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我经历的诡术事件》 第1章 邪术是什么? 自从我做巫师后,很多人问我邪术是什么?又是怎么用邪术害人的?我近来闲来无事,就把自己这些年所经历的邪术事件一一告诉大家,希望大家看清迷信的危害,避免上当受骗。 我第一次用邪术作怪才十二岁,那年我爸爸经常把跟同行切磋的巫术笔记交给我抄写保留一份。 我因为替我爸爸做那些事情耳闻目染久了,便记住了“召五雷咒”、“五雷令”、“神符神水”、“金钟罩”、“洒净咒神”、“玉皇口诀”、“观音水”、“解难咒注”、“收魂”、“请鬼”、“赶鬼”、“藏身”、“复以”、“上符”、“下符”、“止血”、“动土”、“收煞”、“九龙水”、“化羊子(羊子:淋巴病)”、“化奶羊子”、“少林寺病丹”、“雪霜盖”、“喊神煞法”等等。 甚至一些邪门巫术我爸爸也不避讳我,比如“和合法”、“脱衣药”、“跟身法”、“阴阳术”、“妇人归你术”、“点穴杀人术”、”“点穴秘诀”、“迷药”、“降头”、“扎小人”等等。 这些巫术我都自然而然记在心里。 不过我那时对那些巫术不感兴趣,因为我在学校里接受唯物主义教育。 我有次帮我爸爸抄巫术笔记的时候实在憋不住,我就说:“爸,这些东西有个屁用啊,现在的人都不信这个了。” 我爸爸满嘴酒气地说:“你小子懂个屁,当年那样厉害的破除迷信运动都没人破除迷信,你说这东西有没有用。” 我说:“我们张兰老师说了迷信是骗人的东西。” 我爸爸不屑于地说:“你们张兰老师还请我帮她化过奶羊子。” 我爸爸这话让我充满了矛盾,他的确帮张兰老师化过奶羊子。 张兰老师是我们家的邻居,她的确在奶羊子肿得老大到医院治不好的时候找我爸爸用巫术化过,据张兰老师自己讲还真的是我爸爸用巫术帮她把奶羊子化好的。 虽然张兰老师的奶羊子是被我爸爸化好的,但是我还是对巫术没有兴趣,真正让我对巫术产生兴趣是我爸爸那次在几个同行面表演“变神符拳”的邪术,我爸爸那天喝下“变神符拳”的符水,一拳把五块大砖砸碎。 我知道这“变神符拳”是用银珠跟雄黄混合另一种药,让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章 讨债鬼的邪招 我十九岁那年从深圳回家后,我爸爸带我做的第一场法事是替思盈的老公驱邪。 那年我对思盈玩“跟身法”的邪术不仅惹来了杀身之祸,也把我与思盈的青梅竹马的爱情扼杀在了萌芽期。 我们俩长大后又都外出打工去了,她初中毕业就去了广东佛山,我中专毕业跟着杨小安去了广东深圳做私家侦探,直到2008年我们才有了人生第一次重归于好的机会。 那天晚上思盈突然跑到我家喊我爸爸救她老公,因为她老公夏华仔从外面回家倒在堂屋口吐白沫了。 撞邪了! 思盈嫁的男人是我们隔壁村的,那个男人比我大四岁,我们小时候在隔壁村的土坡上一块打过苔鲜丈,是从小一块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 我和思盈老公相见还能从彼此的面孔中,找回童年的印记,他那大众化的脸蛋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有特色,平凡是我在他脸上读到的唯一气质。 我爸爸叫上我一起跑去看了看夏华仔。 夏华仔的印堂发黑,双眼无神,瞳孔放大,是撞邪的症状。 我用天眼想看夏华仔身上的邪气是鬼是妖,但是居然看不见邪踪,这样就得布坛做法驱邪,否则没有办法驱走邪气。 我爸爸也对我说:“真仔,我今晚就带你做第一场法事,你准备好,我们布坛驱邪。” 我以前在家里跟我爸爸学过布坛,这布坛并不复杂,我早就学会,于是我很熟练地做好准备,听从我爸爸的指示。 我爸爸把夏华仔平躺在堂屋的竹床上,夏华仔在不停地发狂口吐白沫。我爸爸拔开夏华仔的眼皮查看眼球,夏华仔双眼通红。 我爸爸松一口气,说:“还好魂没有被鬼吓走,赶紧布坛做法赶鬼,不然他的魂会飞出体外到时候收魂又会多不少麻烦。真仔,布坛!” 我急忙叫思盈带我去搬他们家的高桌子。 思盈家只有一张高桌子,在屋后面的院子。 思盈女大十八变,如今长得很漂亮,身材因为生完孩子才十个月有点发胖,前凸后翘的。 我跟在思盈后面,止不住看一眼思盈的屁股,她的屁股在紧身裤里扭得一抖一抖的,一双大粗腿白晃晃的。 这后院灯光昏暗,没有灯。 我跟思盈走到布满灰尘的高桌前,突然思盈一把抱住我。 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止不住也抱紧思盈。 思盈身材丰满,很有肉感。 我在思盈把我顶到没有光线的角落时,急忙悄声说:“别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3章 子夜送邪 夏三文家这两年因为有个漂亮女儿在广州做小姐赚了不少钱,建起小洋楼。这让在阴间的夏山仔夫妇俩很生气,他们认为夏三文家现在这么有钱了,即使不把那笔钱还给他们那些不孝的子女,也应该每年七月半的鬼节多少给他们夫妻俩烧点纸钱。 他们夫妇俩在阴间想起这些事情,愈想愈气。 今晚他们夫妇俩便留出阴间,到阳间来找夏三文讨债。 刚才夏华仔从晚仔家回家,路过夏山仔家门前,被从阴间刚溜出来的夏山仔夫妇俩撞见,于是他们俩便对夏华仔作了怪,想从他身上找些回阴间的吃穿用度。 我和我爸爸听完他们这些陈年积怨,我就说:“这样吧,从今年开始三文叔你每年七月半的鬼节给毛英伯母和山仔伯伯烧五个钱包。” 毛英抢道:“五个少了,三千块钱在阳间不知道要买多少钱包。” 我爸爸说:“毛英嫂我这是看在我们都是熟人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你们动法刑,你们也不要太过分了。你们对人作怪是天理不容的罪行,我如果打你们回阴间,阎王爷会对你们施酷刑的,你们在阴间又会重新受一百年的苦刑。这样吧,夏三文家从今年七月半开始,每年给你们夫妻俩各烧六个钱包。” 我爸爸说完,一阵阴风过后,八卦镜中的鬼脸顿时消失。 我爸爸见水碗中的筷子倒了,知道山仔跟毛英已经答应离开了夏华仔的身子,便朝门口作了三下揖,送他们上路。 这是巫师与鬼之间的礼节,如果鬼听话离去,巫师就应该朝大门口作三下揖,以示巫师对听话鬼不再作怪的感谢。 我爸爸作完三下揖,交代完夏三文家今后每年七月半给山仔跟毛英各烧六个钱包后,就说:“好了,你们赶快去准备三刀黄纸和六套衣,等到子夜后,我帮你们送一下。” 他们都没有异议地点头答应,照我爸爸的吩咐去办。 送鬼一般都要选择在子夜,是那时候人们都不会外出,不然过早送鬼被行夜路的人撞上就会被骂的,因为行夜路的人万一火色低撞见被送的鬼就会撞邪。 那晚的子夜,月亮升得老高、老亮。 村里的人大都睡了。 寂寞的村庄里只有偶尔响起几声狗的叫声。 我和我爸爸帮夏华仔送完山仔夫妇俩的鬼,在回家的路上经过山仔家的门前,我就着朦胧的月色望了望这栋门前长满杂草的寂寞房子。 山仔家有一儿两女,他们自从长大后就离开了这个家,也离开了这个故乡。他们的父母死后,他们为了自己的生活再也没有回来祭拜父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4章 被情蛊催眠的女人 我过去总认为他们这样很啰嗦,虽然我知道他们这是在想我,但是我那时真的不理解父母思念儿子的苦衷。 我父母知道我跟小安哥做私家侦探后,他们一度担心我的安危,幸好我骗他们只是做一些婚姻调查,他们并不知道我在深圳做的是高风险的职业捉奸人,他们这才放心我继续跟小安哥做私家侦探。 我爸爸说:“你有几年没有搞过双抢,我看你肯定挑不了谷子。” 我妈妈说:“他挑不得你一个人挑,我屋里的崽帮我在家里煮饭晒一下谷就要得了。” 我爸爸嘿嘿笑。 我笑着说:“我能挑,你们不要忘了我以前在家能挑一百六十斤的谷子呢。” 但是我的自信很快在劳动中得到证实是假的,我有几年没再搞双抢,已经力不如前。 头一天下田,我从农里挑了一担一百来斤的谷子虽然很轻松送回了家,但轮到第二担时我的肩头就像被火烙了一样发痛。 我爸爸和我一块挑着谷子从田里上田,见我耸起肩膀担着谷子难受,便边走边说,“你挑不得就放在这里吧,等一下我回头来挑。” 旁边田里的乡党听到我爸爸疼我,便说:“老颜你就这么怕累死你屋里的崽啊。” 我爸爸憨笑地说:“他好多年没有挑过了,反正也没有多少,我多挑几趟就行了。” 这时挑着一大担谷子的军仔走过来对我像吼似的说:“真仔,你有没有搞错,这么一点谷子都挑不动了,我挑两担都可以。”他说着有意抖了抖肩膀上的担子,显示他的力气比我的大。 我说:“你鸭屎宝(牛皮客),你要是好久不挑担子我看你还不如我。” 军仔嗓门像打雷一样说:“开玩笑,我连你那点力气都没有我把脑剁给你当凳坐。” 我见他愈说愈粗俗,便不理他。 我和军仔小时候就合不来,两个人经常打架,他比我大两岁,他经常欺负我,后来我爸爸警告他父母,他才不敢再欺负我。 我们长大了虽然很少见面也没有什么芥蒂,但是似乎小时候那份彼此较劲的情绪还残存于心。 我爸爸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或他的崽没力气,在农村没力气就是没有本事,就会遭到他人的欺负,别看大家平时笑呵呵的,彼此勾心斗角得很,都在欺弱怕强。 我见我爸爸听到军仔说我没力气时,脸黑了下来。 我也一肚子火起。 军仔的父母在家里搞养殖业,他们壮着自己的崽力气大在放田水方面没少欺负那些力气小的乡党。 在农村里谁的力气大,谁就可以压住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5章 你是不是耍障眼法 我见秋花指着下阴,她的年纪还是三十八九岁的光景。 我十四岁那年还跟发小二蛋偷看过秋花洗澡。 秋花几年前在省城某酒店里做过小姐,是村里出名的荡妇,偷过不少男人,她长的妩媚动人,现在被劳累的农活和无情的岁月摧残的像霜打的茄子,但是风韵犹存。 张兰才夸奖过我正经,我不好意思下手摸秋花这个老熟女下阴的“羊子”。 我很为难地说:“秋花婶,你今天中午到我屋里去吧,让我爸爸帮你化一下。” 秋花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她仍然大大咧咧地说:“哎呀,我现在都快痛死了,你就做一下好事快点帮我化一下吧。我听晚仔说他的‘羊子’就是你化好的。来喽,来喽,你快点帮我化一下。” 我为难地看一眼张兰,无奈地笑了笑。 张兰于是对秋花笑着说:“秋花婶你还是找冬敬叔叔帮你化吧。”说完朝秋花做一个脸。 秋花这才领会到我为什么不帮她化“羊子”的原因,哈哈笑起来说:“嗨呀,我再大几岁都养得出真仔,这有什么嘛。真仔你就帮我化一下,我实在是痛得不行了。”说着往前一挺,腿一叉开,超短牛仔裤的脚一绷到屁股根下去……我什么都能看见了,跟我十四岁偷看秋花洗澡时的样子一样,岁月只刻在脸上,没有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我见秋花坚持己见,便只好勉为其难地说:“好吧。你用五指手抓住‘羊子’,我来化。” 秋花一屁股坐到真仔身边的一块土疙瘩上,张开双腿用右手指抓住腹沟下面的“羊子”,问我:“是不是这样抓紧?” 秋花抓住的部位是敏感区域,又加上她只穿着超短牛仔裤,她一张开大腿,我就脸发烫地说:“是这里,你抓紧别松手。” “哎呀!”秋花惨叫一声:“抓不得,抓不得,一抓紧就痛死了。” 我说:“你不要用死力抓,只要用五指轻轻抓住‘羊子’不让它滚动就行了。” 我当着张兰的面不好意思示范如何抓那个部位,只有求助张兰。 我朝张兰笑了笑。 张兰会意过去用手指教秋花怎么抓。 秋花学会抓住“羊子”后,说:“我知道了,抓紧了。真仔,你快点帮我化走这该死的羊子,我都快要被它痛死了,走路走不得,睡也睡不得,要我的命了。” 我等秋花嘴巴闭上后,见她的“羊子”肿得很大病情比较严重,于是我用“斩邪令”来化。 我在手上一边化令一边念:“制妖怪,出身天下排,观音亲下凡,老君法令大……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我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6章 河滩见鬼的邪术 我一听这话,止不住看着张兰?! 张兰为什么问我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呢? 我看张兰的样子可能有一些失态,因为张兰被我看得有一些不自然了。她掉开眼睛,说:“要是没有就算了。” 我忙说:“有啊!”紧接着补上一句我认为很重要的话,“你今天晚上找我做什么都行。”说完可能因为捉奸的职业关系,止不住流露出一种自我感觉都很贱的笑。 张兰仿佛读懂我的话中有话的含义一样,她避开我的目光说:“你今晚八点钟到河滩上来,就是那棵大柳树下面的河滩,我在那里等你,有事找你。” 我问:“什么好事?” 张兰说:“我们晚上见面再说吧,我在那里等你。” 我靠! 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张兰今天晚上在河滩上等我! 河滩是什么地方,我们村八岁小孩都知道,那是干不可描述的圣地!我跟二蛋十岁就在那里蹲点。那种夜很静的晚上,月亮朦胧的晚上,我跟二蛋躲在沙坑里看过秋花偷男人还有叶红丽在河里洗澡,刘分头打叶红丽的屁股那个响声我至今记得,那是我见过最有感觉的打屁股动作…… 这让我止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难道这个一向庄重的知识女性对我有意思了?! 难道她见她老公背叛她也想找个男人报复她老公了,这样我岂不就占大便宜了?! 在深圳我捉奸的时候,偶尔有女事主看到自己男人偷女人的证据受刺激想跟我报复她们的男人,只是那时候我一没遇到满意的女事主,二就算遇到了满意的女事,我害怕睡了女事主拿不到业务费。 我一想到这层面上,止不住起蒙古包了。 这时我看见刘分头开着小车下来,眼里止不住喷火,蒙古包也一下就塌了。 刘分头是地头蛇也是一个出名的赌棍,在县城跟人合伙开酒店搞建筑,欺行霸市没少干缺德事,县城官商两道的人他认识不少。 我爸爸去年送给他一万块钱,托他找关系帮我妹妹弄进县一中读书,我妹妹只差三分就考上县一中。但是刘分头卑鄙无耻,他说要三万,我爸爸拿不出来,他就只退了五千给我爸爸,另外五千他说请人吃饭花掉,这事不能怪他,他请人吃饭把关系搞好,是我爸爸拿不出三万块钱。 我爸爸后来知道,是刘分头想收我们家三万,因为刘分头帮自己舅舅家的孩子进县一中只花了一万,并且他舅舅家的孩子差十一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7章 多少柔情多少梦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抽烟是最不好的习惯。”我说完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笨嘴笨舌的。 张兰声音滞重地说:“以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张兰这是怎么了,我也不想过分打听张兰的隐私。 我把烟盒递给张兰。 张兰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我弯下腰用打火机给张兰点烟,看到她平静的胸部,虽然见肉但已经没有一丝邪念了。 张兰说:“我自己来。” 我把打火机递给张兰,然后一屁股坐到张兰身边吸着烟。 张兰身上散发的体香很好闻,我把脚屈起,然后双肘压在双膝上一边吸烟一边茫然地望着平静的河面。 河对面的村庄里不知道哪户人家的音响放得山响,有一个像母牛一样的大嗓门正用话筒唱着一首陈慧娴的《多少柔情多少梦》。 过了一会儿,张兰碰一下我的手,把打火机递给我。 我从张兰的手里接过打火机,张兰再也没有声音,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与吸烟的声音。 我感觉很压抑,偏头看了看张兰。 张兰平静地吸着烟,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无聊地打着打火机,咔嚓咔嚓的火光伴随着低吟的河流声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别扭。 我看着亮起又灭掉的火光止不住地问张兰:“张兰嫂,你在想什么?” 我本想叫她张兰,或者只叫她你,但是话到嘴外还是变成了张兰嫂。 张兰吸完一口烟,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说:“真仔,我想再看一下鬼。” 我觉得张兰今晚叫我来这里,最初的想法肯定不是想再看一下鬼,应该有别的想法,只是她临时改变主意。 我于是说:“你叫我来应该不是只是为这个吧?” 张兰叹一口气,说:“确实不是为这个。” 我问:“能跟我讲讲吗?” 张兰茫然若失地望着夜的深处,说:“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知道她找我来的最初想法。 张兰偏头看着我,眼神很坚定地看着我,我顿时有一些眩晕,就在我眩晕的时候张兰说:“真仔,你不要问了。我现在只想再看一下鬼,行吗?” 我被张兰的坚定眼神说服,不敢再追究那个问题,就问她:“你真的不怕吗?” 张兰很执着地说:“不怕。” 我今晚不想给张兰开天眼,我已经为她开过一次天眼,再替她开天眼不仅我会遭受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8章 你也有今天 屋里传来香妹子的抱怨声,“你就知道欺负我,哪个背出去的哪个背进来。” 这个丫头片子,居然跟我这样说话。 她敢不背躺椅进去,回头我妈妈肯定骂她。 我们家重男轻女的习气很重,香妹子在我面前总是被压一个头。我已经习惯支配她,她不听话我还很生气。 我没好气地把躺椅丢在那里,就着月光去刘三才的老婆李秀开的士多店。 蹭酒的文癞子都回来了,我估计李秀也从刘学文家回家了。 刘三才在城里跟着刘分头做建筑包工头,李秀被刘三才留在家里带儿子开一间士多店。 李秀在家也挺能耐的,也混上村妇女主任,在村干部之例,走到哪儿也人模狗样的。 我喜欢到李秀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李秀很养眼。 李秀二十多岁,也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喷了香水,村里的男人瞅见李秀都两眼发直。 这寂寞的山村,我也喜欢看李秀,我喜欢看李秀走路直晃的样子,还有李秀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在情欲初开的时代,没少偷看李秀扭来扭去的滚圆屁股。李秀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的身子,走起路来总是扭着诱人的身子。 我没想到李秀家的士多店今晚关门了,平时九点才会关门。 我正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李秀屋里传来低低的声音:“李秀,我想死你了……” 我不由得吃惊,这声音是刘分头的。 刘分头在这里干吗哩?! 我对刘分头怀恨在心里已久,这是一个整刘分头的天赐良机。 我才不怕刘分头是地头蛇,我坏笑着蹑手蹑脚地溜到窗户下,用一根小棍子拔开窗帘一角,里面开着床头灯,李秀跟刘分头上床的镜头一览无遗。 李秀跟刘分头脱了衣服。 李秀的屁股又白又大,刘分头站在床边正对着李秀的屁股…… “啪!” 我看得入迷时挪脚没注意脚下,把一只破花盆碰响。 “哪个?”李秀惊恐地喊一声。 刘分头站在床边压在李秀身后,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出,竖起耳朵听窗外的动静。 我慌忙溜开,机智地应道:“李秀嫂,是我。我看你房里还有灯,就来喊你开门买一盒蚊香。”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9章 好样不学尽学坏样 我晃了晃手机,说:“分头哥,你放心在我这里比删了还安全,不会被别人听到的。” 刘分头还想说什么,我就说:“我等到你的好消息就删掉。” 刘分头苦起脸,说:“真仔,你何必这样整哥呢。” 我懒得理刘分头,径直走回李秀那里。 李秀一见我回来,紧张地看着我问:“真仔,你想干什么?” 我瞟一眼李秀的身子,坏笑着说:“我来……” 李秀扑通跪下,对我哭道:“真仔,我求你放过我们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人朝这边走来。 我急忙回头去看来人,李秀慌忙起来转过身去的瞬间就听到叶红丽的声音:“哟,真仔,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忙说:“哦,是红丽嫂啊,我来买蚊香了。”见叶红丽一脸坏笑就赶紧问一句:“红丽嫂你来干什么呢?” 叶红丽见李秀进店去了,朝店里张望一眼,店里才被李秀开灯,没有什么异常。 叶红丽就带着狐疑的表情看着我笑眯眯地说:“真仔,你看到我家分头没有?他上厕所怎么这么久,我还等他开车回县里去呢,这乡下蚊子真多,我都被叮死了。” “啪!” 叶红丽在自己修长的白皙腿上抽一巴掌,又在自己的胳膊上抽一巴掌,叶红丽性感的身子在我眼光明晃晃的。 我在心里骂分头家里的都喂不饱还有脸出来喂别人的老婆,我在叶红丽拍完胳膊上的蚊子后笑着说:“红丽嫂,你找分头哥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叶红丽瞪一眼还磨蹭着没出来的李秀,她已经听到一些关于分头跟李秀的风言风语,但是她没有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刚才李秀前脚走没多久,分头后脚就说上茅坑,分头都上大半个小时茅坑不见人回去,叶红丽于是直奔李秀家这边来了,本想捉分头的奸,没想到撞上李秀跟我。 叶红丽说:“我听说他跑这边来了,可能是来买烟了吧。” “嘿嘿。”我止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呢?”叶红丽说。 我说:“我没笑什么。嘿嘿。” 叶红丽丢一眼我,对着我的脚佯嗔地踢一下,说:“笑得这么诡,肯定有事瞒着我。”见李秀给我拿来一盒蚊香就打住,转头问李秀:“李秀,我家分头有没有到你这儿来买烟?” 李秀堆起笑容对叶红丽一脸的客气样子,说:“红丽嫂,分头哥没有来买烟。你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儿吧。” 叶红丽骂道:“那死鬼的手机关机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10章 遗梦情人 星期三的早上,我因为好多年没有干过农活,下田干活浑身难受,我爸爸和我妈妈便把我留在家里替他们做早饭,他们六点半就起床下田开早工去了。 我当时从厨房提着水桶出来到门前的井边打水,远远就看见张兰坐在我家井边向我望来。一抹朝霞洒在她的身上,她不像一个女鬼而像一位女神。 我知道我有罪了,那天晚上我不该跟她那样说。 我手里提着的水桶“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我的心碎了。 张兰阴郁地走到我跟前,浑身散发着甲铵磷的气味,说:“你已经知道了。” 我痛苦地说:“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想过不死的。” “可是你还是死了。” “活着跟死没有什么区别。” “你那晚问我那些话就是为了死?” “我只是在寻一条死的法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把我害惨了,我会遭报应的。” “这不怪你,这是我自己做的,跟你没有关系。”她突然望向我身后,说:“有人来了,我走了。”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身后就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真仔。” 我吓了一跳地回头朝那一声叫喊看去,原来是思盈从我身后走过来叫我:“你大白天见鬼了,你在跟谁说话呀?脸色这么难看,你怎么了?” 我的脑子里此时全是一片空白,我只看了思盈一眼,赶紧回头去看张兰。 也许是张兰见思盈抱着男婴过来,害怕吓着了男婴,因为婴儿是可以看到鬼的。她转身朝她的家飘走了。 她刚死,魂魄还不能离开家,所有的死人在死后七天之内都不服阎王管,都得留在家里不能下阴间。 我回过神来对思盈说:“不得了,张兰嫂喝农药自杀了!” 思盈尖叫一声,说:“什么,张兰嫂自杀了!你怎么知道?” 思盈的尖叫声把她怀里的男婴吓哭了,她赶紧哄男婴。 我见思盈怕鬼,怕说出真相吓着她,便说:“你不要问这么多,你快点帮我到农里喊她屋里的人来,我先去她家看一下。” 张兰的娘家是外村的,我叫思盈喊的张兰的屋里人只是她婆家的屋里人。 我吩咐完思盈就往张兰家跑,但跑了几步我却想起我的锅还在煤灶上煮猪肉,又慌忙返身跑进厨房从煤灶上端下锅。 放下锅,我刚冲出厨房门见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11章 情蛊迷事 我白一眼军仔,懒得理他。 有了张兰的婆婆在场,我和军仔撞张兰家的门就不怕别人说嫌话。 我们俩一起咬紧牙齿用力撞向紧闭的大门,军仔为了显示自己力气比我大,说:“你走开,让我来,撞这门还要两个人,你也太没出息了。” “少废话,快撞门!”我抓住军仔一把推上门。 “哎呀!” 这大门居然是虚掩的。 军仔下力过猛,他整个人扑通撞趴进去,高大的身板在光滑的地板砖上哧溜一下撞到后门去了。 “军仔,你没事吧。”张兰的婆婆急忙上前去扶军仔。 军仔两眼冒金星地说:“我,我没没事。” 张兰夫妻俩因为都不相信迷信,他们在建房后至今都没有没下过土,所以鬼可以自由出入他们家。 堂屋里有几个赶来看热闹的鬼见我们撞门进去,都忽闪开去。 我没有理军仔跟张兰的婆婆,径直推开张兰的卧室门,惊呆了! 张兰已经痛苦地仰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她的鬼正坐在床边的沙发里跟两个前几年喝农药自杀的女鬼聊天:一个女鬼是十七岁的小凤,她在读高二那年搞早恋,结果被男生弄大了肚子怕家人知道于是喝农药自杀了;另一个女鬼是二十三岁的麻妹,她到广州打工被烂仔骗进发廊做小姐,后来那个烂仔把她的钱骗光后就抛弃了她,她的父母也因为这个原因把她赶出家门,她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喝农药自杀了。 那两个女鬼见我们进去,便忽闪开去。 张兰阴郁地坐在沙发里对我凄凉地笑了笑,说:“你来了。” 我愣怔地用通灵术对她说:“你为什么不给我留一点时间来救你!” 张兰说:“我也想过不死的,可是我还是死的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坠落到了痛苦而又麻木的深渊。 张兰的婆婆哭喊着冲到床边跪下抱住张兰:“我个妹子啊,你怎么这么不知道事啊!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走这样的路啊!……” 我对张兰的鬼说:“我来晚了!” 我说完痛苦地走到张兰的尸体前,她死的很惨,她死灰的脸上挂满了痛苦的表情,牙齿咬烂了嘴唇,十指抓破了床上的凉席。 她的血已经凝固变黑变冷。 她的尸体在痛苦中扭曲和僵硬了。 这是死前的痛苦挣扎。 这是死前对生的最后诀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2章 回归 “他人是我的地狱,是谁给我制造了这个地狱,是我自己的贪婪。”当我经历鬼迷心窍的邪术事件后,我终于有了这个想法。 我至今记得很清楚,在张兰入殓的那天下午,刘分头突然来找我,他一进我的家门就叫我救他的命。 他说他最近输得很惨,有一个叫罗兴的赌徒向他下了“霉头咒”。 “霉头咒”据说是一种赌博场上用的咒语巫术,一般秘不示人,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 我那时候不知道别的地方怎么叫。 那种咒语巫术如果用在赌场上,施咒者想让谁输钱,他就向谁施咒。 我对霉头咒不了解没法帮刘分头的忙,尤其是我对刘分头心怀恨意,巴不得看着他倒霉,只是乡里乡亲,他那天晚上被我捉奸后的第二天下午就开车到我家把钱退给我爸爸。 我不知道刘分头跟我爸爸说过什么,我爸爸送走刘分头就叫我不要理刘分头的事情,不管刘分头找我做什么,千万不要去做。 我在刘分头说罗兴对他施霉头咒的事情后,我猜测刘分头那天开车来退钱给我爸爸,没准就是想请我爸爸帮他收拾罗兴,但是我爸爸没有答应。 刘分头那时候还不清楚我的道行,那天张兰入殓的时候他听队里人讲是我第一个发现张兰自杀的,就好奇地向知情人打听我的道行。 思盈当时在场,她说我道行很深,秋花当时也在场说我确实道行高,她的羊子被我一化就好了。 刘分头因此掉转船头,病急乱投医朝我奔来。 我听完刘分头的话,就说:“你知道我对赌博的事情一窍不通,你找我救你的命,你这不是嫌命长了。” 刘分头急得跺一脚,把我家的地板都跺颤了,说:“哎呀,我知道你不懂赌博这一行,但是你听我先把话说完嘛。” 我见他一进门只顾着说话连凳都没坐,毕竟刘分头是地头蛇又乡里乡亲的,他把我家的钱也退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恩怨,那么我这乡里乡亲的礼节还是要讲的。我于是对刘分头礼节性地说:“分头哥你还是先坐下来慢慢说吧,不然你再跺一脚你这么大块头会把我屋里的地板砖跺烂的。” “要得。”刘分头说完满头大汗地坐下,把椅子挪到电扇前对着他肥大的肚子吹,然后掏出被汗水浸湿的软中华递给我。 我见他的香烟上浸了汗水,这个大胖子浑身是油汗,香烟上也有一股狐臭味。 我说:“我刚抽过,不抽了,你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 第13章 遇上邪术 我最后还是狠下心,说:“你让我怎么帮你,我什么都不会啊。你说的‘霉头咒’,我也不懂,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不得不说刘分头的脸皮特厚。 我都把话说这份上了,他还是不罢休。 刘分头说:“哎呀,你就不要在哥面前装了,刚才思盈她们都说了,你的道行很深,是你第一个发现张兰自杀的,你能看见鬼。你跟我去照场子,你暗中观察罗兴是不是用邪术作怪就行了,像我们出老千的不管对手玩什么老千我要不了几眼就能看穿其中的把戏。” 我听刘分头这么一说,便想起前些天在湖南卫视里看到一个“赌王”劝人戒赌的节目。 我那次怎么也没有看明白那个“赌王”有节目中表演的千术,我现在被刘分头这么一说,就好奇地问:“分头哥,你懂很多千术吧?” 刘分头被我提到这个话题上,胖乎乎的油脸上止不住得意洋洋笑着说:“哥在赌场上混,不懂千术那不是找死。” 我好奇地说:“那你给我讲一讲那些千术吧。” 刘分头笑眯眯地说:“你对这个也有兴趣。” 我说:“我只是好奇。” 刘分头见我说好奇,就干咳一声,然后坐正身子对我一本正经地说:“真仔咱们是亲戚,我不害你。我跟你说吧,赌博这一行不是谁都能搞的。你最好不要沾上,不然将来想脱身都难了。哥,现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哟嗬! 想不到刘分头对我说出这么动情的话,他居然不拉我下水,这让我对他止不住产生好感了。但是我紧接着又觉得刘分头这么说是在搪塞我,因为刘分头是一个牛皮客,他可能没有这方面的能耐,所以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我不要学坏。 我于是笑着说:“分头哥,我知道,我只是好奇没想过学会了千术去搞什么名堂。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不防教教我,让我也长长见识。” 刘分头往椅背上一靠,扳起手指对我有板有眼说起来:“我就简单跟你讲一讲玩牌的千术吧。玩牌里面的千术有‘底抠’、‘中取’、‘收牌’、‘偷牌’、‘换牌’、‘编辑记号’、‘洗牌’、‘窥牌’等等。” 我被刘分头嘴里吐出的这一串玩牌千术,深深吸引。 我止不住问:“这些你都会玩?” 刘分头得意地说:“那当然了。你家有牌没有?我玩给你看。” “没有。你就简单说一说吧。”我家没有人打牌。 刘分头突然摁肚子,皱起眉头说:“我这肚子怎么有点怪呢?里面好像有一股气在发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4章 黑话起调子 黑仔的眼神告诉我,他把我看成土鳖,准确说是一个土鳖的神棍,也许我只是来骗他们的钱。 刘分头自从我答应帮他来对付罗兴那天起,他对我特别巴结。 他看出黑仔对我的态度,就一个劲吹嘘我的法术如何高明。 黑仔就不好再说什么。 晚上,刘分头和黑仔在“光明酒店”办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宴请我。 在酒桌上刘分头把我吹捧成一个活神仙一样。 他跟黑仔说别看我小小年纪,但是在深圳是一个侦破很多灵异案子的大神探。 刘分头其实以前一直以为我跟杨小安在深圳,只是一个婚姻调查所的职业捉奸人,他是张兰入殓那天从思盈跟秋花嘴里才相信我是真的有本事,不然哪里能够知道张兰自杀呢,又哪里能治好思盈老公的邪气跟秋花的羊子。 我知道,刘分头把我吹得像神探一样可以破各类神奇案子,尤其是诡异的案子。 我知道刘分头往我的脸上贴金,其实是在彰显他刘分头有本事认识我这种神人。 如果我能够帮他们收拾罗兴,刘分头肯定在同行面前会有面子。 我起初有一些飘飘然,随后一想到刘分头万一把我今晚此行的目的传出去那就引火烧身了。 罗兴岂能放过我。 我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爸爸在带我入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诫我。 我们这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定要低调。 我于是对满嘴吹捧我的刘分头拉下脸,再三警告刘分头不要把我此行所作所为传出去。 否则我立马回去。 刘分头没有想到他拍我的马屁拍到我的马蹄上,他急忙向我解释:“真仔,我这不是给你打开知名度吗?哥是为你好。”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回去。”我放下筷子就起身。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刘分头急忙跟小媳妇一样答应我的要求按住我的肩膀赔笑道:“哥怕你了,你有个性,哥服你。” 坐在一旁的黑仔也劝我放心,他说我此行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他们也不想让外人知道。 我相信黑仔的话不是因为相信黑仔这个人而是这种事情让外人知道,不光我有危险,他们也有损失。他们请我来收拾罗兴,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被外人知道传出去,今后没有谁再傻到再来“光明酒店”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5章 赌博术? 我止不住把对他们俩的防线,拉得更长一些。 这些人的秘密很多,我这个局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越少对我越安全。 我想着这些掏出香烟盒,抽出一根在香烟盒上弹了弹烟嘴,放入嘴里,拿着打火咔嚓一声,黄色的火焰点着香烟。 我深深地吸一口,扫视一翻房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灵异现象。 突然有一个漂亮的女鬼一脸痛苦地穿墙进来,但是我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举止。 女鬼发现我在看她,她跟一陈过堂风一样穿过房间,消失在后面的墙壁间。 刘分头这时返回来问我:“真仔,你刚才说这里有厉害的角色,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对付厉害的角色?” 我抽一口烟,说:“你们赌场上可能有人在用‘请鬼赌博术’出老千。这事有一些麻烦了。” 我有意把问题说严重。 “请鬼赌博术”应该是一种障眼法。 我现在对刘分头把话说得这么神秘吓人,目的是在找好退路。 我万一帮不上他们的忙,就说罗兴“请鬼赌博术”太厉害。 刘分头的额头居然冒出一粒粒的冷汗。 “真仔,这世上还真的有鬼?”刘分头的声音有一些发抖。 我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赌棍居然怕鬼,看来老祖宗创造因果报应的鬼故事,是挺科学的。 这人还是应该对神灵有敬畏才是上上策,不然什么罪孽都干得出来。 我本来被刘分头害怕的样子逗乐了,想笑,但是我不能笑。 我需要装出很严肃的样子告诉刘分头,说:“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世上有鬼。你要是不信拉倒,但是……” 刘分头急忙问我:“但是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但是不管你信不信这世上有鬼,你不要太过分,否则鬼会找你报仇的。” 刘分头急忙擦额头上的汗,说:“真仔,你,你说房间有鬼?!” “对。” “在,在哪儿?!” 这时有一个脖子缩入肩中、满头鲜血的男鬼从楼板下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6章 女服务员 我自然想赚刘分头的钱。 可是我不会拿生命去赚这个钱。 俗话说得好赚钱还得有命花,我才不傻。 我表面一脸诚恳地答应尽力,还跟刘分头继续认真检查赌博房。 我在赌博房里仔细检查一番后,别的什么都正常,只有神龛里不正常。 我就问刘分头:“罗兴每次来这里有没有反常的行为?” 刘分头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你再仔细想一想。”我不信罗兴来这里会没有异于常人的行为。 刘分头皱眉头就仔细想了一会儿,仍然说:“我真的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反常行为。” 我指着神龛里的香炉,提示一下,说:“罗兴,有没有在这里烧过香?” 刘分头忙说:“有,他每次进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烧三根香。——真仔,是不是你发现什么了?” “是不是一直没有停过?”我感觉有一些眉目了。 “对。我想起来了,他每次三根香快完的时候就提出休息,然后再去烧三根香。”刘分头对我笑道:“我们赌博的人都迷信,不光他这样,我们也这样,尤其是输钱了更加想烧香求钟馗和财神爷保佑发财。” 天助我也! 我今晚没准能够帮他们收拾罗兴,平安赚走刘分头一万块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罗兴耍的手段是障眼法,并不是什么请鬼赌博术。 这钟馗上的手段,十有八九是罗兴做的。 罗兴用月经涂掉钟馗的神像其实是做贼心虚,他压根不用这么做,这反而露出破绽。 我一直紧张的心情终于松下。 我可以肯定罗兴是一个小巫。 罗兴的道行还很浅,不然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于是给刘分头出一个治罗兴障眼法的主意,然后很开心地走出赌博房等罗兴来下套。 不过事后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小静!——”我跟刘分头下楼时,听到黑仔在愤怒地喊一个女服务员。 一个十五六岁光景的女服务员慌忙跑进去,她瘦小的身上穿着“光明酒店”的制服。 小静的神情是愁苦的,青春的脸上除了青春豆之外看不出一点与她年纪相关的特征,她的脸色是自然而然的苦瓜相,眼里是惊恐和无助的游离目光。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7章 好你个冤家对头 前天我从一个同行那里得知,卢湘帮河东的李老板卖掉五万的绿化苗木。 我一怒之下,打电话说卢湘不够意思。 卢湘开始不承认,后来我说出证据,她就把电话掐断了。 从此我跟卢湘再也没有联系,没想到今晚我们会在这里撞见。 真是冤家路窄! 卢湘在我看她的时候,假装不认识我。 中年男人带着卢湘走进我们正在休息的客厅里就说:“张总,人都来了没有?” 黑仔忙起身握住中年男人的手,说:“哟,周总来了!你稍等一下,罗兴那个杂种还没有来,其他人在三楼开房休息。”说着看一眼卢湘对周总笑眯眯地说:“你们上去休息一会儿。” 卢湘在初中时代就很开放,我们班上很多男生追求她,据说不少男生摸过她。 有些男同学以谈论摸过卢湘为追女生的最高荣耀,事后证明那是一些牛皮客。 卢湘少女时代就发肓完整,女大十八变,她现在更加漂亮。 卢湘一点也不怯场,很淡定地微笑着面对黑仔对她放肆的眼神。 周总一脸的坏笑,说:“那我们先上去休息一下,等一下人到齐了你喊我一声。” 黑仔笑道:“周总,要不要给你们安排一间房间放松一下?”说完眼睛都跑到卢湘的身上。 他的话没有说穿。 周总也不用黑仔说穿,他们心照不宣,周总嘿嘿直笑,正想说什么?刘分头不失时机地在一旁色眯眯地向周总推荐“光明酒店”的特色项目,“周总,三楼最近模仿东莞桑拿装修了几间情趣房,给你们安排一间。” 卢湘的脸一下微红了,表情也尴尬起来。 周总显然对刘分头的推荐产生兴趣,他肥胖的脸蛋笑得更坏起来,“这个……”但是周总一开口,我发现卢湘用肘暗中捅一下周总。 周总挨了卢湘一肘,很识趣地改口:“哈哈。不用了,我们自己上去,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就行了。”说完又跟分头和黑仔寒暄一番,在临走前居然鄙夷地瞟我一眼。 周总似乎看到我对卢湘的心思一样,故意拍一下卢湘的屁股。 那极副弹性的屁股在那死胖子的宽大巴掌拍击下,发出令我觉得恶心的响声。 “我靠。”刘分头送走周总,一屁股坐回沙发很艳羡地说:“周为民什么时候又泡到这么一个漂亮妞。” 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8章 这玩意没人嫌少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使我在这条贼船上不翻掉。 罗兴八点半才带着三个手下来到“光明酒店”。 我以为罗兴是什么大人物,一见面我就认出罗兴。 罗兴是我堂哥的初中同学。 罗兴跟我堂哥,在初中是难兄难弟。 罗兴家那时候生意还做得不大,现在他爸爸在茶山是建筑行业的大老板,罗兴是富二代。 那时候罗兴经常到我堂哥家玩。 我也没少跟着他们一起玩。 罗兴那时候读完初一,就被他父亲弄到市里一所调皮孩子特训的贵族学校去读书了。 我止不住对罗兴念起旧情来,甚至想暗中劝罗兴离开这里。 “罗兴哥,是你啊。”我挤着热脸过去向罗兴打招呼。 罗兴瞪我一眼。 “喂,罗兴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真仔啊。”我不识趣起来,我硬要向他推销自己。 罗兴一个手下推开我,说:“你没事站一边去。” “喂!你……”刘分头忙上前想替我出头。 黑仔暗中打一下正想上前替我凶罗兴手下的刘分头,“怎么回事?” 刘分头忙说:“我也不清楚。我去问一下。” “你脑子进水了。”黑仔忙拉住刘分头。 刘分头脑子是一时进水了,他见自己请来的“大师”被罗兴手下当众欺负,有一些伤面子。 刘分头被黑仔一提醒,头脑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骂一句:“草他马的。” 我也没有再去用热脸贴罗兴的冷屁股,这年头人一阔就变脸,现实是非常残酷的。 我今晚来的匆忙,穿着一身低劣的布料行头,在这群衣冠禽兽面前显得很寒酸。 我觉得自己确实没法不让势利小人瞧不起。 我的自尊心很敏感,我什么都看在眼里。 我拉下脸不再说什么。 我从罗兴的眼里读出点意味,他很有可能把我当成刘分头的马仔。 如果我在他眼里只是刘分头的马仔,他的确有理由对我傲慢。 我也的确没有资格在这种场合跟他攀谈。 这江湖等级,我懂。 人是一个非常势力的动物,你想让别人瞧得起,就得拿出本事来让别人敬畏你,让自己的江湖地位上升压过别人。 我暗下决心,今晚我要让罗兴彻底后悔自己对我的蔑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19章 好戏开锣了 卢湘跟着周总下注。 周总也会千术,但是很不幸周总抓了一条牛八,被黑仔的牛牛吃了。 卢湘开局不利,又见我当着她面赢钱,她有一股无名的火气攻心似的,止不住瞪我一眼。 我招谁惹谁了,我怎么跟犯了众怒一样被一个个瞪起来。 我把钱装进口袋索性到一边去了。 我这个散家赢钱走人,不会有谁在意。 一万块钱对在坐的赌徒来说,那是牙缝里的一粒牙屎,何足挂齿。 第二局罗兴要求做庄,黑仔巴不得给罗兴做庄。 罗兴接庄后,连赢三局,罗兴都是用相同的方法。 我终于搞清罗兴的障眼法手段,处变不惊地等着好戏的开始。 刘分头跟黑仔已经额头冒冷汗,都时不时看我一眼,他们好像生怕我跑掉一样。 我被他们看得有一些烦躁,我不知道罗兴刚才烧的香散发在空气中的障眼法药效能持续多长时间,但是我知道肯定不会很长时间。 我朝刘分头和黑仔示意不要急,先拖延时间。 果然到了第四局,罗兴再次故伎重演,“好牌——” 大家都没有愣怔。 相反刘分头冲罗兴拍桌骂道:“你他妈的鬼叫什么。” 罗兴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地说:“分头哥,我一直都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兴奋嘛。” “你他妈的兴奋就看牌。”黑仔冲罗兴喝道。 罗兴的额头上冒起汗,把牌一摊开只有牛六,他输了。 刘分头急忙朝我看一眼。 我朝刘分头点头。 刘分头就用脚碰一下黑仔,两人贼笑。 接下两局,罗兴都输了。 罗兴不断咀嚼槟榔、吸着烟,还时不时去看大家,但是大家神志仍然很正常,他没法再下手。 罗兴气得跳起来叫刘分头把神龛里的香灭掉。 “求财的香怎么可以灭。操蛋。”刘分头不肯。 罗兴就大骂:“他妈的,今晚有鬼了,我不跟了,这么大的烟熏死人了。”说完狠狠地把底牌甩在桌上。 罗兴的底牌只有牛七,这是一个可以“偷鸡”但不可以硬上的底牌。 “哟,小容你来了。” 突然门外进来一个女服务员,她提着茶壶进来。 一个看场子的马仔,上前跟女服务员搭讪。 那个女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0章 叫你偷看 “谁啊!”我朝门外怒喝一声,随后示意女服务员躲到浴室去。 “你他妈的少废话,快开门!” 门外的声音咆哮起来,手脚在野蛮地擂踢着门板。 门板被擂踢得砰砰直颤。 我已经顾不了往深处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外面的人把这女服务员抓走。 至少,我得尽量保护她。 我知道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但是黑仔他们不是好人。 这女服务员落入黑仔他们手里,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我也估计我救了这个女服务员,她也不会出卖我。 毕竟这世上恩将仇报的人是极少数人,我的直觉在告诉我这女服务员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坏人。 “你还愣着干什么?”我赶紧催促她:“快去!” 女服务员情急之下,只有赌一把,听从我的指示躲进浴室。 我在女服务员躲进浴室后,伸长脖子瞅一瞅她。 她傻愣地站在浴室门口。 这可不行,根据我捉奸的经验,她得入戏。 “喊什么,我在洗澡,等一下。”我一边应付门外的混蛋一边于是向她打手势,示意她快把衣服脱掉入浴。 女服务员指着凶巴巴瞪地一眼,她警告我不要使坏,否则她用电击棒电收拾我。 我没时间跟女服务员废话,我一把将女服务员推进去,自己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 “你!” 女服务员大吃一惊。 “我什么我……” 我低头一看,下身情不自禁地一柱擎天,“正常生理反应……” “流氓!” 女服务员一巴掌朝我甩过来。 我这回有防备,抬手挡开她。 “他妈的不开门,肯定在里面,服务员快拿钥匙来。”门外在最后通牒了。 “快脱!”情急之下,我一把将女服务员猛推进浴室,自己随手扯一条浴巾披在身上包住不雅的部位,又扯一条毛巾。 女服务员一脸愕然的表情。 我把一包白粉倒在毛巾上,又从小瓶里倒出几滴满是樟脑味的油汁抹到鼻孔上。 “你在干吗?”女服务员急忙问我。 我示意她快脱衣服,然后不理她,开口冲门外骂起来:“他妈的,谁吃饱了撑着,老子正涂上印度神油,你们就来坏老子好事,找死是不是。”我的话音未落,只女服务员一脸悚然。 “流氓!”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1章 小子你等着 我很纳闷,说:“这应该不可能啊,我已经把他的障眼法破了。” 刘分头心有余悸地怒道:“你别以为自己是神仙。什么不可能,他现在更厉害了。” 我被刘分头这么一说,脑子里全乱了,尤其心里一想到那个神秘女孩。 我心里就像被乱打的鼓一样,怦怦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觉在一个劲向我敲警钟! 今晚这里的水不浅! 我应该尽量脱身事外! “真仔,你发什么愣啊。你快说啊,怎么办啊?”刘分头的催促声音把我拉回现实面前。 我情急之下,就直截了当来一句:“有了。” 刘分头一听我说有了,两眼放光,忙惊喜地问我:“什么有了?你快告诉哥,哥要是今晚把罗兴治趴了,哥再给你一万都行。” 我说:“我可提醒你一句,你再加一万就是三万了。” 刘分头说:“那有这么多。” “我就知道你这人说话跟放屁一样,那行,我不干了,钱也不要了。”我说完就走。 刘分头急忙拉住我,说:“真仔,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你的意思,还想逼鸭子上架,不干也得干了。”我说。 “你别生气。”刘分头忙赔笑道:“哥不是这个意思。哥不骗你,别说你哥说过给你的报酬一分不少,要是你帮哥今晚摆平罗兴这个王八蛋。哥给你三万有什么关系呢。你还是快点告诉哥,怎么用有了的法术把罗兴摆平。哥今晚不能再让他赢钱了,不然我真要叫老婆去卖b了。” 我对刘分头翻一下白,懒得理他,说:“你在里面装个监控器,他那么低端的障眼法就玩不下去了。” 刘分头没好气地说:“那不行,那样我们出老千也会被拍到。还有来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都不想被拍到,一旦知道有那种事情,他们今后不会跟我们玩了。真仔,你除了这个办法,就没别的办法?” 我笑道:“如果你答应把你答应给我的三万块报酬给我。我就新的法术去制服罗兴。” 刘分头急了,说:“真仔,咱们可是一个队的,远亲不如近邻啊,兄弟呢。” “素的。”我说。 刘分头说:“行,行,你赶紧去收拾罗兴。钱好说。” “那就是三万了。”我笑道:“不许耍赖。否则我有办法让你后悔莫及。” 刘分头黑起脸推我,“行,行,快去,快去。” 我说:“你别推我啊,你得先进去,我等一下进去。” 刘分头急了,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2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已经没有退路。 我也是一个很要强的人。 我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答应别人的事。 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晓义,虽然晓义不知道我恨他在对他下手,但是我不替张兰报复晓义,我会很不甘心。 何况这还是一宗买卖,如果我现在就跑了。 我不但收不到刘分头的报酬,还会被刘分头嘲笑。 这对我今后做巫师的名声,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突然,在众鬼中一个穿红衣服的女鬼闪出来。 她朝我狞笑。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居然还有头戴红头巾的女鬼。 我知道这种女鬼是恶鬼。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女恶鬼。 这个女恶鬼肯定是生前有仇未报,在死前披红死的。 这种女恶鬼,死后如果放不下仇恨就会变成非常凶残的恶鬼。 我愈来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女恶鬼为什么要来这里? 难道这里有她的仇人? 我应该不是她的仇人,因为我没有做过跟恶鬼有关的法事! 啊! 我突然惊起来! 难道是我爸爸惹了这女恶鬼。 这女恶鬼为了报复我爸爸,故意引我来这种场所利用活人的手段加害我了?! 问号! 惊天大问号啊! 我的背心都被冷汗打湿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我心里有一万个怎么办的问号?! “呼!” 突然,女恶鬼的眼里冒红光,她朝我疯狂地狞笑起来。 “哈哈——” 她要硬闯了! 我急忙站正身子对着门口,暗中掐成五雷诀,毫不示弱地怒视那个女恶鬼。 我不能示弱。 坚决不能示弱。 我一定要镇定,用我强大的阳气把这个女恶鬼吓退。 人在跟鬼斗的时候,越勇敢阳气越足。 鬼怕人的阳气。 我掐着诀怒视女恶鬼。 那个女恶鬼终于在快要逼近我的时候,突然眼里闪出惶恐的神色。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3章 这事不要跟别人说哦 小静的眼神渐渐游移,失去焦点,神情退去惊恐变成木然,他听从我的指示站起来。 我平静地叫小静去卫生间用纸巾把液体弄给我,我没打算非礼她。 我把小静催眠后,她会照着我的意思到卫生间自己把液体弄给我。 但是小静照着我的吩咐拿着纸巾一个人去卫生间时,不小心在里面滑倒,顿时清醒过来。 就在小静从卫生间跑出来,我急忙拦住小静说:“小静,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恶意……” 小静突然大哭起来,“大哥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我急忙说:“小静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恶意。” 小静已经失去理智,她听不进我的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拼命给我磕头乞求:“大哥你不要伤害我,我求你了?!” “哟,我说哥哥,你这是干吗呢,强扭的瓜可不甜哦。”突然没有被关紧的门被马莉从外面推开。 我靠,刚才进门的时候,居然没有把门关死。 马莉肯定是从门外经过,听到我们里面的声音进来帮小静的。 马莉进来的瞬间,我不知所措了,一时间有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又羞又冤的感觉。 马莉朝我笑道,“哥哥,你想玩,我陪你玩吧,她这么瘦小,吃了你也不觉得可怜吗,嘻嘻。” 我被马莉这么一说,顿时有了新主意。 马莉自己送上门来,她是做那行的。 我叫她取点液体给我。 她肯定不会反对。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掌击昏受惊的小静。 我知道此时不击昏小静。 小静肯定安静不下来。 万一小静在我从马莉身上液体时,她要出去。 她一旦出去,这事就前功尽弃了,因为她把饮料送过去,我就没机会下手,还有小静万一把这事嚷出去,我就会更加无力回天。 我脑子乱急了,一片空白,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事情。 既然小静不肯帮我。 我也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秘密。 “啊!救命——” 马莉见突然一掌击昏小静,她尖叫一声想跑。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4章 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我拍一下马莉的屁股,“她做事去了。记住这事不要跟别人说。”说完起身想走。 “坏人。”马莉狠抽一下我的屁股。 马莉是风尘女子,她再傻也知道别人不让她知道的秘密绝对不能追问。 “喂!”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被马莉冷不丁压在床上,“你想干吗?” 马莉撩拨道:“你说呢,哥哥……” 我一把抓住马莉不可描述的捏了捏,很手感,我还是忍住笑嘻嘻推开马莉滚下床,说:“你别逗了,赶紧起来走吧,客人还在等着你上钟呢。” “坏人。”马莉坐在床上朝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嘛,我不会吃掉你的……”说完把裙一撩,那些风景都跃入眼前。 我靠! 我崩溃了,慌忙夺门而去。 等我从218房间回到黑仔家的二楼房间时,罗兴还是一脸的得意洋洋。 一个赌鬼,正站在他身后帮他在出老千。 但是那个戴红头巾的女恶鬼,此时已经不见了。 神龛里的猴子精,此时鼾声雷动。 他胖乎乎的大肚皮,在鼾声中起伏跌宕,睡得惬意盎然,还时不时在呼噜中带上一个长而悠的哨子。 我狠不得掐醒他,睡得实在太他妈的悠闲自在了。 但是我现在不敢惹他,免得节外生枝,多出一个未知的麻烦来,只要他不坏我的事情,我就把他当空气。 黑仔和刘分头已经满头大汗。 周总的脸也拉得又长又臭。 卢湘都不敢再吭声了,因为我看见周总在卢湘多嘴时把卢湘骂了一顿。 卢湘此时像一个小媳妇一样,乖乖地坐在周总的旁边。 黑仔和刘分头见我重新回来,黑仔朝我恶狠狠地瞪一眼。 刘分头也用眼神质问我在搞什么名堂,居然人都不见了。 我懒得理他们,我又不是他们的马仔,他们再对我这副态度,我就走人。 黑仔可能发现我没有理他们,他就叫身后的一个认识的散家:“去给我拿一罐可乐来,他妈的。” 卢湘也拿了两罐凉茶,一罐给周总一罐给自己。 我不想卢湘喝那东西,万一喝下去得上脏病,我们毕竟是同学。 虽然这个同学已经向我使坏,即使她喝下去得病也不是我罪过,但是我当时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很不想伤害卢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5章 诡异非凡 我避开卢湘带着香水扑面而来的巴掌,笑道:“输不起就算了。” 我已经下流了,我就顺杆流下去。 反正我都把话说出去了。 我见卢湘气得脸红脖子粗,没想到她还会恼羞成怒。 这实在意外,就像我在她面前说出那样下流的话一样让我意外。 我以前一般不会那样跟一个女人打这样下流的赌,今晚我感觉自己被冲动的魔鬼控制得好坏好坏的。 “好。我就跟你赌。”卢湘冲我毫不客气地说,“你给我准备好三万,要是赖账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说完朝我轻蔑地瞪一眼,扭着屁股回去了。 我凝视着卢湘那扭得很得意的屁股后,顿时感觉有一些不妙。 这卢湘哪来的自信一定会赢我? 难道这里面还有我未知的阴谋? 我赶紧跟随卢湘进去。 今晚卢湘也成了我一个巨大的疑问号? 卢湘回到周总跟前时,周总又输了上万元。 他很需要赢钱的法子一样,一脸猴急地悄声问卢湘:“他跟你说什么?” “他是个骗子。”卢湘说。 周总于是回头瞪我一眼,“臭小子,你等着。” 在周总瞪我的时候,大家都在下注,没有人会去在意我这种小角色的存在。 我发现罗兴身后那个赌鬼还在,我很担心我的“阴术”没有作用。 那我今晚彻底不知道,拿罗兴怎么办了? 罗兴此时抽着雪茄喝着饮料,等大家下完注后就问黑仔:“你跟不跟?” 黑仔抬眼瞟了我一眼。 我本来想摇头的,但是突然一只肥大的猴子手按住我的点头了。 我大吃一惊,坏了! 我急忙回头。 猴子精“嗖”的一声飞回神龛。 猴子精醒了! 他在朝我俏皮地做鬼脸。 我急忙想去制止黑仔跟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黑仔以为我的点头是给他肯定的答案,他于是对罗兴说:“跟。这一回我们玩大一点,我梭了。” 我要死了,这里的水太深了,这猴子精居然也在害我,我很想找个后门逃掉,但是我已经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6章 夜路孤女 我的直觉在警告我,不要再涉险。 这里的水深到让我恐惧! 神秘的女孩! 恐怖的红头巾女恶鬼! 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猴子精! …… 我一想到这些,冲动的魔鬼就消失了。 我此时一门心思,想去休息,想赶紧离开这群贪婪的赌鬼。 分头不肯罢休,说:“你能不能帮我们抓住他请鬼术的把柄,万一不行我和黑仔等一下抓住这个把柄弄死他。” 我见分头说弄死一个人时就像说弄死一只蚂蚁一样,蛮不在乎,这德性让我很反感。 我很想甩分头两个耳光,只是甩了没有意义。 我不会把真相告诉分头,否则分头因为这个弄死罗兴,实在残忍。 我于是说:“不能,你们不装监控器,是抓不到他的把柄的。” 分头说:“那你告诉我,你不在我们该怎么破除他的迷信?” 我想了想,罗兴也不是好鸟,用请鬼术出老千是应该遭到报应的。 我最后没辙,只好把破解之法告诉刘分头。 因为我打算帮刘分头他们这一回,以后永远不跟他们为伍。 如果我不告诉他们破解之法,没准他们会一直缠住我不放。 我那时候很天真地认为,今晚只要收手,一走,他们想怎么跟罗兴斗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他们都是一群混蛋,谁赢谁输都是自掘坟墓。 刘分头在我告诉他破解之法后,嘿嘿笑道:“这个好办,我们“光明酒店”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那玩意。” 后来分头逢赌皆用这招暗算对手,结果搞的有些赌棍中镖而不知道是喝了分头搞的那种饮料。 我得知后,深感罪孽深重! 阿弥陀佛! 我回到218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像被人乱敲的鼓一样无法安静入睡。 我有一些后悔今晚来这里,不该进入这个黑暗的圈子,更不应该与分头他们为伍。 可是世上从来都没有后悔药。 冲动是魔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7章 这女的什么来头 乘客们大都蓬头垢面的提着大包小包,一下车就租上一辆摩的或三五成群地租上出租车离去。 只有偶尔几个乘客,会坐上夜宵摊点吃点宵夜。 小静和老女人招呼了半天没有招到一个客人,长途卧铺车进站后,她们俩也垂头丧气地转身回来。 小静大叫一声:“奶奶不好了,那几个痞子没给钱走了。” 老女人拍一下大腿,说:“那几个有爹娘养没爹娘教的畜生,又吃了东西不给钱。”她骂着突然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 小静急忙扶住她,说:“奶奶算了,你别生气,你坐下来我去收拾一下。” 老女人缓了缓气叹道:“唉,这世道真不是人活的,做点小生意也会碰到这些妖魔鬼作崇。” 小静扶着老女人坐回凳上后,她低着头从我跟前走到那桌前收拾那些痞子留下的垃圾。 那几个小痞子,肯定是刚才趁着小静和她奶奶去招揽生意时溜的。 小静收拾完桌子对她奶奶说:“奶奶你今天感冒了现在珠海的客车也过了,我们是不是早点收摊回去啊?” 老女人像在哭似的揩了揩老眼,咳嗽了几声,说:“唉,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做什么事情都会受人欺负,回吧。你先把那些妖魔鬼的桌子收拾一下,等这个老板吃完了我们就收摊。” 我见她们要收摊了,她们今晚也够倒霉的,我反正不想吃这些东西,就站起来对小静说:“多少钱?” 小静还没有开口她奶奶抢先笑着说:“老板,十六块。” 小静扯一下她奶奶的手,说:“奶奶,他是我们老板的亲威。” 小静奶奶的脸顿时笑得比哭还难受似的,说:“那,那就算了吧。”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二十块钱递给小静,说:“不用找了。” 小静很木讷地望着我说:“我奶奶刚才对你乱要价了,那些东西只值八块钱,我找钱给你。” 我知道小静奶奶也在杀生客,这里的夜宵摊点都这样,凡是过路的食客不懂行情先吃东西后问老板价格的,老板会抬高价格。 我说:“小静不用找了。” 小静的奶奶苦涩的脸露今晚我少见的开心皱纹,她急忙上前把钱从小静手里拿过去,好像生怕小静要找钱给我一样对小静说:“你这孩子,这位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8章 冲喜是什么玩意? 刘分头理所当然地还在睡大觉。 我早就知道他这个鬼东西,晚上睡不着白天睡死人。 “砰砰砰砰——” 他的门我都敲得像擂鼓一样响,里面居然硬是没人来开门。 岂有此理。 这王八蛋想躲着不见我。 没门! 我先去酒店的餐厅填饱肚子再来找刘分头,我不可能让他刘分头赖掉我那三万块报酬,他不给我我就告诉叶丽红,刘分头跟李秀有一腿;而且我今天早上就要拿走钱,否则后患无穷。 鬼知道明天罗兴会不会有新的邪术出来坑刘分头,万一罗兴咸鱼翻身我可不想再冒险。 今天事必须今天了。 这种人的钱不拿白不拿。 嘿嘿—— 拿了也是白拿。 反正钱在这种人手里不会干好事,只会把人的贪婪欲望被无限放大,把人的罪恶往更深的深渊送去。 我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是特大好人。 因为我拿分头的钱,是在为他减轻罪业。 我吹着口哨,跑到酒店在一楼的餐厅,这里正在供应早餐。 我点了一笼小笼包和一杯牛奶,坐到一张空桌前慢慢地吃着。 这时旁桌用早餐的两个男人在讲昨晚赌博的事情,他们俩大概说的是昨晚罗兴输了一百六十多万,周总也输了二十多万,不过周总带来的那个娘儿们却跟着黑仔和分头赢了五万多。 昨晚罗兴输掉的钱大部分被黑仔和分头赢去,散家赢得只是小头。 甲男人说:“昨晚罗兴真邪门,后来一直输。”他说到这儿压低声音对乙男人说:“我猜黑仔他们肯定做了手脚。” 乙男人朝我瞟一眼后,说:“罗兴毕竟年轻江湖经验还不足,不过听说他背后好像也有人在撑腰,他不会轻易就这么倒下去的,他在外面放不少高利贷,钱是有的。” “他爸爸有钱,他自己有个屁钱,他在外面放高利贷的钱都是非法集资。”有一个男人插道:“我上次也被罗兴的七哄八骗骗了六万,我等下去罗兴公司要回来,这钱放在他那里不安全了,他现在走运到头,他这样输下去要不了几局就垮掉了。” …… 我要了一碗粥和两笼小笼包,边吃边听着这些闲话和谣传。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 第29章 美女咱们愿赌要服输哦 我笑了笑,对小静说:“再见!” “再见!”我听到小静在我背后说了句。 那声音像飘乎的幽灵一样在我的脑后,我估计小静在目送我,但是我没有回头去看她。 我跟她最好不要再见。 因为再见也无意义。 我跟小静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有自己的生活,她也有她的生活。 我不想跟小静走近,我希望她忘却我,越快越好。 我回到218房拿东西时,把自己收拾好后,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找卢湘的想法…… 那娇美的身材,那媚人的脸蛋,那滚圆的屁股,那坚挺的山峰,那柳一样的细腰,那白且长还有点细微之毛的长腿,那白得吹可弹可破的滑溜溜之肤……想想都是诱色可餐。 我已经从赌棍的嘴里得知卢湘昨晚赢了不少钱。 她能赢钱,肯定是信了我昨晚对她的那个指点。 如果她不是一个笨女人的话,一定会从中看出一些端倪,一定会想跟我套近乎。 卢湘如果跟我套近乎,我就有机会请她帮我把家里的苗木销售出去。 我见时间也不早了,估计卢湘也应该起床或醒了。 我就坐在自己的铺边,没想到一个电话过去才说卢湘是我。 卢湘就抢道:“我知道是你,我有你的电话。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俩昨晚会赢的?你是不是跟他们一起做局?还有你能不能教我一些做局的手法,我也想加入。” 我笑道:“我说卢大小姐,你能不能一个一个的问题来。你一下提出这么多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你。” “你少来了。什么这么多问题,不就是两个问题嘛。” 我很想就着赌约跟卢湘开玩笑。 卢湘那娇美且骚味十足的形象,也在我的眼前浮现出来。 我想着卢湘制服的样子。 我想着卢湘在床上朝我撩拨的样子…… 但是真是操蛋,一想到卢湘被周总那肥猪压过就反胃。 我们做职业捉奸的,见过太多男女的肮脏事,对这方面有着本能的厌恶。 我不怕告诉你们,我真的得了这种职业病。 还有我不想得罪卢湘。 我主要目的,是想跟卢湘做成苗木生意。 这比我逼她向我兑现赌约对我更有价值。 如果我跟卢湘做成好朋友,她帮我家销售苗木,今后来日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