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偏执死对头真香了[快穿]》 1. 豪门复仇继承人妹妹 《和偏执死对头真香了[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沙发上,一袭黑裙的身影倚着,长睫底下掀起的一双眸子潋滟,间或露出一点不耐和好奇。 【77,喻颂还有多久才到?】 本就不是一个坐得住的性子,得了白露清专门去接喻颂回家的消息后,季郁生生在客厅等到日落,就想看看喻颂在这个世界里是什么模样。 恋爱军师77友情提醒:【宿主最好抓住时间了解任务对象,提高攻略可能。】 “小看我?” 轻啧一声,季郁放松地靠在沙发,长眉一挑,目光明亮灼灼,眉眼自信,“放心,我可是早有准备。” 说着这话,一双脚却是在地板乱踩,噼里啪啦的响声露出主人的急躁心思。 时不时探头望向屋外,黑密羽睫下一双透亮眸子闪过好奇。 直到屋外的夕阳渐沉地平线,眉头微皱,强行按耐住性子开始打电话。 打去的电话一个都没接。 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是出什么事了吗?? 心头划过多种不好的想法,坐立难安,季郁腾地从沙发上窜起来,留了句“王姨我坐车去找干妈”就直冲屋外。 “嗷。” 季郁低着头打电话,走得又快又猛,完全没有看到自门口走进的薄弱身影,径直撞进一个香软但冷清的怀抱。 好香。 明明是七月酷暑日,这人身上反而一股凉凉的气息,季郁不自觉耸了耸鼻翼,是清爽的花香,挺好闻。 比她之前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的香水味都要好闻。 等等...季郁身子一僵,突然想起一种可能性,一种让她想要扇死那个支棱着鼻子去闻香的自己的可能性。 现在恰好走进来的,身高和她差不多的,还刚好是个女孩的.... 不会她刚猛猛冲人身上闻的人,就是喻颂吧!? 喻颂垂着眸子,半眯着掩下眸底幽幽冷意。 直接撞进怀里的女孩,身体柔软,似乎在家横冲直撞惯了,完全没想到门口会进来一个她,现在眸子都还有吓出的惊慌。 不过,耸着鼻子在她身上嗅着的模样,倒像是养在家里的小狗警惕地发现了外来者,围着她一圈又一圈地打绕。 她这个亲女儿倒成了这个家的外来者... 眸底滑过一丝讽刺,喻颂把还呆滞在她怀里的人拉出来,弯下眸子掩去冷淡情绪,白皙清瘦的面颊流露出歉意神色。 “抱歉,我没想到里面会突然冲出一个人,你没撞到吧。” “啊?” 季郁还沉浸在谴责自己刚刚居然短暂迷失在死对头的香气里,脑里还没有回过神来,听着面前人说的话下意识抬眸瞥过一眼。 白衬衫下的身躯,过分清瘦,风吹就倒。 对此,季郁心情复杂。 该说不说,她之前羡慕过的,喻颂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居然进了世界就没了吗?! 这可真是...... 令人开心! 季郁站的笔直,对着面前的“平平”无奇版喻颂,笑得比喻颂刚刚在庭院见过的太阳花都耀眼。 直到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忍无可忍地在她胳膊上狠狠揪了一下,“糊涂蛋!你光在笑什么,撞了人还不跟人道歉!” 熟悉的声音响起,季郁捂着手臂直往后躲,晶亮的眸子眨了好几下,恍觉被白母当着喻颂的面掐住有些不满。 先是对着那边的白露清哼了声,才转过头来低头道歉。 “对不起啊,” 喻颂朝她走近几步后,季郁才发现这人比她想象中更瘦,风一吹就能薄薄吹跑的典型。 季郁偷偷比较后觉得,如果按照这样的配置,她甚至可以把喻颂摁住,然后开揍。 被自己脑里想象逗笑,见喻颂平淡眸光望来,季郁摆摆手示意没事。 见季郁道了歉,白露清才从喻颂旁边走了过去,笑意温婉,拍着季郁的肩膀介绍。 “颂颂,这就是妈妈刚刚给你说的孩子,李钰阿姨的女儿季郁,也是妈妈认的干女儿,比你大些,算是你姐姐。” 喻颂浅笑地同白母搭话,静静地忍耐那道好奇探索的目光在她身上遍扫,笑意深处是克制的忍耐和幽沉。 初次见面,季郁。 她的家,住了这么多年舒服吗。 落在身上的放肆目光仍旧在打量,喻颂拧眉,她的忍让和等待并没有让那只探味的狗知晓分寸。 绷紧手腕,寸寸青色脉络在手背上露出,是与女孩柔冷的面颊是完全不同的强势,落在面上的目光再次因此静住。 那目光并不专注,是落着向外散开,不像是对着这张面颊痴迷。 察觉那其中的区别后,喻颂指尖随意勾过几缕下落的发丝,笑意更深,一片冰凉。 是在透过她看谁呢,暗恋者?恋人?朋友?还是说,仇敌? 看起来不需要一个月,这位姐姐就会被她赶出这个家。 心下恶意满满,喻颂面上仍是带着笑意同白母交流。 耳边两人对她一句又一句的问询介绍,季郁抵着下巴听着,只好奇地在喻颂身上打量。 这和她认识的喻颂截然不同。 但对她任务有帮助的是——这个世界的喻颂,看起来真的挺好欺负的。 攻略她,应该也不难。季郁眯着眸子,笑得开心。 心里正想着,眼眸一转,对上一双沾染笑意的潋滟眸子,桃花眼灼灼弯下。 “姐姐,我脸上这么好看吗?” “那自然是不...” 臭美的话没说完,季郁肩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季郁差点又当着喻颂的面丢脸嗷出声,偏头瞪向白母。 白母脸上依旧是温婉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她正在季郁肩膀上抓着她的肉揪作一团。 对着季郁脸上的委屈,白露清完全没有半点怜惜,咬牙切齿,“颂颂刚刚在问,姐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都不和她聊天说说情况” 77:【滴,检测到任务对象需求,请宿主于十分钟内面对任务对象做出自我介绍,含身高体重爱好学历指长等等。】 季郁脸上的悠闲笑意瞬间消失,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指示。 哪家好姐妹第一次见面报指长啊! 那道出神的眸子终于回过神来,虽然是带着一点恼怒的模样,但总算不再透过她去看其他人了,不是吗? 喻颂迎上那道灿灿怒火的漂亮眸子,眼尾一弯,里头的清艳被折得干净,她声音低缓,说话总是不慌不忙的。 就连开口念出“姐姐”都是在舌尖滚了一圈才道出,吴侬软语。 “姐姐,你好。” 手掌搓了搓胳膊,季郁脸上下意识地带上了一点警惕的神情。 她情绪感知能力很强,尤其对于和她长久斗争过的喻颂特别强。 喻颂突然对她发媚干什么。 对上警惕望来的眸子,喻颂眸底的趣味更浓些,唇角微勾,笑意不变,望着温柔又和煦。 凶恶阴狠的獠牙被女人柔媚的面庞掩至深处。 旁边的白露清看着季郁又一次盯着对面的喻颂开始走神,脸上的笑意险些绷不住,牙齿都要咬去半截。 这小混蛋,颂颂刚回来就盯着人瞧个不停,觉得人家长得好看话也不多唠一句夸夸。 轻咳一声,白露清松了握在季郁肩上的手,带着她向楼上走去,脸上挂着和往日一模一样的温柔笑意。 季郁知道白母是要带喻颂上去看看房间,想了想,还是选择等在下面。 那份该死的任务,她必须得先打个草稿好好想想怎么丝滑地插入“指长”这一关键信息。 偏过身子,季郁抿着唇角正想走去 2. 豪门复仇继承人妹妹 《和偏执死对头真香了[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想打我吗?”喻颂唇角轻勾,垂眸去问。 季郁抬起一只手,手腕白皙细瘦,指节修长,肤若凝脂,喻颂想,真是个娇娇儿。 一张清冷的脸蛋搁到季郁手边,季郁一愣,瞬间明了喻颂想法,她在挑衅她。 我把脸都凑过来了,你不会还不敢打吧? 季郁气笑,她是应该说喻颂这人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大胆吗? 两人视线在一指宽的距离里交织,喻颂好整以暇地等她动手,眸底闪过一点兴色。 “唔?”喻颂眉头一挑,视线定定看着自己肩头那只手。 季郁伸手,果断一推,把这人营造的亲密距离推开,眉目灼似骄阳,看着喻颂脸上的笑意冷哼,“别装,笑得很丑。” 眸底分明是一潭死水,看向她的眼里哪哪都让人毛骨悚然,偏偏要把自己笑出温柔模样,装什么。 “别那样看我。” 季郁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浑身毛孔炸开。 77无情:【距离任务结束还剩3分钟。】 催催催,你这么能催你怎么自己不上。 眼看喻颂就要抬腿离开,不管三七二十一,季郁直接把人袖口一拉,把人瞬间拽了回来。 喻颂冷冷挑眉,垂头看向自己袖口处那只白皙指尖,“什么意思?” 喻颂脸上没了刚刚的虚伪温柔,眉眼深邃,看向人时带了些天然的强势,季郁深深呼过一口气,抬头貌似深情。 “我想,你需要我的一份自我介绍,对吗?” 袖口抓得紧紧,倒像是要强制塞给她一份。 低头扫过一眼,喻颂抽回自己手腕随意扭着,侧眸轻笑,眸底深幽,“姐姐这么主动对我示好啊。” 【倒计时30秒,29,28,27,26......】 见人回应,季郁暂时选择性忽视话里内容和一丝恶意,耳边的电子音断得她心跳狂跳,刚刚想好的介绍瞬间脱口。 “季郁,165,83,10,呸,不知道指长多少了,爱好画画,感兴趣今晚来我房间,送你一张裸/体模特肖像画。” 77:【任务完成。】 踩点说完,作为刚刚喻颂说她笨蛋的回应,季郁身前往前一俯下,轻挑自然地勾过喻颂下巴,“喜欢吗?” 下一秒,趁着喻颂愣神时,季郁迅速松手转身进房关门一条龙。 刚刚还扬眉轻挑的人这会蹲在房里笑得眉眼弯弯,转瞬又被自己刚刚的行为油到,嫌弃皱皱眉。 但是,说完骚话、做完骚事就撂下人跑,刺激! 至于裸体模特,季郁猜喻颂肯定不会来的。 视线定定停在已经关上的门前,喻颂眸色幽幽,看了自己的细长手指若有所思。 季郁,刚刚是在她对她,孔雀开屏? 她站在原地,直到白母疑惑走出门来寻她。 “颂颂,怎么了?我刚刚好像听到郁郁房间关门的声音?” 唇角提起笑意,喻颂应了白母的叫唤走过去,低声询着季郁的好恶。 她笑得温柔,希望能够了解更多关于季郁姐姐的事情,全然不提两人方才的“针锋相对”。 白母不疑有他,一边给她说着卧室里的布置一边给她聊着季郁,同刚刚两人回来时的聊天相比,笑容要更温柔些。 喻颂看在眼里,眸底笑意越发凉薄,嘲意四露。 真正面对这一幕时,那把来自至亲之人的刀刃仍旧锋利,割得她一颗心都揪紧。 多可笑啊,这个家。 被送走不管不顾的亲生女儿,贴身照顾享受一切的干女儿。 心脏疼得血肉淋漓,白母恰好向她这位刚刚回家的女儿介绍着衣柜里专门为她添置的一式衣服,风格多样,件件昂贵。 为了照顾她的穿衣习惯,裙子裤子都备了有。 “妈妈,季郁喜欢穿什么?” 喻颂突然开口,白母愣了一下,以为喻颂是想要了解季郁的喜好,笑意更深。 “郁郁平时喜欢穿裙子,特别是那种制服裙百褶裙,如果你喜欢,下次和她一起去逛逛。” 没意思。 喻颂突然不想再装了,她早就过了渴求父爱母爱的年纪,现在当着的乖乖小孩也不过是一时兴趣。 她想要看看这对丢了她十七年之后又发话带她回来的父母要做些什么。 据说已经半残的父亲她还没见到,说着抱歉想要弥补的母亲在她面前俨然是和另一个笨蛋干女儿更亲近。 她的存在,在这个家,不过是从一个冰冷的屋换到了另一个冰冷的屋。 呵。 “颂颂?” 白母眸色担忧,刚刚还柔意笑着的喻颂突然垂下头默不作声,长发遮住女孩清瘦面颊,那份清瘦莫名添了读不懂的阴郁。 唇瓣微张,白母稍抬起手想要去抱抱她,最终还是不敢去做。 她们毕竟分开了12年。 房里的气氛沉闷,宽阔的屋子无法承载这对母女对于彼此的话语,越加沉重凝固的空气,渐渐变得无法呼吸。 “你...”白母眸子本就四处躲闪,对上那双不复乖巧而是理智沉郁的眸子后,下意识选择逃避,“你好好休息,行李马上送上来。” 离去的脚步声杂乱,不如刚才进来的活泼。 沉沉呼出胸口淤积的一口闷气,喻颂放松心神眯着眸子径直倒在床上,柔软的床铺上,眸里的疲惫再也没法掩藏。 她回这里是为了什么。 残疾的爸,懦弱的妈,还有,孔雀开屏的她? 唇角轻轻勾起一点,喻颂静静地躺着,脑海里突然冒出那张漂亮脸蛋,眸子里闪着的尽是灿然的光。 亮得她都不好意思说这人是要和她争家产的姐姐。 那像是开屏一般的自我介绍更是莫名其妙。 “似乎遇见了笨蛋啊。” 空荡的房间,一声低嘲随着百叶窗台飘起的素色布料吹向没人听到的天际。 喻颂收拾完下楼时,白母已经收拾好刚刚的失态,坐在餐桌旁笑意盈盈地唤她,“颂颂,吃饭了。” 轻声应和,喻颂不动神色地左右打量,客厅和餐桌上,她都没有看到那道背影。 “季郁不吃吗?” 说是她姐姐,但喻颂唤出口总觉得有些不对,还是叫季郁更顺口些。 见她主动打听季郁去向,白母更觉楼上那个龟缩着不下楼的季郁欠揍,说是见到喻颂就紧张硬是躲着 3. 豪门复仇继承人妹妹 《和偏执死对头真香了[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哈? 季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女人大晚上摸上自己的床,然后说她要教自己怎么去欺负人? “我为什么要学欺负人啊,你大晚上不睡觉偷偷来我房间在说些什么话。” 季郁试图从床上翻起来,但是喻颂半眯着眸子,女人看着清瘦,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少,轻松就遏住她的反抗。 几个鲤鱼打挺都被死死按住,季郁只得接受一个极度不好的消息——她真的掀不开喻颂的压制。 “你干嘛?!” 眼前着喻颂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一根丝带,指尖捏着,随着她凑得越来越近,季郁心头生出些不妙。 一双腿又开始在被子下使劲蹬着,扭得像团棉花,季郁勉力挣扎,“喻颂!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被底下的闹腾挣扎出些火气,喻颂嘴角一敛,随手把丝带丢到旁边,手掌张开,撑住季郁腰腹,腿一弯就直接坐了上去。 屈肘警告摁住,喻颂耷着眸子,音色冷淡,“别动。” 房间一片黑暗,季郁所能凭借的,只能是借着窗外的一点微光去看喻颂,冷淡散漫,眸光危险。 那双眸子不知道想到些什么,此刻俯身望着她时竟然该死的明亮,里头的复杂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季郁停了扭动,别扭地把眸子转到一边,秉承着早做完早点赶走这女人的心思,主动开口。 “你来干什么?” 见她安静下来,喻颂也还了之前的一派慵懒,浑身锐利收得干净,就着季郁腰身去勾刚刚丢开的丝巾。 一片黑里,喻颂俯下身子伸过长臂去勾那张丝巾,被她丢的有点远,不可否地在季郁身上扭了几次去够。 季郁被扭得痒痒。 她穿的睡裙在睡前翻滚的时候就被她滚得杂乱,肚子上的皮肤现在直接和被面布料接触,偏偏喻颂还恰好隔着被子在她肚子上蹭。 “喻颂你给我起来,你这样坐我身上很痒诶。” 指尖一弯,喻颂总算是在耳边那句抱怨句终把丝巾捏在手里。 见她转过来,手上握着丝带似笑非笑的模样时,季郁刚刚还催促的心思瞬间后悔,你说她催什么。 这不是自己把自己送上门去了吗。 喻颂不管她刚刚在想什么,只是扯着自己带来的丝带质量,确保它不会被人快快地挣开后,想起季郁刚刚的话若有所思。 “姐姐是希望我快点教你吗?你很着急画画吗?” 颠倒黑白。 一只手拍在脑门,季郁对喻颂的扭曲理解表示无语。无论哪个世界,她都没办法做到喻颂这样。 季郁躺在床上,选择性地忽视喻颂刚刚话里的欺负,想起喻颂后半句话眉头一皱,“画什么画?” 等等!季郁眸子唰地瞪大,“你说裸体模特画?” 她就随口一说,而且这跟喻颂拿着丝带说着怪话大半夜来绑她有什么关系。 把她手绑住,太过分了...吧!!! “喻颂!你干嘛!” 原本搁在脸上的手直接被喻颂捏着手腕强硬地握在手里,季郁看着自己的手离那张丝巾越来越近,使劲挣扎。 喻颂真要把她绑起来?!这女人大半夜发什么疯! 似乎察觉到她过分紧张的情绪,喻颂俯下身子,挽去脸侧的发丝让季郁能够看清自己,腾出另一只手在季郁脸上勾抚。 温下嗓子,轻轻安抚她,“别怕,只是要用它把你绑起来而已。” 完全没有觉得有被安慰到。 那张柔冷的面颊携着夜色向她俯来,卸去那份假意温柔后的真实面目是随性的冷淡,间或眯起的眸子更是让人觉得危险。 尤其是,这人半夜跑到她床上来,把她绑起来的行为。 季郁抗拒着,骂她:“画画就画画,大半夜你发什么疯啊!” 喻颂一边抽出另一只手臂,还能腾出手去安抚愤怒的季郁,她身子弱,就连手掌都是冰冰凉凉的。 完全冰凉的掌心在季郁脸上轻轻滑过,不像是温柔的安抚,倒更像是蛇信子在脸上缓缓滑过留下猎物的标记。 而即将缠上的丝巾,就是它要把季郁吞吃下咽的席卷。 “喻颂!你给我放开!你个疯子!” “乖乖地别动,马上就绑好了。” 或许在来之前,这条丝巾刚被喻颂从空调房里拿出来的缘故,凉凉的绸面绣着花纹,磨在季郁手上,刺痒难耐,更是让她不住战栗。 轻轻打了个结,喻颂确保季郁不会轻易挣开后,像是美人蛇一般,在季郁身上懒懒舒展身子,说不出的诱惑。 “怎么样,姐姐有学到怎么做吗?” “滚。” 喻颂有一点后悔,刚刚坐下的时候应该把床头灯打开的。 她想看季郁说出这话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一定很精彩,她手下摸到的温度烫得都要把她融了。 被骂了,喻颂笑得更深了。 “那,季郁,你学会了吗?” “学什么?” “学会,怎么欺负人。” 两人一问一答,俨然一副严师好徒的情况。 喻颂低缓着嗓音,揪着季郁手上的丝带正认真检验。 半响过去,被绑了个瓷实,甚至还好心绑了个蝴蝶结。 季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晃了晃手上的丝带结,“你把我手绑起来了,我怎么画?” “确实。”喻颂点点头,在季郁刚想说话时又道,“但不影响你送我一幅裸/体模特画。” 季郁不客气地瞥去喻颂手腕手掌,一看就知道不是常年画画的手,冷呵一声,“怎么,你画?” “不需要哦。”喻颂笑道,话里藏着些莫名味道。 季郁完全不懂这女人的想法,既然如此,装死吧。 反正季郁不信喻颂今天还能把她怎么样。 抛出的话语不得回应,被丝带缠绕的手安静放在头上,耳边的呼吸声倒是随着已经冷静的身体变得绵长缓慢。 想等她自己离开啊。 指腹擦了下唇面,没人瞧见的暗夜,喻颂冷淡的面颊只浅眯了下眸,骤然生出截然不同的媚人。 拿了本应是她的东西,那她在她身上寻点乐子,似乎是相当完美的置换。 手下的细腕被一张丝巾捆在一起,喻颂轻松一抬,直接摁在季郁头上,她离得很近,恰好看见那双蝶羽一样的睫抖了抖。 真倔啊。 喻颂如此想着,眸底闪过一丝兴意,更不准备就这样离开。 她俯下身子,声音悠悠含笑。'');(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现,女孩音色明亮,笑起来时嘴角甜得迷糊,在自己身边吵闹又红着脸离去,扰乱了喻颂心底的波澜,撕开那一层被旧事覆盖的黑。 “原来,是我喜欢你啊。” 屏幕里的回复还在慢慢更新,季郁的困惑也在一次次回答显露。 肩颈一颤,喻颂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掌心捏紧。 无论季郁心底想的是什么,她最终只会留在自己身边的事实不会有更改的可能。 她不会放季郁离开,说她卑鄙也好无耻也好,后半身的她注定已经被绑定在此,那么季郁—— 这个已经招惹了她的季郁,无论用上什么样的手段,她一定会让季郁,留在她的身边。 “季郁。”指尖上抬滑过,喻颂眼神深邃,眸底的占有浓郁,望着屏幕上季郁苦恼的脸蛋,额尖贴上,笑喃,“喜欢你。” 喜欢是个高危词。 在此之前,喻颂从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这会将她束缚,亦是会将她的坏性子展露于另一人面前。 这是作为喻家继承人会暴露出的致命弱点。 但是,喜欢季郁,这似乎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她心软又格外听话,一边说着谁会管你,一边又会因为自己朝她勾勾手手便悄悄咪咪地向向自己挪来。 当然,或许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份听话。 不过没关系,“你总会听话的。” 屏幕暗下前的最后一秒,一双晦暗阴沉的眸子静静框在清冷脸庞,灯光轻轻一亮,按键咔响,彻底浸入黑暗。 而这边,季郁滑着众多的评论,除去明显逗弄的话语,选出了一个目前对她而言最靠谱的做法。 -试探喻颂是否真的有特别爱好,以及,是不是真的对她喜欢。 要季郁拍一个视频,穿上最涩气的裙子,将自己最得意的身体部位向镜头展示,去勾引她,视频最后,要可怜气十足的说“xx,你喜欢我好不好?” xx可以是任何一人的名字,别说是喻颂的名字就好。 季郁没有回复这条评论,而是红着脸一条条地翻着底下网友的评论,她们在教她怎么做,又要注意哪里的小细节。 季郁决定—— 拍一个调情小视频发给喻颂。 22. 豪门复仇继承人妹妹 想着要立马拍一个小视频,但季郁还是一直等到脚腕上的扭伤恢复如初才能有独立外出的机会。 在她脚伤没好之前,喻颂把她管得死死的。 在自己脚腕恢复到能够不依靠人正常上下楼梯时,季郁试过同喻颂挣扎。 “喻颂,我朋友找我出去看画展,是一个我特别喜欢的画家来开的,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揪着喻颂的衣服袖口,季郁为了能够出门,甚至软下嗓音眼巴巴地勾过喻颂衣摆撒娇,只为了让喻颂放她出门。 没办法,季郁现在要离开喻家大门就必须得喻颂同意,这是白母的命令。 在白母得知季郁为了救人反把自己脚扭了之后,果断将季郁的监护权暂时放给喻颂,勒令她不把伤养好就不允许她出门。 至于季郁这个受伤人士,只能看着两人在一旁沟通她的修养事宜,没有半点话语权。 衣摆被扯了又扯,身旁的人视线灼灼,喻颂轻飘飘的把视线自手里的书挪到季郁的脚腕,卡通拖鞋见她望去朝她晃了晃。 “怎么样,是不是看起来已经活力满满了?” “确实。”耳旁的嗓音又甜又软,完全不像脚腕扭到最初时的可怜巴巴,活力满满。 喻颂坐直身体,伸出手去在季郁脚腕处一捏。 不轻不重,但贴着她的身子瞬间僵住,揪住的衣服布料被揉皱。 喻颂貌似不解哼了声,准备再捏一下时,那只刚刚还乖巧搁住的脚腕瞬间转开她低下的手腕。 拍拍手,喻颂靠回沙发,挑眉看着不再伪装乖巧,翻脸朝她龇牙的季郁,“怎么,现在还觉得你能去看画展吗?” 被喻颂轻捏过的脚腕现在又酸又疼,别说出门看画展了,季郁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被捏得更严重了。 看着喻颂脸上的淡淡笑意,季郁不客气地在喻颂胳膊上一扭,朝她冷哼一声扭捏地转身上楼。 余下喻颂放下书,微皱的衬衫将将抚顺,白皙柔亮,细长指尖看着季郁离去的背影,在书本上轻轻点着,神情若有所思。 季郁,是要急着出门干什么。 被喻颂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挡回来后,季郁只能乖乖地呆在家里养伤。 舒爽地睡了个懒觉,季郁打着哈欠下楼,却惊讶发现经常在沙发上看书的喻颂今日难得没了踪迹。 “王姨,喻颂呢?” 打扫的王姨停下手里动作,转身看着季郁,脸上的皱纹微微拢起,笑得慈祥,“夫人带二小姐去公司了,吩咐今晚不用做她们的饭了。” 喻颂去公司不在家?! 脸上一喜,季郁果断上楼,终于让她等到喻颂不在家的时候,她的视频这下总算是有机会拍了。 收拾东西快速下楼,季郁现在脚腕已经恢复如初,跑跳没有一点问题。 “王姨,我出门找我朋友玩,一会儿晚饭就别替我准备啦!” 喻颂不在家里的机会难得,季郁终于等到一次,甚至没有去喻颂房间看一眼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奔跑的身影迅速在大门处消失,二楼栏杆处的幽幽人影转了出来,淡淡弧光打在她清冷的面庞,又冷又凶。 长裙翻摆,浓郁的黑在阶梯渐渐荡开,一步一步向下,主人眸光平静盯着那道人影离开,苦恼轻呢。 “还真是学不乖。” 怎么这么喜欢偷偷瞒着她做事。 季郁离开家后,二话不说直接奔着好友介绍的情趣酒店去。 她深切记得当时私下找好友询问这方面的酒店时,好友脸上的震惊,往嘴里塞两个鸡蛋都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最后还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据说不错的地址,甚至非常贴心地替她定了房间,让她到时候直接去就好。 第一次进到这种酒店,季郁紧张吞了吞喉头,眸光却是相当好奇地四处打量。 好友推荐的这酒店和她在网上见到的各式稀奇装修比起,看着相当正常,和她之前住的寻常酒店并没有什么区别。 鼻间嗅到的淡淡香气,是近似于木香的清冷,轻轻萦绕在鼻间,勾着人继续去闻。 大厅幽中带静,灯光静静打下,完全出乎预料的,这家情/趣酒店竟然在一旁摆上了茶具,山水移来,清风徐徐。 季郁捏着手心的卡片往电梯方向走,走到一半仍是诧异地望那茶具侧看,有几位穿着优雅的女士笑着坐在那边,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此处酒虽有特别,但也并无区别。 不知不觉,季郁松开紧张捏着的手腕,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下来,调整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呼吸。 来之前她还提心吊胆地担心自己会不会误入什么奇怪场合。 现在看着面前的景象倒是彻底安心。 这份安心只短暂持续到季郁打开房门,走进屋里看见屋内各式设施的那一刻。 这是,她能用的? 季郁茫然惊恐的表情在屏幕中只能依稀看见部分,她心情紧绷,手里晃的格外厉害,隔着屏幕十分模糊。 指尖敲击的声响变为急躁。 面前视角轮换,手机被平放在某处,对着房间吊灯,眩得喻颂眼睛酸得眯起。 手机消息音响。 季郁想了想,还是任由它搁在那边没去管。 放心地换上精心挑选的丝质衬衫,随手将自己带来的衣服丢到床边,径直露着大腿走去取出自己的化妆品开始化妆。 季郁不担心房间私密问题。 推荐她来这的朋友打包票告诉她,这家酒店的私密性是全市最好的,一旦发现有监控,酒店立赔百万。 因此,这家酒店偶尔会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 左右今晚喻颂也不会回家吃饭,季郁慢悠悠地画着脸上的妆容,是她精心为喻颂学习的妆。 眸色的不耐越来越沉,喻颂终于看见屏幕里有了新的动静。 素手自镜头之外伸来,落下将手机举起。 只一瞬露面,雪面红唇,一双多情迷人的桃花眸子眨掀,清纯欲滴的花在她不在的地方盛开。 喻颂瞳孔被眼前一幕骤然惊得缩作针孔大小。 心跳烧沸,耳朵里间或闪过的嗡鸣声搅浑了她的思绪,鼓鼓的动静在封闭的车厢之内掩住了所有。 屏幕摇晃,喉头不住吞咽,喻颂伸出手腕试图将它端稳。 又是激烈一晃,舌尖狠狠一咬,喻颂眸光冷厉地直勾勾盯紧。 再度清晰之时,那朵娇艳的花已经不在屏幕之上,而是渐渐向后远离。 白嫩如雪的肌肤寸寸展露,薄薄的衬衫只掩到大腿根一点,长卷发飘在后背。 偶尔,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会回头半眯打量,眼尾的红被轻轻扫过,带起羽毛扫得心尖发痒。 沉闷的呼吸在车内清晰响起。 季郁坐在床上,指尖在她的注视下轻轻搭上雪腻大腿。 23. 豪门复仇继承人妹妹 好难。 季郁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手自身上各处抚过,本来白皙的身子现在四处泛起潮红颜色,像是沐浴在霞光之中。 在此之前,季郁仅仅只是看过好友发来的一两部视频,满目的雪白酮体起伏,她一眼都不敢多看。 只马马虎虎地快速拉过进度条,大概地知晓了应当怎么做便停了手上的动作。 身上的白衬衫因为她的动作被揉得皱巴巴的,唯有胸前一颗纽扣还紧绷着,遮掩着身下将将溢出的风光。 “呼——” 灼热的呼吸自唇间吐露,季郁掩着眸中的莹莹水汽,纠结一番后,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艰难地朝自己的手机走去。 还是点开视频再看看吧,季郁想着,一边挪动指尖扣上自己大敞的衬衣领口,一边弯下腰把手机握住。 清纯娇媚的面庞在喻颂黢黑眸中放大,脸颊的淡红隔着屏幕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雾蒙蒙的叫人想要掀开。 略带着躁意,喻颂指腹一下又一下地搓弄着面前的屏幕,眸中时不时地划过战栗的兴奋。 分明身居两地,她脸上的绯红却与季郁是同一个模样。 向后靠向椅背,喻颂长睫掩下的眸中,如今盖满了被勾出的欲望,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燃烧,将她的克制烧干。 季郁方才做的,称不上是非常高级的勾引,只是喻颂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屏幕望进,整颗心都好像被季郁吊住。 季郁很漂亮,喻颂一直都知道。 但陷入浅浅情欲的季郁漂亮得让她呼吸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眼尾拉长的醉红,季郁为难蹙紧的眉头,薄薄的衬衫底下,平日里掩盖的美好像是雨雾后初显的花苞,清纯欲滴。 偏偏,她听不到任何季郁的声音。 那样美丽的花,在隐瞒她的时刻悄悄绽放,分明是属于她的季郁,但她却不被允许去见证。 屏幕摇晃几下,喻颂收回眸光,瞳孔骤然一缩。 放下手机的季郁已经再次坐回床上,脸上的红润比起刚刚更浓,就连发丝勾过的耳尖都显现出醉人的红。 她刚刚做了什么。 指尖掐入掌心,狠狠掐出血丝痕迹,喻颂深深地凝视着屏幕中再度开始动作的季郁,吐出的呼吸顿在嗓间。 她看见—— 季郁不再害羞,而是眯着眸子对镜头轻笑,手腕轻轻搭上瘦弱的脖颈,将自己脖颈向镜头抬起。 轻柔的滚动带下的,是整个脸庞的微动,食指顺着肌肤下滑,薄粉的锁骨渐渐外露,季郁一颤,被迫弯下身子。 喻颂呼吸一滞,眸子染深。 薄薄的白衬衫是女孩最后的保护,浅薄一层像纱一样,随着季郁的呼吸而微微荡漾,白纱一般柔亮的肌肤若隐若现。 只差一点。 喻颂紧紧地盯着,指尖掐死。 妖娆的曲线随着季郁的侧躺而一览无余,咬红的唇瓣似乎在低吟,在对着镜头,对着喻颂轻轻说些什么。 但喻颂听不见。 牙齿焦躁地咬动,明知无法,但喻颂仍旧下意识地摁大了音量,看着屏幕那边的季郁不觉开始抖动。 继续,季郁。 让我听清,让我知道你的每一个想法。 你是我的,对,没关系的,你可以说给我听,只说给我听。 眸子渐渐睁大,喻颂兴奋地颤着呼吸,等着季郁将将要把手腕伸下—— 咔哒一声,屏黑了。 “.......” 一声沙哑的暗骂在车里出现。 深呼一口气,喻颂眸子里的欲望又黑又沉,舌尖急躁舔过唇面,捏紧的手腕剧颤。 屏幕一丢,鞋跟踹开,果断开门下车。 喻颂不要只隔着屏幕窥探,她现在—— 要去狠狠惩罚那只不听话的小狗。 越过身旁的假山水流,喻颂面无表情地往季郁房间走去。 这边,季郁扶起手机,接连又拍了几个之后,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满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怎么让喻颂恰好的看见最好。 终于解决了最大的难题,季郁心情愉快,收拾东西朝门口走去。 咔响,季郁看见门外的人时,身子一僵,瞳孔骤然锁紧。 怎么可能!! 修长人影慵懒倚着墙面正对着季郁,黑裙连体,被染黑的沉眸轻掀,森森幽冷直往季郁心里钻。 手掌把住门,看着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季郁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喻、喻颂?” 被抓了...... 那下意识向后一退的小步,似乎打开了喻颂身上某种禁忌的开关,鞋跟一踩,喻颂迎着季郁惊吓的眼神往前一步步靠近。 “喻颂...不要....” 随着她的靠近,来不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及思索为什么喻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季郁不觉松开了手里握住的门把手向后退闪。 喉间说出的求饶声颤抖,脚下踉跄躲着喻颂靠近的步伐。 走廊间的黑影缓慢走向将她勾来的深渊,影子吞噬过心悸,季郁对上那双眸子,却被那里面的疯狂吓得心颤。 喻颂身形高挑,季郁早就知道,但此刻—— 她穿着的纯黑长裙步步逼近时,眉眼之间勾着的艳色让她回想起她们相见的第一个夜晚。 熟悉的压迫感随着鞋跟的响声一下下敲击在季郁心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躲。 那双已经染红的眸子,幽深晦涩的眼底,舔过唇面的嫣红舌尖,浑身的危险讯号在向她发出示警。 喻颂一步步向季郁走去,长眸半眯,笑意晏晏,指尖竖在唇面之上,将季郁原封不动地挤回房间。 “既然来了,怎么还急着走呢?” 进门后的右边便摆放着一顶猫耳,还有,一条软鞭。 随意拿过软鞭轻挥两下,余光中,喻颂扫见季郁近乎僵硬的身体,拳心捏得极紧,似乎会在自己挥向她的第一秒从这里疯狂跑走。 喻颂不会放她离开的。 遗憾地将手里的软鞭抛开,身后的人明显放松。 “乖。”那双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喻颂轻笑着转身,给了一声奖励,尾音带着一把小勾子,勾得人心尖痒。 那道黑色的人影朝着季郁走来,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季郁想要逃走但脚腕发软,只能听着耳旁低魅的笑声,一步步随着她上前的步伐向后倒退。 “不,喻颂....不....” 猫哼似的低低求饶声。 细白的指尖轻搭在季郁凸直的锁骨,细细摩挲,只轻轻一下,揉出季郁一声闷哼,脸色爆红。 惊呼一声,季郁肩膀被喻颂攥紧翻过,眸子下意识闭紧。 旋转的风声擦过耳侧,再度睁眼时,季郁看见一双欲色溢出的眸子。 她、她坐在喻颂身上?! 季郁惊慌张眸,正要退后时,一只手腕紧紧箍紧她的后颈,像是抓猫一般狠推。 一双阴鸷幽冷的眸子直直望进季郁心里,冰凉柔嫩的掌心擦过,腰酥了半截,季郁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 与此同时,低到沙哑的嗓音咬耳轻道。 “跪下,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