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社畜到太子的进阶》 夷族进犯 “丁暄,你怎么还这么悠闲,那群蛮夷又来滋事了,丁将军正在找你呢”,十六七岁的俊郎少年从远处走来,身量极为修长,大步走来,嘴上说着着急,步伐倒是不紧不慢, 近处四尺高的大树上,躺着一个年龄相当的少年,她身形修长,穿着一件红色云翔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玄色犀皮腰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雪花迎风飞舞淡雅如雾的雪光里,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乌发编成小编垂下,银饰点缀发间,齐眉勒着玄色绣文抹额,仿佛希腊神话中望着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她宁静地望着天空,丁暄来到这里已经16年了,在现代丁暄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每天早九晚八的工作,某天在一个普通的下班晚上,早早睡觉,然而一觉醒来入耳是嘈杂的喧闹声,和混乱的脚步声,丁暄感觉有人将自己轻轻抱起,血腥浑浊的味道有些刺鼻,耳边听见喜悦激动的声音说,夫人生了 是女娃,丁暄努力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秀雅绝俗,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有极具破碎感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形容,她注视着我,眼中泛起爱意和幸福,丁暄看着眼前的一切,开口想问些什么,发出的确是嘹亮的婴儿哭声,丁暄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产房,而她就是那个婴儿,丁暄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接受自己确实重新投胎了,投胎成为刚出生的小孩,还是个小世子,母亲身体孱弱无法再孕,丁暄出生后父亲对外宣称是男娃,父亲丁魏是个藩王大将军,镇守宣城,他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他未来责任,担负起保护母亲和家国的重担,母亲柳莹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她从富饶的北安跟从父亲来到这个匮乏的宣城,父亲曾承诺他的孩子都只会出生于母亲腹中,他亦说到做到, 丁暄继承了父亲的勇武和母亲的美貌,长成了骁勇擅战的翩翩美少年,丁暄看着靠近的友人翻身一跃而下,走吧,去看看,俩人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在军帐外听见父亲在和军中将领的讨论声,丁暄快步进去,首位坐着的中年男人,穿着玄色窄袖战甲披着裘皮大氅,身姿挺拔,仿若生铁打成的男子,眉间拧着,立体的五官更显威严,看到丁暄时,神情微微缓和一点, 站着的人将领倾身为俩位少年让出位置,丁暄站定“父帅,我愿带兵迎战,这群狗玩意每年冬天都来找事,我带一对人马抄后一定生擒苏赫巴鲁“, ”你与小志一起去,小心应战,莫要轻敌,结束后来我帐中有要事相商“, 二人应答,”是父帅(将军)“,二人退出帐营,迅速集结一队兵马,悄悄从西侧门出城,丁暄看着城外的荒地平原,远处的山丘耸立, ”陈志,我带一队人马先行,绕后奇袭,你断后截断不要让人跑了“,“是”,丁暄带着兵马先行,后方尘土飞扬,行至一个山丘,丁暄站在高处瞭望,拿的是用现代知识制作的望远镜,镜片用琉璃烧制,镜身是乌木浮云样式雕刻,在战场上用处大, 从望远镜中看到远处的尘土,丁暄命令道”远处空中的尘土表示敌军的方位,所有人注意隐蔽,不要暴露行踪,你们小队绕行突袭,其余人马牵马靠近”,突袭小队靠近敌方,利箭像雨一样射向敌军,瞬间兵荒马乱,敌军骑兵向着射箭方向突围,半道被绊马索撂倒一片, 丁暄大声到,“所有人上马迎敌”,丁暄一马当先骑着栗毛战马,疾驰如风,和对面奔驰而来的苏赫巴鲁正面交锋,丁暄挥舞着十多米的单刀,刀刃长宽且厚重,与手持双板斧的苏赫巴鲁,打了几个来回从马上打到马下,丁暄以单刀支地起跳跃踢苏赫巴鲁,苏赫巴鲁手肘抵住,依旧后退一步, 丁暄扬起单刀以劈山开岭的威武雄姿朝苏赫巴鲁砍去,苏赫巴鲁被强劲的力道震得虎口发麻,刀斧交叉在胸前,双腿被迫弯曲跪地,丁暄知道苏赫巴鲁已经是强弩之弓,一脚踢向他的心窝,苏赫巴鲁向后倒去口吐鲜血,陈志截断敌方后路赶来,敌军看到自家首领倒地,和四面八方而来的我军,瞬间溃散被俘, 离家 陈志携众俘虏押至地牢,丁暄快步走进主账向父亲回禀“父帅,苏赫巴鲁等人已经全部被擒”, 中年男子应答“做得很好,不过为父有其他要事与你相商,北安传来消息,各地藩王世子需进皇城为安帝贺寿“,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嗤笑”贺寿,怕是以贺寿之名行扣压之事吧,安帝这些年骄奢淫逸,安国百姓困苦潦倒,他不想着为百姓谋福,只想着他的皇权为自己享乐,现在各地势力蠢蠢欲动,边境异族也都在伺机而动,国库空虚,他不想着建设内部力量,竟然还想削藩,挑起内部斗争,任何一个藩王出事,封地薄弱,那群异族就要啃食而上,到时候不用担心我们抢他的皇权,就要被异族踏破山河了“, 丁暄想起安帝的行经脸上不由的露出轻蔑的神情,安国也曾兵强马壮,民富国强外敌不敢侵犯,可安帝治国三十载,大兴土木,骄奢淫逸沉迷享乐,重用佞臣,国力亏空,世风日下, 丁魏听着自己儿子如此大胆发言,不禁震惊儿子对安帝毫无敬重畏惧,斥呵到,”暄儿,住口,不得妄议君主,安帝岂是你一个小孩可以议论的,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回北安,安帝也不用试探我了,直接以谋逆罪诛九族了“, 丁暄无语,在其位谋其职,安帝如此昏庸,本来就不该坐在君主的位置,宣城自给自足,也算兵强马壮,又不靠他们发粮饷活着,说俩句实话还不行了, 丁魏看着无知无畏的儿子,心下担忧更甚“暄儿,此次你进北安贺寿,不得如此妄为,北安不比宣城,势力盘根交错,不可任性”,”是,知道了,父亲,几时出发去北安“, 丁魏看着眼前这个十岁便和自己上战场,彼时已经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战争的儿子,内心的愧疚翻涌, ”月底出发吧,暄儿,你可怪我,让你一出生就如此艰辛,不能像女娃一样娇养长大,现在又独自面对皇城的危险,若是当初没有隐瞒你的性别,你也不用……父亲“, 丁暄打断到”我不后悔做男子,在这个吃人的时代,没有力量的弱女子被拘于后院学习琴棋书画女红,依附男人,身不由己,或被挑选或被待价而沽,甚至被当做和牛马布匹一样的价值买卖交易,没有自由,没有人权,我庆幸父亲让我用男子一样的身份活着,可以在草原自由骋迟,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可以披甲上阵杀敌保卫家园,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镇守一方的大将,保护宣城,治理好宣城让宣城百姓安居乐业,女子也能自由生活是我毕生所愿“, 丁魏眸光闪动,”好,不亏是我的种,吾儿长大了,将来定能守护好宣城百姓,今天收拾一下回家和你母亲道个别“,丁魏沉眸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夫人讲年少的儿子要独自北上,丁暄和父亲一前一后回到家中,年近35岁的母亲依旧貌美,一家三口少有的围坐在一起吃饭,母亲是极高兴的, 平时丁暄和父亲大多时间都在军营操练,偶有时间也是轮流陪伴母亲,极少时间可以聚齐一起在家吃饭,母亲一直在为父子俩夹菜,可氛围却有些发闷,晚饭过后,丁暄知道父亲和母亲说了她要北上的事情,她听见母亲一直在哭泣,在骂父亲为什么不能保护她,要让丁暄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去那龙潭虎穴,她说要陪丁暄一起去,绝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去,丁暄没有进去安慰她,因为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丁暄想说我可以自保的,但是好像有点苍白,还是让父亲安慰吧,他比较擅长, 看着高悬的月亮让丁暄想起了她现代的家人,刚来时会时时想起,现在偶尔会想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容易思念,丁暄不知道现代的她是不是已经死了,现代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她们会伤心死吧,可是她没有办法,丁暄没有回去的路,幼时她不适应这个时代,从一个文明和谐的国家到路边饿殍遍地的偏僻地方,是很难接受的,意识到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她原来的文明国度而是一个残忍的时代,人命如草芥,丁暄最初看到最多的就是生命消逝,孩童妇女老人孱弱的男人都倒在路边祈求过路人,丁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她出生就是世子,不会像他们一样挨饿受冻,不幸的是她从生活在人人安居乐业的国家变成现在这个不和平的人吃人的时代,多年来父亲多次击退异族,为宣城筑起高高城墙,让城中百姓有了喘息之地,宣城也慢慢的有了生活气息,丁暄也渐渐地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新家,每日勤练武术,操练兵法,希望成为父亲一样骁勇善战的人,为战乱中的百姓提供庇护所,成为宣城的守将, 丁暄十岁就跟随父亲上了战场,见惯了生死,已经从原来的鱼都不敢杀,到现在杀人不眨眼,原来补牙都害怕的发抖,现在受伤也能咬着牙缝针了,现代的生活远的已经记忆模了,丁暄时常怀疑那些生活是不是真的,时间流转,月底很快就到了,三月的宣城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厚厚的积雪盖到小肚腿,母亲为丁暄装了很多车东西,怕她缺衣少食,不习惯,能带上全都带上了,连丁暄平时买的小玩意玩具都装上车了,说是怕她念家,可以睹物解相思,还给在北安的外祖父外祖母也带了很多东西, ”世子,中郎将求见“,”“让他进来吧”,小环领着陈志走进来,陈志望者眼前一起长大的少年 “世子,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我想和你一起去”,丁暄看着他不急不慢回答 “我有其他事情交给你做,这份图纸上写的机械样式,我要你务必做出来,帮我秘密建立一只诡秘的军队,你若建成,它到时候会帮我完成心中所想”,陈志看着图纸眉头紧锁, “好,我会做出来,世子,这是我新做的几把袖弩,你带去吧“,陈志打开手中的盒子,将袖弩拿出,“ 好”丁暄应答, 北上 出发的日子父亲母亲将丁暄送出城门,父亲最后对丁暄说一定会来接她回家的,丁暄攥紧手中的单刀,她也相信她一定会回到这个地方,几百人的队伍从城门出发,长长的队伍缓慢前进,中年夫妻在城门口久久站立,中年男人怀中的女子哭泣不止,丁暄告别父母以后没有回头, 她的前方是一片空旷的原野,她的后方是一群追随她的将士和一座城,她带着父亲最精锐最忠臣的士兵北上,踏上了属于自己征程,将迎来自己的成长,骑马赶了将近一个月,路上的植被越来越密,冰雪也逐渐消融,慢慢接近北安了, 丁暄从望远镜中看着高嵩的城门,加快了行军的速度,丁暄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用无数巨石堆砌,高耸伟岸,俩扇厚重的城门精美雕刻,上面的城楼俯瞰着整座城市,城门外端正站着一群人一看就是在等什么人,这群人看到远处丁暄的队伍开始激动了起来,嬷嬷看到这群人抑制不住激动 “小世子,小世子,是老爷他们,他们再迎接我们呢,中间的俩位是老爷夫人,边上的是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都在呢”,嬷嬷手舞足蹈的向丁暄介绍着,兴奋不已,生怕丁暄不认识, 行至城门口,马上的少年黑色劲装,身形提拔修长,双耳悬戴摇叶玉石耳饰,随着行动轻微晃动,白玉雕的容颜,雪玉般的面孔让天上的骄阳为之失色,整个人发出张扬明媚又有一丝冷冽之气, 丁暄翻身下马,向柳家众人行礼“丁暄,向外爷,外祖母,舅舅,舅妈们问安”柳氏夫妻眼含热泪的看着丁暄,想更亲近热络些,又怕吓坏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外孙, “好好好,暄儿快起,长这么高这么大了,”柳氏老爷子看着眼前和自己女儿极像的外孙,将柳氏家族的人上上下下介绍了一下,大舅柳城,育有俩子柳聪,柳杰,已有家室,二舅柳州一子一女,儿子柳超,柳悦,柳悦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不敢对视,悄悄和自己哥哥耳语 “阿兄,表兄怎么生的这么好看“,柳超也纳闷一个男娃怎么生的那么好看, “表兄好,表妹好”丁暄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亲人,心中感慨万千,一直在旁边侯着的礼部侍郎李文上前作揖行李, ”宣世子,柳祭酒,先进城吧,世子舟车劳顿先进城稍作休息,晚间还要进宫呢“,李文看着眼前的少年,被其美貌震惊,明明是一个少年,却长了一副红颜祸水的面貌,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北安城,丁暄身骑高头战马,英姿勃发,面若桃瓣,眼神坚毅而深邃,身后的四列兵马整齐肃杀,街上的行人 高阁的坐客,纷纷伸长脖子观看,不远处的一群面若冠玉的少年,似是在讨论什么, 红衣男子嗤笑说到“这就是暄王之子呀,还以为威震四海的宣王生的儿子会是个魁梧的莽夫,没想到是个男生女相的小白脸,渍渍渍” 另一男子开口“三公子,您北安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怕是不保咯~”。 红衣男子反驳“放屁,就这个小白脸也能和我表兄相提并论,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蛮子而已,年龄不大,阵仗不小,不懂礼仪的粗鄙之人罢了”被比较的男子,似是没有听到他们的争论,注视着进城的丁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丁暄看着繁华的街道,繁多的铺面,锦衣华服的路人,从中窥探北安的繁华,与路途中经过的郡县贫农相对比,丁暄想安国的财富怕是都聚集在这个北安皇城吧,丁暄在礼部是人带领下来到了将军府,李文将丁暄送入将军府“世子,下官就不打扰世子亲人相聚了,先去回宫复命了”, 嬷嬷安排着下人把行李归置,丁暄看着这个父亲长大的地方,有些感怀呢,丁暄的大舅柳城上前 “暄儿,祖父祖母舅母她们,已经为你做好家宴了,你赶路辛苦,也饿了,咱们一起回家先吃饭去吧” “好,舅父带路吧”柳府离将军府俩条街不算太远,丁暄被柳府众人簇拥着进去, 丁暄对身侧的大舅说到“舅舅,母亲托我带了很多东西,给您和祖父祖母还有兄弟妹妹,丁国把东西拿下来”柳家仆人从丁国手上接过几个箱子, 柳城应答“好好好,先吃饭,吃完饭让柳超带你逛下府邸”被提到的柳超一副呆愣模样 “会的,大伯我会一定照顾好弟弟的,带表弟去看看北安的风貌,我和你说东街的戏楼很好玩的“,柳超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介绍个不停,眉飞色舞的说着北安皇城里面有趣的东西,看着眼前只比自己大一岁的表哥,丁暄觉得北安的生活不会无聊了,“好呀,那等我面圣之后,阿兄带我一起去玩,早听说这里好玩多的”丁暄被柳超的情绪感染不禁唇角勾起, 柳城看着外甥的笑容,放松了下来,在稳重也终究是个少年,并没有打扰他俩的谈笑,一群人很快就到了客厅,陆续落座开始用餐,一群人一起吃饭说说笑笑,气氛融洽,丁暄觉得很神奇,自己和他们仿佛一直就认识,而并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这种熟悉的感觉就是血亲之间的联系吧, 晚饭结束之后,柳超便拉着丁暄一起逛了柳府,看着母亲长大的地方,丁暄之前没来过但依旧觉得亲近 ”阿兄,我稍晚还要去进宫面圣,就先回去了,明日宫中设宴你会去吗“, ”大伯会去,我大概去不了,这种大宴我父亲官职不够“,丁暄拍了拍柳超的肩膀 ”明日我带你去“, 柳超欣喜回答“好呀,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皇宫呢,哈哈哈哈,托弟弟的福明日我早点起去找你一道去”, “好,那我今日先去面圣了“,丁暄应道 寿宴 次日丁暄已经换下玄色劲装,穿上红色镶金边细花纹底的锦服,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柳超一身蓝色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折扇,自成一派风流,二人第一次进宫,看着气势恢宏的宫殿,金壁辉煌,随处可见浮雕壁画,真是大开眼见,丁暄跟在柳城身后串过长长的阶梯,走进殿内,宫殿富丽堂皇,雕梁画栋,首位坐着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感受到来自这位的注视,丁暄行叩首大礼 “臣,宣王丁魏之子丁暄,叩拜陛下,贺陛下福寿大喜,特献千里江山春居图于陛下,贺陛下千秋万代,福寿绵延”, “平身,落座”丁暄起身,露出面容,感受到周围的目光灼灼,安帝一瞬不动的看着丁暄的脸,眼中似有情绪划过,又恢复平静,丁暄落座后,顺着那道最灼烈的目光对上安帝的眼睛,微微倾身拜礼,安帝虽已老态,面露疲惫虚浮,但举手投足间依旧流露出帝王威严, 寿宴在歌舞升平中进行着,丁暄开始四处观察,宴席上很多官员边上都有年轻俏丽的女子伺候,衣着暴露,男人们对其上下其手丝毫不在意周围人,酒过三巡,安帝抱起一个艳丽的舞女退出寿宴,宴会开始喧闹非常,丁暄受不了这个气氛,出殿透口气,柳超也紧随其后, “怎么了暄弟,歌舞不喜欢吗” “没事,太闷了,出来逛逛,你倒也不用太顾及我”丁暄大步向前,柳超一把揽住丁暄肩膀 “走那么快做什么,你不在我留那干什么,阿兄陪你一起逛逛,还没逛过皇宫呢”,殿外谢水兰台,花团锦簇,迎着风感受风的轻抚,酒意沉闷消散许多,宴席上的荒唐配上眼前如画的风景真是讽刺呢, 正欣赏着风景,不速之客来了,三个少年朝着丁暄走来,三皇子樊之南,太尉之子朱文博,御史大夫之子王瑜飞, 朱文博轻蔑的看着丁暄“你个边境来的蛮子,怕是没见过这么好的风景吧”丁暄看着眼前这个穿的花里胡哨男子笑到 “是呀,我不仅没见过这么美的风景,还没见过会开口说人话的花皮猪呢,今天运气好都见到了”丁暄边说边上下打量朱文博好似在看什么古怪的脏东西, 朱文博听完瞬间爆起,“你说谁呢,你这个小白脸怎么敢,知道爷是谁吗,不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八羔子,爷就不信朱”朱文博怒气冲冲的的要过来,被樊之南一把拉住 “文博,停下,不可冲动“, 转头对着丁暄说”宣世子莫要生气,他口无遮拦惯了,见谅”丁暄看着身着月白项银长袍,俊美异常的男子,敷衍道 “我不生气,和一只花皮猪有什么好生气的” 朱文博再次暴走,挣脱樊之南的手,抬起紧握的拳头,向丁暄挥去,丁暄微微侧身躲过,抬起一脚踢在朱文博的侧腰,朱文博翻转倒地,发生的太快,周围人还未反应过来朱文博就坐在地上了,朱文博呆愣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脸上爆红,怒目圆瞪 “丁暄,我杀了你!”朱文博跳起对丁暄发起攻击,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见丁暄手都没抬,弯腰侧身躲避了朱文博的攻击,抬腿挡住地盘的攻击,丁暄后退,一个飞踢,朱文博瞬间倒地,一招就败了朱文博,朱文博20年来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被人羞辱过,嘴角溢出血来,作势还要再打,樊之南和好友王瑜飞赶紧拉住 “你打不过他,别打了,今日是寿宴,你想见血吗”众人被遣散,俩人拉着朱文博走了, 柳超走到丁暄身侧一脸崇拜“暄弟威武霸气啊,朱文博向来嚣张,仗着家世好,武学又高,在北安城从来都是横着走的,谁都不敢惹他,你一来就把他揍成这样,不会有事吧”丁暄理理身上的褶皱 “就凭他,也敢动我,阿兄不用担心,想我死的人很多,我活到现在可不是靠运气,而是实力” “也是,有姑父在,谁敢惹你,别说你刚才几招真威风啊,刷~刷~刷的,啥时候教我几招呗”,丁暄欣然答应 “可以呀,那我们和舅父说声,先回去吧,”桥上的一对男女看着丁暄二人离去,娇俏的女子拉着男子的衣袖说到 “阿兄,他好厉害呀,长得那么漂亮的男子,打架这么凶呢,好想认识一下啊”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会有机会的” 丁璇柳超二人回到将军府,柳超躺在塌上“暄弟呀,你这将军府太冷清了,和我一起住家里不好吗,多热闹”, “我习惯了,一个人自在,住一起多拘束,反正俩家隔得近,来去也方便” “好吧,那我今天住你家,给你增加一点人气,这几日带你在北安好好逛一逛,让你感受一下人间极乐” 逛艺楼 柳超带着丁暄来到北安城最大的艺楼,这楼只接待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不接待普通人,即便是有钱的富商没有人脉也难进入,楼内用价值不菲的红绸点缀,金漆雕花富丽堂皇,上下三层结构的宽大阁楼,房顶用大片的琉璃砖瓦透光照明,中间一个巨大方形的抬高舞台,男男女女都在饮酒作乐,热闹非凡, 柳超招来一半老徐娘“掌事,安排个视野最好的客房,招牌菜全都上一份,再来俩水灵的姑娘”妇人喜笑颜开,看到走在后面的丁暄更是眼睛都亮了,热情的走到丁暄边上就要用胸脯贴上去,丁暄后退一步, “呦~这位小公子面生的很呀~是第一次来吧,姐姐一定给你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边说着还想用手去拉丁暄,幸好柳超看出了丁暄的窘境,拦住妇人的手,挡在丁暄前面隔开妇人, “诶诶~掌事,直接给我们安排吧,” 俩人来到三楼包间,妇人盯着丁暄说到“给你俩安排的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姑娘,还没开过苞的呢,小公子喜欢就留下伺候,“ 柳超看着妇人眼睛都黏在丁暄身上,忙道“人留下,你们先出去吧,“ 妇人恋恋不舍“那小公子吃好喝好玩好,过会还有花魁娘子献舞呢,”丁暄从进门就像土鳖进城,到处看,觉得哪里有新鲜, “阿兄,这里的艺楼比宣城的花楼华丽多了,装饰精美,姑娘也更漂亮“, 柳超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暄弟,这可是北安国最大的艺楼,别的任何地方都是比不了的,阿兄带你来的自然是最好的”柳超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诶,你俩一定要伺候好我兄弟,拿出你们的本事”,俩小姑娘腰肢柔软的就要坐在丁暄腿上, “你俩留一个给我捏腿就行,别贴靠着我,别弄皱我的衣服” “暄弟呀,你也太不解风情了,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不看,你只看得见衣裳,”柳超一脸无语, 楼下歌舞升起,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楼下时不时发出喝彩声,舞女容貌艳丽,媚眼如丝,勾的众人皆沉醉其中,丁暄一个女人都看的心潮澎湃,在看柳超哈喇子都要出来,丁暄好笑,敲了一下柳超 “你口水掉下来,注意仪容,”柳超忙擦口水,丁暄看的轻笑出声, 一曲舞毕,无数喝彩声响起,喊着海棠娘子,鲜花从四方抛向舞台,丁暄也将桌上的花朵全部抛给海棠娘子,看的意犹未尽呀, 海棠娘子刚要离场被一冲上台的男子拉住,拉扯了几番海棠娘子挣脱不开,隔壁房间飞出一茶杯打中楼下男子的手腕,瓷片扎入手背鲜血淋漓,海棠娘子得以挣脱,看向隔壁房间微微点头一笑, 柳超收回视线转向丁暄“你说,隔壁是那个人物呀,出手这么狠,滋滋滋~感觉那个人的手废了,”丁暄一脸无所谓 “管他是谁,舞好看,曲好听,点心好吃,酒也不错”俩人相视一笑,碰杯一饮而尽, 第6章 刺杀 外面进来俩个端着酒壶的侍人,丁暄余光看到侍人酒盘下手动带起的冷光,警铃大作,一把抓起柳超衣领往后抛开,翻身踹翻侍人,樊之南被突然的意外惊到,立刻扶着朱文博后退 “有刺客!来人!”瞬时四面八方涌进侍卫和黑衣人,黑衣人朝着丁暄攻去,招招直取要害,丁暄反攻发现肌肉无力,攻速不及平时的十分之一, “操他妈的,阴我“丁暄左右闪动避开刀剑,抽出腰间软剑迎敌,找准时机,刺入黑衣人咽喉,转向樊之南看见他被逼入角落,拿出袖弩射去,解决了危机,朝着剩余杀手,连发几弩,黑衣人倒地,樊之南带的几个护卫都身受重伤, 除了丁暄和樊之南,其余人醉的醉死,王瑜飞浑身无力靠坐在地上,王瑜飞心中愤恨不已,杀手在前,自己中毒肌无力眼睁睁的看着好友前面厮杀保护自己, ”三殿下,你说是来杀你的,还是来杀我的“丁暄轻松的问着,仿佛不是正在厮杀拼命, ”不知道,你我任何一个都不能死在这里“樊之南奋力搏杀 丁暄分出精力看了眼躺地上醉死的柳超,无人注意,运气很好的家伙 很快这里的动静引来了官府的人,还有刑部侍郎津左, ”殿下,下官救驾来迟。“看着津左的眼睛,丁暄想到了宣城的苍狼,给人一种危险感 杀手很快就被赶来的人抓住 ”剩下的就交给左大人,查清楚是何人所为,“樊之南情况也不太好,刚才的打斗都在强撑,r ”世子,可有受伤?“ ”无大碍“ 津左捂住口鼻,拿起桌上的水壶,浇在了茶案的香炉上 ”这个香有问题,吸入会导致浑身乏力行动不便,” ”我等先送几位回去,等审讯出结果,在回禀各位“津左看着丁暄,凛冽桀骜的眼神,细长的凤眼,带着不容置疑 ”宣世子,待会我派几个御医去给你看看,别被迷香伤了身体“樊之南绝不可能让她出事 丁暄怎么可能会让其他人接近自己何况还是御医”不用,府中有军医“ 回到府中 “丁国,丁泰,去查,今天的事情谁干的” “是”俩人退出 接连几日丁暄都在家没有出门,主要是柳超在出事之后被关了祠堂,还没出来, 丁暄正无聊,津左来了 “宣世子,左某今日前来是为刺客的事情” “坐吧,有劳左大人亲自来告知,这是查出幕后主使了?” “是来自一个民间组织,受雇刺杀三皇子,宣世子属于无妄之灾了这次”津左轻抿一口茶,悠闲的看着丁暄 丁暄突然凑近,戏谑的开口“左大人,不用去抓捕真凶吗?这么悠闲不好吧~” 津左看着近在咫尺的丁暄,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到清楚,似有似无的沁香从丁暄身上传来,脑子有点卡顿 “怎么?喝你一口茶也这么不舍的,还是说世子不愿意看到我” “怎么会呢,,左大人这么好看,我怎么会不愿意看呢~”丁暄的眼睛像看着心爱的人一样充满柔情,又满是引诱 津左觉得心跳突然快了,浑身像是定住了一样,连呼吸都乱了 津左轻咳一声 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失态, 丁暄看着眼前那么冷峻严肃的人红了耳尖,心情很是雀跃,她也不清楚怎么就突然忍不住调戏他 “宣世子,无事我就先走了,最近城里不安稳,出门多带些人吧”,津左假装镇定的离开,心里确实翻江倒海,他对自己刚才的心动震惊,不敢相信自己因为一个男人的三言俩语就乱了阵脚 第5章 逛艺楼 柳超带着丁暄来到北安城最大的艺楼,这楼只接待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不接待普通人,即便是有钱的富商没有人脉也难进入,楼内用价值不菲的红绸点缀,金漆雕花富丽堂皇,上下三层结构的宽大阁楼,房顶用大片的琉璃砖瓦透光照明,中间一个巨大方形的抬高舞台,男男女女都在饮酒作乐,热闹非凡, 柳超招来一半老徐娘“掌事,安排个视野最好的客房,招牌菜全都上一份,再来俩水灵的姑娘”妇人喜笑颜开,看到走在后面的丁暄更是眼睛都亮了,热情的走到丁暄边上就要用胸脯贴上去,丁暄后退一步, “呦~这位小公子面生的很呀~是第一次来吧,姐姐一定给你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边说着还想用手去拉丁暄,幸好柳超看出了丁暄的窘境,拦住妇人的手,挡在丁暄前面隔开妇人, “诶诶~掌事,直接给我们安排吧,” 俩人来到三楼包间,妇人盯着丁暄说到“给你俩安排的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姑娘,还没开过苞的呢,小公子喜欢就留下伺候,“ 柳超看着妇人眼睛都黏在丁暄身上,忙道“人留下,你们先出去吧,“ 妇人恋恋不舍“那小公子吃好喝好玩好,过会还有花魁娘子献舞呢,”丁暄从进门就像土鳖进城,到处看,觉得哪里有新鲜, “阿兄,这里的艺楼比宣城的花楼华丽多了,装饰精美,姑娘也更漂亮“, 柳超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暄弟,这可是北安国最大的艺楼,别的任何地方都是比不了的,阿兄带你来的自然是最好的”柳超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诶,你俩一定要伺候好我兄弟,拿出你们的本事”,俩小姑娘腰肢柔软的就要坐在丁暄腿上, “你俩留一个给我捏腿就行,别贴靠着我,别弄皱我的衣服” “暄弟呀,你也太不解风情了,这么水灵的姑娘你不看,你只看得见衣裳,”柳超一脸无语, 楼下歌舞升起,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楼下时不时发出喝彩声,舞女容貌艳丽,媚眼如丝,勾的众人皆沉醉其中,丁暄一个女人都看的心潮澎湃,在看柳超哈喇子都要出来,丁暄好笑,敲了一下柳超 “你口水掉下来,注意仪容,”柳超忙擦口水,丁暄看的轻笑出声, 一曲舞毕,无数喝彩声响起,喊着海棠娘子,鲜花从四方抛向舞台,丁暄也将桌上的花朵全部抛给海棠娘子,看的意犹未尽呀, 海棠娘子刚要离场被一冲上台的男子拉住,拉扯了几番海棠娘子挣脱不开,隔壁房间飞出一茶杯打中楼下男子的手腕,瓷片扎入手背鲜血淋漓,海棠娘子得以挣脱,看向隔壁房间微微点头一笑, 柳超收回视线转向丁暄“你说,隔壁是那个人物呀,出手这么狠,滋滋滋~感觉那个人的手废了,”丁暄一脸无所谓 “管他是谁,舞好看,曲好听,点心好吃,酒也不错”俩人相视一笑,碰杯一饮而尽, 没了跳舞,丁暄刚准备出去转一转, 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了樊之南,樊之南看见丁暄侧身让其先行, ”三皇子先行吧“丁暄跟随其后 ”宣世子,前几日的事情,冒犯了暄世子,我代文博赔不是,他只是性子骄纵本性不坏,今天碰到也算缘分,一起饮酒如何?“樊之南对丁暄印象很好,并不想和他交恶 ”我在宣城就听过三皇子的美名,如你所说他不计较我自然可以“帅哥的要求很难拒绝啊 柳文博看到樊之南和丁暄等人一起进来,顿时警惕起来, “他怎么来了” “好了文博,以前不愉的事情就过去了,重新认识一下”樊之南示意他 “原来刚才出手的是他们啊”柳超出声 “是我,怎么了,爷的人也敢动,废他一只手都是轻的” 柳超禁声,各自落座 这时海棠娘子的曲声响起 才子佳人,美酒佳酿,丁暄欣赏着美人跳舞,一杯接着一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