还只是融合进度过半造成的副作用,等到融合全部完成,想要通过空间尺找到地球基本是不可能的,那得是冲进黑洞都死不了的逆天运气。 秦刚还向秦键请教了一下关于悲怆奏鸣曲第三乐章的演奏问题,最近一段时间他正在摸索着练习。 估计是被他吵得烦了,窑洞的门终于打开了,出来的明显不是黄旗的前妻,而是一个头顶上扎着白羊肚毛巾的老汉,手中还拿着一根擀面杖,黝黑的脸上带着满脸的皱纹,挥舞着擀面杖就把黄旗给推了出来。 苏铮的话平静的传了出来,可是传到了外面,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这种礼物当然要收下,对于苗人来说,你拒绝了他的好意就是没有把他当成朋友,指不定就会翻脸成仇的,何况王建国已经欣喜若狂了,把黎响交给他的瓷瓶恨不得吞进肚子里,想要回来都不可能了。 因为三经体很明显是霓虹人的势力,虽然霓虹自认这事儿不是他们干的,但是在外人眼里,这里面阴谋就大了——何况那些专家中不少人其实都在吹捧霓虹。 林言不知道杜知府和江鼎镇心里弯弯绕绕的盘算,他只管抓紧时间吃饭吃菜。 黎明即将来临。“有了阳光我就刀枪不入了。”海伦娜想到这里,第一次违抗了指令,彻底停止了自毁程序。 颜永已经回到了出租车上,“大哥,你是去紫苑KTV吗?刚才的事我可是全部看清楚了!我很佩服你!你是警察吧?”出租车司机闲聊一般的边驾车边跟颜永说道。 牛奎这番话一出,无疑是在宣战,而且他的目标也很明显,就是冲着纪孤峰、武家兄弟和苏木磊四人而来的。 为了训练她们的西餐技能和理发技术,还特意在浙江警校内的杭训班乙班的教室后面开设了一家西餐厅和一家理发店。 林江北之所以同意到戴震五的公司来,不就是想趁机观察一下戴震五公司对面的日本海军俱乐部以及斜对面的日本海军特别陆战队司令部的情况吗? 第一卷 第22章 喜欢我什么 要不是这两个看门的实在太强力,他早就杀进去了,根本不会个苦痛侍僧多啰嗦。 莫清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带着莫大年交给她的傀儡,返回了屋中。 被他称作江兄的,是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子。此人身着黄衫,袖口……绣着几朵云彩,是云雾派的标记!这人面上甚是淡然,道:“掌门有令,岂有不从。”言语之间,已将李掌门当作三派掌门。 “去,艾璐娜虽然好动,可没有梦游的习性。”妖狐不客气的说。 “这……这是我姐姐的花钗。”云枝伸手拿起地上的花钗,语气颤抖的说道。 宁紫烟的一番话倒是让巧真和陈轩宇另眼相看,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样的见识,吃的了这样的苦,看她的样子只会觉得她柔弱,是个娇生惯养的,哪知道却有这样的经历,这还真是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什么样的话。 全身都仿佛在叫嚣终于楚玉抬脚朝门口奔去她的脑海片空白身体每分每寸都是急切理性这种东西早就被丢弃到霄云外她身体内灵魂正在沸腾。 这番话疾言厉色,着实说狠了。眼前的华亦琳眼圈一红,含怒瞪了陌天歌一眼,却不敢反驳。 “狼牙大人,你了?”舒卡主教见萨迦脸色突然很难堪,连忙关切的问。 说话的人也不闲着,做活计的做活计,吃东西的吃东西,不过都挺悠闲的。 傅少君好听的声音再度的传来,这声音让顾萌差点崩溃。傅少君就和自己心里的心魔一样,竟然自己的一举一动傅少君都可以揣测的到。 在之前的一瞥里,顾萌并没看见任何珠子的痕迹。若是按照傅少君说的位置,那是极为显眼的。因为公主的‘胸’前是空‘荡’‘荡’的,甚至连装饰的首饰都没有,更不用说,是珠子。 就在齐敏摇头开口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嗓音,细细听去,竟是方才那打骂齐敏的管事。 再看时,孙千虎人已站在半空,双手平举劲气暴涨,两只真气凝聚的巨手将万钧劲力的炮弹握在了掌心。孙千虎手掌一翻劲气再吐,竟将两颗炮弹原路打回。 马世龙知道他能活命是因为孙承宗的原因,所以第二天临走前一早就到孙承宗府上求见,但孙承宗没有见他,只让人转告他马上回去运回所有物资,这次偷袭耀州失败暴露了明军战斗力弱指挥不力等缺点,敌人随时会来报复。 怎么看,她像是陷入了一个两难之中,陷入一个圈套,无法逃开。 “叶天羽,欺人太甚了。”慕容龙辉什么都没问,就一脸怒意,甚至无所顾忌地咆哮着。因为枪神命是活了,双腿或许也可以治好,但双手却被破风给毁了,完全不可能复原了。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降低你的精神力吗?我发现了这个秘密”欧阳不无得意的说道。 若不是滕开口说,关宸极若是能走到最后,他就放关宸极一马。若非如此,宋熙铭倒是很想知道,在没司臣毅的情况下,关宸极会如何面对他们。 宋依依打着如意算盘,她打算好了,若是留在这里,便可以想办法长时间的试验了。 魔狼愣了一下,毕竟这一下子太震撼了些,近百只魔狼,先前已经被柳十三和奥特联手杀了十数只,又被奥特拼命击杀了几只,谁知道柳十三再次出现,竟然一下子又灭杀了十几只,这样一来,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手下废掉了。 本来酒馆以前属于钱如怀,后来因为契约解除,一直空闲着,傻姑经过黄药师药物针灸调理,虽然还是傻乎乎的,但基本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学艺归来,继续经营酒馆。 “恩。”点了点头就走进大门,双儿她们也是乖巧的跟在的身后。 成国寿心里很清楚,看起来对方是早有准备,趁着石头今天不在,突然出手制住自己。 所以一直到现在,它紧紧追击着秃头,都已经进入到了巨弩的打击范围了,依然还没有发现这些情况,致使自己陷入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今天是高非和白芳接头的日子,如果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双方都会准时在这一天见一面。 丝丝的紫气,随着凌雨宣头顶,慢慢的飘向那一团阳光,然后顺着阳光所指的位置,汇聚在一起,被老爷子一点一点的吸收。 这一番冷嘲热讽,让所有人暗暗咬牙切齿。不过,他说得也并没有错。他们这些中下等王朝即便联手,也必然会是这七大上等王朝的对手。 见状,肖恩立时明白,大公心中的顾虑何在。无外乎,是在面对成败未知的境遇下,本能的不想担负责任,以及不愿轻易冒险的犹豫。 这纹路在震惊的肖恩眼中,是如此的清晰,又可说是异常的熟悉。 “这么多人?”老王开车来到了酒店门口,木子龙从车窗向外望去,一时之间居然有了一种胆怯的心理。 是他么?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吧,因为坐在木子龙身后比较远,所以盛清不能确定是不是木子龙,但是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感觉。 “呵呵呵!还真不能说话啦?”昌邑王一边讥笑着,一边揭开药锅观看。 第一卷 第23章 老梁 看到我心虚的样子,司盈盈笑了。 笑得有些凄苦,也有些自嘲。 “其实从一开始,你是想和我开房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一问把她也问蒙了,虽然从香味和触感上判断就是烤鸡腿,但她现在和常人无异,嗅觉也慢慢退化了,这烤鸡腿上撒了重料,盖住了肉质原本的气味。 这次行动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但徐辉祖还是做了很多保密措施的,行动之前,任何人不能离开军营,就算军中有倭国人的内应,他也没有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丰田椿树。 龙椅后摆着屏风,屏风后则是通向后殿的走廊。二人迈入走廊,走廊中黑漆漆的,每走一步脚底下都发出清晰的脚步声。长廊足有四五百米远,一侧是墙壁,另一侧则是窗脊,透过木质窗脊外边一股股‘阴’风直往里涌。 这些个圣炎神驹皆是目瞪口呆,哪怕是圣兽被封困在这烈焰之中都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可莫凡竟然没有丝毫的事情? 黑大师起初还在反抗,心里着实是紧张到不行,他实在不知自已接下来见到兰花师太时要怎样开口。 对方的实力不如自己,按照道理来说灵力也肯定是远远不如才对,可是现在却有着极为可怕的威能。 在场的人无不感叹,要知道白居易的这首长恨歌,不但字数多,而且韵律复杂,在诗篇里算是极难背的了。 “也许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阿打俾回吧,要是想我们就写信。记得,彩蝶回来给我带好,有机会你俩可以来热河玩。告辞!”马程峰双手抱拳与阿打俾告别。 梁飞这才慵懒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麦迪,只见他的右脸一片乌青,想必是脾气暴躁的老沈打的吧。 这‘洞’‘穴’很深,从下边刮出来的风判断少说也有上千米了。马程峰说下边很可能是通着天山龙脉,而且岔路不止一条。 而在听了村长的讲述之后,我就更觉得这一趟我无论如何都不该去了。 龙飞觉察到庚龙的异样,他立马招呼司机停车。对于庚龙能够发现这假山的异常,龙飞可是相当的震惊。要知道,自己的府邸之所以建在这里,最大的原因便是这假山。 “总是会有办法的,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人帮忙吗?”我笑着说道。 壶中仙摸了摸脑袋,然后一道青光射出来,直接印在我脑门上。我就感觉额头一疼,然后就失去了意思。 不过这个电脑不是用手操作的,是用两根线连接在我头上的,就像电视里那种,直接靠脑电波操作的。”说到这,白月顿了顿,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她和星刻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在她的身周卷起了风暴,这个原本看似很稳定的空间从以她为中心开始崩坏、覆写、重构的样子。 云飞白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卷绷带,并扯下一条,一挥手,将其做成了带着纱网的样子。 嘴上虽然否认,心里却是惊骇莫名,三妹怎么会知道自己绝不可能生下万庆明的孩子,所以偷偷买了打胎药来吃,结果腹痛难忍,流血不止的? 第一卷 第24章 彻底地消失了 司盈盈见我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回应,以为我并不想和她开房。 不一会儿,这金凤国士兵领头也是带着手下的士兵们突然就冲入了伙房内去了,将这伙房内的所有伙夫们全部就给抓捕起来了。 “阿苏?”林水寒看着那位忽然之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看着他脸上带着的面具,他便潜意识的将他当成了苏卿。“你怎么在这?”他缓缓上前。 这可是让这金凤国前方城池内的守城士兵们着实都大为吃惊的样子。 历来只有华尔街的金融大鳄在世界上横行霸道,生人勿近。现在有谁吃了熊心虎胆,来华尔街兴风作浪,这不是找死吗? 林娆娆点点头,并不说话。林妈妈和林若雨也看到了林娆娆背对着自己,纷纷停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娆娆。 查尔斯带着超人和叶子峰到了汇丰大厦的天台,在天台上,大家能清晰的感觉到中银大厦劈面而来的凛然之气。 冷月在密室整整等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她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之外,其余时间全都在为她的王国作详细的计划。 “不去,现在哥哥去‘沈园’的机率比我还多,他是去躲他的情债,我可不想陪他,再说就是这么几天时间的假期,在‘沈园’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来个彻底放松吧!”方维珍决定了,这个寒假,她要将出行计划进行到底。 在华夏,不是这位老人家一跺脚,大地会抖三抖的问题,而是老人一跺脚,就连华夏的天都会塌下来,天都塌下来了,那个世家有能力顶得起来?只怕天还没塌下来,这些世家都早就辗压成粉齑了。 这让她顿时就愣住了,这一生,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男子,比她的弟弟还要美,她想:这么美的人,不会是这里的神仙了吧。 张立虎打猎归来,正往顾家走去,看到这只老鹰凶猛地扑向顾家,怕它伤了顾家人,尤其是顾夜,他赶忙张弓拉箭,朝着鹰隼射去。 “别担心,等午饭的时候,我帮你求求老太太……”顾夜用口型安慰垂头丧气的少年。 晨晓的阳光慢慢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鸡鸣的叫声鸟儿的叫声混成一片,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要是没有这些烦心事,人间走一遭,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那多好。 他问的直接,倒是让我有些不适,我挠了挠头,想着也没有什么隐瞒的理由,若是隐瞒了,可能又是一件麻烦事,于是便大方承认了。 燕满天落在地面,而他的一只手,仍然是将韩千雨握剑的那只手给抓住。 洛碧蓉的朋友顿时哈哈大笑,他们长这么大,到哪都享受贵宾级待遇,谁敢把他们赶出去?除非是不想活了。 等到早上的戏拍完之后,苏欣拿起原主的那个昂贵的包包来到原主的办公室。 虽然他刚刚吃了野猪大招的亏,但是只要他注意一点,已他那皮球般大的身躯,还是可以轻轻松松躲过去的。 至于那名脚踝骨折的年轻人,则叫王二德,他的资质其实并不算太差,觉醒天赋也是具有攻击性的火属性,虽然是最差的火属性,但按理说也不用分配到这里的才对。 第一卷 第25章 要发自内心的开心 真气淬炼呈罡气就已经是千难万难,剑气要淬炼成剑罡,却更要难上百倍。所以,即使是用剑的虚境高手,练成剑罡的也极少。 面对这个时刻,刘天启的脸色铁青,只有逃跑了,但是现在左慈已经晕过去,已经没有人可以和柳无遥通话了。 她又做了个挺胸收腹的动作,不过她胸挺大的,看得我差点没流鼻血,我都如此反应,大神们自然也一样,都齐刷刷冲她胸口看去。 听到琴音,见到此景,无论是独孤求败、东方不败、李沧海、黄裳,还是对面的魔教众人都露出震惊之色,唯有张云苏,却是一脸的古怪。 若是陈芝云或郭仲堪还在,气运牵扯之下,那头麋鹿,未必能到新唐境内,然而陈芝云和郭仲堪,气数已尽,失了气运牵扯,麋鹿一路西行,竟无阻拦。 由于明天要相亲,父亲正好留下来住了一天,为了跟大神们拉开距离,聊天的这间屋我暂时将他布置成了宿舍,我也搬了过来,好陪陪他聊聊天。 此刻,他心中竟开始有些期待接下来这场争斗,隐约有着要发泄郁气的念头。 “是”士兵们应了一声,开始行动,将这些人都捆上双手,一个拴着一个,好像一串糖葫芦,挥舞着皮鞭子向松州驱赶。 至于那具圣体,则是被古朋收走,战场也被周顺和魅姬仙子打扫完毕,古朋没要太多东西,只留下了凤九天两件圣器。 “不要怄气,皇弟。”朱媺娖的脸色憔悴很多,一双灵动的眼睛中满是血丝,显然她在宫中过的也不好。 突破到超队长级,战力全开施展出“歼景·千本樱景严”的朽木白哉,即便是在整个死神世界的历史,也算得上屈指可数的强者。 她的脸色更红,温柔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嗔怪与怨意,看了高桥东一眼,似乎是让他把脚给收回去。 唯有宫殿最中央的地方,放着一尊香火炉鼎,上面正有三根香燃烧着,散发出袅袅白烟。 “这是…少看见这一幕,鬼R用他有些疑惑有些不解的眼神转向了刹那。 既然没法拒绝,还是问下原因好,看看克洛佛是哪里作死了,自己怎么会选择作这个大死的人。 “这个不用了,不知道茶柱姐姐叫我来,有什么事情要说吗?”高桥东目光灼灼的看着茶柱。 鸣人还没有打开阳台那微闭着的门,里面就传出来了几句有些嘈杂的话语。 精神一放松,吴利赶紧向后退去。乌漆嘛黑的窗帘底下,baby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好像正午的太阳。 “让你拿,你就拿。”邓朝心里也窝火,好好的一件事硬是办砸了。他家那口子怎么就不先跟他吱一声呢,弄的现在谁也下不来台。 岩忍们纷纷震惊,星辰传奇宇智波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另外一个能与之匹敌的忍者,他又是谁? \t“秦风,我们聊聊天吧。”余昔躺在床上,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秦风说道。 聂沛潇乃是太后叶莹菲的独子,她听说爱子的病情之后,自然焦急万分,不惜带着数名御医千里迢迢赶来烟岚城。而天授帝没有任何理由阻挠。 发现秦风的脸色煞白,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余昔觉得很可笑,至于这样吗。天不怕地不怕的秦风,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都面不改色,可是却被秦明月一嗓子吓成这样,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许是被聂沛潇的一番深情告白所感染,又或许是回忆从前慨叹所致,出岫忽然能够平静下来,不复方才的惊慌失措。她悄悄松开握着砚台的那只手,思忖着该以什么理由直截了当地回绝他。 “我是那样的人嘛?墨兰,把那些图纸拿出来。”这些是倾城画的一些衣服,首饰。 秦风想了想,也对,这下面阴气太重,机关重重,又充满了有毒气体,很有可能是那个巫师养蛊的场所。这种阴毒的玩意秦风自己都不寒而栗,让这些普通战士在这里执行任务风险系数太高,不如先撤出去从长计议。 席星夜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心口一抽,熟悉的疼痛感袭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你是孤的舅舅,孤自然会保你们周家繁荣昌盛。”冷擎冰冷的声音传到大将军耳中。 胡老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在整个华夏,或许能跟他这么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陈琅琊了。 “殿下。”倾城走进漪澜水榭内室,就看见万俟昱皱着眉头斜躺在床边。十分体贴的走上前去,两手放于他的太阳穴之处,缓缓的揉捏。“殿下可是没睡好?”这也是这些天倾城发现的,他没睡好醒来难免愤愤的。 附中,一日之间,恢复了几年前的热闹和生机!本仙尊的母校,从此振兴!陈狼心想着。 虽然仍有很多区域因为损坏而无法开启,但此刻沈健已经非常满意。 王杰没有询问,因为他知道彼得就是蜘蛛侠,但他不想让彼得知道他知道彼得就是蜘蛛侠。 好不容易逮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抱她,怎么也要好好抱一会,把错过的怀抱都找回来。 我猛的一个激灵,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然后又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 他迈步起身,径直朝城内而去。无论什么时节,苏城都相当繁忙,加上附近村镇单单本地人就住着近十万户人家,还有许多外来的人通过商船及客船抵达。 第一卷 第26章 出大事儿了 而且在有了决断之后,不用如其他人那般分割灵魂之后,萧铁的步骤明显要容易太多。 学院有一个研究室,陆天雨是知道的,但绝没想到,地牢之下,居然还有一个隐藏的秘密基地。之前听风铃雪说,便一直充满好奇,现在总算见到了它的真面目。 玄天剑,乃是韩家的传家之宝,五六百年之前,韩家的先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 因为她根本不认识萧铁,刚刚她还在一旁看好戏,不打算参与这次的混乱,甚至于心中还在猜测萧铁到底是哪家的人,如此坑家族,坑父母,结果下一刻就一把火烧到了她身上,让人难以接受。 这一次,大蛇丸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带着凯撒走进实验室,而是在会客室招待了他。这让凯撒有些惊讶,大蛇丸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中与他谈话。 凯撒找到了正在主持工作的蒂耶鲁,他需要了解一下领地的近况。 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整件事迅速在奈何城里发酵,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百里狐狸的出现。 而此时,圣殿之主以及圣殿诸多长老、太上长老,外加其他一品仙门的天上长老领头人正坐在圣殿大殿之中一起商讨幽冥禁地的事情。 云天扬出掌的刹那,高台上的罗杰,露出一丝诧异。他没想到,短短一月时间未见,云天扬的修为竟是增长到恐怖如斯的程度。看来,当初自己破格推荐他,并没有错误。 王道所带领的那些队员们也纷纷被林凡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尽数屠杀殆尽。 武皇略有犹豫,也怕出事,带着皇子出来嫖妓院,恐怕这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冷静,你们两个。”昊元前辈说了一句,二者随即便冷静了下来。 高芷兰看呆了,她想不到林凡居然还会这样一招破坏力极为强大的剑术! 丞相的贤德之名倒是被成全了,那武皇恐怕要背上永世的昏君骂名。 “帝商援军”楚中行的到来给这个即将走向死亡的城市带来了生机,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同袍笑的如此开心了。 那一年,上界内传出了有史以来最为惊人的一条消息,一名惊艳的剑修大能屹立不败之巅,在横扫了这片天地再无一人能够与之为敌的时候。剑修做出了一个千百年来史无前例,惊为天人的决定! 一个一直处于生死边缘的人,和一个无忧无虑的人,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自然不言而喻。 说着,林凡又向刘掌柜打听了一下刚刚那飞奔而逃的三兄弟平日里活动在内域哪一片区域。 “欧兄”虽评鉴奇石多年,见识过种种奇事,但如今听得叔父将四块异石与那四只远古蛮荒凶兽联系在一起,仍是感到极其疑惑。 然后两個人交谈的气氛自然而然地就轻松了起来,也方便继续聊后续的话题。 “什么?伱准备借此给总部卖一波惨?来找我取取经?”裴云腾好笑地听着韩雍的请求。 自古以来,黄鼠狼都是怕人,今天倒好,反倒是攻击起人类。这些村民哪见过这等怪事,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没人应答。正欲返回老板娘那儿拿钥匙时,门却被从里打开。灵泽前爪高抬,将门扒拉开来。 他强行拉着抗拒满满的莫凡坐在电脑前,按照张佳乐给的联系方式加了好友,开了视频。 一万美金!?罗伯茨顿时瞪起眼来!要知道他一年的收入不过才三万美金出头。一个绝对不可能输的赌约能给他带来一万美金的额外收入,足足相当于三分之一的年收入。他不答应那才叫怪呢。 在战舰世界之中,虽然他方锐的操作实力和意识绝对算得上最顶尖,无论开驱逐巡洋还是潜艇,甚至开抗线战列,都能够出奇制胜。 心下揣测,那事应该与她那素未谋面的母亲有关,究竟是为何,使得季嬷嬷居然能舍弃家门? 言枫下意识拽了出来,这是姐姐给他的拜师礼,他一直贴身戴着。 前不久,安海市化工局纪委再一次接到了署名为‘一个没有丧失良心的职工’寄来的举报信。 说话之间,他的双眼猛然睁开,其中爆发出银色光芒,眼球表面就好像水波起伏。 一声闷响,排球瞬间扭曲变形,咻的一声脱离了伴力也的手高高的飞向了空中。 另外美军的很多退役飞机都是在这里经过改装处理后,重新又被推向国际军火市场的。 丸井啪的一声吹破了泡泡,手腕移动,球拍平抬由下至上抨击网球。只听打的一声轻响,那网球突然间升高,丸井再一个转身,将球拍贴到了后背,球与拍接触的瞬间,手臂一振。 “雨泉你也尝尝我做的这道回锅肉,这是我第一次做这道菜,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刘施施微笑说道,不过神色间却没有任何忐忑,其实她在中午已经做过一次,确认没问题这才在晚上专门做的。 有没有搞错,明明是联合远征舰队的战列舰实力依然高出中华帝国战列舰一筹,怎么可能会是联合远征舰队的战列舰在对轰之中,损失更大呢,这可让布里奇特心里十分的憋屈。 第一卷 第27章 伍媚 男子见状瞳孔微张,澎湃的玄气对着前者释放而去,这一抹冰蓝色的玄气,缓缓地进入胡姬的体内,胡姬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感,卸下所有防御,便任由对方玄气侵入自己体内。 左侧客位第一是官府的人,有两个席位就坐,但只坐了一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人。 周寡人被他指着鼻子骂,羞愧的低下头一言不发,他说的都对,但是经过蚀骨之痛后,如今的他只想活命,他难道就有错吗? 其次他还想知道为什么林叶变性后会这么崩溃,要知道张灵芸当初都没这么崩溃。 族长下了那么大的赌注,而作为赌注的筹码一下子不见了,金先生第一时间收到了柳下晃发来的消息,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方块王国里问题少年实在是太多了,脑回路清奇不说,做事还完全就不顾及后果。 “皇兄皇兄。”顾良誉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扯了扯顾慕远的袖子。 原来,南崇礼毒害了老皇帝之后,假借关爱之名,经常入府探望。 这时候王国会议室的全体高层会议也就召开了,他能在这里面了解到方块王国最近几天的发生的情况。 坐在木质椅子上,铁鼻子屏息凝神回想则之前外面那人对他所的话。 能源炮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随时都可以发射出去,那能源炮的枪口处围绕着蓝色的斑斓色点,这斑点开始变化起来,一开始是蓝色,逐渐变得黝黑,再到通红,随着最后阶段的结束,这能源炮的装填工作已经准备就绪。 我怒吼着将全身的力量都伴随着雷鸣枪扔了出去,我将所有希望堵在这一击上面。 苏舟拿出应急球拍,挑好光线,拍照一张,正登上微博打算发表,就被一连串的私信给轰炸了。 地铁开启,桑菡目送他离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往对面月台走去。 这一突然的发展让我与梁海琪都为之一愣,这千娅凌也太霸道了点吧。 她一说我脸就红了,太特么丢人了,草!这帮老娘们凑一块儿咋啥都说? 都反应了过来,刚才的声音是虫子血液从颈部喷涌而发出的声音。 他话音落下之后,双手猛地一挥,这一次他的闪烁的越加起来的,在他的前方竟是出现了一片巨大的精神力海洋,这些精神力海洋形成了浪潮不断的堆高对着前方的叶尘重重的拍击了下去。 “我们先前与宁家兄弟在路上偶遇过。当时宁溪的脑子不太清醒……”东方澈已经把话说得很委婉了。 但,毕竟是姐的朋友,人家能伸出援助之手,宁源不能对人家不客气。 “茵,你想太多了,四年前我们就正式对立了,我说过了,我容不得他欺负你!”韩俊宇淡淡的说着,眼神中有着锐利的锋芒。 “怎么了,老婆,你在想他了!”程逸奔不满的箍紧了她的柳腰。 “兄弟,在这里给您磕头了。”那位中年大叔扑通一下就跪倒了,就给林枫磕了三个头。 唐锋沉吟着,曾斌看到他这样,觉得事十有八九是成了,心里正暗喜,结果眼前一阵人影晃动,唐锋已经没了。 沈易在旁边听到津津有味,一边听一边拿着黄颂卓的手机,搜索了一下宅院风水的东西。 中年男子声音都在发颤,一股脑的将责任全部推倒苏璃陌身上,他才晋升到灵王,在楚中山手下恐怕撑不住十招。 “张将军似乎对我们现在局势一直很乐观。”马超头也不回地说道。 唐锋说着从地上滚了个雪球砸向远方,随着雪花碎裂,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辽阔的冰原。 也正以为如此,裘千尺练就了一门嘴巴能吐任何东西杀人的秘籍,最强的就是吐枣核杀人。 白伟一惊,这套房间,是休息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进来,再说他把门反锁了的。 雄帮成员的一拳,径直打向了林凡的面门,林凡身体微微后仰,躲过对方的一拳,随后一脚踢了出去,刚好踢在这人的腹部,脚上力量爆发。 所有人都是呆呆的望着那转眼间突然败得干干净净的千面巫帝,谁能料到,这本是平分秋色的局面,瞬间就逆转了过来。 若是早知道,叶天辰身边跟着一头,拥有圣王中期战力的灵兽,他是打死也不会接受任务的。 滔天魔焰自魔云烈火棍中喷薄而出,汹涌似海,奔腾如流,浩浩荡荡向着林毅迎面扑来。 “帝王,不愧是帝王,既然张天帝王如此喜欢这把武器,我财力薄弱,自然无法和帝王继续争抢,恭喜帝王了。”萧狂这时候出声恭喜道。 第一卷 第28章 选择辞职 刘书奇听到老梁的邀请,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换上了客气的笑容:“老梁,今天真不行,我有点急事儿要处理,改天我请你。” 随后巧巧露出真容,在一片惊呼声中,一会儿手扶宝马,一会儿坐进大奔的驾驶位,照了几张照片,随后把路虎开回家了。 “哥,你比俺爹对俺都亲,谢谢东哥。”保强老实孩子,让关东忽悠的眼泪汪汪的。 叶渡听完点点头,不再追问风焱想要干什么了,他心中竟然还隐隐有些期待,赶紧朝一边走了几步,找到了一个可以清楚看见那两人的开阔位置。 他怎么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那番话呢,难道就不知道给她一个台阶下吗? 许放的脸色越发惨白,岳璟的言下之意,显然已经知晓了一些东西。自己该怎么办?“前……前辈,在下,在下不懂前辈的意思。”唯今之计,许放只能咬牙死不承认,装作一无所知。 风焱咳嗽了一声,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说道:“好了,系统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我们冒充林东四人进城伺机干掉萧凝云,但刚刚黑衣人给出的提示信息量有些大,我剖析一遍给你们听。 大概意思就是让她转告关东,格局大一些,别老拍这种玩情调的,也拍点弘扬主旋律的。还说他很看好关东,说关东有这个能力。 季子璃也不矫情直接躺到他身边转身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闻着熟悉的龙涎香疲倦感再次涌上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让生活变得更好,不是自己无能,而是自己的心态豁达。 林向南虽然有所感应,但这时候的反应,却来不及,被一掌盖了上去。 在楼道里,梁晓素正面碰到了周家庆,不知道周家庆是不是中午也出去了?但是,看得出周家庆心情不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见到梁晓素的时候,还非常谦虚地问好。 李成鑫最不愿意因自己的私事儿麻烦别人,更希望大家知道他家里的事情。 妮儿惊愕地看着他这一阵忙碌,再看着自己面前香喷喷的砂锅粥,还有这么丰富的水果,一股感动涌上心头,眼眶不知不觉又潮湿了。 第二波巨型弩箭发射,弩箭急速飞行划破空气的厉啸声已令妖月国士兵骇得魂飞魄散,胆颤心寒。 一名身披虎袍的老者瞬间而至,力量一动,将不死天尊的力量给挡住救下那名长老。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眼神都带着敬畏,特别是门口的妖姬,完全傻了。她完全没想到,刚才勾着的林向南,实力这么强大。幸好刚好林向南很和善,否则一巴掌都能抽死她好几回。 直觉告诉她,这种情况下肯定就是因为龙飞。这一刻她心中对龙飞更是信赖了几分。 实力雄厚的同行为了挤垮沈家,甚至以低于成本价的价格贱卖布匹,沈家根本支撑不住,但就是有人宁愿高价买她沈家的布匹,也不愿意去买别家便宜的上等布匹。 “所以你刚才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吗?”醉酒大汉看着风雷仙帝。 “轰!”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击声,数十道三指粗壮的银色雷劫直直地向客栈屋顶轰去,只是这数十道雷电还没有到达客栈屋顶,便生生地被一道厚厚的冰刀直直阻断。 第一卷 第29章 我竟然如此孤独 由于打定主意第二天离职,我索性准备一觉睡到自然醒再去公司。睡前还特意将闹钟给关了。 谁知道睡得正香时,手机却响了,我眼睛都没睁开,摸索了好一阵才接通了电话。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欧尼酱”,我就知道是井上舞雪打来的。 细算之下前后竟然停下来了四五次,而每次走的距离越来越短,所需要打坐吐纳的时间却是变得久了不少。 你在洛阳可以代表我。不管是谁挑战你的权威都不行,懂吗?只要是你权限内的事,任何人都无权干涉,我说的所有人也包括天子。你明白吗? 那防备的眼神,还有迅速离开的举动,看的四周的同学们,落在明娇玉身上的目光,指指点点的。 叶滦走在维纳斯酒店68层的羊毛地毯上,看着身边跟随自己一路上楼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表情,说好的一人两万五,我可没动你的,怪只怪你自己故作大方将玉石拿去救济你那帮兄弟了。”易升委屈说道,急忙洗脱自己的嫌疑。 阴沉着脸的黑豹,爆发出一声怒吼,刹那之间,一掌朝着白先生打出。 我从来没向往过煜凉买东西给我,可是为什么我知道煜凉拒绝别人买蛋糕给我的时候,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来了,它在告诉我:有点失落。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的那样一步步的进行着。安熙郡主被韩江雪气得想要吐血。她心里头的仇越大,那种郁闷也就够大,她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韩江雪的身上。 所以余晚才不得不把二者后排,这二者对她来说,也就是个以便不时之需而已,能少用就少用。 看着手里的画图,昨晚画完之后就沉沉睡去,今晚匆匆忙忙没来得及看就打包带走。 顿了顿,我想到了陆凝香,自己对她的印象,又要刷新了,她生活的年代,恐怕会久远的自己无法相信。 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以沫,沈秋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心疼,放弃了追问陈耀。 苍无神帝的神体之中,被烙印下了一道光芒印迹,那是大普渡术将苍无神帝彻底与宁阳联系在了一起,让苍无神帝再也无法对宁阳进行反叛,以后都会成为宁阳的奴仆,听从宁阳的掌控。 陈耀拉开了房间里面唯一的一张长桌的抽屉,他是幸运的,他发现了新大陆,十二块钱,如果是买菜做饭的话,明天应该可以撑下来了。 可是让他有些绝望的是,他选择跳下来的这面悬崖崖壁一直都是光溜溜的石壁,虽然有些石壁有突出的地方,但此时的他却无法将身体移向崖壁。 那些鬼魅邪祟和盗墓贼都想开我爷爷的棺材,但都没得逞,好不容易把坟头用水泥浇灌防护好。这会儿来了个更狠的东西,能一口把我爷爷的棺材吞了。 剪断两根鱼线,进入二楼,二楼没有房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正在燃烧的火盆在夜视仪无比的刺眼。 虽然有些惭愧,但是陈耀并没有选择隐瞒是什么,如实的对着柳医生说道。 “不找人么?他们现在可能很危险。”卓一凡有些傻眼的看着鸿牲,完全不知道鸿牲这究竟是什么路数。 “对了,我看你们王家的王筱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他难道是王筱筱的朋友吗?”金光荣看着王星问道。 第一卷 第30章 等一个能够让我忘掉前面人的后面人 再看那些巡逻的佣兵,在自相残杀中一个不剩,不由得有些害怕。 修道之人不求口腹之欲,总归还是要填饱肚子的,辟谷什么的素商根本不想学。来这个世界那么久,她还没有吃过凡间的美食呢。 武松感到肩膀一阵刺痛,是老太君的指甲陷入他肩膀的肉里面,他知道老太君心中护着李逵,不以为忤,倒是一阵温馨,想到了自己穿越前的妈妈,不知道她此刻如何了。 杨峥也真是悍勇,抬手就是一枪,惊得对面的警察四处散开各找掩体。他则就地一滚,躲到了一棵柱子后面。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走到阳台上,朝着他们白天采野菜的大山看去。 身后由几个侍卫带着数不清的,身上插着独属于巴图羽箭的野鸡、野兔、大雁、竟还有头被捕兽夹夹着的豹子。 老太君的这一声,把众人惊呆了,李逵慌忙跑过去,武松知道他不会再行凶,也没有再抓着他,李逵倒是粗中有细,他担心老太君为了让自己不再为难邵非想,故意这样说。 眼前这个看起来端庄的姑娘就是她的贴身丫鬟——萝月。是个倒霉孩子,父母遭遇饥荒,就把她给卖了,卖到了她家当丫环,人还没有过几年好日子呢,就被指派来照顾素商。 “那边。”奥利维亚眼尖,一下看见最前面贵宾席的缇娜、佩琳、克里斯蒂娜和艾米,她们也都认真拿着牌子在喊价,身边堆了不少已经成功拍下的道具,玩得不亦乐乎。 气急败坏的魔奇,伸手一探,磅礴魔气汇聚掌心,一把破开慕枫周身废墟,将他隔空抓来。 史蒂芬拿起法杖在地上布置法阵,下一刻便是一尊尊的粘土魔像出现在眼前。 “什么!不……”蔡宝奇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犯了轻敌的大忌,顿时惊恐万分的惨叫道。 毕竟过去这么多年都输过来了,再敏感的人也该心生麻木了,何况除了桑氏姐妹之外,其他人也未必真的愿意赢下赌斗。 这些土地都连接着五环高塔的元素池,只有这种渗入魔法力量的土地才能有效培育魔物草药。虽然已经进修了进阶战斗施法训练,可是双胞胎姐妹并没有离开学院探险的想法。 不是所有力量,是所有跟幸运有关的力量,所有幸运光环的力量,开始在这个时候变得不可控制。 张长弓道:“不知道那隐形人有没有离去?“如果只是僵尸来袭他们还能够抵挡一段时间,可是对付那隐形人实在没有把握,为了玛莎让那么多人去冒险并不是明智的行为。 然后,以在场人的智力指数,也没有人听不出寥寥几句话中蕴含的亲密乃至甜蜜。 所以,干脆自己去接他吧,让他亲眼看到,比什么解释都要有用。 王九继续沉默。因为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赵沉露的另一种晒幸福的手法,比如下一句话就说:我怕自己太幸福会遭天劫之类的。 上空是万丈金身子,俯视的林玄,恐怖的圣力想要撕裂林玄。天庭所有人都担心林玄,林玄的神体就要被镇压。 期间,墨凝也给纳兰歆灌了不少的老参汤,被纳兰歆全部吐出来了。 陆川要把这些残破的指纹一一梳理出来,然后对这些指纹的纹路和断点进行虚拟化的处理。 我嘴上问着,手上动作没有停的赶紧从胡辰渊的手中将李红霞抱起来,然后伸手探在她的鼻息处。 思美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仿佛对自己漂泊的命运早已接纳,自知无力回天,又何必要寄托希望呢? 纳兰歆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她本不想要那玉佩,但她清楚记得宗主说过那玉佩关系些无相神宗的未来,想必那玉佩有一定的威慑力。 待得躲过第一波箭矢,庄苑乍停折回,手中丈余马鞭如灵蛇吐信仍袭那个耳朵受伤趴在马背上哀嚎不已的马贼。 她走累了,坐在树下待了一会儿,一会儿过后,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见他答应下来,李乘舟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随即准备离开。 众多弟子一致这样认为,对于谢星的崇拜,不会因为他离开而减弱。 连皎别过脸皱了皱眉,暴雨倾下,打在地面,狂风刮着树叶的各种声音,一股寒气在空中飘散,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没想到如今孩子们却都太出息了,这工作岗位自然就派不上用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考上大学之后,郭嘉是要包分配工作的,这些普通工人的岗位,哪里比得上大学生毕业的干部工作。 但其实,不说人无完人,就是陈素芬这样不讨喜的性格,却也不能就说是恶人了。 为了给叶伊把戏做足,白云观此次派出了七个道士,其中三个须发皆白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另外三位也是胡须飘飘,气质儒雅,一看就是有德真人。 第一卷 第31章 宝马4系? 直到清晨第一抹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在脸上,我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我竟然躺在秋千旁的草地上睡了一晚。 所以当听到欧阳馨菲不走的消息之后,此刻放下心来的秦天也是终于可以放马的驰骋了。 修缘从此哑言,有些事,不是抵死不承认就没发生过,修缘不得不承认,对于不渝,感情确实发生了他不可否认的变化。 “东方人,我们教廷无意与你为敌,希望你能够离去,留下血族这些可怜虫”,普赛罗略有歉意的说道,脑袋里不由得想起了教皇的命令,只是这个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 自己九死一生才获得了这个七天的婚期,理智上他是绝不允许这场婚事再发生任何变故的。 要照平时,以姑娘的个性,肯定就破口大骂了,什么渣男!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想到上一次自己被黑甲士兵抓起来的事情,泉拳的脸上就会不自觉的苦笑起来,若不是遇到了阮洪,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说着,秦少杰一手抓住藤原美的头发,一手伸向藤原美的胸前,一边往后拉,一边推。 “爸,你没事吧?你没事吧?”庄娜一边不停的擦拭庄建国头部的鲜血,一边不停的关心道。 “现在知道得罪老娘的后果了吧?”安妮儿一副得意的表情说道。 当然,南疏只要救了人出去以后,哪怕这会所察觉到了什么,来找她麻烦,到时候她都是不怕的。 “莫非我们一直在找的火人藏在了海底?那阿白会不会有危险?!”追傩有些担心的说。 见自己得到一个大空位机会,瑞士人没有犹豫,立刻出手。球才刚飞到一半,场下的卡莱尔就摇了摇头。他现在倒还真希望威斯布鲁克多多控球,起码那样,雷霆队的进攻可能就没有这么流畅了。 柳耀辉听到赤蔓的点评不由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变成一片红。 以往,也不是没有中国球员在NCAA打过球。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只是来海外镀金,选秀对他们来说都遥不可及。 虽然刘天一咬舌头,急急的刹住了车,不过还是没逃掉胡东阳的一式“脑后掌”。 陆晓航和洛欣婷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电视墙,上面镶嵌着无数的电视屏幕,而每个屏幕里都有无数的工人在劳作着,每个屏幕工人的工作内容又很不相同。而在电视墙的下方,一排排电子信息控制设备似乎刚刚关闭。 这是太虚弱了,她又没带着真的力道打,这巴掌就像是挠痒似的,一点都不疼。 伊巴卡专注地观察着诺维茨基的跑动,还时不时地瞟一眼亦阳,看看那家伙是不是又要来给诺维茨基做挡拆。 只是帝国诸多苦修士的名头可不是盖的,就算是妖王混进了城市,也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要不然下场同样会很凄惨。 整个镜头可以放慢,在孤狼的身体和昊天明的身体挨在一起的时候,然后昊天明的手就扣成了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抓向了裆部露出来的一团灰色的毛上面。 蓝梦蓉深深的呼吸着,想到梦琪说,以后可以让她离开中国去别的地方开展新生活。 第一卷 第32章 宋美宜 地狱海中都是地狱之力,进去的话一定会被地狱之力侵染,变成死尸一样的东西,吃货和寒月虽然看起来没事,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如果陆彦非要这样跟她开玩笑,实在是让她受不了,而且也让她有过多的无奈,这一次来到这里,是她压根没有想到的事情,也没有料到陆彦会出现在这里。 失落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在跟以前的炎天相比,以为自己已经超过了他。 帝何告诉她的这个镇子,叫做夜幽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景色如画,钟灵毓秀。 让自己有机会再进一步,达到六阶大帝,甚至可能突破六阶,成为顶尖大帝,到时候,除了至尊榜上的人物。 李晓茹点了点头,看着陆彦离去的身影,心里很是迷茫。她知道陆彦对陈雪有另外的特殊感情,也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比不上陈雪,可是她还是想要让陆彦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不,杨逍在卢家家主以及众长老的带领下,刚一进入了卢家秘境,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就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帝何推着她往石桌边走去,她便散去了些力,依靠在他怀里。 但在这种压迫下,身体负荷极大,反倒使得他自从进阶金丹以后就隐隐停滞的修为又有增进,隐隐已经触摸到了金丹中期的门槛,眼看着就要突破了。 这个牌匾,长十米宽三米,通体碧绿,似玉非玉,似金非金;在牌匾上,霍然写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风元神城’。 李笑笑眯着眼睛,像瞅动物似的瞅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盯透,最后她确定他不记得昨晚的事了,然后她才笑了,是你昨晚欺负人家了,骑到人家身上了,莫非你要扒自己的皮,抽自己的筋。 可第五个完全数,却是非常大,是33550336,已经在千万位上去了。所以难怪哈里发和他的一帮大臣和幕僚一直无法找到,就是后世的数家们,也是花了上千年时间才查验出来的。 听到浴房内传出水声,冷无尘冷冷勾唇,一抹讥笑浮上唇边,看来今晚的府中恐怕要消失一条生命了。 李大牛又跟两人说了会话,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又穿上围裙走进厨房里打开锅盖瞄了一眼,水位已经和肉齐平了。用漏勺捞起了锅里的红烧肉,放进了大碗里。 “强哥收到了请柬,看来刘白年很看的起你,我就不行了,人家根本就不鸟我,”李浩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患得患失,也就语无伦次的说道。 李浩知道翟芳很吃惊,知道翟芳不知道就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有必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翟芳,这样可以让翟芳给出一个主意。 忽然,感觉到一双大手将自己手握住了,这种触感这两天已经十分习惯了,是冷无尘回来了。 “那啥,潘爷爷我就不跟你多聊了。我们上学去了。”李大牛看了看房间里的表道。 “说得好,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不妨就展示一下?”夏葵施施然的朝着环落和凉音欠身,接着手一挥就借着风的力量带着某某不见了。 因为他知道宇明是一个军事天才,所以对于他的一些出格的行为。他也觉得那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愿意接受这些事实。 正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人不由的抬头望去,就见冯烈狼狈无比的走了过来。 这时候,秦阳已经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瓷盏之中盛满了浓郁粘稠的兽血,腥气扑鼻。 月夜不必说,乃是九尾狐,化成人形便如天上的童子一般。龙照乃是龙族,一身灵气也是充沛,化而为人,也是不凡。两人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引得路人争相来看。 数位古神强者的攻击,可以说是掀起了一阵能量风暴,似乎要撕裂天穹。 “会吗?”公冶浩淼嘴角翘起,露出一个狡猾的弧度。芷兰看着他这个狡猾的笑,恍悟:“原来你是知道了,才敢如此狂妄,惹怒刘清。”随即美目流转,上下打量公冶浩淼。 仙霞山,云海飘渺,霞光万道,丝丝缕缕中透露出远离尘世的洒脱之意。这是世俗之人心目中的洞天福地,一生向往而不可遇。 君恕,铭韬与姬轩各自归坐。众人也都安静下来,当下一个中年人就站起对公孙景抱拳问道:“请问公孙城主叫我等来此有何要事?”此人正是儒家的李浩东,人称浩然居士的就是。 就见无尘神候随手一击便将扑上来的清风神君给震飞了出去,同时一脚踢飞了清山神君。 或许孟婆子也知道,秦阳知道了某些秘密的话,虽然会严格保守,但肯定无法对殷妍和苏琴清有所保留。 飓风金刚想法是挺好的,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李斌竟然敢不转身,只反手拍出一掌,脚下步频丝毫未减,甚至还借着两股掌力碰撞的反作用力,向前再度疾跃出好几丈距离,瞬间就再度拉大了与飓风金刚的距离。 第一卷 第33章 满眼都是我的女孩儿 现在可好,重新又回到了这里,还得解决一个比之前更大的难题,雉姐儿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没有完成她的计划,根本不可能同自己走。 想到此处,他全身一冷,寒从心起,纵身一跃,飞出马车,往萧家方向疾奔而去,后面李慕雪见状,也迅速跟了上去。 李云道笑而不语,要知道,昨晚阮钰开出的条件可是美国总部的ceo外加九位数美元的年薪,不知道听到阿洛斯说免费打工,那位阮家大疯妞会作何感想。 混在两个假袁锋之中的他,等候了一会儿,见聂天始终在被动地承受着攻击,终于悄悄出手。 “这样踏实。”黄梅花没有多做解释,只是笑了笑说了这四个字,对他来说,不管别人看他的眼神有多么敬畏,但他始终清楚,自己是老爷子的保镖,老爷子在总参时他是警卫员,老爷子离开了总参他就是保镖。 “倒车,回营,巡船殿后,就以此处为界。”苏刘义平静地传令下去,水军大阵开始减缓速度变阵回撤,不一会儿,整个大阵就掉了个头,驶向了相反的方向。 蛊雕太过凶猛,让那些一心想要抢夺弱水之心的星空学子心生警惕。 等了片刻,自己的咽喉没有被长剑刺穿。田伯光睁开双眼,看到岳灵风的剑尖停在了自己咽喉之上,并未刺进去。 这是想打一个偷袭呀,云帆看了一眼自己的部下,满不在乎将张德全按下去。 而聂天,已消失许久,按道理而言,早就在感悟炼化那两个碎星印记了。 “老夫人别急,少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豫王府的解毒丹能够暂缓毒性的蔓延,只要找到解药,少爷就有救了。”府医此刻也顾不得焦急的卫老夫人,说完忙中有序地处理着床上的卫少爷的污血。 “这就是狰神天域?怎看得还不如玄神那般辽阔骇人?”一个手执羽扇的长发男子踏空而来,眉心处隐有一道花瓣浮现而出。 只是令擎天没有想到的是,水麒麟实力虽然不如朱厌强大,但是层出不穷的手段却足以拖延更长的时间。 “好。”顾屿爸爸手里拿着电视机的遥控器,一边开电视,一边随口应了一句。 虽然蓝池的解释是托守护兽产子之福,将圣能一并灌输给了他,更让人羡慕的是,那初生的幼崽黏着蓝池,任何人都靠近不得,简直又多了一个比黑魂犬都厉害的宠物,简直羡慕死其他所有人。 当是时,剑元果还差一线便可成熟,可若再催生,一时间难以把握火候,故而叶殊顺应天意,叫其自然成熟。 “求你……给我……”唐悠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想自己跟顾屿说话了,他要是还这么捉弄自己的话,她保证会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床。 付邢心中不由暗暗的惊喜不已,想当年大贤良师张角曾授过张宝、张梁与诸弟子阵法,只可惜能悟者极少,唯有渠帅波才,张曼成、马元义数人能悟。自已虽是黄巾力士出身,却因常常随侍张梁身旁之故,倒也多有所得。 尤其是,提前知道剧情,又知道月之眼计划是黑绝的陷阱,宇智波斑肯定不会跳下去。 一想到花费两千块,还有一顿饭菜,就能够得到一次免费宣传,餐厅经理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他听到了她坠入河中的声音,下一刻,君谨辰甚至还来不及拉住自己的弟弟,就见君谨言也跟着跳下了江。 他转身牵过连依的手,把她护在胸前,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轻轻的说了句,“连依,我们走吧。”说完,便潇洒的从两双摄人的目光中,把韩连依带走了。 韩连依看不清连烁所在的方向,只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被人用枪指着。 黎音坐在妈妈的病床前,握住她那因大了太多针水而浮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老爷子名叫沈学俊,是现在星海集团的主要创始人,现在已经是八十多的高龄了,全身上下除了腿脚不利索哪里都很好,只见沈学俊坐到沙发上把手中的拐杖杵在地上杵得“嘭嘭”响,吓得沈玉焕一瞬间双眼就噙上了泪水。 韩连依已经顾不得身边缠着和她玩闹的杨艳红,奔到韩子烨和连烁中间,“怎么会事?”她看看连烁,再看看韩子烨。 刚才谈话的时候,秦阳他们也不避讳,自己已经在底下听了个大概。 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韩连依真的不知道该去问谁了。韩子烨,连烁吗? 原本他还指望能够通过这座传送阵离开地球,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走吧走吧。”龙绍炎每天都要去树林地下的密道里练功,据龙绍炎说那里是最适合他练功的地方。龙绍炎现在之所以每天还能清醒这么长的时间全赖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是以贺兰瑶也不想打扰龙绍炎练功。 如此一来,好长一段时间里,金铸忌必须要尽量保持一个特别的角度,以左侧体位示人,避免让右脸接受太多的注目礼。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我明天还要去学校呢!”那么多和尚为自己证明唐劲倒还不怕被警察诬陷。只是这次出来春游他单独跑去嵩山寺到现在还没联系过班主任估计他老人家要担心了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安息帝国地君主和大秦地关系一般。但同样,他也是一个很没有主见的君主。当听到贵霜许诺地异常丰厚的报答时,他和他的臣子眼睛都绿了,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出兵的请求。出动大军二十万之众,浩浩荡荡的向贵霜开拔。 第一卷 第34章 孤独的身影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方朝阳也是有意岔开苗伊的话题,不想老院长一直陷入到这份难解的悲痛之中。 她满眼复杂的看着定格的画面,隔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点了播放。 而实际上,她自己也紧张,只是碍于队长的身份,强行让自己轻松下来,好让队友们放松。如果她都紧张得说不出话,那就惨了。 她其实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不该有这么一个泯灭人性的父亲。 “没问题!我一会就和我的经纪人说,该怎么收费你们谈,我和锐哥不插手。”艾薇知道郑锐的粉丝都叫他锐哥儿,所以也跟着叫锐哥,显得亲切一些。 出了这件事之后,估计那邢夫人也觉得不好意思,在自己院子里安生了好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出门。 忽地,在一个不起眼的桌角下,一根极细的扭曲琴弦、映入了沐挽婷的眼里。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戚家最后的期限了,无论那位先生,是不是露面,哪怕为了戚家的名声,戚家的高手也一定会动手。 但尽管心里这么想着,熙儿也没有将手里的火折子给扔掉,这种东西也不好随便扔在地上的。 “这一点婶婶还是相信的,等着吧,婶婶一定给你办好这一件事情!”秦玉言脸上都是笑意。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先来吧!”金玉菲点头微笑道,心里赞赏有加,对洪荒的谦逊有礼非常满意。 “还是算了吧,我留着自己用吧,正好我需要一方炼丹炉。”徐谦赶紧拒绝了系统这个奸商。 异兽轮起战逍遥就朝墙壁上砸去,战逍遥气劲狂放,实力不再保留,反手就是一剑。 在一列熏香的时间里,九个指骨和腕骨被压缩,以结束似乎很长时间的疼痛的刀抽筋。 伸手将戒指抓住,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剑光一闪,李白身影再次消失,出了屏障,一路向着之前的岛屿方向行去。 而李胜英则是沉思了起来:公主要不要现在说呢?不,还是先别说公主的事,这太高调了,先拿到其他四样东西再说。 由于时间还很充裕,令狐想一边走着一边看一看沿途的风光,因此也就没有骑马,他觉得就是时间紧的话用轻功赶一程就行了,当下拿着剑就上路了,反正身上有的是银子,也就没有带别的东西了。 “徐,你的修车技术真的让人叹为观止,你的飙车技术更加让人绝望!你的车,我开不了。”老外是直肠子,刘易斯对徐谦不吝赞美之词。 潜能,开启心海后就可以看到,而情绪潜力是看不到的,也无穷无尽,可再生成。 当武大郎看到能同时改变基因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西北者为乾地,乾为天阵。西南者为坤地,坤为地阵。东南之地为巽居,巽者为风阵。 圣殿各长老看得津津有味,一个个目光炽热,都想收取秦瑶这位难得一见的奇才。 可见林辰,依旧显得从容不迫,面色平静自如,毫无半分惧意。哪怕置身于凌冽咆哮的寒流中,依旧稳如泰岳,难以撼动。 第一卷 第35章 女人,只会影响老子拔刀的速度 童中伯作为付芹的追求者,自然会尽最大努力去讨好后者。眼下对上李天阳,无疑就是一大机会。 黄药师既然不说,那么自然是没有办法逼着他说,但是不知道比武的规则,又该如何做准备呢? 暴退出十数步,才顿下身形,但风子鸣的口中,却也在此时发出一声痛喊,只见他那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此刻赫然出现了两点焦黑,同时还有着带着肉香的青烟自两指指尖飘荡而开。 故此,在见到这只猛兽之后,叶修的面色开始凝重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撒兹竟然可以收服这样的一只猛兽。 “大哥,你看这些人,是不是想到自己马上要死都吓傻了。”老四北天冷笑道。 刺客是什么?是进行暗杀的活动的妖修,暗杀没有成功之前,他们压不垮,打不溃,击不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茌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看东方武一个大块头失落成那样,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但在他心中,圣兽身上最珍贵的,莫过于脑袋上的“洪荒禁钥碎片”。 那双手,在他胸前毫无章法地摸着,虽然没什么技巧,但却意外地很点火。 从晶莹剔透肌肤中,伊雪都能感觉出这手臂中蕴含着爆裂般的力量。 “就凭你,只怕是有点不自量力了!”豫园另一侧,剑长老冷冽开口。他断掉的右臂,伤疤已经开始凝结,假以时日只怕是能够再生长出来。 天空之中,火红色的双翼凤凰依旧还在,威势镇天。宁峰却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将黑火芽从丹田之内调动了出来。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豁达,天性如此,性格淡然,似乎对任何事情都看得很开,老实说,这样的心态白杨很羡慕,至少很多时候白杨就做不到清荷那样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古井不波。 一整个白天,秋玥曈都没有醒来,如果说还有什么好消息,那就是敌人并没有上山。 一开始,他在医院的12楼感知到了妖力残留的痕迹,但并没有找到妖魔的踪迹。 这间地窖是白川静子几年前拜访古堡的时候在无意中发现的,据她所知地窖里面是一个秘密收藏室,里面收藏着不少价值不菲的古董。 “不敢当不敢当,所以你到底是换呢还是换呢还是换呢?”老人笑眯眯的说,一副你总算明白我良苦用心的表情。 刘霸和花面豹还有黄鹰顿时瞪着眼睛看着他,匕首连忙转过身向后伸手扯了扯李鑫的衣服,让他不要多嘴。 此外,一名修为在金丹境后期的玉家长老,忽然来了陈元的洞府一趟,说他是玉玄机的太爷爷。 不但如此,准帝级别的力量,对于空间的破坏也是极强的,而每一次空间粉碎,阴间自动修复,也是需要浪费一些力量的,尤其是准帝,对于阴间的伤害更大。 这让恒彦林眯了眯双眼,开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认真的思考起来,要怎么对这个霸王龙进行研究,噢,不,是认真的进行“友好的交流”。 参加考试的人也没多高兴,我也不说话,反正就是耽误一会时间呗,去就去吧。 林柯被于典刚刚的话震惊住,吃惊的等待着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啧啧,现在的先生都是怎么回事,学教得不怎么样,马屁一个比一个拍得响。 所以她泡进了浴缸,带着玫瑰香气的温水令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言谈自若,风度翩翩,除了略带稚气外,完全就是一个合格公府世子的模样。 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但岑总的话让常翊的心里轰地炸裂开来,那种久违的炙热又涌了上来,不,比之前更浓烈,更深沉。 我是见过穷奇的,就在当年羽兮求娶我不成,将白惊鸿骂得狗血淋头,被白惊鸿打跑了之后,我和艳艳去寻重伤的羽兮,遇到了穷奇,彼时将之稀里糊涂拿下的法器,就是一根烤猪腿。 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挨不过去了,甚至偶尔我的眼前会出现我妈的样子,她只是笑笑的看着我,偶尔还会向着我抻手,好几次我甚至模糊到想要抬手握上那只熟悉的大手。 但是实则,大秦征南军队已经是征服了南方海滨之地,以任嚣为主将的大秦征南第一军更是折道沿着海岸线,一路攻打付娄、闽越、瓯越等百越部落建立初具规模的邦国,与吴越之地已经是连成了一块整体。 阴钥高兴极了,当场就把那讨厌的刘海扎到脑袋后面。然后大家一致认为,阴钥露出脑门后,煞气减少许多,竟然还挺阳光的。 忽然,苏子墨发现,在那“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的几个大字下,有一人盘膝面墙而坐,背影魁梧,服饰高古,不类近代。 府上数十家奴美姬听到一阵阵愤怒的破口大骂和各种摔碎器皿的声音,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靠近。 关城所在的峡谷,属太行余脉军都山地,西山夹峙,下有巨涧,悬崖峭壁,地形极为险要。居庸关与紫荆关、倒马关、固关并称明朝京西四大名关,其中居庸关、紫荆关、倒马关又称内三关。 荣仓别克听声音是路含,他赶忙过去开门,让路含进来,只闻到路含一身酒气,看他还是一副醉意朦胧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样子。 第一卷 第36章 再见伍媚 此刻王浚派遣自己的校尉前去鲜卑部落进行诏安,想段氏鲜卑部落继续为自己卖命。 最简单的,肯定是在洛特戈雅大陆上,收集那四千万灵魂,也就是四千万条生命。 在武道学府之外,在破限武人之外,昨夜大战,受波及而死伤的普通武人乃至普通百姓更是不知凡几。 林夏派人开车送他们过去,在别人还在过年的时候,他们几个已经去京海市警局那边了。 想想也知道秦金科估计是觉着秦金科没那做生意的本事,估摸着是想让二丫来主持家中的生意了。 霍恩海姆想要用严肃的语气提醒王水,但王水对他们夫妻的照顾,对他赎罪之旅帮助太大,他甚至不知道该要求王水去做什么,这个年轻人总是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许清和没法,索性现在车速跟步行没差,他干脆把安全带扣子解了,把崽崽抱怀里。 而被卡尔以精血控制的魔兽,和灵魂奴役有异曲同工之妙,魔兽会完完全全的为卡尔着想,而且和灵魂奴役可以解除不同,精血控制的这种情况是不可逆的。 这已经被投石车砸得千疮百孔的城门,此刻面对冲车持续不断的撞击,再也支撑不住,整个大门直接坍塌下来。 阿德里安,是一个外貌儒雅的中年模样的中位神,上场后,还善意的对着拉尔夫点了点头,身上有着光明元素的气息,显然他修炼的也是光明法则。 因为下一刻,一道惨白的爪子,便是从里面伸了出来,紧接着一头由骷髅架组成的骨龙,便是直接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什么呀,柳大公子,该给钱了,一百万金币,少一分都不行!而且,给我脱光了滚出去!”若风微笑着摊开手掌,催着赌债。 魏白英和肖成铁两人看着躺在停尸间上面的死者,神情有些惊讶,无法理解陈冲怎么会离奇的死在东河县的? 华夏特效药的事情刚刚公布的时候,岛国和美国方面就有所动作了,他们立刻便发动了国际舆论,要求华夏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将那特效药物的配方公开。 再看下一件,呵呵,这件就简单多了,不用看说明我都知道它是啥。 十几天后,当唐逍又一次把钟岚召唤出来,准备最后一次去慈云宗招摇撞骗的时候,钟岚向唐逍提了出来。 所以现在,武道世家的力量以及警方的力量,九层都用来维持治安,尽量减少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 “hun蛋我记住你了”玛西亚骂了一句,因为她当初挑的落选学徒都是男的。 虽然这里湖光山色风景怡人的,但是地处偏僻,这时已是夜深人静,再难等到第二辆出租车了。 莹秋谢恩之后就下去了,心里却越发感到不安,陆氏每回在白木槿那里受了气,就会撒到她们这些奴婢身上。越是亲近的,越是受苦受累,事后给些安抚,难道能抵得过之前受的罪吗? 清明又流下泪来:“谢谢你!”他低下头,控制住自己想抱住孟勇痛哭一番的冲动。 车子开启,路上并没有遇到堵车。叶玄在刑警大队门口下车,大皮也早早的等在了那里。 皇后的算盘正在敲,陈贵妃却已经急不可耐了,她紧张地看着依旧陷在沉思中的白木槿,恨不得上去敲醒她,怎么还这样镇定。 “够了!”宸妃此言一出,明凌便从位子上摔了下来,跌跪在地方,头碰着地面,连大气也不敢出……靖榕与明凌同是贵人,这明凌跪,靖榕自然也是要跪的,只是靖榕却是微跪,而明凌却是狠跪。 见怪不怪的林离、林静修几人是懒得理她了,只有萧若然还是向她翻起了白眼来。 白木槿则一边柔声安抚白老夫人,一边在心中窃喜,这下陆氏是将白老夫人得罪的狠了,往后再想获得老人家的心,可就难了。 叶华带着人往右边跑也不是乱跑,因为缝合尸没有左手!他们的右边就是缝合尸的左边,这样一跑也就不怕被缝合尸用手臂打到了。 轰!整个石块开始摇动起来,影安和苍岚也立马起身跳开了。随即,强悍的魔灵力从岚静雪身上爆发出来,周围的碎石头全部被震飞,而那块神秘的石头竟然也开始慢慢裂开了一道裂痕。 因为刻意显化,现在龙珠世界的人已经可以感应到纪明,能知道他的强大。 宁天林轻舒一口气,经过这样的折腾,赤炎黑龙还没有彻底死掉。虽然有一部分丹药的功能,但也不得不佩服它的生命力,是如此顽强。 与骨科住院楼刚好对面的西北方向,是肿瘤住院部。而协商医院的肿瘤科,在全国都是能排的上号的,所以,在这里,经常是人满为患。 “弓弩手三十度角抛射,向着楚国后面支援的士卒放箭,刀盾手用起出毒油顺着云梯倒下!”随着云梯轻微的颤抖,一个个楚国士卒向上攀爬,玄月立刻下令开始攻击。 这个世界可能没有仙,但佛却是存在的,他们的实力有多强,纪明根本无法估量。 然后,他熟练地拉下枪栓,推出石头弹壳,随手捡起了身边的石块,在窗户边的白墙上划出一道新的痕迹。 本来一开始皮尔斯特伯爵还满怀希望,以为自己妻子罗莎能够得救。 作为秦军主将,魏良自然敏锐的感受到了秦军的气势变化,察觉到这一变化,忍不住心中大喜。 玄月苦笑了一下,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于是他便手脚利索的开始收拾仙鹤起来,仙鹤将羽毛清理下来,但是看着散发着暖意的羽毛玄月却有些不舍,于是便将羽毛整理了一下放到一旁。 “起来吧。”景容随意看了眼她,果然是精心打扮而来,看来慕雪芙猜的倒不错。 我跌撞地将自己摔在了自己房间的茶几上,双手颤抖地从药瓶里倒出了几片药片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却难以下咽,突发的一阵呕吐使我瞬间丢掉了手中的玻璃杯,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第一卷 第37章 大姐啊,别玩我啊 许久未见,司盈盈依旧一如往日般安静端庄。 这一晚耶路撒冷的城池中晕倒了无数的人,哭晕了无数的人,疯狂了无数的人,据说有人连夜把消息传递到四周的其他地方,也有人从遥远的地方赶来就为观看这场神迹。 彭七指挥着中军后撤一段距离,给予四周之军更多的包围空间,也让辽军更加深入,苏轼知晓这是要全歼辽军的所有力量,眼下的局势已经很清晰,辽军背水一战了,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 这样的理解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华裳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行为决定……这完全是与人工智能一模一样的。但奇怪的是……华裳却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到过人工智能这种事情。 楚云扬不愧血杀门出身,在这种不占优势的战斗中,反而激发出他骨子里的凶性,血走枪氤氲出红色的血气,枪尖一条,一股威猛磅礴的枪势射出。 更为奇妙的是,火焰会随着燃烧而消耗灵气,最终熄灭,而这些火印能够永久保存,只要不使用,它就一直存在。 青竹将这神火飞弹点燃,上面立刻散发出浓烈的硝石,火药的味道,随后被其凶狠的丢向叶天皓,希望能够用神火飞弹一下子将其炸死。 “到时候看一下,就知道了!”青鸾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脸色却一直有点奇怪,或者可以说是疑惑。 区域性的情报比较广泛,举例来说就是某个地方上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残破的身影晃了几晃,头盔不见了踪迹,一同青丝乱舞,散乱的垂下。 这场诗会完全是为了给那些朝廷中中立的人看的,双方显示实力,看看谁手下的能人异士多,谁更值得投靠。 岳隆天此时坐在石凳子上,看着石桌上的名片,一阵出神,虽然他由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苏安华合作,不过苏安华说的某些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也曾猜想过,不会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吧?但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是太子?或者私生子? “唉,新王他若想要这权力,我给他便是,何必这般行事,要把兄弟三人逼上绝路呢!”张纯感叹说道,他那两个兄弟也是叹息不断。 他愣了愣,明明有很多次机会的,他偏憋在心里,可我不是能憋的人,非问个究竟不可。 这就是本次无聊谈话的终结。颜少有点无语,每次这个叫吴欢的家伙都喜欢讥讽西南几句,明知道西南不吃他这一套,还天天来这么一遭,到最后也只有他自己被气到而已。 一声轰响,土包被削了个七零八落,隐隐可以看到后面果然藏了一样什么东西。 只要把其中一本修炼圆满,渡过天劫,飞升成仙,几乎是肯定的事情。 萧示忠闻言一愕,随即哈哈一笑,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本来自己输给岳隆天的事,被云潇潇那丫头回去说了,这云天敖当天就给自己电话,说要恭喜自己。 瞅瞅虞寒,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米多便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季晓蕊的目光略带审视。有点不对劲呀,俩人以前的关系基本上就等同于死对头,怎么今天见面了她居然是这种反应呢,而且上次虞寒还把她弄进了红灯区里面。 第一卷 第38章 三年了,好久不见 此时此刻,即便是这些活了百年,在全球各地主宰一方的老辈强者,面对庄林这个新起之秀时,也只能放下了自己的高傲,将自己的姿态尽可能的放低。 甜甜学习的方法并不是把制甲学和材料学分开,而是综合起来,这样记得更清楚,同时也便于分类。虽然碰过A级机甲,却不代表她会越级去尝试,打好基础才最重要。 修练场,许多根拳桩孤单地享受着那皎洁的月光,一根一根的拳桩,在这种月色的映衬下,似乎是遗世独立,悄然飞仙。 好在原本王煦之他们带来的人中,就有飞船的操作能手,虽比不上红绸红缎她们,但是临时顶替一下还是可以的,若是实在不行了,南方也会顶上去。 “一左一右,全部吸引走,等我们进去了,再回来!”段尘看着吴侨和章雨,出声说道。 上午九点,朱毅在新州市副市长的陪同下来到了新州市警察局,市局局长陈元伟,副局长吴培荣领导着市局的几个领导早已经等在了门口。 “还是守不住!”死神代言人看着段尘冲去大殿之内,脸上也是极度不好看,这一次,不但没有帮助笑苍生获得该获得的东西,反而还使得笑苍生失去了一切,苍生盟,苍生城,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可是,秦雅滢依旧不放弃,她现在唯一心里想的,就是见到冷慕宸。 “呵呵,这个时候,这玩意儿会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也是天意么?”楚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国师缓缓地走尽,在这种压力之下,楚天却还能挤出一抹苦笑。 天色还未亮秦正就醒了,盯着床帐出神,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的作息忽然规律起来令他不怎么适应。 就在方纯良和苏沫走后不久,别墅的一间卧室门轻轻推开,只瞧一个西装革履,带着银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 牙乌灼审视着他,无论是他的身份‘赏金猎人超级新手’还是他那诡异的‘扭曲之力’,这些他都很在意。 虽然不知道这场比赛但是是为了什么荣誉而战,但是感觉至关重要的样子。 直到此刻,华纳兄弟的CEO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沃卓斯基兄弟再次对到场的人表示了感谢,此次首映式,外加看片会到此结束。 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忽然觉得她的笑容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种淡淡忧伤的歌声,总是能一下子侵入人心,带来非凡的震撼。 王队长一听,这也太奇怪了吧,他居然是看不出来自己有伤,这也太邪门了吧? 在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他们这才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纷纷长舒一口气,虽然刚才的气氛极为的融洽,但是那三老板身上所流露出来的威压,倒是让他们心头压抑得很,直到走出来,才觉得轻松不少。 老八和太子都一抬头,目光直接投向了弘晳身上,老八本来不太确定的,现在明白了,真是弘晳,目光冰冷起来。 见时间倘早,陈星海拒绝了慕容云天留宿,借故要抓紧时间与朋友聚一聚,省得以后忙碌于国安局的事而冷落朋友。 他的严肃俨然把我给吓唬住了,我真的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害怕是我自己招惹了什么事儿。 理仁听到后很是高兴,开始和这些大商家代表接触。可是有的不太近人情,威胁理仁交出肥皂的配方。 魏了翁本来就对李知孝之前的落井下石之事好不感冒,今天他居然又要和谈,明显是和史贼是一伙之人。听到李知孝询问自己,魏了翁鼻孔之内梦的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吭声。 顺着亚东意念的指引,身后这一包血糊开始渐渐的转变着形状,亚东也能感觉到后背被撕裂的伤口已经不会那么疼痛,甚至是渐渐地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三天未见,本来接到鲜花的唐露露和彭贝贝还满心欢喜,暗道这个花心却惫懒的家伙也有浪漫的时候,可听到叶白说那一朵是送给宋老师的,她们不由得有些气恼。 已经年过五旬的祝庭,虽然外表看着也就四十岁刚出头,头上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可此刻他也是一脸悲戚之色。 亚东不明白十年前的厨皇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难道过去了十年,杨若男的魔厨修练都懈怠了?还是杨若男在故意示弱?亚东想不明白。 周钢叼着烟,没有再表露出那种衣冠禽兽样貌堂堂的绅士风,脸色已经变成了穷凶恶极。 到闹市后,陈星海一行人并没想象中那般傻,漫无目的乘坐公交车,而是怀着目的在闹市换剩出租车直达广南省洲八褔珠宝店总部。 经过几百年的相处,我早就把她当成了亲妹妹,无双也把我当做唯一的亲人,好在无双不像林梦儿一样,她只是把我当成亲人,而且也的确喜欢我,但喜欢是喜欢,不是爱。 接到赛方通知的唐浩微微一愣,随后脸上便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她努力的伪装,结果却只骗过了她自己。叶孤元弘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眼看透了她的心里。 解说泽芊看着屏幕之中双方战队在17分钟出头时就被推掉的高地说道。 “过来。”叶孤元明在烛光的映照下脸上的线条显得很柔和,不喜不嗔的语调听起来也没那么高不可攀。 而一旁的E同样利用自己的治疗给娜美提了一波血量,落地的娜美则是在技能冲击之潮给自己再次回复了一定的血量,同时Q技能碧波之牢直接将不远处刚刚走近抬箭开始输出的韦鲁斯直接击飞并且眩晕。 第一卷 第39章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你 持续了四五分钟,那种声音并没有向他们靠近,仍然徘徊在那里。 难道这就是高手的竞逐吗?怎么半天没有发出交手呢?围观的人心中有点忐忑的期待了。可是佳怡却是把心都提高嗓子眼了,她是始终在担心在柴桦。 可是要知道,任何战斗,第一击都是最强大的,既然毁灭敌人的先头部队,又要毁掉敌人的防御阵地,还要威慑敌人的后续部队。 主角是个好人。时水月盯着他的手,又抬头看了一眼唐洐笑盈盈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面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虽然不讨厌,但是总还是觉得很奇怪。 王艳点了点头,萧思思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知道自己的妈妈从来不会骗她,既然妈妈说没事儿了,那就没事儿了。 易枫的攻击极其猛烈,天灵境三重的气势爆发,他没有丝毫的留手,因为他知道陈影的实力。 他们期盼了无尽的岁月希望见到火神,可惜一直未能如愿,如今因为仙道圣物八方图的原因,他们即将见到火神老祖真正的容颜。 话音刚落,整个会场的灯一下子都暗了下来,只有拍卖会场上有着一束光芒。 在他确定易枫并没有自己的领域之时,他更自信,易枫不会是他的对手。 原来今天学院取消了禁令,就像周日返校一样,学生们在十点之前可以自由出入,不仅前门,与总校相通的后门也打开了,以前封闭,是为了避免两个学院的学生互蹿,容易引起摩擦和纠纷。 传言,北冥摄政王面丑心黑,生性残暴。域皇曾赐了几位美人,送往摄政王府,为其排遣寂寞。 简南风顿感纠结,貌似她每次闹出事情,总是邢西洲来收拾烂摊子。 检查室的光线微微暗淡,但足以看清楚是靳司丞,他穿着白色的隔离衣,一尘不染。 铁蛋眼睛半眯着,刚刚明显在睡觉,听说有人闹事,自是非常不悦。 而话又说回来,后面两次的玄武门之变,其实和前面所说的玄武门是两个不同的地方,唐太宗那个玄武门之变是太极宫北门,而后面两次那是大明宫的北门,大明宫是后面才盖的,加在长安城的右上角,就是东北角。 而将二刀流这样的招式应用到网球上,需要应用之人拥有精密的球拍运用的能力,绝妙控制力和强大的耐力才能使用的。 王灵韵没有回答,她依旧静静地看着遥远的天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它泛着血光,正在慢慢的跳动着,好像用不了多久就重新复活了一样。 安德全立马应了声是,然后叮嘱身边的人不要跟上,免得被花丛那边的人瞧见。 这人是有多自私,是有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能做出这等事来? “我说,我都交代,千万不要砍我的手!”姜雪儿抢在已经痛到说不出话的姜永亮回答前,立刻高声说道。 玄乙默默无言地走了。回钟山的一股悲愤冲动此时所剩无几,古庭背上那个巨大的破洞其实她看的非常清楚,下界已是如此可怕,扶苍在那里已经做了很多年的战将。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盯了一会,手中的茶碗方向一转,撂回了桌上。 原来她能重出冷宫,是偷听了她和厉嬷嬷的话,利用问真才得以翻身? 柳耀溪跟在后面,看着前方的白光前进着,还时不时地瞟一瞟“云飞羽”,他能体会“云飞羽”的感受。 “世子妃是在做什么药,这药香味怎么会这么浓?”玉嬷嬷也问道。 南熙倒是无所谓他们用哪一张,坐在一旁休息,恰好,陆司夜的电话进来了。 云雅儿何尝不想呢,只是上次她被记了一次过,现在有元婴丹也根本就轮不到她好吗。 莫晓生太了解邓候方啦,他就是不要性命,也不会向狍子岭的土匪屈服,更不会委曲求全,把手中的武器交出去。 “你在这傻愣着干什么呢?”童玲突然出现在身后,看着红着眼睛,黑着眼眶的高君,好奇的问。 因为我们很多的影视作品,取景地就是海城,可是出镜率如此之高的海城,却没有属于自己的一座影视城,这可是最大的遗憾了。 吴政霖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能够在我的任期内,将你李天逸给拿下。如果我要是早早的把你给拿下的话,也许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条不归路了。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叶梦有种感觉,他已经触摸到修炼的本质了。 他扭头看向易枫,将他还是没有醒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是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尸毒解药”我这才恍然,怪不得这紫玉草会如此金贵,原来有着治疗丧尸病毒的功效,我心中暗自称奇,这星球上的物种真是奇异,在地球上可是找不到这种能够调配解药的药草。 五只魂兽剧烈的挣扎着,奈何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阵阵悲吼声。 第一卷 第40章 咖啡厅,我等你 “明天就要走哟我们……”最后确认了出来的却是这种根本不是已经可以悠闲的期待一番,而是应该马上就回房间收拾东西的结论。 当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朔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正在缓缓旋转的天空? 最后,‘精’力体力消耗都很大的两人打算去吃海鲜,林宝卿先前还嚷着要开车,可这会,她没这体力了。 “你们……卑鄙!”濑名氏俊以刀撑地,艰难的骂道。他的脖子上喷着血雾,右腹部位也被血液浸透。这样摇摇晃晃的坚持了半分钟,他终于重重的侧身倒了下去。 “事情已经过去,公主不用再想太多,只看以后就行了。”我安慰她道。 “矮人族是爱好穴居的种族之一,所以有不少的矮人不爱住在平地上,爱好在山上开凿个岩穴来住。”塔尔夫见雷尔斯好奇地不住打量在两旁山上进进出出的矮人,于是作出解释道。 在离枭的身后,将暴虐的黑暗原力覆盖了整个星辰的黑衣入缓缓的展开双手,六道金属义肢从背后拓展而出,在拓展的机械组合之下形成了庞大的力场增幅器。 去安西是李清早就定好的计划,为了那三千安西军,确切说,现在只剩下不到二千人,他一定要将这支军队留在沙州,李嗣业、白孝德、段秀实,或许还有别的自己尚不知道的名将,这些都是最宝贵的资源。 法兰乃武术系的标杆,丁克平时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这次法兰主动找上门,着实让他吃惊的很,你一个初入校园的破乞丐,有何资本让法兰专门为了他,跟自己商量这件事。 可是,这有个问题,虽然是通过德川家提出的建议,信长难道就猜不出了么?目前织田和德川、武田都是同盟,只要越过今川家,理论上就可以直趋京都。那么,信长会乐意武田家掺和到畿内事务中来? 谁都知道战功耀眼,同时也明白,耀眼战功十有八/九是冒险拿性命换的。 “所以现在是谁陪着洛歌?”虽说此刻的慕子钦特别生气,但是他还是保持着应有的理智,因为他知道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跟岛上大部分连秦纮等人来历都不清楚的人不同,曾经接触过梁人,甚至跟梁人学过汉语的大伴清一眼就认出秦纮等人是魏人,而且绝对是魏国贵族阶层。他不明白为何魏国贵族要来这个荒岛? 笑眯眯的给M416装上4倍镜,走到另一个房间顺手关上门,刚才那房间的木门已经被手榴弹炸碎,不太适合他这老阴,呸,是不符合他神的身价。 姜玉姝尚未康复,与抱着婴儿的奶妈、潘嬷嬷一道,跟随前方的婆婆等人,陆续迈进新宅大门。 风黔捋着白胡子,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他若是没十成把握,又怎会千里迢迢跑到冰之城? 万嬷嬷就着洛歌的话也已经看出了苏凌的表情不自然。他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洛歌话还没有说完,苏顷语就立刻道:“臣妾打扰到王上雅兴了。”然后,起身,行礼,告退。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像是这船坞内有着洪水猛兽一般在身后追赶。 大约在午膳结束以后,太后突然来到了主船。原计划慕子钦要在此刻去直接找苏顷语问罪的。但是被太后这样一来,就尽数打乱。他只能临时让慕子珩去执行任务,将所有和苏顷语、安晚秋有关系的人都抓捕起来。 席瑾寒扯了扯领带,直接按了车里屏幕上的挂键,将空调按钮打到了最底。 只是年月久了,又没修缮过,牌匾开裂,黑色的字迹也显得极为模糊。 “不错,三个柜台加起来,一个月少说几百台,?华这里卖得是最好的。”我想了一下才说。 我看的惊讶不已,因为这种情况很奇特,似乎尸在吸收足够多的攻击后,可以将体内的火气一次性喷发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它们岂不是打不死? 但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见不得光的,否则就会再度破坏我妈妈的家庭。 几名男子同时从石头上跃下,身体周围浑身血气缠绕,双瞳中充斥着诡异的血红色。 “只出去几天么?那还好。”赵悦然舒了一口气,可她却不知道这几天,最终将会漫长的难以想象,甚至对某些人来说,这几天会仿佛一辈子那么漫长。 “我不想误伤到你,来到我身后。”叶逍遥此刻似乎没有听见蛇姬的话,淡淡的开口道。 血之主依旧在场中翻滚,那蛇尾一次又一次的三百六十度横扫,它太痛了,本就连番大战,又被温压弹烧得身躯滚烫融化,更被自由之翼撕碎了蛇口,再被我轰碎了额头。 在一年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我记得我告诉过陆景重,其实我喜欢江南水乡,我喜欢中式婚礼。 因为重量相等,若真上了战场,兵士们将重甲替换掉沙袋,不会觉得有不适应感,只会觉得更安心、情绪更稳定。 秦蔻有些恼刘安,很想一走了之,让这相亲见鬼去吧!可是一想到刘安是因为一首新颖的曲子离开。 刘宠才恍然大悟,也疑惑的看看四处,却一点痕迹都没有了,若不是没喝酒,刘宠一定以为昨夜是在做梦。 玉阳林破了最年轻的化丹境记录,最年轻的幻虚境记录,如今更是以二十一岁的年纪,踏入真虚境中期。 “呵呵,六爷,你不多说两句吗?”虽然受了伤,但是那黑影似乎并不在意。 这个机器人现在是单手支撑在地上的,因为刚刚的塌陷,地面上那些被它的电磁波影响的机动者都被塌陷掩埋,眼看着就毁掉了分流向这边的机动者中的大部分。 第一卷 第41章 安身之所 然后,深受刺激的托尼·斯塔克,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开始绞尽脑针的研究,怎么样才能提升马克3号战甲的飞行速度。 不管怎样,她还是始终觉得,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处在安全的范围内比较好。 至于她吐出的那口污秽物,因为梅雅丽用了挺大力气甩过去,所以那东西直接就沾在了她的鼻梁上,看着既滑稽又恶心。 她平时都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总是问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要么问他吃了没,要么问他吃的啥,要么问他睡了没,要么问他在干嘛? “各位,我替你们将这次赛车会的冠军请来了!”施唐因大声说道。 “只能慢慢来了。”穆璟宸苦笑一声,定下了徐徐图之的追妻计划。 季雨薇斜眼看了他一下:“不是说我交待完就回来吗?”不知为何,这些时间两人每天都腻歪在一块。 他十分想向世界宣布,机智聪慧美丽迷人温柔贤淑天下第一可爱的苏离,已经名花有主。 “摄政王慕青伙同贵妃林萱莹刀挟陛下,罪同谋反!来人,将他们拿下!”太后忽的开口,嗓音里满是冷漠。 “不错,这里就只能先靠你们了,我要去找一些老家伙出面,否则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吉拉主教说完也不管秦宇他们是否同意便直接转身消失无踪。 邱云轻为十七公主讲述了天下的局势,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二人也干脆在这家客栈订了两个房间,打算今晚在这里住下来。 若是生下公主,会升一个等级,若是生下皇子,可能会升两个等级。 那是隐藏在暗中的地下暗哨,如果有的陌生人来到这个范围内没有停止前进,两个地下暗哨就会化为死神收割性命。 林峰在呼吸喘气的时候,中药顺着嗓子全都流进了林峰的的肚子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此去何处呢?”云枫急声问道,提醒大家现在应该想对策。 这模样哪里像是要去道观中与世隔绝潜心研学,分明更像是个怀揣心事的少年郎要去见心上人的忐忑和娇羞。 不止如此,在柳云的示意下,李辉带着一些水军在微博上开始了兴风作浪。 可自己上次,就偏偏闯了进去,这种误打误撞的情况,简直不到万分之一,也许这就是修士们所说的,冥冥中的注定吧,自己上次能无意中闯进这个阵法,而掉下悬崖,又恰巧被传送到修仙界,都是自己的命。 被叶飞一掌震退之后,宋增峰也迎上去,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叶飞也了解到了他的真正实力,看样子能够收拾,因为那家伙的武技太差。 很明显,当代老占卜师战胜远古占卜师,这对于地衍学府来说,绝对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以后地衍学府,肯定要力压天算学府一头了。 图鉴简介:由于它发出的强磁感线会使精密仪器出现故障,所以最好还是放在精灵球里。 龙飞经过了短暂时间的休息,终于感知自己的身体,能够活动了。 海堂下令道:“电灯怪,十万伏特!”电灯怪使出了十万伏特攻向冰之水流喷射,但是,旋转中的冰之水流喷射躲过了攻击,并且钻进水中,然后将电灯怪撞出了水面,海堂第三次分数被减。 看到艾丁大叔的表情似乎不大对劲,一边的萨拉姆顺便也补了一次刀。 在看龙飞,面对白毛鸮人头领的攻击,他再一次,险而又险的躲避了过去,没错,就是险而又险,白毛鸮人的爪子,几乎是贴着龙飞的头皮扫过。这太危险了。 而工地什么的,这个世界中也确实是不多。毕竟城墙的保养是绝对不会让这些孝子插手的,而在这个世界中,也没有什么大型的工程建筑。 没错,夜王是对经济的详细操纵能力没有那些个专业人士熟悉,但是他有实力。 谢珂望着眼前的菜色,实在很难相信青菜豆腐可以做成这样的味道。 正想上去试探一下孙林天是装疯还是真的疯了,使者已经出现在视线中。 而这个男生,如果纪妍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云家的云楚凡,如果不是因为他,以周岚的身份地位也不会认识云漫漫。 特蕾莎面无表情,手腕一抖,黑蛇咆哮着奔向洛菲尔的手腕,打断了他的话。洛菲尔不闪不避,只是吧台猛地翻起,像是一面巨大的盾牌立在他的面前。 在能够满足自己的前提下,有些人他是不会碰的,当然,第一,就是惹不起的人。 “既然命运都把这个选择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就赌这一把了!”瞬间的犹豫之后,罗生马上下定了决心,选择了新的计划,然后把感知透过已经被解析的献祭法阵,联系上了法阵内被困的月神祭祀灵魂。 当然,侯飞给出来的一吨艾曼德金属,最后还是以友情价卖给了黑泥集团。 随着周围的尸体变多……特别是他们目睹了候飞暴力拆解一台八代突击机甲以后……外围的武装力量便只是围守了。 第一卷 第42章 意外收获 从井上舞雪的公寓出来,已经将近凌晨0点了,想着回家洗个澡就睡了,第二天起早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就带着井上舞雪回家应付老妈的。 “大哥,四妹妹是怕她若去宫里参加宴会被人说闲话。”萧希微看了眼萧希扬道。 宁拂尘停下观察周围情况,看不出任何异常,闭眼而立,调动了灵力,施展了五色梦魇,只是这次是让红色光遮蔽在了自己左眼之前,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只能试试,果然世界在他左眼中,有的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东风,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拒绝她,是说南羽的事情由他亲力亲为,不要她插手?不管是哪个,都足够令她难过且气愤的挠一夜墙皮。 刚得知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是有点凌乱的,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来适应,现在终于算是已经能够接受那那一切了。 赵括的眼中仿佛要喷火,在他心里,任何割城让地的妥协,都是卖国之举,言语之间,赵括已动了真性情,只差提剑闯入屋内,将那齐国大夫赶走了。 他没有放下狠话,而且一声不吭地对着林威冲去。右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而仔细一看的话会发现手背上有着青筋浮现。 长安君这一番分析后,赵括倒是服气了,他父亲马服君曾经多次对比国齐、秦的战斗力,同样认为秦军才是赵国最可怕的敌人,这一比较,相对于秦国对赵造成的威胁,那两座城池,的确无足轻重。 “先生这也叫富裕?”赵括上下打量着蔡泽,他身上褐衣羊裘,连剑和玉都没,若非自报家门,言语得当,赵括会以为他是个放羊的匹夫。 优啸随便运动了两下,感觉自己算是基本适应了十倍重力。可这种速度,估计在学校里跑一百米都拿不了80分。普通的锻炼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大幅提高自己的能力,要想个办法,否则以后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危险。 隐隐地,不管是洪彪,还是三大太长老,都能猜测到,幽冥涧中一定是发生了莫名的变故。 但如果要成为龙王第一强者,所要经历的是如此变态的历程,凡宁愿自己不成为龙王第一强者。 当然,安洁拉只是特例,即便遇到神明,天使们也无法做的比这更好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在其他人手中讨到任何便宜。 “我倒觉得这种时期派你这个级别的探员去巴黎,上头应该还有别的用意。”卢卡说道。 “他……娘的,此处空间完全是由灵气支撑的!”杜浚破口大骂之声从坍塌的空间中传出。 当然,这并没有能够制止夺心魔的想法,他们依旧掠夺着地底世界的其他生物,和黑暗精灵一样,他们将那些地底生物当作奴隶来使用。而和黑暗精灵不一样的是。这些家伙不仅只是将它们当作奴隶一同时也是食物。 不知不觉走出了飞凤学院,楚男才觉竟然没有人上前拦截,看样子应该是飞凤学院的高层跟学院中的很多层面,在刚才的时候打过了招呼吧?这些家伙的效率倒是很高的嘛。 正所谓富在民间,民间存粮者仍是大量。只是看有没有这样的人力与精力而已。 第一卷 第43章 我可以帮你的 这个伤口一看就是被爆炸后殃及到的伤,整个后背都是血肉模糊,炸成这样,还不处理,你想上天是不是? 核桃皮师兄可不答应这个说法,他健步如飞的上前,然后冲到周宁俩人面前。 “夫人!平凉知府的夫人又递了帖子,说要来拜访夫人。”葡萄拿着帖子进来。 言曦现在只想出名,称霸学校,要是能像陈东那样被选进高级指挥军官培训班,那她以后就不是上尉而是将军了?想想都美!所以才不管老师们安的什么心。 “火箭队特别干部,你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果然,男子话音刚落,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头,杵着拐杖慢慢的从一颗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真实却又无法触摸的高大上例子,加上李雄风最后那翻雄赳赳气昂昂的言论及期许,同学顿时就热血沸腾了。 她还未看清屋内的景象,便讶异回头,看到了身后的木门果然被关上了,隔着窗纱还能够看到楚惜容的模糊的人影。 沈筱筱的脸色从最初的淡红变得绯红,最后红的发紫,她一把将叶子给撕成碎片。 陈墨言心里头暖暖的,她想了想,自己答应田子航学设计的事儿肯定瞒不过这两只。 看到这一招,连柳莲二都微微有点皱眉,可见是个极度难缠的招数。 在自然灾害的面前,林玉岫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成为能够救世的人。所以,她即便是看见了,也只能当做没有看见一样,即使是还有粮食,她一样不敢拿出来光明正大的施舍给那些真的需要粮食救命的人。 绚濑绘里稍稍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迟疑道,眼下的发展与她想象中有些不同。 林玉岫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实际上,没有看到蔡玖龄,林玉岫觉得更自在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蔡玖龄,她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朱由检不相信李植会放弃大明齐王这个千古佳名,放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放弃实际统治一镇九省的权势,去开创一个毫无合法性的新朝代。 眼看着手下精锐无比的丹阳子弟被这两人如砍瓜切菜般虐杀,朱治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恐惧,只觉得丹田中一股气直撞向头顶,他大喝一声,挥动双剑杀了下去。 温耀荣那边也忙的热火朝天,十几个大鸦购物中心一起开业,温耀荣几乎是今天早上还在深市,晚上的时候就跑到澳城,第二天清早一大早又要赶到珠海。 说着,咆哮一声,烈焰大盛,将肉眼所见范围之内的上古之神全部烧成灰烬,但是几息之后,这些空档又被上古之神填满。 转瞬,其余迪亚波罗尽皆消失,只余下现在这个时间点的迪亚波罗,等待虚弱混乱期过去之后,他又发动昨日重现召唤出数千自己,催动传送之光扩大五彩海洋。 不过,靳言可没有多少时间去揣测这两姐妹心里的想法,今天来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对公主说。 巨型木乃伊这边一发现己方有人倒下,也立马发动复活,双方精神高度集中,比拼手速。 环球算是斯皮尔伯格的“娘家”了,当年的环球总裁西德尼·希恩伯格是他的伯乐。 “谢谢皇后娘娘的恩赐。”闻竹君连忙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但敛下的眼眸却充满了嘲讽。 丽芙泰勒没想到,会有人和她一样,厌倦那些虚伪客套的交际,跑到海滩躲清静,否则的话,她也不会一时冲动脱光了衣服跳入海中游泳,以至于回到岸上的时候被人看光光。 “人一旦进入监狱,很多事情就变得不可控起来,我们也是突然得知,他参与了监狱内的帮派斗殴,捅伤其他囚犯而被加刑。 “闻姑娘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是方妹妹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苏欢玉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郑子苏有的时间跟他们耗,毕竟他们的军备充足,而徐以桑他们只守着那一个地方的话,很难得到粮食补给。 白奎因看了看杰瑞,杰瑞点了点头,这个数字和他们计算的预期收益值相差不大。 是科技停滞?或是攀上过更高的山峰又跌落下来?还是另有原因? 他瞟了眼身周代表冥神司职的金光,估计是因为这些自带威慑的金光,才会被认错。 闻言,两人眉梢一蹙,看了一眼旁边坐在长椅上修理弦的松本,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彼时,俩人已经到了地窖底部。地上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所以在寒来将要踏下最后一层阶梯时,令还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不见了?宫明皱眉,抿着唇没有说话。那漆黑的瞳孔看着凝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捉妖师们的符咒、法器、还有他们引以为豪口中念念有词的咒语,也都纷纷失效。 要是没有那事,去哪我都一定会带着你,但是回去肯定有处分,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你参与其中,为我担心。 周舟可不想在自己推动全民进化大时代的关头,突然闹出什么都市商战的幺蛾子剧情。 与此同时,唐凝同样靠近了张角,距离他的身体仅隔着一座满负荷运转的符阵。 其实苏慕辰在第一场节目录制时,就濒临了现场,他一直在旁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台上的人。 南长卿双手一推,那漂浮在南青言面前散发着青芒的海棠花,宛如一把大刀闪电般砍向上官叙。 “本场比试,北冥王妃云倾玥胜!”宣布结果狗,裁判就愣愣的走了。 转轮城中有不少人都喜欢到一些深山老林里潜修,江翌在洞窟内修行,说出去也很正常。 山峰下,绝美倩影遥遥相望,白发在微风中飘扬,天蓝色水晶瞳孔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炙热的看着‘江峰’二字,“江峰,吗?”呢喃声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