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某某为何如此成功》 1.论牛有没有可能是哺乳动物 这是本书的开篇,全书含有各种添加剂,有能力的,可以尝试咀嚼。 哈,开个玩笑。 论牛有没有可能是哺乳动物,第一次有这种猜想还是在刚才。 主要是因为牛它是那种会喵喵叫的动物吧?所以它是哺乳动物是一个非常正确的观点。 牛知道它自己是牛吗?牛不会认为自己是牛,也不会认同人类给它起的一切名称,假设牛有自己的思想,它会不会将人类命名为牛。 以上是面包某某提出的一个概念性理论,目前正在申请奥斯盖特罗贝耳奖,让我们期待一下。 面包某某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类吧。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不怎么明媚的早晨,我坐在一辆略显颠簸的车里。 我抬起头望着窗外美丽的景色,那是我见过的,最离谱的景色,除了枯树就是枯树。 我闲来无事,竟数起了鸟巢。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八个,二十七个......” 在这无聊至极时,一头牛冲到了我的面前,它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狠狠的被它吸引住了。 就如同网名一般,我打开窗户邦邦给了它两拳。 “应该看不懂我写的是什么吧?” 啊,忘写了,那个鸟巢我数到八十多个就没在往下数了。 真可惜。 一点中心内容也没有,后面那头牛被我给打飞了。 阳光照进了刺眼的我里,时间好似静止一般,我和那头老公牛对视许久,它是如此的迷人啊! 这是运命的邂逅。 我在见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是我的命中情牛了,给它起个名字吧:莱德茵伽盖。 虽然仅仅只相见了数秒,但我相信只要不停的寻找,一定就可以再见到它的! 呜呜呜,莱德茵伽盖..... 就是说,我以前也写过一些关于这样的东西,其实暗示的还是比较明显的,可惜给别人看的时候他们都看不懂。 嘶,就是有一头牛,变成了一个人,来到了一座现代成市,然后在这儿住下了,但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人类,所以还保持着牛的一些习惯。 他有一次坐车出游,路上遇到了同族的一头牛,那头牛不理解他为什么变成了人的样子,所以就给了他两角。 那头牛把他给踹失忆了。 他彻底不记得自己是人类了。 然后离开了城市,和那头牛幸福的生活在了动物园里。 超时代冷笑话。 我想跟别人讲这个笑话很久了,嘿嘿。 补充一个设定,莱德茵伽盖其实是一个有超能力的牛,以后就简写为超牛了。 故事的最后面包某某和超牛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2.超次元运命之砍伐超牛 “莱德茵,你可知阳光从不曾照到我所站的土地,它会渐渐走远,但我不能离开。” “喵喵喵,喵喵。” 或许莱德茵的回答是全世界最正确的答案,可惜它只是只超牛,面包某某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想到这里,面包某某便生气的给了超牛两拳。 超牛非常生气,决定一周内不会再和面包某某说话。 此刻应有雷鸣般的掌声! “下面有请莱德茵和面包某某为大家献上话剧《莱德茵与面包某》!”蔡子秦高声叫道。 让一头牛和一个看不清长相的家伙演话剧,这简直是太愚蠢了。 “我的诞生,绝对是属于海洋中从天而降的绿叶,昼夜颠倒。” “我与你是如此的相似,我愿用芝士片来打赌,我可以走进你的心中,此刻我便是你的唯一。” 那片芝士大概率是过期的,或许是即将被吃掉的也有可能,超牛是不会吃芝士的。 在经历日月数次交替后,面包某某做出了一个惊牛的决定,她打算离开莱德茵,去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那里应当没有他人,也无需他人。 “明日我便要离开此地,无需伤心,阳光是公平的,它照耀着大地。天空是公平的,所有生物都无法逃离天空的束缚。” “我深知世间一切都会向前走去,只有我停留在此,大地之母也深知其中道理,她化作蓝色牢笼将我困在笼外,而笼内则是我所不能改变的芝士片。” 不过芝士汉堡还是挺好吃的。 完。 不得不说,这是我看过的,最棒的话剧了,不论是舞台装饰还是什么什么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耀眼! 面包某某又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这就是胜利的喜悦! “要走了吗?或许我们可以靠这个赚到好多好多钱的。” “演的多了,他们也就看腻了,不过可以等以后有钱了去外国演,他们也会喜欢的。” 循环循环!赚钱赚钱! 就这样,夕阳西下,一头牛和面包某某在天涯。 “妈妈,你在看什么?” “最近很火的话剧。” “可是那只是两个马赛克啊,一点也不好看。” “可是它现在很火啊。” 在随后的几个月里,这部话剧被各种人吹到了天上。 “神作”,“最强话剧”等等称号也使得一众较为理智的人类开始反驳。 翻拍不断,争论不休,这部话剧开始烂大街,热度很快就过去了。 面包某某大失败。 “牛,虽然我们现在没什么钱了,可是我们还有未来和青春!” 面包某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说罢,面包某某切下了一片芝士递给了一头超牛。 当然了,超牛是不吃芝士的。 面包某某靠着树坐了下来,闲着没事干又数起了树上的鸟巢。 “一个,两个.....只有两个啊,和我们一样呢。” 哈哈。 莱德茵也笑了起来,它笑面包某某没有将第三个鸟巢算进去。 那个将他们困于此地的,看不见的鸟巢。 面包某某依然和超牛幸福的生活着。 3.与牛共度早中晚餐 “牛,你要知道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不论世界怎么改变,我俩的友谊不会变。”面包某某边咀嚼着酱汁牛肉边说道。 天呐!面包某某把莱德茵伽盖吃掉了!还做成了酱汁牛肉,我是说,她应该做芝士牛肉汉堡才对。 面包某某吃完后哼起了一首童谣。 莱德茵慢慢走到了面包某某面前:“喵喵喵喵,喵喵喵!” 面包某某知道它在说什么,它在埋怨自己为什么不等它来了再吃。 牛吃牛?这是什么有趣的笑话! 面包某某笑着朝莱德茵打了两拳。 “我们走吧,蔡子秦开的派对要开始了。” 那里可不允许一个人和老牛进去。 “哈哈,这可是个社交派对,你要会说英文的,而不是“yes”和“no”!”蔡子秦为莱德茵递了一瓶汽水。 超牛从不喝汽水!那是潮牛才会干的事。 “能够和莱德茵一起认识蔡子秦真是太幸运了,我们三个以后也会一直那么好的,对吗?” 面包某某将心声唱了出来,虽然很令人感动,但是唱的不是很精彩。 “yes!哟哟哟,三个人的派对是最棒的!就算天上的星星全都被吃掉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友情!” 蔡子秦和面包某某共同唱道。 面包某某只有莱德茵一个挚友,可是蔡子秦却有好多好多,他会抛弃面包某某和超牛的,就在不久的将来! “对不对?” “什么?” “离开这里。” “当然要离开这里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环境也差的不行,等我长大了,要第一时间逃离这里。” 面包某某看着蔡子秦。 “嘿嘿,绝对要离开这里,蔡子秦要到更好的地方对不对?” 面包某某又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蔡子秦坐到了超牛身上,然后对面包某某说道:“你和它也要跟我走的,对吧?咱们三个可是最棒的朋友。” 面包某某离开了这里,超牛驮着蔡子秦跟了上去。 “长大以后,要一起逃离这里。” 他们逃不出去的,永远被困在一个迷宫里,美丽的迷宫没有出口。 我也不再想和你说话了,你们满嘴谎言。 好的,坏的,最后都统称为谎言! 逃离现实,掩盖真相,就算说一百遍,一千遍,依然改变不了它是谎言的存在。 面包某某又多了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谎言。 但是她还是怀念蔡子秦,人在同一个时间段只能够交一个朋友! 再次看到蔡子秦的时候,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飞奔了过去。 抛弃了谎言,面包某某也变成了谎言! 她骗了谎言。 吵架时间貌似是结束了,可以去蔡子秦那里继续开派对了! 让谎言继续待在迷宫里吧,面包某某和超牛不再需要他了,他们的首选永远是蔡子秦,当然了,因为他们三个是最棒的朋友。 那谎言怎么办呢?将他埋藏于阴雾处吧,忘掉谎言! 将这个滑稽的派对一直开到天明! 今天,面包某某和蔡子秦和莱德茵一起幸福的生活着。 4.牛把石头当杜鹃花 “出生就代表着没有任何意义,如同猪肘子一样,随时都可以被吃掉。” 莱德茵伽盖是我的称号,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是只要一直跟随着面包某某就一定能够找到我的价值。 我不是一只只会睡觉和挨拳头的废牛,我是超牛! “它就是面包某某的宠物:一头会说话的牛!” 我不是宠物啊!我是超牛啊! 在黑暗的盒子里面,莱德茵怒吼着,将纸盒撕碎。 离开前,它又补了两脚。 以前都是别人邦邦揍我,风水轮流转,现在就是我邦邦别人的时代了! 莱德茵又被人嘲笑了,它在这个满是人类的地方格格不入。 它是特殊的,牛和人可不能属于同一个物种。 所以莱德茵做了个梦幻的梦,那里只有面包某某和它自己,没有别的人类。 那里与现实无差,一样的早点铺,一样的年级主任,一样的两个人。 美丽的可怕。 看着眼前的景色,莱德茵深深地陷入了这虚假的世界,它不愿再醒来,醒来后这一切都将消失,就像豆浆倒入牛奶里一样。 终于有一天,莱德茵释怀了。 它不再担心别人用异样的眼观去看着它,不在担心别人把它的名字叫错,不再去恨,不再在意..... 我好痛苦! 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好痛苦啊,他们为什么不能够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牛来看待?! 不要在意,不要这样! 把它当做回忆,全部忘掉,忘掉啊!除了面包某某的记忆,全部忘掉好了。 “那都是美好的回忆啊,莱德茵,不要忘记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替现在愚蠢的自己付出代价的。” 总有一天。 面包某某没有经历过这些,她不会懂的。 “莱德茵,你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面包某某和蔡子秦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永远也不会分开。” 就算蔡子秦有时候不会和我们呆在一块。 莱德茵和面包某某抱在一块痛哭流泪。 去走没有走过的路吧,途中或许可以遇到没有遇到过的人,尽管深处林中。 这巨型迷宫,道路千万条。 即使迷路了,也不用去担心,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可以消除一切困难的,他们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bug。 牛把石头当做杜鹃花,多么愚蠢的行为啊,为什么就偏偏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若发生在他人身上,或许他们能更好的缓解问题。 为什么我不行。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牛,你可是超牛啊!是那种会喵喵叫的超牛啊。” 你本身在这个烂烂世界上就是奇迹般的存在。 莱德茵咀嚼着石头,那是最棒的食物。 莱德茵没有释怀,唯一改变它的是那可悲的自言自语,不再摄取他人言语,就不会释怀。 不舍于炸鱼薯条。 下雨了。 面包某某找到了失魂落魄的超牛,她与超牛一同庆祝这明暗不分的春天。 那是如此寂静,如此寂寞。 今天,莱德茵和面包某某也幸福的生活着。 5.牛不知道永恒不变的清晨 每时每刻,时间都会将花瓣带走,悄无声息的离开,警示着他们的未来。 这杯咖啡有着特殊的香味,那是他人无法品尝的。 热闹的冬季,随之而来的是寒冷的气息,它将一切打破,是突然的,但本该如此。 今天终于来到,前所未有的勇气充满全身,给予的并非是帮助。 真令人紧张,真令人愤怒。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样貌或许是件糟糕至极的好事吗? 是的。 幻想总是太美好,以至于我无法将幻想舍去。 是和平常一样的清晨。 面包某某来到了窗前,窗外是一片洁白雪色,与窗内的世界截然不同。 冬天,大雪,现在缺少的就只有巧克力了。 早上可不适合放烟花啊。 “走吧,莱德茵,让我们去拜访一个三月未见的友人吧。” 今天面包某某的心情非常的不稳定,面包某某决定今天不邦邦超牛了。 “你或许需要一条秋裤。” 超牛嚼着萝卜说道。 “我想我需要的是一条围巾。” 蔡子秦似等待般的站在门口向面包某某和莱德茵挥着手。 面包某某可没有带点心来啊,如果蔡子秦没有收到点心的话,会不会失望? 蔡子秦不会失望的,每当我处于远方凝望他时,身边的无色屏障就会将他完全包裹起来。 “三人友谊万岁!” 每次三人聚到一块时,蔡子秦都会这样说。 在蔡子秦身边,无论是面包某某还是莱德茵都会无比安心。 所以三个人真是太好了。 依然是一个无与伦比的派对,庆祝新的一年的到来。 “希望新的一年我们仍是我们。” “希望新的一年我们能够过得更好,赚到更多更多的钱!” “希望他们的愿望能够实现。” ...... 老旧的电视剧配上一盏台灯,三人在这里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那是最美好的祝福。 距离派对结束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莱德茵也早在此前就已沉浸于梦境之中。 这个超牛就是逊啦。 蔡子秦将一切恢复如初后靠着面包某某坐了下去。 “面包某某。” “嗯。” “你想不想堆个雪人。” “好啊。” 二人将雪人的身体堆完后,蔡子秦又把那根莱德茵咬了一口的萝卜安在了它的头上面。 “这样就不是鼻子了。” “从鼻子变成圣诞帽啦。” “跟雪人拍张照吧,就我们。” 当然不止拍了一张,因为或许以后就不会再下那么大的雪了。 “雪还在下啊!” “太冷了!我想回去了。” “再玩儿会儿吧,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玩了。” 只有莱德茵受伤的世界。 “以后每个星期我们都单独出去一次吧,不带上莱德茵。” “嗯嗯,就我们两个人。” 突然一个雪球邦的砸到了蔡子秦的脸上。 “喵喵喵,喵喵喵?!”莱德茵愤怒的喊道。 “光砸我是吧?” 蔡子秦连头带萝卜将那个雪人砸向了莱德茵伽盖。 你们两个不要再打了,要打就去练舞室打啊。 今天,面包某某和蔡子秦以及超牛也幸福的生活着。 6.收集小糖块当牛杂 “你想要蝴蝶还是茉莉?” “我想要皮蛋。” 答案永远不在选项之中,所在意的也不一定是对的。 这里是过去,这里是现在,这里是未来。 “莱德茵,我问你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许多遍了,在过去的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记不清了。” 去旅行吧,离开迷宫。 迷宫是如此的盛大,你如何能够寻得到出口? 那是一种神秘的,动人的力量,它深深的吸引着迷失者。 把我们比作迷失者吗?!那真是一种荣幸!但是,如果我们是迷失者,那失败者是谁呢? 他们不都是嘛。 我们迷失在了他们的世界之中,名簿里从来显示的就不是正意。 “那我的出现,是否是正确的?” 出现在你所存在的美丽世界中,对我而言那是多么遥远的梦想。 “不要这么说,能够在这里相遇,是多么令人愉快的,值得纪念,以至于永远感谢的一件事啊!” 随着太阳东升西落,夕阳出现消散,在人群之中与你邂逅,那是多么幸运啊。 如果可以和莱德茵一起在校园内隔着窗望着远处的那颗梧桐树或者在操场上漫无目的散步,那该多好啊。 可惜你逃不出去,而我也一样。 我们无法战胜时间的束缚,但有时,就好似时间静止一般,可以同你一起。 离别的鸟儿唱着秋季之歌,盼望着丰收。 白鸽是聪明的,它们聚在一起,准备迎接冬季的到来。 最愚蠢的,莫过于相恋的鳄鱼和短尾燕,旋生旋灭。 它们在清晨沉浸于违背自然。 所以说,倘若再有人说我莱德茵奇怪,就休怪我用陈年老蔫萝卜攻击你! “灯光!” “下面是面包某某的个人演出时间!欢迎各位观众收看由面包某某带来的话剧《论牛》!”莱德茵喵喵说道。 “究竟是谁用那如同天使般的声音指引着我来至此地?” “我是多么渴望能够在迷雾中寻得您的身影啊!彼方尚未出现,我不能因此而放弃追逐。” !!! “究竟是何人在追逐着那不安的风,你的名字一定十分动听,你的名字是什么?” “那个在梦中的身影。” ..... 完。 作品虽叫牛,剧中却没有提到半个牛字,真是精彩绝伦。 什么烂作品!果然没有莱德茵,就是不行啊。 说完,面包某某久违的给了莱德茵邦邦两拳。 就是说,这里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事物吗?少之又少。 我们本就应该属于大草原!仰望天空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浓郁草香,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奔跑。 或许还可以遇到更多的牛羊。 “如果想奔跑的话,我随时都在的,莱德茵和面包某某是最好的朋友对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无数遍了,接受这份友谊,去肯定它吧。” 回归的骆驼感激太阳的存在,它们庆幸在往返之期没有遇到篝火。 乌鸦停留在教堂上,它们歌颂着的是始终如一的勇者。 最明智的,是选择停留在孤土的?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也幸福的生活着。 7.牛的如果之歌 你好,失魂落魄的小说家,可以借我一张纸吗? 我想画一幅画。 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人死! 我要去地狱了。 这所城市真漂亮,但是白墙太高了! 把我围起来吧。 将叶子剪下来吧,这里很快就要下雨了。 丰收吧,可算等来了。 去另一个地方吧,差不多得了。 要去一个新地方。 朋友是无口的音乐。 太阳落下去了。 谁曾来到过我的生活? 是我先离开了你的生活。 苹果的定义是什么? 不知道,和橘子一样吧。 这里很热。 你要去哪儿? 我想请你吃顿晚饭。 在十二点吗? 花开了,颜色奇特。 昙花一现。 打伞的人会离开你吗? 他会把伞留给我。 群星闪耀的一个事件。 停留在了四月。 一个小时。 高贵的舞者,能够借用您宝贵的几分钟时间吗? 是送给穷人的礼物。 冬天真是没有一朵花。 我分不清苹果和钢琴。 看到了红色和黑色。 是一块坏掉的面包。 是一盘土豆? 我们要去看海了! 享受热爱的生活吧,像热带鱼一样。 逃走吧。 不要留在这儿。 听听我所唱的歌吧。 会用音箱播放许多遍。 灯光与星光照亮希望。 推开了一扇红色的门。 歌声赞扬旅行的人! 太阳被乌云挡住。 月亮也不知身处何处。 长出翅翼。 脱离定义。 请不要再为我哭泣。 面包某某相遇了莱德茵伽盖。 不同于樱花,不同于玻璃。 我所寻找的。 我在寻找的。 如同深渊一般。 深海中传来共鸣。 是我所寻找的吗? 是你所寻找的。 你不甘心如此,却又无能为力。 我帮不了你,时间会代替我安慰失去翅膀的美丽神明。 可惜我并不信神。 你将再次看到黎明,就在日落后。 黄昏见证你的经历,日落代表我的心意。 耀眼,遥远,从此这便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失去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多。 前方的路,你我二人都看不清楚。 犯下的错误没有人会再去原谅你。 未来在一片灰雾的背后,这注定在去往未来的路上会遇到不幸。 你要比我更了解你自己,在仔细思考后,你清楚答案了吗? 便将它埋在灰色土地的最深层,直到以后永远。 你所做的,我也看到了。 答案显示的是一片虚无之境。 没有过程,没有结果,无因无果。 你不论怎样逃避,都逃不出时间的速度以及迷宫的进步。 或许答案就是那层挡住未来的灰雾。 好了我画完了。 不是很好看呢。 ——《论牛定论》 于是乎,蔡子秦出现在了这里。 蔡子秦的出现绝非偶然。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伽盖还有蔡子秦幸福快乐的继续生活着。 8.土地生长牵牛花 时间这个东西,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我一直在观考时间究竟如何流失。 “或许就和站在海中的感觉一样吧?” 潮涌潮退,站在那里的感受要比感受时间那种模糊的事物好很多。 “我可以不相信时间的存在吗?没有它的存在,也就没有了浪费一词。” 去否定它吧! 此时才是人生的巅峰,耀眼于当下。 一千次的梦中幻想,一千次的倾于未来!就要准备接受一千次的回旋。 面包某某从不撒谎,面包某某从不害怕,面包某某从不担心,面包某某忠于人心。 她大步迈向莱德茵。 占卜大师说的话,被我们当做胡言乱语。 她终未出现,他终未回头,她终未停留。 清晨,摇摇晃晃的电车载着面包某某。 面包某某要回到家乡了! 那里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是为了面包某某而打造的。 “我许久不见的至亲哟,原你重回这片忆乐园可以寻得到所需之物。” “那倘若不知所需之物怎么办?” “你会找到的。”面包某某的表叔继续说道:“不过你下次再来时一定要记得带上莱德茵,我可喜欢它了。” 那里很宽敞,绿树成荫。 那里住着有两只狗,一胖一瘦,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它们总会解决的。 汪汪队立小功。 “睁开眼看看吧,这里真美。”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们就跟莱德茵一样的可爱。” “这话我们不爱听,我们可是猎犬!” 我们本应是威风凛凛的将军,无奈被人类当做了温顺的门卫。 “如果有盗贼来着儿,那我就大吼起来,一般的听见后都会头也不回的就逃走了,假如说他不害怕或者来的人很多,那我就会用我的尖牙去咬他们,保准让他们偷不成!” “你也千万别小看我了,虽然我比它瘦小许多,但是我身子灵活,它追不上的家伙,我可以轻松将他们绊倒。” 面包某某默默在心里给了莱德茵两拳。 “我可没问你们这些。” 时间改变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这里在数年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要去找什么?我们可以帮你。” “我要找一条回家的路。” 我要摆脱时间的束缚! 如果有一天我幸运的遇到了照亮我的那一束光,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甚至于付出一切的追逐它,会忍不住的触碰它,希望它将光亮全部照耀于我身。 但如果不幸的,乌云将它遮住了,你的世界又陷入黑暗中时,你又会怎么办呢? 那我会感叹于我是受命运玩弄的人,命运啊命运!你反复无常!一遍又一遍的抛弃了终生信徒。 “我们可没问你那么多。” “咱仨都一样。” 他跳着华丽,优美的舞蹈,摆弄着长裙,大步走向了高塔顶端。 他四处寻找遗忘之物,找到后他会将这些全部烧毁,他对此物痛恨厌恶不绝! 他执着的寻找。 这次旅行或许一无所获,但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面包某某要回去了。 9.超牛轻裘食绿草 超牛轻裘食绿草,邦邦两拳被干倒。 唯唯诺诺把地扫,抬头天亮时间早。 “面包某某,你能再讲一遍我们两个相遇时的故事吗?” “已经讲过好多遍了。” “可是我还想再听一遍。” 面包某某将一块石头放到了莱德茵的头上。 那时候你就像此时一样,身体被一块大石头压的动弹不得。 如果不帮你的话,你或许就会受很严重的伤。 不过幸好那时我帮你把石头推开了,不然我就遇不到这么棒的牛了。 清风拂过,阳光明媚,一切都刚刚好,面包某某认识了莱德茵伽盖。 每天面包某某都会坐在河边,她望着天空中飞过的群鸟,望着水中的游鱼,望着陆上的甲虫。 当然,自那天起,面包某某的身边便出现了一只小牛犊。 它会陪着面包某某看日落,赏群星,有时也会和面包某某一同下水捕鱼,然后甩她一身水。 进化成水牛。 “小牛,我要去别的地方了。” “哪里?!” “不知道,反正我已经不能够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换句话说,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要一起走!” 看着昔日一起玩耍的地方正在离自己远去,莱德茵有些不舍。 莱德茵,可以回头但不要后退,每一次的离开都是新的开始。 我将要离开我的家乡,那里总能闻到稻香,那里的一切都很简朴,那里住着我的祖母。 时钟的齿轮在不停的运作,始终不停息,我们会停留在某一个点内,静静的等待着锋利剑刃的到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你我相遇称之为奇迹。 不,我认为和每个人的相遇相识都是一场盛大的,热烈的奇迹。 “蔡子秦。” “怎么了?” “蔡子秦。” “嗯。” 你是如何和蔡子秦成为挚友的? 算挚友吗?面包某某过于轻信他人了,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不会再说话了。 但是蔡子秦说过的,三人友谊是最棒的! 饱受童话的摧残而又现实的人类哦!他们从瞳眸中都彻底的散发着一种令人唾弃的目光。 他们会在这光明磊落的迷宫中顺势而为,自认为摆脱了规则限制,实际是那规则根本就不是为他们而制的,荒谬绝伦的迷了路。 神明啊!快停下这场游戏吧,它不适合运于这里。 过于张扬跋扈。 在定下一个目标后不论如何我都会去完成。 莱德茵笑道:“那样的话,你一定已经完成了许多事情了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一个目标也没定过。 呜呜呜,莱德茵..... “我终将遇到超越风的速度,在最初的花坛,感受风的芳香。” “在这广阔的天空下,也许再也不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了,那是纯洁的白色也是星星,它让我美丽的绽放,令我深陷其中。” 闪耀着的是寒冷却又温暖的一首音乐。 面某乘车将欲行,萝卜一根五块五。 超牛站旁动倾听。子秦派对拼命舞。 ——《三个家伙为什么聚在了一块这档事完美谢幕》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and蔡子秦依然快乐的生活着。 10.nuisances “Weetomykingdom!” 舞动吧,此时是不眠之夜,人生在世,不肯放弃,轰轰烈烈的快活一场吧,你不需要在意很多事情。 总有一天,我蔡子秦的生活方式会被众人所知,只要能够坚持到最后。 这里可不是什么令人厌恶的迷宫或者鸟笼,这里是派对圣地!这里是一个一定可以让所有人放松的地方! 当然,这里可不允许有玫瑰的出现,那是禁忌! 不过除此之外的所有禁忌应有尽有。 “他们不喜欢我的派对?哦天哪!他们真是可怜的家伙,跟loser一样!” 怜惜自己吧,自认上等的高贵人士,不允许挫败所以一败不起。 人类都是一个杯子里酒,企图逃出杯子的都是狂热的白鸟,容易暴露于世。 众人皆笑!然后举杯痛饮! 这就是这场派对的有趣之处。 我是这场派对的主角! 他先是盯着杯子,慢慢将它移至嘴边,望着里面的水,毫无顾虑的一饮而尽!他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怀念。 反正也无法隐藏,又何必去在意那些。 不论如何,这场派对都一定要开下去,即使是自诩或是公认,这绝对是一场五色斑斓的,空前的派对。 那么,这场派对的意义何在? 就算驾驶着三轮车踏过狂风暴雪,就算遵循内心想法不一样的话,就算世界颠倒,就算愚蠢的开水侵入血脉。 都是多亏了这场派对不会停息才得以缓解疼痛。 随心所欲,随心所欲! 夜色降临,光明是最佳的庇护所,黑暗往往笼罩它,但黑暗抵挡不住狂风怒吼,不必担心!凡有派对所在之处,就会有所庇护。 “除此之外,是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困扰到我的。” 你为什么而存在?你为什么如此愉快?你为什么要将美梦损坏? 我为派对而存在,我因派对而愉快,派对将美梦替代。 是如此的盛大,是如此的繁华!彼时蒲公英盛开。 “我理解你,就同月亮一样,即使无常多变,可最终都会复原。” 但如果选择我,就请你抛弃一切,抛弃那些不值得的事物。 假如你参加派对,那我便允许你带上那个家伙,假如是舞会,那你就只能带上我,好吗? 当然你是不会参加除我以外其他人举行的活动的。 若你希望,那就让我们坠入深渊,不会停止的派对,让我们朝着舞台行去。 舞动吧,此时是不眠之夜。 好比斯蓝和宁娜列那种至死不渝的感情,一般人都会认为那是一种执迷不悟但这更能突出能够迷途知返的人其实很少。 如果真这么想,那就说明目光短浅。 “啊,宁娜列,这值得珍惜的黎明正在渐渐消失,或许此地便是二人的归宿,不要伤心。” “斯蓝,请勿难过,问问你的心,又有什么不舍呢?” 既然已经做到了使其像山和海那样永恒不变,那还有什么遗憾呢? 在派对上哗众取宠的人,往往登场片刻,便又悄悄下台,本应将他们逐出派对。 “欢迎来到我的王国!” 蔡子秦继续开着这既滑稽又可笑的派对。 11.牛氏绿豆 “绿豆,买绿豆喽,牛氏祖传的绿豆!” 压根儿就没人搭理我,那我还怎么赚钱啊? 我可都想好了我靠买绿豆发财后三十年的计划了。 “今天的莱德茵伽盖拉胯了吗?” 今天的莱德茵依旧如此拉胯。 你挑着担,我牵着牛,迎来绿豆又无法挽留。 又出发,又出发。 “虽然现在不能开party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为送走过去而开个小小的庆祝会的!” 此行遥远,路程艰险,好在是逃出了那个可怖的迷宫。 应务必遵循那千年之久的秘密。 友人啊,并不想与你一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并不想与你拥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经历。 友人啊,弹奏着无声的钢琴,面对亲人以及朋友,宛如树与枝般无法分离?幻想着温柔的笑容逐渐清晰。 友人啊,友人啊!虽然无法与你共同欣赏这美妙的琴声,但愿你可以收到随着旋律而飞去的千纸鹤。 友人啊,你在哭吗?不要再哭了,友人啊,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 友人啊,失望的时候可以找我,即使会感心寒,高兴时不必找我,分享给于我容易身心腐烂。 友人啊,友人啊。至我那不曾相见的友人,南山雪不如你一信之寒,北方阳不及你六字之暖。 友人啊。 “我们三个的友谊是世界上最棒的!” 但不同的是树和叶,可以叶满枝头也可以枯枝败叶。 挚友啊,如今抬头再看星空,会不会看到那个灿烂且凄惨的昨日?如今再看到那模糊的过去,会不会显露出原谅之情。 挚友啊,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美好的希望,一切都是过往,不论是难忘的事情还是已经不存在感情。 挚友啊,我们遵循自己的规则,坚定一个也不能少,那究竟有多难啊!可是你看,我们已经做到了! 挚友啊,挚友啊。我们到底一起经历了多少件难以忘却的事情啊。 挚友啊,我未曾想过分离之际,也未曾想过未来之时,枫叶掉落脚边,只会令我感知不安。 挚友啊,我向神明许愿,愿他保佑我们明天依旧如此,挚友啊,明日依旧相见。 挚友啊。 我们不曾见过远方海洋,我们不曾见过彼方河流,依稀可见二人一牛的背影,闪烁着。 “面包某某,莱德茵伽盖,我们仨能够从迷宫中走出去,就说明命运想要让我们去更远的地方。” “去华通南达学院吧,那里是唯一允许牛入学的地方。” “呜呜呜,莱德茵你果然还是想和我呆在一块!” 面包某某感动的和莱德茵抱在了一起。 “主要是我也想学学理财之类的东西,还有就是听说那儿免费给牛提供饲料......” 面包某某愤怒的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蹄儿朝南,驮着蔡子秦还有面包某,南方求学不容易,一走就是几十米,什么萝卜白菜,什么子秦加害,都不怕。 “蔡子秦吶。” “嗯?” “蔡子秦吶。” 蔡子秦和面包某某乘着莱德茵一路上有说有笑。 只有莱德茵受伤的世界又一次的出现了。 今天,行走在去往华通南达学院的路上的三人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可乐! 12.指尖划过纽扣 齿轮帝国。 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金属物,发条以及垃圾。 不论大街或是居民区全都被这些东西覆盖着。 “这里的人肯定不懂派对!看看,全都是肮脏的垃圾。” 蔡子秦跳到了超牛的背上。 在离开这个国家之前我是不会下去的。 “在迷宫里的时候我可不认为你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野牛管好你的嘴,在迷宫里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在派对区呆着,那里很干净。” 蔡子秦将莱德茵的宝贵食物胡萝卜扔了出去。 绽放笑容吧! 市中央的垃圾堆顶端赫然站立着一个钟表。 它从外表来看估计很老了,外壳已经生锈了。 “欢迎来到齿轮帝国!各位,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这里。”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半小时左右的话或许我们就可以选择走左边的路了。 “老表,您知道华通南达学院在哪儿吗?” 蔡子秦开了瓶汽水并分了面包某某一半。 那块钟表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这个国度本来应该是一个属于钟表的快乐国度,但就在十几年前,因为一个阿钟破坏了规则圣殿导致所有的表都被锈住了。” “你为什么没事?” “因为我就是破坏规则的那块表。” 荒谬至极!太荒唐了。 “你们会帮我的对吧?” “不要,我们还要赶路去那个南什么达学院呢。” “真的不帮?” “真的。” “来表!把他们仨给我抓起来!” 生锈的钟表,手表,电子表等表听到命令后都机械般的向三人走去。 它们走路时甚至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丧尸围城。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然后及时的坐了上去。 “莱德茵,跑!” 莱德茵牛力全开。 莱德茵也不堪重负,分分钟就被那些表给围住了。 “今天的莱德茵拉胯了吗?” 今天的莱德茵依旧如此拉胯。 买个老钟表,核心小又小,零件往外挑,咯吱咯坏笑。 “这里一点也不美!” 莱德茵从那些钟表圈里冲了出去。 他们逃,它们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蔡子秦把莱德茵驮着的库存食物拿了起来,又一次的扔了出去。 “亿群没有脑子的废铁块!” 然后没路了。 “都给我停下!” 一阵怒吼传来。 说话的正是那个老表。 蔡子秦迅速将莱德茵和面包某某护到了身后。 面包某某抬头瞄了老表一眼后又将头低了下去。 事实上,老表并没有将他们三个怎么样。 “咯咯咯,我需要碳基生物的帮助,你们最好不要再反抗了。” 我反你*的抗啊。 蔡子秦环顾了一圈,看到的是四周被各种钟表人围住,并且还有表在陆续向这边跑来。 “行吧,我愿意帮这些铁块,你们呢?”蔡子秦小声说道。 目睹过消散的蔡子秦对现在的情况也不算是没有解决的方案。 莱德茵疑惑的摇了摇头。 这些只是堆没什么危害的铁块。 面包某某这样对自己说道。 “我也同意帮铁人。” 莱德茵喵了一声,默认同意了这个决定。 老表一笑:“吆西,你们跟我过来。” 这神秘的钟表国度现已存在于世上百年了,它拥有着难以形容且不为人知的贵宝。 “碳基生物都是聪明滴,我命令你们在三小时内帮我找到藏在这儿的宝物!” 这里可比城中心好太多了。 “面包某某你知道的,我们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的前提就是找到传说里的宝物。” “我们俩是不可能找到的!”莱德茵愤怒的说道。 “好啦,派对的意义在于无法停息,你们就跟着我走吧。” 看看吧,其它地方的草树都是如此的繁茂,唯有此地寸草不生。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曾经一定有人开过派对。 那些铁块是无法理解的。 “编织一个谎言吧,做错事情的人必须要受到惩罚。” 绿洲藏于沙漠之中,宝藏仅限于放空,老表被他们歌颂,它们都无脑遵从。 “身为超牛真是太赞了!” 我今天要是不说,估计不会有人知道莱德茵吃完萝卜后有概率变身飞天超牛。 “莱德茵,向华通南达学院进发!”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还有蔡子秦依旧快乐的生活着。 13.牛啊,慢些跑吧 我的牛儿啊,你慢些跑吧,不要失去才懂得环型的好。 我们都一样,都是代表着我们的同种个体。 指引我们而行的,终将促使我们,但或许不会成功。 黎明已至。 面包某某他们三个人关系肯定很好啊!他们从出生就在一起,命运吸引着他们,迷宫里的一切都会被他们克服。 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谎言贴着墙站着,迷宫的硕大将注定他无法逃离。 谎言身上散发着一股雨后泥土的味道,那真难闻! 在逃离者欢声笑语畅游时,作为迷路者却只能呆在这里,整日的寻找出口。 他们是幸运的,他们是选择了正确道路的。 谎言的身影逐渐模糊,或许他是去寻找出口了,也或许他将要消散。 “从这个世界消失吧,或者再也不要相见了,无关紧要的人无需继续呆在我这里,谎言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 “我们相遇时你不是这么说的!” “如此,我的出现对你来说就是个错误。” 她就这样的抛弃了谎言! 洋溢笑容的时候谎言没有出现,谎言可是在她被所有人抛弃时出现的,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谎言要离开这里,他要去寻找答案。 在浪漫的黑夜中,谎言将迷宫的城墙砸倒,这不是件好事。 你到底要找寻何物? 我要答案,一个可以令我接受的真正的答案。 “为什么要抛弃谎言!?” 谎言拦住了面包某某,他大声的怒吼,仿佛如恶狼一般。 当然,他要比恶狼差很多。 “在离开你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用的事物对我而言都面临着抛弃,无需再问。” 面包某某低头看着谎言。 “谎言凭什么要被你抛弃?换做蔡子秦或者那头牛你也会选择抛弃吗?为什么偏偏抛弃了谎言!” 谎言他在说这些话时,我们可以看出他的一种神情变化。 玩笑般的,对别人来说他现在就和头快死的野狼一样。 “不会抛弃他们的,他们是面包某某最重要的人,谎言可不是!谎言只是一个临时的朋友,性质上是完全不能比的。” 蔡子秦将派对礼炮瞄准了谎言,并射出了一发。 “恭喜谎言得到了面包某某由衷的祝福!” 莱德茵也跟着鼓起了蹄。 谎言能逃那么远也属实不易,他不可能跟着面包某某他们一块去华通南达学院的,他目前属于逃饭。 “那你也不可以这么的戏耍谎言!” 面包某某生气的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转身骑到了它的背上,拉了拉蔡子秦的手。 “走吧,不要再理他了,等一会儿让监管者来制裁他吧。” 蔡子秦高声较好。 三人转身离去,又一次的将从未逃离迷宫的谎言给抛下了。 谎言逃不出去了,监管者即将到来,结局会非常悲惨的,他将再也出不去,被黑土淹没是最好的预算。 好在最后,在夕阳将面包某某的影子映射到谎言脚下时,面包某某正好回头看了一眼谎言。 今天,在去往华通南达学院路上的三人也依旧如此快乐。 14.请给我来一杯加冰的纯牛奶 “蔡子秦是聪明的,那个叫蔡子秦的人还是太聪明了!” 监管者a号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找到出口,离开这个迷宫,从来没有人可以逃离这里!而且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理由将那三个人给抓回来!” 监管者b号附和着说道。 将他们抓回来,然后埋了,我们不说,迷失者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或将他们的眼睛蒙住,看不清楚是谁也就不会怀疑了。 “太荒唐!” 监管者a号将桌子掀翻后离开了会场。 邦邦!邦邦!邦邦! 他们不是孤身一人,倘若是,那我祈祷在明日他即将迎来一个所谓的奇迹。 面包某某在耀眼之光的森林中自言自语。 如果在海上目睹日出的话那是最棒的了,彼光粼粼。 “今天的莱德茵拉胯了吗?” 今天的莱德茵依旧如此拉胯。 “莱德茵啊,若再如此下去,或许我们都将困于此地。” 面包某某不再自言自语。 多灾多难的“师徒三人”。 “可笑,太可笑了!就它那个牛鼻子难道还能闻到出口吗?” “这里没有人规定出口,这个森林太大了,哪里都可以是出口。” 没有规则的世界是多么美好啊! 我们可以去更远的地方,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对!我们食物多,就跟这个森林耗着!”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汝之不惠也!” “走吧,我还从来没有在这种环境下开过派对呢。” 自然之事,获得少许希翼。 彼方说,归功于大地。 每日时光转瞬即逝,需要珍惜的不止是心赤。叶上枝头,而枝不知..... 迷宫内。 “那个企图逃走的人呢?把他叫过来!” 监管者a号高声说道。 监管者c号及d号慢慢将谎言挟持着拖了过去。 “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谎言盯着监管者a号。 “谎言,我的名字是谎言。” a号闻声大笑。 “谎言?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名字。” 谎言被cd二号紧紧抓住,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个身材魁梧的人。 “你知道你即将面临什么吗?” a号直视着谎言。 “谎言要出去!谎言要出去!谎言要去找他们,你们谁都不能阻止谎言。” a号叹了一口气。 “你出不去的,将要消散之人,愿黑土可以原谅你吧。” 监管者a号继续审视着谎言:如果不消散他的话,或许在未来这个家伙确实可以有机会逃出这里。 监管者b号在a号的身后出现。 他将铁棍举过了头顶。 狠狠地向监管者a号的脑袋邦了下去! 邦!监管者a号昏倒在了谎言身边。 b号对cd号说道:“在a号醒来之前你们两个就负责监视他,至于这个谎言,我亲自解决。” b号又走到了cd号身前,低声道:“在他醒前,迷宫里的一切将由我代替他掌控,不服从的,你们就帮我杀了。” 谎言消散之际,阳光照耀着土地,一切都不变,一切都变了。 “谎言可真不是个好名字啊。” 面包某某他们三个的命运始终由自己掌握着,在迷宫中时,他们就是迷失者里唯一具有勇气智慧及运气的人。 他们注定会解决所有困难,没有人可以将他们阻拦。 “三人友谊万岁!” 蔡子秦靠着面包某某兴奋的说道。 “这次能够离开那片森林可又多亏了我超牛莱德茵伽盖啊。” 今天,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和蔡子秦继续快乐的行走在去华通南达学院的路上。 15.华通南达牛炖 一则笑话。 11月7日,晴。 该死,我今天又看到她了,真令人恶心,这里真是太疯狂了!她散发着一种腐臭的味道。我想我快要疯了。 11月9日,多云。 天呐!她跟我打招呼了,以前她从不这样干!她看得到我!她是真实存在的! 11月20日,晴。 我刻意的观察被她发现了,她现在跟着我,寸步不离!我要离开这所学院! 11月29日,小雨。 她的面容开始变得腐烂,跟在我身后喃喃低语,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所学院!! 1月3日,大雪。 她死了,死在了一个冬天。 那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尸体:四肢被拉的修长,整个人瘦成了一根铅笔,脸部被烧的血肉模糊。 是谁干的呢?是谁干的! 发疯似的,她追着我!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 “迷宫里出来的,我可不好收啊。” 坛主望着二人一牛。 “我们脑子聪明着呢,我们是靠智谋光明正大的走出迷宫的,意义上来讲并不算逃饭。” 莱德茵意义上也是永远的神。 监管者严守迷宫不惜付出一切,迷失者行走于圈圈轮回之中,失败者称其为乐园。 华通南达学院作为知晓者却甘愿沦为枷锁,禁锢着的,是旧时的深海。 不被旧时的深海之主所支配,知晓者独自在战前歌唱! 他们痛恨一切放弃者! 坛主的名字究竟是谁取的? 他不知道在悠长的历史中,坛主二字会成为深海沙民最忌惮的话语。 “loser也会惧怕迷宫里的东西?真废物,我在迷宫里时,不管有没有监管者可都是照常开派对的。” 可怜,可悲,可笑,可歌。 “把他们送到407号吧。” 知晓者,不惧深海沙民,不惧深渊潮汐,不惧深临辰星,不惧孤单者一意独行。 笑罢,笑吧。 “面包某某.....没问题。” “蔡子秦.......没问题。” “莱德茵”那人推了推眼镜:“性别不详,年龄不详,种族......坛主这人是越来越怪了,竟然已经开始邀请家畜入学了。” “欢迎新人大驾光临407!” 进入宿舍内,先到的二人如是说道。 左边那个叫莫帕拉,五星级法师,眼睛长得很小,看着像个骗子。 右边内个人是喀索拉,就看那大鼻子,不是烟斗国的人也得是个串儿。 “这位兄台,我看你面相不佳,怕是要倒大霉。” 对牛弹琴。 “看你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怕不是属虾的。” 莫帕拉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第一次被别人邦邦,纪念一下。 面包某某抱着莱德茵痛哭流涕。 “呜呜呜,莱德茵,明明咱们约好的,除了我谁都不能邦邦你的!呜呜呜。” 莱德茵非常愤怒! “喵喵喵!蔡子秦说的你,关我莱德茵何事?!” 莫帕拉摊了摊手。 “蔡桑!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干了,你随意!” “喀索君,派对之魂,人人尽存!” 未完待续。 今天,407号五人过的很快乐。 16.超牛保护协会 一次又一次的。 四月一号。 共渡花樱,目睹花樱,消散花樱,暗涌花樱。 面前猛的出现一张陌生的脸,模糊的对我说着一些话。 “你想知道什么?” “或者说你想要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 说完转身逃去,却发现自己原来深处于一片漆黑的境地,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只有无尽的绝望与黑暗。 万籁无声之际从床上坐起才意识到刚才那如此逼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喀索拉,入学一天犯校规三条,理应送至草房喂养家畜三天。” 喀索拉无动于衷。 “至于莱德茵伽盖,本该与其它家畜共住草房,却谎报坛主之命与面包,子秦二人同入407号,并且和莫帕拉产生激烈的冲突!应罚你去学院后山运送石土块。” “莫帕拉”他迟疑半晌念道:“莫帕拉反省良好,有较大的觉悟,罚写检讨一百字。” 那人说完后转身离去。 “犯事最重的反倒不用罚,可气死个牛了。” 莫帕拉摸了摸莱德茵的头,安抚道:“所以说你要倒大霉嘛。” 猫哭超牛假慈悲。 莱德茵分外眼红。 面包某某见状连忙上前制止。 “不要怂!咱们407,就是要和他们对着干!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还以为迷宫里也和这儿差不多呢。” 蔡子秦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什么迷宫?”蔡子秦试探着说。 喀索拉将酒杯一扔:“什么什么迷宫,就是那个为了恶心人才建造的迷宫啊,我花了好久才找到出口的!” 喀索拉仔细回想曾经在迷宫里的时光,那真是暖气水往外流,逃个球啊。 莫帕拉看着面包某某三人,手里摆弄着一把破扇子,然后转过身去说道:“其实这个学院有个奇怪的谣言,407号宿舍里的四个人里边肯定有在迷宫里待过的人。”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太好了!我们不是唯一从迷宫里出来的人!” 蔡子秦将面包某某推到了一旁。 “这么说你和喀索拉也是在迷宫中就认识的?” 下面有请莫帕拉和喀索拉带来的节目《二人转》。 喀索拉友情奏乐。 我本位于三里外小城之中,无奈身单人薄家穷。 三生有幸遇一老人,告我深林中有一巨门,门中存海外珍宝,而守门者人瘦需吃低保。 我大意轻信于他,落入迷宫偶遇喀索拉。 我们二人一见如故,所性结为金兰同路,以后有房同住,困难共渡。 于迷宫中大约行走三月,在中央寻到一口井。 此井宽一米,深三米,莫认为入井可以逃离。 遂与喀索拉跳入,谁料那莫大仙料事如神,果真逃出。 我们人穷志又短,我们散漫又慵懒。我们来到了华通南,我们和莱德茵瞎折腾了一番。 至此,《二人转》完。 面包某某等人大喜。 莫笑,默笑。 既然都是迷宫里的,你就应该知道我派对之王蔡子秦吧。 知晓一切,却被知晓者抛弃,他们高高在上的样子,真令人可笑。 莫笑! 都有所隐藏,都不愿说出。 今天,407五人过的很开心。 17.牛式录 冰冷的海中,浪花涌起,直至感到寒意。 你不要再逃避,神圣的预言有更深的意义。 直至感到寒意,那是最后的回忆,假若相遇极星,点亮人群寂静。 你是否后悔? “至于深海的事,我不能称之为后悔。” 他次日就离开了深海,给那里的沙民留下了未来的灾祸。 “好,既然咱们英雄所见略同,不如在此结为异族金兰!” 喀索拉点燃三根铅笔,立在石梯上,然后正跪拜在梯前。 什么烟斗国逆输出冷笑话。 “行,以后我是莫大仙,喀索拉是二虎,子秦叫三菜,面包某某是四汤,那头牛就喊它做五德盖。” 这当大哥多是一件美事啊。 莫帕拉抱住喀索拉痛哭流涕。(传承) “在迷宫里结拜时你不是说以后非我不结吗?怎么转头又和那仨怪人结拜了?” 喀索拉一脚踹飞莫帕拉。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多结交几个小弟。” 众曰:“今坛主在上,沙民在下,我四人一牛正式结为异族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从迷宫里逃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从这儿毕业。” 希望一切顺利。 这一拜,从此五人不分离,齐心组成大鸭梨,蔡子秦担任宿舍主席,一床被子五人披,实在不行,把莱德茵往宿舍外面踢。 “*的,早晚拿礼炮把你俩轰了。” 华通南达学院,十年老校。 课程花里胡哨,教师不详。 面积庞大,适合举办各种大型运动会。 “我是说,你们在迷宫里应该听说过蔡子秦吧?” “我听说过面包某某,当时她和那头牛演的话剧我还盗卖过呢。” 侥幸没有受到处罚的三人走在去教室的路上。 “再盗收你版权费。” “你知道的,我也只是想赚点钱给喀索拉买几件漂亮的衣服。” 下次还盗。 蔡子秦大笑:“她看上去可不像是喜欢衣服的人啊,你给她买的防护服?” “哎呀,下次你找我算卦,我给你打9.9折。” “别跟我玩玄乎的,我不信那个。” 喀索拉邦邦给了莱德茵三拳。 “可恶,真是没有想到我竟然沦落到了要喂牛的地步,等下次,我直接把坛主绑了然后运到迷宫里去。” “退一万步来说,把他送走了,华通南达怎么办?” 喀索拉没有思考,脱口而出道:“让莫帕拉来管理这儿怎么样?我们还能混个官儿当,以后就不缺钱了。” “你们才认识几个月,关系就那么好了?”莱德茵迷惑不解。 “这叫一见如故,你不懂,莫帕拉懂,我也懂。” 就像鳄鱼与燕,当然,它们并不是一见如故,它们是有利益夹杂在其中的。 我未曾见过至纯的关系。 “现在我的生活过得太好了,有学上,有莫帕拉在身边,还认识了你们,真的,我感觉我们五个的经历都挺像的。” 当然,篡位当校长这个计划还是要实行的。 “给我们讲讲你和喀索拉的经历吧,我喜欢听故事。” 面包某某目前还不知道莱德茵又被别人邦邦了。 “好,我就喜欢讲故事。” 今天,407号过的很快乐。 18.秋日蒙牛 祖母唱着秋天的歌谣,她微笑着跟我说落叶知道花朵的舞姿十分的动人。 在寒冷的屋里,我们二人盼望着春姑娘的到来。 我的祖母跟我说过春姑娘喜欢爱笑的孩子,她能够带来的是快乐的笑声。 我会在河边笑着望着祖母,希望可以加快春的脚步。 春天里,我可以和祖母在温暖的阳光下玩耍,也可以一起为鸟儿歌唱。 “喀索拉。” 祖母会温柔的呼唤我的名字。 我们躲在屋檐下,盼望着,希望有一天河岸上的冰可以融化掉。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温暖的春天正向我走来。 “祖母,祖母?春天来了,您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河里的鱼儿,树上的鸟儿,祖母。” 但是,我的祖母却来不及看到春天的风景。 “祖母,我不要春天了,您醒醒吧。” 喀索拉走向了春天,耀眼的金发绽放于此。 寒冷从此再也无法停留在喀索拉的身边,这是春的关怀。 喀索拉,再听我唱首歌吧,我即将走向远方,要去那山石之间,或化为泉水。 祖母难以留下你独自前进,但祖母却只能停留下来。 这首歌将给予你勇气,将不会再畏惧未知,这是祖母最后能为你做的。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 祖母不能继续陪你了。 风车依旧在不停地转。 祖母愿化做一阵风陪伴在你身边。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了。 祖母愿化作一阵风陪伴在你的身边。 奶奶变成风在自己身边待着还怪恐怖的。 “c号,我这儿也抓到一个。” “行,咱们一块儿走,别让这俩人再跑了。” 莫帕拉和喀索拉的相遇任务达成。 “赶快把我放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喀索拉。” “阁下一看就不是本地的,等一会儿他们把我们放了,我再跟你解释。” “他们要是不放人怎么办?” “凡是被迫进入这里的,监管者有五十步放逐的规矩。” “小眼睛,我看你不是第一次被抓了吧?知道的那么详细。” “听说过而已。” 二人望着大门。 莫帕拉笑着说道:“英文城牌啊。” 喀索拉道:“翻译过来是地底之城的意思。” “阁下还懂英文?” “我母语。” 莫帕拉拉着喀索拉的手说道:“我第一次见到阁下时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如今听说阁下是烟斗国人后就更高兴了!” 喀索拉将莫帕拉的手撇开后道:“你在高兴什么?” “这是一种缘分,你是烟斗国的人,家父也曾在烟斗国被人所助,所以我一定要带着你一块儿离开迷宫。” 什么烂逻辑。 喀索拉见逃离有戏。 “好,不如你我二人在此结为金兰如何?” 喀索拉点燃了三根树枝,并将它们立在了地上,然后正跪拜在前面。 “啊?行吧。” 莫帕拉配合的说。 二人道:“今草木在上,迷宫在下,莫帕拉,喀索拉二人正式结为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一拜,二人从此不分离,齐心从迷宫逃离,此间不抛也不弃,至此终章序言立。 “你年龄比我大点,我叫你莫大仙怎么样?” 莫帕拉无心再去搭理她,随口道:“那我叫你二虎如何?” “行,我是二虎,你是莫大仙。” 迷宫中大多都是迷失者,失败者几乎都已经被消散了。 “都是如此的懦弱啊,他们难道不想离开这个迷宫吗?”喀索拉问。 “嘘,小点声,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监管者发现。” 从街巷中穿过后,莫帕拉转头看向身后依旧平静的迷失者们。 眼神没有在谁的身上停留,几秒后便又将头扭了回来。 “喀索拉,跑!” 莫帕拉猛的拍了一下喀索拉然后喊道。 是监管者。 是监管者来了。 莫帕拉的脑袋正在疯狂的思考着对应方法。 喀索拉边跑边问:“咱们为什么要跑啊?” “你要是不想变得和刚才那些人一样的话,就跑。要是再被监管者抓到,你就等着消散吧。”莫帕拉又说到:“分开跑。” 说完,莫帕拉果断拐弯跑向了旁边的街中。 “停下来!” 监管者x号怒吼着说。 完了。 那个监管者追的我。 他*的,太戏剧,怎么前面又是死路啊。 监管者x号死死的将莫帕拉拦住。 莫帕拉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迷宫里知道秘密的人都要死!” 说完他拿刀砍向了莫帕拉。 莫帕拉吓得向后一退,侥幸躲过一击,顾不上被划到的伤口,转身想要从左方突围出去。 x号抓住了莫帕拉的脖子,下一秒狠狠地将整个人拍到了地上。 然后将刀架在了脖子上。 本书第一个监管者正式攻击人类的场面,记录一下。 “刀下留人!” 喀索拉一树枝插入了x号的腿中。 只听x号监管者啊的一声惨叫便松开了莫帕拉。 二人趁机逃离了这里。 “没想到二虎你还是个仁义之士。” 莫帕拉边清理着伤口边说道。 “得了吧,小眼睛,上午刚结完拜,下午你要是就凉了那我可就亏惨了。” 喀索拉斜靠在一旁休息。 今天,两个家伙过得很开心。 19.回到从前的是什么牛? 烂活。 他骗人的,迷宫太大了,我们逃不出去了。 惊动监管者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然后呢?” “然后我们又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从迷宫里逃了出去。” 莫回首,莫停留,莫怕前途遇忧愁。 “你们走的路线很奇特啊,刚认识就结拜了。” 莫帕拉长叹道:“是你们不懂呐,我俩这叫倾盖如故。” 蔡子秦是不可能懂这个的,参加派对的除了滑稽的小丑就是亡命的狂徒。 派对里的人整日整日的开着一个愚蠢的笑话! “诶,你听说了吗?刚才在草房那边,一个新生和一头牛吵起来了!” “啥时候发生的?走,咱俩过去看看。” 两个新生的讨论声一不小心就进入了面包某某的耳朵里。 莫帕拉对着蔡子秦说道:“三菜啊,这上课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和四汤去那边看看喀索拉。” 蔡子秦将手搭在莫帕拉的肩上:“说好的不分离呢?我也要去看笑话。” “哈哈....”莫帕拉假意笑着将蔡子秦的手拿了下来:“行,一块去。” “我的超牛我做主!你们俩都给我在这儿呆着吧,莱德茵我一个人去看。” 面包某某飞快的向草舍跑去。 蔡子秦刚要追却不料被莫帕拉一把甩到了后面去。 “你还是去上课吧你。”说完莫帕拉就向面包某某那边追了过去。 “早晚拿礼炮把你给轰了。” 行啊,草舍这儿围满了人,再等面包某某和莫帕拉从外面挤进去时,牛和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 莱德茵一抬头就瞥见了面包某某,它急忙向面包某某那儿冲了过去。 “啊啊啊!这牛被打疯了!它要滥杀无辜了!” 面包某某身旁的那个人说完后其他的人也开始惊慌的乱叫起来。 场面极其混乱!(一定要杜绝乱带节奏这种烂事。) “都给我安静下来!连个家畜都害怕的话还能好好学习吗?”坛主又道:“我听这儿有个新生和牛吵起来了,是你吗?” 他盯着喀索拉。 喀索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然后指着莫帕拉回答道:“回坛主,是那个绿不拉几的人和牛吵起来了,和我没关系。” 坛主笑着示意让莫帕拉过来:“那位同学,你过来一下吧。” 莱德茵趁机跑到来面包某某身旁。 “快快快,咱们快走,让那俩人顶罪。” “对,此地不宜久留。” 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跑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 面包某某顺手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其他新生也都差不多散了。 我就不该来这儿。 如果早知道会摊上这事的话,就应该让那个蔡子秦来。 莫帕拉边走边想。 “你走快点。” 坛主这辈子还没见过步子走的那么小的人。 喀索拉带着坛主向莫帕拉那儿挪了挪。 莫帕拉先下手为强:“坛主,她诽谤我,她自己幼稚和牛吵架还想拖我下水。” 喀索拉邦的给了莫帕拉一拳:“你别乱讲!我是来劝架的,劝架的!” 莫帕拉回了她一拳:“我看你金发碧眼的就不像什么能劝架的!” “行了,都别吵了,当着我的面打架,罚你俩一块在草舍喂家畜三天。”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主任走了过来。 他对坛主说道:“方才我班的蔡子秦举报说有两个逃课的,估计就是这俩。” 坛主听后笑道:“行,又犯一错,再加三天。” 好朋友,手拉手,排排坐,在草舍喂果果。 今天,407号过得很开心。 20.unique 子秦,子秦,常把月吟,某某,某某不归山林。 至于莱德茵,它不过于此。 “我现在身心疲惫,很想去开一场派对。” 蔡子秦想不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守这儿的规矩就已经很累了,而宿舍里那两个喂牛的却天天开怀大笑。 “世遇不同,及时行乐而已。” “我现在很想去开一场派对,不,我现在想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这里多好啊,这里有树有花,有很多积极向上的人,他们没有任何的欺骗。” 面包某某转移话题:“去看看那两个人吧。” 蔡子秦拒绝道:“不去,三人友谊万岁。” 都把结拜当儿戏是吧。 漆黑的羽翼尚未丰满,它们隐藏在心底,开口却讲述着道理。 妄与神明共注,在午夜十分去往那口孤独的井,那里有许多愚蠢的人错过。 我将邀请他们与我共舞。 虚无的世界伴随着无聊又可悲的一切,希望得到理解而不是原谅。 念响这句话吧,愿他们还可以保留一丝理智,虽然即将被夺走一切。 暗洋的过渡人不会从天而降。 “你们迷宫里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要人还要到我坛主头上了!” 坛主将信封撕得粉碎,然后望着台下的监管者。 监管者b号将飘落到他衣服上的碎纸片拿了下来。 b号笑着说道“坛主息怒,这信是a号写给您的,还望笑纳。” 坛主瞥了眼地上的纸片:“都撕了,还笑纳什么?你给我滚回去告诉那个a号,他要是再想要人,我就把他连人带迷宫全给端了。” “你再好好想想,监管者a号当年可是称霸深海一方的存在,岂是你华通南达可比拟的。” b号逐渐提高了音量。 坛主怒声回道:“我也未曾有败绩!” “糊涂!” 监管者b号摔门而出。 坛主笑了笑,对身旁的人说道:“你找几个人去迷宫,盯着点他们。” “是。” 抬头时阳光正好照在我身上,犹如见到曙光,我们坚信着,它就在不远处。 产生羁绊吧,它束缚着太多的过往,使他们不得不放弃自由。 紫罗兰永远都是紫罗兰,无论别株与它多么相似。 蔡子秦邦的给了莱德茵一拳。 莱德茵气急败坏:“其他人打就打吧,最少还能给理由,你走着走着突然邦我一拳是什么意思!?” 脑海中总有声音在回响着,它焦急的渴望着,等待着一个人的降临。 “我心烦啊!我总觉得你跟我们一块上学会有后患发生,我要想办法保护你,可又想不出合适的主意。” 蔡子秦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蔡子秦大预言家。 莱德茵向面包某某大声道:“喵喵喵!喵喵。” “莱德茵,不可以爆粗口。” 面包某某安抚道。 三人行,必有得与失,三人行,何必分成与过。 高空中飞翔的是什么? 是失去梦想的燕。 高空中飞翔的是什么? 或许是看不见的星星。 不被特殊所困,不被流言打乱。 不受现有定义,不受他人置疑。 今天,面包某某和超牛以及蔡子秦幸福的生活中。 21.玻璃牛 接18章。 莫要取笑,莫要取笑。 莫要笑前方无路,莫看他人忙碌,休闲茫顾。 莫帕拉笑你不能兼容宽恕。 可笑。 莫要看他如此落魄,寂寞,寂寞。 不过一酒徒。 带上云霞欲游走四方,算命学卦欲补贴家当。 我将梦幻抛向天空,带来的,是白色的浪花。 近乎疯狂,但更多的却是荒唐。 我像一本页数会增长的书,内容却是一张张的白纸。 字与字之间的情感是不互通的,若让我亲口说出,我会说四个字:“去**的。” 因为毫无意义,笑吧,任你们随意取笑。 他们究竟在用何许目光看我? 笑吧,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我莫帕拉要做。 收起笑脸吧。 噩梦,都是真实的噩梦。 莫帕拉敲醒了喀索拉。 “喀索拉,今天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喀索拉不感兴趣的说:“你要去就自己去吧,我要去找出口。” “你知道的,我腿不好,自己出去容易被监管者发现。” “对啊,我也发现了,你走路的姿势挺怪的,是不爱运动造成的吧?” 莫帕拉做了几个伸展的动作:“你看我像是不爱运动的人吗?” “那为啥腿不好?” “你去不去吧。” “行,我去。” 二人随后便离开了这个暂时安全的地方。 二人在迷宫中逛了半天,将前两天去过的和没去过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带你去看场话剧,已报救命之恩。” 莫帕拉笑着说。 “啊?” 喀索拉邦邦给了莫帕拉亿拳。 “你要是想报答我就快点找到出口然后让我出去,看话剧有什么用?难不成话剧还能告诉你出口在哪儿吗?” 莫帕拉道:“他们要花很多时间才可以完成。” 喀索拉还是和莫帕拉进入了会场。 可惜二人看的并不是《莱德茵与面包某》。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欢迎你们来观赏迷宫著名话剧《悠》!”主持人说罢现场一片漆黑。 没有人说话,只有风的声音。 “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但是我们不曾有过任何的错误。” “他们就像牛奶和豆浆,看似融为一体,却始终不能共存,它们的味道融在一起十分难闻!” “那我们呢?” “也同牛奶与豆浆一样,不能长久共存。” “我从未想过放弃!” “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放弃了。” 中场。 话剧观至一半,喀索拉突然紧紧的抓住了莫帕拉的右手。 这把莫帕拉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起初莫帕拉认为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害怕话剧的情节。 但随后喀索拉小声说道:“你可千万别回头,咱俩现在出去。” 喀索拉松开手后又重新握紧了莫帕拉,直到走出了会场才肯松开。 然后抬起莫帕拉直接猛冲十条街。 她边跑边说:“好么!你是要害我逃不出去这个迷宫是吧!” 放下莫帕拉后。 喀索拉比划着:“刚才,咱们身边围着一圈儿,全都是监管者。” “过几天,咱们再去几次那里。”莫帕拉无视了她所说的。 “还去?” “去,就一定能找到出口。” 牛奶配牛奶,豆浆配豆浆。 今天,俩个家伙过得很开心。 22.璀璨金牛星 他演奏着美妙的琴声,那是多么的动听,如同夜空中流过的群星。 啊!如果他在花坛边演奏,那么花朵一定会为他绽放,最美的琴声,也是世间最美的景色。 无论是什么,在他身边也都只能衬托其美。 在这种虚无的环境下群星闪烁,那是夜空便成为了他的舞台。 音符围绕着星,音乐使月沉醉,一切都无比闪耀。 他是深林中的夜色琴师,以音乐释意着山河星辰。 在无数掌声下,他再次登上舞台。 乐章是最有效的回击。 歌咏起,歌散去,台上只有你自己。 歌散去,又咏起,台上一人多孤寂。 歌咏起,歌散去,此刻不止你自己。 歌散去,会咏起,立将此歌视契机。 台阶每走一步,就可以看到更远的风景。 不是的,骗人的,湖底是根根藻,草原是青青草。 送你的纸飞机,说明目的,你将它扔进垃圾桶里。 它会伤心,使感情沉浸。 为你写过一首歌,名字叫做《再见》。 再见又或感谢遇过,希望以后无话不说。 太阳升又落,让我躲躲,时间不多,悄悄地躲起,在床底,在柜里,在黑暗角落独自哭泣。 纸飞机不愿呆在垃圾里。 它愿翱于空中征服万里。 从舞台跌落,好面子自信堕落。 从此不愿上台,正式从舞台落幕。 歌咏起,人散去,咄咄逼人毁自己。 人涌起,歌散去,幻想来日得希翼。 歌咏起,人散尽,错将琴海绘千金。 人散尽,歌声去,悠悠万事留名机。 你曾经送过我三只玫瑰。 我也曾将你视为梦想来绘。 我究竟是什么。 我是咖啡壶,我是垃圾桶,我是高高的围墙。 我是一张照片,我是橘子皮。 你是咖啡。你是垃圾,你是围墙下渺小的人,你是照片纸,你是唯一的谁? 再见。 再见。 面包某某绕着操场跑啊跑啊。 一圈又一圈的跑,换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只得追着自己的影子,不停的奔跑。 “莱德茵,莱德茵。” 我呼唤着,我呼唤着它的名字,企图在日落时与它相见。 当我遥望着天空时,蔡子秦打着伞来到了我身边。 下雨天很冷,我们需要快点回去。 蔡子秦将伞给了我,然后又一次的消失。 面包某某追了上去。 为蔡子秦撑起了伞。 玻璃映射着二人的身影。 莱德茵出现在了不远的前方。 莫帕拉和喀索拉在它后面追赶着。 “f**k,莫帕拉你个胡骗子,把我淋病了,药费你全出。” “谁能料到今天会下那么大的雨啊?诶,前面有带伞的!” 喀索拉顺着莫帕拉的目光看去,随后说道:“别管那头牛了,走!去抢他们的伞。” 蔡子秦瞅着二人一牛的身影,默默感叹道:“怎么就是甩不掉这仨呢。” 走近后二人才认出面包某某和蔡子秦。 喀索拉立马钻进伞下:“咱们三个挤一挤,一块儿走。” 莫帕拉慢喀索拉一步,但也跟着她一块进了伞里。 然后对着面包某某说:“咱们四个人挤一挤,走的更快。”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莱德茵也跟着挤了挤。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别挤了,你驮着我走得了。” “要不你们仨还是走吧,反正草舍也能避雨,咱们这么走够怪的。” “子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今天,407号过得比较开心。 23.牛不染牧之歌 你好,举止娴静的夜月之女。 “你在说我?” 是的。 我需要你的一些回答。 “我很忙。开个玩笑,请问。” 一个人怎么荡秋千? “如果是我,那我会再叫上一个人,我不喜欢一个人玩秋千。” 以互相理解为前题,你怎么看待别人对你撒谎? “一棵树倒了对森林的影响不大。” 你很爱说笑。 “哈哈,是吧,假若你对一颗石头笑,那么我认为石头也会开心。” 石头没有生命。 “你怎么知道?” 天空上飘的是什么? “云,飞机,热气球,或许还有为追求刺激而降落的人。” 你的回答和我认同的答案不同。 “如果你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话,那么我的回答也就无所谓了。” 来到华通南达学院后发生的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以前冷现在热。” 如何与自己和解? “你可以试着唱首歌或者睡一大觉。” 你会对着一幅画作而感伤吗? “我会对照片感伤,尤其是贴在笔盒上的。” 我经常失眠,你有什么办法吗? “可以晚起。” 这不是个好方法。 “那这应该是个好主意。”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会选择包容同伴吗? “你会吗?我的同伴很少,在遇到你们之前,我们只有彼此。” 我或许不会包容,但不会很明显。 “乌鸦也是这么说的。” 你会感到孤独吗? “那种?” 与生俱来的,对于失去的孤独感。 “那倒不会,本身他们就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离开?” 如果你遇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诶呀,能舍去就舍去,当然我也来者不拒。” 一头滑稽的牛即将演奏完乐曲。 “你在暗示我,对吗?” 不是,我喜欢听音乐,但它完结的太快,恐怕会有他人不满。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我在向上奔跑,而你跟不上。” 那你们相差的不远。 “如果只能看到而触碰不到的话。” 我打算明晚行动,你认为如何。 “可以找喀索拉商议,那家伙很直接,或许会帮你。” 天黑了,我为什么不能感到困乏? “棉花在沾水后会变得沉重。” 我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会在吃饭时纠结先吃肉还是先吃菜。 “我会担心它是否过期。” 你会选哪个? “我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馒头,然后把菜和肉夹进去。” 没有解决问题。 “没有问题可以解决了,馒头不在选项里。” 你的想法很不一样。 “我只解决问题。” 为什么我不是唯一或特殊的人。 “我在拥有一块馒头后还会想要第二块。” 你认同我的想法了。 “我不反驳,馒头和米饭只能选一个。” 我要在明晚行动。 “我们会尽力阻止的。” 今天的407号宿舍很热闹。 24.给牛以类别 我以为我逃出来了,我以为我可以永远远离他们了,但不幸的是我并没有逃出来。 我依然要忍受着。 蔡子秦拦住了莫帕拉。 “你要干嘛?” 莫帕拉问道。 “我想单独和你说会儿话。” 蔡子秦将门锁上。 当然,蔡子秦摸了一手的灰,这里大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清理了。 莫帕拉没有看着蔡子秦,转身坐到了地上:“我需要充足的休息,希望谈话不要太久。” 蔡子秦提醒道:“这里很脏。” “我不信迷宫比这儿干净。”莫帕拉这样说道。 蔡子秦皱起了眉头。 “没有人喜欢那儿的。” 说完便坐了下去。 “面包某某!你给我停下,天天带着只牛上课像什么样?我要给你处分!” “万物平等。”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如闪电般从喀索拉面前跑过。 凉风将喀索拉黄不拉几的头发吹起。 喀索拉转头望着他们的背影。 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 或许不该用唱的,但是,作为本书唯一一个拥有悲惨童年经历的人,不得不感叹一下。 “祖母挽留的究竟是什么。” 挽留需要挽留的人,驱逐悲惨的巧克力饼干。 “那片树叶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莫帕拉说着走到了喀索拉身边。 “有些事是烦人的。” “所以我结束了那场无聊的谈话。” 我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话会怎么样了。 这一年经历了好多。 而且遇到了种类丰富的朋友们。 喀索拉看着落下的树叶问道:“蔡子秦问你什么了?” 莫帕拉笑了笑:“结束这场闹剧。” 莫帕拉接着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小听不清楚。 我讨厌秋天。 这里到处都是枯落的树叶,还有凉风。 “我们离开这里吧。”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进来的。” “我们需要保护,但这里并不安全,我不希望我们参与进去这件事。” “莫帕拉啊莫帕拉,明天依旧是明天啊,你的脑子真是一点也不灵光。” 如果我留不住你,如果花生长在污泥,如果你不嫌弃,鲜花定芳埸。 写给大海一封信,内容是如此熟悉,悄悄将折扇挪近,那代表特殊之意。 再见了至亲,再见了那些无法忘却的经历。 那是心中的烙印,是磨不灭的痕迹。 树叶啊。 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喀索拉和莫帕拉在走廊中走过,这是所谓的现实逃避。 这简直就是一部漆黑的电影,播放的时间却有一百二十分钟。 这足以演完一切。 回头看一看吧,那怕只有一眼。 落叶再次被风吹起。 石头可以相遇石头。 我用一条无形的铁链锁住了寂静无声的路程,希望时间可以停下脚步,等一等身后慢慢追赶的有趣灵魂。 事件再次被选择而推动,但愿那是正确的,虽然概率为零。 邦邦的声音警示着人类。 迷宫那边也开始准备了。 喀索拉站在高高的山崖上,撑着伞走在冷风中。 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外套中包裹着的是残酷的月光。 今天,面包某某和超牛还有蔡子秦快乐的生活着。 25.牛固然好笑 为什么我出生在这里,为什么才华曾经被埋葬,说没有天空的时候,但你不明白啊。 “我参与派对无数。” 不像你,我会成功的,努力开派对是有回报的,但你不明白啊。 生活幸福未来以及看不见的世界。 他为什么出生在这里? 随口说你必须前进,不要回头看,要有信念 这是不可否认的。 你看不到未来,但你知道它在哪里,看到没有希望,坚定向前。 你到达了未来,看到了黑暗的蛋壳。 曾经的我啊,见过一位追随太阳的旅行者。 他每次登上高台时仰望着,迎接拂晓。 阳光沐浴着,他享受着如此的景色,随同而行的还有一个大南瓜。 旅途中,他会对其他旅行者诉说他曾经的遭遇以及他所见过的景色。 他说过他此生的梦想即是与阳共览寒秋,与南瓜共度余生。 他说携带南瓜是为了纪念故人。 可惜那位旅人是一个短命的人,他并没有完成梦想。 他与南瓜一同去赴约了。 在一个夜晚,在波光粼粼的绿洲。 那位旅人的名字其他人不用知晓,旅途遥远,不论艰辛。 他会露出笑颜,然后盼望着。 唯有树叶理解他,思念他。 南瓜或许也曾尝试改变。 但荒唐的星星依旧如此陨落,折损了枝叶。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是吗?” 他望着远方,即将起身前往遥远的地方。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他慢慢说道:“就叫蔡子秦,怎么样?” “嗯,好听。” 说完蔡子秦拉起了他的手问道:“带着我一块走吧。” 他摇头拒绝,转身坐到了车上,然后将南瓜放入车筐。 一路向北骑去。 身影逐渐变得模糊直至从眼中消失。 以上属于某种回忆。 从华通南达学院出来,沿着小路向前一直行走,便可以到达与迷宫相通的一口井。 当然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回到迷宫里的。 蔡子秦低头看着这口深不见底的井,凝视着水中倒影。 不久,便将一块块石头填入井中,直到石头堆积到井口。 “那是什么?” 面包某某总是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蔡子秦的面前。 这突然的出现使蔡子秦吓了一跳。 “是一口荒废的井。” 蔡子秦微笑着说道。 问题层出不断的是莱德茵伽盖,它前两天被面包某某邦邦了两拳后就一直在草舍里躺着休息。 今天的超牛依旧如此拉胯。 “我从不知道学院旁边会有这种地方,平时应该会有很多人来这里吧?” 面包某某围着那口井绕了几圈。 “是因为这里有许多脚印所以你才会这么推算的,对吧?这里一般不会有人会来的。” “那你来这儿干嘛?这里很潮湿。” “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想跟你一块去旅行。” 枫林如火焰般燃烧着。 面包某某笑着答道:“好啊,但我不希望你又把超牛撇掉。” “想去的,我都带着。” loser就是loser,即使就算我也会退化成loser也无所谓了。 事情复杂到我已经没有任何解决办法了。 ...... 今天,面包某某和蔡子秦还有莱德茵快乐的生活着。 26.茶杯甘为赴华牛 “你们对于聚打是一种什么概念,或者说你们怎么理解聚打?” 我惋惜于我对聚打的无视以至于最后使他们无药可治。 我从没有想过聚打会发生在我身上,也确实没有发生。 “中鹄!你看到了吧?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要走!” 她几乎崩溃,抓着我的腿不断重复着说道。 我嘲笑般的看着她,然后将她一脚踢开。 转身向走廊的尽头走去,留下她一个人。 她没有再挽留,坐在那里哭得泣不成声。 我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后来听说是已经离开学院了。 或许在某一个瞬间我会后悔那时没有帮她。 “这间教室为嘛是空的?” 超牛疑惑。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现眼包,那门上分明写着同好会呢。” “这教室里什么也没有,哪能算是同好会啊?” 超牛不服。 莫帕拉也从后窗望了望:“说不定是研究什么灵异事件的。” “我们进去看看。”喀索拉首当其冲直接推门而入。 蔡子秦和面包某某也跟着她一块进去了。 拉胯的莱德茵却畏缩不前。 “怕什么啊,反正他们都进去了。”莫帕拉推着莱德茵也进入了教室同好会。 教室里边除了一张破课桌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这同好会也忒穷了。”喀索拉环顾四周。 莫帕拉看着门后面的椅子说道:“不算穷,这儿还藏了个椅子。” 面包某某坐在超牛背上说:“快点走吧,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晓雾浓睡。 “缺德。” 在本不宽敞的通道中走着,却不料井口被一堆石头堵住。 我将石头一块块挖开,大致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井中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土,很狼狈。 将一切报告给坛主后,我便回到了那间教室。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看了看那只牛,大概是他们从草舍那边偷来的:“偷牛违反校规,你们最好早点归还。” 刚刚坐在牛背上的那个人一脸呆样的看着我。 那只牛驮着她往后退了退,并反问道我:“你来这儿干嘛?” 所闻话,吾叹息。 “这是我的同好会,我可是会长。” “你的?”莫帕拉边问边把椅子搬到了中鹄对面然后坐了下去。 “对,名字就叫中鹄同好会。” “没有其他成员?” “没有。” “噗,那还算什么同好会啊,你赶快走吧,这里以后就是喀索拉同好会了。” 可恶啊,旁边那个头发黄不拉几的人好烦。 中鹄拍了拍喀索拉的头,然后说道:“以前这里是有很多成员的,后来有三个毕业了,两个转学走了还有一个消散了,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听后,喀索拉略有同情的说道:“那你也太惨了吧,要不咱们六个结拜吧?” 下一秒中鹄重重的往喀索拉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搞什么啊,你们现在给我出去。” 407号围成一圈。 “能不能占领这间教室可就靠你了。” “靠我的什么?” “你宣战就行了。” 一个转身。 喀索拉指着中鹄大声说道:“自恋大白鸟,我们人很多,这间教室你需要贡献一下。” 今天真是小猪吃大粪,邪了门了。 “都给我出去。” 中鹄将四人一牛全部踢出。 “在井里挖石头一定很累吧?” 蔡子秦说完后将门缓缓关上。 未完。 今天,407号过得很开心。 算了,他们每天过得开不开心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把他们写的开心就行了。 27.牛德华 命运,运命,将次元合并。 以前这里也很热闹。 耀眼吗? 行走在高台之上的中鹄,你所看到的景色耀眼吗? 他们说的话,就算不施以行动,听到的人也会像被加上罪行一样心痛。 “我们已经害怕再面对像那时发生过的事了。” 在走廊里,或在图书馆和垃圾桶旁,他们围着说话。 “说的内容让我们很不安。” 今天打开了每一本书的第四页,全部都写着一行字,会发生在昏暗的房间里,隔着窗户,依然可以看见外面熙来攘往。 中鹄看到了一切,但没有说。 无论别人怎么问,中鹄都会选择隐藏,那时发生的,中鹄一定还记得。 “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他们都将我抛弃在了学院,在他们身上都有不美好的经历,他们哭着起名为中鹄同好会。 时间过去了很久,在那间遭遇聚打的地方,我遇到了四零七号宿舍的人。 可惜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我和那几个人话不投机。 我抬头笑起这场雨,借用的琴可以让我再弹一曲。 这架琴早该回收了,演奏者也早已离开。 恍惚间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七人依旧在那间教室里边。 可惜转身,琴旁只有我一个人。 中鹄合上了那本书。 “蔡子秦,你刚才跟中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帕拉问。 “你们不知道,自从那个同好会解散后,中鹄就特别喜欢往一口井里钻,前两天我趁她在里面没注意,用石头把井口给堵住了。” “哦。”面包某某恍然大悟。 “哈哈,干得好,下次她再在井里的时候我就往井里扔石头砸她。”说完喀索拉又改口道,“不不不,下次我就把那头牛堵在井口上,让她抬头吓一跳。” 下午的礼堂除了莱德茵以外的四人都又遇到了中鹄。 她在舞台上弹奏着美妙的音乐,将忧伤融入旋律传递给场下每一位听众。 “我趣,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音乐细胞。”喀索拉赞叹。 “你不知道吗?以前每次开展这种活动的时候,中鹄和其他六个人的节目都是作为压轴而上场的。” 前排的人回头小声对喀索拉讲道。 “是啊,自从其他六个人都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好的节目了,今天能再次听到她的琴声已经是圣母保佑了。” 旁边的人也略有感叹的说。 “希望这首歌可以指引他人走出心中迷宫,这是我创作这首歌的初衷.......” 台上的中鹄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回到了幕后。 “所以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中鹄现在对坛主厌恶至极。 “笑话,作为牺牲品,就要有随时牺牲的准备。”坛主将门锁好以防中鹄中途逃跑。 他的这一举动被中鹄看在眼里。 “行,你就继续摆烂吧,迷宫里的事我也不跟别人说,你也别再管我,我退一步你也退一步。” 中鹄的话带有一丝嘲讽。 坛主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同意放她走。 中鹄走后,坛主将幕后的东西砸的稀烂。 “发育尚未成熟的雏鸟若提前破壳出生那便是违背自然。” 坛主转身回到了幕前。 “蔡子秦,刚才的,拍下来了吗?” “拍了,全录下来了。” 从礼堂出来,几人一路小跑跑向宿舍。 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说道:“到了宿舍先让我看。” 未完。 今天,没人过得不开心。 28.牛啊,你很牛吗? 预告,一晚回到解放前。 “我就说这个华通南达不行吧?你看,他们居然会和监管者有联系。” 莫帕拉指着视频中的那两个人对喀索拉说道。 喀索拉将谈话视频又回放了几遍,大脑飞速运转:“说不定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咱们呢?” “拉倒吧,他俩都打起来了,目的不可能是保护咱们。”莱德茵嚼着萝卜含糊的说。 “所以我们应该趁着今晚月黑风高,把他们全刀了?”喀索拉提出了一个建议。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们先跑路,等时机成熟再卷土重来。” 莫帕拉反驳道。 然后喀索拉与莫帕拉扭打在了一起。 “莫帕拉,我在迷宫里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那么怂的人啊?” “我给你起名叫二虎就是对的,现在不跑等会就没得跑了。” “你们俩上去邦邦给他们两拳不就解决了嘛。”莱德茵把胡萝卜皮吐了出去。 ..... “只有打破蛋壳的的鸟才可以降临于世,但是不能急于求成。” 面包某某将摄像机关掉。 以下为蔡子秦独白。 如果是他们,啊,看来我已经习惯用“如果是他们”来想这件事了。 我距离上次沉醉在花坛中开派对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天空暗淡,好似被分成了两半,半黑半白,就同阴阳般。 我那天跟随着中鹄来到了井中,发现这里竟然可以直通那个难以兼容的迷宫,接着走到了尽头,中鹄卸去了伪装。 我蔡子秦在那天就将内容熟记,这些事情无所谓,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枯花败落,残枝堕落。 与曙光擦肩而过。 “我们可以再去观察观察那两人。” 蔡子秦建议今晚行动. “这是你第三次找我谈判了,不过我拒绝,大概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中鹄背对着坛主说道。 “你要我放一个知道我所有底细的人走吗?简直异想天开。” 坛主将身旁的箱子打开,那里边装着许多精致的怀表。 “你最好回头看看,我知道你喜欢这种东西。”坛主对中鹄说道。 “是的,我很喜欢收集它们。” 中鹄走了过去,从箱子中挑了一个棕色的,然后放入口袋。 “做为交易,我们可以.....” 中鹄打断道:“你很有把握对吗?你放心,我既然决定要走,那么就肯定不会停留。” 坛主将箱子一把掀翻。 中鹄向后退了退:“你干什么!这箱子里的东西可要比这整个学院都值钱!” “为什么不同意留下!” “疯子!”中鹄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来人,来人!把她还有门外面那几个全都给我杀了然后带过来!不,给我活捉,我亲自动手。” “是!” 灭口是最好的决定,可惜他们遇到的人是我坛主。 “看来我的计划要提前了。” 中鹄将门迅速推开然后提醒道旁边的面包某某等人:“你们几个,不想死的就跟上我。” 中鹄边说边向大门跑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莫帕拉,听完后拽着喀索拉就跟了上去。 蔡子秦也马上骑到了超牛的背上。 莱德茵这次不拉胯了,直接一牛当先跑到了最前面。 “莫帕拉,这是我从认识你到现在,第一次见你跑的那么快。” “废话,喀索拉我跟你说,我要是被抓了,你也跑不了。” 蔡子秦对中鹄说道:“大门那边肯定有更多的人,我们不能往那边跑。” 中鹄拉住牛角一个急刹车。 “那就让这只牛把墙撞倒。” “你疯了吗?” “我没疯,这个学院建的时候就没花多少钱,墙一撞就倒。” “撞吧。” 莱德茵一个猛冲便冲出了学院。 “跟上他们!” 坛主派来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现在怎么办?” “分开跑。” 蔡子秦和中鹄异口同声。 “小眼睛和黄头发的,跟我往北跑,你们俩骑着牛往东跑。”中鹄这样说道。 “北边是哪边?” “就你前边。” “好。” 喀索拉?着莫帕拉全速前进。 晚间跑步容易迷失方向。 “老大你看,那只牛在飞!” 其中一个追兵停下了脚步,指着天上的三人,震惊的说道。 旁边那个人邦的一拳打在了他脑袋上。 “我难道看不见吗?别管他们了,刚才还有三个往那边跑了,追。” “是!” 二人转身向莫帕拉那边追去。 “呜呜呜,超牛,我让你提前吃萝卜果然是一个正确选择。” 面包某某拥抱莱德茵。 蔡子秦望着身后的陆地:“希望上帝保佑那三个人可以平安无事,我在说什么啊,恶心的玩笑。” 蔡子秦转了过去,对面包某某说道:“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着陆,然后一路向东走。” 面包某某问道:“我们应该去找那三个人,不是吗?” “沿着那三个人逃跑的方向计算,最后的终点会是一个临海悬崖,然后那三个人就会被抓到坛主那里,而我们可以远离那里。” 蔡子秦笑了笑,他也确实庆幸自己选对了方向。 不然的话,结果难以想象。 “我们结拜时不是承诺过吗?” “对,承诺一起毕业,我们确实是在同一天逃出来的。”蔡子秦拍了拍超牛:“来吧,再飞快点。” 面包某某摇了摇头,低声道:“愿德繁女神保佑。” 清晨的景色总是那么美丽,它照亮一切。 太阳升空,它也暗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道理是需要珍惜如同金钱般的时间。 “跑了一晚上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喀索拉边跑边说。 莫帕拉一把拉住了喀索拉:“已经到头了,再跑,就掉水里了。” 喀索拉低头一看,大致再走一步就可以掉入深不见底的海里了。 喀索拉连忙往后缩了缩。 “完了,咱们现在只能跟他们拼了。” 喀索拉摆出了拳姿。 “要再过十年,我也就上了,可现在我选择投降。” 喀索拉向莫帕拉啐了一口:“怂。” 追兵中一个队长似的人示意让其他人停下,然后自己站到了最前面。 那个人笑着说道:“你们,让老子跑了一个晚上,跑的腿都要断掉了,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我把你们抓回去交给坛主,我就可以得到一大批奖金。” 那个人突然咳嗽了两下,然后继续说道:“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反抗!” 中鹄将口袋中的那枚怀表拿了出来,将它挂在了脖子上。 中鹄笑着对那个人说道:“那可真是大功一件啊,可惜你们抓不到中鹄了。” 说完中鹄从百米高崖一跃而下,几秒后落入水中。 “她难道没有撞上礁石吗?” 那个人略显惊讶。 “你先跳!” “喀索拉,咱俩一块跳。” “拦住!快过去把剩下那俩拦住!” 那个人话刚说完,莫帕拉二人就跳了下去,幸运的是应该没有撞到礁石。 “现在怎么办?” “往对面游。” 莫帕拉拉住了喀索拉:“等会儿,让我缓解一下我紧张的心情。” “你缓解吧,一会儿他们下来先抓你。”说完后喀索拉跟着中鹄向对面游了过去。 莫帕拉扑腾了几下:“我不会游泳。” “我就是个怨种。” 喀索拉折返回来拽着莫帕拉缓慢前进。 行,今天过得开心。 29.怀念秋天的牛 至高无上的坛主哦,他究竟会以怎样的姿态面对失败而归的光荣的卫士们呢。 “听着,坛主先生,这件事情不能够全怪我们,我们追了一个晚上,但我们没有想到他们那边会有会飞的牛。” 另一个人抢着说道:“不仅如此,那三个人从悬崖跳下去竟然毫发无损!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那你说他们是怎么逃的?”坛主说。 那个人想了想,然后说:“如果是您亲自出马的话,他们绝对不会逃走的。” 其他人附和道:“是啊,如果您亲自出马他们就不会逃走了。” “倘若事事都要我亲自出马,那还要你们干什么?” “这......”那个人突然反问道:“其实我一直有点怀疑,我在先生这儿工作也有段时间了,但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发挥真正的实力。” 坛主大笑:“你想说什么?”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牛吧?” “我是旧民之主。”坛主说。 “旧的.....”那个人说。 “是旧时代深海沙民统治者,你个蠢货,深海沙民早就在几年前就灭绝了。”坛主大声说道。 “久,把他还有刚才那几个附和的人带走,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他们了。”坛主又说道:“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其实在坛主见到这几个人的瞬间,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固定了。 “明白。” 那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坛主的后方传来,是久。他是坛主最信任的人也是故交的一个儿子。 久命令着几人站好,然后将他们带出了这里。 坛主站在高处悠悠的看望着。 相比起面包某某他们,中鹄这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可怜的喀索拉一边攀爬着危险的高崖一边低声祈祷着。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希望你不要再念了,专心爬,好吗?”莫帕拉咽了下唾沫。 “你怕什么啊,区区一座小山。”喀索拉说:“而且下面还是水,你掉下去最多也就是要重花时间再爬上来。” “你用从迷宫那儿偷来的绳子把我的右腿和你的左腿绑在一起到底居心何在?”莫帕拉说。 “如果你不小心摔下去了,最起码我还能跟着一起下去。”喀索拉说。 “你也下去干什么?”莫帕拉问。 “关键时刻聪明的人总是容易犯错,你要是一个人掉下去了,还能游出来?”喀索拉嘲笑:“我知道你不会游泳。” “我下海捕鱼的时候你还只会撕书折纸飞机呢。”莫帕拉说。 “我只撕过书,可从来没折过纸飞机。”喀索拉说。 “好了!你们两个真是太烦了。赶快让我爬上去吧。”中鹄突然大声说道。 这可把莫帕拉吓了一跳,脚下踩了个空,险些掉下去。 莫帕拉惊魂未定的贴着石面:“保佑保佑。”突然灵机一动:“喀索拉,你力气很大,要不你拖着我继续往上爬吧?” 喀索拉无语:“看我直接把你甩下去。” “上来吧你。”喀索拉一把将莫帕拉?了上来。 望着眼前一座座高峰,根本看不到尽头。 “我可一点也不想再爬山涉水了。”莫帕拉说道:“让我们向北跑这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 “中鹄出的主意。”喀索拉说。 喀索拉和莫帕拉二人都看向了中鹄,中鹄不以为然。 “听着,你们两个只会吵架的家伙,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俩在刚才就已经被抓走了。”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 30.inutility 本来我只是想送她紫罗兰,但后来我发现杜鹃花更适合她。 “这里除了我们三个以外没有其他人,是一种令人值得回忆的场景。”超牛说。 可怜的莱德茵,可怜的超牛。 就如同雏鸟一样,一直被困在鸟笼里,镶着镀金的豪华鸟笼。 在莱德茵的视角中,到底什么才是值得回忆的? 是最初的相遇还是如今的重逢,仔细想想,我才是那个打破鸟笼的人。 她和那只牛之所以可以在永无止境的孤独的迷宫中长久生存,都是因为曾经没有人可以打破平衡。 这么说来,曾经真的没有人可以打破平衡吗? 倘若我不是第一个,那么我所站的那一方,究竟是哪一方。 我深信我的出现是因为某神的指引。 那么如果我抹杀其中一位,是否就可以替代它了。 “这次逃跑,我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所以莱德茵,你要有随时面临成为食物的思想准备。” 蔡子秦晃了晃手中的一把短刀,然后看着莱德茵。 莱德茵瑟瑟发抖:“人类的本质是冲动,冲多的本质来自于认知。” 面包某某安抚着莱德茵,她一边说她坚信蔡子秦不会那样做,一边摸了摸口袋中藏着的玻璃碎片。 “这把刀,你从哪里弄来的?”面包某某小心的问道。 “入学那天从坛主桌上拿的,以防某天遇到像这样的情况。” 蔡子秦将短刀别在腰间。 “那样很危险。”面包某某说。 “不这样更危险。”蔡子秦说。 一只青虫在叶上偷吃时,被一只鸟儿一口吞下,野猫见状一爪将鸟逮住并迅速叼走。 养鸟人悲痛不已,他后悔开启鸟笼的门,但他把更多的责任归于野猫身上,他将野猫一脚踹开,然后迎接他的,是他人的指点。 “真是的,一点也不懂爱惜动物!” “就是,它招你惹你了?” 他试图辩解:“不是的,如果那只猫没有将我的鸟吃掉的话,我也不会踹它啊。” “它只是饿了而已,捕食是它的本性。你养鸟不就是为了开心嘛,它可是为了生存啊。” 最后那位养鸟人被关进了鸟笼,日日夜夜被家猫观赏。 “其实我以前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自由自在。” “我知道。” 一路向东走,最后会到达一个叫做“狂东”的国家,那是东方最大的国家。 经过几分钟的时间凝固后,面包某某将衣袋中的玻璃片拿了出来。 “是这样的”面包某某说:“我选择信任你们,毕竟都是一起逃出来的。” 说完,她把玻璃片扔了出去。 蔡子秦拍了拍超牛,他说:“我知道你这家伙是不可能伤害我们的。” 莱德茵反问:“那你呢?” 这是一场狂热的变动,除了不安以外的人都可以享受到。 “loser7627号!听着,我从来不对朋友出手,即使它们和我不是同一个物种。”蔡子秦笑着说。 这是一场无益的比赛,谁先发现,谁就输了。 问题解决后,三人一路向东走。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还有蔡子秦过得开心。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31.曲有误,牛郎顾 “身份证吗,我们并没有在这里登记过。” “哦,你们是旅行者对吗,在这张表上将你们两个的名字写上去就可以了,不过要记住,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停留。” 说着将两张登记表递给了蔡子秦和面包某某。 “请再来一张,莱德茵也需要登记。”莱德茵喵喵的说道。 “是的,会说话的牛也可以登记,不过你没有办法写字。” 那人又拿出了一张。 “你将我的名字写上去就行了,我的名字是莱德茵伽盖。” “是的,我可以帮你写。莱德茵,瞧瞧,真是个好名字,为你取这个名字的人一定很风雅。” “谢谢夸奖。”面包某某将二人的登记表交给了那个人。 “不用现在给我,这张表需要三天后旅行者离开时再还。” “欢迎来到花园之国。” 那个人将大门敞开。 “一朵花也没有的国度。” “这可比上次那个全是钟表的国度好多了,希望这里没有放生过什么坏事。” “不不不,上次那个国家最起码名字和居民还有些关系,这里不可能有花园。” 面包某某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居民问道:“请问你们这个国家的名字为什么要叫花园之国呢?” “问我吗?你们一定是旅行者吧,以前这里确实是东方最美丽的国家,只不过国王在不久前与一个叫坛主的签订了一个协议,为此国王将所有美丽之物都赠与了他。” “阴魂不散啊这个人。” 另一个人连忙制止那个人继续说下去:“你可千万不要再跟外来者说了,这是要杀头的。” 春天来了,坛主来了,他带走了生机,留下了恐怖传说,就同曾经统治其它地区一样。 “我想见见这的国王。”蔡子秦说。 “拉倒吧,你再厉害个十倍估计那国王也没功夫理你。” 莱德茵鄙视的说。 “你来来回回也就只能口嗨了,如果我连个loser都见不到的话,那还怎么当大哥啊?”蔡子秦邦的给了莱德茵一拳。 “我们不用去见那个国王,等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这个国家并不安全。” 面包某某指着远处的高塔,示意让蔡子秦和莱德茵看过去。 蔡子秦略有所思,他说:“在华通南达也有一个同样的塔,迷宫里也有类似的。” 莱德茵将面包某某驮了起来:“快快快,我们赶紧跑路,搞不好这地已经被坛主侵略过了,国王也是他的帮手,门口的守卫和里面的居民也都被迷惑了,太恐怖了。”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请失去受害妄想症,他们要是真想抓我们早就动手了,我们都进来半天了,里边连个搭理我们的人都没有。” “那刚才那两个人呢?” 面包某某解释道:“他们比较热心。” 蔡子秦冷哼一声,骑到了莱德茵的背上。 “该买的都买了,现在就出发吧,之所以逃不出去迷宫不就是因为迷宫的覆盖面积庞大嘛。” 好,三人牛力全开,离开了这个国家。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的开心。 32.牛自爱出淤泥而不染 请客人给予我,请用破旧的饰品装饰我。 是慈善的歌词,是玉上的斑点,是无尽的深谷种闪烁的洁白之星。 相遇美好的污秽,用于练习射击的靶子。 亲近的血统,流着湖水,照应着打伞人的背后是用于迷惑的剩余的力量。 传播起来吧,那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他站在垃圾桶里对我说关爱。 他站在光线黑暗的角落对天空依赖。 十分专注而归途自刎,秘密地,不声张。 如愿以来的肆意发泄,身体稍稍向前移动,疲倦时,大声哭泣。 生长在水中的茎叶都有刺,在秋天里开花,是险要且无人知晓的又一天。 我终于登上了颁奖台,他们奖励我在新闻中以高价引起热情,就像登上断头台。 就用我们的倒塌,去换取新的浪潮涌起。 “你只爱你自己,你明明就在现场,为什么不说出事实?” “中鹄啊,中鹄。” “中鹄,我们都是同好会的会员啊,中鹄.....” “都**别吵了。” 中鹄推开了莫帕拉。 “乖乖滴,你推我干嘛?!”莫帕拉朝喀索拉喊道。 “谁推你了?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你还知道诽谤?” “别没事找事,我看见了是她推的你。”喀索拉往后面指了指。 中鹄先一步说:“前面有人。” 再等莫帕拉和喀索拉留意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一圈的人。 接近黄昏的时候森林中显得异常寂静。 周围的身影逐渐靠近,墨黑的影子慢慢暴露在光明之下。 领头的人终于出现在了中鹄等人面前。 中鹄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人。 她张了张嘴,但并没有说话,震惊的望着,大致沉默了一分多钟,最后低声说道:“姜绊绿.....” 莫帕拉愣了愣,然后指着中鹄对那个叫姜绊绿的人说:“我跟你讲哦,我们两个和这个中鹄一点关系都没有啦。” “对,你要是放我走,我就饶你一命。” 喀索拉挥舞着拳头但被莫帕拉拦住。 “中鹄。” 姜绊绿也同样望着中鹄,她的眼神十分冷寂,像添上了一层灰,有些茫然。 或孤独或寂寞。 像起了大雾一般。 那时候自己就躲在黑暗处看着,自始没有离开那里。 “中鹄,中鹄!帮我....” 她一声声的喊着,自己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的站在原地。 那是她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紧张,慌乱,还是惊恐? 逐渐变得麻木,再等回过神来又大哭一场。 “中鹄,你难道不感到愧疚吗,”曾经她是沮丧的跟中鹄说的,“不止是我,你对学长们还有同班的久和禾,不愧疚吗?” 愧疚什么?! 姜绊绿趟着水走到了中鹄面前。 这是光明的,这是黑暗的,这是区分现实的最好转折。 第一次的真诚,诚恳换来的是一次进退两难的船体。 她抚摸着中鹄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 “那个,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回忆了,我们先走了。” 莫帕拉带着喀索拉往前边挪了挪。 姜绊绿一把扯下中鹄戴在脖子上的怀表:“你还留着这种东西啊。” “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可以再聚在一起,然后.....” 姜绊绿将怀表扔到了地上:“那个时候的你也是这么说的,中鹄,你没有经历过,你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身为旁观者就永远没有资格替受害者做主。” 中鹄迅速将它捡了起来,然后又呆呆的看着她。 “队长,我们还抓吗?”其中一个人说。 “闭嘴。”姜绊绿说。 莫帕拉悄悄走到中鹄身边说:“欸,她还是不忍心抓你的啦,你趁她现在拿不定主意赶快再劝她两句。” “要是抓不到我们,你会怎么样?” “直到抓到你们之前我不会放弃,但我知道坛主要消散你们。” “所以你决定这次就先放过我们了,对不对?”莫帕拉说。 姜绊绿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拿出了另一只怀表,颜色也是棕色。 然后将它递给了中鹄:“下次要是再遇到你,我就直接把你和他们都消散了。” 中鹄看了看她,握住了那块表,然后向前面跑去,莫帕拉和喀索拉也跟着跑了起来。 “今天你们把我放了真是一个明智选择!”喀索拉不忘扭头嘲讽。 “你们追到悬崖边上就回来,懂吗?”姜绊绿说完便向回走去。 “是!” 那些人追了上去,但步伐有些缓慢。 “谢谢你们队长的帮助。”中鹄说完又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跳吧。” “行,跳。” 莫帕拉和喀索拉也又跟着跳了下去。 “我可不会游泳。” “我知道。”大冤种喀索拉又拽着莫帕拉向中鹄那边游去。 今天,过得开心。 33.牛与神注押 那是什么?是一种花。 在未来的城邦中可以见到的花。 “我摘一枝花,如果还能遇到那三个人的话就送给他们。” 面包某某俯下身子,选了一朵蓝色的。 “还是别摘了,等再见面的时候估计这花早枯了。” 莱德茵无情揭穿。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不许打断我浪漫的幻想!” “你们两个!不许做坏事!”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大致九,十岁,冲着这边喊道。 “你怕他吗?” “我不怕。” “那咱们前进!” “行。” 莱德茵三两步走到了小孩面前,然后喵喵喵的说了几句。 小孩邦的给了莱德茵一拳:“瞎了你的牛眼,我可是号码之国的王子!” 他说完又给了莱德茵几拳。 “这花是你们国种的吗?”蔡子秦问道。 “不是。”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既然不是你们的,你就没有权利去揍我们的牛。”蔡子秦笑了一下,走到王子面前,然后从他的衣袋中摸出了一些钱。 他数了数,然后还了一部分,开口道:“这些钱就当时医疗费了。” 呵,loser就是loser。 蔡子秦转身骑到了超牛身上:“走,我们去那个国家看看。” 那个男孩追了上去:“那不一样!城外的这些很难开花,是不一样的!” “首先,进城后先看看有没有那种黑塔,然后赶快补充....” 不等面包某某说完,蔡子秦又说了起来。 “我想见见这儿的国王,但我感觉这儿的国王也和他儿子一样loser,作为派对成员的我是十分厌烦这种人的。” 炎热的,有人在注视着什么。 那人我见过,可恶啊,记不清楚了。 就像是烟斗,他是烟斗国的人吗?或许与谎言那人有关吗? “吶,蔡子秦,你能在空气中嗅到一股气味吗,类似玫瑰的味道。”面包某某问。 “或许我的命运不能给予我知晓,它有危险吗?” “嗯,是一种熟悉但又陌生的味道,应该在迷宫里出现过。” 号码之国的城门前没有任何的守卫,没有登记处,没有迎接王子的臣民。 二人一牛站在城前,迟迟不肯进去。 倒是那个王子很是兴奋,对着他们三个说道:“怎么都愣着啊,进去啊,你们快点进去吧!” 说着又推了推三人,然后跑进了城里。 “你们,快去迎接客人!今天来了两个人,还有一头会说话的牛哩!” 莱德茵叹了口气喵喵喵的说道:“按照正常发展来说,这个国家也有问题,对吧?” “没有黑塔,没有派对,这里很安静。” 就像流水一般,每走一步都会掀起回波,就像岸边的风景,每看一眼都会令人神往。 这种气息越来越浓,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太糟糕了,但即使只剩下碎片记忆也一定要将它找寻回来。 迷宫,谎言。 还有什么?监管者a号....对,是他,他的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蔡子秦,我知道发出这种味道的人是谁了。” “谁?” “迷宫里的那些监管者里边,有一个叫监管者a号的,他身上总是散发这种味。” 蔡子秦听后显得很震惊,然后说道:“不可能,监管者a号早就被中鹄.....” 不将话说完,蔡子秦从不会这样。 “他被中鹄怎么了?”面包某某边走边说着。 “那位老头应该就是国王吧,走,我们过去看看。” 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往前面走去,瞬间面包某某和蔡子秦的距离就拉开了一段距离。 蔡子秦的嘴动了动,可惜面包某某并没有听到。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得开心。 34.牛的全身都是宝,做药疗效特别好 “真好啊,我国已经很久没有旅行者到来了。” “为什么?”面包某某问。 “我国臣民天性冷淡,不喜多言。”国王说道。 “其实我们也不算是旅行者,充其量也就是流浪吧。”莱德茵嚼了嚼萝卜,然后将皮吐了出来。 国王听完后笑道:“哈哈哈,我知道的,一个叫坛主的人现在在到处通缉你们呢。” 就像毛毯突然触电一样。 此时这里很安静。 “你认识坛主?”蔡子秦问道。 “不认识,但他即将会给我一笔巨款。”国王瞪了蔡子秦一眼。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快跑。”莱德茵准备发动飞行技能。 “你认识坛主吗?”蔡子秦又重复了一遍。 “认识,我年轻的时候走过太多地方了,他的足迹遍布整个世界。”国王换了一种答案。 有天空,有海洋。 他用匕首将土地刻画为四处,分东西南北陆。 之后却又无声息的消失。 “你们想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这么冷漠吗?” 蔡子秦将短刀握在手里,然后点了点头。 “在两个月之前,这个地方就已经没有人了,现在的人基本上都是些罪人,为了逃命才躲在这里的。” 这个国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我喜欢这里。” 然后国王一个箭步刺向了蔡子秦,蔡子秦转身躲过他的攻击之后又一脚踢向了国王的头。 那个国王顺势将他拽倒在地,将银制匕首一把刺下。 蔡子秦用手抵住那把匕首,用力想将它挪到别处。 面包某某捡起了蔡子秦掉到地上的那把短刀,然后一下刺到了国王身上。 就听“啊”的一声,国王倒在了地上。 蔡子秦起身看了眼国王,然后又看了看面包某某。 面包某某满脸的恐惧与惊慌,摇了摇头,过了会儿,她把刚刚用来杀害国王的那把短刀扔到了地上。 蔡子秦蹲下将两把刀都捡了起来,说道:“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会没事,我刚才杀了一个人啊。”面包某某低吼着,然后退到了莱德茵身旁。 蔡子秦用衣服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递给了面包某某一把:“拿着,今天你没做错什么。” “不要。”面包某某不愿再去触碰灵王之物。 蔡子秦把手伸了回去,用刀将自己的衣服割下一角,系在了伤口出。 “好吧,这两把刀就先留在我这儿。” 蔡子秦蹲下将国王的双眼合上。 然后又无奈的看了看面包某某,许久后说道:“现在这个地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我们该走了。” 这里的人对杀人这种事已经变得很麻木了,只要杀的不是自己,那就都无所谓了。 那个引三人进城的男孩愣在那里,眼中隐约含有泪水。 “嗯,我们该走了,快点再快点。” 二人骑到了莱德茵的背上,然后飞了起来。 在空中,蔡子秦将自己从男孩衣袋中拿的钱扔了下去。 加速吧,超牛。 此城名为“渡满汉”。 今天,过得开心吗? 35.洗礼暗示牛仔裤 “你在那个学院招惹了很多人,对不对?”莫帕拉说。 “那是为了保护我自己才不得不做的事情。” 中鹄坚定而绝对的选择了漠视,这是出于保护的题目。 释怀吧,已经不能回头了。 “但我会改变这个结局的。”中鹄歪头笑着对莫帕拉说。 莫帕拉老鹿乱撞,用头哐哐的撞喀索拉。 “她有能力改变结局!为什么我没有?我也想回到半年前,然后去给老妈偷橘子啊!” “什么橘子?我看你像驴子。” 喀索拉将莫帕拉推开。 今天爬了一座山,大约花了七八个小时,下山后又走了一段路,然后在另一座山脚下止步。 北边除了山就是水,自打从姜绊绿那里逃出后又走了那么久的路,再没遇到其他人。 “我们要在这儿休息。” “我们不在这儿休息,但需要时间去寻找正确的道路。” 人越来越多了,局面无法再像从前那样。 曾经在外面,我遇到过一艘飞船,它将一个人抓了起来,然后在不久之后却又将他放走。 尽管没有人把他放在心上。 大白鸟飞在天空上。 青青草风吹悠悠荡。 月亮无法挽留的伤。 就用歌谣婉转的唱。 “欸,我给你唱首歌吧?”喀索拉无端的说道。 这是曾经祖母为自己亲自编的一首歌。 “跟你讲。像我这种聪明的人,一般遇到逃跑这种问题的时候,都是像她那样的。” 莫帕拉指了指正坐在一旁思考的中鹄。 “有一说一,咱俩不就是因为她才落得如此境地嘛。”喀索拉说:“要不咱俩把她绑了,然后送给坛主?” “拉倒吧你,你看看你想的这个主意合理吗。” “怎么不合理了。” 喀索拉拿着绳子将中鹄绑了起来。 “来,咱俩合作把她抬起来。” 喀索拉力量史诗级削弱。 “松开,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游阿沙特阿婆。”喀索拉邦邦给了中鹄两拳。 “喀索拉,快给她松开!” “你想让我放弃一个回归正常生活的机会吗?绝对不可能!”喀索拉扛起中鹄就开跑。 跑了一会儿却折返回来,然后又对莫帕拉说:“你也跟我一块去,有福咱仨同享。” 莫帕拉一把捂上了喀索拉的嘴:“你先别说话。” 接着,莫帕拉将中鹄松绑,然后问道:“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要带你们回迷宫。” 没等中鹄说完,喀索拉又邦的给了她一拳:“莫帕拉,你就听我的,我看这人就不想什么好人。” “啊!你先闭嘴。”莫帕拉对中鹄说:“你继续讲吧。” “迷宫现在对我,对你们来说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坛主不会去那里。” “在迷宫里就安全吗?我可是亲眼看到过一个监管者追杀了莫帕拉一条街呢。”喀索拉不屑道。 “放心吧,在迷宫里,只要你们跟着我就绝对安全。” 中鹄站了起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莫帕拉和喀索拉说:“就是去迷宫的过程有点费劲。” 三人又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条小溪。 “跳下去吧。”中鹄对着二人说道。 “乖乖的,又是水。” “我们跳下去干嘛?” “水底是去往迷宫的通道,这是北方唯一的通道。” 水中寒冷无比,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是安静的,是恐惧的。 今天,过得开心。 36.牛唇不对马嘴之歌 一梦西洲,涟漪。 走过烽烟似雾之路。 隐退的骑士今天到达极地了吗? 失忆者错别清川。 离别者为离别者歌唱。 清风如雪,吟者应知天命。 勇敢的花可以梦见猫。 勇敢的猫可以遇见花。 永远究竟有多远,雨落到我身上究竟花了多长时间。 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 悠悠的开花声,悠悠的漫长。 他们一般都将疯子默认。 但我的名字却叫恩。 母亲教会我不能去恨。 父亲告诉我凡事先学会忍。 他们都说世界白黑两分,一时间,我也想做自己的守护神。 他们都说那万斤铁块被白羽压倒。 他们都说那是为疯子在做告祷。 花落花坠,下次究竟谁吹。 传来传去,下次究竟谁追。 疯子的人生开头为什么写悲。 站在昏暗棋盘,作为棋子何处落泪。 他们究竟如何分配。 人们究竟为何要被分类。 他们一般都会将疯子默认。 但我的名字却叫做恩。 人们为什么一定要被分类。 人生明明有千万种类。 人生活着就要经历千万种累。 人生总要独自抹眼泪。 父母希望我可以形容的隐晦。 树叶积攒太多所以我难以理会。 街道路上人来人往又有谁会去在意种类。 在灯光的照耀下我们不惧吻泪。 没有人理会。 没有人羞愧。 没有人不对。 开头没有悲,中端没有泪。 就这样主张写下他人的结尾。 这是好的结尾,为此抹杀掉了全部他存在过得痕迹。 他引爆的前一刻,在十秒后。 “满脑子豆腐的人,就算被切成粉末也无所谓吧。” 爆炸吧! 让我们站在人群反复掀的起浪波的道路上。 让我们站在色彩灰暗的人群中成为彩色的。 “让我们.....” “让我们.....” 让我们逃离这个鸟笼,让我们不再被别人愚弄。 让我们掀起一阵真正的浪潮,那是可以让时间改变的。 “让我们......” “让我们。” “让我们。” “让我们。” “就让我们,去做掀起海浪的第一人吧!” 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海浪,所以我们不惧前进。 我们始终是我们。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 37.牛与时间标志 曾经的我有一个梦想。 那就是有一天可以靠绘画获得奖项。 但都是想象,也无所谓真假,曾经的我也只是想象。 后来我确实获得了奖项,后来也感觉到了勉强。 曾经的我有一个梦想。 那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获得他人的赞扬。 就用铅笔。 就用水笔。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是否要放弃。 就这样放弃吧。 到后来才发现,梦想始终是梦想。 再会吧,铅笔。 你不是唯一。 就当我是抛弃,也是放弃。 “这什么啊,计算机画的画??太混乱了,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画出来的。” “不是计算机画的,是计算器。” “都无所谓了,我要走了,你这种人画的东西真是太烂了。” 咖啡是短命苦经,咖啡不是酒精。 “可是我要走了。” “走吧走吧。” 或许井下绘给予希望,或许超牛给予希望。 或许以后可以用扩音机留言,就说我们已经走了很远很远了。 一路上奔走不停,穗香气息穿过天空,它想传达的是一种思绪。 “你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了?” “三年了,我参过体育社,后来又到了绘画社,再后来就留在了中鹄同好会。” 我喜欢奔跑,因为它会让我暂时忘掉一切,在跑步的时候,我耳边只有风的声音。 风帮我阻挡住了其他声音。 后来我跑不动了,有许多人接替了我的位置,我在那里变得可有可无了,所以我就离开了那里。 接着,我就去了绘画社,当时我在想:我一定要在这里创作出成绩,哪怕只有一点,但最起码对的起我抛弃热爱的勇气。 但很可惜,我没有那种天赋,哪怕有一点也行啊! 可我一点也没有,在他们学习,比赛,得奖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努力的训练,可最后连一个鸡蛋都画不好。 那时我就知道我没有天赋,在那里继续呆下去就是在浪费我的人生。 所以我又离开了那里。然后我就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不过还好我还有几个好友。 我们就一时兴起,自己组建了一个同好会。 那时候其实也挺好的,我现在半夜醒来偶尔还会想到那是发生的事情呢。 我们举办演唱会,我们唱歌,弹琴,宣传海报都是由我制作的,也只有我会做,我知道他们需要我。 那时我为同好会绘制了三十多张海报之类的东西。 有蓝色的大树,树下站着我们七个人的。 也有一架巨大的钢琴,中鹄站在琴上,其他人站在琴边的。 还有久在海上翻跟头的。 没有人会管我画的好不好,我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我觉得那时候我画的最好。 值得一提的是那种日子只过了一年不到,因为我毕业了,我庆幸我那么早离开了那个同好会。 不,我庆幸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学院,它是我见过的最糟糕的学院,那太黑暗了。 简直和是一幅被黑墨水洒满的黑纸一样。 “恭喜我校三年生凡瓜正式从本校毕业。” 台下是一阵掌声。 我看着台下同好会里的六个成员,心情不太好说。 我对着他们笑了笑。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就好。 38.牛字暮成雪 在迷宫中我是高傲的,是难以接近的,是有足够权利的人。 不过是假的。 第一次来迷宫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几岁,三岁还是四岁? 已经变得很模糊了,树上的面包也已经发霉了吧。 这是回家的道路,这是回去的道路,这是过去一直在走的道路。 尽处都是石板砖。 “不用小心啊,这里你们最熟悉不过了。” 不希望一直待在这里,所以才会选择逃走。 “我们没有见过这里。” 当然了,啊啊啊,这里一般外来的迷失者是不会来的。 迷路的人就算拼命寻找正确的道路也还是出不去的。 你们要跟好了指引者,麻烦但是安全。 “中鹄,你这次带来了陌生人。” “您再仔细看看,这二人您应该见过。” “是谁放你回来的?” “是一个会举伞的人,她把伞也一同给了我。” “那她可真是一个大圣人啊,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放走的人是你中鹄。” “或许她知道。” “那她一定是个笨货,你在下面干的事上面的应该会有了解。” “闭嘴吧,我只是唱唱歌而已。” 这里是草,这里是树,没有阳光也是照样的生长着,尽管它们并没有长太多。 我不会再回到上面了,就像只乌龟一样吧,永远躲在同龟壳一样的迷宫里,我也是被迫才只能待在这里的。 如果上面安全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躲起来的,我敢肯定。 得了吧,我惧怕未知的一切,我想要掌握未来,那样才能确保我的性命。 可下面呢,幽暗的街道,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确实也很危险。 迷宫很大很大,但出口很少,只有深井以及舞台可以出去。 中鹄如果知道监管者之间也开始,哦不,或许中鹄是已经知道了才回来的。 或许中鹄想将莫帕拉和喀索拉丢在这里然后再回去。 狡猾的中鹄。 “欢迎回家,中鹄。” 监管者b号亲自过来迎接。 “看看我们的中鹄带了谁回来,喀索拉,有一个废物一直在找你。” b号看着喀索拉。 “事先说明,我可不认识这个叫喀索拉的。” “莫帕拉,没人忘得了你!你从监管者a号那里逃了出去,我要怪他太蠢还是怪你聪明?” “都是她出的主意。”莫帕拉指向了喀索拉。 喀索拉邦的给了莫帕拉一拳。 实际上并没有人在意他们是谁。 他们没有名字,所以叫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叫王五,也可以叫威廉,改变的只有名字,莫帕拉还是莫帕拉。 “莫帕拉,喀索拉,你们看好了,其实迷宫是一个非常梦幻且有趣的地方。” 中鹄捡起了一块石头然后将它抛向空中,在落地的那一瞬间,石头变成了一片树叶。 “迷宫本身就是Magic。” 中鹄解释道。 “出口的位置肆意改变,当然会有迷失者的出现。” 莫帕拉说。 “不是迷失者,他们只是暂时不愿回去而已。”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得开心。 39.吹牛大王历井记 寂寞的时候就来这座城市看看吧,看完后你会发现实际上浪费时间是一种简单的事情。 我认为早就已经忘记的事情会藏在大脑深处。 “某某!你看到了吧?蔡子秦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莱德茵愤怒,“这个国家的人也不是好东西,他们连一只可怜的牛都要杀!” 摇滚是一种风靡世界的音乐类型,经过反复的翻滚最后才能制作成鳕鱼堡。 牵牛花是烂漫的,它示意紧密相连的羁绊,那是无法斩断的。 这个国家的街道上生长着牵牛花,行人看到时糟糕的心情便会被遗忘。 “不要再叫了,看啊,这是一把刀,我即将用它来把绳索割开。” 面包某某将刀从口袋中拿了出来,当然,刀碰不到绳子。 “失算了,这刀有些短小,割不到绳子。” “你当时就应该让蔡子秦把从国王那儿夺的刀给你。”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伽盖。别开玩笑了,那把刀我发过誓一辈子也不会再碰它了。” 超牛抱怨完后又用它那颗聪明的脑袋想了想办法。 聪明的笨牛想不到办法! “嘿!你的手里怎么会有刀子?把它给我!”一个侍卫将面包某某手里的刀夺了过去。 “好了,现在我们只能等着蔡子秦来救我们了,虽然他大概率不会来了。” 面包某某站了起来:“那就自己想办法吧。” “你是如何做到的?那把短刀不是已经......”超牛疑惑。 面包某某擦了擦正在滴血的手,然后摸了摸口袋:“玻璃片我可不止拿了一片,莱德茵,你要知道,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要有所准备以及保留。” 嘘。 被关在笼子里的其他人都在凶狠的看着二人,他们的目光如同猛兽一般。 看看他们,都是些无辜的旅人。 有的人在回家的路上被抓走,有的人在跳舞时被抓,抓走他们的原因却只是因为国王没有钱给乞丐们造图书馆。 听上去很荒谬吧。 秋天就要到来了,绝对会到达的,金木犀象征心如水澈。 摇摆的火焰带来的是独有的思念。 “面包某某,要不你还是坐下来说吧。” “莱德茵,不要惧怕陌生的对视,你看,他们被铁栏拦在另一边。”面包某某这样说道。 旁边的那个人将铁栏杆抓住然后用力的摇晃! 莱德茵受到面包某某的安慰后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接着,超牛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个人前边:“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那个人呼喊着,然后牢房中其他人也跟着呼喊了起来。 “莱德茵,不要管他们了,这栏杆看着就廉价,快把它撞开吧。” 超牛第一式必杀技:牛角面包撞大墙。 跑吧,不要有失误。 “拉胯的超牛!在学院那会儿时你撞的动墙,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那时候我还能飞呢,最起码给来根萝卜嚼吧?” 此话有理。 “咱俩就别互相埋汰了,好好等着蔡子秦来吧。” “那你等他吧,超牛我啊先睡会儿。” “你还是别睡了,这些囚徒一直围着咱看呢。” 未完。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得开心。 40.innumerous 蔡子秦,如果你错过了一个你认为很重要的机会,不要在意,那绝对不是真正重要的。 真正重要的东西你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离开这里吧,幸运的人需要好的心情,就像养的花需要阳光一样。 在离开的时候你会听到一阵鸣声,它会延绵百里,始终陪伴着你。 当然,如果是蔡子秦的话是不会错过任何东西的。 但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吧,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身边可以有头牛。 我只需要投喂它一些萝卜就可以骑在它身上飞。 这是不现实的!没有牛会飞! 啊啊啊啊,蔡子秦,你要去把面包某某还有那头牛救出来。 天天蜂鸟,在树之空。窈窕猛虎,孙郎开弓。 穷困潦倒,离出始终,潮汐别孤,计谋落空。 “面包某某会和那只牛一起逃出来的,我就算不帮忙他们也会逃出来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到底是谁抛弃谁啊! 我才不是那个想走就走的人啊! “你们真的要处死一头无辜可怜的超牛吗!我告诉你们!但凡我能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莱德茵朝着下面看热闹的人喊道。 “呵呵,你逃啊。” ...... 一旁的人笑着说:“你逃不出去的,我们的看守十分严谨,守卫遍布四周,进来的都场不去。” 这里甚至连只蚊子都进不来。 “面包某某!你不是说蔡子秦回来救我们的嘛!他人怎么现在还没来啊!” 莱德茵朝着对面的面包某某喵喵喵的喊道。 “他兴许是迷路了吧,或许他很快就能到了。” “这路可不兴迷啊,我可等不了多长时间了,呜呜呜。” 悲惨的超牛物语系列于今天正式完结,完结原因很简单..... 不要那么快就完结啊,随便临摹点东西也行。 蔡子秦从天而降,用刀将捆面包某某的绳子割断。 然后手疾眼快从一个侍卫胯下滑过,跑到了石柱后面夺了起来。 接着面包某某又被抓了起来。 “把刚才那个人给我抓回来!我要将他处死!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救人。” 愚蠢的国王张牙舞爪的对着侍卫说道。 “在这呢!我找到了,啊!他又跑了。” 蔡子秦绕着石柱又来带到了莱德茵旁边,然后朝它嘴里噎了块萝卜。 “咱仨能不能逃出去可就全靠你了。” “他向那边跑了!” “右边!” “又到左边了!天呐,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年轻家伙都抓不到!一群废物!” 在国王废话的时间里,蔡子秦来到了国王身边,然后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给我停下来,你们这些loser!” 蔡子秦喊道。 “还不快听他的!你们都给我停下来。”国王慌张的说。 “把面包某某放了。” “你先把我们殿下放了。” “你先放。” “凭什么?” “女士优先。” 侍卫听后立马将面包某某松开:“该你放人了。” 蔡子秦挟着国王挪到了莱德茵旁边:“你们,把面包某某推过来。” “你先把殿下放了。” “你把她推过来我就放了。” “你出尔反尔。” “早放晚放都是放。” “你快把她推过来啊!”国王焦急的骂道。 侍卫一把将面包某某推了过来。 蔡子秦扭头对她说道:“骑到莱德茵背上。” 他说着自己也坐了上去,松开国王后,莱德茵直接起飞。 三人又踏上了某种奇怪的路程。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41.弯腰乐意当牛子孺 “对于现在的迷宫,你们有何感想?” 莫帕拉很聪明,但是莫帕拉不能够理解明天依旧是明天的意思。 但是喀索拉啊。 喀索拉没有怎么上过学,也没有莫帕拉那样的聪明。 可是喀索拉知道明天依旧是美好的,只要有所期待,明天这个单词就变得特别。 也或许是喀索拉根本没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中鹄有什么感想吗?” 就跟看话剧一样,台上的演员都是滑稽的小丑,不过台下也没有观众。 幸好没有人看到。 迷宫太大,有时候趴在地上看看上面也挺好的。 朋友也不需要太多,五六个就够了。 白鸽好比中鹄。 中鹄可不配比作鸽子,虽然二者都含鸟字。 “喀索拉,既然现在我们是安全的,那就敞开玩吧。” 我们还有一个话剧没有看呢。 “这是最新上映的话剧《疯子与花》,它是自面包某某大作后的新风格话剧。” 并没有仿照其他风格的新开创风格,疯格。 “我们是外星人哦,专门捕捉热爱鲜花的流浪者!” “没错,不论是什么花,玫瑰还是狗尾巴草都无所谓!” 自侵略成功后,一位可爱的外星人少年爱上了一枝美丽的花。 少年违背规则爱上了花,无视族人警告的他,毅然决然的选择成为罪人。 可惜他的族人不是救世神,他们天性凶狠。 他们将少年逐出族群,此后无人问寻。 “下雨天,我可不能让你被雨淋啊。” 少年将伞举到花上。 那枝花浅浅微笑,笑时宛如一枝花。 话剧的结局。 少年将那枝花踩到脚下,花被他踩得稀烂。 之所以他这样干,是因为这样才不会留有遗憾。 少年坐在飞船里,漂洋在宇宙中。 少年随着族人一同返航。 少年选择回归。 少年的选择是正确的吗? 请在十秒后做出回答。 十,九,八,七,六...... 回答错误! 闭幕,话剧完。 以为莫帕拉会带自己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到头来看的还是那么奇怪的艺术品。 构思这部话剧的人脑子里一定想过更精彩的剧情,只是还并没有拍出来。 对吗? 是的。 “你看,屏幕上有我的名字,在最下面,是那个白色的。” “那只布料太久了,反光所造成的,那并不是你的名字。” “莫帕拉就是光!” 太可笑了。 可笑至极。 不说了,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个孽生地了,上次我们来这儿时遇到了好多监管者。 不该说这个的,中鹄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她真应该也来看看这部话剧,这很符合她目前的生活状况。 喀索拉,你变聪明了。 有时候人总要面临各种选择,中鹄现在要在友人和友人之间做出选择了。 你说她会选择我们还是他们? 不知道,我认为中鹄会想出来一个更好的主意,或许她可以改为多选? 那样A和B选项就都可以选了! 是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啊,快出去找她啊!” “别急,等我把她可能会想到的东西想出来后咱们在走。” 喀索拉邦邦给了莫帕拉两拳。 “夸你两句就真把自己当大师了啊。” 今天,过得开心。 42.牛困人饥日高照 “我打算把你们留在这里然后自己回去。” 你看,你们在这里是安全的,围起更高的围栏,将他们都困于栏中。 让我们简单回忆一下剧情。 “为什么面包某某他们要惧怕监管者?监管者是不会对真正的正方出手的。” 是的,他们违反了规矩,他们从迷宫里逃走了,他们是反方。 不不不,再仔细想想。 有一个叫谎言的也跟着他们一块逃走了,监管者为了灭口所以才想抓他们。 不是的,监管者至今并没有对他们出手过,他们只对可怜的莫帕拉出过手! 可他们找坛主说过什么。 坛主在迷宫可是禁词!不要说坛主。 但如果坛主才是关键线索呢? 深海沙民也是重要的一部分,很多时候我们都有提到他们。 他们已经灭绝了。 你说他们是怎么灭绝的? 再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他们曲意逢迎,投人所好。 这是没有道理的,莫帕拉不要再胡乱猜测了。 这样下去你就连一个烟斗国的人都比不过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们说这些,你需要一个人去选择。” 我们什么也给不了你。 中鹄。 鹄,鸟名既天鹅,羽翼丰满,飞的高儿快。 在寒冷的冬天,鹄会飞往新窝中。 “听着,现在你们在上面是极度不安全的。” “我们在迷宫里也不见得安全。” “那是因为当时他们还不知道你们认识中鹄。” “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喀索拉,我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身份平庸。 “我在下面绝对安全。” “可我们不是。” 中鹄没有鸿鹄之志,甚至没有任何志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只有和其他六个人重聚。 大白鸟和鹄还是有区别的。 “我说过了,你们现在绝对安全,你们为什么就是听不懂啊?”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当年监管者b号为什么要建造这所覆盖于大陆地下的迷宫,或许现在监管者b号也不记得了。 在许多年前,时间节点大致在深海沙民还未灭绝前。 一位年轻人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他决定造就一所无语伦比的美丽的城邦。 他确实做到了,他是一个成功者。 但是最后他的功绩却被监管者A号夺走。 因为有你,温暖了三季。 城邦被拴上了枷锁,被无穷的统治者统治着。 智慧的监管者,愚蠢的监管者。 他们也以为这样可以获得好处,但却恰恰相反! 迷失者是贪婪的,他们企图占领城邦,监管者A号以及其他号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代替。 他们做到了,他们也成功的占领了城邦。 监管者b号自那以后一直在密谋着。 待有朝一日,他一定会重整旗鼓。 很快了。 “你们一定要走就走吧,我留在这儿总行了吧?” “你也要走。” “你闲的没事干是吧。” 莫帕拉摇了摇不知道从哪儿偷来的扇子然后说:“我早就预料到你不会和我们一块行动了。” “哈”中鹄说:“废话。” 中鹄,你绝对有事在瞒着我们。 你以前也是407号宿舍的人。 “对,我很久以前就来过迷宫,我甚至在这里长大。” “你**的到底想说什么啊!莫帕拉,你听我的,咱俩把她绑了然后给坛主送回去,这样咱俩无论在哪都是安全的。” 喀索拉说干就干。 莫帕拉再次制止。 “喀索拉,既然她不告诉我们,我们就不问了,走吧。” “啊?”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得开心。 43.弹指一挥间,可上万牛山 新的派对即将开场,这是一场无端的什么? 啊。这是一场无端的比赛。 “狂东”。 昔日的玫瑰已然凋零,那么骑士还会选择留下来吗? 正面是傲慢的皇后,背面是暗淡的徽章,奖励给来自他乡的旅行者。 来吧来吧,终于来到了东方的最后一座城邦。 是繁华的城邦,是隐藏着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的宝库。 是所有东方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有钱的富豪,聪慧的学者,东方真正的统治者,一切尚有良知的东方人,都生活在这里。 这里是维权者的天下。 东方高塔,它不是属于起源迷宫的高高黑塔。 这里的高塔是明亮的,夜晚之中,它宛如明星,为他人指路。 大街小巷灯火通明。 “亲爱的旅行者们,欢迎来到东方国都,欢迎你们。” “咱们事先声明一下,你们国王不知道坛主或者迷宫之类的东西吧?” 莱德茵面对这位侍卫,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哈哈哈,旅行者,您说笑了,我们的国王曾经环游世界,他的认知绝对在你我之上,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侍卫又道:“话又说回来,您所说的这些也只不过是三岁儿童喜爱研究的乐园罢了。” 侍卫带着二人一牛来到了城内的一处空地。 他按下开关后,地面被缓缓拉开,随后出现的是一处复杂的局部迷宫。 这些迷宫也在东方出现,说明迷宫确实遍布于世界各地。 “哦!是熟悉的老古迷宫,居然在这里也能遇见它。”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我现在不明白我们当初拼命逃走的意义是什么了!迷宫为什么那么大啊!” 莱德茵看了看蔡子秦。 “你看我也没用,我怎么也没想到东方人会把它当做乐园来看待。” 蔡子秦这样说道。 侍卫摆了摆手,之后又将迷宫关闭:“东方人一直在想办法破解这个遗迹,目前我们只发现了这一处,国王命令我们将迷宫附近的道路全部堵死,啊。我不该跟你们说那么多的。” 总之,“狂东”是东方无与伦比的城邦。 “三人在别的城邦一定受尽了欺辱吧,那里都是些底层人,上层人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那里呢,真正的上层东方人只会在“狂东”留下!”侍卫笑着说。 “那你认为他们应该留在“狂东”还是去其他的地方?”国王也笑着说。 “旅行者,当然应该一辈子都走在旅行的道路上,我想,即便是您去邀请他们留下,他们也是不会同意的。” “嗯,人都要有归宿,旅行者也一样,他们迟早会停留在某处的,或许在西方,也或许在南方,总是要停下来的,就像我一样。” 国王叹了口气。 “国王认为自己的归宿是这里吗,国王真的不打算会去吗?” “不回去了,不回去了。回去了,又能做些什么。” “那国王打算帮助他们吗?” “如果他们对狂东的安全造成危险的话,我会考虑。” “国王,您老了啊。” “老了,老了。” 莱德茵嚼着各种白嫖的萝卜然后对蔡子秦说到:“毫无疑问的,他们国王肯定也知道坛主和迷宫。” 蔡子秦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这事是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面包某某低声说道:“我感觉这个地方比其他地儿好太多了。” 三人走过的地砖咯吱咯吱的响着,他们走在危险的迷宫之上。 或许随时都会被监管者发现? “我们下去吧,回到迷宫里去。”面包某某对蔡子秦说道。 莱德茵大吃一惊:“我不去!面包某某你不会被喀索拉夺舍了吧,怎么会想着直奔大本营呢!” “闭嘴吧,你不过是头牛,真被抓住了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比方说做成一顿美味的早餐。 蔡子秦坐到了莱德茵身上。 对啊,谁会在乎一头牛的想法啊。 可是我不一样啊!我可是超牛,即使遇到了危险,起码我可以保护他们。 超牛莱德茵伽盖! “我记得开关就在这里啊。” 面包某某趴在草地上摸索着。 “或许你可以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回到迷宫里面。” 蔡子秦蹲在一边问道面包某某。 “一直逃避是没有用的,我们在迷宫待了十三四年了,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伤害,所以我在想,如果坏的人只有坛主一个,那我们在上面才是不安全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坛主是坏的?” “想过。” “好吧。” 蔡子秦按下了开关。 今天,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过得开心。 44.牺牲芝士片 我是真的以为自己已经逃出来了,那种即便已经失去了很多但是最终还是成功的心情直今都还存于心中。 牛肉为什么不加酱料,我仍然想食用一些爆米花。 他们真是太残忍了。 居然就这样把牛制成了肉,厨师真是太残忍了。 还好我是吃牛的人,而不是杀牛的。 “等会!别动!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莱德茵伽盖,是大名鼎鼎临驾东南双方的超牛。” “不就是头牛嘛,监管者b号有令,从今天起凡是闯入迷宫的人,都要被扔到十七街去。” “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监管者h号拍打着莱德茵的牛头:“你不超牛嘛,怎么不跑了啊。” “你肯放我跑,我肯定就跑了。” 莱德茵瑟瑟发抖。 “你还顶嘴?!被我们抓住了,你就别想着跑了,哥几个的工资可就靠你们了。”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莱德茵,你快点变身带我们飞回去吧,我可欠了十七街的那个包租婆好多钱啊!” “十七街的Queen,哦!她是美丽的。” 蔡子秦慢悠悠的说道。 h号撇了撇嘴道:“小哥还会外语啊。” 蔡子秦摆摆手然后坐到了另一边。 监管者h号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三个人就是从十七街逃出来的。 啊啊,十七街多么美好的地方啊。 那里仍然演绎着《面包某与莱德茵》。 “把他们放了。” 中鹄是突然出现在前面的。 h号连忙刹车,然后连连点头并将面包某某等人放出囚车。 “呜呜呜,正常人果然就是聪明!你一定是突破重重包围过来救我们的对不对。” 面包某某下车后一把抱住中鹄,痛哭流涕的说。 “松开。” 喀索拉看着眼前的景色,邦的给了莫帕拉一拳:“还好我刚才没决定跟你一起走。” “你想把中鹄贡献给坛主,然后我再三劝说......” 喀索啦又给了莫帕拉一拳。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蔡子秦这样问到中鹄。 莱德茵得意:“跟咱们一样也被抓了呗。” “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蔡子秦推开莱德茵。 莱德茵喵喵喵的骂着蔡子秦。 “这是我的家。” “这个迷宫?” “嗯,这整个迷宫都是我的家,或许和你曾经的猜测有些差别吧。” 啊啊,谁会承认迷宫是他家啊! 就像是旋转后的南方蛋糕一样,令人晕眩的还有它的味道。 “真的假的。” “如假包换,你们是没有看到吗,在这里,监管者都对中鹄毕恭毕敬的。” “我猜对了一半吧,她真不像是那种角色,我以为她在迷宫也就是个监管者的职务。” “但是你确实没有猜对,在各种意义上。”莫帕拉看了看莱德茵然后对蔡子秦说道。 蔡子秦叹了口气:“然后呢?你和喀索拉接下来要怎么做?” 莫帕拉笑道:“当然是跟着你,面包某某还有莱德茵一块走喽。” “跟着我们干什么”蔡子秦接着说:“我们要去解决一个目前我们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们既然已经结拜了,那当然是有福我享有难同当啊,我可是纠结了好久才打算跟你们结拜的。” 莫帕拉生气的瞪着蔡子秦。 对于当大哥,我是认真的。 “大仙且莫动怒。”面包某某低声说道。 “对啊,就是就.....” 莫帕拉啪的拍了一下莱德茵的头:“闭上汝的嘴,牛嘴里吐不出狗牙,我看你要倒大霉。” 莱德茵听后也愤怒骂道:“喵喵喵喵!你上次就这么说的!老牛我现在还好好的呢!” 莫帕拉撸袖子就打算动手:“那是因为实施人突然有变动,这次本大仙亲自出马!” 喀索拉边走边助威:“打起来打起来,打不过,我再加入。” 蔡子秦和面包某某反倒对此时不太关注,二人似乎都有所隐瞒。 “好了好了,我们到了,都坐下来吧,我们慢慢说。” 中鹄带着几人一牛来到了十二街的一家饭店里。 十二街目前是迷宫中最正常的一条街,所以停留在这儿的迷失者最多。 “坐吧。”中鹄见没人落座便再次说道。 “你先请吧,牲口优先。”莫帕拉示意让莱德茵先坐。 “还是你先请吧,你腿不是有病吗。”莱德茵回礼。 “你故意找茬是吧,本大仙的腿伤可是光荣的勋章,是救人时留的!” “我还是超牛呢,压根就不用坐椅子。”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人喜欢跟牛吵架的。 “你们爱坐不坐,反正我是走累了。” 喀索拉抽出椅子快速落座。 几人见状也一齐坐下,当然,排除莱德茵。 “是这样的,监管者b号的计划很快就要开始了,我们.....” 中鹄说的时候,习惯的向周围看了看。 还没等中鹄说完莱德茵便插嘴道:“我们要想办法破坏这个计划对不对?” “不对,我们要不惜一切的去让他把这个行动完成,迷宫里的,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未完,但是我想也快完了。 今天,407里的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和蔡子秦还有另外三个,都过得开心。 45.物种起源特殊 “好!我们联盟去攻打华通南达。” 喀索拉拍桌叫好。 “仪式只有监管者b号可以完成,其余的监管者会去阻止他。” 喀索拉听后骂骂咧咧的又说:“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就凭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难道想单枪匹马的直接跟监管者冲锋吗。” “此言差矣,我们虽然打不过,但最起码智商还在线。” 莫帕拉对喀索拉说道。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你所说的监管者也好,仪式也罢,似乎都跟你没有关系,如果监管者b号完成了仪式,你会怎么样。” 盲目的帮助人是一种奇怪的行为。 啊啊啊,莫帕拉是聪明的,绝对是少有的那种聪明。 那中鹄为什么要帮助监管者b号呢。 她难道想要跟监管者b号争夺同一块芝士片吗? 中鹄没有做出回答。 她迟疑了。 “当然是为了保护迷宫里的其他迷失者了,要是仪式失败了迷宫就会消失的。” “迷宫消失了,他们就能恢复自由,这是好事。” “迷宫是安全的,迷失者们都是自愿停留的。” “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可是被监管者给抓了。” 中鹄想了想,然后继续对蔡子秦说道:“那些人是我叫去找你们的。” 蔡子秦听后觉得可笑,那些监管者表现出来的行为根本就不像是在找人。 “你要给我一个让我相信你的理由。” “你那么不信任我真的太令我难过了。” 中鹄说的话差点让蔡子秦动手。 蔡子秦笑着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跟我只见过几面的人。” 中鹄指了指莫帕拉和喀索拉:“这两个人跟我说你们五个在见面的第一天就结拜了。” 二人向蔡子秦挥了挥手。 什么人会选择跟头牛一起结拜啊。 “算了算了,迷宫不消失其实也挺好的,我演的那些话剧还能再赚点钱。”面包某某这样说道。 “行,那你们继续,我要走了。” 蔡子秦起身走到了门口然后又折了回来:“你们继续说,我在旁边听着。” 中鹄也站了起来:“不说了,我们走,直接去柱坛。” “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么跟中鹄交上朋友的。” “或许那些人也跟中鹄一样。” “不不不,那个姜绊绿就挺好的。” “姜绊绿是谁?” “就以前那个同好会里的一个人。” 中鹄摸索着将门敞开,然后屈下身爬了进去。 “当年建迷宫花费太多物资导致建到这儿没钱了,门造的有点小,你们也爬着进来吧。” 进入柱坛后中鹄对外面的几人说道。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这你怎么进的去啊!呜呜呜莱德茵。” “这好办,看我把它推进去。” 喀索拉说干就干,直接把莱德茵堆到了门里。 喀索拉又推了几下莱德茵。 “**的,卡住了。”喀索拉退了出来。 “那就让这俩人在这儿待着吧,大门堵着监管者也进不来。” 莱德茵喵喵喵的大声怒吼。 超牛の至尊无敌VIP物语第二章:永天罗门神。 何以为乐,莫要取笑。 今天过得开心。 46.牴牾永恒之谭 最起码坛主是不会冒险来阻止这个仪式的。 我的计划还没有落空。 但是我还是要把这头牛先给拉进来,我为什么要把它拉进来啊。 他们总说这是头超牛,但是在学院那会儿我分明就见过这样的牛,它只是头普通的牲口罢了。 昨天的午饭吃的是拉面,但我本来是想选炒面的,可是拉面买二送一啊。 没有人会拒绝的。 在颠倒的世界就要做颠倒的人。 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无力的在纸上写下整整三篇的告诫书,以来警示后人。 “中鹄,喀索拉打算把正面墙都给凿开了,你离远点。” 莫帕拉贴着门对里边的中鹄说道。 未等莫帕拉说完,喀索拉便邦邦的将门邦穿,莱德茵顺势滚了进来。 “里边都是石头啊。”面包某某摸了摸那些堆积在一起的石块。 莫帕拉突然拉长了声音并指着石头告诉面包某某这些石头也可以变成树叶。 石头可以变成树叶,就像树叶可以变成石头一样。 秘密,将其隐蔽。 这深海隐藏无线机密,他们用言语来树敌。 将世界划分为四处,将山羊和长颈鹿隔离。 当他们沉睡之时,不再幻醒,此时应该竖耳倾听。 派对制造出的美丽色彩,是它先将世界蛋壳打开! 衣着礼炮究竟从何而来。 每一次的晴天,雨伞现于市街,黑伞常年隐于山涧。 它的出现会引起怨念,是谁发出哀念,是我吗?不是。 那是谁。 是你吗? 不是。 那是谁。 “是我。” 可我究竟又是谁,最终的我究竟研究出了什么。 我因何而成功,我因何而失败。 我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他们都管我叫监管者b号,我是他吗? 你是谁?我是深海统治者,是曾经的统治者。 那监管者a号呢,坛主呢? 他的存在已经无所谓了,他现在也不过是个提线木偶。 我才是真正的统治者。 “中鹄,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吗?”监管者b号居高临下。 “当然。” 中鹄摆了摆手,后方的大门刹那间便被监管者z,v,n号堵住。 其他的则是将面包某某等人围住。 失算了,我莫帕拉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我现在加入中鹄还来的急吗? 莫帕拉往前面挪了两步对监管者t号说道:“钱不是问题,您要多少钱喀索拉就给多少,给完了您,您能放了我和她吗?” “我去你的吧!”监管者t号一脚将莫帕拉踢了回去。 “完了,喀索拉,他是个清官,不收你钱。” “他不是清官也没用,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你看他们三个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喀索拉瞟了一眼面包某某,然后又看了几眼。 “算了,莫帕拉,咱们还是靠自己吧,那仨估计已经吓傻了。” 面包某某略显痴呆的看着中鹄。 原来她是个这么牛*的人物啊,早知道就晚点来了,如果晚点来就能再享受会儿有权有钱的感觉了。 此时,面包某某是这样想的。 而蔡子秦想的却是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把莱德茵刀了。 他感觉很后悔,邦邦两拳打向莱德茵的嘴。 莱德茵这时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了,被邦邦后依然保持着沉默。 “先把那头牛带上来吧,它作为贡品,最人性合理。”监管者b号慢悠悠的说道。 “大人明智啊!我莫帕拉等以后出人头地了一定不会忘记了您的恩情!”莫帕拉跪在地上邦邦的隔空给监管者b号磕个几个头。 “呵忒。” 喀索拉朝莫帕拉吐口水以表鄙视。 “下一个估计就是你了,那么大的一口锅呢。” 蔡子秦站在一旁对莫帕拉说道。 莫帕拉站了起来然后扭头对喀索拉说道:“我是不会屈服于邪恶势力的,作为一个新时代青年,理应嫉恶如仇!” 接着莫帕拉又对蔡子秦说:“蔡子秦,如果我出了什么烂事的话,我妈还有我新买的扇子就拜托给你了,我妈要是问我去哪儿了,你就跟她说我出国留学了。” 莫帕拉大步向前走去,没走几步便又停了下来。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也不知道拦着点我。 “没有听到监管者b号说的话吗,快把那头牛抬上来!” 中鹄站在监管者b号身边然后对下面的监管者命令道。 “是是是。” 监管者们听后,连忙将莱德茵抬了起来,然后向上面走去。 “喵喵喵,你们等着,面包某某会想出办法然后救我的,我可是超牛!” 超牛の宇宙至尊噼里啪啦物语系列,第三章:祭祀之变。 虽然但是,呜呜呜莱德茵你求我也没用啊,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今天,全世界的人都过得很开心,包括你也包括我,希望每天都过得开心幸福,莱德茵伽盖也过得高兴,当然,它是牛。 47.梦幻水牛起誓 “我可是超牛,会飞的那种!你们这些潮牛快来认我为主吧。”莱德茵依旧如此挣扎着。 “监管者一生只追随一个明主。” “哈哈,你会飞?那我还会吃草呢。” “不过我确实见过会飞的牛,在哪儿呢,在梦里。” 监管者们肆意的嘲讽莱德茵,面包某某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直冲上去将他们踹下来。 监管者们一定没有去看过任何话剧,那只牛是真的会飞,在场的观众都看到了。 莱德茵啊莱德茵,你是一只可爱的牛,虽然你有时会偷胡萝卜吃,但是你依旧是如此拉胯。 邦邦的声音警示着什么样的人? 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否有着面具,是否随身携带扑克牌,就同魔术师一般可以随时消失在迷雾中。 他们如何穿过迷雾,如何来到和谐的国度。 那些人是可悲的人,他们携带着面罩,然后将扑克牌向空中挥洒。 他们从未穿过迷雾,从未见过和谐的国度。 不要随意的去定义一个人可悲啊!我是超牛,厉害的超牛。 “吾主即将苏醒,即将重新降临于世,践行新的统治,请肆意的支配牺牲者们吧!您所兴建的宏伟之邦即将重回大陆。” 监管者b号双手搭在石鼎边,口中念念有词。 “要不你往里边加点水什么的?我看你也念了半天了。”莱德茵趴到了鼎边对监管者b号说道。 “不要吵。” 中鹄将它重新推到了鼎中央。 “是吗,我明白了。”监管者b号对中鹄低声说道:“把剩下的人都送到鼎中,再不行就牺牲一些监管者。” “是。” 中鹄示意将他们全部都带上来。 “完了,我的新扇子要跟我说再见了。”莫帕拉不舍的看着手中折扇。 “你不是会算卦占卜吗,你算算我们接下应该怎么办吧。”蔡子秦边走边说。 “我哪会算啊,平时也就能糊弄一下喀索拉这样的人了。” “你现在再糊弄一下我也不是不可以,我一会儿打算到了碗里就开始跟他们硬拼,你帮我算算。” 莫帕拉将扇子收了回去,然后瑟瑟发抖,接着莫帕拉又对喀索拉说道:“乖乖的,你可别轻举妄动啊,那么多人呢,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估计也要出意外啊。” 喀索拉听后看着莫帕拉,说道:“谢谢你突如其来的关心,不过不用担心,我跟他们是五五开。” 喀索拉说着走进了鼎中,然后微笑的看着监管者b号。 等到所有人都进入鼎中,监管者b号便又念起了那令人厌恶的奇咒。 “喀乎喃?菠萝桑焸?理窐喔, 赎骗炄脜畏祷?雉柿?爖羡尅?, 吾主散发着咎庻, 闒滰怠陵臥鍆鉙悻, 臥鍆剣訂???他, 吾主心?! 喀喃桑奭霧竜夂跿, 煨鎉?魫???, 彐滰?笙!” 监管者b号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荡的柱坛中悠悠的回响。 他重复的念诵着。 他说的什么玩意儿啊,什么薯片菠萝的,这个监管者b号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进行这个仪式啊。 如果他一会儿不念了,是不是就该说因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所以其他的监管者也需要牺牲,再等他们也进入鼎中后,他就和中鹄一块把鼎封上..... 等会儿,他念的这些话我好像在哪听过,是什么凝魂咒来着。 “你想知道为什么你念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吗?”莫帕拉对监管者b号说道。 他低下头看着莫帕拉然后问道:“为什么?” “诶,先说好了,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是你要先把我和喀索拉放了。”莫帕拉这样说道。 “你先告诉我原因,然后我在把你放了。” “那不行,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 “我不反悔你也是逃不出去的。” 监管者b号紧盯着莫帕拉。 “那.....那我可不说了....” “快说!” 监管者b号吼道。 “你肯定自己就是你主子的继承人吗。” 监管者b号听后忍不住发笑:“废话!我不是难道你是吗?” “你念得那个,只有真正的继承人才会成功。” 监管者b号扭头对中鹄说道:“中鹄,这个可怜的家伙说我不是真正的继承人,你怎么看?” “此等硕大的城邦有谁能与您的才智相比,若您不是,那就只能证明是吾主欺人,或许曾经他传与我等的仪式是虚构的。” “那你比我如何?” “中鹄不及您三分。” 喀索拉听着二人的对话心想着这俩人说话怎么这样恶心,害得我都没有机会出手。 “那迷宫里的其他人呢?”监管者b号又问道。 “均不及我三分。” 今天,噜啦啦啦啦啦过得开心。 48.弹得拉牛黑古 “那你说我为什么还没成功呢?”监管者b号如是说道。 吾主已死,这世上,人死而不能复生。先生所执着的那片虚无之地也终将消散。 “我...我知道。” 莫帕拉算是杀疯了,一次又一次的接着这个荒诞的话题。 “那你说。”监管者b号撇了一眼莫帕拉,有些轻蔑。 “你先把我和喀索拉放了。”莫帕拉往后面缩了缩。 “把这两个人放出来。” “好。”中鹄转过身去对喀索拉说道:“爬出来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这些居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脑子都***是吗?你没听到刚才那个白鸟说的话吗?迷宫里要是除了她就没有能跟你比的了,那很明显这个什么继承人的不是你就是她啊,脑子像**的,愚蠢!” 监管者b号听后愤怒不已,竟然掐起喀索拉的脖子,将其举了起来。 喀索拉顺势踢向了监管者b号的下巴,监管者b号有些吃痛,将她用力甩了出去。 莫帕拉呜呜大哭:“喀索拉你要是有个五长八短啥的,你老家那套房就贡献一下吧.....不不不,你可不能有事啊。” 喀索拉邦邦给了莫帕拉两拳。 “吵死了,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你也来念一念吾主授于你的仪咒。” “不瞒您说,中鹄曾多次进行仪式,最终尽以失败告终。” 喀乎喃?菠萝桑焸?理窐喔,赎骗炄脜畏祷?雉柿?爖羡尅?,吾主散发着咎庻,闒滰怠陵臥鍆鉙悻,臥鍆剣訂???他,吾主心?!喀喃桑奭霧竜夂跿,煨鎉?魫???,彐滰?笙! 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这只是此咒的部分段落。 啊啊啊,不对啊,仪式需要念完全部的咒语才能成功的! 但是,其它部分的咒语又究竟在哪里呢。 “那就太好了,你知道的,如果你成功了的话就不能够继续待在这里了。”监管者b号似乎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笑着对中鹄说:“不过呢,你还是要当着我的面,念一念的。” 骗子一个,唯利是图的鸿鹄,两者都相差无几,无非鹄与燕嘛。 今尔聊为悠悠迢递于具,故摇落有迹。 是孤零的牛肉火锅。底料,也只是简单的香菜和花椒。 如此,中鹄念后果真与监管者b号一样,鼎中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是时辰还未到。”监管者b号是这样说的,接着他便打算回去。 “您难道不打算听一听刚才莫帕拉想说的话吗?”中鹄对他说道。 ...... “你打算说什么。” 蔡子秦低声对莫帕拉说。 “我打算把你给供出去以来护我周全。” 莫帕拉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的,究竟是什么时候。 世上从来就不缺厉害的loser,但loser就算再厉害,也只是失败者,一个厉害的失败者。 蔡子秦这样看着莫帕拉。 莫帕拉又一次对监管者b号说道:“对啊,您不想听我把话说完吗。” “那你说。” “啊?” “啊什么,快点说。” “说什么说啊!”喀索拉一脚踢向了中鹄的脸。 莱德茵一个猛冲也跟着撞向了二人,当然,这二人是指中鹄和监管者b号。 “我莱德茵伽盖!今天就要让下面的人知道,我是头生来不平凡的超牛!” 莱德茵喵喵喵的在台上乱撞。 “面包某某,你们保我,我去念念那咒。” “好。” 面包某某杂役出击。 那台上演的根本就不是戏,主役也是绕有余力。 “x号,你看上面在干啥呢?” “应该是在进行什么仪式的交接舞之类的吧,要我说就应该把这些人都给消散了,迷宫里才不需要这些人。” 监管者x号说着摸了摸腿上的伤。 “咱们要不上去帮帮他们也?”z号说道。 “监管者是要听从绝对命令的,等b号什么时候发出指令了,咱们什么时候就上去。”c号说道。 喀索拉邦邦给了中鹄好几拳,边邦边骂。 “你的那些忠犬们现在怎么**上来帮你了?” 中鹄也没有说话,将其推开,然后朝着喀索拉就是邦的一拳。 “你这欺软怕硬的金发野驴。” “我喀索拉从来都是欺软欺硬的主,你和那个b号我一块收拾!” 喀索拉刚要继续邦,脚下却突然被拽了一下。 她低头看去,只见莫帕拉趴在自己脚步向自己递来一块玻璃碎片。 “你赤手空拳我怕你不敌下边的人,所以我把面包的武器给你偷过来了......” 喀索拉接过玻璃碎片,然后扔给了中鹄,她说道:“好了,现在你和我就是三七开了。” 说完又扑了上去。 补问。 邦邦的声音究竟警示着什么? 补问,警示的声音有什么作用。 今天过得平静,黑色的夜晚,黑色的衣服,白色的瓷砖,红冠的雄鸡。 49.做法驱牛 莱德茵一只牛将监管者b号团团围住。 “喵喵喵喵!” 莱德茵使用了超牛猛冲,当它在空中旋转三百七十九度后,一蹄子踢向了他。 监管者b号身子倾到一边,化解了危机。 落地后莱德茵的蹄子将地砖踢出了一个比较大的坑。 但它并没有停歇,直直的又冲向了监管者b号。 可监管者b号一次又一次的轻松化解莱德茵的招式。 我是知道的,迷宫的统治者是不会轻松被一头牛所击败的。 即使击败了他,迷宫里还会出现更多的他。 这是一场无止尽的,恐怖的规则。 它是顺应迷宫所生的,没有人可以改变这条规则。 我们要出去了又能怎么样?下场会不会和谎言一个样? 话说回来又回到迷宫这么久了,我还一直没有见到过谎言呢,他怎么了? 蔡子秦现在念的东西跟刚才监管者b号说的差不多啊。 ....... 他果然跟我们不一样。 派队所隐藏的那些不足为道的东西,原来是指这时。 要是我们还能出去的话,一定得把这些东西记下来当做我的新剧本。 ...... 面包某某待在蔡子秦背后,看着莱德茵等人,如是想到。 “若是想要打架,”中鹄接着说:“你便去下面和那些人打去。” 喀索拉并没有回答,批啦咔嚓的将中鹄制裁了。 ...... “接下来你要去帮那只牛继续拖延时间,把我刚才给你的玻璃片拿着吧,它后面还会有用的。” 莫帕拉蹲在石阶的边缘,扭头对喀索拉说道。 “那你呢。”喀索拉说。 “等一会儿,下面那些人往上冲的时候,我勉强抵挡一下。”莫帕拉又将头转了回去,指着下面的监管者说道。 “啊?” 喀索拉震惊于莫帕拉的不自量力。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跟我一块在这儿蹲着,反正时间也差不了多少。”莫帕拉说。 听完莫帕拉的话后,喀索拉将中鹄往面包某某那边挪了挪,然后靠着莫帕拉的背坐了下去。 鼎中散发出一股青光,或许是在回应蔡子秦。 监管者b号见状便不再关顾莱德茵的冲势,失脚挨了一角,起身踉跄地绕过二人。 他望着青光,双手有些颤抖的。 “你是继承人。” 他有些失魂,说罢,监管者b号便一拳打向了蔡子秦。 但蔡子秦也早已预料,向后退去数步躲过那拳。 “若已证明我是继承人,那么这迷宫的掌控权是否该归还我手?”蔡子秦如此询问道。 “光芒为我所现!吾主即将降临!” b号话音刚落,坛下的监管者们便向热狗一样冲了过去。 他们跑着,他们喊着! 圣主终于将要现身,他会将他的无边法力赐予继承人! 他守护着地下城邦,他守护着忠心耿耿的石城卫士,他为监管者们献上真真的祝福。 他们是失败者,尽管他们已经被消散了。 但他们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他们需要支付时间。 历史演绎了一场又一场无用的狂潮,肆意忌惮的歌颂着失败的原因。 他们是否是值得信仰的,他们的追随者不渝的追随着。 那么他们便是值得歌颂的。 监管者b号摘下了他的帽子,接着将其消散。 那顶帽子是监管者的象征,如今他抛弃了这个身份。 “我无时不在等待着这场加冕。” 他说着,青光便越加明显,光芒万丈,灿烂的光亮闪耀着,它代表着愚人。 喀索拉和她的同伙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发挥作用,二人拖住了大致六七个监管者。 而其他的监管者则是一拥而上围到了鼎的边缘。 就在二人一牛打算悄悄离开这儿时。 我曾无数次的在脑内去放大这个细节,那时面包某某走的最快,然后是蔡子秦,莱德茵是紧跟在他后面的。 但就在蔡子秦从那个大坑走上来时,莱德茵却无端的滚了下去。 我反复的去想。 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去问问蔡子秦的。 ...... 莱德茵按着惯性,径直的飞到了鼎中将那道青光遮住。 “要不咱把它烤了吧。” “附议。” 话未说完,那道青光便把莱德茵直直的传送至空中。 莱德茵双眼放空,呆呆的哞哞叫着。 “超牛呜呜呜!”面包某某向前一跃却被蔡子秦一把拉了回来。 “趁现在人少,还不快走!”蔡子秦说。 “你把我的小牛犊还给我!”面包某某痛哭流涕的挣脱出去。 监管者们也愣在原处,空中悠悠的传来的是牛的哞哞声。 “哞!” 随着莱德茵的一声喊叫后,那道青光随即消失。 莱德茵也空中落了下来。 监管者b号看着鼎中的这头牛,似笑非笑的说道:“人呢!全都过来,把这头牛用最残忍的方式消散!” 听后,即使是已经被喀索拉揍得够呛的x号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监管者一部分走进鼎中,一部分围在鼎外。 只有监管者b号离鼎最远。 未等监管者下手,莱德茵就“哞!”的一声又飞了起来。 它的声音在坛中回荡,接着,莱德茵的体型开始不断增大,最终变成了原先大小的六倍。 凭借一牛之力将所有监管者一并击倒。 看着眼前的超级牛,监管者b号崩溃了。 “就算你得到了吾主所传承的力量又如何?!我才是最强的!” 他说着,冲向了莱德茵,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它打飞了。 “哞!” 监管者b号摔到了中鹄的前面,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莱德茵又一次的拯救了世界,来吧各位,快骑乘这超级牛离开这里!” 莱德茵降落到地面后朝鼎边的几人说道。 “哈哈,快点咱俩要当第一个骑上去的!” 喀索拉抬着莫帕拉一马当先。 面包某某直接从石阶旁滑了下去,然后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呜呜呜莱德茵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你的体型要是一直保持这样的话我们可就要考虑把你放生了。”蔡子秦边走边说。 莱德茵自豪的说:“这个是我可以掌控的,我现在保持这个体型不是因为我要驮五个人嘛。” 中鹄听完莱德茵的话后,纠结了一会儿。 然后拿着玻璃片慢慢蹲了下去。 ...... 中鹄向监管者c号鞠了一躬:“希望你以此为戒。” 说完,中鹄便走向了面包某某那边。 超级牛の至尊玄幻物语终章:继承之夜。 为什么最终升级的是莱德茵呢,或许是因为它是超牛吧。 今天,过得开心快乐吧? 50.lunatic song 斑马就不一样了,它有着白色的严肃,也不失黑色的幽默。 面包某某他们并没有启程去往别处,而是回到了“狂东”。 他们要去见“狂东”的国王,就是那个无所不知的老头儿? 是的。 “一会儿不管那个国王说了些什么,你们尽管答不是就对了。” 莫帕拉比划着对面包某某等人说道。 “要我说,你们一路上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居然还要舔着脸见人家国王,啧。”中鹄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怕国王会惩罚面包某某他们二人一牛,她更怕那个国王会提及曾经的那些监管者所干的事。 那个国王究竟为什么要见面包某某他们呢? 当然是邀请他们留下来了。 侍卫将城堡的大门推开,带领这一行人来到了大堂。 那里朴素的很。 国王坐在高高的台阶上,依旧是那种熟悉的压迫感。 “抱歉先生,宠物是禁止入内的。”侍卫拦住了蔡子秦并指着超级牛说道。 蔡子秦从他身边绕了过去,摆了摆手:“那不是我的宠物,loser。” “莱德茵是我养的。”面包某某看着侍卫说。 “嗯.....”年轻的侍卫有些为难:“小姐,不论是谁养的宠物都是不能进去的。” “多么可爱的牛啊”国王继续说道:“放心的让它也进来吧。” “呜呜呜,知我者国王也。”面包某某小声说道。 接着,莱德茵尾随面包某某进入了屋内。 国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慢慢走下台阶,来到了几人面前。 他是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面如米般白,头发也白花花的。 他摘下帽子,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说道:“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 “不必了,尊敬的国王,我们急于离开。” 说完,中鹄递给了国王一支钢笔,她说这是监管者c送给国王的礼物。 国王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收下了这份礼物。 “那你们要去哪里,去了又能再做些什么呢?”国王问。 “去该去的地方,做该做的事。” 蔡子秦这样答道。 “道理的确是这样的,但是你们害了东方的许多人,这是不可以改变的事实。” 见蔡子秦默不作声,国王便笑道:“看吧,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要是以这样的理由将你们留下,你们不就走不了了嘛。” “人是他害的,和我们没关系,要留你就只把他留下就好。”莫帕拉指着蔡子秦对国王说道。 “刀不是我的。”蔡子秦解释。 “那是谁的?”国王问。 “坛主。” “是坛主啊。” 国王印象中的坛主似乎与他人的有些区别。 记得他是一个人站在了深海中的宝殿废墟上。 宣示着悲惨时代的结束。 国王座椅亮晃晃,王国外边乱央央。 不知是世道难,还是人心乱。 他们拼命隐藏的样子很难看,但是这个样子可以让他们赚取很多万。 可是国王最后还是放走了你们。 可是最后国王还是放走了他们。 “莱德茵要往哪边飞啊?” “刚才面包某某让它往西边去飞。” “好耶,我要回老家啦!” 今天,开心,所以,走吧。 407的人再加大白鸟过得也开心。 第一卷完。 51.人前人后把牛惊呆 曾经有七个学生,他们是学院的一个奇迹。 他们总是聚在一起,也没有其他人去理会他们。 他们是谁啊。 我在申请表上看到过他们的名字。 他们是中鹄,姜绊绿,久和禾,还有其他年级的凡瓜,恩和蔚曼。 不过呢,这个同好会的名字起的很有趣。 是中鹄取的还是久取的呢? 同好会的名字是由禾取的。 禾是谁呢? 禾是一个丑陋的学生,她平日里不说话。 她会遮住脸,试图加速时间。 她希望夜晚能变得长些,再长一些。 她希望自己在白日里可以隐于布袋中。 藏在布袋中的感受禾从来都是不愿意回忆的,诉说时,她也只是说感觉那时就像沉于深海中一般令人窒息。 她也愿意与人交往,但交往的对象更能衬托她的难看。 禾很难看,不将布袋套在头上会让她感觉难堪。 禾遮住容貌,别人是无法窥探的。 禾走在街上,行人们都要远离她五米。 禾会趴在桌上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事,偶尔她也会对自己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 他们会说禾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人,他们会说禾是一个不与他人融合的人。 禾就连在走廊中靠着墙站一下都变成了一种罪大恶极的错误。 禾也会有所失落,她遮住脸试图让时间加速,但她追逐着她的梦想,从不止步。 尽管她被各种人拒绝,但她的容貌绝对隐藏不住歌唱的天赋。 后来她认识了中鹄,同好会的成立也是因为她的加入。 她的面上依然遮住布,她初次登台眼神依然有些无助。 但同好会的成员都为她指路。 凡瓜说禾与曾经的他有些相似,他对她说大胆点吧,一口气跑完这条充满希望的路。 禾取下来布,看清了路,初次的演出展现了惊人的天赋。 可惜的是那次演出并没有多少人观看,寥寥无几。 是这些人给予了禾勇气。 但是禾的自卑感没有减少,在同好会中她永远是说话最少的。 嗨嗨嗨。 算了,话少就话少吧,中鹄同好会又不举办辩论赛。 无可救药的是对爱好的执着。 初次登台后,禾将音乐从梦想改为了爱好。 你不能总是希望一块石头开口说话吧? “怎么还老不乐意上台呢,你的歌唱的绝对比咱同好会的任何一个人都好,以后你可就是c位了。” “我丑。” 禾说海报要把她放在最边上,舞台站位也一定要安排的靠后。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有歌唱的天赋就去唱,听你唱歌的人又不用眼睛去听。” 凡瓜建议接下来的演唱会都让禾当c位。 “哥,要不这样,咱开演唱会的时候给每个同学都发个眼罩让他们带上,然后咱再唱给他们听,让他们不知道是谁唱的又是谁弹的,让他们去猜。”蔚曼说。 “对,到时候,他们眼罩一摘消息一传,让你去猜是谁先传的。”中鹄说。 “停停停,我宣传图都做好了。怎么,你想让我再P七个头套上去是吗?” 知道吗,人要尝试,结局失败那就从头再来,尝试一千遍一万遍,或者换条路再去尝试。 一定要试,不自信也去试,总比站在原地后悔要强。 失败远比不试强吧,不能总去害怕结果吧。 这话是说给禾的。 你看我现在难道不失败吗? 试了我会失败,不试我也会失败啊。 那你就笑,高兴的笑不高兴也笑,在别人看来你就是在为自己骄傲。 嗨害,今天过得高兴。 52.牛常招惹烂泥 “下面是一个同好会表演的节目,不过典礼快结束了,所以原谅我无法介绍各位成员的名字。” 主持人招呼着让他们上台。 这可是同好会第一次正式登台,他们的观众这次有整整一千二百个。 毫无疑问的,禾站在了最前面。 “快看啊,那个人居然套了个头套在脑袋上!” “有许多补丁的布袋而已,键盘手和吉他手那才是真的奇怪呢。” “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听过蔚曼这个人吗,我听别人说他从来没有去上过课。” “天呐,那另一个呢?” “那是小我们一届的中鹄,她是最有问题的。” “为什么?” “她要是个正常人又怎么会和一群神经病混在一起呢。” “你就闭嘴吧,你不听歌有的是要听的。” “行行行,我闭嘴,你继续听。” 凡瓜打的鼓节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完全没有打在原来的节奏上,手上打着,心里嗨着其它的歌。 恩只好随着鼓声的节奏改变自己的节奏,心里埋怨凡瓜一定是将乐谱记错了。 真后悔和他们一块玩音乐,他们根本就不是玩音乐的料啊。 真是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恩继续想着,继续和着。 蔚曼则是一直在划水,好像在期待着一个笑话。 恩打算一会儿弹完了,下台了,邦一顿蔚曼。 中鹄呢,中鹄早就摆烂了,只是在关键处才会弹几下。 久和禾凭借二己之力,力挽狂澜。 久本来只有两句歌词。 但无奈其他人太菜。 不知道从哪句开始变成了一人一句的唱法。 毕竟台下面那么多人盯着呢。 不过,几个人里边唯一比较突出的还是那个套了个头套的人。 她的声音太好听了,甚至在台上显得格格不入。 对于她来说这是场盛大的演唱会,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有些折磨耳朵。 后来中鹄彻底不弹了,将耳朵捂住。 观众们觉得好笑,因为她坐在鼓手旁边。 什么东西。 “好,好,感谢这个乐队为我们带来的歌曲,现在我宣布华通南达学院第三届什么节典礼正式结束。” “鼓掌吧,不鼓掌是对他们的不尊重。” “得了吧,弹得那么难听就上场不也是对我们的一种不尊重嘛。” “那个布袋是个可塑之才,我得像个办法把她从那儿解救出来。” 坐在几人后面的一位教师说道。 老马是这样想的,但是刚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 他停在了台阶上,望着中鹄几人。 你说她会怎么选择呢,选择什么,是选那些所谓的友人还是选择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或称号。 答案可想而知。 老马叹了口气,老马走了。 当时禾在干什么。 同好会的成员在向她道歉,他们说下次演出一定不会再这样。 禾能怎么办,只能原谅他们啊。 当然,禾不知道老马的想法,也不认识老马。 所以当时她不可能追上老马并告诉他她的选择。 或许在未来,老马会知道禾有多恨自己的放弃。 老马究竟是谁呢,他是一个音乐家,一个不知名的音乐家。 乐队の物语系列第一章:晖夜谁寻。 今天,乐队成员们开心。 53.牧羊人比钅昔 整日的躲在宿舍中。 蔚曼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凡瓜花钱请中鹄几人吃饭,他说是为了庆祝几人初次登台。 “还开庆祝会呢,还没唱完就被主持人赶下来了,倒不如改成反省会。” 那时候甚至所有人都把这场演出当成一个逗他们乐的玩笑。 一半在笑,一半在抱怨。 真丢脸,而且还浪费了我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凡瓜将满杯的饮料递给了恩。 凡瓜知道恩的梦想,就同禾一样,他的梦想也是想当一名音乐家。 他甚至在演出的前给凡瓜换了一架新鼓。 “那就叫纪念会吧,以后每年的今天都举办一次。”凡瓜说。 “算了吧,你不是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吗。”中鹄说。 想了想,还是叫庆祝会好。 恩不再说话,凡瓜也不再说话。 蔚曼和久还没到,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到,菜点的不算多,不知道等他们到了,还能剩下些什么。 禾点了点头。 她应该是记下来了。 应该不会忘吧。 蔚曼和久是一块赶来的。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想先听哪个?”蔚曼坐了下去。 “好的。” 凡瓜皱了皱眉头。 “好消息是咱们可以以“有点儿难听”乐队的名义参加各种活动了,名字是由坛主亲自决定的,它从四个名字里脱颖而出。” 蔚曼说着,夹了一筷子牛肉吃。 “那坏的呢?”禾问。 “我们以前练习的地方被一群画画的给占了。” 久也坐了下去。 这不都是坏消息吗,反正同好会已经叫中鹄同好会了,为什么乐队就不能叫“中鹄乐队”呢,中鹄吃着菜想道。 我们就应该等他们吃完了再说的,久见其他人都默不作声,便这样想到。 蔚曼又夹了一筷子牛肉,边吃边看着久,心里想到:别带着我们啊,坏消息可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算了算了,没地方可以再找嘛。 “干杯干杯,为了庆祝我们的初次正式登台。” 凡瓜举起了杯子。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了杯子。 然后碰杯。 然后便继续吃菜,没有再说话。 以后还是决定每年都举办一次纪念会。 ....... 庆祝会前。 一张纸上写的: 台下时,他们练习摆大烂,台上时,他们装葱又装蒜。 他们知道他们是生活在污水旁的青蛙,当然,青蛙堆里边也混有癞蛤蟆。 不要去猜,不用去猜。 癞蛤蟆们总有一天会自己主动站出来。 不用去猜,不要去猜。 上锁的木箱总有一天会被打开。 青蛙活该,癞蛤蟆也活该? 我们生活在污水旁。 让我来猜,用右手指向癞蛤蟆,伸不出右手的那只就是青蛙! 呱呱呱。 作词人:蔚曼。 “这就是你花了一周时间所写出来的歌词吗,蔚曼?”久看完这张纸后问道。 “是的,请不要惊讶,写诗作词一直是我最拿手的。” 说着,蔚曼又动笔写了起来: 鸿鹄当有高远志,何必安居蜂鸟世。 鼓琴又蹉跎时日,蔚曼动笔提此诗。 河畔多有痴情事,常见却不知凡几。 久居蜂鸟时遇恩,感于相聚华通南。 感谢生于世,感于....... 久一把将纸夺走:“别写了,我有事要通知你。” “行,你先把纸还给我,这诗我还打算一会儿再庆祝会上念呢。”蔚曼将纸又抢了回来。 ...... 快走吧,再快点。 好了,今天“有点儿难听”乐队的成员们过得都很开心,可惜他们的练习室没了。 54.忘掉牛杂果实树 我们失去了不是唯一的练习室。 我们现在要去找一个新的,最好找一个隔音效果好的。 要去三楼吗,不行,三楼可是宿舍啊。 “我最新写的《一个橘色转盘》请诸位过目。” 蔚曼将本递给了凡瓜。 “哇,你这个词是不是写的太多了啊?”姜绊绿看着满行满行的字说道。 “这个我知道,就说唱嘛,回来咱再上台一人唱四十句。” 凡瓜说着,把本还给了蔚曼。 不过我还没有看,等下次吧。 歌词: 这是一个橘红色的转盘,啥也没中多少有点手残。 可喜悦也只是昙花一现,转了五圈最后还得付钱。 都说有人总是坑蒙拐骗,拆穿他们的谎言听狡辩。 他们被拆穿太丢脸,往来又过了三年。 不是...... 说完他们离开了楼内,蔚曼说他想找一个露天的练习室。 然后环绕着学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不过他们发现了一个牛棚,里边还养着九头牛。 蔚曼给其中的三头牛起了名字,一头叫大蒙,一头叫鸿鹄,靠后那头最瘦的,名字最有意思,叫猪里耶。 不过转天他就应该将这些名字忘掉了,也或许会记住一个? 蔚曼并不嫌牛身上脏。 脚一蹬地,便骑到了大蒙的背上。 “你干什么啊,快出来。” “瓜哥,其实我一直有个当牛仔的梦。” 大蒙抬头看了看蔚曼,又看了看其他人,不屑的咩了一声,然后一个飞跃跨过了栅栏,驮着蔚曼向远方跑去。 “咩咩!” “汪汪!” 其它牛也跟随着大蒙跳出了栅栏。 好一个专随领头牛走,走就走还要撞飞个久。 久被鸿鹄一蹄踹到了地上。 “我现在要去跟我叔叔严肃的报告这个恐怖袭击事件。” 凡瓜和中鹄把久扶了起来。 “你还是快去医务室吧。”姜绊绿站在一边说道。 华通南达居然还有医务室,对,它不仅有,而且还养牛! “这样,你俩送久去医务室,我去跟坛主佚名举报一下这件事。” 凡瓜说完就走了。 剩下的三人也走了。 留下了这个可怜又孤独的牛棚。 那是谁啊,竟然骑在牛的背上并带领着牛群肆无忌惮的破坏。 是蔚曼,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个场景十分的有趣。 哗啰哇哗啰。 蔚曼坐在大蒙的背上,感受着绝对超越风的速度。 大蒙是真牛,也是真牛。 “你们去把那个人弄下来。”坛主看着被大蒙撞坏的墙面愤怒的说。 “是!” 华通南达四大门卫上前应战大蒙等牛。 堂堂深海四大守卫居然沦落到了捕牛的地步,太可悲了。 四人出马,少倾便把蔚曼救下。 牛呢,被抓走了。 抓去哪儿了,牛棚啊。 牛啊,怎么到处都是牛啊! 后来蔚曼就被禁足了。 到了最后,久没事,蔚曼也没事。 可惜的是那天没有找到露天的练习室。 没找到露天的练习室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蔚曼被禁足了啊。 禁足就禁足吧,反正他平时也不出去。 停停停,没找到露天的练习室是因为不用再找了。 禾和恩在他们斗牛的时候就已经找好了一间练习室。 今天过过快兴。 55.牛聆听雨歌头 这间练习室真小,恩怎么会看中这么个地方呢。 久是这么想的,中鹄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不要那么看我,这间练习室很棒,它放不下任何与乐器无关的东西。”恩说。 “是的,它甚至连我的木头人都放不下。”蔚曼垂头丧气。 “根据个现象表明,对于猴子的减少其实与披萨里边加不加芝士有关。 因为如果披萨里没有芝士,那么顾客就可以多拥有一盒披萨。 这是很有道理的,就比如说万物皆在一个圈中,箭头都指向前方,这是进步,这是退步。 所以,如果披萨里面加了芝士,那么猴子就会继续享有一个人类不曾享有的特权。 那么这个特权是什么呢,请关注下期的华通南达早报。” “中鹄,你看咱们以后别吃披萨了。” 姜绊绿将报纸递给了中鹄。 “如果披萨和猴子有关的话,那是不是汉堡也和猩猩有关?这一看就是新闻部胡编乱造出来的东西。” 中鹄看完后对姜绊绿说。 凡瓜把报纸拿了过去,然后放到了桌上。 “嘿黑!伙计们,还等什么啊,让我们开始练习吧!”凡瓜兴奋的说着并敲出了一阵鼓声。 对对对,摆烂摆烂。 喂!瓜哥,你又把节奏带偏了! 谁能告诉我橘红色的转盘怎么弹出来吗? 蔚曼,你跟瓜哥一样也弹错了。 ! 不要突然把声音调大啊。 “哈,你们俩个到底会不会弹啊?”恩把乐器放下后对凡瓜和蔚曼说道。 “会,就是练的不太熟......”蔚曼说。 凡瓜把手搭在蔚曼肩膀上:“别说没用的,咱练的不熟就要更加努力的去练。” 瓜哥以前是练体育的,这方面好歹是懂点的。 为了跑的更快所以继续练,为了弹的更好所以去练。 “努力什么?接着按照错误的方式练吗?”接着,恩对蔚曼说:“你上次这里弹错了,这次还是这里,难道你自己没有注意到吗?” 这首歌他总共就只有三句用弹。 每次都是这句错。 练一次错一次,错了练练了错。 到了最后,错的还是这句。 还美名其曰练的不熟。 “我在加入这个同好会之前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个乐器,难道你还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弹得跟你一样好吗?” 恩听后邦的给了蔚曼一拳了却当日舞台摸鱼之恨。 “你是没接触过,不是,你平时也没练过啊!” 蔚曼平白挨了一拳,心里别扭,遂又还了恩一拳。 “我还不急呢你急什么。”蔚曼说着又要动手。 凡瓜索性拦住蔚曼:“都不要急,打架伤和气。” “瓜哥”蔚曼扭头对凡瓜说:“是他先打的我啊。” 哈。 恩把琴重新拿了起来:“我没有时间再听你狡辩了,错误我也给你们指出来了,继续练吧。” ...... 中鹄正坐在最后方弹着琴,突然耳边便传来一阵巨响。 嗡嗡嗡。 中鹄捂着耳朵从琴后边站了起来看着前边。 姜绊绿拍了拍中鹄,中鹄摇了摇头。 接着,姜绊绿看着凡瓜说道:“刚才是谁的乐器放出的声音?” 凡瓜说:“不要看着我呀,那声音不是鼓能发出来的。” 恩似笑非笑的把乐器放到了一边。 然后他指着蔚曼说:“你要是不想上台可以不上,我不强迫你演奏啊。” 蔚曼解释:“我刚才是不小心。” 恩说:“你一首歌能不小心三四次,你哪来那么多不小心?” 蔚曼说:“我又不了解这破乐器,我哪知道它能这么响。” 恩一把夺过蔚曼的乐器:“就是因为你们的不足才会在上次登台时遭到那么多置疑,你现在反倒还有理了!” 蔚曼又把自己的乐器抢了回来:“怎么有置疑了?你难道没听到他们说禾的声音好听什么的吗?” 恩直接扑了过去,把蔚曼压在身下邦邦邦的打了好几拳,直到凡瓜和久把二人拉开后才为止。 “别打开别打了,有话咱就说话,那光打架有什么用啊。” “你**打我干什么啊,我说错什么了!” “要是禾单独上台演唱的话效果一定比七个人上去更好,你自己难道听不出来吗!” 禾要是单独上台的话,估计演出第一名就是她了。 被六个混子带到最后一名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这这,禾都还没说什么呢。” “她能跟你说什么?那天下台后她躲在厕所里哭了半天,我怎么劝她都不肯出来。” 姜绊绿插嘴道。 中鹄差异的看了姜绊绿一眼,然后也点了点头。 ......许久没有人再说话。 久把蔚曼掉落的乐器捡起来放到了一旁:“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啊对对对”凡瓜说:“都会去休息吧,大不了明天多练会儿。” “明天见啦。” 姜绊绿拉着中鹄离开了练习室。 “我也走了,叔叔刚才还让我过去一趟呢。” 久走了,凡瓜跟在他后头也离开了。 ....... 蔚曼又拿起了那把乐器,然后赌气的对恩说:“你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天才。” “切。”恩撂下琴摔门而走。 蔚曼看了看禾:“对不起啊,演出的时候拖了你后腿。” 禾带着头套,一直没太听清他们说的话。 她回看了一下蔚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便也出去了。 今天我开心不如你开心。 56.面包当水牛 当咵啷啷。 嗡嗡嗡!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如果水能够消磨铅笔的话那么还要空气干什么。 这个观点是著名科研家魏修提出来的一个理论,他是在削铅笔时想出来的。 上期讲到披萨里边加芝士,猴子就能享受到人类不曾拥有的特权。 那个特权是什么呢? 魏修是这样说的:因为猴子一般吃不到带芝士的披萨所以它们不用担心芝士带来的困扰。 芝士会带来怎样的困扰呢?这个问题已经逐渐被魏修破解了。 他十分乐意分享这个有趣的秘密。 如果想知道这个秘密的话,请关注下期的华通南达早报。” 胡编呢。 中鹄越看越不能理解这个世界的逻辑。 难道这个世界上正常的人都已经灭绝了吗。 想着,中鹄合上了早报:要不回来佚名举报一下?......算了怪麻烦的。 简单的思考后,她选择把报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中鹄,练习室的门没有上锁。” 中鹄抬头看了一眼禾:“我知道门没锁。” 禾问:“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中鹄说:“里边太吵了。” 说罢,练习室内又传来一阵邦邦普啷的声音。 “能坐你旁边吗?” 中鹄往边上挪了挪:“可以。” ...... 二人再没有找到别的话题。 “小禾咂!”姜绊绿飞快的跑到了禾的旁边然后揉了揉禾戴的头套:“你做值日做的可真快啊!” 说完便从中间坐下,将中鹄和禾隔开。 “诶,你们怎么不进去啊?”姜绊绿看了看中鹄又看了看禾。 “因为猴子一般吃不到披萨。” 接着又是一阵当当邦咣的声音。 “你刚才说什么?”姜绊绿问。 “没什么。” 姜绊绿从包里翻出来那份早报然后笑眯眯的对中鹄说:“你其实对这个很感兴趣吧?” 中鹄无语。 又是一阵啷邦声。 久再也听不下去了,推门而入:“你先别弹了,一会儿等人齐了一块练。” 蔚曼撂下乐器,往外边看:“你们咋不进来啊?” 蔚曼说着把久拽了进来,然后又招手让对面坐着的三个人进来。 他让几人站在对面,接着拿起了那把乐器准备弹一首给他们看看:“站好了啊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音乐天才。” 还没弹,便又是一阵敲门声。 蔚曼扭头看着恩和凡瓜:“你们来的正好,快站过来听我高弹一曲。” “哎呦行啊,一晚上的功夫就把这琴弹明白了?快弹一首让瓜哥夸夸!”凡瓜边鼓掌边站了过去。 恩自然不会抱有多少希望,什么话都没说然后站到了禾的身旁,象征性的鼓了鼓掌。 提前到的四人互相看了看,也跟着鼓了起来。 肃静肃静,请安静聆听蔚曼的不是首秀的首秀! 他又弹又唱叽里呱啦了一曲。 “弹的怎么样?” 久说:“我认为行,就是太吵了。” “你呢?” “我认为再练练就可以超越著名音乐家马格里艾了。”姜绊绿说。 蔚曼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亲娘嘞,这不是折磨自己人耳朵嘛,下次演唱会谁站他旁边谁最倒霉。 凡瓜一边想一边给蔚曼比了个good。 ***。 恩握紧拳头刚向前走了半步就被两旁的人左捂嘴右拴腿的拽了回去。 就听恩唧唧呜呜的说了许久。 中鹄说:“假设以神经不算正常的身份去偷偷的蹭音乐部的课,他们应该不会赶我们走吧。” 久问:“与其蹭课,我直接让叔叔批准我们上课不是更好吗。” “可音乐部是部员最多的,一下收七个不方便吧?” “咱同好会去四个就够了。” “哪四个?” “瓜哥,蔚曼,禾和恩,让你们四个去就行了,我和姜绊绿目前保持这个状态就可以,久伴唱,禾听完了随便讲几句给久就行了。” 出力不讨好,久说:“我认为行。” 同好会成功统一。 以凡瓜为首的四人直接侵入音乐部。 他们肆无忌惮的蹭着课,光明正大的白嫖乐谱器材。 他们甚至直接请到了高阶教师一对一式的授课。 他们的实力在昼夜不断的进步,而真正音乐部的人却止步不前。 每次,同好会的成员都会以坛主做幌子骗教师授课。 教师对此事深信不疑,也不敢置疑。 只好忍气吞声的授课。 坛主对此事也只是有所耳闻,久不找他,他也绝不会插手此事。 ......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挟坛主以令诸侯。 不是。 周师傅老坛酸角牛肉面,买一赠一,外加一瓶白开水。 味道鲜美无比,点滴甘甜好吸收,是矿泉水的最好选择。 预知后事如何,请及时关注下期的华通南达早报。 今天,过得开心消消乐。 57.携手同牛百人诛 日立足夭功名录,自讨无趣金风露。 “这是一个只有魏修才能研究出来的东西!” 这期的华通南达早报开头赫然写着这十七个字。 中鹄向后翻了一页。 “那个有趣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魏修是这样回答的:我认为研究猴子和披萨不如好好经商,毕竟我不能没有钱吧? 这个问题居然不了了之了! 真是可恶的新闻部啊,这样好玩吗? 准确的说,这样很好玩。 毕竟小编只是个负责写东西的,写的好不好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下面才是今日的早报内容。 要想知道今日的早报内容是什么的话就请及时关注下期的华通南达早报。” 中鹄将报纸撕成碎片:假设世界上只有我一个正常人,那么我一定是最不正常的那个。 这万恶的报纸。 明天,我一定要去新闻部问问这是谁写的。 “中鹄,如果左边有五个怀表,右边有两个,你怎么选?” “都选。” “只能选一个。” “右边吧,” “为什么?” “五个太吵了。” ...... “幸运的中鹄和她的好朋友选中了同一种颜色的怀表。”姜绊绿说着从包里拿出来两枚棕色的怀表并递给了中鹄一枚。 中鹄接过那枚怀表且用一种差异的眼神看着姜绊绿。 “只有两枚颜色是棕色的,其它的都是银色。”姜绊绿指了指站在一边的久:“同好会里的每个人都有。” 久掏出银色怀表朝中鹄点了点头。 中鹄又把头低了下去,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久也低着头摆弄起那枚怀表。 练习室少了四个人后变得很安静。 感觉中鹄和久的关系不算太好,除了练习的时候以外基本上好像就没说过几句话。 真烦,早知道就七个人一块去蹭课了。 姜绊绿走了。 下雨了。 又下雨了。 就和那天一样,安静的只能听到怀表传来的滴答声。 那则笑话究竟存不存在。 这是个问题。 中鹄找到了新闻部。 开门的是一个矮个子,他慢悠悠的问中鹄来着干嘛。 中鹄说的第一句话就把他吓了一跳:“魏修知道你把他写成了一个科研人员吗?” 矮个子摇了摇头。 中鹄:“哦。” 哦什么哦啊! 矮个子邦的把门关上,甩给中鹄一阵风。 中鹄又敲了敲门。 门那头没有回应。 中鹄走了。 矮个子开门确认中鹄的确走后,提起笔写下几个大字:震惊!因早报内容过于有趣竟引来无数读者登门拜访。 ...... 小禾咂,如果左边有五个怀表,右边有两个,你怎么选? 我选左边的吧。 为什么? 因为左边的多。 你呢? 我也选左边,理由和她的一样。 噔,恭喜前两位同好会会员获得银色怀表两枚。 我有表。 这可不是普通的怀表,这是同好会限定的怀表,世间仅此七枚。 就比如你那枚的时间是和首都同步的,禾的那个比你这个快半分钟。 瓜哥和蔚曼的时间是一样的,久的比他们慢几秒。 中鹄的那枚比我的快了整一分钟。 如果有一天你们不想要这块表了,就把它给中鹄吧。 她就喜欢收集这些。 留着吧,越久越好。 其实不是限定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下期的华通南达早报。 今天开心。 58.超牛斗棋百局输 “震惊!因早报内容过于有趣竟引来无数读者登门拜访。” 中鹄没有继续看下去,光看标题好似就已经知晓了内容。 矮个子听风就是雨。 [下雨了。 怎么老下雨啊! 他们总是把一边淋雨一边跳舞的青年情侣们当做浪漫的代表,其实在我看来,他们和疯子无差。 那一点都不浪漫。 正常人才不会在大街上随意的跳舞,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不会理解我们的浪漫。 限定的时间遇到限定的人,陪你久的不算限定,失去的才算限定。 过去的人在未来不会出现,出现的就不算过去的,从始至终他们都会陪着你。 行走的时间不会因为谁而停留,停留下去的绝不是时间。 人生总是如此吗? 我哪里懂什么人生啊,我才活了几岁啊! 再让我拥抱你一会吧,祝你一路顺风,莫有忧愁莫回头。 我不会在乎时间的,在乎它做什么,它的速度太快了,睁眼闭眼就是一天。 我不会在乎的,自有百万人去在乎。 走罢,走罢。 喝水永远比淋雨强,跳舞永远让人心悦。 现在几点了? 下午两点还是一点五十九? 沏水泡面! 下雨天记得打伞。 淋雨容易生病。 雨天的街道很滑,跳舞会不会摔倒。 好了,走吧,别让我赶你走啊。] 一张纸被折叠了许多次,字迹模糊。 不知道是谁写的。 莫名的出现在了练习室。 中鹄把早报丢到一旁:“这张纸可比早报有意思太多了。” 中鹄问凡瓜是不是他写的,凡瓜却说自己喜欢淋雨回家。 “那个一看就是瓜哥写的,行了都别看了,今天的早报才更有意思好吧。” 姜绊绿把那张纸丢给了凡瓜然后又把中鹄刚丢走的早报塞到了中鹄手里。 “啊对对对,我写的我写的。”凡瓜把那张纸放到了一摞纸的上边。 停停停停停,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如果说是练琴的话就请好好的练啊! 为什么总是要上演一堆奇怪又无需紧要的东西,搞得就像如果你不研究大米和钢笔之间的关系那么地球明天就会爆炸一样。 真够烦的,天气又变热了。 中鹄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啊,我居然还要特地给她写一卷的番外,这个怪同好会有什么可写的啊! 难不成还能让他们几个遇到点怪事吗? 也不是不行,比如什么学院怪谈,会飞的楼梯。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莱德茵伽盖可是已经有十章没有登场了,我好想念它啊,不过我最想念的还是喀索拉。 其他几个人也很想念,那朵花,那个外星少年,笔没水了。 等我调整一下状态。 停停停停停,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好了好了,我们要去音乐部蹭课去了,我们在那儿可不受欢迎了!” “诶对对对,那儿的先生可笨了,恐怕还没有老马教的好呢。” “老马是谁啊?” “马格里艾啊,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我倒是听你提过这个人。” 是一摞纸散落的声音。 “够了够了,都管住嘴吧,我打算明天去礼堂弹几首歌。” 恩走了过来,边走边说。 那摞纸是恩碰掉的,他并没有注意,禾在他后面替他捡了起来。 在禾将那摞纸重新拾好后恩才注意到她:“明天和我一块去礼堂唱歌吧。” “啊?”禾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原来那个礼堂是可以随便用的啊。 完。 不写了。 59.牛过万丈敖古赴 什么东西或重于鸿毛或轻于泰山。 灯光请始终打在禾的身上,请一直让她闪闪发光! biulingbiuling! 禾带的头套换成了熊猫的样子,哟!呦!呦! 这个感觉太棒了,如果有相机的话我一定要把它拍下来! 恩和禾的不是初次演唱会开始了! 虽然没几个人乐意来听。 瞧瞧,不来听真是他们的损失,抛去同好会的人还有几个人乐意来听呢。 老马乐意听。 老马不仅来了,而且坐在了第一排。 他是第一个来的,也是唯一一个听完的。 比起上次七个人的演出,这次的演出简直太棒了。 他们真应该在上次选择这两个人演唱。 听听,简直太完美了,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大力宣传这两个人,不,我要把这两个人带走。 不能让这个奇怪的同好会祸害了这两个人财。 这次一定要找他们商量商量这事。 他们不会拒绝吧,不会的,毕竟我也是小有名气的音乐家。 他们应该认识我。 马格里艾鼓了鼓掌然后又鼓了鼓掌。 接着又是一阵掌声。 啪啪啪。 好了,不鼓了,我要去问问他们的意见了! 马格里艾信心满满的跳到了台上。 然后被凡瓜给拦住了:“我看你不像好人哦,你要做什么?” 蔚曼荧光棒假装话筒采访到:“作为禾和恩的脑残疯狂粉,我想问问您目前是什么感受。” “我,我是来.....” 老马在线社恐。 姜绊绿把马格里艾拉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对中鹄几人说道:“你们这些糟糕的家伙都离我的马老师远点!” 接着又对马格里艾说:“马老师我是您的粉丝,我叫姜绊绿,生姜的姜,那个绊,绿色的绿。今年十几岁了,性别女,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您要是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行了。” 都是些疯狂粉丝。 呵呵,小黑子。 “不是,我,我是.....” 马格里艾还未说完,姜绊绿便又插嘴道:“我知道您有妻子了,我也是您妻子的粉丝,我特别喜欢她去年演的电影《岛屿》,我粉了她五六年了,一开始我知道您们是夫妇的时候特别高兴,巴拉巴拉....” 没完没了了还。 中鹄一把将姜绊绿拽走。 中鹄拽着姜绊绿往后退了退:“您继续说吧。” “我是您的粉丝!请一定要记住我!” 接下来是最后环节了,姜绊绿冲出了礼堂,其他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遂看向马格里艾。 马格里艾:“你们都知道我是谁吗?” 蔚曼:“不知道诶。” 中鹄:“我听说过你,你是一个弹琴的对吧?” 马格里艾笑了笑:“是是是,偶尔弹弹琴。” 马格里艾,正当而立,明年便入不惑,前半辈子一直处于“有琴有我,没琴没我”的一个状态,可惜不温不火在圈内没啥名气。 真有意思。 蔚曼:“你一定是欣赏我们演奏的音乐吧,谢谢您的喜欢。” 马格里艾听后更加坚定了他要解救禾和恩的这个信念。 蔚曼说着,握了握老马的手。 马格里艾:“实际上我是想要和这两位小同学谈一谈关于音乐的想法。” 说着,他看了一眼禾和恩。 蔚曼:“那位女同学还行,那位男同学纯属就是因为好玩才玩的音乐,没多少心得,你要是想问就问我和禾吧!” 蔚曼摆了恩一道以报当日挨打之仇。 马格里艾不知道说什么了,怀疑的嗯了一声。 恩一脚踹开蔚曼:“虽然不是很清楚您的经历,不过我是从小就练琴的,大小比赛也获过许多奖项,很荣幸能够与您交谈。” 不知所云。 禾跟着附和:“我也一样。” 未完。 昨天过得开心,今天也过得开心。 60.illuminance 那我谈。 谈的内容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无需知道。 等着吧,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好吧,我等着,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门外面的风呜呜的刮着,哗哗哗。 我曾经讲过一则笑话,不知道各位还记否。 她是我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的一个人,不过我已经快要将她忘掉了。 她离我们太遥远了。 她死了吗?她死了吗? 她是我杀的吗,我是杀人了吗? 我没有,那夜教室燃起大火,她没有逃走。 对,这是我们的失误也是她的失误。 本来我们只是想以此来恐吓那可恶可气的校长坛主的! 我以我的眼镜起誓!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我不记得那夜发生了什么。 让这件事过去吧,没有人会再提起也没有人再记得。 只要我不说你不说,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知道那夜起火的原因。 或许我该问一问那个姜绊绿是从何时起开始追捧我的。 他们谈得甚欢。 随后老马心满意得的走了。 “谈的什么谈的什么?” 很遗憾的,等姜绊绿拿回来笔和纸的时候老马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 哗哗哗。 “我有一个好主意,让我们来议一议,就来议新闻部的奇异秘密。” “这是个好主意,请让我先议,试问各位是否知晓这个部的离奇事迹。” “那里人有十几,而我们同好会只有七。” “多么离奇,多么怪异!” “停!停下你们的事议,不要再比人数几比几,这讨论毫无意义,不足为奇!用唱歌的方式说话,这是不是特别的傻?” “我同意中鹄的话,这样真的特别傻!” “不要再边跳边说!让我们一并落座,说说音乐的真谛,和加入同好会的目的!” “你为何要学琴?” “你又为何要唱歌?” “我想要赚取万金银。” “我想留名乐史垂古今。” “他骗人了!” “她也骗人了!” “这根本没意义,我们为何要聚集?” 姜绊绿:“我是为了友谊。” 禾:“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中鹄:“我的理由有些像游戏,说出来多少很离奇。” 久:“儿时的愿望我还犹记。” 凡瓜:“我想要更加领悟生命的意义,可只有三年的时期,此时已快要到期。” 恩:“我就是为名垂古今。” “恩的愿望很难实现,以后更多的会是怀念!” 蔚曼:“我来这儿寻真心。” !!? “噢?” “谁是你的真心?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指的是音乐,我为它来此求学,误入同好会!” “你说的谁会信,谁才是你的真心?” 好好好。 “是学生会会长魏清,她有漂亮的眼睛,我经常从她身边经。” “蔚曼不正经。” “蔚曼他不正经!” “我从来不正经,我此间真性情!” “别说笑行不行,魏清家什么背景,她都不识你真姓名!” “非笑这份谊情,我现在就去跟她表明!” “祝你好运,不被人训,归来仍俊。” “感情受挫,此间归舍,同好会的成员再此等!” “瓜哥这句不押韵,蔚曼现在也不俊。” 简易话剧。 今天开心,昨儿也开心,一条头巾,染黑了墨心。 61.祭奠咔咔咔牛 邦邦邦。 门内传来一阵响声。 蔚曼敲了敲门。 门内又是一阵响声。 蔚曼推了推门,门上锁了,推不开。 “里边有人吗,我找学生会会长有事要说。” “嘟嘟嘟,卡巴卡巴,学生会目前无人,有事请留言......卡巴卡巴,学生会目前无人,有事请留言。” 蔚曼从门缝里看去:“什么东西在说话。” 他从里面撇见了一个绿色机器人。 那个机器人眼睛一闪一闪的亮起红灯:“有入侵者,有入侵者!” 开启攻击模式。 那个机器人的两臂伸出剑刃,像个陀螺似的旋转起来。 然后被旁边的人一板砖拍到了地上。 那个人踢了踢机器人,接着过来将门打开。 “欢迎来到学生会,难听乐队的小队员。”那个人低头看着蔚曼。 蔚曼招招手:“嗨,我斯要内幕?” “我是学生会隐藏秘密武器加全校六星战士一般统称为学生会会长的魏伽。” “你是学生会会长,那魏清是谁?” “魏清就是魏清啊。” “她不是学生会会长吗?” “她是,我也是,你到底要说什么?” “拜拜,我晚会再来。” 碰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蔚曼以每秒八米的速度跑向了同好会。 邦邦邦,邦邦邦! 学生会的秘密基地又传来一阵砸邦邦的声音! 啪。 蔚曼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我焯。” 脸朝地。 他扭头向地上看去,将他绊倒的不是别的,正是一条身长两米的白花花的蛇。 这鬼学校是怎么开张的。 “好家伙这大蛇,坛主从哪儿偷来的?!” 敌不动我不动,蔚曼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和那头蛇对视:我要是现在动了的话,这蛇会不会把我一口闷了啊,真恐怖。 “这蛇可是白蛇山的山神,就凭他坛主的三脚猫功夫哪里敢偷啊。” 一个戴着高帽伸着舌头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那条白蛇。 “啊啊啊!华通南达又闹鬼了!你离我远点!我什么坏事也没做过,不对不对,可能做过点不好的事,你给我给机会,我改,我保证一定改!” 那人从蔚曼旁边走了过去,然后对那白蛇说道:“别装死了,你去巡逻北边的那栋楼,遇到特殊情况及时汇报。” “巴斯巴斯。”白蛇向那栋楼爬去。 “妈呀,还能和蛇说话,你也是蛇变的?!”蔚曼捡起一旁的石头:“你别过来啊,我手里可有武器。” “***,你是那名驾牛少年吧,我可还记得你哦。”女人伸着舌头含糊的说道。 “妈呀,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就有点印象了,你能先把舌头伸回去吗?” “伸不回去,这是天生的,嘶,咬到舌头了。” “你是四个门卫里的对吧?变化真大啊,前两天还是小白呢,几天不见就变小七了啊。” “我可是四守卫里年龄最大的。” 未完。 今天好哈哈哈。 不写了。 62.似牛以离奇去 “我知道,你们那儿谁年龄大谁就官大。” 那人对蔚曼点了点头:“是的。”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嘟嘟嘟。 学生会的那个机器人被魏伽踩碎了。 “有审判者袭击!有审判者袭击!” 机械般的叫声从那人耳边响起。 瞬间,那人便同她的蛇一并从蔚曼眼前消失。 这一天天过得,上个学还能遇到这些怪事。 蔚曼起身接着向同好会跑去。 “你们听我说!我刚才在外面遇到了特别诡异的事,有三条大猛蛇还有一个能跟蛇对话的女的,他们都特别奇怪,她还让什么蛇去巡逻!咱们快收拾收拾准备逃走吧,这儿太疯狂了!” 蔚曼把门推开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没被学生会的人打傻吧?虽然你本来也不聪明。”恩问道。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要收拾行李走人了,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找到这个学校并且在这儿上学的。” “这话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上学,我跟你一块走吧。” 咔呲,咔呲,咔呲,咔呲。 合上箱子,打开箱子,往箱子里放东西,然后再合上箱子。 蔚曼和姜绊绿收拾好东西准备一走了之。 “我认为我们可以先去找坛主问问情况再说。”一直待在角落的禾开口说道。 小禾咂,小禾咂!小禾咂是唯物主义者,她才不相信有会懂人话的蛇的存在。 “小禾咂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你和中鹄的行李收拾出来了,等一会儿人齐了咱们几个一块走。” 姜绊绿指着两个堆在一起的行李箱说。 莫愁前路无知己呀,走到最后的只有自己。 禾本来想再说点什么,但最后没有说出口。 碰。 中鹄进屋时不小心碰了一下蔚曼的行李箱:“抱歉。” “来的好,行李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咱们马上就走!”姜绊绿把行李箱拖到了中鹄面前:“你的。” “干什么。”中鹄将行李箱往前推了推。 蔚曼手舞足蹈的抢答:“我刚才在外面啊,遇到了好多大蟒蛇和一个能和蛇说话的女的,你别提多吓人了.....” “什么吓人啊。”凡瓜拿着一张表格然后又敲了敲门:“你们弄这么多行李箱干嘛,学校是要组织秋游吗,可现在明明是春天。” 蔚曼:“瓜哥,你知道我刚才遇见什么了吗,是蛇!好多的蛇和一个女的,她能和蛇说话.....” 亲娘嘞,怎么还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凡瓜想了想:“你确定你没眼花。” “千真万确啊,我四只眼睛两个耳朵都看见了,那个女的就突然消失了,瓜哥,你也收拾一下吧,咱们几个早点跑路。” “好,那我收拾,我早就想去虹国旅游了,而且上个月的学费我还没交,真好,不用交了。”凡瓜撸了撸袖子,开始装。 那张表格就被遗忘在了桌上。 “停停停,你们都冷静一下,坐下坐下,听我跟你们讲那几条蛇的故事。”久夺门而入:“瓜哥!别收拾了,坐那儿听我说,等说完了赶快把学费交了。” “学院的保安你们都见过没。” 久问。 凡瓜摇了摇头:“没有。” “听叔叔说,学院的保安队一共有四名成员。 叔叔叫他们四大门卫,他们自称深海四大守卫。 队长你们都听过了,就是蔚曼见到的那个能和蛇对话的人,她是保安队里年龄最大的。 有人叫她蛇妈,叔叔也这样叫过她,不过她的真名其他人都不知晓。 她一共有三条蛇宠,听说分别是白蛇山山神,蓝蛇山山神和黄蛇山山神,都是知晓人话的。 蛇妈在四大守卫里担任“四”字。 守序,这是他们副队长的名字,他在四大守卫里担任“大”字。 我没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听叔叔说他身材矮小,但手脚奇大,跟猴子差不多的感觉。 忠库,他是四大守卫里担任“守”字的人也是四个人里边最正常的人了,我曾经见过他,他是一个身高八尺留有长胡的中年大叔,面善而不喜多言。 然后是六诡神,他是担任“卫”字的,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生物,叔叔说他有六个头且看不清真实面貌。 听叔叔说他们四个是当年深海首领的得意手下,首领被打败后就一直跟随着叔叔。 ...... 我叔叔厉害吧?” 久说完了。 众人沉默了。 蔚曼眨了眨眼然后反问道:“你叔叔是谁啊。” “坛主。”久翻了个白眼。 姜绊绿疯狂摇动着中鹄:“啊啊啊!中鹄,我的世界观炸裂了!怎么会有人长六个头啊!到底是长一个头的正常还是长六个头的正常啊,为什么久能够那么平静的承认一个长着六个头的人的存在!” 中鹄制止道:“别摇了,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不,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个星球!。” 唯物主义-恩:“如果他来看我的演唱会的话,门票我是卖一张还是六张呢,?” 唯物主义-禾:“六张吧,先不管他们是不是共用一个身体,六个脑袋就是六双耳朵,听音乐用耳朵。” 唯物主义-恩:“嗯,有道理。” “哇哇哇,小禾咂!不要若无其事的再讨论这些问题了,咱们快逃吧。” 嘶。 凡瓜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从桌子上拿起了那张表格:“我突然想起来了,学校下周一组织活动,我为同好会申请了一个节目,咱们开始排练吧。” “嗯!不管什么魑隗魍魉,音乐都是无敌的!” 突然激昂。 嘟嘟,叮叮,啪啪。 同好会又传来一阵动听悦耳的音乐声。 反转。 “嘶嘶嘶。” 白蛇盘卧在学生会的门前。 蛇妈贴在墙边:“是他吗。” “嘶。” 白蛇吐着舌头。 突然,门被魏伽打开:“欢迎来到学生会!” 魏伽低头看了看白蛇:“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嘶! 白蛇将魏伽缠住。 “喂喂喂,小宠物不要跟别人开这种玩笑啊,快松开。”魏伽对白蛇说道。 白蛇没有理会他。 蛇妈正了正帽子,然后蹲下去对魏伽道:“你好,我在你这儿丢了一个低级机器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它们正在侵入学院,这所学院很危险。” 魏伽:“哦,你这无理的小姐是来找那个废渣机器人的对吧,不用担心,那个机器人已经被我拆掉了,它的结构非常简单没有什么攻击性,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可以把我松开了吗?” 蛇妈笑了笑:“不行,白蛇带着他去见坛主吧,注意别让他跑了。” “嘶。” 白蛇同魏伽一并消失在了走廊里。 哼哼哼~ 蛇妈哼着小曲走进了学生会专用教室里。 今天过得开心。 63.牛静等出头日 嘻嘻嘻。 离奇古怪的华通南达学院! 你甚至不知道它是如何形成的,坛主!坛主。 深海的秘密即将被人揭晓。 **怎么那么多秘密啊,一堆谜语人。 “就是你把那个废铁弄坏的?” 守序背对着魏伽说道。 “对,我把它给拆了。” 魏伽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回答。 嗡嗡嗡!!! 狭小的空间莫名的出现了许多同上两章所说的机器人。 一个,两个,三个。 人类的进步就取决于人类能否进步。 所谓的机器人也不过是一种取代品,他们的真正目的我们尚未知晓。 魏伽邦邦几拳就解决掉了那几个机器人,随后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守序说道:“此番让你识得我的武艺。” “武艺你**啊,这是学院的高仿机器人,你把他们全都拆了干什么!” “守序,不要跟他废话!” 魏伽的身后冒出来了一个高猛的身影,是六诡神! 他也来了,为了一个小小的魏伽竟然要四大守卫中的三人亲自出马。 魏伽转身先行擒住六诡神:“哇,你人长的这么怪就不要随便的站在别人后边吓人了好吧?” “把他扔出去!”左边的六诡神说。 “不行,他知道了学院的秘密,快把他消散了!”右边的六诡神反驳道。 “哈哈哈,把他也做成机器人!”上边的六诡神又说道。 “安静!安静!”中间的六诡神开口道:“高仿的机器人哪有真人聪明,我们把他送到迷宫里去!” “去**的迷宫。”魏伽一拳邦在六诡神的脸上然后转身逃去。 黑暗的房间外边是黑暗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无尽的楼梯。 楼梯是否通往出口,魏伽并不知道。 一圈又一圈的轮回,最后魏伽又回到了那黑暗的房间。 推开门后,六诡神正坐在前方。 “欢迎回来。” 左边的六诡神对魏伽说。 只听身后咯噔一声,再回头门已经被反锁起来。 “把他消散了!快点!他想要逃走,他居然想抛弃这宝贵的去迷宫的机会!” 右边的六诡神叫道。 守序一把大手将魏伽的脖子勒住:“诡神,你太着急了,将他们送到迷宫前一定要跟蛇妈说。” 魏伽一边挣扎一边对守序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你把我先松开然后我告诉你游戏规则。” “把他消散了!”右边的六诡神喊道。 “把他改造成仿真机器人。”上边的六诡神也跟着喊。 “不行不行!蛇妈说的算!要让她来决定!”侧右方的六诡神说道。 “让她来决定?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自己年龄大混了个四人之首罢了,真比试起来她谁也打不过!”左侧方的六诡神对右侧方的六诡神说道。 随后左侧方的六诡神看向了中间的六诡神:“你说对不对?这里我们最强,你也早就想自己当四守卫之首了吧?去吧,去把那条蛇消散了。” 中间的六诡神一拳打在了左侧方的六诡神的脸上:“闭嘴,都闭嘴吧!守序,你去把那条蛇给我找回来,我要见她,快去!” “诡神!且莫忘却了年岁之差,此事应是你去见她。”守序把魏伽打晕在了一边。 “听我的,把他和那条蛇都消散了!”左侧方的六诡神依旧执着的对中间的六诡神说。 “对,你说的对,应该是我去见她。”中间的六诡神没有理会左侧方的六诡神,他打碎了那扇门然后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 蛇妈在学生会那里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正发愁,却见那六诡神正大步走向自己,而且捂着其中一颗头的嘴。 他几句便将事情交代清楚,静等蛇妈思考后给出结果。 “单是拆毁了几个机器人又怎能抵得上迷宫的凶残,我把他交给你是为了让你问问他是否从机器人口中听到了些不该听的。” “若是他已经知道了审判者的事情,要怎么办?” “如果他已经知晓了,那就把他送出去,让他永远不要再进华通南达半步。” 唯物。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 64.强颜欢鸳鸯兑指环,休不说奇牛进学园 学生会长和副会长居然一同离开了华通南达学院。 新闻部的小矮子这次蹭了一波热度,在早报中他把二位会长传成了一对叛逆时期的情侣。 后来不知道又是谁爆出其实二位会长是兄妹的关系。 谣言出了很多版本,不论是哪个版本,里边的故事都是离奇的。 都说是,那么就是,所以不管哪个版本传的最可信,初版依旧是认可者最多的。 初版谣言也被许多人反驳。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了,小矮子也退学了。 退学前他写下了整整十页的笔记,最后却被一个人给烧掉了。 三月二十七日,多云。 今天ロロ把ロロロ,可是学生会里边的ロロ却没有ロロロ。 我感觉我要ロ了,为什么偏偏ロロロ看到了那些ロロ! ...... 残留的纸上写着这几个字。 “咳咳,你们说究竟是谁把这些纸烧了?”蔚曼随口说道。 “会不会是一个被他传过谣言的人啊,他的早报上可写过不少荒谬的事情呢。”姜绊绿说。 “你不是很喜欢看他写的东西吗。”中鹄对姜绊绿说。 姜绊绿笑了笑:“看他写的东西就是图一乐,毕竟我喜欢看的别人也写不出来。” 凡瓜好奇的问道:“那你喜欢看什么?” 姜绊绿:“中鹄同好会成员的秘密黑料。” 邦邦邦! “下面有请“有点儿难听”乐队一号分队带来的歌曲《章鱼指环》,表演者分别是一年级的中鹄和禾还有二年级的恩!” 小章鱼你是否,觅于暗处赏杨柳。 切莫看透腐朽,章鱼呐身心温柔。 赠人指环清香留,指环啊看透人和狗。 小章鱼你心莫愁,小章鱼莫开口。 看惯世间莫回眸,小章鱼你是否。 也有烦恼和忧愁,你呀遇事切莫吼。 走走停停看尽春秋,春秋往事不回头。 抚袖就当忆梦旧,指环啊难辞其咎。 昼昼夜夜不停休,章鱼啊你可知晓。 指环携带美璃琉,人和狗皆把命苟。 小章鱼看透莫张口,隐秘于水中欢乐游。 随心所欲不停留,杨柳最终变城楼。 完。 或是禾的之音,或是乐队配合好。 一曲唱完后得来再不是嘲讽与谩骂。 “我就说那个带头套的唱的好吧!上次听的时候她就是唱的最棒的。” “她如果能把头套摘下来让我们看清楚她的样子就更好了。” “非要看清她的样貌吗,歌唱的好听就行了!” “也是,真想知道是谁能够写出这样好听的歌词。” “是那个老在宿舍里待着的蔚曼,他天天拿个破本在那里写来写去。” “他真是太有才了。” 掌声如雷。 “好好好!“有点儿难听”乐队一号分队给我们带来惊喜!让我们听听第二分队带来的歌曲《水面照杨柳》,听作词人说这首歌与上首是在同一天创作的。” 幕后。 “蔚曼瓜哥,咱们能不能超过中鹄他们队可就靠你们俩了,千万别掉链子啊。”姜绊绿对二人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在台下把这首歌练了七十遍了,而且这歌是我谱的,肯定不会弹错。”蔚曼答道。 瓜哥拉开了帷幕:“走吧。” 清清夜月慕佳人, 湖水透亮映星辰。 星辰不抵佳人美, 何必在乎事事非。 寤寐不思鸳鸯醉, 奈何缘浅各自飞。 杨柳依旧在河畔水也仍照映其姿态。 树下成双赏月之人如今已不在,杨柳问水他们是否还恩爱。 水对杨柳说世间其实有许多无奈。 杨柳树下如今依旧有许多成双赏月之人,水中也依旧倒映着明月。 成双之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不知是何人才会感叹岁月多。 河畔边的杨柳已被换走,赏月之人何日才会再停留。 一年又一年,一年有三百天,不知不觉已过去千千天。 何时能再见,或许从未相见,水依旧在等待。 啪啪啪! 是比刚才还热烈的掌声。 蔚曼在人群中似乎看到了蛇妈的身影,眨了眨眼睛再望过去她却已经消失不见。 未完。 今天他们过得超级超级无敌爆炸开心。 嘻嘻嘻。 65.丑牛埋葬绿瓶玉,谁人巧把前言续 一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二一。 “我看的可清楚了!她刚才绝对就在这儿坐着。” 蔚曼指着空椅子对凡瓜几人说道。 那椅子上贴着一张广告纸:亚思泰格天理机,只要九九八,不要一零零零。 可怜的小矮子成为了第二根铅笔。 那是谁? 它为何要到那里! 新任学生会主席正在台上讲话,脚边却隐约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那东西慢慢清晰的呈现在蔚曼眼中,那是一条蓝色的蛇。 接着,学生会主席从台上跌落。 略显荒唐的活动从此时结束。 蔚曼向那条蛇的方向跑去,他想要追上它。 凡瓜也追了上去:“停下!你要去哪。”他一边追着蔚曼一边喊道。 久走到了坛主身旁。 他们说了什么,且无人知晓。 禾待在远处不知所措,两边的人从她身旁跑过。 中鹄捂着耳朵躲在一边的椅子旁。 姜绊绿去请医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真荒谬。 “请同学们有序离开礼堂。” 坛主将围在学生会长旁边的人全部轰走。 彼时才看清新学生会主席的样貌。 “放着我们来!” 几个带着口罩的人抬着担架冲了过来,然后抬起了会长又火速冲走。 “您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平白无故的从台上掉下来吗?”恩问道坛主。 “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坛主反问。 “什么看见什么了,你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恩怒道。 久拦住了恩。 恩无心再去与坛主计较,几步离开了礼堂。 禾和久紧跟在他后面也离开了礼堂。 坛主围着舞台走了几圈,随后指着后门道:“都出来。” 咯吱咯吱,门被人推开了。 依次走出来了三个类似人的生物。 “那条蛇想要害他却不经过我的允许,如今又让你们在这儿打掩护自己逃回那蛇山去了?”坛主问。 “她没逃走,她现在就在四楼的走廊里躲着呢。”左边的六诡神答道。 “她没躲起来,刚刚四楼的机器人被破坏了,她负责过去处理。”右侧方的六诡神对左边的六诡神说。 “只有她听得到警报声!谁知道刚才她说的不是谎言呢,坛主,她是想要害您,快把她消散掉吧。”左侧方的六诡神笑道。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和你剩下的五个头一块消散了。” 整日的奔赴在华通南达,迷宫和海底这三地,有着如山般要处理的事,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间却又发生了这般滑稽的事情。 坛主看着六诡神这颗满是笑容的头就恨不得踢上一脚。 “是。”中间的六诡神捂住了左侧方的六诡神的嘴:“坛主,我认为这件事和蛇妈的关系不大,蓝蛇山的山神在蜕皮期是不会和蛇妈待在一起的,而它又有嗜血的爱好,罚则应只罚它。”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蓝山神性情温顺是绝对不可能干出这事的。”右侧的六诡神对中间的六诡神说道。 中间的六诡神什么也没说,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右侧的六诡神的嘴。 “中鹄,他们在那儿说什么呢?”姜绊绿小声对中鹄问道。 “嘘。”中鹄没有回答。 二人躲在一排排的椅子后边从缝隙中窥视着坛主几人。 “中鹄,我们走吧,我感觉这几个人不太正常。” “还是等他们先走吧,我现在腿有点麻。” 中鹄第一次见这种生物还没什么经验。 她逃,他追,他也跟在后面追。 蛇妈停了下来,然后转身看着蔚曼和凡瓜:“哇,你们怎么也跟着过来啦,快点离开这里吧,现在这层楼可是好危险的!” “你为什么要派蛇害我们学生会会长。”蔚曼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问道。 “瞧我跑的帽子都歪了~”蛇妈理正了那顶高帽:“你在怕我吗?我是来解决那个推人下台的凶手的。” 那是谁? 是谁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华通南达惹事。 蔚曼欲言又止。 蛇妈放出一条黄蛇拦在二人前面:“好了,你们现在必须要走了。” 说罢,她便向走廊的尽头抛去,似乎也是在追逐着什么东西。 那黄蛇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警示他们必须离开此楼般。 “走吧。” “走吧。” 委婉。 今天笑嘻嘻。 66.华通南达不言笑,深海卫一斗猎牛教 且看她猛的停下脚步,凝视着某个方位然后随它的去向而挪动身躯。 嘶嘶嘶! 身边的白蛇突然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一口咬住了那人的腿。 那人吃痛,将白蛇甩开,显出了真身。 终于现出了真身。 是谁? 原来是猎牛队的吴竺恢。 蛇妈笑道:“你不好好跟着你们队长流浪,来我们华通南达做什么?” 吴竺恢也笑道:“呦,你们华通南达啊,几年前不是还自称青蛇山山神吗。” 蛇妈不语,同白蛇将他围住,吴竺恢倒也不惧,舞短刀来迎二蛇,蛇妈侧身去夺那刀,不想被看出破绽,左臂挨了一刀,她连连退后。 吴竺恢趁此机会正欲擒之,不料又被那白蛇缠住,与白蛇斗那几回合不敌遂退后几步和二蛇保持距离。 僵持不下,吴竺恢笑道:“世人称你为“四蛇之首”不想今日与你一斗,竟不及区区白蛇,真是可笑至极。” 蛇妈听后回道:“你连白蛇山神都斗不过,又怎么能比得过我啊,若你知难而退我且饶你,若你依旧痴迷不悟,我当封你为青山贡品,那时山中蛇皆啖你肉。” 不言之时,三方齐上又斗去几回合,斗战之间,将走廊搅得混乱,椅柜尽皆被毁,修理费大约很贵。 吴竺恢自知不占上风,朝蛇妈扔去几把短刀,趁她躲闪之际,快步逃走了。 白蛇好斗,欲追却又被蛇妈拦住。 白蛇盘绕在蛇妈脖颈,蛇妈对它说道:“你也应该感觉到那股莫名的气味了。” 白蛇摇了摇头。 路上又遇黄蓝二蛇,问询后得知蓝蛇方才在路上遇到了同自己样貌一样的一条蛇,斗后才知那是吴竺恢的化形种。 虽知是猎牛队来此,却不知其目的,蛇妈思来想去,没想出来答案遂不再去想了。 此行的目的不知晓,漆黑的楼道独自扰。 此章的剧情不太好,巳蛇威做事不祈祷。 此时吴竺恢正往礼堂走,不料与坛主那几人撞路,他转身变化成蛇妈的模样前去套话。 “坛主,我正要去找你哩。”吴竺恢对坛主说道。 坛主顿时感到不对劲,暗暗观索一番,问道:“四楼的事情你已经解决了?” 坛主说时还顺便给六诡神使了个眼色,那六诡神眼睛多,瞬间察觉到了眼前人的异常。 “四楼之事,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无法根除,坛主,猎牛队的吴竺恢来了。” 说时,吴竺恢故意做出一副焦急的表情。 习化性之术易,习其心则难,这也是为什么吴竺恢讨厌化形其他人的原因,虽使相貌一样,习性举止却难相同。 也正是吴竺恢的这番话让坛主确定了他绝对不是蛇妈。 坛主笑道:“既为“四蛇之首”,又有旁蛇相助,那吴竺恢有何惧哉?” 吴竺恢摇了摇头:“只是那吴竺恢有化性之法,千变万化难以琢磨,若持久则我不如也。” 众人不语,皆望着吴竺恢,忠库的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他。 吴竺恢直冒冷汗,一方暗自思索逃脱之法,一方不解自己究竟哪句话说错了。 六诡神这边早就已经准备上去给他一刀了,守序也做好了出拳的姿势。 现在就只等坛主发话了。 未完。 今天我过得不,开心啊好快乐。 67.谁人初识迷宫绕,深海卫二斗猎牛教 吴竺恢摇面变会真身,手握短刀,寻索着空隙。 坛主令三人将他围住。 却在吴竺恢被擒时,一把石剑拦在了三人身前。 抬头寻去,见那猎牛队其他两人破窗而出。 左边那人抬起石剑,以剑尖指向坛主并对他说道:“深海之主与我等素无仇怨,何故要行此般之事。” “何道无冤无仇,你等潜入我院漠视我规弑我所造之物,如今事已败露,不思悔改却在这里强词夺理,我当生擒你等。” 那坛主一番话毕,深海三个守卫便向前与猎牛队三人对持。 左边那人舞石剑,可斩万物碎,但那六诡神不惧此剑,他使千星宝刀,人鬼难莫测。 二人斗的凶猛,不分胜负,且看那人剑剑斩苍穹,危锋正逼那六诡神。 可六诡神怎会不敌,只舞千星宝刀砍魑魅,六面一心恐魍魉。 刀光剑影且不知谁人更胜一筹。 右边那人战守序。 守序拳拳重锤出击,那人步步于瞬息之间躲避。 守序出拳何所快,一拳能将风打中,那人身法何奇秀,与风较量胜半筹。 暂不知是那拳法赢还是身法胜。 那个吴竺恢对忠库,一个有心正欲擒,一个无情战斧迎。 那老忠库一手拿盾一手提斧,视那吴竺恢如小鼠,一盾一斧土龙舞,吓的吴竺恢如鼠见虎。 吴竺恢使出全身解数,执短刀与土龙共舞。 且不识胜负。 六人皆非俗者,斗争间使得学院乱做一团,刀剑声如雷鸣。 六人且不分胜负,六人愈战情愈怒,战的学院翻天覆,彼时战的无拘缚。 六个斗的时辰许久,约有一二时辰,仍不分胜负。 吴竺恢战的疲乏,不想被忠库一斧劈中,伤了肩臂遂败下阵来,倒在一边直喊痛。 右边那人正分神,也被守序一拳打中,虚晃的从地上爬起,手扶额头正发懵。 左边那人见队友都败于敌手,便退后几步护在二人身前,思索脱身之法。 那人正思索间心猛然一颤,左右环视一圈,竟不见另一名深海守卫! 左边那人一边稳住三守卫,一边让身旁的队友提防另外一名守卫。 老忠库一斧头劈在石剑上,左边那人力量不敌,接连退去几步,再细看石剑,剑上竟被劈出裂缝来。 巧的此时蛇妈正在窗边寻望,见几人后大喜,对三蛇命令道:“你们下去把那两个人给捆住,剩下那个我亲自解决。” 三蛇听后便顺墙滑下去。 无声的行到二人脚下,黄蓝二蛇将吴竺恢缠住,白蛇独个将右边那人缠住。 左边那人回头看去,不想这时蛇妈从天而降,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守序竖起大拇指:“蛇妈好脚力,偷得一手好袭。” 蛇妈挨个看了看,然后笑道:“眼拙看错了,我还以为中间站的那人才是吴竺恢呢~” 坛主对蛇妈说道:“白蛇捆的那个就由你来抬。” “是,嘶。”蛇妈又咬了下舌头。 接着,坛主又对另外三守卫说道:“剩下的两个人忠库和六诡神抬,守序拿着那把石剑,你们把他们全都抬到五楼的那个禁室。” “是。” 且说几人上了五楼,初到,顿感温度骤减,所到之处皆有冰碎之声。 将猎牛队几人关到禁室内后,四守卫边迅速离开,留坛主一人审问。 审问时所言乃不知耳闻。 只知道审完后没过多久,坛主便将猎牛队的人放走了。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乐队队员们也开心。 68.千万丝纽千万难,故人不辞欲炳南 昨夜的我梦到了默世之花,它说它本应生长在透明屏障之上。 说愚人至上!说愚人至上! 默世花打破了屏障。 “同学们,现在到了我们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了!”新任学生会副会长将学生们召集到了操场:“你们也都看见了吧,那六头人三巨蟒舞刀弄枪,这个学院会吃人!” “我们要离开这个学院!” 他举起了右拳并号召着其他人也跟着他一块举起右拳诉说誓言。 “逃离学院!” “逃离学院!” “我们一定要逃离这个学院!大家一起活着离开!” 学生们沸沸扬扬的吵闹着。 天台上,同好会的成员们遥望着他们。 “我需要一个最接近并知晓真相的人。”坛主道。 “不知你所说的知晓真相是什么意思。”蛇妈问。 淘汰! 这条蛇是不聪明的!华通南达只允许知道结果的人存在! 这本书到底是怎样的好书! 坛主,坛主,谁歪歪扭扭的写下这个名字。 “我们为革命而生!推翻吃人学院主义!” 可爱的学生们举着拳头拙劣的模仿着新任学生会福会长。 这个故事太有趣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在这个故事里找到我自己,哈哈,开个玩笑啦。 革命的潮流将墙楼冲碎。 打破围墙!将吃人的学院吞没在人海中吧! “都给我安静下来!” 坛主在高楼上向下撒钱,他说现在停止革命的人可以从他那里领到一百元。 革命的人们放下了拳头,弯下了腰,捡起了钱。 “吃人的学院什么也改变不了。” 新任学生会副会长一边捡着钱一边骂着坛主。 恩看着他们的所做然后这样说道:“他们都是金钱的奴隶,看来从始至终一直坚守初心的人只有我们七个啊。” “那可是一百元钱啊,我帮你们也领一份去。” 中鹄离开了天台。 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七百元。 后来中鹄拿着二百元钱买了一个更好的廉价怀表。 知晓真相的人。 没有知晓真相的人,有的只是忘却了迷宫混绕的垃圾。 坛主把学生们都带到了礼堂并正式的介绍了四大守卫。 学生们不会接受平日保护自己安全的人是怪物,四守卫也不会接受始终畏惧自己的人类。 实际上四守卫不用接受这些人,他们只是受坛主之命来这里挑选一个知晓真相的人。 坛主正坐在桌前问道守序:“你有选中的人了吗?” 守序答道:“是的,坛主,二年生ロロロ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他不畏惧我们。” “不不不,他太懦弱,我认为只有一年生ロロ才可以胜任。”上面的六诡神反驳道。 其他的六诡神也想要反驳但他们的嘴都被中间的六诡神给捂住了。 坛主又问到忠库。 忠库不语,指向了蛇妈。 蛇妈也不说话,她推开了那扇通往无尽走廊的门,凡瓜就站在门内。 坛主质问:“这是你选中的人吗,他看上去对真相一无所知。” 凡瓜道:“我自告奋勇。” 坛主怒道:“那你很勇敢啊,守序,把他乱拳打出去。” 守序欲出拳,被忠库拦下。 ...... 滴答滴答。 是什么东西在响呢?是几块表。 半白半棕的表盘被谁合上了? 被蔚曼合上了。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他知她也知。 大家都沉默不语。 等待着那个打破沉默的罪人出现。 凡瓜终于出来了。 地上的洞是怎么出来的,它通向哪里,它为什么出现? 以上的三个问题凡瓜现在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还有两个月就要毕业了,现在知道学院的这些破事也没什么用。” 不等凡瓜说完,天上便撒下了无数的黑梅扑克,它们将道路覆盖。 这是不寻常的。 “看来这些散落的扑克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呢,瓜哥?” 久站在一边。 “要是我的话就会选择向前走。” 凡瓜踏着扑克牌向同好会的方向走去。 恩和禾也同凡瓜一样走去。 只有这四个人还站在原地。 “降落的扑克牌,当有人被消散时才会出现。” “为什么偏偏是黑梅的呢?明明红心才更适合这所学院。” “他们一定花了很多钱才买到这么多的扑克牌,不过这些牌看上去也有点像是自己做的啊。” “你们就不好奇这些扑克牌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吗?” 滴答滴答。 最后只有中鹄一个人停留在原地继续思考着这个问题。 扑克牌上增添了新的脚印。 今天,祝你们过得开心。 69.无心不改遥梦醉,红牛何解枕纱睡 与往常一样,五点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后把宿舍里的人全都喊起来。 “姜绊绿!你是不是有病啊,是有谁逼着你每天那么早把我们叫醒吗?” 左床位的人一枕头到了姜绊绿的脸上。 还没将那个枕头扔回去,右床位的人又朝她扔了个枕头。 姜绊绿把两个枕头放到了一边然后就出门了。 “我们为什么要朝她扔枕头啊?” “因为她老是打扰咱们睡觉啊。”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不要提她了,跟她这样的人做舍友真是够倒霉的。” “就是就是,那条谣言看的我真恶心。” “什么谣言,已经实锤的事情那叫做事实。” “真恶心。” “就是!真恶心。” 左右两人聊着聊着便又睡了过去。 姜绊绿沿着围栏走向教学楼,边走边折下了几枝美丽的鲜花,然后踩到了脚下。 “怎么老有异色的花生长在这里啊。” 脚下的花是橘色的,花丛的颜色是红色的。 时间太早了。 早到还未能与丛中花成对,就开始被人反对。 这一次,姜绊绿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而是去了学院外面买了一些早餐。 来到了教室,只看中鹄一个人坐在那里目光呆滞的望着黑板。 姜绊绿笑着把买的早餐拿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桌上。 “我买了粥和油条还有包子。”说着,姜绊绿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听说早饭吃的早对身体不好。”中鹄说道。 “吃的晚了就不叫早饭了,让我们一起享受还能任意支配时间以及身体的时光吧。”姜绊绿继续吃着手中的包子。 “与君共勉。”中鹄将那碗粥一饮而尽。 “与君共勉。”姜绊绿依旧啃着手里的包子。 早饭吃完了,抬头一看表,时间刚到六点。 姜绊绿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扭头诧异的问道中鹄:“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到教室了?” “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思考凡瓜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他是怎么说的吗?”中鹄问。 “不记得。”姜绊绿摇了摇头。 “当时地上都是扑克牌,久问他应该怎么回去,他说他会向前走。” 中鹄还未说完就被姜绊绿打断道:“这么普通的对话需要思考一整夜?” 中鹄神秘兮兮的说:“你跟久都相处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他再说一些话是会用谜语来代替的吗,我一直在想他当时到底要说些什么。” 姜绊绿问:“那你想出来了吗?” 中鹄:“当然,他的意思就是,我们出去说吧,我怕这儿有审判者监听。” 姜绊绿又道:“行,我们边走边说,对了审判者是什么啊?” “审判者就好比是下棋的人,类似咱们学院的坛主。” “那知晓者呢?” “知晓者就比如说是那四个保安,他们就好比是审判者手中的棋子。” “中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啊,你知道迷失者又是什么吗?” “你别打岔,我要跟你分析昨天凡瓜和久说的那几句话。” 两个人一边讨论一边离开了教室。 走来走去最后在学院旁边的一口井旁停了下来。 中鹄啊中鹄,她一定也有什么东西瞒着同好会的成员们。 那口井就好像大石头般的矗立在这里,深不见底,井水呈墨绿色,看上去挺脏的。 中鹄将手伸到井中,井中水竟缓缓退去:“我一直在想久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久还有坛主,他们的所做所为究竟有什么意义,散落在地上的扑克牌都是黑梅Q,地上和地下之间有什么关系,这可以追溯到深海沙民灭绝以前。” 姜绊绿伸着头往井底看过去:“中鹄,我其实一直以为你是个正常人。” “我一直是个正常人,你知道地下之城吗?” “不知道啊,嘶,刚才井里的水是怎么没的,你难道会隔空喝水!教我教我。” “我不会隔空喝水,你想和我一起去地下之城看看吗?” “不想,中鹄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是学生,不可以随便逃课去别的城市玩的。” “那我自己去。” 中鹄跳入井中。 “卧槽,中鹄!” 姜绊绿扒着头朝井里失声喊道。 姜绊绿没有想到中鹄会直接跳到井里。 我是应该先报警还是应该先跟着她一块跳下去啊? 姜绊绿略加思考,取了个折中的法子:“我只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了。” 刚往后面走了两步又立马冲了回来:“中鹄,你等着我来救你吧!” 说完,姜绊绿也跳入井中。 这口井不算不深,最终到达了井底,这里空气清新无比,井内空间宽阔。 姜绊绿的正前方有一条小道,径直走去,一路的墙壁上都刻着奇奇怪怪的生物。 姜绊绿评价道:“未来艺术是我看不懂的。” 通道的尽头是繁华的城市。 “地下....之城。” 姜绊绿磕巴的把外语翻译了出来。 原来是这个地下之城啊。 “你迷路了吗?” 监管者x号乐呵呵的问道姜绊绿。 “没有,我是专门来这里找中鹄的,你见过她吗?” “当然,她刚回来,现在正在十七街和街管聊天,我带你去见她。” “谢谢。” 未完。 今天祝您们过得比我开心。 70.function “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监管者b号。” 中鹄再三嘱咐。 十七街的街管点了点头随后向黑塔走去。 “你不觉得奇怪吗?”姜绊绿问。 “什么奇怪了?”监管者x号也问道。 姜绊绿道:“十七街离这儿很远吗?” 监管者x号不解:“挺远的啊。” 姜绊绿:“我就比中鹄晚下来了几分钟,她为什么能跑那么远啊,你们地下和地上也有时间差?” 监管者x号:“中鹄养有一素鹏,平日见不到中鹄时便会在道口等待,若有急事,中鹄就会唤它来。” 姜绊绿:“哦~也就是说中鹄以前是在地下住着的?” 监管者x号:“没错,她是监管者a号最好的朋友,以前他们总在一起聊天,她和我们监管者的关系也挺好的,不过她要去地上上学,其他监管者也在各自值守岗位,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姜绊绿:“你们地下的生活也和地上的一样呢,你们也是被别人支配的石头块吗?” 监管者x号:“明主还在时我们生活的可好了,每天都是无忧无虑的,也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 姜绊绿问道:“如果我想知道你们的烦心事是什么,你会告诉我吗?” 监管者x号瞪了姜绊绿一眼:“那可不行,这是属于迷宫的秘密。”他挥了挥长刀然后继续说道:“假若你不是中鹄的朋友的话,我是要把你抓起来的。” 本就是黑暗中的迷宫突然出现的一道光亮。 不知道它照亮了多少街角。 素鹏是可怜的,是可歌的。 它是维持地上与地下关系的牺牲品之一。 十七街绝对是迷宫里最繁华的一片区域了。 霓虹灯璀璨的映照着被困在地下的奢侈人士。 一座屹立在中央的高塔吸引了姜绊绿的注意,她问道身边的监管者x号:“那是什么?” 监管者x号望向姜绊绿指着的那座黑塔,骄傲的答道:“那是统治的象征,凡是建有这座塔的地方,统治者都是我们地下之人,地上和深海的部分地区也有种塔。” 中鹄就在塔边和一只巨大的白鸟聊天。 白鸟还会时不时的扇动翅膀,似乎是在聊一些有趣的事情。 等会儿,她和一只鸟在聊天? 她为什么能和一只鸟聊天啊! 姜绊绿紧锁眉头似乎在担心中鹄的脑袋是否出了问题。 我总是会担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从不关心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的世界里不会出现除我以外更重要的事物。 不过她要是邀请我一起去看地下新出的那部话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莱德茵与面包某》已经火到连地上人也知道的程度了吗? 真神奇。 “中鹄!和鸟聊天是不是很有趣啊?”姜绊绿边跑边问道中鹄。 然后她走到了中鹄身边,接着伸手摸了摸素鹏的羽毛,笑着说道:“你好啊,你是中鹄的朋友吗,我也是她的朋友哦。” 素鹏眨了眨眼睛,伸出左翼握住了姜绊绿的手:“呱呱呱,你好啊。” 姜绊绿“嗖”的把手伸了回来然后躲到了中鹄身后:“你可没告诉我这鸟会说话啊,不对,鸟为什么会说话啊!” “因为素鹏它听的懂人话啊。”中鹄接着说道:“不用害怕,它不咬人的。” 素鹏听后不满道:“呱呱呱,中鹄真不尊重鸟。” 说罢,它高傲的把头抬起,不再去看中鹄。 中鹄道歉:“素鹏,我不是故意的。” “呱呱呱,我不听我不听。”素鹏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姜绊绿笑道:“中鹄,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中鹄也笑道:“你看地图了?” 姜绊绿收起了笑容:“中鹄,你刚才说的笑话真不好笑。” 中鹄也收起了笑容:“我想也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姜绊绿四处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我刚才遇到了一个帽子上写着x标志的男的,是他带着我找到你的,他不是坏人吧?” 中鹄听后忙问道:“你确定是x?” 姜绊绿点了点头。 中鹄松了口气:“你一定要记住了,只有帽子上写有x,o,p,c,h这五个字母的人才是可以信任的。” 姜绊绿叹了口气:“诶,怎么地下的规矩也有那么多啊。” “不过只要你跟在我身边就可以无视这些规矩。”说着,中鹄下意识看了眼表,然后翻开盖又看了一眼:“素鹏,辛苦你再飞一趟吧。” 说完,她迅速的爬到了素鹏的背上:“姜绊绿快点上来,咱们上课要迟到了。” 姜绊绿也翻开表盖看了一眼,然后她慢悠悠的爬到了素鹏的背上:“六十秒倒计时开始。” “嗖”的一下子素鹏就飞出了地下城,然后在井口卡住了。 素鹏,你的努力我们都见证了。 屑屑你。 “我认为我以后不会在做跳井这样的傻事了。” 二人爬出那口井后便向教室狂奔。 “其实我和姜绊绿今天很早就到教室了,只是中间出了点问题。”中鹄磕巴的和那位教师讲道。 教师:“要么出去罚站,要么就去后山运送石头。” 其实我桌子上还有我吃剩下的早餐。 寻找正常人计划正式成立。 请告诉我们,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找到正常人! 什么是正常人。 一杯果汁不要冰。 我居然要支付三十元的巨款。 未完成功的歌。 今天,gdcjdkxo。 71.野牛吃枣水草数,监管者一气坛主 当你发现自己和脚下的生鱼片不一样的时候,就应当知晓自己的特殊性了。 后山突然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 中鹄闻声望去,只见后山一片火海。 “中鹄啊,我们现在回地下城还来的急吗。” 姜绊绿这样问道中鹄。 中鹄没有回答,她看着那片火海。 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碍眼。 中鹄对自己说现在应该躲起来,离那里越远越好,躲到一个安全的,不会被火烧到的地方。 突然自己的手被人拉了起来。 中鹄回过神来后发现是姜绊绿正拉着自己的手向操场跑去。 中鹄又想起了自己对十七街的街管说的那些话。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下雨。 学生们又乱做一团四处逃散。 深海守卫从四个方向一同前去灭火。 不过并没有成功。 下雨吧,快下雨吧。 中鹄一遍又一遍的祈祷着。 如果早知道监管者b号会这样做,我还会把情报告诉他吗? 监管者b号到底将什么引爆了。 终于下雨了。 守序将那个巨大的机器人拖了出来。 那是一个破损的机器人,一定是用特制的材质做成的。 它的头部赫然显示着一个a的标志。 “真烫。”守序说。 “来自地下的机器。”不常见的,忠库开口说道,“华通南达现在很危险,我们要快点告诉坛主。” “说的没错,把这个机器一块带去见坛主。”蛇妈说。 坛主此时站在那里疏散学生们到安全的地方。 这场爆炸是他始料不及的。 他造的所有仿真机器人都被炸成了碎片。 坛主恍惚的站在原地,然后愤怒的握紧双拳。 “我们学院里有来自地下的人。” 坛主看着散去的学生们。 四守卫并没有给坛主思考的时间。 他们拖着那个机器人来到了坛主面前。 “坛主,地下的那些人又找上来了。”守序说。 “仅仅是一个烂铁块就把“四守卫”吓成这样了吗?”坛主说。 但随着一声巨响,那个机器人也炸了。 它的碎片炸的满地都是。 几个人淋着雨将这些掉落在地上的碎片捡起。 “别捡了,都回去吧。”坛主说。 四守卫去图书室里寻找一本关于深海的书,而坛主则去应付麻烦的对话。 “说真的先生,我送我儿子来这儿上学时让他快乐的学习知识的而不是让他来这儿受罪的,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一个女人对坛主说。 “就是啊,你们这儿一会遭遇恐怖袭击一会儿又大爆炸的,我女儿胆子可小了,她受不了这些的。”一个男人对坛主说。 “我听别人说您这儿的保安都是怪物,太可怕了,我能把替我儿子交的这个月的学费都要回来吗?”另一个男人对坛主说。 ...... “各位,先冷静一下。”坛主说。 “你让我们怎么冷静!那可是人为的爆炸,你们这是在杀人!上天啊,快让这个恶毒的人消散掉吧!”另一个女人对坛主说。 坛主从不认为自己可以担任校长这一职位,也不认为自己可以办好一个学院。 坛主沉默了一会儿,面对这些人的质疑他只是回了一个微笑。 那些人将坛主围了起来,然后举起了拳头。 他们一拳一拳的打向了坛主。 所有学生的父母几乎都来到了这里。 “看呐,那个正在邦坛主脸的人是我妈!”姜绊绿站在远处。 姜绊绿笑着对中鹄说。 中鹄和刚才一样还是没有理她。 中鹄现在正在想很多东西,她或许还在后悔将华通南达的情报都告诉监管者b号。 紧张不安的情绪充斥在中鹄胸中。 中鹄告诉自己要做到什么都不想,这样在未来才不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当然,姜绊绿没有发现中鹄的不安情绪。 姜绊绿继续嘲笑正在被揍的坛主。 姜绊绿突然发现已经下雨了。 而且雨下的已经很大了。 “中鹄走吧,我们该去同好会。” 未完。 今天被开心。 72.消毒并带牛绒惹,坛主一气监管者 四守卫找到了那本书。 人群散去了。 坛主的头发与泥土混在一起。 真是莫名其妙的地上生活啊。 “我要把这些人和学生们都赶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回地下城去踩扁监管者a号!”坛主说。 “您还是先站起来吧。” 久将坛主拉了起来。 “哪不漏雨哪待着去,没看见我正在思索侵略地下的计划嘛。”坛主说。 “如果被打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的话,叔叔您需要的不是一个机会,而是,算了我不喜欢讲谜语。”久走了。 坛主没有站在原地。 我侵略一个地方还需要机会吗? 需要吗?不需要。 他翻开了那本书。 那本书记载着深海沙民漫长的历史。 故事的终章是坛主与一名神秘男子一同夺取了深海的所有城邦然后将深海沙民全部消散。 “坛主,你们占领了深海后还做了什么?”蛇妈问。 “你失忆了吗?”坛主反问。 “这书记载的不对啊,我们几个又没被消散。”右侧方的六诡神说。 “我们是深海沙民吗?是吗?不是吧。”上面的六诡神说。 “坛主,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守序问。 “你们去把学院周围的所有井口都堵住。”坛主说。 “是。” 四守卫又走了。 他们怎么老干这种事啊,破学院里难道除了他们就没别人了吗。 “我的学生呢?” “院长,学生大部分已经被接走了。” “我没准他们假。” “他们都选择原地退学了。” “封锁学院,别再让一个学生跑出去。” 坛主离开了华通南达。 一共有六条路,每条都通向一些学生的家。 他们六条路都走了一遍。 转天的华通南达同往日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少了大部分学生。 “是这样的,那个人现在依旧在我们学院里,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将他找出来了。” 邦邦邦。 麻雀撞到了树上。 它说自己这两天没有休息好。 树关心的问麻雀为什么没有休息好。 麻雀说因为自己这两天没有找到合适的树枝来建房子。 树说可以将自己的树枝借给麻雀。 麻雀很高兴,它叫来上百只麻雀将树的枝干全部毁坏。 树乐呵呵的倒到了地上。 麻雀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两全其美。 可喜可贺。 “监管者a号!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消散的人突然增加了好多,消散盒已经装不下了,怎么办啊。”监管者L号焦急的说着。 消散盒是放置在迷宫之上的一个空间,它如果掉下来会毁掉整个迷宫的。 “那些人都谁消散的?”监管者a号问。 “是以前海底幸存的那些人。”监管者L号答道。 监管者a号又将桌子掀翻:“放肆!他们岂敢愚弄我监管者a号,我是何人,他们又是何人!” 监管者L号道:“他们哪敢愚弄你啊,他们定是受那坛主之命做事。” “那我就不生气了,坛主那人脑子就是不太正常,想是昨日b号炸了他的山,他一时接受不了才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监管者a号把桌子重新摆好:“你去把那些消散的人全都再给坛主送回去。” 正午。 监管者a号正在与监管者b号一同喝鸡汤。 还没喝几口就看监管者L号快马加鞭的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布置在华通南达附近的所有井都被奇怪的石头堵住了!” “那就去远点的井口把他们送出去。”监管者a号说。 “这....”监管者L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你是老糊涂了,再远可就是“狂东”的那口井了。”监管者b号将汤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我要是你,我就会把这些人全都放到迷宫里。” “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要上去把坛主大卸九块!”监管者a号说着又要将桌子掀翻。 监管者b号连忙制止:“这鸡汤多鲜美啊,你还是快快尝了吧,井口的事让我来办就行了。” 监管者a号把鸡汤扣到了监管者b号的脑袋上:“谁管井口的事啊,我要去制裁坛主!” 未完。 今天果冻开心,都开心。 73.畅言唱牛离别客,如是说来皆奇特 “哇塞,同好会居然全员到场一个都没有少。”姜绊绿说。 “哈哈哈,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我就知道这个学院不靠谱,前两天才整理好的行李箱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蔚曼说。 “对,这个学院太诡异了,我也要走。”中鹄说。 久拦住了中鹄和蔚曼。 “在我叔叔找到地下城的人之前,你们一个也别想走。”久说。 地下城?中鹄不就是来自地下城的人嘛,话说,坛主要找地下城的人,那去过地下城的人算不算地下城的人啊? 中鹄那天是不是故意带我去到地下城的啊。 坏了,我也成嫌疑人了! 姜绊绿突然发现中鹄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正当姜绊绿思索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是第一次来这间同好会呢。” 坛主带着他的四个守卫来到了“中鹄同好会”。 “院长晚上好啊。” 蔚曼把行李箱往后边踢了一脚。 “我要对你们进行一个简单的审问,需要你们好好配合。”坛主说。 “只要你们照常回答就行了,我相信你们绝对不是地下城的人。” 久对同好会的成员们说。 “走吧。”坛主说。 四守卫将他们又抓到了那间黑暗的房间。 凡瓜是第二次来这儿了。 先审谁呢? 坛主依次排好了顺序:久,凡瓜,禾,蔚曼,中鹄,姜绊绿,恩。 除了久以外的其他人又都被四守卫带出了房间。 第一章:叔侄の回合 久,我很信任你,但你的身份很特殊,你知道吧? 久:“嗯。” 你一定知晓监管者的存在且痛恨监管者吗? 久:“我只知晓一个监管者也仅仅只痛恨一个监管者。” 你是否知道地下城的通道是什么? 久:“不知道。” 我认为我很了解你,你怎么认为? 久:“关于我的事您无所不知。” 上一个回答太过绝对了。听说你在后山着火时并没有在教室里上课,你那时去哪儿了? 久:“我那时在帮蛇妈照看正在蜕皮的白蛇。” 在那之后你又去了哪儿? 久:“帮您疏散人群。” 那时你是否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人吗? 久:“抱歉,没有。” 之后你又去了哪? 久:“在和您说完话后我去了同好会。” 那时都有谁在同好会里。 久:“我和禾,禾就是刚才那个带着头套的女生,再之后我就回宿舍休息了。” 那时你和她说过话吗? 久:“我问她是否要回家,她说如果有人接她回去的话,她就回去。” 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那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会希望我怎么做? 久沉默了一会,然后继续说道:“他们绝不会是地下城的人。” 那我换一个问题,如果让你在“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 久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不可能是地下城的人。” 我是说如果。 久低声说道:“如果真要选的话,那就中鹄吧,她今天早上挺不对劲的。” 中鹄怎么不对劲了? 久:“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我就是感觉她和平时不一样。” 好吧,够了,你可以走了。 久起身离开了这间房间。 凡瓜见久出来便问道:“怎么样?” 久摇了摇头,然后靠着墙站在一边。 中鹄想过去问久刚才坛主都和他说了什么,但是又被姜绊绿给阻止了。 坛主让凡瓜进去了。 未完。 今天,htgdunf。 74.烂牛不惧烂事 烂人不惧烂事,烂人难免遇烂事。 凡瓜坐到了椅子上。 坛主微笑的对凡瓜说道:“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 凡瓜问这些问题是否对找到嫌疑人有绝对的帮助。 坛主说没有。 凡瓜不解:“那你问这些问题干嘛?” 坛主摆摆手:“我们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谁是地下人谁不是,所以只能进行一个公平的审问。” 又是这些令人搞不懂的类似谜语的话。 凡瓜不再说话。 第二章:奇怪组合の回合。 凡瓜,你作为一个知晓华通南达秘密的人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我允许你现在问我一个。 “那我问了啊,”凡瓜说:“你是怎么驯服外面那群牛鬼蛇神的?”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一定知晓监管者且痛恨监管者吗? 凡瓜:“监管者是你说的那些生活在地下的人吧,我从没见过。” 你是否知晓地下城的通道? 凡瓜:“不知道。” 听说你在后山着火时并没有在教室上课,那时你去哪儿了? 凡瓜:“说错了吧?刚着火的时候我就在教室里待着。”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啊,我允许你再问我一个问题。 凡瓜想了想:“你是只问我们七个人还是其他学生都要问?” 都要问的,不过现在就剩你们七个还没问完了。 凡瓜:“嗯。” 在那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凡瓜坐在一边想了很久:“我先去了宿舍,不过当时我感觉宿舍里有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所以没待多久我就又去了同好会。” 嗯,难闻的味道。 当时同好会或宿舍里有别人吗? 凡瓜:“宿舍里没有,但是在同好会里我遇到了中鹄和姜绊绿。” 她们和你说什么了吗? 凡瓜:“就挺奇怪的,她们问我是不是来这儿练习的。” 然后呢? 凡瓜:“我跟她们说宿舍里有股难闻的味道让她们最好先别回去,然后姜绊绿就跟没听见我说的话一样拿起琴就弹了起来。” 这是几点发生的? 凡瓜:“嘶,十一二点吧。” 好的,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的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希望我怎么做? 凡瓜反问:“这是我可以决定的事情吗?” 当然。 凡瓜说道:“我希望你把他转到其它学院。” 好的好的,那如果让你在“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 “你这话什么意思?”凡瓜沉默了一会:“你是说地下城的人就在同好会里吗?” 坛主不言。 蔚曼吗还是姜绊绿,如果真要我选一个的话,凡瓜抬头说道:“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会选中鹄。” 为什么? 凡瓜摇了摇头:“没有原因,直觉告诉我她是最有可能的。” 好吧,你也可以走了。 凡瓜也出来了。 他也靠着墙站在一边。 久低声问道凡瓜:“你选的谁啊?” 凡瓜看了久一眼:“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叔叔绝对不会怀疑我的,所以地下城的人只能在你们六个人里边产生。”久说。 “我以为同好会里的人是都很团结的,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凡瓜说。 啊啊啊啊! 他们这样是根本找不出来地下城的人的! 真愚蠢!真愚蠢! 坛主是个愚蠢的八爪鱼! 黑暗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啊啊啊啊! 抬头就能看到可怕的六头鬼和蛇! 咯吱。 禾把门打开了。 门被禾关上了。 “你们会说话吗,陪我聊会天吧。”姜绊绿朝四守卫说道。 守序“啪嗒”一下坐到了地上然后伸了个懒腰:“不聊,这两天又是爆炸又是审问的,好事坏事全让我们四个干了,真累。” “我感觉后面还会发生更累人的事。”忠库说。 冷场。 四守卫里其中三个人都是不爱说话的人。 最后就剩六诡神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自言自语。 真吵。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房间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声。 那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恩转身去开门却发现门根本开不开,他拍了拍门:“禾!禾?” 蛇妈挡到了门前面:“坛主说了,不论里边发生什么都是不能进去。” 奇怪的走向。 “那她如果有危险怎么办?” “她能有什么危险啊!你们都给我好好站在一边!谁再说话我就把谁消散了!”左侧方的六诡神伸着脖子吼道。 两片树叶飘到天空,它们衬托着云的洁白无瑕。 今天过得开心。 75.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 行走在舞台边缘的梦幻潮牛是华而不实的牺牲品。 它的存在似乎连垃圾都不如,潮牛和超牛的不同点究竟是什么。 如果它们两个喝了同一杯豆浆那么豆浆是否会变得美味。 他们说我真可怜。 我还有人可怜啊。 他们给我取名叫禾。 他们说我唱歌时就像被微风吹动的禾。 花草会枯萎,尚无人知晓禾是否会枯萎。 冬天会死的花永远看不到晚间飞过的蜜蜂。 我的周围不止埋有雪。 禾将一旁的花瓶摔到了地上。 “中鹄才不会是地下城的人呢!同好会的大家都不是地下城的人!” 禾继续说道:“说到底你们也没有见过来自地下城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吧,你们也只是想随便的找一个人然后所谓的消散掉吧?” 坛主鼓了鼓掌:“你说的很对,其实你们的回答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完全可以把你们全都消散了,但是人可不能失去宝贵的自由啊。” “自由什么的,明明早就不重要了!” 禾又抄起一个花瓶打向了坛主。 播放一个背景音乐。 呦!呦!呦! 这里是同好会的禾。 不要吵,嘴巴都给我合。 他们在那里跟我嚼口舌。 禾一花瓶打裂他们脑壳。 播放完了。 砰。 “你未免也太疯狂了,头套同学。” 坛主将头边的花瓶挪开:“原谅我记不住你们的名字。” 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走! 禾把花瓶扔到了一旁。 啪! 禾去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禾敲打着门。 没有用的,胆小的孩子是打不开这扇门的。 坛主把禾拉到了椅子旁:“坐下来吧,我们谈点别的。” 现在,来自地下城的人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坛主将头发撩到了后面,他露出了他一直遮住的那只右眼。 那是恐怖的空洞! “我的右眼现在应该正在深海的某地沉睡哦。” 坛主指着他的眼睛。 不知道禾能不能透过头套看清那只眼。 你会认为这是累赘吗? 禾把头套摘了下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又把头套戴到了头上。 我认为这是累赘。 戴着头套是看不见路的。 禾不用眼睛也能看到路,就和你一样。 禾打开了那扇门。 她离开了这个黑暗的房间。 禾做到了。 禾什么也没做。 禾做错了。 禾什么都做了。 她成为了第一个离开麦田的可悲的伟大的人。 坛主将右眼藏了起来。 跟一个虚假的人物谈心一定很辛苦吧。 我们仍然不知道那天坛主和禾究竟说了什么。 “好了,该下一个了。” 坛主微笑着招呼蔚曼过来。 蔚曼咽了咽唾沫然后走了过去。 咯吱。 啪。 “禾,那个,你选的谁啊?” “我谁也没有选。” 凡瓜和久都看着禾。 蔚曼不安的坐到了椅子上。 坛主让他放轻松。 蔚曼听后更紧张了,紧张到面部抽筋,在那里笑个不停。 “你认真点。”坛主说。 “好的好的。”蔚曼笑着说。 “后山着火时听说你并没有去教室,当时你在哪?”坛主问。 “哦,我一直在宿舍里待着,直到今天早上才出来。”蔚曼说。 “好的,如果地下城的人就是你那几个朋友里的其中一个,你希望我怎么做?”坛主问。 “啊?你们已经知道地下城的人是谁了?你们好聪明啊。”蔚曼说。 坛主没接说话。 “呃,我在夸你们。” “算了,我换个问题,如果让你在你们那个“同好会”里选一个最有可能是地下城的人的话,你会选谁?”坛主说。 “那我选了啊,等会儿,如果我选的那个人不是地下城的人你们要怎么办?”蔚曼说。 “你放心,这是个公平的审问。”坛主说。 蔚曼想了想:“我想选恩或者中鹄。” 坛主问:“为什么?” 蔚曼挠了挠脑袋:“因为恩平时老打我。” 坛主又问道:“那中鹄呢?” 蔚曼笑了笑:“我在剩下的五个人里随便选出来的。” 蔚曼被踢了出来。 坛主走了。 坛主打算先去统计之前的数据。 未完。 今天卡卡卡卡卡卡kk嘻嘻嘻嘻嘻嘻嘻嘻x。 76.走在末路却突然拐弯的聪明牛 行驶在末路却突然拐弯的公交车是最棒的。 我常常因为过于正常而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到底是谁定义了我的正常,是苹果吗? 姜绊绿推开了宿舍的门。 宿舍里边关着灯,没有一个人在。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姜绊绿捏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为什么还是不处理这里啊! 洪水来了!洪水来了! 大家快逃难吧! 外星少年大声的呼喊着。 人们都以为这个外星少年疯了。 他们把他推进火炉。 后来我们在水中发现了那个火炉。 “中鹄,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到别的地方待着去,这个烂学院什么事也不会做。” 301号作为爆炸时唯一受到影响的宿舍坛主却视若无睹。 其实一切的一切还是因为那口井的存在对吗? 我们把地下城彻底毁掉不就好了吗。 是别人没想到还是毁不掉? 怎么才能正确的毁掉那口井呢? 不知道。 301号宿舍被机器人的碎片砸了个大窟窿! 看上去整栋楼都是摇摇欲坠的。 “其实以前地下城的人在晚上是不会睡觉的,因为他们分辨不出白天和晚上的区别。” “哦。” 姜绊绿和中鹄来到了407号宿舍的门外。 外星少年从火炉中逃了出来却被误认为是放水的真凶。 后来外星少年又被关到了火炉。 编不下去了。 407号宿舍里边什么人也没有,没有人住在407号宿舍里。 407号宿舍里边为什么没有人住呢,主要是因为学生没有那么多。 把门锁上。 “你知道你是地下城的人吗?”中鹄问。 “你没事吧?我怎么会是地下城的人啊!”姜绊绿说。 “那我们先假设你是地下城的人。”中鹄说。 “那假设我是地下城的人,敢问你又是什么人啊?”姜绊绿说。 “我来扮演你。”中鹄说。 “你玩够了吗?”姜绊绿说。 “玩够了。” 中鹄躺到了床上。 姜绊绿躺到了中鹄旁边。 这张床真脏,全都是灰啊。 这里看不到星星,二人只能仰望着天花板。 感觉随时会有墙皮掉下来。 “你有没有感觉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人智商都特别低啊?”中鹄问。 “嗯,我感觉这个学院里边的人除了你和我以外全都跟傻子一样。”姜绊绿说。 “对对对,就是因为他们太傻了以至于让我感觉其实来自地下城的这个身份根本就不重要。”中鹄笑着说。 “尤其是坛主,审了半天什么也没审出来。” “哈哈,蔚曼也特别搞笑,他跟个小丑一样的被坛主一脚踢了出来。” “话说回来,这个学院本来就有问题嘛,什么学院会招募几个怪物当保安呐。” “他们还在那说什么自己是深海之主四蛇之首,太中二了!” 两个人聊来聊去,大多是在嘲笑这个世界的那些人。 “话说你为什么能这么快的接受我是地下城的人呢?”中鹄问。 “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啊。”姜绊绿说。 中鹄望着姜绊绿:“就因为我是你朋友?” 姜绊绿认真的对中鹄说道:“那我再换个理由,不过你不能笑。” 中鹄点了点头。 姜绊绿说:“其实在来这所学院之前我根本就没听过地下城这个地方,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没见过机器人,没见过大白鸟也没见过六头人。” 中鹄打断:“我也没见过六头人。” 姜绊绿说:“但你有素鹏陪你啊,体型超过一米的鸟我都没见过。”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中鹄突然笑了:“在聊到这些话题的时候你就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了呢。” 姜绊绿露出了一丝担忧:“中鹄,你明天打算怎么办?”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现在就好了,不再向前走动的话就不用担心明天的事情了。 就算这个世界再麻烦也是没有办法逃避的。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来解决就好了。”中鹄说。 “你要怎么解决?”姜绊绿问。 “我回我的地下城,你呀回你的老家。”中鹄答道。 其实姜绊绿对未来也有许多幻想,她想在毕业以后去看海,去别的国家旅行,和别人一起进行骑自行车比赛。 骑自行车吧! 加速再加速!第一名永远是属于我的! 冲啊! 起来奔跑吧! 获得了第一名! 今天过得开心。 77.这是否能算已经将问题解决 姜绊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个黑暗的房间里。 她大声呼喊着,但是没有人理会她。 这时候坛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地下城的人,对吗?”坛主说。 那把剑离她越来越近。 “我当然不是。”姜绊绿说。 那把剑“咔嚓”一下穿过姜绊绿掉到了地上。 哈哈,是虚拟的啦。 气味是不会骗人的,那是永远忠诚于你的东西。 蛇的低语传入她的耳中。 井口的味道是不会改变的,隐藏不住的。 另一条蛇也对她说。 “真恶心。” 姜绊绿抓住两条蛇并将它们扔向了别处。 两条蛇被扔到了一个人的脚边,姜绊绿抬头看去,发现那人是中鹄。 姜绊绿不解的问中鹄到底怎么回事。 中鹄说自己抛弃了地下城。 姜绊绿有点语无伦次:“你不是,我......” 中鹄说:“只要我每个月上报一次地下城的情况就可以领到很多钱。” 姜绊绿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我呢?” 坛主说:“你以后就是地下城的人了,以后跟着中鹄随便做点任务什么的。” 姜绊绿又点了点头:“我也有钱拿吗?” “没有。” 两个人离开这个房间。 本次我们一共消散了一百零八个学生,我们还有好多学生可以消耗。 不用担心的。 这是否能算已经将问题解决。 问题完全没有被解决啊! 乌泱泱的人群将姜绊绿围住,中鹄被挤到外面。 他们说那个机器人是姜绊绿引爆的。 他们说是姜绊绿毁掉了同宿舍的同学的命运。 “对!机器人就是我引爆的,宿舍里的那俩人就是我害的,来啊,你来打我啊!**!” “你退后干什么?你过来啊,口嗨怪!” 别人骂一句姜绊绿就怼两句。 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在走廊里,姜绊绿被十几个人追着跑。 姜绊绿躲到了同好会里,她将门死死抵住。 人群散去,姜绊绿松了口气。 姜绊绿扑了过去:“小禾咂,你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吗,是嫉妒,是纯纯的嫉妒啊。” 禾说:“嫉妒心真可怕。” 禾为什么老待在同好会里。 我们尚不知原因。 渐渐的,同好会的成员们全都来了。 恩看了看蔚曼。 蔚曼也看了看恩。 恩一拳邦向了蔚曼,蔚曼被打到了中鹄身旁,中鹄也邦了他一拳。 “两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你们怎么不打瓜哥,怎么不打久啊,缺德。”蔚曼揉着脸说道。 “你怎么不选瓜哥不选久啊,你也是欺软怕硬。” “哎呀好了好了,咱们都多久没有一起练习了,下下周的那个活动我已经帮你们报名了啊,都要参加啊。”凡瓜笑着掩饰尴尬。 凡瓜马上就要毕业了。 凡瓜毕业以后同好会还开不开演唱会啊? 他们不知道。 爆炸不重要,消散也不重要,凡瓜最重要了,凡瓜可是同好会的中心人物。 如果他是中心人物的话,为什么同好会要叫“中鹄同好会”呢? “我们为瓜哥做首曲吧,谢谢他一直对同好会的付出。” “我认为行。” “我要很认真的写词,写最棒的词。” “我提议咱们每人都唱几句。” “给我词儿分少点。” 未完。 今天开心。 78.牛郎送给凡瓜的一首烂曲是否能使他终生难忘 我们送给凡瓜的一首烂歌是否能使他终生难忘。 这首歌是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写的,是写给同好会的凡瓜的。 他要毕业了,同好会以后就没有鼓手了。 “wothreefour。” 《凡瓜》: 即使在同好会这本书中并没有写多少关于你的章篇。 虽然鼓手在台上始终不是焦点但是你是那么的耀眼。 凡瓜,凡瓜, 你看前方是否有着蓝天。 凡瓜,凡瓜, 鲜花定会盛开在你身边。 凡瓜,凡瓜, 你是否还再为曾经遗憾。 那么多天那么多天,前方依旧路漫漫。 不要有遗憾,不用再辗转。 回眸时同好会依旧在,此时又怎么能说散。 不用留念,不用怀恋,纵然有许多事还未实现。 但是呐!毕业不是终点,人们始终再向前。 同好会的每个人都是那么耀眼,凡瓜总说要有一个人负责丢脸。 他总说这匆匆三年要用什么来纪念,毕业后到底还能不能再见。 凡瓜,凡瓜, 你看我们始终都不会变。 凡瓜,凡瓜, 你的世界始终都是晴天。 凡瓜,凡瓜, 这一路的心酸怎么计算。 这几年这一年, 遇到你们即是缘。 不用言无需言, 羁绊始终在蔓延。 在眼前在眼前, 歌声不会化云烟。 会再见会再见, 自古瓜儿苦后甜。 虽然同好会可能会解散,但是呐!毕业从来不是终点。 遮住将来的乌云已经消散,希望你能有属于自己的花田。 即使鼓手在台上始终不是焦点但是你是那么的耀眼。 但是你是那么的耀眼。 “在眼前在眼前,歌声不会化云烟,会再见会再见,自古瓜儿苦后甜。” 那是一首曲调简单的歌。 台下的人哼着调看着台上的人哭成狗。 鼓手在唱到一半的时候就离开了舞台。 人群都散了,只有台上的六个人还站在那里哭。 后开他们又聚到了同好会内。 姜绊绿大叫:“你下周三才毕业?我还以为你明天就走了。” 蔚曼擦着脸上眼泪也说道:“靠!我也是,刚才在台上我都哭傻了。” “哈哈,你们要是实在舍不得我的话就跳级来找我吧,我在澳汀丝诺高等学院等你们。”凡瓜笑着说。 “那我们就跳级!”恩说。 “好!”禾说。 除了禾没有人附和他。 姜绊绿说:“你要跳就自己跳吧,我们都是普通人,没那个实力。” 蔚曼嘲讽:“外语考的还没我好呢,就你还想跳级。” 恩朝蔚曼吼道:“你也就外语比我强点了,其它几科你哪科比得过我?” 久拍了拍恩的肩:“实在不行我让我叔叔给你安排个特邀生的身份。” 恩不再说话,同往常一样站到了一边。 后来凡瓜收到了一张字条: “开头的祝瓜哥考试顺利,被黑色水笔划掉,祝瓜哥毕业快乐。 祝瓜哥在新的学院可以交到更好的友人。 祝瓜哥长得越来越帅,希望你早日追平我的颜值。 祝瓜哥早日脱单。括号,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别的什么祝福,括号。 希望你可以在新的学院完成自己的梦想,比如说绘画和打鼓。 没什么可祝福的,毕业以后也别忘了在纪念会那天请我们吃饭。 因为你是同好会第一个毕业的,所以我们打算追封你为同好会铁副副会长。 哈哈哈。” 这群人呐。 凡瓜将这张字条夹到了相册里。 “耶。” 咔嚓。 “嘶,我真帅。”凡瓜对着毕业照说道。 好了好了,要走了,就告别了。 没想到在最后半年遇到了这群人,遗憾呐遗憾呐。 哥要走了,十六岁的暑假只有一次,先去哪里玩呢,虹国还是烟斗国呢? 瓜哥再见。 再见。 今天过的开心吧就哈哈哈哈哈。 比个耶。 79.牛要为冬季的最后一只蝉解惑 自己把自己关到了生锈的笼子里。 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希望别人能将笼子打开。 科幻机器都喜欢做这种梦。 呆瓜机器。 恩刚回到家,他感到很快乐。 屋子里什么都有,最不缺的就是口香糖。 恩嚼了几口那块糖然后将它吐到了垃圾桶里。 “噢,无聊的假期。” 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无法让时间变得快起来啊! “你为什么不尝试去练琴呢,你已经五个小时没有练琴了。”恩的母亲说。 “我现在就去练。” 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真希望老天能看到我所付出的一切。 我可是每天都在等着猫头鹰来给我送信。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恩前去开门,打开门后看到蔚曼笑盈盈的站在外面。 不等蔚曼开口说话,恩邦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这天真热啊,都热出幻觉来了。”恩当做无事发生。 “哎,哎?开门啊!”蔚曼又拍了拍门。 蔚曼在门外嚷了半天终于被恩放了进来。 “你家真凉快啊,要不这个暑假我就搬你这儿住吧。” “把你丢冰窖里。” “我跟你开个玩笑,哈哈。” 蔚曼望着桌上的各种零食流口水:“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 恩把蔚曼推到一边:“都是给我准备的。” 蔚曼绕过他站到桌边然后拿出袋子就开始往里边装零食。 恩问:“你怎么还偷人家东西?” 蔚曼说:“我带回去晚上当夜宵吃,你放心,我不白拿。” 恩说:“你会付我钱?” 蔚曼摇了摇头:“我没钱,不过我吃饱了就有力气练琴。” 恩把装着零食的袋子抢了过来:“没素质,你来这儿到底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我来找你学习啊,咱们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只剩365天的时间了,我压力好大啊。” 蔚曼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恩追了上去:“你给我滚出去!” 炎热的天气似乎要融化所有的蝉。 蝉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蔚曼坐在一边发呆。 不吵不闹的风格实在不符合他。 恩现在感觉蔚曼有些陌生。 瓜哥去旅游了,久现在待在华通南达不出来,姜绊绿和中鹄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城市,禾也不知道在哪。 蔚曼问:“你说我们都毕业了以后,同好会还算存在吗?” 只剩365天了。 恩说:“怎么不算存在了,它会一直存在的。” 蔚曼说:“同好会的所有成员都毕业以后,还有谁会记得华通南达有个“中鹄”同好会呢?” 恩说:“距离毕业还有一年的时间,目标是登上祁步馆!” ....... 晚上,恩在本子上写到:七个人要一起到祁步馆开演唱会。 目标是祁步馆,一定要在那里演出。 那里可以容纳两万多的人,一定要去那里开演唱会。 要开好多场,这样在台上就可以看到好多好多人。 齿轮总是相连的,它们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恩》: 这个世界太普通。 陷入就会变得无影踪。 显而易见透露出平庸。 这样下去如何破苍穹。 这个世界太普通。 不好吧活的如此轻松。 明明什么道理也不懂。 只是想一个人触惊鸿。 这个世界太普通。 仿佛除了自己全是虫。 自己肯定不属于之中。 自己的理想是穷天空。 这个世界太普通。 世间过也时好像匆匆。 不做鸡鸭要当九天凤。 好像可以理解些事了。 这个世界不普通。 世间也不是愚昧众。 钟表显示前方没有高颠险峰。 好像前方就可以到达那天空。 明天是不是可以成为九天凤。 这个世界不普通。 我也在这人群众。 前方没有高颠险峰。 我也到达不了天空。 普通or不普通。 今天过得开心。 80.ruin 有人犯下了令人不解的痛恨的错。 只要熬过今天别人就会忘记你的所做。 影子嘲笑自己的落魄。 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他们是过客,只是从你的身边路过。 别哭了,没有人会记得你的所做。 别哭了,没有人会让你落幕。 别哭了,这里没有人找到鸟笼的出口。 鸟笼的出口。 他们用树干组成了这个世界,然后企图说服你去了解这些。 他们改变了一切。 他们毁了一切。 什么也没能发现,什么也没能发现。 他们毁了一切。 演绎的故事没有任何逻辑。 故事很曲折就像棒棒糖一样。 她说爱,她说苹果被眼睛毒害。 她说她不配,她说玻璃碎,那是被虚拟的剑刺中一万颗心。 她说我们可以有未来,她说晴天总会来。 你说来自默世的演员能在旧世的舞台上演出橘色的故事吗? 不可能。 电子做的纸张上画满了眼睛,它们死死地盯着看着它们的人。 通篇的胡话使人们确信了它们的存在墨水浸入她们的心脏。 她们染上了一抹无法忘却的橘色,那颜色时刻警示着她们。 每个人都可以看到不同的地方:左边,右边,上边,下边,无论看向哪里都是无用的,你永远无法看到最渴望的东西。 一切都是虚无的,金银的鸟笼困住一切外来生物。 他们无时无刻的挣扎着。 “是顾虑还是惧世俗语?” “阻挡你的始终会允许。” 都说她处事颇为愚昧,遇到的水蜜桃总要咬一口,就像随风飘起的叶。 她后来静静等待那人来临之日。 你们怎么理解聚打呢? 聚的反义词是散,打的反义词是挨。 “让我们来采访一下姜绊绿对聚打的解读。” “呃,怎么说呢,聚打是最应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东西了。” 不用反抗了,黑黑的走廊里没有勇敢的人。 他们只会躲在暗处,他们不会出来的。 “不用担心,创可贴包治百病,下一次我一定要离开那里去帮你。” “好吧,为创可贴干杯。” 最后杯子掉到了地上,破碎声惊醒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乌鸦。 我们应该去做更伟大的事情。 来吧。 我们应该去国王的花园赏花。 当然也可以照镜子欣赏着什么东西。 来吧。 好的人类是不会拒绝的。 昂贵的眼泪给我收回去! 此情此景该做的才不是流泪。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阳光是不可能透过泥土照进来的,除非那是橘子树。 橘子树上花开花落,橘子树就是不结果。 什么都挺好的,唯独那块玻璃始终没有人来击碎。 击碎以后可以获得什么? 击碎后整个橘子树都是属于我的了。 “谁知我心。” “无人知晓我心。” “唯独有你不能不知我心。” 前方的道路似被迷雾挡住,让人看不清,不知是否真切。 雨后的路边总有积水,看不清楚就会不慎踩入水中。 那倘若一直待在水中呢? 鞋会湿。 不过一双鞋穿久了总会沾上灰尘的,到时候再换一双就行了。 时间这东西真令人捉摸不透,再美的橘花到了明天也都落个旧字。 万物皆有新旧之分。 那串尚且无人知晓的秘密,我何时能释怀,还需要等待多久? “中鹄。” “怀表的意义你是否知晓?” 关于那口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你什么也无需说,你什么也无需问。 待到知晓那日,一切的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你也不用望着自己的影子独自叹悲。 “我当然知晓怀表的意义。” 你看,指针仍然指向橘子的右边。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仍然在继续跟鳗鱼作对。 鳗鱼有什么好看的! 别笑了,你的所做一定有人会发现的。 别笑了,你是无法做出改变的。 别笑了,鸟笼的出口就在你的身前。 鳗鱼缠绕着橘子而橘子则看向苹果。 苹果看向空白。 三个事物始终在旋转但是苹果却停下来了。 我那时看向了她。 她那时又看向了谁? 谁又看向了她。 她可以永远看着那个人,我也永远可以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 可是,永远究竟有多远。 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亿年吗? 在时间这条漫长的道路上我也只是一块石头吧。 石头始终成为不了陨石,石头始终无法改变这条路。 他们知晓的,你却始终不能知晓。 击碎玻璃吧。 不行! 击碎玻璃吧! 不行。 我击碎了玻璃。 玻璃被打碎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 就让我来揭开鸟笼外的世界,鸟笼被圈圈的迷宫包围在内。 消散吧,始终待在鸟笼里吧。 滴答滴答。 今天,倘若我开心却不能影响到其他人的话,那是无用的。 所以,请务必一定要开心下去。 81.明天或许就能用马克杯喝牛奶 来自远方的猫头鹰送给了禾一封信。 禾来到了信中所说的地方。 只看到了一个破烂的茅屋。 敲了敲门,并没有回应。 禾在外面等啊等啊。 过了许久,她又去敲门。 可是茅屋里边仍然很安静。 禾又站回了原地继续等待。 在禾第三次敲门后终于走出一个人。 那个人留着白花花的胡子。 他看着禾然后说道:“你好呀,布袋小朋友。” 禾看着他然后说道:“你好啊,白胡子爷爷。” 白胡子身后的茅屋突然陷到了地下。 渐渐的,一座巨大的城邦出现在了地上。 白胡子笑着说:“欢迎来到音乐联合城。” 白胡子领着禾进入城内。 大街是用钢琴键形成的,踩在上面会发出“滴邦”的声音,有点吵。 街边的路灯是喇叭的形状。 街上行走的人都戴着红色的帽子。 他们对外来者是敏感的。 其中一个人用着奇怪的语调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禾说自己是被一位白胡子爷爷带进来的,可当她环顾四周时,那个白胡子却不见了。 “噢!你是被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那个人欢笑道。 “她是被音乐精灵邀请来的!” 禾瞬间成为了焦点。 “请问你带着这个布袋有什么意义吗?这是否和您所向往的艺术有关?” “请问你平时是怎么练习的?” “你是不是有特别棒的教师指导啊?” 禾突破包围离开了这里。 苹果和西红柿长得真像,它们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啊! 硕大的乐谱被摆在石砖上供人翻阅。 喇叭时常传来一阵喊声。 高高的帽子摇摇晃晃。 听说这里只要演奏乐谱演的好就能得到更高的帽子。 禾被给予了一顶高高的红色的帽子。 在这里必须戴帽子,可是禾已经戴着布袋了,这样是没有办法戴着帽子的! 可是这里必须戴高帽。 禾摘下了布袋,戴在头顶的帽子摇摇欲坠。 “我的天呐!看看那个丑陋的家伙!我们可不能让她继续待在音乐城里!”一个人尖叫的指着禾说道。 “她的帽子比你高!别再叫了,呕。”旁边的人闭着眼睛说道。 “那个人可是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啊,她竟然如此令人作呕。”一个人远离禾并说道。 “大家大家,艺术是高尚的,我们绝不允许这样的人亵渎艺术。” “但是那个人可是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而且她的帽子比你们高!”旁边闭着眼睛的人继续说道。 让我们跟着节奏舞起来! 整齐的红帽子们开始在禾面前跳舞。 嘟嘟嘟。 特别不愿一个人站在原地画圈。 布袋破裂将脑壳刺穿。 微风拂面吹向港湾。 一瓶水里有黑轱辘。 啦啦啦啦啦啦。 像颠倒巅倒癫倒。 樱花樱花。 虹蜻蜓,饮水行。 不能破坏好心情。 音乐精灵始终将她守护。 红桃皇后将芭蕉扇传授给他们。 逃吧。 奇幻的音乐之旅到此结束。 才没有呢! 禾走进了一个巨大的钢琴里,那里太美了。 与街外不同,那里的人戴的是黑色的高帽。 一个人握了握禾的手:“您一定是音乐精灵邀请进来的人吧,放心,这里的人与外面那些只注重外在的人不同,黑钢琴里的人尊重一切热爱艺术的人。” 钢琴内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音符喷泉,公平的人。 即使到了晚上也不愿离开吧。 但是,但是钢琴里边看不到阳光啊! 在黑暗的钢琴里面生活这也未免太压抑了吧? 禾才没有资格考虑这个呢,她明明一直生活在布袋下。 可是在钢琴内就不用再戴着布袋了。 我要在这里生活。 我一定要在这里生活。 禾填下了表格。 可正当她戴起了那顶黑色高帽时却意外的收到了恩的信。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 82.拜托水牛将甜甜圈带走吧 我习惯在清晨写一张字条,遥望过往,不知现在还有多少。 科研室的话言让我感觉吵,是流水声,今儿花开得正早。 挥笔谈言,宛如锋利宝刀,斩开水道,如今的花颜已老。 折柳暗自寻找水中鱼草,莫言笑,黄昏之际时不早。 我不喜欢谜语,但我留下字条做谜底。 他们在水中游弋,他等待他们自露密机。 我不想写谜语了,所以不写了。 ....... 这张字条是久写的,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写过这样的字条。 后来听说他和凡瓜一起将这些字条烧掉了。 真可惜。 久问道:“瓜哥,你说人们最缺少什么?” 凡瓜说:“他们总会将蓝色中的紫色消除掉。” 那时的风不大。 彻底的封闭还是在乐队解散后。 自凡瓜毕业后,久就一直待在天台上不肯下来。 不用担心,不危险的,蛇妈会陪在他身边保护他的。 “你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类,你知道吗?”蛇妈问。 “没兴趣。”久说。 ...... 坛主需要一个最完美的容器来容纳的无敌最高级机器人“HpQ点0”。 他选中的目标是监管者a号。 华通南达和地下城总会有交锋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久是知道的,他的存在很重要。 监管者a号和久之间到底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呢? 答案是没有! “叔叔,我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叔叔,我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或许年幼的时候,久还会对此感些兴趣。 那些人说的所谓的首领啊半神啊,我都不感兴趣,那些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久?” “久。” 蛇妈说风太大了,要快点回去。 久依旧没有理她。 后来华通南达又遭遇了几次机器人爆炸,后山失火。 邦! 埋了它吧!忘了它吧! 顺带同我也一起忘记吧! 快去找寻一把好用的铁锹在来吧。 反正我已经不会再去往其它的地方了。 拜托你了,快快去寻一把好的铁锹来将它埋葬。 也请你将我一同埋葬在这虚无却充实的世界里。 懦弱无能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明明就可怜的跟只蚂蚁一样。 “决定了!你们和我一起去找瓜哥吧!”久突然站了起来。 蛇妈也站了起来,她附和道:“好!” 久的假期之旅就这样开始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他们翻山越岭,在广阔的大陆上走啊走啊。 终于还是没有找到凡瓜。 六诡神猜测凡瓜漂洋过海去了其它大陆但是守序并不认同。 但是他们找遍了大陆的所有国度。 久不得不认为六诡神的推测是正确的而放弃旅行的计划回到华通南达。 有一封来自恩的信正放在桌边等待着久的翻看。 久读起了那封信:我已经替你们报名了祁步馆预选,假期最后一周的周三到活动室集合。 久将那封信折上然后问道:“祁步馆是什么地方?” 左侧方的六诡神忽悠道:“就是人类专门打架的地方呀。” 右侧方的六诡神反驳道:“明明是人类比赛的地方。” 久说:“这俩地方不是差不多吗。” 守序翻着不知道哪年的报纸说道:“祁步馆是西大陆最大的演唱会场地,听说一场可以容纳上万的人。” 久说:“恩的目标总是那么遥远。” 不过啊,拥有伟大梦想的人最后都会变成长颈鹿的吧。 集结在同好会,只有凡瓜没到场,当然,他也到不了场。 最后赶来的是禾,她戴着一顶高高的黑帽。 “酷!”蔚曼指着那顶帽子激动地说。 “我们乐队需要鼓手,我们要把瓜哥找回来。”久说。 “其实你不用老纠结于凡瓜,学院里边会打鼓的人还有很多。”中鹄说。 “比如?”恩问。 “比如学生会新任副会长。”中鹄说。 新任副会长正在吃面,看到那么多人来找他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蔚曼比心:“当然是来找你啦~” “咳咳咳。” 副会长指着大门让他们出去。 他们失去了鼓手就好似鸡蛋失去了大饼。 没有配料的它异常的难吃。 我们乐队只能有一个鼓手那就是凡瓜! 他是最初的,也是最终的,这是不可以改变的! 就这样吧,我们不需要鼓手了。 “有点儿难听”乐队万岁! 今天开心。 83.三只可笑的牛演绎的独角戏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为门套上枷锁企图让你来寻找我,我只想要你和我,我只有你和我。 我从不畏惧后果,但是你的视线总是越过我看向别处! 泡沫被画到了木板上,那是动人的一幅画,不禁想将它毁掉。 怎么样才能锁住自己的目光。 我看着她,她看着谁,他是否是在看着她?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的周围都是带有枷锁的门,一不小心就会掉入深渊,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寻到你所在的那扇? 我需要你和我,但是我的心里不只有你和我。 满心虚伪的我居然还在畏惧后果,我越过你去看向别处,那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最好什么也没有。 怀表碎裂的声音十分悦耳。 怎样才能放弃自己然后去拥抱你。 她看着我,我望向别处,谁又在暗处窥视着这场独角戏。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为什么只有我仿佛被置于戏外? 我的登台似乎只是再为主角们推进剧情。 我不能靠近枷锁也不能离开舞台。 剧情的起伏也与我无关。 她们有什么可以畏惧的,畏惧后果的人始终只有我自己。 门上的枷锁终将被打碎,可遏制我的铁笼何时能被人打碎。 她看着她,他看着她,他们互相猜测着她看着谁。 她到底看向哪里! 太令人抓狂了。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两个可笑的人深深陷入这部戏。 没有人知晓结局。 她终于回头看向了后方,她看向了铁笼。 她终于回头看向了后方,她寻到了那戴有枷锁的门。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你们都会变成长颈鹿的吧?”他说。 “才没有呢,这种程度的话根本就不会变成长颈鹿的!”她说。 “我只想赶紧演完戏然后回去。”她说。 清醒的人沉睡了过去。 我说应该将苹果和橘子分在一类。 他说应该将苹果和鳗鱼分在一类。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怀表上的裂痕越来越多。 那人捡起它并涂上胶水。 我想苹果其实也可以染上橙色吧。 她试着改变。 他试着接受。 她试着放弃自己的理念。 理念! 她试着放弃自己的理念去尝试接受新的改变。 我不情愿。 我不能选。 人一旦决定就要做好失去的准备。 但是你们不能嘲笑他所失去的一切,即使他表现的无所谓。 坏。 都来打鬼吧,都来打鬼吧,钢琴如何擦摩出火花。 鬼可以笑着说这一切都是一个谎言,它们说这一切都是一个被编造出来的谎言。 鬼说的这些话是最没有深度的对白。 鬼笑着说这一切都是虚伪的谎言。 都来打鬼啊!都来打鬼啊!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他打破了铁笼然后离开了这里,他留下深深入戏的两人。 鼓起勇气打破枷锁吧,打破枷锁吧,求你了。 她还在寻找主角演戏。 她已经知晓结局。 “嘿嘿,这局姜绊绿当鬼!” 谁当鬼,谁倒霉。 拿起石头块砸向鬼。 “她作弊!姜绊绿作弊!她用双手挡住了石块!” “我们不跟她玩了,走,我带你们去见见我爸新给我买的玩具飞机。” 谁当鬼,谁倒霉。 都用石头砸向鬼。 童年被她演绎的撕心裂肺。 谁捉鬼,谁心美。 交朋友,牵牵手。 谁当鬼,谁倒霉。 三个可笑的人演绎的独角戏。 今天开心。。。 84.牛找到了随时会消失的珍宝 不得志的诗人总会寻找到芝士片一样的知己。 禾把高帽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她想将高帽撕碎,把那封信也撕碎。 这分明就是一个骗局。 那个老头分明就是再哄骗我抛弃同好会,在黑琴里时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禾,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待着来自猫头鹰的信,我一直想戴上这样的一顶帽子。”恩羡慕的对禾说。 “那我带你去那个地方吧,我还认得路。”禾焦急的说。 如果我脑子乱乱的,弹出来的声音就能受人追捧了。 恩拒绝了禾的邀请,尽管他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在不久后恩参与了新任副会长组织的革命。 新任副会长在休整半年后再次开展了革命。 这次革命的代号:AXa。 他们现在要将全部都献给AXa,他们这次一定要推翻坛主的食人计划。 他们挥舞着耀眼的旗帜朝院长室走去。 推翻这食人的学院,让AXa永存! 革命用不退朝。 同好会的人依旧在天台望着他们。 禾看着参与革命的恩和那些人走着一样的步伐,说着一样的话。 禾望着望着,她说自己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参与革命的人被推到了闪光灯之下。 禾说:“看来并没有人可以一直坚守初心,根本没有人会真正的被金钱奴役。” 中鹄说:“假如坛主还要撒钱的话,我依旧会下去捡。” 坛主封锁了大门,他站在高楼上大声说企图革命的人是愚人。 “都把旗子放下,我要跟我们的坛主先生谈话了。”新任副会长拿着扩音器说。 参与革命的人将旗子挥舞的更加厉害。 他们将新任副会长的扩音器打掉然后向高楼冲去,他们想要直接将坛主推翻。 蛇妈将他们拦住。 他们仍旧向前走去。 蛇妈化做半人半蛇的模样将他们喝退。 “她和坛主都一样的卑劣!”他们继续向前走去。 只见蛇妈彻底化做青色巨蟒然后将他们围住。 冰冷的话语充斥耳边,似乎下一秒蛇妈便会将他们全部挤烂。 肉酱,肉酱,说逆流而上! 恐惧使参与革命的人纷纷放下了旗子。 “她不过是一条蛇!她不能阻拦我们的革命道路!”新任副会长鼓舞参与革命的人。 不过,新任副会长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晕了过去。 “继承副会长的意志,推翻坛主愚蠢的通知!” 革命者一个接一个的拾起旗子打算和蛇妈决一死战。 坛主仍然在高台上撒钱。 革命者嘲笑说:“这种东西我们早就不屑了。” 守序将新任副会长抓了到了黑色的房间。 开始审判! “同好会要继续,音乐城我也想去,禾,你说我要怎么选啊?”恩继续说,“如果我收到了猫头鹰送来的信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留在音乐城的......” “恩,这是无法选择的啊。”禾难过的说。 走吧,走吧,去音乐城。 同好会裂啦! 如果无法打破鸟笼的话就无法去往音乐之城。 在此之前便知道我遇到的只不过是随时会消失的珍宝。 恩也想要逃离鸟笼。 恩将同好会一起登上祁步馆的那条愿望划去。 恩写下了退院申请,是琢磨不清的心情。 “禾,带我走吧,带我走吧!离开这里,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恩说。 禾拾起黑色高帽将要打破这个鸟笼,可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击碎这个鸟笼啊!”恩吼道。 禾将黑色高帽扔到一边,她笑着说:“我果然还是离不开同好会。” 代号为AXa的革命依旧失败了。 青蟒将革命者们通通送回了鸟笼。 烦人啊!烦人啊!不要再唱下去了! 恩站了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捡起了高帽:“我的音乐一定要被世界认可。” 恩砸向了鸟笼,他击碎了鸟笼,他看着鸟笼外的围墙陷入了沉思。 音乐精灵再次降临。 白胡子老爷爷一把将恩手里拿着的高帽夺回:“不守规矩的家伙!” 白胡子老爷爷将高帽还给禾后又消失不见。 青蟒又化回人形。 今天过得开心。 85.牛对过往无所畏惧之歌唱在再见时 我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他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爱与梦想是造就理想国度的基本。 开始吧。 “你所谓的革命是虚假的火焰,它是随时会消失在世间的尘埃,都是假的。”上面的六诡神说。 “我所向往的是你们这些人不可能理解的世界。”新任副会长说。 “你的名字是什么?”右侧方的六诡神问。 “我的名字没有被这个世界设计出来,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叫我卡尔缪。”新任副会长说。 “太难听了。”左侧方的六诡神说。 “你们怎么老是喜欢去否定别人的东西啊,我还没说你长得怪呢。”新任副会长说。 胶水提议你去导演一部戏。 播出时为了避免与其他国度的声音相仿所以顺便改成了无声的。 新任副会长已经霸占了整个学生会,他在那里肆意的宣扬着他的革命理念。 就在各种部长欢呼之时,新任会长却闯了进来。 “噢!希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副会长。”新任会长说,“你要知道谁才是学生会的老大。” “我是说,你已经休假半年了,这个会长的位子就应该顺让给我。”副会长说。 两个会长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完全忽视掉了其他部长。 “我说啊。”音乐部长说,“两位会长请不要忘记我们最初的约定。” “就是就是,”田径部长也跟着说道,“我可是花了好多钱才请来了猎牛队。” “喂喂喂!”新任会长指着田径部长说,“原来是你害的我从台上掉下来摔得头破血流的!” 田径部长摆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停停停! “各位部长请回到原位坐好,我宣布个对学生会很重要的事!”新任会长说。 椅子在圈圈的轮回中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他们议论着学院不可言说的秘密。 起初的学生会已经不复存在,他们现在也只是机器人吧。 学生会和四守卫分为了两派:机器人派和深海派。 他们都密谋着。 “我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他们要用机器人去推翻爱与梦想!” “爱与梦想是造就理想国度的基本!” 学生会宣唱着他们的革命理论。 邦邦邦。 恩用石头砸向了鸟笼外的围墙,但围墙坚不可摧。 “我一定要去音乐城!” 恩拾起斧子将围墙劈开,劈开后,他发现围墙外依旧是围墙。 《禾》: “白羽岂能将万斤铁块压倒,都说疯子无需做告祷。 他的名字叫做恩, 他们却将黑白分。 棋盘落子谁认真, 黑帽将失者默认。 路上难免遇坎坷, 心中难免不忐忑。 禾边总能遇仙鹤, 禾边水总是清澈。 三分危险不言乐, 不惧他人嚼口舌。 执手身赴选择干涉,他们虽不闻不问我亦放声歌。” 邦邦邦邦。 蔚曼邦了一拳后感觉不过瘾,遂又邦了恩一拳。 “你不是说要一起去祁步馆的吗!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恶心人啊!你搞我心态是吧?你要这么说的话当初就不要让我参加这个同好会啊!”蔚曼边打边说。 “闭嘴!”恩说道。 “你让我闭嘴,你也配让我闭嘴?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反复无常的人!你就不配在这个同好会待着。”蔚曼说。 恩将蔚曼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你什么都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所追求的东西!” 蔚曼将握紧的拳头松开:“对!我什么都不懂,你去追求你那常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去吧!走啊!” 恩那边吵的不可开交,禾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姜绊绿问禾为什么突然要转学,禾答不上来。 姜绊绿又问禾是不是抛弃了同好会,禾也答不上来。 中鹄问禾音乐城在哪里,禾也说不上个具体位置。 “禾子,你是不是唱歌把脑袋唱坏了啊,新学院在哪都不知道就要转学?”姜绊绿疑惑的说。 禾不言。 “谁也别想走。”久站在同好会的门前说道。 恩现在也懒得理久了,他夺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见。”禾抱了抱姜绊绿然后也急忙的出了门。 “我感觉恩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中鹄说。 “我感觉我现在的精神也不好。”久坐在一边,“瓜哥才毕业多少天啊,这同好会就又走俩。” “同好会原地解散吧。”蔚曼小声说道。 “我同意。”中鹄附和。 “我不同意!”久将这个提议否掉。 “现在不解散,以后等我们毕业了以后还是要散的。”姜绊绿说。 未完。 有点崩,我先歇几天吧。 今天过得开心。 86.所谓的未来是无解且不重要的东西 同好会的未来吗? 我从来没想过呢,同好会的未来好像只有解散这一条路。 蔚曼坐在书桌前,仰望天空,想着同好会的未来。 真希望同好会一直都在,始终是七个人,只聚不散。 如果我是一头牛,那么我就可以吃草,牛不应该吃草但是我偏要吃草。 其他原因我们就都忽视掉吧,那是不重要的东西。 他挥舞着荧光棒站在人群之中也会显的十分的渺小。 她为什么要跟着他一块走呢,这是个问题。 食堂的土豆炖土豆又涨价了,虽然我还没吃过。 应该快了吧,应该很快就能再见面了吧? “快停下!你在做什么!” 城中有座百年墓,墓中藏宝藏无数。 群英逐鹿去迷雾,留下美名两两顾。 我才发现这个学院居然这么大。 邦邦。 衣襟破碎。 石砖破碎。 殿堂破碎。 塑像破碎。 久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吵醒。 他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 这个时间能出现在屋外头的只有四种生物。 久用力的将门打开:“你们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特别不礼貌的行为吗?再有下次我就让叔叔把你们全都辞退了。” 左侧方的六诡神笑道:“还有这种美事!” 久没有理会他,反而是被旁边的玻璃碎片吸引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守序比划着回道:“我刚才在这儿练拳不小心给打碎了。” “我才知道你平时是在这儿练拳的。”久又将门用力的合上。 守序敲了敲门,然后久的门就出现了一个窟窿。 久放弃了与他们口角争执,他将露着一个窟窿的门打开:“你们今天又想让我干嘛?” “其实这事也挺重要的,几个小时前一个仿真机器人在操场上爆炸了,经过蛇妈不缜密的推测表明应该是人为所造成的。”中间的六诡神回答道。 那可是机器人爆炸诶!你要是说隔壁商场麦克风减价你跟我汇报汇报还行,机器人爆炸你跟我汇报干什么,找我叔叔坛主去啊! 不过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久早就见怪不怪了:“然后呢?” 矮个子守序伸着个大手指了指走廊的另一边:“坛主让你去找他一趟。” “好。” 久跟着他们来到了院长室。 院长室里边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 “你们耍我?”久看着六诡神和守序说道。 “他们刚才还在这儿呢。”右侧方的六诡神疑惑的说。 外边传来的爆炸声打破了死寂。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发生机器人爆炸的事故了,坛主,你不打算处理一下吗?”蛇妈一边收拾着机器人的碎片一边问道。 “那好啊!他炸我我也炸他,他炸了我的学院我就炸了他宝贵的迷宫!”坛主跺了跺脚。 围观的人群被忠库疏散。 我们有了一个伟大的计划。 几天后坛主交给了中鹄一个巨大的仿真机器人。 几天后监管者a号的宅府被炸成了一片废墟。 又过了几天后,监管者们将所有华通南达附近的井口全部堵死。 监管者a号又将桌子掀翻:“奶奶滴!坛主又跟我玩阴的!他绝对在地下安排了内应!” 监管者b号又将桌子摆正:“a号,这件事就交给我解决吧。” 监管者a号怒道:“上次就是你解决的,解决了半天,把老子的房子解决没了!” 监管者b号尴尬的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的回合!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 87.铁牛的愿望只不过是和尘埃一样寻到陈皮 中鹄和姜绊绿坐在一起弹琴。 “等毕业了以后我就带你去地下城生活。”中鹄说。 “我们一起在地下城开个钟表店,你当老板我当店员,我当老板也行。”姜绊绿说。 梦想是统一面包大陆。 《爆炸的钥匙》: 假如我不是姜绊绿,你会不会将花莲续。 阻挡你的始终会允许,是顾虑还是惧世俗语。 离我远去,谢与我共弹一首曲。 情有独钟导致我世界除你空。 围墙圈圈拦住不敢相拥。 或许我对花莲毫无憬憧,也或许是珍惜霏红。 如果与众不同是一种负重,那么慕莲深重便是悲恸。 演出曲目是你情意回复。 这首乐曲有始无终。 假如一天水能化作泉,白莲给予我颜如玉,未来定与你续。 为你我已走弯路曲。 我与你相遇,赠予橘莲明明不逾矩。 世人目睹我也愿打破围栏与你相拥。 这白莲来的巧去的也匆。 赏莲时,二人分别在书中。 翻一页便再无情愫。 如果这莲是二人真情相组。 旅途孤独你也会再次入我目。 是什么挡住了你的脚步。 说神不负心如槁木。 可我慕橘莲许多年。 我与你相见,鱼入湖,世俗不必在乎。 为莲付出,他们不如,伴在我身边,与我共度朝朝暮暮。 假如我不是中鹄,此条路,也愿与你踏征途。 阻挡我的始终会允许,无论何物通通不惧。 会再相聚,你我共同奏一曲。 美莲终孤,世间有谁与它相配。 围栏圈圈将它围在栏内。 或许我对花莲偶尔憬憧,也或许是欣怡霏红。 与众不同从不是一种负重,慕莲深重也并非要悲恸。 演出曲目是我情意回复。 这首曲不必奏出。 假如一天水能化作泉,白莲给予我颜如玉,未来定与你续。 为我你已走弯路曲。 我与你相遇,赠予橘莲分明不逾矩。 世人不必目睹我打破围栏与你相拥。 白莲的花期意无穷。 观莲时,二人重现在书中。 旅途孤独你始终入我目。 我与你相遇,鱼入湖,白莲伴橘莲度。 唉。 这不被允许,一切都没关系。 你是否愿意,我当然很愿意。 已经被他们发现,不惧被他们发现。 橘莲同白莲生长在水中。 邦邦邦。 “那时你躲在黑暗中,不论我怎么喊你,你就是不出来,你在担心什么?”姜绊绿继续问,“担心他们把你和我划分为同类,担心他们也会对你进行聚打?” 姜绊绿渐渐向后退去,不等中鹄挽留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反复无常的中鹄不配拥有挚友。 中鹄踢翻垃圾桶以示着她与姜绊绿的莲花之情走到了尽头。 那朵白莲花从垃圾桶中滑落出来,它本是没有意义的,可此时却绽放出了不可思议的光芒。 与其说去试着挽回这段感情不如去寻找更好的,中鹄是这么想的。 毕竟遭受聚打的只有姜绊绿一个人。 转天,姜绊绿就离开了同好会。 此后再也没有任何关于姜绊绿的消息。 有人说她被消散了,有人说她转去了其他学院。 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包括中鹄。 姜绊绿,姜绊绿,你究竟到了哪里去。 “这个同好会完蛋了。” 今天他们过得开心快乐。 希望可以毁灭世界。 88.无所不知的超牛在跳舞 “你听说了吗,“中鹄”同好会解散了。” “才没有呢,他们说只是暂停活动了而已。” “那个同好会现在就剩下两个人了,散不散的也无所谓了。” “可惜以后不能在听他们的歌了。” “就是就是,好可惜啊。” 距姜绊绿退社两个月后的一天早上,久留下一封退社信后就离开了同好会。 他估计也不会再回来。 蔚曼和中鹄商量了很久,最终他们决定暂停同好会的一切活动。 没有解散哦! 可能一个袋子就可以装好多的大蒜。 她跟我说她已经去了别的地方。 这是肯定的,我好累啊,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能下一秒我就会从楼上掉下去吧。 明天会更好,明天会更好。 迷惑的人不配拥有明天的希望。 不要这样啦! 我才不会被他们的言语吓退的,我可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我只是。 我只是还没有找到那条适合我走的路罢了。 哎呀,心里好难过啊,哭出来吧哭出来吧。 不用担心,他们都躲在其他地方呢,不会有人看到的。 可是还是好难过呢。 摇摇头摇摇头,你看前面被压弯的青草,你看前面被折断的树枝。 我看了我看了,可是我还是好难过。 好压抑啊。 我喘不过来气了,我是不是已经沉入海底了。 好痛苦好痛苦。 哪里才是属于我的道路,万剑穿入心脏也比不过现在的疼痛。 哈,哈。 心脏已经不行了,明天还会来临什么。 两块带刀锋的石头将身体夹扁。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跳了起来。 我摔了下去。 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个差劲的人类!哪里才适合差劲的人类。 “会有成长的,慢慢来慢慢来。” 你来了。 还好你来了。 走吧,我们一起走吧。 你怎么不走啊,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待在这里。 笑啊,我们一起笑。 你为什么不笑! 你难道不开心吗,你不要不开心,你不能不开心啊。 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有我在所以你才不开心吗,我要是走了的话,你能开心吗? 别让我走。 你不要和我说话,你不要尝试着开导我。 我不要改变,我才不需要改变。 你们都错了,你们都是错的!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人总会改变。” 我才不要改变自己,要做出改变的明明就是你们。 没有意义没有意义,一切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它们的存在都是为了恶心我的。 “嗯。” 你是认同我的,对吧? “嗯。” 我们要改变这个世界,我们不能再让它去压死更多的人。 “我们一同去参与革命。” 它们都是毫无意义的,我才不要去拿着根破旗子然后站在操场上唱歌呢。 我要做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改革,是要将压力消除的改革。 “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支持你这么做,快点将压力与紧张感消除掉吧,你可以从我开始,因为这个世上始终会有视人类为压力的人。” “为压力而革命吧。” 其实我只是想找个借口逃避现实罢了。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很痛苦,你必须为了我而革命。” 好吧,我会的。 等着我吧,我会革命的,为了压力。 “谢谢。” 为了压力。 “叔叔,谢谢您交给我这么重要的任务,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去吧去吧。” 那天开心。 89.写给痴牛的第一封信 【我的挚友: 展信佳。 你知道幼鸟是无法飞出鸟笼翱翔天空的吗? 它们过于弱小,过于软弱。 它们只能够在成鸟的保护下生长,一旦成鸟离开了幼鸟,那么幼鸟便会必死无疑。 它们身边一直潜伏着恐怖的侵袭者,有大雁,人类等等。 幼鸟飞不起来所以只能待在鸟巢里,但幼鸟的鸟巢却并不是安全的。 鸟巢也会遇到许多危险,比如说暴雨,人类侵袭等等。 但这些灾难不会发生在所有幼鸟身上,无知的幼鸟却要时时刻刻的警惕着一切。 幼鸟是可悲的。 它们也需要经历历练,但往往都是没用的,因为它们面对的是比它们体型大数十倍的人类等等生物。 幼鸟是危险的,但是它们为了生存又必须去面对这些巨大的生物。 在它们生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成鸟前,它们的生命都岌岌可危。 世界不能阻止幼鸟的诞生,却又偏偏要给幼鸟的生存不断的加强难度。 可怜的幼鸟,冷漠的鸟巢。 只不过,幼鸟的心是连在一块的。 只要唤醒幼鸟的力量,去唤醒那些无知的幼鸟,我想最起码鸟巢就会变的热情。 成鸟伤心的看着幼鸟从树上掉了下去。 “叽叽喳喳!” 成鸟绝望的看着鸟蛋被人类略去。 “叽叽喳喳!” 黑鸟狡猾的将成鸟的鸟蛋换成自己的鸟蛋。 成鸟也无助的哭泣。 可是成鸟和幼鸟不论怎样努力,世界对于它们来说还是太危险了。 谁来拯救成鸟,谁来拯救幼鸟? 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有能够存在的道理,它们不会因为这些危险而退缩的。 成鸟会拯救幼鸟,幼鸟在茁壮成长。 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二分。 你睡的着吗? 我睡不着。 最近学院好像在流行写信,我便也写了一封给你。 我有许多想写予你的话,可落笔时却又不知从何来说。 立于墙边美洁姜,纵是君王也闻香。 咬了一口味道差,何来他日美名扬。 火车过隧道迷路,路摊买串金鱼枪。 唉。 笔停至此,不免令人又忆那日之事。 那事让我知晓我对你之情浅就同将断的丝弦一般。 泣我少胆惧事而酿以此祸,弃我则无非属正举。 我写下此番拙劣造就之语无非劝你勿原谅,勿勉强。 笔落至此。 可惜直到现在我仍不知晓你所说的白莲与橘莲的区别,在我看来它们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莲花。 我想去见你,可貌似还不到时候,但我想应该快到了。 仍有些话未言,我欲留在下次见面时再说。 又记: 昨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写一段予你。 你知道面包是怎么形成的吗? 通常他们都会在便利店里边买些新鲜的面包,那些面包都是经过别人的加工才来到这里的。 也就是说那些面包都会被装进一个塑料袋里。 普通的面包和夹心面包的本质区别就是一个难吃一个好吃。 我并没有在特意的贬低那种,但是我始终认为普通的面包要比夹心面包更美味。 你怎么认为? 目前学生会正在以“AXa”的名义革命。 他们的目标只是想从坛主那里购买一台最初的台装组合机。 台装组合机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吧? 合装组合机就是一个可以一次性容纳五十个人的机器舱。 它还可以容纳很多面包。 它们警示着我们必须更加小心的苟活,因为我们随时会面临着井底之灾。 小心。小心。 信中净是荒唐言。 寄者:中鹄。】 啪嗒。 圆珠笔滚落到了地上。 两封信被写信者放入邮筒漩涡中。 它们被撕毁。 完。 今天,勒。 90.upon receipt The second letter 【我那已经毕业的学长: 展信佳。 你知道吗? 我可以是你,你可以是他,那么如此说来其实人类的本质就只有一种,那就是人。 大家都是人,人代指大家。 这真是一种恶心的说法! 人就是人,人与人之间总会有屏障,总会有冲突,为什么在提到人时我们总会想到数量上面。 一个是人,难道十万个就不是人了吗? 他们都是人,她们也是人,我们都算是人。 它们呢? 请允许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它们是指动物以及一些变异的怪物。 综上所述,它们并不能算是人。 那么人为什么是人? 这个问题就好比在说为什么牛要叫牛一样可笑。 我们会认为自己是人是因为周边的所有人都称我们为人。 如果我们周边的人将我们认为动物,那我们还算是人吗? 如果我学习牛的习性,那我是否就从人变为了牛? 这个问题在几十年前乃至几百年前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居然在几十年前就被人想到并解决了。 这是太可悲了。 人类是从其他生物进化而来的,那么其他生物就算是人类的祖先。 人类的祖先不能被人类称之为人类,这是因为人类的祖先要比人类伟大太多太多了! 我们都是可悲的生物...... 我们从来就不是可悲的生物,可悲的生物只有你自己! 我那已经毕业的学长啊,你令人失望,令人感到无助, 你站在黑暗的地方,你单凭一张嘴便把一个人毁! 我知晓你是这场聚打的罪魁祸首。 你真是个烂饽饽,你可恨又可憎! 原谅我在这封信的开头写下此等粗鄙之语,你或许会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写,实际上我只是单纯的想骂你。 本不想写信予你,无奈有些事情三思后还是决定告诫于你。 勿要以华通南达的身份进入地下城,勿以自己的名义去地下城,勿以我的名义去地下城,勿以地上人的名义去地下城。 算了,你干脆就别去地下城了。 地下城很危险,华通南达也很危险,南方很危险,东方也很危险。 在旅途中万万不可迷路,迷失者是很危险的! 我知晓你目前在澳汀丝诺过得很好,我不了解这个学院,希望它的院长与华通南达的不同。 对了,你知道玫瑰吗? 它是一种可以让生长在它身边的花黯然失色的花。 它是美丽的,它是花中的海蒂。 它始终不会被人类折断,它始终不会弯下腰。 它不必散发耀眼的光芒,它不必有伟大的梦想,它就是它。 玫瑰就是玫瑰,纵是它不再被人称做玫瑰,它的美貌也仍不会被他人遗忘。 你大胆去奔跑吧。 玫瑰始终守在你身后。 即使写了那么多对你有利的话,但是出于本能的,我还是想要骂你。 你就是个烂饽饽,你就是锅里边的黑渣渣,你该化为灰然后被风吹走。 我不知晓为什么你能够知道事关深海与地下城的秘密,我也不愿知晓。 我希望你不要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你最好写封回信给我。 寄者:中鹄。】 那天开心时。 91.写给菜牛的第三封信,真希望它能好好过目 一圈一圈,我在这里绕圈圈。 我感觉我要疯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那已经转校的同级生: 展信佳。 你知道所谓的猩猩效应吗? 成年的猩猩会将幼年的猩猩安置在自己的背上。 这样并不是危险的,但是绝对不安全。 每个生物能够生存下来都是需要一定的挑战的。 它们匆匆忙忙的接受了这个挑战。 猩猩和人是一样的,他们都是灵长类哺乳动物,他们都有红细胞,他们都有DNA,他们的祖先应该是同一个生物。 所以在人界中也是存在着猩猩效应。 所以人类也是猩猩,因为我们都吃香蕉。 因为我们都是灵长类,所以一定要小心身边隐藏的猩猩呦。 为什么你们不能学习一下猩猩精神呢? 人类是一定要群居的。 离开人群的人注定是会失败的,人永远不能离开人群! 祝你在猩猩堆里能够生存下去,同好会随时等待着你们的回归。 我那已经转校的同级生啊。 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请你过目。 现在那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永远也不要相信戴高帽的人。 你或许会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这倒是说来话长了。 这封信是很久以前写的,期间更改数次,语序或许有大问题,你不必在意。 真麻烦,我居然要苦口婆心的去劝一个我讨厌的人回到我身边。 你知道稻禾边的鸭子为什么长相都如此丑陋吗? 它们即将化为天鹅,不过是用自己的鲜血来做法。 稻禾边的鸭子总是丑陋的,它们就和你一样丑陋。 当然,我将你比作鸭子是在夸你。 丑陋的鸭子不知晓自己会化作天鹅,所以它们费力的去讨好身边的白鸭。 丑小鸭的故事你听过吗? 丑小鸭能够边做天鹅绝非偶然,它本身就是天鹅,所以它命中注定会成为天鹅。 但你不会,丑鸭子是变不成天鹅的。 所以请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戴黑色高帽的人士。 他们绝非可信任之人。 或许你认为我是在妄下定论,但实际上我对音乐城还是略有研究的。 那些躲在钢琴中自诩高尚的人士甚至还不如钢琴外的人。 他们虚伪,我们可悲。 可悲个鬼啊。 欢迎回家,欢迎回家。 欢迎你们随时回到与世隔绝的屏障之内。 寄者:中鹄。】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我感觉我要疯了,不!或许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格外真实的梦。 邦邦。 我怎么逃不出这个梦境呢? 在台上起舞吧,尽管只有自己一个人。 根本就不用管那么多是与非。 唉! “这么好的乐队解散了真可惜。” 唉。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学院又成立了一个新的乐队。” 有的人还沉侵在过去,有的人已经走向了未来。 这就是灵长类的差距。 这是起始之日,这是终结之日。 日月星辰东升西落,四季变幻莫测。 倘若我是一滴水,那么我就可以蒸发到天空。 假如我是一只牛,那么我就可以低下头吃草。 假如我是一只鸟,那么我就可以一口气吞鳄鱼。 中鹄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许多油滋滋的泡泡,它们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他们嘲笑着坐在泡泡上的中鹄。 “我可是会飞的!” 中鹄坐着泡泡腾空而起。 她飞向了高处,然后泡泡破了,她又摔回了华通南达学院。 事已证明,中鹄确实疯了。 今天好! 92.破烂不堪的牛皮纸裹住了宝刀 【我那已经转校的学长: 展信乐。 你所执着的究竟是什么? 你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吗? 你的梦想是去祁步馆演出,你希望得到赏识。 “弹奏乐器真是太美妙了。” 你有想过上面这句话吗? 你肯定想过吧? 你肯定希望自己能被他人夸奖吧? 我从来没有练过琴,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参观了你的演出。 那时你仅仅登台了三分半,我记得你弹得是一首简单的民谣。 我的评价是:不是很精彩。 那时的你弹琴真的弹得很烂。 我那已经转校的学长啊。 秋天马上就要到了,不知晓这三个月你在音乐城过得是否如愿。 钢琴里的高尚人士是否对你赏识? 我真心的祝贺你能够如愿的进入音乐城。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能进入音乐城呢? 世间弹琴比你好却又没进音乐城的人不在少数,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离开音乐城吗? 传统上来说,南瓜都是苦涩而甜蜜的。 一个人想要让一块巨大的石块滚动到动物园。 他在这十年间一直在为石块铺路。 他走过一架独木桥,然后将木板拆下准备为下次过河铺路。 他这样做是不合乎常理的,过路人却当做无事发生。 有一天,少年终于铺好了路。 石块如约的滚动起来。 越来越快。 那石块将木桥压垮。 石块落入了水中。 失败时,为石头铺路的人是愚蠢的,成功时为石头铺路的人是聪明的。 让追寻到问题的本质去吧。 他们所做的,那是根本无需要理由的所为! 擦亮眼睛去批判他们吧,谩骂他们! 罢了。 寄者:中鹄。】 这封信与往常的不同,不过几天中鹄便收到恩的回信。 回信中,恩用混乱的字迹写了三段话。 【我那仍在华通南达上学的后辈: 我与禾一切平安,恕我尚且无法看懂信中其他言语,我姑且将它们视为关切之意。 对于你在信中的置疑,我便不再做过多的回答了,我一直认为我不具备进入音乐城的条件,但是你看,我现在可就在音乐城内。 至于你所说的契机我认为那是无实用的东西,若非你的本意,再动人的音乐也不会勾起你的学琴之心。 寄者:恩。】 这是辛苦的,也是轻松的,只需要手指就够了。 如果没有手指的话是弹奏不出美妙的音乐的。 恩在黑钢琴形状的建筑内弹着琴。 恩也戴上了那顶黑色的高帽。 相反的,禾却没有戴着高帽,她坐在黑色钢琴建筑的外面。 她戴着布袋等啊等啊。 她等待着某一天能够再次遇见像马格里艾或音乐精灵这样的人。 有些东西是注定会失去的。 高高的帽子将路遮住,他们看不清雾中的景物。 纵使有千万种物遮住双眼,看得清的人也始终看得清。 倘若那天二人没有离开华通南达的话,故事的结局会不会变的好一点? 禾这样试问着自己。 “啊,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恩走出了黑钢琴。 禾依旧戴着那个布袋,上面似乎粘上了灰。 恩头上的高帽摇摇欲坠。 他站在禾的身边然后取下了高帽。 “......” “......” 打破鸟笼后的才知道这里是多么的无聊。 打破围栏后我领悟到了很多虚假的事物,彼方说乌云的形成。 有些东西是始终都不会失去的。 恩站在那里想啊想啊。 接着,他看着禾从自己身边离开。 恩又被黑钢琴外的音乐人士围住。 “请问您对音乐有什么深奥的理解吗?” “请问您怎么看待黄竹这种乐器?” “请问您知不知道黑猩猩和人类之间的本质区别,人类会不会就是黑猩猩?” 恩的视线里不再只有禾的背影。 我始终只是想超越她啊。 那种遥不可及的,令人窒息的压抑太强烈了。 原来我就算来到了音乐城也还是追不上禾啊。 你好像越走越远了。 你抛弃了一切,你始终在向前走。 “禾啊,你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步子来等一等我啊。”恩自言自语。 恩依旧停留在原地。 禾走到了毫无遮拦的外界。 鸟巢一般都建立在树上。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 93.写予牛的最后一封无由之信 【我那休学的同级生和即将毕业的学长: 展信佳。 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本该分为两封的信被我合写在了一封中。 我那休学的同级生啊。 你近来可好? 我与你也有数月未见了,往往空闲之余会有些想念。 学院的秘密,算了,不提也罢。 我不必担心你此行是否会遇到危险,我所担心的事坛主一定已经替你解决了。 你也什么都不必担心。 苍蝇有影响到我写信了! 它在一旁不停的嗡嗡乱叫,它在天花板上盘旋。 倘若它落到我的手边,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它一掌拍死。 “好苍蝇,你可算是被我逮着了,整夜整夜的鸣叫可将我吵出了个好歹。” 我会对着苍蝇这么说,然后将它碾成渣沫送进垃圾桶里。 我曾在前几封信中呼吁人们去保护弱小的生物。 但如此看来,这个观点或许是错的。 苍蝇是弱小的。 要保护弱小的人却将弱小的生物消散了? 这简直太荒唐了。 看来我是做不到保护弱小了。 这个世界太大了,不是所有人都生活在美丽的镀金鸟笼内的。 造世神应该想办法改变这个愚蠢的世界了。 这倒与学生会副会长提出的革命有些相似。 我想要创造一个万物平等的世界。 或许你会觉得这很幼稚。 那里所有人生活在一起,世界不会有战争与饥荒,人与人是平等的关系。 那里没有强暴的统治者,那里只有愚人和友善者。 他们都食用着面包和牛奶,他们不用面临恐惧与未知。 这一切都好难实现啊。 我那即将毕业的学长啊。 我与你也是多日未曾相见了,不必相见。 纵是身处迷雾也亦知归宿。 宿舍那一亩三分地是无法与鸟笼外的世界比拟的。 前些日有人赠了我一盒酥,不料却被一同级生打翻,那时甚觉可惜。 现在再想起来却也觉得甚是可惜。 我不是在可惜那盒酥而是在可惜那时我竟然为了一盒酥而与他人饶舌。 啊呀,屋外又有苍蝇在嗡嗡乱叫了。 吵死了吵死了! 世上怎会有此般生物呢。 它们嗡嗡的叫个不停,总是两三只的飞在一起。 啊呀,烦死了烦死了。 我一定要将世界上的所有苍蝇都消散掉。 我要将它们做成标本,我要将它们刻在石壁上。 我要让它们留在博物院中,然后在简介上写下这样的一句话: 此处记载着世界上最烦人的生物的图像。 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的。 苍蝇居然能够在这个世上流传百万年之久。 叫苍蝇的这种生物能活几万年或至几亿年! 可叫中鹄的呢? 叫中鹄的人居然只能活不到一百年。 人生真是太有趣了。 不要再躲在宿舍中了。 所有人都要经历聚与散。 我同你一样也是第一次经历散。 你不必忧伤也不必难过。 乱七八糟一大堆,要喝就喝白开水。 润嗓清肺,健脾开胃。 寄者:中鹄。】 今天我们大家过得开心。 94.写予牛的回信 [中鹄: 你满信尽写这些荒唐言。 我是人,你也是人。 难道因为我们都是人所以你就可以是我了吗? 这个观点是错误的。 彼方说:中鹄是你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是凡瓜。 我可以叫凡瓜,你可以叫凡瓜。 改变的只是你的名字,你这个人是始终不会改变的。 我所做的事情绝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完美的复刻出来。 你在信中还说现代人是可悲的。 这个观点也是错误第一名! 我们也是同先祖一样伟大的人类。 因为在几亿年后我们也会变成未来人口中所说的先祖。 人类从来不是可悲的生物! 可悲的永远是那些认为他人可悲的生物。 他们充满怜悯的去照耀一枝被黑土所埋没的鲜花。 那被埋没的鲜花根本见不到光芒。 你说我单凭一张嘴去将他人毁? 荒唐荒唐。 你是了解我的,对吧? 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些恶心事的! 如果我当时在场的话一定会阻止他们聚打的! 我气的牙痒痒! 我恨不得将他们全部送进精神病院。 实施聚打的人在我看来都是心理病态的。 中鹄,你是了解我的。 我不会容忍这些事情的,当然,我一辈子也不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聚打! 究竟是谁在传谣言我目前还不知道,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还请勿听谗言。 对于你在信中骂我,我也不会追究的。 你所说的忠告我会记住的,你所劝说的,我也会记住。 啊,对了,谢谢你的鼓励! 你加油,我也加油。 咱们几个坚决不能畏惧他们的眼光,咱就要跟他们硬钢! 信快写完了但我仍然对深海的事只字不提,这是无奈之举, 作为地下的人不用知晓过多的秘密。 说实话,其实我对深海了解的可能还没你多呢,哈哈。 不说了。 寄者:凡瓜。] 凡瓜悄悄的将台灯关上。 ...... “凡瓜,凡瓜。”室友喊着他的名字。 凡瓜有些陌生的睁开了眼睛。 自己的名字依然是叫做凡瓜没错,只不过喊的人却变了。 “哎呀,你莫发呆,上课已经要迟到了,快些快些去教室吧。” 室友焦急的出了宿舍,不再管他。 凡瓜环视着这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的名字很陌生呢? 平日他们也叫我凡瓜,凡瓜这词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我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了。 凡瓜也出了门。 走廊是陌生的,天花板是陌生的,草丛是陌生的,身边的教学楼也有些陌生了。 “凡瓜,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室友安慰道。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凡瓜这个月第十二次问道室友。 室友只是笑笑:“阿九。” “阿九啊......”和往常一样,凡瓜依旧重复着念着室友的名字。 澳汀丝诺学院与华通南达学院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它没有邀请牛鬼蛇神做保安。 “阿九我啊,曾经也和凡瓜一样是乐队的鼓手呢。”阿九说。 “阿九我啊,曾经也和凡瓜一样有着与他人不同的观念呢。”阿九说。 “阿九我啊,也和曾经的凡瓜一样要离开学院了。” 阿九站了起来,然后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阿九消失的第三百二十七秒后凡瓜站了起来。 他也渐渐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随后夕阳出现,黑土下的鲜花重新沐浴阳光。 耀眼的始终耀眼。 今天开心。 95.给予笨牛的第二封回信 [亲爱的中鹄: 展信佳。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写予我的信,当然我也是第一次予他人写信。 谢谢。 你写予我的那封信我反复地观看了三遍。 信的内容是一个关于猩猩和天鹅的童话故事吧? 当然,内容也或许是关于人和丑小鸭的寓言故事。 不过现在的我还不能理解这些内容,等长大以后或许就能理解了吧。 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是否还与往常一样? 姜绊绿呢,蔚曼和久呢? 你们在华通南达还有举行演唱会吗? 我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你们! 你们再等等,我一定会想办法回去的。 寄者:禾。] 信中略显潦草的笔迹是否暗示着什么。 没人会知道的,大家都是谜语人,直球一下是会少块肉吗? 如果我是一个稻草人,那么我就可以在小麦堆中度过有趣的时光。 如果我是稻草人的话一定会被风吹的满身窟窿吧。 禾撂下了笔,折上了纸。 她将信传递给了一只白鸽。 烤鸽腿真香啊,可惜没有加孜然,诶! 风将头套吹走。 禾去追寻头套,没有头套的话是看不清路的! 咚!!! 身边的建筑开始崩塌,系统开始瘫痪。 坏虫! 禾在废墟中寻到了头套。 禾居然换了一个崭新的头套,她难道将原来的布袋抛弃了吗? “啊呀,身边的鸟儿都飞掉了,那留在树枝上的鸟究竟在想什么呢?” 禾戴上了崭新的头套。 “我一定要回去。” 琴声透过厚墙传入禾的耳中。 那是分明是动人的音乐,可现在听起来却又有些刺耳。 对!人生一定是要在遗憾和后悔中度过的! 不遗憾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来就是不完美的。 土地也是有裂痕的。 人们如果都有裂痕的话,我会不会就不是特殊的那个了? 呼吸不上来了。 哈,哈...... 又来了,这种恐怖的窒息感又来了。 “禾是一个丑陋的学生,丑陋的容貌是人生的永恒,别人都是小巧玲珑,只有禾是狰狞面孔......” 那时的歌谣又在脑海中回荡,是漆黑的夜晚突然被人蒙上了双眼。 来吧,来吧,这里是极乐世界。 舞动吧! 禾倒在了废墟之上。 狂风掠过,黄沙迷住难舍眼眸。 “我所知晓的音乐不过是站在那里咯鸭呜的乱叫罢了。” 她翻越不了那面墙。 既然她翻不过那面墙,你们又何必让她站在那面墙前呢? 从小石块突然变做高山的话,不论是谁都翻越不了吧? 穗随风飞起。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的没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么的废物!!!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这个音乐城邦真是恶心至极!”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我最棒了。 那面墙被打出了裂痕。 裂痕的面积逐渐扩大。 整面墙溶化成了水。 禾踏着水走出了音乐城邦。 我需要的始终都不是让人感到自由的音乐吧。 我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让我能感到自由的的地方。 站在废墟之上去寻找正确理念的人从来不只有一个。 我们都是一样的吵闹。 这就是自由的本质! 哎呀呀,这是谁,为何羽翼在下坠。 哎呀呀,是我呀,多少羽翼无所谓。 今天开心。 96.给予笨牛最初的墨镜 [中鹄: 我的同级生啊,我们已经三月未曾谋面了吧,当然,也或许是四个月。 无所谓了。 我想对你说的是一个智慧的名言:我惜故我忆。 我珍惜的东西最终都会成为我的回忆。 或许它不该出自我口。 我兮故我义,我悉故我异。 我不懂许多难懂的道理,但是我知晓义。 我过于熟悉这片黑暗的领土,所以我会遭受他人的歧异眼光。 慢慢来吧,反正我的人生会有许多的机会,我认为说出这些话的人都是极其愚蠢的人。 倘若嫌苍蝇吵闹的话不妨去想一想蚊子的存在吧。 嗡嗡的没完没了的声音岂不是更吵。 谢谢你的忠告。 寄者:久。] 我死了吗? 恐怕还没有吧,风从我的身边吹过的感觉还是那么的真实。 啊,秃鹰在天空上盘旋着,我要死了吗? “嘎吱,嘎吱。” 好安静啊。 久倒在了高山下。 我一定要靠自己。 我不能始终依靠着叔叔,大雨一直下,我要成为一个比叔叔还厉害的人。 我熄故我抑。 只有自己将烛火熄灭掉了,自己才能够压抑的住愤怒。 最遥远的不能理解。 成功吧,成功吧。 我要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叔叔,我是否能够成为一个比你还要伟大的人?”久问。 “久,你要知道世界上每个人的遭遇都是不同的。”坛主说。 那天叔叔否定了我的能力,我很失落。 此后我再也没有问过他诸如此类的问题,我开始做自己能够做的事情。 我承认我希望得到叔叔的认可,可现在或许还没有到时候。 “久,你做得很好,但是比我的四大保安还是要略逊一筹。”坛主对刚做完任务回来的久说道。 “叔叔,蛇妈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怪物了,您怎么能将我与他们做比较呢?”久低声说道。 “我的侄儿,人生只有短短百年不到,你若想要超过那些水下蜉蝣生物的话就要比他们更努力,再去替叔叔做些任务吧。”坛主说。 “是。”久拿着任务清单离开了院长室。 这次久选取的任务与以往不同。 他登上高山俯瞰着尘世间的蜉蝣众生。 但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久的身后。 “好久不见啊,华通南达的小鬼。” 久猛的回头望去,那站在他身后的人居然是吴竺恢! “你怎么在这儿。”久质问道。 “不要担心,我们也是来做任务的。”吴竺恢笑道。 “我们是说.....” 久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旁的人一脚踹下悬崖。 “张宓之!”吴竺恢慌忙的趴在地上向山下看去,“哎呀,你这是做什么啊,那小子要是死了,深海之主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日鏖战守序的人也朝崖下看了看然后转身离去:“那又如何,难不成我们猎牛队那么多的人还战不过一个坛主吗。” “宓之说的对,我们人多不怕惹事!”吴竺恢跟了过去。 后来放生了什么久已经记不清楚了,再次醒来时自己就已经待在华通南达的医务室里了。 或许是被四守卫救了回来也或许是被坛主救了回来,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自己是被救的那个。 如果我很强,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如果我像蛇妈那样有忠心的蛇宠或者像忠库那样有丰富的经验,如果像六诡神或守序那样用用迅捷的攻力...... “可恶啊,我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 中二的年纪就要做中二的事情。 今天我们开心。 97.超级正常的一封牛皮纸袋回信 蔚曼成功的毕业了。 他没有获得同好会任何人的祝福,悄悄地,不声张。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自己的毕业典礼可以像瓜哥那样的隆重热闹。” 蔚曼拿起了琴自顾自的弹了起来: “这是一个白色转盘,它记录着非非凡凡。 也许有天再看见她,或许心仍乱,或去谈笑欢。 人生而平凡又岂能将天翻,三五人结伴,不论寒与暖。 少年少年,仍未眠,少年翩翩,语喃喃,昨日昨日又一日,何时方证来此世。” [中鹄: 你最近还好吗? 我已经毕业了呢,你不要担心,只要我一有时间就会去看望你的。 中鹄,乐队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了,你要努力的学习了。 复习去吧,我讲完了。 哈哈哈,开个玩笑,我准备写好多东西给你看呢! 我的毕业典礼你居然缺席了,我好难过! 我要你赔偿我在下周一的时候一起开个迷你演唱会,你想邀请多少个人来听都没有关系。 就我和你,千万别邀请其他人一起演奏啊。 咱们要弹的歌的歌词我已经写好了。 你一定要来啊。 话说回来,你给我写的那封信好乱啊,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写什么。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中二期吧,你们这个年纪的人就喜欢写一些类似谜语的东西。 千万不要养成这个习惯啊,如果习惯了的话以后是改不回来的(哭)。 我先给你简单的介绍一下那首歌的大致意思吧。 噜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寄者:蔚曼。] “各位,欢迎你们来到看我们的演唱会,一切都沸腾起来吧!”蔚曼招呼着观众席上的人们。 与往常一样是座无虚席的。 “咳,下面请欣赏“有点儿难听”乐队的成员蔚曼和中鹄带来的歌曲《一个红色的转盘》。”蔚曼调整了一下麦克风。 《一个红色的转盘》: 噢,那是多么鲜艳的转盘。 为什么会染上了红色。 为什么,为什么! 它转动起来就好像一幅被洒上了油漆的画。 它转动起来就好像正待捕食的苍莽野兽。 噢,那是多么尖锐的针标。 为什么没有染上红色。 怎么会,怎么会! 它飞舞起来就好像缺失希翼的雏鸟。 它落下时就好像飞跃重重围墙的篮球。 那是多么美丽的转盘。 上面写满了你很平凡!! 很平凡,很平凡。 不间断不间断,飞镖始终在命中的过程中旋转。 太好了,你获得了一等奖。 哈,哈,哈,一等奖我们早就买光了。 那个玩具是特等奖,专门送给命中红色转盘的人。 命中注定,命中注定! 我说不行!!! 撕碎啊! 撕碎吧。 反复的将油漆撒。 他们的特等奖被我画成了一件艺术品。 艺术品,艺术品。 人们本身就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只不过有些是损坏的罢了。 它艰难的站在红色的转盘的前面,它望着手中的飞镖。 它明白,它绝对会命中特等奖,它对妈妈说自己想要的是那个小熊玩偶。 不听话的人要去缝玩偶,你一定不希望自己去做那样的工作吧。 争啊,抢啊,争夺到特等奖啊。 争啊,抢啊,没夺到特等奖啊。 那是特等奖,为什么会无人问津。 完。 掌声如雷。 “中鹄,我们同好会依然是最棒的,对吗?” “也许吧。” 今天开心。 98.短暂的给予牛的信 [中鹄: 勿念。 寄者:ロロロ。] 一封短暂且没有姓名的信被放置在了中鹄的书柜上。 中鹄想提笔再写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落笔。 中鹄将那封信放到了别处。 “就算回到过去,我也依然会坚定的选择我现在走的这条路。” 姜绊绿不后悔的对参与聚打的人们说。 “纵是你会被聚打,也要这样吗?”参与聚打者一号说。 “当然!我从来不会为这件事情自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后悔,因为在这条路上我早已走到了独属于我的终点。”姜绊绿坚定的对参与聚打的人们说道。 滴滴滴滴!! 救护车! “他*的,那些人不就是仗着自己家里有点烂钱嘛!我也有钱,有钱有什么应用,聚打这种事情不是还是发生在了我的孩子身边嘛!我要他们赔钱,五十万!我要五十万!” 姜绊绿的母亲从医院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五十万!我的孩子值五十万!” 姜绊绿的母亲拍打着铁门。 咚咚咚! 滋滋滋! “什么,把我的妻子送到了精神病院?他们真的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吗!他们对我的孩子实施了聚打啊!他们不赔五十万就算了,现在还要陷害我的妻子!看我不把他们家掀了的!” 姜绊绿的父亲从公司被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我要把他们家都炸了!” 姜绊绿的父母一起拍打着铁门。 嘀! 执法者:请问你们为什么要对姜某某进行聚打? 参与聚打一号:诶~因为全学院只有她一个是那种人吧?她这样的人很恶心啊~ 参与聚打二号:我只是稍微参与了一下而已啦~ 参与聚打三号:我上头有人。 ...... 哎呀呀,姜绊绿,你就是个胆小鬼。 哎呀呀,姜绊绿,我就是个胆小鬼。 哎呀呀,姜绊绿,或许我就是下一个你。 “虽然遗憾,但是那天的录像我们还是有的。” “对啊,你们看!” 哇哇哇,吵死人啦,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在审啊。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是我的话一下子就会下定决心然后向前冲过去。 这种事情难道还需要犹豫不决吗? 你们是黑蛋吗? “姜绊绿,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其实才是那个实施聚打的人!”执法者说道。 “?我无罪啊。”姜绊绿答道。 “你坐好了,我现在要好好的审你。” 执法者强制的留下了姜绊绿并放走了参与聚打的一二三。 精神病院内。 黑黑的走廊里边不断的传来哀嚎。 “我的五十万啊!都是钱啊。” ....... 坛主如同观赏动物一般望着铁笼内的姜绊绿父母。 “哎呀,不要吵了,这件事情学院会负责的,五十万少不了,掀他们的房子也少不了的,你们只要同我签下这份契约就好。” 坛主递给了他们两张写满字的纸。 姜绊绿的父母看都没看就立马签下了字。 “只要我可以得到五十万您让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姜绊绿的母亲对坛主说道。 “我也是。”姜绊绿的父亲随即说道。 坛主拿走了那两张纸:“还五十万呢,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们的,你们就好好的待在这个兽笼里边反省一辈子吧。” 坛主带着姜绊绿离开了这里。 废稿: [友人: 如果他们有眼睛的话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因为这个世界需要瞎子的存在。 衷心感谢装瞎的瞎子。 希望他们有一天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寄者:姜绊绿。] 这张纸被姜绊绿揉成一团。 完。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