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野舒虞陆域骁周寒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 1.约? 舒虞一边把玩着手上棕色的红本子,一边目光炙热看着玻璃外修车房里抬着车架的男人。

军装裤配着黑色背心,一米八五的个子,窄腰虎背,腱子肉的胳膊快比她的腿还粗,脸上还挂着一道脏兮兮的黑色油污,可即便如此,舒虞也馋上了这男人的身子。

汗水从他脸颊滑落,滴在麦色的胳膊上,舒虞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脸蛋也跟着臊热起来,脑海里竟然不自觉地浮现他在床上动起来的模样,是不是也这么卖力……

舒虞目光不自觉地下移,正要考察上男人关键之处,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你车洗好了。”

舒虞这才回神,耳根一热,离婚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如此饥渴别的男人,活了二十六年,一向清心寡欲的她,从未有过比现在更磅礴的欲望。

“那个人,单身吗?”舒虞收拾了骚动的情绪,傲然地抬下巴问泊车黄毛小妹。

黄毛小妹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随即两眼带着敌意回头瞪着舒虞。

“你说野哥?”

“嗯。”佯作淡定的舒虞哼了声。

“他是单身,不过你没戏,野哥对你这种清汤寡水的女人不会有兴趣的。”黄毛小妹丝毫不掩饰嘲讽。

舒虞先愣了下,轻挑着眉头勾着唇角,眼神好笑地看着这黄毛小妹。

越在意的越畏惧,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黄毛小妹对自己的在意。

她确实有这个资本。

舒虞拿着车钥匙起身,瞥了黄毛小妹,路过她身边时,歪头低语“对我身体没兴趣没事,对我钱感兴趣也行,姐姐的戏挺多的,你还嫩了点。”

黄毛小妹一脸张牙舞爪啊。

出了门的舒虞深呼一口气,没想过自己能这么飒,搁在几个小时前,她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荒唐骚气的话。

看着手中的离婚证。

果然,结束这场婚姻是她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她再也不是那逆来顺受形同提偶的陆家太太,也不要在做这南城第一世家名媛的千金小姐。

她,只想做舒虞。

想做这二十六年来,她都不能做的事。

晚上十一点,周寒野收拾这工具,舒虞开着白天刚洗过的车进来。

“打烊了。”他头都没抬,先发制人。

舒虞放下车窗,神情镇定,慢悠悠开口求助。

“胎压不稳,不敢开,帮忙看一下呗。”

男人的身影顿了下,缓缓抬头看向她,目光在审视。

舒虞自我介绍:“我是这的会员,经常来这保养,记得我么?”

他能记得个鬼,这车半天前刚划入她名下,作为离婚协议财产分割的一部分。

“下车。”他没多说一个字。

舒虞内心一个激动,眼神中十分得意,迅速下来,杵在车旁。

周寒野跃过她,半身探进了驾驶座里,查看车上的仪表。

胎压灯闪烁跳着,周寒野简单检查了下便清楚了问题,只是刚要撤身退出车里,整个身体却被堵着了。

舒虞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开口问。

“问题大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两个人的身体夹在车门口,如此紧挨着,让周寒野眉头紧锁,尤其是她半低着身体,她领子里的风光毫不留情地呈现在他眼中。

周寒野收回目光,无情地将她扯开。

“压了钉子,车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人毛病不少。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工具往后轮处走。

舒虞耳根后燥热,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确实如那黄毛小妹说的一样,他对自己不感兴趣。

她盯着车房偌大的反光黑玻璃里的自己看,肤白貌美前凸后翘,修长的大白腿,可为什么就找不到一个想跟自己上床的男人。

这么诱都不行,难不成自己真得花钱去拼个男模?

想起跟陆域骁离婚时,那狗男人的说话,舒虞觉得一股火拼命往上窜。

她怎么能让自己刚开始的人生计划在这里夭折。

周寒野这迅速利落地处理了车胎,刚起身,撞上一具柔软的身体。

只不过这次,视死如归的舒虞连装都懒得装。

“约,你行不行?”

2.寡了点,没味 床板吱吱呀呀,板上的人嘤嘤啊啊。

男人雄健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将她完全托起,如她先前所想的一般,他用力过猛,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脖颈上,叫她欲仙欲死。

二十六岁的舒虞,南城人眼中的清纯佳人,世家名流,在一个最普通的连锁酒店里开了苞,这辈子她最疯狂的时刻大概就是现在。

“你慢点。”满脸绯红舒虞惩罚似的咬着他的肩头,可却迎来更猛烈的掠夺。

这男人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毫不客气,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予取予求。

鼻尖相抵,他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被迫承受与他四目相交。

男人欲望的脸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呈现在舒虞的眼前,令她面红耳赤。

少女时的春梦,这一刻具象化,比她想象的更血脉膨胀。

“叫什么名字?”周寒野嘶哑地问。

舒虞咬着唇,有些不爽他的霸道,不愿就那么乖乖回答,结果一个猛……

“舒……舒虞!”差点让她没骨气哭出来回答。

“舒虞。”周寒野只是低沉地复念了声。

舒虞浑身都因为他的声音而泛起红晕,不过就是最简单的对话……怎么这都能引起反应?

这种事,她还是太嫩了。

周寒野却因她的反应像是刚刚发现了稀奇的玩具一般,翻来覆去开发,直到夜尽天明……

舒虞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看着身旁空无一人,先是脸一红,而后嗤笑着。

成年人的游戏可真无情,睡完就走,妥妥的一日游。

可这好像也正是她所想要的,不然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一夜情的男人。

舒虞吃力地坐起身来,刚想咒骂,结果看着落座在狭窄茶几旁根本没走的男人,他的手里还捏着她的昨天刚办出来的离婚证,顿时心一慌,眼神下意识闪躲,手也不自觉地提了提被子……

周寒野把离婚证丢在茶几上,眼中似有不解,但并未多问,只解释道。

“从包里掉地上的。”

舒虞喔了一声,房间下一瞬尴尬无比。

她在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嘲讽。

“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去医院。”周寒野说着就拿起了外套。

舒虞觉得这男人挺有意思的,看他那样,估计早就起了,结果在这半天就是等她睡醒说这话?

昨天折腾起来那么野,搁这凹什么人设。

“喂,长期吗。”舒虞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着那背影开口。

周寒野身影一僵,蹙着眉头回头看向床上的舒虞。

还来?

舒虞被看得心虚,为了掩盖情绪,不得不开口。

“你技术挺好的。”

周寒野眉头能锁死一只苍蝇。

“我说真的。”舒虞一脸真诚,周寒野收回了目光,回过身,冷漠无情,丝毫没昨晚床上那为她疯狂的样子。

“没胆。”提着胆子的舒虞又道了声,周寒野的听力却十分的好,从门口又折了回来。

“想要我对你负责?”周寒野冰冷的样子,跟有刀架他脖子上威胁似的难看。

舒虞眼中闪着得逞的光,笑了声。

“我可没说,我就是图你活好,想再约,你别多想。”舒虞解释。

周寒野目光低压瞥着这女人。

“寡了点,没味。”

丢下这话,不再多做一分停留,直接走人,徒留舒虞涨红了脸,凌乱无比。

这狗男人是在骂她不行,体验感极差吗?

昨天晚上是谁五六次?!

3.我……出去约了 高档小区。

一头大波浪,穿着干劲十足女西装的曲欢在舒虞的家门口踱步半天了,终于把人给蹲回来了。

“鱼儿你什么情况,手机关机,一夜不归?你去哪了?”曲欢担忧的神情让舒虞尴尬又惭愧。

自己在外面胡搞,好友在这焦心。

惭愧惭愧。

“我……出去约了个炮。”舒虞心虚,从冰箱里拿了水咕噜喝了一大口,昨晚叫得太大声,嗓子都哑了。

“什,什么?”曲欢眼睛瞪得像铜铃,“约了个啥?”

舒虞目光闪躲回避,故作轻松笑。

“男人,双开门,三个180。”

舒虞漫不经心地说着,曲欢瞠目结舌,好一会才缓过劲。

“舒虞,你不该为陆域骁那狗男人如此作贱自己。”曲欢替她感到不值。

听到陆域骁这三个字,舒虞那点矫情彻底没了。

“我为了他?”

舒虞荒唐一笑。

要说刚开始是为了那股气,可后来只顾得上床上男人了,差点连姓陆的名字都忘了。

“不是为了报复他?”曲欢疑惑。

“当然不是,妈的,让我做了三年的同妻,这种狗男人冠上狗名,狗都嫌弃,我还为他做傻事?!”舒虞嫌弃的语气让曲欢相信她的话。

“那你图什么……”

图什么?

可能是那个男人爆棚的荷尔蒙,让她那一瞬间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吧。

“爽。”

舒虞言简意赅。

曲欢闻言松了一口气,但很快。

“你跟谁睡了?”

舒虞脸一热,脑海里闪过周寒野狂野的身影。

“一个……修车工。”

曲欢再度被震惊到。

“舒虞你……你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修车工?”

修车工,在曲欢的意识里那绝对都是脏乱差的代表啊,舒虞这款典型的江南美人胚子脸和那样的人滚在一块……

这画面让她无法想象。

“你要是想找个男人,你跟我说啊。”曲欢的圈子,什么样男人都有,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品质。

舒虞耸耸肩,其实周寒野这男人,除了职业在她认识的圈子里算不上台面外,其他任何地方都可圈可点!

以及,尺寸绝对可观。

曲欢看着她一脸淫荡笑意,扯过她衣领往里一看。

壮观得让她叹为观止。

“看来技术过硬。”

舒虞脸臊了下,红着脸推开她,理了理衣服。

“确实不耐,极品不为过。”

曲欢听笑了“睡一个就这么肯定?好的可多的是,你还嫩了些,以后我给你介绍财大气粗的……”

舒虞没作声,想到周寒野比她在看的任何小电影里的都大……再要比他大的,那得是超人了。

“不劳欢姐您大人费心了,离婚这事你都帮了我很大的忙,没你的律师团队,我拿不了这么高的离婚财产。”舒虞感激着。

一提到这,曲欢脸上的笑意就散了去。

“陆域骁这狗东西就该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不可能,他那公司我也管不了啊,何况陆家跟我妈生意有往来,总归要给陆家留一分薄面,不过扒了陆域骁一层皮也不错了,你是没见到他昨天气得狗样子,真解气。”

只可惜的是……没能找出陆域骁身后的野男人,舒虞真有些不甘心,被陆域骁这狗东西耽误这么多年,仅仅离婚,根本解不了她心头之恨。

不让他们在这圈子身败名裂,她都枉为人。

“那照片里跟他狗啃的男人继续帮我查,我非弄死他不可。”

4.跪下 舒虞接连做了三天的春梦。

开了荤,她是真不想做什么纯洁小白花了,只能怪那家伙技术精湛,让她午夜梦回,从里到外都没办法忘怀,一遍遍地沉沦在他给的刺激里。

靠,明明腿才好的利索下地,明明那家伙还嫌弃她……

舒虞红着脸起床想去洗手间收拾下自己,手机铃声突兀地作响起来。

这个点,天都还没亮,谁来的电话。

舒虞看着来电显示,心狠狠一沉。

果然,离婚消息怎么能瞒得过她这只手遮天的妈。

舒家。

舒虞车停下有一会,车窗被敲响,舒虞转头,看着自己父亲站在外面,连忙熄火下车。

“爸。”

顾怀金看了她一眼,眼中惋惜。

“进屋说吧,你妈等了你大半宿了,还在气头上,你进去好好说话。”

舒虞心一沉,看着别墅大门,深呼吸。

屋里。

舒华珍正襟危坐在沙发上,面容冷峻。

舒虞缓缓走近,低声地叫了一声“妈。”

“跪下说话。”

舒华珍上来这么一句。

舒虞目光动了动,在顾怀金的眼神示意下,叹息地跪在地上。

“为什么要离婚,我跟你说过,婚姻不是儿戏!你哪来的胆子竟然瞒着我们跟域骁离婚!”舒华珍眼神凶狠。

舒虞垂着头。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如果不是她母亲执意当初要她嫁,或许没有今天的局面。

“不合适为什么不能离?”

“舒虞。”顾怀金担忧地叫她。

舒华珍站起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舒虞仰起头。

“您还是要像小时候一样打我吗?”

舒华珍举着的手顿在半空中,她从来没有在自己乖巧的女儿身上见过这种无惧无畏的眼神。

舒华珍像是不认识眼前的舒虞一般。

也是,她在舒华珍面前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女儿。

顾怀金上前,取下了鸡毛掸子。

“先坐下,让孩子起来,一定是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你听小虞好好说。”顾怀金劝说道。

舒华珍负气怒火汹汹地坐下。

顾怀金拉了舒虞,舒虞没有坐下,静静地站在一旁。

“说,为什么离婚!”舒华珍忍着耐心问,“你知不知道,这一闹,全家人的脸面都跟着你丢尽了!”

舒虞觉得可笑,从始至终,这个母亲都没有问一句她现在的情况如何,关心一下她好不好。

她的离婚,让她清冷高傲的母亲失了脸面,也失去了她引以为傲的学生。

她跟陆域骁的婚姻是她母亲一手促成的,当年她大学刚毕业就被母亲钦点嫁给了陆域骁。

感情小白的舒虞一开始觉得门当户对,样貌相当,陆域骁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没有人告诉她,陆域骁温文尔雅的背后,是一张再龌龊不堪的脸孔。

“是谁出轨了?”舒华珍问得直接。

舒虞冷笑。

“您觉得呢?”

“呵,还能有谁,”舒华珍再度站起身来,目光怨毒地打量着她,像是在看一件残次品。

“你连一个男人都看不了,你还有脸离婚?”

一句话。

彻底让舒虞对这个冰冷的家再度绝望。

她的母亲,明明知道是男方的过错,却来苛责是她没有看住这个要出轨的男人?

“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如此有能力的家庭事业两手抓,舒教授,我舒虞没那本事,让您失望了。”

舒虞冷冰冰地开口。

偌大的客厅冷到极致,如同冰冻三尺。

“你听听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舒华珍冲着顾怀金吼道。

舒虞瞥见自己垂头的父亲。

她始终不明白并不缺乏能力的父亲,为什么一直要钉死在她母亲身边。

因为爱吗?

“是我提出的离婚,您想知道为什么,怎么不问问您的得意弟子去,只不过这答案可能会让您气得吐血。”

舒虞拿起包转身要走。

“你去哪?”舒华珍咆哮。

舒虞扯了扯嘴角。

“去找能关心问候我现在好不好的人。”

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

5.艳照满天飞 舒虞在家待了一周,离婚的消息被公开了,她的圈子都在传,微信电话一直没有停下,而她只想无视,远离这场喧嚣。

陆域骁给她发了信息,道歉的有,但侧重的是让她闭嘴。

陆家丢不起人。

狗男人。

有种出柜,没种承认,垃圾万分!

如果不是现在不知道他背后的男人是谁,舒虞绝不会这么忍气吞声,二十六年来她就是太好拿捏,她以为只要做个听话乖巧懂事的人,就不会出错。

跟陆域骁结婚三年,相敬如宾,她曾经一度以为陆域骁是个体贴温柔的男人,甚至她白痴地跟这个男人交心,将对自己母亲的失望一一倾述。

在他们婚姻的起初,舒虞一直认为陆域骁是为了给她时间和空间适应两个人关系而没有动她。

舒华珍的执意促成,他们属于闪婚,舒虞甚至对他如此体贴心生感激。

可谁知道自己不过是陆域骁用来遮盖自己性取向的工具。

看到陆域骁和男人亲吻的火辣照片时,舒虞整个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似乎眼神都能将照片看穿。

原来陆域骁不是个没有欲望的男人,只是他妈的他的欲望是要别人干他!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有脸来拜托自己替他遮掩。

琴房里,舒虞的指尖弹奏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密,到最后,两手拍在了琴键上,粗重的呼吸,她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复。

手机这几日滴滴滴的响着,她甚至都不用看,外界有多热闹。

一家小型公司夫妻离婚肯定上不了热点新闻,但是她舒华珍在生意场上的铁腕名声,再加上她少年时天才钢琴家的噱头,总归是会成为这座城市里圈子里茶余饭后的探讨对象。

有没有人能来让她的世界安静一会!

“舒虞!”

“舒虞!”

琴房外传来曲欢的声音,舒虞合上钢琴盖出了琴房,见到曲欢松下一口气的脸。

“为什么不接电话?外面现在都传疯了!说你……婚内出轨,导致家庭破裂。你怎么什么都不解释?”曲欢发问。

舒虞拿着水杯的手顿了下,目光疑惑地看向曲欢。

“什么意思?”

“你这两天都没看信息吗?”曲欢震惊。

舒虞眼神。

“吵,不想看。”

惦记的人悄无声息,越不想见的越咔咔乱发,手机亮一次就烦躁一次!

曲欢翻白眼,点开自己的手机递到她跟前。

一张模糊的图片呈现在舒虞跟前。

是离婚那天,她和周寒野在修车房里的图片。

舒虞眼中一冷,照片里她笑得意味深长,而她的手正好摸在周寒野的腹肌上,若即若离,照片里唯一庆幸的就是只有周寒野是侧脸。

“现在外面都在说你清纯玉女的外表下是水性杨花,婚内出轨惨遭婆家抛弃,好像你妈的公司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曲欢毫不夸张地说来,舒虞眼中都冒火,冷笑两声,去琴房拿了手机,给陆域骁打了过去。

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如此刺耳,“怎么,终于接电话了?早知今日何必……”

“陆域骁,我只说一次!”

他的声音被打断。

“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我的照片还在朋友圈里传,我不介意连你的一块给大家欣赏!”

舒虞舔了舔牙龈,突然笑了一下。

“舌吻,正面。”

“舒虞你……”

舒虞直接挂断了电话,没给陆域骁说一句话的机会。

曲欢看着她,有些无奈开口。

“这东西应该不是陆域骁发出去的,你最近有得罪了什么人吗?”

舒虞挑眉。

得罪人?

她向来低调,从不像她母亲那般张扬霸道的性子,什么时候得罪过人,除非……

“国际有个青年钢琴大赛,我跟楚瑜情是种子选手,二选一代表国内参加。”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

“竟然是楚瑜情?!操!”曲欢咒骂了一声。“这女人技不如人就天天使这种下作的手段,真他妈恶心,这次闹得这么大,种子名额肯定给她了。”

舒虞叹息。

“无所谓,本来我也没想去参加,只不过……”这照片,舒虞很不爽。

脑子里闪过周寒野的脸,有种挫败感上心头。

本来只是想让他帮忙破个处,现在恐怕给这个男人带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男人本来就嫌弃她。

6.人不见了 舒虞换了辆车去了修车房,但是一进去就被黄毛丫头给泼水了。

“你恶不恶心,怎么敢来的!”黄毛丫头气势汹汹。

“单单!”一道男声喝止了她。

舒虞摘下墨镜,抹了脸上的水,眸色微冷,黄毛丫头相视瞬间,顿时虚怕了般。

舒虞没心情理会她,目光四处张望,没有见到周寒野,而喝止的男人走上前,开口。

“周寒野不在这。”

舒虞看着眼前男人,不算普通的长相,十分有气质,看他的衣着不是修车工。

“我是这家修车行的老板,于强。”男人开口自我介绍。

舒虞淡淡点头。

“周寒野现在在哪?”

“回家休息去了,这几天我们店成了不少人的打卡点。”于强调侃着,“他留在这不方便。”

舒虞听闻,眼底有一丝惭愧。

“很抱歉。”

“没事,托你们的福,我这修车行在南城是打响了名头,下个月能开个分店。”于强笑来,完全没有苛责的意思。

舒虞踌躇着,但还是问出了口。

“他还会来这上班吗?”

于强笑而不语,目光打量了会才悠悠开口。

“近期不会,以后看情况吧,他修车技术不错,我是非常乐意他回来的。”

舒虞的心跟着一沉。

还是因为自己让他遇上了麻烦。

“能方便告诉我他的住处或者联系方式?”舒虞需要给他一个交代。

于强挑眉,甚至嘴角扯着一抹笑意,“你们没联系方式?”

舒虞摇摇头。

叫单单的黄毛丫头立马站出来。

“于哥,她都快把野哥害得惨死了,不能给她!”

忿忿不平,虚张声势。

舒虞是完全不在乎,只是冷冷地瞥过她,直视于强。

于强犹豫了下,还是回办公室写了个号码递给她。

“能不能打通我不保证。”男人直白道。

舒虞看着号码松口气,有联系方式就行了。

“谢了。”舒虞拿着纸条上车,于强上前敲着车窗,再度开口。

“舒小姐,友情提醒一句,要是想弥补周寒野的话,大可不必,那家伙脾气不太好,不喜欢被人打扰,现在这种情况,要是你不想再多生事端,还是别去找他了。”

舒虞迷惑,但没作答,只是礼貌点头后便离开修车行。

路边拐角,舒虞停下车看着手中的号码,没有迟疑地打了过去。

可惜音乐响了几十秒,最终是无人接通。

于强没必要拿个假号码来糊弄她,那就只能是如他说的那样,周寒野不好联系。

舒虞斟酌下发了个短信过去。

“我是舒虞,看见后方便回我个电话。”

没有多说一句。

可惜短信发了出去后,便就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舒虞又路过了那车行几次,但都没再见过周寒野。

照片的风波在陆家和舒化集团的公关下,逐渐下了热度。

但她浪荡的名声却在圈内彻底的家喻户晓,舒华珍找了她不下十次,死命令也传递了好几次,舒虞没有半点回应的意思。

半个月后,机构给她发了邮件,很遗憾地告诉她,取消了她参赛名额,意料之中,她一点也不奇怪。

只有曲欢气得咬牙切齿,发誓非要去爆一爆楚瑜情以前的黑料,对此,舒虞不反对。

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

何况还牵连了无辜的人。

“想什么呢?”曲欢问。

舒虞目光淡淡“在想爆黑料有什么用,让她不能弹琴才行。”

曲欢喉咙一哽,二十年的发小,她知道舒虞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好一会儿。

“鱼儿,看来你挺在意那个修车工,还没联系上吗?”

7.这里总归是南城 是没联系上。

再见周寒野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舒虞惯性地路过那修车行,只是瞥了一眼而已,却看见那道身影,让她死寂的心忽然砰的一下跳动起来般。

舒虞隔着马路看着那宽大的背影,今天的周寒野穿的不是背心,而是一身干净利落的运动服。

他不是来工作的。

舒虞已经很多年不曾紧张过了,年少时候常被舒华珍逼着去比赛,什么场景她都遇见过,早就给她练出了一颗强大的心脏来,但此时。

舒虞眼里有了一丝灼热,双手缓缓地握成拳。

这一个多月,她打了很多次那电话,从没有接通过。

午夜梦回很多次,这个男人因她丢了工作,生活窘困的模样。

可现在观察看来。

他没想的那般糟糕,修车行里的人跟他热闹的寒暄,让她的担心成了笑话。

“周寒野。”舒虞进门就叫了他。

男人身影顿了下,隔了好几秒才回头,拧着眉看向舒虞。

于强见状,让车行里其他人立马干活去,单单很不情愿,还瞪了舒虞。

“不要脸。”不甘心地还骂了句。

但总归是只剩他俩了。

舒虞看着这神清气爽的男人,悬着的心是彻底放了下来。

“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之前我有联系你,可你没回我,你想要什么补偿的话,我尽量满足。”

周寒野眯着眼看着她,显然有些嫌弃,对于他的眼中的排斥,舒虞很难不在意,伸手从包里拿出了支票。

“八位数以内,我都可以接受。”舒虞将支票递了过去。

周寒野见状,撇过头,嘴角扯了扯,嘲讽味十足。

舒虞有些恼火,这男人很不知道好歹,难道百万还不足以消解他的怨气?

“周寒野。”舒虞叫了他一声。

周寒野闻声漫不经心地抬起眼帘,看着她。

“拿着你的钱,从我眼前消失。”

声音冷得无比,仿佛他们根本没有那一夜的热情似火。

舒虞感受到无比的难堪,可还是压住了脾气,想着这人生自己的气是应该的,毕竟让他名誉扫地,又没了工作。

他若真这么轻易接下了自己的补偿,倒真没了先前自己看上他的那几分野性了。

舒虞无声地呼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名片递给了他。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之前的事,我确实很抱歉,如果你想好了需要什么弥补,可以直接联系我。”

周寒野睥睨着名片,没有要接过的意思,舒虞只能耐住性子,将自己的名片塞进他的手中。

“我等你联系。”

说完转身就走,多少有些狼狈。

说不清为什么,是因为睡过一觉的关系吗?舒虞坐在车里平复着心情。

再见这个男人,梦里的那些花里胡哨全都出来了。

舒虞嗤之以鼻地笑了,难不成自己还有什么处女情结,才会在这么在意周寒野?

犯不着吧。

修车房。

于强看着外面的宝马开走,这才走到周寒野跟前。

“真没兴趣?”于强笑问。

周寒野淡漠望了他一眼,吸了口烟。

“让你找的房子呢?”

答不对题。

于强强颜欢笑啊。

“野子,你这真难为到我了,南城这地就这么大,要不我给你在隔壁城市找找,我这真藏不住你了。”

周寒野眼中闪过一丝厌倦。

于强瞧他样子,又盯上了他手中的名片。

“你要是想在这里再清净会,找她,反正这傻丫头口口声声说要弥补你呢。”

周寒野微眯着眼,顿了下。

于强捏过他手里的名片。

“虞美人工作室,没听过吗?”

“说人话。”周寒野瞪了他一眼。

于强看着外面高楼上LED显示屏里的舒化广告。

“她可是舒化集团的掌上明珠,我们南城赫赫有名的千金小姐,年少便为国出战,拿下无数国际钢琴大赛头奖,她家的产业在南城,敢说一,没人说二,不然你以为之前的事能闹得那么大,把你行踪都漏了底。”

周寒野脑海里都是那女人倔强的小脸。

“明知道我跟她有关系,能不查她?”他面无表情地问。

于强笑了笑。

“野子你这是怜香惜玉呢,还是真不明白?以她的身份,谁不得给点面子,这里总归是南城,不是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