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与菜花蛇》 第242章 馆主收留姜岁沉,姜岁沉回忆结束。 “那个姑娘,”原著在春莺馆内流转了一圈,最终目光锁定在了一位正在忙碌的春莺馆工作人员身上,他缓缓走近,轻声细语地打断了对方的忙碌。 “客官,您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帮忙吗?”那名女子面带微笑,款步走来,声音柔和地问道。 原著微微点头,目光沉稳而坚定,他开口道:“我想找一下你们馆主,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谈。就说是长月大将军特地前来求见,还望姑娘通报一声。” 女子听后,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恢复平静,微微鞠躬以示敬意,轻声说道:“好的,客官,请您在此稍等片刻,我这就去为您通报。”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原著静静地凝视着女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揣测,从女人快步穿梭于楼层间的身影来看,原著心中猜测,她们馆主住的房间很可能就在这春莺馆的最高层。 过了一会,女人再次出现在原著的视线中,她的步伐比先前更加轻快,脸上挂着一抹得体的微笑,显然是已经完成了通报的任务。 “客官,请。”女人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与引导。 原著闻言,微微颔首,他迈开步伐,跟随着女人的指引。 终于他们来到了春莺馆最高层的阁楼前,女人停下脚步,轻轻推开门,侧身让出通道,对着原著说道:“馆主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客官您请进。”她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原著再次点头回应,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他跨过门槛,踏入了这个房间。 与此同时,女人则毕恭毕敬地退出门外,轻轻关上房门。 原著走进去,这间房间与春莺馆其余房间的奢华与喧嚣截然不同,它散发着一种静谧而深沉的气息,因为是阁楼的原因,房间的高度相较于春莺馆的其他楼层要矮上许多,大约只有两米半左右。 阁楼的高度虽然只有两米半左右,却巧妙地利用了这个限制,营造出一种温馨而亲切的空间感,天花板上,精致的木雕图案仿佛在低语,而那一盏低垂的琉璃灯,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漫。 房间的布局显得匠心独运,书桌位于房间的东南角,位置恰到好处,既能沐浴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又不会过于刺眼。书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文房四宝,墨香隐隐,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儒雅与才情。 软榻则位于房间的西侧,靠窗而设,窗外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色映入眼帘,为这幽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而榻上的锦垫,采用了细腻的丝绸面料,上面绣着繁复的图案,触感柔软而舒适,仿佛能让人瞬间忘却尘世的疲惫。 墙壁上几幅水墨画尤为引人注目,画中山川河流、云雾缭绕,意境深远而广阔,仿佛能让人置身其中,感受大自然的壮丽与宁静。 而软榻上正在侧卧着一个女人,是一名西域女子。 这位西域女子的样貌独特而迷人,她的脸庞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小嘴,唇色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男人不禁为之倾倒。 她的上身长袍,以鲜艳的绯红为主色调,其上绣着繁复而细腻的金色图案,这些图案仿佛是沙漠中的绿洲,又或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长袍的材质轻柔而光滑,仿佛微风拂过就能泛起层层细腻的波纹,与她的肌肤相得益彰,更显其曼妙身姿。 长袍的袖口宽大,边缘以深蓝与翠绿相间的丝线绣制出繁复的纹样,每当她举手投足间,那袖口便如同绽放的花朵,随风轻舞,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域风情。 下身的长裤,则是用淡黄色的绸缎制成,裤腿上绣着细腻的金色藤蔓,与上身的长袍形成了巧妙的呼应。裤腿末端轻轻束起,露出她纤细的脚踝,脚踝上佩戴着一串小巧的银铃,每当她移动时,银铃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沙漠中的清泉,为这沉闷的空气带来一丝凉意与生机。 她的腰带,是一条由多种颜色宝石串成的彩带,每一颗宝石都闪烁着不同的光芒,仿佛将太阳、月亮与星辰的光芒都凝聚在了这条腰带之上。腰带的两端,挂着两个小巧的金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而悠长的声音。 她的发饰,更是精美绝伦。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精心编织成数十条细小的发辫,每一条发辫上都缠绕着五彩斑斓的丝线,丝线上还点缀着小巧的珍珠与宝石。发辫间还巧妙地穿插着几朵盛开的鲜花,花香与她的气质融为一体。 这是原著第一次见见这么漂亮的西域女子。 “长月大将军么?”馆主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缓缓在空旷的阁楼内响起,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正是在下,”原著身形挺拔,站在那里。 当原著的目光扫过馆主身上那单薄的衣裳,以及那微微敞开的窗户时,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担忧,他想起了中午时分,在屋顶上无意间听到的侍从们的对话,于是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轻声说道:“您刚小产,身体尚未恢复,穿这么少,还开着窗户,不怕得月子病吗?” 馆主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微微坐直了身子,身上的饰品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了原著,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中午在走廊不小心听到的。”原著坦然地回道,没有丝毫的隐瞒。 “哦?”馆主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开始细细地打量着原著。她的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好奇,刻后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空桑的大将军,来我苍梧,究竟有何贵干?” “我有事相求。”原著的声音坚定而诚恳,没有丝毫的犹豫。 “说来听听。”馆主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原著继续说下去。 “您刚小产,心中肯定还在为失去的孩子而伤心,而我这里,有一个无辜的孩子,她失去了双亲,孤苦无依,我希望您能大发慈悲,收留她。”原著平静的说道。 馆主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来就送个孩子?” “我前段时间捡的她,她是你们苍梧边境一个小村庄的小孩,且那个村子被战火烧没了,就只剩下她了,而现在,您又刚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那份痛苦与失落,我虽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也能略知一二,我想,或许这个孩子的出现,可以像一束光,照亮您心中的阴霾,填补那个因失去孩子而产生的空缺。”原著说到这里,目光变得异常的温柔。 原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仿佛在这一刻,他将自己所有的过往都凝聚在了这短短的话语之中。 “我知道,没有父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那种孤独,那种无助,那种在人群中却仿佛被世界遗弃的感觉,我深有体会。”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压出来的,“我不希望那个孩子,那个无辜的、在战火中失去了一切的孩子,往后会变成我这样,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她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有疼爱她的父母,有可以依靠的地方。” 原著看向馆主,目光中充满了恳求与信任,“虽然我与春莺馆第一次见面就向您提出这样的请求,显得很不靠谱,甚至有些冒昧。但是我坚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失去孩子的母亲更加爱惜孩子,您刚刚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您更加懂得珍惜每一个生命,更加懂得如何去爱一个孩子。” “我希望,您能给她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让她在您的关爱下,重新找回失去的笑容,重新拥有对未来的期待。” 原著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与深情,他紧紧地看着馆主,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决定命运的答案。 馆主听后,眼中确实闪过一丝犹豫,她微微皱眉,问道:“你就这么信任我吗?难道不怕我其实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反而会因为某些原因而让她失去更多的东西吗?又或者你不怕我因为心中的痛苦和愤怒,而将这些情绪发泄在她身上,报复她,虐待她吗?” 原著听后,目光坚定,稍微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他很快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我不相信一个因为失去孩子而哭红了眼睛的母亲,会说出不想要肚子里孩子的那句话。” 馆主听后,不由得笑了,那是一种被理解和认同的笑,“哈哈哈,好好,看来我是被你看穿了。”她笑声中带着一丝轻松,也带着一丝释然,“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呢?” 原著摇了摇头,回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合适的时候救了她,让她跟着我,我并没有怎么跟她说过话。” “哦?”馆主稍微疑惑了一下。 “因为一旦问了名字,跟她好言好语她就会依赖我,而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原著微微垂眸补充道。 馆主微微一笑,说道:“没关系,名字可以重新起,把那孩子带过来见我吧。” 原著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和决绝:“我这就去带她过来。” 说完这句话,原著便转身离开了阁楼。 春莺馆馆主目送着原著离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没想到,会有人第一次见面,甚至面都没见过,就会如此信任地把孩子托付给她。这种情况属实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惊讶和感激,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心安,她看着原著离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坚定和善良,她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这个决定不仅关乎那个无辜孩子的未来,也关乎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母爱和责任感。 姜岁沉静静地坐在桌前,目光落在自己碗里的米饭上,又缓缓扫过桌子上几乎未被动过的菜肴,那些精致的菜肴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它们却像是对她的一种无声的质问——为何只有她一人在用餐? 原著说过他已经吃过了,但姜岁沉的心中却不禁泛起了一丝疑虑,他的话语总是那么简洁而冷漠,仿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距离感。 姜岁沉抬起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门,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这几日来,原著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冷漠而疏离,原著未曾主动与她交谈过,更未曾用那种温柔而和煦的语气与她说过话,每一次原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都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姜岁沉知道,原著并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原著的心中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原则,也有着对世界的独特理解,但为何会对她如此冷漠呢?难道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吗? 有的时候,姜岁沉甚至觉得原著会下意识地把她丢下,那种被忽视、被遗忘的感觉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慌,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这种现状。 姜岁沉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了她所有的忧伤与怀念,缓缓地飘散在空气中,她低下头,目光落在碗里的米饭上,每一粒米都像是她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思念。 如果阿爹阿娘还在的话,她或许还能在饭桌上听到他们温暖的叮咛和关怀的话语,阿爹会笑眯眯地看着她,阿娘则会一边夹菜给她,一边叮嘱她要多吃点,长胖点。 隔壁家的王叔叔,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喜欢逗她的大人,如果王叔叔还活着的话,她或许还能在傍晚时分看到王叔叔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斗,和她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王叔叔会给她讲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让她在笑声中进入梦乡。 村子里的大家,那些曾经和她一起嬉戏打闹、一起分享快乐和悲伤的伙伴们,如果他们都还活着的话,他们会一起上山摘野果,一起下河摸鱼,一起在夏日的夜晚围坐在村口的大树下。 姜岁沉知道,自己无法回到过去,也无法改变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 吱呀—— 门缓缓地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随之步入,是原著,他目光掠过坐在桌前的姜岁沉,轻声问道:“吃好了吗?” “嗯,”姜岁沉轻轻点头,回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顺从。 “跟我来,”原著的话语简洁明了,随即他优雅地转身,朝某个方向走去。 姜岁沉见状,立刻站起身来,她紧紧跟在原著的后面,步伐轻快却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一丝不慎会打扰到前方的原著,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原著的背影上。 原著领着姜岁沉穿过曲折的走廊,最终停在一扇古朴的木质阁楼门前,他轻轻推开门,示意姜岁沉跟进去。 阁楼内光线柔和,弥漫着淡淡的书香与旧木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馆主坐在软榻上听见门响,她抬起头,目光瞬间落在姜岁沉身上,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几分好奇。 “这模样倒是长得比较秀气,有点女相,不过她是个男孩子吧?”馆主的声音妩媚而富有磁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原著轻轻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是男孩子,但是,那是她之前,现在她要过女孩子的生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姜岁沉静静地站在原著身后,她的双手轻轻交叠放在身前,目光低垂,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虽未言语,但那份从容与坚定,却让馆主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好感。 “什么意思?”馆主不解地问道,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原著深吸一口气,仿佛在下定决心般地说道:“废墟压坏了她的下半身,所以……她决定以女孩子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 “哦……”馆主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的目光再次落在姜岁沉身上,这一次,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理解与同情,她轻轻点着头。 “听闻春莺馆从不收男子,而她从此以后不再是男的,而是女的,所以,馆主的意愿如何?”原著目光坚定地看着馆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馆主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与理解,“好,我收她义女。”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姜岁沉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原著的袖子,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与不安,“长月哥哥,什么意思?你要把我卖了吗?”她的声音轻柔而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惧与不解。 “嗯,”原著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即补充道:“从此以后,你便是春莺馆里的人了。” “你可有名字?”馆主突然问道,他的目光落在姜岁沉身上,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 姜岁沉胆怯地摇摇头,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她不敢相信原著会“卖”了她,明明救了她,又一直照顾她,为什么现在要这么做? “没有名字吗?”馆主轻声重复道,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惜,随即,她看向姜岁沉,温柔地说道:“那么你就跟我姓吧,用我失去的那个孩子的名字,从今天起,你就叫姜岁沉。” 姜岁沉闻言,她抬头看向馆主,轻轻点头。 “对了,长月大将军想要多少钱?”馆主转而看向原著,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好奇。 原著微微一笑,“我不需要钱,只要从此以后我可以随时来春莺馆里打探消息就行。”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好,成交。”馆主笑着回答,他的眼神中满是赞赏与信任。 “怎么,你看见死前的走马灯了?”原著的声音轻轻响起,打断了姜岁沉沉浸在回忆中的思绪,他目光深邃,注视着面前已经灯枯油尽、生命摇曳不定的姜岁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姜岁沉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与原著交汇,那双曾经闪烁着坚定与勇气的眼眸此刻已盈满了泪水,“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春莺馆?”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原著听后,微微垂下了眼帘,“我觉得你在春莺馆,身边有人照顾,有更安全的环境,比在我身边更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然而姜岁沉的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可是,我并不想去春莺馆啊!我想报答你!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愿!”她的声音中带着崩溃与绝望,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原著的心猛地一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姜岁沉说道:“对不起,姜岁沉。” 姜岁沉哭得更加厉害了,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一直以来都想待在你身边,我从来都不想去其他地方。”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眷恋,在诉说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就在这时,姜岁沉的身体突然开始发生变化,一点一点地化作红色的星光,如同绚烂的烟花般在夜空中绽放,紧接着,整个结界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变成星光消失,最终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原著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姜岁沉彻底死了,他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第243章 烟雾弥漫全都城,大战将一触即发。 “走吧,我们去找明幽他们吧,”白胶站在原著的身边,轻声提议道,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原著听后,缓缓回头,目光落在了白胶的脸上,他仔细地看着白胶的眼睛,那双充满雾气的眼眸在微弱的光线下微微发亮,就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闪烁着神秘而诱人的光芒,原著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疑惑。 “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发亮?这明明是山神使徒特有的,”原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严肃。 白胶一听,微微一愣。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脸上开始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什么意思?”他有些困惑地问道。 原著看着白胶掩饰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怀疑。于是连忙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白胶站在原地,目送着原著的身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中充满了思索,最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迈开步伐,紧跟着原著的身后。 还未等原著迈出几步,他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被前方远处的一幕深深吸引。 只见一股股白色的滚滚烟雾正朝他这个方向迅速蔓延过来,那些烟雾看起来像是烟,却又与普通的烟雾截然不同,它们轻盈而柔软,仿佛是由无数细小的绒毛汇聚而成,给人一种既神秘又梦幻的感觉。 这些白色烟雾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美丽,它们像是天空中的云朵,却又比云朵更加轻盈;像是梦境中的迷雾,却又比迷雾更加真实。 这些烟雾仿佛拥有无穷的力量,它们不仅朝原著所在的方向蔓延,还迅速扩张,将周围的房屋以及街道全部笼罩其中,那些原本清晰可见的建筑,在烟雾的笼罩下渐渐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棉被紧紧包裹住。 街道两旁的树木、路灯、商铺的招牌,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幅朦胧的水墨画。 被烟雾覆盖的房屋,无论是高楼还是低矮屋子,都失去了它们原本的色彩和形状,变成了一片片白茫茫的模糊区域。 随着烟雾的不断增厚,仿佛被一层神秘的白色面纱所覆盖,变得既陌生又梦幻。 白胶急匆匆地来到原著的身边,他的目光同样被远处那不同寻常的景象所吸引,他眉头紧锁,随后对原著说道:“去天上看看吧。” 原著闻言,点了点头,然而还未等原著飞起来,白胶已经行动了起来,他一把将原著抱起,身形瞬间拔高,宛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划破长空,直冲云霄。 当他们来到上空,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震惊不已,只见那片烟雾以皇宫为中心,如同潮水般向四周蔓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现如今,都城的三分之一已经被这片神秘的烟雾所覆盖,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纱幔所笼罩,变得既朦胧又诡异。 更令人震惊的是,皇宫的中心处闪烁着蓝白交加的奇异光芒,那光芒忽明忽暗,仿佛有人在激烈的打斗中释放着强大的能量。 原著和白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担忧。 “看来,明清他们在那里。”白胶沉声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片光芒。 原著也紧紧盯着那片光芒,“走吧。” 明幽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皇宫的上空,他稳稳地悬浮在空中,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被烟雾所笼罩的四周。那烟雾仿佛无穷无尽,翻滚着、蔓延着,将整个都城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明幽的目光接着转向高空,只见明清与春孚正激烈地打斗着,两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穿梭,法力光芒四射,蓝白两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眼花缭乱的画面。 明幽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他清楚地知道,这烟雾是春孚的法力所化,那么如今春孚为何要蔓延这片烟雾呢?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明幽紧皱眉头,努力思考着其中的缘由。 就在这时,明清与春孚的打斗突然加剧,两人的法力光芒瞬间爆发,将整个天空都照亮了一片。 明幽见状,心中的焦急如同烈火烹油,与其在这里揣测和犹豫,不如立即采取行动去帮助明清。 正当明清与春孚之间的战斗进入了一个短暂的间隙,两人之间的距离因为一次激烈的交锋而暂时拉开时,明幽瞅准时机,身形如同一道闪电般划破长空,瞬间来到了明清的身边。 “怎么样?”明幽一边快速扫视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急切地向明清问道。 明清微微喘着气,脸色略显苍白,她瞥了一眼明幽,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说道:“你看不就知道了?” 明幽闻言,目光更加凝重。 “我看春孚的实力怎么跟你差不多?”明幽眉头紧锁,满脸不解地问道,在他的认知中,春孚的实力应该与自己相仿,远远不是明清这种高手的对手,可眼前这激烈的对峙却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春孚竟然能与明清旗鼓相当,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惊讶和困惑? 明清闻言,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春孚身上,沉声说道:“她跟长月一样,不是这里的人。”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明幽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与疑惑,“什么意思?你是说……她和长月都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明清点了点头,神色显得异常严肃,她的目光在春孚的方向停留了片刻,随后又转向明幽,低声说道:“应该是吧,而且,她怀揣着一个极其大胆且危险的计划,她想让长月取代这个世界的所有神灵,成为独一无二的至高神。” 明幽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感到自己的思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数复杂的线条缠绕,难以理清。“想让长月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神?”明幽的话语中充满了质疑,他无法理解春孚为何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春孚那略带调侃与挑逗意味的声音,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正被当作话题中心。 “喂喂喂,我还在这呢,你们两个怎么背着我聊起悄悄话了?好久不见呀,明幽,看来你最近过得还不错嘛。”春孚的眼神在明幽和明清之间来回游移,春孚微笑着看向明幽时,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深意。 明幽的目光与春孚交汇,他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但春孚的表情却异常平静。 “让长月成为唯一的神?什么意思?为什么非得是长月,而不是其他人?”明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 明清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明清的回答显很简单。 然而春孚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哦?你们都不知道吗?那可真是有趣呢。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会让你们明白一切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和挑衅,仿佛已经准备好了一场盛大的游戏,等待着明幽和明清的加入。 明幽和明清对视一眼,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那份凝重与不安。 “你把春孚教坏了,”明幽的目光从春孚那张带着挑衅微笑的脸上移开,转向了一旁的明清,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明清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我可没这么教她,”她轻声说道。 就在这时,明幽突然伸出右手,手指轻轻一挥,紧接着,春孚的四周就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玻璃盒子,这个盒子晶莹剔透,仿佛是由最纯净的玻璃打造而成,将春孚严严实实地困在了里面。 盒子内部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春孚却似乎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她依然保持着那抹挑衅的微笑,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明清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右手变化出一把水箭,左手则幻出一把水弓。水箭晶莹剔透,水弓则弯曲如新月,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明清瞄准了春孚,随即拉满了弓弦,将水箭射向了她,水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春孚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与自信,正当明清射出的水箭即将触碰到春孚面前那层看似坚不可摧的玻璃时,异变突起。 地面上的烟雾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突然涌动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紧接着,从这个漩涡中伸出一只由烟雾凝聚而成的手掌,那手掌形状清晰,五指分明,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穿越而来的幽灵之手,这只烟雾手以惊人的速度抓住了即将命中春孚的水箭,将其牢牢地握在手中,仿佛是在玩弄一件微不足道的玩具。 就在这一刻,春孚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雾气所包裹,随后化作一股轻盈的白烟。 随即这股白烟在便出现在空中,且空中盘旋了一圈,然后迅速凝聚成形,春孚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眼前,但这一次,她竟是站在了地面那片翻滚的烟雾之上。 “哼,想抓住我,可没那么容易。”春孚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她的身影在烟雾中时隐时现,如同一个幽灵般难以捉摸,让人无法确定她的具体位置。 明清和明幽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了凝重。 明幽没想到春孚居然能逃脱自己的牢笼,这让他不由得眉头紧锁。 明幽没想到春孚居然能如此轻易地逃脱自己的牢笼,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由得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与警惕。 “地面上的烟雾……不知道她究竟是用来做什么,但显然,对付她确实比以往更加棘手了。”明清的声音在明幽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沉稳的分析与忧虑。 明幽闻言,目光再次聚焦在春孚身上,心中快速盘算着对策,“要阻隔开吗?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采取行动,将她与那片烟雾隔绝开来,以免她利用烟雾继续施展诡计?”明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明清微微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等一下时机吧,现在贸然行动可能会适得其反,”明清的回话透露出她的冷静。 明幽听后,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些不安,但他信任明清的判断。 “不过我可以尝试把它们分别关起来,”明幽再次提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决心。 “你的速度比不上她蔓延的速度,”明清冷静地分析道。 明幽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确实,你说得对。我的速度确实跟不上她烟雾蔓延的速度,这样一来,即使我能暂时困住一部分烟雾,也无法阻止她继续利用烟雾进行攻击或逃脱。” 就在这时,春孚突然从烟雾中飞了出来,她的身影在朦胧的雾气中时隐时现,她来到明幽和明清不远处的地方,脸上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对他们的对话了如指掌。 “怎么又在说起悄悄话了?是不是又在商量怎么对付我呀?”春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与戏谑。 明幽和明清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就在这紧张的对峙中,原著与白胶悄然来到了明清他们的身后,他们的出现为这场已经剑拔弩张的较量增添了几分新的变数。 “哟,又多了两个帮手,”春孚的视线轻轻掠过新加入的原著与白胶,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发生,她的笑容依旧平静而深邃,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明幽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原著,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原著的脸色凝重,声音低沉地回道:“死了一个。” “是吗?谢从幽也死了。”明幽的简单说道。 原著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显然他没有料到谢从幽会这么快就死了。 就在这时,站在原著身旁的白胶突然开口,声音冷冽而坚定:“我杀的,我说过,我会杀了所有伤害你的人。”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远处的春孚听到白胶的话,喃喃自语道:“谢从幽……姜岁沉都死了么?怪不得感受不到他俩的气息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果然都是没用的废物啊……”春孚不由得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嘲讽和无奈。 “看来你是没帮手了,”明清清晰地捕捉到了春孚那几乎细若蚊蚋的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缓缓说道。 “那又怎样呢?”春孚耸了耸肩,脸上挂着一抹满不在乎的笑意。 “哼,你敢把你的那个天大荒谬的计划说给长月听听吗?正好,长月此刻就在这现场,不妨让他也听听你的‘宏图大志’。”明清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春孚,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 白胶在一旁听着,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什么计划?跟我有关系?”原著一听这语气,立刻警觉起来,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解。 “哦,你还不知道吗?”明清轻轻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在春孚和原著之间来回游移,“春孚从一开始就有个周密的计划,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那个计划。那么,这个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明清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继续说道:“就是清除所有阻碍你成神的绊脚石。”说到这里,明清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看向原著。 “哈?”原著一听,整个人愣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让我成神?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春孚?明清说的……是真的?”原著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春孚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焦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仿佛正站在一个巨大的谜团前,努力想要找到那一丝能够解开谜团的光亮。 “谁知道呢?”春孚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深邃,就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眼神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未知。 “我说的话,你会信吗?”这句话从春孚口中说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当原著看见春孚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时,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那笑容,那神态,还有说话的语气,竟然与记忆中的白素媛如此相似,就像是同一个人在不同时空的投影,让原著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原著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春孚,带着某种神秘的使命,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来到了这个世界,与他相遇。 这一刻,原著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他开始怀疑,眼前的春孚是否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春孚,还是某个更深层次的存在。 “你是谁?白素媛吗?”原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目光紧紧锁定在春孚身上。 春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白素媛这个名字的默认,又似乎藏着更多的秘密与深意。 春孚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扬了扬手,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裂缝,紧接着她的身后骤然掀起了一股巨大的烟雾浪潮,如同深渊中的巨兽猛然苏醒,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四周汹涌澎湃。 原著等人见状,无不震惊失色。那烟雾浪潮中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力量,仿佛能够吞噬一切,让人心生畏惧。 明幽反应迅速,他深知此刻的形势危急,不容有丝毫耽搁,瞬间一层透明的玻璃壁障从他们周围升起,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正方体盒子,将他们牢牢保护在内。 烟雾浪潮仿佛感受到了明幽的阻挠,更加愤怒地咆哮着,跃过春孚的身体,直接朝着原著等人所在的正方体盒子拍打过来。 那浪潮的力量之大,几乎让整个空间都在颤抖。当烟雾浪潮拍打在玻璃上时,发出了密集而清脆的石子敲打玻璃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原著等人的心上,让他们感到一阵阵的心悸与不安。 就在原著等人盯着那烟雾浪潮不断拍打在已然出现裂痕的玻璃上时,春孚的身影突然如同一道闪电般瞬移到了他们面前,她的右手紧握着一把形状奇特、烟雾缭绕的剑,那剑的剑身仿佛是由狐狸尾巴幻化而成,闪烁着幽暗而神秘的光芒,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朝着他们猛然袭来。 明清的反应极为迅速,他几乎是在春孚出手的同一刻就察觉到了危险,只见她右手一挥,掌心之中瞬间凝聚出一支晶莹剔透的水箭,那水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在春孚的剑即将触碰到玻璃,即将穿透那层脆弱的屏障,将原著等人置于危险之地的那一刹那,春孚手中的剑猛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气,如同惊雷般轰击在玻璃之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玻璃在剑气的冲击下瞬间被震得四分五裂,化作了无数的碎片,四散飞溅。 与此同时,明清身形一闪,手中的水箭如同灵蛇般灵动,巧妙地抵住了春孚那烟雾狐狸尾巴形状的剑的攻击,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激起了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仿佛连空间都在这一刻被扭曲。 烟雾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窒息感。 原著只觉得空气在一秒钟之内似乎被完全抽走,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他的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尖锐的疼痛。 第244章 白色如海烟雾浪,白色狐狸站雾面。 原著身旁的其他人也同样陷入了困境,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窒息的表情,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玻璃壁障内部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原著只能模糊地看到周围人的轮廓,他们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到了极致,原著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他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但那股窒息感却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脱。 就在那一刻,原著有那么一刹那仿佛看见了走马灯,那些画面如同老旧的胶卷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快速而又模糊地播放着,这些画面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又如同泡沫般迅速消散,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快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原著在焦急中挣扎,他的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徘徊,在这混乱的思绪中,他隐约看见明清正与春孚进行激烈的打斗。 原著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就像沙漏中的细沙,无声无息地滑向终点。 就在这绝望之际,原著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紧紧包裹,他仿佛被一股温暖的水流所包围,那种窒息感瞬间消失无踪。 原著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水泡之中。这个水泡晶莹剔透,如同一块巨大的宝石,将他与外界的黑暗与危险隔绝开来。 明幽与白胶也在这个水泡里,他们同样在贪婪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 原著得到空气的那一刹那,仿佛重获新生,他瘫坐在水泡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意识也逐渐清晰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水泡似乎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能够保护他们免受外界的伤害。 “明清的法力只是一时的,看来这雾散不去是不行的。”明幽抬头仰望着天空中明清与春孚那激烈异常的打斗,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原著闻言,心中一凛,他深知这雾气的诡异与危险,没有丝毫犹豫,他身形一动,随即往上飞去,想要从更高的角度观察这片被雾气笼罩的天地,随着他不断攀升,脚下的地面逐渐缩小,但那片白茫茫的雾气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始终缠绕在他的脚下。 当原著飞到几千米的高空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难以置信,他低下头,只见脚下的地面完全被雾气所覆盖,那雾气仿佛是从地底冒出来的,直达到他的脚底,将他与大地隔绝开来,他尝试着用肉眼去观察,但除了白茫茫的烟雾,他什么都看不见。 “这么多……”原著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撼与惊愕,他很难想象,自己竟然站在几千米的高空,脚下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雾气,这片雾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不断地翻滚、涌动,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其中。 原著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必须尽快找到解决这雾气的方法,否则一旦明清的法力耗尽,他们都将陷入这无尽的雾气之中,无法自拔。 原著开始在空中盘旋,用尽全力去寻找可能的线索,他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破局的机会,让这片雾气散去,让他们能够重新看到清晰的世界,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雾气却始终如一,仿佛永远都无法被驱散一般。 就在原著全神贯注地在高空中寻找着破解雾气之法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份宁静。 春孚仿佛幽灵一般,猛然间从原著的脚下那片朦胧的烟雾中蹿了出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她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剑,直指原著,脸上带着一抹冷冽的笑意,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长月,想去哪啊。” 原著心中一凛,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迅速反应,右手紧握成拳,紧接着,一把黑色长枪凭空而出,枪身上闪烁着细微的黑色光芒,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既神秘又危险,他稳稳地握住这把长枪,枪尖与春孚的剑刃相碰,发出“铛”的一声清脆响动,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 “你杀光了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处?”原著在抵挡住春孚的攻击的同时,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春孚的心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春孚行为的质疑与不解。 春孚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群人类只不过有点碍事了。” “让我成神是什么意思?”原著没有退缩,反而更加逼近一步,他的长枪紧紧抵着春孚的剑,两人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他想要知道,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阴谋。 春孚冷笑一声,似乎对原著的追问感到不屑:“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长月。” 随着话语的落下,春孚再次发力,剑尖上凝聚起更加凌厉的剑气,直冲原著而去,而原著也毫不示弱,长枪一挥,黑色的光芒瞬间爆发,与春孚的剑气在空中激烈交锋。 原著见状,心中已然明了,春孚是铁了心不愿透露他的真正目的,他深知,与春孚的这场对话已无任何意义,再继续下去也只是徒劳,于是,他果断地选择了后退,身形在空中轻盈一闪,便与春孚拉开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明幽与明清几人似乎也感知到了这里的动静,他们迅速地从下方飞了上来,加入到了这场紧张的对峙之中。 明幽的脸上带着一抹担忧,她的目光在原著与春孚之间来回游移,显然是在评估着当前的局势。 明清则是一脸严肃,看着春孚。 “原著,你没事吧?”明幽关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原著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春孚,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清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春孚冷笑一声,她看向明清与明幽,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更何况这样吊着你们胃口,岂不很有趣?” 原著身形一闪,稳稳地来到了明清的身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从中读出了对方的担忧与决心。 原著沉声问道:“以目前的状况,我们能杀了春孚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是对当前局势的严峻性有着清醒的认识。 明清闻言,眉头紧锁,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而沉重:“不能,目前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彻底消灭她。只能先想办法封印她,阻止她继续为祸。” “那该如何是好?”原著追问道,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明清。 明清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片刻后,她缓缓开口:“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把她弄虚弱了,然后再进行封印,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封印的成功率,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地减少我们的损失。” “虚弱她?”原著重复着明清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他明白,要想让春孚变得虚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能全力以赴。 春孚在发现自己四面受敌的那一刻,脸上并未露出丝毫的慌张与紧张,相反她异常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轻蔑,也有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 当春孚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白胶时,她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短暂而深刻的愣怔,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 白胶此刻正站在她的对立面,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春孚很快便从这短暂的愣怔中恢复过来,她对着白胶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挑衅,仿佛是在说:“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再次相遇。”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让人无法猜透她此刻的真实想法。 春孚深知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至关重要,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轻声说道:“好了,闲聊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话语落下,春孚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将自己的全部意志凝聚于一点。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春孚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逐渐化作一股股轻盈的烟雾,那烟雾在空中盘旋、交织,最终彻底融入了底下那片诡谲而神秘的烟雾之中。 春孚的话语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命令,让原本沉寂的氛围瞬间紧绷起来。她的嘴角挂着那抹淡然的微笑,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随着她轻轻的话语落下,一股奇异的力量开始在她体内涌动,紧接着,她的身形开始发生变化。 只见春孚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所笼罩。那雾气不断地旋转、交织,最终与她融为一体,化作一股股轻盈而诡异的烟雾,缓缓升腾而起,融入了四周那片本就诡谲的烟雾之中。 在场的众人屏息凝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烟雾开始剧烈地涌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其中奋力挣扎,试图冲破束缚,那烟雾的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沉,其中夹杂着丝丝电光火石般的光芒,让整个场景更加惊心动魄。 突然一个令人震撼的景象出现了,从那片汹涌的烟雾中,一个巨大的狐狸头缓缓探了出来,那狐狸头的双眼赤红如焰,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它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锋利的獠牙,口中发出阵阵低沉而威严的咆哮,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空间中回荡,让人心生敬畏。 狐狸头的毛发浓密而油亮,每一根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生机。它的额头处更是有着一道神秘的纹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狐狸头的庞大到足以媲美好几座山峦,让人不禁感叹其惊人的体型与力量。 随着狐狸头的完全露出,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那狐狸头在烟雾上面冒出来凝视,仿佛在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它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雷鸣般的轰响,让整个场景更加紧张而刺激。 随着狐狸头的缓缓升起,那庞大的身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一点一点地从烟雾中显露出来。 狐狸的脖子粗壮有力,上面覆盖着浓密的毛发,每一根都如同钢丝般坚韧。随着脖子的逐渐升起,那狐狸的躯体也开始显现,它的身躯庞大无比,仿佛一座移动的山岳,让人不禁感叹其惊人的体型与力量,躯体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攻击。 紧接着狐狸的四肢也完全暴露于烟雾上空,那四肢粗壮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能够踏碎虚空,爪子锋利如刀,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随着狐狸的四肢落在雾上,整个雾面都仿佛为之一震,仿佛连大地都在颤抖着迎接这位庞然大物的到来。 整只狐狸此刻已经完全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它几乎遮住了一整片天空,让人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原著看到这个面前不知如何形如的白色狐狸时,他忽然想起那时自己看见了白素媛本体,一时之间有些呆愣。 只见那只白狐的毛发突然间开始大片大片地掉落,每一根掉落的毛发都瞬间化作一团团白色的烟雾,这些烟雾在空中迅速凝聚成形,竟变成了一个个身披白色长袍、面容冷峻的烟雾人。 这些烟雾人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幽灵士兵一般,浑身散发着诡异的寒气,双眼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身形轻盈而敏捷,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得无影无踪,却又在眨眼间出现在原著他们的面前。 它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严格的训练,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致命的威胁,它们朝着原著他们所在的方向猛扑而来,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道道白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众人见状,纷纷与这些诡异的烟雾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明幽紧握着一把用碎玻璃临时拼凑而成的剑,每一次挥剑都精准而有力,将逼近的烟雾人一砍为二,然而,令人惊愕的是,这些烟雾人就像是空气中的幽灵,即便被砍成两半,也会迅速按照伤口的轨迹恢复如初,仿佛从未受过伤害。 明清则站在稍远的位置一旁,手持弓箭,目光如炬,她瞄准每一个试图靠近的烟雾人,水箭破空而出,精准地将它们一一射倒,但令人沮丧的是,这些烟雾人即便被水箭穿透,也只是短暂地失去行动能力,很快便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仿佛身上的伤口从未存在过。 原著则紧握着一杆黑色长枪,身形矫健地在烟雾人中穿梭,他的长枪如同游龙出海,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一阵劲风,将烟雾人击飞出去,然而,这些烟雾人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即便被长枪洞穿,伤口也会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仿佛根本无法彻底消灭它们。 正当原著几人陷入与烟雾人的苦战时,他们脚下的烟雾突然开始剧烈翻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漩涡在烟雾中逐渐形成,漩涡的底端竟然露出了一只狐狸的嘴巴。这只狐狸的嘴巴异常巨大,尖锐的獠牙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原著他们一口生吞下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原著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原著紧盯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与紧张,显然,眼前的情形远比他预想的要复杂和棘手得多。 他们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被夹在了两座即将崩塌的山峰之间,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每一个方向都潜藏着致命的敌人,那些烟雾人虽然看似虚幻,但每一次攻击都如同实质般凌厉,让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而此刻,从烟雾漩涡中冒出的狐狸嘴巴,更是如同一道来自地狱的召唤,让人心生寒意。 原著深知,此时此刻,他们必须团结一心,才能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找到一线生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头看向身边的明幽和明清,他们的脸上也同样写满了紧张和担忧。 “我们不能被这些烟雾人困住,”原著沉声道,“必须找到它们的弱点,否则我们都会被耗死在这里。” 明幽和明清闻言,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知道,现在的形势已经容不得半点犹豫和退缩。 “帮帮我,鹌鹑,”原著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坚定,他在与鹌鹑对话,他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视自己内心深处的呼唤。 鹌鹑似乎感受到了原著的强烈意愿,开始在他体内蠢蠢欲动,犹如一股汹涌的暗流,在原著的血脉中奔腾不息,这股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原著的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 紧接着,原著猛然间感受到一股剧痛从脊背传来,那疼痛如此剧烈,让他几乎无法站立,这股疼痛逐渐加剧,如同烈火在灼烧他的脊椎,让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双手紧紧地抱着脊背,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明幽和明清见状,心中大惊,他们立刻意识到原著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明幽焦急地喊道:“长月,你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关切。 而明清则迅速行动起来,她手中的弓箭如同闪电般划过空中,精准地将原著面前的烟雾人一一射倒,为原著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这仅仅是暂时的缓解。原著体内的鹌鹑仍在躁动着,那股力量似乎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想要彻底释放出来,原著深知,如果无法控制这股力量,他可能会因此而丧命,于是,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脊背的剧痛。 原著紧锁着眉头,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脊背为何会突然传来如此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是从骨髓深处传来的,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煎熬,他尝试着挺直身子,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劳,那股疼痛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鹌鹑也在不停地躁动着,那股力量在他体内肆意奔涌,仿佛要冲破一切束缚,寻找一个出口。原著不禁疑惑,难道鹌鹑是在回应他的话吗? “长月,你还好吗?”明幽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原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事,”原著终于开口回答道,声音还有些颤抖。 原著刚说完话,他的脊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奇异而强烈的触感,紧接着,一个红色发着微光的脊椎骨竟不可思议地从他体内冒了出来。 那脊椎骨表面流转着淡淡的红光,犹如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耀眼。 这一幕不仅让原著自己惊愕不已,连站在他身旁的明幽和明清也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那根脊椎骨的出现太过突兀,太过震撼,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和认知。 第245章 战况越来越激烈,决战已经打响了!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那根红色脊椎骨刚刚稳定下来,便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生长,仿佛有某种力量在推动着它,让它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了几千米的长度,紧接着,从同一个位置,又有接二连三的脊椎骨冒了出来,它们同样散发着红光,同样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 十条脊椎骨,整整十条!它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围绕着原著的周身。 “这……这是怎么回事?”明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不知道,”原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我感觉到,这股力量……很强大。” 明清则紧紧握着弓箭,目光在原著和那些脊椎骨之间来回扫视。 还未等众人从那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彻底震惊完毕,原著脊背处竟再次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只见那里,缓缓地却又异常坚定地冒出了一个鸟的头骨。 那鸟的头骨异常巨大,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且呈红色,棱角分明,透出一股冰冷而威严的气息,它的双眼空洞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渊,让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紧接着,伴随着一阵细微却清晰可闻的骨骼摩擦声,鸟的身子也逐渐从原著的脊背中显露了出来,那身子同样是由骨头组成,每一根骨头都紧密相连,构成了一个完整而复杂的结构,那身子的骨骼线条流畅而有力,而那鸟爪更是锋利无比,每一根趾骨都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杀伤力。 这一刻,整个场景都仿佛被定格了一般,众人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当那只庞大的红色巨大骨鸟骤然现身之际,它猛地张开如十条脊椎骨组成的双翼,尖声鸣叫起来,那鸣叫声尖锐而高亢,如同破晓时分的第一缕阳光刺破黑暗,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震撼与力量。 这震耳欲聋的鸣叫,不仅将原著等人脚底下的烟雾依旧狐狸嘴巴瞬间冲散,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那些原本缭绕在原著等人周围的烟雾,如同遇到了狂风骤雨,瞬间被吹得七零八落,四散而逃,而那些源源不断的烟雾人,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更是如同脆弱的纸片一般,被轻而易举地冲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清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鸣叫声震得耳膜生疼,不由得纷纷捂住了耳朵,脸色苍白如纸,紧接着,他们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腾,随即都口吐了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就连那一直镇定自若的白狐,也被这鸣叫声震得紧缩眉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也未能幸免于难,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安,显然对这只红色巨大骨鸟的实力感到忌惮。 不过片刻之间,所有的烟雾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世界变得清澈而明亮,只剩下原著等人以及白狐,如同悬浮在虚空之中的孤岛,静静地飘在天上。 鸣叫声骤然停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陷入了沉寂。 明清与明幽,还有一旁的白胶,都缓缓地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然后各自擦了擦嘴角边残留的血迹,神色中满是震撼与不解。 “那……那是什么东西?”明幽喘着粗气,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红色巨大骨鸟,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明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气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一些,她缓缓地说道:“那是鹌鹑。” “什么?鹌鹑?鹌鹑不是血液吗?”明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敢置信,他难以置信地重复着明清的话。 明清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她解释道:“鹌鹑在成为神器之前,本体就是一只极为诡异的骨鸟。而当它成为神器后,它身上的骨头就被炼就成了我们所熟知的血液,因此,一直以来,它都以血液的形态示人,我们也都习惯了它的存在方式。但是,关于它真正的模样,其实只是传说,现如今,看来这个传说竟然是真的。” 说着,明清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只红色巨大骨鸟的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长月没事吧?”明幽焦急地看向原著,却发现原著不知何时已经晕厥过去,脸色苍白,毫无知觉地悬浮在空中,这一幕让明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担心地喊道,希望有人能告诉他原著的状况,然而回应明幽的只有周围弥漫的紧张与不安。 就在这时,巨大红色骨鸟在鸣叫声暂停之后,有了新的动作,那十条脊椎骨仿佛活了过来,它们环绕着原著,紧紧守护着他,紧接着,这些脊椎骨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将原著缓缓拖到骨鸟的胸膛处。 红色骨鸟的胸膛处的骨头开始缓缓打开,就像是一扇神秘的大门,等待着原著的进入,随着脊椎骨的推动,原著被轻轻地送了进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与红色骨鸟融为一体。 当原著被送到红色骨鸟的心脏位置时,周围的景象变得更加诡异连接,骨头缝隙间的肌肉开始蔓延出一缕缕红色的血丝,这些血丝如同活物一般,在空中游走,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们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全部朝着原著的身体飘去。 当红色血丝触碰到原著的身体时,它们就像找到了归宿一般,迅速融入了原著的体内,就这样,原著的身体与红色骨鸟之间建立起了某种神秘的联系,仿佛他的生命与红色骨鸟的命运已经紧密相连。 这一幕让明幽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是做什么?”明幽满心疑惑,目光紧紧锁定在原著与红色骨鸟之间那诡异的联系上,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担忧。 就在这时,红色骨鸟忽然有了新的动作,它猛然间煽动着那由十条脊椎骨构成的奇异翅膀,每一次挥动都似乎带着无尽的威压与力量,紧接着,它以一个惊人的音速掠过明幽他们的头顶,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红色骨鸟的目标赫然是白狐。当它来到白狐面前时,两者之间的体型对比愈发显得鲜明,红色骨鸟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高耸入云,气势磅礴,而白狐则显得娇小许多,如同一架客机在大山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白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警惕,它显然也感受到了红色骨鸟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然而,它并未退缩,而是挺直了身子。 白狐睁大了它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这只如同红色幽灵般突然逼近的巨大骨鸟。 骨鸟的到来,带起一阵猛烈的气流,让白狐的毛发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红色骨鸟在接近白狐的瞬间,展现出了它那惊人的速度与力量,它的翅膀虽然由脊椎骨构成,却异常灵活,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尖锐的破风声,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空气。而那些看似脆弱的骨头,实则锋利无比,如同带有利爪的苍蝇,在白狐庞大的身躯上快速穿梭,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白狐虽然体型庞大,但在红色骨鸟那近乎瞬移般的速度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它努力想要躲避这些致命的攻击,但每一次努力都似乎只是徒劳,骨鸟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致命,让白狐不得不集中精力应对,无暇他顾。 血痕在白狐身上不断增多,它的体力与意志都在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白狐深知,继续这样被动挨打是绝对不行的,它敏锐地观察着四周,寻找着可能的转机,就在这时,它注意到了明幽身后的异常情况。 明幽所在的位置,原本是一面巨大完整的玻璃,忽然间破碎,大片大片的碎玻璃散落着,白狐心中一凛,它意识到,这些碎玻璃是朝着它来的。 果然,不出白狐所料,明幽突然右手一挥,那些原本散落着的碎玻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纷纷朝着白狐的方向疾射而来,每一片碎玻璃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带着致命的威胁。 与此同时,明清也加入了攻击的行列,她手持一柄水弓,箭矢上凝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那水箭瞬间变得巨大无比,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白狐袭来,水箭的威力虽然不如实体箭矢那般凶猛,但其速度和灵活性却更胜一筹,让白狐难以躲避。 白狐心中明白,这些攻击虽然单个来看并不足以对它构成致命威胁,但若是积少成多,它必将失血过多而亡,眼下它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主动,寻找反击的机会。 明清紧紧盯着那朝着白狐疾射而去的水箭,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深知这一击的威力,即便是对白狐来说,也绝不容小觑,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于战斗之时,眼角余光却捕捉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身影白胶。 自白胶出现以来,他就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参与任何一方的战斗,明清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当时她的心思全在对抗白狐上,并未过多深究,此刻当她再次将目光投向白胶时,心中不禁泛起了层层疑云。 白胶仿佛能感受到明清的注视,原本全神贯注于战场的他,突然将视线转向了明清,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深思。明清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即迅速收回了目光,心中那股疑惑却愈发强烈。 明清仔细回想着与白胶初次见面的情景,那时的他,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神秘,且与原著之间似乎有着深厚的交情,然而如今原著面临生死危机,白胶却如同一个局外人般,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这不禁让明清感到困惑与不解。 “难道说,白胶已经叛变了?”明清心中暗自思量,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白胶真的叛变了,他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帮助春孚攻击他们,可事实并非如此,白胶至今仍未有任何动作,仿佛这场战斗与他无关一般。 “那么,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何会如此无动于衷?”明清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她深知,白胶的存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旁观者,他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计划。 白胶敏锐地捕捉到了明清投来的疑虑目光,以及那其中蕴含的复杂情绪,他微微眯起双眸,他知道自己是时候该行动起来了,但是他看了一眼白狐那边,发现那里危险的根本插不了手。 白狐眼见着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击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狐周身突然涌起一股浓厚的烟雾,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升腾而起的幽冥之气,瞬间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其中。 这股烟雾不仅颜色深沉,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与生机。 在这烟雾之中,一只原本正在攻击白狐肩头的红色骨鸟被紧紧包裹,它的身形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也被这股神秘的力量所影响。 紧接着,烟雾中伸出两只巨大的、由烟雾凝聚而成的手掌,它们如同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在空中,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明幽发射的碎玻璃攻击,那些原本锋利无比的碎玻璃,在接触到烟雾手掌的瞬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全部静止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另一只烟雾手掌则迅速抓住了明清发射的巨大水箭,尽管水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但在烟雾手掌的紧握之下,它的前进势头被大大减缓,尽管仍有往前冲的迹象,却已无法对白狐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白狐深知,这只是暂时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势,真正的战斗还远未结束,于是它借着烟雾的掩护,身形开始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失在了烟雾之中,仿佛融入了这片混沌之中,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烟雾中突然走出一个身影,正是春孚。 就在那一刻,春孚身形一闪,如同幻影般瞬间移动至红色骨鸟那庞大的胸腔之前,她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形状奇特、闪烁着幽光的剑,狐狸尾巴形状且袅袅升起的烟雾缭绕其间,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她的眼神坚定,目标直指那被她误认为是原著化身的红色骨鸟心脏。 春孚深信,红色骨鸟的一切行动皆是由原著在背后操控,即便此刻原著正躺在某处昏迷不醒,她也坚信红色骨鸟的心脏就是原著力量的源泉,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挥剑而下,剑尖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直逼红色骨鸟的胸腔要害。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身影骤然间出现在红色骨鸟的胸腔前,宛如两道守护神般挡住了春孚的去路。 其中一人是明幽,他手中的剑由无数细小的碎玻璃片拼凑而成,闪烁着璀璨而锋利的光芒,另一人则是明清,他握着一把由水流凝聚而成的剑,剑身透明如水,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两人同时出手,明幽的剑与春孚的狐狸尾巴剑相撞,发出清脆而响亮的金属交击声,而明清则用水流剑在旁侧辅助,水流如丝,缠绕着春孚的剑尖,试图减缓她的攻势。 一时间,三人间的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剑光闪烁,水波荡漾,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激烈的气息。 春孚深吸一口气,肌肉紧绷,仿佛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那狐狸尾巴形状的烟雾剑上,她眼神锐利,稍一用力,剑尖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如同晨曦初破晓,照亮了整个战场。 明清与明幽两人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他们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几步,手中的剑也在这股巨力之下微微颤抖,他们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与坚定,显然春孚的实力远超他们的预料。 正当明清与明幽调整呼吸,准备再次迎战时,红色骨鸟那边却发生了突变,原本被春孚用烟雾紧紧困住的庞大身躯,此刻竟如同挣脱了束缚的野兽,猛然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些缭绕的烟雾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屏障,纷纷被震散开来,露出了红色骨鸟那狰狞而愤怒的面容。 红色骨鸟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直视着春孚,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翅膀猛烈地拍打着,掀起一股股强烈的气流,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红色骨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是对对眼前敌人的愤怒。 红色骨鸟的挣脱震飞了众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清与明幽立刻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们准备撤退战场,在临走之前,明清手中的水流剑化为一股汹涌的波涛,向着春孚席卷而去,而明幽则挥动着手中的碎玻璃剑,化作一片片锋利的碎片,如同流星雨般向春孚倾泻而下。 春孚也毫不示弱,她立即调整好身子,身形再次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红色骨鸟的侧面,躲过了明幽和明清的攻击。 明幽与明清在完成了他们凌厉的一击后,没有丝毫犹豫,身形如同鬼魅般迅速向后退去,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战斗结束的释然,也有对接下来局势的警觉,每一步后退都显得那么稳健而迅速,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争取每一分每一秒的宝贵机会。 他们撤退的方向正是白胶所在的位置,他们深知,在这场混乱的战斗中,红色骨鸟已经陷入了某种失控的状态,变得敌我不分,无论是谁,只要踏入它的攻击范围,都有可能成为它愤怒的宣泄对象。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红色骨鸟现在状态异常,如果被它缠上,后果不堪设想。”明幽一边撤退,一边对明清说道,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明清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红色骨鸟,生怕它有任何突如其来的动作。他深知,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想要正面抗衡春孚,旁边还有红色骨鸟无疑是痴人说梦,如果继续参与战斗,很有可能会落得个被春孚和红色骨鸟双重夹击的悲惨下场。 当他们终于退到白胶身边时,都松了一口气,白胶用它那温和的目光看着他们。 “回来了?怎么,这次战斗让你们感到吃力了?”白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时刻,他的眼神在明幽和明清身上来回游走,似乎在观察着他们战斗后的疲惫与狼狈。 “你倒是会说风凉话。”明幽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前方那激烈的战场,心中却对白胶的轻松态度感到有些不满。 “哼,别在意我的话,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白胶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们无需插手,长月会赢的。”白胶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深邃而坚定,它看向红色骨鸟那庞大的胸腔,直视到其中隐藏的原著。 明幽和明清闻言,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红色骨鸟。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明清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质疑。 “因为长月他……”白胶的话语突然变得模糊而深沉,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隐藏在其中。 春孚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了红色骨鸟的侧面,她双眼紧盯着这只庞然大物,眼神中有警惕也有决绝。 在战斗的间隙,春孚用余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只见明清和明幽已经退到了一旁。 第246章 决战已经结束了,春孚被偷袭擒住。 春孚见到这一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得,她轻轻哼了一声,声音虽轻,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将周围的空气都震颤了几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那两人迅速逃离的嘲讽,也有对自己计划得逞的满意。 “这两个人,倒是逃得快,知道这里危险。”春孚在心里暗自思量,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春孚的目光扫过四周,确认那两人已经远去,她的嘴角再次上扬,她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耐心地等待了,等待那个他期待已久的时刻,等待一切按照她的计划顺利进行。 春孚从一开始就怀揣着一个宏伟而残酷的目的,这也是她所做一切事情的终极追求,让原著成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明,一个既无妖怪干扰又拥有至高无上力量的存在,在她的蓝图中,这个世界将被重塑,成为一个只有神明与人类和谐共存,而妖怪则被彻底清除的乌托邦。 然而要实现这一壮举,原著必须首先跨越重重障碍,踏上成神之路。 原著作为明清之子的特殊身份,是他成神之路上的最大助力,他继承了明清的山神庇佑,这份来自自然的神秘力量赋予了他与众不同的体质,同时作为妖与人类结合的后代,原著体内流淌着两种血脉,这种混合性质让他在成神的道路上拥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更重要的是,他是不死的人类,这一特质让他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了后顾之忧。 然而即便是如此完美的存在,原著目前的实力也还远远不足以支撑他成为神明,为了帮助他提升实力,春孚将目光锁定在了传说中的神器鹌鹑上。 鹌鹑的属性与原著完美契合,是助他成神的最佳伙伴,但鹌鹑一直以血液的形态存在,其真正面目从未有人见过,这也成为了获取它的信任最大难题。 据古老传说记载,要让鹌鹑现出真身,不仅需要大量的人类和妖怪的血液作为祭品,还需要一些拥有稀有血液的人类心脏作为药引子。 这些心脏的数量虽未明确,但春孚深知,宁可多备也不可少,因为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计划的失败。 于是春孚开始了她的血腥计划,她四处搜集稀有血液的人类心脏,每一次行动都伴随着无辜生命的消逝。 然而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在于如何获取足够的血液来唤醒鹌鹑的真身,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春孚决定采取极端手段,将世上的人类全部杀光,以确保有足够的血液供她使用。 这个决定无疑是残忍而疯狂的,但春孚却坚信这是唯一的路,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与努力后,她看到了红色骨鸟,鹌鹑的真正面目,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原著成神的道路已经铺就。 然而春孚意识到,她的计划虽然看似完美无缺,却隐藏着巨大的风险与不确定性,但是她毫不理会,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些风险和不确定性出现了那又怎样,就算是她死了,也无所谓的。 但是在这之前,春孚还是决定试试此刻鹌鹑的真正实力。 还未等春孚完全理清思绪,红色骨鸟便已迫不及待地发起了攻击,它的行动迅速而果断,十条脊椎骨仿佛活了过来,带着炽热的红光,如同十条怒蛇般在空中交织、盘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春孚紧紧环绕,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春孚只觉眼前一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拽入了一个幽暗而压抑的空间,她心中一惊,但还未来得及呼喊,四周便开始散发出诡异的红色微光,那光芒忽明忽暗,如同地狱之火,在黑暗中跳跃、闪烁,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寒意。 正当春孚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她的左后方位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只见一条巨大的骨龙正快速逼近,这条骨龙的眼睛冒着红色的微光,如同两颗燃烧的宝石,透露出无尽的杀戮之意。它的身子全部由骨头做成,每一根骨头都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轻易穿透一切。 骨龙张开巨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它的尾巴猛地一蹬,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春孚猛烈进攻,春孚心中大惊,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反应,否则将命悬一线。 春孚双手紧握成拳,全身肌肉紧绷,她灵巧地躲避着骨龙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然而骨龙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每一次攻击都如同山崩地裂般震撼人心。 紧接着当春孚以为战斗已经告一段落,正欲稍作喘息之时,一条体型更为庞大的骨龙猛然间从她的头顶破土而出,宛如自深渊地狱挣脱束缚的恐怖巨兽,携带着一股能冻结血液的死亡寒意,它的双眼犹如两团熊熊燃烧的幽冥之火,死死锁定着春孚,那眼神中既有对猎物的渴望,又有对生命的蔑视,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彻底吞噬。 骨龙的巨口不时喷吐出滚滚热气,混杂着腐臭与硫磺的味道,令人窒息,它的身影遮天蔽日,离春孚不足十米,那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春孚完全笼罩,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正当春孚心中惊骇万分,试图寻找逃脱之路时,先前被她巧妙避过的那条骨龙竟以更加迅猛的姿态折返而回,其动作之敏捷,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杀戮之意。 春孚心中一凛,却并未失去冷静,她凭借着过人的敏捷与反应速度,身形如同一阵清风般掠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骨龙的致命一击。 春孚迅速与这两条骨龙拉开距离,心中警钟长鸣,她深知,既然已有两条骨龙现身,第三条也绝不会遥远。 就在春孚心中暗自戒备,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之际,第三条骨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背后,如同一道幽灵般无声无息。 春孚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绷紧,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春孚偷偷用余光瞥向后方,只见那条骨龙正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注视着她,它的双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骨龙的身体微微前倾,每一根骨头都似乎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如同古老机械重新启动,预示着新一轮的攻击即将展开。 春孚心中虽惊不乱,她深知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自己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与专注,她迅速在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对策,意识到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无论是被恐惧压垮,还是在这狭窄的空间内被骨龙无情的撞击所击败,结果都是同样的死亡,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刀刃,在她的心头划过,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求生的意志。 春孚凭借着瞬移的能力,又一次巧妙地避开了骨龙的致命一击。在这短暂的瞬移间隙中,她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四周弥漫着微弱的红光,这红光虽然微弱,但却书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春孚知道自己正处于红色骨鸟的包围之中,这些骨鸟身形庞大,翅膀拍动间带起的风声呼啸,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 更糟糕的是,春孚发现这个包围圈的范围异常狭小,仿佛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将她牢牢困住,春孚心中暗自揣测,这样的怪物起码有十条之多,而这个空间似乎只能容纳这么多骨龙,这意味着无论她如何躲避,都无法逃脱这些怪物的视线和攻击范围,她就像是瓮中之鳖,无处可逃。 没有一丝缝隙,没有一丝风流,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压缩,将春孚牢牢地困在其中,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这无疑是一条死路,此刻她深刻体会到了鹌鹑那令人窒息的力量,那是一种能够让敌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与恐慌的力量,仿佛被整个宇宙最深沉的黑暗所吞噬,连挣扎都变得毫无意义。 然而春孚并未被这份绝望所吞噬,她深知即便见识到了鹌鹑力量的可怕之处,也绝不意味着自己就要在这里屈服,就此终结。 在这一念之间,春孚做出了决定,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全身散发出柔和而坚定的光芒,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化作一团朦胧的白色雾气,仿佛是从虚空中抽取的纯净之气,又如同冬日清晨最轻盈的霜雾。 这些雾气迅速扩散开来,弥漫在整个狭小的空间内,与周围那冰冷的脊椎骨和骨龙的坚硬骨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滴雾气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它们不仅穿透了空气在细微之处切割着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骨骼,发出细微却清脆的声响,如同细雨般洒落在寂静的夜空中。 春孚的雾气形态仿佛变成了一种无形的利刃,无声无息地侵蚀着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红色骨鸟与骨龙在遭受突如其来的攻击后,瞬间吃痛不已,它们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嘶吼声,那嘶吼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持续了漫长而令人心悸的一段时间,随着它们力量的逐渐消散,原本紧紧包围着春孚的黑暗牢笼,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减退,开始缓缓地裂开一道道细微的缝隙。 春孚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线生机,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决绝与希望的光芒,趁着牢笼尚未完全闭合之际,她迅速凝聚起体内残余的力量,将周遭弥漫的烟雾如同活物一般驱使着,从那条细小的缝隙中飘散而出。 当最后一缕烟雾悄然消散于空气之中,春孚的身形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她化作了一个身姿曼妙、面容清丽的女子,踏着轻盈的步伐,从那个曾经囚禁她的牢笼中缓缓走出。 就在春孚刚刚踏出牢笼的那一刻,一道冷冽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正是明幽,他轻轻抬手,指尖一挥之下,春孚的四肢便被一条条晶莹剔透、如同玻璃般坚韧的绳索紧紧束缚住,那些绳索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与此同时,明清也没有闲着,双手轻轻一旋,一个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蓝光的水泡便凭空而生,将春孚整个包裹其中。这个水泡不仅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更巧妙地封住了春孚体内施法的命门,让她无法再施展任何法术来自救。 春孚被困于那晶莹剔透、却冰冷无情的水泡之中,她的目光穿透了水面的微微荡漾,震惊而难以置信地落在了眼前的明清与明幽身上。她的脸色因愤怒与惊愕而变得苍白,那双曾经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眸此刻满是不解与愤怒,仿佛是在质问着命运为何要将她置于如此境地。 明幽似乎早已洞察了春孚内心的波澜,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胜利者的得意,又带着一丝对春孚反应的预料之中,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你是不是在想,我们为何会选择背后偷袭你这等不光明磊落的手段?” 明幽的目光如同利剑般穿透春孚的愤怒,直视着她的心灵深处,他的话语停顿了片刻,仿佛在等待着春孚的回应,接着他继续说道:“春孚,你我都心知肚明,以你的狡猾与实力,若真要正面交锋,恐怕我们得打上三天三夜也难以分出胜负。我们要不偷袭你,又怎能如此轻易地将你制服呢?” 春孚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甚,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那束缚着她的水泡,但一切努力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明幽与明清的鄙夷,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卑鄙!无耻!你身为男子,竟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真是辱没了你的性别!若是真英雄,就该堂堂正正地与我一战!” “诶?话可别这么说嘛,春孚。”明幽摆出一副比较贱兮兮的嘴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轻晃动着手指,仿佛是在逗弄一只愤怒的小猫,“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正人君子,你是知道的,我平时最爱耍点小聪明,用点小手段,这不,效果不是挺好的嘛,轻轻松松就把你给制住了。” 春孚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仿佛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明幽,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而尖锐:“明幽!你……你这个无耻小人!” 春孚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不屈,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挣脱那束缚着她的水泡,然而那水泡却像是被施加了某种神秘的魔法,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其分毫,她的愤怒与不甘,在这冰冷的水泡中显得如此无力,只能化作一声声愤怒的咆哮,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之中。 明幽看着春孚那愤怒而绝望的模样,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更加得意的笑容,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掌控全局、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他缓缓走到春孚面前,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她:“春孚啊春孚,你还是太嫩了。在这个世界上,光有实力和勇气是不够的,还得有脑子。你看,你现在不就落入了我的陷阱之中,无法自拔了吗?” 明清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着明幽对春孚的挑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终于她开口打破了这紧张而微妙的氛围:“明幽,适可而止吧,你看她是真的生气了。” 明幽闻言,似乎有些不解地转过头来,用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看向明清,仿佛在问:“我逗她一下都不行吗?” 明清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满是责备与提醒:“唉,明幽啊,任谁看到你那副贱兮兮的嘴脸都会生气的。她现在已经够烦躁的了,你就别再逗她了。” 说完,明清将视线转向了春孚,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春孚,他的话你可不必当真。不过,话说回来,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明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洞察与试探,她似乎已经看穿了春孚的某些意图。 春孚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明清,仿佛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你……你怎么会知道?” 此时那些沾染到红色骨鸟以及骨龙身上的腐蚀性痕迹正在以一种奇异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消散,就像是时间在它们的身上倒流,恢复了原本的骨质光泽。 紧接着那三条庞大的骨龙竟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它们庞大的身躯逐渐缩小,最终化作三道闪烁着幽光的脊椎骨,悠悠地在空中漂浮着。 红色骨鸟的目光锐利地捕捉到春孚被抓的情景,它发现春孚不仅被困于那晶莹剔透的水泡之中,而且身上的法力也被彻底封印,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生命的木偶,动弹不得,所以红色骨鸟也没有什么活动迹象。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沉寂,原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醒来,还未完全适应现实的光亮,当他逐渐聚焦视线,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一愣,只见条条框框的骨头架子在空中漂浮,形成了一幅诡异而又壮观的画面。 原著艰难地转动着头,试图寻找更多线索,不远处,春孚的身影被水泡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而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一脸得意的明幽与平静如水的明清。 原著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费力地开口,声音因长时间未使用而显得有些沙哑:“怎么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清听到春孚的话后,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却并未直接回应。 然而,当明清听见原著那微弱却清晰的声音时,她的眼神立刻变得专注起来,仿佛找到了此刻最重要的关注点,她轻轻绕过春孚那被晶莹水泡困住的身影,步伐轻盈地走向原著。 “你终于醒了。”明清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她站在原著的身侧。 原著缓缓地转动着眼球,眼前的景象让他感到既陌生又惊恐,他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由红色血线交织而成的诡异空间之中,那些血线如同活物一般,在他的周围缓缓流动,闪烁着不祥的光芒,而他的身体,则似乎被一堆错落有致的骨架所包围,那些骨架形态各异,有的像是巨大的兽骨,有的则像是人类的遗骸,它们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方式排列着。 更让原著感到不安的是,他隐隐约约地能够听到一阵阵心跳声和某种沉重的喘息声,那声音似乎来自于他体内的某个深处,又仿佛是从周围的骨架中传出的,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压抑。 “这……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原著的声音颤抖着。 “你在鹌鹑的体内,”明清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嗯?”原著听见明清的解释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猛地抬头,目光穿过那层层交织的红色血线,在那片由骨架与血线构成的诡异空间之上,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红色鸟类骷髅头的轮廓。 那骷髅头巨大无比,双眼位置仿佛有两个燃烧的火焰,闪烁着不祥的光芒,它的喙部尖锐而弯曲,仿佛能够轻易撕裂一切阻碍,而那庞大的骨架之下,似乎还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力量,正在缓缓地跳动着,与原著之前听到的心跳声和喘息声遥相呼应。 原著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身处这样一个诡异而恐怖的地方。 第247章 春孚押回老爷山,原著白胶丧尸堆。 正当原著还沉浸在之前的震惊之中,难以自拔时,那只神秘莫测的红色骨鸟突然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实体,化作了一缕缕轻盈的红色粉末,悠悠地飘散在了半空之中,紧接着,这些绚烂而又诡异的粉末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约而同地朝着原著的身体汇聚而去,最终全部融入了他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清目睹了这一幕奇异而壮观的景象,待所有红色粉末都回归于原著的身体后,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沉稳与决断:“我们下去吧,现在该好好考虑一下,该如何妥善处置她。” 原著在听完明清的提议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他身形微动,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缓缓降落在坚实的地面上,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土飞扬。 当原著等人降临到都城城门前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宛如一幅巨大的黑色绸缎,将这座古老的城市紧紧包裹。 大战的硝烟逐渐散去,乌云也知趣地退却,露出了天空中璀璨的星辰,它们闪烁着寒光,如同遗落的珍珠,静静地镶嵌在夜幕之中。 然而此时的都城却呈现出一片令人心悸的空旷与死寂,街道两旁,商铺紧闭,门扉紧锁,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在了这一刻。 曾经繁华喧嚣的市集,此刻却空无一人,连一丝微风吹过都能清晰可闻,卷起一片片落叶,在空旷的街道上翻滚、飘舞,那些曾经热闹非凡的酒楼、茶馆,此刻也大门紧闭,里面黑洞洞的,仿佛张开的巨兽之口,吞噬着一切生机与活力。 远处的高楼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座座孤寂的墓碑,诉说着这座城市的沧桑与落寞,那些曾经灯火辉煌的街道,此刻却一片漆黑,连一盏灯笼的微光都找寻不见,整个都城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吞噬,变成了一座毫无生气的死城,或者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城。 原著等人站在城门前,身影在微弱的星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与渺小,他们的呼吸声、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城市中回荡着,仿佛成了这座城市唯一的生命迹象。 明清站在春孚的旁边,两人的影子紧紧相依,而明幽则是默默地站在白胶的身旁,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峻,时刻保持着警惕。 在这片空旷与死寂之中,原著等人的到来仿佛打破了某种沉寂的平衡,却又很快被这片死寂所吞噬。他们静静地站立着,目光在四周扫视着,试图寻找着这座城市曾经留下的痕迹与记忆,然而除了那无尽的空旷与死寂之外,他们什么也没能找到。 明幽在白胶旁边,微微侧倾着头,以一种几乎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你,在观察什么?或者,你在思考些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 白胶闻言,眼神微微一闪,随即转过身来,直接而干脆地反问道:“怎么了吗?就因为我刚刚在那场混乱中没有出手相助?”他的声音很轻。 明幽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从远处的黑暗收回,落在白胶的脸上,缓缓说道:“现在的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很可疑。”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诚恳。 “怎么可疑法?”白胶的眉头轻轻皱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解和淡淡的挑衅。 明幽的目光在白胶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长月置身于危险之中,难道不应该伸出援手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白胶行为的困惑。 白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刚刚那么危险的情况,你们都撤回来了,我独自前去又能改变什么?”他的回答冷静而理智,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明幽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也是,反正我也不知道你藏着什么秘密,你的行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个好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对白胶真实身份的怀疑。 白胶的冷笑更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要因为我没有按照你的期望行事,就把我认定成坏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你不能仅凭表面现象就妄下结论。” 说完,白胶不再理会明幽,他径直走向原著,原著正静静地站在城门前,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白胶走到原著的身边,轻声说道:“长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的语气变得柔和而诚恳。 明清刚欲开口,却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她微微一愣,随即转过身去,只见白胶不知何时已悄然走近,正用一种略带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 明清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轻轻皱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看向白胶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满或是疑惑,就像是在说:“你刚刚为何原地不动,现在事情结束了倒是动起来了?” 然而明清并未将这些情绪表露在脸上,她只是淡淡地看了白胶一眼,没有言语。 就在这时,原著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明清与白胶之间微妙的氛围。 “明清姐,春孚你打算怎么处置?”原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和认真,他的目光在明清和春孚之间来回游移。 明清闻言,神色变得异常凝重,她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深邃地看向原著,她的视线又转移到了一旁看似无所谓、实则内心波涛汹涌的春孚身上。明清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杀了她,不太可能。” 说出这句话时,明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得不承认,对于春孚提出的那个计划,有那么一刻,她的确心动过,那个计划充满了诱惑,能够解决他们当前面临的许多困境,但明清更深知,一旦踏出那一步,他们将再也无法回头。 春孚闻言,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这个弧度外人难以察觉,但对她而言,却是一种胜利的象征,她知道,明清对她的计划已经动心了,即使只是一瞬间的动摇,也足以让她看到希望的曙光。 既然明清动心了,那么把一些实际情况告诉她也无妨了,春孚想到这时,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有意义了。 “怎么不太可能?”原著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他的目光在明清和春孚之间来回游移。 明清轻轻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因为现在她是杀不死的,你也是知道的,她的身上有着某种特殊的力量,使得我们无法直接取她性命。”明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犹豫,她动了想留春孚一命的心思,这仅仅是因为那个想让原著成神的计划。 原著闻言,眉头紧锁,他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和困惑,他看向春孚,春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原著听后觉得或许现在春孚太强大了,明清和明幽他们几个加在一起不足以杀她,于是他点点头算是回应。 原著听后,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仔细权衡着各种可能性,他抬头望向明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同。或许正如明清所说,现在的春孚已经变得太过强大,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未必能够战胜她,与其冒险去尝试杀死一个可能无法被杀死的敌人,不如先想办法将她封印起来,为日后的解决留下更多的余地。 “嗯,杀不了,那就把她封印起来吧。”原著缓缓点头,算是回应了明清的提议。 明清闻言,微微颔首,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春孚身上,“好,我这个禁锢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那封印在哪里比较合适呢?”原著追问道。 明清略作思索,然后缓缓说道:“封印在老爷山里吧。老爷山地势险要,灵气浓郁,是个封印的好地方。” 说到这里,明清停顿了一下,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明幽,继续说道:“嗯……封印这事明幽比较在行,所以,我想和明幽一起回老爷山,把春孚封印起来。” 站在不远处听着明清与原著对话的明幽,眉头微微皱起,他并不明白明清为何要留春孚一命,还要骗原著说封印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在明幽看来,春孚已经背叛了他们,成为了他们的敌人,应该毫不犹豫地除之而后快。 然而明幽也深知明清的性格和为人,她做事比较冷静且也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为什么要留春孚一命呢?明幽想了所有的可能性,难道是春孚所说的那个荒妙的计划?难道这就是明清留春孚一命的原因?但明幽还是担心,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和危险。 “明清,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明幽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但是眼神去在告诉明清,春孚已经背叛了我们,她是个潜在的威胁,如果我们不彻底消除这个威胁,将来可能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明清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微微一笑说道:“嗯。” 明幽望着明清那坚决的眼神,心中虽有诸多疑虑,却也渐渐明白了她的决心,他轻轻叹了口气,选择不再多言,毕竟这是明清自己的选择,明幽深知,无论自己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她的心意。 明幽的目光再次落在原著身上,那张平日里总是冷静自持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明幽能够感受到,原著对于春孚的生死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执着,与其说是原著自己放下了,不如说是明清用她的坚持和温柔,巧妙地引导着原著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封印春孚这一更为实际的行动上。 在这个过程中,明幽意识到,原本作为事件核心的原著,其立场和态度已经被明清悄然改变。 原著从一心想要杀死春孚,到现在被说服接受封印作为解决方案,这一转变无疑让春孚在某种程度上“逃过一劫”。 明幽心中不禁感叹,春孚还真是福大命大,能够在这样的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 然而尽管明幽对人类并无太多好感,他深知春孚所犯下的罪行,杀害了无数无辜的人类,这样的罪行在他看来是极其严重的,足以让春孚死上一百次都不为过。 但面对明清的坚持和原著的转变,明幽也明白,自己无法再坚持己见,去强行推动一个可能引发更大冲突和矛盾的决定。 于是明幽再次叹了口气,心中虽然仍有不甘,但他还是决定放下个人的情感和偏见,全力支持明清的决定。 “唉,这就是鱼肉味道吗?明幽轻轻叹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什么鱼肉?”原著听到后,眉头微微皱起,一脸困惑地望向明幽。 “好了,”明幽轻轻摇了摇头,他没有直接回答原著的问题,而是转而对着身旁的明清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回老爷山吧。” 就在这时,周围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在悄悄移动,让人心生寒意,明幽和明清正准备离开,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而停顿了下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暗自警惕。 原著的视线也随之移动,他看见自己旁边的树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走出,那是一片阴暗而密集的树影,让人难以看清其中的真相,然而,当那些东西逐渐显露真容时,原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竟然是一大堆丧尸! 夜色扑洒在丧尸身上,他们的脸庞扭曲,双眼空洞无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准备将一切生灵都吞噬殆尽,原著有点震惊,说话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怎么还有这么多丧尸?” 紧接着,原著等人就被一大群丧尸包围了。那些丧尸们摇摇晃晃地逼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但原著却并未显得太过紧张,他仔细观察着这些丧尸,发现他们行动迟缓,似乎完全没什么威胁,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明幽和明清说道:“你们带着春孚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事不宜迟。” 明清和明幽闻言,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原著的信任,他们点点头,随即带着春孚迅速消失在原著面前,消失在了这片被丧尸包围的黑暗之中。 原著看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又看向周围的尸群,虽然周围的丧尸数量不少,但在他眼中,这些丧尸不过是些用来消遣时间的小角色,根本不需要他动用法力。 原著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右手轻轻一抬,瞬间幻化出一把黑色长枪,枪身缠绕着丝丝闪电,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原著紧握长枪,目光转向身旁的白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要参与吗?” 白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右手一挥,一道看不见的气剑凭空而出,悬浮在他的掌心之中,气剑虽无形,但却散发着凌厉的剑意,仿佛随时都能斩破虚空,撕裂一切阻碍。 “当然,我可不想错过这场有趣的战斗。”白胶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便已心意相通,他们同时迈出步伐,迎向那些正在逼近的丧尸。 原著挥舞着黑色长枪,枪尖带着闪电划破空气,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将丧尸们纷纷击飞。 而白胶则手持气剑,身形轻盈地穿梭在丧尸之间,每一次挥剑都精准无比,剑光如龙,所过之处,丧尸们纷纷倒下。 两人的配合默契无间,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在这场看似单方面的屠杀中,他们尽情享受着战斗带来的快感与刺激。 原著与白胶在丧尸群中如鱼得水,他们的动作迅捷而有力,每一次攻击都精准且致命,黑色长枪与无形气剑在空中交织出一道道绚烂的轨迹。 原著一声怒吼,长枪猛然挥出,带起一股狂暴的风暴,将面前的丧尸们横扫一片,枪尖所过之处,丧尸们纷纷被洞穿身体,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白胶身形飘忽不定,仿佛幽灵一般穿梭在丧尸之间,气剑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一阵凌厉的剑风,将丧尸们一一斩杀。 两人的战斗引起了周围丧尸们的恐慌与混乱,它们纷纷发出低沉的嘶吼声,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战场。然而,原著与白胶却并没有放过它们的意思,他们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将丧尸们一一消灭。 随着战斗的深入,原著与白胶的默契也越来越深厚,他们相互配合,彼此支援,将丧尸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地击中丧尸的要害,让它们毫无还手之力。 终于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周围的丧尸被全部消灭,他们站在原地,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的战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原著和白胶的脸上、衣服上乃至头发上都沾满了丧尸的血液。 原著气喘吁吁地站着,目光扫过周围一片狼藉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原著原本以为,所有人类都已经被春孚拿去炼血了,成为她邪恶计划中的一部分。然,此刻眼前这些丧尸的尸体却告诉他,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还有这么多人类,以这种扭曲的形态存在着,被春孚藏匿在这片黑暗之中。 回想起之前丧尸突然出现的那一刻,原著注意到春孚脸上的表情异常平淡,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而当明清提出要封印春孚时,原著更是捕捉到春孚脸上闪过的一丝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或是嘲讽,当时他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毕竟在那紧张的时刻,人的眼神很容易产生错觉。 但现在看着这些尸体,原著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春孚的笑容,或许并不是错觉,而是她内心某种计划得逞的体现。她或许早已知道这些丧尸的存在,甚至可能还在暗中操控着它们。 这个念头让原著感到一阵寒意。他意识到,与春孚的较量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复杂和艰难。 不仅是艰难让原著感到困扰,春孚所提到的“让自己成神”的言论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原著不由得琢磨着,难道春孚真的是在提议让他成为神明吗?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又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杀害人类呢?这其中的逻辑和动机,无论如何都让原著感到困惑和不解。 原著回想起明清提出封印春孚的那一刻,自己心中涌现出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如此强烈,仿佛他曾经在某个时刻,某个地方,听到过或者经历过与封印相关的事情。但具体是在哪里,他又想不起来了。 原著皱起眉头,努力地回想着。这时,白胶看着他紧锁的眉头,正要上前搭话,却见他突然露出了豁然开朗的表情。 “啊!”原著猛地一拍脑门,终于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他激动地看向白胶,“白素媛!她就是被明清封印的!之后又被莫名其妙的解封了!” 白胶微微一愣,他看着原著那急切而坚定的眼神,知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不行,我得去找明清,不能封印春孚,”原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他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转身就要去找明清。 白胶见状,立即上前一步,紧紧拉住了原著的手,阻止了他的行动,他眉头紧锁“你去找明清做什么?封印春孚不好吗?她不是一直在危害人类吗?如果我们能封印她,不就能拯救更多无辜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