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禁欲王爷每天都想求娶我》 01此生不可期,心期勖来世 “此生不可期,心期勖来世。娘子,若有来世,我们定还要做夫妻...” 血红的残阳下,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祝卿安紧紧抱着怀中的夫君,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夫君,莫要留我一人,求你!”祝卿安思绪凌乱,耳朵里都是嗡嗡声,迷惘的双眼显露出极度的哀痛。 沈时新抬起手来,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格外吃力,胸口处的鲜血染红沈时新最爱的白衣。 “娘子...”沈时新微微颤抖,朝着祝卿安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意来,他想要再次为祝卿安擦拭眼角的泪珠,他想告诉她,不要为了他哭泣,今后的路他怕是不能再陪她。 可,手掌还未触碰到祝卿安的脸颊,而后无力的重重的落下。 沈时新面容凝固,眼神里依旧透露出不舍和哀伤。 祝卿安先是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没了气息的夫君,她就像是被抛弃进无边无际的冰冷深海,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啊!”她忍不住大声咆哮,声嘶力竭的尖叫着“夫君!” 她忍不住质问苍天“为何!为何我爱之人,爱我之人都要惨死!上天不公!上天不公啊!” 疯狂和绝望,叫声凄惨,久久盘旋。 猛然惊醒,祝卿安径直坐起身来,捂着胸大口大口的呼吸,浑身抑制不住的冷汗直流,似乎梦里的痛苦依旧缠绕在心头。 不,那不是梦... 就在祝卿安还没从前世痛苦的回忆中回神,身体的异样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不对! 明明她已经死了,为何还能够有如此清晰的感知,身体昏昏欲睡的感觉是那般真实。身上的衣裙竟然已经被褪去三分,露出白皙肩头。 抬眼,当祝卿安看见眼前的一切,更是惊的咬紧牙关。 这是一间极为奢华的厢房,纱幔垂下,营造出朦胧而浪漫的氛围,四周墙壁都用锦缎遮挡着,就连室顶都用绣花的毛毡隔离,更不用说那些精致的摆设。 有那么一瞬间,祝卿安只觉着疯了,她怎么会又见到自己上辈子被诬陷的地方。 可,身体传来的异样,让祝卿安觉着似乎一切不是一场梦,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让一切变得真实。 祝卿安不知道已经死亡的自己为何又出现在前世被诬陷的场景中,但她所有的噩梦似乎都从今天这场栽赃开始。 哪怕她还没理清头绪,但也不想再一次经历被众人诬陷、唾弃的绝境。 没有任何犹豫,祝卿安拔下乌黑发丝间的发簪,狠狠划破手臂,鲜血和疼痛让她更清醒。她更是连忙将屋内焚烧的熏香熄灭,这香有问题。 虽然手臂的疼痛让祝卿安清醒几分,熏香也被灭,可此时祝卿安还是体力不支,甚至身体里还有几分燥热感。 也就是在此时,脚步声响起,这脚步声沉稳有力。 当厢房的门被推开之时,祝卿安没有意外的瞧见一道威风凛凛又气宇轩昂的身影。 “永福郡主?” 来人乃是忠义王边靖昇,也是上辈子被算计被诬陷和祝卿安有苟且之人。 忠义王边靖昇有着一张骨相和皮相都极为优越的面庞,轮廓流畅,浓眉大眼,眼角尖锐,眼神凌厉如刀锋。 五官立体,腰板似乎永远都是挺直的,肩宽腿长,神秘而克制,一身苍青色披风下是墨色长袍,周身无任何配饰,这若换作旁人也许穿着就有些寡淡,可落在他身上,反而显得他气质如华。 边靖昇没想到推开门竟然瞧见这样一幕,此时的祝卿安斜倚在锦塌之上,黑色丝锻般光滑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娇美的身影蕴含着玉般的光华,一双美目微微上钩,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仿若明珠生晕般有着说不出的动人。 边靖昇小麦色的肌肤上隐隐升起几丝红晕,更是连忙别过眼去。可刚刚瞧见的画面,却如同在脑海中生了根。 “永福郡主?”边靖昇别过眼去,明显感觉到祝卿安的不对劲,往祝卿安身旁靠近了些许。 祝卿安记得,上辈子的自己因衣裙被弄脏才来偏殿换衣裙,却不想中了药,昏睡了过去。 等自己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忠义王也被引来偏方,正巧瞧见自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恰好这一幕被突如其来的诸位贵人瞧见,顿时她和忠义王偷情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 哪怕那时候有忠义王和太后压下此事,可她的名声却是坏了个彻底。 忠义王因为与自己“偷情”的事情,更是被言官数次弹劾。 事后忠义王来找祝卿安道歉,曾询问过祝卿安要不要嫁给她,毕竟她那时的名誉有损。 当时的祝卿安气愤又不甘,自然不愿真的因为一场陷害就真的嫁给忠义王,故而拒绝了。 忠义王得知后,为了让流言消失,直接回到边疆,直到祝卿安上辈子快要死的时候,忠义王才回安城。 “忠义王!带我离开这里!”祝卿安伸手扯住边靖昇的衣袖,指尖泛白。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事不宜迟,她此时身子还酸软着,只能求救于边靖昇。 原本祝卿安还以为,以她和边靖昇陌生的关系,自己还要多费口舌。 不想,边靖昇只听祝卿安的一句话,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眼里历色一闪。 “得罪了!”边靖昇脱下外袍裹住祝卿安衣衫不整的身子,直接推开窗带着祝卿安飞了出去。 祝卿安闻到一股很好闻的皂香,那是边靖昇外袍上的味道。 真是奇怪,如今安城的贵公子们带香囊,衣裳也大多都是熏香的味道,倒是边靖昇周身没有任何熏香的气味。 不过想到边靖昇这个人的行事为人,祝卿安也就不意外了。 边靖昇抱着祝卿安飞出偏殿,怀中的姑娘轻飘飘的,却异常柔软,让拿惯了刀剑的边靖昇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生怕弄疼了祝卿安。 “送我回候府!” 怀中的外袍中传来祝卿安有气无力的声音,让边靖昇抱着祝卿安的动作一紧,连忙朝着宫外飞去。 皇宫内,时不时的禁军巡逻,三五步的宫人,守卫严谨。 偏偏,边靖昇抱着一个人,竟然还如同在入无人之地,这也让祝卿安再次明白边靖昇的武力高强。 边靖昇将祝卿安藏在放置在宫门口的马车内,带着祝卿安离开皇宫。 直到祝卿安感觉到马车离皇宫越来越远,她提着的心这才落下,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祝卿安并不知,在她昏迷之后,那位冷漠至极的忠义王,伸出粗粝的手掌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无奈叹息,薄唇挑着浅浅的弧度。 02梦回前生 当夜,祝卿安就起了高热。 迷迷糊糊中,她只能感觉到闺房内有着人影来来回回的走,期间有人坐在床榻边很久才离去。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是太累了,怎么都睁不开眼,只能沉沉睡下。 梦里,她以旁观者目睹了自己昙花一现的一生。 她祝卿安乃是文安候府嫡女,姑母乃是当朝太后,自小被姑母接入宫中教养,不夸张的说,她祝卿安比起宫里的公主还要尊贵。 祝卿安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噩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贵妃娘娘的生辰宴开始。 她被诬陷和忠义王有染,名声受染。而她又自小由太后教养,自然有人诋毁太后教导不善。 姑母劝慰她,名声于女子而言是最无用的东西,可上辈子的祝卿安却因为这场陷害消沉许多时日。 后来,是未婚夫沈时新不离不弃,一直守候在身边,才让她慢慢走出阴霾。 就在祝卿安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时候,姑母病重,来势汹汹,甚至药石无医,撒手人寰。 姑母垂帘听政多年,突然离去,朝臣攻击姑母权倾朝野,心狠手辣,连带着文安候府跟着出事,父亲贪污被斩,家里姊妹兄弟也是没一个好下场,似乎只是一夕之间文安候府就再无任何风光可言。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祝卿安这位天之骄女也落入凡尘,变成人人可欺的孤女,她甚至想过要一死了之。 是未婚夫沈时新不顾旁人的奚落阻拦,一边撑起摇摇欲坠的沈氏一门,一边将再无倚仗的她迎娶入门。 沈时新于祝卿安而言,是落入淤泥里的救赎。 嫁给沈时新的那段日子,是祝家落败后祝卿安最幸福的日子,她不用躲避那些贵女的恶意欺负,没有风餐露宿,她被沈时新保护的很好。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 可惜,身为太后曾经最宠爱的侄女,总有人不会放过她,而沈时新也用性命护了祝卿安最后一程。 “大夫,小女怎么还没醒啊?” 房间外,隐隐传来焦急的熟悉之声,而这声音,祝卿安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此时再次听见,还未睁开眼就已经落泪。 “郡主此病症,乃是外感风寒,肺气不宣,气血两虚,没有大碍,只需要调心安神就是!”大夫再三保证道。 文安候听着大夫的话,明知大夫医术不假,却也急的团团转。 “望舒,你去宫里请御医再来一趟!”文安候吩咐道,虽然惊动太后不好,但女儿的身体更重要。 就在望舒点头准备入宫的时候,屋内传来浮光的声音“郡主,您醒了?” 一听这话,文安候大步迈入房中,一眼就瞧见躺在软榻之上神色病怏怏的女儿,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父亲!”祝卿安看着父亲站在拔步床边,刚开口眼眶已经泛红。 文安候着一身蓝色广袖长袍,身形挺拔,长发用一根素簪绾在脑后,谦和温润,年轻的时候也是安城有名的少年郎。 “我的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都怪为父不好,没保护好你!”文安候看着女儿,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还好高热已经降了下去。 文安候府看似荣光无限,但文安候却很清楚,树大招风。故而哪怕太后出自文安候府,大权在握,文安候也从不踏错一步,端的是清正廉明,矜矜业业,为的是保全候府,也为了宫里的妹妹。 “女儿已经好多了,让父亲跟着担心,是女儿的不是!”祝卿安贪婪的看着父亲。 记忆还停留在上辈子,父亲被诬陷贪污,她见父亲的最后一面,是在脏脏昏暗的地牢中,父亲形容枯槁,却依旧担心她,一句句都是对她的不舍和挂念。 如今瞧见安然无恙的父亲,祝卿安只觉着庆幸。 她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回到曾经,不懂时光怎么会倒退,但她再也不会让那些痛苦再次发生,这一次,她定要保护好身边之人。 “胡说!身为父亲,担心女儿那是天性!”文安候看着女儿精气神似乎好了些许,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仔细叮嘱望舒和浮光伺候好祝卿安,有任何不妥连忙去寻他,毕竟文安候还有差事在身,文安候这才离开。 前脚踏出女儿的永福院,文安候就朝着身边的管家询问“夫人,没有派人来询问郡主安康吗?” 麦管家微微摇头,表情一言难尽。 “真是好得很,昨夜卿安病的厉害,府邸里谁都知道她病了,当娘的却不闻不问!你说,她怎么能这样狠心呢!”文安候深深叹息,眉目里都是疲累。 麦管家不语,主子的事情又岂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多言的,更何况两位主子的事情已经一二十年了。 永福院内,祝卿安在浮光的搀扶下坐起身来,望舒端着煎好的药跪在床边。 “郡主,良药苦口...”望舒劝道,这些年,她们伺候在郡主身侧,知道郡主怕苦,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喝药难得很,每次都是太后亲自哄着才不情不愿的喝一口。 可这次祝卿安却是丝毫犹豫都不曾,直接接过药碗仰头喝尽。 “郡主?”望舒极为诧异。 祝卿安将药碗递给望舒,接过浮光递来的帕子压了压嘴角,这药再苦,哪里有上辈子的回忆苦。 “郡主昨夜发了高热,侯爷听闻后一夜未眠,今早的时候,门房那边有人给郡主送了东西,听闻是忠义王送来的!”浮光说着,将一个小巧的盒子拿来。 “忠义王?”祝卿安不知忠义王要送自己什么东西,但她还记得,上辈子最后的赢家可是这位看似被边缘化的忠义王。 这辈子,她自然想要和忠义王交好,以此来保护文安候府,保护姑母,保护沈时新。 哪怕重生,但祝卿安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并不是聪慧无双的女子,计谋平平。若是想要护住自己所爱之人,首先就是要让姑母平安无虞无病无灾,只有姑母在,那么文安候府就会屹立不倒。 而另外一样就是忠义王,这位最后的赢家,只能交好。 祝卿安打开了木盒... 03引荐修身阁 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青花瓷药罐。 药?祝卿安打开药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这是舒痕膏?”祝卿安用指尖挑了点药膏。 她能够认出舒痕膏还是因为她曾在姑母宫中瞧过此物,此等良药对于伤痕极为有效,但名贵非常,寻常贵人家也不曾有,倒不想瞧着是个粗人的忠义王竟然有这。 “奴婢替郡主先抹上吧,若忠义王没送来舒痕膏,奴婢还想着要如何秉明太后取一点舒痕膏呢!”浮光接过药瓶,解开祝卿安手腕处的纱布,轻轻抹上药膏。 “郡主和忠义王似乎并无来往,怎的忠义王会送来这等名贵的药膏?先帝在时,忠义王就被先帝不喜,如今陛下也很排斥忠义王,莫不是忠义王想要拉拢郡主吧?”望舒有些不解。 提及忠义王边靖昇,祝卿安不免就想起边靖昇的身份来。 边靖昇如今是位高权重的王爷,虽姓边,但其实并不是皇室子弟。边靖昇的爷爷辅助开国皇帝开创玄龙国,立下赫赫战功,更是数次将开国皇帝救下。 故而,开国皇帝赐国姓,世代享皇子王爷职权。 到了边靖昇这一代,他少年英勇,从一个小兵做起,一步步爬上如今统领军权的大将,可谓是一呼百应。 只是此等能力,却召来先帝的忌惮,一直将边靖昇拘在边境。如今新帝登基,对边靖昇亦是同样的忌惮,偏偏边靖昇行事未曾出现任何差错,又手握军权,将士爱戴,不能随意铲除,只能不冷不热的敷衍着。 满朝文武,众人哪里看不出帝王对边靖昇的不喜,哪怕边靖昇权利滔天,也无人敢结交,来往的都是些武将。 上辈子祝卿安对于边靖昇此人了解不多,只知其是一位武功高强、排兵布阵精湛的一位好将领,两人被诬陷有染后,边靖昇一直呆在边疆。 可是后来,新帝荒诞,没想到到最后杀出重重包围的竟然是边靖昇,他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忠义王乃是玄龙的保护神,今后你们必定要尊敬他,万万不要人云亦云!”祝卿安看着浮光和望舒,声色里不是吩咐而是命令。 她要让身边之人对边靖昇充满敬畏,不能得罪边靖昇。 浮光和望舒相互看了眼,面上有些不解,毕竟在她们看来,自家郡主身份那是顶顶尊贵的人,那忠义王再手握重权又如何。但两人向来对祝卿安的话言听计从,这次也不例外。 “长姐醒了吗?”屋外院子里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望舒一听,连忙就准备出去“郡主放心,我将二小姐打发了就是!” 浮光看了眼祝卿安,低声道“昨夜郡主高热不退,二小姐和三少爷来了好几次,听闻曲姨娘一直在抄写佛经为郡主祈福!” 望舒和浮光都知道,祝卿安对这一双庶出的弟弟妹妹并不亲近,虽不曾欺负他们,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都是因为,曲姨娘乃是父亲的妾室,祝卿安自然向着自己的母亲,为母亲觉着不公。 “让他们进来吧!”祝卿安微微摆手。 望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里二小姐和三少爷也时常来永福院走动,可惜自家郡主从不接待。 “是!”望舒点头,她总觉着,郡主似乎变了些,但不论郡主怎么变,依旧是她们效忠的郡主。 更何况私心里,浮光和望舒都觉着,二小姐和三少爷本性不坏,甚至那位曲姨娘这么些年也从未有什么幺蛾子。 “见过长姐!” 两人异口同声的行礼,这两人是祝卿安的弟弟妹妹,亦是曲姨娘生下的一队龙凤胎,姐姐是祝白薇,弟弟是祝逸青。 两人比祝卿安要小上三岁,正是十五岁。 “坐吧!”祝卿安招呼道,望舒为两人端来沏好的茶水,两人有些惴惴不安的接过。 祝白薇目光细细看着长姐,只见闺房里,祝卿安膝盖上搭了条毯子,正坐在窗下的紫檀螺纹罗汉床上透透气,细嫩的双手搁置在小几上。柳叶眉、美人眼,肌肤冷白似雪,双唇不点而朱,一双眼眸潋滟生波,是天赐的好皮囊。 “昨日听闻长姐身子不适,不知好些了没?这是我和三弟从私库里拿来的山参,大夫说可以补元气,安神益智,还请长姐莫要嫌弃!”祝白薇将一长木盒递给望舒。 祝白薇着一身刺绣妆花长裙,圆溜溜的双眸明澈似水,鼻子小巧又精致,笑意粲然,如同娇花般绽放,透着少女的懵懂和纯真。 若是平日,祝白薇和祝逸青送来什么东西,祝卿安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让望舒退回去。 如今,祝卿安却是接过那木盒打开一瞧,只见里面躺着一株黄白色的山参,主根肥厚,茎呈圆柱形,可见也是株名贵的山参。 “你们有心了!”祝卿安说着,就收下这株山参。 这姐弟两在候府虽然不愁吃穿,但毕竟是庶子庶女,平日里银钱并不宽裕,能拿出这么株山参,也是难为他们了。 “只要长姐能够身体康健就好!”祝逸青不自然的说道。 祝逸青很好遗传了父亲文安候的容貌,五官秀雅俊逸,一身的书卷气,眉目之间透着一股清新的灵气。 祝卿安并不意外祝逸青的别扭情绪,毕竟之前自己对这对姐弟着实算不上温和,比起二妹时常来黏着自己,三弟每次在自己这里受到冷落后,总是会一脸的不满。 “听闻你满腹经纶,在书院里亦是德才兼备,如此,我想引荐你入修身阁,你可愿意?”祝卿安询问道。 此言一出,祝白薇和祝逸青都愣在原地。 修身阁名师汇聚,里面的每一位学子都是有着真才实学,只是门槛极高,不仅仅要自身才华横溢,还需要人引荐方可进入。 祝逸青哪怕是候府儿郎,但毕竟是庶子,又被父亲所不喜,从未奢望过自己能够进入修身阁。 “三弟,还不快谢谢长姐?”祝白薇连忙推了推弟弟的肩膀,恨不得能替弟弟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