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 第1章 重逢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青溪村。 沈乔初提着一块腊肉,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刚拐个弯,就看到一条新铺的石子路,她的眉头一蹙,这是什么时候铺的? 石子路的另一头,有人招呼她:“小初,大早上的干嘛去了?” 沈乔初将腊肉提高了些:“买腊肉了。” 她指着石子路问,“达远叔,这条路是你们家铺的?” 陈达远“哎哎”了两声:“我家前面没铺水泥,一到下雨天,沾得满脚是泥,我昨天让人拉了半车的石子给铺上了。” 沈乔初抿了抿唇,道:“达远叔,把石子路换个位置吧。” 陈达远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位置怎么了?” “这条路正连着大路的拐角,和大路连成了‘Y’形,刚好将你家包在岔口内,剪刀煞已成。” 沈乔初指指石子路,又指指陈达远的两层平房,“‘路剪房,见伤亡’,轻则疾病困扰,重则灾祸横来。” 陈达远的脸都白了,急切道:“小初,你帮我看看,要怎么办?我把石子路给铲了?” 沈乔初点了点头:“不是不能铺,移到另一头去,避开拐角和你家房子。” 陈达远的眼睛一亮:“这样就行了?” “嗯,最好把前面的水泥路铺了,免得进出摔着了。” “哎,等过年我儿子回来,让他给铺上。” 有了解决办法,陈达远又恢复了笑容,他转身从家里拿出一个小罐子塞给沈乔初。 “小初,谢谢你了,这个酱菜你喜欢吃,快拿着。” 沈乔初也没和他客气,接过来朝他扬了扬:“谢谢达远叔。” “客气啥,吃完了,叔再给你拿。” 沈乔初应了声便和他告别了。 离家还有十来米的距离,沈乔初看到村长媳妇李秀芳正在拍她家大门,身边还站着一男一女。 听到声响,三人齐齐转过头,看到沈乔初都是一怔。 清晨的阳光下,沈乔初裹着一身的光晕朝他们走过来,让人有种她不属于这凡尘俗世的感觉。 李秀芳兴奋地朝沈乔初摆手:“小初,快来快来,他们是来找你的。” 沈乔初的视线越过李秀芳,落到站在她身后的那对中年夫妇身上。 俩人的气质矜贵,面相极佳,男的伤官佩印,女的命中带财星,都是贵重非常的命格。 沈乔初的眉稍一挑:来了啊。 沈明谦和林晚音俩人逆着光,看不清楚沈乔初的相貌,怔了一瞬,才不确定地唤了声:“初初?” 沈乔初偏了偏头,借着树荫,一张脸清晰地落在俩人的眼里。 林晚音的瞳孔猛地一缩,马上朝她跑过去,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颤着手慢慢拥住了她。 “初初,我是妈妈。” 一句话说完,就再说不出其他的了。 沈乔初任由她抱着自己,很快就感觉到眼泪滴湿了她的肩膀,随后耳边是逐渐放大的哭泣声。 沈明谦呼出一口气,也上前抱住她。 这个拥抱,陌生又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他们曾无数次这么拥抱过她。 沈家是新城上流圈的新贵,沈乔初六岁那年,全家去城郊庄园度假,不过半个小时,在庭院玩耍的沈乔初就失去了踪影。 警察搜遍了庄园和附近地方,翻看了所有摄像头,都不见她的身影。 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沈家动用所有力量,找了她十二年,万万没想到她会 第2章 一个可怜的孤魂罢了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沈明谦的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了,沈乔初三人仍在门口站着。 李秀芳往后院的方向探了探脑袋:“小初,你秦奶奶呢?” 林晚音也顺着李秀芳的视线往后面瞧,来了有一会儿了,还没看到那个秦奶奶,等见着了,得好好感谢她照顾初初。 “一早去青溪山挖草药了。”沈乔初应道。 李秀芳“啧”了一声:“这老太太,真是一刻都不闲着。” 她抬头看了眼天色,突然一拍手掌,“哎哟,我家那两头猪还没喂呢,我得赶紧走了。” 说完她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眼看李秀芳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沈乔初仍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林晚音侧头问她:“初初,你是要等秦奶奶回家吗?” 沈乔初摇了摇头:“不是秦奶奶。” 那是……还有别的客人? 正想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路口冲过来一对夫妻,男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张青莲看到沈乔初站在门口,焦急的神色中透出了一抹欣喜。 “小初,快帮我们看看满宝怎么了。” 林晚音的心头一跳,初初等的是他们? 几人来到前厅,合力把满宝放到了一张长凳上。 满宝的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两颊上晕着不自然的红色。 沈乔初偏头看了眼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女孩,女孩约莫六七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灰扑扑皱巴巴的外套,正一脸忐忑地看着满宝。 沈乔初收回视线,看到满宝的眉间缠上了一缕黑色的死气,她从他的脖间拽出一条红线,红线下绑着道叠起来的黄符。 沈乔初的神色一凛,看向张青莲夫妻:“怎么只剩护身符了?辟邪符呢?” 跑得满脸通红的罗福国嗫嚅道:“被,被我娘,给了我侄子。” 沈乔初的眉头微蹙,语气里不禁带了些厉色:“满宝是阴月阴日阴时的纯阴命格,成年前本就体弱容易遭邪祟侵噬,你们竟还敢把辟邪符给别人,是嫌他死得还不够快吗?” 张青莲闻言,脸色顿时煞白,她“哇”的一声,扑过去就揪住了罗福国的领子。 “你那兄弟还是个人吗?什么都要来抢?连满宝的辟邪符都不放过。罗福国我告诉你,满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全家没完。” 罗福国的面色也是惨白一片,自知他娘和他哥这事做的过分,只能任张青莲又拽又打的也不反抗。 林晚音顾不上思考初初怎么懂得这些,眼看闹成一团了,她赶紧上前去劝架。 沈乔初神色不耐地一挥手:“要打要吵的,都给我出去。” 张青莲和罗福国顿时噤声不敢闹了。 沈乔初又冲着他们身后的小女孩抬了抬下巴:“你,不想他死的话,离他远一点。” 小女孩微垂着脑袋,神色哀伤地看了满宝一眼,转身就消失在了大门口。 林晚音三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沈乔初这是在和谁说话? 这房间里除了他们几个,再没有别的人了啊。 张青莲顿觉手脚冰凉,说出的话都带上了颤音:“小初,满宝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吗?” 沈乔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塞进满宝的嘴里,她淡淡地道:“一个可怜的孤魂罢了。” 说完也不理身后几人如何惊诧,转身从旁边架子上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 第3章 “青青”也只是杂名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想见就去见好了。” “可是,我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沈乔初的眉梢一挑,她倒忘了这一茬。 她瞥到林晚音愣愣地站在一边,指着小女孩问:“你想看到她吗?” 她当然想看到,不然有危险她也无法作出行动。 见林晚音点头,沈乔初开始掐诀:“万法神通,化形凝神,行阵视天地一线,清!” 她的食指和无中并着,虚划过林晚音的双眼。 林晚音只觉得眼前一亮,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那女孩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除了一双眼睛全黑没有眼白看着有些瘆人,其它的倒与一般六七岁的女孩差别不大。 只是她的皮肤蜡黄,全身瘦的皮包骨头,看着跟营养不良似的。 小女孩对着林晚音露出个讨好的笑容,看得林晚音一阵心疼。 沈乔初点了点小女孩的头:“走吧。” 小女孩明白她是答应送自己回家见妈妈了,顿时眉眼都鲜活了几分。 她赶紧跟住沈乔初,林晚音这才发现她没有双脚,是悬浮着前行的,她咽了咽口水,往初初的身边靠了靠。 马上就要见到妈妈了,小女孩的心情很好,一路上不停地说着自己的事。 从小女孩杂乱的自述和沈乔初偶尔的补充中,林晚音拼凑出了这个可怜女孩的短暂一生。 女孩小名青青,妈妈叫刘雅萍,经人介绍嫁给了邻村一个叫徐武的。 徐武是独子,老实本分话不多,婆婆张春花虽精明却是个能干的,公公早几年外出打工就没了消息,家里全靠张春花一个人操持着。 本以为没有乌七八糟的兄弟阋墙和妯娌关系,刘雅萍的日子会很好过。 嫁过去之后才知道这个婆婆有多刻薄难相处,家里就是张春花的一言堂,她想怎样就怎样,谁都不能违抗她的意思。 一旦不如她的意,张春花轻则骂得人狗血淋头,重则上手打人,刘雅萍这么多年被打得全身没一块好皮。 看着这一切的徐武,因为胆小怯懦,不敢阻拦,实在看不过眼了就避出门去。 张春花还有十分严重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刘雅萍结婚两年生下了青青,刚出生就被她扔到了山上,就是抱着让野兽叼走啃吃了的心思。 所幸青青命大,被一个砍柴的捡回了家。 但她的命运并没有因此好起来,她甚至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为了方便使唤她,才给起的杂名叫“青青”。 青青三岁的时候,砍柴的老婆怀孕了,生下一个男孩,就一直由青青带着。 她除了看孩子,还得洗衣做饭,动作慢一点就要被那对夫妻打骂。 等男孩会走路说话了,砍柴的又嫌她占家里的口粮,把她送给了一个远房亲戚。 但其实她一天就吃一顿饭,有时候饿得受不了拣剩菜剩饭吃被发现了,还要挨一顿打。 那亲戚是个五十多岁的老鳏夫,心眼不正,青青一个七岁不到的孩子,他也能对她下手。 青青懵懂无知,不明白老鳏夫的行为对她意味着什么。 但她不喜欢他对着她的身体摸来摸去,那粗粝的手掌蹭在她柔嫩肌肤的感觉,让她觉得恶心。 终于,在一个雨夜,她鼓起勇气挣脱老鳏夫的手掌,跑了出去。 老鳏夫追在她身后,她慌不择路,不小心摔下池塘淹死了。 她短暂的生命终结在了那个漆黑寒冷的塘底,是可怜也是解脱。 …… 林晚音的心里像被蚂蚁啃噬般地刺痛,她怜惜地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可手掌穿过她的身体,摸到的只有一团空气。 青青感受到她的善意,抬起头来,对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 就算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还是愿意接受别人的善意。 林晚音的胸口闷闷地堵得慌。 去刘雅萍的家需要经过两个山头,林晚音却没有路程遥远的感觉,她只以为是听青青说话分散了注意力。 到了第二座山前,就见沈乔初嘴里念念有词,随后身体一轻,眼前一黑一亮,就到了另一条平路,而山已经在身后了。 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她们这是穿山而过了?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又走了一会儿,她们来到一户民房前,透过微敞 第4章 变成鬼童了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林晚音大惊,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求助地看向沈乔初:“青青怎么变成这样了?” 沈乔初的眉头微蹙:“想保护她妈妈的决心太强,变成鬼童了。” 鬼童?! 林晚音的声音都在打颤:“那现在怎么办?青青会不会……” 会不会杀了那个恶妇? 虽然那恶妇可恶至极,但毕竟是杀人,她还是无法就这样看着。 张春花的面色紫胀,她双手捂住脖子,双脚在地上乱蹬,一股骚臭味传来,她的身下缓缓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污渍,她被掐得尿失禁了。 刘雅萍惊愕地看着她婆婆中邪似的在空气里胡抓乱踢,瑟缩着往边上退了几步,不敢轻易上前。 眼看张春花被掐得去了半条命,沈乔初才抽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咒打了出去。 黄符贴在青青的背上,随着沈乔初的一声“收”,一股无形的力量拉着她退了回来。 青青仍挣扎着要扑过去,沈乔初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子:“你要是造了杀孽,等到了地府会入刀山地狱。” “我不怕。” “不是怕不怕,是值不值得。” 青青的动作一顿,狰狞可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茫然的神色。 沈乔初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造杀孽。天道轮回,功过都在生死簿上记着,等她下了地狱,自会一一清算明白。” 青青咬着牙齿忿忿道:“那就让她活着?让她这样欺负妈妈?” 沈乔初摇了摇头:“当然不。” 她对林晚音说,“报警吧。” 林晚音一愣:“什么?” 她知道这种事就算警察来了也不好管,最后只会被定性为家庭纷争不了了之。 沈乔初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指着后院的一块菜地说:“那里,埋着这家男主人的白骨。” 林晚音面色大骇,男主人,白骨,那是…… “青青的爷爷?” 沈乔初点了点头。 青青的爷爷,不是说外出打工就没消息了吗?怎么会在那块菜地下,还成了一堆白骨? “九年前被老太婆杀了,埋在了地里。”沈乔初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林晚音赶紧掏出手机,颤抖地拨了号:“喂,我要报警……” 趁警察过来之前,沈乔初带着林晚音和青青进了大门。 刘雅萍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直觉她们与她婆婆的异状有关,她有些紧张却并不害怕。 张春花瘫在地上口水横流,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们是谁?” 沈乔初走近她,从上至下地睨着她:“来收你命的鬼差。” 张春花闻言浑身就是一哆嗦:“没有,我没做坏事,你不能收我。” “是吗?”沈乔初微俯下身,“死不认罪,到了地府会下孽镜地狱的哦,不过之前你要先下一遍油锅地狱,知道什么是油锅地狱吗?” 沈乔初轻笑了一声,语气仿佛是在给她说故事,“就是犯罪的人,死后会被扒了衣服扔进油锅翻炸,炸得啪啪直响,炸得全身焦黑,要是罪恶深重,还会复炸很多遍……” 张春花的瞳孔猛地一缩,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最后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沈乔初的眉梢一挑,这就吓晕了?这才哪到哪? 她转身对刘雅萍说:“我收了你女儿的课金, 第5章 下辈子她会幸福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沈乔初往边上侧了一眼,一抬手,一个男人从门后滚了出来,是青青的爸爸徐武。 徐武的身子抖如筛糠,他刚才在屋里目睹了一切,这会儿已经吓得不成样了。 看到沈乔初,他立马跪了下去:“大师不要收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师放过我吧。” 青青嫌弃地看了眼徐武,问沈乔初:“姐姐,能不能带妈妈走?” 沈乔初看向刘雅萍:“你想离开这里吗?” 刘雅萍一顿:“我……” 离开这里?她没有学历没有手艺,娘家又没人为她撑腰,她能去哪里? 沈乔初了然地点了点头,她被困在沼泽太久了,就算现在拉她出来,她还是会陷入另一个沼泽。 她揉了下青青的脑袋:“杀人偿命,老太婆不会再回来了,徐武也被吓破了胆,只会听你妈妈的话,以后的日子她会舒心起来,留下也不见得是坏事。” 青青明白了,她“嗯”了一声,跑到徐武面前,一作气又变成了刚才发火时的可怖模样。 徐武因为害怕,神识混乱,又被青青的气场影响,不用沈乔初掐诀就看到了她。 他大叫一声,吓得几乎晕厥过去。 青青趴近他的耳朵,用一种森然的语气威吓道:“你要敢欺负我妈妈,小心我天天晚上去找你。” 徐武瑟缩成一团,忙不迭地回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青青这才收了气,恢复模样,回到刘雅萍的身边。 时间已近中午,青青的魂影被太阳一照又淡了几分,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了一般。 沈乔初提醒她:“你得回老槐树那了。” 青青点了点头,冲刘雅萍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妈妈,我要走了。” 刘雅萍听到这话,心口一阵剧痛,她着急地扑了过去:“不不,别走,宝贝别走。” 她才刚见到女儿,没哄过她睡觉没给她做一顿饭,她怎么就要走了? 青青心疼地擦了擦她满脸的泪水:“姐姐说我下辈子会投胎到好人家,他们会疼我爱我,所以妈妈,你不要难过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刘雅萍哭的说不出话来,想抱她又抱不住,只能慌乱地点着头。 青青得了保证,开心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对她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就消失在了虚空。 刘雅萍往前奔了几步,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抓住。 她无措地看向沈乔初,沈乔初冲她点了点头:“如她所说,下辈子她会幸福。” 刘雅萍捂着胸口,看着青青消失的地方慢慢地跪坐了下去…… 沈乔初她们走后,接到报警的警察来了,在后院的菜园里挖出了一具白骨。 经过检验,证实是徐武父亲徐德军的尸骨。 张春花清醒后被带去了警察局,没怎么审讯就全招了。 九年前,徐德军受不了张春花的凶悍蛮横,打算外出打工。 张春花深知他出去就不会回来了,怎么都不同意,争执间,她拿起锄头砸在了徐德军的头上…… 自此,这起被掩埋了九年的凶杀案终于得见天光。 另一边,山城机场。 沈明谦刚在头等舱候机室里坐下,就听到一个人在打电话。 “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惊险,我刚开过去,后面十几米的地方就山体滑坡了,迟个几秒我就要连人带车被掩埋了。” “谁知道 第6章 小大人何事召唤?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到老屋的时候,秦奶奶已经回来了,正在后院里捯饬她的宝贝花草。 沈乔初和林晚音走过去,她连头都没抬一下。 沈乔初双手交叉抱在身前,斜靠在墙上和她搭话:“老太太,又挖到什么宝贝了?” 秦淑兰没回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她这态度弄得林晚音有些惴惴。 沈乔初抿唇想笑,老太太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了。 “别捯饬了,给你说件事。” 秦淑兰拍了拍手上的土,斜睨了她一眼:“不就是你有钱父母找过来了吗?看把你得瑟的,赶紧收拾东西快走。” 她嘴上说的不客气,但林晚音听得出来她没有恶意,反倒语气里还带了些委屈的意味。 沈乔初眯了眯眼,上前揽住了秦淑兰的肩膀:“老太太就爱刀子嘴,明明就是舍不得我。” “我呸,你哪来这么大的脸?我巴不得你快点走,免得一天到晚来祸祸我的宝贝。” “欸,你那些宝贝以后不都得给我?” “做梦吧你。” “那老太太你得长命百岁,身强体健了,免得哪天我眼热了就来抢。” “放心,我好着呢,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 祖孙俩斗了一会儿嘴,秦淑兰才捏了一把沈乔初的脸,朝林晚音走去。 “你是初丫头的亲妈吧?你不再……” 她本想说你不再做个DNA确认下?但看到林晚音和沈乔初那差不多是复制黏贴的脸,她默默地把这句话给截断了。 林晚音赶紧上前和她打招呼:“秦阿姨,我是初初的妈妈,我叫林晚音,谢谢你一直照顾初初。” 她说着从一旁提过来好几袋礼物,这是来前就准备好的。 “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一点心意,请收下。” 秦淑兰本来有些冷淡的神色在看到其中一个袋子的时候明显缓了几分。 林晚音眼尖地捕捉到了,她挑出那个袋子递到秦淑兰的眼前。 “秦阿姨,这是新城永和坊的点心,里面有枣泥糕、栗子糕和桂花酥,我特意定制的少糖,你要不要尝尝?” 秦淑兰的双眸微眯,唇角往上扬了几度:“还有桂花酥呢?要我说这桂花酥啊,还得是永和坊做的最正宗……” 话说到一半,秦淑兰突然意识到什么,马上闭了嘴。 林晚音的眉梢微挑,老太太吃过永和坊的点心?听这话还经常吃? 永和坊是新城的百年老店,创始人是以前皇宫里的点心御厨,他们家的点心不公开售卖,一直是预约制,没点排面的,都不一定能买到。 秦淑兰一个偏僻农村的老太太怎么会经常吃到永和坊的东西? 林晚音有些疑惑,但老太太明显不想多说,她也没再深究。 秦淑兰没客气,直接打开了点心盒,一股清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顿时亮了几分。 她拿起一块桂花酥咬了一口,外层酥香,内里软绵,不甜不腻,还是那个味儿。 眼看她吃了一块又拿了一块,沈乔初伸手给拦住了:“悠着点,一口气吃太多,小心消化不良。” 秦淑兰瞪了她一眼:“我都这个年纪了,吃点东西还得看你的眼色?怎么?亲妈来了,有人撑腰了,横起来了是吧?” 嘴里碎碎念着,她还是把那块桂花酥放了回去。 林晚音笑眯眯的看着俩人斗嘴,她很羡慕她们的相处方式,只有感情亲密的人才能这样肆 第7章 没用的东西,还是废掉的好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沈乔初颔首:“有劳黑大人跑一趟。” 黑……黑无常?! 林晚音双脚一软,差点没摔到地上去。 沈乔初不动声色地扶了她一把,继续道:“我这里有个小孤魂,生前受了很多苦,劳烦帮她引个路,带她去投个好人家吧。” 黑无常看了青青一眼,伸手在空中点了一下,青青的种种便一目了然。 生前纯善悲苦,死后也没有作恶,符合投胎到好人家的条件。 黑无常点了点头:“小大人不必客气。” 沈乔初拿出一叠地府冥币投到火盆中,很快,这些冥币就到了黑无常的手里。 “大人辛苦,这些给你在路上买点水喝。” 黑无常的唇角微勾,也没推辞,将那叠冥币收进了口袋,他躬身道:“小大人太客气了,这些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沈乔初看向青青说:“跟着这位大人走吧。” 青青乖巧地挥了挥手,走到了黑无常的身边。 黑色浓雾再起,没多久又散去了,等视线恢复清明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了黑无常和青青的身影。 林晚音心下感慨,希望青青下辈子能拥有真正属于她的幸福。 随后两道功德金光分别落到了沈乔初和林晚音的身上,林晚音顿觉全身都漾起了一股暖意。 …… 卧房里,沈乔初拿出一张白纸,开始折起纸来。 林晚音抱着秦淑兰送给她的那盆花敲门进来,将花放到窗口,在沈乔初的旁边坐下。 “初初,你在干嘛?” 沈乔初应道:“趁早处理了那个老鳏夫,免得他还要作恶。” 她的手指翻飞,很快,白纸就被叠出了一个形状。 林晚音不确定地问:“这是……剪刀?” 不是沈乔初叠得不好,而是她没看过有人叠纸是叠剪刀的。 “嗯。”沈乔初应了一声,口中开始念咒。 那张纸剪刀在她的手心里无风自动,立直后竟像个小人似的往前迈了两步。 沈乔初轻吹了一口气,说了句“去吧”,那纸剪刀像是听懂了似的,急速往窗外飞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晚音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四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相比起见到黑无常,会动会飞的纸剪刀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纸剪刀穿过夜幕,飘过山头,到了一家农房前,它侧身从门缝里钻进去,落在一张土炕前。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老鳏夫刘福泉醉醺醺地走进来,他一咧嘴,露出一口满是牙垢的黄色板牙。 土炕上坐着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女孩,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了一块灰不溜秋的破布。 女孩看到刘福泉进来,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惊恐的声音。 刘福泉嘿嘿一笑,喉咙里发出一阵如破风箱般嘶哑的声音:“等急了吧?爷爷这就来找你玩哦。” 他搓了搓手,满脸猥琐地朝女孩走去。 刘福泉鳏居多年,因为家里穷没人愿意再嫁给他,他就天天蹲家门口盯着那些路过的小女孩看。 可惜村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德行,把家里的女孩都看得很紧。 他光看着不能动手,心里早就痒的不行了。 前不久,那个砍柴的远房亲戚给他送了一个女娃子过来,那娃才六七岁,瘦的跟个稻杆子似的,全身上下没二两肉。 他本想养大点再动手,谁知女娃突然就跑了 第8章 你命不久矣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第二天,沈乔初吃过早饭,往布包里塞了几盒点心准备出门。 她和林晚音打了个招呼:“我去下道观,午饭前回来。” 见林晚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又多解释了几句,“改天再带你去见我师父,今天有财神爷……” 她轻咳一下,换了个说法,“今天有有缘人过来。” 有缘人?是谁?来干嘛的? 林晚音虽然一脑袋的问号,但既然初初这么说了,她也只能依着她的意思。 沈乔初出门前抓了一把林晚音带给她的果脯,扔了一颗到嘴里,酸酸甜甜,很有嚼劲,是她喜欢的。 她慢悠悠地晃到青溪山顶,看到那块歪歪斜斜的“玄正观”牌匾的时候,忍不住撇了撇嘴,这道观也该修一修了。 观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胖乎乎的道士,正抱着一把扫帚打瞌睡。 沈乔初掏出一盒点心,打了开放到胖道士的鼻子下。 点心的香味瞬间充斥了他整个鼻腔,刚还睡得左右打摆的胖道士瞬间挺直了身体。 看到是沈乔初,他的一双小圆眼直接乐成了月牙弯。 “小师妹,你来了,给师哥带什么好吃的了?” 沈乔初也跟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她把那盒点心塞给他:“喏,都给你,放心,吃完了还有。” 胖道士更是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还是小师妹对我好,师父老说我胖,连顿饭都不让我吃饱。” 沈乔初踮脚看了眼观内,问他:“清宁师兄,师父呢?” 清宁道士嘴里塞着点心,随手往后一指,含糊道:“在后院下棋呢。” 沈乔初抓着布包往后院走,刚走进院门,就看到清玄道长坐在那棵百年老松树下摆弄着棋盘。 沈乔初来到他身后,看了几眼棋局,伸手就捏出一颗黑子按到了棋盘上。 清玄道长急得大叫:“哎哎,你个小混账,尽瞎捣乱,我这马上就要解出来了。” 沈乔初指了指自己下的那颗黑子,又在棋盘上方虚空转了一圈:“看仔细了,老头,这盘棋已经解了。” 清玄道长定睛一看,棋局还真给她解开了。 他摸摸下巴上的一小撮山羊胡,更来气了,她解这么快,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清玄道长瞪了她一眼:“也就你手快一点。” 沈乔初眯着眼应和:“是,老头你都走九十九步了,这最后一步让我捡着便宜了。” 清玄道长“哼”了一声,脸上却是一副受用的表情。 正说着,清宁跑了进来,手里还抱着沈乔初给他的点心盒:“师父,门口有善人求见。” 沈乔初的神色一喜,哟,财神爷来了。 清玄道长转身往外走,擦过清宁身边的时候伸手把点心盒捞了过来:“都胖成个球了,还吃。” “师父!”清宁的脸都快成苦瓜了,早知道他就先把吃的藏起来了。 沈乔初往他怀里又塞了一盒红豆酥,朝他眨了眨眼睛,赶紧跟着清玄道长出去了。 道观正堂,靠门边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皮肤黝黑,面相凶狠。 另一个人身材颀长,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沈乔初的双眸一眯,这人一身的红气,本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外层却拢着一圈死气,红黑交错,看着极不和谐。 看到清玄道长和沈乔初,齐南舟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神锋寒的丹凤眼。 他朝清玄道长躬身,直 第9章 真的有蛊虫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凌甲一听顿时血液上涌,声音都高了几度。 “吓唬谁呢你,齐爷怎么可能会没命?你到底会不会看,别不是为了自抬身价危言耸听吧?什么神医?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嘿,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爱看不爱,我们求着你们来了?” 清玄道长不高兴了,他家徒弟混账归混账,向来也只有他能骂,他算个球,敢冲着她大小声。 齐南舟的面上带了愠怒,喝止道:“凌甲,你要再胡说八道,就趁早给我滚回去。” 他朝着清玄道长和沈乔初颔首,“抱歉,他就是个粗人,嘴上没把门,请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清玄道长没好气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沈乔初倒不生气,她无所谓地一耸肩:“不信?那等着呗,等个三两个月的,看看他会不会死。” “你说话也太毒了吧?还没有点医德了?”凌甲的怒火一下又被点着了。 “你不信我是医者,又拿医德来绑架我?要不要我顺便看看你有没有精神分裂?” 凌甲的肺管子都要被气炸了,想发作,又怕齐南舟真把他赶走,只能垂着脑袋在那咬牙切齿。 沈乔初懒得理他,直接问齐南舟:“你信不信?” “信。” 从她说出他的脸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开始,他就信了。 明明她的年纪很轻,长得也完全不像个医者,但她的身上就是有一种很容易让人信服的气息。 除了那个脑袋空空的凌甲。 “沈小姐能除我这个蛊?” “可以。” 沈乔初本想说这个简单,又一想财神爷财大气粗的,她要说简单,等会儿该报不出好价钱来了。 她回后面的观舍里取出雄黄、大蒜和菖蒲,煎了一碗水拿给齐南舟:“喝了。” 齐南舟拿下口罩,二话不说一口闷下了。 沈乔初对他的配合很满意:“这水能把蛊虫逼到脸上最溃烂的部分,等下我会拿刀划开伤口,怕疼的话可以给你用点麻药。” 齐南舟摇头:“不用。” 说话间,他突然感觉脸上奇痒无比,皮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地蠕动,接着一阵剧痛袭来,有什么东西顶着他的下颌位置,力道大到几乎要顶破他那流脓溃烂的皮肤。 “就是现在。”沈乔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以极快的速度在齐南舟的脸上用力划了两刀。 鲜红的血液混着腥臭的脓水瞬间喷射出来,一只白色的虫子混在其中掉到了地上。 一着地,它就飞快地朝外面爬去,沈乔初眼疾脚快,“啪”的一下踩死了它。 虫子大约小拇指指甲盖大小,通体白色,长满了鳞甲,前面还有两对触角,怎么看怎么恶心。 凌甲惊得张大了嘴巴,真的有蛊虫! 他忙去搀齐南舟:“齐爷,你感觉怎么样?” 齐南舟只觉得体内像是有淤堵被清空了一般,整个身体都轻盈了许多,脸上肿胀刺痛的感觉也消了大半,只有沈乔初划开的伤口有些火辣辣的。 他呼出一口气说:“好很多了。” 凌甲又惊又喜,一转身就要去跪沈乔初。 他这个人向来喜恶分明,脸上藏不住任何情绪。 之前是因为不信任沈乔初,这会儿见识到她的厉害,知道自己误会她了,又感激她救了齐南舟,无以为报,就笨拙地想用跪拜来表示。 第10章 一整盆的紫泽花 《豪门团宠,玄学大佬在上流圈杀疯》全本免费阅读 沈乔初的眉眼一弯:“要找我算卦吗?”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一卦。” 齐南舟给了凌甲一个眼神,凌甲很快就把卦金连着刚才的十万块给她转了过去。 沈乔初看着入账的短信,唇角的笑容更灿烂了。 问了齐南舟的生辰八字,她快速地掐算了一番,随后往嘴里扔了一颗果脯,悠悠地开口:“很简单,就是那个说动你去T国的人。” 齐南舟的眉峰一敛,断然道:“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不可能是他?你本没打算亲自去T国,是不是他一直劝着你去的?你中了蛊脸被毁后,受益最大的人又是不是他?” 齐南舟敛眸,神色逐渐肃然,他没再追问,和沈乔初他们道别后就下了山。 沉默一直持续到回到车上,凌甲瞄了眼内视镜,有些犹豫地问:“齐爷,这事儿真的是应先生做的吗?” 连凌甲都猜出来了,他再不想承认也没有用。 沈乔初说的都没错,和T国的那单生意,他本想派凌甲去一趟,是应旬一直说对方如何看中和他们的合作,力邀他过去见一面。 又说那边有个灵验无比的寺庙,想和他一起为父母祈福,他这才推了国内的事务和他一起去的T国。 在T国他们加强了安保和饮食安全,但他没防着应旬,他要想在他水里下蛊,再轻而易举不过。 而且,他的脸被毁后,没办法出席的重要场合都让应旬替了,如果他死了,应旬就能名正言顺地接手整个公司。 可是,为什么? 他和应旬虽不是亲兄弟,但从他母亲十年前再嫁过来,他和应旬就是一家人了,他有的,应旬都有。 所以他想要的是全部吗? 齐南舟不禁苦笑,这么多年到底是应旬隐藏地太好,还是他“瞎”了太久? 再抬头,他眸中的寒意乍现,他敲了敲凌甲的椅背:“让陆衡好好查一查应旬。” 凌甲的眉头一紧,应道:“是。” 齐南舟走后,清玄道长对着沈乔初就是一阵“哼哼”:“我说你怎么突然来看我了,原来是来迎财神的。” 沈乔初笑嘻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主要是看老头你的,顺便接下财神爷。” 清玄道长“嘁”了一声,问她:“你家里人找来了?” “嗯,”她把布包塞给他,“这些点心就是我妈带过来的。” “叫的还挺顺嘴。”清玄道长带着她往后面走,“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一周后吧,得把那人的脸先治好了。” 清玄道长眯了眯眼睛,面色凝重了两分。 “当初你怎么来的这里,又是怎么掉下的悬崖,这个事还没算出来……事有蹊跷,你自己注意点。” 沈乔初把剩下的果脯都塞进了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不是算到是和我有近亲关系的人了吗?” 清玄道长的山羊胡子一抖:“你知道近亲关系是什么意思吗?你父母两边加起来都有几十个人了。” “以你的能力都没办法算到是谁,对方肯定有道法高深的人帮他遮掩,你在明他在暗……” 清玄道长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给我警醒着点。” 沈乔初一嘴的果脯差点没被他拍飞出去,她赶紧咬了几下就吞了。 “放心吧,我这是没好好算呢,等到了新城,我就把他揪出来。” 清玄道长斜了她一眼:“懒成这样了,你说得还挺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