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成金融圈大佬了？》 1，先挣它个10W大洋 【...】 【...】 【国内半导体复苏】 【全面注册制不可避免】 【chatGPT火爆全球】 再次确认了脑海中最后关于国内能影响到金融的信息，张远深深出了口气。 “我大抵是重生了” 就在2个小时之前，头疼欲裂的他猛然睁开了眼，他感觉脑子要爆了。 海量的信息冲刷着大脑，就像是把头骨切开强行塞进去一样。 这2个小时的时间里，未来18年的生活片段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过了一遍，如今回过神才感受了下现在的处境。 玻璃窗外微亮的光芒能大致看清眼前的一切，天微微亮看样子现在是清晨，所待的房间是一个6人间的寝室。 除了要炸裂的脑袋折磨他，宿舍里更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气味，汗味、屁味、脚臭味等混合着六个人一夜呼出的浊气。 多种因素让他觉得最好还是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因为床铺在上层，他只能爬下来，下床过程中又有股死鱼味儿往鼻孔里钻，等站到地面上后这味儿更冲更浓。 不出意外必然是某个或某几個舍友几天没洗的袜子。 现在就不是想吐这么简单，一股酸液已经涌到嗓子眼儿。 独立卫生间是不可能的，张远开了门直冲同楼层的公共盥洗间。 大口的呕吐后打开水龙头，捧着冰冷的自来水对着脸冲。 几分钟后，自来水的清凉使得思维逐渐回归，抬头看了看镜子。 稚嫩的面孔，几颗痘痘倔强的挂在略微苍白的脸颊上，乌黑浓密的短发因洗脸和刚起床的原因有些凌乱，可能是因为多了一段人生片段眼神有些迷茫，不似年轻人的干净清澈，还有一个不足之处是这具181公分的身体有些单薄和瘦弱，典型的营养不良。 “讲道理，不是说年轻人都是有朝气的嘛” “我咋就丝毫没看到青春的气息呢？” 也就自嘲两句，想到昨夜的经历。 此时的他脑子里的信息很杂，具体到某事件上却又很清晰。 杂是因为信息太多，时间线乱，清晰的原因比如： 大A非ST股最长连续涨停记录是一五年的暴风集团，从3月25号开始到5月13号结束。 ST股最牛逼的是07年的ST长运，45个连板惊掉无数股民的眼球。 “怎么关注的都是金融方面的，擦” “等等，重点的重点是，将来我会过着好几年猪狗不如一样的生活？” 最深刻的一幕幕从记忆中抽出。 大A韭菜，网D，币圈，最后为了写一本YY小说大量翻阅金融方面的知识和事件。 哭干了泪水的老妈，佝偻了腰满头白发的老爸，被迫做了“扶弟魔”最终离婚的姐姐，还有亲戚，朋友，同学，同事~~~ “哗哗哗” 自来水持续冲击水槽的声音让张远回过神，关掉水龙头后思维又回到了他现在的处境上。 徽省定县张庄人，19岁凭借莫大的毅力考上金陵财大，贫穷的家庭不足以负担得起学费和生活费，所以只能凑。 亲戚凑一点，同庄人凑一点。 大学里重心却没在学习上而是临时工上。 经过半年的努力还有过年时微薄的压岁钱，去年外出在吴都电子厂打工姐姐的赞助，规划好暑假做2个月的全职工。 今年的目标是下半年大二的学费和生活费不让父母操心。 “此刻20岁的我，正在用最笨的办法来给家里减轻负担，真单纯啊” “没记错的话我的银行卡里有5800块应该” “如果一切不是梦，那么~” “哥们你没事吧”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张远思考，回过头发现不是本班的不认识但面熟。 怎么说也低头不见抬头见了7个月。 “没事”，张远答道，“做了个梦，把自己吓醒了” 那哥们靠近了瞅了瞅，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妥，只是看起来这家伙有点傻里傻气的。 “没事就赶紧回去，别冻感冒了，我进厕所前你就盯着镜子发呆，拉完屎你还在发呆” 现在全球还没变暖呢，3月中的金陵的天气条件称得上寒冷，哥们儿是披着棉袄的，就这都在发抖，更别说张远这样仅穿着内衣。 大冷天盯着镜子发呆了不短时间的人，没法子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哥们这么一说，透过镜子张远才意识到嘴唇都被冻的有些发紫。 低下头，明显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出现在撸起袖子的胳膊上。 “我R，谢了哥们” 说完急冲冲回到寝室门口，看了眼门牌号-218。 没错，是这间。 再次进了寝室，一股臭鱼或者称呼为臭鸡蛋的味道并没有消散，反而因为他在外边呼吸了新鲜空气后感觉更加强烈。 本想关门的张远只好让门就这么开着，把阳台的门也打开。 南北通风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能在房间里待的下去。 难闻的气味淡了下去，人缩在被窝，脑中挥之不去的是未来自己的经历。 财富至上的社会，自己却悲惨的垫了底，不管是重生还是预知未来，这就是挂。 人生一旦开挂，一切皆有可能。 那么~ “卧槽，好冷” 声音来自斜对面处于中间过道东边靠近窗户的舍友。 张远自己的床铺在过道西边中间位置。 “SB吧，谁开的窗户？” 另一个室友的声音响起，就在张远南边的床铺，也靠窗户。 前者叫名字叫杨元佑，后者叫谢明。 巧合的是两人都是苏省人，都跟张远关系一般。 要说关系，因为性格的问题他跟寝室的5个哥们中的4个都一般。 另外两个一个叫蔡辉，浙省人，一个叫林家栋，滨江城人。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因为贫穷，为了搞学费忽略了这点。 张远也没有非要同舍友对着干便下床关了窗户。 刚才躺床上的思路再次被打断，想想还不如干脆起床，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梳理一下脑子里的东西。 “张远，今天星期天你这么早出去干嘛” 这个声音的语气就不错，名字叫吕天亮，赣省人，大学期间唯一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 如果人生真要开重生挂，现在缺的是一个开头，如此一想张远道： “想一个空手套白狼的方法，先挣它个10万大洋” 2，得低调 “10万大洋？” 吕天亮本想嘲讽几句，做啥梦能搞到这么多啊。 要知道现在基本工资可是只有1000出头呢，他家也就是普通的工薪一族。 想了想舍友的家境，嘲讽的话没出口。 张远每天的日常是白天上课，晚上3小时在肯德基里做临时工，每个周末节日做10个小时全职。 据了解到的，正常3小时一天可以拿15块包一顿晚餐，全职又因为是节假日可以拿80块包2顿。 一个月有过千的收入，关键这样的收入人家谈的是日结。 曾经羡慕过这样的收入，可想想人家能吃的了苦，自己~~ “算啦算啦”，现在还早，继续睡。 张远也没再继续扯这个话题，随着时间的推移脑袋愈发清醒，尤其是洗漱完毕，出了宿舍楼后。 外边确实冷，还有不弱的北风，也刚好能让大脑降温。 摆在眼前的路已经很明确，财富至上。 将来你若没有钱，甚至连交配权都会失去，太恐怖了。 他的目标从搞学费变成了“搞钱”。 第一步理所当然的需要验证某些股市信息的正确性。 当这一条确认后第二步就是做一个金融圈里的小偷，默默无闻的那种。 第三步。 嗯~，暂时没有第三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现在是屌丝，将来比屌丝还要惨，根本没人教他该怎么做。 第一步走起来非常简单，只需要去网吧就行，第二步就离谱。 优势是他有别人无法捕捉的信息，但劣势也过于明显: 没有启动资金。 攒的这5000多离目标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股市里有人做了個很诱人的公式，本金1万每个月翻倍，一年后资金可以滚到4000万+。 每个月翻倍张远只能呵呵一笑，即便确认了信息的正确性，在05年根本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还有一点，金陵财大国贸一年学费和住宿费一起要7000多，生活费哪怕一个月500块，一年下来也要几千，再加上衣服，生活用品等~~~ 500块难不成继续营养不良下去？金陵可是大都市。 “发什么呆呢，一共3块” 包子铺老哥提着4个大包子和一袋豆浆在张远眼前晃了晃，喊了好几声结果这厮在发呆。 “抱歉”，回过神看到了老板不悦的眼神张远赶紧道。 “刚才想事情走神了” 付了钱边走边吃，等到了农行柜员机旁边时包子和豆浆已没了影子。 “农村出来的我，身体本应该是邦邦硬，现在看起来却有点营养不良” “真TM讽刺” 插卡，输密码。 银行卡里的数字是5823.18，张远又摸了摸屁股后的口袋，数了数有185块纸币和6块硬币，想了想还是取300。 下一站网吧，直接走到柜台，从未进过网吧的张远熟练的跟吧台小哥开临时卡，一切都那么的自然，不由的就想起脑中的某段生活经历，睡网吧。 还有睡桥洞的经历就更不想回忆了。 开机输帐号和密码后，陌生的WINXP系统出现在眼前。 “这鸟网速” “WIN11都出了半年多” “USB都干到了雷电3.2” “酷睿神U13900KS性能爆表~” “AMD推出genoa系列，势必要跟Intel一争高下” 张远甩甩头，赶紧把这种记忆抛下，他是来查信息的。 想要验证金融事件的正确性，只需要确认一只股票的走势即可，它的代码是100809。 鼠标点击电脑右下角，现在的时间是2005年3月20日06点47分，关于这只票的信息一股脑的出现在脑海里。 3月24号会出年报，大利好，市场却不买账。 24号25号两天涨了一丢丢随后继续沉寂下去，直到31号迎来反弹，原因是利润由负变成了正，申请摘去“ST”这两个字母。 村长也是同意的，不然怎么有一个阶段性的短线。 “为了写小说，讲实话有点拼啊，这种东西都印在脑子里” “先看看你的基本面吧” 总股本1.14亿多股，股价在4块上下徘徊，市值在4Y~5亿之间，股价最低是2月2号被打到3.73，最高是3月9号摸到了4.52。 从05年1月2号到周5的50几次交易中，日成交超过百万的1次，超过50万的9次，大多在20~30万附近，离谱的是低于10万的竟然有2次，最低是1.27号只有4.88万。 烂！ 除了这个字外实在想不到能用什么来形容，就这还是国资控股。 这也是05年大A的基本写照，不仅它烂，其他80%的票都烂。 给人的感觉就是是个万手哥就能来这里坐庄。 给村长的感觉就是只要你不是最烂的就行，咱不找你麻烦。 01年、02年连续两年净利润为负，按照渔村交易所规定，03年2月开始股票简称前面冠上了“ST”，03年5月实在太烂加了个“*”，这表示这只票已经处在退市的边缘，03年下半年经过努力利润虽然还是负的，但是好了不少，所以在04年4月摘掉了“*”。 信息若是准的，那么24号会出04年的年报，想要验证只需要等4天即可。 另一个令人兴奋的事情是，这些年报张远能看懂大概2成的样子。 每股净利润、净资产、净资产收益率，应收应付账款，预收付账款，资产负债表，现金流，计提，扣非。 激动，太激动了。 由于兴奋，肾上腺激素持续大量分泌，张远脸涨的通红，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频率最起码达到了每分钟150次，还是很有力的那种。 手不自觉的往口袋里摸，想掏烟。 没摸到烟，这才发现时间线不对。 “冷静，冷静” “起码要等到24号确认了年报后对吧” “而且即使有行情入场时间也是31号，现在还早” “一定要低调，今年可是个史诗级大坑” 05年大盘最低将会在6月初穿破1000点，最低来到了998，如果不是国家队护盘大A怕是药丸。 指数1000~1200之间震荡，你指望能有好行情？ 是，再烂的行情，每天总有部分票是上涨的，甚至涨停。 如果你这么干，每天都能在烂成这样的情况下盈利甚至抓涨停，怕是不出2个月村长就得约谈你。 你回答得体、理由充分，大概率要进国家队，失去自由。 回答有误，一不小心露出了你的秘密。 小样儿，不小的概率，实验室就是你家，冰冷的手术台就是你的床。 别说自由，细胞都给你分解了。 既不能高调，还想暴富。 “哎，4000的本金实在太少了呀” 3，好哥们给的惊喜 花钱，在富豪们看来是个技术活儿，然而挣钱对于屌丝们来说才是个纯正的技术活儿。 如今有个屌丝有了个一飞冲天的机会，却受限于启动资金。 此情此景，是不是很像刘茜茜向你敞开怀抱，只要你上前她就会跟着你回家，还会与你缠绵。 结果你说“我刚刚动完包皮手术” 幸福的烦恼呀！ 浏览了会儿财经类新闻时间来到11点，包夜的兄弟们走了很多，几个顽固死硬分子看样子是要奋战到今天晚上，与其现在回去晚上再来，还不如把觉都放在晚上睡。 结账下机。 05年仙林校区规划好没多久显得有些荒，当然荒有荒的好处，起码这里的空气质量不错。 商业方面除了大成名店-仙林中心一带，再想找商圈得去和园市场那边，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就是大成名店。 出了网吧能明显感觉到气温的变化。 早晚凉中午热，意味着不仅张远自己的春天来了，05年的春季已全面到来。 瞧瞧跟他一同下楼的一对小情侣，看起来昨晚在旅馆房间里的战斗等级就不低，以至于妹子现在的头发都有些凌乱，没打理好。 小脸红扑扑的，可不就是万物复苏的表现嘛。 再看看两人你侬我侬依偎在一起，时不时口水交流一下的样子，明显处于热恋期。 甚至再深刻猜想一下，退房前可能又打了一架呢。 “年轻真好”，张远小声自语。 年轻确实好，听力真牛逼，妹子脸微微红回头看了一眼。 张远不帅还有些瘦弱，但身高唬人，再加上是从网吧出来的。 外人看他，必然的网瘾少年没跑。 果然妹子轻蔑的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和男友继续窃窃私语，几句话后男孩也回头看了一眼，一副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 张远最烦这种眼神，挑挑眉道: “节制啊哥们” “哎呀，下流” 妹子赶紧拉着男友“噌噌噌”下楼。 也许是张远的身高优势，她怕男友一怒两人发生争执男友没能讨到好。 张远愣愣的看着很快消失在楼梯口的小情侣。 “下流？” “真搞笑，我只是说而你是做，到底是‘说’下流，还是‘做’更下流？” “草” “爷不跟你见识，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咱们07年走着瞧” 肚子咕咕叫，说话都没有底气。 找了家苏帮菜馆，清炒油麦菜、东坡肉、紫菜汤走起，补营养就从今日做起。 点完了菜脑中烦恼的还是启动资金的事。 100809还好，行情上把T做到极致也不过4成的纯利，就当练手，4月底~5月底那一次才是暴富的最佳时机。 资本家有100%的利润就敢上绞刑架，这次的行情是2倍多近3倍纯利，而且只需1個月的时间，会不会让人疯狂？ 启动资金，启动资金！ 大手一挥，龙套给现金？ 心中一动，彩票中大奖？ 虎躯一震，贵人要投资？ 难不成找个富豪小区专门守着，看看有没有撞小孩的然后扑身相救？ 某点友军们的方案被他一一否决。 好难！ ...... 吃了饭晃荡晃荡回寝室，地点是西苑宿舍2号宿管站，不出意外只有吕天亮在。 “我去，你今天没去肯德基？” 看到张远回寝室吕天亮大吃一惊。 自去年10月份开始，好像就没在周末的白天见到过人。 “人又不是铁，得休息一段时间，对了你吃饭了没” 吕天亮:“都1点了谁不吃饭啊” 张远也发现问了一句废话。 说实话今天跟吕天亮没有谈话的欲望，虽然哥们是他在财大关系最好的一个。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搞卫生，这种臭鱼味真扛不住。 经历过社会的拷打，张远所能吃的苦可不是吕天亮这种乖宝宝能受的住的。 他不嫌脏的把墙角、柜脚、阳台、门框统统搞一遍，最后吕天亮都看的不好意思了，主动帮忙。 两人合力清出来5桶垃圾，拖地的时候怎么看这几双没洗的臭袜子怎么碍眼。 清！ “哎，你怎么把他们的袜子都扔了” 张远淡淡道：“以后这个宿舍的规矩就是，可以乱但绝对不能脏和臭，那哥四个有说法找我即可，回头我给他们补上” 吕天亮愣愣的不说话，张远给他的感觉反差好大。 搞完了卫生果然舒坦了，不过宿舍里却沉闷起来。 张远懒得主动开口，他自己的事还没理出个头绪。 纠结了良久终究是吕天亮先说话。 “张远，你说我要不要办助学贷款啊，我去问了学长，像我这种情况学校大概率也会批准的，可这是贷款啊” 原来乖宝宝担心的是欠钱的事，张远没好气道： “搞那玩意干啥，看条件的，多的也就两三千块钱，还不如去办~” “办什么？” 对啊，办什么？ 刚刚想说办什么来着？ 灵感一瞬而过，可一激动给卡住了。 贷款，助学贷款，办~ “草，信用卡，怎么把这玩意给忘了” 张远真想抽自己的脑袋，亏得好哥们给的惊喜。 这玩意太熟了，将来也成了他的噩梦。 关键词一出，记忆回到了脑海中。 第一张卡是ZS的young卡，那业务员是真能吹。 能在09年，把他这种一毛不拔的人吹的去办卡，可想而知这玩意是多么诱人。 学生真不能办卡吗？ 扯淡，ZS凭什么在将来的几年里把5大流氓中的3位挤下神坛的？ 全国所有银行的第三啊！ 而且现在的信用卡行情一言难尽，他甚至在肯德基见到的几乎都是付现金的。 结合着那哥们的吹嘘，一个从银行身上薅羊毛的计划有了雏形。 “张远，张远？” 吕天亮喊了好几声，发现这厮竟然在发呆。 “嗯？” “伱还没说办什么呢？” 吕天亮这个人张远想带一把。 未来借钱是个尴尬的事，多少亲朋反目，多少家庭破碎。 有限的几个同学同事中，只有他顶着媳妇儿巨大压力借给他2万大洋的人，而且直到那一刻都没主动要过。 “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过段时间我给你安排个活儿，你心里有底，必须要放下身段，我能说的是干到下学期起码你的学费是没问题的” 现在只有个模糊的计划，05年信用卡的实情必须要先了解。 4，调查 05年的百度终究差了那么点意思，关键词“信用卡”搜出来的结果让人无语，只有5页，而且扯淡的很多。 李百度这人脑子里时刻都在想钱，也不好好做企业做产品，全他么是广告。 噢~，李老板在谋求下半年上市啊。 那没事了，人家现在肯定在求资本，没时间。 说实话要是有实力，百度上市这一波也能小小的暴富一下，可惜了。 李百度没能给出理想的结果，张远结合了3大门户的财经类新闻和消息，还有各银行的各种报告，得到了几点结论。 宇宙行是目前的总龙，其余4大流氓一字排开，11家大型股份制银行边都摸不到。 征信体系确定了要在明年初，也就是06年第一季度正式推出，具体时间没给。 信用卡从授卡流程到后续管理乱的一塌糊涂，比贷款还要难搞，贷款的主体很明确，而信用卡涉及的是个人。 个人信用贷？这个更遥远。 普通人的额度上限是5万大洋，各银行的奇招是搞了个临时额度。 即便如此这玩意对有钱人来说是鸡肋，对没钱人来说是望洋兴叹。 张远又从新捋一遍信用卡的发展历程。 第一张信用卡出现在85年，90年代信用卡的发展速度是龟速的，直到02年银联成立信用卡算是找到了组织，可以跨行跨地区使用，否则没多少人愿意鸟它，03、04年迎来了一波正常发展期。 从发卡行来说，银行和银行是有差异的。 抛开城市商业银行不谈，大客户、优质客户几乎都掌控在5大流氓手里，剩余的11家股份制商业银行咋挣？ 所以说ZS凭什么能在一零年的时候把5大流氓中的3个挤下神位自己排第3的？ 青年“young卡”。 曾经给他推销的ZS编外业务员提到过，ZS的young卡就是05年下半年搞出来的。 它能成功也是有道理的。 精准定位授卡群体、严格线下审核资质、主动出击。 甚至哪怕到了一几年的时候，ZS的首张卡都需要面签。 复制这個过程，利用信息的优势和时机的巧妙，同银行谋取一个对话的机会，这么一来信用卡未必搞不定，甚至还能有额外的红利。 越想越觉得能搞。 ...... 第二天上午，上课这种事直接扔掉。 锻炼完的张远按照地址上路线的方便程度，第一家选择的是五大之一的大夏银行。 昨晚奋战到10点，成果就是一份精简再精简2000多字的策划，里面少了很多数据和流程的支撑，这是现在以及接下来几天要做的事。 金陵是苏省的省会，5大的省一级分行，11家股份制的一级分行在这里都能找到。 名人语录：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极致。 这15家的信用卡全部去申请一次，走一遍流程就知道，哪地方需要改善，哪地方值得往策划里添。 大夏银行苏省分行坐落在中山南路，离新街口中心的直线距离仅500米。 作为总部，不出意外整栋大厦都是他们的，体现了个财大气粗。 “办理什么业务？”，柜台小姐姐目无表情问道。 “信用卡” 小姐姐转头打量了下张远，淡淡道： “激活是吧，出示一下身份证和信用卡” 说完顺势将左手放在柜台的递款槽边。 张远笑了笑道：“抱歉，我是来申请信用卡的” “在哪就职？工资卡是我们行吗？流水怎么样？” 小姐姐眼角露出喜意，没想临近午饭还有这样的好事。 一连三问再加上得体的微笑，足以让客户感受到她的热情，信用卡的提成就是这么具有诱惑力。 不过。 就职？ 工资卡？ 流水？ 毛线，就一个学生哪来的工资。 不对，工资还真有，不过是现金日结。 流水嘛，一个月不到1000算不算？ 张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道： “我去年毕业，准备去苏拧上班，已经签了用人合同” “这样哦” 小姐姐的积极性明显下降，但没到不耐烦的程度，对着大厅小声喊道： “夏雪” 三声之后忙碌的大堂经理应了声走过来，“什么事？” “这位先生要办理信用卡，你带他填一下申请表” “行” 大堂经理打量了下所谓的先生，心道“果然，好事怎么可能轮得到我” 张远现在的形象是板寸头，一身极品地摊货，尤其是白鞋已经快变成了灰色，而且还这么年轻，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181公分的身高。 身高有个锤子有，又不能当业绩。 两人来到大厅填写表格的地方，夏雪从众多表中抽出一张信用卡申请表道： “照实填写就行” 站在台子旁边的张远并没有填申请表，反而掏出个笔记本： “32，无论是柜员还是大堂经理缺乏热情，没有深层次的挖掘客户” “33，填写表格处不提供座椅，客户被迫站着” “34，以貌取人，对待穿着朴素的客户没有体现出客户至上的原则” 夏雪转了一圈来到张远这里，奇怪这人怎么不填表反而自顾自的写着什么。 悄悄的凑近一看，当即脸色一变。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笔记本上的内容张远就没打算隐瞒，钓鱼嘛~ 它上面的第24条：银行引导人员竟然是保安大哥而不是专业人员，地点：大夏银行苏省分行。 第25，排队时间过长，柜台窗口很多，无法办理业务的空窗口也很多。 26，VIP插队现象严重。 “噢？被你发现了，没关系咱们谈谈”，张远淡淡道。 “咱们分行有没有信用卡专门的区域？” 夏雪有点疑惑，说实话她刚刚想喊保安来着，但是仔细想想她看到的内容，还有张远现在的问话，脑子里全是疑问。 “没有的，不过我们楼上有卡部，跟我们~” 张远打断道： “也就是说大厅里是没有专门办理信用卡或者提供咨询的地方对吧，那么银行如何才能让客户知道银行可以为他们办理信用卡呢？” “你们有向客户推销过信用卡吗？” “如何推销？” “优势是什么？” “客户会主动问起信用卡业务吗” “每100位客户中主动问起信用卡的占比大概有几位？” “假如客户问起，我们的业务人员或者柜台人员是否解释清楚了信用卡的功能，办理的流程，后续管理” “...” 5，小意外 这一通组合拳下来把夏雪问懵了，她小心翼翼道： “先生你是？” 张远放下笔严肃道： “截至04年年末，大夏银行的信用卡业务在5大流...5大银行中仅排第4，这方面的业绩也就比农行好一点点，夏小姐作为大夏银行的一员，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是我们的实力不够？” “还是因为”，张远盯着夏雪闪躲的眼睛。 “还是因为我们做的不够？” “这~~”，这个问题是在为难妹子，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堂经理。 张远不知道的是这妞还是临时征用的，因为前大堂经理请假了，不然她还处于实习阶段。 张远接着道：“5大行的家长是同一个，管理的资产的规模和信贷业务我们不次于别人，营业厅的数量我们甚至跟第2名不相上下，业务上我们在外汇这块更是首屈一指，夏小姐告诉我为什么信用卡业务这块我们快要垫底了呢” “我~”，夏雪更加委屈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确实，我好像有点为难你了，对了你叫夏雪对吧” “？？？” “好名字，我叫张远，这样吧，你能讲讲你们都是如何向客户推销信用卡的吗” 妹子吧啦吧啦了不少东西，当然机密的东西她也接触不到。 正如张远猜想的那般，在05年这个时间点上，银行因为缺少客户的精准信息，所以并不能有效的向客户推荐办卡，大多数情况是要么你有需求并符合要求能向银行申请到，要么是你来办理业务银行觉得你优质向你推荐，同时你也感兴趣。 除此之外数十万上百万的大额不在此列，这都是银行的高层送出去的，普通人的上限确实只有5万，临时额度看客户的优质程度。 很灵活不是嘛~ 综合夏雪所说的内容张远再次看了看他之前总结的3点：授卡群体、评判标准、业务引导。 想了想往前翻了几页笔记本继续记道： “17，卡部是否要做出改变，在大厅开辟一个专业的区域，如果开辟，是本部来管理还是卡部自行管理” “18，额度问题或许是一部分优质客户觉得鸡肋的地方” “19，卡部是否需要主动出击，放下身段去推销？” 夏雪很佩服张远的12字总结和几条建议，她在猜张远的身份。 妹子还没猜张远主动说话道: “我是卡部负责苏省的信用卡调查员，只对卡部负责，所以请夏小姐务必保密，另外你把手机号留一下，或许后续还需要伱的帮助” 妹子懵懵的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弱弱的问道： “我还能帮得上忙？” 张远笑道：“能的，我现在扮演的角色是最最普通的人，我需要一個看起来就像白领，比如夏小姐这样的人去做一回客户，当然了，地点肯定不是分行而是下面的支行，或许我还需要一个人，去扮演那种看起来条件就很优质的客户，不知道夏小姐能帮我找到吗” 夏雪摇摇头，而且心里有一丢丢后悔。 虽然这人说的没问题，提出的问题几乎句句令人反省，她就是感觉不对劲，太嫩了。 张远虽然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也不恼怒，能够挖掘到的信息都在笔记本上。 大厅里气温不高，但他的内衣尤其是后背已经湿透了。 说不紧张是假的，只不过是夏雪这个人实在太好忽悠，这是他没想到的。 寒暄了几句出了大厅，看着车水马龙的中山南路心里没来的有些激动。 金陵这座城很安逸，6朝古都风景自是不必说，2005年常驻人口未到700万，意味着如此大的一座城不拥挤，节奏很适合生活，前提是你有足够的大洋。 点上一支烟，尼古丁刺激着大脑。 暴富之路他坚定的踏了出去，能不能开花就看之后的努力。 ...... 8个工作日，张远确认和完成几项当前小目标。 000809在24号果然出了年报，扣非后达到了10，611，880.54大洋，这确实是个大利好。 办好了证券账户，选择的是阿信，100大洋的开户费，办好了宇宙行为第三方托管账户行。 连跑8天，他的策划内容从2000多字涨到了近4000字，信用卡调研计划完成了7成，后续确实如同他跟夏雪说的那样，需要一个白领和一个优质客户再过一遍。 没有对比就没有反差嘛。 连续10天的锻炼，愉悦的心情，规律的作息，不仅脸上的痘痘消失了，身体素质有了感官上的增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旷课8天吕天亮扛不住了，班长甚至直接找到了他。 点名帮答到这个事儿在大学太普遍，架不住流言蜚语。 原本是个小透明，平日晚上看不见人因为他要做小时工，周末和假日看不见人因为他要做全职工，上课倒是能看到人，而且至今也没请过假。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连续8天没来上课，一开始的谣言是张远找到工作了，后面是赚到钱了，再后来是准备休学，到了传到辅导员的耳朵里变成了因XX事准备辍学。 好家伙。 “意思是咱们辅导员要找我？” 面对班长陈梦杰，张远摸了摸鼻子问道。 “辅导员也怕啊” 这年头学生若是出了事，尤其是在学校里，辅导员的责任可不小。 但张远此时的情况，别说明天他要去网吧进大A，就是调查活动就差结尾了也不能放弃啊。 上课是不可能的，甚至之后确实如同学们猜的那样彻底消失在课堂，但需要一个身份或者理由。 阿德打欧罗巴还需要个理由呢，这关乎到脸面。 “能不能扛得住？” “啥意思？” “字面意思，你出面再帮我扛半个月，我现在跟辅导员没法解释，也解释不通，半个月后我会给你和辅导员一个完美的结果” 陈梦杰无语道：“你到底在干嘛啊” “机密，我只能说在帮银行做事，对了我记得班长你现在是院学生会干事对吧，接下来我有事要安排给校学生会，这是一个机会” 陈梦杰喜欢向上钻营，不然班长的位置也轮不到他，不过人家的性格也适合，冀省人嘛。 善于搞关系，向上时圆滑，缺的是学生会或者团委里有人拉他一把。 沉默了良久，陈梦杰开口道：“没忽悠我？” 张远无奈道：“我忽悠你能有啥好处不？” 一项PY交易达成。 上课？ 是什么东西，哪怕是绝色美女诸如刘茜茜此时也不能干扰他赚钱。 明天小试牛刀。 6，新韭菜上路 31号周四，一大早张远就来到网吧。 先看走势。 100809在24号年报那天小涨2.78%，25号的涨幅仅仅是1.48%。 让人无语的是，也就这2天的成交额破了50万，之后的3天的日成交再次下滑到20~30万之间，而且走势是向下。 昨天的股价更离谱，再次被打到4块之下，收盘于3.98。 之前用“烂”字来形容大A，不成想100809也是烂中之烂。 3年亏本今朝盈利。 这都不能起势，这你跟谁讲道理去？ 再看资讯。 巨潮网上仅仅一笔带过这个信息，也就是说你不仅烂还是个透明，人家都不屑于报道你，证券网上倒是简述了这个年报，不过是和其他上市公司一起的。 巨潮网和证券网目前算是股民们网上了解上市公司资讯的最重要2个渠道。 离了大普啊！ 焦急的等待中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终于来到9点15集合竞价开始，张远挂3.9梭哈，等到9.25时有了结果。 【持仓：100809】 【持股：12手】 【成交均价：3.82】 【当前价格：3.82】 【持仓市值：4585】 【当日盈亏：0】 【浮动盈亏：0】 【账户：4700】 银证转账了4700大洋，这些钱怎么来的他心里有数。 归功于姐姐张悦的贡献，归功于张刘两家亲戚们的压岁钱，归功于他自己在肯德基打工的薪水。 想到姐姐的贡献，不自觉想到年后两人一同出发的那天。 姐弟二人都从县城坐大巴，一个往吴都，一個往金陵。 分车出发前张悦给了3500大洋，张远清楚的看到老姐银行卡上只剩下247块，心如刀绞。 一如去年暑假同村人带她去吴都爸妈只能给她300大洋一样，这300大洋包含了车费。 为了大二的学费住宿费的7000多和家里的外债，姐弟二人还有父母都在拿命拼。 有的人劳累一生，清苦一生。 有的人随便动动手，就能为自己谋到普通人财务自由的财富，甚至更多。 从此刻开始，他张远要做后面那种人。 或许，他还可以送给张悦一份别样嫁妆。 比如鹅厂的股份？ ...... “新韭菜”是上路了，可新韭菜发现自己干了件傻事。 T+1的意思不管今天的盘面如何，你盯不盯它都是一个结果，想出去也得明天。 噢，明天出不去，因为下午收盘后不久他出公告了（日期是对的，查不到出公告的具体时间点）。 《关于撤销股票交易其他特别处理的公告》 提炼一下就是： 1，简述前几年经营情况和股票简称变化的原因。 2，由于04年的利润是正的了，我现在申请摘除“ST”。 3，申请股票涨跌幅度，由5%变更为10%。 4，申请明天停牌，请村长来核查我。 5，申请4月4日复牌。 看到这里张远彻底放下心来，没有蝴蝶的翅膀。 分析一波，24号25号那么点涨幅的原因就是，股民们可能已经麻木了，你年报说利润是正的就是正的了？ 被骗太多次了，爷们不信你。 这个公告一出那必须是正的啊，太自信了，所以才有了这一波小小的行情，无奈的是套牢盘太多。 “算了，不多想” “今天的任务完成，明天的调查还得继续” 出了网吧张远摸出手机。 从机身的磨损程度看有些年头，原来是一部3手诺基亚3310。 如果不是这部手机能进100809的资金起码多2手，无奈在阿信办理账户时人家要留电话号码，本想留宿舍号码，后来想想只能搞一部二手手机。 “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 “张远，信用卡调查员，夏小姐不会忘了我吧” 到目前为止张远知道的手机号有且仅有一个，现在的时间妹子也已下班，绝对不算打扰。 “额~”，夏雪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恐怕是真忘了张远这号人，想了会儿才道：“张先生有事吗？” “有” “？？？” “之前我提议的事情夏小姐还有印象吗？我需要另外一个身份去走一遍我走过的路” 他自己作为普通人，大概摸清了银行的态度，现在确实需要一位白领，偌大的金陵城除了夏雪，好像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 “张先生，我~”，夏雪颇犹豫。 “你听我说完”，张远打断道，他必须给夏雪一个强硬有实力的表现，不然怎么忽悠。 “我现在在卡部述职，领导已经同意了我的提议并延长了调查时间，夏小姐不是无偿协助我，你每天有200大洋的补贴” “可我就是大夏银行的员工啊” “没事，你现在要去的是11家商业银行，都有哪些知道吧” 夏雪弱弱道：“呃，知道几家” 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是查了才知道现在的渤海银行还没成立，平安现在还不叫平安，而是渔村平安。 张远：“没关系，明天还有周末你有3天时间考虑，顺带着查查相关信息，我大概会在七八号的样子再临新街口，你若同意伱的任务从下周一开始，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原本的工作，你我再见面的时候就是结清你薪水的时候，之后的发放方式是日结，直到我们合作结束” “日结？”，夏雪微微心动。 日结这种东西在05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张远能谈下来肯德基的日结，代价是他的态度，他的勤劳，他的被压低了很多的薪水。 200块一天，张远心里不滴血嘛？ 但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人脉这就是代价，不然凭什么能让一个企事业单位的正式工尤其还是银行的人替你办事？ 好在有这次小试牛刀，否则钱都不够后续的安排。 100809其实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 想想看你跟银行接触，起码有2套像样得体的衣服吧，不然你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 注意，必须是起码2套，总不能你接触领导们一直穿1套吧~ 良久电话那边终于开口了，“我考虑一下” 张远心中叹了口气，搞定。 于是笑道： “行，不过夏小姐真不用担心工作的事，到时候我会请领导打招呼的” 夏雪认真道：“嗯，我会认真考虑的” 挂了电话，张远觉得大概率能搞得定夏雪这个妞。 对于人家来说很简单，请一段时间的长假。 为蝇头小利不顾自己的本职？ 张远给她的信息是总行卡部的调查员，承诺事后，这一切都是洗脑和画饼。 哪怕这次黄了也没事，只不过他的财富积累的速度变慢了而已。 7，用钱赚钱太容易了 四天后，还是网吧。 100809的走势跟记忆完全吻合，昨天复牌后不出意外10CM涨停，股价来到了4.37。 这里有大盘的支持，这厮昨天竟然走出了一根3.58CM的大阳线，简直不可想象。 今天是博弈的一天，如果这只票放在10年后，起码能被资金做成3板5板的，但在05年不行。 行情上几乎所有的票套牢盘都多，一旦股价抵达股民的心理价，别说赚了或者保本，大多数人的想法是： “我靠还差一点回本，算了算了，这行情能拿回来大部分知足吧，溜了溜了”。 别说05年，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后普通股民中这样的人也是大多数。 别说无法形成合力，甚至主力一不小心就能被散户埋了你信不信？ 再一个，庄股时代确实可以这么玩，但新规即将落地，这把刀到底会斩向谁只有天知道，这就是05年史诗级大坑的一个重要原因，甚至是主要原因之一。 最后一点，这个时候炒股，无论是普通韭菜还是游资、亦或者是基金机构等都还没成熟，炒作的思路还很狭隘，大家都在摸索中总结经验。 大A的规矩可跟别家不一样，你没法生搬硬套。 100809就是如此，虽说昨天有大盘给力的原因，能涨停更多是因为情绪到位了，今天的成交量必将突破近1年来的新高。 时间到。 集合竞价开盘价不错4.45，高开1.83%，说明还是有资金看好的，就是大盘不好看低开了1.02CM。 张远的挂单是4.75。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盘在横盘100809在涨，而且是放量的涨，到了10点半成交量突破了300万，已经是近1年最高日成交的2倍，情况也确实如张远所想分歧太大。 11点没到挂在4.75价位的12手顺利成交。 【持仓：100809】 【持股：0】 【成交均价：4.75】 【当前价格：4.75】 【持仓市值：0】 【当日盈亏：456】 【浮动盈亏：1116】 【账户：5816】 （说明：所有的盈利和亏损都是用股价差*持股数算出来的，数字上不体现佣金和税） 用钱赚钱太容易了，这1116大洋是之前一个月不休息才能赚到的数字，如今只不过动动手而已。 接下来有几天做T的机会，做到了极致还能再做20点的利润，张远只会做1次，就是明天再进一次后天出货。 花好几天时间搞这点蝇头小利跟月底的超级行情比微不足道。 这段时间下来他有底气哪怕拿不到额外红利，至少也能薅一撮羊毛。 之所以时间紧迫，因为今天是5号，行情是26号就会停牌，意味着必须在25号之前完成建仓，在这剩余的20天时间里有4天是周末，只剩16天。 这一周的时间属于夏雪表现的时间，也就是说留给他的时间只剩11天。 与银行这样的单位打交道，或者说想从银行身上薅羊毛不可能1天2天就能搞定，必须要给自己留余地。 这么一算下周你还有时间继续做T？ T出来的利润也不够付给夏雪的工资啊！ 想到夏雪。 NND，也不知道这个妞到底能不能随机应变帮他套到更多的信息。 ...... 张远的担心是多余的。 夏小姐妥协了，周末就给他打电话说可以试一试。 妹子有年假还是实习生，挣外快不寒碜。 都不需要交代太多，妹子作为银行工作人员，虽然只上班了8個多月（银行的实习期6个月~1年不等），一线员工该懂的都懂。 清楚的知道需要的东西，就能充分的准备。 工资卡，打印工资流水，工作证明，女生，东大毕业生，再加上“不方便在本行办理”这个完美借口。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不是金陵本地人，否则额度妥妥给你干到顶格你信不信？ 这就是企事业单位这个身份的魅力。 兴业银行就是她今天上午的第一个目标，脑中不由得想起来昨天跟张远的短信。 “张远，我请了年假” “很高兴你的加入，相信有了你的帮助，我的调查报告一定会更出色” “可这里有个问题，我不需要办理信用卡啊” “脑子呢？填申请表的时候不会故意写错身份证号和手机号？” 她被骂了，而且两人一比较发现人家确实比自己聪明，被骂的心甘情愿。 “好笨啊，怎么办？” 填完了表格出了银行，觉得有必要给张远打个电话。 ...... “这个点打电话来干嘛”，张远还没从思考中走出来，语气有点生硬。 夏雪道：“不干嘛，就是我觉得我去申请哪家都能过，而且对方工作人员全程都热情” “？？？” 仿佛看到了张远满脑的问号，夏雪得意道： “我的工作证明上有大夏银行金陵分行的公章，我随身带着东大的毕业证，我是女生，我有8个月的工资流水，你觉得我这样的条件去哪家银行申请信用卡会申请不下来？” 我去，失算。 是啊，夏雪这样的就TND不符合一般白领的定位，应该归于优质客户那一档。 普通客户比如一般的职场人员，张远想得到的信息是各家银行的处理流程和评判标准。 是重点看月打卡工资的多少还是看所处的职务，又或者是工作年限还有债务等级，如果不通过，理由又是什么。 张远无语道：“意思是你差点就成了别人送上门的业绩？” 傲娇的夏雪淡淡道：“应该是吧，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 听听你那得意的语气~ 想了想张远道：“这几天你的工作继续，可以少出示点东西，自降身份懂不懂？” 夏雪懒洋洋道：“懂” 真讨厌，不知道女生都爱表现和享受虚荣心的嘛。 张远可不知道对方的小心思，接着道：“还有我定下了，周五晚请你吃饭，地点的话就在伱们银行附近吧，你要整理好我要求的东西，别敷衍啊，对了还有昨天今天的薪水400块，你把卡号给我” “不用” 妹子打电话一方面是炫耀，一方面确实有收不到钱的担忧。 听张远这么一说，大夏人死要脸这个传统立马就体现出来。 心里想要，嘴上说不要。 “那行吧，周五一起给你，总计1000块，到时候见” “(?_?)” 8，接着忽悠 赚钱确实是个技术活儿，6号张远点击鼠标，以4.09的价格再次梭哈了100809，7号以4.67的价格出货。 总计14手的仓位，一进一出纯利812大洋，现金+股票总资产来到6837大洋。 花钱貌似也是门技术活儿。 对于曾经的张远来说，花钱的技术在于如何利用有限的钱让自己活着，烦恼是好像怎么努力钱都不够预算。 现在的张远暂时失去了这个烦恼。 然而这里又有了个新烦恼，如何利用不多的钱办最合适的事。 证银转账完毕，8号下午当他走出金鹰大厦时，整个人已焕然一新。 下身棕色皮鞋黑色休闲西裤，上身白色衬衫配浅灰色长款风衣，手上是黑色商务手提包，加上皮带袜子内衣，2042大洋这一套让金陵城多了个伪白领。 偏生活风的这一套放在平时穿，2866大洋的另一套偏商务的放在下周一。 既要让人显的有活力又不失稳重，九牧王和康奈完美的解决了问题。 把另一套衣服存到超市的临时存储柜后，时间刚刚好。 “是时候去给苦力发放薪水了” ...... 夏雪找的地方离她们行不远，看起来不错。 如果考虑到这里也属于新街口这個商圈，就不会觉得它很出色。 只能说妹子有心了，找的是性价比高的餐厅。 “老是看我干嘛，不认识了？”，张远瞄了一眼夏雪道。 “你变化真大”，夏雪的语气带了点不敢相信。 点完了菜后夏雪便把自己努力的成果交到张远手上，在看资料的时候不成想这妞毫不避讳的一直盯着他。 张远笑笑，继续把注意力放在A4纸上。 夏雪的心思有点飘。 两人只见过一次，那一次张远如同刚刚进城的乡巴佬，也确实是乡巴佬。 现在呢？ 男人有身高就是衣服架子，经过半个月的锻炼和补充营养，身体也不再跟之前那般单薄，农村出来的娃面孔本就比同龄人要苍老些。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夏雪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对方“调查员”的身份也变成了‘调查员’。 妹子不知道的是这世上有两种男生。 一种叫杨某锋，学历只有初中据说还很丑，却能从阿狸12名女精英身上薅到4000万大洋和100多万美刀。 一种叫李某兵，倾其所有为女友治病，不成想最终女友结婚的时候新郎不是他。 而女生很奇怪，当然也很感性。 当一个看起来就像富二代的人和一个看起来就像乡巴佬的人共同追求一个女生。 “我会给你最幸福的生活”这句话会给妹子两种感觉。 一个是对方好自信噢，我好喜欢怎么办？ 一个是对方太自负了，本来还有点好感的，现在有点反感了。 张远和夏雪不是这种关系，但是此刻妹子心里的感觉却是这人靠谱。 这边想着心事，那边张远差不多翻完了。 “你很厉害”，张远感叹道。 大致看了看妹子打印出来的5张纸，他得承认女生某些方面的优势。 作为东大优秀毕业生夏雪的能力毋庸置疑，而且谁也不能否认银行的眼光。 有些东西男生去套话显得很刻意，又因为作为银行内部人员，夏雪清楚的知道切入点，更清楚张远想要的是什么。 比如这些数据，一个月有多少类似她这样的人来申请过信用卡，正常银行能给出的额度等，再加上妹子实习期间了解到的信息。 薄薄的5张纸几乎完美弥补了张远策划中剩余的部分。 这玩意要是他自己去套，1个月都不一定能搞定。 这1000花的值。 “我的眼光没错”，张远把资料装到商务包里，然后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这是你应得的” 夏雪笑眯眯接过信封。 直接给现金实在是太尴尬了，没想到张远这么细心，想到这里由衷道： “谢谢老板” “额...” 这四个字有点耳熟，不好的记忆突然就出现在脑海里。 14年小富的时候，好像经常在浴所听到。 “老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甩开无聊的记忆，张远用诱惑的语气回道： “接下来有个日结300的工作，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 拿这个来考验小财迷？关键问题是5天年假请完了呀~ “当然，你有周末的时间来考虑，不过这份差事可不像你已经完成的这样，需要一次考核，时间定在下周一” 夏雪能被张远吸引，确实有几个方面的原因。 想赚一笔快钱不是她的错，更因为即便被骗了没啥损失。 真正吸引她的是张远搞的调查直指银行信用卡问题的核心，让他看起来确实像一个调查员，今日的再次会面时更像。 这是形象的改变带来的感官差。 最重要的一点，无根无萍想要在银行业出人头地，除了自身的底子要厚之外，上面要有人。 所以这次帮张远，除了是赚一笔快钱也是投资，而且成本只有5天年假，没想到还有后续？ 不管是女生的矜持还是出于没有了年假，夏雪认真回道： “我会考虑的” 张远笑了笑，“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不用怕你现在的工作，上次我说过我会请领导给你们行打招呼，这次我换一句，我承诺给你的职业兜底” 晚餐理所当然的在愉悦的气氛下结束，分别之际张远交待道： “周一记得穿正装，咱们这次的目标是领导” “好” 等等，看着远去的背影，夏雪喃喃自语： “我答应了吗？” “好像没有吧” 9，出击 周一下午13点30，选这个时间有讲究。 非紧要情况下见领导或者拜访客户，不要周一上午去，这个时间是人家总结上周，规划本周的开会时间。 你去，就是打扰。 不要在周五下午，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会让人家觉得“啥意思？合着你周末都不给我好好过是吧” 领导艺术。 夏雪很准时来到汇合地点，让张远眼睛一亮。 “很准时”，张远由衷赞叹道，“很有精神面貌，我对今天的结果充满信心” 一身正装的夏雪一如当初在大夏银行时那般知性，再加上不菲的颜值和富有朝气的年龄，怪不得空姐、护士、教师这3个职业如此的受欢迎。 “谢谢，今天需要我做什么” 张远想了想回道：“需要你利用自己的学识、经验、临场反应能力，当场面陷入僵局时，你要把气氛带起来” “？？？” “这是考验不是吗？学校里你学到的叫知识，社会里你要学的叫道理”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来到目的地---ZS局大厦。 与夏银大厦不同的是，ZS局大厦不管气势还是所处的位置都是顶级的。 瞧瞧人家营业厅的设计，瞧瞧整座大厦的气势，瞧瞧周边的环境。 夏雪疑惑道：“这家我来过啊，我们今天来拜访这里的领导？” 张远肯定道：“对，到目前为止我们接触的都是银行普通工作者，领导那边你了解他们的想法吗？” 妹子摇摇头。 张远接着道：“所以对你来说这同样也是一次机会，你首要学习的就是如何见到领导” 说完这些张远隐蔽的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把它关掉。 这玩意有些掉价，会让他失去逼格。 扭头又看了看妹子伟大处“大夏银行”的工作牌，他深深吸了口气。 他利用了夏雪，如果见到领导并且谈的不愉快的时候，他还会再利用一次，制服比较好活跃气氛。 一切准备就绪。 ...... ZS非营业区接待处。 张远微笑道：“你好，我们是大夏银行信用卡部的，我叫张远，这位是夏雪，我们想拜访一下你们卡部经理” 前台妹子看了看二人。 张远今天的着装是灰色衬衫配休闲西装，夏雪压根就是制服。 感官上没问题。 “你们有预约吗？”，妹子问道。 “同行之间的内部交流都需要预约，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张远再次笑道，同时他从包里抽出一份资料。 “希望能帮我们通报一下，放心，带上这份资料伱们经理肯定会见我的” 前台很犹豫，最后咬咬牙道：“这样吧，我带你们去于总助理那边” “谢谢” 一条重要的信息，卡部经理姓于、余还是喻。 张远给夏雪对了个口型，“yu”，妹子点点头。 在办公室前台的带领下二人上了6楼，几个拐弯来到一片办公区。 可能你办理信用证等业务的时候，比较熟的情况下外部人员也可以自行上楼，但是银行内部各重要部门的办公区，一般情况下你是进不去的。 没人带，这一步就卡死你。 前台小声跟一個坐在办公区的女生讲了几句，然后招招手。 张远带着夏雪走了过来，女生也站了起来看向二人。 “这位是我们于总助理，刘丹” “这两位是大夏银行的，过来找于总谈~” 张远适时接话：“刘助理你好，我叫张远，大夏银行那边的卡部助理，这位是我的副手夏雪，我们这次过来是找招行谈信用卡合作的” 前台感激的看了眼张远，她刚才都忘了问这个事儿，这是严重的工作失误。 “两位好，不过确定是合作？”，刘丹疑惑道。 同行是死敌呢！ 张远认真道：“是合作，这份资料请过目，我们带着诚意而来” 刘丹接过资料，张远既然敢给那么上面绝对不会有计划之外的东西。 随手翻翻，都是目前的现状和一些数据，不过更细更有条理。 当看到本营业厅的一些问题后，刘丹的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 尼玛，当面揭短，打脸啊！ 不过看到人家只是实情实写，上面大夏银行自己那边更离谱，还不提供座位呢，笔竟然还是坏的呢。 心里平衡了。 “所以是一起合作解决现状？”，刘丹问道。 张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夏雪懵逼了，咱家的调查员投敌了？ 想了会儿刘丹道：“这个确实需要通报给于总，不过我有个疑问哈，看情况你们是有方法了？既然有了办法总不会不自己实行反而找我们~~~” 张远只给了两个字：“联名” 能做助理哪有不聪明的，刘丹恍然道：“了解，一起的话确实更好” 刘丹的理解就是各家一起向爸爸、干爹、爷爷等长辈要政策。 张远悄悄的竖起大拇指，心里暗道“脑补的不错”，顺着话道： “诉苦是一方面，打铁还需自身硬” 前台妹子告别回工作岗位，刘丹安排张远二人稍作休息，自行去通报。 “刚才的问题我到现在还没想好最合适的回答” 夏雪说的是刘丹最后那个尖锐的问题，语气有些沮丧。 张远挑挑眉，“临场能力是一个重要能力，希望你能有所得” “所以这就是你投敌的理由？”，夏雪的语气变成微微不爽。 同行是死敌吗？ 必须是。 这就是年轻人的态度，值得表扬。 张远淡淡道：“今天下午过后，一切尘埃落定，你就知道我在谋划什么了” “呵” 其实他刚才也很紧张，刘丹的问题难度系数起码5颗星，好在他灵机一动想出来这么个摩棱两口的答案，剩下全靠对方自己想。 大概10分钟的样子，刘丹走了过来告歉道： “抱歉让二位久等了，请跟我来，我们于总刚刚在电话中，我也等了几分钟呢” 张远站起来道：“无妨，于总一定是一位和蔼的人” 刘丹的理由听听就行，10分钟绝对够领导看完资料并完成思考。 敲门后，总经理办公室里传来一个女声，“进来” 张远暗道不妙。 刘丹推开门，根本不容他有思考的时间和空间。 “于总，这二位是大夏银行那边过来谈合作的，这位是张远，这位是夏雪” “两位，这就是我们于总” “于总您好，很冒昧打扰您”，张远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他清楚的知道这笑容可能有些僵。 10，年轻人的办事风格 于总竟然是女性。 张远不存在歧视女性的想法，只是计划中出了个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如果是男性，夏雪的功能将会被无限放大。 “我叫张远，叫我小张就行，感谢于总百忙之中抽空见我” 夏雪赶紧道：“于总您好，您叫我小夏就行” 于莉打量着两名年轻人，看了会才道： “我有点佩服夏行了，不仅敢用人，还敢用年轻人” “我更佩服夏行的眼光啊，能找到你们两位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 “于总，您再说，我都要无地自容了” 刘丹看着场面气氛不错，“两位需要什么，茶还是咖啡” “茶，谢谢” “咖啡，谢谢” 仅仅闲聊了几句张远瞅着机会道： “我们家的员工有些傲气，请刘助理带着我们家夏雪去逛逛，看一看为什么在居民口中ZS的口碑为何会这么好” 刘丹一愣，这是要单独谈？ 眼神看向于莉，后者点点头。 “夏小姐随我来，我们确实该多交流交流” 夏雪无奈起身，给张远递了个眼神，似乎在说敢投敌你等着吧。 房间只剩下两个人，于莉的办公桌前是没有椅子的，张远坐在边排的客座上。 “小张有什么事可以说了” “先坦白3件事，希望于总不要怪晚辈不够磊落” 于莉有些意外。 “一，我不是大夏银行的职员” 于莉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愤怒。 “二，我知道ZS正在策划一种信用卡，面向年轻人的” 于莉的眼神如刀子般看向张远，如果张远不能有个合理的解释，她有能力把对方送进去吃大锅饭。 “三，未来不清楚，但目前ZS的策略不够，如果加上我的策划，2年内，整个大夏前5必有ZS一席之地，这不是空空而谈，而是我这段时间来的努力” “狂妄” 张远拿出一個文件袋站了起来，于莉就这么冷眼看着他走走到办公桌前。 “请于总过目，是与不是，里面就是答案” “呵呵” 于莉本不想拿，在考虑是不是要打电话叫保安，不过文件袋上骚包的“绝密”二字确实有一丢丢吸引了她的好奇心。 该不该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呢？这小子很自信啊！ 自家的小子跟眼前这人差不多年纪吧，不对应该年轻一点，这厮显老。 “如果我没得到想要的，你知道后果” 张远微笑的做了个请过目的手势。 “锁定群体、严格审核、主动出击” 于莉嗤之以鼻，总结的不错，不去做文案可惜了，但有什么用？大道理谁不会讲。 严格审核是银行自身的机制，张远没法谈，重点谈的是主动出击这块。 主要意思就是要把银行的业务和信用卡当成实体产品，信用卡部的员工放下高傲的身段，用定点推销、流动推销、上门推销等方式，拓展自身产品的知名度，扩大客户群体。 也就几分钟于莉就看完了这份所谓的主动出击。 “你觉得仅仅这个就能让我们行脱颖而出？不可否认有点用，但只是有点用” 张远摇摇头，“施玉柱施老板如果也跟于总的想法一样，他这辈子都翻不过身” 于莉想想施总这个人，还真没法反驳。 “不够” “对，是不够，所以我准备送余总一个市场，不过我要30万” “哈哈，我就说~” 张远递了另一份文件过去，“于总先过目嘛” “学生群体？” “我送于总一个群体，为什么是学生，我想于总看下去就明白了” 大夏的国情铸就了有一个群体，它天然的具备了不需要太狠的审核就能授卡，授卡后还不用过于担心他们不还，等到他们成长后进入社会，只要后续服务跟得上就会成为银行的忠实客户。 一批一批的学生，一批一批的毕业。 从今年开始抓起，等于在未来抓住整个青年一族，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预备。 这不就是“young卡”的初衷吗？ 整个银行卡部的精英都在想如何入局，不成想可以拿学生作为突破口？ 可是，学生。 青年是青年，学生虽是青年，可毕竟是学生。。。 于莉冷静下来，想了想道：“银行并没有规定能向学生授卡” “法律法规和银行政策也没有规定不能向学生授卡呀” “你让我们打擦边球？”，于莉的眉头不由的又皱了起来。 张远看的好笑，再皱下去化妆品怕是也挡不住了呦。 “于总往下看嘛，我不会白要30万的” 抛开少年班，当你拿到身份证踏进高校的大门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你正式成为完全民事刑事行为能力人，而家长还在把这些人当作小孩子。 对待大学生，银行必须理清这里存在的世俗观念和现实法规的区别。 另一点。 一位优秀的销售不仅是推销自己的产品，更是推销自己。 当客户有别的事搞不定，马上想到的是你，想到你或许能提供帮助，这个时候你才是营销大师。 银行给大学生授卡就是如此，既然有了助学贷款，为什么不能有助生活贷款？ 信用卡不就是变相的助生活贷款嘛？ 助学贷款没利息？ 好办！ 只要是大学生申请了我们的信用卡，经过我们调查后发现生活确实困难的，同样给与分期内X期的免息，实在困难的咱们约定一个还款日，白借！ 还还不上？ 银行出面帮你解决寒暑假短期工问题，以此来解决生活困难的学生适应社会能力。 如此冠冕堂皇能不能掩盖银行的本质？ 银行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铁石心肠的人是不是也有一丢丢感动？ 于莉看完后觉得不可思议，再看一遍，然后再看一遍，一直到。 “哎你怎么站着，坐啊” 张远无语却微笑道： “于总这下该不会叫保安赶我走或者安排警员吧” “哼哼” 30万，她确实有这个权力批，而且眼前这个小伙子很有分寸。 这样的一份大礼，如果是银行内部员工提出的，即使没有台柱子也得给人家起码升一级，要是外人呢？ “100万？” 于莉摇摇头，不一定够，大夏可不仅只有ZS一家。 “30万有点多，而且我还要汇报，这种事可不是我能拍板决定的” 张远直接变脸。 汇报是必然的，这关系到银行的战略方向，一个一级分行的卡部经理不可能有这个权力。 但是30万有点多？ 拿他当猴耍呢？ 太少他肉疼。 太多，伱真当人家是吃素的。 30~50万刚刚好，他没有经验只敢取最小值。 而且能进这个门这钱他就必定能拿到，难题在于怎么进这扇门。 想了很久组织好语言，张远开口道： “于总您该发现我不贪，而且我这个人只喜欢赚快钱，有夏雪的帮助我可以轻松见到那边的人，我只卖5万，总共16家银行我可以卖80万，现在是30万卖您独家” “即便你卖给我，可有想过，如果我们按照你的来，别人跟风我敢挡吗？” 张远服，打太极这种事他不擅长，但也清楚的知道于莉在拿捏他。 “这么说吧，这钱我要定了，于总说的问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如果提前一年半载你们还做不到独领市场，ZS这块招牌~~”。 “算了算了，我该是来错了” 张远作势要走。 不是说耐不住性子，作为重生者轻易被别人影响情绪就是失败，他只是故意表现出一种年轻人的做事风格。 拎包走向门口，心里默念： “1” “2” “等等” 张远咧嘴一笑。 11，选择 年轻人不讲武德，一言不合就掀桌子。 理论上谈判谈合作，是一个拉扯的过程，互相较量的过程中敌进我退，敌退我追。 好家伙，她做领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张远这样的，差点给整不会了。 “ZS真的只是他目标之一？” 还在自我怀疑时张远回头，脸上还是那副气冲冲又无奈的表情。 于莉盯了会儿叹道： “银行是半个体制，你可能不明白这里的流程，总之没有人能在这里搞一言堂” “算了，跟你小子解释不清楚，你先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张远识趣道：“您请” 这时候可不能再演下去，真演砸了哭都没地方。 ...... 独自一人呆在领导的办公室还是第一次，好像就一个感觉，银行是TM真有钱。 这起码得有80平吧，大的离谱。 照这么算行长的办公室得大到什么程度？ 这还是分行。 还没等他感慨门意外的开了。 看到于莉仅仅几分钟就回来张远有点纳闷，暗想不会是黄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坐回椅子的于莉直接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张远看不到的地方。 “小张你跟我说句实话，这里面有没有陷阱？” 张远放下心笑道： “ZS精英无数，于总让他们去讨论嘛” 于莉点点头，是这么个理。 自家的精英2年都没找到突破口，是因为他们根本没跳出圈子，张远的计划也不可能是一字不改的执行，而且还得往里面添东西。 “听你口音不是金陵人吧” “是的” 张远应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手写的個人资料。 于莉接过后有点脸红，她的心思被人家猜透了，第一次感觉这位子坐的有点烫屁股。 当看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脱口而出：“你还是大一学生？” “如您所见，当然我也经得起您的调查，若不是学生，难不成于总真以为我的能力比ZS乃至整个银行界的人还要聪明啊？” 河里，太河里了。 于莉松了口气，免提对面的那个人也松了口气。 悄悄的挂了电话后于莉接着道：“30万我批了，等流程走完就行” 张远笑着站起来道：“谢谢于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去大厅等” “？？？” “？？？” 双方互相看着对方。 于莉的意思是，现在都3点多了，而且我也批了，这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张远的意思是不是你让我等的嘛，我怕打扰你我去大厅等。 几秒钟，两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于总，我~”，张远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么缺钱？” “这是生意不是嘛？我一直认为生意就是生意，它应该公平，您拿到了您想要的，我该得到我想要的，不瞒您我很缺钱，也许在我没规划好我的人生之前我只会考虑赚快钱，您就当我鼠目寸光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也探清了对方的底，于莉决定做个顺水人情。 原则上这个钱确实需要流程，可是公家每个部门都有小金库啊！ ..... 私账，速度快的不是一点半点，半小时没到张远和夏雪出现在大厅。 “是你让我来的，却又把我甩在一边”，妹子变脸的速度有点快，怨气不小。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张远回过神来，对待夏雪他做的确实不厚道，不过现在的主次位置妹子没分清。 但不能就这么过河拆桥，将来还有事情让人家办呢。 而且一次比一次难，甚至还要出国，所以他不解释反问道： “在参观ZS的这1小时40分钟时间里，你都有哪些体会？” 夏雪想了想道：“感觉上，他们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比我们低，更注重细节吧，不过我看了下，客户资源方面他们远远不如” “那是因为占了中字头的原因，你不要否认这点” “哼” 夏雪没办法否认，但就是不爽。 两人走出大厅，现在时间是4点差一丢。 吃饭太早，不吃饭不太熟，这就很尴尬了，不过张远是什么人？ “今天的考核出了点意外” “我知道，我佩服伱的临场应变能力，但，告诉我，你并不是夏行的人对吧” 夏雪的语气很平静，即便她猜到自己被骗了也不会傻乎乎的去质问别人。 “你很聪明，也很幸运”，张远淡淡道。 “难道不是我的能力和努力吗？” 张远摇摇头。 能力和努力固然重要但只是门槛，在体制甚至是大型企业，这些可不是必需品。 夏雪的幸运在于她遇到了张远，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了帮助。 “我确实不是夏行的人，当然也不是招行的人，我甚至都不是这个圈子的，不过你也看到了，只要我想，我就能拿到我要的结果” 妹子认可，明白他说的是出门前于莉亲自交代刘丹送二人下楼。 这种能力讲真，她羡慕，更想学到手。 甚至她还生出了庆幸的想法，庆幸自己被利用了，张远借势这一招够她学半年。 “好吧，今晚除了请你吃饭向你告歉外，我再给你个选择” “？？？” 张远笑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夏行的人，也快要独立走向工作岗位，如果现在让你在大夏银行和ZS银行之间选，你更倾向于哪一家？” “？？？” “不好回答对吧” 夏雪很想说是很难选，如果真给她兜底，明眼看出来人家跟ZS有了密切关系，但一定要选她会选大夏银行。 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有特殊意义。 看着妹子张远是服气的，人比人气死人。 不错的家境，自律，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东大。 大学期间并没有飘而是在学生会外联部锻炼自己，毕业后以优秀的在校履历参与银行的招聘考核，最终成为大夏银行金陵分行一名光荣的实习生。 自身呢？ 身材不错，颜值不错！ 比他张远还像天选之人。 “你可以思考2~3天再给我答案，之后我会视答案给你新的安排，约定的日结300大洋不变，我承诺给你职业兜底这个约定也不变，重要的是你的选择” 夏雪好奇道：“为什么一定要选呢？” “因为同样期限内我也给了于总一个无法拒绝的选择” 12，会议 30万到手能干的事儿可太多了，翌日一大早，留1万改善生活，张远将要带着29万再次杀进大A，这次的目标是100718。 从盘面看这只票比000809还操蛋，它不仅是“*ST”，而且股价还在1块左右。 意味着它处于退市的边缘，更是村长重点关注对象。 从3.18号到4.4号，抛开中间的一个天地行情，被人为搞出8个涨停。 原因只有2个。 要么是过去的3个月中0.8-0.9这个箱体庄家吸够了筹码，这波走势就是拉升出货。 要么有人自救，就是公司有人觉得在0.8~0.9再玩下去，3月底的年报一出必定被强制退市。 张元懒得分析具体原因，股价现在在1块附近，这次的横财就在这附近建仓。 看了看近期走势，上一波走势的顶股价没冲过1.3，5個交易日的调整，昨天11号的收盘价是1.11，这两天能小涨应该是大盘的原因。 好消息是，得益于前段时间的疯狂这个票日成交不错，都在1000万附近，否则想建仓可真不容易。 集合竞价的结果是低开1CM，开盘后感谢大盘的俯冲，100718跟着一起跌。 10点刚过股价来到1.05的跌停价，封单有2000多手。 建不建是个问题，因为记忆告诉张远，这家伙未来几个交易日的最低价是8毛6，停牌前是1块整。 假如仅仅只有这30万，肯定要等。 如果还能从ZS薅到羊毛呢？ “我TM好难啊” ...... 直到快收盘张远依旧被贪婪和理智折磨，最终贪婪占了上风。 他不知道的是，差不多的时间远在渔村的招行精英们因为他，心里苦啊。 诺大的会议室几十号人依次而坐，钱勇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下的兵，于莉正在摆弄投影仪。 “也就是说这个提议是可行的对吧” 钱塘分行卡部经理：“太可行了，之前我们确实没想到这个突破口” 春城经理：“不仅可行还很巧妙，大学生是个特殊群体，稍不留神就有世俗道德的压力，如果我们顺着这个思路多拓宽一下‘客户至上’这个理念，社会舆论上我们就有周旋的余地，真是天才一样的想法” 钱勇：“法务部呢，确定这里没有法律法规的风险？” “钱行，大夏法律明文规定，16周岁具备完全刑事责任能力，18周岁具备完全民事责任能力，这里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学生中确实有很多天才还不满18周岁，这点需要注意” 审核：“合着当我们审核部门是傻子嘛，这也能给人家钻空子的机会” 到这里会议室的气氛缓和不少，钱勇敲了敲桌子，有点气。 气也没招，都是他的兵，即使骂了，这些厚脸皮没准还要笑笑上前给添茶。 “我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心情笑的，我汗颜啊，这东西竟然不是你们这些年薪几十万上百万人搞出来的” 这话一出除了于莉外几十号人的脑子里都是问号。 “于莉，你来说” “好的钱行”，于莉弄好了投影仪。 背景墙上很快出现了一张纸的投影，这就是张远给的无法拒绝的选择，还是手写的。 原本想让文员改一下的，后来想想还不如就这么把原始件搬到PPT上。 “下一个生意，在现有审核制度不变的情况下，长则一年短则半年，我有办法能让ZS的授卡数量提升数倍乃至十数倍、数十倍” “1，这次的生意保底我要价100万，具体视条件再谈” “2，我最多只等3天，时间一过就当我没提过” 心里话，昨天如果不是有策划在前，于莉真想把纸窝成一团砸到张远的脸上让他滚。 而这次会议原本没有这么急，因为这张纸，钱勇下了死命令。 顺天经理：“不是我们的人？” 钱勇没好气的瞪了这厮一眼，“丢人都丢到外边去了” 好吧，这下别说钱勇汗颜了，在坐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庐州：“于经理说说这个人呗，我很好奇” “这~”，于莉看了看钱勇，后者点点头。 “出于保密，我大致写一下吧” 公家要查一个人太简单了，别管这里有没有法律程序上的侵犯隐私问题，总之于莉拿到了张远的信息。 但见背景墙上写道： “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非常穷），举家借债让他读高中，再次举债上了金陵某高校，整个大一阶段至目前为止晚上做临时工，周末做全职工，父母现在依旧务农，有一个姐姐外出打工，地点未知” 随着随后一个字打完，众人傻了眼。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大家都理解为什么钱勇下死命令了。 冰城：“字写的不错” 钱勇瞪了这厮一眼，后者讪讪一笑。 “情况属实的话，我倒是有点猜测”，说话的西都经理。 钱勇有了点兴趣，点头示意。 “正是因为这样的环境，尤其是一位在校生长时间无休的学习和工作，他必须要改变，我猜这小子心性一定很强大” 于莉想了想昨天他和张远的会面，暗道“该不会被这小滑头给晃了吧” 钱勇：“你意思是绝境之中搏一把对吧，那你来解释第二个生意他是怎么想的，明着说人家第一个生意就是刚才讨论的授卡群体，要价30万” “我来说说”，滨江大佬开口，西都识趣不再发言。 滨江大佬，比不过比不过。 “100万应该是个幌子，毕竟要谈，时限3天，过期他不会提，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有，我们也能在3天内想到类似的方案” 于莉反驳道：“如果是3天后他跟别家谈呢？” “哼” 于莉懒得理他，道： “大家可能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我的，钱行那边已经安排人记录了这个过程，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会议就不扯了，总之我的意思是按照人家的头脑，肯定能联系上友行的高层的，所以我更倾向于对方肯定有，这3天人家摆明了是留给我们讨论的，最终我们还得找他” 滨江：“于经理这是把宝押在外人身上也不愿相信自家兄弟姐妹？” 这话诛心，于莉争锋相对道： “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知道在座的各位包括我在内，甚至还有下面的年薪百万的金牌业务经理，我们2年搞不定的事情人家只花了20天不到” “于总就不怕人家狮子大开口？保底你总不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吧” 地处滨江总以为自己比别人高一等，呵呵，这次她就踩着这厮跟顺天府上位。 她直接站了起来直视滨江： “我跟钱行提过，这次事后要不要提交董事会，在卡部增加一个总行信用卡业务总管的位置，既然人家喜欢钱，没关系，1000万一年把这人捆在我们车上” 众人倒吸了口冷气，业务总管意味着这些人的头上又多了个领导，1000万一年，这TM可是05年。 招行确实有年薪百万的业务经理，可也不是每年都有运气拿100万的。 招行还真有年薪千万的人，不过人在战略投资部。 滨江张了张嘴，最后气道：“哼，不可理喻” “哼，不知求变” 钱勇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一个会议竟然变成了菜市场，拍着桌子喊道： “够了” 尼玛，头疼啊！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于莉悻悻坐了下去，但不会就此沉默。 “钱行，哪怕没有后面的生意，我们当务之急也是查漏补缺完善计划，所以接下来的2天时间里诸位我们一起努力吧，既然有人不相信人家的才能，我们自己先行动起来” 钱勇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么各位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的” 滨江倒是想再冒头，看看气氛又憋了回去。 其他人觉得都吵成这样了，赶紧散了得了，摸摸底查查资料不是更香。 “时间也不早了，既然这样那就散会，我丑话说在前，虽然之后肯定有同行来模仿我们，但在准备期间谁漏了机密，别怪我上手段” “散会，于莉你到我办公室来” 13，心烦 “这次是你的机会，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办公室内钱勇开门见山问道。 于莉没先搭话反而摆弄着茶壶。 ZS是股份制银行，一些套在5大流氓头上的枷锁可以忽视。 作为分管信贷业务和信用卡业务的副行长，办公室不仅大还应有尽有。 给钱勇沏完了茶于莉才开口道： “不瞒领导，我从昨天下午思考到今天，从业经验上我甩了人家几十年，信息方面咱们还是内行，为什么人家能想到咱们想不到？” “你是说当局者迷？” “是这么个理，我甚至还找人去重温了下国外信用卡的发展历程，国情不同有些东西我们根本没法照搬，这样的国情下我们为什么想不到学生这个群体呢？” 钱勇气道：“让你说说想法不是让你来反问我的” “行吧”，于莉有些无奈。 “我更倾向于张同学肚子里还有货，给我们的‘锁定群体、严格审核、主动出击’12字真言，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你还是认为咱们的人想不出来？” 于莉苦笑道：“不出意料应该是” ...... 两天一过，3天的限制时间到来，招行精英们想出来的奇招比较多。 比如仿照港台地区小韩地区搞明星代言，比如学‘一品黄山天高云淡’打擦边球广告，比如坚定的执行主动出击这一点，就像施总那样，让信用卡的知名度扩展到全国各个地方。 一份份方案摆在眼前，一份份被否定，最终的结果不出意料。 “仅仅锦上添花，远达不到雪中之炭” 话是从于莉嘴中说出的，钱勇无奈啊！ 执行这些，从长久的角度看确实能增加信用卡的授卡和使用，远远达不到张远说的那样，短期内翻数倍乃至十数倍、数十倍。 “各位，这就是我们精英们搞出来的东西，放平时也许我会高看几眼，现在不够” 钱勇眼睛扫过众人，“不够，懂吗？” 目光最后定格在滨江身上，“滨江，你怎么说” “我觉得数条执行下去，等个三五年问题不大” 于莉讥讽道：“三五年一过，学生都成长出三五代了，不用执行我们能也能翻数倍，而且这么执行下去费用是多少滨江大佬想过没” 这个帐在做的都是银行系的人，谁都会算。 明星代言这是個没谱儿的投入，一年几百万该是要的。 仿照施玉柱的玩法，人家那是全国全方位的轰炸，又是数千万没了，不对甚至数亿都有可能。 上电视打广告也不便宜到哪去，而且地方台知名度摆在那里，上全国台。 我去，你这擦边球打的，人家全国纳税第一的嫡亲儿子都不敢干的事，你这种变相贷款的次子敢？ 钱勇心烦道：“于莉，去打电话吧” “好的” ...... 打电话的对象张远同学这两天过的可不舒服。 周四的金陵依旧春意盎然。 蠢蠢欲动的情侣们在商量着明晚订哪家宾馆，网瘾少年们在考虑攻略哪个BOSS更容易，收盘后的张远却沉闷的回寝室。 心烦。 “哥几个看来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刚进寝室，一股臭袜子味扑面而来，熏得人想吐。 定眼一看并不是一个人的，地上好几双鞋子。 “马上搞，刚上完体育课”，吕天亮立刻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开始收拾。 张远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另外哥四个。 周四下午是体育课他知道，他自己现在也天天玩篮球，这并不是把寝室搞的臭烘烘的理由。 如果好好说也许那四个也会动，但这个语气让人不爽，几个人都没动。 行。 牛逼。 张远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出去抽烟，5分钟后再回来要是寝室里还有臭味，别怪我” 这几天他比任何人都要烦。 贪婪是原罪，赌徒最了解，巧合的是未来的他做过一段时间赌徒。 100718现在不管他怎么入场将来都能能赚钱，利润率更让人疯狂。 但9毛的价格梭哈跟1块的价格梭哈，利润差了小10万，换你你会怎么做？ 纠结的另一个事是，为什么都周四了于莉那边还没消息。 如果真只有这近30万的本金，肯定要在8毛多进。 如果ZS还能给他输血，就不是简单买买买了，要考虑他的资金会不会引起蝴蝶效应。 烦啊！ 烦的结果就是从周二开盘到今天收盘100718他一手没进。 一根烟肯定不止5分钟，当他再回寝室的时候，除了吕天亮其他四个还坐在椅子上扯淡。 好！ 很好！ 张远走到离门口最近的林家栋旁边，这厮的鞋子就在椅子旁靠近桌子，总不能让他钻人家的裆去拿。 “让开” “什么意思？”，林家栋愣愣的看着张远。 “我说让开，这句话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瘦弱、身高不理想的林家栋无奈起身，张远抽了垃圾袋直接包着鞋子和袜子，当他走出寝室直接把鞋子袜子扔到公共垃圾桶后林家栋怒了。 “张远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刚才说的不够明白？” 接下来是另外三个的。 “怎么说，是伱们自己处理，还是我帮你们处理？” 蔡辉：“都是同学还是舍友，没必要吧” “哦？你们四个当过我是你们的舍友不？”，张远乐了。 “别扯那么多，要么你们自己处理，要么我来处理，当然你们也可以把我干趴下”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吕天亮也慌了，劝了几句却怎么也劝不住张远，灵机一动悄悄出了寝室。 “你们有30秒的时间” 张远边说边脱外套，然后卷了卷衬衫的袖子，开始活动关节热身。 QTMD，农村出来的孩子身子骨就是牛逼，不管是胳膊上的肌肉还是肩宽还是身高，杨元佑咽了口吐沫，他怂了。 接下来是蔡辉和谢明，最后是不知所措的林家栋。 “张远，你TM终于回来了啊” 这个声音大家都熟，救场的人来了，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张远回头笑了笑：“这不是班长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 “我R你大爷的你还知道我是班长啊，你答应我的事呢，今天几号了” 讲这个还真让张远无话可说，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陈梦杰看了看气氛接着对张远道： “你跟我出来，今天要不给我个解释明天我掐着你去上课” 14，新生意 “到底怎么回事”，楼下一个偏僻的地方陈梦杰问道。 “一点小事，我这人闻不来脚臭，以前我忍忍也就过去了，现在不想忍了” 其实今天的事他有很大的问题，只不过心态被100718搞坏了。 想想赌徒就知道了，你看他们是不是偏执的，易怒的，其他事都可以不在乎，赢钱除外。 “呵，怕不是不想忍了，是真赚到钱了吧”，陈梦杰说话时眼睛看的是张远的衣服。 善于察言观色，脑筋转的快，这就是他的特点。 计划是29万进大A，1万用于生活，所以除了吃喝，这厮的装备都再次更新了一轮。 “一点点吧，算了不扯这个，倒是之前答应你的事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晃我是吧，我是真扛不住了哥哥，辅导员要直接来寝室找你，我给拦了” 张远无奈道：“你当我想啊，我TM没想到公家的人干事是这个效率” 从逻辑上看，ZS的人只要不跳出银行自身这个圈子，他们短期内找不到出路，怕就怕在“大学生群体”这个概念一出，人家真能跳出来。 “实在不行只有找别家化缘，价格谈低一点” 刚打定主意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张远脸色立马一变。 “班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 “嘘！” “于总下午好”，张远一边打招呼一边走向一边。 “我不好，你让我3天没睡好觉” 这個语气他喜欢，说明对方的团队并没有想到如何破局，于是说道： “这是生意不是嘛” “生意这个词我喜欢，希望张同学不要让我失望，我现在在总部，我们明天下午谈谈” 说实话，做生意的人最喜欢的是跟上位者打交道，最烦的也是跟上位者打交道，很矛盾对不对？ 前者代表你能搞到赚钱的生意，后者代表一系列的麻烦事。 就拿这次的事来说，明明张远说的很清楚只等3天，结果非得拖到明天才谈。 这就是大夏特色。 甚至个别的情况更离谱，比如说话总是摩棱两口让下面的人去猜。 比如一通发言下来道理一大堆却没有一点实际内容。 比如打太极拳可以拿冠军办实事喜欢推诿。 更离谱的是TND人家在不在岗都不一定，你找人都不一定找的到。 不过能谈就是好事嘛，他能搞钱啊。 再一想，是不是可以利用对方失信这点占据主动权呢？ 张远想了片刻试探道：“于总可知今天是几号？” 于莉秒懂，不过却严肃道：“小张啊，你是真不知道这里的流程？” “我一直以为生意就是生意，它是纯粹的，以诚信为依据的” 电话这头于莉听出来张远的语气有点不对头，没见面可不清楚对方的表情，这就是很多生意要面谈的原因。 通过表情和肢体语言猜底线。 “好吧，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只想到了上层的意思忽略了生意的本身，那你看怎么办呢？” 这不就是踢皮球嘛~~~领导的拿手好戏。 能怎么办？张远其实很想再强硬一点，可惜怕演砸了。 太嫩。 而且更是在大洋面前低下了高傲。 “我很感谢于总，让我这样的一个穷小子赚到了一笔无法想象的财富” 于莉笑的很开心，道：“是你的急智，我还要感谢你呢” “方案在我手里，现在是卖方市场对不对？” 于莉一愣，什么市场？ 再一想，独家方案可不就是卖方市场嘛，这可真是~ “好吧，确实是” “所以，加点钱吧” “？？？” ...... 如此直接让电话沉默，这小子满脑子都是钱~~~一点上进心没有。 哪像她，满脑子都是权。 良久，“张同学大概跟我讲讲思路吧，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于总做生意都是这么做的嘛” 简直在想P吃，这玩意能透露的？那他还想个P的钱。 “唉，我很难办的，总行领导急着要知道计划，哪怕我现在回去要谈也得明天，总不能我们就在电话里谈价值起码100万的生意对吧” “不差这一天两天的，其实我建议啊，最好领导明天能莅临金陵检查工作，说实话有些事于总您做不了主的” 这提议有点诱人。 升迁之路于莉已经走在了滨江和顺天两人的前面，只等总行长签字，要是再把钱勇拐到金陵走一趟~ “我尽量，好了不说了，我要准备了” 挂了电话张远露出会心的笑，这些人以为他是学生就能套到他的话，简直把他当小孩子呢。 讲思路？ 这玩意讲了，顺着摸，不出几天也能摸出无数个计划。 陈梦杰很识趣，一直到张远挂了电话才插着兜凑上前去。 “怎么样？” 其实看张远的笑容，猜也能猜到结果。 “明天去谈，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张远说完直接掏烟。 “我去，伱怕不是赚到钱了是发财了吧” 烟是小苏，20一包。 学生中抽10块朝上的都是少数，更别说20的。 “一点点吧，下面有个事需要你提前忙起来” “说吧” 两个吞云吐雾的人开始互相抬轿子。 “学生办事不要搞形式主义，你先摸一摸我们院的贫困生的数量，要准确，你更要了解透他们的情况，到时候我给你创造个机会，后面组织全校的就顺理成章” 张远想着帮陈梦杰上位，互助之后人脉就是这么来的，至于寝室的那哥几个，算了想想就烦。 陈梦杰疑惑问道：“安置贫困生勤工俭学？” “差不多吧，你有能力可以往深处多想一点，我这是跟领导学的，说话只说一半，后面你自己脑补，机会给你了，剩下的我可不管” 银行，学校，贫困生，这三者拧成一条线，勤工俭学是肯定的，有了银行的加入这次事情怕是有点规模。 “明白，对了我们寝室不是有个学生没来吗，床铺一直是空的，你直接搬过来吧” “？？？” 15，领导的考察 谈生意的时间被于莉定在周五下午14点，周五大A也是开市的，矛盾。 原则上张远可以上午去看行情，不过最终他的目的地是夏雪所在的夏银大厦。 进了大厅，找了一圈才看到妹子在忙着指导客户。 银行的钱真多，你看人家今天的职业装又变样了。 上身白衬衫灰色马甲，下身是同颜色的西裤。 还有脖子处的那个小领夹。 “点睛之笔啊！”，张远心里由衷的感叹。 扎好的马尾辫被盘在后脑勺，侧刘海、淡妆、说起话来嘴角浅浅的微笑，好一副清新利落的亲民形象。 许是感受到了有一道目光长时间盯着她，夏雪转头，一眼就看到了张远。 肆无忌惮是这厮的特点，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先生您先在这里填，我去看看那边的客户需要什么帮助” “好” 礼貌的跟客户说了几句夏雪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你这话说的”，张远微笑道。 “今天特意来看看你，接着上一次的话题，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过了这次你若还回避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没有人能从我这里拿走第三次机会”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不不”，张远摇了摇食指。 “我曾经说过你很幸运，事实上我也利用了你，这是给你的补偿，下午你要不要跟我再去ZS这点无所谓，重要的是明后两天周末伱有一个实际参与的机会，试过之后你再决定” “你这个人~”，夏雪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按她理解的，张远这种人做事都有明确目的，她没法用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如果再过十几年听到马老师说“你可能小赚但我永远不亏”这句话，肯定恍然大悟。 就像之前，妹子窃喜自己小赚1000，却不知道张远利用她谈了一笔30万的买卖。 要不要再押一次筹码呢？ 代价：下午请假陪人家再去一次ZS，明后天不休息看看实情。 结果：多一份职业上的选择。 难题：这厮是圈外人，一切都只是画饼，并不能看到未来。 机会点：这厮不清楚用什么方法勾搭上了ZS，虽然这颗小树苗比大夏银行差很多。 “好吧，这次还需要穿职业装嘛？”，10秒钟，夏雪做了决定。 人家再次给了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实地考察。 张远又从头到脚看了一眼妹子，“这次你随意，下午的我，是那边的贵客” “贵客你懂吧” “？？？” ...... 中午照例张远请客，小钱。 下午两人再次光临ZS局大厦。 “张先生您来啦，于总在等您，还有~” 傲娇的夏雪没选择换衣服，却感受到了张远所说的贵客是什么意思。 前台妹子的话让她有些恍惚。 “还有”后面人家没说，但“您”这个字眼有点刺耳。 这是敬语。 微微转头看了看张远，得体的休闲西装，自信的面孔，耳边同时传来他的说话声： “你好呀，我应该没有迟到吧” 前台妹子赶紧道：“没有的没有的，请跟我来” “啊，抱歉夏小姐” 妹子又跟夏雪道歉，这小表情绝了。 张远：“你太紧张了，不就是领导交代了点事嘛，自信点” 妹子心里直“呵呵”。 天知道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才谋求到这個前台的差事，重点是这份差事有正式编制。 几分钟后，跟上次一样七拐八拐的来到卡部办公区。 流程也是相同流程，张远在夏雪幽怨的眼神中去了会议室。 这次是会议室而不是办公室。 “你们的制服好漂亮啊” 剩下一大一小两个妹子，沟通起来挺有意思，ZS今天的制服是咖啡色西装，女孩子穿起来很有味道。 刘丹在帮夏雪准备咖啡，闻言客气道：“咱们不都一样，你们今天的这身马甲装也很漂亮啊” “谢谢”，夏雪接过咖啡。 “对了，我看大厅那边的也是同样的服装，招行的办公室也要跟大厅统一嘛？” “怎么可能，今天总行领导过来没办法呀” “啊”，夏雪惊讶的不知怎么接话，怪不得前台妹子那么紧张。 刚进会议室的张远也惊讶的没先说话。 只见于莉在下手位，正主儿岂不就是主座上这位国字脸的中年男性？ 于莉刚要介绍，中年男性主动开口： “张远同学，哈哈，果然年轻” 于莉：“张同学，这位是渔村的钱行，这次因为你的生意，钱行可是特意赶过来呢” 张远赶紧道：“钱行您好，于总您好，还有这位~” 于莉：“这是卡部行政那边的小蔡，负责这次谈话的记录” “蔡哥您好” “你好你好” 负责记录，这不就是古代的史官那种工作嘛。 这次的规格很高啊。 想着事情张远坐到了钱勇对面的位子。 钱勇：“我们于总说张同学才智无双，本来我是不信的，所以我今天来到了金陵，希望小张同学不会让我失望” 张远感到了一种咄咄逼人的压力，这是之前甚至2段几十年的生活都未经历过的。 这是一种长期上位者的压力。 无形。 让你呼吸的时候不自觉的有些难受。 心跳加快，让你不自觉的产生紧张感。 张远突然想到了个词---“下马威” “加油，你是重生者” “现在是卖方市场，你处于不败之地” “而且在暴富面前，压力算个P啊！” 张远给自己打气。 后背冒出来汗，手心也是，神色却不变。 “有我跟于总的生意在前，这次保证让钱行觉得物有所值” “好，好，够自信，谈之前我有几个疑惑” “您请说”，张远深深的呼了口气。 这是考察，领导惯用的招数。 钱勇快速道：“你给于总的提议每一条每一个字我都看了，也琢磨了，主动出击这块我认为非常好，可你想过没有，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钱不钱、代价不代价的这个东西我不看，这个对银行来讲意义不大，重点是：我们ZS要招多少人？” “我知道你做事喜欢先调查，你有没有考虑到，每年我们银行新人编制的名额是有限的？” 就这？ 还当钱勇能提出怎样的难题的，搞的他紧张的要死。 底气足说话就很随意，张远淡淡道： “简单” 小蔡：“？？？” 16，我只要500W 小蔡作为记录员，手稳和手快是必要的前提。 张远一句“简单”让他破了防，笔尖差点让他给按断了。 新人编制啊，这个怎么解决，他可是熬了2年才拿到的。 钱勇无语的看了看张远，又和于莉互视了一眼。 “简单？” 该不会是满嘴跑火车吧。 于莉：“我还真想听听张同学的奇招”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于总，你们ZS信用卡逾期客户都是怎么管理的” “先自己催收，搞不定的委托第三方” “额”，于莉话音刚落秒懂了张远的意思。 张远侃侃而谈道：“是吧，这不就是方法” “把信用卡当作商品，信用卡的业务员就是商品的销售，提升这些销售们的积极性，就得给人家一个盼头” “银行的优势有2个，一个是有钱，能保证每個销售的提成都能足额发放，另一个就是以编制来诱惑这些销售” “值得注意的地方有，这里肯定有纠纷，你们别问我都有哪些纠纷哈，你们内部的事” “为了避免以后的纠纷，我建议银行直接成立一个信用卡销售公司，领头的人就是银行本身的人，这个公司由卡部直管，但性质上嘛，却又跟银行分开，你们懂的~” “招人招有能力的人更简单，以ZS的牌子，用干的好就能有钱有编制作为升迁渠道，你们随便去一家人才市场把这两点一写，甚至可能把整个人才市场的人都骗...呃，都吸引过来” “...” 张远话刚说完，小蔡的笔适时停止，专业的不能再专业，尤其是“骗”字后面他还加了3个“点” 钱勇大手一挥，这份记录就来到他手里。 逐字读下来钱勇愣愣的想着。 “才智无双？” 不，这是绝对智囊型的人才啊！ “好，好啊！张远同学可真会给我惊喜，总能把我为难的事情解决掉” 把记录还给小蔡钱勇接着道：“后面就照着这个思路来执行” 小蔡点点头，回去后有的忙了，但这也是机会不是嘛。 “钱行，你们该不会现在就已经开始谋划青年卡上市了吧”，张远疑惑问道。 说到青年卡，钱勇话锋一转，“第二个问题，张远同学是从什么渠道知道我ZS在筹划这个的？” 张远为难道：“这个问题不谈吧，事关信息来源，我保证不是ZS内部流出来的” 此问题无解，除非把他脑子撬开从脑细胞里读取信息，否则怎么解释都苍白无力。 钱勇也皱眉，不谈？ 不谈就意味着这里有隐患。 于莉出于保护开口：“不谈就不谈吧，我是相信你的，刚刚你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时机？” 钱勇不满于莉的插话，最后还是没再说话。 张远无语道：“我是真佩服你们这些领导们，喜欢乱拍板” “我R，完蛋”，话音刚落张远后悔了，这哪是口无遮拦啊，简直是给领导上眼色。 “MD，等钱到手，谁让他跟某制内的人打教导他跟谁急” “少说多做，少说多做” 果然，张远还在后悔呢，钱勇气道： “讲清楚，计划是你提的，我们通过讨论也是认可的，合着到你眼中我就是脑子一热乱作决定的人对吧” 语气很不爽，他竟然给一个学生看扁了。 张远豁出去道：“唉，领导，您总不至于调查都不调查就直接执行吧，这不就是跟主管一方的地方县太爷地方知府一样嘛” 于莉：“你是说市场调查？” 张远双手一摊，“不然呢？总要有数据支持啊” 小蔡觉得今天的记录比他以往任何一次记录都要精彩，以往绝对不会有人质疑领导的决定，今天开眼了。 他脑子里想到了各地方县太爷和知府们的一个段子。 说新一任即位的前几年努力的擦前任的屁股，后几年提出自己的理念，任期结束新的循环开始。 “铁打的地方，流水的县令” 钱勇罕见的脸有点红，支支吾吾半天道：“嗯，小蔡这个市场调查也加进去，回渔村后提醒我速度要快” “好的钱行” 于莉：“钱行，我看就这样吧，再谈下去今天可就没时间听听张同学的生意了啊” “哼嗯” “生意之前我提3个要求” 小蔡坐直了身体，想知道张远到底用什么方法能让信用卡业绩突然的爆发，哪曾想这厮竟然主动提起了要求。 “伱说”，钱勇的火都不知道往哪发，气乐了。 张远正色道：“我的要求都是合理的，而且非常简单” “第一跟我同来的那个女孩，我欠人家一份交代，于总应该能明白” 于莉点点头，“我亲自带她” 利用了人家嘛，她懂，甚至想张远这个人的品性不错，知恩图报。 “谢谢于总，小姑娘能力方面毋庸置疑，否则我也不会用” “第二个要求，我是学生，大学里的课程对我来讲没意义了，我需要一个身份来解决上课和考试的事情，这对钱行来说也就签个字的事，别跟我谈工资哈，不需要的，我只要身份，系统中能查到的” 钱勇：“这个你放心，所以第三个呢？” 张远严肃道：“第三个，这次的市场调研交给我，我保证给领导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过我要300万预算，调研计划请领导过目” 张远说完双手递上一份文件。 调研是一件费时费力费资金的事，一种新产品上市这又是不可或缺的一个步骤。 张远的计划是用学生替代掉银行自身，属于变相的转包。 “理由呢？要是做的不够好怎么办？” 张远站起来道：“我先领军令状再来解释” 会议室有黑板和记号笔。 “1，领导们忽视了学生的能力，尤其是学生会那帮人” “2，职场上员工做事的积极性取决于利益，学生们的积极性取决于自身的执行力” “3，外包给调查公司，这个费用可不止300万” “4，市场调查的对象目前圈定2个群体，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刚踏入社会或者工作了两三年的毕业生” 123好解释，张远重点解释第4点。 “领导该知道学生和这些毕业生在信用卡办卡上有共性，换个思路就是奢侈品你在一般城市的销量可能不会好，信用卡不会，在于这些人需不需要” “为什么不选其他地方，大城市比如顺天滨江太大，学生太多，调查起来费劲费钱，地方太小又怕达不到领导的期望，金陵刚刚好，这里有80万大学生” “调查金陵一地，就等于调查了全国市场，这就是共性的好处，省事省力省钱” “而且，这本身就是一次打广告的机会，我要在金陵用几百名学生为ZS呐喊” 小蔡写到这里脑子里甚至想到了，为期1个月的时间，几百名学生在金陵各地做市场调查的画面。 如果组织银行的人这么干，你就是把一家分行搬空了也没这么多人啊，本职工作不要了？ 利用学生就完美嘛，这些人读过书，理解这次调查的本身，有执行力，不会乱，这叫契合！ 奇才啊！ 钱勇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用学生来搞这次市场调查，还能这么玩？ 只不过，声势搞这么大。 “300万够吗？” “够，我既然敢提就敢保证，并且我把我应得的都写在报告里了，也请蔡哥帮忙算算，有任何问题我有能力自己兜底” 小蔡连忙点头应了声“好” “还有个地方就是，分行需要出几个人来简单的培训下，放心吧钱行，学生别的不说，理解力绝对一流” 事情谈到了这里，双方生意前的交锋告一段落，钱勇最后一锤定音： “这个钱总行出，事情交给金陵办，于莉你注意一下，所以现在谈生意吧，我现在相信张远同学不会让我失望了” 张远站了起来，“谢谢钱行的信任，对于这次生意我充满信心，这是一份不可估量价值的生意” 接着他说了一个自己都心颤的数字：“我只要500万” 17，暴富 张远双手微微发颤的递了一份计划，“请领导过目，值不值500万您说了算” 500万对于银行来讲就是盘菜。 值得吃吗？ 不清楚。 先尝了再说。 张远的这份计划可以用一句话来表达，“一张ZS青年信用卡，诺基亚大夏移动合约机带回家” 这不仅是标题，也是广告词。 纵观大夏近几年的经济发展和民众的生活水平，青年一代，手机成了越来越重要的工具，将来更是不可替代。 选诺基亚是因为现阶段民众眼中它的品质深入人心，将来的事跟他张远没关系，完蛋就完蛋好了。 选大夏移动，是因为在移动通讯领域，大夏联通和大夏电信在市场占有率和信号上远远不如它。 “跳出圈子，原来还能这样做”，于莉喃喃自语。 授卡群体要跳出圈子，主动出击也要跳出圈子。 钱勇：“你这不是计划，是卖了一份信用卡消费模式？” “是的钱行”，张远佩服领导的一语中的。 “信用卡的用途就是用来刷的，刷卡的目的肯定是你花钱了，统称为消费，其实我钻了灯下黑的空子，以ZS精英们的才智，未来2年甚至1年内就会有人想到” 于莉：“这就是你3天内一定要谈的理由？” 张远解释道：“这倒不是，我肯定会跟别家谈的，我说过我只赚快钱” “而且钱行也不要觉得我狮子大开口，是，我是借力了，您付给我500万，从大夏移动和诺基亚那边能拿到多少我不管，否则我只要100万，那两家我自己去谈” “什么意思？” “合作是3方的，并且3方受益，这点请你们内部评估，会给那两家带来什么样的利益，这样也方便谈钱” “现在情况等于我卖给ZS一个策划，ZS把它当成自己的，再去同大夏移动和诺基亚谈付费合作” “不要怕两家不答应，咱们的选择的余地多的很，比如三星比如摩托罗拉，比如联通和电信” “当然谈之前一定要对方签保密协议，违约金嘛，写个百八十亿的意思意思，因为银行可不止ZS一家” 钱勇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于莉，钱的事情你一并操作” 张远：“我只要现金，而且是税后500万” “哼”，钱勇看不惯张远死要钱的性格，脑子装的都是啥玩意儿。 “小蔡，这个记录销毁，在董事会没有新决议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事” “我知道了钱行，您放心”，小蔡连忙撕掉记录，粉碎的那种。 最后面向张远。 “张远同学，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渔村总部，我保证你的待遇和前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基本上谈妥，张远松了口气，背后的衬衫其实都可以拧出水，现在嘛。 面对钱勇的招揽，只能用“呵呵”二字来感叹一下。 哪怕是银行也不能把他困住。 “感谢钱行的好意，我还是那句话，在我没规划好我人生之前，我只考虑赚快钱，鉴于钱行不作考虑就答应了我离谱的报价，我再送ZS一份锦上添花的小礼物” “？？？” “消费模式下，与居民息息相关的产品可不只有手机，只不过它目前来看最合适，其他产品能不能合作？” “服务类算不算消费？比如某些场合下的VIP待遇，其实你们已经在做了，机场VIP嘛，其他地方呢？” “我打开了一扇竞争的大门，ZS确实占了先机，而且起码是半年时间的优先，今后的竞争上ZS如何保证一直独领市场？” “这些我现在没考虑，也不再费头脑考虑” 钱勇鼓掌，于莉接力，小蔡眼快直接跟上。 “你很坦荡，也很诚实，今后只要还有新的生意只管来找ZS，我对于莉都没保证过，但这次我向你保证，你和ZS的生意永远都是以诚信作为基础，绝对合理” “谢谢钱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的小礼物要2個回报，一个是500万一会儿我就要拿到，另一个就是你们三方谈妥之后，5月底6月初我同另外两家人见面，必须是有一定拍板权的，我是完美主义者，做出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它有瑕疵，我必须要监督其中的过程，直到伱们把具体东西搞出来为止” 小蔡：“(???)” 张远走后，小蔡瞅眼色的添了茶水离开会议室。 “他给我一种感觉”，钱勇滋了口茶。 于莉好奇道：“什么感觉？” “我们ZS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跳板，他真正要找的人是大夏移动和诺基亚” 这就好比你去古玩市场，天花乱坠的跟摊主扯花瓶，真正在意的是鼻烟壶一样。 “您是说？”，于莉不确定道。 “你可能没注意，刚开始的时候他很拘谨，到后来你发现没有，跟我们真的是同等身份的在谈生意” “不管他的目的了”，钱勇说完伸了个懒腰。 “总之这次ZS得了2个天大的好处，够我们未来几年消化的，人家的大礼说实话，咱们的这点钱不足以表达诚意，所以一会儿你去把他的钱处理了，连同调研的300万，要快” “再一个他不是要身份嘛，我就给他个身份，让吴新宇（分行的头）明天去找财大的领导，就明天” “...” 一通交代后，“你去忙吧，让小蔡过来找我，我交代点事” ...... 出了会议室张远双腿有丢丢发软，500万是他现阶段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再一个，钱勇给到的压力确实大，但这个人也确实坦荡。 缓了一下走到办公区，夏雪这个妞也不知道被刘丹拐到哪去了，两人都不在，既然那边两位领导要私底下议论一番，他只能等，何况钱还没到手。 问了下吸烟区在哪，张远告谢前往。 想想3月20号那天跟吕天亮说的，“想一个空手套白狼的计划，先赚它10万大洋” 此时哪是10万大洋啊！ 都可以用暴富来形容了。 一四年小富时资产最高也不过是160万左右。 现在。 不是说作为重生的人将来赚不到这个数，现在是起步阶段呀。 张远颤抖的点了支烟。 “两世五十年风雨浮沉，抵不过今朝一举得利” 18，这TM可真是惊喜（可跳过） 第二次以生意人的身份走出ZS的办公室，陪伴的人没变，送行的人变了。 由刘丹变成了于莉，这象征着身份的再次变化。 而且这次更是拒绝了人家晚餐安排，拒绝了人家的车辆安排。 没关系，之后学校那边张远可不会客气，这台车连带着司机他要占用一个月。 张远，夏雪，临近傍晚的新街口，让人眼花缭乱的繁华都市商圈。 刚出ZS的大门，张远闭上双眼双手拥抱天空，左手的商务包有那么一点不和谐，不过这挡不住他脸上的喜悦。 路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更何况是站在身旁的夏雪。 “你很开心嘛” “有点”，张远收回双手。 “古人说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知己，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放在现在当你达成了某一阶段的事业目标时，我相信你也会如我这般” “所以，你所谓的事业我至今一无所知” 看着夏雪幽怨的语气张远伸出右手。 “从新认识一下，张远，金陵财大大一学生” 夏雪张大了嘴都忘了握手，好半响还不好意思赶紧伸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是学生，还是大一” 张远笑笑摇头道：“可别怪我之前对你隐瞒，说实话没有你我确实会走很长一段时间的弯路，所以，你准备好接受挑战了吗” “什么挑战？”，夏雪的心不争气的加速跳动。 “ZS将推出新的信用卡营销方案，我推荐你作为金陵这边的负责人，直接对于莉负责，不过之前你需要在我这里做点私活儿” 夏雪突然就体会到了张远所说的“你很幸运”这句话，仅仅被利用一次就能在职场上连升数级，这不是幸运是什么？ 要是她当初没选择贪那1000快的外快的话，是不是这人还有其他办法诱惑她？ 亦或者自己彻底失去了这次机会？ 或许是吧，这已经不重要。 眼前之人说的对，重要的是她的选择。 没人是傻子，对方也不图自己什么，哪怕拥有不菲的颜值傲人的身材，但也没能从人家眼里看出占有欲啊！ 吃饭期间，张远合盘道出了接下来妹子要做的私活儿。 他自己是不会亲自上阵的，000718只有6天的时间留给他建仓。 银行那边的代表不出意外是刘丹，学校方面暂定是陈梦杰，而他的代表是夏雪。 三方都监督确保事情向着银行想要的方向发展，学生们的安全问题由校学生会和团委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从明天开始夏雪和刘丹就得忙起来，首先就要和学校有关负责人联络，准备事前工作，周一开个会定调子。 19~20这2天时间是银行的培训时间。 从21号开始直到5月20号为止，持续一个月时间的调研活动结束。 “这个调查报告~” “对，你将来的工作就是这份调查报告的内容，营销的对象就是大学生群体和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青年群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嘛” 调查报告不谈，这种思路竟然出自一名大一学生的手里，夏雪除了服之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明白”，夏雪做了决定，接着认真道： “周一我会打辞职报告” “不怕我忽悠伱了？” 夏雪摇摇头，“我感觉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从你这里学” “那就多在我这里接点儿私活，下一份私活儿的价格可不低呦” “(??ω??)” ...... 学生的周末到底有多惬意，张远没体会过。 之前记忆太遥远，但90%的周末都得去肯德基这是肯定的，3月20号之后的几个周末他也没闲着，绞尽脑汁的完善搞钱计划。 这是第一個悠闲的周末，虽然也会被开会打扰。 一大早锻炼，接着早餐，提前给陈梦杰打了个招呼后准备在校园转转。 这座校园还没完整的逛过呢，曾经恋爱对他来讲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如今~ 看腿，季节还没到，不过可以欣赏一下妹子们最灿烂的青春不是嘛。 一圈没逛完发现很失算，正是周末。 漂亮的妹子们要么懒洋洋的窝在寝室里，要么兴奋的打扮自己去逛街，要么身心疲惫在宾馆舔舐备受摧残的身体。 “对了，这个年头无聊的学生们可是会评选校花的” “咱学校的校花是谁来着？” 想了半天张远发现自己太失败了，事关校花他竟然毫无印象。 兴趣缺缺的回到宿舍就看到走廊的陈梦杰“好”“好”的挂断了电话。 “我去张远，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你的稳重呢” 昨晚两人秉烛夜谈，这厮早就等着了，不成想事到临头还是沉不住气。 “刚才辅导员通知我，让我带你赶紧去行政楼” “？？？” “走走走” “不对，你等我换身衣服” 走在路上张远想通了。 原本的计划就是今明两天银行的人来，双方做规划，周一定调子。 银行的人本该第一时间联系他的，结果竟然饶过他直接跟校领导接触？ 钱勇想干嘛？ 行政楼张远压根就没来过，倒是陈梦杰挺熟。 到了11楼贵宾室前这厮被拦了，只能他自己进去。 瞧瞧这个作风，这就是张远懒得跟上位者打交道的原因。 刚进贵宾室就看到长桌两边泾渭分明的两排人，见鬼的是他只认识3个。 辅导员朱延年，于莉，刘丹。 朱延年：“各位领导，这位同学就是张远” 这种规格的会议老朱是没资格的，谁让他的学生就是张远呢？ 朱延年靠近小声道：“你小子搞什么鬼？” “我没有啊” 他真觉得自己很无辜，就一个屁大的调查合作，搞这么大阵势？ 讲不好听的要不是人数太多学生会就能搞定，最多加一个团委。 神经病啊！ 于莉笑道：“张远同学我熟的很，现在正主儿来了，咱们继续？” 老校长笑道：“我看还是等张远同学看看联络函我们再聊” 张远好奇的拿起刘丹递过来的文件，到现在还没摸清发生了啥事。 通篇看完后就两个感觉。 “这TM可真是惊喜” “钱勇想用年薪100万把他捆在ZS的战车上，简直想P吃” 19，我真的很想低调（可跳过） 时间回溯1个半小时。 吴新宇一行人9点出头赶到了财大行政楼11楼贵宾室。 讲实话，财大的领导们对吴新宇的到来诧异无比，尤其是老校长陈淮。 ZS是股份制银行，它不像5大流氓那样有行政级别。 财大不一样，人家有。 非得给两者做一个地位上的比较，财大的BOSS大致相当于金陵分行的BOSS。 吴新宇来财大，可以考虑把他这一行为列为考察或者交流。 交流分对象和圈子，财经类学院和银行对口，老校长程淮跟吴新宇又同属金陵圈子，虽不像朋友那般熟，互相了解是必须的。 就一个调研活动，一方出钱一方出力，没啥扯皮的事情。 “大财神周末来我这儿，怕不仅仅是一个调研活动吧” 在协议上互相签字后，陈淮等着对方的下文。 这种小合作根本用不上BOSS出面，既然出面了肯定有别的事。 吴新宇一脸正色道：“确实有事” “我们财大的发展不是我自夸，一年一个台阶”，老校长心中暗喜。 退休之前若还能敲定和ZS的全方面合作，为对方输送人才，这可真是最完美的谢幕之礼。 “咱们是互相对口的两個单位，人才方面~” “说到人才，你们财大可真出了个大才” 吴新宇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份文件。 这话让财大一边的人面面相觑。 大才？ 他们不知道啊！ “吴行长请细说” “04级国贸有个学生叫张远，总行领导点名要这个人，这是总行那边的联络函” 递了文件后吴新远话锋一转： “让于行长来说吧，她跟张远同学熟” “好的吴行”，于莉接话道。 是的，于莉升职了，正式任命总部已经签发，下周一抵达金陵，今后负责金陵分行信贷业务，金陵分行的卡部目前不设总经理一职，她兼任。 “各位校领导，这份联络函就是我行的态度，还请校领导们看看再说” 看到陈淮看完后于莉接着道： “当然这是传真件，原件在送来的路上，我行也是为了效率，因为张远同学将接管接下来我行和财大的所有合作，他的意见就是总行领导的意见，所以这次我们来就是请财大的领导们开个口子，快速将张远同学的档案共享给我行，学生和行长助理这两个身份不存在劳动法上的冲突” 陈淮后，联络函挨个的在财大众人这边传开。 要说学生会会长周宾几个人有不少认识也见过面。 张远？ 谁啊！ 找人的短信在财大管理层悄然传开，最后接力的两棒就是朱延年和陈梦杰。 此时此刻，无数念头从脑中划过。 张远很想说“我真的很想低调” 现实打脸啊！钱勇干事不靠谱，事前都不透露一下，搞的现在很被动。 联络函他得认，否则就是打在座各位领导的脸，但后续的合同怎么签由他说了算。 思考完毕，张远刚想说话发现现在的场合尴尬的一比，他朝朱延年眼神示意，努嘴的对象反而是学校一方的主座。 就不信朱延年连这个都不懂。 “来张远，学校的领导你可能只认识部分，我带你过一遍”，朱延年秒懂。 “陈淮陈校长你肯定认识” 张远略微弯腰笑道：“陈校长您好” 他真不认识。 “这位...” 朱延年这边过了一遍，刘丹这边也过一遍，2遍后张远嘴麻。 笑麻的。 昨天还打定主意再不跟某制内的人打交道，理想与现实差距总是这么大。 “我很庆幸高考志愿填写的是财大，感谢财大给了我基础” 朱延年觉得这厮睁着眼说瞎话，学校要是真重视你早就不会让你天天出去打工了。 “我还要感谢ZS，感谢ZS的各位领导如此重视我的计划” 于莉觉得这厮满嘴的火车，830万在你宇宙行卡里，这不是重视，这是买的。 “心里话，这个26级的总行助理我很惶恐，生怕不小心把事情办砸了” 刘丹羡慕的看着这厮，动动嘴皮子26级职位到手，她现在才12级，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嘛！ “把如此重要的双方合作交给我这是对我的肯定，我再次感谢双方领导的信任” 陈淮觉得这厮给他长脸了，之前都不知道这厮是谁，充分照顾了财大的脸面。 吴新宇心想我信任你个P，这TND是总行领导指定的，都TM快跟我平级了。 每个人都在心理活动，架不住张远场面话说的漂亮啊！ 十几分钟的大道理讲完张远口干，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不是这块料，直入主题道：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学校这边相关领导通知到团委和学生会，银行这边安排相关人员，我们下午碰个头先把两方的诉求讲一讲，各位领导看看如何？” 于莉：“我们这边看张助理安排就行” 张远翻翻眼，这就张助理了，可真现实。 陈淮：“可以的，学校这边让王SJ负责” 王SJ：“我们团委当仁不让” 张远：“既然都没有意见，时间就定在下午1点，力争一下午时间把事前工作做完，明天有可能的话直接安排一间多功能教室，我们先跟学生们碰个面” ...... 陈淮中午肯定要招待ZS的人，张远借口弄计划直接溜，跟这帮老油子吃饭绝对度秒如年。 刚准备拿手机通知夏雪，朱延年急冲冲跑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跟ZS那边挂上勾了？” 讲实话朱延年这人不错，整个大学期间真正关心他的人不多，好几门课的考试都靠老朱帮忙才堪堪及格，不然补考费得交一大笔。 “辅导员，这里涉及到ZS事情我不方便多说，漏了人家的计划我吃不了兜着走啊，我能说的就是我帮对方了个大忙，人家也确实认可我的能力” 朱延年这才放心道：“好好做，我老朱带学生这么些年你是最出色的一个，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有” “？？？” 朱延年发誓，他真的只是按照大夏特色说了句客套的话。 “上课和考试的事，ZS这边起码在今年过年前不会放我的，之后的事再说，这里可得朱老师帮我，我知道校领导那边可能会打招呼，但用领导来压，不尊重代课老师，希望朱老师帮忙” 朱延年安下心笑骂道：“你小子，这事儿交给我，我老朱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20，我的心早飞进大A了呀 辞别了朱延年，打发了陈梦杰，张远立刻电话夏雪，让她赶紧到财大。 临近中午该吃个饭，地点选择在西苑食堂。 饭打好后张远说了自己的意图---下午他不负责协调。 “你是说下午我负责主要协同事宜？” 夏雪的筷子僵在半空。 “我，我没有经验啊” “你第一次谈恋爱有经验嘛？” “呃，这怎么能比，而且也是人家追的我啊！” 这话张远是信的，就东大那边妹子的质量，85分的夏雪在学校绝对是宝贝一样的存在。 “刘丹因为你会继续跟着于莉，仅仅级别升了一级，如果你没有表现怎么让她甘心？甚至将来怎么服众？” 提到刘丹夏雪的眼神变了变。 妹子们表面和气，内心攀比，不然将来怎么会有那么多“名媛” 这两妞攀比的东西不是名媛们的那一套，而是能力。 很难说刘丹继续跟着于莉对人家来说是好是坏，但独立带队，不管在事业单位还是大型企业都是一份锻炼人的差事，还是肥差。 最重要的一点是，夏雪是一步登天，刘丹是熬。 一番思考，夏雪很想自信说我能做好，话到嘴边又怂了，弱弱道： “我要是搞砸了咋办？” “你不会一点事先准备都没有吧” “那不会” 夏雪从小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来。 张远干饭的同时翻的很认真。 饭毕喝汤。 西苑食堂号称财大最好的食堂，这味道确实可以。 良久。 “你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对” “洗耳恭听”，夏雪甚至掏出笔和笔记本。 “管理者更多的是管人和方向而不是管事，学生们该怎么做，怎么引导前来询问的人，怎么主动出击找潜在的感兴趣的人，如何介绍信用卡等等，这都是ZS培训人员的事，该找哪些学生，怎么管理学生等这是学校学生会和团委的事” 张远说完夏雪大致写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是如果一点都不了事情，怎么知道下面人做的好还是不好呢” “你是学霸型的人，岂不知亮子是怎么死的？” “了解三国的谁还不知道亮子的结局啊”，夏雪无语道。 “而且我又不是能一锤定音的人，还是那句话，我没经验啊” “我现在不就给你机会了嘛，你还有1小时的考虑时间” ...... 转变思维很难，尤其是刚毕业踏入社会的人，需要经过社会的磨炼。 夏雪是聪明的，她想不到，直接把自己带入到张远的角度考虑问题。 对象是学生和蓝白领，那么五一长假要不要考虑。 “1，鉴于有一个长假，调研活动首先安排社会调研，长假后安排排驻校调研” 金陵这么大，出发地是仙林财大，那么时间规划上要注意。 “2，考虑财大提供校车，每天早晨7点半准时出发，下午几时回来需要双方协调” 对了，驻校还有个问题，怎么能让别的学校同意你这么干。 “嗯~，夏雪你可真是个小天才” 妹子把2变成了3，并把这一点当作2。 还有什么？ 对了，要不要安排便宜点的小礼品呢？ 这样是不是更能吸引人？ “4，小礼品问题，可以是钥匙扣，饮料，夏季即将来临，棒球帽考虑一下？” 妹子的薪水是日结，妹子觉得这个日结得打個问号，虽然她相信张远不至于不给钱，这厮老是忘，也不知道是不是借口。 “5，大多是贫困生，薪水发放这一点也要注意，因为是现金，日结太麻烦，可不可以周结？” 对了，张远这厮前期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那么这次？ 会不会被同行看出来当作突破口，引起过早的竞争？ “6，如何做好保密工作” “...” ...... 你永远不要忽视学生们的想象力，虽然夏雪毕业不到1年。 当张远再次拿到笔记本的时候，一度怀疑这妞是不是被夺舍了。 不仅考虑问题的角度对，想的也细，好几个还是他都没考虑到的。 这就是智商和情商吗？ 添内容没必要。 他不会打击妹子的积极性，这个第一次必须肯定，让人家建立一种自信。 所以下午1点开始的碰头会他也就开个头，剩下的全交给了夏雪，并且说明了夏雪将来的身份。 三方能做主的人他把权力让给了夏雪，学校是团委领导，ZS是刘丹，学生会会长周宾的地位反而尴尬。 张远瞅了个机会对他挤挤眼，周宾点点头，两人找了个借口一同走出会场。 “学长伱好，张远” “周宾，今天才听到学弟的大名，说实话我们之前的学生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握手完毕张远摸出烟道：“抽烟？” 周宾只接了第二根，张远无所谓这些细节，你态度放的低就低吧，反正都这样了。 “我不太好做主” 周宾点头，“我也是刚刚想到的，毕竟这边有团委领导在，你不能凌驾于他上头，那个女孩怎么说也会是ZS未来的管理层，刚刚好” 张远放心了，这是个聪明的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好，不然有些东西解释起来累。 “这次的补贴是每人每天100块” “这么多？”周宾听了数字直皱眉，立马就开始想这里面能搞事的地方。 “不管是名额还是发放，你务必顶住压力” 周宾没有表现出张远想象中的激动，反而道：“谢了，不瞒学弟我能力真有限” 张远倒是没接话，总觉得这凡尔赛的态度有点欠揍。 “你别不信啊，隔壁师大的张昱你知道吗？” 张远摇头。 “那个才叫厉害，统筹型人才，大二就继任了会长，你知道吗他们那边叫学生委员会，级别比我们高，团委的部分工作都交给人家了，这能力谁不羡慕” “还有邮大那边也出了个商业人才陈峰，人家直接融资了几百万马上要在大成名店开店了，代理电子产品” 看着张远无所谓的态度周宾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搞错了对象，要说成就谁能比得上眼前之人，苦笑道： “就拿学弟来说，没有家里，我这一生能达到你的成就吗？” 大一成了ZS26级的总行助理，要不要都这么妖孽啊！ 张远真想说，“你当我想啊” “我的心早就飞进大A了呀” 21，肝起来 两天一过，夏雪的情绪如同被打了鸡血。 提的问题点都好，就是有点费钱，张远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妹子肝起来。 “这次调研上的纯利就是你的下一份私活儿的酬劳” 21个字彻底点爆了夏雪的激情。 张远如愿脱身，因为他也要在大A肝起来。 周一一大早来到网吧。 先做银证转账，很快529万躺在证券账户里。 再盯盘面。 100718竞价是1.04平开，大盘1212.39，-0.38CM低开，好现象。 前段时间指数破了1200这个支撑，4月初的一波拉升让指数回暖。 现在看这走势，再次跌破1200也就今明两天的事，恰好现在的大盘指数是股民们炒股最重要的参考之一。 万事俱备等开盘。 9点30一过，大盘跟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直接往1200冲去。 “恐慌啊，漂亮” 张远的做法不是往上扫货，而是挂单。 10点半，大盘破了1200来到了1196附近。 “有点问题” “分时成交太少了啊” 一个小时只有100万出头的成交，这么算今天的总成交岂不是连500万都难？ “前段时间还在1000万附近，现在变成了500万，要搞死人的节奏” 建仓难。 你看庄家建仓就知道了，把股价控在一个箱体，有游资敢来他就打压，游资走了正好接人家的抛盘。 所以你会看到很多织布机一样的日分时线，偶尔有一点点突破很可能就是庄家跟游资在打架。 爽快一点的庄整个两三個月，狠一点的给你来个半年一年。 这种情况熬也把筹码熬到手。 张远的为难在于他不是庄，也做不到庄那般慢慢熬，因为只有6个交易日的时间。 到了尾盘结束，今天的战果是2100多手，差不多是整个日内交易的5%。 5%是一个很恐怖的比例，感谢大盘的一路下跌破了1200关键位，他故意在1块整数大关频繁挂单，做出了个支撑的假象，否则2000手都搞不定。 “不是我不想扫货，只是不想出现蝴蝶的翅膀啊” “难” 19、20号两天张远再次感谢大盘的给力，虽然后来被拉了起来，但最低破了1180点，他的总持仓来到了6700多手。 【持仓：100718】 【持股：6738手】 【成交均价：0.972】 【当前价格：0.91】 【持仓市值：648195.6】 【当日盈亏：-26922.8】 【浮动盈亏：-41775.3】 【账户：5248224.7】 这数字不少了，只因现在的100718日成交降到了300万，空有子弹没有地方打。 而且3天净亏4万多，多少家庭一年都不一定能赚到4万多，他就这么亏了。 “操蛋啊” 收盘后张远本想一走了之，心中一动，心血来潮想看看砖家们的意见。 湘财：周三两市股指在浦发增发消息的影响下低开低走，市场向下压力骤增，破位下跌个股不断增多，市场探底趋势依旧没有改变，看来短期市场将难有起色。 “不错，这个靠谱，没忽悠股民” 再看下一条。 南方某报：虽然股权分置问题的最终解决有助于我国证券市场深层次的制度设计问题的解决，但若认为由此会带来一往直前的牛市大行情，我国证券市场由此将出现重大转机，未免想得过于简单。 张远惊讶，“可以啊，这年头砖家还真是专家” “是了，新规和股权分置的讨论” “新证券法或许能为计划做点补充” “...” ...... 2个小时后时间来到下午5点，张远卡这培训时间结束点来到教室等人。 明天正式上工，即使做了甩手掌柜也不能一点都不闻不问。 “嗨张助理”，刘丹带着银行的人先出来。 “呦，气色不错嘛” 刘丹白了一眼，暗道“呵呵，如果金陵分行的负责人是我，我的气色会更好” “明天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你们学生会那帮人确实厉害，学生们的理解力果然跟你说的那样” 张远放心了，随口道：“晚上留下来一起吃个便饭吧” “不了”，刘丹努努嘴，她旁边还有七八个银行的员工。 “我们回去还要加班呢，调查的前几天要安排我们的人跟随” 闲聊几句刘丹带着人上了银行的商务车。 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张远纳闷的直接进了多功能教室。 还在讲，主讲的人是周宾。 “同学们，整个金陵的大学都没有这样的先例，哪怕全国我也没听过这种大规模活动” “别说银行给了这么多的酬劳，就是把这次活动当成社会实践，同学们也得坚持下去” 话题无外乎就是学生们要注意，别把事情搞砸了。 形式主义强烈，张远懒得听，悄悄的溜到夏雪和陈梦杰这边，小声道： “怎么样？” “我脸上都熬出痘痘了” 张远看了看，“熬出痘你还这么开心？” “呵” “班长你这边呢？” 陈梦杰难以掩饰激动道：“我没问题” 行吧，既然大家都没问题，那继续做甩手掌柜吧。 “你还没跟我说下份工作是什么呢？”，夏雪整个人凑了过来。 “你觉得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 “我想知道啊” 银行的人最会算账，300万预算，工资支出差不多在160~180万之间，桌椅设备等也不过几万块，再加上小礼品饮料司机师傅的补贴油费等等，总数字绝对不超过240万。 这起码是几十万啊！ 什么活儿要付几十万的现金？ 夏雪激动的同时心里还有丢丢担忧。 张远想想要不要透露一点，不然这妞心思都不在工作上了。 想了想还是小声道：“算是出国旅游吧” “？？？” “只要你玩的开心，这次的活儿差不多就能完成，不忽悠你” “切~，这话伱骗小孩子去吧” 这语气就跟大灰狼一样，不过妹子已经猜到了必然要走出去，这里面困难大啊。 “几十万，出国” “唉，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诱惑我呢” 夏雪的心思飘了很远，台上周宾话锋一转。 “同学们想不想知道到底是谁给我们安排的这次活动？” “嗡~”的议论声在500多人的教室传了开来。 别说学生们想，就是学生会诸多人也想知道到底谁这么牛逼，隐约听说就是本校的。 “让他上台来给我们讲几句好不好？” 张远听到这儿暗道不妙。 “来，让我们欢迎张远同学，没有他就没有我们这次活动” 22，演讲 “我TM是真贱啊” “我TM为什么要进教室？” 张远慢悠悠走向讲台，心里诽谤不已。 “大家欢迎”，周宾带头鼓掌，然后让出讲台。 很快下面的掌声响起，且越来越大。 这种百众瞩目的眼神和热烈的掌声，说实话很多人想要，你看学生会那边很多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张远不想要啊！ 某点的友军们刚重生都喜欢出名，对此他有不同的看法。 重生+赚钱，尤其是在积累的阶段你得低调，做个小老鼠偷偷摸摸的才符合实情，甚至做缩头乌龟也不是不可以。 “唉” 张远一边叹气一边拿起话筒。 敲了敲。 压压手。 “同学们好，团委的老师和领导们好” “周宾这厮给我出了个难题啊，因为我刚来没准备” “还有我也是学生，我没经历过这样的场合啊” “说实话，我有点紧张” “你紧张个锤子”，夏雪也诽谤不已。 看了看讲台，感觉这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唉，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做到他这样收发自如的地步” 妹子的心里张远不知道，有节奏的继续道： “不过既然上了台我总得说点什么” “想了想，咱们这里除了团委老师和银行的人，包括我在内都是大学生，那我就讲讲大学生吧” “先问一句，古代大多草根出人头地的方式是什么？” 不久一个女声：“读书” 张远：“恭喜这位同学，你答对了一半” “？？？” “盛世读书，乱世做‘贼’，当然盛世也有贼，我相信你们能理解两个‘贼’不同的含义” “有的‘贼’做成了陈胜吴广，有的‘贼’做成了梁山好汉，有的‘贼’最后真的是贼成了王朝的毒瘤，这其中还有一种读书‘贼’，典型的人物叫黄巢，有兴趣的可以去翻一翻” “纵观历史，以草根成就大业的只有明太祖，别跟我抬杠说还有個汉高祖哈，没意义” “扯历史干嘛呢，因为我个人喜欢翻历史，喜欢以古照今” 张远在黑板上写下了4个词。 古代学子，现代学生。 古代草根，现代草根。 “科技进步了，社会环境改变了，经济发展了，草根逆袭出现了很多例子” “比如嫁入豪门，比如娶个富婆，比如中个彩票，比如我家地里发现了矿等等” “这些情况有偶然性，有运气成分，讲不好听的嫁豪门娶富婆你还得有点底蕴呢，要么帅要么靓，两者都没有那只能是你情商高，否则人家也看不上你啊” “你们肯定还听过辍学打工，偶然间发现了企业可以改进技术，从而逆袭成功，或者从底层一步一步爬起来，最终成为管理层的” 张远又写下一个词：学习的多样性。 “抛开偶然性不谈，不管怎样的逆袭，它都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知识改变命运这话放在哪都是真理，草根的我们上了大学，但仅仅学知识是不够的” “有人抬杠说我是搞技术的，我毕业就能高薪就业” “技术日新月异，原地踏步你只能等着被裁，想创新就得学，这又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现代的学习环境跟古代不一样了，大学是社会的小部分缩影，所以我认为我们大学生的主要学习任务就两个，一半知识一半社会” “我们都是大学生，我们因为一个共同的身份‘草根’而聚集在这里” 讲台下学生会有人发问：“这个身份跟这次活动有什么关系呢？” 张远定眼一看，这是一个美到冒泡的妞。 周六还在感叹没在校园里看见漂亮的妹子，竟然在这里出现了。 散落的披肩黑发，桃花眼，诱人的花瓣唇，相隔五六米都能看出鼻头的圆润，鼻尖儿微微上翘，精致的脸颊，太远，看不出多少化妆的痕迹，若是脸上无痘痕，起码90分。 妹子是站起来发话的，所以这身打扮也符合张远的审美。 复古的宽松牛仔格子外套+复古黑的牛仔裤。 鞋子看不到，但~ 好一副清纯的形象。 另一边周宾气啊，他觉得张远讲的非常好。 演讲需要功底，你不能让下面的人听的昏昏欲睡，张远的切入点是从古代人逆袭讲到现在学生的学习，中途幽默。 看下面听的同学就知道，这次演讲绝对是成功的。 他频繁给妹子使眼色，妹子当没看见。 真有个性。 “你叫什么名字？”，张远收回‘欣赏’的目光道。 “陈芷初” “好名字” 夏雪：“？？？” 这三个字她耳熟。 “刚才我的问题，回答‘读书’的也是伱吧” “是的” 更有个性了。 不服？ 那就让你服。 张远：“你问的问题刚好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陈芷初大方的坐了下去。 “抛开你们每人每天100大洋不谈，这次活动就是一个逆袭的机会” “哇哦”，下面学生再次议论了起来，隐隐还有沸腾的迹象。 “我可不可以说这是在画饼呢？”，陈芷初再次站了起来。 周宾气的想把这妞赶出去，不带这么坑人的。 他肯定对陈芷初熟，这妞是副会长小老弟重点照顾对象，看在小老弟的面子上平时也多有照顾，但你不能仗着受宠今天在这里让张远下不来台。 张远：“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从古代的钱庄到今天的银行，他们是不是慈善家？” 妹子摇摇头。 “很好，咱们是财经类的大学，很轻易就能想通银行的本质，花了两三百万他要有回报的，顺着这个思路，机会就隐藏在内，谁能想到并做好” 张远转头又在黑板上写下2个词，想到，做好。 再回头对着话筒：“我保证，谁的一只脚已经踏入ZS的大门” “完了”，周宾苦恼的捂了捂脸。 他能想象接下来将承受怎样的压力。 一个月3000大洋的收入已经让无数人打电话给他，现在再来一个能进ZS，估计觉都没法睡。 不仅是学生，如果那些大三大四跟领导关系好的学生委托领导呢？ 他这个会长还怎么做？ 现在别说想把陈芷初赶出教室，扔出学校也不解气呀。 陈芷初刚才提完问题并没有顺势坐下去，妹子继续发言： “怎么保证呢？你能代表ZS？” 周宾没法吐槽了。 张远会做人，为了化解尴尬和矛盾，在团委老师和校领导那边隐去了自己的身形，让夏雪来做他的代理。 这个问题一出。 怎么答？ 你看，人家的目光就看向他了。 周宾摇摇头，意思不是他安排的。 张远点点头，表示理解。 “刚才我确实回答有误，不是说答案错了，而是回答的人” “这个问题应该交给夏小姐来回答才对嘛” 23，不安规矩出牌 一场小风波在夏雪得体的回答下完美谢幕。 散会后周宾果断关了手机跟着张远一起出来，陈梦杰咬咬牙也跟了上来。 “明早几点过来？” 夏雪想了想：“7点吧，毕竟7点半出发” “第一天最难，学长这边没问题吧” 周宾摇摇头道：“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 “我们班长，陈梦杰，多给他点担子，我是相信他的” 陈梦杰的心态大家都懂，跟着张远在周宾前混眼熟，也是站队。 “没问题我会打招呼的” “我那小兄弟吕天亮，照顾着点” “知道的” 人情是大夏特色嘛~ 几人边聊边送夏雪。 不一会儿夏雪上了的士，陈梦杰借口吃饭，只剩两人张远脸色变了。 “讲讲吧” 今天差点下不来台，张远再好的见识和涵养也有点恼。 但是吧。 妹子，年轻，远看90分，清纯，这些词组合在一起。 懂的都懂。 “我一个小弟追求对象，唉，惭愧” 接着周宾简单的介绍了下这个女孩。 陈芷初，20岁，03会计，目前在学生会直属机构外联部担任副部长。 小弟追求了人家1年多，没得到肯定的答复。 听完了介绍，张远奇道： “追求对象？” “我那小弟还没成功，估计等我退下去他担了我的职务应该能成” “这样啊”，张远生出了那种茶妹妹的感觉。 这种人将来遍地都是，被洗脑洗魔怔了。 “你不会想横插一杠子吧，别让我为难呀” 张远若有所思的一句话让周宾破了防。 但也理解，男人不都一个性质。 其实他真理解错了，不过张远顺着话问道： “你就说她颜值在咱们财大怎么样吧” “前三，高颜值的人其实很难再继续打分和分排名，要综合各种数据” “3个人的电话号码”，说完张远顺势拿出手机。 “？？？” “3個我都要” 周宾看了看手机不由的想吐槽，你确定你用这样的手机？ 等等。 “你确定都要？” “不然呢？” “一个是我女朋友，一个是” 周宾说完手向上指了指。 张远愣愣的看着，然后就明白了上面的意思。 怎么跟设想中的不符呢？ 人家都是校花有个排名，然后等着主角逐一攻略，财大不按规矩出牌，玩QGZ。 艹，想到这里张远怒了。 “你们这帮禽兽，合着TM只剩一个陈芷初了是吧” “是不是我再晚知道，这仅剩的一个也成了你小弟的女朋友？” 周宾不敢言，你之前是什么情况心里没点B数嘛，给你知道又如何？ 如果他再透露他的女友才大一，这厮会不会砍人。 ...... 拿到陈芷初的号码不代表张远要马上联系，最关键的时候到了。 6700多手的仓位离目标差距太大，今天就是入场的最好时机。 大盘开盘就是低开，100718也不按规矩，竞价就是0.86跌停，9点25都没打开。 这几百手只算毛毛雨，后面才是正菜。 你看开盘，大盘从1182直接就往1160一线冲，这个幅度可不得了。 短时间内近2个点的急跌，别说蓝筹股权重股恐慌，小票的资金简直跟不要命了一样出逃。 “出逃好啊，你不出逃我怎么建仓” 张远卡着节奏扫了4000多手的筹码，100718的封单不仅没降，反而由开盘的300多手变成了现在的近8000手。 只能说这么一直按数字键、点鼠标，费手。 “这才是正确的‘幸福的烦恼呢’” 数次冲击1165点未果，大盘有反弹迹象。 此时100718的封单已经来到1.2万手，他的总持仓也来到了1.4万手出头。 张远眼疾手快直接按每笔百手的数量吃筹码，因为他发现有人在跟他干同样的事，只不过量没他的大。 “今天的地天走势应该就是你搞出来的” 这种玩法必然不是庄家，人家不可能给游资在跌停的位置吃便宜筹码。 确定了是游资，实力不清楚，凭感觉不如自己。 “我就看看现在多了个我，伱会怎么做” 当大盘往上回到1170一线时，张远以0.9的价格挂了一笔滚键盘的2462的单。 之后，跌停打开，股价跳到了0.87。 这么做就一个目的。 记忆中今天是个地天，那肯定是有人做盘。 现在摆明了多了一匹黑马，而且相对于100718来说，量能还不小。 你敢不敢封？ 目前从资金量来看，对方不如张远，也不知道下面的走势人家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玩法。 从手法上来开，张远稚嫩的就像是个小孩子，人家的玩法才叫吸筹，才叫建仓。 事实证明这资金怂了，到了尾盘结束100718的收盘价是0.93，这也是今天的最高价。 人家不封，张远也不会SB到自己去封，慢慢玩呗。 翌RB周最后一个交易日。 大盘再次给力。 昨天盘中虽然短暂拉红过，但收盘是绿的，1172.56。 按照目前单边行情来说，不出意外今天大盘必将还要往1160一线冲。 能不能过不清楚，但看情况最多3个交易日必破1160。 正是单边，或许蓝筹权重有人托。 小票呢？ 张远甚至想如果他处于村长的位置，会不会也默认了暂时放弃这些小票。 时间来到开盘。 大盘果不其然的开始掉到1170下面，100718更给力，昨天的游资应该是跑路了，不然不会有这样奇怪的现象。 张远在0.95一线之间接了起码5000手的货。 这是无奈之举。 试探了无数次的结果就是水下人家按兵不动，拉红了人家才吐筹码，吃定了你必然要筹码。 说实话这种被拿捏的感觉让人很不爽，昨天到今天张远帮人家抬轿子，起码给人家赚了十数万。 如果不是时间太急真想跟他耗下去，看看到底谁耗的过谁。 尾盘结束，大盘收在1170以下，1169.19这个数字有些刺股民的眼。 张远看了看自己的仓位： 【持仓：100718】 【持股：38145手】 【成交均价：0.956】 【当前价格：0.97】 【持仓市值：3738210】 【当日盈亏：160184】 【浮动盈亏：53403】 【账户：5343403】 账面数字上挺漂亮，起码盈利了。 账面是账面，怎么出货？ 如果没有行情，这个持仓量在100718上至少需要1个月，除非你无脑砸。 无脑砸也有问题，现在股价在1块以下，你就不怕还没等你砸完人家停牌了？退市了？ “我TND也不安规矩出牌了” 原本的打算是低调偷偷的吸筹，21、22号两天却放飞自我了。 这种大开大合的干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24，交易 一点点担忧并不影响张远的心情。 自己曾经在刀尖上起舞，也在曾在火焰中跳跃。 那时的环境跟现在不同。 绝境之中，明知币圈和WD是海市蜃楼，看得见摸不着，也要义无反顾的去追求那一丝丝可能的奇迹。 现在踏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如果是之前只有29万的情况下，他梭哈了，自信在21号那天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建仓，绝对不会有蝴蝶的翅膀。 现在的资金是529万，即使有财富密码不可能再按照赌徒的心理。 穷人只会搏，富人做事留一线，富豪多方押宝，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100718之前稍有冲动，下周一随缘，起码要留个百八十万以作东山再起的本钱。 “悟了悟了” “你悟什么了，下午搞球去不去？”，说话的是王仲杰，班上的体育委员。 张远的寝室原本是218，现在搬到216，跟班上双杰一个寝室。 篮球爱好者韩林：“确实啊张远，我看你早晚都抱着篮球去操场，也没见你跟我们一起玩过” 这个寝室的其他4个人看来得到了陈梦杰的指点，跟他说话都很客气，也从不过问这厮为何不用上课，天天还过的这么潇洒。 另外两个王星，李明义，两人没在宿舍。 “下午有事啊” 韩林：“唉可惜了，你不知道咱们班的女生有好几個喜欢看打篮球” 刚要回忆一下班上的女生电话响了，寝室瞬间安静下来。 真懂事，张远心里点赞。 “学长，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啊” “那我挂？” “别”，周宾无语，这小子不会真不知道他底子吧。 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求帮忙” “瓦特？” “你搞的那个能进银行的事” 周宾这两天肉眼可见的憔悴下来。 无数大三大四的兄弟姐妹们找他，不是吃饭邀请就是喝酒邀请，再不然KTV走一波。 同样的，十来个各院系的领导有意无意的打电话。 “哦噢，名单都到了银行那边，岂能轻易更改” “是嘛，要是名单上有一两百个甚至三四百学生被生病呢？或者家里有事要请假呢？” “被生病？不会这么离谱吧” 接着张远猛然想到，他好像低估了这年头能吃公家饭的诱惑力。 而且，貌似这种诱惑力哪怕放在十年后也巨大无比。 “有几个哥们开价1万买名额，更高也不是不能商量” “&;#@%！” 这个价谁能保证那些特困生不动摇？ 1万不够？ 没关系嘛，2万行不行？ 设想一下如果他是其中一员，面对这样的报价会不会很快投降。 最终的结果让人沮丧。 如果是20号前的自己，别说2万，可能5000就投降了，因为可以多拿2000还不用劳苦。 原本是干好事让财大的贫困生赚个外快，顺便把夏雪的下一份工资赚一下，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琢磨了下张远觉得这个头不能冒，他打死是要低调的，上周贵宾室就说过的。 “这事儿你得找刘丹啊，人家现在就是银行的人” “人家说了，这事儿找你，她没拍板权” “夏雪呢？这妞最晚7月份负责这块” 周宾很光棍道：“联系过了，人家说她不会管学校的事情，这次调查如果因为换人没达到预期的效果，会按照协议要求财大做出补偿” “？？？”，张远没想到这妞悟到了这个地步。 这么快就学会明哲保身，甚至还能倒打一耙，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我甚至去找了陈校长，老校长说他快退了不想多事，而且瞧他那意思，巴不得多塞几个人进银行呢，反正我能找的都找了，找兄弟你，我是真逼不得已啊” “合着你把路都走完了，没法子了才来找我？” “你就说你帮不帮忙吧，不帮那也别怪做兄弟的不仗义，事儿是伱搞出来的，我把你电话给出去” 张远火冒三丈，不成想周宾这厮继续光棍： “其实这是老校长给我的建议，说你说话的分量很重，我把你电话给出去岂不是理所应当” 电话给出去张远就彻底闻名了。 现在他的名只在有限的圈子，而且学校通过吴新宇暧昧的态度，说明张远的身份其实还是有问题的，那天在贵宾室双方都说的很清楚。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貌似是真把周宾坑了。 你让他顶住压力，你却乱放卫星扯后腿，坑人不带这么坑的。 “不对啊，最终的起因不是那个叫啥来着？” 这两天肝大A，张远忘了这妞的名字。 陈芷初。 对。 不是这厮今天打电话来，张远估计会继续把这妞的号码扔在手机里吃土。 没这个妞，哪有这么多破事。 周宾也有责任，不是这厮让他上讲台，更没有些破事。 思考的时间比较长，王仲杰和韩林默不作声坐在自己的书桌旁，看着哥俩张远很快找到了个给妹子给周宾添堵的活儿。 “有个事情，你答应了你的麻烦我扛，放心都是小事儿” 周宾一喜，“兄弟，讲” 张远直抽鼻子，不答应了是不是就不是兄弟了。 “事情的起因是你们学生会的陈芷初” “？？？” ...... 张远点到为止，电话刚挂，韩林八卦。 “陈芷初？” “怎么，认识？”，张远有点儿好奇，这妞是会计那边的。 “咱们财大最漂亮的3个之一，你说呢？” “能讲讲吗”，周宾说这妞是前三，现在韩林也这么说，张远更好奇了。 这三个妞从未听过，这几天连续听，总不至于是桃花运来了啊。 “大二外语学院学姐颜雨婷，另一个就是陈芷初了” 两个妞的生平张远听的很陶醉，韩林太能讲了，把人家夸上天。 王雨婷，林妹妹的翻版。 陈芷初，小家碧玉的典型。 瞧瞧这总结。 “还有一个呢？” 韩林深沉后叹道：“唉，还有一个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别听他扯犊子”，王仲杰看不下去了。 “他就是发骚，好不容易搞到人家的号码，没聊几句结果人家把他拉黑了” 韩林红着脸斥道：“你懂什么，你敢说你对卢安妮没想法？” “切~有想法有毛用，人家是学生会会长的女朋友” 卧槽。 老牛吃嫩草？ 25，规则 真没想到周宾竟然干这种事。 解决周宾的难题对他而言只不过随口的事儿，威胁人家搞定陈芷初心里还有淡淡的负罪感。 现在这种负罪感随风而去。 他联想到了个词。 “规则” 草根是没法享受规则带来的红利的，巧合的是现在的他刚刚脱离了草根这个范畴，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享受一点点红利。 卢安妮=被规则，颜雨婷=被规则。 “所以，我的第一份红利就是，利用规则Q了一个江南水乡妹子？” 规则，资源的交换。 “是了，就是这样” 曾经对夏雪说过，见领导很难。 你能见到，事情差不多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在于事情的本身。 这就跟送礼一样，你能送出去就有挽救的余地，连面都见不到这事儿领导肯定避若蛇蝎。 见于莉利用了夏雪，见钱勇利用了于莉，将来见大夏移动和诺基亚的高管利用了钱勇。 这里的每一步都有交易，第一次利用的对象夏雪，他用金陵营销负责人这个职位做了补偿。 筹码，资源，信息，交易，互换，共享...人脉。 这一连串的东西串在一起就形成了规则。 之前突破证券这个口子，想到的方法是用新思路解读《新法》，现在。。。 “或许今天就是個机会” “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一起吃饭？”，韩林邀请道。 “不啦，中午有约” “陈芷初？”，韩林的语气很酸。 这厮笑的这么开心，身为学生，还有什么比约女神更幸福？ 张远笑骂道：“有点出息好不好，在财大只有妹子约我，想让我主动的不存在” ...... 张远在两个牲口羡慕的眼神中出了寝室。 中午确实有约，现在出门就是赴宴的，阿信的经理找他。 当然几乎是个卖保险的都是经理，证券也不例外。 05的大A是悲观的，股民们被坑的不要不要的。 别说新账户，老账户都空了N个，狠一点的直接注销，现在张远的账户有500多万资金在里面。 这个体量的资金对于个人账户来说妥妥的VIP中的VIP。 要说阿信不找他，读者都会怀疑它怎么干到将来的规模的，招的什么狗屁业务员。 证券上肯定需要人帮忙，千挑万选下他中意的是东财，也就是后来所谓的“散户大本营” 藏獒天团嘛。 如何找切入点才是关键，至今没有头绪。 通过上午在寝室的思考，或许切入点就是这个‘经理’ “张先生，这里” 陈宁站在江南菜馆的门口喊道，然后小跑的走过来和张远握手。 这人简直~~~ 卑微到如此地步。 “陈经理你真不用这么客套”，握手完毕张远说道。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快进去坐，菜我点了几个，一会儿张先生看看再添几个” 路上不是谈话的地方，两人进了饭店包厢。 菜确实点了，还不少，陈宁把菜单交到张远手上。 “没必要，就这样吧” 张远看了看菜单上打的勾没再点菜，这么多吃不完。 他不在意那些虚的，这也是草根出身最无所谓的事。 而陈宁一看就知道也就30岁不到，看脸色和装扮更能猜出过的不如意。 想想也是，现在的环境下有几个证券业务员能过的如意的。 交了菜单陈宁认真道： “张先生，其实我早该联系你的，说句掏心窝的话，今年的行情不好，你的持仓我是重点关注的，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为何你要重仓100718” “怎么说？” “村长要对它下手了” 自从529万资金进来后，陈宁几乎是隔一个小时就刷新一下系统后台，看看有没有成交。 当看到张远在100718上干进去小7000手的时候，眼皮子直跳。 阿信的业务员怎么可能不懂*ST、股价还在1块以下的含义。 至此陈宁开始用自己微薄的人脉打听。 越打听心越寒，同行没几个看好这只票的，太烂。 最终花了好大的代价才从一位内部人口中打听到： 可能月底前，村长要对一批不上道的上市公司实行强制退市。 这个消息让他心凉。 再一看张远的持仓。 这个仓位让他麻木。 人家已经干进去小4万手。 补救的机会大概有，那就是在月底前砸盘出场，但能不能赶在退市前只有天知道。 这就是今天周六还来找张远的原因。 耐心听完陈宁的讲述，张远不仅没有惊慌反而笑眯眯道： “陈哥很有责任心啊” 陈宁惭愧，赧颜道：“不瞒你，我现在手头上就你一个大客户，不是你我可能因为业绩不达标被扫地出门了，上个月公司刚走了2个，本月本来也有2个的” “是啊，竞争哪里都有”，张远话到这里停住，转而道： “我的数据除了你，阿信那边还有哪些人能查到” “金陵这边我，业务处经理，系统后台管理，还有总经理，总部那边我不太清楚” “卡死这一点” “放心，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回答完了陈宁忍不住再次把话题转到持仓上。 “你就不担心持仓？” “金融这个东西很奇妙”，张远摇摇头道，“好了不谈这个，伱也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倒是陈哥你结婚了没？” 陈宁苦笑道：“我才27岁，而且事业无成，哪来的底气结婚” 张远心中一喜，没结婚这点符合。 不是咒人家，而是结了婚就有顾虑。 “东财不知道有没有听过？” 陈宁想了下道：“今年在滨江成立的那个？” 张远点点头。 现在的东财还不是以后的东财，它叫滨江东财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只是一家今年1月才成立的证券公司。 很弱小。 选它是有原因的，你去找阿信这样的，人家不会鸟你啊。 弱小才有机会。 当然在大A，再弱小的证券公司，人家的背景都不是你能想象的，因为只要拿到牌照就能无本生利。 你若还不懂看看支付牌照就知道，在一几年的时候你有这玩意你就可以躺着挣钱。 可东财跟这次见面有什么关联呢？ “张先生想让我做什么？”，陈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希望能通过你，见到对方真正的老板，沈永善” 26，拿捏？ 张远自信能掏出沈永善感兴趣的东西，就像于莉一样。 唯一的难题是怎么见。 不说滨江离金陵几百公里，不说他是学生嘴上无毛，哪怕就是蹲在东财门口这个机会都渺茫。 当然也可以把东西层层上递，传到沈永善的手上。 这么多人过手，能不能抵达不说。 即便到了人家的手上，你还觉得你的东西值那个价吗？ 陈宁的出现便是他的机会之一。 “张先生是要我跳槽到东财？” “不急，你先考虑，我最晚见对方的时间是8月初，否则我的计划就失去了意义，这之前的一段时间是你思考的时间，我能提供的就是一份东财感兴趣的东西，用它你必然能拿到一个不错的职位，最后我会再给你一样东西，直接转交沈永善，他一定会见我的” 陈宁苦笑道：“今天来的目的是张先生账户持仓的事，没想到反而我被难住了” 如果在行情好的年代，从阿信跳槽到小证券公司，要么被挖要么谋求更高更好的待遇，05年你这么做叫自降身份。 东财感兴趣的东西~ 思维决定眼光，除了业绩陈宁确实想不到还有什么。 所以这顿饭在不太友好的气氛下结束，陈宁要付钱张远给拦住了。 400多大洋对他来说毛毛雨，对陈宁来说可能是一个多月的交通费和早餐费。 张远是哼着小曲儿赶到校门口的，等下还有约。 对待陈宁，他的态度跟对待夏雪一样，画饼的同时也会结结实实的给好处。 夏雪的好处不仅有日结工资，还有最终的归处，陈宁跟夏雪所处的环境不一样，第一个能打动人家的东西就是现在正在做的。 100718。 这個票一飞冲天的时候会给人家带来怎样的震撼呢？ ...... 另一边，陈芷初结束了和周宾的食堂饭局回到寝室。 张远要找她，这是件令人开心的事，起码自己颜值这个武器的威力依旧如初，可周宾的话让妹子觉得不爽。 她不想做卢安妮那种傻白甜，也不想像颜雨婷那样懦弱。 她就是她，浙省临海城一中最美校花陈芷初。 时间来到约定的1点半，妹子懒洋洋的还杵在寝室不想动，外边大太阳晒的很~。 时间来到了下午1点50，张远原本心情美美现在想冒火，他在校门口等了20分钟。 摸出手机，别扭打字： “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这是第一次，2点我见不到你就别来了” 这还是第一次用这部手机发短信。 这手机目前除了电话功能外他就从未开发过新功能，这也是懒得换它的原因。 短信对象正是陈芷初。 周宾的速度贼快，至于是怎么说服茶妹妹的张远不想知道，这仅是一次交易，现实情况是茶妹妹没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这妞在拿捏他，简直搞笑，当自己是于莉啊！ 陈芷初接到张远短信的时候说实话有点慌，这语气怎么都不像是被她拿捏的感觉，再想想周宾的话，妹子觉得还是尽快过去的比较好。 之前没接触过，根本不知道张远是这个脾气。 不同脾气要有不同的应对方法，妹子熟。 不需要10分钟，仅仅5分钟便出现在校门口。 张远终于近距离见到了正主。 身高目测有168的样子，天热的原因身着过膝连衣裙，再走近点，长睫毛下眼神闪躲，脸色有些不自然，可能因为他不按常理的出牌甚至能看出一丝慌乱。 这个素颜的颜值打个90分绝对不过分。 如果不那么茶的话，这妞是真女神。 “你迟到了”，张远再次掏出破旧的手机。 “24分36秒” “抱歉啊，我其实早就出来了，外联部那边有人找我给耽搁了，所以~” 这种万金油的理由以前百试不爽，茶妹妹张口就来，还顺手撩了撩脸颊边的长发。 张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妹子撩头发来掩盖心虚的动作，茶的挺可爱。 也亏得只是茶，没做成林仙儿那般，否则张远怕是见都不会见。 “你这稚嫩的演技就别在我这儿献丑了，我不是周宾小弟，能被你吊了1年多，所以在我这儿你第一个要学的词叫诚实” 陈芷初努力挤出来的笑容立马僵住，随即有点儿恼羞。 “男生不都应该是很有风度吗” 张远乐了，对待女神小伙子们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屌丝靠添，海王靠骗，富二代靠吊。 那他这算...富一代靠规则？ “伱们只会欺负我们这样的女孩子吗”，妹子悠悠的又加了一句。 张远脸色变了。 “原本我不太想解释，我以为你这么聪明会明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个解释” 草根最懂草根，否则也不会让财大的贫困生来搞这次调研。 他不会欺弱，但你这么想他就是在刺激他。 “当日因今日果，如果那天不是你太想表现让我下不来台，你我甚至都没有交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你来见我你就应该考虑到” “我错哪了？” “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没关系，去问周宾吧” 说完张远头也不回的进了校园，留下妹子一个人在校门口凌乱。 这。 就走了？ 怎么跟以前遇到的情况不一样？ 妹子真慌了。 打电话，被挂断。 再打，再被挂。 继续，电话里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 这提示妹子更熟，被拉黑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 远在大学生活动中心的周宾接到了个张远的短信。 “在你卸任前财大会有一场ZS校园专场招聘会，之后财大的任何事情别再找我” 周宾怒了，陈芷初，你TM到底干了啥？ 27，一次么得灵魂的投资 对待妹子，绝不要青虫上脑的只看颜值，要懂得掂量自己的实力，这是做了8年社会底层爬虫悟出的道理。 陈芷初一看就是个麻烦，这妞一旦上了社会，猜想中要么运气好左右逢源一路高进，要么运气差翻车后骨头都给人拆了。 周宾是聪明的不想沾，否则他也不会找了另一个校花做女友，上面不想沾估计也因为这个，怕被反向拿捏。 鉴于此，张远也不想沾，现阶段他只想迅速把000718的事情处理完。 一大早学生们都在赶着从网吧回去睡觉，他却反其道来到了包厢。 打定主意要随缘那就不会控股价，只做简单的挂单。 不过这只票的走势又奇怪了，再次被人顶到了1.02的涨停价然后又被砸了下来。 奇怪是奇怪，张远说不管也真不管。 尾盘竞价结束，股价恰好和记忆中的一样，1块整。 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多余的近130万大洋证银到了银行卡，现在他的账户情况： 【持仓：100718】 【持股：41527手】 【成交均价：0.961】 【当前价格：1】 【持仓市值：4152700】 【当日盈亏：108552】 【浮动盈亏：161955】 【账户：4152700】 这是一笔张远人生中做过的最大投资，可惜他是剧透狗。 摇摇头出了网吧。 “一次么得灵魂的投资” “下一次我一定做一个05年最精彩的局” ...... 天堂和地狱仅搁一夜间。 26号，100718被推延了数次的公告终于放了出来（时间按小说） 药丸。 其中最刺眼的两句话让股民们彻底绝望。 “本公司已长期停产，至2005年6月30日并无恢复生产的可能” “公司今日披露2004年度报告后将被村长暂停股票上市” 这是一个悲剧。 大夏人的赌性太大了，从去年开始到昨天结束，无数人在赌100718有重组的机会，这個消息其实很早就有了，比如跟晨鸣纸业、华泰纸业的接触。 张远充其量是赌徒中玩的比较大的一个。 看最后3天的走势就知道，21号地天被张远玩坏了，22号涨停被张远和不知名游资玩坏了，最后一天涨停了，不知道被哪个SB又给砸了。 如果不是上面3个情况会有3个涨停连板。 滨江某写字楼。 “健哥，100718出公告了” “嗯，我在看” 被称为健哥的人松了口气。 赌业绩赌重组这在大A太常见，他们私募也会赌，21号被一个SB打乱了节奏，搞得200多万资金只吃了几厘米的肉被迫离场。 亏得这个SB啊，不然就这战绩到翔哥那边肯定要被骂死，他可是知道自家大哥是最讨厌赌的，只喜欢控盘玩。 金陵阿信营业厅。 陈宁看到这个公告的第一时间就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张远的账户完了，400多万资金直接灰飞烟灭。 或许这不叫灰暗吧，这叫刚给了他希望，再把希望踩在脚下。 他哆嗦的摸出跟张远一样用了几年的手机，想打电话，最后犹豫了改为发短信，因为打电话他不知道要怎样安慰这个大客户。 “张先生，100718被停牌了” 财大2号宿管站6栋216。 惬意的张远一大早锻炼，洗漱完了搞个人卫生，再把之前的衣服扔到洗衣机。 刚闲下来就接到了陈宁的短信。 今天本就没打算去网吧，剧透狗不需要。 看了看短信内容，嘴角莫名的露出笑意，打字： 你觉得金融的本职是什么？ 陈宁：为有钱人理财，为缺钱人融资。 张远：总结的不错，换个说法，有钱人割韭菜的工具，穷人赌博的工具。 陈宁：张先生是在赌它还能重组？ 张远：我不习惯打字，这是我的选择，同样的，我也给了你一个选择。 打字是真不习惯这破按键，收起手机张远伸了个懒腰。 这一阶段结束，他有一个月最悠闲的时光可以享受，而金陵又是旅游大城，五一即将来临。 等等。 4月底的金陵气温已经20好几度，这温度适合游玩，但金陵湿度大啊！ “怪不得一动就出汗呢” 张远现在穿的是长袖，之前乞丐短袖早给扔了，这段时间忙，都没时间添新衣服。 “夏雪这个妞不够努力啊，如果早点上手我还用得着这么忙？” “是了，是时候给这妞添点担子了” ...... 同样惬意的李爱国正在前往接私活的路上。 公家的司机，公家的车，这种人从加油到修车，从牵线搭桥到亲自接私活儿，一条龙的往自己口袋里搞灰色收入。 接到张远的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掉头往财大赶，一边加油门一边给雇主打电话解释。 10点差一点两人在财大西门汇合，张远还是第一次体会公家车的滋味，一台起码9成新的伊兰特。 待他上车后李爱国回头问道： “张助理咱们去哪” “金鹰，买几件夏天穿的衣服” “好嘞” 能把公车私用讲的这么直接的，张助理你是第一个，李爱国一边心里吐槽一边掉头。 “小老板是真年轻啊” “听说是总行那边的领导” “啥关系啊，这么年轻就能做领导” 张远可不知道司机师傅正在心里疯狂的猜想他，只是觉得两人总不能一直沉默啊，于是道： “李师傅是哪里人？” “彭城的” “你们这一行的野路子一定很多吧” 之所以这样问，这位李爱国师傅一看就是一位老油条。 千万别小瞧了这种人在金陵的人脉，很多你很为难或者搞不定的事，花点钱交给人家分分钟的事。 李爱国心里警惕：“？？？” “本本能搞吗” 伊兰特顿了一下很快又平稳下来。 见李爱国没回话张远想明白了，现在两人不熟，你这么问不是打人家的脸嘛，索性开门见山道： “你们的路子野，帮我搞个本本，价格好说” 嘶，刚开始还以为人家在试探他，现在，活儿真来了。 可是，看起来，张助理内行人啊。 李爱国纠结了下小心道：“张助理，您车技怎么样？” 张远想想道：“咱俩换下，我来开，有段时间没摸车了” 车肯定会开，2年的网约车司机不是盖的，不过现在的车跟那时候的新能源车区别不小，很多功能没有。 李爱国给张远讲解了一番。 一开始确实不适应，换挡的时候还拖挡。 “没事，换挡的时候看转速”，李爱国毫不在乎拖不拖挡，他只在乎别出事。 几分钟后张远以60~80码不等的速度跑完了仙林大道，后面的路没法开了，进了市区肯定有交警。 “怎么样？” 从新坐到副驾上张远问道。 “张助理的水平起码3年驾龄是有的”，李爱国竖起大拇指接下一段路。 本本？ 必须能搞啊。 别说本本，车子都能给你整一台。 28，价值几十万的旅游 工作日，非上下班高峰期，伊兰特不过20分钟便抵达新街口。 李爱国识趣的留了一句“张助理有事给我打电话”直接离开，张远摸出手机。 “在哪呢？” “金鹰门口啊，你过来就能看到我” 1分钟不到，眼尖的夏雪就看到了张远。 “这里” 张远挥手回应。 刚见面妹子就叨叨起来：“好热啊，你再不来我都要进去了” “对你老板说话缺乏起码的尊重” “哼~我才不想你做我老板呢”，夏雪小声嘀咕。 “你说啥？”，妹子的声音太小张远没听清。 妹子慌乱道：“没什么，热死了热死了赶紧进去吧” “神神秘秘的” 两人进了金鹰。 说实话张远不太熟这里，来过2次都是有目的的直接去6楼九牧王，这次有夏雪陪同，也不知道会不会逛很久。 张远给李爱国发了个短信，让他自行解决午饭，在夏雪的带领下正式消费。 “这件不错，看起来显得稳重又不失年轻，配那件灰白休闲裤吧，进去试一下” “这件好看，适合学生，也不能一直打扮的跟小老头一样，试一下” “这件好看~” “这件~” “停”，十几家店走过来张远扛不住了。 “怎么了？”，兴致勃勃的夏雪疑惑道。 “你平时都是这么逛商场的？” 夏雪搞不懂张远的意思，理所当然道：“对啊，不然还怎么逛，肯定要比较啊” 张远不是没陪女生逛过街，只不过那时候意气风发，女生让着她，该买啥都是有目的地的，现在呢！ 再这么下去干脆别吃饭算了，想了想道： “刚才去的几家都有印象吧” “有” 有就好，在夏雪的带领下再走一遍刚才逛过的店。 每到一家店，凡是试过的衣服直接打包。 别问，问就是有钱。 十几家再走一遍的结果就是两人手上多了十几个袋子，这下把夏雪整不会了。 1万多大洋就这么没啦？ “你平时就是这么逛商场的？” 张远理所当然道：“对啊，不然还怎么逛，肯定直接买啊” “？？？” “少废话，衣服这东西看中了直接买就行，本职工作不要忘，现在赶紧吃饭，还有要事交给你” 提到吃，夏雪开心道：“我要吃张生记” ...... 张生记坐落在新华书店旁边，夏雪不说张远肯定不知道。 把衣服存在金鹰服务台后，在妹子的带领下两人进了妹子念叨了好久的菜馆。 “这家菜好好吃的”，刚进店夏雪就唠叨起来。 张远大方道：“好吃今天你就多吃点，随便点” 夏雪笑眯眯道：“谢谢老板” 宰土豪这在哪都是惯例。 坐毕后，夏雪毫不犹豫的担了点菜的重任，馋这里很久了。 西湖醋鱼，东坡肉还有龙井虾仁，汤选必定要选老鸭煲，最后又加了2个时蔬。 全程张远没出声，都是小钱。 待妹子满意的交了菜单后张远道： “有几天没找你了，感觉如何？” “挺好的啊，好在我听了你的不管具体的事，不然我脸上痘痘肯定又要多出几颗” 张远看了看，还是上次的红疙瘩，这妞在邀功。 “好就行，不过你的悠闲工作结束了，看看这个吧”，张远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张远的私活儿叫“3G”体验，夏雪需要去霓虹做一个3G方面的调查。 说难真难，伱让人家妹子一個人出国做这么大的事，听起来就感觉天方夜谭。 说简单它还真像旅游。 夏雪要办的就是在霓虹设身处地的感受一下3G带来的好处。 比如亲自办一张，比如使用这种网络协议的人的看法，比如通过接触大致了解一下3G网络的覆盖范围和覆盖群体，比如资费等等。 果然，妹子随便翻了翻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张远，“你确定我能完成？” 张远淡淡道：“这次金陵调研活动，你会玩的话差不多小100万大洋的收入” “你肯定要找人的，而且我并没有要求你做更深层次的了解，你看这里有让你接触运营商高层吗？” 夏雪通篇看了看，还真是，但想想还是不对，问道：“做这个干什么呢？” 张远反问道：“就像这次信用卡，为什么要做调研活动呢？” 数据支持，妹子一下子就明白了。 新品想要融入市场你事先调查。 夏雪顺着自己的思路问道：“你要做3G网？” “词都说不明白，什么叫我要做3G网，这叫网络协议标准” 看着妹子还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张远只能继续科普。 “简单解释一下，我们大夏现在用的网络协议标准是2G，你可以打语音电话，可以发短信，甚至花多一点的钱发彩信，其他的你几乎是做不了的，但在3G网络标准下，我们可以在移动端发邮件，做软件数据处理比如视频，语音模块等” “是不是我拍了个视频，可以通过手机软件发送想要的人？” “对”，张远竖起大拇指。 “那我们国家为什么不搞？” 妹子的理解没错，这么便捷的事儿为什么国家不搞，她哪里能想到这是上千亿的投入，按照现在移动用户的规模起码要6~8年才能收回成本。 张远翻了翻眼，“我很难跟你解释这玩意，这是国家战略课题，如果你真想了解你可以网上查一查” 夏雪懂事的细看这份调查。 这确实是一份调查，只不过跟财大特困生们做的活儿不一样，她需要一个人或一个小团队来协作，最后给张远报告上的空白处添上数据。 好像确实不难。 金陵的调查活动的预算已经被她算的明明白白，确实可以挣小100万。 去霓虹，需要找几个人，订几间房，吃喝调查加交通~ 妹子一算自己的纯利在30~50万之间。 为了更高的利润，或许真可以借旅游的名义绑几个同学一起？ 护照，签证，对了旅游签证最多能逗留多少天来着？ 得查。 人选上翻译是必须的，男女搭配上肯定要有男生。 安全感。 地点上，先大都市后乡村。 路线上... 数分钟，服务员开始上菜。 29，操作本本 饭菜上齐，两人都没动筷子。 “为什么是我呢？”，夏雪问了一句完全跟自己想的不搭边的话。 其实这很好理解，事关大几十万的事，两人不算太熟，最多就像张远说的利用和反利用的关系，再多真没有了。 或许妹子有点别的想法，但看张远的表现，这男人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张远反问道：“你觉得这世上绝对公正的东西是什么？” 夏雪想了想道：“时间？” 张远摇摇头道：“或许你觉得每个人一天的时间都一样，一个月甚至一年也是如此，但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成长中意外身亡的不幸人怕是有话要说” “那是什么？” 夏雪本以为自己的回答的完美，张远反驳的角度让她无言。 绝对的公正。 照这么理解，这世上有？ “死亡”，张远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面对‘生命终结’时大家是一样的” “？？？” “古代王侯将相凡夫俗子，今日达官贵人贫民百姓，每个人的结局都一样” 这个问题再延伸下去就是对生命的讨论，是一个哲学课题，夏雪就成功的被忽悠了。 忽悠一個学霸滋味倍儿爽，可把自己的苦力给忽悠瘸了张远得哭，看到妹子陷入沉思赶紧道： “还记得我在教室里讲过的吗” 夏雪终于走出了牛角尖，思索了下道：“说的是草根逆袭吗？” “我说了几种偶然性的情况，21号那天当你留下你的手机号的时候，你的命运便发生了改变，相信我，有人一生幸运，或许你就是其中之一” 夏雪白了一眼，“你不就是想说你是我的贵人嘛，好吧，我承认了” “其实我更想你把我当作是一个利用了你再给你补偿的奸商” “？？？” ...... 两个人吃饭，吃的再慢也不过1小时左右，吃了饭就不好安排了。 正事还有一件，就是给夏雪付日结工资，还有去银行预约大额现金取款。 完了呢？ 张远的想法很简单，他不太想两人之间的关系超越某个度。 被社会锤了那么多年，清楚的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换做是陈芷初，如果妹子心眼儿没那么多或许潜了就潜了，可惜这妞太能作。 像夏雪这样表现出一定能力的人，张远认为用利益绑定人家更适合，因为一旦这样高智商的人反噬，作为草根的他可能扛不住后果。 人应该学会敬畏，他是重生，掌握了别人无法捕捉的信息，不代表他拥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所以出了银行张远开始头疼。 逛肯定是不想逛的，于是心一横，直接把妹子送回住处。 夏雪下车后李爱国问道： “张助理接下来咱们去哪” 是啊！ 去哪。 送走了夏雪车上只剩2个人不太熟的大老爷们儿。 想了会儿张远发现无地可去，无奈摸了摸额头吩咐道：“回财大吧” “好嘞” “对了，本本的事怎么说？” “呃，看张助理怎么选择了” 张远奇道：“说说看” 要是别人问李爱国理都不带理的。 打听人家吃饭的路子，咋地，伱想夺人家的饭碗啊。 李爱国清楚的知道张远不同，人家应该只是好奇，于是道： “可以直接买，价格是3000，就是指定地方跑几圈，有个大概差不多，领导觉得没问题直接盖印然后上传系统，另一种方式是我们插队，就是正常学员考试我们把其中的一个人换掉或者额外加一个名额，这个只要2000” “这么少？” 李爱国讪讪一笑，这价格他一毛没加，不是不想加，而是不敢啊！ 还是那句话，这种私底下牵线搭桥的事儿领导或许有所闻但绝不会问，这也是一种规则。 张远的身份让李爱国敬畏，好像对他们这种事也很熟，所以不敢。 天知道将来会不会秋后算账。 张远琢磨了下道：“你自己也别吃亏了，说说看吧哪种更合适” “那肯定是第二种，第一种终归来说有隐患，第二种走考试流程，谁也挑不出个不是来” 这个隐患是什么李爱国没说，张远猜是领导要是被撸了，顺着藤他这个瓜可能会被摸出来，不过无所谓，既然有更稳妥的方法他不会SB到非要硬着来。 “看着安排吧，越快越好” “那就周四吧，金陵这边每周四考试周五拿证，不过我保证张助理当天考完能直接拿” 张远点点头，“车子怎么说？” 嘶~ 李爱国要麻，张助理这人能处啊，有生意人家真给。 这次的语气更小心了。 “张助理有相中的款吗？” 张远想到了自己曾经的第一辆车，于是道：“大众不是说下半年要出改装的领驭吗，有路子不” 这是张远的第一辆车，如今还想把它作为自己的第一辆。 “张助理说的是滨江厂改的那款吧，对市场来说确实是下半年，对我们来说肯定能拿了” “？？？” 这厮的操作越来越离谱，张远不仅是好奇了，心里简直跟猫挠的一样。 这要怎么操作？ 李爱国看张远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只能咬牙道出了实情，“张助理放心，这款车金陵府衙那边定了一批，我们会从其中换一辆来出来” 主导车子的是府衙那边的司机带头大哥，他们这帮子人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条线。 方式有很多种。 比如说里面有几台车有“问题”，让厂家再配几辆过。 比如告诉厂家领导家亲戚也看中了再调几辆来。 比如这款车这个单位开起来不错，另外有单位也想订几台。 账怎么走外人想不到，反正内部一操作，厂家接了新订单，他们这边做了几次规则内的生意。 听完了李爱国的叙述，张远涨了见识。 还真TND是规则，被这帮子人玩的明明白白。 “车子有问题怎么办？” 流程方面张远不想再问，怕李爱国心里有刺，但质量问题他肯定要问。 “嗨张助理，这个您只管放心”，要不是双手握着方向盘，李爱国敢拍着胸口保证。 “咱们大夏向来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给公家的那批或许厂家会随意一点，因为只要修我们也能受益，反正是公家给钱，给咱们的，厂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给问题车啊” 听完后张远只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这就好比过去的皇帝和太监总管，皇帝不一定知道自己内库里宝贝的价值，但太监肯定知道。 你可以忽悠皇帝，但绝对不能忽悠内行的太监，否则穿小鞋都能让你完蛋。 司机圈如此，那么秘书圈呢？ 嚯，不敢想。 30，走程序（后3章可跳过） 再回财大张远忙了起来，夏雪说新买的衣服要洗一次才能穿。 以前他可从不会注意这问题，或许有人对他讲过，肯定当了耳边风直接漏掉。 现在是小土豪了，任何影响健康的事情都需要重视，包括恢复身体阶段他对把妹就看的很淡。 有钱代表着你以后绝对不会缺妹子，身体却是自己的，这副身体起码要养半年。 拆拆拆，剪剪剪。 深色和浅色的不能放一起。 1个多小时搞定了新衣服的事，再花点时间整理下衣橱。 有点小，看看怎么节省空间吧。 怪不得女生都有烦恼呢。 有时候你真不能怪妹子矫情~ 这么多衣服，衣橱这么小，是个人也有烦恼啊。 等忙好了一切刚好饭点，寝室没人回来猜测是哥4个下了课直接去吃饭，张远慢悠悠也往食堂走去。 再次回到宿舍舍友还是韩林和王仲杰。 “那哥俩呢？”，一进门张远问道。 陈梦杰谁都知道干嘛去了，所以大家也不会提。 韩林臭屁道：“网吧啊还能去哪，把妹不是哥吹，两个小菜鸡不是那块料” “就你牛逼，也没见你脱单啊”，王仲杰鄙视说道，转头看了看张远，“真羡慕张远天天不用上课” 这酸酸的语气张远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靠，等等”，韩林怪叫一声，眼神一直朝着张远瞄来瞄去。 “你干嘛啊”，张远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 “阿杰，你说陈芷初学姐不是真的是在等张远吧” 张远：“？？？” 王仲杰：“？？？” 这厮用充满了不确定的语气道： “应该，不会吧” 张远不知所以道：“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学姐这两天都在我们教室门口等人，上大课也在大课教室门口等，别人问她她也不说等谁” “你也问了？” 韩林老脸一红道：“我上去不是正常嘛，那可是咱们财大最漂亮的学姐” 王仲杰嚷嚷道：“快说，是不是等你的” 张远无语道：“我怎么知道” 这妞不会这么虎吧。 想了想张远翻起了手机。 之前是把这妞的手机号拉黑了的，拉黑能绝了电话但没法阻止人家发短信。 几十条短信翻完张远只觉得这妞疯了。 最近的几条： “我今天在教室又没碰到你” “你是不是不用上课啊” “后天要给学生发工资，你一定会来吧” 最后一条，“周四晚上我在多功能教室等伱啊” 这~~~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如果是当事人是一个颜值起码90分的妹子呢？ 嚯使泥玛，这不得不让人想起十年后女神是如何舔土豪的。 “快说到底是不是你” 张远回过神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是不是我不重要，肯定不是你两個，搞球，给你俩一个虐我的机会” ...... 一夜无语。 无所事事的张远本想去上课，想到了陈芷初果断怂了。 从心底里给这妞画了“X”后就不再想搭理，但如果真缠上来呢？ 没经验拒绝那就别给见面机会，如此在球场上奔腾了一天，终于熬到了周四。 李爱国的效率毋庸置疑，说周四就周四。 6点半准时来接人，两人吃了点东西直奔考场。 这会儿人不少，基本都是各驾校过来考试的学员，张远在内部人的安排下，在考场不知名的地方用考试车练了起来。 倒桩，侧方位停车，坡道起步。 别小看这3样，平时开车跟考试开车是两种环境，你不临时加练说实话舒马赫过来都不一定一把过。 不到半个小时，内部人员朝着李爱国点点头，张远接到电话停好车3人汇合。 “怎么样？”，张远说完直接递烟。 内部人员接过烟：“没问题，今天肯定过，对了身份证原件和复印件给我一下” 张远先是给人家点了烟。 要给李爱国点，老李连忙摆手自己点上，让领导给自己点烟，简直不要太搞笑。 吹了会儿牛一根烟结束，张远从包里拿出来身份证，顺手拿出2包95。 “不用不用”，内部人员没好意思接，95的档次太高，他看了看李爱国。 李爱国：“自己人，没事” “那行吧，我先安排理论，上午考试时间我们留在最后，下午你们几个会单独考” 内部人走后，张远不会好奇的问人家的身份，而是道：“一会儿你拿2条烟，跑一遍看看哪些人要散烟，事情办漂亮一点” “不用的张助理，咱们给了钱的，规矩人家懂” 张远强行把2条95塞了过去，“一看就知道你平时只管牵线的，这种关系以后你就不能拿到手当成自己的？” 李爱国：“？？？”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圈子应该怎么混，我觉得多认识几个人就多了人脉，下次再有像我这样的人，李师傅你不就多了份自信？” 李爱国若有所思。 张助理这不仅是内行人，还是行家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果然像内部人员说的那样，上午的考试临近结尾，轮到几个开后门的。 说实话这玩意，会，相信99%的学员都会，说难，它考验的是一个人的心理素质。 你可能经常遇到驾校里练的比老手还要牛逼的，到了考场颤颤抖抖被毙掉。 把张远跟另外几个人安排在最后的原因就在这里，几人考不过可以反复考，直到某一次过了，这次成绩才会被电子系统记录到后台。 下午的路考就不会这么麻烦，虽说去年，金陵成为全国首次采用电子路考的试点城市，抽取率是20%，这几个肯定不在此列。 不然你觉得又找人又花钱的，意义在哪？ 所以中午简单的吃了饭后，到了下午路考的时候，几人就单独被带走了。 考肯定要考，这是程序。 程序不能错，但是程序里的某项得分的判定可以人为。 路考结束下车前张远果断的在座位上弄丢了2包烟，3点出头，拿到了自己的本本。 有钢印代表了它的真实，伊兰特内李爱国直接就被甩到了副驾。 几个路段一走，看小领导如此熟练李爱国也彻底放下心。 “张助理，车子5月份就能搞定” “嗯，马上要放假了，帮我搞几条烟” “？？？” 蜜汁操作啊！ 这就是老李做不了领导的原因？ 31，节前（可跳过） 周四最后一件大事就是发工资，或者可以说是五一节前最后一件大事。 站在楼梯处看着每个出来的学生都露出喜悦的笑容，张远给自己的良心点赞，虽然他个人就吃了差不多300万的1/3。 专家说“年轻人不应该为钱而工作” 老板说“职场的年轻人不要只谈工资不谈价值” 更有顺天府有一位大聪明说“让年轻人付费上班，增加工作强度” 甚至“谁家没有50万啊，大夏人没那么穷”、“农民应该进城买房，开车回农村耕地”这些言论，总能给你傻逼的生活中添点苦涩。 比起这些资本推出来割你智商的人的嘴脸，张远真有良心。 他是赚了，但也没有亏待替他干活的人，典型的就是夏雪。 妹子笑眯眯走了出来。 “老板” 张远一只烟刚吸了两口，看到夏雪果断的扔掉踩灭。 素质这玩意需要一点点培养。 “想好了没” “想好了，我决定去” “你的决定是对的，出去走一走，拓宽一下你的视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比后你可以好好的规划一下你的路” “所以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有”，张远从包里掏出一份注意事项。 “？？？” 其实很多时候他可以用说的方式来表达，但这种方式代表了某种关心，这与初衷不符。 “你这人~”，夏雪叹了口气接过所谓的注意事项，看都没看就捏在手里。 “其实我一直好奇你宁可花这么多钱为什么不自己去” 张远心道，我总不能跟你说我惜命，那边有点小危险吧，想了想道： “我在金陵有更重要的事要忙，你现在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不麻烦你还能找谁？” 夏雪对信任这个词很满意，“好吧，我认可了，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工资的事，一会儿把银行卡号发我，我预支部分作为伱团队的出国费用，还是工资的事，学校这边因为你不参与后续了，我希望你处理好，刘丹和周宾那边你私底下要给一点，给多少看你自己，剩下的银行那边的、学生会那边的你也意思意思，这是空信封，希望你懂” 懂肯定懂，大夏特色，但这不是妹子想要的。 夏雪问：“没了？” 张远混光棍道：“没了” “哼” 妹子接过一沓信封，手里还拿着注意事项，扭着小腰往教室走去。 打发了夏雪，张远深深出了口气。 40天的超水平发挥，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去吴都把张悦接上，姐弟二人一起回家见父母。 他只是个小人物，不想扯大情怀。 ...... 每人1000纯现金的发，还有银行的人帮忙，这速度不要太快。 多功能教室里很快只剩下所谓的管理者还有银行的工作人员。 夏雪仿照着张远的做法，把现金放进信封里，挨个的给学校这边负责组织的，银行那边前来帮忙的人一一发放。 开始的时候大家顾及面子不好意思拿，后来听夏雪说这是土豪额外给大家的辛苦费，不收岂不是对不起土豪的一番心意。 在周宾和刘丹的首肯下，众人也不再推辞。 陈芷初感受了下厚度，预估应该是2000块，再加上之前拿到的1000工资，两者叠加彻底打定了主意，频繁的朝周宾使眼色。 周宾：“张远呢？” 夏雪：“刚才还在外边呢” “这家伙，算了不说他了，倒是夏小姐后面真不参与了？” “不参与了”，夏雪摇了摇头，“接下来要出差一段时间” “出差？”，刘丹好奇的问道。 她对张远肯定服，但是对夏雪，心思叫一個复杂。 身处在规则内，即便是嫉妒占了8成，场面上也得认命。 两人表面姐妹，相处的还不错。 “他不就神神秘秘的，我到现在都还晕乎乎的呢” 夏雪不想说的太细，况且就没想明白3G能跟张远扯上什么关系。 周宾：“行吧那就这样，我找张远有点事，先走了，等夏小姐回来我代表财大请各位吃顿便饭” 夏雪淡定道：“不用，不用等我回来，你们活动结束的时候张远有安排，选个周末银行这边一桌，学校组织人员这边4桌，初选地点是金鹰，吃了饭后还能娱乐一下” 众人：“？？？” ...... 周宾交代了学生会这边几句出了教室，陈芷初悄悄跟上。 “我跟他的关系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你更应该找夏雪” 妹子摇摇头，“你不懂女生” “就凭你现在这心思，别说我只能帮你这一次，哪怕10次你最终也未必能如愿” 这妞是真美，心思太杂。 两人沉闷的看到张远的时候，这厮坐在绿化边的挡泥台子上，双肘撑在大腿上，右手还夹着烟。 “张远” 周宾单独上前，“放假有什么安排吗” “学长好啊” 张远掏出烟扔了一支过去。 周宾接过烟毫不在乎的直接坐旁边道：“问你什么安排呢” “没安排，回家” “调研活动和招聘会的事，做哥哥的在这儿谢谢你” 张远直愣愣的盯着周宾，看得后者好不自在。 “你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如果有一份完美的在校履历将来能给我提供多大的帮助” “讲人话”，张远继续盯着。 “好吧，给哥哥一个面子，跟陈芷初谈谈” 话题一下就僵住了，只剩下吞云吐雾。 思考了会儿一根烟结束。 “你让她过来吧” ...... 再次见面，陈芷初卸掉了自己部分的伪装，怯生生道： “张远，上次的事抱歉” 张远指了指旁边的台子打断道：“坐下说，你站着我有压力” “呃？” 小仙女对这种农民工的方式不太适应。 张远淡淡道：“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印象中比较深刻的一句话叫‘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你觉得我们是一路人吗？” “为什么不是？”，陈芷初咬咬牙坐下道。 “是与不是你心里明白，我本不太想把话说的太透” “我希望你说” 张远转头瞧了瞧妹子，侧颜看确实美，正脸看更清纯。 “行吧，如果话很伤人不能怪我” “我不清楚你是以什么样的标准看待我，我不清楚我是你的第几个备选人选，不要企图用你自以为是的方式来接近我，那太可笑” 张远无视了陈芷初逐渐涨的通红的脸，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 得走了。 “想清楚了你到底要怎么做，想清楚了你要付出什么，想清楚了你到底要从我这得到什么” “记住了，我的道德底线很低，再来挑战我的好色程度，我怕你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