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捞钱的朱由检》 第1章 当皇帝,我可以吗? 在幽深而静谧的海江市一隅,矗立着一所被岁月轻抚的建筑——第四人民医院,一个在外界眼中略带神秘色彩的地方,人们更习惯以“精神病院”这个直白却略带几分避讳的称呼来提及它。这所医院,仿佛是城市喧嚣之外的一片宁静港湾,虽不为大多数人所熟知,却默默承载着治疗心灵创伤的重任。 它的围墙不高,却似乎能隔绝外界的纷扰与偏见,院内绿树成荫,小径蜿蜒,每一步都踏出了对宁静与理解的追寻。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每一扇紧闭或微启的窗棂上,为这座特殊的殿堂平添了几分温暖与希望。 在昏黄而略显幽长的二楼病房走廊上,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冰冷的瓷砖上,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了一抹神秘。就在这时,一个不同寻常的身影突兀地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或者说她,身披一件洁白却略显褶皱的床单,如同披上了一袭不合时宜的战袍,头顶着一个倒置的电饭锅内胆,那金属光泽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显得格外滑稽而又引人遐想。 这身影动作敏捷而决绝,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冒险,猛地一跃,轻盈地落在了走廊尽头那张孤零零的长椅上。长椅在这一跃之下微微颤抖,发出低沉的吱嘎声,与周遭的寂静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一只手紧握着一只破旧的人字拖,那本该踏在沙滩上的休闲之物,此刻却被他贴在了耳边,宛如一件精密的通讯设备,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期待。 “长江,长江,我是零零六,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通过那只简陋的“话筒”,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与隐秘。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编排的密码,蕴含着不为人知的使命与紧迫。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连最细微的风声都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以防泄露任何多余的气息,那双眼睛则如同猎豹般锐利,扫视着四周,生怕惊扰了这份微妙的平衡,更担心自己的秘密行动被不期而遇的目击者揭露。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的等待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病房内偶尔传来的轻微响动,与外界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更添了几分紧张刺激的氛围。而那个身披床单、头顶电饭锅内胆的身影,就像是一位即将揭开重大秘密的特工,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无声的较量之中,他的心跳与呼吸似乎都随着那句重复的呼叫而加速,等待着那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回应。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道声音,或许是幻觉,或许真的有回应,“零零六,现在组织上交给你一个绝密任务,” 零零六握紧了手里的拖鞋,仿佛不想错过任何的信息,然后声音停止了,他不在听到任何声音,他警惕的了看了看周围,他想确认是不是有人在捣乱。这时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微笑的向他点点头。他猛的一把抓住一个医生的领子,“说,是不是你在说话” 那个医生连忙摆手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说话” 为首的一个医生连忙把两人拉开“朱游,好了,别闹,我们没有说话。” 朱游瞪大的双眼,退到了椅子上,继续用着人字拖呼叫着。 几个医生和护士,相互看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这家伙,好像又严重了。都怪前些天电视里放了谍战片。摇了摇头,离开了。 朱游等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不过这时食堂开饭的铃声倒是响了起来,朱游三步并两步的朝食堂冲去。冲到窗口,打饭的阿姨,看着朱游“你不带饭盒,我怎么给你打饭” 朱游抓了抓后脑勺,手碰到了电饭锅内胆,双手把内胆取了下来,递给了打饭阿姨,“零零六,请求组织,多来点洋芋排骨,” 打饭的阿姨也笑了,“好,多给你打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食堂饭菜做多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打饭阿姨慈悲为怀,四升的电饭锅内胆,装了一半。朱游捧着自己饭盒,高高兴兴的找了个桌子坐下,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医院的走廊上,给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了一抹神秘的银纱。朱游刚刚结束了一顿简单却满足的晚餐,他的动作略显滑稽,竟将电饭锅内胆轻轻扣在了头顶,仿佛那是一顶特制的头盔,全然不顾其上或许还粘附着几粒调皮的米饭和一抹不易察觉的菜油光泽。这样的举动,在他眼中,或许只是饭后的一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却也为这平凡的一刻增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色彩。 踏着轻快的步伐,朱游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那是一间位于医院角落,略显拥挤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小空间。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下他一人与这方小小的天地。或许是因为晚餐太过丰盛,又或许是心中那份难以言喻的轻松与满足,朱游迫不及待地卸下了所有的“装备”——包括那顶略显滑稽的电饭锅内胆,随后,他像只慵懒的猫,毫无顾忌地趴在了略显凌乱的床铺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深沉,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在梦的深处,朱游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来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没有医院的消毒水味,也没有白日的喧嚣,只有一片浩瀚无垠的天地和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山峰直插云霄,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就在这壮丽景象之中,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如同远古的钟声,在他脑海中轰然响起“零零六,鉴于你的突出表现,组织上现在给你派个美差,”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朱游猛然从梦中惊醒,却又发现自己仍身处那狭小的病房之中,四周的一切依旧。但那份震撼与激动,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再也无法平静。 “何谓美差?”朱游心中暗自嘀咕,那声音悠然响起,不似午后那般突兀中断,如同细水长流,缓缓淌入心田。“零零六,组织已做下决断,命你肩负非凡使命——成为一国之君。” “皇帝?我可以吗”朱游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憧憬之色,脑海中浮现的皆是往昔电视上君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英姿,那份威严与豪迈,令他心潮澎湃,难以自禁。 “当然可以。但切记,你需隐匿真身,不可让世人窥见你背后的秘密,更不可泄露组织丝毫行踪。”那声音沉稳而严肃,字字句句敲打着朱游的心扉。 “是,坚决执行命令,”朱游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把身子站的笔直,张开五指,放在自己的太阳穴旁,模仿的电视上的士兵,向着空气敬了一个礼。 朱游仿佛把力气用光了一样,突然软弱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正在一条布满鲜花的道路上奔跑。 顺天府,皇城,朱由检躺在床榻上,已经发着烧昏迷了三天,宫里的太医束手无策。周皇后伫立在朱由检的床榻前,其姿容端庄,气质非凡,仿佛集天地之灵气于一身。她身着一袭织金绣凤的皇后礼服,色泽庄重而不失华贵,凤凰展翅欲飞的图案在阳光或烛光下熠熠生辉,映照出她非凡的身份与地位。 夜幕低垂,紫禁城的琉璃瓦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周皇后独自伫立于龙榻之侧,目光如炬,穿透层层厚重的帷幔,落在那位沉睡不醒的天子——朱由检身上。他的面容苍白,呼吸微弱,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皇后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烈焰,瞬间点燃了整个寝宫的空气。 “你们太医院,平日里自诩医术超群,能解世间百病,如今皇上龙体欠安,数日之间竟不见丝毫好转!”周皇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下方跪得整整齐齐的太医院众人,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医官、药吏,此刻皆如秋风中的落叶,颤抖不已。 “臣等无能,未能及时为皇上分忧解难,致使龙体抱恙,实乃罪该万死。请娘娘息怒,臣等定当竭尽所能,寻遍天下奇珍异草,以求皇上早日康复。”领头的老太医颤声回禀,额头的冷汗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 周皇后的怒气并未因此稍减,反而更加炽烈。“无能?若只是无能尚可原谅,但若是有人心怀不轨,意图谋害皇上,那才是万死难辞其咎!”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让所有人心头一颤。 寝宫内顿时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更添了几分阴森与不安。太医院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是惶恐不安。 就在这时,朱由检的手指动了动,眼皮也跳了跳,缓缓的睁开眼睛,听见外面骂人的声音,心里极度不爽。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朱由检坐起身子,朝外面吼着。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表情各不一样,周皇后则是一脸欣喜的跑进寝宫,而太医院的太医和药吏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 “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给皇上看看?”周皇后声色严厉的说道。 太医院院使吴有光,火速上前给皇帝把脉,观察着皇帝的面相。片刻之后,吴有光起身回话“回娘娘,陛下沉睡了几天才醒来,身体很虚弱,但是脉搏有力,想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周皇后沉声说道,“你记住你说的话,陛下有任何问题,我拿你试问。” 呆坐在窗前的朱由检,或者说是朱游,茫然的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你们在干什么?摸完没有?看完没有?我要睡觉了,赶紧出去" 周皇后一愣,她明显感觉眼前的皇帝和以前不一样,语气,措辞都和原来大相径庭。可能是昏睡了太久的原因吧。周皇后想到这里,便招呼众人,退出了乾清宫。 第2章 失忆症 天色在晨曦的温柔抚摸下缓缓苏醒,一抹淡蓝悄然攀上东方的天幕,而那轮弯弯的月亮,宛如羞涩的少女,依旧依依不舍地悬挂在天边,洒下斑驳的银辉,给这即将喧嚣的乾清宫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幽静的面纱。 乾清宫的朱红大门外,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悄然铺展。宫女们身着轻盈的宫装,裙摆随着她们轻盈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她们或手持柔软的抹布,细心擦拭着每一扇雕花窗棂,让晨光穿透尘埃,照亮每一个角落;或弯腰提壶,细水长流地滋润着宫中精心培育的奇花异草。 与此同时,太监们则手持扫帚,动作麻利而有序,他们穿梭于宫殿之间,将一夜积落的尘埃与寂静一同扫去,为即将迎来的繁忙一天做准备。扫地的沙沙声、水桶与地面的轻触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首清晨的交响乐,在这庄严的皇宫中缓缓流淌。 然而,在这和谐宁静的画卷中,却有一处不和谐的音符。乾清宫深处,一间幽暗的寝宫内,朱由检,或者是叫朱游,正被一阵阵突如其来的噪音侵扰着清梦。那些来自宫外的琐碎声响,如同无形的利箭,穿透了厚重的帘幕,刺破了他梦境的宁静。他眉头紧锁,双眸在黑暗中猛然睁开,眼中闪烁着不满与烦躁。 “哼!”朱由检低吼一声,他猛地坐起身,床边的锦被滑落,露出他消瘦却依旧挺拔的身影。窗外,那轮弯弯的月亮似乎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悄然隐入了云层之后,只留下一片淡淡的忧伤,与这即将被喧嚣淹没的清晨一同消逝。 朱由检皱着眉头,赤着脚,来到门边,猛地拉开房门,“一大早,干什么玩意儿?谁让你们这么早就在这里刷刷刷,滋滋滋的,” 正在劳作的宫女太监,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的,跪在地上,朱由检的陪伴太监王承恩立刻上前给皇帝陛下施礼,“陛下,你醒啦,我立刻让御膳房,传膳。”说完便招呼着一众太监宫女,传膳的传膳,打水的打水, 朱由检看着正在忙前忙后的王承恩,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喂,你是谁啊,是不是你让他们一大早就在这刷刷刷,滋滋滋的,我告诉你哦,以后在这么早在这里制造噪音,我一定报警投诉你” 王承恩愣住了,确切来说是像个傻子一样,呆在原地,片刻后,连忙跪下,“老奴王承恩啊,陛下你这是怎么呢?怎么不记得我了啊?”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应该记得你吗?朱由检心里想道,算了,继续睡觉,砰的一声,关闭了房门,三步并两步,趴在床上继续睡觉了, 站在门外的王承恩,头顶上仿佛一群乌鸦飞过,留下一串串感叹号。片刻后回过神来,连忙朝着坤宁宫跑去, 王承恩边跑边喊““娘娘,皇后娘娘,不好啦,出大事了!” 正在梳妆台前的周皇后,听见宫外传来王承恩的叫声,连忙提起裙摆,着急的朝宫外走去。看到王承恩连忙问道“怎么呢?陛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王承恩跪在地上,“娘娘,陛下他。。。” “陛下怎么呢?快说啊” 王承恩声泪俱下的说“陛下他不记得老奴了,是不是陛下嫌弃老奴没用,要赶老奴走啊” 周皇后用手抚着胸口重重的出了一口气,“你吓死本宫了,本宫还以为。。。"说完便带着王承恩,跟着几个太监宫女,朝着乾清宫走来, “皇后娘娘驾到”乾清宫门口的太监尖着嗓子吼着, 趴在床上睡觉的朱由检,被惊的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想着,“这又是谁啊,一清早的,没完了还。”坐起身子,眼睛在床边扫来扫去,像是在寻找些什么?朱由检心里疑惑道“我的鞋呢?”看着床榻下面摆着一双长筒布靴。用手提了起来放在眼前看了,这难道是组织给我配备的新装备? 于是拿起长筒布靴,放在耳边,捂着嘴轻声的说“长江,长江,我是零零六,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这时门外的周皇后,皱着眉头,让人打开门,看见了这一幕,心想“陛下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鞋子贴在脸上?” 迈着盈盈细步来到床前。端着手,福了一礼“陛下,你觉得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朱由检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微微眯了一下眼,不高兴的说道“你又是谁?你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会下地狱的吗?” 周皇后露出和王承恩一样惊愕的表情,陛下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转头向着王承恩喊道“快传太医,快快,让人把田妃,袁妃请过来,” 王承恩立刻迈着小碎步躬身离开乾清宫。吩咐了几个太监分别行事。 朱由检和周皇后在乾清宫里面,对视着,好像是在玩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一动也不动,眼睛一眨也不眨。过了好一会,周皇后感觉眼睛干涩,眨了一下眼。朱由检开心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输了,我赢了哦” 周皇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大声的喝问“说,你是谁?你不是陛下,你到底是谁?” 朱由检,不,朱游,一下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拉回来了,一下子想到自己和组织的对话,组织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他不要暴露,这怎么办?电视上讲过,遇到这种不想回答的问题,便立刻装死。 说是迟那是快,朱由检额的一声,倒在床榻上,假装昏死过去了,让本来怒气冲冲的周皇后,一下子就慌了,连忙大喊,“陛下,陛下,你怎么样?” 接着对着门口喊着,“太医呢?太医来了没” 这个时候,太医院院使吴有光带着一众太医赶了过来,再给皇后施礼后,快步走在床榻边仔细给皇帝把脉,诊治。 装昏的朱由检心里吐槽道“这么又来了,摸我是不给钱的吗?不行,我不能让他摸”于是假装缓缓的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的吴有光,“你这么又来了,摸我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吴有光连忙跪下,“臣不敢,臣是郎中,这是必要的探病手段,” 周皇后瞪了朱由检一眼,连忙问道“吴太医,陛下这是怎么呢?连我都不认识了,” 这个时候田妃,袁妃从门外进来,大声呼喊道“陛下,陛下,你这是怎么呢?听姐姐说你都不认得她了”说完便趴在床榻前,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皇后连声喝道“你们哭什么,陛下还没死,” 朱由检连忙朝床榻的里面缩了一步,“你们谁啊,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啊?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看向吴有光。“吴太医,陛下这是怎么呢?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吴有光看向众人,想要开口,看着乾清宫里乌泱泱的人,欲言又止,缓缓的开口说道,“陛下只是大病初醒,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和调理,便会康复,臣下这就抓几副安神的药,给陛下服下” 周皇后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立马便知道吴有光的用意。 周皇后看向众人说道“好了,陛下大病初醒,需要静养,田妃,礼妃,你们去给陛下弄一些膳食过来,其他人都出去,” 说完便领着众人走出了房门,看着一众嫔妃宫女太监,四散而去。便让自己的心腹秋兰把没有走远的吴有光叫了过来。 “秋兰,”周皇后轻声唤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去四周仔细查探一番,确保无人在侧。”秋兰闻言,立刻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秋兰归来,轻轻点头,以示一切安全无虞。周皇后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但心头的重压却丝毫未减。她再次将目光聚焦在吴有光身上。 “说吧,”周皇后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担,“陛下,他到底怎么了?”她的语气中既有作为皇后的威严,又流露出对丈夫深深的关切与忧虑。 吴有光闻言,脸色更加凝重,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斟酌着每一个字眼“娘娘,微臣斗胆直言,陛下醒了之后言行举止颇为异常,可能是因为连日的高烧昏厥烧坏了脑子,陛下仿佛丢失了所有的记忆,种种迹象,让微臣不得不怀疑……陛下或许是得了失忆症。” 吴有光本来是想说失心疯的,话到嘴边,改成失忆症。一旦朝堂的大臣知道了皇帝陛下得了失心疯,可能已经处于风雨飘摇的朝廷就会四崩五裂。 “失忆症.....”周皇后喃喃的说道, “失忆症,就是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任何事,也记不得任何人,行为举止和以前大相径庭。” “怪不得,陛下他……连我都不认得了。”周皇后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中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吴太医,您是宫中医术最高超之人,可有什么法子,能让陛下恢复记忆,重归往昔?”她满怀希望地望向吴有光。 然而,吴有光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自古以来,此类病症便如同迷雾中的幽灵,难以捉摸,更无确切之方可以根治。但臣定当竭尽所能,遍访名医古籍,寻找那一线生机,绝不轻言放弃。”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整个环境似乎都沉浸在了一片死寂之中。周皇后紧紧握住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周皇后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吴有光下去煎药去了,而她自己恍恍惚惚的,像丢了魂一样,在秋兰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寝殿。趴在床边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