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四合院：我是何雨柱》 第1章 我竟然成了何雨柱 2021年10月15日晚22时，大雨瓢泼，一辆黑色的比亚迪疾驰而过。王腾面色严峻，焦急的大喊：“快点，再快点，tmd”。突然，他感觉天旋地转，剧烈的疼痛袭来，下一秒便失去了知觉。 1962年，北京，六道口胡同，此时正是上工的时候，许多人吃完早饭就匆忙出门，赶向了轧钢厂。这是一座有着古老气息的四合院，经历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破旧不堪，房屋也不像曾经那样的明亮辉煌，有的只是生活的气息。 “唔，我这是在哪啊？”，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王腾慢慢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灰白破旧的屋顶。环视四周，他发现自己在一间凌乱的屋子里。 屋子挺大，但是显得空荡荡的，因为屋子里除了自己睡的床外，就只有一个衣柜，一张桌子配着三个凳子，破旧的书桌，上面散乱的扔着几张报纸。接着向外看去，厨房就在窗户下面，说是厨房，也就有着三个瓶子，一个铲子以及孤零零的灶台上面的一口锅而已。 “我到底在哪啊！”。就在王腾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他痛苦的嘶吼起来，接着，他光荣的又晕了过去！ 大概过去一刻钟后，王腾慢慢的醒了过来，他盯着屋顶，双眼无神，在默默的思考着着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慢慢的，他理清了自己脑子里传来的庞杂的记忆。原来，他发生了车祸，然后在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穿越了，是的，他穿越了，作为21世纪的社会精英，他平时也会看小说解解乏，但是他没想到穿越这种只在小说里才出现的情节，竟然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感觉到了无奈。 他穿越来的世界，不，准确来说，他是穿越到了1962年的老北京了，地点，人物，事件都和他所处的21世纪的历史一样，但是，时间不对，他从2021年到了1962年，整整59年，他穿越到了59年前。 突然，他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何雨柱，秦淮如，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这，我竟然成了傻柱？！”王腾感觉自己不是被上天选中的幸运儿，而是来吃苦受难的。 《情满四合院》，一部挑战人三观的电视剧，讲述的是一个傻子在被一群人操控，被全院人吸血，给所有人养老，最后自己却冻死在桥底，无人收尸的故事。 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是一个三进的大四合院，据说是三品大员的府邸，新中国成立后被收归国有，之后便当作了轧钢厂的员工宿舍，这里居住的大部分家庭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何雨柱自己的屋子便是他们家的祖宅，好像是他爷爷曾经给军队立过功，国家便把房子奖励给了他们家。 四合院有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口人，还有三个大爷，他们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爷，目的是为了方便管理四合院，解决大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前院住的六户人家，管事是三大爷阎埠贵，人民教师，在红星小学担任语文老师，一个月工资27.5元，家里有四个孩子，一大家子挤在三间房子里，因此养成了爱算计，抠门的性格，平时在院子里爱显摆自己文人的风骨，其实就是为了扣些吃喝，把算计挂在嘴边，过的清贫。 中院住着何雨柱，秦淮如，一大爷易中海以及其他四户人家。管事的一大爷是易中海，轧钢厂八级钳工，工资99元一个月，膝下无儿无女，年轻时一大妈得了一场大病，生不了孩子，一大爷没有嫌弃，两口子一直生活了20年，为人正直善良，有担当，经常帮助院里的困难人家，只不过有时候会钻牛角尖，经常对傻柱说人不能太自私，只想着自个儿。 后院住着七户人家，其中被大家熟知的是许大茂，聋老太太，刘海中。刘海中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工资一个月88元，为人狂妄自大，热衷做官，但奈何自己只是高小文化，做不了官，便经常在四合院耀武扬威，彰显自己的权威，不受四合院人们的爱戴。 秦淮如，这个吸了傻柱一辈子血的女人，为了让傻柱对自己的孩子一心一意，偷偷的去上了环，让傻柱绝户，然后把他的房子，钱全给了白眼狼棒梗，真是好算计，最毒妇人心。 想到这里，王腾，不，应该说是何雨柱，摇了摇头，感到一丝无奈。 第2章 神奇的系统 何雨柱抛开纷乱的思绪，起身穿上了衣服，下意识的去枕头旁摸手机，“咦，我的手机呢？”，他拿起枕头，没有看到手机，突然他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没适应好啊，竟然忘了这不是21世纪，而是1962年的北京啊，这个时代拿来的手机，bb机都没呢！ “叮咚，恭喜宿主苏醒，融合记忆成功，本系统为虚拟签到系统，每日一签，签到三十天有特殊奖励。初次签到，含新手奖励，请问宿主要签到吗？” 脑海中传来电子合成的青年女声，何雨柱被吓的不轻，还没有好好想清楚，又传来声音。 “请宿主及时签到！” “签到”，何雨柱下意识的回答道，毕竟是系统，万一错过了自己就傻了！ “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现金5元，首次签到成功，新手奖励发放，恭喜宿主获得大礼包，礼包包含：川菜厨艺（大师级），随身空间10*10*10（米），虚拟交易系统一个。” 何雨柱愣了愣，他没想到首次签到的奖励竟然这么丰富，现金5元就不用说了，在这个人均20元工资的时代，5元都够一个人一个月的口粮了，当然，那只是勉强饿不死，只吃粗粮才行。 川菜厨艺（大师）让何雨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毕竟不是厨师，在21世纪他是公司的高管，自己也从来不下厨，自然不会做饭。到了这个年代，何雨柱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厨师，更是给领导干部们做招待餐的大厨，厨艺自然是不用多说的，吃过的人都想吃。自己要是不会做饭，那就露馅了，后果可能就是被当成间谍给突突了，这可不是说大话，在这个时代，人民高度团结的，发现敌特可是每个人的责任。 随身空间就比较好理解了，就是一个10*10*10（米）的空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像一个巨大的正方体，空间很巨大。用法也很简单，何雨柱心念一动就可以把东西收进去，再一动就可以取出来。他特意试了试，距离不能超过三米，不然物体就收不进去，必须是三米以内才可以。 最后就是虚拟交易系统了，何雨柱研究了一会，明白了它的用途：可以用钱兑换所处时代的所有物资！没错，就是所有的物资，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兑换所有的东西，不限量，当然，你还可以兑换飞机大炮，只要你不怕被国家当作小白鼠切片研究就行。何雨柱想了想，打了个冷颤，还是算了吧，自己一个小人物面对国家机器一碰就碎，还是好好的苟着，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何雨柱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叹了口气，感觉到世事无常，幸亏自己在21世纪是个孤儿，从小没有亲人，不然自己突然穿越，亲人估计都接受不了自己死亡的事实吧。 何雨柱有一个上高中的妹妹，还有一个混蛋老爹，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便抛弃他们兄妹俩，跟着寡妇跑了，对他们兄妹不管不顾，还是何雨柱自己养活了妹妹，两人关系十分亲密。 第3章 理清思路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粗糙，毕竟是一个厨子，每天烟熏火燎的，皮肤不好也正常。 但是自己今年才26岁，媳妇还没娶呢，自己这么显老怎么娶个漂亮媳妇呢，唉，以后要好好的保养一下，不然连媳妇都娶不到了。 说到娶媳妇，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今年年初，贾东旭因工去世，留下了贾家两个寡妇，三个孩子，没错，秦淮如在年中便生下了小槐花，之后便去了轧钢厂接替自己老公的岗位，工资27.5元，按说她的工资也足够自己一家人生活，但是秦淮如还是经常来何雨柱家里借钱借粮，楚楚可怜的说自己一家子活不下去了，从何雨柱这里借了不少，前后算起来也有50元了。 也怪何雨柱自己不争气，偏偏对这个秦寡妇很是喜欢，人家一抹泪，何雨柱便像哈巴狗一样，二话不说就掏钱，真是无药可救了。 其实这也和一大爷脱不了关系，在贾东旭刚刚去世的时候，一大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忙前忙后的帮贾家处理贾东旭的后事，更是在处理完贾东旭后事的第二天便召开了全院大会，说什么贾家困难啊，家里的男人死了，留下两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活不下去，号召全院人给贾家捐款，更是对何雨柱洗脑，说什么贾家困难，让他暂时每天给贾家带些剩饭剩菜，帮助贾家渡过困难，但是这一接济，就接济了半年多时间。 到现在贾家自己人都不觉得这是何雨柱对自己家的帮助，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我贾家这么困难，你们就得接济我贾家。 尤其是贾家的老虔婆贾张氏，为了防止自己儿媳妇和何雨柱在一起，每天在四合院说何雨柱的坏话，说什么何雨柱接济自己家就是为了她儿媳妇，她得帮死去儿子看住儿媳妇！另外一个就是白眼狼棒梗，每天吃着何雨柱带回来的剩饭剩菜，还一口一个傻柱的叫着，对何雨柱完全没有半点感激，真是一个大白眼狼。 想到这里，何雨柱暗自下定决心去，自己可不能再走以前傻柱的老路，自己现在是何雨柱了，秦寡妇想吸老子的血，只要一个字，“滚”！四合院的众人要是想道德绑架自己，那就让你们试一试什么叫做“四合院战神”！至于许大茂那个绝户，敢招惹自己就等着吧！还有白眼狼棒梗，最好别犯在自己手上，不然叫他体验下“爱的教育”！ 想罢，何雨柱心情顿时好了很多，看着窗外高高的太阳，突然想起自己还得去上班呢，抬起手，准备看下时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手表，然后家里找了半天，都没看到有时钟。 “没有手表还是习惯啊，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迟到！”何雨柱嘟囔着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没走两步，何雨柱回头看了看破旧不堪的大门，又回了屋里。一会后低着头出来。 “唉，真的穷啊，家里什么都没有，一会下班后还得去买两把锁，把自己和妹妹屋里锁上，不然都便宜了白眼狼棒梗。”说罢便匆匆的走向前院。 这个时候院子里空荡荡的，大部分人都早早的去上班了。轧钢厂不提供早餐的，所以作为大厨的何雨柱每天都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上班，是四合院里最晚的一个了。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凭借脑袋中的以前的记忆，慢慢地朝着红星轧钢厂走去。 第4章 初临轧钢厂 看着胡同两边墙上贴着的标语，何雨柱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新世界一样。后世的北京灯火通明，高楼耸立，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可以说是高速发展的代表，但是人们的眼里感觉都没有了光。 到了这个时代的何雨柱发现，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干劲十足，热火朝天，北京的胡同人虽然不多，但是都笑脸盈盈。路上没有什么汽车，就连自行车都不多，但是就是感觉特别富有朝气，活力。 之后走了半个多小时，何雨柱眼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铁质大门，上面写着七个大字“红星（第三）轧钢厂”，门口有两个传达室，也就是两个小房子，里面坐着保卫科的人。 在60年代，保卫科可是有着很大的权利，他们负责保卫国有大厂的安全，处理厂里各种事物，有时候甚至都是先通过保卫科处理后，才会移交派出所，可想而知保卫科的权利之大。更重要的是保卫科出任务都会配枪，平时都会进行枪械练习，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保卫科的人。 “嘿嘿，哥几个辛苦了，今天来食堂我多给哥几个打点菜。”何雨柱乐呵呵的和保卫科的人打招呼。 保卫科几人互相看了看，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平时何雨柱都是很高傲的，见谁噎谁，就算是轧钢厂里的干部领导，只要不对脾气，都敢指着你鼻子骂你。 但谁让他厨艺好呢，厂里的招待餐还得靠着他，不然人家别的厂领导一听不是何雨柱做的饭，都不会来轧钢厂谈事情。所以厂里的领导看他不爽，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好啊，何师傅，那我们今个儿可就沾您的光了。”，虽然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今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该占的便宜傻子才不占呢，他们几个笑呵呵地回答道。 “行了，那哥几个中午见！”，何雨柱说完挥了挥手，扭头走进了轧钢厂。 说实话，刚刚保卫科众人脸上的诧异何雨柱也看到了，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前身傻柱也真是个傻子，仗着厨艺好，怼天怼地，嘴臭无比，得罪了太多人。要是他稍微学会控制自己，早就不是个主厨了，食堂主任都有可能，毕竟他在食堂呆了快十年，资历早就够了，不像现在只是个八级厨师。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何雨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轧钢厂第一食堂，没错，轧钢厂有五个食堂，轧钢厂有着一万多工人，五个食堂刚刚够好供应全厂。但是也只有第一食堂才可以做招待餐，毕竟何雨柱的厨艺摆在那里。 轧钢厂第一食堂，马华在灶前认真的擦着锅，刘岚和两个女工在一旁边聊天边摘菜，大厨杨师傅在案板切土豆，其他三个帮厨在清扫厨房，都在忙着准备午饭。 “何师傅”。 “师傅”。 “傻柱”。 何雨柱刚掀开门帘走进来，厨房众人便七嘴八舌的叫起来。“傻柱”，说实话，这是何雨柱穿越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叫自己傻柱，感觉有点蠢啊。 何雨柱看了看刘岚，开口说道：“大家伙儿都在，我今天宣布一个事啊，以后大家伙儿都叫我何雨柱，尊敬的叫声何师傅，但是傻柱这个名儿以后大家别叫了，不然别怪我翻脸！”说罢，何雨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走到自己的专属座位，坐了下来。 众人互相看了看，然后目光看向刘岚，毕竟在这个厨房里也只有刘岚才会叫傻柱。 刘岚面色变化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说道：“哎，何师傅，都是我的错，我以前叫傻柱那是为了显得亲近嘛！得，您不喜欢我就别叫了，以后和大家一起叫您何师傅。” 刘岚说完后众人也纷纷说，以后都叫何师傅。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改变大家的印象就得先从称呼开始，以后自己得多下点功夫。 第5章 厨房日常 “师傅，您喝茶。” 就在何雨柱胡思乱想的时候，马华恭恭敬敬地端来一陶瓷杯茶水，说是茶，其实就是高沫，那是制作茶饼时剩下的碎沫，丢了可惜，所以拿出来卖，一斤几毛钱，很受平民百姓欢迎。 “行了，去忙你的吧，我还没老到需要你来照顾的时候。”何雨柱打发道。 “嘿嘿，师傅您说哪的话呢，我这是怕您找不到嘛。师傅，您吃早饭了吗，用不用给您做点？”马华谄媚地说道。 “呃，嗯，没呢，早上起太晚了，给我来点吃的，我垫吧几口。”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想到今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顿时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就吩咐马华道。 “得了，师傅您就等着吧，马上就好。”马华说完便急忙跑过去准备饭菜了。 这个年代人们还十分遵循古礼，讲究尊师重道，马华前年拜师，现在还在切墩儿，前身讲究三年烧火，三年切墩，然后才会传授真功夫，虽然现在是新社会，不讲究这些了，但是前身还是让马华切墩三年，目的是为了考究马华是不是正直的人，不是那欺师灭祖的小人。 作为看过电视剧的何雨柱，自然深知马华的为人，老实憨厚，尊师重道，所以他决定早点教导马华，毕竟早教早会嘛，以后改革开放了开个饭店也不缺人手了。 “师傅，您喝粥。”马华在何雨柱想事情的时候，端来一碗小米粥，恭敬地放在师傅面前。 小米啊，在这个时代可是好东西啊，也就是轧钢厂是个大厂，有点存货，不然一般的人家根本见不到小米。 “行，这个徒弟很不错，我认了”何雨柱想到。 “马华，你跟着师傅有段时间了，学的怎么样啊？”何雨柱边喝粥边问道。 “师傅，我，我还没学到什么！”马华结结巴巴地回道。 “你啊，怪不得别人叫你麻花呢，你的脑子是麻花做的嘛，你说说你，我做饭的时候你看了那么久，就一点都学不会吗，你就是不好好学。”何雨柱听到马华的回答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马华站在一旁害怕的缩了起来，不敢说话。 何雨柱又说道：“从今天开始，不会不用切墩了，跟着我学做菜，师傅我好好教教你，不然以后出去丢了我的面子。” 马华被何雨柱的话震惊到了，半天说不出话，回过神来，急忙说道：“谢谢师傅，我一定好好学，以后给您老养老送终。” “滚蛋，老子有儿子给养老送终，不用你。”何雨柱笑骂道。 “行了，去找些土豆白菜过来，今天师傅教你几招，好好学着。”何雨柱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马华回过神来，也知道师傅不是骗自己的，是真的要教自己厨艺，连忙跑着去仓库拉食材。 不一会儿，马华和另外一个帮厨推着两辆小推车进来，上面放满了白菜和土豆，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能吃饱就很不错了，天天土豆白菜就是轧钢厂的伙食，至于肉，那得看肉联厂的产量，一个月吃两次就够好的了。 何雨柱扫视一圈，大声说道：“大家伙儿停一下，我宣布一件事啊，以后我会不时的做几道菜，大家想学的就都来看一看，能学多少就看大家自个的了！” 何雨柱说完，厨房边传来叫好声，大家都称赞何师傅敞亮，以后不会忘了何师傅的恩情。 何雨柱看到这满意地点点头，他做这些就是为了把大家绑在一起，以后厨房就不会有不和谐的声音了。 第6章 震惊的大师级厨艺 何雨柱环视四周，径直走向了案板。 “马华，土豆。”，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看着面前光滑的土豆，何雨柱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大师级川菜厨艺此时发挥了它的作用，何雨柱脑子里一帧帧，一幕幕都是做菜的画面，只此一会，他便觉得自己就像做了60年川菜似的，对于食材有着自己的理解，处理食材小菜一碟。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拿起了菜刀。顿时，何雨柱的气势一变，大家第一次见他这样。何雨柱轻轻下刀，土豆皮便一条条的掉了下来，十几秒之后，一个土豆就变成了大小齐整的土豆片，拿起来可以透过土豆片看到对面的人。 “何师傅，好刀工，这刀工我服了。”，厨房杨师傅佩服的说道。 “杨师傅夸了，大家共同进步！”何雨柱急忙回道，并告诉马华自己来做中午的大锅菜，你来打下手。 何雨柱之后便不再理会众人的震惊，专心处理起眼前的土豆白菜，说实话，有着大师级厨艺的他可以把土豆切的薄如蝉翼，可是大锅菜不用这么炫技，何雨柱就没有特别显摆。 就这样，土豆白菜被何雨柱轻松的处理好了，他来到灶前，吩咐马华烧火，起锅，烧油，放入调料，这个时候何雨柱发现食堂的调料就酱油，食盐，糖等几样，完全发挥不出来他的实力，无奈，他自己偷偷的向虚拟兑换系统兑换了鸡精，味精等几味调料。 “加火！”何雨柱大喝道，只见他一手握铲，一手拿锅，土豆白菜在他的翻炒下散发阵阵香气，食堂众人被香气勾得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都在想为什么一样的食材，做法，何师傅做的怎么这么香。 “出锅！”，何雨柱满意的看着自己在这个世界做的第一次大锅饭，色香味俱全，看着就很有食欲。他指着菜道：“别看了，哈喇子流出来了，尝尝吧大伙，看看今天我做的大锅菜怎么样。”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尝了起来，之后便被折服了，何师傅大锅菜都做的这么好吃，真的服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看着众人吃的摇头晃脑，也觉得很满足了，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做大锅菜，感觉成就满满。 在众人品尝大锅菜时，何雨柱扫视了厨房一圈，眉头一皱，感觉这厨房太乱了，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得很乱，不怎么干净，这扫视一圈后，确实，卫生太不好了。大白菜胡乱的摆在架子上，有的都落了一层灰，灶台全是油，越看何雨柱越觉得不好。看来，整顿卫生迫在眉睫了，等中午打完饭后就开始大扫除。 “咱们工人有力量······”激昂的音乐在轧钢厂里响了起来，这是下班吃午饭的音乐，工人们听到后急忙拿起饭盒朝食堂跑去。来第一食堂的工人是最多的，因为这个食堂有何雨柱，他做的大锅菜比别人的好吃，虽然他不经常做大锅菜，但是万一做了，工人们就觉得自己赚到了。 一进入食堂，工人们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 “好香啊”。 “肯定是何师傅做的”。 “何师傅以前也没做的这么香啊！”。 是啊，以前何师傅做的也没这么香啊，今天怎么回事啊。虽然众人感觉到疑惑，但是脚下却丝毫没有停顿，直奔窗口而去。 “这是何师傅做的。啊，他厨艺进步了呗！”食堂打饭的人向工友解释道。 “噢，这就说通了，来来，我要两份土豆白菜，四个馒头，装包里。”第一个到的人急忙打菜，生怕被人抢了，甚至他还打了两份，准备给自己家人晚上带回去一份尝尝，这可真香啊。 后面的人收到了启发，纷纷效仿起来，都要了两份土豆白菜。这可急坏了打菜的人，急忙说道：“后面的只能打一份土豆白菜了，给后面的人留一点啊！” 原本还气愤自己能打一份的人便不生气了，是啊，还有其他工友呢，毕竟这是一个讲究奉献的年代。于是就决定只打一份菜。 但这样也止不住想要的工人们，不一会土豆白菜就没了，工友们纷纷叫嚷道：“再来点，还没吃到呢！”。 这时何雨柱走了出来，大声的说道：“工友们，别着急，今天吃不到明天再来，我人在这里，跑不掉，给大家做好吃的。还有啊，以后大家对食堂有什么意见都提出来，以后食堂会在窗口旁放一个本子，大家都可以把自己对食堂的要求写下来，我一定带着食堂里的人，好好改进，听取工人兄弟们的意见，为轧钢厂多做贡献。” 何雨柱话音刚落，工人们便纷纷鼓掌，大喊“何师傅好样的”，决定何雨柱是真心为工人们考虑的，很是感动。 第7章 奖赏 何雨柱看着一脸感激的工友们，感觉到很是触动，他仅仅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收获了工人们的感激，他顿时觉得这个时代的人们真的很可爱啊。 何雨柱没有注意到，在他说话的时候，杨厂长带着一群人路过食堂，听到了他对工人的承诺，其中最中间一个威严的中年人转过头来对杨厂长说：“这个同志很不错啊，懂的听取工人兄弟的建议，团结工友，很不错啊，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杨厂长急忙回答道：“老领导，他叫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第一食堂的主厨。” “主厨啊，有点低了。”说完，他便看着轧钢厂的领导们。 “对对对，老领导您料事如神啊，我们领导班子早就商量，要给何雨柱同志加担子，食堂主任老黄，年龄到了，今年要退了，何雨柱就是我们轧钢厂的下一任食堂主任。”杨厂长赶忙回答道，同时看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虽然和何雨柱不对付，但是在大领导面前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大领导官可是比自己岳父还高半级，于是也赶忙上前，道：“没错啊，部长，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就等和何雨柱同志谈过话就可以发布任命了。” 大领导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过犹不及，虽然自己欣赏他，但是这是轧钢厂自己的内部事务，他不宜插手太多。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在食堂的何雨柱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此时的他正带着食堂众人打扫卫生，并且趁着大家伙儿打扫时，写下了《食堂卫生准则》，大大小小的共有十三条，食堂众人直呼做不到，但在何雨柱细心的讲解中，他们也明白了，食堂卫生安全的重要性，也不再过多的抱怨，纷纷撸起袖子干了起来。 时间就在大家忙碌的打扫中过去了。何雨柱刚坐在凳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厂长秘书急忙跑进来，喊道：“何师傅，别坐着了，厂长叫你过去一趟，快走吧。”说着，就拉起何雨柱向外走去。 何雨柱满脸疑惑，杨厂长叫他干嘛，于是问道：“王秘书，杨厂长叫我做什么，这么着急干嘛？”。 “好事。”王秘书回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匆匆地拉着何雨柱走向杨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 “厂长，何师傅来了。” “请进。” 何雨柱跟着王秘书走进了杨厂长办公室，入眼的就是一张朴素的办公桌，桌上摆着一盆仙人掌，办公室里还有一张木质沙发。 杨厂长抬头看了看何雨柱，笑着说道：“别看了，坐吧。小王，你出去吧，我和何师傅聊会天。” 王秘书闻言走了出去，何雨柱听话的坐下，心里还在想着杨厂长叫他干嘛。 “何师傅，你来厂里多少年了？” “杨厂长，差不多有十年了。” “十年啊，那确实是不少了。何师傅，厂里准备给你加担子了，老黄要退了，食堂主任的位置要空了下来，你的资历也够，厂里准备把你提拔为食堂主任。”杨厂长看着何雨柱慢慢地说道。 啊，何雨柱感觉有点意外，说实话，他知道自己会成为食堂主任，但是不应该这么早啊，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嘛。 “怎么，何师傅不愿意吗？”杨厂长看着何雨着半天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接受，连忙问道。 “没有，就是感觉到很意外。”何雨柱老实地回答道。 “哈哈哈，没什么意外的你的资历也够，提拔很理所当然。”杨厂长并没有把老领导赏识何雨柱的话说出来，怕他恃宠而骄，从刚才的谈话看来，何雨柱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他起了爱才之心，想把何雨柱收到麾下。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什么，就看着杨厂长。 接着杨厂长又说道：“老黄还有一个月才退，等他退了你再接任。现在你是八级厨师，那就提拔你为六级厨师，每个月47.5元的工资，等老黄卸任你再接任。” 六级厨师，47.5元，何雨柱现在虽然有系统，签到可以获得金钱，但是毕竟得有个来路才行，不然的话解释不清楚来源，所以六级厨师的待遇刚刚啊。他啊了一声，急忙谢过杨厂长，并表示自己一定不辜负厂里的信任。 杨厂长满意的点点头，让何雨柱回到厨房继续工作。 第8章 四合院众人 何雨柱回到后厨，众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杨厂长叫何雨柱干什么。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毕竟一会儿提拔的通告就会贴出去。 “没什么，杨厂长看我工作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提了提厨师等级。从八级提到了六级而已，工资才多了10元钱，不值一提。”何雨柱淡淡地回答道。 什么，提到了六级厨师，这，可是大好事啊。要知道轧钢厂厨师最高等级就是六级，再高了轧钢厂也评不了级了，何雨柱这一下子从八级到六级，这可是走了超级大的捷径啊。 看着后厨众人吃惊的目瞪口呆，何雨柱暗笑不已，幸好他还没有把自己再过一个多月就好升食堂主任的事说出来，不然估计他们今天晚上该睡不好觉了，何雨柱幸灾乐祸的想到。 轧钢厂宣传栏上，何雨柱从八级厨师提到六级厨师的通告已经贴在了布告栏上，只不过现在工人们都在上工，没有几个人看到这则通告。 广播室里，新来的播音员刘美丽正坐在桌子前写着新闻稿。她是前一段时间经过家人运作，从学校直接到轧钢厂宣传科上班，然后做了播音员，要知道她为了这个岗位可是连高中毕业证都不要了，高中都不念了，才拿到这个位置。 “美丽啊，这是杨厂长新发的通告，你赶快播了吧，过一会就下班了。”宣传科主任拿着一份通告递给刘美丽，并嘱咐道。 刘美丽不敢怠慢，急忙肯定道：“好的，主任，我马上播。”说完拿过通告，扫了一眼，打开麦克风，广播道：“我厂何雨柱同志爱护集体，团结工友，努力工作，工作中勤勤恳恳，经轧钢厂领导班子商议，提拔何雨柱同志为六级厨师，特此通告。” 刘美丽优美的声音在轧钢厂内响起，三遍广播过后，工人们都知道是何雨柱提升了等级，虽然有一些疑惑，但是想到何雨柱今天的所作所为，便觉得提拔也是正常。 一车间内，秦淮如在机器前面磨洋工，偷懒等着下班，她听完广播后便感到震惊，“这傻柱怎么一下子就提升了两级，那可是10元钱啊，都够她们家半个月的伙食了。又突然反应过来，哎，傻柱有钱了我不就可以多问他借一点嘛，不行，每个月得问他要40元，给他留7.5元就够了，饿不死就行了，自家的好儿子得要营养呢，不能缺钱。”秦淮如想到。 同在一车间的一大爷听到广播后也震惊了一下，但随即便是为何雨柱感到高兴，这提拔了可是好事，柱子这年龄有这么大本事，以后可不得了。 当然有人欢喜就有人感到愤怒，三车间的刘海中听到广播后，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把手中的光管扔到桌子上，愤怒地说道：“该死的傻柱怎么被提拔了，他都能被提拔，厂里的领导怎么不提拔我呢，哪怕是最小的组长也许啊，该死的。”刘海中在一旁咒骂着，感觉到上天对自己太不公平了，自己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整整这个傻柱。 其他的四合院住户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感觉到不可思议，那个傻柱竟然都可以被提拔，真是活见鬼了，之后便想着怎么才能从傻柱那占点便宜，毕竟他是个傻子不是。 第9章 三大爷的算计 满意地看着崭新的厨房，何雨柱准备回家了，虽然还不到下班时间，但是今天厂里没有招待餐，他作为大厨没事可做，是可以早走的。 马华看到师傅准备回家，拎着网兜饭盒急忙跑过来说：“师傅，给，饭盒，给您打了两份，满满当当的。”说罢就把饭盒递了过去。 何雨柱看着网兜饭盒，心思微动，他可不会再给贾家那群白眼狼带饭了，既然决定远离秦淮如，那就不能再给她靠上来的机会。于是何雨柱大手一挥，说：“不拿了，以后也不拿了，今天这饭菜你带回家吧，给家里人加个餐。”说罢，何雨柱便转身离开厨房。 马华拿着网兜饭盒，内心一阵阵感动，他家父亲瘫痪在床，还有四个弟弟妹妹要养，平时粗粮都吃不饱，今天这菜算难得的加餐了。 何雨柱和保卫科众人打完招呼后直奔五金店走去，买了两把锁，准备给自家大门上锁，防止棒梗再去自家偷东西。路过菜市场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得小心点，不能轻易暴露系统的存在，万一那群禽兽看我过的好，举报我吃的来路不明，我都没理反驳。 于是何雨柱去买了一只鸡还有5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巴掌大的包子才4分钱，这个时候的物资真便宜啊。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向四合院走去。 大概四十分钟后，何雨柱看到了四合院那掉漆的大门，心想“还得尽快买一辆自行车，这走路上下班可真不好受，对了，还得买块手表，不然这连时间都不知道”。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前院浇花，小眼睛来回打量，看看能从谁身上占点便宜。看到傻柱进来，三大爷连忙走上前去，说：“傻柱，今儿个买什么好东西了，给三大爷喽喽。”说完就准备上手扒拉，看看傻柱买了什么好东西。 何雨柱一个闪身躲开三大爷的手，退后几步不急不缓地说：“三大爷，亏您还是老师呢，四合院文化最高的人，您办的这事可真······”，何雨柱停了下来，还啧啧啧了几下，惹的三大爷很不高兴。 三大爷脸一垮，骂道：“傻柱，你说清楚，我怎么了你。”三大爷一脸不愿，就等着傻柱的回答。 “您说说，您一口一个傻柱傻柱的，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您这么叫我难道不是骂我吗！我叫您傻三大爷您愿意啊。”何雨柱不急不慢地反驳。 三大爷一下子语塞了，脸都变的通红，诺诺地说不出话，半晌后长舒了一口气，说：“行，今天这事是三大爷的过错，在这给你赔礼了。”说罢就准备给何雨柱鞠躬。 何雨柱连忙拦住三大爷，虽然三大爷有点抠门，但这也是有原因的，不抠凭他微薄的工资一家人早饿死了。所以何雨柱对三大爷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不想让人叫自己傻柱而已。 三大爷起身，看到何雨柱买的鸡和肉包子，惊呼：“你这不过日子了啊，买这么多东西，吃的完吗，别浪费了。”说完三大爷眼珠子转了转，决定今晚去何雨柱家蹭个饭。 何雨柱笑呵呵地道：“哪的事啊，今天雨水不是要回来吗，准备给这个小丫头补补身子，学校伙食不好，给她改善一下生活。” “是是，雨水确实得好好补补身子，高中学习任务重。” 两人站在前院聊了起来。 第10章 无理取闹的贾家 就在二人聊天的时候，一个半大小子背着书包跑了进来，看到何雨柱手上拿的鸡，一下子兴高采烈地跑回家，大喊“奶奶，奶奶，何雨柱买鸡了，咱家今天又能吃鸡了。嗷。”说完还高兴地喊了一声。 坐在炕上纳鞋底的贾张氏听到自己孙子的话，也高兴地说：“乖孙子，你真看到傻柱买了鸡吗？” 棒梗不悦地道：“奶奶，我看清楚了，傻柱真的买了一只鸡，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我刚刚路过闻着像是肉包子，太香了。”棒梗说到这里，感觉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一下子躺到地上，撒泼打滚道：“奶奶，你去把傻柱的包子要来，我饿了，想吃包子，你快去要，快去。”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乖孙子在地上撒泼打滚，心疼极了，赶忙道：“乖孙儿，快起来，地下脏，心疼死奶奶了。乖孙儿，你去，你去傻柱那问他要包子，他不敢不给的，要是他不给，你回来告诉奶奶，奶奶给你做主。” 棒梗听到自己奶奶的话，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推开门高兴地跑了出去。棒梗刚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柱和三大爷在聊天，快步跑了过来，站在何雨柱面前，大声说：“傻柱，我饿了，你快把肉包子给我，不然我让你好看。” 何雨柱正在和三大爷聊天，突然听到这话，怔了一下，随即便感觉怒气上涌，这白眼狼，吃老子的，花老子的，还对我这么不客气。 于是何雨柱转过身来，一把搂过棒梗，对着他的屁股啪啪的打，边打边说：“你个王八羔子，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还敢叫我傻柱，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事情发生的太快，棒梗没有反应过来，屁股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哭了出来，大喊：“傻柱，你敢打我，我奶奶，我妈不会放过你的，啊，好疼啊，奶奶，救命啊，傻柱要打死我。”棒梗哭的撕心裂肺，路过下班的四合院众人也都停下来脚步，看看发生了什么，怎么傻柱都打棒梗了。 贾张氏坐在炕上等着自己乖孙拿包子回来，想着包子的香味，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突然贾张氏听到自己乖孙的喊声，还夹杂着哭喊，贾张氏一下子慌了，自己乖孙子怎么了。贾张氏跳下地来，连鞋子都不穿了，推开门向外跑去，边跑边喊：“乖孙儿，奶奶来了，你怎么了，我的乖孙啊。” 棒梗听到自己奶奶的叫啊，喊得更大声了。贾张氏冲到前院，看到傻柱在打自己的乖孙，一下子眼睛就红了，大喊：“该死的傻柱，你放开我的乖孙，你个挨千刀的。”像一个炮弹向何雨柱冲去。 何雨柱看到向自己冲来的贾张氏，松开棒梗，向旁边闪开。 棒梗刚被何雨柱放开，还没喘一口气，就看到自己奶奶向自己冲来。下一秒，棒梗被自己奶奶撞飞了，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贾张氏感觉撞到了人，还没高兴呢，就看到自己的孙子被她撞倒在地，呻吟了起来。贾张氏连忙跑了过来，把孙子抱在怀里，叫道：“乖孙儿，你怎么了，你看看奶奶啊，我的乖孙啊。” 棒梗小声地回答：“奶奶，我疼，好疼啊！呜呜呜。”棒梗说完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看到自己的孙儿哭了起来，心都要碎了，转头狠狠地看着何雨柱，大喊道：“你个挨千刀的傻柱，你打我的孙儿，你个娶不到媳妇的老绝户，你活该打光棍啊你。”说完还不解气，扔下棒梗，躺在地上，哭喊道：“该死的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看我们家没男人就欺负我们贾家，该死的，就没人来管管嘛，看看我们贾家啊！老贾啊，你走的早，留下我个老婆子被人欺负啊。东旭啊，你老妈和儿子被人欺负了，你帮帮我们吧！”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躺在地上打滚，心里没有半点涟漪，甚至觉得好笑。 第11章 全院大会（1） 下班的一大爷走到四合院，听到院里贾张氏的哭喊，顿时感到头疼，这个贾张氏，每天给他找麻烦，搅得整个四合院不得安宁。但谁让他是一大爷，还是贾东旭的师傅，不能不管这事。叹了口气，一大爷无奈的走了进来。 “老嫂子，怎么了这是，快点起来吧，柱子，你还看什么，还不快点把老嫂子拉起来。”一大爷看到撒泼打滚的贾张氏，连忙吩咐众人帮起忙来。 何雨柱听到一大爷的话没有动手，反而退后了一步。一大爷诧异地看着何雨柱，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话了。 贾张氏被几个大妈搀扶了起来，看到一大爷来了，顿时有了底气，哭喊道：“他一大爷啊，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傻柱他不是人啊，他打死我孙儿棒梗了啊。” 一大爷闻言顿时一惊，打死了棒梗，连忙看向躺在地上的棒梗，发现他还在呻吟着，长舒了一口气，没打死人就好，千万别出人命啊。看着何雨柱，一大爷愤怒道：“柱子，你想干嘛，你怎么能对棒梗和老嫂子动手啊，你不知道尊老爱幼嘛！” 何雨柱听完后，嗤笑了一声，说：“尊老爱幼，他们不配，一个小白眼狼，一个老虔婆，我没动手都是轻的。”一大爷愣了一下，之后瞬间感到怒气上涌，柱子怎么变这样了。 “一大爷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傻柱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不行，他打坏了棒梗，他得赔钱，赔30，不，他得赔我50元，少一分都不行。”贾张氏听完一大爷的话，眼睛一转，想到了讹傻柱一笔。 嚯，四合院众人听到贾张氏的话不由得一惊，50元啊，这可是他们两个月的工资，贾张氏可真敢说啊。 何雨柱听完后，不急不慢的说：“一大爷，整个事情三大爷都看到了，是棒梗叫我傻柱，对我出言不逊，我才教训他的，而且我打的是屁股，哪能这么容易就打坏。至于贾张氏，呵呵，想要钱，想得美。”说完何雨着拎着东西转身就走，不再理会四合院众人。 一大爷看向三大爷，三大爷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棒梗太不像话了，傻···何雨柱才管教了一下，没贾张氏说的那么严重。”三大爷想了想还是把事情如实说道。何雨柱今天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下意识的向着何雨柱，想着以后可能会求到何雨柱那，早点结交好。 一大爷看着还在哭天喊地的贾张氏，没好气地说：“行了，老嫂子，你要是不满意就召开全院大会吧，让大家给评评理。”说完就朝中院走去，不再理会贾张氏了。 四合院众人看到没好戏看了，都纷纷回家做饭了，准备早点吃完饭，等着看下一场好戏。贾张氏看到人都走了，也不再哭喊，拉着自己的孙子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秦淮如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四合院，今天她做坏了好几个零件，被勒令返工，所以回来的晚了很多。她一进家门，就看到贾张氏板着一张脸坐在炕头，棒梗趴在炕上喊着疼。“怎么了妈，棒梗怎么回事啊。”秦淮如赶忙问。 贾张氏骂道：“你还好意思问，都怪那个傻柱，他买了包子都不知道送到贾家来，棒梗去问他要包子吃，他个该死的，打棒梗屁股，我的乖孙儿啊。”说完贾张氏便嚎了起来。 秦淮如没有理会贾张氏，连忙跑到棒梗面前，焦急地问：“棒梗，怎么样啊，告诉妈。”棒梗呻吟道：“妈，我想吃肉包子，你去给我拿肉包子。” 第12章 全院大会（2） 秦淮如听着自己儿子的话，心疼地回答道：“好好，妈给你去拿包子，乖。”说完就转身出门去找傻柱。贾张氏看着秦淮如去找何雨柱了也不再哭喊，跑到窗户前紧紧地盯着何雨柱家。 何雨柱把整只鸡炖进锅里，刚准备坐在凳子上休息，秦淮如便推门而入。看着不请自来的秦淮如，何雨柱眉头一皱，没等她说话就骂道：“你进别人家不会敲门啊，懂不懂礼貌。再说我一个大龄青年，你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合适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能，这传出去我怎么娶媳妇啊。出去！” 秦淮如刚想质问何雨柱便被他一顿劈头盖脸地说，一下子感觉到愤怒，但她及时的隐藏好情绪，低声啜泣道：“雨柱，是姐姐得罪你了嘛，你这么生气。再说了，就算姐姐得罪你你也不能对棒梗动手啊，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不是最喜欢棒梗了嘛。” 何雨柱听完便感觉一阵阵恶心，这个寡妇可真会表演，真反胃。于是何雨柱不再多说什么，起身把秦淮如推出门外，关上门反锁了起来。 秦淮如没表演完，就被何雨着推了出来，看着院里众人脸上的不屑，她低着头跑回了家。 刚一进家，棒梗急忙问：“妈，包子呢，快，我要吃包子。”秦淮如听到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没有，傻柱他把我推了出来，没给我包子。” 棒梗听完愣了一下，接着嚎叫道：“不要，我就要吃包子，你去买包子，我就要吃。”贾张氏看着自己孙儿，心疼地说：“你快去买包子啊，我乖孙要吃，你还不去买。多买几个，我乖孙还在长身体，少了不够吃。”贾张氏还不忘说多买几个，给自己也吃几个，至于那两个赔钱货哪配吃包子，看着我乖孙吃就行。 秦淮如没好气地说道：“买包子，哪来的钱，我们家每个月钱刚刚够，买了包子接下来怎么办。妈，你要不给我点钱，我去给棒梗买个包子，算我借你的，下个月还你。” 贾张氏听到这话，脑袋顿时摇的飞快，急道：“我没钱，我哪里有钱，我没钱。再说，你没钱你不会去借吗？没用的东西。”贾张氏把钱看的最重，这可是自己的养老钱，谁都不能动。 秦淮如闻言没多说什么，转身去做饭了，不一会，情淮如把今天的晚饭端了上来，说是饭，其实也就是棒子面粥，窝窝头而已，就这还只能她们每人吃一个窝窝头，棒梗两个，毕竟棒梗是贾家最后的男丁。 贾张氏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顿时感觉嗓子有点疼，这窝窝头吃多了喇嗓子，于是把窝窝头扔在桌子上，说：“就吃这些东西啊，狗都不吃的东西，棒梗还在长身体，总吃这些东西哪有营养啊。”棒梗听到奶奶的话，在一旁不住的点头，是啊，这些东西狗都不吃。 秦淮如看看了贾张氏，淡淡地说了句：“就这些，爱吃不吃，说不定过几天这都没了。”贾张氏闻言赶紧拿起了窝窝头，啃哧啃哧吃了起来。 没等何雨柱吃饭，阎解成就来通知何雨柱开全院大会，每个人都得到，何雨柱想了想，还是等雨水回来一起吃吧，于是踱步走向前院。 等何雨柱来到前院时，整个前院都站满了人，贾张氏和棒梗一脸憎恨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丝毫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是讨论一下贾家的事情，下面有请二大爷说话。”三大爷看到四合院众人都来齐了，就起身宣布全院大会开始。 二大爷听到这话，站起来环视一周，装腔作势地说道：“吭吭吭，是这么个事，贾家老嫂子说何雨柱欺负他们家棒梗，把他们家棒梗都给打坏了，让何雨柱赔他们家50元钱。接下来，让我们四合院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 第13章 全院大会（3） 一大爷看了看众人，没多说什么，直接道：“贾家老嫂子，这件事你确定要何雨柱赔50元吗？” 随着三位大爷的解释，四合院不知情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都在感慨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同时也在幸灾乐祸何雨柱，其中最开心的就是刚刚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的许大茂，许大茂乐坏了，何雨柱，我看你怎么办。 听到一大爷的话，贾张氏一下子坐到地上，哭天喊地“是啊，一大爷，你们要为我做主啊，傻柱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欺负我们贾家没有男人啊，我不活了啊。” 众人听到不由对贾家产生同情，贾家确实很困难。许大茂更是大声地喊：“就是，傻柱可太不是人了，怎么能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呢，赔钱，快点赔钱。”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上蹿下跳，心里想笑，果然，这个货就是欠收拾，于是何雨柱立马起身，走到许大茂面前，一把薅住许大茂领子，说：“许大茂，你就是欠收拾，一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你知道事情的原委嘛你就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收拾你。”何雨柱看着许大茂不敢说话的样子，感觉没劲，放开了他。 “大家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买了只鸡和五个包子，为了给雨水补补身子，谁知道棒梗这小子半路拦住我，叫我傻柱，大家伙说说，这是个孩子该说的嘛，我教训他一下怎么了，这件事三大爷全程目睹了，可以给我作证。”三大爷这时点了点头，承认傻柱说的都是真的。 四合院众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何雨柱真有钱啊，买那么多东西。”“人家都说了是给雨水补身体的。”“棒梗可真不是东西啊。”“是啊，何雨柱对贾家够好了吧，还这么叫他。” 听着四合院众人对贾家的指责，贾张氏气的脸都红了，大叫：“你们放屁，说稀罕了，那是傻柱给我们家的，他自愿的，我们贾家这么困难，他就得帮我们家，关你们什么事。” 面对贾张氏的无耻言论，四合院众人都被雷到不知该说什么。 何雨柱都想笑了，这个贾张氏可真是好助攻手，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 何雨柱走出来大声道：“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贾张氏就是这么想的，你们说说，我何雨柱对他们贾家怎么样，剩饭剩菜给他们，有事还来向我借钱，我能帮的都帮了，可是，你们看看，我在贾家眼里就是个傻子，一个个都叫我傻柱，没一点家教，所以，我何雨柱在这说一下啊，以后，贾家是贾家，我是我，他们家的事我都不会管了，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说完，何雨柱就坐了下来，面色严峻。 一大爷听完何雨柱的话，脸上有些不悦，说道：“柱子，贾家是做错了，但是也不能不管他们家吧。你今天提到了六级厨师，工资都有47.5元，一个人又花不完，多帮帮贾家怎么了，他们家孤儿寡母的，生活这么困难，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一大爷说完，四合院众人都惊了，傻柱被提拔了，什么时候的事啊，47.5元啊，这可是他们两个月的工资了。 何雨柱听到一大爷的话感觉很是无语，易中海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别人，自己从来都不出力，却让人感恩爱戴。 第14章 全院大会（4） 贾张氏原本听完何雨柱的话脸上不由升起了恐惧，但是一大爷的话让她有起了贪婪，47.5元，这么多钱可够她们贾家每天吃肉的了，于是她大喊：“就是，你傻柱凭什么不接济贾家了，你要接济就得接济一辈子，谁让你一开始接济贾家了，不接济想的美。” 四合院众人扶着脑袋直摇头，这贾张氏真是奇葩。 面对一大爷的质问，何雨柱皱了皱眉，不悦地道：“一大爷，你说这话不对吧，想不想接济贾家是我自己的事，帮助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们贾家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是提了工资，但是我为什么要给贾家花呢，我也得养妹妹呢，她学习任务那么重，我还得给她补身子呢。” 何雨柱鄙视地看了眼一大爷，反驳道：“我当初就是听您的话，说什么贾家生活困难，要我多帮帮贾家，给她家每天带点剩饭剩菜，可是你看我这么帮忙反倒是帮错了，贾家一点都不感恩，你们看看，棒梗那小子的眼神，像是感恩的样子嘛！” 众人看向棒梗，顿时一惊，这棒梗眼神愤怒，满脸的憎恶，死死盯着何雨柱。这可真是个白眼狼，何雨柱这么帮他们家，一点不懂的感恩啊。秦淮如连忙把棒梗拉入怀里，生怕别人看到。 “一大爷，看到了吧，就这样的白眼狼你还让我帮啊，想得美。” “柱子，棒梗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一大爷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 何雨柱内心冷笑，他最反感这句话，什么叫他还是个孩子，于是他回道：“一大爷，我反正是不会帮了，您可以去帮啊，您每个月99元工资，随便一点都够贾家生活的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听到这话，也反应了过来，对啊，一大爷这么有钱，对边给贾家一点都够她们花的了，随即一脸希冀地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结巴道：“我，我的钱是留着养老的，有用，不能乱花。” 何雨柱嗤笑道：“谁家的钱没用啊，我的钱还留着娶媳妇呢，您不是怕养老吗，您可以让棒梗当您干孙子，这样就有人给您养老了，还可以帮助贾家，一举两得多好啊！” 贾张氏还在幻想从一大爷那里要钱呢，听到何雨柱的话，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一大爷的鼻子骂道：“易中海你个老混蛋，你个生不出孩子的老绝户，你自己没有孩子就打我家棒梗的主意，我呸，你个老绝户，你休想。”说完还朝易中海身上吐了口老痰。 易中海被人指着鼻子骂，气血攻心，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颤抖，半天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你们自己处理，我不管了”就向中院走去。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了两眼，决定贾家是个烫手山芋，自己可沾不得，于是二大爷急忙宣布道：“全院大会结束，大家回家吧。”说完匆匆离开。 随着三位大爷的离开，全院大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许大茂贱兮兮地道：“秦姐啊，傻柱真不是人，怎么能不接济你们呢，放心，弟弟以后帮你们。”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淮如，心想这小寡妇身材真不错，嘿嘿。 何雨柱看到这情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径直回家了。 贾家氏看到没人理会自己，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焦急道：“淮如啊，怎么办啊，这傻柱不接济咱家了怎么办。” 秦淮如看向贾张氏，感觉到一阵无语，真的是猪队友，带不动啊。她不再说些什么，拉着棒梗回了家。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跟着，一路上不停地咒骂四合院所有人。 第15章 兄妹谈心 晚上七点多，何雨水背着包走了回来，学校有点远，她走着回来费了不少时间。刚一进中院，何雨水就看到站在洗脸池洗衣服的秦淮如。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笑嘻嘻地说：“秦姐，晚上好。” 秦淮如一听到何雨水的声音，眼睛的泪水就开始打转，呜咽了起来。 何雨水看着哭起来的秦淮如，感觉很是奇怪，怎么一下子就哭了，但她还是耐心地说：“秦姐，怎么哭了，是谁惹你生气了，是不是我哥，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秦淮如听到这话内心不由得一喜，但是嘴上却说：“别，雨水，这事不怪你哥，是我的错，他生气是应该的。” 何雨水听完立刻说道：“走，秦姐，我带你讨个公道。”说完就拉着秦淮如向自家走去。 何雨柱正坐在桌子前喝着小酒，感叹这时代的酒是真不错，纯高粱制作，爽口。正在何雨柱神游时，门突然被推开，何雨水带着秦淮如走了进来。 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坐在那里悠闲地喝酒，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说：“哥，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惹秦姐不高兴了啊，我告诉你啊，你快向秦姐道歉，不然我就不理你。”说完就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生气的妹妹，不由摇了摇头，这个傻妹妹啊，被人家利用了都不知道，也是，她还是个小孩子而已，都没毕业呢。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秦淮如，淡淡地说：“秦淮如，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秦淮如看着何雨柱不屑的表情感觉到很委屈，我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对我，想着想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何雨柱不想看她继续表演，于是起身将她推了出去，转身坐下吃饭。 何雨水对哥哥的行为感觉很诧异，按照以前哥哥看到秦姐哭都是连忙追上去，忙前忙后逗她开心，这是怎么了，变性了？“哥，你怎么这么对秦姐啊，她得罪你了嘛？”何雨水不解的问道。 何雨柱没急着回答，他拿出一个碗，往里面盛了一碗鸡汤，嘱咐妹子给聋老太太送过去。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对前身特别好，把他当作亲孙子，可是他穿过来第一天，还是以后再去看看老太太吧，人老成精，万一露出点马脚就不好了。 贾家，棒梗看着母亲空手回来，一下子就不开心了，吵着要喝鸡汤。刚好看到何雨水端着鸡汤向后院走去，说：“奶奶，你看何雨水端着鸡汤去后院了，你去给我拿过来，我要喝鸡汤。” 贾张氏看到何雨水去后院就知道是给聋老太太的，她可不敢招惹那个死老太太，咒骂道：“给那个死老太太喝干嘛，都快死的老家伙，不给我们贾家，真没良心，活该你打光棍。” 秦淮如连忙道：“妈，小点声，被人听到了咱家可没好果子吃，还可能被赶出院子。聋老太太可是烈士家属，有国家照顾，在院子里最受人尊敬，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贾张氏心虚的看向外面，嘟囔几声不再说话。 何雨水回到中院听到贾家棒梗的哭闹，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回了家。 何雨柱看妹子回来了，给她盛了碗鸡汤，说：“快吃吧，都是给你做的，知道你学校伙食不好，给你补补身子，还有肉包子呢，快吃吧。” 何雨水闻着香味早就饿极了，听到这话也没客气，拿起肉包子就吃。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吃东西，慢慢地说：“雨水，你也不小了，哥哥和你说啊，以后你离秦淮如远一点，她不是好人。”看着妹子满脸疑惑，他笑着说：“你哥今年都26了，是时候娶媳妇了，她一个寡妇，哥哥不能和她走的太近，会被人说闲话的，到时候没人会嫁给你哥我了。” “再说，贾家那几个都不是好人，贾张氏个老虔婆，好吃懒做，整天只知道说别人闲话，不懂得帮自己儿媳妇分担压力，那个白眼狼棒梗，吃我的，喝我的，还来咱家偷东西，不是个东西，所以你哥要离她们家远远的。” “今天我在全院大会上已经说了从此以后和贾家一刀两断，不管他们家的事了，你是我妹子，以后也不要和贾家多接触。” “秦淮如要是以后来找你，你就说你做不了主，让她来找我。懂了吗妹子。” 何雨着看着妹子缓缓点头，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妹子和自己一条心，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酒。 “行了你吃吧，吃完把桌子收拾了，哥先睡了。”何雨柱打个哈欠道。 何雨水嘟嘟囔囔道：“知道了，哥。”嘴里东西太多了。 第16章 日子有盼头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说舒服，还是这个时代好啊，让人心静。”何雨柱起床伸了个懒腰，不由发出感慨。 “请问宿主要签到吗？”系统电子音响起。 “签到。”何雨柱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现金1元，全国粮票两张（10斤）。” 嗯嗯，今天的奖励和昨天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看来新手大礼包还是给力啊。何雨柱想了想，问道：“系统，以后签到都是这些吗？没有很好的奖励吗？” “连续签到30天会有特殊奖励，30天后签到奖励翻倍。” “奖励翻倍，现在签到的东西按价值来说每天是5元左右，那每个月就是150元，翻倍后就有300元，啧啧啧，系统还是不错的嘛。”何雨柱乐呵呵地说道。 其实系统最大的好处就是随身空间和兑换系统，那可是何雨着在这个社会立身的根本。以后签到的奖励都可以放在空间里，方便又安全。 想到这，何雨柱从床底的砖头下面取出一个铁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是钱和各种票据，整理了一下，有345.67元，粮票300斤（粗粮230斤，细粮70斤），肉票20斤，还有工业票14张，其他票据若干。 何雨柱一开始还诧异前身怎么这么多钱，不是被吸血了嘛。但转念一想，现在才62年，贾家吸血和雨珠才几个月而已，前身攒下这么多钱也很正常。 何雨柱美滋滋的把各种票据和钱收入空间，不能放在家里，万一被棒梗偷走就不好了。 何雨柱看向窗外，天还没亮，于是决定给雨水做个早餐。从系统兑换了一斤白面，一斤鸡蛋，还有四个西红柿，准备给雨水做个西红柿鸡蛋面。 何雨水刚起床就闻到了西红柿鸡蛋的味道，咽了下口水，心想谁早上这么败家仔吃这么好，走出门发现味道竟然从哥哥房间里传来，何雨水急忙跑了进去。 何雨柱看到妹妹跑进来，笑了笑，指着面说：“快坐吧，今天早上吃西红柿鸡蛋面，管够。” “哇，哥，咱家这是发财了吗，吃这么好啊，嘿嘿。”何雨水幸福地说。 “你上高中学业重，以后都回家来，哥哥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身子。对了，这是10元和20斤粮票你拿着，去学校不要亏待自己，哥有钱，给你花管够。” 何雨水感动地点点头，伸手接了过来。 何雨柱吃完饭准备去上班，出门后又返回来，找出了最昨天买的新锁，给了雨水一把，嘱咐她把门锁好，然后自己锁上门便出门了。 贾家，棒梗昨天没有吃到肉，憋了一肚子气，今天早上又闻到傻柱家吃西红柿鸡蛋面，又开始闹腾了起来，被秦淮如教训了一顿，安静地吃饭，准备报复何雨柱。看到傻柱出门，棒梗连忙背着书包跑了出去，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仔细一看，傻柱居然上锁了，顿时气急败坏，骂道：“该死的傻柱，防谁呢这是，该死的。”说完踢了一脚门就上学去了。 原来去上班的人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真言这棒梗是真的得教育了，不然成不了气候。 人群中的一大爷看着何雨柱门上的锁，眉头都皱了起来，心想“这个柱子想干什么，全院都不上锁，他这是要干嘛，不行，自己还得去和他说说。”说完背着手去上班了。 第17章 破坏许大茂相亲 何雨柱今天早早的到了轧钢厂，他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问杨厂长要一张自行车票，还有得需要工业票。 62年买自行车不但需要一张自行车票，还得40张工业票，他自己有14张工业票，还需要26张，想想他就头疼，这可不好开口啊。 这个时候食堂主任黄主任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在想事情，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何师傅，今天中午杨厂长要招待其他几个厂子的领导，要谈业务。 点名要你做一顿招待餐，要你的拿手好菜，你上点心啊，一会就去小仓库领物资。” 黄主任也知道了自己退下去接任的就是何雨柱，也不介意现在给他面子。 何雨柱听完高兴地拍了下大腿，这不是瞌睡给枕头吗，这下有机会和杨厂长提要求啊。“好，我保证用出全部实力，做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招待餐，不给厂子拉后腿。” 黄主任听完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离开了厨房。 “马华，去小仓库拿食材，师傅今天做鱼香肉丝，回锅肉，麻婆豆腐，辣子鸡，夫妻肺片，龙抄手，再来个醋溜黄瓜，齐了。”何雨柱高声道。 “哎，明白，师父。”马华喜滋滋地应道，今天中午可以学习好多东西了。 何雨柱看着厨房的辣椒感觉差点意思，于是借着出去采买食材的借口跑去了菜市场，逛了半天也没发现好辣椒，决定一会从系统兑换。 回轧钢厂的路上，何雨柱路过百货大楼看到许大茂人模狗样的在那里整理头发，梳个大背头，头上抹了一层蜡，苍蝇站上去都打滑。 在何雨柱上下打量时，许大茂也看到了何雨柱，贱兮兮地走过来，开口就说：“傻柱，哥们儿今个相亲，马上就有媳妇了，羡慕吧，还是个大家闺秀，你这辈子都接触不到。” 许大茂逮着机会就讽刺何雨柱，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 何雨柱不屑的开口：“就你，你这狗样子还想着大家闺秀，你想屁吃你，人大家闺秀眼又不瞎，怎么看得上你。” “傻柱你.你放屁，老子怎么配不上大家闺秀了，实话告诉你，这门亲事是我老子给介绍的，根本就黄不了，你等着吧，过几天哥们就结婚了，气死你。”说完呸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走了。 何雨柱目光一闪，想到了这大家闺秀不会就是娄晓娥吧，也对，许父当初就是娄家的下人，认识娄晓娥的父亲很正常。 娄晓娥啊，何雨柱摸了摸下巴，对这个悲情的女人充满同情，先是嫁给了许大茂这个人渣，被他亲手举报。 后来喜欢何雨柱，但是不得不远走香江，给何雨柱生了儿子何晓，最后被全院人吸血，出钱出力，成就秦淮如美名，想想就为她不值。 思来想去，何雨柱决定做些什么，不能让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个人渣，至于自己会不会喜欢她，顺其自然吧，自己现在随遇而安，没遇到喜欢的女孩，暂时还不想委屈自己。 下定决心后，何雨柱躲在了树后，悄悄地看着许大茂相亲。 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娄晓娥不开心的坐在后座，她根本不想来相亲，自己母亲把什么许大茂吹的天花乱坠，说自己嫁过去只享福就行，什么家务事都许大茂干了，她才勉为其难的来相亲。 看门下来，第一印象娄晓娥就觉得这个许大茂不着调，整个人像个痞子一样看着她，她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反胃。然后整个相亲过程都没多说话，看着窗外不想理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不理自己的娄晓娥，心里也一阵恼怒，“自己都这么当孙子了，你还给我甩脸色，你等着，看结婚后老子怎么对你”。 虽然内心发狠，但是许大茂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 外面的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当孙子不由得感觉好笑，不愧是当孙子当惯了。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何雨柱要回去做招待餐了，于是他起身走下司机，对着司机说：“你是娄家的司机吧，替我给娄家主带个话，好好地调查一下许大茂，多去采访一下厂子里怎么评价许大茂的。 他不是个良配，你家小姐嫁给他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说完转身就走，不再多说什么。 司机看着何雨柱感觉很是疑惑，但是他却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准备回去就告诉老爷，不可信其无。 第18章 心想事成 何雨柱匆匆赶回轧钢厂，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向系统兑换了一斤干辣椒，青红辣椒各两斤。 总共花销3.6元，何雨柱又由衷的感慨这个年代的物价可真便宜。 回到厨房，马华早早把食材处理好，等着何雨柱下手。 何雨柱洗了洗手，让马华帮忙穿戴好围巾，开始做招待餐。 醋溜黄瓜，鱼香肉丝，回锅肉，麻婆豆腐，辣子鸡，夫妻肺片，龙抄手，六个菜不到四十分钟就全部出锅。 “刘岚，麻溜上菜，一会菜冷了，味道就变了。”何雨柱看着在一旁流口水的刘岚，笑骂道。 刘岚立马端起醋溜黄瓜和鱼香肉丝走出厨房，何雨柱看着厨房众人，笑着说：“别看了，早给大家伙儿多炒了一点，大家吃吧，别传出去就行。” 包间里的杨厂长看到刘岚端着菜上来，连忙招呼道：“大家别看了，动筷吧，尝尝何师傅的手艺怎么样。” 肉联厂的王厂长，看着眼前这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食欲大动，抬起筷子尝了口麻婆豆腐，顿时，麻、辣、咸、香、鲜五味在嘴里迸发出来，王厂长眼睛都眯了起来，细细的回味。 “何师傅好手艺啊，这麻婆豆腐够味，地道。”王厂长高兴地大喊。 “是啊，这鱼香肉丝也绝了。” “辣子鸡特别够味。” 其他领导也都急忙说道。 杨厂长看着几位同僚评价这么高，心里也特别高兴，看来今天这事有八九成把握。 “杨厂长，能不能叫厨师出来见一见啊，我们想见见师傅。”王厂长突然说道。 杨厂长诧异了一下，还是说：“这好办，刘岚，去把何师傅叫来。” 刘岚赶忙跑回厨房，和何雨柱说厂长叫他。何雨柱虽然纳闷，但还是跟着刘岚去了包厢。 何雨柱走了进来，看到杨厂长和四位领导正在大快朵颐，笑了笑。 杨厂长看着眼前的何雨柱，诧异地说：“何师傅，这菜做的真地道，我好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川菜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显得不好意思。 “哈哈哈，杨厂长，何师傅在轧钢厂担任什么职位啊？” 杨厂长听到这，紧张了起来，说“何师傅现在是六级厨师，等下个月老黄退了，何雨柱就是我们轧钢厂食堂主任。” 杨厂长松了一口气，心想“幸亏自己早做了准备，不然何雨柱被人撬走就完了”。 王厂长叹了声可惜，自己厂里最高也只能给这么高的职位了。 王厂长又说道：“何师傅，你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些菜吧，你做这么好，肯定有自己的理解。” 说到做菜，何雨柱自信了起来，给几位领导介绍起了菜的历史，“这道回锅肉，据说与湖广填川的移民有关。 移民每逢年节要用大块肉祭祖，先祖祭过的东西不能浪费，肉块切片回锅炒，逐渐演变成一道名菜，回锅······” 何雨柱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几位领导都被震惊了，原来这一道菜都有这么多说法，怪不得人家菜做的好呢。 何雨柱介绍完，王厂长带头鼓起了掌，笑着说：“何师傅大才啊！ 这个，我有个小事要麻烦何师傅，过几天我有个家宴想请何师傅来掌勺，何师傅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收音机票，准备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着急接过来，看向了杨厂长，在做的几位领导都赞叹了一句，只觉得何雨柱很懂分寸。 杨厂长也很满意，说：“雨柱，拿着吧，这是王厂长的一片心意。” 何雨柱不再扭捏，接过了收音机票，放进了口袋，走出了包间。 “王厂长，那这事您看？”杨厂长问到。 “杨厂长，没问题，这都是小事情，回头我就让会计把那批肉划给你们轧钢厂。”王厂长大手一挥。 等到肉联厂的人走后，杨厂长走入后厨，对何雨柱说：“都亏了你，不然那批肉不会这么容易就划来。 你说说，想要什么奖励，我代表厂里感谢你。” 何雨柱听着心里一动，忙着说：“厂长，您有没有自行车票啊，我想买辆自行车，可惜买票。”说完一脸乞求地看着杨厂长。 杨厂长从裤兜掏出一沓票据，找了一张自行车票递给何雨柱，想了想，又递给何雨柱一沓工业票，便离开了后厨。 何雨柱喜滋滋地数了数，竟然有50张工业票，这下买自行车的票据齐了。 第19章 娄父的决定 娄晓娥吃完午饭便匆忙地回了家，像是被狗撵了一样，一面都不想见许大茂。 许大茂乐呵呵地挥手，高声说：“晓娥，下次我们继续谈啊。” 等娄家车子消失在视野里，他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们家有几个烂钱，老子理都不理你，md。” 说完，许大茂哼着曲子走向了轧钢厂，他只请了一上午的假，他是个放映员，下午虽然不需要上工，但也不能无故旷工，他还想着当干部呢。 娄家在新中国成立前是大商人，整个轧钢厂以前都是娄家的产业，娄父当年可是号称“娄半城”，可想而知娄家的显赫。 此一时彼一时，新中国成立后，娄家虽然因为当年给军队供给物资，但还是被划分为资本家，轧钢厂和其他的厂子都公私合营，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生活比以前差了很多，但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还是住着小洋楼，出入都有小汽车，这也为以后的清算埋下了伏笔。 娄晓娥回到家一脸的不开心，对着娄母嚷嚷道：“这个许大茂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我不喜欢，我才不要和这种人结婚呢。”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娄母感到很诧异，说：“不是吧，许大茂的母亲以前是我们家下人，她不会骗我吧？她告诉我自己儿子高中毕业，在轧钢厂做放映员，人长得好看又会照顾人，我这才准备撮合你们俩的。” 娄晓娥不听，对着父母道：“反正这婚我是不会结的，你们休想。”说完就跑上了楼。 娄家老两口对视了两眼，摇了摇头，这女儿被自己惯坏了。 娄父对司机说：“小李，你辛苦了，下去吧。” 司机小李看着娄父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告诉那件事。娄父看出来司机话要说，示意他说话。 小李想了想，还是把今天遇到的事全部说了出来：“今天小姐去相亲，我在外面等着，有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对我说许大茂不是个好人，让您去好好调查，他不是小姐的良配，说完就走了。” 娄父听完很是意外，谁这么说的，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是不是和许大茂有什么过节。 娄母看着丈夫陷入沉思，迫不及待地说：“那咱们还是调查一下吧，不能把女儿推入火坑啊。” 娄母虽然相信许母，但是事关女儿的幸福，还是得郑重啊。 娄父同意地点头，对管家老张说：“老张，你和小李马上去调查一下许大茂的为人风评，不仅要去轧钢厂，更得去他住的四合院调查一下，不能粗心。” 管家和司机听完后急忙走了出去，娄父也没再多说，等着调查结果。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来不急喘几口气，慌忙说道：“老爷，不好了，这许大茂不是好人啊。 我先去轧钢厂调查了一番，许多工人都说许大茂平时在厂里就爱占女工友的便宜，趁着自己职位之便，经常对工友们冷嘲热讽。 去他住的四合院看了下，好几个大妈都说许大茂爱占便宜，下乡放电影都要问老乡要好处，妥妥的不是好人啊。” 娄父先前只以为那个青年和许大茂不对付，是夸大其词，没想到许大茂真的不是个东西，那么多人的证词娄父也不能不想。 “你看你怎么办事的，挑了这么个东西，你是想把你闺女推入火坑啊。”娄父有气无处发，只能对娄母喝道。 娄母感到很委屈，这不是自己愿意的啊，自己也是被人欺骗了，但想着这相亲是自己撺掇的，也没多说什么。 娄父有些后怕，幸亏自己调查了许大茂，不然自己女儿以后可就完了，想到这娄父还有一点心惊。 娄父当即决定，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去和他们家说清楚，这亲事没了，让他们以后不要来咱家了。” “我们娄家现在是资本家，现在的风声不好，我们得早做打算，女儿嫁给工人阶级就不错，但没想到会这样。 行，我明天会去许家说清楚。”娄母同意地点头，表示答应，但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娄父听完沉思了会，慢慢开口说：“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还看不清楚。” 楼下的娄晓娥听到父母的话，高兴地跳了跳，同时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帮了自己，自己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感谢他，不然自己后半生可就毁在许大茂手上了。 第20章 震惊的四合院众人 何雨柱又早早的出了轧钢厂，保卫科众人早就习以为常了，还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回了个礼就匆匆赶往百货大楼，他决定马上去买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票和工业票都够了，留着干嘛。 何雨柱走进百货大楼，这是他第二次进来，但依旧感觉很有新鲜感。他走向了卖自行车的区域。 卖自行车的地方人很多，很多人都没钱买，但是依旧看看这些崭新的车子，发誓以后一定自己来一辆。 何雨柱走了进去，看到一个年轻的女销售员，开口问道：“你们这自行车怎么卖啊？” 女售货员抬起头上下打量何雨柱，看到何雨柱穿着破旧的灰色工人装，便说道：“有票吗？没票的话不能买。” 何雨柱看到售货员的鄙夷，但他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自己穿着确实不好，他回道：“有的。”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自行车票和一沓工业票。 售货员感到诧异，连忙回答：“你今天来的很凑巧，飞鸽，永久，凤凰三个牌子的自行车都有。” 何雨柱对这个时代的自行车不是很懂，于是问道：“多少钱啊？” 售货员回道：“飞鸽175元，凤凰194元，永久最贵，得203元呢，当然还得一张自行车票外加50张工业票。” 何雨柱听完便决定要买永久牌，毕竟他不懂哪个好，只能选最贵的了，贵肯定有贵的道理嘛。 于是何雨柱说：“就要永久的吧，给，这是203元，自行车票和工业票，你数数。”说着何雨柱便从裤兜掏出来钱，数了203元和票据递给售货员。 女售货员原本以为何雨柱会买最便宜的，没想到他买了最贵的，赶忙接过钱票，点清了数目，给何雨柱开了发票。 售货员带着发票走进仓库，领了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给了何雨柱，并嘱咐道：“你一会要到街道派出所登记车牌啊，不然会被当作黑车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在周围围观的人一阵阵惊呼声中，推着自行车走了出去。 出了百货大楼，何雨柱便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回家。 一路上收获了许多行人羡慕的目光，何雨柱得意极了，这可是最贵的永久牌自行车啊，在后世相当于豪华跑车了。 何雨柱没有忘了售货员的话，骑着车进了街道派出所。派出所效率很高，拿着收据记录了车牌号，给车打了个钢戳，并嘱咐何雨柱每年交2.5元自行车管理费。 何雨柱出了派出所大门感慨道：“果然还是这个时代好啊，办事效率是真的杠杠的。” 等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众人都下班回家了，开始做饭。 三大爷依旧在前院浇花，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手里的水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三大爷看着崭新的自行车哆嗦地说不出话。何雨柱笑着说：“怎么了，三大爷，看到我不用这么吃惊吧。” 三大爷听到何雨柱的话才回过神来，立马大喊道：“大家伙儿快出来啊，何雨柱买自行车了，大家伙来看看啊！”边喊边向后院跑去。何雨柱看着三大爷这般做派，感到很是无奈。 四合院众人听着三大爷的叫喊声，下意识就觉得这不是真的，但又都走了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中院和后院的人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旁边那辆崭新的自行车都惊的说不出话，一大爷虽然觉得何雨柱浪费钱，但还是为何雨柱高兴，这可是全院第一辆自行车，但是下一秒想到何雨柱和贾家闹翻了，以后都不会帮助贾家。 一大爷暗自决定，“自己还得和柱子好好说说，让他继续接济贾家，不然贾家孤儿寡母怎么办，有钱不能光想着自己”。 二大爷刘海中听着众人对何雨柱的夸奖和奉承，内心很是嫉妒，他最喜欢听别人夸自己，这该死的傻柱，等着吧，以后我整死你。 秦淮如看到崭新的自行车嫉妒的直咬牙，这些钱都应该是贾家的啊，何雨柱怎么能买自行车呢，自己家都这么困难了，都不懂得帮助贾家。 贾张氏在咒骂何雨柱，有钱不给他们贾家，自己去买自行车，不得好死，诅咒你个傻柱以后娶不到媳妇打光棍，活该做个绝户。 白眼狼棒梗看着自行车更加记恨何雨柱了，有钱不给他买肉吃，这一个自行车可以买多少肉啊，想着他都要流口水了，等着吧傻柱，我以后就把你自行车偷了，让你不给我吃肉。 第21章 收拾许大茂 四合院其他人虽然眼红何雨柱他买了自行车，但是也觉得四合院有了自行车大家伙倍有面子，以后自己有急事还可以问何雨柱借， 何雨柱看着四合院四合院众人脸上扬起的笑容，也感叹这个时代人民的淳朴。 这时，人群中传来公鸭嗓子般的叫喊，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身旁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他嫉妒的说：“傻柱，你哪来的自行车不会是偷来的吧，小心我举报你。” 许大茂今天中午相亲本就一肚子火，晚上回来正在家里喝闷酒，就听到三大爷喊着何雨柱买了新自行车，心里的火气顿时压不下来，从人群走出来质问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买了新自行车，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听到许大茂的刁难，何雨柱决定今天修理许大茂一顿，让这个家伙长长记性，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何雨柱放好自行车，一脸玩味地走向许大茂，边走边把手指捏的邦邦响。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走向自己，一下子慌了，从小被傻柱收拾的记忆浮现，他的双腿都开始打颤。 许大茂故作镇定地说：“傻柱，你要干嘛，你别过来，你站住。”看着何雨柱越来越近，许大茂转身想跑，但是下一刻就被人拎了起来。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说：“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你，我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痒了是吧。 我怎么就不能买自行车啊，我现在工资47.5元，自行车不会就是四个月工资，更别说我还有存款，买个车绰绰有余。 至于我票怎么来的，关你屁事，有本事你就去举报我啊，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呸。” 说完何雨柱把许大茂推倒在地，啐了一口。 许大茂看着四合院众人脸上的戏谑，恼羞成怒，但他又不敢对何雨柱动手，挣扎着爬起来，转头就跑。 跑了几步许大茂觉得有点丢人，回头嘴硬道：“傻柱你就是个王八蛋，你等着，老子以后和你没完，我弄死你。”说完赶紧跑回家，把房门紧闭，生怕何雨柱追上来打他。 三大爷看到这场闹剧结束，连忙凑上来道：“雨柱啊，你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第一样自行车啊，这可是值得庆贺的好事。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在院里摆个几桌，大家伙好好的吃一顿。” 三大爷眼珠子转了几天，又开始算计着何雨柱，这要是成功了，他就可以带着一家子全来吃席，至于礼金，给何雨柱写些对联就成，左右他是赚到了。 二大爷背着手走上前，颐指气使道：“傻柱，三大爷说的对，你这事得庆祝一下啊。你都买了自行车，说明存款不少，拿出来在院来摆个三四桌，让大家伙儿都高兴一下。 至于主持的事，交给你二大爷，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刘海中对于吃东西不是很在意，他这么上心的原因是他主持这件事可以彰显自己二大爷的权威。 何雨柱瞥了一眼二大爷，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对着四合院众人说：“今个大家都在，我说一下啊，以后大家伙儿看得起我叫声柱子，何师傅，平辈的叫声柱子哥，何雨柱也许，但是‘傻柱’这名号还是别叫了。 我都26的人了，是时候娶媳妇了，被人一直叫‘傻柱’算怎么回事，以后有人再叫我‘傻柱’的，休怪我对他不客气。”说完还扫了二大爷一眼， 二大爷顿时感觉气血上涌，脸都憋的通红，他感觉傻柱就是赤裸裸地针对自己，不给自己面子，还想说话的时候被一大爷拉着，给他摇了摇头。 一大爷自己走上前去，先是恭喜何雨柱买了自行车，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你二大爷说的不错，你买了自行车这是个大事，确实得庆祝一下。三四太多了，摆上两桌吧，让院里的人来沾沾财气。” 就在何雨柱思考利弊得失时，聋老太太从后院走出来。见到何雨柱身边崭新的自行车，高兴的说：“乖孙子出息了啊，这自行车都买了，真好。” 说完还把自己拿来的大红花挂在了自行车头，谁是讨个吉利，谁家都挂的。 何雨柱穿越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聋老太太，感觉很亲切，也有对老太太的敬佩，一家人都参加革命，老伴，儿子和儿媳都死在了战争里，是个值得敬佩的老人。 何雨柱连忙扶着老太太，问道：“奶奶，我这该不该摆两桌啊。” 老太太虽然人老，但是心思多，略微思考了下，就说：“该摆，你这事是个大事，得摆两桌，堵住大家的嘴，不然有人心里不平衡，会出事的。” 何雨柱瞬间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也感觉一阵阵心悸。自己虽然说是要猥琐发育，但是这几天还是高调了点，都快忘记了这是个艰苦的年代。 第22章 赚钱计划 何雨柱回想起了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身上惊了一身冷汗，自己还是显得太反常了，以后一定不能这么得瑟了。 仔细思考了老太太的话，何雨柱认同的点了点头，自己这两天升了工资，吃的也太好了，这是很招人恨的。 四合院里可没几个好人，尤其是刘海中和许大茂，肯定会举报自己，虽然自己不会怎么样，但被经常举报，还是会在厂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会让人觉得你不团结同志，喜欢享受，搞资本主义。 何雨柱想清楚后，决定在四合院还是得低调，也要和大部分人搞好关系，不然等66年后的特殊时期，自己可能会有麻烦，当然这不包括刘海中，许大茂还有贾家，这可是原则问题。 于是何雨柱宣布道：“既然大家伙儿都这么说，那我就不推辞了，后天是周末，我在院子里摆两桌，希望大家赏脸。 至于礼钱的话，大家都不宽裕，就别拿了。三大爷，一会麻烦您通知一下，组织的事交给您了。”三大爷连连点头，虽然只有两桌，自己家里人来不了，但是自己不是免费蹭到饭了嘛。 何雨柱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回了家，原本准备把自行车放在屋外，但转念一想，还是不保险，四合院他的敌人有点多啊，万一被偷了就抓瞎了。 于是何雨柱把车推到了屋里，也亏得自己家里什么家具都没，很空旷。 四合院众人看到何雨柱回了家，也纷纷散去，都开始期待起后天周末的大餐，他们都好几个月没吃到肉了，何雨柱家的席，肉菜肯定有。 棒梗回到屋里就开始哭闹起来，他虽然人小，但在贾张氏的调教下知道很多事，也知道后天的席自己估计吃不到，想到这就开始哭闹。 贾张氏看到孙子哭喊，心都要碎了，对着秦淮如发火道：“你就不能给棒梗买点肉啊，你看我乖孙儿都馋肉馋成什么样了，你怎么当妈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秦淮如有苦说不出，自己顶替丈夫岗位，虽然一个月27.5元，但是还得拿3元给贾张氏当作养老钱，剩下的一家人吃饭刚刚够。 以前有着何雨柱帮衬，日子过的风生水起，隔两天还能吃顿肉，贾张氏和棒梗嘴都被养刁了，吃不到肉就生气，可是自己去哪找肉呢，没钱怎么吃肉。 “没钱，这个月剩下的钱刚够我们一家人活，棒梗你要是想吃肉，就去求你奶奶，她有钱。”秦淮如被吵的不耐烦，指着棒梗道。 棒梗听完希冀地看着自己的奶奶，贾张氏不敢看向孙子，低着头嘟囔道：“我可没钱，我哪里有钱，就吃窝窝头吧，窝窝头有营养。”在贾张氏心里，钱永远是第一位的，自己的孙子只能排在第二位。 何雨柱听到了棒梗的哭闹，没有理会贾家的破事，他知道棒梗肯定不会消停的，他整个人在贾张氏在教育下都长歪了，肯定会出事的。 经过深思熟虑后，何雨柱还是决定不能在大鱼大肉的吃了，自己这四合院私密性不好，做个饭全院人都闻到了，会惹人嫉妒的，这出格的事以后还得少干。 何雨柱从系统兑换了20斤粗粮（0.2元\/斤），10斤白面（0.6元\/斤），共计花费10元。何雨柱做了份二合面的面条，配着早上的西红柿鸡蛋卤子，别说，还别有一番风味。 何雨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决定趁着这段时间自己得好好休整一下，打一套新的家具，尤其是那张破床，每天嘎吱作响，真怕他下一秒就解体了。 何雨柱发现自己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于是数了数自己还有132.87元，这几天第一次朝系统兑换了几种调料，花了1.5元；第二次兑换了一斤白面，一斤鸡蛋和四个番茄，花了1.7元；第三次兑换了辣椒，3.6元；刚才兑换了粮食，花了10元，还有买车的202元。 哎，真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啊。何雨柱看着系统物资的价格，计上心来，当即决定自己可以倒卖物资啊，虽然不能大规模的倒卖，但是选一些稀有的物品，每次少卖一点，这钱不就来了嘛！ 何雨柱高兴地拍了拍大腿，说干就干，当即浏览起来物资，最后选了奶粉和奶糖。都是紧俏物资，还好出手，奶粉在这个年代可是好东西啊，得用票购买，流通在市面上的奶粉每次不到一分钟就会被买走。 系统里奶粉3元一袋，市面上5元一袋，估计黑市可以卖到6元，这可是赚钱的好买卖啊。至于糖果那就更不怕卖了，这个年代物资紧缺，不要票的奶糖大把人要。系统里糖果1.2元一斤，市面上1.6元一斤，估计黑市可以卖到2.2元左右。 第23章 黑市风云 黑市的开市时间是从晚上6点到9点左右，因为9点过后街道上就有人巡逻。这个年代晚上是不允许随便出门，会被当成间谍处理。 何雨柱知道黑市规则还是听许大茂说的，这个货平时下乡放电影，会从乡亲那里坑来山货，自己吃不完就会去黑市处理掉，以前可没少向何雨柱吹嘘。 何雨柱看到院子里没人，猫着腰跑了出去，他没骑自行车，怕被院里的人发现。走出四合院，何雨柱按照许大茂的描述，走了半个小时找到一个偏僻、热闹的集市。 何雨柱从系统兑换了6袋奶粉和10斤奶糖，他今天只是来黑市涨涨见识，顺便试试水，并不打算多出手物资。 何雨柱背着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慢慢走着，向两边张望，他第一次来黑市，觉得很新鲜，想先了解这个时代的黑市究竟怎么样。 赵老三是黑市的常客，他有着自己的关系网，在黑市里信誉不错，平时来黑市寻摸些紧俏物资，自己赚点零头。 突然赵老三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好奇的四处张望，就知道这个青年肯定有好货，这是一个常年混迹黑市贩子的直觉。机不可失，赵老三连忙快步上前叫住何雨柱。 何雨柱正看的过瘾呢，就感觉背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吓了一跳，怎么黑市还有人认识自己嘛。 赵老三看着何雨柱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兄弟，别着急，我叫赵老三，黑市的一个商人，我是看到兄弟你有货想出，想和你做这笔生意。” 何雨柱听完他的话后松了一口气，开口说：“原来是这样，行，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赵老三闻言事示意何雨柱跟着他走，何雨柱丝毫不害怕地跟了上去，笑话，凭着自己的身手，寻常四五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等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赵老三说道：“这是我租的一个破院子，平时就用作交易的，兄弟要出手什么，拿出来喽喽吧。” 何雨柱也不废话，扒开帆布包，说：“6袋奶粉，10斤奶糖。今天遇到你也是一种缘分，只要你不是很过分，我就和你做这个买卖了。” 看到何雨柱的奶粉和奶糖，赵老三淡然的脸色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原本以为何雨柱就是卖点普通东西，没想到是奶粉这紧俏物资。 赵老三一下子就激动地说：“兄弟，你放心，我给的价格肯定很公正。不瞒你说，我头上有领导这几天急需奶粉，我这几天愁的头发都快掉了，你可是给我解了燃眉之急啊。 兄弟，我也不压价，奶粉6.5元一袋，奶糖2.4元一斤，这是黑市最高的价钱了，我这笔可是一分没挣，就当交你这个兄弟了。” 何雨柱算了算，这样的话他就赚了15元，都比得上实习工一个月的工资了，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把包递给了赵老三。 赵老三接过包，把里面的奶糖和奶粉放到了自己的背篓里，长舒了一口气，任务总算完成了，又赶忙给何雨柱点了63元，递给他。 何雨柱接过也没矫情，认真的数了一遍，先小人后君子，数目正确，何雨柱也不打算多留，准备走人。 赵老三急忙道：“兄弟，下一次有东西要出手继续找我，我肯定给你满意的价格。”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下次肯定来找你，毕竟这赵老三价格给的确是公道。 何雨柱继续在黑市闲逛，准备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突然何雨柱看到一个破旧书籍字画的摊位，他来了兴趣，走上前去问道：“老哥，你这怎么卖啊？” 摊主抬头看了眼何雨柱，寂寥地说“书一元一斤，字画另议。” 何雨柱翻看了几本书，发现都是一些古籍，保存的都还算完整，就不解地问道：“大爷，为什么卖这些东西啊，这一看就是保存完整的古籍，你下了很大心血吧，怎么要卖了。” 大爷听到，叹了口气说：“人都要饿死了，还要这些身外之物干什么。” 何雨柱听完没说什么，这个年代就是这样，这还是京城，都有人会饿死，更不要提更偏远的山区，每个人都不容易啊，他也只能过好自己的日子了。 何雨柱既然遇到了，能帮一把还是要帮的，说：“大爷，我都要了，你算一下价格吧。” 大爷抬头诧异地看着何雨柱，以为他是爱书之人，便说：“书算你20斤，全部字画12元，加起来32元。” 何雨柱也不讲价，付了钱，收拾好东西就背着书画走了。 其实何雨柱不是爱书之人，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帮助老人家，另一方面就是准备收藏这些书籍字画。 他穿越来今天看到这些书籍才想起来，这个年代的北京可是巨大的宝地啊，古董遍地，人门都不懂的收藏，这些古董在何雨柱看来就是白菜价，现在才62年，自己可以慢慢收藏，捞底，以后做个大收藏家不是很好嘛。 何雨柱并不懂古董鉴定知识，不过也不着急，可以慢慢学，毕竟这个年代也没人会古董造假。 出了黑市，何雨柱把包里的书籍字画放到了空间里，以后收藏的古董都放进去，安全又方便。 第24章 聚餐进行时 何雨柱在街道巡逻前回到了四合院，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这个时代的人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每天休息的很早，这个时候四合院大部分都睡了。 何雨柱蹑手蹑脚的进到屋里，坐下后整理了今天的收获，最后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今天晚上算是白干了，还倒贴出去15元，自己只剩下117.87元。 不过何雨柱并不会感到太心疼，凭借兑换系统，自己赚钱已经不成问题了，以后的目标是收集古董，遇到了就不能错过。想着以后的事何雨柱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何雨柱第一件事就是签到，每天的签到就像开盲盒一样，何雨柱非常期待系统赠送的东西。 “恭喜宿主获得现金3元，肉票5斤。” 今天签到的奖励中规中矩，何雨柱看了看空间里的各种票据，决定今天晚上去黑市交易的时候，把这些粮票和肉票给卖了，只剩下几张应应急。自己可以从系统里兑换粮食，便宜又方便，根本用不到这些粮票和肉票。 何雨柱懒得自己做早饭，在上班路上找了一个国营早餐店，吃了三个包子一碗豆浆，至于豆汁，何雨柱还是没有去尝试。 今天骑着崭新的自行车，何雨柱一路上遇到的工友都羡慕的看着崭新的自行车。路过保卫科，何雨柱和保卫科科长打了招呼，并把昨天商店买的一包烟扔给了对方。 保卫科科长笑着说：“谢何师傅了，我们一定帮你看好你的车。”李科长知道何雨柱现在是厂长眼前的红人，下个月就会接任食堂主任，所以他不介意现在就开始交好何雨柱，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何雨柱锁好车就进了后厨，马华看到师父来了，立马惊喜地问道：“师父，您买车了啊，我能不能去看看啊。”其他几个小年轻也都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小气，把钥匙扔给了马华，并嘱咐到慢点骑，看着点行人。之后就坐到了专属座位，开始偷懒。 时间一晃而过，今天轧钢厂没有招待餐，何雨柱乐的清闲，除了中午做了锅大锅菜，其余时间一天都窝在厨房，喝茶看报，杂活全让马华干了。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大爷，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招呼一大爷上了车，载着一大爷回四合院。俩人说了会家常就到了四合院。 “柱子，这有车确实方便，这么一会儿就回来了。”一大爷感慨道。 “那一大爷您也买一辆呗，您工资那么高，票的话应该也能搞到吧！”何雨柱打趣道。 一大爷摇摇头，说：“票我是能搞到，以前想买来着，最后还是算了，我再过几年就退休了，也用不到了，就没有买。” “对了，柱子，你明天聚餐的食材准备好了吗，有没有什么困难，有的话记得言语一声，我还能支援你点呢。” 何雨柱看着认真的一大爷，回到：“没什么困难，您知道的，我这年还攒了点钱，虽然不多了，但是还够。 再说了，我可是厨师，那些师兄弟们都在大饭店做主厨，关系很多，这点食材还是没问题的。” 三大爷看到两人在说话，立马走了上来，说：“雨柱，你看明天我们家能不多去几个人啊，他们也想······” 何雨柱不等说完就打断了三大爷，说：“三大爷，明天就摆两桌，四合院每家都来一个刚刚好，你这带着一家人不方便，对其他人也不公平啊，您说你带一家子，其他人也带一家子，这我得摆多少桌啊。 这不成，我可没钱，要是三大爷您赞助我点，我就摆。” 三大爷听到何雨柱要自己掏钱，这可不成，自己可没钱，连忙摆手道：“这也轮不到我掏钱啊，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走了。” 何雨柱看着逃跑似的三大爷，哑然失笑，这三大爷可真能算计，这都要来算计自己一点，不愧别人叫他“阎老西”。 何雨柱回了屋，蒸了一笼二合面的馒头，虽说是二合面，但是里面就一成是玉米面，除了看着像窝窝头，但吃起来和馒头口感差不多，只是为了给别人看而已。 让四合院众人看到自己吃窝窝头，就不会有太多的怨言，这也是何雨柱的计策，既然不能搬出这个四合院，就不能显得自己格格不入。 何雨柱正吃着自己炒的青菜，窝窝头，三大爷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吃的也是窝窝头，心想：“看来何雨柱真的买钱了，就吃这些，和我家差不多嘛”，心里的忌妒少了很多。 何雨柱知道自己吃窝窝头的事和很快会被院里知道，也松了一口气。 “三大爷，您这是有事吗？”何雨着很疑惑。 “柱子，这许大茂和贾家要不要邀请啊？”三大爷问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想了想，决定还是要请，自己不能给四合院里的人留下心胸狭隘，报复心重的印象。 于是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既然四合院聚餐，那每家每户都要邀请，他们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我可不能不去请，不能失了礼数。” 三大爷听到这话，夸何雨着大气，之后笑着离开何雨柱家，去通知剩下的人家了。 第25章 大院众生相 三大爷先去通知了贾家，之后走向后院，通知了许大茂。 贾家，三大爷走后贾张氏便开始破口大骂，“该死的何雨柱，请客都不知道多预备一桌饭菜，一家只能去一个人，那我乖孙儿怎么办，小气鬼，怪不得找不到媳妇。” 棒梗听着奶奶的话，这几天吃不到肉的怨气迸发出来，躺在地上打滚，喊着明天就要吃肉。 贾张氏看着孙子心疼坏了，连忙把孙子搂在怀里，对棒梗说：“去去去，我们明天一起去，他何雨柱要是干不给咱家吃饭，咱就闹，闹的他脸面无光。” 秦淮如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自己的婆婆可不会听自己的。同时她也想看看何雨柱是不是真的要和贾家翻脸，还是说说而已。 何雨柱吃完饭，又跑去了黑市，找到赵老三，把票据和今天的奶糖，奶粉卖给他，赚了36.7元，自己的存款到了154.57元。 而赵老三也感觉到何雨柱的不一般，别人见底不容易见到的奶粉，他都卖了一箱了（12袋），看来自己以后还是要交好何雨柱了。 回到家何雨柱从系统里兑换了两只鸡（0.7元\/斤），五斤猪肉（0.8元\/斤）还有各种食材，总计14.3元。把食材都放在厨房里，何雨柱美美地去睡觉了。 第二天签到依旧是现金和票据，何雨柱的好奇心大减，每天签到的东西价值都是5元左右，看来好东西都在27天后呢，他很期待系统会奖励他什么特殊物品。 等到何雨柱起床的时候，四合院众人都坐在院子里唠嗑，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更何况今天何雨柱还要请客吃饭，众人就更加期待了，早早地收拾好等着吃大餐。 何雨柱笑着和众人打了招呼，保证道今天一定好好招待大家，转身走向了三位大爷。 “三大爷，今天中午吃饭的酒和烟还没备好呢，您看着给买点，剩下的就当孝敬您老了。”何雨柱笑着说，他昨天决定交好大院的人，所以特地卖三大爷面子，让他可以占自己点便宜，以三大爷爱占便宜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三大爷见钱眼开，有这种机会肯定不会落下，连忙放下手里的象棋，高兴地说：“柱子你放心好了，这事交给你三大爷肯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说完拿着钱去买酒和烟去了。 一大爷接着坐到三大爷的位置上，和二大爷继续下象棋，并问道：“柱子，今天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回道：“食材都买好了，今个中午大家来吃就成，就是还得要桌椅板凳，这就得德高望重的您二老出马了。”这种马屁何雨柱还是不介意拍一下的。 二大爷听到何雨柱的恭维，感觉到心情都顺畅了，点头道：“行了，这件事你别担心了，我会给你安排清楚的，保证你有面。” 何雨柱又对着两位大爷感谢了一番，才回到屋子里处理食材。他昨天买的是处理好的鸡，自己生意在屋里处理也不怕别人发现异常。 一大妈带着几个妇女大妈来帮何雨柱蒸馒头，也就是二合面的馒头，一人预备了三个，蒸了满满的四笼。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何雨柱也只做四个菜：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炒白菜，炒土豆，每桌的菜都满满当当的一大盆，香味扑鼻，闻到的人口水都流了下来。 两个桌子上都放着一瓶莲花酒（1元\/瓶），烟（0.5元\/盒）只放在了主桌上，一大爷看到何雨柱出来，招呼他坐在了主桌，主桌上坐着聋老太太，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何雨柱，许大茂，刘大爷（前院、街道），王建国（前院、五金厂），李爱国（中院、轧钢厂），张大（后院、棉花厂）。 另一张桌子上坐着：赵爱党（前院、机修厂），刘国庆（前院、轧钢厂），吴卫国（中院、灯泡厂）郑大爷（中院、孤寡老人），薛卫东（后院、轧钢厂），梁要武（中院、轧钢厂），孔庆华（后院、轧钢厂），李红兵（后院、轧钢厂），王向东（前院，轧钢厂）， 李建军（前院、轧钢厂）。 何雨柱直到现在才把四合院每家主事人都记住，电视里对四合院其他住户没有过多的描述，何雨柱才融合记忆几天，大部分人都没认全呢。 就在众人准备吃饭时，贾张氏那个破锣嗓子传来。“怎么回事，我贾家还没到呢，你们就开席，真没规矩。” 众人眉头一皱，看向贾张氏，只看到贾家除了太小的小槐花，其余人都来了，众人感觉到诧异，很是不解，不是一家只来一人嘛。不过其他人也没多说什么，纷纷看向了何雨柱，看他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何雨柱先前还诧异贾家的人怎么还不到，平常吃席贾家都是最早到的，生怕错过了菜肴，他原本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和贾家一刀两断，贾家不好意思来，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贾张氏的无耻程度。 三大爷开口道：“贾张氏，你们不知道今天一家只能来一个人嘛，大家都遵守，你们贾家怎么就例外啊！”三大爷气的不轻，何雨柱把这件事交给自己负责，自己打了包票，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他感觉贾张氏在打自己的脸，虽然自己有时候不在乎脸面，但他还是觉得很愤怒。 贾张氏不屑地说：“关你阎老西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又不是来吃你家的席，你够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贾张氏根本不怕什么三大爷，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三大爷气的不轻。 何雨柱看了贾张氏一眼，淡淡地说：“我没准备那么多饭，你们贾家来了四个人，其他人就不够了。要是其他人觉得没什么，我就没意见。”何雨柱把锅甩了出去，看看四合院其他人会不会同意。 第26章 鸡飞狗跳的许家 其他人一听，顿时不淡定了，这怎么行，自己也好久没吃肉了，这都怕不够，还分给贾家，想的美。 脾气暴躁的刘国庆当场炸了，喊道：“你贾家怎么回事啊，一点规矩都不懂嘛，大院每家都来一个人，凭什么你们特殊，老子可不同意。”说完还拍了一下桌子。 刘国庆第一个站出来反驳是有原因的，他和贾家有恩怨，棒梗抢了他儿子玩具，他带人上门讨公道，被护犊子的贾张氏给挠了一下，仇就结下了。 其他和贾张氏不对付的人也纷纷说话，表示不同意。 贾张氏气急道：“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啊，不让我们孤儿寡母吃饭，我告诉你们，你们也别想好好吃，我骂死你们。” 秦淮如看到这里，以退为进，抽泣地说：“我替我婆婆给大家赔礼道歉了，是我们家的错，我只求大家看在我死去丈夫的份上，让我婆婆带着棒梗在这吃吧，我带着小当回去吃窝窝头。”秦淮如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乞求众人。 在场的大老爷们听到也没为难一个小寡妇，都看着不说话了。 一大爷听到这里同情心又泛滥了，不忍心看着贾家孤儿寡母受苦，对着何雨柱说：“要不就让贾张氏带着棒梗在这吃吧，他们一个老太太一个孩子，吃不了多少，不够的话我少吃点。” 听着一大爷这么说，何雨柱同意了下来，说道：“行吧，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贾张氏你带着棒梗去那张桌子坐吧，郑大爷您来这里，我们好好喝一杯。” 郑大爷听到后坐了过来，贾张氏看到自己没能坐到主桌，想发脾气，被秦淮如拉了一下，示意她别乱说了，快去吃吧。贾张氏不情不愿的带着棒梗坐下，二人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着这一幕的邻居都直摇头。 何雨柱没有再管贾家，和四合院众人频频举杯，关系一下子数落了不少。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春风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来了，越想越气，只能狠狠地喝酒，使劲地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二人，其余四合院众人吃饱后没有回家，一大爷拿来一壶茶水，众人品着茶唠着嗑，也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此时，瘦小的老头老太太走了进来，众人一看，这不是许大茂的父母嘛，都在想这老两口来干嘛，要知道自从许大茂工作后，二人就搬了出去，把四合院的屋子留给了许大茂，平时不会轻易回来。 许大茂父亲看到四合院其他人也都在，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和大家打了招呼。看到许大茂醉醺醺的喝着茶，还不时大声吆喝，许母内心压抑不住的怒火蓬勃而出，走过来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耳朵，要把许大茂拎回家。 许大茂原本就一肚子气，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他早就醉了。这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揪自己的耳朵，顿时就怒了，没仔细看就骂道：“谁tm给脸不要脸，都敢······”。 许大茂看着母亲的脸，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低声下气地说：“妈，你们怎么来了，我刚刚喝醉了，说醉话呢。”不低头不行啊，自己平时花钱大手大脚，还得靠着自己父母呢。 “许大茂你起来，跟我回家，咱们回家说。”虽然很愤怒，但是许父还要脸呢，不会让四合院其他人看笑话。 许大茂不情不愿的跟在父母后面，走回了屋里。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都感到很疑惑，这老两口到底是来干嘛的。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笑出了声，他猜测估计是和娄家的相亲出了问题，二老是来收拾许大茂的。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儿，许家就传来许大茂的嚎叫声。众人纷纷走向后院，准备看热闹。 娄家知道许大茂为人后，就向许家二老说了自家不会和许家结亲，许母不乐意了，死缠烂打就是不同意，于是娄母把许大茂的所做所为说了出来，并警告许家再纠缠不清就让许大茂丢了工作。 娄父现在还是轧钢厂董事，虽说权力没有以前那么大，但是还是能和厂领导说得上话，许父年轻时也是个混人，不想放弃娄家这个摇钱树，但是为了儿子的工作，只能咬牙点头。这不娄家的人一走，许父就带着妻子来四合院教训许大茂。 “许大茂，你这个混蛋玩意儿，你知道为了和娄家搭上线，我们老两口费了多大心思吗。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你就不能好好表现一下，先把娄晓娥骗到手，到时候他还不是得听你的。”许父怒其不争。 门外众人听了都觉得三观掉了一地，这许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还想着骗婚。 许大茂感觉很委屈，他什么都不知道会被父母骂个狗血淋头，他辩解道：“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那天相亲表现很好啊，即使那个大小姐一直不理我，我也没翻脸，逗她开心。说起来我还一肚子火呢，还大家闺秀，一点礼貌都不懂。” 许母听了，终究是自己家三代单传的儿子，不忍心道：“儿子，人家娄家今天把婚退了，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人家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许大茂愣在原地，嘴唇哆哆嗦嗦，酒也醒了，他虽然不喜欢娄晓娥的大小姐架子，但不得不说娄家是一个钱袋子，自己和娄晓娥结婚了以后就不用奋斗了，可以搬离四合院，过有钱人的日子。 这下梦碎了，许大茂不愿醒，抓着许母的手着急说：“他们怎么知道的，该死的，究竟是谁说自己的坏话，坏自己的姻缘，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要你好看。”许大茂恶狠狠狠地发誓。 “妈，我们去娄家解释吧。我可以解释的，娄晓娥没见过世面，我肯定能瞒过他。”许大吗不想就这样放开娄家的钱袋子，还想要挽留。 门外聚集了很多的人，听到许大茂的话都鄙视他，到现在还想着骗婚，许家这一家人真的是刷新下限。 许父看着自己的儿子，很铁不成钢的说道：“去什么去，娄家都说了你钥匙敢再纠缠，就把你放映员的职务撸了，让你去扫厕所。” 许大茂听到这话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目无神。老两口看到这情况也没什么办法，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都怪自己不争气。推门出去看到站在门外的人群也没感到意外，四合院这么大点地，动静一大全院都知道了。 许父像一大爷说明情况，让一大爷多照顾下许大茂，别让他做傻事，其实许父完也知道，以许大茂的个性，他是根本不会做傻事的，但是争取四合院众人的同情还是很重要的。 四合院众人看到没什么热闹可看，就各回各家了。 第27章 悠闲的生活 何雨柱回了屋就开始大笑，看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彻底破环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事。至于娄家，何雨柱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还是顺其自然吧，要是以后有机会就提点一句，没有就算了，毕竟自己对娄晓娥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许大茂自从被退婚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平时也不和四合院众人说话，在轧钢厂也安分了许多，四合院被安静祥和的氛围包围，时间一晃而过，眨眼间来到了冬至。 冬至这天，北京飘起了雪花，62年的第一场雪如约而至。何雨柱看向屋外，洁白的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光秃秃的树上，落在地上。 一会儿时间，大地一片雪白，好像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闪闪发光。何雨柱看着银白色的院子，心里感觉一片宁静，这样的天还真让人感到眷恋。 何雨柱站在窗前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这一个月来何雨柱每天按部就班的上下班，表现的很安静。和四合院众人，轧钢厂的工友关系改善了很多，尤其是保卫科李科长现在和何雨柱关系好的就和穿一条裤子一样。 在这段时间里，何雨柱还抽空带着马华去给肉联厂王厂长做了一桌宴席，是王厂长的父亲过六十大寿。何雨柱也不藏拙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九菜一汤，最后何雨柱还做了一个大寿桃，切开后里面有六个小寿桃，寓意六十大寿，王厂长父亲连连夸赞。结束后王厂长给何雨柱红包，何雨柱没收，王厂长想了想没强求，送何雨柱离开。 何雨柱抽空还是会去黑市倒卖物资，不过时间没有之前那么频繁，因为有次去黑市何雨柱刚好遇到了警察扫荡黑市，幸亏他有着系统，把物资放到系统里跑了出去。 自从那天后，何雨柱隔三差五的才会去黑市，但也赚到了很多钱，谁让他带来的货物稀奇，都是市面上很少会出现的，比如肉干、火腿、奶酪就很受欢迎，一出现就会被抢购一空。 何雨柱在黑市凭借过硬的物资，结识到了很多三教九流，也收了不少的古董，但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始终不认识这些古董，只好把他们放在空间里吃灰。 何雨柱从遗老遗少那里也换了不少的小黄鱼（300克），这可是硬通货，何雨柱虽然也可以从系统兑换，而且价格比市面上便宜，但是用物资交换更便宜，何雨柱不愁物资，所以来者不拒。而且那些遗老遗少交换的东西稀奇古怪，最多的竟然是雪茄，特别受欢迎。 这一个月来秦淮如倒是来找过何雨柱两次，但都被何雨柱骂走了，没有给她任何东西。倒是一大爷继续接济贾家，给了不少粮食和钱，看的何雨柱直摇头。 思绪万千，何雨柱觉得这样的生活也还不错，自己对这个时代有了一丝归属感。 “签到。”何雨柱轻轻地说道。 “恭喜宿主连续签到30天，获得特殊奖励：黄金瞳（可以洞悉物品信息）。 连续签到30天后，系统升级，升级中，倒计时：10、9、8······3、2、1，系统升级成功。 系统升级后，每日签到取消改为七日签到一次，望宿主积极签到。” 今天是连续签到的第30天，何雨柱早就在期待会获得什么特殊奖励。但是他没想到是“黄金瞳”，这个和自己看过网剧里的是一样的吗？何雨柱很疑惑。 “黄金瞳：可以看出物品（死物）的信息，包含名称，年代，简介”。何雨柱看到解释后明白了用途，和自己看的网剧里的不一样啊。 何雨柱突然想到那些在空间里吃灰的古董，自己不认识才不知道那些古董的价值，有了“黄金瞳”后，自己就能知道年代了，这样就可以大概估摸出古董的价值了，毕竟来在21世纪，什么年代古董值钱还是有点谱的。 说干就干，何雨柱把第一次在黑市和老汉买的字画拿了出来，准备鉴定。 “名称：十犬图（墨玉璃） 年代：清代（康乾年间） 简介：意大利画家郎世宁代表作” 何雨柱愣了愣，没想到这堆字画里还真有名画，何雨柱知道朗世宁是谁，这位可是个狠人，是意大利米兰人，当初是作为修道士来中国传教，随即入宫做了宫廷画师，是清代宫廷十大画家之一，历经康、雍、乾三朝，在中国从事绘画50多年，还曾经参与了圆明园的设计。 何雨柱连忙把空间里的其他古董都拿了出来，鉴定了起来。 “名称：青花海水红彩龙纹八吉祥如意耳葫芦瓶 年代：乾隆年间 简介：是我国十大瓷器” “名称：步辇图（临摹） 年代：宋朝 简介：唐朝绘画代表作” “名称：双龙戏珠 年代：雍正 简介：宫廷玉佩” 何雨柱全部鉴定后，送了一口时，自己这些天收的东西有5件精品，13件收藏品，剩余的就是价值不高的古董了，虽然价值不高，但在后世还可以拍卖到上万元，只是何雨柱看到更好的古董，看不上这些小玩意儿而已。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步辇图》了，这可是唐朝画家阎立本的名作之一，是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啊，历史和艺术价值无可估量。当然这是一副宋代临摹的版本，但也是无价之宝。 《步辇图》颜色典雅绚丽，线条流畅圆劲，构图错落富有变化，描绘的是公元640年（贞观十四年），吐蕃王松赞干布仰慕大唐文明，派使者禄东赞到长安通聘，禄东赞朝见唐太宗时的场景，是汉藏兄弟民族友好情谊的历史见证。 当然清乾隆青花海水红彩龙纹八吉祥如意耳葫芦瓶也是无价瑰宝，形状便是葫芦形，上部呈圆形，下部为扁圆形长方形足。具有独特造型艺术，承载了绘画艺术以及历史文物价值。 何雨柱把收藏价值极高的18件藏品小心翼翼放到空间里，这可是以后安身立命的根本啊，随便一件都价值不菲，再说，即便不去卖，自己以后开个博物馆收藏起来，肯定可以惊掉人下巴。 写在最后的话：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喜欢四合院文章，想写给大家一个真实、严谨的四合院文。 日更万字，大家多多支持。 第28章 作妖的贾张氏 何雨柱得到这么多收藏品，内心激动坏了，自己前世虽然见过世面，但是也没有得到过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所以他决定今天中午吃一顿大餐。 看着外面依旧雪花飞舞，何雨柱决定今天吃一次羊肉火锅，穿越来一个月还没吃次火锅呢，下雪天和火锅最配了。 “雨水，起床了，今天哥给你做好吃的，快起来洗漱了。”何雨柱敲了敲何雨水的门，通知她中午加餐。 何雨水不情不愿地回答，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还想着今天睡个懒觉呢，该死的哥哥。 何雨柱冒雪出去买个铜锅，五斤羊肉，还有豆皮、冻豆腐和各种配菜，都是他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还是要装个样子，不然你连门都不出哪来这些东西，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会被人怀疑的。 何雨柱在这一个月已经完全学会苟着生活，绝不冒头，他可不想挑战国家机器，想想就绝望。这一个月他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攒下了各种票据还有500多元，再多的钱在这个时代都没有地方花，何雨柱小富即安，钱够花了就行，也不想大肆敛财。 作为大师级厨师，何雨柱自己调试的锅底和蘸料不比国营大饭店的差，锅里的水一烧开，阵阵香气散发出去，整个院子都香味扑鼻。 三大爷家，三大爷正带着自家的孩子吃午饭呢，说是午饭也就是窝窝头配咸菜，就这咸菜还得数着根吃，每人五根，多了就没有了。 大儿子阎解成闻着香味，深深地嗅了几下，感叹道：“好香啊，这么香一闻就是傻柱家在吃涮羊肉，爸，咱家什么时候也吃次涮羊肉啊？”说完一脸希冀地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不紧不慢地说：“吃什么涮羊肉，咱家拿来的钱，全靠我一个人的死工资才养活这一大家子。对了，老大你那工作怎么样了，有着落了吗？” 阎解成回道：“有了，过几天就能上班，先做学徒工，每个月18.5，过两年才能转正。” 三大爷听了，说：“这就好，有着落了就行，老大啊，我和你妈给你寻摸了个女孩，条件不错，等你有工作了这事我看就差不离了，你可抓紧机会啊。” 阎解成连忙点头，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也想很久了。 一大爷家里两口子正在吃窝窝头，一大爷虽然工资不低，每个月99元，但是无儿无女，平时很节俭，都把钱存了起来，以后用来养老。 闻道涮羊肉的香味，一大爷无奈地道：“柱子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这么不行。还有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了，淮如去借粮食都不给。”一大爷对这些天何雨柱不接济贾家还是有些怨言。 一大妈闻言道：“我觉得柱子做的不错，他帮助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早说了他毕竟是个大小伙子，和寡妇走的太近了终归不好听。” 一大爷哼了一声，妇人之见。一大妈又说：“你可别太过分的说柱子了，不然小心他生你的气，不理你，我看你怎么办。我看这个院子里也就只有柱子才靠得住，你看他对老太太多好，每次吃好的都不忘了老太太。” 听到这话一大爷认同地点点头，确实柱子对老太太很好，就像亲孙子一样。 贾家，棒梗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窝窝头，闻到涮羊肉的香味，顿时不干了，把窝窝头扔到了地下，冲着贾张氏喊道：“奶奶，我不要吃窝窝头，我要吃肉，肉。” 秦淮如看到小当捡起棒梗扔在地上的窝窝头，直接就开始吃，心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连忙拿过来把脏的部分抠掉，递给小当吃。 贾张氏看着没说话，赔钱货他才不关心呢，听着乖孙儿的嚎叫，贾张氏咒骂着何雨柱，这个该死的，每次吃好东西都不懂的给贾家送来，狼心狗肺的东西。 心疼地对棒梗说：“乖孙儿，别叫了，傻柱家的东西都有毒，一点都不好吃，窝窝头最好吃了。”说着大口吃起来窝窝头，但她忘记了自己家的窝窝头可很剌嗓子的，一下子被噎到了，脸憋的通红，直拍着桌子。 棒梗还以为自己的奶奶给自己表演呢，高兴地破涕为笑，拍起了掌。秦淮如发现不对劲，连忙盛了碗水给贾张氏。贾张氏连喝了三碗水才把嗓子里的窝窝头顺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 棒梗虽然小，但在贾张氏耳濡目染下，人小鬼大，知道了贾张氏刚刚的话是骗自己的，又无理取闹起来。秦淮如刚想收拾棒梗，贾张氏一把拉过棒梗，搂在怀里，对情淮如骂道：“你干嘛打我孙子，他说的是对的，吃不到肉都怪你这个做妈的，是你没本事，你还想打我乖孙子，你要打就连我都打了。” 秦淮如看着护犊子的贾张氏，根本下不去手，一个人生气地坐下继续吃饭了。 贾张氏看着孙子棒梗，小声的对棒梗说道：“乖孙子，傻柱肯定会叫聋老太太去吃饭的，你一会去那个老不死家里，把吃的都拿回来，多拿点，反正她个老不死的吃不了那么多，给奶奶也拿点。” 棒梗反驳道：“我们冉老师说那是偷，偷东西是不对的，会被人瞧不起的。”棒梗今年三年级了，在学校里也学到了不少知识。 贾张氏连忙说：“这怎么叫偷呢，这是他们应该给咱们贾家的，咱们贾家这么困难，他们就得接济咱们。” 棒梗虽然懂了点知识，但是从小在贾张氏的言传身教下，十分听贾张氏的话，觉得自己奶奶说的很对，于是立马跑了出去，去聋老太太家偷东西去了。 秦淮如看着儿子跑出去，不解道：“妈，棒梗去干嘛了，外面还下着雪呢。” 贾张氏解释道：“棒梗去厕所了，一会就回来。”说完就回了里屋，孙子去拿好吃的了，谁还吃这些狗都不吃的玩意儿。 贾张氏猜的不错，何雨柱确实把老太太背到了自己家，这段时间何雨柱一直在照顾老太太的饮食，老太太脸色都红润了很多。 “傻柱今天吃涮羊肉啊，老太太喜欢，多下点肉，我要吃肉。”老太太从艰苦年代走过来，到老就喜欢吃点好的，尤其喜欢吃肉。 “好好，奶奶您坐好，肉马上就好了，今儿个肉管够，你放开了吃。”何雨柱迎合道。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何雨柱发现老太太就是喜欢傻柱，对自己特别好。将心比心，自己也把她当作了亲人。 “好，还是傻柱对奶奶最好。” “奶奶，我也对您好啊，平时都是我帮您送饭呢！”何雨水接过话。 “都好，都好，都是奶奶的好孙儿。”说完笑了起来。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cAt：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29章 事发 棒梗跑出来爬在何雨柱家门前听到聋老太太在何雨柱家吃涮羊肉，咽了咽口水，跑向了后院老太太家。 后院显得很安静，下雪天大家都窝在家里，不会轻易出门，这就方便了棒梗，他蹑手蹑脚地推开老太太家门，跑了进去。 棒梗一进屋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一盒点心，这东西他们家可从来没吃过，他赶忙跑过去，里面只剩下两块糕点，这还是老太太平时舍不得吃剩下来的，全便宜了棒梗。 棒梗眼珠子一转，当即吃了一个红色的糕点，是红枣味的，棒梗两口吃完，看着剩下的黄色糕点，想着要不要给自己奶奶留着，又转念一想，自己奶奶这么疼自己，肯定会把最后一个给自己，立马抓起糕点三口吃完，他吃不出是什么味道，就觉得特别甜。 棒梗立刻跑向了厨房准备拿点粮食，却失望而归，老太太平时不开火，吃喝都是一大爷和何雨柱负责，粮本都给了一大爷，自己当然不会买什么粮食，更别说买肉了。 棒梗气愤不已，自己奶奶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自己就吃了两块糕点，现在还饿着呢。说罢看向旁边的柜子，他听自己的奶奶说过，只要有钱就可以天天吃肉了，自己找到钱给奶奶拿回去，家里就可以吃肉了，想到有肉吃棒梗赶忙擦了擦口水。 说干就干，棒梗拉开柜子，里面只有几件衣服和我一铺崭新的被子，棒梗把被子扔到地上，开始翻找起了钱。老太太也没想到会有人来偷自己的钱，就把它放到了柜子最底下的盒子里，还真被棒梗找了出来。 棒梗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几十元钱和一些徽章，还有一块银色的怀表，棒梗看着怀表很喜欢，就把它放到了自己口袋里。拿着盒子就离开了，也没有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被子放回去。 棒梗路过何雨柱家的时候听到里面还在高兴地吃着涮羊肉，狠狠地说道：“小爷也有钱了，今儿个也吃涮羊肉，羡慕死你们。” 棒梗虽然还小，但是也知道母亲会打自己，所以把盒子揣到衣服里，一回来就跑到了里屋，把门关了上去。 “乖孙儿，拿到什么好东西了，快给奶奶。”贾张氏看着棒梗跑了回来，着急地爬起来，拉过了棒梗。 棒梗也不声张，小声地对奶奶说：“那个老家伙家里没吃的，但是我找了钱。”说着把盒子献宝似的拿了出来。 贾张氏听到没有吃的，感觉到很失望，但是听到自己的乖孙儿拿到了钱，顿时心花怒放，连忙把盒子拿了过来，夸奖道：“不愧是奶奶的好孙儿，奶奶真没白疼你，干的真棒。”说完就急忙数起盒子里的钱。 棒梗看着奶奶在数钱，激动地说：“奶奶，这下有钱了，咱们去买肉吧，我都一个月没吃到肉了。” 贾张氏刚数完钱，一共43.72元，她都打算把这钱存到自己的小金库里，听到孙子的话，她也馋了，自己也一个月都没吃到肉了，“要不，就拿出点钱买点肉”，贾张氏肉疼的想着。 “行，奶奶过会就出去买肉，给乖孙儿吃肉。”贾张氏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买点肉，当然买点够自己和孙子吃就行，至于其他人贾张氏没有想过，都是些赔钱货。 棒梗刚想高兴地大喊，贾张氏急忙拉住棒梗，道：“别叫啊乖孙儿，玩意被她们听到了，还要分你肉吃呢。”棒梗想了想，自己都一个月没吃肉了，自己都不够呢，哪还能分给我她们两个小的，于是连忙点头。 雪停了，何雨柱背着老太太朝家里走去，这下雪天自己害怕老太太出点问题。刚推开门，何雨着就看到凌乱的屋子，何雨柱没进去反而退了出来，来自后世的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留现场。 老太太也看到了凌乱屋子，问道：“傻柱，怎么不进去啊，老太太屋子里进贼了，我得去看看丢了什么。” 何雨柱怕老太太破坏现场，连忙解释道：“奶奶，我们先别进去，先得保护现场，不然不好破案。” 聋老太太也经历过很多事，何雨柱一说就知道怎么回事，连忙说：“那我在这看着，你去叫你一大爷他们，人多点好办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就去找一大爷。“一大爷，不好了，老太太家里被人偷了。”何雨柱推开门就立马说道。 坐着烤火的一大爷听到，立马站了起来，说：“这可是个大事，你现在去通知你三大爷，让他召集大家伙儿，我们去后院开个会，一定要逮着这贼。” 何雨柱听到后告诉一大爷先不要让人进去，保护现场就去通知众人了。 一会儿时间，四合院所有人都到了，全部站在了后院，老太太可是四合院的定海神针，大家都义愤填英，都想着找到这个坏分子，为了开全院大会，四合院众人把后院的雪都扫了出去。 二大爷不放过任何彰显自己地位的机会，让自己三个儿子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把三个大爷开会专用桌子从前院搬了进来。 三个大爷坐下，三大爷起身说了老太太家被小偷光顾了。轮到二大爷讲话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搪瓷缸，起身道：“今天发生的事很大，我们四合院蝉联了多少届文明四合院，今天竟然出了个小偷，当然，这小偷也可能是外来的·····” 一大爷看到二大爷还准备大谈阔论，打断道：“二大爷说的不错，我们开这个大会的原因就是希望要是小偷是在做的各位，那就自己赶快承认，然后把从老太太那里拿到的东西都交出来，这件事就在大院里解决，大家也都不会传出去，这事也就过去了。 要是最后没人承认，那大概率就是要报派出所了，到时候结果怎么样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一大爷还是想在院里自己解决这事，毕竟这个年代传出去自己院里出个小偷，那是会被人看不起的，而且文明四合院的称号也没了。 二大爷也附和道：“确实是这样，大家好好考虑一下，别把自己的前程都毁了。” 四合院众人听完后面面相觑，互相打量着，都想知道这事会是谁干的，这么缺德，连老太太的东西都偷。 第30章 浮出水面 过了几分钟，四合院还是静悄悄的，没人站出来承认，三位大爷对视一眼，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这大概率就说明贼不是四合院的人。 一大爷站起来说：“既然没人承认，那我们就开门吧，看看有什么线索，之后就报警吧，看警察怎么说吧。” 三位大爷带头，众人打开了大门，入眼就是扔在地上的被子和衣服。许大茂大喊道：“看，地上还有脚印子，肯定是下雪天贼进来留下的。呦，这还是个小贼啊。”许大茂身高一米八左右，在人群中就看到了地上留着的泥印子。 众人听着许大茂的话，也都注意到了地上的泥印子，确实是个小孩子的脚印，想到这，四合院众人脸色变了变，要是个小贼的话那就一定是四合院里的孩子干的，毕竟不会有别的院的小孩会到这里偷东西的。 何雨柱看到脚印就知道是棒梗干的，其实在刚看到老太太屋子遭贼的时候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棒梗干的，毕竟自己可是深知棒梗的本性，但自己刚才没有证据，不能随便诬陷一个孩子。 秦淮如看听到许大茂的话，一下就反应过来，知子莫若母，棒梗中午可是出去了半天，这很有可能是棒梗干的，于是便向后退去，准备回去和贾张氏商量对策。 一大爷看着脚印，眉头皱了起来，和二大爷三大爷对视两眼，就知道这事肯定是四合院的人干的，这事不好处理了。 三位大爷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让一大妈带着几个妇女去给老太太收拾屋子了。 一大爷看向两位大爷，三大爷低着头，什么都不说，他才不会做得罪人的事情。二大爷也老神在在地喝茶，看一大爷怎么处理这事，要是一大爷处事不公，自己就可以取代一大爷，在这个院子里说一不二了。 一大爷叹息道：“事情很明显了，老太太家里被盗就是我们四合院院的孩子干的，大家伙儿都说说吧，把这件事在院子里解决了，不要惊动公安了。” 许大茂第一个跳起来道：“一大爷，既然是孩子干的，那我就没有嫌疑了吧，四合院没有小孩子的人也就没嫌疑了吧。”许大茂也想清楚了，自己在院子不受人待见，自己得多做点好事来提高自己的位置，这次可是个好机会，所以他很积极地站了出来。 听到许大茂的话，四合院的众人认同地点头，一大爷接过话说：“那就是许大茂，何雨柱，二大爷，郑大爷和我自己五家暂时排除了嫌疑。” 许大茂听到何雨排除嫌疑，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人家中午一直和老太太在一起，完全没有作案时机。 这时一大妈出来说：“家里丢了40多元，还有一些票据，老太太家里人留下的纪念品都在一个盒子，被人拿走了。对了，桌子上的两块糕点也没了。” 一大爷听到丢了这么多东西后也不淡定了，这些东西可不是小数目。于是赶紧道：“大家都说说看自己中午都在干嘛，有没有人作证。” 随后四合院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半天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何雨柱看到这里有点着急，这么多人怎么就想不到棒梗呢。 于是何雨柱偷偷地挪到许大茂身后，装作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道：“怎么贾家的人不在呢，平常贾张氏可很爱凑这些热闹的。” 许大茂听到这话醍醐灌顶，大喊道：“贾家的人怎么不到啊，全院大会都不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棒梗平时偷鸡摸狗的，这事我看八成就棒梗干的。” 四合院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反应过来，这贾家平时可很爱凑热闹的，不会真的是做贼心虚吧。 一大爷偏袒贾家，对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别胡咧咧，没有证据别乱说。”许大茂也不畏惧，大声道：“那让棒梗出来啊，大家伙问问不就清楚了嘛，您说对不对，二大爷！” 二大爷听着许大茂话，满意地点头，说：“大茂说的不错，我们还是要调查清楚的，不能放过藏在人民群众里的坏分子。”二大爷又开始上纲上线，拿起了架子。 一大爷看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带着四合院众人向中院贾家走去。何雨柱在最后扶着老太太，低声地说：“我看就是棒梗干的，您老勤等着看吧！” 一大爷走到贾家门前，大声的说：“老嫂子，淮如，你们在吗，出来一下，我们有点事情问一下棒梗。” 秦淮如回到家，问棒梗他偷没偷钱，棒梗支支吾吾不说话，贾张氏也低着头不回答，秦淮如就知道这钱就是棒梗偷的。当即骂道：“你怎么能去偷老太太的钱呢。妈，这怎么办啊，被发现棒梗就完了，他顶着小偷的名号，名声就全坏了。” 贾张氏也想到了后果，脸一下变得惨白，结巴道：“又没人知道，我们不承认谁都没办法。”情淮如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一大爷的话。 棒梗吓得躲在奶奶怀里，不敢出去。秦淮如嘱咐贾张氏看好棒梗就自己走了出去。“一大爷，怎么了，叫棒梗有什么事吗，他睡着了。”秦淮如替自己的孩子开脱道。 不等一大爷说话，许大茂就跳出来说道：“秦淮如，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怀疑是他偷的东西，你叫他出来。”贾张氏在许大茂被退婚后可没少在四合院编排许大茂的坏话，这才许大茂逮着机会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刘国庆也说道：“是啊，秦淮如，全院大会就你们贾家不在，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把棒梗叫出来，我们不为难他，问他几句话而已。” 秦淮如听到院里众人的话，焦急的说道：“不是这样的，是我们没听到要开全院大会，不是做贼心虚。至于叫棒梗出来就不用了吧，他还在睡觉呢，没什么证据不能就说是棒梗偷的东西吧。” 一大爷听着秦淮如的话也觉得不会是棒梗，但众意难违，于是还是说道：“淮如啊，我知道不是棒梗干的，但是你还是把棒梗叫出来吧，问清楚了就成。” 秦淮如看到一大爷都这么说了，也知道自己不把棒梗叫出来这件事不算完。于是慢腾腾地走回家，把房门反锁，和棒梗说道：“一会无论别人问你什么，你就说你中午一直待在家里，吃完饭就睡了，千万不要说自己出去过知道吗？” 秦淮如焦急的嘱咐道，棒梗看着秦淮如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点头。 第31章 水落石出 何雨柱看着秦淮如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了秦淮如肯定知道是棒梗偷了老太太的钱，但是看她这般做派，何雨柱就知道秦淮如肯定会替棒梗隐瞒事实。 确实，秦淮如可以说是一个好母亲，为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不去改嫁，一直照顾着三个孩子，但是她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自己的孩子都没教育好，跟着贾张氏就学一些偷鸡摸狗，以后有棒梗苦头吃。 秦淮如打开门，身后跟着贾张氏把棒梗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别人欺负自己的孙儿。 一大爷看到棒梗出来，急忙问道：“棒梗你告诉一大爷爷，有没有去老太太家里偷东西？” 没等棒梗说话，贾张氏对着一大爷骂道：“易中海，你怎么说话呢，审问犯人吗，我们家棒梗可是个乖孩子，怎么会偷别人家东西呢。” 听到这话，孔庆华笑着说：“就棒梗还好孩子，上次偷吃我们家窗户边上晾的地瓜干被逮到，好孩子会偷别人家地瓜干啊。”大院其他人也纷纷说棒梗偷过自家的白菜，红薯等。 贾张氏听到众人说自己的孙子是小偷，当场就发作了，骂道：“孔庆华，你放屁，你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还有你们，都是一群白眼狼，看我们贾家没男人好欺负。我们家棒梗那哪是偷，那是他在院里捡到的，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家棒梗偷东西了。”事关棒梗贾张氏战斗力爆表，对着四合院众人一顿输出。 虽然四合院众人都知道贾张氏无理取闹，但还是被她无耻的话震惊到了。 一大爷看着情况不对，连忙说道：“行了，老嫂子，我就是问棒梗个问题，我也知道不是棒梗，你别想太多。棒梗，你说说是不是你去了老太太屋里。” 棒梗抬起来说：“没有，我没去，我中午吃完饭就睡了，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就把头埋到了贾张氏怀里。 贾张氏的气焰更嚣张了，大声说：“听到了吧，我乖孙子说他没偷就是没偷，你们还想干嘛。” 众人看到这里虽然还有疑惑但是也都觉得不是棒梗了，毕竟是个小孩子，说的话还是有人信的。 这时许大茂跳出来说：“一大爷，大家伙儿可别轻易相信这小子，棒梗在这院子里可是偷鸡摸狗惯了，大家可不能随便相信他。” “许大茂你放屁，我乖孙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诋毁他，你个被人家退婚的混蛋，你以后就和何雨柱那个混蛋一样找不到媳妇，打光棍的货色。”贾张氏不仅骂了许大茂，还顺带着何雨柱。 一大爷看着贾张氏还要得罪很多人，连忙大声道：“既然棒梗都说了不是他，那我们没证据，就不能随便冤枉人。”一大爷还是袒护贾家，不想让贾家彻底得罪大院里的人。 何雨柱看着事情陷入僵局，看来还得自己出手，不能让贾家就这样瞒混过去。 何雨柱走了出来，棒梗在洋洋得意地看着四合院众人，何雨柱笑着对棒梗说道：“棒梗，老太太家的黑色糕点是不是很咸啊？” 棒梗没有反应过来何雨柱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反驳道：“才没有呢，糕点是红色和黄色的，尝起来还有红枣味，特别好吃。”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就想捂住棒梗的嘴，但是来不及了，棒梗一下子就全说了出去。贾张氏和秦淮如对视一眼，心里都觉得完了。 虽然棒梗的声音不大，但是四合院众人还是听到了，要不是棒梗偷的他怎么又能知道糕点是红色和黄色的。 老太太站出来说：“我桌子上剩的糕点就是红色和黄色的，就是棒梗这小子偷了我的钱。” 秦淮如看到事情暴露，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对着四合院众人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棒梗，我平时忙着上班，对棒梗缺乏管教，他才会胆大妄为去偷老太太的钱。 棒梗他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好好管教他，老太太，您丢的东西我们赔，都在家里，我们马上拿给您，但是求求您别报警了，棒梗还小，他不能进派出所啊，那样他的名声就全毁了啊。” 秦淮如声嘶力竭道，不断的给老太太磕头，贾张氏看到这里，立马坐到地上，哭喊着：“老贾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留下我一个老婆子怎么活得下去啊。东旭啊，你走了留下你妈还有一家子可怎么活啊，棒梗这么小进了派出所可怎么办啊，贾家的根就断了。” 四合院众人听着婆媳的哭喊，也都泛起一丝同情，贾家确实很困难。 一大爷不忍心的对老太太说：“老太太您看棒梗这么小，把东西要回来就算了吧，淮如家过的不容易啊。” 老太太原本还想教训下棒梗，但是听一大爷这么说了，也同意道：“小张，你别在老太太面前嚎丧了，去东西给老太太拿出来，一件都不能少。” 贾张氏闻言乖乖的闭嘴，不情愿地回家拿东西了，在贾张氏看来，到了自己手里的钱就是自己的，拿出来就是在割自己的肉，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大爷看着贾张氏过去取东西也松了一口气，万一这事闹大了棒梗可就毁了，进了派出所以后出来工作都找不到，棒梗可是一大爷养老的二号人选，一大爷可不能不管棒梗。 磨蹭了一会，贾张氏不情不愿地拿着盒子走了出来，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急忙打开，没有去数钱，反而检查起来盒子里的其他东西，半晌老太太焦急地问道：“贾张氏，盒子里面的怀表怎么没了，你是不是欺负我老太太眼花耳聋发现不了。” 贾张氏一下子就懵了，怀表？哪来的怀表，立马跳脚道：“老太太你可别讹人啊，我可没看到什么怀表，盒子里只有这些东西，谁拿你怀表不得好死。” 秦淮如看到少了一件东西，立马拉过棒梗问道：“是不是你拿你太太东西了，快拿出来，不然事情就大了，你小心被送到派出所。” 棒梗听到派出所后被吓了一跳，连忙从裤兜里掏出来怀表，交给秦淮如，还说道自己只是看到好看才拿的，不是偷的，不要去派出所。 秦淮如把怀表恭敬地递给老太太，并说道：“孩子不懂事，他还小，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希望老太太高抬贵手，不要报警，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棒梗。”说完还给老太太磕起了头。 老太太看着秦淮如，无奈地说：“淮如啊，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管教棒梗，不然这孩子要走弯路的，等到那个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中海啊，剩下的事交给你了，老太太累了。” 一大爷连忙让一大妈扶着老太太回去休息，他也没想到东西还真是棒梗偷的，但是贾家这情况一大爷也于心不忍，于是对着四合院众人道：“这件事就到这，大家都不许传出去，棒梗毕竟还小，不懂事，大家伙要给他改正的机会。再说了我们四合院保持了这么久文明四合院，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没了，行了，话就说到这，大家回去吧。” 一大爷驱散了众人，转身扶起秦淮如，对她说：“一定要好好教育棒梗，千万不能在偷东西了。”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对秦淮如的叮嘱，觉得很不现实，贾家只要贾张氏在一天，棒梗就学不好，等着瞧吧。 第32章 众人反应 秦淮如阴沉着一招脸回到屋里，看着棒梗不当回事的脸，秦淮如压抑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她拿起鸡毛掸子，一把薅过棒梗，就抽在了他屁股上，边打边骂道：“你怎么学会偷东西啊你，你怎么就学不了好。”说着又打了棒梗两下。 棒梗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挨了两鞭子，顿时哭的稀里哗啦，贾张氏看到心疼坏了，一把推开秦淮如，把棒梗搂在怀里，对秦淮如骂道：“你打孩子干嘛，他还这么小，打坏了怎么办。 要我说这就怪何雨柱那个混蛋，要不是他咱家棒梗怎么会说漏嘴，该死的光棍，就是绝户的命。”说着咒骂起来何雨柱。 秦淮如听不下去了，对着贾张氏大喊道：“妈，怎么能怪人家何雨柱，要不是棒梗不争气，去偷人家的钱，何雨柱又怎么会揭穿棒梗。 妈，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收拾棒梗，你要是在拦着我，我明天就改嫁，厂里的工作我都不要，我带着小当、小槐花改嫁，我看你一个人怎么能养的活棒梗。” 贾张氏听到这话彻底懵了，秦淮如要是改嫁了，自己一个老太婆可干不了活，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养活棒梗了。 秦淮如看着不说话的贾张氏，一把夺过棒梗，拿着鸡毛掸子就开始教育棒梗。棒梗什么时候被打过啊，叫的哭天喊地。 棒梗看到自己母亲还要拿起鸡毛掸子还要下手，急忙喊道：“妈，妈，别打了，我偷东西是因为太饿了，我想吃肉，妹妹们都瘦了，我想给他们买点吃的。”棒梗人小鬼大用自己妹妹当挡箭牌。 秦淮如听到这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放下鸡毛掸子抱着棒梗痛哭，贾张氏看到这里，也走了过来，抱着秦淮如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淮如啊，妈知道你哭，妈也是这么过来的，棒梗他们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营养不行啊，你还得去一大爷那借点粮食啊。”说完祖孙三代抱头痛哭，真是听者流泪，闻者伤心啊。 何雨柱在屋子里听着贾家的闹剧，看着窗外的风景，喝了一口小酒，别说还真有一番滋味。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一大爷来找何雨柱。何雨柱连忙让一大爷进来，并询问一大爷有什么事。 一大爷斟酌了半天，说道：“柱子，你今天这事办的有点不地道，你把棒梗是小偷这事捅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棒梗以后顶着小偷的名号，名声都臭了，他以后可怎么办。” 何雨柱还以为一大爷有什么事找自己商量，听到一大爷的话，脸顿时拉了下来，说道：“一大爷，这事不对吧，怎么怪我了啊。又不是我让棒梗去偷东西的，我只是帮四合院找出来偷东西的贼而已，这怪得上我嘛这，再说了一大爷，我这是再救棒梗您知道吗？” 一大爷气急道：“什么你在这救棒梗，你要是为他好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面前把这事捅出去，你就是不安好心。” “一大爷你别急，你听我说，我问你，要是最后我们在四合院没找到小偷，您是不是会报警！ 这不就得了嘛，您说您要是报警了，派出所一来人，人家可是能搜查的啊，这一查不就什么都暴露了嘛。 棒梗他根本就瞒不下去，您当人警察是吃干饭的啊，我都能看出来的事人家会看不出来嘛，最后知道是棒梗偷的，把棒梗抓到劳里吃窝窝头啊。 当然了棒梗年纪小，还不能关到劳里，但是人家有少管所啊，40多块钱呢一大爷，这不得关个几年啊。您说说，我这是不是救了棒梗。”何雨柱给一大爷讲道理。 一大爷听完后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怪不得何雨柱，但是这段时间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自己也防备了起来，对贾家更是像仇人一样，一大爷还是想把控住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沉思，又说道：“一大爷您听听，按道理来说，棒梗犯了这么大错，秦淮如必须得好好管教一下，但您听听，这才打了几下就没了，娘三个哭了起来，棒梗这能得到什么教育。 您说说孩子小时候犯错了，父母是不是得教育孩子改正，更别说是偷钱这么大的事，小时偷针，长大了就得偷金子了，父母发现孩子偷东西就得打，使劲地打，让他知道偷东西是错的，以后再也不敢偷东西才成。 您看着贾家这教育方式，棒梗根本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他还会犯的，您勤等着呢，以后贾家可有您要操心的时候。” 一大爷想反驳和雨珠的话，但是又想不到该怎么反驳，叹了口气，走了出去。何雨柱看着一大爷落寞的背影，有点于心不忍，一大爷虽然说有很多缺点，但是确实是一个老好人，平时也经常帮助大院其他人。 至于曾经网上说什么一大爷贪了何大清给何雨柱的钱，其实有点无稽之谈，一大爷自己每月工资都99元了，哪还用贪那点钱。 何雨柱穿越来也一直想改变一大爷的宿命，就是想让一大爷领养一个孩子，这个时代每天都有人养不活孩子，福利院孩子也很多，健康的也不少。 何雨柱一直很好奇一大爷为什么不领养一个孩子，自己养大的不是更亲嘛，为什么要把养老的希望放在棒梗身上，何雨柱打算以后有机会和一大爷上了一下，毕竟一大爷今年才48岁，应该还来得及。 三大爷在家和几个孩子大谈教育经，笑着说：“棒梗这孩子要不不好好管教一下，这辈子就毁了，棒梗在学校就是最调皮捣蛋的一撮学生，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解睇你可不能学棒梗啊，以后在学校离棒梗远点啊。” 阎解睇不屑地回答道：“我们才不跟他一起玩呢，他个小屁孩。”三爷听着女儿的话，满意地点点头。 二大爷家里许大茂正在和二大爷喝酒，刘光齐坐在旁边陪着，刘光天、刘光福没有上桌的资格，在自己屋子里吃饭。 许大茂违心地夸道：“二大爷，还是您会教育孩子，看我这三个兄弟被您教育的多好，棒梗那个小子就缺您这样的人教育，算是没救了。” 二大爷听着许大茂的吹捧，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他信奉棒棍下出孝子，除了老大刘光齐，对剩下的两个孩子非得即骂，棒棍相加。 “那是，孩子还得好好教育，不然都长歪了，看我家光齐多吃出息，马上要到林业局上班了，以后就是国家干部了，他老子也能借他的光。”二大爷自豪的说道。 “对对，还得是光齐兄弟，来，哥哥敬你一杯。”许大茂顺着二大爷的话接着道，不停的夸奖着二大爷的英明教育，一时间二大爷家欢声笑语不断。 许大茂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打拢二大爷，以他来看，二大爷鼠目寸光，为人又极其自负，很容易控制，自己随便使一点计谋就能把他耍的团团转，这么好用的马前卒何乐而不为呢。 刘光齐看着许大茂拍自己父亲的马屁，也猜到了许大茂要利用自己父亲，但是他并不准备提醒，他明年就会从四合院搬出去，甚至还可以不在北京，他早就想逃离这个家，一刻都不想待。 其他四合院的住户也都在谈论这件事，都在骂棒梗不是个东西，一大爷想把这件事压在四合院，但是人心难测，怎么阻止的了。 第33章 修整房屋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下意识地说了声签到，但系统半天没有反应，何雨柱才反应过来每日签到没了，改为七天签到一次。 下过雪后的屋子格外的冷，何雨柱看着破旧的房子，都感觉他在四处漏风，何雨柱决定趁这几天收拾一下屋子，再过两天自己就要接任食堂主任的职务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清闲自在。 何雨柱骑着车赶往轧钢厂，街道上的雪昨天就被组织清理了，只有屋顶上还残留着厚厚的雪层。到了轧钢厂，看到的就是全场人在热火朝天的干活，昨天轧钢厂放假，今天一上工就得组织清雪，不然会对影响生产任务，轧钢厂这几天都在赶进度，争取在一年中最后的关头把组织年前定下的任务完成。 何雨柱依旧在厨房光明正大的偷懒，这段时间他眉头认真地教导马华，当然也会提点后厨的其他人，这些人在何雨柱耐心地教导下，厨艺都有了很大进步，尤其是马华，现在厨艺仅次于何雨柱和杨师傅，大锅菜都是马华在做。 “何师傅，今天李副主任要招待兄弟单位，点名要不做招待餐，一会去小仓库领食材。”黄主任走进厨房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连忙应道，让马华去小仓库取了食材。 “今天我要做的是川菜里有名的宫保鸡丁，是一道远近闻名特色传统名菜。鲁菜、川菜、贵州菜中都有收录，当然了原料、做法都有些许差别。 该菜式的起源与鲁菜中的酱爆鸡丁，和贵州菜的胡辣子鸡丁有关，后来被清朝山东巡抚四川总督丁宝桢改良发扬，形成了一道新菜式——宫保鸡丁，并流传至今。 当然这道菜也被归纳为北京宫廷菜，要想做好这道宫保鸡丁，就得选用鸡肉为主料，佐以花生米、黄瓜、辣椒等辅料烹制而成，红而不辣、辣而不猛、香辣味浓、肉质滑脆。” 何雨柱给厨房众人讲解了菜的由来，做法，这段时间只要遇到小灶，何雨柱每天都会给他们讲解两道菜。 何雨柱顿了顿，看到大家记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讲起了鱼香肉细的来历。 “鱼香肉丝的出现就伴随着一系列的偶然。相传很久以前在四川有一户生意人家，他们家里的人很喜欢吃鱼，对调味也很讲究，所以他们在烧鱼的时候都要放一些葱、姜、蒜、酒、醋、酱油等去腥增味的调料。 有一次晚上这个家中的女主人在炒另一个菜的时候，她为了不使配料浪费，她把上次烧鱼时用剩的配料都放在这个菜中炒。 当时她还以为这款菜味道不是很好，家中的男人回来后不好交待，她正在发呆之际，她的老公做生意回家了。 这个老公不知是肚饥之故还是感觉这碗菜的特别，而他还没等开饭就用手抓起就往嘴中咽，还没等一分钟，他迫不及待地问老婆此菜是用什么做的。 女主人在结结巴巴时，她意外地发现其老公连连称赞其菜之味，她老公见她没回答，又问了一句怎么好吃是用什么做得，就这样老婆才一五一十地给他讲了一遍。 而这款菜是用烧鱼的配料来炒其它菜肴，其味无穷，所以取名为鱼香炒，而得此名。 后来这道菜经过了四川人若干年的改进，现已早早列入四川菜谱，被称为鱼香肉丝。” 何雨柱做完招待餐后，急忙骑车冲出了轧钢厂，直奔家具市场，在家具市场里找到了一家有名的家具店，订做两套家具，何雨柱不知道具体尺寸，只好带着老师傅回自己家里量尺寸。 老师傅量好具体尺寸后，问了何雨柱的意见后就匆匆离开，回去给何雨柱加急打家具去了。 何雨柱又出去找了街道办维修房屋的师傅，说自己要装修一下房子，老师傅看到今天时间不早了，就一个人和何雨柱回家看屋子情况了。 “你这屋子有点旧啊，我现在给你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是：你自己去买修屋子的材料，我带人给你修屋子，一天一人2块钱，干完结工资。 第二个方案是：你要是信得过我，那些材料我来给你买，你连材料费带人工费给我70块，多了退你钱，我约摸着这些钱差不多。” 何雨柱听到立刻就说：“王师傅我还能不信任您嘛，您可是在这街道干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可是有信誉的。一事不烦二主，我这是就都委托给您了。”说着从裤兜里取出一沓钱，数了八张大团结，嘱咐道一定别省钱，材料买好的，不够他还有。 王师傅接过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表示今天晚上就回去买材料，明天就带人来给何雨柱修房子。 何雨柱回家拿了两瓶酒出来，先去二大爷家说明天要装修房子，自己不在家，想叫光天帮忙照看一下，顺便打打下手，当然了，一天五毛钱还关一顿午饭，二大爷听后同意了，说光天一定去。 何雨柱又如法炮制地去了三大爷家，留下了十斤棒子面，用相同的条件把阎解放也找了过来，这下人手够了，自己也能安心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门，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王师傅带着三个人来给自己修房子，何雨柱赶忙让王师傅进来，王师傅摆摆手说要去搬材料，让何雨柱收拾一下家里，这两天屋里是住不了人了。 何雨柱先去叫了阎解放和刘光天，让他们两个和王师傅去搬材料，自己则回到屋里，把东西搬到雨水屋里，等自己屋子装修好了在装修雨水的屋子。 刘光天和阎解放干活很利索，搬完材料也没歇着，帮何雨柱把屋里的家具也搬了出来，何雨柱看着破旧的家具，吩咐二人把这些都劈了吧，劈完把木头码好，自己当柴火烧。 说完何雨柱洗漱完毕后就出了门，他昨天只是定做了家具，还缺一个床，今天准备去破烂场淘淘宝，买个大床， 破烂场就在前门楼子不远处，何雨柱轻车熟路地找了过去，递给大爷一根烟后边主动询问道：“大爷，这里有没有结实的床啊，我家床坏了，想买个新的。” 大爷看看了何雨柱，接过他递来的烟，别再耳朵后，带着何雨柱走到仓库前，说：“都在这里了，走吧，进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何雨柱跟着大爷走进仓库，黄金瞳技能发动。 “名称：原木大床 年代：1936年 简介：一张破烂的床” “名称：青山秀水图 年代：1940年 简介：一副描写青山绿水的山水画” “名称：***** 年代：1958 简介：不值钱的盘子” 何雨柱一路看过来，都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有的甚至都出现了“*”号，突然一个古朴大气的床映入何雨柱眼帘。 “名称：独板围子罗汉床 年代：明朝末年 简介：通体黄花梨” 何雨柱看着这张明末的独板围子罗汉床，长2米二，宽一米六，通体用黄花梨木制成，床面之上左右及后面的三块围子，是用三块黄花梨整板做成。不加雕饰，充分显示黄花梨木的自然特点，和优美的纹理，何雨柱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张床，问道：“大爷，这多少钱，我就买这个了。” 大爷看了眼说：“这个贵一点，你给12块钱吧。” 何雨柱听完也没讲价，立马掏出钱来付了账，但回头看了看，床太大了，自己拿不回去，问大爷道：“大爷，我这拿不回去啊，您这有没有板车啊，我不白借，给您一块钱，顺便把自行车抵押在这里，等我回来您再还我。” 大爷听后把车借给了何雨柱，何雨柱美滋滋的拉着新床回了四合院。 上传错误，希望大家谅解 为了弥补大家，上传第一卷的大纲，大家见谅，以后上传前一定注意。 人物设定 前院：阎埠贵 .刘大爷（街道） .王建国（五金厂）. 赵爱党（机修厂）.刘国庆（轧钢厂）.王向东（轧钢厂）. 李建军（轧钢厂）. 中院：何雨柱 .贾家 .一大爷 .李爱国（轧钢厂）.吴卫国（灯泡厂）.郑大爷（孤寡老人）.梁要武（轧钢厂）. 后院：聋老太太. 刘海中 .许大茂. 张大（棉花厂）.薛卫东（轧钢厂）.孔庆华（轧钢厂）.李红兵（轧钢厂）. 故事概要 时代：62年. 一大爷：48岁. 二大爷：47岁. 三大爷：45岁. 何雨柱：26 岁. 许大茂：25岁. 冉秋叶：21岁. 秦淮如：28岁. 棒梗：9岁. 阎解成：20岁. 阎解放：17 岁. 阎解旷：14岁. 阎解睇：11岁. 刘光齐：21岁. 刘光天：18岁. 刘光福：15岁. 分卷大纲： 第一卷 穿越来的第一个月 第二卷 食堂主任…….. 其他设定 钱：签到：6 次 存款345.67元 支出：202（自行车） 兑换：1. 1.5元 2. 3.6元 3. 10元。 4.0.6 0.7 。0.4。 1.7元。 5。 2.5（自行车上路费） 剩余：140.27元 系统：粗粮：0.2元。 白面0.6元。 鸡蛋0.7。 三转一响： 又名四大件，是中国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的一个名词，指的是当时国家有能力出产，而为各个家庭所希望拥有的四件家庭物品。这四件家庭物品分别为：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及手表。后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四大件所代表的物品逐渐发生变化。 72条腿”是指家具的腿儿： 双人床、大衣柜、茶几、沙发要匹配；五斗橱、写字台华贵又气派；高低柜、床头柜家具越多越富贵。实际当时受居和社会条件限制，在当时很少有人能达到这种水平。应该说它只是当时部分女青年对未来生活的一种向往，或者说是一种奢望。 在上世纪60年代我国正处于特殊的时期，当时我国的社会生产力完全没办法满足百姓们对于各种物资的需求，所以经常出现物资供给短缺的情况。我国为了综合的来调配资源的分配，也就发明了“凭票购买”的制度。 当时即便有些产品比较便宜，但花钱未必能够买到。在1960年的时候，一块钱在城镇里面足够出去逛一圈了，如果在极度贫困的农村一块钱完全可以说是一笔“小资本” 假如在1960年的时候一亩地可以产出100斤面粉，最多也就是卖到26块钱。而现在一亩地则可以产出700斤面粉，一亩地的面粉可以卖到了3500块钱。 因此，从农业生产力的购买率来看，当时的1块钱相当于现在的140块钱。若是从粮油还有肉食方面来计算的话，大概也是140倍这个数字。 上传错误 大家跳过就行 愿你历尽千帆，归来时仍是少年，愿你走过万水，不负过往流年。 ——题记 在生命的道路上有晴朗和煦的暖阳，亦会有雷电交加的风暴，前方或是平坦大道亦或许是崎岖的山路，而不管前方是满地落英，还是荆棘丛生。我只期待着在路上能遇到可以带着我走向成功彼岸的那一叶扁舟，更加好奇美好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十一年前，我呱呱坠地，时至今日，我已从牙牙学语的懵懂小孩长成了能背上背包独自前行的少女。当我以为小学生涯终于被画上了完整的句号，同样也期待着初中美好生活的时候，突然发现，从我有意识的那一刻起，有无数的人曾来过。有些人常伴我左右；有些人在回忆中匆匆消失；有些人仅是对视回眸之后的擦肩而过。而在我生命中与我同行的美好中，我还有一个想要感谢的伙伴，而她的名字叫做时光。 时光，我猜你或许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吧。你让人类在岁月中缓缓前行，不急不躁，即使有人奋力想要挣脱但是怎么也逃不出死亡的魔爪。我知晓，对于你而言诞生与逝去不过为一场简简单单的游戏，它只是一个周而复始的循环。只因见过花开见过花落，才不不会去感叹历史长河中的惊涛或骇浪。 时光啊，感谢你让我沉思，让我去思考快乐的真谛。恍然，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它就是让每个过往的行人都能互相给予一个由心而发的善意的微笑，是藏在空气中的糖果香，是躲在身边的小精灵。在树荫底下，老人们互相切磋着，不在意输赢，有的只是看破红尘的豁达。在莹莹绿草上，稚童们嬉戏奔跑着，仿佛在述说着年少不知愁何物的疯狂。时光啊！虽说它极为短暂，但我们为何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让他人为此一展欢颜？不做一些心中所愿的事不给此生留个遗憾呢？ 时光荏苒，如若过隙白驹。我回首旧时过往，那些日子就如一场场微微泛黄的老电影，没有了记忆中的漫长与苦涩，只留下快乐又短暂如梦一般的怀恋。有人说，时光，就如同美酒，把它放在心中最好的位置，用生命去酝酿，让它变得浓郁芬芳，不染一丝纷杂。嘴角轻轻上扬，画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慢慢回味着那尘封已久的故事……感谢你，时光。 枝头的树叶才刚长出嫩芽，一转眼就变作蝴蝶翩翩落下；园林中的花朵才堪堪冒出骨朵，一回眸就化作春泥更为护花。人的一生也是这样，前一刻还是个垂髫稚童，后一秒就已成为白发老翁，仿佛眨眼间就结束了。有人说一生是漫长的，但在我看来它似乎又是那么短暂，在时光的魔法下，我就这样长大了，忍不住想要抓住它，又只能让它从我指尖溜走。 用时光做弦，将青春谱写为歌。时光，但愿我能用你奏出动人的乐章，不需要华丽词藻，只想它平淡中藏有温柔，不要求天空中绘有彩虹，只想要能有渡我的那一叶扁舟，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谢谢你，我亲爱的小伙伴，你让我懂得了快乐的真谛和用心生活的真理！谢谢你，时光。 上传错误了 the next day, stick terrier did not go to school, but heartless he can not see a little sad, with his sister in the courtyard to play very happy. Yi ''an has not yet gone to school, an uncle is busy these days, no time to arrange him to go to school. Stick terrier with sister to find easy to play, an aunt a little uneasy, asked them to play in the courtyard, and from time to time also e out to see. Stick terrier looks down on easy An this coward, also have others to look at, play for a while he left with his sister ran, easy an had to go back. terrier is letting himself go, taking his sister around, and he thinks it''s a good idea not to go to school. he''s heartless on his side, and his mother''s a little frustrated. qin huai Ru originally planned to ask for leave today, but the thought of asking for leave and deduct money, gave up the idea. made it to school without lunch. Ran qiuye looked at qinhuai Ru, stood up to receive, \"Jia terrier mother, you e ah, I also want to find you, you sit first.\" qinhuai Ru sat down on the anxious inquiry, \"Ran teacher, did you hear about the stick?\" \"I didn''t know about it until this morning. I only heard about it when mr. Yan asked Stick terrier for leave. I didn''t know the whole story until I asked the students in my class.\" \"well, do many people know about it?\" \"well, quite a lot, you know, children are very childlike and they say everything in a group, and I suppose it''s getting around now. mother Jia terrier, this is not a small matter, can not be neglected, the impact on the child is not small, you tell me whether it is true.\" qinhuai Ru embarrassed to rub his hands, she was embarrassed to say export. \"oh, that''s not true. qiangbei is really naughty in the yard. boys are always naughty and sometimes they have quarrels. Ran qiuye did not understand. It was estimated that 80 or 90 percent of the stories were true, but she was a teacher and could not ignore the students in her class. \"well, don''t worry, Jia terrier''s mother. Let Jia terrier rest at home for a few days. I''ll take you to the principal and react with him. Ran qiuye got up with qinhuai Ru went to the principal''s office. principal Zhang saw miss Ran e in with a woman and beckon them to sit down. \"miss Ran, what''s the matter?\" Ran qiuye told the whole story and asked the headmaster what to do. president Zhang still has some impression on the rod terrier family. of course, it is not a good impression. Every year, there is always the name Jia terrier. \"Jia terrier''s mother, you can rest assured that the school will take care of this matter. Such a big thing happened to students at school, our school is bound to help you solve this problem. but I still want to say, home education also have to keep up with ah, children naughty is a small matter, but can not develop the habit of petty theft, this for children''s education can be taken seriously ah.\" president Zhang had seen much of the world, and from these few words he guessed that the stick was not a fuel-saving light at home. Nine times out of ten, it was true. he took the opportunity to beat it. qinhuai Ru which tube speak, repeatedly nod, ensure to go back to educate their children. Zhang saw two people out, the principal called the guard, let the security to a trip. After a while two security guards knocked on the door, the principal Zhang said it again, asked them to two days after school, must carefully observe, see what suspicious people take down, or to give students parents an account. different from Jia''s trouble, he Yuzhu now but meng is very, looking at the smiling face of director Li, he felt how the world suddenly changed so fast, let him a little off-guard. It starts about an hour ago. he Yuzhu skillfully squeezed a pinch of tea, filled with hot water, and crossed his legs. this day, the gods did not change. \"boom, boom, boom.\" \"e in, please.\" Knock on the door interrupted he Yuzhu leisurely life, looking at the door to e in, his head rose a few question marks, who is this ah. \"director he, I''m ma ma. director Li asks you to e here. Is it convenient for you now?\" he Yuzhu looked at his smiling face wrinkled, immediately feel cold back, this should be a weasel to chicken New Year, director Li can call himself why, a look is uneasy good. \"I''m fine now. Let''s go. don''t keep director Li waiting.\" he Yuzhu ready to see the move open move, see Li director gourd in the end to sell what medicine. \"e in, please.\" Secretary ma opened the door, \"director Li, director he is ing.\" then he went out and closed the door. only he Yuzhu and director Li were left in the room. director Li stood up and quickly came to hold he Yuzhu''s hand, \"the rain column is ing ah, sit down, drink what tea, I pour for you.\" he Yuzhu suddenly felt a goosebumps all fell on the ground, this is still the director Li and his right, he is not taking the wrong medicine today, how big the attitude change. \"No, no, director Li, just help yourself. You sit down. I''ll do it myself.\" director Li still gave he Yuzhu poured a cup of tea, he sat back, \"Rain pillar, don''t abandon ah, I also don''t what good tea, today will do it.\" he Yuzhu waved his hand without speaking, looking at director Li to see what he wanted to do. director Li picked up the teacup, gently blew on it for a few breaths, took a delicious sip, and said nonchalantly, \"Is minister xx oK? I heard some time ago that he was feeling a little sick. Now he should be all right.\" he Yuzhu heard the name subconscious a little meng, who is this ah, immediately react, this is not the big leadership, he has been called the big leadership, heard the name also did not react. Now he Yuzhu know today director Li this out is what to use, originally he is heard of his relationship with the big leader ah, no wonder. Although he did not often go to the leader''s house during these times, he would go four or five times a month. they got along well with each other. they played chess and chatted, but their relationship was getting better and better. Although he did not know what director Li was going to do, he did not mind that he was acting like a tiger, and the people behind director Li were of high rank. In addition, director Li took down director Yang when the wind blew, and in the rolling steel mill, although it is still early, but it seems that it is time to consider this problem. pretend to be willing to take the opportunity to make friends seems to have said in the past, pulling the tiger''s skin with a big tail wolf, this thing he can be too familiar. \"Ah, you mean the big leader ah, he did not feel very well a few days ago, but the good conditioning, these days early good, the morning to cook at home, the big leader can also eat two bowls of rice, appetite is very good.\" director Li got the exact answer after also at ease, then feel envy envy, he Yuzhu with a hand to cook on the minister''s appreciation. think about yourself, at the beginning for the power status, married the current wife, although the father-in-law gave him great support, he is now in a very stable position, after some time, when Lao Yang made mistakes, it is easy for him to further. but whenever he went back to face his wife at home at night, he felt a burst of heartache, but in order to the future, he had to keep patience. Recently, I heard from my father-in-law that the minister appreciates a cook in a rolling mill. on second thought, this is not he Yuzhu. After a few days of not seeing him, he established such a good relationship with the leader. big leader is half a level higher than his father-in-law, is also the old leader of Lao Yang, otherwise he would have brought down Lao Yang, which also need to be the second in mand. \"So ah, rain pillar you really good luck, can get the minister''s appreciation, it seems that your future is unlimited ah, developed in the future don''t et elder brother ah.\" \"hey, director Li,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I''m just a cook and I don''t have much ambition. I like drinking tea and reading newspapers. big leaders also often scold me unambitious, small wealth, but no way ah, I am such a character, canteen director for me just right, also have no mind to go up. I am not like director Li you, young and vigorous, it is a great opportunity to show hands and feet, developed in the future can not et me ah.\" he Yuzhu put the words very clear, he likes the position of canteen director, not not on the just right, his current personality is lazy, happy-go-lucky, don''t want to go official career. plus, after a few years of storms, he didn''t want to get involved in such a big thing. It was just right for a small place like a rolling mill. Now when a small transparent, and director Li good relations, do not have to take advantage of director Li, usually social exchanges, it is estimated that he will not liquidate himself. when the wind is calm, it is not the sky is high and the birds fly, the sea is wide by diving, looking for the opportunity to resign, go into the sea to do business, more freedom. Although director Li is a little unhappy, his purpose today is to pull what Yuzhu to his camp, did not expect this what Yuzhu is not slippery autumn, and he played a tai chi. but hear he Yuzhu said he did not want to rise, he was relieved, he was also afraid of he Yuzhu on the minister to a few jump, the impact of their own control rolling mills. Although today''s purpose did not reach, but also be and he Yuzhu talk, eliminate the unhappy before, as for he Yuzhu and Yang director of good relations, he actually does not care, if the fall of Lao Yang, he believes he Yuzhu will make the right choice. \"ha ha ha, rain column you are really a small slimy, oK, that you today I can take seriously, after work encounter what, also can e to me, don''t always go to Yang director, he is sometimes very busy, right.\" \"well, you can''t refuse me when I e to see director Li.\" 上传错误，跳过就行。玉米的历史 在1492年11月哥伦布到达新大陆时，玉米仅仅存在于美洲。当时玉米是印第安人最重要的粮食作物，没有玉米就不可能有印第安人的文明。经近代农民的选择和育种家工作，玉米获得了更高产的性状，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饲料作物和粮食作物之一。[25]任何野生的种子植物都有它自己的种子散布方法，使其后代得以延续。现代玉米是高度驯化的作物，它的种的延续完全依赖于人类。玉米的果穗在生物学上是一种畸变的类型，它能产生大量的种子，然而不具备散布其种子的方法。在自然条件下掉落地上的果穗在有利于萌发的条件下任其萌发、生长，就会产生一丛过分密集的幼苗，它们之间在有限的空间里争夺土壤水分和营养，以致全都不能正常发育结实。因此，现代玉米如果没有人的干预不用几代就会灭绝。只有经过人的收获、脱粒和播种，它们才能保存下来。玉米果穗是人类为了自身的需要经过长期的选择育种创造出来的，一切野生植物和其他植物都没有这样的果穗。但是玉米原先必定是从某种野生植物进化而来。[25]有研究认为，玉蜀黍起源于南美洲中部的亚马孙河流域，如秘鲁、巴西、玻利维亚等。但也有人研究认为中美洲的墨西哥、危地马拉、洪都拉斯等也是玉蜀黍的原产地。其中，在墨西哥发现的“大刍草”，有研究说它是各种玉蜀黍类型的祖先。近代，考古学家已在墨西哥，南美洲的秘鲁、哥伦比亚、巴西等，从古墓和废墟里，先后发现了玉蜀黍果穗等证据，据测定约有7000年至5000年历史。其中，还有印第安人崇拜玉蜀黍的雕塑神像。[12]起源用生物进化观点来探讨玉蜀黍的近缘祖先及其演变为现代玉蜀黍的过程。栽培玉蜀黍的野生祖先是一种类玉蜀黍。[25]玉蜀黍族（maydae）内的植物共有7个属，其中玉蜀黍属（zea）和摩擦禾属（tripsacum）原产美洲。与玉蜀黍有关是类玉蜀黍（teosinte），俗称大刍草，分类上原为类蜀黍属（Euchlaena），已改为Zea mexicana。它包括6个一年生的野生种家族，分布于墨西哥、危地马拉、洪都拉斯的广大地域内，与玉蜀黍有很低的亲缘关系，在植株外形和花序器官等方面与玉蜀黍也有相似之处。[25]从生态习性来看，类玉蜀黍和玉蜀黍一样，是12-13小时短日照的一年生喜温植物。作为一种野生草类，它分布于墨西哥中部玉蜀黍最初驯化的同一地区内。而大多数摩擦禾的种都是多年生野草，具有密集的根茎，这是栽培玉蜀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性状。细胞学观察表明，墨西哥类玉蜀黍和栽培玉蜀黍的配子染色体基数相同，都是n=10，而摩擦禾的相应基数是n=18。在现代栽培玉蜀黍和墨西哥类玉蜀黍的小孢母细胞中，粗线期染色体上的染结往往分布于染色体的近中部位；在摩擦禾和危地马拉类玉蜀黍的相应染色体上则以顶端染结为主，说明与玉蜀黍染色体特征有明显的不同。用人工方法更容易进行类玉蜀黍和栽培玉蜀黍的杂交，在其杂种一代中双亲的相应染色体可以联会成对，呈现同源性，导致良好的结实。[25]类玉蜀黍在中美洲逐步驯化为栽培玉蜀黍以后，不同玉蜀黍种簇间会经常发生杂交，产生形形色色的变异类型。分布于美国中西部玉蜀黍带的最高产马齿型玉蜀黍，就是由北部硬粒型玉蜀黍和南部典型深马齿玉蜀黍杂交和选择的产物。[12]分类学玉蜀黍的近缘种：分类学上玉蜀黍（Zea mays L.）属于禾本科（Gramineae）玉蜀黍族（maydeae）玉蜀黍属（zea L.）。玉蜀黍族由7个属组成，其中2个属——玉蜀黍属和磨擦禾属（tfipsacum L.）起源于西半球。另5个属——薏苡属（coisc L.）、流苏果属（chionachne R.br.）、硬皮果属（Schlerachne R.br.）、三裂果属（trilobachne henr.）和多裔 黍属（polytoca R.br.）起源于东半球。[25] 理论假说关于玉蜀黍的起源存在5个主要理论假说和几个次要的理论假说。[25]有稃玉蜀黍理论有稃玉蜀黍理论是法国博物学家Saint-hi-laire 1829年提出的。当时有人从巴西送了一种独特的玉蜀黍类型给他，这种类型的籽粒被颖片包被，他将它描述为一种新变种Zea mays var. tunicata，认为这种类型是玉蜀黍的自然状态，推测其原产地在南美，可能是巴拉圭。有稃玉蜀黍理论当时引起科学家的注意，由于有稃类型与正常玉蜀黍之间只有一个单基因的差别，它在形态上与玉蜀黍草（grass）、类大刍草有稃型（teopod）等畸形玉蜀黍类型相似，但它不具备野生禾草的特征，在野外不能存在，许多人对这一理论持反对意见（mange-lsdorf，1974）。[25]共同祖先理论1906年montgomery首先提出玉蜀黍和大刍草起源于一个共同的祖先。1918年wea-therwgx认为不仅是玉蜀黍和大刍草，还有摩擦禾，这3种植物按照达尔文所描述的通常的趋异进化方式由一个共同祖先传下来。这3种植物都有很多未发育的结构，它们是进化过程中失去的器官的痕迹，如果这些结构能得到充分的发育，这3种植物在形态上将有一种共同的形式（mangelsdorf，1974）。[25]“三成分”理论这个理论是Reeves和mangelsdorI 1939年提出的，它由3个独立的部分组成。有稃玉蜀黍可能是祖先类型；由于有稃玉蜀黍由稃壳包被籽粒的特性是野生的禾本科植物的普遍特性，因而Reeves和mangelsdorf认为“有稃”这种怪异的性状是单个遗孑的野生基因迭印在高度驯化的现代玉蜀黍品种上的结果。这个理论的第三部分是：玉蜀黍驯化过程中，大刍草对玉蜀黍的进化至少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在墨西哥部分地区的玉蜀黍地周围普遍生长着大刍草，它频繁地与玉蜀黍杂交，其杂种高度可孕，且易于与一亲或两亲多次重复杂交，结果，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由大刍草向玉蜀黍的基因流。因而，许多现代玉蜀黍品种必然是过去与大刍草杂交的产物。[25]野生玉蜀黍与多年生大刍草杂种理论当1979年报告发现二倍体多年生大刍草（即二倍体多年生玉蜀黍）之后，mangelsdorf提出另一种理论假说，认为玉蜀黍起源于野生玉蜀黍与多年生大刍草的杂种。他认为：现代玉蜀黍的祖先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它产生于原始的有稃--爆裂玉蜀黍与二倍体多年生大刍草之间的杂种后代。这个杂交不仅产生现代玉蜀黍，而且还产生一年生大刍草。这个理论的观点最初是由wiucers提出的，1979年初mangelsdorf用杂交试验检验了这个假设。所用的杂交亲本是较原始的玉蜀黍品种palom-erotoluqueno与二倍体多年生大刍草，杂种一代互交以及与多年生大刍草回交。在F2群体中得到一年生大刍草、多年生大刍草、一年生玉蜀黍和多年生玉蜀黍4种植株类型，在回交群体中发现了相当数量的一年生大刍草植株（mangelsdorf，1986）。[25]从拥护有稃玉蜀黍理论到提出野生玉蜀黍与多年生玉蜀黍杂种理论，mangelsdorf一直坚持存在着已灭绝的野生玉蜀黍祖先的意见，其主要根据在于考古学方面的发现。从20世纪40年代末期起，在从美国亚利桑那州到危地马拉的peten的范围内至少10个地区发现了大量的玉蜀黍穗轴或化石花粉以及大刍草的片断（macNeish，1985）。这些玉蜀黍标本的年代范围是从大约公元前8000年至公元后。最丰富的有价值的考古学标本来自于tehua. call山谷，那里发掘的洞穴是古代人堆积垃圾的坑洞，坑洞里玉蜀黍穗轴在不同层次中显示出由于驯化而演变的明显次序。在那里发现了个玉蜀黍穗轴或穗轴的部分、3822个玉蜀黍片断。其中75个玉蜀黍穗轴来自于最早的栽培时期——coxtadan时期，年代大约在公元前5000年至公元前3500年。这些穗轴细小，大约2.5厘米长，有软而长的颖片、壳斗浅、长而不宽，像大刍草壳斗那样明显；大多数穗轴着生8行籽粒，顶端具有雄穗的残余，每穗大约长有5060粒籽粒。下一个时期是Abeias时期，年代大约是公元前3400年至公元前2300年。来自于这个时期的发掘平面上的大多数穗轴（176个穗轴）与coxtatlan时期的穗轴极相似，但有10个穗轴明显不同，其中的8个花序轴和颖组织硬化，颖低、厚而弯曲，它们比其他穗轴大，有2个大穗轴具有大刍草的某些特征同时也有较多的行数。这10个穗似乎最早表现出大刍草显性遗传特性所决定的特征。在大约公元前1000年的AJalpan时期的发掘物中具有这种特征的穗轴达到相当数量，在186个穗轴中有104个有这样的特征（macNeish，1985；beadle，1980）。年代为公元前4000年的一个穗轴上有类似于大刍草那样的离层延伸至横过花序轴的中途。大刍草渐渗的总效应与用现代的confitemo-rocho玉蜀黍与Guerrero大刍草杂交的杂种p1的表现相似（Gali. nat，1977）。在tehuacan山谷coxtatlan洞穴的标本中，来自于第13层的6个完整穗轴中的1个和来自于第11层的6个完整穗轴中的3个在体积上稍大，mangelsdorf等推测它们是“栽培化的首批产物”（mangelsdof等，l967）。[25]支持存在过野生玉蜀黍祖先的意见的化石花粉的证据来自于墨西哥城bellasArtes处的钻孔70米深处取回的岩芯，在这岩芯中发现14粒花粉粒。当时估计这些花粉粒存在的年代距2011年有-年之久。其中9粒较小，另5粒较大，这5粒的大小在玉蜀黍花粉粒大小范围之内，经barghoom鉴定为玉蜀黍的花粉粒，根据这一发现，玉蜀黍存在的时间被推至距今年以前（beadie，1981；Sears，1984）。在GurlaNaquitz洞穴从公元前8000年至2011年的各剖面中都发现了玉蜀黍花粉（Schoenwetter，1974）。根据ma-cNeish的意见，这里的公元前5000年以前的玉蜀黍花粉是野生玉蜀黍的，而且从公元前8000年至公元前5000年各层的植物残体中没有玉蜀黍的残体。由于所有各处考古学上发现玉蜀黍的年代总比发现大刍草的年代早，发现没有受到大刍草渐渗作用影响玉蜀黍的年代总比发现受到大刍草渐渗作用影响的玉蜀黍的年代早（maeNeish，1985），因而mangelsdorf及其同事认为大刍草是近代起源的，它不可能是玉蜀黍的祖先。[25]bellasArtes的化石花粉的年代近来受到质疑。取出岩芯的钻孔地点过去是一个浅湖和沼泽，其岩芯剖面有3层，最上层厚6-8米，沉积着菊科、苋和禾本科植物（包括玉蜀黍）的混合物；中间一层厚约50米，是xitle火山喷发的岩浆；在71.2米平面以下仍然是与最上层一样的沉积物。由于溶岩和火山灰的沉积，这里的地面以每年4厘米的速度沉降，在2000年左右即可沉降70米。因此，这些化石花粉不是距今年前的花粉，而是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玉蜀黍花粉（Sears，l984）。[25]1964年R. S. 麦克尼什在墨西哥南部特瓦坎山谷史前人类居住过的洞穴中，发现了一些保存完好的野生玉蜀黍穗轴，据判断为公元前5000年有稃爆粒种玉蜀黍的残存物，现代的栽培种系由此进化而成。但也有人认为玉蜀黍是从野生墨西哥类蜀黍（Euchl-aenamexicana）进化而来，或是由类玉蜀黍与其他禾本科植物杂交而形成的。[25] 关于玉蜀黍品种传入中国的问题，《中国玉米品种志》中说：“玉蜀黍16世纪前半期由欧洲传入中国，在明田艺衡《留青日札》和李时珍《本草纲目》中都有记载。”据日本人星川清亲说，16世纪初葡萄牙人将玉蜀黍传入印度，而后从印度传入中国。但是，新近的发现表明，玉蜀黍传入中国的时间显然早于明朝。兹举例如下：元贾铭《饮食须知·谷类》卷二：“玉蜀黍即番麦，味甘性平。”元李东垣《食物本草·谷部》卷五：“玉蜀黍：一名玉高粱，种出西土。其苗叶俱似蜀黍而肥矮，亦似薏苡。苗高出三四尺，六七月开花出穗，如秕麦状。苗腋别出一苞，如棕鱼形，苞上出白须垂垂。久则苞拆子出，颗颗攒簇。子亦大如粽子黄白色，可炸炒食之。”[12]关于玉蜀黍第一次传入中国的真实年代和途径尚没有明确的结论，但根据对中国农学遗产的初步研究指出，玉蜀黍引入中国的时间至少在公元1511年以前。公元1511年的古书《颍州志》中已有关于玉蜀黍的记载。传入中国的途径可能有两条：一条是由印度经西藏传入四川，另一条是由海路传入东南沿海地区，再传至内地各省。早期引进的玉蜀黍是硬粒型的，马齿型的引入是在20世纪20年代以后。1927年公主岭农业试验场自美国引入“美稔黄”和“白鹤”；1930年山西太谷铭贤学校自美国引入“金皇后”；1931年引入“意大利白”，后经选择形成“白马牙”品种；1943年由欧洲引入“英粒子”。50年代初期“金皇后”和“白马牙”品种曾在北方推广了一定的面积。这些引进的马齿型品种经在各地条件下长期栽培与选择，分化为适应于当地条件的品种，其与当地硬粒型品种通过渐渗杂交产生新的粒型为中间型的品种。在1760年以前由云南、广西一带的硬粒型地方品种经突变和选择形成糯质型的品种，云南、广西一带是糯质玉蜀黍的起源中心。曹镇北和徐文伟将中国的玉蜀黍品种划分为5个“种族”和4个可能是独立种族的类群。[25] 叶鞘具横脉；叶舌膜质，长约2毫米；叶片扁平宽大，线状披针形，基部圆形呈耳状，无毛或具疵柔毛，中脉粗壮，边缘微粗糙。顶生雄性圆锥花序大型，主轴与总状花序轴及其腋间均被细柔毛；雄性小穗孪生，长达1厘米，小穗柄一长一短，分别长1-2毫米及2-4毫米，被细柔毛；两颖近等长，膜质，约具10脉，被纤毛；外稃及内稃透明膜质，稍短于颖；花药橙黄色；长约5毫米。雌花序被多数宽大的鞘状苞片所包藏；雌小穗孪生，成16-30纵行排列于粗壮之序轴上，两颖等长，宽大，无脉，具纤毛；外稃及内稃透明膜质，雌蕊具极长而细弱的线形花柱。颖果球形或扁球形，成熟后露出颖片和稃片之外，其大小随生长条件不同产生差异，一般长5-10毫米，宽略过于其长，胚长为颖果的1\/2-2\/3。染色体2n=20，40，80。[6]种子的物理性状由粒色、粒形、种皮光泽、粒长、粒宽、百粒重、粒径、籽粒均匀程度和硬实率等指标组成。玉蜀黍籽粒颜色包括种皮、糊粉层（富含蛋白质，也被称为蛋白质层）以及胚乳三部分。在大多数情况下，玉蜀黍成熟籽粒胚乳的颜色是黄色或白色，种皮和糊粉层没有颜色，呈透明状。根据玉蜀黍籽粒的颜色不同，玉蜀黍有黄玉蜀黍、白玉蜀黍和混合玉蜀黍三种。根据玉蜀黍籽粒形态、硬度及不同用途，玉蜀黍分为普通玉蜀黍（硬粒型、中间型、马齿型、硬偏马型、马偏硬型）和特种玉蜀黍（高赖氨酸玉蜀黍、高油玉蜀黍、甜玉蜀黍、爆裂玉蜀黍、糯玉蜀黍）两种。种子形状和大小因品种不同有所不同，一般玉蜀黍长8-12毫米，宽7-10毫米，厚3-7毫米，如果玉蜀黍颗粒之间差异太大，会使玉蜀黍在加工过程中难以清洗和破碎。 上传错了，大家见谅 小麦是小麦属植物的统称，代表种为普通小麦（学名：triticum aestivum L.）是禾本科植物，是一种在世界各地广泛种植的谷类作物，小麦的颖果是人类的主食之一，磨成面粉后可制作面包、馒头、饼干、面条等食物，发酵后可制成啤酒、酒精、白酒（如伏特加），或生物质燃料。小麦是三大谷物之一，几乎全作食用，仅约有六分之一作为饲料使用。两河流域是世界上最早栽培小麦的地区，中国是世界较早种植小麦的国家之一。2022年全国小麦产量2715.2亿斤[15] 小麦是新石器时代的人类对其野生祖先进行驯化的产物，栽培历史已有1万年以上。中亚的广大地区，曾在史前原始社会居民点上发掘出许多残留的实物，其中包括野生和栽培的小麦小穗、籽粒，炭化麦粒、麦穗和麦粒在硬泥上的印痕。早在公元前7000-前6000年，在土耳其、伊朗、巴勒斯坦、伊拉克、叙利亚、以色列就已广泛栽培小麦；公元前6000年在巴基斯坦，公元前6000—前5000年在欧洲的希腊和西班牙，公元前5000-前4000年在苏联的外高加索和土库曼，公元前4000年在非洲的埃及，公元前3000±159年在中国（详情见下），公元前3000年在印度，都已先后种植小麦。中国的小麦是由黄河中游逐渐扩展到长江以南各地，并传入朝鲜、日本。公元15世纪至17世纪间，欧洲殖民者将小麦传播至南、北美洲；18世纪，小麦传播到大洋洲。 伊朗西南部、伊拉克西北部和土耳其东南部地区，是栽培一粒小麦和提莫菲维小麦最早被驯化之地。以色列西北部、叙利亚西南部和黎巴嫩东南部是野生二粒小麦的分布中心和栽培二粒小麦的起源地。普通小麦的出现晚于一粒小麦和二粒小麦，一般认为约在8000年前，起源于里海的西南部。苏格兰外赫布里底群岛发现的陶器遗迹表明，该地区的人群可能在公元前3600—3300年就已食用小麦。[14]据考证，历史上某一时期，当伊朗西部某地栽培二粒小麦被带到粗山羊草分布地区后，发生了自然杂交，其杂种经染色体自然加倍后产生了普通小麦。其演化的过程，按传统的观点是：具AA染色体组的野生一粒小麦与具bb染色体组的拟斯卑尔脱山羊草自然杂交，产生了野生二粒小麦（染色体组AAbb）；野生二粒小麦驯化为栽培二粒小麦，再与具dd染色体组的粗山羊草自然杂交，才产生了普通小麦（染色体组AAbbdd）。在黄河流域两岸的三门峡、洛阳、卢氏以及西安、宝鸡等地大量存在植物学特征与普通小麦栽培种亲缘最接近的小麦草，这种小麦草很可能早已为我国先民采集和栽培。[1]在中国继云南小麦亚种发现之后，在西藏高原又发现有麦穗自行断节的普通小麦原始类型（称西藏半野生小麦）；在伊犁河谷有大片的粗山羊草(中国通称节节麦)原生群落，而黄河中游麦田早就有混生节节麦，这些事实对研究中国小麦的起源、演化与传播具有重要意义。1985年和1986年先后两次于东灰山新时期时代遗址中，发现距今5000±159年的碳化小麦和大麦粒；[1]1955年在安徽省亳县钓鱼台发掘的新石器时代遗址中，也发现有炭化小麦种子。以上从植物学和考古学上给麦为中国起源论提供了证据。在皂角树二里头文化遗址中，发现有栽培小麦，且占粮食作物的第四位。说明在夏代，麦子是主要粮食作物之一。[1]殷墟出土的甲骨文有“告麦”、“食麦”记载。《诗经·周颂·清庙思文》：“贻我来牟”，亦作“麳麰”。三国魏张揖（3世纪）《广雅》有：“大麦，麰也；泪科，麳也”的记载。以后的古代文献中，将小麦简称为麦，其他麦类则于“麦”前冠以“大”、“穬”等字，以与小麦相区别。根据《诗经》中提及的“麦”所代表的地区，说明公元前6世纪，黄河中下游已普遍栽培小麦。据以后史书记载，长江以南地区约在公元1世纪，西南部地区约在公元9世纪都已经种植小麦。到明代《天工开物》(1637年)记载，小麦已经遍及全国，在粮食生产上占有重要地位。[2]2016年，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对镐京遗址持续进行考古发掘，在一个西周中期用于填埋垃圾的灰坑里，考古人员发现了一批碳化的小麦颗粒，虽然距今有2800多年,但小麦颗粒形状依旧保存完好。说明至少在西周中期，小麦已经在国都镐京周围开始规模化种植，这个发现对“我国北方小麦开始广泛种植是在汉代”的传统观点提出挑战。小麦原产地在西亚的新月沃地。中国最早发现小麦遗址是在河姆渡流域附近。新疆的孔雀河流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楼兰；在楼兰的小河墓地也发现了四千年前的炭化小麦。四千年前的塔里木河和孔雀河下游一带的沙漠绿洲中，有着较充沛的水资源和高达40%的植被覆盖率。那时水中有游荡的鱼儿，林中有飞奔的动物，翠绿的草地可以放牧，土地适于耕种。在小环境里有着相当不错的生存土壤。但是唯一的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便是沙漠绿洲生态的脆弱性，一点点改变就会给生命造成意想不到的灾难。南方原先很少种麦，汉以后才逐渐向南推广。《晋书·五行志》说：“元帝大兴二年（公元319年），吴郡（今江苏）、吴兴（今浙江湖州）、东阳（今浙江东阳）无麦禾（这里的禾是指稻说的），大饥。”可见四世纪初，麦在江浙一带已经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在此以后，又陆续得到推广，主要是出于农民自己的传播，有时王朝政府或地方官也曾督促推广。南宋初年，北方人大批地迁移到长江中下游和福建、广东等省。北方人习惯于吃麦，麦的需要量突然增加，因而麦价大涨，刺激了麦的生产。因此，麦的栽培迅速扩大开来。南宋庄季裕在他写的《鸡肋编》（十二世纪前期）中说：“此时一眼看去，连片的麦田，已经不亚于淮北。”这就是说，已经不亚于北方了。麦和稻的生长季节不同，只要安排得好，就可以在秋季收稻以后种麦，夏季收麦以后插秧，同一块田一年可以两熟。麦的推广并不妨碍稻的栽培面积。北宋朱长文的《吴郡图经续记》（1084年）就说：“吴中土地肥沃，物产丰富，割麦后种稻，一年两熟，稻有早晚。”后来南宋陈旉（fu肤）《农书》（1149年）和王祯《农书》（1313年）所说的也是稻麦两熟制。而且根据王祯《农书》的记载，南方对于种麦，已有相当技术水平，单位面积产量也比较高，并不比北方差。[3]小麦不但向南方推广，同时北方也在发展。元以前就有这样的农谚：“收麦如救火”。在生产工具方面唐代已使用麦钐（shàn扇，一种长形的镰刀），到元朝初年又有了新的改进，创造了用麦笼、麦钐、麦绰（一种竹篾编成的抄麦器，形状象簸箕而稍大，它的一边装有钐刃，当挥刃割麦穗时，麦穗自然落到绰里）结合成为一整套的快速收麦器。它的使用方法是这样的：麦笼安装在下面有四个小轮的木架子上，用绳系在腰部拖着走。割麦人用钐割麦穗，麦穗跟着落向绰里去，随手把绰里的麦往后倒到笼里，笼装满了以后就拉到打麦场上。据王祯《农书》的记载：“一天可以收割十亩，比南方用镰刀割，要快十倍。”如果不是种麦很多，是不会创造出这种快速收麦器的。[3]据明宋应星《天工开物》的估计来推算，当时小麦约占全国粮食总产量的15%多一点。这虽是一个粗略的估算，但已明白地可以看出，小麦在明代粮食作物中仅次于稻而居第二位。[3]人们常说的“麦”就是小麦，当然了还有其他麦类，比如说大麦、燕麦。古代欧洲人吃麦主要还是吃大麦，直到16世纪后被小麦代替。大麦在世界上主要做啤酒，这种世界级别饮料。世界大麦80%产量被化为啤酒，灌进人们肚子里。1斤大麦大概可以做4～5斤啤酒。啤酒的独特苦味也是加入啤酒花所造成的。中国从1996年起就对小麦进口实行配额管理。从2002年4月份开始，玉米、小麦和大米实行出口零税率政策，提高了我国粮食品种的出口竞争力。小麦进出口增加，则与品种有关系，以较低价格向韩国等周边国家出口饲料用麦陈麦(主要是春小麦)，从美国等国家进口优质硬粒小麦。根据中美达成的协议，中国加入wto，中国将在五年内将农产品关税减至14.5%-15%，开放小麦等农产品进口，实施“关税比例配额制”。到2006年，小麦配额应从200万吨增加到930万吨，私营部门最初应为10%。中国政府力主在世界贸易谈判中保留关税配额。小麦是中国最重要的口粮之一，小麦产业发展直接关系到国家粮食安全和社会稳定。国内资源环境、粮食供求格局和国际贸易形势都发生了深刻变化。中国人口众多，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始终是治国理政的头等大事。201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中央农村工作会议都将粮食安全问题摆在首位，明确提出国家粮食安全战略方针是：“以我为主、立足国内、确保产能、适度进口、科技支撑”，战略目标是:确保谷物基本自给、口粮绝对安全。在\"四化\"同步和对外开放的新形势下，为细化和落实中央提出的粮食安全新战略方针和目标，笔者对国内小麦产业发展进行了系统深入思考，认为小麦产业发展面临的6大突出问题需要关注和应对。2022年，中国科学家找到了调控小麦种子休眠的关键基因Sd6和IcE2。[16] 果实粉末白色，有黄棕色果皮小片。主要特征：淀粉粒主为扁平的圆形、椭圆形或圆三角状，直径30～40μm，侧面观呈双透镜状、贝壳状，宽11～19μm，两端稍尖或钝圆，脐点裂缝状，复粒少数，由2～4或多分粒组成。横细胞成片，细长柱形，长38～232μm，直径6～21μm，壁含珠状增厚。果皮表皮细胞类长方形或长多角形，长64～216μm，直径16～42μm，壁念珠状增厚。果皮中层细胞细长条形或不规则形，壁念珠状增厚。非腺毛单细胞，长43～950μm，直径11～29μm，壁厚5～11μm。秆直立，丛生，具6～7节，高60～100厘米，径5～7毫米。叶鞘松弛包茎，下部者长于上部者短于节间；叶舌膜质，长约1毫米；叶片长披针形。穗状花序直立，长5～10厘米（芒除外），宽1～1.5厘米；小穗含3～9小花，上部者不发育；颖卵圆形，长6～8毫米，主脉于背面上部具脊，于顶端延伸为长约1毫米的齿，侧脉的背脊及顶齿均不明显；外稃长圆状披针形，长8～10毫米，顶端具芒或无芒；内稃与外稃几等长。[4]生长环境土层深厚，结构良好耕层较深，有利于蓄水保肥，促进根系发育。土壤结构是指固体(有机体和无机体)、液体、气体的组成比例，它与土壤水分、空气，温度、养分有着密切关系，如沙土、重粘土结构不良，难以形成高产。[5]冬型品种适期的日平均温度为16～18c，半冬型为14～16c，春性为12～14c。温空的高低受地理纬度和海拔的影响，即纬度和海拔愈高，气温愈低，播种期可早些。[5]小麦长日照作物（每天8至12小时光照），如果日照条件不足。就不能通过光照阶段，不能抽穗结实。小麦光照阶段在春化阶段之后。[5]分布范围华北地区：北京、天津、河北、河南、山西；华东地区：山东、江苏、安徽北部中部；华中地区：江西、湖北；西北地区：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东北地区：辽宁、吉林、黑龙江；西南地区：重庆、四川、贵州；北方地区：内蒙古、新疆。物种分类小麦籽粒的皮色划分按照小麦籽粒皮色的不同，可将小麦分为红皮小麦和白皮小麦，简称为红麦和白麦。红皮小麦（也称为红粒小麦）籽粒的表皮为深红色或红褐色；白皮小麦（也称为白粒小麦）籽粒的表皮为黄白色或乳白色。红白小麦混在一起的叫做混合小麦。 红皮小麦 小麦籽粒的粒质划分按照籽粒粒质的不同，小麦可以分为硬质小麦和软质小麦，简称为硬麦和软麦。硬麦的胚乳结构为紧密，呈半透明状，亦称为角质或玻璃质；软麦的胚乳结构疏松，呈石膏状，亦称为粉质。就小麦籽粒而言，当其角质占其中部横截面1\/2以上时，称其为角质粒，为硬麦；而当其角质不足1\/2时，称其为粉质粒，为软麦。对一批小麦而言，按中国标准，硬质小麦是指角质率不低于70%的小麦；软质小麦是指粉质率不低于70%的小麦。按照播种季节分类按照播种季节的不同，可将小麦分为春小麦和冬小麦。春小麦是指春季播种，当年夏或秋两季收割的小麦；冬、麦是指秋、冬两季播种，第二年夏季收割的小麦。 入药部分：秋季采收果穗，晾晒，打下果实，除去杂质，取成熟果实（小麦）、未成熟果实（浮小麦），晒干备用。共20张 小麦的图片 药材鉴别： 性状 颖果长圆形，两端略尖，长至6mm，直径1.5～2.5mm。表面浅黄棕色或黄色，稍皱缩，腹面中央有一纵行深沟，顶端具黄白色柔毛。质硬，断面白色，粉性。气弱，味淡。商品有时带有未脱净的颖片及稃，颖片革质，具锐脊，顶端尖突；外稃膜质，顶端有芒，内稃厚纸质，无芒。化学成分：幼苗中含有Apigenin—di—c—acylglycosides，这种新甙之一是Sinapyl—8—d—galactosyl—6—c—arabinosylapigenin。此外，还含有Vicenin—1.isoscha—ftoside、and schaftoside或者是他们的半乳糖基异构体以及蜀黍苷[dhurrin，2—β—d—glucopyranosyloxy—2—（4—hydroxyphenyl）—2S—acetonitrile]。叶和杆中含有ch3(ch2)7cho及其异构体醛和醇类等挥发性物质。种子含淀粉53%～70%，蛋白质约11%，糖类2%～7%，糊精2%～10%，脂肪约1.6%，粗纤维约2%。脂肪油主要为油酸、亚油酸、棕榈酸、硬脂酸的甘油酯。尚含少量谷甾醇、卵磷脂、尿囊素、精氨酸、淀粉酶、麦芽糖酶、蛋白质酶及微量维生素乙等。麦胚含植物凝集素。性味功能：中药味甘，性凉。小麦：养心安神，除烦。浮小麦：益气，除热，止汗。主治：治心神不宁，失眠，妇女脏躁，烦躁不安，精神抑郁，悲伤欲哭。浮小麦：治自汗，盗汗，骨蒸劳热。用量用法 中药30～60g，水煎服；外用小麦面适量，调敷烫火伤处。宜忌 小麦面畏汉椒、萝菔。未成熟小麦还可入药治盗汗等；小麦皮治疗脚气病。营养价值小麦富含淀粉、蛋白质、脂肪、矿物质、钙、铁、硫胺素、核黄素、烟酸及维生素A等。因品种和环境条件不同，营养成分的差别较大。从蛋白质的含量看，生长在大陆性干旱气候区的麦粒质硬而透明，含蛋白质较高，达14%～20%，面筋强而有弹性，适宜烤面包；生于潮湿条件下的麦粒含蛋白质8%～10%，麦粒软，面筋差，可见地理气候对产物形成过程的影响是十分重要的。 小麦 面粉除供人类食用外，仅少量用来生产淀粉、酒精、面筋等，加工后副产品均为牲畜的优质饲料。进食全麦可以降低血液循环中的雌激素的含量，从而达到防治乳腺癌的目的；对于更年期妇女，食用未精制的小麦还能缓解更年期综合症。营养成分小麦的主要成分是碳水化合物、脂肪、蛋白质、粗纤维、钙、磷、钾、维生素b1、维生素b2及烟酸等成分，还有一种尿囊素的成分。此外，小麦胚芽里还富含食物纤维和维生素E，心脏少量的精氨酸、淀粉酶、谷甾醇、卵磷脂和蛋白分解酶。麦麸和麦胚通常被加在谷物类早餐食品中或加入馅料、面粉糕饼里。将精制白面粉和麦胚或麦麸混合可以增加面粉的营养价值（用1\/4杯麦胚代替1\/4杯面粉）。在蔬菜和煎蛋卷上撒麦胚可以增加营养价值。麦胚也可以用来代替蛋糕和小甜饼里的坚果。粗碎小麦是将粗麦压碎而成的小颗粒。烹饪前必须浸泡（1杯麦用2杯水），烹饪时间为30～40分钟。粗碎小麦可加入做面包用的生面团里，也可以当早餐食品或奶油甜点。生麦片在食用前要先浸泡几个小时，再烹制大约1个小时，每一杯麦片要用2杯水。烹制好的麦片的营养价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精制的程度和小麦的烹制过程。生麦片的获取方式和滚制燕麦相同，将谷粒放在大滚筒里打磨。宜食：心血不足、心悸不安、多呵欠、失眠多梦、喜悲伤欲哭以及脚气病、末梢神经炎、体虚、自汗、盗汗、多汗等症患者适宜食用。此外，妇人回乳也适宜食用。忌食：患有糖尿病等病症者不适宜食用。新麦性热，陈麦性平。小麦去皮与红豆煮粥食用可生津养胃，去水肿，它可以除热，止烦渴，咽喉干燥，利小便，补养肝气，止漏血唾血，可以使女子易于怀孕。补养心气，有心病的人适宜食用。将它煎熬成汤食用，可治淋病。磨成末服用，能杀蛔虫，将陈麦煎成汤饮用，还可以止虚汗。将它烧成灰，用油调和，可涂治各种疮及汤火灼伤。浮麦：主益气除热，止自汗盗汗。治大人、小孩结核病虚热，妇女劳热。 错了，抱歉啦 After breakfast, the other people of the Yang family went to work, today he Yuzhu will go, they do not go to work also have nothing to do, there is only a little boy left in the home, crying don''t let he Yuzhu go. Although the little guy is still young, but also know he Yuzhu good, realize he Yuzhu in time, he can eat a lot of delicious. he can even be the king of the children, a group of children around him, let him feel high. So when he Yuzhu was going to leave, he felt as if \"the sky had fallen\", has been noisy noisy not to let he Yuzhu go. Yang xue face a plate, scold said: \"Small third son, you are not itching, also quickly let go of your pillar brother, or I will hit you. I''m on the count of three. one, two, three.\" when Yang xue counted to three, the third son immediately loosened his hand holding he Yuzhu and ran away, looking back from time to time for fear that Yang xue would catch up. he Yuzhu was shocked by this scene, he did not think of the later generation of Sichuan sister, that sentence \"labor Shu dao Shan\" can be popular in thework world. I didn''t expect Yang xue to have such a side. he Yuzhu''s eyes let Yang xue''s face bee a lot of ruddy, she is usually in front of he Yuzhu but a graceful and gentle girl, did not expect today \"exposed\". Rural girls, from childhood to childhood, also very skin, some even more than boys jump off. Yang xue is very strict to the younger brother, little three children when they were not less packed, naturally very afraid of his sister. \"what are you looking at? Gone.\" Yang xue stamped her foot and pushed her bike out. \"hey, wait a minute, I''ll put this thing together.\" two jars of tiger bone wine, still a round jar, not very easy to carry. but which can be rare to live with ancient wisdom of the chinese people. Yang Fu began to cut red willow early in the morning, and then Yang xue grandpa two people rushed to work, woven two strong wooden baskets, add a beam in the middle, just fixed on the back of the bicycle. he Yuzhu was afraid that the road was rough and the bike was too bumpy. he added a lot of hay to the basket and then carefully put two bottles of tiger bone wine into it. I don''t blame him for being so careful, but he was going to do something great with it. tiger bone wine itself is a tonic, and he Yuzhu is going to add spiritual spring water to the wine. by then, the effect of tiger bone wine will be much stronger than it is now. In fact, he was going fishing with tiger bone wine, but I''ll tell you more about that later. outside the village, he Yuzhu saw the village head and stopped to chat with him. Finally, he Yuzhu said mysteriously, \"head of the village, if there is still this tiger in the future, please let me know. I will accept it all and I will not let the villagers suffer.\" \"well, I''ll let you know if there''s more. but are you sure you don''t want the tiger skin?\" \"No, a gentleman doesn''t take what people love. besides, it''s too ostentatious. I''m a government official, so I''m not fit to use it.\" he Yuzhu and the village head waved and left wangjiazhuang. Along the way two people talk and laugh, also do not feel tired journey. time flies, he Yuzhu and Yang xue returned to the Siheyuan. he Yuzhu pushed the bicycle in front, Yang xue followed, also pushing a big uncle''s bicycle. \"Go to an old man''s house first. Give him his car back. then I''ll put the things away and take you back.\" \"well, whatever you say.\" Now it''s almost lunch time and many people have gone to work. there are few people in the courtyard, and they don''t notice Yang xue. \"A woman, I have e to return the car.\" he Yuzhu opened the door and pushed an old man''s bicycle in, followed by Yang xue. An aunt did not look at him, a pair of eyes staring at Yang xue, then kindly ran over and took her hand, \"You are the little snow, really beautiful, pillars can be really lucky.\" he Yuzhu rolled his eyes, I am also a handsome guy. \"xiao xue, you call an old lady, I borrow the car when we tell an old man, an old lady, they are my elders, good for me.\" Yang xue called out shyly, \"a aunt good.\" \"oh, good, little snow sit down, the journey must be difficult, e and have a cup of tea.\" An old woman has been pulling Yang xue, afraid she ran away. he Yuzhu blushed. \"ok, an aunt you don''t busy, I am ready to send back small snow, his little uncle is still waiting at home, too late is not good.\" An old lady is a little disappointed, \"so say also right, can''t let people wait for a long time, or it should say we don''t understand the etiquette, then you quickly send the light snow back.\" Looking at the back of two people, an aunt eyes are red, mumbling: \"the pillar also grew up, sensible, soon to get married, really happy for him.\" he Yuzhu moved the tiger bone wine into the room, casually put it under the bed, ready to e back to receive the space. he Yuzhu locked the door and glanced at Jia''s house. there was no one there. maybe the old godmother had gone out to visit him. he took no notice and walked to his uncle''s house with the little snow. \"You go in. It''s not right for me to go now. In a couple of days, I''ll e here and walk around with an old man. Yang xue nodded and walked into the house three times. he Yuzhu did not think much, riding to the rolling mill. Yang xue xiao uncle, aunt is also very anxious, also do not know what happened in Yang xue''s home, with the two people did not agree. \"Stop wandering around, you''re dizzy.\" Yang xuexiao uncle xu Jiashan looked at his wife kept walking, turn upset. Yang xue aunt Liu haiying is not a small woman, from the name to know her strong. \"You still dare to yell at me, not you, your own niece did not care, now do not know the husband''s situation, you this little uncle do too inpetent. If snow is bullied, I see you how to explain to sister, brother-in-law.\" \"Squelch.\" the quarrel was interrupted by a sharp push at the door. \"Uncle, aunt, what are you doing?\" \"oh, nothing. I''m waiting for you with your little uncle. tell me what happened.\" Yang xue blushed again, but still tell things to two people, after listening to two people feel very much. \"this rain column is good, do things very stable, also very bold, more rare is very serious friendship, true wrong.\" \"what''s the use of that? what I value most is his attitude towards xiaoxue. one hundred yuan is given as soon as he says so, which is not a small amount. Someone didn''t give me anything before, huh?\" After all, a woman is a woman, and xu Jiashan see things from a different Angle. \"did he Yuzhu say when you will get the license?\" Liu haiying asked. \"You, you, little aunt,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but how can she escape Liu haiying''s clutches, a was pulled back. \"Shy what, tell my little aunt.\" Yang xue had no choice but to say, \"they will e home in a few days to discuss.\" then he broke free and ran back to his room. Liu haiying nodded with satisfaction, \"Yes, it is quite exquisite rules, then we can be on the dim sum, do this thing clearly.\" \"definitely.\" here he Yuzhu arrived at the rolling mill and went directly to the kitchen. As soon as I entered the door, I saw a group of people there twittering and chatting in full swing. he Yuzhu frowned, a little dissatisfied, now is the busy time, the workers will have lunch, they still have leisure to chat here. \"what are you doing, man?\" he Yuzhu cold tone let a lot of people are frightened, dare not speak, finally Liu LAN stood up to explain: \"he director, we just chat, immediately work.\" Say that a group of people ran to their station, the heat of the dry up. he Yuzhu beckoned to mcA and took him to the office 不知道为什么 men should marry when they are young, and women should marry when they are young. this has been an unchanging principle since ancient times. Although it is now advocated to change customs and engage in new weddings, pared to the 1960s and 1970s, it has bee more luxurious and the simple customs of people no longer exist. I am from Zhuzhou, hunan. Let me talk about the wedding customs in Zhuzhou. isiting and Engaging matchmaker es to propose marriage when men and women reach the age of marriage, their parents first find a matchmaker. when the matchmaker discovers that there is someone of appropriate age in the family, they first municate with their parents and then schedule a date to arrange a blind date location, usually a market place. on the day of the market, both the man and the woman go to the designated location, take a look at each other, say a few words, and show their cheerful personality on the spot. Generally, they will return home and talk to the matchmaker. After agreeing, the man will choose a date for engagement (we call it dingshi there). there is also a type that is favored by oneself or by parents, such as cousins. If they are related, parents will entrust an acquaintance to act as a matchmaker. In the 1960s and 1970s, many cousins got married in rural areas, and the third representative of siblings getting married was more. this is called \"new relatives getting married with old relatives\", which is even more joyful, but this kind of close relatives getting married is still not good. the engagement requires four kinds of gifts, that is, a few pieces of cloth. decent families will use dacron and dacron fabrics, nylon socks, and those with poor economic conditions will use khaki cloth and cotton socks. In this way, even if the engagement is successful, the man can go to the woman''s home and send some gifts to the woman''s home for the New Year holiday. Generally, the four kinds of gifts are the same, namely, the beginning of Summer Festival, the dragon boat Festival, the mid-Autumn Festival and the Spring Festival. meat, eggs, noodles And a piece of fabric, after a year or two, when both parties have no objections, the woman tells the matchmaker that they can cut the shoe sample (that is, the man tells the woman the size of the shoes worn by his family). the man gives the woman some money for cutting the sample, which was only a few tens of yuan at that time. the woman needs to make a pair of shoes for each member of the man''s family and match them with hand-embroidered insoles. preparation before and after marriage A necessary dowry for women before marriage, the man gives the woman some money to buy a dowry. depending on the family''s economic conditions, he can give the woman three to five thousand yuan at once, and regardless of how much money she receives from the man, these things must be allocated. one large wardrobe or bination cab, one table, four chairs, one b table, one food cab, one washbasin rack, two large wooden cases, one small wooden case or leather case (similar to the larger travel case at present), two hot water bottles, cups and toothbrushes, aluminum pots for boiling water, pressure cooker and other daily necessities, four quilts and a pair of pillows. those with good family conditions will be equipped with a men''s bicycle, a sewing machine, a black and white tV set, an electric fan, etc. In fact, no matter how much money the man gives the woman, the woman''s parents basically don''t use much of the money, and they return it to their daughter to make container money. what the man must prepare In addition to giving the woman three or five thousand yuan, the man only needs to prepare one or two new houses and doesn''t care about anything else. If the man''s family is poor and there is no dowry for the woman, the woman will also bring all the daily necessities. on the day before marriage, the man must pay a gift to the woman. the gifts include: half or one pig, chicken, clothes or fabrics, shoes and socks of the woman''s parents, brothers and sisters. All things should be put in place. A big rack should be used to carry them to the woman, so that the woman''s onlookers can know what''s ing at a glance. If the man''s family condition is not good, he will borrow something to put on it to save face, because all the things that went through the ceremony, except for the food, returned to the man the next day. the woman should prepare as follows put red packets in the quilt, usually two packets, each of which is 40 cents for the bed maker. the big wooden box is full of fruit, peanuts, sweet potato chips, eggs, candy biscuits, and clothes, shoes and socks when you see the man''s parents, brothers and sisters in the man''s side. In addition, the parents also need to give the daughter some box money (hundreds to thousands depending on the conditions). because after marrying the man, the mother-in-law will open the box the next day, and people in the village will e around to see the excitement, the purpose is to see if the woman has given enough money for the container. on the day before marriage, the woman will notify the man how many people will e to lift things the next day. Generally, eight or more men are required because the woman needs to carry everything to the man, and the man''s room only needs to be prepared with an empty house. the next morning, a wedding procession was arranged for the man to go to the woman''s house to wele her. the men had to go, including the groom, two brides (women), five to six gongs and cobalt teams, and people carrying things. they all went to the woman''s house to have breakfast together, blowing and playing. After dinner, the woman sent off the wedding, with one man and two women seeing off the bride. the procession carrying things took a step first, and then the groom and bride followed with umbrellas. Regardless of the weather, each person had an umbrella, blowing and beating all the way to the man for lunch. After dinner, the wedding scene is also the most lively scene during marriage. the purpose is to help the groom and bride eliminate the feeling of shyness. Various programs try to make their body and skin contact, such as mouth to mouth eating dates, two people lighting firecrackers, kittens fishing, and ash picking. the more tricks, the better. No matter how big or small, they can make as much noise as they want. After the 1980s, the habit of making wedding scenes gradually changed to watching movies, videos, and singing. conclusion: marriage in that era was the simplest, especially for office workers and workers who ate the national food, let alone worry about anything. they had free love, and when they got married, their unit had a share of the house. the unit leaders would personally hold the wedding for the young couple, and after marriage, the young couple slowly made some furniture. Unlike now, houses must be bought by themselves, and some people would bee property slaves for a lifetime. that era was truly socialist! Later,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society and the improvement of material living standards, betrothal gifts emerged, starting with three major items: bicycles, watches, and sewing machines. Later, it developed into four major items, five major items, and so on, until now, I won''t say much about it. 第34章 食堂主任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众人正好奇地盯着何雨柱家，看着刘光天二人在劈着家具，感到可惜。看到何雨柱拉着一张漂亮的大床，薛卫东笑着说：“柱子，这床看着就漂亮，花了不老少钱吧？” 何雨着不想说实话，含糊其辞道：“东哥你说笑呢，这床就是看着不错，也没花多少钱，几块钱而已。”说完就赶忙让刘光天搭把手把床抬到了何雨水屋里。 众人看着何雨柱不愿意多说，也都去上班了，留下一群大妈在院里叽叽喳喳，讨论何雨柱装修屋子究竟花了多少钱。 中午何雨柱从厨房拎着一兜子馒头和六个饭盒，这是给四位师傅和刘光天他们的，虽然王师傅没要求供饭，但是自己又不缺钱，花点小钱让他们多上点心稳赚不赔。 “来，光天，解成去把桌子搬来，王师傅，我们吃饭吧，馒头管够。”何雨柱提着网兜饭盒，招呼大家来吃饭。王师傅原本要拒绝，但碍不住何雨柱的要求，就同意了。 “何师傅，你这手艺好啊，这菜真好吃。”众人吃到何雨柱的菜，不住地夸赞。 “何师傅，你放心，这房子三天肯定给您安排好，其实用不到三天，但是刚装修完还不能住。”王师傅打包票道。 何雨柱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都听您的，您看着搞就行，我是个外行，就不插手了。” 下午何雨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开了介绍信，没办法，现在这个时代没介绍信招待所根本不接待你，你有钱都住不了。 三天时间转眼过去，何雨柱的屋子已经可以住人了，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重新粉刷过的墙壁洁白明亮，地上铺了一层地板，简约大气，修缮过的屋子焕然一新，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急忙吩咐解成两人把自己的床搬进来，看着古朴大气的黄花梨罗汉床，何雨柱特别满意。 清晨，斑驳的阳光从窗户中打了进来，何雨柱伸了个懒腰，这床果然很舒服，“签到”，何雨柱懒洋洋地说。 “恭喜宿主获得猪肉（50斤），鸡肉（50斤），羊肉（20斤），牛肉（20斤），大米（100斤），白面（100斤），棒子面（150斤）。” 何雨柱有点诧异，今天签到没有现金，不过奖励还是很丰富的，大米白面肉类都有。说实话，自己现在不缺钱，签到获得物资刚刚好。 “马华，这道菜的核心就是火候控制，你这油温不到九成，下的肉片没滑熟······”何雨柱坐着指点马华。 “何师傅，杨厂长让你去一趟。”黄主任进来对何雨柱说，何雨柱也猜到了是什么事。 果不其然，杨厂长直奔主题说：“柱子，明天黄主任就退了，你就接了这个担子吧，下午就会发通知，你做好准备。” 何雨柱也没推辞，应承了下来。回到厨房马华笑着问：“师父，厂长叫您干嘛呢？”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做好你自己的事，别多嘴。”说完后就翻看起了“工友意见单。”上面写着一条条工友对食堂的建议。 “1.食堂菜品太过单一，希望多增加一点肉菜。 2.每天何师傅做得大锅菜太少了，希望他以后多做一点。 3.打菜阿姨的手太抖，一勺饭就剩下一点点，完全不够吃。 ······” 何雨柱看着工友们写下的意见单，其中有几条还是很中肯的，比如阿姨手抖就是一个问题，何雨柱准备明天上任后就要整顿食堂风气，不然他这个食堂主任做得就太不称职了。 广播室里，刘美丽看着厂长秘书送来的任命通知，她还是感到一丝意外，这个何雨柱上个月就从八级厨师提升到六级厨师，这个月更是成为了食堂主任，看来他很受厂长的信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通知，何雨柱同志工作认真，思想进步，团结工友，在食堂工作中一丝不苟，勤勤恳恳，深受广大工友的爱戴。 经轧钢厂领导班子集体同意，现提拔何雨柱同志为轧钢厂食堂主任兼主厨，行政级别18级。” 何雨柱也感觉到了意外，原本就以为自己只当食堂主任，没想到还兼任食堂主厨，行政级别最低22级，工资22.5元，每提升一级工资增加5元，何雨柱行政级别18级，工资42.5，再加上何雨柱还兼任主厨，每月47.5元，这样一算自己每月就可以领90元工资，这个时代妥妥的高收入人群啊。 马华高兴地大喊：“师父，杨厂长叫您原来是这事啊，你还瞒着我，这可是件大好事啊。”食堂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恭喜着何雨柱，这段时间何雨柱的做法也赢得了众人的信任和爱戴，何雨柱成了食堂主任大家都很开心。 “马华你别咋咋呼呼的，这事是能乱说的嘛。我过两天请大家伙儿吃饭，大家务必赏脸。”何雨柱也投桃报李，决定请食堂众人吃饭，免得落人口实。 花开两表，有人欢喜有人忧。 一大爷听到广播彻底愣住了，何雨柱怎么又升官了，前段时间他涨了工资就快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现在他都是食堂主任了，是轧钢厂的中层领导，还怎么会像以前一样傻乎乎地听自己的话。 官就是官，即使再小的官都是和老百姓不一样了，自己以后还能抓的住傻柱吗？自己养老又该怎们办，原本以为棒梗也可以给自己养老，现在看来棒梗不是个合适的人选。一大爷思绪纷飞，愣在了原地。 刘海中正在磨洋工等着下班，他平时工作也不认真，还喜欢指挥工友，在车间人员并不好。当听到何雨柱成了食堂主任的消息，刘海中手里的螺丝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这，傻柱怎么成了领导。 疑惑过后就是深深地忌妒，他刘海中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当官，即使是车间的小组长他都趋之若鹜，可是他文化不够，又不懂的钻研，提拔名单始终没有他的名字。 突然他又想到傻柱成食堂主任肯定是得到杨厂长厚爱，他要是在杨厂长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那自己当个小祖长岂不是随随便便，于是便决定今天晚上拎点礼物去找何雨柱说情。 秦淮如知道消息后都快要气炸了，何雨柱自从脱离了贾家，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打家具修房子，现在都成了食堂主任了，这不是说明以前是贾家拖累了他嘛。 这怎么行，贾家没了何雨柱的接济，这段时间来没吃过一顿肉，看来自己还是得把何雨柱抓在手里，不然棒梗长身体没营养可不行，这可是贾家唯一的独苗了。 今天下班何雨柱走的比较晚，毕竟要和黄主任交接一下，以前的账目都要核算清楚，不然出了事解释不清楚。 经过黄主任的介绍，何雨柱终于知道食堂主任的职责，每天早上负责接收送到厂里的食材，清点数量，计算价格，然后填好收购单，一式两份，食堂保留一份，另一份交给财务室，一个月核算一次。 另外每天还得最后走，等食堂下班后检查五个食堂的具体情况，清点剩余食材数量，锁上食堂大门，防止食材丢失，要是食堂少了点东西，食堂主任得负全责。 何雨柱听完后感觉是自己找罪受，当个主厨多好，迟到早退没人管，这下自己每天还得早起，下班最后走，真的是失算了。 第35章 新官上任 一进大院三大爷就迎了上来，说道：“柱子，你成了食堂主任啊？”三大爷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何雨柱怎么就当官了呢。 “三大爷，黄主任退了，厂里领导决定的，我也觉得突然。”何雨柱隐瞒了事实，给众人一个自己也很意外的神色。 四合院众人听到后也走了出来，吴卫国笑着说：“柱子，不对，是何主任，你可算是建国后这大院出的第一个干部了啊，这不得好好庆祝一下啊。” 三大爷听到这里，看到有便宜占，连忙说道：“对啊，柱子，这可是件大事啊，那不得在院子里摆个三五桌，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何雨柱连忙摆手道：“这可不成三大爷，国家现在提倡节俭，我这成了国家干部，更要以身作则，不然会被组织调查的。” 一大爷走了出来，大声说：“柱子说的对，他现在是国家干部了，更不能带头和国家唱反调了，大家别起哄了，散了吧。” 一大爷在四合院很有威信，大家听到他的话后都回了家，院子里只剩下了三位大爷。 二大爷走上前谄媚地说：“何主任回来的这么晚啊，晚上没吃饭吧，去我家，咱爷俩喝一杯。” 何雨柱无奈地说：“二大爷您就别打檫我了，您老几个还是叫我柱子吧，不然被人听到还说我摆架子呢。 去您家就算了，一会我在家炒几个菜请您老三个喝一杯，您老几位可要给个面子啊。” 三位大爷应承下，表示一会肯定去。 何雨柱现在做菜得心应手，一会时间三个菜就出锅了，三位大爷也联殃而至，一大爷带着一份熟食，二大爷拿了两瓶酒，三大爷就拿了盘花生米。 二大爷打趣道：“三大爷你这也太小气了，就拿着一盘花生米。”何雨柱看三大爷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招呼三位大爷说：“花生米就不错，刚好缺个下酒菜，三位大爷快坐吧。” 何雨柱敬了三位大爷几杯，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非常好。 三大爷美滋滋地喝了口酒，扫视了何雨柱屋子一圈，羡慕地说：“柱子你这事彻底起来了，职位提了，工资也高了，现在这房子也装修的明亮大气，就缺个女主人了。” 何雨柱听完立马敬了三大爷一杯，说道：“您说的不错啊，我这明年的目标就是娶个媳妇，这没个女人的日子还是不行啊，每天回来冷锅冷灶的。 再说了三位大爷，我这今年都26了，这马上过了年就27了，成了大龄青年，我这也着急啊，三位大爷要是能给我介绍一个我肯定送上一份厚礼。” 一大爷听完立刻说道：“你就是眼光高，三车间的刘桂芬怎么了，上次介绍给你你连饭都没吃就跑了。”何雨柱听完立刻反驳道：“您可打住吧，就那猪八戒他二姨啊，我可不敢要，娶回家以后都不能吃猪肉了，我都怕她伤心。” 三大爷听完眼珠转了转，说：“柱子啊，你还真别说，我这里有一个适合你的，我们学校今年来了个女老师，叫冉秋叶，还是棒梗的班主任，教数学，长得好看为人处事特别负责，我看和你挺般配的。” 何雨柱愣了下，冉秋叶还是出现了，现在估计她刚刚从学校毕业吧，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呢，何雨柱说道：“三大爷您这可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话不多说，这事要是成了，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何雨柱目的达成，心情舒畅，多喝了几杯，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到床上躺着睡觉了。 二大爷原本打算让何雨柱和杨厂长说说情，但是一大爷、三大爷都在，他拉不下脸来，准备最后说，谁能想到何雨柱竟然喝醉了，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以后再说吧，二大爷惋惜地想着。 最后三大爷把饭桌收拾好了，高兴地带走了剩菜。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去了轧钢厂，清点了采购来的物资，签了字就把单据交到财务科。 何雨柱让马华通知五个食堂一百来号人到小礼堂开会，他有事宣布。 等到人来齐了，何雨柱开门见山到：“大家有不认识我的，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何雨柱，以前是五食堂的主厨，现在是食堂主任。 我这个人喜欢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你遵守了制度我就会很开心。现在我宣布一件事，以后其他食堂也要实行《食堂卫生准则》，统一向五食堂看起。 我也不要求一步到位，但是也要立马做出改变，今天就算了，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晚上检查卫生，不合格的食堂扣工资，直到卫生达标。” 三食堂的主厨仗着自己资格老，大声反驳道：“我们没时间，平时工作就够忙的，哪还有什么时间搞卫生，真是瞎胡闹。” 何雨柱看着他，笑道：“谁还觉得做不到，说出来。”其他的人都低下头，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行，既然李师傅太忙了，那就不要做主厨了，做个帮厨吧，杨师傅去三食堂做主厨。”何雨柱快刀斩乱麻，给食堂其他人一个下马威。 “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开始检查卫生，大家回去吧。”何雨柱摆摆手。 “师父，您刚刚太帅了，怪不得是您当这个主任呢。”马华恭维道。 何雨柱给了他一个板栗，没说什么，他要是不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那难的就是自己了，以后自己有的忙了。 许大茂刚才乡下回来，把老乡“送”给自己的蘑菇山货放到抽屉里，下班后再拿回去，刚准备去找车间的人得瑟，就听到了何雨柱升食堂主任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不相信，何雨柱怎么能当食堂主任呢，说话的工人让他去看通告栏，里面有任命通告，许大茂立马跑向通告栏，他一定要自己亲眼目睹才相信。 可是老天是不会青睐他的，当看到何雨柱的任命通知后，许大茂感觉天都塌了，自己刚刚从失恋（被退婚）的阴影走出来，准备奋发图强，积极工作。 这几天他都下了五次乡了，不就是为了给领导留下好印象嘛。可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自己的死对头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食堂主任，这自己还怎么和傻柱比。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他使劲揉了揉脸，恨声道：“该死的傻柱，我是不会认输的，你不就是个食堂主任嘛，那我就当宣传科长，当主任，当厂长，我告诉你傻柱，我是不会认输的，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狠狠地踩在脚下。” 许大茂从小就和何雨柱不对付，但是他又打不过何雨柱，只能背后算计，但每次都被何雨柱发现，拎着脖子打，久而久之两人就结了仇，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许大茂骂完后心情好了很多，他起身出来轧钢厂，既然要当科长就得去送礼，他准备回去把自己小金库的钱取出来，去黑市换两条小黄鱼。 钱毕竟不保险，花了留不下什么证据，小黄鱼就不一样了，是硬通货，同时也不好出手，只能藏起来，要是李主任敢收了礼不办事，自己还可以要挟他，这钱就不会打了水漂。 说干就干，许大茂立马拿着钱就去黑市换了两天小黄鱼，许大茂在黑市的人脉还是很强的，一般人都没什么好的门路。 许大茂把两条小黄鱼放到茶叶里，敲开了李主任的门，笑嘻嘻地说：“李厂长，知道您喜欢喝茶，我这刚得到点好茶叶，给您送来尝下。” 李主任虽然是副厂长，但是听到许大茂叫自己厂长还是很高兴的，连忙说：“许大茂啊，你有心了。”说完用手一捏，感觉到了里面很硬，打开看了看，笑着对许大茂说：“这是？” 许大茂连忙说：“这就是一点点茶叶，是为了感谢李主任您对我的栽培，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争取早日能为您分忧解难。” 李主任听了许大茂的话就知道他是来给自己送礼的，想让自己提拔他，李主任想了想，把茶叶放到抽屉里，说：“大茂，你有心了，这茶叶我收了，你回去等信吧。” 许大茂得到肯定的回答，恭敬地退了出去，关上门后挥了挥手臂，扬眉吐气，心里发着誓“傻柱你等着吧，我许大茂也要当官了，你别想好过。” 第36章 初识大领导 何雨柱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终于把食堂这一大摊子给打理好了，何雨柱正准备喝茶看报，敲门声响起，原来是王秘书说杨厂长有请，何雨柱放下茶杯，起身走向杨厂长办公室。 “厂长，怎么了，这么着急叫我。”何雨柱疑惑道。 杨厂长高兴地说：“柱子，是好事啊，我的老领导家里厨师生病了，缺了厨师，我就推荐了你，一会你就跟我去一趟，给老领导做顿饭。” 何雨柱意识到这是大领导啊，电视剧里前身可没少受大领导照顾，大领导可是自己最大的机缘啊，连忙回道：“行，那我就等您信了。” 过了段时间杨厂长就带着何雨柱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洋楼前，何雨柱刚准备推门下车，车门就被外面的人打开了，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卑躬屈膝地请自己下车，打趣道：“呦呵，我说这几天不见你许大茂的影子呢，原来是来这当服务员啦。来，给爷们儿拎着箱子。” 许大茂原本是想给杨厂长开下门，哪里想到何雨柱也在车上，被自己死对头挤兑，当即反驳道：“傻柱，你个臭厨子来干什么？” 杨厂长看着二人拌嘴，严肃的对两人嘱咐道：“进去别乱说话。” 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青年走了过来，杨厂长立刻迎了上去，问道：“王秘书，其他人到了吗？”王秘书点点头说：“您先进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杨厂长闻言走了进去。 王秘书走到两人身前，说道：“厨师跟他去厨房，有什么东西不够记得叫我。放映员带着你的工具跟着我走。”说完就转身离开。 许大茂立刻屁颠地跟上去，谄媚地问道：“王秘书，今天要放什么片子，我都带来了” “用不着你的片子，我们自己有内部片子，你只管放就行。” “那王秘书，里面的领导是谁啊？”许大茂不死心的问。 王秘书听到后脸色一变，怒斥道：“不该问的别问，干好你自己的事。”吓得许大茂连连点头。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这个许大茂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按照剧情来说他一会还会被大领导赶出去。 何雨柱进了厨房，看到琳琅满目的食材，肉蛋蔬菜都不缺，这给自己省了很大的麻烦。何雨柱知道剧情，就不会学前身那样嘴臭，自己慢慢的收拾起了食材。 领导夫人走进厨房就看到何雨柱在处理着食材，印象一下子就好了起来，看来是一个有计划的人，笑吟吟地走上前道：“师傅，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时间还早呢？” 何雨柱笑着回道：“我准备做道开水白菜，高汤得早点准备，还有您这缺点芝麻酱，您抽空送点来。” 领导夫人听到这疑惑地说：“川菜怎么还要芝麻酱呢？” 何雨柱回道：“我从厨房的垃圾桶看出您平时吃的比较清淡，说明您离川有段时间了，现在肯定没以前能吃辣；再说了年龄大了，吃的清淡一点对身体好。” 夫人听完后赞许地点点头，出去吩咐秘书给何雨柱送去了一瓶芝麻酱。 许大茂在会议上调试放映机，眼睛四处乱瞟，猜测这家领导职位到底多高。看到夫人进来，连忙起身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夫人看到许大茂这么有礼貌，笑着说：“小伙子你叫什么，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许大吗立即说：“我叫许大茂，今年25了，轧钢厂的放映员，没什么困难，这么好的内部片子我一定好好放。” 夫人听到许大茂也是轧钢厂的，就问道：“许师傅你认识那位厨师吗？他做菜怎么样啊？” 许大茂听到这里，冷冷的笑道：“您说傻柱啊，他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子，做的饭不怎么样，更重要的是他这个人不行，在厂子仗着自己是厨师，给工友们抖勺，在院子里更是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许大茂逮着机会不留余地的诋毁着何雨柱，添油加醋的说何雨柱坏话。 “够了。”许大茂正在口若悬河讲着何雨柱坏话，听到一声威严的大喝，回头看见一群人站在自己身后，一个威严的中年人紧紧盯着他。 “杨厂长，让他走，以后这个人不许到我家”说完转身就走。杨厂长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许大茂恨铁不成钢道：“还站着干嘛，赶紧收拾东西走。” 许大茂一脸惶恐，连忙收拾东西走人，他骑着借来的自信车，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夫人走上去问道：“电影不看了吗？虽然那个许大茂说话不好听，但也不用生这么大气吧。” 大领导从抗战一路走来，最讨厌的就是小人，立刻回道：“这个人不好，他怎么能背后说工友坏话呢，这还是在抗战时期就是个老鼠屎，要坏大事的。” 夫人也没多说什么，他也觉得许大茂说的很过分，那个厨师完全和他说的是两个样子的。 何雨柱正在处理猪肘子，王秘书进来看到何雨柱干的热火朝天愣了一下，何雨柱笑着说：“肯定是许大茂那家伙出问题了是吧。” 王秘书竖起了大拇指，敬佩地说：“何师傅料事如神啊，领导让他收拾东西回家了，电影不看了。” 何雨柱笑着说：“那我加快速度，告诉领导一个小时就能上桌了。” 一个小时后，王秘书敲了敲书房的门，说：“领导，可以上桌了。” 大领导笑着说：“够快的啊，那咱们就上桌吧，现在的形式不太好，我也看不清，咱们别吃别说。” 闻着浓浓的的香气，大领导高兴地说：“这菜不错嘛，闻着就特别香。” 孙厂长笑着说：“小何师傅的手艺那是杠杠的，我吃了不止一次。” 大领导看看一桌子菜，高声莫测地说：“下一道菜一定是东坡肘子。”刚好何雨柱端着东坡肘子走了出来，众人纷纷称奇。 大领导对着何雨柱说：“何师傅坐下一起吃吧，我还想问你一些问题呢。” 何雨柱连忙拒绝，表示自己还有一道菜没上呢，大领导好奇了，川菜不就这些嘛，怎么还有呢。当看到何雨柱端着开水白菜走了出来，大领导更好奇了，这是什么时候做的，时间来不及吧。 领导夫人在旁边解释道：“何师傅推断出我们离川久了，吃不了太辣，问我要了芝麻酱，还专门提前准备了这道菜。” 大领导对何雨柱更加满意了，笑着说：“何师傅做事认真啊，小小年纪厨艺就这么高深，一定有自己的见解吧，给我们讲一讲。” 何雨柱听到大领导这么说，自信地说：“就拿这道开水白菜来说，它是一道四川名菜，是川菜名厨黄敬临在清宫御膳房时创制，后来由川菜大师罗国荣发扬光大，广为人知。 开水白菜以大白菜心来制作，配以用鸡，鸭，排骨熬煮，并用鸡肉蓉，猪肉蓉澄澈的高汤调味，最后浇汤时在汤里淋一些鸡油。 没有浇汤前是一颗平平无奇的白菜，浇上高汤后，清鲜淡雅，香味浓醇，汤味浓厚，却清香爽口，不油不腻。 这就像做人一样，不经历彻骨的寒冷，怎能体现出花开的灿烂。” 何雨柱说完大领导带头鼓起了掌，其他厂长也对何雨柱高看了一眼。 第37章 大领导的赏识 大领导高兴地说：“何师傅说的好啊，从一道菜就能悟出做人的道理，果然是大师啊。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我们再接着聊天。” 何雨柱连忙摆手示意，“这不合适大领导，哪有厨师上桌的道理。”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大领导疑惑道。 杨厂长急忙说：“老领导，我们哦告诉他。” “那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以前出师的时候师傅交代过，只管做菜，不问来客是谁。”何雨柱认真回答道。 大领导更高兴了，说：“好，我喜欢你的性格，来，坐这里，陪我喝一杯。” 何雨柱拗不过，坐在了大领导旁边，其他的厂长看到这里很羡慕，大领导这么喜欢，那以后何雨柱的前途就一片坦途了。 “柱子，你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大领导问道。 “我平时就在食堂研究研究菜谱，闲暇时间就看看书，过的挺充实。”何雨柱回答道。 “哦，看的什么书，讲讲。”大领导好奇地说。 “最近看的是苏联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着作《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通过保尔·柯察金的成长道路知道： 一个人只有在革命的艰难困苦中战胜敌人也战胜自己，只有在把自己的追求和祖国、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创造出奇迹，才会成长为钢铁战士。 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句话：既然他已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战斗的能力，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卑鄙庸俗而羞愧；临终之际，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保尔·柯察金一生都在战斗，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甘愿献身自己的生命，令人动容。” 大领导听着何雨的讲解，联想到了如今的中国，个人和国家紧密结合，国家的发展，人民的富强。 “好啊，柱子，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我看依照你的知识储备量，完全可以去当老师了。”大领导夸奖道。 何雨柱后世名牌大学毕业，现在教初中完全不成问题，但是话不能这么说，连忙摇头说：“大领导您说笑了，我就是平时喜欢看看书，哪能去当老师，那不是误人子弟嘛。再说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厨师，悠闲自在。” 大领导也不再多说，和何雨柱拉起了家常，也不时的问何雨柱几个问题，虽然何雨柱想得到大领导赏识，但是也不能过分表现，过犹不及。 即使何雨柱每次都含糊地回答，但是大领导还是可以从何雨柱的话里得到启发，对何雨柱更加看重了。 吃完饭大领导指着围棋问何雨柱会不会下围棋，何雨柱点点头，二人又下围棋。期间何雨柱除了第一盘放了水，其他几盘都尽了全力，勉强赢了三盘。 大领导感慨道：“你这个厨子懂得可真多啊，不仅仅知识丰富，还会下围棋。” 何雨柱嘿嘿道：“您是大人物，平时都忙着处理国家大事，当然没时间下围棋了。我可不一样，我就是个小厨师，时间多着呢。”何雨柱说的是事实，前身没事就爱下个象棋，棋力自然不差。 时间到了晚上，何雨柱给老两口做了一道新菜：酸菜鱼。知道大领导没有见过酸菜鱼，何雨柱解释道：“这是酸菜鱼，是我自己发明的。 要做好这道菜，首先要将将鲤鱼处理干净，用刀取下两扇鱼肉，把鱼头劈开，泡酸菜洗后切段。 接着锅里放少许油烧热，下入花椒料、姜片、蒜瓣炸出香味后，倒入泡青酸菜煸炒出味，加汤烧沸，下鱼头、鱼骨，用大火熬煮。撇去汤面浮沫，滴入料酒去腥。再加入精盐、胡椒面备用。 将鱼肉斜刀片成连刀鱼片，加入精盐、料酒、味精、鸡蛋清拌匀，使鱼片均匀的裹上一层蛋浆。 将锅内汤汁熬出味后，把鱼片抖散入锅。用另一锅入油烧热，把泡辣椒末炒出味后，倒入汤锅内煮1至2分钟。待鱼片断生至熟，加入味精，倒入汤盆子中即成。 酸菜鱼以草鱼为主料，配以泡菜等食材煮制而成，酸辣可口，回味无穷。” 听到何雨柱的讲解，大领导迫不及待地将鱼片放入口中，瞬间麻、辣、鲜、香充斥着味蕾，下一秒酸爽的味道一下子涌了上来，真过瘾。 何雨柱看着大领导二人狼吞虎咽，便准备要告辞了，夫人听后急忙去拿了一袋子水果点心，并且给了何雨柱一沓票据，里面就有一张自行车票，何雨柱推辞不过只好收了下来。 “就前面那个胡同，王秘书别送了，胡同口不好调车，我在这下车就行。” “行，何师傅下次见。” 何雨柱看着王秘书走了后把票据放到空间里，拎着水果走了回去。 四合院门口秦淮如冻的直跺脚，她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心想“这傻柱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何雨柱看到秦淮如站在四合院门口，就知道她是来找自己的。 果不其然秦淮如看到何雨柱，连忙跑到何雨柱面前，语气略带生气地询问道：“柱子，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姐，今天和厂长出去有点事，至于是干嘛不能说，你有什么事吗？怎么还专门在这等我。” “柱子，秦姐家真的过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借姐点钱啊，要不粮食也许，棒梗每天都喊饿，姐要不是过不下去真的不会来求你的。”秦淮如说着就哭了起来，肩膀也不停抽动。 何雨柱听完也感觉一阵头疼，这个月来自己没给贾家任何东西，以为秦淮如知道了自己的决定，没想到秦淮如又来找自己借东西。 “秦姐，这么晚了你也别哭了，还是被人发现还说我欺负你呢，到时候我可有嘴都说不清了。 这样吧，秦姐你也别说做弟弟的绝情，你和我去找三位大爷，让他们当个见证人，你给我打个借条，我就做主借给你，你要是同意我就借给你，不同意就算了，我回家去了。” “柱子，这么晚了就别打扰三位大爷了吧。别走，柱子，姐给你打借条还不行嘛。”秦淮如原本还想着推脱，看这何雨柱要走连忙拉住何雨柱。 何雨柱敲开了一大爷的门，把事情全告诉了一大爷，让他当见证人。一大爷看着秦淮如，不忍心地说：“柱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淮如她······” “一大爷，这就是个保障而已，我相信秦姐，她会还的。”何雨柱看着一大爷又要开始道德绑架自己，连忙打断他的话。 一大爷看到这不好多说什么，把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叫了过来，做这个见证人。 “秦姐，今天三位大爷都在这，你给我写个借条，我就借你20斤棒子面和十块钱，当然我知道你们家困难，这些东西不用着急还。” 秦淮如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在三大爷写的借条下签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拿着何雨柱从家里取来的粮食和钱走了。 “柱子，这件事做的敞亮，当了主任后水平确实变高了。你现在都是主任了，一毛不拔确实不太合适，三大爷明天就把这件事传出去，给你正个名。”三大爷竖起大拇指道。 “三大爷说笑了，我就是看着秦姐家确实困难，能帮还是要帮的，但是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这也是多个保障。” 第38章 巧妙破局 “柱子，淮如家确实困难，你要是富裕就给贾家多点时间，别着急要债。”一大爷还是嘱咐何雨柱。 “一大爷，我是那种会为难孤儿寡母的人嘛，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防止贾张氏，她的为人一大爷你比我清楚吧。走了，一大爷。” 在何雨柱准备进屋子时，二大爷急忙赶过来，“柱子，我有点事和你说。” “行，那二大爷你进来吧，我给您泡一壶好茶，这可是杨厂长珍藏的好茶，我也就抢了这一点。” 二大爷听完后受宠若惊，他还没喝过厂长喝的茶呢，一时间手足无措，甚至感觉坐立不安。 何雨柱看着二大爷坐在凳子上坐立不安，有些疑惑。 “二大爷，尝尝吧，我也没喝过呢。”给二大爷倒了一杯茶，何雨柱也坐了下来，开口问道：“二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二大爷端起茶水，慢慢地品尝，感觉这茶比自己的强多了，听到何雨柱的话，连忙说：“柱子，你和杨厂长关系好，能不能给二大爷说说好话，让我当个官，当然小组长都行。” 何雨柱有些疑惑，刘海中怎么知道自己和杨厂长关系好。 “二大爷，您怎么知道我和杨厂长关系好，听谁说的。” “这，我猜的，当然许大茂下午看到我告诉我你和杨厂长关系好，随便说一下都可以让我当官。”二大爷原本想说谎，但是看着何雨柱威严的眼神，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许大茂中午被赶了出来，越想越气，就觉得肯定是何雨柱说了自己的坏话，让领导把自己赶了出来，他可不敢怪领导，只能把气撒到何雨柱身上。 下班后回到四合院看到刘海中，计上心来，决定坑一把傻柱，于是对着二大爷神秘地说：“二大爷，你就是没找对人，不然你早就当官了。” 看着二大爷满脸的不解，许大茂内心不屑，还是耐心地说：“你知道傻柱怎么当上食堂主任的吗？他拍了杨厂长马屁，现在可是杨厂长眼前的红人，说话算数着呢。 只要何雨柱一句话，你想当个官根本不算个事。”许大茂的目的就是让二大爷去找何雨柱要官，然后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和傻柱不死不休，这样傻柱就多个敌人。 许大茂走之前又添了一把火，“傻柱今天可和杨厂长一起出去了，估计是去哪个大领导家做菜吧，不得不承认，傻柱的厨艺在这个老北京都算这个。”说罢还竖起了大拇指。 许大茂的计划果然奏效了，二大爷现在就一脸希望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深知二大爷的秉性，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让这样的人当官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想到许大茂，何雨柱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了。 于是他语气深沉地说：“二大爷，你这是被人当刀利用了啊。”看着刘海中满脸的不理解，何雨柱也觉得这家伙被人利用也是正常的，没一点脑子。 “二大爷你想想，你要是被人突然来说‘自己和厂长关系好’，你想想你会给这样的人说情吗。这要是被人传出去，厂长怎么想，这不是毁人前程嘛。” 二大爷惊起了一身冷汗，连忙解释道：“柱子，这事不是我说的，是许大茂说的。” “这不就是了嘛，你要是这样说，被拒绝了肯定会对我心怀恶意，那就落入了敌人设下的陷阱。”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我是不是放过他的。主柱子你说笑了，二大爷怎么会恨你呢！”二大爷语气肯定地回答。 何雨柱心里冷笑，要不是自己知道他的性格，还真有可能被他骗了过去。“二大爷你这事我找机会会和厂长说的，你等着信吧。” 在二大爷不停的感谢下何雨柱关上了大门，想着以后还得找借口把这件事混过去，至于让刘海中最官，何雨柱可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二大爷从何雨柱屋里出来后，脸上就挤满了笑容，哼着小曲走向后院。 许大茂听到二大爷的声音，连忙冲出来，他准备在二大爷愤恨之际再添一把火，让他更加恨何雨柱。 “二大爷，什么事这么高兴，何雨柱答应给你说情了嘛？” 二大爷听着许大茂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道：“好你个许大茂，你真不是个东西你，你安的什么心，想挑拨我和何主任的关系，你做梦。” 许大茂被二大爷忽如其来地话骂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就感觉很愤怒，自己今天中午被人嫌弃，现在你个老东西还敢这么说自己。 “刘海中，我给你面子叫你声二大爷，不给你面子你就是个老东西。还何主任，你这么拍何雨柱的马屁不就是求他给你说情，弄个一官半职当当嘛。 我告诉你，你就是做梦，凭你还想着做官，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当官的料吗你，醒醒吧，别做白日梦了。” 许大茂气血攻心，完全不顾刘海中的面子，一股脑的把话全说了出来。 二大爷面色铁青，指着许大茂哆哆嗦嗦地说：“行，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许大茂不屑地吐了一口痰，嚣张地说：“你能拿我怎么样，老东西你最好小心点，以后犯在我手里有你好看的。”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许大茂也不管不顾了，索性把狠话都说了出来。 二大爷气呼呼地回了屋，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给许大茂好看，不出这口气自己誓不为人。转念想到自己在院里被人骂，儿子却睡的正香，怒气瞬间压抑不住了。 拿起放在门后的棍子冲进了里屋，过了几秒后就传来两个儿子的哭喊声，刘海中边打边骂道：“龟儿子，自己的老子受气了都不来帮忙，白养你们了，混账东西。” 刘光齐虽然没有被打，但他站在一旁看着父亲，还是吓得哆哆嗦嗦，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这么对弟弟们，父母不应该都很爱自己的孩子嘛。 但是他在父亲的淫威下也不敢替弟弟们说话，他也害怕父亲动手打自己。看着被打地哭天喊地的弟弟，他暗自下定决心，年后结婚了就搬出四合院，不，搬出北京，这样父亲就找不到自己了。 许大茂听着二大爷家里的声响，感觉畅快多了，今天受得气也消了很多。 聋老太太听着这动静，摇着头说道：“作孽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以后有你刘海中好受的。” 第39章 突发事故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拎着棒子面回来，冷冷地说：“大晚上的你去哪了，还去了这么长时间，我告诉你，你自己注意点分寸啊，我儿子刚死。” “妈，你想多了，我是去向傻柱借粮食去了，家里的粮食又快见底了，我不去借咱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看着拿回来的粮食，激动地说：“这是傻柱借给你的吗？他是不是原谅咱家了，这一个月来他可是一点都没帮贾家啊。” “没有，妈你想多了，傻柱虽然借给我粮食，但是他却要我在三位大爷的面前写了借条，这些粮食还得还呢。” “凭啥还，他傻柱又是涨工资又是升官的，根本不缺这一口，咱们为什么要还，咱家这么困难，他们就得接济咱家。” “妈，不能不还，我这可是在三位大爷面前打了借条，要是不还的话，我估计何雨柱不会再借给贾家东西了。” 秦淮如也很不甘心，她原本也不打算还，在她看来我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呢，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她要是不还的话，估计何雨柱再也不会搭理贾家了。 “妈，我觉得这就是何雨柱的计谋，他就希望咱家不还，这样的话他就有理和贾家撇清关系了。 咱可不能因小失大，傻柱这都是食堂主任了，工资都90块了，随便给贾家一点都够棒梗长身体了。” 贾张氏原本还很生气，听到秦淮如的解释后就觉得口干舌燥，是啊，傻柱可发达了，工资都快比得上一大爷了，自家可得抓紧，不能轻易放跑这个钱袋子。 “淮如啊，你说的对，现在这傻柱可发达了，咱可不能轻易得罪他。你可以一定要好好顺着那个傻柱。 当然了，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你要记住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还有三个孩子呢，可不要做不守本分的事。” 贾张氏虽然让秦淮如去找傻柱，但是也害怕秦淮如改嫁，还是敲打了秦淮如几句，也下定了决心要替儿子看着秦淮如，不能让自己儿子头上长出青青草原。 秦淮如看着贾张氏内心凄苦，自己年纪青青就守寡，要说不想改嫁是假的，但是一想到改嫁后自己三个孩子可能受不到待见，就把改嫁的心思压在心底。 自己这个婆婆好吃懒做，平时不帮助自己就算了，每个月还问自己要三块钱养老钱，根本不管自己一个人为了家里操碎了心，这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第二天何雨柱一到轧钢厂就感觉今天气氛不对，连忙问李科长今天出了什么大事，怎么轧钢厂工人都垂头丧气的。 李科长解释道：“还不是吃的闹的。原本一个月可以吃两次肉，这个月眼看到头了，肉联厂那边出了状况，今年计划的肉没了。 这眼瞅着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吃肉的机会，工人们加班加点干了一个月，就指望着吃顿肉呢，突然没有了工人们当然不开心了。” 何雨柱也认可地点头，这年头吃肉可不是容易的事，要不是轧钢厂是重体力活，是个万人大厂，不然想吃顿肉也不容易，工人们生气也有理可寻。 “那老李你多注意点，看好工人们的情绪，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不然有你好受的。” 何雨柱到了后厨，吩咐马华把食堂众人叫来，他有事要说。 “这几天大家做的都不错，厨房现在的卫生焕然一新，菜品的味道也比以前好多了，这事值得表扬。 当然，大家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给工友打菜抖勺就不是一个好习惯，你抖下来的菜自己能拿回去吗？ 最后还不得倒在垃圾桶，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得罪了工友，吃力不讨好的，问什么这么做。 所以以后打饭的人一律不准抖勺，该打多少就是多少，除了厨师餐外，尽量每天做到不浪费一点菜。” 由于上次何雨柱的雷霆手段，这次没有人敢出头，都急忙应承了下来。 过了一会，办公室的人通知何雨柱去会议室开会，何雨柱拿着本子就去了会议室。一路上还遇到了厂里其他中高层领导，连忙拉住李科长问：“今儿个要干嘛，怎么全都来了。” 李科长拉着何雨柱走到最后面坐下，低声说道：“还不是吃肉那事闹的嘛，厂里怕出问题，准备开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 不一会儿，轧钢厂中层领导都坐了下来，小声地讨论着，何雨柱和相熟的李科长，一车间韩主任插科打诨，聊着一些趣事。 会议室门被推开，李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周副厂长联殃，杨厂长坐在主位，轧钢厂是工业大厂，杨厂长主管全厂生产任务，李书记主管宣传，主抓工人的精神建设、精神面貌。 李副厂长也就是李主任主管后勤，算是何雨柱的直属上司，周副厂长协助杨厂长抓生产。 秘书把门关上，坐到了角落，拿出笔记本做会议记录。 杨厂长放下了搪瓷缸，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一件事。肉联厂那边出了些问题，原本供给我们厂今年最后一批肉拨到了别的地方，至于是哪不能说，有保密条例。 所以这就导致了，我们厂今年给工人们最后一次吃的肉没了，当然，我们厂的新年福利也没了，去年我们厂还发给了工人半斤猪肉。 工人们听到了意见很多，所以我召集大家来商量一下，今年这事该怎么办。” 李主任听完后就忍不住发言，“给他们脸了还敢闹事，咱们厂能吃到肉就算好的了，让他们看看周围哪个厂子能像轧钢厂一样，一个月能吃两次肉。 我认为还是没有受到惩罚，也怪保卫科的人没处理好，不然还能让工人们闹腾起来吗！” 保卫科李科长是杨厂长的人，李主任也不介意让他来背这个锅。 李科长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站起来刚想反驳就被何雨柱拉了下来，摇头示意他别着急。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听到李主任的话，周副厂长不乐意了，当场拍桌子道：“李副厂长，话不能这么说啊。咱轧钢厂都是重体力活啊，一个月两次猪肉也是国家分配好的，给咱厂工人的福利。 再说了为了完成今年的生产任务，工人们这个月加班加点，最后才完成任务，就想着能吃一顿肉，突然说没了，大家有点情绪不是很正常的嘛。按你说的惩罚冒头的工人，最后工人们闹起来怎么办，说去负责。” 李主任听完后不再言语，他可负不起这么责任，也不会去负这个责任。 杨厂长看着二又要争辩起来，连忙打断，“行了，我们今天是来讨论怎么解决这件事，不是讨论如何惩罚工人的。” 杨厂子瞪了眼李主任，示意他别说话了。 会议室安静了下来，这件事可不好弄，要是容易解决厂里早就解决了，哪还用开会解决。 何雨柱倒是可以轻松解决，他有系统，什么都不缺，但是他可不会出这个头，轧钢厂多人，连上新年福利，起码需要斤，甚至斤猪肉。 一头猪200斤，还得要100头猪，就算一头猪300斤，那也得67头猪，自己去哪能找的到七八十头猪。 要知道现在农村里的猪都是属于公社的，而公社早就都和肉联厂签了协议，要定时按量的把猪提供给肉联厂。 就算何雨柱拿着轧钢厂的介绍信，钱也给的多，也最多只能从公社买几头猪。现在都要过年了，公社的猪早就杀了，自己想买都买不到。 所以为了自己不暴露，何雨柱是不会轻易接这个烫手山芋的。 第40章 圆满完成任务 天不遂人愿，也或许是老天不开眼，杨厂长看着没人说话，点名道：“何雨柱，你是食堂主任，你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何雨柱还是没想到自己会被杨厂长点名，无奈地站起来。李书记摆摆手说：“坐下说，别这么紧张，有什么说什么，大家群策群力问题才能解决。” 何雨柱坐下，苦着脸说道：“杨厂长，这，我也没办法啊，巧师傅还难为无米之炊，更别说是肉了，没有肉食堂这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你是食堂主任，这个事你最有发言权，要是最后工人闹起来你难辞其咎。”李主任听出何雨柱话里的推辞，不满的打断道。 何雨柱气的胸都快炸了，内心发狂，“这个该死的李怀德，我记住你了，你个老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李主任，不是我推辞，您都没有办法，我怎么会有呢。”虽然心里骂死了李怀德，何雨柱还是乐呵呵地解释道。 三车间朱主任说：“这事还得去找肉联厂，也只有肉联厂才有这么多猪肉。” 杨厂长点点头，他也知道要去找肉联厂，可是肉联厂也不是能随随便便就把肉给你的，不太好办啊。 听到肉联厂何雨柱目光一闪，王厂长还欠着自己人情呢，自己从他那里应该可以搞到，但是自己舍这么大人情到底值不值。 “行了，那这件事就这样吧，要是厂里工人闹起来，我给上面打报告，责任在我。”杨厂长看着沉默的众人，最后决定这件事自己扛了。 何雨柱看到杨厂长可能受到连累，想着这个段时间以来杨厂长对自己的照顾，还是决定帮一把杨厂长。 “杨厂长您先别着急，我这里有个办法。” 杨厂长狐疑的看着何雨柱，其他人也都很意外，何雨柱之前不是说没办法嘛。 “我这是刚刚才想到的嘛。大家听我说，我呢有一个同学，关系很铁，他在肉联厂供应科上班，我觉得价格要是高一点应该可以从他那里弄来一批猪肉，当然量多少还不能确定，得看他那边的剩余。” 何雨柱还是没把自己和王厂长的交情说出来，主要是怕以后他们总叫自己去，那样交情就没了，当然何雨柱的同学真的在供应科上班，这他没骗人。 杨厂长大喜过望，连忙道：“价格高一点没问题，到时候走公对公就行，账目别出问题就可以。那柱子你快去问一下吧，上午把肉拿回来就最好，还能来得及中午给工人们加个餐，他们也不容易。” 何雨柱听后也不废话，骑着车就冲向了肉联厂。在王厂长办公室外何雨柱刚想敲门，听到里面王厂长说道：“媳妇我知道了，今天肯定多买些奶粉，不让孙子挨饿。” 何雨柱听到这话连忙走出肉联厂，在没人的拐角向系统兑换了两箱（一箱12袋）奶粉，又怕被人看到举报王厂长贪污受贿，拿了3袋放到自己包里，其他的收到了空间。 咚咚咚。“请进。” 王厂长看到是何雨柱，笑着说道：“你小子来干嘛，是不是有事来求我啊，有屁就快放，我事还多着呢。”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王厂长，你这是说什么话，我这不是听到嫂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嘛，给您送几袋奶粉恭喜一下你当爷爷了。” “好小子，你这消息很灵通嘛，这都能打听到。行，这礼我收了，我儿媳妇不知道怎么没奶了，孙子饿的哇哇叫，我虽说攒了点奶粉票，但这一时半会儿也兑不出来，可愁死我了，你这下解了我燃眉之急了。” “王厂长，你知道我认识不少人，那些师兄弟们都在大饭店当主厨，稀罕的东西能搞到不少。 这样，你明天让司机来轧钢厂找我，我今个晚上回去给你弄一批奶粉，数量不保证，但是也是我一份心意。” “行，我就承你的情了，说说吧，今天到底找我什么事，我看不是件小事。”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开口：“王厂长，您能不能拨给我们轧钢厂一批猪肉嘛。工人们都加班加点干了一个月了，这没肉根本顶不住啊。 你看能不能划给轧钢厂斤猪肉，当然要是没那么多斤也成，最少斤啊，要不然我回去不好交代啊。” 王厂长沉思片刻道：“这事也不是不行，你今天开口求到我了，我也不好拒绝你，我这里倒是还有一批计划外的肉，斤左右，等着，我批条子给你，你去供应科取吧。” 何雨柱大喜所望，接连保证一定帮王厂长弄到奶粉，接着拿着条子去了供应科。 “王威，你这小子别偷懒啊。”何雨柱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打趣道。 “原来是柱子啊，你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是我们科长呢，咱俩好久没见了吧，你今天来不会就是来见我的吧。”王威性格活泼，两人在上学时是要好的朋友，许久不见也不生疏。 “你想屁吃，哥们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给，你们王厂长的条子，赶紧的，一会回去还要做饭呢。” “呦呵，都当了食堂主任了，你可是越混越好了，这可是厂长计划外的一批肉，看来你和厂长关系不错嘛，以后别忘了兄弟。”王威看了看条子，立马惊呼道，这批肉可不容易搞到。 “行了，过两天叫你喝酒。对了，你一会和轧钢厂财务科对接的时候，千万不要提这是王厂长从计划外划给我的肉，就说是我求到你身上，你拨给我的，不要暴露我和王厂长的交情，我怕以后这种吃力不讨好事都落在我身上就不好了。”何雨柱赶紧嘱咐道。 王威也点点头，这种事情他也懂，二话不说批了条子，拿着条子去找库房的人赶紧装车。 何雨柱自己先骑着车回了轧钢厂，书记和几位厂长都在杨厂长办公室等消息，看着何雨柱进来，杨厂长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了，搞到肉了吗。” 何雨柱也不卖关子，把条子递给杨厂子，“幸不辱命啊，我那同学也给力，划过来斤猪肉，今年工人们能过个好年了。” 厂长、书记和三位副厂长都松了一口气，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他们也会受到影响。 “柱子，那你快去盯着，一会儿猪肉送到后直接走公对公，这样账目更明晰，当场结算清楚。 李书记，一会还得广播通知一下，不然我怕工人们会闹腾起来，你马上让宣传科通知吧。” 李书记也不废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端起搪瓷缸就走了。 何雨柱也走到门口，在传达室里和保卫科众人聊的不亦乐乎，小马工恭维道：“还是柱哥有本事啊，能给咱们厂弄来猪肉。”保卫科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地夸起了何雨柱。 不一会儿，肉联厂的车就来了，何雨柱直接指挥车停到了后厨仓库，让保卫科和厨房的人把肉都搬了下来，留下中午要用到的7000斤猪肉，把其余的都放到了仓库，最后锁上了大门。 “今天麻烦你了，过两天请你喝酒，我这事情多，颠了啊。”何雨柱扔给王威一包烟，说完就着急走了，他今天中午事情还多着呢。 王威也不介意，揣起了烟，坐到车里回了肉联厂。 “通知，今天中午吃猪肉，大家下班后有序排队等候，注意拥挤。”于海洋优美的声音通知了三遍，全场的工人们都欢呼了起来。 虽然刚才有人看到了肉联厂的车，但是也害怕空欢喜一场，这下子彻底放心了，厂子里中午真吃猪肉，想到这里，工人们身上充满了力量，手上的活也快了许多。 第41章 红烧肉 “师父，今天这肉怎么吃啊？”后厨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 “我觉得还是红烧肉最好。” “还是猪肉炖粉条子最香，那大肉片子，想想就流口水。” “回锅肉也不错啊。” …… 何雨柱听着众人的讨论，7000斤猪肉也不少了，每人都能分到六两，大块红烧肉差不多是三块，刚好够大家吃肉解馋。 “行了，别吵了，今天中午肉不少，就做红烧肉吧，大块的肉，吃着也香。 你们几个食堂组长把肉领了回去赶紧做吧，一会儿工人们就下班了。”何雨柱指挥大家准备午餐。 “说到红烧肉，其实它流传很久了，但被人们熟知还是因为一个大文豪-苏东坡。 据说北宋年间，苏东坡时任徐州知州，有一年，洪水发的厉害，百姓尽皆被洪水所害，有的被淹死，有的住所被冲跑，有的无家可归。 怎么解决洪水问题，如何有效的抗洪救灾摆在了苏东坡的日程。底下官员建议，出动官兵一同抵抗洪水。于是苏东坡派士兵，终于使得徐州城脱离了洪水的魔爪。 百姓一时欢欣鼓舞，都送上自家的猪肉以感谢苏东坡的救命之恩。苏东坡吩咐府上的厨师将猪肉切成方块，烧得红酥酥的，然后按民工的花名册，挨家挨户把肉分送给他们过年。 老百姓看到苏东坡不忘百姓，越发爱戴他，把他送来的肉叫“东坡肉”（红烧肉）。吃起东坡肉来更觉味道鲜美。 所以这红烧肉就这么传遍了天南海北，一时间风光无两，从老百姓的菜锅走上了文人墨客的餐桌，成为了源远流长、名响大江南北的东坡肉。” “其实红烧肉的做法也很多，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老式的红烧肉。 首先准备材料，五花肉洗净，切成麻将块大小，锅烧热放火麻油，爆香姜片大蒜花椒八角。倒入五花肉翻炒至两面微焦，加入料酒或者白酒、酱油、冰糖。 最后转入砂锅加适量开水，慢火焖一个小时，要注意经常翻身，一方面均匀上色，另一方面避免猪皮粘锅。出锅之前撒点胡椒粉和盐就可以了。 出锅后味香色浓，汤汁浓稠，一口咬下去肥而不腻，称得上人间美味啊。” 何雨柱每次做菜都会边做边给厨房众人讲解，丝毫不藏拙，众人每次都收获满满。 “哇，好香啊，一闻就是红烧肉的味道，我都感觉肚子咕咕叫了。” “谁说不是啊，一会下班我一定第一个去打饭，这香味真受不了。” “你放屁，我肯定比你快。” 车间工人们都伸长脖子嗅着空气中的香味，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就差打了起来。 工人们翘首以盼，下班的铃声终于响起，众人蜂拥而入，何雨柱见此连忙叫来保卫科的人维持秩序，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来来，师傅给我打一份肉菜，一份土豆片，三个馒头。”第一个排队的人赶忙喊道。 打饭师傅笑着喊道：“大家别着急，今天的肉菜管够，每份肉菜三大块红烧肉。” 一听到红烧肉工人们都舔了舔嘴唇，感觉肚子更饿了。有钱的工友都打了两份肉菜，准备回去给家人也吃点。 一车间的韩老大蘸着肉汤和白菜吃了三个馒头后就把饭盒收了起来，师傅看到后问道：“小韩你怎么不吃块肉啊，今天这肉绝了，太好吃了。” 韩老大咽了咽口水，苦笑着对师傅说：“师傅你知道我家里人口多，还有三个崽，我准备把红烧肉留下来，回去给家里人加个餐，他们也都好几个月没吃肉了。” 师傅听完后沉默了一下，把饭盒里剩下的半块肉推给了土地，声称自己吃饱了。韩老大留着泪把肉吃到了嘴里，他感觉这块肉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肉。 同样的事情在五个食堂里不断上演，不同的是有的人把三块肉都留了下来，也有的人留了两块下来，准备回去和家人一起吃这难得的肉菜。 何雨柱看到这里真的佩服这个时代的人们，虽然生活艰苦，但大部份人都保持着最初的本心、善良、积极的面对生活，还不是这一批可爱的人，中华民族怎么能这么快速地崛起。 下午杨厂长要全场通报何雨柱的功劳，何雨柱连连拒绝，坚持说这是全厂领导的功劳，他可不能把功劳全占了，杨厂长还是不同意。 何雨柱见杨厂长很是坚持，就退了一步说自己想要点茶叶，上次尝了后感觉不错，杨厂长也很大气的拿了两大罐茶叶递给何雨柱，声称以后喝完了就来找他。 晚上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又收到了在轧钢厂上班众人的感激，何雨柱费了半天口舌才从人群里逃了出来，赶忙回了家，把门反锁了。 一夜无话。 之后几天何雨柱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天打卡上班，做在办公室喝茶看报，顺便去食堂溜达两圈，准时下班，时间就在这样平静的生活中一晃而过，转眼间来到了腊月初八。 腊月初八又称被为腊八节，是每年的十二月初八，是典型的北方民间节日。 在我国北方，有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之说，过腊八意味着拉开了过年的序幕。每到腊八节，北方地区忙着剥蒜制醋，泡腊八蒜，吃腊八面腊八粥。 腊八粥所需的食材有圆糯米、绿豆、红豆、腰果、花生、桂圆、红枣、陈皮、冰糖。 做法也很简单，先将所有食材用水泡软，洗净，粥锅内注入水，加入所有材料煮开后，转中火煮约三十分钟，放入冰糖调味即可食用。 最后最好的腊八粥甜爽可口，营养丰富，凉食、热食均可。 何雨柱今天也起了个大早，给妹妹何雨水做起了腊八粥。 “哥，这也太好吃了，我还要一碗。”何雨水连忙催促哥哥给她盛粥。 “谁让你这段时间家都不回了，要不是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以为你失踪了。”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我这是为了友情，小梅家里人出差了，她一个女孩子住在家里很危险的，我得陪着她。” 何雨柱无奈地说道：“行了，没怪你，这些钱票给你，你自己想买什么自己买，还以你会骑车吗，回会的话一会儿骑车去上学吧，学校有点远”何雨柱把钱票递给她。 何雨柱听完蹦了起来，一把夺过了车钥匙冲了出去，还大声说：“我在小梅家里起过，骑的特别好。”生怕自己哥哥反悔，从屋里拿了包，骑上车子出了院子。 何雨柱看着风风火火的妹子，不禁感慨万千，这也算是帮前身修复了和雨水的关系吧。何雨柱盛了一碗粥给老太太端了过去，想了想，还是给一大爷家送了些，让老两口尝一尝。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给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老两口送了粥，却没有给自己送一碗，坐在桌子前狠狠地咒骂道：“该死的傻柱，一点都不尊老爱幼，我贾家这么困难，孤儿寡母的，都不知道给我们送点粥。 聋老太太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还吃那么好干嘛。还会易中海这个老绝户，有好吃的都不给我送来，亏的他还是东旭的师傅呢，这没良心。” “棒梗你记住了，这个院子的人都不是些好人，你以后长大了做了官，一定要帮奶奶好好教训他们。”贾张氏“苦口婆心”地教育着棒梗。 “奶奶我知道了，他们都不给我吃肉，都是些坏人，那天晚上李小二（李红兵二儿子）家在吃红烧肉，他还拿着肉戏弄我，嘲笑我吃不到红烧肉。 气死我了，我以后一定要他好看。”棒梗人虽然小但是特别记仇，他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李小二好看。 第42章 图书馆偶遇 秦淮如听到儿子的话很不高兴地说：“妈，你别乱教棒梗些有的没的，他以后闯祸了怎么办。” “我哪里说错了，棒梗可是个乖孩子，听话着呢，肯定是李红兵家的那个小崽子欺负棒梗，该死的小王八蛋。 再说了，男孩子小时候哪有不淘气的，在农村越淘气的孩子长大后越有出息，棒根长大后肯定是做大官的料。”说完还摸了摸棒梗的头。 棒梗一直把自己当成大人，不耐烦地拍开奶奶的手说：“奶奶你别摸我头，会被人笑话的。” 棒梗三口喝完棒子面粥，擦了擦嘴道：“妈，冉老师说过几天来家访，收这个学期的学费。”说完就背着书包跑了出去。 秦淮如心烦意乱，缓缓开口说：“妈，你能不能拿点钱出来给咱家棒梗交下学费，就算我借你的好吗？” 贾张氏听完后想也没想的拒绝了，她把钱看的最重，想从她手里拿出钱来根本不可能。 秦淮如叹口气，心想看来自己只能把上次，问傻柱借的十块钱拿出来交学费了，她原本还准备当小金库备用呢，但是棒梗的学业根本不能耽误，她也只好自己拿出来了。 何雨柱今天到厂子里嘱咐大家做好自己的事，有事来通知他。之后何雨柱在办公室核算完账单后就开始看报，喝茶，心里感叹这工作真轻松。 突然何雨柱想到自己有段时间没去收集古董了，自己现在都不做大锅菜了，没什么事干，决定今天去废品回收站淘淘宝。 自行车被雨水骑走了，何雨柱慢悠悠的轧着马路，今天废品回收站里除了老大爷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何雨柱说自己要单独转转，看上什么东西会叫人的。 其实何雨柱这样做是为了避开两人的眼目，要是遇到什么好东西就收到空间里，方便安全。 何雨柱用“黄金瞳”四处巡视，准备捡漏。 “名称：羽扇 年代：1957 简介：破碎的扇子” “名称：圆凳 年代：清乾隆 简介：黄花梨制作而成” “名称：红漆大桌 年代：1953 简介：红漆染过的桌子” 何雨柱边走边看，半天才发现一个清乾隆时期的黄花梨凳子，收到了空间里。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满心欢喜地走出了废品回收站，虽然自己现在头晕目眩，但是今天的这番收获也够何雨柱偷笑了。 “名称：铜胎画珐琅西洋人物鼻烟壶 年代：清乾隆 简介：中西结合，制作精美” 这件出自清乾隆时期的铜胎画珐琅西洋人物鼻烟壶，造型小巧秀气，玲珑可人。 整器以精铜为胎，圆钮镀金，其上浮雕攀枝卷草纹饰，呈现华美雍容气度。瓶身以珐琅彩绘制，颈部器底均用粉蓝绿诸色作条带装饰，器身中部绘西方田园牧歌图画，画面上一对青年男女坐于芳草地上，含情脉脉，身旁黄牛俯卧于地，神情温顺。 另一面亦是青年男女闲情逸致，相互交谈，画面中男子神情俊朗潇洒，女子衣领开阔，表现出西方浪漫主义情怀。 整器图画以西洋风景人物为题材，制作精美，题材独特，颇为巧妙，是典型乾隆宫廷造办佳作。 “名称：硬木镶缂丝绢绘六十寿屏风（十扇） 年代：清康熙\/雍正 简介：清宫造办处所制精品” 这件巨型的宫廷屏风高288厘米，长680厘米，共10扇，集合了硬木雕刻、绘画、缂丝、漆艺以及斑竹、镶嵌等多种艺术装饰手法。 它的独特之处在于屏框之间的合页，通常所见的合页大多为180度折合，而此屏风合页则可360度双面折合。 何雨柱今天拿到的鼻烟壶和屏风一看就是精品，心生猎喜，屏风个头太大，为了不被人怀疑，他专门花了21元买下了屏风，自己抬着出了回收站，走到拐角处便把屏风收到空间里。 何雨柱漫无目的，走过拐角处看到了一个图书馆，何雨柱决定进去看看书打发时间。 进入图书馆管理员告知何雨柱必须得办理登记卡才能进去看书，要是借书的话还要办理借书卡。 何雨柱为了省事直接都办了，添了姓名、年龄、工作地点，住址，交了2元押金，管理员迅速地办理好了手续，把卡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卡，登记卡上就写着名字，然后还有钢戳。借书卡内容很多了，写着借书规则。 原来这个年代借书也是见麻烦的事，图书馆的书籍是纸质的，而且大部分数量有限，都有了破损，所以书籍都放在了仓库的架子上，专门有人看守，不允许有人乱翻。 图书馆里只有着书签，上面写着书籍名字，内容只能自己看书名猜。决定要看书后，就把书名写在登记卡上，由管理员去仓库取书，登记好后把书借给你。 书籍是不允许随便破坏的，要是在你可是期间出现破损，你得全权负责。借到的书你可以在图书馆里看，也可以带回家看，规定时间内没还回来还得再次登记，延长借书时间。 何雨柱拿着《飘》走到了图书馆靠窗位置，坐下后就开始读了起来。他在后世也粗略读了这本书，原因是合作公司女董事喜欢，没办法自己也只好投其所好，避免漏出马脚。 冉秋叶看着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坐到了床边，看起了《飘》这本小说，她感到有些诧异，这本小说可不是一般人会喜欢的小说，她看了一遍后便被深深吸引了，现在再看第二遍，仔细的回味。 一下午时间冉秋叶除了继续品味书中的真理，也不时的看两眼何雨柱，看他一下午都在认真地读书，丝毫不受外界干扰，顿时觉得遇到了知己。 她鬼使神差地拿着书走向了何雨柱，轻声说道：“同志你好，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何雨柱一下午也注意到了对面的美女频繁地看着自己，要是在后世自己早上去搭讪了，可这个时代自己完全不敢多说话，生怕自己口花花被人家误以为是调戏，把自己抓了进去。 何雨柱把书翻扣在书桌上，露出了和煦的笑脸，示意冉秋叶坐下提问。 冉秋叶也丝毫不犹豫，坐下后就开口道：“同志，你也看《飘》啊，我最近也看这本书，有些问题想和你讨论一下。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啊？” 听着冉秋叶单刀直入的问题，何雨柱也不怯场，慢条斯理地讲到：“《飘》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创作的长篇小说，十年磨一剑，一剑封喉，拿下了普利策文学奖。 这本书以战争背景，鲜活的彰显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更从斯嘉丽一家展现作者对于黑人平等的看法。 性格各异展现了一个鲜活的人物，通过鲜活的人物集合又展示了小说历史环境的多个方面，从而详尽地记录下了一段动荡的历史，一段硝烟的时刻，以及在这种时刻不同人的成长。 斯佳丽最终看清了真爱，虽然为时已晚，让人遗憾，但她在追寻爱情的途中，一直在努力生活着。她从一个只会玩乐的大小姐，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比起外表的美丽，她内心的坚韧更让人叹服，她是那个时代造就出的勇士，但是她的力量却远远超出时代的限制，能够鼓舞一代又一代人。 越看越深，越是陷入其中，深深不能自拔。” “同志你说的太好了，我有些地方之前还不是很懂，听你这样说完后我豁然开朗，以前的疑惑都想到了答案。” 冉秋叶听完何雨柱的话惊呼不已，眼神里异彩连连，没想到眼前的青年竟然讲的这么好，连自己都比不上，顿时对何雨柱充满了好奇。 第43章 有缘再见 回过神的冉秋叶慌乱地理了理头发，开口说道：“同志，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冉秋叶，是小学老师。您呢，一定也是一位老师吧，您知识储备量这么丰富。” 何雨柱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我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以前就是一个厨子，我叫何雨柱。” “啊，怎么会呢，凭您刚刚说的话我都比不上，比我说的好太多了。”冉秋叶惊呼。 “我就是平时工作比较闲，有时间就会看看书，也就是看些小说，野路子而已，比不上你们老师。” “同志，您太多夸奖了，只要有一颗爱学习的心，职业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您别妄自菲薄，达者为师，我还得想您请教学习呢。”冉秋叶真诚地说道。 何雨柱看着一脸认真的冉秋叶，笑着说：“行，也别说什么请教，我们互相探讨，共同进步，你也别叫我同志了，叫我何雨柱就行。” “行，那你也叫我冉秋叶吧，何雨柱你觉得这本书里哪句话写的最好？”冉秋叶迫不及待地问道。 何雨柱想了想了，说：“我个人认为是这句话： ‘我们，都只不过是飘荡在红尘俗世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弱小的抓不住自己的命运。 只能由风摆弄，随波逐流，轻轻的一吹，就从此各奔西东，明日，又该何去何从？ 茫茫红尘，何处才是彼岸？’ 这种面对命运的无力感跃然纸上，对以后的迷茫，对生活的绝望，对自我的不甘，就是作者最想表达的吧。 当然这本书里对爱情的描写我也很喜欢，其中：‘我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漂流的过客，为了路过你的倾城时光，倾尽了一生而已’，这句话让人惋惜，令人动容。” 冉秋叶接过话，连忙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几句： ‘看着天上一朵云，飘着，而风呢？我听着风里一首歌，哼着，而你呢？‘ ’飘过的雨，没有痕迹。飘过的风，洒落了一地。飘过的爱，悄悄挂满伤痕。飘过的思念，深深地装满了一怀。‘ 她的天真浪漫，她对爱情的理解与执着是值得所有人学习的。” …… 时间在两人的对话中悄然流走，直至落日的余晖洒下，二人如梦初醒，都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 “何雨柱，我们有机会再聊，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冉秋叶虽然对何雨柱很有好感，但是自己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选择匆匆离去。 看着冉秋叶匆忙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感觉空落落的，他大抵可能是爱上了冉秋叶，这是何雨柱所意外的。 他没有刻意去迎合，也抱着随性的态度，但是没想到自己却动心了。何雨柱不是一个拖沓的人，既然发现自己心动了就决定早早下手，免得日长梦多。 何雨柱拿着书脚步轻快地向四合院走去，一路上哼着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当然他也只敢小声的哼，这首歌毕竟要1986年才会发表。“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 “谁，谁tm的在说话，吓死老子了，出来。” 何雨柱哼着歌走到四合院门口时，就听到了许大茂气急败坏的骂声，立刻发现这货在里面蹲坑，计上心来，拿起一块石头扔到了化粪池里，顿时“水花”四溅。 “tmd，哪个王八羔子在外面整老子，你别走等老子出来我弄死你。”许大茂不住的呕吐，身上被溅了不少屎。 何雨柱扔完石头后就撒丫子跑了，根本不理会许大茂的咒骂，高兴的回家给自己做了面条，卧了两个鸡蛋，吃完喜滋滋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院里人都在讨论许大茂昨天被人偷袭的事情，原来这货怕被人耻笑，就说自己被人偷袭，“浴血奋战”，最终无力战败，身上的痕迹就是自己和人在厕所决斗的标记。 虽然许大茂讲的神乎其神，但是众人还是不信，毕竟他身上一点伤没有，很值得人怀疑。 梁要武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许大茂昨天身上粘了屎，非说自己那是和人决斗的证据，可是他脸上一点伤都没有，一看就是在说谎，我看他准时掉进了厕所。” 此话一出，四合院便发出阵阵笑声，纷纷表示赞同。 何雨柱神秘莫测地说：“我看你们可能误会许大茂了，他不是掉进去，是自己主动进去的，至于要干嘛，大家自己想想。”何雨柱说话众人的笑声更大了。 许大茂气的直哆嗦，大喊道：“傻柱，你个王八蛋，你造谣，你你你，你等着，我和你没完。”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众人看到这里互相对视了一眼，笑的跟大声了。 自行车被何雨水骑走了，何雨柱跟着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去工厂。大家一路上也都发现何雨柱没有一点主任的架子，对自己很友善，对何雨柱的态度更好了。 何雨柱也没有刻意收买人心，保持平常心，他的地位上去了，人们对他的态度就会发生变化，自己改掉前身嘴臭的毛病，和其他人相处氛围自然很好。 腊月忙碌的生活匆忙但却没有很大波澜，转眼间到了腊月二十，学生们都放假回家了，当然那个倒霉妹子也回来了。 “你说说你，是不是打算住在同学家不回来啊，你有没有我这个哥哥，要不你去你同学家过年吧。”何雨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何雨水自知有错，根本不敢说话，有了哥哥崭新的自行车，何雨水在同学面前出尽了风头，星期天跟着同学们到处浪，哪里还想回家。 看着何雨水头都要埋到桌子下，像个鹌鹑似的，何雨柱没好气地说：“行了，别装样子了，等会想吃什么哥给你做。” 何雨水听完立马说道：“红烧肉配米饭。” 何雨柱想了想，雨水不在家，自己平时除了在食堂解决，在家里都吃些面条，馒头大白菜，最近没吃什么肉，于是就决定给何雨水做红烧肉，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钥匙给我，你在家等着吧，我去买肉。”看着何雨水恋恋不舍地递过来钥匙，何雨柱给了他一个大板栗，笑骂道：“你要是想要自行车就好好表现，我要是心情好了就给你买辆女士自行车。” 何雨水挨了一板栗刚想跳起来反抗，听完哥哥的话急忙坐下，连连点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出去买肉，说是买肉，也就是装个样子，出去溜达一会后向空间兑换。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车筐里放着一块五花三层的猪肉，被油纸包裹着，露出了一角，但还是被眼尖的三大爷看到，急忙跑来说：“ 柱子，你这晚上要吃肉啊，是不是还缺瓶酒，三大爷拿瓶酒和你去唠唠嗑呗。”三大爷上次打了一瓶散酒，兑点水喝了一半，这次准备拿出来和何雨柱讨点肉。 何雨柱摆摆手说：“今儿个不成，我妹妹放假了，刚回来，我准备给她改善下伙食，才买的五花肉。 搁平时我也舍不得吃，你看我这些时间吃肉了吗。要不是我妹子回来，我也不能这么奢侈。等以后有机会我在请您老吃饭。 回见了您老。” 何雨柱推着车快步走了，生怕三大爷追上来，回到中院一大妈打了声招呼，告诉她今天老太太去他那吃，一大妈别准备老太太的饭了，然后就赶紧回屋去做红烧肉了。 第43章 学费风波 “雨水，你去把米饭蒸上，水不要添太多了，然后去把老太太接过来，我这忙得腾不开手。”何雨柱头也不抬的说道。 何雨水无精打采地趴着看书，懒洋洋地回道：“哦，知道了。” 何雨柱做饭的时候，四合院来一个意外的人。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一眼就看到了在院子浇花的三大爷，欣喜地说道：“阎老师，您也住在这个院子啊？” 三大爷惊讶地说：“小冉老师啊，我一直住在这里，你今天来是······” “阎老师，学校放假前开会让班主任收没交上来的学费，这我就来这里找贾梗，你能告诉我贾梗家在哪吗？”冉秋叶耐心地说。 三大爷听完后带着冉秋叶走到中院，指着贾家对冉秋叶说：“贾梗家就在那了，你去吧，但是你得多个心眼，他们家老太太不好对付。” 冉秋叶点了点头，推着车就走向贾家。何雨柱看见冉秋叶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冉秋叶估计是来收学费的吧，她毕竟是棒梗老师。 何雨柱没有贸然和冉秋叶打招呼，现在的时机还不好，他也不能太着急。 冉秋叶放好自行车，敲了敲门，说道：“贾梗，你在家吗？” 棒梗正在家里和秦淮如置气，他刚刚看到何雨柱在处理猪肉，口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不由自主地走到何雨柱门前，刚想说话就被何雨柱骂了回来。 棒梗回到家里就开始撒泼打滚，他可是一个多月没吃到肉了，上次轧钢厂吃红烧肉，秦淮如为了省钱就没有买红烧肉。棒梗现在馋坏了，根本听不进去秦淮如的解释。 贾张氏心疼地说：“淮如，要不你就去给棒梗买点肉吧，他都多久没吃肉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奶奶的乖孙儿，快起来，地下脏。” 秦淮如语气生硬地说：“哪来的钱买肉，家里的钱刚好能撑到过两天发工资，买了肉一家子喝东北风吗。 妈，你要是心疼孙子就拿钱出来，我立马去买肉。” 贾张氏听完后不说话了，心虚地不敢看孙子。棒梗在地上滚了会听到没人管他，气呼呼地跳起来，坐在凳子上生气地瞪着贾张氏。 贾张氏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听到门外的声音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棒梗他妈，门外有人敲门。” 秦淮如急忙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身上充满着文静的书卷气息。 冉秋叶被秦淮如直勾勾地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请问是贾梗家吗？我是他班主任，今天来家访。” 秦淮如听完后如梦初醒，连忙让开门把冉秋叶请了进来，棒梗看到冉老师来了，连忙站起来，显得很乖巧。 冉秋叶看着满身狼藉的棒梗，轻声说道：“棒根你是个男孩子，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不能只是贪玩，要给妹妹们做个好榜样。” 棒梗听了老师的话，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冉秋叶对秦淮如说：“贾梗妈妈，我今天来家访的目的就是来收学费的，棒梗这个学期的学费还没交呢。 学校通知说，要是学费交不上，明年就不让贾梗去学校上课了。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来家里收学费的。” 贾张氏听完立刻说道：“我们家这么困难，学校就不能免了棒梗的学费吗。” 冉秋叶摇了摇头，说：“按照北京市教育局颁发的《困难家庭补助通知》，要想减免学费，每家每人月平均工资不得超过五块钱，你们家刚好超过了这个标准，不在减免学费的范围内。” 秦淮如是顶替自己丈夫的岗位，因为丈夫是工伤，轧钢厂就同意让秦淮如继承丈夫的等级，而不是从学徒工开始，一个月工资高达27.5元。 秦淮如苦笑地说：“冉老师，我们家的情况你不清楚，我婆婆身体不好，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撑着，实在是困难，学校就不能缓缓吗。 我们也不是不交学费，等我家里富裕了就立马交上。”秦淮如虽然还有着何雨柱借的10元钱小金库，但是她还想着让冉秋叶给垫上学费，自己能省则省，至于还不还钱就是另外的事了。 冉秋叶听完秦淮如的话内心天人交战，之后缓缓开口道：“这恐怕不行，学校要求学费必须收上去，要是贾梗不交的话年后学校就不让他上学了。” 一旁的棒梗被吓到了，跑过去摇着贾张氏的胳膊，带着哭声地说：“奶奶，我不要被退学，我要去上学，你帮我交学费好不好，我要上学。”说完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看着孙子，背内心极为不舍，但是看着乖孙子哭着说要去上学，贾张氏从裤子里掏出钱来，数了半天，不舍地递给冉秋叶2.5元。 冉秋叶接过钱，松了口气，连忙拿出一张收据，递给了秦淮如，之后就连连告辞，逃似的出了贾家大门。 贾张氏看冉秋叶走了后，连忙对秦淮如说：“这钱算你借我的，你发了工资后立马还我，不然我和你没完。”说完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个不停。 冉秋叶出门碰到了三大爷，三爷脸连忙凑上来说：“收到了吗，贾家老太婆不好对付吧。” 冉秋叶不想背后说人坏话，打岔道：“收到了，阎老师，我着急去下一个学生家，不和你说了。”说完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三大爷连忙拉住冉秋叶，说：“冉老师，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啊，我给你介绍的可是个主任啊，这条件可不多见。” 冉秋叶脸一下子就红了，不好意思地说：“阎老师，现在说这不太好吧，等下次我们再说吧。” 三大爷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下一次就得开学了，于是趁热打铁道：“过两天就是小年了，那天你过来，一起吃次饭，互相了解一下。 这几天你还要去学生家收学费，时间也不凑巧，小年那天刚刚好，你觉得呢，冉老师” 冉秋叶为了摆脱三大爷，连忙应下，表示自己那天一定来吃晚饭。 三大爷目的达成，送来冉秋叶目送着她离开，心想自己今天这顿蹭不到，小年夜那天的肯定没问题。 背着手向何雨柱家里走去，推开门对何雨柱笑着说：“柱子，三大爷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成了，冉老师小年那天来，你好好收拾一下，到时候好好表现。” 何雨柱还是很震惊三大爷的速度，这么快就搞定冉秋叶了，看来上次自己的那顿饭还是奏效了，三大爷没像电视剧里那样收了礼不干事，放前身鸽子。 “行啊，三大爷，这情我记下了，到时候叫您来一起吃饭，要是这事成了，我肯定备一份厚礼双手奉上。”何雨柱打趣道。 “行啊柱子，这当了主任说话都不一样了，有水平。那三大爷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说完摇头晃脑地走回家。 何雨水早就感到好奇，看着三大爷走了，急忙追问何雨柱怎么回事。 何雨柱把三大爷要给自己介绍对象的事全盘脱出，听着何雨水惊呼不断。 “哥，干的漂亮，你这升了职，工资又高，屋子也装修好了，这结婚不是水到渠成妈。你结婚了就赶紧生孩子，给我老何家开枝散叶。”何雨水上蹿下跳调笑着说。 何雨柱给了何雨水一个脑袋崩，这下她才安静下来。 “奶奶，我告诉你，我哥要相亲了，他都不和您老说。”何雨水吃着红烧肉，偷偷的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完后笑呵呵地说：“我傻柱子开窍了，这就对嘛，赶紧找个姑娘结婚生孩子，老太太要是能看到重孙儿这辈子就值了。柱子，这是哪家的女娃啊？” 何雨柱苦笑着回答：“奶奶，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别跟着凑热闹了。有进展了我一定告诉你。” 这顿饭在何雨柱的节节败退下，宣告何雨水起义成功。 第44章 相亲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来到了小年。 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是民间传统习俗祭灶的日子。 据说，每年腊月二十三，灶王爷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今年这家人是否作恶，是否扬善，最后来让让玉皇大帝决定是否奖赏。 因此送灶时，人们在灶王像前的桌案上供放糖、清水、豆、草，其中后面的东西是为灶王的坐骑准备的草料。 因为民间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习俗，因此祭灶王爷，只限于男子。 除了祭灶，小年还有着：包饺子、吃糖瓜、关东糖、炒玉米、吃麻糖、吃火烧、扫尘等习俗。 “雨水，别偷懒，今天要把家里扫的干干净净。”何雨柱手不停对着雨水说。 雨水也识趣地点头，今天小年也叫“扫年日”、“扫尘日”要彻底打扫室内，俗称扫尘。 扫尘为的是除旧迎新，拔除不祥，而且这次打扫必须彻底，不能留下任何死角，而且哪怕是一点脏都会对人有影响。 二人热火朝天地大干一番，搬家具，扫屋顶，擦拭墙壁、家具，终于在何雨柱不停唠叨下两人把屋子收拾的焕然一新。 “雨水，给你钱，你去买点麻糖，多买点，一会给一大爷和老太太送点，我先去帮老太太收拾家了，一会你回来直接来老太太家吧。”何雨柱嘱咐妹妹出门把门锁了。 何雨柱一进后院就看到一大爷两口子给老太太收拾屋子，笑着打趣，“一大爷，够早的啊，您家收拾好了吗？来来来，我帮您，一大妈你小心脚。” 把柜子搬到院子里，一大爷喘着粗气，“我家收拾好了，东西不多，来帮老太太打扫下，她一个人不方便。” 何雨柱拿着鸡毛掸子扫灰，头也不回说，“一大爷，今天中午在老太太这一起吃吧，我晚上三大爷安排了相亲，不能一起吃了，老太太就麻烦你了。” 一大爷不悦地摆手，“说什么麻烦，平时老太太也都是我们照顾。你既然决定今晚相亲就好好拾掇下，老大不小了，别老是不着调的样子。”一大爷看着何雨柱嬉皮笑脸拍了他一巴掌。 何雨水一会就回来了，把麻糖分给了一大爷和老太太，惹得一大爷又教训了何雨柱，叫他不要乱花钱，以后结婚了开销会很大的。 何雨柱笑着应承下来，看到院里玩耍的小孩子眼巴巴地看着麻糖，他笑着分给他们一人一节，一群孩子欢呼地跑了。 中午何雨柱也没招摇，从家里拿了3斤猪肉，做了猪肉炖粉条，一大家子人乐呵呵地吃了起来。 下午何雨柱闲来无事看起了小说，上次打家具专门打了个书桌，方便自己平时无聊看看书。 何雨柱正看的入迷传来一阵敲门声，“柱子，你在吗？”三大爷听到回答推门进来。 “柱子，晚上的事准备的怎么样，冉老师可一会儿就来了。” “三大爷，您放心吧，一会儿冉老师来了你直接带她来吧，我先和她说说话，吃饭的时候我再喊您。” 三大爷想了想也是，自己可不能当电灯泡，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何雨柱想了想今天晚上还是吃饺子吧，自己也有段时间没吃饺子了，想想也馋了，于是决定今天晚上吃猪肉白菜馅饺子。 北方小年晚上习惯吃饺子，意为给灶王爷送行。此外，民间有“好吃不过饺子”的俗语。每逢新春佳节，饺子更成为一种应时不可缺少的美食。 洗菜，剁馅，和面，揉面，一气呵成，“雨水，别躺着了，过来包饺子了。” 何雨水扔下水，跑着进了屋，“哇，好香啊，哥你的手艺真好。”一脸陶醉的闻着肉馅。 “别愣着了，你要包还是擀面？” “我擀面吧，我包的饺子不好看，我怕未来嫂子嫌弃，嘻嘻。”何雨水搞怪地吐了吐舌头。 何雨柱对这个妹子没有办法，乖乖地坐下包饺子。 在两人说说笑笑间时间过的很快，一会儿两人就包了两大盘，足够今天晚上吃了。 “去，买瓶醋去。”何雨柱现在越来越喜欢指使何雨水干活了。 何雨柱剥了两头蒜，拿刀利索的把它剁成了小蒜片。除了饺子何雨柱还打算做个凉菜。 就在何雨柱在厨房忙碌时，冉秋叶推着自行车第二次走进了院子，三大爷看到后，连忙出来，“小冉老师，你可算来了，走吧，我带你去见见面，一会你们单独说说话。” 冉老师红着脸点点头，原本她也有点害羞，但是想着已经答应了，不去不太好，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棒梗在门口和妹妹玩，看到冉老师立马下了一跳，招呼都没打就跑了回去，“妈，冉老师来了。” 秦淮如正在包饺子，他们家可吃不到肉，连白面都是问一大爷借的，饺子里包的是白菜，听到棒梗的话，秦淮如慌了，不知道老师来干嘛。 秦淮如擦了擦手，赶忙走出来，“冉老师，是我们家棒梗闯祸了吗？”她还以为是棒梗闯祸了，冉老师来告状。 三大爷走上前，“秦淮如啊，冉老师不是来家访的，她今天来找我的。”说完带着冉秋叶走向了何雨柱家。 秦淮如看到冉秋叶把自行车停到了何雨柱家门口，跟着三大爷进了何雨柱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就像被闪电劈了，愣在原地。 秦淮如就会神来，立马跑进屋里对棒梗说：“你去何雨柱门口听听冉老师来干嘛，回来告诉妈妈。” 棒梗听话的出去，趴在何雨柱门前，听了一会儿就跑回来说：“妈，三大爷介绍冉老师和傻柱相亲呢。”喘着气喝了一大碗水。 心里的幻想彻底破灭，秦淮如呆呆地坐在桌子前，半天也不说话。 三大爷带着冉秋叶进了屋，看着忙碌的何雨柱，高声说：“柱子先别忙了，冉老师来了，你们说说话，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再来。” 何雨柱停下手笑把三大爷送出门，回头看着冉秋叶。 冉秋叶看到相亲的人竟然是何雨柱，心里满是欣喜。“何雨柱，你是不是早知道是我了。” 看着冉秋叶娇嗔的问话，何雨柱没反驳，“我那天看到你来贾家家访了，知道相亲的人就是你。这个世界真小啊，转眼间我们又遇到了。” 冉秋叶听着何雨柱的话，脸立马又红了，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埋怨着何雨柱刷流氓。 “秋叶，你去看会书吧，我还有菜没做好呢。” 冉秋叶听着何雨柱的称呼，脸更红了，除了父母还没人这么叫她呢。她红着脸坐到书桌前，拿起了何雨柱的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忙碌的身影，入迷地想着，要是和他结婚了，以后自己看着书，他做着饭，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当然她也得做饭，不然他累坏了怎么办。 冉秋叶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在脑后，注意力放到书里。 “哥，醋买回来了，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何雨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声音戛然而止，呆呆看着屋里的女孩。 突然她大叫一声，“啊，你就是我未来嫂子吧，你真好看，嘿嘿。”说完还拉起了冉秋叶的手。 冉秋叶被何雨水的动作吓得一愣，反应过来脸都红到了脖子里，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 何雨柱无奈地扶着额头，自己这个妹子还真的是-虎啊。走过去把何雨水拉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板栗。 “别乱说，这是冉老师，秋叶，这是我妹妹，平时没怎么好好管教她，性子有点野，你别见怪。”何雨柱互相介绍。 第45章 算计 冉秋叶摇了摇头，轻声说：“雨水很活泼，挺可爱的。” 何雨水听完后很开心，又拉着冉秋叶的手，“冉姐姐，你真漂亮，气质真好，这里满是油烟味，走，咱俩去我屋里慢慢聊。”何雨水在哥哥杀人的眼神下拉走了哥哥的相亲对象。 冉秋叶看到了何雨柱的眼神，内心想笑，和何雨水走了出去。何雨柱没办法只有一个人去收拾晚饭。 不一会何雨柱把饺子下锅，出门去叫三大爷来吃饭，当然也通知了反骨妹妹，她不仁自己可不能不义。 三大爷看着冉秋叶、何雨水二人叽叽喳喳地说话，也觉得自己这事八成要成功，那何雨柱的谢媒礼还会少嘛，想到这自己又喝了一杯。 “饺子来了，三大爷您尝尝今儿个味道怎么样。秋叶你也多吃点。”何雨柱坐下，招呼大家开吃。 三大爷尝了个饺子，白菜猪肉馅，真香，自己好久没吃到肉馅饺子了。 冉秋叶吃的也很开心，何雨柱的手艺就是好，比自己吃过的饺子都好吃。 三大爷看气氛非常不错，“小冉老师，我和你说，柱子以前可是大厨，这十里八乡他的手艺可是最好的，现在更是当了食堂主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再说，柱子家他妈走的早，他爸也不在京城，以后你要是嫁过来可就当家作主了，头顶上可没有公婆，柱子家这么大两间屋子，装修的明亮大气。 就柱子这条件可不多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冉老师你可要抓紧喽。” 何雨水听完后，“对啊，冉姐姐，我哥现在条件这么好，你可别放走啊。我可喜欢你了，你当我嫂子我最开心了，以后在家里我都听你的。”何雨水赶忙给哥哥打助攻。 何雨柱偷偷地给妹子竖起了大拇指。 冉秋叶脸红红的，这也太快了，可是转念一想，何雨柱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的条件确实百里挑一，自己身边的人比何雨柱条件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也不是个扭捏的人，决定下来后也不犹豫，对着何雨柱点点头，“那，那就先处处吧。”说罢把头低了下去，吃起碗里的饺子。 何雨柱听了也感觉很高兴，自己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大问题。接下来的饭桌气氛融洽，笑声晏晏。 三大爷酒足饭饱，摸着肚皮，“柱子，你等下送送小冉老师吧，她家有点远，大晚上的不安全。”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这是三大爷给自己机会呢，连忙应下，冉秋叶也不反对，留下何雨水收拾桌子，二人推着车一起出了四合院。 一路上何雨柱讲着笑话逗冉秋叶，也会和他讨论一些文学作品，二人关系更加亲密，何雨柱真想一直这么走下去。 冉秋叶到家了，和何雨柱打完招呼后推着车进了院子，何雨柱看着冉秋叶的背影，感觉心里满满的。 秦淮如一晚上都沉默不语，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只吃了两个饺子。 棒梗吃到是白菜馅饺子，原本还想发作，说他想吃肉，但是任凭他怎么撒泼打滚，秦淮如都一言不发，甚至都不看他一眼。 贾张氏也看出了不对劲儿，但是她不敢问，她害怕惹恼自己的儿媳妇，自己儿媳妇以后不管她。 秦淮如直到看到何雨柱、冉秋叶推着车出去，才如梦初醒，她知道自己的幻想破灭了，虽然自己不喜欢傻柱，傻柱这段时间也不搭理自己，但是她还是抱着幻想。 幻想着傻柱只是发脾气，过段时间就好了，但是今天这事狠狠地打了她的脸，何雨柱真的和贾家一刀两断了，他以后和贾家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妈，以后贾家可怎么办啊。”秦淮如哭着对贾张氏说。 贾张氏一头雾水，儿媳妇这事怎么了，“淮如啊，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妈啊。” “何雨柱今天相亲了，相亲的对象就是冉老师。” “啊，何雨柱尽然相亲了，冉老师怎么会看上他，他个傻子凭什么。”贾张氏一脸不可置信。 秦淮如听着婆婆的话，一脸悲痛，“您忘傻柱现在可是食堂主任，一个月工资都90块钱呢。再说傻柱有房有自行车，人家嫁过来还没有公婆要伺候，这条件想娶什么样的娶不到啊。” 贾张氏听完都愣了，傻柱这段时间不接济贾家，自己恨他就选择下意识地忽略这些东西，听秦淮如这么一说，傻柱条件确实好太多了。 贾张氏慌了，傻柱要是结婚了，他们贾家怎么办啊，以前还妄想着傻柱会回心转意，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秦淮如看这贾张氏慌乱的模样，内心极为不屑，要不是这个死老太婆，自己家怎么会得罪傻柱，傻柱还是帮自己家，棒梗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哪还用一个月吃不到一口肉，每天都吵着吃肉。 贾张氏哭天喊地，“没良心的傻柱，说不管贾家就不管了，这以后贾家的日子怎么过啊。老天爷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不行，淮如，我们不能让傻柱就这么结婚了，只要我们破坏了傻柱的婚事，他就还有可能接济贾家，棒梗也能好好长身体了，他可是贾家的独苗啊。” 秦淮如听到这里眼前一亮，对啊，只要傻柱不结婚不就可以接济自家了嘛，想到这里她也高兴了起来。 “妈，看来我们得好好想一下到底该怎么办，不能让傻柱就这么轻易结婚，不然我们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 贾张氏也认同的点头，自家的日子太困难了，没人帮衬可过不下去。 何雨柱不知道贾家正在谋划自己，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他刚把自己晚上剩下的饺子端了一盘送到三大爷家，感谢他的介绍，自己要是成了，少不了三大爷的好处。 三大爷感谢地送走何雨柱，对着流口水的孩子，“看到没，柱子现在对我这么尊敬，这事要事成了，他的礼肯定少不了。” 阎解成咽了咽口水，“爸，我们把这饺子吃了吧，今天我们还没吃饱呢。”其他弟弟妹妹也都点头。 三大爷看着孩子们一脸期望，不忍心他们挨饿，终究是穷闹的，“吃吧，让你妈热一热，平分吃了吧。” 二大爷今天也很高兴，自己的大儿子工作调动定了下来，女方也同意了婚事，双喜临门。 “光齐，来，陪你老子喝一杯，今天我高兴啊，你这工作也定了，和冬梅的婚事也近了。他们家觉得还得办个订婚宴，咱家也不能掉链子，在大院摆两桌，叫人来庆祝一下。” 刘光齐恭敬的和父亲喝了一杯，他有点心虚，父亲以为自己调职了，其实自己是申请去了河北的林业局，未婚妻也调了过去，要是没什么意外自己不打算回这个家了。 “爸，订婚宴摆一桌就行了，冬梅家也会摆一桌，叫些他们家的亲戚，咱们就叫些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人就行了，其他人别叫了。”刘光齐还是觉得摆一桌就成，院子里其他人也靠不上。 刘海中想了想，也认为儿子说的对，剩下的人混的不咋地，自己也靠不上。“那行，那就28吧，那天我们在家摆一桌。等到正月你结婚的时候我们再多邀请一些人，摆他个五六桌，让人看看刘家的实力” 刘光天感觉有点肉疼，自己哥哥结婚把钱花完了，以后自己怎么办，“爸，是不是摆的有点多了，这不是乱花钱嘛。” 刘海中听到儿子的话，脸都气红了，这个龟儿子竟然敢和自己唱反调，一脚踹倒刘光天，拿起旁边的棍子就打在他身上，刘家又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刘光齐哆嗦的吃着菜，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还，他只想着时间过的再快一点，这样自己就能逃出这个家了。 第46章 新年伊始 何雨柱也听到了刘海中家里的动静，老太太说的真不错，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奉行棒棍底下出孝子，对孩子没有一分慈爱，这就为他以后晚年的不幸埋下了伏笔。 一夜无话。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每天就是轧钢厂，家两点一线，上班就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下班后回家给雨水做饭，晚上看书睡觉，平淡没有丝毫波澜，但这也是何雨柱最想要的。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六。 “腊月二十六 ，杀猪买年肉”，说的是这一天主要干的是筹备过年的肉食。“杀猪”，当然是杀自己家养的猪；“割肉”，是指家里没猪肉的人家到集市上去买过年吃的肉。 人们只有在一年最后的年节中才能吃到肉，故此称为“年肉”。腊月二十六春节传统民俗“炖大肉”。“过年的肉”讲究要吃红烧肉，肉代表着\"富裕\"，吃红烧肉则表示来年的日子红红火火，富裕十足。 除了“杀年猪”、“炖大肉”，这一天人们还要去赶大集，因为过年的年货烟、酒、鱼、肉、鞭炮和走亲戚用的礼品等一应物品一样也不能少，都要在这个集市上买完买。 何雨柱也骑着车带着妹妹去赶集，一条街人来人往，叫卖声，讲价声交织出一首美妙的旋律，何雨柱好久没有感受到如此浓厚的年味。 后世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裹挟着人们飞速向前，生活是越来越好，但那些年让人怀念的年味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哥，我要吃糖葫芦。” “哥，买花生。” “哥，我要买鞭炮。” “哥······” 何雨柱推着车，车筐里已经放满了，车把上，后座上也放满了东西。何雨水是兴冲冲地带着何雨柱付钱。 “老板，我们要两盒酥糖，还有一罐奶糖。”何雨水继续买着年货，何雨柱付完钱后连忙拉着她，家里买的东西够了。 何雨水遗憾地点头，她还没过瘾呢。两人在店里简单吃了点就赶回了家。 下午何雨柱自己去理发店剃了头，两人去澡堂洗了个澡。 每到腊月二十六这一天，也是人们剃头的日子，俗称“剃年头”。因为之前家里也已经打扫干净了，到了这一天就该把自己收拾一番了。正所谓新的一年，一切从头开始，是迎接新年的一种习俗。 腊月二十六洗浴，它也叫节前的沐浴，据说这一天人们要进行沐浴，这样来年的“福禄”就会更多。寓意着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京城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去了轧钢厂，今天是轧钢厂年前最后上班的一天，何雨柱事情还是很多的，他得把今年的账目都算清楚，不能有任何差错。 今天也是轧钢厂发工资的一天，虽然还没到一个月，但是轧钢厂为了让工人们过个好年，还是发了一个月的工资。 “李二，二十二块五，点钱，数目正确后签字。” 何雨柱来到财务室，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财务科的人叫着人来领钱。何雨柱没有插队，排在队伍的最后面，和工人们聊着天，随着队伍慢慢向前。 “何雨柱，这是九十块钱，您数数。”性姜的财务科女干事把钱递给何雨柱，何雨柱略微数了下就装到兜里，笑着说声谢就走了。 何雨柱回到后厨就开始忙碌起来，今天还要给工人们发过年福利。每人一斤猪肉，后厨的人忙了半天才处理好。 给领导的猪肉都是五花三层的肥肉，嘱咐几个机灵的小子把领导的肉送过去，自己拿着十斤猪肉送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提前给杨厂长拜了年。 “通知，各科室，车间按照顺序去五食堂领取过年福利。”广播里传来了通知。 轧钢厂工人们有序的领取到了猪肉。 “我这块真不错。” “我的也不错，五花三层。” 工友梦高兴地讨论着，今年发了一斤猪肉，自家可以过个好年了。 后厨的人忙到下班才结束，拿着自己留下的肉高兴地回家了。 何雨柱也拿着五斤猪肉回了家，到了院子里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们都对何雨柱说着感谢的话。 何雨柱放下猪肉，把昨天买的大公鸡拿出来，利索的处理了。今天是杀年鸡的日子。这是因为“鸡”同“吉”，有吉利、吉祥如意的意思。鸡肉放到除夕去吃，也寓意我们新的一年的吉祥和喜庆。 腊月二十八，就可以贴年画了，贴年画可以增添节日气氛，同时也表达了对美好生活的祈求。寄托了人们“新年吉庆、趋凶迎祥”的美好愿望，也与其它形形色色的民间文化一样承载了很多民族文化和情感。 年画也有着不同的意义。院门贴武门神,如神荼、郁垒，秦琼，张飞、关羽等武将；有影壁的一面贴钟馗；堂屋的门上则贴上冠进禄、五子登科等文官。 何雨柱一大早起床就把年画贴到了堂屋，大门的年画他也买了，以前都是一大爷买的，今年他顺便买了，“秦叔宝，“尉迟恭”被何雨柱贴到了大门上。 许大茂见状贱兮兮地嘲笑他爱显摆，何雨柱没有理会这个贱人，就是欠收拾。 一大妈在老太太家里剪窗花，何雨水也在一旁学习着技巧。 时间到了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在这一天贴上自己剪的窗花。窗花是姑娘媳妇的专利，谁家的窗花漂亮，精致，活灵活现，就说明，谁家的姑娘媳妇心灵手巧。 何雨柱看着自己上不了手，就准备去发面了，也顺便给一大爷家一起发了。 过年之前，家家户户都要提前发面，准备过年的主食，而正月初一到初五期间不能动火蒸馒头，于是人们就在腊月二十八这天发面。 发好面后，一大妈她们也把窗花剪好了，几人说笑间把窗花贴好。何雨柱看着屋门上、墙壁上、门楣上贴上大大小小的“福”字，很是高兴，这些窗花寄托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对美好未来的祝愿。 中午众人简单的吃了个便饭，二大爷就来请何雨柱掌勺，自己大儿子定亲宴晚上宴请大院的人。 何雨柱也没有推辞，做个饭也没什么，自己也没事情干。 晚上二大爷家，聋老太太、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郑大爷、何雨柱、许大茂、刘光齐、刘国庆、梁要武、李红兵、吴卫国十二个人参加了刘光齐的定亲宴。 参加婚宴的都是在四合院年龄较大或者地位较高的人，其实贾张氏以前也有人会邀请，但是她泼妇一般的行为得罪了很多人，渐渐的就没人会叫她了。 贾张氏此刻气的胸都快炸了，“这个该死的刘海中，儿子定亲宴都不邀请我，混账东西，他儿子生孩子没屁眼。” “奶奶，我想去吃肉，我刚刚在后院看到傻柱做的猪蹄了，好香啊，你带我去吃肉好不好。”棒梗使劲地摇着贾张氏的胳膊。 贾张氏心疼的看着孙子，她也想去，但是人家没邀请她，她有点拉不下面子。刚准备舍下这张老年带孙子去吃席。 秦淮如淡淡地说：“妈，这可是人家的定亲宴，你要是去捣乱可就是结了死仇，你以后还想在这院里好好生活嘛。” 贾张氏听完后泄气了，拉着棒梗回了里屋。 第47章 年尾 贾张氏回了里屋，低声对棒梗说：“乖孙子，今天咱们不能去，你想想今天是订婚宴，他们家过几天肯定要结婚，那个时候好吃的肯定比现在多。 咱们要是今天得罪了刘海中家，他不邀请咱家怎么办，所以今天咱不去了，过几天奶奶带你吃顿好的，把肉都给乖孙儿你吃。” 棒梗原本还很生气，但是听到可以吃到更多的肉，他马上乖乖点头。 刘海中家。 二大爷感觉面上有光，气势十足，“柱子，今天这席面多亏了你，你这手艺不是盖的。”二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光齐，敬你柱子哥一杯。” 刘光齐端起酒杯，“柱子哥，今天真的多谢你了。弟弟还有一件事相求，过几天弟弟就要结婚了，想求您做主厨，希望您给个面子。”说完把酒一口干了。 何雨柱沉思了一下，“没问题，你结婚做哥哥的也不能拖你后腿，五块钱外加一斤肉，这是我最低的主厨标准了，你要是同意咱就定下了。” 二大爷听到何雨柱给自己做席还要钱，顿时感觉有点没面子，刚想要说什么。 刘光齐赶忙站起来，“柱子哥你说对，主厨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应该给的，更别说你现在是主任了，没有涨钱都是给我家面子，弟弟都答应了，过几天全靠你了。” 二大爷反应过来，何雨柱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小厨师，现在人家是主任，自己可得罪不起，端起酒杯说：“柱子，那光齐的婚宴就靠你了。” 何雨柱也举杯和二大爷碰了一下，笑着应承道。 一大爷看到这里，感慨万千，“光齐这就要结婚了，马上柱子、大茂、解成也都要结婚了，孩子们都长大了。” 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说自家的孩子不争气，淘气包。 何雨柱看老太太有点困，急忙把她老人家扶了回去，老太太现在吃的不多，每次吃席吃好后就走了，众人也都不意外。 三大爷看着刘光齐都要结婚了，也在心底嘀咕着要赶紧给自家解成找个对象，上次那个于家的大闺女就不错，自己得抓紧点了，解成工作都定了。 许大茂更不是滋味了，原本他应该是大院年轻一辈第一个结婚的，结婚对象还是个大家闺秀，可谁曾想到自己的婚事竟然黄了，该死的，他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坏了自己的好事。 想到这里他又端起酒杯一口下肚，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自己还得让老头子再琢磨一个，可不能落后大院其他人，尤其是何雨柱，自己一定要在他前面结婚，生一群孩子，气死他个王八蛋。 何雨柱要是可以听到他的内心话，一定会笑出眼泪，你许大茂还想着一群孩子，等着吧。要是你有孩子，那你头上就长满了青草。 吃饱喝足后大家都各自回家睡觉，桌面上的菜都吃光了，没剩下什么。 何雨柱睡的正香，何雨水就开始拍门，大吵着何雨柱没良心。何雨柱没办法，起来询问她要干嘛。 何雨水眼睛红红的，“哥，我们以前不都是今天要给妈上香去嘛，你怎么能忘了。” 何雨柱一拍脑门，连忙哄何雨水，自己就是喝醉了，换好衣服马上去。 他都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九，马上过年了，家家户户都要准备丰盛的供品，去祭拜祖先。这是中华民族孝道的体现，也是子孙后代对先人的缅怀，更是一种期盼，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何雨柱母亲走的早，何大清又抛儿弃女，何雨水从小就喜欢母亲，懂事后每年都给母亲来上坟。其实祭祖还有很多规矩，比如： 不宜大声喧哗；不宜穿大红大绿的衣服；遵循长幼辈分；外人不宜参与。 何雨柱也庄严肃穆的给母亲上了一柱香，烧了纸钱，何雨水给母亲讲着自己的事情，眼泪汪汪，令人心疼。 从墓地回来后何雨水还是显得闷闷不乐的，一言不发。 何雨柱也没有什么办法，为了让何雨水开心，他准备了大餐，果然，没有什么是美食治愈不了的，何雨水狼吞虎咽，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何雨柱下午把屋子又扫了一遍，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人们都会在除夕之前将家里里里外外清扫一遍，将屋子中的尘埃污垢清理掉，用来容纳新的一年到来的福气。 有人说打扫屋子还得按照顺序，可以从大门口开始，接着再往屋内打扫，寓意着把旺气收回到家内的意思。 如果从屋子的末端开始，往大门口打扫，寓意着把过去的晦气都彻底地扫出家门。 何雨柱从里屋开始，把晦气全扫了出去。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扫完了屋子，走到他身边，“柱子，明天年夜饭你准备怎么过。” 何雨柱想也没想，“还和以前一样呗，咱把老太太接过来，三家一起过呗。”这几年何雨柱都是在老太太家里和一大爷，老太太过的年。 一大爷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柱子，今年咱们去淮如家过吧，东旭今年走了，他们家孤儿寡母的，我们能帮她们还是尽量帮一下吧。” 何雨柱听完后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和贾家沾上关系，“一大爷，这有点不合适，你知道我前两天相了亲，我这要是和寡妇走的太近了会有闲话的。 我是个大龄青年，秦姐是个丈夫刚去世的寡妇，我这不是怕······你大爷你懂吧。” 一大爷虽然有点生气，但是也觉得何雨柱说的对，自己平时接济贾家都是让一大妈送东西过去，人言可畏，自己个老头子都怕，跟何况何雨柱呢。 “那也不能看着她们娘几个大年夜挨饿吧！”一大爷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何雨柱又了注意，“一大爷，这样吧，你家今年也准备了白面猪肉包饺子吧，你这样，你把自家的白面给贾家，猪肉也别给太多，一斤管够了。 你是东旭哥的师父，看她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给她们送点吃的不是很真很正常的嘛，别人也不会说闲话。 然后您来老太太这过，食材我都出了，咱也能过个好年，这不就完美解决了嘛，您觉得呢，一大爷。” 一大爷想了想，这样确实不错，算是个好办法，“果然还是你小子脑袋转的快，行，那今年还去老太太家。” 一大爷回了屋，“秀莲，你把今年过年准备的白面拿出来，猪肉拿一斤，我给淮如家送回去。” 一大妈有点懵，这把东西都送了贾家，自己家过年吃啥啊。 一大爷看出一大妈的疑惑，把何雨柱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一大妈，一大妈这才同意了下来，把东西拿出了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拿着东西敲开了贾家的门，秦淮如疑惑的问道：“一大爷您这是有事吗？”毕竟以前送东西都是一大妈送的。 一大爷把白面和肉递给秦淮如，“今年东旭不在了，我这做师父也只能帮点小忙了，明天过年了，这些白面猪肉给你们娘几个，吃顿好的。”放下东西后一大爷就走了。 秦淮如眼泪都流了出来，自己今天还在愁明天吃什么呢，虽然轧钢厂发了一斤肉，但是这肉还不够棒梗一个人吃的，这下自己一家人可以过个好年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如水里的东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儿媳妇啊，一大爷送来了肉，那我们把昨天你拿回来的吃了吧，棒梗得补身子啊。”贾张氏虽然自己相吃，但是她每次都会拿棒梗当挡箭牌。 秦淮如没松口，把肉放了起来，准备明天晚上多包些饺子，这样自己全家人都能吃饱了。 第48章 再见，1962！ 棒梗看着母亲把肉放了起来，内心感到很愤怒，自己昨天就要吃肉，母亲说肉要留着过年晚上吃，今天吃了就没了。 自己也觉得母亲说的对，可是今天别人又送来一块肉，母亲还不让自己吃，棒梗感觉是自己的母亲不爱自己了。她肯定把肉藏起来自己偷偷吃。 棒梗眼睛一转，想到了主意，他决定一会趁母亲不在，自己叫上奶奶把肉都吃了，让你不给自己吃肉，棒梗恶狠狠地想着。 秦淮如收拾完屋子，准备去买些新鲜的白菜，她明天还要包饺子呢，于是拿着帆布包就走出了家门。 棒梗一看到自己母亲出了门，连忙跑过来摇醒了奶奶，“奶奶，我们吃肉吧，我妈现在不在，奶奶你快去给我煮肉吃，我要吃肉。” 贾张氏原本自己就馋的不行，听到孙子的话立马跳下炕，拿出一块肉放到锅里煮了起来，棒梗看到还有一块，立马拿起来扔到锅里，贾张氏原本想要阻止，但转念一想一块肉，自己和孙子吃不饱，两块刚好。 贾张氏平时都不做饭，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吃肉，就用白水煮肉，准备最后蘸着酱油吃，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贾家传来煮肉的香味，四合院众人都觉得奢侈，这是明天晚上不准备吃肉了啊。 不一会儿肉煮好了，贾张氏立马捞出来放到两个碗里，拿走了一块大的。 棒梗看着奶奶拿走大一点的肉，顿时不干了，喊着要和贾张氏换，贾张氏拿到手的肉哪里还肯放出去，立马大口的吃了一口，棒梗看着奶奶的肉比自己这块小，也不吵闹了。 祖孙两人蘸着酱油吃的满嘴流油，小当看着直流口水，想要吃一点，刚走上前就被贾张氏一把推开，“赔钱货还想吃肉，想的美，赶快滚。” 棒梗虽然也想给妹妹吃肉，但是看着手里剩下不多的肉，立马闭嘴，开始大口吃肉。 等到秦淮如回到家里的时候，祖孙两人正躺在炕上摸着肚子直哼唧呢。秦淮如闻到屋里的肉香味，脸色都变了，立马跑到厨房，肉早就消失不见了。 秦淮如就像被闪电劈了，呆立当场，小当走过来，泪眼婆娑，“妈，奶奶和哥哥刚刚吃肉了，不给我吃。”秦淮如心疼的抱着女儿痛哭起来，这日子怎么这么难啊。 秦淮如缓过神来，走到贾张氏面前，“妈，你为什么把家里的肉都吃光了，这可是明天晚上吃的，你现在吃了，咱家明晚怎么办。” 贾张氏吃了肉才不会管这些事呢，“你问我我哪知道怎么办，棒梗饿的直喊要吃肉，我心疼孙子还不对嘛。明天晚上要吃什么是你的事情，反正我老婆子只等着吃饭。”说完还打了个饱嗝，吧唧了几下嘴，回味刚才的肉味。 秦淮如面对贾张氏一点办法都没有，默默地走出去，准备今天晚上的晚餐。 第二天何雨柱很早就起了，究其原因就是他被鞭炮的声音吵起来了，小屁孩们早早的起来放鞭炮。 既然睡不着，何雨柱便准备出去贴对联了，三大爷在前院支起了桌子，给四合院每家每户写对联，当然不是免费的，大家看意思都要给一点，这可是三大爷每年的固定进项。 “柱子来，你这对联都给你写好了，你看看怎么样。”三大爷看到何雨柱立马出声道。 “上联：新年大吉行鸿运” “下联：佳日平安照福星” “横批：万事顺心” “行啊三大爷，万事顺心，寓意不错，就这幅吧，再来两幅，还有雨水和老太太的。”何雨柱很满意，三大爷文采还是不错的，字写得也工整，倒是值这一毛钱。 “雨水啊，那我得写个： ‘上联：心想事成保平安’ ‘下联：人兴财旺福贵长’ ‘横批：百业兴盛’ 老太太就要长命百岁了。 ‘上联：福如东海滔滔来’ ‘下联：寿似春潮滚滚至’ ‘横批：人长年丰’ 怎么样，柱子，满意嘛” 何雨柱鼓起了掌，“三大爷文采斐然啊，佩服佩服，给，这是五毛钱，多的就当晚辈孝敬您老了。” 三大爷连忙感谢，何雨柱真的发了，出手阔气啊。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风光无限，自己也不能落后，走上前来，“三大爷，我想当官享福，你要是写得好，我也给你五毛。” 三大爷哪里惠推辞，这种好事他只觉得少呢，想了会就提笔写到： “上联：财到运转家昌盛 ” “下联：心想事成万事好 ” “横批：吉星高照” 许大茂看了也觉得好，二话不说掏了五毛钱，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不想理这个傻子，也不停留，回去叫雨水一起把对联贴好，要说这对联，那也流传甚广，是古人为了对付邪祟发明的，一直流传至今，寄托了古人的美好祈求。 时间过的很快，中午随便吃了一点后，何雨柱就把食材送到了老太太屋里，晚上在老太太家过年。 何雨水彻底成了孩子王，兜里揣着糖果，手里拿着鞭炮，带着一群孩子在院里到处炸人，小当也在人群里追着何雨水，雨水也不小气，给了她两个糖果。 棒梗在一旁羡慕地看着，他也想玩鞭炮，可是家里没钱给他买炮，院里的孩子也不和他玩，上次棒梗偷东西的事虽然传的不远，但是院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回去不准孩子和棒梗玩，渐渐地棒梗就被院里的孩子孤立了，没人和他玩。 棒梗气呼呼地回了家，找贾张氏诉苦，贾张氏虽然心疼孙子，但是也没拿钱出来给棒梗买鞭炮。 何雨柱把雨水拎了回来，让她来擀面，自己和一大爷，一大妈，老太太包饺子，老太太虽然人老但是包饺子还是挺利索的。 “今天包了两个硬币，谁吃到明年一定发大财。” 包好饺子后，何雨柱又收拾了一条鱼，红烧鲤鱼，“鱼”和“余”谐音，象征丰收喜庆，也喻示“年年有余”。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太太还拿出来两个红包，给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压岁钱每年都少不了，虽然钱不多，但是寄托着老人对孩子的爱。 饺子里的硬币被何雨水和老太太吃了出来，何雨柱直言老太太能长命百岁，越活越年轻，屋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何雨水吃完后就风风火火地去点爆竹，据说每年除夕夜燃放烟花爆竹就是为了赶走年兽，寓意平安吉祥。 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年的怪兽，居住在深山密林，胃口很大，什么都吃，因为每年年末时候天气寒冷，导致它找不到食物，所以它就会跑到村子里，吃掉大家的牲畜，甚至还会伤害村民。 人们很害怕，为了驱赶年兽，每年到了大年三十就燃放烟花爆竹，敲锣打鼓。年兽虽然凶悍，但是怕光，怕响，怕红色，所以最后被人们赶回了林中，燃放烟花爆竹，敲锣打鼓就变成习俗传承了下来。 最后老太太熬不住去睡觉了，何雨柱和一大爷老两口在守岁，何雨水当然还在当她的孩子王。 守岁的民俗主要表现为所有房子都点燃岁火，合家欢聚，并守着“岁火”不让熄灭，等着辞旧迎新的时刻，迎接新年到来。 相比于其他人家的阖家欢乐，喜迎新年，贾家就过的惨淡多了，贾张氏和棒梗吃完了家里的肉，今天晚上一家人只能吃白菜馅饺子，没有一点荤腥。 贾张氏丝毫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恬不知耻，“今天这是在吃忆苦饭吗，家里一点荤腥都没有，这还像是过年嘛！” 秦淮如显得很冷淡，“家里没肉，就这些，不想吃就饿着。”说完给小当夹了个饺子。 贾张氏可不会饿着肚子，没肉她也吃的很香，最后大部分饺子都进了她和棒梗的肚子。 第49章 你好，1963！ 何雨柱又一次的被鞭炮炸醒了，这群熊孩子精力还真旺盛，他起床穿上了新衣服，自己在百货商店买的中山装，会显得很庄重。 穿新衣也是春节的习俗，以前的人们生活条件比较差，很多人的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平时都不做新衣服的，因此春节过年是许多人唯一一次穿新衣的时候，表示对新的一年的美好期盼。不管是有钱人还是穷人，到这个新年的时候，都得在过年穿新衣。 何雨柱也不是没事干，他今天还得敬神呢，作为何家的一家之主，这种事当然要他来干，不过在敬神之前还得响开门炮。 放开门炮还有讲究：高，早，三发响。 “开门炮”当然是越高越响，三发都响，声音亮、脆。寓意解除一年的劳累，并表示接新年。在放的过程中不能断响，否则不吉利。若是“呲、呲、呲”的 哑炮，则为不吉利，要马上就补放一个。 “开门炮”越早越好，象征今年事事顺利， 恭喜发财，事事顺心 ，会五谷丰登。 “开门炮”还要求三发。随着“嗤”的一声，噼里啪啦的小鞭炮满地乱跳，炮仗也“通”的一声冲天而起，又“啪”地炸开。 何雨水可是放炮的主力，她性格活泼，简单来说就是虎，完全像个男孩子。鞭炮齐鸣，炮仗清脆，一群孩子高兴地跳脚，鞭炮响完后，呼啦一群冲向鞭炮花，那里会有没有燃烧的鞭炮，孩子们不会放过一个。 “哈哈，我捡到了。” “我这也有，又有一个。” 一群孩子高兴的呼喊，大人们看着高兴的孩子也会心一笑，自己这么努力就是为了孩子过个高兴年。 棒梗也在人群里捡鞭炮，他运气不好，只捡到了两个，而小当捡到五个，他一把夺过小当的鞭炮，乐呵呵地放了起来，小当哭了回了家。 棒梗不屑地说：“爱哭鬼，就不给你玩，都是我的，略略略。” 棒梗几下放完了鞭炮，看着其他人还有，就像抢别人的鞭炮，其他孩子哪里会惯着他，一把推开他，一群人围着棒梗，拿鞭炮炸他，棒梗吓得哭了起来，开始喊奶奶。 贾张氏听到自己孙子的声音，立马跑出来，看到一群小孩子围着自己孙子，跑过去推开人群抱住棒梗，“你们这些混账玩意儿，没家教的东西，干嘛欺负我们家棒梗。” 小孩子看到大人来了，一溜烟儿的跑了，贾张氏根本追不上孩子们，只好骂骂咧咧地带着棒梗回了家。 何雨柱回了家就开始敬神，按照传统来说，打过开门炮，再拜六神。 六神是：灶神、檐头神、白虎爷、井神、土地神、财神。 何雨柱当然没拜这么多，他就是拜了灶王爷，土地神，财神爷，他也是觉得麻烦。 何雨柱和雨水吃了点昨天晚上的隔年饭，准备一会出门拜年。大年初一，早早起来，打扮整齐，走亲访友，拜年。 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得何雨柱出门呢，院里的人就开始给何雨柱拜年了，他今年可是当了主任，现在大院的人可不敢把他当作一般人。 何雨柱也没有怯场，拿出瓜子糖果来招待，每家的孩子都发了红包，当然钱不是很多，关系好的、熟悉的、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就给五分钱，平时关系不好的就给一分钱红包，有人欢喜有人恨。 后院棉花厂的张大平时和何雨柱关系平淡，他妈回家后看到何雨柱只给了孩子一分钱，不满意地说：“都是这么大的主任了，还这么小气，才一分钱。” 张大是个老实人，他也知道自己以前和何雨柱关系不好，“妈，也不能这么说，我以前就和人家关系一般，人家能给咱兵儿红包就够好的了，咱不能这么说，传出去会得罪人的。” 何雨柱打发走了院里的小孩，刚准备去给老太太拜年，二大爷提着两瓶酒上门了，何雨柱连忙起身迎接，“二大爷，您老怎么来了，我还说准备给你拜年去呢。” 二大爷谄媚道：“柱子你现在是主任了，我哪还敢让你给我拜年呢，这不我就来给你拜年了。” “二大爷，这可不合适，厂子里是厂子事，大院里是大院，不能混为一谈，大院里我当然得听您老三位的。” 二大爷听到这话更高兴了，拉着何雨柱说起了家常。半天后二大爷高兴的回了家。 何雨柱立马带着雨水去给老太太拜了年，当然一大爷和三大爷家也不例外，不能坏了规矩。 等到何雨柱把四合院走了一圈后，回到家已经中午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点心，垫吧了两口。 秦淮如下午带着棒梗和小当来给何雨柱拜了年，何雨柱也没有厚此薄彼，给了三个红包，每个红包里面一分钱。 贾张氏拆开红包看到里面只有一分钱，顿时不乐意了，“该死的傻柱，真是越有钱人越小气，就给一分钱够干嘛用的，混账玩意，不知道我贾家困难嘛，都不知道多给点。 以后肯定娶不到媳妇，是个绝户的命，该死的玩意，亏我们家还给他去拜年，他个不懂礼数的玩意儿，连贾家门都不登，不给我拜年。 还会院里其他人也都是些混账玩意儿，都不来贾家拜年，看到傻柱当了主任就赶着去巴结。棒梗你记住这个大院每一个好人，以后你出息了一定给奶奶出气，要他们好看。” 棒梗想着自己被一群孩子们欺负，没人来棒自己，心里也恨死了大院的人，听到奶奶的话，立马点头发誓，“奶奶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还欺负我，用鞭炮炸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棒梗咬牙切齿。 贾张氏满意的看着棒梗，还得是自己的乖孙儿，不亏是贾家的种，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们后悔，没有早巴结自己。 贾张氏做着美梦，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她却不好好想想，棒梗在学校里学习不上心，每次考试都是最后一名，最好的成绩也只是倒数第二名，每天调皮捣蛋确是学校第一名，这样的人还怎么能出人头地呢。 棒梗看着奶奶流口水，嫌弃的走开了，这个奶奶还真不给他长脸。 何雨柱把自家的灯笼挂在了屋檐下，其实昨天就应该挂的，但是他忙着忘记了。 第50章 婚宴前夕 大年初二的早晨，何雨柱施施然从床上爬了下来，今天终于没有被熊孩子的鞭炮吵醒，他突然还感觉有点不习惯。 在正月初二这一天，是要早早地迎财神、祭拜财神，寄托人们新的一年发大财的一种美好祝愿。 何雨柱恭恭敬敬地给财神爷上完香，雨水就闯了进来，“哥，早饭吃什么？” 何雨柱想了下，“吃面吧，我去给你煮一碗面，再来个荷包蛋。” 安闲地吃完早饭，何雨柱独自坐在书桌前看书，“咚、咚、咚。” “进。”何雨柱看向门口，二大爷提着一盒点心走了进来。“二大爷，您这是有事吗？” 二大爷放下礼盒，“柱子，我这是来和你商量一下光齐的婚礼。该定了流程了。” 何雨柱满头雾水，这不关他的事吧，我也不好管这种事吧，斟酌再三，“二大爷，这些事不应该是你们三位大爷决定嘛，我哪懂这些东西呢。” 二大爷笑呵呵地说：“柱子，流程这些我们三位大爷会负责，今天是来和你商量一下婚宴的食材，这方面还得看你的。” 何雨柱如释重负，“二大爷你早说嘛，我还吓了一跳，您准备摆几桌？食材有要求吗？几荤几素？” 二大爷思考了一下，“摆四桌吧，大院的人两桌，工友徒弟一桌，我儿媳妇娘家人一桌，但得预备五桌，不然怕到时候出笑话。 至于菜品嘛，四个肉菜差不多了，在上些凉菜，素菜，凑够八个菜。 二大爷这次来也是有事相求，我这准备了些东西，但是婚宴上不够啊，你这做主任了，关系肯定比我硬，你看能不能帮二大爷解决下剩余食材的问题。” 何雨柱这才知道二大爷来找自己是干嘛来，原来是搞不到物资了啊，这个忙可以帮，自己又不缺东西，但是也不能这么快答应。 “二大爷，你这说的也太晚了，你要是早点说我肯定没问题，这你现在说我不敢打保票，我只能说尽力，这样吧，我下午出去给你问一下，晚上给你确定答案。 对了，我光齐兄弟哪天结婚？我这还不知道呢。” 二大爷急忙回答，“初六，早就定好了，他初八就调职了，以后没时间了。” 何雨柱摸摸下巴，“初六啊，那时间应该来得及，二大爷你放心，我肯定帮你，今晚给您准信。” 二大爷听后安心了下来，对何雨柱不住地感激，出了门都还能听到他说的话。 下午何雨柱出门装了装样子，晚上回来告诉二大爷自己可以帮他解决食材不够的问题。 二大爷果然也很上道，以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给了何雨柱钱，何雨柱也没有客气，虽说自己用不了这么多，但是毕竟自己也算是帮了他，收点钱不过分。 初三的一天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何雨柱自己呆在家里看书喝茶，逍遥惬意。 等到晚上，何雨柱还给门神烧了纸，就是将“门神”送回天庭去过年。 保佑一家人平安，告别过去的烦恼，迎来新大美好生活。 初四的早上，何雨柱依旧在看书喝茶，但是一阵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搅乱了他的计划，他心烦意乱，“进来。” 阎解放推开门，头伸了进来，满脸笑意，“柱子哥，我爸通知大家前院集合，开个全院大会，柱子哥你快走吧，别迟到了。” 何雨柱听完无奈地起身，全院大会，有段时间没开了，其实四合院只要贾家和许大茂不闹腾，还是很平静的。 等何雨柱到的时候，四合院大部分人都来了，何雨柱和大家笑呵呵地打招呼。看到吴卫国旁边还有座位，走过去坐了下来。 “卫国哥，今天开这大会的目的是什么，咱大院好久没开会了吧？”何雨柱掏出了一把瓜子，递给去卫国。 吴卫国接了瓜子，乐呵呵地磕了起来，“谁知道呢，我也是刚到，估计今天也没什么事吧，大院最近挺平静的，呸。” 二人聊天的时候，三位大爷走了过来，端着个大盘子，里面放了花生瓜子。 一大爷笑呵呵地说：“这是给大家的，没人都来拿点，乐呵乐呵。” 众人听完后也不客气，每人都上去抓了一大把，何雨柱没去，他自己有，也不想占这蝇头小利。 但是他不想占这便宜，有人可不会放过。贾张氏带着棒梗祖孙二人一把接着一把，衣服上下五个口袋都装的满满的，走一步都会掉一颗瓜子下来，两只手也各抓着一把。 四合院众人看着这一幕啼笑皆非，都在憋着笑，何雨柱可不会给贾家面子，笑的特别大声。 棒梗虽然小，但是很有“自尊”，他这时就觉得被人嘲笑了，脸颊通红，把手里的瓜子重重的扔在地上。 三大爷看到棒梗糟蹋东西，心都疼了，“棒梗，你怎么能糟蹋粮食呢，你不知道粮食的珍贵嘛，国家都号召大家珍惜粮食，你尽然糟蹋东西，你简直了你。”三大爷毕竟是老师，不好对小孩子说太重的话。 秦淮如看到三大爷生气了，院里其余的人也面色不好看，连忙站出来解释，“三大爷，您误会了，棒梗不是浪费粮食，他是太小了，手里抓不下，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您别生气。 这些我来捡，一会我会吃的，大家伙儿别生气。”说完蹲在地上飞快的捡起了棒梗丢下的花生，装在了兜里。 一大爷原本还是很生气的，看到这里叹了口气，内心也不愿过多责备棒梗了，“行了，这也不算浪费粮食，淮如，你带着棒梗坐下吧。” 秦淮如看到这关过了，立马拉着儿子走到角落做了下来，至于贾张氏，她可早坐了下来，话都不说了。 三大爷看人都到齐了，“今天大年初四，1963年，其实这会要早开的，但是看大家前两天都很忙，今天才召开全院会议。 今天的主旨就是我们三位大爷给大家拜个年，希望大家新的一年吉祥如意，富贵满堂。” 三大爷说完后大家鼓起了掌，很简略话也很好听。 二大爷等到掌声停下，咳了咳嗓子，摆足了架子，“去年我们院拿下来街道的‘文明四合院’称号，这是街道对我们四合院的赞扬，也是街道对我们三位大爷做事的肯定。 今年我们要继续努力，争取要把‘文明四合院’的称号留在咱们院，继续辉煌，争做第一。” 二大爷干巴巴地喊了两句口号，众人敷衍的回应了几下，看着众人不耐烦的目光，二大爷灰溜溜地坐下。 一大爷也不废话，利利索索地说：“今年是1963年，是新的一年，我祝愿四合院里的老人们幸福安康，长命百岁；中年人阖家欢乐，平安健康；青年后生们工作顺利，娶妻生子；小孩子们活泼快乐，学业进步。” “好。” “说的话。” “一大爷说的棒。” 一大爷说完后四合院传来雷鸣般的掌声，大家都叫嚷着一大爷讲的好。 一大爷见此情景笑了笑，“今天大会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歇着呢。” 三大爷早就看着花生瓜子盘，听到一大爷说大会结束，立马拉到自己怀里，二大爷和一大爷对视一眼，笑着摇头走了。 三大爷美滋滋地端着盘子，里面这么多花生瓜子，这一个正月都够了，脸上笑的褶子都出来了。 何雨柱看到这里也苦笑不已，三大爷真的是扣到家了。 第51章 婚宴 初五，也叫做“破五”，燃放鞭炮，打扫家里卫生，祛病除灾、迎新纳福。这里的“破”不是“破旧”的破，而是“打破”的破。 民间传统在这一天，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不能扫地洒水、不能摔东西等等。但到了初五这一天，所有的规矩都会被打破，一切回归正常。 何雨柱顺着这一套流程走了一遍，没办法，老太太要求的，她在旁边监督着何雨柱。 看何雨柱老老实实的把事都做了，老太太这才满意了，“柱子，中午还得吃饺子啊，走吧，去老太太家里包饺子。” 何雨柱还真知道今天得吃饺子。 在大年初五这天煮的饺子，是有特殊意义的，俗称“捏小人嘴”，就是把不好的运气按下去。 初五这天，有些地方饺子里还要包上硬币、蜜枣、红糖等，表示着恭喜发财，好运连连，甜蜜美满，阖家幸福。 晚上，刘光齐通知何雨柱去二大爷家里开会，商量明天的事宜。 何雨柱到的时候屋里坐满了人，除了三位大爷，还有许大茂、刘光齐、刘国庆、梁要武、李红兵、吴卫国。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阴阳怪气地说：“现在当了主任架子也大了起来，最后一个才到，啧啧啧。” 何雨柱鸟都不鸟他，现在许大茂也就干嘴上说说，这段时间见了何雨柱都绕道走。 “行了，许大茂，今天是来商量流程的，别添乱。”一大爷不满意许大茂挑拨离间。 看到许大茂闭上了嘴，一大爷开始说：“明天院里摆四桌，这就得许大茂、国庆、要武，你们跟着我来负责，记账礼金三大爷负责，二大爷门口接待客人，柱子负责后厨。 当然，柱子你明天把自行车贡献出来，我们接亲时候要，街道可以提供两辆，这样三辆自行车也足够了。红兵和卫国你们跟着光齐去接亲。 剩下院子里还得布置，明天我叫一大妈带着剩下的人布置院子，保证不给老刘你拉后腿。” 二大爷听完后也点点头，他们院里结婚流程都差不多，以前就定好了，这次也应该不会出问题。 众人听完后也没有疑问，跟着三位大爷走进去。一群人又讨论了半天，最后大家都各回各家了。 一大早二大爷和刘光齐就到何雨柱家来，把何雨柱拉到自己家，让他早点准备。 食材何雨柱昨天晚上开会前就早送到了二大爷家，五条鱼，五只鸡还有猪肉，何雨柱叫来二大妈还有几个妇女，一起杀鸡、杀鱼，处理食材。 院里一大妈带着一些人布置院里，贴喜字，拉一些红布条，一大爷带着一些人搬桌子，借碗筷，借来碗筷再原来洗碗筷。 小孩子们是最快乐的，他们也知道今天有人结婚，自己可以吃到糖和宴席，开心的在原来打打闹闹，父母也不怕孩子们磕着碰着，这个时代的孩子可不会那么孱弱。 时间渐渐来到中午，刘海中邀请的一些工友们都纷纷赶来，礼金都是一毛钱，关系好的记了五毛钱，大院一些人家大部分也都记了一毛钱。 “新娘子来了。” 一群孩子大喊着跑了上去，挤在自行车前面，不让车走，刘光齐赶紧拿出糖，撒了四五把，孩子们都去抢糖果了，自己推着车回了院子。 结婚流程也不一样，新婚夫妇在伟人照片前面合唱革命歌曲，歌曲完毕后，婚礼仪式就结束了。 二大爷也通知后厨上菜，红烧鲤鱼，烧鸡，猪肉炖粉条，肘子，炒白菜······八个菜一会就上齐了，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菜，上完菜后就被叫到了主桌。 主桌也都是德高望重的人，何雨柱因为是主任，坐到这里也没人说什么。 另一张桌子上，许大茂看着贾张氏和棒梗狼吞虎咽地样子直皱眉，棒梗更是拿自己的黑手啃猪肘子，同桌的人都厌恶地看着他们。 棒梗看到许大茂看自己，以为他要抢自己的肘子，赶紧三四口吃完了肘子，噎到眼泪都出来了， 秦淮如赶忙递过去一杯水，棒梗连喝了三杯水才觉得嗓子里的东西下去了，喘着粗气，看到自己的奶奶不停吃肉，又赶紧上去抢，小当看着哥哥和奶奶抢肉吃，自己也上手抢肉，场面很是混乱。 同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连忙把菜拨到碗里，端着碗回家了，走之前还直呼晦气。许大茂更是连饭都不吃了，走着回了家。 棒梗瞥了瞥，不吃更好，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奶奶你别抢了，我都不够吃了。” 贾张氏此刻哪管的了棒梗，何雨柱厨艺大进，又加上他好久没吃肉了，她现在只感觉自己手不够多，嘴不够大，吃的太慢了。 旁边吃席的人看到贾家这番面孔，都不住的摇头，儿大爷也觉得晦气，真给他丢脸，连忙向亲家解释：“贾家是院里的困难家庭，孤儿寡母，男人死的早，孩子没教好，家教不行。” 刘海中亲家也不多说，点点头表示明白，自己不会介意的。 一大爷看到这，心里终究有些不痛快，对着何雨柱说：“柱子，这贾家孤儿寡母，家里困难······” 何雨柱不等一大爷说完，打断了他，“一大爷，这不是困难就能掩盖一切问题，贾家是困难，但是今天这是完全是他们家自己没有教育好，有贾张氏这样的奶奶，棒梗根本学不好。 在结婚宴上完全不顾其他人，自己把吃的都拿在手里，这就是教育问题，一大爷，你想过没有，今天他们贾家这样可不仅仅丢的是自己的脸，二大爷脸上也无光啊，甚至咱们四合院都跟着丢了人。” 何雨柱语气不善，他现在可不会轻易听一大爷摆布，尤其是贾家的问题上，自己不会退让半步。 一大爷被何雨柱说的咽口无言，贾张氏的行为确实给四合院丢了脸，这让别人看见还以为自己四合院的人吃不饱饭，那自己作为一大爷不是实质了嘛。 二大爷听着何雨柱的话感觉很受用，举起酒杯对一大爷说：“行了，柱子说的对，这件事一大爷不会别插手了，喝酒，今天是光齐的大喜日子，你最为一大爷可得好好高兴一下。” 一大爷也想通了，自己今天确实不能多说什么，也罢，端起酒杯和二大爷喝起了酒。 三大爷在一旁神神密密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和小冉老师的事怎么样啊，这几天有没有联系。” 何雨柱摇摇头，自己上次过后还没主动去找冉秋叶呢，毕竟才相了一次亲，他还想着等学校开学了再找冉老师，现在时机不太好。 三大爷有点着急，“柱子，怎么了，冉老师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了吗？”三大爷还惦记着何雨柱的回礼，这他俩要是没下话了自己去哪要东西啊。 何雨柱没好气的回答，“三大爷你想到哪里了，这不是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好嘛，我总不能直接去她家里吧，等冉秋叶开学了再说吧。” 三大爷这才放下心了，没事就好，自己的介绍礼可不能出问题，高兴的和何雨柱不停碰杯，场面十分融洽。 第52章 整顿食堂 “唔，头好疼啊。” 何雨柱踉跄地从床上下来，用力地揉了揉头，三大爷真是的，至于一直拉自己喝酒嘛，这身体酒量真不行啊。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螃蟹20斤，小龙虾20斤，带鱼20斤，扇贝20斤，螺丝20斤，粉丝30斤，海带30斤。” 咦，今天居然是海鲜专场，前几次签到都是猪鸡肉，一些粗粮大米，没想到今天还能签到这些海货，看来这是老天爷让我来一顿海鲜啊，今天中午就吃海鲜了。 哎，这系统也不给力了，现在签到这些东西在何雨柱看来价值虽然也有，但是自从他不怎么缺钱后，他就不看重这些东西了，毕竟可以向系统兑换。 不知道这系统以后会不会都是这些“垃圾”，要是能签到技能就好了，黄金瞳还是不错的，还是可以签到强身健体丸，强化一下身体就好。 这样想着，何雨柱目光向下瞥了一眼，当然，能强化自己这里是最好的，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强上加强。 “雨水，车我先骑走了，等过几天我带你再买一辆女士自行车。”何雨柱今天要去上班了，轧钢厂初七开始上班，他得先到食堂处理食堂事务。 何雨水听完后高兴地蹦了起来，把手里的钥匙嫌弃地扔给何雨柱，仿佛在说你快拿走，我才看不上你这傻车呢。 何雨柱推着车出了大院，用力一蹬车就发射了出去。 “何主任好。” 一路上遇到的工人们都和何雨柱热情地打了招呼，何雨柱也回了热情的笑脸，脸都快抽筋了。 “老李，新年好啊，你这气色不错嘛，给，这包烟拿去，给兄弟们解解乏。”何雨柱路过保卫科，停也没停，扔给李科长一盒烟。 李科长也不和何雨柱客气，说了谢后就把烟分给了其他人，雨露均沾，大家也服气自己。 “马华，通知五个班长来我办公室，我有事和他们说。” “知道了师父。”马华不敢怠慢，急忙跑着去找人了。 何雨柱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后，五个食堂班长陆续都来了。 “坐，都坐吧，把你们叫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来，抽烟。”何雨柱扔了一包烟过去，王班长接了过来，把烟分好后放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也不在意，喝了一口茶，“几位也和我共事一个月了，我的脾气相信大家都知道了，我是个很懒散的人，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这样我的工作就很好开展，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何主任的制度特别好。” “我们都很支持何雨柱。” “何雨柱说什么我们做什么。” 五个食堂班长大气都不敢喘，连忙附和何雨柱，上一次反对和雨珠的人现在都还在切墩呢。 何雨柱也不是心狠的人，别人不给他找麻烦他也不会出手的，“去年是时间太短了，我不好多说什么，今年既然我还是这个主任，那我就要管一管诸位的手了。 食堂现在卫生安全整理的不错，你们几位干的也很好。但是大家有没有发觉我们食堂食材、调料、粗粮都消耗的有点快啊！几位？” 几位班长脸色一变，冷汗直流，他们总算知道何雨柱今天把他们找来是干嘛的，俗话说得好，厨子不偷，五谷不丰，更有甚者都说，大灾荒年饿不死厨子，可想而知厨子拿东西是多么频繁。 他们想说什么反驳何雨柱，但是一想到何雨柱一言不合就罢免职位，他们就不敢多说话。 何雨柱看着一群人头都快低到了桌子下，他也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过的不好，每个人家里面都有困难，没困难谁看得上那一点酱油、醋，可是这毕竟是犯法了。 对，就是犯法，厨房里的东西都是公家的，你随便拿什么都是偷，只要是偷，那你被抓就有可能被送到派出所，公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何雨柱以前也每天带些剩饭剩菜，但那时他是主厨，招待还得靠他，估计厂里领导接到举报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别说没有人举报，想多了，肯定有人举报过何雨柱拿东西，只不过厂领导没管而已，人心难测。 当然了，现在何雨柱根本看不上这些东西，可是他看不上，不代表厨房的人看不上。 何雨柱斟酌了一会，淡淡开口道：“我知道啊大家的日子过的不好，但是着毕竟是不对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发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你们几位要知道，河里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不要抱着侥幸心理。 我今天就是来通知你们，你们必须从今天开始整顿食堂，发现一次处理一次，当然了也不能不近人情。第一次发现就写个检讨吧，但要是第二次还偷，那就交给保卫科吧，食堂容不下这尊大神了。 你们五位也一样，从你们开始，必须给我整顿好食堂纪律。我以后下班前可能会随机抽查一下，被发现了自己负责。 行了，你们出去吧，今天就把我说的都和食堂的人传递清楚，以后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 何雨柱看着战战兢兢的几位班长，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出了门，五位班长长舒了口气，一食堂班长四处张望了下，“这可不好办啊，以后我们可都不好过了。” “那能怎么办啊，这位看来是下定决心了，你要是敢不配合，那你估计就得跟下去的那位一样。”五食堂班长杨师傅告诫道。 其他几位一听也都不敢发牢骚了，毕竟食堂班长的工资要高一些，平时管着食堂也自由，没人会和自己过不去。对视良久后，几个人各自散去了。 何雨柱洗了一口烟，吐个烟圈，他也知道这整顿不是一个轻易的事，你这样做也算触碰了一些的利益，有些人也可能不会给他面子。 但是他还是得这么做，有两点原因，第一就是食堂确实该整顿了，有些人太猖狂了，上次食堂吃肉，二食堂主厨竟然敢偷藏五斤猪肉，其余人也有样学样，没有少拿，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厂里的规章制度，得好好处理一批了，二食堂就是个破局点。 第二是何雨柱未雨绸缪，李主任和他关系不好，他接任食堂主任也算是得罪了李主任，毕竟李主任主管后勤，他原本打算让自己的人来接任食堂主任，没先到被何雨柱半路拦截了。 李主任心胸狭窄，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何雨柱，何雨柱现在也没什么弱点，现在他开始整顿食堂，就是也害怕李主任会拿食堂开刀，他得做到面面惧到，这样就不用担心李主任会轻易为难自己。 自己把厨房整成一块铁板，李主任就无处下手，至于他从其他地方发难，自己就见招拆招吧，何雨柱丝毫不怕李主任。这个时代可不能随便开除工人，工人可是老大哥，铁饭碗。 就这样一天时间在何雨柱思考对策之间悄然离去，何雨柱也别和他们几个班长开玩笑，他真的决定今天就检查厨房众人，就从二食堂开始吧，杀鸡儆猴，二食堂在他心里留下了坏印象。 就在二食堂众人准备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悠悠然走了进来，二食堂班长苏德发脸色一变，立马走了上来，小声地询问何雨柱来干嘛。 何雨柱也不理会他，当即对着众人说：“想必苏班长今天告诉你们要整顿食堂了，我就是来检查一下，大家别害怕，一个个过来，检查完就能走了。” 苏德发没有办法，他也没想到何雨柱会今天就检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二食堂众人听完后，有的人脸色苍白，有的人面露讥笑，何雨柱也不客气，当即检查起了大家的帆布包。 何雨柱越检查脸色越不好，这二食堂还真是不给他面子啊。检查完后何雨柱脸色铁青，其他人也战战兢兢，“苏班长，去把其他厨房的人都叫过来。” 苏德法不敢怠慢，急忙去通知了，不一会，轧钢厂后厨所有人都到了，看着何雨柱脸色铁青，大家都识趣地闭嘴了。 何雨柱看到人都来了，也不多说废话，“今天我让各个班长去通知整顿食堂，这就是你们的整顿嘛，小小的二食堂，8个人就敢拿这么多东西。 10斤白面，2斤香油，18个馒头，四颗大白菜，15斤玉米面，还有调料若干。你们真的是给公家张脸啊。” “何主任我们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们吧。” 被搜到东西的几人连忙求情，他们也害怕何雨柱会把自己送到保卫科。 何雨柱看着他们的样子，内心虽然很气愤，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把他们送到保卫科，那样就太狠了。 “我现在通知：二食堂就地解散，人员全部打散到四个食堂，每个食堂抽调三个人填补填补到二食堂。 二食堂主任苏德发严重失职，革去二食堂班长一职，降为普通厨师，一食堂章师傅现提拔为二食堂班长，即日生效。 偷盗几人每人写一千字检讨，明天送到我办公室。” 何雨柱说完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其他后厨的人也都被何雨柱吓到了，可真狠啊，直接解散了二食堂，其余食堂拿东西的人也脸色苍白，今天幸好没抓到自己，明天自己可不敢拿了。 二食堂众人垂头丧气，如丧考妣，其他食堂的人也都走了，今天注定有些人会睡不着。 第53章 失魂落魄的二大爷 何雨柱骑着车回了四合院，脸色还是有点不好看，三大爷和他打招呼，他也随意敷衍了一下，没有心情和三大爷唠嗑。 回到屋里，何雨柱放好了自行车，他取出了今天签到的海鲜，准备做个蒜蓉粉丝扇贝，清蒸螃蟹，至于小龙虾和螺蛳何雨柱准备下次再吃。 “哇，哥你哪来的这么多海鲜，我这还是头一次吃螃蟹呢，嘻嘻。”何雨水看着桌子上的螃蟹，兴奋地大喊。 何雨柱教了何雨水怎么吃螃蟹，螃蟹哪里是不能吃的，何雨水学的很快，一会儿就把桌子上的螃蟹全部干掉了，何雨柱没吃多少，他只是尝个鲜，雨水想吃就多吃点。 最终大部分还是进了何雨水的肚子，何雨水最后扶着门走回了自己屋子。 何雨柱坐在桌子前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食堂主任的活不是太多，自己掌握了后很清闲，每天喝茶看报。 今年自己该干什么呢？何雨柱漫无目的的想着，先应该结个婚了，和冉秋叶得多联系一下，争取尽快结婚。 自己要不搞点种植吧，轧钢厂厂房外面还剩下一大片空地，自己可以要过来，搞一下塑料大棚，种点蔬菜吧，不然太无聊了，每天看报喝茶有点对不起读者。 那自己得多去图书馆了，自己对蔬菜大棚也一知半解，还得去多查点资料，正好还可以多见见冉秋叶，她可是很喜欢去图书馆的，一箭双雕。 何雨柱快速地写下自己的目标，关灯睡觉，上床，一夜无话。 第二天何雨柱一到办公室，昨天那几个被抓的人就把检讨送到了办公室，何雨柱略微扫了下就打发他们走了，写的歪歪扭扭，但是字数倒是够，何雨柱也没多为难他们。 何雨柱去找了杨厂长，二人密谋了许久，何雨柱满意的走了出来，回办公室继续喝茶看报。 今天何雨柱下班后直接回了家，今天他不准备去检查，突击检查才有效果。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和雨水随便吃了点，对付了一下。之后何雨柱就坐在桌子前看书。 突然，后院传来了吵闹声，何雨柱一开始没有在意，谁知道越演越烈，声音越来越大，惊动了不少人。 何雨柱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后院，前院的一些人也都走向后院，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一到后院就发现吵闹声从刘海中家里传来，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在屋里，看样子像是在劝架。 “卫东哥，这是怎么了，二大爷家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柱问住在后院的薛卫东。 薛卫东看到何雨柱，也不敢怠慢，“这事啊，真的是家门不幸啊。光齐不是前天才结婚吗，昨天和媳妇一起去了岳父家，晚上都没回来。 这本来没什么，去岳父家也正常，二大爷也同意了，谁能想到光齐今天让人回来通知二大爷，他调职了，调职出了北京，去河北了，并且是妻子一起调职走了。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刘光齐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北京了，一辈子都不准备回来看他老父母了。 二大爷听了起初还不相信，去亲家家问了，过了半天才失魂落魄地走回来，我估计是真的，不然二大爷不可能受这么大刺激。 回来家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开始打光天，光福两兄弟，原本大家来以为像以前一样呢，谁知道二大爷今天好像要下死手。 这不，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在劝呢。” 何雨柱听完薛卫东的解释，也明白了过来，看来刘光齐还是和剧情一样，搬了出去，逃离了这个家。 一大爷看见何雨柱，立马喊道：“柱子，别看了，快来，拉住你二大爷。” 何雨柱听完走了上去，一起的还有两三个人，大家一起进屋，用了一番功夫把二大爷拉出了屋。 何雨柱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脸上全是血，身上的衣服都破了，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的，嘴角还往外流着血，不停的呻吟。 何雨柱有点于心不忍了，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刘海中要这么对自己的儿子，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他这么对自己的儿子就不怕他老了也被这么对待嘛，真的是没脑子。 二大爷原本还想破口大骂别人来乱管闲事，可是看到何雨柱他就闭嘴了，他有事求何雨柱，可不会这么轻易得罪他。 “他二大爷，你怎么下手这么狠，看把光天、光福两兄弟打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柱子他们拉开你，你是不是还想要打死他们两个啊。”一大爷痛心疾首的指着二大爷。 “是啊，二大爷，这件事你可做的不对，即使是管教孩子，也不能下死手，这就是虐待孩子了，可不提倡。”三大爷还是有点见识的，知道许多法律。 二大爷哼了声，不屑地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今天他刘光天敢反驳老子，明天他就要在老子头上拉屎，我还能轻饶了他，没打死他就够他命好。” 一群人都被二大爷的话说的哑口无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照他这样孩子都成敌人了，依旧有他刘海中好受的。 一大爷也感觉到无话可说，自己一辈子也没个孩子，刘海中有三个儿子都不知道珍惜，真的是老天无眼。 “即使这样你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死孩子啊，究竟是因为什么，你不说清楚就开全院大会，让整个大院的人评评理，看看你刘海中做错了没。”一大爷心疼刘光天两兄弟，想为他们做主。 许大茂听到这话都激动坏了，上次这个老东西不给自己面子，看自己这次怎么整死他。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我同意开全院大会，这刘海······二大爷必须交代清楚， 不然他这么随便打光天兄弟，戾气这么大，一会失手打死了光天或者光福，咱们大家可就是帮凶了，这以后传出去咱们大院的名声就坏了。所以全院大会必须开，不能随便放过二大爷。” 刘海中听着许大茂的话，胸都快气炸了，自己家的事管他们屁事，交代事实自家可就丢脸了。 四合院众人也纷纷附和道，必须开全院大会，二大爷办事不地道。 一大爷看到这里，也同意开全院大会，让大家都前往前院开会。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要干嘛，但是他并不想阻止，他也想为刘光天和刘光福讨一个公道，不然真的下次二大爷就打死了他们两。 他其实决定刘光天和刘光福其实也不坏，有人说他们见钱眼开，为了钱卑躬屈膝，没有钱自己父母都不养，是十足的白眼狼，畜生。 可是没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他苦，未必有他善。事出有因，二大爷要是不这么对自己孩子，他晚年未必会这么苦。 一大爷看到人都来齐了，拍着桌子大声道：“今天来就是一件事，二大爷家的事，虽说这都是家事，但是二大爷下手太狠了，把光天两兄弟打的现在都起不来，所以今天全院大会就是来让大家评评理，怎么处理这事。” 大家听完后顿时七嘴八舌，都感叹二大爷下手真狠。 贾张氏老神在在地对秦淮如说：“二大爷家的孩子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打死了才好，看咱家的棒梗，多出息，多乖，以后一定是做大官的料。” 许大茂看到大家都说二大爷的不是，决定添一把火，“我觉得二大爷对自己的孩子都下死手，根本不配做四合院的二大爷。大家想想，他刘海中自己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怎么能处理的好四合院的事。 大家再想想，平时四合院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一大爷处理的，他刘海中只会在哪里摆架子，什么实事都不干，只会摆领导架子，这种人怎么能担的起四合院的二大爷。 所以我建议，剥夺刘海中二大爷的职位。” 许大茂一剑封喉，打在了刘海中的七寸，刘海中一辈子想当官，轧钢厂当不了官，四合院的二大爷可是他唯一的安慰了。 许大茂呵呵冷笑，你个老东西，还敢和我作对，我把你二大爷的职位都搞掉，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刘海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是打个电话儿子，就把自己二大爷的职位打没了，他慌张地解释，“大家别随便停许大茂胡说八道，这件事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是有原因的。 今天光齐通知我他搬走了，调职去了河北，我心里有气，回了屋刘光天那小子还敢顶嘴，我气不过就打了他，我没想打死他。”二少爷还是把刘光齐的是说了出来，他害怕真的丢了自己的职位。 许大茂接着说：“你们看看，刘海中他处事不公啊，刘光齐让他生气，他打的却是光天、光福两兄弟，他平时就疼爱刘光齐，对剩下的两个非打即骂，如此处事不公的人怎么能担任二大爷，他处理大院的事怎么能一碗水端平。 所以，刘海中根本不配当二大爷了，觉得刘海中不配当二大爷的举手。” 四合院的人原本就不喜欢刘海中，听许大茂这么说更觉得刘海中确实不适合当二大爷了，纷纷举起了手。贾张氏也幸灾乐祸地举起了手，棒梗更是跳着举手，他觉得今天太有意思了。 何雨柱站在人群里没举手，他知道大势已定，刘海中肯定当不了二大爷了，许大茂选的时机太好了，他根本不会给刘海中翻身的机会。 第54章 落幕 一大爷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同意召开全院大会的目的是为了说服二大爷，让他以后不要下手这么狠，对自己的孩子好一点，这样家庭才会和睦。 但是没想到许大茂今天会率先发难，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现在四合院大部分人都支持罢免二大爷，自己装听不见也不行啊。 一大爷看向三大爷，三大爷头朝下，仿佛睡着了一般，一言不发。一大爷无奈地叹气，“既然大家都这么提议，举手表决也都通过了，那就罢免刘海中二大爷的职位吧，我明天和街道报备一下，这件事就这么办吧。” 一大爷顿了下，“不过大院里也不能没有二大爷，大家提议下，看看谁合适，明天我顺便和街道报备了。” 二大爷听完一大爷的话，顿时感觉气血不通，天旋地转，二大妈看着二大爷快跌倒了，连忙扶住他，“当家的，你怎么了？” 二大爷胸腔起伏不定，半天才缓过来，踉跄地站起来，“走，回家。”二大妈扶着二大爷回了家。 许大茂看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容，老东西，让你和我作对，今天只是小小的惩罚你一下，以后你要是乖乖的不蹦哒，我就放过你，要是你敢炸刺，呵呵，老子弄死你。 “一大爷，我觉得四合院现在何雨柱最适合当二大爷，他可是轧钢厂主任啊，平时管理后厨那么大摊子，能力肯定没问题，至于品行就更不用说了，每天照顾老太太，那人能差嘛。”中院李爱国不知道是为了讨好何雨柱，还是真的觉得何雨柱合适，第一个站了出来，向一大爷提议。 “对啊，何主任不是在嘛，他当二大爷就好了呀。” “我也推举何主任。” 其他人看到有人推荐何雨柱，也连忙跟着说，再要是迟了被何雨柱知道，对付自己怎么办，谁知道他内心怎么想的。 何雨柱顿时觉得四合院的人真的趋炎附势，自己是主任就推荐自己，可是自己真的不想当这个二大爷啊，什么好处都没有。 还得处理四合院狗屁倒灶的破事，真以为他时间很多啊，还是觉得他特别闲，自己没事干喝茶看报不好嘛，费力不讨好赶着处理别人家的事，有毛病。 何雨柱还想说自己不适合，有人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许大茂原本还很得意呢，自己随便使点手段就把二大爷整下台了，看四合院以后谁还敢得罪自己。 可是接下来谁能想到四合院的人竟然推荐傻柱当二大爷，这自己算什么，帮死对头上位，tNNd，自己成了傻子了，这还不得让人笑话死自己啊，不能这么轻易让傻柱上位。 许大茂眼珠一转，立马大喊道：“这不能吧大家伙儿，何雨柱今年可才26，不27岁，他这个岁数怎么能当二大爷呢，让大院的人怎么自处，以后郑大爷您难道还得叫何雨柱二大爷吗，这不合规矩啊。 再说，是，何雨柱是当了食堂主任，但是厂子里是厂子，大院是大院，不能混为一谈，所以我觉得何雨柱不适合当二少爷。” “怎么那你许大茂适合当二大爷吗？”有人反驳道。 许大茂当即就想回答适合，可是他知道，自己在四合院人缘不好，何雨柱都不能当，自己就更没戏了，所以他就不自取其辱了。 许大茂乐呵呵的开口，“那哪成了，何雨柱都当不了，我哪够资格呢，我就不上去丢人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帮自己回绝了大家的提议，也觉得松了口气，自己可不要管这一个烂摊子，再说了，要是自己当了二大爷，秦淮如再找自己借东西怎么办。 自己不借有些说不过去，当了二大爷都不帮助四合院住户；借了吧，自己不开心，还怕秦淮如缠上自己，难搞。 现在这样刚刚好，也不用自己操心，每天按时上下班，喝茶看报，美滋滋。 一大爷看到也没人再提议人选了，当即说道：“既然大家都没人愿意，那柱子你说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何雨柱听到一大爷还是想让自己来，顿时苦笑道：“一大爷，我这不合适啊，首先就像许大茂说的，我这年龄就不成，太年轻了，不合规矩； 再说我没有经验啊，处理不好大院的事，虽然我是食堂主任，可是大院毕竟不是后厨，我没经验，这可不成。 我觉得这事还得您老决定。” 一大爷想了想也对，何雨柱毕竟没有经验，再者他也看出来了，何雨柱根本看不上二大爷这个职位，他也不能强求。“那这事就告一段落吧，明天通知街道，让街道决定吧。散会吧。” 许大茂一脸挑衅地看着何雨柱，“傻柱，你想当二大爷，门都没，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 何雨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大茂，这许大茂真的是傻子，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看得上这四合院的二大爷吧，唉，智商太低。 何雨柱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推开许大茂，背着手悠悠地走向中院。 许大茂一脸怨恨地看着何雨柱，傻柱，你等着呢，以后我弄死你，混蛋，看不起我。 许大茂回到中院，看到何雨柱屋子里的自行车，他下定决心，明天自己也买一辆，不就是自行车嘛，我找自己老子支援点，随随便便就能买了，我许大茂可不会落后你，明天我就把自行车推回了，吓死你。 一大爷回到屋子里，找了瓶药酒，送到了二大爷家里，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现在躺在床上，看见一大爷想做起来都没力气。 一大爷赶紧让他们躺下，拿出药酒让二大妈帮孩子抹一下，二大妈不干上手，他也怕二大爷会动手打他。一大爷无奈了，只有自己亲自动手帮他们两兄弟上了药酒。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身上都是密密麻麻地伤痕，青一块紫一块，一大爷都被二人的伤痕震惊了，刘海中下手真狠，真的是往死里打。 一大爷回了家后还在不停的想着两人身上的伤，他想管，但是自己也不能每次都插手人家的家事，叹了口气，落寞地上床睡觉了。 其实要是一大爷来问何雨柱，何雨柱或许会让他直接报警，按照二人身上的伤，刘海中真的可能会进去。但是何雨柱知道一大爷肯定不会去的，甚至刘光天两兄弟也不会去的， 毕竟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孝道可是深入人心，你要是敢动手打自己的父母，那你这个人肯定会遭人唾弃的，更别说报警抓自己的父母，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 第55章 装B失败的许大茂 如果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来求何雨柱的话，何雨柱或许会帮他们求情，毕竟二大爷，不，现在是刘海中了，他有事求自己，何雨柱的话他肯定会听的。 何雨柱知道二大爷的秉性，只要自己的官永远比他高，他就不敢和自己翻脸，自己说的话就还是很有用的。 但是他们两人都选择了忍受，那何雨柱就不会自作多情，当这个圣人，现在有多少人不是水深火热，有的地方饿死人都不稀奇，自己不会也不想当圣人。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去上班，他和雨水说了，今天下班去轧钢厂找他，自己带她去买车，何雨水激动的现在都还在屋里乱跳。 “老何，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李科长神神秘秘地拦下了何雨柱的车。 何雨柱一头雾水，李科长把何雨柱带到了角落，开口道：“我手底下有个副科长，和我不对付，是李主任的人，今天李主任叫他去办公室了，待了一段时间，我觉得可能会有事发生，你和李主任不对付，你自己注意点。” 李科长和何雨柱都是厂子一系的人，再加上二人平时关系极好，他也就顺便提醒何雨柱要提防李主任，毕竟二人之间不和。 何雨柱听完郑重点头，“行了，知道了，过两天哥们请你吃饭，地儿你挑。” 二人闲聊了几句何雨柱就走了，他还得回去做准备呢，也不知道李主任是不是要对付自己，早做准备准没错。 何雨柱回了办公室，他也在思考，李主任要是对付自己会从哪里出手，想了半天也没什么思路，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也不是很害怕李主任。 就这样一天时间就在何雨柱喝茶看报中流过。 下班后，何雨柱径直出了轧钢厂，何雨水果然在门口等着他，一见到何雨柱，何雨水就兴奋地跑了过来，跳到后座，“走，快走，我们赶紧去，不然都要下班了。”说罢还拍何雨柱的后背。 何雨柱带着妹妹一路上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百货大楼，这一次就很快速了，何雨柱直接进去，选车、试车、付款，一气呵成，何雨水骑着自己的女士自行车，在何雨柱的陪同下去了派出所，交钱，备案，按了钢戳。 回家的路上何雨水小心翼翼，生怕路上的小石子碰坏自己的新自行车，要不是何雨柱的强烈要求，何雨水甚至还要推着车走。 就在何雨柱兄妹二人骑车回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可发生了一件大事。 许大茂今天可真是扬眉吐气了，他下午班都没上，找自己老子要了钱票，立马跑到百货大楼买了最贵的永久自行车，他可不想比何雨柱差。 许大茂雄赳赳气昂昂地推着车走进四合院，他为了让全院人都看到，可是特意等到轧钢厂下班，工友们都回院了，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下午。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推着新自行车，手里的水壶又掉在了地上，他真的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买了全院第二辆自行车。 三大爷满脸笑意地走上前，“大茂啊，你这实力可真的不容小觑啊，这可是全院第二辆自行车吧，阔气，这新车就是不一样，这横杠，这铃铛，大茂，你是这个。”三大爷抚摸了会自行车，竖起了大拇指。 许大茂得瑟地抬头，“那可不三大爷，我这可是最新最贵的自行车，一般人可买不起，我这还是自己这几年存下来的钱。” 大院其他人也都很佩服，毕竟现在自行车是真的不便宜，一般人不吃不喝得八九个月才能买一辆，许大茂确实实力不错。 许大茂听着四合院众人的恭维声，内心得到了满足，虽然之前买车的时候有点肉疼，但是现在觉得一切都值了，自己可不会落后何雨柱的。 “三大爷，我这车和何雨柱谁的好。” 三大爷不是那种背后说人闲话的人，“我这，你俩都是新车，都好。” 许大茂不是很满意，他可是做梦都想要压何雨柱一头。“三大爷，我的实力可不比何雨柱差，虽然他当了食堂主任，但是我也一点不差，我这职位油水可不是何雨柱能比的。” 许大茂又开始吹嘘，打肿脸充胖子，虽然他放映员职位油水多，但是人家何雨柱管的可是后厨，有采购权的，要是何雨柱贪钱，他随随便便拿一点都比许大茂的油水多太多了，根本没法比。 三大爷当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但是他不是轻易出头的人，不会随便得罪人。“大茂，你这有了新车是不是要请客啊，当初柱子可摆了两桌，你可不能比他差吧！”三大爷又准备白吃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想了想，自己可不能落后，他何雨柱都摆了，自己也要摆两桌，不然大家都会说自己不如何雨柱，虽然是事实，但是他也不想听啊。 “三大爷，肯定要摆啊，我这买车也是大事，怎么能不摆呢，到时候肯定少不了您。” 三大爷激动的点头，这下自己又能蹭一顿了。许大茂扶着车和三大爷唠嗑，显摆自己的新车。 何雨柱推着车走进四合院，看到许大茂旁边的新车，哑然失笑，这不就赶巧了嘛。 许大茂也看到了何雨柱，刚想和他炫耀自己的新自行车，就看到何雨水推着一辆崭新的女士自行车，一下子惊住了。 三大爷也看到了何雨水的新车，可怜的水壶又一次掉在了地上。四合院的人也惊呆了，这何雨柱又买了一辆自行车啊。 吃惊过后，一群人就满脸嗤笑地看着许大茂，这个许大茂刚才还得瑟自己比何雨柱强，这下打脸了吧，一群人等着看笑话。 一大爷走了出来，看着雨水的自行车，眉头一皱，这柱子也太逞强了，又买了辆自行车。“柱子，你怎么又买了辆自行车啊，你这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吧！”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的责问，也觉得无语，这老头子管的也太宽了。“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我这也是没办法啊，雨水上学离学校太远，我这辆自行车平时也得用，我这做哥哥的心疼妹妹，买一辆自行车也无可厚非吧。” 一大爷听完后虽然还是有点生气，但是也无话可说，人家心疼妹妹，自己也管不了。 许大茂这时候反应过来了，立马跳出来说：“何雨柱，你哪来的钱买的车，你上次就买了一辆，这没过多久又买了一辆，说，你是不是贪污了。” 何雨柱停好车，走到许大茂面前，双手抱住许大茂，用力，原地转了好几圈，许大茂被放开后，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栽倒在地上。 何雨柱不善地说：“许大茂，你真是不记打，我有点积蓄怎么了，你管的着嘛你，傻x，真的是不想理你，你非要靠过来，找打。” 三大爷看见何雨水的车，连忙说：“柱子，你这买了新车是不是得庆祝一下·····” 何雨柱不等三大爷说完，打断了他，“三大爷，我这已经摆过一次了，这次就算了，我积蓄花的差不多了，没钱摆席了，以后雨水上学还得花钱呢。 再说，这不是有人今天也买了新自行车吗，该他摆了。”何雨柱说完指着许大茂。 不等众人说话，叫着雨水回了中院。 许大茂原本不想拜席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摆的话不就落后何雨柱了嘛，咬牙切齿地说：“三大爷，过几天我就摆，等着吧您，我可不比何雨柱差。” 说罢推着自行车回了家，刚才还觉得有面子，现在他可不会在院里继续丢人了。 四合院其他人看到没好戏看了，都笑着回了家。 第56章 惹货的棒梗 贾家今天充满了欢声笑语，棒梗一口气喝完了一碗棒子面粥，“妈，再来一碗。” “奶奶，我们又可以吃好吃的了，许大茂说要请客，你带我去吃肉吧，我想吃肉了。” 贾张氏也笑着点头，“行，乖孙子，奶奶一定带你去吃，不过傻柱那个混蛋竟然不请客了，不然咱就能吃两次了。话说肯定还是傻柱家的酒席更好，他现在可是食堂主任呢。” 棒梗也点头，上次傻柱家的席可真好吃，想着嘴角还留下了口水。 秦淮如看着两人正在幻想，出声打断了他们，“许大茂这次还不知道摆几桌呢，要是人家摆一桌你们能去嘛，估计不会请贾家吧。” 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她确实没有考虑这个，要是许大茂摆一桌，不是可能，是一定不会请贾家的，现在别人家摆席自己都上不了主桌，上次傻柱家要不是一大爷，他们祖孙两估计都吃不上。 “这，不会吧，许大茂这么阔气，应该会摆两桌席吧，不然他就被何雨柱彻底比下去了，我看许大茂不会这么小气的。” 棒梗也在一旁附和道，他可是很想吃席的，要是去不了，他肯定闹着要奶奶带自己去。 秦淮如也不反驳，她就是觉得许大茂可能真的不会请贾家的，贾家现在的风气都被贾张氏败光了。 何雨柱随便和雨水吃了点，让他把自己的车放到屋里，放在外面不安全。何雨水想都没想就把车推了进去，她现在可是害怕车磕到碰到，那她就心疼坏了。 第二天正常上班，和往常一样。 棒梗带着小当在外面胡同玩耍，棒梗现在名声不好，再加上贾张氏护犊子，现在几乎没什么小孩子和棒梗玩，他就带着自己妹妹玩。 过了会儿，棒梗带着小当回到家，十分激动地喊道：“奶奶，奶奶，你看我捡到了什么。” 贾张氏吃过饭感觉到有点全身疼，照例是躺在床上休息，棒梗嫌无聊就去外面玩耍。 听到自己的乖孙子叫喊，贾张氏这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说，“乖孙子，你不是带着妹妹出去玩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奶奶，奶奶去找他们。” 一想到自己的乖孙儿被别人欺负了，贾张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乖孙子哪被别人欺负，那可是贾家的顶梁柱啊。 “奶奶，你想哪里去了，我这么厉害,怎么会被人欺负，我欺负他们还差不多呢。”棒梗也是无奈地回答，“对了，奶奶你别打岔，你看我捡到了什么。”说着把手从后背拿了出来，手里赫然是条鱼，貌似还很新鲜。 贾张氏很是惊讶，连忙追问道：“乖孙子，你这鱼哪来的。” 棒梗洋洋得意，笑着说：“这是我从胡同口的板车上拿的，那里没有人，车上还有四五条鱼呢，我才拿了一条。” 贾张氏笑的合不拢嘴，”乖孙子，这不愧是奶奶的好孙子，快。来歇着，累坏了吧。“ 棒梗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的说：“奶奶，那里没有人在，我们去把剩下的鱼也拿回来吧，这一条鱼也不够吃啊，我都好久没吃肉了，好饿啊。” 贾张氏一听也愣住了，她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好，但是耐不住自己孙子不停的央求，心也软了，试探的问：“乖孙子，真的没有人吗？你会不会看错了啊？” 棒梗对自己奶奶的怀疑很是不满。但是他也需要奶奶都帮助，只好耐心地解释，“奶奶，真的没有，要是我们不早点去，估计人一会就回来了，快点吧，奶奶。”说完拉着贾张氏往外走。 贾张氏也决定了，说干就干，“小当，你就在家里看门，我和你哥哥出去一趟，你不准告诉别人。”说完跟着棒梗出去了。 半个多小时的功夫，贾张氏偷偷摸摸地带着棒梗回来，两个人都背着布袋，碰到邻居打招呼，两人头也不敢回急忙走了，话都不说，低着头跑回了屋。四合院众人也感觉很奇怪，这祖孙两人怎么了这是。 当天中午，贾家直接炖鱼，就那么大的院子，院子的屋子也不透气，每次做饭都得打开窗户，不然家里的味道太大了。 何雨柱家每次吃肉大家都能闻的到，贾家今天炖鱼，当然大家也能闻得出来，这年头，鱼是稀罕的东西。但是谁能经常吃鱼啊，也就是逢年过节的吃次鱼，平时能吃一顿，那可就有点炫耀了，也吃不起啊。 贾家这一个举动其实也是让四合院的摸不着头脑，贾家平时不是经常喊穷嘛，这怎么还吃起了炖鱼。 棒梗也不知道是为了炫耀还是怎的，直接拿着鱼头出来了，但仅接着被贾张氏一把拉了回去。这更让四合院众人议论纷纷，都说贾家比较困难，但是今天这不年不节的，贾家能吃炖鱼，那可比院里大部分人过的好了啊，院里大部分人平时可吃不到炖鱼。 贾张氏听到院里议论纷纷，也是急忙走了出来，声称是自己家亲戚来了，听到贾家过的困难，给带了一条鱼，众人虽然还是不相信，但是不管怎么样说，也算是把这个事情遮掩过去了，众人也就不多说了，毕竟谁都有个亲戚，也不能就说贾家都是些穷亲戚，吃不起鱼。 就这样，贾家算是过了个好天，棒梗更是吃撑了，在炕上直打嗝，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晚上继续吃鱼。 第57章 警察来了 何雨柱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喝茶看报混日子，不过他下班前去了三食堂检查一番，结果很令他高高兴，除了饭盒里打的菜有点多，没有人去拿食堂的食材，何雨柱也不过加苛责，让所有人回家了。 何雨柱哼着歌慢悠悠地骑车回四合院，到了院门口就发现院里有点吵闹，前院都没人了，似乎都在中院。 何雨柱推着车，没进中院就看到了两个警察，他也是一惊，怎么都惊动了警察，连忙停好车，问起了事情缘由。 原来人家刘大知道鱼丢了，就报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询问，刘大中午闹肚子，把板车放在了胡同里，上完厕所出来鱼丢了，警察猜测小偷就在附近，就在胡同挨家挨户的搜查，来院里一问，得，很多人都看到贾张氏和棒梗中午背着两个袋子回来，警察就这样找到了贾家。 可谁知道贾张氏直接撒泼打滚，两个警察面对撒泼打滚的贾张氏也有点下不去手，只好留下一人，另一个人去通知了街道，失主，派出所。 何雨柱回来之前，派出所张队长，街道冯主任，失主刘大，还有两个年轻的警察都来了。一大爷知道这事也赶紧跟了过去，生怕出点什么意外。 何雨柱总算知道了怎么回事，他倒是也不惊讶，贾张氏确实是能干出这事的人，他把自行车放回屋里，继续靠在柱子上看热闹，他可不会上去凑热闹。 街道冯主任脸色十分难看，站在院子里，叉着腰大声地喊道：“贾张氏，你快点出来，我们是来调查的，有什么话你出来说，不然后果自负。” 冯主任不愧街道主任，说出的话也井井有条，有理有据，大家听了不由得点头。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听劝，比如现在的贾张氏，站在门口，气势汹汹，怒目圆睁，大有你要是敢进来我就死给你看的样子。 此刻何雨柱站在一旁，心里都快笑出了声，冯主任雄起啊，赶快出手，贾张氏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秦怀茹就被许大茂找回来了，也多亏了许大茂这孙子新买了自行车，不然秦淮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秦淮如今天在厂里加工坏了几个零件，下班了被车间主任要求多加了会班。一大爷早回家了，看到院里的情况，让许大茂赶紧把秦淮如找了回来。 王主任这个时候看到了秦淮如，也不废话，立马开口道：“秦淮如，你快叫你婆婆出来，我们有事调查，再晚了我们可就采取强硬措施了？” 秦淮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要是自己婆婆再不出来，警察可能真的会动手，立马泪眼婆娑，装作无辜的样子。 表演完后的秦淮茹问道：“冯主任您先别着急，我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着一回事儿，您先和我说说。” 冯主任毫不客气的说：“刘大的鱼丢了，就报了派出所，警察猜测小偷就在附近，就在胡同挨家挨户的搜查，来院里一问，得，很多人都看到贾张氏和棒梗中午背着两个袋子回来，警察就这样找到了贾家，但是谁知道你婆婆竟然抗拒执法。 这就是知错犯错，我看你还是快点把你婆婆和儿子叫出来，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不然最后我们不排除使用暴力手段。” 意识到自家婆婆可能的后果，秦淮茹心里面咯噔了一下，这事情要处理不好，贾张氏和自己儿子棒梗，搞不好就有可能进去啊，贾张氏进去了没关系，可是自己儿子可不能出事啊。 秦淮茹立马急了，想去拉贾张氏，但是假贾张氏依旧是装死耍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堵在门口，贾张氏到现在也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不敢出来。立刻扑倒在地，撒泼打滚，说自己害怕，哭声震天动地，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贾张氏的叫声。 冯主任叹了一口气，面色平静的吓人，缓缓地说：“秦淮茹，你婆婆这是暴力对抗执法，这严重的来说都是犯罪了，你让你儿子出来，我们就调查一下情况，你让他别害怕。” 秦淮如赶紧跑过去把棒梗拉了出来，贾张氏还想阻止，被秦淮如拦了下来。棒梗也知道事情闹大了，但是他不敢承认，要是承认了自己可能就危险了。 于是棒梗撒谎道：“没有，我没偷。” 刘大当场急了，正想说什么被警察拦下了。 棒梗笃定自己知道不承认，别人就没有证据，他还是声称自己没偷鱼。 刘大也很着急，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急忙大喊：“我记得，我今天上午装鱼的袋子上有个破洞，是用蓝色布料补的，和鱼一起丢了，他们中午才拿回来的，估计还没有扔掉，你们去找一下，我估计就在他家里。” 棒梗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整个人都吓得打颤，三个警察看到这里也知道是棒梗干的，领头的张队长一使眼色，一个警察快速进屋，贾张氏还想着阻止，被一大爷叫来几个妇人拉了出来。 一会儿警察拿着袋子走了出来，里面还装着三条鱼，刘大急忙喊道：“对，就是这个袋子，里面还有我的鱼。” 张队长上去仔细看了看，一切都符合，对冯主任点了点头。 冯主任立马说：“棒梗，你还想狡辩吗，还不快点如实交代。” 棒梗到现在也放弃了，一五一十的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了，就说他在胡同玩，看到鱼掉在了胡同，奶奶让自己把鱼拿了回来，他也不知道这鱼是别人的，不是他偷的，是捡到的。 秦淮茹听到这里立马哭着说道：“冯主任，我男人不在了，就剩下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棒梗平时被我婆婆宠坏了，他也说这是捡的了，不是偷的，能不能宽大处理？” 冯主任回道：“秦淮茹，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棒梗说是捡的，但是哪有这么好的事，从胡同里捡到鱼，唉。” 一大爷看情况有点复杂，可能会出问题，立马开口道：“冯主任，棒梗这也不是偷的，是在胡同捡的。对，我们承认棒梗这事错了，也知情不报，捡到东西第一时间没有上报，但是也不能断定棒梗就是偷的吧。 秦淮茹把剩下的鱼拿出来还给刘大，赔个礼，道个歉，再赔偿点钱，咱也不用走派出所了，不值当啊，这件事棒梗确实做错了，但也得考虑棒梗年纪确实太小了，咱还是要给机会的啊。” 冯主任身边的一个青年警察，听到这里有点不高兴，说：“你说捡的就是捡的吗，要是捡的他怎么不一开始就出来对峙，还撒谎骗人，我看八成是偷的” 贾张氏听到他说自己孙子偷东西，立马：“冯主任，警察同志，这真的是捡的，我和孙子两个人看到鱼就在胡同，附近一个人都没有，以为是谁丢的东西呢，就把它拿了回来，真的是捡的。” 说完贾张氏心虚的低下了头，四合院的人也知道了她大概率在说谎，贾张氏平时就蛮横无理，这个时候的表现就显得很反常，但是四合院一群人也没人站出来，静静看着事情怎么解决。 第58章 尘埃落定 这个时候事情也已经算是水落石出了，就是贾张氏带着棒梗“捡了鱼”。冯主任和警察就想要带走贾张氏，毕竟棒梗说是贾张氏怂恿自己去拿的，再加上棒梗年纪确实小，所以警察最后决定带走贾张氏，进行思想教育。 三大爷和秦淮茹则是在一旁不停劝说，让王主任和警察给贾张氏一个机会。许大茂倒表现的非常活跃，何雨柱有点纳闷，这孙子可不是很热心的人，这个时候他这么活泼要干嘛。 从小到大，何雨柱可是非常了解许大茂的，这家伙儿无利不起早。莫非是因为自己和秦淮茹断绝了关系，许大茂馋秦淮茹的身子，想多表现一下。 一大爷刚才看形势不对，连忙去后院请了老太太出来，老太太和街道冯主任关系不错，平时过年过节的街道都会来看望老太太，可能会给老太太面子。 聋老太太听了一大爷的解释，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内心是不悦的，就贾张氏这个人，她不会教育好孩子的。 可是她也知道，虽然贾张氏虽然做的不对，可是法理还不外乎人情，贾家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再加上易中海来求她，她多少也得给易中海面子，毕竟照顾自己这么多年了，感情还是有的。 “中海啊，这种事情以后你还是别插手了，老太太我的面子也不值钱，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给我面子，贾家的事太多了，你插手太多小心收不回来。”老太太人老成精，也知道贾家是什么样的人，趁机敲打一大爷。 一大爷点头称是，也不敢反驳，扶着老太太走向中院。 看到老太太走来，整个四合院安静了下来。何雨柱心想，看来一大爷还是偏袒贾家啊，不然怎么请出了这位老祖宗。 躺在撒泼打滚的贾张氏，看到老太太来了立刻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哭丧着一张脸，想说什么但是又不敢开口，站在门口，也不哭闹了。 冯主任被警察叫来的时候，那可是相当气愤的，十分严肃认真，这时看到老太太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不再是剑拔弩张的。 冯主任立马说：“老太太，您怎么来了，这种事情也不能打扰到您啊，我还想着哪天来看看您老呢” 老太太语气也很温和，道：“冯主任，您也别那么叫我，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混吃等死而已。” 冯主任回道：“您可别瞎跟着掺和了，就是隔壁街道刘大的鱼被棒梗给捡到了，贾张氏和棒梗就把鱼拿回了家。 刘大发现鱼丢了后就报警了，警察最后知道是贾家拿走的，这不派出所的同志通知了我，最后调查清楚了，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派出所的同志决定带贾张氏回去教育一下。” 秦淮茹看到老太太出现就像是出现了救星一般，立马跑过来拉着老太太说：“老太太，棒梗他说是捡的，他根本没偷啊。” 秦淮茹虽然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但是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么说，总不能看着贾张氏进去吧。虽然自己是这么想的，但是传出去不好听啊，再说了贾张氏虽然好吃懒做，但是在家里还能看看三个孩子，不然自己上班去了孩子怎么办。 一大爷让老太太坐下，老太太坐下后说：“隔壁街道刘大丢了鱼，又不是棒梗那小子偷的，是棒梗捡到的，捡东西拿回家它只能说是没有拾金不昧，抓派出所就不应该了吧。 这事情说大呢也大，但是说小了也是个小事，我们党也讲究宽容大量，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吧，她一个老太太，把她抓进去，那你让这一家子以后怎么活，家里还有三个小的，是不是也得酌情考虑一下啊。 冯主任，你也知道淮茹家的情况，家里的男人都不在了，就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的，你要是真的把贾张氏抓进去，那他们一家子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一旁的冯主任也在思考，三个警察也觉得不好处理，毕竟贾张氏岁数也真不小了，万一出点事也不好处理啊。 一大爷也乘机劝道：“冯主任，张队长，这件事我们内部处理吧。我们也知道拿回来鱼，贾家确实做的不对，违反了道德，这个没问题，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但是把人抓进去确实太严重了。” 老太太给何雨柱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出手，何雨柱原本看热闹正高兴着呢，看到老太太的眼色顿时苦笑不已，我可不想再碰贾家这个毒瘤。 但是转念一想，老太太这么做肯定有原因，估计是一大爷求到她那里了吧，一大爷毕竟尽心尽力伺候了老太太这么多年，老太太也把一大爷当儿子看，也不好不管这事。 何雨柱确实是想让贾张氏进去，可是按照现在这情况看，贾张氏估计是进不去了，最多也就是教育一番，拘留几天，看来以后还得自己出手才能解决这个祸害。 所以何雨柱立马帮衬说：“冯主任，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让贾家把拿回来的鱼给刘大家赔回去，赔礼道歉，赔人家五块钱。这事情就可以解决了。 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就怕有些不知道真相的人乱嚼舌根，说咱们派出所不近人情，老太太都抓，咱街道和派出所可不能受这样的非议啊。王主任，张队长你们看怎么样？” 张队长也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两家人内部和解，自己也不用费心去善后，这贾张氏一看就是滚刀肉，自己粘在手上也不好受，现在还是顺其自然吧。 张队长向街道冯主任点点头，表示可以同意这么解决，冯主任也觉得事情到现在也差不多了，马上就说：“既然何主任你都那么说了，那就那么办吧，贾张氏和棒梗确实是捡到的东西，虽然没有上交，但是看在他们年纪的份上，让她把拿回来的鱼退回去，再给刘大赔偿五块钱，这样就不报派出所了。” 冯主任和何雨柱关系不错，有几次还是通过何雨柱买到一些稀罕的东西，知道何雨柱的关系网很硬，还认识一些大领导，平时也不想和何雨柱闹僵，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秦淮茹内心很是不甘，今天贾家中午吃了三条鱼，得赔五块钱，吃亏死了。 五块钱的罚款秦淮茹没有掏，让贾张氏自己从小金库拿的，交给了张队长。贾张氏非常心疼，原本以为可以好好吃几顿鱼了，结果谁能想到被人发现了，鱼还了回去了，而且还赔了5块钱，从自己小金库出的，贾张氏现在感觉一阵阵揪心。张队长把钱给了刘大，刘大拿着钱和剩下的鱼乐呵呵的走了，今天他还赚了不少呢。 冯主任和警察走了以后，贾张氏开始嘀嘀咕咕，小声嘀咕自己被人欺负了。老太太说道：“你还别不服气，就你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警察处理你。 你们家棒梗都快长歪了，用点心好好教育，不然有你好受的。今天这事还能凭我们几个的脸面给你扛下来，以后棒梗要是犯大事了有你难受的时候。柱子把我给搀回去吧。我累了。” 贾张氏可不这么觉得，自己的乖孙子多好的人，哪轮得上你个死老太太教育，哼了一声走回了家。 四合院众人看事情解决了，也都回家生火做饭了，何雨柱扶着老太太回了家。 秦怀茹回到屋里，说道:“妈，今天这事具体怎么回事您比我秦楚，我就不点破你了，以后您老做事能不能别这么冲动，要不是有老太太、一大爷，何雨柱帮忙说话，你今天就要被抓进去教育了。” 虽然贾张氏被刚才的事吓到了，心里还是还很害怕的，但是现在事情都解决了，警察管不到自己了，立刻就变得嚣张了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这还不是心疼我的乖孙子，你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自己儿子天天挨饿，吃不到营养，我自己照顾孙子还是错了嘛，没用的东西，丧门星..........” 秦淮茹真的是有苦说不出，自己当初怎么就嫁到贾家了，真的是瞎了眼了。 第59章 再见了，冉秋叶！ 贾张氏自从这件事过后安静了起来，四合院也陷入了难得的平静，学校也开学了，雨水也骑着新车欢快的回了学校，何雨柱又安心的过了好几天。 何雨柱这几天也去找了冉秋叶一次，两人在图书馆看了一下午的书，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 今天何雨柱早早的下了班，去学校门口等冉秋叶，和门卫大爷闲聊，也感觉很有趣。 不一会儿，学校放学了，何雨柱看到了棒梗，棒梗也看到了何雨柱，低着头走了过去。三大爷看到在门口的何雨柱，高兴地说：“柱子，你这是来等冉老师的吗？她应该还得一会，再改作业呢。” 何雨柱笑着点头，“三大爷，我不着急，再等一会儿也没事，等几天请您老吃饭。”何雨柱知道三大爷的目的，也不介意给他个承诺。 三大爷得到确切答案后满意的走了，幻想着过几天的大餐。 等了一会儿，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的那一刻，她显得感觉震惊又感觉欣喜，连忙跑了过来，“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厂里没事了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今天没事干，想你了，走吧，咱俩去看电影吧，还没和你看过电影呢。”冉秋叶也没拒绝，两人骑着车赶往电影院。 现在的电影院显得古朴破旧，人也不多，可看的电影也很少，何雨柱选了《英雄坦克手》这部电影，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来电影院，荧幕很小，座位也不多，放映机的光投影在幕布上，有时候还能看到人影闪过。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柱还是看的很起劲，他第一次看这个片子，内容很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黑白荧幕，没有彩色的好看。 何雨柱出了电影院后还感觉到很澎湃，和冉秋叶讨论着电影剧情，两人在附近吃了碗炸酱面。 何雨柱在送冉秋叶到院门口后，缓缓说道：“秋叶，明天我去见见伯父伯母吧，我们总不能这么拖着吧，这样不好。” 冉秋叶脸又红了，她也觉得得去见见父母，但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只能低着头轻声说了句好，然后推着车跑回了家。 冉秋叶回了家，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开口，冉母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了，笑着说：“秋叶，怎么了，是不是要带男朋友回来啊。” 冉秋叶有些震惊，自己母亲怎么知道了，冉母看着女儿的表情，“你这几天回来的这么晚，还一副高兴的样子，妈一看就知道你谈男朋友了。人怎么样，快和妈说说。” 冉秋叶吞吞吐吐地说：“人还好，是轧钢厂的厨师，现在是食堂主任，明天他来家里，你们自己问嘛。”说完跑回了屋里。 冉父冉母对视了一眼，厨师啊，这可和自己女儿不合适，明天来家里看看，考教一番。 何雨柱得到确切答案后也很开心，毕竟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女孩父母，也有点激动，这么的后果就是他失眠了，第二天闲的萎靡不振，也多亏了他平时也就是在办公室喝茶看报，今天正好换换口味，在办公室睡了一天。 晚上下班后他早早的赶往学校，走过偏僻胡同的时候向系统兑换了茶叶，烟酒，还有点心糖果，拿了不少，惹得冉秋叶一阵责怪。 进了冉秋叶家的四合院，一个大妈好奇的说：“秋叶，这是男朋友吧，人长的真精神，很不错啊。”随后看到何雨柱带来的东西，不禁张大了嘴，心想看来冉秋叶找的男朋友还挺有钱的，显得更加热情了。 冉秋叶不好意思的点头，拉着何雨柱往自家走，冉家住的四合院没有何雨柱家的大，也就算是两进的院子，冉家在后院正屋，三间房子。 何雨柱一进屋子就看到了正襟危坐的冉父冉母，连忙道：“伯父伯母好，我叫何雨柱，是秋叶的男朋友，今天上门叨扰了，您二老见谅，这是给您带的礼物，请您收下。”说着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冉父开口道：“别这么见外，我们也不是封建大家长，今天就是双方见见面，认识一下，你别紧张，坐吧。” 何雨柱也不怯场，坐了下来，冉母问道：“你介绍下情况吧，昨天秋叶说了点，但是我们还得好好了解下。” 何雨柱虽然有点不喜冉母的语气，但是他也知道这是读书人的傲气，确实冉家算是书香门地，海外归国，教书育人，有点傲气正常。 何雨柱不紧不慢道：“我在第三轧钢厂上班，以前是食堂的主厨，现在承蒙组织厚爱，升了食堂主任，平时也比较闲，就是管管食堂的事。 我家里只有三口人，父亲早些年喜欢一个寡妇，和寡妇一起去了保定生活，现在家里就我和我妹妹两个，我们家有两间房，我一间正屋，妹妹住的偏屋。” 冉父听完点了点头，“那你们家屋子算谁的，以后你父亲回来了怎么办，” 何雨柱没想到冉父问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当初父亲走的时候写信什么都不要了，早就在街道的见证下把房子给了我，这方面没什么问题。” 冉母又问：“那你平时都在干嘛，我听你谈吐也不像是普通的厨子。” “平时没事干就看看书，看看报纸，自己也读了不少的书，看的多了也就懂得不少。” 冉父开口，“你也别怪我们问的直接，我们也是怕你和秋叶以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那样对双方都不好。 那秋叶，你和你妈妈去做饭吧，我和雨柱在这聊会天。” 何雨柱急忙起身想去做饭，但是被冉母拦了下来，声称今天他是客人，来家里做客哪能让客人动手的，把何雨柱按在了凳子上，和冉秋叶去了厨房。 冉父摸了摸胡子，“今天你就坐着吧，尝尝你阿姨的手艺，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接下来两人讨论了些报纸上的国家大事，何雨柱虽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不会随意显摆，毕竟自己的观念在现在看来还是有点超前了，传出去对自己不利。 冉母也没让二人久等，不一会坐了一桌菜，虽然味道比不上自己做的菜，但是也算不错的家常菜。吃饭期间桌子上很安静，何雨柱感觉很不舒服，吃的有点憋屈。 吃完饭后何雨柱告辞了，冉秋叶把何雨柱送出了院，何雨柱自己骑车回家了。冉父看着女儿回了屋，对冉母说：“这个何雨柱怎么说呢，有点藏拙，我今天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是浅尝辄止的说一句，也不乱发表自己的看法，像是很忌讳的样子，心里藏着很多东西。” 冉母也点头，同意地说：“确实，今天他在饭桌上就显得很安静，但是这种安静是压抑住的，看来他本志上是洒脱，自由的人，但是他却可以忍着不说，一点都不像个年轻人，我有点看不准了。” 冉父也很认同，何雨柱给他的感觉也是这样，冉母又问道：“那我们要同意女儿和他相处吗？早做决定早好。” 冉父摸了摸胡子，有点为难，女儿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自己两口子不同意可能会打击到女儿，可是一想到何雨柱今天的表现，冉父就有点不放心。 “还是看看吧，你多操点心，女儿还是喜欢和你多说话。”冉母点点头，收拾起了屋子。 何雨柱没想到仅仅是见了一面，二老就差不多摸清了他的底，不愧是大学教授，识人方面确实独到。 何雨柱今天确实感到很不痛快，他本志上是一个自由跳脱的人，虽然他自己平时也很小心翼翼，但是内心还是有点游戏人间的意思，今天冉家之行他感觉可能会出问题，他想了很多，结果，又失眠了。 第二天他又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了，厨房的人也感觉很诧异，何主任这是怎么了，他也没结婚啊，这晚上还这么劳累吗。 马华贴心的送上热茶，嘱咐师父别太劳累了，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跑回后厨，被一群人笑了半天。 虽然何雨柱感觉昨天可能会出问题，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自己晚上去送冉秋叶，冉母也没了昨天的热情，很是冷淡，也没邀请自己进屋，最后何雨柱识趣地回了家。 之后几天也是同样的结果，何雨柱知道这是冉家不同意自己和冉秋叶交往，他也有点难过，这毕竟是自己在这个时代交往的第一个女孩。 这天晚上，何雨柱送冉秋叶到了家门口，盯着冉秋叶看了半天，缓缓开口，“秋叶，我们分手吧，你也感觉到了伯父伯母不是很喜欢我，所以我们还是别继续浪费时间了，再继续就是不识好歹了。” 冉秋叶脸色一变，她也知道父母不喜欢何雨柱，但是这是自己第一次谈恋爱，她自己还是喜欢何雨柱的，但是她知道，如果父母不同意的话，她是不可能和何雨柱结婚的，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她也了解。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冉母走了出来，她估计也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对何雨柱说：“雨柱，你人很好，但是不适合秋叶，阿姨和你道歉了，你要怪就怪阿姨吧。”说着还给何雨柱鞠了一躬。 何雨柱扶起冉母，“没什么的阿姨，这或许就是缘分不够吧，希望秋叶以后会快乐，我先走了，再见！” 何雨柱骑着车，飞速的消失在冉家人眼前。冉秋叶突然感觉空落落的，她抱着冉母哭了起来，“妈，我还是喜欢他，他会恨我的吧。”冉母拍了拍冉秋叶，低声安慰着她。 何雨柱骑的飞快，他也感觉心里很不痛快，自己第一段感情就这么结束了，真是tNNd，回了屋，何雨柱呆坐在床上，回想着和冉秋叶的点点滴滴，他确实对冉秋叶心动了，可是这段感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他拿出了本子，在本子上写下“再见了，冉秋叶，祝你幸福。”今晚，注定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第60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连几天，何雨柱都显得失魂落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每天照常上班，对谁都爱搭不理的。马华担心师父，也经常讲一些蹩脚的笑话，可换来的是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凝视。 期间，李主任有次招待需要何雨柱出手，何雨柱听完后直接下班回家了，李主任气的跳脚，只好随便让其他主厨顶上，结果很明显，兄弟单位闭口不提合作的事，让李主任心里又记了何雨柱一笔。 何雨柱虽然和冉秋叶分手了，但还是给三大爷送了点心和土特产，这是起码的规矩，人家给你做媒人，你要是太小气了传出去就没人会再给你做媒人了。 三大爷知道后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冉老师家里是书香门第，她父母都是留学归来，家风严谨，看不上咱们这小家小户的也很正常。 你别放心上，以你现在的条件可不愁找不到媳妇，你三大爷再留心帮你寻摸一个。” 何雨柱也没多说，其实他现在也不想再谈对象，毕竟他才刚分手，但是也不好一口回绝，只好点头应承下来。 秦淮茹听到这消息可激动了半天，以前何雨柱和冉秋叶交往的时候她就觉得不顺心，都想着要怎么破坏两人的关系了，可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家里有隔三差五的出乱子，她就没来得及出手。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谁能想到何雨柱竟然和冉秋叶拜拜了，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还没出手他们就分开了，这可把秦淮如高兴坏了。 秦淮茹立马激动地跑回家和贾张氏说了这件事，贾张氏听了也很高兴，她也觉得是傻柱自己要结婚了，不想再接济贾家，但是他这和对象分了，那不就有钱又可以接济贾家了。 贾张氏立马说：“淮茹啊，这个是好事，傻柱这次结不了婚肯定会回心转意的，你这样，他现在肯定心情不好，你去安慰安慰他，这样两家关系才能好起来。 还有，家里又几天没吃肉了，你去傻柱家拿点肉回来，对了，还有钱，他现在一个光棍，花不了那么多钱，咱给他花一点，他还得感谢咱家呢。” 贾张氏一想到以后又可以继续吸血何雨柱，每天都有肉吃，口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可是她也得好好敲打一下儿媳妇。“淮茹啊，你可是贾家的儿媳妇你得记住啊。 东旭可才刚走没一年呢，你可别想着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一定要恪守妇道，可以给傻柱一点甜头，但是一定给我守住喽，我就站在窗户前看着你，你给我注意点。”说完恶狠狠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高兴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自己为了三个孩子忍气吞声，自己婆婆丝毫不理解自己，把她当贼看，她有心不去，但是想到自己孩子吃不饱，又只好乖乖听贾张氏的话。 秦淮茹想都没想直接推开了何雨柱的门，何雨柱看到这女人直接进来，也是感觉很无语，好不容易清静了一段时间，这女人怎么又来打扰自己。 秦淮茹抢先开口，“柱子，你这家有点乱啊，好几天没收拾了吧，姐来给你收拾一下屋子。”说完就准备动起手来。 何雨柱也不敢让她在自己屋里干活，自己好不容易撇开贾家，可不能让他们再缠上来。再说了，被人看到秦淮茹在自己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可说不清了，万一被人传出去，说自己分手的原因就是和寡妇不清不楚，自己去哪说理。 何雨柱连忙拉住秦淮茹，把她推到门口，“秦姐，这就不用了，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不好，会有人说闲话的，你有什么事嘛。” 秦淮茹被推了出来，感觉到很委屈，只好委屈巴巴的开口，“柱子，姐没什么恶意，就是看你屋里有点乱，帮你收拾一下而已，你别误会。” 何雨柱也不说话，静静看着她，秦淮茹被何雨柱顶着，有点不自在，半天了才开口，“柱子，姐想问你借点钱，你看·····” 何雨柱这才明白秦淮茹想干嘛，估计是听到自己分手了，觉得她又有机会了，又想来吸自己血。 何雨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你还要凑上来找骂，那可怪不了自己了。 他也没着急出手，去把一大爷和三大爷找了过来，“两位大爷，我今天把话得说明白，不然大家都拿我当傻子了。 上次秦淮茹来问我借钱借粮，我原本是不想借的，可是她哭着说自己家过不下去了，我没办法，找来三位大爷做见证人，借了十块钱和二十斤棒子面。 我也知道贾家不容易，所以我说这不着急还，你富裕了再还，可是秦姐借完之后再也没提这茬，这些天了也不说还钱。 是，这些钱是不多，可是你还一毛钱也是心意啊，你总不能闭口不提吧。今天秦姐又问我来借钱了，我可不敢借给我她钱了，她这完全是不想着还啊，空手套白狼啊。” 一大爷听完后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三大爷斟酌了下，“柱子，你说的有道理，这钱我们三个也都是见证，淮茹没还确实不对，你做的没问题，不借也是人之常情。” 一大爷刚想开口，何雨柱打断道：“刚好两位大爷在这，我就把话说开了，贾家之前在我这就借了大概七十多块钱，我也不多要，算七十块吧。 还有上次借的，棒子面我就不要了，秦姐家里困难，我就当支援贾家了，但是这八十块钱是一定要还的。我可以允许贾家迟一点还，但是贾家可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闭口不提了。 以后每个月都得还一点，这是必须的，而且，再贾家没还完我钱之前，我是一点东西都不会给贾家了。 希望大家见谅，我也不容易，东西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还要养妹妹呢，家里刚买了两辆车，积蓄都花完了，是在没办法去帮助贾家了。” 一大爷听到这里就很不开心了，自己一直想把四合院打造成和谐有爱，互帮互助的大家庭，争取不让一家掉队，柱子今天这话说的，完全就是和贾家划清界限了啊。 “柱子，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毕竟贾家也真的不容易，这样，你要是缺钱的话我这还有点，你先拿去用，一个院的人不能这么生分，远亲不如近邻。” 何雨柱也不生气，他知道一大爷的性格，本身有点圣母气质，看不得别人受苦。也不和他争辩，等着秦淮茹的表态。 秦淮茹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自己原本就是想继续抓住何雨柱，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这个时候大院不少人都出了屋看热闹，听完何雨柱的话都对秦淮茹指指点点。 秦淮茹也知道这个时候要是不答应下来，自己在四合院的名声算是臭了一大半了，连忙辩解道：“柱子，你想错姐了，姐哪会借你钱不还呢，你帮贾家的姐都记在心里。 我知道你帮了姐不少，八十块钱一点都不多，姐肯定会还的，就是你知道姐家里的情况，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现在实在没钱还你，你容姐缓缓，等过些时间了，姐有钱一定还你。” 何雨柱也知道现在也要不到钱，但是他的目的就是逼秦淮茹主动提起这事，也说清楚自己在贾家还完钱之前，不会再借钱给贾家了，这样别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 “秦姐，我也知道贾家不容易，这样，你打个借条吧，让两位大爷做个保证，我也不逼你现在还，你以后有钱了再还，但是在这之前我是不会借钱给你了。” 一大爷刚想说话就被三大爷打断了，“柱子的办法可以，我觉得就这样吧，我去拿纸，秦淮茹你写个欠条，以后记得还钱就行。”说完不等一大爷反应过来，就会屋里取纸笔。 三大爷很利索的写了欠条，递给秦淮茹签字，秦淮茹现在骑虎难下，只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至于还钱嘛，大概率是不会的。 何雨柱收起了欠条，心满意足，拿着切条回了家，心情算是好了点。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家的门被敲开，果不其然，一大爷找了过来，何雨柱也不意外，他早猜到了一大爷会来找自己。 “一大爷，我还以为你能压得住气呢，这才这么一小会儿，您就来了，真沉不住气。” 一大爷坐下来，佯装恼怒，“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说，你今天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收起笑容，正经危坐道：“一大爷，咱爷俩今天也掏心窝说几句，您呢也算是看着我长大，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我不是那狠心小气的人。” 一大爷点点头，他确实知道何雨柱的秉性，不然也不会把他当作自己养老的人选。 何雨柱接着说：“我这也不小了，该结婚了，虽然我刚分手了，但是我也准备继续寻摸一个，不可能到时候真的打光棍吧。 您说说，我这么个大龄青年要是和寡妇走的近了，不清不楚，您觉得谁会把女儿嫁给我。到时候一打听，嚯，每天和寡妇走的近，这没事也传成有事了。” 一大爷刚想说话，何雨柱不给机会，接着说道：“一大爷您也别说贾家困难，我告诉您吧，我和财务科的科长关系不错，她可是告诉我东旭哥当初出事厂里可是补偿了五百块钱。 当初东旭哥后事都是您给办的吧，第二天还号召捐款了，贾家可是一分钱没出，您说说这些钱去哪了，也没看到贾家花这些钱，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就咱们还屁颠屁颠的上赶着帮助贾家，可能院里大部分人家的存款都没贾家多，您说说，贾家还用的着帮忙嘛。” 一大爷急忙问道：“真的给了这么多钱？我怎么不知道啊？”一大爷是真的不知道贾家会有这么多钱。 何雨柱现在不着急了，慢慢喝了口茶，“还能有假，财务科科长亲口和我说的，当初厂里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给的分口费就多了点，不然您觉得以贾张氏的性格她能不去厂里闹，还能这么安静啊。” 一大爷也反应过来，确实是这样，要不是厂里给的钱多，贾张氏估计早就闹腾起来了。随机一大爷就感觉到了愤怒，贾家这是把自己当猴耍啊，自己费心费力，他们拿着钱偷乐。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面色变化，也觉得解气，这下贾家可靠不着一大爷了吧，我看你贾张氏还怎么作妖。 第61章 许家宴席 何雨柱笑着对一大爷道：“这下您知道贾家的真面目了吧，您帮贾家这么多，贾张氏也根本不会领您老的情，她只会认为这是你应该做的，不帮他们家就罪大恶极。” 一大爷感觉脸面无光，“柱子，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这······唉。” “一大爷，早说了也没用啊，您古道热肠，见谁过的不好也愿意上前帮一把，我以前也被贾家蒙骗了，也是最近才反应过来，我也不愿看着您老被蒙在鼓里，任人宰割。” 何雨柱觉得既然今天都说到这了，也顺势把自己想和一大爷说的东西都说出来，斟酌了半天，缓缓开口，“一大爷既然今天都说到这了，我也有些话想对您说，您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 一大爷以为何雨柱要说什么，连忙摇头，“柱子你说吧，一大爷都听着呢。” “那我就说了啊，一大爷您今年48吧，不对，过了年49岁，年龄也不大，为什么您不抱养一个孩子，现在抱养一个孩子手续也不难啊。 再说了，现在每天都有人养不起孩子，扔在福利院，还有随便扔到垃圾桶、角落的，您要是抱养一个也不是不行啊。” 一大爷听到这话，结结巴巴地说：“以前你一大妈也说过这话，可是我们商量后觉得不保险，万一你养大了孩子，孩子生父生母找来了，孩子跟着跑了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嘛。所以最后我们也没去抱一个。” 何雨柱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没想到是这个，不过他想想也正常，毕竟不是后世，不对，即使是后世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 何雨柱喝了口茶，“一大爷，您想的倒是也有道理，但是您可以去福利院找一下，肯定有和家里完全断绝关系的那种，您带回来好好教育，养育之恩不是那么简单的，肯定会好好报答您二老。 再说了，你要是害怕，那不是有我呢嘛，他柱子叔，不对，柱子哥还能给他教育他，肯定长不歪，要是他以后跟着别人跑了，我给您老养老还不成嘛。” 一大爷刚想拒绝，听到何雨柱后面的话就激动不已，抓着何雨柱的手，“柱子，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给一大爷养老！” 何雨柱本来就觉得无所谓，一大爷对他还不错，再说了一大爷走了还把房子给了他，当然现在他也看不上那套房子，以后自己肯定会赚到更多钱的。 何雨柱笑了笑，“一大爷，您别激动，我答应帮您养老，但是您难道不想膝下有儿有女啊，趁着年轻还能抱养一个，您也能享受儿孙之乐啊。” 一大爷点点头，他也想自己有儿有女，听到何雨柱的保证，自己也觉得可以抱养一个，当然还得和妻子商量一下。随即他就和何雨柱告辞了，着急回了屋。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着急忙慌的样子，内心想笑，秦淮茹啊，我这下子给你把家偷了，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啃一大爷的老。 确实，何雨柱让一大爷抱养孩子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断了秦淮茹的念想，一大爷要是养了孩子，那肯定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对自己的孩子好是一定的，这样就不可能总是接济秦淮茹了，一石二鸟，至于帮一大爷养老，何雨柱想了想，也不是不行，时间还早呢，以后再说。 一大爷回了屋就立刻把何雨柱说的话告诉了一大妈，一大妈眼睛通红，“还是柱子对咱俩好，真心诚意给提意见，老头子，既然柱子都做了保证，那咱俩领养一个吧，我也想要孩子。” 一大爷也点头，他也觉得何雨柱的主意不错，自己也想百年之后有个烧纸的人，“那就这样决定了，等周末我和柱子一起去福利院看看，有合适的就带回来吧。” 今天晚上，一大爷和一大妈集体失眠了，他们幻想着以后有孩子的生活，两个人聊了一晚上。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心情好了很多，能坑秦淮茹还是不错啊，“签到。”今天又是签到的一天。 “恭喜宿主获得：花生30斤，瓜子30斤，核桃20斤，开心果20斤，夏威夷果15斤，杏仁15斤，啤酒3瓶。” ？？？ 何雨柱脑海中浮现三个问号，今天是零嘴专场嘛，可是你最后这三个啤酒是要干嘛，灌醉我三个啤酒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何雨柱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随后三个啤酒被他当作早餐干掉了，一起消失的还有若干盘干果零食。骑车去上班的路上，何雨柱还对系统耿耿于怀。 何雨柱不爽，有人就会倒霉，这不马华又撞到了枪口上，被何雨柱按在灶台上切了一天的土豆。“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切了多少土豆把钱挂在我名下，你把土豆带回去吧。” 何雨柱端着搪瓷缸走了，留下一脸委屈的马华，刘岚走过来笑着说：“让你再得瑟，你看不出来你师父心情不好啊，还上赶着找骂。” 马华不耐烦地挥手，话也不说，继续收拾灶台。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又在四合院大喊大叫，何雨柱听了下，原来是这货明天要在家里摆席，邀请大家伙呢。 “呦呵，许大茂，你这铁公鸡也拔毛了啊，还摆席邀请大家伙儿，来，你说说你要摆几桌。”何雨柱调侃道。 许大茂正在接受众人羡慕的目光，没想到死对头何雨柱又出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没好气地说：“何雨柱，怎么哪都有你啊，我买了自行车摆席不是正常的嘛，我可不是某些人，小气。” 何雨柱也不说话，继续看着他的表演。许大茂原本还有点期待，但是何雨柱不反驳也觉得很无聊。“三大爷，一会您去我家，我家里还有点野蘑菇之类的山货，算是孝敬您老的，顺便我们再商量一下明天的事。” 三大爷一听到有好处拿，连忙点头，声称自己一会就去。 何雨柱今天随便吃了点，吃完后又把果盘摆了上来，还真别说，系统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挺好吃的。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何雨柱一看，三大爷来了，三大爷笑呵呵地说：“柱子，明天晚上许大茂摆席，邀请你去，我来通知你。” 何雨柱点头，“三大爷，您坐，许大茂还邀请了谁，他摆几桌啊。” 三大爷坐下来抓了把瓜子，“他只想摆一桌，邀请的人不多，我们三个大爷，你，还有其他几个人，贾家没请，上次贾家吃席的样子，确实不讨人喜，不邀请也正常。”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那我觉得贾张氏可能会出点幺蛾子。依照她的个性，啧啧啧，我觉得会有好戏看。” 三大爷也不多少，起身告辞了，何雨柱抓了把瓜子放到三大爷口袋里，送三大爷出了门。 果不其然，何雨柱猜的不错。 贾张氏听说许大茂要摆席，高兴地盘坐在炕上，等着三大爷上门通知，可是左等右等，等到院里灯都黑了，三大爷都没来贾家，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没请自己。 “该死的许大茂，家里吃席都不邀请我，混蛋玩意儿，一点不尊老爱幼，四合院其他人请了，不来邀请我，他这是看不起贾家啊，该死的东西。” 棒梗也开始哭闹，他也想去吃席，也想吃肉，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人家不邀请贾家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还好意思说呢。 贾张氏把棒梗抱在怀里，小声地说：“乖孙子，别哭了，奶奶明天带你去吃席，你跟奶奶，奶奶一定给你吃好的。” 就这样，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 一大爷叫上何雨柱去许大茂家，三大爷，刘海中，郑大爷早到了，何雨柱把老太太扶着坐下，原本老太太该坐主位，但是老太太不愿意，坐在了何雨柱旁边。 不一会人到齐了，许大茂也把菜端了上来，何雨柱闻到味道也很惊讶，感觉还不错嘛。 许大茂把菜全端上来，笑呵呵地坐下，挑衅地问何雨柱，“何雨柱，怎么样，这菜可不比你做的差吧，我可是专门去打酒楼定的席，花了不少钱呢。大家都尝尝吧。” 众人尝了下，纷纷赞叹不已。何雨柱也尝了尝，确实不错，虽然比不上自己，但是也确实做的很好。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间，许大茂家门被推开了，贾张氏带着棒梗走了进来，许大茂看到贾张氏脸色都青了。 贾张氏嚣张地说：“许大茂，怎么就开席了，你这没规矩啊，摆席都不邀请我。但是我不跟你计较，我自己来吃席了，你快点添两双筷子，把菜再来一遍，我孙子都饿了。” 在做的众人都感觉自己被雷的不轻，贾张氏哪来的脸，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何雨柱乐呵呵地看着，他早就猜到贾张氏可能会来，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勇，这场好戏要开演了。 许大茂胸口不停起伏，他真的快气炸了，“贾张氏，我没邀请你吧，你来干什么，快点出去。”许大茂也算是克制了，他也不想撕破脸皮。 贾张氏恍若未闻，径直走向屋里，想挤进去吃饭，可是奈何自己身躯太过庞大，再加上没人给他让位子，她挤了几下，愣是没挤进去。 许大茂立马怒了，站起来拉了吧贾张氏，谁知道贾张氏顺势倒了下去，哭喊起来，“啊，该死的许大茂，你谋财害命，你怎么能对一个老太太下手呢，你不是人，东旭啊，你走的早，留下你老妈被人欺负，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许大茂被贾张氏也一套组合拳都打懵了，他求救的看向一大爷。 刘海中急忙站起来，原本许大茂都不想邀请他，还是一大爷和三大爷劝说，许大茂才勉为其难邀请了刘海中。 刘海中自从被迫丢掉二大爷职位，消沉了几天，反应过来后一直都找机会表现自己，现在遇到这种情况，他当然不会放过。 “贾张氏，你别无理取闹，在做的大伙可都看到了是你自己摔倒的，可不是许大茂推到的你。” 贾张氏破口大骂，“刘海中你装什么大爷，你都不是二大爷了你凭什么管四合院的事，你滚一边去，你看到什么了你。” 二大爷也是气的不轻，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他还是第一次，一瞬间话都说不出。 何雨柱看的很过瘾，贾张氏战斗力确实强，看来这四合院她真的是难逢敌手。 一大爷不得不站出来，“老嫂子，你这是要干嘛，人家摆席你来闹什么啊，你还想讹人啊，孩子都在这里，你就不能给孩子树立了好榜样啊，你就想棒梗以后也像你一样撒泼打滚嘛。” 贾张氏听完后也不哭闹了，她也有点怕一大爷，但是她还是辩解道：“还不是怪许大茂不懂规矩嘛，谁让他不邀请贾家的。” “许大茂不邀请你是他的事，你来闹就是你的问题，你赶紧起来吧，带着棒梗回去，这样子算什么话。” 三大爷也帮腔道：“贾张氏，你这样子传出去可不好听，棒梗可能都会找不到孩子玩了，万一再传到学校······” 棒梗听到这里，立马急了，自己现在在院里都没人和他玩，还是传到学校，那他就没朋友了，连忙跑过去拉自己的奶奶。 贾张氏看着吃不到今天这席了，灰溜溜的领着棒梗走了。 第62章 发难的李主任 众人看到贾张氏灰溜溜地走了，都笑出了声，这贾张氏真的是没脸没皮。 许大茂也高兴地坐下，感谢一大爷和三大爷的帮助，连干了三杯酒。许大茂的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后脑子又变得迷糊起来，胡说八道，“何雨柱，我听说你被人甩了啊，我看你就是活该，不撒泡尿照照，你就不是能娶媳妇的人。” 一大爷听了不高兴了，“许大茂，别胡说，你什么都不了解瞎发表什么意见呢你。要是喝醉了就别喝了，回里屋睡觉去。” 何雨柱也不是很愤怒，他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三杯下肚就断片，现在和他计较也没什么用，但是何雨柱嘴上也不饶人，“许大茂，你也没好到哪吧，你还是被人家女方上门退婚的，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你，早一头撞在墙上自尽了，哪有脸面还活着呢。” 许大茂原本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么的愤怒，“何雨柱，你放屁，我···那是有原因的，有人坏我好事，不要让我逮到了，我和他没完。” 何雨柱就是笑了笑没说话，许大茂根本想不到会是自己粉碎了他的美梦，背地里下手的感觉真不错啊。 许大茂又喝了几杯后彻底断片了，倒在了桌子下，众人哈哈大笑，结束了今天晚上的宴席，还是三大爷惦记剩下的饭菜，把许大茂放到了床上，收拾完饭菜后走了。 一夜无话，何雨柱算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何雨柱起来感觉精神抖擞，前两天的闷闷不乐一扫而空，骑上车哼着歌前往轧钢厂。 “老李，别tm偷懒，都快睡着了。”何雨柱路过保卫科还和李科长调笑了两句。 回到办公室泡了杯茶，继续自己美好的一天。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有人偏偏不想让何雨柱如意。 马华着急忙慌地闯进了办公室，“师父，不好了，李主任来找茬了，他在后厨要检查仓库，我估计他没憋什么好屁，来者不善啊，师父你可得小心一点。” 何雨柱听完后立马精神了，李主任总算发难了，他等了好多天了，没想到李主任会从仓库出手。 “走着，让为师瞧瞧他到底要干嘛，有什么诡计。” 何雨柱到了后厨时，李主任带着保卫科副科长和几个保卫科的人站在门口，就等着何雨柱。 李主任看到何雨柱来了，笑脸盈盈，“何主任，今天打扰了，我这接到举报，仓库粮食数量不对，没办法，我是主管后勤的，只能亲自带人来查一下。 不过何主任放心，我是肯定相信何主任的，但是这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一遍，不然说不过去，何主任没意见吧。” 何雨柱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十分坦荡大气，“李主任说笑了，组织程序我也知道，您是主管后勤的，查仓库合情合理，我也十分支持主任的工作，走着吧各位，我陪大家去查一下。” 说完何雨柱把钥匙给了保卫科副科长，陪着李主任去了仓库，李主任也不着急，似乎把握十足，和何雨柱一直唠嗑。 保卫科的人按照仓库库存名单，一项项检查了起来，小仓库也没放过，过了半天，保卫科副科长拿着单子走出来。 “何主任，这棒子面，白面的数量对不上，棒子面差30斤，白面差20斤，您看看。”说完把单子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但是面上丝毫看不出心虚，镇定的接过单子，“不可能吧，我每天都会核算一遍的啊，会不会是你们核算错了，马华，去，陪着副科长再检查一遍。” 马华闻言拿着单子进去了，副科长也不狡辩，和马华又检查了一遍，马华出来面色苍白，在何雨柱耳边说道：“师父，确实缺了30斤棒子面，20斤白面。”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李主任的杀招了，釜底抽薪啊，他也不慌乱，接过单子走进了仓库，去到小仓库最里面，立马向系统兑换了30斤棒子面，20斤白面，放在了架子后面。 何雨柱拍拍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副科长，你们也太不仔细了吧，少的东西在小仓库里面那个架子后面，你们是不是刚才检查东西没看到啊。” 保卫科副科长原本得意满满，自己这下子抓到何雨柱的马脚，一定能在李主任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这样以后科长也不远了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他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这棒子面，白面可是他们买通厨房的人拿走的，东西还在自己家呢，怎么会在小仓库。 副科长连忙进去搜查，不一会拎着两个面袋子出来，面如死灰，数量只多不少，他也不明白东西怎么冒出来的，他们第一次也没看见啊，最后只能说自己第一次没好好检查清楚了。 李主任原本还把握十足，这计划还是他出的，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顺势而为了，“哈哈，何主任，看来这是一场误会啊，我就知道何主任御下有方，平时工作认真，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我回去肯定调查清楚，给何主任洗清冤屈，不能让这种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继续逍遥下去。 还有你，还不赶紧给何主任道歉，做事一点都不仔细沉稳，毛毛躁躁的，幸亏这事是假的，不然你就冤枉了何主任，以后做事要稳扎稳打，知道了吗。” 李主任指着副科长说教，副科长也不敢怠慢，连忙向何雨柱赔礼道歉，“何主任，这事也怪我没检查仔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何雨柱也知道副科长就是李主任的刀，这件事多半是李主任的主意，也不想为难他个小卒，挥了挥手就告辞了。 回到后厨何雨柱观察了一下后厨众人的反应，看不出什么，他知道今天这事肯定有人和李主任勾结在一起了，但是他也能大张旗鼓的调查，不然多出来的棒子面、白面就出不清楚来历了。 何雨柱把马华叫到办公室，吩咐了他以后要多注意厨房的动静，看看谁和李主任勾结在了一起，但是一定要偷偷的进行，不能让别人发现。 马华走了以后，何雨柱拿出本子，在上面写下自己怀疑的对象，无非就是以前被自己惩罚的人，但是自己没证据，只能等以后再慢慢处理了。 李主任回了办公室也大发雷霆，把保卫科副科长骂个狗血淋头，怪他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他也不敢还嘴，最后低着头挨骂。 李主任也拉拢过何雨柱，但是何雨柱知道他的为人，一直对他不咸不淡，公事公办，上次更是一点都不给他面子，撂挑子不干了。 让他结结实实的丢了次脸，这让他怀恨在心，一定要让何雨柱好看，但是谁能想到他第一次出手竟然就这样草草收场，让他有气发不出，暗自发誓，以后有何雨柱求自己的时候。 何雨柱今天突击检查了四食堂，结果令他很满意，现在大家伙儿都不随便拿厨房东西了，他也很高兴，自己杜绝了厨房的后患，李主任就不好拿自己开刀，他也就不怕李主任找茬了。 第63章 意外的偶遇 第二天何雨柱正躺平的时候，厂长秘书叫自己去杨厂长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何雨柱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杨厂长指示。杨厂长也不在意，“柱子，今天中午有重要的招待，得你出手，厂里的董事要来厂子里，我得通过他买些机器，你可不要怠慢了。” 何雨柱一听是这事，随即表示明白，马上回去准备了。 中午娄董事带着女儿娄晓娥和杨厂长在包间里谈事，“杨厂长，这次给你添麻烦了，我女儿她不懂事，非要出来见见世面，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只好带她出来了。” 杨厂长毫不介意，“一转眼晓娥都这么大了，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女大十八变啊，出落得亭亭玉立，老娄你可有福气啊，有这么好的女儿。” 杨厂长和娄家也算是认识，当初轧钢厂公私合营时他们两个就算熟人了，再加上娄父有海外关系，平时轧钢厂的一些机器还得要娄父出手买回来，两人平时关系也不错。 娄晓娥吐了吐舌头，“杨叔叔，我能不能出去转转，你们谈事情我在场也不合适。” 娄父也点点头，示意娄晓娥出去转转，他们商量一些事。娄晓娥听了高兴的打完招呼跑了出去。 杨厂长看到没人了才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娄父，希望他买一批机器，娄父也不推辞，他知道自己的出身不好，只有对国家有用才能避免被清算，每次都尽全力帮助轧钢厂。 这边娄晓娥出去后也找不到可去的地方，看到厨房就走了进去，马华正在烧火，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结巴地说：“你是谁啊？来后厨干嘛？” 娄晓娥也不害怕，甜甜一笑，“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们不用管我。”说完好奇地四处张望。 何雨柱也发现了娄晓娥，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怎么出现在这啊。随即反应过来，杨厂长说的董事就是娄晓娥父亲吧，这就说的通了。 他也没理会娄晓娥，自顾自做起了菜。 娄晓娥也看到了何雨柱做菜，目不转睛地盯着何雨柱，发现这个人做菜还蛮好看的嘛，不禁看的入迷，过了一会反应过来，脸色通红，暗骂自己太不争气了，怎么看一个男人看的入迷了，连忙跑出了厨房。 何雨柱根本没注意到娄晓娥的小动作，他做好四菜一汤后，让刘岚去上菜，自己坐在椅子上喝茶。 马华凑上来神秘地说：“师父，你可太厉害了，刚刚那个漂亮妹子看你都入迷了，我看估计是看上你了。”说完还挤眉弄眼。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滚一边去，你还敢看我笑话，小心我给你一巴掌，去，继续切土豆去，练不好我削你。” 何雨柱说完就端着茶杯走了，留下马华一个人哭着一张脸去切土豆了。 何雨柱出了门后遇到刘岚，刘岚拦下他告诉他杨厂长让他去一趟，何雨柱只好进了小包间。小包间只有三个人，杨厂长、娄晓娥还有一个威严的中年人，估计就是娄父吧。 杨厂长看到何雨柱，笑着介绍道：“老娄，这就是何雨柱，刚刚的菜就是他做的，他现在可是我们食堂主任，平时一般都不亲自出手了。” 娄父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没想到厨师竟然如此年轻，这是他没想到的，“何师傅你好，你这菜做的太好了，我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你的手艺也称得上大师了。辛苦你了。” 何雨柱也不称大，表示不敢当，之后退了出去。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也是惊喜异常，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做菜这么好吃。 何雨柱出了厨房，又被一个人拦了下来，何雨柱有点生气了，今天怎么老是有人拦自己，抬头看向这个中年人。 中年人也是很诧异，“你不认识我了嘛，上次还是你提醒我许大茂不是好人，让我告诉主家，调查一下他，你忘了吗？” 何雨柱一听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娄家的司机嘛，上次还是通过他才破坏了许大茂的好事，“噢，原来是你啊，上次的事就是我看许大茂不顺眼，才选择出手的，没什么特别原因，你别拦我了，我先走了。” 中年人执拗道：“不行啊，上次你帮了小姐，她一直想谢谢你来着，好不容易遇到了，我哪能随便放你走呢，这样，我家小姐就在里面，你和我进去见一见。” 何雨柱感觉头大了，这个家伙也真的忠心，只好没好气地说：“行了吧你，我刚从里面出来，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我叫何雨柱，是这里的厨师，这样你就能回去交差了吧，我先走了，以后你再来找我。” 中年人这好放开了何雨柱，知道他是干嘛的，自己也可以交差了，至于小姐知道后该怎么办那就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了。 何雨柱摇着头走了，今天也不是美好的一天。 第64章 平淡日常 傍晚，娄父一行人回了家，今天下午谈的还不错，他也答应了帮轧钢厂解决机器问题，虽然得付出点人情，但是这一切都还值得。 司机看着娄父在沉思，还是主动开口说：“老爷，我今天看到了那个年轻人，就是他告诉我许大茂不是好人，不让小姐嫁给他。” 娄父听完呆了一下，连忙追问道：“你看到他了，在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司机不敢怠慢，“老爷，就是你在轧钢厂吃饭的时候，我在食堂外面看到了他，当时想拦住他的，但是他有事先走了，告诉我他叫何雨柱，是个厨子。” 娄父有点绷不住了，何雨柱，这不就是中午做饭的那个厨师吗，怎么会是他。 这时候娄晓娥从楼上走了下来，娄父犹豫半天还是准备告诉他，“女儿啊，今天我们见的那个厨师就是上次那个人，就是他提醒司机说许大茂不是个东西，不要让你嫁给他。” 娄晓娥愣在了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何雨柱面色严峻，神情淡然，专心做菜的画面，没想到当初的那个人就是他，他为什么会主动告诉我那件事呢，他是不是不想我所嫁非人，他是不是也对我有想法，他是不是······ 看着娄晓娥想入非非的样子，娄父也有点后悔把这事告诉她了，这个女儿她了解，涉世不深，很容易就被人哄骗，万一何雨柱图谋不轨，自己女儿可能，不对，不是可能，是一定会上当的。 幸亏何雨柱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然何雨柱一定会狠狠地告诉他们，我那就是单纯为了恶心许大茂的，和你女儿没半点关系，你在诽谤我啊！ 何雨柱回了家准备做晚饭，他今天准备做炸酱面，好久没吃炸酱面了，他确实有点怀念了。先从系统兑换了一袋干黄酱，就他和老太太两个人的话一小袋干黄酱就行，接着把干黄酱挤在一个碗，用水慢慢调匀。 把从系统里兑换的五花肉肉切成小丁，他自己喜欢吃瘦肉，肥的他还是吃不惯，小葱切末备用，放在盘子里。起锅烧油，锅里加油，这时候油不能太少了，不然会粘锅；油热放入肉丁煸炒，肉丁变色后，把调匀的干黄酱酱倒入锅内。 把酱汁用小火慢熬，不停搅拌，加入适量的水，将备用的的葱末倒入锅中，再加入蛋清，不需要放盐，因为干黄酱是咸的，等到锅里的酱汁出香后，再等几秒关火出锅，倒在大碗中。 何雨柱熬好了酱汁后，就开始准备菜码。从系统兑换了黄瓜，木耳，鸡蛋，胡萝卜，将木耳洗完泡水，黄瓜，胡萝卜洗净切丝，锅里加少许油，等到油热后烧把鸡蛋倒入锅内炒，放一丢丢盐，用勺子不停翻炒，出锅。 把面条放进锅，何雨柱去后院把老太太背了过来，老太太看到是炸酱面，也笑得合不拢嘴。两人高兴的吃了晚饭，何雨柱又送老太太回去了，自己收拾完坐在桌子前写写画画。 “看来明天得去趟图书馆了，要是想做蔬菜大棚，我还是有点东西没搞懂啊，还得去查查资料，这马上就要春天了，自己还得先准备一下，到时候必须先说服轧钢厂领导们，不然这事还不好干啊。”何雨柱自言自语道。 接着合上本子，关灯睡觉。 第二天何雨柱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喝茶，今天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事，何雨柱也乐得清闲。没等下班就骑着车出了轧钢厂，飞快的奔向图书馆。 进图书馆前何雨柱还小心观察了一下，没看到冉秋叶，估计是今天还要上课吧，他舒了口气，碰不到最好，这样就不用那么尴尬了。 何雨柱照着书名找到了一本《蔬菜大棚技术指导》的书，他一看，作者竟然还是东北农业大学的教授，一看就很靠谱，他急忙跑到柜台借了出来。 借到书后何雨柱也不打算在图书馆看书，拿着书往家赶。 何雨柱回到院里其他人还没下班呢，一大妈看到何雨柱，急忙跑过来，“柱子，一大妈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要不是你，你一大妈这辈子愿望都实现不了了。”说完就抓着何雨柱哭了起来。 何雨柱也猜到了一大妈这样，是因为他劝一大爷领养孩子导致的，他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单纯的就是想坑贾家，等一大爷有了孩子后，贾家肯定不可能轻易的从一大爷家里拿到东西。 再还有就是现在一大爷才四十九岁，距离养老的时候还差的远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但是当何雨柱看到一大妈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这应该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圆了一大妈一辈子的梦了。平心而论，一大妈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对雨水也很照顾，雨水当初年龄大了，女孩子那方面的事都是一大妈在照顾，算是半个母亲了。 何雨柱也高兴地说：“您说哪里的话啊，我一直把您当亲人看的，您能圆梦我也高兴，明天是周末，我陪一大爷去福利院看看，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一大妈激动的点头，何雨柱安慰了半天才好转，回家给一大爷做饭去了。 何雨柱也推着自行车，回了屋继续自己的事业，一头扎入蔬菜大棚的世界。 翻开书的第一页就是目录，第一章就是蔬菜大棚的优点，第二章是如何搭建蔬菜大棚，第三章是蔬菜大棚的事例。没了，就三章内容，第一章和第三章就四五页纸，其他都是第二章的内容，介绍怎么搭建蔬菜大棚，很简洁。 何雨柱看的也很高兴，他就是缺一些具体的实操，至于理论和事例他后世还见过不少，完全不用看，比如蔬菜大棚的原理他早就知道了，就是利用外膜阻止内部蔬菜生长产生的二氧化碳的流失，使大棚内部达到保温大效果，这样就可以让人吃到反季节蔬菜了。 但是他可不知道蔬菜大棚怎么建造，方向、规格、育苗、选材、选膜、害虫防护等等，他都不是很清楚，这都是要系统的学习，不然到时候出了错就前功尽弃了。 何雨柱看的入迷，一眨眼天都黑了，四合院都陷入了沉寂。何雨柱看时间很晚了，把书放好，上床睡觉。 第65章 易安 第二天何雨柱睡到自然醒，起床洗漱后又开始了自己的读书之旅。 “咚、咚、咚。” 正当何雨柱看的入迷之时，敲门声打断了何雨柱，原来是一大爷来找何雨柱了。 “柱子，今天咱俩不是说好去福利院的嘛，我来找你了，我怕下午时间不够用。” 何雨柱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这事啊，他差点忘了。何雨柱立马放下书，和一大爷一起走了出去。 因为这件事毕竟算是街道管理，何雨柱还是先找了冯主任，冯主任听说了也很高兴，福利院的孩子不少，相应的压力就大，得国家扶持，要是今天这事能成，也算的是一件美事。 一大爷她也很熟，知道一大爷家的情况，老两口无儿无女，工资也高，领养一个孩子后也不用担心孩子会受苦，所以冯主任很上心。 到了福利院后，冯主任向福利院马院长介绍了一大爷的情况和诉求，马院长听完后眼神一亮，这样的条件可太好了，福利院的孩子到了家里可是享福了啊。 她也不啰嗦，把福利院孩子的名单拿出来，一一介绍，她也知道一些身体稍微残疾的孩子不受待见，也就把这些孩子放在了最后。 一大爷拿过名单来自己看，上面写着儿童的姓名、年龄、性别、身体健康情况，备注。一大爷看的很仔细，生怕错过什么。 何雨柱问道：“这里的孩子如果领养回去，到时候父母找上门来怎么办？” 马院长看来回答过这些问题，不加思索的说：“您放心，不会出现这些情况的，我们院小一点的孩子入院后身上的东西都会被处理掉，不会有什么线索。 至于大一点的孩子都是家里人出事了，没人要，派出所送来的，我们接收了，派出所那里也会把户籍销掉，登记在福利院。你们要是领养大一点的孩子，去派出所再上一下户籍就行，不会有人找来的。” 何雨柱这才点点头，他也不想以后出现什么问题，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马院长又说道：“易大爷，您要不拿回去看看，和爱人商量一下，决定好了再来。” 一大爷也觉得自己应该回去和一大妈商量一下，两人决定最好，和马院长告辞后回了四合院。 一回到屋里，一大爷就高兴地喊来一大妈，两人一起看起来名单。 不一会儿，一大妈惊讶的出声，“老头子，你看这个。”说着指向名册中的一页。 一大爷顺着手指看去，一个孩子的资料映入眼帘。 “姓名：易安. 年龄：8岁（生日9.14）. 性别：男. 身体健康情况：健康无疾病. 备注：家里父亲死亡，奶奶悲伤过度离世，母亲改嫁，改嫁后的男人不要易天，母亲最后抛下孩子改嫁去了外地，至今不闻不问。街道上报派出所后，送到福利院。” 一大爷顿时激动不已，易安，这不是和他有缘嘛，他立马下定决心，就是这个孩子了。 “老婆子，咱就领养这个吧。”一大爷激动的看着一大妈。 一大妈用力点点头，她看到这孩子信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想领养这个孩子。 一大爷想立马去福利院领养孩子，被一大妈拦下了，现在大中午的，去了不好，等下午再去。 中午两人吃饭如同嚼蜡，心不在焉，都在想以后有了孩子家里会怎么样。 下午一大爷迫不及待地叫上何雨柱去了福利院，马院长知道一大爷要领养易安，立马把易安叫了出来。 易安是个文静的男孩，他被叫出来后显得有点平静，马院长和他说他要被领养后，他的表情才有了点变化，最终点点头，表示同意。 一大爷高兴地直接把易安抱在怀里，“孩子，别怕，以后我就是你亲爷爷了，一会就跟爷爷回家。” 马院长带着资料，领着几人去了派出所，派出所办事效率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户籍上在了一大爷家里。 最后马院长把易安的东西给了一大爷，嘱咐易安以后好好孝顺爷爷奶奶，好好学习，将来有个好日子。 一路上一大爷对易安嘘寒问暖，生怕他走路磕到石子，这么做效果还是很显着的，易安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多了。 回到四合院，众人看着一大爷带回来一个小孩子，都惊掉了下巴，连忙追问何雨柱怎么回事，何雨柱不会越俎代庖，这种大事当然要人家自己宣布，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自己径直回了屋。 晚上三大爷来通知何雨柱去一大爷家集合，一大爷有事要说，何雨柱心想估计是要宣布易安的存在了。到了一大爷家，屋里挤满了人，都是当家的男人，剩下的妇人们都站在院里，小声唠嗑。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连忙招手，“柱子，来，你来这里。” 何雨柱艰难地挪到了桌子前，刚一坐下，一大爷就说道：“今天叫大家来是因为一点私事，我在这里先跟大家道歉了，占用大家时间了。 大家都知道我易中海无儿无女，我也以为这一辈子都会这样，但在柱子的劝说下，我和一大妈商量了下，决定领养一个孩子。 易安，过来。”一大爷招了招手，把易安领到自己身前。 “这就是我领养孙子，易安，以后他就是我易中海的亲孙子了，希望大家能多多照顾，以后麻烦大家了。”说完向大家举了一躬。 虽然大家都猜到了这个事，但是一大爷说完后还是陷入了沉默，还是何雨柱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恭喜，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地恭喜一大爷。 一大爷脸上红光满面，压抑不住的高兴，立马表示道：“今天我宣布一下啊，过两天在院里摆两桌，给大家正式介绍易安，这也算是见证宴，希望大家都来，千万不要错过，我代表易安先谢谢大家了。” 众人听到一大爷会宴请大家，哪里会错过，纷纷表示一定来，给易安做这个见证人，之后一群人三五结伴的离开了易家，今天的事注定不会这么平息下去。 第66章 各方反应 前院，三大爷家。 三大爷一脸感慨地说：“老易这也算是圆了他的梦了，前半辈子求都求不来，后半辈子也算是有点盼头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三大妈也很认同，“就是不知道易……对，易安秉性怎么样，可不能是白眼狼啊，不然一大爷可有他好受的。” 三大爷怒其不争，“妇人之见，一大爷决定领养那肯定是经过好好挑选的，平行不好怎么会领养回来。 再说了这件事是柱子一手操办的，他肯定上心，好好把关了，还用的着你操心啊，人家柱子现在都是主任了，看事情肯定比你准。” 三大妈虽说有点不服气，但是也不敢反驳。 三大爷看着大儿子阎解成，“你都快上了一个月班了吧，这个月也要领工资了，一个月十八块五毛钱，你上交十五块钱吧，自己留三块五就成。” 阎解成没想到 吃瓜都能吃到自己头上，连忙叫苦道：“爸，你这样不好吧，就给我留三块五毛钱，这能干嘛啊，您是不是太狠了点。”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不急不忙的说：“老大，你听我给你解释，我说完了你就同意了。” 阎解成一脸不相信，傻子才会同意呢，静静地看着自己老子。 “解成，你是不是一直在家吃饭，住在家里，这是不是给你省了吃饭住宿钱，这下你花钱的大头都没了，要那么多钱干嘛。 还有你老子我养你这么大，你是不是得回报一下啊，每个月上交十五块钱差不多，也没全要你的，这不还给你留了三块钱嘛。” 三大爷看着大儿子一脸肉疼的样子，决定给她吃个甜枣，“解成啊，爸也不白拿你的钱，拿了你的钱就当是结婚用的钱还不行嘛。我们可是给你寻摸了一个好姑娘，下个礼拜就带你就去相亲，你要是争点气，一把拿下她，过几天家里就给你办结婚宴。” 阎解成原本不愤的心顿时激动了起来，“爸你说真的啊，那我都听您的，这个月工资一发我就上交，您可得抓紧点啊，我这还想早点娶媳妇呢。” 三大爷看着儿子一脸的高兴，内心窃喜，小样，还敢给我撂挑子，我吃过的饭比你走过的路都要多，你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想的美。 “这个月可以多存十五块钱，加上以前的存款，看来我不久后就可以买一辆二手自行车了，院里都有三辆自行车了，我这要不买一辆，我这知识分子的脸往哪放，一定不能落后了。”三大爷数着手指头，内心惦记着。 中院，贾家。 贾张氏一脸唏嘘地说：“这易中海也真是不知羞，老来老了还不安心，还学别人领养孩子，老梆子。嘿嘿，咱家棒梗可比那个易……什么，易安的强多了，又听话又乖，真是奶奶的乖孙子。” 棒梗听着奶奶夸奖自己，也乐得直摇头，“那我可以去找他玩嘛，大院里的其他小孩都不和我玩，我平时就能跟小当玩，好无聊啊，现在来了个新人，我是不是能和他一起玩啊。”棒梗一脸希冀地看着奶奶。 贾张氏想了想，自己孙子确实在院里不受人待见，都怪那些死小孩，竟然不和自己孙子一起玩，没有家教的东西，以后有机会一定收拾他们。 “乖孙子，当然可以了，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啊，他要是敢和你动手，记得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教训他。”事关自己的大孙子，贾张氏可得好好嘱咐。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做派，内心直呼猪队友，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妈，你是不是忘了些事啊，一大爷领养孩子对咱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贾张氏闻言一下，“他易中海领养孩子和咱家有什么关系，又不吃贾家一粒米，咱管他干嘛。” 秦淮茹真想掐死这个老东西，干啥啥啥不行，就知道吃吃吃，吃死她算了。无奈地说：“妈，你怕是忘了，咱贾家可还得别人接济呢。 说是别人，其实也就是一大爷接济的最多。您仔细想想，要是一大爷领养了孩子，那他以后还能好好接济贾家嘛，他是不是得给易安好吃的，您还想问一大爷借东西吗。”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也想到了后果，一大爷要是不接济贾家了，贾家可就真的每天窝窝头棒子面粥了，甚至这都不能多吃，不然月底都要饿肚子了。 她着急了，连忙追问道：“淮茹啊，这…这不能吧，一大爷不是那样的人吧。” 秦淮茹打破了她的幻想，“一大爷确实是热心，但是您想想，先紧着自己孙子有什么不对啊，以后即使还接济贾家，那肯定和以前不能比，甚至都不会接济贾家了。” 贾张氏面如死灰，呆坐在炕上，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淮茹也觉得懊恼，她都计划好了，以后给一大爷养老，然后让他把工资存款都交给自己，自己以后照顾他的衣食住行，等他走了以后房子就是贾家的了，棒梗娶媳妇的房子也有了，贾家的房子太小了，棒梗长大了都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谁能想到一下子出了这么大变化，把她的计划全都打乱了，“估计就是何雨柱干的，除了他也没人会做这种事了，他怎么对贾家这么狠。”秦淮茹恨恨道。 “阿切。”何雨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他喃喃自语道：“不会是谁骂我呢吧，难道是秦淮茹？”何雨柱也没多想，继续看他的书。 后院，刘海中家。 今天刘海中家里多了个人，许大茂，正在和刘海中碰杯，美滋滋地喝酒。 许大茂思来想去，还得和刘海中缓和一下关系，毕竟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得找个盟友。刘海中也想着在四合院多多表现，许大茂毕竟也算的上是四合院名人，两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勾搭在了一起。 许大茂看时机成熟了，开口道：“二大爷，咱爷俩可不能有隔夜仇啊，当初我把你搞下来，原因就是你那天晚上不给我面子，指着我鼻子臭骂了我一顿，我这也是事出有因，扯平了，您可不能再记仇了啊。” 刘海中听着许大茂那一声“二大爷”，心里那叫个舒服啊，自从自己下台后，没人再叫自己二大爷了，现在听到，顿时心情舒畅。 二大爷摆摆手道：“也是怪我，当初事情做的不对，唉，过去的事情不提了，来，喝一杯。” 两人接连碰杯，许大茂好话不停，捧的刘海中都找不着北了。眼看时机到了，许大茂当即开口：“二大爷，要说您下台都得怪何雨柱，您听我给你分析，当初是不是他答应帮你说情，让你做官的，现在呢，他这事提都没提过。 您也知道我在厂里关系还是有一些的，根本就没听到何雨柱给您说情这件事，在者说了，以何雨柱现在的地位，要是给您说话了，您早上去了，还至于现在还是个工人嘛。 要是您能当官，你看看当时谁还敢举手罢免您的职位啊，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都是他导致的。” 许大茂偷换概念，他知道以刘海中的智商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不，刘海中就简单的上套了。 刘海中也觉得许大茂说的对，要是何雨柱让自己当官了，谁还敢和自己炸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说不定都只手遮天了。 刘海中一拍桌子，怒道：“该死的傻柱，都是他干的好事，一点都不尊敬我这个二大爷，等着吧，以后他落在我手里，我一定不让他好过。” 何雨柱又一次遭受无妄之灾，又打了一个喷嚏。“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骂我啊，是不是许大茂那个孙子，就是欠收拾。”何雨柱扔下书，上床睡觉了，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许大茂继续添油加醋，让刘海中把何雨柱恨的牙痒痒。“二大爷，要我说您还得先在院子里做回二大爷，在院子里收拾何雨柱，他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在厂子里咱俩都拿他不好办。” 刘海中也想重新当二大爷啊，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茂啊，我这也没有办法啊，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许大茂眼睛一转，顿时有了算计，“二大爷，要说嘛还是有办法的。过两天一大爷不是要摆席嘛，你到时候多去帮忙，对一大爷那个孙子，对就是易安态度好点，给点好处。 一大爷现在宝贝自己的孙子，你这么做一大爷肯定很高兴，到时候你和一大爷提一嘴，让你继续当二大爷。 当然了这样也不够，你这几天多去和院里人走动走动，拿点东西去送送礼，大家拿了你的东西，也就不好意思反对了，到时候你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坐上二大爷的宝座了嘛。” 刘海中听了有点肉疼，他虽不是一毛不拔，但是给四合院这么多人送礼，那也得花不少，但是为了他二大爷的职位，他只好忍痛答应，一切都是值得的。 许大茂心想，“何雨柱，你别想好过，我把二大爷拉拢过来，让他找你麻烦，狗咬狗，我在一旁看热闹，我看你怎么办。” 两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不一会儿，许大茂又倒在了桌子下。 第67章 随遇而安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上班，继续躺平。 下班前杨厂长把何雨柱叫了过去，开门见山说：“大领导今天想吃你做的菜了，你收拾一下，去给他老人家做个晚饭，车在门口等着呢。” 何雨柱也不敢怠慢，回厨房拿了点东西，坐上车赶往大领导家。一路上和王秘书两人相谈甚欢。 何雨柱一进门就看到大领导在看报纸，刚想直接去厨房，大领导叫住了何雨柱，招手示意他过来。何雨柱急忙走了过来。 大领导看着何雨柱说：“柱子，有段时间没吃你做的菜了，甚是想念啊，今天你可得好好露一手啊。” 何雨柱拍拍胸膛，“大领导，要说其他的我还不敢保证，但是这做菜我还是有点把握的，您就勤等着吧，一会就能吃了。” 何雨柱带着东西去了后厨，看着厨房的食材，准备做个鱼香肉丝、辣椒炒肉、清蒸鲈鱼和一道蔬菜豆腐汤。 不到半个钟头，何雨柱把最后一道菜放到了桌上，领导夫人说：“柱子，坐下来一起吃，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这么多菜也吃不完，一起吃吧。”大领导也示意何雨柱一起吃。 何雨柱也识趣的坐下，大领导家规矩没那么严，饭桌上几人说说笑笑，很快吃完了晚饭，何雨柱准备告辞，大领导拉着何雨柱去下棋。 “啧，你还别说，你这棋艺还真不错，想法天马行空，下棋的路数也不拘一格，我要是稍微不注意就会上你的当，吃个闷亏。”大领导啧啧称奇。 何雨柱呵呵直笑，“大领导您平时忙着国家大事，这自然就没有时间去琢磨棋艺，而我呢，是个厨子，平时时间一大把，这都是自己瞎琢磨的，上不了台面。” 大领导落下白子，何雨柱立马笑了，“这可不怪我啊，是您自己自投罗网，看子。”说着落下一颗黑子。 大领导有些牙疼，今天被这小子搞的有点晕头转向，这不，没好好思考又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行了，不下了，天也不早了，我让王秘书送你回去吧，下次你有时间再来给我做饭吧。”大领导挥了挥手道。 何雨柱立马答应，“您要是想吃我做的菜，就让王秘书去轧钢厂找我，或者给杨厂长打个电话，我自己来也行。”说完带着领导夫人给的东西就走了。 大领导看到车子出了院，走到了书房，拿出一沓资料看了起来。 “姓名：何雨柱（外号：傻柱） 年龄：27 出生日期：19xx.xx.xx. 职业：厨师（现为轧钢厂主任） 生平事例：19xx.xx.xx出生在北京六道口胡同························19xx，上小学························19xx，卖包子路遇溃兵························最后拿回一堆假钱·············19xx，和许大茂大了一架，被老师罚站············同年，得罪了····················19xx，母亲去世························19xx，父亲抛弃兄妹二人，定居保定············1962，当上轧钢厂食堂主任。 备注：老实憨厚，一朝醒悟。” 大领导看着最后的备注，一朝醒悟，陷入了沉思。 原来就在何雨柱第一次在大领导家里做饭后，大领导就让人查了何雨柱的资料，这也不怪大领导疑心，他坐到这个位置，不小心谨慎一点早就去见了阎王爷，这个时代间谍可不少，谁知道身边人畜无害的人，下一秒会不会拿出刀子捅你一刀，不得不防啊。 就在今天何雨柱所有的资料都放到了大领导的桌子上，从小时候到现在，记录的清清楚楚，事无巨细，包括何雨柱小学和许大茂打架的事都被查出来了，就连小学他得罪了数学老师都被查了出来。 大领导活动了下手指，把资料装进了袋子，自言自语道：“他从去年开始后的行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过倒也没什么，幡然醒悟也说的过去，看来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幸亏何雨柱没听到这番话，也不知道大领导调查了他，不然他非得吓出一身冷汗。穿越来这个时代，也多亏他苟了起来，一点都不敢表现的异于常人，至于自己有系统这事，他更是不敢表现出来。 何雨柱都想要破口大骂了，tmd，后世那么多四合院爽文，主角怼天怼地，物资无数，还有的拿出了高端机密技术，发动机技术，甚至是航天飞机的建造图纸你都敢拿出来。 我就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你一个人哪来的那么多物资，来历你解释的清楚吗？凭空出现吗？整个国家都没有，你一个平头老百姓哪来的东西。 还有你一个初中辍学当厨师的人，你还会建造发动机，你好搞来了图纸，你怕不是脑子有病，下一刻就被关进监狱，当作是间谍了。 千万不要小瞧这个时代的人，他们可不是一堆Npc，你也不是可以无限复活，就只有一条命而已。何雨柱庆幸自己早就知道国家机器的厉害，根本一点头都不敢露，乖乖当自己的平头百姓多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王道。 “王秘书，下次见，路上注意安全啊。”何雨柱朝王秘书挥手，看着吉普车消失在路口，转身回了四合院。手里还拎着两个饭盒，其他东西放到了空间里，毕竟给领导做餐，不拿点什么回来也不正常。 “柱子，这吉普车是来送你的嘛，这也太气派了啊，这得多大的官，你给三大爷讲讲。”三大爷听到汽车的响声，连忙出来，看到何雨柱回来，就知道汽车是送何雨柱的，不停地追问。 何雨柱笑着摆手，指了指天，“三大爷，这可不能说，您可不要犯错误啊。”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指天，也知道了领导肯定官位很高，连忙点头，不敢在追问了。 何雨柱拎着饭盒，哼着小曲走向自己屋子，路过贾家看到了他们窗帘晃动，也知道肯定是贾张氏在后面偷窥他，不在意的回了屋。 贾张氏站在窗帘后，拍了拍胸脯，“吓死老娘了，这个该死的傻柱，拿着好吃的回来也不孝敬我，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我诅咒你一辈子去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说完撩开窗帘继续盯着何雨柱家。 第二天何雨柱只能苦着一张脸走着去上班，因为昨天去大领导家，他的自行车放在了轧钢厂，没骑回来。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走着去上班，内心狂喜，你何雨柱还有这一天啊，一脚蹬下去，凑到何雨柱旁边，贱兮兮地说：“哟，这不是食堂主任吗，怎么还骑着车去上班，你这也不行啊，叫我声哥，哥带你去轧钢厂。” 何雨柱原本就不爽，看到许大茂靠了过来，抓住自行车后座，一下子就跳到了后座，一把抱住许大茂，就平稳的坐在了后座上。 笑嘻嘻地开口道：“大茂，你果然是个好人，知道我没骑车，心疼我，还专门来载我，这你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快走吧，不然一会都要迟到了，驾。”说完还用力的拍了下许大茂的肚子。 许大茂差点让何雨柱拍的岔气了，急忙握住车把，以防自行车冲到墙上，“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你快点下去，谁想载你了，滚蛋。” 何雨柱毫不在意，又用力的拍了下，许大茂连连求饶，“别别，别拍了，我载你还不成嘛，你坐好了，别在动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平安的到了轧钢厂。 进了轧钢厂，何雨柱跳到了地上，用了一推，许大茂连人带车冲进了车间，传来一长串骂骂咧咧的声音。 何雨柱心情愉悦地去了食堂，指点了马华几句，嘱咐好食堂众人，回了办公室摸鱼。 下午，何雨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马华带着娄晓娥走进了办公室，说：“师父，这个姑娘来找你，我只好把她带了过来。”说完就出了门，关门前还留下了一个幽怨的眼神。 何雨柱感到不自在，试探开口道：“你是？”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你能不知道我是谁啊，别装了，你上次还提醒我家司机呢，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何雨柱看瞒不下去了，索性不装了，翘起二郎腿，问道：“娄小姐吧，你今天来找我干嘛，不会是来打我吧，怪我破坏你的好姻缘。” 娄晓娥都快气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算什么好姻缘，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她没好气地说：“上次的事谢谢你了，我父亲想邀请你去家里做客，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 娄父，邀请自己？何雨柱思索了下，决定见见这个爱国商人，要是谈的不错的话，自己不要介意指点他两句，给他指一条明路。 何雨柱点点头，“吃饭啊，那我有时间，明天不行，我有事，后天吧，后天晚上我有空，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娄晓娥也不废话，在纸上写下了地址，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利落的娄晓娥，很是感慨，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了吧，起码这个女人没有跳进许大茂这个火坑，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自己才会不在意呢，又不是他的女儿，让娄父自己操心去吧。 可是何雨柱也没想到，他这话还是说早了。 第68章 筹备 “柱子，来，坐，易安叫柱子叔。”一大爷把何雨柱拉进了自己屋，指着何雨柱对易安说。 易安也乖巧的叫了声，“柱子叔。” 何雨柱有点懵逼，他一进中院就被一大爷拉进了屋里，到现在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一大爷不等何雨柱询问，立刻说：“柱子，我准备明天晚上摆两桌，正式介绍易安给大家伙儿认识，掌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啊，你可不能给一大爷撂挑子啊。那柱子明天晚上上几个菜，你给出出主意。” 何雨柱也不推辞，“一大爷这还得看你的意思，不过要是依我来说的话，咱还是尽量低调点，现在全国上下都提倡节俭，咱也不能铺张浪费，带头和国家唱反调。 所以我觉得四五个菜就差不多了，量大一点，味道重一些，管够了。” 一大爷觉得菜还是有点少，怕别人说闲话，说领养的孩子不重要，让易安知道了心里难免会难受。 一大爷挫着手说：“柱子，这有点少了，再加两个肉菜，不然我怕其他人会说三道四。” 何雨柱试探性开口：“一大爷，我觉得差不离了，你要是想体现出对易安的重视，您在给他买件新衣服，百货商店的成衣可不便宜，小十块钱呢，这不比您多个肉菜强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大爷恍然大悟，理确实是这个理，再者说了易安的衣服也穿的时间太长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一身新的。 “那柱子明天上什么菜，该买些什么东西，你说我记一下，明天给你预备齐了。”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买两只鸡，两条鱼，两个肘子。鸡肉的话做个土豆鸡块，鱼的话做个水煮鱼，到时候放点配菜，量大管饱，肘子做个东坡肘子，大肉肯定很受欢迎，最后再炒个土豆白菜就行。您准备吃白面馒头还是？” “就白面的吧，我明天再买点白面，毕竟就这一次，隆重点好。”一大爷不假思索道。 解决完正事，一大爷开口道：“柱子，要不在一大爷家吃一口，虽说饭菜肯定不如你家的，但是垫吧一下也能凑合。” 何雨柱摆摆手，他这几天晚上都不怎么开火，随便吃点就成，“那不成，我还是回家了，不打扰您老一家三口吃饭了，拜拜了您嘞。” 何雨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看是三大爷，“三大爷，这么晚了您还有事吗？” 三大爷告诉何雨柱去一大爷家，要商量一些事。何雨柱纳闷地走向一大爷家，还有什么事要商量，食材不都解决了嘛。 何雨柱刚坐下没多久，二大爷和许大茂就来了，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就不爽了，“嘿，何雨柱，你怎么也来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干你屁事，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坐下吧你。” 三大爷连忙打圆场道：“我去刘海中家，许大茂刚好在，顺便跟过来看看能出什么力。” 三大爷一句话说的两人脸色不悦。刘海中是因为三大爷没叫他二大爷，感觉到没面子；许大茂是因为三大爷说自己是凑数的。 一大爷看场面不对劲，连忙招呼众人坐下，“今天叫几位来是想商量点事，首先就是明天只摆两桌，咱们四合院小一百口人，也不可能都来，还是定个章程出来好。” 一大爷刚说完，刘海中就开口道：“这有什么可商量的，还和以前一样，每家的主事人来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也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没意识到，这不就是说贾家嘛，这都反应不过来。 许大茂也暗骂他是个猪队友，急忙圆场道：“二大爷说的也不错，但是这里又个安定因素，钥匙这个不好好解决了，那我看明天的席可不好坐了。” 刘海中也反应了过来，想到自己大儿子婚宴上贾家祖孙两人的吃相，就感觉脸上无光，讪讪开口：“确实是这样，要是不把贾家的事解决了，那按照贾张氏的脾气，肯定回来宴席上闹腾，她自己不怕丢脸，但到时候一大爷脸面也不好看。” 一大爷也担心的是这样，按照他的想法是来就来吧，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孩子又能吃多少，但是在一大妈的提醒下，想到了刘光齐婚宴的情景。 顿时觉得不妥，这样安排和贾张氏同桌的人估计饭都不想吃了，那这个宴席办的就失败了，所以赶紧叫来大家商量。 三大爷毕竟是知识分子，嘟囔地开口：“这不妥吧，总不能不让贾家来吧，毕竟也是份祝福，把人家拒之门外传出去可不好听，还让人以为一大爷看不起孤寡老人，那乐子可就大了。” 许大茂阴险地笑道：“也不是没办法解决，我就一个办法。 我们可以不让她们来，前提是给贾家送点东西，就当是不让他们来吃席的补偿了。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要说邀请的人多了，坐不下了，只剩下一个座位，依照贾张氏的秉性，她倒是想自己一个人来吃，但是棒梗可也不是好糊弄的，肯定不会让她奶奶吃独食。 到时候两个人不能都来，您把吃的给我她们一份，就说是弥补歉意，到时候贾家肯定高兴地接下东西，不提来吃席这事了。 这样不就完美解决了嘛。” 说完许大茂还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继续嗑瓜子，当一个看客。说实话，许大茂这个办法倒也说的过去，但是他也确实低估了贾张氏的无耻程度，何雨柱估计到时候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变动。 一大爷也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但是他出面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推脱说他还要买东西，可能没时间去。 刘海中正好需要一大爷的帮助，听到一大爷这么说了，立刻把这事揽在怀里，拍胸脯保证自己会解决贾家的。 一大爷接着说：“那剩下的事就好解决了，三大爷您还是管事的，统筹全院，安排好所有人。顺便写两个福字，我贴在家里，当然少不了您的报酬，您放心。” 三大爷这才高兴地点头，不让他占便宜他可是没什么动力。 一大爷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刘海中都大包大揽的接下了，何雨柱乐的清闲，继续当吃瓜群众，静静地看着刘海中逞能。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去上班，顺便给一大爷和刘海中请了假，一大爷是要去准备食材，刘海中是为了表现自己，讨好一大爷，所以今天准备跟着一大爷待命，事必躬亲。 何雨柱看着采购单上少可怜的食材，忍不住问道：“小范啊，这周的东西怎么这么少啊？” 苏干事挠挠头，为难的说：“主任，这也是没办法的，我没周都去附近农村采购食材，有的时候能多收一点，有的时候根本没多少，这都得看运气，没办法把控。” 何雨柱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感觉很重要，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何雨柱想了下，开口道：“小仓库的东西确实不多了，还得你多下点功夫。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先继续去村里吧，哪周要是实在收不到东西，记得告诉我。 我有一些师兄弟，关系还是有一点的，可以筹措出一点东西的，但是不能天天这么干，人情也不是这么用的，所以还得你去多多努力，把他当作一个备用手段。” 何雨柱目送苏干事出了门，倒了一杯热水，继续自己的摸鱼大业。 第69章 说服贾张氏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院子里，中院桌子都摆好了，不少小孩子都在中院玩闹，一大爷买了糖果，让易安给其他孩子分了不少，一时间四合院的孩子都围着易安转，一大爷看着也很高兴。 何雨柱把车放到屋里，锁上了门，去一大爷家开始做菜，鸡，鱼都处理好了，馒头也蒸上了。何雨柱抓紧时间开始做菜。 何雨柱首先将整只鸡剁成块，土豆切大块，胡萝卜，辣椒切小块，起锅烧油，热油后把鸡肉全部下锅，翻炒至金黄，加入胡萝卜。 一勺盐，一勺酱油，来把冰糖，再加勺醋，最后倒点白酒，加水，大火焖煮。过十分钟后钟后，加入土豆。 等四十分钟后，开锅盖，加入辣椒翻炒，出锅，美味的土豆鸡块就成功了。 在何雨柱做菜的时候，二大爷拿着一大爷给的五个大白面馒头，还有五两猪肉，敲响了贾家的大门。 “谁啊，敲敲敲的，家里死人了啊，急什么。”贾张氏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过了会才慢吞吞的打开门。 一开门看到刘海中拿着的东西眼睛就移不开了，喉咙不停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地说：“二大爷啊，您不早说，我刚刚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小王八蛋，不是吗您的，您快进。” 二大爷拿着东西走进了屋里，这事毕竟不好让太多人知道。“老嫂子，今天来是有事来和你商量的，你容我说完再给我答复。” 贾张氏此时注意力都在那块猪肉上面，哪听的清楚刘海中说什么，不停的点头。 刘海中看到贾张氏这副样子，觉得事情肯定会成功，顿时信心大涨。“老嫂子，是这样的，一大爷不是要宴请大院的人嘛，可是出了点状况，人数超了，这不，来求老嫂子了嘛，想着你不要去了。这·····” 不等刘海中说完，贾张氏勃然大怒，立马站了起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你个王八蛋，你们是不是看贾家没男人，都想来欺负贾家啊，全大院的人都去了，就不让我贾家去。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贾家，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刘海中，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让我贾家去，我就让你们席都办不成。” 刘海中感觉脸上都湿润了不少，忍着恶心，用袖子擦了一下脸，苦笑着说：“老嫂子，你别着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原因是这样的。 我们知道你疼爱孙子棒梗，肯定会带他一起去的，但是桌子上最多只能加一个人，你们两人肯定上不了桌子，你要是说你自己去，或者让棒梗一个人去，那还是能加一个人的，你要是这么决定，那下面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决定就成。” 贾张氏顿时噎住了，她内心是想自己去的，但是那是她的乖孙子，也不能抛下，顿时也陷入了两难之间。刘海中看着贾张氏不说话了，也知道事情算是有了转机，立马说道：“所以我们这决定，要是你不去的话，这五个白面馒头，一块猪肉就当是贾家的晚饭了，在家吃也不比外面差。” 棒梗一听到白面馒头和猪肉，立马从里屋跑了出来，伸手就要拿过来，被二大爷躲开了，“现在不能给你，得你奶奶同意了才能让你吃。” 棒梗看到白面馒头在眼前却吃不到，顿时急了，抱着奶奶的腰，略带哭声的说：“奶奶，我要吃白面馒头，我刚刚都听到了，你是不是想抛下我去吃肉，我告诉你，没门，你不带我去你也不能去。”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有点生气，但是这是自己的乖孙子，不忍心教训他，只好语气温和地说：“好，乖孙子，奶奶不去，奶奶和你一起吃白面馒头，咱都不去。” 说完贾张氏就把刘海中手里的东西夺下来，“赶快滚，贾家不欢迎你，混蛋玩意儿。”说着把刘海中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屋门。 刘海中脸色铁青，看着院里的人感觉脸上无光，愤恨地走了。 贾家。 贾张氏把门一关，回头就看到棒梗已经在吃白面馒头了，一手一个馒头，白面馒头上还印着好几个黑手印。 贾张氏心疼坏了，立马夺下棒梗手里的馒头，“乖孙子啊，别着急吃，这还有肉呢，等奶奶给你炒个肉，就着肉吃更香。” 棒梗听到有肉吃，立马觉得白面馒头都不香了，催促着奶奶去炒肉。这时秦淮茹回来了，她刚刚在院里帮忙，一大爷过来告诉了她这件事，她虽然感觉到气愤，但是贾张氏都答应了，她也没办法，只好回了屋。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语气生硬地说：“今天这些好吃的可没你的份，都是我和棒梗的。这是一大爷看在我何棒梗不去的份上才给的，你和家里的赔钱货可不许吃，自己晚上吃窝窝头，不，窝窝头也不多了，喝点棒子面粥吧，晚上睡觉吃那么多干嘛，还不好消化。” 秦淮茹都快气炸了，她这个婆婆完全没一点出息，人家随便两颗枣就打发了你，你不看看人家晚上吃的什么，你就那么一小块肉还好意思得瑟，真的是猪队友。 秦淮茹也感觉很没面子，决定给她们找点不自在。漫不经心地说：“行吧，我刚刚在外面帮忙也随便吃了点，何雨柱今天做的可是土豆鸡块，水煮鱼，还有整个大肘子，闻着就吃饱了。”说完还一脸陶醉的样子。 贾张氏呆住了，愣愣地拿起一小块肉，颠了一下，估计就五两左右，又想到外面吃的都是大鱼大肉，自己就这么一小块猪肉，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棒梗看着奶奶不动弹了，急忙催促道：“奶奶，快去炒肉啊，我饿了，我想吃肉了。” 贾张氏快步走进了厨房，把肉用油纸包了起来，放在了墙角，接着把馒头用饭盒装了起来，放在了猪肉上，最后用干草盖住了东西，仔细瞅了半天，没发现什么破绽，拍了拍手，安心地走了出来。 第70章 出尔反尔 棒梗看到奶奶把东西藏了起来，以为她不给自己吃，立马哭喊道：“奶奶你太小气了，一点都不爱我，把东西藏起来不给我吃。呜呜呜。” 贾张氏抱着棒梗，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乖孙子，你误会奶奶了，奶奶告诉你啊，咱俩一会去外面吃，外面可是有着鸡肉，鱼肉和大肘子，你想想看，不比咱这些好吃嘛。” 棒梗想到大鱼大肉咽了咽口水，开口问道：“可是你不是答应了不去外面吃的嘛，要是咱俩去了人家不给吃怎么办，把东西拿走咱就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自信满满，“乖孙子，你听奶奶的，奶奶保证带你吃好的，咱先等一会，一会奶奶就带你去吃。” 刘海中根本想不到贾张氏这么快就反悔了，此时的他还在忙前忙后的招呼众人，安排众人落座，一会所有人都到齐了，何雨柱也做好了菜，安排好人上菜后，自己也上了桌。 今天来的人刘光齐婚宴上的人一样，都是每家的主事人，众人闻着香味早饿了，菜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吃。 “柱子，你这手艺真不是盖的。” “吃多少次都不腻。” “这还用你说，何主任的手艺在咱这十里八乡都是个顶个的。” “大家捧了，不敢当，吃好喝好啊。”何雨柱回了一句。 二大爷看到时机成熟了，立刻示意许大茂，许大茂接收到了信号，站起来就说道：“打扰大家了，我今个儿有个事说。 大家今天都看到了吧，刘海中忙前忙后干了一天，这些时间也是热心的帮助四合院大家处理事情，我觉得啊大家还是得给他一个机会，让李海中继续当二大爷，大家说怎么样啊。” 这时候刘海中送出去的礼就起了作用，收到礼的人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纷纷卖力的吆喝。 “对，这段时间我们都看到了。” “确实，刘海中做的不错。” “对啊，人无完人啊，哪个人能不犯错呢，知错能改就是好样的。” “我同意刘海中当二大爷，大家伙儿同意的举手。” 刘海中看着众人纷纷举手，内心激动坏了，虽然自己送了不少礼物，但是心疼坏了，但是结果也是令人欣慰的，他又当回了二大爷。 一大爷看着这情景，想到二大爷一天忙前忙后的，站起来说：“那成，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明天就去街道备注了，刘海中当选咱四合院二大爷，大家鼓掌欢迎。” 二大爷在众人鼓掌中站了起来，刚想发表长达万字（来来回回就那么句话）的获奖感言，却被躲在暗处的贾张氏背刺了。 “就他这样的东西还好意思当二大爷，我呸，什么玩意儿，我第一个不同意。”贾张氏逮到机会冲了出来，再要是玩一会菜都要被吃光了。 刘海中一口气憋在肚子里，脸都紫了，指着贾张氏喝道：“贾张氏，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谁让你来的，你不是答应了不来的嘛。” 贾张氏立刻反驳道：“谁答应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一大爷请全院人吃饭，我贾家也是四合院一份子，怎么就不能来了，你凭什么不让贾家来。” 二大爷彻底被贾张氏的无耻打败了，吃光了就抹嘴不承认，还倒打一耙，他真的找不到反驳的话了，求救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暗骂了声废物，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但是为了拉拢二大爷，他还是站了起来。 “贾大妈，不是这个理吧，是你先前拿了一大爷的东西，说自己不来了，这你总不能吃完了东西就不认账吧，这可说不过去了。”许大茂直接偷换了概念，欺负她一个老太太反应不过来。 贾张氏确实没反应过来，没底气地说：“你放屁，他刘海中就给了一点东西，根本不够我们吃的，你们在这大鱼大肉，那么点东西就想我打发我，没门。” 众人一听沸腾了，原来真的是吃完东西就反悔啊，他们原来还以为一大爷不让贾家来，随便给了点东西，没想到贾张氏自己说了出来。 许大茂听到这也放心了，贾张氏确实也没脑子，“贾大妈，您这事做的不地道，哪能随便反悔呢，但是今天毕竟是一大爷家的大喜事，咱也不能闹腾啊，那不是不给一大爷面子嘛。” 许大茂顺水推舟，把一大爷推了出来，要是接下来贾张氏继续闹的话，彻底得罪的就是一大爷了，和他许大茂了没关系。 一大爷闻言赶忙站起来，他也不想贾家继续闹腾，“老嫂子，那些事咱也不提了，今天是我家的大日子，你给我个面子，我家里还有剩下的东西，我让她一大妈给你送过去，再送你十斤白面，你就先回家吧，成吗？” 贾张氏听完后也觉得差不多了，毕竟也不能得罪死一大爷，东西都拿到了，目的也达成了，可以撤了，但她还是放狠话道：“行，今天就给一大爷面子，我就回去了，不然的话，哼。”走到一半，回头说：“记得把马上东西送来啊，我晚上还没吃饭呢，快点啊。” 一大爷连忙回去把剩下的肉和白面让一大妈送了过去，赶紧打发了这个瘟神。 在座的众人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贾张氏一次次刷新，当然，是向下刷新。 何雨柱看了一出大戏，顿时感觉今天赚到了，他一开始就预感到贾张氏肯定不会那么妥协的，果不其然，贾张氏没令人失望，硬生生讹走了不少东西，真是吾辈楷模啊！ 贾张氏带着棒梗回了自家屋里，心冲冲的把藏起来的肉和馒头拿出来，幻想着一会的大餐。不一会一大妈把东西送了过了，话也不说就走了，显然看不起贾张氏。 贾张氏也不气恼，接下东西清点了起来，“嘿嘿，乖孙子，今天可发了，奶奶一会给你做好吃的。” 棒梗听到这话，蹦了起来，贾家充满了他高兴的叫喊声。 第71章 做客娄家 “来，易安，过来认识一下各位爷爷和叔叔，这位是二大爷爷，这是三大爷爷，这是你柱子叔，这是······”一大爷指着在座所有人，一一介绍道。 易安穿着新买的深蓝色工装衣，虽然有点怯场，但是声音还是很洪亮，挨个叫了一圈，又被一大爷拉去了另一桌。 三大爷感慨地说：“老易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老了能有个在身边照顾的人，怪不得他今天这么开心呢，酒也没少喝。” 众人又吃喝了半天，最后心满意足地回屋了，何雨柱也不清醒了，一大爷不停和他碰杯，喝了不少，回屋后衣服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何雨柱昏昏沉沉爬了起来，甩了刷脑袋，去接了盆凉水，洗了把脸后感觉好多了，拿起牙刷刷牙。 “签到。”何雨柱嘟囔道。 “恭喜宿主获得苹果20斤，梨20斤，香蕉20斤，橘子20斤，葡萄10斤，火龙果10斤，猕猴桃10斤。” 何雨柱也发现了系统的恶趣味，每次签到的东西都是一个系列的，上次的零嘴大礼包，这次又变成了水果专场，不知道下次是什么？！ “唔，不错，还挺甜。”何雨柱取出一根香蕉，从屁股处一扯，香蕉皮完美的成了三瓣。 将香蕉皮扔到空间里，等会再扔到隐秘的角落，这个时候北方水果可不常见，尤其是香蕉这种热带水果，小心出不了大错。 “老李，怎么萎靡不振啊，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晚上要注意休息。” “滚，你个连老婆都没有的人，还好意思说我，赶快滚。”说着还竖起了中指。 看到这个手势何雨柱心里就不得意，前些天他嘲笑保卫科的一个人，不小心竖了中指，看他一脸懵逼，得瑟的解释了国际手势的含义，没想到教会了保卫科所有人。 现在他们一言不合就竖中指，妥妥的痞子。“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恨啊，遇人不淑。”何雨柱故作深沉地感叹，没想到又换来三个中指，头也不回的跑了。 “乖乖，我不会教坏一些好孩子吧。嗯，应该不会，保卫科全都是油条子，哪还有好孩子。”何雨柱安心地喝了口茶，拿起报纸，光明正大地补觉。 “咚、咚、咚。”“进。” 何雨柱被敲门声吵醒，擦了擦下巴的口水，迷糊地看向来人。咦，这是谁啊，找我干嘛。 何雨柱一脸懵逼地看着他，那个人也开口介绍道：“何雨柱你好，我是娄家的管家，今天来接你去娄家。放心，娄董事已经和杨厂长打过招呼了，杨厂长同意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娄家的管家啊，看来娄家还挺重视这次见面的，还专门让管家来接他，他都准备自己骑车去了。 “既然杨厂长都同意了，那就走吧。”何雨柱拍了拍脸，孑然一身，背着手跟在管家后面。 看到面前这崭新的小汽车，何雨柱觉得有点张扬，坐上车后问道：“开这车不太好吧，是不是太张扬了。” 管家调回头，诧异地说：“这就是主家出门乘的车，家里还有一辆吉普车当备用，这还是近些年主家韬光养晦，把家里大部分佣人都遣散了，车都处理了，在建国前主家可是有十几辆车的，那个时候佣人有时候出门都是乘车的。” 何雨柱彻底闭嘴了，扭过头看着窗外，他就多余问这一嘴，娄家以前号称“娄半城”，家财万贯，自然很是显赫。 不过这也为以后的清算埋下了伏笔，这个时候人民都吃不饱了，你娄家出个门都开小汽车，要知道这时自行车都没普及。 一辆最便宜的自行车都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还是不吃不喝才能存下这么多钱，所以你想想，娄家这些商人有多招恨。 也难怪后来的人会那么疯狂，有一部分是历史原因，更大的还是内心的不平衡，对这些商人的愤恨。 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别墅前停下，这是座三层高的小洋楼，通体白墙绿树，院来还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 何雨柱目测了一下，这个花园和他住的四合院整个中院差不多大，车库是他家四五个大，真tm奢侈啊，万恶的资本主义，何雨柱咽了咽口水，别想太多了，他这不是羡慕，就是口水有点多了。 管家带着何雨柱走了进去，推开门就是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空旷的会客厅，陈设很简单，一套国外进口的沙发，一张看起来就很值钱的茶几，还有定做的各种实木家具摆设，以及一个不知道牌子的电视机。 何雨柱就是感到好奇，他毕竟在后世什么样的家具电器没见过啊，就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个时代的有钱人家是什么样的，今天见到了，果然和阔绰。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处变不惊，眼里也没什么贪婪，就是单纯的欣赏，以及不时闪过的赞叹，就觉得何雨柱不是一般人。 “坐吧，何主任，上次匆匆一见，今天可是专门来感谢您的。何主任喝什么，我这有上好的龙井，尝尝看吗？” 何雨柱坐下后也不怯场，摇摇手说：“随便来点吧，我是个粗人，也品不出茶的好坏，在我看来，茶再好都只不过是解渴的东西，茶沫子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娄振华下意识地多看了何雨柱两眼，他是真没想到何雨柱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不是个厨子嘛，还是个初中辍学的厨子，说起话来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说得好，再好的茶也就是解渴的东西，负雅风俗罢了，小张，来壶茶，就把我平常喝的拿来就行。” 娄振华又道：“何主任，我一直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当初为什么那么说，不让小女嫁给许大茂。” 何雨柱笑了笑，开口道：“娄董事，您叫我雨柱，小何，柱子都行，就是千万别叫何主任了，我听着不习惯。 至于那件事啊，也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我从小就和许大茂不对付，我俩一直是死对头，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想他祸害娄小姐而已。 当然，这是冠冕堂皇的说法，我真正的想法是：许大茂敢在我面前得瑟自己要相亲，还娶个大家闺秀，我这怎么忍得了，必须得给他搞黄了，不能让他得逞。 这才是我做这事最主要的原因。” 第72章 刮目相看 何雨柱把真实的想法一秃噜都说了出来，他根本不在乎娄家的好感，自己又不图娄家的东西。 钱，他又不缺，够花就成，有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至于娄家的人嘛，娄晓娥倒是不错，但是自己对她没什么感觉，估计以后有不会来电，所以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喽。 娄父听完何雨柱的解释也感到震惊，何雨柱就这么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丝毫不隐瞒，难道他就不知道娄家的厉害吗，就没有什么想要求自己的嘛，真是个看不透的年轻人。 这时小张把茶端了过来，是的，就是端，因为娄父的茶具是一整套，一个茶壶八个杯子，都是银的，茶杯上好像还纹的龙。要不是场合不对，何雨柱一定仔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银茶杯。 娄父倒了一杯茶，推给了何雨柱，“来吧，小何，尝尝我平时喝的茶怎么样，合不合你口味。” 何雨柱仔细的品了口，再尝一口，再······再想喝一口的时候就没了，何雨柱咂吧了下嘴，说实话，他就不是个懂茶的人，后世自己平时喝的最多的也就是雀巢咖啡，没错，速溶的，因为方便嘛。 他现在虽然每天躲在办公室偷懒，一天到晚都在喝茶，但那是从杨厂长办公室拿来的，他压根也不懂品茶，当水来喝的。 但是虽然不懂，自己也要装一下，“嗯，挺好的，回味无穷。” 娄父看到何雨柱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懂茶，也不拆穿，继续倒了一杯茶，和何雨柱拉着家常。 何雨柱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娄父瞎扯，除了一些很敏感的东西，其余的他都发表了些看法，无所求也就不会刻意讨好，他感觉自在多了。 娄父也很乐意和何雨柱聊天，他虽然言简意赅，但是每每都能切中要害，说一些令自己耳目一新的观点，有些他一开始都觉得荒诞，但细想后又发现惊为天人，令他很是疑惑，何雨柱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他不是个厨子嘛。 就在二人越聊越投入时，一个少女蹦蹦哒哒地从楼上跑下来，看到何雨柱后眼睛都亮了，对着娄父道：“爸，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我还想当面感谢何雨柱呢。” 娄父看到自己的女儿，满眼宠溺，“好，是爸的不对，聊着就把这事忘了，嘿。” 娄晓娥也不是真的生气，坐在父亲旁边，看着何雨柱道：“何主任，我今天就是想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差点嫁给许大茂那个王八蛋了，那我以后可就毁了。” 何雨柱不在意的挥挥手，“叫我何雨柱就行，我当初单纯的就是为了恶心许大茂，不对，是专门为了不让姑娘被许大茂耽误了，顺便恶心下许大茂。” 何雨柱差点把真心话说了出来，还好自己机智，找补了回来，在正主面前还是要收敛一点，万一人家不开心了，给你一脚可不好了。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脚上的高跟鞋，把脚偷偷的缩了回来。 娄晓娥也听出了何雨柱的真心话，她本来就是个心大的女孩，这时候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就是感觉何雨柱看自己脚的眼神很奇怪。 娄晓娥看了看自己的鞋，没穿错啊，抬起头问道：“何雨柱，你看我脚干嘛？我穿错鞋了吗？” 何雨柱差点把嘴里的茶吐了出来，娄晓娥还真虎啊，果然是傻娥，努力咽下了即将喷涌的茶，“没有，我就是单纯的看看，没看过这么好看的鞋。” 娄父也差点绷不住，一口把茶吐出来，自己这个女儿被他保护的太好了，一点都不懂的人情世故，心地善良，现在看来这些优点可一点都不适合这个时代了。 娄父赶紧打圆场道：“晓娥，去通知厨师做饭吧，今天好好招呼小何，多做几道菜。” “小何，我家的厨师虽然厨艺比不上你，但是也还不错，在我家做了有些年头了，一会你别嫌弃啊。” “娄董事你言重了，我也就是会些皮毛，和那些真正的大师相比还差的远呢，互相学习，互相学习，还有别做太多了，简单吃点就行，我对吃这方面没什么要求，简单就行。” “行，那娥子你去通知严师傅做五菜一汤就成，简单吃点。” 娄晓娥听话的去了厨房，通知师傅做菜，接着就上了楼，不知道干嘛去了。 娄父继续拉着何雨柱聊天，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墨水。 时间一晃而过，娄晓娥和母亲一起下楼，看到两人还在聊天，通知他们可以吃饭了。 娄父伸了伸懒腰，人老了，到底是身体大不如前，就这么一会儿就感觉腰不舒服。 “走吧，小何，咱上桌吃饭，继续聊。” 何雨柱跟着三人走向饭桌，说是饭桌，也是一个巨大的客厅，中间摆放着一张大桌子长有个六七米，宽有两米左右，这么大怎么够的着菜啊。 何雨柱的想法确实对，娄父解释道：“这是宴请一些人才会坐在这里，平时我们一家人都在里面的小桌子吃。” 何雨柱跟着娄家人转进一个小包间，里面虽然不大，但也是正常十人包间般大小，几人落座后，管家带着两个人把菜放到桌子上，退了出去。 娄父给何雨柱介绍了下妻子，何雨柱早就知道这位，毕竟在电视剧里这位可也是驰骋商场的人物，行事果断，眼光也不错。 娄家的桌子上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也或许是迁就了何雨柱，反正何雨柱这顿饭吃的感觉还不错，畅快多了。 结束后何雨柱就准备告辞回家了，娄父感觉何雨柱不是常人，还想拉着他继续聊会天，可是看何雨柱去意已决，也就不多加强求，吩咐司机送何雨柱回去。 何雨柱答应了娄父下次有时间一定来拜访，才辛苦地把手从娄父手里抽了出来。“这娄父也真是的，握这么紧干嘛”，何雨柱坐在车上时甩了甩了，疑惑地想着。 何雨柱下了车，挥了挥手后走进了胡同，他没让汽车进胡同里，这个时候小汽车也太稀罕了。 再加上三大爷“千里眼顺风耳”，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要是被他知道了，明天大院所有人都会知道何雨柱是被小汽车送回来的。 与其让大家问来问去的，还不如自己走两步省事。但是即便这样，何雨柱一进大门还是遇到了三大爷。 “三大爷，您这大晚上的怎么还在这啊，吓我一跳。” “嘿嘿，柱子啊，我这不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是汽车的声音，出来看看。你进来的时候外面有汽车吗，还是汽车就是送你的。”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没什么汽车，我今天有事没骑车，走回来的，快睡吧，走了啊。”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笑呵呵地自言自语道：“嘿，你这个柱子还不说实话，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你肯定是小汽车送回来的。” 三大爷满意的回了屋，哎，又发现了一个小秘密，明天的谈资可有了，嘿嘿。 第73章 指点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四月份，春天的气息更浓了。 在这段时间内，何雨柱一直秉承着能苟就苟，绝不出头的政策，每天轧钢厂，四合院两点一线，过的十分单调。 娄父倒是经常找何雨柱聊天，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熟络了很多，何雨柱也意识到娄父是真正的爱国商人，一心为国，可惜这个时代终究是容不下他，这是大势，滚滚而来，谁都挡不住。 何雨柱决定还是要提醒一下娄父，不能让他就这么陷入囹圄，还是早点脱身为好。 下班后何雨柱骑着车赶往娄家，到了娄家后轻车熟路地走进客厅，娄父看到何雨柱后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知己。 何雨柱直接开口道：“娄董，去书房说吧。” 娄父有些错愕，何雨柱还是第一次提出去书房谈事，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何雨柱一定有事找自己，急忙带着何雨柱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何雨柱又一次看呆了，这尼玛哪是书房，是小型图书馆吧，巨大的书架，上面满满的全是书，目测不到一千本也有八九百本。 “呵呵，不错吧，这可是我们娄家立身之本，我父亲那个年代就开始收集书本古籍，他是个爱书之人，心疼那些因战乱而受损的书，每次只要一看到，就会买下来，即使花再多的钱都不在乎。 他生前保护了不少，走之前嘱咐我要继续保护中华名族的底蕴之宝，不要让这些书籍白白丢失。 没办法，我只好遵从父亲的意愿，一直都在不断收集保护，这里面有些书收到的时候破烂不堪，我还专门找了个懂古籍保护的专家修复，有些破损的太厉害，我都会让人尽力腾抄一份新的。 你看到的这些书大部分都是让人腾抄的，都是新书，至于原本都保存起来了，这些年一直这么走来，倒是有了点收获。” 何雨柱对娄家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娄家祖父还有这样的热忱，在战乱动荡时期都在保护这些在旁人看来毫无用处的东西，这一份眼光和见识就值得所有人敬佩。 这些古籍在那个年代没什么用，但在后世和平年代用处还是很多的，上交给国家都足以支撑起一个小型博物馆了，更别说书籍的内容了，有些古籍的价值不可估量啊。 何雨柱走上前，拿出一本书，《绘图阳宅大全》，何雨柱满头问号，这是什么东西。翻开一看，是一本介绍风水布局的书籍，帮助人找一处上好的居住之所。 娄父也看出来何雨柱的疑惑，笑着道：“你可别小看它，这书当时在我父亲那年代可是很有市场的，当时不少人去求这位风水先生，寻求一个上好的住所，这还是我父亲当时重金相求，那人才勉强让我父亲抄录了一份，据说真迹还是用羊皮写的，我父亲当时也没多说。” 何雨柱听完倒是也不意外，那个年代的风水大师还是很受欢迎的，建国后打击封建迷信，这些大师才渐渐销声匿迹，隐姓埋名躲了起来。 何雨柱把书放了回去，坐在椅子上，盯着娄父，“娄董，你觉得现在这个形势怎么样。” 娄父也意识到了何雨柱想说什么，正襟危坐，斟酌再三，开口道：“当然不错了，国家蒸蒸日上，人民奋发上进，国内和平安定，是个好时代。” 何雨柱嗤笑一声，直接开口道：“娄董，我今天找你是有要事相商的，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既然你不想多说，那我就走了。”说罢何雨柱作势要走。 娄父哪能让何雨柱就这么走了，急忙拉着他说：“柱子，别着急，先坐下，那你也得告诉我哪方面的事啊。” 何雨柱指了指娄父，“事关您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现在能好好说了吧。” 娄父吃了一惊，生死存亡，这么严重啊，“嘿嘿，柱子你说的严重了吧，虽然国家对我们这些商人有意见，但是还不至于到生死存亡的地步吧。” “娄董，我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依据的。就说最简单的一点，你们这些商人太招摇了，过的太好了。 你仔细想想现在国家的人民是什么情况，60年自然灾害，持续了这么长时间，饿死了多少人，现在偏远山区的人们都还是饿一顿饱一顿，甚至死人也有发生。 再加上和苏联闹翻，举国之力在还款，粮食更是不间断的往北方运，你看看现在北京的粮食都涨价了不少，每月的定量都是粗粮多，细粮逐渐减少，人们都得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你再想想你们这些商人，每天进出们都是小汽车，住的是大洋楼，吃的是美味佳肴，家里还有下人伺候，你说说人民群众怎么看待你们这些商人。 现在是国家安定，人们也都积极乐观，但是时间一长，不满的情绪积攒，就像火炉一样，慢慢的加热，最后只需要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嘭’的一声炸开，到时候愤怒的人群可不会听你们的解释，他们只会把一切都归咎到你们的身上。 怪你们这些商人吸国家的血，吃人民的肉，看着国家受苦，看着人民受难，自己却无动于衷，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早已注定了。” 何雨柱一脸唏嘘地拿起一支笔，“这是国外进口的钢笔吧，看起来就不便宜，我估计得有个普通人几月工资吧，真奢侈。” 手里的钢笔应声落在地板上，啪嗒摔成了两节。 “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 娄父听到一半就开始思索，听完后更是惊起一身冷汗，他也隐约觉得现在风向不对，但是周围的人全都没出什么事，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经过何雨柱这么说，他也知道了事情可能会很严重，急忙道：“柱子，这不会吧，我怎么也算是爱国商人，我把自己所有的工厂都交给了国家，自己也不参与管理，就一点点干股，国家应该会念我们的好吧。” 何雨柱摇摇头，“国家是会念你们的好，但是人不会，千人千面，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有人念你好，有的人就想吃你肉，您老不会这都不知道吧。” 娄父哪能不知道派系斗争的残酷，当初他也是和兄弟争斗胜利后才执掌大权，而兄弟只能灰溜溜地跑去香江，虽然他当初给了兄弟不少支持，但是两人现在依旧有隔阂。 第74章 劝告 “柱子，你这消息来源准确吗？还是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娄父依旧不死心的问道，他对这个国家爱得深沉，实在不愿意轻易放弃。 消息来源肯定准确啊，何雨柱可是后世来的，这方面的知识还是学习过的，但是他不能告诉娄父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还是得拿大领导当挡箭牌。 “嘿，你这话说的，要是来源不准确，我能和你说这些嘛。你也知道我经常去给一个大领导做饭，一来二去和他关系还不错，知道了那么一点点内幕。 我也是觉得不能辜负娄董的爱国情怀，才决定告诉你的，这些话也就是在这个书房才作数，出了这个门我可不承认说过这话。” 娄父也知道何雨柱关系很高，认识一些级别很高的领导，知道点内幕消息很正常。 此时他才抛弃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顿时觉得前方一片灰暗，路都没有了，他该何去何从。 何雨柱看着娄父眼中无神，呆坐在原地，于心不忍，“娄董，你要振作起来啊，你家里可还有妻子、女儿要照顾呢，你不早做决定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娄父听完何雨柱的话，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急忙问何雨柱，“柱子，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何雨柱不说话，静静看着娄父，他知道娄父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肯定想到了应对之法。 果不其然，娄父看何雨柱不说话，自言自语道：“难道只有出国这一条路了嘛。国外虽大，但何处是家啊。这片故土，我这把老骨头今天走了，以后还能回来嘛。 我娄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没想到到了我这里，会当逃兵，逃离这里，不孝啊。” 何雨柱看着娄父一脸灰败，劝说道：“娄董，这是形势所迫啊，怪不得你。 再说了你要换个想法，你这不是逃亡，你是去了国外，为了更好的服务祖国，以后有机会了，你在回来，更好的报效国家，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嘛。 留下来螳臂当车，被轻易碾的粉碎，走出去了保留有用之躯，静待时机，回来建设国家。 我相信娄董肯定会仔细斟酌的。” 娄父也知道留下来结果可能不太好，但是他仍旧对国家有着一份信心，觉得事情可能不会那么严重。 “柱子，那你觉得事情可能是什么时候发生呢？” “66年。” “为什么是66年。66年有什么特殊的吗？啊，公私合营，66年到期，所有股份都没了。” 娄父想到了原因，当初公私合营签了十年，刚好66年到期，到期后股份全部归了国家，他们也就没了作用，被清算也是正常的。 “柱子，现在才63年，时间还早，我觉得再观望一下吧，毕竟事情这么大，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何雨柱也知道娄父依旧有点幻想，他也不打破，“时间确实还有点，不过你还是早做打算吧，早点找好关系，到时候想脱身也容易。 至于去哪的话，我个人觉得大陆对面的香江刚好适合，和世界接轨，机会遍地，去了的话可以大展拳脚。” 娄父也觉得香江是个好地方，刚好他在那里的关系网也不少，打点起来也方便。 两人就这些问题讨论了半天，给娄父解了不少疑惑，何雨柱就骑车回家了。 娄父在书房坐了半天，雪茄都抽了一根又一根。 娄母推开门，满屋子烟味，连忙打开窗，“怎么了这是，抽这么多烟。” 娄父欲言又止，半晌才说道：“你觉得国内形势会变吗？” 娄母也是出生名门，自小也见识不少，“你是说你上商人的身份吗？可是最近也没听到有什么不对啊。不过低调点也好，现在人们过的都不好，咱也不能太显摆了。” 娄父叹了口气，他决定还是自己先暗中调查一下再说，免的家里人也跟着操心。 何雨柱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哼着歌走进了大院，没想到又遇到了三大爷。 何雨柱没好气地看着三大爷，他觉得三大爷就是故意盯着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每次都能碰到他。 “三大爷，您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故意来堵我的。” “嘿，柱子你说什么胡话呢，三大爷是那么闲的人嘛。” 何雨柱不住点头，表示三大爷你就是那么无聊的人。 三大爷也不见外，依旧笑呵呵地说：“我今个是有事和你说，去你家找你了你又不在，这才在这拦住你。 我呢是来通知你明天来家里吃席。” “吃席，谁的席啊？” “你看，贵人多忘事吧，之前我和你提过，我家解成相亲成功了，这不就准备订婚宴了嘛，就在明天中午，刚好是周末。” “恭喜啊三大爷，这我解成兄弟刚工作就结婚了，双喜临门啊，你这担子一下子就轻了不少啊。 您这拦住我是为了让我掌勺吗？那你放心，我肯定不给您老丢面子，你老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不是，不是，柱子你想多了，我就是通知你明天来吃席的，做饭不用你出手，就这样啊，我走了。”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逃跑似的回了屋，有的摸不着头脑，三大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怕自己跟他要东西嘛，可是现在哪个厨师坐席都要东西的啊，想不通。 何雨柱索性不去想了，又不管自己的事，明天自己还乐的清闲，直接去吃席就成。 关门，灯都不来了，直接上床睡觉。 三大爷回了屋关上门后，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请你出手可不划算，不仅要掏钱，东西还剩不下。 明天就让老婆子随便做点就成，味道可不能太好了，不然全吃光了怎么办，剩下的可都是自己的。 虽然解成给了自己钱，但是能省则省，肉也不能多买，太贵了。” 三大爷又为自己省下不少钱而高兴，距离自己买车又进了一步，自己要是把自行车推回院里，肯定能大出风头，树立在院里的形象。 三大爷在幻想中安然入睡，嘴角不停上扬，注定今晚是个好梦。 第75章 新手助力期 “无事一身轻啊。”何雨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嘴泡沫，嘟囔道。 “签到。” “叮咚！” 嗯哼，今天系统的声音怎么不一样了。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签到获得丹药：健体丹（强身健体，提升宿主体质20%），丹药已放入空间。（签到奖励都会在空间里） 系统升级中。 叮咚，系统升级成功。 系统公告： 签到已满三个月，新手助力期已结束，今后周签取消，改为月签，签到奖励包括但不限于食物，丹药、技能、秘籍等，详细内容请自行观看。” 何雨柱紧紧盯着系统光屏，察看起了什么变化。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放下手里的牙刷，双眼放光，内心激动坏了。 原来前三个月是系统的助力期，是为了帮助宿主更好的在这个时代生活，主要签到的奖励都是钱财和食物，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吃喝零食（比如啤酒）。 现在三个月时间已过，系统功能升级，改为了月签，签到的东西都是随机的，层次不一，比如说要是运气好的话可以签到技能，运气差的话签到一瓶啤酒都有可能。 不过今天奖励还不错哦，健体丹，能提高20%的身体素质，估计是第一次签到，系统给的大方，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事了。 虽然何雨柱打遍四合院无敌手，但是他现在可是文化人，讲究的是以理服人，当然，要是他还不服气的话，何雨柱也不介意用拳头教他做人。 何雨柱激动地取出丹药，看着很平常，就像后世那种大药丸，黑不溜秋的，仔细地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味道，系统出品就是不一样。 “不管了，肯定吃不死人，美好的明天我来了。”说罢何雨柱就把丹药扔到了嘴里，一口咬碎，嗯，有点苦，再仔细嚼一嚼。 “tmd，好苦啊。” 何雨柱努力的咽了下去，怎么没什么感觉啊，不会吃了个假东西吧，何雨柱张大嘴，仔细看了嘴里确实没有东西。 就在何雨柱疑惑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袭卷而来，他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仿佛从里面被狠狠撕碎，然后再重组，接着再撕碎再重组，不停重复这个过程。 何雨柱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捶着地板，一只手被狠狠咬住，他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可解释不清楚原因。也幸好今天是周末，院里孩子玩耍时很大，不然何雨柱家的动静肯定会引起注意。 过了几分钟，身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何雨柱感觉死里逃生，真的太疼了，他现在腿还使不上力，只能坐在地板上。 “该死的，系统你出来，你是不是坑我啊，怎么不告诉我会这么疼。” “叮，请宿主注意，我没有自主意识，只会依照固定程序运行，不会解答宿主各种疑问，以后请宿主自行阅读物品使用说明。” “使用说明？还有这东西吗，怎么不早告诉我。” 系统并没有回答何雨柱的疑问，何雨柱也没有办法，打开系统光幕，仔细的翻找起来。 何雨柱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说明书，点进去一看，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有些物品或许有使用的后果，请宿主自行查看，概不负责。” 接着这一个版面孤零零的只有一个健体丹一个，点进去看了下，何雨柱忍不住破口大骂，“系统你xx，这你不早说，md。” 原来健体丹能提升体质的原因就是，帮助使用者改变身体，硬生生的拔高使用者的身体素质，就是用外力短时间达到效果，过程会产生剧烈疼痛。 何雨柱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慢慢爬了起来，现在身体感觉好多了，估计再过一会后遗症估计就会消失了。何雨柱看着地上那滩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污渍，嫌弃地脱掉了衣服，打盆水清理自己。 又过了半天，何雨柱神清气爽的挥了挥手，感觉很不错，虽然没有感觉焕然一新，但就是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百分之二十的提高，他也不知道提高在哪里了，这可是现实生活啊，又不是在游戏里，每个人都有数值，提高了在哪里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不通索性算了，反正提高了就好，何雨柱一身轻松地推开门，呼吸着新鲜空气，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柱子，今天心情不错啊，有什么好事啊。”秦淮茹站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何雨柱满脸笑意，不由得问道。 “秦姐啊，这周末了都不好好歇歇，还不停洗衣服呢，嚯，这还不少呢吧，得有一个星期的吧。 啧啧，有一说一秦姐你确实不好过啊，家里有个婆婆还不帮衬你，年纪却也不大，每天在家里等吃等喝。 也就是你脾气好，要是我······”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贾张氏一把推开了门，怒骂道：“何雨柱你放屁，你说说每天等吃等喝呢，你个王八蛋，我怎么做干你屁事，用得找你来说三道四嘛，混账玩意，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不停张合的嘴，心里确实很佩服，贾张氏别的不说，这骂人的技艺肯定达到宗师级了，半天没有一句重复的话，真没让何雨柱失望。 贾张氏骂了半天后发现何雨柱就静静看着自己，眼神中的意味深长她读懂了，但是又有些不懂。 “贾大妈，你继续骂啊，我正好无聊，就当是看场戏了。” “你······你放屁，你让我继续我就继续啊，我偏不，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一点都不尊老爱幼，你以后下雨天走路注意点，小心老天爷降下一道雷劈死你。” “贾大妈，你这可是宣称封建迷信了，我可是能到街道举报你的啊。”何雨柱做势要走。 贾张氏顿时急了，大喊，“你胡说，我哪里说了，都是你胡说，没人给你作证的，你拿我没办法。”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屋里，留下在院里凌乱的秦淮茹，一脸无奈。 院里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哄然大笑，还是何雨柱有办法对付贾张氏。 第76章 趣事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落荒而逃，也觉得心里痛快，他确实不喜欢这个整天在院里胡搅蛮缠的老虔婆，没有她的叨扰，四合院保证比之前要和平。 何雨柱也不是没想过搬出四合院，但是现在四合院还不准买卖交易，他也没办法搬出去，只有继续在这里苟着了。 再说了，这个四合院地理位置很不错，自己为什么要搬走，等到有机会的时候自己可以把其他人的屋子买过来，这样整个院子就都是自己的了，完美。 “回见啊各位。” 何雨柱和众人打了招呼后，回屋继续看书去了，穿越过来三个月了，他真的没事可干，整天喝茶看报，别说他还真的养成了看书的习惯，把自己的网瘾都戒了。 没办法啊，实在没事干，没手机没电视，总不能自己双手互搏，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吧，这也太费身体了，他还没找到媳妇呢，伤不起啊伤不起。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何雨柱有点恼火了，他家里还是没有手表，上次他准备买来着，但是一想到自己刚当上食堂主任，家里又是装修买家具，又是买了两辆自行车，花钱有点多，再买一块手表有点张扬了，最后就决定不买了。 可是家里没个表真的不方便，他都不知道时间了，只能看太阳猜测，这可不行，明天得买个钟表放在家里，这样就方便多了。 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何雨柱感觉快到了中午，可以去三大爷家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三大爷敲开了何雨柱的屋，笑呵呵地说：“柱子，时间差不多了，你抓紧点啊，我去叫二大爷了。” 何雨柱背着手出了门，走了两步后回屋拿出了锁，把门锁上了，悠闲地散步去三大爷家。 棒梗躲在门后面，看到何雨柱出去了，朝着院里四处张望，发现院里没人，噌的一下窜了出去，蹑手蹑脚跑到何雨柱家门，准备推门而入。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推了两下后门纹丝不动，他抬头一看，一把锁赫然出现在眼前。 棒梗怒不可遏，该死的傻柱，出去吃席都要锁门，你这是防谁呢，谁稀罕来你家啊。 越想越气，他一脚用力的踹在了门上，下一秒钻心的疼痛袭来，他抱着脚躺在了地上，他想大声叫喊，但是怕被人发现，于是慢慢的爬到了院子，准备爬回去。 三大爷和二大爷看着在地上爬的棒梗，觉得很诧异，还是二大爷站了出来，“棒梗，你怎么了，怎么在地上爬呢。” “淮茹啊，在家吗，出来一下，棒梗不知道怎么了，趴在地上不说话。” 秦淮茹没有出来，倒是贾张氏急忙出来，看到自己的孙子，跑过去抱着棒梗，大喊道：“乖孙子，你怎么了，快告诉奶奶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奶奶，奶奶给你做主。” “奶奶，你别喊，别喊了，快抱我回去。” 贾张氏人肥体胖，平时在家里什么活都不干，专门养膘，棒梗虽然不重，但是她抱着的时候依旧踉踉跄跄。 果不其然，没走两步路贾张氏就啪唧一声摔在地上，把棒梗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啊。”棒梗惨叫一声，被自己奶奶压在了身下，声音都传不出来了。 “乖孙子，你怎么了，别吓奶奶啊，你快说话啊。” 棒梗用力的推了推贾张氏，贾张书后知后觉的才爬起来，一看棒梗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别，你别过来，我自己回去。”棒梗看着自己奶奶走过来，仿佛看到了洪水猛兽般连连摆手，生怕自己奶奶过来，他手脚并用的向前爬。 别说，棒梗改变了攀爬姿势后，速度很快，不到一会儿就爬回了家。 二大爷和三大爷互相看着对方，想着刚才在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幕，顿时觉得不可思议，贾家这是表演猴戏呢嘛，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贾张氏也被自己孙子伤了心，愣了一会后，回过神来就感到愤怒，刚好想发泄，两位大爷就成了最好的目标。 “刘海中，是不是把棒梗打成那样的，你个不是人的东西，欺负我们家棒梗，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你要不给我个说法，我、我就跑你家去闹，让你不得安宁。” 二大爷一脸错愕，他原本是好意，想着通知贾家，谁能想到贾张氏倒打一耙，把这事怪到了他头上，他也不是好惹的。 “贾张氏，你注意你说话的语气，谁打棒梗了啊，虽然他确实得好好教育一下，但是我才没那个功夫给你贾家教育孩子。 实话告诉你，刚才我和三大爷一起从后院出来，就看到了棒梗在地上爬，我呢就当做好事了，想着叫淮茹出来把棒梗带回去，谁能想到淮茹没出来，你倒是出来了，还把棒梗扔到地上。 说到底这都怪你自己，你赶快回去吧，看看棒梗人怎么样，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我和三大爷还有事呢。” 三大爷也站出来劝道：“是啊贾张氏，这事确实不是二大爷做的，我可以作证，再说了现在就棒梗在家，万一他出点什么事怎么办，你后悔都来不及了，你还不回去看看，在这里和我们争论也不是个办法啊。” 贾张氏虽然还想继续和二大爷扳扯一下道理，但是转念一想也对，自己乖孙子可没人照顾呢，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可怎么办，贾家的顶梁柱就没了啊。 “我呸，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喷粪，咒我乖孙子干嘛，两个老不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家棒梗要是出什么事了，我和你们没完，我呸。” 贾张氏骂完后赶紧跑回了家，她可怜的大孙子，奶奶来了，别怕。 可惜棒梗现在躺在地下生无可恋，要是知道贾张氏内心所想，估计会大声的说：“你别来，你来了我更害怕，求求你别来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遇到贾张氏这样的人，你和他说道理她不停，就和你胡搅蛮缠，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说不清啊。 第77章 于莉 三大爷笑着伸手道：“走吧，他二大爷，时间快到了。” “行，今天可是你们大事，可不能马虎了。” 回过头来，贾家现在可不太平静。 “奶奶，我脚疼，胳膊刚刚也压到了，都怪你。” “哎呦我的乖孙啊，奶奶不是故意的，奶奶年纪大了，走路没看清，都是奶奶的错。 我的乖孙啊，你还没告诉奶奶，你怎么在地上爬呢，奶奶也是担心你，你快告诉奶奶。” “奶奶，都怪那个傻柱，他出去吃席锁门，我一气之下踹了一脚，磕到了，爬不起来了。” “该死的傻柱，大白天的锁什么门，防谁呢他，不是个东西，看不起人，就像谁稀得去他家似的。” 棒梗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奶奶，咱把他锁撬了进去吧，他家肯定有好吃的。” 贾张氏虽然是个农村妇女，但是她也知道要是撬锁可就不是小事了，到时候何雨柱追究起来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乖孙子，奶奶年纪大了，没什么力气，撬不开锁啊，咱还是算了，好好休息吧。”说完就利索的爬上了炕，躺下准备睡觉了。 棒梗看着奶奶小山一样的身躯，嫌弃的避开眼睛，小声骂道：“没用，还得靠小爷，等有机会一定教何雨柱好看。” 棒梗在学校也经常听大侠劫富济贫的故事，在他看来，何雨柱就是古时候臭名昭着的土地主，而他就是铁骨铮铮的大侠，专门惩治像何雨柱这样的坏蛋。 何雨柱到三大爷家时，屋子里有不少人，一大爷，郑大爷，许大茂，梁要武，李红兵，孔庆华。 看着何雨柱疑惑的目光，一大爷笑着解释道：“老太太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来了，你一大妈去照顾了，你放心。” 何雨柱坐了下来，仔细看了一圈，才发现屋里有个漂亮的女子，梳着一根大麻花辫，气质长相都不错，要是穿上身制服，妥妥的都市丽人，白领女性。 阎解成走过来介绍道：“柱子哥，这是于莉，我未婚妻，于莉，这是柱子哥，你以后也叫柱子哥，我告诉你啊，柱子哥可是轧钢厂的主任，在咱四合院地位高着呢。” 于莉听完后眼睛都亮了，这四合院有个主任的话，以后要真的有事求到他也有关系啊，再说了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啊，这主任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上。 于莉也不敢怠慢，放下手里的东西，“何主任好，以后还要您多加照顾。” 何雨柱摆摆手，“嘿，别说什么主任，就是个普通工人，为人民服务嘛。今天是你们俩的好日子，我可不能喧宾夺主，主角可是你们两个。” 许大茂挑衅道：“亏你还知道啊，还来的这么晚，我看你是不把三大爷放在眼里。” 何雨柱刚想说话，三大爷人未至声音先传来，“大茂你冤枉柱子了，柱子有事要忙，他告诉过我，事出有因嘛。 再说了，我们家也不讲究这些，人来了就是最好的祝福，您觉得呢，二大爷。” 二大爷被许大茂灌了不少迷魂汤，早就认定何雨柱不是个好东西，此刻也不想给何雨柱说话，哼了一声后径直入座了。 三大爷反应很快，笑着打圆场，“二大爷是被贾张氏惹的不高兴了。”然后把刚刚中院发生的事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众人也都习惯了贾张氏的作妖，只觉得新鲜，而于莉就被雷的不轻，阎解成小声解释道：“以后和你细说，你只要知道离贾家远点就行，贾家可不好相处。” 于莉把疑惑压到心底，打算以后再好好询问。 一大爷感慨万千，“自打贾张氏进到这个四合院起就是这个样子，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先是丈夫走了，好不容易拉扯儿子长大，谁曾想到儿子也走了。 留下贾家一家子孤儿寡母，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她对孙子看的死死的，生怕出一点差错，唉，也不知道这样到底对不对。 棒梗这小子偷鸡摸狗，谎话连篇的，也不知道长大以后会怎么样。” 许大茂不屑的嗤笑，“怎么样，吃枪子呗，贾家不教育好，自然会有国家帮他教育的。” 三大爷也是很感慨，“大茂话糙理不糙，贾家在这样不好好教育棒梗，他真的就长歪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棒梗在学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学习成绩次次倒数，上课整天睡觉，下课闹的鸡飞狗跳，唉。” 何雨柱自然知道棒梗的本性，一切都是贾张氏的溺爱导致的，要说管教根本不可能，除非贾张氏嗝屁了，要不然就是想屁吃。 阎解成看着一群人热烈的讨论棒梗，也急了，这是自己的订婚宴啊，怎么就讨论别人呢。 “爸，别叹气了，今天可是我的订婚宴啊，时间不早了，该开始了。” 三大爷也是反应过来，现在时间可不太好，这些事以后讨论也不迟。 “不错，解成说的不错，这些事还是让贾家自己操心吧，今天大家来可不是说这些事的。 杨瑞华，能上菜了，解成去拿酒，算了，我自己去。” 三大爷急忙跑到里屋，翻找出来一瓶酒，至于为什么不让儿子去，是因为怕阎解成拿错了酒。 没错，就是怕拿错了，因为他有一瓶酒是兑过水的，另一瓶没兑过，当然要上兑过水的，不然他可就里外里亏了一瓶呢，一瓶酒兑完水能成两瓶。 “嘿嘿，这可是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酒，今天拿出来大家尝尝。” 三大爷给众人都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生怕撒了一点。众人端起酒喝了下去，反应各不相同。 二大爷要不是顾及这不是自己家，不然早把酒吐了，什么玩意儿，这兑了半瓶水吧。 一大爷勉强咽了下去，看着满脸戏谑的何雨柱，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许大茂可没这个顾及，当场就说道：“三大爷，您这也太能算计了，就拿这种酒出来啊，可真有您的。 您这酒也就是打的散酒吧，估计还兑了不少水，你说说这还怎么喝。” 三大爷脸红了不少，“大茂啊，这你就说的不对了，我怎么能兑水呢，估计是放的时间长了，酒味散没了。 再说了，怎么不能喝了，你看看我这都喝了，没问题的。” 许大茂刚想继续说，一大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来，解放，你去一大爷家里，柜子上还有两瓶高粱酒，你拿过来，我请大家伙儿喝点。” 阎解放听话地跑去找酒了，三大爷高兴地又喝了一杯，今个可赚到了，不仅没贴出去酒，还蹭到了好酒，值了。 不行，不能喝了，一会儿还有好酒呢，再喝就亏了，三大爷连忙把酒杯放下，把酒瓶盖好，放到了桌子下。 第78章 算道巨擎 就在众人等酒的时候，三大妈端着盆菜走了出来，“来，大家伙儿动筷，赶紧尝尝吧，白菜炒肉。” 待她放下后，众人一瞧，顿时眼睛都大了，说是什么白菜炒肉，眼睛看到的地方全是白菜，至于肉，众人都还没找到了。 话说这也和三大爷有着很深的关系。 今天三大爷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呢就赶着去了菜市场，因为他知道去早了，菜市场人少不说，还能买上一些边角料。 你可别小瞧这些边角料，这可很受欢迎，价格便宜不说还都是些肥肉，每次去的稍微迟一点就没了。 三大爷去了倒是挺早，但是他还要货比三家，不对，是货比三十家，他挨家挨户的问了过去，半天功夫过去，愣是没买一点。 原因嘛很简单，这家瘦肉多了，这家肉卖相不好，这家缺斤少两，甚至有一家卖肉的长的文静，他就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幸亏现在世道安稳，不然他这样的人出不了这个菜市场。 就这样砍砍价，找找茬，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人家肉都快卖完了，他愣是都没相中，最后只剩下些好肉了，他心疼的舍不得买。 但是没办法啊，谁叫自己儿子今天订婚，没有肉实在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亏的慌，按照他的想法，办什么订婚宴啊，直接办婚宴多好，还能收着礼金，不像现在往外掏钱。 但是没办法啊，自己儿媳妇强烈要求的，他为了在未来儿媳妇面前显示自己知识分子的面子，咬牙都答应了。 为了这门婚事，三大爷可没少给媒人好礼，把自己家庭塑造的十分完美，另外还夸大其词，声称结婚后可以帮于莉解决工作问题。 这可是个大杀器，一下子从一群相亲对象中脱颖而出，没几天事情就水到渠成，儿子也顺顺利利的要结婚了。 其实三大爷哪有那个关系，他完全就是像先把事情定下来，至于最后怎么办再说，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何雨柱嘛，他好歹是个主任，关系还是有点的，到时候自己姿态放低点，多去求求他，至于送礼什么的，他可是没想过。 要说这订婚宴其实他也不亏，今天的钱也都是儿子上交的，他这个月把钱都上交了，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他办的体面点，羊毛出在羊身上。 虽然这么说，但是三大爷拿到手里的钱还想让他花出去，那可就有点困难了，就相当于要他的命啊。 于是，三大爷咬牙买了半斤肉，这也是三大爷权衡再三下的最大的决定，就这他都觉得自己肝疼，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 回到家里，也觉得闷闷不乐，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决定的，三大爷嘱咐三大妈，“杨瑞华，今天中午肉不准都做完，就把他切成碎末，扔到菜里煮一下，沾沾肉味就成。 咱家可不好过，全凭我一个人的工资，虽然儿子工作了，但是也不能大手大脚的，钱都得留下来，还有三个孩子呢。” 三大妈觉得有点不妥，但是她也是唯三大爷命是从，也就答应了下来，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三大爷也丝毫不觉得尴尬，乐呵呵地说：“今天早上去菜市场买肉了，谁知道今天运气特别背，找遍了菜市场都没买到肉，这还是最后时刻我死乞白咧的要来的，不然连着都没有了。” 一大爷也打圆场，“行了，有这都不错了，在往前几年，窝窝头都吃不上。”拿着筷子夹了点白菜，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何雨柱也无所谓的吃起了菜，他其实对吃没那么看重，平时自己晚上回来都是随便对付一口，有时候就吃点零食水果，毕竟系统送的，虽然放在空间坏不了，但是自己没事能解决一点算一点。 “md，三大妈做的菜也太难吃了吧。”何雨柱内心咆哮。 看着三大爷吃的津津有味，何雨柱感觉是不是自己味蕾出了问题，不信邪的又尝了一筷子。 “NNNGt，md。”何雨柱看着三大爷，你个老骗子，长得和蔼可亲，没想到还是个演员，再也不吃了。 环视一周，除了三大爷，其余的人都面色难看，估计和何雨柱内心所想一样。就连阎解成这个儿子也是一脸疑惑，自己母亲平时做饭没这么难吃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其实他误会自己母亲了，三大爷为了剩下更多的菜，专门让三大妈把肉菜做的难吃点，这样大家都不吃了，就都留下来了。 果不其然，三大妈完美的贯彻了三大爷的政策，肉菜难吃无比，炒土豆倒是做到能下口。 就这这时，阎解成总算回来了，拿着两瓶酒，递给了一大爷。 “来来，大家尝尝这酒，虽然不贵，但是别有一番滋味。”一大爷把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激动的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拿着酒瓶给所有人都倒了一杯，最后把酒瓶放到了自己跟前。 一大爷举杯，“我提议啊，大家一起举杯，敬一下解成和于莉，祝愿你们两个以后生活和和美美，家庭幸福，工作顺利，大家都干了。” 众人也都举起了酒杯，敬二位新人。 “啧，这酒还可以，挺烈的，过瘾。”二大爷点评道。 三大爷招呼众人赶忙吃菜，不然一会菜都凉了。 一群人看着桌上的菜，不约而同地夹起了土豆片，这是众人第一次觉得肉不如土豆片好吃，真的是令人难忘。 宴席结束的很快，众人匆匆的喝完了酒，纷纷告辞了。 三大爷看着桌上剩下的肉菜，满意的笑了起来，今天算是赚到了。刚想喝一杯，想到了什么，连忙把酒杯放下，把杯里的酒又倒入了瓶中。 拿出自己兑过水的酒，倒了一杯，美美的喝了起来，这好酒还是等以后再喝吧。 第79章 情圣许大茂 三大爷今晚的宴席可谓是他一人的胜利，钱没花了多少，还剩下了这么多东西，三大爷笑的后槽牙都出来了。 与之相反的许大茂就十分生气了。 自从许大茂上次给李主任送过礼后，他就一直等着李主任的好消息，谁曾想到这么一等时间就过了两个月。 每次轧钢厂贴出公告许大茂都是第一个跑过去察看的，但是每次都失望而归，次次他的名字都不在这上面。 “该死的李主任，收了我的礼却不干实事”，许大茂每次看过公告后都在心底怒骂李主任。 虽然他想直接去质问李主任，但是每次想到撕破脸可能的后果，他就压抑住内心的情绪。 可是怒气积压在心底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暴躁了起来，再加上今天在三大爷家受的刺激，阎解成那个小王八蛋竟然都要娶媳妇了。 而且还是个标准的美女，虽然衣服显得有点过时，但是于莉的身材那可是前凸后翘，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也确实细。 许大茂看到于莉第一眼就酸了，凭什么阎老扣家里能娶得到这么好的媳妇，而自己却被人退婚了。 虽然许大茂平时在厂子里也没少勾搭那些风韵犹存的少妇，平时下乡也不闲着，在乡里也是有好几个姘头。 但在许大茂看来，这些都是别人剩下的，顶多算是开胃小菜，根本都不能算是美味佳肴。 所以他决定行动了，他要给阎解成搞点小破坏，决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把于莉娶到手，要是能把他俩搞黄了，他也不介意做个好事，把于莉纳入怀里。 一想到于莉那曼妙的身姿，许大茂就觉得心痒难耐，全身上下都着火了。“md，明天还得去找那个小妖精，虽然有点吃不消，但是这有火不能发确实不行。” 许大茂用冷水洗了把脸，好不容易把内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赶紧跑去睡觉了，明天还有体力活要干呢。 第二天许大茂一上午都有点坐立不安，要不是顾及厂里这么多人，他早就跑去找姘头王美丽了。 好不容易等到午饭时间，许大茂迫不及待的找了过去，打好饭坐到王美丽对面，低声说道：“小心肝，我想你了，一会咱俩老地方啊。” 王美丽看着挤眉弄眼的许大茂，不由嗔道：“这么多人呢，吃饭，吃完了你先去，我过会再去。” 王美丽也是个寡妇，说不上洁身自好，被许大茂花言巧语哄得找不着北，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就搞到了一起。 许大茂别看在四合院不受人待见，但他其实很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说话也风趣，长得也不错，身高一米八五差不多。 再加上自己也爱打扮，小皮鞋一穿，发胶一抹，整个人别说还真的像那么一回事，用后世的话说那就是精神小伙。 其实论女人缘许大茂那是甩何雨柱十八条街远，虽然现在何雨柱不是从前那个傻柱了，但是说起女人缘的话，何雨柱还是不能和许大茂相提并论的。 在后世，许大茂这种人混的绝对不差，口才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干销售绝对的一把好手。 话说的有点远，我们把目光投向轧钢厂，第二食堂。 许大茂三口扒拉完自己饭盒里的菜，连馒头都不吃了，放到饭盒里，下午再吃吧，一个人兴冲冲地走出了食堂。 王美丽看着猴急的许大茂，不由得一笑，其实他和许大茂搞在一起不是因为那事，只是觉得许大茂贴心，会哄她开心，她觉得自己很受重视。 要知道在家里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她每天任劳任怨的照顾家里，却换不来一点点真心，她男人死了以后，婆婆对自己更加恶劣，冷言冷语。 所以当许大茂花言巧语尽出，她感觉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关心，之后更是和许大茂鬼混在了一起。 至于那事，王美丽想了想和许大茂那几次深入灵魂的交流，每次都是那么多短暂，她现在都不怎么期待了，只是不好驳了许大茂的面子，自己配合点就好了。 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盒里的菜，王美丽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才施施然走向了二人的秘密基地。 许大茂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要不是怕一会影响自己的战斗力（王美丽呵呵了），许大茂都准备绕着仓库跑几圈下下火了。 终于许美丽拿着饭盒推开了门，没等她把门关好，许大茂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王美丽。 “混蛋，门还没锁好呢，你给我注意点，被别人发现咱俩就完了，你不想被游街示众吧。” 许大茂虽然精虫上头，但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松开了抱着王美丽的手，他着急地伸出半个头，来回扫视了两圈，如释重负的关上了门。 “呵，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王美丽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又恢复了色鬼本性，立马抱住王美丽，“这还不都是因为你，谁让你这么漂亮，这么美丽，我哪里还忍的了。” 许大茂嘴上说的好听，手里动作也不慢，立马开始脱起来王美丽的衣服，眨眼间上衣的扣子都快被她解完了。 “死鬼，你慢点啊，着什么急，扣子都要被你弄坏了。” “哪里还等的了，我都要急死了，宝贝儿，快，时间不等人啊。” 此处省略两百字······ 五分钟后，许大茂满意的趴在王美丽身上，喘着粗气，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王美丽翻了翻白眼，没用的东西，只顾着自己爽了，老娘都还没过瘾呢，不，是都还没什么感觉呢你就结束了，不中用的小辣鸡。 推了推许大茂，他识趣的起身了，王美丽自顾自整理了起来，看到许大茂还在直勾勾盯着自己，笑着问道：“看什么看，你还行吗，赶紧滚蛋吧。” 许大茂觉得受到了侮辱，想反驳却实力不允许，现在自己双腿还有点软呢，但是事关男人尊严，他可不就轻易就承认了。 “嘿嘿，美丽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哪像你说的那样，今天是时间不允许了，不然我肯定再来个三五次的，你知道我的实力的。” 许大茂秀了秀肌肉，示意自己身体好的很。 王美丽给了他一个白眼，打开仓库的门，环视了一圈，径直走了出去。 许大茂无奈地打扫了了战场，拿着饭盒走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许大茂都在放映员休息室睡觉，因为放映员要下乡去放电影，有时候回来的晚了，就在这间屋子里休息一下。 下班回四合院的路上，许大茂都觉得自己蹬自行车有点费力，今天可真是劳累的一天。 第80章 许大茂受难记（1）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路过三大爷家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于莉啊，吃完饭再回去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回去可能赶不上吃饭了。” “不用了，阎老师，今天家里给留饭了，要我早点回去。” “那行吧，解成，你收拾一下送于莉回去，她一个女孩子路上不安全。” “好嘞，爸，我马上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像做贼一样的往三大爷家里凑，出言嘲讽道：“许大茂，你这是改做贼了啊，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许大茂正听的认真呢，被何雨柱这么一说，立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马嘴硬道：“何雨柱，你别多管闲事啊。 再说了你哪里看出我是贼了啊，没证据你就别瞎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诽谤这词还是他上次听何雨柱说的，后来问了其他人才知道什么意思，感觉很厉害，这才说了出来，给自己壮胆。 许大茂知道于莉快要走了，立马推着车往后院走，不然一会就没机会了。 果然如许大茂所料，他在胡同里等了一会就看到于莉和阎解成两人一起出来了，暗骂今天时机不好，估计要等下次了。 没想到老天似乎都在帮许大茂，阎解成好像是肚子不舒服，跑去了公厕，于莉在胡同里等着他。 许大茂一看时机到了，立马走向于莉。 “嗨，于莉，你怎么在这啊，解成呢。” 于莉虽然见过许大茂，但是印象不太深，此时也是疑惑许大茂要干嘛。 “解成去厕所了，你有事吗？” 许大茂立马神秘的看向四周，低声对于莉说：“我也是做好事，看不得像你这样的好女孩受人蒙骗，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于莉听完这话眉头一皱，心里顿时不喜了，扭头准备离开。 许大茂立马又说道：“你知道三大爷平时在四合院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阎解放的真实为人吗？就三大爷昨天那样的行为你觉得他是个是么样的人，你可不要被骗了。” 于莉原本是不信的，但是听到许大茂后面的话，脚步停了下来，昨天三大爷给她的印象可真的是太深刻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所以她决定听听许大茂接着要说什么。 许大茂看着于莉停了下来，也觉得事情成功了一半，“三大爷平时在四合院就是个老抠，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常常把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嘴边······ 再说这阎解成，他平时就······ 他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你嫁给他就亏了啊。 你再看看我，我现在工资······”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恨不得把三大爷家说成是魔窟，把自己说成完美化身，要是于莉不嫁给自己就天理不容。 可是谁能想到天降横祸，说的起劲的他就感觉脑袋上挨了一拳，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打倒在地。 阎解成上完厕所出来，听到许大茂在诋毁自己家，还想着挖自己墙角，他怒气上涌，平时胆小谨慎的他这次选择了动手。 他看着许大茂倒地还不解气，大喊着骑在许大茂身上，就开始了组合拳，左勾拳，左勾拳，左勾拳。 他不停的用左手打着许大茂，因为他的右手刚刚出了一拳，现在都痛的握不住。 许大茂刚开始被打懵了，现在反应过来又受到了连续左勾拳，右脸都肿了起来。 “阎解成，你疯了啊，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回应许大茂的是又一记左勾拳。 于莉看到这样的情景觉得手足无措，反应过来感觉跑回四合院叫三大爷。 “阎老师，解成和许大茂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三大爷很是震惊，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从小胆小怕事，根本不敢和别人动手，今天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他立马往外走，快出门的时候他拦住了三大妈，“你先去叫一大爷和二大爷，再把柱子叫来，我怕自己一个人拉不开他们俩。” 三大妈立马跑向中院，别跑别喊道：“一大爷，快出来，出事了，解成被人打了。”幸亏许大茂不在这，听不到三大妈的话，不然肯定被气的不轻。 许大茂现在可是占据了上风，虽说他自己平时总挨何雨柱收拾，但是久病成良医啊，自己总挨打，抗击打能力那是蹭蹭上涨啊。 再加上他人高马大，虽然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但是放眼四合院他也是一人之下，九十对人之上啊。 经过了前期的小逆风，他猥琐发育，找到了阎解成的弱点，凭借一记下流的小鸡啄米（挠痒痒），成功的放倒了阎解成。 得到短暂喘息的他立马用一招老鼠翻身，把阎解成压在了身下，接着一招强人锁男，男上加男，把阎解成双手压在了地上，达成了丝血反杀的成就。 享受胜利果实的许大茂得意的看着阎解成，感觉到他还在不停的挣扎，又给他上了一课，一招泰山压顶教他做人，顿时阎解成都觉得自己岔气了，也不敢挣扎了。 三大爷一出院门就看到了许大茂骑在自己儿子身上，还双手压着解成的手，两人脸凑的很近，也许下一秒都要亲到一起了。 于莉看到这一幕都感觉到辣眼睛，他还以为二人打的不可开交呢，没想到这么的基情四射。 “大茂，你这是干嘛呢，你快点把解成放开，这算什么样子。”三大爷跑过去扒拉许大茂，语气很是焦急。 享受胜利的许大茂并不想就这么放开阎解成，他用头示意了阎解成，“三大爷，我这不是不给你面子，是解成他偷袭在先。 你先保证他呆会儿不会还手，我才放开他，不然我要是一放开他，他再偷袭我怎么办，我可不能这么傻。” 三大爷觉得也是这个理，连忙劝说：“解成啊，你快先服个软，先起来，有事咱们一会再说。” 阎解成输人不输阵，喊道：“不可能，许大茂，我告诉你，这事咱俩没完，我不打你我不甘心，你给我等，啊。” 许大茂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感觉阎解成语气很不满，又一记泰山压顶，把阎解成压的都喊了出来。 事情就这么僵持住了，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第81章 许大茂受难记（2）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许大茂也越发的得瑟，他不时给阎解成一记泰山压顶，彰显自己的武力值。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种行为在别人眼里就显得很不正常，怎么说呢，就是显的很基情四射。 主要是他俩现在的姿势太不雅观了，要是两人都站起来，妥妥的壁咚姿势，可想而知在围观的众人眼中两人有多么“相爱”。 “许大茂，你干嘛呢，快点起来，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成何体统，这不是给我们大院丢人的嘛。 还有你们，别看了，还不赶紧把人拉起来，都不觉得丢人啊。” 一大爷吃来看到这副场景，立马指挥众人拉开了二人。 三大爷正着急没办法呢，这下一大爷来了，他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跑到了一大爷身边。 何雨柱看着两人这基情满满的姿势，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许大茂这孙子还好这口啊，这他可没发现。 又转念一想，他和傻柱相爱相杀了一辈子，不会这孙子真的喜欢男的吧，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冷颤，肯定是自己吓自己，怎么会呢，他内心安慰自己。 一大爷听到了何雨柱笑声，转头一看他眼神怪异的盯着许大茂，一大爷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柱子这事怎么了。 “别笑了了，还在这里起哄，你也过去把他俩拉开，别在这待着了，一会来的人更多了，咱还是回院里处理吧，不然丢人丢大发了。” 何雨柱慢吞吞地挪步向前，许大茂丢脸关他何雨柱什么事，他巴不得许大茂多丢丢人呢。 许大茂看到一群人来拉自己，也顺势起来了，他中午可是大战一番，现在腿还有点软呢，也就是阎解成是个弱鸡，要是换一个人他肯定打不过，残雪再加上虚弱buff，他妥妥的挨打选手。 站起来的许大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虽然右脸肿了，但是这也不妨碍他享受胜利的果实，他挑衅的看着阎解成，眼神里满是嘲讽。 阎解成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侮辱，吵着喊着就往前扑，要找许大茂麻烦。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他愣是一步都没能走向前，眼睁睁看着许大茂人模狗样的站在那里嘲讽自己。 “行了，都别吵吵了，走，回大院，有什么事大院里解决，在外面吵吵算什么事。 三大爷，你去拉着点解成，别让他再动手了，有什么事回大院说清楚，我们给他解决。 还有你许大茂，别站在那人五人六的，麻利点往回走。 二大爷，你去通知大家前院开会吧，我们直接去前院了，抓紧时间把这事处理了，一天天的，都不让人省心。 大家伙儿别看了，都回去吧，四合院的快回前院吧，开大会了。” 一大爷井井有条的安排下去，众人也都跟着回了前院，准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四合院，一路上还有说有笑的，完全没想起来这事还是因为他挖别人墙角导致的。 贾家。 棒梗一把推开门，大声喊道：“奶奶，妈，前院开会了，我们快去吧。” 贾张氏头也不抬地说：“全院大会有什么好看的，无聊，又不会给贾家钱，咱最后去，去早了没事干。” “奶奶，今天可不一样，刚才许大茂和阎解放打架了，两人在胡同里打的可凶了，许大茂脸都肿了。 我刚刚在胡同里玩，看的可清楚了，两人打了半天，他一拳他脚的，太刺激了。 就是我还没看够呢，阎解成就被许大茂制服了，太没劲了，要是我肯定还能和许大茂大战三百回合，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嘿，哈，嘿，呵。 太过瘾了，你们刚刚没看到亏了。咱快走吧，前院开会就是这事，咱去占个好地方，继续看好戏啊。” 贾张氏也被棒梗描述的场景弄的心痒痒，这么精彩的戏她没看上可真亏了，“那咱快走吧，去的晚了可没好地方了。 许大茂和阎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就是许大茂不让咱去一大爷家吃席，阎老抠更是这次都没请咱家，都是些混蛋玩意儿，两人打起来更好，太解气了。 淮茹啊，别收拾了，先去前院开会吧，一会回来再收拾。” 棒根一马当先，贾张氏也不遑多让，肥胖短小的腿倒的飞快，一点都看不出她年纪大了。 二大爷从后院挨家挨户得通知了所有人，全院大会就是要求所有人都要到，儿童也不例外，这不老太太都被请了出来，何雨柱亲自去背来的。 因为阎解成是当事人，所以三大爷为了避嫌也坐到了下面，桌子前就坐着一大爷和二大爷，以及坐在桌前凳子上的两个当事人，阎解成，许大茂。 一大爷看到人都到了，示意二大爷可以开始了。 因为今天开会比较急，两位大爷都没拿搪瓷缸，二大爷想拿着搪瓷缸装腔作势的想法灰飞烟灭了。 “吭吭，今天因为事关三大爷家，所以为了避嫌三大爷就不主事了，今天就轮到我主持了。 我呢也不废话，今天召开全院大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处理阎解成，许大茂两人打架的事情。 今天傍晚，他们两个人在胡同里大打出手，场面一度十分，不好说出口，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在这，今天的大会开始，现在请咱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讲话。” 一大爷面色凝重，直接开口道：“许大茂，阎解成你们两个人为什么在胡同里打架，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做给我们四合院造成多大的影响。 刚才大半个胡同的人都被你俩惊动了，明天这事整个胡同都知道了。 咱们四合院保持了这么久的‘文明四合院’，要是被你俩给弄丢了，你俩就等着挨骂吧。 现在，把事情给说清楚，为什么打架，到底因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非得动手。 来，许大茂你先说，到底是为什么。” 许大茂得意的神色消失了，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事情他不能说出来啊，这事可都是他办的不地道，说出来，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不会放过他的。 许大茂扭扭捏捏就是不肯说话，四合院的人一看这情景，也都知道了这事许大茂肯定不占理，不然凭他的个性，早就开始他的表演了。 第82章 许大茂受难记（3） 一大爷看许大茂半天不说话，也有点生气，“你不说就别说了，来，解成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解成刚想说话就被许大茂打断了。 许大茂一想这不行啊，要是阎解成把事情都说了，自己可就没好果子了，不行，自己还得先歪曲事实，混淆视听。 “诸位街坊邻居，各位大爷大妈们，这件事情我可是受害者啊，是这个阎解成他不讲武德，他搞偷袭，偷袭我这个年纪不大的帅小伙。 你们看看，我脸都肿了，就是被他打成这样的，这可是事实啊。 至于大家伙看到最后的场景，那是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反败为胜的，那是我实力的象征。” 阎解成听着许大茂无耻的言论，胸都要气炸了，咆哮道：“许大茂，你放屁，你在胡说什么。” 许大茂指着阎解成，“大家伙儿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可想而知刚才他是多么的嚣张。” “行了，许大茂，你说完了就坐下吧，解成你也别着急，你来说，你为什么先动手打人，我和二大爷会给你做主的。” “一大爷，什么叫做主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许大茂知道是自己的错，但是他可不会承认。 二大爷指了指许大茂，“大茂你坐下，我们还要继续听阎解成的说法呢，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小心收拾你。” 许大茂撇了撇嘴，内心不屑的嘲讽二大爷装腔作势。 轮到阎解成了，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这毕竟是关于莉，要是传出去她可就不好做人了，两个男人为她大打出手，就像她是个红颜祸水一样。 三大爷看着儿子扭捏做作，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了解你，你从小到大可没和人急过眼，今天这是怎么了。” 阎解成知道今天这事还得说出去，不然自己也不好过了。 “都是许大茂这个混蛋，他、他、他竟然在于莉面前说咱家坏话，想破坏我和于莉的婚事。” 他到底是没把许大茂挖墙脚的事说出来，还是为了于莉。但是就凭借许大茂破坏自己的婚事就够他吃一壶。 哄的一声，整个四合院都吵闹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无论在什么时候，破坏别人家婚姻可是结死仇啊。 当然在何雨柱看来，这都不是事啊。在后世这种事可太多了，知三当三的人比比皆是，破坏人家婚姻的人太多了，什么婚内出轨都是小事，更有甚者第二天结婚，前一天晚上还和别的男人在酒店happy，都没有什么安全措施。 所以科技是进步了，社会也发展了，但是道德底线却是不断的被人刷新，这终究是时代的悲哀。 何雨柱穿越来的这段时间，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时代，淳朴，平静，慢节奏的日子让他特别着迷。 话扯的有点远，我们还是要把目光放到四合院。 “这，真的吗？要是真的许大茂可不是个东西啊。” “就是啊，他这么做为什么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和三大爷家有仇吧。” “也不好说，有可能是······” 说话那个人眼神有点戏谑，示意了下于莉。 许大茂听着众人的话，脸色都白了，他猜到了可能会有麻烦，但是没想到人们会这么激动，至于吗，他很是不解。 三大爷胸脯也是不断起伏，他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狠毒，专门在于莉面前说自己坏话，这要是于莉信了，回去家里这么一说，婚事黄了怎么办。 到时候传出去，自己家可就臭了，那儿子还怎么娶媳妇，自己家还怎么延续，许大茂这也太狠了。 一大爷拍了拍桌子，“大家伙先安静，我们听一下于莉怎么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们不能冤枉一个人，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破坏四合院团结的坏分子。” 于莉被一群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她也没说许大茂对自己有想法，这可太不好意思了。 但是光这些也够了，人们都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对许大茂没有一点好话，都看不起这样的小人行为。 三大爷气的站起来，他倒是想过去给许大茂一巴掌，但是打人毕竟是不对的，再加上他是知识分子，终究拉不下这个连面。 “一大爷，二大爷，这件事情也算是清楚了吧，您二位得给我家做主啊，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一大爷也很生气，这个许大茂从小就不干正事，现在还这么不靠谱，做出了这种混账事。 “许大茂，这事你承认不承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现在脑子狂转，他必须得想一个办法，不然自己今天就载了。 “一大爷，这事没那么严重吧，我就是单纯的和于莉聊聊天，没想到说漏嘴了，这也不是什么死罪吧。 再说了我说的是事实啊，三大爷家确实是那样的，我这也不是胡编乱造啊，您这顶多算我是无心之失啊。” 许大茂为自己喝彩，自己终究还是四合院最聪明的，这都能被他强行圆回去。 三大爷也是被许大茂的无耻程度震惊了，这个许大茂可真不是好东西。 “一大爷，这事可不能这么说，他许大茂哪是无心的啊，他就是故意的。 要不是故意的，他怎么不当着解成面说啊，还专门趁着解成不在的时候说。 甚至他都说是为了于莉不受苦，专门解救她的，大家伙听听，这还是无心的嘛，他分明就是狡辩，强词夺理。” 三大爷的分析很中肯，四合院的听完后也都觉得是许大茂在说慌，他就是为了破坏人家的婚事。 二大爷指着许大茂，“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糊涂啊，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你，唉，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一大爷拍板决定，“这件事也算是水落石出了。 就是许大茂先破坏解成婚姻在前，解成虽然动手是不对的，但是事出有因，也就不多加惩罚了。 至于你，许大茂，你就是，唉，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了。 大家伙儿说说该怎么办。” “把他送派出所。”棒梗在人群里大喊道。 他经过上次的事，也知道了做坏事要是被发现的话会被送派出所，他觉得许大茂也做了坏事，就得被送到派出所。 第83章 许大茂受难记（4） 许大茂一听感觉腿又软了，这事还不至于送派出所吧。 棒梗可不管这些他看到众人的目光都向他看来，他的自尊心受到很大满足，感觉到了众人的重视。 “就得把许大茂送到派出所，他是个坏蛋，他······唔，唔。” 棒梗还想说什么，秦淮茹急忙捂住了棒梗的嘴，他可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得罪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大家别看了，棒梗他开玩笑呢，这种事情哪轮得到小孩子说话呢，还得一大爷您和二大爷来定夺。” “二大爷你认为该怎么办？” 许大茂立马向二大爷投去求救的目光，二大爷要是不给他说话他就完了啊。 二大爷装模作样想了想，“这个啊，其实这事说大也不大，许大茂毕竟也受了惩罚了，你看他脸都肿了。 再说他也没造成严重的后果，我看······” 阎解成立马急了，刚想站起来反驳就被三大爷拉了下来。 三大爷自己站起来说：“二大爷，话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许大茂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吧！ 俗话说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许大茂这么做就是错了，挨打是少的，要不是我是知识分子，我也想动手打他。 再说了，他许大茂今天能心怀不轨的拆我家的婚事，你能保证他明天不会又起心思，再把大院其他人的婚事拆了。 你能保证吗？大院其他人怎么办？” 三大爷掷地有声，炸的二大爷哑口无言，他内心遗憾，许大茂，不是我不帮你，是你犯了众怒啊。 大院其他人听了也反应过来，对啊，许大茂可不是个好东西，他今天就能破坏阎解成于莉的事，保不齐以后自家也会遭殃。 “对，三大爷说的对。” “这种坏东西就不能放过。” “对，我也觉得送派出所吧。” “对，把他送派出所，让他长点记性。” 一大爷看到大院的人群情激愤，也只能同意，“那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把他送派出所吧。” 许大茂一下子出溜到了地上，脸色苍白，大喊：“等下，等下，大家听我说。 我知道这件事我做的不对，我道歉，我给解成和于莉道歉，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解成兄弟结婚，我承认错误。” “三大爷，我可以赔偿，赔偿您家的，那个，那个，对，精神损失费，我保证让您满意，您快说话。 这就是邻居间的一点小摩擦，我们就不去派出所了，三大爷您觉得呢。” 何雨柱听许大茂说的精神损失费，也哑然失笑，这个孙子学的倒是快，这个词他也就是在工厂说了几次而已，这个孙子记得倒是清楚。 三大爷心动了，他起初有点生气，但是再想想，就算把许大茂送到派出所，估计也就是教育一下，他今天的事也构不成问题。 三大爷深深看了许大茂一眼，转头和阎解成嘀咕去了。 “解成，我觉得他的提议不错，你怎么看？” “爸，这是不是不太好，事关于莉······” “你脑子怎么不转啊，今天这事说破天了就是邻居间的冲突，就算把他送到派出所，估计也没什么事。 再说了还是你先动的手，我觉得现在和解是最好的，咱还可以多要点。” “爸，那我要不问问于莉。” “行，你去问问她的意见。” 于莉也不想把这事闹的太大，也觉得现在和解最好，点头同意。 “爸，于莉同意了。” 三大爷在想他要提多少钱呢，这可得好好琢磨一下。 许大茂看着三大爷陷入沉思，以为他还是要把自己送派出所。 “三大爷，我赔偿解成兄弟二十块钱，就当是庆贺解成兄弟结婚了，你只要同意，我立马拿钱。” 三大爷愣了下，他原本计划要十块钱就成，没想到许大茂直接给了二十块钱，刚想答应，又反应过来，是不是还能要点。 三大爷试探开口：“大茂啊，你也知道，这事传出去他对我阎家毕竟······”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这该死的阎老抠二十块钱还不满足，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卑微地开口：“三大爷，那我在加五块钱，这是最多了，再多我宁愿去派出所。”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决绝的样子，看来只能要二十五块钱了，不过比预计好太多了。 “各位，我们决定和许大茂和解，这次就这么算了吧，这就是点小冲突，打扰大家了！” 许大茂看到三大爷帮他说了话，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大概三十多，数了二十五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手里还有钱，直呼自己还是要少了，心痛，但是自己可是个老师，这也不好反悔啊，只能自己心痛了。 一大爷看着两人和解，也放心了下来，他也不想把事闹到派出所。 “既然三大爷家都原谅许大茂了，那就不送他去派出所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许大茂你破坏四合院团结，打扰大家的生活，就因为你这点破事大家开了半天的会。 所以我决定，接下来三个月的大院卫生许大茂负责了，得让你好好涨涨记性。” 许大茂立刻喊冤，“一大爷，这不公平吧，我都掏钱了，这么做不合适吧。” 一大爷用力拍了下桌子，“怎么就不合适了，谁让你惹出来这些事的，就这样定了。二大爷你觉得呢？” 许大茂又看向了二大爷。 二大爷回了他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我觉得这样就挺好，一大爷处理的很好。” “那就这样吧，散会。” 众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了，何雨柱走到许大茂身边，冷嘲热讽，“大茂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这是厕所里打灯，找屎啊。 我说你怎么偷偷往三大爷家里凑呢，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许大茂不耐烦的挥挥手，“滚滚滚，何雨柱，你别得意，我哪天一定要你好看。” 何雨柱抬起了手，许大茂立马拍屁股跑路，头也不敢回，生怕被何雨柱收拾。 棒梗今天可是看了眼界，原来要钱可以这么简单，还有许大茂竟然那么有钱，随便一个兜里就有那么多钱，真阔绰啊。 棒梗望着许大茂的身影，眼睛里满是光彩，他想到了个主意，要是成功了，那自己可就发达了。 那自己就可以吃肉了，吃好好多的肉，烧鸡，肘子，烤鸭，叫花鸡······不，到时候自己吃一半扔一半，这样那些同学肯定会羡慕自己，让自己当老大的。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想着，棒梗发出了梦想成真的傻笑声。 第84章 许大茂受难记（5） 晚间，许大茂一个人耷拉着脑袋，麻木的扫着大院，他不是没有想过阳奉阴违，但是想到毕竟自己还要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终究不能得罪所有人。 他其实也反思了今天的行动，失败的点就在于他太心急了，应该找一个更好的机会，太大意了。 “许大茂，我告诉你，今天这事还得···”棒梗看着许大茂阴翳的眼神，下意识不敢说话了。 “滚蛋，小王八蛋，许大茂是你叫的吗？赶紧给老子麻溜滚，小心老子收拾你。” 看着许大茂抬起的手掌，棒梗二话不说立马跑回了屋。 许大茂满脸的不爽，他可不会忘记，今天晚上可是这个小东西第一次喊的，要送他去派出所，这个仇他记下来了。 “明天找几个小混混去学校传播一下，让学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先收点利息，以后再好好收拾你。”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他收拾不了何雨柱，你棒梗还敢对我贴脸开大，给你脸了啊，等老子好好收拾你。 第二天许大茂照常去上班，虽然他预料到了，但是他的事还是传了出去，他感觉整个轧钢厂的人对他都指指点点。 路上看到的每个人他都感觉像是在偷偷说自己坏话，他整个人都变得疑神疑鬼，索性整天呆在宣传科，下班了才骑车回家。 回到家的许大茂看到家里坐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爸，您来干嘛？” 许父恨铁不成钢，拍了拍桌子，“我怎么不能来，我要是不来的话你都被赶出大院了。 你说说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被这么多人发现了，真给你老子丢脸。” 许父并不在意许大茂干了什么事，他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他只是责怪儿子做事马虎，怎么能让人轻易知道呢，一点都不想他。 “爸，我知道错了，今天您来到底是要干嘛。” “我还能干嘛，来给你擦屁股啊，看你干的这些糊涂事，你现在去，通知你三位大爷，让他们去胡同口的那个饭店，就说我请他们喝酒。” “爸，好端端的干嘛请他们喝酒啊，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已经定了啊。” “你就是傻子你，别管那么多，快去，我先去饭店等他们了，你别磨蹭，赶快去。” 许父背着手，嘀嘀咕咕地走出了屋。 许大茂想不通父亲这么干的原因，但是他还是照做了，毕竟自己老子不会坑他。 过了一会，三位大爷都跟着许大茂走向了胡同口的饭店。 一进门许父就站了起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来啦，快坐吧，我点了两道，你们再看着点两道吧。 大茂，你先别坐，你去买两瓶酒去，买点好酒啊，我和三位大爷喝点。” 许大茂乖乖的去买酒了。 “老许，别破费了，这些就够了，太多了吃了不。” “是啊，老许，咱之间就不用讲究排场了。” 许父也没强求，自己又点了道菜，嘱咐厨房快点上菜。 许父看着三位大爷缓缓开口，“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首先得向三大爷赔不是了，我那个混账儿子不懂事，做出了这种不像话的事，给三大爷家抹了黑，我先向您赔个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大茂这个混小子。” 三大爷立马开口道：“老许，话说的重了，我和大茂也都和解了，他呢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我这边呢也没放在心上。 大茂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人不坏，就是有些事想岔了，我做长辈的哪会抓住孩子的错不放，你别多想了。” 许大茂这时拿着两瓶酒回来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给你三位大爷倒酒，真没眼力见儿。” “哎。”许大茂连忙应喝，拧开瓶盖，给三位大爷依次倒满了酒，给自己父亲也倒满了酒，最后倒满了自己的酒杯。 “三位大爷，咱先喝一个，我呢搬出了院子，感谢这段时间你们对大茂的照顾，我先干了。” 三位大爷对视一眼，也只好陪着许父干了一杯。 “看着干嘛，继续倒酒。” 一大爷阻止道：“行了，我们自个倒，大茂你坐吧。” 一大爷拿过酒瓶，倒满了酒。 许父继续开口道：“是我以前管教不好，大茂才做出这么混账的事，让三位大爷难做了，我罚三杯，表示歉意。” 三位大爷看着许父咣咣三杯下肚，都苦笑了起来，他们也看出许父今天的来意了，就是给自己儿子站台。 许父三杯下肚后，脸色有一丝红润，但是依旧在招呼三位大爷喝酒。接着菜上桌了，几人吃的也痛快，喝的也畅快。 许大茂缩在一旁看着自己父亲，也明白了父亲今天这么做的原因。 一个小时过去了，众人也吃喝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家了。 “大茂，你扶着点你父亲，把他送回去吧，天也不早了，你快去快回吧，我们三个自己回去了。” 许大茂点点头，扶着自己半醉的父亲，准备把他送回家。 出了饭店，三位大爷慢慢踱步，朝着四合院走去。 三大爷率先开口，“今天老许这是来者不善啊，也算是给咱们三个老东西下马威了啊，也算是他的性格。” 二大爷倒是满不在乎，“管他想干嘛，他都搬出去四合院了，难道还想插手四合院的事。 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儿子的错，我们三个也都没偏没错，处理的很公正，他老许还能找咱麻烦嘛。” 一大爷沉思了会，定了基调，“话是这么说没错，咱三处理的也很公正，料说都说不出什么话。 但是老许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比许大茂还混账，做事也没脸没皮的，不是个好东西。 虽然到老了整个人对谁都乐呵呵的，但是咱三可是都知道他的底细啊，这种人也不得不妨啊。 这次的事情到这里也就打住吧，也算是给他老许一个面子，咱也不能死抓着这事不放，那样不好。你说呢，三大爷。” “我这边没什么意见，我已经和许大茂和解了，他也赔偿损失了，我做为知识分子，不能言而无信啊。” “行，那就这样定了，这事就过去了，不过许大茂大院还得扫，就当是给他的惩罚了。” “同意。” “我觉得这样挺好，同意。” 许父回到自己院门口，扶着门框站定了，指着许大茂说：“今天过了你这事也就过去了，不会有什么后果了。 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做事前一定要动动脑子，想好了在做，别想着次，没偷到鱼还惹的一身腥。 虽然事情过了，但是大院你还得继续扫，这么做的目的是给整个看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许大茂知错能改，和他们打好交道。 我这就要批评你了，你不怎么不知道要和四合院的人打好交道啊，你要是和四合院所有人关系好，那这次大家伙会不向着你嘛。 这点道理都不懂啊，你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好好表现，别让人挑刺。 回去吧，天不早了，以后遇到什么事早点告诉我，不要像这次还是别人通知我的，老子帮儿子不害臊。” 许大茂感动的点点头，目送父亲回了屋，转身离开。 第85章 社死的棒梗 就这样，四合院又陷入了难得的平静，许大茂也依旧每天晚上勤勤恳恳地扫地，何雨柱依旧一杯茶一张报，一觉睡到下班铃声响，日子过的可真是潇洒无比。 棒梗站在窗户前恶狠狠德看着许大茂，上次他被许大茂侮辱，让他觉得自己自尊受到了侮辱，如今他好在背后谋划，准备给许大茂好看呢。 许大茂突然感觉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窗帘后面的棒梗，满脸恨意盯着他。 棒梗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看过来，反应慢了点，被许大茂发现后才躲在了窗帘后面。 “该死的小东西，上次放过你，你竟然还来找死，等老子明天好好收拾你。”许大茂前几天的计划被自己老子破坏了，现在发觉棒梗还敢来招惹自己，心里的火气压抑不住了。 第二天，许大茂找到了两人街溜子，给了他们五块钱，“你们就去红星小学，把这些事传出去，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管，记住了吗？” 两个路人甲急忙点头，这种好事他们傻了才不做，美滋滋地拿着钱，两人勾肩搭背往学校走。 许大茂阴笑两声，“棒梗，这只是利息，之后有你好受的，小王八蛋。”说完推着车去上班了，他还要好好表现呢。 棒梗依旧无聊的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看向窗外，他坐在最后一排，每天上课也不好好听讲，就等着下课，有时候连书都不拿出来。 “大牛，一会放学咱俩去秘密基地玩吧，好久没去了。”棒梗翻了个身，低声问着同桌。 秘密基地是他和李大牛两人建造的破烂屋，用纸壳子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搭建的，里面放着他们两人收集到的各种小玩意。 李大牛也是他在班里的死党，两人可算是臭味相投，不相上下，每次考试都牢牢占据着班里倒数两名。 不过棒梗还是要更厉害，经常蝉联倒数第一的宝座，只有李大牛失误很多的情况下，棒梗才能前进一名，两人那可是相当稳健。 李大牛从瞌睡中爬了起来，两眼无神，迷迷糊糊地看着棒梗。 棒梗心里暗骂一声废物，“我们一会放学去秘密基地吧。” 李大牛这次听清楚了，他家里也是单亲家庭，母亲不在了，父亲忙着工作不怎么管他，他每天到处浪都没人管。 “好吧，那一会去吧，我先补个觉。”大牛把书扣在了头上，不一会鼾声就传了出来。 棒梗看着像死猪一样的同桌，嫌弃的别过了头，要不是没办法，他真的不想和这众人做朋友。 讲台上的人老师也看到了二人的小动作，叹了口气也没管，在一群老师眼里，棒梗和李大牛两人都差不多被放弃了，只要他们不闹事，老师也不会多管他们的。 “铛，铛，铛，铛，铛······” 一阵有节奏的敲锣声响起，预示着今天的学习生活结束了。 棒梗听到放学铃声后，一把拽出书包，把书塞到了书包里，用力的拍着李大牛，“大牛，快起了，下课了，快走。” “唔，放学了啊，那走吧。”李大牛迷糊的睁开眼睛，把书塞到包里，拎着书包就站了起来。 两人的动作也太快了，老师都还在讲台上没走呢，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脾气温和的老师也忍不住了。 “贾梗，李大牛，你们要去哪，我还没走呢，给我坐下。” 看着暴怒的老师，两人识趣地坐下，显得很乖，只不过棒梗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 老师也没多去理会两人，布置了作业后拿着教材走了出去。 老师一出门，棒梗就大叫了起来，“大牛，走，出发。”说完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李大牛也紧随其后。 教室里的同学对着一幕也都司空见惯了，一点也不惊讶。 棒梗两人迫不及待地出了校门，看到门口有两个人在那里不知道讲什么，四周围了不少人，很是热闹。 “大牛，我们也去听书吧，那边肯定在说书，肯定很有趣，我们快去，不然一会就结束了。” 棒根带着李大牛跑了过来，外面听的不是很清楚，就听到了什么偷，什么派出所，他一听就认为是大侠劫富济贫的故事，更来了兴趣。 “大牛，走，你开路，咱俩去里面听。”大牛人如其名，壮的跟头牛似的，轻而易举带着棒梗到了里圈。 “我告诉你们啊，一定要离这种小偷远一点，他可不是个好东西啊，他还偷老人家的东西，甚至还有钱。 还有啊，他有次还敢头别人家的鱼，被人家发现了，派出所的人都来了，要不是看他年纪小，早把他带走了。” 棒梗听着这话总感觉很熟悉，但是又不知道从哪听过。 也不用他费心思猜，另一个人告诉了他答案。 “你们是不是想问他是谁啊，那我告诉你们，他就是贾梗，上三年级，就在你们这所学校，我可告诉你们啊·······” “你闭嘴，你胡说八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愤怒的喊声打断了。 棒梗眼睑都红了，拳头攥的紧紧的，咆哮着冲了过去。 可惜出师不利啊，被人家一把握住拳头，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小弟弟，怎么还想打人啊，嗷，你就是棒梗吧，怎么还恼羞成怒了，脾气不小啊。” 另一个人当场指着棒梗说：“你们看，这就是那个小偷，自己做了错事还不敢承认，还想着打人，大家记住他的样子啊，明天告诉你们同学，千万不要和他一起玩。” “啊啊啊，你放开我，你们两个混账，你胡说，我才不是呢，你放开。”棒梗手脚并用，不停的挣扎。 那两个街溜子一点都不在意，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又说了好几遍，棒梗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惜无济于事。 “喂，你们干嘛呢，在学校门口干嘛呢。”学校门卫看出来不对劲，上来询问。 两位路人甲也不敢多留，放下棒梗就跑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钱也到手了，以后要都是这么简单的任务就好了。 棒梗眼睛红红的，嘴角都要被自己咬破了，对着周围的人咆哮道：“滚啊，看什么看，都给我滚。”拿着书包不停的挥舞，驱赶人群。 棒梗一把推开要来搀扶他的李大牛，红着眼跑了回去。 第86章 不安宁的贾家 棒梗强忍着泪水，把那个说他坏话的人骂了个底朝天，祖宗十八代全都没放过，他在心底发誓，“要是被自己知道是谁泄露自己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王八蛋，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棒梗，你这是怎···”一大妈看着棒梗状态不对，刚想询问一下，就被棒梗蛮横的推开了，一大妈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又是怎么了。 “嘭。” 巨大的声响把正在炕上躺着的贾张氏吓了一跳，刚想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就看到冲进来的棒梗。 “乖孙子，你这是怎么了。” 棒梗没回答奶奶的话，把书包狠狠地扔到了地下，冲着奶奶大喊道：“我不上学了，我明天不去学校了。” 说完一脚踢开了面前的凳子，爬到炕上哭了起来。 贾张氏看着孙子伤心地痛哭，心都要碎了，立马挪过来抱着孙子。 “乖孙子，怎么了，告诉奶奶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奶奶，奶奶帮你做主。” 棒梗趴在奶奶身上，继续嚎啕大哭，什么话都不说。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孙子，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过了半天，秦淮茹回来了，她推开了门，听到屋里的哭声，纳闷地问小当，“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哥哥一回来就哭。” 秦淮茹走到里屋，询问棒梗怎么了。 棒梗哭声渐渐小了下来，他挣脱奶奶的怀抱，大声地叫喊：“我不要去上学了，我不去学校。呜呜呜。” 秦淮茹虽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嘴角抽搐，不去上学，这怎么行。 “棒梗，你说什么胡话呢，怎么能不上学呢，你不上学以后怎么办，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棒梗听到这话哭声更大了，一直叫喊着不去上学。 秦淮茹被气的不轻，准备拿起扫帚给他个教训。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拿起扫帚准备动手，立马生气了，一把夺过扫帚，扔到了地上。 “秦淮茹，你想干嘛，有你这么当妈的嘛，孩子受了委屈你不好好安慰，你还想动手打他，你安的什么心啊你。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乖孙子一根手指头，我和你没完。” “妈，我、我、我这不是着急嘛，你又不是没听到棒梗说不想去上学，这可使不得啊，不上学了怎么办。” “不就是不去学校嘛，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棒梗说不想去就不去吧，你总不能打着他去吧。” “妈，你这话说的轻巧，棒梗不去上学他能干嘛，以后怎么办，找工作怎么办，娶媳妇怎么办，到时候棒梗找不到媳妇，贾家可就没了啊，看您怎么办。” “呸呸呸，秦淮茹你个乌鸦嘴，有你这么咒自己儿子的嘛，混账玩意。” 不过虽然这么说，她也有点担心，自己孙子不去上学以后可不好过啊。 “乖孙子，告诉奶奶到底怎么了，奶奶给你做主，肯定不会放过那些坏人的。” 棒梗似乎也想通了，颤颤巍巍地说：“唔唔，有人在学校，唔，门口说我，唔，坏话。呃呃，他们说我，额，是个小偷，啊啊啊。还说我偷，呜呜，钱，偷，呃，鱼。 呃呃呃，他们在校，呃，门口一直说，唔唔，好多人都，呃，知道了，呃呃，我不想去上，啊，学了。 奶奶，呃呃，太丢人了，呃，我不要去，啊啊，上学了。呃呃呃。” 在棒梗断断续续地解释下，秦淮茹和贾张氏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贾张氏老脸都快扭成麻花了，厉声喝道：“放屁，哪个混账王八蛋说的，我饶不了他，该死的东西，有没有家教了。 我家乖孙子哪里偷东西了，什么玩意儿，棒梗，你别怕，奶奶给你出头，肯定是大院这些王八蛋乱嚼舌根，看我不骂死他们。” 秦淮茹也很生气，这么造谣儿子的声誉，肯定是和贾家有仇，但是贾家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何雨柱吗？不可能啊，他不是个使小手段的人啊。 秦淮茹瞥了一眼棒梗，突然醍醐灌顶，她猜到了，不，是肯定了，一定是许大茂干的，除了他这个小人，其余没人会对付一个孩子。 肯定是上次棒梗出头，被他记了下来，这就是赤裸裸地报复，秦淮茹深知许大茂的本性，他就是个无耻的小人，可能这只是许大茂的警告，后面他或许还有更大的手段呢。 想到这里她害怕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她可怎么活啊，她决定做些什么，不能让事情这么下午，看着在安慰棒梗的贾张氏，秦淮茹有了算计。 “妈，我大概猜到是谁这么做了。” “你知道？你快说啊，倒是是谁这么丧良心，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我和他没完。” “我估计是许大茂干的，上次大院处理许大茂，棒梗第一个带头说送他去派出所，他肯定怀恨在心，逮着机会报复棒梗呢，我现在害怕这不是他全部的手段，他可能还会继续害棒梗。” 秦淮茹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让贾张氏去和许大茂撕，她在后观察情况，等到好时机在下场一击致命。 贾张氏果然不出秦淮茹所料，爱孙心切的她立马急了，“他敢，他还想着对付我孙子，他个该死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我，我现在就去和他拼了，豁出去这条老命，我也要给他好看。” 秦淮茹看着只在那嚎叫的贾张氏，不屑地撇撇嘴，你倒是去啊，豁出去命啊，别光嘴说啊，行动起来。 她可深知自己婆婆的性格，对自己看的极重，平时有个头疼脑热，就嚷嚷着去医院，手指破个小口，就喊着要死了，这么爱惜自己的她也是头一个。 “妈，我们不能这么直接去，没证据许大茂肯定不承认。” “他敢，王八蛋，他还敢不承认，我，我躺在他家里不走了。” “妈，您先别急，听我说。咱也没证据，不能随便去人家里捣乱，万一许大茂要是报警了怎么办，您不想被抓走吧。” 贾张氏还想说许大茂不干报警，但是转念一想按照许大茂那个混账性格，他还真有可能报警。 一想到被警察抓走，关进黑漆漆的监狱，贾张氏就打了个冷颤，她可不想去那种地方。 看着贾张氏害怕的模样，秦淮茹说道：“这件事还得一大爷他们出面，你一会就去院里，把棒梗这事说出来，越大声越好，惊动所有人最好。 然后你就让三位大爷出面，帮你解决这事，不然你就不起来，这样事情才好解决。” 贾张氏一脸为难，“这、这、这不太好吧，在大院这么吆喝，我这张脸往哪放啊，以后我怎么在大院立足啊。”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这厚颜无耻的话，白眼都快翻成黑眼了，你还知道脸面啊，你在这个大院还有脸面啊，你忘记了你以前在大院的所作所为了嘛，真是乌鸦落在煤炭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看着秦淮茹的神情，贾张氏也有点不好意思，她结巴道：“这能行吗，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看着秦淮茹点了点头，贾张氏也下定决心了，反正她也没什么脸面，这种事做多了也就很平常了。 推开门，走到院子中央，贾张氏一下子坐到地上，双手拍在腿上，开始哭喊，“啊啊，欺负人啊，有人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他要逼死贾家啊，有没有人管啊，要死了啊······” 随着贾张氏破锣嗓子的喊声不断传递，不一会儿许多人就围了过来，包括这几天一直摸鱼的何雨柱。 他可是最兴奋的，为了看这出好戏，他还专门装了两兜瓜子，此时正靠在柱子上可瓜子呢。 一大爷率先开口，“老嫂子，你这是又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先起来，地上脏。” 贾张氏拍开一大爷的手，继续哭喊，“说什么说啊，我贾家都被人欺负死了，还怎么好好说，一大爷，今天这事你要是不好好管，我、我、我晚上就吊死在院里。” 二大爷也来了，他义正严辞地说：“贾张氏，你别着急，我们肯定给你处理好这事，你先起来，把事情说清楚，我们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贾张氏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也不假模假样的哭喊，但还是要求开全院大会，一定要给贾家个公道。 说实话，一大爷并不想总是开全院大会，太过叨扰大家了，但是看到贾张氏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他只好同意召开全院大会。 其实现在和全院大会也没什么区别，这年代没什么事干，有热闹看众人还是很积极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来中院看热闹了。 也倒是简单，一群人稍微挪几步，走到前院就可以开全院大会了。 贾张氏一马当先，后年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到现在大家伙儿都不知道贾家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搂着棒梗跟在后面，眼泪汪汪，一副受人欺负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贾家博了不少同情。 第87章 第N次全院大会 扫视了一眼，一大爷无奈地说道：“老嫂子，你现在能说了吧。” 贾张氏没有理会一大爷，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看了半天没发现许大茂，她顿时不乐意了，“一大爷，不对吧，许大茂还没来呢，人全到了我才说。” 一大爷还真没发现许大茂没来，招呼张大去后院叫许大茂。 “一大爷，许大茂不在家。” 这下子事情没法继续了，贾张氏要求许大茂必须到场，不然她就不说。 就在一大爷烦恼的时候，许大茂推车走了进来，“呀，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不会是等我呢吧。” 许大茂面对一群人的注视也丝毫不在意，得意地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后内心的怒火蓬勃而出，大叫着朝许大茂冲了过去，“许大茂，你个该死的东西，我弄你我。”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像一个肉弹冲击而来，连忙扔下自行车向旁边躲了过去。 贾张氏冲的太快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许大茂躲开后径直撞向了门槛。下一秒，整个人趴到了门槛上。 许大茂先发制人，“大家伙看到了啊，是她先动手的，我就是躲开了啊，这可不能怪我。”说完赶紧扶起自己的自行车，把它放到了安全的地方。 贾张氏起先有点懵，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被人耍了，一下子又开始哭天喊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一大爷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这个贾张氏可真会给他惹麻烦。 “老嫂子，你到底要干嘛，还要不要开全院大会了，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叫大家都回去了，大家伙儿都还没吃饭呢。”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生气了，立刻放开棒梗，跑过去扶起贾张氏，在她耳边轻声说：“先别喊了，不然把一大爷得罪了就没人给咱家主持公道了，咱先说事。”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邻居们，我婆婆她也是心疼棒梗，才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我保证她不会了，打扰大家了，我先给大家伙儿赔罪了。” 四合院众人看到秦淮茹的神情，都心疼这个善良的女人，摊上这么一个恶婆婆，真的是上辈子造孽了。 二大爷挥了挥手，“行了，淮茹，别说这些话了，你让你婆婆快说事情吧，总不能让大家一直呆在这里吧。” 秦淮茹小声安慰了贾张氏几句，贾张氏才不情愿地说起来事，按照她的想法，这件事不讹许大茂几十块钱，她才不起来呢。 “一大爷啊，各位邻居，我们贾家现在没男人当家做主，就剩下我们几个孤儿寡母，是个人都能欺负贾家啊，他们不想让我们几个活啊，你可一定要给贾家做主啊。” “贾张氏，你直接说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会给你做主的。”三大爷实在不想继续听这个老婆子卖哭，出言打断她。 “呃，是这么一回事，今天有人在棒梗学校门口，说棒梗偷东西，偷钱，还偷别人家鱼，这该死的混蛋，他们在胡说八道，我家棒梗多乖啊，这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以后出门就被车撞死。” 四合院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棒梗什么样子他们一个院子里住的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这话说的好意思嘛你。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又开始咒骂，没把事情说清楚，她走上前道：“一大爷，这件事是真的，就今天下午有人在校门口传播这些事情，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搞臭棒梗的名声。 这些事情也就是大院的人才全知道，我觉得肯定是大院里的人干的，他和贾家有仇，想报复棒梗，一大爷，你可得给贾家做主啊，不然我们一家子可活不下去啊。呜呜呜呜。” 秦淮茹说完就哭了起来，显得软弱无力，棒梗估计是也想到了之前那屈辱的场面，也放声大哭起来。 一群人看着贾家一家老小在院子里哭泣，这场面别提多感人了，不少人心里都泛起了同情。 不过这不包括我们的主角何雨柱，何雨柱听完贾家的话，就知道这事是许大茂干的，除了他这个小人没人会用这么恶心的手段。 何雨柱美滋滋地嗑了颗瓜子，兴趣满满地看着大院里发生的事，狗咬狗，一嘴毛，贾家和许大茂，这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就让他们继续掐吧，自己就做个看戏的人，深藏功与名。 许大茂也是一脸冷笑地看着这一幕，呵呵，你们就算知道是我干的，可是你们没证据啊，能拿我怎么办，棒梗小混蛋，等着吧，这就是开始。 一大爷和二大爷，三大爷对视了一眼，这事还真可能是大院的人干的，毕竟当初这事他们可是严令大家不许传出去，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没事，偏偏今天有人宣传，看来真是和贾家有仇的人干的。 一大爷示意三大爷问清楚，一般来说他都是最后拍板的，三大爷，二大爷是询问情况的人。 三大爷耸耸肩，这种事他都习惯了。 “淮茹啊，你先别哭了，棒梗他奶奶，你也先站起来，别让棒梗哭了，我们有事说事，一直哭也不像话。 这个，淮茹，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有什么证据啊，要是有的话你拿出来，我们三位大爷给你做主，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秦淮茹悲苦地摇摇头，“三大爷，您也知道，我这刚回来，棒梗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除了大院的人，其他人哪里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二大爷官腔十足的说：“你这没证据啊，也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大院这么多人，总不能一个一个问过去吧。 再说了，就算问也不会有人承认吧，这事你这没证据不好处理啊，我们三个大爷总不能污蔑别人啊” 三大爷接茬道：“二大爷说的对，我们也不能没证据就随便怀疑他人，这样做不妥，会破坏大院的安定团结的。” 秦淮茹悲切地开口：“三位大爷，你们也知道，我们贾家平时虽说和大院的人也有摩擦，但是都是些小事，得罪人的事贾家可从来不敢干啊。 他这么做完全是断棒梗活路啊，我一个女人没什么办法，三位大爷可一定要给棒梗做主啊。” 秦淮茹偷偷给贾张氏使手势，这是早商量好的，贾张思也立马懂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三位大爷啊，你们可给我贾家做主啊，棒梗最近酒得罪过许大茂，我就觉得是许大茂干的，他是个小人啊，上次的事他肯定记恨棒梗，这都是他干的啊，你们可一定要给贾家做主啊。” 贾张氏这么一说，大家反应了过来，上次许大茂和阎家的事，棒梗可是带头说送许大茂进派出所，依照许大茂的个性，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刚好时间也对得上。 许大茂看着一群人目光汇聚在他身上，顿时跳脚道：“你放屁，你，你这么说你有证据吗你，我什么时候做这种事了，你可别冤枉人啊。 我许大茂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会为难一个小孩子，你没证据可是污蔑人啊，小心我报警抓你。” 许大茂得瑟地看着贾张氏，还理了下衣领，根本不怕贾家的指控。 虽然可能就是许大茂干的，但是这事得要证据啊，不能你随便说什么就听你的，那不得乱套了嘛。 “贾张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大茂干的吗？有你就拿出来，没有就别随便乱说，污蔑好人。 大茂这几天可一直勤勤恳恳地打扫院子呢，大家伙儿可都看到大茂的改变了，你这可不兴污蔑啊。”二大爷帮腔道。 许大茂给二大爷竖起大拇指，他这些时间的孝敬还是起了作用，这个老东西果然站在他这里。 贾张氏看着二大爷和许大茂狼狈为奸，气的胸口疼，就他许大茂还算好人，那她自己不也是好人了嘛，混账王八蛋，墙头草，该死的刘海中。 一大爷看到这里，转头问三大爷，“你今天在学校听到了这件事吗？” 三大爷点头又摇头，“我今天最后有一节课，走的比较晚，只听到了校门口有人在捣乱，被门卫赶走了。” 一大爷又高声道：“大家伙听说了嘛，孩子回来没说吗？” 众人七嘴八舌，还真有些人知道了，家里的孩子回来说了棒梗是小偷，但他们都没在意，这些事大院早都知道了，他们拿会放在心上。 听着其他人说知道了，棒梗心里委屈极了，这下子大家伙都知道了，以后他还怎么交朋友啊，虽然在学校除了大牛也没人和他玩，但是毕竟没人知道他是小偷啊，这下整个学校都知道了，他以后还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棒梗难过的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以后的生活没有光了，自己孤单终老了。 一大爷对这件事也没办法了，现在没证据他还能怎么办。 “淮茹啊，既然没证据也不能就说是许大茂干的，这件事还是先调查吧，以后有证据了再说。 今天就这样吧，淮茹你回去好好安慰下棒梗，实在不行明天先别去学校了，先看看情况吧。 大家伙儿散了吧，回去管好自己的孩子，别乱说话啊。” 一大爷和三大爷逃似的走了，二大爷背着手和许大茂有说有笑的走向了后院。 何雨柱看着这件事落幕，啧啧赞叹，秦淮茹现在水平不行啊，连许大茂都摆不平，这出戏还是不够劲爆，不过他觉得事情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以后的戏更精彩。 “唉，孤独寂寞冷啊，都没人来招惹我，不过每天上班摸鱼可真好啊。”何雨柱感叹自己高处不胜寒，不过没有996的生活可真令人愉悦啊！ 第88章 李主任的示好 第二天，棒梗如愿以偿的没去上学，但是没心没肺的他看不出一点伤心，带着妹妹在院里玩的很开心。 易安现在还没去上学，一大爷这几天比较忙，没时间安排他去上学。 棒梗带着妹妹去找易安玩，一大妈有点不放心、嘱咐他们就在大院里玩，并且时不时还出来看一下。 棒梗瞧不起易安这胆小鬼，还得别人看着，玩了一会就抛下他带着妹妹跑了，易安只好自己回去了。 棒梗算是放飞自我了，带着妹妹到处乱逛，他甚至觉得不去上学太好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他这边没心没肺，他母亲可就有点丧气。 秦淮茹原本打算今天请假，但是一想到请假还要扣钱，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中午饭都没吃赶到了学校。 冉秋叶看着秦淮茹，站起来接待，“贾梗妈妈，你来了啊，我这也想找你呢，你先坐。” 秦淮茹一坐下就着急的询问，“冉老师，棒梗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还是阎老师给棒梗请假的时候才听说，问了班里的学生才了解到事情的原委。” “那，这事知道的人多吗？” “嗯，挺多的，你知道孩子们童言无忌，一群人在一起什么都说，我估计现在传的到处都是了。 贾梗妈妈，这件事也不是件小事，不能疏忽大意，对孩子的影响可不小，你先说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为难地搓着手，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呃，哪有这些事啊，棒梗在院里确实调皮，男孩子嘛，调皮捣蛋惯了，有时候会发生点争吵，但棒梗真的是个好孩子，冉老师你可不能信了那些东西，那都是污蔑。” 冉秋叶哪还不懂，估计传的那些百分之八九十是真的，但是她是个老师，还不能不管自己班上的学生。 “嗯嗯，这样吧，贾梗妈妈你也别着急，这几天先让贾梗在家里休息几天，我呢带着你去找一下校长，和他反应一下，毕竟也不算是小事了。” 冉秋叶起身带着秦淮茹去了校长办公室。 张校长看着冉老师带着个女人进来，招呼他们坐下，“冉老师，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询问校长看怎么办。 张校长对棒梗家还是有点印象的，当然，不是什么好印象，每年拖欠学费的总会有贾梗这个名字。 “贾梗妈妈，你放心，这件事学校肯定会处理的，学生在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学校肯定义不容辞，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家里的教育也得跟上啊，小孩子调皮捣蛋是小事，但可不能养成小偷小摸的习惯，这对孩子以后的教育可得上心啊。” 张校长见过的世面多了，从这些只言片语就猜到，棒梗平时在家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传的事情十有八九也是真的，借机敲打了一番。 秦淮茹哪管说话，连连点头，保证回去好好教育自己孩子。 张校长目送二人出门，打电话通知了门卫，让保安来一趟。 一会两个保安敲门进来，张校长把这事说了一遍，要求他们两个最近几天放学，一定要仔细观察，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就拿下，争取还是要给学生家长一个交代。 不同于贾家的闹心事，何雨柱现在可是懵逼的很，看着眼前笑脸如花的李主任，他就感觉这个世界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快，让他都有些猝不及防。 时间还得从一个小时前讲起。 何雨柱熟练的捏了一撮茶叶，倒满热水，二郎腿一翘，这日子，神仙来了都不换。 “咚，咚，咚。” “请进。” 敲门声打断了何雨柱悠闲的生活，看着推门进来的人，他头上冒起来几个问号，这是谁啊。 “何主任，我是小马，李主任请您去一趟，您看，现在方便吗？” 何雨柱看着他笑的脸上都起了褶子，顿时觉得后背一冷，这应该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李主任能叫自己干嘛，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我现在没事，走吧，别让李主任等着急了。”何雨柱准备见招拆招，看看李主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请进。” 马秘书推开门，“李主任，何主任来了。”说完就走了出去，把门带上，房间里只剩下了何雨柱和李主任。 李主任站了起来，连忙走过来握住何雨柱的手，“雨柱来了啊，快坐，喝什么茶，我给你倒。” 何雨柱顿时感到一身鸡皮疙瘩都掉地上了，这还是那个和自己作对的李主任嘛，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态度变化怎么这么大。 “别别，李主任，随便来点就行，你也坐，我自己来就行。” 李主任依旧给何雨柱倒了杯茶，自己才坐回去，“雨柱，别嫌弃啊，我这里也别什么好茶，今天将就一下吧。” 何雨柱摆摆手，也不说话，看着李主任，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李主任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几口气，美滋滋地品了一口，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xx部长身体还好吧，前些时间听说他老人家有点不舒服，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何雨柱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有点懵，这是谁啊，随即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大领导嘛，他一直都叫大领导，听到名字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这下子何雨柱知道今天李主任这一出是干嘛用的，原来他是听说了自己和大领导的关系啊，怪不得。 这些时间虽然他不经常去大领导家，但是一个月也会去个四五次，两人关系处的和和谐，下下棋，聊聊天，关系倒是越来越好。 虽然不知道李主任要干嘛，但是狐假虎威这事他还是不介意的，李主任背后的人级别也不低呢。 再加上李主任起风时扳倒了杨厂长，在轧钢厂一手遮天，虽说现在时间还早呢，但是似乎也该是时候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虚与委蛇，趁机交好一下似乎也说的过去，扯着虎皮装大尾巴狼，这事他可太熟了。 “啊，你是说大领导啊，他前几天确实身体不太舒服，不过调理的好，这几天早好了，上午去家里做菜，大领导可还吃了两碗饭呢，胃口很不错。” 李主任得到了确切答案后也安心了，随即就感觉到羡慕嫉妒，何雨柱就凭着一手厨艺就得到了部长的赏识。 想想自己，当初为了权利地位，娶了现在的老婆，虽然岳父大人给他的支持很大，他现在的地位也很稳固，再过些时间，等老杨犯错了，他再进一步也是很容易的。 但是每当自己晚上回去面对家里的老婆，他就感觉一阵阵心痛，但是为了以后的前途，他只好不停的忍耐。 最近也是听自己岳父说起，部长大人很赏识轧钢厂的一个厨师，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何雨柱嘛，几天不见就和领导建立起了这么好的关系，真令人羡慕。 大领导可是比自己岳父级别高半级，也是老杨的老领导，不然的话他早把老杨扳倒了，哪还用得着当这个二把手。 “这样啊，雨柱你运气真不错，能得到部长的赏识，看来你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老哥啊。” “嘿，李主任你这是哪里的话呢，我呢就是个厨子，也没什么大抱负，平时就喜欢喝茶看报，有时手痒了，亲自下厨做两道菜。 大领导也经常骂我胸无大志，小富即安，可是没办法啊，我就是这么个性格，食堂主任对我来说刚刚好，也没什么心思再往上走。 我可不像李主任你，年富力强的，正是展露手脚的大好机会，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啊。” 何雨柱把话说的很清楚，他就喜欢食堂主任这个位置，不上不下的刚刚好，他现在的性格懒散，随遇而安，根本不想走仕途。 再加上过几年的风起云涌，他可不想插手这么大的事情，苟在轧钢厂这个小地方刚刚好。 现在当个小透明，再和李主任搞好关系，也不用投靠李主任，平时交际往来就成，到时候估计他也不会随便清算自己。 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那不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自己找机会辞职不干了，下海做买卖多好，多自由。 李主任虽然有点不开心，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把何雨柱拉到自己阵营，没想到这何雨柱还滑不溜秋的，和他打起了太极。 但是听到何雨柱表示自己没想上升的意思，他又放下心来，他也怕何雨柱靠着部长来个几连跳，对自己掌控轧钢厂造成影响。 虽然今天的目的没达成，但是也算是和何雨柱谈心了，消弭了之前的不痛快，至于何雨柱和杨厂长的关系好，他其实并不在乎，如果老杨倒台的话，他相信何雨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哈哈哈，雨柱你可真是个小滑头，行，那你今天的话我可当真了，以后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不要总是去找杨厂长，他有时候也很忙，对不对。” “好的，那我以后有困难来找李主任，您可不能推辞啊。” “那是当然的，你尽管来找我吧。对了，雨柱，这是一张收音机票，给，你拿去吧，家里添个大件。”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接过收音机票，一把塞到了裤兜里，笑着感谢。 李主任看着何雨柱高兴地收下收音机票，也满意地点点头，有来有往嘛，这样日后才有机会交好。 何雨柱吹着口哨，像个二流子一样，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摸了摸兜里的收音机票，他咧了咧嘴，像这样收买人心的东西，让它来的更猛烈些吧。 “今天是个好日子，好呀嘛好日子，嘿嘿。” 第89章 相逢 有人曾说过，错过是最美好的遇见，人之百年，匆匆而逝，我们遇见了太多的人，但也错过了无数次美好的相逢。 何雨柱此刻就觉得老天仿佛是在玩他，这种事怎么还会发生呢，今天出门还是没看黄历。 “呃呃，秋，呃，冉老师，你怎么在这，我骑的比较快，过转角没怎么注意，你没事吧。” 把自行车停好，何雨柱扶起了倒地的冉秋叶，谁让他刚刚没注意呢，转角遇到“爱”，这下子把何雨柱尴尬到极点，脚底早扣出三室一厅了。 没想到他们两个分手后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种情况，该死的，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没办法了，何雨柱只能顶着头皮上了。 “何雨柱，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躲了一下啦，你好撞过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冉秋叶拍了拍身上的土，虽然自行车被撞倒了，但是冉秋叶并没有受多大伤，她这么说就是想看看何雨柱会怎么做。 “呃，我道歉，下意识就偏了一下，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冉秋叶摆了摆手，“没事，你以后骑车还是要注意一点，这个胡同全是小孩子，万一你收不住，把小孩子撞一下那就不好了。” “是是是，我一定注意，今天想事情入神了，一会不会了，我可是个老司机，驾驶技术杠杠的。” “老司机？”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很疑惑，但是她还是忍住好奇，没有问出口。 何雨柱指了指四合院，“你这是来家访的吗？” “呀，差点忘了大事，我要去你们四合院，有大事的，不和你说了。”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着急忙慌地赶向四合院。 何雨柱摸不着头脑，至于这么着急嘛，四合院发生什么大事了吗？回想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除了棒梗因为学校的事没去上学，再也没什么大事了。 难道是？！何雨柱有了猜想，也推着自行车赶回四合院，要是真像他想的那样的话，那这事可就有好戏看了。 何雨柱和冉秋叶前后脚进了四合院，三大爷看着相隔不远的两人，狐疑的目光不停打量着两人。 冉秋叶没有停留，径直走向了中院，何雨柱实在是受不了三大爷的目光了，只好停下来解释。 他确信，如果今天不说清楚，明天整个四合院就差不多都知道何雨柱和冉秋叶“旧情复燃”了。 “三大爷，别看了，不是你想到那样，人冉老师来四合院有事，我是走到门口才遇到的。” “噢，这样啊，那柱子你和三大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到底还对冉老师有没有想法，你要是还有想法，你三大爷豁出去这张老脸也一定再给你说和。” 看着三大爷先是挤眉弄眼，后是一脸正义，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啊。 “别啊，三大爷，我和冉老师是和平分手，因为不合适才分手的，现在顶多算是见面说几句话的朋友，您老可别瞎掺合。 心意呢我领了，但是真的不用了，我现在真没那想法。” “唉，好吧，那柱子你也抓点紧吧，老大不小了，总这么单着不好。要我说你就是眼光太高了，不然以你的条件，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啊。”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他倒不是很着急找媳妇，后世他就是个单身狗，每天朝九晚五，哪有时间找对象。 现在的他秉承着随遇而安，什么时候遇到看对眼的，要是对方愿意的话，他就马上结婚了，这种事强求不来。 何雨柱刚想说话，一大爷，情淮茹和冉老师一起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一大爷眼睛一亮。 “柱子，把你自行车借我，三大爷，走，咱去趟学校，造谣棒梗的人被抓到了，学校通知淮茹去一趟，咱俩跟着一起去吧，有个照应，她一个女人家不好出面。” “一大爷，你会骑不，要不我带你去，三大爷在家等一会儿。” “不用，我会骑，前几天在厂子里问人借了一辆，我自己练过，你三大爷是学校老师，他熟悉这事，刚好和我一起。” 好吧，何雨柱把自行车交到一大爷手里，他说实话其实是想去看热闹，他已经猜出来事情的结果了。 “走吧，三大爷，我们早去早回，回来还得开全院大会呢，冉老师，你带着淮茹，我们快点去一趟，别让校长等久了。” 冉秋叶看了眼何雨柱，和一大爷他们走了。 何雨柱有点郁闷，你这看我干嘛，怪尴尬的。摸着头，何雨柱思索着回了屋。 路过贾家，贾张氏那独特的咒骂声清晰可闻，呵呵，希望你晚上战斗力强一点，不然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走进厨房看到还有几个鸡蛋，煮了碗面条，在卧两个鸡蛋，狼吞虎咽的解决了晚饭，何雨柱继续完善自己的“农业大计”。 边嗑瓜子边写字，何雨柱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等着大戏拉开帷幕。 没让他久等，半个多小时后，阎解放来通知何雨柱去前院开全院大会，何雨柱抓了把瓜子给他，阎解放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高兴的继续去通知其他人。 何雨柱去后院把老太太背到前院，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讨论这些天的事情。 何雨柱把老太太放到最前面的座位上，他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吹，一拍，一坐，掏出瓜子，坐等好戏上演。 抓了两把瓜子递给旁边的向东，庆华，三人兴高采烈地讨论了起来。 二大爷没去学校，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眼神询问三大爷，三大爷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示意他一会就知道了。 “许大茂呢，来了没啊。”一大爷大声吆喝。 许大茂刚从后院出来，听到一大爷的话眉头一皱，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想偷偷摸摸往回走，就被人识破了计划。 何雨柱一直期待着许大茂的登场，好不容易看到他登场，哪还回让他如意呢。 “那不是许大茂嘛，哎，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溜之大吉啊，别跑啊。” 许大茂心里把何雨柱祖宗十九代都骂了一遍，但是此刻也不能输阵，他逞强道：“呸，何雨柱你放屁，我怎么就逃跑了，你别乱说话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许大茂佯装镇定地走上前，站在了人群里，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第90章 悲催的许大茂 一大爷指了指大院中间的凳子，“许大茂，你来坐在这里。” “这，这不对吧，一大爷，那可是当事人坐的地方，这今天你还没说什么事呢，怎么我就得去那坐着，这不合规矩吧。” 一大爷又指了几下，“你就坐这，今天这事和你有关，至于什么事，你一会就知道了。” 许大茂没辙，只好苦着一张脸坐到了凳子上。 过了一会，贾家的人来了，贾张氏一看到许大茂就想扑过去，把他那张脸抓花，但被秦淮茹拉住了，摇头示意她别着急。 情淮茹带着儿子和婆婆坐到了许大茂的对面，面无表情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的不安更浓郁了，难道是事情败露了吗？但是他只给了一次的钱啊，他们两个应该没那么好心再替他宣传吧。 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许大茂变换出和善的微笑，向秦淮茹示好，可是换来的依旧是冷冷的目光。 “好啦，大家先安静一下，今天开会的原因还是前几天那个事，棒梗被人在学校造谣，今天事情有了转机。 造谣的人被抓到了，下面就请一大爷来主持会议。”三大爷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完，兀自坐了下去，低头看地，沉默不语。 一大爷盯着许大茂，“今天学校抓到了造谣棒梗的两个人，刚刚通知了淮茹，我和三大爷也一起去了。 据他们两个交代，这事是有人指使的，那个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许大茂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想不到这怎么会被抓到呢。 其实他还真是冤枉那两个路人甲了，他们两个可真是堪称楷模，收了钱不仅办事，还大力的办事，又帮许大茂宣传了两次。 第二次被发现了两人跑的很快，但是回头一想，这事可不能半途而废，不然惹的雇主不高兴了，以后这种好事哪还轮的到他们两。 随即两人第二联又顶风作案，可惜棋差一招，被人保安当场按住，完美的作战计划就这么胎死腹中。 “这，一大爷，会不会是他们栽赃嫁祸我啊，这事我可不承认啊。”许大茂还想负隅顽抗一下。 “你啊，你，许大茂，你就是个搅屎棍，你就不能消停点啊。 还栽赃嫁祸你，人家把你让干的事一清二楚都说了，你还狡辩什么啊你。” 许大茂知道事情推不过了，只好服软，“一大爷，您老先别生气，我这，就是和棒梗开个玩笑，都是些小事，嘿嘿。” 贾张氏听到这话彻底忍不了，像个炮弹似的冲向许大茂怀里，许大茂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贾张氏重重的撞倒在地。 他感觉到自己就像被车撞了，整个人都使不上力。 贾张氏趴在许大茂身上，一顿天花乱坠拳法，打的许大茂不住地呻吟。 一大爷赶紧让人把贾张氏拉了起来，许大茂原地迷糊了半天，使劲摇了摇头，才感觉清醒不少。 随即火辣辣的疼痛把他时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感觉全身都快散架了。 “你，你，你个老东西，你竟然敢动手你。” “呸，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我动手还轻的，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你要是不给贾家个说法，我和你没完。” 许大茂不去看这个老混蛋，转头看向二大爷，“几位大爷，我这么做是因为当时棒梗带头要送我去派出所，我记恨不过，才这么干的。 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伺机报复，我承认我做的不对，但是我也是事出有因啊，您几个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 秦淮茹垂垂落泪，语气悲苦，“许大茂，你在怎么记恨，也不能和一个小孩子作对啊，他还那么小，你这么做不是毁他前途嘛。 你要是还气不过，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一个孩子计较，呜呜呜。” 许大茂看到这里，也知道今天这事他栽了，秦淮茹来这一出，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许大茂，学校的意思是和解，你和贾家和解了，就当是大院矛盾了，这件事就不惊动派出所了，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像是霜打的茄子，头都不想抬起来，沉默地点点头。 贾张氏立马跳出来，指着许大茂道：“算你混蛋便宜，你拿出三十块钱，不，五十块钱出来，这件事就算了，我们就不追究了。”想着自己小金库还差五十块钱就凑整了，她想一次性就达成这个成就。 许大茂抬起头，咬牙切齿看着她，“贾张氏，你是不是没睡醒，要是没睡醒回去接着睡，别出来乱说话。” 不仅是许大茂，四合院有一个是一个，都被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惊到了，五十块钱啊，一般人两个月的工资啊，她还真敢开口。 不等她反驳，许大茂问一大爷，“一大爷，我虽然同意和解，但是贾家也不能这么狠吧，开口就是五十块钱。 是，我虽然不差钱，但是这种钱我肯定不会出的。 要是这样的话，那直接报警吧，我看警察到时候怎么处理。” 秦淮茹听着许大茂想破罐子破摔，她也着急了，这事她也问过张校长，按照他说的，这种事最后闹到派出所，也就是个批评教育，根本对许大茂没什么影响。 反而她们贾家，彻底得罪了许大茂，按照许大茂的秉性，以后棒梗估计，不是估计，是肯定会出事的，她也不可能24小时带着棒梗啊。 “妈，你先起来，你听我的，我来处理这事。” 秦淮茹把婆婆拉了回来，张口道：“许大茂，我婆婆她是开玩笑的，我们哪能要你这么多钱呢。 你给二十块钱就行，这件事贾家就不追究了。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也想快点把这种破事解决了，麻利地掏出钱，数了30元交给秦淮茹，转头朝后院走去。 一大爷看到事情解决了，也宣布大会结束，一群人低声谈论着，两两结伴走了。 一回到屋里，贾张氏一把夺过秦淮茹手里的钱，“这可是我大孙子赚回来的钱，你凭什么拿，要不是你，我能要到五十块钱呢，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爬上炕，把钱放到自己口袋，明天等到家里没人的时候再藏起来，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第91章 侠盗之旅 时间飞快，弹指一瞬间，春天的气息又浓烈了许多。 “嗨，柱子，一会下班又喝一杯啊。” “今个不成，晚上还有事呢，过几天吧，我做东，咱去东来顺涮羊肉。” “成，那我就等着了啊。” 何雨柱挥挥手，骑着车进了厂里。 “马华，一会把食堂里的意见单给我送来，麻溜点啊。” “哎，我知道了，师父。” 何雨柱惬意地拿起报纸，看看最近有什么新闻，这几天一直在忙他的“农业大计”，每天都在废寝忘食地写着计划。 其实他本来不需要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有着系统可以兑换东西，根本不缺任何东西。 但他实在太咸鱼了，整天在办公室摸鱼，就连食堂都扔给了马华和杨师傅，他平时连勺子都不碰了。 一直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终于被人看不惯了，杨厂长看他斗志全无，苟且度日，恨铁不成钢，他对何雨柱可是很看好的，哪里想让他这么咸鱼。 于是他决定给何雨柱加担子，让他去后勤科任职，这可吓坏了何雨柱。 这怎么行！ 他当场就“怒”了！ 他奉行的可是中庸之道（苟活），现在这个位置这么好，不高不低，事情还少，整天摸鱼，清闲自在，他可不会挪动一下屁股。 在他义正言辞的拒绝声中，杨厂长还是不打算放弃，最后没办法了，何雨柱和杨厂长说了他的“农业兴厂”的大计。 杨厂长当即兴趣满满，听着何雨柱的介绍，他感觉这事做好了对厂里也是件好事，当即拍板决定大力支持，让何雨柱赶紧写个计划书出来，他要在厂里会议上提案。 这可苦了何雨柱这条咸鱼。 没办法，他最近只好每天没日没夜的赶稿，黑眼圈都要出来了。 为了应付杨厂长，他也算是绞尽脑汁，图书馆都去了三四次，更是把后世的经验都用了出来，写了份比较令他满意的策划书。 这也算是投桃报李，毕竟杨厂长对他也算是不错。 “唔，这茶叶还真不错，哪天再去老杨那里拿点。” 比如这茶叶就是杨厂长对他的“厚爱”，毕竟要不是他跑得快，当时杨厂长手里的钢笔肯定会出现在他脸上。 这几天何雨柱一直忙的找不着北，许大茂倒是又得瑟起来了。 本来他因为贾家的事在院里又出名了一次，但这件事怎么说呢。 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本来棒梗就是这么个东西，小偷小摸不断，这些事也都是他干的，许大茂顶多算是个大嘴巴，把这些事传的到处是。 不管许大茂传不传，棒梗是什么大家伙都知道，所以最后许大茂反应了过来，他可不是污蔑他人，最多算是嚼舌根罢了。 这下许大茂又得瑟起来了，一改前几天萎靡不振的形象，腰板直了，嘴角向上，就像一只昂扬的大公鸡，走路都快走成鸡步了。 他的事传了出去，有人调笑，他还十分严肃的对别人解释，再加油添醋的把棒梗的事传出去，彻底和贾家杠上了。 贾张氏也没办法，她不是没解释过，但最后都无济于事，没人会相信她，最后她也无所谓了，反正说些闲话又不碍事。 她一直被人在背后说闲话，她都不在乎，每天照样吃吃喝喝，还能长几斤肉呢。 他相信自己的乖孙子也会像她这么强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风轻云淡。 可惜她猜对了一半。 棒根确实很云淡风清，但是也不全是。 经此一役，棒梗算是彻底出名了。 以前的他虽然也比较出名，但是那也就局限于同一个年级，但这次他的大名可是传遍了整个学校。 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了他的光辉事迹，每天聚精会神得讨论，乐此不疲，不断给他宣传。 虽然大部分人不知道棒梗的模样，但是他的事迹早就耳熟能详了，甚至一些调皮捣蛋的孩子都能倒背如流了。 棒梗虽然有些社死，但是凭借他的厚脸皮，他还是无所谓的来上学了，家里虽然好，但是太无聊了，就一个小当陪他玩，几天就腻了。 和之前差不多，他以前就在班里不受待见，现在更没有人会理他。 现在的孩子虽然淳朴，但是也靠成绩说话，棒梗成绩垫底，再加上被贾张氏溺爱，养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性格。 一来二去，差不多把班里所有的同学都得罪光了，被所有人都排挤，没人愿意和他玩。 除了李大牛，他还是棒梗的好兄弟。 看到好兄弟棒梗来了，李大牛殷勤地拉出凳子，拍了拍上面的土，示意棒梗快坐。 棒梗把书包扔到了桌子上，无聊的他又准备趴着睡觉了。 “棒梗，你这些事可真酷，我也想和你一样，劫富济贫。”李大牛双眼放光，仿佛棒梗就是那书中的盖世大侠。 这都要归功于棒梗的出色发挥，他每次都会把自己的偷窃经历改编一番，装点成说书人嘴里的故事，把自己渲染成劫富济贫的大侠，每次都和同桌李大牛宣扬。 就这样，久而久之，本就不怎么灵光的大牛彻底被洗脑了，相信棒梗就是那书中的大侠，对棒梗的敬佩那真就是滔滔不绝。 即使每个同学都说棒梗是小偷，但是在大牛心中他就是那个被世人所误解，自己默默承受的盖世英雄。 棒梗看着眼前这个傻大个，心里不屑，“这也太蠢了，这都信，唉，要不是没有人和我玩，我早不带你一起玩了，傻大个。” 虽然心里瞧不起李大牛，但是对他的吹捧棒梗还是恨受用的。 “唉，大牛啊，要是下次有机会，我带你一起，保证带你干票大的，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们知道，小爷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许大茂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棒梗气的牙痒痒，该死的许大茂，小爷不会放过你的。 又想到许大茂那么有钱，随便一掏一大把，还有那崭新的自行车，棒梗觉得他的计划可以实施了，一定要给那个混蛋好看。 于是，两个孩子开始了他们的“侠盗”生涯。 目光转回轧钢厂，食堂主任办公室。 何雨柱抿了一口茶，发现茶凉了，马华立马接过去杯子，准备给师父换新茶。 “对，放第二个罐子里的茶叶，那个比较好。” 何雨柱看着麻利的马华，不由点了点头，这个便宜徒弟真不错，起码有眼力见儿。 “师父，您请。”马华恭恭敬敬的把茶放在何雨柱面前。 “嗯，不着急，来，你过来，看看这条。” 何雨柱指着意见单，让马华来看。 “馒头有时候太小了，根本不像平时那样，还是一次还好，可是一周就有那么一两次，这不是坑人嘛，实在是忍不了。” “你在看看这条。”何雨柱翻了三页，找到另外一条意见。 “食堂不要缺斤少两，馒头太小根本吃不饱，今天买了两个馒头，和昨天一个半差不多，这怎么能吃饱呢！” “还有这个，这个，这个。”何雨柱找到了剩下的几条，撕下来，放到了马华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在师父说第二条的时候，马华头上就开始冒冷汗了，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自从他师父当了食堂主任，他的地位那在后厨就是个顶个的，经过师父的培训，他的厨艺更是进步的飞快，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五食堂的主厨之一。 地位飞速提高，带来的后果就是他现在有点膨胀了，后厨的事也没有以前那么仔细，每天都陷入了各种吹捧，不可自拔。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平时就是个主厨，杨师傅才是五食堂班长，负责全面工作，他只管做菜，蒸馒头这事一般都是其他人负责的，他也不出去打菜，不知道这事也很正常。 “师、师父，这事，我不怎么清楚，是我失职了，我没注意到这事，您惩罚我吧。” 何雨柱看着马华头都快低到了桌子下，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徒弟态度很好，就是脑袋不太灵光啊。 “你啊你，我这是怪你嘛，我是问你这件事的原委，你不知道就去把杨师傅叫来，杵在这干嘛，麻溜点。” 不一会，气喘吁吁的两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也不废话，把撕下来的这几张纸递给杨师傅，让他好好看看。 杨师傅刚看完第一张脸色就变了，看到最后脸色铁青，手都哆嗦了，用力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何主任，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是我疏忽大意，没有管理好食堂，让这种偷鸡摸狗的人钻了空子，我检讨。” 何雨柱指了指他和马华，“你们有一句话倒是说的不错，你们确实是疏忽大意了。 我问问你们，你们两有多长时间没去窗口打饭了？我看时间不短吧。 我再问问你们，你们两个平时在后厨干嘛，就做一个大锅菜嘛，其余时间都在干嘛，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我也不想听你们废话，现在，立刻，马上，滚回去，把这件事给我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调查清楚了，再来和我汇报，要是你们两个干不了，就麻溜滚蛋，后面一大群人等着你们两的位置呢。 滚蛋。” 两人大气不敢出，麻溜地跑了。 事情也很快调查清楚了，是帮厨的一个女人为了自己能多吃一点，故意把自己的馒头做的大一点，也不多，就是现在的一个顶之前的两个。 理所当然，她的馒头份量大了，其他的人就小了，每天的粮食都是有具体斤称的，这不，拿到特制馒头的幸运儿不满意了，就把这事写在了意见单上。 当然也有一些幸运儿选择忍了，密而不发。 当然这其实也怪杨师傅，是他失职了，没有好好监督管理好后厨。 最后何雨柱看在这个女人家里困难的份上，象征性的罚了她半个月工资，其实这种事情查出来对她来说就是个灾难，临时工而已，开除都不是没可能。 之后，何雨柱敲打了一番杨师傅和马华，好教他们长点记性，二人也不敢反驳，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准备回去好好整理后厨。 何雨柱打发走了两人，抽出报纸，翻了个面，继续当起了咸鱼。 “这茶还真不错。啧！” 第92章 莫名其妙的举报信 “柱子，还是你有面子，你看，这肉片份量只多不少啊。” “你这不是废话嘛，不看看这的主厨和柱子是啥关系！” “行了，你们要是记我的好，就不要一直灌我酒啊！” “那不成！” “那怎么能呢！” “你想的美！” 众人哄堂大笑。 把时间拨回到下班前。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看着窗户外湛蓝的天空，心情顿时高涨了起来。 想起前几天答应李科长请他吃涮羊肉，今天这时间就不错嘛。 说干就干，何雨柱扔下报纸去找李科长。 “老李，一会别回家了，走，咱吃涮羊肉去。” “成啊，那我一会早点走。” “行，我再去叫两个人，人多吃热闹。” “那成，一会来叫我。” 何雨柱挥别了李科长，转身走向车间，把二车间杨主任，五车间尤主任也叫上了，都是和他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正好一起聊聊天。 “老李，我先去打点了，你一会早点来啊。” 何雨柱骑着车一溜烟出了轧钢厂，赶往东来顺，路过僻静无人的角落，他兑换了一条20斤的羊腿。 “来，小张，把这羊腿拿进去给赵师傅，告诉他老样子，让他看着上，剩下的的大家伙儿和以前一样，分掉得了，我去买两瓶酒。” 小张高兴地拿着羊腿走进了厨房。 每次何雨柱来吃涮羊肉，自己带肉不说，还很大方，大家伙儿都能分点肉吃，一来二去，大家都很熟络了。 何雨柱其实也没想这么多，他这个人比较懒，也不叫挑剔，自己带的肉更好吃，为了吃饱，每次都会多拿点，剩下的也不想拿回去了，就让大家分了。 再说赵师傅可是他正儿八经的长辈，和他父亲当初关系不错，对他也很照顾，自己有能力了，帮衬一下长辈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去了旁边的百货商店买了两瓶酒，不是什么名贵的酒，几个人平时喝太好的酒容易招人眼红，普通的高粱酒酒不错。 推开门，三人也到了，何雨柱拎着两瓶酒展示，可是深的他们的欢喜。 他们三人可是爱酒之人，平时就喜欢小酌两杯，不过家里婆娘管的严，手里也没什么钱，平时都是饥一顿饱一顿。 李科长立马打开一瓶，给自己倒满，然后一饮而尽。 “啧，带劲儿！柱子，老哥可真羡慕你，家里没有人管着，唉，我可好多天没喝到这么带劲儿的酒了，今天我可不会客气了。”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太tm凡尔赛了，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嘛，真的不想理你。 你这狗东西还往我伤口上撒盐，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tm倒是想结婚，可这不是没找到嘛。 “呵，你这是说我嫂子管的严啊，那我下次可一定要和嫂子好好说道说道！” “呃呃，别啊，柱子，这可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说了，你嫂子可不会轻饶了我。” 杨主任打趣道：“老李你这人就是太怕老婆了，这可不成啊，男人要立起来啊！” “呸，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李科长自然不服，咱老大不说老二。 “柱哥，羊肉来了，不够再叫我！剩下的窝看着上了，你要什么再点。” “成，不够了再叫你。” “来吧，各位老哥，今个放开吃，羊肉管够。” 一人一大盘羊肉，有两斤多，还有冻豆腐，蔬菜拼盘，手擀面。 蘸料是店里的，没人一大碗，不够了再加。 铜锅“咕噜咕噜”直冒泡，羊肉片在清汤中翻滚，不一会儿，肉香充斥在鼻孔里，令人胃口大增。 四人吃着羊肉，喝着酒，涮着蔬菜，吹着牛，别说，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吃饱喝足后，几人骑着车晃晃悠悠的回家，何雨柱看着李科长八字骑车法，有点担心他躺在半路，只好在后面跟着，送他回了家。 等到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是，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何雨柱看到二大爷从厕所出来，刚想打招呼，没想到二大爷鼻孔朝天，冷哼一声，背着手走了，理都没理何雨柱。 何雨柱有点懵，这二大爷怎么了，这段时间也不找他要官了，今天对他还爱答不理，这是搭上大腿了吧，看不上自己这个食堂主任了。 笑了笑，何雨柱也没多在意，上次他答应二大爷的请求，就是为了离间他和许大茂，谁能想到这两人分分合合又搞到一起了，真是孽缘啊！ 第二天，何雨柱刚想继续躺平，秘书就来通知他杨厂长找他。 “请进。” 何雨柱推来门进去，看到杨厂长在处理文件。 杨厂长拿起手边的一个信封，递给何雨柱，“看看吧，有人举报你了。” 什么鬼？！ 举报信？！ 何雨柱满脑子问号，这是哪跟哪啊，他这么低调都有人举报他啊！ 拆开信封，里面是手写的举报信，字迹歪歪扭扭，甚至还有错别字，一看文化水平就不是很高，但也不排除是故意这么做，混淆视听。 何雨柱看的很快，一会儿就看完了这封举报信。 内容嘛，怎么说呢，令他很诧异。 总的来说就是说何雨柱在大院里作威作福，不团结群众，搞分裂，还说自己欺负孤儿寡母，不讲人情，接着说自己平时大鱼大肉，怀疑何雨柱贪污腐败，建议厂里严查。 何雨柱不着急了，他慢条斯理地说：“杨厂长，这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啊，对我的污蔑。他说的这些没一件是真的。” 杨厂长放下手里的笔，“柱子啊，我是相信你不会这么做，但是按照厂里的规矩，有人举报那就得调查一番，你不要介意啊。” 何雨柱摆摆手，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平时交好大院的人，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和自己作对。 “那行，那我就让人去查一下，你之后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这个人对大院这么熟悉，我估计就是你们院里的人，你还是自己私底下查查吧，举报信多了对你不好。 这次我就直接把这事办了，我怕他下次越过我，向上面举报，那该有的程序可不会少。 你要注意点，尽快把这事处理了。” 何雨柱点点头，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现在他心里也有了怀疑对象，这事不是许大茂就是刘海中干的，甚至就是刘海中干的。 许大茂虽然也恨何雨柱，但是他这个人懂得很多事，知道这些事对何雨柱来说不疼不痒，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还容易打草惊蛇，暴露他的目的。 所以这件事大概率就是刘海中干的。 想到刘海中最近的表现，何雨柱冷笑连连。 刘海中你这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啊！ 随即他开始慢慢谋划，准备给刘海中一个“惊喜”！ 第93章 又起波澜 “一大爷，能不能借我点钱啊，家里真的过不下去了，棒梗他们都喊饿呢。” 秦淮茹低声啜泣。 晚归回来的何雨柱看到了这副场景，偷偷的躲在门洞里，注视着眼前的二人。 一大爷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立马给秦淮茹拿钱拿粮，而是皱起了眉头。 “淮茹啊，这不是我不想借你，是家里现在多了个孩子，各方面花销都大了，我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都要退休了。 现在还得多存点钱，不然易安以后就要跟着我们两个老人喝西北风了。” “一大爷，这大院除了您没人能帮的了贾家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秦淮茹急了，作势就要给一大爷跪下。 一大爷哪能让她这么做，急忙扶住她，“这样吧淮茹，钱我是没了，但家里还有些棒子面，我给你拿点，你就回去吧。” 看着一大爷回屋拿棒子面，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家里还是有一些粮食的，但是一想到贾张氏一顿吃两个窝窝头，家里的那点粮食根本不够吃。 还有四五天才到发工资的时候，不抓紧时间“借”些粮食，估计后天他们一家子就要喝西北风了。 一想到贾张氏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坐上骂着吃的不好，每天就她吃的最多，一点都不想着自己照顾这一大家子有多不容易。 见钱眼开，把所有的钱都拿在手里，一点都不拿出来改善家里的生活，就连她的大孙子都不管不顾。 一大爷回屋拿出一袋棒子面，想了想还是舀出半袋，把剩下的递给了秦淮茹。 看着秦淮茹高兴地拿着面带走了，一大爷也无奈地叹气，他是好心，但是也得为自己考虑，或许以后还会帮贾家，但是力度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大了。 何雨柱看完整个过程，也满意地点头，他当初让一大爷领养孩子，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让一大爷不能像以前一样帮贾家，今天看来这目的起码达成一半了。 “哟，一大爷啊，您老这么晚了站在这干嘛，不会是赏月吧，今晚的月亮确实是又大又亮。” 抬头看向了天空，一轮浅浅的残月挂在夜空，星光暗淡，一大爷哪还不懂自己是被何雨柱耍了。 “你啊，嘴上还是没把门的，晚上吃了没，去我家里吃点。” “不了，给人做饭去了，随便吃了点没什么胃口。” “行，那就以后再说。对了，柱子你现在手里有没有收音机票，我寻思着买个收音机，不然你一大妈和小安整天在家里会无聊的。 我当初厂里评上‘优秀员工’奖励了一张，但是那个时候没想着买收音机，就卖给了车间主任，现在想想留在手里也不错。” 一张收音机票何雨柱当然有，还不止一张，甚至自行车票，手表票他也不止一张，平时杨厂长还会时不时给他几张票，李主任也想拉拢他，也会给他些票据。 不过大头还是大领导，平时给他做菜，他给的一些食材肉类何雨柱不好拿回来，太显眼了，再说他也吃不了那么多，所以大领导就会不时给他一沓票据，里面各种各样的票都有。 所以他现在根本不缺任何票据。 “这样啊，我还真有，上次李主任给了我张收音机票，我嫌这东西吵，就没买，在家里放着呢。 走吧，一大爷，和我去家里拿吧，我懒得再送一趟了。” 用钥匙开了锁，何雨柱把车推进了屋里，他现在把自行车放屋里都成了一种习惯，毕竟哪有千日防贼的。 何雨柱拉开书桌的抽屉，伸进手去摸索，其实他的各种票据，值钱东西都在空间里呢，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在一大爷面前装装样子，总不能凭空变出票据吧。 “找到了，给，一大爷，您拿去吧！” 一大爷接过收音机票，从兜里掏出钱，数了20元递给何雨柱。 “柱子，给，这钱你拿着，就当我是买这张票了。” 看着一大爷认真的样子，何雨柱也不矫情，收下了这钱，装到了口袋里。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收下钱，满意地点点头，说了会儿话，一大爷告辞回屋了。 正在睡梦中的何雨柱被一阵刺耳的声音吵醒，回过神来的何雨柱听到，声音是从后院传来了的，也穿衣下床，准备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推开门的何雨柱遇到了不少人，都是带着疑惑准备看发生了什么，还有不少人脸上带着怒气，任凭是谁，大晚上被吵醒，心里都不会舒服。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啊？” “刚刚是谁叫啊？” 一群人看着一大爷出门，仿佛找到主心骨，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一大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带着众人朝后院走去。 一进入后院就听到许大茂那破锣嗓子在叫唤。 “那个该死的玩意儿，大半夜的扔石头，要不是你许爷爷睡眠浅，发现得早，不然今天一晚上就被冻死了。 混账东西，是谁赶紧站出来承认啊，不然老子就报警了，让警察来查案了，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许大茂叉着腰，目光恶毒，狠狠地盯着在场所有人。 这下子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许大茂家的窗户被人用石头砸烂了，也幸亏他发现得早，现在晚上气温还不高呢，吹一晚上冷风可不是件小事。 二大爷当仁不让，立马站出来喊道：“这件事的性质太恶劣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谁做的赶紧站出来承认，现在站出来，争取大茂的原谅，那我们三个老家伙还能给你说说话，把这事控制在大院里解决。 要是还想着混过去，那大茂报警了后果可要自负了，好好想想吧。” 一大爷同样不想这件事扩散出去，这是一看就是大院矛盾，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扔石头，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三大爷，你今天晚上注意到有人进来吗？” “没有，平时院里来的外人就不多，今天晚上我没听到有人进来。” 那这样看来就是大院里的人干的。 “二大爷说的对，要是谁干的，站出来承认，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这事闹到派出所对谁都不太好。” 一大爷环视众人，希望有人站出来承认，这事争取大院里解决最好。 扫视了一圈，可能是因为明天是周末的缘故，大院来的人很多，一些调皮捣蛋的孩子都到了，满脸通红地盯着院里发生的事情。 悄悄后退，何雨柱退回中院，瞅了眼贾家，黑不隆咚的，家门紧闭，仿佛听不到院里这么大的动静似的。 结合棒梗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事十有八九是棒梗干的。 也不怪贾家家门紧闭，棒梗趁着今晚夜色浓厚，大院里也没人注意，偷偷摸摸跑向许大茂家。 这几天他一直对许大茂怀恨在心，他认为自己不受同学待见都是许大茂造成的，所以把这一切都怪在了许大茂头上。 几天下来，他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恨意，决定先给许大茂一个“餐前小菜”尝尝，让他长长记性。 于是他拿起角落的石头，狠狠地扔向许大茂家的窗户。 “铛。” “刷、刷、刷。” “咚。” 石头撞击玻璃的声音，玻璃碎裂的声音，夹杂着石头落在地面的沉闷声，棒梗觉得这几天心里的烦闷消散了大半。 “谁tm干的！” 听着许大茂的怒吼，棒梗回了神，慌张的跑回了屋里。 靠在门上，棒梗胸脯上下起伏，剧烈的喘着粗气，短短的几十米，他跑出了生死时速的感觉。 棒梗开门的声音吵醒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看着儿子的表现，秦淮茹立刻猜到了儿子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听完许大茂的狠话，秦淮茹心底一沉，悄悄地退回屋里，立马关掉了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黑暗里，秦淮茹焦急地询问，“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的窗户是不是你砸的，说实话。” 棒梗躺着炕上，毫不在意地说：“就是我干的，谁让他说我坏话，现在同学们都不理我了，都是因为他，我不会放过他的。”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不能不管他，只能低着嗓音道：“你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事，今天晚上你没出去过，有人问你你就这么说，知不知道。” 棒梗敷衍的回答。 贾张氏也急了，“乖孙子，你听你妈的，可千万不能暴露，不然会被警察抓走的。” 棒梗听到警察两个字才感觉到害怕，哆哆嗦嗦的答应下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没有心情睡觉，猫着身子，仔细注意着院里的动静。 这边，何雨柱回到后院，此时还没有人承认，许大茂的耐心也被磨干净了。 “好样的，你们都好样的，好，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我就去报警，我看到时候是谁倒霉。” 扔下手里的石头，许大茂作势就要去报警。 二大爷，一大爷急忙上去拦着许大茂。 “大茂，你给二大爷一个面子，这事先别急着报警，我们三个大爷保证，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对啊，大茂，给我们一天时间，明天晚上我们肯定给你个交代，要是到时候你不满意，那再报警你看行不行。” 三位大爷都不想报警，毕竟这事惊动官家可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被三位大爷拦下，心里的火也压了下来，三位大爷说的不错，这事在院里解决最好，他也不想报警。 一大爷看着许大茂缓和下来，立马拍板决定，“二大爷，今天大茂回去你家里睡，咱有事明天再说吧，时间都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大茂，你也别着急，明天这事肯定给你个交代，你今晚先去你二大爷家里凑合一晚上。” 听完这话，二大爷拉着许大茂去了自己家，一大爷驱散了众人，让大家回去仔细想想，是谁干的就赶快承认。 关上房门前，何雨柱看到贾家窗帘晃动，后面有人影耸立，似乎在默默注视着大院的一举一动。 第94章 无疾而终 第二天，许大茂被二大爷安抚在自己屋里，等着三位大爷的调查结果。 一大爷带着二大爷，三大爷挨家挨户敲门，询问昨天是否听到什么动静，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连好几家，都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三位大爷也有点泄气，但是总要继续下去，不然许大茂报警了会对整个大院的名誉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问到贾家，秦淮茹一脸茫然地摇头，声称昨天晚上累了，一家人早早睡了，没出去过。 整个过程中棒梗都躲在屋子里没露头。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三位大爷问完了大院所有人家，但却没有一点点收获，大家伙没一个人承认是自己干的。 二大爷脸上有点挂不住，昨天晚上是他用这张老脸拉住许大茂，声称一定给他个说法。 没想到一晚上过去了，竟然毫无进展。 一想到许大茂还在自己家里，二大爷就感觉到世事无常啊。 “一大爷，现在怎么办，这事没人承认啊！” “就是啊，一大爷，现在大茂可还在我家呢，要是咱今天不给他个说法，依他的性子，他肯定会报警的。 那到时候警察一来，咱大院今年的’文明四合院‘肯定保不住了。唉！” 一大爷现在也很气愤，按照他的想法，那个人肯定知道许大茂要是找不到人会报警，所以今天一定会来自首，承认错误，争取许大茂的谅解，把这件事控制在大院里。 可是令一大爷没想到的是，这个人这么刚，来个死不承认，他的计划全落空了，现在许大茂要是报警他可没理由阻止了。 突然，一大爷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快步朝前走去。 二大爷，三大爷不知道一大爷怎么了，只好跟着他，瞧瞧他要干嘛。 “砰砰砰。” “哎，进。”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二大爷，三大爷，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之前问过话了嘛。 “三位大爷，不是之前问过话了嘛，我昨天确实不知道什么，我出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一大爷。” 一大爷挥挥手，“行了，柱子，我来不是问你这些的，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干这件事。” “嘿嘿，这可不一定，我早看那许大茂不顺眼了，给他一板砖也很正常。”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你小子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光明正大打人的肯定是你，但背地里使黑招的肯定不会是你。”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神tm打人的是我，我就是个莽夫啊，爷们儿现在讲究的是以理服人，谆谆教诲。 当然了，要是道理说不通的话他也不介意使用拳头，毕竟现在他的身体素质可是涨了不少。 “柱子，我们来找你的目的还是昨天那事，今天我们询问了所有人，没有人承认，也没人能提供什么线索。 但是昨天那事要是不给许大茂个交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三个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脑子活络，鬼点子多，你给一大爷出个主意，看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嗯嗯，这样啊！那，来，三位大爷你们先坐，喝杯茶，咱们边喝边聊。” 何雨柱给三位大爷倒满了茶水，不急不慢的样子惹的二大爷很是不高兴。 “何雨柱，你有主意就快说，我们还着急处理这事呢，哪有时间陪你喝茶。” 看着二大爷怒不可遏的样子，何雨柱不在意的撇撇嘴，自己端起茶来慢慢品。 “二大爷，稍安勿躁，着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柱子没直接说拒绝，那就是肯定有了答案，我们慢慢听柱子怎么说就成，来，喝茶。” 三大爷不愧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懂了何雨柱的想法，也美滋滋地品起了茶。 二大爷看着一大爷和三大爷都不说话，只好按捺住自己的怒气，坐在一旁不说话。 何雨柱看时机差不多了，才慢慢开口：”三位大爷，你们觉得昨晚这件事是谁干的。” 一大爷和三大爷摇了摇头，二大爷还是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昨天干这事的人肯定是和许大茂有仇，而且是近期才结下的仇，不然他早就砸了许大茂的窗户了。 而且这个还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起码正面抵抗他自知肯定打不过许大茂，所以才用这么无聊的手段。 那你们想想最大可能会是谁呢！” 三大爷眼睛转了两圈，仿佛想到了什么，惊讶出声，随即低头喝起了茶，丝毫没有说出去的打算。 何雨柱知道三大爷肯定也猜到了是棒梗，但是三大爷平时韬光养晦，本着不得罪人的想法，根本不会做怎么出头的事。 一大爷似乎也想到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应该不是他吧！ 只有二大爷一头雾水，他是真的猜不到是谁。 看到二大爷的样子，他真的为许大茂默哀，这种猪队友以后有你好受的。 “昨天晚上这么大的事，几乎全院的人都到了，动静这么大，不可能有人不知道。 但是偏偏有那么一家，家门紧闭，关灯就寝，只有两个原因。”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盯着三位大爷，慢条斯理地说： “第一，他们家没人！ 第二，他们家做贼心虚，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二大爷这个糊脑子在何雨柱的分析下，终于猜到了是谁，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棒梗，一定是棒梗，除了他没人会干这种事！” 心疼地看着桌子，何雨柱眼角抽了抽，这可是他精挑细选的古董家具啊，价值可不菲，拍坏了他心都要碎了。 一大爷犹豫半天，开口道：“柱子，你有证据吗，虽说棒梗确实和许大茂有过节，但都是些小事吧，不至于闹到这么大吧。” 何雨柱摇摇头，他没有什么证据，这种事情要不是当场抓获，或者自己主动自首，不然依照现在的办案条件，根本查不出来。 “这件事还只是猜测，虽然棒梗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但是毕竟没什么证据，我们也不能随便污蔑他人。 再说了，以贾张氏的性格，无理闹三分，我们有证据都不好过她那关，跟别说没什么证据了，这件事不好办了。” 三大爷摸着下巴开口，说出了这件事最大的困难之处。 在坐的几位都知道贾张氏的本性，深感事情的棘手。 “那总不能让许大茂报警吧，咱这四合院可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事吧，还惊动了警察。” “不对吧，上次贾家不就引来了警察嘛，咱大院早出名了。” 何雨柱笑呵呵地反驳。 “这。”一大爷愕然，随即深深叹口气。 “这件事还是如实告诉大茂吧，至于他怎么办看他自己，要是报警的话咱也不阻止了。” 一大爷失落地点头，现在这事他也解决不了。 看着三位大爷步履有点沉重，何雨柱深深看了几眼贾家，贾张氏依旧躲在窗户后面偷窥。 事情没有任何反转，听完三位大爷的调查结果，许大茂怒不可遏，这是欺负他好说话啊，那就别怪他不讲情面了。 最终许大茂还是选择了报警，还是二大爷陪着一起去的。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和二大爷带着两位年轻的警察进了院子，满面寒霜，径直走向了自己屋子。 “二位警察，就是这里，看，石头还在这，窗户的玻璃都碎了。” 两位警察很专业，把案发现场详细地记录在案。 “许大茂是吧，现在你可以清理现场了，找个人把窗户装好吧，我们都记录好了。” 许大茂屁颠跑去找师傅来装玻璃了，不然他晚上家都不能住了， 一个警察在大院里观察地形，另外一个则开始询问大院里的住户。 采访过好多人后，王干警叫来自己的同事，和他说了采访的结果，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喜悦。 只因为他们通过走访也知道了那个名字，棒梗。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知道贾家和许大茂的恩怨后，他们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棒梗这个小孩子。 这就是做警察的直觉吧！ 以为事情会轻松解决，但是贾张氏的出现给了他们当头棒喝。 “你们要干嘛，找我孙子干嘛，我告诉你们，别以为贾家没男人就好欺负，你们想的美。” 贾张氏站在门前，睥睨当场，大有金猴奋起，一棒震碎寰宇的气势。 “这位大妈，我们就是简单的来问个话，你这话说的，我们警察依法办案，怎么会欺负你们孤儿寡母，这都是正常流程。” “我呸，你说正常就正常啊，你怎么不去问别人话啊，单单来问一个孩子，他这么小，能知道什么啊，我看你就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 嗷，我不活了，警察欺负人啊，大家伙儿快来看啊，我不活了。” 看着贾张氏撒泼打滚，两个年轻的警察哪见过这个啊，顿时没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一大爷出马了，他知道贾张氏这算抗拒执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老嫂子，你这是干嘛，快起来，淮茹，快把你婆婆拉起来。 人家警察同志就是问个话而已，你这又哭又闹的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被抓到派出所教育啊。 快叫棒梗出来，别在这胡搅蛮缠了。” 一大爷的话算是小小的震慑住了贾张氏，她被秦淮茹搀扶了起来，虽然不再撒泼打滚了，但是仍旧把棒梗抱在怀里。 两位警察向一大爷投去感激的目光，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贾张氏这样的人。 “你就是棒梗吧，叔叔问你话，你一定要照实回答啊！ 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晚上十点左右你在哪？” 棒梗头埋在奶奶怀里，翁声道：“我昨天一直在家里，睡的很早，什么都不知道。”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也都没什么好办法了，毕竟是个小孩子，他们也不能动用拷问犯人的手段。 最终两位警察还是走了，他们答应会好好调查，让许大茂安心等结果，最后嘱咐大院众人，有什么新的线索可以到派出所报案，或许一些蛛丝马迹对破案有很大帮助。 许大茂心里的火气并没有消散殆尽，他还是觉得憋屈，看着老师傅装玻璃，他坐在一旁细细思索。 棒梗看着警察走了，眼睛中泛起光彩，原来只要我自己不露馅，警察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啊！ 棒梗幼小的心灵似乎得到了升华，他望向后院，嘴角疯狂上扬，他，又想到好主意！ 第95章 同病相怜 事与愿违，没想到这件事会朝着何雨柱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这天晚上，何雨柱美滋滋地流着口水，梦里的他周围是嬉戏的美女，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微风习习，天地辽阔，令他心旷神怡。 突然，“砰”，一声巨响打破了何雨柱的幻想，一切都消失了，他揉着眼睛，十分懵逼地看着地下的砖头。 目光凝聚，窗外的月光打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反射着冷冷的月色，屋外静悄悄的，像是陷入了死寂。 “这，我这是也和许大茂一样了？”何雨柱木讷地发出疑问。 没想到啊，他竟然和许大茂那个混蛋受到了一样的待遇，tmd，这小子想找死吧，竟敢招惹自己。 “蹬”，接二连三的推门声响起，这么大的动静中院其他人也都听到了，纷纷开门查看情况。 一大爷走进当院，就看到了何雨柱家的玻璃碎了，这个人也太大胆了吧，还敢顶风作案，这完全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啊！ “柱子，柱子，你没事吧！” “呃，没事，一大爷我穿个衣服，马上出来。” 何雨柱匆忙穿好衣服，扫视了一眼案发现场，推开门走了出去。 “柱子，你没事吧！” “这人也太大胆了吧。” “不应该啊，何主任平时也没和人结仇啊。” “这可不一定，那不是······” 和许大茂不同，何雨柱一出门来一群人就表示了关心，毕竟关系和地位在那呢。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四合院的人又全被惊动了。 “何雨柱，你这不会也得罪人了吧。上次你还说我，这次轮到你了吧！” 许大茂都快要笑出声了，要不是场合不对，加上他打不过何雨柱，不然她肯定狠狠地嘲笑何雨柱一番。 “许大茂，你这么高兴干嘛，不会这事就是你干的吧，嗯，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是你干的啊，你和我有仇，看我不顺眼，来这么一招嫁祸给别人也说的过去。” 何雨柱一脸笑意的上下打量着许大茂，看不惯许大茂幸灾乐祸，给他点小小的苦头吃吃。 看着一群人狐疑的目光，许大茂感觉到百口莫辩。 还真别说，许大茂就是没想到这个办法，不然他还真的有可能这么来一出。 “你，你放屁，何雨柱，我发现你这人真不识好人心，我许大茂光明磊落，根本就不屑于搞这些歪门邪道。 我根本不和你一般见识，今天这事不是我许大茂干的，二大爷能给我作证，我们两人一直在家里喝酒呢，哪有时间来砸你家窗户。” “吭，是这样的没错，今天晚上我和大茂在家里喝酒聊天呢，我作证，他确实没时间做案。 今天这事我怀疑和上次大茂家一样，都是同一个人所为，真是无法无天，还敢接二连三的作案。 真没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 一大爷，三大爷，我觉得直接报警吧，都交给警察处理，好好给他个记性。” “看来这事确实是大院的人做的，上次事情发生过后，大院每天晚上都锁门，我刚刚去看了下，门还锁着呢。 所以这件事就是大院里的人干的。我同意二大爷的做法，既然上次大茂家被砸报警了，这次也一样吧，都交给警察处理吧，我们三个也处理不了。 你说呢，一大爷。” 一大爷麻木地点点头，他其实是真的想给这个人一个机会，可是谁能想到，他反而得寸进尺，完全不给他们三个老家伙面子啊。 “那柱子你和我走一趟吧，去派出所报个警，顺便找个师傅修下玻璃吧，现在时间也不算晚。” 何雨柱走之前还是把门锁上了，棒梗给他来个回马枪也不是没可能。 这次就顺利多了，警察一听隔了几天又发生了一起相同的案子，立马去了现场勘查。 一大爷单独去找了修理师傅，何雨柱带着上次的那两名警察去了院里。 和上次的过程差不多，只不过现在毕竟是晚上了，警察记录完现场就回派出所了，明天再来走访调查。 何雨柱喝一大爷坐着聊天，等着修理师傅重新装好玻璃。 “唉，柱子你说，这真的会是，他，干的吗？” 一大爷还是不想说出那个名字。 “呃，怎么说呢，一大爷，棒梗是什么样的孩子其实大家伙也都知道，被贾张氏护着，秦淮茹插不了手，这么下去人肯定算是废了。 现在都敢偷鸡摸狗，砸别人家窗户，你想想他年纪再大一点会怎么办，到时候严重点估计得进去关几年吧，甚至吃枪子都有可能。” “这，不会这么严重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以后长大了可能会懂事吧！” “还是个孩子，一大爷，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孩子怎么了，人要是心狠，可不分孩子和大人。 棒梗犯错了，你们总是拿他是个孩子当借口，让他一次次躲过惩罚，在你们看来这是帮他，但是在我看来你们这就是害他。 他确实还小，但就是因为他是个孩子，才要好好教训，当他第一次偷东西，就要狠狠教训他，给他涨记性。 让他知道偷东西的害处，让他以后想起偷东西的惩罚就瑟瑟发抖，这样他才会知道偷东西的严重性。 而不是像贾张氏那样，还夸奖棒梗干的漂亮，这不就是教他以后偷东西嘛，让他知道偷东西根本没错，这就是害他啊！ 一大爷，这件事可能会有结果，但也可能会这么不了了之，但是棒梗能躲得过一次，但他能逃得了十次嘛。 以他的性子，大院以后的事情估计不会少，您老以后少不了操心，这些事可不算完啊。” 最后一大爷走了，唉声叹气的走了，他的背似乎不像以前那么挺拔了。 “谢师傅啊，给，这是酬劳。” 周师傅接过何雨柱的钱，数了一遍，这不能说他小气，这个时候手艺人也不是很好过啊。 “对喽，数目不差，那我就走了。还有我问一句，小伙子你们院里怎么三天两头换玻璃啊，上次我还在后院换了一块呢。” 何雨柱苦笑，没想到许大茂也是找的周师傅换的玻璃，这么说来他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何雨柱不好意思解释清楚，只好打马虎眼，把周师傅糊弄走了。 关上门，何雨柱掂量了下板砖，份量还不算轻，这个小王八蛋这么恨自己的嘛。 其实何雨柱猜对了，在棒梗心里，傻柱永远是他最恨的人，在棒梗看来，要不是傻柱不接济自己家，他怎么会去偷东西。 要不是傻柱不给自己家吃的，他哪还用忍饥挨饿，一个月都吃不上几顿肉，许大茂最多算是小人，但傻柱可是彻彻底底的坏人。 “哼，你个傻柱，知道小爷的厉害了吧，让你不给小爷吃的，不给小爷教学费，你的钱都是小爷的，不给小爷花，我不让你好过。 等小爷以后发达了，就把你招来做厨子，每天伺候小爷，小爷心情好了就赏你口吃的，让你饿不死。嘿嘿！” 棒梗发出了不明所以的怪笑，听的一旁的贾张氏有点摸不着头脑。 “乖孙子，今天你怎么又砸人家玻璃了，你妈不是让你消停点嘛，你怎么还砸傻柱家的玻璃啊，万一让人知道了怎么办啊” “奶奶，我很小心的，砸之前留意了院里的情况，趁每个人都睡了才动的手。 再说了，傻柱就不是个好人，他那么有钱，都不给咱家花，还吃那么多好吃的，还有肉。 奶奶你是不知道，上次我还看到他吃奶糖了，可香了，他都没给我，我想要个糖纸都被他拒绝了。 我气不过，这次就是个小意思，一会等我发达了，咱就把他招来当厨子，每天给您做菜，嘿嘿。” 贾张氏听完不知道有多开心，不愧是他的乖孙子，知道疼奶奶，让傻柱给贾家做菜，那还真不错，一想到傻柱做的菜，贾张氏的唾液就忍不住的分泌。 秦淮茹在炕的另外一头，她听不到祖孙二人的对话，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有点打鼓，棒梗现在得罪了许大茂和何雨柱。 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明天一定要让棒梗收口如瓶，可千万不能泄露一点秘密啊。 一想到许大茂的阴险狡诈，秦淮茹就打了个冷颤，这件事如果真的被许大茂知道了，他估计棒梗肯定会承受许大茂的雷霆打击。 新的一天，新的生活，每一个人都按部就班的干着自己的事业。 该上班的人继续去上班，该上学的孩子继续去上学，在家的妇女则都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这个时代的人虽然每天过着单调的生活，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简单并不意味着无聊，反而让人斗志高昂。 何雨柱不是没有想过该怎么把棒梗揪出来，但是他确实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小孩子，确实是棒梗身上的护身符，让他不能使用其他的办法。 三天时间过去了，这三天倒是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警察的调查也进入了死胡同，难以前进一步。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事会不了了之，但事与愿违，这事又又出现了转机。 第96章 天降正义 对，这件事又双叒出现了波折。 就在何雨柱冥思苦想破局之法时，棒梗又给了他“当头棒喝”。 一声巨大的碰撞声，一阵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惊醒了不少熟睡中的人。 何雨柱唰的睁开双眼，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就冲了出去。 可惜还是有点晚了，没有逮到那个小贼。 何雨柱等着其他人一起，走进了后院，许大茂真的要气疯了，他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可恶，又来嚯嚯自己。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不仅仅是一块石头，更有一泡新鲜出炉的“五谷轮回大杂烩”。 没错，这次不仅是物理打击，更伴随着生化武器的洗礼，一泡屎随着石头砸在了许大茂家里。 何雨柱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棒梗的手段这么“高明”，屎尿攻击都用上了，看来他确实很记恨许大茂啊。 随即他反应了过来，这下次不会轮到自己吧，mmpd，我可不想这玩意进我家里，真tmd恶心。 这次，没人会阻止许大茂去派出所了。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两名警察，还是熟悉的走访，记录，不同的是这次两人都捂住了鼻子，生化武器的威力恐怖如斯。 许大茂没办法了，只好拿出一块钱，让院里的一个大妈把屋子收拾了，他实在是下不去手啊，呕！ 和之前一样，大家第二天依旧该干嘛干嘛去了，但是不同以往的是，大家伙儿心里都憋了一口气，昨天晚上的事让所有人都脸色难看了。 何雨柱第二天早上没着急去轧钢厂，而是找来了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 “光天，光福，我今天有个事交给你们俩，当然了，不会让你们白帮忙的，一人一块钱。” 两兄弟对视一眼，接过钱装到了口袋里，拍着胸脯道：“柱子哥，你说吧，我们兄弟两一定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 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何雨柱悄悄的在两耳耳边说：“你们俩的任务是好好看着棒梗。” “柱子哥你的意思是？” 看着两人一脸吃惊，何雨柱决定给他们说明白。 “我怀疑大院这几天砸玻璃的人就是棒梗，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干的，但是现在没有证据，我又不能一天到晚都看着他，所以就想让你们两个白天盯着他，看他会不会露出马脚。” “放心好了柱子哥，我们一定好好盯着他，争取逮到他。” “但是你们一定不要着急，万一被他察觉了，打草惊蛇，他躲起来我们就不好办了。” 打发两人离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整个白天，何雨柱都在思考该怎么解决这事，最后只得到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老祖宗教的———守株待兔。 没错，何雨柱打算这几天晚上不睡觉了，第二天再来厂里补觉。 虽然感觉有点对不起轧钢厂给的工资，但一想到自己平时也是这个德行，他就心安理得享受了起来。 他猜测棒梗肯定会这几天就会对他出手，棒梗可是报仇不隔夜的人物，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是，何雨柱“等兔记”正式开演。 第一晚，天色阴沉，月暗星疏，无事，补觉一天。 第二晚，天明地亮，月光如水，无事，补觉四分之三天。 第三晚，天昏地暗，小雨淅淅，无月，当然无事，补觉一天。 第四晚，凉风习习，波光粼粼，月出水中，美不胜收，无事，补觉半天。 第五晚，乌云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宜盗窃，宜作恶，无事，，，个屁！ 这件事终于又双叒叕迎来了它最大的惊喜。 何雨柱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感叹棒梗也真谨慎，这四天除了第三晚下了小雨，其他几天也都是动手的好机会。 谁能想到棒梗竟然选择了按兵不动，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动手。 讲实话，这几天晚上他可是兢兢业业，一直等着棒梗自投罗网，第二天在办公室虽然能补觉，但是毕竟没有家里的床舒服，这几天下来他脖子都不舒服了。 “噔——”一阵推门声惊动了正在胡思乱想的何雨柱，他爬到窗户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贾家出来。 棒梗探头探脑查看了一圈，发现院里的人早都睡下了，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到院里。 何雨柱看着棒梗走到院里，又偷偷的从贾家的柴火堆里找出一块砖头，和一张破旧的油纸。 他看着棒梗蹲下开始制造生化武器，还真别说，量还不少呢，看来这几天吃的还不少啊！ 何雨柱趁着棒梗不注意，偷偷的把门推开一道缝，溜到了院子里，躲在柱子后面，准备等棒梗走到自己屋子前再动手。 他这也是不给棒梗狡辩的机会，万一他只说自己这是出来大便，院门锁了，出不去公厕，只能在大院解决，到时候也不好给他定罪。 棒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不过瘾，又吐了几口痰上去，畅想着何雨柱暴跳如雷的样子，他嘿嘿直笑。 “呕，呕”，一手石头一手生化武器的棒梗，也被自己的生化武器无差别攻击到了，止不住的干呕。 走到何雨柱家屋门外，棒梗眼里闪过深深的怨毒，该死的何雨柱，我一定要你好看，抬起手，准备给何雨柱致命一击，谁能想到，突生变故。 “呔，你个小贼，你想干嘛，看你柱爷教你做人。” 何雨柱大喝，声如洪钟，吓得棒梗不经意间就扔掉了自己的武器。 下意识间，棒梗就想往后退去，谁能想到会被自己扔下的石头绊倒，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自己制造的生化武器就在他眼前，“啪叽”，他的脸和那坨不可明言的东西亲密的接触到一起。 何雨柱有点懵逼，他还没出手呢，棒梗怎么就缴械投降了，咦，怎么还吃上屎了。 但是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混小子，走上前去，就是一脚，他也不会那么没分寸，下死手，传出去不好听。 他专门朝着棒梗的屁股下脚，边打边喊，“你这个王八蛋，还想对付你柱爷爷，看你柱爷教你做人。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各位快来啊，我抓到这个混蛋了。” 第97章 双双入狱 其实何雨柱第一声喝骂就惊醒了不少人，这些天大院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晚上也都在留意大院的动静。 首先出来的就是一大爷，一大爷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不过终于抓到这个人，这事也算是解决了。 何雨柱的喝骂，棒梗的哭喊声，惊动了所有人，其中就包括贾家。 贾张氏一开始被吵醒还感觉到不满，但是转眼没看到自己的乖孙子，还隐约听到了孙子的哭喊声，她心顿时慌了。 “淮茹，棒梗呢，棒梗去哪了。” 秦淮茹也慌了，打开灯也没看到棒梗的踪影，心彻底凉了。 “妈，快穿衣服，我觉得棒梗可能被抓住了。” 婆媳两人飞快的胡乱套着衣服，心里都感觉到深深的寒意。 许大茂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哪呢，那个混蛋在哪呢，md，老子今天可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几脚，把棒梗疼的直喊娘。 “行了，柱子，许大茂，你们都住手，再打下去人都被你们打坏了。”一大爷还是心软，阻止了二人的“暴行”。 何雨柱也踢过瘾了，闻言停了下来，许大茂倒是还想出脚，但是看着三位大爷面色不悦，还是悻悻地收回了脚。 棒梗感觉浑身都散架了，尤其是屁股，都快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 四合院众人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孩，一头扎在屎里，都感觉到莫名其妙，这是演的哪一出。 等到棒梗挣扎着翻了个身，大家伙儿才看出来这是棒梗，顿时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要是棒梗这就说的通了。 一大爷面布寒霜，他猜测可能会是棒梗，但是真的抓到了棒梗，他心里还是感觉到了失望，这个孩子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棒梗，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贾张氏大喊，立马跑了过来，眼里满是心疼，“呕”，可惜她也被棒梗的生化武器误伤了。 “这是谁干的，谁干的，哪个王八蛋对我乖孙子下这么重的狠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看着贾张氏憎恶的表情，何雨柱无所谓的耸耸肩。 “是我干的，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棒梗啊。谁让他拿着石头还有屎来我家门口，还准备砸玻璃的，当时没看清，下手重了点。 当然，许大茂也打了，他可比我狠多了。” “你放屁，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么会做这种断···坏事，他，他，他就是出来上个厕所的，你们不要污蔑他。” “贾张氏，你也别狡辩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在场的大家伙心里都明白，你再怎么胡搅蛮缠都没用。 一大爷，我们直接报警吧，既然抓到了人，就交给警察吧！” 棒梗总算缓过了一口气，听到何雨柱要报警，立马哆嗦了起来，“别，别报警，奶奶，我不想进监狱。” 秦淮茹立马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雨柱，大茂，姐求求你们了，别报警好不好，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他要是进了监狱这辈子就毁了啊。 姐求求你们，看在你们死去大哥的份上，千万别报警，千错万错都是姐的错，是姐没管教好棒梗，都是姐的错。” 又是这些话，何雨柱满不在乎的撇撇嘴。 许大茂倒是有点拿不定主意，在他看来，这件事要是贾家给他补偿，他也不是不能高抬贵手。 当然，必要的利息还是要收的，他上下打量着秦淮茹，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这秦寡妇长得可真带劲儿，宽松的工服都遮不住她傲人的双峰。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求求你们了，别报警好不好，我，我们贾家可以赔偿，赔雨柱和大茂的损失，求大家别报警。 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棒梗，不让他再胡作非为了，求大家再给他个机会。” 看着秦淮茹不断地磕头，脑门上都磕出了血。在场的人都感觉心里不好受，棒梗确实混蛋，但秦淮茹确实爱自己的孩子。 “柱子，你和大茂怎么想。” 许大茂率先发言，“也不是不行，只要贾家赔偿让我满意，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何雨柱。 “我不同意私下和解，我肯定是要报警的，至于许大茂如何，那是他的事。 棒梗可不是单纯的不满，这是赤裸裸的报复，甚至他还用上了自己的屎，这可不是一句小孩子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肯定会报警，也不用贾家的赔偿，至于最后棒梗到底会怎么办，那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何雨柱招呼过来一人，指使他去报警，祝福他来个有份量的人，不然不好处理。 “何雨柱你个王八蛋，你心黑了你，你这是要让我贾家断种啊，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有人欺负贾家啊，活不下去了啊！” 听着贾张氏不停的谩骂，何雨柱丝毫没有在意，等着警察到来。 不一会儿，孔副所长带着那两名警察匆匆赶来，他们听到这案子破了也很高兴，毕竟这人三番五次的挑衅警方，他们心里也很不得劲儿。 何雨柱走上前把这事说了清楚，表示了自己一定要报警，不同意和解的诉求。 孔所长点点头，表示一定会给他个交代，眼神示意手下把棒梗带走。 可是贾张氏再次爆发了强悍的战斗力，把其中的一名警察咬了一口，撞倒在地。 这可惹恼了孔所长，上去二话没说制止了贾张氏，喜提一副银手镯，嘱咐手下把贾张氏和棒梗两人都带回了派出所。 秦淮茹心都要碎了，贾张氏和棒梗都被带走了，她根本没什么办法，见到了贾张氏的结局，她更加不敢随便乱动了。 “何雨柱，我恨你，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秦淮茹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咬牙切齿道。 听着秦淮茹的誓言，何雨柱心想，这样最好，你不来搭理我，我还省心呢！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悲切欲泣，走上前去轻声安慰，月色下，两人的背影似乎纠缠在了一起。 第98章 欧、欧皇？ 第二天，一大爷还是陪着秦淮茹去了派出所，于公他是院里的一大爷，于私他毕竟还是有点于心不忍，能出一点力就算一点吧！ 带着希望去，事情却没有一丝丝变化。 贾张氏因为阻碍公务，恶意攻击警察，但念在她年事已高，拘留七天，以儆效尤。 棒梗的事也算是难为了派出所领导，最后还是所长拍板，看在棒梗年纪尚小，再加上许大茂的和解书，最后棒梗的处罚就成了关禁闭24小时，教育改正。 但是必须赔偿何雨柱装玻璃的钱，也不多，共计4元，必须在棒梗出狱前给，不然派出所会考虑酌情增加关禁闭期限。 许大茂最后还是出手了，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许诺了他什么好处，他竟然选择维护棒梗。 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周末，何雨柱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难得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他才悠然地爬下了床。 一顿犀利的操作，何雨柱把手洗了三遍，虔诚的祈祷，希望今天他可以抽到“SSR”。 “老天保佑啊，可千万别是破烂玩意啊！”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叮，恭喜宿主获得珍稀卡片‘心想事成’，具体使用规则请宿主自行查看。” “心想事成”，看着手里这张半透明的卡片，何雨柱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东东。 点开系统光幕，他认真查看起来。 “名称：心想事成 使用方式：宿主将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抽奖内容为宿主近期所想之物，全凭宿主运气。 特别备注：有阴便有阳，有全便有缺，即可心想事成，也可希望破灭，得与失，各有定数，不可强求。” 呃呃，看到这特别备注，何雨柱不是一般的懵，而是特别懵。 难道这狗系统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何雨柱决定先试试看，这玩意到底怎么样。 “使用‘心想事成’卡。” 何雨柱手里的卡片闪烁着光芒，倏尔化为一道白光，一头扎入了何雨柱胸膛。 随即，何雨柱眼前出现了一个磨盘大的轮盘，上面写着一些字。 仔细观察了半天，何雨柱算是勉强搞清楚了它的使用规则。 “狗系统，每次都想坑老子。” 也不坏何雨柱心里不爽，而是他总算知道了“心想事成”，特别备注是什么了。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词——五五开！ 为什么这么说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这个轮盘分为十八格，上面有两种颜色，一种红色，一种为黑色，每种颜色九格，交替排列。 红色上面写着何雨柱近期的愿望，比如天赐良缘（找女朋友）、猥琐发育（坚决不出头）、暗中谋划（给二大爷一个教训）、天降甘霖（搞农业种植）、直捣黄龙（教训许大茂）、不义之财（敲诈李主任）、投机取巧（讨好大领导）、天降正义（教训棒梗）、除暴安良（教训贾张氏）。 呃，何雨柱有点愕然，系统还真会整活，都来四字成语，要不是都有解释，何雨柱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这都是些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就有些哑然失笑，其他的不说，光是教训他的仇人就占了四个愿望，二大爷，贾张氏，棒梗，许大茂，每个都对应着不同的成语。 何雨柱有点搞不清楚，这些成语背后的道具是什么，总不能他抽到“直捣黄龙”，就是单纯的打许大茂一顿吧。 嘿嘿，虽然也可以，但是打人不提倡啊，咱现在可是四讲五热爱的好青年，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 不过他更加好奇这后面的东西了。 红色的是愿望，那黑色的就是“梦想破灭”了，黑色格子上清一色写着四个大字——————谢谢惠顾！ 谢谢你个锤子，惠顾你大爷！ 系统这该死的恶趣味，真的想给他一锤子。 轮盘下面有一排小字：开始抽奖请说“芝麻开门”，说出“买定离手”后结束抽奖，欢迎下次光临。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芝麻开门”。 轮盘缓缓转动，速度加快，直到上面的字都变得模糊不清。 “买定离手。” “咚，恭喜抽到‘天降甘霖‘。” “天降甘霖”，那个搞种植的东西嘛，可是奖励呢，我该怎么领取呢！ 突然，他手里又出现一张卡片，随即这张卡片的用法也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原来这张卡就是“天降甘霖”，它的作用有三个，不，准确的来说是它的功能是三取一。 这张“天降甘霖”卡可以提供给宿主一口源源不断的灵泉，灵泉有三个作用： 1.强化：强化生命体生存能力，减少生命体死亡率（有上限）。 2.节时：缩短生长时间，加速成长至成熟期。（只可作用于植物，且有一定的上限） 3.倍化：收获满满，最多可达双倍。 但是，这三个功能只能选择一个，假设何雨柱选择了第二个功能，那这张卡片就会变成一口灵泉，这个灵泉的功能就是“节时”，其余“强化”，“倍化”的作用都会消失。 三取一，只能选择一个功效。 何雨柱猜测其他成语估计也都是这样的使用方法，给他提供一定帮助，帮他实现这个愿望。 仔细思索，这三个功能其实都还不错，但是他总得选一个最适合现在的，来回扫视了几圈，他心里隐约有了打算。 首先他最早剔除的就是“节时”这个功能，他现在是光明正大的种作物，还是在轧钢厂那么大的地方，每天人来人往，注意力肯定不会少。 如果他何雨柱的作物比其他人的作物早熟一个月甚至更多，那他该怎么解释，这不符合常理啊。 还有就是“节时”功能只作用于植物，还有上限，这就有点鸡肋了，果断pASS掉，下一个。 他在“强化”和“倍化”中犹豫了许久，这两个功能对自己都不错，很有帮助，尤其是“倍化”。 要是这些粮食收成好点，粮食多一点，在这个粮食短缺的年代，虽然他就这么一点东西，但要是能救活一个人那也是好的啊，他的良心也会好受点。 但最后，何雨柱还是选择了“强化”，说到底，他不是个种植专家，也不太懂过多的农业知识，即使懂一点那也是后世的经验，远水解不了近渴。 有了“强化”功能，他就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种的作物不出苗，就不用担心作物中途死亡太多，平时自己稀释稀释泉水，保证自己种的东西肯定不会夭折就成。 再说了，这功能可不仅仅能对植物起作用，对人也大有好处吧，起码强身健体肯定可以，至于延年益寿他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自己平时多喝点，肯定没什么坏处，再给自己便宜妹妹也喝点，她太瘦了，虽然自己有时间就会给她补补，但是这便宜妹妹好像是吃不胖的身材，好吃好喝的吃了这么久，也不见她长肉。 想起这便宜妹妹，何雨柱就忍不住捏捏鼻子，现在不仅周末不回来，平时也根本见不到人影，不是和好姐妹一起出去浪，就是陪好闺蜜在家看房子，最近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当然除了雨水，老太太也可以给喝点，不过不能这么直白，老太太人老成精，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不少，万一猜到点什么就不好了，还得伪装一下。 用什么伪装呢？有了！ 何雨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药膳食疗！ 药膳就是为了调理身子，食疗更是可以医治写陈年旧疾，再加上自己的灵泉水，这不是相得益彰嘛。 可以把自己的名号打出去，结交一些领导，也不深交，混个脸熟就成，到时候起风的时候保证他不会被淹没就成。 当然大领导也不能漏下，他老人家风平浪静后可是又被召回四九城了，地位比现在可是又进了一步，以后自己的计划可离不开他老人家的扶持。 说干就干，他现在得找个药膳师傅，学习一下药膳知识，这倒是说难不难，谁简单也算不得简单。 会药膳的师傅不少，他就认识一个师从宫里出来的老御厨，据说还服侍过老佛爷，本事肯定是有的。 但是人家会不会教他就两说了，现在的老师傅很看重师门传承，自己这半路子出家，人家不待见也很正常。 唉，还是去碰碰运气吧，之前两人关系倒也说的过去，没什么交恶。 说走就走，何雨柱锁好门，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在胡同口碰到了秦淮茹和一大爷二人。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但是恨意确实不少，她狠狠地剜了一眼何雨柱，话都没说，独自回了四合院。 “唉，柱子，你别怪淮茹，她也是心情不好，棒梗和老嫂子能被关了起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一大爷还是打起了圆场。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对了，一大爷，派出所怎么判的。” “贾张氏关7天，棒梗关一天，不过得赔偿你装新玻璃的钱，不然可能会增加时长。估计一会淮茹就会到你家还钱了，他们也不容易啊。” “呃，这样啊，我早说了，这事派出所怎么判我怎么办，不会为难她个女人的。 一大爷，不说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回见啊您！” 何雨柱跳上车，一溜烟出了胡同。幸亏他骑的是自行车，不然肯定会给一大爷吃一圈尾气。 一大爷背着手，嘟嘟囔囔回了四合院，一阵风吹过，只听到了“作孽”，“教育”，“活”等字眼。 第99章 时代的气息 话说何雨柱这边，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何雨柱之前见过几次这位药膳师傅，他的名字很普通，但师从却一点都不普通。 据说师祖就是当年御膳房的大师傅，负责药膳养生，还服侍过老佛爷，得到过很多赏赐，药膳秘方更是不在话下。 更有甚者说他从宫里出来，带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药方，关于子嗣延绵的重要秘方。 这事传的人不少，但是具体如何并不清楚，很多人猜测这事大概是真的。 清朝皇帝其实都有不少的子嗣，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九龙夺嫡，每一个阿哥都是人杰。 和清朝相反的就是明朝了，明朝后期皇帝不说单传吧，那也差不多，子嗣都不多，最着名的莫过于嘉靖皇帝了。 明孝宗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武宗，但是明武宗却没有子嗣，最后传皇位于嘉靖，嘉靖帝是孝宗的侄子，武宗的堂弟。 而嘉靖帝沉迷于方术，身体早已孱弱不已，虽然有四个儿子，但是却夭折了两个，只有裕王和景王存活在世。裕王登基后号隆庆，也是子嗣不多。 至于为什么清朝最后的几任皇帝子嗣都不多，那估计和把持朝政的老佛爷脱不了干系吧！ 所以很多人都相信这位深的老佛爷喜爱的御厨，极有可能真的从宫里带出了好东西。 但是为什么没人去抢夺呢。 首先这事不一定为真，万一没有这回事还平白得罪了人，千万不要小瞧一个厨子，尤其是手艺还好的御厨后人，不一定他背后就有什么人呢。 其次就是清朝都亡了，宫里出来的定西多了，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也就很少有人盯着这东西了！ 何雨柱猜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东西很有可能献出去了，但是制作这东西的原料可能很稀少，导致大部分人望而兴叹。 这其实也很有可能，现在可不比以前，宫里的人可是集全国之力供养的，什么好东西没有，现在可没这条件了，东西自然就不好找寻了。 何雨柱骑车到了一处喧闹的街道，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何雨柱抬头一看，“李氏药铺”，就是这了，停好自行车后走进药铺。 “请问您抓什么药。”伙计迎上来询问。 何雨柱摆摆手，走向柜台后的李师傅，“李师傅，别来无恙啊，我今天来打扰您了！” “何师傅，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不打扰，到后面说吧，小云，你好好看点。”李师傅带着何雨柱走进了后面的院子。 “坐，何师傅，来尝尝我泡的茶，虽然不名贵，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何雨柱坐下，端起茶杯品尝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也许是李师傅看出了何雨柱的犹豫，主动询问道：“何师傅你今天来找老朽有什么事吗？” “呃，不敢隐瞒，实话实说，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我知道很唐突，但是仍抱有一丝侥幸。 李师傅，我今天来是想和您学习药膳知识的，希望您能成全。” 李师傅愕然了，他真的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是来学药膳的。 反应过来后，他的脸上阴晴不定，说实话，这个时代的人们很讲究师门传承，尊师重道，这个要求确实有点唐突了。 李师傅轻抚胡须，斟酌再三道：“何师傅，老朽能多问一句嘛，你为什么想学药膳呢？” “呃，说实话，我就是单纯的想学习药膳知识，用作食疗，所以就来请教您老了。” 何雨柱手艺十里八乡都是顶尖的，想涉猎别的领域，倒是也说得通，不过学习药膳倒是稀奇。 “药膳是老朽的看家本领，按理说你已经拜师学艺了，就不可再另投他门，但是新国家新时代，过去的老礼也不能都遵守。 你今天求到我头上，说明你确实是想学这门手艺，那我要是太过吝啬就说不过去了。 但是师门规矩不可破，我也不可能传你太多东西，只能给你一些不重要的书籍，你自己琢磨吧，能领悟多少是你的福气了。 你，可同意。” 何雨柱一开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也知道现在的老师傅都很重视传承，他这个半吊子出家不会受到重视的。 但是没想到李师傅还是宅心仁厚啊，竟然同意给他一些药膳的书籍，这可令他欢喜不已。 “谢李师傅了，我，我同意，今天来就是碰碰运气，您没把我打出去就是您老心善了，我哪还敢要求更多。” “哈哈，何师傅你说笑了，食药不分家，难得你有着爱学之心，我能帮就帮点。 再说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你一半的心思，我就能安心去见祖师爷了。” “李师傅，您可千万别叫这么叫了，以后就叫我柱子，不然我可不敢登您老门了。” “哈哈哈，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柱子，柱子，我去给你拿书，你回去自己领悟吧，要是有什么不懂，可以来找我。” 何雨柱哪会拒绝，连忙点头。 骑车回去的路上，何雨柱看着车筐里的三本书，如获至宝，他没想到目的会这么容易就达成了，至于没学到核心他一点都不担心。 他何雨柱的药膳，核心竞争力就是灵泉水，有了灵泉水，普通的药膳功效都不会差，他根本不担心。 他之前粗略的翻了翻这三本书，里面记载的药膳就有五道，这就足够了，至于更深的知识看以后吧，能学到就学，学不到就拉倒。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呸，我是做饭的小行家，能做菜来能做膳，吃过人人都说好，哈哈哈。” 何雨柱哼着奇怪的歌，惹的路人都一脸疑问，这是神马东西！ “呃，一大爷，您又干嘛。” 看着把自己拦下来的一大爷，何雨柱郁闷地问道。 “柱子，我准备去买个收音机和一辆自行车，你陪我去吧，这你比我熟。” 何雨柱惊了，一大爷这是不过日子了嘛，收音机就算了，自行车也安排上了。 “呦呵，一大爷您老阔气啊，怎么决定买自行车了，您不是说走路上班对身体好嘛。” “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 “嘿嘿。” “你还真猜错了，实话说，这自行车是买给你一大妈的。” “啊，我一大妈？” “对啊，我准备过几天让小安去上学了，买个自行车让你一大妈学学，到时候还能接送小安，不然她每天走着去太累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为了易安啊，那这事说的通了，一大爷老两口不是铺张浪费的人，一辈子贫苦惯了，为了孙子也确实下了苦心。 “成啊，我陪您去，不过您自行车票有了吗？没有我这，我给你去搞一张。” 他刚想说我这里有，又觉得显摆，改口道可以帮忙搞到。 “嘿，不用了，前几天车间主任有一张，他有自行车了，我问他把票买了。” “行吧，那走吧，一大爷，咱爷俩把东西搬回来。哈哈。” 何雨柱带着一大爷奔向他之前买车的百货商场，轻车熟路，带着一大爷买了收音机和自行车。 不过一大爷不像何雨柱和许大茂一样，他买了最便宜的飞鸽牌自行车，用他的话来讲就是，自行车能骑就成，不用太贵。 一路上一大爷骑的很稳当，还能不时和何雨柱聊聊天。 依旧是熟悉的配方，他带着一大爷去派出所登了记，戳了钢印，交了钱，一套流程下来依旧没花多长时间，令何雨柱又发出了感慨———这个时代真好啊，效率是真的快！ 回了四合院，大家伙看到崭新的自行车和收音机，眼睛都绿了，这不亚于一场小型地震。 可怜的三大爷，他的浇水壶又双叒和地面进行了亲密接触。 三大爷顾不得什么浇水壶，慢慢的抚摸着自行车，“哎，看这做工，看这油漆，看横梁，真好啊，一大爷，您老阔气了。 一出手就是一辆自行车，一台收音机，这可算是咱大院头一家了，不过以您老的工资来说，这确实算不得什么。 一大爷，这么大的事，您不摆一桌。” 三大爷的算盘打的门清。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三大爷真的是人不走空，每次都想着来一桌，而且这话，他似乎隐约记得三大爷说了不止一次，上次他恭维许大茂的时候就好像说过。 “三大爷，买自行车和收音机就花了不少钱，小安还小，我这过几年就退休了，还得给他攒多点钱呢。 但是这也算是个喜事了，我还是会摆席的，但是只能摆一桌了，到时候我请你喝几杯。” 一大爷到底是抹不开面子，要是他不买就算了，这买了还是得请人吃一顿的，不然大家伙儿私底下会说他吝啬的。 三大爷高兴地点头，反正一桌还是两桌，对他来说都不是个事，反正他能吃到就成。 “那成，我就恭候佳音了，来来，一大爷，我帮您，我给您拿着收音机，送到您家，给您调试一下。” 其实他就是想去蹭收音机。 大家伙都跟着去了，毕竟这算是大院头一台收音机了，大家伙都想听听这收音机是怎么一回事。 经过三大爷的调试，一会收音机里就出现了广播的声音，现在的频道还不多，只有寥寥几个，但是大家还是听的如醉如痴，不想挪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孩子们也都趴在收音机旁边，眼里充满希望，聆听着，似乎也在思考着。 何雨柱回到屋里，向系统兑换了照相机，一步德国的照相机，花了他不少钱，但是何雨柱一点不心疼。 趁着大家不注意，咔嚓，一张富有时代特色的景象被记录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光彩，那就是———幸福。 第100章 一见钟情 pS：这是第一百章，讲究圆满，所以这章女主就会出现！！！！！！ 晚上，秦淮茹还是登门了，她知道眼泪已经没有效果了，冷着一张脸，递给何雨柱钱。 何雨柱也不啰嗦，写了一份声明，意思他收到了钱。秦淮茹拿着这张声明就可以领回棒梗了，当然还得是关够24小时。 “咕噜咕噜”，何雨柱喝了几口灵泉水，感觉清爽了不少，早上起床的困意都散了很多，他决定自己平时就喝这灵泉水，反正用不完，不喝白不喝嘛。 再说了还能强身健体呢，虽然有上限，但就当山泉水来喝也是极好的，它要比一般的山泉水好太多了。 当然，还是要自己躲起来偷偷喝，不能让外人知道太多。 何雨柱想往常一样，继续在办公室摸鱼，喝茶，不对，他看着热水壶，把里面的水都倒了出来，灌了半壶灵泉水，吩咐麻花，不，自己去把水煮开了。 小心翼翼抱着热水壶回了办公室，像做贼一样的关上了门，何雨柱长舒一口气，虽然后厨那些人有些疑惑何雨柱为什么今天自己动手，但是都被何雨柱糊弄了过去。 “唔，真不错啊，看来好茶还得配好水啊，比之前的味道强多了。” 喝着灵泉水泡的茶，何雨柱美滋滋的开始了他的摸鱼日常。 光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间。 何雨柱可是奉行迟到早退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什么急事，他一般来说都不会待在轧钢厂。 “何主任，何主任。” 急促的喊声叫住了何雨柱，他抬头一看，是街道冯主任。 “冯主任，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哎，等我先喘口气。” 冯主任扶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刚刚她喊了两声，谁料到何雨柱竟然没听到，这不，她才着急忙慌的跑过来。 也是她平常养尊处优惯了，经常在办公室喝茶，身体和以前不能比了，跑这么几步就累的够呛。 “呼，我今天是有事找你，走吧，咱去我办公室说。” “哦，好吧。” 何雨柱乖乖的下车，推着自行车和冯主任走向街道办事处。 他有点想问到底是什么事，但是看冯主任一脸严肃，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难道是秦淮茹告了自己的状，说自己虐待儿童？ 应该不会，她还没那么蠢，这件事警察都定性了，她为了棒梗好，肯定要极力隐瞒这件事，肯定不会宣扬出去。 那难道是许大茂？刘海中？ 摇了摇头，还是随机应变吧，先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何主任。” “呀，何师傅。” “何主任好。” 和街道办相熟的人打过招呼，何雨柱走进了冯主任办公室。 “坐吧，柱子，喝什么，茶？” “别别，就白开水吧，不喝茶了。” 何雨柱现在还一肚子茶水，今天一天喝了半壶热水，现在听到茶字都感觉肚子里的茶水上涌。 大眼瞪小眼，还是冯主任先开口了。 “柱子，你今年26，7？” “我今年27了。” “噢，那确实不小了。” “冒昧问一句啊，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啊！” 何雨柱疑惑了，难道冯主任想介绍亲戚给他，这，他是该屈服呢，还是该屈服呢，这个问题好难啊！ “呃，没有，前段时间谈了一个，但是有些原因，分手了，现在孑然一身。” “这样啊，太好了。” ？？？ 三个大大的问号浮现在何雨柱脑海里，“太好了”，你怕不是要上天，是我何某人拿不动刀了，还是你飘了。 这种杀人诛心的话你竟然都说得出口。 这一瞬间，何雨柱自闭了。 “呃，呸，你瞧我这张嘴，说着无心啊，我这也是说秃噜嘴了。” 何雨柱继续自闭中。 “主要是我想给你介绍个对象，我这还在思量着要不要开口呢。” 要是这么说他可就爱听了。 何雨柱抬起头，缓缓开口道：“您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在您心里就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啊，您这可算是污蔑好人了啊。” “哈哈哈，你这个柱子，伶牙俐齿，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行了，也不和你打马虎眼了，其实是这样的。 我侄女现在年纪也大了，他母亲托我找个合适的，我寻思着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最合适，这不就准备给你牵线了。 他父亲现在级别可不低呢，对你以后好处不小呢！” 随着冯主任讲完，何雨柱其实也陷入沉思，他没想到冯主任说的是这事。 其实要是最后不说那几句，她父亲是高官，何雨柱还有可能去见见面，但是冯主任这话一出，何雨柱就完全没这个心思了。 首先他根本就无心官场，他的性格不适合官场，他也早就打算能下海的时候，就坚决辞职，一刻都不耽误。 其次他对于高官人家都敬而远之，抛开即将到来的风暴，他就不是个阿谀奉承之辈，要是和高官子女走在一起，到时候家里的破事肯定不会少。 所以，他对这个提议没有一丝丝意动。 “呃，冯主任，谢谢你的厚爱了，我就是个粗人，平时大大咧咧，官家小姐，我怕我们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 以后要是在一起了，难免肯定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这事还是打住吧，不然以后您也不好做了。” 冯主任对何雨柱的直接回绝还是有点恼怒的，但是转念一想，何雨柱确实是个厨子，虽然这些天发达了，但是和自己侄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要是把他介绍给自己侄女，估计自己那个势力的嫂子肯定会给自己甩脸子，到时候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哎，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那这件事就算了，我再给她寻摸一个吧！ 今天打扰你了，柱子，以后给你赔罪啊。” “千万别，您也是为我的事情着想，我高兴还来不及了。 冯主任，那我先走了。 别别，不用送，我自己走了。” 关上门，何雨柱长舒了一口气，这关可算是过了，看来还是得尽快结婚啊，不然这种事肯定不会少。 “呀。” 一声惊呼惊醒了走神的何雨柱。 一个女子摔倒在地，周围都是散乱的火柴盒，她眼神哀怨地看着何雨柱。 轰隆。 何雨柱像是被闪电击中，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这个女孩，那就是———美！ 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很美！ 如果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超级美！ 唉，何雨柱现在恨死了自己没文化，真是应了那句话——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这，大概，肯定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吧！ 何雨柱整个心都酥酥麻麻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心以一种想象不到的速度在跳动。 他现在一直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娶她！一定！ “呃呃，姑，姑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扑哧。”何雨柱手忙脚乱外加上结结巴巴的样子逗笑了坐在地上的女孩，她不由得发出笑声。 何雨柱又看呆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一颦一蹙都有这么大的魅力。 被何雨柱这么看着，她的脸上终究泛起了红色，这个登徒子，怎么可以一直盯着别人看呢。 “呃，对不起啊。” 何雨柱反应过来，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女孩。 “你刚刚在想什么呢，连路都不看。” “我在想事情呢，没注意到，你没受伤吧，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事，你以后要注意点，万一撞到老人和孩子就不好了。” 她把地上的火柴盒收拾好，抱着一堆东西进了街道里面。 何雨柱有心想问她的名字，但是没敢说出口。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大街上随随便便就可以勾搭妹子。 你现在要是敢随便在大街上和女生搭话，那你就做好被当成流氓抓进去的准备。 至于想要认识女孩子，必须通过中间人，不然就是骚扰良家妇女，还是可能会被抓进去。 唉，出师不利啊。 不舍地收回目光，何雨柱还是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冯主任，从她抱着这么多火柴盒，何雨柱就知道冯主任肯定认识这个女孩。 因为这是街道办的零碎活，一些在家无事的妇女会来街道领一些会去做，钱不多，但也是个挣钱的活。 可是一想到自己刚刚拒绝了冯主任的牵线，转头就让她介绍别的女孩，估计是个人都会不爽的吧！ 他可不像让冯主任生气，他自己倒是不怕，就是担心冯主任会迁怒那个女孩。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推着自行车，何雨柱还在想着那个女孩，后世的他一心扑在工作上，虽然有过一些应酬，但是说到底还是个情感初哥。 虽然看过不少狗血剧情，但是真到自己上场的时候，他还是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他现在倒是有点羡慕起了许大茂，这个龟孙子虽然心坏，但是你还别说，勾搭女人的手段那可比他高深多了。 甚至何雨柱都萌生了想请教他的想法，随即敢道一阵恶寒，格老子的，太恶心了。 第101章 计划通过 “哈哈，傻柱，小爷又回来啦！” 棒梗叉着腰，意气风发地站起门口，向着何雨柱发出回归宣言。 咦，这小东西怎么在这？ 噢，原来24小时过去了啊！ 看来这派出所的教育也不行啊，还没教会他夹着尾巴做人。 其实他猜错了，派出所的教育还是很管用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全拜一人所赐。 棒梗被关在禁闭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个人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 警察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对他进行了教育，宣扬了偷盗，砸窗，破坏他人财产的坏处，讲了许多案例，总算吓到了棒梗，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事，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警察看他悔过意识很强烈，也心满意足的停下了手，放他出去了。 谁能想到外面还有一颗老鼠屎，把这一切都打回原型，甚至让棒梗更加变本加厉。 这一切的根本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虽然记恨棒梗对自己家的所作所为，但是一想到秦淮茹，他的气就消了。 那天晚上，虽然两人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但是秦淮茹的双手让他流连忘返，第二天都感觉腿软。 为了以后自己能一亲芳泽，更进一步，他第二天就去了派出所，写下了和解书，甚至连钱都没要一分。 但是许大茂转念一想，虽然我不好对棒梗下手，但是其他人可以啊，正好让棒梗记恨傻柱，两人干起来，这样他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至于最后结果如何，他都乐的两人倒霉。 所以，他今天趁着秦淮茹不注意，把棒梗拉到角落。 “许大茂，你干嘛，我，我可不怕你。” 许大茂瞧着他双腿都打颤，内心鄙夷，脸上却洋溢着慈祥。 “棒梗，你误会你许叔了，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 把你送进去的可是何雨柱啊。” “那你也要我家赔偿了。” “你这就误会我了，我根本就没拿你家钱，不信你去问你妈。” 一提到秦淮茹，许大茂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贾家，风流快活。 “真的吗？那我信你，你要是骗我，我和你没完。” “这就对了，我对你家可是没一点想法。你最大的敌人就是何雨柱，你想不想整他。” 棒梗虽然想点头，但是一想到禁闭室的恐怖，还有警察说的那些事，他打了个寒颤。 “不要，我不敢，我怕被关进去。” 许大茂没想到棒梗竟然被这么轻易策反了，这可不行，他还要棒梗出头呢。 “棒梗，你想多了，这次就是你太不小心了，被人当场抓到，不然警察根本拿你没什么办法。 再说，你忘记了何雨柱是怎么打你的吗？怎么把你送进去的吗？最后还把你奶奶都送进去了。 你要是这都忘记了，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大茂的话深深刺痛了棒梗的心。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何雨柱对自己的暴行，想到了自己在屎里翻滚的狼狈模样，想到了自己苦苦哀求却被送到派出所的场景。 他甚至想到了自己母亲朝着满院的人磕头，但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想到了奶奶被人抓走，大院其他人脸上的幸灾乐祸。 他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他恨何雨柱，恨大院里的每一个人，甚至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生下自己，不然自己投胎去好人家。 许大茂看着棒梗脸上浮现出憎恨，咬牙切齿，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棒梗啊，现在傻柱他如日中天，你千万不可正面和他起冲突啊，我们要在背地里给他致命一击。” 现在的棒梗哪里还听他的话，“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小爷自己会动手的。” 看着棒梗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回家，许大茂朝地上吐了口痰，不屑地说：“小王八羔子，还想和你许爷爷斗，你就当你许爷爷的马前卒吧，千万别让何雨柱好过。 哈哈哈哈。” 许大茂笑着回了后院。 所以，生气的棒梗决定正面和何雨柱对抗，这才发生了眼前这一幕。 “棒梗，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你要是招惹我，我就继续把你送进去。” 推开棒梗，何雨柱推着车回了四合院，这些破事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解决，现在他心里都牵挂这那个俏丽的身影。 棒梗又受到了侮辱，牙咬的邦邦叫，他一定不会放过傻柱的，一定不会。 这天晚上，大院不少人都睡的不太安稳，个中详情，不可一一详述。 只知道有个人是因为春天到了！ 第二天，何雨柱顶着黑眼圈去了轧钢厂，惹得不少人猜测，何主任不是没媳妇嘛，晚上在干嘛呢！ 幸亏何雨柱现在有了灵泉水，喝下去清爽提神，不一会儿整个人就精神了许多。 “咚，咚咚。” “进来。” “何主任，杨厂长通知您去小会议室开会。” 开会？！ 他反应了过来，估计是和他前两天提交的议案有关。 “好，我马上去，其他人到了。” “我挨个通知的，等下还得去其他地方呢。” “好，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杨厂长的大事。” “哎，好嘞。” 最后何雨柱还是拖了一会，估计人到的差不多了才赶往小会议室。 “老何，来这里。” 李科长招呼，他帮何雨柱占了位置，他们两人算是臭味相投，关系算是最好的。 “你知道今天要干嘛吗？” “唔，知道一点，但不好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半晌，杨厂长带着书记和几位副厂长联殃而至。 杨厂长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今天是我召集大家来这的，原因就是我手上这份计划书。 小王，先给大家一人发一份，大家伙儿先看看，看完再讨论。” 王秘书把早就准备好的计划书发给了每一个人。 众人拿起计划书一看，嚯，这东西还挺新颖。 《论轧钢厂种植业的可行性计划书》 署名：何雨柱 一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就算何雨柱脸皮够厚，此刻也感觉脸上有点热。 “吭，吭，大家伙线都看看内容，别盯着何主任看了。” 众人这才收回目光，仔细翻看起了手里的计划书。 “老何，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捣鼓这些干嘛。” tmd，老子要不是为了没事干，怎么可能搞这个东西，还不是老杨那个家伙，非得给自己找事干，为了自己屁股底下这个宝座，他迫不得已才这么干。 李主任有些不高兴了，按道理说他才是何雨柱的上司，这事何雨柱和自己说才符合程序，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越过自己直接和杨厂长说，这就犯了他的忌讳。 所以他准备找找何雨柱疏漏，然后给他个记性。可谁曾想到，何雨柱这计划书做的太漂亮了，把一切能想到的东西都考虑了进去，还给出了个种解决方案。 这下李主任有点难受了，这该怎么办呢！ 这是当然的，这份计划书何雨柱也算是下了很大辛苦，考虑的方方面面，就连后世的一些经验都用上了，震慑住这些人完全不在话下。 “唰，唰，唰。”小会议室里只剩下翻页的声音，何雨柱感觉好像进入了考场，每个人都很认真。 杨厂长看着众人都看完了计划书，开口道：“怎么样啊，大家都说说看吧！” “李书记，您先点评下吧！” 喝了口茶，李书记缓缓开口：“不错，何雨柱写的这份计划书很详细，也很清楚的介绍了为什么这么做，怎么做，甚至遇到的困难都说的清清楚楚，面面俱到。 我甚至觉得就算随便来一个人，拿着这份计划书都可以照本宣科，把这事搞好，何雨柱做事认真啊。” 何雨柱连忙摆手，愧不敢当。 剩下的两名副厂长也纷纷发言，内容和书记说的大差不差，都夸奖何雨柱。 李主任偷偷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后勤科扬副科长立马会意，他可是李主任的心腹，这种事李主任一个眼神他就懂了。 “我也觉得何主任这计划书做得好，但是，我们毕竟是轧钢厂，是煅钢大厂，搞农业种植，是不是有点，那个本末倒置啊！” 李主任的其他狗腿子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这话就说的有点重了，不少人都偷偷地看着杨厂长，这事毕竟也算是他提倡的。 杨厂长面无表情，他也猜到这是李主任指使的，两人关系不好，这就是单纯的反对，只要是你提的，我统统都不同意。 “这样吧，还是何主任来给大家解释吧，毕竟这事是你提出来的，你肯定都考虑清楚了。” 看着杨厂长把问题推给了自己，何雨柱心里暗骂了他好几句，但也只能把这个锅接下来。 “杨科长其实想多了，这件事哪有那么重要啊！我在计划书里都提了，咱们只种厂房后面的那片空地，大概也就是一百多亩，不到两百亩的样子。 这能算什么大工程啊，随便厂里出两个车间的人就把这活干了，根本用不了多少人，更别说耽误厂里的生产计划了。 再说了，我们这是实验田，种不出来拉倒，但是种出来可就不一样了，我们就能低价卖给工人们，不仅厂里多了份收入，工友们也能省不少钱。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是把这搞好了，就可以向上面打报告，申请全面推广，这样不仅能缓解国家的压力，还能造福更多的人。 最重要的是，这事要是成了，大家的功劳可不会少，这可是一举五得的好事，大家可要好好想想。” 何雨柱说的让大家很动心，尤其是那句功劳不会少，撩拨了不少的人。 李主任也想通了，无论怎么做，他的功劳不会小，所以他也欣然同意了。 最后会议的结果就是———全票通过。 何雨柱被光荣的指定为总负责人，全面负责这件事，虽然他就是一个光杆司令。 第102章 姓杨名雪 之后的几天，何雨柱总是抓心挠肝的。 轧钢厂的任务不是很急，找种子倒是挺急的，但是也难不倒他，去找李主任表了半天决心，把他“舔”的舒服开心，这件事就轻松解决了，因为李主任有个在粮站的战友。 何雨柱这次没打算种什么稀奇的东西，他的计划是一半种小麦，四分之一种玉米，剩下的就种西瓜，西瓜是用来送礼打关系的，是厂里领导最看重的。 现在这个时代，水果都是稀罕的东西，更不要说是西瓜了，绝对是夏天送礼的不二之选，领导们看重也说得过去。 也正是如此，李主任更是嘱咐何雨柱多下点功夫，要是事成了少不了他的好处。 两人在办公室发出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声。 大院里倒也算是安稳，除了棒梗。 棒梗现在算是和何雨柱杠上了，每天见到何雨柱都一脸恨意，恶狠狠盯着他，恨不得吃了何雨柱。 当然，他也就只能这么干了，他深知自己和何雨柱的武力差距太大，动手只会以卵击石，一碰就碎了，所以他在暗地里悄悄谋划，准备给何雨柱好看。 除了棒梗，秦淮茹这几天也很头疼。 贾张氏被关进去了，虽然她好吃懒做，但是在家里也能看个家，看看孩子们，这下进去了，秦淮茹白天得去上班，孩子们就没人管了。 好在还是一大爷心善，让一大妈白天去照顾两个小家伙，也没问秦淮茹要饭钱，算是解了秦淮茹的后顾之忧了。 又是一个周末休息天。 何雨柱终于忍不住了，他决定主动出击，去找冯主任打听一下情况。 这几天他可算是尝到了单相思的苦，每天都不得劲儿，终于等到时机差不多了，他马不停蹄地赶往街道办事处。 “咚。” “进来。” 冯主任看着何雨柱，发出疑问：“柱子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支支吾吾道：“冯主任，我来是想请您做个煤的。” “啊，做媒，你上次不是说不合适吗，怎么，反悔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您侄女。” 何雨柱看着冯主任一脸疑惑，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冯主任虽然有点不开心，自己介绍侄女给你，你还不要，转头让她介绍别人，这不是不给她面子嘛。 不过这就仅仅是不开心而已，上次她和嫂子说了这事，果不其然，换来的是冷嘲热讽，说什么她不为了侄女，找个破厨子，最后更是说以后不用她介绍了，把她气的不轻。 “唔，这样啊，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啊，真的嘛，那您给介绍介绍吧。”何雨柱迫不及待道。 “这事嘛，先不急，没有人家同意，我不好告诉你女孩的名字，不过她倒是没结婚，我倒是可以帮你介绍一下。 不过，柱子，你是认真的吧，可不要看人家女孩漂亮，就想做那陈世美，小心最后没好果子吃。” 何雨柱流汗，什么他就成了陈世美了，自己还没结婚呢，就算结，呸，他就根本不是陈世美。 “冯主任，我是什么人您最清楚，这种事我怎么做的出来啊，你一定多上点心，到时候我俩成了，媒人礼肯定少不了您的。” 冯主任点头，她当初也知道何雨柱的性格和秉性，不然也不会想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他。 再听到何雨柱说的媒人礼，她也挺期待，何雨柱关系广，各种稀奇的东西都能搞到，这份礼估计不会少。 “成，这事我应下了，你先坐一会吧，她应该过会就到了，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吧！” 何雨柱听完舒了一口气，乖乖地坐好。 “我说，柱子你能不能别动了，我椅子腿都要被你弄断了。” “呵呵，这不是没事干嘛，我注意。” 冯主任也叹了口气，看来着何雨柱也是认真的，这她也就放心了。 半晌，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冯主任叫来秘书，让她把人叫来。 一会儿，秘书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孩，何雨柱立马坐正，想给她一个好印象。 女孩开口道：“冯主任，是我做的东西不合格吗？” “不是，小雪你坐，我有事和你说。” 小雪，嘿嘿，名字真好听！ “噢。”女孩乖乖地坐下，一脸疑惑的看着冯主任。 “呵呵，小雪你别紧张，我就是问点事情。” 她这么一说女孩更紧张了，手都快把衣角揉碎了。 “你现在还是单身吧？” “啊？啊！”前面是吃惊，后面是肯定。 “这样啊，那我准备给你介绍一个，就是那边的那个人，你们先认识一下。” 女孩转头看向右边，扑哧，原来是那个呆子啊，上次就直勾勾盯着她看。 “柱子，你先介绍下自己啊，站着干嘛。”冯主任恨铁不成钢，平时也没发现何雨柱这么老实，怎么现在倒是装的挺像。 何雨柱要是知道冯主任这么想，肯定大声喊冤了，他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哪有什么经验。 “我叫何雨柱，是个，厨子，在轧钢厂上班，现在是食堂主任，平时挺闲的，没事喜欢喝喝茶看看书，你呢？” 虽然前面一点结巴，但是后面他就顺畅多了。 “嗯，我叫杨雪，老家是乡下的，现在在我亲戚家，平时就来街道领一些活，补贴家里面。” 冯主任接过话茬，“小雪是我们这里最勤快的，一般人一个月也就四块多点，她每个月能拿差不多六块钱，而且除了吃住的钱，其余都寄到了家里，补贴家用，真是个善良的女孩。 真好，又勤快又善良，何雨柱对杨雪更加满意了，这么好的女孩可不能让她溜走了。 “小雪，雨柱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呢，他还兼任着大厨，一个人拿两份工资，是我一个月挣的两倍呢。 还有雨柱可是十里八乡最出名的大厨，一般人请都请不到呢，人又老实，这样的你可千万不能错过啊，要早点下手啊。” 杨雪脸都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冯主任也不想当这个电灯泡了，“那雨柱，小雪你们两个要不出去逛逛，多了解一下。” 何雨柱求之不得，连忙点头，“杨雪，那咱俩出去走走吧。” “嗯。”杨雪怯生生回答。 何雨柱也不骑车了，两人步行着去了附近的公园。 一路上何雨柱也放下心了，各种好笑的段子，见闻脱口而出，两人的关系升温很快。 杨雪也是个开朗的人，也和何雨柱讲了不少她小时候的事情。 两人一下午都在公园里游玩，还吃了冰糖葫芦，虽然是何雨柱掏的钱，但是杨雪依旧出了一半的钱，见她很坚决，何雨柱只好收下，心里对她更是满意了。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吧，虽然不介意给女生花钱，但是女生坚决拒绝，男人面上或许没什么，但心里肯定会很满意。 见天色不早了，何雨柱准备送杨雪回家，他踌躇了半天，才开口，“杨雪，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杨雪仔细看着何雨柱，他的脸上满是紧张，手都不自觉的攥起，松开。 杨雪轻声道：“可以。” “啊？啊！太好了。” 杨雪看了看四周，嗔怪道：“你小点声，别人都听到了。” “嘿嘿，情不自禁嘛，太高兴了。”何雨柱打蛇随棍上，“你以后就叫我柱子哥吧，何师傅太见外了。” “嗯，大家都叫我小雪，你以后也这么叫吧。”说完脸上有泛起了红霞。 “嗯，小雪，小雪。” “怎么了？” “嘿嘿，没事，就是觉得好听，多叫两声。” 杨雪跺跺脚，转身向前走，不理这个孟浪的家伙。 “小雪，别生气啊，我错了，错了。” 何雨柱在后面追着，两人说说笑笑向街道办事处走去。 “咳咳，看来我很快就可以喝喜酒了啊！” 杨雪脸上又布满了红霞，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何雨柱可不一样，他现在心里舒畅极了，“哈哈，那肯定的，等我和小雪领了证，我肯定叫您老喝喜酒，您可是介绍人啊。” 杨雪不好意思额的拉了下何雨柱，示意他别乱说话了。 “哈哈哈，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抓紧点时间把这事办了，也算是帮我解决了街道单身男青年的问题啊！” 冯主任不愧是主任，这话说的水平就是高。 “那是必须的，主任，我先送小雪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我怕他家里人担心。” “也对，你骑车慢点，不要毛毛躁躁的，去吧。” 何雨柱让小雪坐在后座上，看到光秃秃的后座，他想着回去得弄个垫子，不然磕着小雪怎么办。 哎，男人啊！ 一路上何雨柱都小心翼翼的，遇到小坑都绕道，生怕杨雪坐着不舒服。 结果就是平时半个小时的车程，他硬生生走了一个多小时。 看着何雨柱满头的汗，杨雪噗嗤一下，“你车技不好别逞强嘛，我可以走回来的，平时走路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都碎了，他车技不好，我呸，他骑自行车都可以放双把的。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何雨柱泄气了，“快回去吧，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嗯，好吧，那你也快点回去吧。” 何雨柱看着杨雪走了两步，急忙喊住她，“明天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杨雪思考了下，笑着道：“好啊，明天你下班来这里等我，我早点出来。” “好，我下班就来。” 看着杨雪走进四合院，何雨柱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想着明天又可以见面了，他又开心了起来。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雪，人长的漂亮心又善，人人都爱她······” 何雨柱哼着小曲，朝着四合院进发。 第103章 贾张氏的无耻举动 何雨柱怎么也想不到，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会让他的好心情随风而逝。 话说今天贾家也算是张灯结彩，究其原因就是贾张氏要出狱了。 按照时间，贾张氏其实是晚上才能被放出来，甚至说是深夜，可是派出所看在她年纪不小的份上，就允许她下午出去，也算是减轻了狱警的负担。 下午，秦淮茹就去找许大茂，想借他的自行车去接下贾张氏，毕竟监狱还挺远的，可是没想到许大茂不在家，让她扑了个空。 没办法，她只好去找了一大爷，一大爷听完后二话不说借给了她，让秦淮茹心里满是感激。其实一大爷对别人也这样，谁来借车都会给的。 秦淮茹着急骑着车赶到城西的监狱，办完了手续，把贾张氏提了出来。 贾张氏其实没受多大的委屈，她毕竟犯的事不大，运气也还不错，所以被关在了单人间，除了饭菜不好，住的地方不好，其余的还真没被人欺负。 这也就是在别人看来是这样，但在贾张氏看来，她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在家里可是天天睡觉，就等着吃饭的主。 进了监狱，吃的虽然和家里的一样，都是窝窝头，但是比家里的差远了，又硬又干，份量还小，所以她这几天被饿到了，瘦了两斤呢！ “贾张氏，这次出去可不要再犯事了，不然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容易被放出来，知道了吗？” “嗯嗯，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贾张氏害怕的点头，狱警满意地关上门，这里只剩下了贾张氏婆媳二人。 贾张氏四处瞅瞅，发现没有警察了，瞬间腰就直了，以前都有怂，现在她就有多嚣张。 “啪。” 秦淮茹没反应过来，就被贾张氏一个巴掌抽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她满是不解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叉着腰，恶狠狠地看着她，“呸，臭婊子，你是不是想我死在里面啊，这样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偷汉子了，我告诉你，没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啊！” “你甭装可怜，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想我死在里面。” 秦淮茹委屈地说：“妈，我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白天都上班，晚上回去还得给三个孩子做饭，每天都忙的着不了地，哪有时间来看你。 这还是一大妈帮忙，白天都是她在照顾两个小的，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还这么想我，呜呜呜。” 贾张氏虽然心虚，但是她可不会承认，“行了，别哭了，那两个赔钱货管她们干嘛，真是晦气。 快起来，带我回去，我还想见我的乖孙子呢，这么多天没见到他，他肯定想我了。” 棒梗要是知道贾张氏的想法，肯定会回她两个字———呵呵。 秦淮茹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当初瞎了眼，嫁到了贾家，现在受的苦就是当初瞎眼的后果。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走啊，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真不知道要你干嘛。”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不动弹，毫不客气地拍了几巴掌，疼的秦淮茹直呲牙。 “对了，这是谁的自行车啊，看着挺新啊，真不错。” “是一大爷的，他买来准备送易安去上学。” “一大爷？呵，看来这个老东西还真的把心思都放到了易安身上，我看他是白搭，易安哪有咱家棒梗好啊，一看就不成器。 这车就该给咱贾家，用来送棒梗上学才差不多，易安怎么配得上自行车。” 秦淮茹咧咧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贾张氏，她真的在想屁吃，人家买的东西给你干嘛，你还想干嘛。 “啪。” 又是一巴掌，拍的秦淮茹直哆嗦。 “你能不能骑快点，比我走路都慢，没出息的东西，什么都指望不上你。” 秦淮茹恨的牙痒痒，骑得这么慢你没点Ac数吗，要不是你胖的跟个猪一样，我能骑不快嘛。 没办法，她只好咬着牙继续向前骑，希望早点回去，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她现在都有想打自己的冲动了，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借车，要是没自行车，现在走着回去多好，就不用受这气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秦淮茹骑的腿都要断了，四合院终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率先下车，离开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 “你眼瞎了，没看到我还没下来吗，还不快点帮帮我。” 贾张氏想下车，可惜自己的腿太短，够不着地，又不敢跳车，只好扑腾着双腿，叫秦淮茹帮忙。 没有办法，秦淮茹只好去帮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下来。 “哼，没用的东西，要你何用，还不跟着我进来” 贾张氏背着手，挺胸抬头，用那仿佛蔑视一切的双眼，扫视着四合院。 三大爷又在收拾他那些花花草草，仿佛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呀，棒梗他奶奶，你出来了啊，恭喜啊恭喜。” 贾张氏没听出来三大爷的调侃，还当他是真心的，冷哼一声，就抬脚走向中院。 秦淮茹向三大爷投去抱歉的目光，连忙跟着贾张氏走向中院。 三大爷也不生气，继续摆弄他的花花草草，“呵呵，还不长记性啊，以后还有你好受的。” 要不说三大爷是四合院唯一的知识分子（他自封的），眼光确实准。 四合院的人对贾张氏这么早被放出来，也是很惊讶，都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贾张氏毫不在乎众人对她的指指点点，仿佛还很受用。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进来，上前表示了关心，“老嫂子，出来了啊，快回家吧，棒梗肯定想他奶奶了。” 谁知贾张氏竟然语出惊人，震的四合院众人嘴都合不拢了。 “一大爷啊，听说你买了自行车啊，这得不少钱吧，我贾家过的这么困难，你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不得帮着我们贾家度过困难啊。 我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也不问你多要，就把这自行车给贾家吧，以后棒梗长大了，肯定会还你的。” 一大爷整个人脑袋都嗡嗡的，他都怀疑自己听到的是不是梦话。 四合院众人的三观又一次掉线了，他们知道贾张氏的无耻，可是想不到的是贾张氏的无耻程度又增加了许多。 还不多要，一辆自行车最便宜的都小两百块钱了，低得上一般人半年多工资，还是不吃不喝才能攒的起，更不要说还得要票，价格就更贵了。 这个老东西怎么就上下嘴唇一动，这话就轻飘飘地说出口。 贾张氏完全不在意众人的吃惊，“一大爷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吧，那太好了，淮茹，把车推回去吧！” 还是一大妈反应过来，跑过去一把按住车把，把车从秦淮茹手里夺了过来。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生气了，指着一大妈道：“一大爷，你看看，这像话嘛，男人在场，哪还有女人当家作主的份，你快让她放手，我要回家了。” 一大爷喘了几口气，“老嫂子，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什么时候答应把车给你了。” “怎么没说，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你别想着反悔啊，不然我看你这一大爷还怎么当。” “你。你。”一大爷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泼妇说了。 还是三大爷站了出来，他也不想自行车就被贾张氏这么抢去喽。 “贾张氏，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怎么没说话就是同意了。一大爷那是在想着怎么回绝你，根本就不是同意。 再说了，自行车这么大物件，哪个人能随随便便就送人啊，你这算盘打的也太响了吧，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 “你，关你什么事，你放什么屁呢你。” 一大爷也趁机道：“是啊，老嫂子，我刚刚就是想该怎么回绝你，正想着怎么说才能让你不丢面子，没想到你理解错了。 这自行车真的不能给你贾家，这是我买来送小安上学用的，我们家有大用，可不能送人，你想叉了。” 一大爷给一大妈使了个眼色，相处这么多年，一大妈秒懂，把自行车推到了屋里，免得贾张氏惦记。 贾张氏气急，看着自行车远去，说不出话来。 “老嫂子，你这刚出来，还得好好休息，赶快回家吧，我这也没什么东西，他一大妈，拿五斤棒子面出来，就当是给老嫂子压惊了。” “淮茹，给你，快扶着你婆婆回去吧。”一大爷把面袋子放到秦淮茹手里，转头回了屋，就当是破财免灾了，他是不想和贾张氏再扯皮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手里的面袋子，虽然不多，但是也算是凭她的努力换来了，也还不错。 “走吧，回去吧，还愣着干嘛。”贾张氏挺胸抬头的回屋，给四合院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对不起啊各位，我婆婆她心情不好，打扰大家了，我给大家赔罪，大家快回去吧，对不起了。” “秦淮茹，你死哪去了，快回来，我饿了，赶快做饭。”贾张氏呵斥的声音如影随形。 第104章 只欠东风 贾张氏回了屋，终于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乖孙子，眼睛都红了。 “乖孙子，奶奶想死你了。” 棒梗很是诧异，怎么听到奶奶的声音了，转头一看，一座小山向他冲了过来，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别，你不要过来啊！” 可惜，他反抗的声音太小了，湮没在贾张氏深沉的爱意里。 “乖孙儿，奶奶这几天没见你，都快想死了你了，你想不想奶奶啊？” “唔唔唔唔，唔唔。” “嗯？乖孙子你怎么，怎么都不回答奶奶啊，你别吓唬奶奶啊。” 棒梗双手用力的拍打着贾张氏的后背，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窒息了。 贾张氏后知后觉，意识到了孙子在拍打自己，反应过来才放开了棒梗。 “呼呼，呼，呼———” 棒梗喘着粗气，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贾张氏。 “这，乖孙子，奶奶这不是太想你了嘛，没注意到，奶奶给你道歉，你别生奶奶的气啊。” 棒梗翻了个白眼，“奶奶，你怎么才回来啊，我也很想你。” “还不都怪那个死傻柱，要不是他报警，奶奶怎么会被警察抓走，还被关了七天，受了这么多苦，我和他没完我。 乖孙子，你没事吧，他们没有把你怎么吧！” 一想到禁闭室的恐怖，棒梗感觉一股冷气上涌，脸都白了。 “奶奶，我害怕，都怪傻柱，我被关在小黑屋里，我好害怕啊。” 贾张氏听到这心都要碎了，立马搂住自己的乖孙子，“乖孙儿，别怕，奶奶在这呢，以后奶奶肯定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该死的傻柱，天杀的绝户，把我家乖孙都送了进去，我和他没完，一会我就去他家要个说法。 他，他要是不给贾家个说法，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 棒梗一脸崇拜地看着奶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奶奶一定有办法对付傻柱，他都想到傻柱跪下来求自己的场景了。 “我看还是不要去找傻柱的麻烦了，他现在变得六亲不认，他都能狠心把棒梗送进去，哪还会给你面子啊，我看这事八成没什么希望。” 秦淮茹虽然也怼傻柱恨的牙痒痒，但是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拿傻柱根本没什么办法，所以她现在根本都不提这茬了。 “想的美他，他现在发达了，就瞧不起人了啊，他要是敢不给老婆子面子，那我就撞死在他家门口，我看他怎么办。” 看着贾张氏一脸心虚的样子，秦淮茹内心鄙视极了，就你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说撞死在人家门口，我根本一点都不信。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面上她不会表露出丝毫，“那您就试试看吧，不过这事我估计悬，不信您老就等着看吧。” “闭嘴，你个丧门星，有你这么和你婆婆说话的嘛，赶快滚去做饭，不知道我刚回来啊，还饿着肚子呢，快去。” 贾张氏终究被秦淮茹驳了面子，恼羞成怒，呵斥秦淮茹滚去做饭。 秦淮茹面色凄苦，只好拿着面袋子去厨房做饭了。 棒梗估计也是看不惯妈妈被骂，替秦淮茹争辩道：“奶奶，你别老骂我妈，你不在这几天都我妈照顾我们呢，你别骂她。” “乖孙子，好好，奶奶不骂了，奶奶听你的。还有你要记住，奶奶才是最疼你的，千万不要被你妈骗了，知道嘛。 你要是乖乖听奶奶的话，奶奶下次带你去吃肉包子。” 贾张氏看棒梗一脸不耐烦，只好使出美食诱惑。 果然，这招对棒梗无往不利。 “好啊，我都听奶奶的。吃肉包子喽，肉包子。” 贾张氏一把捂住棒梗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的小祖宗啊，你小点声，被别人听到怎么办，她们来抢你的肉包子怎么办，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大喊大叫了啊，乖。” 棒梗想到美味的大包子，乖乖地点点头，保证自己都听奶奶的。 放开棒梗，贾张氏安详的躺在炕上，虽说付出了点钱财，但是为了自己的乖孙子，这一切都值。 虽然这么想，但是贾张氏的心里还是疼的要命，这可都是自己的棺材本啊，用一点少一点，这可不行。 贾张氏眼睛转的飞快，顿时有了算计。 晚饭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棒子面粥和窝窝头，贾张氏心里又不美丽了。 把窝窝头摔在桌子上，贾张氏虎着一张脸道：“怎么又吃这东西啊，不知道我刚出来啊，身体不好，得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嘛，这些东西喂狗呢啊。” “妈，没办法啊，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个月钱都不够花，我都得到处寻摸，这都是一大爷今天给的呢，要不然窝窝头就每人一个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立马把桌子上的窝窝头捡到自己碗里，还把桌子上剩下的两个窝窝头，给自己和棒梗一人一个，放到了碗里。 “管它够不够，反正我是不可能饿着的，其余人关自己什么事”，贾张氏边吃边想。 吃完了饭，贾张氏望向了窗外，看到何雨柱家门紧锁，眉头一皱，“这傻柱哪去了啊，怎么还不回来，他要是不回来，自己该怎么讹，呸，要他赔偿呢！” “先去休息吧，一会关他回不回来，我就在大院闹，就不信没人管这事，嗝”，贾张氏打了个饱嗝，虽然刚刚吃的不好，但是份量还挺足，她吃的很饱。 休息了一会，贾张氏觉得肚子里的东西消化了不少，现在自己恢复了霸气，可以出去和人对线了。 说干就干，她灵巧地跳下炕，穿上鞋就准备出去。 “奶奶，你要干嘛去啊？”棒梗看着奶奶行色匆匆，忍不住问道。 “乖孙子，奶奶出去给你讨个公道去。” “好啊，我也要去，奶奶你带上我。” “这，这。”贾张氏犯了难，到底要不要带着孙子啊，她毕竟打算一哭二闹三上吊，带着孙子去有点不合适吧。 “乖孙子，你就站在门口看着，奶奶去帮你讨公道。” “唔，好吧。”棒梗虽然不开心，但是能看到奶奶对付傻柱，自己也可以学一手，以后用来对付傻柱。 贾张氏神气十足地走到何雨柱家门口，搓了搓脸颊，下一秒就坐到了地上，哭天喊地起来。 “哎呀，活不下去了啊，这是要我们孤儿寡母去死啊，怎么心这么黑呢，大家伙来看看吧。 快来看看啊，有人要欺负死我们孤儿寡母了，有没有人管管啊，要死人了啊，哎呀呀，活不下去了啊。” 独属于贾张氏的哭丧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让不少人感觉头疼欲裂。 一大爷家。 “这个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中海啊，你可不能心软了，她今天下午还想要咱家的自行车，你可拿定主意啊。” “哎，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处理好的，真是的，连个饭都不能好好吃。”放下筷子，一大爷无奈地推门出去，准备看看贾张氏想怎么办。 三大爷家。 “老阎，你怎么不着急去了啊，还喝酒呢。” “是啊，爸，您可是三大爷，这事还得您出马才行啊。” 三大爷铭了一口小酒，慢悠悠地开口道：“正因为我是老三，上面还有两个人呢，这事啊，他就落不到我的身上，所以我不着急。 还有啊，我估计这事八成和柱子有关，我不好多插嘴，等柱子回来，我再卖他个面子，这好处它不就来了嘛。” 阎解成竖起大拇指，“爸，不愧是您啊，高，实在是高，来，我敬您一杯。”说完拿起三大爷的酒杯就一饮而尽。 “呵呵，你别以为你随便夸我两句就能迷我的眼，没门，这杯酒一毛啊，下个月发工资了多上交一毛钱。” 阎解成懵了，这都行啊。“爸，您这也太黑了吧，你这兑了多少水啊，哪值一毛钱啊，您别走啊。 妈，您评评理。” “呵呵，我觉得你爸说的对，下个月记得多叫一毛钱啊。” 二大爷家。 “当家的，又是这贾张氏，上次她差点搅黄了咱家光齐的婚宴，这仇咱可不能忘啊，这事咱就别管了。” 二大爷把酒杯用力的磕在了桌子上，吓得刘光天，刘光福两人立马站了起来，害怕地看着自己父亲。 虽然一点瞧不起两人胆小的样子，但是二大爷还是很高兴，自己做为老子，能有这么大的权威还是很好的。 “妇人之见，这事我不仅得管，还得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你忘了我是最近才重新获得二大爷的称号吗，现在大家伙还都看着我呢，我要不是不带头做事，大家伙该怎么想我。 万一他们下次又把我踢下去，那我该怎么办啊。 所以啊，这事我必须得管，还得是第一个。不说了，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杵在那干嘛，把我外套给我，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小心我削你们。” 总之，在贾张氏嚎丧的期间，四合院每家每户都发生了不一样的对话，但是对话的内容都大相径庭，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看贾张氏又怎么作妖了。 第105章 不堪一击 把目光放回到中院，贾张氏身上。 “啊呀呀，我活不下去了啊，老贾啊，你把我也带走吧，你怎么能丢下这一家子给我啊，你好狠心啊。” 贾张氏无实物表演了半天，说过的话几乎没怎么重复，真不愧是“通灵法师”，词汇量惊人啊！ 一大爷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老嫂子，这又是怎么了，你先起来吧，咱有话好好说。” “呸，我才不起呢，这事你要是不管的话，我就不起来。” 随着中院人越来越多，贾张氏叫的更欢了，还时不时踢两下腿，彰显自己内心的委屈。 “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点起来，你让大院人怎么看，你是不是没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 不用想，这打官腔的话肯定是二大爷说的。 果不其然，二大爷看到人越聚越多，脸上彻底挂不住了，指着贾张氏就开始说教。 “你，你瞎说什么呢，我哪里没把你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了，我这是为了伸冤。 还是因为那该死的傻柱，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关进监狱，棒梗又怎么会被关了一天，都是他干的好事。”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这，这不对吧，这怎么能怨得上何雨柱呢，这不都得怪他们自己嘛。 首先说贾张氏，她被关进去的原因是她抗拒执法，攻击国家公务人员，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大了，哪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还有棒梗，他的事更不用多说了，要不是他三番两次的砸别人家窗户，谁会和一个小孩子作对啊，这都得怪他自己。 二大爷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没反应过来，“就算是何雨柱的问题，那你也得等人回来再说啊，你现在在这里闹算是怎么回事。 还不快起来，不然这事谁都帮不了你。” 贾张氏听完也算是反应了过来，现在确实有点早了，还得等傻柱回来继续闹下去才行。 拍拍屁股上的土，贾张氏一脸无所谓的站了起来，“那说好了，你们必须帮我，不然我肯定继续闹下去。” 还是一大爷看不下了，“你胡说什么话呢，这事不都弄清楚了嘛，和柱子有什么关系呢，这怎么能怪到柱子身上。” 这下贾张氏不依了，这不是出尔反尔嘛。 “一大爷，这怎么不关何雨柱的事，要不是他报警，警察怎么会来，警察不来，我们祖孙两个怎么会进去，所以这事都怪何雨柱，他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这件事没完。” 一大爷气急，“你，你，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了。” “哼。”贾张氏头抬的老高，鼻孔出气。 “既然这样那就开全院大会吧，咱们大会上讨论，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先散了吧。”二大爷站出来决定开大会。 “慢着，不准走。”贾张氏看着其他人想走，连忙阻止。“不准走，现在就去全院，等傻柱回来，一会你们都不来怎么办。还是不同意我继续闹，看你们怎么办。” “你，哼，那走吧，大家去全院吧。”二大爷狠狠地扫了贾张氏一眼，气呼呼地招呼人去了前院。 “咦，大家伙儿怎么都来前院了，事情处理完了吗？”姗姗来迟的三大爷看着众人都鱼跃而出，不由得发出疑问。 看着三大爷，二大爷不由地翻个白眼，这老东西装聋作哑，倒是躲个清净。 “三大爷，这事还得开全院大会，这不，我把大家伙儿都叫到前院了。” 待众人坐定后，一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接着该干嘛。 三大爷探过头来，小声地询问：“人都来了那就开吧，还等什么呢？” “吭，吭。”二大爷不好意思了，还是解释道：“贾张氏告何雨柱谋财害命，这不何雨柱还没来嘛，这会开不了。” “二大爷你怎么说话呢，事情大家伙都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柱子他根本没什么错，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 一大爷看不惯二大爷对何雨柱的污蔑，出言阻止。 “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嘛，这都是贾张氏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这火气也别朝着我撒啊。” “那你也不能就听贾张氏怎么说你怎么做吧。” “哼。”二大爷不爽，索性闭眼，话都不说了。 三大爷从两人的对话中也知道了事情怎么回事，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他细细思索，到时候该怎么帮何雨柱，者人情可值不少东西吧。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mua啊，飞啊，mua啊，飞———呃，呃。” 何雨柱正在畅想自己和杨雪两人变成了蝴蝶，缠缠绵绵，突然觉得数十道目光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仔细一瞅，怎么大家伙儿都在这呢，还这么看着自己，呵呵，怪不好意思的。 顶着这么多人的目光，何雨柱浑身不自在，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里。 “哈哈，大家伙儿都在啊，今个是有什么活动吗？是不是出来赏月啊，大家还别说，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呃。” 何雨柱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抬头仰望，天上别说是月亮了，就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该死的，这老天爷是在玩我嘛，这都和我作对。 “呵呵，大家伙总不可能是等我———吧？！” 看着众人纷纷点头，何雨柱彻底懵了，这关他什么事，难道自己相亲被大家伙发现了，在这里蹲自己？ 可是是我自己相亲啊，关你们什么事！ 还是我们的“四合院红旗手”许大茂先生，出言解了何雨柱的疑惑。 “呵呵，何雨柱，你谱还真大，然后大家在这里等你一个人。 我看你今天晚上不好办了，贾张———贾大妈可是要和你算账的，祝你好运吧！” 贾张氏，那看来今天这事八成是她搞出来的。 呵呵，这下子他心算是放下来了，贾张氏要干嘛他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估计就是胡搅蛮缠那一套。 二大爷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呵斥道：“何雨柱，你还不快点过来，大家伙儿为了等你耗费了多少时间，赶紧把你这事解决了，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 何雨柱对二大爷不爽很久了，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呵呵，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又不是我让大家伙等我的，怎么能怪我浪费大家时间，当然是谁叫大家来这里，谁才是浪费大家时间的那个人。 还有啊，我根本不知道发什么什么事情，怎么这事就关我的事了，这你得先说清楚啊！” “你，你！” 一大爷伸手制止了二大爷，“这事是这么回事，贾家老嫂子觉得是你的原因，才让他们祖孙二人进来派出所，所以要你给他们家个说法。你怎么看，柱子。” 何雨柱坐到了凳子上，“呵呵，这事关我什么事，怎么就问我要说法。” “傻柱你放屁，这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祖孙两个能被关进去嘛，这都得怨你，你今天不赔偿贾家，我和你没完。” “首先，我再重复一遍，我叫何雨柱，不叫傻柱，要是有人再继续叫我傻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可就不要怪我了。” 何雨柱盯着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道。 “其次，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大家伙都清楚，派出所那边也都说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现在这么说，就是不服派出所的决定喽，要不要我找孔所长反应一下啊，看看他怎么说。”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手抖的厉害，“你，你。”想到派出所警察的厉害，她仿佛泄气了一般，随即，她脸色通红，大喊道：“何雨柱，你要是不给贾家个说法，我，我今天和你没完。” “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不会管的。” 贾张氏脖子都粗了，“好，这是你逼我的。啊啊啊啊。” 贾张氏像一头愤怒的牛，朝着何雨柱就冲了过去。 怎么又来这招啊，我又不是许大茂那个弱鸡，连这招都躲不过去。 何雨柱等到贾张氏接近自己，一个侧身躲了过去。贾张氏来不及刹车，朝着凳子就撞了上去。 “咚”。“啪”。“啊”。 第一声是撞击凳子的声音，第二声是贾张氏落地的声音，第三声则是她痛苦的哀嚎。 “何雨柱，你不尊老爱幼，你还打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啊，有没有人管啊，杀人了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贾张氏又坐到地上开始她的拿手好戏。 何雨柱丝毫都不慌，“贾大妈，这事可不能怨我啊，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只不过是躲了一下而已，你可千万别想着讹我啊，大家伙儿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行了，你还想要闹到什么时候，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起来，能不能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起来。” 愤怒的一大爷还是很令人害怕的，贾张氏只好乖乖闭嘴，悻悻地站起来。 “棒梗他奶奶，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做好别闹腾的太厉害，不然事情传出去了对棒梗不好。 你好好想想，棒梗这事要是传到学校，倒是他该怎么办呢，老师会怎么看他。” 三大爷这一下打在了贾张氏的死穴，她什么都不在乎，除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听到可能影响自己的孙子，她一下子就没了主意。 秦淮茹这时候站了出来，她知道今天这事算是结束了，得她出来给贾家善后了。 “妈，咱回去吧，快走吧。”秦淮茹拉着贾张氏，“大家伙儿见笑了，给大家添麻烦了，对不起啊。还请大家看到棒梗年纪小的份上，这事就别传出去了，我先谢谢大家了。” “砰”，随着贾家的大门关闭，众人在一大爷的催促下三五结群的回了屋，仔细品味这今天的这出闹剧。 第106章 又一封举报信 何雨柱把自行车推回屋里，今天这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和开胃小菜差不多，只不过今天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转念一想，明天又能和杨雪见面，还能美美地看个电影，嘿嘿，真期待啊。 吃饭洗漱，上床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何雨柱来了兴趣，还炒了一锅大锅菜，结果当然是深受欢迎啦，一会就被抢购完了，工友们还直呼不过瘾。 以至于今天的意见单都出奇的相同。 “不够吃。” “差评，没吃到。” “不高兴，没抢到。” “下次记得要提前通知啊！” ······ 下午何雨柱正在办公室神游天外呢，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唔，进来，有什么事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何雨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呵呵，何雨柱，李主任叫您去一趟，挺急的。” “好吧，我马上去。” “那我先回去禀告了，您抓紧点，不要让李主任等着急了。” 何雨柱撇撇嘴，果然李主任的秘书和他都是一个样，狗腿子。 虽然心里不屑，但他还不打算和李主任交恶，当然是和平相处最好了。 “咚，咚，咚。” “进来吧。 等我一下，这份文件看完。” 何雨柱推开门，李主任正在批改文件呢，何雨柱也不知道找他来干嘛，只好坐在椅子上发呆。 李主任放下手里的笔，从抽屉里抽出一封信，放到何雨柱眼前，“看看吧，关于你的。” 啊，这场景好像有点眼熟啊，我想想，这不是上次杨厂长办公室上演过一次嘛，怎么又来啦。 不过这次换成了李主任，吉凶难测啊！ 拿起信封，何雨柱仔细地查看起来。 当头正面就是五个个大字：匿名举报信！ 内容如下： 本人ni名举报，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破环集体团结，不尊老爱幼，随意欧打小孩，如骂老人，目中无人，希望厂里严查。 我保证举报内容有效，四合院许多人都可以作证，希望厂里严速处理，还受害人清白，不要让广大工友寒心。 何雨柱看完心里暗骂不已，这个刘海中真的是找死啊，竟然又举报自己。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刘海中，何雨柱只能呵呵了。 这短短的几十个字，不说错别字，就连拼音都有，还tm和上次的一样，匿名的匿都不会写，写的是拼音ni，服了。 “李主任，这是纯纯的污蔑，这是对我人格的蔑视，我可是现代活LF，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他这是诽谤我啊！” 李主任有点懵，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他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你这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先别着急，这又不是定你的罪。” 其实刚收到这封举报信的时候，他瞬间就精神了，这还是真的，他就抓到何雨柱的小辫子了，这下何雨柱还不是任他摆布嘛。 可惜这愿望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后就破灭了，因为他们经过调查，都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信上写的和何雨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就是污蔑而已。 但李主任还是要假装不知道这些事，得让何雨柱承他的情才行。 “呵呵，我这也是乱了方寸，都怪这东西，无中生有，断章取义，李主任，这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把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说的生动形象，绘声绘色，声情并茂，深入人心，最终成功的把李主任饶晕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李主任挥挥手，打断了耳边的知了叫声，顿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雨柱啊，这事呢，我算是明白了，但是你也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自己是哪做的不好，让人心生嫉妒。 回去要多加反思，以后可千万不要向之前这么冲动，给人留下话柄，知道了吗。” 还能怎么办，何雨柱只好应下，“好喽，我这就回去反省，争取下次不会犯这些错误。” “啧，怎么还有下次呢！” “呵呵，没有了，没有下次。” 李主任满意地点头，听话就对了，听话的人才有糖吃。 既然给了何雨柱一棒子，就得让他尝到点甜头。 “雨柱啊，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事，成了。” 何雨柱满脸疑惑，什么事。 李主任恨铁不成钢，指着何雨柱摇头，“这都能忘啊，不是你让我联系人帮你买种子嘛，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何雨柱挠头，这事他也没放在心上，以为还得要不少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了。 这事还得归功于李主任，他对这份计划抱着很大的期望，这要是成功了，他向上面运作一下，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往上走一下。 所以他许诺了粮站负责人不好好处，这事呢自然就很快啦。 这不，今天粮站就把轧钢厂需要的种子都送来了，比计划的只多不少。 有钱好办事，在哪里都讲的通。 “李主任，怎么会呢，记得，当然记得，你吩咐的事我怎么敢忘呢，这不是好奇怎么这么快就运来了。” “当然是我每天催了，这件事毕竟是你提的，我作为你的直属上司，肯定要多多帮你喽。” 李主任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平。 第一，点出了自己在这件事上使了不少力。 第二，点一下何雨柱，告诉何雨柱他才是顶头上司，不要总是去找杨厂长。 第三，又提了自己的功劳，意思是要何雨柱以后有了成果，不要忘记他的功劳。 果然不愧是李主任，三句话两句不离功劳，实锤了。 “呵呵，当然了，这件事要是能成，最大的功劳肯定是领导们的，要不是你们保驾护航，我哪能全力以赴做好这件事呢。” “你啊，就是太谦虚了，这事要是办好了，你的功劳肯定小不了，哈哈哈。” 何雨柱表面笑嘻嘻，内心mmp，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肯定心里记恨老子，会给老子找麻烦，我早就看透你了，李不要脸。 “那主任，我先撤了，去清点一下东西，还得计划着什么时候播种呢，这现在就四月中了，时间不等人啊。” “行，那你去吧，这事好好安排好啊，写个计划书，到时候我去给你们打起加油。” 屁，又想来混个脸熟，到时候估计又是一顿毫无营养的讲话。 “好嘞，我这就去了。”何雨柱立马起身，迈步，开门，关门，一气呵成，消失在了李主任眼前。 李主任摸了摸下巴，“这柱子还是太年轻，太毛躁了，年轻人不懂得稳重，还得历练。” 何雨柱直接去了后勤仓库，这次拉来的属于战略物资，归后勤部管，何雨柱还是拿着李主任的条子才能取出来。 “何主任，都在这里了，今天上午刚卸好，你点点，看看数目对不对。” 何雨柱接过统计单，数目确实不对，比他报上去的还多了一成左右，估计是李主任怕他不熟悉，以备不时之需。 “成，数目正好，就在这放着吧，过几天我直接来去，你要好好看着这些种子啊，出了什么后果咱俩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路人甲当即就拍胸脯保证，“我肯定看好这些东西，就是我丢了，它们也丢不了。”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加油，轧钢厂就需要你这样勤劳肯干的人才，我看好你！” 何雨柱在路人甲热烈的眼神中遁走了，是在受不了这么“深情”的眼神。 “10，9，8···5，4，1，下班了，走人。” 何雨柱连三秒钟都不想等连了，骑着车一溜烟出了轧钢厂。 他不是没想过早走，但想到这些天厂里在抓纪律，他也不想顶风作案了。 “哎，还是何主任潇洒啊。” “还很准时啊，呵呵。” “那可不，每次看到何雨柱就知道，下一秒下班铃声就会响的。” “哈哈哈哈，老王你总结的很精辟啊。” “哈哈哈哈。” 幸亏何雨柱听不到他们的调笑声，不然肯定会大声的辩解，这不是每次吧，就是一周五，六次而已。 呵呵，现在一周上六天班！ 不过现在的何雨柱估计也没时间和他们争辩，因为他正着急忙慌的朝着心爱之人进发呢。 杨雪今天照例在大舅家做零碎活呢，不过要是细看，就能发现她今天的效率可比以前差的太多了。 “小雪，要不休息会吧，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大舅看着杨雪有点走神，关心的询问道。 “啊，没事的，大舅，我没事，就是有点走神，您去忙吧，我没事。” “噢，那你注意好好休息啊，别太累了。” 杨雪想起今晚还要和何雨柱去看电影，脸色就有点红润，这还是她第一次去看电影呢，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她从小就懂事，知道家里不容易，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家里困难，她每个月几乎把钱都寄了回去，自己都没什么剩余的钱。 就连衣服都是穿了好几年了，更边说是看电影了，这只在别人嘴里听说过。 大舅家虽然过的不错，但是让她免费住在家里，还管她的饭，她就很感激了，哪还能再提别的要求。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杨雪想着何雨柱的样子，手上的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第107章 离间计 “舅舅，舅妈，我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你们不用管我了。” 杨雪看时间差不多了，穿好外套，匆匆忙忙地推门出去。 大舅一脸疑惑，“小雪这是要去哪，饭都不吃了。” “呵呵，这还不明白啊，小雪估计谈男朋友了，不然你还见过小雪出去过啊。”这事还是女人直觉更准。 今天下午她就觉得杨雪状态不对劲，经常走神，脸色还变得很红，就猜测可能有问题，这不，晚上这事一出，她就猜到了结果。 “啊，不会吧，小雪平时就在家里，哪有时间认识男的，这事还得好好看着，可不能让小雪被人欺负了，不然我姐肯定要埋怨我的。” 大舅还是有点担心，准备过几天好好询问下情况。 “行了，先吃饭吧，这事过几天再问。” 话说回来，杨雪出了四合院，在胡同里没看到何雨柱，她就散步走向胡同口，这里人来人往，不少人都认识她，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或许是杨雪出来的时机好，又或许是何雨柱蹬自行车蹬的飞快，杨雪刚走到胡同口，何雨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内有千言，恐难意达，这或许就是何雨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 “呼，呼，你怎么在这啊，是不是等太久了，都怪我，今天来的有点慢了。”何雨柱扶着自行车，上气不接下气。 杨雪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脑门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有些心疼，又觉得心里暖暖的。 “没有，我也是刚出来，胡同里人太多了，我就走到这里了，这不，刚好出来就遇到你了。” 拿出一块手帕，递给何雨柱，“给，擦擦汗，看你满头大汗的。” “嘿嘿，不用了，弄脏你的手帕了，随便擦擦就成。”何雨柱用自己的袖子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 “傻子。”杨雪嗔怪地看着他。 “嘿嘿，上车，咱先去吃个饭，再去看电影吧，小雪，你想吃什么啊？” “唔，随便吃点吧，炸酱面就行。” “行，那咱就去吃炸酱面，刚好电影院附近就有一个卖炸酱面的地方，坐好喽，咱出发啦。” 何雨柱用力一蹬，自行车就蹿出去几米远。 “你慢点，看路，小心孩子。”大街上的人很多，杨雪一直提醒何雨柱要注意安全。 嗤——— 自行车顺利停下，何雨柱回头看着杨雪，“到地儿了，下车吧。” “以后不要骑这么快了，路上人来人往的不安全。” “我下次注意，肯定不会了，走吧，咱先吃饭去。” 一人吃了一碗炸酱面，其间两人有说有笑，好不和谐。 最后两人又看了一场电影，至于其中的美好，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小雪，你回去吧，我看着你回去。”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拜拜。” 目送着杨雪回了四合院，何雨柱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哼着曲回家了。 “你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幸亏他的声音比较小，不然路上的行人肯定会投去异样的目光。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又看到了在浇花的三大爷，估计又是来蹲自己的吧！ 果不其然。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眼睛都亮了，走上前来激动地说：“柱子，你回来了啊，我找你有点事呢。”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抽出胳膊，明知故问道：“三大爷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啊，在这干嘛呢。” “嘿嘿，三大爷这不是有事来找你嘛。 你看，我家解成要结婚了，这不还缺个大厨吗，我这不就求到你头上了嘛。” “啊，解成兄弟要结婚了啊，恭喜三大爷啊，担子小了不少啊。 按道理来说，凭咱俩的关系，我不应该找你要钱。” 三大爷瞬间狂喜，激动不已，“柱子，我就知道你对三大爷好。” “停停，打住喽，先别着急感谢，我话还没说完呢。 原本不应该找您老要钱，但是这每行有每行的规矩，谁都不能打破，不然就犯了众怒。 我们这行的规矩就是这样，我先和您老说清楚，要是您真请我掌厨，现在的行情就是六块钱外加一斤肉。 这都是最低的了，都看在您老和我关系不错的份上，都是按最低标准走的，一点都没蒙你，你不信可以到处打听打听。” 三大爷也知道何雨柱说的一点没错，他到处打听了也知道行情，现在随便一个主厨都不止这个价，更何况是何雨柱这个主任了。 虽然知道这事何雨柱给了他面子，但他还是觉得心疼，毕竟他之前可是准备要何雨柱白干的啊，现在这一来二去，他就相当于亏了十二块钱外加两斤猪肉，血亏。 这帐这么算也只有三大爷了。 “这，我听说你上次给二大爷家做宴席，只用五块钱外加一斤猪肉，这怎么还涨了呢！”三大爷还是准备能省则省。 “嚯，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您不看看那都是多长时间的事了，这都过去三个多月了吧，这涨了也正常。 要不这样三大爷，您再去别家问问，想好了再找我，我先回去了，还有事呢。” “哎，柱子，你这。”三大爷拉了一把没拉住，只好作罢，悻悻地回了屋。 看到三大爷回来，阎解成迫不及待地问道：“爸，怎么样，何雨柱同意了吗？” 三大爷摇摇头。 “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同意啊。”阎解成急了，他可是和于莉保证过，一定要请个大厨来，不能让她在娘家抬不起头来。 “我觉得柱子的价钱还是高了，我准备再等等看。”三大爷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家里人。 阎解成听完后真的急了，他知道自己的老子抠门，但没想到他这么抠。 “爸，您这是干嘛，这价格一点都不高啊，反而很低了，再说了，我这个月工资不是多给了你了嘛，让您去请人刚刚好啊。” “你懂什么，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要是不精打细算，怎么养活这一家六口人，你能长这么大还不得靠你老子我啊，怎么，现在翅膀硬了，都不听我的了嘛！” 别说，阎解成还真的挺怕自己老子的，这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三大爷挥挥手，“行了，这事你别管了，我肯定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阎解成对自己的老子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捏着鼻子认了，他料想自己老子再怎么也不会坑自己儿子吧，心起码算是放下了一点。 而三大爷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中院，何雨柱看到了跑出来的刘家兄弟。 “滚出去，别给老子再回来！”二大爷愤怒的声音在四合院回荡。 这事其实还和何雨柱有很大的关系。 二大爷满怀期待的投下了举报信，准备看何雨柱的笑话，可是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关于何雨柱的惩罚，他心里不爽是自然的。 回到家里，又被刘光天的一句话惹恼了，这不，发火的刘海中就把两个儿子赶了出来。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或许可以这样。 “光天，光福，你们这是又怎么惹到二大爷了。” 兄弟两对视一眼，只有苦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行了，别在外面杵着了，进我屋里坐会吧，估计一会二大爷气就消了，你们两也就能回去了。”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乖乖跟着何雨柱进屋。 “别拘束了，来，喝杯热茶，尝尝我这茶怎么样。”何雨柱给他们两兄弟倒了两杯茶。 “咕”，“咕”。 看着两人牛嚼牡丹的样子，何雨柱也不打算再给他们倒茶了。 “光天，你现在毕业了在干嘛。” “哎，没事干，到处打打零工，每个月根本赚不到什么钱。”说起工作他就开始唉声叹气。 “这不对吧，以二大爷的资历，把你拉进轧钢厂不是随随便便的吗？怎么还让你到处打零工呢？” 听到这话刘光天就更生气了，原本他也是打算让自己老子使使关系，让自己进轧钢厂，这不是最好的嘛。 谁知道这件事最后竟然黄了，原因就是他老子给自己大哥调工作，用了不少的人情，最后自己的事情反而黄了，这事他着谁说理去呢。 “唉，当初说好了，但是我大哥调工作，花了不少人情，最后这机会让给别人了，我这不就没去处了嘛。”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就是打算离间二大爷和他的儿子。 刘海中这人，最看重的就是官位，但是究其原因，是他的掌控欲在作怪，要是自己把他的儿子拉拢过来，让刘光天的地位上去，这不就算是惩罚了刘海中嘛。 当然，这就是开胃小菜，他随便使得小手段，自己以后当然还会给刘海中个记性。 “这样啊，那也是苦了你了，这样吧，咱俩一起长大，你还叫我哥，做哥哥的也不能不管你。 现在后厨还缺人，我能把你招进来，你看看要不要来后厨工作，这我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刘光天顿时眼睛就红了，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为他着想，“哥，你说真的嘛，我愿意啊，跟着你我肯定愿意啊。” 一旁的刘光福也急了，“柱子哥，还有我呢，我也能干活的。”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你都没毕业了，你着什么急，先好好上学吧，只要你们跟着我干，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嗯，我肯定好好跟哥干。” “嗯，我知道了。” “那行，光天你明天去轧钢厂找我，我安排你工作，回去吧，你爸估计气也消了。” “柱子哥再见。”x2 看着两人跑的飞快，何雨柱感觉自己有点邪恶，这手段有点像是电视剧里的大反派使得招数啊！ 不想了，这就是步闲棋，至于最后的效果，那就只能做一步看一步了。 上床睡觉，祝每个人都有好梦！！！ 第108章 敲定工作 虽然何雨柱睡的很安稳，但有些人可是不那么平静了。 后院，二大爷家。 “你说什么，傻柱给你介绍工作了？”二大爷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儿子。 “爸，您怎么能这么叫柱子哥呢，他好歹是个主任，你这样不是得罪人了嘛。 再说，柱子哥给我介绍工作不是正好嘛，我这也能进轧钢厂了，就不用再打零工了。” “你懂个屁。”二大爷很是疑惑，最后傻柱怎么会这么好心，不会是套吧，可是工作这事应该不会拿来开玩笑的吧，想不通。 “爸，这还有什么好想的，肯定要去啊，不然这机会不就没了嘛，这种好事您还想什么。” 一旁的刘光天着急了，看着自己老子的样子是不想他去啊，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的，这吹了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再有这机会。 “闭嘴，滚回去睡觉，这事我得好好想一想，不能这么早下决定。” “爸，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要不是你给大哥调工作，我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这次都不用你，是别人给找的工作，你还不让我去，有你这么做爸的嘛。” 砰。 二大爷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指着刘光天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说老子的不是，你是不是想挨收拾。” 以前的刘光天或许怕，但现在的刘光天可不怕他老子了。 “你打啊，我现在有了工作，我大不了搬出去住，我自己能养活自己，我现在是通知您老，明天我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你想打就打吧，最多我以后不回来了，我看您怎么办。”说完刘光天就回屋睡觉，丝毫不理会愤怒的父亲。 “你，混账东西，呼——”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内心的怒火，二大爷很想动手，但想到儿子现在翅膀硬了，这事就不好这么处理了。 “看来明天还得先找下傻柱，要是能把这事搅黄了，儿子还不得乖乖听话啊。”二大爷心里暗自琢磨。 想到到时候刘光天灰溜溜跑回来，跪在他面前乞求原谅，他的气就消了大半。 “龟儿子，还敢在老子面前炸刺，一会有你好果子吃。”二大爷恨恨地说道。 第二天，何雨柱准备去找李主任要一个实习名额，原本他是打算去找杨厂长，但是转念一想这事找李主任更好点。 原因很简单，李主任疑心太重了，这次自己主动去求他，他肯定会安心不少，只要他安心了，自己的事就少了很多。 在门口仔细听了会，还好没传出什么古怪的声音，这下自己可以敲门了，毕竟李主任这个色中老鬼，不一定在办公室做什么呢！ “进来。” “嘿嘿，李主任，我今天是有私事麻烦你。” “哦，快坐，说来听听。”李主任也是诧异，这个何雨柱以前总是去找杨厂长，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私事来找自己。 “有人求到我头上了，我这不好拒绝，所以来问您要个实习生名额，有点不好意思啊！”何雨柱假装羞涩，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个啊，柱子你也知道，我们厂可是出了名的待遇好，大家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这事啊———” 何雨柱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懂，“李主任，您放心，这事成了，我肯定听您的指挥啊，指哪打哪。” “呃。”李主任有些恼怒，这都听不懂，怪不得只能做个食堂主任，不过这次先把他拉到自己阵营，下次就该他孝敬自己了。 “行啦，这话哪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了组织服务，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说了。 我给你两个名额吧，剩下的你就自己处理吧，记得不要宣扬出去，不然我不好解释。”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敬了一个礼，飞快的消失了。 “就是这么简单，唉，剩下的一个名额该怎么办呢。”何雨柱边走边想。 回到办公室，他先在一张招工单上填上“刘光天”三个大字，剩下的内容就让他自己填吧，他哪知道的那么具体。 看着剩下的一张纸，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吧！ 有的人找了无数门路都不得其门，而在一些人眼里这就是一张薄薄的纸片而已，不得不说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吧。 收起这些悲天悯人的想法，何雨柱还是把它放到了抽屉里，或许以后会用到吧！ “嘟，嘟，嘟。” “请进。” “何主任，有人找你，我们给你带过来了。” 一个保卫科的人推门进去，何雨柱有点记不清他的名字了。 “好的，辛苦了，给，这盒烟拿去抽吧。” 一把接住烟盒，掂量了一下，里面还剩下不少呢，他笑呵呵地收下，告辞了。 “柱子哥。”刘光天拘谨地站在门口。 “进来啊，还站在那干嘛呢，等我迎接你啊，。” “不用不用。” “自己坐，别太拘束了，咱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 “哎，好嘞。” 刘光天这才稍微好点，不过还是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 何雨柱也看出他的紧张，原先想调戏的话也不说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纸递给他。 “给，这有笔，你就在这填吧，填完我带你去登记，日期写昨天的啊。” “哦，啊？！柱子哥就这么简单啊，不用再干些什么啊？” “呵呵，你还想干嘛，别愣着了，快填吧。” 刘光天乖乖地坐下，拿起笔开始填写自己的资料，就是些简单的记录，姓名，年龄，住址等等。 “光天，有些事还得先和你说清楚，免得你以后怨我。” 刘光天闻言停笔，等着何雨柱的下话。 “首先工作是定好了，但是你可不要仗着和我的关系，在厂里为非作歹，懈怠工作，要是真这样了，到时候我肯定让你麻溜滚蛋。 还有就是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进后厨，跟着马华学厨，当然不用你拜师。 二是你不去后厨，我安排你个新活，至于是什么，现在还不能和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现在选吧，到底要干嘛。” 刘光天没有让他久等，“柱子哥，我选第二个。” “哦，这是为什么，我以为你会选第一个。” 这确实很让何雨柱诧异，相比于第二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更让人心安，让人摸得住抓得牢。 “呵呵，或许别人会选第一个吧。”刘光天挠挠头，眼神变得坚定。“我选第二个也有两个原因。 第一就是我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我就不是干厨师的料，别人都是从小就开始摸刀摸勺，我这半路出家，就算天赋好，估计也就那样了，混不出什么名堂。 第二就是喔相信柱子哥肯定不会坑我，既然你不说，肯定有你的理由，但第二个工作肯定也不差，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做。 我知道跟着柱子哥混肯定差不了。” “哈哈，说得不错啊，你这脑子，看来以前是大家伙看走眼了啊！” 刘光天刚才给何雨柱的印象很深刻，原以为他就是那种没脑子的打手，没想到他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看来他这步闲棋算是走对了。 “走吧，我带你去资料科登记，把你的职位定下来。” 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聊天，倒也不觉得生份。 “张大姐，给，这是招工单，你给登记下。” “哎呦，这种小事还要你何主任出马啊，看来这关系不一般啊！” 张大姐半是开玩笑半是询问。 “嘿，你就别打趣我了，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这不得上点心啊。你就把他放到后厨吧，职务就写帮工。” 虽然两人在不停聊天，但是张大姐手上活也很快，一会就处理好了。 “那回见啊，走了。” 何雨柱又带着刘光天到了第五食堂。 “马华，过来。” “怎么了，师父。” 何雨柱指着刘光天，“他叫刘光天，是新来的，这几天先在这做帮工，我过几天有另外的安排。 对了，一视同仁啊，别给我搞什么特殊待遇，和其他人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了吗？” “我懂了，师父，肯定不搞特殊。” “行了，去忙吧，带着他去干活，我走了。” 何雨柱返回办公室，刚想休息会，就又有人敲门了。 “进。” 抬头一看，竟然是二大爷，“呵呵，二大爷啊，您老今天力气找我有什么事吗？” 二大爷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开口，“柱子，我就是来问问光天工作的事，昨天它和我说了，我来问问情况。” “这事啊，是真的，我也是看光天兄弟没事干，给他找了份差事，不用谢。” “呃，我其实是想说，这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会自己给光天找工作的。”二大爷虽然不爽，但还是要开口。 “啊，这样啊，那光天兄弟没和我说啊，这事弄的，不好办啊。”何雨柱一脸为难。 “怎么了？” “刚才我才去登记完，这事现在不好办了啊，二大爷，你说怎么办。” 怎么会这么快，他也是算早来了，没想到何雨柱动作这么快，司马昭之心啊！ 这事他还真错怪何雨柱了，这都是刘光天着急，所以才一上班就到了轧钢厂。 “哎，那算了吧，就让光天好好干吧，我走了。二大爷知道事情到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自己只好认命了。 “呵呵，这只是开始！”何雨柱看着关上的门，轻声说道。 第109章 郁闷的许大茂 之后的几天，算是难得的清净日子，更令何雨柱高兴的是，一场持续不断的春雨洗刷着大地。 不同于倾盆的夏雨，也不同于沉闷的秋雨，春雨如丝如缕如烟如潮。透过细密的雨幕，整个世界万物就如同一幅巨大的写意画，淡雅，朦胧，若隐若现。 这一场持续了三天的细雨，给何雨柱的计划提供了最后的助力。 “进来。” “呀，厂长你这还谈事呢，那我一会再来吧。” 何雨柱看着李书记在，就准备一会再来汇报。 “别了，你和老杨说事吧，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了。”李书记招呼何雨柱坐下，自己则准备起身离开。 “不用，老李，我知道他说的什么事了，你也刚好在，坐下来听听。” 李书记打量了二人几眼，又重新坐下。 “嘿嘿，厂长您真是料事如神啊，我就是来和你汇报播种的事情。 现在已经快四月下旬了，是时候播种了，更幸运的是连续下了三天雨，现在正是翻土的好时机。 我就是来请你通知一下，让两个车间的工人去翻土，播种，当然不白干喽，每个人可以给一块钱酬劳，这样我估计大家就没什么怨言了。 当然了，这还得您和书记决定。” “呵呵，书记，看看这个滑头，他都决定好了，还说要我决定。 行啦，就按你说的办，两个车间，那这一下午时间也差不多，我一会让广播通知，下午上班就开始干。” 何雨柱得到肯定回答，就告辞回了后厨。 “马华，你让食堂熬几大锅绿豆汤，去仓库领，我到时候和李主任说，今天下午拿到那片荒地去，预备给工人兄弟们解渴。” “哎，我这就去，师父。” 中午吃饭时的时候广播响起。 “通知：今天下午一车间，二车间工人请到车间后面荒地集合，请不要迟到，注意听从车间主任指挥，不要发生拥挤等情况。” 连续通知了三遍，有的人消息灵通，自然知道这是要干嘛，聚拢了一群人在那里高声阔谈。 “一车间的人来这里。” “二车间的，来这边。” 车间主任，大组长，小组长，迅速地组织好了人手，等着站在前面的李主任讲话。 这种场合哪能少得了李主任。 “吭吭，同志们，今天我们要做一件大事，大好事，是对国家，对轧钢厂，对大家都有好处的大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嚯，大家这下热闹了，这是要干什么大事啊，这么重要。 何雨柱更是牙酸，这李主任可真是爱夸大其词。 “大家听我说，今天我们要在这里搞实验田，用来种农作物，到时候收成了，收回成本后，会低价卖给大家，肯定比市面上粮食便宜不少。 当然，这是等过段时间后才能实现的，但现在就有一件好事，那就是今天在场的劳作的每一个人，都能拿一块钱工作费，这个月领工资时就能拿到。 大家开不开心？” “开心。” “愿不愿意？” “愿意。” “那还等什么，开干吧，那边领工具，车间主任负责安排，大家加油。” “好。” 工人们兴致高昂，在车间组长的带领下，分工明确，一人铲土，一人拍土块，一人在后平整。 开始虽然有点配合不到位，但随着时间流逝，配合越发娴熟，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很富有时代气息。 何雨柱在一旁看的心潮澎湃，这个时代是落后的，但却是最富有朝气的，可以轻松感染很多人。 “同志们，要是累了就来这里休息，有免费的绿豆汤喝，我们后厨人不算多，但一定给大家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来，上绿豆汤。” 何雨柱大手一挥，后厨五个人抬着一个大桶，五个大桶都搬到了何雨柱身后，这是厂里最大的桶了。 “谢谢何雨柱。” “何雨柱威武。” “何雨柱最棒。” 众人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 这年头绿豆也不便宜，这么多些绿豆汤，估计花费也不少吧，更何况是何主任亲自监督的，肯定不会是“一锅绿豆汤，只见清水不见豆。” 车间主任吩咐组长们组织人员依次去喝绿豆汤，先一车间去，再二车间。 就这样，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今年轧钢厂的播种计划圆满结束。落日余晖，泥土芬芳，何雨柱看着这一片翻新过的土地，再过5个多月，这里定会硕果累累，自己也不算辜负大家的希望了。 五月，是一个特殊的季节，它是春夏的过渡。花香扑鼻，青山翠绿，流水潺潺。 温度开始升高，抬头仰望，热烈的骄阳，湛蓝的晴空，如柳絮般随风飘流的白云。 何雨柱的日子过的顺心顺意，他和杨雪的感情已经牢不可破，都计划要去杨雪老家上门提亲了。 至于四合院，这段时间到底也没发生什么大事，都是些鸡零狗碎的小事，比如说： 一大爷家的易安去红星小学上学了，更巧的是，和棒梗还是一个班。 二大爷家里现在可大不相同，刘光天现在可是有工作的人，虽然还在后厨帮工，但现在腰可硬了，丝毫不给二大爷面子，别问，问就是———有钱，信不信我搬出去， 三大爷家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可能以后会有什么大的变动，现在不能说。 秦淮茹家，依旧是老样子，贾张氏随时刁难，棒梗以后吵着吃肉，秦海茹还是得到处给家里这些累赘寻摸东西。 许大茂到底安安静静的，没出什么幺蛾子，不过这个东西，估计又憋着什么坏呢，不信咱们接着看。 至于其他的人家，呵呵，大家懂的，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话说回来许大茂，他这几天确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哎，别多想，很健康哦。 许大茂这几天真是喜忧参半啊。 喜的是他终于得到提拔了，上次给我李主任送了一次礼，谁知道那个贪婪的家伙，竟然没有提拔他，让他记恨了很久。 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咬咬牙，一跺脚，就又备了一份礼，这可把他最近的小金库都掏光了。 幸好，老天不负有心人，这次他终于成功了，他获得了提拨，终于不是那个小小的放映员了。 但是，令他忧愁的就是，虽然他被提拔了，但是他的头衔确是“代理组长”，没错，他现在是代理的组长职位。 虽然是代理组长，但是和组长已经差不多了，之前的组长准备病退了，不出意外，下一任组长肯定是他。 这个组长可不是小职务，要知道他们放映员平时还得下乡去放电影，捞了油水后，得交三分之一上去，打点上面的人，这是惯例。 这也就是说，要是许大茂当了组长，他就可以坐着喝茶，然后等着东西送到他面前了，别以前可轻松太多了。 但许大茂现在也算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得韬光养晦，低调发育，不能让别人捅咕他的坏事，不然这事黄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意外。 更有一个说法叫：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没错，许大茂的事最后黄了！ 让他失败的人就是许大茂的好基友———二大爷刘海中！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两天前。 这天晚上，许大茂失魂落魄地走回四合院，自行车都被他落在了轧钢厂。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这幅模样，走上前来假模假样的关心道：“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许大茂无力的摆摆手，“三大爷，我没事。”说完还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幸好三大爷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许大茂，不然他肯定摔个狗吃屎。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我怕你这再跌倒了。” “嗯。”许大茂无力的点头，任凭三大爷扶着他向前，双眼无神，似乎失去了希望。 “来，你躺好，我就先走了，有事情你就喊啊，大家伙都在呢，肯定能听到。”三大爷把许大茂放到床上，拍了拍手就告辞了。 留下许大茂一人独在望着屋顶，黯然神伤。 许大茂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现在这地步，怎么就这么被人轻易的K.o了，这不科学啊。 到底是谁，把这事捅了出去，让他的努力都付之东流，王八蛋，不要让他知道是谁，不然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 虽然发誓很爽，但是却一点都改善不了他的烦闷，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内心的痛苦就更深一分。 就这样，许大茂一个人独自流泪到天亮。 第110章 愤怒一击 越想越气，根本忍不了。 第二天许大茂就开始调查，到底是谁坏了他的好事。 你还别说，许大茂的关系还是有点，一上午就调查出了眉目。 “刘海中，你这个王八蛋！”许大茂牙咬的咯吱作响。 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这一切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这天，二大爷从一些徒弟口中得知，许大茂竟然要提干了，虽然是个“以工代干”，但只要过几天，等前主任退下来，他就名正言顺了。 这可气坏了他，何雨柱当了主任，现在许大茂又要当组长了，这他二大爷的面子往哪搁，不行，这怎么行。 当天晚上，他在家里狠狠的发了次火，可是还被刘光天讽刺，这他火上加火，气根本没消。 苦思冥想，还真让他想到了个好办法。 他听说“以工代干”只要没确定下来，就还是有可能把人搞下来，刚好，他正好有许大茂的黑料，捅出去有他好受的，甚至把他搞下去也是足够的。 笔来，他又要用自己的拿手绝招，举报信！ “我举报，轧钢厂宣传科放应员许大茂，破坏院内团结，欧打同志，挑suo他人，破坏别人家婚因，同时还散步谣言，底灰小孩，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坏蛋，请领导调查。” 不愧是二大爷式举报信，错字百出，还夹杂着拼音，啧啧啧。 小心的叠好，放到信封里，这可是他扳倒许大茂的利器，可得好好保存起来。 把信装到口袋里，二大爷伴随着美梦入睡，一觉就到了明天。 这封举报信果然没让他失望，下午就传来许大茂又被贬回去当放映员了，乐的二大爷晚上多喝了几杯。 这封举报信能这么快起作用是因为两个原因。 第一是这封举报信到了杨厂长手里，刚好给了他对付李主任手下的好机会。 第二个则是他真的干这事了，他当初破坏阎解成和于莉的婚事，虽然最后和解了，但还是传出去了，不少人都知道。 杨厂长一查就知道了这事，当场就把他给打了回去，这种缺德冒烟的事，谁都不喜欢。 所以，就这样，许大茂又光荣的成为了轧钢厂的一名放映员。 兜兜转转，许大茂又回到了原地。 原本这件事或许就这样结束了，只要二大爷不张扬，许大茂就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可是，事情哪能这么简单就结束呢！ 二大爷做了这么件大快人心的事，他怎么可能憋得住，或许之前可以，但喝了不少酒，还被徒弟们恭维，他哪里还忍得住。 “我，我告诉你们，你师父，我，本事大着呢，你们，知道嘛，许大茂，就是我，我搞下去的，呵呵。” 一旁机灵的徒弟知道师父喝多了，连忙站起来扶住二大爷，“师父，你喝多了，说的什么胡话，走，咱回去吧。” 也许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又也许是真的醉了，刘海中任由徒弟把自己扶了回去。 可惜，这世界上哪有不漏风的墙，这件事最后还是被许大茂打听出来了。 而且令人讽刺的是，最后这件事还是被他的徒弟之一告诉给许大茂的，当然，许大茂还是付出了5元钱作为酬劳。 得知事情真相的许大茂胸都要气炸了。 他自认为自己对二大爷还不错，两人也算是同盟，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捅自己刀子，这还是同盟嘛！ “我一定要你好看，刘海中，该死的。”许大茂无能狂怒，心里思考者如何给刘海中一个教训，让他深刻的教训。 摔了一个盘子，他感觉内心烦闷极了，必须得找个说说话才行，不然自己都要气炸了。 思来想去，院里还是三大爷比较合适，拿上一瓶好酒，许大茂直奔三大爷家。 哗啦。 推开门，许大茂进来半个身子，拿起酒瓶晃了晃，“三大爷，今晚没事吧，咱爷俩喝点啊？” 三大爷当然愿意啊，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都对不起自己。 “大茂，你这话就见外了，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了，瑞华，去把咱家那盘花生米拿来，我和大茂喝几杯。” 许大茂关上门，坐到了桌子前，三大爷家的几个孩子都吃完饭去了里屋。 “来来，大茂，我给你倒满。”三大爷拿过酒瓶，给两人到了满满的一杯。 “好，三大爷，来，咱俩碰一个。” “来，再喝一杯。” “三大爷，我敬你一杯。” 三杯酒下肚，许大茂感觉舒畅了不少。 三大爷也发现许大茂似乎有心事，估计和昨天他那么失魂落魄有关。 “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尽管和三大爷说，三大爷给你出出主意。” “嗝———”，许大茂打了个酒嗝，“三大爷，我今天来就是和你谈心来了，这大院就属三大爷你最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这话说的，三大爷面色都红润了，果然老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大茂，你懂我，什么都不说了，三大爷敬你一杯，我干了。” “嗝—”，许大茂也陪了一杯。 “三大爷，我心里不舒服啊，这事不说出来，我，我，唉。” 三大爷安慰道：“大茂，你说吧，三大爷听着呢。” “三大爷，你知道我前段时间被提拔了吧，算是‘以工代干’，但只要不出什么错，等老组长退了，我就能正式上任了。” 三大爷点头，“这事我也知道，你这运道不错，这下可少了很多功夫啊。” “嗨，别提了。”许大茂挥挥手，“这事黄了，被人举报了！” “啊，怎么回事啊，举报什么了，你和三大爷仔细说说。” 许大茂面色有点变换，举报什么，当然就是和你儿子的事，可是这事他怎么能说得出口。 只好打哈哈道，“内容什么的我不知道，就知道被人举报了，所以最后这事黄了，我又被发配回去当放映员了。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肯定给杨厂长留下了坏印象，我想升职可就难了，唉。” 又一杯酒下肚，许大茂更愁了。 “呃，大茂啊，这事你看开点，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三大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许大茂了。 “嗝，三大爷，你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嘛，我敢肯定，你肯定猜不到。”许大茂有点头晕，结结巴巴地说道。 “呃，你知道是谁干的啦，那你快说说，是谁做的，三大爷还真好奇，是谁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坏事。” “呵呵，要不是有人告诉我，我也不敢相信。三大爷你坐过来点，我告诉你。” 许大茂趴在三大爷耳边轻轻说道：“二大爷干的。” “啊。”三大爷震惊地看着许大茂，“不是吧，你确定吗？” “呵呵，肯定确定啊，这还是二大爷的徒弟告诉我的，肯定是真的啊！” 三大爷一脸愕然，“这为什么啊，他这是为了什么，没道理啊。” 许大茂又干了一杯，“呵呵，谁知道呢，这事啊，哼。” 许大茂不说话了，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三大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告许大茂了，他也是一脸茫然，二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和许大茂也没什么仇啊。 一杯接一杯，许大茂理所当然的趴在了桌子上。 最后还是三大爷把他放回自己的床上。 看着许大茂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三大爷叹了口气，望向二大爷家，他摇了摇头，最后回了自己家。 之后的几天，三大爷都在留意着许大茂，他感觉许大茂肯定不会就这么偃旗息鼓的，至于提醒二大爷，他怎么会出这个头。 可是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四合院又平静了下来。 “啊，啊，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救命啊！咕噜咕噜。” 睡梦中的三大爷听到一阵求救声，若隐若现。 “瑞华，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三大爷推了推旁边睡熟的三大妈。 “唔，怎么了？”一脸迷糊的三大妈疑惑地看着三大爷。 “你听。”竖起手指，用耳朵仔细听。 “唔，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了。” “真的，有人喊救命哎。”三大妈一脸惊讶道。 “出事了，赶紧起，我先去叫人。”三大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跳下床穿鞋出门。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大爷，快起来，出大事了，”三大爷焦急地拍着一大爷的屋门。 灯亮了，一大爷披着衣服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三大爷一把拉住一大爷的胳膊，就带着他往外走。 “老阎，怎么了，你这么急。” “出事了，外面有人叫救命，我一个人出去不顶事，还是和你一起去更好，快走。” 走出院门，声音比院里清晰多了。 “那里，在那边。”三大爷指着公厕的位置，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走，去看看。”两人快步上前。 “救命啊，唔—，救命啊！” 三大爷和一大爷面面相觑，这声音很熟悉啊！ 走进厕所，臭气熏天，两人捏着鼻子，从一个坑位往下看，嚯，两人都惊呆了。 第111章 上门提亲 书接上回，两人朝坑里看去，看到了一幅令人震惊的场景。 一个胖乎乎的人不停的在屎坑里扑腾，屎尿齐溅，壮观极了。 “老刘，是你吗？”一大爷试探性地开口。 坑底的二大爷也听到了声音，就像摸到了救命稻草，更加剧烈地扑腾。 可是这个年代的厕所都是斜坡设计，他没有着力点，根本上不了，只会溅起更多的东西。 “老易啊，是我，快救命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乱动了，我去帮你叫人，把你拉上来，呕。” 实在不怪一大爷，是场面太过辣眼睛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挂到了二大爷的头上，实在是忍不住。 三大爷也跟着出去了，味道实在顶不住。 “我去叫人，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到。”一大爷吩咐好，立马跑回四合院叫人去了。 “出事了，出事了，大家快起来。”不一会儿，四合院许多人被惊动了，一大爷也领着几个青壮年出来。 “老易，给，用这个。”三大爷也不是光看着，而是找到了掏粪勺，递给了一大爷。 “行，这个可以。” 招呼几人一起进去，二大爷现在安静多了，也不再瞎折腾。 “给，老刘，你拉着头，我们把你拉上来。” 二大爷也顾不得恶心了，紧紧地抱着掏粪勺，生怕它消失。 “来，搭把手，咱们把二大爷拉出来。” 虽然大家伙都很用力，可是二大爷还是被卡在了坑位口上，实在是他身躯太过庞大了，出不来啊。 “不行，老易，这出不来的，咱还得从后面把二大爷拉出来，先把他放下去，我们去后面。” 这是个正确的方法，可是对二大爷却是一个打击，他又一次回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屎坑里。 幸好这回没让他久等，众人合力把他救了上来。 正想感谢的他却发现周围五米都是空荡荡的，每个人都离他远远的，还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眼里只有六个字——你不要过来啊！ 还是二大妈站了出来，毕竟是夫妻，她也不能不管二大爷。 “老刘，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能掉到厕所里？”三大爷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二大爷反应了过来，想起自己的遭遇，牙都咯吱作响。 呕——— 又有人吐了。 原因当然是二大爷一张嘴，牙缝里竟然有烂菜叶子，不知道是哪里的。 “不知道是哪个混账，我站在这里小便，突然就被一脚踢了进来，根本没反应过来，也没看到是谁干的。” 那这事不好办了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证。 “那二大妈，你先扶着二大爷回去吧，先清理一下，不然容易感冒。” 二大爷还想找凶手，但一看自己的邋遢样子，刚才在坑里不觉得，现在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问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他都要干呕了。 “那这事明天再说，我先回去清理一下，不然，呕，不说了，走了。” 二大爷逃也似的往四合院里跑，一路上留下了点点滴滴的印记。 不用说，又让不少人干呕了。 棒梗在人群中看着二大爷家的方向，又转头看向许大茂，他嘴角上扬，他知道了个大秘密。 何雨柱当然也被吵起来了，但是当他知道是二大爷掉进粪坑，又回去睡了，他明天可是有大事要干呢，哪里在乎这些破事，更何况是刘海中遭难，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何雨柱的大事，那就是他明天要上门提亲了。 这几天他和杨雪关系进步飞快，都能拉一拉小手了，之前就约好要去杨雪家里一趟，可惜何雨柱有点忙，事情就耽误了几天。 这下轧钢厂的事情解决了，他也闲了下来，这件事自然就要提上日程了，今天下午两人一合计，就定在明天去乡下吧。 正好是周末，他怕耽误时间，还特意向杨厂长请了一天假，这就万事具备了。 上床睡觉，明天精神抖擞地去见岳父岳母！ 第二天，何雨柱先是去接上了杨雪，然后回四合院问一大爷借了自行车一用。 上门提亲，当然不能空着手，所以一辆车当然拿不了多少东西，他前几天就教会了杨雪骑自行车，两人一人一辆，刚刚好。 何雨柱车上放的是猪肉，布，还有面，而杨雪车上则是糖果，茶叶，酒，事关何雨柱的颜面，所以杨雪也就没有插手。 于是两人骑着车，载着满满当当的东西下乡了。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何雨柱担心她会累，主动提出休息，可都被杨雪拒绝了。 她这也是到城里后第一次回村，心里也很激动，回家激动，哪里还感觉累呢。 两小小时过去了，前面出现了人影，看来是快到村里了。 见到一些人，杨雪也都会热情的打招呼。 “李婶，我爸他们在哪？” “你家在坝那边上工呢，中午就回来啦。这是你男朋友吧，长得真精神。” “是的，他是我男朋友，那我们先走了，回家等着吧。” 望着两人的背影，李婶啧啧赞叹，“看来这是找了个富贵人家啊，这东西可真不少啊。不行，一会得去他家看看，说不定还能占不少便宜呢！” 进了村里，一群小孩子扑了上来，叽叽喳喳的。 “姐，你回来了啊！”一个小男孩惊喜的叫着。 “三子是你啊，快过来，姐带你回去。” 何雨柱看着这群小孩子，抓出一把糖，给每个人都分了不少，乐的小孩子们都高兴的大叫，围着他俩转悠。 好了，这下彻底骑不了车了，两人只好推着车往前走，幸好路途不远，一会就到了杨雪家。 “三子，你去喊爸，妈，哥回来，顺便把爷爷奶奶，和二叔他们也叫来，我陪你姐，这个大哥哥说会话，快去吧。” 一群孩子跑着叫着，一会就散了。 杨雪擦了擦头上的汗，“是不是有点失落啊，我家情况不太好，确实有点破了。” 这倒不是谦虚，杨雪家确实有点旧，只有两间主屋，还有一个南房，一个鸡笼，里面养的五只鸡。 房子是那种土房，有的地方很破，都开裂了，显得更加破旧了。 何雨柱无所谓地笑笑，“我看上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家里，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缺钱。 现在是新中国，新时代了，可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你就别担心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何雨柱的这番话算是给杨雪吃了定心丸，她之前也担心何雨柱会嫌弃自己家里穷，一直有点自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带何雨柱回来，要是他嫌弃自己，那自己可真的想死了。 何雨柱摸摸杨雪的头，宠溺地看着她。 杨雪脸一下子红了，推开何雨柱，“这还有孩子呢，让人看见了不好，你别动手动脚的。” 两人等了半个多小时，杨雪的爷爷奶奶先到了，他们老两口在附近的地方上工。 杨雪站起来高兴地喊道：“爷爷，奶奶，我好想你们。”说完就扑到了奶奶怀里。 杨雪奶奶也老泪横流，老两口最疼这个大孙女，多半年没见了，当然很想念啦。 “行了，别哭哭唧唧的，客人还在这呢！” 杨雪这才想起来还有何雨柱呢，连忙介绍，“爷爷，奶奶，这是何雨柱，我男朋友。”说完羞涩地低头。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跟着叫了，“爷爷奶奶好，我叫何雨柱，是小雪的男朋友，今天冒昧上门打扰了。” “没事没事，来，坐吧，乡下简陋，你多担待。” 杨雪爷爷拿出了一个板凳，还是坐在外面吧，家里比较乱，还冷，外面太阳刚刚好。 说了一会话，杨雪的爸妈也回来，还有他哥，杨雪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分别叫杨大和杨三！ 这个取名，果然很符合时代的审美。 其实按照农村来说，是男的单独排，中间有女孩的话也不影响，就是老大叫杨大，老三按道理应该是杨二。 可是谁叫老人家喜欢杨雪呢，就做主把她放到了中间，老三就成了杨三。 杨雪又介绍了一遍何雨柱，一家人围着何雨柱问东问西。 何雨柱赶忙开口，“叔叔阿姨，我们先把东西拿下来吧，放到家里。” 其实之前也可以放进去，但是杨雪爷爷阻止了，老人家也想着出个气，自己孙女带回来男朋友，拿的东西这么多，得让村里的人看到，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孙女呢。 “成，老大，你去帮忙拿回来吧。”杨雪爷爷指挥大孙子。 杨大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一直局促的站在后面，老老实实的去帮忙了。 整整十斤猪肉，五花三层，肥瘦相间；二十斤白面，三十斤棒子面，码的整整齐齐；两匹布，脸色艳丽，质地细腻；糖果十斤，烟两条，酒两瓶。 这样丰厚的上门礼惊呆了不少人。 村里没有什么秘密，早在他们两个进村就被人知道了，现在杨雪家围的水泄不通，有头有脸的都站到了院里，和杨雪爷爷在交谈。 一群小孩子到处乱跑，杨雪又拿了不少糖出来，给在场的人都发了一颗，小孩子都给了两三颗。 杨雪爷爷看着周围村里人眼里的羡慕，老心宽慰，自己家好长时间没这么热闹了！ 第112章 商定婚事 杨雪所在的村子叫做“王家庄”，这里一半多的人都姓王，其余的姓杨，李，赵，杨雪他们家就是后面搬来的一户。 村里的王村长看着何雨柱，询问道：“小伙子，你在城里是干嘛的，一个月多少钱啊！” “大爷，你叫我何雨柱就行，小何也可以，我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管着后厨这摊子，挣的嘛还不错，每个月九十多块钱。” “哇。”“哗。”“啧。” 所有人都啧啧称奇，一个月就九十多啊，那一年不得上千块啊！ 他们现在满打满算忙活一年，除了剩下点粮食，也就一年30多块钱吧，人比人 气死人啊。 王村长也很羡慕，虽然自己是村长，可以捞点好处，但一年也就七十多块钱，连人家一个月的都比不了。 “这杨家看来是要翻身了，找一个这么好的女婿，以后不愁没有好日子过。”这是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想法。 有些活络的女人，家里有适龄待嫁的女儿，都开始打量着杨大，准备给女儿说亲了，这杨雪发达了，以她的孝顺劲儿，肯定会帮衬自己的哥哥。 到时候，自己女儿或者是亲戚嫁给杨大，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可能性很大啊，甚至去城里工作，定居城里也都是那个姑爷一句话啊。 说干就干，不少人都开始嘀嘀咕咕，找自家男人商量去了。 “小何啊，你说的这个轧钢厂规模怎么样啊，人多不多？”王村长一脸好奇地问他。 不等何雨柱回答，杨雪就说道：“村长，他们轧钢厂规模可大了，是个万人大厂，就算在城里都是远近闻名的大厂，许多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呢。” 王村长和大队赵书记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看来这事成功率不小啊，何雨柱是个万人大厂的主任，权力肯定不小，这事找他办准没问题。 打定主意后，两人闭口不谈，现在时机不好，等人不多的时候再说。 何雨柱也看出两人或许有事要求他，但是人家不提，他肯定不会张这个口。 “爸，妈，大哥，我听说小雪带男朋友回来了，我特地过来看看，迟到了。”一个魁梧的汉子走了进来。 杨爸介绍道：“柱子，这是你二叔。” 杨家对何雨柱十分满意，都把他当女婿看待了。 “二叔好，我叫何雨柱，小雪男朋友，您叫我柱子就行。” 杨二叔拍了拍何雨柱肩膀，“哈哈，柱子身体不错啊，长得也精神，我很满意，哈哈哈。” 何雨柱这段时间喝了不少灵泉水，身体改善了不少，就连以前灶台上烟熏火燎留下的痕迹，都慢慢的消失了，所以他现在看起来精神了太多。 谁见了都得叫声——精神小伙。 杨雪爷爷站起来，大声说道：“各位，今天是雨柱第一次登门，还得商量一些事，就不能招呼大家了，以后肯定会给大家伙儿赔罪的。 大家今天就先回家吧，改天老汉我登门拜访。” 众人也都理解，何雨柱上门是来提亲的，有些事还得商量，大家伙待在这也不方便，都纷纷告辞，回家做饭去了。 王村长和赵书记也起身，“杨老哥，我们也走了，小何今天可千万别走了，晚上咱好好聚聚，肯定不能怠慢了你。” “村长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能让柱子走啊，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可丢光了。” “哈哈，那行，我们先走了，你们先忙。”两人一起边说边走。 见到人都走光了，杨三跑过来，看着何雨柱，道：“姐夫，我能不能坐一下自行车啊，我还没做过呢。” “哈哈哈。”何雨柱笑了笑，“当然可以了，让你姐姐带着你去坐吧，小国，二丫，三丫你们也去吧，别怕。” “哦，太好啦，我们骑车喽。”四个小家伙跑着叫着，过去抱着自行车。 小国，二丫，三丫是杨二叔的孩子，他还有一个大女儿，叫做杨大丫，已经嫁人了。 不得不说，杨家人起名字是真的随意啊！ 杨雪爷爷看着这群小家伙开心的样子，自己也笑了起来，人老了，就是喜欢看着子孙后代，含饴弄孙，岂不美哉。 还是杨妈提醒道：“柱子，别站着了，咱进屋吧，屋里坐。” “对啊，瞧我这脑子，走，咱都进屋，让他们几个小家伙在那玩吧。” 回到屋里，杨雪爷爷坐在主位，把何雨柱拉到了旁边，何雨柱身边是杨二叔，杨爸坐在对面，一张小桌子上摆着四杯茶水。 这茶还是何雨柱带来的，杨家平时可喝不起这么好的茶。 杨妈还有杨二婶去厨房做饭了，今天有肉有酒，比他们家过年吃的都好。 还是杨二叔是个急性子，率先开口，“柱子，我也就不拐弯了，你今天上门是不是来提亲的，你给一句实话。” 杨雪爷爷瞪了他一眼，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能这么直接问出来啊，像是逼宫似的。 虽然对于儿子这话不满意，但他也没训斥，他了解自己这个二儿子，就是性子急了点，没什么坏心思。 这话一出，连厨房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竖起耳朵仔细听。 何雨柱也猜到了大家这么紧张的原因，不外乎四个字——差距太大。何雨柱的条件太好了，让杨家人有点担心。 “呵呵，二叔你这话说的。”何雨柱神色严肃，“我今天来就是来提亲的，我特别喜欢小雪。 说实话，我们俩也相处了很长时间，我早就想上门来提亲了，可是前段时间因为厂里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 这不，我解决完厂里的琐事，立马就来家里了，我对小雪是认真的，我保证。”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杨父算是安心了，说实话，今天何雨柱的阵仗，给了他很大压力，他有想过女儿会嫁到城里，可没想到女儿找的男人这么优秀。 这就让他有点患得患失了，生怕女儿过的不好，这个男的就是玩玩自己的女儿，不过接触了下来，何雨柱给他的印象很好，算是给了他定心丸。 “哈哈哈，这就好，真心就成。小雪，你回来下，让他们几个自己玩。”杨雪爷爷把她叫了回来。 “爷爷，怎么了？” “来，你坐，你也听听，着毕竟是关于你的大事。” 杨雪一下子脸就红了，手都开始搓衣角了，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听呢，但最后还是乖乖地坐在了炕边。 “柱子啊，你还没有介绍你家里的情况呢，你家里人是什么意见？”杨雪爷爷抚着胡须。 “我啊，家里就一个妹妹，还有一个老爹，不过我爸在我妹妹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和一个寡妇再婚了，把家里的房子留给我们了，自己去了外地定居。 现在我们家里大小事都是我做主，所以有些规矩我不是很懂，您老多担待，也多教教我。” “这样啊，那苦了你了，孩子，你也不容易啊！” “还好吧，我之前是做厨师的，有一门手艺在，也算是能养活自己和妹妹，之后厂里信任，让我当了食堂主任，这生活就渐渐好了起来。” 何雨柱很洒脱，毕竟自己穿越过来后就过的不错。 “苦尽甘来，不错不错。” 杨雪爷爷给了一个眼神，杨父开口道：“柱子，既然你都来提亲了，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吧。 在我们农村结婚不外乎彩礼，媒人，我们没有城里那么大的排场，简简单单的请客吃饭，这婚就算结了。” 何雨柱这时可不能随意敷衍，不然就是对杨雪的不重视。 “爷爷，你也知道，我家里没什么大人，对于这些礼仪也都不太懂，但是你放心，该有的礼仪肯定会一点都不少的。” 杨雪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心里满是感动，但是她也是个六窍玲珑之人，立马开口道：“雨柱，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件事还的商量。 我们家毕竟离城里太远了，冯主任虽然是咱俩的媒人，但是人家毕竟是主任，也不可能放下手里的活，走两个小时来我家里。 就算人家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么干了，我们家也不能这么受着，会被人说闲话的，到时候反而不美了。 所以干脆今天就当是提亲好啦，大家伙儿认可就行，就不要那么铺张了。 其余的都一切从简吧。”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他知道杨雪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这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他肯定不会这么亏待杨雪。 “小雪，我可以答应你今天算是提亲了，至于其余的你都得听我的。别人有的你也得有。 三大件，七十二条腿，其余结婚要置办的的东西肯定一件都不少。 爷爷，我今天冒昧提一句，我也不知道农村的彩礼是多少，但是在我心里，小雪是百里挑一的人，所以我会给一百块钱财礼。 您就别拒绝了，小雪在我心里是无价的，这点钱还远远不够，希望您老同意。” 杨家的几位长辈都满眼慈祥地看着何雨柱，他说的话太漂亮了，给足了杨家的面子。 此刻的杨雪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知道何雨柱对自己好，但是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么好，眼泪根本止不住。 何雨柱也满眼爱意的看着杨雪，两人此时相顾无言，唯有心底的爱意在升腾。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第113章 棒梗敲诈 何雨柱这边先暂且不提，我们把目光投向四合院。 这天晚上，四合院并不是那么的平静。 前院，三大爷家。 三大爷挠了挠头，他的双眼里满是担忧。 今天这事他大概猜到了是谁干的，但是他却有苦说不出，他不能把这件事说不出，不然他就或许得罪了两个人。 以二大爷的脾气，他肯定会觉得是自己不通知的原因，从而也迁怒自己。 而得罪许大茂，他是不会这么做的，他可知道许大茂的秉性，得罪他对自己没一点好处。 “唉，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静静看着事情怎么发展吧，就不当这个出头鸟了。” 三大爷望着屋顶，久久不能入眠。 中院，一大爷家。 看着熟睡中的易安，一大爷愁苦的面色舒缓了不少。 他轻声道：“小安这段时间怎么样啊，和同学相处怎么样。” 一大妈回答：“挺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安是个好孩子，从不和人急眼，学习成绩又好，班里人缘很好，和许多同学相处都不错。只不过—”一大妈欲言又止。 一大爷皱眉，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棒梗啊，他看易安的眼神很不对劲儿，就像要吃人一样，我这几天都亲自接送小安，生怕他被人欺负了。” 听完这话，一大爷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安慰妻子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辛苦一下吧，反正有自行车，也方便。 就是你出去骑车要注意点，千万要小心啊！” “嗯嗯，我知道了。” 一大爷叹气，“现在这个四合院不知道怎么了，三天两头出事，唉，有时候我真想撒手不管，让他们自己闹去吧。” 看着一大爷满脸愁容，她宽慰道：“老易，你要是真的不想当这个一大爷了，我支持你，正好你下来了有时间了，咱好好教导小安，可不能让他和棒梗一样，不然······” 一大爷知道妻子想说的是什么，他沉闷地点头。 一时间，房屋里陷入了沉寂。 中院，贾家。 棒梗有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今天晚上他可看到了难忘的一幕，但是没人和他分享，让他心里很是痒痒，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棒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贾张氏和棒梗挨着睡，被他的不安分吵了起来，看着他不停翻滚的样子，贾张氏还以为自己孙儿不舒服呢，急忙追问道。 棒梗翻过身，面对着自己的奶奶，轻声说道：“奶奶，我看到了，我看到是谁把二大爷踢了下去。” “什么？”贾张氏惊呼一声，惊起了睡梦中的秦淮茹。 “是谁干的，你快告诉奶奶。”贾张氏激动的抓着棒梗。 “奶奶，你别急，是许大茂，我亲眼看到的，就是他把二大爷一脚踢了下去。” 秦淮茹也听到了，立马急了，追问道：“那你呢，许大茂发现你了吗？” 棒梗有点不爽，“妈，我又不是傻子，我躲在柱子后面，他跑的着急，没看到我，我也怕被人发现，也跟着来了回来。” 秦淮茹这才安心了不少，她真的不想再招惹许大茂这个人了。虽然上次自己也是为了孩子，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她就感觉不自在。 “棒梗，妈嘱咐你，这次你千万不要出头，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不然到时候我怕许大茂对你下手，你知道了嘛。” 贾张氏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在一旁劝诫道：“棒梗，你这次一定要听你妈的，咱招惹不起许大茂，知道了吗？” 棒梗心里不服，一把扯过被子，蒙在头上，不情愿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这副样子，还打算继续教育他呢，被贾张氏阻止，她也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躺下了。 后院，许大茂家。 今晚的许家格外的安静，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后院，二大爷家。 “呕，爸，你能不能清理好了在回家，整个家里都是这个味道，还怎么住人啊！” 刘光天现在家里也有了地位，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重拳出击，现在都敢对自己父亲冷言冷语。 二大爷自己也是强忍着恶心，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这股味道是越来越重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移动粪坑，人嫌狗弃。 虽然自己这么想，但是可不意外着他想听别人这么说。 “不想闻就滚蛋，这家是老子的，你不想住就滚出去。” 刘光天丝毫不畏惧自己老子，“您这话不对吧，我可是交了钱的，怎么就不能住了。” 刘光天虽然工作时间不上，没到领工资的时候，但是何雨柱深知钱是男人胆，刘光天有了钱腰板肯定比之前硬。 何雨柱所料不错，后来有一天，二大爷就告诉刘光天，既然他工作了，就不能总是占家里便宜，要自己独立了。 当然，要是刘光天还想住在家里，就得交房租，交吃饭钱，不然就乖乖听话。 但令二大爷没想到的是，刘光天掏出钱交了上去，还是按市面上最高的价格，让他后来的计划付之一炬。 “哼，”二大爷不理这个混蛋儿子，转头看向了二大妈，“你快点洗啊，家里都这么臭了，还磨蹭什么啊。” 二大妈有苦说不出，她只好强忍着不适，蹲在角落默默洗着衣服。 “哼，什么都指望不上，没用的东西。”说完他就去打水了，不洗一下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大家都不上班，这是幸运也是不幸。 幸运的是二大爷不用去轧钢厂上班了，他今天起床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仿佛被腌入味了，走哪臭哪，这要是去上班，他的老脸都丢光了。 不幸的是刚好给了大院人议论的时间，一早上院里的人都三五成群，兴致高昂地谈论着昨天晚上的事。 有些昨晚没到场的人都捶胸顿足，后悔自己错过了这么劲爆的场面。 二大爷出去了一趟就低着头回来了，他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议论自己，这让一向爱面子的他忍受不了，只好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他可以大门紧闭，三缄其口，但是一大爷还得处理这个烂摊子，在其位谋其政，这事他推脱不了。 可这事注定让他失望。 他问遍了整个四合院，都没人提供一点点线索，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是结果还是让他心烦意乱。 “三大爷，你昨天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吗。” 三大爷摇摇头，“我昨天就听到了求救声，我就领着你去了，后面的事您也知道了。” “好吧。”一大爷佝偻着身子走了。 三大爷欲言又止，最后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气。 “三大爷，您老在着叹什么气呢，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许大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了三大爷一身冷汗。 他打哈哈道：“没什么，大茂，你听说二大爷的事了吗？” “呵，当然知道啦，这可替我出了口气，要是知道是谁干的，我肯定要好好谢谢他，哈哈哈，活该啊！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哈哈哈。” 许大茂推着车，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难道不是他干的吗？”三大爷喃喃自语。 回到后院的许大茂眉头一皱，他看到了棒梗站在了自己屋门前，虽然他和秦淮茹关系不一般，但对于棒梗。 他是看不起的，甚至有点厌恶，看在秦淮茹的面上，他才不去找棒梗麻烦，但他要是不开眼，自己撞上门来，就不要怪他不给面子了。 眼里寒光一闪，许大茂问道：“棒梗，你在我家门口干吗？” 棒梗抬起头，斜视着许大茂，嚣张地开口道：“许大茂，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你别站着了，快开门。” 自从棒梗大盗之名传出去，四合院不少人都给自家上了锁，更别说许大茂这个和棒梗有恩怨的人。 许大茂心里怒火升腾，你个小b孩子还敢和我这么说话，这不是看不起他许大茂嘛。 “你是不是找死！” 一股冷气从棒梗脚底升起，从裤子里传到了头顶，让他打了个冷颤。他这才意识到，许大茂不是他可以招惹的。 他结巴道：“对不起，我，我有事和你说，这里，这里不方便。” 许大茂瞥了瞥他，不给你点教训你都要上房揭瓦了。 打开门，他推着车进了屋，没看后面的棒梗一眼。 棒梗剁了剁脚，跟了进去，还把门关上了。 “说吧，什么事，你要是耍我，你知道后果的。”许大茂盯着他，平淡地说。 “我，我看到了，昨天就是你把二大爷踢下去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差点蹦起来，他压抑住内心的不安，没说话，还是看着棒梗。 棒梗也慌了，连忙说道：“真的，当时我就在大门旁边的柱子后面，全部看到了。” 虽然知道棒梗可能真的知道了他的作案过程，但许大茂还是追问道：“二大爷怎么掉下去的？” 棒梗摇了摇头，“二大爷不是掉下去的，是你走到他身后，用右脚一脚把他踢了下去，踢完你还吐了口痰。” 这下许大茂确信棒梗确实看到了这事是他干的，心里慌乱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去举报我，告诉我这事干嘛！” 棒梗杨起头，“我才不要告诉他们呢，没有一点好处。 许大茂，你给我五块钱，不，十块钱，我就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就没人知道是你干的。” 呵呵，这下许大茂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是想要钱，难怪呢。 他上下打量着棒梗，心里有了计策。 第114章 打击报复 许大茂心里有了算计，但是脸上变得谄媚起来。 “呵呵，棒梗你快坐啊，站在那干嘛，咱俩谁跟谁啊，坐下来慢慢说。” 许大茂殷勤地拍了拍凳子上的土，招呼棒梗快坐。 棒梗有点摸不着头脑，许大茂怎么一下子不安这么快，胡思乱想间被许大茂拉着坐了下来。 “棒梗，你别怕，叔叔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告诉别人啊？” 看着许大茂“和蔼可亲”的面庞，他一点心虚，告诉奶奶她们应该不算吧，棒梗内心弱弱地反驳。 虽然心里慌得要死，但他还是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的肯定是真的。”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他没说去就好，这就好补救了，至于棒梗这个小鬼，他还是能处理掉的。 “棒梗，你再说一遍你的要求，只要不是很过分，你许叔肯定答应你。” “真的啊，那我就说了，许大···许叔，我想要十块钱，只要爱你给了我，我肯定把这事烂在心里，谁都不告诉。” 棒梗把胸脯拍的特别响，以此来显示自己的诚信。 但她的信誉实在不行，许大茂完全没有把他的保证当回事，不过这钱他还是准备出，不过他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棒梗，这钱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给我写个保证书，签字按手印，然后我才能把钱给你。”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钱，当着棒梗的面数了一遍，抽出十块钱，在他眼前摇了摇。 棒梗眼睛都直了，哪还能不同意，“好的，许叔，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干，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写，你写完我签字吧！” “那怎么行。”许大茂可不会留下这么大漏洞，不然被人说是自己伪造的怎么办，“我写一遍，你抄一遍，然后再签名，按手印。” 棒梗一点不耐烦，“许叔，这么麻烦干嘛，我不想抄。” “行啊，不想抄就算了，看来你是不想要这钱了，那我还是———” 看到许大茂要把钱揣到兜里，棒梗急了，“别别，我抄，许叔你别急啊！” 许大茂不屑的看着他，小样，还想跟我斗。 不用多长时间，许大茂就写好了一份保证书，递给棒梗，让他抄写一遍。 “啧啧啧，你这字可真tm丑，好好写。” “嘿嘿，好的。” 棒梗现在看着眼前的十块钱，一点骨气都没有，只想着把它揣到自己兜里。 “慢着，把时间写到最下面，签名也写到最下面。”许大茂按着棒梗的手。 “为什么啊，许叔，你的不是那么写的。” 看着棒梗一脸茫然，许大茂咳嗽两声，掩饰了自己的心虚。 “这不是写到最下面工整嘛，好看，还不快写，不想要钱了。” 这话一出，棒梗果然乖乖的照做了，签字，按手印一气呵成，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弹了弹手里的钞票，把它扔到了地上。 棒梗哪顾得上这些，立马爬到地下，把散落的钱捡了起来，小心地吹了吹，又数了好几遍，最后才放到自己兜里。 “切，瞧你那样子，我还会贪污你这点小钱嘛。” “嘿嘿。”棒梗不说话，一个劲儿的傻笑。 许大茂挥挥手，“滚吧，快滚，记住你说过的话，不然我又你好果子吃。” 棒梗忙不迭的跑了出去，许大茂却笑了起来，小崽子，毛都没长齐还敢来自己身边炸刺。 今天这事你要是乖乖的闭嘴，我还能饶你一次，要是你敢刷花样，呵呵。 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许大茂家传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这边棒梗高兴的拿着钱跑回了家，他心砰砰的跳，激动成这样。 “呼，呼呼，呼———” 靠在门上，棒梗好不容易才捋顺了气，就被突然出现的大脸吓了一跳。 “啊。”回过神来，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奶奶，“奶奶，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听着乖孙子的埋怨，贾张氏没有丝毫的怨言，反而问道：“乖孙子，你刚才怎么了，怎么喘的那么厉害，不是有人欺负你吧。” 贾张氏一想到这个结果，脸都变了，挽起袖子就准备出去个人对线。 棒梗赶忙拉住奶奶，他可不敢让自己奶奶去胡闹，万一她说漏嘴，把许大茂的事传出去，许大茂问自己要钱怎么办，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的钱呢。 一想到钱，他摸了摸口袋，钱都在，他舒了一口气。 “奶奶，没人欺负我，我就是跑的有点快。”说完棒梗探头探脑地扫视着家里，“我妈哪去了？” “你妈啊，她去买东西去了，不在家。” “那就好。”棒梗拉着贾张氏跑到了厨房，神秘嘻嘻地说：“奶奶，你看这是什么。” 棒梗扯开口袋，露出一角纸币，得意满满地看着自己的奶奶，脸上写满了三个字———快夸我。 贾张氏起先还觉得无所谓，但当她反应过来，看到那是钱的一角，脸上就变换莫测，愣愣地看着棒梗。 她第一反应就是棒梗知道了她的藏钱地方，把她的养老钱偷了出来，随机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怒火。 虽然孙子对她很重要，但在她贾张氏看来，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要是自己没了养老钱，那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巨大的恐慌让她开口就是一句，“你是不是偷我钱了？你怎么知道我藏钱的地方？” 棒梗有点反应不过来，这都哪跟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奶奶钱在哪，等等，奶奶还有钱吗？那她之前怎么不拿出来给自己买肉吃，自己不是他最爱的孙子吗？ 棒梗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贾张氏并不知道自己孙子心里的想法，还在追问。 棒梗一把拨开奶奶的手，说道：“我哪知道你的钱在哪，这钱是许大茂给我的。” “许大茂？”贾张氏有点懵，为什么许大茂要给棒梗钱呢，这有什么阴谋吗？ “怎么许大茂会给你钱呢，你快跟奶奶说说。”知道自己钱没丢的贾张氏，又恢复了自己慈祥奶奶的形象，担心的询问棒梗。 棒梗只好乖乖的说道：“我把我看到他昨天晚上干了坏事，告诉许大茂了，这是他给的封口费，让我不准再告诉任何人。” “许大茂给了你多少钱？”贾张思急忙追问道。 “十块，不，五块钱。”棒梗改了下数额，他还想多花点呢。 贾张氏一眼就看穿了棒梗的把戏，知道许大茂肯定给了棒梗十块钱，这可不是哥小数目，下一秒，她的内心就充满了狂喜。 这，这可是个发财大计啊。 许大茂这么抠的人都愿意花十块钱，就为了不让棒梗宣传出去，那我要是亲自去，是不是可以要更多钱呢！ 她的眼里都出现了钱的符号，贪婪吞噬了她的理智，使她彻底忘记了许大茂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去拿更多的钱。 看了看自己的孙子，这个钱也得拿到，十块钱也不少了。 贾张氏和蔼可亲道：“乖孙子，你还太小，拿着钱不安全，来，都给奶奶，奶奶帮你保管起来。” 说完手就向棒梗兜里掏去，棒梗哪里会同意，刚想反抗就被奶奶抱住了，三下五除二就被制服了，兜里的钱都被掏走了。 贾张氏高兴地数了好几遍，刚好是十块钱，她看了看自己孙子，感觉都拿走不合适，只好抽出一块钱，递给棒梗。 棒梗原本都绝望了，但看到这一幕，峰回路转，有一块钱也是好的啊，他就伸手去接，可惜，那一张钱却离他远去。 原来是贾张氏又觉得一块钱太多了，把它拿了回来，换成五毛钱，交到了棒梗的手上，也许是她也觉得自己太无耻了。 她假惺惺地开口道：“你还是小孩子，花不了那么多钱，这就够了，要省着花啊！” 贾张氏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乖孙子，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你妈知道啊，不然她肯定会教训你，最后你的钱也保不住。” 棒梗了无生趣地点头，哀莫大于心死，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自己奶奶今天给了他暴击，让他明白了不少事。 他总结了一下，有两点： 第一：她奶奶有钱。 第二：她奶奶拿走他十块钱。 好家伙，真不愧是一家人，对钱倒是都很敏感。 贾张氏回到卧室，看到两个赔钱货还在呢，只好把钱放到兜里，准备明天找个机会再把它放到自己的小金库里。 这段时间家里过的不好，秦淮茹虽然还每个月给她三块钱，但是家里的冤大头傻柱没了，额外的收入就没了。 这可让她不爽很久了，自己的小金库还差一点就能凑整了，今天这十块钱拿到手，距离这个目标更近了一步。 一想到许大茂这么有钱，她心里就一片火热，暗自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小金库凑齐了。 摸摸兜里的钱，想着自己的小金库，贾张氏陷入了深深的幻想！ 第115章 好事将成 与此同时，何雨柱在杨家的事也要大功告成了。 虽然何雨柱说要给一百块钱，但杨家人觉得太多了，拉扯了半天。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肯定要惊掉了下巴。 这个困难的时代，一百块钱可不是什么小钱，男方能拿一百块钱出来，那都是凤毛麟角。 相对的，女方觉得钱多的也是寥寥无几，这么看来，何雨柱和杨雪确实很适合。 最后还是杨雪爷爷拍板，“行了，就听雨柱的吧！” “爸，这······” 杨雪爷爷打断他，继续说道：“这一百块钱的彩礼我们收着了，但我们一份不要，都给小雪，你们带回去，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 何雨柱瞠目结舌，“这······” “雨柱，你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杨雪爷爷知道自己家的情况不好，也知道何雨柱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对待小雪，但自己也不能靠卖孙女换钱啊。 这钱给杨雪带回去是最好的，以后何雨柱肯定会念着他们家的好，到时候自己家有事，也有个人能帮一把。 杨雪爷爷想的差不多，何雨柱现在对杨家的印象更好了，下定决心以后要多帮帮杨家。 “柱子啊，我知道你对小雪好，置办的东西肯定会一样不落，我们就不管了，你肯定会打点好的。 但有一件事我还是要说一句的。” “您老讲，我肯定听着。” “嗯，我觉得你们两个结婚排场不要太大了，村里不用办婚宴，就在你们城里办就行。 而且最好不要铺张浪费，不要太张扬，尽量简洁，你是个主任，更要遵循国家制度，不能和国家唱反调。” 这事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何雨柱原本也不打算大办特办，现在这个时机不太好，要是自己太张扬，肯定某刘海中又要一封举报信了。 甚至许大茂也有可能掺一手，虽然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是也挺恶心啊。 他刚才还在思索怎么提这个要求呢，转眼杨雪爷爷就提了出来，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最后何雨柱推辞了两次后就答应了下来。 之后，双方把结婚的过了一遍，结果还是可喜的，完美达成一致。 最后何雨柱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杨雪，但是给钱肯定不合适，他环顾了四周，发觉家里确实破了点，当即有了决定。 “爷爷，这样好不好，你给我一个表现机会，我出钱，咱把家里的屋子翻新一下，花不了多少钱，就让我孝敬一下您老。 不然我这心不安啊，您几位就体谅一下我吧！” 杨父和自己父亲对视一眼，见他点头，说道：“行，既然雨柱你这么有孝心，那这事就听你的，我们也沾沾女儿的光。” 这话一出，杨雪脖子都红了，连忙跑去了厨房，不敢看何雨柱一眼。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出来，给整个杨家都增添了不少生机。 吃完饭，杨二叔去了村长家，修房子还得用别的东西，这事得村长出面组织，不然他还得一家家通知。 村长一听这是何雨柱的要求，也没多问，二话不说就用大喇叭通知了全村。 “全体注意，今天下午大家不要去上工了，都去老杨头家里集合，帮他修一下房子，大家注意不要迟到啊！” “全体注意······” “全体注意······” 一连三次的广播，全村人都意识到老杨家不一样了，真是母凭子贵啊，现在杨家小丫头找到一个城里的干部，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下午，杨家又遍的热闹了起来，到处都是人。 院里都是男人，在帮着修房子，墙外都是来凑热闹的女人，一群人在开着玩笑，笑声不间断。 何雨柱原本也想动手来着，但被村长拉住了，几人坐在角落里，商量着一些事。 “何主任，我们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帮忙。”村长率先开口。 “呵呵，村长你说吧，能帮的我一定不推辞，还有别叫我何主任了，太见外了。” “哎，好。小何，我今天是想问你买点粮食，村里去年收成不好，大家都没存下，今年这才刚开春，恐怕大家的粮食坚持不了多久。 我们也尝试过去城里买粮食，可是市面上的粮食一出现就被抢购一空，我们就这么空手而归了。 幸好今天遇到了你，所以你能不能帮着买一批粮食。” 大队其他人也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何雨柱，他们是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乱投医了。 何雨柱沉思，这事是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思考做了的话会不会出什么事。 半晌后，他点点头，“村长，各位同志，这件事我可以帮忙，我刚好也认识一些人，你们想要多少粮食。” 村长面色一喜，赶紧询问村里的会计，会计给出了一个数字。 何雨柱听完后点了点头，这数目不算太多。 村长这才放下心来，这些天他跑东跑西，为了粮食没少求人，可是这个时代粮食是最重要的，没人会嫌多，都握在手里，哪敢借人啊。 要知道现在饿死的人都不少，谁还敢往外借粮食呢。 “村长，那你组织人手吧，准备好了就能去拉粮食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不然别人可能不认你。” 村长赶忙让大队长去组织人手，去每家每户借驴车，现在农村可没有什么拖拉机，拉东西都是驴拉车，或者牛拉车，再或者是骡拉车。 在村里这么多人的人帮助下，杨家的屋子一会就弄好了，何雨柱当场给了一人五毛钱，大家都推脱着不要。 这个时代村里帮忙都是自发的，无偿的，最多是主人家供一顿饭，今天材料钱何雨柱已经给了，大家都不肯拿这钱。 村长也劝道：“雨柱，就这样吧，大家要是拿你的钱会被别人说闲话的，你就收起来吧。” 何雨柱见状也没办法，只好把钱收了起来，决定到时候每家多给些粮食，就当是报酬了。 村里效率很快，一会就赶来十几辆拉车，大队的人赶着车，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何雨柱骑着车先行，他得去城外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把粮食兑换出来，然后让他们搬回去。 时间流逝，何雨柱骑到了四九城外。他找了一个破旧的房子，把王家村需要的粮食兑换了出来，码的整整齐齐。 另外他还给每家多准备了10斤白面，当做今天劳作的酬劳。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问我要，那我就不想给你；反而你要是推辞拒绝，那我就更想给你了，甚至还要给的更多。 唉，他就是这么“贱”！ 等了半天，大队人马赶到，看到这满满当当的粮食，一群人都激动了，还是村长站出来指挥，众人才合力把粮食搬上车。 往回走时，何雨柱带着村长先行回村，去安排今晚的工作。 “全体注意，今天晚上都到村委会集合。” 又是三遍通知，村里人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今天下午走了不少人，大家多少都听说了一些。 “柱子，你先回去吧，休息一下，今晚我做东，你一定要来啊。” 村长拉着何雨柱的手，亲切的嘱咐。 “行，那您先忙着，我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杨家时，一家人正在院里聊天呢，都感慨万千。 “雨柱你回来啦，今天累坏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杨母亲切的问道。 何雨柱摆摆手，“不吃了，今天晚上去村长家里吃，他特意嘱咐的，不好推脱。” “那确实得去，你帮了村里这么大的忙，他请客吃饭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柱子，我还得嘱咐你几句。 我知道今天这事对你来说不是个大事，但我也估计不是个小事吧，现在粮食多宝贵，你以后一定要考虑好了，三思而后行。 还有，以后千万不要看在我们家的面子上答应村里一些条件，他们要是这么干，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 杨雪爷爷也是怕这些村名得寸进尺，以后一直找何雨柱干这干那。 你可别把现在的人想的那么高尚，穷山恶水出刁民，有的人是没有底线的。 “嗯嗯，爷爷，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环视一圈，开口道：“小雪哪去了？怎么不见人影？”一下午不见，别不是自己老婆丢了吧！ “呵呵，她啊，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出去玩了，骑着车到处逛，也是开心了。” “这样啊，那我先去休息会，一会再去村长家，今天骑车还真有点累。”可不是，骑了一下午的车，就算以他的体格，身子也不舒服。 “好，去吧，家里很热的，好好休息下。”杨母带着何雨柱到了里屋，安排他躺好，自己出去收拾家了。 何雨柱躺下，望着房顶陷入沉思，以前小雪就是在这里生活的啊，她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也很调皮，有没有上树打架，农村的孩子小时候都很调皮，不知道······ 何雨柱的地位越发发散，一会就思绪满天飞。 不到一会，他就发出了呼噜声。 外面的人听到他这么快就睡着，也知道他确实累了，都收敛了很多，声音都没有了。 何雨柱就这样美美的一觉睡到晚上！ 第116章 粮食到户 晚上，王家庄，村委会。 “大家都先别急，别说话了，车一会就回来了，在场的都能领到粮食，谁都不会少的，安静。” 村长用大喇叭喊了好几声，场面才逐渐安静下来，但还有些人在窃窃私语。 “看来杨家是走运了啊！” “就是，那个何—” “何雨柱。” “对，就叫何雨柱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难有普通人一个月挣那么多钱的。” “肯定不简单啊，这么多粮食，说搞定就搞定。” “就是，看来以后村里杨家要算头一户了。” “那肯定的啊！” ······ 村里的人都在讨论着今天的见闻，但中心只有一个，那就是何雨柱。 等了一刻钟，车辙声从远处传来，众人跑过去一看，是拉粮食的车回来了，满满当当的。 “别看着了，让车进去，大家都搭把手，先把粮食卸下来，摆放整齐，点清数目后，再发给大家。” 村长拿着大喇叭在旁边指挥，众人齐心协力，不到一会就把粮食都搬到一旁，摆的整整齐齐。 让会计拿着数目单去清点，村长让自己儿子去把何雨柱叫过来，并吩咐家里的婆娘回去做饭，把鸡杀了，他要宴请何雨柱。 何雨柱正睡的舒服呢，被人推了几下，从梦中迷迷糊糊地挣扎了出来。 “唔，小雪，怎么了？”看到一旁站立的杨雪，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村长家儿子来叫你了，说让你去一趟，我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把你叫了起来。” “嗯嗯，行，那我去一趟，你们吃吧，别管我了，我今晚去村长家吃。” “好，你慢点啊，天比较黑，路不好走。” “行，你回去吧。” 何雨柱没有骑车，跟着王村长的儿子一路走了过去。 “雨柱哥，今天谢谢你了，不然我们可能就要挨饿了。”王金山感激的看着何雨柱，开口谢道。 “呵呵，没事，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我能帮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再说了这也是碰巧了，我有熟人捣鼓粮食，不然我就是想帮都帮不了。” 何雨柱推辞着说道，他不能装的太过了，不然这以后有什么事都来求他，那他估计得被烦死。 “嗯嗯，不过还是多谢雨柱哥了，你放心，以后有事您说话，我肯定二话不多说，帮你干好。” 何雨柱想了想，开口道：“成，我还真有事要你帮忙。 以后杨家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你就告诉我一声，我来解决。” “呃。”王金山摸不摸脑袋，有点搞不清楚，“杨家跟你关系不是更近吗，肯定会告诉你的。” “呵呵，你不用管这些，以后就这么做就成，就当还我人情了。”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 从今天的接触来看，杨家不是一个贪图便宜的人家，更何况有老爷子在，估计也不准其他人来多麻烦自己。 所以何雨柱有点担心以后他们遇到什么事不会轻易开口，虽说这对何雨柱是好事，但要变成坏事，小雪知道后肯定会伤心，这就值得何雨柱提前打好关系。 这个村里绝大部分人姓王，王金山出面估计能解决不少事情，要真是他解决不了的事情，自己出手也刚刚好。 到了村委会，看到的是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每个人都叽叽喳喳和旁边的人在讨论。 “大家伙儿让一下，让我们先进去。”王金山在前面开路，大家看到是何雨柱来了，都自发的让开一条路，让他能走进去。 何雨柱只好边走边感谢着大家。 “雨柱，你来这里，来。”王村长对着何雨柱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身边。 “村长，怎么了，是粮食数目不对吗？” “没有，数目只多不少啊，还多了六百斤白面，这是？” 王村长当时听完会计的报告，也觉得诧异，这怎么还会多出来呢。 “呵呵，你说的这事啊，那是我犒劳乡亲们的，就当他们今天给杨家修房子的谢礼吧，每家十斤，不算多，聊表心意。” 这年头白面可算是稀罕东西，村里庄稼汉一年到头只可能在过年吃一顿饺子，何雨柱这举动让不少人都感激不已。 “来，每家当家的出来，排好队，我念到名字就上前来，咱们一家一家的领粮食，后面的都互相帮把手，一会就轮到你们了。 大家也别着急啊，都看到了啊，这粮食管够，每人都有，大家别急。 来，第一个人先来。 王磊，看看数目，签字，一会别领多了。” “村长，对的。” “去那边拿粮食，后面的人继续。” 就这样，在村长的带领下，大家有秩序的排队领粮食，后面的人也上手帮忙，速度倒是不慢。 “结束，数目正确，大家也都拿到了，李会计，你和书记一起去我家，还有赵队长，咱都去我家吃饭。 雨柱，等着急了吧，走，去我家吃饭，我今天可要好好感谢你，一会咱多喝几杯。” “我这酒量不行，一会儿您老能喝多喝点，哈哈哈。” “行，好说好说。” 几人又说有笑的走着去村长家，一路上遇到的村里人都热情的和何雨柱打招呼，并切都热情的想邀请他去家里。 何雨柱只好一一拒绝，声称下次有机会再去。 村长家虽然也是土坯房，但是比村里人的房子都要干净漂亮，灯明窗净，院里的鸡笼里有不少鸡，还养着羊，条件确实是村里最好的。 “来，上炕吧，一会吃的就来了，我去拿两瓶酒，今个儿开心。” 何雨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只好乖乖的坐在炕上，坐等着吃饭。 村长拿出两瓶收藏的好酒，坐到了何雨柱旁边。 “李会计，你算算今天这些粮食多少钱，一会先从大队上把钱给了，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再问村民要。” 李会计拿出今天的记账本，开始一笔笔算起了今天每家每户的账单。 其实她完全可以加起来算总帐，但是她想着总要每家每户都算，还不如先算清楚，最后加一遍，看看和总帐是不是一致，就当验算了。 何雨柱有些无聊，到处打量着家里的摆设，突然他被一个东西吸引住了目光。 威风凌凌，泛着金黄的色泽，让人一看就感觉出它的不凡。 何雨柱指着它，问村长道：“这是哪来的。” 村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待他看到这物时，也露出了笑容，他也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这么吃惊了。 “它啊，和你想的差不多，是我们亲自杀的。今年刚进春天的时候，从林子里出来的，伤了村里不少家畜，最后被赵队长带人解决了。 这事你要问赵队长，他知道的多。”村长指了一下赵队长，示意何雨柱想要了解更多就要问他。 没错，出现在何雨柱眼前的是一张完整的虎皮，成色还很新，一看就刚死不久。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赵队长，“赵哥，你给我讲讲呗，我很好奇。” 赵队长不是那种憨厚的农村老汉，反而很幽默，绘声绘色的把事情的经过都讲给了何雨柱，听得他如痴如醉。 “最后，我们利用陷阱把那只老虎给收拾了，就那样的情况下，它还挣扎了一夜，那叫声响了一宿，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害怕。 我们最后商量了，把肉给煮的吃了，大家伙儿一年也见不到什么荤腥，倒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那肉还挺好吃。” 这是当然的了，虎肉可是个好东西，特别滋补，肉质还很好吃，何雨柱现在学了不少药膳养生的知识。 在书里说，虎肉可是难得的滋补佳品，有几道药膳的主要食材就是虎肉。 “下面就让我说吧。”村长接过话头，“虎皮，虎骨，虎鞭都在我这，我把虎骨和虎鞭泡了酒，在仓库放着呢！” 虎骨酒啊，那可是好东西，特别滋补肾气，虽说何雨柱现在用不到，但是有备无患嘛，这东西他得拿到手。 “村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的虎骨酒能不能卖我点，我出钱买，肯定不让你吃亏。” 村长没想到何雨柱会要这东西，但他马上反应过来，“说什么话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老王。 你想要就拿走，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能要你钱吗，一会走的时候拿走。” 何雨柱摆摆手，“村长，一码归一码，我拿了你的东西就得给钱，不然我这不好意思啊。” 村长立马板起了脸，“你今天还多给了不少粮食呢，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们也得给钱。” 旁边的赵队长也说道：“雨柱，你就拿着吧，不然村长他该生气了。” “就是，你帮了村里这么大的忙，我出点东西是应该的，你要是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你这会让村里人戳我脊梁骨的。”村长硬生生道。 “行，那我就收下了，以后您老有什么要求我肯定不推辞。”何雨柱端起一杯酒，一口干了。 “哈哈哈，这才对嘛。”村长转怒为笑，乐呵呵地拿起酒杯干了，众人也跟着喝了一杯。 欢声笑语，酒杯交错。 时间转瞬即逝，何雨柱似乎喝的有点多，最后还是王金山把虎骨酒送到了杨家，还别说，很大的一坛。 何雨柱躺在炕上，温度刚刚好，闻着被子上的阳光的味道，他一会就安然的入睡了。 他梦到了和小雪的婚礼，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从今往后，走马观花，我独爱一人。 第117章 人老为妖 这边何雨柱美美的入睡，许大茂却感觉到愤怒，把桌子上的盘子狠狠地摔到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到处飞溅，但许大茂却丝毫不在意。 “md，不讲信誉的东西，看来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许大茂的本事了，很好很好，呵呵。” 屋里的温度仿佛都低了几度。 事情还要从四个小时前说起。 午后，太阳从云中窜出来，舒展着自己的懒腰，洒下大片大片的日光。柳枝随风飘扬，打碎了大片阳光，地上散落着斑驳的光影，煞是美丽。 可惜，没有一个人会去欣赏这美丽的景色，来往的行人都行色匆匆，连交谈都没有几句。 棒梗中午特地没吃多少东西，就吃了半分饱，就这还吃了一个大窝窝头，还真不怨秦淮茹勾搭男人，遇到这样的吃货，还是两个，她不这样还真能被饿死。 等到下午，他就迫不及待地出门消费了，糖葫芦，check，爆米花，check，糖果，check，鸡腿，no check！！！ 他没钱了，就五毛钱，他倒是想多吃点，可是一下子就没了。 棒梗心里委屈，这还没吃到肉呢，想到离自己而去的十块钱，他就心痛，这要是都给他，他能吃多少肉啊！ “早知道就不告诉奶奶了！！！”这是棒梗今天第N+1次这么说了，他现在很是后悔，都怪他遇奶不淑了。 甚至他心里都夹杂着恨意，奶奶他有钱，为什么不给自己花。 她不是说自己是他最爱的孙子吗？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贾家的顶梁柱吗？ 她不是说以后贾家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吗？ 那奶奶为什么有钱不拿出来，给自己买肉吃，这样自己也能快快长大了，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棒梗越想越生气，对奶奶的怨恨渐渐深了起来，这也为以后的事埋下了伏笔。 贾张氏或许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今天这么做会给棒梗留下这么坏的印象，让她以后加倍，不，千倍万倍的还了出来。 可是贾张氏哪能想到那么远，她现在可顾不上这些小事，她正要干一番大事呢。 原来她知道棒梗竟然能问许大茂要打钱，她就起了心思，自己是不是也能要到钱。 要知道棒梗可是个小孩，都能问许大茂要到十块钱，自己比他厉害多了，那不得要三十块钱。 “不，三十块钱哪够啊，她要拿五十块钱。”贾张氏在心里咆哮着，眼睛都红了，仿佛许大茂就是一个钱罐子，她想要钱就能取钱出来。 可是现在的她完全反应不过来，许大茂可不是让她随意揉搓的人。 越想越觉得这事能成，她好不容易忍到了下午，看到院里人不多了，就赶忙跑到了后院。 “嘭———”一声巨大的声音吓了许大茂一跳，他怒不可遏地拉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国粹输出。 “***，你是不是想死，***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贾张氏被口水喷了一脸，有点惊愕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也看到了贾张氏那张老脸，但他却丝毫不给面子，他本身就和这个老东西有仇，上次他被贾张氏肉蛋冲击撞到，可疼了不短的时间呢。 这下新仇旧恨，他嘴下可不会留人，骂了个痛快，心里都舒坦了很多。 贾张氏一开始被骂懵了，忘记了反驳，之后更是插不上话了，只好让许大茂一直骂了下去，等他住嘴了才开口。 “许大茂，我今天来是和你说正事的，你别耽误时间了，快让开，让我进去。” “呵呵，你有什么正事，有事就在这说，我可不想让你进去。”许大茂斜视着贾张氏，一点也没让开门的意思。 “你。”贾张氏气结，但她没有被气昏脑袋，现在后院还有人呢，她要是在这说了，大家就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都知道是许大茂把二大爷踢进粪坑的，大家伙儿肯定高兴，破案了还能不高兴嘛。 可是这对她自己没一点好处，反而会得罪死许大茂，她才不会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所以她只能低声下气道：“我真的有事和你说，你让我先进去，要是我说的事不重要，你就把我打出来。” 许大茂上下打量了一下贾张氏，有点好奇她今天怎么这么好脾气了，这不像平时的她啊，想不通。 最后，许大茂还是退后了几步，把贾张氏让了进来。贾张氏一进屋就把门关上了，防止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进了门的贾张氏没了刚才的卑躬屈膝，变的神气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幅自来熟的样子恶心到了许大茂，他眉头紧锁，开口道：“到底有什么事，你快点说，说完赶紧走，我还有事呢。” 贾张氏也不装着了，开口道：“许大茂，你的事发了，棒梗把你昨天晚上做的事都告诉我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一怔，随即就是愤怒，虽然知道这个混小子不是个东西，但他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前脚拿钱走人，后脚就告密了啊。 竖子不足与之谋啊！ 看着贾张氏得瑟的模样，他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左右开弓，给她点颜色看看。 压住了心里的火气，他谈谈开口道：“什么条件，说吧。” 贾张氏愕然，这么容易，她预想自己还得何许大茂交手十几回合，然后再提出条件，最后达成协议。 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她顿时感觉到了高手的寂寞，高处不胜寒啊。 也是这许大茂太弱了，毕竟棒梗个小孩子都能要到十块钱，更别说是自己亲自出手了。 大脑飞快运转，她想到了不少，于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其实她就是自己脑补了太多内容而已。 许大茂这么做就是知道，她不宣传出去肯定是为了问他要钱，不然以贾张氏的大嘴巴，她早传的到处都是了。 所以他都懒得跟贾张氏对线了，直接来最后一关吧。 累了，毁灭吧！ 看到贾张氏那奇怪的眼神，他不耐烦道：“快说，不然你就走，过时不候。” “五十块钱。”贾张氏迫不及待开口，满眼期待的看着许大茂。 “噗——”许大茂一口茶喷在了她的那张老脸上，大声说道：“不是在说胡话吗？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没睡醒回去多睡会，别在我家乱说话，滚蛋。” 贾张氏摸了摸脸上的茶水，也不恼怒，慢悠悠地开口：“你这是什么话，我这么肯定有我的道理，你听我给你慢慢分析，这······” 她刚想摆开阵势讲道理，就被许大茂打断，“你也别给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也知道我给了棒梗多少钱吧。 十块钱，这已经是我看在他是个孩子的份上，给的最大的好处了，你还一张口五十块钱。 你知道五十块钱有多少吗，你就开口五十块钱，滚蛋吧，看着你就烦。” 贾张氏心里鄙视，看不起谁呢，我怎么就不知道五十块钱有多少了，我的小金库可不是盖的，有十个五十那么多呢！ “许大茂，你要是这样，我可就出去喊了啊，我让大院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我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这句话算是让许大茂稍微清醒了一点，他虽然确定贾张氏主要是为了钱，不会主动说出去，但谁能保证这事没个万一呢。 万一她就是个蠢货呢，不，她就是个蠢货。那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 许大茂坐了下来，努力开口道：“五十块钱，根本不可能。” 可是贾张氏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见许大茂坐下了，她知道许大茂肯定不想这件事被人知道，顿时有了信心。 “不，五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少一个子儿我现在就出去把事说出去，不信不试试。” 许大茂眼里寒光一闪，这是你自己找死的，别怪我。 “呵呵，贾大妈，您先别着急，让我再想想。” “那你快点啊，我这还着急回家呢！”贾张氏抖着腿，一副信心十足地样子。 “我想好了，这钱我可以给你。” 贾张氏刚想说“那你快拿出来啊！”就听到许大茂说。 “不过不是现在，得等到晚上，我才能给你。” 贾张氏可等不到晚上，焦急道：“干嘛等晚上，我现在拿走就行。” 许大茂摇摇手指头，“不行，你先别急，听我给你解释。 第一，你现在从我这拿走钱，万一被人看到了，他们联想到昨晚的事情怎么办，不就露馅了吗。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身上没钱了，得出去取，所以晚上才能给你。” 贾张氏听完只好了无生趣地点头，“那我晚上来你这拿。” “别，晚上去门外，厕所旁边，人少还安全。” “成，那我走了，你快去取钱吧，晚上给我拿来。” 贾张氏高高兴兴地走了出去，她还早幻想着许大茂把五十块钱给她拿来，她的小金库就完美了。 甚至她还计划之后再敲诈勒索许大茂几次，毕竟他“人傻钱多”啊，不这样干都对不起自己。 可惜，她没注意到许大茂脸上的戏谑，眼里的寒意。 第118章 倒打一耙 书接上回。 高兴的贾张氏完全没有注意，许大茂身上传来的寒意，她咧着嘴笑呵呵地和其他人打招呼。 “嘿，小李啊，你家孩子有点调皮了，以后会出事的。” “小孔啊，家里还好吧，别出事了。” “小张啊，你管管你妈，不要让她得罪人啊，背后说人家坏话不好。” 李红兵内心os：睁眼说瞎话，我家的孩子能有你家棒梗那么没出息啊，在四合院都臭名远扬了，偷东西都上瘾了，你还有脸说我家的孩子，我呸！ 孔庆华内心os：你家才出事，你们全家都出事，我家不就是我妈生病住院了吗，你这不是赤裸裸的诅咒嘛，老东西，要走也是你先走，大院的祸害。 薛卫东内心os：你还好意思管别人，全院就你最八卦，最大嘴巴，到处背后中伤他人，你还好意思说我妈，她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老不要脸的东西。 “老太太啊，你———” 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到老太太就像看到猫的老鼠，小腿倒腾地飞快，一会就消失在了后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院所有人都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许大茂眯着眼睛看着贾张氏远去，他起身关上门，返回到自己住的里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目光聚焦在纸上，丑到爆的字体，这，不就是棒梗上午写的保证书嘛，不知道许大茂拿出来想干嘛。 “呵呵，小东西，你以为爷爷的钱这么好拿的啊，你要是乖乖的闭嘴，老子看在你妈的份上，给了就给了。 可你小子真是记吃不记打啊，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你奶奶，行，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 许大茂对着这份保证书喃喃自语。 “还得先模仿一下这个小东西的字，不能差太多了，不然一下子就会被看出来。” 许大茂在新的纸上写写画画，过了半个多小时才伸了伸懒腰，看着自己的字迹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这样的话，事情就差不多成功了，贾张氏，我要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哈。” 他拿起棒梗的保证书，一字一句念道。 “我叫贾梗，小名棒梗，住在六道口胡同xx号，我承诺下面说的话句句属实，且都是我本人自愿写下，没有丝毫被人强迫。 （空两行！） 我保证不会将这件事宣传出去，保守秘密，还要谢谢许叔的诚信，帮我圆梦。 （空五行！） 日期：19xx年xx月xx日。 签字：贾梗。” 名字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拇指印。 许大茂模仿棒梗的字迹，在上面空着的地方填了不少东西，最后这份保证书竟然成了这样子。 “我叫贾梗，小名棒梗，住在六道口胡同xx号，我承诺下面说的话句句属实，且都是我本人自愿写下，没有丝毫被人强迫。 许叔看到了是我推了二大爷，在我的哀求下他答应保守秘密，嘱咐我不要说漏嘴。 我保证不会将这件事宣传出去，保守秘密，还要谢谢许叔的诚信，帮我圆梦。 许叔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他帮我保守秘密，不把我做的事宣传出去，就是看我是个孩子，他于心不忍，我真不是个东西，以前那么对他，我就是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以后我一定会改正的。 日期：19xx年xx月xx日。 签字：贾梗。” 许大茂在中间空的两行加了———“许叔看到了是我推了二大爷，在我的哀求下他答应保守秘密，嘱咐我不要说漏嘴”这句话，这意思可就全变了。 他更是在最后的空行里写了不少私货，骂的很犀利！ 原来许大茂早就做了准备。 他深知棒梗不是那种能值得信任的人，以他们贾家的贪婪，棒梗到时候花完了钱，肯定还会来找自己，问自己要钱。 自己就彻底沦为这个小崽子的Atm机，一向心高气傲的许大茂，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他当时念头一动，就布下了这个陷阱，就是欺负棒梗太蠢，另外也多亏了他当时手里的钱，棒梗的注意力都在钱上，哪里还注意这些细枝末叶。 所以，许大茂的计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达成了。 原本他还不打算这么做，要是棒梗不来找他麻烦，不反悔，他也不把这十块钱放在眼里，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 可谁能想到，棒梗没起贪念，这贾张氏却起了贪念，一张口就是五十块钱，还趾高气昂，彻底激怒了许大茂。 于是，这份保证书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彻底成了棒梗行凶后被发现，跪地求饶，并最后写下的忏悔书。 抖了抖手里的纸，许大茂心情舒畅，这次轮到他许大茂得瑟了，我看你贾家这次该怎么办。 抬头看了下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时间也差不多，该去贾家了，他现在特别期待贾张氏那张老脸再看完这东西会怎么样。 不过这事许大茂打算来波大的，他要开全院大会，要在大会上给贾张氏深刻的记性，看她以后还敢来招惹自己。 双手插兜，整个四合院都没人是他的对手。（何雨柱内心os：说的很对，毕竟我不在四合院，确实你是最厉害的！） 许大茂先去了一大爷家，这事还得他老人家出面。 “砰。” “一大爷您在家吗？” “大茂啊，进来吧，有什么事吗？”一大爷看着许大茂，这可是个稀客，平时没什么事可不会登他的门。 果然，这事还不小呢。 “一大爷，我知道昨天是谁把二大爷推进厕所的。”许大茂假装为难道。 “什么！”一大爷惊呼，立马站起身来，追问道：“是谁？你今天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于心不忍啊，毕竟是个孩子。” “孩子，你是说？！”一大爷紧紧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点点头，“没错，就是棒梗。” 一大爷脸上充满了失望，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有证据吗？” “有，但是现在不能说，您老开个全院大会吧，不然我觉得二大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大爷麻木的点头，出去通知了三大爷。许大茂则去了后院，通知二大爷了。 果不其然，二大爷听完后怒不可遏，吵着就要去抓着棒梗揍一顿。最后还是许大茂假猩猩地劝了下来，声称全院大会上再收拾他们也不迟，到时候自己肯定帮二大爷。 三大爷知道这事后充满了疑惑，难道真的不是许大茂干的吗，可是棒梗为什么要这么干，许大茂哪里来的证据。 虽然疑惑很多，但三大爷还是通知了所有人来前院开会，大家伙儿一听找到了凶手，早早的找好了地方，期待的看着三位大爷。 这边许大茂特意来贾家通知他们开会了。 “嘭—”许大茂一脚踹开了贾家的大门，人模狗样地走了进去。 炕上躺着的贾张氏蹭的一下弹射起身，一头问号，有人打上门了吗？ “许大茂，你吃枪药了吗？这么用力干嘛，把我们家门踢坏了怎么办，你赔吗？”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活，不悦地看着走进门的许大茂。 “嘿嘿，秦姐，要是坏了我肯定赔，一个子都不会少。” “哼。”秦淮茹别过头，不想看他这幅狗腿子样。 “许大茂，你来我家干嘛，是不是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跳下地，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走，咱去外边说。”说着就想拉着许大茂出门。 也不怪她这么急，这事她都没和秦淮茹说，她以为许大茂是来送钱的，这怎么行，这都是自己的钱，可不能让赔钱货知道了。 许大茂灵巧地躲开，开口道：“我今天来不是找你的，你别拉扯我，我是来找棒梗的，他去哪了？” 秦淮茹眉头紧锁，“你找棒梗干嘛？” 许大茂只是笑笑，一言不发。 贾张氏想说什么，嘴张了几次，又闭上了，自己回里屋穿了鞋子出来。 “既然棒梗不在，那你们先去吧，前院开会呢，赶紧到啊，不要让所有人等你们贾贾。” “开会要干嘛？”贾张氏问道。 “呵呵，不知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许大茂自然不会告诉她们，推门走了出去。 院中的三位大爷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二大爷，眼睛都要冒火了。 “秦淮茹，棒梗哪去了，怎么没来。”二大爷暴躁的开口。 “呃，他还在外面玩呢，您老先开会吧，他回来我再转到您老的指示。”秦淮茹低眉顺眼道。 二大爷一拍桌子，大喝道：“全院大会就是让所有人都到，这也包括孩子，你家的孩子也不例外，快去找。 再说了，他可是。”“吭，吭。” 三大爷假装咳嗽，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所谓没审判就不能定罪，他们现在都不确定这事是不是棒梗干的，哪能这么说。 大院不少聪明人，他们从二大爷的态度上也发觉了不少东西，难道———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不少人心里。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今天的事和棒梗有关，可是，棒梗最近没犯什么错吧，怎么又出事了，她心里祈祷棒梗可千万别回来啊！ 可惜，老天爷注定会和他作对，偏偏不让她如愿。 第119章 盖棺定论？ “妈，晚上吃什么啊，我饿了，你快做饭吧。”棒梗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咦？大家伙儿看我干什么，怎么都站在院里，难道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又能看好戏了，太好了”心里的想法万千，棒梗脸上充满了期待。 “来，棒梗，过来，妈有事问你。”秦淮茹一把拉过棒梗，低声问道：“你今天做什么坏事了吗？” 棒梗想起自己敲诈许大茂的事，但头却摇的很快，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稍微让秦淮茹的心安了不少。 一大爷看到重要的人回来了，示意三大爷可以开始了。 “吭，今天我们开全院大会的目的就是———处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至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不，我们不知道。”有人在下面起哄道。 二大爷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猪肝色，嘴唇都开始哆嗦了。 三大爷也有点茫然无措，这个，他不好说啊，但他是主持，流程还得推下去呢，只好在心里默默道，“对不起了老刘，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多担待吧。” “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昨天晚上二大爷被人推到了公厕里，还是院里人搭了把手，最后才获救了。 虽然二大爷最后没出什么事，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我们可不能忘记，这种背地里下黑手的人我们也不能忘记。 幸好在一大爷的努力下，找到了目击证人，他愿意作证，并声称自己有证据，可以用来找出那个人。 这次全院大会就是这样，下面让二大爷讲话。” 二大爷脸都黑了，他这也算是被人当场鞭尸了，要不是为了揪出这个混蛋，他早走了，哪还受这气。 “这次的事涉及到了我，按照惯例，我就不方便插手了，一大爷和三大爷主持就行。” 一大爷接过话头，对许大茂说：“许大茂，现在你说说吧，把证据也拿出来吧，大家伙儿都在呢。” 大院的人都惊了，许大茂竟然做了件好事啊，这可真稀奇，纷纷好奇地看着他。 “吭，既然一大爷这么说了，那我不拐弯抹角了，就直说了啊，昨晚的事，我确实是目击证人，我也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 许大茂停下，扫视了几圈，看到贾张氏，秦淮茹，棒梗三人脸色剧变，就猜到她们都知道了这事，他心里暗骂，这小崽子还真大嘴巴，守不住秘密啊。 “我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是棒梗干的，是他趁二大爷不注意，偷偷溜到二大爷身后，把他踢了下去。 我当时就在大门口的柱子后面，棒梗行完凶后着急逃跑，没注意到我。我怕暴露，也就跟着回去了。 我承认我犯了个错误，没有早早的把这事说出来，唉。”许大茂痛心疾首地摇头。 “哦！”“啊！”“啧！”x150 这是大院众人发出的感慨！ “啊？”x3 这是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发出的“感概”！ 她们祖孙三人傻眼了，这算什么？！倒打一耙？栽赃陷害？指鹿为马？南辕北辙？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夸夸其谈？ “许大茂你放屁，怎么就是我乖孙子干的，你喷粪你，这事就是你干的，你还给我孙子泼脏水，你心黑了你！” 贾张氏脑子转不过来，但他的嘴了你慢，一顿连珠弹不要钱的打出去。 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了，许大茂今天就是想倒打一耙，让棒梗背这个黑锅，顿时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眼泪不值钱的流了出来。 “呜呜，你冤枉人，我家棒梗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呜呜呜呜。” 还真别说，大院不少人都吃这套，每次都会同情心爆表。 棒梗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能这么无耻，明明是他自己干的，却要栽赃给他。他指着许大茂，“你说谎，这事明明就是你干的，你就是为了污蔑我。” 一群人也意识到了，这事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接下来就看谁能更胜一筹了。 许大茂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他缓缓开口说道：“咱们讲话要讲证据啊，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拿出来啊，你要是拿出来了，能证明是我许大茂干的。 我现在就承认，向所有人道歉，大家伙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绝不说二话。 来啊，你拿出来啊！”许大茂信誓旦旦，一脸正气。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她们哪会有证据啊，只好看向了棒梗。 棒梗也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说道：“我昨天看到了，就是你一脚把二大爷踹了下去。” “呵呵，你在哪看到的！” “在大门口的柱子后面。” “那怎么没人注意到你。” “我躲在后面，天黑了，大家没注意到。还有我看到你跑了回去，我也跟着回去了。” 呃，大院的人脸色不自然，这不是刚才许大茂的说辞嘛，几乎没怎么变化。 这就是许大茂的高明之处了，先说出去的人肯定占了先机，会让人下意识地觉着，后面的人是照着前面人说的。 他的计划达成了，check！ 许大茂知道自己胜算更大了，发出灵魂一问，“那你今天怎么不告诉大家，我看你完全没有想说的意思” “我，我。”棒梗没话说了，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把这事告诉大家，或许他的内心也觉得这事不算什么坏事吧。 也或许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拿了许大茂的钱，至于到底为了什么，他也想不清楚。 许大茂乘胜追击。 “呵呵，没话说了吧，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是污蔑，就是为了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就是为了让我背黑锅。” 一口大大的黑锅扣在了棒梗头上，他脑袋都嗡嗡作响。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大喊道：“我写了保证书，在你手里，你敢拿出来嘛！ 你要是不拿，就说明你做贼心虚，你在说谎，就是你干的。” 众人精神一怔，这是又有了反转啊。 许大茂唏嘘不已，“既然你要这样，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给，三位大爷，这就是棒梗给我写的保证书，您老几个看过就知道了！” 许大茂抓着纸，露出上面的两行字，“棒梗，你看清楚了吧，这是你写的吧！” 棒梗看了好几遍，确实是自己写的保证书，他立马点头，脸色总算是恢复了一点。 这也是许大茂的计策，只让棒梗看到最上面的字，他也想不到会被改了内容，就单纯的认为这就是自己写的那份。 可惜，他完全想不到许大茂回来一招移花接木，让他的希望注定落空。 不得不承认，许大茂是有天赋的，整人，做坏事的天赋起码“SSS”级，就棒梗这样的小趴菜，不出三个回合就被他耍的团团转。 一大爷接过纸，仔细看了一遍，失落的递给了二大爷，二大爷看完脸色都变红了，三大爷最后拿到。 他仔细看了一遍，心里很是诧异，还真不是许大茂干的啊，可是棒梗既然写了这东西，怎么还负隅顽抗呢。 砰。 二大爷拍案而起，指着棒梗骂道：“小混蛋，你还不承认，这保证书都写的清清楚楚，你还敢狡辩。 一大爷，这要是不给他大处罚，我肯定不同意。”一想到昨晚的遭遇，他的心就充满了恨意。 “啊。”棒梗想不通怎么朝他来了，不应该是许大茂嘛！ 他急了，口不择言道：“你们在撒谎，你们串通好了。” “闭嘴。”二大爷咆哮。 许大茂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惺惺作态道：“三位大爷，既然有人不相信你们，那就拿出来让他们看看吧，不然他们不会死心的。” 许大茂又挖了一个坑，这话的深意就是说三位大爷处事不公，没有信誉嘛。 三位大爷脸色都不好看，他们在院里真多年，处理了大大小小那么多事，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场质疑，脸色好看才怪呢。 “淮茹，你带着棒梗，过来看看吧！” “不用了，我们相信三位大爷。”秦淮茹也听出许大茂话中有话，她可不能这么轻易答应，不然就变相承认了嘛。 “行了，我们都知道你怎么想的，来看看吧，你们知道内容也好。” 话都说到这里了，秦淮茹只好带着棒梗上前，拿起保证书看了起来。其实她也就是个文盲，也只会自己的名字而已。她就是为了让棒梗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棒梗仔细地看了起来，不一会儿脸色变的苍白，身子无力的倒下，坐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没写这个东西啊！” 许大茂看到这里，心情那叫个美啊！ 他心里说道：“棒梗啊，你可不要怪我啊，这都怪你奶奶，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出这一招。” 第120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淮茹这下也着急了，连忙追问棒梗，“到底怎么了，和妈说清楚，妈给你想办法。” 棒梗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扑倒母亲怀里，放声大哭，“我，我是写了保证书，可是内容不是这样的，呜呜呜。” “那你还记得写了什么吗？”三大爷插嘴道。 “呜呜呜，我，我不记得了。”棒梗当时只顾着拿钱了，怎么还记得这事呢。 现在这情况大家也都看清楚了，许大茂拿出的这封保证信看来是真的，不然棒梗不可能这个样子。 二大爷要不是还顾及自己院里大爷的身份，不好为难一个小屁孩，不然他早就忍不住了。 可是贾张氏可管这些，她本身就是无理搅三分的主，更别说现在看到孙子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她心都揪在一起了。 “许大茂，你个混蛋，这都是你在污蔑棒梗，他昨天就告诉我了，这事都是你干的，你现在满嘴喷粪，我撕烂你的嘴。”说着就张牙舞爪扑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上次吃过这样的亏，现在当然不会被轻易打倒。他撒开腿跑到了三位大爷身后，挑衅地看着三位大爷。 贾张氏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这下她也不敢下手了。 一大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开口吼道：“你要干嘛，当着大院所有人你要干嘛，是不是当我们三位大爷都不存在啊，回去，有什么事就说，别动手。” 贾张氏只好退到了秦淮茹旁边，偷偷掐了一把她，让她赶紧想办法。 秦淮茹现在脑子也一片浆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棒梗要写这个东西呢，这不是把把柄亲自送到别人手里嘛，这不是傻的嘛。 她只好对棒梗说：“棒梗，你说清楚，到底为什么写那个东西，完整的告诉妈，一句都不要落下，快。” 棒梗现在心神不宁，秦海茹怎么说他怎么做。 “唔，我，我，我去找许大茂要了十块钱，他给了我，但，但他要我写保证书，不能宣传出去，要给他保密。 我，我，没想那么多，就照着他的话做了，可是我没写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了。 呜呜呜，妈你救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什么，棒梗还拿了许大茂十块钱。她看向自己婆婆，焦急询问道：“妈，你知道棒梗去找许大茂要钱这事吗？” “我，我。”贾张氏扭扭捏捏，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秦淮茹哪能看不出来，这个婆婆肯定知道，甚至她掺了一手也说不定。 “三位大爷明鉴啊，这件事真不是棒梗做的。他昨天晚上回来就告诉了我和婆婆，他看到了许大茂把二大爷踢了下去。 但大家伙儿也知道，我们孤儿寡母的，哪里能得罪的起许大茂，只好忍气吞声，谁都不敢告诉。 可谁知道棒梗年幼无知，竟然拿这件事去要挟许大茂，问他要十块钱，这才惹怒了许大茂，设下这个局。 三位大爷明鉴啊，棒梗虽然顽劣，但肯定不会干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求三位大爷帮帮我们吧。” 秦淮茹说完就磕起了头，不出几下额头都红了。 “淮茹，你先起来，要是这事真不是棒梗干的，我们也不会冤枉他，肯定会给他一个公道。起来吧。” 这时三大爷眉头一皱，品出了事情有点不对味。 他连忙追问道：“棒梗，你什么时候去找的许大茂？” “唔，早上，具体几点忘了。” “保证书写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呜呜，记不太清楚了。” “那你过来看看，总会记起一些吧！”三大爷招呼棒梗过来。 棒梗再妈妈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走上前，“这句，这句，还有签名，我就记住这几句，其余的不记得了。” 三大爷低头仔细看这份保证书，一字一句地看，还别说，真被他找到了破绽。 结合这些破绽，再加上棒梗的说辞，他推测出了事情的真相———许大茂在撒谎，他就是想倒打一耙。 知道事实的三大爷并没有轻松一点，反而更加纠结了。他为人处世讲究的就是一个准则———中庸，出格的事不做，绝不出头。 可这事他要是不说出来，就不单单是中庸能搪塞过去了。 他是个教师，虽然只教小学，但最起码的师德还是有的，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学生被人污蔑，他自认为自己还是做不到的。 但这事他要是帮了棒梗，就势必会得罪许大茂，想想他的为人，三大爷有点头疼，这事到底值不值。 最后，还是作为老师的责任心胜利了！ 他终究还是没办法做那个缩头乌龟！ “行了，你们回去吧，我知道了。”三大爷把保证书按在桌子上，对母子二人点头。 许大茂心有点突突，对着三位大爷道：“三位大爷，快点宣布吧，大家伙儿都等不急了。” 一大爷只好点头，大声道：“这件事经我们调查，是棒梗——” “等一下。” 一大爷被人打断了，众人听声音才发现竟然是三大爷。 一大爷也疑惑的看着三大爷，眼神仿佛在说：“兄弟，what are you 弄啥嘞！” 三大爷面色严峻，清了清嗓子，道：“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问完了大家就知道了，先等一下吧。” 说完，三大爷就用犀利的眼神盯着许大茂，缓缓开口道：“许大茂，我想问几个问题，你不介意吧。” “呵呵，不介意，你老是三大爷，哪个敢不听您的，您问吧。”许大茂摸了摸头。 “首先，第一个问题：你说这份保证书是棒梗写的对不对。” 许大茂思考了一下，点点了头。“是，全是棒梗写的。”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这纸上有两个人的字体，你解释下。” “什么？” “两个人？” “不是棒梗写的吗？” “怎么会有两人的字体呢？” “不会是三大爷看错了吧？” “不可能，三大爷可是知识分子，怎么会看错呢。” 三大爷这话就像平静湖面上丢下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波浪，一时间众人都议论纷纷。 “安静，大家先别说话，听许大茂怎么说。”一大爷主持会议纪律。 许大茂头顶都沁出了汗水，他没想到自己模仿的那么像还是被发现了，他只好回答道：“您看错了吧，我亲眼看着棒梗写的，不可能。” 三大爷并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有，你看看，上面这些字间隔都不一样，中间的，最后的这几行，字体变了不说，间隔还变的一模一样，这你又做何解释。 许大茂，你如实交代！” 许大茂汗如雨下，他摸了摸脑门，湿漉漉的，他没想到三大爷气场这么强，也没想到三大爷竟然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 更没想到平时与人为善，处处低调的三大爷，今天竟然一反常态，这么的咄咄逼人，这可不想他啊。 许大茂佯装淡定，开口道：“这我怎么知道啊，估计是他写错了吧，或者是当时紧张吧，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怎么清楚呢。” “啪。”三大爷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我劝你不要负隅顽抗了，这事我都看清楚了，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嘛！” 四合院众人都被三大爷震的眼睛都瞪圆了，这样的三大爷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之前开会三大爷都是懒洋洋地，都快要睡着了，这次简直刷新大家对他的认知。 许大茂更是心里骂娘，这次真是遇到鬼了，三大爷怎么变的这么难缠。“呵呵，瞧您这话说的，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吧，我听着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三大爷身上，这一刻，他变成了光！ 不，他就是光！ “咳。”三大爷老脸一红，这场景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还挺爽的，嘿嘿。 “许大茂，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问你，你刚刚说二大爷是怎么掉进粪，不，厕所的。”看了眼二大爷，三大爷连忙改口。 “这有什么要问的，二大爷是被棒梗踹了一脚，然后掉进去的，棒梗看情况不对，就着急跑了。”许大茂不以为意。 “不对。”二大爷突然插话，“不对，当时我还听到了有人吐痰，你怎么没说。” “咳咳。我忘了，着急说错了，棒梗吐了口痰才走的。” 众人一下子狐疑起来，怎么这还能出错的。 三大爷笑了笑，“呵呵，许大茂啊，你虽然找补的不错，但你依旧出错了，暴露了你自己。” “呵，三大爷你就别打哑谜了，有证据您就拿出来，不要吓唬人。” “呵呵，证据就在你说的话里面。你再说一遍，二大爷怎么掉进去的。” 许大茂不耐烦，“说的是被棒梗一脚踹下去的，踹下去的，怎么还问。 呃！” 许大茂一下子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众人看到这里都懵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看来许大茂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了，那我就来和大家说清楚吧。问题就出在这个一脚‘踹了下去’！ 大家想想，棒梗是个孩子，个子没那么高，他要是一脚踹在二大爷屁股上，那他是不是还得站在凳子上才够得着。 不然，就棒梗这个小孩子，怎么能‘踹’在二大爷屁股上。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三大爷笑呵呵地扫视了一圈，眼神很是犀利。 第121章 诡计失败 二大爷惊呼出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棒梗是个小孩子，他踹不到我屁股上，更没那么大的力气。 许大茂，是你干的，我去Nmd。”二大爷愤怒出拳，一记右直拳打在了许大茂鼻梁上。 “啊！”许大茂惨叫一声，应声倒下，鼻血当时就流了下来。 二大爷可不管这些，坐在他身上就开始输出，打的许大茂只好抱头大叫，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老刘你干嘛，快起来，你们别看了，还不过来帮把手，拉开他们两个人。”一大爷一个人拉不住暴怒的二大爷，只好叫众人一起来。 “哦，好的。”几个年轻人才如梦初醒，过来拉起了二大爷。 “许大茂几个鳖孙子，你竟然敢下死黑手，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报警。”二大爷咆哮道。 许大茂缓过神来，吐了一口血水，他的样子狼狈不堪，鼻血直流，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满眼阴翳地看着二大爷，“呸，刘海中，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老子恨不得杀了你，md。” “你。你。”二大爷手指直哆嗦，他不知道自己哪得罪许大茂了，他怎么这么恨自己。 “许大茂，我家老刘怎么得罪你了，你要下这么大的黑手。”二大妈忍不住问道。 “呵呵，您怎么这么问，我什么时候说是我对二大爷下的黑手了，你得说清楚啊，我可没说，不要污蔑我。”许大茂笑嘻嘻地看着二大爷，眼神冷的让人窒息。 “你，许大茂你还想抵抗，三大爷都识破你的诡计了，你还负隅顽抗干嘛，是不是啊三大爷。”二大爷期待着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却眉头紧锁，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大茂哈哈大笑，“你还看不出来啊，三大爷帮不了你，哈哈哈。” 二大爷急了，连忙问道：“老阎，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 众人也都一脸疑惑，许大茂的诡计不都被三大爷揭穿了嘛，怎么还这么嚣张，三大爷怎么也这么一副样子。 许大茂不着急了，他止住了流淌的鼻血，找了个凳子，坐到了上面，嘴角上扬，淡淡地开口。 “我告诉你吧，不然以你的脑子肯定反应不过来。 我承认，这件事做的不完美，被三大爷识破了。” “哈哈哈，你承认就好，承认就好，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二大爷激动了，许大茂承认就行。 许大茂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双手环胸。 二大爷笑声渐渐小了下来，不安的看向了四周。 “呵呵，不笑了吧，那就听我说，我说的承认错误，是承认了自己污蔑棒梗的事，我哪里说是我把你踢了下去。” 许大茂的话激起了层层波浪，众人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 “这，这不对吧？”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呢？” “我也搞不清楚。” “三大爷肯定知道，咱问三大爷。” “就是，他老人家肯定清楚。” 一群人眼巴巴地看着三大爷，等着他开口解惑。 三大爷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了，只好开口道：“许大茂说的对，我拆穿的就是他嫁祸棒梗的事，至于昨晚是不是许大茂干的，我也不清楚。” 三大爷说完，头就低了下去，仿佛睡着了。 二大爷满脸惊愕，这事是这样吗？他的脑子转不过来，也不知道该不该听三大爷的。 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三大爷不愧是三大爷，还是您老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 我承认，这次是我做局，冤枉棒梗，但昨晚的事可不是我做的啊，我可不认。 要是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拿出来，我肯定承认，哈哈哈。” 二大爷听到这话像是没了力气，一屁股跌坐了下来。 贾张氏倒是来了脾气，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混蛋，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老是和我家棒梗过不去呢，你这个娶不到老婆的光棍，绝户玩意！” 棒梗倒是恢复了不少，但他仿佛意识到了许大茂的力量，现在都不敢说一句话了。 许大茂听着贾张氏的废话文学，不屑地掏了掏耳朵，还弹飞了掏出来了耳屎。 等道贾张氏闭嘴后，许大茂才开口，“大家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污蔑棒梗，我现在就告诉大家。 这件事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棒梗来我家，找到我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之后就污蔑是我把二大爷推了下去。 这我怎么能认啊，我可干不出来这事。 但棒梗那个小子威胁我，说不给他十块钱，就到处宣传是我干的这事，我怕到时候传的太过火，大家都认为是我干的，那我有嘴都说不清了。 最后没办法，我只好破财消灾了，为了不让棒梗乱说话，我还让他写了保证书，他保证不把这事告诉第三个人，这我才给了他十块钱。 可是，谁能想到，这小崽子翻脸不认人，转头就告诉了他奶奶。 呵呵，也怪我错信了这个混蛋。 他奶奶更不是东西，下午就来找我，一张口就要五十块钱，大家伙儿啊，五十块钱，一个人不吃不喝两个月的工资啊！” 大家这下忍不住了，都惊呼了起来。 而那个人的奶奶，也就是贾张氏，仿佛也有点脸红，低下头不好意思说话了。 秦淮茹震惊地看着贾张氏，她没想到自己婆婆胃口这么好啊，一张嘴就是五十块钱，着谁能给她啊！ 棒梗也震惊了，不过不是因为五十块钱，而是，奶奶都要了那么多钱，还拿走了自己九块五毛钱，真是不当人奶啊！ “呵呵，大家说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当时就想到利用这个保证书做文章，让他们贾家吃个苦头才行，不能这么便宜他们。 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我的计划被睿智的三大爷识破了。”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嘶，好疼。 “我承认，这事我做的不地道，为了出恶气，做的糊涂了，这错我认。 但我再说一遍，二大爷的那事，我根本不知道，也不会认的。” 一大爷狠狠地盯着许大茂，一颗老鼠屎，整天搅的大院不得安宁，虽然许大茂不认，但大家伙都看出来，二大爷这事肯定是他干的，只不过没证据而已。 “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就是许大茂在污蔑棒梗，这件事不是棒梗做的。 虽然许大茂事出有因，但是污蔑他人，朝别人泼脏水还是不对的，还是要惩罚许大茂。 这样吧，许大茂打扫三个月厕所吧，就当是惩罚了。” 许大茂脸都绿了，打扫厕所啊，他一想到臭气熏天的厕所，心里顿时一百万个不愿意。 “一大爷，不公平吧，这事都是棒梗引出来的，要不是他先来敲诈我，我怎么会这么做，只惩罚我一个人也不对吧！ 再说了，我还有十块钱给了棒梗，是不是要还给我啊！” 一大爷有点为难了，只好改口道：“既然你也是受害人，那也不能只罚你。 事情是棒梗引起的，原本也要罚他扫厕所，但他被许大茂污蔑，也受到了惩罚，就不罚他扫厕所了。 但是要归还许大茂十块钱。 许大茂也算是半个苦主，就罚你扫一个月厕所吧，立刻执行。” 许大茂虽然没拉到人做垫背的，但能少扫两个月厕所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更何况还能拿回十块钱。 虽然他不在乎十块钱，但看贾家肉痛的样子，他就觉得开心。 贾张氏对这个处罚很不满意，进了她口袋的钱怎么能掏出去，她刚想开口，就被秦淮茹拉了回去。 秦海茹什么都没说，就让她拿钱，一脸认真。 贾张氏虽然看不起自己儿媳妇，但也得承认她比自己聪明，她肯定看出了什么，贾张氏之好回去拿钱，把十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拉了三次才把钱抢了过来，拍了几下，装到口袋里，很是满意的拍拍。 “既然解释清楚了，今天的会就到这吧，大家伙就———”一大爷的话被许大茂打断。 “等一下，一大爷，我还有事呢！” “你还有什么事？不都解释清楚了吗？” 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脸，笑着说道：“棒梗的事是解决了，但我的事可没玩啊！ 您看看，大家伙儿看看，我脸上这伤可还在呢，总不能不闻不问，就当看不见吧！” “嘶———”众人吸了口冷气，许大茂这还打算讹二大爷啊！ “要是大院不给我解决这事，我就去报警，这伤我看够他吃一壶，关他几天肯定不在话下。呵呵。” 二大爷嘴唇都紫了，“你，你。” “你想怎么办。”一大爷皱眉，开口问道。 “呵呵，不多，五十块钱，给我赔五十块钱，我二话不说就回家了，不然咱就派出所见。” “你想的美，我宁愿去派出所。”二大爷一口回绝。 “那行吧，到时候关你几天，传回轧钢厂，不知道领导们还会不会要一个犯罪人员。啧啧啧。”许大茂一剑封喉。 他知道这句话一出，二大爷肯定会同意的。 他摸了摸鼻子，这份疼痛他可不会忘记，刘海中，你就等着吧！呵呵。 第122章 没有胜利者的战争 虽然这个年代有铁饭碗一说，可那个不绝对，你要是犯了事，被关了进去，厂里肯定不会再要你这个有污点的人。 二大爷也是被许大茂这句话唬住了，他们家现在可都靠着他呢，这要是自己出事了，这个家可就散了。 但让他就这么轻易服输，他可忍不了这个气。 “许大茂，你就不怕我和警察说出今天这事吗？” “呵呵，你尽管说，最多我被警察警告一下，但是你可是证据确凿，大院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动手打的我，我可没还手。 我相信到时候警察肯定会秉公执法，就是不知道您敢不敢去这个派出所了，呵呵。”许大茂有恃无恐。 二大爷恨的牙痒痒，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去，把钱拿来。” “老刘，这。”二大妈心疼坏了，五十块钱呢，能买多少东西啊！ “滚，听不懂人话吗，快去。”二大爷的目光森然。 二大妈也不敢反驳，只好乖乖地跑去拿钱，虽说二大爷的工资不低，但他本人生活比较奢侈，时不时喝点小酒，吃盘炒鸡蛋，花钱不少。 并且为了大儿子的工作还有婚宴，可没少花钱，家里的老本都用了不少，这五十块钱在二大妈看来，都要心痛坏了。 “老刘，给，五十块钱。”一沓钱放到了二大爷面前，上面还有一分的小票，这也是二大妈搜刮出来的，家里的钱也不多，剩下的都存着呢！ “许大茂，赶紧拿走，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算完，我迟早要你好看。”二大爷一挥袖，就准备离开。 “等等，二大爷你先别着急。我得先数一下数目对不对吧，不然你少了我钱怎么办，到时候你赖账我可拿你没办法。” 许大茂笑呵呵地吐了口唾沫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数起了钱，完全不顾一旁二大爷吃人的目光。 “49块八毛三分，四十九块八毛四分······四十九块九毛九分，五十块钱，行了，数目正确，二大爷果然言而有信。 既然二大爷这么慷慨，那我这个做晚辈的当然也不能小气，这件事就算了吧，我就吃个亏，自己去包扎一下。 嘿嘿，这事不错，挨一顿打能换来五十块钱，真值当，二大爷，一会要是还有这种需求继续来找我，我给你打个友情价。 哈哈哈，九点九折，便宜你了。” 杀人诛心啊！ 大院不少人都嘴角抽搐，许大茂这是不气死二大爷不偿命啊！ 不过有些人还是很羡慕的，毕竟挨一顿打能得五十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其中最羡慕的就是贾张氏了。 原本她就想要五十块钱充满小金库，可惜最后不仅愿望破灭，还掏出十块钱，忙活了一顿，最后负债五毛钱，想想就肝疼。 二大爷气的都想倒下去，但他还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倒下，他要给老刘家撑起门面来，不能让所有人笑话。 只见许大茂施施然走向了二大爷。 “许大茂，你想干嘛。”刘光天还是站了出来，毕竟二大爷是他的老子，必要的时候还是得维护自己的老子。 “呵呵，别着急，我不会干什么的，我就是和二大爷说几句话。”许大茂笑嘻嘻地趴在二大爷耳边。 “二大爷，其实你就是我踢下去的，你想不想知道是为了什么啊！” 二大爷连连点头，他也很纳闷自己哪又得罪许大茂了。 “呵呵，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提醒您一下，以工代干，剩下的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对了，再送您一个惊喜，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明天上班不用多少时间，您老昨晚的‘英姿’就会传遍整个轧钢厂，您就好好享受吧！” 许大茂刚说完二大爷就眼睛一白，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刘。” “爸！” “二大爷。” 一群人手忙脚乱，上来扶住二大爷。 “许大茂你赶紧走，别在这添乱。”一大爷推开许大茂，在二大爷的人中上掐了一会，二大爷的呼吸重了起来。 “呼——呼——”二大爷喘了一口气，渐渐清醒了过来，迷糊地问道：“老易，我怎么了这是。” “你刚刚气血攻心，晕了过去，我掐了人中，你就醒了过来。” “唉，人老了，身子不中用了，光天，扶我回去吧。”刘光天，光福两兄弟扶着二大爷走了。 从头到尾，二大爷没有提起许大茂一句，他知道今天这事自己栽了，再纠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自己会闹的灰头土脸，不值当。 正主走了，一大爷宣布了今天大会结束了，大家伙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事肯定还要发酵一段时间。 一大爷回到屋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看二大爷。 “秀莲，给我点钱，我去买两瓶酒，去二大爷家陪他喝点酒，开导一下他。” “嗯，给，多拿点吧，你好好和他说说，我看这事对他打击不小，许大茂也是的，怎么老是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明眼人都看出来二大爷这事，肯定是许大茂干的，一大妈也不例外。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从小就这样。他爸年轻时候就是个混蛋玩意，看着情况，估计他也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走了，你晚上和小安吃吧，小安，乖一点啊！” “嗯，我知道了爷爷。” 一大爷去胡同口买了两瓶酒，又买了一点卤肉，路过三大爷家也叫上了三大爷。 这可把三大爷乐坏了，放下筷子就跟着一大爷走了，生怕错过这一顿。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来了。”刘光天好奇地开口。 “光天，你爸呢？我们来找他喝酒。” “我爸啊，他在里屋呢，回来后躺在床上不起来了，饭都没吃，您二老来了正好，好好开导一下我爸吧！” “爸，一大爷和三大爷来看你了！”刘光天带着两位大爷进了里屋，他之后就走了出去。 “老刘，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三大爷看着二大爷躺在床上不动弹，发出疑问。 “没有，就是感觉没胃口，躺着休息会。” “别躺着了，起来，咱哥仨喝一杯，我还买了你最爱吃的卤菜。” 二大爷强撑着起床，走到了饭桌，二大妈拿出了酒杯，三位大爷坐下准备喝一杯。 “咕噜”，“咕噜”，“咕噜”。 二大爷连干三杯，“啧，爽，还是这就够烈，爽。” “老刘别这么喝，来，吃点肉。” 觥筹交错，气氛倒是好了不少。 也许是酒喝多了，又或许是二大爷不解，他开口道：“老易，老阎，你们说说，我哪里得罪许大茂了，他要这么下死手，我想不通。” “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的脾气，和他爸一模一样，背地里一肚子坏水，估计就是平常你不小心得罪他了吧！”一大爷劝诫道。 二大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三大爷还是决定开口，起码要告诉他事实真相啊！ “这件事嘛，我倒是知道一点内情，你们别这样看我，这也是许大茂告诉我的。 你们知道前段时间许大茂整天见不到人影，忙的顾不到尾，是因为什么吗？” “什么？”x2 “呵呵，那你们总听说了他当了组长吧！” “这我们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许大茂他们组长生病了，他暂时代替组长的职位嘛。”一大爷解释道。 三大爷摇摇头，“事情不是这样看的，他组长办的是病退，过段时间就退了，你们说下一个组长会是谁，还不是许大茂吗，他这就相当于以工代干了，就差时间了。” 一大爷还真没想到这么多，一方面是他没有什么做官的想法，另一方面就是他平时不闲聊，不爱听八卦，自然不清楚了。 “那这还挺好的，许大茂少走了不少路啊，运气真不错。”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最后这事黄了，他也被厂长记住了，估计近期是没办法再上一步了。” 二大爷听到这里都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难怪许大茂会这么做，他知道是自己坏了他的事啊！ “许大茂告诉我，这事是二大爷破坏的，是你写了举报信，他才会落的这个下场，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一大爷震惊地看着二大爷，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老刘，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话都说明白了，二大爷也不装了，直接回怼道：“我说错了嘛，他许大茂就是干了那样的事，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他被罢免完全是他自找的！” 二大爷自然不会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出去，不然他怎么说，说自己就是嫉妒许大茂，怕他爬到自己头上。 三大爷皱眉，没想到二大爷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那你举报了他什么事？” “还能是什么事，就是他败坏棒梗名声，破坏你家的婚姻。”二大爷声音渐渐小了起来。 三大爷勃然大怒，把酒杯拍在了桌子上，转头就走。 “呵，老阎这火气也太大了。呵呵。”二大爷干笑道。 “啪”，一大爷也把酒杯拍在了桌子上，大声道：“老刘，你怎么能把这事传出去呢，你这不是把老阎架在火上烤呢嘛，你，唉。” 说完一大爷也走了，就留下二大爷一个人呆坐在桌子前。 “我，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怎么都朝我来了，哼，走就走，我自己一个人喝。”二大爷一口干了一杯酒，心里又不痛快了。 今天的这场战争，没有一个胜利者。 许大茂虽然拿到了钱，但挨了一顿打，还从幕后黑手变成了正面出击，以后必须要更加小心了。 二大爷虽然知道了是谁对他下黑手，但他却没证据抓住对方，还赔了五十块钱，属于最大的输家。 贾家从最初的当事人，最后成了看客，虽然赔了五毛钱，但平安过关，也算是小亏一点。 所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以三家都亏损而结束，没有任何的获胜者。 第123章 事情发酵 晚上，四合院变的安静了下来。 前院，三大爷家。 三大爷脸色还是不好看，他没想到二大爷竟然用自己家这事当作砝码，用来扳倒许大茂，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这件事本来就不光彩，大家也默契配合不提这茬儿，没想到二大爷竟然把这件事捅了上去，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他是个极在乎面子的人，作为知识分子，他有着自己的骄傲。 “老阎，怎么了，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是去喝酒了吗，一大爷和二大爷得罪你了吗？” “哼，别提二大爷了，我和那个家伙没什么好说的，最近别在我面前提他。” “好好，不提了，那你要不要再吃一点，我估计你没吃饱吧。” “吃什么吃，生火不要钱啊，热饭不要太钱啊，不吃了，气都气饱了，回屋睡觉了。” 三大爷背着手，念念叨叨地回了里屋。 三大妈撇撇嘴，不识好人心，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嘛！ 中院，一大爷家。 一大爷回来后也很不高兴。 他想不明白二大爷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的他虽然有点好面子，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步啊， “老易，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小安还要上学呢。” “哎，好吧，马上来。” 中院，贾家。 贾张氏现在还在发脾气，原因就是她的钱被人拿走了，这可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 “说，为什么要让我掏那十块钱。”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苦笑不已，自己婆婆可真是个猪队友，只想着钱，完全没有脑子，但她也没办法，只好耐心解释道。 “妈，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听我给你慢慢分析。 首先是第一点，当时情况不明，我们不能贸然拒绝一大爷的决定，不然到时候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就没人能帮我们贾家了。 第二天就是，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棒梗和您引起的，您先别着急反驳，大院的人都听清楚了，也都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即使他们不说，但也肯定觉得是我们贾家太贪婪，才会发生这档子事。 所以当时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认下了一大爷这个惩罚，才能堵住他们的嘴，让他们不能再说什么。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也是我同意一大爷决定的最重要的点，那就是———许大茂。 您还没发现吗，那个家伙就是个黑心外加诡计多端的混蛋，他都敢对二大爷那样了，您得罪他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嘛，您不想想。 我知道您不怕他，但您不想想棒梗啊，他可是您的孙子，您总不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吧，不然您想想许大茂会不会对棒梗出手。” 贾张氏听完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事关自己的孙子，也不怪她这么害怕，这可是贾家的独苗啊！ “那，那好吧，就让许大茂那个混蛋先得瑟一会吧，以后有他好受的。哼。” 这边贾张氏骂骂咧咧，那边的棒梗一脸严肃，今天的事虽然把他吓了半死，但以棒梗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内心，过了一会他就变的活泼了起来。 他此时的严肃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奶奶骗了自己，她是有钱的，但她有钱都不拿出来给自己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他也不会傻乎乎地问出来，今天上午贾张氏对他的“暴行”他还历历在目，他可不会忘记，自己奶奶为了钱的样子。 后院，二大爷家。 二大爷一杯又一杯，不到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他说的不都是事实嘛，怎么到头来大家都怪他，呵呵，他面目可憎，变的嗜血。 他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当官，这样大家伙儿都不敢反驳自己了，自己就会受到大院所有人的敬佩。 “单纯”的二大爷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大家到底看不惯他哪里，还是单纯的认为是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不够。 最后，一滩烂泥的二大爷被扔到了床上，嘴角还留着口水，模模糊糊地说着他当官了一类的话。 刘光天不屑地看着自己的老子，撇撇嘴道：“就你这样的还想当官，也就只有在梦里你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吧。呵呵” 二大妈继续出去清理昨天的衣服，还剩下一点，她必须要清理好了，不然明天早上二大爷上班没看到，她没好果子吃。 后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今天可算是扬眉吐气，狠狠地出了一口恶心。 他自己回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倒是还好，就是脸上一片青色，是个人看到就知道他挨打了，这可对许大茂的光辉形象造成了很大伤害。 但是一想到二大爷的遭遇，他就开怀大笑，嘶，太过放肆了，扯到了伤口，好疼。 为了庆祝自己的胜利，许大茂特意去外面买了下酒菜，自己一个人美美的自饮自酌。 下酒菜了不少呢，猪头肉，八宝菜，腌黄瓜，花生米。 用着敌人的钱，自己享受，今天晚上这顿可别有滋味，让许大茂喝的晕晕乎乎的，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微风吹拂，杨柳依依，人来人往。 轧钢厂又恢复到了热火朝天的人场景，不过，还是有一点不同。 要是仔细看的话，就发现有好几个人在四处溜达，走到人群中就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故事，不到一会儿就围过来不少人。 众人不停惊呼，怪声连连，脸上都浮现出令人琢磨不透的表情，并时不时带有一阵“gigi”怪笑。 一会儿过了去，那人就走开了，到了下一出人群聚集之处，再继续重复自己的工作，相同的场景又发生了一遍。 今天上午整个轧钢厂都出现了这个场景，很难不让人发现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活动。 其实这些人都是许大茂找来的，他一人给了两块钱，工作也不难，就是在轧钢厂不停地传播前天晚上二大爷的壮举，让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二大爷的雄姿。 他也不喂奶这些人，只要求他们今天上午干一上午就成，两块钱就是他们的了，并且事后也不着他们的麻烦。 这可是个好活，钱多不说，事情还不难，这些人哪有不同意一说啊。 所以就出现了今天这场景，这些人卖力的宣传这前天晚上的场景，围观的人也很配合，大家伙儿就这么闲聊着把事干了，perfect！！！ 这种劲爆的消息就想病毒一样，具有传播广，广播迅速，感染人群抵抗力差的特点。 不到一上午，不说整个轧钢厂吧，起码轧钢厂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知道了二大爷的英姿。 二车间角落。 “你们听说了吗？” “是不是那件事啊？”那个人眨了眨眼睛。 “我也猜到了你说的什么事，嘿嘿。” 五车间车窗前。 一个人探过头来，“刘海中的事知道吗？” “嘿嘿，我也听说了。” “是不是刘海中掉进粪坑，不对，厕所那事啊？” “对，你也知道啊！” 厂房外角落。 “嘿嘿嘿，你们是不知道啊！” “怎么了，快说说啊，别卖关子。” “我这不是要说的嘛，他当时可的样子可不好看。” “啧啧啧。” 四食堂后厨。 “真的啊，他当时就在里面扑腾啊！” “那还有假啊，我二舅姥爷亲眼看到的。” “呵呵，你还有二舅姥爷啊，不信。” “爱信不信，反正他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保卫科房间。 “哈哈哈哈，你们可不知道，还有一件乐事呢。” “怎么了？” “当时大家伙想把他从厕所里拉出来，可是你们猜怎么了。 他被卡住了，吃的太多了，卡在那里出不来。哈哈哈” “真的啊，那他也太惨了吧。” “不算太惨，他就是吃太多了，身材太丰满了！” “最后，他还是现在池子里待了会，最后才从后面被拉了出来。” “呕，别说了，好恶心。” 一车间。 二大爷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大家伙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 起先还不觉得，但是他总感觉自己背对着大家，大家好像对他指指点点，一转身，大家伙都开始左顾右盼，一副装样子的模样。 他只好叫来一个自己的徒弟，追问他，“今天大家怎么了，厂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被他点到名的徒弟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改怎么开口，只好支支吾吾道：“师父，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问问别人吧！”说完就跑走了。 二大爷不信邪，又叫来不少徒弟，得到的结果都雷同，那就是他们也不清楚，就算二大爷再反应迟钝，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了。 这时一大爷走了过来，“老刘，你怎么还在这？” “我不在去哪啊！”二大爷摸不着头脑。 “你的事在厂里都传开了，大家伙儿都在议论呢，我还以为你会请假回家呢，看来你不在乎啊，是我多担心了。”说完一大爷就回了自己的工位。 二大爷如遭雷击，这事传的这么快吗！突然他想起了许大茂的话，他起先还不当回事，没想法他真的敢这么做。 二大爷扔下袖套，找到车间主任，请了假，跑着出了轧钢厂。 望着刘海中的背影，保卫科的人都哈哈大笑，都笑的直不起腰了。 第124章 何雨柱的谋划 二大爷的遭遇暂且先不提，这边的何雨柱也大感头疼。 时间拨回到早上，雄鸡报晓。 “唔，头好痛。”何雨柱迷糊地睁开了双眼，还有点愣神。 “柱子哥，你没事吧？”杨雪关心的声音传来。 “呵呵，没事，就是有点头疼，估计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了！” “你昨晚上还是被人家送回来的，一回来就躺下睡觉了，也不知道少喝点。”杨雪一脸担心。 “呵，没办法啊，都是长辈，敬我酒我也不能不喝，这不就喝的有点多了。”何雨柱挠了挠头。 “对了，小雪，我昨天拿回来的东西呢？放在哪了？”回过神来的他想到了自己的虎骨酒，连忙追问。 “哼，就惦记着你那些东西吧，不就是虎骨酒嘛，就当是谁没见过似的。 喏，它就在那放着呢！” 杨雪还是见过老虎的，村子里也不是第一次受到老虎袭击了，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嘿嘿，那可是好东西呢，我再加点东西，就更加珍贵了，说不定———”何雨柱拖长口音，眼神变幻莫测，上下打量着她，还不时发出gigi怪笑。 杨雪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虽然她不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但她的直觉还是告诉她，何雨柱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她跺了跺脚，娇嗔道：“不理你了，你抱着你的虎骨酒玩去吧，哼。”说完就跑了出去，不敢面对何雨柱了。 “啧啧，还真不经逗啊，这可不好。”但他随即想到后世那些女汉子，一出口能把他说的面红耳赤，直呼受不了。 “哎，还是现在好，多单纯啊，太好了。”何雨柱摸了摸下巴，有些想入非非。 “雨柱，快来吃饭了。”杨母乐呵呵地看着何雨柱。 她对于何雨柱满意极了，北京城里户口，家里有房有车，还是个大主任，这种好女婿打着灯笼都不一定找的到。 “哎，来了阿姨，你们不用特意等我，自己先吃就成。”何雨柱回过神，立马跳下炕，穿上鞋就走了出来。 也幸亏他昨天晚上没脱衣服。 “雨柱，快坐，今天多吃点一会还要骑车回去呢。” 杨家今天的早饭特别丰盛，除了金灿灿的窝窝头，还有四个大白面馒头，也不是棒子面粥了，特意熬的大米粥。 还有咸菜，以及昨天中午吃的肉菜，还有半盘子呢，估计也是杨家人昨晚不舍的吃，特意留给他的。 何雨柱心里暖暖的，要说不敢动是假的，从这件小事就能看出杨家人是什么样的人品。 三子眼巴巴地看着何雨柱，不断吞咽着口水，他是真的饿坏了。 何雨柱摸了摸他的脑袋，夹了一个大白面馒头，放到了他的碗里。 “柱子，这是专门给你做的，你这？”杨父阻止道。 “不碍事，我这人不挑食，窝窝头和馒头都差不多，小三子肯定饿坏了，快吃吧，吃完了还有。” 何雨柱说完拿起了一个窝窝头，狼吞虎咽了起来，杨家人看到他不似说谎，吃的很满意，也不再多说，各自吃了起来。 今天这顿饭在整个农村来说也是很豪华了，更别说家境清寒的杨家。 他们家平时也就是窝窝头加棒子面粥，咸菜都没有，甚至是窝窝头都是一人一个，壮年男人可以多吃一个。 所以小三子今天这个样子也能理解。 杨二叔带着家人都回去了，所以今天就杨雪爷爷，奶奶，和他们家四口人。 “呵呵，吃慢点，没人和你抢。”何雨柱夹了一个馒头放到杨雪的碗里，笑嘻嘻地看着她。 杨雪也习惯了何雨柱对她的偏爱，这段时间两人一起出去吃饭，何雨柱的细心让杨雪很是受用。 杨父，杨母看到这一幕也都放下心来，虽然何雨柱口口声声说不在意杨雪的家境，很爱她。 但杨家人还是有些担心，何雨柱这么优秀，他们还真怕女儿到时候会抬不起头，那样他们肯定也会反对的。 今天看到这一幕也算是放下心了，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细节，是最容易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何雨柱自己吃窝窝头，却把白面馒头给了杨雪，这就说明他是真的关心，爱护杨雪。 其实何雨柱吃窝窝头有三个原因。 第一就是，他之前一直韬光养晦，为了在四合院低调下去，他一个人平时在四合院也只吃粗粮。 第二就是，他真没觉得窝窝头哪里不好吃了，他也不是什么挑食的人，自然不会介意太多的。 还有就是，他是觉得杨雪太瘦了，虽然身材很完美，但是他还是觉得杨雪得多补补身子，所以何雨柱就有了投喂杨雪的习惯。 “雨柱，你那虎骨酒是不是村长送你的啊？” “啊！是，我问他老人家要的，我说给点钱吧，村长他说什么都不要，最后就让我拿了回来。” 杨雪爷爷抽了口旱烟，吐出烟圈，“你帮了村里这么大的忙，他不收你钱是正常的，要是他真的拿了，估计背后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你就安心拿着吧，这是你应当拿的，不亏心，估计村长也就当结善缘了，想着以后遇到事了，能求你帮帮村里。” “嘿，您老这话就见外了，小雪在这里长大，我哪能不帮大家伙儿。” “唉，话不能这么说，这年代谁都过的不好，俗话说得好，穷山恶水出刁民，你要是一直帮他们，对他们反而不好。 让他们养成习惯了，以后一遇到事就去找你帮忙，那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帮吧，他们一直来找你，就是个无底洞，不帮吧，他们就会觉得你忘恩负义，以前都帮的，现在怎么不帮了。 甚至严重点的他们都会记恨你，做出些不好的举动。 老话说得好啊，不帮是本分，帮你是情分，你以后一定要记住这个度啊！” 何雨柱真的对杨雪爷爷刮目相看了，人来成精，这份见识了不像是普通庄稼汉会有的。 “好的，爷爷，我懂了，以后一定掌握好这个度。” 杨雪爷爷点点头，很是满意。 昨天的相处他也算是看清楚了何雨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人正直，果断，胆识过人，待人真诚，有点重感情，但这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他也基本认同了这个孙女婿，不过他还是暗自决定，只会还是要约束好自己的儿子、孙子，不能太过随便的打扰他们。 “行，你也是个主任了，这方面肯定比我这个老头子懂得多，我就不废话了。” 何雨柱急忙道：“您可别说这样的话，我还见识浅薄，就得您这样的智者给我指点迷津呢。” “雨柱，出来了吗，我来找你算账了。” 人未至，声音先传来，一听就是赵队长那个大喇叭。 杨家人赶忙站起来让座，村长一行人推辞了几下，最后坐到了桌子上。 “老叔啊，还是你们家小雪行啊，一下子就拿下了雨柱这个香饽饽，是这个。”村长竖起了大拇指。 杨雪哪能听得了这个，连忙红着脸跑了出去，一群人哈哈大笑。 “雨柱，今天来是和你算昨天的帐来了，我这不一大早就挨家挨户找他们要钱，这不，一拿到了就给你送来了。” 何雨柱开口道：“村长，您也太着急了，我又不着急问你要。” 村长摆摆手，“这可不成，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拖着你的钱不给呢。 再说了，这粮食你也是找人拿的，我们哪能让你难做呢，这不成到我们的脸了吗！” 村长给会计使了个眼色，她拿出账本，还有一包钱，当场点了起来，让何雨柱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这钱对何雨柱不算什么，但对村里人来说可不算少了，这不，一大把钱都是一毛一毛的小钱，所以看着就是不少的一沓。 可即便是大家过的凄苦，但每一个人都给了钱，而且一分不少。 “这是所有的钱了，剩下杨家的你们自己决定，我们就不插手了，雨柱，你不点点？” 村长看到何雨柱看都不看就把钱装到袋子里，有些发愣。 “哦，不用了，我信得过您几位，再说了，您还不是当着我面熟了一遍吗，我都看清了，不用再点了。” 杨母从里屋出来，拿着钱递给何雨柱，“柱子，给，这是我们家的。” 何雨柱哪里会接这钱呢，连忙推辞。 最后还是杨雪爷爷一锤定音，“收下吧柱子，这件事毕竟算是村里的统一行动，大家伙都给钱了，我家不给这不像话。 再说了，你要是不收的话我们家该做蜡了，大家伙儿估计都说我们家找了个钱袋子，没结婚呢就吸女婿的血，你也不想这样吧！” “那就当是我孝敬您老的，这不就成了吗？” “呵呵，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现在时候不对，等你和小雪结婚了，你想怎么孝敬我都不会多说了。” 何雨柱最后也没推辞，收下了钱，只是心里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帮助一下杨家。 第125章 回城 吃完早饭，杨家其他人都去上工了，今天何雨柱就要走了，他们不去上工也没事干，家里只剩下一个小家伙，哭哭啼啼的不让何雨柱走。 虽然小家伙年纪还小，但是也知道了何雨柱的好，意识到何雨柱在的时候，自己能吃到不少好吃的。 甚至还能当孩子王，一群小孩子都围着他转，让他感觉飘飘然。 所以当知道何雨柱要离开时，他感觉到仿佛“天都塌了”，一直吵着闹着不让何雨柱走。 杨雪脸一板，呵斥道：“小三子，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还不快放开你柱子哥，不然我就打你了。 我数到三啊。一、二、三。” 杨雪数到三的时候小三子立马松开抱着何雨柱的手，一溜烟的跑了，还不时回头看一眼，生怕杨雪追过来。 何雨柱被这一幕震惊到了，他不由的想到了后世的川妹子，那一句“劳资蜀道山”可算是风靡网络世界了。 没想到杨雪也有这样的一面。 何雨柱的眼神让杨雪脸变的红润了不少，她平时在何雨柱面前可是个落落大方的乖乖女，没想到今天“暴露”了。 农村女孩子嘛，从小到大也很皮，有的甚至比男孩子都要跳脱。 杨雪对这个弟弟很是严格，小三子小时候就没少被收拾，自然很畏惧自己的姐姐。 “看什么看，走了。”杨雪跺了跺脚，推着自行车向外走去。 “哎，等下，我把这东西装好。”两大坛虎骨酒，还是个圆坛子，不是很好携带。 可这哪能难得住有着古老智慧的华夏人。 杨父一早就开始砍红柳木，然后和杨雪爷爷两人赶工，编织了两个结实的木筐，中间加一个横梁，正好固定在自行车后座上。 何雨柱怕路上崎岖不平，自行车太颠簸，还特意在筐里加了不少干草，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两瓶虎骨酒放了进去。 也不怪他这么小心，实在是他准备用这个干个大事。 虎骨酒本身就是滋补大品，何雨柱更是准备在酒里加入灵泉水，到时候灵泉虎骨酒，效果肯定比现在强太多了。 其实他还准备用这虎骨酒钓鱼，至于个中详情，以后再慢慢细说。 出了村口，何雨柱看到了村长，停下来和他聊了聊。 最后，何雨柱神秘兮兮道：“村长，以后要是还有这老虎的话，一定通知我，我全收，肯定不让乡亲们吃亏。” “成，要是还有的话，我通知你。 不过你真的不要那张虎皮吗？” “不用了，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说了那东西太招摇了，我是个国家干部，不适合用那玩意儿。” 何雨柱和村长挥挥手，离开了王家庄。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也不觉得旅程劳累。 时间飞逝，何雨柱和杨雪就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前面推着自行车，杨雪在后面跟着，也推着一大爷的自行车。 “先去一大爷家吧，把车还给他，然后我放好东西，再送你回去。” “嗯，都听你的。” 现在快到了午饭时间再加上不少人都去上班了，大院里没几个人，也都没注意到杨雪。 “一大妈，我来还车了。”何雨柱推开门，把一大爷的自行车推了进来，杨雪在后面跟着。 一大妈没有看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雪，随即亲切的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你就是小雪吧，长得真漂亮，柱子可真算走运了。”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我也是个帅小伙好不。 “小雪，你就叫一大妈吧，我借车的时候把咱俩的事告诉一大爷，一大妈，他们都算是我的长辈，对我不错。” 杨雪害羞地叫了声，“一大妈好。” “哎，真好，小雪快坐，一路上肯定幸苦了，来喝杯茶。”一大妈一直拉着杨雪，生怕她跑了。 何雨柱汗颜。 “行了，一大妈你也别忙活了，我都准备送小雪回去了，他小舅还在家等着呢，太晚了不好。” 一大妈有些失望，“这么说也对，不能让人家久等了，不然该说咱们不懂礼数了，那你快把小雪送回去吧。” 望着两人的背影，一大妈眼眶都红了，喃喃自语道：“柱子也长大了，懂事了，马上就要结婚了，真为他高兴。” 何雨柱把虎骨酒搬到房间里，随意的放到了床底下，准备回来再收到空间里。 何雨柱锁好门口瞟了一眼贾家，没有人，估计那个老虔婆由出去串门了吧。 他没在意，带着小雪就朝他舅家走去。 “你进去吧，我现在去不适合，等过两天，我带着一大爷来这里走一遭，到时候就成了。” 杨雪听完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屋。 何雨柱也没多想，骑着车就奔向轧钢厂。 杨雪小舅，舅妈也等的很焦急，也不知道杨雪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同没同意两人的事。 “你别转悠了，头都晕了。”杨雪小舅许家山看着自己婆娘不停的走动，转的心烦。 杨雪舅妈刘海英可不是一个小女人，从名字来看就知道她的强势。 “你还敢吼我，还不是你，自己的侄女都不上心，现在都不知道男方的情况，你这个小舅做的太不称职了。 要是小雪被人欺负了，我看你怎么向姐姐，姐夫交代。” “咯吱。”一声清脆的推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小舅，小舅妈，你们这是在干嘛？” “呵呵，没干什么，我和你小舅等你呢。快说说，事情怎么样了。” 杨雪脸又红了，但还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告诉了两人，听完后两人都感概不已。 “这雨柱不错，做事很稳重，也很有魄力，更难得的是很重情义，不错错。” “那有什么用，我最看重的是他对小雪的态度，一百块彩礼钱说给就给了，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以前某人可什么都没给我，哼。”女人毕竟是女人，和许家山看事情的角度可不一样。 “那何雨柱有没有说你们什么时候领证啊？”刘海英追问道。 “你，你，小舅妈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可是她怎么能逃得出刘海英的魔爪，一把就被拉了回来。 “害羞什么，快和小舅妈说说。” 杨雪没有办法，只好开口道：“他们过几天来家里一趟，商量一下。”说完就挣脱出来，跑回了自己屋。 刘海英满意地点头，“不错，还挺讲究规矩的，那到时候咱俩可得上点心，把这事办的明明白白的。” “肯定的。” 这边何雨柱到了轧钢厂，直接去了后厨。 一进门就看到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聊的热火朝天。 何雨柱眉头一皱，有点不满，现在正是忙碌的时间，一会工人就该吃午饭了，他们还有闲心在这聊天呢。 “吭，你们在干嘛呢？” 何雨柱冷冷的语气让不少人都面露惊恐，不敢说话，最后还是刘岚站出来解释：“何主任，我们就是聊聊天，马上工作。” 说完一群人就跑到了自己工位，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何雨柱朝马华招了招手，带着他去了办公室。 何雨柱坐下就问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群人在那里聊天，我看他们聊的很开心啊，你说说，他们在聊什么。” 马华顿时就对何雨柱挤眉弄眼，幸灾乐祸道：“您还不知道啊，这事现在都在轧钢厂传开了，今天上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事啊，说来话长。” “停，你别说那么多，直接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哦。”马华有点郁闷，师父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就是你们院二大爷刘海中被人推粪坑了吗，现在被人传的到处都是，说什么都有，反正很玄乎。 这不，刘海中上午知道这事后，立马请假回了家。” “你知道是谁传的吗？” “呃，不知道，只知道是厂里平时偷奸耍滑的一些人，到底是谁，大家伙儿还在猜呢！”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这还用猜啊，这事一看就是许大茂的手笔。 何雨柱也听说了前段时间许大茂的遭遇，也知道他被人举报了，看来又是二大爷刘海中举报的。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没什么脑子。 不过他们两个狗咬狗一嘴毛，何雨柱倒是乐的看笑话。 “行了，出去工作吧，工人们快下班了，你们抓紧点，别瞎唠嗑了，真耽误了大家伙儿吃饭，我拿你是问。” 马华听到这话后立马走人，回去抓紧时间做菜了。 何雨柱拿起自己的茶杯，啧，今天没水，差评，看来以后还是要给马华加点担子啊。 马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师父没喝到热t腾腾的茶水，就把责任甩给他，准备给他点苦头吃！ 何雨柱一看时间，得了，现在也不是时候，还是躺着吧，就把报纸往脸上一盖，不到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可惜，马华这个榆木脑袋，拿着饭菜叫醒了何雨柱，让他气的牙痒痒。 “放在这吧，你先回去吧。 对了，你做好准备，过几天我传你一门新手艺。” 马华美滋滋地关上门，没看到何雨柱那副阴险的嘴脸，他要是会读心术，肯定就知道自己的以后有多难过。 第126章 传承 “马华，你过来，我有事问你。”何雨柱走进食堂，招呼道。 “怎么了，师父？”马华跑过来，急忙追问道。 “你这几天看食堂‘意见单’了吗？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哦，这个啊，我看了师父，上次被你教育过了，我现在一有空闲就找来看一看。”马华摸了摸头，“上面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一些人有时会反应菜品不够丰富，每天就是些土豆、白菜啥的。 可是食堂的情况您也清楚，我们只有这些东西，不吃这些还能怎么办，我们是厨师，又不能变出来食材。”马华颇为抱怨的赌气道。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实际情况，但是还是得和马华解释一下。 “我知道你说的是现实情况，这事也怨不到食堂的身上，但我们也不能直接对厂里的工人说‘就这些，爱吃不吃，我们也没办法’。 这话肯定不能说出口，所以我们要做的还是一件事，那就是提高自己的厨艺，只要你的厨艺上去了，就是土豆白菜大家伙儿也会狼吞虎咽的。” 马华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方法呢，每次师父做的菜不到一会儿就被抢完了，每个人都直呼不够吃。 可是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他也就学到了师父两三成功力吧，远远达到不了大厨的实力，只能在厂里做个厨子。 何雨柱看到马华很是懊恼，也猜到了他是怎么想的，心里发下笑，这下不信你个小东西不上当。 原来这都是何雨柱计划好的。 他今天中午算是把马华“记恨”上了，下午准备好了惩罚计划就迫不及待开始实施。 谁能想到，他还没发力呢，马华就送上门来，这可怨不得他了，何雨柱嘿嘿直笑。 “马华，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厨艺不过关啊，有点力不从心？” “嗯嗯。”马华头像捣蒜一样不停上下摇晃。 像是偷到糖果的小孩子，何雨柱笑得有些不对劲儿，他从裤腰里掏出一本泛黄的书籍，神秘兮兮的在手上摇晃。 “师父，这是什么啊？” 何雨柱高兴，马华要是在后世肯定是个出色的捧哏，完全不用提醒就懂得师父的需求。 “呵呵，这个啊，可不得了，是你师父我的师父，也就是你师爷传下来的菜谱，这里面可记载着不少的菜品呢。 这本菜谱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你以后就好好学习吧。当然，这也就是一般的珍贵而已。” 马华有点吃惊，这都只是一般珍贵啊，“师父，这都不算珍贵啊，你不是说是师爷传给你的吗？” 何雨柱恨铁不成钢，给了他一个爆栗，“怪不得大家伙儿都叫你麻花呢，你这脑子还真不开窍。” 马华还是摸着头嘿嘿直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今天就和你好好说说吧，不然你以后出去什么都不知道，给我丢脸。 你知道我何家也算是宫廷菜宴传人，谭家菜可是官府菜，当然这个我就先不提了，现在国家人民过的都艰苦，大家伙儿也都吃不起谭家菜了。 我今天就来说说川菜，我师父现在是川菜大师，在酒楼里坐镇，平时还去招待外宾，我只不过是他一群徒弟里辈分比较高的一个。 不过我出师比较早，很早就进了轧钢厂，这菜谱上有着师门的菜品，还有着我自己的笔记，给你现在用刚好合适。” 乖乖，这还有师父的笔记啊，这可不得了，马华把书紧紧抱在怀里。 “呵呵，看你这副样子，真给我丢脸。”何雨柱笑道，“至于说这个不算珍贵的原因也简单，只有你这个糊脑子才想不明白。 你觉得这种事关本门传承的东西，会被记载在这小小的纸上啊，真要这么做了，丢了不就完蛋了吗。 所以那些珍贵的菜谱，调料，秘方都是口口相传的，就算写在纸上，看完也会销毁的，更别说这些年的动荡不堪，哎。” 何雨柱想到这些年国家的苦难，估计不少的传承都断绝了吧。 这就是落后封闭的后果，只要当家人出事，这一份传承就断绝了。 “那些东西不是你现在能把握的，等你以后能继承我的手艺，我就都传给你，对现在的你来说，这本菜谱就够了，好好琢磨把。” 何雨柱转身离开了，嘴角带着笑。 他这本菜谱完全没什么问题，他就是单纯的想给马华一点苦头尝尝而已，可不会拿他的厨师生涯开玩笑。 他就是耍了一点小心思，其余的东西都不变，但是练习的时长，训练量都翻了一番，比如：原本练习量是100斤土豆，他改成了200斤，这都是师父的良苦用心啊。 马华内心os：我可真是谢谢您了！ “何主任，杨厂长和其他几位厂长出去谈订单了，今天估计不回来了。” 出去了，看来是个大单啊，厂里的几个领导去了。 “那行吧，我明天再来吧，走了。” 推着自行车，何雨柱来到了保卫室。 “何主任，来来，您快坐。我们科长上厕所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哈哈哈。他是不是虚了啊，不行啊，年纪大了可得悠着点。” “放屁，老子可不虚。”李科长推门进来，“在外面一听就知道是你在造老子谣，怎么，舍得回来了啊，商量的怎么样？” 何雨柱告诉过他自己要去杨雪家里，“废话，当然是手到擒来啊，本人出马，哪里会有什么波澜。”何雨柱臭屁道。 “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两人现在关系好的和穿一条裤子都差不多，李科长说话自然没什么顾及。 “对了，柱子你知道刘海中的事吗？” 何雨柱点点头,“这事我一回来就知道了，后厨到处都在传，先不知道都难。”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嘛。”李科长一副邀功的傲娇表情，保卫科的权利可不小，人员也很多，随便一查就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说说吧，正好没事干，来，大家伙儿抽烟。”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扔给李科长一包烟。 李科长抽出一根烟，把烟盒扔给了其他人，自己点着火，施施然说了起来。 “这事也挺简单的，就是徐大茂在报复刘海中，他的组长位置被刘海中举报后就丢了，这次专门找了五六个游手好闲的工人，把刘海中的事传出去了。 要我看来这刘海中就是活该，好好的去举报人家，这下报应来了，我看他还怎么好意思，哈哈哈。” 何雨柱摇摇头，刘海中脸皮厚着呢，估计明天肯定会像没事发生一样，继续来上班的。 “行了，不提这茬儿了，回家了，你就等着喝喜酒吧，哈哈哈。”何雨柱起身，推着自行车走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整个院子都陷入了诡异的氛围。 “国庆哥，大家伙儿这是怎么了？” 刘国庆笑着说：“都去中院看热闹呢，我这也准备去呢，走，边走边说。” 何雨柱听完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刘海中听到风声后就匆匆回家，根本没脸面对工友，原本大家看到二大爷回来了，也都不敢说他坏话了，可是四合院偏偏有一个搅屎棍，贾张氏，她不停地说着二大爷的糗事。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被二大爷当面撞破。自然二大爷暴跳如雷，但是贾张氏不给他面子，他也拿这个老太婆没有办法，只能含恨回家。 但越想越气，他想起了上个月秦淮茹找他借了20斤棒子面，现在都还没还呢，要是之前的二大爷，自视甚高，为了装面子，估计不会提这茬儿，但现在怒气上头的他哪里还考虑这些，气冲冲地走向了贾家。 何雨柱进来中院时，事情正进行到白热化的时段。 贾张氏叉着腰，挡在了贾家的门口，大有一副你想进来就从我身上进去的样子，二大爷也丝毫不在怕的，站在贾张氏面前，指着她。 “贾张氏，你别这这里胡搅蛮缠了，快点叫秦淮茹出来，不然我就开全院大会，到时候我看你贾家的脸往哪放。” 贾张氏气的脸都涨红了，“刘海中，你可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我们贾家这么困难，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贾家要粮食呢，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啊。” 贾张氏不说这茬儿还好，他一说这话二大爷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知道我是二大爷，你还这么对我，mmp！ “你说这么多没用，让秦淮茹出来，不然我就去开全院大会了。” 在屋里躲着的秦淮茹也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了，只好推开门走了出来，双眼泛红，先对二大爷鞠躬，然后开始哭诉。 “二大爷，我贾家比较困难，上个月您借了贾家二十斤棒子面，才让我们孤儿寡母有口饭吃，我们真的很感激您。 可是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三个孩子一天天的都长大了，吃的越来越多，我每个月的工资养活这一大家子都不容易，更别说现在还您的粮食了。 当然，我们肯定是会还的，只不过得您多给我们点时间，我保证以后富裕了，肯定会还您的，求您了，二大爷。” 秦淮茹的话术可真不低，以后富裕了再说，这还不是全看她自己怎么说，甚至在秦淮茹心里，根本就没有还粮食的想法。 第127章 平淡落幕 二大爷意识到了不妙，果然，四合院不少人眼里都浮现出同情的神色。 三大爷站在一旁没说话，他猜到了今天二大爷这么做，估计就是单纯的为了出口恶气，他自然不会插手这种事情。 一大爷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他走上前拉了一把二大爷，低声劝解道：“老刘，你这是在干嘛，就这么一点东西你至于吗，你又不缺这点东西。” 二大爷自然看不起这点东西，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易，你不是不知道贾张氏怎么说我的吧，我可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一大爷刚刚才回来，他不是什么八卦的人，还没听说发生的事呢。 “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一大爷问旁边的三大爷，三大爷如实说了一遍，一大爷眉头紧锁，这贾张氏怎么老是出这些破事，闹得四合院不得安宁。 “老刘，这样，我让老嫂子给你道个歉，这事咱就过去了，东西就算了，你毕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传出去欺负孤儿寡母的，对你的影响不好。 再说了，你看看院里人的表情，你这样下去的话，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你呢。” 二大爷环视一圈，发现大多数人都同情秦淮茹这个弱女子，正常，国人的潜意识里都同情弱者，尤其是秦淮茹这个影后，演技精湛，四合院不少人都被她骗得团团转。 二大爷本身就是想出口气，可是对手是孤儿寡母的，他要是过于逼迫的厉害，其他人肯定会说闲话的，孤儿寡母也算是一块防护服。 “要是这个老虔婆诚心道歉，那也不是不行”，二大爷心里这般想到，他也觉得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对他可不怎么友好。 “行，我给一大爷你面子，只要贾张氏对下午的事道歉，我也就不会这么得理不饶人。” 一大爷只好走到贾张氏面前，把二大爷的要求说了一遍，不出所料，换来的是贾张氏愤怒的咆哮。 “呸，他想的美，还想要我给他道歉，他在想屁吃，老王八蛋。”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脸色铁青，上前拉住了自己婆婆，开口道：“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婆婆她是个好面子的人，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道歉，对她是不是太过了。 当然，我不是说我婆婆她背后说人闲话是对的，她就是个爱热闹的人，说话又没有什么分寸，这事惹恼了二大爷，我们知道错了。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代表我婆婆给二大爷道个歉，就别让她这个老人丢面子了。” 贾张氏在一旁没有说话，她虽然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妇人，但她也知道论心机，论耍手段，自己远不是自己这个儿媳妇的对手，甚至被他甩十条街都不为过。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在外面自己儿媳妇拿主意，他=她就是一个吉祥物，儿媳妇让她出手自己才会动手，至于回了屋，那贾家自然还是她做主。 一大爷也不知道，是猜到二大爷肯定不会同意，还是自己被贾张氏的垃圾话激怒了，语气僵硬道：“这不成！ 二大爷要求了，必须是你婆婆当面道歉，不然他就让你家换粮食，并且以后都不会再管你们贾家的事了，有困难也不关他的事。” 虽然二大爷也是个抠门的人，但是秦淮茹还是能隔一两个月问他借一些粮食，二大爷碍于面子也不会来索要，自然是贾家赚到了。 要是以后不能再去了，这一来二去贾家可真算是损失了“一个亿”啊（何雨柱内心os：懒得算了，反正在贾张氏看来，她一分没有，多少钱对她来说都一样）！ 而秦淮茹想的却不是这蝇头小利，二大爷这个人喜欢听奉承的话，平时自己随便使一点手段就能拿捏他，他也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说话还是顶用的。 “不行，不能让二大爷就这么走了！”x2，婆媳两人心里下定决心。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贾张氏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这张老脸也没什么豁不出去的，只要能换来好处，她丝毫不在意。 她也不扭捏，径直走到二大爷面前，先来一个深鞠躬，然后语气真诚开口道：“二大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说您的坏话。 您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农村来的老太太，什么都不懂，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在背后说您坏话了。” 贾张氏这话一出，惊呆了四合院在场的所有人，这，这还是刚刚那个不可一世的贾张氏嘛，她是不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贾张氏仿佛知道众人心里的想法，嘴角泛起嘲讽，尊严？面子？这算什么？能吃吗？一斤多少？你要吗？我便宜卖你。 二大爷也觉得荒诞，但他还以为这是一大爷威信高，贾张氏不得不听他的话，心里对一大爷也生起了怨恨。 他想到贾张氏下午和之前那副傲娇的脸面，他单纯的认为贾张氏转变这么大，就是因为一大爷的威信高。 推己及人，他是个万年老二，在院里被易中海压着，在厂里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他却是个七级锻工，还是被他压一头。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想的不是贾家的事，而是他该怎么扳倒易中海，自己坐上院里一大爷的位子，这样大院就是自己说的算了，自己就可以一手遮天了。 而且这种想法越来越迫切，都急得他心痒痒。 幸亏一大爷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肯定一口老血喷出来。 自己为了他的事亲力亲为，他却是想着如何在背后捅他刀子，是个人都会寒心吧。 “哦，那就这样吧，你以后不要再犯了。”二大爷现在只想着如何再上一步，哪里还在乎贾家这个小喽啰，挥了挥手就朝后院走去。 留下一群摸不着头脑的人。 今天这事怎么虎头虎脑的，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首先你就是贾张氏，怎么就这么乖乖的道歉了，以她平时在院里无理还要搅三分的本性，要说这里面没什么隐情，大家伙儿打死都不信。 还有就是二大爷，她今天可是来势汹汹的，一副不出这口恶气誓不罢休的样子，可是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二大爷就这么重拿轻放，真让人想不通。 想不通的还有贾张氏，她都做好准备接受二大爷的垃圾话了，只要不让她掏钱，她保证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行了，今天这事就到这里了，大家伙儿都记住啊，这件事大院里就不要讨论了，都是一个大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到时候闹的不可开交，谁脸面都不好看。行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吧，回去吃饭吧。” 一大爷也知道这件事传开了，肯定不是短时间就能平息的，大家伙儿肯定还是会讨论的，但他还是希望不要把这事放到台面上来。 “淮茹啊，你回去好好和老嫂子说道说道，别让她到处乱说话了，对四合院名声不太好。” “好的，一大爷，我回去肯定和我婆婆好好说，一定让她不要给四合院惹麻烦。”秦淮茹恭敬道。 一大爷点点头，转身就看到了何雨柱，脸色一喜，开口喊道：“柱子，你回来了啊，今天晚上别做饭了，来我家里，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今天晚上还没吃饭呢，就答应了下来。 这时旁边的三大爷心急了，“一大爷，这两个人喝酒不够热闹啊，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做个酒陪，哈哈哈。” 还是三大爷有文化，蹭饭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一大爷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柱子，你看呢？” 何雨柱摇摇头，“我肯定没问题了，三大爷能来那是给我面子啊，您二老先去，我回去放个车子，再拿两瓶好酒，不然三大爷该笑话我抠门了。” “哈哈，柱子你这话说的在理，你三大爷就好这口好酒。”三大爷丝毫不在意，自己开口打趣道。 何雨柱把自行车放到屋子里，从空间兑换出了两瓶好酒，走了两步，又回头把门锁上，最后才拎着酒进了一大爷屋里。 “呸，该死的傻柱，去一大爷家都要锁门，这是防着谁呢，谁想去你家呢！”棒梗在门后骂骂咧咧。 他听到了何雨柱要去一大爷家里喝酒，就打算进何雨柱屋里找吃的，要是时间够的话，他都打算搬空何雨柱家。 可谁知何雨柱走到院里，竟然又回头把门锁上了，这让他的计划都落空了，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自然破口大骂。 他要是知道会“读心术”的话，肯定就知道何雨柱这么做的原因，那就是防备着他这个小偷。 虽然何雨柱把贵重的东西都放到了空间里，但为了掩人耳目，屋里还是有不少的东西，总不能自己家里就剩下一张床吧，这肯定会让来做屋里的人起疑心。 棒梗气呼呼地扔下窗帘，躺在了床上，暗自神伤。 自己这个“侠盗”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呢，唉！ 第128章 臭味炸弹 何雨柱这边一走进屋里，就听到易安喊了一句“柱子叔”，何雨柱拍了拍脑门，从口袋掏出几块糖果。递给了易安。 “谢谢柱子叔。＂何雨柱摸了摸他的头，询问道：“这几天在学校怎么样啊，过的开心吗？” “很开心，同学们对我都很好，老师也对我特别好。” “小安，来奶奶这里，别缠着你柱子叔叔了，他和你爷爷有事要说。”一大妈招呼易安过来。 易安听话的乖乖跑了过去。 “三大爷，看看我这酒怎么样，合不合你的胃口。”何雨柱摇了摇手里拎着的两瓶酒，调笑道。 “呵呵，柱子你就和三大爷开玩笑吧，快坐吧。” 干了一杯后，话匣子就打开了。 “柱子，你这次去杨雪家事情怎么样了？没出什么波折吧。” 何雨柱笑了笑，“没出什么事，小雪家里人都挺开明的，这事算是定下了。” “定下了就好，你这终身大事有了着落，也算是了了一件大事，以后可不能像以前一样这么不着调啊。”一大爷也颇为高兴。 三大爷有点懵了，你们俩这是说的什么事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柱子，你们在说什么啊，听着这话茬儿，你这是有了着落了？” 一大爷和何雨柱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三大爷，就是您想的那样，我这个周末去了女方家里，这事嘛，算是定下了。” 三大爷更好奇了，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搞定终身大事了，他可是四合院的小灵通，消息落后了可不行。 “快说说，三大爷很好奇，你这也隐瞒的太好了。” “对啊，柱子你详细说说，一大妈也很好奇，你快说说。”一大妈专门跑过来听八卦。 何雨柱干了一杯后，慢慢讲起了和杨雪谈恋爱的全过程，也讲了在杨雪家里发生的事情。 “不错，听柱子你这么说，就能体现出杨家的家教确实不错，也是个懂事理的亲家，这门亲事不错。”一大爷对杨雪爷爷很是敬佩。 三大爷有点心疼，开口道：“不过你这给的彩礼钱也太多了吧，不是说杨雪不好，只是现在行情就是这样，城里结婚彩礼都用不了这么多啊。” 何雨柱却丝毫不在意，“三大爷，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觉得一百块钱也就那样，一来就当感谢杨家人对小雪的养育之恩了，二来就当是对杨家的资助了，他们家过的挺不容易的，我能帮还是要帮一下的。” “唉，你这话说的也在理，你现在工资也高，这钱花的也不心疼，等你以后结婚了就知道了，家里用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的。” “来来，老阎，干一杯，别想这些事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说这么多干嘛。” 三大爷心里还是觉得可惜，自己大儿子就要结婚了，可不能让他出太多的彩礼钱，自己可要好好把关。 觥筹交错，主宾尽欢，一会三大爷就喝好了，何雨柱也告辞了。 把自己摔到床上，何雨柱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唔唔，舒服啊。”何雨柱洗漱完毕，感受着清晨的初阳，暖烘烘的，真舒服。 “系统，签到。”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本次签到奖励为：臭味炸弹（加强版），详细使用方法自行查看。” “臭味炸弹”，这是个神马东东，臭鸡蛋吗？ 等等，他好像听过这个名字，难道真是他想的这个吗？ “名称：臭味炸弹（加强版） 制作过程：臭鸡蛋，臭豆腐干，咸鱼干，榴莲，香椿，臭盐豆，再加上鲱鱼，最后拿老陈醋，豆汁儿，鲱鱼罐头汤浸泡整整九九八十一天制作而成。 备注：武林外传类似产品，不过是升级版，臭度是所知版本的十倍，且扩散范围固定，堪称致命生化武器中的生化武器。” 果然，就是他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那个臭鸡蛋，郭女侠制作，最后在和白大侠拉扯中不慎跌落，污染了整个客栈。 不过这个是加强版，臭味更强烈，还有着使用范围，不会误伤到自己，很贴心啊。 从空间取出一个坛子，盖的严丝合缝，何雨柱嗅了嗅，没什么味道，估计是打开才会有吧。 何雨柱好奇心爆棚，他特别想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臭，可是又怕被臭死。最后何雨柱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悸动，把坛子收到了空间里。 以后等到有了机会再揭晓这个谜底吧，现在时机不对。 何雨柱照常出门，路上还吃了两个大包子，这个时代可真好啊，一个大肉包子才两毛钱，比他的手掌都要大，吃的他都撑了。 何雨柱亲自去烧水，泡茶，自从他开始喝灵泉水后，烧水就不用马华来干了，他都是自己全程把关的。 喝茶，看报，休息了一会后，感觉到不是那么撑了，何雨柱才起身走向厂长办公室。 “进来。” 何雨柱推开门走了进去，笑嘻嘻道：“厂长，我回来了。” 杨厂长也不跟他客气，“怎么，舍得回来了啊。” “嘿嘿。您这话说的，我这不得回来为厂里做贡献啊，哪里敢怠慢呢！” “行了，别给我打马虎眼了，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摆摆手，“看你说的，我就是那种没事见不到人，有事就来找您的人嘛。” 看着杨厂长点头，何雨柱有点尴尬。 “今天就是来和您打个招呼，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 “行，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何雨柱出了厂长办公室，又进了李主任的门。 “雨柱，快坐，你给我出个主意。”李主任把昨天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厂里昨天去了一个董事家里，目的是为了让他帮着买一些机器，用来提高轧钢厂的工作效率。 何雨柱斟酌了一下，试探地开口道：“是不是事情不顺利啊。” “没错，现在整个西方国家的政策就是封锁我们国家，尤其是重工业产品，一点口都不松，所以我们只能让他们这些商人出面买这些机器，可是他们也有难处。 机器是能买到，可是数量上都有限制，对于我们这种大厂来说，几台机器根本不够塞牙缝的，杯水车薪啊。 昨天杨厂长带着我们几个副厂长又去拜访了不少的人，结果都不太乐观，他们的说辞都大相径庭，都是说数量少还行，大规模的购买他们没办法。 唉，这可愁坏了不少人，今年的任务翻了一番，其实这任务量也倒是能完成，厂里工人加班加点倒是也勉强在年尾完成。 人倒是能轮换，可是机器就得二十四小时一直运转。 厂里的机器八九成都是建国前购买的，虽然后续也陆陆续续买了一些，但几乎都是些老机器了，起码都有十年了。 平时还能凑合着用，但今年的任务量确实太多了，这才几天加班下来，有几台机器就出现了不少问题。 在我看来，要继续这么下去，估计撑不下去，所以买新的机器是迫在眉睫的事。 雨柱，你这主意多，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看着李主任期待的眼神，何雨柱心里骂娘，这事他能有什么办法，自己虽然可以从系统里兑换出机器，可是来源解释不清啊。 想了半天，他无奈地开口，“厂长啊，你说你们一群人都亲自去了，也没有什么进展，我这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主任听到何雨柱这一句“厂长”心情愉悦，他虽然是个副厂长，但被人叫厂长还是很开心的，不想当厂长的副厂长不是个好副厂长。 “那你觉得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办法？”李主任指了指天。 何雨柱这才知道李主任的真正意图，原来他是想让大领导出面啊。 “这，我估计也没什么办法，大领导毕竟身局高位，这种小事轮不到他老人家出面，再者说了，这会显得咱们厂里的领导没能力，这种小事都搞不定，推给上面。 还有就是这事一定不能让大领导这个级别的人出面，不然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加麻烦。”何雨柱斟酌开口道。 “哦，这是为什么？” “现在那些西方国家实行全面封锁的政策，我们需要什么他们就封锁什么，现在要是大领导这个级别的人出面，那他们可能就是封锁更加严格了，到时候小数量的买卖都很困难了。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李主任不是什么傻子，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还真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 “唉，那现在这事可就不好办了，今年的任务完不成的话，到时候大家都会挨批评了。 其实挨批评倒是小事，耽误国家任务就是大事了，这责任谁都担不起。” 这不是李主任危言耸听，每年的任务年初就定好了，每一批钢材都有着用处，到时候轧钢厂上交的少了，肯定会耽搁其他的项目，计划，那就耽搁了国家计划了。 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包括李主任，他虽然贪钱，但是也知道轧钢厂发展的更好，他才能更快的向上一步。 第129章 娄家献计 何雨柱也知道事情算是陷入了僵局。 “我们在香江有没有什么关系？” 李主任反应很快，“你是说？” “没错。我们可以去香江买机器啊，那里买机器肯定会更容易一点，我估计那些商人也都是在那边买机器吧。” 李主任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关系倒是有，但是没什么影响力，估计没什么大的作用，他们出面的话也买不了多少机器。” 这也不怪轧钢厂，现在整个环境就是这样，大家都兢兢业业，生怕出一点纰漏。 “这事嘛，我们还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可以找信得过的商人出面，他们在这方面肯定比我们更适合。” “商人啊，有点冒险，他们毕竟。” 李主任不说何雨柱也知道他后面的话是什么，确实现在商人的名声不太好，估计现在不少当权者对他们都有微词吧。 “确实，有些商人是为利是图，但也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人确实是爱国人士，他们对国家的爱也是不可否灭的。” 没错，何雨柱准备让娄振华去香江一趟，明面上是去帮助轧钢厂买机器，暗地里去踩一下点，算是为以后做好打算。 可是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让娄振华去，这得他自己去争取，话说也很久没去娄家了，今天正好去拜访一下。 “你说的也不错，就说我们厂，也有不少的董事，他们就把全部厂子上交国家了，做了好的表率。” 李主任把烟掐灭，“看来这也是一个好思路，走，咱俩去杨厂长办公室，和他好好商量一下。” 何雨柱摆摆手，“别啊，您就自己去吧，我这刚回来，后厨还有不少事呢，我得去处理了。 再说我也没做什么，都是您拿的主意，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他刚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又来了李主任办公室，这被杨厂长知道了，他可有点尴尬。 李主任也不强求，何雨柱不去更好，这事要是成了，功劳就算在自己身上了，不过李主任也打算提一句何雨柱，算是对何雨柱的感谢了。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把门一锁，瘫倒在椅子上，呷一口灵泉茶，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另外一边，也不知道李主任怎么和杨厂长说的，反正最后李主任一脸高兴地离开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望着窗外，喃喃自语，“这个小滑头，自己不来，是怕我多想嘛，呵呵。” 李主任最后还是说了，这是何雨柱提供的idea，可怜何雨柱啊，最后还是被“出卖”了。 “咚咚咚”。 “何主任”。 “咚咚咚” 何雨柱眼神迷茫的开门，充满迷茫地眼神告诉了来人他的疑惑。 “何主任，李主任让我过来告诉你，他把事情和杨厂长商量了，算是定下了，李主任出去找人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去找他。” “哦，我知道了。”何雨柱应承了一句，反手关上门，继续睡回笼觉了。 门外的秘书心里直骂娘，太不尊重人了，mmpd。 一觉睡醒，心满意足，何雨柱揉着胳膊朝食堂走去，办公室睡觉还是不太方便，要是有张床就好啦。 “何主任。”*N 马华看到师父来了，一脸苦涩，“师父，您来了啊。”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说出来，让师父开心开心。” “师父，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这还不都是因为您啊，您给我的笔记也太多了，我今天一天都在练刀工，胳膊都快断了。” “咳咳”，何雨柱咳嗽两声，语重心长道：“马华啊，师父这是为了你好，现在不好好练习，你怎么能出师啊，怎么能继承师父的衣钵。 骚年，好好努力吧，美好的明天就在等着你。” 一盆鸡汤浇下来，马华确实被洗脑的很严重，眼神都变得坚毅了，他用力点了点头，大声道：“师父，我知道了，我一定努力。 以后给你养老，照顾你晚年。” “滚————————” “哈哈哈哈哈哈。”厨房众人笑得人仰马翻。 不理会这个反骨徒弟，何雨柱骑车赶往娄家。 “何主任，您来了啊，把自行车给我吧，我去停好，您先进去吧。”张管家接过自行车，推进了车棚。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了娄晓娥。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也很高兴，奔奔跳跳地走上前，“雨柱，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娄伯父地，有事和他商量。” “哼！”娄晓娥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地，无聊。” 看着娄晓娥赌气的背影，何雨柱流汗，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咦，这可不能多想了。 “雨柱来了啊，快坐吧，别站着了。”娄母招呼何雨柱入座。 “不了，不坐了，我找娄伯父有点事，他现在方便吗？” 这时娄振华从楼上下来，看到何雨柱脸上出现喜色，“柱子来了啊，我正好有事想找你呢，来，咱俩去书房。” 娄母不乐意了，“你看看你，人家一来你就说事，茶都没喝一口呢。”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的，我也不渴，刚好我也想和伯父聊聊呢。” 娄母心里暗骂，真是个木头，这都不懂，怪不得年纪这么大了还没结婚。（何雨柱：这怪我喽！！！！！！） 最后，还是我们的木头人何雨柱获胜了，和娄振华进了书房。 关上门，娄振华开门见山道：“柱子，今天你们厂里的李副厂长来找我了，他的目的是找我买机器，不过得————” 娄振华突然停下，他看到何雨柱脸色，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意识到了什么，他试探开口道：“柱子，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没错，我确实是早知道了。” 果然，娄振华猜到了正确的结果。 “这件事还是我和李主任提的。”接着何雨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完整的说了一遍，让娄振华明白了里面的门门道道。 “所以，这件事你得自己去争取，即使不能单独去香江，也要争取是里面的一份子。” “为什么呢，你之前不是说让我韬光养晦嘛，现在出个这头是不是不太好。 还有就是，这件事不是这么好办的，香江确实是和世界接轨，但这种管制的重工业机器，根本不可能大规模采购，没人会冒这个险。” 何雨柱摇摇头，“首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现在可和之前不一样，往小了说，这是为了轧钢厂，往大了说，这可是为国家排忧解难，谁敢说什么不适合的话。 第二个问题确实不好解决，不过事在人为嘛，一次性不行，那我们就多来几次，或者说再想别的办法。 我让你出去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让你提前去踩点，打理好自己的关系，为以后做好准备，不至于到时候两眼一抹黑。” 听到这里，娄振华深深叹了口气，这些时间他也没有闲着，用了不少关系和钱财，总算是打听出了一些消息。 结果让他心寒，不少当权者对他们这些商人意见很大，认为他们手握重财，却自私自利，不肯帮助受苦受难的人民，多灾多难的国家。 要不是顶头的几位大佬压着，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过现在也不是一帆风顺，有些苗头还是显露了出来。 比如说上个月就有一些商人，因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被抓了进去，结果自然不会太好，惩罚最轻的都被罚了很多款。 还是就是现在海关，航运对他们这些商人都严格了很多，娄家就有一些古董被扣下了，要是在之前，一句话就解决了，现在过了两个多月，那批古董还是被扣押着，让娄振华意识到事情真的朝坏的方向前进了。 “唉，不到最后一步，我实在是不想走这条路。” “我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出国，没有一个人想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生活的城市，可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嘛。 您老总得为家人着想把，伯母年纪不小了，晓娥还是个小女孩，现在不安排好后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想到妻女，娄振华振作了很多，他得对全家人负责，自己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轻易倒下。 “那柱子你仔细说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两人低声谈论，一会就商量好了计策。 这时娄晓娥推门进来，“爸爸，该吃饭了。”说完还给了何雨柱一个白眼。 何雨柱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哪里得罪娄晓娥了吗？想了半天都没什么结果，只能感叹夫子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吃饭时，娄母问了一句，“雨柱，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何雨柱愕然地看了看娄母，又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娄晓娥，发现她现在一脸红润，意识到了什么。 他心里发苦，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可不想三妻四妾，一个杨雪足矣！ “伯母，我有女朋友了，都见了父母，正准备过些时间领证呢。” “啊？”“哦！” 娄母看了眼沉默地女儿，心里叹气，只怪两人有缘无份吧。 整个饭桌上就娄振华没察觉到异常，还在那一直恭喜何雨柱。 在诡异的氛围中胡乱扒了几口饭，何雨柱匆匆告辞，一路上都在庆幸，能活着出来可真幸运。 近期可不能再去娄家了，不安全。 第130章 前夕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已经很晚了，天色暗淡，整个四合院都已经安然入睡了。 之后的几天李主任都在不停的跑关系，都在轧钢厂请了好几次的客了，都是何雨柱出的手，让来的客人都很满意。 何雨柱除非李主任主动求教，不然他就坚决不插手这件事，这几天上班摸鱼，下班去找杨雪，过的倒是很滋润。 转眼间时间就来到了星期六。 一大爷家。 “一大爷，明天还需要什么啊，您仔细说说，我好去准备。” 一大爷看他毛毛躁躁的，“你别急，我慢慢和你说。按照习俗来说就是‘四个一工程’。 也就是一张双人床，一个热水瓶，一个脸盆，一个痰盂，这些都是要早早准备好的，带到女方家，等到结婚的时候女方再带回来。 剩下的就是聘金四块，聘礼两斤糖，这都是定好的，你也不用多准备，这些就够了。 至于你说的给杨家一百块钱，那就是另外的事了，你们自己商量就行，就这么多了。” 一大爷想了下，问道：“冯主任你请了吗？” “当然请了，她可是我和小雪的媒人，哪能忘记她呢，还有媒人礼也给了，她很满意。” 能不满意嘛，何雨柱投其所好，送了她半箱奶粉还有火腿，都是硬通货。 “行，你处理好了就行，明天我出面杨雪舅舅谈就行，你在旁边好好看着就行。” “成，那就拜托一大爷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来找你。小安，拜拜！” “再见，柱子叔。” 何雨柱走后一大妈坐到一大爷身边，有点唏嘘道：“日子过的可真快，柱子这也马上就结婚了，唉。” 一大爷有点哭笑不得，“你这话说的，柱子都27，早就不小了，你看看周围的人人，就属他结婚最晚。 不过现在也不算迟，总算解决了这个老大难的问题。” 一大妈也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三大爷家的解成的事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办啊，有些时日了吧。” 一大爷眉头一皱，“听说是因为有些事僵住了，老阎这个人你也知道，对钱看得比较重，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瓣花，我估计就是因为钱的事卡住了。” “这个阎老西，都快掉到钱眼子里去了，平时抠抠嗖嗖就算了，这儿子结婚还是这样，要是耽误了解成的婚事，我看他去哪里后悔去。” 一大爷叹气，“话也不能这么说，还不是这个世道逼的，老阎之前全家就靠他一个人那点死工资活着，院里就属他的孩子最多。 他工资不多，还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不去求人接济，就这么撑下去了，养成了爱钱的习惯也正常，以后解成他们工作了估计会好点吧。” “但愿吧，每家都不容易啊。” “唉！” 这边何雨柱心大，一上床就睡着了，可另一边就没这么顺利了。 杨雪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明天何雨柱就要来了，这次见了家长后，估计两人就快要领证了。 也就是说，明天过后，她就算是何雨柱的未婚妻了，只要去登个记，她就算是何家人了，这让她有点忐忑。 上次回村的时候，家里就去村委开好了介绍信，只要明天何雨柱过了舅舅这关，再去厂里开了介绍信，两人就能顺顺利利领证了。 雨柱会不会看不起我啊，杨雪心里泛起了嘀咕，虽然之前两人相处何雨柱对他百依百顺，但她还是担心结婚后何雨柱会变的。 就这样，杨雪第二次失眠了，辗转反侧，第一次还是她只身来到这城里，现在内心的纠结可丝毫不少。 第二天，何雨柱拿着一盒点心来到了一大爷屋里，这盒点心是这几天李主任送他的，吃起来还是挺不错的，也很好看，适合送人。 “柱子，你这是干嘛啊，还拿东西来，快拿回去。”一大爷看到何雨柱手里的点心，脸色不悦。 何雨柱没有理会，侧身进了屋子，拎起点心示意，“这可不是给您的，是给小安的，小安，想不想吃啊？” 易安脸上的表情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但他却没有贸然出声，反而看向了一大爷。 小家伙很懂事啊，竟然懂得请示家长。 一大爷也老怀开心，孩子懂事可爱谁能不爱呢。 也许是看到了易安脸上的期待，一大爷还是决定收下，“小安，既然是你柱子叔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易安喜出望外，接过盒子，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点心盒。 看着里面四色的点心，易安喜欢的不得了，但尽管这样，他还是拿起点心盒，走到一大爷和，何雨柱面前，说：“爷爷，柱子叔，你们先吃。” 一大爷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年轻时一直没有孩子，到老了还能有这么贴心的孙子，他摸了摸易安的头，“爷爷不吃，不饿，你吃吧。” 何雨柱也很感概，看来易安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好好教育以后不怕他长歪了，“柱子叔也不吃，去那拿给你奶奶去吃吧，乖。” 易安听话地点点头，抱着点心盒，边跑边喊道：“奶奶，吃点心了，很好看的点心。” “呵呵，谢谢你了柱子，我们老两口平时节俭惯了，还真没有买这些东西，唉，没考虑到小安还是个孩子。” 看着一大爷有点懊恼，何雨柱安慰道：“还是小安这孩子太懂事了，他从来不开口，您没想到也是正常的。” 何雨柱转个弯，“走吧一大爷，我们还得去买东西呢，您还得给我把关呢，时间不等人啊。“ 想到正事，一大爷拍了拍脑门，“对啊，差点忘了你的事，走走，不要迟到了，让人家女方看了笑话。” 两人推着自行车朝外走去，三大爷又在前院浇花，看到两人询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一大爷也没打算瞒着他，“和柱子去杨雪家订亲，不说了，时间不早了，回见了老阎。”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三大爷有点失神，这就，就要搞定了，怎么这么快啊。 随机想到了自己家的事，大儿子早就订婚了，现在结婚却是卡在这了，原因就是儿媳妇一定要求两人搬出去单住，另外还得有“三大件”中的一个。 三大爷当然不愿意了，家里的屋子够住，搬出去干嘛，这不是乱花钱嘛，最后的结果就是，小两口结婚后在院里租一间屋子，这事算是过去了。 可是另外一件事可就不小了，“三大件”就是缝纫机，自行车，手表，三大爷家里一件都没有，也不能怪人家于莉势利，这要求也算是正常。 三大爷原本还打算再拖延一些时日，万一儿媳妇回心转意了，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嘛。 可是看到何雨柱都快要结婚了，自己可不能落后，自家可是先订婚的，他心里暗自决定，看来还是要买一个了。 买什么呢，三大爷有了决定。这个月学校奖励了他一张自行车票，全新的买不起，还不能买一辆二手的嘛。 算了一下自己家的财政状况，有了大儿子阎解成上交的工资，买一辆二手的绰绰有余。 说干就干，三大爷放下水壶，走向百货商场，他准备实地考察，货比三百家，这可是大事，不得好好好挑选啊。 这边何雨柱和一大爷到了百货商店，一大爷轻车熟路的买了需要的东西，四合院这种事一般都是三位大爷出面，他经验很丰富。 把东西绑在一大爷的自行车，两人赶往了街道办事处。 冯主任自然在等着了，何雨柱给了她那么大的媒人礼，她上点心也很正常。 “易大爷也去啊，那这事就很稳妥了，到时候就靠您老了。”一大爷在整个街道的名声，威望也很高。 “呵呵，冯主任说笑了，还得听你的，我就是柱子的代表。” “您二位就别唠嗑了，时间不早了。”何雨柱看着两人打算长聊的架势，开口打断。 “呵呵，看来柱子是急了，那咱们就走吧。” “好，走吧。” 冯主任没骑车，坐在何雨柱后座上，三人朝杨雪舅舅家驶去。 另一边，许家山（杨雪舅舅）家。 一大早一家人就起了个大早，收拾屋子，打扫卫生，女方自然也要懂礼数，不能让男方的人瞧不起。 人家来了你家里，一看，嚯，家里乱糟糟的，虽然不至于破环了婚事，但被人吐槽没礼数肯定是有的。 今天许家山的女儿许若美也回来了，她在学校上学，平时都住校，这次听说表姐男朋友上门，自然要回来帮忙了。 帮忙是假，看热闹才是真的，她在杨雪耳边小声道：“姐，我给你把关，要是那个何雨柱不过关，我就把他赶出去。” 杨雪还没说话，舅妈刘海英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假装呵斥道：“瞎说什么呢，大人间的事，哪里轮到你说话，还不去换个衣服。 看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衣服脏的啊，真不像个女孩子，你看看你姐，再看看你，真不知道哪个男的会看上你，唉。” 许若美羞红了脸，跺了跺脚，跑到了里屋，翻找起了新衣服。 第131章 婚事将近 刘海英看着风风火火的女儿，不住地摇头，从小把她当男孩子养，这性子现在也改不过来了。 回头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这才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她发现杨雪脸色不对，询问道：“小雪，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啊？” 杨雪点点头，她昨天辗转反侧，最后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今天起床都感觉有点不清醒。 “那你就快去躺会儿，时间还早呢。” “不去了，睡不着，我去洗个脸，没事。”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了不少，杨雪进屋帮着舅妈收拾屋子了。 时间来到了九点钟，在门口等着的杨雪和许若美看到了何雨柱三人，杨雪立马上前招呼，“冯主任，一大爷，你们来了啊，快进吧。” 推着车，何雨柱他们进了院子里，不少人都在院里看热闹，杨雪交了男朋友院里不少人都知道，毕竟人来人往，看到了也不稀奇。 “若美，这就是你姐的男朋友啊，长得可真精神，这有多高了，得一米九吧！”一个颇为八卦的大妈开口询问。 “呵呵，这就是我姐的男朋友，估计也差不多。”许若美对何雨柱第一印象不错，人很精神，看着也顺眼。 何雨柱拿出一包糖，给大院的人都发了两颗糖，尤其是小孩子，每人都给了三四颗，让不少人对何雨柱的初印象都很好。 “大家都别在这挤着了，给腾一条路出来，人家可是来干正事的，堵在这里像什么话。”一位大爷出来主持了纪律。 “谢谢大爷，我们就先走了。”何雨柱感谢了几句，跟着杨雪进了后院，这间四合院小一点，也就是两进的，许家在后院正屋。 许家两口子在家门口等着，院里的骚乱他们当然知道啦，这次还有着长辈，他们应该出来迎接一下。 “舅舅，舅妈，这是一大爷，是雨柱的长辈，这是冯主任，我和柱子的媒人。 柱子，这是我舅舅，舅妈，那是我表妹许若美。”杨雪为两边介绍道。 “哈哈哈，咱别在门口站着了，先进屋吧，易老哥，您也请，冯主任，请进。”许家山推辞道。 “好，咱们进屋聊。” 许家家境不错，家里一看就是近些年装修过，显得很明亮，众人依次坐好，带来的东西也都摆在了桌子上。 一大爷给了何雨柱一个手势，何雨柱起身道：“我就也和杨雪一样，叫您两位舅舅，舅妈了。 我这还是第一次上门，也不知道您来喜欢什么，听小雪说舅舅您喜欢喝茶，我就带了两盒茶叶，希望您喜欢。 舅妈喜欢山水画，这是我无意间买的，我自己是个糙人，还是给您吧，不然它就蒙尘了。”说完把礼物给了二人。 许家两口子都点点头，这也算是很有心了，他们还是比较满意的。 “那我呢，那我呢，我的礼物呢？”一旁的许若美迫不及待地喊道，见到父母都有礼物，就自己什么都没有，她很是着急。 “若美，你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刘海英呵斥自己地女儿，转头向客人道歉，“大家见谅啊，我这个女儿从小被惯坏了。” 冯主任摆摆手，“没事，这算什么，在座的也都不是什么外人，没关系的。” 一大爷也开口道：“这个年级的孩子，正是活泼的时候，不碍事。” 何雨柱当然也不会忘记这个表妹，他早从小雪的口中知道，这个便宜表妹古灵精怪，要是不摆平她，自己估计会吃苦头。 杨雪说过她这个表妹是个十足小吃货，何雨柱投其所好，自然拿出的是小零食。 “哪里会忘记你呢，喏，这个给你，我是个厨师，这是我自己做的小零嘴，你肯定喜欢，拿去吧。” 一听到是吃的，许若美眼睛都放光了，一把接过袋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是各种小零嘴，椒盐土豆块，豆腐干，香蕉干，狼牙土豆，馒头片，还有牛肉干。 许若美立刻尝了一块土豆块，眼睛就成了月牙状，“唔，好好吃啊。行，你过关了，我勉强认你当姐夫了。” “哈哈哈哈哈。”“若美。” 众人的笑声和杨雪的娇嗔夹杂在一起，屋子里的气氛都变得和谐了不少。 许家两口子对何雨柱挺满意的，细心，做事有条理，为人处世也圆滑，在他们这里算是过关了。 “小雪，你带着柱子去你屋里呆会，我们商量点事情。”刘海英开口道。 杨雪带着何雨柱去了她房间，何雨柱很激动，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进女生闺房，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后面还有一个小尾巴。 “看看吧，是不是有点寒酸啊。” “怎么会呢，很温馨。”何雨柱也不算说谎，杨雪屋里东西虽然不多，但是打理的井井有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外面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结婚不外乎彩礼，婚宴，嫁妆，这些何雨柱在王家庄就商量好了。 要不是王家庄离城里太远了，来往不方便，这些事还是要去杨家商量，许家山也就是把关一下流程，姐夫的信里早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大方向早就定好了，其余的小事商量起来自然很迅速，一会儿就定下了流程，只等过几天找个好一点的日子，他俩去领个证，这事就成了。 “许老弟，那就这么说定了，东西肯定是不会少的，该有的一件都不会少，过几天就让柱子拿来。” “易老哥，这些东西差不多了，也不缺什么了，我们这边也会拿出四床新被褥当作是陪嫁的，到时候和这些东西一起带回去。” 其实在农村哪有这么麻烦，根本没这么多流程，两人把结婚证一拿，搬到一起就是结婚了。 杨家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就让两人直接领证，然后摆个婚宴就成，可是何雨柱没有同意，他要给杨雪一个完整的婚姻。 一大爷点点头，去把何雨柱叫了出来，“柱子，三转一响你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都买了，我现在有自行车，这几天再买一个缝纫机，买个手表和收音机，这样小雪在家里也不怕无聊了。” 何雨柱早就想买个手表了，这次刚好借着结婚的机会，把手表的事落实了。 杨雪虽然有点感动，但还是劝解道：“不用买这么多，就买个缝纫机就行，我还能自己做做衣服，这样就省下买衣服的钱了。 至于手表，你现在大小是个主任，得配个手表，我们也不能落后，可以买，收音机就算了，我在家里能出去和别人唠嗑，不会无聊的。” 何雨柱真的心疼这个懂事的女孩，自己买手表就行，给她买个收音机却推辞不收，光凭这点，就甩了很多女生十万八千里。 一大爷也是感概，柱子这算是苦尽甘来了，找了个善良，会持家的女孩子，以后家里肯定会过的和和美美。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何雨柱斩钉截铁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全都买，我工资不算低，全都买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别人有的你一件都不能少！” 杨雪眼泪打转，两人对视，爱意流淌。 可惜，每一对恋人身边都会有一盏明晃晃的电灯泡，就算是1963年都不例外。 “哇，姐夫你好霸气啊，嘿嘿，我就知道我姐找了个好人。” 何雨柱狂翻白眼，这个小白眼狼，专门来拆台的吗？！ 杨雪也扑哧一笑，总算恢复了笑容。 一大爷出来打圆场道：“那就这么定了，柱子经济条件好，那就都买吧，现在就是婚宴的问题了，许老弟你怎么看。” 这件事姐夫他们自然交代自己了，他说道：“这事啊，我们没什么要求，看着来就成。 不过柱子现在毕竟是个主任，国家现在提倡节俭，他不能带头违反国家政策，所以我们的意思是就摆了两三桌吧，不然对柱子影响不好。”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着肯定是杨家的主意，为了自己考虑，谁不想自己的女儿风光大嫁啊。 给杨雪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杨雪丝毫不介意，在她看来，何雨柱给她的婚宴已经是最高规格的了。 在她的规划中，自己最好也就是找个城里人，领个结婚证，婚后一家人挤在一个屋子，艰苦度日，自己就这样过完自己的一身。 何雨柱给了她最好的一切，她怎么还会有要求呢。 “那柱子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打算大办，到时候我估计就是三四桌吧，大院的人，厂里的，还有小雪家人，就在大院里摆席吧。”何雨柱斟酌开口。 “这样也好，你的身份确实不宜太过高调。就是这样的话，就委屈了杨雪了。” 杨雪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一大爷，我觉得这样最好了，铺张浪费不好，这样就挺好。” 看着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许家山张罗着在家里吃饭。 一大爷摆手拒绝，“不用了，今天还有事呢，太打扰了，过几天吧，到时候我亲自上门陪老弟喝一杯，今天就算了。” 订亲是不能在女方家吃饭的，这不合规矩，一大爷自然也不会留下。 最后，何雨柱三人结伴离开，杨雪他们出门相送，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让大院里的人议论纷纷，看来今天这事算是定下了。 第132章 三大爷的自述 果不其然，许家山给了确切的消息———两人过几天就要领证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大院不少年轻人都失魂落魄，就像失恋了一样，不少大妈也都懊悔，自己怎么不早下手，就让这么一朵鲜花飞了，唉，后悔啊。 其实这还是她们的私心在作祟，她们都看杨雪是个农村人，没有城市户口，在城里没正经工作，还没公粮，自然对她不上心。 今天看到别人来订亲，还是一看就知道家境很好的何雨柱，她们又觉得不平衡了，觉得可惜，唉，说到底还是她们瞧不起农村人。 许家山回到屋里，拿出何雨柱给自己的茶叶，拆开一看，嚯，还是白茶呢，这可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 他随机拿出来何雨柱送的山水画，打开一看，署名赫然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张大千，这也是珍贵的画作啊。 “老婆，你看，这是谁的画啊，张大千的啊。” 刘海英也很高兴，“这可得放好，以后说不定能当传家宝呢。 小雪，若美，来拿东西，把这些东西放到你屋里。到时候还得拿回去呢。” “冯主任，今天这事谢谢您了，等我和小雪结婚的时候，您可一定要来啊，可不能忘记了啊。” “哈哈哈，忘不了，我肯定去，到时候通知我就行，行了，快回去吧。” 何雨柱原本打算和冯主任吃个饭，可是她是个大忙人，没时间，最后只能作罢了。 “一大爷，走吧，买点肉，咱爷俩今天中午喝一杯。” “行，今天这可是一件喜事，把你二大爷，三大爷叫上，一起乐呵乐呵。” 何雨柱有点迟疑，“叫三大爷可以，二大爷就算了吧，他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不合适吧。” “柱子，你怎么对你二大爷有这么大的意见，今天这事不叫上他有点不合适。” 现在何雨柱还不乐意搭理二大爷，说道：“今天中午我再和你解释，这次就算，就叫三大爷吧。 对了，还有老太太，得告诉她实情了，不然她该埋怨咱爷俩了。” 老太太成功岔开了一大爷的注意力，“确实，再不告诉她老人家，咱俩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那您先回去吧，我去买点肉，顺便买两瓶酒，您先回去，别让一大妈做饭了，今天我做吧。” “成，你也别买太多了，都要结婚了，要注意花销啊。” “知道了，一大爷。” 何雨柱也没买多少东西，一斤肉，还有蒜苔，芹菜，两瓶酒，最后路过熟食店，买了一斤猪耳朵。 推开门，看到一大爷正在给一大妈，三大爷，和老太太讲着上午发生的事，三人听的聚精会神，十分入迷，就连易安这个小兔崽子都在一旁听着故事。 “柱子回来了啊，我去厨房帮你的忙吧。”一大妈站起来。 “别，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你们继续，别在乎我。” 可惜，有人不想让他这么轻易走过去。 “柱子，你先别忙活，过来，老太太问你几句话。”老太太一脸严肃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只好乖乖地走过去。 “柱子，你是不是嫌弃我老太太了，这些天饭都是你一大妈送的，连你个人影都见不到，现在这么大的事，你还不早告诉我，嗯？” 何雨柱连忙解释,“老太太，你这可冤枉我了，这几天我事情比较多，回来的都比较晚，哪里敢打扰您休息啊。 还有就是，这不得每天哄哄女朋友嘛，不然她跑了我怎么办，我年纪这么大了，找一个女朋友不容易，哪还敢不抓点紧。 至于为什么不早告诉你，我这也不是怕您白高兴一场嘛，您看，我这一定下了就来通知您了，您可不能冤枉我啊。” 老太太也是在开玩笑，哪里会生何雨柱的气。 “那这么说，这事就定好了啊。” “定好了，过几天找个好时间我们就扯证，立马把孙媳妇拉回来给您过目，要是您不满意，我，我就把她休了，” “你敢，老太太用拐杖打你了啊。那你快点把她带回来给老太太看看，记住了，不能欺负人家啊。” “哎，得勒。” 中午的菜也没多丰富，就是多了道蒜苗芹菜炒肉，还有一盘猪耳朵，一大妈带着老太太，易安在里屋吃，说她们在这会影响三人喝酒。 几杯酒下肚，三大爷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柱子你这算是熬出来了，当了主任，工资也多了，这下子媳妇一娶，日子肯定过的红红火火，真让人羡慕啊。” 何雨柱和一大爷对视一眼，看来今天三大爷要吐苦水了。 果然，三大爷随机就道：“再看看我家的情况，唉，真是一言难尽啊。”独自干了一杯，三大爷面色凄苦。 何雨柱只好安慰道：“这话说的，院里人哪个不尊敬您老啊，自己一个人就撑起了整个家，大家都很佩服您。 再说了，现在我解成兄弟不是工作了嘛，工资一个月也有二十二块五了吧，以他的性子，肯定把大部分都上交了。 您这还不满意啊，该苦尽甘来了，等到我解成兄弟一结婚，过不了多久给您生一大胖孙子，您就能享天伦之乐了，您就偷着乐吧您。” 何雨柱不提结婚还好，一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说到结婚，我正好有事让一大爷评评理。” 一大爷有点懵逼，这怎么就绕到他的身上了呢，他可是闭口不谈啊， “你们说，哪有这样的道理，一家人有房子不住在一起，非要租房住，这不是有钱烧的嘛，我是真心疼钱啊，都白花了。” 何雨柱内心吐槽，还不是因为你，你这抠搜的名声都传遍了。于莉不想和你住一个屋檐下也是正常的。 可这话他可不会傻了吧唧说出口，“估计是小两口想要过二人世界吧，一家人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这事我也能勉强答应，就让他俩在院子里租了间屋子，就是建国他们家，建国厂里不是建了筒子楼嘛，他家分了一套，就搬走了。 院里的屋子就空了，我正好去街道租了下来。 可是这房子的事解决了，于莉又要求买一个大件，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家里哪有钱买这玩意啊，哎，愁啊。” 一大爷问道：“这是突然提的嘛，还是你们商定好了的。” 三大爷支支吾吾，有点不好意思，这是他当初许下的东西。 当初去于莉家说媒的可不是一两家，大部分家里情况比他家好多了，他为了从人群中脱颖而出，就使了点手段。 他声称自己家会买一个大件，可是这还是不算最好的，他只好加码，说结婚后自己可以搞定于莉的工作问题，这才说下这门亲事。 订婚后他就有些想反悔，一直拖着，可于莉也不是吃素的，你一天不落实这些承诺，她就一天不结婚。 一大爷和何雨柱都猜到了，肯定是三大爷反悔了，这做法就很三大爷！ “这确实是当初商量好的，可是——” 一大爷打断三大爷的话头，“既然这是商量好的，那还是赶快办吧，不然到时候出了问题可就不太好了。 要多为孩子想想，这么推着总不是那么一回事，时间长了有什么变化就不说了，人们总会说闲话的，对解成影响不好。 你这要是手头上不宽裕，我还有一些存款，先借你用，把孩子这婚事办了，别一直拖着了。” 何雨柱也帮腔，“就是啊，三大爷，我这也还有点，虽然不多，但总是点意思，您就好好考虑一下。” 三大爷鼻子有点堵，他知道自己在外面名声不太好，可是这能怪他嘛，还不是这该死的世道逼的。 有道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在这个年代可不是这么简单的，这个世道可是能饿死人的，谁不想活的有尊严，可是这太难了。 他是个老师，可说到底就是个教小学语文的老师而已，这个年代老师的工资普遍不高，他的工资还是这几年才提上来的。 以前家里就他一个人那点死工资，养活着家里六口人，还都是半大小子，他要不是精打细算，一家人真的可能饿死。 秦淮茹家里就五口人，还是女人多，每个月都是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不停的向人借粮食才能活下来。 要不是他的抠搜，就这点粮食，根本不够，而且为了维持自己那所谓的，“知识分子”的光环，他在院里从没有张嘴求过救济。 反而遇到捐款，自己虽然心疼，可是还是会掏出真金白银，虽然只有几毛钱，可这对他来说都是自己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他也知道院里人都说他小气，抠搜，阎老西，可是他不在乎。 三大爷拿起酒杯一口干了，把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开口道：“不用了，我就是和你们吐吐口水，不是向你们借钱。 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再加上解成上交的工资，也够买一辆二手的自行车了，二手的就不粗，不比全新的差多少。 一大爷你说的对，这事就不能拖，容易出事故，我今天回去就和解成商量，尽快把这事办了。 来，喝酒。” 何雨柱和三大爷碰杯，一饮而尽。 第133章 抽丝剥茧 三人又喝了一会儿，一大爷放下酒杯，询问道：“柱子，你和你二大爷到底怎么了，今天这都没叫他，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 三大爷有点疑惑，“还有这事啊，我怎么也不知道。”三大爷感觉到有点泄气，自己这四合院消息通不灵了啊，什么事都不清楚。 何雨柱也不打算隐瞒，“其实啊，这事也是我猜测的，没什么证据，不过我感觉八九不离十就是二大爷干的。” 之后，何雨柱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包括一开始二大爷受许大茂蛊惑，来找自己麻烦，被自己轻易化解。 许大茂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来两人不知道怎么又厮混在了一起，一起密谋诬陷何雨柱。 他又讲了自己被举报了两次，两封举报信出自同一人手里等等。 一大爷皱眉，“这也不一定是你二大爷干的吧，你这也没确切证据啊。” 何雨柱反驳，“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我认为是二大爷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就是，写举报信的这个人文化程度不高，字迹太丑了，错字就不说了，还有着拼音，一看就是文化程度不高。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很了解大院的事，昨天刚发生的事，第二天举报信就交了上去，这一看就是大院的人。 一大爷，我这个人虽然人缘不好，但我自认为这些天对大院里的人还是不错的，还有就是我现在高低是个主任了。 大家不说巴结我，但总不会随便得罪我吧，更别说是写举报信这种吃力不讨好，甚至是把人得罪死的手段。 这么一分析，就能排除大院百分之九十多的人，剩下的就是大院和我有仇的人。” 何雨柱拿起酒杯，顿了顿，又放了下来。 “要说到大院和我有仇的人，我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贾家，还有就是二大爷。” 一大爷有点疑惑，开口道：“你说许大茂我是同意的，你俩从小打到大，再加上许大茂的性格，干出这件事我并不奇怪。 可是，贾家和二大爷，应该不至于吧。 你之前对贾家不算差，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但你没有赶尽杀绝，她们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仇恨吧。 还有二大爷，他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呢，没道理啊，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啊，他为什么干这得罪人还不讨好的事。” 何雨柱心里吐槽，还不是因为他心里不平衡，看不得别人好。 “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我慢慢和你解释，来先喝酒。”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焦急的模样，心情愉悦地喝着小酒。 “柱子，你就别开玩笑了，三大爷也想听听你会怎么说。”这边三大爷反而急了。 “行，那我今天就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首先说贾家，我为什么怀疑她们呢，就是因为升米恩斗米仇，在贾家的人看来，我就应该一直帮助她们贾家。 我要是不帮助了，那就是我的错，我就是一个小人。 从这段时间的事您二位也看出来了吧，贾张氏和棒梗可是把我当仇人看的，完全没一个好脸色。 所以我完全相信她们会举报我，这一点都不稀奇，可是后来我就排除了贾家。” “为什么？”x2 “呵呵，因为举报信的内容啊，那两份举报信的内容我都看了，里面都提到了棒梗的丑事，还有不少的篇幅。 棒梗可是贾家的宝啊，她们把事情压下去还差不多，怎么还会自己提出来，还是带着鄙夷的口吻，这就说明举报信不是贾家人写的。 再说说许大茂，其实按道理来说他才是会干出这事的人，可是这事还真不是他干的。” 何雨柱停住话头，看向了两位大爷，问道：“你们知道许大茂被人举报的事吧。” “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据说也是被人举报了。”三大爷知道的内幕可一点都不少。 “我知道的比你们多点，我从别人那听说了举报信的内容，和我的举报信一样，都是错别字，还有拼音，也是举报的是大院的事。 许大茂总不可能举报他自己吧，还是用事实举报，让自己下台，他要是真能做到这一步，我反而敬佩他是个真男人，哈哈哈。” 何雨柱自酌自饮，哈哈大笑。 说到这里，两位大爷也都有了答案，看来这还真有可能是二大爷干的。 二大爷举报许大茂的事被证实是真的，还是他自己徒弟说的，不然许大茂也不可能对二大爷这么狠。 那既然二大爷能举报许大茂，自然也能举报何雨柱，毕竟举报信都有错别字，还有拼音，不可能这么巧。 一大爷有点失神，喃喃自语，“可是，老刘为什么这么做啊，不应该啊，他，到底为了什么。” 三大爷独酌一杯，他心里有了想法，他算是一个比较了解二大爷的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无非是那两个字——面子。 这边何雨柱也开口道：“还能为了什么，为了争一口气呗。二大爷这人好面子，我现在是食堂主任，他觉得在院子里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就想着把我拉下去，这样他在院里的地位就能得到保证了。 我估计他举报许大茂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吧，怕许大茂骑到他的头上。 许大茂啊，还真不禁念叨，就这么丢了位置，这一下啊，估计这一两年要是不用点手段，就得一直被压着了，哈哈哈。” 一大爷没有理会何雨柱的幸灾乐祸，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二大爷会是这样的人。 两人认识也很长时间了，二大爷这人虽然有不少的毛病，但在他看来，二大爷并不是一个坏人，怎么会这么糊涂，唉。 三大爷看出了一大爷的心结，举起酒杯，“老易，别想了，来，喝一杯。” “唉。”一大爷一口闷，还是有点烦闷，“许大茂这人你们也知道，估计这事肯定还没完，也不知道会怎样。” 何雨柱巴不得他们继续撕呢，开口道：“一大爷，你这完全就是白担心，二大爷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你在这操心什么。” “你啊，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二大爷他得罪你，我还不担心，你最多惩罚一下他，这事就结束了，你也有分寸。 可是许大茂，我是真不知道这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唉。” “我看他们估计会消停不少，老刘出了这档子事，自己肯定会提防的，许大茂估计也不会着急下手。 实在不行，我们去做做两人的功课，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三大爷提出建议。 “这事不好办啊，老刘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低头本身就很难，更何况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难啊。” “事在人为嘛，至于结果，还得看他们自己。”三大爷自顾自喝酒，大有笑看风云的模样。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奖道：“还是三大爷您说的在理啊，不愧是院里唯一的文化人，通透。 哪里像一大爷，什么事都要管，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一大爷气笑了，“你这个柱子，拐着弯骂人啊，我也不想管这些破事，可是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不管这些事能吗？ 大院的人信任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啊。” “一大爷你这就是自找烦恼了，这个院里离了谁都没问题，别杞人忧天了，天塌不下来。” “好，说得好啊，柱子你现在的水平高啊，当了主任就是不一样了，这话说的高，实在是高。”三大爷喝彩，对何雨柱刮目相看啊。 “哈哈，一般一般，院里第二。”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酒桌上的气氛又恢复如前。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何雨柱勉强获胜，把踉踉跄跄的三大爷扶了回去。 回到屋里，何雨柱一瓢灵泉水下肚，感觉舒服了不少，匆匆洗漱完毕，就爬上了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天如常，日照旧，何雨柱摸鱼上班的生活还在继续。、 “何主任，李厂长让您去一趟办公室。” “知道了，我马上去。” 何雨柱边走边整理被自己压的褶皱的外套，估计是事情有了结果吧。 还真像何雨柱想的一样，原本李主任还打算多考察些时日，可是突发变故，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原来前天厂里的一些机器就发出了“咯吱”声，维修人员看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故障，只当是零件有些老旧，继续工作了。 可是今天一上工就出问题了，不少机器都出现了运转问题，进度都被耽搁了不少，所以购买新机器显得迫在眉睫。 “李厂长，怎么了？” “何主任你来了啊，坐吧，有事和你商量。”李主任开门见山道：“这次需要你出个主意了。”然后把事情全盘脱出。 何雨柱听完后沉思，缓缓开口道：“也就是说这几天就得让商人去香江买机器是吧，那渠道呢，派谁去。” “去的人是厂里的娄董事，他在香江有着熟人，好办事，至于渠道嘛，他自己会搞定的。” “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没什么要解决的问题了吧。” “也不是没有，我们还是信不过这些商人，得要一些人跟着去，上面有了决定，成立了一个专项组织处，厂里也得出两个人。” 何雨柱豁然抬起头，有些愕然的看着李主任。 第134章 突发变故 只见李主任缓缓地点头，露出了两排大黄牙，显得诡异而恶心。 oh my god！！！！！！ 这叫什么，天降大锅，倒霉啊，喝凉水都塞牙。 何雨柱试探性地开口，“该不会是要我去吧？” 李主任点点头，“确实是让你去，不过你别害怕，我也会和你一起去地。” 哦，那就好，呸，好个屁！你去是为了功劳，老子可不想要这功劳，干嘛拉着我去，mmpd! “这个，为什么是我去啊，我是个管食堂的，买机器这种事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吧，我去了不是给大家添乱嘛，应该让车间主任去吧。” 何雨柱还打算抵抗一下，万一呢，万一就成功了呢。 “这件事是我和老杨都同意的。” 好啦，这下子希望破灭了，两位大佬决定的事，他反抗不了，只能默默享受了。 “这件事我是这么想的，你是提出建议的人，肯定比我看的远，再说了你这个家伙，鬼点子不少，到时候可能有大用。 还有就是，咱俩其实没那么重要，人家专项团里这种各样的人才都有，一大半都是机器专家，领头的还是部里的领导。 咱俩到里面就是凑个数，轮不到我来发号施令，听喝就成。 这次买的机器可不是光轧钢厂一家的，还有别的厂呢，要不是看在这主意是厂里提出来的，人家还不乐意带着咱俩呢。 这事要是成了，可就是白白得来的功绩了，你就偷着乐吧。” 何雨柱翻白眼，他可不想要功劳，就喜欢这个食堂主任的位子，用部长来换他都，呃呃呃，也不一定，要是做部长他还可以考虑一下。 “那什么时候出发啊，我好准备下。” “估计就在近期，等通知吧。” 何雨柱有点为难，李主任询问，“怎么了，你不方便吗？” 何雨柱点头，“我这谈了个女朋友，刚打算这几天领证的，就怕时间撞在一起。” “这样啊，那这也算是大事了，你够可以的啊，这不声不响就要结婚了，恭喜啊，要是不行的话就先领证，婚宴回来再吧，我相信女方会理解你的，” “也只能这么办了，今天回去就找个好日子，先把证领了。” “这就对了嘛，何雨柱同志，要多为国家做贡献，不能只想着结婚，哈哈哈。” “那我先走了，这事有准信就通知我。” “行，去吧。” 何雨柱出门后，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来，指了指凳子，让他自己坐会儿，他先处理手头这个文件。 “怎么了，来找我干嘛。” “您早知道了吧，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你啊，就是沉不住气，这么着急忙慌的干嘛，这件事我也是同意的，李主任把报告打上去后，上面研究了下，觉得是一个办法。 所以决定打通香江这个渠道，为以后打个基础，李主任看这是一个好机会，就申请去了，至于你嘛，估计他就是给你个人情，毕竟这事还是你提出来。 不过这事现在还是有些棘手，按照娄董事的说法，大规模的采购他还是力不从心啊，得到时候随机应变。 唉，但愿这次会有个好结果把，不然厂里今年的任务肯定完不成了。” “我跟着去一趟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这打算近期领证了，怕时间撞在一起啊。” “你要领证了啊，那还真不凑巧啊，不过国家大事为重，你回去好好商量一下，现在特殊时期，不讲究这些老黄历，委屈你一下。” 何雨柱点头，“行吧，那我去了。” 下午，何雨柱都在思考着该如何破局，他当初篡夺娄振华去香江，单纯的就是让他去踩点，打理好自己的关系。 可是现在厂里确实遇到困难了，国家也确实需要这批机器，他有点动摇了，自己是不是要淌这滩浑水。 他自认为自己勉强算是一个爱国的人，不然他早就计划跑去香江了，凭借着先知先觉，肯定混的不差。 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除了故土难离，家人在这里，还有一部分就是何雨柱还是想帮一帮这个处在水深火热的国家。 但形势比人强，他不敢轻易冒头，只能缩起来，猥琐发育，但是该帮的人他还是会帮一下的，就当是赎罪了。 这批机器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他可以向系统兑换，之前说过，兑换系统包罗万象，小到一根针，大到飞机坦克都可以兑换，但是都是当世有的才可以兑换。 而且还得需要monry，很多的money，但肯定比从国外采购便宜，至少要便宜三分之一，并且机器还都是全新，最新款的，比国外那些黑心家伙卖的好太多了。 这样一来二去，他起码能帮国家省下一多半的钱，这可不是小数目了，他不知道现在国家的外汇有多少，但肯定很紧张。 Rmb国际上购买力不足，国家买东西都要外汇，可想而知国家外汇有多紧缺，他要是帮了这个忙，对国家的益处可太大了。 首先最直接的就是买到了一批新机器，好多个厂子都是直接受益者，更换了新设备，生产力提高了，任务完成了，国家建设就更快了。 其次就是给国家省下了不少的外汇，国家可以把这些钱用在其他地方，譬如研发，科研方面，也算是何雨柱间接帮助国家了。 既然都想到这里了，何雨柱决定干这一票。 但随即而来的就是两个难题。 第一，他该怎么去香江？ 第二，这批机器怎么交给国家？ 这个时候国家基本上不允许人随便去香江，虽然这次跟团一起去，但何雨柱猜测他们这一群人是不会去香江的，只会在内地等候消息，遥控指挥。 所以何雨柱首先得有个正当的理由去香江，然后才能有后续的计划，其实他也可以偷渡去香江。 偷渡的方法也不难，游泳，轮船，或者是藏在中港的货运火车或货车，在陆路穿过边界防线。 可是他是跟团的人，不可能一直消失在别人的视线里，所以这个方法pass了，还是得找个正当的理由去香江。 至于第二个，他也在思考着完善的办法，还是得找一个工具人出面，至于机器的来源，管他呢，日后再说。 日落西山，天色如暮，何雨柱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心里想着一些事，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把车停好，进了一大爷家，他今天回来的比较晚，一大爷早就回来了。 “柱子，有什么事吗？”一大爷疑惑地开口询问。 何雨柱把整件事告诉了一大爷。 一大爷听完后，从里屋拿出了日历，“日子我也选好了，原本打算是下周三让你们领证，那天不错。 不过既然你有要事，这周也有个不错的日子，那就是后天，那天也适合领证，其实杨厂长说的也对，现在新国家新事物，这些老礼说重要也就那样。 明天去领证也行，哪还有这么多说道。”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后天吧，我估计这两三天时间还是有的，有始有终嘛。我明天下班了就去找小雪。 就这件事，那我先回去了啊，还得准备一些东西呢。” “柱子叔再见！” “小安再见！” 何雨柱今天在厂里垫吧了几口，晚上就不自己做饭了。 他坐在桌子前，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下班前他就出了轧钢厂，赶往杨雪舅舅家。 “小伙子来了啊，又来找杨雪啊。” “嗯，我找小雪有点事。” 匆匆应付了院里闲着没事干的大妈，何雨柱进了许家。 “柱子，你来了啊，坐下，陪我喝杯茶，海英，你去叫小雪出来。”许家山拉着何雨柱品茗。 等杨雪喝刘海英都坐下，何雨柱开门见山，“我今天来是有事和小雪商量，我先说句抱歉。” 随后何雨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三人听，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小雪你要是觉得时间有点赶，就等我出差回来。” 杨雪听完后立刻摇头，“柱子哥，咱俩明天就去领证吧，我对时间没要求的，也不能耽误你的事，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一旁的刘海英也说道：“是啊柱子，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国家有事，哪能推辞呢，大事为重，你们明天就是领证。 等你出差回来，然后再办婚宴，就这么定了。” “就是，柱子你明天向厂里请个假，然后和小雪去民政局领证，记得向厂里的领导开证明啊，小雪的证明上次回去就开好了。” “舅舅，你胡说什么呢，我，我不理你了。”杨雪羞红了脸，掩面跑回了自己卧室。 “舅舅太讨厌了，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是告诉柱子哥自己很想嫁给他嘛，哼，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啊”杨雪心烦意乱，胡思乱想。 “哈哈哈，小雪这还害羞了，可一点都不像她舅妈，当初她舅妈可是——”、 “许家山，你给我闭嘴，不然就滚出去！！！！！！” 何雨柱汗颜，刘海英可真是彪悍，可千万别把小雪“带坏”了！ 第135章 我，结婚了！ 最后，何雨柱在许家吃了晚饭，气氛融洽，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何雨柱原本打算去找一趟娄振华，最后还是没去成，被许家山拉着品茶，他是个爱茶之人，收藏了不少茶叶。 两人饭后喝了不少的茶，导致何雨柱喝了一肚子茶水，最后挺着一个大肚子走的，一路上何雨柱总是感觉肚子里的水在晃来晃去的，差点淹没了脑子。 这一晚，何雨柱起夜了七次，也幸亏没人知道，不然肯定会盯着他的下半身，然后摇摇头，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心里叹息。 “身高马大，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虚了，真是不中用啊，啧啧，可惜啊！”（何雨柱os：mmp） 第二天，何雨柱拾掇了一番，穿上了新做的工装，显得精神抖擞，可惜出门就碰到了讨命鬼。 许大茂看着人模狗样的何雨柱，酸溜溜地开口道：“呦，稀奇了啊，傻柱竟然都穿新衣服了，今个儿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了吧。 我看看，没有啊，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何雨柱看着他搞怪，也不废话，过去就是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乖孙子，你就是记吃不记打，都告诉你了不要叫我傻柱。 你是一句都不听啊，看来你是想吃我的爱心拳喽，看打。” 说着就举起了拳头，许大茂见事不妙，撒丫子就跑，跑到安全距离后，又觉得有点丢面子，回头放起了狠话。 “该死的傻柱，我和你没完，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看见何雨柱迈腿，二话不说就跑了。 “哈哈哈哈。”院里不少的目击证人都笑了起来，一大早两人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大家伙儿很满意。 “柱子，记得去找杨厂长开证明啊，不要忘了。”一大爷怕何雨柱紧张，忘记这最重要的事。 “我明白，一大爷，我今天就是去请假，开证明的，走吧，我带你去厂里。” “行，走吧。” 等一大爷坐好，何雨柱一发力，自行车一溜烟冲了出去。 “咚，咚，咚。” “杨厂长，忙着呢啊，没事，您先忙，我等一会。”何雨柱自来熟地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等着杨厂长处理公务。 放下手里地文件，杨厂长笑呵呵地问道：“怎么了，这么早就来找我，平常你现在这个点都在睡觉吧，今天怎么变了啊。” 何雨柱流汗，怎么这事都传出去了，肯定是马华那个“孽徒”，到处传播他的好事，下次一定让他好看。 在第五食堂后厨练习刀工的马华，“阿嚏，阿嚏，唔，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人在想我？” 虽然事实就是这样，但该狡辩的还是要狡辩的，他的光辉形象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呵呵，都是造谣，我可是厂里的劳动楷模，怎么会上班睡觉呢，这都是污蔑，您可不能轻信小人的话啊。” 杨厂长看着他不说话，就带着笑静静看着他，对于何雨柱，杨厂长可真是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 别人要是有他这个机遇，随便使点力，早就飞黄腾达了，最起码现在也得是个副厂长。 可是何雨柱偏偏不干，就守着他厨房那一亩三分地，死都不肯挪地方，让他很是不解。 甚至他都听到，大领导当初要调他去部里，他都一口回绝了，让大领导都直骂他是个“傻柱”。 最后还是何雨柱败下阵来，悻悻开口道：“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厂长，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我是来请假的，我打算今天去领证了。” 一听到这里，杨厂长坐直了身子，“今天去领证啊，定好了？” “嗯，决定了，就今天去领证，我是来请假的，顺便开个证明。” 杨厂长听完后二话不说，从抽屉里拿出纸，唰唰就开始写，一会儿就签名，盖章，交给了何雨柱，这事归他管，都有着固定的说辞，写起来很快。 “假准了，快去，今天都不用来上班了，把你的事都处理好。” 何雨柱把证明叠好，放到上衣口袋里，转身就出了扎钢厂。 今天的杨雪穿上了新衣服，是一件红色的格子大衣，是何雨柱给她买的，今天不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雨柱眼光不错啊，小雪穿上这大衣显得高挑，气质真好。”刘海英羡慕地看着杨雪。 然后有点吃味的开口，“某人都不知道好好学习一下，都没送我什么礼物。” 许家山咳嗽了两下，端起茶杯喝茶，丝毫不接这话头。 “小雪，今天不用我们陪你啊？” “啊，不用了，雨柱说他骑车带我去，很快的，你们就在家等着吧。” 许家山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人家两人小年轻去就成了，你跟着像怎么回事啊。” 刘海英没有理会丈夫的话，拿出信封递给了杨雪，“给，这是介绍信，你拿着啊，不要丢了。” “嗯，舅妈，我知道了。”杨雪把信小心的装进口袋，还用一只手捂住，生怕丢了。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进来了，稍微嘱咐了几句，许家两口就放他们走了。 “小雪，你坐好，咱一会就到了。” “嗯。”杨雪点点头，她还是有点害羞。 路过百货商店，何雨柱停下了车，进去买了五斤糖果，还都是奶糖。 “雨柱，买这么多干嘛，还都是奶糖，很贵吧。” 何雨柱挥挥手，“没事，让大家分享我们的喜悦嘛，花点钱值得，一会得去大院一趟，给大家都发点，差不多。” 时间一瞬而过。 何雨柱和杨雪并排走进了民政局，里面人不是很多，队伍不长，何雨柱他们排在了第四位。 流程效率还是很快的，每一对领证的新人都发了喜糖，给工作人员，还给了后面排队的人。 何雨柱拍了拍口袋里的糖果，笑着说：“看吧，多准备点不是坏事，一会还要给大家都发点呢。” 很快就轮到了何雨柱他们。 “你们好，两位同志，请出示一下你们的户口本，还有介绍信。” 何雨柱，杨雪乖乖地拿出户口本和介绍信，递给了工作人员，两位工作人员认真地查看了起来。 “你就是何雨柱啊？” “是，我就是何雨柱。” 一名工作人员放下户口本，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结婚证”，这时候地结婚证还是横排的，天安门下面就是三个大字——结婚证。 他打开钢笔盖，开始填写了起来，填写的内容就是男女双方的姓名，年纪。 姓名 何雨柱 年 27 岁 姓名 杨雪 年 20 岁 上面还写着两排小字，“自愿结婚，经审查后符合国家法律的规定，特发此证。” 最后就是登记时间，1963年5月20日，上面还有盖章。 “好了，给你们，收好了啊，千万别丢了。”杨雪急忙装进包里，小心保管。 何雨柱则拿出了糖果，“给，请您吃糖，沾沾喜气。大家伙儿都吃糖，别客气。”何雨柱给在场所有人都发了糖果，自然换来一片恭喜的话语。 出了民政局大门，何雨柱感觉整个天都是亮的，他深呼一口气，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转身看向了杨雪。 “小雪，快把结婚证拿出来，我好好看看。刚才没仔细看。” 杨雪有点纳闷，这有什么好看的，但还是拿了出来。 何雨柱看了两遍，然后一把抱住杨雪，“咱俩终于结婚了。” 杨雪脖子通红，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抱她呢，“雨柱，你别这样，这是大街上，大家都看着呢。” “我抱我自己的媳妇，谁还能说什么。”虽然这么说，何雨柱还是松开了杨雪。 大街上的行人虽然诧异，但都没什么动作，结婚地的门口，人家两口子高兴也说得过去，能理解。 “走吧，小雪，去我家，我带你去看老太太，她可是早就想见你了，前几天还怪我没领你去看她。“ 杨雪想了想，说道：“还是先去我舅舅家吧，和他们说一声，不然他们该着急了。” “行，走起。媳妇。” “你别这样叫，都是人。” 到了许家，两口子早就望眼欲穿了，见了杨雪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结婚证呢，快拿出来我看看。” 杨雪哭笑不得，只好把结婚证拿出来递给舅妈。 许家山则带着何雨柱给大院里的住户发糖。 “王叔，王婶啊，这是我外甥女婿，今天和小雪领证了，来给你们送点糖果，高兴高兴。” “好啊，这是好事啊，恭喜了啊。” “大爷，今天——————” 不一会，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了杨雪今天领证了，有人说风凉话，有人懊悔，甚至有人羡慕，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 “雨柱啊，你是个懂分寸的人，今天晚上要把小雪送回来啊，记住了啊。”刘海英还是打了一针预防。 “舅妈，你说什么呢。”杨雪又害羞了。 何雨柱也有点羞耻，但还是保证道：“我都知道，今晚保证把小雪送回来，您就放心吧。” “嗯，我们相信你，去吧。” 看着两人和谐的背影，刘海英很高兴，却又有些失落。 第136章 礼物 何雨柱现在骑车可算是又快又稳，是个老司机了，一会儿就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还是很热闹的，一大群妇女都聚在前院，拉着家常理短，气氛倒是也很不错。 当看到何雨柱领着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进来，整个前院都寂静了。 三大妈结巴道：“柱子，这是？” 何雨柱笑了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杨雪，我们今天刚领证了，来，各位大妈吃糖。” 何雨柱拿出奶糖又发了一次，每个人都给了一把，丝毫没有小气。 还是三大妈反应快，立刻夸奖道：“杨雪是吧，长得可真漂亮，和柱子你真般配。”剩下的人赞美的话像是不要钱的说出口。 仿佛杨雪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把杨雪夸的都不好意思了，头都不敢抬起来。 “各位大妈，我们得先去老太太那一趟，等晚上的，我带着小雪登门，一一拜访大家，先让一条路吧。” “是啊，是得先去老太太家。” “行，柱子你去吧。” 何雨柱拉着杨雪出了人群，对着一大妈道：“一大妈，中午别做饭了，去老太太家吃，我亲自下厨。” “行，你先去吧，我这还得洗衣服呢，一会我再去。” 带着杨雪路过中院，何雨柱没发现贾张氏，估计是去外面了吧。 “奶奶，我带你孙媳妇来看你了。”何雨柱没进屋就开始大喊。 “哎，柱子啊，快进来。” 何雨柱带着杨雪进屋，可是老太太都没正眼看何雨柱一眼，拄着拐杖上前，拉住杨雪的手，仔细打量了起来。 “不错，长得真好看，来，别站着了，和奶奶说说话。柱子，你去拿个杯子，倒杯水。” 何雨柱只好乖乖地去取杯子，给三人都倒了杯水。 “姑娘，你叫什么，哪里人啊？” “奶奶，我叫杨雪，农村来的。”说到这里她有点自卑，低下了头。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农村好啊，农村人淳朴，伟人还是农村人呢，照样开天辟地，带领国人走向胜利。” 她看了何雨柱一眼，生气地说道：“都怪这个傻柱子，不早点把你领来见我。” 何雨柱无奈开口，“奶奶，所以我这一领证就把她领来了。” “领证了啊，你怎么不早说，快，拿出来给奶奶看看。” 杨雪把结婚证拿出来，老太太拿过去好好地看了半天，“好，好，领证了就好，柱子你总算是结婚了啊。 柱子，你去，我柜子里，有个盒子，你把它拿来给我，我有用，快去。” 何雨柱起身去找，幸好老太太东西不多，翻了几下就找到了，沉甸甸的，感觉里面有不少的东西啊。 老太太打开盒子，眼里满是怀念，还有一丝丝痛苦。她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露出真容，是一个青翠流光的玉镯子。 “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当初我婆婆传给了我，我又传给了儿媳妇，可惜，她们一家人都倒在了战争里。 这还是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的，还给了我，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了，小雪，来，我给你戴上。” 杨雪连连摆手，“奶奶，这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何雨柱也劝解道：“奶奶，这不合适，意义太大了，你留着当个念想也好啊。” “你叫我一声奶奶，我也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传给自己的孙媳妇怎么了，再说了，不给你难道我还要把它带到棺材里啊。 来，小雪，快拿着，不然奶奶生气了啊。” 杨雪求助地看着何雨柱，询问她该怎么办。 何雨柱想了想，对她点了点头，“小雪你收着吧，这是奶奶的一片心意，咱不能推辞了。” 老太太利落的把手镯戴在了杨雪手腕上，满意的点头，“不错，很般配，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多来陪陪老太太，我就满足了。” “嗯，奶奶我以后肯定多来陪您，嘿嘿。” “奶奶，吃糖，这可是我和小雪的喜糖，你尝一个，很甜的。” “好，奶奶尝一个，唔，很甜。” “奶奶，中午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做。” 老太太却不答话，反而问起了杨雪，“小雪，你想吃什么。” 杨雪摇头，“奶奶，我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 “那柱子你看着做吧，做些小雪爱吃的啊，别忘了啊。” “成！”何雨柱感叹，自己的位置总是在最底层的，以前就比不过妹子，现在更比不过杨雪，唉，人生不易啊。 等等，刚才好像记起了什么，是什么呢，和何雨柱苦思冥想，一字一句的倒腾。 wc！！！！！！ 妹子——何雨水！ 他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便宜妹子，虽然她玩疯了，开学后都没怎么回来过，但他还是感觉有点头疼，自己怎么就忘了她呢。 他都能想到自己妹子到时候的嘴脸，肯定是大发雷霆，责骂自己这个哥哥，结婚都不通知自己，真是罪过啊。 杨雪看到何雨柱脸色变化，问了一句，“雨柱，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开口，“我好像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呵呵。” “什么事？” “我，好像是忘记通知我妹妹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结婚了，甚至都不知道我有女朋友，呵呵。”何雨柱挠挠头，显得不好意思。 杨雪有点无语，摊上这么一个哥哥，真替何雨水默哀。（何雨水os：呜呜呜，终于有人懂我了，知己啊！！！） 老太太更是气笑了，拿起拐棍轻轻打了何雨柱一下，骂道：“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嘛，对妹子这么不上心，她都多长时间没回来了啊。 你这做哥哥地心真大，我看你怎么解释这件事，自己结婚了，妹妹都不知道，你啊！” 何雨柱辩解道：“奶奶，这不怪我啊，雨水去她同学家住了，说是什么姐妹情深，闺蜜爸妈出差了，她得陪着她。 再说了，我怎么就没管她了，每个星期我还是会去送生活费的，饿不到她，她现在反而胖了呢。 至于结婚这事，最多我下午去一趟学校，和她说一下就行，她难道还敢和她哥我炸刺啊，看我不削她。” “你敢，你做错了事，你还敢动手，小心我用拐杖打你啊。” “好好好，您最大，我出去买菜了，你们聊吧。” 何雨柱出去买了一斤五花肉，还有三斤土鸡蛋，准备做个回锅肉，炒鸡蛋，在来道素菜就成。 然后何雨柱专门又去了百货商店，买了十斤花生瓜子，再加上今天剩下的糖果，晚上大院里上门也够了。 先给老太太她们三个人盛了一盘花生瓜子糖果，让她们当个零嘴，自己走进了厨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杨雪有点不好意思，站起来准备去帮忙，一大妈拉住了她，“今天就别去了，你和我们唠唠嗑。” 日上当头，四人吃着美味佳肴，聊着何雨柱小时候的糗事，逗得杨雪不住的发笑。 下午，何雨柱带着杨雪去了雨水学校，打算让两人熟悉一下。 “柱子，我这样空着手见雨水是不是不太好啊，雨水喜欢什么，我买点东西吧。” 也行，第一次见面带个礼物也不错，想了想雨水的喜好，何雨柱带着杨雪去了百货大楼。 “售货员，把这个女士手表拿出来我看看。” “先生，这块手表是上海梅花牌的，价格八十八元，你确定买吗？” “对，我准备买，可能还不止一块，但你不拿出来，我怎么能看它好坏呢。” 售货员一听这话，看来这不是一个看客，是真的有和购买意愿，“好的，我帮您拿出来。” 何雨柱拿到手后看了看，还不错，值它这个价格。 “小雪，你试一下，看看怎么样。” 杨雪有点抗拒，“雨柱，这太贵了吧，不合适。” “没事，喜欢就不贵，来，戴上。”何雨柱不由分说就把手表戴在了杨雪手腕上，不错，还蛮好看的。 “行，这个就不错，还有没有了，我买两个。” “同志，还有一个蓝色腕带的，和这个一样，就是腕带颜色不一样。” “行，就那个了，两个我都要，开票吧，我去付钱，你拿货去。” 售货员熟练的开票，然后夹在夹子上，咻的一下顺着铁丝就到了柜台。 麻利的付钱，手表票他也有，工业票也有，结账走人，很是潇洒，留给售货员深刻的印象。 “雨柱，你这也花钱也太多了，这样可不行，以后你的工资都得交给我，我来帮你保管，不然就像你这样，多少钱都不够花的。” ”呵呵，行，以后家里都是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工资都上交。” 杨雪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你给雨水买一块手表就行了，买两块有点浪费了，再说了，你就算买两块，也应该给自己买啊，你是个主任，没块手表不行，我一个在家的女人，戴着手表干嘛。” “呵呵，这就是给你买的礼物，你拿着就行，至于我啊，我有了计划，会买的。抓紧喽，走起。” “哎，你慢点，小心路人，别朝后看，好好骑车！” 第137章 电影院巧遇 何雨柱到了雨水学校后时间很早，他走到保安室，熟练的拿出了烟，递给看门的老大爷。 老大爷还是很警惕的，询问道：“小伙子，你来这是要干嘛？” “我是来找人的，我妹妹在这个学校里，今年高二，叫何雨水。” 老大爷这才接过烟，拿出本子，“那你先登记，我找一下她老师。 喂，王老师啊，你们班里是不是有个叫何雨水的——哦——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你在这等一下吧，人一会就出来了。” 一会儿一个女孩就跑了出来，不是何雨水是谁呢。 “哥，你来找我干嘛，呼——有事就快说，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何雨柱缓缓开口道：“雨水啊，哥哥结婚了，今天上午刚领证。” “哦，不就是领证吧，这算什么大事，我先回去了啊，周末回家再说。” 走了两步的何雨水兀的停下，僵硬地回头，询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何雨柱摸了摸鼻头，再次开口道：“我，我今天结婚了，上午刚领证。” 何雨水这才注意到哥哥身后的女子，一身红色大衣，显得身材高挑完美，两根大麻花辫子，显得朝气蓬勃，活力十足，脸蛋更是红润诱人，显得更加漂亮了。 突然何雨水跑到哥哥面前，一脚踢再何雨柱腿上，气呼呼道：“死哥哥，臭哥哥，结婚都不早告诉我，结了婚才说。 你干脆等生完孩子再告诉我呗，哼！” “妹子，我这也是忘了嘛，这几天事情太多了，这不是一领了证就来告诉你了，原谅哥哥吧。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嫂子，杨雪，小雪，这是我妹妹，何雨水。” 提到杨雪，何雨水就喜笑颜开，跑过去抱着她的胳膊，嘿嘿直笑，”嫂子，你长得可真漂亮，嘿嘿。” 她就是对自己哥哥没早通知她有点生气，但对于他哥哥能结婚她还是很高兴的，对象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哥哥赚大发了啊。 “哪有，雨水你才漂亮呢，皮肤太好了。来，小雪，你哥给你买了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哇，手表哎，还是女士手表哎，我好喜欢。”何雨水拿着手表不停把玩，爱不释手，突然她想到什么。 “嫂子，给你吧，我，我不喜欢这个手表。”说着恋恋不舍地把手表递给杨雪。 杨雪有点感动，她看出了雨水十分喜欢这块手表，但她还能忍痛割爱，把它送给自己，杨雪内心充满了感动。 拍了拍雨水的手，杨雪解释道：“你哥哥买了两块，你一块我一块，喏，在这，你哥哥说你喜欢蓝色，我就把蓝色的给了你。 你选吧，喜欢哪块就拿走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我就要这个蓝色的，好好看啊，我这块表可比小叶的好多了，肯定能气到她，” 小叶是她的死对头，以前何雨柱不关心妹妹，何雨水过的自然不好，这个小叶就嘲笑她，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这下何雨水翻身了，有了新自行车，现在又有了新手表，肯定能压她一头。 “哥，你们接下来要去哪？” “不知道，到处逛逛吧，给，这是下两个周的生活费，你放好，我要出差一趟，你要是钱不够花，就去找一大爷，我回来再和他算账。” “哦，我知道了，嫂子再见，你们好好玩啊。” “嗯，再见，雨水，等你哥回来了就回家，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目送走了何雨水，两人漫无目的的推着车到处逛，路过一个电影院，何雨柱心血来潮，带着杨雪进了电影院，随便选了一个电影。 可惜何雨柱没有“未卜先知”的技能，不然他肯定不会进这个电影院，选这个电影。 何雨柱带着杨雪，拿着汽水，找到了他们的座位，坐下小声聊着天，等待电影的开场。 “对不起，请让一下，我的座位在里面。”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有些疑惑，怎么听着这么眼熟。 他回头一看，立马愣住了，怎么就这么巧，不会吧，今天这黄历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差啊。 现在电影还没开场，整个电影院还是很明亮的，他看到了来人，来人自然也就注意到了他。 这个人也出现了明显的愣神，站在了过道，止步不前。 “秋叶，怎么了，不舒服吗？”身后的男士关切的问道。 “额，没事，没什么。” 没错，来人就是冉秋叶，何雨柱的前女友，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和老婆来看电影竟然遇到了前女友，mmpd。 冉秋叶有点失神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也没想到自己，今天会在这里遇到何雨柱。 和何雨柱分开，她是很不愿意的，但在父母的逼迫下，她还是屈服了，结束了自己第一段感情。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很多时候都在思考，要是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听话，是不是结果会很不同，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和一位同样留学归来的教授的儿子相了亲，他的谈吐确实不错，也很有文化，冉秋叶对他也算是满意。 今天是他们的第三次约会，两人准备看个电影，没想到却遇到了何雨柱。 她以为自己放下了，不会再有什么波澜，但现在遇到了心里还是泛起了阵阵涟漪。 他现在过的怎么样，还会不会想起自己。 突然，她看到了何雨柱身边的杨雪，两人举止亲密，何雨柱还拿出了小零食给杨雪吃，两人低头嘻戏，羡煞旁人。 冉秋叶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感觉自己现在很不舒服。 “秋叶，怎么了，你面色有点不对劲儿啊。” “没事，估计是刚才走着急了，一会就好了。” “哦，给，喝汽水。” 冉秋叶拿着汽水，目光注视在何雨柱两人身上。 何雨柱有点如芒在背的感觉，浑身不自在，期待着电影快快开场。 也许是他感动了上天，也或许是老天爷看他可怜，给他个甜头尝尝，电影院暗了下来，电影开幕了。 这是一个抗战主旋律的电影，看的何雨柱也有些激动，更别说杨雪了，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电影的精彩，还是因为何雨柱的手，紧紧握着人家杨雪的小手，臭不要脸的。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就到了最后的字幕。 “雨柱，你放开我的手，会被人看到的。” “呵呵，我这是看你害怕，给你鼓励。” 不理何雨柱这掩耳盗铃的解释，杨雪带着他跟着大部队走出了电影院。 “何雨柱，等一等。”身后传来了吆喝声。 何雨柱回头，不是冉秋叶是谁啊，身后还跟着护花使者。 “何雨柱，真巧啊，在这碰到了，介绍一下，这是张扬。” “你们好，我是张扬，秋叶的男朋友。” “哦，你们好，这是我媳妇，杨雪，小雪，这是冉秋叶，冉老师，我们是朋友。” “你好，冉老师，张先生。” 冉秋叶有点惊讶，“你。你们结婚了？” “是啊，今天刚领证，来这里看个电影还能遇到你们，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晚上还有事呢，回见啊。” 望着何雨柱，杨雪两人离开的身影，冉秋叶有些愣神，他，竟然这么快就结婚了，难道他就对她没有一点留恋嘛。 “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张扬原本还是有点担心，但听到何雨柱结婚了，就放心了，也不吝啬夸奖一句。 “张扬，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家了，下次再约吧。” “额，我送你吧，秋叶。” “不用了，我自己回吧，你回去吧。” 看着冉秋叶失落的背影，张扬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呵呵呵，你这是逃跑啊，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啊。”杨雪笑嘻嘻地开口。 “啊！”何雨柱停下车，转头望着杨雪，“你怎么知道。” “从你的行为就知道了啊，你这么着急还是第一次，而且那个女孩子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我就猜到了。” “呵呵，你猜准了，她是我前女友，因为一些事我们分手了，我也不知道今天会遇到她，不然我就不来了。” 然后何雨柱把和冉秋叶地事全都告诉了杨雪，包括两人的相遇，相爱，以及冉家父母的拆散。 杨雪点点头，“我相信你，你今天那句‘她是我媳妇’，就已经表明了你的立场，我很高兴。 我很庆幸你们没在一起，不然就不会有我的事了，但我也会扞卫自己的爱情，不会让别人破坏的。” 何雨柱木然的点头，这还是杨雪第一次霸气侧漏，真是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么一副面孔。 “遵命，以后都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做好，出发了。” 夕阳西下，人影斑驳，路边的柳树在风中摇曳，自行车驶过，带起了片片尘土，身影拉长，留下了长长的印记，向前看去，两人身上洒满了余晖。 我把黄昏晚霞做酒，与你共饮，此后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皆与你同往。 第138章 又被偷家 何雨柱带着杨雪去了全聚德，准备今天晚上吃一顿烤鸭。 杨雪却是觉得今天花费已经够多了，随便吃点就行，但最后还是被何雨柱一句——今天是咱俩的结婚日，就当是庆祝了。 “您好，两位，要点什么？” “来两只烤鸭，其余你看着配，不够我再加。” “好嘞，您稍等，马上到。” 不到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餐盘上来了，两盘片好的鸭肉，还有甜面酱，葱条，黄瓜丝，萝卜条，蒜泥，白糖，以及两盘荷叶饼。 “先生，鸭架您是要喝汤还是？” “小雪，你要不要喝汤，还是打包带走。” “喝汤吧，我还没尝过鸭架汤呢。” “好的，那我让后厨熬汤，请稍等。” 这时，又来了一位服务员，“我来给两位介绍一下几种吃法，你们可以尝试一下。 首先，我们可以用鸭皮蘸着白糖吃，解腻，而且能最直观的感受到果木的香味。 第二种也是大家熟知的，用筷子挑起甜面酱，抹在荷叶饼上，然后放几片烤鸭，再加一些葱条，黄瓜丝，萝卜条，最后卷着吃。 第三个就是，荷叶饼卷上鸭肉，加蒜泥，甜面酱，也很受欢迎。 你们可以尝试一下，有事叫我。” 杨雪没想到这烤鸭还有这么多吃法，她兴趣十足地一一尝试，最后还是觉得卷所有东西的吃法最好。 何雨柱倒是吃的不多，一直照顾着杨雪吃饭，鸭架汤倒是还不错，喝起来不是很腻。 “服务员，再打包两份烤鸭，我带走，多来两份荷叶饼。” 最后，何雨柱这顿烤鸭花了32.2元，杨雪有点心疼，她以前一个月也就能挣十几块钱，这还是她手巧，一般人也就是将将十块钱而已。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行了，别撅着嘴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花钱了，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给你，都听你的。 再说了，这是给舅舅还有老太太带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哪里小气了，就是觉得你花钱大手大脚，以后家里的花销得听我的，知道了嘛。” “啊，知道了，都听你的，过几天就要发工资了，我都给你。” 这下倒是轮到杨雪扭捏了，“这，这不好吧，咱俩还没办婚宴呢，等，结婚后再上交吧，你还得筹备婚宴呢，身上没钱可不行。” “行，都挺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讨厌，别贫了，快走。” 原来随着下班后众人陆续回来，大院其他人也都知道了何雨柱结婚的事。 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何雨柱怎么就这么结婚了，一点消息都没听到。然后就开始了询问，但得到的消息都很少，大家都不怎么清楚。 贾家。 “妈，大院里不少人都在说着什么事，您知道嘛？”下班回家的秦淮茹问道，她总觉得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 “啊，是嘛，我不是很清楚，今天下午去了前面胡同那里，没听到什么事。”院里人都不愿意搭理她，她只好到附近的大院里唠嗑。 “棒梗，你也没惹祸吧。” “没有。”棒梗生硬地回答。 贾张氏不乐意了，“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啊，怀疑自己的儿子。” “没有，我就是问问，我去做饭了。” 二大爷家。 “你说什么，傻柱结婚了？” “是啊，今天上午就把人领回来了，结婚证都领了，那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啧，柱子这次算是走运了。” 二大爷郁闷不已，“滚去做饭，逼逼叨叨的，烦死了。” 傻柱怎么就结婚了呢，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女方是谁啊，一大串的疑问充斥他的脑海。 二大爷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两瓶好酒，想了想又放下一瓶，喊道：“不用给我做饭了，我去一大爷家。”说完就背着手走了出去。 许大茂家。 “md，怎么可能。”然后一阵噼哩哗啦的声音传来。 目光聚集，只见许大茂双手撑着桌子，喘着粗气，地上散落着茶杯茶壶的碎片。 许大茂咬牙切齿，“该死的傻柱，你凭什么娶媳妇，凭什么在我前面结婚，我不信，你给我等着吧。” 说完关上门就离开了，留下一地狼藉。 这时角落探出一个头，看到许大茂走了，蹑手蹑脚地推开门，闪身进入了徐大茂家，一气呵成，很快啊。 人影浮现，赫然是四合院“侠盗”——棒梗！！！ 棒梗抹了一把头上地汗水，深呼吸几下，才平复下剧烈跳动的心脏。 “嘿嘿，还是被小爷找到机会了吧，许大茂，这次小爷给你一个深刻地影响，让你之前欺负我。” 他直奔厨房，准备先找点吃的，有肉最好。可是最后他失望而归，许大茂一般不在家里开火，吃饭都是买现成的菜，厨房里啥都没有。 棒梗又翻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任何东西，气呼呼地在床上踩了几脚，然后拍了拍屁股走人，地上全是乱七八糟地东西。 幸亏许大茂有安全意识，家里贵重的东西都在自己床下的秘密基地，很是隐秘，没被棒梗找到。 这边二大爷还是先去找了三大爷，敲开了三大爷家的门槛。 “二大爷，您这是？”阎解成疑惑地问道。 “我来找你爸，你爸在吗？” “在呢，您进来吧。爸，二大爷有事来找您。“ 三大爷从里屋出来，“老刘，坐，有什么事吗？” 二大爷坐下，直接开口问道：“今天何雨柱结婚的事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看到三大爷一脸平静，二大爷突然发问。 犹豫了一下，三大爷还是点头了，“我前天就知道了，不过就知道柱子有了女朋友，真不知道他今天就领证了。”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啊，我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呢，什么都不知道。” 三大爷一头问好，怎么个说法，“这事是柱子的私事，我传出去不太好啊。” “你啊，他何雨柱话都不说，就私自结婚了，这不是没把我，咱三位大爷放在眼里嘛，太没有大局观了。 走，咱俩去一大爷家，喝点酒再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处理这事。” 三大爷现在真想啐他一脸，你是个什么东西，人家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人家的老子。 好听点他们三个是大院里的大爷，不好听的来说，他们就是个老头子，人家不给你面子你能怎么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话他不会说出口，但他也不会和二大爷搅合在一起。 “不了，今天就不去了，家里饭好了，不吃就浪费了，下次吧。” 二大爷一脸疑惑，这还是三大爷嘛，免费的便宜都不占，不对劲儿啊。 到了一大爷家，他看到老太太在这，话都没多说，转身就走，不走能怎样，当老太太的面说何雨柱坏话，给他三个胆子都不敢。 郁闷的二大爷只好自己喝酒，甚至有点悲凉，自己在大院里竟然找不到一个酒搭子，这叫什么话啊。 这边许大茂出去买了卤菜还有一瓶酒，心情不好的他准备借酒浇愁，来个一醉方休，试图忘记这个令他神伤的消息。 可是当他回到屋子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出去一趟家都被偷了。 随机他想到了什么，扔下东西跑到里屋，爬到床底，翘起一块砖头，看到盒子还在，打开看了一眼，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把一切都恢复原样，许大茂从床底爬了出来，当他看到被子上的脚印，就猜到了这事是棒梗干的。 他怒气上涌，准备去找棒梗算账，但转念一想，不能这么鲁莽，对付何雨柱还得让别人出手，贾家就是一个很好的棒槌。 于是许大茂面色如水，朝着贾家走去。 一脚踢开贾家大门，许大茂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 “许大茂，你来贾家干嘛，用这么大力干嘛，门踢坏了你赔得起嘛你，混账玩意儿。”被吓了一跳的贾张氏张嘴就是国粹。 “哼，秦淮茹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许大茂。你吃火药了啊，说话这么呛，来我家干嘛。”秦淮茹擦了擦手，走了出来。 “秦淮茹，我来找你是因为你儿子的事，他去我家偷东西了，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你管不管，不管我就报警了。” 贾张氏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跳起来就骂道：“许大茂你胡说八道，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偷东西呢，你有证据吗你。” 许大茂双手环胸，嗤笑道：“当然有了，没有我能找上门来嘛，实话告诉你们吧，棒梗他在被子上踩了几脚，上面可是有脚印的，不信你就去问问。” 这下贾张氏坐不住了，有证据可不得了，她跑到里屋，追问棒梗，“乖孙子，你是不是真的去了，还踩了几脚？” 棒梗也听到了徐大茂的话，想起了自己最后泄愤的几脚，点了点头，跑到许大茂面前，“我是去了，可是没拿你东西，就是翻了翻，什么都没拿。” “那你就向警察解释去吧，看他们相不相信，” 秦淮茹和贾张氏立马拦住许大茂，“大茂，给大妈一个面子，别去，别报警，咱好好商量商量。” 许大茂看向秦淮茹，她现在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属实让人心疼，尤其是许大茂这样的色中饿鬼，更是看的离不开眼睛。 第139章 广而告之 一旁的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这副色迷迷的样子，咳嗽了两声，提醒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可不要越界啊。 心里想着之后肯定好好给秦淮茹说道说道，要注意许大茂，可一定要守住，不能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 感觉自己被贾张氏抓的生疼，许大茂一把甩开贾张氏的手，接着挪动自己的右胳膊，感受起了秦淮茹胸前的柔软，真是令人心醉啊。 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地胳膊，要不是地点不对，许大茂一定要继续感受这令人沉醉的触感。 “不要说我许大茂这个人心狠，我来这里就是和你们商量，后续到底该怎么处理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大茂，你说，只要你不去报警，大妈什么都答应你。”贾张氏一脸急切地开口。 许大茂缓缓开口，“棒梗，其实咱俩也没什么大矛盾，以前我散播你的糗事，你砸我玻璃，也算是打平了，你或许觉得不平衡。 但今天你又把我家弄成这样子，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咱俩算是彻底扯平了，行不行？” 棒梗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说，不追究他的责任，但在奶奶的催促下，棒梗还是点了点头，“那就算扯平了，只要你不惹我就行。” 贾张氏松了一口气，不管许大茂是不是脑子坏了，今天这事糊弄过去就行，至于以后，自己该怎么样还是会怎样。 “但是，你得去帮我把家收拾好，就当是赔罪了。” 不等棒梗回答，秦淮茹就答应了下来，跟着许大茂去他家收拾东西了。 秦淮茹很利索，一进门就开始收拾，许大茂则像是个大爷，坐在凳子上看着秦淮茹收拾屋子。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把被子叠好，就准备离开了。 “等等，秦淮茹，你听说何雨柱的事了吗？” 秦淮茹疑惑地回头，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嘿嘿一笑，表情有点阴翳，“何雨柱今天领证了，你知道嘛。” “什么？你说谁？何雨柱？他不是和冉秋叶分手了吗？”秦淮茹大惊失色，着急追问道。 许大茂得意地看着秦淮茹，他就知道，“你那都是老黄历了，人家女方根本就算不是冉秋叶，又换了一个。 啧啧，傻柱这桃花运还真不赖，走了一个冉秋叶，又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马上就要娶回家了。” 秦淮茹不相信，“你这消息准确吗？听谁说的。” “还我这消息不准确，他今天都把女的带回大院来了，院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还有结婚证，这能是假的嘛。”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待她回过神来，自己就躺在了屋里的炕上，贾张氏一脸关心地看着她。 “淮茹啊，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这样了，是不是许大茂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敢欺负我们寡妇，我让他好看。” 说完就撸起袖子准备出门，找许大茂算账。 “妈，别去了，不是许大茂的原因。” “那你这到底怎么了。” “唉，你等会儿就知道了，我先去做饭了，孩子们都饿了。”秦淮茹爬起来，去厨房接着做饭，她不能倒下，一家子都要靠她呢。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大院还是很安静的，他们俩直接去了一大爷家。 “小安，看柱子叔给你带什么了？” “哇，烤鸭，爷爷，是烤鸭哎。”说完就一脸希冀地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责怪道：“怎么乱花钱呢，这多贵啊，都结婚了，还真么花钱大手大脚的，这可不成啊。” 何雨柱把烤鸭交给易安，摸了摸他的头，开玩笑道：“怎么是乱花钱了，再说了，这可是买给老太太，一大妈和小安的，可没您的份，哈哈哈。” “你啊，还没个正行。” “老祖宗，您吃。”易安抱着烤鸭，献宝似的给老太太。 这可把大家都逗笑了，尤其是老太太，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好好，老祖宗吃，小安也来吃。” “柱子，你们吃了嘛，再来吃一点吧。”一大妈招呼两人。 “不了，我们吃饱了，我打算去挨家挨户拜访一下，介绍一下杨雪，东西我都买好了，花生瓜子还有奶糖，不差什么了吧。” 一大爷点点头，“这些就够了，不过多拿点，那些家里困难的你就多给点，对了，许大茂家也去一趟吧。 二大爷家也是，他们是做的不对，但今天是你和杨雪的大事，大度点好，不要让别人说闲话了。” “行吧，我也没打算漏下他们，我还打算去气一下许大茂的，让他看看我漂亮的媳妇，气死他。”何雨柱搞怪道。 杨雪有点害羞，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来，一大妈，拿个盘子过来，我给你们留点花生瓜子，一会儿就不来了，还有老太太的，多抓把奶糖，小安喜欢吃。” “行了，柱子，够了，太多了，够了。” 何雨柱端着盘子，里面放满了花生瓜子糖果，杨雪在旁边拿着袋子，里面还有剩下的干果糖果。 “刘大爷，打扰您了，今天我领证了，来，您吃点花生瓜子，糖果。” “哎，恭喜你了啊，柱子。” “三大爷，给您送些吃的，来，多拿点。” “嘿嘿，柱子你这太客气了，来，我自己来，你等会。” 说完三大爷就把盘子拿进屋里，一会儿就把空盘子送出来，别说，这做法还真是三大爷能做出来的。 走到贾家门口，何雨柱还是敲响了贾家的大门。 “谁啊，大晚上的来敲寡妇门，还要不要脸了。”贾张氏人未至音先来。 “我是何雨柱，贾大妈，我有事找您。” 贾张氏打开门，一脸疑惑，“你来干嘛。” “我是来拜访您的，这是杨雪，我媳妇，今天结婚了，给你们送点花生瓜子，还有糖果。” 贾张氏愣住了，傻柱怎么就结婚了，这不可能吧。 棒梗可不管这些，听到有吃的免费拿，跑出来就要伸手拿糖果，何雨柱也没计较，“给，都拿去吧，把盘子送出来就行。” 端着盘子跑回去，棒梗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炕上，把盘子送出去，跑回来美滋滋地开始吃糖，唔，真甜啊。 “贾大妈，那我们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只剩下许大茂没去了。 “小雪，累不累，这是最后一家了，马上就结束了。” “不累，才这么一会儿，大家又没为难我，都不用我说话的。” “小雪，这许大茂可不是个好东西，今天我就要好好气他一下，哈哈。” 用力拍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了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声音。 “傻，何雨柱，你想干嘛。”许大茂刚想叫傻柱，但看到何雨柱脸色变化，只好改成何雨柱。 “许大茂，这是我媳妇，杨雪，今天刚领证，小雪，这是大院的搅屎棍，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都别理他。” “你放屁，何雨柱，看在你今天结婚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也不知道你怎么骗到人家的，小心最后白高兴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这就是嫉妒，你有没有媳妇啊，你对象都没吧，啧啧啧，真可怜。”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你等着，我一定在你前面结婚，我气死你。” “那你就得抓紧了，最好明天就结婚，不然你肯定抢不在我前面了，哈哈哈。” 许大茂“砰”的一身把门摔上，然后过了两秒就又打开了门，一把夺过何雨柱手里的盘子，把里面的花生瓜子都倒了下来。 打开门，把盘子扔到何雨柱手里，关门，一气呵成。 “哼，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我吃穷你，该死的傻柱，你等着，我明天就去相亲，我一定在你前面结婚，气死你。” 杨雪有点失笑，没想到两人这么“相爱相杀”。 “你啊，说话就不能委婉点，这么气人好吗？” 何雨柱毫不在意，率先朝中院走去，“许大茂这人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不吃人就恶心人，逗他玩玩，不然就太无聊了。” “剩下的东西就别放下了，都拿给舅舅，舅妈吧，我家里还有，走吧，送你回去。”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慢慢骑着车朝许家走去。 “小雪，雨柱，来，坐一会儿再走吧。”刘海英招呼道。 “好，这是烤鸭，给你们带的。” 许家山接过来，”你买这干嘛，你们两个吃就行了，给我们带干嘛。” ”呵呵，我们孝敬您二老的，舅舅，不得不说，您这茶确实不错，比我的强多了。“ ”是吗，那你走的时候带点回去，我这还有不少呢，你喜欢就成。“ 何雨柱也没多待，喝了杯茶就告辞了，嘱咐杨雪等他回来就来见她，同时还带走了许家山两罐茶叶。 第140章 贾家论事 何雨柱走后，刘海英就拉着杨雪追问道：“今天怎么样，老太太喜不喜欢你，他家人呢？” 听到这话，杨雪点点头，笑着说道：“都挺好的，老太太人很好，对我很好，还给了我见面礼，喏，就是这个。” 杨雪拉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玉镯子，得意地摇晃着。 刘海英仔细地看了起来，啧啧称奇，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看出了这玉镯子的不凡。 “看来老太太对你很满意啊，不然这么珍贵的东西可不会轻易送人的。” 杨雪原本只以为是意义重大，没想到还这么珍贵，她顿时就觉得不自在，把玉镯子从手腕上取了下来。 “舅妈，你给我找个盒子，我把它放好，万一不小心弄坏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老太太家传的东西。” “好，我给你拿一个。” 把玉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好，杨雪才安下心来，又在心里暗骂自己不懂事，下午竟然带着它到处逛。 “今天下午去见了雨水，还给他带了礼物，雨柱也给我买了块手表，大手大脚的，一点都不节俭。” “看来雨柱家底还是很厚的嘛，对你也好，不心疼花钱，你就偷着乐吧，以后你过门了，再好好把钱管好不就行了。” 刘海英和杨雪相处不错，很是八卦，拉着杨雪问东问西。 杨雪没什么办法，只好把下午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才从舅妈的“魔爪”中挣脱出来，跑回了自己屋里。 回头看到许家山坐在桌子旁，慢条斯理地吃着烤鸭，还专门开了一瓶酒，吃的不亦乐乎。 “你就知道吃吃吃，亲外甥女的事都不关心，小雪要是吃亏了，我看到时候你怎么给姐姐，姐夫交代，哼。” 许家山摇头晃脑，丝毫不在意地开口，“你想多了，首先雨柱一看就不是那样的人，其次，小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就懂事。 你就放心吧，没事的，来，吃烤鸭，我都给你包好了。” 刘海英剑眉一抖，呵斥道：“给我倒酒，干吃没什么意思。” 许家山面色尴尬，只好乖乖地倒酒。 月色如水，星光璀璨，四合院可不像夜色这样和谐。 贾家。 贾张氏自从知道，何雨柱结婚的消息后也陷入到了沉思，她面色铁青，身上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看着沉默寡言的秦淮茹，贾张氏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知道，刚刚许大茂告诉我的。”秦淮茹头也没抬，语气生硬地说道。 怪不得秦淮茹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她说了一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贾张氏咬牙切齿。 秦淮茹这才抬起头，脸上布满不屑，说道：“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阻止这事情的发生吗？你能干什么？” 这几句话算是问住了贾张氏，对啊，她能干嘛啊，人家都领证了，她能怎么办。 秦淮茹也是内心悲愤，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有一种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感觉，她虽然不喜欢何雨柱，但也不想他就这么被人抢走。 她心里不停咆哮，“你怎么能结婚呢，你难道就不喜欢我嘛，你要是不喜欢我，当初干嘛招惹我，干嘛来管贾家这个烂摊子。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借钱借粮给贾家，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对孩子那么好，你要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要贾家还钱。 你怎么就能结婚呢，你怎么就这么不管贾家了呢”。 （何雨柱os：神tm不管你要钱，我上次要了，你不给我啊，至于其他的，那都是傻柱干的，关我何雨柱什么事！骄傲脸！） 贾张氏面色苍白，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都有些哆哆嗦嗦，“傻柱结婚了，那咱家还怎么活下去啊，这不是要逼死人嘛。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你这是要逼死我贾家嘛，你这让我贾家一家孤儿寡母怎么活下去啊，你是要我明天就上吊嘛。” 偷偷看了秦淮茹一眼，发现她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心里暗骂她不懂事，只好自己找个台阶下。 “淮茹啊，你想想办法啊，可不能让何雨柱就这么结婚了啊，上次你不就是破坏了何雨柱和冉秋叶的事嘛，这次你能不能让他们不结婚啊。 虽然这些天何雨柱变了，但还是借了一次钱给贾家，说明他还是想以前一样傻，说不定过些时间他又回到以前的傻柱了呢。 但是结婚了就不一样了，以后他家里肯定是女人管事，咱就不容易占便宜了啊，这可怎么办呢，你快想想办法。” 秦淮茹面色发红，没想到上次自己准备破坏，何雨柱和冉秋叶关系的事被贾张氏知道了，她虽然准备动手，但她还没出手两人就分开了，虽然结果是她想要的，但还是让她的算计都落空了。 “妈，那不是我干的，我还没动手，他们就分手了，但这次我真没什么办法。”看到贾张氏焦急的样子，她抬手制止。 “您先别着急，我很您细说，首先，我们根本不了解那个女人，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跟别说住址，其他资料了，就是要搞破坏，连人家人都找不到，能怎么办。 还有就是，他们俩现在和冉秋叶那可不一样，人家都结婚了，证都领了，咱还能怎么办，让人家离婚吗？谁能办的到。”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看着傻柱结婚啊，那咱贾家以后可怎么办，眼瞅着棒梗可越来越大了，还有两个拖油瓶，你那点工资哪够啊。 对了，不管怎么样，每个月三块钱的养老费可一分不能少。”贾张氏还是最关心自己的钱。 棒梗确实是越来越大了，俗话说的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棒梗现在的饭量可就不一般，嘴上说着“这东西狗都不吃”，手却丝毫不停，左右手都用上了。 要不是为了棒梗，贾张氏可丝毫不想提起那两个拖油瓶，就是两个赔钱货，给她们一口吃的就够她好的了，还想要什么。 而这，恰好就是秦淮茹的软肋。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早就改嫁了，哪还会在这个破地方忍气吞声，当然，工作岗位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回头看着里屋，棒梗正趴在炕上吃奶糖呢，他左手抓着一把，剩余的都压着自己胸脯下，生怕其他人抢。 “哥，我也想吃奶糖，你给我一个吧，就一个就行。”小当在旁边望眼欲穿，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嘴唇。 “哼，这都是我的，不过看在你刚才没伸手的份上，就给你一个吧，就一个啊。”说着心疼地拿给她一个奶糖。 小当拿到奶糖后就迫不及待地拆开，把奶糖含在嘴里，都不舍得咀嚼，“好好吃啊，真甜”，最后小当还把糖纸舔了好几遍，都块破损了。 看到哥哥身边扔下的糖纸，她都捡了起来，每个都舔了好几次，而棒梗却熟视无睹，自顾自嗑起了瓜子。 秦淮茹没有看到后面，只看到了棒梗给自己妹妹糖果，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自己儿子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随机就是对何雨柱的憎恨，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你还和他过不去，真是个混蛋。 还有就是怨恨，你都当了舔狗，就不能当的时间长点，帮我照顾好一家老小，等孩子长大了，我不就能够嫁给你了嘛。 至于为什么不早嫁给何雨柱，当然是有原因的，等孩子们长大了，她也就不能生孩子了，就不用给何雨柱生孩子。 要是早嫁给何雨柱，他肯定要孩子，那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对棒梗好嘛，那肯定是不会的啊。 还有就是棒梗长大了肯定要结婚的啊，自己家里就一间屋子，怎么住得下，总不能结婚后自己一家人睡大街吧。 何雨柱家两间屋子，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老太太要是走了，她的屋子估计也是何雨柱的，这样何雨柱可就有三间屋子了。 到时候雨水嫁出去，只要自己手段使得好，这就都是贾家的了，给棒梗结婚都绰绰有余，甚至还能招上门女婿。 至于何雨柱，到时候就住到贾家来，这样在大家看来，就是何雨柱是上门女婿，自然什么都是贾家的了。 秦淮茹算盘打的真响，要是傻柱还在的话，还真的就是她计划的这样，屋子都归了贾家，自己则住进了贾家。 “妈，等着看吧，我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许大茂刚才的举动可不正常，现在看来，就是想和贾家缓和关系，估计是和傻柱有关。 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着看许大茂会怎么办，要是有机会，我们再动手，但是绝对不能暴露，不然傻柱可不会放过咱家。” 看着秦淮茹走向厨房，贾张氏拦住她，“淮茹啊，今天我做饭吧，你去休息休息，我来吧。” 这可真是稀奇的事，不过秦淮茹没有拒绝，回到了里屋，自己一个人思索着对策。 第141章 苦涩的泪 这边，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三大爷家里仿佛还能听到争吵声，何雨柱压抑住内心想要爬门缝的冲动，甩了甩头，回了自己屋子。 “早点睡，明天去找一趟娄振华，时间太紧了啊。”何雨柱自言自语，盖上被子，一会就陷入了梦乡。 其实，三大爷家的争吵和何雨柱也有关系。 时间回调到两个小时前。 三大爷送走了何雨柱两人，嘴里还啧啧称奇，“真是快啊，一转眼就结婚了。” 转头就看到了自己大儿子阎解成，面色铁青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怎么了，今天的工作不顺利吗？” “没有，很顺利。” “那你这是怎么了？”三大爷一脸疑惑。 “还不都是因为您。”阎解成赌气道。 “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着你了。” “还不是因为您嘛，我和莉莉的婚事就卡住了，你看看何雨柱，我订婚宴的时候，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现在呢。 人家都领证了，眼巴瞅着就要结婚了，我这反而拉下了，连个结婚证都没领回来，这还不都怪您老。” 阎解成今天也算是爆发了，他之前还瞧不起何雨柱，许大茂，就更别说院里同一辈其他的年轻人了。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阎解成要结婚了，还是于莉这样标准的靓女，这换了谁能不得瑟呢。 他就差怼着几人的脸对他们说：“你们看看，老子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了，你们呢，对象都没有吧。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何雨柱就这么后来居上了，谁都不知道就把结婚证都领了，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反观自己，因为自己老子的原因，婚事就这么卡住了，结婚证都没领呢，于莉倒是觉得可以先领结婚证，可是家里的父母觉得，没结婚前答应的条件都不兑现，结婚后他们还会遵守嘛。 这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于莉就把要求提了出来，可没想到，三大爷打的就是这个算盘，事情就这么卡住了。 于莉也很生气，也狠下心来，放话给阎解成，答应的条件办到了她才去民政局，这几天也都对阎解成爱答不理的。 阎解成心里也很着急啊，眼瞅着到手的媳妇可能就这么飞了，他每天都心急如焚，甚至对自己父亲百般哀求。 “这钱就当我借您的，以后我还您不可以嘛，您就先帮我结了这婚，其余的事咱以后商量，行不行？” 但都被三大爷搪塞了过去，今天这事算是个导火索，他把心里的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完全没理会三大爷不好看的脸色。 三大爷也是被气到了，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能对自己老子说出这样的话，他在那天晚上和一大爷，何雨柱喝酒后就有了算计。 准备去买一辆自行车，即使全新的可能有点困难，但买个二手的还是有这个实力的，这几天都不厌其烦的往百货商店跑。 想和阎解成商量来的，但是他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一直没找到什么好的机会，没想到今天儿子说出这么伤他心的话。 “这你能怪的了我嘛，人家何雨柱能结婚是人家的本事，他现在可是食堂主任，工资又高，还有车有房，人家结婚不是正常的嘛。 你和他比什么，我是答应结婚前买个大件，但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不这么说，你能从一堆人中脱颖而出嘛。 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自己买啊，你买了不就能结婚了嘛，你不是怨我嘛，还靠我干什么。” 感觉自己话说得有点重，三大爷还是缓和了下自己的怒气。 “我知道你是觉得自己被何雨柱比下去了，觉得心里不平衡，可是，你得承认啊，人家现在就是比你强，你根本比不过他。” 阎解成心里很不舒服，自己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被人说出来就觉得很不服气，“还不是您不早点支援我，不然我早就结婚了。” “你啊，还是不明白，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你也不想听，我就说些你想听的吧。 我准备买辆自行车，你明天就和于莉说下，她要是不相信，就等买了再领证吧。” “爸，你说真的嘛，真的？”阎解成眼里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父亲怎么突然就同意了。 “怎么能是假的，我这几天每天都去一趟百货商店，实地探查，了解一下行情，早打算买了。” “那您怎么不早说，早说了我就——” “还早说，你给早说的机会了嘛，这几天都见不到人影，今天一回来就搞这么一出，我哪有机会说话呢。” 阎解成有点不好意思，只好诚恳地说道：“爸，都怪我，是我没搞清楚，是我的错，您别生气。 这样，这个月的工资我全部上交，都给您，这样行不行。” 听到这话三大爷很满意，这样自己差不多就能买全新的自行车了，不过，还是得好好思考一下，到底是买九成新还是全新的。 “行，就这样吧。”然后三大爷站了起来，把装花生瓜子的盘子端了起来，至于奶糖，早就被三大爷藏起来了这奶糖可比他过年时候吃的都好。 虽然他过年都不买奶糖，准备等到今年过年的时候再吃，现在不年不节的，吃什么奶糖。（奶糖os：其实，我的保质期可能没那么长！！！！！！） “欸，爸，您这是干嘛，都拿走干嘛，我还没吃呢？”阎解成大惊失色，连忙拉住父亲的胳膊。 “吃什么吃，这都是最好的干果了，这一盘也不算少，我们留下来，等你结婚的时候还能用，这不就省下钱了嘛，不会算计。” 说完一把甩开自己儿子的手，一脸傲娇地走进里屋，留下很是懵逼的阎解成。 虽然知道自己父亲比较抠门，但这也太抠了吧，又想到估计是买自行车刺激到了他，又识趣地闭嘴。 第二天，何雨柱没下班就走了，独自去了娄家。 与上次受到的热情招待相比，这次娄晓娥和娄母的态度可算是天翻地覆，相差十万八千里，就差把“不欢迎”三字写在脸上了。 何雨柱苦笑一声，但却不后悔，自己对娄晓娥没有感觉，而且都有了杨雪，自然不会，也不能给娄晓娥一点信息。 冷处理就好，等到他们去了香江，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了。 “来，雨柱，上楼去说。” 关好书房门后，娄振华单刀直入，“你到底怎么计划的，反正我实话实说，我搞不到这么多机器，就连十分之一都有点难。” 何雨柱点头，他知道这是娄振华最大的努力了，他也不打算瞒着了，这事还得要娄振华出面。 “机器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搞定的。” “什么，你来搞定，你怎么弄来这么多机器的，就算你钱再多也不可能啊，没人会卖给你啊。” 娄振华很震惊，虽然何雨柱很有心机，对事情的分析也很正确，但这可是真实存在的机器啊，就算是废铜烂铁，也不可能凭空变出来吧。 “这里面的关系不方便说，你只要知道我和部里的那位关系不错。”何雨柱的打算就是扯虎皮拉关系，借用大领导的面子唬娄振华。 “这件事你也不用做太多，我也会和你一起，到时候也会去一趟香江，剩下的我都会安排，你要做的就是出面和国家对接。 我这边会有负责人和你对接，你直接把他介绍给专项团里的领导，到时候他会和领导对接的，就没你什么事了。 其实你这次去的主要目地不是这个，你要做的就是联系好自己以前的关系，打理好一切，找好自己的后路。” 娄振华还是一肚子疑惑，但他知道一个道理——好奇心会害死人，尤其是双方地位不对等，信息不对等的时候。 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多嘴，小心行事，保存自身，这才能全身而退。 何雨柱也知道这事破绽百出，但他知道娄振华这样的大商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只要对他有好处，他就会全力以赴。 这就是两人相处的准则。 “那行，那要是有什么变故，就到时候再细说，现在就按你说的办。” 何雨柱点头，起身告辞，娄振华也送何雨柱出去。 走到大门口，何雨柱突然说道：“娄叔，你多催一催上面，让他们尽早出发，昨天我刚领证了，这一耽搁，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心急啊。” 何雨柱这么说就是为了告诉娄晓娥自己结婚了，别惦记哥了，哥不属于你，哥就是一个传说。 “哦，知道了。啊？你昨天领证了啊，那恭喜你啊，这我都懂，单身了这么多年，有了媳妇着急我都理解，哈哈哈。” 理解你个锤子，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嘛，就算，我是这么肤浅的人，你也不能说出来啊，我不要面子的嘛。 “不说了，娄叔再见。” 挥手送走了何雨柱，娄振华有点唏嘘，回到屋里对自己妻女道：“嘿嘿，你们不知道啊，雨柱昨天领证了，可是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 没人接自己的话，娄振华只好自己说，“厂里就安排他出差，哈哈哈，你们是没见他那个脸啊，还要我去催一下尽快出发，哈哈哈。“ 娄母白了自己丈夫一眼，真是个白痴，这你都看不出来，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娄晓娥别过头，望着大门的方向，怔怔失神，两行清泪流淌。 原来，爱情是苦涩的，书上说的都是错的！ 第142章 广交会 或许是娄振华的催促起了作用，第二天下班前李主任来通知他，后天就要启程前往广州了，明天记得把户口本带来，上面统一购票。 其实现在出行还需要介绍信，不过李主任会准备的，就不需要何雨柱操心了。至于为什么是后天呢，李主任把个中隐情也告诉了何雨柱。 原来这几天广州在举行“第十三届广交会”，专项团会打着参加广交会的名义，前往广州，悄悄地进村。 说起“广交会”，也算是如雷贯耳了，1957年春天，第一届中国出口商品交易会开幕，敬爱的总理同志亲自定下展会简称——广交会。 第一届“广交会”在中苏友好大厦举办，展出的商品很多，有我国自主研制的解放牌汽车，车床，各种日用的轻工业产品，例如：蒜头，大豆，玉雕等，还有农副产品以及传统工艺品。 时至今日，“广交会”已经历过两次迁址，今年春天的“第十三届广交会”在起义路中国出口陈列馆举办。 这次打着参加“广交会”的旗号，可以更好的行事，也有着更好的施展空间，最后李主任还悄咪咪地告诉何雨柱，可以多带点钱，那里的东西都比较便宜，而且种类更多，要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要早做打算。 至于何雨柱问的问题，“要是每个人都这么想，东西带的过多，岂不是不方便”，李主任只给了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扬言他之后就知道了。 晚上，何雨柱骑车去了大领导家，有些时间没来了，也不知道大领导会不会责怪他。 “柱子来了啊，快进来，前几天老赵还提到你了呢，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呵呵。”杨夫人领着何雨柱进门，“老赵，你看谁来了。” 大领导正在看报纸呢，闻言放下报纸，笑呵呵地说：“柱子，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我都见不到你的面了啊。” 何雨柱汗颜，连忙解释道：“大领导，我这几天有些忙，就没来得及来看你。” “我知道，你最近可是搞了不少的事啊，先是搞种植，后来又提倡搞贸易，真是有活力啊，你仔细和我说说，我听听你怎么想的。” 就算大领导不问，他都要说的，“您吃饭了吗，要不要我来做点。” “吃了，下次吧，你早点来，我可是馋你的菜啊，家里厨师做不出你这个味道。” “那行，我下次回来一定多来您这几次，不过我给您煲个汤吧，我最近在学习药膳，其中几个药膳的食补功能很不错，我今天给您尝尝。” 说完何雨柱就起身走进厨房，看了看剩下的食材，他打算煲一个蜜枣骨汤，清润滋补，益气生津润，滋养脾肺，正好适合大领导两口子。 把汤放到火炉上小火慢炖，何雨柱看四下无人，加了一碗灵泉水进去，他的药膳核心就是灵泉水，事毕，何雨柱走出去和大领导聊天。 “其实是这样的，当时——”，何雨柱把事情和盘托出，让大领导知道了事情原委。 “其实啊，这都是没办法的，不说粮食的事，就拿这次机器问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厂里的机器都是十年前购买的，说实话，能用到现在都是幸运的。 其实，要是和之前一样的话，这批机器还能坚持到明年或许更后面，可是今年的任务太重了，厂里只好加班加点，这缺点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了。 没办法，我只好出此下策了，事在人为，结果如何，我都不知道。” 大领导也很感慨，“是啊，任务确实太重了，可是，这也没办法，国家需要发展，尤其是重工业，一切都是为了国家。 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结果吧。” 在两人的聊天中时间过的很快，何雨柱突然一拍大腿，惊呼道：“糟糕，忘了时间了。”说完就跑向了厨房。 幸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何雨柱端着汤出来了，揭开盖子，一股幽香就飘荡出来，闻着就令人沉醉。 “嚯，闻着就不错，柱子你这手艺绝了，我先来尝尝。”大领导接过碗筷，自己盛了一碗，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 蜜枣的清香在口腔爆炸，顺着食道进入胃，整个胃里都是暖洋洋的，喝完一碗后，大领导头上都见汗了。 “真不错啊，这效果，感觉很好啊。”大领导现在感觉身体都是暖洋洋的，这一方面是因为灵泉水的强大功效。 另一方面就是大领导的身体亏空太严重的，之前的战争生涯给他留下了不少的暗伤，这些年更是没日没夜的处理国家事务，身体能好才怪了，相反的，身体比以前都有差很多。 两方相加，这才造成了第一次服用时的惊人效果。 “大领导，我先走了，您把这些都喝了吧，别送了，我走了。” 辞别大领导后，何雨柱就着月色，顺着晚风，骑行回四合院。 一夜无话，时间马上就到了第二天。 何雨柱把户口本交给李主任，自己抽空去了一趟种植区，经过了一个月的生长，小苗都破土而出，争相向上生长，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何雨柱怕出现什么意外，就用稀释的灵泉水浇灌了一遍，结束后累的气都喘不匀，腰都快要断了，不过看到小苗翠绿挺拔，他就觉得值了。 “看来得找个冤大头，不，呸，是负责人，来专门负责这片区域了，不然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自己都不知道。”何雨柱碎碎念念的回到办公室，养精蓄锐。 在他“养精蓄锐”之时，厂里贴出一张公告，上面写着李主任和何雨柱将要出差去广州，参加“广交会”。 这其实是李主任的计谋，他把不得所有人知道自己为厂里办事，但结果没出来，他不能贸然宣布。 只好打着“广交会”的幌子，声称这次是去找门路，给厂里的工友们买额外的猪肉，果然，消息一传出来，工人们都在称赞。 至于为什么有何雨柱，买猪肉自然是后勤的事，去一个食堂主任当然是应该的。 一些有门道的人自然听说了，广交会的东西便宜不说，种类还多，自然起了心思。 这不，保卫科李科长就直接推开了何雨柱办公室的大门，一声大喝惊起了熟睡中的何雨柱。 李科长啧啧称奇，“不得不说，柱子你这也太舒服了吧，大下午的都在睡觉，真羡慕。” “滚————” 何雨柱没好气地开口，“你来我这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给，这事我要的东西，你给我买一下，这是钱，多退少补啊，回来再算。” 何雨柱茫然地接过钱，纸，他有些懵逼，我，我这是还没睡醒吗？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疼的直呲牙。 李科长看的一愣一愣的，不就是买个东西吗，怎么还自残上了，“柱子你干嘛，不想捎的话直说，你自残干嘛，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意思？”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他奇怪地发问。 “你不是要去广交会了嘛，那里的东西便宜，而且很多，我就寻思着让你带一点，当然，钱是不会少你的，不够了你先垫上，回来我给你。” 经过李科长的解释，何雨柱终于明白事情的原因了，心里又暗骂了李主任上下十八代，这不是给他找不自在呢嘛。 仔细看了看清单，都是些这里不常见的东西，估计是李科长买不到才让他买的。 “行，这事我应下了，我帮你带。” “行，还是柱子你仗义，那你继续睡吧，我帮你把门关上，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我懂得！” 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何雨柱就想给他一脚，你都吵醒了我，还说什么继续睡，还有就是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嘴巴。 何雨柱就很怀疑，自己上班摸鱼，每天无可事事的事就是他传出去的，不然怎么杨厂长都知道了。 之后，又一些关系不错的主任，科长都来找他了，他们不敢去麻烦李主任，只好都来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也不是每个人都回帮忙的，那些平时关系就差的，干脆利落的直接拒绝他们，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关系一般的，看情况而定，拿钱来的都帮了，没拿钱的一律pASS，求人办事来不想拿钱，谁稀罕帮你啊。 那些关系铁的，二话不说，都答应了下来，这些人都是带了钱来的，这才是求人办事的标准，那些不拿钱的，纯粹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最后，就连杨厂长都找的了何雨柱，拜托他帮忙买了点东西，当然，钱票都给了他不少。 最后，何雨柱合计了一下，还行，不算特别多，还在他承受的范围，把这些东西扔到空间里，何雨柱轻松的下班了。 一路上心情很好，他还去找了一趟杨雪，带了两盒点心。 得知何雨柱要去参加“广交会”，许家山当即掏出钱，让何雨柱帮忙带茶叶回来，何雨柱百般推辞，最后只好收下。 第143章 购物清单 一路上何雨柱都在哼歌，心情很好，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马上他就会感到后悔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门口时，听到里面熙熙攘攘，传出嘈杂的声音，就像是菜市场一样。 等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整个大院顿时就安静了，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向何雨柱望了过来。 这目光，怎么说呢，就像《动物世界》里的豺狼看到猎物的眼神一样，渴望，嗜血，何雨柱都担心他们下一秒就会扑到自己身上。 一瞬间，前面的人都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 听了半天，何雨柱算是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是自己要出差的事传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帮忙代买东西的事也传了出去。 大家伙再一听说“广交会”稀罕东西多，还价格便宜，这还得了，这下大院里的人坐不住了，都想要何雨柱帮忙带东西。 “红兵哥，你们这是听谁说的啊？” “我也不怎么清楚，就是听说是从保卫科传出来的。” 何雨柱恨得牙痒痒，李科长这个大嘴巴，以后一定要他好看。 一大爷看到现场这么混乱，可能会发生事故，连忙站出来主持，“大家都别挤了，小心别踩到人。 大家听我说，现在挤在这什么事都解决不了，你们先听听柱子怎么说好不好。” 大家伙儿这才停止吵闹，等着何雨柱发话。 何雨柱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也太恐怖了，他的衣服都快要被扯坏了。 “大家都别急，我先说一下，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的，这忙呢，我能帮肯定要帮，不过你们也知道，我就一个人。 也不知道能拿多少东西，你们都先回去，好好想想自己最需要什么，然后列个单子给我，到时候咱再商量。 谢谢大家，我先回去了。“ 看着何雨柱先走了，大院众人也都不留了，都回自家屋子，商量着要何雨柱带买什么比较好。 何雨柱刚坐下，三大爷推门进来，笑着说：“柱子，我今天来是求你的，你可不能驳三大爷面子啊。“ 何雨柱给三大爷倒了一杯茶，“您这是什么话，能帮的我肯定帮。” “柱子，局气，三大爷没看错你。”喝了口茶，三大爷开口道：“这事是这样，我不是答应于莉结婚前要买一个大件嘛。” “这事您说过，我知道，怎么，需要我支援点嘛。” “不是，不是。”三大爷摆手，“我这不是听说你要去参加‘广交会’了嘛，寻思着让你买一辆自行车呢。” “买自行车？”何雨柱有点惊讶，然后开口道：“这不好办啊三大爷，首先自行车是大件，不好运输，万一我在路上剐蹭了怎么办。 到时候给您也不是，不给您也不是，您说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要是剐蹭了，自己肯定不乐意，这不就相当于花新车的钱，买了辆旧车嘛，虽然可能会便宜，但自己可不当这个冤大头。 何雨柱斟酌了开口，“其实，要我的话，还不如买一块手表呢，价格便宜不少，也是大件不是嘛。” 手表？！这确实是三大爷没想过的，听着确实不错，再说了，自己可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戴手表也说得过去。 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自己儿子交差了，买了手表两人先结婚，自行车的话再说，再多攒些钱。 “那，柱子，你说那里的手表多少钱啊？”三大爷心动地询问。 “这，我也不清楚。”何雨柱摸摸头，“不过肯定比咱这的便宜，而且还不用票，我就打算买一个。” 就在两人说话间，二大爷也走了进来，看到三大爷在也不惊讶，他就是在外面等的心急了，才闯了进来。 “二大爷，你这是有事吗？” “柱子，我是想让你买个手表，听说那里的东西便宜不少，还不要票，你就帮我带一个。”二大爷毫不客气地说道。 三大爷没想到二大爷也是想买手表，也连忙开口，“柱子，三大爷也要一个。” 何雨柱也推辞，直接道：“可以，我可以帮你们带，不过我不清楚价格，就按现在城里地物价来算吧，多退少补。” 二大爷眉头一皱，当场就有点不高兴了，“柱子，你先垫一下钱不行嘛，回来我们再给你，你还不相信我们两个的信誉吗？” 何雨柱听到这话，懒得废话，直接指着门外，“既然这样，那就好走不送。” 最后二大爷一脸怒气，生气地回了后院。 三大爷也起身告辞了，他也有点不高兴，不过他的算盘打的和二大爷不一样。 两人刚走不一会，其他人陆陆续续都上门了，当然，场面没有刚刚那么宏大了，一些人回去算计了一番，觉得不需要这些东西，就都没来。 来的这些人，需要带买的也不多，都是些城里不常见的东西，何雨柱都应承下了，至于过分的，何雨柱都拒绝了。 比如一个人就让何雨柱带三十斤棒子面，要不是他听不懂英文，何雨柱当场就给他句——get out。 当然，每家每户都先垫了钱，在何雨柱看来，这就是心意，可以少，但是不能没有。 最后上门的是一大爷，他手里拿着一张纸，还提着不少东西，鸡蛋，米，面杂七杂八的都有，甚至还有一瓶酒。 何雨柱接过来一看，\"嚯，这么多啊，这是什么意思，您送我的东西嘛，还有，您这需要带的东西不少啊，呦呵，背面还有。“ 一大爷开口回到道：“这不是我送你的，是胡同里一些人家送的，他们想让你带点东西，又和你不熟，只好找到我了。 那是需求清单，给，这是送了礼的，还有交钱的人家，你看看，怎么办，给个章程出来。” 何雨柱接过来比较了一下，约莫有一半的人给了钱和礼，他有了算计。 “一大爷，麻烦你和他们说下吧，这上面送了东西的，给了钱的留下，其余的都划掉吧，就说我实在拿不了，不害意思了。” 一大爷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一多半呢。” 何雨柱干脆道：“一大爷，你看看这上面的人，他们知道求人办事得送礼的道理，当然，我不是想要东西，这就是个心意你知道嘛。 就算是一个鸡蛋都行，这起码代表了心意，而不是直接提要求。 还有就是那些不给钱的，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嘛，到时候他不要了怎么办，不和他心意怎么办，这种人我一律不管。”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给，这是我要带的东西，你多买两份，小安用得着，别嫌贵，就挑好的买，这是钱，不够了你回来我在和你算。” 何雨柱看了看，上面都是些易安需要的东西，比如：书包，文具盒，铅笔，衣服，还有有些其他的东西，老两口节约了一辈子，但在孙子身上很舍得花钱。 “成，我知道了，对了，一大爷，雨水可能会回来，我要是没回来，您就喊她去你家，多照顾一下她。” “行了，行了，雨水也算我半个女儿，我们会照顾的。”这话也说的不差，青春期的女孩子总会有点不方便，这些知识都是一大妈教的，所以雨水对一大妈比较依恋，老两口也比较疼爱她。 “柱子，你二大爷，三大爷怎么了，感觉气冲冲的。” 何雨柱就讲了刚才的事情，“您说说，没这么办事的吧，还想我帮着垫钱，我可不是冤大头，再说了，这可不是一毛两毛的。 两只手表啊，加起来可小两百块钱了，这可不是小数目。” “两个？你二大爷不是就要一个的吗？”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您老糊涂啦。当时三大爷就在这，也是让我买手表，我答应二大爷那不就得答应三大爷嘛，这不就是两个了嘛。” 最后，一大爷还是去找了二大爷，和他讲道理。 二大爷当场就急了，说道：“老易，你评评理，柱子这算不算是不尊重我，这点小事都不答应，我可是他二大爷啊。” “老刘，你这事做的就不地道了，你让人柱子帮你买手表，还让人家帮你垫钱，你这不是耍人玩呢嘛。 你说说，到时候东西买了，你要是不想要了怎么办，他难道还得再跑一趟去退掉？” “本来这就是他的责任，他答应帮忙，就得买到我喜欢的东西。” “这不是人柱子的事啊，是你求着人家买的，又不是人家要卖给你，你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 还有，你看现在求人办事还有空手上门的吗？没有，你这就不是求人的态度，不要说柱子了，就是我都不想给你带。 你要是还想让柱子帮忙，就拿点东西，把钱带上，去和柱子说，我相信他会帮你的。 当然，你要是拉不下脸，就拉上老阎，他肯定会同意的。” 最后二大爷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三大爷，两人一合计，还是让何雨柱代买更合算，就拿着东西去往何雨柱家。 第144章 启程南下 何雨柱正在整理这些购物清单，二大爷，三大爷就推门就来了，两人拿着一瓶酒，还是二大爷拿的，三大爷准备蹭。 这次二大爷没有拖沓，直接开口道：“柱子，给，这是钱，你看着买吧，价格不要太高了，不够的回来再说。” 三大爷却是嘱咐道：“柱子，把发票带回来啊。” 何雨柱也没拒绝，都答应了下来，二人算是满意地离开了。 何雨柱拿出本子，自己归类整理了一下，到时候方便购买，要是不方便携带的话，自己还有空间呢，倒没什么难处。 这天晚上，何雨柱收拾好了行李，包里带着两套换洗的衣服，还有少量的钱，剩下的都在他的空间里，很方便拿取。 第二天，何雨柱准时来到轧钢厂，李主任比他来得更早，还等在保卫科门口，看到何雨柱来了，二话不说就拉住他。 “雨柱，咱得早点去，不能让人久等了，走吧，我车在那。” 何雨柱连忙道：“等一下，我先把自行车停好，太急了。” “让别人停一下就行了，李科长，你找个人去一下，记得看好何主任的自行车啊。” “我知道了，小赵，你去一下。” 何雨柱最后还是被拉走了，进了李主任的车里。 “李主任，我们去哪啊，现在太早了吧。” “不早了，那里还得点名呢，买的票时间也挺早的，早点去好，不能让人家等的太久了，这样不好。” 这次带队的是部里的实权派，权力不小，为人古板严厉，自己想要给他留下个好印象，就得从这些小事做起。 等到两人到场后，已经有不少人到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看到李主任，不少人都打了招呼，都在同一个系统，互相认识很正常。 其中一些人就连何雨柱都认识，也都热情的和他打了招呼。 走到一个负责人面前，李主任主动开口，“红星轧钢厂，李怀仁，何雨柱。” 负责的男子拿出名单，核对了一下，说道：“给，这是你们的车票，还有你们交上来的介绍信和户口本。 对了，这是广交会的入场券，每人一个，千万不要弄丢了，当然，你们要是不进场就用不着这个。”说完就把东西递了过来。 两人接过来，装进自己的包里，尤其是介绍信，这个年代没有介绍信可是寸步难行，连住店都不行。 何雨柱当然不会随身携带了，假装装到包里，趁着大家不注意，就直接扔到了空间里，安全又防丢。 对于自己，他可是一点都不信任，前世就不是什么细心的人，除了高考没丢准考证，头没丢外，其余的东西他丢的可不算少。 他闲下来就开始观察整个车站，这个时候所有岗位都是人工的，站内不少的人员在负责秩序，在他看来，这个车站很是简陋，人来人往，特别嘈杂。 尤其是卖票的窗口，排了很长的队伍，里面的工作人员恨不得有三只手，忙的找不着北，有一些嗓子都哑了，“您稍等一下，我帮您查询一下，不好意思，没坐票了，站票走不走？” “走，给我一张。”“好的。” 这样的对话到处都是，赶着坐火车的人都拿着很多行李，每个人起码都是三四个大包裹，但他们脸上都没有辛苦的表情，有的都是激动，高兴。 其实这也能理解，这个年代坐火车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除了钱就不说了，重要的是人生地不熟的，你就算买到票了，你想去哪。 现在可不比后世，能去外地旅游，现在的人们还都在温饱线挣扎呢，哪会有出去旅游的心思，再说了，现在国内也不是很平静，敌特，间谍也不少。 甚至山间老林都可能有罪犯，这可不是说大话，这个时代可没有监控器，要是一个人犯罪了，他躲去深山老林不出来，一般还真找不到他。 过了一会儿，娄振华来了，不少人都上去和他寒暄了几句，这次去香江的任务交给了他，如果买不到机器就算了。 要是买到机器，那他算是立功了，他肯定决定不了机器的分配，但是上面肯定会给他点面子，想着以后继续合作，那现在交好一下，或许以后能用得上。 能来这里的都是些消息灵通的人，背后也都有靠山，没有靠山的哪能这么轻易进来，比如说李主任，这就是来蹭功劳的。 “李厂长，何主任，你们来的这么早啊，惭愧，我还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没想到大家都来这么早，看来我的觉悟还是不过关啊。”娄振华一脸愧疚的样子。 何雨柱忍不住翻白眼，这几个人都成精了，这种恶心的话都能说出来，真是厚颜无耻，我呸！ 李怀仁倒是很受用，他来这么早不就是作秀的嘛，有人说出来了他心里都快笑出了花，但嘴上肯定要谦虚一下。 他连忙摆手，“哪里哪里，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嘛，我们这些人哪敢不上心，王主任来的更早，我们这些下属还是做的不到位啊。” 王主任就是这次行动的主指挥，别看他就是个主任，但这可和李怀仁的这个主任不一样，他是冶金部的主任，还是个实权主任。 就这么来说吧，李怀仁就算再往上走两三级，也就差不多是个副主任，王主任再往上走一步就是部里的副部长。 再加上冶金部还是主管轧钢厂的部门，李怀仁费尽心思讨好王主任也就不稀奇了。 看了眼何雨柱，李怀仁好奇地询问：“娄兄，你和雨柱认识吗？” “认识，上次去厂里和杨厂长谈事情，还是何主任给做的菜呢，真不愧是大师，现在回味起来，还觉得意犹未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尝一次何主任的手艺。” 说到何雨柱的手艺，李怀认也认同的点头，他是个吃家，更能懂得何雨柱手艺的惊人，娄振华被何雨柱手艺俘虏，他丝毫不觉得意外。 “哈哈哈，雨柱的手艺确实没话说，不过现在不怎么出手了，就连我都是谈生意才好意思叫他做一次。” 何雨柱插话道：“您二位就别捧我了，我懂，不就是一顿饭嘛，等回来我就做，肯定差不了你们二位。” “哈哈哈哈，那就说定了。” 这一番插科打诨，几人的关系近了不少，当然，何雨柱和娄振华背后的关系，自然没有表露出来。 “来来，大家集合一下，一会儿就要发车了，我们定的是卧铺，都在同一个车厢，大家记得保管好自己的行李，剩下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现在大家就进站吧。” 一群人夹在人流中向前走去，进入站台，一辆老式的火车停在那里，现在的火车还是烧煤的，远远地看去，出烟口还是很复古的。 这时火车还是有窗户的，不少人把行李扔进去，就从窗户口爬了进去，动作轻车熟路，之后的人有一学一，都从窗口爬进去。 列车员也不阻止，因为人实在太多了，行李也太多了，要是不快点进去，得耽误很长时间，列车就要晚点了。 何雨柱他们是卧铺，人还比较少，他们进去的很顺利，现在的卧铺都是仿古的，里面大多数都是木制的。 隔成一个个小屋子，每个屋子里四个房间，还有一扇木门，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关闭，防止里面的东西丢失。 大家没有按照车票找位置，而是相熟的人住在了一起，这样大家伙就方便了很多，聊天也更自然点，这很重要。 因为整个旅程要花费的时间可不少，差不多要80个小时，换算过来的话就是三天多点，现在是上午，到了广州估计就是晚上了。 自然而然，何雨柱，李怀仁，娄振华还有一位炼钢厂的副厂长，叫张德，是一位豪爽的山东大汉，说话也比较风趣，一来二去，几人相处的很不错。 快到中午的时候，负责人来通知，想要吃饭的话去前面餐车，那里会提供餐食，当然，不是免费的，每一份套餐五毛钱。 虽然不便宜，但对于大家来说，都能消费的起，至于个中隐情，大家自己猜测。 何雨柱四人一起去了餐车，今天提供的午餐种类不是很多，只有锅包肉套餐，鱼香肉丝套餐，回锅肉套餐可供选择。 当然，肯定不止这些，还有着素菜套餐，价格是两毛钱一份，还单独售卖馒头。 何雨柱最后选了个锅包肉套餐，里面除了锅包肉，还有两个馒头，一份咸菜，还有一根玉米。 其他的人也选了自己想吃的，里面东西都差不多，尝了一口，味道还好，和厂里大锅饭差不多，现在厂里厨师水平比以前强不少，所以这些饭菜还勉强合格。 几人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一会儿就结束了这餐，最后就看出差距了，李怀仁还剩下不少东西，只把馒头吃光了。 他平时吃的可比这强多了，自然看不上这些东西，而其他人东西都吃光了，上交了餐盘，几人结伴离开了。 第145章 国际友人 回到包间，何雨柱无聊地爬到上铺，躺下准备睡一会，早上起的太早了，上午没像往常一样补觉，生物钟都要乱了。 他是主动申请睡的上铺，毕竟自己还是个年轻人，手脚麻利，上上下下也方便，谦让一下老年人也是正常的。 一会儿，何雨柱的呼噜声就响起了，陷入了美美的梦乡。 等到何雨柱醒来，天色渐暗，包厢中只有娄振华一个，“娄叔，他们人呢？”何雨柱好奇地发问。 “哦，他们出去找老朋友谈事去了，我不方便去，就自己待会。”娄振华放下手里的书，缓缓开口。 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当做是晚饭了，毕竟都不怎么饿。 李怀仁最后回来时脸上满是高兴，不知道是不是拉到什么关系了。 时间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三天后。 广州，火车站，傍晚，天气阴沉，整个世界都湿漉漉的。 何雨柱拎着行李，等火车一停，就迫不及待冲了下去，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到深深的满足，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其余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的旅程也算是给了他们深刻的印象，除了最早时候的新鲜感，之后的三天，众人就觉得是煎熬。 火车是烧煤的，每时每刻都在轰隆作响，许多人都会睡着了被吵醒，然后没办法，只好继续忍着睡觉。 再加上火车速度确实慢，这几天一群人都快无聊死了，有些人提议打打牌，热闹一下。最后还是被否决了。 原因嘛，很简单，因为王主任是个刻板严肃的人，他自己都在看书，他们这些手下哪敢玩牌呢。 因为上面和广州这边联系好了，所以站台上早就有人在等候了，领着众人向外走去，外面有车子在等候。 因为只有两辆汽车，所以得分好几趟才能运送完毕，剩下的人就在接待人的带领下，步行去招待所，还好也不算太远，后面车子还回来接人。 顺便说一下，这次出差的人数是24人，部里6人，商人代表5人，剩下的就是各个厂里的代表，13个人。 到了招待所，众人额头上都是汗，没办法，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闷热，整个人都湿润了。 王主任看到这里，当场决定解散大家，都去房间休息一下，洗个澡，然后一会儿一起吃个饭，简单碰个面。 最后，何雨柱和娄振华分到了一起，这也正常，何雨柱不钻研圈子，不讨好他们，对每个人都一样，自然没有人会热脸贴冷屁股，自己凑上来。 至于娄振华，众人也就混个脸熟，其实在大家心里都是对这些商人很轻视，甚至有一些激进的人，心里都在骂这些吃国家肉，喝人民血的黑心商人。 这就是天然的对立，没办法消弭，只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地爆炸，然后化作一场席卷整个神州大地的浩劫。 何雨柱没办法，也没这个心思阻止这个灾难，只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认识的人，让他们能安稳的度过这个动荡的时期。 趁着现在两人独处，何雨柱就拉着娄振华密谋，“娄叔，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去对面，我倒是有一些下策，但是没到最好，这些都不好用。” 娄振华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他们这次的行动走的是官方途径，上面会安排他们进入香江，这不用他们操心。 最后两人也没商量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决定到时候看情况再定，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偷渡了。 两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就下楼去参加饭局了，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何雨柱安安静静当了一回看客，闷头干饭，低头装死。 乌云压城，暴雨倾盆，转眼间整个广州成了雨城，远远地望去，就像一幅山水画，烟雨朦胧，古朴斑驳。 第二天，地面的水洼倒映出路过的行人，神色匆匆，脚下生风，生活还得继续，日子还要过下去，每个人都明白，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今天是自由活动的一天，除了那些商人会被拉去开会，他们这些跟随来的人就被放假了。 准确的来说，从今天开始，他们这些跟团的人就没事干了，可以自己决定接下来的行程，一直到启程返回。 当然，也不是这么绝对，除非出现什么变故！ 何雨柱自己一个人拿着工作证就去了“广交会”现场，或许是他来的时间有点早，现场的人不是很多，显得有点冷清。 何雨柱自顾自逛了起来，首先最大的展台就是汽车展台了，停放着一辆崭新的解放牌汽车，还有后面展示的车床，都是国家自己研制的。 接下来是轻工业产品，有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各种搪瓷制品，皮革，林林总总概括一下就是家电，服装，和百货，都有着鲜明的时代特色。 何雨柱问了一下价格，果然，比京城还是便宜了不少，自行车平均便宜将近20元钱，手表要便宜十几元，而且还不用票。 毕竟是要出口给外国人的，你要票的话他们去哪找票呢，但即使这样，销量还是不算多，何雨柱站在这看了一会，也没谈成几单。 最后，何雨柱去了工艺品展示区，与其他地方的冷冷清清相比，这里简直是门庭若市，人群熙熙攘攘，不少外国人都带着本地导游来做翻译，顺带砍价。 何雨柱就听到这么一段对话。 不知名外国人说道：“help me ask how much this yase costs !” 洋腿子翻译点头，转身询问：“这个，这个花瓶多少钱？” 他指的是一个比较大的瓶子，这个瓶子肚子像球一样圆，脖子长而直，口缘向外撇，不过弧度不大，只是微微向外撇而已。 何雨柱启动“黄金瞳”，查看起了这个瓶子的信息。 “名称：天球瓶（仿明） 年代：1963年 简介：手工仿制品，价值毫无，外观精美。” 系统的评价还真是一阵见血。 何雨柱其实也料想到了它不是真品，毕竟从外边看就没有一点历史感，很新的东西，1963年，估计是专门仿制出来当艺术品贩卖的吧。 不过或许是欺负外国人不识货，售货员脱口而出一句，“二十块钱。”何雨柱竖起大拇指，不错，就得宰一刀这些外国人，支持你。 不等那个外国人如何，那个洋腿子翻译就惊呼，“你们这是抢劫吧，就这么一个破瓶子就值二十块钱，你是不是欺负我们没见过世面。 这种破烂我们见多了，根本不值钱，你敢扰乱市场，信不信我投诉你。” 售货员也不是泥做的，更何况现在的售货员可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想法，遇到看不顺眼的顾客，他都敢上去K你。 他指着那个洋腿子道：“关你毛事啊，你就是个带路的，老老实实的不好吗，人家用你来讲价啊，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了，你不记得这些洋鬼子的事啦，你还这样帮他们，我看你就是个王八蛋，忘记自己祖宗的玩意。 买不买，不买就带着你的主子滚蛋，别在这里占地方，后面想买的人还排队呢，滚蛋。” “好，说得好。” “就是，他就不是个东西。” “对，赶紧滚。” 周围的一群人都在喝彩，让这个洋腿子无地自容，他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他“主子”还在呢，他不能走啊。 那位不知名的外国人很迷茫，这些人说什么呢，怎么突然就这么激动了，难道都看上了这个花瓶，这颗不行，他可是很喜欢这个花瓶的。 在外国人看来，这里的陶瓷是很值钱的，是艺术品，很受青睐，而且他就喜欢大件的陶瓷，这个花瓶完美的设配他的审美，一定要拿下。 他立马询问自己的腿子，“what''s up? do everyone like this vase？” “of course not.” “how much is this vase then?” 洋腿子只好回答，“twenty yua.\" “Really? I''ll take it then.”不知名外国人拍了拍手，高兴地欢呼，从自己钱包里拿出20元，立马交给了售货员，然后就把花瓶抱到了自己怀里。 那份高兴劲儿，简直都要把在场的国人逗笑了，好在他们都比较客气，尽力忍住了，不过估计这肯定会成为一个谈资——我今天遇到一个傻冒，拿二十块钱买了个破烂，白送我，我才会要的东西。 接下来，各种傻大个都上场了，他们纷纷选购自己心仪的艺术品，豪掷千金，只求一个热爱，看的在场国人都泪目了。 很多年过去了，一位早已颐养天年的售货员回忆道：“你是不知道啊，那个时候卖东西都多简单，只要你说个价钱，那些洋鬼子拿着钱就付款，为我国的建设添砖加瓦，也算是国际友人了！！！！！！” 第146章 瞌睡了送枕头 其实，这些钱对这些外国人来说，并不是很多，现在能来这里的，都是些有钱人，今年，美元和Rmb的汇率是2.4618，他们都兑换了不少Rmb，完全不缺钱。 何雨柱后世不是有个笑话嘛，有个外国人来中国的时候，用换来了Rmb在北京买了一套房，住了很多年，最后走的时候，由于美元的汇率变化，最后，他的钱不仅没少，还多了北京一套房，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年，还带走了不少东西，让人瞠目结舌。 当然，这些东西里并不都是工艺品，也有几件古董，何雨柱都买了下来，虽然不是很名贵的古董，但何雨柱不想让古董在他眼前流向国外。 其中还有一件稍微珍贵的古董，在后世拍卖能有九百多万吧，行情好的话上千万也差不多，剩下的都是一般的古董，后世也就百万以下吧，当然这是在何雨柱看来比较一般的。 何雨柱现在空间里古董数目不算少，其中无价的国宝就2件，精品8件，珍贵的古董27件，剩下的就是一般的，有小一百件，但也是能当作传家宝东西。 何雨柱是按照价格分的，珍贵的古董在后世起码千万起价，价格不等，至于精品，那就是五千万往上了，国宝就不提了，后世都是镇馆之物。 但这数目也就是何雨柱空间里的数目，他家里用的古董也不少，一张明末的独板围子罗汉床，是一件精品，一套宋代的茶具，一个茶壶，六个茶杯，也是件精品，还有家里的两个黄花梨开背的椅子，清雍正时期的，价值也很珍贵，还有其他几样古董，就不一一细说了。 售货员看到何雨柱是国人，也没漫天要价，随便开了个价格，就都卖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拿着这些外国人眼里的“破烂”，高兴的出了会场，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这些古董放到了空间里，一身轻松地散步回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房间后，娄振华还没回来，估计还在开会吧，毕竟他有任务在身，不像何雨柱，就是单纯的混子。 可是，这会开的时间不短，一直到了晚上何雨柱才见到了娄振华，他一脸的惆怅，脸色不怎么好看。 没等何雨柱开口，他就叹口气，直接道：“雨柱，出了些问题，明天去不了对面了。” “什么？”何雨柱惊呼，连忙起身，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娄振华慢慢开口，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 今天一早，娄振华就被通知到招待所二楼会议室开会，不能迟到。 他自然不敢怠慢，匆匆吃了早饭，就赶往了会议室，进入会议室发现，不少人早就到了，他坐到相熟的一个商人旁边，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有人通知我到这里来，我也是刚到，估计是说进对面的事吧。”接着就闭口不谈，神游天外。 其实这些商人并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他们都有着自己的算计，这次进香江，他们也都是各自为政，自己动用自己的关系。 谁能买到机器这就是谁的功劳，当然会把其他人当作对手，至于有没有其他的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娄振华os：你直接说我的名字不就成了吗！愤怒脸！） 一会儿，王主任带着助理进入房间，助理把门关紧，反锁上了，就坐到最后，拿出本子，准备记录今天的会议内容。 王主任是个雷厉风行的汉子，一双眼睛锐利有神，扫视了一圈，开口道：“今天召集大家就是一个主题，那就是安排大家入港。 这个大家别担心，我们找好了渠道，今天下午就能把各位送到对面，现在各位不如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解决国家问题。 各位都是爱国商人代表，都知道现在国家遇到的困境，希望大家这次多辛苦一下，我在这里先替国家谢谢各位了。” 说完就站了起来，对着大家深深鞠了一躬，这可吓坏了在座的商人，他们也赶忙站起来，声称自己肯定尽力，不会辜负国家的期望。 王主任很满意，他其实对这些商人没什恶意，也真的希望这次行动能成功，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这个国家。 “那就拜托诸位了，我们不能进入对面，各位在那边遇到什么事，如果很着急的话，可以先自己做主，不要一直等着这里的消息，千万不要耽误时机了。 有时候，当机立断是很重要的，只要能完成这个任务，这些小事都不是问题，在座的都是久经商场的老人，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问题。 我在这里等着诸位的好消息。”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王主任面色不悦，示意助理开门。 外面的人也知道事情紧急，直接走进来交给王主任一封信，王主任拆开，看完后就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这真tm的寸，混账玩意儿。” 也不怪王主任爆粗口，实在是这事它太寸了。 原来这次上面找的关系是一个报社，这家报社是国家扶持的，用来传递一些消息，这次的计划就是：报社进购一批木材，然后大家伙坐着货车进入对面，方便还隐秘。 可谁知道呢，偏偏事到临头就发生意外。 早已经打点好的货车司机竟然被抓走了，原因就是他车上的违禁品，更不妙的是，他要帮人偷渡进港的事被问了出来。 这下子就麻瓜了，码头上，检查点的警戒力量多了不少，检查力度打了很多，更不友好的是这次报社早就报备了这次行动，取消的话会被怀疑的，他们只好继续派遣一个货车去拉木头。 而下一次的行动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近期肯定不能再继续了，也就是说他们近期是不能通过报社关系进港了。 这一下子就打乱了计划，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该怎么进入香江，不然后续的任务怎么进行。 当场，这些人就被关在了这里，王主任带着手下出去商量该怎么办，首先这事还是先报告给了上面，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接着商量有什么办法能进港，偷渡这几天估计是不行了，检查力度这么大，不能冒这个险。 最后，商量了一天也没什么结果，上面来了消息是先自行解决，实在没办法就等上面的消息，他们再联系。 娄振华讲完后，何雨柱脸色变幻莫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但转念一想，这其实也是个机会，自己能光明正大进入香江的机会，就看自己能不能利用这个机会了。 他也在思考能不能用什么关系进入对面，还得是必须要他前往的，不然对他没有丝毫利益，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呢。 何雨柱大脑飞快运转，突然他看到了娄振华正在吃盒饭，一道闪电直劈入大脑，令他茅塞顿开，自己的特别之处不就是厨艺嘛。 而且还是一个声明远扬的厨师，厨艺自认为也十分不错，这就是一个理由。 “有了，我有办法了。”何雨柱喊了一声，看着娄振华，“娄叔，我有一个办法，就看能不能实现了。 我问你，你在香江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人认识厨师协会，厨师组织的人。” “关系还不错，他这些年混的不错，我们关系也还算好，至于厨师协会啊，这你不用问他，我就认识一个。” “啊？你怎么认识啊。”何雨柱诧异\/ “呵呵，说起来也不是我认识，是你婶认识，她当年可是谭家的三小姐，那人是他门家厨房的一名厨师，后来啊，他们家出了一些事，举家搬到对面了。 当初他们走的时候身无分文，还是你婶心善，给了他们不少的钱财，那人心怀感激，这些年一直寄信给我们，联系也没断。“ 何雨柱拍了拍手，“那就太好了，这样，您能不能联系上他，让他出面，就说是交流厨艺，促进文化传承，让他出一份邀请函，这样不就能光明正大的进对面了嘛。” 娄振华自然也意识到这是个好办法，当即就决定去联系对方，被何雨柱拉住了，“您太急了，这次是王主任带队，这事啊，你得先向他汇报，让他拿主意。 你这样越过王主任直接去联系对面，王主任他大度，不会计较，可是他的下属，其他人可就不会这么善解人意了。” 娄振华这才如梦初醒，自己这样可是犯了忌讳，那些人肯定会记在心里，即使现在不发作，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何雨柱接着说道：“还有，你不能提到我，也不能向王主任推介我，就说你想到了这个办法，其余的事都不要乱说话，让他们自己拿主意，你置身事外就行。” 娄振华不是什么小白，他随便一算计，就知道了何雨柱的计划，当即答应了下来，起身前往王主任房间。 看着关闭的房门，何雨柱感概道：“这可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啊，妙啊，太妙了！” 第147章 进入香江 这边，娄振华直接去找了王主任。 助理拦住了他，“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王主任，我有能去香江的计划了，来和主任汇报。” “好的，您稍等。”助理不敢怠慢，急忙进去禀报。 “请进，我们主任在等您。” 王主任对娄振华有印象，直接道：“娄兄，你有什么计划，直接说吧。” 娄振华侃侃而谈，把事情全盘托出，让王主任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说完后，王主任出去了，娄振华继续在这待着。 过了一会儿，王主任带着两个手下进来，刚刚他们讨论了事情的可行性，发现这是一个好办法。 首先这是一个民间活动，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不容易惹人耳目，其次就是时间太重要了，简直及时雨啊。 最后就是他们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选择这个办法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说干就干，首先向上面汇报，然后得到回复是——允许行动，但要做好计划，不能贸然行事。 所以，王主任这时找手下来一起商量，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你现在能不能联系上对方？” 娄振华答道：“可以，我们有固定的交流，现在写信，明天就能收到他的回信。” “很好。”王主任高兴地拍掌，“那你现在就写信，内容不要提到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单纯的让对方帮忙，至于理由，你自己想。 不过为了安全考虑，最后我还是要看一下内容，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我都懂。” “好。小轶，去找纸笔，还有信封，邮票，快点。” 助理不敢怠慢，一会儿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娄振华当即开始写信，内容大概就是——自己要去香江一趟，最近检查力度太大，不能偷渡进去，希望对方用自己理事的职务。 举办一场厨师交流大赛，然后发几份邀请给自己，让自己能够进入香江，事情紧急，希望明天就能看到邀请函，之后就是一些问候语。 王主任点点头，把信交给了手下，让他去处理，接着开口道：“现在就等着多面的回信了。 但还是有一个问题，我们毕竟得找个厨子吧，厨艺交流，没厨子怎么行，我们得做全套，不能露出什么马脚。” 其实这都是细枝末叶，不考虑也行，但王主任是一个认真的人，而且目光远大，他可不只是想做一次性买卖。 这次任务要是完成了，那就是建立了关系，以后这渠道说不定还能用，当然是能不暴露就不暴露，尽量做到完美的地步。 “那找个人假扮一下，我看问题不大，随便找一个的话可能会出问题，让上面派人太慢了，时间不等人啊。” 这是实话，要是随便找一个，可能会暴露任务，要是等上面派人，那起码得三四天，时间太久了。 这时，负责买票，后勤的助理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拍手道：“有了，我知道哪有厨师了。” 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他兴奋地说道：“这次来的人就有一个厨子，我买票的时候看到过他的信息，是个大厨。” 王主任好奇了，“是吗？那他是哪个厂的，把资料给我。” 助理连忙出去找资料，这次每一个来的人资料都很清晰，上面查了一次，怕里面混进去间谍，敌特，确保万无一失。 接过何雨柱的资料，王主任看了起来。 “有趣啊，还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厨，哦，那个计划是他做的啊，不错，是个搞实事的人，行，不错。” 王主任把资料放下，对着助理道：“去，把何雨柱叫来，我和他商量一下。” 这边何雨柱正在神游天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起，打开了门，面前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助理。 “何主任，我们王主任有请。” 知道事实真相的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跟着他去了王主任办公室。 “何雨柱，来，坐，不要紧张，说实话，我听说过你，你那个‘农业兴厂’的计划书我也看过，写的不错。” 之前何雨柱还没有丝毫感觉，现在听完这话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社死！！！！！！！ 他后悔了，当初随便起了个名字，没想到现在听到这么羞耻，真是丢我们穿越者的脸面，无颜面对后世的键盘侠啊！！！！！！ “要是每一个厂子都能实现自给自足，不，能解决一部分场内员工的困难，就是对国家的帮助了。 国家现在不容易啊，人民过的太苦了，你的计划虽然不具备普及性，但这种尝试是值得称赞的，希望你以后也能继续做实事。 以后有什么想法，也能来找我细说，我还是能出一点力的。” 幸亏现在李怀仁不在场，不然肯定心里都是柠檬，他做梦都想交好王主任，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这么轻松就得到王主任的青睐，只能说是时也命也！ 何雨柱荣幸地点头，仔细听着下文。 “这次叫你来是组织上有任务想交给你，你也知道，我们今天——” 何雨柱认真听着王主任讲述自己的计划。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现在缺一名带队厨师，刚好，你做食堂主任之前是远近闻名的大师，刚好适合这个任务。 所以，现在我代表组织询问你，何雨柱同志，你愿意做这次任务的带队厨师吗？” 这么严肃啊，何雨柱立刻起立，庄严地宣誓：“我愿意，坚决听从组织的征召！” 王主任满意地点头，这才是国家战士，当国家有需要的时候，一定会站出来的战士。 “行，这次带队的厨师就是你了，你的任务很简单，带着五个商人进香江，之后就自由活动吧，等他们完成任务会通知你，你再带着他们回来就行。 当然，还是得去一趟厨师协会，不要留下什么破绽。” “我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保证道。 接下来何雨柱和娄振华回了房间，王主任带着人继续完善着计划，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只能尽力做到不出什么大的纰漏。 娄振华一回到屋里就长舒了一口气，竖起大拇指，“雨柱，你这算计，绝了，真是一步接一步，服了。 现在进港的条件算是达成了，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哈哈，接下来啊，你之后就知道了，到了香江，你先去你熟人那吧，给我留个地址，我会让人去找你的。 到时候你的任务就是带他来见王主任就行，至于其他的，那个人会负责谈的。 至于剩下的时间，你就打点好自己的关系就成，为以后做好铺垫。” 看何雨柱没有细说的想法，他识趣地闭嘴，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双方都不好，这点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一夜无事，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 等到上午的时候，香江那边的回信到了，里面还放着四张邀请函，上面盖着厨师协会的公章。 回信也没多加询问，就是说要去一趟协会，做个表面样子。 香江那边有了回信，王主任就开始安排任务，准备入港。 把所有的商人叫到了会议室，把计划全部说了一遍，众人也都明白自己该怎么办，就是好奇怎么加了一个领头人，但一听他不会插手任务，就不在疑惑了。 最后把邀请函交给何雨柱，嘱咐他如果遇到什么突发事件，就自己先拿主意，主意自己的安全。 何雨柱接过邀请函，回去收拾东西，集合的时间在一个小时之后。 何雨柱还是专门去找了一趟李怀仁，毕竟是他的下属，还是要报备一下，把事情说了一遍，李怀仁面色变幻。 最后还是嘱咐道：“你这次行动一定要注意安全，对面毕竟不是国内，我们鞭长莫及，可能帮不了你太多。 其实你就不应该答应这事，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我把你带出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在所难辞，你可一定要主意啊。” 何雨柱自然全部应承下，他也不是个莽撞之人，倒时候肯定会猥琐发育的。 时间过的飞快，何雨柱一群人坐着车进入了香江，走了几百米，就遇到了检查点，“下车，例行检查。” 何雨柱一行人闻言下车，由何雨柱出面，进行交涉。 “你好，我们这是受到邀请，进香江参加交流会，给，这是邀请函。” 巡查人员认真检查了邀请函的真实性，最后证实了确实是有这个活动，邀请函也是真的，就放何雨柱一行人进港了。 之后又遇到两次检查，都有惊无险的度过，没有了检查，何雨柱一行人很快进进入香江。 一眼望去，整个香江和内地天差地别，除了见识过大场面的何雨柱，其余五位都惊叹连连。 他们虽然都有些财富，但也算是第一次来到香江，见识到这些迥然于内陆的场景，都觉得新鲜。 何雨柱也感概，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六十年代的香江，一切都是刚起步，但也彰显出勃勃生机。 你好，香江，我来了！ 第148章 香江一日游 把何雨柱等人放下，司机就自己开车离开了，何雨柱看着匆匆离开的几人，也没开口发号施令，给了娄振华一个眼神，自己转身向着厨师协会走去。 走了一会，何雨柱拍了拍脑袋，自己怎么这么蠢，不是还能打车嘛，自己为什么要步行呢，太大意了。 抬眼望去，大街上的出租车都是丰田皇冠，现在看来，整个香江出租车估计都快被日系车占领了吧。 拦下一辆红色的出租车，何雨柱拿出邀请函，让对方看到目的地，车子就发动起来，司机大哥比较健谈。 “你系大陆嚟吖嘛，梗系个名厨，厨师协会喺我哋呢都好出名嘅。” 何雨柱后世也学习过粤语，没办法，遇到大老板，肯定要顺应人家的需求，总不能让对方来照顾你个打工仔吧。 何雨柱也用粤语回答：“我嘅手势都唔算最好，啲老师傅行动不便，嚟唔到，呢啲都系为咗促进交流。” 司机对于何雨柱会说粤语十分激动，高声说道：“你竟然会讲粤语，我拉过唔少北人，佢哋都唔会讲，你系叻仔。” 接下来，司机师傅和何雨柱开始大谈香江的变化。 “唔知啊，呢日本车系好，实，好好用嘅，噉我哋唔少人都换咗新车，就系牌照唔好搞。” 吐槽了下香江牌照问题，他又讲起了其他的，何雨柱不少的给个回应，都让他兴致勃勃。 通过司机师傅的介绍，何雨柱知道了不少香江的情况。 首先就是穿衣上的变化。 这些年香江制衣业发达，再加上西方文化和电影明星的影响，西式的服装广泛流行，取代了长衫和唐装衫裤，成为新兴时装。现在，香江的年轻女士爱穿迷你裙，男士则好夏威夷恤。 接着就是饮食的变化。 随着工商业发达，大批男女出外工作，为解决午餐问题，快餐文化逐渐形成，有茶楼、餐厅、大牌档等大小不同的食肆，亦有士多和办馆发售糖果杂粮。 至于现在驰名国际的饮食场所，那就不得不提香港仔的特色海鲜舫，以及因《苏丝黄的世界》一片而走红的湾仔酒吧。 最后就是居住条件的改变。 这些年大批内地的移民涌入香港，在山坡或市郊搭建寮屋居住，卫生环境恶劣。直到1953年石硖尾大火，政府开始大规模兴建徙置区，在楼高七层的第一型徙置大厦里，住户需要共享洗盥场所，更被迫占用行人行道烧火煮饭，居民家中只有“金山杠”（锌铁箱）、五桶柜、“碌架床”（双层铁床）、火水炉、蚊帐和痰盂等简单家具。 至于出行的变化，自然就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日系出租车，还有大街上的双层巴士。 还有司机着重介绍的大会堂，是在去年，也就是1962年落成并启用，之后在大会堂举行了各种活动和展览，为香港市民的文化生活增添色彩。 最后，何雨柱付了款，司机恋恋不舍地开车走了，他觉得何雨柱是一个很好，很有礼貌地倾听者。 尤其是他又接到一单，刚准备和顾客说话，就被一句“Shut up”打断了话头，默默闭上嘴巴，这一刻，他分外想念何雨柱。 何雨柱想不到他会被一个男人这么惦记，真是作孽啊。 至于他为什么有港币，别问，问就是双面“双面间谍”，国家支援了一点，问娄父抢了一些，完美达成成就——空手套白狼！ 抬头一看，六个大字映入眼帘——厨师交流协会，怎么说呢，情商高的说法，很简约，大气，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低情商的人就会说：“这Nm也是个起名废，神马东西，食屎喇！”当然，这就是何雨柱的想法。 拿出邀请函，一路绿灯，何雨柱就被带到了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汉子，他示意招待的人出去。 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两人，还是何雨柱先开口，“请问点称呼呀？娄叔畀我嚟揾你嘅。” 那人也诧异何雨柱怎么会这么标准的粤语，都快赶得上他了，但还是笑着说：“别说粤语了，我也是京城来的。 我叫熊出莫，既然是老娄让你来的，那就不是外人，我在家里排行老二，熟悉的人都叫我‘熊老二’。你要是不嫌弃就也这样叫吧。” “扑哧。”何雨柱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狐疑地看着他，你个浓眉大眼的，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神tm的“熊出莫”，神tm的“熊老二”，你就是猴子派来的dm吧。 熊老二不自然地打量了自己几下，我是说错话了吗？不会吧，我没干什么吧？！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让你见笑了。” 接着熊老二问了一些娄家的情况，知道现在娄家的处境还不错，便放下心来，在他心里，娄家算是他的再生父母了。 他的一身厨艺都是谭家学来的，来香江的路子事娄家打通的，就连钱都是娄家出的，要是没这些帮助，他或许都来不到这里，死在路上都有可能。 就算侥幸来了香江，没有那笔钱财的支持，自己肯定会过的很凄惨，家人也没有现在这种待遇，所以他很感激娄家。 “既然有娄董的保证，我就不干预了，给你发给奖状，证明你确实来参加过交流会，至于你接下来去哪，我就不干涉了。” 熊老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奖状，大手一挥，写上“第一名”的优异成绩，再加盖上公章，就交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这算不算是“全资进组”，男一到男一百，都是自己，那无论怎么比，自己都是“最佳男演员”，美滋滋。 何雨柱出门后找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打车去了大会堂，里面有图书馆，自己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去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何雨柱坐到角落，看着窗外车水马龙，不由感概万千。 首先他否定了自己之前定下的计划，随便找个人出面，这样不确定性太高了，万一出现一点纰漏，自己可就麻瓜了。 想来想去，还是熟人出面才行，那这样就只有一个人选了，那就是娄振华，可是让他知道这么多内幕好嘛，以后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这都是要考虑的东西。 何雨柱想了半天还是没拿定主意，但随机想到，自己其实是想布局香江的，赚钱来为以后铺路，总不能后面自己缺钱就买古董吧，这和那些出口古董的贩子有什么区别。 既然想布局香江，那就得一个靠得住的人，自己肯定是不会来香江的，那这个人现在看来还是娄振华靠谱。 知根知底，自己也算是了解他的为人，起码比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强太多了。 但还是要给娄振华一个深刻印象，这次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能量，然后让他自己去胡思乱想，接着再继续提点他，让他认为我深不可测，不会起什么念头。 当然，这都是最理想的结果，现实到底如何，谁都不能确定，但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成功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失败的话，自己虽然会失望，但凭借着先知先觉，他自信自己还是会成功。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呢！ 想定结果，何雨柱离开了图书馆，打车去了娄振华留下的地址处，不得不说，何雨柱今天已经打了三次出租车了，全都是红色的！ 最终，何雨柱乘坐的出租车在一出别墅前停下，何雨柱出来，一个看大门的就走上前，“先生，请问您找谁？” “我找娄振华，他给我留的地址就在这。” “好的，请进，这边走。” 何雨柱被带进去见到娄振华，他脸上还有一丝诧异，这么快就来了。 “雨柱，这是我二弟，娄振业，他早些年就来香江了，振业，这是何雨柱，这次和我一起来的同志。” 娄振业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就起身离开了，留下了一脸无奈的娄振华。 “娄叔，这是？” “唉，说来话长啊，之后我在和你细说，你先说说，怎么这么着急就上门了？” “哦。”娄振华不说何雨柱都能猜到，无非就是豪门斗争而已，这种桥段他在电视剧里看多了，毫无新意。 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就开口道：“计划给了，我这次打——” 娄振华听完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何雨柱这么大的能量嘛，他从哪能弄到这么多机器的，这，这有可能吗？ 这一刻，他心里对何雨柱充满了提防，还有恐惧。 “我也不知道你和你弟弟有什么矛盾，但很显然，这里并不适合你居住了，无论为了是这次行动的安全，还是你以后打算，你都得自己买一套别墅了。” 娄振华脸色不自然，“这，现在有点难办，我这次来没带多少钱，你之前拿走的就一多半了，等下次我再兑换更多的钱吧。” 何雨柱面色怪异地上下打量，太穷了，这都不早做打算。 娄振华低下头，心里暗骂，“谁能知道啊，再说了，这次是国家任务，你带着一箱子钱，不得被查啊，说你携款私逃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第149章 雷厉风行 这一晚，何雨柱待在娄振业家，主人公还是对何雨柱爱搭不理，何雨柱也没有去贴人家地冷屁股，倒是相安无事。 第二天，何雨柱和娄振华就去外面找了个酒店，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 首先就是找熊老二，让他安排车辆，先送娄振华回去一趟，当然是带着样品回去了，不然后续的计划都进行不下去。 因为何雨柱没有钱，兑换机器是需要钱的，何雨柱现在全部身家只有400多Rmb，剩下的就是抢到手的钱，能够兑换两台机器。 何雨柱计划先带两台机器回去，给他们验货，然后先支付五分之二的定金，然后自己拉来一半的货，他们再支付五分之二，最后再拉去剩下的货，结算尾款。 当然，这很考验双方的信任，但何雨柱也没办法，他现在没钱啊，总不能抢银行吧。 再说了，这批货何雨柱的价格可不算高，平均下来，都是市面价格的三分之二，但就算这样，何雨柱还是赚了不少，当然，在国家看来，他们也很赚啊。 何雨柱也想不赚这钱，但后续的布置都需要钱，他只好这么做，以后等自己有机会了，肯定会回报国家的。 送人回去很简单，直接坐车就行，检查的是进港，出港就没那么多限制了，也方便多了。 最后，计划定好了，由娄振华带着两台机器回去，何雨柱在这边等信，至于货款怎么送进来，那就得对面使劲了，双方买卖，总不能一直坐享其成吧。 下午，一辆货车载着娄振华和两台崭新的机器驶出了香江，娄振华真的想不通，何雨柱到底从哪弄来的机器，难不成是变出来的？！ 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随便的一个想法就猜对了！ “主任，娄振华回来了，在下面等着呢。” “哦，这么快吗？”王主任惊讶出声，“那让他上来吧，你们先出去吧。”会议室的手下纷纷告辞，今天他们在开例行会议，这是每天都要开的，雷打不动。 “主任，幸不辱命，我买到了机器。”娄振华激动地说道。 “好，好样的，娄兄，你买到多少？” “对方货很多，能满足我们所有的需求，全部。” “哦，没事，就算数量少也————”突然，王主任不说话了，怔怔地看着娄振华，急忙追问道：“你说多少？再说一遍。” 娄振华能理解他的惊讶，自己之前也是这副样子。他又重复了一遍，“全部，对方的货很多，我们要的数量他可以满足。” 王主任顿时呼吸都急促了，这，难道是老天爷开眼，天上掉下馅饼了嘛。 他想呐喊，又刹住了车，所有人都能忘乎所以，就他不行，他是这次任务的最高负责人，一定要保持冷静。 但就算是他这样严肃的人，还用了两分钟才平息下自己躁动的内心，就不要说其他人了。 恢复冷静的王主任询问道：“你这消息准确嘛，会不会是对面的人在夸大其词？你见过他有那么多机器吗？” “王主任，我哪敢怠慢，我亲自去看过他们仓库，都是存货，我目测了，肯定能满足我们的需求，甚至很有可能超过很多。 这次对方还免费发了两台机器，让我们检查，全新的，我带了回来，就在后院，还没见光呢，等着主任你发话。” “真的啊，太好了，小叶，去把王工他们几个叫到后院，我们先下去。” 王主任风风火火带着几人到了后院，又亲自指挥人把机器搬了下来，怕走漏风声，专门搬到了仓库里。 看着这崭新的机器，他心里更加激动了，他也是个懂行的，一看这机器就知道是全新的，完全不是那种样子货。 王工带着好几位老伙计匆忙而至，工具都是徒弟拿着，看到这崭新的机器，王工一把抱住，深深嗅着机器的香味。 “太棒了，这味道真是迷人啊。”随后还抱着它亲了几口。 王主任咳嗽两声，“王工，你来检查一下，这机器符不符合标准，拜托了！”说完还鞠了一躬。 说到正事，几位师傅立马严肃起来，拿出工具开始测量，他们很认真，几人反复测量了三遍，最后得出结论——完全符合标准，甚至更优秀。 王主任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他真的不想再失望一次。 “王主任，我们申请在这里继续研究一下，还望批准。”王工几人现在见猎心喜，恨不得趴在上面，哪舍得就这么离开。 王主任把一个助理留在这照应，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回了会议室。 他立马让助理通知所有人来会议室开会，必须都来，过时不候，助理哪敢怠慢，立马跑着去通知所有人。 幸亏今天大家伙都在招待所，来的也很快，进来的人看到娄振华有些诧异，看到他坐到了王主任下首，心里更加狐疑了。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王主任开口说了这件事，下面的一群人都震惊了，这事还真成了啊，顿时整个会议室就喧嚣了起来。 王主任拍了拍桌子，制止了大家的讨论，开口道：“这是你们怎么看，都说说吧。” 首先第一个站起来的就是部里来的一个干事，他提出疑问，“首先，我问一下娄董事，对方是你联系的吗？” “不算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是我在港的朋友介绍的，说是很有门道的一个人，他就带我去试了试，没想到事情还真成了。” “那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对方有这么多机器，还是新的。” 这个问题他和何雨柱排练过，自然张开就来，“对方给的解释是，他们是西方一些国家的代理人，全权代理这些机器的售卖。 但是最近和那边闹得很不愉快，一气之下两边就闹翻了，他们握着这批机器就成了烫手山芋，一直在寻找买家，这次我们刚好遇到了。 当然，我对这种说法表示怀疑，但是货毕竟是真的，就带回来让大家决断了，我相信大家一起商量，肯定比我一个人强得多。” 这个人坐下，另外一个人就站了起来，“价格怎么样，会不会超过预算，毕竟我们也没料到会是全新的机器。” 娄振华摆了摆手，“放心吧，价格不会超的，甚至省下很多钱，对方的价格不高，算下来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二。” “什么？” “怎么可能这么低？” “你说真的？”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王主任只好出来控场，“安静，大家别吵，听娄兄解释。” “对方说这次是一次性买卖，他们处理完这批东西，就准备远走高飞了，降价更容易快速脱手。 还有，对方说了，他们也是中国人，虽然不能回归祖国的怀抱，但是，为了祖国的发展，他们还是想尽一份属于自己的力量。” “好，说得好，国家有这样的爱国人士，何愁度不过难关。”王主任激动的拍着大腿，他是一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听到这话怎能不激动。 众人也算是勉强同意了这个解释，随机有一个人提问道：“那怎么交货？” 娄振华早就和何雨柱商量好了，照本宣科道：“对方先要我们先支付五分之二的定金，然后他们拉来一半的货，我们检查无误后，再支付五分之二，最后再交付剩下的货，结算尾款。” 一听到这样的话，一些人就出言打断，“不行，这样不保险，万一对方拿了钱就跑，我们到时候怎么办。这条件对我们不利。” 剩下的也有几人不同意这个方法，他们觉得对方来历不明，还是不能过多的信任对方。 王主任眉头一皱，开口道：“有时候，我就觉得我们考虑的太多了，对方这次算是很有诚意了，不仅免费送来两台机器。 甚至还主动降低价格，我不知道对面究竟怎么想的，但我知道，这件买卖做成对国家的好处，对人民的利好。 考虑各种后果是一件好事，但有时候我们就得豁出去，不能顾虑太多。 这件事我决定了，就按这么办，立刻落实，准备交易计划，出了问题我担着，和在坐的各位无关。 小叶，马上给上面汇报，把我的决定汇报上去。” “等一下，王主任，我还有一件事。”这位是王工的同事，也是一名老资格工程师，“我们不是省下了不少钱嘛，我听娄兄说对方还有不少机器，为什么不多购买一些。 甚至，可以询问上面要不要多追加预算，购买一批急缺的机器，当然了，这都得建立在对方有的情况上。 但我们完全可以这么试一下，就算对方没有我们急需的机器，这批机器多买些也好啊，这成色，买到了就是赚到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这完全打开了在座各位的思路，就像他说的，试试嘛，总不会少些什么。 王主任当即拍板，“就这么干，立刻向上面汇报，请求上面的指示，小叶，你立马去汇报，上面一有消息就来告诉我。” 小叶抱着笔记本跑了出去，留下一群兴高采烈的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第150章 交易进行时 这一讨论，时间就过的很快，晚上，上面的消息就传达到了，上面也不废话，直接给了一份清单，还有调动了广州的外汇储藏。 只有一个要求——清单上的机器只要有就买，不要在乎价格，没有的话也不气馁，让对方发个库存清单，上面会定夺要不要购买。 还有就是这次购买的这批机器，对方有多少要多少，必须全部吃下，要是外汇不够的话，可以向上申请，上面会提供支持。 还有上面隐晦的提醒，能省钱还是要省一点的，国家现在还是很困难的。 最后，娄振华带着清单还有定金去了香江，这次上面安排的人没出什么乱子，他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何雨柱。 喝了口茶，把事情都告诉了何雨柱，他拿出王主任给他的清单，递给了何雨柱，“这是上面需要的东西，他们问你有没有。 当然，原本的需求量也提高了，翻了一番。” 何雨柱看了看，和系统比对了一下，都是些重要的重工业机器，也是国家现在急需的，但是肯定不能都拿出来啊，那不就明晃晃的告诉大家，他是个挂b嘛。 拿一半出来吧，满足一半应该差不多，他们肯定会调查的，但自己只准备卖这么一次，一回到内地就不管他的事了，管他洪水滔天， 尽量多选了国家最需要的机器，他在上面打了很多勾，交给了娄振华，“就按上面的来走吧，当然这批货物放在最后交货。 先把之前的这批按计划交付了，翻一倍也没关系，按原计划行事。 到时候就在我们商量的地方交货，我会让人去出面的，到时候让他们负责接货就行，至于钱的话都要你带来。 对外的说法就是，怕被人抓到我的小辫子，不方便接触更多的人。” “行，我知道了，这是定金，当然，是翻了一番的，你的数量别搞错了啊，不然我交不了差。” “我知道，你告诉他们，明天晚上，原定地方交货，你带着钱再来，当然，额外的机器得提供一半的定金，价格就市面价格，这次便宜不了。” 也不是何雨柱不便宜，是他算了一下，这点定金除了交付的机器，他不够买另外的机器，这就需要原价支付了，不然他也没钱兑换。 这次就当是欠国家的了，以后再回报它。 娄振华带着消息回去，可算是惊呆了不少人，京城上面当即派出了不少专家，工程师，用来确保这次机器的真实性。 他们当即乘坐卡车，在军队的护送下，披星戴月地赶来广州，同行的还有上面派来的领导一行人，加起来都有五六十人了，阵仗可不算小。 上面也立马同意了对方地要求，按市面价格支付额外的机器，就这样，大家还都高兴不已，算是捡了大漏。 在他们的预想中，这就是额外之喜，原本都做好了没有的准备，这一下子能买到一半的机器，就算是加价他们也要买啊，何况是原价。 香江，货轮租赁处。 何雨柱问清楚载货量后，租了一艘最大载货量的货轮，让他们去指定的地方搬货，又叫了很多搬货工人，让他们把机器搬到货轮上。 至于机器，何雨柱早就随便找了一个人，租了三天的仓库，把第一批货放到了仓库里面，让工人搬上船。 何雨柱做了不少准备工作，机器外面都覆盖了一层黑色的薄膜，让人不清楚里面是什么，并且嘱咐不能弄坏薄膜，不然就扣工资。 工人自然不敢违反，小心翼翼地搬运着机器。 何雨柱在一旁监工，等到搬完后就解散了工人，自己清点了一遍，就让货轮出发。 何雨柱倒是不怕他们带着东西跑了，第一就是他们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批货的价格。 他们也不敢拆开看，何雨柱可是签了合同，里面一条规定就是——不准私自拆封货物，否则双倍赔偿，到时候娄振华会写一封信，告诉何雨柱有没有拆分。 第二就是，何雨柱只支付了定金，十分之一，尾款需要最后收货方的回单，何雨柱才会支付。 何雨柱相信这样做，起码出问题的几率小了，要是真出问题，那就只能算是命不好了，反正何雨柱是不会出面的。 今夜，一轮残月升起，朦胧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一片宁静。在月光的照射下，河面平静而安宁。 残月倒映，晚风拂过，波光粼粼，像是弹奏着春日的序曲。 可惜，这份美好安宁没有持续太久，被喧嚣的人声打断了。 原来，今天下午一群荷枪实弹的军人就包围了这里，排查完安全隐患后，王主任带着人进了这里，为今天晚上的接货做好准备。 上面也怕出现什么纰漏，就出动军队进行看护，毕竟这批机器还是很重要的。外面现在还停着很多卡车，只要确定机器没问题，就连夜拉走，发往京城。 “杨团长，这次麻烦你了。” “没事，都是奉命行事，你们不用管我们，干你们的就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突然，一名士兵进来，在杨团长耳边说了什么，杨团长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各位，看来对方很守时，一艘货轮来了，大家做好准备吧，不过得我们先检查一下安全与否，不要出现意外。” 娄振华长舒了一口气，今天就属他最紧张，这下东西送来了，他算是安下心了。 这时李怀认走到他旁边，小声说道：“老娄，这事最后要是成了，你的功劳可不小啊，恭喜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搭线牵桥，没什么功劳的。” 外面，一艘货轮停在了约定的地点，一些便装的军人出面交涉，得知了是己方的货物，就进去检查了一遍，确定安全后就去通知了杨团长。 杨团长让专家进去查看机器是否符合标准，用了不少时间，专家们都兴奋地点头，杨团长这次让便衣的军人上去卸货，整个过程很迅速，很有秩序。 至于为什么便衣，自然是生怕惊扰到货轮公司，万一他们不做这买卖了，他还得去找别人，太麻烦了，也容易暴露。 这边，从货轮上卸下一台，专家们检查无误后就装车，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不拖沓。 最后一台机器装车后，娄振华跟着去了香江，当然还带着钱，身边更着两个军人，负责安全。 看着货轮离开视线里，王主任松了一口气，转身对杨团长道：“这批货还是早点走吧，下一批货更重要，在两天后的这个时候，你的多派些人。” “我知道，上面交代了，下次还有一个团也会来，外面还有待命的另外一个团，保证不会出什么纰漏。 上面的专家都是些香饽饽，我们哪敢松懈。不说了，我先走了，那边货运火车还得我去一趟呢。” 杨团长带着机器和人走了，王主任也带着人走了，这个地方又恢复了平静，但三天后这里只会变得更热闹。- 香江，何雨柱在货轮租赁公司见到了娄振华，怎么来这了。没有多问，何雨柱取出钱，当场结算清账单，并又租赁了两艘货轮，这次货比上次多不少。 手续办的很快，轻车熟路，何雨柱约好了一天后的时间，和娄振华去了角落里。 “你怎么今天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他们觉得早到点好，我还不能先回去，要和这批货一起回去，外面还有两位军人，算是护卫，我先出去了，后天我直接去货轮码头，这几天就不用见面了。” 娄振华带着两位军人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等着三天后的运货。 何雨柱可不能这么清闲，他又另外租了一个仓库，把机器兑换出来，忙了一天，才处理好这些琐事。 重复的事再来一遍，何雨柱在第三天下午把货物都装到船里，娄振华也到了，两人没什么交流，何雨柱就径直走了。 这两天王主任头都要大了，来了一群惹不起的爷爷，根本没办法，还得好言好语哄着对方，但就算他装孙子，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小王，是不是能去了，时间不早了。” “秦老，现在才是早上，人家约的是晚上九点。” “小王，你说这事准不准啊。” “李老，按照第一次来看，对方估计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 下午，香江那边传来消息，对方的货物已经装好，就等晚上发货了，可是心急的老头们怎么能等到晚上，一直催促发车。 最后没办法，娄振华只好使用加钱大法，反正最后王主任会报销。于是，货轮轰隆隆地出了港口。 还是原来的地方，这里又来了更多的人，尤其是一群老头子，拽的不要不要的，着急的走来走去。 也许是加钱君的作用，这次货轮快了很多，时间没过多久，一群人就看到了两艘驶来的货轮。 第151章 大肆购物 把这些专家控制住，还是便衣军人去检查一遍，人员比上次多了很多，娄振华走到王主任身后，他说了加钱的事，王主任丝毫不在意，让手下的人去付了账。 半晌，那些老头子走进了货舱，开始检查那些需要的机器，何雨柱把他们都装在了一艘船上，方便他们检查。 “太棒了，这是最新款的啊，国外最先进的机器啊。” “这也是，你看看，参数丝毫不差。” “这边也是，性能比我们那件翻了好几倍啊。” “还有这个，有了这个，那个“*****”项目就能启动了啊。” 杨团长可不敢多听，这都是机密啊，他赶紧开口道：“各位，大家还是要加快检查啊，时间不等人，我们早点接收了，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说的也是，搬回自己家里，到时候怎么样都行，抱着睡觉都没人管，他们加快了速度。 “参数正确，零件正确，全新。” “正确。全对。” 这边还是老样子，检查完一件，就搬出去一件，不过这次大家都小心翼翼地，走路都不敢抬高腿，这要是摔到这些宝贝，估计他们会被这些老头子打死！ 最后，日薄西山时，这次的卸货终于结束了，娄振华这次带着尾款去了香江，只剩下最后一次交货了，还是之前的那批机器，这个时候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最后令杨团长哭笑不得的是，这些老科学家都要跟着车一起走，最后坐火车去京城，这杨团长可不敢下决定。 最后还是上面来了通知，还是坐专车把他们送回去，虽然不满意，但服从命令还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们还是恋恋不舍地乘车离开了。 王主任送走了这群老家伙，长舒了一口气，这些人在这他的压力可太大了，现在放松了下来，感觉空气都是清新的。、 这边，娄振华把尾款交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出去逛了一圈，装装样子，然后把钱扔到空间里，还有一批货，何雨柱这次怎么说呢，赚了不少，对自己以后的布局有很大的机会。 下午，何雨柱带着娄振华去买了一间别墅，还有汽车，这都是借给娄振华的，回到京城他会用古董支付，这是何雨柱要求的。 娄振华也没有意见，甚至写了张借条。 第三次的货物不温不火的交到了王主任手里，他付了最后的尾款，并通过娄振华带话，说以后要是出货，还能来找他们，给了一个国家建立的机构地址。 事情到这里就算是到了尾声，王主任才想起还有四个商人在香港找关系，连忙通知他们，任务结束了，三天后就要回归了，去厨师协会集合。 隐身幕后的何雨柱几乎没什么存在感，这些天都在悠闲的闲逛，还能到处捡漏，买了一些古董，从香江带回国内，这就叫——文物回归！ 离开的前一天，何雨柱看到一家罐头加工厂，里面主打的就是猪肉罐头，肉看起来颤颤巍巍的，要是在后世肯定被人诟病，嫌弃他太肥了。 但在这个年代，大部分的人都喜欢吃肥肉，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全是肥肉的罐头，肯定很受人欢迎。 “这，可以购买一些，拉回厂里，正好工友们缺肉吃，这也算是一种奖励了。”何雨柱走进工厂，里面连个人都没看见。 “喂，你系做咩嘅，入嚟做咩呀。”一个中年男人出来询问道。 “我睇到出便嘅招牌，呢度系有猪肉罐头吗？” 一听到有人询问，他先是激动，又充满落魄，“冇，我呢个厂长执笠啦，里面嘅生产线都卖咗。” 好吧，看来这个计划实现不了，何雨柱继续去逛街，十分悠闲。 第二天，一群人在厨师协会集合，然后乘车离开了香江。汽车驶离香江，何雨柱低声道：“再见了，香江。“ 在会议室见到了王主任，他脸色轻松，这次任务完成，还是超额完成，他现在很放松，给这些放假，让他们去到处转转，买点东西，两天后大家就要回京城了。 回到自己房间，何雨柱拿出自己的购物清单，不， 也不能说是他的，是别人让他带的，看着密密麻麻的清单，何雨柱感觉明天自己腿保不住了。 第二天，李怀仁也一起陪着何雨柱一起去了，他这几天都在“广交会”闲逛，对这里很熟悉，是一个好的向导。 “这里。我们直接去买日用品，这些东西挺多的，还比较杂，早点买了比较好，有什么遗漏也好再买。剩下的贵重东西后面买，数量少不说，还能贴身保管，不怕弄丢。”娄振华建议道。 “行，就按娄叔你说的办。”何雨柱想了想，点头道。 “行，那就走吧，今天估计得用不少时间呢。” 就这样，三人结伴去了“广交会”，就这样一逛就是一天，晚上三人回来的时候都是大包小包的，满满当当的。 何雨柱有点吃不消，问道：“李主任，你不是说不用担心东西多嘛，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看到何雨柱急切的样子，他也不卖关子了，直接道：“这事上面的人也早就考虑到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肯定要多买些东西回去，这次早就包好了一间货车，这些东西走的时候直接放到车里，就不用担心了。” md，真是开眼了，专门包车厢用来拉东西，虽然是拉货的车厢，但也是让何雨柱直呼奢侈。 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雨柱开始分门别类的打理起了东西，今天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他的，李主任和娄振华虽然也买了，但都不多，两人都不缺这些东西，也都不会千里迢迢来广州买东西。 把厂里工友让买的东西放到一起，院里的东西一波，胡同里的一批，他勉强分了类，就全打包好，等着离开时放到车里。 第二天，何雨柱和娄振华又来到“广交会”，这次是买一些贵重的东西，比如两位大爷的手表，一大爷嘱咐的东西，还有准备给杨雪和许家山夫妻俩买点礼物。 “您好，我想看看这块手表。”何雨柱指着一块黑色的手表。 售货员也没多说，拿出来让他看了起来。 何雨柱觉得不错，“这块手表多少钱？” “一百四十三块钱。” 看来这块是这里最贵的了，一分钱一分货，这块手表确实很好看，颜值很受何雨柱的喜欢，再加上何雨柱现在身怀巨款，根本不在乎钱。 “好，就这块了，另外，还有这块，给我来两个，一模一样的，表带都一样啊，顺便开发票，我的这个不用开。” 这来了大客户，售货员哪敢怠慢，”好的，我马上去拿，她会帮您开发票的。“说完拉来一位同事，自己去拿手表了。 那两块手表是89元，比京城便宜十块钱，两位大爷给了他一百块的预算，何雨柱也没打算都给他们花完，这个价格刚刚好。 至于为什么要一摸一样的，当然是怕他们来找自己售后，觉得颜色不喜欢，对方的那个好，索性一毛一样，我就不信还争什么。 当然，发票肯定是要的，没有发票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肯定会觉得自己贪污了他们的钱，二大爷肯定会这么想的。 麻利地付款，何雨柱拿着包好的两块手表，因为买的多，还获得了免费的包装袋，不过何雨柱只拿了两个，他自己的那块直接戴在了手腕上，连盒子都没要，送给了售货员。 接下来就是去买其他东西，何雨柱没有闲逛，逛了两天，对这里早就了熟于心，直接去了想去的地方。 最后，何雨柱给杨雪买了一整套衣服，还有鞋子，雪花膏，丝巾，当然，不能忘了便宜妹妹，也顺便给她也买了一样的整套东西，幸亏现在不是后世，不然售货员内心肯定鄙视她，一个海王。 给一大爷把他嘱咐的东西买好，何雨柱又买了一整套文具给易安，还给一大爷买了盒茶叶，给一大妈买了条棉围脖，给老太太买了身新衣服，还有新鞋。 给许家山买了不少的茶叶，每种都买了不少，肯定让他很高兴，刘海英则是衣服，至于许若美，何雨柱恶趣味地买了不少文具，哈哈哈。 把所有的东西全部买好后，何雨柱又去了一趟工艺品展示区，这次没发现什么古董，都是些工艺品，也不知道是没有了还是被外国人买走了，希望是前者吧。 第二天，众人一早就被叫了起来，下面有货车把大家的行李拉走，直接上货车车厢，大家也都能乘车去往车站。 这次任务顺利完成，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上面为了嘉奖，这次派了不少的车子，大家都能坐车去车站，不用像之前那样走路了，虽然奖励不大，但众人还是很高兴的。 和之前一样，领票，等候，上车，找座，睡觉，吃饭，无聊，睡觉，吃饭。 可是不同的是，心里却满是期待，归心似箭，丝毫不觉得旅途的苦痛。 第152章 进击的许大茂 在何雨柱出差这段时间，四合院也不是那么平静，也发生了许多事情，其中的主角就是我们亲爱的许大茂同志。 那天晚上，许大茂知道何雨柱已经领证，不久后出差回来就要领证了，这可把他气坏了，这怎么行。 作为从小的死对头，他对何雨柱可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从小到大，许大茂就没有在何雨柱身上占到便宜，打架打不过，只能使绊子，背后告状，看何雨柱被老师骂个狗血淋头，他就十分畅快。 可是每次都会被何雨柱揍，没办法，何雨柱找不到是谁背后告状，只觉得是许大茂，挨一次骂就揍许大茂一次。 许大茂自尊心这么大，每次都被何雨柱揍，自然恨死了何雨柱，这梁子从小就结下了。 而何雨柱也看不起许大茂，觉得他就是一小人，只会在背后捅刀子，也不屑于和他搞好关系，只会用拳脚来招呼他。 虽然打不过何雨柱，但许大茂在学校还是压他一头，学习成绩比何雨柱好多了，后来何雨柱辍学进厂，许大茂则是高中毕业，利用他爸的关系直接进厂做了放映员，自然更瞧不起这个傻柱了。 可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傻柱竟然走运了，先是直接做了食堂主任，发达了起来，现在更是娶了媳妇，惊掉了不少人下巴。 许大茂一直和何雨柱较劲，处处和他比，职位比不过就算了，现在连婚姻都比不过，这怎么行。 第二天，他就请假去找了自己的父亲，他父亲把自己轧钢厂的职位让给他，现在在电影院做检票员呢，也算是一个体面的工作。 看着不请自来的许大茂，许父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来求自己，指了指旁边的空地，“去那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弄完了。” 这边结束检票的许父走了过来，“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许大茂也有点不好意思，“爸，您这是什么话啊，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啊。” “得了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要是真有那个心，就多回家看看你母亲，不要在这假惺惺的。”许父知道自己儿子的本性，也不跟他计较。 许大茂直接道：“爸，我想结婚了，你上次不是说帮我物色女方嘛，还有没有准信了啊。” “你怎么说这茬儿啊，上次给你说， 你不是说要专注工作吗，怎么又变了，你这有没有准啊。” 许大茂有点汗颜，上次他忙着找门路，自然不想分心，现在时不我待啊，还不得抓紧点。 “准的，这次肯定是真的，只要您这边说好，我就有空，不过您抓紧点啊，我这很着急。” 许父也很想抱孙子，这下也很高兴，“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让你妈物色一下，给你挑一个好的，你就等信爸吧，很快。” 许大茂放下心来，“那行，拜托您了啊，我这就先走了，还有事呢，下次再聊，走啦。” 看着许大茂骑车离开，许父骂了一句：“龟儿子，说完事就跑的比兔子还快，下次来了给你好看。” 除了许大茂，秦淮茹也是心不在焉。 “秦淮茹，你到底在干什么，这都是你做坏的第四个零件了，你到底在想什么。”车间组长骂骂咧咧的。 秦淮茹回过神来，连忙道歉，“组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别说了。”组长挥了挥手，“这事我得报上去，做坏的零件你得赔偿，从你工资里扣，还有，你今天回去吧，给你算请假，你回去调整好明天再来。” 秦淮茹没什么办法，只好脱下袖套，拿上自己的包走了。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遇到了想要回厂的许大茂。 “秦姐，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嘛，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许大茂停下车，装模作样地问道。 “你怎么在这，没去上班吗？”秦淮茹毫无波澜。 “嘿，今天我请假了，去办事去了，这不刚回来就遇到秦姐了。” 秦淮茹看着徐大茂，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许大茂，你见过何雨柱的女朋友吗？” 提到这茬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见过啊，那天晚上见过，长得，就那样吧。” 知道许大茂这是嘴硬，杨雪长得确实很好看，就算是她自己也得承认。 “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叫什么名字吗？”她追问道。 许大茂有些纳闷，“你问这些干嘛，我怎么会知道，要我说，院里估计就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家子知道了。” 秦淮茹有些失望，她倒是想出手，可是敌人太狡猾了，完全不给机会啊，这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没办法啊。 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你是不是也不想何雨柱结婚？想破坏他俩吧。”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要说院里谁最不想傻柱结婚，你们贾家肯定排在第一。不说以前傻柱对你们家的帮助。 就说以后，没了何雨柱的帮助，你们一家子就得喝西北风，凭你那点工资，根本就养不起你们这一大家子。 孩子们越来越大，吃穿用度会越来越多的，你那个婆婆，好吃懒做，还问你要钱，我都能想到以后你的日子，一眼望到头啊。 还有棒梗长大了，总要结婚吧，你说说，就凭你们贾家，他打光棍都是正常的。 啧啧啧，别这样看我。”许大茂没有理会秦淮茹那吃人的目光，还不加掩饰地说：“所以，我们得联手，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我们都不想傻柱结婚，无论目的是不是一样的，但结果是相同的。只要傻柱这婚结不了，你们家以后的日子才会有盼头。 虽然他现在和你们家关系不好，但我相信以你的手段，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但他要是结婚了，你们家可就没希望了。 还会有那么一个傻子会这么帮你们家嘛，根本不会的！” 秦淮茹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但现在没办法啊，他也不想何雨柱结婚啊！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吧。我不想何雨柱结婚，但同样的，你比我更不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直接说吧，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挠了挠头，“我其实也没想到什么办法，不过我准备回去找一下二大爷。” “二大爷？你不是刚那么对他，他能原谅你吗？你不是说笑呢吧。” 许大茂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你想好多了，二大爷那人，我了解他，我随便使点手段，就能把他哄得团团转。 所以，你别担心这个，我回去找一趟二大爷，让他去找一大爷探探口风，问问傻柱媳妇到底什么来历。 之后，我们才能对症下药。” 秦淮茹看他陷入了幻想，忍不住提醒，“就算知道了呢，你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栽赃嫁祸那套，万一人家不信呢，你能怎么办。” 许大茂的笑声戛然而止，这确实是个问题，但他可不愿落了面子。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我听听。” 秦淮茹也不说话了，她想到的也是栽赃嫁祸。 不得不说，许大茂和秦淮茹其实挺般配的，两人想法一致，一个不能生孩子，一个三个孩子，这要是在一起了，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何雨柱os：我也是这么想的，秦淮茹这样的女人，只有我们大茂才能驾驭的了，看来以后我得努力了，把他们凑在一起就完美了！！！！！！） 秦淮茹也不接话了，只能留下一句——你自己看吧，就直接走了。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消失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嘲笑，“臭女人，不就是想让小爷当你的刀嘛，呸，你想的美。 等我问到傻柱女人的消息后，就告诉你，老子作壁上观，我倒是看你出不出手。” 至于自己，许大茂早就计划好了，趁着这几天傻柱不在，赶紧相亲，趁早搞定对方不就行了。 找一个比傻柱女人更好的，等他回来气死他，这可比造谣强多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许大茂实在不想，在背后说傻柱坏话了，要是这样做了，估计又使一顿揍。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这个理由的，不会！！！！！！ 晚上，许大茂拎酒上了二大爷门。 看着许大茂，刘光天没给他好脸色，冷冰冰地开口：“许大茂，你来这干嘛？我们家不欢迎你，滚蛋。” 许大茂心里怒气上涌，却还是赔了笑脸，“二大爷，我来找你喝酒了。\" 刘光天正要赶他走，屋里传来了自己父亲地呵斥，“你这是干什么，有你这样做的嘛，哪有赶客人走的说法。 不懂礼数的东西，还不快滚。大茂来了啊，快进来吧，二大爷也刚想喝两口，你这不正是赶巧了嘛，快进来。” 刘光天被自己父亲气到了，自己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的面子啊，他就这么快忘记了许大茂之前是怎么对付他的嘛。 刘光天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就进了自己屋，一把摔上了门。 第153章 二大爷套话 看着紧闭的房门，许大茂和二大爷面面相觑，二大爷有点不好意思，只能说：“这混账东西，现在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 许大茂正愁不知道从哪开口，这不就是现成的嘛。 “也是啊，光天兄弟毕竟也工作了，确实不能像之前那样对待了，对了，光天兄弟是在后厨呢吧，怪不得，有何雨柱罩着，腰杆子自然硬起来了。” 他这番话算是说到二大爷心里了，刘光天现在这样，在二大爷看来，除了有工作之外，就是何雨柱教唆的，让他和自己作对。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工人，哪有资格管何雨柱呢，就连举报信都奈何不了他，二大爷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何快速消除两人的隔阂，那共同的敌人就是润滑剂，很快就会见效。 许大茂见二大爷沉思，决定趁机下手，“二大爷，我敬您一杯，之前咱俩之间有一点误会，都是我的错。 我在这给您道歉，希望您原谅，我先干了，您随意。” 二大爷也明白了他说的是哪件事，他跟着喝了一杯，说道：“那都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你也不要怪二大爷就行。” 许大茂狂喜，他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原本他还有着其他算计，这一下子就成功了，他高兴的又干了一杯。 可惜，他还是高兴早了，要是他能读懂别人内心，就不会这么高兴了。 二大爷心里想的是：王八蛋，你想的倒是美，那么对付我，让我颜面扫地，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以后有你好看的。 二大爷根本就没想放过许大茂，只不过现在对付傻柱要紧，再加上他实在没证据，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喝了几轮后，许大茂才说到正事，“二大爷，傻柱可是咱俩共同的敌人，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把婚结了。” “那你想怎么办？” 许大茂直接道：“我倒是有办法，可是对傻柱女人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手段都使不上，这事得要您出马。” 二大爷指着自己，疑惑地说道：“我出马？我也不知道她的消息啊，我出马能有什么用。” “这事还就您才有用，您可以去问一大爷，一大爷肯定知道。” “老易啊，确实，他倒是应该知道。”二大爷挠了挠头，“可是我该怎么问呢，总不能直接去问吧，这不合常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没让您直接去问，您就说要做结婚前的准备工作，这些东西不都是您哥仨做的嘛，这次也不例外，您再拉上三大爷，这不就行了嘛。” 许大茂早就计划好了，一股脑就都说了出来。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行，就这么干，我明天就去找老易，来，继续喝。“ ”好，干了。“许大茂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喝酒倒是很痛快。 第二天晚上，二大爷拉着三大爷直接去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开门后有点意外，“你们俩怎么来了，快进。” “我们来找你喝酒。” 三大爷也点头，他也不知道二大爷到底要干嘛，但免费的酒还是要喝的。 喝了半天，二大爷见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口问道：“老易，雨柱媳妇是什么来历，你和我们说说。” 一大爷皱眉，“你问这些干吗？” “呵呵，我们三个一直负责大院所有人的婚丧嫁娶，这次也不例外吧，但现在我们俩对她什么都不了解，这还怎么主持呢。” 这倒是一个理由，说的也是常例，这些事情确实是他们三个负责的。 “不过这事不用这么早吧，柱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看这事等他回来再说也不迟。” “早点做准备也好啊，柱子可是院里唯一当官的，这事可马虎不得，你说呢，老阎。”二大爷询问三大爷。 三大爷放下筷子，只好说一句，“老刘这话说的也不错，早点准备没什么大错。”毕竟喝了人家的酒，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行吧，那就说说吧，柱子媳妇叫杨雪，农村的，王家庄的，现在居住在舅舅家，平时呢就去接到接点小活，补贴家用————” 一大爷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二大爷默默地记下，等到酒喝完了，就匆匆告辞了。 回到后院，他直接去找了许大茂，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后眉头一皱，追问道：“那她舅舅家在哪？” “啊？”二大爷惊讶，然后仔细回忆了一下，慢慢开口，“一大爷没说，我忘记问了，哎，喝酒误事啊。” 许大茂恨不得给他个巴掌，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但又压住内心的怒气，平静地说：“好了，我知道了，剩下的就看我的吧。” 二大爷也知道这次的事怪自己，也不好意思责怪许大茂翻脸不认人，只好转身回自己屋了。 可是，他们没注意到藏在柱子后的刘光天，他把两人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许大茂要干嘛，但肯定没好事。 等柱子哥回来了，我就把这事告诉他。 可怜的许大茂和二大爷，事业未开始就中道崩殂，这是他们都没想到的。 第二天，许大茂去找了秦淮茹，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她，但可想而知，秦淮茹还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天晚上，许父回来四合院，告诉许大茂她妈给物色了一个，让他周末去见一面，都安排好了。 许大茂自然爽快答应，十分高兴。 或许是等待的时间特别难熬，直到许大茂等的不耐烦了，时间才来到周末。 这天，许大茂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发胶抹了很多，估计苍蝇来了都要打滑。 “呦呵，大茂这是有事啊，打扮的真精神，不错。“门神三大爷如约上线，看到许大茂的装扮，忍不住开口。 “当然了，这身打扮不错吧，花了不老少呢。”许大茂还骚包地转了一圈。 “挺好的，看着就不便宜，大茂你这是出去干嘛？” “呵呵，保密，您倒时候就知道了。”许大茂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切，有什么好隐瞒的，穿成这样，肯定是出去见姑娘去了。看来解成得抓点紧了，可不能被人再拉开。” 说完就放下水壶进了里屋，把还在睡觉的阎解成叫了起来，赶着他出了门，让他赶紧去搞定于莉。 被无理驱逐的阎解成心里很不乐意，他也想搞定于莉啊，可是你这做老子的不给力啊，他能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在约定的饭店前等了一会，一个女孩就走了过来，一头黑色的长发，一身一副干净整洁，一看家里情况就还不错。 这次介绍的女孩叫薄宇，家里条件很不错，父亲在粮站上班，是里面的副站长，家里有三个孩子，她是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 现在薄宇在百货商店上班，工作算是很体面了。 也就是许母和她的母亲关系不错，才勉强说通这门亲事，她没办法，只好来这里见一见许大茂。 听他们说许大茂人高马大，长得还精神，工作也体面，两家人也算是相熟，对这门亲事还是很上心的。 第一眼印象，双方都挺满意的。 薄宇虽不是什么美女，但也是小家碧玉，身上有自己的气质，许大茂还是很满意的。 至于许大茂，他的外形条件还是不错的，再经过一番倒腾，就更加分了，薄宇也比较满意。 “薄宇同志，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先去逛一逛，一会儿再去吃饭吧。”许大茂什么绅士。 薄宇点点头，表示同意。 之后，许大茂带着薄宇去了公园散步，虽然她没同意许大茂划船请求，但还是同意了下午看电影的请求。 中午，许大茂特低选了火锅店，这其实是他惯用的手段，火锅店其实是能拉近两人关系的场所。 火锅一开，热气腾腾，外套一脱，戒备就少了很多，再加上许大茂的能说会道，薄宇对他的好感一直往上升。 下午看电影时，许大茂没有越界，很是绅士，结束后又把薄宇送了回去，这其实也是计划好的。 第一次见面，可以适当调节气氛，但是不要做过界的事，尤其是太晚送对方回家，回给对方和她的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薄宇转身的那一刻，许大茂突然道：“明天你什么时候下班，我们再出去走走吧。” “五点半，你去百货商店门口等我。”说完就跑了回去。 许大茂得意一笑，搞定，小妞，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骑车赶往父母家，他们还在等消息呢。 “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岔子？”许父直接追问道。 “爸，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儿子我你还不知道啊，那必须拿下啊，我告诉你们，不出两三天，我就把她带回来见你们。”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抓紧点，不行，明天我还要去一趟他们家，得问清楚点，可不能出什么纰漏。” 许大茂不想理会这不相信自己的父母，转身骑车离开了。 第154章 许大茂订婚宴 事情还真像许大茂说的那样，他确实是拿下了薄宇，用了快一周时间，他们两个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一确定关系，许大茂就领着薄宇回了家，见了自己的父母。 许父，许母对薄宇还是很满意的，工作体面，家境不错，长得还好，这身材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既然确定关系了，许母自然想尽快把这事定下，早点上门定亲还是要的。 “咱俩这么贸贸然地上门像什么话，别人还说咱家不懂礼数呢，这事啊，还得老易出马，他在院里就是干这事的，比我们熟。” 这次两家人不是通过媒人熟悉的，上门提亲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一大爷刚好合适，至于二大爷，许家根本不考虑。 对面薄家虽然觉得事情有些快了，但他们对许大茂还是很满意的，就这么答应了下来，只等许家上门提亲了。 这就是许大茂的高明之处，他对薄宇家人很上心，第一次上门就带了不少的礼物，都是他们喜欢的东西。 再加上许大茂说话幽默，刻意讨好，不出几次就把一家人都拿下了，就连薄家的小子，现在都是一口一个“姐夫”，让许大茂很是得意。 晚上，许父带着礼物，回来四合院，惹得不少人出口询问。 “老许，你这是准备去干嘛？”三大爷发问。 许父也是存了显摆的心思，此刻自然开口道：“还能干嘛，还不是为了我那不省心的儿子嘛。 他这不是处了个对象嘛，还不错，我们两家人都同挺满意地，就准备先定亲，这不就来找一大爷来了。 这次得抓紧点，可不能向上次那样，不说了，我们去找一大爷了。” 看着许父走远，三大爷喃喃自语，“乖乖，这可不得了，许大茂这用了一个星期就娶到媳妇了啊。 这可不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结婚了，这一下子我儿子不就落后了嘛，得赶紧让他们抓紧点。” 于是，无辜阎解成又一次被殃及池鱼，郁闷不已。 中院，一大爷让他们两人进了屋，倒了茶，等着他们开口。 许父也不绕弯子，直接道：“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最为德高望重，我们家大茂要上门提亲了，这事还得你来啊。” “什么，大茂要定亲了？什么时候的事？女方是谁？”也不怪一大爷三连问，是这件事还真的挺让他震惊的。 “呵呵，就这最近的事，女方是我们家熟人的女儿，两人虽然认识时间短，但是相处的挺不错的。 因为是通过家里介绍的，还得让人上门提亲呢，这不就求到你这了嘛，大院这事都是你管的。” 一大爷没拒绝，“行，这事我应下了，什么时候去，东西都买好了嘛？” “买好了，提亲的东西一件不少，时间嘛，明天上午吧，他们都要上班呢，再晚就得下周了。”许家自然希望时间越早越好。 “明天啊，那行，我这边没什么问题，到时候和大茂直接去，你们俩呢？” “我们明天也会去的，到时候在门口会合。” “好，没问题。” “麻烦你了，老易，这是给你的辛苦费，没什么东西，别介意。” 说着没多少，其实东西不少了，一兜子呢，还有点心，算是很丰富的了，一般大院里很少给，一大爷也不会要。 “行，东西我收下了，大茂你记得把你爸送回去，天色不早了，路上不安全。” “行，一大爷，我知道了，我肯定把我爸安全送回家。” 到了许家，老两口嘱咐了许大茂很多东西，让他明天机灵点，千万不要出什么变故，不然肯定饶不了他。 等徐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许大茂路过中院碰到了秦淮茹，她还没开口，就被秦淮茹臭骂了一顿。 “好你个许大茂，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我这边还在想怎么分开何雨柱他们俩呢，你这转身就勾搭了姑娘。 原来你是做着这种打算，自己在背后看着，让我和何雨柱掐架，你做等着看戏吧，我告诉你，没门。 这件事我秦淮茹不掺合了，我看你一个人怎么办。” 说完就转身回屋，留下一脸懵逼的许大茂。 “呸，不要脸的臭女人，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许大茂骂了几句，推着车回了后院。 屋里，秦淮茹现在心情也不平静，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暴怒，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但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 第二天，徐大茂带着一大爷早早出了门，在薄宇家门口见到了自己父母，整理了一下，就提着东西上门了。 事情很顺利，双方之前就很满意，这次就相当于走个过场。 最后薄家只有一个要求，领证前要办个订婚宴，不能委屈了自己女儿，当然其他的要求也没少，三转一响，七十二条腿都是标配，两家人都不是缺钱的人，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许家的意思是可以办订婚宴，都听女方的，但先把证领了，免得夜长梦多。 最后，薄家答应了这个要求，可以先领证，再办订婚宴，当然，结婚的酒席也不能落下，不过这得回去找一个好的日子再说了。 许父又给了一大爷两瓶酒，当作是谢礼，一大爷没拒绝，顺其自然的收下了，今天这礼他得收。 但该说的话他还是会说的，“大茂，你这都要结婚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做人啊，可不能向以前那样不着调啊。” 虽然一肚子火，但是人家刚帮了你，还是不能过河拆桥，只好点头应下。 许大茂虽然想等何雨柱回来再办订婚宴，当他的面开一波大招，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只好改变策略。 既然领证在何雨柱后面，那自己一定要在何雨柱前面结婚，一定。 所以为了实现这个计划，一切都得加速，两人很快就开好了介绍信，请了假，然后就去民政局领证了。 当天晚上许大茂带着薄宇回四合院时，大家和知道何雨柱结婚时的反应一样。 顺便都在猜测，是不是今年的旋律就是——闪婚！！！！！！ 这次，许大茂领证发糖时众人都是祝贺的，因为许大茂的死对头何雨柱不在，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不着调的话。 这也正确，要是何雨柱在的话，肯定是这一句——姑娘，你看错人了，快跑吧，不然以后的日子有你好受的。 就连一向不说人话的贾张氏，这次都破例恭喜了两人百年好合，薄宇不清楚内情，还认为这个老婆婆人很不错。 至于贾张氏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吃许大茂那顿订婚宴嘛，她害怕许大茂不邀请她，自然得好后表现一番了。 许大茂在今天就顺便把明天晚上，办订婚宴的事告诉大家了，还想往常一样，三大爷来主持具体事务。 就这样，三大爷还是坑走许大茂两盘花生瓜子，真是不当人大爷！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晚上，许大茂家。 这次许大茂也算是下了血本，摆了两桌，每家的代表都邀请了，就连贾张氏，都厚着脸皮带着棒梗来了，许大茂都没有干他们走。 为了证明自己比何雨柱强，他还特意邀请了大酒楼的师傅，做了两桌酒席，然后拿回来装盘的。 确实，这些菜色香味俱全，一看就不是普通厨师做的，大家伙都咽了咽口水，就更别说棒梗和贾张氏了。 主桌上的二大爷还想站起来发表一下自己的感言，但另外一桌棒梗可不管这些，他直接拉过装肘子的盘子，一把抓起唯一的一个肘子。 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啃，一副饿死鬼的样子，而贾张氏也不逞多让，也拉过一盘肉菜，开始狂吃。 同桌的人看到这里，也顾不得谦让，这个时代可不是谦让的时候，一年到头也吃不到几次荤腥。 主桌上的人看到这里，也纷纷下筷子，根本不想听二大爷说什么话，二大爷面色铁青，只好坐下喝闷酒。 但不像另外一桌，主桌上的人吃的就很斯文了，大家喝喝酒，吃吃菜，气氛好多了。 但这一仔细尝，就能发现区别，这次做菜的师傅还真不如何雨柱的手艺，有些菜比何雨柱来说差的很远。 许大茂得意地说：“三位大爷，这次的菜品怎么样，不比何雨柱做的差吧。” “嗯嗯，各有千秋。” 吃人家嘴短，现在吃着人家的宴席，你还哪里好意思说不好呢，大家都违心地夸奖了一下。 现场的气氛倒是还不错，如果忽略贾张氏祖孙两个，倒也能这么说。 棒梗和贾张氏吃的太饱了，感觉饭都要到嗓子眼了，棒梗还想努力吃一口，嚼了半天都咽不下去了，只好放弃。 看到孙子也吃不下了，贾张氏只好作罢，起身对许大茂说：“大茂啊，我们祖孙俩不喝酒，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先走了啊。” 许大茂巴不得他们早点走呢，挥了挥手不言语。 看着祖孙俩人抱着自己的肚子出去，一群人都乐的合不拢嘴。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火车也到站了！ 第155章 终回大院 就在大院人觥筹交错，欢笑筵晏的时候，何雨柱乘坐的火车也到站了，拿着行李从车厢里下来，大家还要一起去拿剩下的行李。 何雨柱有些发愁，自己可是大包小包的不少，这该怎么把东西拿回去呢。 旁边的娄振华也许是猜到了何雨柱的想法，他开口道：“是不是发愁怎么把东西拿回去，别急，一会我用车送你回去。” 上车前娄振华就通知了家里他什么时候到，现在刚好派上用场1. “真的吗？谢谢娄叔了，说真的，我刚才确实是发愁，这些东西可不好带回去，这下好了，麻烦您了。” “没事，走吧，去拿你的东西，早点回去好。” 一会儿，两人就搬着好几包行李出来，娄家的司机看到主家回来，连忙过来搬东西，把东西都放到了车上。 “先去雨柱家，走吧。” 司机车开的很平稳，速度也不快，这个时代，路面都不平整，再加上天色昏暗，司机也不敢开快车啊。 速度不快，但是也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何雨柱居住的四合院。 这时，每家当家人都还在许大茂家喝酒呢，也差不多到了尾声。 汽车的响动还是惊动了不少人，没去宴席的人都走了出来，看到是何雨柱从车上下来，都笑着打招呼。 “何主任，我帮你搬进去，指一下路。” “三大妈，你带着他去我家，算了，还是我去吧，家里门还是锁着的。”何雨柱也拎着几个包准备进去。 这时出来两个年轻人，也帮着何雨柱拿东西，众人簇拥着何雨柱进了四合院，走到中院惊动了不少人。 “老头子，老头子，别喝了，柱子回来了，拿了好多东西呢，还是小汽车送回来的，咱赶快去看一看。” 听着三大妈的话，三大爷立马放下酒杯，菜都不准备打包了，起身就离开桌子。 二大爷也想到了什么，喊了声，“坏了，可不能让他把好的挑走。”说完也起身朝中院走去。 剩下的人也坐不住了，都起身准备离开。 一大爷见此情景，建议道：“我们也都吃好了，就一起出去看看吧。” 转眼间，刚刚气氛和谐无比的热闹场景，就剩下了许大茂一个人，许大茂气的直跺脚。 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傻柱，害的我丢脸，我不会放过你的。”但转念一想，我可以告诉傻柱我也结婚了啊，气一气他。 于是，许大茂也起身朝着中院走去，准备看看热闹。 这时候的中院可是热闹无比，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很多人是来拿自己让代买的东西，剩下的人就是单纯的来看个热闹。 三大爷老当益壮，一下子冲到何雨柱面前，直接问道：“雨柱，东西呢，快拿出来我瞅瞅。” 何雨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三大爷，我知道您很着急，但是您先别急，听我说。” 三大爷有点懵，这说的都是什么啊，绕口令嘛，着急，别急，什么乱七八糟的。 “三大爷，我这刚回来，才刚坐下，您就来了，东西都在包里，先等一会，大家伙儿都来了，按名单拿东西。 咱要是不满意了当场说，不然肯定出乱子，您说是不是。” “是，你说的对，确实该这样。” 等了一会儿，一大爷带着一群人都来了，后面许大茂都跟了上来，脸上一副傲娇的表情。 何雨柱看来的人差不多了，直接说道：“各位乡亲们，咱们都别急，一个个来，我这都有名单。 我们让三大爷来分发东西，二大爷和一大爷监督，保证东西不会错。 还有就是价格问题，我都标注了，肯定比城里东西便宜，但那些零七碎八的东西，人家没发票。 大家伙要是觉得不满意，我何雨柱可能贪污大家钱了，可以选择不要，我都会把钱退给你们。 就这样，现在让三位大爷主持。” 一大爷站出来说道：“柱子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多说了，大家要真的不满意，那也能退货，不过，还是要有本心啊。 不说了，三大爷来吧。“ 三大爷当然喜欢这个任务了，他拿起名单开始宣读，名单上面就是需要的东西，还有东西的价格。 进行的很快，没有人选择退款，东西价格低，还是自己求人家带的，现在哪还会不要呢。 一会儿，大院的人都离开了，就剩下三位大爷和许大茂了。 何雨柱没理会许大茂，直接拿出两块手表，都装在盒子里，“给，两位大爷，这是你们要的东西，发票在里面，剩下的钱也在里面。 我买的都是一样的，这样你们就不用为选哪个争吵了。” 听到这话，两位大爷还是脸红了一下，拿出来对比了一下，还真是一摸一样，看了发票和价格，行，都比较满意。 不过三大爷还是有点不满意，“这个东西一摸一样，以后搞混了怎么办？” “这就没办法了，要不您做个记号，刻个字。” “刻字还不得花钱啊，唉。” 三大爷这话说的，看来是想何雨柱来出这钱，何雨柱可不惯他这毛病，不接这话茬儿。 就这样，场面陷入了安静。 这时许大茂跳出来说道：“何雨柱，你知不知道，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在后院喝酒呢，都是你坏了我的订婚宴。” “什么？订婚宴？”何雨柱狐疑地看着他，“你和谁订婚啊。” “你又不认识，我告诉你，我媳妇比你媳妇强多了，城市户口，还是个售货员，羡慕不死你。” 这样啊，不是娄晓娥就行，呸，我怎么能这么说呢，许大茂这样的人，就该配秦淮茹，这下子，没看好他，又让他祸害了一个好女孩。 哎，作孽啊！！！！！！ “你们领证了吗？” “早领了，你问这干嘛，你是不是想使什么坏。” “滚蛋，不想理你。” 没办法了姑娘，你这火坑是跳进去了，算你倒霉，以后自求多福吧！ “一大爷，你进来吧，我把你的东西给你。”带着一大爷进屋，把门一关，何雨柱给许大茂留下了一个背影。 许大茂无能狂怒，最后只好默默回屋了。 “一大爷，给，这是你让我买的东西，这是我买给你们的，还有老太太的，我一会给她送过去。” “老太太刚刚去吃席了，累了，估计睡下了，明天我让你一大妈给她。柱子你也是的，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乱花钱。” 虽然这么说，但一大爷还是很高兴的，何雨柱能记得他，说明他在何雨柱心里还是很高的。 “嘿嘿，那都是给一大妈他们买的，你是顺便的，哈哈哈。不开玩笑了，这些是胡同里那些人让带的，您拿回去吧，明天给他们。” “行，这些我负责吧，不说了，走了。”一大爷拿着两大包东西走了。 何雨柱回到熟悉的地方，心里很放松，这次出去差不多三个星期了，也算是比较长的，自己还是挺想念自己的狗窝了。 这次出去收获还是很多的，除了满足了一次爱国之心，还赚了不少钱，这可是自己之后布局的必需物。 这次事情结束后，自己就没什么事干了，可以恢复自己之前摸鱼上班的日子，明天更值得期待。 贾家。 秦淮茹坐在凳子想着事情，她刚刚也在人群里，但她并没有让何雨柱带什么东西，自己家都要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钱买东西。 自己在人群中看着何雨柱的神情，坦然自若，众星捧月，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不止一次的想问何雨柱，你为什么不帮助贾家了，你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你难道变心了吗？ 你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我就是想等孩子长大了再说自己的事啊，你怎么都不懂我呢！ （何雨柱os：喜欢你的是傻柱，关我何雨柱什么事！抠鼻屎！！！） 炕上，贾张氏和棒梗摸着肚子，他们俩真的吃的太撑了，现在肚子都是滚圆的，喝了水后，就更撑了。 “嗝，奶奶，我怎么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啊。”棒梗抱着肚子，不知所措地问自己奶奶。 贾张氏撑的话都不想说，但是对自己的宝贝孙子，还是耐心回答：“乖孙子，这都是你吃太多了，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哦。”随然还是感觉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奶奶。 可是过了一会儿，棒梗不仅没有感觉轻松， 反而是觉得肚子更痛了，就像被搅拌了似的。 “啊，奶奶，我肚子好不舒服啊，妈，我肚子痛。” 棒梗的惨叫惊醒了幻想中的秦淮茹，她立马跑进来，看到就是自己的儿子满头大汗，喊着自己肚子不舒服。 “棒梗，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你怎么了，快说话啊。” “乖孙子，快看看奶奶啊。”贾张氏也顾不得，自己也有点不舒服，上前抱住棒梗。 “妈，我肚子疼，啊啊，不好了。”说完棒梗就忍不住了，一下子喷发出来，顿时，裤子就被浸湿了。 第156章 泼脏水 随即一股恶臭传了出来。“欧！”“呕！”毫无意外，秦淮茹和贾张氏被这股气味击倒了。 但是棒梗没有结束，又继续喷发了几次，整个人都变得呆滞了，脸色惨白，突然，他又开始呕吐，不一会儿就无力地趴在炕上，没什么动静了。 婆媳两人被这变故彻底慌了手脚，顿时惊作一团，最后还是秦淮茹反应过来，跑出去喊人。 “不好了，不好了，大家快来啊，棒梗出事了，大家来帮忙啊。“边喊边跑到一大爷家门口，直接推门进去。 ”一大爷，不好了，棒梗出事了，你快来帮帮我啊，一大爷，求求您了。” “什么。快带我去，还愣着干嘛。”一大爷放下碗筷，起身就朝着贾家走去。秦淮茹六神无主，只好跟在一大爷身后。 这时中院不少人都被惊动了，急忙赶出来，看到一大爷，连忙追问道：“一大爷，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到底怎么了，刚刚是你喊得吧，棒梗怎么了？” 一大爷制止了大家的追问，“都别说了，先去秦淮茹家，看看发生了什么，淮茹不会骗大家的。” 众人在一大爷的带领下朝着秦淮茹家里走去，走到门口，一股恶臭传了出来，毫无意外，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在最前面的不少人都被恶臭击倒，忍不住弯腰呕吐，就连一大爷也不能幸免，低头干呕几下。 最后，还是作为大院一大爷的责任心驱使他站了起来，“大家都待在这吧，我和淮茹进去就行了，人太多了不方便。” 实在是不想祸害其他人，真是作孽啊！ 走进屋里，恶臭味更浓了，待看清楚炕上的一切，一大爷倒吸一口冷气，“呕”，又被吸进来的臭气击倒了。 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 棒梗爬在一滩不知名的流状物体里，下半身裤子都湿了，黄褐色的东西还顺着裤腿往下流。 更绝的是贾张氏，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她使劲摇晃着棒梗，把他的脸在那摊东西里搅拌，更恶心了。 一大爷急忙开口道：“老嫂子，别动棒梗了，快把他抱到外面去，淮茹，你快烧点水，一会给棒梗洗洗身子。 还有，准备一身新衣服，一会给他换衣服。” 贾张氏正准备起身抱棒梗，一下子感觉自己的肚子天崩地裂，顿时就忍不住了，大喊道：“让开，让开。” 麻溜地跳下炕，贾张氏鞋都不穿了，推开人群就朝外面跑去，留下一院不知所措的人们。 贾张氏走了，就只能是一大爷上手了，他强忍着恶心，还是抱着棒梗出了院子。 棒梗这样子可是堪比生化武器，拥挤的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没一个人敢靠近，都在远处观望。 一大爷把棒梗放到地上，使劲掐他的人中，好一会儿，棒梗才醒转过来。 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母亲焦急的目光，但下一秒，自己又控制不住，直接呕吐了起来。 但之前他就吐了一轮，再加上喷发了一波，肚子里早没有东西了，现在只能吐酸水。 不一会儿，就无力地倒下了，双眼一闭，又昏了过去。 这可吓坏了秦淮茹，连忙用手指一探，还好，有气！ 一大爷看情况不对劲儿了，就准备送人去医院，“淮茹，别愣着了，赶快去取热水，衣服，给棒梗清理一下，我送他去医院。 三大爷，快让人去把板车拉来，一会直接去医院。” “哎，好，解成，快去。” 秦淮茹马上回去端来热水，给自己儿子清理身子， 她自己倒是没什么，旁边的人确实被恶心的不小。 这时候，贾张氏扶着墙走了回来，就刚刚这段时间，她就拉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腿都直不起来。 她虚弱地走到孙子面前，询问道：“淮茹，棒梗怎么样啊？” “一大爷说送医院，现在情况不太好。” 一听到情况不太好，贾张氏如遭雷劈，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 突然，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视线不停在人群中寻找，瞬间就锁定在一个人身上。 贾张氏仿佛回光返照，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咆哮着向许大茂冲了过去。“许大茂，你不是人啊，我，让你赔命！” 许大茂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还来，怎么又来这招，你这死老太婆是赖上自己了吧！ 他倒是不怎么慌乱，贾张氏这招“肉蛋冲击”，他见识过三次，除了第一次被命中，剩下的都是轻松就躲了过去。 这次也不例外，他灵巧的向侧边一闪，贾张氏就径直向后面冲去，撞到了台阶上，一下子撞懵了。 半晌后才恢复过来，立马坐在台阶上哭天抢地，“老天爷啊，你帮帮我们贾家啊，这该死的许大茂，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他不得好死啊，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一辈子都不得好死啊。” 这边没等许大茂反驳，她就被人骂了。 没错，出嘴的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处理好那些东西后，就上床睡觉了，他这几天在火车上没怎么休息好，噪音实在是太大了。 这回到家了，温暖舒适的床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一上床就迷迷糊糊的，不到一会就睡着了。 可是，院子里动静太大了，他强忍着不下床，谁知道对方竟然上门挑衅，在他高地上跳舞，这tm忍不了啊。 “大晚上的叫什么，家里死人了啊，有没有公德心啊，不知道别人还要睡觉的嘛。”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何雨柱，关你什么事，你充什么大头，我又不是说你。” “你不是说我，但你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的，吵到我休息了，马上滚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何雨柱现在心情很差，要不是看在她是个老人的份上，要是许大茂，何雨柱早给他两拳头了。 贾张氏也看到了何雨柱脸上的寒霜，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情愿地站起身子，走到了当院里，我在这里你就管不到我了吧。 贾张氏立刻恢复自己地嘴脸，悲怆道：“你们要给我贾家做主啊，都是许大茂干的，棒梗就是被许大茂害的。” “什么？” “怎么回事？” “老嫂子，你有证据吗？” “贾张氏，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怎么就是我干的了。” 这一下整个四合院都炸锅了，二大爷看到又能显摆，自然站出来，“贾张氏，你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贾张氏冷哼一声，“用什么证据，除了他还有谁，今天我乖孙子棒梗只吃了他的东西，不是他是谁。 就是他下了药，害我们家棒梗，还有我，刚才要不是我跑得快，也，也，也拉在裤子里了。” 贾张氏难得的红了脸，这还是大家头一次见。 许大茂这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好心让他们祖孙俩来吃席，没想到还能被倒打一耙，真是世风日下啊。 这个罪名他可是不会认的！ “贾张氏，你胡说，你说我下药，你有什么证据嘛，你拿出来啊。” 贾张氏话塞，“就是你干的，除了你，还有谁，今天棒梗就吃你们家东西才这样的，就是你下药了，你跟一个小孩过不去，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许大茂立刻反驳，“你胡说，今天晚上的菜可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吃了，在座的大家都吃了。 怎么就你们俩个有反应，大家伙都没事，你说啊，为什么。总不可能我下药了，就你们两个吃了，大家都没吃吧。 还有，你不会觉得是大家伙一起合起伙来骗你吧。” 许大茂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附和，确实今天晚上的菜大家伙都吃了，也没见谁有什么反应啊，怎么就贾家俩个人吃坏肚子了。 “这，这，这。”贾张氏词穷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第一反应是许大茂干的，可是人家没下药啊。 看到贾张氏嘟囔半天没什么话，许大茂更加得瑟了，出言挑衅道：“我看哪，就是一些人整天不做好事，被老天爷惩罚了。” “许大茂，你少说这些。”一大爷看不得这场面。出言打断了他们的吵嘴。 “老阎，你让解成他们跟着我，我送棒梗去一趟医院，大院的是交给你们了，别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带着几个年轻人，推着板车，送棒梗去医院了，秦淮茹跟着去了医院，贾张氏不知道为什么，没跟着去。 大院的人看到正主都走了，没什么热闹可看，就准备走了，可没想到贾张氏站出来阻止了大家。 “不能走，不说清楚这事，谁都不能走，不然我就坐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我看谁能睡的着。” 三大爷站出来，“贾张氏，你到底想干嘛，都说清楚了，这件事不是许大茂干的，你还在这不依不饶的，你想要干啊。” “我不管，反正棒梗这事肯定是被人下毒了，不给我个说法，谁都不要好过。” 你还别说，贾张氏不讲理还挺管用，起码，大院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第157章 追根溯源 三大爷遇到这样的无赖，他是真的没什么办法，只好求救似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没想到三大爷竟然把锅甩给他，他现在心里还不顺服呢，满肚子起床气，话都不想说一句。 但事情僵住对他没一点好处，甚至贾张氏一直大喊大叫，他肯定睡不着了，真的是老而弥坚啊。 为了自己美好的睡眠时间，他只好站出来主持公道，其实这事他隐约知道是什么原因。 “许大茂，这事我能帮你，不过你得给我十块钱，不然我就不管这事了。”何雨柱就是单纯的恶心一下许大茂。 许大茂自然不干，“呸，你想得美，何雨柱，这事根本就和我没关系，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甭想骗我。” “行啊，那我们就这么下去，我看到时候谁先熬不下去，万一再出什么变故，我看某人到时候怎么办。 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何雨柱老神在在，靠在门口的木头柱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 “当然，你要是叫我一声哥，说句——柱子哥，求求您帮帮我，那我也能勉强帮你一下，过时不候啊，你抓点紧啊！” 许大茂现在有点为难了，他是知道这事肯定和他没关系，但贾张氏终究是个定时炸弹，他不知道贾张氏到底会怎么作妖。 虽说自己不怕他，但能少一些麻烦还是少一些吧，仔细考虑了得失，他决定还是先向何雨柱服软，把这事先过去。 至于他向何雨柱服软，他是没什么想法的，毕竟这事干的挺多了，他都快习惯了。 “柱子哥，求您帮帮我。”许大茂站出来中气十足，没有丝毫的怯懦。 “哎，乖，哥急帮帮你吧。”何雨柱笑着调侃许大茂，站直了身子，目光放在了贾张氏身上。 “傻柱，你看什么看，你想和我耍混啊，你来啊！”贾张氏先声夺人，直接开炮。 “贾张，呸，不是，贾大妈，我是来和你讲道理的，不是和你吵架的，你要是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 你就在这一直喊吧，到时候惊动了街道，看他们会不会收拾你，到时候给你一个扰乱治安的罪，我看你受不受得了。 还有，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棒梗为什么会这样吗？你仔细想想，到底要不要听我说！” 何雨柱一副你再哔哔赖赖，我转头就走的模样，让贾张氏有点拿不准。 她确实很想知道自己孙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上吐下泻的，可是，自己也是要面子的啊。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自己孙子重要，“那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要是说的不对，我和你没完我。” “呵呵，这就对了，听我给你慢慢说。”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站的时间有点久了，还是坐着说吧。 “贾大妈，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今天晚上你们吃席，你和棒梗是不是吃肉了？” “是啊，我们家这么困难，都多长时间没吃肉了，这好不容易有次吃肉的机会，那我们吃点肉怎么了。” 贾张氏趁机倒苦水，又说起贾家的不容易，自己孙子饿的都瘦了。 四合院不少人都直翻白眼，你孙子瘦，你怕不是眼睛瞎了，整个大院就找不出一个比你孙子还胖的孩子，甚至在班里你孙子的体格都排在前列。 何雨柱没有理会贾张氏的这些话，又发问道：“你和棒梗是不是吃席的时候，只吃肉了，没吃其他的素菜。” 贾张氏有点扭捏，不愿意开口了。 这时旁边的吴卫国站出来说：“确实是这样，他们俩一上桌就开始吃，还都捡着肉菜吃，吃饱了就走，我们都没吃多少呢。” 说起这些他就有点生气，真的是，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完全不要脸面了。 贾张氏不乐意了，她不要面子的嘛。“怎么了，我吃点肉菜怎么了，我就爱吃肉，有肉谁还吃素菜啊，那不是傻子嘛。 你们没吃好，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是你们自己不中用，怨我和棒梗干嘛，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好你们自己就行。” “行行行，贾大妈，你先别急，我就是问你一下，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其他的不要说。” “是，我和棒梗多吃了点肉，这有什么问题吗？” 何雨柱点点头，“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 不等何雨柱说完，贾张氏就抢话道：“你放屁，怎么，我贾家的人就不能多吃肉了啊，你这就是瞧不起人，我呸。” 何雨柱也不发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不一会儿，贾张氏就消停了。 何雨柱这才开口道：“原因就是这些肉，大家伙儿都知道一个常事吧，那就是快要饿死的人，我们不能一上来就直接喂他吃大鱼大肉。 而是先让他吃点流食，尽量清淡点，绝对不能给他吃的太好，原因就是这个人的肠胃受不了。 他饿了那么久，肠胃早就脆弱不堪了，这时候就得慢慢养，大鱼大肉对他来说就不亚于一瓶毒药。” 这时，三大爷也反应了过来，“柱子，你的意思是，棒梗今天吃太多的肉了，肠胃受不了，才会这样的。” “何雨柱，阎老西，你们放屁，我们家棒梗怎么就是快饿死的人了，有你们这样做大人的嘛，诅咒一个孩子。” 三大爷无语了，这就是个比喻，这都听不明白，这不愧是四合院道德底线。 “贾张氏，我们这就是举个例子，不是说棒梗是那个快饿死的人，你别多想了。”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那你们也说的不对，在座的那么多人，他们难道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大家伙儿脸上也浮现出疑惑，是啊，自己也吃了不少的肉，怎么没发生这样的事，然后，大家把目光聚焦在何雨柱身上，看他怎么说。 “贾大妈，我猜这有两个原因： 第一：你和棒梗吃得比较多，而且没有吃素菜，只吃了肉，症状严重点。 第二：大家体质不同，你和棒梗属于是小孩子和老人，肠胃消化系统本来就比不上年轻人，肠胃承受能力差，就发生了这档子事。 你们俩肠胃本来就不行，还吃的最多，消化不了，就只好出现反应了。” 贾张氏面色变化，何雨柱这话几乎是打她的脸了，可是她没什么办法来反驳，心里憋屈。 何雨柱胜券在握，开口道：“贾大妈，我在问你啊，今天你们吃完饭是不是没去散步消食？” “这是肯定的啊，老百姓吃都吃不饱，哪里会散步消食呢，这不是闲的蛋疼嘛。” “不错，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回了屋你们是不是直接躺下了，喝水了吗？” 贾张氏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棒梗喝了不少，我没喝。”她是实在太撑了，连一口水都喝不下了。 何雨柱点头，“那你们喝的水是开水吗？” “当然不是啦，烧开水不得用柴火啊，这还过不过啦，我们家本来就困难，哪里还能这么奢侈，喝烧开的水。我和你们说啊——” 贾张氏还真是锲而不舍，一找到机会就哭诉贾家的困难生活。 “停，停，贾大妈，扯远了，我没问这些。”何雨柱只好人工打断施法，把话头拉了回来。 “那现在我肯定了，除了刚刚那几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棒梗直接喝了生水。 事情现在就很明显了，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首先是棒梗和贾大妈吃了不少肉，他们也没有散步消食，直接回去躺着了，然后棒梗还喝了凉的生水。 原本他的肠胃就受不了，现在这么一弄，就出事了，上吐下泻的，直接昏过去了。 贾大妈毕竟是个大人，肠胃功能还是比棒梗好的，再加上没喝生水，所以反应比棒梗小很多，只是多跑了几次厕所而已，现在还好好的。” 听了何雨柱的解释，大家伙还是比较认同的，这件事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现在压力给到了贾张氏，她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的，承认了自己就赖不到许大茂了，就要不到赔偿了。 没错，她的目的就是让许大茂赔偿，不然自己孙子的医药费怎么办，虽然一大爷垫付的几率很大，但钱拿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的啊。 至于会不会还一大爷钱，这个问题太愚蠢了，贾张氏都懒得回答。 可是，现在就算她不想承认也不行了啊，满院的人都看着她呢，她就算是耍赖都没有人支持她。 就这贾张氏僵持不下的时候，阎解成和一个年轻人回来了，大家伙急忙询问医生怎么说。 “嘿，没什么大碍，医生就是说棒梗肠胃功能紊乱，起因是一下子吃了太多油腻的东西，肠胃受不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一大爷让我跑回来通知贾大妈，让她带着钱去医院缴费，棒梗虽然好了不少，但还是要住院观察，顺便挂点滴。 一大爷走的匆忙，没带钱，就让我回来通知贾大妈，贾大妈，您赶快去吧。”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贾张氏身上，看她会怎么办。 第158章 平静后续 果然，贾张氏没让大家伙失望！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脱口而出一句，“他没拿钱就不知道回来取啊，怎么让我去啊，还让我掏钱。” 三观炸裂，贾张氏不愧是四合院道德洼地，真是一次次突破下限。 一大妈这时忍不住了，她平时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也没和人红过脸，但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 “老嫂子，你这话说的不对吧。 首先，棒梗是你的孙子，不是我们家老易的孙子，怎么就轮到我们家老易掏这钱。 其次，棒梗还是老易送到医院的，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口口声声说让他掏钱，你这么做就不怕别人呢戳你脊梁骨嘛。 你这么做，下次你们家棒梗又出事了，谁还敢帮你们家啊。 反正我话先放在这了，这钱我们家肯定不会拿，你拿不拿就是你的事了，到时候棒梗出了什么情况，你就等着后悔吧。” 一大妈这次也是被气坏了，她没想到这贾张氏能说出这话来，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放屁，我们家棒梗才不会出什么事呢，你胡说八道。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件事就该他负责，他不掏钱谁掏啊。 再说了，这钱又不是白让他出，我们先借着，等棒梗长大了，他会还的，你们不吃亏。” 一大妈没接这话茬儿，就静静地站在一旁，那架势，就是明确告诉了贾张氏，这钱我们肯定不会出，你就等着吧。 贾张氏看一大妈没什么反应，连忙看向了二大爷。 二大爷仿佛像是有感应似的，低头在地下找起来蚂蚁，边找还边说道：“咦，这蚂蚁还不小啊，真不错，脸挺大。” 哈哈哈，不错，何雨柱心里都要笑出声了，没想到二大爷还有着喜剧天赋，真是个宝藏老boy。 贾张氏又看向了三大爷。 三大爷站出来说道：“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大家就回家吧，别在这待着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贾张氏，你还是快回去拿钱吧，棒梗还在医院呢，还等着钱住院呢，要是没交上钱，医院可不不会白白救治的。 当然，你别说我不通人情，这样吧，我明天给棒梗去学校请个假，你们就不用来了，省的你们还得白跑一趟。 就这样吧，你快去医院吧，棒梗还得输液呢。” 说完，三大爷拉着老婆，儿子一溜烟就跑了，不跑不行啊，被贾张氏拉住，还不得掏钱啊，掏他的钱，那就是要他的命啊！ 大院的人看三大爷跑的这么利落，立马反应过来，掉头就走，转眼间，院里就剩下何雨柱和贾张氏两人了。 贾张氏也懵了，怎么一下子都跑了，这下子贾家怎么办啊，她又看到何雨柱走了过来，眼里出现光彩。 难道，难道，傻柱要帮助自己家了，没错的，傻柱还是之前的傻柱，傻的可爱，这样了还要帮助自己。 没等贾张氏开口，何雨柱就嗤笑一声，“贾大妈，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拿钱吧，快去医院吧。 实话告诉你，棒梗这情况可不太好，得需要不少钱呢，你注意不要拿少了。” “啊！”贾张氏懵了，惊讶出声。 何雨柱看着她失魂落魄，有点不忍心了，就又给了她一个善意的提醒。 “其实，贾大妈，不仅仅是棒梗，你的问题也不小，你毕竟也老了，虽然现在情况还好，但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一趟，检查一下，不然到时候可就——” 不等何雨柱说完，贾张氏“啊”的喊了一声，就跑回了贾家。 她能对别人吝啬，但对自己，那是一千一万个上心，自己可千万不能出事。 “哎，还真是不禁吓，不沉稳啊。”其实何雨柱也不是唬人，这确实是个问题，他说的也是事实。 但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大反应，，看来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比孙子重要啊。 这边回屋的贾张氏找到自己藏钱的地方，拿出了钱包，心痛地取出50元，但最后又放回去20元，只拿着30元去了医院，不够再说。 一到医院，她没有先去给棒梗缴费，而是直接给自己挂号，让医生检查自己，等确定了自己地情况还算是稳定，她才想起自己的孙子，让秦淮茹去交了费。 可是，这次的费用多了些，她带的钱不够，还得回去拿。其实是用不了这些钱的，但贾张氏怕死啊，拉着医生做了一大堆项目，这才花了这么多钱。 最后，一大爷带着秦淮茹和剩下的人回四合院了，秦淮茹是回来拿钱，然后再去医院看着。 她把两个小孩子交给了一大妈，让她管着，刚才贾张氏完全没有管这两个小孩，直接离开了，秦淮茹回来才发现。 一大妈也讲了刚刚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也说了自己的决定，一大爷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去睡觉了。 其实，没说什么就是最大的变化，要是依照以前来看，一大爷肯定会说一大妈自私，然后继续管着这事。 但现在的一大爷变了不少，他对于院里的事没以前上心了，对秦淮茹家也不像之前那样帮助了。 一来是有了自己的孙子，虽然是领养的，但现在看来，易安还是一个好孩子，以后也能靠的上。 二来是也发现了秦淮茹家的真面目，对他们家是敬而远之，也许还会借东西给他们，但像以前那样的帮助不会再有了。 一大爷这样的变化何雨柱是很乐于见到的，毕竟他不想一直被他灌输老好人的思想，这个时代，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没有了贾张氏的捣乱，这天晚上大家伙还是睡得很安详的，第二天，大家都精神抖擞的上班去了。 何雨柱原本不是很想直接去轧钢厂，他准备请个假，先去找一趟杨雪，再去轧钢厂，但一大爷觉得还是先去厂里好。 他毕竟是食堂主任，走了这么长时间，回来了还不第一时间去到岗位上，会被人说闲话的。 最后何雨柱还是选择了去上班，因为他现在还有一堆东西没发出去，都是轧钢厂的人让代买的。 他们肯定知道何雨柱回来了，第二天估计都在等着他，自己不去也不好，没办法，只好等晚上再去找杨雪道歉了。 路上，他和一大爷讲着在香江的见闻，讲到那边的变化，一大爷虽然很感叹，但却没有一丝羡慕，反而说出一句何雨柱意想不到的话。 “我是个没有文化的老头子，不懂那些高深的词，但我坚信，我们一定会超越他们，走到他们前面。 之前那么苦的日子都过来了，小Rb都被我们打跑了，mdG都不敢侵犯我们，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伟大领袖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这就是何雨柱喜欢这个时代的理由，你可以说他们异想天开，你可以说他们没见过世面，也可以说他们什么都不懂。 但他们每一个人，不，确切的来说是绝大多数人，都有着坚定的信仰，并朝着这个目标不断前行，直到达成目标，或者自己死亡。 何雨柱一到轧钢厂的门口，就被李科长拉到了屋子里，“快，东西呢，把东西给我。” 你大爷的，这对话怎么这么怪异呢，完犊子。 “你别急，我给你找，一大爷，您先走吧，我在这坐会。” “好。” 何雨柱从包裹里取出李科长的东西，“给，这是你的，你点点，价格都标好了，你算算，这是剩下的钱，仔细点点。” 李科长把钱直接装到兜里，何雨柱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这点钱不至于贪污。 “行了，你在这继续看你的东西吧，我先去上班了，我估计一会儿其他人都要来了，走了啊。” “拜拜，不送啊。”李科长头也不抬，随意的挥挥手。 “完犊子东西，下次再帮你我就是小狗，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玩意儿。”何雨柱心里狠狠骂了李科长半天。 果不其然，何雨柱屁股都没坐热，一会儿人就陆陆续续都来了，核算，拿东西，拿钱，走人，何雨柱花了半天时间送走了这帮人。 他刚准备休息，就接到通知，杨厂长请他过去，何雨柱只好拿着东西朝杨厂长办公室走去，这是最后的一点了，都是杨厂长需要的。 “杨厂长，您找我啊，给，这是您让我代买的，没花这么多钱，剩下的都在这了。”何雨柱把钱都抢先放在了桌子上。 他知道，自己要不这样做，估计杨厂长肯定不会把这钱要回去。 果然，杨厂长皱了皱眉，但最后没说什么，让何雨柱坐下。 “雨柱啊，这次你们可算是做了一件大事，解决了咱们厂的燃煤之急，功劳很大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奖励你们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杨厂长，这事功劳不在我这，都是娄董事他们的功劳，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工具人？”杨厂长疑惑发问。 “呵呵，就是一个不重要的人，只负责摇旗呐喊，这件事和我关系不大，我就是公费旅游了几天。 我还得感谢国家呢，让我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还敢要奖励呢。” 何雨柱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低头做扭捏状。 第159章 日常琐事 杨厂长又一次被何雨柱打败了，他是真的第一次见从不揽功，甚至是往外撇自己功劳的人。 “你是有多喜欢当食堂主任啊！” 杨厂长有感而发，直接问出了这个深藏他心底的问题。 “啊？！我不是，我没有。”何雨柱有一种内心被人看透的羞耻感。 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虽然事情就是这样，但你这样直接问出来，就破坏了游戏的和平。 我何雨柱不要面子的啊，老杨，你不厚道，再这样下去，小心我掀桌子。 “主要是这次我真的没干什么事，这功劳他就不是我的啊，你让我去抢功，这我可干不出来，被人知道可是要戳脊梁骨的，这事我干不来。\" 何雨柱说的义正言辞，脸上也是一股要和黑暗势力斗争到底的决绝，给杨厂长整的无语了。 大哥，你演过了啊，我就是夸你一下，你这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是骗谁啊，你觉得我会信嘛。 不理影帝何雨柱，杨厂长直接道：“这次任务顺利完成，上面的意思是都会奖赏，老娄不是轧钢厂的人，他的奖励上面会负责。 至于你和李主任的奖赏，我们会开会讨论的，只不过要等到上面的机器批下来，不过肯定不会忘了你们俩的。 至于奖励到底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就是通知你一声。 行了，今天叫你来就是这个事，没事的话回去吧，食堂这么多天不在，肯定有不少事，你多上点心，不要每天就知道睡觉。” md，李科长你个大嘴巴，这事到底多少人知道啊！ （李科长os：多少人，不记得了，不过厂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吧。） 何雨柱没好意思狡辩，灰溜溜地跑回食堂。 “师父，您回来了啊，我想死你了。”马华一如既往地拍马屁，立马上前给师父见礼。 何雨柱没理他，转身问杨师傅，“我走的这段时间，厨房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大家都各司其职，没出什么乱子，都好着呢。” “行，没出什么乱子就成，马华，愣着干什么，去，把意见单拿来。” “啊，知道了。”马华屁颠屁颠去拿了。 何雨柱拿过来，认真翻看了起来，不错，没什么意见，大家都比较满意。 “行，大家伙做的不错，工友们都很满意，看来你们都用心了，我很高兴，马华，这是票还有钱，去买点糖果，大家伙分了吧，就当是我给大家带的礼物了。” “谢谢何主任。” “何主任威武。” “多谢何主任。” 厨房传来了大家高兴地欢呼。 何雨柱最后还是回了办公室，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班，何雨柱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拿起包，起身回家。 自行车放在了车棚最里面，看得出来，保卫科的人用了心了，何雨柱从空间拿出一条烟，是在香江买的，挺受欢迎的。 路过保卫科的办公室，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兄弟们，麻烦你们照顾自行车了，给，这是给大伙的礼物，大家分了吧。 老李回来问起，就说是我给的，走啦啊。” “谢谢何主任。” 何雨柱还是得先回四合院一趟，东西还都在家呢，原本计划放在空间里，但是想了下，还是回去取一趟好，免得露馅。 等何雨柱回来，胡同不少人都聚在了一大爷家门口，看到何雨柱，都热情的感谢何雨柱帮忙。 何雨柱抽身出来，回家取了东西，又经历了一次“爱的洗礼”，出来后还是有点心里直打鼓。 或许是太过想念杨雪，又或者是刚刚的热情感染了他，他自行车蹬得飞快，不到一会儿就到了许家山所在的四合院。 “小伙子，又来找小雪啊，她在家呢，你好多天没来了吧，没出什么事吧。”一位大妈颇为“好心”地询问。 何雨柱听出来话中的含义，他坚信，要是自己不好好回答，转眼间他和杨雪感情不和的消息就能传的到处都是。 他十分相信这个时代大妈的战斗力。 “没事，哪会出事啊，就是我前段时间出了个差，这刚回来，这不就来了嘛，不和您说了，我去找小雪了。” 不和她多说，何雨柱推着车走向许家。 “舅舅，舅妈，晚上好啊。”何雨柱一进后院就看到了门口乘凉的许家俩口子。 “呦，雨柱回来了啊，快快，外面太阳大，赶快进屋。”刘海英急忙起身，拉着何雨柱进屋。 “老许，你还坐着干嘛，还不快给雨柱拿东西，小雪，快出来，雨柱来了。” 许家山没办法，只好起身帮忙拿东西。 杨雪听到舅妈的喊声，也急忙跑了出来，见到何雨柱的身影，满眼都是光。 何雨柱也一样，看到杨雪后眼睛都不能从她身上离开片刻，他的眼里都是歉意，还有爱恋。 刘海英站出来打断两人的对视，“行了，别在这站着了，先进屋子里吧，一会儿大院人都要到了。” 杨雪脸色变得通红，从舅舅手里夺过一个包袱，跑回了屋里。 几人刚坐下，许家山就迫不及待开口：“雨柱，你给我买的茶叶在哪，快拿给我。” 他这话自然换来了刘海英的白眼，“你说说你，一开口就是你的茶叶，你都不问问雨柱的情况，就着急你的茶叶。 我看啊，你最后就是和你的茶叶过一辈子了。” 许家山自然不服气，“我就这一个爱好，你还说三道四的，我，我，我不和你一般计较，雨柱，快，拿出来我瞅瞅。” 看着许家山着急地不停搓手，何雨柱只好从里面翻出茶叶，都给了他。 许家山只爱这一件东西，拿到手后就坐在旁边开始评鉴起来，这次何雨柱带了不少，够他收藏外加平时喝的。 这边两位女士也收到了自己的礼物。 杨雪看着自己这一包东西，忍不住开口：“雨柱，这些东西是不是太多了，肯定得不少钱吧，你太浪费了。 我衣服还有很多呢，你上次就给我买了一件大衣，这又买了这么多，太浪费了。” 何雨柱摇摇头，“这怎么能一样呢，上次的大衣是庆祝我们领证结婚，没个礼物可说不过去。 这次的衣服呢，是给你买来结婚用的，转眼间咱俩就要结婚了，总不能咱俩结婚你都穿旧衣服吧。 这被人看到了，还不得说我虐待媳妇啊，说我小心眼，舍不得花钱，这可不行。” 杨雪还是觉得花钱太多了，他也知道何雨柱是为了她好，但这婚礼还没开始呢，就花了这么多钱。 还有好些东西都还没买呢，这又是一大笔钱，这个时候她挺庆幸何雨柱家没大人，不然就他们这样花钱，家里的大人肯定对她会有意见的。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很贵吧，以后不能这样了。” 何雨柱头就像捣蒜一样，“我就是想你美美的，毕竟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不想你留遗憾。” 杨雪认真地点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衣服，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这质感，这纹理，这颜色，就是比她的衣服强多了。 刘海英脸上浮现出欣慰，看到两人都为对方考虑，他就放下心来，她也担心两人吵架，她见过很多次。 女方埋怨男方小气，舍不得花钱，男方埋怨女方不节俭，花钱大手大脚，俩人以后日子还长，不能这么花钱。 没想到这情况在何雨柱，杨雪他们俩身上竟然掉了个方向，还真是一件稀奇的事。 “小雪，要不要去试试衣服，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杨雪有点舍不得，她怕弄脏了衣服，“还是算了吧，等结婚那天再穿。” “没事，去试试吧，万一要是不合身了，咱还能早点改，真到结婚那天，就来不及了。”何雨柱建议道，他其实就是想看杨雪换完衣服的样子。 这确实是个问题，“好吧，那我去试试。” 杨雪走后，刘海英对何雨柱说：“雨柱，你买的东西不错，我们很喜欢，尤其是他。”说完还指了指正在小心翼翼闻茶的许家山。 “不错，雨柱，你这次买的这茶叶不错，我很喜欢，来，咱泡他一壶，先来尝尝味道。“说完就去取自己的家伙什。 何雨柱其实对茶没什么喜恶，对他来说，茶就是解渴的东西，和水差不多，虽然自己穿越后也喝了不少茶，但也就是喝喝而已。 许家山一会端来一盘工具，上面大大小小的杯子，碗有十多个，看起来就不是普通的东西。 接下来，他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在何雨柱看来，就是一套繁琐的流程。 什么洗手，煮水，洗杯子，乱七八糟的，何雨柱也记不得具体流程叫什么名字，反正听着就很高大上。 好像有着十几道工序，何雨柱也没多注意，更不会细究，记这些东西干嘛，没什么用，何雨柱也怕被人说水字数。 这是真的，毕竟这一套流程下来，随随便便就是几百字，他现在不会这样干，有头有脸的谁水字数啊。 （何雨柱os：傲娇狗脸！！！） 第160章 结婚准备 这边，何雨柱无聊的都快要睡着了，许家山才走完了自己的流程，端给何雨柱一小杯茶。 何雨柱没仔细品尝，就直接下肚了，没办法啊，那个杯子也太小了，根本就没多少东西。 何雨柱现在懂了，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时候肯定也是这样。 “行了，舅舅，别弄了，我不渴。” 许家山也不在意，他知道何雨柱不是爱茶之人，不可强求。 这时杨雪出来了，换上新衣服的她明亮照人，何雨柱的眼睛都移不开了。 没有理会何雨柱炙热的目光，她朝着刘海英问道：“舅妈，怎么样，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 刘海英摇头，“没有，大小差不多，穿上效果显着啊。” 得到确切答案的杨雪急忙走回自己房间，把衣服放了下来，生怕弄脏了新衣服。 “雨柱，今晚就在家里吃饭吧，别着急回去了。”许家山说道。 “行，今天没什么事，不着急回去。我给你们露一手吧，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今天我来吧，” 争了半天没成功，刘海英只好放弃，让何雨柱进了厨房，转头看见许家山还在美滋滋地喝茶，又是一顿输出。 杨雪也进来厨房帮忙，她是个传统的女孩，还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等着吃饭，就算何雨柱是厨师，她也不会一直让何雨柱做饭。 刘海英也隐晦地提醒过自己的侄女，以后结婚了要尽量去做饭，何雨柱每天工作那么累，回家了就能吃上一口热乎的，肯定会高兴的。 （何雨柱os：上班累吗？确实挺累的，何雨柱揉了揉没知觉的胳膊！） 两人这么长时间不见，自然有无数想说的话，一来二去，搭配的天衣无缝。 何雨柱没做什么大菜，就是简单的打卤面，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了，吃的许家俩人直呼过瘾。 “小雪，那我走了啊，明天再来找你。” “嗯，我等你，你注意安全啊。”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四合院挺安静的，也没什么动静，路过贾家时，何雨柱看了一眼，黑洞洞的，似乎没什么人。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回屋里，去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在不在啊，我找您有点事。”奇怪，屋里怎么有孩子的吵闹声，何雨柱有些疑惑。 “柱子啊，进来吧，我在家。” 何雨柱进屋，看到了小当还有小槐花在这，有些疑惑。 一大妈解释道：“唉，说起来也不容易，棒梗不是住院了嘛，昨天老嫂子也去了，也住院了，淮茹没办法啊。 医院里还要人照顾，家里孩子还小，就送到这里了，正好，给小安做个伴，两人玩的还不错。” 可不是嘛，俩人正在过家家，玩的很是开心。 “贾张氏也住院了？什么原因，一大爷。” 一大爷叹气，摇头，“其实啊，她完全不用住院的，就是有点肠胃不好，照我们来说的话，就是拉肚子，没什么大事。 估计过几天就好了，可是，她不信啊，一会说自己肚子疼，一会说自己想上厕所，拉着医生做了半天检查。 最后医生没办法，给她安排住院，打点滴，这才消停下来。 可是她这么来一回，棒梗的医药费都不够了，还是淮茹后面回来取的。” 何雨柱忍俊不禁，贾张氏可真是不禁逗啊，“然后呢，棒梗怎么样？” “今天淮茹来说了，棒梗不太好，他毕竟是个孩子，本身肠胃功能就差，再加上吃了那么多，根本消化不了。 得先住院观察一下，控制饮食，后续好了点就能出院了。” 何雨柱努力忍着不笑，免得别人说自己冷血，可是实在是憋不住了。 一大爷又问道：“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来是干嘛的？” “哦。”说道正事，何雨柱才收敛了自己的笑脸，“是这样的，我这都出差回来了，短时间肯定是没事了。 我再想，结婚这事是不是要提上日程了，毕竟我和小雪除了挺长时间了，再不结婚，说不下去了都。” “是不是小雪那边催你了？” “没有，他们没提这事，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我想结婚啊，我都多大了，再不结婚就该打光棍了。” 一大爷给了他一个巴掌，“说什么胡话呢，既然你真这么想的，那确实可以提上日程了，你想什么时候办啊？” “我啊，越早越好，明天能办最好。” “你啊，就是想的简单，你以为婚宴就是想办就办的啊，不说你答应的那些大件还有家具， 这都是要你去买的，家具你要是不想买通用的，那你还得打，量身定做的话时间更长。 结婚的东西解决了，接下来就是喜糖，喜烟，喜酒，这都得按照你的想法买，可以多买，也可以少买。 你确定在大院摆席是吧？” 何雨柱点头，这是早就定好的。 “那还方便点，桌子，凳子我们会准备的，现场布置，贴喜字，还有借自行车，这些我们都会帮你办妥的。 剩下你需要做的就是定宴席，几桌，上几个菜，几荤几素，还有，食材你得自己买，你是个厨子，这你比我门清儿。 我看哪，你从明天开始准备，起码得一个星期，我给你挑一个最近的日子吧，你上点心，把该买的都买好。” “行，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搞的定，至于几桌呢，院里起码两桌，小雪家人一桌，厂里的话就一桌吧，总共四桌。 毕竟上面让我们勤俭节约，也不好太过铺张浪费，这也差不多了。” “四桌的话，那就得买六桌的食材了，要预备好人多的情况，不然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明白。” 两人讨论了许多细则，最后何雨柱满意地拿着一张，写满注意事项的纸回屋了。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上班。 “马华，刘光天这些时间表现的怎么样？” 马华想了想，说道：“师父，表现还不错，挺积极的，但是怎么说呢，感觉他不是做厨师的料。 你也知道，这手艺得从小开始就得练，他是半路出家，对他来说有点难的，所以他还是挺沮丧的。” 何雨柱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去把他叫来吧。” 何雨柱打算给刘光天找点事做，既然做厨子行不通，那就试试其他的。 不到五分钟，刘光天就跑着进来，气喘吁吁的，“柱子，哥，你，你找我什么事？” “呵呵，不着急，你先坐下吧，坐下慢慢说。”何雨柱指了指椅子。 “哦，好的。”刘光天正襟危坐，屁股都不敢坐全。 何雨柱沉吟道：“光天，你觉得厨房的活怎么样？” “挺，挺好的，柱子你给我一份工作，我就很感激了。”刘光天有点结巴。 “不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听说你挺不适应的，你说实话，我想听实话，是不是不喜欢厨房的工作。” “这。”刘光天想了下，还是点头，“是的，柱子哥，我确实适应不了厨房的工作。 我努力去学了，但是确实做不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工作还是你给我介绍的，我感觉对不起你。” 看着刘光天低下头，何雨柱笑了笑，知道感恩就好，就怕是个白眼狼，觉得何雨柱的付出是应该的。 “行了，别低着头了，抬起头来，男子汉大丈夫，一直低着头干嘛，我还用不着你道歉。 既然不喜欢厨房的工作，大不了换一个就是了。” 刘光天抬头，激动地看着何雨柱。 “说到换工作你就有精神了啊，继续低着头啊。” “嘿嘿，这不是柱子哥你让我抬头的嘛，我哪敢不听。”刘光天一脸憨厚，伪装的很不错。 “哼，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嘛。 不过先说好了，这工作怎么说呢，有点丢面子，就不知道你干不干的来。” “柱子哥，你就直接说吧，只要不是掏厕所，我都能干的来。” 何雨柱脸上露出恶趣味的笑容，“你还真别说，你猜对了，就是掏厕所。你干不干？” “啊，柱子哥，不会吧，你别坑我啊。”刘光天一脸不可置信。 “行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说的工作就是去看那片种植园。” “看那片种植区？那有什么可看的，不是让他们自己长就行了嘛？” 何雨柱很铁不成钢，指着他说道：“你啊，真是什么都不懂，我给你仔细说说。 首先你是不是得仔细照看，小心病虫害，小心幼苗情况，这就是得专人负责，不然到时候出问题怎么办啊。 还有就是除杂草，这到时候我们组织人手可以一起干，倒也容易。 我还担心的一个点就是，我们毕竟种了西瓜，这可不是什么普通东西，大家伙儿一年都见不到几次。 你说说，就那么躺在角落里，会不会有人去偷呢？就是不偷，万一一个不小心，踩坏了怎么办。 到时候，厂里的领导估计会不高兴的。 所以，我准备把你放到那里去，当个保安吧，你考虑一下。” 刘光天陷入沉思，何雨柱也不着急，静静地喝着灵泉茶！ 第161章 结婚竞速赛 “柱子哥，是不是我去了更好点啊。”刘光天还是得询问一下何雨柱，这事他拿不准主意。 何雨柱点头，“肯定比你在后厨好多了，毕竟你不是做厨师的料，我觉得你还是去那比较好。 我记得你还是个实习工吧？” “是，我才刚入职，起码得一年才能转正，这还得是不出错的情况下，不然就得需要更长的时间了。” “那我就这么说吧，虽然你去那工资不涨，但我保证你不出几个月就能转正。” “真的吗？柱子哥。”刘光天激动了，也不怪他这么激动，这个时代工人是老大哥，工作可是铁饭碗。 现在的工作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都可以传给自己家人的，这你就知道工作岗位的重要性了。 不过这都是正式工的福利，实习工可没有这样的权利，真犯了错，随时都能被开除。 何雨柱也不卖关子，直接道：“这事我给你打包票，你想啊，厂里现在是不是很重视这一块，尤其是李主任。 只要你把这件事做好了，他到时候高兴了，我就顺势一提这事，他肯定就答应了，转正对他来说是一件小事。 其次，你这件事做好了，也能在领导面前混个脸熟，比你待在后厨强多了，你仔细想想。 当然，还是你自己拿主意，我尊重你的想法。” 刘光天陷入沉思，他也在思索着这件事的利弊。一咬牙，就这么定了，干。 “柱子哥，我想去，你让我去吧。” “行，年轻人就是要有冲劲，这件事我现在就能做决定，你过来，我给你写转岗证明，你去信息科一趟，登记一下就成。 你的任务也很简单，平时就去里面转转，时不时浇浇水，注意病虫害，有问题及时告诉我。 还有这张单子，交给后勤部，就说是我交代的，这是给你建座小屋子，夏天还是太热了，没个挡太阳的地方不行。 行了，别楞站着了，出去吧。” 刘光天拿起两张单子，询问道：“那我没事的时候去哪？” “你啊，怎么这么笨，没事的时候自看着办，想去哪就去哪，不要回家就成，估计过几天值班室就能建起来了。 到时候你就住在里面，视野好，方便你查看情况。到时候随便你干嘛，做好工作就成。” “好的，柱子哥，我懂了，那我走了啊。” “去吧，麻利点啊，别偷懒，我会去检查的。” “好。”刘光天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冒冒失失的。 下午，后勤部的人就来确认情况，何雨柱签完字后，详细说了值班室的作用，那边表示需要李主任同意。 何雨柱也不废话，直接带着人去找了李怀仁，说明了值班室的作用，尤其是防止大家踩坏西瓜，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当即签了字，让马上就施工。 后勤部的人不敢怠慢，顶头上司发话了，当即表示下周就到位，保证不耽误领导的事情。 后勤部的人走了，何雨柱被李怀仁留了下来。 “雨柱，你听说上面的风声了吗？” 何雨柱摇头。 “就是上面给大家的奖赏。” “哦。”何雨柱点头，“这事啊，我听说了，杨厂长告诉我了，说是上面通知，让厂子里自行嘉奖，但不知道是什么。” 李怀仁有点失望，他还以为何雨柱有什么额外的消息呢。 “是嘛，我也知道了这事，看来这次上面准备隐瞒一些事情了。” 他比较失望，这次上面没什么奖励的话，厂里的奖励估计就是些物质奖赏了，这些东西他根本不缺，没什么兴趣。 “这件事挺大的，上面隐藏住也正常，外界知道的越少越好，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 “你说的确实也对，雨柱，你才这次厂里的奖励是什么？”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这我还真不清楚，都行，我这次就是个工具人，能有奖励就很高兴了，不敢挑剔，哈哈哈。” 李怀仁也被何雨柱的话逗笑了，“你啊，就是这么老气，无过就是功，你做的也不错，行啦，你回去吧，厂里开会的时候我会帮你的。” 何雨柱假假地鞠躬，“那就谢李厂长了，我就先回去了。” 从李怀仁办公室出来，何雨柱也不打算回自己办公室了，决定愉快地翘个班吧，出去干点正事去。 “柱子，你这是又早走啊，啧啧啧，真羡慕你，迟到早退的。” 果不其然，大嘴巴李科长又跳了出来，何雨柱这才不准备放过他了。 停下自行车，对他招招手，等他过来在他耳边道：“老李啊，你要是再敢说我的坏话，我就让后厨给你抖勺。” 李科长自然叫冤，“不是我说的啊，柱子，你知道我这人，正直，诚信，老实，我怎么会干这种事呢，你要相信我。” “哼，这是杨厂长告诉我的，你还想狡辩啊。反正要是厂里再传我早退，我就让他们给你抖勺，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啊。” 何雨柱就像战胜的公鸡，昂首挺胸地走了。 李科长就像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默默流泪。 何雨柱出了厂子后，直奔家具市场，还是找到了上次的老师傅，提了要求后，他收拾好工具，何雨柱载着他回了四合院。 “柱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三大妈疑惑地询问。 “呵呵，今天请师傅来家里量一下尺寸，准备打一批家具，这不马上就结婚了嘛，得抓紧点。“ 过程很快，师傅目测了高度，询问了家具的摆放位置，最后定下了具体的尺寸和用料。 “你这些旧家具准备怎么办？” “我也正在想办法呢，估计是要卖的。” “那你既然要卖，就卖给我吧，我直接把它拉走，你也方便，我回去再翻新也方便。” “行，就按您老说的来，不过我还要打一套，我妹妹房间也打一套，不过用不了这么多家具，书桌，柜子，梳妆台就行。” “行，带我去看一下，我量量尺寸。” 何雨柱准备给雨水也装扮一下屋子，毕竟是亲妹子，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 “给，这是订单，你先交十块钱，剩下的我拉来家具再给，你拿好单子，我五天后就差不多做好了，给你拉来。” 何雨柱最后把老师傅送了回去，自己又去百货商店，掏钱买了一台缝纫机，至于收音机，没办法，人家关门了，只好以后再买了。 何雨柱雇了车把缝纫机拉回了四合院，又惊动了很多人，大家都出来凑着热闹。 尤其是三大爷，都快爬到了缝纫机上面，“柱子，你的实力是这个，这缝纫机看着就不错，以后三大爷能不能借用一下。” 何雨柱哭笑不得，“行，肯定给您用啊。” “柱子，听说你准备结婚了啊，定好日期了吗？” 今天院里很多人都见到了，何雨柱带着人来家里，都猜到了何雨柱准备结婚了。 何雨柱点头，“是啊，近期就准备结了，日子还没定好，不过快了，等确定了就告诉您。” 何雨柱指挥工人把缝纫机放到屋子里，关上了门。 “三大爷，何雨柱刚刚说了什么？”正在沉思的三大爷被身后的声音吵醒，转头一看，是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来了。 三大爷目光一闪，“哦，你问这个啊，没什么的，没说什么。” 许大茂知道要是没什么好处，这个老抠不会那么好心告诉自己实情。 “给，三大爷，这是一点山货，别人送我的，我吃不了，您拿走吧。” 三大爷受宠若惊地接过那串山货，嘴里不断感谢道：“谢谢了啊，还是大茂你阔气，大院头一份。” 虽然知道这是这个老家伙的恭维，但许大茂还是很得意，“三大爷，这你总能告诉我何雨柱到底说了什么吧。” “呵，大茂你这话说的，就像三大爷是那种问你要好处的人，我告诉你吧，何雨柱准备结婚了，就在近期。” “什么？”许大茂大惊失色，“不会吧，你这消息准确吗？” “嘿，怎么能错呢，刚刚他自己说的，再说了，他都开始打家具了，还买了缝纫机，一看就是要结婚了。” 许大茂拳头紧攥，傻柱怎么会这么快，该死的，不能等了，我一定要在他前面结婚才行，不然不久代表我落后了嘛。 “三大爷，给，这些都给你了，你拿回去吧，我得出去一趟，走了。”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扔给三大爷，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出了大院门。 “大茂啊，注意安全啊。”三大爷拿着山货，嘴都要笑裂了，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有这样的效果。 拿着东西回了屋，三大妈见到后惊呼，“呀，哪来这么多东西，这得不少钱吧。” “嘿，没花钱，别人白送的，哈哈哈。” “白送的啊，那今天晚上要不要吃一点。” 三大爷一听这话就皱眉，呵斥道：“败家娘们儿，这哪能吃啊，得留着，咱家解成结婚时再吃，不就不用买了嘛，这都不会算计。” 呵呵，果然，这很三大爷！ 第162章 弯道超车 另一边。许大茂自行车蹬得飞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自己父母家。 一进家门。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开口，“爸，妈，我想尽快结婚，有多快就多快。” 老俩口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个情况，许母开口道：“儿子，这是怎么了，你这么着急干嘛，来，先坐下，慢慢说。” “妈，都什么时候了，哪能不着急呢。”许大茂急得直跳脚。 “坐下，先别着急，有话慢慢说。”许父面色一紧，直接呵斥道，“你先说说为什么着急。” “爸，时间不等人啊，傻柱要结婚了，我一定要在他前面结婚，不然我可就丢面子了。” “什么？”许父震惊了，“傻柱？你说傻柱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你给我说清楚。” 许大茂听父亲这么问，也只好坐下来，慢慢解释道：“傻柱在之前就领证了，前段时间是出差了一趟。 现在刚回来，今天正在打家具，买东西，准备结婚了，所以我这不是着急了嘛，这要是在他后面结婚，我不久落后他了嘛。 所以，爸，妈，你们也得帮我啊，我一定要在他前面结婚。” 许父没说话，陷入了沉思。许母则在旁边安慰许大茂，让他别着急。 “傻柱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之前都没听到过消息。”许父疑惑地问道。 许大茂虽然着急，但是对于自己地父亲，他还是得耐心解释。 “傻柱之前就当上了食堂主任，工资上去了，自行车也买了，家里还有房子，找到媳妇也很正常。 不过他找的媳妇是个农村人，所以才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说结婚就结婚。” 许父点头，“那你都知道人家是农村人，能嫁到城里就烧高香了，家里肯定不会有其他要求，结婚肯定很迅速啊。” “爸，你这就想多了，你不了解何雨柱，虽然媳妇是农村人，但他该走的流程肯定不会少，这次定制家具就是个证明。” 所以说，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作为何雨柱的死对头，他自认为自己是很了解何雨柱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i们这边也得准备啊，就算紧赶慢赶，时间也可能来不及，到时候可能得不尝试啊。” 许父还是不同意许大茂的建议，在他看来，这就是两人无谓的争斗，完全就是面子之争，不采用也是正常。 可许大茂不想就这么放弃啊，他认为自己已经在何雨柱面前吹了牛，但现在却是落后他不少，这让他感觉很丢脸。 “爸，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决定了，一定要在何雨柱前面结婚，一定。” 看着自己儿子咬牙切齿的样子，许父只好轻声说道：“这不是你决定就行的，我勉强支持你，但这事你得去争取你媳妇的理解。 只要你媳妇家里同意，那你这事还有的商量，不然你就乖乖的慢慢来吧。” 许大茂知道事情的关键在哪，薄宇毕竟是城里人，结婚的规矩肯定比农村的多不少，但只要争取到他们的支持，这就有的商量。 至于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许大茂心里已经有了算计，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行，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找薄宇，应该没什么问题，接下来就需要您二老的鼎力支持了。” 见父母点头后，他心满意足地驱车离开了，一路上都在幻想他在何雨柱前结婚，把他气得半死。 第二天，许大茂去厂里请假后，就直奔薄家。 到了薄家后，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调整了半天，脸上布满了悲伤。 “大茂，你来了啊，快坐，今天不上班吗？” 许大茂一脸悲伤，挤出一丝笑容，缓缓说道：“今天我请假了，来找您有事商量。” “呵呵，这么严肃啊，那你说吧。” “我先在这说对不起了，都是我的原因。我外公身体不好，医院说可能在近期就要走了。 您也知道，要是我外公走了，我却大肆办婚礼，会被人说不孝的，所以我想来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早点结婚。 早点结婚就避免了这样的情况，还能冲冲喜，就是对薄宇不公平，所以我特地来请罪的。” 许大茂说的一脸真切，这事其实是真的，但是没他说的那么严重，他外公确实是在住院，但离病重还有段距离。 但许大茂自信薄家不会去求证的，只要自己和自己父母统一好口径，这事差不多就成了。 果不其然，薄母脸上有了担心，“这样啊，你先别着急，等晚上他们回来，我和他们商量一下，你晚上再来，把你父母也叫来，一起商量一下。” 许大茂出门后挥了挥拳头，这样就差不多了，只要今晚一过，自己就能达成目标了。 “何雨柱，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一定要在你之前结婚。” 何雨柱今天下午也没闲着，又去买了一台收音机，其实何雨柱挺看不上现在的收音机的，能收听的节目不多，还特别大。 但是为了杨雪以后在家里不会无聊，这钱花的挺值的。何雨柱不打算让杨雪婚后出去工作，他计划结婚后就要孩子。 再往后有些事就会出现苗头，何雨柱还是不想杨雪出去工作，再说了，自己又不是养不起杨雪，在家里休息也不错。 和之前一样，何雨柱拿着收音机回来，自然又引起了轰动，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活动，看热闹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 尤其是三大爷，简直就是四合院门神，谁都不能安稳地走过前院。 “柱子，你这个收音机比你一大爷的是不是要好啊，看着尺寸小了不少啊。”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三大爷也没细究，还在打量着收音机。 晚上，果然如许大茂所料，父母出面后，薄家就同意了尽快办婚礼，两家人一合计，干脆就这周末吧。 时间虽然有点紧，但其实还好，两家人都不算穷人，该买的东西只要有钱就行，至于家具，先随便买普通的就行，以后不满意了再换。 就这样，两家人开始了紧张刺激的结婚大作战。但这样的结果是许大茂挨批换来的，谁让他用自己外公来说事。 第二天晚上，许父就来大院了，把三位大爷都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开门见山道：“三位大爷，我儿子这周末就结婚了，还得你们帮忙啊。” “什么？”“这么快？”“怎么回事啊。” 三位大爷都发出来惊呼，这事也太突然了吧。 “唉，说来话长啊，这事是这样的，我岳父身体不好，住院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了，我们一合计，还得早点结婚，不然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也算是个理由，三位大爷也都理解。 “可是，这时间确实挺赶的，我们只能说尽力，大院里肯定会支持的，那你们东西都买好了吗？”还是一大爷拍板决定。 “需要用的东西我们尽量会解决的，至于一些不重要的，等他们结婚后再买吧，现在困难的是厨子还有食材的问题。 时间太紧了，找一个好的厨子不容易，还有准备宴席的食材，也是个问题。 所以我想求一下一大爷，这事您得帮帮我。” “我？”一大爷指了指自己，“这事我帮不上你吧，我这方面没什么关系啊。” 还是三大爷看出来许父的心思，“你的意思是不是让一大爷去找一下柱子。” “对。”许父点头，“何雨柱现在是食堂主任，他肯定有这方面的关系，要说谁能这么短时间，找到这么多食材，他肯定是不二人选。 可是，大家也知道，何雨柱和我家大茂从小不对付，这件事我们出面的话，他可能不会答应的，所以还得求一大爷您。” 一大爷摇头，“柱子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会答应的，这样吧，大茂，你和我去找一趟柱子，现在就定下。 不然其他事都定好了，宴席却弄不好，这样的话就会被人嘲笑的。” 理确实是这个理，许大茂没办法，只好跟着一大爷去找何雨柱。 “咦，一大爷，您怎么来了，进来吧，嚯，许大茂你怎么来了，有事吗？”何雨柱疑惑地看着许大茂。 一大爷直接道：“柱子，是这样的——”一大爷把事情全都说了，之后就看着何雨柱，等着他的回答。 何雨柱摸着下巴，“这样啊，这件事对我来说，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许大茂，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不然我怎么帮你。”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的笑容，就知道这次自己会被他宰一刀，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亏自己吃定了。 “柱哥，你放心，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这样，明天我去找你，咱俩到时候面谈，行不行。” “好啊，那这事我应下了，明天再谈吧。”何雨柱知道许大茂的意思，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剩下的都是些小问题，众人合计完，都有了算计，商量好自己的任务，最后各回各家。 第163章 棒梗的嫉妒心 第二天，何雨柱在办公室见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早就做好了准备，见到何雨柱直接道：“柱哥，你说说，我怎么做您才答应我的条件。” “哈哈，别着急啊，大茂，咱俩可是好兄弟呢，从小一起长大，这是你的大事，哥哥保证不给你掉链子。” 看着何雨柱嘿嘿直笑的样子，许大茂打了个寒颤，何雨柱这个样子，让他感觉到这一刀可不会小。 果不其然，何雨柱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这件事倒也简单，不过我不收钱，就用小黄鱼结算吧。” 许大茂惊呼，“柱哥，这不合适吧，小黄鱼我去哪给你弄去啊，我没有啊。” 何雨柱摆摆手，“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给你说了之后你就明白了，这真的不是我在坑你。 你想一下，你这周末就要结婚，食材要的这么急，量还这么大，确实，我是有一点关系。 但是也不能白拿人家东西吧，我也得花钱买啊，你催的急，我就得加码，市面上小黄鱼是硬通货，刚好合适。 反正我话放在这，你要是想万无一失，就拿小黄鱼出来，当然，你也可以不拿，但那样我就不能保证及时弄到这么多东西了。 你好好想想吧。” 何雨柱这么做就是单纯的恶心一下许大茂，他买这些东西轻而易举，但不让许大茂出点血，他可高兴不起来。 同时何雨柱也确信，许大茂一定会同意这个方法的，因为他手里有小黄鱼，他父亲手里也有，为了保证结婚，这钱他们一定会掏的。 正如何雨柱所想，许大茂内心同意了这个办法，他也知道这个任务的急迫性，不然他就自己去黑市买了， 他在黑市也有自己的关系，但他没办法在这么短时间搞到这么多食材，所以才想到了何雨柱。 “你什么价格。”许大茂咬牙切齿道。 “你准备办几桌，准备上什么菜，想买什么，你这些总得告诉我吧，不然我怎么算多少钱呢。 还有，我这么长时间不在京城了，都不清楚这里的物价了，等我打听后再回答你。” 许大茂点头，“那我回去和我爸再商量一下，对了，柱哥，你这次给我来当厨师吧，我按照市面上的最高价，肯定不亏待你。” 许大茂抢先定价，他就是怕何雨柱来个捆绑销售，也要自己支付小黄鱼，虽然自家有，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拿出去啊。 何雨柱有点失望，他还真的想这么说来的，但被许大茂抢先了，失望，“就这么办吧，我刚好没事，给你掌勺也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回去再讨论，到时候再商量，我先走了。”许大茂没等何雨柱说话，就夹着尾巴跑了。 “啧啧，跑的还真快，算你识相。” 另外一边，许大茂直奔父母家，把这事告诉了父亲，得到了他的首肯，俩人又出去买东西，缺的东西可不少。 晚上，许大茂家，今天来了不少人，许大茂也拿出了花生瓜子来招待，桌子上坐着三位大爷和许父。 何雨柱进来也被安排上桌，他没同意，就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和身边的人开始聊天。 三大爷还是最先说话，“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加下来很多事都需要大家的配合了。” 许父这时候站起来，“麻烦诸位了，之后肯定感谢大家。” 接下来，大家伙儿都领到了自己的任务，然后回家了，最后就剩下何雨柱了。 “柱子，你是厨师，你说说，怎么来？” “这还有什么，许叔你们准备几桌，几个菜，有没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出来，我直接做菜就行了啊。” 许大茂回答道：“肯定是越多越好啊，人来的越多越好，菜也一样，多上几个肉菜。” 何雨柱没说话呢，一大爷就站出来反对，“大茂，这么做不妥当，国家要求艰苦朴素，你这里大办特办，不好。” 许父听了后也点头，“确实，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大办特办，就六桌吧，估计也来不了那么多人。” 许大茂自然不满意，但自己老子定了，自己也反对不了。 “菜品呢？”何雨柱问道。 “四个荤菜，六个素菜吧，鸡，鱼，猪肉，再来一个荤就行。” “好，没问题，周末是三天后吧，那就两天后，我把食材带来，顺便那天晚上处理好，不会耽误你们的事。” “行，大茂，你去送一下雨柱，我和你三位大爷再说会话。” 许大茂送何雨柱到门洞下，低声问道：“柱哥，多少钱啊。” “嘿嘿，不多，三天小黄鱼，保证你一切都顺利。” 许大茂肝疼，他预计的是两根差不多了，但没想到何雨柱会要三根，但没办法啊，卖方市场，他只好认了。 “行，我同意，给，柱哥，这是三根小黄鱼，你收好。”他掏出三根小黄鱼递给何雨柱，满脸都是肉疼啊。 何雨柱笑呵呵地接过来，掂了掂重量，差不多，他看了下就装到裤兜里。 “好啦，你就等着吧，保证给你弄的明明白白的，哈哈哈哈。” 时间就这么走了过去，大院里的人都行动了起来，因为有三位大爷的照应，倒是忙而不乱，显得很有条理。 何雨柱抽空请了三位工人师傅，把屋子又重新刷了一遍漆，毕竟新家具马上就要到了，何雨柱可不想刷漆时再搬一次家具。 杨雪倒是很悠闲，每天就在家里待着，何雨柱抽空带她出去逛一逛，就等着时间过去了。 许大茂婚礼前一天，傍晚。 贾张氏，棒梗两天前就出院了，贾张氏原本就不是很严重，完全是她自己自找的，花了不少钱，还受了一回罪。 至于棒梗，那就比较严重了，一直在医院挂点滴，情况好转了，医生说可以回去静养，就直接出院了，毕竟住院还得要钱啊。 但就算是这样，这次贾张氏和棒梗的医药费共计，67元，当然贾张氏占大头，她一人就花了49元。 这钱花的贾张氏是真心疼了，不然她都计划继续住两天了，但看到帐单后，跳下床就喊着回家，一秒都不要待了。 医生嘱咐棒梗现在吃不了其他东西，只能吃粥，而且起码得吃一个月，当然，时间越往后恢复的越快，时间倒是没这么死。 但就算是这样，都让棒梗想哭，他从小在贾家吃的最好，这一下子什么都吃不了，他一下子眼里就失去了光芒。 特别是不能吃肉，这是医生特别嘱咐的，一点都不能碰，不然到时候出问题了，还得来住院，甚至情况会更严重。 现在，棒梗就哭着喊着闹脾气，起因就是小当的一句话——妈妈。哥哥不能吃肉了，那明天许大茂家吃席我是不是可以去啦。 这句话，完全就是给棒梗心里捅了一刀，他立马就不干了，一想到许大茂家那么有钱，这次宴席肯定好吃的很多。 越想这些，他心里就越不平衡，对着小当大喊道：“你不准去，谁都不准去，我不能去，你们也不能去，不然我和你们没完。“ 秦淮茹脸色很不好，他没想到棒梗这么自私，自己不能去，就不让自己妹妹去，他以前吧不这样的啊。 秦淮茹就不想想，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前家里有傻柱帮忙，什么都不缺，甚至还多出来不少。 东西多了，棒梗还能分一些给妹妹，但现在什么都没了，棒梗本性暴露，自然什么都要给自己，甚至妹妹的东西都要抢过来。 比如易安送给小当的一根铅笔，就被刚回家的棒梗抢去了，还说什么你都没上学，要这个干嘛，我上学了，刚好适合我。 秦淮茹觉得也是这样，就没管，至于贾张氏，她眼里只有自己的孙子，至于这两个赔钱货，没让她们饿死就是自己心善了。 “棒梗，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为什么你妹妹不能去，做人不能这么自私知不知道，快给小当道歉。” “我不，我就不，她就是个爱哭鬼，我才不道歉呢，反正她不准去，还有你奶奶，你也不准去。”棒梗把目光对准自己的奶奶。 “什么？”贾张氏没反应过来，这怎么还有自己的事，“乖孙子，奶奶怎么也不能去啊。” 棒梗脸一扳，“奶奶你就是不能去，我这次住院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带我去吃饭，我就不会吃坏肚子，这次就能迟到好吃的了。 所以都是你的错，明天你也不准去。” 贾张氏感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自己胡搅蛮缠的招式嘛，原来全被自己的孙子学走了。 “乖孙子，奶奶要是不去的话，咱家就吃亏了，白花钱了啊。所以，就奶奶一个人去好不好。“贾张氏哀求道。 ”不行，你要是去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奶奶了，以后等我长大了，我就不管你了，不给你养老，哼。“ 棒梗这话不亚于一颗炸弹，在贾张氏心里爆炸，把她炸的头晕目眩，她立马回答道：“好，那奶奶不去了，奶奶不去了。” 第164章 何雨柱献计 棒梗听到奶奶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 秦淮茹却不同意，“妈，您就惯着他吧，这事怎么能答应他呢，咱贾家不去的话，这关系还处不处了。 咱贾家还要不要在大院立足了啊，你就不想想这些啊。” 棒梗可不管这些，立刻咆哮道：“我不管，反正你们不准去，不然，不然我就绝食，饿死自己，我看你们还去不去。” 秦淮茹早就不满了，听到这话后，立刻走到棒梗身旁，就准备教训他，谁知道贾张氏突然阻止了秦淮如的动作。 “秦淮茹，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打死我的乖孙子，你好改嫁啊，我告诉你，没门，你给我放手。”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把棒梗挡在了身后。 秦淮茹很委屈，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棒梗好，“妈，我就是让棒梗知道自己的错误啊，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哼，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还有，棒梗有说错什么嘛，不去就不去呗，明天咱贾家就不去了，都听棒梗的。” “妈，你这么做以后贾家在院里怎么立足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人家以后还请不请贾家了。” 秦淮茹面如死灰，棒梗不懂事就算了，没想到自己婆婆也这么蠢，这不是把自己家隔离出去了嘛，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哼，有什么好怕的，以后都指望不上他们，反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你也不准去，不然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乖孙子，奶奶这么做行不行啊，你可千万不要怪奶奶啊，奶奶都听你的。” 棒梗满意地点头，“奶奶，你这么做就对了，你放心，我以后长大了，肯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棒梗就对着小当做了个鬼脸，小声地说：“爱哭鬼，还想背着我去吃好吃的，哼，我让你去，略略略。” 贾张氏听到了棒梗的话，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就当没听到。 后院，许大茂家。 众人又聚集在许大茂家，商讨着明天的流程事项。 何雨柱把袖套扔到台面上，他处理完了这些食材，“许大茂，东西呢都给你处理好了，你晚上上点心，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许大茂一直点头，就算何雨柱不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办，这可是自己花了三块小黄鱼买到的，他就是不睡觉也要看好这些食材。 看到人都到了，一大爷直接开口道：“明天的车队情况怎么样，老刘。” 二大爷点头，“都安排好了，院里能出三辆，街道提供两辆，五辆自行车管够了，我已经安排好骑车的人了。” 许大茂这时站出来道：“三位大爷，我有个朋友，是给领导开车的，他明天刚好没事，我把他叫来了，咱用小汽车去接亲不是更好嘛。” 三位大爷对视一眼，还是一大爷点头道：“行，既然大茂有这样的能力，那还是很好的，这样一来，我们大院也光彩。 那一会儿就把街道的自行车退回去吧，我们用小汽车当头车。”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扫视一周，这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的任务，就是为了装逼，现在不装更待何时。 可是效果没达到最大啊，何雨柱竟然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没错，就是鄙夷的笑容，许大茂又确定了一遍，随即就怒火中烧，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 他站了起来，愤怒道：“何雨柱，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嫉妒了，嫉妒我有这么好的关系。”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嗤笑道：“嫉妒？我嫉妒你？你是不是喝醉了啊，我脑子坏了才会嫉妒你。” “那你刚刚在笑什么，你说清楚。” “我笑什么，关你屁事啊，你是谁啊，管天管地，还管我笑不笑，所以说你脑子不好。“ 众人看他们俩个又开始掐架，都蛮有兴趣地观战。 许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算是摸清了何雨的脾气，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惹事，制止了自己的儿子。 “雨柱，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你直接说吧，让大家伙儿听听，我先替大茂给你赔个罪。” “爸。”“闭嘴。” “哈哈哈。”何雨柱拍掌，“大茂，伯父就是比你明白，行，这面子我得给您老，这次酬劳翻倍，我就告诉你。” “什么，没门，你这次的酬劳本来就是市面上最高的价格，你现在还要翻一倍，我告诉你，没门。”许大茂立刻跳出来反对。 “哦，那就算了，你们当我没说，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最后还是许父拍板，“行，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最后要是，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酬劳我们也不给啊。” “行，还是您老有算计，我应下了。”这酬劳对何雨柱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是单纯地气气许大茂，不想看他那副嚣张的嘴脸。 “许大茂，我问问你啊，你还想不想再往上走一步了啊？” 许大茂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废话嘛，谁不想再往上走一步，当干部啊，你问问大家伙儿谁不想。” “既然你还想着往上走，那明天你就不能太过张扬，不能用汽车当头车，不然你想着往上走就难了。” 许大茂这下子急了，追问道：“这是为什么？” “你想啊，上面现在的政策是什么，是艰苦朴素，避免铺张浪费，你可倒好，结个婚还得小汽车当头车。 你这不是和上面的政策唱反调嘛，我敢说，你这事到时候传出去，肯定会遭人嫉妒，到时候往上面举报，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还看了眼二大爷，许大茂也瞥了眼二大爷，举报这事他可没少干。 二大爷或许是心虚，没有说话，低头嗑瓜子。 许父也是被吓了一跳，他是真的没考虑到这一层，更别说是许大茂了，他根本就没考虑过后果，就是觉得这样做很有面子。 一大爷也心有余悸，“看来这件事是我们没考虑周到，我觉得就算了吧，自行车就挺好，符合咱们工人的身份。 大茂，你就和你朋友说一下，明天不用来了，不然到时候不好收场，” 许大茂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一大爷，这事不好办啊，我朋友是看在我多次求他的份上，才勉强来的。 我这要是没什么缘由，就不让他来了，这我不久得罪他了嘛，人家好心来帮我，我却这样，我开不了这口啊。” 众人也明白许大茂的为难，这事是你求人家的，现在你为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了，人家肯定会怨你的。 一大爷发现何雨柱满脸笑意，试探问道：“柱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何雨柱点头，“办法也不是没有的，但是，我现在有点饿啊，处理食材弄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现在要是有人能给点吃的，那我估计肯定就有办法了。”何雨柱摸着下巴，笑得有些神秘。 三大爷当场没绷住，笑出了声，何雨柱这就是单纯地为难许大茂，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许父也想到了，示意许大茂拿东西。 许大茂虽然很不乐意，但谁让自己有求与人，只好从里屋拿出了一盒点心，脸上还挤出了一丝笑容。 “柱哥，这是我下午刚买的点心，准备自己晚上吃呢，这你不是晚上没吃嘛，你就先吃吧，给你。” 何雨柱满意地接过点心，慢条斯理地开吃，在众人地注视下吃了两块，然后盖起点心盒，放到了自己脚边。 “咳咳，大茂啊，这点心不错，不过就是有点噎，下次准备点喝的啊。” 杀人诛心啊，许大茂感觉自己心插满了刀子。 “不开玩笑了，大茂，你就这么做，你打电话给他，询问他的车能不能走崎岖的路，就说自己媳妇家的路很难走，问他车行不行。 你这么说了，我敢肯定他绝对会说自己明天有事，不会来了。” “就这样，你不是耍我呢吧，要是这样，你就把点心还我。” “大茂啊，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先去问嘛，要是不对，你回来再说嘛。”何雨柱信心十足地说道。 看着父亲的手势，许大茂只好乖乖的出去打电话了。 一会儿，许大茂兴高采烈地跑回来，“爸，成了，事情成了，我那哥们儿的事解决了。” 许父追问道：“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许大茂喝了口茶，“爸，是这样的。我刚刚出去给他打了个电话，就按照何雨，不，柱哥教的说法，说了一遍后。 我那哥们儿当时就说对不起了，他明天有事，来不了，下次一定请我喝酒，说是欠我一个人情。” 众人一下子充满好奇，三大爷问道：“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们说说呗。” 何雨柱笑了笑，“这件事啊，说起来就很简单。你这哥们的车不是自己的，是领导的，平时肯定开的很小心。 你说了自己要走的路不好走，他第一时间肯定担心会弄坏车子，他不敢冒险，肯定会拒绝你，之后的事就很顺利成章了。” 三大爷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柱子你现在当了主任就是不一般，都开始用上兵法了，高深莫测啊。” 第165章 许大茂的婚礼 “嘿嘿，三大爷过奖了，就是些小聪明，上不了台面。”何雨柱摆摆手。 许父也说道：“雨柱，你谦虚了，你这确实是大智慧啊，我们根本就没想到这个，还得靠你啊。” 二大爷这个时候就不高兴了，“行了，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讨论呢，明天就办事了，还不抓紧点啊。” 一大爷也出来打圆场，“老刘说的对，我们接着开始说下面的事。老阎，明天大院的布置就交给你了啊。” 三大爷点头，“没问题，我会带着大家伙布置好的，喜字，彩带，还会婚礼会堂都会布置好的，没有问题。” “我明天会在大院里把关的，大家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千万不要拖，出事了就立马汇报。” 一大爷又嘱咐了不少话，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这边呢，厨房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何雨柱想了想，犹豫着说道：“应该没问题，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小问题。” “什么问题？”今晚的许大茂真的被何雨柱搞的心态不好了，一听到何雨柱说有问题，就直接跳了起来。 “呵呵，大茂，别着急啊，都说是小问题了，就是出了大问题，就凭借咱俩的关系，哥哥我肯定会帮你的，别害怕。 当然，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就是我刚刚想到，宴会上直接上整鱼，整鸡会不会不太好，万一被人举报了，可不好解释啊！” 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二大爷。 刘海中这下子忍不住了，NNNd，自己都做了缩头乌龟了，你还要找我的麻烦，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二大爷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声音巨大，“何雨柱，你说话就说话，别瞎看人，容易让人误会，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别耽误大家时间。” 听到二大爷的话，大家也都反应过来何雨柱说的就是他，二大爷举报许大茂一事算是明牌了，大家伙都知道了。 经过何雨柱这么明目张胆地提醒，许大茂更是觉得很正确，刘海中这人他了解，绝对是那种背后举报队友的货色。 既然知道这事可能有风险，许大茂自然就不想冒险了。 “柱哥，您有什么办法吗？” 何雨柱嘿嘿一笑，摆摆手，“算了，看在你今天晚上这么懂事的份上，我就给你免费支个招，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的工作。 既然整只有些张扬，我们就切碎了上不就行了嘛，东西不会少，还不会那么显眼。到时候也能对外说不是一整只，就没人能找出什么由头了。” 许父到底是见识多，直接问道：“到时候薄宇家人也会来的，这样会不会让他们觉得，我们不重视他们啊，上的菜都是碎的。” “不会，到时候两个主桌上整只的就行，就说是为了撑场面，没人会多说什么的。” 何雨柱的这个做法得到一致同意，会议继续。 “国庆，向东，卫东，爱国，明天你们四个跟着去接亲，老许，红包那些准备好了吧？” 许大茂回答道：“全部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大家伙儿都来我家，吃了早饭咱就出发，到时候就靠你们了。” 最后，何雨柱拿了5斤猪肉出门，当然，兜里还有许大茂给的20元钱，这就是何雨柱这次的酬劳，翻倍后的，当然，这是市面上最高的价格了。 这场景，看的三大爷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抑制不住了，一直问着何雨柱，需不需要帮忙，自己可以帮他拿回去。 何雨柱看了看三大爷的双手，牢牢地端着盘子，里面是花生瓜子，从许大茂家里端出来的，大家伙知道他的性格，自然不会有人和他抢这些。 “不用了，三大爷，您还是端好自己的盘子吧，小心里面的东西撒了，过台阶的时候小心啊，我就先回家了啊，拜拜了。” 何雨柱一个加速，就甩掉了三大爷，快走几步，拿出钥匙开了锁，进屋，关门。 何雨柱现在完全养成了很好的习惯，无论去哪，都会锁门的。尤其是棒梗回院了，他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还真别怪何雨柱谨慎，棒梗刚才就准备去来着，但被上锁的大门阻止了，只好乖乖回家，一直扒在窗户上观察着何雨柱家。 当他看到何雨柱拿着一块猪肉回来，口水抑制不住的往下流，这些天他一直都是喝粥，干的都吃不了，更别说是肉了。 所以现在看到猪肉，那种嗜吃的冲动，驱使着他，让他浑身难受。 “奶奶，傻柱又拿猪肉回来了，好大的一块，我好想吃啊。” 贾张氏也想啊，她原本明天就能吃到肉的，但为了自己孙子以后对自己好，她也不准备明天去后院吃席了。 “乖孙子，咱不吃他的，他的肉都是臭的，等你好了，咱自己买肉吃。” “真的吗？”棒梗豁的一下回头，“奶奶，等我好了你就给我买肉吗？真的吗？” 贾张氏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种事怎么就答应了呢！ 可是一想到孙子对你说的话，他只好挤出一个笑脸，“对，乖孙子，奶奶保证，等你好了，一定给你买肉吃。” 反正吃饭事不归我管，一代人管一代人，我都拉扯大自己的儿子了，现在孙子自然不归我管，就让秦淮茹自己去想办法。 给他自己儿子吃肉，这就是她做母亲的责任，当然，照顾年迈的老婆婆，也是她作为儿媳妇的责任。 另一边，三大爷端着盘子回了屋，把里面的东西放好后，让阎解放去送空盘子回去，他对自己大儿子阎解成道：“老大，你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阎解成挠头，“下周就能领证了，我这周厂里事情太多了，没有时间，下周就能领证，我保证。” “厂子不大，屁事倒是多。”三大爷抱怨道。 “这您别和我嚷嚷啊，我倒也想进大厂，可是人家不要啊，还不是您没给我找个好工作啊。 对了，爸，您说我们去找一下何雨柱，让他把我调到轧钢厂怎么样？” 三大爷一听这话就摇头，“这事你就别想了，先在你们厂里待着吧。 我还打算等你结婚了，把于莉送进后厨呢，你要是转岗了，她不就没机会了嘛。” “这也行，到时候我们俩都有工作，也不错。” “那你倒是赶紧把她娶回来啊，真是没用，人家一个个的都赶到你前面去了，不争气。” 第二天，四合院一大早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何雨柱本打算睡个懒觉的，但还是被院里的动静吵醒，算了，还是起床吧。 和三大爷打了个招呼，何雨柱骑车去接马华，今天这菜何雨柱准备打个下手，主要是训练训练马华。 师徒俩在外面吃了五个包子，就回到四合院忙活。 灶台，厨房，家伙什都准备好了，何雨柱指挥着马华开始忙前忙后，处理各种食材，昨天晚上他就随便处理了一下，今天还得继续呢。 时间走的很快，接亲的车队也已经出发了，四合院到处都是热闹的场景。 二大爷依旧是老样子，到处巡视，挑挑拣拣，找别人的小毛病，这不，他就对何雨柱让徒弟做菜，自己喝茶的行为很不满。 “何雨柱，你这不对吧，人家许家给的你钱不少吧，专门雇的你，你这让你徒弟来做菜，说不过去吧。” 何雨柱放下茶杯，淡淡说道：“二大爷，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吧。吃饭归你，做菜的事归我，我怎么做，让谁来做不干你事吧。 到时候要是菜不好吃了，出什么问题了，那你就再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至于现在嘛，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杵在这碍眼了，看这就烦。 马华，还不把人轰出去啊，厨房重地，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进来的啊，丢了东西你负责啊，快点的。” 马华得到师父的指示，拿着菜刀就指着二大爷，“刘师傅，您也听到我师父的话了吧，还是请您出去吧，不然，不小心碰到你了，就别怪我啊！” 二大爷起的嘴唇都白了，这是赤裸裸的蔑视啊，这口气他可忍不了。他转头去找了一大爷和许父，把这事告诉了他们，让他们做主。 为了保险起见，一大爷还是带着两人到了厨房，“柱子，怎么回事啊，你二大爷说你不尊重他，有没有这事啊！” 何雨柱笑了笑，“一大爷，没有的事，二大爷刚才说什么，我让徒弟做菜，自己歇着，拿钱不干事，这我可不认啊！” “你还说不是啊，这些菜可都是你徒弟做的，你根本就没动手。” 许父也问道：“雨柱，真的是这样吗？” 何雨柱没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我就说啊，谁做的有什么区别嘛，菜味道好不就行了嘛。” 二大爷耻笑，“你的意思是你徒弟做菜比你强啊，你看我们信不信。” “呵呵，信不信是菜说话，尝尝不就行了嘛。马华，来，把你刚拌的凉菜给几位大爷尝尝，让他们点评一下。” 第166章 重男轻女 马华自然端着一盆凉菜走过来，“来，几位大爷尝尝吧，这是我徒弟刚刚拌好的。” 二大爷毫不客气，直接尝了起来，仔细品尝后放下了筷子，沉默不语，不提这茬儿了。 讲实话来说，马华做的菜是不如何雨柱的，但是尝起来也很不错，他自然不能和一个小辈继续纠缠，不然到时候难看的就是自己了。 一大爷和许父也尝了，对马华的厨艺也满意了，虽然许父还是对何雨柱拿钱不出力的行为感到憋屈，但是人家带来的人做菜确实不错。 还有一方面的考虑，那就是许父怕何雨柱撂挑子，万一逼急了，人家扔下刀不干了，自己现在去哪找一个厨子啊，到时候丢人丢大发了。 所以，虽然不满，但许父还是鼓励道：“小伙子做菜不错，雨柱你的手艺有人传了啊，不说了，你们继续，我外面还有事呢。” 很快，三人就走了，何雨柱继续指导马华做菜倒是显得很安静。 这时，一个小脑袋探出来，看到何雨柱后，立马高兴地喊了声——柱子叔。 何雨柱仔细一看，是易安，招呼他过来，易安走出来，身后跟着个小女孩，是小当，“怎么来这了啊，是不是想吃好吃的。” 易安摇摇头，“柱子叔，不是我，爷爷奶奶给我吃了好多，我不饿，是小当啦，她饿了，她今天还没吃东西呢，我就带她来找柱子叔了。” “是小当啊，那我去给你们拿好吃的，一定要小点声啊，就在这里吃，吃完才可以离开，知不知道啊！” “嗯嗯。”“知道啦。” 何雨柱对小当没什么想法，她就是个小孩子而已，反而何雨柱觉得她们两个小孩子挺可怜的，生在了这样的家庭里。 何雨柱拿了四个鸡蛋，还有两个馒头，外加半小碗肉片，招呼他们到这个角落里来。 摸了摸小当的头，轻声道：“吃吧，没人和你抢的。小安，照顾好妹妹啊。” “嗯嗯，我会的，柱子叔，我是个男子汉。” “行，那你们吃吧，鸡蛋装好，吃不了就拿回去再吃，慢点，别噎着了。马华，拿两杯水过来。” 易安还好，一大爷俩口子对他很好，本身就能吃到好的，可小当就不一样了，在家里不要说吃好的了，吃饱的时候都不多。 现在有了这么好吃的肉，她的吃相就很不好看了。何雨柱叹气，都是苦命的人啊。 小家伙吃的很快，一会儿就吃完了，小当吃的都有点撑，最后还是晃晃悠悠地出门。 马华感慨道：“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我当初没进厂的时候，家里地弟弟妹妹也是吃不饱饭，这些年幸亏有了师父您的帮助，我们家才好过了不少。 师父，您放心，以后我肯定对你好，给你养老送终，伺候你一辈子。” “滚——” 两个小家伙刚走，一大爷就进来了，“小安来这里干嘛啊，刚刚见了我跑的那么快。” “呵呵，没什么事，来看看我，说是想我了。” “你啊，就给他说假话吧。对了，刚刚淮茹来找我，说是今天中午不能来了，家里得她照顾，就不参加宴席了。” “哦，是嘛，这还真不符合贾张氏的性格，照她和棒梗来说，吃完不打包都是亏了，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应该还好，棒梗那孩子医生嘱咐了，这些天不能吃油腻的，只能吃粥，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来。” 何雨柱摆摆手，“行啦，一大爷，咱在这猜这干嘛，人家不来就不来吧，和咱又没什么人关系，也有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想和许家来往，谁能知道呢！” “行吧，不讨论这些了，你先忙吧，我出去了。” 时间转瞬即逝，许大茂接到媳妇回来了，大院门口一百响的鞭炮开始爆炸，烟雾缭绕，很是喜庆。 “柱子，准备吧，能上菜了。”三大爷进来通知何雨柱，外面现在热闹完了，大家伙儿都等着吃饭了。 “行，我来安排吧。” “柱子，那你快点来啊，主桌上给你留了位置。”现在何雨柱在大院的地位很高，这种宴席一定会被安排在主桌上，这都是约定俗成的，这次也不例外。 “马华，这交给你了啊，机灵点，有什么事来找我。”何雨柱安排上完菜后，嘱咐马华在这守着。 午饭自然已经留了，还都是大肉菜，厨子是不会饿到自己的。 何雨柱到了的时候，主桌上的人已经开始喝酒了，气氛还挺不错的。 “亲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手艺那是没话说，就住在这个院子里，这次的菜都是他炒的。”许父介绍道。 “雨柱，这是大茂的岳父，你们认识认识。”两人互相恭维一番，喝了一杯，何雨柱就坐着抽烟，听他们唠嗑。 平时何雨柱不怎么抽烟，也是无聊吧，何雨柱想抽两口。 这一次，何雨柱总算见到了正主，被许大茂娶回家的倒霉蛋，当然，话不能这么说，或许人家俩是真爱呢，还是走着看吧！ 就这样，许大茂的婚宴在一片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代价就是许大茂被抬着送回屋里，就是不知道晚上能不能清醒过来，啧啧。 其实，四合院没了许大茂和贾家，是真的很和平，每次四合院出点事，一定有他们的影子。 何雨柱把昨天晚上拿回来的肉给了马华，就当是今天的酬劳吧，他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再不吃就浪费了。 自然，马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被何雨柱骂了两句，哭哭啼啼地拎着东西走了，心里还在不停的感谢何雨柱。 下午，院里的人知道了中午贾家没去的原由，这还多亏了何雨柱的鸡蛋。 原来小当吃饱后，还剩下一个鸡蛋没吃，她实在吃不下了，就放到口袋里，准备饿了再吃。 可是，谁知道她刚回家就被棒梗发现了，然后，结果很明朗，鸡蛋被抢走了，还被贾张氏罚站，就站在家门口，站了很长时间。 有些人看不过，自然上前理论，贾张氏话里话外的，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都没去吃席，你个小东西竟然背着我们去偷吃，罚你都是轻的。 最后还是一大爷出面，和贾张氏吵了半天，把小当领回了自己家里，贾张氏则大喊，“有本事你就把她养在你家啊，别送回贾家来，赔钱货。” 这幅重男轻女的嘴脸恶心了不少人，都在为贾家的女娃感觉不值，但有些人也纳闷，怎么秦淮茹一直没出面，难道她也是这么想的嘛。 秦淮茹确实想关心自己的闺女，但棒梗就守在她面前，不让她动弹一下，声称她要是帮小当，自己就不要她这个妈了。 或许之前的秦淮茹还能勉强照顾女儿，但现在家里什么都缺，养活棒梗都困难，自然，女儿就要往后排一排了。 为了保持在儿子心里的地位，她只好呆在家里，狠下心来不去管这些事，她心想，小当，你会理解妈妈的吧，我这么做都是逼不得已的。 可是，无论她是否有苦衷，但在小当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晚上，一大爷叫何雨柱来家里吃饭，和他说起了这事，何雨柱回道：“这件事啊，正常，是贾张氏能做出来的事，不足为奇。” 一旁的一大妈插话道：“你说说做人怎么能这样啊，重男轻女的人也有，可，没人像她这样啊，小当还那么小，她怎么狠的下心来啊，还有淮茹，怎么都不管管啊，真是的。” 一大妈一辈子都没个一儿半女，对孩子那是关爱有加，在她看来，贾家这就是在作孽，这么对孩子是会遭罪的。 “哈哈，一大妈，咱们啊，说到底就是那外人，只能说说，还真管不到人家，不过啊，贾家能这么做我还是不意外的。” 见着老两口都看过来，何雨柱解释道：“首先说贾张氏，她就是个农村老太太，一辈子啊重男轻女是一定的，再加上自己的儿子走的早，对小孙子看的格外的重。 棒梗毕竟是贾家唯一的男丁，从小那是贾张氏护着长大的，就是出去玩都跟在身后，生怕出什么纰漏，至于那两个小女孩，她根本就没当是贾家的孩子。 至于秦淮茹啊，她比她婆婆好一点，但骨子里还是偏向棒梗的，只要棒梗出面，秦淮茹也一定会听棒梗的。” 可不是嘛，当初电视剧里演的就是这样，因为许大茂的计策，棒梗记恨傻柱，而秦淮茹也整整八年没和傻柱结婚。 之后更是为了棒梗的工作和傻柱吵着分手，还有脸说什么，“我求求你，你心疼心疼我，咱俩分手后你千万不要把房子收回去，棒梗没地儿住了！” 真是恶心至极，霸占别人家的房子，说分手了还不还，真的是无耻至极。 第167章 万事俱备 一大妈也不再多说什么，她也知道，这事啊，还真的不归她管，自己管好自己这个小家就行。 一大爷叹气，“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吗？” 何雨柱笑着说：“有啊，您去把那两个小家伙领回来，当成您孙女养不就行了嘛，正好给小安找两个妹妹。” 易安听到这话，当场喊道：“我想要妹妹，小当妹妹很听话。” 一大爷没好气地说：“你啊，尽出些不靠谱的主意，人家好端端的孩子，怎么说送你就送你啊，嘴上没个把门的。” “您啊，还没我看的清楚呢。我问您，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多少？” 一大爷纳闷，这你不是比我清楚嘛，但是还回答道：“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啊。” “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贾张氏一个月还要三块钱养老费，这就剩下二十四块五了，以前有你和我的照顾，尚且还存不下什么钱。 这段时间我没帮她，您也就是给了一些棒子面吧，我估摸着秦淮茹的存款也花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这次去医院，我估计她很快就没米下锅了。 以前还好，家里虽然难过，但还有人帮忙，现在没什么人帮了，家里还没什么存款，您想想，现在贾家还不得先照顾棒梗啊。 至于剩下的两个孩子，给一口吃的，不饿死就成，时间再长一点，秦淮茹说不准，但贾张氏一定会觉得这两个小女孩是个拖累，到那时，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事呢。 咱就走着看吧，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说了，回去了，您休息吧。” 何雨柱走后，一大爷还在出神，坐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第二天，何雨柱站在窗户前刷牙，模糊不清地说了句，“签到。”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真心话卡片三张。” 原来今天又是该签到的一天，何雨柱当然不会怠慢，得到了三张“真心话”卡片。 仔细看了说明后，何雨柱明白了用途，正如名字所说，就是让人说真话的东西，具有强制性的，感觉用处不大啊，何雨柱把他扔到了空间里。 看了看上个月签到了的“臭味炸弹”，何雨柱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它单独放到了角落里，生怕它误伤了自己。 “看来还是得找个倒霉蛋试一下威力，找谁呢？”何雨柱自言自语。 “傻柱，你站在那发什么呆，不会是真傻了吧。”许大茂嘲笑的声音传入耳中。 真不愧是许大茂，用人的时候就是“柱哥”，不用的时候就是“傻柱”，你还真把小人本性发挥到了极点啊。 何雨柱一瞧，嘿，许大茂整个人萎靡不振，宿醉加上早起，让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副掏空身子的样子，风一吹就倒。 何雨柱自然不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许大茂啊，你这不行啊，一晚上就虚了啊，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啊，哈哈哈。” 何雨柱特意抬高音量，在中院的人都听到了，再一看许大茂的样子，还真的像何雨柱说的那样，顿时，大家伙儿就开始嘲笑起了许大茂。 “哈哈哈，大茂，你可得悠着点啊！” “怎么说呢，小心腰啊。” “哎，少壮太努力，老来很悲伤啊！” 面对众人的嘲笑，许大茂脸涨的通红，色厉内荏道：“闭嘴，你们都闭嘴，还不滚去上班去。” 转身看向何雨柱，咬牙切齿，“傻柱，我和你没完，咱俩走着瞧。” “大茂啊，你这个人啊，就是欠收拾，而且还不懂得感恩，我昨天刚帮了你，你今天就这么对我，哎，你属狗啊，真是翻脸不认人。” “呸，傻柱，你想的美，我不会感谢你的，我付了钱，你就得做事，说那些干什么。今天这事我记下了，以后再和你算账。” 这时，薄宇也从后院出来了，她是个长得一般，但越看越有魅力的女人，何雨柱也感叹，怎么许大茂总能骗到还不错的女孩，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大茂，你刚刚喊什么，怎么还不去上班啊？”薄宇并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疑惑地开口。 许大茂自然不会掀自己老底，“没事，和傻，何雨柱说说话，刚说完，走吧，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 “好吧，那我们走吧，何师傅，回见。” 大院的人自然也不会当着人家女方的面说这些黄段子，都笑着和她打招呼，一时间让许大茂都有些恍惚，刚才真没事发生嘛。 不去想这些小插曲，何雨柱继续按部就班的开始自己的事情。 屋子已经重新粉刷过了，大件买好了，家具今晚也会送过来，剩下除了喜糖，喜酒，就是些乱七八糟的，没什么问题。 下午，何雨柱去了菜地，旁边的角落建起了一间小屋子，刘光天就在里面。 “光天，在这里怎么样啊，还习惯不习惯啊？” “柱子哥，挺好的，每天事情不多，还清净，我都快睡着了，哈哈。” “你啊，别不知足了，事情少些好，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有你受的。 真要是没事干，就自己看会儿书，我那里有一些农业的书籍，你有空了来找我，拿去看看，对你有帮助的。” 何雨柱巡视了一圈，还好，长势不错，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还是让刘光天用稀释的灵泉水浇了一遍，才安心离开。 晚上，老师傅把定制的家具送来了，定制的比一般的强太多了，再加上何雨柱不在乎钱，用的是上好的木材，做出来的家具自然很好。 按照布局一次摆放好家具，整个屋子显得古朴大气，焕然一新，当然，自己便宜妹妹的屋子也变化挺大，保准给她一个惊喜。 当然，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就结束的，期间就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买了新家具，之前的旧家具都放在院子里，一看就不准备要了，她一合计，自己舍了这张老脸，说不定还能占一些便宜呢。 说干就干，她立马跑过去，抱起一张椅子就往家里拿，还是搬家具的工人看见了，连忙喊住她，“大妈，您这是干嘛，这东西您可不能动，人家还没发话呢，您拿走了怎么办。” 贾张氏哪里管这些啊，直接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家具又不是你的，你插什么嘴，你走来，别耽误了我搬东西。” 这可气坏了这个汉子，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老太太动手，也不能放任她偷东西，就直接喊何雨柱了。 何雨柱听到声音出来，看到贾张氏抱着自己的椅子，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先让师傅继续去搬东西，这事交给自己处理就行。 “贾大妈，你这是在干嘛？偷我的家具吗？” 贾张氏跳脚，“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我，我就是看到你打了新家具，这些旧家具肯定不要了。 我这是在帮你，帮你处理这些东西，省得你操心，你应该感谢我，不过我这人啊大肚，就不让你说感谢的话了。 你让开吧，我还得把椅子放回去呢，外面东西还不少，一会你让那些工人帮帮忙，把东西都放到我贾家吧，不用谢啊！” 虽然贾张氏说的天花乱坠，但何雨柱纹丝不动，还是挡在她前面，笑呵呵地看着她。 刚刚贾张氏和工人的争执大家都看到了，接着又听到了贾张氏这无耻的话语，虽然不耻，但心里还是很佩服这个老太太的，毕竟能说出这种话来，真心不一般。 “贾大妈，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吧，不劳烦你了，再说了，这些家具我都卖给了家具老板，钱都收了，不能给你。 再说了，这椅子我没卖，我自己还要的，你拿走了我就没了，你还是还给我吧。 当然了，你要是真想要，简单啊，掏钱买，你掏钱，就当是买了我的东西，那我就把东西给你，行嘛？” 当然不行，这些破烂还要她掏钱买，真当她没见过世面啊！ 贾张氏直接把椅子扔到地上，砰的一声，何雨柱眼角抽搐，这椅子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可是他收藏的名贵古董啊。 这一摔，何雨柱心都颤了，赶紧拿起来查看，还好，没坏，就是有点土，何雨柱这才放下心来，这东西，在后世动辄几百万起步，而且还有市无价。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这个样子，连忙说道：“傻，何雨柱，你别想讹人啊，这个破烂玩意，你不会来讹我吧。 还有，我根本没用什么力，根本没事的，再说了，你这破椅子也不结实啊，还不如送我呢。” 何雨柱没打算告诉别人，这椅子很贵重，一来是大家伙都不识货，二来就是现在离那个时期不远了，传出去自己收藏古董，对自己不好。 “呵呵，不用你赔，你也赔不起，只要你别胡乱动手就行，师傅，把这些都给我搬回去，剩下的你们搬走，就按商量好的价钱来。” “好的，马上帮你搬回去，小马，利索点，动手。” 何雨柱也不帮忙了，转身坐在椅子上，看守起这些东西了，他可不会对贾张氏放心。 第168章 明天你要嫁给我啦 在何雨柱的虎视眈眈下，贾张氏总算是老实了不少，乖乖地站在家门口，没有再提拿东西那茬儿事。 何雨柱结算了尾款，顺便卖了之前的家具，钱不多，还都抵账了，何雨柱最后掏了53元，算了一下，这次打了两套家具，一共花费79元，算是高消费了。 现在大家普遍不太重视这些，何雨柱花这么多钱也算是大院头一份了，不过人家花的是自己的钱，也没人说三道四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结婚了，何雨柱也开始期待了起来，毕竟自己两世为人，逢场作戏不少，女人倒是有过，但是结婚还是头一遭，确实有点期待。 就这样，时间在何雨柱有条不紊的准备下，渐渐地溜走了。 结婚前两天，何雨柱又来到一大爷家里，这次是为了一些小事，想听听一大爷怎么想的。 “一大爷，您说这次我结婚，要不要给我爸写个信啊，通知他一下。” 一大爷·有些愕然，随后就是欣慰，“柱子，你能主动提这个事，我很高兴，说实话，就算你今天不提这事，我也会和你说的。 我知道你爸不是个东西，抛儿弃女，但怎么说也是你爸，该通知还是要通知一下的，至于他来不来，那就是他的事了。 你现在真的长大了，以前的你根本就不会提他的，真好。” 何雨柱倒不是心血来潮，其实这就是他的私心在作祟，他毕竟是占据了傻柱的身体，傻柱怎么样了他根本不知道。 或许自从他来到这里，那个傻柱就烟消云散了吧，说到底，他欠傻柱很多，帮忙照顾他的亲人，是一种救赎。 或许这不是傻柱的本意，他也不想理会自己的混蛋父亲，但替傻柱尽一下善道，是何雨柱的赎罪，为了心安吧。 “嘿，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我都27了，都快要结婚的人了，这些事哪还能不考虑呢。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明天准备去接一下小雪的家人，要是人多的话，可能还得来您这挤一下，到时候你就去我家住吧。” 一大爷表示无所谓，“这都是些小事，你明天怎么去啊？” “呵呵，准备借一下厂里的运输车，我和老王关系不错，早就打了招呼，运输车刚好，拉的人多，还能给他们捎点东西。” “行，那你去吧，住不下就和我说，没问题的。” 结婚前一天。 何雨柱早上起来直接去了杨雪那里，接上她后去了轧钢厂。 “老何，这就是弟妹吧，长得可真好看，你小子走大运了。”说这话的自然是李科长，语气没什么酸味，就是单纯的调侃。 何雨柱没理他，直接竖了个中指，载着杨雪去了后勤部运输科，王科长早就在等他了。 见到何雨柱直接道：“老何，给，这是车钥匙，你可得给我悠着点啊，出什么岔子咱俩可都不好收场。” 王科长先前自然是不相信1何雨柱的，但何雨柱稍微露了几手后，自然就完美地打消了他的顾虑。 “嘿，你这还是不信我啊，我告诉你，我可是老司机，你就放心吧，不和你瞎唠嗑了，我还赶时间呢。 给你，这是给兄弟们的见面礼，以后有事再请你们帮忙，把我的自行车看好啊，不然有你好看的，走了。” 何雨柱扔了两条烟给王科长，熟练的打火，挂挡，起步，一阵尘土飞扬，就只剩下一个汽车屁股了。 何雨柱把车开到城外，找个了破烂的小院停下，“小雪，你就这等着吧，我去搬点东西，给爸妈他们带些东西。” 进了院里，把早准备好的东西从空间里取出来，两袋棒子面，一袋大米，一袋面粉，肉，还有糖果，烟酒，以及其他的东西。 袋子都是五十公斤的袋子，何雨柱搬起来很快，杨雪也帮忙搬东西，一会儿就全搬到车里了，发车，目的王家庄。 虽说开的是汽车，但是速度也不快，只有40迈，没办法，城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根本不敢开太快，就怕不小心就碰到人。 出了城外就更别说了，有些路段简直是豆腐渣，全是坑坑洼洼的，根本不敢提速，生怕一下子就翻车。 幸好车上还有着杨雪，两人说说笑笑的倒也不无聊，何雨柱因为就要结婚了，说话也放肆了不少，把杨雪说的脸都红了。 “小雪，我这还有一个笑话你要不要听，特别好，真的。” 杨雪有点羞涩，这个坏家伙都说了很多不着调的东西，可是他讲的都好有趣啊，她按捺不住好奇，点了点头。 “想听啊，那我就告诉你，说是这样的，有一个城市里的教堂已经破损不堪了，里面的牧师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希望大家能够踊跃捐献！ 果然，这个办法奏效了。信徒们都踊跃报名，纷纷捐款，就在捐款的过程中，一小姐走过来，对牧师说：“我愿意捐两百元！” 牧师看了她两眼，认出她就是城里有名的小姐，顿时就不高兴了。 他立马回答：“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能接受你的脏钱，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请您离开吧。” 这时，后面的一群男子喊道：“牧师，收下吧！那可不是脏钱，那是我们的血汗钱啊！” 何雨柱的话戛然而止，杨雪还想听，着急道：“接着呢，牧师收钱了吗，那个小姐呢，走了吗？你继续讲啊。” 何雨柱嘴角上扬，摇摇头，“讲完了啊。” “啊，这就没了啊。”杨雪有点惊讶，“为什么那群男人喊呢，钱，小姐，钱，啊啊。何雨柱，你，你坏死了。” 杨雪反应过来了，她立马别过头，“我不理你了，你，你太坏了，你不准说话了，好好开车。” 何雨柱看到杨雪脸红红的，感觉很满足，喜滋滋地开着车，嘴里还说着话，逗杨雪开心。 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还是比骑车快多了，很快，车子就行驶进村里。 村民对这个大家伙还是很好奇的，自然上前打探消息，得知是杨雪的男人来了，都显得很高心，有些年轻人都跑着去通知杨家人了。 一群小孩围着车乱跑，何雨柱不敢开的太快了，所以等他到了杨家，杨家院子里外站满了人。 把车开进院子，杨雪一下车就扑进了奶奶的怀里，“乖孙女，这么大的人了，不怕人笑话你。” 二叔杨西带着侄儿杨大，忙活着把东西往屋里搬，何雨柱则拿出喜糖，分给在场的村民。 “这是我和小雪的喜糖，大家都尝尝，来，多拿两个。”发的差不多了，何雨柱把剩下的糖给了小三子，让他自己处理。 接着又拿出烟，每家都分了一整包，这可真算是大气了，不少人都小心的装进兜里，等着以后再抽。 现在的农村人大多数都是抽自己卷的烟，这种带把的都是稀罕东西，一年到头也抽不到几根，这次白得到一整盒，自然高兴地合不拢嘴。 杨父虽然心疼，但是没有阻止，他知道自己女婿有钱，这些不算什么，还有就是自己要是阻止的话，那就是打女婿的脸了。 得知杨雪明天就要结婚，今天是回来接家人去参加婚礼的，众人都向杨家人投去羡慕的眼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杨家是肯定要发达了，凭借杨雪的关系，以后说不定杨大，杨三都能进城，当个城里人。 想到这，有些人眼里精光闪烁，嫁进杨家也不错，到时候吹吹枕别风，当个城里人也不是不可能，顺便帮帮娘家人也说得过去。 打这个念头的人不在少数，其中就包括王村长，他正好有一个适龄的女儿，长得不算是貌美如花，但也算是小家碧玉。 打定这个主意，他自然要讨好杨雪爷爷杨福，“杨叔，您这可算是福来运转啊，有个这么好的女婿，您以后就过好日子吧。” “哈哈哈。”杨福摸摸胡须，抽了一口旱烟，“不能这么说，孩子们有自己的生活，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能多打扰。 我这也活不了多少年了，还享什么福呢，儿孙幸福才是真的。” 王村长感慨，怪不得人家何雨柱对杨家这么好，当家人懂进退，知分寸，没人不会喜欢的。 一时间，杨家又成了全村的焦点中心，大家都聚在这里，日上三竿后才离开，还颇有些不尽兴。 杨雪二叔杨西走过来，搭住何雨柱的肩膀，“侄女婿啊，下午出发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开车啊，我还没摸过这个大家伙呢。” 何雨柱刚向回答，杨西就被自己老子踢了一脚，“滚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还是你想带着大家一起去死。 没脑子的玩意，还不快滚去烧火，大家都饿了。”骂走杨西，杨福对何雨柱说：“别听你二叔的，他就是说话不过脑子，别理他。” 何雨柱连忙摆手，“爷爷，没事的，我也知道二叔就是开个玩笑，再说了，外婆也不敢给他开啊。 这可是厂子里的财产，弄坏了我也得倒霉，我可不敢外借，哈哈哈。” “说得好，不能占公家便宜，这是底线。”杨福带着何雨柱进了屋，等着吃饭。 第169章 棒梗失魂夜 中午，杨家人都来了，吃的菜也很丰盛，鸡肉，猪肉，还有大白面馒头，几个小家伙吃的满嘴流油。 大人们也都喝着何雨柱带来的好酒，赞不绝口。 何雨柱很喜欢这样的氛围，整个人都很放松，胃口也大了不少，吃了三个大馒头，乐的岳母直夸他胃口好，身体棒。 下午，收拾好的杨家人乘坐上汽车，准备去城里参加杨雪的婚礼，杨西最后还是坐在了副驾，近距离的观看何雨柱开车。 一路上何雨柱速度又降了不少，就是怕道路不平，在车里的人会颠簸，他开的也很小心，宛如刚拿到驾照的学生。 到了京城，何雨柱直接把人拉到了四合院。 院里没上班的人听到动静，自然出来查看，看到了何雨柱带着一群人进来，自然开口询问：“柱子，这是？” “大妈，这是我媳妇家里人，这不我明天就要办婚礼了嘛，把他们接来参加婚礼，不说了，我们先回去安顿了。” 何雨柱领着12个人就进了中院，边走边介绍道：“爷爷，那边的两间是我家的屋子，一间是我妹妹的，她还在上学，今天应该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何雨水从自己的屋子里冲出来，看到这么一群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跑过来抱着杨雪的胳膊，甜甜地喊了句：“嫂子。” 杨雪脸又红了，怯生生地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头。 何雨柱恨铁不成钢道：“风风火火的，不知道喊人啊，多大了还是个小孩子样。” 还是杨雪给自己小姑子撑腰，“行了，雨水她刚回来，你就少说两句吧，雨水，别理你哥，我给你介绍人。” 何雨柱无奈，只好作罢。 在一旁的杨母许梨花满意地点头，看来自己女儿不会受何雨柱欺负，还有这个小姑子一看就是单纯，好说话的主，这也很幸运。 现在自己女儿不用处理婆媳关系，妯娌之间看来也不是什么问题，以前担心的事应该不会发生。 中院多了这么多人，大家自然出来讨论，知道是何雨柱的岳父一家人，自然也很友善，热情地打个招呼。 一大妈带着易安也出来了，今天是孩子们不上学，刚好，何雨柱把杨家的四个小崽子介绍给易安，让他们出去玩。 易安自然很高兴，自己有了新朋友，杨家的小孩子也很高兴，完全没有来到陌生地方的害怕，不到一会儿就跑的没影了。 何雨柱打开门，把大家都请进了屋子，看着屋明窗净的房子，就连一向大条的杨西都有点拘束，就别说其他人了。 “柱子，你这家也太好了吧，家具都是新的吧，还有缝纫机，爸，这还有收音机呢，我就在村长家见过，还是个不能用的破烂。” “闭嘴，没出息的东西，还不乖乖坐下，弄坏了怎么办。”杨福骂了儿子几句。 何雨柱摆手，“爷爷，没事的，这都是让人用的，不碍事，二叔，来，我帮你打开，咱听听它。” 何雨柱熟练地操作了几下，一会里面就传来了声音，杨家人都很认真地听着，丝毫都看不出无聊。 外面也听到了广播声，不少人都来了，何雨柱干脆把人都请了进来，端上花生瓜子，大家听着广播，嗑着瓜子，杨家人没有了之前的局促。 “姐夫，我们也要吃。”低头一看，是小三子带着一群孩子，站在门口要吃的呢，何雨柱也不小气，直接一个给抓了一大把，放到他们兜里。 小当也在人群里，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特意给她多抓了一把，嘱咐易安照顾好别人，拿到东西的小孩子，一会又消失不见了。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今天还得去还车呢，明天不上班，人都不在厂里了。 “雨水，你在家照顾好大家啊，我去厂里还车了。” 何雨水头也不抬，“去吧，去吧，我知道了。”何雨柱让杨雪先在这待着，等他回来再送她回去。 回到厂里，和王科长唠了会嗑，何雨柱才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老李，明天早点到啊，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肯定的啊，我一定早到，给你撑场子，赶紧回去吧。” 何雨柱买了不少东西回去，准备晚上给杨家人做一顿好的。顺便雇了一辆板车，把明天需要的食材拉了回去。 “小三子，你回去喊你哥来，帮我搬一下东西，师傅，您先帮忙搬一下，我再给你五毛钱。” “成。”杨三跑进去喊人出来，杨大和杨西都出来了，何雨柱让杨西看东西，自己推着车进去了。 “雨柱，用不用我们去帮忙啊。”杨福问道。 “不用，您就歇着吧，我们几个够了。”何雨柱带着人，一会儿就把东西都搬进来了，堆得厨房都满满当当的。 让大院不少人都瞠目结舌，乖乖，看来何雨柱明天的酒席肯定差不了，就算差点也不比许大茂家的差。 这话让许大茂气的脸都红了，想找那个人说道说道，但被薄宇拉着回家了，她是个善良的人，自然不会和别人起冲突。 “媳妇，你就是太善良了，他这么说咱，不给他点教训，他都要蹬鼻子上脸了，我许大茂可不是怕事的人。” “行啦，我知道你不是怕事的人，可是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总不能把人得罪死吧，那以后还处不处啊。 还有，人家说的或许也不差啊，何雨柱是食堂主任，人家的酒席好一点也正常，你较这个真干嘛。 以后说不定还有事求何雨柱呢，不要把人得罪死了，回家吧，我饿了。” 许大茂虽然心里不屑，但他嘴上却不表露出来，“行，都听你的，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炸酱面吧。”“好。”这并不是许大茂心疼媳妇，而是婚前答应的条约之一————以后家里做饭都交给我许大茂！ 心里泛酸的自然不只一家，贾张氏现在就觉得进退两难，棒梗又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何雨柱要结婚的消息大院人早就知道了，贾张氏自然也不例外，她下午看到杨家人来了就知道，何雨柱婚事近了。 尤其是看到了何雨柱把一筐一筐食材端到自己家，她的唾液就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想着明天就可以吃到这些美味，她的脸上就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可是她这副样子，棒梗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直接对着贾张氏吼道：“奶奶，你是不是又想去吃好吃的。” 贾张氏一下子被棒梗吼清醒了，看到自己的孙子在怒目圆睁地看着她，她顿时想到自己上次吃席的机会，就是被孙子给破坏了。 她有些不敢看棒梗，结巴地说道：“乖孙子，奶奶也很长时间没吃肉了，明天让奶奶去吧，奶奶多吃点，把你的那份也吃回来。” 一提到肉，棒梗更恨了，又是这样，只有自己吃不到肉，他面目狰狞，“我吃不到你也不准吃，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奶奶。” 因为说话动作幅度有点大，他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伤口，疼的直呲牙，但还是狠狠地盯着贾张氏，让她给自己保证。 贾张氏很是为难，一边是自己的私欲，另一边是自己的乖孙子，按道理来说肯定要选择自己的孙子。 可是她自己也好久没吃肉了，实在馋得很，再加上何雨柱晚上做菜的香味实在勾人，她脑子一抽，直接来了一句——棒梗，你是不是想挨打啊。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可是既然说了，那就不能后悔了，她脸一扳，“秦淮茹，你死哪去了啊，还不过来管管你的儿子。” 秦淮茹走出来问道：“妈，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这当妈的一点都不称职，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儿子，自己不能去吃席，就不让别人去，这像话嘛。 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贾家，该说我们家什么都不懂了，还怎么相处啊。 我决定了，明天何雨柱的婚宴，我一个人去，你在家好好看着棒梗，别让他捣乱，就这样，我累了。” 贾张氏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然后连棒梗的脸都不敢看，心虚地躺下，她心想，“管他这么多呢，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是最要紧的。 至于孙子，以后再哄嘛，小孩子，哪会记仇呢”，想通了这个，她顿时为上次错过许大茂的酒席而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 秦淮如脑子里都是问好，这，这些不都是我的词嘛，上次我这么说了，还被你一顿数落。 这次说话的认换成了你，你怎么就说的出口啊。 还有，你不是最疼爱你的孙子嘛，怎么不陪着他吃苦了，自己一个人跑去吃香的喝辣的，你还有没有做奶奶的样子。 秦淮茹看了看失魂落魄的棒梗，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进了厨房，继续做自己的晚饭，家里还有这么多张嘴要吃饭呢。 棒梗现在脑子都是空白的，只有一句话在不停回荡——棒梗，你是不是想挨打啊！！！！！！ 第170章 你好，杨雪女士 棒梗一脸灰败，坐在凳子上有些迷茫，这还是自己的奶奶吗？她不是最爱自己了吗？上次她不是就没去吗？这次是怎么了？ 他想不通，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他一下子就惊呼出声，“痛，好痛，疼死小爷啦。” 至于棒梗为什么脸上有伤，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到下午。 易安带着一群孩子在胡同里玩耍，其中就包括小当，棒梗发现小当不在了，就出门去找。 他在一群孩子中发现了小当，然后就怒不可遏，他认为这就是背叛，背叛了他们的团体，去和别人玩耍。 棒梗因为名声臭了，再加上平时欺负别人惯了，大院里没人和他玩耍，只有一个小当愿意理他这个哥哥。 现在小当都背叛了他，他就只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这让他愤怒不已，走过去就冲着小当大喊大叫。 “小当，你在这干嘛，还不快跟我回家。”说完就要去拉小当。 要是只有大院的孩子就罢了，但现在杨三（杨雪弟弟），杨国（杨雪二叔的孩子）几个都在，自然不会让棒梗称雄。 他们一把推开棒梗的手，把小当挡在身后，杨三更是嚣张地说道：“你要干嘛，信不信我们收拾你啊。”说完还扬了扬拳头。 杨家几个孩子都是农村长大的，从小就会打架上树，体格一点都不比棒梗差，甚至更加健壮。 棒梗对比了双方的实力，完败！ 但自尊心让他不肯轻易服输，只好嘴硬道：“你们几个乡巴佬，是第一次进城吧，告诉你，城里可不是农村，小心挨收拾。 还有，她是我妹妹，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关你们什么事，滚一边去，别打扰我收拾自己妹妹。” 这话一出，就连易安都听不下去了，直接对棒梗说：“棒梗，你就不是个好哥哥，我们不会把小当交给你的。” 脾气更加暴躁的杨三自然已经动手了，直接推了棒梗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他也是不可置信，自己没用多少力气啊。 其实也不怪他，棒梗现在就是虚胖，完全不是对手。 坐在地上的棒梗起先还有些怀疑人生，这是自己第一次被同龄人打倒吧。 从他记事起，自己就被奶奶保护的很好，别说被人推倒了，就是他推倒别人，他的奶奶都会去讨个公道。 反应过来的棒梗自然开始喷国粹了，“你们一群小瘪三，混账玩意，你们竟敢推我，我要回去告我奶奶，你们等着吧。” 起身后的他还想还以颜色，没想到刚动手，就被杨三一拳放倒了，然后，就受到了围殴。 棒梗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拳头，只好抱着头开始嚎叫，“奶奶，奶奶，我要死了，要被人打死了，快来救我啊。” 听到棒梗开始求救，易安连忙拉住众人，“别打了，一会人就要出来了，现在大家听我说，都别回院子里，我们出胡同。 在外面待一会，然后再回来，别人问起来就说在外面玩，没见过棒梗，小三子，跟我走。”易安拉着小当，带着一群人跑了。 原地只留下一个被群殴的棒梗，还在地上喊着自己的奶奶。 贾张氏听到动静出来，看到自己孙子被打倒在地上，连忙询问怎么回事，棒梗说完了，还是不认识是谁干的。 再加上又找不到人，贾张氏去闹了一会，也没人搭理她，只好灰溜溜地回了屋。 目光转回到现在。 晚上，何雨柱大展厨艺，给杨家人做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彻底征服了杨家人。 吃完饭，何雨柱把杨雪和她母亲送到了许家，明天还要来这里接亲，其他人就都待在四合院了。 回去也好安排，小孩都去一大爷家，正好他们玩的高兴，可以继续玩。男士都在何雨柱屋，女士去了雨水屋。 照例，晚上依旧在何雨柱家商量明天的婚事，杨福也坐在了桌子上，和一大爷相谈甚欢。 还是三大爷主持，“我们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院子里我负责，一大爷主持，二大爷查漏补缺，大家各司其职。 自行车也准备好了，酒席柱子，你准备的怎么样，谁来主厨。”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杨师傅和马华来，他们会负责的，没什么问题。” “行，那这样就好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有事明天再商量，大家回吧，杨叔肯定累了，早点休息吧。”一大爷站起来带头离开。 这次会议开的很快，实在是没什么要注意的，大家上个星期就办了一次，现在流程都还记得呢。 一夜无话，但在何雨柱看来，时间都变慢了，在他无数次等待中，太阳终于爬出地平线。 “雨柱，晚上没休息好吗？看着黑眼圈不小呢，哈哈哈，我能理解，我当时娶媳妇的时候，比你都要紧张，手都抖个不停。”杨西调侃道。 何雨柱哭笑两下，起身打水，准备烧水，一会大家起来还要洗脸呢。 找个没人的地方，何雨柱喝了点灵泉水，顿时精神就好了不少，整个人看着就比刚才好多了。 陆陆续续，大院的人都起了，尤其是小孩子们，在院里高兴地跑个不停，或许，大院中最高兴的就是他们了吧。 马华来的很早，一来就走进厨房开始忙活，自己师父结婚，自己当徒弟的，肯定得卖力啊。 时间在忙碌中过的很快，“柱子，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出发吧，院里我们会布置的。” “好，那我走了啊，一大爷，三大爷，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何雨柱骑着车，后面跟着五辆自行扯，朝着杨雪那驶去。 走到许家山门口，两串鞭炮就开始爆炸，提醒着男方已经来了。 许若美这个小魔女，嘿嘿直笑，挡在了门口，笑着朝何雨柱招手，“姐夫，要想过我这关，你不出点血可不行啊。” 何雨柱二话没说，直接让管红包的李爱国掏红包，许若美拆开一看，切，就是一毛钱，嘴一撇，看都不看何雨柱。 何雨柱知道自己要是不能让她满意，自己这个门肯定是进不去了，“爱国哥，直接把压箱底的给她，最大的那个，快。” 所谓压箱底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个情况，里面数额不等，但最大的那个可不小，足足十块钱呢。 果然，许若美拿到看了看，立马喜笑颜开，“姐夫你早这样多好，嘿嘿，进去吧。”让开了大门。 何雨柱带着人冲了进去，一群小孩又拦住了路，这个简单，一人抓了一把糖，立马搞定。 到了许家门口，一群小姑娘挡在了门口，一问，都是许若美的同学，被她拉来当使者的。 这也不怪她贪心，是杨雪自己认识的女孩都在农村，城里还真没什么朋友，只能拉许若美的同学来凑数了。 “姐夫，别说我不帮你，你拿红包吧，多给两个就行了。”何雨柱听完后，二话不说每人给了五个红包，五毛钱，不少了。 推开门，何雨柱终于见到了杨雪，她端庄大气，美艳大方，明眸皓齿，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眉目如画，出尘脱俗，风华绝代------- 这些词语一一在何雨柱脑海中闪过，他能找出无数个词语来形容杨雪，但最后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你好，杨雪女士，我来了！ 杨雪没说话，只是把手递给了他。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何雨柱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你也好啊，何雨柱先生！ “走，我带你回家，我们自己的家。”何雨柱拉起杨雪，朝外面走去。 阳光洒在了他们身上，一双手，紧握着另一双手，坚定地，朝外面走去。 何雨柱载着杨雪，剩下的五人带着杨雪陪嫁的东西，朝着四合院走去，许家人也跟着去参加宴会，当然也有杨母。 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车回来了，刘光天和阎解成点燃了早就挂好的鞭炮，噼里啪啦，顿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聚到了门口。 一群孩子在大院门口转圈，别转圈边喊道：“大姑娘大，二姑娘二，小姑娘出门子给我捎个信儿。搭大棚，帖喜字儿。 牛角灯，二十对儿，娶亲太太两把头，送亲太太拉翅儿。八团褂子大开禊儿，四轮马车双马对儿……” 这是胡同里的顺口溜，每个小孩子都会唱，此时唱起来倒是也很应景。 “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啦。” 何雨柱牵着杨雪的手，带着她向前走，后面跟着一大群小孩子，何雨柱不会吝啬，让人大把地发着糖果，还有红包。 杨福和杨东站在门口，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爷爷，爸，你们放心吧，我一定对小雪好。” 杨东老泪纵横，扶起了何雨柱，不停地说着好。 还是一大爷站出来扶住杨东，“杨老弟，今天可是柱子和杨雪的大日子，咱可不能耽误时间了，进去吧。” 反应过来的杨东立马让开道路，跟着一大爷进了院子里。 何雨柱牵着杨雪的手，跟着人群朝里面走去。 第171章 婚礼进行时 整个四合院都张灯结彩，大大的喜字到处都是，还有着彩带，现在的四合院，比过年的时候都还喜庆。 当然，这都是何雨柱的钞能力了，他给三大爷送了五块钱才让他这么卖力，彩带也是他自己出钱的，还说用完就归三大爷，三大爷能不用心嘛。 这样做的效果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他觉得很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不隆重点怎么说的过去。 何雨柱牵着杨雪走进了自己的屋子，接着就开始了结婚流程，主持的自然是三大爷。 首先就是何雨柱和杨雪合唱《东方红》，何雨柱之前就加急练过，现在自然不会怯场。 “东方红，太阳升，**出了个***，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他为————” 原先是两人合唱，最后就成了全员合唱，“他为人民谋幸福，呼儿嗨哟，他是人民大救星，大救星。” 一曲唱罢，何雨柱脑门上都出汗了，就更别说杨雪了，脸都红了，不知道是不是憋到了。 “好，接下来就是给伟人鞠躬。” 何雨柱和杨雪对着家里摆放的伟人照片开始鞠躬，鞠躬三次，起身。 三大爷接着大喊道：“二拜高堂。” 坐在上堂的是杨东和老太太，老太太自然代表了何雨柱。 “夫妻对拜。” 何雨柱含笑看着杨雪，手里微微用力，刚才两人手一直没松开。 “好啦，接下来还有最后一项，朗读伟人语录，开始吧。”三大爷拿出一本伟人语录，交给了何雨柱。 这次不用背诵，两人朗读的很快，没有全读，两人停了下来。 “开饭吧，大家都入座。”三大爷招呼后厨上菜，何雨柱上了主桌，杨雪和自己家人坐在另外一张主桌。 何雨柱这张主桌有：三位大爷，杨福，杨东，保卫科李科长，一车间韩主任，四车间主任尤主任，五车间主任吕主任，运输科王科长，还有何雨柱。 除了三位大爷和杨家人，剩下的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层，都是何雨柱的铁杆哥们，双方有着深厚的情谊。 要不是三位大爷在院里地位高，想上这桌还是很困难的。 就比如二大爷刘海中，现在就只一直在和他们拉关系，但没人愿意搭理他，和何雨柱关系比较好的都知道，刘海中和何雨柱不对付，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突然，一阵汽车轰鸣声传来，大家都听出来了，车停在了门口。 一大爷站起来，“柱子，是不是你请的人来了？” 何雨柱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一车间韩主任说道：“雨柱，是不是杨厂长来了，快出去看看吧。“ 何雨柱听后一惊，这事他还真没想到杨厂长会来，何雨柱急忙跑去迎接。大院不少人都翘首以待，想看看是谁来了。 不一会儿，何雨柱陪着两个年轻人进来，轧钢厂的领导们都起身，“王秘书，张秘书，你们也来了啊。” “哈哈哈，你们也来了啊，别站了，快坐下喝酒吧，我们就是来答礼的，何主任，李厂长今天有事来不了。 特意嘱咐我来答礼，谁是记账的？” “我是，这边记账。”三大爷立马站起来，走到记账桌面前，坐下拿出记账本。 “行，那你记吧，李怀仁，李厂长，五块钱，还有一幅画，给你。” 王秘书也出声道：“杨厂长也一样，他让我恭喜何主任，也记五块钱吧，这里还有一罐茶叶，特意给何主任的。” 两人送完礼后就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有留下吃席。 似乎是两人开启了记账之旅，后面又来了不少人，都是给领导来送礼的，大院的人看的都麻木了。 最后，一位重量级人物登场。 何雨柱立马起身招呼，“张秘书，您怎么来了，大领导身体还好吧？” “呵呵，很好的，他特意让我来的，嘱咐你结完婚要带着媳妇去一趟，他老人家很想见见你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何雨柱摸摸头，急忙拉来杨雪，“小雪，这是张秘书，你就叫张哥吧，他特意来给你送礼物的。” 张秘书指着何雨柱，“你啊，都是一肚子坏水，刚好我准备了，不然还在弟妹面前丢脸了。 给，这是大领导给你的字画，他题了字的，他知道你喜欢这个，特意找人要的，你看完就知道了。 这个是夫人给弟妹的，你也收下吧。我啊，就是个俗人，只好给你钱了，记账吧，五块钱吧，再多就犯纪律了。” 何雨柱接过东西，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不俗，不俗，钱是个好东西，再多也不俗。” “你啊，不和你说了，后面还有事呢，你记住啊，之后去找一趟领导，他还等着你呢。” “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俏皮地敬礼。 送走张秘书，何雨柱把东西小心地送回屋里，藏好后才出来，继续喝酒吃菜。 “老何，刚刚那位是不是。”李科长指了指天。何雨柱笑呵呵的点头，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下，整个桌子上的轧钢厂领导层都知道了，也都心领神会，闭口不谈了。 四合院不少人都感到高兴，这么多领导都来了，虽然都是因为何雨柱，但何雨柱也住在四合院，这也算是四合院的荣誉了。 当然，有人开心，自然就会有人感觉不爽。 最直接感到不爽的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他今天一直想着巴结领导，酒也喝了，好话也说了不少，但人家一个笑脸都不给他，对他都是没个正眼。 尤其是后面来了更多的领导，他就感觉不公平，怎么好事都让何雨柱占了，自己兢兢业业一辈子，快到退休时还是个工人。 甚至他都觉得，是何雨柱在背后说自己坏话，所以这些领导才不理自己，都是何雨柱的错。 一杯杯白酒下肚，二大爷看着笑容满面的何雨柱，心里的怨恨就更深了。 接着感觉不爽的就是贾张氏。 她的不爽是因为菜品的缘故，因为知道她的本性，所以贾张氏被安排了的最角落的桌子，同桌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人。 自然，这桌上的菜品和主桌上的不一样，当然何雨柱不会区别对待，这桌的菜和其他桌的一样，就比主桌的差。 贾张氏是何许人，她自然只会和主桌看齐，看到自己桌子上菜品差很多，那心里自然就不爽了。 但她深知，民不与官斗，主桌上坐的都是些领导，她不会去和他们闹，万一惹人家不高兴了，自己儿媳妇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了。 没办法，只能用美食填满自己，可她小瞧了同桌的对手，每个人都是高手，一顿你争我夺下来。贾张氏完全没占到便宜，甚至还没吃饱。 更别说肉了，根本没吃到多少，但又不敢闹事，只有不断的诅咒着何雨柱，这才心情好点。 如果说贾张氏是诅咒，那棒梗就是怨恨了。 他被自己妈妈按在了家里，根本不让他出去，而他们的午饭只有窝窝头。 闻着院子里的香味，棒梗更加觉得手里的窝窝头就是垃圾，他连想咬一口的冲动都没有。 “小当，你怎么不吃啊。”秦淮茹看着纹丝不动的女儿，疑惑地询问。 “妈，我不饿，易安哥哥带我去吃了好吃的，可好吃了。”原来易安又带着她单独加了小灶。 棒梗听后很愤怒，恶狠狠地看着小当，吓得她脸都变的煞白。 “吃饭，说让你吃坏肚子，不能去吃席。”秦淮茹没有理会儿子的怨气，独自吃起了窝窝头。 当然，要说怨气最重的自然是我们的许大茂先生了。 他一切都要和何雨柱比，今天的场面明显比他的要好，从大院装扮到酒席水准，都比他那场强不少。 许大茂自然认为是大家伙不尽力，看何雨柱是食堂主任，都在巴结他，对自己不上心，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接着他被安排了到了角落里，和贾张氏是邻桌，这可是头一遭，之前他都是在主桌的，今天他不奢求在主桌。 因为主桌确实轮不到他，但是次主桌总归是他的吧，但他就是被安排在了后面。 这是何雨柱的意思，他不想看到许大茂那张脸，其实他原本都想把二大爷安排在后面，但被一大爷阻止了，说这样有点针对二大爷，最后才作罢。 再后来，看着一个个领导都来给何雨柱送礼，他仿佛吃了一车的柠檬，连呼出的气都是酸的。 凭什么何雨柱就能得到这么多领导的青睐，自己结婚连厂里的领导都没来，许大茂承认自己酸了，很酸。 看着何雨柱笑脸盈盈的样子，许大茂把嘴里的菜要的嘎吱作响，仿佛它就是何雨柱，自己就是在惩罚何雨柱。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个伤心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后院，背影显得有点落寞。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结束了吗？”薄宇奇怪地看着回来的许大茂。 “没什么意思，我就回来陪你了。”许大茂一头栽到床上，一会儿就传出打鼾声。 第172章 拆盲盒 何雨柱今天很高兴，所以他来者不拒，和每个人喝酒都是一口闷，看得杨雪心疼不已。 尤其是二大爷，似乎想在喝酒上找回场子，和何雨柱较量起来，你一杯我一杯，根本停不下来。 “柱子，来，继续，你可不比能跑了啊，还没喝痛快呢。” 何雨柱瞥了一眼这个老家伙，一看就不安好心，想把自己灌醉，可惜他的算计注定要落空了。 “好，来，喝酒。”何雨柱经过丹药和灵泉水的改善，不说千杯不倒，但也是酒量惊人，根本不怕二大爷的挑衅。 果然，连续几杯酒下肚，二大爷有点站不稳了，说话舌头都不利索了，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要继续喝，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一大爷送回家了。 “哈哈哈，老何，你啊，还是太仁慈了，要是我啊，早就收拾了这家伙。”他是厂子一系，厂子里的消息他大多都知道，何雨柱被举报的事他也知道。 后来他询问过何雨柱，何雨柱也没隐瞒，全部告诉了他，李科长知道了，在座的人全都知道了，所以今天这些人都没理会二大爷。 一车间主任韩主任曾经问过何雨柱，要不要给刘海中一个教训，刘海中就是一车间工人，最后何雨柱拒绝了，至于为什么，没人知道。 “你啊，真是个大嘴巴，不说这事了，来，喝酒，今个儿高兴。” 欢笑筵宴，这场婚礼在下午落下了帷幕。 “雨柱，我们今天就回去了啊，你们好好过日子。” 宾客一走，杨家人就提出告辞，准备回村了。 “爷爷，怎么今天就是走啊，留下来玩几天，好好逛一逛北京，然后我再送你们回去。” 杨福摇头，“不了，村里事情不少，还得早点回去，一天好多工分呢，我们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你和小雪好好过日子啊。” 何雨柱没话说了，他总不能直接说，我给你们钱吧，这不适合，也不能这么做。 “那我去借车，送你们回去。” “别别。”杨福拉住何雨柱，“不用麻烦了，我们坐班车回去，也很方便的，不用你送的。 行了，不说了，我们要走了，不然一会就错过班车了。” 何雨柱没什么办法阻止，只能送他们出门，不过还是把婚宴剩下的东西都打包交给了他们。 “够了，够了，再多村里人该说我们一家子去城里孙女婿家打劫来了，走啦，雨柱，小雪，你们回去吧，车来了。” 看着杨家人坐车走了，何雨柱才带着杨雪回了四合院，院里早就收拾好了，三大爷还想要彩带呢，能不上心嘛。 “柱子，全收拾好了，碗筷都还回去了，现在去你家，我把礼金和记账单给你，咱当场算清楚。” 何雨柱点头，三大爷跟着进了屋。屋里杨师傅和马华还在，何雨柱感谢了杨师傅，拿出准备好的钱和猪肉，交给了他。 这是规矩，就算何雨柱是领导，也不能破坏。因为家里东西不多了，最后给了马华10元，他不想收，还是被何雨柱强行塞进裤兜。 “何主任，那我们先走了啊，你接着忙。” “行，明天厨房事情交给你们了啊。”何雨柱结婚，杨厂长给何雨柱放了假，让他好好结婚，再去上班，反正他在厂子里也一直偷懒。 杨雪开始收拾屋子，因为中午人比较多，现在屋子里显得有些乱。 “来，三大爷喝茶。”何雨柱取出新收到的茶叶，泡了一壶茶，给三大爷填满。 三大爷知道这是杨厂长送的茶叶，自然觉得很荣幸。 “啧，好茶啊。柱子，这是记账单，这是钱，你核算一下，看看数目对不对，我也好安心。” 何雨柱拿起记账本，翻看了起来，大院的邻居都给的一致，是五毛钱，不过贾张氏可不一样，只给了一毛钱。 何雨柱也不在意，她只要不找麻烦就行。 三位大爷只有三大爷给了五毛钱，二大爷给了一块钱，一大爷就大气了，给了五块钱。嚯，一大爷这是大方了一回啊。 剩下来的领导都是五块钱，这没什么好吃惊的。 何雨柱随意数了一下钱，“三大爷，没什么问题，都对。” “行，没问题就好，那我先回去了，别送了。”三大爷识趣地走人。 何雨柱看着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杨雪，眼神逐渐温柔，“小雪，别忙活了，过来坐。” 杨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坐了下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谁让你中午喝那么多，要不要去床上躺一会儿。” 何雨柱牵起她的小手，放在腿上，“那你和我一起去，没你我睡不着。” 杨雪哪里会答应他这个要求，她挣脱了何雨柱的大手，“不要，现在还是白天呢，你自己去睡，我还要收拾家里呢。” 何雨柱当然是开玩笑了，他知道杨雪不是那样的人，“那我也不睡了，咱俩一起收拾吧，早点完事就好。 对了，雨水又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啊。” 杨雪掩嘴笑着说：“你还记得自己妹子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她去同学家了，明天上学了，说是去找好闺蜜了。 我看你当时挺忙的，就直接把钱给她了，让她先走了。” 何雨柱拍了拍头，“嗨，忘了，给你，这是今天收的钱，以后家里钱都归你管，老婆。” 杨雪听到这个称呼脸还是红了，但她没有反驳，害羞地点头，接过了钱，小心地放到了盒子里。 突然想到什么，何雨柱起身走到柜子前，把之前大领导送的东西拿出来，一个木制盒子，还有一幅装在盒子里的画。 “来，小雪，过来看看大领导送的是什么。” 打开大领导夫人送的盒子，里面是一对翡翠手镯，流光熠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来，给你戴上试试，夫人送的东西不错嘛，我很满意。” 杨雪可不像他一样，她直接把东西从何雨柱手里夺了过来，没错，就是夺，何雨柱都没反应过来，东西就被杨雪拿到手了。 杨雪小心翼翼地把手镯放进去，然后盖好盒子，“你小心一点，这可是领导送的，你怎么这么马虎，不能给你拿了，我收起来了。” 说完后，杨雪就起身，先把门关上，然后把首饰盒子和装钱的盒子放到了柜子里，还用衣服把盒子盖好，才满意的关上柜子。 何雨柱仰天长叹，只好打开了那幅画，结果却大惊失色。 仅仅因为一个名字——唐寅！！！！！！ 这是一幅山水画，以何雨柱的审美水平，都能感觉到画中的苍秀润淡，清旷优美，气韵生动。 画中的山峰高俊巍峨，叠叠泉流，松树摇曳，山花烂漫，水墨淡雅。右上角还有一首诗和唐寅的印章，题字。 何雨柱立马开启了“黄金瞳”，查看起了真伪。 “名称：杏花茅屋图（真迹）。 年代：明朝。 简介：是唐寅风水画中富有生气的代表作。” 何雨柱的心剧烈地跳动了几下，这幅画价值连城啊，甚至是传世之作，还是大领导对他好啊。 他相信这画对大领导来说也是难得的东西，他心里就充满了感动。 想到了什么，何雨柱立马把画卷好，放到了盒子里，然后藏到了枕头底下，看的杨雪一愣一愣的。 “雨柱，这幅画很值钱吗？” “嘿嘿，现在不值钱，但以后就值钱了，我决定了，它以后就是我何家的传家宝了，我要把它传给自己儿子。” 杨雪觉得何雨柱有点夸张，不就是一幅画嘛，还这么高兴，真想不通。 何雨柱目光变得猥琐了起来，语气变了，“老婆，我们是不是得努力啊，让我儿子早点来这个家里啊。” 杨雪先前有点不明白，但看到何雨柱猥琐的笑容，还有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脖子都红了的杨雪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想的美，现在还是白天呢，等，等晚上的。“ 杨雪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害羞地打开门，跑到了外面，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要不是何雨柱听力不错，都听不到杨雪说了什么，晚上啊，看了看手表，才3点多，时间还早呢。 把画收到空间里，何雨柱可不放心把它留在家里，走出屋子，看到杨雪靠在门上，他有些好笑。 “别站着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回去拿包，咱出去逛一逛，看个电影，反正我这几天没事干。” 杨雪抬起头，调笑道：“电影院啊，你就不怕再遇到你前女友啊。” 杨雪这是说上次俩人去电影院，遇到冉秋叶那事。 何雨柱汗颜，“不会的，我就不信运气会那么背，走起。” 杨雪也没反对，回去拿了自己的包，想了想，还是取了一些钱，装进包里，毕竟现在自己管钱，付钱也要自己来。 锁上门，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杨雪跟在旁边，两人有说有笑的，郎才女貌，羡煞他人。 秦淮茹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满是回忆，陷入了沉思。 第173章 何许打赌 何雨柱，杨雪两人直接去了电影院，选个杨雪喜欢的电影，最后杨雪付了款，让排在何雨柱身后的一个哥们深深地鄙视何雨柱，小白脸。 何雨柱丝毫不在乎，甚至还买了汽水零食，美美的吃了起来，不时还投喂一下杨雪。 “何主任？”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何雨柱立马咳嗽起来，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又遇到这种事了，怎么别人总是喜欢背刺自己。 杨雪在身边掩嘴直笑，眼神中满是戏谑，何雨柱从她眼里看出了她想说的话，“你看吧，我就说你会遇到前女友”。 何雨柱僵硬地转头，发现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生，何雨柱愣了一下，试探性开口：“于莉？” 于莉笑了笑，开口道：“我说看着就眼熟，原来是何主任，您这是和爱人来看电影啊？” “是，这是我媳妇，杨雪。小雪，这是三大爷大儿子解成的未婚妻，于莉。” 杨雪笑着和于莉打了招呼，何雨柱看着于莉身边的女孩，问道：“这位是？” 于莉理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笑着介绍到：“这是我妹妹，于海棠。” 于海棠比较高冷，简单的点了个头，连笑脸都没有，何雨柱也不在意，寒暄了几句，就转头继续和杨雪咬耳朵了。 于莉不满意自己妹妹的反应，拍了下她的胳膊，“你怎么没个笑脸啊，这样不礼貌。” 于海棠倒是满不在乎的，“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这样，也不是针对他啊，怎么，这个男人很特别嘛。” “他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解成告诉我，结婚以后我公公就去找他，让他安排我进厂，所以我才对他这么特别。” “能把你安排进厂啊，还是轧钢厂这个大厂，看来还是很有能力的啊，倒是值得我的笑脸。” 于莉没好气地翻白眼，“晚了，你还没看出来嘛，人家根本不想搭理你，谁让你刚才那么高冷，后悔了吧。” 于海棠倒是没有多后悔，就是觉得自己没有把握好，有些可惜。 完全没有理会后面两人的交流，何雨柱正在给杨雪交代实情。 “你现在是个名人哦，走进电影院都能遇到认识的女孩子，这次还是两个，嗯？！” 何雨柱看着杨雪脸上的戏谑，哭笑不得，开口解释：“我就见过一次于莉，她妹妹还是第一次见。 还有，我根本就没认识那么多女人好吧，这都是巧合，再说了，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其余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 何雨柱一下子就变得深情，杨雪还真吃这一套，眼神都坚定了，握住何雨柱的手，“我相信你。” 电影开场，何雨柱握着杨雪的手，两人的注意力聚焦在了电影上。 散场后，何雨柱和于莉打了个招呼，就载着杨雪回家了，路过一家面馆，杨雪想吃炸酱面了，两人就吃了一碗炸酱面。 回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还遇到了回来的许大茂，薄宇二人。 对许大茂何雨柱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和薄宇笑着打了招呼，薄宇自然也恭喜了俩人新婚快乐，杨雪笑着回应，两人倒是有成为好闺蜜的趋势。 “何雨柱，你别高兴的太早，哥们儿比你先结婚，肯定在你面前生儿子，你啊，只能落在我身后了。” 许大茂洋洋自得，何雨柱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要争这些虚名，这有什么好处嘛。 不过，生儿子这事，许大茂可就真的比不过他，也不能这么绝对，毕竟如果他头上戴一顶帽子就行，绿色的。 何雨柱笑得有些诡异，“大茂，咱俩打个赌，就赌谁先有孩子，敢不敢？” 许大茂怎么会怕何雨柱，立刻叫嚣着迎战，“来啊，谁怕谁，赌多少？” 何雨柱眼睛一转，想到了计策，他推着自行车进院，示意其他人跟上。许大茂自然不怕，推着车昂首挺胸跟着进院。 杨雪和薄宇对视一眼，颇有些无奈，这俩人平时还挺正常的，怎么一见面就变得这么基情四射。 “走吧，看看他们去干嘛，真像个小孩子。”杨雪无奈道。 “是啊，我看上辈子他们肯定是一对。” 何雨柱敲开了三大爷家门，开门的就是三大爷，看到何雨柱，许大茂站在门口，疑惑发问：“你们这是？” 何雨柱笑着说：“许大茂要和我打赌，赌谁先生孩子，我觉得可以赌，就让三大爷你来当见证人，毕竟您可是四合院最公正的人。” 何雨柱夸得三大爷飘飘然，“柱子，夸了，夸了，不过你们这赌的内容也太怪了吧，不过要是你们定好了，那就没问题。” 没等何雨柱发话，许大茂就抢先回答，“我们就赌这个，谁先生孩子就谁赢，何雨柱，赌注多少？” 何雨柱笑得很猥琐，“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赌大点。五十块钱怎么样，谁输了对方的钱就归谁。” “咳咳咳，有点大吧。”三大爷听到这个数目，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玩的这么大嘛，我滴个乖乖。 薄宇也觉得这事不妥，直接对着许大茂道：“大茂，还是别赌了，你们这也太玩笑了，何主任，这个玩笑有点大了。” 杨雪也觉得有点儿戏，但她和薄宇不一样的是，她不会直接站出来反对自己的丈夫，她对何雨柱很有信心，只要何雨柱决定了，她就不会反对的。 许大茂也有点犹豫了，这数目可不是小数了，他现在一个月也就赚这么多，当然，这还不算那些外快。 何雨柱看到了许大茂脸上的犹豫，直接一步以退为进，“那行吧，既然你们不想赌了，那我就-------” “别，这赌我接了。”没等何雨柱说完，许大茂就直接喊出来，“不就是五十块钱嘛，我还不看在眼里。” 许大茂允许自己输，但是不允许自己向何雨柱退步，这是原则。 “哈哈哈，大茂兄弟阔气，有魄力，我很佩服，三大爷，这是五十块钱，交给您了，等到有结果了那天，我们再来找你。 小雪，我们走，回家，大茂兄弟，薄宇，回见啊。哈哈哈哈。” 许大茂也没多待，肉疼的拿出五十块钱，交给了三大爷，“三大爷，您可要保管好啊，丢了我和你没完。” “行啊，大茂，不相信你三大爷，我肯定给你保管好，没了你就来找我。” 薄宇一脸寒霜，不理后面跟着的许大茂，直接朝自己走去。 三大妈出来，看着丈夫手中的一沓钱，惊讶出声，“这就给了你一百块钱啊，这俩人还真不缺钱，老阎，你可要把他藏好啊，小心丢了。” 三大爷瞥了她一眼，“你啊，还是没算计，这钱就得花出去，留下来咱就亏了。” “花出去？”三大妈惊呼，“这不是咱家的钱啊，花了还得还啊。” “所以现在当家的是我，你还差一点。我问你，这钱他们多早能拿回去？” 三大妈思考了下，“他们赌的是孩子，就算查出孩子，那最早也得三四个月，要是运气不好，时间还得长一些，但起码得四五个月。” “对啊，最早四五个月后才能来取这钱，你说说，这不就是我们赚钱的时间嘛。笨啊，这你还不理解啊。 我们不是要买自行车嘛，还得从银行取钱，这一下子，我们手里就有钱了，完全可以用这笔钱买车，剩下的继续寸银行里，继续吃利息。 这就相当于他们不要利息借了我们钱，我们还能赚利息，这一来二去，我们不就赚了两份利息了。 而我却什么都没付出，只是当了见证人，这种好事哪里去找啊，哈啊哈哈。” 三大爷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关上了自家的屋门。 另一边，许大茂站在薄宇面前赔着笑脸，不断道歉。 “媳妇，我错了，你也知道，我和何雨柱不对付，他这么激我，我哪能轻易后退啊，我要是没迎战，不就是怕了他何雨柱嘛。 再说了，这五十块钱也不是什么大钱，咱俩都不差这钱，别生气好不好。” 薄宇双手环胸，“你啊，什么时候能成熟点，以后这种事情没我的答应，你不要再找何雨柱的麻烦，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以后都听你的，媳妇，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法，想吃什么。” “炸酱面。” 这边何雨柱带着杨雪回屋，就直接哈哈大笑，桌子拍的很响，“笑死我了，许大茂真是个憨憨，以后有他好受的。” 不理解何雨柱的笑点在哪，杨雪去烧水，不理会这个神经病了。 “小雪，别忙活了，咱们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看了看时间，杨雪白了他一眼，“洗脸，洗脚，不然就不准你上床，你看着办。” 这话一出，何雨柱立刻脱鞋，拿盆，倒水，脱袜，伸脚，然后，一声惨叫，“啊，烫死我了！” 杨雪没办法，只好过来给他加凉水，“让你这么急，烫死你得了。” 何雨柱丝毫不在意杨雪的阴阳话，只想着快点洗完脚，然后，自然是上床睡觉啦！！！！！！！ 第174章 婚后生活 粗略地洗了洗自己的脚，何雨柱直接怪叫一声，“娘子，我们睡觉吧，哈哈哈哈。” 杨雪连忙向后退半步，连连摆手，“你别这样，我还没洗脚呢，你先上床吧，我洗漱一下。” 然后杨雪慢吞吞地开始洗漱，那速度，简直不可直视，让何雨柱急得抓耳挠腮，就像那个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 可是，就算杨雪像个乌龟一样，也有洗漱完毕的时候，她犹豫地走到床边，脸红的仿佛要滴血一样，看的何雨柱心里痒痒的。 “雨柱，你，你先把灯关了，往那边去一点。” 何雨柱立马关灯，往旁边一挪，拍了拍床，“来，快上来吧，时间不早了。” 杨雪心里给自己打气，最后还是穿着衣服躺上床，挨着床沿，不敢往里面挪一步。 突然，何雨柱一下子抱住了杨雪，在她耳边道：“老婆，穿着衣服很热吧，来，我帮你脱几件。” 杨雪脑子一下子空白了，身体僵硬，呆呆地躺在床上，完全任何雨柱施为。 一件，两件------转眼间，杨雪就觉得身上的衣物就消失了，觉得有点冷，她抱住何雨柱，哆哆嗦嗦地开口，“雨柱，我怕。” 何雨柱低头满是爱恋地吻在她的额头，低声安慰道：“别怕，老公在这呢，有我在。” 杨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就是你在，我才害怕呢，要不，你打地铺吧。” 何雨柱被雷到了，装作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敢这么说，哼，看我不惩罚你，看招。” 说完胡乱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向着杨雪扑去。 “啊，不要啊。” “嘿嘿，小白兔，大灰狼就要来啦，哈哈哈，看我把你吃到肚子里。” “呸，大色狼，唔，唔， 唔唔。” ---------------------------------------------------------------------------------- 以上省略五万字。 风消雨歇，何雨柱疲惫地搂着杨雪，看着陷入熟睡的杨雪，他低头吻了一下，不小心惊醒了杨雪。 杨雪还是有点害羞，把头埋在了何雨柱胸前，不敢看他。 这害羞的模样，又刺激到了何雨柱，令他的某一处又蠢蠢欲动。 这一反应自然被杨雪察觉到了，她害怕地看着何雨柱，低声道：“别了。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何雨柱没回话，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用力一翻身，又把杨雪压在了身下。 “别，别。”手掌拍在何雨柱的后背。 -------------------------------------------------------------------------- 以上省略三万字。 就这样，时间到了第二天早上。 晚上连番作战的何雨柱，最终累瘫在了床上，杨雪却是挣扎着起了床，给何雨柱准备早饭。 厨房还有小米，杨雪做了小米粥，还热了昨天剩下的馒头，这就是两人的早饭了。 锅里的小米粥咕噜作响，杨雪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何雨柱，满眼都是他。 “雨柱，雨柱，起床吃点早饭吧。” 熟睡的何雨柱被杨雪摇醒，睁开眼睛，懒洋洋地开口：“小雪，吃什么啊？” “给你熬了粥，快穿衣服，然后吃饭了。” “哦。”何雨柱看了下自己赤裸的身体，麻利的起床，穿衣。 “嘿嘿，小雪，你这粥很好吃啊，太棒了，比我做的强。”杨雪没说话，白了他一眼，就一个简单的粥，让你说的就像饕餮盛宴一样。 “小雪，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再睡个回笼觉吧，反正厂长已经给我放了假，我不用去上班。” “不要，我还要收拾屋子呢。”杨雪红着脸直接拒绝，低头继续吃着自己手里的馒头。 不要？！嘿嘿，这可由不得你，何雨柱后世在网上冲浪，其中一句真理就是——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所以，吃完饭的何雨柱，直接锁门，拉窗帘，把杨雪抱到了床上，然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雨柱，别这样，大白天的，会被人知道的。” “别怕，没人会来的，我等不及了，怎么还能等下去呢。” “你慢点，扣子，扣子都被你弄坏了。” “没事，咱有钱，再买新的。” ------------------------------------------------------------------ 以上省略五万字。 俩人一觉睡到了下午，起床的时候时间都到了两点。 杨雪愤怒的打了何雨柱几下，“都怪你，这都下午了，就不能等晚上的嘛，坏蛋。” 何雨柱嘿嘿怪笑，没有反抗，麻利下床给杨雪做饭，说实话，何雨柱自己也饿的不清，这样连续作战，以他的身子都吃不消。 从空间取了些灵泉水，给杨雪端进去，“小雪，这是我的秘制，加了不少中药，对身体很好的，你喝点吧。” 杨雪看着何雨柱水壶里黑不溜秋的“清水”，何雨柱为了逼真，里面加了点佐料，最后还是勉强喝了一杯，结果让她精神一怔。 开始没什么，但过了几秒后，整个人都觉得暖洋洋的，身上的疲倦都一扫而空，让她身体都舒爽了不少。 留下水壶，何雨柱进了厨房，继续给杨雪做午饭。 “柱子，起床了啊，这是，午饭吗？”一大妈看到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雨柱脸皮很厚，“对，这不刚起床嘛，我给小雪做点好吃的。” “呵呵，心疼媳妇，这就对了，千万要注意身体啊，你是个男人，要爱惜自己媳妇，小雪的身子比较单薄，你可要悠着点啊。” 一大妈还是直接挑明，让何雨柱注意一下，杨雪身体可能受不了。 何雨柱脸一红，回头看了下，祈祷杨雪每听到这话，并向一大妈保证，“一大妈，我知道了，您先回去吧。” 看着何雨柱害羞了，一大妈朝着屋里喊了一下，“小雪，有空来大妈家里坐坐啊。” “一大妈，我下午就去您家里坐坐。”杨雪也意识到了，待在家里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万一何雨柱又兽性大发。 想到这里她就打了个寒颤，不行，自己不能坐吃等死，得要反抗，一大妈的邀请就是很好的选择，她果断爽快地答应了。 何雨柱做了三菜一汤，惹得杨雪直骂他败家，“雨柱，你以后不能这样了，咱俩吃不了这么多，不要乱花钱了。 以后你上班的时候，家里的菜我来做，吃什么都得听我的。” 或许是感觉自己有点强势，她又解释道：“也不是不让你做菜，就是不能浪费了，今天这些就很浪费了。” 何雨柱连忙举手投降，“小雪，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了，今天就是看你，呸，是我自己太累了，给我补身体的。” 这话一出，杨雪白了何雨柱一眼，一声不吭了，不去理会何雨柱口无遮拦。 何雨柱看到计划得逞，吃的也格外的开心，但结果就是，杨雪吃完后直接去了一大妈家，让何雨柱收拾屋子。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吭哧吭哧地开始收拾屋子。 把屋子收拾利索，何雨柱又屁颠屁颠地跑到一大妈家，走到门口，他听到里面似乎很开心，笑声不断啊。 推开门，老太太也坐在桌子前，看着何雨柱进来，笑着招呼他过来，“对自己媳妇好，这才是男人该做的，不错。 柱子，以后可要好好对小雪啊，不然老太太收拾你。” 何雨柱举手做投降状，“奶奶，我哪敢呢，中午都是我做的饭，碗还是我洗的，可没让她老人家动手。” 谁知这老太太来个装聋作哑，“什么，小雪做的饭，洗的碗，柱子，不是我说你，你能欺负自己媳妇。” 何雨柱跌倒，“好吧，您老说的算。” “知道就好。”好吧，这会儿你又不聋了。 杨雪得意洋洋地看着何雨柱，满脸挑衅，还扬起了小拳头，和何雨柱示威，仿佛在说，你看，我是有靠山的。 何雨柱眼睛一转，脸上浮现出一丝猥琐，上下打量着杨雪的身子，看的她脸又红了，心里直骂何雨柱是个色狼。 老太太突然说道：“柱子，结婚了就赶快要孩子啊，老太太还想看重孙子呢，你要是不努力，老太太可就等不到了啊。” 杨雪更加害羞了，抱着老太太的胳膊，撒娇道：“奶奶，您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 “呵呵，好，奶奶不说了。” 何雨柱这边又说道：“奶奶，我肯定努力，早点让你抱到重孙子，哈哈哈哈哈。” “好，我就喜欢重孙子。” “何雨柱，你闭嘴！” 在一大妈家里待了一下午，何雨柱晚上还是回了自己屋，中午剩下的菜还有不少呢，晚上必须吃完，可以丰盛，但不可以浪费。 第175章 三大爷的请求 何雨柱婚假休了三天，这三天里，他彻底化成色狼，缠着杨雪不知疲倦地交流，把自己也累的够呛。 幸亏何雨柱身体很不错，还有着灵泉水的滋补，彻底镇压了杨雪。 但杨雪也不是吃素的，除了最开始的不习惯，后来倒是学习的很快，再加上灵泉水的恢复，现在是完全不怕何雨柱。 甚至有天早上起来拍了拍的屁股，调笑着说道：“起不来了吧，谁让你晚上不看着点时间，累坏了吧，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热饭。” 何雨柱也算是好好地放肆了一会，待满三天才出门上班，让大院不少妇人惊讶不已，直夸他身体好。 “呦呵，这不是何主任嘛，舍得来上班了啊，真是个稀奇的事。” 何雨柱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李科长，他笑着站在保卫科门口，朝他招手，何雨柱下车，没好气地看着他。 “呵呵，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说错什么了嘛，你三天没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床上了呢，哈哈哈哈。” 李科长的手下也笑得很大声，何雨柱脸都绿了。 “你可得悠着点啊，你这以后时间还长着呢，可千万别累坏了，哈哈哈。” 欺人太甚，何雨柱忍无可忍，直接上去给他来了一招猴子偷桃。 “啊，你给混蛋使阴招，兄弟们，跟我上，让他见识一下咱的能力。” 何雨柱眨眼间就被一群大汉围住了，接着就对他上下其手，弄得他连连求饶。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何雨柱连忙推着自行车朝着厂里跑去，走了两步后，觉得有点丢脸，回头朝他们竖了中指。 结果可想而知，换回来的自然是更多的中指，还有毫无掩饰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大早就被一群无耻之徒乱了道心，何雨柱显得很郁闷，马华又不识趣地凑上来，何雨柱自然给了他一顿训。 “这点事你都处理不好，来问我干嘛，按照后厨的规章制度办啊，我这几个月不在，看来有些人是忘记了我的规矩啊。” 马华低着头，不敢说话。 今天这事其实不能怨他，但自己师父骂你，自己哪敢顶嘴。 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后厨一个帮厨，偷拿食堂的东西，昨天被发现了，询问后，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了，她偷了四次。 当然，按照规章制度来说，肯定是开除，因为她是个临时工，何雨柱就能决定她的去向。 但她却哭天喊地，哭诉自己家里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开除了她自己一家子都要饿死了，让马华有点不忍心，这才来询问何雨柱该怎么办。 “你查过她们家的情况吗？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马华有些惊愕，然后摇头，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不查清楚，怎么能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她说谎呢。 你不查清楚，你就想放过她，被人知道了会怎么说你，这都想不到，你啊。 别愣着了，去信息科查一下她的资料，就说是我要的，应该不会为那你。” 马华不敢怠慢，跑着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一杯茶的功夫，马华回来了。 “师父，查清楚了，她的情况是真的，家里丈夫躺在床上起不来，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婆婆，过的很不容易，师父，你看-------” 何雨柱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家里情况不好也不是偷的理由，这是两回事，不能混在一块说。” 马华听了师父的话，也不敢胡乱插话了。 “不过她的情况确实不好，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她，让她把偷的东西还回来，这件事就不追究了。 不过她不能在第五食堂了，去二食堂吧，告诉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后面再偷东西，就直接收拾东西滚蛋。\" 何雨柱唰唰地写了说明信，递给马华，“给二食堂组长，他看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了，东西必须还回来，这是原则性问题，不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她还是要犯的，知道了吗？” “师父，我知道了，你继续忙吧，我走了。” “去吧。\" 处理完这件糟心事，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感觉腰有点疼，不会吧，这么几下就虚了，不行，看来虎骨酒的酿造得提上日程了。 说干就干，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虎骨酒，加入了灵泉水，然后，人参，黄精，白术，党参，黄芪等等，年份都很高，效果更加明显。 “好宝贝，以后都靠你了，木马。” 下午，何雨柱去杨厂长办公室点了个卯，感谢他送的礼物，当然，李主任也没拉下，一视同仁。 下班后，何雨柱照常回家，走进前院，就被三大爷拦住了。 “柱子，别着急走，我有事问你。”三大爷帮何雨柱停好自行车，然后低声问道：“柱子，你能不能免费帮你三大爷我做席啊。 你放心，三大爷肯定不会传出去，保证谁都不知道，我保证。” 何雨柱看着一脸哀求的三大爷，有些好笑，怎么又是这事。他双手一摊，直接摇头拒绝。 “三大爷，我直接这么和你说吧，这么做肯定不成，我不能也不会帮你免费做的，这事没得商量。 我知道您家里不富裕，我可以最低价帮你做这次席面，但是，我不能免费做，真不能开这个口子。 停，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无非是什么保密，你不会说出去，可是您老也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吧。 没有谁能保证事情一定不会传出去，您也不能，总会被人知道的，所以我不能开这个口子。” 三大爷急了，连忙劝阻道：“柱子，你先听我说，只要咱俩不说，其他人不会知道的，你帮帮三大爷吧。” 何雨柱还是拒绝了，说实话，其实这条规矩对何雨柱来说不算什么，他在后世什么没见过，背信弃义的事太多了，根本不稀奇。 可是这条规矩却是傻柱的规矩，何雨柱内心对傻柱有着很大的亏欠，所以，这种违反傻柱规矩的事，何雨柱不想做，也不会做。 “不行，真答应不了，您也知道，没有白帮忙的厨子，我可以少拿点，但不拿却不行，违背了厨师界规矩，我不好做。” 三大爷还想什么说些什么，何雨柱直接挣脱了三大爷的手，“三大爷，我直接这么说吧，你要是觉得我不合适1，那就不用和我说了。 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师傅，你可以自己去接触一下，正好我也懒得接这活儿。 要不是您求到我，我根本不想做这婚宴，您好好考虑吧，回见了您。” 何雨柱这边刚走，三大爷家屋门就被打开，阎解成着急问道：“爸，怎么样，事情谈好了吗？” 三大爷默然不语，直接摇头。 阎解成急了，直接追问道：“怎么了，是价钱没谈妥吗？没事，他说多少，我都同意，不够我再加。” 三大爷没说话，侧身进了屋里，阎解成关了门，回身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和何雨柱说了，他不愿意免费帮忙，然后就没谈妥。” 阎解成懵了，免费？！自己不是给了父亲钱嘛，怎么回事。 “爸，我不是先给了你钱嘛，怎么就免费了，你这么做，别说是何雨柱了，要是我，我也肯定不会同意啊，谁免费给你做啊。” 三大爷用力地拍着桌子，“怎么就不能免费啊，我是他三大爷，怎么就不能免费帮我做一次席面呢。” 阎解成撇撇嘴，没说什么，直接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不用何雨柱了嘛，他的手艺可是附近最好的，其他人可比不上。” “行啦，没有张屠户，我们还不吃带毛的猪肉了吗，我还真不信了，没他何雨柱，我还办不了这婚宴了。” “可是，他手艺好啊，其他人没他手艺好，要的价格还不比何雨柱低，这一来二去，我们不就亏了嘛，您不会没想到这吧。” 三大爷怎么会想不到这步，只不过他想的是不花钱。 阎解成对自己父亲没什么办法，只好哀求道：“爸，这钱我出行不行，就定何雨柱吧。 要是您觉得求何雨柱丢面子，那我去还不行嘛，我就不信他这个面子都不给我。” 三大爷烦躁地摆手，“行啦，别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你就等着信吧，不会有问题的。” 阎解成没办法，只能内心祈祷自己父亲会成功吧。 杨雪看着何雨柱走的这么块，疑惑问道：“怎么了，身后有狗追你啊，怎么这么急。” “呵呵呵，比狗厉害多了，不说了，做了什么好吃的啊，闻起来这么香，老婆真能干。” 能干？！杨雪觉得这话中有话，不过她没问出这个疑问。 “没什么，就随便炒了个菜，你尝尝，味道怎么样，肯定没你做的好吃，不过我以后肯定会努力的。” 何雨柱尝了尝，“嗯，很不错，味道很好，我很喜欢，来，你也快坐，我去端馒头，别烫到你了。” 第176章 三大爷买车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何雨柱受到了三大爷全方位地轰炸，但何雨柱都咬定青山不放松，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 这天中午，何雨柱被等待已久的阎解成拦了下来， “何雨柱，何雨柱，你等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商量个屁，你求人办事就这个态度啊，滚蛋，还tmd何雨柱，何雨柱是你叫的啊，自己玩蛋去吧。 何雨柱假装没听到，走的更快了。 阎解成没办法，只好跑起来，拦在了何雨柱前面，气喘吁吁地说道：“何雨柱，我叫你你怎么不停啊。” “啊？”何雨柱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叫我了吗？我没听到啊，嗨，我还以为是谁呢，好久没听到别人叫我何雨柱了。 差点都忘了我是何雨柱，嗨，怪我怪我，怎么了，你找我有事吗？” 阎解成面上不太好看，他也听到了何雨柱话里的调侃，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该忍的自己还是得忍。 “何雨---雨柱哥，是这样的，我不是要结婚了嘛，想请您来当掌勺师傅，你看看能不能帮弟弟这个忙，当然，报酬肯定不会少你的。” 何雨柱疑惑地看着他，“结婚这事我倒是知道，可是你爸，我三大爷可没说请我，这事我到底该听谁的，你？还是你爸？” 阎解成自然想让何雨柱当这个主勺师傅，他可是在于莉娘家人面前夸下海口，说是自己一定能请到大厨，手艺肯定差不了。 自己认识的厨师里，何雨柱真的是头一个，他自然想请何雨柱出手，钱都给了自己老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子就是把事情卡在这了。 “雨柱哥，我结婚这事当然得听我的啦，钱还是我出的呢，我爸他不会说什么的。” 何雨柱其实并不想接这活，钱少还事多，没什么兴趣，哪有在家抱着自己媳妇好啊。 想到杨雪，何雨柱有点激动，直接对着阎解成道：“解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件事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就不接了。” 何雨柱想走，但阎解成不想让他走啊，直接拉住何雨柱问道：“何雨柱，为什么，总得我给个理由吧。” 何雨柱无语，你这人真没情商，求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哥，不求人的时候就喊名字，真的是，下头！ “有两个原因，第一。”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我不想让你们家闹矛盾，传出去对我也不好。” 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嘛，很简单，我最近事情很多，没什么心思做酒席，所以，就这么简单，我先回家了，回见。” 不理会陷入呆滞的阎解成，何雨柱哼着小曲朝自己屋子走去。 阎解成满脑子都是一个疑问——难道还有人有钱都不想赚吗？怎么会这样呢，他不喜欢钱吗？ 不去理会阎解成的心理活动，何雨柱高兴地推开自己屋门，杨雪看到何雨柱，有些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嘿嘿，当然是想你了啊。” 白了一眼这个猥琐的家伙，杨雪仍然给自己的花浇水，这是何雨柱买的，他看杨雪喜欢，买了不少花摆在家里。 “今天中午你吃了什么？” “随便吃了点，没什么胃口。” “这样啊，那看来得多运动运动了，不然胃口肯定不会好。” “运动？怎么运动？” 何雨柱把她手里的水壶拿过去，一脚踢上了门，熟练地反锁，然后猥琐地看着杨雪，朝她逼近。 杨雪看到何雨柱锁门，就知道他想干嘛，“雨柱，别这样，会被人知道的，等晚上好不好。” “不好，娘子，乖乖束手就擒吧，嘿嘿，不然--------” 把杨雪摔到床上，何雨柱立马压了上去。 -------------------------------------------------------------------------------------- 上面的内容省略六万字。 满脸潮红的杨雪挣扎着起了身，回头就给了一脸笑意的何雨柱一套组合拳，“让你使坏，坏蛋，不能等晚上的啊，厚脸皮的家伙。” 可是，杨雪没注意到自己不着一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可口，再加上杨雪的动作幅度很大，导致两个宝贝上下摇晃。 何雨柱眼睛都看直了，乖乖，受不了，立马他就觉得自己身体充满了能量，一把拉倒杨雪，吻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唔。” 逐渐无力的杨雪，象征性的拍打了何雨柱的后背，就改为环抱住了何雨柱的腰。 --------------------------------------------------------------------------------------- 上面的内容省略四万字。 这一番深入灵魂的交流，最后的结果就是俩人一觉睡到了晚上，起床后天色都昏暗了，大院里人声鼎沸。 “雨柱，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你快去看看。”被吵醒的杨雪有些不满意，推了把何雨柱，翻个身继续去睡觉了。 何雨柱爱怜地吻了她额头，挣扎着起了身，说实话，何雨柱根本就不想起，温暖的被窝他不舒服嘛，况且还有着杨雪这个大美人。 满是怨气的何雨柱利索地穿上衣服，推开门，看到不少人都站在前中院的洞口那，关上门后朝着前院走去。 “呦呵，雨柱来了啊，我们还以为你还躺着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雨柱啊，注意身体啊！” 一群人语气怪异的调笑何雨柱，不少人都看到何雨柱中午回来，然后一下午没出门，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都纷纷出言调笑何雨柱。 何雨柱倒不是很在乎，自己和杨雪的事，别人也管不着，询问大家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嗨，大事啊，咱们院又有人买自行车了，雨柱，猜猜是谁买的啊，我肯定你猜不到。” 何雨柱没搭这话，透过人群，看到了当院的三大爷，正得意洋洋地扶着一俩自行车，骄傲地接受众人的夸奖。 “还得是三大爷啊，局气。” “就是啊，三大爷那在全院都是这个。” “确实，三大爷，这车真漂亮。” 一连串的彩虹屁不要钱的朝三大爷飞过来，让他高兴的眉毛都起飞了。 说实话，以自己的工资，再加上这么多孩子要养，自己能买一辆自行车，那真的得吹上半天了。 突然，三大爷看到了人群后面的何雨柱，高兴地大喊道：“柱子，快来，看看三大爷的自行车怎么样，给三大爷评价评价。” 何雨柱笑着走出来，仔细地瞅了他的自行车，不是全新的，但也看着像九八成新，确实不错。 “您这多少钱买的啊？” 三大爷得意一笑，说起这个他就更高兴了，“柱子，实话跟你说，这车我按照九成新价格买的，怎么样，赚到了吧。” 摸了摸自行车的横梁，何雨柱点头，“确实，以这车的成色，您确实是占便宜了，很值这个价钱，不愧是三大爷，我是服了您这手段啊。” “哈哈哈，过奖啦。”三大爷拍了拍车座，“我也觉得很赚，你看，这横梁，这车座，我觉得都不比你的新车差，你说呢？” 何雨柱点头，“确实，很好的车。”何雨柱不想较这个真，连忙回答了三大爷的问话。 可是，谁知半路又杀出个陈咬金，直接嘲讽道：“三大爷，您这眼神不好吧，旧车就是旧车，怎么跟新车比呢，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呢，何雨柱，你说是不是。” 许大茂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耀武扬威地进门。 何雨柱直接回怼道：“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没劲儿，我真的不愿意搭理你。 三大爷，我就觉得你这车比我的自行车强多了，您的眼光那是这个，不说了，我回去做饭了，我媳妇还没吃饭呢。” 竖完了大拇指，何雨柱直接走人，不想掺合这事了，回去给我自己媳妇做饭不香嘛，谁想和你们俩个老男人口嗨啊！ （许大茂os：老男人？我？！不可置信脸！！！！！！） 何雨柱虽然走了，但剩下的人可都没动腿，都满脸期待地看着许大茂，内心狂喜，继续，继续啊，不要停，我们喜欢看！ 三大爷面露不喜，“大茂，你这话说的，我这车你看了嘛，没看就没有发言权，来，你仔细瞅瞅，我这车差哪了。” 许大茂满脸不屑，买个二手车就当是宝了，你可真是要笑死我了，没见识的老东西。 “三大爷，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这自行车还真不行，二手车他就是二手车，哪能和新车比呢。 要是真想你说的这样，那大家伙儿都买二手车了，谁还买新自行车啊，你不会以为就你一个聪明人吧，难道其他人都是笨蛋嘛。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我说的对不对啊！” 看着许大茂嚣张的面孔，三大爷心里憋屈，但却无话可说，因为人家说的确实不错啊。 你说二手车要真的比新自行车好，那大家伙儿吃饱了撑的啊，谁还没新自行车呢，花钱更多，还落不着好，这事谁会干呢。 “呵呵。”三大爷尴尬一笑，接着道：“大茂，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买的这自行车成色很好，比新车都不差多少，可没你那个意思，你可不要冤枉了你三大爷啊。“ 许大茂不屑地撇撇嘴，刚想说什么，就被人打了一下，回头一看，是自己的老婆薄宇，她也回来了。 薄宇嗔怒地白了许大茂一眼，转头对三大爷表示歉意，“三大爷，对不起啊，我们家大茂他不是故意的。 他这个人您也知道，有时候就是比较直接，但是没有恶意的，您千万不要和他计较，我在这先谢谢您了。” 面对一个弱女子，三大爷表示的很豁达，“没事，大茂媳妇儿，我没放在心上，大茂这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事的。” 薄宇一皱眉，大茂媳妇，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于是她直接开口道：“三大爷，叫我薄宇就成，别叫什么大茂媳妇。 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们女人也不是男人的附属，用什么谁的媳妇来称呼，这么做不妥。 也不符合上面的政策，希望三大爷不要再这么做了，不然我就生气了。” 薄宇这话一出，在场的大家都惊呆了，嚯，大茂这媳妇，不，薄宇也太牛了吧，这话一出，许大茂的面子往哪放啊。 果不其然，许大茂现在脸就涨的通红，感觉大家伙儿看他的目光中都夹杂着鄙视，他只想逃离这里。 不过转过神来，大家伙儿都觉得薄宇会这样谁也很正常，人家又不是许大茂的附属。 薄宇自己就有工作，还是百货大楼的售货员，比起许大茂的工作，那可是有过这而无不及。 甚至说薄宇的工作，比许大茂的放映员轻松多了，起码她不要往乡下走，只需要坐着就能把钱挣了。 还有就是谁让人家娘家人厉害呢，都是上班的人，父亲还是个领导，有这样的娘家人，谁的腰板不硬啊。 所以，薄宇这样不给许大茂的面子，甚至放话说妇女能顶半边天，这都是源于自己的底气。 三大爷先是惊愕，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急忙解释道：“没有的事，大…薄宇，都是三大爷口误，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着急不行啊，这事它不是小事啊，带头违反上面的政策，，还是伟人说的话，这传出去，自己可就要倒大霉了。 “没事，我相信三大爷您不是故意的，没关系的，大茂，走吧，我们回家吧。” 许大茂就像只小狗，跟在自己老婆后面，头都不敢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了。 等俩人消失在中院，众人对视一眼，然后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77章 强势的薄宇 笑，这个东西是会传染的，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其他人肯定会跟上，然后大家就都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许大茂平时在院里拽的，跟的二五八万似的，现在结婚了，在女人面前连个话都不敢说。” “哎，不能这么说，话还是敢说的，不过，屁肯定是不敢放啦，哈哈哈哈。” “你们说，许大茂回去是不是还得跪下求饶啊，那画面，啧啧啧。” “照我说啊，在床上他也是在下面的，准没错。” “老吴，你他丫就是个人才，哈哈哈。” …………………… 三大爷也忍俊不禁，他也认为许大茂就是个怂蛋，但自己为人师表，怎么能参与这些话题呢。 急忙站出来大声道：“行啦，大家伙儿就别站在这起哄架秧子了，快回家吃饭吧，天色不早了。” 看到三大爷准备推自行车回家，棉花厂张大半开玩笑的问道：“三大爷，你这买了自行车是大事吧，不准备请客吗？ 咱院又多了一辆自行车，是个好事啊，前面何雨柱，许大茂还有一大爷可都请客吃饭了，您不也得来一次啊。 不然不符合您这大院唯一的知识分子的牌面啊。” 张大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把三大爷架在这了，三大爷平时就自命不凡，今天他要是不请客吃饭，丢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三大爷却是有点为难，他肯定是不会请客的，但还是得找个好一点的说辞，不然会被大家伙儿笑话的。 突然，他看到了回来的大儿子阎解成，有啦！ 对着大儿子招手，“解成，快过来。”等到阎解成过来，他拍着自己儿子的肩膀，直接宣布道：“ 趁着大家伙儿都在，我宣布一下啊，解成的婚礼就定在了后天晚上，大家伙可都要来啊，到时候多吃一点。 顺便，就当后天晚上是我请的客，一顿两顿都是吃嘛，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先回去了，事情还有不少呢。” 说完后就拉着一脸懵逼的阎解成，快速地走回了自家屋里，把门一关，与世隔绝。 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这就结束了？玩呢嘛这不是，还能把婚礼当成是请客，不过想想后也觉得正常，这事三大爷干的出来。 “哈哈哈，走吧，也算是捞到了一顿，不是嘛。” “也对啊，这么想也是啊，哈哈哈。” ……………… 中院，何雨柱推开门后，发现杨雪正在烧火做饭呢，走过去抱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虽然有些害羞，但杨雪还是没挣扎，回答道：“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吃饭吧。” “行，那你去坐着休息吧，我来吧。”说完把杨雪推了出去，自己上手做菜了。 杨雪没强求，坐到书桌前，拿出自己这几天看的小人书——《铁道游击队》，开始看了起来，一会儿就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了，沉浸了进去。 这是何雨柱专门给杨雪买的，何雨柱发现杨雪很喜欢看这些小人书，就买了不少，《三国演义》，《西游记》，《伟大的友谊》等等，杨雪来者不拒，都喜欢看。 端着白菜炒肉，还有一盘馒头的何雨柱，看着杨雪聚精会神，喊了一声，“小雪，吃饭了，一会儿再看。” 杨雪展颜一笑，放下手里的书，走向饭桌。 “小雪，明天我们去一趟大领导家，他上次就和我说了，明天刚好是周末，去看看他老人家。”何雨柱咽了一口馒头后，突然开口道。 “啊。”杨雪先是一惊，然后紧张地开口问道：“雨柱，我要不还是不去了吧，我什么都不懂，我怕给你丢脸，再惹恼了大领导，对你不好。” 何雨柱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个和煦的笑容，“没事，听我的，吃菜吧，乖。” 杨雪呆住了，随后心里就充满了感动，用力点头，大口地吃起了手里的馒头。 后院，许大茂家。 一进门许大茂就苦着一张脸，对薄宇道：“媳妇，你这，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敢肯定，他们一定在我走后嘲笑我了。” 薄宇一脸不解道：“我怎么就没给你面子啦，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嘛，伟人就是这么说的啊，我觉得我没错。 再说了，面子是靠自己挣的，怎么会是别人给的呢。” 薄宇并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在她的生活了，自己就是一个独立富有个性的女孩，从小家里人就没有给她灌输什么三从四德。 她自己也爱学习，看了很多的书，了解到很多外国思想，自然也不会学习什么封建礼仪。 再加上父母对她的宠爱，结婚前就和许大茂约法三章，不做饭，不洗衣服，当然家务活还是会做的。 所以，在薄宇看来，自己就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谁的附属，有人这么说她就会生气。 “可是，可是，院里其他人老婆都是这样的啊，这么说没人会像你这样啊，你就是不给我面子。”许大茂还是感觉不爽。 薄宇霍然转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许，大，茂，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附，属，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么强势富有压迫力的眼神，让许大茂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咕噜”，声音很响，许大茂低下头，不敢和薄宇对视。 看到许大茂服软了，薄宇心里突然觉得这样对自己丈夫有点不好，语气放缓了不少。 “大茂，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没有那种观念，和大院里的女人不一样。 你也高中毕业，也念过不少书，知道我说的是正确的，但你还是觉得我这么做，是不给你面子。 这其实就是你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你打心底里就瞧不起女性，就觉得她们就是你的附属，结婚了就得听你的。 但我明着告诉你，我不是那样的女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要是觉得我这么做你接受不了，那你就直接告诉我，我们可以商量着离婚，我肯定不耽误你。” 这话一出，许大茂都震惊了，这，这就要离婚，不就是吵了几句嘛，怎么突然就说道离婚了。 许大茂立马摆手，着急道：“媳妇，媳妇，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肯定改，我以后都听你的。 媳妇，以后你让我朝东走，我绝不会看西边的，我保证，媳妇，你能不要我啊，呜呜呜。” 薄宇无语地看着抱着自己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许大茂，没好气地把他扶起来，“你啊，这是在干嘛，快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提前告诉你我的想法，免得你以后再怨我，行了，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一听这话许大茂马上站起来，“行，媳妇你等着，我去做饭，你先休息吧。” 薄宇看着许大茂在忙碌，心里思绪翻飞，她刚刚说的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确信自己不会改。 那她不会改变自己，那只有许大茂改变自己了，她觉得许大茂不会这么委屈自己，以后俩人肯定会有摩擦，就是不知道最后会怎样。 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晚上，一大爷走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一大爷，您来这么晚来干什么，这不是坏我好事呢嘛。” “什么？我坏你什么好事了？”一大爷很是疑惑。 何雨柱一脸坏笑，“您啊，我这刚结婚，可不得抓紧时间要孩子啊，这可是老太太下的圣旨，您这大晚上的来，你说说，这不是坏事嘛。” “啪”，杨雪一巴掌打在何雨柱胳膊上，放下茶壶就走开了，不想理这个说话嘴上没有把门的东西。 “你啊。”一大爷指了指何雨柱，没好气道：“多大人了，还说什么胡话，没个正形，我今天来是找你有正事的。 你三大爷家解成后天晚上要结婚了，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你这不是告诉我了嘛。嘿嘿，别动手啊，一大爷，我不搅乱了还不行嘛，这事怎么了嘛。” “事情倒没怎么样，就是问问你，是不是你掌勺。” 何雨柱直接摇头，“这事啊，我只能说俩字，没门，现在就是三大爷来求我，我都懒得去管这事，太糟心了。 我和您说啊，三大爷之前求了我好几次，让我去做席，我也答应，就说按最低价给我就成。 结果您猜，三大爷是怎么做的，宁愿每天来磨我，也不提给钱这茬儿，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今天中午阎解成来求我了，让我帮忙，可你没瞧见他是怎么求人的。” 何雨柱话语一顿，面色一板，直接招手道：“何雨柱，何雨柱，别走，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噗嗤”，杨雪直接被逗笑了，连忙找补，“你们继续，我看书呢，里面太搞笑了。” 何雨柱也没理她，直接对着一大爷道：“一大爷，您说说，这像是求人该干的事嘛，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他钱呢。 所以，我二话不说就直接拒了这事，去他姥姥的，谁愿意伺候他们家谁就去，这钱我还真不挣了。” 一大爷面色也不是很好看，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不然人家谁想帮你啊，这件事他不好开口了。 “行，既然你决定了，那就不去吧，我就是怕你和你三大爷起点什么矛盾，来问一问。” “对了，一大爷。”何雨柱突然发问，“三大爷为什么不明天办酒席啊，不是更方便嘛，后天晚上，不怎么方便吧。” 一大爷摇头，“这事啊，我倒是猜到了，只能说你三大爷还是能算计，你说说，晚上办酒席，还是个工作日，明天还得上班，能少来多少人。” 卧槽，这么秀的嘛，这不愧是三大爷，四合院算计第二人！ 什么，你说三大爷是第一，不是第二，我只能说，小了，你格局小了，四合院算计第一人当然是辣个女人——秦淮茹！ 就像电视剧里说的——你就只能算计些花生瓜子的，三大爷的算计都是些小算计，就是些小钱。 而秦淮如就不一样了，算计的那是一辈子，人，房子，钱，甚至名声都被人家算计走了，而你还乐呵呵地承认人家是好人。 你们品，你们细品！！！！！！ 话扯得有点远，何雨柱拉回自己的思绪，“照您这么说，想想也对，这是三大爷能想出来的。 工作日办酒席，来的人不会多，再加上是晚上，第二天还要上班，肯定不会多喝酒的，那这么一来，酒也省下不少了。 晚上时间紧，女方那边也不会太过耽误时间，接亲的花费估计也会少，靠，这样一算，还真合算， 您说我三大爷这么一搞，会不会儿子结婚，老子数钱啊，哈哈哈哈。” 一大爷给了他一巴掌，说的这是什么东西，有你这么编排自己长辈的啊。 “行啦，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小雪，没事多来家里坐坐啊，你一大妈很想你。” “嗯嗯，我知道啦，一大爷慢走啊。” 一大爷一走，何雨柱就直接关灯，锁门，把杨雪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一大爷望着没有亮光的屋子直摇头，“呵呵，年轻真好啊。” 趴在窗户上看着何雨柱家的贾张氏，呸了一下，“真是不要脸的玩意儿，这么早就睡觉了，傻柱你就是没这命，绝户玩意。” 棒梗没听清楚自己奶奶说什么，直接追问道：“奶娘，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贾张氏放下窗帘，“乖孙子，奶奶听说阎老西家后天晚上结婚，奶奶带你去吃肉。” 棒梗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好了，医生也说不碍事了，所以贾张氏就准备带着棒梗去吃席。 “好啊，奶奶，我好久没吃肉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吃一顿，把这些天没吃到的都吃回来。” 回想着脑海中吃肉的感觉，他的口水就控制不住的流淌。 第178章 拜访大领导 次日，何雨柱一大早就直接朝着大领导家驶去，为了感谢他老人家，他还特意兑换了一根野山参，年份五十年，也不算是送礼，就当给老人家补身子了。 “何主任，你来了啊，快进吧，领导早就盼着你来了，弟妹好，别拘束，快进来吧。” “张秘书，我这么冒昧来不打扰吧？” “哈哈哈，没事，夫人一直念叨你呢，走吧，我带你进去。” 跟着张秘书走进屋子。 “领导，何主任和他夫人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进屋的何雨柱，直接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结婚了就不来我这了呢。 这是你媳妇吧，不错，看着就是能过日子的模样，柱子，你这小子的运气不错嘛。” “您好，我叫杨雪。” 与杨雪的拘谨不同，何雨柱倒是像在自己家一样，拉着杨雪坐了下来，脸上赔笑。 “您老这话说的，我这前段时间不是忙嘛，这不，一歇下来就来看您老了，我这还给您带了礼物，您看看。” “哦，是吗？”他好奇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根野山参，看着年份不小呢，个头挺大的。 “呵呵，你这礼不轻啊，一看就知道年份不低，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你这还是第一次送我礼呢。” 何雨柱连忙摆手，“没有的事，我哪敢麻烦您呢，这就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我一会就给您处理了它，补补身子。 再说了，您也送我那么大的一份礼了，我特别喜欢，都决定把它当作自己的传家宝了。” 把野山参放到桌子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是一个老朋友送我的，我看你喜欢这些东西，就投桃报李，送给你了。 不过啊，你这回礼可是一点都不逊色啊。” 这时，领导夫人下楼了。 “柱子来了啊，快，让我看看你媳妇，嚯，柱子你福气不小啊，怎么骗到这么好的女孩啊。” “嗨，这还不是我的魅力大嘛，她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我一看没办法，只好勉强同意了，哎，谁让我这人心善呢。 哎呦，夫人，看到了吧，力气可不小呢。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杨雪，可是我追了很长时间才追到的。” 不理会何雨柱搞怪的表情，夫人亲切地挽起杨雪的手，“我就叫你小雪了，走，我带你到处逛逛，他们说话我们听不懂。” 给了杨雪一个鼓励的眼神，何雨柱俩人继续谈事情。 “你是不是认识娄振华啊？”突然，毫无征兆的来了这么一句。 何雨柱面色一变，但点头道：“是，娄董事嘛，我们厂的董事，见过几次，关系还好。” 仿佛就是一句无关的话，他接着说道：“这次买机器的事，虽然上面还是奉行保密原则。 但是该给的功劳是不会少的，但他身份不怎么好，上面讨论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不给实质性的奖励。 部里最后给提了一幅字，送到了他家里，这件事还是部里通知的，你觉得这个奖赏怎么样。” 何雨柱都懵了，大家伙都知道这件事了啊，题字，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甚至说日后的风暴都有可能被挡在门外。 但这都说不好，风起时，太乱了，就怕是领导们不去找麻烦，但下面的年轻人啊，他们是最容易被煽动的，脑子一热，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哪还会管什么题字呢，这样的后果赌不起。 “呵呵，这可是天大的荣耀了，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我觉得是娄董事赚了，要是我的话，粉身碎骨都想要啊。” 看着何雨柱一脸虔诚，不似说假话，大领导被他逗乐了，直接笑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一个字你就粉身碎骨了啊。” 大领导一脸无语，你还挑上了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啊，你在想屁吃。 “滚滚，去厨房做菜去，今天中午就在我这吃，还有这东西，也处理了，你肯定比我们懂该怎么做，上次滋补身子的那个就很不错。” 把野山参扔给何雨柱，大领导拿起报纸，一点脸都不给何雨柱，催促他快去做菜。 何雨柱笑呵呵地拿着东西进了厨房，准备今天的午餐。 晚上，何雨柱大包小包地回了四合院，没办法，夫人几乎把厨房都打包了，让何雨柱带回来。 甚至杨雪脖子上有多了一串项链，杨雪拒绝过，但最后还是被制服了，乖乖地戴在脖子上。 “雨柱，你看，我戴着好看不。” “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姑奶奶，你都问了一路了，我在骑车啊，又不能回头看，您老就歇一会吧。” 没有理会何雨柱的抱怨，杨雪美滋滋地摸着项链，过了十分钟，“雨柱，我戴着好看不。” “滚……你要是再敢问这话，我就……我就……” “嘿嘿，你就怎样啊。” “我就……我就走回去！” “哦，那我不问了嘛。” 十分钟后，“雨柱，你说……” “滚…………” “哦……” ………………………… “柱……柱子，你这是……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何雨柱就猜到会有人来问他这事，果不其然，三大爷就是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三大爷，这不是买的，是一个领导送的，不和您说了，着急回去放东西呢。”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何雨柱带着杨雪直接离开了。 “三大爷，那我们先走啦，再见。”杨雪和三大爷打个招呼，也离开了。 三大爷嘴巴开合，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嘴了，落寞地回屋。 路过中院时，侵华茹在院子里洗衣服呢，何雨柱没说什么话，倒是杨雪热情地和秦淮如打招呼，得到的回应有些平淡。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大包小包的，心里都是后悔以及怨恨。 后悔的是，自己怎么没有把握住傻柱这个冤大头，让他一下子就飞远了，要不然这些东西就全是贾家的，怎么会进傻柱家。 怨恨的自然是杨雪，在秦淮茹看来，何雨柱就是被杨雪抢走的，要不是杨雪蛊惑，傻柱肯定不会变。 肯定还会像舔狗一样，时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而自己就只需要给他一个笑脸就行，当然，这是他带饭的酬劳，要是没有好菜，只配得到一个白眼。 （杨雪os：what are you 弄啥嘞？何雨柱os：母鸡啊！摊手状！） 杨雪笑了笑，没有理会秦淮茹的冷淡，继续朝前走去。 谁知道，一个小胖子直接拦到了杨雪面前，杨雪先是惊讶，然后展颜一笑，柔声道：“棒梗，怎么了？” 她还是认识棒梗的，这还得益于他的名声，不少人都告诉她离这孩子远点，不是个好东西，但自己毕竟是大人，不能朝孩子发脾气啊。 “你知不知道傻柱是个坏蛋，他抛弃了我们老师，然后和你结婚了，是个陈世美。”棒梗声音洪亮，让杨雪有些愕然。 陈世美这个词还是棒梗最近新学的，说是什么负心汉，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在傻柱身上刚刚好。 何雨柱刚把东西放好，就听到了棒梗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就准备上前给他点颜色瞧瞧。 杨雪急忙摆手示意他别过来，然后柔声道：“棒梗，我知道啊，你何叔告诉我了啊。 不过阿姨还是要说你啊，在学校还是要好好学习，不然什么都不懂，是要闹笑话的。 就比如说你说的这个“陈世美”，他是先和一个女人结婚了，然后又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不要之前的妻子了。 这和你何叔了不一样，以后千万不能这么说了，不然别人该笑话你什么都不懂，还在这装大尾巴狼。 你丢人就算了，会让人觉得你是个有人生，没人教的野孩子，说你家教不好的，知不知道啊。” K.o！！！！！！！ 秦淮茹内心吐血，什么叫有人生没人教的野孩子，什么叫没家教，你这都是开大骑脸输出了啊，真不讲武德。 摸了摸棒梗的头，杨雪拿着东西走向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睛，透露出一句话——怎么样，我表现得不错吧。 高，是真的高！！！ 何雨柱的担心完全是白担心了，杨雪从小在农村长大，这些勾心斗角从小就见识的太多了。 要不是何雨柱就一个妹妹，还是个没心没肺的，不然她的手段肯定会让何雨柱大呼过瘾。 真是艺术源于生活，但生活可比艺术高太多了。 棒梗心里有些茫然，这……这……自己这是挨骂了吗？有点不懂啊，回头看自己的母亲，嗯，没什么收获。 茫然的他只好回屋，请教自己的奶奶。 “雨柱，我表现的怎么样啊，是不是比你强多了，还有啊，你以后别动不动就动手，这样不好。 再说了，棒梗还是个孩子，虽然他做的事情比较混蛋，但怎么说都是个孩子，你是个大人，你动手打一个孩子。 虽然是你占理，但大家伙肯定还是会觉得你欺负人家孩子，这就是普遍的同情弱者。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咱有理就要说理，你这一动手，咱就变得没理了。” 何雨柱拉着她的小手，亲了一下，放到自己腿上。 “嘿嘿，好的，以后都听你的，小诸葛。其实啊，我刚才没准备动手，我也知道不能和一个孩子用强。 我刚才就是准备和秦淮茹说道说道，这话啊，肯定是秦淮茹或者是贾张氏让棒梗说的，棒梗还没这脑子呢。” “你啊，你是有多瞧不上人家啊，他还是个小孩子呢，以后说不定就改了呢。” 何雨柱摇头，“这事啊，没有可能，小雪，我问你，你们村有没有什么比较混账的家庭啊？” “混账？”杨雪偏头思索，然后一拍桌子，“有，还真的有，是一家不讲理的人家，家里从老的到小的，都是一副不讲理的样子，不受人待见。” “那你说说，他们家的小孩子有变好的吗？” “没有，他们从小就是那样，小时候还想欺负我，被我哥给打走了。” “对啊，这就是啦，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他早就潜移默化地被改变了，言传身教，根本教不了什么好。 再加上贾张氏就是那样的人，把着棒梗，他长不歪才有鬼呢。 你以后在家里时注意点啊，出去的时候锁门，千万别嫌麻烦，不然丢了东西有你好受的。” “有这么严重吗？我来了还没见过什么事呢，是不是你说的太严重了。” 何雨柱摩挲着她的小手，“你啊，以后肯定会见识到的，那一家子绝对会刷新你的认识的。 至于锁门这件事，你听我的就行，以前棒梗可没少来拿我的东西，我没办法了，最后才上锁的。 上了锁后，才放心了，丢吃的喝的倒是没什么，你想想，夫人送你的项链，手镯，要是这些东西丢了怎么办。 丢了还好，能找回来，要是不小心被弄坏了，你说怎么办。” 这话一出，杨雪脸色立马变了，她赶紧跑到自己藏东西的柜子前，把之前别人送的礼物翻出来。 还真不少呢，老太太送的手镯，其他领导送的礼物，当然还有领导夫人送的。 “雨柱，你的那幅画放哪了？” “当然放到秘密的地方啦，那可是传家宝，我可不敢放到显眼的地方，怎么，要我帮你藏啊。” 杨雪点头，她也害怕东西被人偷走。 “来，藏到这。”何雨柱拉着杨雪走到床边，然后。用力把床拉了出来，床头板后面有一个暗门。 他用力一扣，一块砖就出来了，如法炮制，一会一个不小的暗格就出现了，空间不算小。 “这是我专门弄得，就是为了藏一点好东西，来，你把东西放进去吧，以后要用的画，就自己来拿。” 杨雪眼睛都亮了，这……好刺激啊，真像是秘密接头，间谍任务，书里说的果然都是真的。 何雨柱完全没想到杨雪会这么想，不然肯定会发出感概，幸亏现在是和平年代，不然这妞肯定是个特务。 第179章 第三场婚礼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何雨柱起床收拾好后，低头在杨雪额头上吻了一下，“先别睡了，把门反锁了再睡。” “嗯，知道啦。”杨雪挣扎着起床，等何雨柱出门后把门反锁好，继续回去睡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日上三竿。 “光天，不错，照顾的很认真嘛，尤其是这些稻草人，挺好的。”何雨柱看了下种植区的情况，由衷地赞叹。 “嘿嘿。”刘光天高兴地摸头，“这些都是我看书看来的，说是能防止鸟类的侵害，我弄了几个后，还真别说，鸟来的都少了，比我之前去赶鸟可好太多了。” “对啊，就得这样，多看书，你才能了解更多的东西。我看这杂草也不少呢，是不是能进行第一轮的锄草啊？” 刘光天想了想，“柱子哥，我觉得差不多了，先锄一遍，然后看看情况，要是杂草又多了，再锄第二遍，两遍后就差不多了，之后就能收割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和厂子他们说一下，尽快组织人手进行，这就交给你了啊，我走了。” “柱子哥慢走啊。”挥别了何雨柱，刘光天继续巡逻，这就是他的日常生活，巡逻——休息——巡逻——看书！ 这事何雨柱直接找了李主任，一番交流后，李主任当场拍板，后天就进行第一轮锄草，他会组织人手的，让何雨柱负责好后勤就行。 回到自己办公室，何雨柱百无聊赖，只好抽出报纸，继续当个快乐的摸鱼侠。 挨到下班，何雨柱立马收拾东西走人，等不了一秒钟，打工人就得按时上下班，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死都不可能！！！ 何雨柱买了一只鸡回来，平时晚上都是杨雪做饭，但她节省惯了，不会买什么肉，都是何雨柱买回来，让杨雪做。 今天四合院很热闹吧？！何雨柱回到胡同口，看到的就是阎解成接于莉回四合院，怎么说呢，没什么人啊，挺安静的。 其实这也正常，四合院很多人都在轧钢厂上班，这个时候才刚下班，大家还没回家呢，哪会有什么人。 这和三大爷选的时间有很大关系，反正何雨柱觉得有些不妥，光看于莉的脸色就看出来了，铁青！ 于莉觉得自己在娘家肯定抬不起头了，这叫什么事啊，结婚的时候一点都不热闹，这还结个什么婚啊，不过公公在这，她也不好甩什么脸色。 何雨柱站在胡同口，等他们进院了，他才推着自行车进四合院。 “柱子，你这是准备回去做饭吗？怎么还买了一只鸡啊？你一会儿不来了吗？…………” 何雨柱刚看到三大爷，他的话就像连珠弹一样，巴拉巴拉巴拉的，何雨柱头都大了。 “停，三大爷，您这事审问犯人呢嘛，你总得让我说话啊。这啊，就是买回来给小雪补身子的。 您家的宴席啊，我肯定来，我回去放好东西，马上就来，您等会啊，我肯定来尝一尝您请的大厨的手艺。” ………… 三大爷没话说了，看着何雨柱离开。 “你买只鸡回来干嘛啊，一会不是得去三大爷家吗？”杨雪同样对何雨柱拿只鸡回来感到疑惑。 “嗨，我觉得啊，今天晚上这席面肯定不怎么样，估计很差，我随便去吃一点就成，一会回来陪你吃。” 何雨柱烧水，准备给这个鸡来一套马杀鸡，让它快乐地离开这个世界。 “哦，为什么啊？你见过厨子吗？”杨雪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跟在何雨柱身后，不停追问。 何雨柱头也不抬，继续舀水，“这事还用见啊，三大爷到现在都没说厨子是谁，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估计就是随便找了个厨子，不然以三大爷的性子，早就宣传自己请了大厨，到现在都不说话，估计啊……” 何雨柱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咯咯咯咯，额……”这只鸡，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它的眼睛都是昏暗的，从没有看清这个世界。 “哈哈哈，你在干嘛啊，还不快点拿回来，在外面干嘛呢。”杨雪看见何雨柱拿着鸡，在外面装深沉，感觉很搞笑。 何雨柱无语凝噎，她不是后世的人，不知道鸡的特殊含义，那可是…………脑海中浮现出那帅气的身姿。 往事如烟，随风而逝啊！！！！！！ 摇晃脑袋，把乱七八槽的东西抛出脑子，何雨柱给远处观望的棒梗一个温和的笑容，扬起了手里的鸡。 仿佛再说——你过来啊！你吃不到。 棒梗似乎也读懂了何雨柱的挑衅，但对比了双方的实力，太过悬殊了，最后扮了个鬼脸，跑回了自己家里。 “你啊，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和他一个小孩子斗气干嘛。” “嘿嘿。”何雨柱把鸡放到盆里，浇上热水，烫一遍，边拔毛边说道：“没事干嘛，逗逗他，男孩子就得多受点磨难，不然长大了都不成熟。” “你说的倒是不错，可是那不是你的孩子啊，人家可没说让你管她的孩子。” “嘿嘿，所以啊，咱俩得抓紧时间，赶紧要一个孩子嘛，这样我就能管教自己孩子了。” “你……你……无聊，不理你了。”杨雪赌气似的转身，走去书桌前看书了，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几天似乎和频繁，会不会怀上了啊！ 咕噜咕噜，整只鸡都被何雨柱炖在锅里，发出了愉快的叫声。 “小雪，你看着点火啊，要是饿了的话就直接吃吧，我估摸着四十分钟就差不多了，我先去了，说不定很快就回来啊。” “哦……知道啦，你去吧。” 扔下袖套，何雨柱推开门朝前院走去，他原本就不打算早去，没什么意思。 “两毛。”想着三大爷自己结婚时也只花了两毛，何雨柱礼尚往来，也只掏了两毛钱，记在礼单上。 三大妈有些惊讶，不由出声道：“你……就出两毛啊，会不会有点少呢。”为了不出记账的钱，三大爷把自己媳妇安排在了这。 “呵呵，三大妈，我结婚三大爷也是出了两毛啊，我也不能坏了规矩，不然该谁我不懂事了。 我去哪桌啊？” 指了指主桌，三大妈没说什么话了。 “柱子，你怎么来这么晚啊，我还以为你有事呢？”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直接问道。 “嗨，没什么事，给小雪做了点好吃的，总不能我在吃吃吃喝喝，把媳妇扔家里吧，那可不成啊。” “哈哈哈，柱子你这话说的。” “大院就你是独一份，给自己媳妇做菜。” “你这话就不对了吧，大茂也是啊，我可听说衣服都是他洗的呢。” “哈哈哈，还是大茂会心疼媳妇啊。” “哈哈哈。” 许大茂面色铁青，色厉内荏道：“你们懂什么，那……那……那是我心疼自己媳妇，哪像你们呢。 何雨柱，你这谱也太大了吧，最后来啊，让大家等你一个人，你怎么好意思的啊。”许大茂又来这一招，移花接木。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喝茶，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可让许大茂气的脑门充血，要不是打不过，他肯定让傻柱尝尝爱的铁拳。 三大爷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就宣布，“上菜吧，大家都吃好喝好啊。” “停，别动。”一声大喝传来，贾张氏闪亮登场，后面还跟着一条棒梗。 “阎老西，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亏你还是老师呢，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我贾家还没到呢，你就敢开席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贾家，我告诉你啊………………” 一连串喝问传来，打的三大爷头晕目眩，强撑着没倒下，“贾张氏，你想干嘛，我怎么知道你贾家来不来。” “我呸，这种酒席谁会不来啊，你当我贾家是傻子吗？” “上次许大茂家酒席你就没去啊，怎么，我说错了吗？” “我……”贾张氏结巴了，确实，之前许大茂家的婚宴，她因为棒梗的原因，没去。 许大茂：这么这还有我的事………… “我去不去许大茂家关你什么事，今天是你家的席，我没来你就开席，这就是你的错，不过，我这人大气，就不和你计较了。 快，再开一桌吧，我们祖孙俩还没地坐呢，你就再开一桌吧，我们勉为其难坐下吃你的酒席。” what？？？？？？ 满脑子都是问号，三大爷有点绕不过这个弯了，这话……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噗嗤。”何雨柱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看到对面的许大茂满脸湿润，“噗嗤。”何雨柱又喷了。 下意思地舔了舔了的茶水，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顿时气急败坏道：“何雨柱，你是不是想死，你是不是想死，啊啊啊啊！” 看着暴怒的许大茂，何雨柱连忙道歉：“大茂，大茂，对不起啊，是哥哥的错，我道歉。 噗哈哈哈哈，对不起，实在是太搞笑了，你要不先擦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哈。” 何雨柱这一番操作直接逗笑在座的所有人，就连一大爷都忍俊不禁。 许大茂用袖子直接擦了自己的脸，接着就想找何雨柱拼命。 何雨柱立马正色道：“大茂，哥哥错了，这样，这是……哦，我只有这么多了，一块……五毛钱，都给你了，就当是精神损失费，哥哥错了。” 从口袋掏了半天，就掏出这些钱，何雨柱都扔过了许大茂，面色真诚，不似作假。 许大茂也没什么办法，直接收起这钱，坐了下来，狠狠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隔空敬了一杯茶。 这边发生的就是小插曲，三大爷和贾张氏的对峙还在继续。 “贾张氏，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你们就俩人，还给你单独开一桌，我告诉你，没门，要是不想坐，就赶紧走。” 看着自己老爸不敌对手，阎解成急忙跑出来助阵。 “你个……那我们坐哪，快给我找地儿，不然咱谁都不要好过。”贾张氏想着先坐下，吃饱了，再找机会闹事。 看了看剩下的桌子，今天就开了三张桌子，大院的两张，于莉娘家人一张，肯定不能把她们安排在于莉他们那桌。 剩下的两桌，除了主桌，没有空位了。 “爸，要不把他们安排在主桌吧，您去于莉他们那桌，我不敢把他们安排在于莉那，不然会出事的。” 虽然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但自己儿子说的确实是对的，三大爷只好点头，“你们来这里坐。” 贾张氏拉着棒梗上了主桌，看到何雨柱，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许大茂，你坐那边去，我想和棒梗挨着。”贾张氏看着座位不在一起，直接指挥起了许大茂。 “滚蛋，别来烦我，不想坐就站着。” “你懂不懂尊老爱幼啊，你个…………”她不敢说下去了，因为许大茂那一双眼睛，让她很识趣地闭嘴了。 “棒梗，你去那边坐，奶奶在这坐，去吧。” “哦。” 晒笑一声，还真是欺软怕硬啊，面对许大茂这个样子，啧啧啧。 看着人都到齐了，三大爷安排上菜了，这次请的确实不是什么好厨子，就是一个附近工厂的厨子。 厨艺怎么说呢，连轧钢厂的大锅菜都比不上。 这不，菜一上来，何雨柱脸都抽抽了，这……这你管它叫肉炒白菜，请问，肉呢，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开水白菜呢。 还有，这味道一闻就不对，面相更是差太多了，连厂里后厨的帮厨手艺都比这强。 接下来的几道菜，更是让何雨柱开眼了，总之三大爷家的宴席能用几个词语概括，那就是—— 肉菜无肉，素菜少调料，全是垃圾！ 尝了几口，何雨柱就彻底没兴趣了，自顾自喝起了酒，其他人都面露不满，心里抱怨，这tm什么东西啊。 或许其他人会看在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上，忍着不会说什么，但贾张氏和棒梗可不会惯着他们的臭脾气。 “呸，呸呸，什么东西，奶奶，这也太难吃了，还没有肉。”棒梗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桌子上，大声叫喊。 第180章 大闹一场 棒梗这话一出，整个桌面都安静了，何雨柱感觉所有人都停住了，静的连他的嗤笑声都特别明显。 “嘭。”一大爷气地拍桌子，“棒梗，怎么说话呢，小孩子要懂礼貌，不能这么没规矩，老嫂子，你好好和棒梗说道说道，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不是丢咱大院的人嘛。” 贾张氏不屑地撇嘴，我孙子又没说错，这菜就是很难吃啊，连秦淮茹做的都比这好吃，还不让人说嘛。 但她眼睛滴溜溜一转，想到了什么，跑到自己孙子耳边，低声耳语道：“乖孙子，咱先吃，一会儿奶奶给讨个公道。 你就照着肉菜吃，咱先吃饱了，不然一会吵起来就吃不成了，这顿咱可不能错过喽，知道了吗？” 棒梗点头表示同意，一把拉过一盘肉炒土豆，虽说看不到肉片，但起码是肉渣炒的，还是有点肉味的，直接上手就吃。 这吃相，嚯，真像一头小猪崽子，还有着哼哼唧唧的声音，让同桌的人直摇头。 这边孙子开始抢食，那边的奶奶也不遑多让，左手一个馒头，右手还是一个馒头，面前是两盘菜，直接就着馒头就是吞。 祖孙俩这一番操作可算是小刀剌屁股——开眼了，何雨柱干脆都不吃了，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一大爷欲言又止，最后化成一声长叹。 二大爷可忍不了，好好的宴席被这祖孙俩弄成这样，他心里舒服才有鬼了。 “嘭！”巨大的声响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就连其他桌的人都看了过来，看到祖孙俩这吃相，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尤其是不明就里的于莉娘家人，都在好奇，这……这是……多久没吃过饭了啊，这么可怜的啊，心底还泛起了一丝丝同情。 “贾张氏，你能不能有点素质啊，这大喜的日子，你这么干像话嘛，其他人还吃不吃啦，有没有点大局观。” 贾张氏继续狼吞虎咽，甚至头都没抬起来，“唔，你都管…喜私刚…嘛，唔……又某有…昂找你是…………” 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但核心意思肯定是俩字——滚蛋！！！ 二大爷自然也猜到了她想说什么，气的手都哆嗦了，站起身，走过去把贾张氏身前的菜盘子推到桌子里。 这可惹恼了贾张氏，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想等吃好了再说，没想到你个老梆子还蹬鼻子上脸了，这可忍不了。 这时她的脑海里就一幅画面——一个男人帅气起身，烟入嘴，嚣张地说道：“难办？那就别tm办了。”帅气掀桌！！！！！！ 她倒是也想这样做，但是对比了自己的小身子，再加上害怕误伤到自己的孙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于棒梗，没错，他还在吃菜呢，全场现在就他最专注了，看热闹？不，不存在的，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填饱肚子。 至于说为什么不担心自己的奶奶，棒梗表示，这些小趴菜根本不是奶奶的对手，他丝毫不担心，这都是奶奶的算计，他只管吃就行，奶奶真是太爱自己了。 “刘海中，你是不是傻*啊，我吃菜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在这哔哔赖赖，是不是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啊！” 二大爷怒不可遏，你还有理了你，立马反驳道：“贾张氏，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欺负你，你真是…… 你看看你们祖孙俩干的这档子事，大家都坐一桌，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啊，把菜都放自己嘴边，你让其他人怎么吃。 好好的宴席让你们这么搅和，大家伙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你还不说你错了啊。” 贾张氏脸稍微红了一下，但随即就吼道：“刘海中，你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个坏的流脓的玩意儿。 我们吃的快怎么了，那是因为我们家穷，过的困难，平时根本吃不到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酒席，自然得好好吃一顿啊。 我们吃相不好，那是应该的，你们天天大鱼大肉的，也不见你们帮帮我们贾家啊，现在来装大尾巴狼啊，我呸。 还有你们，自己吃饭慢，还怪我们祖孙俩吃的多，不让你们好好吃，我呸，那都是你们活该，谁让你们不快点吃，怨的了谁。” 好家伙，不仅仅反驳了二大爷，还开了地图炮，直接把同桌的一群人都骂了一次，这不愧是你啊，贾张氏。 “你自己不吃就坐着，别打扰我们祖孙俩吃饭，咸吃萝卜淡操心。”说完就直接坐下，拿起馒头哐哐就吃。 被晾在一旁的二大爷目瞪口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还是三大爷看他下不了台面了，主动把他拉回到座位上，说了不少好话，才让他消停下来。 接下来就是祖孙二人的表演，你来我往，你吃一盘，我拿两个馒头，完全不顾剩下的人，埋头狂吃。 何雨柱看得直摇头，对旁边的一大爷道：“您看到了吧，这都是有原因的，只要是贾张氏护着，棒梗这孩子，根本没得改。 要不咱撤吧，去我家，我炖了鸡肉，再叫上一大妈和小安，咱带着老太太好好吃个饭，现在这也吃不成啊。” 一大爷有些犹豫，“这……你走了还有，我这一大爷也走，是不是说不过去呢？” “嗨，您想多了，咱早点走，剩下的菜更多了，三大爷会高兴的。”何雨柱停顿一下，“知道您不好意思，咱就说送老太太回去，这不就成了啊。” 何雨柱指了指呆坐在那的老太太，露出奸诈的笑容。 “成，就这么来。”一大爷想了一下，立马拍板决定，实在是他也不想在这待着了，糟心啊。 “奶奶，我带你逃离这个是非地，去我家喝鸡汤去。”何雨柱扶着老太太的胳膊。 老太太眼睛一亮，笑呵呵道：“成，不错，走吧。” 一大爷走到三大爷身旁，低声道：“老阎，我先回去了，老太太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回去，下次再找你喝酒。” 三大爷觉得有点不妥，但事关老太太，还是点肉答应了，“那你先去吧，下次再和你喝酒。” 拍了拍三大爷肩膀，一大爷转身回去扶住老太太另一边的胳膊，俩人就这么扶着老太太走了。 同桌的其他人看到一大爷都走了，也萌生了想走的冲动，他们不想招惹贾家，输赢都没好处，再加上今天这菜真的太差了，不吃也没什么遗憾。 许大茂干了杯里的酒，满脸嫌弃，吐在了地上，骂骂咧咧地，“真tm晦气，饭菜不行就算了，这酒还掺水，又遇到这种极品，不吃了。”摔下筷子就走人。 剩下的人看着这，都纷纷起身告辞。 “三大爷，我先走了，家里还有事呢。” “百年好合啊，解成，不过你嫂子喊我呢，就走啦。” “恭喜恭喜，你们先喝着，我先撤了。” “三大爷，回见。” …………………… 众人纷纷告辞，转眼间，主桌就剩下祖孙二人还在狂吃，头也不抬，贾张氏心想：走得好，你们走了就都是我i们的了。又上手拿了两个馒头，不错，比家里的稍微强点。 三大爷也无计可施，贾张氏和棒梗还是他安排到主桌的，现在弄成这样，他是没想到的，颇有些无奈。 于莉的娘家人都再耳语，阎解成听不到他们再说什么，但隐约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面上有些不好看了。 看着还在大吃特吃的贾张氏和棒梗，阎解成拳头都握紧了，他认为这两人就是来破坏自己婚礼的，真该死。 镜头一转，何雨柱和一大爷扶着老太太进了中院。 “一大爷，你回去喊上一大妈和小安，来我家，我还剩半只鸡，炒了算了，咱也加个餐，和您喝一杯。” “好，我回去叫他们，你先把老太太带回去吧。”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继续向前，“柱子，阎埠贵啊，算计来算计去的，最后吃亏的也是他自己，今天这事他算计错了三处地方。 第一，他不应该为了省钱就没用你当厨子，随便找了个不知道哪的厨子，既丢了面子也丢了里子。 第二，他不应该为了所谓的三大爷的面子，让自己的儿子出面求人，自己不好意思出面。 第三，他不应该为了面子把小张安排到主桌上，这有点不合规矩，而且弄巧成拙了。 所以说啊，他这次的酒席办的，不成功啊，甚至还两头不捞好，大院人会觉得他糊弄人，贾家也不会承他的情。 甚至就是于……于什么来着？” “于莉，解成媳妇叫于莉。”何雨柱急忙回答。 “哦，就是于莉，她娘家人也肯定不满意，首先就是酒席不行，接着就是邻居不行，婚宴上闹事，这可不是个好名声啊。” 老太太满脸唏嘘，何雨柱则竖起大拇指，“奶奶，还是您看的通透，孙子服啦，走，小心台阶，咱不管这些事，喝鸡汤喽。” “好，鸡汤好，奶奶喜欢喝鸡汤。”老太太也乐的咧嘴笑。 这些事何雨柱也想的到，但是他丝毫不关心，种什么样的种子，结什么样的果。 “小雪，来，扶老太太坐下休息，我再炒个菜，一会儿一大爷他们也来。” 坐在砂锅前，看鸡汤的杨雪急忙跑过来扶住老太太。 老太太看到杨雪比何雨柱强多了，满脸的笑意，拉着家常。 何雨柱直接把剩下的半只鸡拿出来，准备来个土豆鸡肉，再来一碗米饭，浇上汤汁，啧，绝了，何雨柱都忍不住流口水。 “柱子叔，杨雪婶婶，老祖宗，晚上好。”易安拿着一瓶酒进屋，后面还跟着一大爷和一大妈。 “哎，小安，快过来，让老祖宗摸摸。”老人家，就喜欢小孩子，再加上易安懂事，就更得宠爱了。 把米饭盛到盆里，加满水，放到蒸锅里，何雨柱有点想念焖米饭机了，真是方便啊。 “柱子叔，我能不能邀请小当来吃啊，她今天晚上还没吃什么东西呢，也很饿的。”易安小心翼翼地乞求道。 何雨柱摸了摸他的头，想到小当那瘦小的身躯，不由感概生在这样的家里，还真是悲哀啊。 “行啊，去吧，不过要小心一点啊，不然她回去会被棒梗骂的。” “嗯嗯，柱子叔，我知道啦，我会小心的。”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何雨柱摇摇头，他是很讨厌贾家，但那只是棒梗，贾张氏，秦淮茹，对于剩下的俩个孩子，不知道以后她们会怎么样，但起码现在在何雨柱看来，她们还算是个好孩子，自然何雨柱就没有什么意见，有的就是心疼和同情。 咕噜咕噜……咕噜咕……汤汁翻滚，何雨柱的思绪也越飘越远…… “来来，大家伙儿可以吃饭啦，小雪，你去拿碗筷，不用，这盆有点烫，我来就行。”一大盆鸡汤被何雨柱端上桌，香味纷飞，连汤汁都是奶白色的。 “上齐了，大家伙儿开吃吧，还等什么呢。”何雨柱坐下，直接拿起碗给杨雪盛了一碗鸡汤，接着给大家都盛了一碗。 “小安，照顾好小当啊，想吃什么就拿，别害怕，知道吗小当。” “嗯，知道了，谢谢柱子叔。”小当脆生生地喊道。 何雨柱拿起酒杯，和一大爷碰杯，美滋滋地夹起一块鸡肉，嗯，味道不错。 “柱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吃一次就忘不了啦。”一大妈夸奖道。 “嘿嘿，那您就多吃点嘛。奶奶，这鸡肉不硬，我特意多煮了半天，您吃也刚好，您尝尝。” “好，奶奶尝尝……唔，好吃，我孙子手艺就是好。” “哈哈哈，那肯定啊，您孙子手艺不好，那还是您孙子嘛。” “你啊，哈哈哈。” 大家欢笑不已，酒杯频举，没有丝毫的见外，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溢出屏幕的高兴。 易安夹了一块鸡肉，放到了小当的碗里，温柔一笑，“快吃吧，你晚上还没吃呢，多吃点。” “好，谢谢易安哥哥。”小当低下头默默吃着鸡肉，扒拉着米饭，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浇上鸡汤的米饭，特别的香，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的啊，为什么……就是会流泪呢！ 第181章 摔下筷子骂主家 就在何雨柱几人高兴欢聚之时，前院三大爷家的宴会也接近尾声。 虽然贾张氏和棒梗赶走了一桌子的人，但剩下的两桌人并没有受到波及，反而就像看猴戏一样，带着笑意看着俩人狂吃。 于莉心里很是不满，一来她觉得是自己的公公没处理好这些事情，还有公公也太小气了，请这么个厨师，这饭菜真的很难吃。 二来就是觉得贾张氏太不懂礼貌了，人家的婚宴上来这么一出，谁能好受啊，所以她整个婚宴上脸色都不好看。 同时，于莉的娘家人虽然不满贾张氏，但也就是觉得是这家人道德水平低下，不懂得什么礼义廉耻而已。 但是他们对自己的亲家可是很不满的，从酒席到招待，哪都不满意，但想到事情已经这样了，也不能反悔，再加上他答应帮女儿找工作，这口气算是咽了下来。 而我们故事的主人公，贾张氏和她的孙子棒梗，可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怪异的目光，自顾自吃的很开心。 虽然这才难吃，但是也勉强算是用肉炒出来的，有那么一丝丝油荤，比自己家的棒子面粥强多了，棒梗吃起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奶喏……你喃点……我……唔……和……木次抱……嗝……嗝，给我……留点。”棒梗嘴里全是饭菜，含糊不清地说道，还夹杂着打嗝声。 而贾张氏却连话都懒得说，乖孙子，你还是嫩了点，吃饭哪能说话啊，说话不就耽误吃饭了嘛，这事还得看奶奶。 虽然这桌子菜是贾张氏和棒梗俩个人吃，但是以三大爷抠门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多做菜的，每个盘子也就是那么一点。 这不，在棒梗二人地狼吞虎咽下，这些盘子也很快就见底了。 “嗝……嗝……嗝……咕噜咕噜……咕……呼……呼……”吃得太快，噎到了，贾张氏急忙喝了一大杯水，才呼吸到新鲜空气，大口喘着粗气。 “嗝…………嗝…………”饱了，吃不下了，贾张氏满眼不舍地看着剩下的盘底，还是有一些油底的，可惜了。 低头看到棒梗还在奋力朝嘴里塞，贾张氏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这才是奶奶的好孙子，这才是贾家的顶梁柱。 多吃点，快点长大，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们祖孙俩了！ （四合院众人os：惊恐脸！！！我们欺负你，我呸，你个糟老婆子坏得很！！！ 何雨柱os：无所谓，我会出手！狗头！！！） “呕…………呕…………咕噜……呼……”棒梗吃得太撑了，差点吐出来，还好自己的意志力强悍，硬生生地憋回去，不然就浪费了。 “哇呜…………呕…………哇呜…………呕呕……”努力了好几次，终于知道自己吃不下任何东西了，棒梗死心了。 把手里剩下的大半个馒头扔到桌子上，棒梗对着贾张氏道：“奶奶，我们回去吧，嗝……我吃饱了，嗝…嗝。” 没办法，吃的太多了，一打嗝就停不下来。 “好，那咱们就走吧，不过，还剩下点东西，咱都带走，”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油纸，准备把剩下的馒头带走。 “呃，这是还准备打包啊？” “噗，不是吧。” “哈哈哈，还真是这样啊。” “啧啧啧，不得不说是贾张氏的做法，我倒是不觉得稀奇。” ……………… 贾张氏这准备打包的做法让周围的人瞠目结舌，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三大爷更是直接起身，走向贾张氏，这怎么能行，你吃好就算了，你还准备打包，虽然就剩下五，六个馒头，但这也是一顿伙食啊，怎么能让你带走呢。 “贾张氏，你这是准备干吗？” “干吗？你看不出来啊，我准备把剩下的东西带走啊，你眼睛不好就去重新配一副眼睛，腿儿都断了，啧，我都替你臊得慌，一个老师，一副穷酸样。” “干，我就多余问这一句”。三大爷心里埋怨自己，接着就是愤怒，我眼睛腿断了怎么了，我这是勤俭节约，你懂个屁你，白痴！ “贾张氏，我不和你在这瞎咧咧，你这么做不好吧，就不说你和你孙子吃了一桌菜这事，现在剩下的东西你都要带走，这不合规矩吧。” 贾张氏瞥了一眼三大爷，手却丝毫没有停下，“阎老西，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 首先，不是我和棒梗俩人开了一桌，是其他人不吃了，都走了，我们才吃的，这还要怪你。 饭菜做的这么难吃，我们祖孙俩没嫌弃你就算了，你还好意思说这话，真缺德，自己儿子婚宴的饭菜都做的这么难吃，呸，不是个东西。” “你……你……”三大爷气的脸都绿了，手指哆嗦，说不出话来。 四合院的其他人都被逗乐了，该说不说，这贾张氏这张嘴确实厉害，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挥了挥胳膊，贾张氏不耐烦地说道：“别什么你……你的，你个老师，说话都说不利索，还教学生呢，我要是校长，保证让你滚蛋。” 这话一出，三大爷彻底绷不住了，踉踉跄跄地后退，要不是阎解成手疾眼快扶住自己父亲，三大爷还真的有可能跌倒在地。 “爸，您没事吧，于莉，拿杯水过来。”喝了一杯凉水，三大爷算是清醒了不少，挣扎着站稳。 “贾张氏，我不跟你扯别的，就说你现在这个行为，是不是不太好，没见过你这样的，自己吃撑了，还要带回家去。”阎解成带父出战，打响了反攻号角。 “我呸，阎解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我和你爸说话呢，你插什么嘴，怎么，现在阎家是你当家啊。” “你……”阎解成这个暴脾气怎么受得了，直接就准备动手，被于莉和三大爷拦住了，如果他动手，那自己家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解成说的不错，这是我让说的。”三大爷直接站出来道。 “行吧，那就给你一个面子，解成啊，以后可不能这么没礼貌，要学会尊重老人。”贾张氏颇为大气地挥手，原谅了阎解成。 阎解成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遇到这种老混蛋，除非抓到她的弱点，不然根本没办法。 “阎老西，谁规定了酒席剩下的东西我们不能拿，得留给你啊，这饭菜上桌就是招待客人的，我现在不想吃了，拿回去不可以啊。 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哦？是这样吗？ 是吗？是吧！ 贾张氏这话一出，大家伙都有点懵，好像……好像这么说也没错。 之前大家伙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之前的酒席根本不会剩下什么东西。 大家伙儿一年到头也吃不到什么荤腥，好不容易逮到酒席了，这不得好好吃一顿啊，就连盘子都得舔一遍，更别说剩下东西了。 今天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一桌上就俩人，剩下的东西菜就不说了，馒头还有五个半呢，半个就是棒梗剩下的那个，上面还有五个小手印呢。 这……这么算？！ 所有人都看向三大爷，想听听他准备怎么办。 三大爷嘴角抽搐，这事啊，还真不好说是贾张氏破坏规矩，可是。 看到剩下的三个半馒头，他就觉得心痛，这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为什么说是三个半呢，因为……就在众人思考的时候，贾张氏就装起了两个馒头。 不，就在三大爷的目光注视下，又一个大白馒头被塞到了油纸袋里。 这可急坏了三大爷，顾不上礼仪了，他直接上手，一手一个，抓起两个馒头，护在了身后。 这一举动，不仅是贾张氏和棒梗没想到，整个酒席上所有人都没想到，不少被贾张氏大嗓门吸引来的四合院其他人，也都没想到。 这……还是那个为人师表的三大爷吗？ 是？好像确实是！这像是抠门的三大爷做出来的。 棒梗也急了，没想到三大爷竟然会抢东西，他直接把桌子上仅剩的半个馒头，拉开裤腰带，塞到了裤裆里。 “呕……咕……”动作比较大，饭菜又涌上来了，还好，被他压下去了。 “呼……”呼了一口气，总算是安心了，这下子就没有能抢到了，他摸了摸裆部，还好，不算太烫，就是有点烤小鸟的感觉。 “阎老西，你还算是四合院三大爷吗？和一个小孩子抢东西吃，你还有没有脸啊，我呸，不是个玩意儿。”反应过来的贾张氏直接开炮。 三大爷脸有点红，反应过来的他就有点后悔，这……不该动手的啊，他有点骑虎难下了。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这原本就是我们家的东西，你吃饱了还不算，还想着都拿回贾家去，你的脸真够大的。 我告诉你，没门！你要是继续再大喊大叫的，信不信我把你怀里的东西都抢过来，还不赶紧滚蛋。 今天就是赶在时候不对，不然我肯定要你好看。” 阎解成总算是硬气了一回。 有些人，你硬她就软。你软她就硬。 现在的贾张氏的气焰，就没有之前那么嚣张了，她抱紧了怀里的东西，今天也算是赚大发了，要是惹急了对面，还真的有可能会被抢回去。 “哼，真小气，你们这婚宴啊，我还不参加了呢，棒梗，走，和奶奶回家吧，真扫兴。” 棒梗挣扎着起身，圆溜溜的肚子是那么显眼，他扶住自己的肚子，艰难地超前挪动。 贾张氏吃的也很多，速度也是龟速。 “老阎，她还没记账呢。”三大妈急忙上前，喊出了这句话。 瞬间，所有人地目光打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仿佛也有了感应，抓着棒梗的手就准备快走，可惜，俩人实在吃的太多了，速度根本起不来。 阎解成算是找到了借口，直接堵到俩人前面，“贾张氏，你忘了点东西吧。” “呵呵。”贾张氏抬起头，笑着道：“解成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呢。” 呵呵，有事叫解成，没事就是不懂礼数的东西。 阎解成也不想和她扯皮，直接道：“你今天没记账吧，麻溜的，还想吃白食啊。” “呵呵，不可能吧，我一来就直接记了，你们肯定记错了。” 一个热心观众道：“不对啊，你一来不久吵着要座位呢嘛，我看的很清楚，根本呢就没记账。” 这话一出，众人也想到了她来时的场景，确实，贾张氏以一来就开始吵架了，后面也没去记账。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贾张氏也就不装了，直接道：“记什么账，就你们家今天的这酒席，狗都不吃。 我能来吃就给了你们面子了，还想着要钱，我告诉你，没门，想都别想。” 这地图炮一开，所有人都被波及了。 不仅把三大爷家又骂了一遍，还把参加酒席的人也骂了。 有几个脾气不好的当即就忍不住，被旁边的同伴拦了下来，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阎解成也怒了，可是他这人，喊喊口号还成，动手，那是一点勇气都没有，怂得不要不要的。 还是一旁的阎解放道：“你们今天不交这钱，明天我就让我弟弟妹妹去学校说去，就说棒梗家就是吃白食的，让他丢人。” 要不说，阎解放这小子还真有鬼点子。 原本老神在在的棒梗听到这话瞬间不淡定了，虽然现在自己就黑料缠身，但之前那事过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同学们都不怎们提了。 要是再来这么一出，那……自己肯定又会成为同学口中的笑话，自己又丢人了啊。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贾张氏的胳膊，“奶奶，我不想被同学们嘲笑，要不，你就给钱吧。” 贾张氏这人，还就得棒梗出面才能改变她的主意，当然，她也意识到了要是不掏钱，估计这事还真不好弄。 于是，贾张氏掏了掏裤兜，里面有秦淮茹给她的记账钱，一毛钱，原本还打算省下来，看来没这个希望了。 “给，拿去，好狗不挡道，棒梗，咱们走。”把钱扔到地上，贾张氏带着棒梗走了。 “你。”阎解成被自己的弟弟拦住，最终只好恨恨收手。 第182章 嫉妒小当 “老阎，算了吧，我们先招呼其他人吧，亲家还在呢，别失了方寸。”三大妈拉着三大爷耳语，示意他别冲动。 “哼，以后再找她算账。”三大爷拂袖转头。 “亲家，你们这是？要……要走了吗？” 三大爷豁然回头，看到了于莉娘家人起身，准备离开。 “亲家，还没吃完呢，这么着急走啊？”三大爷很是疑惑，话还没说完呢，怎么这就要走了。 还是于莉二叔站出来道：“阎老师，吃好了，不待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走啦。 小莉，你就好好过日子吧，不要插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二叔，要不……”阎解成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二叔挥了挥手，一群人走出了四合院，连送都没让他们送。 这，似乎有事啊？！ 虽然他们没说，但在场的也不是傻子，自然品出其中的奥秘了。 于莉娘家人很生气！ 很生气！！！ 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但现在来看的话，双方算是比较尴尬了。 阎解成自然晓得了，他咬牙切齿，“该死的贾张氏，要不是她捣乱，怎么会变成这样。” 阎解放没理会自己哥哥发泄怨气，捡起了地上的一毛钱，装到自己的口袋。 万一呢，万一他们忘了呢，这不就是自己的嘛。 正主们都走了，好戏也落幕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不会多待了。 “走吧，回家吧。” “我也觉得该走了。” “就是，三大爷，我们先走了啊。” “解成，新婚快乐啊，走了啊。” ……………… 眨眼间，剩下的人走的一个不剩，就连来看热闹的人都回家了，生怕触到三大爷的霉头。 “这……这……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话，化作了一声长叹。 “解放，钱拿出来，老婆子，记账。解成，于莉，还有你们三个，收拾东西，马上。” 不容置疑的话宣布了出来，阎解放也没多加抵抗，乖乖地掏出钱，交给了自己母亲，现在这时候，三大爷在他心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 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地收拾起了东西，他们知道，现在的三大爷很不对劲儿，仿佛…… 就是个火炉，一点就炸！！！ 目光转移到贾张氏和棒梗身上。 棒梗扶着肚子，贾张氏一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拉着棒梗，俩人以龟速前进，就前院到中院这几步路远，他们都走的很艰难。 “嗯，好香啊！！！”这是两人踏入中院的第一反应。 “这是鸡汤的味道！！！”这是俩人的第二反应。 “肯定是何雨柱家的饭菜！！！！！！”这是他们的第三反应，也是他们最确定的。 “奶奶，好香啊，和傻柱做的菜相比，咱刚才吃的真就是猪食啊！！！我……yue……呕……咕……” 棒梗的有感而发，最后又变成了固定流程，干呕——上涌——压制，棒梗现在很熟练，一点没有波动。 无他，唯熟练耳！！！！！！ “yue……yue……唔唔……咕噜……”这种东西，真的会传染。 棒梗一恶心干呕，贾张氏也自然而然地想干呕，她还是急忙用手堵住嘴，才避免喉咙的东西喷涌而出。 “呕……呕……奶奶，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yue……唔唔唔……唔……呼呼……呼……”贾张氏凭借大毅力，大决心终于压制住了翻涌的肠胃，率先恢复过来。 没人和棒梗配合，他既然好很多，不一会儿就勉强站立了。 看了眼何雨柱家，门没有关上，可以看到里面有不少人，贾张氏嫉妒地牙痒痒。 凭什么他能吃得这么好，凭什么自己就得吃猪食呢，这些都应该是贾家的，该死的傻柱。 （三大爷os：疑惑脸！！！三个问号？？？猪食？那你也没少吃啊，不但吃了，你tmd还打包，不当人啊！！！！！！） 棒梗的口水是真的不争气，又不自觉地流淌下来，再加上吃的实在是多，反胃上不少东西，混合着口水留下来，颜色还是绿色的，还tm拉丝，显得恶心极了！ “吸溜……嗞……啪唧啪唧……咕噜……”更绝的是，他……他竟然又把它吸了回去，吧唧了几下嘴，咽了回去！！！！！！ （作者os：yue……我先吐了，你们随意，yue………） 吧唧了几下嘴，棒梗脸上满是怀念，“奶奶，傻柱做菜是不是更好吃了？” “唔……”贾张氏想了想上次何雨柱的酒席，不由得点头，但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嗯？您上次不是去了吗？还不让我去，哼，你一点都不爱我！” 贾张氏这怎么会承认，“乖孙子，奶奶最疼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不带你是因为你身子不好，不能去。 奶奶要是不去的话，咱贾家可就吃亏了，这奶奶不是心疼咱家的钱嘛。”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你就告诉我傻柱现在做菜是不是比之前好吃很多啊？” “奶奶不是回答你了嘛，因为奶奶也不清楚啊！” “啊？！”棒梗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奶奶。 “因为上次傻柱结婚，做菜的不是他，是他后厨的厨师和他徒弟做的，倒是也很不错，但是我觉得……嗯，肯定不如何雨柱。” “哦，这样啊，那我们回去吧，这味道太香了，多闻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就饿了。” “嗯，走吧。”贾张氏拉着棒梗继续向家挪去。 一步，两步……二十步……三十步，突然，脚步停下。 “奶……奶奶，那……那……那个女孩是不是……小当啊？”因为震惊，棒梗说话都结巴。 顺着棒梗的手指看去，一个梳着小啾啾辫子的小当映入眼帘，努力揉了揉眼睛，继续看去，这……还真是小当啊。 “嗯，确实是小当，她怎么会在傻柱家呢。” 确实是小当！ 是小当！ 当！ 棒梗的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这……怎么可能呢，小当怎会在傻柱家呢？ 疑问过后，就是深深的愤怒！！！还有滔天的嫉妒！！！ 没错，就是愤怒，嫉妒！ 为什么你会在傻柱家？为什么你能吃到傻柱做的美食？而我只能吃到狗屁三大爷家的猪食！ （三大爷os：狗头表情！！！无所谓，我摆烂了，你们继续！） 在那吃东西的应该是我，怎么会是你，怎么能是你！ 奶奶说的对，你就是是赔钱货，就是贾家的累赘，就是我的跟屁虫。 你只配吃我施舍的东西，贾家所有东西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的。 赔钱货！！！累赘！！！我才是贾家的顶梁柱！！！ “奶奶，你去，你去把她拎出来，立刻，马上。”棒梗语气冰冷且急迫。 在他看来，只要小当在傻柱家多待一会儿，他就会被更多地比下去，他的自尊根本忍受不了。 看了看棒梗的表情，她咽了咽口水，“咕噜……好，奶奶马上去。” 脚步倒腾地飞快，贾张氏很快就到了何雨柱家门前，做了做心里建设，她直接开嗓。 “小当，你是不是在里面啊，快出来，回家啦。” 里面正在吃饭的众人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小当，脸都被吓白了，筷子掉在桌子上，立马站起来，准备走出去。 她害怕不是没道理的，上次自己就是因为偷偷跟着易安哥哥吃好吃的，就被自己哥哥教训，被奶奶惩罚，这次，估计也要挨骂吧，会不会挨打呢，不知道。 看出了小当眼里的恐惧，小安拉住她，朝着何雨柱道：“柱子叔，你帮帮小当吧，她上次就被罚站了，这次估计也会挨罚的。” 一大爷眉头紧皱，上次就是他看不下去了，把小当带了回去，不然，她肯定会继续罚站下去的。 “柱子，你看……”一大爷也望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苦笑一下，“一大爷，你这还真会给我找麻烦，这事啊，有点不好办啊，毕竟小当是贾张氏的孙女，人家喊孩子回去，也不能说人家的错啊。 不好搞，不好搞。这样吧，我来说吧。” 拍了怕妻子的手，何雨柱起身开门。 “呦，贾大妈啊，你吃完了啊，这是，站在我家门口干嘛呢。” 没等贾张氏说话，棒梗就迫不及待地喊道：“傻柱，小当是不是在你家呢，快让她出来。” 何雨柱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你叫我什么？” “傻……何雨柱，不，何叔，何叔。” “乖，这就对了嘛，小孩子要懂礼貌，不然，会被人说是野种的，你爸走的早，我替他教育一下孩子，不用谢啊。” 何雨柱脸变得很快，前一秒还是一脸寒霜，下一秒就微风和煦，笑意吟吟。 “我呸，傻……何雨柱你骂谁野种呢，我……我不和你在这扯淡，快，让小当出来。”贾张氏知道自己说不过何雨柱，采取直奔主题的策略。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点点头道：“没错，小当确实在我家，不过她现在在吃东西呢，等一会儿吃完了，她自然会回去的。” 什么？她的赔钱货还在吃东西，她怎么敢的，不行，她不准吃，不准吃！！！ “何……何叔，我们找她有事，你就让她出来吧。”没办法，实力悬殊，棒梗根本不敢炸刺。 “就是啊，何雨柱，我叫自己孙女回去，关你什么事，你别在这胡搅蛮缠，快点让她出来，不然我就喊了啊。” “贾大妈，您这就不讲理了啊，我都说了小当在吃饭呢，一会儿吃完了就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回家解决呗。 您现在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何雨柱，你……行，你胡搅蛮缠是吧，那就别怪我了。”她面对何雨柱，只能耍赖了，下一秒。 “大家伙儿都来啊，来看看啊，何雨柱把小当关在屋子里，不让她回家啊，大家快来看看啊。 大家都来看看，何雨柱这是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大家来帮帮我贾家啊。” 还真别说，贾张氏这一嗓子，大院该来的差不多都到了，或站或坐，都想瞧瞧这又出了什么事。 二大爷也到了，今天没捞到出头的机会，现在这机会可不能放过了。 “贾张氏，你瞎嚎什么呢，有事说事，我给你做主。” “哎，二大爷，事情是这样……………………”贾张氏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大家也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 “何雨柱，事情是贾张氏说的这样吗？” 何雨柱摇摇头，“我啊，就是看小当可怜，没吃饱饭，就叫她来家里吃点，这不，还没吃完呢。 贾大妈就喊她回去，我就说让孩子吃饱了再回去嘛。谁知道贾大妈就是不同意，然后就惊动了大家。”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贾张氏，你为什么不等小当吃饱了再回去啊？”二大爷发问。 “我……我……”她嘟囔着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是棒梗嫉妒妹妹吃好的，然后不想让她吃，这，可不能说出口。 “你管我为什么，我要自己孙女回家，还要你们同意啊，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成，何雨柱，快点让她出来，不然我就进去搜了啊。” 何雨柱没说话，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一样。 “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回家去。”秦淮茹虽迟但到，踩着鼓点上线。 “你来的正好，去，把小当带出来，快去。”正好贾张氏还不敢呢，秦淮茹来的正好。 秦淮茹：………… “二大爷，我来的迟，你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了。”这时一大爷推开门，后面跟着小当和易安。 看到小当，棒梗眼里就冒火，赔钱货，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等到秦淮茹知道事情的原委，脑子里都是问好。 ？？？ 何雨柱带小当回去吃饭不是好事嘛，家里既省下了口粮，孩子还能吃到好吃的，这不是一举两得嘛，你这是在干嘛？ 面对秦淮茹疑惑的目光，贾张氏有苦难言。 这，你要怪就怪你宝贝儿子吧！！！ 第183章 轧钢厂变天 贾张氏有苦难言，嘟嘟囔囔的不敢说话，她这一番举动，自然让许多人猜测。 “不会真的有什么隐情吧？” “说不好。” “反正我觉得事情可能会有反转。” “这样吗？我倒觉得还好。” “就是啊，小当毕竟是贾家的女孩，应该没什么吧。” …………………… 不想再听其他人的议论，贾张氏一把拉过秦淮茹，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件事，是……是棒梗让干的。 他……看不惯小当在傻柱家，咱家和傻柱家现在关系这么僵，棒梗又恨傻柱，不想看到她和傻柱走到一起。 这事还得你来，把小当叫出来吧，不然棒梗回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火呢。” 这……原来是这样啊。 她回头看了眼棒梗，发现他确实一副火气十足的样子。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哀叹老天不公后，她还是决定把小当叫出来，这事啊，还是顺着棒梗来吧。 “一大爷，小当吃完了吧？出来也时间很长了，我觉得她在这太打扰你们了，还是回去吧，我先谢谢一大爷和雨柱你的照顾了。” 说完还深深地鞠了一躬，看的何雨柱眉头一皱，不得不说，这娘们确实很难缠，这么一来，大义就在她那了，毕竟是人家的孩子，你可以照顾，但不可以不还吧。 还有秦淮茹确实找对人了，她知道何雨柱或许不会答应，但一大爷肯定会答应的。 果然，这话一说完，一大爷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小当出来了。 小当松开了拉着易安的手，三步一回头地走到了秦淮茹面前。 “妈，对不起，我……我就是太饿了，才来何叔叔家吃东西的，不是不想回家，是想吃饱了再回去。” 小当怯生生的话回荡在中院，让所有人都面露不忍，孩子就是饿了啊。 “唉，可怜的娃啊。” “谁说不是呢，贾家我看就她最可怜吧。” “说的对，小槐花还小，棒梗吃的比谁都多，看那体格子，大院独一份啊。” “哈哈哈，我看不止大院，附近他都算是那拔尖尖儿。” “就是啊，每次吃席都是祖孙俩，吃的倒是香，估计啊，根本不想家里还有小的吧。” “正常，贾家就宠男娃，女的都是赔钱……这话啊，上次骂的可难听了。” …………………… 秦淮茹没有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她听完自己女儿的话，眼泪就控制不住了，把小当搂到怀来，哭的叫一个地道啊！ 地道！！！ 这个词一下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一幅画面：某男子吃完某面后，对着镜头那一句，“地道啊！这就是妈妈的味道！！！” 还有一幅画面就是——咦，一点都不正宗！！！ 画面出现的很快，很具象，让何雨柱忍俊不禁！ 怀里的小当看妈妈哭了，以为妈妈是责怪自己，连忙喊道：“妈，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去何叔家了。” 唉，多懂事的好闺女啊，可惜了，生在这种家里。 棒梗现在恨得牙痒痒。 那些话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所有人都在骂他，每一个人说他的好话。 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世界的恶意。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说我！ 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 她是个赔钱货啊！ 你们为什么为了这个赔钱货来说我！ 她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你们都该死！ 那个赔钱货该死！ 你们这些说我坏话的人该死！ 奶奶，妈妈也该死，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把她拉回家！ 当然，最该死的是你——傻柱！！！！！！ 傻柱，你最该死！！！！！！ （何雨柱os：流汗，擦汗！！！这Nm都怪到我头上，你他丫的就是单纯的想弄死我吧。） 在棒梗单纯的心里，他认为所有人都是他的仇人，都在针对他，他在心里暗下决定，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他们好看。 至于为什么最该死的是傻柱，当然是棒梗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傻柱呗。 要不是傻柱把小当带回家，自己就不会嫉妒她，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要不是傻柱不当三大爷家的厨子，自己就不会吃猪食了； 要不是傻柱这么快结婚，自己就能吃到他的酒席了； ……………………… 要不是傻柱不给贾家带饭菜，自己怎么会吃不好； 要不是傻柱不帮自己家，自己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思活络的棒梗回忆了前些时间的遭遇，一合计。 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傻柱！！！ 自己一定会让傻柱好看！！！ （何雨柱os：摆烂脸！！！许大茂呢？他不是也报复你了吗？ 许大茂os：我谢谢你！滚蛋！） 想到“罪魁祸首”的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恶狠狠地看着何雨柱。 “呦呵，你们看，棒梗的表情，他不会真的想打自己的妹妹吧。”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直接发声，让所有人看向了棒梗。 （许大茂os：得意脸！！！没想到吧，戏要靠自己抢过来的，tNNd，我容易嘛我，都好几章不出现了。 让开，我要开始装逼了！许氏表演法则，show time！！！） 这话很突兀，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了棒梗。 呵呵，还真像，这表情，真是，唉！ “真没一点做哥哥的样子啊。” “棒梗是什么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唉，他不是我儿子，要不然……” “切，我看你是想当小寡妇的男人吧，哈哈哈。” “你……” “闭嘴！”一个女人出现，打断了跑偏的话题。 说实话，棒梗的表情她也看到了，心里没来由的一揪，想到上次棒梗让自己的妹妹罚站，她顿时有了算计。 “一大爷，都是我这个做妈的没本事，自己的女儿都吃不饱饭，是我没用，所以我求您一件事。” “你说吧。”一大爷答应的很爽快。 “我……我求您带小当进去吃饭吧，让她吃饱点，然后再回来吧，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只能靠您了。 雨柱，算姐求你了。” 一大爷哪里会拒绝这个，直接答应了。 何雨柱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还是答应了，这不是什么大事。 把小当交给一大爷，秦淮茹拉着贾张氏走了，棒梗也不情不愿地跟着回了屋，贾家家门紧闭，没了声音。 事情就这么戛然而止了啊，有点虎头虎脑，但总体来说还是好的，小当还是吃到可口的饭菜了。 “何雨柱，这是……开小灶啊！你这不是打三大爷的脸呢嘛，是不是觉得他的饭难吃啊。” 没错，就是我，抢戏王许大茂，又上线了。 “呵呵，许大茂啊，你这就没说对了，是老太太想吃的，我这人啊，没什么打优点，就是孝顺！ 当然，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拳头硬，你要不要试试！” 切，试试就逝世！你当我不敢啊！ 许大茂二话不说，消失在了中院。 “哈哈哈哈哈。” …………………… “柱子，淮茹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刚刚秦淮茹最后还低声说了一句：“一大爷，一会儿您把小当带回去就成。” 何雨柱夹了一块鸡肉，美滋滋地吃完，才慢悠悠开口：“这还不明白啊，让小当今晚去您家住一晚呗。 您想想上次，小当偷吃了东西，就被罚站了，估计秦淮茹不想让她女儿再被罚吧，去您家里躲一晚呗。” “耶，我们又可以一起玩了，来，小当，吃肉。”易安又高兴地叫了起来，一直给小当夹菜。 “这……应该不会吧，这都大晚上了，他们应该不会再罚小当吧。”一大妈开口询问道。 无所谓地耸肩，何雨柱并没有仔细说内中详情。 秦淮茹今天的这做法还是挺让他震惊的，何雨柱以为她会不当回事，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有点良知的，就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此刻的贾家，十分安静，但似乎又不是那么安静。 “秦淮茹，你怎么想的，不是让你把那个赔钱货拉回来嘛，你怎么还……”话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这件事不要提了，今天就这样了，你既然觉得小当是个赔钱货，那就不要管了，以后我会管她的。 还有，我以后在家里不想再听到这个词，您要是真不想家里太平下去，你就继续这么喊下去。” 不理会棒梗和贾张氏，秦淮茹继续去收拾家务。 贾张氏此刻不敢多说了，她这个人，很懂分寸，说清楚点就是看人下菜碟。 秦淮茹现在的心情不好，她就不会再要求这要求那的，万一彻底惹恼秦淮茹，人家一改嫁，自己怎么办，贾家怎么办。 她可没有本事养活自己，更别说还有棒梗。 所以，她很识趣地拉过棒梗，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妈现在心情不好，你别惹她生气了。 奶奶答应你，等你妈消气了，会给你做主的，到时候都听你的。 所以，现在回里屋写作业吧，千万别惹你妈生气了啊。” “哦，知道了。”棒梗手伸进裤裆，掏出了半个馒头，咦，都发黄了。 “奶奶，给你，这是我给你藏的，你吃吧。” 贾张氏嘴角抽搐，拍拍棒梗的头。 真是一幅祖慈孙孝的画面啊！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生活还要继续。 上午，轧钢厂小会议室，烟雾缭绕，打开窗户，散完烟后，露出了在座几位的面孔。 从左到右依次是：李书记，杨厂长，李主任，周副厂长。 “李书记，恭喜你啊，这次也算是上了一步，以后咱们多联络啊，厂里还要你照顾呢。” “对啊，李书记，不，应该叫李组长了。” “哈哈哈，就是啊，这可是一件大事啊，要不一起吃个饭？” 李书记连忙摆手，“别了，现在不适合搞这些，再说了，我这顶多算是平级调动，职位都不变，没什么值得庆贺的。” 杨厂长抽了一口烟，“不能这么说，你这一步走好了，省下几年的工夫，再说了，你进的可是管理部门，以后有你施展拳脚的时候。” 原来，这次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宣布上面的嘉奖，因为上次买机器那事，是轧钢厂成文上报的，现在事成了，还入了不少大领导的眼。 之前一直在商量这批机器的归属，现在尘埃落定了，奖励自然就下来了，当然，伴随着奖励来的，还有一批全兴的机器。 毕竟数目多了不少，再加上功劳不少，所以，这次，轧钢厂的机器回全部换成新的，是全部。 当然，换下来的那批机器国家会运走，能用的到时候估计会分给其他厂吧，国家这么大，总体来看还是很缺的。 但这都和红星轧钢厂没什么关系，他们的机器全部换新就成，这样的话，今年的指标就不是问题了，甚至还能多上交点。 今天传来的是人事通知，机器会在明天到厂，进行调试，测试，然后再大规模的换新。 人事通知的结果就是：李书记升职，入冶金部，当组长；杨厂长职位不变，但兼任书记，主管全厂事务。 李副厂长向前再进一步，除了后勤，以后厂里的宣传部门也归他管。 周副厂长职位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之前的那一摊子，帮助杨厂长继续管生产，其余的领导层倒是没什么变动。 “以后啊，厂里就要看你们的了，好好干，我相信你们，行啦，上面让我早点去任职，我去收拾东西了。 对了，不用给我办什么宴会的，明天我就不来了，直接去报道了，你们继续开会吧。”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调走了，厂子里的事就不能多掺和了，李书记自然不会多待，起身，拿上自己的杯子就走了出去。 “老李慢走，以后找你喝酒啊。” “李书记回见呐。” “李书记，用不用我安排人帮你收拾？” 李书记没回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能行。 会议室的门又合上，杨书记摊开自己的笔记本，面色严肃。 “接下来就是……” 第184章 房子到手 杨厂长面色严肃，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 “这次上面的批下来的机器，明天会先运来两条生产线，得先调试，进行各种测试，如果一切都完善的话，大规模的换新会在后天。” “后天嘛，那就是周四呗，五月三十号。” “没错，就是周四，老周，那天接收这批机器的事就交给你了，后面的测试环节你也跟一下出什么问题咱再碰头。 当然，那天我也会去一趟的。” “行，我会安排好的。” 周副厂长在自己的本子上记下，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李，书记走了，他的那摊子你就抓紧时间接过来，安排好事项，不要出现什么问题啊。” 杨厂长转头看向李副厂长。 “行，我一会儿就去找李书记，保证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行，那就好。” 杨厂长合上笔记本，然后拿起手边的纸张，看着其中的一条。 “红星轧钢厂何雨柱同志的嘉奖由厂内自行决策。” 扬了扬手上的纸张，杨厂长笑着道：“剩下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该怎么奖赏何雨柱呢。 他也算是去了趟香江，这次计划的成功他也有一份功劳，上面让我们自己来，所以我们得思考一下该怎么办。 到底该奖赏些什么呢？钱还是什么？” 这话一出，三人都在思考该怎么做才好。 “要不，升职？让何主任去后勤部任职？” 周副厂长试探性开口。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杨厂长和李主任（为了区别以后李怀仁还叫李主任）对视一眼，都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 俩人都知道何雨柱的秉性，升职？不可能的！就算是辞职都不能升职的。 “呵呵，升职啊，还是算了吧，他是不会接受的，比起升职，我估摸着他宁愿要钱吧。”杨厂长笑着打趣道。 “嗯，我觉得也差不多是这样，何雨柱他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心思，但是直接给钱，也有点不合适。” 李主任皱眉，仔细思索起来。 “有啦。”他一拍大腿，“他们院梁要武不是申请调走嘛。申请书还在我桌子上呢，说是回老家照顾年迈的父母。 现在这不是刚好嘛，他调回东北照顾老人，他的房子是厂子里的，正好分给何雨柱不就行了嘛。 他也结婚了，估计很快就要孩子了，给他一套房也是不错的奖赏，杨厂长，你觉得怎么样。” 房子，倒是也很合适。 这件事上面定下的基调就是不张扬，奖励太多倒也不合适。 “老周，你觉得呢？”杨厂长看向了打酱油的周副厂长。 工具人倒也不抢戏，直接道：“我觉得可以。” “嗯。”杨厂长点头，“那就这么定了，老李，你尽快处理好这件事，调动尽快完成，然后先告诉何雨柱这件事，等人掉走了，再让他接手房子。” “明白了，我会处理好的，放心。” “咳咳。” 杨厂长咳嗽一声，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 “两位，以后厂里的事就靠大家了。” “明白。” “都听您的。” 会议就这么结束了，关于何雨柱的奖励也决定了。 下午，何雨柱就被通知去李主任办公室。 “呵呵，雨柱来了啊，你先坐，我这还由半份文件没看完，等我一会儿，茶叶在这，自己来，别客气。” “好的，你先忙。” 何雨柱自己熟练地拿过杯子，取一撮茶叶，浇上开水，靠着椅子等李主任忙完。 签完字，把文件放到右手边，李主任笑着说：“等急了吧，唉，事情有点多啊，没办法。” “看，这些，这些，还有那边的那些，都是我接下来要审核的。” 李主任指了指桌子上，地上，还有柜子里的文件，无奈地摊手。 “你……知不知道李书记调走了？”李主任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何雨柱先是一愣，后面反应过来，也是一惊。 “什么？调走了？原因呢？” 看着何雨柱脸上的惊愕，李主任点点头。 这次的调职怎么说呢，有点突兀。 虽然说得上是高升，毕竟是上去了嘛，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很简单啊！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在轧钢厂算是头两位之一，这上去了部里，当个组长，虽说是个管理岗，但也不是一件好事。 轧钢厂毕竟算是个好地方，功劳还是有很多时机拿的，比如今年就肯定是一件大功，任务要是完成的好，奖励肯定有的。 而上到部里，就不是那么好立功了，除非什么好的机会，不然这位子一坐，可就不好挪动了啊。 正因为这事很不正常，所以李主任很是怀疑。 信奉的是谁得利，谁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李主任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杨厂长！ 也不怪他，这件事杨厂长的理由很充足，年底上面奖励的话，他这个厂长兼任书记，肯定是第一个。 而杨厂长的靠山就是大领导，李主任自然想问一问何雨柱知不知道这事。 而何雨柱的反应直白地告诉他，自己不清楚。 那会是谁呢？ 自己没出手，不是老杨会是谁呢？想不明白。 难道真的就是一次正常调动吗？ 可能吗？会这么突兀？ “李书记调走了吗？怎么回事？” 何雨柱的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李主任笑了笑，喝了口茶，“没错，李书记高升走了，厂里的调动是这样………… 等机器调试好了就全部换新，就在后天。” 原来是这样啊，何雨柱听完李主任的描述，心里算是有了了解，没想到李书记就这么走了，还真是让人惊讶啊。 是不是老杨使了手段啊？ 巧了，何雨柱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这件事看来看去，杨厂长获利最大，虽然李主任接管了宣传那一块，但他毕竟出差广州了啊。 而老杨呢，独坐钓鱼台，就把自己前面的人赶走了，自己独揽大权，这手段，要真是他干的，那就有点举重若轻的感觉了。 佩服！！！ “对了，厂里还有关于你的奖励呢，你猜猜，是什么？” 李主任故作高深地说道。 “还有我？”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然后立马跳脚，“别啊，李主任，不，李厂长，你们不会要给我升职吧？ 别啊，我这……我这……不合适吧！ 我才刚当上食堂主任，你要再给我升职，这说不过去吧。 对……就是说不过去。 大家伙儿是不会同意的！ 我在前几个月就是个厨子，现在都是食堂主任了，何德何能啊。 我……何雨柱，何德何能啊！ 厂里比我强的人太多了，轮不到我啊！” …………………… 李主任目瞪口呆，看着在桌子前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何雨柱，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这……升职这么恐怖吗？？？ 随即就感觉到好笑。 还真老杨和自己猜对了，一说，不，没说升职呢，他就急了。 这也就是李主任，要是后世的人，看到这场景，都得竖起大拇指。 人家一个平A，你就开大了？！ “对吧，李厂长你说说，这不合规矩吧。 别说工友了，就是咱那些同事，他也不会同意啊。 这事啊，我觉得很不妥。 你也知道，我是个爱护集体，关心同事，团结大家…… ………………” “停，你先停停，喝点水，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李主任听到爱护，关心，团结这几个词就听不下去了，你在骗鬼啊你，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奸懒谗猾，你是样样都占，每天就是上班摸鱼，卡点下班，你的名声早就传遍整个厂子了。 还跟我这哔哔赖赖的，当我是傻x啊。 “这怎么行，我跟你说啊，我肯定……” “没让你升职！！！” “这职位我肯定不要，我……”何雨柱忽然转头，“不让我升职？” “对，没让你升职。”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拿出烟盒，熟练地点了一颗烟。 “呼……那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了，来不来？” 何雨柱举起烟盒，示意李主任来一颗。 李主任摆摆手，拿起自己的烟点上，猛吸了几下，吐出烟圈，没好气地说道：“还说我呢啊。 还不都怨你啊！ 我到是想告诉你，可是您老人家没机会给我，我开不了口啊。 哎呦，我这话还没说完，你老就开口了。 巴拉巴拉的，谁能插得上嘴。 我就不理解了，别人听到升职当大管都高高兴兴的，感谢祖宗保佑。 怎么到了你这，画风一下子就变了呢。 扯东扯西的，扯工友，扯同事，还扯什么品德，那东西你有嘛你。” “咳咳……咳咳咳……咳……”何雨柱剧烈咳嗽。 “这烟不行啊，不抽了。”说完就泄愤似的把烟压到烟灰缸里，狠狠地撵了几下。 不理会何雨柱这蹩脚的掩饰，李主任直接道：“ 你，怎么这么不想升职啊？” 何雨柱尴尬地摆手，“嗨，我这人啊，天生就是懒，不想思考，不想忙碌，更不想挖空心思钻研。 我敢保证，我要是想往上爬，最后肯定死的特别惨。 所以啊，知道了结果，那自然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当个小小的食堂主任挺好的，上面有您罩着，没人敢炸刺的，刚刚好。” “那你总不能一辈子就当个食堂主任吧？以后呢，怎么办？” 何雨柱耸肩，“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呗！” 看着何雨柱这得过且过的表现，李主任恨他不争气，但，心里还有着一丝丝的羡慕。 羡慕何雨柱的洒脱，羡慕他的知足常乐。 反观自己呢，还在这个泥潭里挣扎向上爬呢，唉！ “行吧，你自己的事，自己把握吧。 对了，差点被你小子带偏了，你知道最后给你的奖励是什么嘛。” 何雨柱试探性开口，“钱？票？咱厂不会这么小气吧。” 李主任嘴角抽搐，幸亏不是这些玩意儿，不然他这小子肯定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娘呢。 “你当厂里领导会这么俗嘛，告诉你吧，厂里最终决定给你一套房，来，看看这个。” 说完，李主任把一份文件扔给何雨柱。 何雨柱拿起来，打开一看，《调职申请书》，申请人赫然是——梁要武！ 回想起那个豪爽的东北大汉，何雨柱纳闷怎么会突然就申请调走呢。 仔细看完后，他合上了文件夹。 原来是回家照顾年迈的父母。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听他说过，家里父母年纪大了，他确实是有回东北的想法。 “看了吧，我们会尽快通过这份申请的，他的房子是厂子里的，我们就奖励给你了，等人一走。 你来厂里拿下证明，去街道办理一下产权转移，把房子放你名下就成，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何雨柱觉得有些梦幻，一套房子就这么到手了啊。 他有计划过，等到以后房屋买卖放开了，会陆续入手一些四合院，当然，数目不会很多。 相比于后世的房价，以后的四合院，那就是白送啊，何雨柱除了自己居住，再买一些囤在手里，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梁叔家的屋子，是一间房，但面积比他现在住的也要大，好好收拾一下，也是一间很好的屋子，就让雨水住进去吧。 想到这个便宜妹妹，何雨柱就觉得无奈，这，又好几个星期不见人影了，现在她要钱都不来找何雨柱了，直接去找杨雪。 美名其曰：拉近妯娌关系！ 把文件交给李主任，何雨柱也不矫情。 “行，这个奖励也不错，我很满意，哈哈。” “呵呵，这也是老杨的意思，你毕竟结婚了，以后有了孩子，一件屋子肯定不够，就定下这个奖励了。” “嗯嗯，确实，不过这么一间也不够啊，我还寻思着生三，四个呢，李主任，以后还有这好事，记得再找我啊，哈哈哈。” “三四个，你怎么不说你生一个足球队呢，滚蛋，快滚吧。”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何雨柱麻溜跑路。 当然，他还是回来帮忙把门关上了，还给了一个得意的笑脸。 第185章 这就是战争 “咚咚咚。” “进。” 何雨柱推开门，就看到杨厂长在批改文件。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坐吧。” 指了指椅子，他接着道：“是不是刚从李主任那里来的啊。” “嘿嘿，果然还是您老料事如神啊，佩服。” 何雨柱又不要脸的拍马屁。 “你啊，怎么，有什么理解不来的嘛，找我来干吗？” 何雨柱摇头，“没什么问题，就是来您老这里点个卯，不然您还以为我叛变了呢。” “你啊你。”杨厂长手指点了他两下，“没什么事就滚蛋，别打扰我办公。” 因为和何雨柱太熟了，杨厂长那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的。 “嘻嘻，那我走了啊。” 何雨柱走了两步后，突然回头道： “我刚想起来一件事，种植区的作物我看了一下，杂草挺多了，是时候该锄一遍了，您看该怎么安排。” “唔，这倒是一件正事。” 杨厂长放下钢笔，“人手我们肯定不缺，那难题就是锄具了吧。 这样吧，你直接去和李主任说这事，这事毕竟是他负责的，还有就是他有粮站的关系，这事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行，那我走了啊。” 挥了挥手，何雨柱又到了李主任办公室。 “你小子，刚才怎么不说啊，又来这么一趟。” “嘿，这不是忘了嘛。”何雨柱挠了挠头，装作无辜道。 李主任想了想，开口道：“这事好说，我一会儿打个电话问一下，不过时间估计得下周了。 这周的重点是这批机器，得处理完这件事的吧，下周再组织人手吧，成不成？” “嘿，当然可以了，那您忙吧，我撤了。” 回到办公室的何雨柱，一反之前的颓废，发誓要振作，不能让别人小瞧了，说他整天摸鱼上班。 结果，十分钟后。 “呼……呼……呼呼……” 一阵不规律的呼噜声传出来，动静还不小呢。 “唔，脖子不舒服，看来以后得拿个枕头了，不然肯定会落枕的。” 一路上何雨柱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把自行车放好，杨雪接过他的外套，指了指洗脸盆，“喏，洗个脸吧，看你不怎么精神啊。” 没好意思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他乖乖地洗了个凉水脸，嗯，精神了不少。 “今天吃得什么啊？” “炒白菜，快好了，还有你不是说想吃六必居的咸菜嘛，我今天下午去买了些，一会儿你多吃点。 哦，我还给老太太和一大爷他们送了些，你……不怪我吧。” 拉起她的小手，吻了一下。 “怎么会怪你呢，你做的对，老太太年纪不小了，以前是没那个时候，现在咱有钱了，你多替我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你要是钱不够的话和我说，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老公不差钱的。”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 “吃饭吃饭。” 新婚燕尔，你侬我侬，就连吃饭都冒着红心。 贾家今天这饭桌上，安静的吓人。 棒梗赌气似的，坐在那一言不发，饭都不吃了。 贾张氏心疼的想说什么，但看了看秦淮茹的脸色，也不敢说话了。 小当坐在妈妈身边，安安静静地吃着窝窝头，不敢抬头， 只有秦淮茹，面沉如水，用手板一块窝窝头，放到嘴里，安静的咀嚼，思索着什么。 这一切都是因为小当。 不，或者说是棒梗更合适。 棒梗还一直记得奶奶说的话——乖孙子，奶奶会帮你的，放心。 所以他一放学就兴冲冲地回家，看到小当就像是看到仇人一样，眼睛哦都红了。 “小当，谁让你不听话的，啊！ 昨天我叫你你是不是没听见啊！ 谁让你去傻柱家偷吃的，啊！” 一声声喝问，把小当吓的抖个不停。 棒梗此时也忘记了小当就是他的妹妹，直接一把拉过她，就要把她推出家门。 “你既然不想回来，那就滚出去，不准再进我们贾家的家门，快滚，滚出去。” 小当力气怎么比得上棒梗，被他轻而易举地推了出去。 棒梗站在门口，就像一尊门神。 双手叉腰，显得牛叉轰轰的。 “你就站在这吧你，让你不听话，哼。” 小当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吸引了不少的人。 其中就包括刚回来的一大妈和易安。 易安看到小当蹲在角落里哭泣，立马跑过来问道：“小当，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啊。” 小当听到易安的声音，哭声减弱了许多，但还是不敢说话。 “棒梗，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欺负妹妹呢。”一大妈赶过来阻止。 棒梗哪会给一大妈的面子，依旧我行我素，站在那里盯着小当。 “这是，因为昨日晚上？” “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刚来的。” “我知道，我刚就在院子里，好像就是因为去了何雨柱家的事。” “啧，这小子，这叫什么事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 …………………… 虽然整个院子的人都指指点点，但棒梗似乎一点都没听到。 现在正是下班的时候，大院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其中就有秦淮茹。 当她进入前院门洞的时候，看到她的人都盯着她，眼里满是她读不懂的含义。 等人群让开一条路，她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棒梗和一大妈对峙，易安在安慰哭泣的小当。 她的脑子嗡嗡的。 但她可是秦淮茹啊。 她立马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在前进的时候，她就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事。 首先，这次肯定不能顺着棒梗来了。 棒梗现在的脾气太差了，要是继续顺着他来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那这么做的话，有两个难题。 棒梗以及，贾张氏。 棒梗还是个孩子，秦淮茹觉得自己作为母亲，还是能管教的了。 至于贾张氏。 秦淮茹决定这次自己不能再退缩了，要一直强硬下去，她要是逼急了，自己就拿改嫁来当筹码，她估计就会退缩吧。 既然决定了，那就这么办。 “棒梗，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这么和你一大奶奶说话的，还不给我闭嘴。 还有，小当，你先起来吧，有事和妈妈说，我给你做主。” 不去理会棒梗的诧异，她直接道： “一大妈，对不起，孩子年纪还小，不懂事，我回去会教训他的，您就别生气了。 棒梗，回家去，马上。” 棒梗看到自己母亲眼里的严肃，再加上自己的靠山奶奶不在，他缩了缩脖子，推开门回了屋。 秦淮茹接着走过去拉起小当，摸了摸她的头，对着易安道：“谢谢你了啊，小安。” 然后对着大家伙儿鞠了一躬，就带着小当回了屋。 整个过程只有一个主旨——快刀斩乱麻！ 一大妈虽然还有点担心，但这毕竟是贾家自己的家事，长叹一声后，带着易安就回了屋。 剩下的人也惊叹于秦淮茹的果断，以及没之前那么偏向棒梗。 杨雪目睹了整个过程，但她没发表什么意见，就是一个安静的看客。 但她还是觉得秦淮茹确实有手段。 她不是一个傻白甜，在农村也没少见识过勾心斗角，这都是家常便饭。 何雨柱也和杨雪介绍了大院的情况，她也都了解了不少。 尤其是棒梗和秦淮茹。 这是何雨柱特别嘱咐的。 尤其是秦淮茹，何雨柱谈到她的时候，让杨雪要特别注意这个寡妇，她的手段很多，要小心应对。 所以，即使杨雪才刚嫁到大院，但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算计。 “嗨，杨雪，刚刚这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回来的薄宇询问道。 杨雪对这个独立的女生很有好感。 “还能有什么事，贾家的事，棒梗有欺负小当了，刚刚秦淮茹回来，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这样啊，好吧，那我先走了啊，回见。\" 薄宇也从许大茂口中得知了贾家的情况，许大茂还特意嘱咐过，无论是去哪里，都要锁门，不然就会遭殃的。 所以，虽然没见识过棒梗的手段，但她对于这个小孩子可一点好感都没有。 回到屋子里的棒梗抱着贾张氏就开始撒娇。 “奶奶，你要帮我做主啊，我妈她不帮我，呜呜呜。” 棒梗假假的呜呜两声，贾张氏就受不了，急忙安慰。 “好好，奶奶帮你还不行嘛，等你妈回来，奶奶帮你收拾她们。” 看着秦淮茹回来，棒梗掐了掐奶奶的腰，示意她快快出手。 贾张氏吃痛，急忙开口道：“秦淮茹，你这是……唔……干什么？怎么还教训棒梗了呢，有你这么当妈的嘛。” 秦淮茹没回答她的话，直接对着棒梗问道：“你写完作业了吗？” 感觉自己母亲似乎有点不一样了，棒梗也不敢嚣张了。 “我……我……没写……” “那你怎么还不去写作业，在这干嘛。” “哦……我……这就……去。” 棒梗松开环抱奶奶的双手，一步三回头的进了里屋。 秦淮茹蹲下，擦了擦小当脸上的泪痕，温柔地询问道： “是不是想出去玩啊，那你去找易安玩吧，但一会就该回来了啊，不能在人家里吃饭了，知不知道啊。” 小当高兴地点头，转头跑了出去，直奔一大爷家。 清空战场，秦淮茹把目标对准了贾张氏。 第一回合，show time！ “妈，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乱教棒梗些有的没的，今天这事肯定和你有关系吧。” 贾张氏怒了，怎么就怪我了啊。 “秦淮茹，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我教的，棒梗是我的孙子，我还能不为他好啊。” “对，你是为他好，可是他做的事是错的啊，你还支持他，你这不是害他嘛。” “这有什么啊，小孩子家吵吵闹闹的，不都是正常的嘛，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他这不是打闹了，是欺负自己妹妹，你让大家伙儿怎么看。 大家都说我们贾家没家教，教出来的孩子连自己妹妹都欺负，你觉得这么好听嘛。” “谁敢这么说，我和他们没玩。” 贾张氏怒目圆睁，作势欲打。 “棒梗还小，以后长大了就知道了，行了。” 第一回合结束，贾张氏以“他还是个孩子”略胜半筹。 第二回合，开始！ “反正，这次得听我的，就得好好管教一下他，不然他就无法无天了都。” “嘭。”贾张氏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你敢，秦淮茹，我告诉你，棒梗是我贾家的顶梁柱，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对你不客气我。 你……你要是敢动手，你……你……就给我滚出贾家。 滚！！！” 秦淮茹蔑视地看着她。 “你说的啊，那我就带着孩子改嫁，当然，棒梗留给你，你带着棒梗好好守着贾家活吧。” 这话一出，贾张氏脸色都变了。 “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你，我儿子走了才几天啊，你就守不住你了……” “行了，别说那些了，现在就看你了，你要是不让我管教棒梗，那我就带着孩子改嫁，你选吧。” “你……你……”贾张氏指着秦淮茹，脸色变化不停。 反观秦淮茹呢，老神在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贾张氏仿佛泄气的气球，颓废地坐到了凳子上。 “都听你的，我不管了，不管了。” 贾张氏不是没想过抗争到底，但她吃不准秦淮茹的态度，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来真的。 要是真的话，那就剩下她和棒梗，以她现在的身子骨，肯定两人会活活饿死。 虽说有小金库，但无根之水，总会有用完的那天。 所以，她不敢赌，不敢去赌一个对半开的概率。 再说了，现在服软了，等过些天，自己再慢慢试探，总会取得一些优势的。 所以，她不能急，也不敢硬抗。 “行，那就听我的，你就别插手棒梗的事了，他要是敢继续欺负小当，我就教训他。 好了，我去做饭去了。” 所以，这番拉锯战的结果就呈现出了这副场景。 棒梗惧怕自己母亲的收拾，但还是赌气不肯吃饭。 贾张氏想安慰棒梗，但又怕秦淮茹生气，只好按兵不动。 小当则是兢兢业业，不敢乱动。 至于秦淮茹嘛，则是在思考另外的事情！ 第186章 机器到厂 秦淮茹在想什么，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第二天，两条生产线果然如约送到。 负责接收的是周副厂长，当然李主任也来了，他是不会放过任何立功的机会。 负责启动这批机器的，都是厂里的老资格，其中就有一大爷和二大爷。 因为一车间的能人最多，所以测试地点就放到了一车间。 这批机器实在是太新了，一会儿一车间的人都聚拢过来，就连其他车间的人都来了不少。 当然，所有的车间主任都来了，他们得知道具体的实验参数。 其余的领导也来了不少。 总之，一车间现在有点赶集的样子。 “老何，你怎么也来了，这不是你的领域啊。” 看着何雨柱来了，保卫科李科长疑惑发问。 “啊……唔……我是没打算来的，这不我徒弟，他想来看看，自己怂，没胆子，就拉我来了。 唔……还不如我睡觉呢，无聊。” 既然都来了，何雨柱也不打算走了，找个了角落，靠着机器，百无聊赖地看着几个测试人员在忙上忙下的。 “韩主任，一会儿你直接安排就行，我们就是来看看的，还是要靠你们一车间的好手，给我们打个样。” “行，我知道了。” 韩主任直接去找那些老师傅。 “各位，大家伙儿可都是咱车间的好手，这件事可得上心啊。 这批机器可是上面批下来的，厂里很重视，放到一车间来进行测试，那就是对我们的肯定。 我们绝对不能出乱子，知道了吗！ 操作手册还有流程大家都快点学习，一会儿就到你们上了。” 给师傅们打完气，韩主任就和其他领导站到了一旁。 可以适当给点压力，但不能一直给压力，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围观的人讨论也很激烈。 “嚯，我滴个乖乖！” “这是新的吧？” “肯定啊，你看那光泽。” “对，肯定是新的，你看，机油都是第一次上。” “这次上面算是下血本了啊。” “我听说啊，厂里这次机器要全换新的。” “全换？那得多少钱啊？！” “切，土鳖，这不是钱的问题好不，是哪来的这些机器，是不是……” “闭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这都敢说。” “啊，怪我怪我，我张嘴。” …………………… 何雨柱就在后面静静地听着大家地讨论。 不得不说，八卦是每一个人的潜在属性。 何雨柱也不例外。 他现在就像一个窃听者，黑暗角落里默默倾听。 不听八卦何雨柱！！！ “好啦。”带头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各位师傅们，轮到你们了，一会儿你们就操作机器开始吧，我们在旁边负责记录数据。 还有观察是否会出现故障，没有通知你们的话，就一直操作，好吧？” “知道了。” 十几位老师傅按照手册，找到各自应该去的地方。 其实这批机器比轧钢厂的机器高级了很多，最显着的就是自动化程度更高了。 流水线生产，需要的人手更少，还有更好操作了。 现在几位老师傅心里就有了算计，知道该怎么做了。 轰隆隆！！！ 机器开始轰鸣，新机器的声音很沉闷。 但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这声音是这么的好听！！！ 出了一开始有点不熟悉外，几位师傅熟悉后，逐渐跟上了节奏，火力全开。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 “嗯，一号机没问题。” “二号机没问题。” “三号机没问题。” …………………… “八号机也没问题。” “好的，现在功率调到最大，继续测试。” “收到。”x8 何雨柱正有点精神了，李主任找到了他。 不是因为这机器，而是因为八卦。 他听到了厂里不少秘闻，比如说： 某寡妇仓库密会情郎。 某领导欺负某某女人。 某个光棍偷看女的上厕所。 ……………… 不得不说，还是这些人消息灵通，听的他一楞一愣的。 “雨柱，一会食堂安排一卓，酒菜好点，我们和这些人喝点。” “好，用不用我出手。” “那更好啊，好久没尝到你的手艺了。” “妥了，我现在去安排吧，看着快完事了。” 走了两步，何雨柱又转身，对着前边面色不自然的哥们道： “兄弟，你这消息很灵通啊，讲的也有意思，给你点赞。” 呵呵，我既然淋过雨，肯定要撕坏你的伞啊。 “哦，你刚刚说什么了？” 李主任有些好奇。 路人甲冷汗直流，心里骂娘，但面上很恭敬。 “呵呵，没什么，就是些小笑话，上不了台面，让李厂长见谅了。” “哦，行吧。” 李主任没深究，转生离开了。 “呼……好险啊，差点就露馅了。” 刚刚他说的某领导就是李主任，这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还不得掉一层皮啊。 “何雨柱，王八蛋，偷听我们说话。以后……” “行了吧，你还能怎么样，人家现在可是厂长面前的红人。 刚才你也看到了吧，李主任什么样的脾气，还不是乖乖地求他来做菜，你啊，根本没戏的。” 路人甲的同伴，炮灰乙讽刺道。 听到这话路人甲也泄气了。 流氓丙凑过来道：“何雨柱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下子就起来了，成了厂长眼前的红人。 唉，咱们就没这命啊，苦哈哈地干一辈子，还是个工人，人家一个厨子，就得到了赏识，一下子就成了食堂主任。 你说，这找谁说理去呢，只能说咱命不好啊。” 这时候土匪丁就不服气了，站出来为何雨柱打抱不平。 “还就一个厨子，你不知道何主任的手艺啊，那谁吃了不得说声好啊。 还什么运气好，你要是有何主任那几下子，不，你要是有何主任一半的水平，你起码也是个后厨组长。 就像刚刚，李副厂长那个脾气大家伙都知道，就这还得求着何主任做顿菜，你说，这还不是本事啊。” “你……你是不是……” “别，咱可别因为这些事吵起来。” 炮灰乙看情况不对了，急忙站出来劝解道。 路人甲眼珠一转，有了对策。 “其实，何雨柱也有件风流韵事啊，喏，你们看前面那个俏寡妇，秦淮茹，据说就和他有说不清的关系。” 八卦一起，谁都不爱啊，哪还能吵起来。 流氓丙嘿嘿一笑。 “我也听说了，啧啧，这秦淮茹可是越看越有滋味，那屁股，那胸脯，嘿嘿，受不了。” 炮灰乙也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听说俩人不清不楚的，在大院里何雨柱就一直接济这个俏寡妇，要我说，没什么关系，怎么会这么殷勤呢。 饭菜都是成盒成盒给的，更别说钱了，我看哪，谁不定……嘿嘿。” 土匪丁也附和道： “以秦淮茹在厂里的作风，估计八九不离十吧，不过何雨柱结婚了，不知道俩人怎么了。” “嘿嘿，估计吵翻了。” “嗯嗯，我认为是…………” …………………… 话题就这么一直延伸下去。 逐渐，逐渐离谱了起来。 最后用一句话概括——某漂亮寡妇被某主任抛弃！ 幸亏何雨柱走的早，不然肯定会给他们四个深刻的教训，让你们胡乱造谣。 “啊切……啊切……”何雨柱揉了揉鼻子。 有人说我坏话吗？感觉怎么怪怪的。 “师父，喝茶。” 看着一脸恭敬的马华，何雨柱上下打量了几下。 莫不是这个徒弟有了反骨？ 看来还是训练量不够啊，还得加量。 “嗯，茶不错，马华，以后每天的训练量翻倍。” “哦……啊？啊！师父，不要啊。” …………………… 中午，几个领导在小食堂招待了来的客人，因为下午还要继续测试任务，所以今天中午没有喝酒。 但即便是这样，中午吃饭的气氛还是很热烈，何雨柱的菜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 何雨柱没有去小食堂，而是和马华说一些他做菜上会犯的错误，有什么地方不对。 下午，测试继续。 有了上午的磨合，下午明显速度快了很多。 “三号机极端情况模拟成功，机器运行正常，没有发生故障。” ……………… “所有机器测试流程完毕，全程机器运行正常，没有发生故障，检测完毕。” 总负责人在签收单上签字，交给了周副厂长。 “周厂长，机器测试，调试完成了，没有任何故障，剩下的机器会在周四上午运送到厂，请你们做好接收准备。 到时候我们还是会派人来指导安装的，后续有什么故障问题，你们再上报吧。 请你在签收单上签字，这我们要带回去。 谢谢配合。” 周厂长麻溜签字，握住了他的手。 “谢谢，谢谢同志地援助，我太感谢了。” “呵呵，没什么的，这是我们的工作，回见了。” 这些人来的很快，走的也很快，收拾好东西后坐车就走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雷厉风行。 “韩主任，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去和厂长说一下情况，还要安排后面的事呢。 可千万不要出现什么状况啊，知道吗？” “我知道了，周厂长，我亲自在这看着，保证它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领导们走了，剩下来看热闹的人也陆续散了，就剩下些一车间的人。 二大爷又觉得自己行了，偷摸着走到韩主任身边。 “主任，这批机器从哪来的啊？这效率比咱这机器强太多了，马力全开的话，起码翻一番，这还是往小说的。” 韩主任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都说了这是机密，不准人随便乱说，你胡乱打听什么，是不是想进保卫科的小黑屋了啊。” 韩主任咆哮般的喝问让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里。 二大爷觉得自己脸面全丢了，心里埋怨不已。 但他可不敢和韩主任呛嘴。 “没有，没有，我不问了，不问了，我走了。” 二大爷夹起尾巴就走，生怕韩主任喊保卫科的人把他抓走。 保卫科的小黑屋，那是厂里人听了都打颤的地儿。 他可不想亲自去体验一番。 一大爷目睹了全过程，直摇头。 老刘这人啊，就喜欢钻研。 明明就不是这块料，偏偏自己还不信邪，非要蹦跶。 有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祸不是福啊。 “看来以后还是得再劝他一下，不然他会走到岔子里去的。” 这句话从一大爷嘴里出来，消散在空气里。 二大爷此刻心里很不平静。 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当官！！！！！！ 当一个比韩主任还大的官！！！ 他单纯的认为，就是因为自己是个工人，所以韩主任才会这么对自己。 要是自己当官了，职位比韩主任还高，那他肯定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所以，他想要当官！！！ 当大官！！！ 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对他俯首称臣。 不让其他人站在他的头上。 唉，天真的梦想！ 以二大爷的智商，根本就想不到这点。 但此刻没人会打扰他的美梦。 晚上，一大爷来找何雨柱。 “柱子，我就是来我问问，今天厂里的这批机器的事，你消息灵通，和我说说。” 何雨柱打趣地打量着一大爷。 “呦呵，您老也对这感兴趣啊。” “嘿，今天不少老师傅们都讨论了，要是换这批新机器，可能会发生些变故。 就这么说吧，比如以前一条生产线得要20人。现在换新机器后，最多也就是15个人，这多出来的5个人怎么办。 倒时候会不会裁人啊，你消息比我灵通，我来问问你。” 何雨柱眼里精光一闪，这些老师傅真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本质。 “嗨，就这事啊，唔，我也不能告诉您太多东西，毕竟这都是保密的。 但我能说的就是，这批机器，厂里的优先级是最高的。 就是说，厂里要多少就有多少，按人头来的。 咱厂空余的厂房还有不少呢，不怕没地放。 至于为什么呢，我就不能告诉您了，涉及一些东西，保密。 所以，你就安心吧，不会出现您说的这些的。”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就走了。” 何雨柱望着一大爷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第187章 我有个朋友 叮咚，剧情载入中…… 叮，剧情载入成功。 时间：1963 年 5 月 29 日，北京时间9：14。 地点：红星轧钢厂会议室。 人物：轧钢厂所有领导。 任务：未知！ 剧情展开…… 何雨柱推开门，嚯，烟味挺冲啊！ 领导都还没到，他也不着急进去。 在门口站了半天，等烟味稍微散了点，何雨柱才拍了拍屁股走进门。 “老韩，这次你们车间可露脸了啊，那些老师傅的手艺确实没得说。” 还没走近呢，就听到李科长那吹牛x的声音。 确实，现在想起来李科长说的话确实没什么毛病。 八级工，确实能称得上是能手了。 后世据说原子弹都是人家老师傅手搓出来的，恐怖如斯啊。 摇了摇头，驱散了这些想法，他上去就是一个禁锢。 李科长立刻呲牙咧嘴，开始求饶。 挠了他几下，何雨柱才心满意足地松手，坐到了他俩身边。 这次是全体领导层的会议，除了中间的几张固定座位，其他的倒都是能随便坐的。 “老何，你现在的身子挺虚啊，怎么着，这两三下就喘了，娶了媳妇是好事啊，但也要注意身子，可别起不来床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老李，你这个嘴，不过，我觉得你说的对，哈哈哈。” 看着两个不是人的东西笑得前仰后倒的，何雨柱心里直骂娘。 太不是个东西了，这是看不起我何某人啊。 何雨柱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喝口茶。 两人一看，何雨柱没有反驳，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都停住了嘲笑。 “你们啊，就是自己太虚了，才这么说我。” “放屁，老子会虚，你在说屁呢。” “就是，我们都是一线奋斗人员，谁像你呢，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睡觉，雨柱啊，你这样不行，真的会虚的。” 韩主任一脸关心的模样，实则嘴角的笑意已经暴露了自己。 听到这话，何雨柱就恶狠狠地剜了李科长几眼。 你个混蛋，都是你传播成这样。 我的一世英名啊！！！ “我不怕，我年轻，身体好，再说，我有虎骨酒，还认识药膳师傅，经过这些时间的滋补，我的身子……” 何雨柱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两个不是东西的人正死死盯着他。 “你刚刚说了什么？最后一句话。” 何雨柱回想了一下，犹豫地开口。 “经过这么长时间……” “再上一句。”韩主任不耐烦地打断。 mmp，两个王八蛋，态度好差啊。 “有虎骨酒，还……” “别说了，就是这句，你哪来的虎骨酒，药效怎么样。”李科长一脸痴汉像地看着他。 何雨柱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 ”有啊，我去农村收的啊，药效肯定好，我放了很多的滋补药物，年份都不低呢，还有老师傅的点播。” 何雨柱突然竖起大拇指，一脸正气。 “就这么说吧，六十岁老头都能枯木逢春，更别说其他人了。” 何雨柱现在化身推销员，卖力地吹捧。 至于说他为什么会这样，其实是早已经计划好的。 当初泡好了虎骨酒，他就有了计划，要拿虎骨酒当饵，钓鱼棒梗。 可是没想到棒梗这些天安静了不少，也不来招惹自己了，再加上杨雪一直在家里，没给棒梗机会。 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起来这事，何雨柱也不是很在意了。 棒梗不来招惹自己，那他就不会特意去找一个小孩子的麻烦，他这样的人，生活会给他重重的一拳。 “兄弟，呸，不对，哥，你是我哥，咱商量个事好不。” 李科长一脸晒笑，狗腿子似的抓住他的胳膊。 “呸，不要脸的东西，你离我柱子哥远点。” 韩主任一把拉开李科长，立马给何雨柱按揉肩膀。 “哥，力道怎么样，得劲儿不？” “嗯嗯，不错，再大力点。” 李科长则立刻开始敲打何雨柱的腿。 “我说，你们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啊。” “嘿嘿，您这是说哪的话呢，我们平时就很尊敬您。” 李科长立马来了个彩虹屁，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韩主任也附和道。 “就是啊，我们都很尊敬您的。” 话音一落，他又开口道：“哥，问您个事啊。 就是……嗯……就是我有个朋友，他……他……平时那个不太行，总是有点力不从心，喝您这个有效果不？” 这话听的何雨柱虎躯一震。 我有个朋友！！！ 这神tm有个朋友！ 看来，朋友梗经久不衰啊，现在都有。 何雨柱上下打量他的身子，尤其是盯着他那里看了会。 心里遗憾，怎么人高马大的就这么虚了，可怜啊。 韩主任被何雨柱看的心里发毛。 尤其是何雨柱盯着他那里看，然后摇头，心里就直打鼓。 “咳咳，真的，是……我朋友，我就是替他问问。” “嗯嗯，我知道，是你朋友，那你说说他的情况吧，有没有特别的忌讳。” “没有，我没有忌讳，咳咳，不是我，是我朋友，他没什么忌讳。” 何雨柱面露古怪的看着他。 小黑子，呸，不对，小东西，露出鸡脚了吧。 不想拆穿他这蹩脚的演技，何雨柱直接开口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没什么问题，我给你一小坛，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拿回家后，呸，让你搞糊涂了，你朋友，是你朋友。 你朋友拿回家去，要是为了效果好，还得再泡半个月，然后每天晚上一小蛊。 这个时候不要行房啊，等半个月，当然为了效果更好，时间更长点，你要是。 呸。你朋友要是忍得住，那效果肯定更好。 但要切记，前半个月不要做那事就行。 呼…………”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唉，配合你演戏真是费脑子啊。 “好的，好的，何大师，我一定谨……告诉我朋友。” “噗嗤……”旁边的李科长笑出了声，立马捂住嘴。 然后低声询问：“柱子，我这几天感觉腰有点不舒服，用不用喝一点。” 何雨柱点头。 “可以喝，你也一样，我给你一小坛，你回去每天喝一蛊，喝完就差不多了。” 旁边的韩主任不满意了，你这不一样啊。 “柱子哥，他怎么和我……朋友不一样啊。” 何雨柱睥睨他一眼。淡淡开口。 “当然不一样了，他就是觉得腰酸背痛，喝点补补就行，你这是肾水干枯，得要大补。 同时还得固本，不能泄露肾精，这才能起到作用。 当然，你要是单纯的把它当作是伟哥，也可以多喝点，效果也不错。 但那就起不到大作用了，反而会损伤你的身子。 你就偷着笑吧，我这都是和老师傅学的。 同时酒里加了很多大补的药品，不然对你……朋友肯定没什么作用的。” 这样啊，那确实得听，以后一段时间得节制了。 韩主任心里这么想的，手上力道又大了不少。 “嗯嗯，舒服……能喝口水就好啦，不过手有点累，动不了，唉。” “我来。” “放着我来。” 最后还是李科长手更快点，率先获得水杯的拥有权。 得意地看着韩主任，李科长喂何雨柱喝起了水。 “哎……低点……你手稳点……来，慢点侧过来……再来点……咕噜咕噜……好啦，放下吧……舒服。” 何雨柱享受极了，目光扫视一眼，发现很多人都在看他。 他眨眨眼，给了大家一个笑脸。 “柱子，你这也太小气了吧，就一小坛啊，是不是有点小。” 李科长笑嘻嘻地凑过来脸。 呸，浓眉大眼的玩意。 没得到之前叫柱子哥，得逞后就是柱子。 呸，太tmd现实了。 “你给我滚蛋，什么都不知道就瞎Jb乱说。 你知不知道这是正宗的虎骨酒，老虎都是前段时间才死的，立马就泡酒了。 你知不知道我用什么水泡的，这个你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放了多少名贵的药材。 你知不知它们的年份有多高。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敢说出这话的。” 一口气喷的他头都不敢抬，何雨柱才气呼呼地喝了口茶。 “老李，实话告诉你吧，那里面随便的一根药材，年纪不说比你吧，但肯定比我年份高。 这都是……教我药膳的老师傅家的，有的你想找，你连个毛都见不到。 你想想，这得多值钱，我就那么一大坛，你还想要多少呢你。” 这话说的确实不错。 何雨柱当初确实扔进去很多名贵的药材。 而且，很多都是百年左右的药材。 没办法，谁让他有系统呢，都能兑换出来。 再加上他去了香江一趟，赚了很多，兜里钱多，对自己那肯定是不能亏了。 当然，这是自己用的那一大坛，用的都是百年左右的药材。 放到明面的这一坛，是30年左右的，少见，但也能找到。 何雨柱也只准备把这个摆到明面，剩下的就是自己要享用的。 “那确实不便宜。” 两个狗腿子相视一眼，更认定了这就是大腿，得抱紧。 然后，一个人敲背，另外一个人伺候喝水，分工明确。 会议室的不少人都看呆了，这Nm什么情况。 就连后面来的杨厂长都惊呆了。 走进来一看，嚯，这是按摩中心嘛。 退后仔细看了看。 没错，是会议室。 然后，带着一脸疑惑的他进入了会议室。 “别按了，老杨来了，快坐好。” 何雨柱立马把放在桌子上的腿拿下来，正襟危坐，装作好同学。 杨厂长眼角跳动，幸亏我看到了，不然，还真被你小子给骗了。 后面跟着李主任和周副厂长。 现在轧钢厂绝对的领导核心就这三位。 “咳咳。” 战术性咳嗽响起，何雨柱知道会议要开始了。 果然，杨厂长直接宣布了会议的开始。 “今天让大家伙来，相信大家也都猜到了是什么，我就不卖关子了，那就是明天机器到场的事。 今天开会就两件事。 第一：下午大扫除。 第二：做好接收机器的所有事情。 大扫除的具体安排就请李副厂长来说明一下。” 李主任先扫视了所有人一圈，自己的派头做的足足的。 “下午我们要大扫除，具体安排是这样的。 所有人先把自己的管辖范围清扫了，比如，每个车间就负责打扫自己车间的卫生。 当然，车间的任务还要清洗一下机器，这都是要拉走了，我们最好先洗一遍，给别人留个好印象。 六个车间主任，知道了吗。” “明白。”x3 “知道啦。”x3 为什么会有两个声音呢，是因为三个车间主任是杨厂长的人，三个是李主任的人，泾渭分明。 “剩下的人也清楚了吧，就是后厨管后厨，各科室管各科室，保卫科的人开始巡视全厂。 注意寻衅滋事的人，更要注意工人的安全。 第二，就是厂里的清扫。 这个时候就得要大家动起来了，这是分好的七块地方，但也就是六块。 最小的那块区域就交给了后厨和其他所有科室的人，他们毕竟人少，负责的地方小点。 剩下六块地方，大小差不多，我也不分配了，免得你们说我作弊。 这样吧，抽签，谁抽到哪块就谁负责那里。” 李主任当场拿出六张白纸，写上1-6，然后扔到了盒子里，这是他让秘书早就准备好的。 再给六块地方写上标号，让6个车间主任抽签。 没什么好犹豫的，6个人动作很快。 每个车间都知道了自己要负责的场地，怎么说呢，没什么波澜，因为确实都差不多。 杨厂长又拿回主动权，打开自己的笔记本。 “大扫除的事就说到这，当然，后厨还是要负责好后勤。 多熬两锅……嗯，就绿豆水吧。 何主任，我记得咱们还有一批绿豆吧，是不是。” “对，还有不少呢。”何雨柱急忙回答。 “行，那就绿豆水吧，多熬两锅，明天也是，各车间主任也都回去说一下，谁要是渴了，多去喝点。” “我觉得可以这样，我安排几个人，推个小车，到每个车间走走，谁想喝直接喝，这样方便点，也不用大家伙都跑来跑去了。” “好，就这么办。 下面我们继续讨论明天的事。” 第188章 平淡的爱情 杨厂长继续道：“接下来就是接收任务了。 这次随队而来的还有军队的同志们，但他们都是随行负责安全的。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搬运机器，先把厂里的旧机器都搬到厂房前的空地。 然后等新机器搬好，再继续下一个车间。 这些事我们三个也会到场的。 保卫科的人一定要负责好现场的秩序，千万不能出现什么乱子。” “知道，我们肯定注意。” 李科长不敢怠慢，急忙回应。 “后厨要注意好后勤保障，何主任你刚刚说的那个办法不错，明天继续这么干。”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假模假样地敬礼。 “同志们，明天对于我们不亚于一场战斗，我们必须严阵以待，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就问你们一句话，能不能做到。” “能，保证完成任务。”xN “好，散会，大家都动起来吧。 我和两位厂长都在，有事尽管来找我们。” 不到一会时间，整个会议室都空了。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没有第一时间叫来各位组长。 他先思考了该怎么大扫除，人员安排是什么样，谁负责哪里，都写在了纸上，尽量完善好各个地方。 “马华，一会去其他的厨房，通知组长来我办公室开会，就中午吧。” “哎，我这就去。” 今天中午的轧钢厂，到处都是开会的场景。 二车间。 “我告诉你们，我们负责的是这里，来，你，你……” 六车间。 “接下来就是机器的清洗，这次我们得上百分之两百的心思，必须给我好好好弄，不然我没好果子……” 后厨。 “这就是你们的任务，都看看吧，有什么问题就提出来……” 保卫科。 “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我们必须打起精神……” ……………… 下午，整个轧钢厂，就像一台高精密仪器，缓缓转动了起来。 各个车间，各个科室，都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了。 虽然还有着小瑕疵，但总体来说，很完美。 超额完成了任务。 下班前，李主任找到了何雨柱。 “雨柱，明天中午食堂做两道肉菜，有什么困难吗？” 想到仓库还有库存，何雨柱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困难。 “行，那就这么定了，工人们都辛苦了，该犒劳犒劳了。 明天送机器的同志们还要来食堂吃饭，你们要多下点苦心啊。” “行，我明天会看着的。” “好，事情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李主任满意地走了。 何雨柱也拿起包，吹着口哨，骑着自行车，潇洒离去。 第二天，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何雨柱也抽空去看了几眼，发现大家伙都在忙碌，就自己一条咸鱼，于是乎，他悄悄地退走了。 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安装换新很快，一天就结束了。 轧钢厂彻底鸟枪换炮了。 全新的机器，全新的生产线。 要不是众人阻止，杨厂长都想要抱着机器睡觉了。 最后，还嘱咐保卫科的人从今天开始巡逻。 晚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 李科长自然拍着胸脯答应。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没进大院就听到院里的高声谈论。 “ 你们是没见啊，今天轧钢厂的机器可太新了。” “就是啊，尤其是通电开始运行的时候，那动静，啧啧。” “全换新了啊，那得多少钱啊。”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但肯定得不少呢，那家伙，啧啧啧。” …………………… 今天，大院谈论的核心就是轧钢厂换新机器的事。 附近住的大多数人都在轧钢厂上班，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得多普及一下，免得别人不知道。 “呦呵，你这大主任不进去，在这偷听啊。” 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声。 何雨柱回头一看，哟，是薄宇啊，俩人没什么矛盾，反而薄宇和杨雪相处的很不错。 何雨柱先是一笑，然后出言道：“呦呵，这不是大茂的老公嘛，哈哈哈。 口误口误，薄宇，怎么就你一个人啊，许大茂呢。” 薄宇白了他一眼，没有在意他的嘲讽，反而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我说啊，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见面就掐，不见吧，还惦记着对方。 你们俩才是一对吧！” 乖乖，这话一出，何雨柱都起了鸡皮疙瘩。 “再见！！！” 何雨柱丢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脚步都有些乱了。 “切，就这啊，战斗力真弱。” 薄宇又嘲讽了一句，也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柱子来了啊，快和我们说说，你们厂这批机器花了多少钱？” 三大爷满脸潮红地看着他，似乎是因为钱而变成这样，手上的力道也不小。 暗暗挣脱三大爷地束缚，何雨柱笑着道：“这我真不知道。 你们想想，这肯定是轧钢厂的大事。 而我呢，就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就管食堂那一片。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价格呢。 我啊，就是一小人物，可不敢 涉及这些大事。 行啦，你们大家伙继续讨论吧，我回去见我媳妇去了。 一天没见了，我可太想我媳妇了。” 说完，何雨柱就径直离开，不参与这些讨论。 “是啊，何雨柱就是一食堂主任，他的级别太低了，根本不可能知道任何消息的，问了也是白问。” 二大爷又站出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他的手段永远都是这么朴实无华。 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何雨柱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些不和谐的话。 “一看就不是什么男人，整天就想着女人，不过啊，人就得信命，有了媳妇没有啊，还是没孩子。 这么多天还没什么动静，又是绝户的命。 我告诉你们啊，这杨雪一看就不是什么能生养的身子。 那些好吃好喝的还不如喂狗呢，没用，我告诉你。 这就是坏事做尽的结果，冷血，没有一点同情心，活该他。” 何雨柱倏尔转头，看向了某处。 轰！ 那一片的人立马起身，挪步，走的远远的。 露出了罪魁祸首——贾张氏！ 面对何雨柱嗜血的目光，贾张氏也有点撑不住，双腿都有些打颤。 何雨柱现在心里的怒气就像火山喷发一样。 杨雪，一直都是他的逆鳞。 这个他两世为人，最爱的女人。 他是真的爱惨了这个女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正因为爱她，所以当他听到贾张氏辱骂杨雪，他当时就忍不住了。 他可以允许别人骂自己，但绝不允许别人说杨雪半点不好。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何雨柱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逼问。 面对何雨柱滔天的怒火，贾张氏再也站不住了，噗通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开始无理取闹。 “啊呀，杀人啦，傻……何雨柱要杀人了，还有没有人管管啊，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啊。 哎呦，没天理啊，有人欺负我这个老婆子，还有没有人管管啊……” 贾张氏还是那样，无理搅三分，每次都是“一倒下，二拍地，三喊天，四哭地”。 二大爷又要来显显自己的威风。 “咳咳咳。何雨柱啊，你这样……” “你闭嘴，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回应他的，只有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还有，那冷冰冰的话语。 “你……” 二大爷还想说什么，就被身后的三大爷拉了回去。 “你不想活了，你没看到柱子已经发火了啊，你还傻乎乎地撞上去，图个什么啊。 玩意惹急了他，他把你收拾一顿，你能怎么办。 所以啊，跟我站在这看戏就成。 贾张氏啊，今天可说错话了啊，有她好受的。” 随手拍死一只聒噪的苍蝇，何雨柱没有丝毫波澜。 “告…诉…我，你刚刚…骂…谁…了。” 继续，何雨柱还是那副口气，可是，确给了所有人天大的压力。 尤其是贾张氏。 直面这种压力，她现在感觉牙都是颤抖的。 四合院其他人的感受也很直接。 原来，人家和他们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线了。 以前对他们和善，是自己没有招惹到人家，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计较。 何雨柱的和善，一度让他们嘲笑。 嘲笑何雨柱还是以前那个傻柱，当官了还那么“卑微”。 可是，今天的何雨柱，给他们狠狠地上了一课。 给他们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对你们和善，是我懒得和你们计较。 但，你们要是敢蹬鼻子上脸，就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 此刻，他们才知道了何雨柱早就不是那个傻柱了。 人家现在是食堂主任，全四合院唯一的官！ 现场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所有人都看着贾张氏，看她准备怎么办。 薄宇看着霸气侧漏的何雨柱，眼里闪过莫名的光彩。 贾张氏现在心里就像一团浆糊，连何雨柱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她想不通。 何雨柱怎么会变得这么有气势！ 何雨柱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这不应该啊，他是傻柱啊！ “我……我……我不是说……你的，我没说……你。” 贾张氏结结巴巴地开口，服软的话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了。 “那我怎么听到了杨雪的名字。 哦，你没说我，那你是说杨雪是吧。 是不是？” 何雨柱的话，还是那么冰冷。 贾张氏觉得整个空间的温度都冷了下来，她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衣服。 “我，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杨雪的坏话，我道歉。” 贾张氏道歉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道歉了。 何雨柱愣了愣，没想到贾张氏今天还变了性子，这么容易就道歉了，这可不像她的性格啊。 别说何雨柱了，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根本没想到贾张氏会道歉。 当她道歉的话出口，三大爷的眼睛都掉了，就能知道现场的人有多震撼。 刚想说什么，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雨柱，你怎么不回屋啊，站在这里干嘛呢？” 何雨柱的脸瞬间融化，回头给了来人一个温柔的笑容。 “你怎么出来了啊，我就是和他们说会儿话，马上就回去了。” “哦，我看你站这里不走了，以为出什么事了。” 杨雪有些疑惑地看着倒地的贾张氏，“这是？” “哦，没什么事，我们会家吧，走吧。” 何雨柱不想让杨雪知道这件事。 他不用想杨雪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虽然她可能不在乎，但何雨柱就是不想。 不想让她有任何的不开心。 经过刚才一事，何雨柱认为没人会傻乎乎的继续说杨雪的坏话了。 他们说这些话之前，必须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自己的怒火。 “哦，那我们走吧。薄宇，有时间我去找你。” 杨雪打完招呼，转身跟着何雨柱回屋了。 薄宇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潮澎湃。 你上班，我在家做好饭菜等你回来。 你在前面走着，我安静地跟在你身后。 你推着自行车，我为你开门。 简单地陪伴，无言地跟随，无声的默契，虽然平淡，但处处都透露着爱情。 没有看贾张氏会怎样，薄宇推着车，路过了她。 剩下的人长舒一口气，刚才的何雨柱，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啊。 贾张氏自觉没了面子，麻利地起身，迈步跑回了贾家。 三大爷心疼地擦拭着眼睛上的灰尘。 “柱子真不愧是咱大院唯一当官的，气势很足啊。” 面对三大爷的吹捧，二大爷却嗤之以鼻。 “哼，走着瞧吧，笑到最后才是狗熊。” 说完，就傲娇地走人。 呸，什么屁的狗熊，那是英雄好不好。 没文化还装的像个文化人一样，啥都不是。 三大爷心里暗骂，脸上却满是笑容。 回了屋，何雨柱闻了闻，嗯，挺香的。 “嘿嘿，知道你喜欢吃这个，特意给你做的，第一次做，你别嫌弃啊。” 当当当，一盘乱炖上了桌。 这是何雨柱记忆深处的菜品，那是傻柱小时候最喜欢的菜。 他夹了一筷子白菜，仔细地咀嚼。 “嗯，真好吃，你这手艺，再过几年，我都要下岗了。” “嘿嘿，你喜欢就好。” 饭桌上很安静，两人时不时给对方夹一筷子菜，温馨和谐。 第189章 炸弹已就绪 “妈，您身上的衣服怎么这么脏？”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贾张氏面色不自然，嘟囔着来了这么一句。 秦淮茹不相信，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贾张氏能怎么办呢，贾张氏也很无奈啊。 她总不能把事情都说一遍啊，她还要脸的。 “小当，看什么看，不知道奶奶身上有土啊，还不快把鸡毛掸子拿来，给我拍拍土。 真是个赔……没用的东西，没一点眼力见儿，还不快拿来。” 贾张氏原本还想骂一句赔钱货，但一看到秦淮茹的眼神，就识趣地马上改口。 小当不敢忤逆贾张氏，立马跑着去把鸡毛掸子拿来，交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也不管这是吃饭的场合，直接拍起身上的土。 尘土飞扬，还是沙土，贾家屋子里立马有点呛人。 “咳咳…… 奶奶，你干嘛呢，你出去拍啊，多脏啊。 你们看到我在写作业呢嘛，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好好学习。 你再这样，我就不学习了。” 棒梗立马开始驱逐贾张氏，嫌弃她碍事。 “好好好，奶奶不拍了，奶奶去外面拍，乖孙子你别生气，你快写作业，好好学习。” 贾张氏唯独听棒梗的话，别人二十句话，她可能一句都不听。 但棒梗说三句话，她听进去三十句话。 再加上这可事关学习，她更不敢怠慢了。 自己孙子将来可是要当大学生的料，以后可要做大官呢，自己可不能耽误了孙子的学业。 所以，她立马开门走了出去，一秒都不多待。 可是，棒梗常年雄踞倒数第一的宝座。 虽然也有时候回当倒数第二，可那都是因为另一个人没来考试，都是零蛋，他才成功攀升一名。 就以这样的成绩，考大学，梦里可以试试。 …………………… 换了机器后的第二天，轧钢厂又恢复了平静。 但鸟枪换炮后，工作效率那是杠杠的。 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了，又来到了周末。 “签到。” “叮咚！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现金*200元。” 今天又是签到的时间，何雨柱一大早起床洗手，没想到只获得了现金，晦气。 “看来今天又是诸事不顺的一天啊。” 何雨柱打量着外面昏沉的天空，灰蒙蒙的，感觉要下雨，不由发出感慨。 “雨柱，你怎么站在那呢，今天又不上班，你起这么早干嘛啊？” 杨雪含糊不清地发问。 何雨柱转身，看到了雪白的双肩，忍不住躁动起来。 男人，功能没障碍的男人，早上起床总会性致高昂！ “嘿嘿，没什么，看看天气。 娘子，我们继续睡觉吧，嘿嘿。” 看着何雨柱张牙舞爪地袭来。 杨雪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害羞地把头埋到被子里。 “不要，大清早的你就耍流氓，昨晚才……啊……” 不等她说完，何雨柱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唔唔……你慢点……别……” …………………… 以上的内容省略六万字。 云消雨歇，何雨柱搂着杨雪，静静地躺着。 杨雪脸上红晕还未消散，盯着何雨柱的脸不说话。 “怎么，老公是不是很帅啊。” 何雨柱突然转头，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杨雪害羞地低头。 虽然结婚有了些时间，但杨雪依旧是这样，特别容易害羞。 “雨柱，你上次那么对贾老太太，是不是因为我啊？” 杨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听说了啊，谁告诉你的。” 何雨柱并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个小四合院，没有什么秘密的。 他只是好奇是谁会告诉杨雪。 “你别问嘛，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杨雪开始撒娇，显然不想告诉他是谁说的。 “嗯，就是因为你。 她要是说我，我虽然会生气，但看在她年纪大了的份上，我或许不会和她计较。 但她说的是你，我忍不了，也不会忍。” 杨雪环抱何雨柱的手紧了几分。 “雨柱，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摸了摸杨雪的头，何雨柱爱怜地说道： “傻瓜，我对自己老婆好不是应该的嘛。 乖，累了就多睡一会儿。” “嗯。” 杨雪把头埋在了何雨柱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感觉很是满足。 何雨柱环抱着杨雪，脑海中却思绪万千。 他原本那么处理就是立威，不想让杨雪知道的，但最后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此时，他心里都要问候贾张氏祖宗十八代了。 啊…… 不行，越想越气。 何雨柱决定给贾张氏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当然啦，咱何大善人是不是动手的，那是最low的，何雨柱最不想用的手段。 毕竟对一个老太太动手，何雨柱都嫌磕碜。 那该怎么办呢，才能让她得到惩罚。 同时还不能暴露自己。 何雨柱意识进入随身空间，开始翻找了起来。 突然，他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件大杀器！ 没错，那就是——臭味炸弹。 一看到这东西，何雨柱就下意识地退避三舍。 因为——它，太可怕了。 光看简介，何雨柱就忍不了流汗。 “武林外传类似产品，不过是升级版，臭度是所知版本的十倍，且扩散范围固定，堪称致命生化武器中的生化武器。” 现在看到这介绍，何雨柱都有点不敢启用它。 不过，范围固定确实吸引人。 就决定是你了！ 出来吧，臭味炸弹。 决定用这个生化武器，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把这东西扔到贾家，还得让他们拿回去。 这是一个难题啊。 目光放空，何雨柱看到了一袋子馒头。 他们家一般不做主食，都是何雨柱每天从厂里拿回来的，方便还省事。 钓鱼战术？ 但不知道棒梗还敢不敢来自己家了，有点不保险啊。 看来还是得重新想一个十足的办法了。 就这样，时间悄然而逝，转眼间来到了下午。 何雨柱上厕所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人玩耍的棒梗， 他拿着根树枝，在那里胡乱连招。 棒梗其实也是一个有大毅力，大决心的人，用后世的话来说。 那就是——世界孤立我，我也要孤立世界。 没人小朋友和他一起玩，他也不去求着加入，反而是你不和我玩，我也不和你们玩。 所以，现在的棒梗，真的说得上是形单影只。 以前小当还是他的头号跟班，可是他和小当置气，现在小当都不和他一起玩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何雨柱想了一上午，都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能做到万无一失。 此刻看到棒梗，而且胡同里就他一个人，何雨柱准备赌一下，以棒梗的性子，估计会上当。 说干就干，他立马取出密封的坛子，悄悄走到角落，把坛子放下。 然后跑回四合院门口，找了个棒梗看不到的死角，静静等着猎物上钩。 …………………… “嘿哈，吃我一招。”棒梗挥舞着木棍，向前一捅。 “看招，黑虎掏心，泰山压顶，二龙戏珠…… 嘿嘿，还有呢。“ 棒梗扔掉了木棍。 “螳螂拳，蛇行步，蝎子掌，飞天锤，熊掌出击……” …………………… 何雨柱看着棒梗的招式，再听着他喊得名字，有些疑问。 ？？？ 这，怎么像是某一位故人呢。 何雨柱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 红头发的壮汉，每一招都带着一个名字，每一个平A都是大招的反派人物。 …………………… “大象踢腿……” “咚。” 棒梗踢飞一颗石子，发出了撞击的闷哼声。 棒梗疑惑地回头，看到了待在角落地坛子。 安静而又诡异，但有种莫名的吸引了。 棒梗先是下意识地扫视胡同里。 走看看，右瞅瞅。 嗯，确定了，没人。 “这是谁放在这的吗？是什么呢？” 棒梗边走近边发出疑问。 他仔细闻了闻，没什么味道，这也得益于密封效果好，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咚咚咚。” 用力地拍了拍，里面传来了东西晃荡的声音。 棒梗又回头看了看，确定没人在场，立马脱下外套，把坛子包了起了，抱在怀里，朝家里跑去。 注意力全在坛子里的棒梗，完全没注意到大门后面的某人。 …………………… 何雨柱就在大门后目睹了全过程。 看着棒梗消失的背影，何雨柱努力憋住，免得自己笑得太大声了。 何雨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棒梗会把这东西拿回自己家。 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是担心这东西会被其他人先发现，要是真这样，何雨柱就会上前取回来，不让别人拿走。 而只要棒梗发现了坛子的存在，他百分之百会拿回去的，这点不用怀疑。 棒梗就是这样的人。 再贾张氏的教育下，棒梗遇到没有主的东西，肯定会拿回贾家的。 而何雨柱也是利用他这一点，做了这个明晃晃的局。 简单吗？很简单，不需要别的谋划。 但也十分的有效。 “啪啪啪……啪啪啪。” 何雨柱拍了拍自己的脸，装作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重新走进了四合院。 “柱子，你回来了啊，晚上你有什么事吗？” 早已等待多时的三大爷，看到何雨柱就冲了出来，迫不及待地询问。 额，这是要干嘛？何雨柱有点懵逼了。 “晚上啊，倒是没什么事，怎么了，三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这个……”三大爷有些扭扭捏捏的。 这其实也不怪他，自从婚宴后，三大爷就没怎么和何雨柱说过话，关系有点淡了。 但现在自己又要求人家帮忙，三大爷这文人风骨，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最后，想到自家的情况，三大爷还是咬牙说道： “柱子，是这样，我想请你晚上到我家吃饭，你务必要赏光啊，晚上一定要来。” 何雨柱有了些想法，估计是有事相求吧。 “行，那我晚上会来的，晚上见，三大爷。” 看何雨柱走了，三大噎也回了屋。 “爸，怎么样啊，答应了没？”阎解成急忙追问。 旁边的于莉也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没说，我叫柱子晚上来家里吃饭，到时候再说。 咱家有事求人家，起码得请吃一顿饭，不然说不过去的。” “哦，好吧。”阎解成和于莉有些泄气。 三大爷看到这里就生气，呵斥道：“别这个样子，出去买点菜，晚上请人吃饭，快去。” “爸，怎么是我去啊，这，我没钱啊。”阎解成喊穷。 “你们不去难道我去啊，我为什么求人，还不是因为你媳妇你，要不是为了于莉的工作，我用得着求人嘛。 赶紧点，麻溜快去，不然这事黄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阎解成没办法了，拉着自己媳妇出了门。 “哎，没你爸这样的啊，工作是他结婚前就答应的，这怎么一结婚就变卦了，还要我们自己出钱。 你说说，有你爸这样的嘛，反正我告诉你，这钱我不出，谁爱出谁出。” 于莉也是一肚子火，此刻说起话来也一点面子都不给。 阎解成面露苦涩，有苦说不出。 一边是自己老子，一边是自己媳妇，两头不讨好啊。 “没事，这钱我出，我来买菜好吧。” “你出，你这钱还是咱下个月的房租呢，你现在花了，咱下个月房租怎么办，难道咱俩要住大街上啊。” 阎解成拍了拍于莉的手，示意她先别生气。 “媳妇，你先别急，听我给你分析。” 于莉一把甩开阎解成的手，不过还是准备听他怎么说。 “你想想啊，这事咱不会亏啊。 我们买菜花钱是为了求何雨柱，让他帮你安排个岗位。 今天这钱要是花对了，你工作有着落了，那咱不就赚了嘛，你上班有了工资。 凭咱俩的工资，以后的日子，那过的不比谁好，双职工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于莉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啊，那这事可以有。 “你说得对，自己的事还得自己上心，咱可得多买点，挑好的买，一定要摆平何雨柱，不然就亏了。 还有，以后钱都交给我，我来管着，都存下来，以后买房子，一直租房子也不是个事。” “行，都听你的，以后都归你管。” “这还差不多，嘿嘿。” 第190章 炸他个人仰马翻 阎解成，于莉走后，三大妈有些忐忑。 “老头子，你这么对儿子，以后他们会不会记恨你啊。” 三大爷喝了口浓茶，吐了点茶叶沫子。 “不会的，你这是想多了。 我告诉你啊，咱儿媳妇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笔账，她还是会算的。” “哦。”三大妈这才放下心来，转眼间又忐忑不已。 “那以后家里不是会鸡犬不宁吗？” 三大爷笑着摇头。 “不会的，咱家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是个没胆子的人。 现在有儿媳妇管着，起码不会吃什么亏。 对咱家也是个好事。” “老头子，还是你看的远。” “这还用你说啊，家里没我那还能行吗？ 一会儿他们买菜回来，你还是按照老规矩啊。” “什么？”三大妈大吃一惊。 “老规矩，不好吧，这毕竟是儿媳妇的事，这么重要，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怎么行，就按老规矩来。 就当是他这个做儿子的，孝敬自己老子吧。” 看到三大爷已经决定了，三大妈自知劝解不动了，只好放弃。 所谓老规矩，那是三大爷家里的“规矩”。 三大爷是一个生肉过手都要刮下它二两油的人物，怎么会允许到自己的东西完整地出去。 所以，他就定下这个规矩：自己要偷偷拿一成。 至于会不会被人发现，三大爷丝毫没有再怕的。 一袋面，自己藏几碗，做出来几个馒头，你怎么说的准呢。 所以，这个规矩就老俩口自己知道。 今天，阎解成买回来的东西，注定会少一些。 …………………… 何雨柱辞别了三大爷，装作没事的样子走到中院。 他边走边观察了一下贾家。 家门紧闭，窗帘拉住，一幅谢绝来客的样子。 “柱子叔，你看什么呢？”易安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在墙角玩耍的小当，易安俩人。 仔细一看，俩人在玩自行车模型呢，这还是何雨柱从广州带回来的。 “你们俩一直在这啊，小当怎么不在家呢。” “我们俩一直在这呢，小当怕棒梗欺负她，来找我玩的。 柱子叔，我刚刚看到棒梗抱着东西回屋了。 额，那是个大坛子，看起来有点重。” 呵呵，看来计划真的成功了啊，接下来就看他们自食其果了。 贾张氏，谁让你无缘无故招惹爷的，这就算是利息吧。 “小当，你们家里有谁啊？” “就奶奶和哥哥在家。” 嘿嘿，看来这都是天意啊。 棒梗，贾张氏，安心走吧，我会给你们收尸的。 “行，那你们玩吧，我回屋了。” 屋里没人，看来杨雪是去找老太太了吧。 何雨柱干脆一锁门，也去了老太太屋子。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意外来客。 “呦呵，这不是大茂的男人嘛，怎么也来老太太这，你家大茂不说你啊。” 薄宇没说话，老太太就直接打了他一下。 “你个柱子，怎么说话呢。小宇是我的客人。” 薄宇白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之前的话题。 原来几人在听老太太讲她抗战的事情，何雨柱也来了兴趣，找了一地儿坐下来听。 “那时候，苦啊，战士们的鞋都是破的，这还算好的，有的人都穿着草鞋………” 几人正听的如痴如罪，突然，传来了喧哗声。 …………………… 棒梗蹑手蹑脚地跑了回来，看到了角落里的小当，他冷哼了一声，跑回了贾家。 “嘭，咚，哐。” 门板大力碰撞的声音。 大门因为力道太大，而反弹的声音。 棒梗又用力拽回来，上了锁，靠着门开始喘气。 “呼……奶奶，奶……奶……呼……，快，快……出来，有……有……好东西……快。” 棒梗断断续续地呼喊。 贾张氏坐在炕上纳鞋，这是她每年唯一的劳动，就是给自己孙子纳鞋，供自己的孙子有鞋穿。 当然她自己也会有，至于其他人，都是些赔钱货，还想穿新鞋，等下辈子吧，先做个男人再说。 贾张氏立马放下手中的鞋底和鞋梆子，摘下自己的老花镜。 小心翼翼的把针别回线筒上，免得下次找不到，另外防止自己被扎到，毕竟，上次自己就被找不到的针给扎了。 虽然找了替死鬼——小当。 但疼的可是自己啊！ 这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乖孙子，怎么了这是，怎么喘成这样。 这个是什么，谁家的坛子，你给抱回来了啊。” 要不说知孙莫过奶呢。 贾张氏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孙子把别人家的坛子给偷回来了。 第二反应就是，这家人好不好惹。 要是不好惹的话，还是早点还回去的为好。 要是脾气好的话，滚蛋，这是我贾家的东西，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第三个反应就是，这里面有什么，是不是吃的？ 想着，她就感觉唾液分泌有点旺盛了。 “奶奶……这，这……是我捡的，不是……投的，呼……” 不是投的啊，那没事了，贾家的东西嘛。 “那乖孙子你先放下，歇一歇，奶奶都心疼死了。” 棒梗这才把坛子放到桌子上，坐到凳子上喘气，一直盯着坛子看。 “乖孙子，你确定没人的吗？会不会和上次一样？” 也不怪她小心，上次的事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上次就是他们家偷鱼那事，最后要不是大院所有人出马，她贾张氏肯定进去了。 “没有人，我看的很清楚，那里就一个坛子。” 棒梗很笃定，保证这就是无主之物。 贾张氏这也稍微放心了不少，自己孙子说话还是可信的。 至于会不会有失主来找，贾张氏表示那都不是事。 自己家就是捡到了东西，里面的东西没看过。 少了什么东西都和自己家没关系，我捡到的时候就是这样。 想通了里面的条条框框，贾张氏的好奇心上来了。 “乖孙子，这里面是什么啊。” “咕噜咕噜，啊……不知道啊，我没打开看呢，” 棒梗喝了一大杯水，长舒了一口气。 “我确定了没人看到，就直接抱回来了。 在家里看保险，不怕别人看到。” 嗯。看来还是自己的孙子想的明白，以后肯定是做大事的人。 【嘭，嘭嘭嘭。】 【哗，哗，咚咚咚。】 贾张氏用了拍了拍，里面传来了水流声，以及硬物撞击的声音。 “奶奶，这也猜不出来啊，我们直接打开不就行了嘛。” 休息好的棒梗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要上手。 “哎，慢……” 贾张氏来不及阻止，棒梗就直接摸到了坛沿。 “嗯……嗯……” 使了吃奶的劲儿，棒梗也没揭开它。 “奶奶，打不开啊，太紧了。” 贾张氏自己趴在坛口观察了一会儿。 确实，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 “乖孙子别急，奶奶去找工具。” 【乒乒乓乓，劈里啪啦。】 贾张氏翻箱倒柜子，终于找到了趁手的工具。 螺丝刀，还有矬子。 “给，乖孙子，奶奶先撬开一个口子，然后你在插进来，动手要快啊，知道不。” “奶奶，我知道了，你快点。” 棒梗不耐烦地接过矬子，示意奶奶快点开始。 贾张氏随便找了个地方，用力地捅螺丝刀。 可是奈何实力不允许，忙活半天还是在原地踏步。 贾张氏倒也不气馁，找了个板砖，用力地敲打。 【咚，咚，咚，咔嚓。】 功夫不负有心人，坛子被撬开一个角。 棒梗立马把矬插进去，代替了奶奶地螺丝刀，撬住了这个角。 贾张氏如法炮制，在对面找一地，继续开打。 【咚，咚，咚。】 “yue……呕……奶奶，是不是……yue……你又没洗脚，呕。” 棒梗突然间闻到一股恶臭，立马被熏到了。 那股味道，怎么形容呢，yue。 就像老太太地裹脚布，在粪坑里洗了一边，又加了陈醋浸泡，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浸泡，散发出来的味道。 “yue，好恶心，味道怎么这么大，呕……” 贾张氏有些纳闷，怎么我没有闻到啊。 然后，她低下头，努力的大口吸了一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华丽丽地吐了！ “呕……呕……yue……这是，呕……” 贾张氏弯腰吐了几口，然后，味道更重了。 棒梗被熏得头疼，然后双手下意识的用力。 【咔嚓，当。】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打开，就放出可世间极恶。 随着这声清脆的声音，恶臭立马袭来。 “yue……呕……好臭啊，呕……” “呕……呕……乖孙子……yue……好像，好像是从这坛子里传来的，呕……” 俩人强忍着呕吐，死死捂住鼻子，朝坛子里看去。 里面黑乎乎的，就是一些汤汤水水，不过颜色是黑色的。 外加一点点绿色，上面还漂浮着白色的泡沫。 【咕噜咕噜咕噜……】 一连串细密的冒泡声传出来。 棒梗和贾张氏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们感觉这坛子散发的气体都是绿色的，有毒的。 现在，他们的眼睛都被熏的生疼。 ”奶奶，yue……呕……” 棒梗刚想说话，就被恶臭熏到了，开始干呕。 贾张氏见事不妙，直接拉着棒梗跑出来屋子。 “呼……呼……呼呼……” 俩人开始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呕……yue……” 突然，熟悉的臭味传来，棒梗吸了一大口，又开始干呕。 贾张氏回头一看，原来是家门大开，味道又传了出来。 急忙拉着棒梗跑到到了院子中间，这里暂时安全了。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都不自然了。 她是意识到自己家怎么办啊。 现在的味道都这么厉害，时间再长一点，自己家还能住人嘛。 然后，她就开始喊人了。 “一大爷，救命啊，大家伙儿快来啊，出大事了，出人命了啊。” 贾张氏这么一喊，还是来了不少的人。 一大爷首当其冲。 “老嫂子，怎么了，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一大爷，救命啊，出大事了。” 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贾张氏立马抓住一大爷的胳膊，开始哭诉。 “怎么了，你慢点说，我听着呢。” 一大爷皱鼻，虽然闻到了臭味，但还是忍耐着，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一大爷，你要帮帮我们贾家啊，我们家……我们家……臭了。” 一大群人脸上充斥着惊愕，这，这是骂自己吗？可真是意外啊。 看到了大家伙脸上的不信，贾张氏一咬牙，带着大家朝前走去。 “大家跟我来，你们就知道了。” 众人都朝前走去，看看她准备耍什么手段。 “呕……好臭啊，这是谁拉在家里了吧。” “yue……好像就在前面。” “呕……好臭。” “呕……呕……” 向前的人群，倒下了一批，后面的继续，还是倒下了。 最终，所有人都明白了贾张氏那句我家臭了的含义。 四合院众人统一后退，退避三舍。 “老嫂子，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棒梗又拉在家里了吧？” 棒梗面色涨红，瞪着一大爷。 越来越多的人来了，听周围的人说了怎么回事。 很多人都不信，亲自上场尝试。 结果，没有结果，都乖乖的站在了最后。 何雨柱他们也被惊动了，扶着老太太出来看戏。 看杨雪跃跃欲试，何雨柱拉住了她，可不敢让自己的媳妇尝试，万一有了阴影怎么办，自己可是丝毫不怀疑系统出品的东西。 用了都说好啊！！！ “贾张氏，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清楚，怎么你家会这么臭，yue……” 二大爷回想起刚才的臭味，下意识的又吐了。 他平时院里耀武扬威，这次别人自然想看他出糗。 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切实的体验了一把，就差当场吐出来。 心情自然不会好，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 他心情不好，贾张氏心情也不好，当然不会给他面子。 “刘海中，你是大院的二大爷，现在大院出事了，你不帮忙，还在这问东问西的。 我看，你就根本不配当二大爷。” 【噗……】 二大爷心里吐血，三升！ 第191章 终了 “老头子，外面怎么这么吵啊，是不是出事了？” “走，咱俩也去看看，我估计又出什么事了。” …………………… 一大爷不想看到俩人继续吵架，出言分开了两人。 “老刘，你少说两句。 还有你，老嫂子，你得说清楚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们现在都还摸不着头脑呢。” 贾张氏有点犹豫，她觉得要是说出来，自己又要被嘲笑了。 何雨柱看的想笑，真是大快人心啊，老妖婆，让你欺负我媳妇。 “现在是什么情况，快给我说说。” 姗姗来迟的许大茂腆着脸挤了过来，询问自己的媳妇。 没等薄宇回答他，何雨柱就嘲讽了一句。 “大茂啊，你这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哎呦。” 没等许大茂怎么样，杨雪就给他腰上来了那么一下，让他疼的呲牙咧嘴。 tNNd，难道这就是女性的被动技能，自动觉醒啊，想不通。 “傻……何雨柱你就是嘴欠你……嘶……” 许大茂也同样遭到镇压。 “现在一大爷正询问事情的缘由呢，继续看吧，别乱说话了。” 薄宇气场全开，让许大茂不敢反驳。 …………………… “我……这件事是因为……” “妈，咱家又怎么了？” 秦淮茹着急忙慌跑进来，想冲进家里，被人拦了下来。 这下，贾张氏找到宣泄口了。 “好你个秦淮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这老骨头死在家里啊。 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你也是我贾家的人，你休想改嫁。” ？？？ 秦淮茹满头问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怎么就怪我了呢。 旁边吃瓜的群众倒是一脸满足，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秦淮茹想改嫁啦。】 这是所有人脑子里的共识，除了几个明白贾张氏为人的聪明人。 经过好心人的讲解，秦淮明白了怎么回事。 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家臭了！ 第二反应就是：孩子们晚上该怎么办！ 所以，不得不说秦淮茹心里确实想的都是孩子，但是用错了方式，可悲可叹啊。 “妈，家里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问我啊，这是你家，你下午不在家去哪了，要是你在家的话，会发生这种事吗？ 你还好意思在这问。 你，快去屋里把那个坛子扔了，在这样下去屋子都住不了人了。” 那个坛子？ 身边的人听到了这个陌生的名词，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妈，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坛子是什么？” 面对秦淮茹地逼问，贾张氏闭口不谈，装作是一只鸵鸟。 “棒梗，你跟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秦淮茹焦急的目光，棒梗犹豫半天，还是开口了。 “妈，我们先把坛子扔掉吧，不然屋子就臭了，以后咱住哪啊。 等处理好了，我都告诉你。” 一大爷也点头附和。 “棒梗说的对，我们先处理了这件事，然后再问缘由吧。” “那……棒梗，你和妈说那坛子在哪，我去取出来。” 这棒梗倒是记得很清楚。 “那坛子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一个盖子，必须盖严实了，不然臭味会传出来。” “棒梗你说的是真的吗？确定盖好盖子就能阻止气味散发了吗？” 一大爷抓到事情的重点。 “之前就是这样的，我们打开盖子，臭味才传出来，之前没闻到什么味道。” 好了，现在算是得到了办法。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 谁去呢？ 一些年轻人都下意识地后退，生怕被一大爷拉壮丁。 实在是这臭味太浓烈了，根本不敢近身啊。 一大爷环视了一周，发现其他人都下意识地回避他的目光，他知道了结果。 心里暗叹一声，准备自己出手。 谁知道此时二大爷又出言了，“贾张氏，这件事是你们惹出来的吧，是不是该你自己去解决。” “刘海中，你们是大院的大爷，就是帮大家伙解决困难的。 这个时候你让我一个老太婆去，不是欺负人嘛。 我告诉你，没门，我们不去。” 谁知道二大爷根本不怕，双手环胸，睥睨着她。 “贾张氏，我们是四合院大爷不假，可是这件事明显你还隐瞒了不少事，你连事实都不敢说，谁敢帮你啊。 万一，你再倒打一耙怎么办呢。 还有，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站在这没闻到臭味吧。 你说，我们不管，你多耽误一点时间，屋里是不是更臭了。 我看到时候你们怎么住。” 其他人没想到二大爷会说出这种话，这，似乎有违大爷的担当，但一想到这是二大爷说的，众人就不觉得失言了。 二大爷嘛，正常！ “老刘，你这话……说的不好听了。”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一大爷还是有点听不下去。 “你……刘海中，你就不配当二大爷。你……” “妈，别说了。”秦淮茹拉住了要开喷的贾张氏。 “我去吧，这毕竟是我自己家的事。” 说完就朝自家冲去。 一大爷看到这里也不废话，跟着冲了进去。 何雨柱摇了摇头，老头还是心善，算了，去就去吧，死不了人。 “yue……唔……” 秦淮茹第一次接触这臭味，就被恶心到了，捂住嘴不敢呼吸。 后面跟着的一大爷倒是有了准备，屏气凝神，不敢有丝毫怠慢。 【嘭。】 用力地推开门，秦淮茹看到了罪魁祸首。 臭味炸弹静静地待在桌子上，散发着它的香味。 “先……呕……呕……找盖子……yue……” 跟在后面的一大爷下意识地提醒，还是被恶心到干呕。 臭，酸，各种难以明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实在是扛不住啊。 对，盖子。 秦淮茹有了一大爷的提醒，急忙找起了盖子。 在那！！！ 秦淮茹终于找到了盖子，在桌子上侧翻着。 一大爷也看到了它，冲过去拿起盖子，用力地按在坛口。 【咔擦，咔哒。】 瓷器摩擦的声音，最后，盖子回到了它原本的地方。 “淮茹……呕……yue……快走……” 一大爷顾不上秦淮茹，抱起坛子冲了出去。 【哗啦，哗啦。】 一大群人看到一大爷抱着一个坛子出来，下意识地后退。 一大爷也知道这东西的威力，把它放在了当院，散散气味。 “yue……yue……” 一大爷边干呕边走向人群。 “老易，给，擦擦脸，喝点水。” 一大妈拿着毛巾出来，还有一瓢水。 一大爷没有接毛巾，直接用水冲洗了一遍。 他害怕污染了毛巾，那就不能用了，毕竟那也是钱啊。 秦淮茹也出来了，去了后面清洗自己。 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是有臭味，一大爷挥挥手，示意不洗了。 二大爷味道一大爷实在是太臭了，就远离了他几步。 “贾张氏，现在东西也弄出来了，你是不是该说说了。” “说什么啊？有什么好说的。” 贾张氏准备装死了，反正东西不在贾家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你……你简直是……” 二大爷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怒。 “贾张氏，你必须说清楚东西的来历，不然，我们就放回你们贾家。” 三大爷虽迟但到，永远不会缺席。 “你……你敢！” 贾张氏色厉内荏，瞪大眼睛看着三大爷。 “呵呵，本来这东西就是从你贾家拿出来的。 你要是不说清楚东西的来历，那这东西就是你贾家的，我们帮你送回去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老阎，这是不是……” 一大爷还想说什么，被三大爷挥手打断了。 “老易，我知道你心善，可这件事它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了。 你想想，要是这坛子碎了怎么办，那到时候咱们四合院不是成了公测了嘛。 全四合院臭气熏天，里面怎么住人，到时候大家去哪里住。 继续住在这里吗？那臭气怎么办，住个两三天都腌入味了。 不在这住的话，大家伙去哪住呢，你想想。 所以说，这事贾张氏必须说明情况，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不然，大家伙儿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必须给大家伙一个交代。” “就是，必须说清楚。” “对啊，不能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出去吧。” “贾张氏，不说就不要怪我们了。” …………………… 看着大家伙群情激愤，何雨柱在心里都为三大爷鼓掌了。 这一招混淆概念使得妙啊。 把大家伙都拉到一起，用群众的力量逼迫贾张氏就范。 啧啧啧，三大爷这是和贾家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手段，有点东西。 “对，必须严惩。” 何雨柱看着同样激动的杨雪，无语地翻个白眼。 小白痴，这就被敌人拐走了啊，看来以后得好好看着你，不然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 贾张氏也懵了，这怎么一下子成了这样。 贾家也是受害者啊，怎么都朝她来了啊。 “一……一大爷，这……这不关我们贾家的事啊，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我们家现在都是个臭屋，进不去人。 我们……” 三大爷不想听她狡辩，直接道：“贾张氏，我们也没要你怎么样，你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说清楚就行。 尤其要说一下，这个坛子是哪里来的。” 秦淮茹见事不妙，赶忙出来打圆场。 “妈，你就说吧，这东西到底哪里来的。” 赶紧给贾张氏使眼色，让他不要再继续抵抗了。 何雨柱心里很是感概。 秦淮茹真是的心机深沉啊，总在最关键的时候站出来，彰显自己的懂事理，暗戳戳地转移注意力。 “我……我……” 贾张氏还在嘟囔。 这时，一句清脆的话语传了出来。 “我知道，这个坛子是棒梗抱回来的，我看见了。” 众人转头一看，是站在一大妈旁边的易安说的。 一大爷急忙问道：“小安，你说的是真的吗？” “爷爷，我亲眼看到的，就在之前看到棒梗抱着这个坛子回来的。” 这下，大家都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 这个坛子又是棒梗偷的！ 贾张氏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抵抗了。 “我说，我告诉你们。 这个坛子是棒梗捡的，就在胡同里面。” 捡的？！ 这不太可能吧。 “我看不是吧，估计又是从谁家拿的吧。” 二大爷口快，直接说了出来。 “你……刘海中，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们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偷别人东西呢，这就是捡的。 棒梗看到在胡同里，怕别人拿走，就先拿了回来吗，等失主来找的。” 三大爷找到了漏洞。 “那既然是等失主来，为什么不直接交到街道里呢，不告诉我们三位大爷？ 还有，等失主的话，你为什么要把它打开呢？” “我……我就是……就是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为了更快找到失主。” 好吧，这下不用猜了。 贾张氏就是想独吞里面的东西，但没想到里面是这东西，自食其果了。 “三大爷，我婆婆打开东西是不对，但她就是想确认里面有什么，免得有人来冒领。 我在这里给大家伙道歉了，都是我们的错，给大家造成了影响，对不起大家了。 希望大家看在我们也是做好事的份上，不要责怪我婆婆了，谢谢大家了。” 秦淮茹这话一出，众人的气都消了不少。 “那，老易，这东西怎么处理啊？” “这……我也不知道啊。” “还是我来说下吧。”三大爷站出来。 “我觉得这东西估计就是别人丢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呢，有两点原因。 第一，这个坛子不想是什么贵重东西，估计价值不高。 第二，那就是它太臭了，我估计就是人家嫌弃它变味了，然后扔出来了。 所以，我认为，咱们还是销毁了吧，免得它出去继续祸害其他人。 你们觉得呢？” “同意。” “可以。” “等一下，大家听我说。”何雨柱站了出来。 “我也同意销毁，但这东西太臭了，万一打碎了坛子，那可就玩完了。 所以，我的建议是埋进土里，这样保险点。” “嗯，柱子说的对，就这么办。” 第192章 于莉的工作 一大爷觉得何雨柱说的很对。 这个东西一看就是威力巨大，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大爷害怕失主找上门来。 虽然三大爷分析不太可能有人找上门，但是万一呢，万一这就是人家不小心放在那的。 到时候万一人家找上门来，你们已经给处理了，到时候人家不同意怎么办。 所以，一大爷决定先藏起来吧。 找个隐蔽的地方，埋进去，有人来要的话就拿出来。 没有人来找的话，那就万事大吉了，让它一直在土里吧。 “行，那柱子，一会儿咱俩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安全点。” “行，听您的。” 一大爷看了看贾家，转头对秦淮茹道： “淮茹，我看你家里也住不了人了，要不今天你带孩子来我家里挤挤？” 秦淮茹很意动，但嘴上却说：“我们去了，一大爷您去哪睡啊。” 一大爷摆摆手，对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今天我去雨水屋里住一晚怎么样？” “可以啊，反正那小妮子没回来，您就来呗。” 一大爷来借宿何雨柱还是欢迎的，只要不是秦淮茹就成。 “谢谢一大爷了，谢谢雨柱，那我们今晚就去您家借宿一晚。”秦淮茹很是感激。 谁曾想到贾张氏竟然不同意。 “我不去，我就住在贾家，哪也不去。贾家不能没人住，我要给我孙子看好贾家。” 【what are you 弄啥哩！】 这话一出，所有人心里都是问号和感叹号。 “妈，我们就住今天一晚上，等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咱就回家去，行不行。” 面对秦淮茹的苦苦哀求，贾张氏却不为所动。 “不行，你要去你就去，我不去。 我自己有家，不去别人家住。 还有棒梗，他也不准去，得和我一起住在贾家。” 听到这话，棒梗当场就不乐意了。 咱家就是个大臭屋，谁要去里面住啊。 住一晚上，明天都腌入味了，还不得让同学们笑话啊。 “奶奶，我不想回家住，家里太臭了。 我住一晚上会变臭的，明天班里的同学会笑话我的。” 棒梗这斩钉截铁地回答让贾张氏面色更不好了。 但仔细一想，确实不能让孙子在同学面前丢脸，就不再强求了。 秦淮茹又劝了几句，但贾张氏就是不松口，让她没有任何办法。 何雨柱在一旁也算是看出点门道了。 “呵呵。”嗤笑一声。 别看贾张氏说的那么好听，估计就是为了守着自己的小金库吧。 何雨柱知道，能让贾张氏忍着恶臭，依旧待在家里，不想出去，无非就是两个。 一来就是棒梗，但现在棒梗不回去，已经排除了。 二来那就很明显就是钱呗。 贾张氏生性胆小，每天都要数一遍自己的小金库，害怕丢了一毛钱。 这次让她离开自己的小金库一晚，她那里会同意呢。 最后，秦淮茹看劝解不动，就只好让贾张氏晚上回屋睡了，自己带着三个孩子去了一大爷家。 “大家散了吧，回家吧，告诉自家孩子，千万别来碰这坛子啊，去吧去吧。” 驱散了人群，一大爷招呼何雨柱拿上工具，和他一起走。 “一大爷，咱们去哪埋啊？” “去轧钢厂前面那个空地那，埋在那好点。” 何雨柱想了想，呵，那不就是电视剧开始，棒梗他们三个烤叫花鸡的地方嘛，真是缘分啊。 不知道这辈子会不会发生这件事了，真是期待啊。 两人动作很快，一会儿就把这个土坑埋好了，为了方便寻找，何雨柱还做了个记号。 至于为什么寻找，废话，当然是拿回来啊。 这种威力强大的生化武器，当然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至于是否会被发现，那根本就不叫事。 最多不在四合院使用了呗。 甚至就算被发现，那有什么，何雨柱根本不怕。 “柱子，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饭啊？” 一大爷拎着一块肉，招呼何雨柱去家里吃饭。 晚上秦淮茹一家会在一大爷家吃饭，他虽然节约，但还是买了肉，准备好好招待贾家的人。 何雨柱想到贾张氏和棒梗的吃相，下意识地摇头。 “不去了，我今天晚上要去三大爷家吃饭，他老今天中午和我说的，估计有什么事求我吧。” “这样啊，那你自己掌握分寸吧。 小事能答应就答应吧，至于你为难的事，直接推了就是。 他要是生气了，我帮你和他解释。 出格的事你千万别答应啊。” “呵呵，我知道的。 对了，今晚让老太太去和小雪一起吃吧，您家里人太多了，老太太喜欢安静。” 一大爷想了想，点头。 “也行，今天家里人确实多，就让老太太去你家吧。” “走着。” …………………… “解成，这些够不够啊？” “嗯，我看够了，差不多了。” “不行，在买只鸡。” 阎解成看着媳妇又去买了一只鸡，心里都在滴血了。 一条鱼，一只鸡，还有一块猪肉，外加上各种菜，这一顿饭吃了他小半个月的工资。 今天晚上的事要谈不成，下个月俩人就要露宿街头了。 “走，回家。” 把东西都交给阎解成，于莉兴高采烈地往回走。 她的心没有像阎解成那样患得患失。 在她看来，何雨柱是大厂的主任，权力还是有的。 往厂里加一个实习名额，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得让何雨柱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所以，她买了很多的菜，就是为了展现自己求人的诚意。 对了，还得买一瓶酒，自家公公的酒太差了，都是自己兑的，人家肯定不喜欢。 “解成，走快点，还得买一瓶酒呢，快。” “啊。还买啊，家里不是有酒吗？还买酒干嘛。” 于莉一撇嘴，“家里的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用来招待客人嘛。” 阎解成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一咬牙，点头道： “买，都买，反正买了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瓶酒了。 tNNd，这次要是还不成，我就……我就给何雨柱磕一个。 我不信还给你找不到一个工作。” “嘻嘻，老公你真好。” “走。” …………………… “什么，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我看看，鸡，鱼，猪肉，芹菜…… 我的天，你们是不准备过了啊，这得多少钱啊。” 三大妈大呼小叫，实在是自己家过年吃的都没今天丰盛。 “老头子，快来看啊，儿子，儿媳妇买了这么多东西，心疼死我了。” 三大爷也是面色严峻。 他答应请客，但也不能这么奢侈啊。 要是人人都像这样，那家里还不得吃土啊。 尤其是他看到了儿媳妇还拿着一瓶酒，就更让他火冒三丈了，自己还没这待遇呢。 阎解成看事情不妙，立马站出来。 “爸，这都是我的主意，我是这么想的. 既然我们是求人办事，那就做到最好，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不然我们为了一点小钱，在人家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到时候事情没办成，我们还得不到一点好话，两头不讨好。 所以我就想，我们得下点心思，多买点东西，争取今晚就把事情定好。 您想想，只要事情成了，现在花的钱算什么。 等到于莉上班了，那我们不就赚回来了嘛。 等到于莉成为正式工，怎么想都是我们家更赚。 您说呢？” 【我还说什么，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三大爷心里暗骂。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要工作的事一定，自己怎么看都是赚的。 可是，现在看着这么多东西，他的心就不平衡。 在他看来，今天求何雨柱，就普普通通的一餐就成。 事情成了，那自己家赚的就更多了。 事情要是没成，那大不了自己多上门求他几次，实在不行的话，再请他吃一顿饭。 自己是大院的三大爷，他总得给自己面子吧。 这么想来，今天晚上买这么多菜，完全就是浪费，所以他心里还是很不得劲儿。 可是，他就不想想，万一惹怒了何雨柱怎么办。 人家就是不答应你，你能怎么办。 所以，三大爷虽然有自己的算计，但眼见和胸怀还是太小了。 “妈，快收拾东西吧，于莉和你一起做，一会儿何雨柱该来了。” “解成，你和于莉去休息吧，你妈来收拾就成，一会儿直接来吃饭吧。” 三大爷既然发话了，阎解成就带着于莉离开了，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解成，你爸到底怎么……唔……” 阎解成一把捂住她的嘴，转头看了看屋外，没人，把门关上。 “姑奶奶，你小点声，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呗，我不怕。 我就纳闷了，这东西是我们买的，没花你吧一分钱，他怎么就一副看败家子的眼神。 我就不懂了，你爸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他压根就不想我出去工作啊。”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爸他这个人，一直就小家子气，对钱看的很重，不是针对你的。 你有工作当然是一件好事了，我们都想你找到工作，不然爸也不会去找何雨柱的。 行了，你好好坐着休息吧，我给你烧水。” 阎解成也很无奈，自己媳妇强势，自己夹在媳妇和父母中间，只能不停说好话了。 男人真难啊！！！ …………………… 给杨雪和老太太把晚饭弄好，何雨柱才起身去了三大爷家。 “柱子来了啊，快坐。” 三大爷热情地招呼何雨柱入座，给何雨柱倒酒。 “呦，三大爷看来今天是真有事求我啊，这酒都是整瓶的啊，真是稀罕啊。” 面对何雨柱的调笑，三大爷面色红了一些。 而于莉却面色一喜，看来今天这酒准备对了。 三大妈端着鱼上桌，今天这菜还是很丰盛的嘛，不过都是残缺的。 就比如说鸡，就缺了腿，鱼呢，就缺了一截身子。 于莉拳头都攥紧了。 阎解成急忙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她不能说出来，场合不对。 何雨柱没有深究，又不是自己做菜，他才不在意这些呢。 “柱子，来，喝一口。” 三大爷举杯，何雨柱也不客气，来者不拒。 然后就是吃菜，喝酒，等他们开口。 于莉看着自己公公半天都不开口，有点着急了，急忙给阎解成使眼色。 可是阎解成哪里敢出这头，低着头，继续和鱼头较劲。 于莉看着窝囊废的丈夫，心里不知骂了他多少遍。 没办法，最后只好自己出马。 她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然后对着何雨柱道： “何雨柱，我敬你一杯，我喝了，你随意。” 虽然她是这么说的，但何雨柱还是陪她喝了一杯。 “何主任，我想求您一件事，您能不能让我到轧钢厂里上班？” 看了看于莉期待的目光，何雨柱没有着急回答。 反而低头准备给自己倒酒。 “何主任，我来。” 于莉站起身，拿着酒瓶走到何雨柱身边，给何雨柱倒满酒。 阎解成看着自己媳妇给何雨柱倒酒，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敢表现出来。 “咳，你想去什么岗位？当然，有些岗位我说不上话。” 何雨柱没有废话，直接问她。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于莉表现的就很好。 “这，何主任你安排就行，我不挑的。” 没有理会阎解成的小动作，于莉直接回答。 何雨柱点点头，不错，很有分寸。 又看了看焦急的阎解成，果然，比起于莉，真是差太多了。 “什么时候能上班？” “明天就能。” “行，那你明天来轧钢厂找我，遇到门卫就说是来找我的，他们会带你来见我的。 我只能把你安排到后厨里，你先熟悉岗位吧。 要是干的不舒服了，再调整吧。” 就这样，对于莉来说很困难的工作，何雨柱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归她了。 于莉满心欢喜，又敬了何雨柱一杯。 在于莉眼里，何雨柱的变的高大了不少，她的眼里，似乎充斥着不一样的神彩。 最大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了。 最后，何雨柱挥别了三大爷，独自回了自己屋。 第193章 入职轧钢厂 何雨柱走后，一时间家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三大爷面色严峻，不悦地看着于莉。 “于莉，你怎么能随便就出口呢，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吗？我们……“ 不等他说完，于莉就坐回了桌子上，静静地看着阎家三弟妹在狼吞虎咽。 他们三个也饿坏了，今天这餐比过年吃的都好。 刚刚是因为有何雨柱在，爸妈嘱咐不能失了礼数，不敢放开了吃。 现在人走了，他们自然就不客气了，风卷残云般炫了起来。 看到妹妹阎解睇抢不过两个男孩，于莉夹了半碗鸡肉，递给了她。 “谢谢嫂子。” 说了一声谢后就埋头干起了饭，完全没一点女孩子的样。 没办法啊，吃得快有的吃，吃得慢就挨饿，谁还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爸，你这发什么火啊，事情不都成了嘛。 虽说没听您的，可事情成功了不就是好事嘛。 您生什么气呢。” 三大爷也知道事情是成功了，但他心里不痛快。 在他的计划里，这事还得自己开口，然后何雨柱答应。 这样一来，人情就算是自己的了，儿媳妇以后还不得听自己的啊。 可是现在呢。 何雨柱就别说了，没记他一点好。 于莉呢，也是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合着今天晚上这事，自己什么好都没捞着啊。 不对，还是捞了一些饭菜和食材。 可三大爷就是下意识的忽略。 所以，三大爷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想敲打敲打于莉。 于莉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尤其是得知了老俩口克扣自己买的食材，那更是忍不了啊。 我的工作是你结婚前就许诺下的，怎么着，结了婚就不提这茬了。 好，既然你不开口，那我就自己找何雨柱求情。 可是，你不支持就算了，连做菜的食材还要我们自己出。 行，这算是我自己的事，我买。 可是，您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我买的求人的东西您老都要克扣，这，还是自己人呢。 她确定何雨柱肯定看出来了，因为当何雨柱看到菜的时候，眼神中都是玩味。 幸亏何雨柱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不然就凭这么一下，有的人就会拍案离开。 所以，于莉心里也有火气。 都是一家人，你不帮忙就算了，你还拉我后腿，你这是什么狼子野心啊。 所以，她说话丝毫不给俩人面子。 “解成，走了，对，把剩下的酒拿上。” 桌上的酒还剩下少瓶，于莉想气一下三大爷，但三个弟弟妹妹的吃相让她不忍心，只好拿酒开刀了。 这话一出，三大爷一下子就急了。 从他家里往外拿东西，这不是要他的命呢嘛。 他蹭的一下从太师椅上跳了下来，冲着酒瓶就冲了过去。 没想到有一个人比他还快，一把就把酒瓶拿走了。 没错，那人就是于莉。 “于莉，你这是干什么，一瓶酒都要带走啊，没这个说法啊。”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怎么不行，这是我买的，我怎么就不能拿走了。 阎解成，愣着干嘛，走了。” 于莉可不和三大爷来这套，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 阎解成给自己父母一个抱歉的眼神，跟着于莉走了。 当然，他还是给自己父母关上了门。 “反了反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老头子，你……” 抬手阻止自己媳妇继续说下去，三大爷坐到了太师椅上。 “今天这事，我们确实做的不对。 于莉也看出来了，心里对咱确实不满。 咱这儿媳妇，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以后啊，咱这儿子算是跟着人家走了，没用的东西。” 骂了一声自己的儿子，三大爷看着自己剩下的儿女，眼里满是希望。 老阎家以后就靠你们了。 或许是心灵感应，三个人抬头看了下自己父亲，又埋头干饭了。 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吃饭香。 …………………… 何雨柱路过中院时，听到了一大爷家中有些争吵，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棒梗，来，多吃点，这个好吃。” 贾张氏直接把一盘腊肉倒进了棒梗碗里。 “嗯……唔……好……我马……吃……” 棒梗含糊不清地开口，筷子飞快，一直往嘴里塞东西。 贾张氏也不遑多让，把另外一盘肉菜，扒拉到自己身前，吭哧吭哧地开造。 秦淮茹脸上有些不自然，抱歉地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和一大妈知道贾张氏的性格，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可是易安可不惯着他们，直接夹了一大筷子肉，放到了小当碗里。 “小当，你快吃，不够了我再给你夹。” 然后又是一筷子夹给了一大爷，又一筷子给了一大妈，最后，给自己夹了两筷子。 这盘菜就见底了。 这可气坏了贾张氏，自己还没吃多少呢，你个小瘪犊子，这么没家教的啊。 然后就阴阳怪气道：“易……易安是吧，你不能这么做，我们今天是客人，饭菜要先让我们吃。 你夹完了我们吃什么啊，以后可不能这么没家教啊。” 这下子可惹恼了一大妈，她平时就宝贝自己的孙子，现在听到贾张氏说自己的孙子没家教，根本忍不了。 “老嫂子，我们家小安这是尊老爱幼，可不像棒梗，只顾自己一个人吃，连自己妹妹都不管。” “奶奶说她是赔钱货，不配吃好吃的，我凭什么给她吃，” 没等到贾张氏的回话，棒梗那狂妄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瞬间，整个饭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秦淮茹整个人面色阴沉，死死地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也知道不对劲儿，话都不敢说，低头吃饭。 一大爷和一大妈脸上都是惊愕，没想打贾张氏每天都教棒梗这些。 小当吓得话都不敢说，低头自顾自吃饭。 “棒梗，你说什么胡话呢，给小当道歉，马上。” 秦淮茹语气生硬。 “我不，我凭什么道歉。 奶奶说了，她们都是赔钱货，都不是贾家的种。 我是贾家的顶梁柱，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就不。” 棒梗这话彻底伤了秦淮茹的心，她起身就给了棒梗一巴掌。 这可惹恼了贾张氏。 你说归说，骂归骂，打孩子就不对了吧。 她也起身，一把扒拉开秦淮茹，把棒梗抱在怀里。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好好的你打孩子干嘛，你是不是不想过了啊。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感觉脸上臊得慌。 这是在一大爷家，自己家的破事都抖出来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所以她语气更重了不少。 “棒梗，立马道歉，不然……就滚回家去，饭都别吃了。” 棒梗啪地扔下筷子，瞪大双眼看着秦淮茹。 “哼，不吃就不吃，小爷还不稀罕呢。 就这些东西，打法叫花子呢。 以后请小爷来说，小爷都不来。 略略略。” 【嘭，当】 摔开门，棒梗就冲了出去。 “乖孙子，你去哪啊，等等奶奶，奶奶和你一起走。 秦淮茹，我孙子要是出一点事，我和你没完。 呸。” 贾张氏也跑出去找自己的孙子了。 棒梗出来看到了何雨柱，眼里的恨意都快喷发出来了。 但看着何雨柱人高马大，立马又怂了。 “哼。” 留下一声撑场面的冷哼，棒梗朝四合院外跑去。 贾张氏腿脚慢，出来时看不到自己孙子的身影，急忙追问道： “傻柱，我家棒梗呢？” 何雨柱心里暗骂，嘴上却是笑嘻嘻的。 “去后院了。” 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贾张氏立马跑着去了后院。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老东西，你就好好找吧。 看了看一大爷家，何雨柱还是问了两句。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一大爷没好意思提这茬。 “柱子要不要来吃点。” “不了，我在三大爷家吃好了。 刚刚看到棒梗朝四合院外面跑了，不知道干嘛去了。 秦淮茹你……” 没等他说完，秦淮茹就豁然起身。 “一大爷，一大妈，麻烦照顾小当和小槐花了，我去找棒梗了。 太晚了，我怕他出点什么事情。” 说完就绕过何雨柱，朝外面跑了出去。 何雨柱耸耸肩。 “一大爷，晚上还去雨水那睡吗？哦，那你到时候来找我拿钥匙。 走了啊。” 得到了准确的答案，何雨柱踏着外八朝家里走去。 晚上，何雨柱不知道贾家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了贾家发出的哭泣声，似乎是发生了些什么。 第二天，何雨柱一大早就见到了于莉，看得出来，于莉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原本于莉算是7分的美女，现在看来，起码8分，不错。 何雨柱上下打量的目光有些明目张胆，让于莉脸都红了。 反应过来的何雨柱轻咳一声。 “你先在这坐着吧，这是报纸，你先看着，我去找人给你些推介信。” 这事归李主任管，何雨柱推开了李主任办公室的大门。 “雨柱啊，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是又有事求我吧。” 何雨柱有点尴尬，这么明显的嘛。 “咳咳，还真被您说中了，您真是料事如神啊，堪比孔明再世啊，在下佩服。” “哈哈哈，你小子，说吧，什么事。” 何雨柱翘起二郎腿，半瘫着。 “小事，我想在后厨招一个人，来找您写个入职信。” 确实，这事一件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李主任眼睛一转，目光闪烁，没有直接答应，反而问了一句不想关的话。 “柱子，你那个种植区还是一个人看管吧。” “对，就刘光天一个人。” 何雨柱不知道李主任的想法，自然实话实说。 “那人有点少了，事情那么多，里面的作物，厂里很是重视，尤其是西瓜，所以，我准备再增派两个人。 你看怎么样。” 哦，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懂了，利益交换嘛。 “李主任，说实话，这两个人和你的关系是？” “呵呵，你小子很机灵啊。 一个是我远方侄子，另一个也差不多，长辈求到我身上了，不好推脱。” 这就说的通了，现在加进去，等作物成熟了，就是一件功劳。 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转正式工了。 这么一来二去，少了八九个月的时间。 可是，这么一来，何雨柱就吃亏了。 一个实习生名额，换两个正式工，还是三个月就能转正，自己亏大了。 所以，何雨柱不说话了，静静看着李主任。 李主任也看出来，何雨柱这是在问自己要好处呢。 他也不废话，这些利益交换他都门清。 他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头。 何雨柱摇头。 他又加了两根。 何雨柱有些犹豫。 接着，他拿出了一份文件，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一只手都张开了。 何雨柱接过文件，打开一看——《房屋所属权转证明》 最后的署名是——红星轧钢厂。 只要何雨柱签名，然后再去街道公证，院里的那套房子就是何雨柱的。 至于李主任的手指头，何雨柱明白是什么意思。 五个实习生名额！ 五个实习名额，换两个正式工，何雨柱觉得赚了，至于房子，这是添头，早就决定好了的。 【啪。】 何雨柱用了合上了文件，握住了李主任的手。 “合作愉快啊，李主任，你安排俩人入职，直接来找我，我去安排。” “哈哈哈，好，我给你开入职信。” 【唰唰唰。】 李主任一次性开了五张，交给了何雨柱。 这个意思就是，以后你可以直接招五个实习生，是谁我都不会过问的。 这笔买卖，双方都比较满意。 李主任直接解决了长辈的嘱咐，得到两个正式工名额，只要进了厂里，以后提拔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至于何雨柱，他就更不亏了，自己什么都没付出，就白拿了五个名额，不，四个，于莉那还要一个呢。 “李主任，我先走了。” 辞别了李主任，何雨柱直接回自己办公室。 把文件和入职信放到自己的抽屉里，上锁。 何雨柱让于莉填好信息，带她去信息科，直接帮她处理好了一切事务。 出了信息科的办公室，于莉脑子都是空白的。 就这么简单，自己就进了万人大厂，好像一场梦啊。 “走吧，去后厨，我带你认认门。” 声音惊醒了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迈步跟了上去。 第194章 又遇冉秋叶 “马华。马华，你死哪去了？” 何雨柱没看到马华，直接在后厨喊了起来。 “哎，师父，我在这呢，在这呢。” 马华听到自己师父的召唤，从帘子后面伸出头来。 “还不快过来，等我去找你啊。” “哎，来了。” 马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师父，有什么事吗？这位漂亮姐姐是？” 【啪。】 毫无疑问，何雨柱给了他一巴掌。 “没出息的东西，眼睛都快长人家身上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妹，和我一个大院的。 以后就在咱们后厨干活了，你平时多照顾一下，别让她吃什么亏。” 【唰，蹭。】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马华装模作样敬礼。 “于莉，这是我徒弟，你有事直接找他就成。 我就先走了，回见。” “师父再见。” “何主任再见。” 看到何雨柱走了，马华微笑地对于莉说：“姐，走吧，我带你认认人，熟悉一下岗位。” “行，麻烦你了，马华。” …………………… 何雨柱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厂房后面的农业区。 “柱子哥，您来了啊。” 巡逻的刘光天看到了何雨柱，直接跑了过来。 “呵呵，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啊？” “没有，一切都很好。” 何雨柱跟着他逛了一遍，除了杂草有点多外，作物长势都不错。 尤其是西瓜，或许是浇灌的频繁，现在个头都有拳头大小，青翠欲滴，看着就很诱人。 何雨柱摸了摸西瓜，满意地拍手。 “不错，就这样，你的功劳跑不掉。 等丰收的时候，就是你转正的时间。” 刘光天高兴坏了，立马下了军令状。 “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我相信你。 对了，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明天估计会有两个人来帮你，调到这里来。 不过你别担心，他们算是你的手下，一切还是你说了算。 其他的不能和你多说，你就还按之前的习惯来就行。 不过……” 何雨柱在他耳边低语。 “不要让他们接触到药水，这是我立身的根本，不能泄露出去，知道吗？” “柱子哥，我懂了，以后我都自己来。” “行，我看好你，加油干。” 何雨柱用了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然后就溜达回了办公室。 打开锁着的抽屉，何雨柱拿出那份文件。 “没想到，我这辈子，这么快就有了另外的房子，真是意外啊。” 何雨柱看着文件喃喃自语，陷入沉思。 他有想过自己会有另外的房子，甚至很多的房子。 可是，这么快有了房子，还是令人感慨啊。 依照故事的发展，老太太的房子会留给自己，其实，就算不给自己，何雨柱都能接受，以后能买卖房屋了，自己还愁买不到嘛。 看了看空间里堆放的钱，何雨柱有了信心\/ 而一大爷有了小安，那房子自然会留给小安，这何雨柱没有一点想法。 拍了拍文件，何雨柱准备今天就去办理了转让，免得过几天就忘记了。 就像小品说得——一闭眼，再张开，一天就过去了，啊哈！ 何雨柱随便睡了几觉，就快到了下班时间。 站在窗前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何雨柱忍不住自言自语。 “看来确实得放张床了，不然继续这么睡下去，早晚得有颈椎病。 要不，和老杨说下？！” 一想到杨厂长那威严的眼神，何雨柱下意识地摇头。 “唉，还是算了吧，有时间了去买个俩靠枕，先凑和吧。 唉，人生不易啊。” 既然醒了，那就去办正事，干等着下班也不叫个事啊。 “小三，老四，走了啊，回见。” 【噗嗤。】 何雨柱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笑出了声。 【小三。】这是他给一位保卫科人员起的爱称。 因为他在家里排行老三，就叫张三，而何雨柱直接叫人小三，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小三也不知道这个梗，一直也没反对，反而还挺乐呵的。 “还是何主任潇洒啊，每天不按时下班，也没人管。” “呵呵，谁敢管啊，人家可是厂长面前的红人，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去管这闲事。 而且我告诉你，李主任也对何雨柱刮目相看，啧啧啧。” “真希望我以后也会这么潇洒。” “就你，想屁吃，你就是看大门的。” “你不也是嘛，你还说我。” “我是啊，但我不做梦。” “好啊你，你说我做梦，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我怕你不成啊。 看招，猴子偷桃。” “wc，你来真的啊。” “wc，没偷到，你是不是没有啊。” …………………… 不知道两位美男子为了他争风吃醋哦，何雨柱直接骑到了街道。 “冯主任，我来了，给，这是给我大侄子的见面礼，您收着。” 又是两袋奶粉，还是打这孩子的旗帜，冯主任只好收了下来，嘴上却埋怨。 “下次来别带什么东西了，不合适。” “嘿，我给我大侄子带点见面礼，没人会说什么的。” 给何雨柱接了一杯水，冯主任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脸皮已经足够厚了，也不反驳。 “给，这是厂里奖励我的东西，我来过户的。” 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户口本还有文件，以及自家的房产证。 因为规定了一个人名下只能有一处房产，所以，这处房子，何雨柱准备过户到雨水名下。 自己的房子在自己名下，在何大清跑了后，街道给办的。 接过文件看了看，冯主任也有点吃惊。 “嚯，这个房子到了你名下啊，不错，你要是不早点来，街道就安排人住进去了，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这确实有这种情况，自己家屋子，别人住了进去，死占着不挪走，也是件麻烦事。 尤其是要是街道安排人住进去，虽然你有房产证，但人家就咬住是街道安排的，也够扯皮的。 所以说，何雨柱来的时间刚刚好。 街道早就知道有人要搬走了，因为手续也是街道办的，就是不知道房子有主了。 “行，既然是你的了，那咱就抓紧时间办手续。 你确定要放你你妹妹名下吗？万一以后……”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那么直白，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 这话的意思就是，万一你妹妹结婚了，人家来要这套房子，这可就是人家的了。 何雨柱怎么会不知道，但他丝毫不在意，摇了摇头。 “这房子我就是给雨准备的，以后也一直是她的。 她从小没了娘，就我一个哥哥，我不为她多准备点东西，她以后还不得在婆家受气啊。 这房子就是她的后路，以后她受了委屈，就回来，有他哥哥给她撑腰呢。” 冯主任一脸慈祥。 “行，就按你说的办，走，我亲自给你办。” 何雨柱又一次感叹这个时代的效率，又快又稳。 “行了，你三天后来拿房产证吧，要不要我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到时候我来取吧，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辞别了冯主任，何雨柱哼着歌，推着车，一副老大爷的排面。 “何雨柱。” 似曾相似的声音传来，何雨柱下意识地回头，然后，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嘿，冉老师啊，您好，您怎么来了？” 没错，叫住何雨柱的人就是冉秋叶。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我啊，是来贾梗家里询问情况的。 今天贾梗没来学校上课，也没来请假，我就来询问一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和他住在一个院子，他们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摇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直接去贾家吧。 哦，我忘记了，我还得买点东西呢，我先走了。 冉老师，再见啊。” 再也不见！！！ 真有够尴尬的，怎么老是能遇到。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用力地咬了咬嘴唇。 其实，她也订婚了，就是和张扬，上次几人还在电影院见过。 张扬对自己很好，很体贴，家境也不错，双方都比较满意。 所以，在父母地催促下，两人就稀里糊涂地订婚了。 在过一些天两人就要结婚了。 但今天遇到何雨柱，冉秋叶心里还是不平静，甚至是涟漪不断。 从小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她下意识习惯听从父母的指挥，所以她不敢违背父母的旨意。 “唉……” 长叹一声，她推着自行车继续前行，只是，背影显得有些寂寥。 何雨柱躲开冉秋叶后，买了一些小零嘴，磨蹭了半天才慢悠悠地回家。 “何雨柱，晚上就吃这个啊，你这也不行啊，不能虐待自己媳妇吧。 看看，我们这才叫吃的。” 许大茂嘲讽完何雨柱，扬起手中的整只卤鸭，还有其他的卤菜。 嗯，味道闻起来还是不错的。 “大茂啊，你这人，真的忒没劲儿了，一副娘娘腔的样子。 还是你媳妇，比你有男人气概。” 何雨柱用力一蹬，蹿了出去。 “呸，呸，傻柱，你就是个傻子。” 吃了土的许大茂气急败坏，追了上去。 你追我赶，两人一会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停停，大茂，你别急，让人看笑话。 哎……哎……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啊。” 哼，看着许大茂不敢动手，何雨柱满意地点头。 摆脱了三大爷地纠缠，何雨柱回到中院果然看到了冉秋叶，正站在院子里和秦淮茹谈话呢。 …………………… 冉秋叶到了四合院，直接去了贾家。 【咚咚咚。】 敲了敲贾家的门，里面传来了秦淮如的声音。 “谁啊，进来吧。” 冉秋叶推开门走进贾家，下一秒眉头一皱，强忍着反胃。 贾家虽然散了一天的味道，勉强能住人了。 但冉秋叶是第一次问到这个味道，此时还是有点反胃。 “啊，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家里出了点事，咱们出去外面聊吧。” 连凳子都没拿，秦淮如推着冉秋叶就到了屋外。 实在是她不想再丢人了，家里实在是不能多待。 呼吸了新鲜的空气，压住了干呕的感觉。 “贾梗妈妈，我今天来就是问一下，贾梗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哦，这事啊，你说的没错。 我们家棒梗昨天吃坏肚子了，今天在床上躺着呢。 我今天事情太多了，就忘记去学校请假了。 对不起啊，冉老师。” 吃坏肚子了，难道拉在家里了吗？ 也不能怪冉秋叶这么想，实在是贾家太臭了，她不得不这么联想。 “那，要不我去看一看贾梗？” 本着教师的职责，她还是打算去看一眼棒梗。 “额……不用了，家里不方便，还是下次吧。” 秦淮如哪敢让她看啊，棒梗现在都不在家，不知道跑去哪里浪了，一看不久露馅了嘛。 “行吧，那就下次吧。 贾梗妈妈，我和你说一下贾梗在学校的情况。 …………” 冉秋叶在那里说的认真，秦淮如却一直在走神。 直到何雨柱回来，俩人还在哪说呢。 不得不感叹冉秋叶确实是个好老师，负责。 “呦呵，这不是你的前女友嘛，何雨柱，你完了。 我要是去告诉杨雪，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嘿。” 许大茂又贴了上来，贱兮兮地说道。 “傻 * ，你去说吧。” 没给他好脸色，何雨柱直接推着自行车离开。 “何雨柱，你……哎呦，你干嘛啊你！” “妈，今晚吃什么，啊……” 许大茂刚要放狠话，就被刚回来的棒梗撞到了后腰。 秦淮茹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 “贾梗妈妈，你不是说棒梗在休息吗？ 怎么？” “呵呵，他是去上厕所了，我没看到。” 冉秋叶就算再没经验都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她气哄哄地推着自行车走了。 路过棒梗时，还是说了一句，“没事就赶快去上学吧。” “嗯嗯，老师再见。” 棒梗就算再调皮，对老师心里还是害怕的。 “你个小东西，撞了我吧，这就是惩罚。” 给了棒梗一巴掌，许大茂扬长而去。 而棒梗，则被自己的母亲按住，带回了自己家。 第195章 三大爷训子 “外面怎么了，我听到了棒梗的喊声。” 杨雪下意识地询问。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头，还是决定说真话。 “哦，你说这个啊，是棒梗老师来家访了。” “哦，这样啊。你洗手吧，吃饭了。” 杨雪并没有追究，转身去端菜了。 何雨柱见她不主动问，也长舒了一口气。 …………………… 晚上，三大爷家又欢聚一堂。 当然，菜还是于莉买的，酒也是昨晚上那半瓶。 “何主任把我安排在后厨，先跟着做帮厨，后面有困难了再说。” 于莉端着酒，高兴着说道。 “后厨啊，他没把你安排到办事处啊，后厨还是……” 没等他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解成，你胡说什么呢。” “阎解成，你……” 第一句是三大爷说的。 而第二局自然是于莉喊得。 她是真的不满自己的丈夫了。 你没送礼，只请人家吃一顿饭，人家就帮你找到了工作。 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挑三拣四的，你想干嘛。 三大爷也是不住地摇头。 “解成啊，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这么说。 一来人家柱子也不欠咱家什么。 二来你就请人家吃一顿饭，没送人家什么大礼，人家也不差你这一顿。 三来，你媳妇就不是坐办公室的料。” 停顿一下，三大爷看向了于莉。 “当然，这不是说你媳妇不配，是咱没那个实力。 你看看其他坐办公室的人，哪个不是真正有文化的。 大学生才有那资格直接去坐办公室。 就是其他高中毕业的，除了背后有着靠山的。 其他人不都是熬资历上去的嘛。 再说说你媳妇。 她有人脉吗？ 她学历够吗？ 她资历够吗？ 人脉，咱家现在接触最大的官就是何雨柱了吧，还是普通交情。 于莉是你媳妇，不是人家何雨柱的媳妇吧。 再说就是何雨柱自己的媳妇，还是在家待着呢，没出去工作。 学历？！你媳妇是初中毕业吧，连高中都没上。 资历就更别说了，她才刚刚上班。 所以，你说说，何雨柱凭什么把她安排进办公室。 你哪来的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嘭。】 三大爷用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在座的所有人都心惊胆颤。 阎解成被自己父亲教训的脸色涨红。 他也知道自己父亲说的很对，但还是感觉面子上挂不住。 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当哥哥，做丈夫的，父亲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当场让他下不来面子。 于莉也觉得脸上臊得慌。 尤其是公公说自己学历不够，也觉得没面子。 但她和阎解成的区别就是，她觉得公公说的对，也不敢反驳。 “爸，我……我……就那么一说，你就……当我开玩笑。” 阎解成嘟嘟囔囔辩解道。 三大爷一口干了杯中酒，对阎解成语重心长道： “解成啊，你别怪爸说话不好听，是咱得认请事实啊！ 我知道，你心里憋着一口气，自认为比谁都不差。 可是，事实上就是，你真比不上何雨柱，就连许大茂，你也比不了。 何雨柱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主任，认识的领导海了去了。 就说人家结婚那天，多少领导来给他送礼。 就连轧钢厂厂长都让人来送礼，你想想，人家的关系多硬。 就说许大茂，人家也比你强啊。 工作轻松油水多，人长的也精神，能说会道，还会怕马屁。 还有人家那媳妇，工作，模样，家庭样样不差。 许大茂父母还有钱，能帮得上他。 我话放在这了，许大茂就算现在上不去，之后也能当个官。 所以，你和人家两个都比不上，你置气有什么用。 尤其是这些没用的置气，不仅没用，还特别愚蠢。” 阎解成不说话了，拿起酒杯闷了一杯。 “你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苗头。 你现在时不时在他们面前说些酸话，还会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说。 迟早会吃亏的。 人家能放过你一次两次，还能一直不介意嘛。 有一天你说了人家不喜欢听的话，惹恼了人家，到时候怎么办。 是，你老子我是有点面子。 可是，面子终归有用完的时候吧，以后你怎么办。 所以，从自己做起，以后这些话就别说了，没用还得罪人，不值当。 再说了，我的面子，人情用在这些破事上面，亏得慌啊。 就像这次于莉的工作，以后你弟弟妹妹毕业了，是不是也能进轧钢厂啊。 所以，你好好想想吧。 话就说到这，你听不听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以后就不多嘴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 三大爷放下筷子，起身朝外面走去。 “老头子，你去哪啊，不吃了？” “不了，出去溜溜弯，找人下下象棋。” 阎解成还是沉默不语。 “哥，你以后还是别和柱子哥置气了，万一你得罪了他，我就完了。”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啊，没看到你哥正想事呢嘛。” 三大妈拍了拍二儿子阎解放的后背，老两口还是比较偏向老大阎解成。 “妈，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可是要和柱子哥打好关系的。 柱子哥可说了，等我毕业以后，安排我进轧钢厂呢。” 在场的人都惊了。 三大妈急忙追问：“真的吗？会不会是骗你呢，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阎解放当场就急了，跳起来喊道： “怎么会骗我呢，这都是柱子哥亲口说的，千真万确。 再说了，刘光天都进轧钢厂了，还能有假啊。 当初柱子哥可是一起答应我们的。” 刘光天进了轧钢厂大院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也知道是何雨柱安排进去的。 “看来这是真的了，柱子应该不会在这事上骗人。 解放，好样的，妈真为你高兴。” “嘿嘿，等今年毕业了，我就直接进厂了。” 剩下的两个小家伙都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二哥，可惜他们还得上学呢。 于莉偷偷拉了拉丈夫的胳膊。 阎解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酒，一杯接着一杯。 深夜。 “老头子，看来咱家能不能过的红火，还得靠柱子啊。” 三大妈想起而儿子的话，忍不住的高兴。 也不怪她这么高兴，是在这个时代，工作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还是轧钢厂的工作。 有些家庭六七口人，只有一个人工作，家里过的那叫凄惨。 吃了这顿没下顿，甚至是有的家里就几件完整的衣服，家里人轮流穿。 之前三大爷家也只有他一人工作，过的也特别苦。 转眼间时来运转，家里就有三个工作的人，第四个也马上有工作了，以后的日子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呵呵，是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亲近柱子啊。 你以后还是要多帮帮杨雪，柱子知道了肯定会感谢咱的。 当然，也不要太明显了，自然一点就好。” “嗯，我知道了。” …………………… 阎解成还是和之前一样，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 就连刚刚于莉邀请他切磋一番，都被他拒绝了，不是个男人。 “别想了，你爸说的……” 于莉没继续说下去，她觉得公公说的对，但阎解成是自己男人，该给他面子的。 “没事，我就是心里憋得慌，过一会儿就好了。” 父亲的话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 他一直自命不凡，起码他认为自己不比院里其他人差。 虽然何雨柱当官了，许大茂有钱。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一定可以后来居上。 可是，事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的父亲，让他的美梦破碎了一大半。 他就是个普通工人，人家何雨柱能轻松安排自己媳妇的工作，自己只能勤勤恳恳上班。 他还是一个穷人，一个买菜还得花下个月工资的穷人，看人家许大茂，晚上加餐都是卤鸭。 他emo了，整个人都自闭了。 他那个时候想反驳自己的父亲，那是人家父母帮助的。 可是，一想到何雨柱，他又沉默了。 何雨柱以前过的怎么样，他们这些大院人都清楚。 何大清跑了，钱都没留下一分，就给兄妹二人留下两间屋子。 当时要不是何雨柱辍学跟人学艺，之后进了轧钢厂，两人估计都会饿死。 在那个时候，人人家里都不容易，除了一大爷和老太太，没人再给他们两人一点吃的。 全靠何雨柱，每天累死累活的才拉扯自己妹妹长大。 印象最深的一幕是有一年过年夜。 何雨水想吃饺子了，家里什么都没有，何雨柱知道后半夜跑出去给大户人家做菜，最后抱着饭盒回来。 那是一盒皱巴巴，已经冷掉的饺子，是何雨柱给人家做了一晚上菜的报酬。 所以，人家没了父母，都能当领导，家里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内心的落差，让他完全没了兴趣。 于莉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丈夫，只能抱着他，给他温暖。 …………………… 别人家发生什么事，何雨柱根本不想知道，他现在正在努力呢。 “小雪，你松手，让我看看。” “嗯……不要，你不准看，把灯关了，不然我就不放开。” 虽然结婚有了段时间，但杨雪还是害羞，捂住何雨柱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 何雨柱无语了，只好乖乖地关灯。 “小娘皮的，干不听你男人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就不给你看，略略……唔……呜呜……” …………………… 第二天，何雨柱又被请到了李主任办公室。 “雨柱来了啊，这是李春山，这是王家旺，以后就交给你了，你替我多管教一下。” “何雨柱好，以后多多关照。”*2 好家伙，这是排练过的啊，还挺齐整，声音很洪亮。 “好好，你们也好。” “行啦，你们出去等着，我和何主任说点事。” 俩人乖乖出了办公室，带上门。 “雨柱，我和其他单位借的农具下去就运来了，放到哪里？” “哦，借到了啊，多少？” “五百把，再多了就得去乡下了。” “五百啊，虽说少了点，但也差不多了。我们马力全开，明天一天也差不多能弄完。 那明天安排哪个车间的工人干活？” “我和厂长商量了下，还是五车间上吧，他们年轻人比较多，干起来快点。” 五车间主任，那是李主任的人。 没有理会这么门道，何雨柱率先点头，谁来对他都没差。 “行，那就五车间上吧，我安排好后勤。 明天就靠您老指挥了。” “哈哈哈，我会到场的，放心。” “行，那我就先走了，带他俩去后面了。” 关上门，何雨柱冲他俩挥手。 “走吧，我带你们去工作的地儿。” “好的。”*2 何雨柱是真的怀疑，他俩是不是真的排练过，这也太整齐了。 “光天，你过来，给你介绍两个人。 来，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自己吧。” 看着他们都认识了对方，何雨柱才接过话头。 “光天，你带他们熟悉工作吧。 你们两个，以后听他的安排就行，知道了吗？” “知道啦。”*2 mmp，何雨柱转身就走，不和你们玩了，作弊。 “光天哥，我们接下来干嘛？” 刘光天摆了摆手，他也知道两人的后台。 “别叫我哥了，就叫我光天吧，我也叫你们名字。 我们的工作很简单，那就是巡逻。 看见这一大片作物了吧。 以后我们的任务就是绕着它转。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片西瓜。 我们得多上点心，不能让人破坏了。 其余的，就没什么事了，看看书，喝喝茶都行。 你们要是有什么喜欢看的书，也都拿来，无聊的时间多看看。 走吧，带你们绕一圈。” 后面的两人面面相觑，就……就这么简单啊。 还能看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坐办公室呢。 两人摇了摇头，把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弃，跟着刘光天开始巡逻。 不去管他们怎么办，何雨柱回了办公室继续喝茶看报。 “嗯，茶叶不多了啊，看来还得去老杨那里进点货啊，不然都不够自己喝了。” 何雨柱喃喃自语。 第196章 要想负，先养猪 整天的锄草没有一点波澜，在下班前完成了这个任务。 除了闲着无事的人来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太多人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何雨柱也乐的清闲。 把所有锄具放回到仓库，等着李主任通知人来拉。 准时下班！ 可是，一辆小轿车拦在了他的面前。 “雨柱，走，去我家一趟。” 何雨柱目光闪烁了一下，还是点头，乖乖上了小轿车。 车行驶地很平稳，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娄家别墅。 没错，来邀请何雨柱的就是娄振华。 上次香江之行，俩人回来后保持着相同的默契。 那就是安静，静静地蛰伏下来。 这还是两人回京后的第一次见面。 “雨柱，走吧，我们先去书房，然后一起吃一顿便饭。” 娄振华吩咐下人去通知厨房做好菜。 何雨柱直接摇头拒绝。 “娄叔，吃饭就算了，我得回家去吃，我媳妇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呢。” “呵呵，不错，是个心疼媳妇的人。 那就算了，我一会儿直接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刚刚何雨柱是坐车来的，自然没有骑自行车，让保卫科的人送回了轧钢厂。 “行，都听你的。” 关好书房的门，娄振华给何雨柱端上一杯茶。 何雨柱则是注视着那副题字——爱国爱民。 这题字，意义很重啊。 而且上面的内容也值得推敲，看来是一些人闻到了异样的味道，给娄家的背书吧。 “呵呵，你也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这次的酬劳。 唉，拼死拼活的，就换来这么一副题字，亏大喽！”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懒得看他卖弄的表情。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呢。 还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只要我不配合你，你就装不成b！ 先不说这题字的人是谁，那可是一部之长啊，妥妥的实权派。 还有这内容，不说有点深意，打死何雨柱都不信。 何雨柱能猜得到，就更别说娄振华这条老狐狸了。 所以，何雨柱决定——低头喝茶。 你不装b，我们还是好朋友。 娄振华见何雨柱不接他的话茬，也不尴尬。 为商一辈子，当面被人指着鼻子骂都经历了好几次。 那个时候都能笑着面对，更何况这点小小的尴尬，根本就不是问题。 至于得罪自己的人最后怎么样了，娄振华目光一闪，不去回忆。 有些事情，现在的他不适合继续回忆。 就让这些事情永远埋葬在历史的尘土下吧。 “雨柱，这些茶叶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专门从买的，正宗的普洱，嗯……香，每次……”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何雨柱一口牛饮，一杯茶就见底了。 何雨柱还意犹未尽地砸吧嘴。 娄振华这才想到，这家伙根本不懂茶。 给他喝，就是糟蹋这好茶了。 何雨柱看到娄振华一脸心疼，还不准备给自己续杯，就知道他是心疼茶叶了。 “娄叔，至于嘛，不就是一点茶叶嘛，下次我给你带更好的。 小气。” 不理会何雨柱地埋怨，他直接道： “雨柱，这次风声真的不一样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一个朋友进去了，原因嘛，就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照以前来看，估计就是教育一番，然后罚款。 可是这次……唉……” 娄振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结果是什么？”何雨柱淡淡开口问道。 “终身监禁，全部财产充公。 也幸亏我那朋友的家人精明，他一出事见事不妙就跑路了，不然我估计……” 娄振华摇头叹息，一脸唏嘘。 何雨柱倒不是很震惊，这是早晚会发生的。 现在是63年，有些苗头已经露出来了，这很正常。 “哪个部门动的手。” “***。”这三个字出口，何雨柱目光闪烁。 ***，这不是姓林的那家伙下属部门嘛。 看来，这家伙心里早就有这种想法了吧。 穿越到这个时代，何雨柱整天看报纸，对国家大事那可算是很了解。 对这些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人物，那更不用多说了。 尤其是事关自己日后的安全，他更是了解颇深。 “什么罪名啊？” “国家分裂，反动言语。” wc，你这朋友到底说啥了，这么严重。 当然，这话何雨柱是不会说出口的。 “这罪名谁都救不了他，要怪就怪他嘴上没把门的吧。” 娄振华也知道事实就是这样，可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个朋友也捐赠了一个棉花厂给国家，当然，他也就只有一个棉花厂。 现在就因为喝醉了，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得了这么个下场。 唉，这个世道究竟怎么了。 看出了娄振华脸上的不甘，何雨柱还是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来是干嘛？” 说到正事，娄振华还是振作了不少。 “我找你来就是想问一下，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现在就走的话，我不甘心。 可是不走的话，我留在这能干些什么？ 我现在一点思路都没有。” “嗯……这事啊……” 何雨柱低头沉思。 说实话，他是想娄振华早点走的。 毕竟一走了之嘛，天高皇帝远的，安全。 可是现在的娄振华肯定是不会走的。 一来就是心里还有这侥幸，认为何雨柱说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二来就是这副题字，让他的心里更安稳了不少。 何雨柱想了想，突然说道：“要不开厂吧？” “开厂？”娄振华呢喃了一句，接着摇头。 “这行不通啊，我们的厂子都要交给国家经营，就算我再开一个厂子，那也得上交出去，和我没什么关系。 而且，开厂是需要机器的，该怎么解决，还得再去香江买吗？ 上次那样的好事，哪能随便遇……” 娄振华没继续说下去，他心里有了些猜测。 但他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告诉任何人，这就是为商几十年的经验。 要想活的久，嘴巴一定得牢靠。 “不不不，不是那种厂子。” 何雨柱直接摇头。 “你现在根本不缺钱，你得做民生工程。” “民生……比如……” 娄振华一脸惊疑，追问道。 “你会养猪吗？” 何雨柱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猪？不会啊。” “呵呵，那你有没有想办个养猪厂？” “养猪厂……民生工程？” 娄振华举一反三，也知道了何雨柱说的民生工程是什么样的了。 “对。养猪厂，然后出栏的猪，低价卖出去，博个好名声。 不对。” 何雨柱先是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接着继续道： “不能你自己开，你得找个单位合作，一起开。 就选轧钢厂吧，你毕竟是董事，还是有点面子的。” “停，雨柱你别着急，我们不是说养猪厂的事嘛，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轧钢厂了。 我们先好好捋捋。” 娄振华阻止了何雨柱继续说下去，开口说道。 何雨柱也认同地点头，刚刚说的确实太跳脱了。 “首先，我们为了好名声，就不能办那些重工业机械厂，一来机器不好搞，二来于人民没什么相关。 所以，养殖厂其实是最好的，这个对不对？” “对，我也同意。那些机器确实搞不到。” “而提到养殖厂的话，无非就是鸡，猪，羊，牛，这四样。 按照现在人的口味，以及生产速度来看，猪是最合适的。 所以，养猪算是最快，最合适的。 咳咳，娄叔，再来点茶啊，说的我嘴都干了。” 娄振华正在点头附和，听到这话也是忍俊不禁。 “行，给你来一壶。” “呼……嗞……嗯，不错，好茶。” 何雨柱卖弄了一番，继续说道： “但是我们不能自己办厂，那样就和肉联厂冲突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轧钢厂合作。 对方有地方，有人手，你有钱。 这不是一拍即合，强强联手嘛。” 娄振华来了兴趣，“怎么个合作法，到时候该怎么提出来呢。” “很简单啊，你就说看到厂里工人太辛苦了，决定办了养猪厂来提高厂里工人的营养。 当然，前期得放在厂里，小规模养殖，总结出经验，然后再去外面开厂。 轧钢厂什么都不用出，再加上你还是董事，肯定会同意的。 到时候出了结果，你无偿提供给轧钢厂，这名声不就来了嘛。” 娄振华低头思考。 他不是在想钱，钱这东西他不缺，相反来说还太多了。 他是在思考这事是不是何雨柱说的这样，赔钱赚名声，对他来说是很赚的。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会提出这想法，他有着自己的算计。 在他的计划里，改革开放后，自己先进入的行业，估计是餐饮业。 那就得涉及稳定的供应链了，养殖厂是必须的。 现在就先准备着，到时候一收购不就完了嘛。 省事又省力。 当然，何雨柱也没有坑娄振华。 这事成了，他确实会得到好名声的啊。 毕竟轧钢厂万人大厂啊，口口相传，这名声不算小了啊。 “行，就按你说的办，我近期就去找一下杨厂长，商量一下具体事宜。” “成，到时候你自己把握吧，我就不掺和了。 事情结束了，那我就先走了啊，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安排司机送何雨柱离开，娄振华呆在书房写写画画。 “爸，该吃饭了。” 娄晓娥推门进来，喊自己父亲吃饭。 刚刚何雨柱来她知道，但并没有相见。 既然无缘，那就不如相忘于江湖。 “晓娥，你想不想出去上班啊？” 面对自己父亲地询问，娄晓娥楞住了。 上班，这是个多么模糊的字眼啊。 她长这么大，还没离开父母去上班呢。 说不想吧，那是假的，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 “爸，我……我……不知道。” 娄振华看到自己女儿的表现，知道了答案，心里犯苦。 雏鸟终究会长大的，父母也终究会老去的。 不经历风雨，不经受挫折，她怎么能长大呢。 心里有了算计，娄振华放下手里的笔。 “走，我们去吃饭。” “嗯。” …………………… “师傅，就在这停就成，胡同里不好调头，我自己进去就成。” “好的，何主任您慢走。” 拎着一罐茶叶，还有着两盒点心，何雨柱晃荡着回家。 “柱子，刚刚是不是你从车上下来的，我隐约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三大爷又出现了。 每次四合院一出点风吹草动，三大爷保准第一个到。 “没有，三大爷，您听错了，没有什么小汽车，我没看到。” “那你怎么没骑自行车啊？” 三大爷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何雨柱。 “唉……三大爷，我和别人说了点事，忘记骑车了行不行。 您是不是没事干啊，怎么这么闲。 无聊。” 甩开三大爷的手，何雨柱拎着东西朝家里走去。 “哼，肯定是送你回来的，别想骗我。” 一开门就闻到了饭香，何雨柱看到杨雪坐在桌子上发呆，看到是自己，给了他一个笑容。 “你怎么不吃啊。” “我等你一起吃。” 杨雪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以后我回来晚了，你就先吃，别等我了。 今天去见了一个长辈，有点晚了。” “没事，反正我没什么事，等你一起吃呗。” 这话说的，何雨柱心里满是欣慰。 有一个等你回家，陪你吃饭的女人，是真的幸福。 “对了，小雪，你是不是也想去上班啊？” 杨雪摇了摇头，何雨柱却有些纳闷。 “为什么啊？” 杨雪脸一下子红了，低声道：“你不是说先让我生孩子嘛，我……” “哈哈，这样啊，那确实不用去上班了。” 看着杨雪红润的脸庞，何雨柱又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是现在有点饿，体力更不上，他早就化身色狼了。 看到杨雪放下饭碗，早就等不及的何雨柱哪还客气。 一把就抱起了杨雪。 “啊……你干嘛啊，雨柱。” “干嘛，不是你说的生孩子嘛，那咱俩得努力啊，不然孩子怎么来。” “不要，刚吃完饭，我碗还没洗呢。” “明天再洗。” “我……唔……嗯……” 何雨柱家又陷入了黑暗，只能听见一些令人脸红的声音。 第197章 送别 这天，何雨柱回到中院，看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梁要武。 虽然早知道他会回东北老家，两人也不是特别熟，但毕竟他走后屋子归自己了，该有的问候还是应该的。 掏出烟盒，散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梁哥，来，抽根烟。” “好。” 梁要武是一个憨厚的中年汉子，平时在大院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 和大家伙关系都不错，也不和人急眼，所以此时听到消息来的人还不少。 “要武，确定了要走了吗？这么急？” 一大爷颇为不舍地问道。 相处了这么些年，他是真的不舍得他走。 “嘶……呼……” 深深地吸了口烟，他吐出烟圈。 “定了，回老家了。” 他的脸上也有着不舍，毕竟在这工作生活了快十年，要说没点感慨，是不可能的。 “厂里也批准了，今天把介绍信给了我。 其实早就定好了，只不过组织关系得调回去，耽误了些时间。 这不关系一转回去，我就得动身了。 今天晚上好好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就走。” “要不晚走一天，你这话都不说一句，就这么走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我们总要送你一下吧。” 这是和梁要武关系最好的王向东说的。 平时就属他和梁要武关系最好，两人交情最深，此时自然是最不想他走的人。 这个满脸风霜的汉子摆摆手，继续吸烟。 “送个锤子送，大家明天都还要上班的，搞这些干嘛。 以后……总……总还会再见的。” 他说这话也有点结巴。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也都明白。 在此一别，可能从此以后就再也遇不到了。 以前院里也有搬走的，那还是搬出院子，不是出京，平时都遇不到，更别说不在一座城里了。 一大爷做了决定，转头对何雨柱道： “柱子，晚上去我家做两道菜，咱们一起喝一杯，就当给要武送行了。 钱我出，我现在就去买点菜，还有酒，晚上大家都来。” 何雨柱一把拉住一大爷，向他摇头。 “一大爷，您现在去能买到什么菜，人家菜市场都快下班了吧。” 梁要武更是点头。 “对啊，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你们快回去吧。” 他心里是抗拒的，不想给大家伙儿添麻烦，现在有了理由，就更不想了。 一大爷脸上都是失落，长叹一口气。 在场的不少人脸上都有些失望，他们也想送一下友人。 何雨柱挠了挠头，似乎玩笑开的有点大。 他有些结巴，试探性开口。 “要不……我去？！” 大家伙儿没想到峰回路转，都看向了何雨柱。 “你们别看我啊，我有点瘆得慌。 我是说菜市场下班了，一大爷你买不到菜。 可是，我有关系啊，我能买到啊。 我去买不就行了嘛。” 一大爷拍了拍脑袋。 “嘿，差点忘了柱子关系广，买点东西这事对他来说是件小事。” 那柱子你快去吧，我顺便去买两瓶酒。 你们一会儿记得来我家啊。 要武，晚上一定要来啊。”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大爷拉着何雨柱就走了。 梁要武也没多说了，他知道大家伙的心思，也不想再拒绝了。 或许，这是这辈子最后的相聚了吧。 那，就不要留遗憾了。 …………………… 和之前一样，在外面磨磨蹭蹭耽误了半天时间。 何雨柱向系统兑换了一只鸡，一条鱼，还有鸡蛋，西红柿，黄瓜，白菜，当然，重头戏还是一整个肘子和五花肉。 大包小包的，挂满了自行车。 三大爷自然咋咋呼呼地上前，帮何雨柱拿东西。 何雨柱看他抱着肘子和鱼不撒手，也不多说，反正是要送到一大爷家里的。 “哈哈，三大爷你来的正好，你就帮忙把东西送到一大爷家里啊。” “这是……给老易的？” “呵呵，不是。 是……一大爷让买的，您就受累送过去吧。” 何雨柱大喘气了一下，然后就推着自行车回了中院。 后面的三大爷懊恼地跺了跺脚，还是跟上了。 便宜没占到，还白当了一回苦力。 唉，这买卖亏大发了啊。 “一大爷，给，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 我呢先回家，今天让老太太还有一大妈去我家吃吧。” “行，那你快点来啊，还得你张勺呢。” 何雨柱还多买了些东西，晚上给杨雪加个餐。 三大爷送东西也得知了晚上要聚餐，当即拍胸脯一定会来的。 一大爷知道他的性格，也不意外，同时让他通知二大爷到场。 “我再给你炖只鸡，晚上一大妈还有老太太也来，你们一起吃吧。” “好，你少喝点酒啊。” “知道了。” 给杨雪准备好后，何雨柱就直接去了一大爷家，开始收拾晚饭。 人也陆陆续续的来了。 每个人来的时候都带着东西。 你一碟咸菜，我两个烤土豆，他一碗炒面。 东西虽然不多，也不值钱，但都是大家伙儿的心意。 当然，拿的最重的还属二大爷。 他带了一根红肠，来当下酒菜。 这还是他徒弟孝敬他的，但是看一大爷准备了酒席，他自然不能太差了。 至于三大爷，照样还是他的那盘花生米。 当然，被二大爷无情地嘲讽了两句。 “老阎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小气了。 今天这酒菜是老易出的，我带了红肠。 你呢，还是这花生米。” 随意扒拉了下盘子，夹起一颗看起来卖相最好的。 送入口中，二大爷面色都变了。 要不是碍于三大爷的面子，他都要吐在地上了。 勉强咽了这颗花生米，二大爷急忙吃了口别的菜，才压下嘴里的不适。 “啧，老阎啊，你这……也太糊弄人了。 先不说这礼适不适合。 你这都潮了，味道都变了，还拿出来啊。” 三大爷面色不变，他自然也知道拿这东西出来会被人说的。 “老刘啊，你就是好东西吃太多了。” 说完就夹起一颗花生米，送入嘴里。 “啪唧啪唧，嗯……味道还不错，好吃。” 得，你爱吃就成。 二大爷也不生气，端起酒喝了一口。 平时和梁要武关系好的人都到了，梁要武坐到了主位。 这是一大爷和大家伙强烈要求的。 他的身边则是一大爷和二大爷。 至于许大茂，因为和梁要武关系不好，他也就没来。 至于贾家，倒是发生了些趣事。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淮茹，淮茹，快出来，出事了。” 贾张氏推开门，急赤白脸地喊道。 秦淮茹在身上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咕噜咕噜……啊…… 我和你说啊，院里出大事了。 就旁边那家，姓梁的，要搬走了。”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准备起身继续去做饭。 就这事，关我什么事啊，人家搬不搬走，与你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看出了秦淮茹的不在意，贾张氏急忙道： “一大爷刚刚说了，要给姓梁的举办啥劳子会，要请客。 你说，我和棒梗去怎么样？” “送行？” “对，一大爷就是这么说的。” 谁料秦淮茹直接摇头。 “你们去不合适。” 这下贾张氏不乐意了，怎么个回事，还不让自己去了？！ “为什么？我这是去送祝福的，怎么就不能去了。” 秦淮茹只好耐性和贾张氏解释。 “妈，你去真的不合适。 这是给梁大哥送行的，那去的人肯定都是和人家关系好的。 您想想，您之前怎么说人家的。” 经过秦淮茹的提醒，贾张氏这才想起来一件往事。 说是往事也不准确，就发生在前几天。 姓梁的人家黑了心了，竟然欺负棒梗，她气不过，去人家家里打闹了一场。 其实，事情的真相和贾张氏说的相反。 人家的孩子在大院里玩滚圈儿！什么是滚圈儿呢。 就是一个铁质的圆环，然后自制一根铁棍，前端打弯。 然后用铁棍往前推，圆环就开始滚。 在小孩子里很受欢迎，一群人争相玩耍。 棒梗那是什么人，顶级社牛，外加不要脸。 看到别人玩的很有意思，就直接上前。 一把从别人手里抢过来，自己玩了起来。 “你这不行啊，还得看我，我给你展示下。 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然后就滚着圈朝前走。 可惜，没滚两圈就被人把圈抢走了。 棒梗当即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抢我东西干嘛，给我放下。 不然……” 嚯，好家伙，棒梗一经手，东西就变成他的了。 可惜，没人管他这毛病。 “该说这话的是我们吧。 谁让你抢我们的铁圈儿的。 把棍给我们。” “我玩玩怎么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 领头的一个小孩子说道：“我们才不和你玩呢。 你是个小偷，还有个不讲理的奶奶。 我爸不让我和你玩。” 说完就一把夺过棒梗手的棍，带着一群人走了，换地玩去了。 棒梗是谁啊，哪能受这气啊。 于是，就回去告诉了贾张氏。 还添油加醋地说被人欺负了。 爱孙心切的贾张氏自然出马了，闯到梁家闹了半天。 最后还是一对小孩子作证，证实了棒梗贼喊捉贼。 秦淮茹出面道歉，人家才没多计较。 这事才发生了不上时间，你难道就忘了嘛。 经过秦淮茹的提醒，贾张氏算是想起了这回事。 现在她的心里满是懊恼。 当然，不是懊恼不该去梁家闹。 而是懊恼，怎么就是梁家呢，换别人该多好。 其实当初她就是欺负梁家人好说话，梁要武为人老实，任由她拿捏。 不然换其他人家，万一人家男人发怒，打了她怎么办。 “那……我现在道个歉怎么样？” 秦淮茹没回答这弱智问题。 “人家明天就走了，万一你惹毛人家，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贾张氏也担心这点。 万一真的惹急了对方，走着前把自己打一顿怎么办。 换位思考，她肯定会这么干的。 要是自己能搬离这个四合院，她高低得在每家每户门前撒泡尿。 当然，何雨柱家得来个大的，不然出不了这口恶气。 所以，最后贾张氏还是决定不去了，小命要紧。 …………………… “来，我们先敬柱子一杯，辛苦他做出了这么一桌子好菜。” “大家客气了。” 何雨柱回了一杯，坐下开始吃菜。 “第二杯，我们一起举杯，为要武送行。” “谢谢，谢谢大家了。” 梁要武赶忙起身，仰头干了一杯。 酒下肚，菜入口。 “其实，我是早就打算回去了。 家里父母年纪大了，我之前打算把他们接过来。 可是老两口一辈子生活在那，街坊邻居都是熟人，不想到这里，太孤独了。 所以，我决定得回去了，他们还得人照顾嘛。” “要武，这事你做的对。 咱们国家就是提倡孝道，照顾自己的父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为你开心。 三大爷敬你一杯。” 三大爷在这酒桌上，从来都不会缺席。 “那，要武，你走了后，你家那屋子怎么办？” 这话一出，场面安静了很多。 二大爷一脸地关心。 梁要武听到这话，隐晦地瞟了一眼何雨柱，和他点了点头。 何雨柱明白了，他知道了这房子现在归自己了。 这也正常，就算厂里不说，街道那边知道，人家问一句，也得告诉对方。 “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厂里会安排吧。 这房子产权不在我这里，是属于厂里的。 不过厂里也安排好了，我回去后，那边会给我一套房子的。 也算是厂里看我辛苦多年的奖励吧，让我有个安身之所。” “这样啊。” 二大爷眼神有些不对劲，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其他的人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算计。 梁要武家的屋子不算差，出了比不上几间正屋，但比其他屋子还是好一些。 二大爷现在就在心里算计，怎么能得到这屋子，该找谁送礼。 就连三大爷都在算计。 酒桌上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怪异。 第198章 要挟许大茂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大家来喝酒，今天就是来给要武送行的。” 要说在场除了何雨柱外，还是一大爷最坦荡。 他有自己的屋子就够住了，以后易安长大了，也够用。 所以，他对这间屋子没有一点额外的心思。 “对，来，喝酒。” “哈哈哈哈，对。” 似乎，酒桌上的气氛又回来了。 …………………… 何雨柱喝的有点晕，一回屋就躺到了床上。 杨雪给他脱了鞋，然后用毛巾给他擦脸。 “老婆，晚上吃好没啊？” “呵呵呵，吃好了，吃的可好了。 你先别动，我帮你脱袜子。” “嘿嘿嘿，流氓，你别脱我衣服啊。” 有些无语地扔掉他的袜子，杨雪起身去摆毛巾。 “啊……你干嘛。” 突然何雨柱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惊呼出声。 “嘿嘿，想你了，唔……真好闻。” 拍掉了何雨柱搞怪的手，她把毛巾放在了架子上。 然后……反锁上了门！ 她很有自知之明，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何雨柱抱起了她，走到床边。 她又熟练地关上灯。 唉，经历的多了，自然就很熟悉流程了。 接下来，自然是按部就班，一套流程走到底。 …………………… 次日，一身舒畅的何雨柱低头吻了杨雪，去上班了。 正在 办公室喝茶的何雨柱突然想到。 好像还没去看过于莉，也不知道这妹子现在怎么样了。 也不能不闻不问，毕竟都在一个大院住的。 “走起。” 就这样，何雨柱杀向了后厨。 “嘿嘿，马华，你今天打饭眼珠子都掉在人姑娘身上了吧。 怎么着，长大了，也懂得想女人了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群人都开始哈哈大笑。 马华抻着脖子喊道：“你们别笑了。 刘岚，你在胡说，我就……我就……” “你就……你就怎么了，让我尝尝你的厉害啊。 我好害怕啊，哈哈哈。” 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这么荤素不忌。 恐怖如斯。 也许是觉得马华可爱，刘岚很关心地来了一句。 “马华，你怎么还不结婚啊？” 提到这茬儿，马华面色一暗，有些难以启齿。 “刘姐，谁能看上我呢。 我家就我一个工作的，还有父母，兄弟姐妹要养。 家里还就一间屋子，谁会把女儿嫁给我啊。” “额……”刘岚语塞了。 确实，马华家的情况很差，比起一般人来说都要差的多。 “但是，你有你师父啊。 以后你跟着你师父多学点本事，以后还愁找不到媳妇啊。” 旁边一个厨师笑着说道。 这话说的马华乐意。 “嘿，那可不，那是谁，我师父。 以后他所有本事还得传给我。 还得是我给他端盆……” md，越说话越偏了。 “咳咳咳，你们在干嘛呢？” 何雨柱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一群人立马止住笑容，忙起了手里的活。 马华走上前来喊了一句，“师父。” 何雨柱摆摆手，让他继续去忙。 走到于莉身边，这姐妹脸还是红的，估计是听荤段子听多了吧。 羞涩。 “于莉。” “哎，何主任，怎么了？” 于莉立马放下菜刀，站直了身子。 “没事，你别这么紧张，叫我何雨柱就行。 我呢，就是来问问你感觉怎么样。 能不能适应这个岗位，用不用再给你换个岗位。” 于莉立马摇头。 “不用，何主……雨柱，我在这干的挺好的。 大家对我也很照顾，我上手也挺快，就不用换了。”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你的吧。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想法，记得和我说。 咱俩关系毕竟不一样，对不对。 那我走了啊，你们继续干活啊。 马华，你给我继续练。” 留下苦笑的马华，何雨柱背着手出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的那双眼睛牢牢注视着他。 眼里异光流转，于莉心里很不平静。 【我们关系不一样，是什么样的不一样啊，难道……】 这就是她心里的想法。 甩了甩头，扔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于莉拿起菜刀，继续切菜。 只不过，她的刀法有一丝的凌乱。 …………………… “唔，这茶不错，挺甜的。” 何雨柱放下杯子，站在窗户前眺望着远方。 “咦，那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嘛，怎么偷偷摸摸的，不会是要干什么坏事吧。” 只见许大茂猫着身子，左右巡视了几下，确定安全。 然后示意角落的人出来。 然后，何雨柱看到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仔细看看，额，还是不认识。 这，许大茂不会又偷情吧。 可是，这Nm也太大胆了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不说了。 你这地点选的也不对吧。 这可是厂里的干部楼。 何雨柱这里能看见，其他办公室也能看到。 你这，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 …………………… 许大茂这几天很烦操，尤其是上班的时候。 因为，他被仙人跳了。 不对，也不能叫仙人跳，应该是被讹了。 起因当然是因为他的多情。 厂子里他的姘头之一，得知了他媳妇家的情况。 猜到了他在家里地位不高，就准备用两人偷情来威胁他。 关键是，他真的有把柄落到了人家手里。 一只鞋，还是薄宇送他的一只鞋。 上次两人在小仓库搞上了，听到了外面有动静。 许大茂慌不择路，鞋都没穿好就跑了。 所以，一只鞋就留在了那里，被女人拿走了。 成为了要挟他的工具。 而女人也提了自己的要求，不难办，起码是对许大茂来说是很简单。 五十块钱！ 一次性结账，给钱就交鞋。 从此天宽地阔，再也不相干。 可是，这或许对结婚前的许大茂很简单。 但现在的许大茂。望着自己只剩几个钢镚的口袋，默默流泪。 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薄宇手里，每个月工资按时上交。 自己出了下乡放电影，能搞点外快，就没了经济来源。 薄宇也算是给他留了点钱，不然以许大茂的花销能力，每个月早就吃土了。 所以，这五十块钱还是找自己父母借的。 想起父亲那很铁不成钢的眼神，许大茂就更不爽了。 “快点出来，一会儿我还有事呢。” 之前两人甜甜蜜蜜，现在嘛。 许大茂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成，看来你对我也没了往日的情谊。 呵，这就是男人。 亲热的时候叫人家心尖尖，不爱的时候就是牛夫人。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王八蛋。 那咱们就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钱拿来。” “你也别怪我，这还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再说，你也没吃亏啊。 现在还有钱拿呢。”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扔给了她。 有些小钱都散落在地上。 女人并不在意，低下身子捡起来，仔细数了起来。 “一毛……一块……十二块五毛……二十七块九……三十四块一……四十三块六……四十八块。 咳，呸……四十九块八毛，四十九块九毛。 咦，许大茂，你这还来这一手，缺我一毛啊。” 许大茂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现在又听到这话，气冲脑门啊。 “啊啊啊，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我许大茂还缺这一毛钱啊。” “是哦，那我再数数。呸……一毛……一块……” 说着，女人就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准备继续来一遍。 这下算是被将军了，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 气，抖，冷。 “行啦行啦，你别数了，我给，我给你。 是，是我忘了好吧，我的错，我给。 给，这是一块钱。” 绝望地掏出一块钱的硬币，扔给了她。 “啊，你这还是一块钱啊，要不要我给你找九毛钱。” “不用了，把鞋给我就行。” “哦，给，在这呢。 我和你说啊，以后你可要注意点啊，不要再留下把柄了。 我这也是看在之前咱俩的交情，不然……” 她把鞋交到了许大茂手上，语重心长劝解道。 突然，一张一毛钱的纸币从女人的袖子里掉了出来。 女人有些尴尬，捡起掉在地上的钱。 睁大双眼，努力摆出了萌萌的样子。 “额……看来是我数错了。 要不……我给你退钱？” 许大茂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夺过鞋子，用手开撕。 “啊啊啊，你是不是想死，是不是想死。 md，老子弄死你。 你这个混蛋玩意，老子和你没完。” 女人哪见过这种场面，撒开腿就跑了。 【嘿嘿，还多了一块钱，赚大了。】女人边跑边想道。 “给老子死，去死。 啊啊啊……该死的……” 许大茂用脚跺着鞋子，使劲揉搓。 …………………… 楼上的何雨柱下巴都惊掉了。 “许大茂……这……这是发疯了吗？” 何雨柱目睹了全部的过程。 先是以为两人准备偷情，结果不是。 又以为是许大茂准备花钱嫖一次，还不是。 接着看到女人在数钱，以为是许大茂借钱给她，No！ 最后才明白了过来，这是在交易啊。 但，怎么交易的是一只鞋子！ 怎么这么怪异，还是单只！ 而且许大茂掏了不少钱，看着起码就有几十块钱吧。 至于最后为什么许大茂发疯，何雨柱就更想不到了。 不过，何雨柱还是露出了笑容。 看着许大茂发疯，自己喝茶，就像看猴戏一样。 就两个字，舒坦！ 突然，何雨柱有了主意，嘴角上扬。 放下茶杯，拉开了窗户，扯着嗓子喊道： “谁tm这么没功德心啊，在后面干嘛呢你。” 声如洪钟，字字振聋发聩！ 不少人都听到了这个动静，就更别说许大茂了。 心咚咚狂跳，腿都软了。 撒丫子就跑。 跑了两步，又踉踉跄跄转身。 回到原处，捡起鞋子，双手抱头，消失在了角落。 何雨柱把窗户关上，嘴角忍不住上扬。 “哈哈哈哈……” 搓了搓自己的脸，何雨柱恢复了懒散的样子。 继续上班，摸鱼。 …………………… “该死的，究竟是谁，是谁和自己过不去。” 许大茂拎着鞋，走在没人的角落，躲避着其他人的眼光。 “难道……” 许大茂慕然停下，想到了什么。 “……没功德心……，在……干嘛……” 许大茂就听到这几个字，不怎么连贯，主要是太着急了，没听清。 “会不会被人看到了啊？” 许大茂自言自语。 然后回忆起两人交易的过程。 发现除了给的钱多一点，没什么其他的漏洞。 “呼……还好，那就没事了。” 许大茂放下心来，走进了厕所。 随手一丢，鞋子就进了坑里。 【咕噜咕噜。】 转眼间就沉没了，消失在了许大茂眼前。 “这下子算是没了后顾之忧。 呕……wc。 谁tm这么没公德心啊，拉在了外面。 真tm没素质。” 【呲，呲。】 许大茂用力地摩擦着地板，清理着鞋底的不可名状的黄白之物。 狠狠地踢人几脚，许大茂心里悲切。 总感觉今天一直在走霉字，看来今天得消停点了。 强忍着扔鞋的冲动，许大茂捏着鼻子走了。 晚上，何雨柱和许大茂不期而遇。 何雨柱一脸笑意，对着许大茂招招手。 “干嘛，何雨柱你想干吗？” “嘿嘿，过来，我问你个事，正事。 真的，骗你是小狗。” “行，勉强信你一次。 说，你想干嘛？” 何雨柱侧着头，低声道： “你的鞋呢？” 鞋？！不是在脚上呢嘛。 难道…… 许大茂突然脸色就变了，抬起头，看着何雨柱。 “别这么看着我，来，快说，你下午拿到的鞋呢？ 哪去了？谁的啊？” 许大茂满脸不可置信。 低声道：“是你，下午是你喊的，你……” “怎么了，我还目睹了全过程呢，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不过该说不说，许大茂。 你丫还挺有钱啊。 一出手就那么一沓，啧啧啧。” “何雨柱，你放屁，我没有。” “行啦，我都看见了，你就别狡辩了。 我就好奇一点，那鞋子是谁的？ 你的？” “你放屁，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许大茂扔下何雨柱，急匆匆地走开了。 嘿嘿，许大茂。 被我找到鸡脚了吧，呸，不对，是马脚。 第199章 又被敲诈 回到屋里，许大茂显得有点忐忑不安。 “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来，吃饭吧。” 今天的晚饭是薄宇做的，很简单，小米粥和馒头咸菜。 对许大茂和薄宇来说，钱是不缺的，小米这平常人家消费不起的东西在家里很常见的。 对于婚前说的在家里不干家务，不做饭。 薄宇是嗤之以鼻的。 她是独立女性，看过的书很多，有着自己的婚姻观。 在她看来，婚姻是需要双方来维持的。 吃了些根本性的原则，其他的，都需要双方慢慢磨合。 尤其是做饭，自己虽然不会，但还是会慢慢学。 以后两人交替来做饭，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许大茂吃的有点漫不经心。 手里的馒头转来转去，半天还是完整的。 就是上面有很多指印。 “大茂，你今天怎么了，感觉你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额……没事，就是想工作上的一些问题。 你先吃吧，我今天没什么胃口。” 许大茂放下筷子和手里的馒头，起身开门出去了。 “这是怎么了啊。” 薄宇发出一声疑问，但没有多计较，继续吃自己的饭。 许大茂也没走多远，就待在胡同角落里，一个人抽着烟。 说实话，这件事他没想到知情者竟然是何雨柱。 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嘶~~~~~~呼……” 深深吐出一股烟气，许大茂仔细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一幕一幕，一帧一帧的过。 “还好，应该没什么大事。” 最后确定了，自己没留下什么破绽。 何雨柱也就是知道了自己的鞋，其他的他都不知道。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呢，装深沉啊。” 突然，秦淮茹的声音传来，惊得许大茂差点跳起来。 “嘿，这不是我秦姐嘛。 怎么着，陪弟弟待会儿啊。” “呸，谁想陪你啊，我家里没酱油了，刚刚出去打了点。 你这……不回家在这干吗？ 被媳妇赶出来了？ 哈哈哈，你这就是活该你。” 许大茂一脸苦意。 “姐，秦姐，不，你是我亲姐。 你不能这么说你弟弟吧。” 秦淮茹走上前几步，也进了角落，隐藏了自己的身子。 “呸，你还说我是你亲姐。 那你怎么不给我钱啊，给了那个骚狐狸挺多钱啊！” 【轰隆隆~~~】 许大茂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 “你……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用力踩了一脚，把烟熄灭了。 “你还给我在这装呢啊。 行啊，许大茂。 前脚还说我是你亲姐，现在，实话都不敢说了啊。 行，那我就走呗。” 许大茂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秦淮茹，一脸讨笑。 “姐，姐，你别走，别。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拍掉了许大茂的手，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的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下午那娘们兜里一看就有不少子儿。 放钱的时候，被我发现了。 兴许是怕我说出去，她自己主动招了。 就说是你借给他的。 我还不了解你啊，你有那么大方嘛。 没得到什么好处，你能给那么多钱啊。 啧啧啧，许大茂你可真够行的。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你说，我要是告诉薄宇，是不是…… 嗯~~~~~~” 秦淮茹鼻音很重，可许大茂吓得汗都出来了。 “姐，别啊，你可是我亲姐啊。 你不能这么对弟弟吧。” 秦淮茹没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哎，棒梗这好多天都没吃到肉了。 哎，整个人都瘦了。” 许大茂嘴角抽搐，棒梗瘦了，你最好不是睁眼说瞎话。 就他那个体格子，谁比得过他啊！！！ “呵呵，这样啊，那可不行。 我这做舅舅的，可不能白看着。 十块~~~怎么样？” 秦淮茹没回答，玩起了手指头。 “我好像看到给了她一沓呢。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得，这算是赖上自己了。 “姐，我只有这么多了，你全拿走。” 许大茂一股脑把钱都掏给了她。 “姐，你就行行好，千万要帮弟弟啊。 以后弟弟肯定感谢你。” 秦淮茹看了手里的钱，也比较满意了。 今天就是随便说几句话，没想到就白得了这么多钱。 “行，你是我弟弟嘛，我哪能坑你呢。 再说了，老话常说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这做姐姐的，怎么会做种事。 你放心，姐给你保密。 不说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呢，走了啊。” “秦姐你慢走。” 秦淮茹翻个白眼，大猪蹄子，刚刚还是姐，现在又是秦姐。 呸，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 看着秦淮茹进了四合院，许大茂狠狠地踹在了墙上！ “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 许大茂仿佛弯曲的虾，抱着自己的脚就倒在了地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大拇指1好像断了。 剧烈地疼痛传来，他面目狰狞，不住地哀嚎。 “啊啊啊~~~来人啊，救命……” 许大茂不停地哀嚎，动静不小，立竿见影。 四合院不少人都听到了。 “三大爷，您听到了吗？” “听到了，好像就在外面。” “那我们去看看？” “好，走。” 三大爷带着几人出了院子，找了下声音来源。 “在那。” 一个眼尖的人出声，指向了角落。 众人立马跑过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许大茂。 “大茂，你……你这怎么了？” “啊啊~~~三……三大爷……嘶~~~ 我……我的脚……我的脚……” 几人转移目光，看向了许大茂的脚。 嚯，都流血了啊！ “去，找一大爷来。 你，去通知薄宇。 快去。” 三大爷立马指挥起几人。 “大茂，你是不是被人打了啊。” 许大茂没有回答，还是在地上翻腾，不住地喊疼。 没办法啊，十指连心，是真的很痛。 不一会儿，一大爷和薄宇就到了，跟着的还有院里其他人。 “大茂，你这是……”薄宇没继续说下去，转头看向了一大爷。 “一大爷，麻烦你找几个人，找个板车，送我家大茂去一趟医院。 当然，我们会给钱的，一个人五毛钱。” 有钱就是大爷！！！ 三大爷立马推了一把自己二儿子。 于此同时，刘光福也跑了出去。 众人一看，俩人也够了，就没去凑热闹。 板车就在院里，两人很快就拉了出来。 一大爷还是直接跟着去医院了。 至于薄宇，则回屋去拿钱，还有，锁门。 这是许大茂特别要求的。 他和棒梗的关系不好，特别怕棒梗去嚯嚯他的屋子。 没办法，薄宇只好照做。 …………………… “媳妇，外面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擦了擦头上的汗。 杨雪一脸肉疼，“是许大茂。 他倒在地上喊，好像是脚受伤了，还流血了。 我有点害怕，就没上前看。” 今天何雨柱回来的比较早，所以他就动手给杨雪做一顿。 刚刚他们也听到了动静，杨雪出去看的。 “呵呵，这样啊，看来许大茂是该他倒霉的。 来，尝尝我这汤怎么样。” “嗯……好喝。” 杨雪一脸满足，摇头晃脑的。 “雨柱，怎么你做的菜就这么好吃，我一摸一样做下来，味道就差好多呢。” “呵呵，你把做菜想的太简单了。 首先就是食材。 每个人清洗，处理的方法不一样，那呈现出的结果可能就不一样。 接着就是调料。 有些人会特制的调料，都是师门秘传，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那味道也就不一样了。 最重要的就是火候。 这也是最难掌握的，稍微差一点都会天差地别的。 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都会影响菜的口味。 所以，每一个厨师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就连深得真传徒弟，那做出的菜也和师父有着区别。 所以，慢慢练就行，孰能生巧。 不能和我比，我从小就端锅拿勺，这是童子功。” “哦，好吧。” 杨雪也不是要当厨师，就是想做菜好吃一点，以后何雨柱回家了，能吃到自己做的美味的饭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忙活了了一天，回了家还得给自己做菜。 身为他的妻子，杨雪觉得自己做的不到位。 幸亏这话何雨柱不知道，不然肯定心虚。 每天上班不是在摸鱼，就是在睡觉，他可真太忙了！ 吃完饭，两人在交流着大院发生的事，这是每天都会发生。 “今天梁哥走了，早上就走了。 走之前他还送了五斤棒子面来，说是带不走了，就送大家了。” 何雨柱长叹一口气。 然后起身，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从抽屉最下层抽出文件袋，交给了杨雪。 “这是什么啊？啊……房产证？雨水？” 杨雪惊呼出声，震惊地看着何雨柱。 “这就是梁哥家留下的屋子，厂里奖励给我了。 我想了想，还是办在了雨水名下。 她从小吃了不少苦，就我一个哥哥。 以后结婚了，不知道男方会不会看不起她。 把这屋子放在她名下，她起码还有自己的退路，不用委屈自己。 你……不会怪我吧？” 杨雪摇头，“你做的对，我也同意。” 何雨柱握住了她的手，保证道： “我答应你，以后一定给咱孩子准备跟很多的房子，一人一个。” “呸，越说也不正经了，还一人一个，你想要多少啊。” “嘿嘿，起码得三个，要是更多那就更好了。” “不要脸。” “媳妇，咱俩一起洗碗吧，洗完还有正事呢。” 看着何雨柱邪恶的嘴脸，杨雪明白了他的想法。 但，她没拒绝，低声答应了下来。 她，也想要小孩了！ …………………… 第二天，轧钢厂贴出了声明。 一群人就像闻到鲜血的鲨鱼，一下子就聚到了公告栏。 每次轧钢厂出新通知的时候，都会聚拢很多人。 在最前面的人，也很会为后面的人分忧，直接大声读了出来。 “经轧钢厂所有领导决定，食堂主任何雨柱同志，勤恳劳作，关爱集体，奉献自我，给轧钢厂立下功劳，特此奖励……” 之后就是奖励的东西，房子。 一群人都惊呆了，这，就白得了一套房子。 “额……何雨柱还真幸运啊。” “什么叫幸运，上面不是写了是立功嘛。” “立功，你知道是立什么功，还不是说辞。” “我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呵呵，我估计啊……” 嗡嗡嗡的，一群人开始讨论。 不过总的来说，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大多觉得有猫腻。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群人挤在那，去看看。” 二大爷跟着几个徒弟，向前挤了进去。 “挤什么挤……” “慢点，你们是着急去死啊……” \"wc,你tm是不是找……额……刘师傅。” 这个暴躁老哥立马闭嘴。 他就是个四级工，和刘海中差的太远，哪敢得罪人家。 “哼，注意点。” 二大爷鼻孔朝天，跟着徒弟们挤了进去。 这些人还是给了刘海中面子，让开了一条路。 二大爷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小六，你读一下。” “好的，师父。经轧钢厂………………” 他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刘海中只听到了最后那一句。 奖励了一套房子。 一套房子！ 房子！！！ 他立马爬到了面板上，仔细看起了地址。 然后，就emo了。 这，就是他们四合院的地址。 而且，还是梁要武家的屋子。 他心里满是失落。 他也看上了这套房子，还打算昨天去找找关系。 可是他认识的领导不多，找来找去。 发现自己认识最大的领导，就是自己车间的主任。 两人关系还不好。 他厚着脸皮去找了人家，连门都没让自己进。 可是，今天这房子就归了何雨柱。 这要说没什么猫腻他肯定是不信的。 “为官不仁，这肯定有黑幕，肯定是何雨柱使了手段，我……” “师父，小心……” “你放屁，刘海中，你敢污蔑我师父，我弄死你我。” 刘海中大惊失色，脸都白了。 第200章 不要得罪厨子 一旁的徒弟们急忙上前，挡在了师父面前。 那个喊出声的徒弟脸上满是无语。 您怎么敢的啊。 这里这么多人，你就敢喊出来，你这。 不是找死嘛。 而且还指名道姓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人家徒弟还在这。 这不得和你拼命啊！！！ 但是他是刘海中的徒弟，现在不上前，后面交代不过去。 他一把抱住马华，使劲拽着他。 “马华，你先别着急，听我给你解释。” “刘小六，你放开我，刘海中敢骂我师父，我和他没完。 啊啊啊~~~” 马华小小的身躯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对面好几个人都有点拉不住。 外面几个有心眼的，立马跑去了厨房告状。 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结交何雨柱的机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雨柱算是起来了。 和他打好关系，以后肯定会有好处。 就算没什么好处，以后去食堂吃饭，多一勺菜也是极好的。 至于马华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 刘岚走到马华身边，悄悄地说： “马华，我有一个亲戚，也在轧钢厂，长得还不错。 你要是有那个心思，我就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马华嘴都张得大大的。 “岚姐，你……你说真的吗？ 我……我家里的情况您知道啊，怎么？” 刘岚怎么会不知道马华家的情况呢。 但她有着自己的算计。 眼看着何雨柱起来了，马华以后肯定差不了。 现在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再说了，我就是简单介绍一下，最后两人成不成，还得看造化。 “我知道啊，但是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上进心。 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你先去看看，要是看对了眼咱再说。” “好的，谢谢岚姐了。” 马华不住地点头。 “那……我先把这活做好，一会儿再去。” “行，那你先忙吧。” 就这样，马华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迫不及待地跑去车间了。 在外面蹑手蹑脚地偷看了几眼。 嗯，感觉还不错，也是一个勤快的女人。 接下来就等着岚姐的介绍了。 “咦，怎么这么多人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看到布告栏有这么多人，他也上前凑个热闹。 只是，刚凑到前面就听到了一句。 【为官不仁，这肯定有黑幕，肯定是何雨柱使了手段。】 什么，有人诋毁自己的师父！！！ 作为何雨柱的开山大弟子，马华对师父有着盲目地崇拜，盲目的自信。 在马华眼里，师父就像是自己的父亲。 现在怎么能忍得了别人说自己的老子。 接着，他双眼就红了，朝着刘海中冲去。 “你放屁，刘海中，你敢污蔑我师父，我弄死你我。” 接着就发生了之前的事。 马华在刘海中的几个徒弟围剿下，还在不停挣扎，嘴里还叫嚣着。 “刘海中，我和你没完。 你们放开我……” 周围的人早就散开了，远远地看着。 不过脸上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 在他们看来，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结束。 刘海中虽然是个老师傅，手艺还算得上拔尖。 但这件事，他悬了。 对方可是食堂主任。 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怎么来看，刘海中都是一个傻子！ 而刘海中呢，现在也恢复了傲娇的表情。 “马华，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厂……” “去你大爷的，刘海中，我不会放过你的。” 被一个小小的厨子指着鼻子骂，刘海中面色很不好看。 就在他准备让徒弟们把马华叉走时，后厨的人到了。 刘岚一马当先。 “tNNd，有人欺负我们后厨的人，给老娘上。” 一群人就冲了上去，把马华解救了出来。 刘小六看到情况不对了，立马对刘海中道： “师父，我们快走吧，事情不对劲儿了。” 刘海中现在脸也变了，准备开溜。 可是，马华岂能让他如愿。 “大家伙看住那个老家伙儿，别让他溜了。 他刚刚说我师父坏话，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然后，这次换刘海中被人围住了！ 与此同时，何雨柱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何雨柱放下报纸，看着进来的一个小伙子。 “呼……何主任，出……出事了……” “你慢慢说，别着急，先坐。” “来不及……了，马华……马华被人打了，快去吧。” “什么，你不早说，走，带我去。” 来的人满脸苦涩，我……早说了啊，是你说别着急的啊。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自己只好乖乖带路。 …………………… “就在那，一群人围在那。 让让，何主任来了。” 人群自发开始让路，何雨柱走进了包围圈。 就看到了，为着刘海中的马华。 他一脸怪异地看着那个小东西，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话。 【你不是说马华被人打嘛，你，确定？？？】 也许是看出了何雨柱心里的想法，他有些羞涩。 “我……我……我也不知道。 刚才马华还被一群人围住，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好吧，放过你了，小东西。 “全给我住手！” 一嗓子喊停正在动手的几人，何雨柱走上前。 “师父。” “何主任。” “何主任。” “何主任。” …………………… 在一群人的礼貌问候下，何雨柱对着后厨的人招手。 “你们过来。” 没办法，一群人乖乖地照做。 “怎么回事，你们在表演猴戏吗？” 何雨柱面布寒霜，冷冷地看着众人。 其他人都低头，只有马华开始解释。 “师父，是刘海中先骂你的，我气不过，才动手的。” “他为什么骂我？骂我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骂你为官不仁，有黑幕，使了手段。”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知道，何主任，我知道。” 那个小东西又站了出来。 “他是看到厂里奖励你房子，然后嫉妒您，说了这些话。”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抱住何雨柱的大腿，所以说话自然不会客气。 原来是这事啊。 看来今天的事不能大动干戈了。 不然就会给大家伙留下自己仗势欺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形象。 “马华，带着大家伙走，回去工作。” 挥挥手，赶走了后厨的人，何雨柱才看向了刘海中。 “二大爷，马华不懂事，我替他给你道歉了。 今天的事都是一个误会，我以后摆酒给您道歉。 我现在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何雨柱就转身离开了。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 “我吗？我叫毛正义，在三车间上班。” “正义，呵呵，好名字，我记住你了。 以后遇到事情可以来找我。” 小东西，不，毛正义整个人都懵了，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中。 何雨柱瞥了眼刘海中，转身离开了。 刘海中脸色都涨红了。 欺人太甚！！！ 这一点面子都没给他啊！ 这些场面话连场面都算不上。 “走。” 刘海中咬着牙，从牙缝中蹦出这么一个字。 就这样，刘海中灰溜溜地走了。 “我敢肯定，这件事还没完。” “废话，我也敢肯定。” “毛正义，你小子这次可赚大发了。” “是啊，我们怎么就没这运气啊。” “小毛，要我说，你干脆借着这次机会，拜何雨柱为师算了。” “就是啊，他现在就一个徒弟，你要是拜师成功了，以后不就发达了嘛。” “对啊，你好好考虑一下。” …………………… 毛正义听着大家的建议，心里也是很意动。 当何雨柱的徒弟，似乎……也是个好出路。 他，也算是爱做菜的……吧？！ ……………………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马华还在门口等着呢。 “你站在这干吗？不是让你去忙吗？” 推开门，何雨柱率先走了进去。 马华立马跟了进去，关上了门。 “师父，我来承认错误，我不应该……” “停，我没说你做错事了吧，你来找我承认什么错误啊。” 马华听完后立马抬头，满脸惊讶。 “师父，你……你不怪我啊，我给你惹祸了。” 挥了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这事情我都知道了，不是你的错。 不过，你毕竟不能先动手，容易落下话柄。 万一今天保卫科的人来的早，收拾你一顿怎么办。 所以啊，以后你不要总是动拳头，要用这个。”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今天这事，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解决的。 最差的就是你这样，直接动手。 万一把人家打了，人家报警怎么办。” “师父，我……” “行了，师父指点你个办法，给你出出气。 你通知下去，所有食堂给刘海中抖勺，就说是我授意的。 让他明白明白，得罪一个厨子的后果。 至于剩下的账，我会和他算的。” “哎，师父我懂了。” “去吧去吧。” 马华高兴地跑了，门都没关紧，风一吹，就开了。 “这倒霉孩子。” 马华回了后厨，就一个一个食堂通知下去。 食堂组长也都给他面子，都同意了下来。 抖勺，这是每一个打饭人的天赋技能。 而且，还是被动技能。 中午，刘海中就受到了额外照顾。 他眼睁睁地看着刘岚舀起满勺的土豆。 然后，好像就开始犯病了，手不停抖动。 就这样，最后满勺土豆片，只剩下了一点，连平勺都算不上。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再给我打一勺。” 刘海中怎么忍得了，立马开始抱怨。 “你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说这话，大家都是一勺，怎么你就再打一勺。 你是谁啊，敢在食堂撒野。 赶紧滚，小心老娘让你好看。” 刘岚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嘴里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 “你……” “你什么你，快走，后面还有人呢。” “就是啊，快点走吧，我还着急呢。 刘姐，来份土豆，俩馒头。” “好嘞，给你多来点，你看够不够，不够再加。” “啊，谢谢刘姐啊，那就再来点。” 刘海中眼睁睁地看着，刘岚给后面的人打了满满的一勺。 都tm冒尖了，还又加了半勺。 低头看着自己饭盒里零零散散的几片土豆片，再看看对方的，都快堆不下的土豆片，他脑门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这就是在针对他，他确定了。 “麻烦你让一下，我们还要打饭呢。” 后面的一个人上前，推开了他。 这个人也看出来了，刘海中似乎得罪了食堂的人。 所以，他表现的很不耐烦。 果然，他猜对了。 “吃什么？” “粉条就行，再来俩馒头。” “行，够不够，再来点吧。” 哐哐两勺，乐的他嘴角都大了。 刘海中默默离开了。 后面排队的人很失落，你在慢一点走啊，马上就轮到我了。 今天的菜吃的很快，一会儿整个饭盒就空了。 就连汤都没剩下一点。 而馒头，剩下一个呢，可是没菜了。 肚子还没填饱。 他每天干的可都是重活，吃不饱肚子可熬不住。 没办法，他只好起身，去另外一个窗口排队，准备再打一份菜。 排啊排，终于轮到了他。 “给我来份白菜。” 抬头看了下，嗯？再抬头，仔细瞅瞅，然后，他就笑了。 怎么说呢，笑得有的莫名其妙。 于是，刘海中又一次看到了着名地抖勺表演。 最后，少的可怜的白菜，静静地躺在了他的饭盒。 低头看看自己的饭盒，又看了看打菜的人。 他想发飙，但看到食堂的保卫科的人，他怂了。 这是在巡逻，保卫科的人每天都会监督有没有人浪费粮食。 他默默地离开了，又坐到了刚才的地儿。 掰开馒头，蘸着汤汁，刘海中心里苦涩。 一会儿就吃完了饭盒里的东西，他起身拿上饭盒就走。 他也明白了，今天这事，就是食堂的人在为难他。 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反正，估计是不会让他好过。 至于是谁安排的，刘海中想了想。 估计是马华，要不就是何雨柱安排的。 “何雨柱，我和你没完。” 第201章 矛盾爆发 何雨柱不再理会这些琐事，意思说明白了，他们怎么办何雨柱并不关心。 “你这，不对吧，数目，还有价格对不上吧。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希望你抓住这个机会。”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采购单，静静地看着采购科的干事。 何雨柱不是那种贪污的人，也不屑于贪污这些小钱。 所以，食堂主任的采购权，何雨柱还是还给了采购科，让他们继续采购食堂需要的食材。 除了看不上这点小钱外，最重要的是，他懒得管。 这采购可不是什么好工作，也很不容易。 除了每天跑市场，寻找卖货方。 最重要的是，每天一大早就得拉货，进库，记录。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何雨柱可不想受这罪。 可是许多人都喜欢这活，其中，能捞钱是很大的因素。 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每天人吃马嚼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随便小数点后四五位加一点，乘以这么大基数，那也是很可观的。 这也是这行的潜规则吧，只要不过分，没人会计较的。 不过虽然把权力交了出去，但他也不是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 每一周他都会看一看采购单，比对一下账目，价格。 还有就是，每一个月换一个采购员，不会让一个人一直做下去。 算是避免了一些人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现在他的表情很不好。 他觉得，自己之前算是太温和了，这些人，总是想试探自己的底线。 这年头，能当采购员的，可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靠山。 想想也就明白了，采购员虽说辛苦了点，但除了固定工资外，每个月，最少都能赚三四十块钱。 这还是比较良心的，心更黑的，翻倍又也不是没可能。 这次，何雨柱就遇到了这种人。 这是拿他当傻子啊。 “我看看啊。” 何雨柱拿出上一周的采购单，和他的做个比对。 “额……白菜的价格贵了一毛。 还有……土豆的数量多了…… 这是，我算算。 哦，多了两成。 解释吧，为什么，大家突然吃的就多了？ 还有，现在是夏天，白菜价格怎么突然高了。 我给你机会解释，开始吧。” 年轻人似乎没想到何雨柱眼睛这么尖，有些局促不安。 “我……这个……这个…… 其实……是……” 他一直重复，也说不出什么。 “那我换个问题，你告诉我，谁把你安排进去采购科的？” “李叔……不对，是李厂长。” “我给你两个解决方法。 第一，你把钱补上，然后重新写一份采购单，不要再出什么篓子，我就当没事发生。 第二，你现在就去，问问李主任，该怎么办，我在这等你。” 小年轻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李主任带着他进来了。 “雨柱，给你添麻烦了，都是我管教不力啊。” 李主任笑着说道，同时打了他一巴掌。 “快，给何主任道歉，回去后把钱补上，知道了吗？” “知道了。 何主任，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摆摆手，示意他先走吧。 “嘶~~~这是我乡下的亲戚，没什么脑子，就知道胡乱伸手，给你填麻烦了。” 李主任吸了口烟，缓缓说道。 “嘿，这倒是没什么，就是他做的太过了。 要点辛苦费我能理解，但，他这口子开的太大了。 就算这次我不说，以后肯定会出事的。 到时候，想弥补就晚了。”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人家把孩子交给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没什么脸面了。 什么话都不说了，雨柱，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事你直说。” “嗨，严重了，就是件小事。” “哈哈哈，好，那我先走了，手上还有其他的事。 不用送了，你坐着吧。” 目送李主任离开，何雨柱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这事。 晚上，何雨柱见到了一大爷，来了兴趣。 “一大爷，许大茂怎么回事啊。” 提到这事，一大爷也是扶额摇头。 “这事，许大茂没说怎么回事，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然后，大拇指半拉指甲盖掉了，血肉模糊的。 医生清理了一下，然后开了点药，就让回家养着了。 估计得养一段时间了。 今天薄宇去了一趟轧钢厂，给他办了休假。” “噗嗤~~~该。 我看哪，估计是又调戏了哪个小姑娘，别人打了吧。” “你啊，嘴上还是不饶人，对了，把房子给你了？” “嗯，算是对我的奖励。 您怎么知道的？” “嘿，院里不少人都知道了，现在我估计都在讨论呢。”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有了谱。 一大爷说的不错，现在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在讨论，议论纷纷。 前院，一群人聚在一起。 “院里的房子有主了。” “谁啊，这么快。” 轧钢厂工作的人开始解释。 “今天出了通知，房子给了何雨柱。” “什么，何雨柱？” “这，他家有房子啊，这……” “那有什么，多一套又不是什么坏事。” “对了，还有另一件事，我告诉你们……” …………………… 三大爷家。 于莉把包扔下，风风火火地开口： “爸，解成，你们知道院里那屋子归谁了吗？” “什么屋子？” 阎解成有些懵。 “梁家那屋子？” 还是三大爷脑子转的快，猜到了答案。 “对，就是中院的屋子，你们猜给了谁？” “这么快就定了吗？谁？” “何雨柱。” “谁？” “什么？” “何雨柱啊，今天厂里都通知了。 而且，我告诉你们，还发生了一件特别搞笑的事情。” 接着于莉就把今天的事都告诉了家里人，还讲了刘海中被抖勺，逗得她直乐呵。 “你是说二大爷对这件事不满，还说何雨柱的坏话了？” “对啊，被马华听到了，当场就炸刺了，追着二大爷打。 最后还是何雨柱来了，分开了两人，结束了这场闹剧。 估计是马华气不过，就安排食堂给二大爷抖勺。” 三大爷无语地摇头。 老刘这人，还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祸从口出啊！ “唉，柱子这下子有了两套房了，以后生孩子也不用挤了。” 不去谈论二大爷的事，是作为老朋友最大的尊敬了。 …………………… 贾家。 “凭什么啊，房子就给傻柱了，肯定是傻柱使了手段，呸。” 贾张氏无能狂怒。 “这房子就该给咱贾家，咱贾家这么困难，这么多人还挤在一间屋子里。” “妈，咱家怎么能分的到这房子，轮也轮不到我们啊。” “那都是你这个做娘的每本事。 棒梗眼瞅着就长大了，以后该怎么办。 倒时候结婚了怎么办，去哪住。 你这个当妈的不操心谁来管啊。 你不是会卖弄嘛，你去卖啊，把房子给我搞回来啊。” 这话很伤人，贾张氏一出口也后悔了，但还是倔强的不肯改口。 “妈，你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 我哪有对不起贾家，你这么说我。” 说完就低声啜泣。 “行啦，别在我面前搞这出，我不吃这套。 这该死的何雨柱，怎么什么好事都是他的，该死。” 秦淮茹心里凄苦，默默地去做饭了。 “奶奶，傻柱又怎么得罪你了，你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 棒梗扬了杨手里的拳头，装模做样。 这一下子可算是说到贾张氏的心坎了。 “乖孙子，真是奶奶的亲孙子。 以后做大官了，一定要给奶奶出这口恶气。” “好，我都听奶奶的。” …………………… “今天怎么就这么点东西，我都吃不饱。” 刘海中看着所剩不少的盘子，有些生气。 中午就吃了七分饱的他，经过下午的劳动，早已饥肠辘辘。 晚上回到家还吃不上一口饱饭。 心情自然奇差无比。 二大妈也不知所措，她平时就做这么多啊，怎么就今天？ 也是二大爷不让做的太多，怕浪费。 现在温度起来了，放一宿第二天就不能吃了。 可是二大妈不敢反驳，身为枕边人，她自然知道自己丈夫的性格。 要是自己不给他面子，打倒是说不上，但狠狠地训斥肯定免不了。 她只好点头。 “嗯，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再去做。” “不用了，等你做好都什么时候了。 真是的，每天呆在家里，连个饭都做不好，废物。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给我把衣服拿来。 还有，把钱给我，我去外面吃。” 二大爷在家里有着绝对的权威，就连衣服都是二大妈拿到手边他才会穿。 在刘海中心里，这就是彰显自己权威的时机。 可是，现在家里明显有一个刺头。 “爸，你现在出去能去哪吃，附近的地方都关门了吧。 我看哪，你还是让我妈给你做一口，随便吃点得了。” 刘光天美滋滋地吃着咸菜，喝着粥。 刘光天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二大爷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了这个儿子是何雨柱的小弟。 “混账玩意儿，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嘛，你……” “得得得，您就别跟我在这摆老子的谱。 在我心里啊，你就不是我老子。 你饶整个大院，不，整个胡同，整个街道。 谁家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打儿子。 兹打我记事起，你时不时就骂两句就算了，你还动不动就拳打脚踢。 是，你心疼老大。 可我和老三也是你儿子吧，你至于这么厚此薄彼嘛你。 现在我能养活我自己了。 我也告诉你，以后你就别在我面前摆做老子的谱。 我告诉你，就俩字——没用！” 这话气得二大爷手指头都开始哆嗦。 二大妈也用力地打了一下他的后背。 “光天，你怎么和你爸说话呢，还不赶紧给你爸道歉。 快，别让他生气了。” “道歉？！ 呵，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说错了吗？！ 他就是这样的人，还怕别人说嘛。” 【噗。】 用力的让衣服扔到地上，二大爷咆哮道： “滚，你给我滚出去！ 这是我家，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刘光天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还喝了口粥。 “我为什么要滚，我交了房租的。 这屋子现在也有我一份，我凭什么走。” “你，马上把钱退给他，让他滚。” 二大爷指着二大妈，让她立马退租。 “爸，这你可就错了。 我交了房租，你就得让我住满一个月。 不然，得付我三个月的房租。 我算一下，对了，还有饭钱。 这样连本带利，不多，三十块。 你现在掏钱，我马上就走。” 这下二大爷，二大妈懵了，有……这么一回事？ “谁答应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您和我签的协议啊，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 你要是不信就拿出来看看。 当初我可是让您好好看看，您二话不说就签了，我也没办法。” 其实，这协议还是他听何雨柱的话写的，算是一份保障吧。 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多，还不是二大爷太过分了。 房租比市面上贵半成，饭钱都是按三顿算的。 其实他满打满算就吃两顿，中午饭都是在厂子里吃。 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按三顿饭钱算，可想而知，二大爷有多黑心。 这样算下来，每个月他要交给家里将近十块钱。 另外厂里吃饭虽然便宜，但还是要掏钱。 所以，他现在每个月18.5元，但也剩不下什么钱，月月光。 所以，他对于家里的父母，心里是没有一点尊敬的。 这件事挺大的，二大妈直接跑进去拿出了协议，交给了二大爷。 二大爷虽然书念的少，但三倍，赔偿这些字眼还是认识的。 【咯吱咯吱。】 牙齿摩擦的声音从二大爷嘴里传出来。 “你这是给我下套啊。” “别，您千万别这么说。 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我怎么着您了。 这事说到底还是您不讲理，你不赶我出去就没这回事了呗。 所以，爸。 您还要赶我出去吗？” 看着自己儿子笑呵呵地看着他，二大爷心里愤怒。 但，他准备松口了，因为这钱他不想出。 “行，你就继续在家住着吧。” 留下这话，二大爷推门出去了，连外套都没穿。 第202章 死鸭子嘴硬 就在二大爷家针锋相对时，许大茂也愤怒地拍着床板。 今天的薄宇很忙，帮自己丈夫去厂里请假，然后自己还得上班，买菜，做饭。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在大院听说了这件事。 然后，和许大茂说了那么一嘴。 结果，许大茂就暴走了。 “md，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在了傻柱头上。 凭什么啊他，他们家又不是没房子。 媳妇，我和你说，肯定是何雨柱他使了手段。 不然，肯定轮不到他。” 薄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行啦你，发什么疯呢。 人家分到了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别说这些了。 对了，你别在外面说这些话，被人家听到了不好。 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 嘴上回答的很快，但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薄宇给他的脚盖上毯子。 “你别乱动，小心药弄掉了。 医生说你这伤得一个多月才能好利索。 平时得注意清洁卫生，时不时摸点药，能好的快点。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自己上药啊。” “行，我知道了。 唉，这一个月上不了班，在领导那估计又有微词了。” 薄宇没回答这话。 她知道许大茂很想当官，但她不会多说什么的，一切随缘就好。 二大爷出来后，心里烦躁。 想找许大茂喝酒，但一想到许大茂受伤了，就摇头走出了后院。 最后，思来想去，他还是去了一大爷家。 “老易，我来找你喝酒，你有空吗？” 看着二大爷一脸苦涩，他还是让对方进了屋子。 “老刘，怎么了，看起来精神不好啊。” 一大爷从橱柜里拿出酒和杯子，当然还有一盘花生米，当作是下酒菜。 “唉，先不说这些，先喝酒，来，干了。” 一大爷连忙摆手。 “别，你喝的是快酒，我是慢酒，干不了。 你先喝，我慢慢追，不会差杯的。” 一大爷抿了一口，放下酒杯，等着二大爷开口。 “唉，老易，你说我真的错了吗？” “什么？哪方面？” “还有哪方面，就是孩子啊。” 一大爷思索了下，“你仔细说说。” 不知道事情就没有发言权，一大爷决定听他怎么说。 【呲。】 “还有什么可说的，嫌我厚此薄彼。 怪我从小就对他们不好，拳打脚踢的。 可是，老易，你说哪有儿子怪老子的理！” 一大爷也喝了一口。 “你这么说有些偏颇。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过就算是以前，也没你这样的。 你下手太重了，这样对孩子来说，是痛苦的。” “可是，我老子就是这么对我的啊。 再说了，自古以来都说。 棒棍底下出孝子。 我这也算是听老祖宗的话啊。 怎么就错了呢。” 一大爷给他倒满酒，开始劝解道： “人家那是犯错了教训才动手的。 你看看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你是动不动就对孩子拳打脚踢的，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 光天那孩子只不过多吃了饺子，你就一脚踹到在地。 然后就开始用棍子抽，最后还让他罚站。 数九寒天的，最后孩子都晕倒了，你都不送去医院。 你说说，你这做父亲的称职嘛。”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再多就惹人烦了。 二大爷一言不发，继续喝闷酒。 “不说这事了，老易，我再和你说一件事。 今天食堂的人给我抖勺，一份菜，最后就剩下那么一丢丢。 我不信邪又打了一次，还是这样。 我怀疑是何雨柱安排的。” “什么？” 一大爷有些懵，惊呼出声。 “你说是柱子安排的，为什么？你得罪他了？有证据吗？” “这还用证据啊，除了他谁能在食堂有这么大能量。 至于为什么，我……我也不知道。” 他自然不会把事情都说出来，那不就说明是自己的过错嘛。 “这……你没证据就不能说是柱子干的啊。” “老易，说这些没用。 我是想你去说一下，让他们别抖勺了。 咱做的都是重体力活，吃不饱根本没力气啊。” 这就是二大爷的目的，让一大爷去说情。 至于他自己去道歉，那他根本就没想过。 “我明天去找柱子了解一下情况吧，倒时候再说。” 一大爷没有立刻答应，只是准备明天去问问。 还是那句话，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 二大爷很不满意，但也没办法，只好喝完了杯中酒，起身离开了。 看到二大爷走了，一大妈走了出来。 “老易，你别插手这事。 柱子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啊。 要不是得罪了柱子，柱子为什么会安排人给他抖勺。 再说了，他自己都不说原因，肯定有着其他的隐情。 你最好先问清楚，然后再决定怎么办。 千万别直接去找柱子麻烦。 知道了吗？” “行，我知道了。 我肯定先去问清楚怎么回事。 放心吧。” 第二天，一大爷上午趁着休息的时间就敲开了何雨柱的门。 “呦呵，您老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我给您倒杯茶，坐。” 接过茶杯，一大爷直接问道： “柱子，你和你二大爷是不是又发生什么矛盾了？” 何雨柱准备坐下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做了下去。 “一大爷，这事都惊动您了？” “嗯？什么事？” 听到这话何雨柱倒是好奇了。 “怎么，您没听说这事啊。 那是谁让您来的啊？” “什么事？”一大爷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说道： “是你二大爷让我来的。 说是后厨有人给他抖勺，他饭都吃不饱。 就托我来说情的。” “呵呵。” 何雨柱轻蔑一笑，然后喝了一口茶，慢慢说起昨天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 一大爷听完后喝了杯茶压压惊。 他是真的没想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样的。 “所以，马华气不过，就给你二大爷抖勺？” 何雨柱摇摇头。 “不是，是我安排的，马华只不过是听我的话而已。” “这……那柱子你准备怎么办？ 继续给你二大爷抖勺？” 何雨柱摆摆手，“这不在于我，在于二大爷。 这件事不说其他的，二大爷他做错了对吧。 现在他让你上门来说情，自己当缩头乌龟。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您啊，就别管这茬儿事了，回去好好工作吧。 我就不留您老了。” 知道何雨柱开始送客，一大爷识趣地起身离开。 回到车间，他走到二大爷身边，低声道： “老刘，你怎么能那么乱说话呢。 大庭广众的，你那么说话，人家能轻饶的了你啊。 我和柱子说了，他什么话都没说。 我觉得吧，你还是自己去找人家道个歉，这事就结束了。 不然……” “什么？你让我去找一个小辈道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大爷的话都没说完，就被二大爷粗暴地打断了。 “老易，我和你说，这事肯定有猫腻。 说不定何雨柱就是送礼了呢。 我告诉你，食堂油水那么足，他要是不贪，我第一个不信。 他不贪的话，家里那么多东西……” “老刘，你少说两句。” 一大爷大声呵斥，没有理会旁边人的观望。 他直接对着二大爷喊道： “你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解决。” 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二大爷有点莫名其妙，然后就是深深地鄙视。 “切，说的这么好听，还不是要捧何雨柱的臭脚。 我看哪，你就是害怕他不给你养老，呸。 呵呵，可惜，你不是人家的亲身老子。 等人家自己的老子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道貌岸然，我呸。” 在二大爷心里，一大爷就是纯纯的舔狗！ 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舔何雨柱。 要不是何雨柱做了主任，发达了，一大爷肯定不会这样。 现在看人家发达了，转头就靠了上去。 真是没一点大院管事的样子。 可是二大爷他忘记了。 他之前可是想疯狂的巴结何雨柱，可惜被人拒绝了。 这才恼羞成怒，两人结下了梁子。 乌鸦落在煤堆上，只看见他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上午的劳作时间就结束了。 今天二大爷长了记性，去了离自己车间比较远的四食堂。 专门躲开马华所在的五食堂。 可他还是错误地估计了事情的严重性。 事实，会让他大吃一惊的。 “这个，还有白菜，俩馒头。” 昨天没吃好，今天得多来一个菜弥补一下自己。 只见打菜的女人盯着他一直看。 二大爷不耐烦地说道：“你看什么呢，快点啊！” “哦！” 女人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二大爷，又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甚至更加过分。 昨天起码还有一点汤，今天，连汤都没有了。 女人想的很简单，既然是何雨柱亲自嘱咐的，那就得拿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不然怎么让人记忆犹新。 就这样，刘海中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给，馒头。 来，下一个。” 又是被后面的人粗暴地推开。 二大爷有些浑浑噩噩。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准备干什么？？？ 不过，和昨天还是又一点是不同的。 那就是后面的人没有被特殊对待，打到的菜分量和以前一样。 他双眼无神地找到一处角落，坐了下来。 今天他连争辩都懒得争辩了。 因为他知道了，这就是赤裸裸地针对。 自己越是争吵，说不定对方就越是高兴。 可是，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二大爷看到一个保卫科的人员，拿着饭盒就走大到他面前。 “同志，你要给我做主啊，他们食堂的人欺人太甚啊。 我告诉你………………” 二大爷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保卫科的人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小伙子上下打量着二大爷。 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 相反，保卫科的人要是没什么心眼子，早就被人玩死了。 “这件事不归我们管。 你要是投诉，去，那里有意见单，你可以去写下来。” 从二大爷的叙述中，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估计就是二大爷得罪了食堂的人，人家在收拾他呢。 自己没什么好处，干嘛去趟这淌浑水，摸鱼它不香嘛。 二大爷气地牙痒痒。 该死的，要是这样能管用的话，我会来找你吗？ 他不是不知道有这东西，可是。 怎么会有用呢！ 这可是何雨柱弄的！ “唉，我知道了。” 二大爷叹气，没返回自己的桌子，随便找了一地儿坐下。 小心翼翼开始吃饭。 每一口菜吃的都很小心，然后狠狠地咬一大口馒头。 可惜，菜还是很快就吃完了。 没办法，二大爷只好用馒头擦拭着饭盒。 馒头吃完了，饭盒也锃光瓦亮的。 可即便是这样，二大爷依旧认为自己没错。 至于和何雨柱道歉，想得美。 所以，二大爷今晚的倾诉对象换成了三大爷。 看着笑脸盈盈的三大爷，二大爷面色抽搐。 得，行吧。 然后麻利起身，去外面买了一瓶酒和一些下酒菜。 至于让三大爷出，呵呵。 至于为什么不让其他人去，二大爷表示，我害怕喝假酒。 对于三大爷来说，有酒有菜，咱们就是好兄弟。 尤其是还不用自己出钱。 几杯酒下肚，二大爷不吐不快。 “老阎，你给我评评理，有这么办事的嘛。 …………” 然后掐头去尾地说了一大通，巴拉巴拉，总之就是何雨柱欺负他。 可是三大爷是知道事情原委的。 昨天于莉一回家就说了这事，他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所以，三大爷一判断就知道是二大爷说谎了。 但三大爷这人，不会当面拆穿二大爷的话。 他就开始劝酒，然后一杯一杯地喝酒。 在三大爷看来，你们怎么干架，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嘴边的酒才是我能喝到的。 我得先喝到肚子里，万一一会儿说漏嘴了，二大爷一生气，拎着酒走了怎么办。 所以，问啥都是一个字——喝！！！ 然后，一杯杯酒下肚的二大爷意识到了不对，争着吵着要三大爷表态。 “嗞……好酒。 要我说啊，你就和雨柱道个歉得了，本来就是你先说错话了。” 三大爷一口喝完最后的一杯酒，表了态。 得，完了。 俩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今天又白得了一顿酒啊，美！ 咯……咯咯。” 三大爷打着饱嗝回了里屋。 第203章 虎骨酒 之后，一连好几天，二大爷都受到了特殊的对待。 每天打到的菜都是少之又少，而且汤汁都很少。 就算他每个食堂都去了一遍，还是那样，于事无补。 这可让他又饿又气！ 当然饿啦，连续几天都吃不饱，谁能不饿啊。 锻工可是重体力活，吃不好干起来肯定吃力啊。 二大爷不是没想找人疏通，可是，他认识的最大的官就是何雨柱了，还能怎么办。 按理说一大爷说的话肯定比他管用。 可是，谁让他直接惹恼了一大爷，这几天都没理他。 没办法，二大爷只好晚上回来家里加餐。 可是，二大爷本身就是挑嘴的人，一般的东西还吃不惯。 每天晚上炒鸡蛋，肉是必须的。 他这么吃倒是美了，家里的财政可是捉襟见肘了。 “老……老刘，明天……可能不能准备这么多东西了。” 二大妈有些害怕地开口，她知道说这话会挨骂。 果然，二大爷听完后就怒了。 老子赚钱养家，努力工作，连一口饱饭都吃不饱吗？！ “怎么了，老子吃这点东西还不行啊！ 家里的钱还不是老子出的嘛，连个饭都不能吃了吗？” “老刘，你别生气，听我说。” 刘光福看这架势，立马秃噜完自己的饭，就想逃离现场。 “你给老子站住，再敢走一步老子弄死你。” 就这样，刘光福站在了桌子前，不敢乱动了。 “怂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东西。 你说，怎么个情况。” 二大妈这才开口： “是咱家这个月的伙食费不够了。 我手里没钱了，所以才买不了东西。 你别生气。” 这几天的加餐，二大妈花了不少钱，这个月的生活费眼看就不够了，她没办法才开口的。 “……”沉默了一会儿，二大爷才开口。 “从存折里取吧，过了这个月再说。” “那，以后晚上继续准备这么吗？” “当然了，不然我饿了怎么办。” “呵呵。”坐在一边的刘光天笑了出来。 “我看呐，您还是和柱子哥道个歉算了。 老是这么撑着，我怕你吃不消。 你还能一直靠着家里加餐啊。 先不说得花多少钱，就说你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还两说呢。 您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得罪了人就得认。 挨打了就要立正。” “你给老子闭嘴，用得着你教我啊。” “得，那是我多管闲事，光福，走，哥带你出去转转。” 刘光福早就想走了，听完后就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嘭！】 “两个逆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啊，混账玩意……” 等二大爷骂的气消了，二大妈小声劝解道： “老刘，要不就听光天的吧，咱道个歉。 这样下去不像一回事啊！ 你先别急。 咱家的存款，你又不是不知道，可禁不起这么挥霍。” 这话一出，二大爷算是冷静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不假，每个月工资有88元。 可是，二大爷有三个孩子要养活，一家五口人，花销本来就不小。 再加上他嘴比较挑剔，每天晚上都要来那么点小酒，还有下酒菜，这也是笔额外支出。 所以，刨去吃穿用度，还有零零碎碎的花销。 满打满算，他一个月也就能存下四十多块。 虽然这些年也有了些存款，但在大儿子的婚宴上，花了一多半呢。 现在家里存折上的钱可不算多。 要是继续像这几天这么吃下去，他不得破产啊。 想到这里，二大爷打了个冷颤。 要不……就道个歉？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在二大爷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是，最后的倔强让二大爷犹豫了。 “到时候再说吧，明天就是周六了，我再想想。” 二大妈稍微放了点心，知道丈夫的脾气，说这话代表着他确实后悔了，安心等着就行。 …………………… 这几天何雨柱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没了许大茂，二大爷，以及秦淮茹的纠缠，心情极为放松。 这样的后果就是——何雨柱腰有点疼。 当然，就是轻微的腰酸。 这可吓坏了他，每天晚上都得来那么一小杯虎骨酒。 效果那是杠杠的，立马生龙活虎，炮火连天！ 用一句话来形容——用过的都说好啊！ 这可是得到实践的，保卫科李科长，现在就是何雨柱最忠诚的狗腿子。 韩主任养了半个多月，现在时间到了，那架势，就差抱着何雨柱的腿叫“活神仙”了。 当然，有李科长这个大嘴巴在，何雨柱虎骨酒的功效立刻传了出去。 现在又有韩主任的背书，所有人都趋之若鹜了起来，尤其是李主任。 这不，这个大色狼就来何雨柱办公室求药了！ “雨柱，你这可没拿我当兄弟啊，有这好东西都捂着不说。 这可不像话啊！” 兄弟？！ 呸，属你最坏了！ “呵呵，李厂子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有什么好东西吗？” 何雨柱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还是乐意装装样子。 “嘿，还能是什么啊，当然是你手里的虎骨酒了。 雨柱，说实话，你手里的东西还多不多？” 何雨柱抽了一口李主任递来的烟，有些沉默。 最后开口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李科长说的呗，现在厂里的领导层估计都知道了。 我是第一个来的，估计后面的人很快也会来吧。 这东西，被他传的神乎奇计。 雨柱，你实话实话，这东西效果真的这么好？ 对于那种隐疾有没有效果？” 何雨柱点头。 “效果很好。 主要是我加的东西多，都是些滋补的中药。 温养的效果自然不用多说。 至于你说的隐疾，这个不好说。 你先别着急，听我仔细说。” 制止了李主任的动作，何雨柱慢慢开口： “主要是隐疾也分很多种，治疗的手段都不一样。 我的虎骨酒，也不是万能的啊。 那种天生的疾病，根本不是它能治好的。 当然，要是之前可以，后面出了问题，这个应该可以。 话说在前面，我这个不敢保证的。 只能说是有那可能。” 李主任点头，他也不是没见识的人，自然知道没什么药是万能的。 “那你手里有多少，我需要买一些，有没有。” “嘿，要是别人说这话，自然是没有。 但………… 你李厂子亲口提了，那自然是有了。 我给李科长他们一人一坛子，一个人这么多就差不多了。 您要多少？” 李主任自然知道这是何雨柱的恭维，但还是很受用。 他心里算了下，然后。 伸出了一个巴掌。 “成，我明天……哦，明天不成！ 明天不上班。 后天吧，周一我带过来，到时候给您！” “成，就按你说的办。 雨柱，这是我新买的茶叶，你尝尝！” 李主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个大铁盒，放到了何雨柱桌子上。 然后示意他打开。 何雨柱拿起第一个铁盒，嚯，挺重！ 打开一看，是五根小黄鱼！ 金灿灿的，还有些晃眼。 何雨柱立马盖住盖子，看向李主任。 李主任给了他一个笑脸，然后示意他看下一个。 何雨柱把第一个铁盒放到抽屉里，拿起了第二个。 【这个倒是挺轻的！】 这是何雨柱心里第一个想法。 打开一看，东西倒是不少。 糖票，酒票，烟票，油票，肉票………… 然后就是一沓钱！ 目测有小一百了。 何雨柱眼睛眯了起来，这是，花钱买东西啊！ “怎么样，雨柱，这茶叶不错吧！” 李主任从李科长那里得知，一坛虎骨酒起码得七八十块钱。 但自己要是全拿钱来买，估计何雨柱不会同意吧。 所以他各种票据，小黄鱼，钱都出了一些。 虽然没有用过虎骨酒，但从别人嘴里也得知了它的功效。 自然不会太过吝啬，免得坏了两人的交情。 再往深了说，自己完全不亏。 只要虎骨酒给力，自己送礼成功了，这可是花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李主任不缺钱，他缺的是机会，是关系！ 千金买马骨！ “呵呵，不错，感觉还有点多呢，下次这么多可受不起了。” “哈哈，好说好说。 走了啊，雨柱。 别送了。” 门一关，何雨柱取出五十块钱，和那些票据，其他的扔到了空间里。 剩下的这些票据就拿回去给杨雪保管吧，她在家里手里没点存款也不方便。 和刚穿越来相比，现在的何雨柱，看见这些东西心如止水。 没办法，空间里的钱太多了。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算了，还是回家吧，给小雪做点好吃的。 对了，雨水也要回来了，得多买点肉。” 说下班就下班。 何雨柱又提前了一个小时，给自己放了个小假。 今天白来了这么多票据，何雨柱准备去菜市场，看看有什么新鲜东西。 “兄弟，要不要猪肉，新鲜的野猪肉，昨天刚刚打死的，来看看。” 一个驼背的汉子叫住了何雨柱，低声说道。 野猪肉？何雨柱来了兴趣。 “带路。” 汉子立马带着何雨柱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 指着一个背篓，“都在里面，你看看，要不要。”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上去看了起来。 这是一扇猪肋骨，看着确实新鲜，是刚杀的。 何雨柱忍不住来了一句： “你们怎么弄死这家伙的。” 汉子言语比较少，回了一句：“全村人一起弄死的。” 何雨柱掂了掂，差不多有七八斤。 “这是多少斤，称一下，我全要了。” 这话听的汉子很高兴，他利落的称了重。 “八斤二两，就算你八斤吧。 一斤四毛钱，你给我三块二就行。” 何雨柱掏出钱，给了他三块五，没让他找钱，拿着肉就走了。 有了猪肉，何雨柱又买了些菜，当然，还有一只甲鱼。 这可是从一群人虎口里抢下来的，可是稀罕东西。 回去做个红烧甲鱼，那滋味，绝了！ 【三大爷怎么没来，真稀奇。】 已经做好准备的何雨柱却没等来三大爷，心里疑惑。 回了屋，只有杨雪一个人。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嘿，这不是雨水那丫头要回来了嘛，给她做点好吃的。 我先处理这些东西，你去把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他们都请来。 晚上咱们一起吃。” “好，我这就去。” 何雨柱直接开始处理甲鱼，剁头，清洗。 等杨雪回来的时候，他就把甲鱼收拾好了，放到盆里。 “一大爷去了二大爷家，听说是二大爷请他和三大爷喝酒， 来，我帮你。” 杨雪说着就陪何雨柱择菜。 噢，原来三大爷去了二大爷家啊，难怪呢，刚刚的疑惑得到了答案。 “那一大妈他们呢？” “一会儿来，一大妈帮老太太缝补衣服呢，结束了就过来。” “行，那我们先做吧。” …………………… “哥，嫂子，我回来了。” 何雨水人还没进中院，就开始大喊大叫。 杨雪立马跑了出去，俩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哥，你怎么不出去迎接我啊，还是我嫂子疼我。” “哼，你多久不回家了，是不是你都忘了有我这个哥哥了。 我还迎接你，美得你。 快洗手，来帮忙，让你嫂子歇歇。” “嘿嘿，我那是陪同学嘛。 以后就不用了，她父母回来了。 哥，我回家住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何雨柱没理她，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嗯，好香啊，我看看，你做了什么…… 哇，甲鱼……还有红烧肉…… 哥，你真好。” “走开，别来这烦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嘛。 你要没事干，就去后院把老太太接来。 要开饭了。” “好，我这就去。” 何雨柱往嘴里塞了一个西红柿，就跑着出去了。 “这丫头，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一会儿，老太太，一大妈还有易安就来了。 家里有雨水这丫头，自然充满了欢声笑语。 尤其是易安，被小丫头逗得到处跑。 “别闹了，来帮我上菜。” “好，来啦…… 这一道是……红烧肉……接下来是…… 最后一道来啦，红烧甲鱼。” 第204章 雨水回来了 “大家快吃吧，一会儿就该凉了。 老太太，我给您盛碗甲鱼汤，这玩意可滋补了。 我还放了几门中药，您喝了起码年轻十岁！” “哈哈哈，这好，那我得多喝点。 我还要看着我重孙子出生呢。” 得，老太太这话一说，杨雪的头就低下了，脸又红了。 “我说柱子啊，你得努力啊，这都快俩月了吧，怎么还没怀上啊。” 老太太等的着急，亲自下场催促。 “嘿，我努力，我努力。” 可不是嘛，何雨柱够努力的，每天都落不下，都得喝虎骨酒了。 何雨柱连忙给自己也盛碗甲鱼汤。 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就在何雨柱家欢笑筵宴时，后院二大爷家也气氛和谐。 “来，老易，老阎，喝一个。” 一大爷虽然还在生气，但他还是拿起了酒杯。 哥仨相处了这么多年，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性子。 猜到了今天二大爷叫两人过来，估计是有事相求。 所以两人都来了，准备看他怎么说。 几杯酒下肚，二大爷就开始倒苦水。 “老易，老阎，你们是不知道啊。 我这几天过的苦啊。 每天中午去吃饭，遭人白眼就不说了。 可是打的那菜，就那么一点。” 说着伸出手指头，比划了起来。 “分量少就算了，还都是干的，连点汤都没有。 两三口就吃完了，只能吃干馒头。 这么几天下来，我每天下午都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要不是晚上家里加餐，我肯定扛不住了。 就算这样，我这几天都瘦了！” 嚯，这话说的，三大爷都放慢了筷子，仔细看起了他。 【嗯，脸没瘦，身子还是那么臃肿，甚至比以前还要更甚几分。】 这就是三大爷心里真实的想法。 【看来这几天吃的不错啊。】 这是三大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不给两人过多的反应时间，二大爷接着说： “就算我跑到离马华那个食堂最远的食堂。 就是第二食堂，最边上那个。 那也不管用！ 照样给我抖勺，甚至还更过分，馒头个头都是小的。 你说我去哪说理去。 你说我招谁惹谁了，这么针对我。 至于吗？” 【招谁惹谁你自己不知道嘛，还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不知道为什么，三大爷今天心里的话那是一句一句往外冒。 自己都控制不住！ 【真是罪过啊！】 心里抱歉的三大爷急忙夹起一根鸡腿，放到了碗里，开始狂吃。 今天二大爷的这餐也是下了心思。 买了整鸡就不说了，还买了红肠，小菜，自己又炒了盘鸡蛋，很奢华。 吃的三大爷那是满嘴流油，话都不想多说。 就想多吃一口，多喝一杯酒。 【一会儿要是能拿点就好了。】 随即就抛弃了这个想法，人家家里人那么多，肯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趁现在多吃点才是正道。 看着三大爷狼吞虎咽的吃相，二大爷眼角抽搐。 没出息！ 但二大爷没多说什么，继续对一大爷说道： “老易，我也去找了保卫科的人。 可是，他们不管这事，说让我向上举报。 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刘，我还是那句话。 你向柱子低头认个错就行。 我到时候在旁边帮你说几句话，这事就过去了。” 二大爷想听的就是这话。 可是，他还得矜持点，起码得来个七擒孟获吧！ “向何雨柱道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刘海中就算吃糠咽菜，也绝不道歉。” 这话喊得义正言辞，言之凿凿，让人侧目。 一大爷也是懵了，怎么一下子就掀桌子了。 “老刘，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不去道歉，你还能怎么样。 一来你不认识别的领导，说不上话。 二来你总不能死扛吧，你身体吃的消吗？ 你好好想想吧。” 二大爷见时间差不多了，摆出了为难得神色。 “可是，何雨柱是晚辈啊。 我这当大爷的，怎么能向晚辈道歉呢。 这不是失了我们做大爷的分寸嘛。 不妥，不妥。” 三大爷算是瞧出点问题了。 二大爷这表情，这话语，是排练过的吧。 按照二大爷的脾气，要是生气早就赶人了，怎么会这么平静。 看来今天就是一鸿门宴啊。 不过目的是一大爷，自己就是个陪衬。 知晓了个中隐情，三大爷吃的更加心安理得了。 “这肠不错，老易你也多吃点。” 端起盘子给自己碗里拨了一碗红肠，然后把剩下的拨到了一大爷碗里。 “噢，是吗？我尝尝…… 嗯，确实不错。” 二大爷看的心痛，这肠他可花了不少钱啊。 还准备晚上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品尝呢，这一下子就没了，心痛。 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 三大爷也假模假式地开口： “确实，老刘你就道个歉算了。 我看柱子也没真生你气。 主要是你不像话，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面说这种话呢。 还被人徒弟当场听到，没打你就够好的了。 你去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当然，我们知道你脸皮薄，到时候我们哥俩陪你。 也不用找时间了，就明天吧。 你在家里摆一桌，把人叫来，喝个酒赔个礼，这事就完了。 我们哥俩旁边给你说个好话，柱子肯定不会揪着不放的。 你放心，包在我们俩身上。” 三大爷胸脯拍得砰砰响。 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 【明天又能搓一顿了，哈哈哈。】 一大爷也在旁边帮喝： “老阎说的对。 我看这个法子就不错，我们俩肯定帮你说话。 错不了。” 二大爷算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本来按照他的想法，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那他的面子就能保存的更多了。 但要是这么一来，那传出去自己成什么样了。 给晚辈道歉就算了，还摆桌喝酒，这自己的脸可丢大了。 可是，二大爷也不好拒绝啊。 人家这是为了自己好，专门出谋划策的。 此时，二大爷心里不停地咒骂着三大爷。 你白吃白喝就算了，还提这种馊主意。 不当人子啊！ “唉，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明天还得靠你们了。” 最终，二大爷还是屈服了。 “哈哈哈，好，好说。” …………………… 何雨柱吃完后，就把洗碗的重任交给了杨雪和雨水，自己背着老太太送她回家。 “柱子，你可得抓紧点啊，老太太还要看重孙子呢。” “嘿嘿嘿，老太太，努力，肯定努力。 再说了，您老长命百岁，还早着呢。” “哈哈，那不成老妖怪了嘛。” 路过二大爷家，里面传来了几人高兴的谈话声。 何雨柱没多想，送玩老太太就回了家。 拿出盘瓜子，何雨柱坐在桌子前嗑瓜子，看着两人忙活。 “哥，你来帮我们啊，坐着看戏呢。” “嘿，你个没良心的。 我给你做了一顿大餐，还不能歇着了啊。 你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我没找你麻烦呢。 你还倒打一耙。 是不是翅膀硬了啊，零花钱还想不想要了。” “嫂子，你看看我哥，就欺负我。” “好，你哥不给你我给你，别怕。” “嘿嘿，谢谢嫂子，你真好。 略略略~~~” 看着朝自己吐舌头的妹妹，何雨柱无奈道： “你就惯着她吧你。” 杨雪没说话，只是继续洗着盘子。 …………………… 三人听着收音机，享受着团聚的时光。 突然何雨柱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了文件袋，交给了雨水。 “哥，这是什么啊？” 打开后看了看，她眼里满是震惊。 “这……这是给……我的？” “对啊，这是厂里奖励你哥的房子。 我们商量了，就放到了你名下。” 杨雪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解释道。 何雨水反应了过来，放下了房产证。 “哥，我不能要。 你们马上就要孩子了，没房子可不行。 你们……” 何雨柱摆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行啦，给你的你就收下吧。 我们有孩子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再说了，不是还有你那间小屋子呢嘛，能住就成。 明天吧，我带你逛一逛家具市场，给你买些家具。 你要是不喜欢，咱就定制。 再请个师傅，把你的房子重新装修一遍，弄得舒舒服服的。 然后你再搬进去。 对了，你是想考大学还是直接工作？” 这是第一次关心自己妹子以后的去向，让何雨水有些恍惚。 “哥我之前打算是毕业后直接工作。 然后找个人嫁了，搬出去。 现在，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雨水脸上的迷茫，何雨柱心里暗骂傻柱不是人。 怪不得叫你傻柱，你就是个傻子。 为了一个寡妇，不管自己的妹子，你可真该死啊！ 怪不得前世雨水一毕业工作就结婚，搬出了四合院，都是因为你啊。 摊上一个这样的哥哥，谁都想搬走吧。 家里的钱，好菜都给了寡妇，养的人家一家子白白胖胖，寡妇身姿丰韵。 自己的妹妹呢，瘦骨嶙峋，干干巴巴的。 何雨柱越想越不是滋味，恨不得打傻柱几巴掌。 然后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不就是傻柱嘛，总不能自己抽自己吧。 心里觉得亏欠自己妹妹，何雨柱语气越发温和。 “你现在才高二，离毕业还有一年半呢，不着急，先好好想想。 回头把那个屋子收拾好，你先好好学习吧。” 何雨柱心里是不想妹子上学的。 因为要是雨水考上大学，一时半会儿毕不了业。 等到起风时，可不是一个好时机。 所以，何雨柱早就做好准备了，让雨水直接去工作，不考大学了。 当然现在不能告诉她，免得她叛逆，就要反着来。 “哦。我知道啦。”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何雨柱准备就寝了。 “你把收音机抱到你屋里去听，我和你嫂子要睡觉了。 快去。” “哎，那你们早点睡。” 何雨水不做电灯泡，抱起收音机就跑了。 还不忘把门关上，真是个小机灵鬼。 “娘子，我们歇息吧，时间不等人啊。 老太太都开始催了，咱得抓点紧啊。” 接下来，自然是一副少儿不宜的景象，就不必多说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何雨柱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收拾了一番就带着雨水和杨雪出了门。 还是找认识的老师傅，让他带着徒弟们给装修房子。 都外包出去，何雨柱付了定金，让他们下午就去四合院。 接着看了看家具，不怎么满意，就去定做了一批。 当然，何雨柱带着老师傅去现场测量了一番。 约定好日期，何雨柱就把老师傅送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何雨水和杨雪的逛街时间。 何雨柱苦哈哈地跟在屁股后面，挨个结账。 “嫂子，这个好看，你试试。” ………… “嫂子，好好吃啊，你也尝尝。” ………… “嫂子，快来看，好漂亮啊。” …………… 最后，因为买的东西太多了，何雨水外面吃饭的计划破碎了，只好打道回府。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买了肥肠和其他东西，说要吃卤煮。 没办法，亲妹妹，自己不宠还能怎么办。 买！！！ 就这样，三人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让不少人都惊呼不已。 尤其是三大爷，嘴上喊着：“太奢侈了，你们这是不过了啊。” 手上的动作倒是不慢，不知道怎么就拿走了一个果子。 何雨柱没计较，和他们说了告辞，就回了中院。 雨水，杨雪在搬东西，何雨柱在扶着自行车。 他们这壕无人性的样子让不少人眼红。 尤其是贾张氏。 她的眼睛都红了，拳头攥得紧紧的。 “奶奶，好多好吃的啊。 啊……那是肥肠……呀，奶糖……果子……还有肉。 奶奶，我好像吃奶糖啊。 你去，你去给我要一点好不好。 奶奶。” 贾张氏心里也羡慕坏了。 贾家好久没吃什么荤腥了。 凭什么他何雨柱就能买这么多东西，老天爷不开眼啊。 “棒梗，咱不吃傻柱的东西。 奶奶告诉你，傻柱家的东西都是臭的，不能吃。 咱不要了，不吃了，乖。” “哼，奶奶没本事。” 棒梗甩开贾张氏的手，跑回了自己家。 第205章 猪队友，带不动 何雨柱没注意到贾家发生的事情，继续扶着自己的自行车。 “何叔，我帮你。” 易安走过来，帮何雨柱扶住自行车。 “哈哈哈，好，你帮我，来，何叔给你拿点好吃的。” 何雨柱取出了一把奶糖，装到了小家伙的兜里。 “谢谢何叔。” “行啦，何叔这不用你帮忙，你去玩吧。” 东西都拿了进去，何雨柱把车放到了门口，白天应该没什么事。 “先休息一会儿，你们俩处理那些东西吧，我一会给你弄。” 劳累了一上午，何雨柱身心俱疲，迫不及待躺到了床上。 迷迷糊糊间，何雨柱被人推醒了。 “哥，我们收拾好了，就等你起来做了，别睡了。” “唔……好。我这是睡了多久?” “嘻嘻，还好啦，快醒醒吧。” 何雨柱挣扎着爬了起来，给倒霉妹子做饭。 卤煮其实挺麻烦的，要不是看在何雨水好久没回来的份上，何雨柱懒得给她做。 拿钱出去吃多好。 “你去看看老太太他们吃了没，没吃就叫来一起。” “好嘞。” 何雨柱看了看大肠，仔细闻了闻。 嗯，处理的不错，没什么异味，可以直接动手了。 直接凉水下锅，开始焯大肠。 然后准备八角、桂皮、花椒、姜、葱、香叶、黄酒、陈皮、生抽、老抽、干辣椒。 等到大肠焯好后，大火起锅，加入准备好的佐料，水烧开后，加入大肠。 小火开始卤肠。 接着开始醒面。 待面醒好后，揉面，然后分割成小块，再揉圆，最后将圆面块擀成圆片。 另外准备锅，开始烙饼。 一大爷他们吃完午饭了，所以就三个人，烙了七张饼，应该够了。 最后何雨水霸气加单，又烙了三张，凑够了十张。 “我告诉你，你要是吃不完，我给你塞进去。” “嘿嘿，吃不完我晚上吃。” 把饼放到一边，再将卤好的大肠切成小段。 锅中放少许油，倒入卤汤，烧开，加水，盐、酱油、醋、冰糖、黄酒煮开。 再加入猪肺，青菜，粉丝，豆腐，猪肠。 最后，饼切成小块，浇上汤汁，捞上汤里的肉，一碗新鲜的卤煮就出锅了。 当然辣椒油、蒜汁、葱末、醋这些事必不可少的。 都摆在了桌子上，谁要自己取。 “嘿嘿，哥，你真好。” 何雨水抱着自己的碗，开始加佐料，嘴上还一直夸奖哥哥心地善良。 何雨柱没理会这个妹子，给杨雪的碗里调味。 因为加了几人喜欢的粉丝，所以味道重一点会更好。 …………………… “奶奶，傻柱家又吃好吃的，好香啊。 我想吃肉，奶奶，我想吃肉。” 棒梗扔下手里的窝窝头，开始闹腾了起来。 他们家离傻柱家很近，有点味道都飘了进来。 卤煮的香味太浓了，让棒梗心里像是被猫挠一样，痒痒的。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啪嗒。】 秦淮茹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 “棒梗，你不想吃就回里屋写作业，大家还要吃饭呢。 你再这样，小心我收拾你。” 贾张氏本来就被孙子喊得心烦，现在有了发泄口。 骂人的话就像不要钱似的，突突往外冒。 “秦淮茹，有你这么和棒梗说话的嘛。 你是不是他妈啦，孩子想吃肉怎么了。 就是你这当妈的没本事，自己儿子想吃肉都买不起。 没有的东西。 你还好意思管棒梗，我呸。” 又是这老生常谈，这话是一遍又一遍的说。 可即便是听了很多次，秦淮茹心里依旧满是沮丧。 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就为了这一大家子。 可是家里没人理解自己，只会恶语相向。 她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有了自己奶奶的撑腰，棒梗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这都不是人吃的，我才不要吃呢。” 秦淮茹面如死灰，淡淡开口： “没钱，就这些，不想吃就别吃了。 说答应给你吃好的，你就去找谁。” 棒梗一下子盯着自己的奶奶，脸上满是期待。 “奶奶，我想吃肉。” 贾张氏语塞了。 最后还是拿起了棒梗扔到桌子上的窝窝头，放到了他碗里。 “窝窝头好吃，咱就吃窝窝头。” 说完就低头开始自顾自吃饭，不去看自己的孙子。 在贾张氏心里，钱，永远是第一位的。 孙子或许比钱重要，但不是现在。 “我才不吃呢，奶奶你说话不算数。 哼。” 棒梗留下一声冷哼就跑了贾家。 【嘭。】 巨大的关门声惊了贾张氏一跳。 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瞥了一眼贾张氏，继续吃着自己手里的窝窝头。 …………………… “柱子，你二大爷请你吃饭，晚上别忘了啊。” “额……好吧。” …………………… 晚上，还是三大爷来叫何雨柱。 “那剩下的你们来做吧，我就走了啊。” 何雨柱脱下袖套，对着两女道。 “知道啦，快去吧。” 雨水头也没回，继续和杨雪嬉闹。 何雨柱摇摇头，和三大爷一起去了后院. “呦呵，这不是大茂嘛，好久不见啊。 怎么样，瘸了？” 何雨柱见到了许久没见的许大茂，他正在后院看日落呢。 见到死对头，许大茂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滚蛋。 何雨柱，你来后院干嘛？” “你管的到宽。 我来后院关你屁事。 不和你瞎扯了，二大爷还等着我呢。 拜拜了您嘞。 好好养病吧你。 哈哈哈哈哈……” 许大茂用了地捶了捶墙，拿起拐棍回了屋。 “柱子来了啊，快坐。” 一大爷招呼何雨柱坐到了自己身边。 “柱子哥，你来了啊。” 刘光天也走了出来，和何雨柱打招呼。 “光天啊，这几天干的怎么样，有又没哟不顺心的事？ 新来的那两个人怎么样，没捅什么篓子吧？” “没有，哪会有什么烦心事呢。 他们俩啊，还不错。 因为知道我和您的关系不错，对我也比较礼貌。 平时跟着我巡逻，没事一起唠唠嗑，相处的还不错。” 何雨柱点头，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这就行，我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没时间去看看。 你就多下点辛苦，替我照看好那一摊。 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帮你把事情办妥了。” “我知道的，柱子哥。” 刘光天喜形于色，急忙表态。 “什么事啊？” 坐在对面的三大爷插了一嘴。 “没什么，就是我求柱子哥的一件事，不方便多说。” 刘光天还是机灵，直接堵死了三大爷接下来的话茬。 何雨柱点头，他收服刘光天就是看在刘光天比较机灵，有魄力。 当然，在聪明人手下叫做有魄力，勇敢。 要是像前世那样，就只能说是愣头青，没脑子。 何雨柱自信自己能够驾驭住刘光天。 所以他不介意给刘光天很大的帮助，让他从心底里佩服自己。 这才是王道！ 单纯的金钱诱惑，终究不是一条长久的路数。 或许一开始很管用，但时间一长，祸患不小。 人的贪婪是无止尽的，永远得不到满足。 纵观人类发展的历史，背叛，是永远的主旋律。 话扯远了，说回现在。 二大爷出来看到自己的儿子也上桌了，脸上当即就不好看了。 还是他的老伙计一大爷先发现，急忙开口打圆场道： “光天是柱子喊来的，他们说会话。 再说了，光天年纪也大了，现在也在厂里上班，有些事听听对他更好。” 还得是一大爷，一句话直接说明了两个道理。 一是人是何雨柱叫来的，而你今天宴会的主角是何雨柱，不应该在这小事上闹不愉快。 二是告诉二大爷，刘光天终究是长大了，而且还有工作了。 你不能向对小孩一样对待他。 现在不是孩子需要你的时候，反而随着你年纪越来越大，你得需要人照顾。 所以，关系别闹得太僵了，对你不好。 二大爷没想到这么深。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得罪何雨柱，所以按捺住心里的不满。 努力挤出了一个笑脸，二大爷张嘴道： “柱子来了啊，我马上让你二大妈上菜，很快。 这是我买的好酒，老阎，你替我招呼一下，我去端菜。” 三大爷接过酒瓶，打开闻了下，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老刘下了功夫了，纯粮食酒。 我看看……嚯，四块啊，好酒。” 急忙把酒倒入杯中，然后给大家伙都填上，三大爷就端起酒来了一杯。 “嘶……好酒，过瘾。” 很快，菜就上桌了，丰盛谈不上，倒是很硬。 二大爷端杯。 “今天大家伙能来，我刘某人脸上有光。 我提议，我们先干一个，来。” 没得说，喝！ 接着二大爷又找了几个蹩脚的理由，又喝了几杯。 一大爷看他总是不到正题，着急地推了推二大爷的胳膊。 临门一脚，二大爷反而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一大爷恨铁不成钢，还是自己开口： “柱子，其实你二大爷今天来是找你有事相求的。 你知道，你二大爷……” 何雨柱伸手，制止了一大爷继续下去。 “一大爷，是二大爷有事相求，又你是您，您着急什么啊。 你说是不是啊，三大爷。 来，大家喝酒，这酒不错。” 二大爷手都僵硬了，没端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光天喝了一杯，看到自己父亲这做派，心里鄙夷。 【是你有事求人，你还放不下身子，等人家开口。 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可笑。 你越是张不开嘴，最后越是丢人，这都看不出来。 没脑子。】 心里吐槽着自己老子，刘光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三大爷也推了推二大爷的腿，让他别墨迹了。 似乎是做好了心里建设，又似乎是彻底放下了。 二大爷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对何雨柱道： “柱子，二大爷给你道歉了。 那天的事是二大爷的错，你就原谅我吧。 我就是脑子糊涂了，说话不经大脑，直接秃噜嘴了。 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之前还有点放不下，说了两句后语气就诚恳了不少。 何雨柱还是没说话，自顾自吃着菜。 二大爷没招，只好卖惨。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这几天我过的那叫一个惨啊。 所有食堂都给我抖勺。 就那一勺菜，别人都是满满当当的，只有我，就那么两三片菜叶。 而且，还没有一点汤，根本吃了饱啊。 二大爷求你了，和食堂说说，别这么对我了，好不好。” 一大爷有点不忍心，也劝解道： “柱子，我知道这件事是你二大爷的错。 他不该那么说话的，是他有错在先。 可是，他也受了惩罚了，这件事你看？” 何雨柱这才放下筷子，装作惊讶的样子。 “什么？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 二大爷你早点告诉我啊，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看食堂该整顿了，怎么还学会了抖勺，不像话。 二大爷，明天我去查清楚。 要是这事是真的，我一定惩罚他们，绝不姑息。 好不好？” “啊……那就谢谢……嘶……” 二大爷刚想答应下来，就被疼痛止住了嘴。 三大爷用了掐着二大爷的腿，给他疯狂使眼色。 确定了他看不懂后，才笑着开口： “柱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我看这都是小事。 哪有食堂打饭的不抖勺啊，不抖勺才是稀罕事。 估计就是他们第一次打饭，不熟练而已。 用不着大动干戈。 你就说一下就成，别惩罚人家，不合适。 你说是不是，老刘？” 意识到了些许一对劲儿的二大爷，下意识地开口： “嗯，对。” “行，那我明天去了就骂他们一顿。 不过，我还得查一查是谁，得要时间。 三天吧，我估计三天也差不多了，够我找出是谁了。” 这怎么行，还得三天啊！ 二大爷还想说什么，腿又受了重击，识趣地闭上了嘴。 三大爷看到他终于不说话了，心里安心了不少。 【就这脑子还想着当官，你连个工人都当不利索。】 心里吐槽，三大爷真觉得二大爷这人，完全没一点脑子。 猪队友，带不动。 第206章 诱人的苹果 “一大爷，那我送三大爷回去，你回屋吧，外面风大。” “好，那你注意点脚下啊。” 一大爷回了屋，何雨柱搀扶着三大爷，慢慢走着。 今天三大爷又喝多了。 中途几人喝完了一瓶，还是刘光天又出去买了一瓶酒，回来继续喝。 五个人喝了两瓶，其实不算多。 但耐不住三大爷抢着喝啊，别人一杯他两杯，别人一口他半杯。 他要是不醉那谁会醉呢，不稀奇。 “柱子，那你快回去吧，我把你三大爷扶进去就行。” 把人交给三大妈，何雨柱拍了拍屁股，走人。 走到家门口前，何雨柱突然想抽烟了，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靠在了柱子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完犊子，没烟。 何雨柱现在没什么烟瘾，平时也很少抽，所以身上没烟。 这也难不倒他，装作裤兜里掏烟，从系统里兑换出一包烟。 顺便还有火。 【呲……】 火柴燃烧，照亮了何雨柱的脸。 “嘶……呼……” 深吸一口，吐出烟圈，何雨柱望着天，陷入沉思。 穿越来了这么多天，虽然凭借先知先觉，以及系统的支持，自己过的风生水起。 不仅做了主任，还吃喝不愁，更摆脱了贾家这个累赘。 说的上是人生赢家。 一路走来，不说尔虞我诈，步步惊心。 但也称得上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不敢走错一步。 尤其是得摆脱大家的固有认识，不能再被称为傻子。 说话，行为都不可避免地改变了很多。 何雨柱现在心里感觉到十分空虚，有些疲乏，倦怠。 只想静静地站在这里，放空自己。 可是，事与愿违。 何雨柱不经意间转头，就被印在窗子上的大脸吓了一跳。 “嚯……真够提神醒脑的。 真tmd有病，晦气。” 扔下烟头，用脚碾灭了，何雨柱转身回了屋。 至于那张大脸，当然是我们的贾张氏了。 贾张氏的爱好就是每晚爬在窗户后面观察着大院其他人。 何雨柱送三大爷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后面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动作都没落下。 贾张氏这爱好是日积月累形成的。 起先是为了看住秦淮茹，怕她给贾家抹黑，给自己儿子头上戴绿帽子。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变成了每日固定行为。 但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贾张氏就知道了很多院里的隐秘。 比如说二大爷晚上起夜很多次！ 许大茂似乎肾也不行，起夜次数也不少。 乱七八糟的，知道的事还不少呢。 “奶奶，傻柱站在那干嘛呢？” 棒梗也爬了过来，小声询问。 “不知道，奶奶这不是看着呢嘛。” 有贾张氏这个榜样在，棒梗有样学样，自然学会了爬窗子。 直到何雨柱回了屋，两人才悻悻地放下窗帘，一脸不满足的神色。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笑，又觉得悲戚。 次日，何雨柱如约将东西交给了李主任，接着来了不少人，问他虎骨酒的事。 他也不是来者不拒，只散出去一小部分，大头都抓在自己手上。 晚上，大领导找来了何雨柱，让他做了顿饭。 因为家里厨师有事请假了，何雨柱答应一周来三次。 大领导这才把他放了回去。 “你快吃吧，以后看我没回来，你就自己先吃，别等我了。 我答应给大领导一周做三次饭，以后就别等我，知道吗？” “嗯嗯，知道啦。” 何雨柱一脸温柔地看着吃饭的杨雪，场面温馨。 “签到。” 在办公室看看报纸的何雨柱突然意识到今天可以签到了。 怀着期待的心情他轻声说了一句。 【叮咚！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八大菜系”碎片*1。】 何雨柱急忙察看，这才清楚了碎片的含义。 点开奖励，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转盘。 分为八块，上面写着鲁、川、粤、江苏、闽、浙江、湘、徽。 不过“川”这一块比其他的略小一些。 何雨柱明白，这与本身传承的是川菜有关。 至于为什么还有川菜，是因为他有些菜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会上榜。 点了一下屏幕，转盘开始转动。 最后，指针停到了“闽”。 “闽？湖建啊！ 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那个笑话： 【男1：大师哪里人？ 大师：你们猜，不过可以给你们一个提示，hu字打头的哦！ 男2：湖？胡南？ 大师：不对哦。 男1：胡北？ 大师摇头。 男2：中华还有胡字打头的省份吗？ 大师：当然有啦，我就是湖建的啦！ 两人倒地！！！】 自然而然，这场景对话就浮现在何雨柱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过说起闽菜，何雨柱第一印象就是汤，鲜美，清淡。 还有就是——佛跳墙！！！ 刚想点击传承，突然想到第一次吃“健体丹”时的撕心裂肺。 何雨柱还是乖乖地查看了说明。 最后知道了可以选择分几次传承，才安心下来。 “接受。” 选择了八分之一，何雨柱直接闭目，接受起传承。 这次很快就结束了，何雨柱也没感到不适，只是觉得头有点晕而已。 第一次没有太多了菜品介绍，就是些基础的知识。 让何雨柱知道了闽菜的特点，传承，代表，地区啊之类的，这里就不多加介绍了。 看了下陷入灰暗的按钮，何雨柱有些后悔。 早知道后遗症这么小，就少分几次了。 他设置的间隔是一周一次！ 也就是他完整的学习完这个传承，得两月以后了，时间挺长的。 摇了摇头，何雨柱又爬到了桌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日升日落，转眼间，一周过去了。 何雨柱算是三点一线，家——厂子——大领导家。 忙倒是说不上，但也很充实。 至于二大爷，何雨柱还算是遵守约定，周四就让马华通知大家伙不用针对他了，这事算是过去了。 周日晚，何雨柱从大领导家回来，手里拿着不少东西。 当然，最稀罕的就是那一兜子苹果，红彤彤的，很是诱人。 这是大领导给的，何雨柱推辞不过，就拿了回来。 前院不少人纳凉，都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苹果。 何雨柱和大家伙儿打完招呼，就回了中院。 在门口坐着的雨水，第一个看到了哥哥，手里的苹果。 立马跑了过来。 “哥，累了吧，我帮你拿东西。” 说完就抢走了苹果， 全然没管何雨柱手里的其他东西。 “嫂子，嫂子，你看，苹果，我哥带好吃的回来啦。” 她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停到了。 易安听到了，立马迈着腿，抱住了何雨水。 “雨水姑姑，我也想吃苹果。” “好好，姑姑给你吃。 来，给你挑个大的。” “等等，雨水，先回去洗一下，别直接吃。” 杨雪提醒道。 “哦。”雨水有些懒，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易安。 “小安子，过来。” “雨水姑，怎么了。” “你去屋里，接一盆水出来。 姑累了，走不动了。” “哦，我知道了。” 易安只好进了何雨柱家里，舀水，端盆走了出来。 何雨柱也走到了家门口，哭笑不得地看着何雨水。 “你就懒吧你，这点活都不干。 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把东西放到了屋子里，何雨柱也搬了椅子出来，坐到了杨雪身边。 然后，就看了易安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洗着苹果。 而雨水翘着二郎腿，舒服地靠在椅子上，吃着苹果。 嘴里还说着：“小安子，干的不错，继续。 你柱子叔还没有呢，快洗。” “哦，知道啦，雨水姑。 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忘记啊。” “知道啦，知道啦。 你姑姑我是个讲信用的人。 不会骗你这个小家伙的。 快洗，别说话，干活。 小心我罚你啊。” “怎么回事啊？” 看着何雨柱一脸疑惑，杨雪扬了杨手里的苹果，笑着说： “雨水不想亲自洗，就说可以让小安给一大爷他们带苹果。 然后小安答应了。 就成了你看到的这样。” 无力吐槽。 一大爷他们也坐在那笑着看着这一幕。 “姑，我洗完了。” “把水倒了，把盆拿过来。” 易安乖乖照做，就像个二腿子一样。 “行，干得不错。 那你说说，你要几个啊，要给谁？” 易安掰着手指头道： “爷爷一个，奶奶一个，老祖宗一个，还有我一个。 姑……能不能多给我一个啊？” “哦，那你想给谁啊？” “我……我想给小当尝尝，可以吗？” “哈哈哈，可以，真乖。 来，用衣服接着。” 何雨水拿出苹果，放到了他的衣服里，让他包着。 这次何雨柱也只拿了十几个苹果回来，一下子就给了易安五个。 要是照之前来说，雨水可能会心疼。 但现在她完全没有这感觉。 原因就是这些水果何雨柱隔三岔五就会拿回来点，家里根本不缺。 易安抱着小包裹，跑到了一大爷面前。 “爷爷，奶奶，给，吃苹果。” “好，我们吃，慢点，不着急。” 最后，易安拿着一个苹果找到了小当，送给了她。 小当紧紧抱着苹果，舍不得吃。 这可馋坏了棒梗。 他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了小当怀里抱着的苹果。 一下子眼睛都直了！ 下意识棒梗就要抢夺了，被秦淮茹给挡下了。 “棒梗，你要干嘛，这是易安给你妹妹吃的。” 贾张氏又站了出来。 “女孩子家家的，吃那么好干什么。 这苹果还是给你哥哥吧。 他是男孩子，还是贾家的顶梁柱。 他吃了苹果才能快快长大，帮助贾家。 你说对不对啊，小当？” 贾张氏知道破局点还是在小当身上，直接威胁道。 小当吓得躲在妈妈身后，抱着苹果不撒手。 “你这孩子，好说你还不听了。 给我拿来！ 一个赔钱货，还想着吃苹果。 美得你。” 贾张氏这话惹恼了雨水。 她就是个女孩子，也最听不得这种话。 “呦呵，真是没脸没皮。 自己就是个老女人，还有脸说别人。 这苹果是易安送给小当的，你凭什么抢啊。” 贾张氏可不怕和人打嘴仗，皮笑肉不笑道： “对，东西是你的，也是易安送的。 可是既然东西给我小当，那就是我贾家的东西了。 我怎么不能拿。 我还没听说过送人的东西别人不能拿的，笑话。 拿来吧你！” 一把夺过了苹果，把小当都拽倒在地。 “呜呜呜呜……” 小当开始哭泣，秦淮茹立马抱起了孩子。 “棒梗，给，吃吧，给奶奶剩点啊。” 棒梗刚想拿过来，就被秦淮茹抢走了，塞到了小当手里。 “你干什么，那是我的。” 棒梗还想着推秦淮茹，却被她的眼神吓到了，不敢动手了。 “秦淮茹，你……” “回家，别在这丢人。” 说完就第一个回了屋。 接着贾张氏，棒梗也跟着回去了。 “小当别哭了，妈给你分苹果。” 秦淮茹用刀直接把苹果分成了两半。 棒梗手疾眼快，直接抓起了大的那一半，开始炫了起来。 小当小口咬了一块，低声对着秦淮茹道： “妈妈，你也吃。” 把苹果放到了秦淮茹嘴边，期待地看着她。 秦淮茹眼泪止不住了，小当用小手擦了擦妈妈的眼泪。 “妈妈不吃，小当吃吧。” “你妈不吃，我吃。” 贾张氏逮到机会，直接抢了过来。 【咔嚓咔嚓。】 一口，苹果就少了一半。 “你干什么，和孩子抢什么啊。” 秦淮茹立马抢了过来，交给小当。 “你出去找易安玩吧，晚上再回来。” 小当拿着四分之一的苹果跑了出去。 “切，这么好的苹果给她吃干嘛。 一个赔钱货而已，什么都不懂。 嗯……真好吃。 乖孙子……给奶奶留一口。” 棒梗听到这话，立马把手里的苹果扔到了嘴里。 连核都没剩下，都吃了。 贾张氏这才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满是回味。 “咳咳咳……咳咳……奶奶，我的嗓子……” 棒梗被卡到了嗓子，脸都充血了。 “喝水，来，快喝水。” 一顿手忙脚乱后，棒梗才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第244章 空降一位干部 秦淮茹转身后的脸色彻底绷不住了，立马浮现出了笑容。 这次知道了贾张氏小金库所在之地，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实施自己制定的偷梁换柱计划了。 趁着贾张氏不注意，得把她的钱都转移走，藏到自己的小金库里。 这样，自己以后就不用再受贾张氏的白眼了，也不用像现在这么拮据，有钱gei三个孩子买肉吃，买新衣服穿。 至于还钱？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而且还得继续装样子，搏大家同情，让大院的人继续接济自己，这样还能存下不少钱，棒梗以后结婚都够了。 而且………… 正当秦淮茹陷入美好幻想中，屋里的贾张氏不乐意了，大喊道 “秦淮茹，你死哪去了，还不快回来做饭啊，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孙子啊你，快点滚回来。”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推门走了进来。 “来了，在外面吹了个风，我现在就做。” …………………… “老刘，这是电费账单，你看看。” 刘大爷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 “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我信你，我就不看了，直接和我说多少钱吧！ 再说了，我就是个没文化的老头子，也看不清楚。” 这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让两位大爷都很受用。 汉字的博大精深此刻就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话要是第二句在前，那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是说我什么都不懂，你们二位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有二位大爷哄骗老人家的嫌疑。 “两块一毛四。” “行，那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拿。” “好，不着急。” 一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要是大家都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 最后，两人站在了三大爷家门口，三大爷道 “老易，进来坐坐吧，我给你拿钱。” “老阎，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拿钱就成。 要不，钱你拿上，我明天再来拿？” 三大爷头摇得很快，道 “不行，这样不合规矩，我也不能这么干，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回去拿钱。” 跑了几步，三大爷又折返回来。 “对了，这钱你拿着，这样保险点。” 一大爷看着手里的钱，笑着摇了摇头。 这老伙伴；还真是具算无疑。 “老易，给你，电费和电表钱，都在这，你快点点。” “不点了，我还信不过你啊，不点了，走了啊。” 三大爷一把拉住一大爷，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 “老易，信任不信任是一回事。 但，事，不是这么做的。 这是公家的事，我们不能在这上面掉以轻心。 你现在点点，不然我就不放你走了。” 一大爷被三大爷的认真打败了，只好点头道 “行，我点点，总行了吧！” 三大爷看着一大爷点算好了钱，才放手让他离开。 这其实也不怪三大爷谨慎，之前院子里就有人仗着一大爷好说话，也信任大家，少交了钱，最后还是一大爷自己垫上的。 所以，三大爷宁愿自己斤斤计较，让大家看到后能自觉遵守，让一大爷有着最起码的警惕。 …………………… 一大爷回到自己屋时，已经挺晚了，但是家里还没有开饭呢。 看到铁盆扣在桌子上，一大爷就明白了，这是在等自己回来呢！ 要说不感动那肯定不是真的，但一大爷嘴上还是埋怨道 “秀莲，你怎么不带着小安早点吃，吃完了就去写作业嘛，等挺久了吧。” 一大妈笑着回答道 “还不是小安就说要等你回来，然后一起吃，早就去写作业了，就等你回来了。 小安，出来吃饭吧，爷爷回来了。” “噢，爷爷。” “哎，乖孙子。” 一大爷接住跑过来的易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安，来，快坐下，咱吃饭吧。” 今天的晚饭是馒头和炒青菜，还有炒鸡蛋。 其实原本一大爷家是不吃馒头的，但是易安正在长身体，为了营养，一大妈就每顿给易安蒸俩馒头，自己喝一大爷则是窝窝头。 可是，谁知道易安看到自己爷爷奶奶吃窝窝头，自己也不吃馒头了。 没办法，一大爷为了易安身体着想，只好把窝窝头改成了馒头。 不过一大爷赚的这么多，一家子吃馒头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些天就每天都吃馒头了。 炒鸡蛋也是给易安的加餐，可是易安也没全吃，分给了爷爷奶奶，让一大爷，一大妈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 接下来的一周，轧钢厂陷入了全民大动员的时刻。 钢板，泡沫板到厂，各个车间分到东西后就抓紧时间开干。 没办法啊，天气虽然不是一天比一天热，但也让车间工人每天都有中暑倒下的。 为了工人的安全着想，也为了抓紧时间完成自己车间的任务，车间主任那是一刻都等不了，立马召集工人开干。 热火朝天，但每个人都毫不退缩。 最先完成改造的是猪圈，厂房小，开始的早，再加上李主任花了不少钱，完成早也是在情理之中。 改造完成后厂里所有领导都来视察，看到猪崽子总算恢复了活力，一群领导丝毫感受不到刺鼻的气味。 尤其是猪崽子感觉到炎热，钻到了猪圈里，让杨厂长激动地用力拍了下大腿。 “好，干得好，这下大家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娄科长，猪圈里面的温度怎么样。” 娄晓娥立刻站出来回答道 “厂长，温度降低了很多。 尤其是我们怕隔热情况不太好，放了四层泡沫板，效果很好。 猪圈里的温度现在很舒适，猪崽也恢复了活力，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杨厂长听完后很高兴，猪圈这里能成功，那厂房里肯定也能成功。 这次的危机总算是渡过去了。 …………………… 之后的事情就像杨厂长预想的一毛一样。 厂房经过改造后温度终于降下来了，工人们再也没有中暑晕倒的，轧钢厂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一切都朝着预定的目标前进，有条不紊。 可是，天灾没有了，但是人，却一点都不安生。 …………………… 这一天，杨厂长收到了上级的通知，会有一名空降的干部下去，组织上的任命书很快就到。 人下午就会到厂子里，特此通告轧钢厂。 杨厂长的眉头看到这信后就没有舒展过，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 “小王。” “厂长，您叫我？” “去通知李厂长和周厂长来我办公室，我有要事和他们协商。” “好的，我马上去。” 时间一晃而过，两位副厂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厂长的办公室。 他们是知道杨厂长的性子，要事没有这么大事发生，他肯定是不会火急火燎地着急他们两人。 “给，你们看看这个，上面刚刚通知我的。” 李主任疑惑地接过文件，打开和周副厂长一起看了起来。 然后，两人的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 看完后，李主任不动声色地合上了文化夹，放到杨厂长的桌子上，两人都没发表什么意见。 但是明眼人都会看出来，他们两位也是心事重重的。 “看完了吧，说说你们的想法。” 李主任和周副厂长对视一眼，都没有贸然开口。 “没事，畅所欲言，我想听听你们对于这件事怎么看。” 最后，还是李主任先开口，但说的却很简单，就四个字。 “来者不善。” 周副厂长也是认同地点头，道 “这件事肯定不像是文件上说的那么简单。 要是真的是正常的人事调动，那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而且，关于此人地消息，上面一点都没透露，更关键的是，就连这人地职位都没有说清楚。 就像…………就像…………” 周副厂长一下子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有些卡壳了。 “就像是专门为了对付，或者是调查什么人，什么事来的。” 还是李主任最后总结了一句。 “对，老李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总觉得这件事哪哪都透露着不寻常的味道，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啊。” 杨厂长一言不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是一个干实事的厂长，但也不是说他一点都不明白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条条框框。 那是因为自己身后有着大领导的支持，根本不用在乎这些猫腻。 可是，他确实从这件事上看出了很大的不对劲儿。 就说最简单的吧，轧钢厂里的中层干部的任命，是得由厂子里几位实权厂长投票，最后上报，才能任命成功。 实际上上头根本不会插手轧钢厂的内务，上报也就是走个流程，让谁当干部，还是厂子里领导说了算。 可是，这是轧钢厂第一次空降一个中层干部。 以前有过一次空降厂长，那是杨厂长之前的厂长，可是人家那是来渡金的，完成任务后就调走了。 而且当时的任命很正常，消息早就有了，人家靠山也大，没人多说什么。 厂子里的领导很配合，最后平安的把这尊大神送走了。 当时杨厂长还是个副厂长，之后才接任的厂长。 但那一位与今天这位是截然不同的。 就像周副主任说的，一切都透露出很大的不对劲儿。 杨厂长抬头，道 “这件事，我们组织不了，上面已经发了通知，我们只有接受的份。 但是，轧钢厂毕竟是轧钢厂，上面的人不懂咱厂的情况，随便派来一个人，也是让我们很为难啊。 老李，你说说，我们应该把他安排到哪个部门。” 李主任陷入了沉思。 杨厂长的话很简单，那就是我们才是轧钢厂的领导者，上面的话可以听，但是也不能全听。 你可以安排人进来，但是去哪里，还是得我们来安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李主任才道 “要不，安排在后勤？放到我手底下，我可以好好了解下他的情况，要是真有什么不对的，咱也能提前有个对策。” 三位厂长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自然不会把他安排到重要的部门。 尤其是生产车间，是厂子里最重要的部门，外人根本不可能染指。 另外保卫科，财务科，资料科也不可能把他安排进去，不然厂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剩下的就是后勤的部门，食堂，养殖科。 “那你准备把他安排到哪个部门。” “要不，去食堂吧，给何雨柱当副主任，怎么样？” 这话一出，三人脑海中都浮现出何雨柱调戏新来干部的画面。 在他们三人眼里，何雨柱是个有脑子的人，也是个懂进退，知分寸的人。 并且，没什么野心。 把新来的干部放到何雨柱手下，会擦出什么火花，很值得期待。 “何雨柱啊，倒也是个好办法，他小子鬼点子多，肯定能完成这个任务。 对了，先别告诉他这个消息，把他小子先蒙在鼓里，不然到时候他肯定百般推辞。 到时候直接把这事定了，他就没发推辞了。” 正在办公室睡觉的何雨柱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嗯～～～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在打我的主意？ 还是吹电风扇太久了，身体扛不住了。 啊～～～不管了，先睡觉。” …………………… 接下来，三位厂长又商量了不少的事情，都是为了应付这个突然空降下来的干部。 一些涉及机密的东西，还有三位厂长一些需要善后的事，都得小心地处理了。 其实，三位厂长这么小心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那就是——不要自己率先出局。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很简单。 上面空降一个中层干部，他要是想再上一步，那就是副厂长了。 所以，三位厂长就是挡在他前面的绊脚石，谁知道他会对哪一位出手。 所以，为了自己不被人挤兑走，三位厂长是真的用心在思考着对策，此时也都一致对外，先暂停内战。 “好，那我们就先这样吧，人下午就到，到时候我再通知你们。” “好，那我先走了。” “下午我们再来。” 第245章 许大茂当官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太阳已经向西方落去。 杨厂长和李主任，周副厂长早就在小会议室等着上面派下来的人。 因为这是正式的任命，所以得正式一点，在会议室接待对方显得有诚意一些。 “怎么还没到啊？这不是给咱们的下马威吧？” 周副厂长出言道。 自从当了副厂长，这还是第一次三人都在这里坐着等别人来。 “别着急，总会来的，就当是给对方的欢迎仪式了。” 李主任到底是城府比较深，此刻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意思表达出来。 “许…………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赶紧离开，要是耽误了几位厂长的大事，你吃不了 兜着走。” “我告诉你…………” 突然，门外传来了两人争吵地声音。 杨厂长面露不悦，给李主任了一个眼神。 门外是李主任的秘书，还是他出面比较好。 李主任直接喊道 “小马，出什么事了。” 外面声音戛然而止，马秘书推门而入，道 “厂长，是…… 哎～～～你别挤啊，没让你进去。” 可惜，身后那人瞅准了时机，又是从背后进攻，自然轻松就闯了进来。 李主任看到来人，有些震惊，但没往那个方向想，只是直接对着马秘书道 “行了，你先出去吧，吵吵闹闹的不像话，剩下的事我自会决断。” 马秘书只好点头退下，临走前还狠狠地看了来人一眼，意思是你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看。 可是来人丝毫不在意，还得意地对马秘书摆摆手，很是嚣张。 这个样子可气坏了马秘书，甚至想冲进来扁他，可是想到李厂长的话，最后只好关上门退了出去。 刚刚来人的一番举动三位厂长看的一清二楚，故而也知道了这人心胸狭隘，气量小，不是个能成事之人。 可是，此人是谁，杨厂长和周副厂长并不认识，知道李主任也许认识，两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李主任。 然后，李主任转过头来，目光很是冷冽，道 “许大茂，你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还强闯进来，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位厂长在这里有要事相商，你就这么闯进来，你想干吗？ 你今天要不给我解释清楚，你信不信我去了你放映员的职位，让你去扫厕所。” 听完李主任的话，杨厂长和周副厂长才知道这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其实在厂子里还是比较出名的，领导虽然不认识其人，但也知道他放映技术很不错，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但是却不知道许大茂长得什么样。 但是领导能知道你的本事不错，记住你的名字就是很大的成功了，好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这一点。 许大茂算是天赋异禀型，上次那个以工代干的名额就是这么来的，领导知道你技术好，自然也放心你上位。 各种隐情先按住不表。 许大茂听了这话却是一点都没有害怕的神情，反而轻笑一声，自顾自找了一个座位，没等厂长发话，自己就坐了下来。 李主任这下子可忍不住了，直接拍桌子了，喊道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几位厂长，你给我站起来。” 许大茂仿佛没有听到李主任的话，不急不缓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封信，直接推到了杨厂长面前。 “李主任，您先别急，看看这个就都懂了。 杨厂长，您看看吧。” 杨厂长一直没说什么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直接拿起了信，打开，看了起来。 身边两位厂长也凑了过去，然后，几人脸色都是一变。 周副厂长更是惊呼道 “你就是上面派下来的干部？怎么可能！” 窗外，一阵风吹过，吹起了那封展开的信件，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调动通知》 三位厂子对视良久，把目光放到了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此时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角上挂着嚣张的笑容。 三位厂长此刻心里有着相同的疑问！ 【为什么会是他呢？】 许大茂为什么会坐到这里呢，我们还得从两周前说起。 …………………… 许大茂自从得知娄晓娥当了科长后，就怀疑她来路不正，毕竟自己是知道娄家的底细的。 在建国前，他家可是妥妥的大地主，虽然后面帮助国家很多，但最后还是被划为了商人。 而娄晓娥作为娄振华的女儿，自然也是商人，不能算是工人。 可是，如今娄晓娥却摇身一变，来轧钢厂当了科长，成了干部。 这怎么可能，干部不都应该是工人才能当的嘛，她一个商人的女儿怎么可能。 然后，他就想起了娄家那显赫的家世，自然就觉得娄晓娥能当主任，那都是娄振华花钱开路的结果。 现在，他知道了这个秘密，自然得好好利用一番了。 所以，他刚一知道娄晓娥当了科长后，就去找她索要好处，言明会为其保守秘密，只需要对方把当上干部的渠道告诉他。 甚至帮他也当上干部，那双方自然就相安无事。 可是，娄晓娥当场就拒绝了，甚至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把他打了出去。 虽然当初许大茂所说的都是托词，都是为了先稳住对方，然后知道对方的根底，最后把对方给端了。 可是，虽然他这么想，不是诚心合作，但对方这么不给他面子，还是激怒了许大茂。 当天晚上，许大茂就去找了自己父母，详细地问询娄家的点点滴滴。 娄父知道自己儿子不怀好意，逼问出了他的打算。 两人最后一合计，此事有操作的余地，对许大茂也有着好处。 所以，许父，许母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娄家的所有东西都告诉了许大茂。 其中就包括娄家一些忠心下人的住址，许大茂猜测娄家藏东西的地方就算不是在这些人家里，其人也肯定知道些许内情。 就这样，第二天许大茂无事可做时，就写了举报信，里面很多东西都是他猜测的。 但是他不会说是猜的，而是言之凿凿，让人信服。 可是，这封举报信交上去却是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他每日都盯着娄晓娥，也没见其被人叫走，就知道这次举报时失败了。 可是许大茂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之后更是递了三封举报信上去，可结果依旧是和之前一样，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许大茂自然知道了，在厂子里举报娄晓娥，是一点希望都没有。 于是，他就把目光放到了厂子外面。 其实，这几封举报信杨厂长看到了，但最后却当没看到来处理。 娄家的事，是上面那位亲自发话的，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其他交易。 这封信内容看着很充实，可是要证实也很难，自己又和娄家没什么利益冲突，干嘛多管这档子事。 李主任其实也收到了举报信，但他知道的比杨厂长都多，他当初可是和娄振华一起出差的，知道的可不止那么一点。 上面的人高看娄振华，她自然不会对其出手。 当然，仅限于现在，要事那人下位了，娄家自然没了靠山，那么多钱财，要事有机会自己可要啃一块下来。 时机不对，李主任直接按下了举报信，没让这事传出去。 所以，许大茂在轧钢厂内举报娄晓娥的路就被挡死了。 …………………… 最后，在许大茂误打误撞之下，还真被其碰到一个部门，至于那部门叫什么，是干什么的，许大茂一点都不知道，毕竟野没人告诉他。 在他被人带到房间后，见到了一个威严的中年人，那人只问了他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他和娄家的关系。 许大茂当时还想着撒谎，可是在对方地注视下，最后还是说了实话。 或许，也正是许大茂的这一番话，让他保住了小命。 因为，他最后起身时，看到了那人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上面就是写着他的资料。 事后想起，许大茂都惊起了一身冷汗。 就这样，过了一周后，有人找上了他，交给他两封信，一封就是摆在三位厂长面前的信，另一封就是告诉他地任务，监视娄晓娥。 就这么简单，甚至对方都没有把联络方式交给他，只是让他一周些一封信，寄到回信上面的地址，其余的他都不用管。 许大茂有些忐忑，想着要不要拒绝，可是对面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干部啊，这可是她做梦都想要的。 最后，许大茂接下了这个任务，也拿到了那个象征他干部身份的信封。 想着自己可以当干部，许大茂就忍不住大喊了几声。 “有病啊，叫什么叫。” “儿子，快走，这个人是个傻子，千万别被他抓到了。” ………… 许大茂没有和他们一般见识，火急火燎地冲向了轧钢厂。 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个放映员许大茂了，而是干部许大茂。 于是，仗着有人做靠山，他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面对马秘书的阻拦，他根本不当回事，直接走进了会议室。 面对三位厂长的注视，他毫无波澜，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面对李主任的咆哮，他掏出了那封信，看着三位厂长的表情，整个人仿佛得到了升华。 何雨柱，我许大茂，又回来了！！！ …………………… 三位厂长真的没想到许大茂会是上面派下来的干部，他们之前还在想，这位估计是上面领导派下来镀金的。 可是，如今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甚至，问题更严重了。 杨厂长面色严峻，看着李主任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李主任也是，面色异样，很是凝重。 两人都想到了个中隐情。 上面的人不直接派人下来，而是直接提拔一位工人起来，这里面透露出的信息可就不一样了。 说简单点就是上面觉得许大茂有这个能耐，直接破格提拔，生怕埋没了这个人才。 说严重点就是上面对轧钢厂的领导层不满意了，直接越过他们提拨工人，这不合常理也不符合规矩。 可是上面依旧这么做了，肯定有着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而这，也是让杨厂长和李主任最心慌的。 自己厂子里，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谁都不会放心吧。 杨厂长示意下李主任，李主任明白，直接道 “大茂，这信是真的，我们野收到了上面的通知，说今天有个干部来报道，可是没想到会是你。 大茂，你能说说是谁让你来的吗？” 许大茂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说出自己的跟脚，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当然，这话自己是不会说的。 “李主任，这就恕我不能告知了，这涉及到很多机密问题，不能轻易说给人听啊。” 李主任则是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杨厂长接着问道 “许…大茂是吧，关于你的任职情况我们也都知晓了，现在核实了也没什么问题。 那么我先问一句，你想去哪个部门任职？” 许大茂陷入了沉思。 上面并没有说他是去哪个部门的，所以这都要取决于自己或者是厂长。 自己最想去的肯定是车间，保卫科这种实权部门，手下人多，而且也威风。 甚至许大茂最想去的就是保卫科。 一想到自己领着一大群小弟，其他人看到自己就躲的远远的，要是能收拾何雨柱，那他做梦都会笑醒的。 可是他也知道，这种部门都是杨厂长在把持着，说也掺合不进去，自己想都不要想了。 此时他有些懊恼，自己早知道就不那么张扬了，现在得罪了三位厂长，还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去哪呢，估计是个闲职部门吧。 “呵呵，我全听厂长的安排。” 杨厂长点点头，还算是实相，不过就算许大茂提了要求，自己也不会同意的，最后他去哪，还是得自己说了算。 “既然许主任这么说了，那我们肯定得好好安排，刚好厂子里有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很适合许主任。 小马，你进来一下。” 李主任招呼来马秘书，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马秘书就退了出去。 “呵呵，等会儿吧，人马上就来。” 第246章 食堂副主任 许大茂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 因为他之前的举动，得罪了三位厂长，三位厂长显然不想搭理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而许大茂呢，自觉背后有靠山，也是一点都不慌，翘着二郎腿等着下文。 …………………… 时间过的很快，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李厂长，何主任到了。” “好，让何主任进来，你出去吧。” “好的。” 何主任？ 许大茂先是疑惑，然后就忽然色变。 不……不会吧。 突然，许大茂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很强烈，让他下意识地坐好，死死盯着会议室的大门。 就在许大茂的注视下，一个粗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瞬间就像吃了死老鼠一样，整个人都悚然一惊。 来人除了何雨柱还梦是谁呢！ …………………… 何雨柱原本在办公室待的好好的，突然马秘书就找上了门，二话不说就要带何雨柱走。 何雨柱哪能就这么轻易就范，掰扯了一会儿，才知道是三位厂长叫他，只好收了神通跟着他朝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一直问询厂长叫他何事，但马秘书自己也不知道，也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只不过马秘书说了许大茂得罪他的事，何雨柱也没在意，许大茂嘛，不得罪人那才有鬼呢。 …………………… 何雨柱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许大茂，直接朝着三位厂长道 “厂长好，不知道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指了指身下的座位，道 “何主任，你先坐，我们慢慢说。” 何雨柱不疑有它，直接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接着才故作惊讶地看着许大茂，道 “呀，大茂，你怎么在这。 嘿，你看，我刚刚还没注意到你，怪我，你这人藏在这，我是真没看清楚。” 许大茂自然听出了何雨柱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说他不显眼，入不了他何雨柱的眼嘛。 不过此时许大茂倒是没生气，直接冷哼一声，算是打了招呼。 今时不同往日，他许大茂也不是没有靠山之人，自然不需要看他何雨柱的脸色。 自己不想理睬它何雨柱就不理睬，对方照样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再说了，现在这毕竟是轧钢厂三位厂长的主场，之前自己的态度就惹怒了他们。 现在自己要是再与何雨柱争吵起来，那无疑更会惹恼他们三人。 而现在自己能去什么部门还得由三位厂长决定，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杨厂长，那自己的所作所为，肯定会惹恼对方。 所以，现在许大茂奉行的就是逆来顺受的主旨。 他自认为三位厂长肯定知道自己背后有大靠山，不敢轻易得罪。 那么只要自己表现的稍微收敛一点，对方看到自己靠山的份上，也肯定会表现出善意。 所以，此时的许大茂心里还在思考，自己要去哪个部门呢，一定得是重要的部门，可千万不能去一些闲散的部门。 尤其是何雨柱得食堂！ 自己要是去了，这辈子就完了！ …………………… 其实，许大茂这么想也是对的。 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在三位厂长见到他之前，他们三位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要来人不是那么嚣张跋扈，那么杨厂长等人也会给予对方很大的善意。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身后有着靠山确实会让人忌惮很多。 可是，这些想法都在三位厂长看到来人是许大茂时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们允许上面空降一个干部，那轧钢厂就是其镀金的地方，他们也不介意给对方功劳，顺利送走这位大神。 可是，许大茂是上面直接从轧钢厂里提拔起来的工人，那就触动了杨厂长的逆鳞。 所有主事之人，都很忌讳上面不经过自己直接提拔自己的下属，这会让主事的人有种自己掌握不了厂子的感觉。 在这事上面，现在轧钢厂所有领导层和许大茂都是天然的对立面。 中层领导，都是经过组织的选拔，立了很多功劳，才走到了这一步。 而许大茂呢，直接一张纸就提拔了起来，和大家坐在同一位次，这怎么让大家信服，让大家服气。 而三位领导则是担心许大茂会来找自己的麻烦，然后踢走自己，他走上来。 所以，现在许大茂的处境就是 所有人都看他不顺眼，都会设法打压他！ 当然，现在中层领导还不知道许大茂这事，可是，其等马上也就会知晓。 …………………… “何主任，今天叫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事。 我记得食堂副主任这个职位好像现在都是空缺吧？” 李主任直接对着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目光微变，心中暗自思虑起来。 轧钢厂食堂自他进厂以后，就没有副主任，只有一个食堂主任。 究其原因，那就是李主任觉得下面的主任不宜过多，也就没有设立过副主任。 这事李主任可比他知道的更清楚啊，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难道………… 何雨柱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许大茂，心里稍微明了一些。 难道是许大茂买通了李主任，李主任要把许大茂安排在自己下面？ 何雨柱倒是记得剧情里好像是有这么一段，许大茂拿着小黄鱼找上李主任的门，从而顺利当上了干部。 可是，何雨柱记得那是之后的事情吧，起码还得两年吧，怎么现在就开始了。 难道是自己的原因吗？自己穿越来引起的蝴蝶效应吗？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自己到来后，改变了很多的事情，这件事提前了也不算什么惊奇的事。 可是，自己该怎么回答呢！ 要是自己同意的话，那不就意味着李主任又在食堂安了一根钉子嘛！ 虽然现在俩人还处在蜜月期，没什么利益冲突，反而李主任有求于自己。 可是，那也不得不防啊，自己可是深知李主任的本性，根本就不是能合作的人选。 更何况，现在自己可算是杨厂长一系的人，和李主任天然就是对立面。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头绪，看向了杨厂长。 杨厂长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给他竖起了两根手指。 何雨柱目光微凝，懂了杨厂长的意思。 之前两人有过约定，一根手指代表否定，两根手指代表肯定。 那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杨厂长也知晓所有的内情，那么何雨柱就顺着回答就成，不会耽误了他们的事。 于是，何雨柱微微一笑，道 “是啊，我上任后就一直空缺，我多次和几位厂长打招呼，我一人管理整个食堂确实有点困难。 可是厂子里还是没有给我食堂派一个副主任，我只好自己先努力维持秩序了。 怎么，今天厂长同意给我增加人手了？ 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想着有人来帮我。 我和您几位说啊，食堂的事可真的不少，哪哪都需要…………” 看着何雨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三位厂长心里可都叻开了花。 何雨柱还是上道啊，自己就那么一提，他就知道自己想什么，果然，人家能得到大领导的青睐那不是没道理的。 李主任看着何雨柱还想说下去，直接打断，道 “我们也知道何主任的不容易，所以，这不是给你找来了帮手嘛。 许大茂，你认识吧，之前是厂子里的放映员，现在经组织的提拔，也是厂子里的干部了。 现在，我…………” “慢着，李主任，我有话要说。” 许大茂终于看出不对劲儿了，杨厂长这是要把自己安排到食堂啊！！！ 这怎么行！！！ 先不说去食堂只能当个副主任，屈居人下，是个副手。 就说食堂主任是傻柱，他许大茂更不能去了。 自己和傻柱形同水火，彼此看不顺眼，到时候肯定会给对方使绊子。 而且，自己只能当个副主任！！！ 要是自己是主任，傻柱是副主任，那说不定自己还有可能答应。 现在，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厂长，我怎么能去食堂呢，而且是当副主任，我这次来，上面可是说了…………” 杨厂长不等他说下去，直接道 “许主任，你听我给你解释。 首先就是上面只说了让你来当主任，却没有言说直接让你去哪个部门。 接着就是你是刚提拔起来的，还是得先从底层事务学习起，食堂副主任就很合适。 而且上面自然不清楚轧钢厂的内情，不知道我们的具体事务。 现在厂子里其他部门的主任都在，根本没有空缺的位置，我们也不能让人家退下去或者再新开一个位置吧。 所以，现在轧钢厂只有食堂副主任还有空缺，刚好你和何主任也是旧识，是不是你们还在一个院子里啊…… 那不是刚好嘛，两人知根知底，也好一起共事，这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嘛！” 许大茂还是想挣扎一下，辩解道 “可是杨厂长，我根本不懂做菜的那些事啊，怎么领导食堂呢，我……” “这都是小事，谁说管理食堂就一定得会厨艺啊，之前的食堂主任还不会厨艺呢，也不是当的好好的。 食堂在他的管理下那不也是井井有条嘛，许主任你能力这么强，肯定没什么问题。” “可是…………” 杨厂长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不似之前那么和善，道 “如果许主任觉得我们安排的不合适，那也可是直接和上面的人反馈，我们等着上面的回信。” 杨厂长这话意思很简单了，要么你接受这个职务，要不你就去和你的靠山告状，让对方出面，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同意你的要求。 许大茂这下子算是抓瞎了，按照他的脾气，那肯定的要向背后之人告状啊，还得添油加醋说杨厂长的坏话。 可是，真实的情况就是自己根本联系不上对方，而对方的意思很简单。 你的任务就是监视娄晓娥，其余的任何事，他们都不会管。 所以，许大茂根本就不会和对方说这事，他也就是扯扯虎皮，装个样子呗了。 现在杨厂长只给他两个选择，其实他知道，自己只有一个选择而已。 半晌后，许大茂无奈地点头，道 “既然杨厂长您都决定了，我自然会遵从，都听你的。” “好，那我们就欢迎副主任入职了。” 【啪啪啪。】 会议室响起了密集的掌声。 何雨柱也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许大茂，只不过表情一些让人捉摸不透。 “许主任，你先出去稍等一会，我们和何主任说一些事。” 形势比人强，许大茂只好乖乖地走出了会议室，和马秘书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等道会议室只剩下他们四人后，杨厂长直接把信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拿起认真地看了一遍，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其放下。 原来许大茂是上面的人直接提拔的，怪不得三位厂长和他不对付呢。 “你也看到了吧，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们也拒绝不了，只能接下。 但是这次上面竟然直接越过我们几位提拔人上来，终究是一些不妥。 所以，我们把他先放在不重要的位置，然后再探究其目的。 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交给你最适合。 首先就是食堂没什么机密的事，不怕他深究。 接着就是你们二人之前很熟悉，你能看得住他，但是最好能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然我们就会很被动。 何主任，明白了吗？” 何雨柱点头，原来三位厂长也不知道许大茂被提拔的内情。 这件事看来很重要啊，不然许大茂也不会平白就得到提拔。 “我知道了，厂长，我会好好招呼他的。” 看着何雨柱信心满满的样子，杨厂长也就不多说了，让他带着许大茂离开了。 会议室的门关上，三位厂长都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接下来我们做事得稳妥一些了，宁愿慢一点，也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明白，我也回去好好审查一下这些时间的工作，把剩下的尾巴都处理了。” “如此甚好，那就这样吧，走吧。” 三位厂长陆续地出了会议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247章 令人惊讶 何雨柱带着许大茂一起走向了他的办公室。 “呵呵，大茂，坐。” 许大茂面无表情地坐下，自从出了会议室他就没说过什么话。 凭心而论，许大茂觉得现在自己的态度才是正确的。 何雨柱是他一辈子的敌人，平时两人就不对付，自己更是有机会就会整死他。 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何雨柱，那在他手下的许大茂，根本就别想好过，绝对会给他苦头吃。 所以，许大茂觉得自己既然与何雨柱不可能和平共处，那还不如强硬到底，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呵呵，大茂，喝茶吗？” 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茶叶罐，笑着问道。 许大茂冷漠地回了一句 “不了，我不喜欢喝茶。” “噢，那就算了，我还想着让你尝尝杨厂长的好茶呢，我告诉你，这可是杨厂长珍藏的最好的茶，我也就这么一点而已。 不会你不喜欢就算了，还是我自己慢慢品尝吧。” 说完，何雨柱就抓了一小撮茶叶，放到搪瓷缸里，加了热水。 “噢，那你喝热水吧。” 何雨柱似乎想到许大茂没喝的，直接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许大茂胸脯起伏，都要被何雨柱气炸了。 你喝茶让我喝水，你这人是真的不会做人，怪不得只是个食堂主任。 你等着吧，等我立了功，一定把你压在身下，每天不抽你几巴掌我都不叫许大茂。 （何雨柱os压在身下？？？许大茂，你丫的别想着搞这些，我不好这口！） 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许大茂只好把心里所想都压在最深处，等待时机。 “嗯～～～真不错。 呼～～～～～～” 何雨柱吹着茶叶沫，慢条斯理地品茶。 许大茂受不了何雨柱的这种炫耀，直接问道 “何雨柱，接下来我负责哪一块？” 何雨柱倒是不着急，给许大茂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别着急。 就这样，许大茂瞪着何雨柱，何雨柱笑着品茶。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许大茂的耐心都要被何雨柱磨灭了，他正要发作，何雨柱开口了，道 “大茂，不对，应该叫许主任。 许主任，不是我不给你安排工作啊，是这事不符合程序啊！ 哎～～～” 何雨柱双手平摊，安抚住了想要跳脚的许大茂。 “许主任，你这是要干嘛，先别急，听我给我详细解释，等我解释完你就知道了。 啧……啪……呼…… 这茶是真的不错，许主任你不尝尝都可惜了。” 何雨柱不顾许大茂的怨气，自顾自又喝了口茶水。 许大茂刚熄灭的怒气似乎因为何雨柱的人话又升腾了起来。 可是，这次他倒是没什么过激举动，静静等候着何雨柱的后话。 许大茂也发现了，何雨柱就是在用言语激怒自己而已，有什么目的，许大茂猜测他就是单纯的想看自己生气吧。 要不说许大茂最懂何雨柱呢，何雨柱就是单纯地气一气许大茂。 看着许大茂没什么动静了，何雨柱反而觉得无趣了，放下搪瓷缸，道 “许主任，这事也怪我没和你说清楚。 轧钢厂的干部任命是要先通知全体领导层的，然后再通知全厂工人，让大家知道你被提拔了。 接着才是你上任的时候，这样做才是名正言顺的。 不然大家伙都不知道你的底细，不知道你当了主任，你上去发号施令大家也不会听啊。” 仔细想了想，何雨柱说的话也有道理，许大茂接着问道 “那什么时候通报全厂呢。” 何雨柱想了想，道； “我估计是明天，今天肯定是不可能了，这一会儿都要下班了，时间上来不及。 你先别急，明天肯定会通知的。 我保证，只要厂子里通知了你上任，我就把一部分的事交给你。” 许大茂心想你倒是不急，我急啊！ 但这事确实如何雨柱所说，名正言顺才能放手大干一场，不然大家伙都不听你的，你这干部还不如不当呢。 于是他点点头，道 “行，那我就等着吧。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不等何雨柱回答，许大茂就开门离开了何雨柱办公室。 何雨柱目光微闪，陷入了沉思。 其实他今天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问一下许大茂怎么当上干部的，可惜，许大茂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过，以后他当了食堂副主任，机会倒有的是。 问题就是，许大茂要是不说，自己该怎么办呐。 他知道许大茂不是个傻子，不会轻易把自己背后靠山就这么说了出来，这事还得自己慢慢探查。 何雨柱微微一笑，以后，很值得期待嘛。 …………………… 许大茂回到宣传科，然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旁边的同事都很惊讶，问道 “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收拾东西干什么？下乡放电影吗？” 许大茂没有理会旁人，在他眼里，这些同事就是一工人，自己以后根本看不上这种人，也就没了说话的意思。 那个同事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下不来台，身边的好友道 “算了，人家不稀的和我们这些人相处，我们也就不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还是忙自己的事吧。” 又有人道 “呵呵，不会是被赶走了吧！牛气什么啊。” 许大茂的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完了，拿着东西准备走人。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道 “孙子，爷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你们明天等着看吧，保证吓死你们。” 然后，许大茂就昂着头离开了，留下一脸懵的同事。 等几人回过味来，许大茂早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 “等着明天看呗，估计又靠上了谁吧。” …………………… 许大茂拿着东西准备回家，然后想到明天就有自己的办公室了，拿回去还得拿回来，够麻烦的。 早知道自己就不着急收拾东西了。 可是，事已至此，他是不会再继续回去的，不然那些个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自己呢。 于是，许大茂只好花了五毛钱，把东西放到了保卫科里，那五毛钱，是管理费。 自己要是不给的话，那人说可不敢保证明天东西还在。 许大茂想清楚了里面的猫腻，只好乖乖掏钱，最后气着回了四合院。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大院很平静，看来许大茂并没有宣扬自己当主任的事啊，不然大院肯定不会这么安静的。 和大院很多人打了招呼后，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屋。 杨雪和雨水两人已经做好了晚饭，正等着他呢。 吃饭期间，何雨柱道 “许大茂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估计明天就会通报出来。” 对这话最惊讶的还是何雨水，她立马追着问道 “哥，你说的是真的啊！ 许大茂怎么会当上食堂副主任呢？ 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只好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不过他隐瞒了不少细节，这些何雨水就不用知道了。 两人听完后都在消化这令人震撼的消息，杨雪倒是担忧地问道 “许大茂平时就和你不对付，现在他当了食堂副主任，是不是会对你不好啊！” 何雨柱摇摇头，道 “这倒是没什么，他毕竟是副主任，真要有什么大事，还是得听我的。 再说了，这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刚好能利用他，筛选一下食堂的人是不是和我一条心。 要是真的有人对我不满意，这也能鉴定出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何雨柱回答了不少的问题，让何雨水听的很满意，饭后自觉地去洗碗了。 …………………… 许大茂回了家，还是决定和自己媳妇说一下这个事情，不过自己怎么当上这个主任不能说。 “媳妇，我和你说一件大事。” 许大茂拉着薄宇坐到自己对面，郑重地说道 “媳妇，我当上主任了，厂子里今天和我说了，明天估计就会通知全厂。” 薄宇听到这个消息也很为自己的丈夫高兴，道 “真的啊，那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你详细和我说说。” 接着许大茂就把早已想好的说辞都说了一遍，薄宇倒是没有怀疑。 当天晚上，许大茂狠狠地享受了一番，第二天下床都有些腿软。 …………………… 上午，轧钢厂的领导干部都被叫到了大会议室开会。 这次会议很简单，也很迅速。 杨厂长看到人来齐后，就宣布了对许大茂的任命。 当场不少人都惊呆了，但碍于三位厂长都在，也没有当时就喧哗起来。 其中一些人面色没有丝毫变化，显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昨天下午三位厂长结束后就叫来了自己的心腹，说了这件事，让大家以后都注意点，生怕自己会出什么纰漏。 其中，就有保卫科李科长，他是杨厂长的心腹。 “柱子，你怎么不惊讶啊，你知道这件事吗？”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这个白痴。 “你是不是傻啊！ 许大茂当的是食堂副主任，我这个正主任怎么会不知道啊！” …………………… 会议结束后，一些干部直接找上一些相好的人，去讨论这件事了。 然后，不到一会儿，厂子里就通知了许大茂当上食堂副主任的消息。 布告栏上也张贴了这个消息，一时间，整个轧钢厂都开始了热烈地讨论。 …………………… “许大茂？他怎么会当上干部呢？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啊！” “谁知道呢，估计是……” 那人神秘兮兮地搓了搓手指，其余人秒懂。 钞能力呗！ …………………… “呵呵，许大茂这次算是翻身了吧，一下子就当了干部，以后可和咱不一样了。” “谁说过不是呢，咱厂这么大，干部爷没多少，这下子许大茂算是发达了。” …………………… “食堂副主任？许大茂怎么会去食堂啊，他懂做菜嘛，这不是乱搞嘛。” “呵呵，懂做菜干嘛，懂怎么讨领导欢心不就行了嘛。” “哈哈哈，说的也是啊。” …………………… “副主任，还是在食堂，那不是何雨柱的地界嘛。” “哈哈哈，这下子有的看了，两人以前就不对付，这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就是，我也这么觉得。” …………………… 一车间。 一大爷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这件事不对劲啊，怎么会这么快提拔许大茂，还安排到了食堂。 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都感觉不对劲啊。 难道是冲着柱子来的！ 看来今天晚上得找柱子好好说道说道，可千万不能着了许大茂的道。 …………………… 二大爷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螺母直接报废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就随意地扔到了报废零件里。 许大茂，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二大爷有些咬牙切齿，接着就是浓浓的悔意。 之前因为和许大茂的矛盾，两人很长时间不来往了。 这下子许大茂当了副主任，当官了，自己看来得主动道歉了。 得问问他怎么当上主任的，自己得之后也能当官了。 …………………… 秦淮茹站在机器旁边，百无聊赖，每天她都在磨洋功，凑合了事。 突然间听到了许大茂的消息，她满脸都是震惊，接着就是狂喜。 虽然许大茂当上副主任的消息很让她震惊，但是更大的就是喜悦。 许大茂和她关系还不错，而且秦淮茹自认为凭借自己的魅力，能拿捏许大茂。 而且许大茂去的是食堂，那么就更方便她了，自己家以后或许就不需要买粮食了。 就这样，秦淮茹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 许大茂又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这次他是来拿自己的权利。 何雨柱倒是也不废话，直接道 “既然许主任上任了，那刚好替我分担一点压力。 从现在起，第一，二，三食堂都归许主任管理了，剩下的就还维持原样吧。” 许大茂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刚刚上任，也不宜直接和何雨柱闹翻，也就答应了下来。 第248章 请客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让他管理食堂，下意识就来了一句 “除了食堂还有什么？” 何雨柱不动声色，淡淡道 “我只管理着五个食堂，还有一个养殖区而已。 后面的养殖区李主任看得比较重，我不敢放手给你，万一出点什么事，咱俩都担待不起。 所以，三个食堂刚好，够你发挥了。 走吧，我带你去食堂转转，让大家伙都认识认识你，也带你熟悉一下食堂的工作。” 许大茂闻言点头同意，两人出了办公室往食堂走去。 …………………… 一食堂。 “来来，大家先放下手里的活，都过来听一下。” 何雨柱拍了拍手掌，把人都叫了过来。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是许大茂，许主任，以后会负责食堂的一些事情，你们有事也可以找他。 许主任，给大家讲点话吧。” 许大茂没什么表示，很是冷漠地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也不在意，对着食堂组长招了招手，道 “老赵，你跟我走，我有事和你说。” …………………… 如法炮制，何雨柱带着许大茂每个食堂都转了一遍，给大家都介绍了许大茂，最后只剩下三位食堂组长还跟着两人。 “许主任，这是三位食堂组长，以后这三个食堂都交给你负责了，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对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咱俩谁跟谁啊！” 许大茂面无表情地带着三人走了，话都没回。 “呵呵，希望你给点力吧，不然我怎么能知道你的目的呢。” …………………… 自从何雨柱带着许大茂离开第五食堂，整个食堂都充斥着讨论声。 “杨师傅，你说这许大茂怎么就当上了食堂副主任呢，这不是瞎搞嘛，他懂什么啊。” 虽然杨师傅已经是第五食堂组长，但已经习惯别人叫他杨师傅，他就没强迫大家叫他组长。 他摇了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上面这么做总有他懂的道理吧，咱看不懂，厂长他们会不懂嘛。 再说了，何主任还不是在呢嘛，要真出什么事他肯定会摆平的。” 刘岚拍了拍面前的面团，道 “这事啊，我看没那么简单，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 再说了，许大茂不是管前面三个食堂嘛，咱们食堂他管不着，咱不主动招惹他不就行了嘛！ 这日子啊，还得照常过。” …………………… 另一边，许大茂带着三位组长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因为级别够了，他也是有自己的办公室的，不远，就在何雨柱办公室的下面。 三个组长进了办公室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坐了，都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许大茂没有理会三个组长，反而自顾自整理起了自己的书桌，把三人晾在了那里。 过了半晌，许大茂整理完自己的东西，看到三人还都老实地站在那里，不由得点点头。 在他看来，这就是主任的威严，是他以前最向往的。 还记得他之前犯了错，科长也是这么惩罚他的，他也是大气不敢喘一下，老老实实站在那认错。 这次虽然三人没错，但许大茂还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因为他们是何雨柱的人，许大茂自然不会客气。 要不是自己刚当上主任，时机还不太好，自己肯定把他们都换了，让懂自己的人上位。 不过，要是他们三个懂事的话，那也不是不能留下他。 “咳～～～咳咳。 这破房子怎么这么多灰呢。” 二食堂组长姓钱，直接道 “主任，我一会马上叫人来帮你打扫，肯定是之前的人太粗心了，还是咱自己的人用的放心啊。” 许大茂不置可否，点点头。 剩下的两人都在心底里不约而同道 狗腿子，马屁精。 “你们都叫什么，介绍一下自己吧。” “主任，我叫钱进，二食堂组长。” “前进？ 哪个前？前面的前吗？” “不是，是金钱的钱。” “呵呵，看来你们家里人都很喜欢钱啊，钱进，向钱进发，好名字。” “哈哈，主任您料事如神啊，猜的一点都没错，我爸就是这么想的。” 虽然这马屁有些生硬，但许大茂还是很乐于接受的。 然后，许大茂看向了下一个人。 “主任，我叫赵志刚，一食堂组长。” 因为她没有想舔许大茂的意思，所以许大茂地回答自然也很冷淡。 “嗯，下一个。” 许大茂心里已经给赵志刚判了死刑，以后有机会肯定会换了他。 “主任，我是三食堂组长，我叫张超，以后就要靠主任的提携了。” “嗯，这都还说，只要你们好好工作，我都会看在眼里的。 当然，你们要是敢在背后偷偷耍什么小心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知道了吗？” 许大茂着重看了赵志刚两眼。 “知道了。”x3 “好，那你们说说平时的工作流程吧。” “我们平时也就是在食堂里负责那一摊子，每天领食材，做饭，其余也没什么事了。” 许大茂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道 “怎么领食材？食材是哪来的？” “食材都是后勤会有人每天定时采买的，放到仓库里。 然后我们打报告，批条子，就直接去搬东西就成。” “给谁大报告？” “之前都是何主任。” “从明天开始，你们三个食堂的报告豆交给我，都归我负责。” 赵志刚眉头一皱，道 “许主任，这步合适吧，何主任没交代这事吧。” “呵呵，何……主任他说了，你们三个食堂交给我负责，那就是全部的事都由我负责。 那这么一点小事我还不能做主嘛。 何主任要是有意见，自然我会处理的，你们的任务就是听我指挥。 当然，赵组长要是不想听我的话，那我可以批准其他人代替你的职位。” 看着笑脸盈盈的许大茂，赵志刚没有再开口。 “行啦，今天先暂且这样，明天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好的，那主任，我们先走了。” 许大茂摆摆手，三人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 许大茂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大好。 终于，他许大茂叶当官了。 …………………… 何雨柱今天回来的最早，因为杨雪想吃绿豆糕了，何雨柱专门跑了很远的地方给她买了四盒，因此没到下班时候就出了轧钢厂。 “呀，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和雨水相遇在四合院门口，何雨柱扬了扬手中的盒子。 “给你嫂子去买的绿豆糕，早走了一会儿。” “呀，绿豆糕，我最喜欢吃这家的绿豆糕，哥，给我，我帮你拿。”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把绿豆糕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拿上绿豆糕就跑的没影了，何雨柱喊道 “哎～～～你不要你自行车了啊！” “你帮我推回来。” 得，自己的妹子自己宠呗，何雨柱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推着两个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一进中院就看到了何雨水拿着绿豆糕在逗易安那个傻小子。 这个傻小子也不知道跳，就围着雨水转，怎么能拿到东西呢。 “雨柱叔，我来帮你。” “还是我们小安懂事，来，你推你雨水姑这辆，对，慢点，别着急。” 等待处理了手里的累赘，何雨柱直接反手就镇压了何雨水，夺过了她手里的盒子。 “小安，来，这是给你和你爷爷奶奶的，去，给你奶奶拿回去吧。” “嗯嗯，谢谢雨柱叔。” 易安抱着盒子就往家里跑去。 “别嘟嘴了，给，把这盒给老太太送去，剩下的你和你嫂子一人一盒，我去做饭。” “哎，好嘞，” 有吃的何雨水还是很积极的。 “小雪，你先吃两口垫吧下肚子，我给你做大餐，刚好今天回来的早了。” “嗯，我看你做。” 就这样，何雨柱在厨房收拾食材，杨雪在桌子前吃着绿豆糕，看着何雨柱做菜。 生活，就是这么简单而温馨。 …………………… 随着四合院再轧钢厂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整个大院都沸腾了。 …………………… “你们知道嘛，许大茂他当上副主任了。” “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怎么可能，许大茂怎么就突然当上副主任了。” “你们还真别不信，厂子里都通知了。哎～～～向东，你来说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 “所以说，这是真的啊！我滴个乖乖啊，许大茂这下子发达了啊。” “那可不，这一下子当上了副主任，那尾巴不都翘到天上区了啊。” “呵呵呵，许大茂就是不当副主任，他尾巴也不是在天上嘛。” “就是，哈哈哈哈。” …………………… “不过想想就好笑，哈哈哈。” “怎么了，说说。” “还不是许大茂嘛，他是食堂副主任。 可是食堂主任事何雨柱啊，你想想他们地关系。” “噢！你这么一说喔才反应过来，许大茂这不是撞在枪口上了嘛。” “哈哈哈，好不容易当个副主任，还是在何雨柱手底下，真悲催啊！”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作为正主的许大茂姗姗来迟。 也不能怪他慢，是昨天晚上真的太累了，双腿到现在都有点打颤，蹬不动自行车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当许大茂踏进四合院的第一步，整个前院的人都闭上了嘴，死死注视这他。 前院算是四合院消息聚集地，现在大部分人都聚集在这里。 三大爷作为四合院头号消息头目，自然是他上前发问。 “大茂，他们说你当了副主任，这事？” 许大茂自然是点头，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在他看来，富贵不还乡，就如锦衣行。 现在正是他装x地时刻，他怎么会错过呢。 得到他确切的回答，不少人都开始恭喜许大茂。 三大爷更是道 “大茂，不对，应该叫许主任。 许主任，恭喜你了，你这可是咱四合院第二个当官的啊，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第二？！ 这个名词很刺耳，让许大茂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心里不禁埋怨起了三大爷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真的是扫兴。】 可是三大爷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继续道 “许主任，这你得请客吧，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之前柱子可也是请了的，你可不能落后啊。” 又是傻柱！ 咱们总是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虽然心里气的要死，但许大茂嘴上却道 “呵呵，不就是请客嘛，这都是小事。 咳咳咳～～～ 大家听我说，我许大茂今天当上了主任，那肯定不会忘了大家伙的。 明天晚上，我在家里设宴，请大伙吃饭，希望大家伙赏脸啊。” “好！” “阔气。” “肯定去。” …………………… “三大爷，劳烦您去通知一下各家各户，明天晚上我摆两桌，大家都得来啊。” “哈哈哈，好，三大爷肯定帮你通知到位，保证不会少了一家的。” “呵呵，那就拜托三大爷了，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事呢。” “得，许主任慢走，来，小心台阶。” 享受着三大爷的送别服务，许大茂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果然，自己当了主任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 路过何雨柱家，许大茂特意停下来喊道 “何雨柱，在不在啊？” “呵呵，大茂啊，找我有事吗？”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明天晚上喔在家摆席，你可千万得来啊！” “呵呵，好，我明晚肯定去。” “呵呵，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走了。”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何雨柱合适嗤笑一声。 孙子，不就是想在我面前显摆一下嘛，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先让你得瑟几天，以后有你好受的。 …………………… “大茂，他们都说你要请客，怎么回事啊？” 薄宇回到屋里，问道。 “噢，我答应了大家伙请客吃饭，我毕竟当了主任了嘛，不请客也说不过去。” “这么一回事啊，那也倒是得请，明天直接从外面买菜吧，郑重点。” “知道了。” 第249章 高兴的秦淮茹 就这样，许大茂夫妇借着吃饭的功夫，商量了明天请客的细节。 但是，大院似乎没有一点平静下来的预兆。 …………………… 后院，二大爷家。 今天二大爷依旧和往常一样，一盘炒鸡蛋，一杯酒，每天过的那叫一个美滋滋。 “吱～～～ 这下许大茂当了主任，我的好日子也不是来了嘛！” 刘光天吃着自己手里的窝窝头，并不搭话。 可是，他不想搭话，二大爷却不想放过他。 之前这个二儿子就老是不给他面子，要不是看在他能挣钱，背后还靠着何雨柱，他早就把这个不孝子赶出去了。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他刘海中恢复往日雄风的最佳时机。 二大爷用力地拍在了桌子上，大喝道 “我问你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我告诉你，以后在家里给我夹紧尾巴，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现在何雨柱也是自身难保，你可别指望他会帮你了。” 刘光天倒是没什么反应，可是却把二大妈和刘光福吓了一大跳，甚至刘光福立马都站了起来，生怕惹自己老子不高兴。 在二大爷看来，许大茂当上了食堂副主任，那就意味着是厂里领导对何雨柱不满意，提拔了许大茂起来，就是为了和何雨柱打擂台。 而且许大茂肯定更受领导欢迎，那么接下来自己只要跟在许大茂身后，身先士卒，拍好许大茂的马屁，那当官也不是梦想了啊！ 二大爷又陷入了对美好生活地憧憬之中。 刘光天看着自己父亲这副面孔，心中很是不屑。 “爸，我话说在前头，你以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怪我啊！” “哼，你吃的盐都没老子走过的路多，还给我提意见。” “那是你口味重。 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我还懒得说呢！” 刘光天可没有热脸贴自己父亲冷屁股的想法，你不想听就算了，我还不稀得说呢。 二大爷看自己儿子的表情，也是一怔，这不对吧，你不应该直接说出来嘛，这你不按照套路出牌，我不就gg了嘛。 “嘿，那你就说吧，我倒是听听你能说点什么出来。” 刘光天倒是没有继续讽刺自己的老子，直接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许大茂没戏，你也没戏。 许大茂虽然当上了主任，但那也就是个副主任而已，根本算不了什么，柱子哥还是正主任呢。 就算他许大茂在能蹦跶，那还不是在柱子哥手底下干活嘛，根本翻不起什么浪花。 还有，我根本就不在许大茂手下，他也管不到我，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之前和许大茂的关系怎么样不用喔细说吧，不说势如水火，那也算是关系不好吧。 你怎么就能保证人家会原谅你。 好，我再退一步，就算许大茂原谅你了，那你怎么就能确信许大茂会帮你呢。 你可别忘记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啊，翻脸不认人可是常事。 你可不要被人家轻易利用了，然后被一脚踢开，平白被人看了笑话。” 【砰～～～】 “你放屁，老子怎么做事用得着你说啊，给老子滚，马上滚出去。” 也许是被人戳破了谎言，二大爷有些恼羞成怒，愤怒至极。 “呵呵，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的，不过这也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刘光天吃完最后一口窝窝头，放下筷子就回了自己屋子。 “你看看，你生的是个什么东西，他还认我这个老子嘛。 我告诉你，下个月不要他的钱，让他给我滚，知道了吗？” “嗯嗯，听你的，我知道了。” 二大妈直接应下了，她知道自己丈夫正在气头上，现在不答应反而会激怒他，等到二大爷消气了，自然会后悔的，到时候自己主动说出来，他肯定会同意的。 这就是生活了一辈子的默契。 二大爷瞥到了坐在一边的刘光福，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窝窝头。 顿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拿起筷子，扔到了他脸上，骂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不成器的东西，马上给老子滚。” 刘光福立马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眼里的恨意凝聚不散。 …………………… 中院，何雨柱家。 “来，一大爷您尝尝这茶，味道真不错。” 何雨柱给一大爷倒杯茶，自己则笑呵呵地喝着茶。 “柱子，许大茂是着怎么一回事？” 一大爷直接问道。 “原来您今天是来问这件事啊，我说呢，怎么这么着急。 我知道您很急，可是您先别急。” 什么东西？！ “柱子，我没和你贫，这件事可不是件小事啊，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啊。” 何雨柱摆摆手，让一大爷稍安勿躁。 “一大爷， 你先别急，听我给你慢慢说。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不能说的东西，我就不多嘴了，您也就别问了。 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后，一大爷思考了一会儿，道 “你的意思是许大茂来食堂当副主任是厂子深思熟虑的，而且事先你也知道，不反对！ 那这么说来，你也不怕许大茂私底下对付你了？” “当然啊，我可是主任啊，他就是一副主任，怎么能对付的了我。 当然，我们还有一些其他的考虑，这就不能和您说了。 您只要知道，这件事它对我来说其实没那么大，顺其自然就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你那盒绿豆糕很好吃，一大爷谢谢你了啊。” “呵呵，没事。” “嗯，那我回去了，你们休息吧。” …………………… 中院，贾家。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火急火燎道 “妈，快出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快。” “什么好事，你捡钱了吗？还是涨工资了啊？” 贾张氏眼里都是钱，在她看来，好事就是白得一笔钱。 “不是，妈，你先坐好，我慢慢和你说。” 秦淮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咕咕两口下肚，总算了解了自己口渴，然后道 “妈，我和你说啊，许大茂他当官了，当上了食堂副主任！” 贾张氏期待的目光平息了下来，不咸不淡道 “就这事啊，好，我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捡钱了呢。” 然后，反应过来的她顿时眼睛就涨大了。 “这什么世道啊，怎么总是这些混账玩意儿升官发财，先是傻猪现在又是许大茂这个混账。 怎么这种好事就轮不到我们贾家，老天真是不开眼，这让我们贾家怎么活啊！ 该死的傻柱，该死的许大茂，老天爷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他们啊！ …………” 听着贾张氏嘴里不停往外冒着咒骂的话，秦淮茹都看傻了，你怎么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恶意。 傻柱就算了，许大茂不是对咱家还不错嘛。 （何雨柱os？？？？？？） “妈，你先别说了，听我给你说。” “哼，我倒是要听听你怎么说，他许大茂当官了，对咱家怎么就是好事了！” 秦淮茹又感觉到口渴，只好又喝了一杯凉水，道 “妈，咱家和许大茂之前是有点误会，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点误会早就消除了。 上次咱家棒梗需要小米，要不是许大茂帮忙的啊，这就说明他早就不生咱家的气了，这点误会早没了。 而且许大茂媳妇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虽然手段也不错，但是为人还是比较单纯的，我使点手段，不难和她交上朋友。 到时候咱两家关系那么好，咱家过的这么困难，他们看到了不得接济咱家啊！ 现在许大茂当上了食堂副主任了，那可是食堂啊，那么多吃的。 我之前可是听说了，食堂每天吃不完的饭菜食堂员工可拿不完，很多都喂猪了。 你想想，许大茂现在管理食堂了，凭借我们的关系，他还不得多多关照我啊！ 再说了，那么多东西，吃都吃不完，我拿走点根本不算什么。 这样一来，咱家每天的饭菜都有了啊，根本不用再自己买粮食，做饭了，这得省下多少钱啊！ 而且，食堂仓库那么多东西，咱要是能拿点出来，就算不吃那也能卖了换钱啊，现在市面上粮食多贵啊，这得多少钱啊！ 再说了，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窝窝头可没什么营养，食堂的饭菜现在可比之前好吃多了，棒梗吃上这些菜，肯定能长大又高又大。 这样咱贾家可就要发扬光大了。” 秦淮茹一番解释，成功的让贾张氏也陷入了幻想。 在她想象中，自己家以后顿顿是白面馒头，荤素搭配，当然，肯定是荤菜更多了。 棒梗每天能吃上肉，营养肯定够了，长得又高又壮，学习又好，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就当官了，自己后半辈子就一直享福了。 而且由于许大茂的接济和掩护，自己家倒卖粮食，攒下了一大笔钱，这样棒梗结婚的房子，钱都有了。 这样的美梦，她做梦都能笑醒。 “妈，你怎么了？” 擦了擦嘴角的唾沫，贾张氏着急道 “淮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肯定许大茂会帮咱家吗？万一……” 秦淮茹神秘一下，给了她一个信心十足的微笑，道 “肯定是真的啊，你就放心吧。” 其实，她还有一个理由没说，那就是许大茂觊觎自己的身子。 可是这种给贾张氏儿子染绿发的理由，秦淮茹还是没有明说。 她也知道许大茂对自己的身子有想法，自己要是主动凑上去，说不定还真会发生什么。 可是，为了贾家，为了自己的三个孩子，这种冒险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再说了，秦淮茹自信还是能勾住许大茂的，稍微给他点甜头，那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最后真发生了什么，那自己得到了也会更多，似乎，也不吃亏啊！ 沉浸在喜悦的贾张氏没发现自己儿媳妇那红润的脸庞，似乎有些熟悉。 “淮茹，淮茹，你真那么了？” “啊，没事，在想事情。 妈，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说你该去做饭了，棒梗饿了。” “噢，马上去。” …………………… “秦淮茹，我是来通知你的，大茂明天晚上要在家里摆席，庆祝自己当上了主任，你们家记得出席啊！” “啊？！ 明天晚上啊，我知道了，到时候肯定去。” “嗯，那就好。” 关上门，秦淮茹陷入了沉思。 “淮茹，三大爷来干嘛？” “啊？！ 三大爷来通知咱家，明天许大茂在家摆席，庆祝自己当上副主任。” “什么？摆席啊，那太好了，我好久没吃肉了，明天我去吧。” 秦淮茹不置可否，这种宴会，贾家去的人永远都是贾张氏和棒梗。 “妈，奶奶，我也想去。” 棒梗从炕上坐了起来，一脸渴望地看着奶奶。 秦淮茹有些为难，棒梗的身子现在还没好利索，整个人还是有些萎靡不振。 “棒梗，你现在身子还没好利索，等你好了，妈给你买肉吃好不好。” “不要，我才不要呢。” 棒梗听到妈妈不让他去吃席，开始撒泼。 “许大茂家请客肯定吃的很好，我才不要吃你做的呢，我要去吃席。” 贾张氏心软道 “淮茹，要不就让棒梗去吧，我看着他，肯定不让他多吃。” “妈，可是棒梗的身子，医生说了近期别吃太油腻的。” “可是这也过了不少时间吧，应该没事了吧。” “是啊，妈，你看我现在都能做起来了，根本就没事了。 妈，我想去吃席，我好久没吃肉了，妈。” …………………… 最后，在祖孙两人地逼夹下，秦淮茹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下来。 棒梗心满意足地躺在炕上，幻想着明天的美餐。 其实他身子没现在看得这么虚弱，而是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为了不去学校，可以整天在家躺着玩耍，棒梗就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 贾张氏也知道棒梗的具体情况，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也帮自己的孙子打掩护。 在她看来，这都是小事，只要自己的孙子开心就行！ 第250章 宴席 “老刘，那我们就明天见吧，回去吧，我走了啊。” 三大爷擦了擦头上的汗，终于完成了这任务，背着手，朝自家走去。 …………………… 推开门，家里所有人都看向了三大爷。 三大爷看了看饭桌，知道了这是全家人都在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这也是家里的规矩，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之前家里就三大爷一个人赚钱，那自然一切都是三大爷说的算了，那三大爷的地位最高，吃饭当然得他回来大家伙才能动筷。 “呵呵，吃吧，都动筷吧！” 拿起一个窝窝头，三大爷人笑呵呵地说道。 得到了他的允许，一家子才开始动起了筷子。 不过三大爷家倒是没什么饭桌上不能说话的传统，这不，几人就开始讨论起了许大茂的事情。 还是阎解成先开口，道 “这许大茂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一下子就当上了副主任，这下子他不得神气死啊，在咱大院都得横着走。” “就是，你没看到他今天那个样子，看谁都是斜着眼，说请客吃饭时的表情，也根本不把大家伙放到眼里。” 三大妈全程目睹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自然有些愤愤不已。 反倒是三大爷，笑呵呵地摇头，道 “你们啊，还是功夫不到家，看什么事情都是看表面，这怎么能行呢。” 阎解成不懂，问道 “爸，什么个意思？” 三大爷并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了于莉，道 “儿媳妇，你怎么看这件事？” 于莉抬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道 “这件事啊，反正在我们食堂没什么大波澜。” “啊？ 不会吧，许大茂不是当了食堂副主任了嘛，怎么你们食堂没什么波澜，不应该是你们巴结他嘛！” “巴结什么啊，他又管不到我们。” 于莉放下手里的窝窝头，正色说道 “许大茂刚刚上任，何主任直接把手底下的第一，二，三食堂都交给了他。 至于我们第五食堂，第四食堂，他都管不到，更别说后面的种植区那一块了，许大茂根本就插不了手。” 看着在座几个人都一点懵，三大爷解释道 “这就是柱子的高明之处啊，手段很简单，但是很实用。 许大茂这次突然上来，那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再加上平时就和柱子关系不好，肯定是想着往死里搞柱子啊。 柱子肯定也知道，许大茂现在气势很高，不能和他硬碰硬，所以，他就选择侧面迂回。 直接把手底下三个食堂交个了许大茂，让你自己去管这三个食堂。 可你们得知道，三个食堂的事也不少，许大茂要处理好这一摊子，那也得不少时间吧。 等许大茂气势一过，那许大茂是副主任，柱子是主任，他随便使点手段，那也够许大茂吃一壶的。 俗话说得好啊，副的永远比不过正的。 所以你们看，今天柱子根本就没出什么头，因为他知道，现在得先让许大茂膨胀，让他松懈，后面才是柱子出马的时候。 你们啊，还都太嫩了，人家能当上主任的，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要是没什么心思，手腕，早就被人整下来了。 好好学着吧，你们还差得远呢。” 三大爷的一番解释让众人都唏嘘不已。 尤其是阎解成。 大家从小一起长大，自己还是那个最出色的人。 没想到现在，自己反而是那个最差的人了，小时候最差得何雨柱竟然混的最好，家庭幸福，还是主任，人和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爸，这不会都是你自己瞎猜的吧，我就觉得何雨柱没这么聪明。 是，他能当上主任气势很佩服的，但是许大茂这次能当上副主任，那意味着他后面肯定有人撑腰吧。 许大茂一上任就拿走了何雨柱一半的人，我看哪，就是何雨柱怕了，不敢和许大茂做对。 以后估计许大茂得骑在何雨柱头上，许大茂的手段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看着自己儿子脸上有些不服气，三大爷知道症状在哪里。 说到底就是不服气何雨柱，从柱子当上食堂主任，自己这儿子就不服气柱子，认为这是人家走了狗屎运。 后来也是看不惯柱子，平时根本就不亲近。 可是现在这时候，自己可得拦着他点，千万不能让他走岔路了，不然得罪了柱子，自己家可就回到解放前了。 儿媳妇于莉的工作，二儿子马上就毕业，工作也得靠柱子，这眼看着家里能过的红红火火，可千万不能让这个混小子给搅和了。 于是，三大爷语气很重，道 “解成，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可是，今天我得和你好好说一下，你也得把我的话记在心里。 我也不知道我猜的准不准，但是你千万不要私自和许大茂接触，不能和许大茂混在一起。 他得不得势喔不清楚，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你真和他混在一起，要是没出什么事还好，但要是出了什么事，最后他肯定会一脚踢开你，甚至让你去背锅。 你的心眼子还真玩不过他。 所以，离他远远的，别傻不拉几的凑上去。 我现在说这话你估计不信，那你就先旁边，等到时机明朗了你就知道是谁对了。 于莉，你看着点你家男人，千万不要让他插手这档子事。” “嗯，爸我知道了。” “爸，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你还让莉莉看着我，你……” “行啦，你知道就好，你只要多听我的话就行，我是你老子，我还能害了你啊。 算了，不说了，快吃饭，吃完快睡觉吧。” 几个小的开始风卷残云，一会儿饭桌上就空空如也了。 三大爷家的饭菜都是定量的，每个人就那么多，每天都是刚刚好，一点不剩，一点都不多。 …………………… 次日，许大茂依旧大刀阔斧地收拾自己手下的食堂，把所有的事情都收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心里有不少的计划，但现在还为时过早，得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谈其他的东西。 其实有人私底下通知了何雨柱许大茂的所作所为，但何雨柱都没发表过任何言论，只是说这些事归许主任负责。 这也让一些心思不正人的想入非非，难道………… 何雨柱并不在意这些事情，照常上班摸鱼，吹风睡觉，很是惬意。 今天何雨柱倒是按时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没遇到三大爷，也是一件稀罕事。 “雨柱，你不是说去许大茂家吃饭嘛，所以今天就没做你的饭。” “嗯，你们吃吧，我直接去了，看看许大茂用什么招待我。” 何雨柱到后院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后院放了两个桌子，大家都坐在院子里聊天呢。 “柱子，来这里。” 依旧是之前的格局，主桌上依旧是那些人。 何雨柱坐到了三大爷旁边，和老太太打个招呼。 老太太每次也吃不了多少，等大家伙喝一杯，她就走了，只是来露个面。 唯有二大爷，对何雨柱有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何雨柱也没凑上去说话，和三大爷唠着闲嗑。 三大爷讲着一些学校里的事情，何雨柱也适时地回应几句，气氛很不错。 突然，三大爷低声在何雨柱耳边道 “柱子，冉老师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看着三大爷眼神中透露出的八卦气息，何雨柱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我可不知道，我们也好久不见了，根本没什么联系。 再说了人家结婚也不用告诉我吧！” “哎～～～ 只是有些可惜，想当初…………” “三大爷，这话可不禁说啊，传出去我可不好受啊！” “哎，对，你看我这嘴，我自罚一杯。” 这时，正主来了。 许大茂笑容满面，道 “感谢大家伙的捧场，今天的饭菜都是我从大酒店定的，大家伙可不要客气啊！ 媳妇，上菜吧！” 薄宇和几个妇女一起端着菜，主食上了桌，味道很香，卖相也不错，看来许大茂这顿花了不少钱啊。 “呵呵，看来大茂确实下了心思，这得不少钱吧。” 三大爷笑呵呵地奉承一句。 “三大爷，这都是应该的，既然要请大家伙吃饭，那自然不能寒酸啊。 再说了，这都是些小钱，不碍事。 来，大家倒酒。” 薄宇上完菜就回了自己屋，屋里还有一些菜，是她的晚饭。 酒也是外面买的好酒，大家伙自然是都想来一口。 老太太随便吃了几口，就起身告辞了，去了何雨柱家里，陪杨雪吃饭。 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清静，这种热闹的场合她不习惯，每次都是来露个面。 再说老太太在，大家伙也放不开不是。 众人一起举杯，先碰了一杯。 这时候，贾张氏带着棒梗来了后院。 “大茂，怎么不等我们就吃了起来，这不对吧。” 贾张氏看到大家伙不等她来就开席，自然是不喜的。 “呵呵，我没想到你会来，我以为你会在家里照顾棒梗呢。 棒梗也来了啊，身体怎么样，看着不行啊，怎么还晃晃悠悠的。 得，既然来了都是客，自己填把椅子吧，去那边坐下吃吧。” 许大茂语气很不好，但现在人家是副主任了，大家也倒是觉得没什么。 贾张氏倒是觉得被羞辱了，但看到一桌子丰盛的酒席，自然挪不动腿了。 最后，贾张氏还是带着棒梗挤了进去。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心里得意，这就是权利带来的质变，要是之前，贾张氏肯定就炸刺了，怎么会这样乖乖地坐下。 然后，许大茂看到了正在嘬鱼头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我这桌菜怎么样？” “嗯嗯，很不错，这鱼确实很好吃，大茂你破费了。 嘶……” 随便回答了两句，何雨柱低头继续嘬鱼头。 倒是二大爷凑上来恭敬道 “许主任，这桌菜那还用说，特别棒，一看您就用心了，我敬您一个。”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知道了他的小心思。 之前两人因为一些事不来往了，现在二大爷低头，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但许大茂转念一想，可以先应承下来，至于给他介绍，想都别想。 “好，二大爷，来，我也敬你。” 接着许大茂和其他人也都碰了一杯，一大爷和三大爷反应不大，其余人都很给面子。 至于棒梗和贾张氏，那根本顾不上喝酒，只知道吃菜，不对，是吃肉。 不过大院人也知道贾张氏和棒梗的吃相，知道他们会和自己一桌，早在她们坐下之前就赶紧把肉菜都分了。 尤其是那种大肉菜，每人夹半碗，拿在自己手里，生怕贾张氏和棒梗上来抢。 以至于棒梗和贾张氏坐下后，桌子上不少肉菜都空了，只剩下一个盘子，剩下的都是些小肉菜。 贾张氏有心发火，但想到自己儿媳妇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惹许大茂不高兴，她只好把这口气咽下，拿起馒头蘸菜汤吃了起来。 棒梗也是不挑食，看到什么吃什么，就算是素菜，也比粥要有味道的多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贾张氏和棒梗，满意地点头，还算你们实相，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何雨柱，咱俩喝一个吧。” 许大茂举杯，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摇头，手里拿着一个鸡腿，道 “不了，不喝了，晚上还有正事呢，喝多了误事。” 许大茂没怎么样，狗腿子二大爷倒是先发怒了，直接拍桌子道 “何雨柱，许主任和你喝酒，那是给你面子，你可别不知好歹啊。” 要不说二大爷脑子不好，许大茂只是个副主任，何雨柱才是主任，你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许大茂才是主任呢。 何雨柱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低头啃自己的鸡腿。 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再把他咬一口吧！ 这不叫以牙还牙，叫傻x！ 原本这其实没什么，不喝就不喝吧，但让二大爷这么一吼，许大茂倒是有些下不来台了。 第251章 痴心妄想的二大爷 “咳咳，咳～～～” 许大茂假装咳嗽一声，向二大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消停点。 可谁知二大爷不知道脑子抽抽了还是怎么了，竟然把这示意当成了是赞同。 是让他继续向何雨柱发难的指示。 【咚～～～】 于是，二大爷直接把酒杯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大声道 “何雨柱，今天开始许主任摆的宴席，大家伙可都是来恭喜他当上主任的。 现在许主任敬你一杯酒，你还推辞着不喝，你这不是你给许主任面子嘛，你怎么还好意思坐着这里。 要是我，我早就回家了。” 这话说完，不少人都面色怪异地看着二大爷，心里都骂他没脑子。 不说别的，就说现在大家伙吃好喝好，气氛这么好，你这么一搅和，大家心情都没了。 更别说许大茂了，心里现在估计直骂娘了吧。 再者说，大家伙都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傻。 何雨柱是谁，食堂主任啊，许大茂呢，食堂副主任，你这还不明白两人谁大谁小啊。 虽说今天是许大茂的宴席，但是何雨柱作为许大茂的上级，不想喝就别喝呗，大家伙也不觉得有什么。 你现在这么一逼，许大茂该怎么办！ 要是不让何雨柱喝吧，然后二大爷这么一闹，他的面子怎么办！ 要是让何雨柱喝，呵呵，人家何雨柱不给你这个面子，你能怎么办人家，到最后难看的还是你自己。 许大茂现在就有一巴掌拍死二大爷这个傻x的想法，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猪队友！！！ 三大爷看到场面有些失控，立马站出来道 “老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今天我们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恭喜大茂升官，这才是今天晚上的主旨。 现在有着美味佳肴，美酒一杯，大家伙自然有不胜酒力的。 但是在座的每一位心意都到位了，自然也不能强求。 不能说不喝酒就是不给大茂面子，没有这种说法，也不能用这话逼迫大家。 柱子现在确实你能多喝，家里还有怀孕地媳妇要照顾呢，喝醉酒了误事。 这是客观事实，我们也得考虑对吧！ 来，大茂，柱子不能喝，三大爷替他敬你一杯，祝你官运亨通啊。 我干了！” 三大爷这有理有据的一番话，说得大家伙频频点头，也是很佩服三大爷，不愧是大院的知识分子。 “哈哈，三大爷说得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来，我陪你一个。” 许大茂正好找到了台阶，立马拿起酒杯和三大爷干了一杯。 二大爷看着许大茂干了一杯，有些纳闷，怎么着，不找何雨柱麻烦了？！ 你刚刚的手势不是…… “老刘，来，陪我喝一个。” 一大爷看着二大爷有些呆滞，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啊？ 噢！来，干了。” 见好不容易混过去了，许大茂立马道 “来来，大家吃，别愣着了。” 他是今天的主角，众人自然给他面子，很快场面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而另一桌，由于贾张氏和棒梗的加入，桌子上的几人也吃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吃饱走人，不想和贾张氏，棒梗呆在一起。 反观贾张氏和棒梗呢，则一直坐在那里狂吃，盘子里没肉了，就用馒头蘸蘸，肉味还是很足的。 就这样，在两人的努力下，整个桌子都空了，就连盘子都变得煞白。 “嗝～～～ 大茂啊，那我们就走了啊，回见。” 吃饱喝足就走人，贾张氏没多留，直接带着棒梗离开了。 许大茂巴不得贾张氏他们走呢，也乐呵呵地说道 “好，那我就不送了，还招待人呢。” 收回目光，许大茂继续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敬您老三位一杯，以前都是我不懂事，我媳妇都批评过我了，我也知道自己的错了。 以后我肯定好好改正，为咱四合院多做贡献，您三位多多监督我。 我干了，你们随意。” 许大茂一口干掉了杯中酒，三位大爷也很给面子，都陪了一杯。 “许主任，我和何雨柱那就是水火不溶，这整个大院都看得出来啊！ 我就是想当个小官而已，这不就是着急了一点嘛，我真的没那个心思。” 许大茂也知道二大爷是根本没这个胆量，但是他这么做就是为了堵住二大爷的嘴，让他别再开口问自己要官了。 他认为二大爷是一个很好用的马前卒，但是为了这个一个棋子，根本不值得自己使劲。 所以，他抢先开口，直接堵死了这条路，或许之后二大爷还会问自己要官，但估计那得他为自己做了许多事后才会发生吧。 许大茂摆了摆手，道 “二大爷，我相信你，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怎么还着急了呢。 你和何雨柱的关系，我还不清楚嘛，他可是咱俩的头号敌人。 二大爷，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和许大茂说，但此时二大爷只能说道 “嗯嗯，好的，那许主任您快回去歇着吧，我也回去了。” 许大茂回屋后，薄宇问道 “你和二大爷说什么呢，怎么感觉他有点不对呢？” 许大茂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 “还有什么事，找我要官呢呗，他啊，就是一官迷。” 提到当官这事，薄宇也慎重了很多。 “大茂，虽然你得了厂里领导的信任，但是也不能得寸进尺啊！ 你这才刚刚上任，要是再问领导要官，这可会降低你在领导心里的地位，甚至严重的来说，可能会牵连到你。 所以，你千万别开这个口子啊。 要是你不好意思拒绝二大爷，我可以替你回绝他。 二大爷也是的，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一点都不为他人考虑。” 【他要是为别人考虑，他就不是二大爷了。】 许大茂心里暗自说道。 他没有和自己媳妇说明自己是怎么得到这个官的，只是解释说厂里领导赏识自己，现在自己媳妇说的也是对的。 许大茂笑着说道 “我怎么会不清楚啊，我根本就没搭理他这茬，这不，他一说这话，我就回来了。 我啊，知道自己的本事，现在根本没能力帮他这事。 当然，就算能帮这忙，我也不会轻易答应的，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傻子才做呢。 媳妇，不说这些了，你去收拾点东西，明天是周末，咱去看看岳父岳母。” “嗯，好。” …………………… 一大爷，三大爷结束后又跟着何雨柱进了何家，一起坐下喝杯茶。 家里人不少，杨雪，雨水，老太太，一大妈和易安，正在吹着风扇聊天呢。 “雨水，别让你嫂子一直吹着风，对身体不好。” “嗯嗯，我知道的，我在前面给嫂子挡着风呢。 小安子，你也来，坐到我前面。” “哦，我来了。” 易安接到自己上司的命令，只好拿着小马扎坐到了雨水前面。 何雨柱笑着摇头，不去理会这两个小孩子间的玩闹。 给两位大爷倒茶，何雨柱自己也来了一杯。 “柱子，看来许大茂这次图谋甚广啊，你可不得不防啊！” 三大爷似乎觉得还是押宝何雨柱才是正确的，选择善意的出言提醒。 老太太也一反常态，出言道 “礼下于人，所求必然很大，他许大茂今天能对柱子这么礼貌，那就说明背后谋划必然不小。 不然以许大茂的性子，早就对柱子冷言冷语了。 柱子，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许大茂从下坏主意就多。 俗话说得好，养兵有千日，但哪有千日防贼的。 你得小心啊。” 老祖宗说的对啊，人老为精。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看人看事还是很通透的，一看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她老人家不稀的说而已。 “哈哈哈，老太太，还是您看得准啊，我肯定注意，您放心吧。” 没多说其他的，何雨柱就是叫一大爷，三大爷喝茶，解解酒，其他的事暂且不提。 第252章 交易 贾家。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和棒梗回来，立马起身扶住棒梗，把他送回了里屋，让他躺下休息。 处理好了棒梗，秦淮茹才从里屋出来，看到贾张氏坐在桌子前喝水，急忙走过来问道 “妈，没出什么事吧？你按照我说的话做了吗？” 秦淮茹对于贾张氏自然是不放心的，所以在出门前特意嘱咐了很多次。 这次吃席就是去吃饭，千万不要和其他人发生冲突，尤其是许大茂。 即便对方没认真招待贾张氏，她也不能随便发脾气。 秦淮茹把许大茂当作是贾家崛起发达的梯子，以后棒梗能不能快快长大，自家能不能吃肉可都看许大茂了。 “没有，我就是去吃了个饭，吃完我就走了，没和什么人起冲突。 淮茹啊，我告诉你，那些人可都不是给些东西，把肉都夹走了，我告诉你啊，要不是之前你和我说过不能惹事。 哼哼，不然我肯定骂死他们我，一点都不尊老爱幼，脸都不要啦！ 呸，什么东西。” 虽然贾张氏的话不堪入耳，但是秦淮茹却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婆婆还算是听话，没搞什么幺蛾子。 “妈，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来，咱回屋休息。” “嗯。” …………………… 第二天傍晚，早有预谋的秦淮茹把许大茂堵在了胡同里。 “秦姐啊，真是稀客呢，怎么着，现在想起了弟弟来了啊。” 许大茂一脸的得意，双手环胸，直勾勾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对他这样的目光那是自然很是厌恶，但是为了自己的算计，她还是强忍着不适，笑着说道 “大茂，看你这话说的，把姐说成什么样的人了，姐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超后的人嘛。” 【你就是这样的女人。】 许大茂心里是这样说的，但嘴上却是道 “姐，弟弟知道你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您说吧，找我什么事，只要是弟弟能帮上忙的，弟弟肯定没有二话。” 秦淮茹展颜一笑，伸手撩了撩自己额头的秀发，尽显女性魅力。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道 “大茂，我先恭喜你当上了食堂主任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从工人到了主任，可是咱大院头一份啊。” 秦淮茹故意不说何雨柱，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开心。 猜的很准，许大茂也是下意识忽略何雨柱，觉得心里舒坦极了。 “嘿嘿，秦姐，咱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我都听着呢！” 说完还四处瞅了瞅，看到附近没有其他人，直接把手放到了秦淮茹的肩膀上，慢慢地摩挲着。 秦淮茹似乎没有感觉到肩膀上正在揩油的手，语气娇柔道 “大茂，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了，你看，是不是能帮帮你秦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我婆婆在家里什么活都干不了，全家就靠我一个人，棒梗现在还这样了，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大茂，你帮帮秦姐，每天从食堂给姐带点剩饭剩菜好不好。 姐要的不多，就是三四个菜，六个馒头。 姐知道你的实力，这点小忙肯定会帮姐的吧。” 许大茂的嘴角下意识地一抽。 三四个菜，六个馒头，这都够你家一天吃的吧。 怎么，你这是找到冤大头了啊，下手这么狠啊。 就算以前宰傻柱的时候也没这么狠吧，顶多那个时候就是让他带个菜，馒头没让带。 现在到了自己，不仅仅是菜，你还要主食，这根本就是做梦。 先不说保卫科每天都会抽查一下，自己要是拿这么多主食，根本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一次两次的还好，自己的身份还能糊弄过去。 可是听秦淮茹这口气，她根本就不是想着一次两次，而是找一个长期饭票啊。 更别说现在自己只是刚当上食堂主任，什么还没做呢，就给你秦淮茹偷拿东西，想得美。 当然，要是你能让我一亲芳泽，那还有的说。 于是，许大茂收回了自己的手掌，语气平淡道 “秦姐，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另外这地点都不对。 第253章 交易后续 “呵呵，话我记住了，但是以后汇报事情还是得找许主任。 不过，要是私底下有什么要紧的事，也可以来找我。” 何雨柱的意思很简单。 明面上许大茂还是你的上司，但是我们可以私底下接触，你这人我收下了。 赵志刚也不是什么傻子，也知道了何雨柱的意思。 “何主任，刚刚许大茂让我们食堂的小张给他打了四个菜，还有六个馒头，没有记账。” 没有记账的意思就是这部分菜是当剩菜扔掉的，算是猪食的一部分。 只要不记账，就相当于喂猪了。 何雨柱目光闪烁，想起了昨晚上秦淮茹的话，立马意识到了这是给秦淮茹的。 算是交易的一部分吧！ 也只有秦淮茹才对这些剩饭剩菜这么情有独钟。 何雨柱猜测许大茂肯定看不上这些东西，就像自己，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或者杨雪在家做饭。 心理作用，单纯不想拿而已。 其实要验证这件事很简单，何雨柱现在就有了办法。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没什么重要的事不用来我这里。” 打发走了赵志刚，何雨柱起身去了保卫科。 他得为许大茂保驾护行。 李科长可是杨厂长的心腹，自然知道许大茂的底细，正找机会要整许大茂呢。 许大茂要是拿着东西出来，何雨柱保证李科长会按下许大茂，办他个偷工厂粮食的罪责。 可是这只是小事，最后也搞不掉许大茂，还不如按兵不动呢。 放长线钓大鱼。 …………………… “老李，你这样…………这样…………再这样…………最后…………知道了吗？” 何雨柱在李科长耳边低声嘀咕了半天。 最后李科长感概道 “柱子，还是你有主意，怪不得杨厂长都说你鬼主意多。 行，我都听你的，我这就去和他们说，让他们放许大茂出去。” “嗯，你自己知道就行，别到处乱说，人多口杂，容易坏事。” “嘿，这我能不知道嘛，我这人，嘴巴最紧了。” 何雨柱给了他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结束了这次会话。 …………………… 下班后，许大茂大摇大摆地拿着东西骑车出了轧钢厂，门口的保卫科干事仿佛没看到他一样，根本没什么反应。 许大茂已经做好了被拦下来的准备，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顿时，许大茂就得瑟了起来。 看来自己在厂子里也很能吃的开嘛。 大摇大摆地离开，许大茂消失在了人海里。 何雨柱和李科长偷偷从保卫科出来，相互击了一个掌，哈哈大笑。 “这里你以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等我什么时候通知你你再发动。” “知道了，看我的吧。” …………………… “秦姐，给，这是你要我给你拿的，一点都没给你打折扣啊。” 许大茂到达约定的地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秦淮茹，继续道 “这些饭盒是工厂的啊，你明天还得还给我呢，不然我还得赔钱呢。” “大茂，我明天早上就给你，还是老规矩啊，我在这里等你啊。” 许大茂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道 “用不用我载你？” “别了。” 秦淮茹直接摆手，道 “太显眼了，再说了我还拿着这么多东西，这不是让人说闲话嘛。 你先走吧，我慢慢回去。” 虽然大家不知道自己和许大茂的交易，但是自己白白得到这么多东西，还和许大茂一起回去。 明眼人一看，再结合许大茂当上了食堂主任，大家肯定能猜得出俩人之间有猫腻。 更有甚者肯定会编排两人的关系。 所以，秦淮茹宁愿自己走回去，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暴露了。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摆脱了三大爷地纠缠，和其他人打完招呼，他直接进了一大爷屋里。 “柱子，你怎么来了，还没回家吗？” “没有，我找一大爷有点小事。” 一大爷从里屋出来，问道 “怎么了？看你很着急啊。” 一大爷的屋子是没有里屋的，但是收养了易安，两人就隔了个里屋出来，给易安学习生活用的。 “呵呵，您出来，我和你说。” 一大爷有些疑惑地出了门。 何雨柱在他耳边道 “一大爷，许大茂今天从食堂拿了很多的饭菜，但是我没看到他拿回来，估计是给别人了。 您去秦淮茹家里看一看，是不是给他们家了。” 一大爷更疑惑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许大茂拿的东西怎么给了秦淮茹？他媳妇没意见吗？而且，你问这些干什么？ “您就别想那么多了，就是去帮我看看，这是正事。” 看着何雨柱一脸严肃，一大爷勉强点头。 “行，那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去找你。” 回了自家屋子，面对一大妈地询问，一大爷则是道 “没什么。 你把剩下的那三斤棒子面给我，我去拿给淮茹。” “哦，我给你去拿。” 拿上棒子面，一大爷走向了贾家。 【咚咚咚。】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吧。” 秦淮茹拉开门，请一大爷进门。 一大爷下意识地往里面一瞥，就看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四个饭盒，里面的菜不少。 秦淮茹看到了一大爷的目光，身子挪了挪，挡住了一大爷的视线。 之前开门着急了，没有把东西收起来。 秦淮茹大脑飞快转动，想着该怎么回答一大爷的问话。 谁知，一大爷根本就连这茬都没提。 “淮茹，这是给你家的棒子面，你拿回去吧。” “额……谢谢一大爷了，我正愁孩子们喊饿，没粮食吃呢。” “那我就先走了啊。” “嗯，我送您吧，一大爷。” “不用，你回去吧。” 看着一大爷背着手走向何雨柱家，秦淮茹关上门，顺手把门反锁了。 …………………… “怎么样，一大爷。” “嗯嗯，东西在淮茹那，我看到她桌子上摆着四个饭盒，还有一兜子馒头。” “呵呵，我就知道是这样。” 一大爷思虑再三，道 “柱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黄瓜，拍了拍手，道 “我也是猜的，只是有人告诉我许大茂拿了不少东西，我回来没看到他把东西拿回来，就随便猜了猜。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到了，呵呵。” 一大爷嘴长了长，还想说些什么，何雨柱没给他这个机会。 “一大爷，要不要晚上在我家吃点啊？” 一大爷摇头，摆手道 “不了，家里做上我的饭了，我先回去了。” …………………… 许大茂家晚上还是很热闹的。 二大爷拿着酒，端着下酒菜就来了。 许大茂又填了两道菜，两人开始喝了起来。 “二大爷，我和你说，咱俩之前就是受小人挑唆，不然咱爷俩怎么可能闹矛盾的。 你也知道我说的小人是谁吧！” 说到这里，二大爷情绪激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要我说，咱大院的不安定因素就是何雨柱。 我和你说，要不是他当了主任，不然我早就整死他了。 整个大院，就属他最不尊敬我，每次都和我对着干，弄得我连威严都树立不起来。 以后有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两人有着相同的死对头，话自然是越说越投机，不到一会，两人就勾肩搭背，要拜把子。 幸亏薄宇几声呵斥住了许大茂，不然两人现在就是同一辈了。 两人都喝了不少，说话也越来越不走心了。 “大茂，你看你现在都当了主任了，你二大爷我还是工人一个，你看看你能不能帮二大爷一把，让我也当个官。 我不求什么大官，就是一个车间小组长都行。” 车间组长手底下也有十几，二十多号人，也算是很威风了。 喝多的许大茂自然说话不过脑子，拍着胸脯道 “这就是一件小事，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叫个事。 我告诉你……” 第254章 引蛇出洞 许大茂的话戛然而止，二大爷定睛一看，原来许大茂是被薄宇捂住了嘴。 薄宇看着许大茂满嘴跑火车，现在都要胡乱答应二大爷帮他要官。 深知事情严重性的她直接上手，捂住了许大茂的嘴巴，避免让他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唔…………” 一连串含糊不清的话从许大茂被捂住的嘴巴中蹦出来。 二大爷看到这一幕很生气。 自己好不容易看见点希望，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小女人给阻止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你还不快放开大茂。 女人家的，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是我媳妇，不然我早就大耳光子抽你了。 不懂礼数的家伙。” 二大爷喝了点酒，脑子比平时还不好，现在几乎就是说话不过脑子的程度。 这话一出，薄宇当时脸色就变了。 她放开捂住许大茂嘴巴的手，语气不善，道 “许大茂，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许大茂这个时候也喝了不少，但是脑子还没彻底糊涂，自然不可能说这种胡话。 他头摇得很快，矢口否认。 “媳妇，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根本没有这回事。 二大爷，你就是喝多了，算了，今天不喝了，我送你回去。” 谁知，二大爷根本不领情，直接推开了许大茂。 许大茂此时身子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二大爷这么一推，踉踉跄跄地跌坐在了地上。 这下子可激怒了许大茂。 他语气冰冷道 “刘海中，你想干嘛？” 这不加掩饰地冰冷，让二大爷的酒清醒了不少，他结结巴巴道 “大……大茂，我这……这……不是故意的，你……” “行啦，二大爷你就别说了，今天就别喝了，你先回去吧。 大茂这我来照顾就行，你走吧。” 薄宇挥了挥手让二大爷赶紧走，自己去扶倒在地上的许大茂。 【咕噜。】 二大爷咽了咽口水，心知今天的事算是落空了，知道自己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只会惹人厌恶。 没办法，他只好干巴巴地来了一句 “那……大茂你们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如他所想，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二大爷只好起身离开了。 “大茂，我扶你去床上躺着，你先休息吧。” 薄宇安顿好自己的丈夫，又转身去收拾两人喝酒的桌子。 …………………… 贾家今天算是过年了，不，甚至去年过年都没现在这么高兴。 起因都是秦淮茹带回来的东西。 秦淮茹为了掩人耳目，还专门把东西藏了一半在胡同的角落里，先带着鼓鼓囊囊的包回了四合院。 一路上，不少人和她打招呼，都被秦淮茹一笑带过，忐忑地回了四合院。 回了贾家，她直接拿出包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接着，就拿着空包再次走了出去。 “淮茹，你…… 咦，怎么又出去了，这么着急干什么。” 贾张氏一脸疑惑，但还是没挪动身子，继续戴着老花镜，给孙子纳鞋底。 秦淮茹走的很快，生怕有人会发现自己藏东西的地方，虽然用破衣服遮掩了下，但还是不放心。 直到秦淮茹把剩下的一个饭盒和一兜子馒头装到自己的兜里，她才安心了。 …………………… “淮茹，怎么又从外面回来啊？” “呵呵，出去拿了点东西。” “哦哦。” …………………… “淮茹，你刚刚不是？” 三大爷一脸疑惑地看着秦淮茹，手里拿着抹布继续在自行车上擦拭。 “呵呵，三大爷，刚刚想起来掉了一点东西，出去找东西去了。” “哦，这样啊，那东西找到没啊？” “找到了，谢谢三大爷关心，我回去了，家里还等着我作饭呢，三个孩子还没吃呢。” “嗯嗯，那你快回去吧，走吧。” 只不过，三大爷看着秦淮茹鼓鼓囊囊的书包，有些怀疑。 刚才好像没这么鼓吧！ …………………… 秦淮茹一进门，贾张氏就追问道 “淮茹啊，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着急，我刚刚喊你你都没回话。 还有，放在桌子上的是什么，你包里有什么东西吗，那么紧张。” 此时的秦淮茹，把书包抱地紧紧的，生怕东西丢失。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把抱放到桌子上，淡淡说道 “哦，没什么，就是从厂子里拿的剩饭剩菜。” “哦，剩饭剩菜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还这么小心，我看你就是…………” 说到这里贾张氏突然没音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剩饭剩菜？” “对啊，我不是说了嘛，就是从厂子里拿出来的。” “那你不早说。” 贾张氏直接跳下炕，连鞋都不穿了，直接杀到秦淮茹面前，直接拿起桌上的一个饭盒。 打开一看，赫然是饭菜，白菜豆腐，贾张氏一下子就激动了，接着打开下一个，白菜粉条，再一个，炒土豆片，还有，炒黄瓜。 四个饭盒一字排开，香味顿时就上来了。 食堂在何雨柱的管理下，手底下的大厨手艺自然精进了不少。 再加上贾家平时也就是窝窝头，棒子面粥，咸菜。 这时候闻到这饭菜的香味，只觉得那叫一个香啊。 【咕噜噜……】 一阵叫唤声从贾张氏的肚子里传了出来，让两人脸色都有些变化。 贾张氏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这么羞耻的声音被自己儿媳妇听到。 而秦淮茹则是单纯的憋笑，自己这个婆婆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淮茹啊，这些是？” 秦淮茹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道 “这是许大茂给我的。” “许大茂？” 贾张氏愕然，接着才继续说道 “难道你求他了嘛，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呢。” 秦淮茹略微一怔，接着道 “今天在工厂里说的，他也没多为难我，下班后就把东西给我了。 以后咱家就不缺吃的了，咱可以让孩子们吃的有营养了，还有馒头，也够咱家吃的。 妈，快去把棒梗叫出来，咱吃饭吧。” 既然有这么多东西，许大茂答应以后会继续给贾家剩饭剩菜，那就不用节约了，直接全吃了就行。 刚好孩子们最近营养不够，这下子能好好补一补了。 …………………… 打发走了一大爷，秦淮茹反锁上了屋门，接着回去里屋把窗帘都拉的紧紧的。 她这一番举动让贾张氏有些纳闷，问道 “淮茹，你这是在干嘛？” “妈，咱家能白白得到这么些东西，可全是依仗许大茂。 但是您也知道许大茂媳妇的厉害吧。 她要是知道许大茂在背后偷偷帮助咱家，您想想，哪个女人能那么大度，让自家丈夫帮助一个寡妇。 您能吗？” 这不是废话嘛，怎么可能。 要是她是许大茂媳妇，那许大茂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别人呢。 而且还是一个寡妇。 这也不是看不起寡妇，而是一个有妇之夫，和一个寡妇纠缠在一起，任谁都会起疑心吧。 想到这里，她狐疑地打量着秦淮茹，说道 “你是不是和许大茂之间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秦淮茹心里先是一惊，然后佯装淡定道 “妈，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怎么会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看咱家过的太不容易了，才会帮咱家的。 这次咱家棒梗的事，人家还不是帮了我的忙，不仅给买小米，就连钱都没有要。 再说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和许大茂接触了啊，在大院里我们连面都没单独相处过。 在厂子里就更不用说了，都是工人，我们要是真有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所以，妈，你就放心吧，” 贾张氏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在自己的严防死守下，秦淮茹确实没什么机会和许大茂独处。 但是她还是得敲打秦淮茹几句，道 “淮茹啊，我不是不信你，就是还得嘱咐你几句。 正常的往来可以，但是你可一定得主意分寸。 你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你得为三个孩子做个好榜样，可千万不要做什么糊涂事啊。” 秦淮茹心里不屑，但面上却是一副受教的样子。 贾张氏很是满意，大手一挥，道 “吃饭吧。” 棒梗根本不关心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对话，一出来看到这么多好吃的，直接拿起馒头开吃。 到现在，棒梗已经一个馒头下肚了，至于菜，也被他吃掉了一个尖儿。 贾张氏看到自己孙子胃口这么好，也是高兴不已，把远处的饭盒扒拉到了棒梗面前。 并且不着痕迹地白了小当一眼，吓得小当都不敢夹菜了。 而正在想事情的秦淮茹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 就这样，许大茂在何雨柱和李科长的纵容之下，每天都大摇大摆地带着剩饭剩菜出厂，然后交给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一直闷声发大财，一直就是自家偷偷地吃，外人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上周何雨柱又进行了一次月签，得到的东西也不珍贵，就是三张自行车票而已。 何雨柱直接扔到了空间里，等到什么时候有用了再说。 进入到了八月，炎热的天气回暖了，比之前温度下降了不少。 杨雪怀孕也有了四个月，胎儿也稳定了，医生说一切都很健康，也可以出门，只要不是长途跋涉，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之前答应杨雪，带她回村子里一趟。因为酷暑耽误了一个月，现在刚好可以履行这个约定了。 再加上现在厂子里暂时还算是稳定，何雨柱也能抽出身来。 当然，这一切都得益于许大茂没搞什么幺蛾子，除了给秦寡妇带剩饭剩菜，他这一个月倒是表现得很平常。 没有招惹何雨柱，没有抢权，只是按时上下班，处理自己手下的事情，表现的很正常。 可就是因为许大茂太过正常了，何雨柱反而心里的提防更重了。 他了解许大茂，知道许大茂是一个张扬的性格。 他自己当官了，却没有继续张扬下去，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有什么事情或者人让他不敢张扬。 再结合许大茂身后有人，何雨柱就猜测他一定有什么谋划。 只不过他还没动作，或者是何雨柱还没发现。 所以，何雨柱觉得可能是许大茂害怕自己，那要是自己不在呢，他会不有所行动。 于是，何雨柱很快就决定带着杨雪回一趟老家。 刚好理由也有，杨雪怀孕了，和家里人报喜，一箭双雕。 但是该有的布置还是得有，何雨柱把刘光天和杨师傅叫来，交代了很多事情。 最重要的就是得保证养殖区不能出什么乱子。 现在西瓜已经快成熟了，刘光天每天得注意力都在西瓜地里，生怕出什么乱子。 何雨柱更是交代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就算晚上住在厂子里，也不能让地里出岔子。 刘光天当场拍胸脯表示，自己就算出事了，西瓜地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交代完手下，何雨柱又找到了李科长，两人之前就有谋划，现在何雨柱就是多交代两句。 “老李，现在既然许大茂不动，那我就给他动手的机会，我请假几天，你得好好看着他。 当然，也得让他放松警惕，一些小事就当看不见，让他得寸进尺也无所谓。 重点是要挖出他的目的，不然咱俩就算是失败了。” “我知道，交给我就行。 tnnd，我就不信这个王八蛋不露什么马脚。” “后面的西瓜地你多安排些人巡逻，你也知道那地方的重要性吧。” “我明白，我这就去安排人。” “行，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找王科长了，这出远门没他支持可不成。” “哈哈哈，去吧。” 最后，何雨柱付出了两包好烟，从王科长那里借来了一辆小卡车，加满了油，蓄势待发。 拿着车钥匙，何雨柱溜达回了自己办公室。 站在窗户前，他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许大茂啊，舞台已经给你搭好了，就差你登台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第255章 回乡 晚上，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间还是挺晚的，原因嘛，就是他最后又把马华叫来，说了一些是事。 之前因为马华犯了错，何雨柱惩罚他当了很长时间的小工。 现在过了去这么长时间，何雨柱也不再计较，把马华提了上来，顺便嘱咐了一些事情。 路过贾家，看到贾家还是一副家门紧闭的样子，何雨柱轻笑一声，没有理会。 看来今天许大茂给贾家的剩饭剩菜已经到秦淮茹手里了啊。 家里饭菜早就做好了，就等何雨柱回吃饭呢。 “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我都快要饿死了。” 何雨水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叫喊着。 “呵呵，你们直接吃就行了，以后我回来得晚，你们就不用等我。” “我也是这么说得啊，可是嫂子就要等你一起吃。 哼。” “我也是刚刚做好饭，没等多长时间。” 杨雪温柔一笑，温声道。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媳妇的心意，没多说什么。 无他，我懂你！！！ “小雪，明天咱俩回一趟村里，看看爸妈和爷爷奶奶，车我也安排好了，咱俩明天一早就动身。” 杨雪也很高兴，但是只说了一句 “好，我都听你的。” 这是两人的默契，对彼此完全的信任。 既然何雨柱已经做好了决定，那杨雪能做的就是支持他，陪伴他。 她相信何雨柱，更胜过相信自己。 何雨柱也是微微一笑，看着杨雪的目光更加温柔了。 可是，两人之间还有一个电灯泡，打断了两人的温情对视。 “哥，那我呢，我怎么办啊。 你们都走了，我不得饿死啊。” 听着【饿死鬼】妹妹地叫喊声，何雨柱眉头一抽。 没办法，自己的妹子还是得自己照顾。 他直接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扔给了她。 “够不够，不够再给你加。” 何雨水立马拿起大团结，装到了兜里，笑嘻嘻道 “嘿嘿，够了，够了，还是哥哥你最疼我。 明天我就去找我同学玩。” “就你哥好啊，我对你就不好啊。” 杨雪打趣道。 何雨水装作小声道 “嫂子，你当然对我最好啦，我这是缓兵之计，先把土财主哄好，钱不就来了嘛。” 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妹妹，这么大的人了，没一点大人模样。 不过何雨柱心里也很欣慰。 前世傻柱对自己妹妹不闻不顾，一心扑在寡妇身上。 何雨水一毕业工作后就嫁了人，之后就和这个家断绝了关系。 至于在婆家过的好不好，何雨柱猜测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雨水没有娘家人的帮衬，就连像样的嫁妆都没有，按照这个时代婆婆的脾气，怎么可能会好过呢。 所以，现在何雨柱看到妹子身上的古灵精怪，还是很欣慰的。 至少，我尽到了一个当哥哥的责任，让自己的妹子很幸福，很高兴，这就够了。 至于以后上了社会，何雨柱自认为还是能保护住自己的妹子的。 “哥，你明天怎么去嫂子家，骑自行车去吗？” “开车去，问厂子里借了卡车。 你嫂子怀着孕呢，肯定不能骑自行车啊，你这脑子怎么想的。” “呀…… 你别打我嘛，我这不是没想得这么深嘛。” 何雨水捂着头，揉搓着刚刚被哥哥打了一巴掌的地方。 “嘿嘿，那哥你把自行车钥匙给我呗，我准备和同学去玩，她没自行车，给我用用呗。” 没办法，何雨柱只好把自行车钥匙扔给了她。 至于自己，明天只好走路去厂子里，然后开车回来了。 …………………… 看着狼吞虎咽的棒梗，秦淮茹脸上露出了笑容。 棒梗半个月之前身体就好了，然后就去学校上课了。 其实贾家这一个月过的也算不错，但和秦淮茹的计划相比，那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在秦淮茹的计划里，贾家那是一天能得到四个菜，六个馒头。 事实上，开始的一周确实是这样，许大茂每天都给贾家带这么多剩饭剩菜。 贾家一家人那是吃的肚饱肠肥，每天都不剩一点。 可是，之后的情况就急转而下。 先是三个菜，四个馒头；之后就是两个菜，四个馒头；再就是一个菜，四个馒头。 到了今天，秦淮茹今天只拿回了一个菜。两个馒头。 而且，就这么一点，那也不是每天都有的。 先是一天一顿，后来就是一周四次，再就是一周三次，到现在一周也就能有两天带回饭菜。 于是，贾家一家人都看着棒梗左手一个馒头，右手一个馒头，面前一个饭盒，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咕噜……】 贾张氏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手里的窝窝头实在是难以下咽。 她看向了秦淮茹，开口问道 “淮茹，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这么一点了，根本不够咱家吃的啊。” 棒梗听到了自己奶奶的话，下意识地把饭盒拉到自己奶奶触碰不到的地方。 这么一点东西，自己都不够吃呢，棒梗可不会分给被人，就连自己奶奶都不行。 秦淮茹小口吃着窝窝头，她并不觉得这东西难以下咽。 自从带回家里的剩饭剩菜不够一家人吃后，秦淮茹每次就自己吃窝窝头，把剩饭剩菜留给家里人吃。 也算是吃了一段时间，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抬起头，秦淮茹淡淡道 “我问了许大茂，他说一来是厂子里查的严，二来就是每天工人吃的多了，剩不下这么多东西。” “那你没问问什么时候才能和之前一样。” 贾张氏说的之前，那是贾家一顿四个菜，六个馒头的时候。 秦淮茹自然也知道贾张氏说的意思，回答道 “我问了，许大茂的意思也很明确。 他会尽力的，但是也不可能和最早的时候一样。 目标太大了，他不敢担这个风险。 以后就算厂子里查的不严，估计也就是两个菜，馒头也够呛了。” 贾张氏直接把窝窝头扔到了碗里，大声道 “该死的许大茂，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要他干嘛。 就这样他还是食堂主任呢，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我要是他，早就撞死在墙上了。 怪不得他生不了孩子呢，就是缺德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该，活该他断子绝孙。” 这就是贾张氏，一个端着碗骂主家的人。 秦淮茹早就对这些话免疫了，也不回答她什么。 而棒梗呢，现在只顾着和饭盒里的剩菜做斗争，生怕再晚一会，自己奶奶就和他抢了。 发泄了一通，贾张氏还是向自己儿媳妇请教。 “淮茹，那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啊。 我也不是为了自己吃这一口饭，而是为了孩子啊。 棒梗正是能吃的时候，一顿得吃三个白面馒头，一饭盒菜。 就这也不是每天都有，这周咱家就吃了这么两回吧。 棒梗现在更需要营养，总是吃窝窝头有什么营养，他长不大咱贾家该怎么办。 所以，淮茹，你可得想想办法啊，都是为了孩子啊。” 秦淮茹点点头，心里却都是鄙夷。 为了孩子？ 我看都是为了你自己！ 前两天拿回来的饭菜，要不是棒梗发现的早，早被你吃光了。 就这，棒梗最后也吃了半个馒头而已，菜都被你吃光了。 所以，今天棒梗这副护食的样子，都是贾张氏逼的。 但就算是心里在鄙视，秦淮茹还是认同贾张氏说的话，棒梗确实需要营养。 苦了谁都不能苦了棒梗，贾家的希望可都在他身上呢。 “妈，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会去找许大茂说的。” 虽然秦淮茹并没有保证什么，但贾张氏知道她肯定会去说的，因为，秦淮茹的命门就是孩子。 为了孩子，她会去的。 就算是秦淮茹知道去找许大茂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她还是会去的。 原因很简单，她是个母亲。 虽然如此，但秦淮茹心里还是犹豫不决。 上次在地窖里，要不是突然的变故，或许她就被许大茂就地正法了吧。 事后她暗自打听了，却还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帮助了她，或许就像许大茂说的，是风吧。 可是，现在自己又要送上门去给许大茂轻薄。 之前剩饭剩菜减少的时候，她就去找过许大茂，许大茂言语都就一个意思 只要你听我的话，那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是，她并不愿意，而且下意识地远离了许大茂。 事不过三，她不知道这次自己能不能逃得过去，所以她很抵触面对许大茂。 但是为了孩子，她还是决定了，再去找许大茂。 看向棒梗，秦淮茹的目光里满是疼爱，以及哀伤。 …………………… 第二天，是一个晴朗的天，微风习习，正适合出游踏青。 恰好今天是周末，一大早院里的人并不多，但是不包括三大爷。 三大爷一早就收拾好钓鱼的工具，准备出门钓鱼。 这也是补填家用的一种方式，钓到鱼了，自己不吃也能卖出去。 所以，一有空三大爷就会骑自行车去钓鱼。 刚准备出门的三大爷就看到了何雨柱和杨雪，他好奇地问道 “柱子，一大早的你们这事去哪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也起得够早的，这是准备去钓鱼啊，那就祝你钓到大鱼啊。” “哈哈哈，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我准备和小雪回她家里一趟，看看她爸妈，顺便告诉一下他们小雪怀孕的事。 之前就准备回去，那不是天气太热了嘛，现在正好合适。” “哦，那是该回去一趟。 你们准备怎么走，不骑自行车吗？” “呵呵，不骑了，我怕出什么问题，问厂子里借了小卡车了，开车方便点。” “对对，你有这实力，也确实方便，那你快走吧，我就不挡路了。” “哈哈，三大爷回见啊。” “回见回见。”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三大爷感概了一句 “真人不露馅啊。” …………………… 原本计划是何雨柱先去开车，然后回来接杨雪，但是杨雪考虑到胡同太窄，车开进来不方便。 于是两人就走路去厂子里，然后开车直接去村子里。 进轧钢厂自然是一帆风顺，一会后，何雨柱开着车就离开了厂子。 路过百货商店，何雨柱停车进去买了很多东西。 点心，饮料，烟酒，成套的衣服，还有小孩子的玩具。 接着开到菜市场，又是一通大采买。 当然重头戏肯定是各种肉类，以及粮食，粮食不好买，何雨柱就在空间里兑换。 最后，小卡车的车斗里，堆满了何雨柱买来的各种东西，看的杨雪都心疼。 “雨柱，是不是买的太多了，这花了多少钱啊？” 何雨柱倒是丝毫不在意，他可以说是实现了财务自由吧。 毕竟空间里堆着的一堆钱，现在还没地方花呢。 “呵呵，没多少钱。 再说了，咱俩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不得多带些东西回去啊。 你想想，你嫁出去这么长时间，没往家里拿一点东西，村里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咱多拿点东西回去，也算是为了爸妈着想，这样就能堵住大家的嘴了。 爸妈他们也能过的舒心点。 爷爷奶奶肯定也开心，老人家开心可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啊。” “就你会说，我说不过你，走吧。” “好嘞，出发。” 何雨柱打开广播，随便找了一个频道，里面正在讲故事，就是你了。 调高音量，打火，挂挡，松刹车，出发。 …………………… 一路上，两人欣赏着风景，吹着凉风，平稳地驶向村子。 快一个钟头，何雨柱就看到了人影，说明村里不远了。 小卡车这种大家伙还是很吸引人目光的，不少人都伸着头想看看里面的人是谁。 进到村子的范围，何雨柱的车速也慢了下来，路不好走，再加上到处是人，何雨柱可不敢提速。 速度一慢，外面的人就看到了车里的人。 嚯，这不是老杨家的闺女嘛，这是回村探亲了啊。 这么气派，还开着汽车，这可不得了啊。 不少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跟着车朝村里走去。 第256章 乡情 卡车越往里走，聚集的人就越多，不少人手里都拿着农具，一看就是直接从地里出来的。 大家一起跟着卡车前进，倒也很热闹》 …………………… “这是老杨头家那个女婿吧？” “对啊，除了他家谁还有这么厉害的亲戚啊，大汽车都开上了。” “呵呵，说的也是。” “别在这瞎唠嗑了，赶紧跟上啊，看看车里拉的有什么。” “对对，可不能错过。” “我看啊，肯定不老少东西呢，不然怎么开这么大的车。” “看看就知道了。” …………………… 走进村子里，路更窄了，何雨柱不得不更加小心，速度更慢了。 这时，杨家的几个小家伙们跑过来了。 “姐，姐夫。” 小三子挥着手就跑到了车旁边，身后还跟着二叔家的几个小孩，也是姐姐姐夫叫个不停。 何雨柱停下了车。 “姐夫，我们想坐坐大汽车。” 小三子一点都不害怕，就想着往车斗里爬。 杨雪打开车门下去，把他揪了下来，训斥道 “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就往车上爬啊，万一不小心碰到了怎么办。” 何雨柱也开门下车，笑着说道 “没事，上去吧，我带你们回去，不过车里的东西得看好了，丢了你们就没有啦。” 得到何雨柱地首肯，几个小孩子动作迅速，三下五除二就爬进了车斗里。 然后，就看到了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山一样的各种东西。 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能吃到好吃的，围在一起高兴地叫喊了起来。 “小点声，别人都听到了，再胡闹就给我下来。” 杨雪在这几个小家伙心里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她一发话几个小家伙就不敢放肆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们姐姐说的也对，不能胡闹。 来，都抓紧两边的栏杆，姐夫带你们回去。” 没有把身边的孩子都放上去，毕竟车斗里有不少东西呢，不太合适。 “哦，大汽车发动了。” “哇……哦！” 一群孩子们欢呼雀跃，何雨柱和杨雪对视一笑。 …………………… “刚刚那是小雪吧，那身子？” “你也看出来了啊，应该是怀孕了。” “肯定是怀孕了，那肚子，照我看啊，起码四个月了。” “那看来这是回来报喜的啊，怪不得这么隆重。” “刚刚车子停下的时候，我往车子里瞅了瞅，嚯，好家伙，好东西……这么多，都堆成小山了。” “老杨家有福气啊，有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孙女婿，以后可得享清福了。” “现在不就开始享福了嘛。” “行啦，走快点吧，去看看人家拿了些什么，咱能不能分点。” “对，是这么一个理。” …………………… 杨家的院子出现在何雨柱眼前，何雨柱也看到了自己岳父岳母，他把车停在了院子外面，熄火。 杨雪先推门下了车，直接小跑到了自己母亲身边，抱住了自己母亲。 “妈，我好想你啊。” 许梨花（杨母）也是高兴地拍着女儿的背，上次见面还是杨雪出嫁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突然，许梨花发现杨雪肚子比较显眼，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道 “小雪，你这是？” 杨雪知道母亲问的是什么，直接点头。 许梨花顿时紧张了起了，拉着杨雪的手，把她拉到阴凉的地方，责怪道 “你知道自己怀孕了还跑那么快。” 杨雪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道 “嘿嘿，我那不是想妈你了嘛。” …………………… 杨东（杨父）则是走到刚下车的何雨柱身边，问候道 “雨柱，累了吧，先进去歇一会儿吧。” 何雨柱摆摆手，道 “爸，没事，不累，开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很快的。 我哥哪去了？” “他啊，我知道你来了，让他去通知你爷爷，二叔去了，他们在前面上工呢。 现在看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先进院子里坐一会吧。” 何雨柱回头看了下还在车斗里蹦跶的几个小家伙，过去在小三子耳边道 “你带着他们几个就在这看着，我先进去坐一会，等你哥回来再搬东西，知道了吗？” “姐夫，我知道了，你去吧。” “好，那你看好东西啊，可千万不要丢了啊。” “知道啦，知道啦。” …………………… 何雨柱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蹲在角落的杨雪，关心道 “怎么不找个凳子啊，我去给你拿一个。” 何雨柱进屋拿了四个凳子出来，还专门给杨雪一个带靠背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这一番举动，看的老两口那是满怀欣慰啊。 婚后两人还是这么恩爱，就说明杨雪在何家没受什么欺负，过的很好。 杨东也知道了杨雪怀孕了，那叫一个高兴啊。 这可是老杨家的第四代子孙，自己的外孙，不善表达感情的汉子只是一直在抽旱烟。 何雨柱见状，直接从车上拿出一条烟，拆开给老丈人点上。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杨雪爷爷，奶奶，二叔，二婶，以及大哥都回来了。 女眷们聚在一起关心地问杨雪各种问题，而男人们则是准备搬东西了。 “大哥，先别着急，我先调个头，把车尾对着院子，这样咱更省力。” “嗯，你说的对，走，额…… 雨柱，让我也体验一下坐汽车的感觉，我坐在副驾，你开。” “呵呵，这有什么，走，上车。” 嘱咐车上的小家伙们抓好，何雨柱就发动了车子，不少在门口的村名们都纷纷避让，生怕这大家伙伤到自己。 【突突突……】 汽车轰鸣，何雨柱凭借高超的机会，不到一会儿就在狭小的地方调转了车头。 “大哥，走吧，搬东西。” “好，雨柱，开汽车可太酷了，得劲儿。” 打开车斗，何雨柱直接找了两包糖果出来。 “小三子，大丫，你们两个拿着糖果去给大家伙分一下，小朋友多给点，每个人都要给啊。 不要怕发完了你们没有，姐夫给你拿了很多的，不够了就来找我要。 知道了吗。” “知道了，姐夫，我们这就去。” 杨家的几个小家伙拿着糖果给在场的人分发，也不小气，都是一把。 何雨柱和杨雪爷爷，杨东，杨大四个男人则开始卸车上的东西，女眷见状也走过来帮忙。 不过杨雪被按在了凳子上，一点手都不让她帮。 现在杨雪可是家里的第一保护人物，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让她上手。 在院门口围观的人也自觉上手帮忙。 在大家的帮助下，一会儿功夫，所有的东西都被放到了杨家院子里。 不是在显摆，而是东西太多了，得先分类，然后在一件件放回去。 …………………… “我了个乖乖，这么多东西啊。” “嚯，你们看，那是一整条猪腿吧，看着可真肥。” “那算什么，你们看杨家大小子抱着那箱子，那是一箱烟吧，这……这得抽到什么时候。” “看那几件衣服，一看就不便宜。” “老杨家这是发达了啊，小丫头怀了个皇子吧这是。” “还是人家眼光好，找到这么一个金龟婿。” 一群人站在门口，看着堆在院子里的东西，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 何雨柱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烟，让杨大去给在场的人分烟，每个人都给了。 就连女人都伸手拿了一根，自己不抽也可以给自己家男人留下啊。 一群人在院子里说话的时候，村长王青山带着闺女王金花来了。 杨大立马给自己准岳父让开位置，介绍未婚妻给何雨柱认识。 “雨柱，这是你……嫂子，王金花。 金花，这是小雪的男人，你叫雨柱就好。” “雨柱，你好。” “哎，嫂子你好。” 王金花长相不赖，看起来就很健康，小麦色的皮肤。 何雨柱赶忙招呼杨雪过来。 “小雪，这是嫂子，你把我给咱哥嫂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杨雪从自己兜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是一个块表，准确的来说是一块怀表。 这是何雨柱早就准备好的，作为给大哥嫂子的结婚礼物。 “嫂子，给，这是我和雨柱给你们准备的结婚礼物，你收下吧。” 王金花没有直接收下，而是先看向杨大，询问他的意思。 就这么一个动作，让何雨柱知道王金花是真心向着杨大的，在家里还是杨大做主。 “小雪，这也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啊。” “哥，你就拿着吧，这就是给你们的礼物。 给，嫂子你拿好。” 杨雪直接给王金花塞到了手里，杨大才点头让王金花拿上东西。 “谢谢你们了，小雪，雨柱。” 杨雪笑着说没事，拉着她去了院里。 而何雨柱和杨大则去和王青山说话。 “雨柱，好久不见啊，现在看着更威严了啊。” “呵呵，村长您说笑了，瞎混日子而已。” 杨雪爷爷问道 “雨柱，饿了吗，我让他们去做饭，咱一会就吃饭。” “嗯嗯，好，确实有些饿了。” “行，那你们聊着，我们去收拾东西去。” 杨家人都起身去收拾东西了，院子里就剩下何雨柱和村长在这里聊天。 “雨柱，咱现在也算是亲戚了，你看金花怎么样。” “嫂子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人，我们家高攀了啊。” 王青山摆摆手道 “这话就不要再说了，金花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知道。 她和杨大在一起，我也很放心。 只不过以后还得你多帮衬啊。” 何雨柱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 “这都是应该的，她嫁给我哥，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帮忙的。” “哈哈哈，这就好，我果然没看错你雨柱。” 杨大这时候走了过来，说道 “爸，一会儿就在这里吃吧。” “好，我今天就和雨柱喝一杯，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 不一会儿，杨家就升起了袅袅炊烟。 院子外看热闹的人看到人家准备吃饭，也不多留。 …………………… “小三子，好玩不。” 何雨柱看着正在院子里抽陀螺的几个小孩，大声问道。 “嗯嗯，好。” 杨三头也没抬，草草回答了一句。 【啪……啪……】 接着就是两鞭子，陀螺又飞速开始转动起来。 “给，到你了。” 杨三直接把鞭子交给大丫，让她来。 几个孩子也算和平，一人两鞭子，到也没起什么争夺。 何雨柱买的玩具自然不只是这一个，但都被杨雪放了起来。 美其名曰怕他们几个弄坏了，一件件玩。 院子里也有不少小朋友，都围在他们几个身边，一惊一乍地玩着陀螺。 “雨柱，进屋吧，屋里凉快。” “哈哈，好。” 何雨柱转头，对着王青山道 “叔，咱进屋聊吧，外面热。” “好，走吧。” 屋里早就摆了一个炕桌，上面放着几个凉菜，还有卤菜，都是何雨柱带来的。 当然，酒也是不会少的，何雨柱看了看，茅台。 这也确实是杨家的待客之道，客人来吃的那必须是最好的，没有说什么藏着掖着，不可能的。 “哈哈，雨柱，叔还是借了你的福啊，这茅台可不便宜啊。” 那里算是不便宜，就这一瓶酒，农村人一年赚的钱都买不起一瓶。 他王青山虽然是村长，也算是有点钱，但家里人也多，根本没钱买这么贵的酒。 “呵呵，叔你说笑了，酒就是用来喝的，来，我帮大家倒酒。” 桌子上现在就杨雪爷爷，杨东，杨西，王青山以及何雨柱。 “哥，你也来，今天一起喝嘛。” 原本杨大是不能上桌的，辈分不够。 可是现在何雨柱在杨家的地位，很微妙，大家伙也不愿掉了他的面子，杨大就上桌了。 “我得先敬大家一杯，给大家道个歉。 小雪怀孕这么长时间，我才回来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也不找什么借口了，给爷爷，爸，叔，哥你们赔罪了。” 何雨柱这话一出，除了杨雪爷爷没说什么话，其余人都说不要紧，能理解。 但何雨柱还是一口闷掉了杯中酒，不似作假。 第257章 买鱼儿 茅台酒确实很受欢，就连杨东这个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人都多贪了两杯。 喝酒期间，热菜也陆陆续续上桌了。 土豆烧鸡，红烧鱼，烧猪肉片，以及满满一盆白面馒头。 女眷们都在厨房里单独吃饭，没和他们一起吃。 这倒不是杨家有什么落后思想，而是屋里坐不下这么多人，孩子和女眷加起来十几人。 要是都到屋里，那确实挤不进去。 而且，男人们在喝酒，她们又不喝酒，反而单独吃饭更让她们有聊天的机会。 当然，话题都集中在杨雪身上。 …………………… 王青山看了眼杨大，对何雨柱说道 “雨柱，之前大小子和金花已经定亲了，你说他俩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 这话说的何雨柱急忙摆手，回答道 “叔，这话可就说的严重了。 我就是一年轻人，对于这些事什么都不懂，哪敢随便开口呢。 这事您和我爸，爷爷商量就行。 有您几位在，哪有我说话的份呢。” 王青山倒是摆摆手，拿起酒杯和杨雪爷爷喝了一杯，道 “我和你爷爷的意思是等过几天闲下来就办，先度过夏忙的这段时间。 就是想问问你的时间，会不会冲突。” 哦，何雨柱算是明了，原来是想自己回来参加婚宴啊，这倒是没什么，可是何雨柱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事。 万一自己答应了，那到时候来不了，丢的可不仅仅是王青山的面子，杨家人的面子也没了。 所以，何雨柱一时间有些沉默，仔细想着厂子里会不会有事。 看到自己孙女婿有些为难，杨雪爷爷直接踢了自己孙子一脚，给他使了个眼色。 杨大明白自己爷爷的意思，急忙说道 “雨柱，要是你有事就算了，你先忙你的事就成，也不是什么大事。” 杨雪爷爷顿时又恨铁不成钢地踢了自己孙子，让杨大有些委屈，不是你让我说的嘛。 朽木不可雕也！ 果然自己这个孙子就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没什么心眼。 虽然你这话说的不错，可你这当着你岳父大人面前，这么一说，不就是说结婚这事不重要嘛。 这，你让你岳父该怎么想。 自己的女儿嫁给你，这事还不重要啊。 这事任谁都不会听着高兴的。 果然，王青山的眉头皱了起来。 何雨柱也听出了自己大哥话里的漏洞，为了不让他和岳父家闹矛盾，何雨柱道 “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天大地大也不如婚丧嫁娶大。你和嫂子结婚的事在咱家那算是头等的大事，自然不能耽误。 按理说我是得出席的，可是我确实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抽出身来。 这样吧，你定下了日子就告诉我一声，我提前会答复你的。要是真的来不了那我也没办法了，你就多担待些。 叔，先在这里给你赔礼了，我干了。” 王青山也端起酒杯，直接和何雨柱碰了一杯。 先前他确实有些生气，认为杨家现在攀上高枝了，看不起自己这个小村长了。 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在女婿嘴里就成了一件小事，哪个做父亲的都会生气吧。 他王青山确实是有想借何雨柱光的打算，但也不至于到卖女儿的地步。 但是经过何雨柱这么一说，他算是消了不少气。 看起来何雨柱确实是不是在找借口，而是真的怕到时候有事，那样反而更不好了。 所以，他也就没抓着不放，顺势揭过了这事。 “来，杨叔，咱喝一个，这酒可不常见啊。” “哈哈哈，好，大小子，还不给你岳父倒满酒，没点眼力劲儿。” 杨大只好那就酒瓶给大家倒酒，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爷爷为什么踢他。 …………………… 酒过三巡，午宴结束。 王青山倒也没喝多，就是脸有些红润，在杨大的搀扶下被送回了家。 当然，杨家也拿出了不少东西，让王金花带了回去，说是杨雪给的，推辞不过，王金花只好把东西拿了回去。 何雨柱倒是没喝多，此刻正在和二丫玩这【羊钴钮钮】。 在何雨柱的记忆中就是应该叫这个名字吧，他也不知道字对不对，但确实是他小时候方言就这么叫的。 至于怎么写，他也不知道，方言，能读出来就够了，写，那很难。 虽然听起来比较拗口，但做法很简单，就是羊蹄上的关节而已。 当然，这不是二丫自己做的，而是何雨柱买的。 但和后世塑料的不一样，现在这东西还是真材实料的，甚至你仔细闻，或许还能闻到羊膻气呢。 “给，姐夫到你了。” “呵呵，好，看姐夫直接给你一把过。” 何雨柱直接挽起了袖子，虽然他并没有袖子，穿的是短袖。 这东西有很多种玩法，或许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玩法，但何雨柱现在的玩法很简单。 就是【拿——抛——接】。 然后一直重复，手里拿着的不能放下。 虽然后来不怎么玩，但是何雨柱相信凭借自己的身手，收拾一个小女孩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事实上，打脸来的总是那么快，猝不及防。 “哈哈哈，姐夫你好笨啊，这都接不住。 哎哎哎，你耍赖，该我了。” 被剥夺第二次上手的权力，何雨柱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姐夫，你输了。” 在何雨柱摸鼻子的间隙，二丫就通关了，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尴尬一笑，狡辩道 “二丫，我没看到，你肯定是作弊了。 姐夫就是喝酒了，不然怎么会接不住，来，咱俩再来一盘。” “我不要和姐夫玩了，姐夫你耍赖。 姐，你过来陪我玩。” 杨雪刚好进屋，被二丫叫了过来。 “怎么了，二丫，不是有你姐夫在这里吗？” “哼，姐夫耍赖，玩不过我，我不要和他玩了。” 杨雪诧异的目光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尴尬一笑，道 “喝酒误事，小丫头还挺厉害的。” “那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我陪她玩。” “好，你上来吧。” 于是，刚刚还神勇无比的二丫被杨雪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 …………………… 今天是周末，四合院的人都在院子里聊天，看到何雨柱家门紧闭，没有一个人，都有些奇怪。 雨水的屋子也是这样，整个何家都没有一个人在，大院不少人都在猜测何雨柱去干嘛去了，还拖家带口走的。 许大茂也是很好奇，何雨柱这事去哪了。 于是他路过前院的时候，看到了刚刚回来的三大爷，大声道 “三大爷，您老这又是去……” 剩下的话他没说，因为他知道三大爷会自己说出来的。 果然，三大爷扬了杨手里的鱼篓，笑着说道 “哈哈哈，就是去钓了一会鱼。” 许大茂装作惊讶的样子，道 “那肯定收获不错吧，三大爷。” “嘿，还行，钓了两条不大不小的鱼，卖不出去，只能自己吃了。” 许大茂接着问道 “三大爷，您什么时候走的？” “一大早起来我就走了，那时候你们还没起床呢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立马问道 “那您起得这么早，看到何雨柱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柱子？你问他干吗？” “嘿，这不就是好奇他家怎么没人吗，随便问问。” 三大爷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两眼，摇头道 “这事我不能和你说，涉及到柱子的隐私，我……” 三大爷的话戛然而止，但是却掂量起了鱼篓，边摇晃鱼篓边说道 “今天这收获不行啊，这鱼还不知道卖给谁啊。 唉，高兴不起来啊。” 许大茂是何许人也，知道三大爷性格的他，再加上现在这话，他瞬间就明白了三大爷的意思。 不就是想让许大茂买他手里的这几条鱼嘛。 这算什么，小事。 许大茂一拍自己的脑门道 “嘿，这叫什么事，我突然想起来医生让我媳妇多吃点鱼，补身子，这我今天也没空去买鱼了啊。 三大爷，这鱼您就卖给我吧，我也懒得去买鱼了，怎么样？” “这……大茂，我这鱼是不是有点小啊，这合适吧。” 三大爷却反而矜持了起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占许大茂的便宜。 许大茂心里直骂娘，老东西，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怎么，临到头了，你还给我装起来了。 真是又当有力。 呸，什么玩意儿！！！ 但现在许大茂还是一脸笑意，道 “三大爷您这是在帮我，怎么是占我便宜呢。 细说起来，这还是您帮了我的忙呢，三大爷，您不会不帮我这个忙吧。” 三大爷先是沉思，然后装作大气道 “行，那我就卖给你了，谁让三大爷看不得你受苦呢，这些你都拿去，我给你拿个盆。” 三大爷动作很迅速，生怕许大茂反悔。 这时候许大茂拿起手里的鱼篓，才看清楚里面的真相。 然后就火冒三丈，心里把三大爷家里人都骂了一个遍。 原来鱼篓里只有四条小鱼儿，目测长度也就是八九厘米吧，这有什么吃头。 怪不得没人买呢，这拿回去煲汤都嫌味淡吧。 “给，大茂，来，倒在盆里。” 许大茂有心说自己出钱买了，你拿回去自己吃吧。 但是又想到这样三大爷岂不是更高兴，没得你！ 许大茂直接把小鱼儿倒进了盆里，放到了地上，问道 “三大爷，这下……” “大茂，我也不问你多要，五毛钱怎么样。 你别看它们小，但是这才是精华所在，那滋味才叫好。 我很你说……” “停，三大爷，这鱼值多少钱咱俩都清楚。 给，这是三毛钱，你不要我就不买了。” 三大爷一把夺过许大茂手里的钱，立马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要？不要才是傻子！ 但是三大爷嘴上却道 “唉，亏了啊，我这些鱼那可是……” 许大茂根本不想和三大爷多说，直接问道 “三大爷，现在你能和我说说何雨柱去哪了吗？” 三大爷四下看了看，附近没人，低声道 “原本这不能和你说的，但是三大爷知道你是好人，就告诉你吧。 柱子今天早上和媳妇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回村里看杨雪的爸妈去了。” “回村里？！ 那他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许大茂目露喜色，着急问道。 三大爷摇摇头，道 “这柱子没说，我也没问，但肯定今天是不会回来的。 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钱算是打了水漂，问了半天就知道何雨柱去乡下了。 虽然有用，但是用处没那么大啊。 有心再套两句话，但是三大爷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三大爷拿起自己的鱼篓，直接道 “大茂，我回去吃饭了，你一会儿记得把盆还回来，这盆买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呢，要是丢了的话你得赔啊。 走了啊。” 三大爷转身毫不留恋，甚至还关上的自己的屋门。 许大茂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想一脚踢翻地上的盆，但是最后忍住了。 无奈，许大茂只好捏着鼻子，端起地上的盆朝后院走去。 到了中院，迎面遇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脸上顿时笑的想一朵菊花，看起来真倒胃口。 “大茂，这是拿的什么啊，我看看。 哦，鱼啊，不过怎么这么小，大茂你还能看得上这些鱼啊。” 许大茂也是心烦，直接把盆怼到了她手里，道 “我不要了，都给你了。 但是这盆是三大爷的，你一会儿给三大爷送回去。 我先走了，丢了我可不负责啊。” “哎，我知道了，肯定不会丢的，我这就回去倒在碗里，给三大爷送回去。” 许大茂没有理会贾张氏，直接转身离开了。 贾张氏则端着盆，高心地回了屋。 “乖孙子，看奶奶拿什么回来了。” 棒梗一听这话，立马跑了出来，喊道 “奶奶，你给我买什么了，我看看。 哦，就是这东西啊，也太小了吧，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乖孙子，你这就不知道了，奶奶给你熬一锅鱼汤，味道肯定好。 你就等着吃吧。” “哦。” 棒梗没有一点胃口，机械地回了一句。 第258章 诬陷 棒梗这个样子也是正常的，实在是对于这巴掌大的小鱼儿他提不起什么兴趣。 自从他身体好了以后，就想着怎么能偷到奶奶手里的钱。 当然，也不多偷，就打算拿个几块钱，能买的吃一些肉就行，也不多偷。 可是，谁能想到，棒梗自诩为【盗圣】，却连自己奶奶的钱都拿不到。 甚至他都知道钱在哪里了，但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究其原因就是贾张氏根本不给他机会。 贾张氏人如其名，自从名声坏了之后，也没什么人和她聊天说话，她也不惯着对方。 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没了你又不是活不下去。 所以，贾张氏现在几乎都待在家里，很少出去，除了解决个人生理问题。 这可急坏了棒梗！！！ 不上学的时候自己奶奶肯定在家，上学的时候自己奶奶百分之九十九也在家。 一点机会都不给棒梗。 有次棒梗下午逃课了，兴冲冲地跑回来准备偷自己奶奶的钱，但没想到贾张氏偏偏在家。 幸亏棒梗机智，编了一个“老师结婚，我们就放学了”的蹩脚借口，骗过了贾张氏。 所以，现在棒梗心里都在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偷到奶奶的钱。 之前家里每天吃得上剩饭剩菜的时候，棒梗还没这么急切。 现在家里一周就能吃到两次，不，上周自己就吃到了一次，棒梗现在嘴特别馋。 其实要是贾家照之前那样，一直不怎么吃肉，棒梗的嘴也就没那么馋了。 但是，这一个月，之前的几周，天天吃轧钢厂的剩饭剩菜，那可不是窝窝头，一下子又把棒梗的嘴养刁了。 这就像是戒d,要是狠心，一次也不沾，那虽说痛不欲生，但是到最后也不是不能戒掉。 但是你要是中途沾染那么一次，那不仅仅之前的努力白费了，之后戒d也会更加困难。 对于棒梗，嘴馋就像是戒d。 这下子把棒梗的嘴又养刁了，贾家还提供不上棒梗的吃食，棒梗可不得动心眼。 “乖孙子，想什么呢，过来帮奶奶扇下火。” 贾张氏忙活着这四条小鱼儿，已经满头大汗了。 棒梗没一点帮忙的想法，他看着放在灶台上的盆，问自己的奶奶，道 “奶奶，这盆哪来的啊？我在家里怎么没见过啊。” 贾张氏头也没抬回答道 “哦，你说这么盆啊。 这是前院阎老西的，我拿来装鱼，一会还得还给他们呢。 乖孙子，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去给奶奶还东西去吧，奶奶这忙着走不开。” “哦，那你就一会去吧，我没空。” 棒梗意兴阑珊地走回里屋，突然看到了何雨柱家门紧闭，似乎没什么人。 他转头问道 “奶奶，傻柱家怎么没人啊？” “你问奶奶，奶奶也不知道啊，好像今天一上午都不在吧。 我路过何雨水屋子的时候也没人，估计是出去了吧。 怎么了，棒梗你……” “奶奶，我帮你去还盆。” 棒梗不等自己奶奶说完，拿起灶台上的盆就跑了出去。 “这小家伙，跑那么快干嘛。” 贾张氏嘟囔了一句，低头继续扇着火，心里却想着。 【得在那女人回来前弄好这鱼汤，不然还得分给那赔钱货。】 那女人自然是秦淮茹，儿赔钱货则是小当。 …………………… 棒梗着急跑出来，不是为了还东西给三大爷，而是想着看能不能进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现在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家里肯定有不少吃的，而且他现在这么威风，家里肯定有钱。 自己要是能进他家里，什么不都有了嘛，哪还用得着偷自己奶奶那点小钱。 棒梗拿着盆，没有直接走向前院，而是小心翼翼地走向何雨柱家。 一路上他都是左顾右盼，生怕什么人看到。 也许是老天爷保佑，棒梗走到何雨柱家屋门的时候，还没被人发现。 他先是朝屋里走仔细看去，再认真地听，嗯，确信了，屋里没人。 既然屋子里没人，那棒梗自然不会客气，直接用力推门。 【吭—吭—吭—】 用了推了三下，门只是稍微动了三下，根本推不开。 视线移动，一把明晃晃，黄橙橙的锁挂在门上，就像忠实可靠的门神，阻挡着一切邪祟。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棒梗正准备绕到窗户前推窗子，一声呵斥声响起，吓得棒梗原地起跳。 “棒梗，你在柱子家门口干嘛呢。” 一大爷开门出来，看到棒梗，大声问道。 棒梗看到是一大爷，脸都白了，什么话都不敢说，拿着盆就跑。 一大爷看着棒梗走了，亲自到何雨柱家门口看了看，锁还在门上，应该没事。 回到自己家里，一大妈问道 “怎么了，棒梗在干嘛呢？” “我也没看清，就看到在柱子家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大妈面上露出担忧的神色，道 “棒梗这孩子鬼点子多，还不知道又想对柱子家干嘛呢。 中海，你可得多点心眼，可不能让他得逞了，多看着点柱子家啊。” “嗯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柱子带着媳妇回村里看亲戚，我得给他守好这个家。” 何雨柱走之前早就和老太太，一大爷打好招呼了，他们自然知道何雨柱的去处。 …………………… 话说这边棒梗一溜烟就跑出了四合院，藏到了胡同里，这也算是应激反应，棒梗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呼……呼……呼……” 棒梗喘着粗气，双手扶着膝盖，三大爷的盆早就被扔到了地上，看起来灰扑扑的。 休息了一会，棒梗才想起来还得去还盆呢，拿起盆走回了四合院。 推开了三大爷家的门，棒梗直接道 “三大爷，这是你家的盆，还给你。” 说完就把盆扔到了门口的桌子上。 这动作，这语气，这表情，不知道还以为是债主上门呢。 太彪了！！！ 家门被推开就让三大爷很不爽了，对于自诩知识分子的他，这种没礼貌的行为他肯定是不喜的。 现在棒梗又来了这么一出，三大爷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要不是棒梗是个小孩子，三大爷肯定得好好和他理论理论，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懂礼貌。 可是三大爷不能发作，他还有儿子呢。 小儿子阎解旷看到棒梗敢在在家撒野，直接扔掉手里的笔，快步走到棒梗面前，一把薅住棒梗的衣领，狠声道 “棒梗，你是不是皮痒了，敢在我家撒野，小心我揍你啊。” 说着就举起了拳头，似乎下一秒就会打在棒梗脸上。 棒梗被人薅住领子自然开始挣扎，双手拍打在阎解旷的胳膊上，嘴上却不服输道 “阎解旷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你敢欺负小爷，小爷和你没完，等小爷腾出手，一定收拾你。” “就你还想动手，我先让你好看。” 阎解旷是初中生，自然不会怕棒梗这个小学生，直接准备动手给他一个教训。 孩子不懂事，三大爷却不能让他胡来，毕竟现在这是在自己家门口，说出去大家还以为是自己欺负寡妇家的孩子呢。 自己这老脸可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三大爷看到自己小儿子真有动手的打算，直接大声呵斥道 “解旷，你想干嘛，还不给我住手。” 三大爷家教很严厉，他一说话，阎解旷自然不敢动手了，只好悻悻地放下手，但还没抓着棒梗的衣领不放手。 三大爷见状只好继续道 “解旷，你先放手，不要和棒梗一般见识。 虽说棒梗做事确实没什么礼数，但是咱也不能直接动手啊，你这一动手有理也成了没理的。 再说了，你这样一动手，大家还说我们家欺负贾家呢，这名声咱家可不能瞎背。 先松手，回去给我写作业。” 三大爷后面的语气很重，阎解旷只好松手，狠狠瞪了眼棒梗，低声道 “孙子，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今天来我家耀武扬威，我算是记住了，你就等着挨收拾吧你。” 说完阎解旷就转身离开，回到书桌前坐下，拿起笔开始写作业了。 棒梗之前似乎是被阎解旷的狠话吓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看人都回去了，才大声喊道 “小爷等着你来，小王八蛋，小爷才不怕你呢。 呸，就你家这破烂地方，小爷还不稀罕进呢。” 放完狠话的棒梗转身就走，似乎是怕身后有人追上来，直接跑了起来，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阎解旷哪个时候受过此侮辱，这不亚于当子骂父了，直接准备起身收拾棒梗。 三大爷却直接喝骂住了他，让他继续写作业，最后还是有点不放心地嘱咐道 “解旷啊，你是家里最小的男娃，可不能冲动啊。 棒梗这孩子，咱家不好也不应该粘手。 今天这事我知道你生气，可正是因为这样，你就更不能私底下对付棒梗了。 棒梗好对付，他身后那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我话说在这，你今天要是对付了棒梗，贾张氏晚上就敢找上门来，给你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就算到最后没怎么样，那也够恶心咱家一回了。 你就更别说还有一个秦淮茹。 所以啊，这件事怎么看，怎么算都是一件赔本的买卖。 既然知道是赔本的买卖，咱家就不能做，知道了嘛。” “可是，棒梗今天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吧，什么东西，竟然敢走进咱家里来叫嚣，我要是不给他……” 阎解成还是觉得有些愤怒，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三大爷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道 “没有可是，话我说在这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那你下个月的零花钱就没有了。 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爸，我都听你的，保证不和棒梗起什么冲突。” 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手里的钱大。 阎解成根本不会为了棒梗而放弃应该到手的钱，这和自己父亲教导的不一样，他是不会做的。 …………………… 棒梗又一次望风而逃，但这一次更加丢脸。 之前那次对象还是一大爷，棒梗可以说是武力值相差较大，算是暂时性撤退，等自己以后长大了，再给他好看。 可这次对象是阎解旷，是算棒梗同龄人，虽然年纪比棒梗大，但在棒梗看来，也就一般般。 所以，这次的逃跑棒梗就觉得很丢脸。 这是面对小孩子，自己作为【四合院霸主】，怎么可以逃跑呢。 可是棒梗又不敢真的回去，那可是要挨揍的。 对比了两人的战斗力，棒梗觉得自己回去就是得挨揍，可是这口气他又咽不下去，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突然，棒梗想起了自己还有奶奶啊。 奶奶的战斗力可是四合院第一名！！！ 自己做为她的孙子，受了欺负肯定得找奶奶讨一个公道啊。 所以，下一秒，棒梗就直接把自己摔倒在地，似乎还觉得不够，棒梗甚至还滚了两圈。 从地上爬起来一看，身上脏兮兮的，都是土，差不多了。 棒梗又装作被打哭的样子，跑向了贾家。 可是，棒梗没注意到，他在地上滚的时候，中院和后院之间的门拱里，站着一个人，目睹了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 “呜呜……唔……哇啊啊啊……” 见到贾张氏，棒梗就开是表演，声音很是嘹亮，顿时就惊动了正在熬鱼汤的贾张氏。 贾张氏听到自己孙子在哭号，自己扔掉了手里的木板，跑过来抱住自己的孙子，急切道 “乖孙子，你怎么了，别吓唬奶奶啊，告诉奶奶，你怎么了？” 贾张氏现在才看到自己孙子的【惨样】，顿时心就痛了，心急道 “乖孙子，你这到底怎么了，快告诉奶奶啊，急死奶奶了。” 棒梗看时机差不多了，哭泣道 “奶奶，是……是……阎解旷打的。 我就是去还盆，他就看我不顺眼，直接上来打我。 那个老东西就在一旁看着，都不上来帮我。 呜呜呜，奶奶，好疼啊。” 棒梗嘴里喊着好疼，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第259章 纷争 贾张氏一颗心都在孙子身上，听到孙子说的话，顿时脑子就充血了，松开抱住孙子的手，问道 “乖孙子，你说的是真的，阎老西家欺负你？” 棒梗委屈地点点头，带着哭声道 “奶奶，就是那老东西的儿子欺负我，他还坐在那说风凉话，看着我被打。 呜呜呜……奶奶，我身上好疼啊。” 贾张氏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孙子，爱怜地抚摸着他。 刚想拍掉孙子身上的土，但是想到这样就没了罪证，于是贾张氏直接拉起棒梗的手，道 “走，奶奶带你讨公道去，我倒要看看看，他阎老西凭什么欺负咱贾家的孩子。 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要他们家好看。” 棒梗心里顿时欢呼雀跃起来，但是脸上却还是那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走了家门几步，贾张氏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开棒梗的手，道 “乖孙子，你在这里先等一下奶奶，奶奶突然想起锅里还有鱼汤呢，等奶奶先回去把它处理好了。 别着急啊，一会儿奶奶就出来了。” 说完，贾张氏就急忙跑回去处理自己的鱼了。 棒梗一个人在门口凌乱着，风一吹， 他更加无语了。 现在咱主要的任务不应该是和三大爷家斗法嘛，你去管什么鱼汤啊。 再说了，就你那四条小鱼儿，连我的牙缝都不够塞的，拿出来能够干嘛。 要是何雨柱在的话，肯定会来一句调料都比这鱼儿值钱。 可这件事怎么说呢，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吧。 在贾张氏看来，自己白白得到这鱼儿，那就是自己赚到了，怎么着都不为过。 就当棒梗等的不耐烦之时，贾张氏终于出来了，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看那鱼汤似乎能吃了，就尝了尝，味道还不错，能出锅了，我就把它喝完了。 乖孙子你说了不喝的，我就没给你留，走吧，奶奶带你去讨个公道去。 嗝……” 原本，贾张氏回去看鱼汤能喝了，盛出来也就一碗多一点，就没喊棒梗喝，自己也不怕烫，很快就全喝光了。 就连鱼骨头都嗦了好几遍，最后就尝到自己的口水味，才堪堪罢休。 终究还是贾张氏自己最重要。 棒梗也没说什么，吃了就吃了吧，自己也看不上这点东西。 要是奶奶能发威，从老东西家里讹到钱，那自己不就能吃好吃的嘛。 现在的棒梗，把希望都寄托在贾张氏的无赖身上，希望她能成功。 …………………… 三大爷正纠正小儿子作业上的错误，突然，门又被推开了。 【咚~~~】 这次力道还不小，门直接就被推开了。 三大爷一下子就生气了。 来而不告者，是为贼。 可是，这么嚣张的贼还是头一个，这算是强盗了吧。 贾张氏不给三大爷说话的机会，直接道 “阎老西，你是不是看我们贾家好欺负啊，就剩下孤儿寡妇的，你就欺负我家棒梗。 我告诉你，阎老西，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和你没完我。” 本身三大爷对贾张氏强闯自己家就很生气，现在贾张氏更是来了个倒打一耙，三大爷的怒气都涌到脖子上了。 努力压下心里的怒火，三大爷心平气和道 “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可是要出事的。 我什么时候……” 三大爷刚准备解释，贾张氏就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三大爷门口，接着，就开始嚎叫 “啊啊啊啊~~~ 没天理了啊，阎老西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有没有人啊，帮帮我们贾家吧。 可怜可怜我们贾家吧，我们就这么一根独苗啦，阎老西都要欺负他。 我不活了啊，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贾张氏独门秘籍【叫魂大法】，威力自然不用多说。 眨眼间，别说三大爷家门口了，整个前院都慢慢挤满了人。 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大家伙看戏的热情空前高涨，有的人甚至都拿出了小马扎，坐在角落里兴致勃勃地观看。 三大妈，阎解成，于莉和阎解睇都回来了，刚刚四人在阎解成租的房子里聊天，并不在家。 也是听到了动静才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家。 没有理会孩子嚎叫的贾张氏，阎解成问道 “爸，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你都看不出来啊，这是来讹咱家来了。” 阎解成被自己父亲这么一喝，也是有些委屈，直接道 “那我把她打走，敢来咱家撒野，也不照照镜子，能的她。” “解成，你干嘛，给我回来。” 于莉直接拉回了阎解成，摇头示意他别急。 “你媳妇说的对，你不能动手。 这事咱不能先动手，不然就把理都让给了她。 给我等，等一大爷来。” 三大爷虎着一张脸，坐在家里，静静看着贾张氏。 阎解成虽然生气，但是对于自己父亲，那还是很信任的，他说什么就什么吧，就是觉得贾张氏太吵了。 …………………… “嚯，今儿看着架势贾张氏势在必得啊。” “哈哈哈，我看未必，你们看，三大爷稳坐钓鱼台，说明人家有信心啊，这事啊，我看悬。”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有热闹看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哈哈哈，你说的也对啊。” “不过你们看棒梗的样子，确实像被打的样子，你们说，不会……” “应该不可能吧，三大爷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得不偿失嘛。” “说的也是，不过，棒梗可和一般小孩子不一样吧，他可是……” 虽然这人没直说，但周围的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贼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 就在贾张氏快嚎不动的时候，一大爷终于来了。 贾张氏心里松了一口。 原本的计划是和三大爷耍混，可谁能想到三大爷根本不和她交手，就是看着她表演。 之前看着阎解成想动手，贾张氏还以为自己的机会到了，谁能想到，三大爷一句话，那么大的一个人竟然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你这算什么男人，一点主见都没有，怂货！】 贾张氏心里骂了很多次阎解成，但也只好继续装样子，等一大爷到。 终于，一大爷终于来了，贾张氏激动坏了，直接转头就想和一大爷告状。 谁曾想到，一大爷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贾张氏，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中午的，你不在家吃饭，你来这里耍什么威风，啊！ 你自己不吃饭，你让大家安安稳稳地过个周末不行嘛。 闹闹闹，成天就知道在这个院子闹，你是想把大院所有人都得罪完你才开心啊。 俗话说的好，远亲还不如近邻呢，我看你把大家伙都得罪完，到时候贾家真有事了，你该怎么办。” 一大爷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生气，噼哩哗啦的一顿话，不仅贾张氏，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 接着就是感概贾张氏真厉害，把一大爷都逼急眼了，真是！！！ 不少人都在心里为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 贾张氏更是懵逼了！！! 不是，不对吧，我们贾家才是【受害者】吧！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立马喊冤道 “一大爷，不是我先挑事的啊，是阎老西他先欺负棒梗的，我气不过才来他家里要个说法。 谁知他直接辱骂我，我这才叫大家来评评理。” “评什么理啊，来，我给你评理。” 二大爷背着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气势很足。 “一大爷，二大爷，你要给我们贾家做主啊。 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实在……” “停，你直接说什么事就行，别扯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二大爷直接一巴掌挥散了贾张氏的长篇大论。 “是这么一回事，棒梗你过来。 大家看，棒梗这身上的灰尘，就是让阎家那小兔崽子打的，阎老西他为老不尊，让自己儿子欺负我家棒梗。 一大爷，二大爷，你要给我们家做主啊。” 说完，贾张氏和棒梗就抱到了一起，场面很是感人！ 只不过没几个人感动，除了他们自己。 一大爷，二大爷四目相对，心里有了计较。 二大爷向前一步，高声道 “老阎，你出来一下，给大家解释解释，我们听听你怎么说。” 三大爷等到了自己所需的时机，直接起身，伸手阻止了身后的家人，示意他们别出去，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一大爷，二大爷，各位，中午好，我……” “老阎，这些场面话就别说了，你直接说事情是怎么回事就行，解旷有没有打棒梗，你当时在干嘛。” 二大爷就是这么一个人，根本看不明白形势，一句话又平白得罪了三大爷。 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和二大爷这种人生气，三大爷缓声道 “事情是这样的，棒梗来我家里还盆，直接推门而入，把盆扔到了桌子上，语气不是很好。 我家解旷就有些生气，但我敢用自己名声担保，解旷就是揪了棒梗的领子，根本没动手。 他想动手的时候，我拦了下来。 当然，我承认我说教了棒梗几句，但言语中的意思也不过就是让他以后懂些礼貌而已。 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这些话我都敢用自己的名声做担保，没有一个子是说谎的。” 三大爷言之凿凿的话让很多人都相信了，实在是和贾张氏比起来，三大爷形象太好了。 贾张氏立马喊道 “你说谎，那你家孩子没动手，我家棒梗怎么会这样子，难道是他自己摔倒的。 棒梗除了给你家送盆外，可什么地方都没去。 阎老西，就是你让你家孩子打的我们棒梗。 我告诉你，这事咱没完我。” 三大爷直接摇头，道 “送盆我承认，说教我也承认，但动手打人，解旷确实没动手。” 一大爷问道 “你们都说送盆，什么盆？” 三大爷回答道 “刚刚许大茂从我这里买走几条鱼，说是给媳妇补补身子，我就给他装到盆里了，让他一会把盆给我送回来。 我也不知道这盆怎么就到了贾家手里，还是棒梗给送来的。” 难道？！又是偷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直接喊道 “这鱼是许大茂送给我贾家的，怎么了，不行嘛。” 二大爷叫过来一人，让他去后院喊许大茂来。 少顷，许大茂和薄宇就来了。 二大爷突然就变了一个脸，一副狗腿子模样，道 “许主任，您来了啊，快，这里凉快。” 许大茂伸手阻止了他的殷勤，直接道 “怎么了，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嘛，大中午的，不吃饭聚在这里干嘛。” 许大茂这一个月的主任不是白当的，这个时候气势特别足。 “大茂，三大爷说卖了你几条鱼，怎么就到了贾家呢？” 还是一大爷出言询问。 许大茂瞥了眼贾张氏，看来又是她惹出来的事情。 理了理衣领，许大茂好似回忆了一下，接着才道 “哦……你说的是这事啊，我差点都忘了。 我看到三大爷钓了几条很小的鱼，看在他家不容易的份上，我这个当主任的心生怜悯，就买了他那几条小鱼儿。 可是那鱼实在是太小了，就……这么长。” 许大茂比划着手，量了差不多7，8厘米的样子，继续道 “这鱼能拿来干嘛，我还嫌它浪费调料呢。 刚好，我碰到了贾张氏，她说什么没吃的，饿了之类的话，我就把鱼给她了，就当是做一回好人好事呗。 最后我让他把盆还给三大爷，就这么简单，没什么问题吧。” 一点问题都没有，在许大茂口中，自己就是一个善良的人，看不得别人受苦。 可是，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只有三大爷最清楚。 可是，三大爷并不打算说出来。 他不想自己为了三毛钱就把何雨柱行踪告诉许大茂的事传出去，那样何雨柱会怎么想。 自己家以后还怎么借何雨柱的光！ 所以，三大爷并没有张嘴，反而点点头，认同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第260章 结束 贾张氏也没反驳，因为许大茂虽然说的话不好听，但是他确实是把鱼给了贾家。 帮助也确实是帮助了，所以贾张氏也没多说什么。 二大爷就像是狗腿子一样，急忙道 “许主任，您可真是善良啊，一份钱帮助了两家人，真是高瞻远瞩，手段高明啊。” 这不加掩饰地吹捧让不少人都在心里瞧不起二大爷，但他自己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继续道 “贾张氏，许主任说的可是真的？” “嗯，是许大茂把鱼送给我贾家，让我把盆还回去。” 所以，现在场上唯一的疑点就是三大爷家到底有没有打棒梗。 按照棒梗的话来说，那就是阎解旷打了他，三大爷助纣为虐。 但是按照三大爷的话，那就是自己阻止了儿子，让棒梗免受惩罚，根本没动棒梗一根头发。 大家心里都比较倾向于三大爷，毕竟棒梗是什么样的人，四合院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了。 再加上三大爷以自己的名誉发誓，那确实比棒梗让人信服多了。 但是现在没有目击证人，他们说的又各自有理，确实不好随便下断论。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可被人欺负了，你们可不能不给他做主啊。 你们看看，棒梗身上的泥土印子，这难道还有假吗？” 这时，许大茂身边的薄宇脸色变了，她直接问二大爷道 “二大爷，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 虽然不喜欢这个小娘皮，上次要不是他自己早摆平许大茂了，但他还是解释道 “刚刚棒梗来还盆，说是老阎和他儿子把他打了，贾张氏就来这里闹了，喏，棒梗身上就那个样子。” 薄宇听完后似乎有了定计，直接道 “我刚刚看到了棒梗，他在说谎。” 薄宇说完这句话，贾张氏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也说不出话了。 一大爷则有些激动，连忙问道 “薄宇，你看到了怎么回事？那你快说说。” 薄宇看着棒梗直接说道 “就是刚刚吧，我在那个拱门里，看到棒梗从前院跑进来，然后站了一会，就直接躺到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跑回了屋子。 因为有些不明所以，我就看完了全程，然后才回了屋。 我知道的就是这样子，要是棒梗身上的痕迹是证据，那这就是他伪造的，肯定不是三大爷家孩子打的。 因为我看见他从前院进来的时候，他身上什么都没，根本没有被打的痕迹。”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棒梗又是嫁祸他人啊。 贾张氏却抵死不认，喊道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知道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啊！ 我告诉你，我家棒梗就是被欺负的，这些都是你们串通好的，我不相信。” 刚住嘴的贾张氏就听到一句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许大茂整个人面色都冷了下来，这还是最近一个月他第一次被人骂。 当然，媳妇被人指着鼻子骂，那不就是在骂他许大茂嘛，在打他须许大茂的脸嘛。 作为狗腿子的二大爷逮到了机会，直接喝骂道 “贾张氏，你满嘴喷粪啊你。 许主任的媳妇也是你能随便诬陷的啊。 人家为什么要诬陷你，你有什么资格让人家诬陷你。 你啊你，等着挨罚吧你。” 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许大茂，就像是等着主人扔骨头的老狗一样，让旁观者皱眉。 许大茂则是正眼都没看二大爷，沉声道 “事情还没说清楚，也不能直接说人家诬陷，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堂堂轧钢厂主任欺负你个老寡妇。 刘海中，你这是要陷我到什么地步，滚一边儿去。” 二大爷立马不敢说话，退到人群里。 反观一大爷则皱起了眉头，说道 “许大茂，大院是大院，厂子里是厂子里。 你虽然是厂里的主任，但是大院还轮不到你做主。 老刘他就算是说的不对，那也是你长辈，你直接叫他的名字像什么话。 再说了，现在院子里是我们三位大爷主事，你要是想当这个四合院的主，那你就直接来。 但是你现在不能对老刘这个态度，用厂子里的职位压人，没人会服你的。” 许大茂心里不屑一顾，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自己媳妇拦住了。 薄宇正色道 “一大爷，您说的对。 大茂虽然是轧钢厂的主任，但是四合院不是轧钢厂，还是您老三位做主。 他就是看我被贾张氏污蔑，说话语气重了些，不是故意的。 二大爷，我替我家大茂给您道个歉，您就看在他是为了我的份上，原谅他这次的无心之言吧。” 说完对着二大爷就是一个鞠躬。 二大爷自然是不敢轻受，连忙摆手，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没事，都是小事。” 薄宇鞠躬完毕后，继续道 “我保证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没有一句谎话。 再说了，我要不是没看见，我为什么要污蔑棒梗这一个小孩子呢。 我一来和你们贾家无仇，二来也和棒梗无怨，三来也没什么把柄落在三大爷手上。 我为什么要说谎帮三大爷呢。 贾大妈，我知道你爱孙心切，但是你也好好想想，想想究竟我用得着骗你嘛。” 薄宇说完就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等着贾张氏地回答。 其实在薄宇第一次说的时候，大家就相信了她。 一来是棒梗确实有前科，不值得大家相信。 二来就是薄宇虽然也不怎么和大院人交心，但是她本人的品格确实没话说，大家也相信。 所以，现在场上也就贾张氏不相信了，至于棒梗，他肯定相信啊，因为他就是这么做的嘛。 “秦淮茹回来啦！” 秦淮茹带着小当着急忙慌回了四合院，她是去街坊家串门，有人就来通知她，她婆婆和三大爷打起来了。 于是，秦淮茹抱起小当就跑回来了。 “妈，您怎么样，没事吧，坐在地上干嘛呢。” 贾张氏推推拖拖不想起来，秦淮茹只好看向一大爷，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长叹一口气，之后把事情都告诉她。 …………………… 秦淮茹听完后就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棒梗编造的，而他奶奶怎受到了蒙蔽。 现在她脑子在飞速转动，想着该怎么把这件事压下去。 最后，秦淮茹也没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实在是薄宇这个人证太关键了，几乎一锤锤死了整个事情。 秦淮茹拉过棒梗，语气严厉道 “棒梗，你实话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大爷，阎解旷有没有欺负你。 你要是和妈撒谎，有你好果子吃的。” 棒梗抬起头，看到妈妈严肃的双眼，只好道 “阎解旷没打我，就是揪我的领子，想要打我。 但是三大爷说话很不客气，我生气了，就想了这个办法污蔑他。” 秦淮茹听完伸手就要打棒梗，贾张氏【蹭】的一下，直接站起来，就抱住了棒梗。 “秦淮茹，你打孩子干什么，棒梗还这么小，这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认真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孙子一下，我和你没完。” 众人都汗颜了，开玩笑？你都快打进人家屋里了，还开玩笑。 秦淮茹看着很焦急，但却没办法，只好对着一大爷道 “一大爷，这事算是清楚了，就是棒梗他……他的恶作剧，现在他知道错了。 要不……咱让大家伙都回家吧，还没吃饭呢吧。” 一大爷没有接话茬，直接问三大爷 “老阎，你怎么看，这件事受害者毕竟是你，你说说你的想法。” 三大爷看了眼贾张氏，又看了看棒梗，才道 “那就算了吧，我们家也倒是没受什么损失，也就不追究了。 或许是我说话的语气不对吧，棒梗误会了。 我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让棒梗懂礼数一些，既然他不喜欢，那我也就不说了，不多管闲事了，徒惹人厌恶。” 说完，三大爷也不管在场的人，直接回屋，关门。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大爷，一大爷大声道 “既然三大爷不追究了，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但是，棒梗这种随便诬陷他人的行为还是错误的，要引以为鉴。 所以，最后惩罚棒梗打扫大院，两周，三个院子都得扫，我会监督的。” 没等贾张氏说话，秦淮茹就直接道 “一大爷，你说的对，这件事毕竟是棒梗弄出来的，错了就得挨罚，我替棒梗应下了。 对不起大家了，打扰大家了，对不起。” 见秦淮茹又给儿子道歉，所有人都摆摆手，散了。 “走，回家再说。” 秦淮茹带着贾张氏，贾张氏抱着棒梗，一溜烟回了贾家。 …………………… 回到屋里，薄宇直接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在院子里不能这么做事啊。 二大爷虽然有自己的缺点，但在四合院他毕竟是长辈，你不能那么和他说话。 大院那么多人，你让他们怎么想。 哦，你当了主任，就翻脸不认人了，在四合院耀武扬威，对二大爷丝毫不留情面。 你这样，大家伙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会有疙瘩的。” “有就有呗，咱家又不用求他们，相反他们还得求着咱家呢。 我现在这个态度我觉得刚刚好，就是得让他们看清楚，我和他们不一样。 说到底，他们就是些工人，我是干部，层次就不一样。 我为什么要看他们的脸色。 刚才要不是你在我前面，就凭他易中海那几句话，我就得收拾他。 不就是一个四合院小小的一大爷嘛，算什么玩意儿。 我告诉你，我承认他是一大爷，他才是一大爷，我要是不认，他就是一老头。 我伸伸手就弄死他了，哼。” 薄宇此刻就觉得心累，同时还有一些陌生。 “大茂，你怎么变这样了，那我也是工人，你要不是收拾我。” 看到薄宇似乎有些生气了，许大茂急忙换了一个脸色，笑嘻嘻道 “嘿嘿，怎么能够呢。 你怎么会是工人呢，你是我媳妇，那比我还大呢。 我怎么敢收拾你呢，不敢不敢。” 用力推开许大茂凑过来的头，薄宇继续道 “你别这样乱来，大白天的，没一个正形。 对了，我有正事问你，你为什么把鱼送给贾家了，你不是看不起贾家嘛。” 许大茂放下手，正色道 “你说这事啊，不是刚刚发生这回事，我都要忘记了。 我不是说了嘛，问三大爷买的鱼，被他糊弄了，给我了四条小鱼儿。 就这么长，我拿回来干嘛啊，熬汤调料都比鱼贵。 刚好遇到贾张氏了，就拦住我想问我借粮食，估计是看我成了食堂主任，就想来我这拿一笔。 我没同意，一直烦我。 所有我为了摆脱她，就把鱼给她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哦，好吧。” …………………… 这边贾张氏一回屋也没给秦淮茹什么好脸色，直接道 “你到底是不是棒梗的妈啊，你这么做还好意思让棒梗叫你妈啊。” “妈，我……” “你别叫我妈，我担不起。” 秦淮茹有些心累，这还不是你惹出来的，我就是串个门，你就惹这么大一事。 要不是我，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容易解决了，想得美。 “妈，这件事毕竟是咱先做错了，还打到三大爷家门口，大院所有人都在呢，咱能怎么办。 不承认也不行啊，还有人看见了啊，怎么能不认呢。 这都算好的啦，人家三大爷没追究，咱也没付出什么。” “怎么就没付出了，棒梗还不是被罚扫院子了啊。 棒梗这么小，怎么扫得来嘛，还不累坏他了。” “没事，我们俩帮棒梗扫不就行了嘛，不用他。” “我？！ 我可不成，我这身子骨可干不动这么重的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腰，我的脚，一干活就疼，到时候生病了，还得花钱治疗呢，得不偿失啊。 所以，淮茹啊，你看，要不这事就你来吧，我给你看孩子。” 秦淮茹嘴角一抽，行吧，我来就我来吧！ 第261章 生活 三大爷家里此时显得有些安静。 三大妈嘴张了又张有些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阎解成开口道 “爸，咱家今天这事，您是不是有些……” 剩下的话他不好意思说，三大爷也明白，无非就是他胆小怕事，不敢得罪贾家而已。 说实话，心里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自己细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大儿子，连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都看不出来，真是失败啊。 但是他没直接开口解释，而是问自己儿媳妇 “于莉，你怎么看这件事？” 于莉被自己公公点名，才放下手里的筷子，道 “爸，要我看啊，这件事你做的对。” “于莉，你怎么……” “你别说话，听你媳妇说。” 没等三大爷怎么样呢，阎解成倒是先忍不了，想说什么但被自己的父亲打断，让他安静些。 瞥了一眼自己丈夫，于莉继续道 “这件事虽然看着不小，但那也就是大家伙都在看热闹呢，真要怎么样，他们走的比谁都快。 但是最重要的就是——这件事说破了天，它也就是两个小孩子闹矛盾了。 就别说没打起来，就算是两人打了起来，那也就是小孩子间的争吵而已。 秦淮茹那么聪明，肯定也想得到这一点。 即使咱爸还是追究，那最后秦淮茹也会以这就是孩子间的争吵，不算什么大事。 别说什么贾张氏咄咄逼人，在咱家门前这样那样的。 人秦淮茹来一句他奶奶就是担心自己孩子，毕竟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贾张氏担心过度也能解释清楚。 至于棒梗污蔑咱家解旷，这件事在大家看来也不新鲜，毕竟棒梗什么事没干过啊。 所以，就算追究也可能会没什么下文，反而会让人觉得咱爸有点欺负小孩，欺负寡妇的嫌疑。 虽然不是人人都这么想，但是一两个人也不好，那也算是咱爸吃亏了。 所以，还不如直接来个不追究，置身事外。 摆出一个态度给大家这事我没干，既然事情都明晰了，那我没什么损失，也就不追究了。 这样反而大家伙心里会更佩服咱爸，说他心胸宽广，不愧是大院唯一一个教师，让人敬佩。 那么大家伙看着咱爸受了委屈，那心里自然而然就同情咱爸了。 相同的，那对于棒梗，贾张氏，甚至是整个贾家，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看法了。 所以，你就看到了一大爷最后对棒梗的惩罚。 之前一大爷对贾家算是够照顾了吧，这还不是惩罚了棒梗嘛，也算是给咱爸一个交代。 另外也表达出一个意思别虽然惹事，你要是惹事，那我就罚你。 看来一大爷最近对贾家的态度肯定有了变化，当然，这还得多看看才能明白。 爸，我就想到这么多，您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三大爷没说话，但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看到自己大儿子一脸震惊地看着媳妇，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 “解成，你明白了吧。 你啊，就是比不少你媳妇，这你都看不懂，以后家里的多听听你媳妇的吧，她比你可聪明多了。 还有解放，解旷，解睇，你们三个也好好向你们嫂子学习，别像你们大哥一样。” 顿了顿，三大爷继续说道 “尤其是你，解旷。 今天这事你就当没发生一样，不要去找棒梗的麻烦，离他远点。 棒梗这个孩子，怎么说呢，我看着……算了，这些就不和你们说了。 反正解旷你不要和棒梗凑到一起，也不要和他起什么冲突，遇见了也最好别有什么交集。 知道了吗？” “爸，你这么一说，让大家伙看见了说我怕棒梗怎么办，我……” “人家怎么说我管不着，但是我能管得了你。 你不要说其他的，就问你你听不听我的话？” “爸，我……” 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怒目圆瞪，阎解旷才结结巴巴道 “行……行吧，我听……听您的就是了，以后绕着他走还不行嘛。 真实的，也不是知道您怕他们家什么。” 三大爷也不生气，慢悠悠道 “我不是怕他们家，而是和他们家对着干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你是能从贾家要来钱，还是东西呢。 甚至一个不小心还得被贾家讹去一些东西呢。 所以，你说既然得不偿失，我们为什么要搭理贾家呢。 还有棒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你就记住我的话就行，离他远点。” 阎解旷毫无生机地点点头，不想继续说下去。 …………………… 与此同时，王家庄内，何雨柱正拿着镰刀割青草呢，主要是为了喂猪。 村里大队上每年都有喂猪的指标，今年王家庄的指标就是十二头猪。 这十二头猪等到了年关会有肉联厂的人下来收猪肉，到时候卖的钱就是村里大家伙能分到的一年间有数的钱。 这还是因为去年王家庄养的猪好，比其他村子里的猪好不少，所以今年的指标就多了些。 除了这十二头指标猪，村里还另外多养了三头，到时候冬天到了，村里杀个年猪，大家伙都能分到些猪肉过年。 所以，要想养好猪，那就得好好喂养，到时候才能卖个好价钱，村民能分到的猪肉也就多了。 每天都有村里人被分配到割草，用来喂猪，今天就轮到了杨家。 何雨柱和杨家所有人都出马了，除了杨雪，她怀孕了，家里人不让她干活，在家里和孩子们玩耍呢。 在农村，千万不要小看妇女们，因为可能，不，是一定，她一定比你干活都利索。 何雨柱拿着镰刀和大家伙一起开始干活，一会儿时间就被落下了。 杨大看到这种情况，从前面给他割了一大块，让他赶了上来。 一家人干活还是很快的，一个小时就砍了七大堆，然后用绳子一捆，一人一个草堆子，背着往回走。 也许是不想姑爷吃苦，杨东在捆的时候给姑爷放了不少水。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何雨柱的草堆是xr号的，杨大就是xxr号的，看着很明显。 何雨柱也不逞强，背上草堆就走，跟着大部队往养猪的地方走去。 路途不近，中途大家歇了好几趟，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迁就何雨柱这个姑爷，可能性很大。 王家庄养猪的地方就在大队院子不远处，也就是二十几步远的距离吧。 据说是为了方便管理，之前就有其他村子来偷猪的事情发生。 要不是当时猪叫唤的声音很大，吵醒了不少人，不然就被人都拉走了。 就算当时来的村民很快，但还是有一头猪被拖了出来，饶世界乱跑，大家废了不少力气，才把它赶进猪圈。 大半夜的，不少人叫唤着赶猪，也算是一副奇景了。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发生，当年就把猪圈开到了这里。 另外，有时候还会安排人巡逻呢。 “雨柱，你背的那捆先放在那，等会再说。” 另外王艳（杨雪二婶），许梨花（杨雪妈妈）的草堆也放在了这里。 何雨柱直接问道 “哥，这些不喂吗？” 杨大解释道 “喂啊，怎么可能不喂呢。 不过啊，要先紧着这些猪，你看，就是屁股上有数字的那十二头，那是得上交的猪。 从一号到十二号，这十二头猪比较重要，得先喂他们。 一般来说，我们都是等他们吃好了，然后才喂剩下的那三头猪，喏，就是旁边那个小猪圈里的那三头。 那是我们村里自己养的，肯定比不上上交的这些猪，之后剩下多少就喂他们多少。 一般来水也会剩下很多的，不怕他们不够吃。” 何雨柱没傻乎乎地问为什么不再去一趟，估计是有原因的吧。 喂猪草其实也算是技术活吧。 你不能直接把草一堆直接扔下去，那样堆在一起，猪直接踩上去，不一会就脏了，有的猪就不吃了。 还有就是放的时间长了，草就干了，那猪也不吃了。 所以，何雨柱看到的喂猪流程就是这样的 首先是杨大，杨东，杨西三个跳进猪圈，把昨天没吃完，剩下的猪草收拾干净，扔出猪圈。 然后，把放猪草的地方清理干净，顺便把水缸里的脏水倒掉，一会儿倒进去干净的水。 顺便说一下，每天喂猪草的人还得负责担水过来，给猪喂水。 何雨柱看着杨雪爷爷和许梨花，王艳准备去担水，也自告奋勇和她们一起去。 其实只要三担水就行，所以最后王艳没去，留下解绳子。 农村没有自来水，只有村名们自己打的旱井。 喂猪的旱井就在大队院子外面，新打的一个旱井，周围比较平整。 担水的工具是两个担水捅，还有一个担水的担杖，是村里人自制的。 一根长的扁木条，两头开孔，穿过两根绳子，绑在了木条上，底端是铁制的弯钩，比较大，结实。 旱井还得自己吊水，这活肯定是归何雨柱了。 何雨柱拿着水桶，慢慢放了进去，朝里面一看，水很多，水位很高，旱井的宽度也够宽，看起来水很多。 既然是喂猪的水，自然也就没什么抻几下绳子，让水桶拍几下水面，把上面的干草，木屑，甚至是羊粪蛋蛋排开。 何雨柱就是直接把水桶放进去，然后多放点绳子，这还是杨雪爷爷教何雨柱的，让水桶沉下去。 何雨柱毕竟还是有那么一把子力气的，很快就吊满了六捅水。 把旱井用石板盖好，说是怕孩子们来这玩耍，不小心掉下去，也怕什么动物掉进去，那这一旱井的水就不能吃了。 何雨柱第一次担水，感觉还挺奇妙的。 杨雪爷爷说抓着最底下的钩子，双手使劲，可以让肩膀少受理些，那样就不会太累了。 而且这么担水，水桶里的水也不会撒出去太多。 路途不远，三人很快就担着水回到了猪圈这里。 里面的三个人早就清理完猪圈了，拿着猪草一把一把地放到刚收拾干净的地方。 看到水来了，杨大直接接了进去，给每个水缸都加满了水。 有的猪吃草，有的猪喝水，吭哧吭哧的，倒也很热闹。 如法炮制，给旁边的小猪圈也收拾好了水缸，加满了水，剩下的就是喂猪草了。 之后这简单的活就交给了三个妇女，杨雪爷爷又领着三人去割草去了。 “哥，这次怎么不去之前的地方了？” “呵呵，咱之前去的那地是村子里为了养猪专门种的草地，专门用来养猪的。 这次咱们割草是为了喂咱自己的羊，不能去那里。” 杨家自己也养了几头羊，不能去村里的草地割草，但村子里长草的地方多了去了，也倒是不用担心。 这次很快，毕竟家里没这么多羊，也吃不过猪，没人背上一小捆就走着回家。 喂猪的三个人喂完草自然会走回来，也不用专门去等着。 何雨柱再回到杨家时，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这就是农村的生活，说累也说不上，或许是今天刚好何雨柱碰上了简单的活。 但是忙碌而紧凑，干完活回家也就到了日落的时候。 杨家院子里坐着一群，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本小人画。 这是何雨柱买的，买了不少，看来很受欢迎。 “你们可千万要小心一点啊，弄坏了我再也不给你们看了。 哎~~~狗蛋，你给我把手放下，你刚刚舔完手，直接翻书，脏死了，书上都是你的手印子。” “那我怎么看下一页。” “小花，你给他翻一下。 你们记住了，谁要是敢留下印子，就给我滚蛋，别来我家看书了。” 狗蛋身边的小花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一页，然后就津津有味地看自己手里的小人画。 【可真好看啊，真漂亮！】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呀，姐夫你回来了啊，快，累不累啊。” 小三子很狗腿，直接跑出来拿过何雨柱手里的镰刀，很是关心道。 “你眼里就你姐夫我，你没看到我啊。” 杨大有些吃味道。 “嘿嘿，我姐夫帅嘛。” 调皮的话惹得几人哈哈大笑。 第262章 引蛇 “杨雪姐姐，这个字是什么？” 一个小女孩拿着小人画跑到坐着的杨雪身前，奶声奶气地问道。 杨雪看了一眼，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耐心说道 “这个字念【熊】，这是大黑熊，很厉害的。” “哇~~~” 小女孩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大概这就是农村女娃的个性吧。 “去吧，坐在那里看。” “嗯。” 杨雪就像是一个老师，很认真地指导着这群小孩子看书。 …………………… 何雨柱把目光收回来，拍了拍小三子的后背，道 “小心镰刀，快，放回去吧。” “好嘞。” 把喂羊的草放到南房里，剩下的活就不用何雨柱动手了，杨东会收拾的。 何雨柱走到杨雪身边，坐到了地上。 杨雪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 “累不累啊？” 何雨柱摇摇头，道 “不累，爷爷他们挺照顾我的，我感觉很不错，见识到了很多东西。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些活啊？” “呵呵，还好啦，我上面还有我哥呢，也没让我干太重的活。 不过砍草，喂猪这些活确实不怎么重。” 何雨柱笑着点头，目光放到了满院的孩子身上，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小三子他们这几个男孩子弄的，玩什么陀螺，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就打到了人身上。 那个男孩当场就哭了，我一看，印子很明显，我就不让他们玩了。 然后想起来你拿了不少的小人画，我就拿出来给他们看，让他们别闹腾。 谁知道，来了这么多人。” “呵呵，这个方法不错。” 两人就看着这群小孩子，时间慢慢流逝。 …………………… “雨柱，走，晚上去我家吃饭，杨大，你去叫你爸和你爷爷，一起去。” 王青山走进院子，招呼几人去他家里吃饭。 上次是因为两家还没结亲，只是邀请了何雨柱，这次自然所有人都去了。 何雨柱看了看正在忙活的杨家人，有心说不去，但杨雪奶奶直接让他们去。 最后，何雨柱四人拿着两瓶茅台，拎了些粮食，还有下酒菜，以及杨家人从何雨柱拿的东西里，都挑了一些拿上，走着去王青山家。 王家今天晚上的菜也很硬，炖了一整只鸡，还有一个兔子。 兔子是家里养的，挑了一个最肥的，炖了一盘，味道闻起来就不错。 还是杨雪爷爷坐主位，旁边是王青山和杨东，接着才是何雨柱和杨大。 王青山的儿子金山也作陪，另外一个小儿子金水则和妈妈，姐姐，嫂子坐在地上的桌子上，看着大人们喝酒。 杨西因为分家了，住在村子的另一头，吃饭前就拿着何雨柱给准备的东西回去了。 因为中午该说的事情都说过了，今晚就是单纯的吃饭局，就是看何雨柱回来了，两家聚聚。 这次喝的酒不是茅台，而是王青山自己酿造的虎骨酒。 这酒一进肚，就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效果自然是不错的。 王金山是家里的老大，之前就结婚了，媳妇是别的村的，长的还行，但看着就有股拧巴味。 什么叫拧巴味呢，就是何雨柱一看，就觉得这女人不好相处，估计两人在家里也经常争吵吧。 就比如说现在，整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就像是家里人欠她钱一样，没给来的客人一个好脸色。 这也说明了问题不是嘛，最起码也不能给客人脸色看吧。 也许是看出了儿媳妇的不对劲儿，王金花的妈妈还暗戳戳地提醒了几次，但没什么效果。 桌上的人也就当没看到见，继续喝着酒。 既然是亲戚间的聚会，自然不会喝多，每人两杯，四量，就没人继续提喝酒这茬了。 吃饱了就撤桌子，上茶，茶叶还是何雨柱拿来的，上好的绿茶，还有一大盘花生瓜子，以及村子里的瓜果。 农村汉子不懂品茶，就当是有味道的热水了，反而花生瓜子更受欢迎，每人手里都抓着一大把。 何雨柱则拿起了王家今年种出来的小瓜（又叫香瓜），一口下去，满嘴生津，特别甜，汁液也贴别多。 “王叔，你家的小瓜特别好，甜。” “哈哈哈，你喜欢吃就好，雨柱，要不叔给你多摘点，你走的时候带走？” 何雨柱连忙摆手，道 “叔，不用了，我就吃两口就行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谁知王青山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道 “就这么说定了，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不，后天走吧，多住一天。” “那明天晚上我去地里给你摘一些，给你送过去，你带走回去吃，反正你也是自己开车来的，也方便。 另外家里菜园子也有不少东西，都给你摘些，你尝尝。 咱农村里的东西，都是天然肥种出来的，可没加什么化肥，也没打药，特别好吃。 你都拿回去尝尝，要是好吃了，你就说一声，我再给你送。” “叔，太贵重了，你自己家留着吃呗。” “没事，我们家里够吃，就这么定了。” “行吧，那……别拿太多了，爷爷还说给我那呢，太多了我们也吃不完，这天气放的时间长的话就浪费了。” “这样啊，那杨叔你就别给雨柱拿了，这次就拿我的吧，下次回来你再给他们拿，成不？” “哈哈哈，成，听你的。” 其实王青山也知道杨家过的紧巴巴的，是有蔬菜，但肯定不多，也算是帮他们家吧。 “来，多吃点。” 最后，何雨柱出了王家的时候，肚子里不是茶水就是瓜果，有点撑！ “青山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回去就行。” “好，杨叔你们慢点啊，小心着路。” …………………… 晚上，何雨柱没有和杨雪睡在一起，几个男人在一个屋子里，剩下的小孩一屋，女士一屋。 杨家又准备建一间房子，是用来给杨大结婚用的，现在还没开始弄呢，所以房子不算是宽裕，还得挤一挤。 幸亏何雨柱睡得早，不然，此起彼伏的【雷声】肯定会让他失眠的。 …………………… 今天的四合院很不平静，就算是到了晚上，中午发生的事大家还津津乐道，就是当事人三大爷已经丝毫不在意了，反而和大家乐呵呵的讨论着这件事，令人敬佩。 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许大茂拿着一瓶酒走进了二大爷的屋子。 他是来给今天中午说的话道歉的，虽然自己不当回事，但是在薄宇的强求下，许大茂还是来了。 “光天，你这是准备去哪，饭都不吃了啊？” 刘光天手里拿着俩窝窝头，拿着外套就要出门，说道 “不吃了，晚上厂子里安排巡逻，我得早点去。”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没给许大茂什么好脸色，也没打个招呼，似乎并不认识许大茂这个食堂副主任。 “光天现在为了工作很拼嘛，不错。” 二大爷不屑一顾，说道 “他那是什么破工作啊，什么监督员，说白了不就是看地的嘛， 也就是他没脑子，还那么上心，每天就差住在厂子里了，一点没有眼力见儿。” 许大茂笑笑没说什么话。 虽然他这个副主任不负责后面种植区的事，但是厂子里头领导三天两头往西瓜地里跑的事他还是知道的。 这就能看出领导们有多重视这块地了，而照顾这西瓜地的刘光天，自然入了领导的眼，还不知道倒时候会怎么奖励呢。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刘海中的。 脸上挤出笑容，许大茂扬了杨手里的酒瓶，道 “二大爷，我是来道歉的，咱俩今天喝一杯？” 二大爷哪敢让许主任给自己道歉呢，急忙跑过来道 “许主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敢接受您道歉呢，再说了，您也没犯错啊，说什么道歉呢。” 许大茂定定看着他，接着就哈哈大笑。 “哈哈哈，对，你说的不错，来，咱喝酒。” “好，您快坐。” 殷勤地给许大茂倒酒，主动举起酒杯，道 “许主任，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好，那我就慢点喝，晚上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喝了一杯的二大爷一听，立马对着二大妈道 “快，把家里的鸡蛋都炒了，给许主任填一个下酒菜。” 许大茂也没阻止，看着二大妈去了厨房炒鸡蛋去了。 …………………… 吃着鸡蛋，喝着酒，许大茂心里舒服了不少，此刻看二大爷也顺眼了不少。 于是，许大茂对着二大爷直接说道 “二大爷，你之前说的那事，也不是不可以。” 有些微醺的二大爷瞬间就清醒了，着急问道 “许主任，您……您说的是……是真的吗？” 也许是愿望快要实现了，二大爷此时说话都有些结巴。 “哈哈哈，当然是真的了，我还会骗你不成啊，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二大爷立马慌了，连忙摆手道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相信您呢，许主任。 我信，我肯定相信您。” 许大茂端起酒杯，一口下肚，继续说道 “之前没答应你，是确实是时机不对，现在时机差不多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不过……” 二大爷知道这是许大茂在要好处，立马就说道 “许主任，只要你能让我当官，那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收拾谁，我就收拾谁，都听您的。 对了，您要是帮我当上了官，我肯定有另外的【感谢】。” 感谢这两个字二大爷说的很重，许大茂也听出来了，无非就是钱财感谢呗。 二大爷如此上道，许大茂还是比较高兴的。 “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就是要你干一件小事而已。 你低过来头，我告诉你。” 二大爷顺从地低头，仔细听着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说完，二大爷脸色就有些变换，说道 “许主任，这样是不是有些……我怕被人发现，到时候…… 您看是不是能换一个任务啊，我这……” 许大茂笑着摸着下巴，道 “二大爷，有些事不是能收回的。 我把事情告诉了你，你不答应的话，万一事情泄露了怎么办。 这可是你求着我帮你的。 你要是不去的话，后果……呵呵，你知道的。 当然，要是成功了的话，那我就记住你的帮助了，帮你当个小官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二大爷陷入了两难的地步，半晌后才狠狠地点头。 “许主任，干了，我帮您。”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不过，我要当中组长。” 轧钢厂车间分为四个级别，小组长，中组长，大组长，车间主任，是由手底下的工人数量划分的。 小组长手底下二十几人，中组长管着五个小组长，大组长五个中组长，车间主任总管全车间。 轧钢厂有六个车间，每个车间差不多一千五六百人，所以差不多每个车间有三个大组长，十五个中组长，很多小组长，数量会有波动。 二大爷原本的愿望就是当个小组长就行，但现在欲望飙升，相当中组长了。 许大茂心里不屑，就你这样的货色还想当个中组长，想屁吃把你。 等你帮我把事情办好了，我就一脚把你踢出去，那你当替死鬼。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许大茂却拍着二大爷的肩膀说道 “我看行，我肯定帮你，你就等着当组长，不，中组长吧。\\\ “哈哈哈，那我就先谢谢您了，许主任。” 两个狼狈为奸的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儿，一瓶酒就下肚了。 …………………… “薄宇，来，搭把手，我帮你把大茂放到床上。” 二大妈和刘光福扶着许大茂回来，至于许大茂，早就喝的不醒人事了。 “哦哦，那二大妈您进来吧。” 把许大茂放好，二大妈就带着光福走了。 薄宇看了看成了一滩烂泥的许大茂，叹了一口气，但还是帮许大茂脱了衣服，鞋子，把他安顿好。 自己去洗漱，一会儿许家的灯就灭了，陷入黑暗。 第263章 出洞 深夜，月明星稀，四合院的轮廓清晰可见。 棒梗轻轻推开屋门，一个闪身就冲了出来，左右看了看，没人，就朝着何雨柱家冲了过去。 中午试过了屋门，上锁了，他根本打不开。 所以，这次棒梗选的是何雨柱家的窗户。 猫着身子走到窗户下面，站起身子，使劲推了几下窗子。 嗯，纹丝不动。 再用力，还是没什么进展。 突然，棒梗用力打了自己一下，嘴里埋怨道 “嗨，我怎么就忘了，傻柱家的窗户是朝外开的。 哎，好久没行动，手都生疏了，罪过。” 没错，何雨柱家厨房的窗户就是朝外开的。 双手扒拉着窗子，使劲往外拉。 【吭~吭~吭~】 开倒是开了一点，但是似乎有什么阻挡。 【哐~哐~哐~】 又使劲拉了三下，棒梗算是看清楚阻挡他的是什么了。 窗户栓！ 傻柱竟然连窗户都上了锁。 这是防着谁呢，看不起谁呢。 棒梗心里生气极了，想要狠狠地踹一脚，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这个想法。 上次就是踹了一脚傻柱家的门，自己脚就疼了好几天，还是算了吧。 但棒梗最后还是狠狠地捶了一拳。 【duang~】 “嘶~~~好疼……” 棒梗抱着右拳，呲牙咧嘴地远离了何雨柱家。 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屋，反而是走向了前院，走到三大爷家门口。 眼睛扫来扫去。 唔，没有！ 棒梗没有看到自行车的踪影，失望的离开了。 …………………… 次日，清晨，许大茂迷迷糊糊起了床，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他看向正在做菜的薄宇。 “起来了啊，快穿衣服洗漱吧，我给你熬了粥，你喝一点吧。” “嗯，我现在就感觉头有些疼。” “嗯，我猜到你起来就会不舒服，快点吧，粥快好了。” 薄宇给许大茂熬的是小米粥，小米对其他人或许是稀罕物，但对于许大茂家，并不算什么。 “嘿嘿，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别贫嘴了。” …………………… 许大茂路过中院的时候，还专门看了眼何雨柱家，嗯，没人。 真是个好机会！ “大茂，薄宇，上班去啊。” “是，上班去。” 出了四合院，两人骑上自行车，一起走了一会，就分开了，毕竟不是在一起上班的。 进了办公室扔下包，许大茂直接喊人让所有食堂的负责人都来一趟，包括后面种植区也不例外。 开会的地点就定在了他的办公室。 许大茂一直在玩着手里的钢笔，心里计划着。 很快，五个食堂主任就来了，种植区来的是之前李主任介绍进来的关系户，刘光天直接不来了。 看到所有人都到了，许大茂示意关上门。 拿出烟盒，抽出一颗，叼在嘴上，点燃。 “嘶~~~呼~~~” 吐出一大团二手烟，许大茂直接道 “叫你们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你们，今天食堂所有的工作都由我负责。 何主任回家看亲戚去了，今天估计不回来了。 你们三个的工作都交到我这里来，我顺便就给处理了，等何主任回来，再照常。 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虽然问的是大家伙，但是许大茂的目光就集中在第四，五食堂，以及种植区的人身上。 因为前面三个食堂本身就由他负责。 五食堂组长杨师傅开口说道 “许主任，这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何主任也没通知我们，这……”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食堂不能一日无主，事情不能总这么积压下去吧。 何主任不在，这不是还有我呢嘛，就是看两本账的事，很简单。 再说了，何主任也没说他走了我不能代表食堂吧，我还是食堂主任吧？” 这带着威胁的问话让杨师傅有些语塞，低下了头。 许大茂满意了，笑着说道 “当然，我也不能让你们这些组长难做。 这样，等何主任回来我亲自和他解释，这总可以了吧。” 这下，没人反对了。 就这样，许大茂在何雨柱走后的第一天，就【独揽】了轧钢厂食堂的全部权力。 …………………… “啊~~~~~~好困呐，科长，咱们到底要盯什么呢？” 【啪~】 “要你盯着你就好好盯着，哪那么多废话呢，昨晚是不是又在娘们身上折腾呢，没出息。” 白白挨了打，又挨了骂，小张一脸委屈地继续盯梢。 李科长也站在身后，盯着许大茂办公楼的大门。 许大茂今天刚有所行动，李科长就接到了【线人】地通知，然后立马带着心腹来这里盯梢。 呵呵，说的有些玄乎了，其实这所谓的线人就是马华，是何雨柱走之前就安排好的。 告诉他许大茂有什么动静就去通知李科长。 保卫科虽然权力很大，但是往其他科安排【眼线】，那也是开玩笑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可不兴这些东西！ “那科长，咱到底要盯到什么时候呢？” 【啪~】 “闭嘴，好好看着，我都在这陪着你呢，你还叫什么叫，小心我收拾你。” 又挨了一巴掌，小张彻底闭嘴了。 嘴巴翘的老高了，一看就知道很不服气。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科长呢，只能乖乖听话了。 …………………… 就在两人都快不耐烦的时候，事情似乎有了苗头。 “科长，你看，有人进去了，唔~~~” “嘘，小点声，你想让全部人都听到嘛，安静点。” “嗯嗯嗯。” 等到人影消失，小张才继续道 “科长，那人不是食堂的吧？” “呵呵，你猜对了，看来咱要有收获了，继续盯着。” …………………… 【咚~咚~咚~】 二大爷最近也学会了敲门，而且节奏还不错，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直接推门进去。 “进来吧。” 许大茂转身一看，说道 “哦，二大爷你来了啊。” “许主任，我来了，您昨天和我说的那事，您还记得吗？” “哈哈哈，那我怎么会忘记呢，来，你过来，我和你细说。” 二大爷搓着手走到桌子前，低着头做出倾听的样子。 “我昨天不是说要你来帮我嘛，帮我查一些事情。 现在我把详细的内容都告诉你。 不过，你想好了，你要帮我吗？” “嗯嗯，许主任，我可以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你到底要干的是什么。 一会儿……你这样后就……然后……对了，你…… 知道了吗？” 二大爷心里默念，有些为难道 “许主任，能不能再说一遍啊，我，有些没主意。” 许大茂心里骂娘，却只好和他又讲了一遍，才让二大爷记住。 “行，那你就去吧，看到他出去你就行动。” “好，那许主任我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 …………………… “科长，人出来了，怎么办？” “这样，你先跟着他，看看他准备干嘛去，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你就快回来通知我。 记住，千万不要暴露了，还有，没我的命令，别采取什么行动。 知道了吗？” “行，科长我记住了，我先走了。” 李科长看着小张跟在二大爷身后离开，回头看着许大茂的办公室，露出了笑容。 “这次我看你怎么跑。” …………………… “娄科长，我们许主任说和你们的账目有些疑问，让我来叫您去核实一下。” “许主任？ 我们科的账目不是一直和你们何主任对接的吗，怎么今天换成许主任了？” “我们何主任今天不在，说是回家看亲戚去了，所以今天食堂的账目都是由许主任负责。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许主任让我来叫您，去核对账目。” 娄晓娥心里感觉不对劲，之前许大茂威胁她的话娄晓娥还一直记得，让她提防了很久。 但许大茂当上了主任，也一直没来找自己麻烦，她也就渐渐淡忘了。 娄晓娥想了想还是找出了今天的账目本，再一想，又找出了之前一周的，一起拿上，走出了办公室。 至于办公室的门，娄晓娥觉得一会儿自己就回来了，也没关，而且大家伙都在呢，也不担心安全问题。 …………………… 二大爷躲在角落里，看着娄晓娥跟着一个男人走了，等到人走远了，二大爷直接小步跑进了办公楼里，径直上了二楼。 身后的小张看到这一幕，眼眸中精光闪烁，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 “科长，科长，我……我看到了……那个老头看到娄科长走了，就进了娄科长的办公楼，看着好像是奔着娄科长的办公室去的。 我们怎么办。” “娄科长刚刚和一个男的走了进去。 哦，出来了，走，去问问什么情况。” 李科长一马当先，直接跑起来，上去就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低声道 “我是保卫科科长李大胆，现在有事要询问你，你不要紧张，跟着我走，记住，别有什么大动作，知道了嘛。” 男人连连点头，跟着李科长朝一边的角落走去。 废话，保卫科科长李大胆，整个轧钢厂谁不认识。 很多人都说，宁愿得罪厂长，也不要得罪李大胆，因为厂长可能不会和你计较，但李大胆可是会吃人的。 “现在，我问你答，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其余的别说，知道了吗？” “嗯嗯，我……我知道的。” “好，第一个问题，你在哪工作？” “我是第二食堂的，负责大下手，是个帮厨。” “很好，很简洁，就这样回答。 第二个问题，你刚刚干嘛去了？” “我去通知娄科长，许主任叫他去核对账目问题。” “谁让你去的？” “许……主任。” “他直接通知你的吗？” “不……不是，是组长告诉我的，说许主任叫我有事，然后许主任让我去叫娄科长。” 李科长陷入了沉思，然后问道 “就你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啊？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许主任就叫我去的，当时办公室没人。” 这样啊，看来那刘海中有很大问题啊。 李科长还是认识二大爷的，上次何雨柱结婚时就对他【记忆深刻】。 “行。你表现的很好。 现在交给你最后一个任务，你去保卫科通知一下，让没任务的人都去娄科长那栋楼，就说是我的命令。 很急！！！ 去吧，跑快点。” 男人立马转身就跑，仿佛身后跟着一头猎豹，问他要急支糖浆！！！ “走，咱俩直接去，我猜，刘海中估计就在娄科长办公室里，现在去，刚好能瓮中捉鳖。” “好。” …………………… 娄晓娥皱着眉看着许大茂，有些不耐烦，开口道 “许大……许大主任，您还没看完啊？” 许大茂头也不抬，笑着说道 “呵呵，没办法，之前这些不归我负责，都是何主任在管着。 这他不在了，我才刚接手过来，有些不熟悉，见谅啊。 为了不出什么错，我得先看看之前的，然后比较着来，是有些慢啊。 你别急，先喝茶，喝茶，我这茶也是好茶，你多喝两杯。” 还喝茶啊，我都喝了四杯了，再喝就要上厕所了。 “那许主任，我要不先回去，您先好好核对一下，等下午我再来，和您好好对一下账好吗？ 我手里还有工作呢，不能这么坐下去。” “别啊，别急，还有一张，马上就好了，你先坐，下午我不一定有时间啊，到时候耽误了工作，可就不好了。” 想到工作还得食堂配合，娄晓娥只好咽下这口气，继续看着许大茂趴在账本上，手里写写画画的。 【我谢谢你全家！】 …………………… 二大爷瞅准时机，直接上了二楼，按照许大茂的交代，二楼最里那间，左手边。 找到这间办公室，二大爷轻轻一推，门开了。 果然，许大茂预料的不错，娄晓娥没锁门。 其实许大茂还有b计划，那就破门而入，当然，这是迫不得已才会使用的。 伸头进去，里面果然没有人，立马蹿了进来，回头，反锁屋门，动作有些生疏，但是速度不差。 第264章 被捕 回头扫视了一圈，房间的布置一览无余。 二大爷接着回忆许大茂交代的事情。 “唔……接下来要干嘛来着。” 二大爷努力回忆着许大茂的话。 “先是在外面守着，等娄晓娥出来就进来，嗯，这个完成了。 接着就是上二楼，进娄晓娥的办公室，这个也好了。 接下来就是……嗯……找东西？ 对对，就是找东西，许主任说的是找一些信件，对，就是信件。” 二大爷仔细看了一圈，娄晓娥办公室东西挺少的。 两盆君子兰是比较显眼的，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都是厂子里的标配。 其实娄晓娥也想过好好布置一下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拿来，但都被娄振华给否决了。 娄晓娥喜欢的东西大都是比较贵重的，剩下的就是太女儿气，有些不适合。 而娄晓娥办公室只有一个资料柜和办公桌。 二大爷认为比较贵重的文件肯定会放到手边跟前，于是，第一目标自然就变成了办公桌。 快步走到办公桌后，坐在了椅子上，二大爷顿时就感到神清气爽。 “啊，这就是做官的滋味啊，可真好。” 肥硕的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仿佛长了痔疮一样。 幻想了半天做官的威风，二大爷才想起来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急忙拉开抽屉，开始翻找起来。 第一个抽屉，没有！ 第二个抽屉，没有！ 接下来，翻看了所有的抽屉，还是一无所获，根本看不到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 二大爷只好把目光放到了后面的柜子里，动手翻找。 第一层，没有找到！ 第二层，还是没有！ 找完了所有可能的地方，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二大爷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这不对啊！！！ 许主任不是说肯定能找到的嘛。 不信邪的二大爷继续开始新一轮地翻找。 可惜，还是一无所获，一根毛都没有找到，二大爷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 其实，这件事根本不能怪二大爷，是许大茂的原因。 为什么这么说呢，听我慢慢细说 月中许大茂就接到了所谓靠山的信件，上面写着针对娄家的调查行动已经启动了。 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因，这种调查得私下慢慢来，不能大张旗鼓直接上门搜查。 所以，肯定一时半会是得不到结果。 在这期间，许大茂可以在厂子里多下点功夫，找一下娄晓娥的破绽，对调查有帮助是最好的。 要是最后真被验证了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最后的功劳肯定是不会少了许大茂的。 最后还写了一句把信烧掉，另外，没有收获不要联系我们！ 最重要的是不要透露我们部门一点信息，不然的话！！！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没有写出来，但许大茂知道是什么意思，立刻记住信上的地址后就把信给烧了。 许大茂不清楚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但是肯定是很保密的部门，同时能量很大。 这就够了，这就让许大茂不敢多一句嘴，生怕自己惹到什么麻烦。 收到信后，许大茂就开始想该怎么接触娄晓娥。 因为之前那次不好的见面，之后娄晓娥对许大茂根本没一点好脸色。 许大茂不仅见不到娄晓娥的面，甚至是连养殖科的大门都迈不进去，每次都被虎视眈眈的娄晓娥手下给赶走。 他不是没想过利用公事去找娄晓娥，可是人家不吃这一套。 因为养殖科和食堂对接的是第四食堂，不归他管，所以娄晓娥根本不来找他，也不见他。 这时候许大茂才意识到何雨柱的用心险恶。 何雨柱把手底下最简单的三个食堂给了他，把和养殖科对接的第四食堂，心腹最多的第五食堂，功劳最大的种植区都抓到了自己手里。 这样，就算表面上看来自己也有三个食堂，但是完全不能和何雨柱相比。 后厨最重要的部门都被何雨柱掌握，自己则一个都没有！ 用心险恶啊！！！ 而娄晓晓娥也知道这些，面对他就是冰冷冷的一句我又不和你有公事，不见！ 所以，这一个月除了开会，许大茂私底下根本接触不到娄晓娥。 接触不到娄晓娥，那就找不到她的【罪证】，自己完不成上面给的任务，那自己还怎么继续升官啊。 所以这半个月来许大茂都心急如焚，抓耳挠腮。 但却丝毫对策也没有。 甚至许大茂有几次下班后都尾随娄晓娥，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但也一无所获。 但是这次何雨柱回农村看亲戚，给了许大茂机会。 意识到机会难得，他立马计划了这次行动。 原本他是打算自己出手来的，但是想到娄晓娥一直在办公室，自己得负责把她调出来。 正好，二大爷又凑上来，许大茂就决定利用二大爷了。 许大茂的计划是这样的 首先他利用职位的权力，把第四食堂和养殖科对接的事划到自己手下。 接着利用账目说事，让人通知娄晓娥，说是核对账目，其实就是调走娄晓娥，方便让二大爷进去娄晓娥办公室。 最后就是拖住娄晓娥，让二大爷能够找到娄晓娥的【罪证】。 但许大茂万万没想到，二大爷就是一死脑筋。 许大茂说的是信件，二大爷就只找信件。 原本许大茂就是把二大爷当做替死鬼，事情没成功前就考虑到了失败后就拿二大爷挡刀。 所以许大茂什么内情都没有告诉二大爷，所有的内容都是编造的。 具体如下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就觉得她不对劲儿，私底下暗自调查娄晓娥。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许大茂查出了些问题。 许大茂当即就上报了厂长，厂子让他偷偷处理，拿到确定的证据就拿下娄晓娥。 但许大茂自己没什么心腹，只好拜托二大爷帮忙，只要事情成功了，那肯定少不了二大爷的功劳。 二大爷根本没多想，立马答应了这件事，兴冲冲地跑进了娄晓娥的办公室。 但二大爷脑子确实不好，许大茂不好明说，只说了是信件，而二大爷也只好信件，连文件都不打开看一下。 所以说二大爷的智商感人，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被当替死鬼完全是自找的。 而许大茂则早就找好了退路，倒时候来个死不承认就行，反正自己什么都没干。 至于二大爷的口供，切，犯罪人员的话谁信，那就是污蔑！ …………………… “许大茂，你到底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我就走了啊，我手里事情还很多呢，可不像某些人，没事找事干。” 许大茂仿佛没听明白似的，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账本。 大有你说你的，我要是回你一个字就算我输了的架势！ 娄晓娥有心想走，但想到今天的条子还没批下来，自己要是走了，那工作就开展不了啦。 虽然事后可以补上，但是谁知道徐大茂安的什么心。 万一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呢，那自己的事虽然很急，但却是不符合程序，可能会有一些问题。 没办法，娄晓娥只好继续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想着对策。 …………………… 二大爷急得满头大汗，低着头翻找着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一阵急促地拍门声响起，接着就传来了叫喊声 “里面的人听着，现在立马开门，不然后果自负。”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又是一长串的拍门声。 二大爷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 许……许主任……没交代……过这事啊，这该……怎么办？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外又传来了声音。 “我数到三，不开门我就破门了啊。 一………… 二………… 三………… 冥顽不灵，来，跟我一起撞门。” 【咚~~~】 【咚~~~】 “别……撞了，我……我……开门。” 可惜，外面的人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撞着门。 【哐~~~】 【嘭~~~】 门被撞开了，因为用力的原因，撞在墙上，还反弹了回来。 李科长一马当先，身后的人鱼贯而入。 看到二大爷，李科长直接挥手，道 “给我绑了，m了个巴子的，我说话都不听。” 手底下保卫科的人上去四个，直接拿出绳子就给二大爷绑了，手段那叫一个利索。 “我……李科长……我是被冤枉的……我……” “看什么看，你们是聋子啊，听不到他哔哔赖赖的啊，给我把嘴堵了，聒噪。 下次这么没眼力见，小心我收拾你们。” 手下的人听到老大发火了，一个小伙子立马找了条毛巾，塞到了二大爷嘴里。 “唔……唔唔……唔……” 不去理会还在挣扎的二大爷， 李科长直接道 “你们四个，把人给我压到审讯室里，我没到场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见他，知道了吗？” “知道。”x4 “去吧。” 李科长挥挥手，接着看了一圈办公室，指着小张道 “你去通知娄科长，让她赶快回来，看看丢了什么没有。” 小张不敢怠慢，立马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就跑了起来，让李科长很是满意。 指了指剩下的人，李科长道 “你们几个给我在门口看着，别让人看了，除了娄科长，谁都别让进，知道了吗？” “知道了。”x3 门外已经有了人，都伸着头朝里面看，刚才撞门的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 有些人倒是有心想进，但看着保卫科这架势，都识趣地退后了。 李科长把八个手下安排好，自己起身离开了，这事，得先汇报一下杨厂长。 …………………… 二大爷被绑着双手，嘴里还塞着毛巾，身后还有四个保卫科的人赶着。 这架势，引的不少人观看。 “这是犯什么事了吧？” “我看像，保卫科的人看着很严肃，刚才有人想搭话，都被忽视了。” “还不止呢，之前有人想上前，都被赶走了。” “这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唔，不怎么清楚，我好像记得是一车间的？” “有没有一车间的人，认不认识这人是谁啊。” “我是，我是一车间的，这人我认识。 他是我们车间的一个老师傅，七级工呢，手底下徒弟很多，但是脾气不太好，我们都不搭理他的。” 二大爷听着周围人的话语声，把头低了下去。 他感觉到巨大的羞辱感，让他无地自容，根本没脸见人了。 但保卫科的干事仿佛和他作对似的，明明直线距离是最短的，但偏偏四拐八拐的，不经意间路过了所有车间。 这相当于把二大爷游街示众了，几乎让二大爷昏厥过去。 人群中，不少四合院的住户都很懵，二大爷这是怎么了，但都没出声，静静地看着。 一大爷没看到，还是被徒弟拉了出来，说是刘师傅被抓了，这才看到二大爷的惨样。 他想上前理论，但是被自己的徒弟们拦住了，说是看看情况怎么样再说，现在上去于事无补的。 没办法，一大爷只好安排一个机灵的徒弟打听消息，自己则想着这件事该怎么办。 秦淮茹自然也看到了二大爷，但她没什么想法，就当是看了一出戏，心里反而想二大爷多受一些苦头，谁让欺负棒梗呢。 反观二大爷的那些个徒弟，一个屁都不敢放，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每个人都低头不语，眼神间都没有交流，生怕二大爷连累道自己。 这就看得出二大爷在车间的现状了。 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想管他，更不要说其他人，除了一个一大爷，仿佛没人认识他一样。 …………………… 李科长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道 “厂长，抓到一个私自进娄科长办公室的工人，他好像想找些什么，我去找人通知娄科长了，看看她丢了什么。”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调查一下原因，到时候再来和我细说。 我就一个原则查得清清楚楚，不要随便冤枉人，但也不要放过有罪的人。” “明白！” 第265章 替罪羊 另外一边，娄晓娥正和许大茂解释账本上的一些问题。 许大茂拖延了半天后，终于看娄晓娥要暴走了，才拿起账本开始工作。 娄晓娥也没办法，只好耐心地解释。 【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屋里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进来，有什么事吗？” 谁知来人根本都不看许大茂，直接对着娄晓娥道 “娄科长，有人悄悄潜入您的办公室，被我们李科长拿下了，他叫您立马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什么重要的东西。” 娄晓娥立刻站了起来，道 “好，我马上回去。” 走了两步后，娄晓娥转头道 “许主任，你先看，我一会在来找你。” “哦哦，好的。” 许大茂从小张第一句话就知道二大爷肯定失败了，此刻心里在想着到时候问起来自己该怎么回答，随便应了一句。 娄晓娥没管许大茂怎么样，跟着小张就往外走。 “谁去我办公室了？” “现在还不清楚，没审问呢。” “好，那我们……” 两人的说话声消失在了许大茂耳畔，他有些懊恼，自己制造的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消失了，真该死啊。 现在的他十分发愁。 不仅愁一会儿肯定有人会来询问他，更愁自己一无所获，该怎么给上头交代呢。 好不容易何雨柱不在，自己算是找了个正当理由，但就这么，就这么失败了。 许大茂很是不甘。 难道自己要亲自从出手吗？怎么出手，强行搜查，万一什么都搜不到，自己不就gg了嘛。 再说了，自己凭什么去搜人家的办公室，根本没这个权力啊。 许大茂烦躁地揉自己的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 …………………… “娄科长，你快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小张打了个招呼，带着娄晓娥进了屋。 娄晓娥也顾不上其他的，直接跑到桌子后面，打开抽屉查看。 第一个抽屉，没丢！ 第二个抽屉，还是没丢什么！ 检查完抽屉，在娄晓娥的印象中，没丢什么贵重的东西，就连自己放在抽屉里的钱都没丢。 转身，继续看柜子里的东西。 最后，娄晓娥查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丢了什么。 就在她冥思苦想时，李科长进来了。 “娄科长，发现丢了什么东西吗？” 娄晓娥摇摇头，道 “没有，我没发现什么东西不见了。 李科长，你们把人带走的时候，他拿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们也没看到人。 这样吧，你继续检查吧，我们先去审问一下，看看他怎么说。 就像这种文件袋，也都打开看看，你们俩，来帮娄科长的忙，剩下的继续看着，别让人进来。” 安排好一切，李科长带着小张走了。 “科长，您觉得那老头是来偷什么的？” “不清楚，还得先问，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 “他没接触外人吧？” “报告科长，没有，我们四个一直在这里看着，确定没人来过。” “好，那你们继续守着，小张，你和我进去。” 李科长带着小张进了保卫科的审讯室，也叫禁闭室，是专门为了惩罚犯错的工人。 屋子很小，就一张单人床，以及一个桶，用来解决生理需求。 整个屋子就一个窗户，还是很小的一个，比二大爷的头大不了多少。 看到有人进来，侧躺在床上的二大爷挣扎了起来，嘴里还吱吱咽咽的。 二大爷双手被绑，嘴巴被堵，直接被扔到了床上。 半天了，还是这个姿势，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这也是保卫科的人为了省事，省的二大爷大喊大叫，这样他就安静了。 李科长挥了挥手。 小张立马明白了李科长的意思，麻溜地走过去，使劲拽了拽二大爷。 因为二大爷太重了，第一次还没成功。 小张只好双脚站立，使劲才把二大爷拽了起来。 喘着气说道 “我现在给你解绳子，取毛巾，你得给我把嘴闭好了，要是敢大喊大叫，我绕不了你。” “唔唔……唔……” “什么玩意，听不懂。 你要是知道了就点头，真够笨的。” 二大爷立刻开始点头，生怕小张反悔。 实在是这段时间太漫长了，他真的受不了啦。 小张看到二大爷听话，这才动手解绳子。 绳子一开，二大爷就把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接着就哭喊了起来。 “李科长，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 “你找死啊，不是说了不让你喊的嘛，你要是再叫唤，我继续关你。” 二大爷听到这话，才识趣地闭上嘴。 李科长没理会两人之间的事情，他就是来问话的。 但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好问话的地儿，李科长摆摆手。 “走，去问话室。” 四大金刚又押着二大爷转移阵地。 二大爷有心想要说什么，但小张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实在不想被关进小黑屋了，只好乖乖闭上嘴。 问话室是个比较大的屋子，有专门的审讯的桌子，就和警察局的差不多。 从这里也能看出保卫科权力之大，令人生畏啊。 轧钢厂的保卫科，那可是全副武装的，长枪短炮一样不落，就连炸弹都能给你拿出来。 这个时代的保卫科权力很大，说是小型的派出所也没什么毛病。 厂子里要是有人犯事了，可以直接审问，然后再移交派出所。 有时候派出所人手要是不够了，也会向附近大厂的保卫科借人，用来完成任务。 所以，轧钢厂的保卫科，该有的东西那是一样都不少。 二大爷被摁在了桌子前，李科长和小张坐在他对面，四大金刚则把守在门外，以防有人偷听。 拿出本子交给小张，李科长示意他记录两人的对话。 “姓名。” “刘……刘海中。” “年纪。” “四……四……四十八。” “哪个车间的？” “一车间的。” “什么工种，几级了？” “锻工，七级……七级锻工。” “呵呵，七级锻工，级别不低啊。” “呵呵呵，不敢，不敢。” “给我严肃点，笑什么笑，坐好了。” 二大爷立马坐正，不敢多说。 “说说吧，为什么到娄科长办公室，你想拿什么？” 二大爷立马开始倒苦水。 “李科长，不是我想去的啊，是有人逼我去的。 我就是个普通工人，我哪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嘭~~~】 “刘海中，你给我老实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 你要是继续给我胡扯，小心我关你禁闭，我就不信你到时候还能这么说。” 小张完完全全就是一黑脸！ 李科长不方便说的，他都说了出来，效果立竿见影，二大爷立马闭嘴了。 “回答我，为什么去娄科长办公室？” “许主任……不对，是许大茂让我去的。” 李科长和小张两人对视一眼，事情有了！！！ “去干什么？” “找信。” “信？什么信？和谁的信？” “我……我不知道，许大茂没告诉我，就说让我去找信。 什么样的信他没说，我也不知道和谁写的。” “那你找到了吗？” “没有，我找了一遍都没找到，正准备找第二遍的时候，你们就来了。” “那我让你开门的时候，你怎么不开？” “我……我当时害怕，就不敢开。” “小张，让人来搜身，仔细点。” 小张去门外找了两金刚，让他们认真搜身。 两人很是负责，把刘海中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内裤都不放过，更别说袜子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幸亏房间里有窗户，不然这味道，李科长肯定得吐了。 翻了两遍刘海中身上确实没什么东西，那李科长就确定娄科长应该什么都没丢。 因为从他破门而入，到现在搜身，刘海中身上要是有东西，根本没时间也没地方藏。 所以，他没有从娄科长办公室拿到东西。 含泪把衣服穿好，二大爷继续坐了下来，接受问询。 “继续说，许大茂为什么找你，你为什么要帮他？” “我……我……是因为许大茂说可以帮我……帮我……帮我……” “帮你什么？” “帮我当上中组长。” “什么？” 李科长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震撼的消息，直接问惊呼出声。 “许大茂说了，只要我帮他，他就帮我当我们车间的中组长。” 李科长彻底惊了，就这？ 实在不怪李科长这么吃惊，是这个【愿望】也太廉价了吧。 之前说过，车间里的结构组织是小组长，中组长，大组长，车间主任。 但是这其中，除了车间主任，其他的都算是没品的啊。 说破了天，那也就说个虚职。 也就是为了方便管理，才分了这么几层。 而那些组长，都是车间主任直接指派的，不是什么靠手艺上位。 都是一些手艺不行，平时混日子的人。 车间主任让他们当组长，就是为了先管好他们自己，然后管一些刺头。 这就相当于后世每个班级里最调皮捣蛋的人就是纪律委员一样，老师的意思就是管好你自己，咱班的纪律就很好了。 这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大组长确实是车间主任的亲信，帮助他管理整个车间。 但说到底这都是虚职啊，当上了又能怎样，钱没多一分，也没什么实质的权力啊。 这和后厨食堂的组长不一样，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组长，能多拿工资的。 甚至说一句不好听的，食堂主任要是不管事，每个食堂的组长那就相当于一个食堂主任。 关起门来，一个食堂都归人家管。 可是你这又管不了人，工人们要是不服你，你根本拿人家没什么办法。 所以，李科长是真的理解不了刘海中的脑回路。 就这么个东西，就值得你去一个科长把办公室偷东西啦，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咳咳，那我问你，许大茂为什么要这信呢？” “这个我知道，许大茂告诉我了。 不过，这是机密，我怕……” “没事，你直接说吧，杨厂长派我来问的，有什么你尽管说。” 听到杨厂长这三个字，二大爷算是放心了不少，直接道 “许大茂说娄晓娥是资本家，来厂子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暗地里调查，还真被他查出了什么。 然后许大茂就告诉了杨厂长，厂长让他暗地找证据，有了确切的证据就拿下娄晓娥。 许大茂没什么出手的机会，就调开了娄晓娥，让我来搜查。” 杨厂长？ 这事怎么还涉及到了杨厂长，不可能吧。 作为杨厂长的心腹，李科长可是知道许大茂不是杨厂长的人，相反，杨厂长对许大茂很是提防。 所以，这应该是许大茂找的借口吧。 不过，也不能这么绝对，一会儿还是得去问问杨厂长，可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 “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的嘛。 刘海中，这可是关乎你是否犯罪的事情，你自己可得想清楚了，千万不要遗漏了什么。” 二大爷立马哆嗦了两下，仔细回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 可是，他本身脑袋就不灵光，现在更是受到这么大的惊吓，脑子不说一片空白吧，那也是什么都回想不起来了。 他只好木木地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说的了。 李科长看向小张，道 “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科长您看。” 扫了几眼，李科长点点偷。 “你们几个进来，给我把他安排到隔壁房间，好好看住，我先去厂长办公室。 老规矩啊！” 所谓老规矩，就是不许人看望。 拿着本子，李科长敲响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这是问话记录，您看看。” 杨厂长接过本子，看完后就发出笑声。 “这可真是……” 剩下的话他没说，李科长也不敢问。 “厂长，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按照你们的办案手段继续，只要和我说下结果就行，一切按照厂子里的规矩办事。” “好，那我明白了，您继续忙，我先走了。” 第266章 问话许大茂 “主任，厂长怎么说？” 小张很有眼力见儿地拉开椅子，然后给李科长倒水。 李科长没说什么，直接把本子扣在了桌子上，端起搪瓷缸一饮而尽。 一上午就忙这些事了，早就渴了。 “还能怎么说，按照厂子里的规章制度办事，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 去，安排人把许大茂叫来。 等下，态度好点，就是说协助调查，知道了吗？” “科长，我懂了。” “直接来我办公室就行，对了，还有娄科长，也一起叫来。 顺便，让她再看一下自己办公室里的文件，有没有丢了的。” 看着小张慌忙离开，办公室的门都没关，李科长陷入了沉思。 这个案子依照刘海中所说的，那就很简单 就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有间隙，然后许大茂利用刘海中来找娄晓娥的破绽，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至于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李科长还在思考，准备看看一会许大茂会怎么说。 …………………… 【嘟嘟嘟~】 “进来吧。” 小张推开门走了进来，快步走到李科长身边，低声道 “我安排人去通知了娄科长，现在正在检查文件呢，许主任倒是来了，就在门外。” “让他进来吧，你还在一旁记录。” “好。” 许大茂被小张带着走进李科长的办公室，这还是他第一次进保卫科科长的办公室。 保卫科在轧钢厂地位超然，有着独立的办公地点。 现在这一排平房，都是属于保卫科的。 什么小黑屋，审讯室，休息室，零零总总，有十几间屋子。 李科长的办公室也在其中，这是为了方便管理，有什么急事能直接找到他，不至于跑很远到后面的办公楼。 李科长笑了笑，道 “许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 我们这审问完有些问题涉及到了你，只好请你来稍加问询了，你别介意。” 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李科长自然不会干那种令人发笑的事情。 他虽然叫大胆，但是做事却极为细心，不然怎么会做了这么长时间保卫科科长，要不是自己有能力，早就被李主任给搞下去了。 要知道，李主任可是对保卫科觊觎很久了，要是自己犯了错误，可早就被他收拾了。 许大茂从娄晓娥离开的时候就知道二大爷被抓了，他也知道以二大爷那胆小的性格，肯定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出去。 所以，他对于这个场景也没什么意外，甚至自己早就打好了腹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关。 “呵呵，没事，大家伙都是为了工作嘛，我一定配合。” 许大茂按照李科长的指示，坐到小张给他搬来的那张椅子上，和李科长面对面坐好。 李科长也不废话，直接拿起本子，打开后道 “许主任，请问你和刘海中熟悉吗？” 许大茂直接回答道 “熟悉。 刘海中是我们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就是院子里管事的大爷，平时院里邻居有什么矛盾之类的，都是他们给解决。 我们两家都住在后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时经常打招呼。 但是你也知道，住在一个院子里这么多年，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平时也会有吵嘴的时候。 二大爷，也就是刘海中，他是个小心眼的人，这是大院所有人都知道的，不信你可以去问。 呵呵呵，有些扯远了。 我和二大爷之前是有过一些冲突，但那都是误会，我们早就说开了，根本没什么间隙。 就在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呢，我自认为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昨天？你们昨天还在一起喝酒了？” “对啊，昨天院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和二大爷说话的语气有些冲，我媳妇后来教训我了，我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就拿着酒去找二大爷认错去了，两人喝了一瓶酒，最后才回的家。” 李科长隐晦地瞥了一眼小张，小张立马秒懂，把这消息标记了一个圆圈，表示是重要消息。 见小张懂了自己的意思，李科长继续问道 “那你今天有没有见过刘海中？” 这就是一个陷阱，要是许大茂敢说自己没见过刘海中，那他就是撒谎，因为自己上午监视他的时候，刘海中就去找过他。 而许大茂为什么要撒谎，那就是他心虚的表现。 “见过。” 谁知道许大茂直接说了一声见过，让李科长的计划落空了。 “我今天上午见过二大爷，就在两个小时，或者更早吧，我记不清了，忘记了。” “刘海中为什么去找你？” “呵呵，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许大茂似乎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继续说道 “二大爷是……是……是来找我要官的。 呵呵~~~” 许大茂停顿一下，苦笑一声，开口道 “二大爷这个人啊，有个最大的缺点，只要是熟悉的人都知道，我们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你们也可以去问。 那就是他是个官迷。 他这人，现在都快五十了吧，再过几年也要退休了。 可就算是这样，他依旧是想当官。 之前我们院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的时候，就死乞白赖地求何雨柱给他说情，让他当个小官。 可是何雨柱没答应他，他就生气了，两人闹了不少矛盾，现在二大爷都一直和何雨柱过不去。 现在我又当官了，他就急赤白脸地凑了过来，每次都是这些话，让我帮他，但是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每次都拒绝了，也闹得有些不愉快。 也许是我昨天晚上去找他喝酒，让他误会了，喝酒的时候就和我说了这事，被我找了个理由打镲打过去了。 但是他还不死心啊，这不上午又来找我了，让我有些苦恼。 我当场说了一些比较重的话，主题意思就是让他好好工作，不要整天就琢磨这些歪门邪道，我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副主任，还是管食堂的，哪有什么本事帮他做官呢。 二大爷他当场就有点生气，摔门走了，至于去哪我就不知道了，再听到消息就是刚刚，他被抓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全都说了。” 李科长眉头紧皱。 许大茂这话和刘海中完全就是两个版本。 刘海中说是许大茂指使的，而许大茂呢，则说自己完全不知情，就说了刘海中和他要官的事，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但是根据自己问询两人时的表现，李科长还是相信刘海中。 那就意味着许大茂说谎了！ 凭借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能看出刘海中是个胆小怕事，肚子里藏不住东西的人。 相比于刘海中，许大茂那就是个老狐狸，他的话九成真，一成假。 但偏偏就是这一成假话，也会让他的话，意思完全不一样。 李科长确信，许大茂要隐藏的东西，那就是他用官位当诱饵，再用些有的没的话术，欺骗刘海中帮他偷娄科长的东西。 按照刘海中的话来说，那是一些信件，记录着娄科长【犯罪】的一些信息。 而按照这个思路走下去，那许大茂拿到这东西能干嘛呢？ 举报？ 威胁？ 也就是这两种吧！ 而举报对他有什么好处？威胁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科长想不明白这个事情，只好在心里记下这个思路，等之后再慢慢思考。 小张，许大茂看李科长不说话了，仿佛在思考什么，也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敢打扰。 “许主任，你知道刘海中是怎么说的吗？” “什么，怎么说的？总不能说我的坏话吧，我就是说话直了一些，二大爷也不至于怀恨在心吧？” 许大茂语气轻松，但却暗藏祸心。 经过他这么一说，再加上他之前的话，那别人会下意识跟着他的思路走，这一走，刘海中说的话不就成了【求官不成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然后诋毁许大茂】的戏份了嘛。 许大茂早就知道二大爷靠不住，肯定会全盘托出，那自己这么一来，不说洗清嫌疑，但也能说的上掌握了主动权。 毕竟， 一个犯了事的工人，咬死一个拒绝他的主任，这不是很合理的嘛。 李科长也猜到了他的心思，但他没说什么，自己可不会被他这种小把戏糊弄到。 再说了，在他心里，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人，是他的头号监督对象。 “刘海中说是你指使他去娄科长办公室偷东西的，是你用中组长，呵呵，承诺他事成之后就让他当中组长。” 说到这个中组长，李科长还是会笑出声，到现在，他还是不理解，一个没一点实权的职位，怎么会有人惦记。 理解不了，根本理解不了一点。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就气急败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道 “污蔑，这是赤裸裸地污蔑，好你个刘海中，枉我还叫你二大爷，你就是个混账王八蛋，呸。” 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许大茂站起来主动道 “对不起啊，李科长，我……有些激动了，对不起。” 李科长摆摆手，摆出了一个很理解的表情，道 “呵呵，能理解，能理解，毕竟被 冤枉 ，任谁都不好受。 更何况许主任和刘海中关系还不错，生这么大的气也能理解。” 许大茂一副感激的神色，但觉得李科长【冤枉】这两个字似乎说的有些重了，但他长叹了一口气，道 “唉，想不到啊，没想到二大爷还是这么小心眼，我就是拒绝了他的请求，他就这么冤枉我。 他也不想想，我就是一副主任，哪里能帮的了他呢，唉。” 不想再听许大茂继续这么啰嗦下去了，李科长问道 “许主任，你不解释一下吗？” “呵呵，对不起，我……实在是有些伤心了。 至于二大爷说的他去娄科长办公室偷东西，是受我指使，这都是无稽之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李科长，你一定得给我做主啊。” “我会的，那我问你，娄科长怎么就正好去了你办公室了。 甚至可以说是，当时娄科长前脚刚走，刘海中就进去了，怎么会这么巧。” “对，我承认事情发生的时候娄科长是在我办公室。 但这事它是有原因的啊。 何主任今天不在厂子里，回去看亲戚去了，食堂就剩下我一个主任。 那我一想，食堂这么一大摊子也不能不管啊，就把何主任手底下的那摊子也搂了过来，反正一件事也是做，一些事也是做嘛。 但是何主任的活我并不是很熟悉，就派人去请娄科长过来核对账目。 因为我不懂嘛，看的就比较慢，废了不少时间，娄科长就在我办公室待的时间比较长。 有人，对就是他。” 许大茂指向了小张，继续道 “他来叫娄科长的时候，我们俩正在讨论账目呢，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娄科长，她可以替我作证。 我是真的冤枉啊。 至于刘海中为什么就那么凑巧的，娄科长刚走他后脚就进去，那我怎么知道。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他早就计划好了，一直等机会呢，这谁能知道。 李科长，不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你们就怀疑我吧，这……我可不接受。” 李科长立马笑笑，道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我们保卫科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肯定不会冤枉任何人的。” “呵呵，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我相信李科长你们一定能查到事情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嗯嗯，我们会的。 那辛苦许主任了，我们这次的问话就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之后我们可能还会有问题问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呵呵，不会的，我肯定配合，能尽快破案，也能早点还我清白嘛。” “哈哈，那小张，你替我送送许主任。” “许主任，您请。” “哈哈，好的，李科长再见。” “嗯嗯，许主任回见。” 一会儿，小张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 “李科长，怎么样？” “呵呵，是个狡猾的狐狸，这次啊，事情有些难办喽！” 第267章 你,难了！ “去，看看娄科长那怎么样了，要是没事的话就带过来，例行询问一下。” “好。” 小张走了，李科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心里暗自思量。 …………………… “科长，娄科长来了。” “嗯，让她进来吧，老样子。” 依旧是那样，娄晓娥坐到了李科长对面，小张开始记录。 李科长给了对方一个笑脸，道 “娄科长，出了这样的事，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也不用紧张，知道什么说什么就行。” “好。” 言简意赅，娄晓娥面不改色。 “先问一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文件之类的也算。” 娄晓娥摇摇头，道 “没有。 之前你们通知我，我就打开文件看了一遍，确定没丢什么东西，就连抽屉里的钱票都没丢。” 这个问题不出李科长所料，看来刘海中说的是对的，他就是冲着所谓的信去的，其他的根本没看。 “那你，认识刘海中吗？有得罪过他吗？” “谁？刘……什么？” “刘海中，一车间的一个工人，你认识吗？” 娄晓娥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什么刘海中，他是车间工人，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平时也不是喜欢到处逛的性子，除了工作接触到的人，其余人都不怎么熟悉。 我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得罪他了。 根本不可能啊。” 李科长点点头，又问道 “那你认识许大茂吗，就是食堂的副主任，你们应该见过吧。” “许大茂？那我认识。 今天我们上午还见过，就在他办公室，和他核对一些账目问题。” “那你，有没有得罪过许大茂呢？” 这个问题很重要，李科长的眼神瞬间就锁定住了娄晓娥，看她怎么说。 娄晓娥确实有那么一些慌乱，但不是心虚，而是在思考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沉默了有几分钟后，娄晓娥才开口道 “这件事也确实不能瞒您，我承认，我和许大茂之间有一些事情，可能确实他比较恨我吧。” 听到这话，李科长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线索，向小张示意他做好笔记。 “我们俩之前在家里的组织下相过亲，许大茂对我还印象不错，但是我却觉得他不是好人，就拒绝了。 说是拒绝，但也能说是退婚，估计也就是这样，许大茂一直怀恨在心吧。 就像今天这事，我就感觉他一直在拖延时间，估计是为了气我吧。” “拖延时间？你能确定吗？” “能，许大茂一直看一页账本，眼神都不在本子上，分明就是在耗我的时间，但是我为了工作，还是等了他半天。” 拖延时间，这也是一个疑点，得记住。 “那在这之前你们还有见过面吗？” “嗯嗯……见过。 就是在我刚上任的那天，许大茂就找到我办公室，说一些没边没际的话，我比较生气，就把他赶了出去。 这之后就没加过面了，今天是第一次。” 李科长摸着手腕上的疤痕，这是之前战斗时候留下的，他思考的时候就喜欢摸着它。 突然，李科长精神一振，道 “娄科长，方便说些当时许大茂对你说什么了吗？” “呃…………” 娄晓娥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实则是在思考自己该隐瞒些什么，当时许大茂的话里可是有家里不少的隐秘。 虽然自己父亲已经把这些处理好了，但自己也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了，这些天在父亲的耳提面命下，心思涨了很多，知道这些话不能随便说的。 剔除了一些不能说的，娄晓娥呵呵一笑，道 “当然能说了，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许大茂当时找上门来，直接就说什么，我知道你们娄家是资本家，你这官肯定是花钱买来的。 让我把关系什么的都介绍给他，不然他就检举揭发我，说我和厂里的领导官商勾结。 大概意思就是这么一回事，具体说的话我不记得了。” “所以，他是用这个消息来威胁你，然后再见机认识他所谓你勾结的那个领导喽，是这个意思吧？” “嗯，是这么一回事。” “那娄科长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关于许大茂和刘海中的。” “没啦，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好，那今天的问话就到这里，以后要是我们再有什么线索，恐怕还会打扰你的，还请见谅。” “没事，配合你们查案嘛，我应该的，那我先走了。” “好，我送送你。” 亲自把娄晓娥送了出去，李科长对小张招了招手，道 “你在这看着，我去找一趟杨厂长，一会儿就回来。” “好的。” …………………… “杨厂长，按照娄科长所说，那许大茂就是想利用她身份来达到一些目的，但没有成功，因此结仇。 可是，这和他去偷信件有些搭不上啊。” 杨厂看完询问记录后，没说什么话，而是招呼来助理，让他去吧举报娄晓娥的举报信拿来。 “举报信？什么时候的？许大茂举报的吗？” “匿名的。 之前我还不知道是谁，但是现在知道了，应该就是许大茂的，上面的说辞和娄晓娥说的很想。 你看了就知道了。” 举报信拿了进来，李科长立马打开，果然，就是这套说辞，针对的人也是娄晓娥。 “厂长，那我就把这拿走了啊。” “去吧，早点查出来也好。” 走到门口，李科长转身，有些扭捏。 杨厂长笑骂道 “你个李大胆，怎么现在扭扭捏捏的，有话就说。” “嘿嘿，那我就直说了。 厂长，娄科长的这官，真的是……”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杨厂长懂，意思不就是官商勾结嘛。 谁知杨厂长笑着摇头道 “这还真不是，具体的也不好和你多说，只能告诉你娄科长的任命，符合组织上的所有程序。 不怕查，谁要是有什么意见，向上级写举报信都行。 我们厂里的领导也都知道这件事，放心吧。 再说了，他李主任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要是不符合组织程序，他会这么安静嘛，你以为这举报信就我收到了啊。 你啊，还是没什么脑子，快滚回去查案子去，要是查不清楚，我绕不了你。” “哈哈，好嘞，我这就去，厂长您继续办公。” 一溜烟，李科长消失在了杨厂长视野中。 …………………… “科长，咱接下来该怎么办？” 小张又给李科长搪瓷缸里加满了水，笑呵呵地问道。 李科长一拍脑门，道 “遭了，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小张心里一惊，既往问道 “科长，忘……忘了什么事？” “当然是……吃午饭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该吃饭了。 怪不得呢，我说肚子怎么这么饿，走，拿饭盒去食堂去。” 李科长率先从自己抽屉里拿出饭盒，背着手就往外走。 小张一整个无语住了，也是无可奈何，跟在科长后面走。 突然，李科长停下了脚步，身后小张直愣愣地撞了上来。 “干什么呢，怎么还走神了呢，记得一会多拿俩馒头。” “啊，为……为什么啊？” “你笨啊你，旁边还关着一个人呢。” “哦，知道啦。” …………………… 吃着馒头就白菜，小张还是忍不住道 “科长，咱接下来该怎么办啊，他们……” “嘘…… 别说话，吃饭，在外面别说什么案子，小心隔墙有耳。 对了，一会带两个菜回去给刘海中，把账算在他头上，以后记得问他要啊。” “我知道了科长。” …………………… “去，先让他吃饭，吃完了就带他过来，你先替那四个兄弟守下门，让他们去吃饭。 记住，别让他见到外人。” “嗯，我知道了。” …………………… “李科长，人我带来了，刘海中，你坐到那里去。” “哦哦哦，好的。” 刘海中低眉顺眼地坐到椅子上，一脸地讨好。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李科长对刘海中其实挺同情的。 按照现在几人所交代的东西，刘海中要是没什么决定性证据，那他基本上是要当替死鬼了。 可是，他会有吗？ “刘海中，我负责任地告诉你，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你要是再没有什么关键的证据，那…… 小张，你告诉他许大茂怎么说的。” 小张拿了张椅子，拿着本子说起了许大茂的证词，因为知道刘海中不怎么识字，所以是让人告诉他。 事实上，也就像李科长猜测的那样，刘海中听完小张讲了什么后，整个人脸色煞白，浑身哆嗦。 小张说完后，还说了一句 “现在许大茂说的话对你很不利，你要是有什么补充的，就快点说吧，不然……” 小张摇着头搬着椅子撤到了角落。 刘海中一下子急了，很急。 “李科长，我……我，这事不是我……我干的啊，就是他……他许大茂指使我干的，我……” 他说话很结巴，也理不顺自己的思路，李科长打断了他的讲话，道 “你先别急，现在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行不行！” “嗯嗯，好的，我……我都听您的。” 李科长心里止不住地摇头，就这心理素质，怪不得别人拿你当抢使呢。 “我现在问你最重要的问题，你说许大茂叫你去娄晓娥的办公室，你有什么证据吗？ 书面证据或者是人证？ 这个问题你好好想一下，仔细地想，这很重要，关系你能不能被放出去，我希望你慎重回答。” 李科长说话很严肃，刘海中也正色地仔细回忆。 可惜，过了十分钟后，刘海中还是摇头了。 李科长叹息一下，知道这件事上自己拿不了许大茂了！ “李科长，我……我怎么会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许大茂和我关系不错，他说这件事是厂长让他干的，我就帮忙了，我也不知道啊。” “他说是厂长说的你就信啊，证据呢，你当时怎么不看清楚。” 李科长的一声大喝让他立刻闭嘴，不敢多说什么了。 “你今天是回不了家了，我会通知人去你家给你报平安的，至于什么时候能回去，等通知吧。 小张，把人带下去，关起来，派人给我看着，顺便安排一个人下午下班后去他院子里通知一下他家人。 二级待遇吧。” 小张明白地点头。 保卫科禁闭室分三级待遇，一级就是最普通的，直接关进去，只给一些水和窝窝头，什么都没有。 二级待遇就是提供被子，可口的饭菜，不过得自己花钱。 三级待遇就很豪华了，基本上就是进去度蜜月的，只要你出钱，什么都有，一般都属于关系户。 刘海中其实是属于一级待遇的，但李科长确实觉得他可怜，被许大茂这么骗，还是给他些优待吧。 …………………… 二大爷又被四大金刚架着离开，关进了熟悉的屋子，不过这次他没有被绑，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可惜，二大爷此刻的内心充满着愤怒和悲切。 “该死的许大茂，你给老子等着，我出去后肯定弄死你我。” “别喊了，安静点。” 二大爷立马安静，靠着墙壁，双手抱着膝盖，欲哭无泪。 …………………… 从下午到下午，一大爷来保卫科走了四趟了，都是想问一下二大爷的情况。 之前都是冷冰冰的一句无可奉告！ 最后一次有了转机，那个小年轻道 “您是？” “哦，我们是一个院子的，他住在后院，我住在中院，我们还是一个车间的。” “哦哦哦，邻居啊，那这不就凑巧了嘛，您一会儿下班后可以等我一会吗，我得和你去一趟你们四合院。” “去我们四合院？” “对啊，去通知一下刘海中的家人，他今天不回去了，不要让他家人担心。” “啊？回不去了？ 这，同志，老刘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 “呵呵，这就不能说了，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现在说不符合程序，你就别为难我了。” “呃，那好吧，我下班了在厂子门口等你。” “好嘞，谢谢您了。” “没事。” 第268章 闲逛 就在厂子里不少人都在讨论刘海中到底犯了什么事的时候，我们的主人公何雨柱才刚刚起床。 时间倒退回上午九点多。 …………………… 【嗯，怎么感觉有些烫脚呢。】 睡梦中的何雨柱觉得脚有些烫，下意识地把脚缩了回来，嗯，好了。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又睡了几分钟，或者根本没睡着，反正他也有些犯迷糊，只觉得身上温度都上升了。 使劲地揉搓了一下眼睛，何雨柱的眼睛睁开一道缝，下一刻，立马又闭上了。 没办法，实在是太刺眼了。 杨家的炕上只铺着一张大大的油布，还是纯色的。 要知道油布这东西是很反光的，在家长炕上旁边就是窗户，阳光射进来，那刺眼程度，何雨柱适应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身边的被褥都被整齐地叠在角落里，就剩下何雨柱身下的这套。 下意识地往前伸脚。 “嘶……好烫。” 原来睡梦中烫脚是因为自己的脚伸到了油布上面啊，怪不得呢。 努力睁大眼睛，看向了窗外，没人，估计都去上工了吧。 呆坐了几分钟，何雨柱恢复了清醒，跳下地，穿上鞋，朝外面走去。 挨个屋子找去，杨雪在南房里呢，南房温度低，比何雨柱睡的屋子强多了。 “呵呵，你醒了啊，来，喝点水，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何雨柱摇摇头，接过碗，一饮而尽。 “不用了，不怎么饿， 你这是在干嘛呢。” “呵呵，编个麻绳，你没见过吧。” “绳子？就是用这个编的吗？” “你之前见的都是用布，尼龙编的，我们农村人买不起那些，就只能自己用麻秆自己编。 你可别小瞧这东西，很结实的，正好你也醒来，来帮我编吧，我手劲小，挺吃力的。” “哦，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把被褥叠好，还在炕上呢，刚刚忘记了。” “我去叠吧，你等我一会。” 何雨柱也没争着干，随了杨雪的意，这点活不至于。 很快，杨雪就回来了，拿了个凳子，让何雨柱坐在他对面。 “来，我现在教你怎么做。 你看，麻秆就这么长，我们得把它和前面的接上，拿这么多，揉成条，接着和前面的这一截，旋转，纠缠在一起。 最后你试着拉一下，也不要用很大的力气，正常就行，两截没分开就成，剩下的就和这一样，要是看着剩下的不多了，你就续上这么一截。” 何雨柱看着杨雪手里的麻秆，拿了差不多的一撮，两只手使劲地把它揉成一条。 然后和绳子上三条麻条中的一条，使劲地搅在了一起，试着拉了拉，没分开，看来是成功了。 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又多绕了几下。 三条麻条都续上了，杨雪接着道 “剩下的就是把它们三条编起来，这就需要其他工具了。 当当当，就是这几根红柳条。” 杨雪搞怪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四根红柳条，继续说道 “我们先在这把这两根绑进去，固定好，接着继续编，等到编了这么长后，把这两根绑进去，固定好，再编一段，就把前面的两根抽出来，这样轮流下去，这么做是为了防止编织的麻绳中间开叉，那样绳子就毁了，懂了吗？” 何雨柱白了一眼自己媳妇，我堂堂新世界青年，这点小活哪能难得住我。 “来，开干。” 可是，一分钟过后。 “嘻嘻，你好笨啊，你看你，这就是你没固定好红柳条的过，你看，这一段三条麻条就开叉了，咱还得拆开，重新编呢。” 何雨柱悻悻地笑了一下，只好拆开麻条，重新来。 这次，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开始，倒是没出什么错。 就这样，两人配合着，进度也倒是不慢。 忙着手里的活，何雨柱问道 “咱家今天在哪上工？” “去锄地去了，地里的杂草还是不少，这是今年第三遍锄地了，我看到秋收之前，还得来这么一次。” “哦，那确实挺辛苦。” “呵呵，还好啦，都是这么过来的，农村每家每年的口粮都是和工分挂钩的，多上几次工，工分自然就多了，那分到的粮食就多了。 再说了，杂草少了，那收成肯定也会好的。” “小雪，那咱家一年到头来分到的口粮够不够啊？” “呵呵，要说够也行，不够也行。 多了就多吃点，少了就少吃点呗。 我和你说，之前有一年，我家的口粮就特别少，但也没办法，都得紧着壮劳力先吃，我就吃一点就成了。 因为壮劳力和我们这些的工分是不一样的，干的活也不一样，不吃饱不行。 现在这种情况倒是很少了，基本都能吃饱吧。” 何雨柱倒是想说自己可以给杨家买粮食，但是话到嘴边没说出来。 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 自己确实看不上这么点东西，但杨家人会怎么想。 所以，何雨柱现在奉行的政策就是杨家困难了自己肯定会帮，但平时不会特别照顾，要是两人回来时，那带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说起东西，何雨柱想到了小三子，问道 “今天小三子他们呢，怎么不见人影了？” “上课啊，我们村子里也是有学校的，虽然教书的就是两个人，但是现在也还没放假呢。 对了，我和你说个事啊。 今天张校长来找我，说是来借书的。 他也是从孩子们嘴里知道的，咱家有不少的小人画，孩子们很喜欢看，就来问我借书了。 我想着孩子们喜欢就看呗，就把书都让孩子们搬到学校去了，就在村子中间，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就带你去。” “现在先不急，等下午再去吧。 孩子们这么看小人画，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哈哈，我也这么问了。 人家张校长说根本不碍事，这还能提高孩子们的见识，学习兴趣什么的，反正是件好事，我就答应了。 张校长很感谢，还想给我掏钱呢，我死活没收，最后才罢休了。” “嗯嗯，这钱咱确实不能收，你做的对。” 两人边说边做，眨眼间就到了中午。 …………………… 上工的人成群结伴地回来了，两人也编了一根长麻绳，孩子们也回来了，看着很高兴。 “姐夫，今天老师夸你和我姐了，说你们是大好人，其他同学可羡慕我们了。” “哈哈，那你们有没有好好学习啊？” “有，我们看了好久的书呢。” 乡下的课程其实有些随意，今天的课程就是看书，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问老师，孩子们也很高兴。 中午的饭菜还是比较隆重的，有肉有菜，几个孩子吃的肚子圆溜溜的。 下午，杨雪带着何雨柱在村子里到处走走，两人去了一趟学校，受到了校长的热烈欢迎。 农村的教室都是一间间的平房，叫上教师宿舍，只有四间房子。 上课条件也很简陋，一二三三个年级的小朋友在一个教室，四五年纪人数比较多，再另外一间教师。 教的东西也很简单，就是语文，数学，以及体育。 按照张校长说的，每天上课先给低年级的小朋友教学，然后布置作业，让他们写作业，再给其他年级的孩子上课。 没办法，条件不允许嘛。 其实，农村人也不是真的想自己的孩子学习考大学，而是让他们识字，懂算术就行，有的甚至就是把学校当作看孩子的地方，这样就不怕孩子整天乱跑，出什么问题了。 虽说有体育课，但孩子们玩的东西不多，也就是一些自制沙包，用布缝制的，里面装着玉米粒的特质沙包，打在身上，那滋味，啧。 当然，还有装其他的东西，威力就没这么大了。 男孩子比较爱玩的就是【跳山羊】了，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当羊，其他人跳，一级一级的，谁没跳过去就自动当羊，这是男孩子比较爱玩的游戏了。 何雨柱看到小三子把滚圈带到了学校，一圈人正在比赛呢，他买了三个，都在学校里，看来这个小家伙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回来给孩子们买些东西。 离开了学校，两人漫无目的到处闲逛，路过一户人家，何雨柱突然看到了一个样式很熟悉的瓶子。 他第一眼就觉得比较熟悉，走到近前，仔细看了一遍，他确定自己肯定看到过这玩意。 扫视空间里，何雨柱发现了，自己空间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难道是一对？ 这个瓶子算是精品了，自己也就8件而已。 立马打开【黄金瞳】，这个瓶子的信息立马展示在眼前 “名称观音杨柳垂花瓶（仿）。 年代清朝。 简介仿制宋代官窑【观音杨柳垂花瓶】，算是比较成功的仿制品。” 看到这些，何雨柱才知道，这是宋代的，自己手里的那件才是正品，还以为这是一对呢，白高兴了。 不过，这是仿制品而已，又不是假的，还是有收藏价值的。 现在的何雨柱，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他坚信凭借自己的先知先觉，不说干出一番事业，但肯定不会缺钱花。 所以，之前收集古董可能是为了换钱，那现在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收集癖。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像是在沙子里淘金的人，喜欢那种自己挖掘出来古董时的喜悦。 “小雪，这是谁家啊？” “我看看，好像是王大脚家，看着没人。” 农村人比较喜欢起外号，这个他是知道的，有时候名字或许有人一时间想不起是谁，但是外号肯定知道。 “哦，那你记住这家，晚上咱来他家买这个瓶子，我喜欢这个。” “你买这个干嘛，我们村不少人家都有这些东西，有的比他这个还好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有的比他这个还好看。” “前一句。” “我们村不少人都有这东西，我小时候可多见了，我家也有，不过打碎了不少。” 何雨柱脑子里顿时就像劈了一道闪电，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怪不得，他之前就觉得有什么事自己忘记了，原来是古董啊。 这个年代农村人可不认识什么古董不古董的，他们只会把这些当作碗，罐子，甚至有的还会被当木柴劈了。 何雨柱有些失笑，自己前几次倒是在杨雪家看到几个比较旧的盘子，但以为是杨家过的不好，也没好意思问，今天才反应过来。 “哈哈，小雪，你真是我好媳妇，走，带我到处逛逛，我喜欢这些东西，你领我去看看。” 虽然不知道丈夫怎么想的，但他高兴就好。 “好，走，我带你去，前面那户人家有个带花纹的石板，被他家压在了茅房里，要不要看。” “呃……看一眼吧。” …………………… 傍晚，下班后，一大爷收拾好东西，拿着包就往外走，不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一大爷，您没事吧？” “噢，淮茹啊，我没事，你先走吧。” “好，那一大爷您慢点。” 走到大门口，一大爷看到了小张，小张笑着对他点头。 其实这件事用不着小张亲自来说，但是李科长亲自吩咐的事，小张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一趟比较好，万一其他说漏嘴了，那自己也落不着好。 “易大爷，那咱们走着？” “好，走吧。” 这段路不是很远，两人走的也比较快，很快就到了四合院。 今天的四合院，那吵吵声就像是菜市场一样，让一大爷忍不住皱眉。 走进四合院，不少人都聚在前院，和三大爷讲着什么，三大爷看到一大爷，正想说什么，看到了身后的小张，又闭嘴了。 前院的人看到一大爷，都下意识停下了说话声。 “小张同志，咱去后院，老刘家在后院呢。” 不少人听到了二大爷的名字，都自觉地跟了上来。 走到二大爷门口，还是一大爷敲响了门，二大妈开的门，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有些惊讶。 一大爷主动开口，道 “厂子里有人找你，说下老刘的事。” 此话一出，整个后院安静的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到。 第269章 风波 所有人都想知道，厂子里来人会说些什么，二大爷究竟干了什么坏事。 每个人都屏气凝神，丝毫不敢发出动静，生怕自己听不到说了什么。 二大妈也有些慌乱，老刘怎么了吗？担忧地看着小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小张身上，他，究竟会怎样。 …………………… 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中， 小张走了出来，道 “你是刘海中的家人吗？” “对，我是，我是他媳妇，我家老刘他……他怎么了？” 二大妈突然间有些心慌，她想起了贾东旭出事的时候，也是厂子里的人来通知的，难道？ 她不敢再多想下去，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跌倒。 小张露出一个笑脸，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道 “呵呵，你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我来就是通知你，刘海中呢，和厂子里的一件事有些关系…… 你别问什么事，我不可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刘海中最近这两天不可能回家来了，你们也别担心，我们不会虐待他的。 好了，通知也通知到了，我就先走了。” 他正准备走，一大爷却早就做好准备，一下子就拉住了他。 “小张同志，你先等一下，等一下。” “易师傅，你这是！ 唉，实话和你说吧，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我是一句话都不能说啊，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可不能犯原则性问题啊。” 面对这种情况，一大爷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苦着脸道 “同志，你也知道刘海中是一家子的顶梁柱，他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被关起来了，我们总得知道他到底犯什么事了吧。 得，我们也知道你们有纪律，那你只说一下，他犯的事大不大，有没有什么……” 剩下的话大家都清楚，都认真地看着小张。 小张想了想，还是说道 “我只能说看情况，现在看来不小，但之后呢，也不好说，具体还得看领导们怎么想。 行了，我先走了，易师傅，你留步。”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很多人都不明白。 小张走了，不少人还在冥思苦想呢。 一大爷实在不是这方面的料，转头看向了三大爷，道 “老阎，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笑呵呵道 “略知一二！” 一大爷大喜，急忙道 “老阎，那你快说说，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老刘他到底怎么样了？” 三大爷被推举了出来，站在了中央，神闲气定，道 “这话啊很简单，我和你们解释一下你们就明白了。 分成三部分，得分开来看。” 现场所有人都伸着头，安安静静地听三大爷讲课，幸亏何雨柱不在，不然看到这一幕，肯定得感慨 这就是早期的教师公开课吧！！！ 真是简朴！ 闲话不多说，继续听三大爷讲课。 “第一部分，就是那句【现在看来不小】，说明老刘确实犯事了，所以才会被关起来，而且审问过了，老刘肯定有嫌疑，不然不可能关他。 第二部分就是【之后，也不好说】，就是说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老刘就是有嫌疑，还没有定罪。 最后一部分就有趣了，你们还记得最后的一句话嘛，【得看领导怎么想】。 这句话可太有含义了。” “老阎，你就别卖关子了，大家伙都着急呢。” 得，你们还是不会捧哏啊，唉，我老阎有些寂寞啊。 “呵呵，这句话很简单，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让我们找关系！ 领导怎么看很重要，那就找能在领导面前说得上话的人，领导人家日理万机的，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 到时候好话一说，这件事就过去了。 所以，他二大妈，这件事你得做好花钱请人说好话的准备，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二大妈现在六神无主，三大爷的话立马被她当作了救命稻草，急忙道 “他三大爷，我该找谁呢，我……我也不认识什么领导啊，去哪找呢。” “呵呵，你这是关心则乱，咱们院子里不就有两位领导嘛，你可以去找一下他们呢，说不定他们会帮的。” 三大爷没明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无非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呗。 一大爷愁眉苦脸道 “可是柱子回去看亲戚去了，今天上班都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他迟几天回来，老刘这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反正啊，这件事我就是给个主意，大头还得你们拿主意，我是不掺和了。 当然，要是有什么情况，还可以来和我商量，我就先走了啊。” 三大爷背着手，乐呵呵地离开了。 众人看到也没什么热闹看了，也三五成群地离开了，后院只剩下一大爷，一大妈和二大妈了。 二大妈现在是没了主意，只能抓着一大爷的胳膊，道 “他一大爷，你可得帮帮我啊，我就是一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啊。 你要是不帮我，老刘他就真的没人帮了。” 一大爷连忙说 “不用这样，我和老刘这么多年的关系，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样，你先把光天叫回来，问问他知不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也能和他商量一下。 我呢，晚上等许大茂回来，咱俩去问问他，看看他能不能帮忙。 不过你也知道许大茂这人，没好处肯定不动弹，你得做好掏钱的准备。” “嗯嗯嗯，只要能救出老刘，掏多少钱我都愿意。” “好，那你先去找光天吧，剩下的事我们晚上再说。” 二大妈立马回屋找了锁，把门锁上就跑着去轧钢厂找刘光天了。 一大爷则回屋，自己想该怎么救二大爷，后院眨眼间又没有人影了。 可惜，这件事的风波不会就这么平息下去。 …………………… 刘光天被自己母亲叫了回来，家里父亲，哥哥都不在了，现在只能是他当这个家了。 他很认同三大爷说的话，也觉得人家确实分析对了。 但是他不同意去找许大茂，死活不同意。 “我先说好了啊，我肯定不同意去找许大茂，他是什么人我们最清楚， 什么本性咱也不陌生。 先不说他会不会给咱家使劲，就说他拿了钱不干事，咱家能拿他怎么办。 到时候人家来一句我尽力了，这钱咱家就白掏了。 我的意见是等，等柱子哥回来，咱到时候去求他，保准比许大茂强。” “可是，何雨柱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你爸他能等得了吗？ 再说了，之前你爸那么呛何雨柱，他肯帮忙吗？ 光天啊，咱还是去找许大茂吧。” “呵呵，反正我话说在这了，我呢，肯定是不去的，你要是觉得请许大茂有用的话，那你们就去吧。 要是被骗了也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 好了，我回厂子里了，我也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光天啊，你可得上点心啊，你爸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去看看他啊。” “行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挥挥手，刘光天穿上外套就走了，他准备让那俩哥们帮他一把，平时相处时就知道他们和李主任关系不一般，现在刚好用得上。 …………………… 许大茂知道今天晚上的四合院肯定会很热闹，所以他特意晚点回来，就是为了避开人群。 谁知，还是被拦住了，看着眼前的小老头，他无可奈何道 “三大爷，您这拦住我又干嘛啊？” 三大爷呵呵一笑，道 “大茂，我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你二大爷的事？” “呵呵，我倒是知道一些，怎么了？” “那你快和三大爷说说，老刘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被抓了？” 许大茂摇摇头，道 “三大爷，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还得回去吃饭呢，等有时间的吧。 我先走了啊。” 扒开三大爷的手，许大茂走的很急，很快就不见了。 中途，许大茂又遇到了一大爷，还是相同的借口，让他有事一会来家里说，他着急吃饭。 回到自己家，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道 “真是的，又不是自己的事，至于这么上心嘛。” “什么事？” 正在端饭菜的薄宇下意识地问道。 “还不是二大爷的事，三大爷和一大爷俩人在半路拦我呢，好悬回不来了。” “这件事啊，晚上你们厂子有人来院子里，说是二大爷被关起来了，暂时回不来了。 他们估计是想问问你情况吧，对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呵呵，知道一点，知道的也不多，来，先吃饭。” 嘴上这么说，许大茂心里却想，我当然知道了，这还是我策划的呢。 薄宇没多想，端起碗开始吃饭。 …………………… 许大茂吃完没多久，一大爷，三大爷和二大妈就一起上门拜访，目的自然很简单。 “大茂，你知道多少你二大爷的事，和我们说说呗。” 薄宇请三人坐下，许大茂喝着茶，道 “这事我也就知道一些皮毛，也不算知道。 就是听说二大爷去娄科长办公室偷什么东西，然后被保卫科的人当场拿下，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娄科长？娄晓娥？你二大爷为什么偷娄晓娥的东西，他们压根不认识啊。” “呵呵，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二大爷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告诉我呢。” 知道这点事情也算是个好消息了，一大爷对二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二大妈立马道 “大茂啊，你看能不能麻烦你，你去打听一下我家老刘的情况，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你能不能在领导面前给他说些好话啊。 你也知道，我家老刘他胆子小，怎么可能偷东西呢，一定是被冤枉的。 你要是帮这忙，你说多少钱，我们家肯定出。” 原本想直接拒绝的许大茂顿了一下，这竟然会有钱拿，真是意外之喜啊。 自己肯定不会帮忙的，但帮没帮还不是自己说的算，他们又不知道。 看来，自己又能赚一笔外快了。 正当他想答应下来的时候，薄宇却开口了。 “二大妈，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 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平时关系就好，这点小忙我们肯定帮，哪能要你的钱呢。 你说对不对，大茂？” 看着自己媳妇的面孔，许大茂眼角直抽搐，道 “没错，没错，薄宇说的对，我听她的，不用钱。” “真的太感谢你们了，大茂，麻烦你了。” 二大妈立马感恩戴德，就差给许大茂跪了下来。 许大茂心里也在滴血，这白来的钱一下子就没了，心痛啊，这败家娘们。 “大茂，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上点心啊。” “一大爷，你放心吧，大茂他会的。” 薄宇热情地告别了三位大爷大妈，转身对许大茂道 “大茂，你这件事上点心，传出去对你的名声肯定特别有帮助，知道了吗？” 【呵呵。】 许大茂心里冷笑，但却认真地点头，道 “媳妇，放心吧，你说的事我哪次没办，你瞧好吧你就。” 薄宇满意地点头，许大茂虽然有一些坏毛病，但还是很听话的，她自信能够调教好许大茂，让他成为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 一大爷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拉着三大爷到了中院的角落里，低声道 “老阎，你说许大茂会不会帮这个忙？” 三大爷直接摇头，道 “许大茂什么样的人，咱三位可是看着长大的，不说像老许吧，那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平时干什么事都得衡量利弊，这次虽然是薄宇答应的，但是他答应的这么快，还是有些让人怀疑啊。 我现在还猜不出来为什么，但是敢肯定的是，许大茂嘴上虽然答应了，但不帮忙的概率八九成吧。 这事咱得早做些准备啊。” 一大爷点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拉你来这里商量一下，你说，咱们怎么做？” “这事啊，我们急不得，得等。” “等什么？” “等柱子回来，不过我们也不能干等着，这样，来。” 三大爷趴在一大爷耳边低声说了一大堆的话，最后两人各回各家。 第270章 收古董 在村子里闲逛了半天，何雨柱确实发现了几件古董，但更多的就没见到了，毕竟人家去上工了，自己也不能随便进人家家里啊。 那不成了贼了嘛。 “走吧，咱回家，剩下的不看了。” “噢，好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何雨柱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这就是信任。 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闷，何雨柱一直在思考该怎么把东西拿到手里去。 想了半天，这件事还得找王青山帮忙。 看了眼手表，现在是下午456，距离下工还有段时间呢，等下工了再说。 …………………… “小雪，家里那些个老物件都在哪，就是那些比较旧，比较老的物件，碗啊，盘子啊，瓶瓶罐罐什么的，全都拿出来，我看看。” “你看这些干什么？” 杨雪有一些疑惑。 “嘿嘿，你老公我就喜欢这些个老物件，见到就得收到自己怀里，只要东西是真的，那我就拿走，收藏起来。 这也是为了保护这些文化瑰宝嘛，不然它们就会被损坏的，这也是咱们的损失嘛。” 至于对杨雪说这古董有多值钱之类的，说出来她也估计不会信，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会在乎这些。 “好，我去给你找找吧，我记得之前家里有不少都被小三子给打碎了，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何雨柱现在听到这话也没什么感觉，不会有什么心痛的感觉，心态不一样了。 “好，那我和你一起去，你别动手了。” 想着杨雪还怀着孕呢，何雨柱就自觉地跟着。 半晌后，何雨柱累得直喘气，看着眼前一个碗，俩盘子还有一个瓶子有些欲哭无泪。 这些确实可以算是古董，但也只能要算是，年份都不长，属于那种古董店最外面摆设的入门级古董，在何雨柱这里，连普通都算不上，只能说是【破烂】级别吧。 何雨柱又给自己收集的古董又分了一种类别，真是人类历史的巨大进步啊。 “呼~~~这些东西放的地方可真玄乎啊，你也真能找到。” “嘿嘿，记性好。” “行啦，你去洗把脸吧，我把东西放到车里面。” “好。” …………………… 傍晚，上工结束的村民陆陆续续往家里走，何雨柱带着杨大去了王青山家。 “王叔，今天我是有事来找你。” “呵呵，什么事，雨柱你就直说吧。” 把毛巾扔到洗脸架上，王青山拉着两人坐在了炕上。 “叔，是这样的，我呢，比较喜欢一些老物件，就是那种比较旧，祖上传下的东西。 我今天在家里看到了一些，杨雪说大家家里都有这些东西，我就心想着要是大家伙有富裕的，那我就把这些东西收走了。” “行啊，没什么问题，这些东西大家伙家里都有那么一两件，有的人家里还不少呢。 你要是喜欢，我这就通知大家伙，让他们把东西给你就是啦，小事情。” 王青山大手一挥，很是洒脱。 何雨柱却急忙阻止道 “别，叔你千万别这样，东西都是大家伙自己家的，我怎么能白要呢。 您就和大家伙说，我可以给钱，当然了，要是大家有什么想要的物件，我也可以给想办法。 反正就是一个意思我不能白要大家伙的东西，这不成。 您要是同意了，我就收大家的东西，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要了。” 看见何雨柱态度很坚决，王青山也不强求，只是嘴上却说道 “你这孩子，这么较真儿干嘛。 得，那就按你说的办，走，咱去大队上，我用大喇叭给你通知一下，让各家主事人都来大队一趟，咱有事当场说。” “好嘞，那谢谢叔了。” “没事，这不算什么事。” “叔，那你说这会不会打扰大家伙吃晚饭啊。” “不碍事，村里晚上吃饭比较晚，现在饭都没熟呢。” 三人结伴，一会儿就到了大队，和大队书记说明了情况，他老人家也很支持这件事，甚至说是很高兴。 对村民来说，这可算是天降财富了，之前没人要的东西，现在都能卖钱了，那是个人都高兴啊。 “通知，每家每户主事人现在立马到大队开会，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通知…………” “通知…………” 一连三遍，书记的声音在独属于这个年代，安装在电线杆子上的大喇叭中传了出去。 何雨柱其实比较好奇，万一住的远的人家没听到怎么办？ 还是王青山给他解释了一下，村民们出门会叫上周围的人一起，这样人叫人，保准没人会被落下。 时间过的很快，村民们来的也很快，大队的院子挤满了人，不少爱凑热闹的人也来了。 看到每家都有人来，王青山直接大声道 “大家稍微安静一下，都听我说，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和你们商量。 我身边的何雨柱，老扬家的女婿，大家伙都认识吧。” “认识。” “怎么会不认识呢。” “熟得很。” …………………… 七嘴八舌的，场面一下子又嘈杂了起来。 “停停停，别吵了。” 控制住了场面，王青山继续道 “今天的事和何雨柱有关系，下面让他来和大家说。” 何雨柱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今天打扰大家了，是我有件事求大家伙。 我呢，比较喜欢老物件，就是大家伙家里那些比较老，比较旧的东西，祖上传下来的。 碗啊，盘子，什么瓶瓶罐罐，还有柜子，字画书籍，只要是老物件，我都要。 当然了，我是不会白拿大家东西的，我可以给钱，或者是大家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做价后我可以给大家买，下次我回来的时候给大家带回来。 大家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刚说完，人群立马就沸腾了，叽叽喳喳的，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王青山站出来双手下压，喊道 “大家安静一下，一个一个来。 大壮，你先说，就你最积极，你说，你想问什么？” 中年男人大壮站了出来，一脸激动，问何雨柱道 “何……主任，这些东西真的能卖钱吗？你不会是骗我们呢吧。” “你这个人，我……” 何雨柱没让王青山继续说下去，道 “大壮是吧，叫我何雨柱就行。 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拿来的东西我喜欢，那我就会用钱买下来。 当然，我给的价格可能有的高有的低，这都是大家伙拿来的东西决定的。 不过大家伙要是觉得我给你价格不合适，那也可以提出来，要是我觉得可以，就成交，要是你们觉得有些不合适，那我们以后再说。 买卖不成情义在嘛，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何雨柱自认为自己不会随意压价，给的价格也会偏高一些，但不会太离谱，不可能照着后世的价格给。 【破烂】级别的，何雨柱预算就是几毛钱，最高不超过两块钱。 【普通】的话，几块，也不会超过十块钱的。 【精品】级别，十到二十之间吧，不过何雨柱没什么信心遇到这种古董。 至于最高的国宝级别，何雨柱不认为村子里会有这种级别的古董，要是有的话，到时候再说。 钱确实不多，但何雨柱觉得却差不多了。 这个年代，农村人一年忙活到头，就能攒下点工分，还得用来换粮食，根本没什么赚钱的机会。 现在自己虽然给的不对，但一个碗几毛钱，几块钱，甚至十几块钱，对他们来说可不算什么小钱了。 简直是天降横财啊！ 有一个人道 “我们不懂这些东西怎么办？” “呵呵，这就没办法了，我也不可能到大家家里挨个看，大家伙凭感觉，要是觉得是呢，就拿来，不是的话就拿出去呗，也不碍事。” “雨柱，什么都收吗？我家有块有字的石板，你收不收。” 何雨柱嘴角抽搐，这块石板他下午去看了，确实是个老物件，可是，你放在厕所里的，你拿走了，怎么上厕所。 “哈哈哈，是不是你家厕所那块石板，你快别拿出来了，埋汰人啊。” “哈哈哈哈哈。” 不少人也知道那石板的用处，发出了哄笑声。 “怎么了，只要是老物件何主任就收，我家那块石板，我爷爷小的时候就在家里，他曾经说过，我老祖宗活着的时候，那石板就在呢。 我问你们，你们谁家的东西有这么老啊，啊，谁有。” 虽然那石板用处很埋汰，但他说的话确实是真的，那东西年份确实很老。 “呵呵，收，只要是老物件，都收，都收。” 何雨柱打定了主意，收到这东西后，花钱也得让家里的小孩子们给清洗一遍，谁知道上面有什么呢。 接下来，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大家伙也都明白了，何雨柱确实是诚心收东西的，也安下心来。 “行啦，既然大家都明白了，那都回家吧，回去都仔细找找，然后带着东西去老扬家，我们也去，现场结账，当场算清楚，过后谁也别后悔。” 王青山这话说的很郑重，原因就是不想事后有些人后悔，自己的东西卖便宜了。 事先说清楚，也好过事后闹的不愉快。 话一落地，人群立马散去了。 “走吧，雨柱，一会你家里就热闹了，哈哈哈。” 何雨柱回到杨家后，杨家人听了这事，也没什么意见，人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很正常。 推迟了吃饭时间，何雨柱从包里拿出了钱，点了下，只有四十五块七毛一分。 钱，何雨柱空间里还有，但不好拿出来，解释不清，只好打算一会先赊下，等杨大结婚回来的时候在结账。 “雨柱，要是钱不够，我那还有点。” 看着王青山，何雨柱摇头，道 “叔，应该不用了，我觉得大家伙可能更需要我给他们买些东西，到时候也用不到这么些钱。 当然，要是不够的话，还得靠您老了。” “哈哈哈，那没问题，都是小事情。” …………………… 第一个来的人就是大壮，人如其名，身体确实很壮实，扛着两把椅子就来了，这椅子就算何雨柱不懂什么古董，也能看出来，很大可能就是一件古董。 “何主任，看看，你喜不喜欢？” 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直接开了【黄金瞳】，物品信息出现 “名称黄花梨开背镂空椅。 年代清康熙年间。 简介整体黄花梨雕刻而成，镂空设计，但保存不当，使价格下降较多。” 何雨柱每次都觉得这【黄金瞳】简介很调皮，该说的一点没有，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大壮，我确实喜欢这椅子，你拿的还是两把，一对儿，价格更高了，这样，两把椅子我给你五……十块吧，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原本以为【精品】物件不会出现几件的，但没想到第一件就是【精品】，让他有些惊讶。 虽然卖相有些不好，但毕竟是一对儿，何雨柱还是给了十块钱的价格，不想坑老百姓的钱。 他的价格出口，不仅大壮惊呆了，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大壮有些不可思议，道 “多……多少？” “十块啊，怎么，你不满意吗？” “满意满意，我卖了。” 似乎是怕何雨柱反悔，大壮立马点头。 “呵呵，那行，那你是直接用钱结算还是？” “我……我先拿钱行不行，要是有什么要买的，一会儿再来找你行不行？” “行啊，小雪，给他数钱，大哥，把椅子放到院子里，可别给我弄坏了啊。” 就算何雨柱不说，杨大都小心翼翼的，就这东西，十块钱，啧啧，城里人真有钱。 杨雪没说什么，直接数钱。 有两人也来了，亲眼看这大壮拿到手十块钱，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大壮拿着钱就跑，回家和家人通报这个好消息了，同时也想着还有什么老物件。 其实何雨柱给的也不算多，他也有着补偿大家的心思，不会压价的。 再说了，第一桩买卖，也算是策略，千金买马骨呗。 第280章 完毕 排在大壮身后的那人眼睛都红了，等到前面没人，立马站在桌子前，急吼吼道 “我这个呢，我这个收不收？” 何雨柱拿起这个碗，照例开了【黄金瞳】。 “名称瓷碗。 年代1923年。 简介似乎有一些收藏的价值， 吧？！” 何雨柱真的是眼角抽搐，这简介，真的是调皮。 “哥，这个不行，你还有别的吗？” “啊，不收啊……有，我家还有，我现在就回去都拿来。” 也许是信不过何雨柱，之前的这几人都只拿着一件物品，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换到钱。 眼看着大壮到手了十块钱，货真价实的大团结啊，这下子所有人都信了，不少人都转身，回家搜罗家里的老物件了。 排在下一位的汉子决定先试试手里的东西，要是值钱，他家里还有不少呢。 何雨柱接过这有些灰败的书，小心地翻看起来。 书说实话，很破，似乎何雨柱只要一用力，它就一分为二了。 但何雨柱直觉，这是一件古书，只是因为保存不当才会这么破烂。 “名称《行医随笔之三消毒篇》。 年代民国年间。 简介一位不知名医手所记录的行医守则，似乎很有价值。” 虽然何雨柱早就对这鬼东西的简介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还是心里直骂娘，什么用都没有，呸。 不过这东西好像是一位民国时期的医生写的，好像还不止一本，就是不知道是谁写的，不然就能估算下价值了。 不过何雨柱就算知道人名，以他的知识储备也大概不认识。 “哥，这书我收了，不过你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书啊，和这是一套的。” “哎呀，怪不得你是主任呢，见识就是高，我家里还有好几本呢，这书值多少钱，我一会给你拿剩下的。” “呵呵，哥，你这书确实保存的很差，但是要是有一套的话还好说。 这样，你回去都拿来，要是多的话我两块钱都买了，你看行不行？” “行啊，太行了，那你等着，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拿，这本就放在这了。我一会就回来。” 旁边的人看到这破书都值钱，一下子人都走光了，都喊着要回家把东西搬来。 一下子，何雨柱身前从万人空巷到门可罗雀，各中心酸不言而表。 终于找到了没人的空档，王青山和身后的杨家人都凑了过来。 “雨柱，是不是给的太多了？” “对啊，就那么两把椅子就给了十块钱，这是不是……” 剩下的话不说大家伙也都清楚，就是给的太多了。 何雨柱则是笑着摆摆手道 “叔，爷爷，爸，其实呢，我给的价钱都是良心价，虽然高了那么一点，但也正常。 你们不喜欢这些老物件你们不懂，在我们这些喜欢这东西人的眼里，这就是宝贝啊。 而且大壮这两把椅子，保存的也算完好，更珍贵的是它是一对儿，俗话说的好，成双成对嘛。 这些个老物件要是成对了，是一套的，那价格蹭蹭往上涨啊。 就像这书一样，一本不值什么钱，但是一套就值两块钱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比较喜欢，只要喜欢，就算花再多的钱我都不皱一下眉头。 何雨柱解释的那些他们似懂非懂，但是最后一句话很理解。 人嘛，都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更何况是城里人，喜欢这些老物件也正常，自己也不好说道什么。 ”成，雨柱你是有主意的人，那我们就不多说了，你看着办就行。“ “哈哈，叔，你家里没这些老物件嘛，有的话也拿来啊，我正好一起给你收了。” 王青山想了想，家里还真有不少，他是村长，好东西自然是他家的最多，不过都堆南房了，不知道有没有损坏。 “行，你喜欢叔就送给你，回去给你都拿来。” 何雨柱只是点头，没说什么话，一会要是遇到喜欢的，就直接把钱留下就行，或者下次回来给带点其他东西，不会白拿王青山东西的。 就在几人聊天的时候，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位村民，不过这次不像之前一样，就拿着一个来试探，而是拖家带口，每人都抱着两三件。 “何主任，这都是我家的，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狗蛋，快，把东西放下…… 哎，你个混蛋玩意儿，小心点啊，逑都弄不成，快快，滚远点。” 小孩子立马高兴了，屁颠屁颠跑进院子，找小三子去玩了。 “呵呵，没事，我看看。” 叫不上名字的中年人拿来了三个瓶子，六个碗，还有俩盘子，何雨柱仔细看了看，就俩是古董。 一个【春日柳枝瓶】，一个【龙纹大盘】，都是【破烂】级别的玩意儿。 “哥，我只拿这两个，一块钱，你看成不成？” “就两个啊……成，一块也成，卖，都给你。” 喜滋滋地拿上钱，汉子说了一句我回家继续给你找去，然后就一溜烟跑了，连儿子都不要了。 身后的人立马上前，还都是些碗啊，盘子什么的。 照例，把属于古董的拿走，给了对方八毛钱，继续下一个。 就这样，一连七八家，何雨柱都只收到了【破烂】级别的古董，还都是些瓶子，盘子和碗，其余的都没见到呢。 “呵呵，哥你来啊，都拿来了吗？” 男人直接点头，把一摞书都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身后还跟着俩人，看起来是孩子，怀里还抱着两个罐子。 何雨柱拿起其中的一本书，果然，一脉相承，粗略地看了一眼，中间缺了两本，缺的字号是七和十二。 这一套书总共有十六本，何雨柱不知道是就到十六还是后面的也丢了，不过能拿到十四本也值了，是个很好的收藏品。 “哥，说好的，你拿来我就给你两块钱，你还有其他东西吗？” “呵呵，有的，还有两件，儿子，快，拿来。” 两人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何雨柱才看清楚这是什么，小的盐罐子。 不过看着很漂亮，看起来平时保存的也很好啊，何雨柱下意识地来了一句 “看着很漂亮啊。” 男人笑了笑，没有说话。 “名称粉彩仕女图小盐罐。 年代民国。 简介民国彩绘图的大成作品，七个一组，现不知所踪。” 乖乖，大成作品，是不是很值钱啊！ 何雨柱这浅显的古董知识猜不出这东西的价格，之前他都是凭借年代来估值，年代越早，价格就肯定越高呗。 现在这民国的东西，他是真的有些拿不准了。 不过一套七件，现在眼前只有三个，何雨柱拿起仔细看了看，确实，每个罐子上的仕女图不一样，但看得出来是出自同一处。 “呃……哥，这东西是不是不全啊？” “何主任，您真是行家啊。 不瞒你说，我家之前还有好几个，但都不小心摔碎了，就剩下这三个了，这还是我媳妇平时放东西才看的住，不然也早被玩坏了。” 何雨柱眼角一抽，果然，要是自己再迟点，这东西怕不是要一个不剩了呗。 “哥，两块，你看怎么样？” “行，那就两块。” 成交，下一个。 就这样，何雨柱的钱消失的很快，东西也收了不少，都放到了院子里，但是人还很多，许多人都来了一趟然后再回去，仔细搜罗家里的东西。 王青山来了，不过是赶着驴车来的，因为他的东西太大了。 一张床，有些长，显得比较瘦，四周有栏杆，还有柱子，上面有顶，看着就很秀气。 还有一个柜子，双开门的，但整体显得很漂亮。 “名称雕纹围栏瘦金床。 年代清朝。 简介秀气十足，简约温婉，适合女子的床。” “名称黄花梨双开门橱柜。 年代明朝。 简介通体黄花梨，内里雕刻海棠花纹，价值不菲。” 这算是给何雨柱一个大惊喜了，没想到王青山会有这么好的东西，这俩件都能算的上【精品】了。 有其是黄花梨橱柜，后世价格还不知会是多少呢。 “叔，你这东西可太好了。” “哈哈哈，喜欢就好，我安排人给你搬到车上。” “好，麻烦叔您了，我给你……” “行啦，这都是送你的，不要你的钱。” 看着王青山认真的样子，何雨柱只好不提这茬，准备等大哥结婚时，给俩人包一个大红包。 别想了，继续干吧，不一会儿，杨雪手里的钱就花完了。 见状，王青山和大家说了何雨柱的打算。 “大家伙先听我讲。 雨柱呢，这次回来就拿了四十多块钱，买东西都花完了，现在手里没钱了。 他的意思是这样，东西大家要是愿意的话，就直接现在卖给他，他给大家打借条，下次回村来给大家结算。 当然，要是大家伙不愿意呢，就先拿东西回去，下次他来了，再继续收大家手里的东西。 现在，要继续卖的，就留下来，要是担心不愿意的话，就先拿东西回去吧，你们自己看着办。” 听完这话，不少人都沉默了，但没有一个人离开。 何雨柱笑的很开心，这就是大家的信任啊。 “当然，雨柱也说了，大家要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可以把钱换成等价的东西，他下次回来给大家带回来。 所以大家伙要是有什么想买的，都自己想一想啊。 还有，要是买一些需要票的，紧俏的东西，大家自觉算上票钱，咱可不能让雨柱掏这个钱，不然咱成什么人了。 我就不多说了，继续吧。” “哈哈，村长放心吧，这理大家都明白。” 听到可以给捎东西，很多人都激动了。 这年头，农民不好买东西啊，票就是很大的难题，现在有了机会，那肯定不想放过啊。 排在第一个的男人，立马放下手里的大瓶子，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名称民窑青花瓷。 年代清朝。 简介民间手艺人烧制的青花瓷，有些瑕疵。” “一块五。” “可以，我可以直接买东西吗？” “当然啦，你要什么，小雪你记一下。” 杨雪又成了何雨柱的记录员，任劳任怨的。 “我想给孩子买一……半斤，半斤奶糖，这钱够不够，不够的话能买多少买多少就行。” 何雨柱点头应下，让杨雪记了下来，她认识村子里的人，不会弄混的。 一连七八人，每个人都是一两块钱的，都是买了些零嘴，给孩子买的。 直到…… “叔，这石板我就不看了，下午我看过了，直接放在那吧。” “哎……好。那我这东西值多少钱？” 何雨柱是真的有些埋汰，但这东西年代确实比较远，下午何雨柱看的时候就查过了，是宋代的，保存，嗯，挺完整的。 “叔，我能给你九块钱吧，你看你要什么？” “九块钱啊，那我问一下，玻璃你能搞到吗？” 玻璃？这倒是一个新鲜的词汇，但他还是点点头。 “能啊，那太好了，那我要两块玻璃，就这么大的，这钱够吗，不够我再给你。” 何雨柱算了算，不要票的话也差不多，但是要票的话，还差一些，但何雨柱没提这话。 “够，我下次回来给你拉回来，叔，你买玻璃是准备干嘛？” “给我儿子娶媳妇啊，家里有玻璃房，那说亲的得踩坏我家的门槛，哈哈哈。” 大爷笑着走了，后面不少人露出了明悟的表情。 接下来，似乎成了玻璃买卖大会了，三个人里，有一个是要玻璃的，甚至有些人还专门回家拿钱回来，买玻璃。 何雨柱来着不拒，都答应了下来。 整整两个小时，杨家大门外的人才消失了，收回来的古董摆满了整个院子。 又花了半个小时整理，何雨柱统计了此次收获。 不出他所料，没有【国宝】级古董，【精品】四件，一张床，一个橱柜，一对椅子，还有一整套宋代的紫檀木酒具，六个酒盅，一个酒壶。 【普通】级古董二十件，剩下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古董，何雨柱也懒得数多少件了。 “叔，走，咱先去吃饭，一会儿再处理这些东西。” 第281章 夜话 杨家今天的晚饭还是比较丰盛的，因为不知道何雨柱得弄到什么时候，孩子和女眷们早就先吃完了，现在炕上坐的都是男人。 至于杨雪，她单独吃，不是什么女眷不能上桌，而是男人们喝酒抽烟，杨雪不想闻到这味道，就自己一个人吃了。 “雨柱，这些东西怎么办？” 何雨柱咽下嘴里的土豆，含糊道 “不着急，一会我先拉一车好搬运的东西回去，然后问我朋友借一些箱子，回来再拉剩下的东西。 到时候这些瓶瓶罐罐的，都放到箱子里，也不怕路上出什么意外。” “一会的话路上是不是太黑了，要不还是明天再运吧，也不安全啊。” “呵呵，没事，我很快就回来了，有车灯的，没什么。” 一群人见何雨柱已经打定了主意，也不再劝说了，大口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 吃完饭。一群人听着何雨柱的指挥，往车斗里搬着东西。 那块石板是第一个！ 何雨柱早就让一群小孩子把石板洗了两遍，为此他还付出了好几把奶糖的代价呢。 但结果是好的，最起码他现在看着它不是那么辣眼睛了。 杨大拿来了好几根绳子，把橱柜，椅子都固定了一番，剩下的大物件都紧紧拴住，固定在了车上。 何雨柱拍拍手，长舒了一口气，抹掉了头上的汗珠，道 “就这样吧，那我就先走了，爷爷，叔，你们就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拒绝了想要陪同的杨大，何雨柱直接发动了车子。 【突突突突突~】 走的很慢，但还是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何雨柱也没打算回城里一趟，直接远离了王家庄，停在路边，开始解绳子，嘿，别说，绑的很死，何雨柱解绳子都累了一头汗。 解完绳子后，把东西都收到了空间里，然后兑换了六个很大的木头箱子，准备放剩下的古董。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柱回到车里，点了一颗烟，呆坐了半个多小时，然后驱车往回赶。 回到杨家时，王青山还在杨家呢，问了一下，是专门在等何雨柱。 “柱子，刚刚还有村子里的人拿着东西过来找你，我看你不在，就说了让他们明天再来。 你看，你什么时候走，要是着急的话，明天就不让他们上工了。” 何雨柱直接摆摆手道 “叔，让他们晚上来就好，我明天不走了，多待着一天，不能耽误大家伙的事情。” “那你不回去没事吗？” “没事，我请假了，工作的事也安排妥当了。” 这次本来就是为了试探许大茂，多待着一天更好，更何况自己也不能耽误了大家上工，一天不少工分呢。 少了一点工分，那就少了一些粮食。 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粮食，饥荒年间，一个窝窝头都能救一个人的命。 得到何雨柱确切的回答，王青山满意地走了，家里似乎还有些其他地老物件，得回去好好找找。 杨雪爷爷抽着自己的旱烟，吧唧一大口，舒坦。 “雨柱，虽说你这是花自己的钱，我们也说不得什么闲话，但是你也是快要当爹的人了，可不能一直这么大手大脚的。 养孩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况且还是在城里养孩子。 虽说我们也不懂在城里养孩子具体得花多少钱，但是看你的表现来说，你肯定不会亏待了孩子。 那这钱就不是什么小数目吧。 城里那什老子奶粉，那得不少钱吧。 你要是继续这么花钱的话，那孩子到时候怎么办？” 其实杨雪爷爷一直对何雨柱都很关爱，这些话也是今天看到何雨柱太大手大脚后才这么说的。 老人家岁数不小了，不能说见过什么市面，但是眼见也是有的，但十块钱买两把椅子，还是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要不是顾及到当时人比较多，再加上何雨柱毕竟是孙女婿，不是孙子，不然老头子早就一脚把他踹得远远的。 两把破椅子你十块钱买回来，你想上天啊你。 但是何雨柱毕竟是孙女婿，说句不好听的，那是外家人，你也管不着，但老汉为了自己孙女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不是为了自己家，而是为了孙女以及还没有出生的重孙儿。 何雨柱则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现在的人也不会懂后世一件随便的古董都十几万的行情，更不懂就今天的那两把椅子，放到后世，起拍价都是八位数。 至于说什么是古董，说了他们也不懂，也理解不了。 但他还不能不解释，万一惹老人家不开心了，自己媳妇知道，也不高兴了，那他可没地哭去了。 “呵呵，爷爷，这就是我的喜好，确实钱花的有点多，但是也不算神那么。 小雪，来，来。” 杨雪走到何雨柱身边，疑惑地看着他。 “爷爷，我们俩结婚到现在，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小雪保管了，没差一分钱。 不信你问问小雪。” 杨雪爷爷看着自己孙女，她认真地点点头，道 “爷爷，爸，雨柱确实是这样的，一结婚就把家里的钱都交给我了，每个月的工资都全数上交，我都存起来了。 除了平时我自己买买菜，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剩下的全存着呢，没花多少钱。” “那今天这钱是？” 杨雪爷爷有些疑惑，那钱都在你这里，何雨柱花的是谁的钱？ “爷爷，那是雨柱平时赚的外快。 他的厨艺很出名的，再加上当了主任后很少出手，所以请他做菜的价格就更高了。 随便去给人家做个席，就得十几块钱，这还是他不稀得接呢，不然的话赚的更多。” 这是何雨柱对杨雪的说辞，用来解释他身上的钱财。 实际上他现在也就是每一个月固定去大领导家做菜，剩下的就是其他领导求到自己头上，何雨柱才出手做一顿，其余时间他根本就不亲自动手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让杨家人惊讶地合不拢嘴。 我滴个乖乖，这孙女婿\/姑爷\/妹夫可真厉害，这送上门的钱都不赚，要是自己有这机会，保准每天都去。 不过这就是自己和人家的区别吧，人家能当上主任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样啊，那行吧，你们自己的日子自己得好好精打细算啊。” 结束了这短暂地谈话，一家人收拾收拾就去睡觉了，毕竟明天还要上工呢。 …………………… 四合院现在和平静，安静如水。 可是，二大爷的消息就像是平静水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 中院，贾家。 今天的贾家似乎和之前不一样，贾张氏抱着窝窝头，啃得十分的香，完全不像是之前那样嫌弃窝窝头剌嗓子了。 反观棒梗，今天没有美味的轧钢厂食堂饭菜，吃着自家的窝窝头，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在流血。 “呕~~~不吃了，这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东西。” 扔下窝窝头，棒梗满脸悲愤，跑出了贾家。 秦淮茹则没有什么表示，棒梗现在不饿，一会儿要是饿了，就会屁颠屁颠回来，自己啃窝窝头，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淮茹，你说刘海中这次会怎么样？” 秦淮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的欲望。 贾张氏其实没有想要她回应，就是自言自语。 “该啊，让你刘海中整天在院子里耀什么来着，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耀……耀武扬头？对，就是耀武扬头，整天头抬得高高的，就像谁欠他钱似得，这下子被抓了吧，活该他就。” 秦淮茹嘴角抽搐，自己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也知道那叫耀武扬威，而不是什么耀武扬头。 但是，唉，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贾张氏又对自己说三道四的，为了自己能清净一会，还是安静的当个听客好了。 至于桌子上的小当，看到自己哥哥扔下不吃的窝窝头，小心翼翼地拿到自己手里，开心地吃了起来。 贾张氏也看到小当的动作，但是高兴头上的她，也没在意她的小动作，继续道 “他这就是报应啊他。 活该，呸，老东西。 淮茹你还记得当时东旭走的时候嘛，这老东西还开口为难咱孤儿寡母的，要不是我做主，咱家可就被他们家欺负了。” 贾张氏说的这事秦淮茹自然也知道，事实上，这件事是贾家做错了。 当时是自己家男人的葬礼，大院人都捐款了，二大妈就是问了一句钱花在哪了，贾张氏就不干了。 非要说二大妈，二大爷欺负自己孤儿寡母，瞧不起她们，生气的时候还给人二大妈一耳光。 虽然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但两家人的仇还是结下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来往。 现在贾张氏可逮着机会了，那家伙，对二大爷那是不留余地地嘲讽，诅咒。 “我看哪，这次刘海中肯定会被厂子里处分，甚至被赶出去也是应该的。” 秦淮茹却是摇了摇头，道 “没这么简单，一大爷肯定会帮忙的，下午不是就属一大爷最积极了嘛，人家老俩相处了半辈子，肯定是有感情的，一大爷不会放着二大爷不管的。” “啊，易中海？这事关他什么事，他会帮忙？” “我也说不准，看着吧，估计是这样。” 听到刘海中还有希望，贾张氏恨得牙痒痒，道 “该死的，这易中海真是吃饱了撑的，这种破事都要管，怪不得绝后呢，该的他。”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以后可别说了，万一被一大爷听到，对咱家可不好。 再说了，人家怎么就绝后了，那不是还有易安呢嘛，不是人孙子啊。” 贾张氏不屑一顾，嗤笑道 “切，那算什么东西，养的别人家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易中海的种，他就是个老绝户。 再说了，那易安算什么东西，比起咱家棒梗，那差的不是一点两点的，以后长大了也没什么出息，到时候我看他易中海怎么办。 对了，棒梗去哪了，不吃东西可不行，没吃饱怎么长大呢。 你个赔钱货，别吃了，快去，找你哥去，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贾张氏怒视着小当，推了她一把，让她出去找棒梗。 小当含着泪，跑出了贾家。 秦淮茹目睹了这一切，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 贾张氏拿起小当碗里的半个窝窝头，放到自己碗里，赔钱货吃半个就够了，吃这么好干嘛，以后嫁到婆家有的是时候吃好的。 …………………… 中院，一大爷家。 一大爷心事重重，吃饭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 吃完饭，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你是在想老刘的事吧？” 枕边人的话惊醒了思考的一大爷，他轻声嗯了一声，道 “我和老阎去找了许大茂一趟…………” 一大爷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顺便把三大爷的话也说了一遍，感概道 “我也觉得老阎说的对，这事等柱子回来更好解决，可是，就是不知道柱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之前他回村的时候，今天也该回来了，可是这次却没什么动静，还不知道在村子里待几天呢。 万一他三四天不回来，我觉得老刘等不到三四天后啊。 万一厂子明天，后天就处理他，那就来不及了。” 一大爷说的确实是客观事实，也是当前最紧急的事。 一大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丈夫，只能说道 “那要不你自己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帮得上老刘。” “我倒是很车间主任比较熟，我明天去试试吧，也不知道行不行，这件事毕竟是保卫科在办的。” “那许大茂那里……你觉得有可能吗？” 然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后，一大爷才沉声道 “许大茂……我现在猜不透他，但是按照他之前的性子来看，没什么好处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七八十吧，我觉得有些难。” 事情不用说的很明白，一大妈也知道他的意思，也是认同地点点头。 “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时候不早了。” “嗯。” 第282章 猜测 前院，三大爷家。 相比于其他人家，三大爷家吃饭就显得比较有规有矩，每个人都安静地吃自己的饭。 当然，有些大事还是可以讨论的。 这不，于莉就先开口了。 “呵，你们是不知道，今天许大茂可神气了，一大早去了厂子里，就把食堂所有的负责人叫到了办公室，然后把何主任……” “回家了叫什么何主任，叫何雨柱。” 于莉白了一眼自己这个没脑子的丈夫，没有理会他，继续道 “然后就把何主任管的那一摊子都揽到自己手里了，可神气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三大爷适时补充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这个，反正别提了，何主任一天不回来，后厨就成了他耀武扬威的地儿了。 不过也是个怪事，他拿了权力后竟然不来我们组显摆显摆，这不是许大茂的风格啊，想不通。” “也许人家干脆没这个想法呢，你们哪，就喜欢给何雨柱表忠心，这么不好。” 阎解成反正是看何雨柱不顺眼，一有机会就得说道那么几句。 “你……” 于莉怒视着自己丈夫，阎解成只好贴笑脸赔罪，不敢再讽刺了。 三大爷沉思一下，说道 “于莉说的有道理，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伙也都清楚，要是照以前来看，他要是有这权力，尾巴肯定得翘到天上去。 可是现在……” “爸，我就发现你们总是用老眼光看人，何雨柱是这样，许大茂也是这样，我也是……” 在三大爷那严肃的目光下，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都不敢看三大爷了，但还是说道 “您别这么看着我，我难道说的不对嘛。 人许大茂这段时间可一直都兢兢业业的，没出什么幺蛾子吧，你们啊，就是喜欢用老眼光看人。” 三大爷正色道 “老大，你不会又和许大茂搞到一起了吧？你给我说实话，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阎解成似乎觉得自己父亲的话伤到他自尊了，梗着脖子道 “爸，我都这么大了，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啊，哪有你这样的啊。 是，我是和许大茂喝了几次酒，但也不能说是搞到一起吧，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三大爷没理自己儿子，对于莉道 “他和许大茂出去喝酒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 我这不是寻思着许大茂也当官了嘛，和他相处相处也不是什么坏事，也就没反对他出去。 再说了，许大茂还是食堂副主任呢，解成和他打好关系，对我也是一件好事嘛。” 三大爷摇头，苦口婆心道 “这世界上啊，就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要是有，那你就得小心了，得好好想想人家到底在你身上图谋什么。 许大茂这人，我猜不到他现在想什么，也不能说他怎么样，但是小心点总是好的。 老大，相处可以，但是你得长点心，可千万不要被人家买了还帮人家数钱。 于莉，你也上点心，你心思活络，你得多帮帮你丈夫，别让他做出一些傻事来。” “爸，我知道了。” 但是阎解成似乎很不服气，道 “您啊就是想太多了，人许大茂能图谋我什么啊，咱家有什么可人家图谋的。 要是照您这么说，何雨柱对咱家也不错，那是不是他也对咱家有什么图谋啊。” “你啊，就是个糊脑子……” 三大爷拍了下大儿子的胳膊，道 “柱子能一样嘛，他和许大茂的名声谁好谁坏一目了然啊。 再说了，你以为他帮咱家很容易啊，那还不是因为我这张老脸，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办咱的。 之前我就给他介绍对象，虽然没成功，但也是个人情，再加上平时我开会时帮他说话，才换来这么个人情。 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这么一番话，唉。” 场面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于莉突然道 “对了，我听到一个消息，估计是真的，好多人都在讨论呢。 就是说后面的种植区厂子里很重视，领导们隔三岔五就来那么一趟，然后就有人传出来 只要是西瓜地不出什么差错，那刘光天他们三个肯定就转正了，是对他们的奖励。 你们说，他们就是看地的人，奖励都这么大，那何主任是负责的人，奖励得是什么啊，肯定很大。” 这话一出，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成惊呆了，阎解放却情不自禁喊了出来。 “耶，我要发达了。” 其他人没怎么样，他激动地握拳，作出鼓励状。 【啪~】 阎解成一巴掌就打在了自己弟弟身上，说道 “你来这里添什么乱啊，人刘光天转不转正有你什么事啊，继续吃你的饭。” 谁知阎解放却叫屈道 “哥，你别下手这么狠啊，很疼的好不好。 再说了，怎么就关我的事啊，柱子哥之前就答应了我，说等我毕业了就安排我进厂子里实习。 现在刘光天这么快就转正了，那我不是也发达了嘛，等我进厂了，柱子哥肯定不会厚此薄彼的。 嘿嘿，还有一年，我就能工作了。” 阎解放陷入了美好生活的幻想中，不再理会其他人。 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三大爷问道 “于莉，这件事是真的吗？你听谁说的，一般转正不得一年嘛，怎么这次三个月就行了？” 于莉摇摇头道 “具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听食堂的人说的，有些人消息来源很广的，好像是当事人说的，他是李厂长的关系户，何主任安排进去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再说了，那西瓜地多稀罕啊，领导重视也正常，就是感慨刘光天命也太好了，碰上这种好事。 早知道我就去那了，也能转正了，不像现在，还得一年呢。” “切，还不知道准不准确呢，转正是那么容易的嘛，我看这消息没什么谱，不然刘光天早就得瑟起来了。” 工作时间比刘光天长，但是还没转正的阎解成看着刘光天弯道超车，心里很不痛快，说出的话很酸。 三大爷却不认同自己儿子的话，道 “无风不起浪，有时候这些小道消息还是很靠谱的，不过于莉啊，这事咱也不能说什么，你能进场已经好事了，咱得承柱子的情分。 为什么不把你安排到那里去，肯定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就算是没什么，你也不能说酸话，不然传出去柱子心里会有看法的。” “爸，我知道，我也就是和大家随口说一句，在厂子里我一直都听您的那句话，多干活少说话。” 阎解成心里很不服气，自己父亲，媳妇嘴里都是何雨柱，何雨柱的，让他这个一直看不起何雨柱的人很是窝火。 回想起之前和许大茂喝酒时，他说的那句傻柱这个人，很虚伪的，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可惜大院大家伙都看不出来，都被他给蒙蔽了，只有咱兄弟俩才能看出来。 他现在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正确。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感慨道 “轧钢厂啊，铁饭碗就这么几个月就端上了，真是走运啊。” 他的话，饭桌上其他人也心里很认同。 今年轧钢厂可是鸟枪换炮了，新机器到厂，眼瞅着比之前更受欢迎了，以后想进厂可比之前更难了。 相同的，一个正式工名额，那和之前更是不能同日而语了。 …………………… 后院，许大茂家。 薄宇问起了厂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许大茂简单地把事情随便说了一嘴，当然，隐去了自己的身影。 “二大爷为什么要干这么愚蠢的事，好奇怪啊。” “呵呵，要是你能猜到二大爷怎么想的，那你也不就是蠢货了嘛。 再者说了，人家怎么想怎么做，和咱家没什么关系，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成。”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遇到事不得伸个手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了。” “行行行，听你的还不行嘛。 我不都答应你明天去厂子里帮他说情嘛，要不是你，这种破事我都不稀得管呢。 不说了，睡觉，何雨柱都有儿子了，我可不能落后，走，上床。” “你啊，这种事都要比。” “就是要比，不然怎么显得出我比他强啊。” …………………… 深夜，二大爷蜷缩着身子，盖着一张薄被子，辗转反侧。 他心里很是不安，自从被抓后，除了保卫科的人，他没见到过任何一个外人，此时，在黑暗中，他格外感觉心慌。 二大爷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一个人似的，下一秒他就会被吞噬。 他想大喊，可是想到门卫对他说的那句最好不要发出什么动静，不然后果自负。 他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 娄家。 娄振华听女儿一五一十地讲了今天的事，中途他的眉头就皱起，一直都没舒展开。 等到女儿说完后，他想了一下，问道 “你确定和那个刘海中是吧，没什么恩怨对吧。” “当然了，你女儿我才到厂子里多久啊，就认识手下那些人，其余的人平时见不到，自然就不认识了。 再说了，我没和什么人结仇啊，怎么会冲着我来呢。” “刨除所有的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谁啊？” “许大茂！” 娄晓娥沉默了，娄振华继续道 “整个轧钢厂说得上和你有冲突的人，现在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大茂。 况且你不觉得很巧合嘛。 你这边刚好前脚走，刘海中后脚就进了你办公室，你还刚好被许大茂拖在了他办公室，怎么想都不对劲，都像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而只要顺着这个思路想，那就很容易猜到，刘海中就是许大茂派的，这都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引你离开办公室，拖住你，然后让刘海中去你办公室拿什么东西。 至于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还猜不出来。” “可是，许大茂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就得看他像要什么了，但我猜测，估计这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这次没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次。 晓娥，你以后得小心了。 我们不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但对他有好处，对咱们就有害处，不得不防啊。” 娄晓娥认真地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娄振华挥了挥手，娄晓娥退出了书房，他拉开抽屉，几封信散落在抽屉里。 其实，他还有一些话没对娄晓娥说，回忆着信里的事情，他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雨柱说的确实是真的啊。 半个月前，自己之前的一个下人家就被抄了，虽然没找到什么，但是人还是被带走了，现在都没回来。 十天前，又一家人被请走，还是没消息，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三天前，又发生了这么一起事件，但不同的事，这次抓了好几家的人，还真的被他们搜出了东西。 虽然东西很少，但是也能看得出来，被请走的人里有人开口了，并且说出了有用的消息。 他不是盲目乐观的人，也不相信别人会为了自己而保守秘密，这不现实，所以他在第一家人出事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立马转移了不少东西。 但娄家的东西还是太多了，尽管自己反应很快，但还是被抓的了马脚，不得已，他亲手断了不少关系，被搜出来的那家就是其中一处，剩下的还有几家，都是他故意断开的。 现在的他除了尽快转移剩下的东西，就是赌，赌自己的速度比对方快，还赌对方现在为了稳定，不会轻易动自己。 这方面他现在还是比较自信的，他刚刚为了国家立过功，就算有人对自己不满意，也肯定会考虑到现在动自己是不是不合适，仔细斟酌的。 相同的只要自己没事，那损失点东西也不算什么，他根本就不在意。 想到这里，他拿出信纸，开始写信，有些事情，还是得做的。 第283章 回归 次日，轧钢厂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倒是有一些人还在讨论刘海中的事，但却不像昨天那样声势浩大了。 轧钢厂很大，大到足够容纳一万多人，刘海中就是万人中的一个数字一样，会激起波澜，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除了一车间的人，还有涉及到这件事的人，其他的人都忙碌在工作上，没什么意外。 …………………… “刘海中，你自己最好也好好回忆，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有的话就喊人，我们会继续调查的，等到调查清楚后，再通知你。” 通知完刘海中保卫科的决定，李科长挥了挥手，让手下的人继续看着他，自己则回了办公室。 他坐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小张跟在身后走了进来，道 “科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李科长手指做着无规则地敲击运动，沉默后道 “等。 查。” 【查】小张倒是知道是什么，但是【等】？等什么？ “科长，等什么？这件事不是很简单嘛，就俩结果许大茂指使的，或者是刘海中自己想干的，这还等什么。” 李科长没说话，而是摇了摇头，表示事情没那么简单，也不想和他解释什么，自己才是科长，总不能事事都自己来吧，那要你们这些手下干什么！ 拿出了昨天做的笔录，李科长挥了挥手，小张识趣地退了出去，悄悄地关上了门。 …………………… 刘光天也不是对自己父亲不闻不问，昨天是比较晚了，李科长都回家了，那些守门的没有李科长的命令，自然不会让他见刘海中。 这不，现在他又来了。 刘光天不是没想过找人，但是他认识的人也不多，除了何雨柱，剩下的就是一起工作的两人了。 略微一思考，刘光天就摒弃了这个想法。 保卫科是杨厂长的心腹部门，而他们则是李主任的关系户，这么一看，这不是在搞事呢嘛。 让李主任的人去找杨厂长的人说情，啧啧，这想法，还真是高！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来了。 “哥们，李科长在不在，我有事找他。” 守卫扫了他几眼，转身回去禀告了。 过了一会儿，小张出来了，道 “你是？找我们科长干什么？” “同志，我叫刘光天，也是厂子里的工人，我是来问问情况的，我爸……也就是刘海中，昨天被关了进去，我来看看他。” “你就是刘海中的儿子啊，那你等着，我去问下科长，看他想不想见你。” “好的，麻烦你了同志。” 几个月的实习工作，让刘光天的行为处事都变了不少，起码现在的他，懂得了求人的时候姿态自动放的很低。 说不上卑躬屈膝，只能说是懂得了人情世故，知道单凭鲁莽成不了什么事情。 小张也没耽搁，现在事关刘海中，就是保卫科最重要的事。 “科长，刘海中的儿子来了，您要不要见他？” “儿子？” 李科长喃喃自语，接着道 “行，你带人进来吧，我问点情况。” “好。” …………………… 刘光天也坐到昨天自己父亲坐过的位置，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你是刘海中的儿子？” “是的，我叫刘光天，刘海中是我父亲。 我也在厂子里工作，就在后面的种植区里，现在还是个实习工。” 刘光天回答的很正式，把自己的情况介绍的很详细。 “种植区？你和何雨柱什么关系？” 李科长的话很突兀，突兀的刘光天都有一瞬间的愣神，接着才着急回答道 “我和柱子哥认识，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我的工作还是柱子哥介绍的。” 李科长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原来是何雨柱的人啊。 “行，我知道了，但是你父亲犯的事我不可能告诉你具体情况，因为我们还没查清楚呢，等什么时候查清楚了再告诉你。 但是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是关于你父亲的，你的回答可能会帮到他，你最好慎重回答。 你认为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心机深不深？” 第一个问题就让刘海中有些愕然，但他还是如实回答道 “我爸他……在我看来，挺简单的。 就是没什么心机，有什么都会表现出来。” 继续让小张记录着他的话，李科长开口道 “他和许大茂的关系怎么样？” 这个他，刘光天明白是自己的父亲。 “之前还比较差，最近不知道怎么又走到了一起，昨……不对，前天晚上还一起喝酒来着。” “好了，我就问这两个问题，谢谢你的回答，你回去等消息就好。 嗯……你不用担心你父亲的安全，我们不会私自动刑的。” 最后一句话算他是何雨柱手下而给的小提示吧。 刘光天还有很多话想说，但看着人家送客的手势，他只好离开，也不算一点消息也没有，起码知道自己父亲过的【还不错】。 …………………… 接下来，保卫科有了大动作，找了不少人来，都是认识刘海中的人，挨个问话。 就两个问题 1.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2.他和许大茂的关系怎么样。 回答后就被送了出来，一句话都不多问，让不少人都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一大爷，他意识到这问题似乎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但是他想不通，还是决定回去问一下三大爷，他肯定知道。 …………………… “科长，名单上所有人都问过了，共计二十三人，全部都回答了。 其中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大致相同，都是说刘海中是个爱显摆，不会藏事的人，甚至有人还说他连自己每晚吃鸡蛋的事都要和工人炫耀。 至于第二个问题，则是呈现两极化。 其中居住的四合院的人都是说之前有矛盾，但最近走的很近，主要是刘海中追着许大茂跑。 而厂子里的同事则回答说两人在厂子里没什么交情，平时看不到两人接触。 我认为……” 李科长挥了挥手，道 “不要说什么你认为，你感觉这些词汇。 办案呢，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了。 我们，不能有什么自己的猜想，所有的东西都得看证据，本子上写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放下吧，我自己看看。” 小张放下本子，退了出来，李科长拿起笔录继续自己的思考。 其实，这件事他心里早就有了定夺。 结合这些人的回答，他基本就猜到刘海中是被人当刀使了，背后之人就是许大茂。 可是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没有证据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 何雨柱还真是丢给自己一个大麻烦事啊！ …………………… 被人想念的何雨柱现在正在笑嘻嘻地往车上装古董呢，因为家里人还要上工，这些活就留给了何雨柱和杨雪。 当然，何雨柱是不可能让杨雪动手的，只是让她在旁别统计昨天许诺出多少东西去。 当然这些瓶瓶罐罐不能直接装到箱子里，还得填充一些秸秆，稻草，用来做缓冲的材料，不然走两三里地，这些东西就得全碎了。 秸秆，稻草杨家不缺，何雨柱也没客气，想着安全些，填充了不少。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这些收来的古董打包好，就等着启程了。 接过杨雪递来的瓢，何雨柱直接开喝。 【咕噜咕噜~~】 几秒后，这半瓢水就进肚了。 “嗝~~~爽，还是家里的水凉快啊。” “那你要不要再喝点？” “不了，饱了，你算好了没，多少东西啊？” 杨雪接过瓢，放在了地上，拿起本子念道 “我合计了一下，总共是 粮食，棒子面五百三十七斤，白面八十九斤；玻璃，这个是大头，总共是十三块，你说还给我哥准备两块，那就是十五块。 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东西，我都记在了上面，你自己看吧。” 其实农村人也没什么可买的，最多的就是粮食，玻璃是家里有适龄青年的人家买的，用来说媳妇。 你可别小瞧这小小的玻璃，在农村这可是稀罕货。 玻璃不仅仅是需要钱，还需要票，甚至有些城里人一年都见不到什么玻璃票，属于很稀少的那种。 而在农村有玻璃房那就相当于别墅了，当然是意义上的别墅。 男方要是家里有玻璃房，那说亲成功的几率是蹭蹭往上涨啊，一下子就会从一群人中脱颖而出。 所以，这些人才这么重视这个，有的人甚至掏钱来向何雨柱购买，这一切也就说的通了。 “行，过几天大哥结婚时咱再回来一趟，到时候都给他们拉回来，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 “可是，雨柱你有这么多玻璃票吗？不是说这东西很少吗？” “呵呵，这你就别担心了，我有办法。 回去收拾收拾，咱中午吃完饭，下午就走。” “嗯。” …………………… 中午下工后得知何雨柱下午就走的王青山，叫上杨大就回家摘菜去了，要何雨柱带回去吃。 就中午这么一小会时间，依旧有人来向何雨柱卖古董，而何雨柱呢，则是来着不拒，笑着看起来古董。 可惜，这次来的人带的东西都是家里搜刮了一遍以后才找到的，好东西没那么多。 何雨柱忙活了半天，也只收了一个盘子而已。 这也正常，家里该有的老物件，昨晚上其实就卖的差不多的，今天就是来凑数的。 万一呢，万一被看上了，不就是又一笔钱嘛。 很快就结束了收古董的事业，杨家人依旧很丰盛的菜肴让何雨柱大块朵颐，毕竟忙活了半天，还是比较饿的。 “雨柱，有人让我问你，这东西你下次还收不收了？” 王青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何雨柱咽了嘴里的东西，道 “收啊，有多少我要多少。 不过大家手里的东西也不多了吧，这次收了不少呢。” “呵呵，不是大家伙手里的，是其他村子里人的。 你这次动静这么大，别的村子肯定会收到动静的，肯定会来询问的。 这件事也瞒不住，毕竟嫁到村子的人不少，为了娘家着想，肯定会回去说一嘴的。 所以有人让我来问问你，还收不收了。” “呵呵，这样啊，我肯定收啊。 大哥结婚我肯定回来，就那次收吧，大家伙有什么亲戚要卖的，都能拿来。 我要是看上了，我就直接拉走了，您看成不成？” “哈哈给，当然成了，怎么会不成呢。” 吃完饭，何雨柱没休息，直接带着杨雪踏上了回城之路。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把杨雪送到了四合院门口，让她先回家，自己则把车还回去，一会儿就回来。 杨雪点点头，拎着包就走进了四合院，走了几步，迎面就遇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有些诧异地看着杨雪，这是回来了啊，但还是狠狠白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杨雪没有理会这个老婆子，走进了中院，看到了正在晒被子的一大妈，甜甜地喊了一声 “一大妈，您老忙着呢啊。” 一大妈惊喜回头，看到是杨雪，拿着鸡毛掸子就跑了过来，道 “小雪，你们回来了啊，柱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呵呵，他去厂子里还车了，就把我送到门口，我先回来了。” “噢，那你先回家放东西，我帮你晒下被子，今儿个天气好，你们晚上盖刚刚好。” “好，麻烦您了。” 这边何雨柱先把车开到了没人的小树林，直接把车上的东西放到空间里，都懒得收拾，直接堆到角落里。 然后开着车，径直走向了轧钢厂。 “请出示你的证……啊，何主任是您啊，对不起，我没看清楚。” “呵呵，没事，给这包烟大家伙分了吧，我先去还车了，走了啊。” “嗯嗯，何主任再见！” 何雨柱挥挥手，开着车朝运输科驶去。 拿着自己的包下车，然后掏出了两包烟，不由分说地按在了王科长怀里，道 “行啦，你就收起来吧，你把车借给我，这就是点心意。” 王科长推脱不过，只好手下，表示下次要是再借车可不要搞这些了。 何雨柱没说话，摆摆手，走了！ 第284章 悲催的二大爷 何雨柱走后，王科长还感慨了一句 “财大气粗啊。” 随后摇了摇头，挥手找人检查车子，这是必要的程序，每次用完车辆后都得进行检查。 ……………………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一趟五食堂，问问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再说了，毕竟自己是食堂主任，回来肯定得到食堂看一眼嘛，不然都说不过去了。 …………………… “师父，您回来了啊？累不累，我给你倒杯水。” 还是马华眼睛尖，第一时间看到走进食堂的何雨柱，扔下袖套，就准备给师父倒水。 “何主任好。” “何雨柱好。” ………… 后厨的人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 何雨柱摆摆手，道 “大家好，都去忙吧。 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马上就回家了，你不用忙活。 对了，最近厂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原本并不抱有希望的何雨柱，听到了意外的回答。 “师父，厂子里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刘海中被抓了，就在昨天上午。” 准备转身离开的何雨柱停了下来，有些狐疑道 “刘海中？ 这样，你跟我去办公室，和我好好说说，杨师傅，你也来。” 领着两人，何雨柱脚步很快，一会就到了自己办公室，打开门，让两人坐下，道 “你和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马华把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讲了一遍，何雨柱有些纳闷。 原本是准备抓狐狸的，这下子抓到一只老鼠？ 可真够稀奇的。 何雨柱知道马华肯定不清楚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就挥手让他先离开了。 “杨师傅，食堂没出什么事吧？” 杨师傅摇摇头，道 “乱子倒是没出什么，就是许主任把账本要走了，揽过了你手下的这一摊子，他说是替你处理事务，我们也没法。” ？？？ 何雨柱又纳闷了，怎么自己走了这几天，似乎错过了不少的事情。 让杨师傅仔细地讲了这件事，何雨柱才明白了事情的具体经过，不过他不打算现在就处理这么琐事，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何雨柱看向窗外，静静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去找李科长一趟，问问他二大爷的事。 …………………… 看着推开门的何雨柱，李科长眼睛都瞪大了，说了一句 “wc，你怎么回来了？” ？？？ 又是三个问号，何雨柱不知道这话怎么个意思，皮笑肉不笑道 “呵呵，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啊。” 看着何雨柱那阴险的笑容，李科长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账主子，自己还差他两瓶【虎骨酒】的钱呢，立马道 “嘿嘿，我说错话了，来来，快坐。” 不理这货的献殷勤，何雨柱自己动手倒了杯热水。 “呼~~~啧~~~你这水不热啊。” 何雨柱嫌弃地放下杯子，正经问道 “你们抓了刘海中？” 说到正事，李科长立马正经了，严肃道 “这件事就算你不问我都要和你说，来，你先看看这些东西。” 李科长打开抽屉，拿出了几个本子，递给了他。 何雨柱有些纳闷，有事你直说不就成了嘛，干嘛让我看，这不是耽误事嘛，但他还是自己低头看了起来。 最上面的是对工人的问话，看的何雨柱有些迷糊，但越往下看何雨柱脸色越严肃。 尤其是看到第二份，刘海中的供词，眉头都皱紧了。 在何雨柱看笔录时，李科长并没有打扰，而是安静地等待。 一秒……三秒……一分钟……五分钟。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十几分钟，何雨柱翻来覆去看了三遍后，才放下了笔录，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许大茂说谎了！” 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李科长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问道 “你详细说说。” 何雨柱拿起那杯冷掉的温水，一口喝光了它，道 “我熟悉刘海中和许大茂，知道他们的为人，从他们的话里，我就能判断出刘海中肯定是受得许大茂指使的。 而许大茂呢，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比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手段，借刀杀人，很符合他的手段。” 李科长摇摇头，没有丝毫隐瞒道 “你说的这些我们也猜到了，得出的结论和你的一样。 但是你知道嘛，这件事它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何雨柱点头，直接道 “我知道，没有证据是吧，这也是许大茂最高明的地方，每次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呵呵，也很符合他做事的手段。” “那你知道了，剩下的该怎么办，你有什么意见吗？” 何雨柱陷入沉思，半晌后道 “你有没有问杨厂长的意思？” “呵呵，我早就问了，杨厂长说公事公办，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冤枉一个坏人。” 两人也不好在背后编排杨厂长，只能跳过这个话题，道 “这件事，我觉得，嗯…… 还是明天再说吧，反正人你们关着，一天两天的也不碍事，我晚上回去好好想想再说。 走了啊，明个见，你也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毕竟人是你抓的，又不是我抓的。” “你，我。” 面对着何雨柱的背影，李科长无能狂怒，真想给他一拳。 何雨柱悠哉游哉地走出轧钢厂，让保卫科的干事好生羡慕。 还是何主任好啊，现在就下班了，真好啊！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老太太和一大妈正在自己家里，陪杨雪说着什么。 瞥了眼站在自家门口，努力朝着自己家看的贾张氏，何雨柱没什么反应，径直走了过去。 反而贾张氏却一下子跑回了自己家，咚的一声关上了门。 ？？？ 没有理会神经质的贾张氏，何雨柱直接进屋，道 “说什么呢？” 笑着说了几句，何雨柱就出去买菜去了，自行车在雨水屋子里放着呢，他取了出来，一蹬力就走了。 …………………… 晚上准备叫上一大爷一家子和老太太一起吃完，所以何雨柱买了不少菜，早早就进了厨房。 中途雨水回来了，叽叽喳喳的。 何雨柱开始炒菜的时候，四合院工作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 三大爷一进前院就闻到了炒菜的香味，瞬间就知道是谁家了，直接家都不回了，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哈哈哈，柱子，我闻到香味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咱院子里除了你谁都没这手艺。” 何雨柱拿着铲笑着道 “要说咱院子里鼻子最好的还得是您啊，佩服。 晚上咱一起喝点？” 三大爷喜上眉梢，拍掌道 “哈哈哈，这感情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先回家一趟，一会就过来。” “好，那我就等着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大爷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 许大茂回来后也看到了何雨柱，笑嘻嘻道 “何雨柱，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还得几天才回来呢，怎么不多在岳父家待几天啊，不会是被赶回来的吧。” 何雨柱对于许大茂可不惯着，直接上手，就是泼，吓的许大茂连连后退，不少人都笑了。 许大茂急了，喊道 “何雨柱，你……你是不是想死啊，我这可是新买的鞋子，你赔得起吗你。” “你啊，就是欠收拾，离我远点啊，不然还泼你。” “不可理喻，哼。” 许大茂甩了甩手，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 一大爷回来的比较晚，脸上还是一片愁容，不过看到何雨柱后，表情立马惊喜了起来。 但是看着何雨柱在忙碌，他并没有着急开口， 反而何雨柱看到他后，道 “一大爷，晚上咱俩和三大爷喝点，现在还没酒呢，您去买两瓶呗，就上次您家喝的那个就成，钱在小雪手里。” 一大爷没找杨雪拿钱，摆摆手后就出了四合院，买酒去了。 …………………… 晚上，何雨柱家，今天在座的人有何雨柱家三人，一大爷家三人外加一个蹭饭的小当，老太太和三大爷，坐的满满当当的。 “柱子，说两句吧。” 何雨柱摆摆手道 “说话就算了，大家吃菜，小安，小当快吃吧，早就饿了吧。” 得到何雨柱的首肯，俩小孩立马吃了起来，确实早就饿了。 大人们看到这场景都笑了起来。 “啧~~~这酒真不错，上次喝着就不赖。” 三大爷喝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今天这局就是喝酒叙旧局，何雨柱没提其他的，众人吃饱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三大爷和一大爷坐在桌子前喝茶呢。 “小雪，你去看书吧，我和两位大爷说电话。” 杨雪点点头，她也感觉到两位大爷肯定有事和雨柱说，自己就乖乖去看书了。 “三大爷，这茶不错吧。” “嗯，唇齿留香，回味甘甜，顶好的绿茶啊。” “哈哈，喜欢一会就拿点回去，我这还不少呢。” “这……合适吗？” “怎么就不合适了，听我的就行。” “行，那就谢谢柱子了。” 何雨柱随意地摆手，看着一大爷道 “一大爷，怎么了，看着似乎有点不高兴啊？” 一大爷直接说道 “柱子，你知不知道你二大爷的事？” 何雨柱沉默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 “嗯，这件事我知道，我下午回厂子一趟，听说了这件事，我还去问了保卫科的人，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听到何雨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大爷立马道 “柱子你知道具体情况啊，那你快和我说说，你二大爷到底犯什么事了。” 何雨柱疑惑道 “你们不知道他出什么事了？那你们怎么知道二大爷被抓的？” 一大爷开口，把自己知道的事全说了，顺便还说了小张回来报信，自己晚上去求许大茂的事。 何雨柱听到一大爷带着二大妈去找许大茂，求他去救二大爷的时候，有些绷不住。 这算是什么？求敌人？还是找死？ 同时他也在想，自己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两人了，说出来一大爷会不会羞臊死啊。 何雨柱很恶趣味地胡思乱想。 “柱子，柱子，你笑什么，怎么了？” “嗯嗯，咳，没什么，没什么，二大爷的事情是这样的…………” 生硬地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何雨柱把自己知道都事都告诉了两人。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至于厂子里怎么惩罚二大爷，这我就不知道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台词，何雨柱有些渴，咕噜咕噜喝了三杯茶，感觉有些苦。 至于一大爷，三大爷两人则是消化起了何雨柱说出的巨大的信息量。 何雨柱也不急，静静等着两人思考完毕。 又三杯茶下肚，两人才回过神来。 三大爷摸着下巴，很是震惊道 “许大茂这招也太狠了吧。” 何雨柱说的时候也稍微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至于两人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一大爷则是如何雨柱所想一般，脸有些红，说道 “柱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嘛，这真的是许大茂干的？” 何雨柱摇摇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人家笔录上就是这么写的，二大爷说是许大茂指使他的，而许大茂则说这件事是二大爷自己干的，只不过和他有矛盾，然后嫁祸他的。 我们在这里相信二大爷没什么用，办事得讲究证据，现在的事实是二大爷行的窃，他还没证据证明自己是受人指使的。 所以，这件事不好办啊。” 何雨柱摇着头，又一杯茶水下肚。 一大爷则有些着急道 “柱子，你二大爷这事，你……” 三大爷则直接制止了一大爷的话，对着何雨柱笑着道 “柱子，你怎么看？” 何雨柱真觉得三大爷确实是个聪明人，道 “这件事啊， 还得厂子里决定，不过我这人，只要关于是关于许大茂的事，那我就很有兴趣。 明天我会替二大爷说情的，但至于结果如何，在这里我不敢保证，还得看厂子里领导怎么看。” 第285章 惩罚出炉 得到何雨柱的确切回答，一大爷和三大爷算是松了一口气，从何雨柱的话里得知，他确实会出手帮助二大爷的，尽管他的目的是许大茂。 不过，目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目的也达成了。 “柱子，那这件事就靠你了，你可得帮帮你二大爷。” 一大爷不像三大爷一样，说话还考虑再三，考虑其他东西，对着何雨柱他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当然，何雨柱也不在意，直接道 “一大爷，我只能说是尽量，剩下的就不敢打包票了。 其实，说实话，这件事我并不想帮的，二大爷和我的关系你们老两位也清楚吧。 不说两家有仇有怨，也可以说是一见面就呛一回火，上次二大爷对我还是吹胡子瞪眼的，我这找谁说理去。 也就是这次事情和许大茂有关，我不想看他那张驴脸，不然这件事我都懒的管，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柱子，你二大爷他……” “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何雨柱直接打断一大爷的话，继续道 “一大爷，昨晚上二大妈还去求许大茂帮忙了对吧，亲自上门才是求人的姿态。 但是你看看，二大爷被关了，最关心他的还是您老两位，您说说这叫什么，这能说的过去嘛。 二大妈要是真想救二大爷出来，那她早就上门来求我了，不至于现在都见不到人影吧。 当然，我不是说二大妈不想救二大爷，而是说她也觉得和我有矛盾，不能来求我。 甚至就算来求我了，也怕我记恨他们家，当场拒绝或者是背后不出力，所以干脆连来都不来了。 三大爷，您说说这像话吗？” 看着一大爷脸上有些羞红，三大爷点点头道 “柱子你说的对，这件事确实是你二大妈做的不好，一会儿我去跟她说说这事，你看行不行？” “别别别。” 何雨柱立马伸手，道 “您可别去说，不然我二大爷出来后还觉得我欺负二大妈呢，可别。 再说了这件事我可不敢保证，您要是说了，那在二大妈看来就是我答应了这事，万一最后再出点什么事，那我可说不清了。 所以这事还是先别和我二大妈说了，等有了结果再说吧，不然到时候…………” 话不用明说，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知道何雨柱的意思。 接着就这个话题又说了一会儿，得到答案的两人就起身离开，何雨柱送两人到门口后目送他们离开，关门。 …………………… 棒梗今天又和家里人起了矛盾，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吃的。 其实原本还不至于，但是自己吃着剌嗓子的窝窝头，鼻子却闻到了满院的香味，一闻就有肉菜。 这下子棒梗可忍不了，立马发脾气了。 “妈，咱能不能吃点其他的东西，这是人吃的嘛，我要吃肉，吃肉！” 声嘶力竭的棒梗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直接把窝窝头扔到了地上，双眼怒视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的眼睛立马瞪圆了，指着棒梗道 “你给我捡起来，不然就滚出去。” 她是真的生气了，生气棒梗不珍惜粮食，糟蹋粮食。 贾张氏没心疼地上的窝窝头，反而抱住了棒梗，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呢，不就是一块窝窝头嘛，你至于朝棒梗吼嘛你。 棒梗，乖，别怕，奶奶在这呢，乖。” 棒梗得到奶奶的庇佑，更加有恃无恐了，昂着头看着秦淮茹。 “你给我捡起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贾张氏却偏袒道 “你别这么对孩子说话，小当，你还看着干嘛，死了嘛，还不快给我把窝窝头捡起来。” 站在远处的小当只好怯生生地把窝窝头捡起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跑开了。 棒梗直接把窝窝头推到远处，表示自己肯定不吃这东西。 秦淮茹也没惯着他，拿起自己的窝窝头吃了起来，不管他们两人。 棒梗不想吃窝窝头，低声对奶奶说 “奶奶，咱俩去吃肉吧。” 说完就一脸希冀地看着自己奶奶。 贾张氏一说到钱，心里对孙子的爱就消散了一大半，结结巴巴地说道 “孙子，这窝窝头也挺好吃的，奶奶吃饱了，就不去了，你也快吃吧，不然晚上会饿的。” 棒梗失望地看着奶奶，一把甩开奶奶的手，腾腾地就跑了出去。 “乖孙子，你去哪啊，这么晚了，别出去了啊。” 贾张氏的呼喊声注定没什么作用，棒梗一溜烟就消失了。 “好好的吃个饭，怎么就这么难呢。” …………………… “哼，等着吧，等我有钱了，我也不给你买好吃的，哼！” 棒梗赌气地踢飞了脚边的石子，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 后院，许大茂生气地踢掉换下来的鞋，咒骂道 “该死的何雨柱，我和你没玩，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薄宇没有理会生气的许大茂，直接道 “你啊，怎么总是同何雨柱过不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们俩了。” “呵，还不是他先招惹我的，我就和他打个招呼，他竟然泼我水，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 我觉得他就是有病，还是有大病，呸，什么玩意啊。” “别说脏话。” 薄宇眉头皱起，有些不满道。 “呃……情不自禁，我下次注意。 不过何雨柱这人，我和他没完，这辈子不是他跪下就是我跪下，没有其他的选项，我和他没完我。” “唉……” 知道自己说话对他不管用，薄宇也没打算继续说，低头离开了。 …………………… 太阳照常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杨师傅，你去找许大茂把我的账本要回来，就说我自己会处理手下的事情，就不用麻烦他了。 你们俩先走吧，食堂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事再来通知我，光天留下。” 等到两人离开后，刘光天直接道 “柱子哥，我爸的事……” 何雨柱直接摆手，道 “你爸的事我知道了，我之后会去找李科长的，你放心好了。 后面没发生什么事吧？” “柱子哥，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一天都在巡逻，不会出什么事的。” 又嘱咐了他几句，何雨柱让他回去继续工作了，自己则起身离开，只不过没去保卫科，而是去了养殖科。 …………………… 见到何雨柱，娄晓娥还是比较惊喜的，道 “雨……何主任，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没关办公室门，走到办公桌前面，低声道 “你这次没丢什么东西吧？”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直接摇头，回答道 “我爸和我分析了一下，我也知道许大茂是冲着我来的。 不过我这办公室根本没什么东西，都是工作相关的文件，他根本没得逞。” 得知娄振华已经给自己女儿支了招，何雨柱也不担心了，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这点嗅觉还是有的。 再说了，娄晓娥是他女儿，人家肯定比自己还要上心，他也就不操这个闲心了。 于是，何雨柱低声说了一句 “这几天我会找时间去你家一趟，你和娄叔说一句，到时候我有事和他说。” “嗯嗯，我知道了。” 娄晓娥摇鼓似的点头，何雨柱满意地离开了。 …………………… “何主任好。” “何主任好。” ………… 挥手给打招呼的人一个笑脸，何雨柱直接进了保卫科的办公室。 “老李，你决定了怎么办了吗？” 面对何雨柱，李科长没什么隐瞒，直接摇头道 “没有，我还在想呢，有些头疼！” 何雨柱直接拉开抽屉，找出了茶叶罐子，自己又找了茶壶，热水壶，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翘着二郎腿看着李科长。 “我说，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这罐茶叶在这的，我没给你泡过吧！”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 “我上次看到你藏了。话说你怎么这么小气，就这么一点茶叶，你也好意思，把虎骨酒的钱给我。” 李科长嘿嘿一笑，直接一个话题大转移，坚决不提虎骨酒这茬。 “你有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刘海中是你们院子里的人吧，不还是你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嘛，虽然和你关系不太好，但你没什么想法吗？” 何雨柱斜眼看着他，并不说话，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看着茶叶在水里旋转，突然道 “这次咱俩算是失败了。” 李科长知道何雨柱的意思。 两人的目标是许大茂，但谁知道这狡猾的狐狸不仅仅会仗势欺人，还会借刀杀人，自己稳坐钓鱼台，事发后大家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更令他难受的是，许大茂还丢出了一个烫手山芋给他。 自己要是惩罚刘海中的话，许大茂不说拍掌叫好，但也绝对很乐意看到这情况。 但要是不惩罚刘海中的话，自己也说不过，毕竟刘海中确实是违反了厂子里的规定，惩罚他合乎情理。 所以，李科长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惩罚肯定是会惩罚的，但这个度怎么把握，还得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要不，再去问问杨厂长？”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兴致满满地喝起了茶。 “啧啧，你这茶真不错，怪不得你藏起不给我喝。” “呵呵，没有这回事，你喝吧，多喝点。” “呸，我信你个鬼。” 沉默了十几秒，何雨柱道 “杨厂长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我们也不能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你是怎么想的，说说吧。” 李科长挠了挠头，没有对何雨柱隐瞒，直接说道 “我是这么打算的，刘海中毕竟是犯了偷窃罪，虽然没有偷到什么，但影响也很恶劣。 所以，我认为罚三个月工资，职称下调两级，外加全厂通报批评，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让许大茂得意，那对于二大爷的惩罚就不能伤筋动骨，不然许大茂肯定会洋洋自得。 所以，尽管何雨柱觉得无论怎么惩罚二大爷他都觉得是应该的，但他还是准备为二大爷稍微开脱一下！ “我觉得惩罚重了！ 刘海中虽然犯错比较严重，但是我们还得考虑他的家庭情况，毕竟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也不能太过了。 这样吧，罚工资就算了，直接调职称吧，往下调三级。 还有，我觉得刘海中会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思想教育不行的结果，要是他有着良好的，稳定的自主性，那他肯定不会被轻易蛊惑。 所以，我认为的对他加强思想教育。 就惩罚他扫厕所吧，另外每周一次的思想学习，要是不达标的话，那就延长惩罚时长，为期三个月。 另外半年内不准进行职称考核。 你觉得怎么样？” ？？？ 李科长满头问号！ 你确定你的惩罚比较轻？还是我听错了！ “当然，全厂通报批评是不可能少的，不然他不会长记性的。” 现在李科长看何雨柱就像看魔鬼一样，眼睛都瞪圆了，喏喏道 “你……你确定？”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坚定地点头，说道 “我肯定说的是真的啊，我骗你干嘛！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办法好不好？” “呵呵，挺好的，我觉得刘海中肯定会感谢你的。” “你也这么认为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来，给我纸笔，我给你写下来，你看看，咱还可以当场来修改。” 李科长嘴角抽搐，但还是给了他纸和笔，看着他低头写着惩罚措施。 “第一，调………… 第二，思想教育……… 第三，哎，第三是什么来的……” “通报批评。” 李科长在旁边适当地提醒。 “对对对，还有批评，这可不能忘，得给他加上。” 何雨柱拍了拍脑袋，低头加上。 一分钟后，何雨柱笑呵呵地把纸递给他，让他看看有什么不妥。 李科长面色如常地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点点头道 “我觉得可以了，那我给杨厂长拿去看看，盖个章。” “好，那我先走了啊！” “回见。” 第286章 二大爷出狱 李科长行动力还是很强的，直接就敲开了杨厂长的门，把写着惩罚措施的纸递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拿起的时候问了一句 “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调查清楚了，这件事虽然说是刘海中干的，但是据我们猜测，背后是许大茂指使的，而许大茂的直接目标就是娄科长。 但至于许大茂想从娄科长身上得到什么，我们还不清楚，因为我们没直接证据证明是许大茂指使的，上述都是我们的猜测。” 听完这话，杨厂长有些诧异，但是点点头，道 “既然你们都调查清楚了，那就这样吧，我看你这上面的惩罚措施也挺重的，也能起到警告的作用，就这样吧。 至于许大茂，还是之前的方针，小心对待，剩下的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 说完就拿起了自己的笔，身边的本子，写了自己的意见，盖上了公章，递给了李科长。 李科长知道流程，接下来自己拿着杨厂长的意见单，去宣传科让他们誊抄好了，安排人贴出去，广播，剩下的事就不用自己管了。 “厂子，那我就先走了。” “嗯，辛苦你了。” “不敢，都是为了厂子服务。” 乖乖地关上门，李科长朝宣传科走去，接下来就是固定流程，宣传科的人自己会搞定，李科长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 何雨柱回来后食堂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他也没大张旗鼓地宣传自己出来，一切都很平静。 他就待在自己办公室处理了今天的事情，然后就开始了看报喝茶的日常生活。 中午的饭菜一如既往，土豆片，炒白菜，不过今天还是比较丰盛的，还有炒黄瓜。 至少，刘海中吃的那是一个幸福，眼泪都流出来了。 原因得追溯到两个小时前。 …………………… 小张推开了关着刘海中禁闭室的门，直接说道 “刘海中，你出来一下，有事和你说。” “哎，好好，马上。” 刘海中立马跳到了地上，踩上了鞋，连鞋跟都顾不上提，脚步飞快地跟了上来。 这禁闭室不大，就是一张床，他又没事干，只能躺在床上睡觉，不过幸好保卫科的人没虐待他，一天两顿他起码不会挨饿。 “同志，我们这是去哪？” “要你跟着你就跟着，别说话。” “哎，好嘞。” 刘海中这次被关，学会的就是听话，保卫科的人说什么他听什么，二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在刘海中看来，这段路很长，他又不敢左顾右盼，只能盯着人家的后背，生怕人家停下自己一个不小心撞上去，惹人家生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办公室门口，前面的人直接推开了办公室，回头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跟上，他立马点头，快步走了进去。 进去第一眼，刘海中就看到了坐在桌子后面的李科长，立马换上了一个谄媚的笑容。 “李科长早，今天您……” “坐吧，有事和你说。” 李科长的表情很严肃，一副公事公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刘海中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的坐到了椅子上。 他心里很惶恐，心跳立马开始加速，他感觉似乎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但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乖乖等着命运的审判。 不想和刘海中遛弯子，李科长直接开门见山道 “刘海中，首先我得和你说一个不好的消息，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很坏的消息，那就是 我们这两天没找到另外的证据，来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所以，你对于许大茂的指控，我们认为并不成立。 因此，我们认定这件事和许大茂没什么关系，所有的责任都在于你。” 李科长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炸得刘海中脑子空空的，瞬间都懵了。 接着就是巨大的惶恐，以至于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立马喊道 “科长，我……我说的……的都是真的，我……我保证，不……我……我发誓，我说的……都是……都是真的。” 他的话虽然有些结结巴巴，但语气十分诚恳，甚至都有些哭腔。 但李科长却没什么表情，直接挥手示意他闭嘴，然后继续说道 “我认为你说的是真的没用，你得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可惜，你证明不了，所以，你所说的话我们不能相信。 现在，我和你宣读一下厂子里对你这次强行进去娄科长办公室进行偷窃的行为做出如下的处罚 第一，工资，职称连降三级。” 李科长伸出第一根手指头，说完后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道 “全厂通报批评，这是必不可少的，也是给厂子里所有人提一个醒，让他们时刻谨记，千万不要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 最后，为期三个月的思想教育，在三个月内，你的工作就是打扫公厕，直到三个月的思想教育完成后才能回到岗位上。 当然，思想教育还会抽查的，要是不合格，惩罚期自动延后，理论上来说无上限！” 说完这三条惩罚后，刘海中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巴开开合合，但都说不出话来。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比较残忍，李科长露出一个笑容，语气温和地说道 “当然，你的职称不是永久降低的，半年后你就可以进行职称考核，考核过了自然可以恢复现在的等级。” 李科长注视着刘海中，发现他一句话都没有，一些愕然，这么镇定的吗？！ 厉害！ “我就是和你说一下厂子里的惩罚措施，当然，监督你也是我们保卫科的事，我希望你好好表现，不然…………” 没等他说完，刘海中直接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就像喝醉酒了一样，身子软趴趴的，滑到了地上。 李科长和小张立马站了起来，跑过去想要扶住他，可惜，刘海中的体重太大了，他们俩根本扶不起来。 小张只好呼唤外面的人进来，四五个人才把刘海中从地上扶起来。 拍了拍刘海中的脸，发现他好像是昏过去了，根本没什么反应！ 又试了好几种方法，都没把刘海中叫起来，李科长直接挥手，道 “你们几个把人送到医务室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张你别回来了，直接在医务室陪着他，等他醒了就让他回去吧，记得从明天开始扫厕所，你就一直负责监督他，知道他完成所有的惩罚。” “呃呃呃……好吧，那我们走了。” “等一下。” 四人走到门口，突然被叫住了，回头看向李科长，李科长高声道 “我突然想起他还吃了好几顿饭吧，都没给钱，明天让他把钱交到保卫科来，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科长。” “嗯嗯嗯，去吧去吧，好好监督好他啊！” …………………… 刘海中在医务室躺了一下午，医生检查完发现没什么事，等他醒了就成。 不过也幸好他下午昏迷了，不然听到全厂通报后，估计也得昏！ …………………… “通知，我厂一车间工人刘海中趁养殖科娄科长不在时，趁机潜入其办公室，欲要盗取厂内机密。 幸好保卫科发现及时，当场抓获刘海中，他对自己的犯罪行为全盘托出。 厂里念他年纪大了，为厂子里工作多年，勤勤恳恳，特此宽大处理。 最后厂里决定进行如下惩罚 1.工资，职称连降三级。 2.进行思想教育，教育期间惩罚其打扫公厕。 3.全厂通报批评。 望厂里同志以此为鉴，时刻警醒自身，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通知………………” “通知………………” 连续三年的广播，全厂都知道了对于刘海中的惩罚，也都感慨惩罚也太重了些。 尤其是一车间，讨论格外热烈。 “原来刘师傅是去偷东西了啊，乖乖，老当益壮啊！” “哈哈哈，说什么老呢，他可是七级锻工呢，力气大的很呢。” “力气大和偷东西不是一回事好吧。” “那也很厉害了，敢去偷科长的东西，也是有胆量呢。” “话说你们不好奇他偷了什么吗？” “不好奇，反正被当场抓了，估计没偷成，保卫科不说，咱也不敢乱问啊。” “难道就我觉得着惩罚似乎有点重？” “这还重啊！要是厂子里不讲人情，早把他送派出所了。” “这话在理，毕竟是偷厂子里的机密，送到派出所也正常。” “那找我这么说，这惩罚确实不算重啊！” “对了，他不是扫厕所了嘛，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哎，这个提议不错，一会咱区看看。” “哈哈哈，好。” ……………… 刘海中的徒弟们听着同事肆无忌惮地讨论自己师傅怎么扫厕所，脸上顿时觉得无光，低头不敢多说一句。 一大爷脸色也不好看，但他知道自己说话或许大家表面上会听，但私底下绝对会说自己多管闲事，而且背后该怎么说依旧会怎么说，于事无补而已。 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忙活手里的事，不去和人争辩什么。 秦淮茹也没什么讨论的心情，她现在脑子里都在想着晚上许大茂会不会给自己带吃的。 这几天棒梗晚饭一直发脾气，还不吃饭，她嘴上虽然一直呵斥棒梗，但心里也比较着急的。 她心里想着，今天晚上要是许大茂没给自己带饭菜，她明天必须去找许大茂了。 棒梗不能一直不吃饭啊！ …………………… 许大茂摔掉了手里的账本，恶狠狠道 “该死的，真是便宜你了。” 在他看来，刘海中就算不被送到派出所，那也是会被开除出厂的。 可是谁知道他竟然这么走运，就受到这点惩罚，mmpd。 “算你命大，下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许大茂看向窗外，目光深沉。 …………………… 今天的时间过的格外的快，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间，轧钢厂忙碌一天的工人们有说有笑的走出厂子，结束乐一天的劳累。 “刘海中，该和你解释的我都解释了几遍，你也都清楚了吧？” 刘海中面带苦涩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你就回去吧，明天来保卫科找我，我带你去工作。 对了，还有你明天记得拿钱，把之前的饭钱付了，不然……” “我肯定付，肯定付。” 不等小张说完，刘海中就抢着回答，表现和不错。 小张很满意，点头笑着说道 “你知道就好，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回去吧明天记得来报道就行。” 目送着小张离开，二大爷从医务室的病床上站了起来，木讷地朝外走去。 一走出医务室，久违的晚霞让刘海中无比怀念。 这件天他过的那叫一个暗无天日，这温暖的阳光抚平了他受伤的心灵，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惩罚的阴影里走出来。 轧钢厂下班有了段时间，现在厂子里人很少，二大爷很庆幸，这避免了他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让他安心了不少。 虽然明天他肯定会经历这场景，但，起码现在，他觉得很庆幸。 边走边看，虽然就是短短的三天，但二大爷感觉就像过了很长时间，对外面的一切都特别陌生，而又熟悉。 遵循着脑海中的记忆，他朝着四合院走去，走的不快，甚至谁是很慢，但这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因为他感觉自己很饿，很饿，饿的都感觉头昏眼花的，走路都有点漂浮。 走了很久，他看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霎那间，二大爷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身子一软，靠着墙就倒了下来，坐在了四合院门口。 这时，出门上厕所的三大爷正好从公厕回来，系裤腰带的时候看到了二大爷。 三大爷第一时间还不敢相信，拿下眼镜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戴到眼睛上，才敢确定这是二大爷。 “哎呦，老刘啊，你回来了啊，怎么不回去啊，坐在这干嘛呢。” 发现二大爷晕倒了，三大爷里吗呼救。 “快来人啊，二大爷晕倒在四合院门口了，快来人啊！” 第287章 二大爷怒砸许家 听到三大爷的呼喊声，二大爷睁开了虚弱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他，低声道 “老阎，我……可算……见到你了。” 说完就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这下子可吓坏了三大爷，他更是扯开嗓子就开始嚎叫。 “快来人啊，来人啊，二大爷昏迷了，来人啊。” 现在虽然不是下班的高峰期，但是四合院的人还是不少的，尤其是前院的住户，更是先听到了呼喊声。 “外面好像有人在喊？” “不是好像，就是有人喊，好像是三大爷。” “走，咱去看看。” 三人一起出了院子，就看到了一脸焦急的三大爷，急忙跑过来，道 “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你们快回去叫一大爷，通知大家会赶紧来，二大爷昏倒了。” “噢噢，我们这就去。” 三人不敢怠慢，又急匆匆地跑回四合院，高声喊了起来。 “不好啦，二大爷晕倒了，大家快出来啊。” “一大爷，不好，快出来啊。” “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还真别说，三人的动静还真不小，四合院不少人都听到喊话声走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边穿外套边走了出来，一脸疑惑。 “一大爷，快，二大爷晕倒了，就在门口，三大爷让我们来找人。” 一听到这话，一大爷衣服都顾不上穿了，直接朝四合院外跑去。 三人也跟在后面往外跑，四合院的其他人一看，也都急匆匆跟着往外跑，生怕错过了什么。 何雨柱看着往外跑的一群人，也准备去看个热闹，转身对何雨水道 “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你来这里，看着锅里的粥啊，一会就把馒头热一下，知道了吗？” “唔唔唔，瓦次道了，牛次吧。” 何雨水嘴里吃着满满一嘴的干果，吐字不清应付道。 “呵呵，你去吧，我会看着的。” 杨雪展颜一笑，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让何雨柱安心去就行。 满心无语的何雨柱没说什么，扔下袖套就走了出去，准备看看二大爷究竟怎么了。 …………………… 一大爷出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了倒在门口的二大爷，急忙询问道 “老阎，老刘他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摇摇头，道 “我也不清楚，我刚刚从公厕回来，就发现了老刘靠在墙角，我刚问了一句话，他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没什么办法，只好喊人来了。 老易，这怎么办？” 四合院门口围了很多的人，就连旁边院子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毕竟三大爷的叫喊声还是很大的，惊动了不少的人。 就在一大爷想该怎么办的时候，二大妈到了。 一直在家里忧心忡忡的二大妈正准备做饭呢，就听到有人说二大爷昏倒在了门口，连袖套都没脱，她就冲了出来。 当看到不省人事的二大爷，二大妈彻底慌了，惨烈地哭嚎起来。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快醒醒啊，咱家可不能没有你啊，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啊…………” 不想二大妈继续说下去，一大爷呵斥道 “他二大妈，不能这么说，老刘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你在这捣什么乱呢，还不小点声。” 终于止住了二大妈哭天抢地的哀嚎，一大爷才又开始想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旁别一人小心地说道 “二大爷会不是因为厂子里的惩罚才这样的？” 这话算是起了一个头，不少在厂子里工作的人都想起了下午广播里通知的对二大爷的惩罚，有些人脸色当场就变得有些玩味。 剩下的不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感觉到好奇，纷纷开始询问其身边的人。 “二大爷怎么了？” “嘿，你不知道啊，我和你说，下午厂子里广播…………” 那人把广播的内容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去，惹得周围不少人都露出吃惊状。 “那，二大爷不是完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惩罚也都是暂时的。” “可是，二大爷得每天去打扫厕所啊，那得多丢人啊。” “这倒是，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 …………………… 周围人的议论声都传入了一大爷和三大爷耳中，一大爷还好，早就知道了，没什么变化。 而三大爷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内容，心里不说惊涛骇浪，那也是久久不能平静啊。 没想到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看来晚上自己得好好想一想了。 不过现在还是眼前的事更重要，他对着一大爷道 “老易，我们把老刘送到医院看看吧？” “对对，我们把他送医院去，光福，解放，你们俩快去推车，我们送二大爷去医院。” 看到自己父亲点头，阎解放才答应了下来，跑去和刘光福推车。 板车来的很快，不过二大爷实在是太重了，三人都抬不起来，只好喊了几个壮青年，才把人放到板车上。 最后，一大爷，二大爷，阎解成，阎解放四人一起去了医院，剩下的人看着他们匆匆离开。 何雨柱也在人群中，倒是没什么人注意，看到人走了，就迈步回院了。 迎面碰到贾张氏，何雨柱表情没什么变化，直接擦身而过。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小声【呸】了一口，然后抓紧时间朝外走去。 刚刚听说刘海中晕倒了，她还打算去看个热闹呢，可不能被傻柱耽搁了，话说傻柱就是傻柱，热闹都不看，果然是个傻子。 “哎，刘海中呢？人呢？” 贾张氏四处张望，但还是没发现刘海中的影子，朝着三大爷问道。 谁知三大爷根本不理她，直接一个闪身就走了，连话都不想和她说。 贾张氏一下子就呆住了，阎老西怎么敢的啊！ 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她，三大爷都消失在她眼前了，但还是有善良的人回答道 “二大爷昏倒了， 一大爷他们把人送医院去了，刚走，你来迟了。” 【原来，傻柱是看完热闹才走的啊！】 贾张氏没什么动作，只是心里一直想着这句话。 …………………… “哥，刚刚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噢，没什么，就是二大爷的事，他…………” 何雨柱把二大爷如何偷东西，怎么被逮住，最后被厂子制裁，之后昏倒的事情都当成了故事讲个两人听，听得他们津津有味，都不吵着要吃饭了。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来，帮我拿碗，该吃饭了。” 二大爷的事在何家就是一个故事，几人听完后发表了下感想就抛在了脑后，没人再提了。 …………………… 医院，病房里。 “大夫，我家男人怎么样了？他怎么就晕倒了？” 看着检查完的大夫，二大妈立马上前询问，一大爷也一脸担忧地看着医生。 医生没有先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 “病人是不是之前没吃午饭，而且一直处于焦虑的状态？” 二大妈对于这些根本不清楚，只能把目光投向一大爷。 一大爷想了想，保卫科关小黑屋不给吃东西也正常，知道自己被厂子惩罚，处于焦虑状态也说的过去。 嗯，看来就是这样。 一大爷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想的肯定没错。 “对的，他之前确实是这样。” 医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直接道 “那就没错了，病人这是典型的低血糖。 没吃饭外加心情焦虑，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一松懈下来，身子就支撑不住了，晕倒是正常现象。” “那……医生，他的问题严重吗？” 医生直接摆手道 “这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输一瓶葡萄糖就好，当然，要是没钱的话可以回家吃点东西就行，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不过回家的话，得等病人醒了后才行，输葡萄糖的话一会就能醒，但还得吃东西。 你们准备怎么做？” 不用二大妈说话，一大爷就直接说道 “输葡萄糖，越快越好。” “行，那你跟我去，交一下费，交完了我就安排输液，很快的。” 一大爷走之前嘱咐道 “解成，这是钱，你下去给大家一人买俩包子，大家伙都还没吃饭呢，先在这里顶一会，等你二大爷醒了就回去。” “好嘞，一大爷，我这就去。” 刘光福，阎解放两兄弟高兴地跑出去了，也不能怪他们这样，实在是包子他们好久没吃到了。 一大爷又嘱咐二大妈照顾好二大爷，自己去缴费了。 缴完费用后，医院立马安排输液，四人就在走廊外吃着包子等消息，包子没吃完，二大爷就醒了。 看着眼前的媳妇和一大爷，二大爷的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虚弱地说道 “老易，谢谢……你……了。” “行啦，说这些干什么，这是给你买的包子，你快吃吧。” 二大爷早就饿极了，拿着包子就开干，吃的着急还噎住了，幸好有水，不然又倒下了。 两个包子下肚，二大爷肚里总算是有点东西了，再加上输进去的葡萄糖起了作用，精神头恢复了不少，说话都有力了很多。 “老刘，我和你说，我这次会这样，都是许大茂害的，我出去了和他没完我。” 听到二大爷的话，一大爷眉头皱地很厉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只好说 “这事你出去咱再说，不行就开全院大会，院里的人会给你公道的。 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自己的身子，这些都会过去的。” 时间过的很快，出院的时候，二大爷已经能正常行走了，自然就不用板车了，几人一起朝四合院往回走。 ……………………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一大爷回自己家的时候，二大爷还说一会就会把钱给他送来。 一大爷推脱了几回，看二大爷急了就答应了下来，两人分开了。 至于阎解放，早就回了自己家。 …………………… 二大爷回到后院，第一眼看的就是许大茂家，眼里的怒火让他的双眼都泛红了，咬着牙道 “该死的许大茂，我和你没完。” “当家的，先回家吧，我给你做点吃的，你好好补一下。” 二大爷出狱后的第一顿晚餐自己很丰盛，炒鸡蛋，馒头外加小酒。 二大妈不想让他喝酒，但二大爷执意要喝，她也不敢拦。 一口鸡蛋一口酒，一口酒再加一口酒。 转眼间，一瓶酒就这么下肚了。 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 之前二大爷还能想起一大爷的话，先不招惹许大茂，但一瓶酒下肚，二大爷就变了。 此刻的他，天都算老二，地都是老三，就属他刘海中最大。 越想越气，怒气上涌，根本就不加思考，二大爷拿起空酒瓶就朝外走去。 最先意识到不对劲儿的还是刘光福，但他不敢上去阻拦，怕那个酒瓶子砸到自己头上，只好喊道 “妈，你快出来，我爸他疯了。” 二大妈听到这话急忙跑出来，就看到刘海中已经出门，拿着酒瓶子就朝着许大茂家走去，立马喊道 “当家的，你干嘛去啊，快回来。” 快跑两步，但她也不敢拦正在气头上的二大爷，只好扯着嗓子喊道 “许大茂，快跑，你二大爷去找你了，快跑啊。 一大爷，快来啊，老刘发疯了，快来人啊，要出事了。 快来人啊。” 二大妈叫声尖锐，在寂静的四合院那是很具有穿透力的，中院不少人都听到了喊声，更别说一大爷了。 “坏了，要出事了。” 扔下筷子，一大爷连外套都不拿了，立马跑着出去，到门口时，转身对一大妈道 “你去喊柱子，让他快点去后院，我怕我一个人拉不住老刘，还有快通知三大爷，让他也赶紧来。” 不等一大妈回话，一大爷就非一般地冲向后院。 一大妈知道事态严重，不敢耽搁，立马跑向何雨柱家。 中院的一大爷都能听到，更别说住在后院的许大茂了。 他先是一惊，然后就是冷笑，一点要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倒是薄宇，直接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第288章 鸡飞蛋打 薄宇不是没听到二大妈的声音，而是根本没想到其他方面，还以为是二大爷喝醉了，没当那么一回事，毫不在意地打开了门。 打开门就看到了来势汹汹的二大爷，她愣了一下，开口道 “二大爷，你回来了啊，没事吧？” 但是她这原本略带关心的话听在二大爷耳中就变了味，让二大爷认为这是赤裸裸地嘲讽，嘲讽他被许大茂耍的团团转。 这让本就处在爆发边缘的二大爷更加暴躁了。 不过好在他还知道自己要找的是许大茂，直接一巴掌就推开了薄宇，径直走进许家。 “滚开，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被推开的薄宇有些发愣，反应不过来，还好后面的二大妈扶住了她，关切地问道 “没事吧，没怎么样吧？” 薄宇摇摇头，问道 “二大爷这是怎么了？” 二大妈没回答她的问题，一脸担忧地看着前方的二大爷。 许大茂就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气定神闲地品着茶，一脸鄙夷地看着二大爷，他听到了二大妈的喊声，但却丝毫不在怕的。 他不信二大爷这个草包会对自己动手。 二大爷右手拿着空瓶子，左手指着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个狗娘养的东西，你也太不是人了吧你。 我听你的话，结果呢，啊，你有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掏了掏耳朵，吹了吹耳屎，还弹了弹手指头，语气轻蔑道 “说什么，这件事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有什么说的，你要是对结果不满意，你就去厂子里投诉。 我告诉你，你来我家里耍横是没用的。” 其实，二大爷出了屋被风一吹就清醒了不少，之后强撑着来找许大茂就是为了找他要个说法。 在二大爷看来，只要许大茂给他道个歉，就算不是在人前，那自己今天这件事就算了。 可是，谁知道许大茂根本就不想和他多说一句，直接摆明了态度，告诉他没门！ 霎时间，二大爷怒气上涌，眼睛又红了，拿着瓶子的右手开始哆嗦起来，喊道 “许大茂，你道不道歉？” 声音震天响地，让刚进后院的一大爷都被惊了一跳，急忙喊道 “老刘，你想干什么，还不把酒瓶子给我放下来。” 说完就加快了步伐。 二大妈看到一大爷终于到了，立马焦急道 “一大爷，我家老刘他喝多了，你快帮忙劝劝他，可千万别让他做什么傻事啊。” 一大爷心想，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让他喝酒。 不过又转念一想，就二大爷那个脾气，估计她说了也得挨收拾。 薄宇也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了，直接走进家里，站到许大茂前面，大声道 “二大爷，有什么事咱心平气和地说，你先把瓶子放下，万一误伤到人，对谁都不好。” 可惜，二大爷依旧死死盯着许大茂，看都不看薄宇一眼。 这么大的动静，后院的住户都出来了，不过看二大爷这架势，也都不敢上前阻拦，生怕被二大爷给他一酒瓶子。 老太太也开门走了出来，她睡地比较早， 但觉浅，一开始就被吵醒了，穿衣服用了不少时间，导致现在才出来。 一出门，老太太就看到了二大爷用酒瓶子指着薄宇，一下子就急了，喊道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你拿酒瓶子指着薄宇干什么，你给我放下。” 说完就拿着拐棍朝前走去。 一大爷顿时急了，这种场合您老凑合什么，万一不小心伤着您老了，那我们可担待不起，立马对着一人道 “卫东，你快把老太太拉走，太危险了，有我在呢，别让老太太再受点闪失。” 薛卫东立马带着媳妇把老太太拉到了边上，细心安抚，说什么有一大爷在呢，您别着急，总算是拉住了老太太，让她安静了下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一大爷总算走到了二大爷身旁，直接上前，挡在了他前面，转身道 “老刘，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把东西给我放下，有什么事出去说，你在人家家里折腾像什么话啊，走。” 谁知二大爷根本不听一大爷的话，就算一大爷用力都推不动他。 二大爷厉声道 “你认不认错？” 许大茂看着一大爷在场，胆子那叫一个大，直接起身，把薄宇拉到身后，调笑道 “二大爷，你说说你，拿着酒瓶子上我家，什么都不说，劈头盖脸就是让我认错。 那我倒要问问，我认的是什么错，我又犯了什么错，只要是你说清楚，那我就认错。” 一大爷立马转头对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你还在填什么乱呢你，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啊你。”转回头又对刘海中道 “老刘，听我的，先出去，我召开全院大会，有什么咱当着全院大家伙面上说，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走。” 一大爷见推不动二大爷，急忙喊道 “快，来几个人，帮我把二大爷拉出去。” 之前单独一个人不敢上前，现在有一大爷顶着，其他人也不怕了，三个男人上前，帮着一大爷，终于把二大爷从许家拉了出来。 “你们放开我，我没让你们帮忙……老易，你放开我……你们别……” 二大爷挥舞着酒瓶子，被几人推出了许家，就这么几步路，有人就气喘吁吁的，足可以说明二大爷的【沉稳】。 许大茂看到二大爷被推了出去，认为他就是色厉内荏，借着酒劲来撒疯，直接跟着走到门口，不顾薄宇的阻拦，笑眯眯道 “二大爷，你不是让我认错嘛，现在我还没认错呢，你怎么就走了啊。 得，您老人家刚出来，估计是在里面待得时间长了，脑子比较混乱，我也就不追究你今天…… 啊~~~刘海中，你是不是想死。” 许大茂正发表获胜感言的时候，二大爷的酒瓶子就砸在了许家的门口。 【bang~】 【啊~~~】 玻璃碎片四散开来，不少人围观的人都惊呼出声，更别提直面碎片的许大茂，虽然没受伤，但也吓得三魂走了两魂。 二大爷更是趁着大家伙失神之际，直接冲到了许大茂眼前，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k.o. 【啊~】 许大茂直接被揍倒在地，二大爷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左右开弓，打得许大茂抱头哀嚎。 只怪二大爷动作太快，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到许大茂身上挥舞着拳头，拳拳到肉。 一大爷知道这事坏了，立马喊道 “还看什么呢，快来帮忙啊。” 几人如梦初醒，上手去拉二大爷，可是二大爷正在气头上，几人拉都拉不开。 正好何雨柱，三大爷等人来了，看到这场景，三大爷带着人就上前帮忙，终于拉开了两人。 就这短短的半分钟里，许大茂就挨了三十几拳，平均每秒钟一拳，恐怖如斯。 何雨柱没往前走，反而站到老太太身边，和她说说话。 二大爷被众人围着，还想冲破人墙，继续向许大茂冲锋。 而许大茂呢，则躺在地上，有些被打懵了。 “大茂，大茂，你怎么样，没事吧？” 薄宇捂着胳膊，关心地询问许大茂。 许大茂摇摇头，突然看到她手上的血迹，一下子清醒了，急忙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薄宇胳膊似乎受伤了，血顺着手往下滴，她低声道 “刚刚瓶子碎片划伤的，应该不碍事。” 许大茂听到这话，眼睛都充血了，二话不说拿起家里的凳子就朝着二大爷冲去。 一大爷见状立马挡在他身前，抓住了他的手，喝道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你这么一凳子下去，人出事了怎么办。” 许大茂咆哮道 “易中海，你给老子滚开，他出事了关老子什么事，他连我媳妇都敢打，老子和他没完，你放开我。” 众人听到许大茂的话，目光转移到薄宇身上，才发现她那受伤的胳膊。 一大爷顿时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三大爷看场面又要失控，喊道 “许大茂，你先别激动，我们先看看薄宇的情况，要是着急得快去医院，不然你继续这么闹下去，万一耽误了救治时间，你就后悔去吧。” 三大爷的话在理，许大茂扔掉了凳子，回到薄宇身边，小声道 “怎么样，我看看。” 三大爷也跟着过来了。 薄宇松开手，衣服被划破了，露出里面的伤口，周围都被染红了，三大爷上手把口子撕开了。 “拿点水来。” 许大茂立马跑回屋舀了一瓢水。 “慢点浇。” 随着水流的洗刷，伤口渐渐清晰，还好，不算很深，挺浅的，就是划的比较长。 “行了，伤口不算严重，但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三大爷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不严重，不然老刘就麻烦了，可惜，他高兴的太早了一些。 许大茂知道薄宇情况还行后，并没有立马带着她去医院包扎，而是看向了二大爷，眼神里全是冰冷。 刚才给薄宇清理伤口的时候，二大爷就冷静了很多，周围的人见他不发疯了，渐渐都走远了，只剩下一个一大爷。 此刻，看着许大茂望来的目光，二大爷觉得手脚冰冷，头也不敢抬。 一大爷还是站出来道 “大茂，要不你先带薄宇去医院，后面的事回来再说，行不行？” 许大茂没回答一大爷，而是反问道 “刚才他摔瓶子的时候你在哪？他挥拳头打我的时候你在哪？他伤了我媳妇的时候你在哪？ 现在，我要讨一个公道的时候，你却站出来，要我回来再说。 我问你，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还是他刘海中的一大爷，啊，你说话啊。” 许大茂神情癫狂，但逻辑很清楚明白，就一个意思你要还是一大爷，你就得帮我家主持公道。 一大爷面露尴尬，他也没想到二大爷会做出这么蠢的事，但现在他要是不主持公道，那就是他这个一大爷失职了。 “行，既然如此，那就开全院大会吧，刚好大家伙都在，也不用麻烦了，就在这里开会吧。 三大爷，下面你来主持会议，我先歇一会。” 主动让出权力，一大爷走到台阶上，坐了下来，面色没什么变化。 三大爷知道今天这事要不处理完毕，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也罢，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反正自己是老三。 “咳咳，既然一大爷身体抱恙，那就我来主持这次会议。 事情呢，大家都看到了，那现在不明白的就是，二大爷为什么会这么做，所以，二大爷你说说你的原因。” 二大爷立马站了出来，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大家都知道我之前被厂里保卫科关了进去，原因是偷东西，可是大家不知道的是，那不是我偷的，是许大茂指使我偷的。 我就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才被他利用了，罪魁祸首都是许大茂啊。” 许大茂并不着急，等二大爷全说完后才问道 “证据呢！ 你既然说是我指使你的，那证据呢，咱厂保卫科的实力大家都清楚，连他们都没说是我指使的。 现在你却说是我干的，你问问大家伙谁信。” “你……你……” “还有，就算是我指使你的，那你怎么就答应了呢，偷东西的罪名不小，这你应该都知道吧。 你是个人，又不是什么畜牲，我说什么你就答应啊，那我说让你去吃屎你就吃啊，那你现在就去。” 许大茂这两句话有点绝杀的味道，让二大爷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四合院众人也都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二大爷，就像许大茂所说，你这话一没证据，二还得不到保卫科支持，三来逻辑上有说不通，这怎么看都像是说谎啊。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都听着，我倒是看你能说出些什么话，大家伙又不是傻子，看你怎么糊弄。” 许大茂胜券在握，气定神闲地看着二大爷。 而二大爷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热汗直流，但却丝毫不知道该怎么提自己辩解。 第289章 赔礼道歉 三大爷适时插话道 “老刘，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二大爷此时有些语无伦次，喊道 “大家要相信我啊，就是许大茂指使我的，我这才气不过来找他要个说法，我没想动手的。 我就是想他道个歉，我出口恶气就算了，我没想到……后面会成了这样。” 二大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话除了身边的人其他的都听不到。 但是这话对许大茂来说就是放屁，他不屑地说道 “你问问你说的这话有谁相信，之前你污蔑我的事就先不说了，你说就是想要道歉，你就是放屁。 你看看，啊，你看看我脸上的伤，你再看看我媳妇的胳膊，这都是谁干的，你说不想动手，这就是你说的不想动手啊。 三大爷，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就报警，我倒要看看，受了欺负还不能声张正义。” 三大爷听到报警立马变了脸色，和声细语道 “大茂，你先别急，我们肯定给你讨个公道，你放心，别着急。” 安抚好了许大茂，三大爷皱着眉看向二大爷，走到他身边，低声道 “老刘，现在形势对你不利，你就先别计较那些东西了，你说的那些毕竟没证据，我们也证明不了你清白。 但是你打人是事实，而且还误伤了薄宇，要我看，你就先赔礼道歉吧。 万一人家许大茂真的去派出所告你，你还真有可能被抓进去。” “什么？” 二大爷的声音突然拔高，大声喊道 “你让我给他道歉，我告诉你，没门，你想都不要想，我今天就算被警察抓走，我也不会道歉的。” 二大爷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三大爷的提议，语气坚决，态度强硬。 许大茂看到这里是被气笑了，直接摊手道 “你们大家伙看，这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人家根本那就看不上我，那得了，我还是直接去报警吧。 二大爷，咱们派出所见。” 见许大茂真的想去报警，一大爷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和三大爷两人拦住了许大茂。 “大茂，大茂你先别急，听我说，别冲动，你给我们两个老头个面子，你先别去，我们再和老刘说说，你看行吗？” “呵呵，一大爷您又出现了啊，得，也别说我不给您二老面子，你们去说吧，我等着，不过可别太长时间啊，我还要带着媳妇去医院呢。” 许大茂现在反而不是那么着急了，他决定自己要彻底给刘海中一个教训，让他以后见着自己就绕道走。 之前看到媳妇受伤时他怒不可遏，但是冷静过后还是觉得不能冲动，这件事得按照自己想的来。 【好戏开场了！】 这是何雨柱心里冒出的一句话，他坐到台阶上，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拉扯。 不过他知道，这一局是许大茂赢了，就是看二大爷最后会付出多少筹码，不过以何雨柱对许大茂的了解，这货绝对会狮子大开口的。 他要是不趁着这机会狠狠咬二大爷一口，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 一大爷和三大爷一左一右，对二大爷进行全方位，立体化地劝解。 一大爷先来。 “老刘，不是我说你，你这次就是太鲁莽了，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我紧赶慢赶才赶了过来，就是怕你做出格的事，可是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你把人家人给打了，还把人家媳妇给误伤了，你说要是你自己，你会怎么做。 现在许大茂还能听得进去我们两个老家伙的话，你就快点给道个歉，赔点钱，这件事就过去了。 你别犟了，听我的行不行。” 可惜，一大爷的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二大爷依旧梗着头，不说话，摆出一个【你说你的，我反正不听】的架势。 一大爷有些气结，舔了舔发干的舌头，摆手示意三大爷上场吧，自己没办法了。 三大爷点头，开始第二轮地劝说。 “老易说的已经够多了，我就不多说了，我给你分析一下利弊，你仔细琢磨琢磨，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这件事抛开其他的事情不谈，今天晚上的事就是你的错，就算是警察来了，大家都会这么说，事实基本是这样了。 那我直接告诉你后果，你酒后打人，误伤一人，许大茂要是执意告你恶意伤人，多的不说，关你几天都是轻的。 而且就算你被关进去了，你还是得赔偿许大茂的医药费，这你是免不了的。 你别瞪我，到时候真的警察来了，人家肯定会这么做的，接着咱再说后面的事。 你觉得被关进去就关就去了，几天或者十几天后就出来了，什么是都没有的吗？ 我告诉你，你想多了，后面的事才是麻烦事呢。 厂子里的工作虽然是铁饭碗，但是那也是有前提的，你这前脚刚被厂子里罚，后脚又因为打人被关了进去，你让厂子里的领导怎么想，你这工作都不想要了啊。 现在虽然是降工资了，但你半年后职业考核一过，照样是七级工，工资职称不就都回来了嘛。 我话就说这么多了，剩下的你就自己好好考虑吧，道不道歉你自己拿主意。” 二大爷现在脑门上沁出了汗珠，他自己确实没想到这么多，也想不到这件事的后果会这么严重。 经过三大爷的分析，他现在终于知道怕了。 工作是他的命根子，现在一家人都靠着他的工资过活，虽然有些存款，但大儿子结婚加工作掏空了一多半，以后要是没了工作，坐吃山空，那些钱怎么够呢，总会花完的。 再说了，自己对儿子什么样他也清楚，说是父子，还不如说是仇人更合适，以后没了钱，儿子管不管他还两说，自己被饿死都有可能。 越想他的手脚就越冰冷，还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打颤。 可是，在所有四合院人的面前，给许大茂这个仇人赔礼道歉，二大爷还是弯不下这个腰啊。 许大茂看到二大爷依旧在犹豫，直接不装了，摊牌了。 “看来二大爷不认为自己错了啊，那行，我就把警察叫来，我倒要看看，警察会不会包庇你。” “别……别……” 二大爷彻底站不起了，直接上手拉住了许大茂，低声道 “大茂，我道歉，我道歉还不成嘛，你别去派出所了。” 许大茂手放在耳朵旁，装作倾听状，高声道 “二大爷，您说什么，我听不到，大点声。” 二大爷知道许大茂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要是再这么纠缠下去，自己受到的侮辱就更大了，他只好大声喊道 “大茂，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二大爷吧。” “呵呵，那我倒是想问问二大爷，您错在哪了，和我仔细说说看。” 二大爷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但为了自己的工作，为了以后的生活，只好缓缓说道 “我……我不应该……动手，不应该……来你家撒野。” 许大茂掏了掏耳朵，嘲讽道 “二大爷，看来你还是没认为自己错了啊，得，我还是去找警察吧。” 一大爷和三大爷急忙阻拦。 “许大茂，你不是说老刘认错了就行了嘛，你这是要干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再说了，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有一点认错的态度嘛。 我也就是给你们两位面子，不然我早走了，让开让开，不然我连你们也一起告了。 告你们一个包庇坏人的罪，我看你们再敢管闲事。” 三大爷见许大茂真准备去报警，立马低声道 “大茂，你二大爷是做错了，他认罚，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赔钱道歉都成。 但是你要是报警的话就太过了，你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他要是没了工作，以后就坐在你家不走了，你怎么办。 你二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他不是做不出这种事的人。 还有，你这次去报警了你让院里的人怎么看你，你亲手把邻居送进去了，大家伙以后还来不来往了。 行，就算你不和大家伙来往，你万一出点什么事，就像上次那样，你还指望着大家伙帮你啊。 大茂，做人做事不能做绝了，留一线余地，以后大家还能相处。” 三大爷这一番话算是说到许大茂心坎里了。 他确实是想报警，直接把刘海中再送进去，让他翻不了身。 可是三大爷说的也对，要是自己真把刘海中工作整掉了，他每天来自己家捣乱，也够自己吃一壶的。 再说了，确实得考虑考虑大家伙的感受。 这么多人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这么多年了，谁家和谁家没一点矛盾啊，大家都是在三位大爷的调节下，也这么过来了。 尤其是院里还有贾张氏这种人家，那大家伙也没报警把人抓走啊。 不对，出了傻柱，他干过这种傻事，不过他是个傻子，也正常。 虽说这次二大爷动手了，但也罪不于此，报警确实有些重。 上次自己受伤了，就是四合院的人帮忙送医院的，万一以后再出了这种情况，没人管自己可不行。 想通了这里面的条条线线，许大茂决定不报警了，但要给二大爷一个深刻的印象。 “咳咳，行，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报警了，但是我有两……不，三个要求。” “你说，只要不报警我都答应。” 二大爷立马上前，生怕许大茂反悔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则长出一口气，总算把许大茂劝住了。 “第一，给我和我媳妇道歉。” “行，我现在立马给你们道歉。 大茂，大茂媳妇……” “我媳妇有名字。” “噢，大茂，薄宇，今天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动手，你们就原谅我吧。” 薄宇直接点头，轻声道 “没事，二大爷你以后还是少喝酒吧，喝酒误事。” 要说薄宇不生气也不可能，但是看到二大爷现在的样子，她也不好多说什么，算了，这都过去了。 许大茂虽说不满意二大爷的话，但自己媳妇都答应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伸出第二根手指。 “二呢就是赔偿我们医药费，你当人都白打了啊，你看看我脸上的淤青，你再看看我媳妇的胳膊，我告诉你，我要…… 五十块钱。” 这话有一出，所有人都哗然了。 五十块，有人一个月都赚不到五十块，这都是两个月的工资了。 不少人心里直打鼓，早知道就让二大爷来打自己了，亏。 二大爷听了这个数字后也感觉肉疼。 自己现在被降职了，每个月到手的工资也就是五十多点，更何况自己半年后才能重新考职称，现在给许大茂五十块，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啊。 “大茂，这是不是太多了啊，我现在被降职了，每个月才……” 许大茂直接摆手，道 “呵呵，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没关系，一口价，你要是不想给就算了。” 二大爷哪还敢惹许大茂啊，生怕他一生气就把自己送进去，立马点头。 “五十就五十，我马上就给。” 许大茂直接伸出手，在他面前摇了摇。 二大爷知道他的意思，立马冲着二大妈喊道 “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家拿钱啊。” 二大妈不敢多说，只好跑回家拿钱，不一会儿，就拿着钱包出来了。 二大爷直接夺过钱包，打开数了五十块递给许大茂。 “大茂，你点点，这是五十块。” 许大茂一直在旁边，自然看清了二大爷数钱的过程，他直接拿了过来，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最后一个要求，你在这之前污蔑我指使你偷东西，那你现在和大家伙说清楚，我根本没有指使你，今天晚上这事咱就过去了。” 杀人诛心啊！ 二大爷面色涨红，身子都开始发抖。 三秒钟过后，二大爷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咬着牙道 “对不起，我之前说的都是我自己编的，都是为了嫁祸许大茂，我知道自己错了。” “哈哈哈哈，既然二大爷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就过去了，大家都散了吧。” 第290章 发泄 一大爷看到事情终于结束了，立马站出来宣布。 “好了，这件事就解决了，大家快回家睡觉吧，天也不早了，走吧走吧。 大茂，你也带着薄宇去医院包扎一下，免得出什么问题。” 许大茂指了指自己家，屋门口的玻璃渣子，说道 “二大爷，记得把这些都收拾了啊，媳妇，咱走，上医院，反正不花自己钱，哈哈哈。” 薄宇拍了一下他，不好意思道 “二大爷要不你就放在那吧，回来我打扫吧。” 二大妈不等二大爷说话，急着道 “你去吧，我一会就给你扫了，没事的。” 朝二大妈点了点头，薄宇跟着许大茂离开了。 四合院众人看了眼二大爷又互相看了看，得，没什么好戏可看了，走呗。 棒梗站在奶奶怀里，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许家，眼神中仿佛闪过什么，让人琢磨不透。 人来的快，走的也快，转眼间就剩下了三位大爷，何雨柱和老太太。 何雨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对着老太太道 “走吧，今个儿没什么看头了，我送您回去吧。” “噢，走吧走吧，我都快要睡着了。” “哈哈哈，那我这就送您回去。” 何雨柱背上老太太，几步就把她送回了屋里，给她关上门，何雨柱就退了出来。 出来后三位大爷还在大眼瞪小眼呢，何雨柱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说，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 二大妈收拾自己丈夫弄下的烂摊子，二大爷则和两位大爷坐在台阶上说话。 “老刘，其他的我们就不说了，这件事的起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是你的错，但是你错就错在太着急了，你不该拿着酒瓶子就找许大茂理论，更别说动手打人了。 得得得，我不说了，免得你又说我多管闲事。 老阎你说说他，你比我看的清楚。” 一大爷别过头，不想和生气的二大爷吵吵。 三大爷则摇了摇头，低声道 “这件事到现在已经没什么说的必要了。 老刘，以后你做事还得三思而后行啊。” “行啦行啦，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们要是说教我的，那你们就都走，我不想听。” 一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两眼，都露出了苦笑。 一大爷摆摆手，道 “行，既然你不想听，那我们就不说了，你自己知道就行，接下来说些重要的事。 厂子里对你的惩罚你知道吧？” 二大爷木讷地点头。 “你知道就好，我和老阎我们俩琢磨了，这次厂子对你还是网开一面了，这件说往大了说是偷窃，那是要直接送派出所的。 照老阎分析，你最重要的就是思想学习，你可千万不要不当回事啊，那东西可是会延迟的，一天不及格，你就相当于浪费了一天。 你也不要灰心，好好表现，我相信厂里领导会看到……” “行啦，你们就少说几句吧，是看我现在还不够丢脸的啊，话说的轻巧，被罚扫厕所的又不是你们。 都走，都走，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二大爷不想继续听一大爷的口头教育，这让他的自尊更受打击。 一大爷苦笑一下，和三大爷招招手，两人就结伴离开了。 “当家的，你这么和一大爷他们说话是不是不太好？” 已经打扫完玻璃碎片的二大妈有些担忧地开口，换来的自然是一番呵斥。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们哪是为了我好，那就是变着花子讽刺我呢。 我被关进去的时候他们不来看我，现在我被放出来了，他们倒是来跟我说教来了，呸。” 二大妈欲言又止，但又不敢说自己求许大茂去救他，说出来估计自己肯定得挨骂，算了，还是不说了。 二大爷满脸郁闷，连身上的灰都不拍了，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二大妈把笤帚放到门口，转身准备回家，突然看到许大茂家屋门大开，她想了想，还是找了一把锁，把许大茂家锁上了，万一丢了点东西，自己家还说不清了。 …………………… “后院出了什么事？二大爷怎么了？” 躺在床上的杨雪放下书，一脸疑惑。 何雨柱边洗手边说道 “也没什么，就是二大爷和许大茂起了冲突，二大爷动手打了许大茂，误伤了薄宇，最后赔了五十块钱，道了个歉，最后不了了之了。” “啊！” 杨雪有些吃惊道 “二大爷怎么这么鲁莽啊，因为什么啊？” “呵呵，我先躺下，我慢慢给你讲。” 何雨柱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慢慢给杨雪讲许大茂和二大爷之间的恩怨。 …………………… 贾家每天吃饭都很早，吃完后早早就上了炕，这样就能减少消耗，睡着了就不会饿了。 不过今天不一样，看完热闹后躺在床上，贾张氏还在说个不停。 “哈哈哈，该的，刘海中那个混账玩意就得这么治他，我还觉得便宜他了呢。 不过，那五十块钱要是给咱家多好啊。 有一说一，刘海中还真有钱啊，我看了下，那一沓钱起码有一百多块呢，真有钱啊。 淮茹，你说咱能不能问许大茂借点钱啊，他那么有钱，应该不在乎这五块十块的吧，你说呢？”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妈，你这话说的，人家有钱也是人家自己的啊，怎么可能给咱家呢，这事你就别想了，不可能的。” “嘿，怎么就没可能，我就觉得许大茂对咱家挺好的，之前那剩饭剩菜不是成盒往咱家送嘛。 现在他有那么多钱，咱家沾沾光怎么了。 淮茹啊，你明天记得和许大茂说说，能借一点是一点嘛，还有那剩饭剩菜，一定得拿回来啊，咱家棒梗可好几天没见到什么荤腥了，这可不成啊。 啊~~~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 秦淮茹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子，背对着贾张氏，心里却委屈地想要大喊。 棒梗多少天没吃到什么荤腥自己当妈的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许大茂想要的可是自己啊。总不能自己乖乖送上门，用身子换吃食吧。 越想越委屈，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默默哭泣。 而贾张氏呢，则还是巴巴个不停，说的天花乱坠。 除了秦淮茹，还有一个人在心里不停咒骂着贾张氏，那个人就是棒梗。 棒梗之前在人群中就看到了许大茂家门没锁，现在回来就等着家人睡着自己出去狩猎呢。可是自己奶奶的嘴一直巴巴讲个不停，短时间完全没有睡觉的意思。棒梗没有办法了，只好转身道 “奶奶，我困了，想睡觉了，你别说话了。” 正在兴奋头上的贾张氏听到自己孙子的话，也只好无奈地闭上嘴，没办法，谁让她疼孙子呢。 就这样，贾家陷入了平静。 棒梗心想着一会就可以出去狩猎，很是兴奋。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棒梗的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发出了打鼾声。 …………………… 许大茂带着薄宇去医院包扎了一下，薄宇也不严重，医生就开了一点药水，回去自己涂就行。 反而是许大茂，之前被二大爷打了，那个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去了医院就觉得有些痛，医生也给他开了一些药，回去煎着喝，没什么大碍。 不过就这么几小包药，就花了许大茂十三块六毛钱，让他肉痛不已，喊着回去要找二大爷要医药费。还是薄宇阻止了他，叫他消停点，不然没他好果子吃，这才打消了许大茂找二大爷要医药费的念头。 回到四合院，面对二大妈的好意，许大茂没什么表示，薄宇郑重地感谢了一番，两人才回了屋。 薄宇其实还有不少问题想问许大茂，但许大茂说自己困了，直接上了床，没给她机会，她也就作罢了。 …………………… 四合院所有人都在讨论今晚二大爷和许大茂的事，但要说最隆重的，还得是三大爷家。 三大爷家每次院里出什么大事，三大爷总是会拿来给家里人分析，但是这次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而是直接解散了人，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挤着了。 阎解成，于莉回了自己租的屋子，小声说话；剩下的几个孩子也都去写作业了，只剩下了三大爷和三大妈。 “老头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没回答，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半晌后，缓缓说道 “早点睡吧，这件事咱家掺和不上，免得平白得罪人。 罢了，罢了！” 感慨了几句，三大爷想着自行车还在门口呢，急忙出去把车子推回屋里，免得出什么意外。 现在这个院子里，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保不齐就有人看上了自己的自行车，要是丢了，自己哭都来不及了。 …………………… 刘光天回到家的时候，距离二大爷闹事已经过了俩小时了。看到刘光天，二大爷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骂道 “小兔崽子，你干脆等我死了你再回来得了，刚刚有事你不在，现在你回来干嘛，看你老子的笑话啊。” 刘光天满头雾水，这是怎么了？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二大妈。 二大妈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二大爷很生气，自己也不敢说话。 其实这也怪不上刘光天。 他的活原本就是带夜班的，今天还是看自己父亲刚被放出来，他才让同事多上点心，先帮他顶一会儿，自己回家去看看父亲，一会就回来和他换班。谁知刚回来就被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他心里自然不爽了，语气难免有些冲。 “爸，您有气也不能冲着我发啊，我又没招你。您啊，要是生气，您就去找惹你生气的人，可别对着我发脾气。我啊，可不受您这气。 我今天回来就是看看你，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回去还得上班呢。” 二大爷刚刚才被许大茂侮辱，现在又被自己儿子顶着话头挤兑，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斥道 “滚，你给我马上滚，滚出去。” 刘光天双手一摊，道 “得得，得。 您都这么说了，那我滚还不成嘛我，再见了您嘞。”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 二大爷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冲着二大妈喊道 “你看看，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对他老子就是这个态度，混账玩意儿。 一个两个的，都是没种的东西，看着他老子被人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滚吧，滚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正好老子还能省下一口粮食，喂狗都比喂你们这白眼狼强。” 二大妈有苦不敢言，只好拿着笤帚继续清理地上的碎片，心里默默流泪。 躲在里屋的刘光福蜷缩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动静，那迎接自己的就是父亲毫不留情地毒打。 从小到大，自己和二哥就在父亲的打骂中长大，从他有记忆开始，只要惹父亲生气，那接下来就是拳打脚踢，甚至是棍棒相加。 现在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他更是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心里祈祷自己父亲千万不要想起他，不然…… 可惜，老天似乎不站在他这边。 “光福呢，今天我回来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是不是翅膀硬了，敢不听老子的话了是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刘光福听到父亲的话，像是被刺激了一样，立马躲到了角落，抱着头，整个人都开始哆嗦。 “当家的，光福睡了，你就别去找他了。” “呸，老子都没睡呢，他竟然敢睡，看我不抽死他，你滚开，小心我连你都收拾。” 接着就是门被大力地踹开，发出了不堪蹂躏地哀鸣。 “爸……爸……我……我……我错了，我……” “混账玩意儿，还敢骗我，装睡是吧，看我不收拾你。” 二大爷拿起木棍，狠狠地打在了他胳膊上。 “啊啊啊~~~” 剧烈地哀嚎声从刘光福口中传出，可是二大爷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挥舞着棍子，朝着刘光福身上不断落下。 第291章 二进保卫科 落在身上的棒子越来越多，二大爷的劲使得越来越大，但刘光福除了一开始哀嚎了两声，之后就打死也不发出一点动静，任凭二大爷怎么打，他都咬牙忍耐，死死攥着衣服。 这都是刘光福的经验。 从小被打到大，他学会了挨打，也学会了怎么挨打是最轻的。只要自己咬着牙不吭声，那二大爷打一会就会觉得没意思，那自己就得救了。 “哼，没种的东西，死人一个，呸。” 就像他预料的那样，二大爷打了会也觉得无趣，扔掉棍子走了出去。 二大妈急忙跑进来，关切问道 “光福，你怎么样，没事吧，我看看打哪了，严不严重啊？” 刘光福对母亲的话置若罔闻，依旧躺在床上，抱着头，一声不吭。 二大妈也没有办法，只好起身离开了。 半晌后，刘光福终于挪动了一下身子。他的双眼，满是怨恨。他恨这个家，怎么一点家人的亲情都没有。 他恨自己这个动不动就打他的父亲，自己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别家孩子嘴里的所谓的父爱。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陌生而又遥远的名词。别人唾手可得，他却从来未曾拥有。 从小到大，只要自己父亲不高兴了，那他们兄弟俩就免不了一顿打，这已经成了惯例。所以他恨，恨自己父亲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他恨那个软弱无能的母亲，为什么你就不能早点出现，这样自己就不用挨这顿打了。每次都是在最后出现，不疼不痒地来这么几句话，有什么用吗？！ 他同样恨那个从小就和他们俩兄弟不一样的大哥，为什么他就不用挨打，而自己就被按在墙角打；为什么他就可以吃炒鸡蛋，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为什么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他先用，而自己只能用他不要的东西。 他真的不懂。 他也恨抛下他一个人走的二哥，为什么你不把我一起带走，留下我一个人受苦。你把父亲气着了，受苦的反而是我，凭什么。 刘光福想到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充满着怨恨，他好想逃，却没有这个勇气。 自己要是现在离家出走了，那连毕业证都没有，充其量就是个初中毕业，走哪都不会有人要他的。就算是去当苦力，一天挣的钱连他自己都养活不起。 所以，他不敢跑，不敢离开这个家。 他承认自己很怂，自己没胆子，但是比起饿死，他还是选择就这样没尊严的活着。 起码，他还活着不是嘛。 有的人，活着都是一种奢求。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时间能过的快点，再有一年多点时间，自己就能毕业了。而毕业了就能找到工作，能养活起自己。 只要找到工作，他就搬出这个家，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就像自己大哥一样，出去半年，一封信都不往家里寄，脱离了这个苦海，多好啊。 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刘光福慢慢合上了双眼，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找了份好工作，搬出了家，远离了自己父亲，娶了漂亮媳妇，有了自己幸福美满的家。 就这样，他的脸上慢慢洋溢起了笑容。 …………………… 第二天，即便二大爷磨磨蹭蹭不想上班，但最后他还是来了厂子里。原因嘛，自然是他不想被保卫科的人记住。 “刘海中你来了啊，走吧，我带你去拿工具，以后你每天来了就自己去置物间拿工具，然后就去打扫卫生。 不要想着偷懒啊，我们保卫科的人会去检查的，要是发现你偷懒，那你就得受惩罚了，知道吗？” 二大爷低眉顺眼，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不偷懒，一定好好干。 同志，这是我那几天吃饭的饭票，给你，你点点。” 轧钢厂食堂吃饭用的都是饭票，每月都需要工人自己去领，每人每天一张饭票，加班的话另算，上夜班也一样。一张饭票两个菜两个馒头，多不够吃就再买一份，不过厂子里的定额就是一人一天一张，你要是不够就自己掏钱买。 这也算是厂子的福利了，毕竟这么一顿饭折合过来也三，四毛呢，一个月也将近十块钱呢，这不算小钱了。而这都是厂子里包管的，不用你掏这个钱。 “行，那我就收下了。 这事你自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就行，我就不多说了。对了，你知道要打扫哪里吧，整个厂子里的厕所你都要打扫，时间不固定，大家什么时候上班你就上班，什么时候下班你就下班。 但是一天必须扫一遍厕所，懂了吗？” 小张面无表情地通知，刘海中不住地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喏，就是这里，钥匙我给你一把，以后每天早上你就自己来取工具，晚上再送回来，可千万不要弄丢了啊，这可都是厂子里的东西，丢了你我都负责不起。 对了，工具每天用完后你还得清理一遍，不然太埋汰了也不成。 钥匙给你，你小心保管啊，丢了东西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不过这些东西后勤那边的人也会隔三差五的检查的，你小心点应该没事。” 小张拍拍手，继续说道 “好啦，事情就这样，我先走了，你拿着工具去忙吧。” 走了几步，小张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头看着刘海中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每天下班后记得去宣传科学习，那边有专人负责你的思想学习。 再说很重要的一句，千万不要把它当作是小事，因为这关系着你什么时候回归岗位，而不是一直扫厕所。 行啦，话说的够多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吧，走了。” 刘海中看着小张走远，默默走进置物间，拿起了大扫把，朝着最近的厕所走去。 轧钢厂一共有四个大的公共厕所，都是那种横排的，没有隔间，一个又一个的坑位。下面就是化粪池，夏天里面都是些不可言说的动物。 一排长长的厕所，男厕所在左边，女厕所在右边，当然，女厕所不归刘海中管，他肯定不进去，不然人家告他个流氓罪，一告一个准。 虽然每天都有人打扫，但一进来厕所还是觉得很冲，刺鼻子，让二大爷忍不住得想干呕。 自己之前上厕所的时候还没感觉到这么冲，这次轮到自己打扫厕所，这股子味，真的是受不了。 “呼~~~呼~~~” 跑到外面，使劲儿呼吸着新鲜空气，二大爷才感受到世间的美好。 犹豫了几分钟，没办法，二大爷又捏着鼻子冲进去了。 “啊~~~ 谁这么缺德啊，尿在外面都不知道。” …………………… 上午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二大爷终于打扫完了两个厕所，期间光是干呕就花了不少时间，更别说心灵受到的摧残。 想想都心痛啊。 还好，上午总算过去了，他放下工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食堂，他发现了扫厕所的第一个好处——那就是下班早，没人和他抢食堂。 刚走进食堂，他都没看到几个人，就是食堂工作人员在忙碌着，准备一会儿给下班的工人打饭。 二大爷这次来的是三食堂，距离他扫完的厕所是最近的，二大爷背着手，就像巡视的领导，在窗口前走了一圈，看得食堂员工忍不住皱眉。 “喂，你谁啊，怎么来这么早？要打饭吗？不打就走。在这里走来走去的，还影响我们工作呢。” “咳咳，我打饭，打饭。” 二大爷拿出了自己的饭盒，指着菜盆道 “白菜来一份，粉条来一份，馒头俩。” 熟悉的一勺，熟练地抖勺，最后到二大爷饭盒里最多也就是半盒多点，都不到一盒。二大爷也不计较，他寻思着要是吃不饱一会儿就再来打一份，不然下午可干不动。 端着菜，拿着馒头，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后就开始造。 【嗯，太香了，好i吃。】 心里都是夸赞，嘴上不慢半分，不到两分钟，这份饭菜就被吃光了。 二大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果然，一份没吃饱，但也有个七分饱了。就在二大爷准备继续去打一份的时候，一个调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呦，二大爷挺能吃啊，要不是认识你，我还以为是哪个叫花子进厂子里来了，吃的那么着急，这都不到三分钟，一盒子就没了啊，啧啧啧。” 二大爷回头，除了许大茂还有谁呢。 许大茂也是突然想到二大爷今天开始扫厕所，有心去捉弄他一回，特地找了俩厕所，都没发现人，却看到了扔到一旁的工具，猜测他肯定去最近的食堂吃饭了。 果然，一进食堂就看到埋头苦吃的二大爷，那吃相，啧啧啧，辣眼睛。 “许大茂，我吃多少关你什么事，走开，别挡道。” 许大茂双手举高，摆出投降状，道 “你吃多少我肯定管不着，可是你一个月工资没之前那么多了吧，你还不省着点花，你的钱包能撑得住嘛你。 噢，对了，我刚刚去厕所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工具，我喊了两声还没人应，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唉，那些东西看着就不便宜吧。” 二大爷听到这话，立马喊了一声，“遭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就连饭盒都没拿。 许大茂看着桌子上的饭盒，叫来后厨的一名帮厨，指着它道 “这是刚才那个人留下的，你直接收走吧，扔到后厨角落去，要是他来找就给他，不来的话你就拿回去吧。 噢，对了，他叫刘海中，一车间的，把他的名字报给宣传科，就说他浪费粮食，你看看饭盒里还有不少汤汤水水呢，真实的，一点都不节俭，唉。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啊。” 许大茂一边摇头一边离开，嘴上还念着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留下那名帮厨一脸疑惑，仔细地看了看二大爷的饭盒，这，都能看到他的脸了。 【哪里有汤汤水水呢？】 一直到上报了名单后，那个帮厨都没想明白。 …………………… 二大爷跑到之前放工具的地方，果然，连根毛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许大茂，我和你没玩我。” 发泄过后，该找还是得找，自己第一天上班，一个上午就把工具丢了，自己还有好果子吃嘛。 里里外外，厕所，附近的角落，二大爷找了三遍，还是没发现，就在他绝望的时候，走过俩女工人的话让他活了过来。 “哎，你说为什么厕所里会有那么多打扫的工具啊？” “呵呵，我看是打扫阿姨走的时候忘了吧，一会儿估计就会回来拿的。” 原来，在女厕所啊。 重新复活的二大爷照着女厕所就冲了过去，还好他最后恢复了理智，在厕所外面喊了一句 “里面有人吗？我工具落里了，我要进去了。” 里面没回声，那就是没人。二大爷一溜烟就冲了进去，看到了在最里面的自己的打扫工具。更过分的是许大茂还把这些东西都扔了出来。 “该死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边捡边咒骂着许大茂。 终于结束了，二大爷拿着东西小跑着朝外走去。 “啊啊啊~~~~色狼啊~~~” 迎面撞上了一个进来的女人，看到二大爷就开始尖叫，吓得他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色狼？哪有色狼？ 我去，还真有不怕死的，敢进女厕所，姐妹们，上。” 恰逢下班时间，不少女工都结伴上厕所，碰到这种事情，怎么还忍得了，一群娘们的战斗力可不比老爷们差，再加上二大爷理亏在前，不敢还手，一会就被制服了。 “大姐们，别动手啊，我……我是有苦衷的，我是进来拿东西的。你们看，那些就是我的工具，我是打扫厕所的。” “呵呵，进女厕所拿东西，我看你就是色狼。打扫厕所你也不能进女厕所吧，走，把人押去保卫科。” 就这样，二大爷刚从保卫科出来，就又被一群女人押着进了保卫科。 第292章 赴约娄家 “亲爱的工人兄弟姐妹们，又到了休息的时间。经过一上午辛勤地劳作，我们的祖国…………” 广播员甜美的声音提示着大家午饭时间到了，大家要抓紧时间吃饭。以前这广播还能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 可是，今天的走路的工人们都被眼前的场景所吸引了 乌泱泱一群女人，起码有二十多个。 领头的好像是妇女委员会的副会长，之前讲话时见过，叫什么就忘了。 身后跟着的四个女人押着一个男人，噢，那个男人双手被绑在后面。仔细看去，绑手的是件工服。 身后跟着的女人怎么那么奇怪。 有的拿扫帚，有的拿拖把，有的还拿捅，甚至有人拿着一根棍子，尖端部分似乎还有些不可明说的东西，周围三米都没人。经过仔细辨认，可以确定这些东西都是打扫厕所的。 二大爷头缩到了脖子里，生怕别人会认识他。不过也亏得这群女人心软，没有边走边给他宣传，不然现在的他绝对更【社死】。 虽然二大爷不明白什么叫【社死】，但他现在的羞耻感绝对爆棚。 “姐姐们，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一名年轻的工人起哄道。 换来的自然是不留情面的娇斥。 “油嘴滑舌的，叫谁呢，一边儿去。我们啊，是去干大事的，这可不兴得和你们说，你们啊，快去吃饭吧，一会儿去的时间晚了，饭你都吃不上。” “就是，快去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这群娘们儿不好惹，走了。 于是，二大爷二进保卫科，还就隔了一天，不，一个晚上！ …………………… 保卫科留守的干事看到这架势，立马招呼来两个小伙伴一起出来问询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是保卫科的干事，这群女人也不保密了，直接开口诉苦。 “我告诉你……” “事情是这样的……” “他是……” “你看……” ………… 俗话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这里，不多不少，起码十台戏。 三位保卫科干事就像是进入了晚上的菜市场，耳边全是【嗡嗡嗡】的叫喊声，整个人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停停停，停。” 其中一位比较年长的干事急忙喊停了这无效的沟通，指着里面道 “你们别在这说了，来几位代表，跟我们进去，其他人要不就散了去吃饭，要不就在这儿等着。反正就一个原则，别说了，行吧？ 好，人交给我们，跟我们就去。” 最后，一开始遇到二大爷的两位，还有后来帮忙的妇女委员会的两位，共计四个人一起进了保卫科。 干事直接把他们带到了李科长办公室。 【咚~咚咚。】 “唔……进来。” 打开门，饭菜的香味就弥漫了出来。 定睛一看，李科长的桌子上摆着两个饭盒，吃的正香呢，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他才放下筷子，疑惑道 “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科长，我……” “进来说，都进来吧。” 干事准备在门口说话，李科长直接招呼他进来，边说话边整理桌子。 “你们来的也太早了吧。我看看时间，嚯，刚下班吧，你们肯定没吃饭，来，快点说完赶快去吃饭去，不然饭菜都凉了。” 指了指椅子，李科长让他们坐下说话，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有些愕然，指着那个人道 “你……你是刘海中？你怎么又来了？” 刘海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悲惨的一天，只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就算是打了招呼。 带头女工看了看刘海中，又看了看李科长，发问道 “科长，怎么，您是认识他吗？” 李科长点点头，笑容有些怪异。 “刘海中嘛，昨天刚从我们这出去，昨天的广播你们没听到吗？”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噢，原来是他啊。” “昨天那个被罚扫厕所的那个？” “应该就是他，我好像是听到他说自己是扫厕所的。” “那他还是惯犯了呗。” 周围女人的讨论声让二大爷脸面涨红，尴尬地抠脚趾。李科长也惊讶了，什么厕所，刘海中到底犯了什么事。 “秦主任，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原来带头的女人正是妇女委员会的副主任，姓秦。妇女委员会是轧钢厂女工自发形成的组织，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厂里妇女的权利，免受其他男工的侵犯。 虽说不是官方组织，但是厂里还是认同这种为了保护弱势群体而形成的组织，厂里领导也承认其地位，当然这是背地里这么说，明面上不可能这么讲。 伟人还讲【妇女能顶半边天】呢，现在谁还敢小瞧妇女同志，说她们是弱势群体，真要说起来，这群娘们的战斗力可不容小觑。 “李科长，是这样的，刚才…………” 秦主任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可把李科长吃惊坏了，看着刘海中笑着说道 “你就刚上一上午的班，你就出了这么多事啊，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那俩女人才把放在刘海中肩膀的手拿开，刘海中这才获得自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李科长，我冤枉啊，我一开始是准备去吃饭，直接把……” “停停，不要从那么远开始讲，就讲后面发生的事。” 刘海中心说不讲前面的你们不知道事情缘由啊，可是一想到没人目击证人，也证明不了是许大茂干的这事，只好继续道 “好，就是我从食堂吃完饭回来，发现我扫厕所的工具不见了，我就在附近找了好几圈，一直没找到，最后还是听两女人说女厕所有一堆工具，不知道是谁恶作剧把我的东西扔里面了。 我只好进去找，我进去之前还喊了几句，知道里面没人我才进去的，但是出来的时候就被堵住了，然后她们就不论我怎么解释都不听，直接把我押到这里了。 李科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 李科长真心觉得刘海中肯定是命里走背字，不然怎么这种事老是发生在他身上，而且总是有人在针对他，看来他得罪的人不少啊。 “秦主任，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没直接回答刘海中的话，李科长反而先问了秦主任的意见。 而秦主任呢，想了一会儿，问最先碰到刘海中的女同志。 “王艳，你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他在干嘛？” 那个叫王艳的女同志仔细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好像他确实是拿着工具桶，急匆匆往外跑，然后就撞到了我。不过我当时着急了，看到一男的从女厕所冲出来，我没想那么多，就直接喊抓色狼了。” 说完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秦主任听了她的话，自己也回忆了之前发生的事，叹了一口气，道 “要是照王艳和刘海中的说法，再加上当时的情况，看来我们可能真的冤枉他了。” 李科长也认同地点头，道 “我和你是一样的意见，刘海中虽然犯了错，但他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年纪这么大了，也不可能干出溜到女厕所进行偷窥这么事情。 不过，虽说他是为了捡工具，但是私自进入女厕所就是一件错误的事，还是该罚的还是得罚，不然大家以后都借着这由头，随便进出女厕所，那不是乱套了嘛。” 李科长这么一说，秦主任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询问了其他几人的意见，总结道 “李科长，这件事呢我们也有自己的原因，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定罪，还押着刘海中同志走了一路，我们也有错。 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那你们是不准备追究了吗？” “不了，不了。” “我们太着急了。” “这样，那我们先走了，一会儿赶不上吃饭了，李科长，我们走了。” 秦主任带着三个人逃也似的离开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李科长看着四人离开，把目光转移到刘海中身上，笑着道 “你啊你，就是打扫个厕所你都能惹出这种事来，你去吃饭，你就不能把工具什么的放回去，锁到房间里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嘛，这又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你至于这么着急嘛。 行啦，这件事就当是给你涨个记性，以后做事不要这么鲁莽了，这次就不惩罚你了，你回去吧。” “谢谢李科长，谢谢，那我先走了，您继续吃饭吧。” 刘海中得到赦免，感谢着离开，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句 “记得下班后去宣传科学习啊，不然你今天一天就白干了，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肯定去。” “去吧，去吧。” 刘海中关上门，小跑着离开，走到门口，看到自己的工具堆在一起，急忙走了过去。 “刚刚那些人走了，说是等你出来让你把东西拿走就行。” 刘海中嘴里感谢，收拾好东西立马走人。 …………………… 处理好今天的活，何雨柱走的比较早，和保卫科的干事打完招呼，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换来的自然是小干事羡慕的目光。 今天他走的这么早，是准备去一趟娄家，娄家什么都不缺，他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礼物，就是一些点心吃食而已。 老样子，自行车交给管家，自己拿着东西进了屋。 “雨柱来了啊，快来坐，一会儿就这吃饭吧。” “呵呵，不了，谭姨，我一会儿就走，小雪怀孕了，家里离不开我，我就和娄叔说几句话，今个儿就不吃了。” 娄母一脸遗憾，但人家来说的是正事，也不好多留，把何雨柱带到了书房，里面娄晓娥和娄父在谈事呢。 “雨柱来了啊，坐。晓娥你和你妈先出去，我们俩说会儿话。” “噢，知道啦。” 娄晓娥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跟着母亲离开了。 “呵呵，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娄父满脸疼爱，笑呵呵地说道。 “晓娥可不是个孩子了，在厂子里处理事情井井有条，很有您的风采呢。” “哈哈哈哈。” 这话夸得娄父是真高兴啊，他就一个闺女，现在听到别人夸女儿比夸自己还高兴呢。 “娄叔，许大茂的事晓娥和你说了吗？” 说到正事，娄振华面色严峻，轻轻地点头。 “说实话，就算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会让晓娥去找你来一趟。 雨柱啊，事情有些严峻了。” 娄振华说完后就拉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抽出几封信，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拆开，仔细看起来。 越看，脸色越严峻。 五分钟后，放下信，长舒了一口气。 “雨柱，这件事你怎么看？” 何雨柱拿起四封信，按照时间顺序一一摆在桌子上，指着最前面的一封，道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当了十几天的副主任了。假设，真的是他出卖了你们家的情况，那就能说的清楚了。 之后这些事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接着又指着第三封信。 “大规模的抓捕发生在这之后，说明有人招了，大概就是第三个人，不然不可能这么准确的。” 何雨柱把信都摞到了一起，重重地压在手下，仿佛自言自语道 “现在就是一个问题，许大茂怎么会和这种组织走到一起，他们有多隐蔽您也清楚，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有他们的存在，许大茂怎么靠上去的，就凭出卖的那点您家的情况？ 有这可能吗？” 不只是何雨柱想不通，娄振华也是一头雾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 “雨柱，之前因为你提醒过，所以我早就做了一次转移，把大部分东西都转移走了，这次被查到的不多，都是我故意扔出去的。 可是，现在看来我藏东西的地方也不一定安全，万一被查到了，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娄振华书房的书架上不少书都是新的，之前的那些古籍估计都转移走了。 这，不是个小问题啊！ 第293章 拳拳之心 何雨柱没有直接说话，反而指了指娄振华身后的书架。 “娄叔，这些都是新买的吧？” 娄振华先是愕然，然后知道了他的意思，直接点头道 “没错，之前的那些古籍我都让人转移走了，妥善地安置在了其他地方，和其他东西都在一起。 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这些东西都在一起很不安全，但这已经是我名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雨柱，所以我想拜托你，你有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能帮我放一下这些东西，也不用很久，等过了这段时间，形势没这么严峻就行，到时候我再拿回来。” 原来娄振华的是这个意思，想让他帮忙藏东西。 这到底不难，自己的空间现在剩余的地方还很大，放这么点东西根本没什么问题，但这件事有没有什么风险呢。自己是准备一直待在四九城的，不像娄家一样，还能去香江躲避。 现在自己要是给那些人留下什么把柄，万一人家到时候拿捏自己该怎么办。 得好好想想。 娄振华看着何雨柱沉默，也有些心急了。原先他也不是没有心腹和朋友，有什么事能藏东西的地很多的。但是经过这次的事情，他算是知道了人心难测，尤其是面对国家力量，自己这点准备根本不算什么，连浪花都翻不起来。 自己的心腹都用不上，更别说朋友这种利益关系捆绑在一起的人。现在娄振华连之前关系好的商人都很少联系，就怕被人扣一顶【意图不轨】的帽子。 尤其是这种紧要关头，他们不捅你两刀就算是良心人了。 同样是这个圈子里混过来的人，娄振华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性，有着深刻的见解。 【千万不要有丝毫的善心，不然你就会被这群鬣狗分食干净。】 这是自己老爸教给他的知识，也是他一直铭记在心的警告，所以，这个时候他才不会去找那些所谓的朋友，就怕自己前脚刚走，后脚自己家就被抄了。 可是，这些东西一直扔在那自己也放不下心来，想了一圈，自己认识的人里，也就何雨柱似乎不图自己什么，也不能这么说，或许他也有所图，只是自己猜不到而已。 可是，没有办法了不是嘛。 至于亲人，他有，不过不在国内，剩下的远房亲戚，还没有下人靠谱呢。 想到这里，他试探性开口 “雨柱，是不是你也没什么好地方？还是？” 之后的话自己也不好明说，总不能说 你不会也怕被我连累了吧？这要是说出来，那自己成了什么人。 何雨柱听到他的话才抬起头，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先是一愣，然后才道 “呵呵，不是，藏东西的地方我倒是也有，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走漏风声。要是走漏一点消息的话，那咱俩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我担心的是这个。” 听出何雨柱没有疏远的话，娄振华急忙表态。 “雨柱，这你就大可放心。为了防止他们顺藤摸瓜找上来，我专门让老张亲自负责的这件事，除了他其他人都不清楚。就算是运货的司机，也以为这就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不会起疑心的。 放东西的地方除了我和老张清楚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就放心好了，不会走漏风声的。” 听到这里，何雨柱下意识地点头，那这样还有的操作。 “那我倒是可以帮这个忙，但是我先说好了，东西从你这转移走，这件事就你我知道，不可以告诉其他任何一个人。 还有，东西我拿走了，你短时间就不能要了，不然我怕这么来回倒腾，被人抓到马脚，那就糟糕了。 所以，你可以留下一些用来应急，免得倒时候没应急的用度。” 对于何雨柱的要求，娄振华并没有什么意见，反而觉得很好。在这种关头，就是的小心小心再小心，不然一个疏忽大意，自己就gg了。 至于何雨柱说的留一些应急用的，这倒是他多虑了。 娄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这次藏的东西是藏在外面下人家的财物，就占自己家财产的六分之一罢了。 狡兔还有三窟呢，自己怎么可能把所有家产都放到外人手里，那不成傻子了嘛。 娄家剩下六分之五的家产，就在这栋楼下的地库里，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呢，书房里的书也都被放到地库了。 而这地库除了自己，就自己媳妇知道，连管家和女儿都不知道。 那里才是娄家富可敌国的最好佐证。 古董玉石，书籍字画，红酒雪茄，黄金白银，袁大头等等应有尽有，随便拿出一件都能当普通人家的传家宝。 这都是娄家三代人努力的结果。 “呵呵，这倒是不用了，你娄叔虽说捐了不少的东西，但自己家里人还是能养得起的，倒也不用留什么应急财产，你直接都转移走吧。 最好快点，免得夜长梦多。” 何雨柱了解地点头，他也知道娄家家大业大，这些财物肯定不是家产的全部，不然娄振华不会这么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和他谈笑风生的。 不过人家有多少的家产，这何雨柱没有一点好奇心，毕竟自己上次一次就赚到了一小山堆的港币，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了，对钱财，现在来说没什么兴趣了。 “行，既然您都决定了，那我准备准备，这几天就把东西转移走，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藏好了，您也安心不是嘛。 不过，您要是还有其他的东西要藏的话，这次也一起转移了吧，尤其是……古董之类的，比如您之前放在架子上的那些书。” 看着娄振华那不解的目光，何雨柱解释道 “之前我们就说过，万一形势紧张了，您可以直接带着家人离开，去香江避难。 可是你难道没想过嘛，要是形势真那么紧张，不可挽回了，您家里那些古董怎么办？能运回去吗？我相信那个时候，人出去都是难得，更别说带着那么一大堆东西，就怕你人还没到，东西半路都坏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俩签个合同之类的，约定是我帮你保管这些东西，你可以直接放在我这里，等后面形势好了，我再还给您。 当然，这就是备用手段而已，要是情况允许，我倒时候再给您，您带走就成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娄振华陷入沉思。 之前他倒是没考虑这么多，他的意思是还得看情况，虽然他不想走，但真到了那个时候，为了家人，该走还是得走。 那些财产，黄金在香江是硬通货，雪茄红酒就更别说了，英国佬都喜欢这些东西，到了那不愁没有买家。而他也早就计划好用这些当作自己在香江起步阶段的资金。 可是家里这些古董他是真的没想过该怎么带走，何雨柱说的是真的，自己家的古董，可不是一两件，而是上百件，要是算上那些小玩意，玉佩之类的，零零总总七百多件。 自己家里这个地库架子上摆的都是这些古董，那里的空间都被它们占了，就算用卡车拉，那最起码也得十辆车起步，没办法，家具都是大件，很占地方的。 要是真着急走的话，这些东西都拉上，说真的，目标太大了，出不出的去还两说呢。 就算是到了香江，这些玩意有人要吗？值不值钱？都是两说。 自己废了老命带来的东西，最后一文不值，那算什么！ 就在娄振华思考的时候，何雨柱补充道 “我这可不是贪污您家的古董啊，我这么做就是不想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流到国外去。往小了说，这就是些古董，但往大了说，这可都是咱国家的瑰宝，文化传承的重要媒介。 当然，我这话说的有些矫情，您也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确实是不像咱国家的东西流出去，然后被外国人拿走。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但发生在我身边，我有能力还是要阻止一下的。 您家家大业大的，这些老物件肯定不少，但是我也知道，滋要是这些东西去了香江，那回不来的可能性不说百分百吧，那也是八九不离十，估计都被那外国人拿回家了。 娄叔，我也不贪图您家的东西，咱俩签个合同，规定好，您回来四九城，东西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一样都不少您的。您要是不信的话，把东西都登记一遍，倒时候要是少您一件，您怎么着都行。” 何雨柱前世其实算是半个愤青，他是孤儿，由国家养大，自然也爱着这个国家。尤其是当他参观了英国的国家博物馆后，心里的愤懑格外溢出。 代表着国家的文物就那样被别的国家摆出来，堂而皇之地供人参观，还写着它的来处，这种感觉，只要是个中国人都忍受不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格外不想娄振华把这些东西都带走，然后这些古董被当成破烂一样送给英国佬，成为他们酒会上的谈资。 因为何雨柱知道，现在古董不值钱，属于它的时代还没来。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是不变的定律。 何雨柱的话情真意切，让娄振华有些诧异。他一直认为何雨柱是一个心思深沉之人，所行所事，都在他的计划中。 但是这次他看出了何雨柱的拳拳之心。 很欣慰，也安心了不少。 要是之前自己对他的忌惮是十的话，现在就是五。 “哈哈哈哈。” 娄振华摸着下巴，笑出了声，看到何雨柱疑惑地看着他，他才说道 “雨柱，你这话就说的见外了吧，先不说别的，就说你这个提议，那也是为了娄家好，我怎么会不同意呢。 再说了，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什么样的为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嘛，怎么会记什么数目呢，这话就不要提了。 我这几天就安排人，把家里的古董啊什么的，都转移到一起，你都藏起来吧，要是形势好的话，我就带走一部分，剩下的你留着，要是形势不好的话，那就不说了，按照你说的办就行。” 谁知，反而是何雨柱先摇头。 “娄叔，交情是交情，但不能和正事混为一谈。 您信任我，把东西交给我保管，我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接受了，那说出去我成了什么样的人。 这事啊，您听我的，咱必须要签合同，把这个事情定好了，白纸黑字，谁都不能反悔。 我知道您信得过我，可是，您还有孩子呢吧，我不是说晓娥，是说晓娥终究要嫁人的吧，那倒时候要是因为这档子事，两口子有不同意见怎么办？万一伤到两人的感情怎么办？ 所以，这事得听我的，您要是不这么做，那这东西我不要了，您爱放哪放哪吧。” 娄振华脸上也出现了思索的表情。 虽然他能肯定晓娥一定和自己一条心，但是女孩终究要嫁人的，万一真像何雨柱说的那样，女婿小心眼，不认同这个方法了怎么办，总不能为了自己的慷慨，让女儿买单吧。 “唉，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还没结婚就怕给女儿，女婿之间埋下争吵的祸患。 何雨柱也不废话，直接拿来纸，开始写条约。 这个年代没后世那么多事，条约还是很有公信力的。 何雨柱也不准备多写，就写了这件事上方应该遵守的条例，以及自己约定好到时间就归还保管的东西，为了准确，何雨柱还准备把所有东西简单归个类，计个数，免得到时候扯皮。 一式两封，何雨柱率先签好名字，交给了娄振华。 “雨柱，这中间怎么还有一张白纸，这签字的地方怎么在白纸最下方，第一张上签字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起草的合约就两页，第一页都没写满，但签字却在空白的第二页，让娄振华有些搞不懂。 “嘿嘿，这不是得留下地方写您家的古董数量，种类的吗，就这点空白处，我还怕这点地方不够呢，毕竟您家大业大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呵呵，你啊。” 书房里发出爽朗的笑声。 第294章 了无生趣 最后娄振华爽快地签好字，自己留下一份，主动说道 “雨柱，这几天我就让人收拾好，然后搬到那里，你一起……” 何雨柱直接阻止娄振华继续说下去，自己开口道 “这两堆东西不要放到一起，会让人起疑心的。这样，你今晚让张管家去统计一下那些东西都有什么，记在纸上，然后我这几天就会把东西转移了。 你再找个地方把家里的古董什么的都放到安全的地方，然后让晓娥通知我，我直接去转移走就行，我们就不要频繁解除了，容易被人发现。 我什么时候转移走东西，我第二天会告诉晓娥的，倒时候你要是不放心就再让张管家去确认一下，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之后咱就再也别提这些东邪，就当他们都不存在一样，这样对谁都好。 要是后来您走的时候条件允许，您想带走就和我说。 毕竟这是您家的东西，我总不能直接霸占了吧。 哈哈哈哈。” 何雨柱爽朗的笑声让场面也生趣了不少，娄振华也是笑着说道 “你啊，就是爱说一些见外的话，我要是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把东西交给你保管嘛，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至于你说的事，我觉得不错，老话都说鸡蛋还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呢，跟别说其他的了，就按你说的办，我今晚就让老张去，你也可以准备了，早点转移了我也安心。” “行，那我就回去准备了。” “啊……今天这么早就走啊，不在家吃饭吗？”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指着自己的手表道 “吃不了，媳妇怀孕了，身子重了，不能让她干重活，我还得回去给她们做晚饭呢，今天能待这么长时间还是我走的早，旷了半天工呢。” “哈哈哈，那你是得早回去，我就不留你了，走，我送送你。” “谭姨，晓娥，娄叔，你们回去吧，我走了啊。” “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和娄家人打完招呼，何雨柱一蹬脚蹬，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里几乎没什么人，就连三大爷都回家吃饭了，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但是就这，何雨柱还是被突然跑出来的棒梗撞到了。 “嗨，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就直愣愣地冲我来了。” 棒梗回头给了他一个怨恨的眼神，然后扭头就跑了。 “真的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还是欠收拾。” 谁料，他这话刚说完，就传来公鸭嗓子似的声音。 “傻柱，你说谁欠收拾呢你。” 何雨柱一看，除了贾张氏还能是谁呢。今个儿这时运不济啊，怎么一回来就遇到这祖孙俩呢，但他还是笑着说道 “呵呵，没看清，刚刚突然跑过去一大耗子，直愣愣的，撞到我都不说一句道歉的话，一看就是不懂礼数欠收拾的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您老腿脚身子都不好，不在家待着，出来瞎溜达什么啊，吃饭了吗您？” 何雨柱这话讽刺意味十足，她对外说辞就是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干活，就得在家休息养着，这话被何雨柱说出来，不就是打她的脸嘛。 “你……” “得了，不和你说了，回去做饭了，晚饭还没吃呢，再回去的晚了，雨水该喊了，拜拜了您嘞。” 何雨柱说完就推着车走了，完全不给贾张氏说话的机会，可真是噎着她了。 “呸，什么东西。” 贾张氏朝着何雨柱的背影呸了一口痰，转身继续去找棒梗了。 至于棒梗为什么又负气出走，还不是吃的东西闹的。 …………………… 棒梗今天以为有好吃的，妈妈会给他带轧钢厂的剩饭剩菜，于是兴冲冲地回屋，结果，傻眼了，摆在自家桌子上的还是窝窝头和棒子面粥。 他恼羞成怒地质问自己母亲 “为什么今天还吃这些东西？我要吃菜，我不要吃这些东西。” 秦淮茹虽然面对自己自己儿子地质问有些难堪，但想了想毕竟是自己儿子，也只好解释道 “妈今天去找了许大茂，他不在办公室，没说成。 今天你先吃，明天妈给你带菜，要是没剩饭剩菜，妈给你买包子。” 可是，棒梗对自己母亲的这番说辞并不认同，反驳道 “妈你骗人，我今天就要吃包子，你现在就给我去买。” “棒梗，你别无理取闹啊，给我坐下乖乖吃饭。” 虽然秦淮茹的表情很严肃，但棒梗可不怕这个，直接抱着贾张氏开始摇晃，装作可怜地说道 “奶奶，我要吃包子，你让我妈给我买包子吧，奶奶~~~ 奶奶~~~” 棒梗这拉长声调地呼喊对贾张氏那无异于就是原子弹啊，不，威力甚至比原子弹还要强，毕竟贾张氏都不知道原子弹是什么。 她的心当场就融化了，伸手搂住棒梗的身子，柔声道 “好好，好，奶奶给棒梗要包子吃，啊，乖啊~~~” 转头就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没听到棒梗的话嘛，他要吃包子，你好不快去买啊，还坐着这干嘛呢，不是我说你啊，答应孩子的就不要食言。 对了，多买两个，我也尝尝味道，好久没吃荤腥了，我也饿了。 嘶~~~” 似乎是想到了包子的美味，她还吸了下口水。 秦淮茹眉头紧皱，不满道 “妈，我什么时候答应他了，我刚才是说明天要是没给他拿回来剩饭剩菜，我就给他买包子，那是明天，不是现在。 再说了，包子多贵啊，棒梗胃口又好，起码得三四个才能吃饱，我哪还有钱给你买。 我再说一遍，今天没包子，你要是吃呢就坐下吃，不吃就别吃了。 你也别想着求你奶奶，我告诉你，没用！ 当然，要是你奶奶拿钱给你买包子，那我就不管了，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棒梗前面的话都没听到，就听到了最后这句，【只要你奶奶给你买，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他双手拉着奶奶就想到屋子里拿钱，然后大吃一顿。 可是，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撼动的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到自己拿钱可就不像之前那么心疼孙子了。 “乖孙子，咱还是不吃了吧。 明天，明天你妈就给你买回来了，咱明天吃行不行，今天就吃窝窝头吧。 哎哎，哎，你别拉奶奶了，坐下吃吧。” 棒梗不可置信地看着变卦的奶奶，心如刀割，恨恨地说道 “你们等着吧，我以后也不给你们吃包子，哼。” 说完就转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贾张氏看到棒梗又不吃饭了，有些担心，就放下碗筷，追了出来。 结果，就发生了之前的事。 何雨柱没有多想，直接推着自行车回了屋。雨水早就把米饭蒸好了，看来今天她们想吃米饭了。 “今天想吃什么？” “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是不是想饿死我们啊？” “呵呵，你要是饿的话自己炒两个菜不就行了嘛，你又不是不会。” “不要，你炒的好吃，我才不要动手呢。再说了，我再帮你看着嫂子啊，她之前还想进厨房做饭的，被我拦住了。” “嗯嗯嗯，做的好，今天奖励你个红烧肉吧，刚好还剩下点肉。” 做菜的何雨柱突然想到，现在都八月份了，学校应该放假了吧，怎么这小妮子还一直往外跑呢，于是他问道 “雨水，你学校什么时候放假啊？” “哼。”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不和他说话。 何雨柱有些纳闷，这又是怎么了。还是杨雪回答道 “小雪之前就放假了，现在是在老师家补课呢，和她一个同学，俩人一起的，还是人家找的关系，把她带上了。我觉得这是件好事，就让她去了。” “啊，怎么没和我说呢？” “哼，我倒是想和你说，你老人家这么忙，哪还关心我的事，哼。” 何雨水嘴巴撅得很高，都能挂醋瓶了。 何雨柱笑着对杨雪道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呵呵，你又没问我，我忘了。” 行，你们俩关系好，是我不配。 “补课也好，省的你每天待在家里和小安俩人打架。不过虽然是你同学找的关系，但咱也不能不懂事。这样，等这礼拜我陪你去一趟老师家，送点东西，表达下感谢。 对了，我书桌抽屉里有钱，你拿二十块钱，给你同学买件衣服，就说是我感谢她，要是不够就多拿点。” 何雨水也没矫情，高高兴兴地拿了三十块钱，说是两人去看个电影，再买衣服。何雨柱也没多问，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 “雨水，你想不想念大学啊？” 何雨水愣了一下，然后疑惑道 “哥，我好好学习就是为了上大学啊，不然我哪用得着这么辛苦，放假还得每天去学习，我不是自找烦恼呢嘛。” 对于这个回答，何雨柱并没有那么高兴，心里反而有些担忧。 现在雨水是高一结束了，开始就是高二，还有两年时间，毕业的时候是65年，刚好上大学时起风了。 这个时间段对大学生可不是很友好，何雨柱不想自己妹妹去经历这些，还是早做打算，让她先工作吧。凭自己的关系网，肯定能让她找一个好的工作，那这样就不怕那个特殊时期了。 不过现在和雨水说这些太早了些，还是过两年再说吧。 “好，那就好好学习吧，多买点复习资料，你那屋也清净，是个好学习的地方。” “噢，知道啦。” …………………… 今天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个平常的一天，可是对于二大爷来说，可真是个煎熬的日子。 中午被一群女人押着去了趟保卫科，解释清楚后他拿着东西就跑回了置物间，小心地把东西都放好，然后找了块地儿休息了一会，就开始打扫剩下的厕所。 不过下午比上午来说，就是厕所的人多了，很多人上厕所的时候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二大爷，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尤其是还遇到了熟悉的人，人家和他打招呼，但二大爷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之后或许有些人说了出去，不少人都来厕所看他打扫厕所，让他的进度很慢很慢，最后下班前才堪堪打扫完厕所。 匆匆地收拾好工具，把它们锁好，二大爷又紧赶慢赶地跑到宣传科，进行今天的学习。 因为要负责二大爷的思想学习，导致下班延迟，这个年轻的干事脸色很不好看，说话的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今天就学习厂纪厂规，当然不是全部，就前十条，你快点背，我一会儿要考你背诵的，要是不过的话今天就算你挂了，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马上背。” 二大爷接过书，立马开始背了起来。 虽然十条不多，也都不是什么长的规矩，但是对于化的二大爷，这还是很有挑战的。他没什么办法，只能靠死记硬背。 结果自然不出所料，他光荣地挂科了！ “对不起，你今天的学习没过，明天再来吧。” 也许是看二大爷有些可怜，年轻的干事还是说道 “明天也是考这十条，你今晚回去多背会，以后的学习内容也是厂纪厂规，你每天晚上都回去看看，不然过不去也别怪我。” 二大爷拿着书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人，才一脸颓废地回了四合院。一路上，见到人都没打个招呼。 “老刘，你……” 三大爷尴尬地放下手，低声嘀咕道 “看来今天是受了打击，唉……” 二大爷看着桌子上的窝窝头，有些生气地问道 “今天我的鸡蛋哪去了？是不是流光太那个小兔崽子吃啦。” 二大妈急忙道 “你别说光太了，他都没回来，厂子里忙，他说这些天都不回来了，咱们抢你的鸡蛋。 至于你的鸡蛋，以后都没了。” “为什么？” “还为什么，你现在一个月就五十多块，咱得存钱，还得吃喝吧，根本没什么钱给你买鸡蛋，你先忍忍吧，等你有钱了咱就吃。” 二大爷一脸灰败，感觉整个世界都和他作对。 第295章 偷瓜 这边棒梗虽说跑得快，但是他没有能去的地方，还是被贾张氏找到了。 “乖孙子，你怎么在这啊，快和奶奶回去吧，不然晚上回去窝窝头都冷了，咱家的窝窝头你又不是不知道，热的时候吃都剌嗓子，就更别说冷了，你还没吃够啊。” 棒梗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家窝窝头有多难吃。 这几天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一出【绝食明志】的戏码，但是最后都是自己挨不住饿而失败了。失败的代价就是只能吃冷的窝窝头，更剌嗓子了，几乎是一口窝窝头一口水，不然根本咽不下去。 以前棒梗敞开了吃能吃三个，现在每天撑死了就是两个，剩下的就是喝了个水饱。 “奶奶~~~ 我不想吃窝窝头，太难吃了，我想吃菜，想吃馒头，想吃包子，想吃肉。您带我去吃包子去吧。” 棒梗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奶奶，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贾张氏先是心疼，然后，还是心疼。 先是心疼自己的孙子这么久没吃到荤腥，每天就是窝窝头，哪会有什么营养，这样下去还怎么快快长大，以后贾家都立不起来了。 后来就是心疼自己的钱包。 现在棒梗可不是像以前那样好哄了，一口吃的可骗不了他，自己这个无根之水，只出不进的话，棺材本都会被棒梗吃完的。 可是，看到棒梗这个样子，贾张氏真的狠不下心来，只好说道 “那就吃一个，奶奶也没钱，咱尝尝味道，明天让你妈给你买行不行？” 看着自己奶奶脸上都是哀求，棒梗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奶奶小气，但一个包子也比没有强啊。 “嗯嗯，好的，我都听你的，奶奶。” “嗯嗯，真是奶奶的好孙子，真听话，走，奶奶带你去吃包子。” 最后，贾张氏从内裤里面缝着的小包里拿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钱，带着棒梗吃了一个包子。当然，贾张氏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她也吃了一个。祖孙俩吃完都把拿包子的手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 相同的动作，相同的声音，就连表情都是相同的，不愧是亲祖孙俩啊。 安抚好了棒梗，贾张氏先回去了，棒梗继续在街上溜达，突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姐，就给我拿那瓶酒，对，就是那个蓝瓶的，对对对。 还有一包花生米，一包下酒的卤菜。对，就那个就成。 多少钱啊？啊？好，给你。” 刘光天掏出钱，数好数目，交给了那个大姐，拿着东西走了。这是他今天请客的吃食。 当然，他们几个晚上都在食堂吃了饭了，就像他们三个，厂子里是管晚饭的，不花钱，自然不会浪费了。 至于手里的这些，是之前自己回家让同事帮忙值班欠下的，这不，早点还了好。今晚事情不多，能好好喝一杯。 路过卖猪肘的肉店，刘光天最后还是没忍住诱惑，买了一只猪肘。反正这个月钱还剩下不少，也不心疼。 买了！！！ 棒梗蹑手蹑脚地跟在刘光天身后，看着那个晶莹剔透的猪肘直流口水。 没想到啊，刘光天这么有钱，买了这么多好吃的，要是自己能吃到就好了。 可惜，刘光天看不起自己，肯定不会给自己吃的。 他这是准备去哪？要是他喝醉了，自己能不能偷偷把猪肘拿走？ 这么想着，棒梗小心地跟在流光天身后，耐心地找机会。 刘光天并不知道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只是满心欢喜，准备一会吃猪肘。即便是最近他挣到钱了，也很少吃到猪肘子，都上交家里了。 也是这个月自己的钱没交给家里，兜里才剩下这么多，才能这么奢侈。 【要不，以后就不给家里交钱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越来越明晰。 对啊，反正现在的他又不回家住，再等一个月，自己就转正了，到时候工资多了，铁饭碗也端起来了，直接搬到外面住多好。每个月自己还要给家里交房租，交饭钱，算起来，好像比住在外面花的钱都多。 心里算清楚了这笔账，刘光天暗自下定主意，确实得好好考虑一下。 …………………… “呵呵，那你们先吃着，我先走了。不了不了，他们还等着呢，以后我请你们。” 刘光天熟练地和保卫科值班的人打招呼，现在的他和之前很大不同就是学会了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这些还都是他和同事学的呢。 见面闲唠一两句，平时和相熟的人一起喝喝酒吃吃饭，两人的关系自然而然就变的好了。 刘光天低头边走边想事情，完全没注意身后的小尾巴还跟着他，而保卫科的干事则是在吃饭，也没注意到有个小孩躲从窗户下【蹭】的一下就蹿了过去。 沿着墙壁，棒梗小心地躲着保卫科能看到的地方，跟在刘光天身后朝轧钢厂里面走了进去。 等走到保卫科干事看不到的地方后，棒梗就大摇大摆地跟在刘光天身后。厂子里晚上人不多，现在没有上夜班的人了，因为厂子里换了新设备，效率早就上来了，根本不用加班加点生产，所以就没有上夜班的人了。 因此，即使棒梗大摇大摆地走在轧钢厂里，也没人注意到。 就这样，粗心刘光天带着棒梗来到了后面的种植区，然后自己和同事喝酒去了，完全没注意到这个熊孩子。 …………………… 棒梗现在的就像是小学课本里【下山的猴子】，他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然后使劲地睁大双眼。 这，这是西瓜！！！ 棒梗是没吃过西瓜的，但是他看过傻柱家吃西瓜，虽然自己没吃到嘴里，但是光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一定很好吃。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西瓜。 轧钢厂后面的西瓜地，是何雨柱经常用灵泉水浇灌的，所以结出来的西瓜，个个翠绿欲滴，饱满耐看，一看就是上好的西瓜。 之前厂子里的领导也切开看了几个，瓤还是比较生，是那种粉嫩色的，尝起来有股奶味，还得再长些时间。 棒梗进了西瓜地，那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哪哪都觉得新鲜。 左摸摸，右拍拍，见到哪个都喜欢。 选了一个最大的，棒梗使劲一拽，连藤蔓都拽了下来。 “嘿，这个肯定够吃了，嘿嘿。 哎呦~~~啊~~~” 抱着瓜的棒梗突然被脚下的藤蔓绊倒，重重地撞在怀里的瓜上，让他的胸口有一瞬间的窒息。 从瓜上滑下来，躺在地里，棒梗使劲儿揉着胸口，半天才缓过来。 也不知道是棒梗倒的姿势不对，还是西瓜质量太好，反正这个瓜没一点事。 挣扎地爬起来，棒梗抱着瓜走出了瓜地，左右看了看。 “不行，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棒梗低声嘟囔了两句，然后抱着西瓜走进了旁边的玉米地。现在玉米也有一人高了，棒梗这个小孩子藏进去要是不自己搞出什么动静，那别人轻易是不会发现的。 【咚~~~】 【啪~~~】 棒梗直接把瓜摔到地上，眼睁睁看着它碎成了四大块，粉红色的瓤不少都掉在了地上，鲜红的西瓜汁流了一地。 棒梗立马蹲下，抱起一块就开啃，由于手抱着瓜，只能把头埋到瓜瓤里，用嘴直接啃，那场面，和猪吃瓜的情景一样。 不是那么红的西瓜汁顺着棒梗的嘴角流淌，不一会，棒梗整个人的脸都白了不少。仔细看去，西瓜瓤都有些黑了，但棒梗可不会管这些，一口又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西瓜是这个味道，真好吃啊。】 棒梗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吃完了一块，直接扔到地上，然后直接上手，用手抓了一大块就塞到嘴里。 【啪唧~~~啪唧~~~】 双手开弓，嘴根本停不下来。 不过棒梗没捡掉在土里的西瓜，而是把瓜皮上的都吃干净了，贪婪地舔着嘴唇，眼里都是回味。 左右看了看，还是没来人，棒梗又如法炮制，又开了两个西瓜。 虽说一个也够了，但棒梗明显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直接打了两个，吃一口扔一口，这才符合他棒梗大爷的身份。 …………………… 刘光天三人吃饱喝足后就开始巡逻了，走到玉米地，听到了一点动静。 “嘘~~~ 你们听，里面好像有动静。” 【啪唧~~~啪唧~~~】 “呸~~~” 三人对视一眼，还真有动静。 “好像在吃东西？” “不会是什么小动物吧，吃咱们种的玉米？” “走，进去看看。” 刘光天带头，三人摆出【一字长蛇阵】走进玉米地，朝着发出动静的地方走去。 【嚓~~~嚓~~~】 三人体积比较大，走进玉米地发出的动静自然不小，立马惊动了正在畅快吃瓜的棒梗。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发出动静的方向，没看到人，但是动静更清晰了，说明来的人离他更近了。 棒梗直接扔下瓜，用脚踢着地上的土，想把自己犯罪的证据掩埋了，可是瓜皮，瓜瓤，西瓜汁太多了，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完的。 “cao……不管了，走了。” 棒梗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骂了一句，转头就跑。 他不跑还好，一跑，碰到玉米杆子，那动静可不小，三人立马听的清清楚楚。 “我去，还真有人，追。” “前面的人站住，别跑。” “没用，快点追。” 三人也不藏了，直接用了拨开玉米秆，朝着人追了上去。 他逃，他们追，他还没到插翅难逃的地步。 棒梗跑起来有些慌不择路的感觉，不是朝厂子外面跑，反而算是朝厂子里面跑了。玉米杆太高，棒梗根本分不清方向，只能埋头朝前跑。 后面的刘光天三人毕竟算是大人了，脚步不是棒梗能比得上的，渐渐能看到前面的人影了。 “靠，看着好像……好像是个小孩子。” “呼~~~别说话，继续追。” “奶奶的，我倒看你个小东西能跑到哪去。” 刚才他们也看到了棒梗的作案场景，那地上的西瓜皮就像打在他们脸上的巴掌，嘲笑他们喝酒误事，没有好好看好西瓜地。 他们都能猜到，要是今天没抓到这王八蛋，他们三个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说的好听点，就算三人幸运的没人追究，但是传出去堵不住大家的嘴啊，三个人连块地都看不住，厂子里还怎么给他们转正啊。 事关自己的前程，三个人追击的脚步又快了三分，动作也粗鲁了不少。 “先别管这些玉米了，抓人要紧，快点。” 之后三人动作大了不少，有些玉米秆子都被踩倒了。 听到后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棒梗回头看了一眼，立马浑都快吓出来了。 只见三个壮汉左手一拨，右手一按，左脚一踩，后脚跟上，玉米秆子就被踩倒了，那速度，就像无情的机器。 棒梗只能绕着那些玉米杆子跑，曲线前进，自然比不过直线前进的三人，距离被不断地拉近。 刘光天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小背影，似乎，好像自己认识，可是又没看清。不管了，被他逮到就知道了。 终于，棒梗跑出了玉米地，朝四周看了看，这是哪啊，不认识，还想仔细辨认一下方向，后面的三人也跑出了玉米地，吓得棒梗直接朝前面开跑。 “md，我看你往哪跑。” “别着急，家旺，你去叫保卫科的人，他们也快巡逻到这了，通知他们呢，然后去门口说一下，让他们看好大门，别让人溜出去了。春山，咱俩继续追，我倒要看看是哪小兔崽子，竟然敢糟蹋咱们的西瓜，老子弄死他。” 刘光天布置好后狠狠说道，立马朝着人影追了上去。 现在是开阔地，他们的速度更快了，距离棒梗越来越近了。 “呼~~~呼~~~” 棒梗剧烈地喘息，感觉身体越来越无力了，双腿就像被灌水了一样，都快迈不动了。 突然，他没注意脚下的坑地，直接被绊倒了。 第296章 棒梗被抓 棒梗只觉得脚下一软，接着就不受控制地朝前俯冲。 “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就是一阵剧烈地疼痛。 手掌，膝盖，胸脯都受到剧烈地摩擦。主要是因为惯性太大了，直接就冲了出去，根本刹不住。 趴在地上哀嚎的棒梗突然想起身后还有人在追他，挣扎着就想爬起来，突然感觉背后疼痛，又被按在了地上。 原来是刘光天两人到了。 刘光天看到前面的人摔倒，立马加快速度，看对方还想起来，上去就是一脚，跺在了他的额后背。 “啊啊~~~” 棒梗趴在地上哀嚎，身后的刘光天狠狠地踩着他，嘴里说道 “小东西，你再给老子跑啊，跑啊，让你跑，老子要是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叫刘光天。” “啊~~~疼，疼，光天叔，是我。啊啊啊~~~我是棒梗啊。” 身旁的李春山也提醒道 “光天，注意点，他还是个小孩子，小心出什么毛病的。” 刘光天听到棒梗的喊声先是一愣，接着就是生气，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偷到自己头上。 “棒梗，原来是你这个小偷，怪不得呢，人家其他小孩子谁会胆大包天，偷吃厂子里的瓜，我告诉你，今天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春山，你去叫人，叫保卫科的人来。” “哎，我这就去。” 李春山走后，刘光天一脸狞笑，对棒梗没有半点松脚，而棒梗还在不停求饶。 “光天叔，我错了，啊~~~别踩，疼，叔，好疼啊。” 刘光天根本不给棒梗说话的机会，也不听他说什么，只要是他开口求饶，那就是加劲儿，没有其他选项。 大约过了三分钟，李春山，王家旺带着四个保卫科的干事来了。 他们刚好和去找人的李春山撞上了，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光天，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好得很呢。” 刘光天把脚从棒梗后背拿了起来，指着他对保卫科的干事说道 “人在这了，你们拿回去吧，可千万不能放过他，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偷吃咱厂的西瓜，还糟蹋了不少。 对了，他叫棒梗，是咱厂女工秦淮茹家的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敢来偷西瓜，反正人交给你们了，我们得先去看看丢了多少西瓜，得统计一下，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主任交代呢。” 刘光天满脸苦涩，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自己三人就是喝个小酒，就这还能出事，这下明天该怎么和柱子哥解释呢。 在线等，很急。 虽然知道自己可能犯了错，但是人已经抓到了，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清点一下损失，祈祷自己不会变成那被殃及的池鱼。 “好，那我们先带回去审问了，一会你们清点完损失就来保卫科，我们得记录一下。” 说完指挥同事带着棒梗离开了。 棒梗则手脚并用，嘴上一直喊着 “啊啊啊啊，你们放开我，我要告诉我奶奶，你们欺负我，呜呜呜，妈，我害怕，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呜呜呜。” 面对棒梗这般说辞，没一个人是同情的，都冷眼相看，不和他废话。 …………………… “md，这小兔崽子，老子一会得好好收拾他一次，不然解不了我心里的怒气。” 王家旺又收拾出来一块吃了一半的瓜皮，上面的瓤还有很多呢，就这还被棒梗扔了。 这种情况不是少数。 棒梗除了一开始那两块啃得比较干净一些，剩下的都是草草吃了两口就扔了，要是详细换算一下，三颗大西瓜，棒梗吃了差不多一个多点吧，浪费了快两个了。 啧啧啧，恐怖如斯。 棒梗浪费的时候有多爽，现在刘光天他们三个人捡的时候就有多憋屈，有多恨，外加还有一丝羡慕。 这么好的瓜，自己还没吃上呢，可惜了。 收拾完瓜皮，处理了【犯罪现场】，三个冤大头又开始收拾玉米秆子，没办法，说让他们进行追逐战的时候太放肆了，还是三人并排行走，这下子还得自己收拾烂摊子。 呜呼哀哉。 等他们把这些横七竖八的玉米秆子扶正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一个小时后了，天也暗了下来，刚刚都快看不清有没有玉米秆子了。 “终于搞完了，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三人心里都很认同这话，纷纷点头同意。 “走吧，拿着这些罪证，去保卫科。” 走了两步，突然刘光天站住了，转头问道 “你们去瓜地里看过吗？” 两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没去过，这不刚才都在收拾这些东西嘛。” 刘光天使劲拍了拍手掌，大叫道 “坏了，万一棒梗在瓜地也糟蹋了瓜呢，走，快去看看。” 三人立马开跑，心里都很着急，也在祈祷最好别再出幺蛾子了。 可惜，他们的愿望没实现。 看着五苗被连根拔起的西瓜蔓，三人想死的心都有了。至于为什么是五秒呢，棒梗虽然只吃了三个瓜，但那是他挑出来的三个瓜，有两个不符合他的心意，就被抛弃了，所以共计五苗。 可是，西瓜不是一苗上就一颗瓜啊！ 刘光天他们自己数了数，刨除棒梗吃了三颗，现在西瓜地里确定藤蔓已经死了，再也长不大的西瓜共计13颗。 其中两苗是被连根拔起，上面一根长着四颗西瓜，另一根长着五颗西瓜，剩下的三苗没有被连根拔起，就是长着西瓜的蔓被扯断了，损失了四颗瓜。 这重大的损失让三人面色苍白，忍不住流汗。 要知道，先不说现在西瓜有多稀罕，值多少钱，就单单说这可都是公家的财产，损失了可是会要人命的！ “光天，这……这怎么办啊？” 李春山话音中带着一丝丝哭腔，指着地上的西瓜。 刘光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道理来说现在应该做的是带着这些瓜去保卫科，把事情都说出来，然后把这笔账算到棒梗头上，这样自己三个人的责任可能会小一些。 可是就是大锅被棒梗背了，剩下的这小锅也不是那么好背的。上面随便一句自己三人玩忽职守，巡逻的时候不好好巡逻，反而喝酒，然后导致这一切发生了，那自己的前途可就完了。 他不像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领导们身上，他们是不会替自己这么一个小人物考虑的，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你们，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吧，被人说不务正业，喝大酒才让西瓜被人糟蹋了。” 两人自然不想，都认真地点头。 “那你们就听我的，保证不能走露半点风声。现在咱先把东西放着，春山你去那边放哨，小心别让人看见了，我们俩搬西瓜，藏到房间的床下，然后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它运出去，销毁了。 这里就留下四……不，三个吧，就说棒梗糟蹋了六个。家旺，你先搬吧，我再收拾一下藤蔓，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春山，你快去放哨。” 布置好任务，三人立马行动起来，事关自己的前途，没有一个人会马虎。 十分钟后，三人气喘吁吁地抱着棒梗的罪证朝着保卫科走去。 …………………… 棒梗真的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进了保卫科的审问室还在不停地叫喊。 “你们快放我离开，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告诉我奶奶，她不会饶了你们的…………” 保卫科今晚就直接值班的干事，科长不在，所以他们商量后，还是决定先关棒梗一晚上，等明天科长来了再审问，至于这中间有没有被棒梗吵到心烦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哼，带走，关进禁闭室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叫到什么时候。” “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我要回家，妈，我害怕。” 就这样，棒梗被关到了禁闭室，任凭他怎么喊叫都没人理他。 …………………… “哎，棒梗那个小子呢？” “噢，他啊，一直叫唤，我们就把他关进屋子里了，我们科长不在，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准备明天再处理这件事。 你们拿来东西了啊，就放这个吧，我们看着。” 刘光天三人点头，把碎了的瓜和完整的瓜都放到了屋子里。 “咦，这怎么还有完整的啊？” “还不是那小子什么都不懂，连蔓都扯断了，这三个是扯下来的，我们也拿来了。” “啧啧，可惜了，这小子还真是，等明天就有他好受的了。对了，光天你认识他家人是吧，你回去通知一下，毕竟是孩子，不回去我怕家里人担心，还是得通知一下。” 刘光天没多想，直接答应了下来，刚好一会还得处理那些西瓜呢。 “好，我一会儿就回去通知，不过哥们儿，我得先提醒你一句，棒梗他奶奶可不是一个讲理的人，那老太太无理还搅三分呢。 而且他们家就这么一个男丁，老太太从小就溺爱，要是知道了这事，我估计肯定得来厂子里闹，你得先想想该怎么办。” “闹什么闹，她敢，小心我连她都抓起来。” “她是个农村人，可不会和你讲理，你要是逼急了，老太太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办。虽然你是按照厂子里的规矩办事，但是万一老太太出点什么事，你也麻烦不是嘛。 得了，话就说到这个，我先走了啊。” “行，去吧。” 看着刘光天三人远离的背影，他仔细想了想，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万一老太太出点什么事，厂里为了平息事端，肯定会惩罚自己，那自己不就成sb了嘛。 为了厂子着想，最后还落不着好，这事可不能干。 得，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我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就守在门口，谁来都不要开门，等明天科长来了再说，知道了吗。” “知道啦。”x2 就这样，小头目跑了，留下毫不知情的小干事，继续守着棒梗。 …………………… “你们小声点，这样，就在这，我先从正门出去，然后到墙外，你们听到我说话就把西瓜扔出来，知道了吗？” “我们懂，你快去吧。” “噢，记得一个人放风啊，小心保卫科巡逻的人，我怕后面出了这档子事，他们肯定会多巡逻几次的，千万别被发现了啊。” “知道知道，你搞快点。” 刘光天小跑着出了轧钢厂，然后猫着身子到了约定的地方。 “家旺？家旺？你在不在？” “我在这，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扔了！” “等下，我脱件外套，不然不好接。” “噢，你好了就说一声。” 刘光天把外套脱了拿在手里，准备当作缓冲物，不然他怕接不到西瓜，要是摔碎在这里，收拾就得费老大劲儿了，就怕还被人发现。 实验了一下，觉得有点不保险，又脱下半袖，叠在一起，这样子就差不多了。 “我好了，你扔吧，往高扔啊，别撞墙上啊。” “噢，知道了，你准备好。三，二，一，接好了。” 严阵以待的刘光天借着月光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高高地抛了出来，他预判了下落点，很轻松就接住了，把西瓜放到了脚下。 “好了，继续。” “好，来了啊。” 就这样，一连四个，刘光天都轻松接下了，他急忙喊道 “行啦，等下，我先把这四个处理了，不然太多了我抱不过来，你们等我一会啊。” “好，你过来就喊我。” 刘光天也不穿衣服，还是一个光膀子，直接拿衣服当包裹，把西瓜包好，背在后背就小跑着离开了。 他准备把西瓜扔到轧钢厂后面那块空地去，那里有几间废弃的房子，平时没什么人，今晚先放到那里，等明天有时间了，三人再处理，先自己吃，吃不了就埋了它，坚决不会让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的人见到。 “呼~~~呼~~~我好了，你扔吧。” 就这样，如法炮制，刘光天三人就这样把十颗瓜都搬到了指定地点。 第297章 通知贾家 “那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得多去巡逻啊，再出事了咱可就彻底玩完儿了。” “行，那你快去吧，我们先走了啊。” 说完话，李春山二人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剩下墙外地刘光天，他倒是没着急走，反而靠着墙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呼~~~真他娘的累，该死的……棒梗，要不是老子怕……自己也挨处分，这锅就得……安在你头上，等那……个时候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还敢给我……继续作妖，md。” 刘光天气喘吁吁地骂了两句，接着才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才是怕被人发现，自然是要多着急就多着急，现在歇下来，自然感觉到胸腔爆炸的感觉。 也幸亏刘光天不是后世的人，不然他就会知道，这就是男生跑完一千米后的感受。 缓了一会儿，他站起了身子，伴着月色朝四合院走去。 走了半个小时，他回到了四合院，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贾家，反而是先去找了一大爷。 “咚咚咚，一大爷，睡了没，我是光天啊，我有事来找您。” 一大爷家灯倒是没熄，但是门反锁了。 “光天啊，我还没睡呢，你等等啊，我给你开门。”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儿一大爷就把门打开了，没看到一大妈，估计在里屋吧，刘光天没多想，直接说道 “一大爷，出大事了，棒梗偷西瓜被抓起来了。” “什么？” 一大爷幸亏没眼睛，不然他的眼睛肯定得被震下去。 “怎么回事，你快和我说说。” 一大爷连人都不往家里请了，立刻抓着刘光天的手让他讲发生了什么。刘光天也不在意，直接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晚上我们…………” 刘光天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告诉了一大爷，并说道 “棒梗这才犯的事不算小，现在被关进保卫科的禁闭室了，今天肯定是不可能放出来了，人家让我回来通知一下他家里人。 可是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清楚，我哪敢一个人去通知啊，我害怕她把我当成抓他孙子的凶手，把我打一顿，那我就不白挨了嘛，我可相信他会这样做的。” 一大爷自然知道刘光天说的是真的，但他也不好应承，自己可是一大爷哎。 “行，我知道了，我和你去说，走。” 走了两步，一大爷突然又停下了脚步。刘光天疑惑道 “一大爷，怎么了？” 一大爷回答道 “贾张氏要是去厂子里了肯定得闹腾这么一出，咱得再找两个人，不然到时候可能会出问题。这样，你去找你柱子哥，我去找三大爷，咱一起去，到时候还能拦着点，分开走。” “好。” 刘光天跑到何雨柱家就开始敲门，喊道 “柱子哥，在不在啊，我是刘光天，我有事找您。” “噢，我在，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吧。” 刘光天推开门，看到何雨柱在吹着风扇，吃着瓜子，在纸上不知道写写画画什么，而杨雪在躺着看书呢。 “嫂子晚上好，我找柱子哥有点事。” “嗯，你们聊，别管我。” 何雨柱对着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嘛。” 何雨柱也就是随便问了一句，没想到还真出事了。 “柱子哥，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听完后第一反应就是what？？？！！！ 然后想到是棒梗干的，就觉得是理所当然了，笑着点头道 “我知道了，不过既然是贾家的事，你来找我干什么，明天到厂子里再处理也不迟吧。” 刘光天摇摇头，道 “是一大爷，他让我来找你，说是一起去，他担心贾张氏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人多也方便一些。” 得，是一大爷能干出来的事，不过他并不想沾染这事，正准备拒绝就听到杨雪说 “雨柱，你还是去一趟吧，棒梗说到底也就是一九岁的小孩子，这次的事情有些大了，我怕要是再让贾张氏这么胡搅蛮缠，还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呢。 要是被抓的是贾张氏，怎么着我都觉得不为过，可是，那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虽说何雨柱最讨厌的话就是【他还是个孩子啊】，可是这也分人，要是别人说的话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来个【正义审判】。 但是说这话的是自己的老婆，那就算了，老婆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再说了，怀孕的女人富有母爱，看到孩子天然就有滤镜这很正常，这些时间小安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以前备受雨水欺负的小安，现在在杨雪做靠山的情况下，都是时不时站起来一小会，这可是小安迈向男人的一大步啊。 得，跑偏了。 “行，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就跟着去一趟吧，走吧，你记得把门反锁了啊。” 随手把东西扔到抽屉里，何雨柱起身带着刘光天离开了。 …………………… “老阎，老阎，不好了，出大事了。” 三大爷家门没关，一大爷直接杀了进来，嘴上喊着乱七八糟的话，让三大爷有些糊涂了。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你慢点说，别着急。” 一大爷根本不想坐，直接拉着三大爷的胳膊就带着他走，可惜，没拉动。 “老易，你这是干嘛，你先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啊，让我好有个准备啊。” 好吧，看着三大爷那架势，估计自己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挪窝的，一大爷只好耐着性子道 “是棒梗，棒梗出事了，刚刚光天回来和我说…………” 一大爷又把刘光天说的事都转告了三大爷，继续道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多叫两个人好，就叫了你和柱子，老刘我就没通知，他是个暴脾气，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再说了他今天扫了一天的厕所，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二大爷os 三大爷算是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磨蹭，直接起身拿着外套，两人并排离开了。 …………………… 何雨柱刚出门，就看到了走到中院的一大爷和三大爷，两拨人汇聚在了一起，一大爷开口道 “一会儿开门后还是光天你和淮茹解释，最后咱们四个都去一趟，看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 刘光天点头，然后突然道 “坏了，我忘记一件事，今天晚上保卫科的科长不在，他们和我说得等到明天早上科长到了才会处理这件事，咱就算到了都不一定见得到人。” “你这小子，这事怎么不早点说呢，这不是耽误事嘛，我看咱还是别去了，去了也没用啊。” 三大爷一脸责怪地看着刘光天，让他低下了头。 这其实是刘光天的计谋。 他就是怕一大爷听到这话就不管这事了，那最后承担贾张氏怨气的就是自己一个人了，他可不敢。 一大爷果然没让他失望，直接摇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告诉贾张氏，她肯定要去的，到时候要是没人拦着，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要是惹恼了人家，被她也关进去了，咱到时候要救的就是两人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呢嘛。 走吧，还是去一趟好，柱子你说呢？” 何雨柱没发表意见，就是耸了耸肩，示意一大爷拿主意就行。 就这样，四人又统一了意见，走到了贾家门口，还是一大爷敲门，毕竟是寡妇家，刘光天一个年轻人半夜敲门，传出去不好听，就算他一个老头也不好听，可是毕竟有四个人呢，不碍事。 “嘟嘟嘟。淮茹啊，睡了吗，我是你一大爷，有事找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噢，一大爷啊，我们还没睡呢，你等下，我马上就来。” 结果，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人，贾张氏一脸警惕地看着门口的四个人，脸上清楚地写着你们来干嘛！ 贾张氏一听到这么晚了还来着秦淮茹，立马就坐不住了，跟着出来了。 “老嫂子，你也来了啊，刚好，这件事也不能瞒着你。光天，还是你来说吧。” 秦淮茹一脸疑惑地看着这四个人，这是怎么了，阵仗怎么这么大呢，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秦淮茹不想继续朝着心里那个答案想下去，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根本不可能因为她而改变。 “我是来通知你们地，棒梗…………” 听到那两个字时秦淮茹脸色就变了，但还是安静地听刘光天讲完，才着急问道 “那棒梗呢，有没有受伤？” 刘光天嘴角抽搐，怎么可能不受伤呢，他后背的脚印估计现在都还在呢吧，但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呵呵，就是在追棒梗的时候可能有些磕磕碰碰，但棒梗还是生龙活虎的，没什么问题。保卫科的人让我来通知你们，你们要不要去看看棒梗。” “啊啊啊~~刘光天，老娘打死你，让你欺负我孙子。” 突然，贾张氏像是发了疯一样，朝着刘光天就冲了过去，伸手就想挠刘光天的脸，而刘光天似乎也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就在电光石火之间，贾张氏被何雨柱出其不意的一脚，直接摔倒在刘光天脚下，“啊~”地一声，整个人就趴在那了。 刘光天这才反应过来，直接后退了两步，远离了贾张氏。 秦淮茹看到自己婆婆倒地，小跑着过去扶起了她，关心地问道 “妈，你没事吧？没事吧？” 贾张氏就是额头看着有些红，像是磕了一下，其余倒是没看出来哪受伤。她怨恨地看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关你什么事，你干嘛踹我。” 踹？！ 这个词用的好，一下子就从施暴者变成了受害者。 不过何雨柱没理他，反而看向了一大爷。 一大爷直接站到了贾张氏面前，沉声道 “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光天可是来通知你的人，你为什么对他动手。” “我呸，就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抓我孙子，我孙子怎么可能被关到保卫科的，都是他的错，不就是几个西瓜嘛，棒梗吃了又能怎么样，他就是一个孩子，你们这么计较干嘛。 我告诉你们，我和他没完我。” 得，又是这句，何雨柱听的都耳朵痒痒了。 刘光天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直接讽刺道 “还就是几个西瓜，你知道西瓜的价钱嘛，你知道这西瓜有多宝贵嘛，还有，我告诉你，这西瓜可是厂子里的东西，那可是公家的，你一个老百姓，糟蹋公家的东西。 呵呵，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吧，不然，呵呵。” 刘光天的话让秦淮茹如坠冰窟。 她之前没想到这一茬，这才明白，棒梗吃的可不是普通的瓜啊，那可都是厂子里的东西。这年头，公家的东西，谁敢偷啊。 但贾张氏似乎没想到这里，反而一脸不屑，刚想再说写什么，就被一大爷喝道 “行啦，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嘛，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光天，你就少说两句，老嫂子，你难道不想救棒梗了吗？” 这下子，贾张氏老实了不少，只敢低声嘟囔道 “我怎么就不想救我孙子了，我看是你们不想救。” “妈，别说了。一大爷，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就是个妇道人家，您给拿个主意。” “我的意见是，厂子里说今天晚上不会处理这件事，得明天早上，你们要是想去看棒梗，那就收拾点东西，我们陪你们一起去。” “我这就回去给他收拾一床被褥，您等我一下。” 秦淮茹直接转身跑回了家里，贾张氏也跟着回了屋。 刘光天凑到何雨柱身边，低声道 “柱子哥，您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没说话，指了指一大爷，刘光天懂了，都听一大爷的呗。 “淮茹啊，再拿点吃的，棒梗晚上都没吃东西呢，肯定饿了。” 秦淮茹把被褥放下，然后又跑到厨房，把给棒梗剩的窝窝头装上，对小当说 “小当乖，妈妈和奶奶去找你哥哥，你带着妹妹去一大妈家，等妈妈回来就去接你。” “噢，妈妈，我知道了。” 第298章 贾张氏陪护 两人出来后，一大爷就问道 “你们都走了，孩子怎么办？” 秦淮茹回答道 “我让她们一会儿去您家待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去接她们。” “噢，这样也好，那咱走吧。光天，你帮淮茹把被褥抱上，这段路也挺远的。” 刘光天看了一圈，得，自己的地位最低，还是自己抱吧，上前一步道 “秦姐，给我吧，我帮你拿着。” 秦淮茹给他一个明媚的笑脸，笑吟吟地说道 “谢谢你了光天。” 就算现在是黑夜，但秦淮茹的笑容在刘光天眼里竟然那么灿烂，让他都有些脸红了，结巴道 “没……没事，我……来吧。” 秦淮茹把被褥给他，正想再说一句谢，就被贾张氏打断了。 “还愣在这干嘛呢，走吧，我孙子还在受苦呢。”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秦淮茹给了流光天一个抱歉的目光，然后着急地跟了上去，一大爷紧随其后，刘光天也走了，就剩下何雨柱和三大爷。 何雨柱边走边低声道 “三大爷，这事您怎么看？” 三大爷没好气地说道 “还能怎么看着，这件事得看贾张氏，一大爷让咱俩跟上也就是让咱俩拉架，别让事态升级了，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唉，每天这个闹腾啊。” 确实，这几天四合院似乎和保卫科干上了，先是二大爷被关了，现在又是棒梗，确实比较闹。 “行，反正我是不准备掺和，要不是小雪让我来看看，我早就躲得远远的了，贾家这个烂摊子我是一点都不想挨着啊。”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这样，六人以【二 一 一 二】队形前进。 …………………… 到了保卫科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了，现在的轧钢厂几乎连个人影都很少见了，值班的也都坐到了办公室。 “哎，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后面还有谁，都出来。” 突然来了两个女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看不清的人影，让值班室的人警惕了起来，手放到了棍子上。后面的几人快步走到近前。 “是我，你们几个值班啊，辛苦了。” 值班的干事看到是何雨柱才拿起放在武器上的手，实在是大晚上的来这么一伙人，太可疑了。 “何主任啊，您这么晚来厂子里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指了指刘光天，回答道 “他通知了棒梗家属，她们不放心棒梗，特别来看看，我就陪她们来看看，没什么事。” “啊，是这事啊，那你们进来吧，你带着她们去，看人可以，但是不能让人把他带走，知道了吧。 何主任，那你们进去吧，我同事会带你们去的，我还得值班呢。” “好，你继续吧，我们先走了。” …………………… “就是这了，你们先开个门，棒梗他妈和奶奶来了，让她们进去看看。” 门开了，贾张氏一马当先，直接冲了进去，嘴里喊着 “乖孙子，奶奶来了，你别害怕啊，奶奶来看你了。” 借着暗淡的月色，她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蜷缩在床上，似乎还在不停哆嗦，下一秒心里就充斥着怜爱，上前重重地把棒梗抱在怀里，嘴里不停地安慰着 “乖孙子，奶奶来了，别怕啊，奶奶在这呢。” 贾张氏想的是自己孙子怎么这么苦，怎么总是受到奸人迫害。而棒梗呢，心里则全是害怕。 …………………… 棒梗被关进小黑屋后，看着这狭小黑暗的屋子，那自然害怕极了，嘴里大喊个不停。 “你们快放我出去，我奶奶来了你们就完蛋了……我妈很厉害的……你们小心点……呜呜呜，我害怕……妈，快来救我啊。” 门外的人听着棒梗从一开始地叫嚣到最后哭着喊妈妈，心里充满着鄙视，就这！！！ “你还是别喊了，趁着现在早点睡觉吧，你今天晚上肯定是出不去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保卫科的人也是好心，让他别白费力气了，还是早点睡觉好，可是棒梗不听啊，听到外面的人说话了，态度立马就嚣张了起来。 “我告诉你们啊，你们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奶奶来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告诉你们，我奶奶很厉害的，她…………” 门外刚刚说话的干事耸了耸肩，两人都下意识地忽略了棒梗的话，来个不理睬，看他能说到什么时候。 棒梗说了半天见门外的人都不回话，渐渐也没了说话的兴趣，而且他还感觉到眼皮很重。 慢慢的，慢慢的，他的双眼就闭上了。 可是，就在棒梗睡着没多一会，他就被自己的奶奶叫醒了。 起初棒梗还以为是保卫科的人要对他动手，心里害怕极了，后来发现抱着自己的是奶奶。 下一秒，眼泪就决堤了。 “呜呜呜~~~奶奶，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我害怕，呜呜呜，你快救我出去啊……” 贾张氏原本就心疼自己孙子，棒梗这一哭，她也绷不住了，眼泪也流了出来，轻轻地拍着棒梗的后背，安慰道 “乖孙子，别怕，奶奶在这呢，别怕，别怕。” “奶奶，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害怕。” “好，奶奶这就带你离开。” 贾张氏哪里还能忍受棒梗受苦，直接就想带着棒梗离开，门口的保卫科干事看到，立马阻止。 “你不能带他走，他犯了事，不能离开这里。” 贾张氏可不管这茬，直接就想拉着棒梗硬冲，但还是被拦了下来。 “你们给我走开，要是不走开，我老太太就撞死在这，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敢拦我。” 还真别说，两个年轻的干事还真被贾张氏一往无前的气势唬住了，有些进退两难。 关键时候，还是秦淮茹知道事情的轻重，拦下了贾张氏，但换来的却是贾张氏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胳膊肘都歪了你啊，棒梗可是你儿子，你就这么想他受苦啊，呸，不要脸的东西。” 声音很响，很脆，听的何雨柱几人直摇头，但刘光天似乎有些着急，直接扔下被褥，把秦淮茹扶了起来。 “谢谢你了，光天，我没事。” 秦淮茹捂着左脸，显得很坚强地说道。 但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刘光天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要说秦淮茹意不意外，还好吧，她站出来前就知道自己肯定会吃苦的。 但，她不站出来不行啊！！！ 贾张氏不懂，她还不懂嘛，今天晚上要是棒梗从这出去了，那这事就彻底没操作的余地了。现在还能用棒梗年纪小，不懂事来周旋一二，要是他跑了，可就真完了啊。 她是棒梗的母亲，自然不想他走到这一步。 但是这话她现在没机会和贾张氏解释，而且贾张氏正在气头上，也根本不会听她解释，所以，她把求救的目光放到了一大爷身上。 何雨柱心里真的是为秦淮茹点赞，这一手，真的高，用同情心绑架一大爷，让他直面贾张氏，真不愧是你啊，秦淮茹！ 果然，义愤填膺的一大爷甚至都没看到秦淮茹的目光，直接就站出来了。 “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着也不能动手啊，淮茹她……” “呸。” 不等一大爷说完，贾张氏就狠狠地【呸】了一口。 “易中海，这里有你什么事，用得着你管嘛，我打自己的儿媳妇，关你什么事，哼，棒梗，走，奶奶带你回家，我看谁敢拦。” 贾张氏虽然话说的很厉害，但是一大爷并没有让开路，还是站在门前，不让她走。 “贾张氏，你先别急行不行，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棒梗先做错了，他要是闯了出去。是，今天晚上是没什么事，能回家了。可是明天呢，厂子里的人去拿人呢，可就不是今晚上的罪名了。” 还是三大爷出面，给贾张氏稍微解释了一下她这样做的后果，看贾张氏稍微有些思考的样子，就继续说道 “我们知道你是担心棒梗，为了不让他害怕才带他走的，可是，你要是今晚带他走了，那就是害了他啊。 现在棒梗的事还没定性，可是他要是跑了，那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那就成了畏罪潜逃啊，一切都完了啊。 贾张氏，你要好好考虑清楚，棒梗可还小啊，你害得可是他一辈子啊。” 这话一出，贾张氏动摇了。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棒梗能长大成人，有一番出息，好让自己享福。 可是现在听三大爷的话，自己这么做了反而是害了棒梗，那，自己该怎么办，她看向了棒梗。 棒梗感觉到了奶奶在看自己，抱着她胳膊的手摇晃了几下，哀求道 “奶奶，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害怕。” 这下子，贾张氏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前面是棒梗的前途，后面是棒梗那哀求的眼神，她，不敢迈步了，只能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接收到她的目光，心中一喜，看来这事成了啊。 心中大喜，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反而带着关切的语气说道 “妈，我们还是听三大爷的吧，棒梗就是犯了个小错，咱不能错上加错啊。” “可是，棒梗说他害怕，不敢在这里待着。” “那我留下来陪棒梗，这样他应该就不害怕了吧。 棒梗，咱今天不回去了，妈留下来陪你好不好，这样你就不害怕了，行不行？” 棒梗怎么会同意这种要求，想到这个黑暗的地方，他的头摇得飞快，嘴上急忙道 “奶奶，我不要在这里，我害怕。” 秦淮茹知道要是不摆平棒梗，那今天的事还真不好处理，直接拉起棒梗的手，把他带到了角落，用没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棒梗，今天晚上妈让你奶奶在这陪你，你就在这呆一晚，明天妈就接你出去，妈保证。” “妈，我不想待在这，我害怕，你就带我走吧。” “棒梗乖啊，你要是听妈的话，妈保证你出去后妈给你做红烧肉，行不行。” “好，那……我还要吃肘子，一整个！” 秦淮茹哭笑不得地摸着棒梗的头，柔声道 “好，给你做肘子，行不行。” “那拉钩，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啊。” “好，拉钩。” 秦淮茹伸出小拇指和棒梗拉钩，约定好了要求，就带着走到贾张氏面前说道 “妈，棒梗答应了今晚在这里，不过他想你留在这陪她，您看？” 贾张氏闻言有些犹豫，秦淮茹扯了扯棒梗的胳膊，棒梗立马保住奶奶的胳膊，娇声道 “奶奶，我害怕，你陪我好不好，我一个人不敢待在这里，奶奶~好不好嘛~你陪我~嗯~” 得，棒梗这小动静一出来，贾张氏立马投降了，慈祥地看着孙子，温柔地说道 “好，乖孙子，奶奶就在这陪你，乖。” 转头看向秦淮茹，贾张氏立马换了一个面孔，语气生硬地说道 “秦淮茹，今天我就在这陪棒梗了，你回去吧，记得明天早上带早饭来。” 秦淮茹立马答应了下来。 刘光天把被褥放到了床上，剩下的人看到贾张氏终于稳定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都离开了小黑屋。 保卫科的干事又关上了门，在门外守着。 看着人群离开，贾张氏献宝似的从衣服里拿出两个窝窝头，在棒梗眼前晃了晃，说道 “乖孙子，你肯定饿了吧，快吃吧，都是你的。” 谁知道，预料之中的棒梗狼吞虎咽没出现，反而是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拍开了在他眼前的窝窝头。 “奶奶，我一点都不饿，我吃了三个大西瓜，就……这么……这么大。” 棒梗张开双臂给贾张氏边比划边说 “你没吃过西瓜吧，太好吃了，我现在还饱着呢，不想吃，你吃吧。” 说完就躺到了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回味着西瓜的美味。 而贾张氏则有些呆滞地把窝窝头塞到了怀里，羡慕地问道 “乖孙子，你和奶啊你说说西瓜到底是什么味道。” “西瓜啊，那可真是太好吃了……” 第299章 找钱的秦淮茹 “柱子哥，一大爷，三大爷，秦姐，那你们回去吧，我还得继续上班呢，我就先走了啊。” “行，那你快回去吧。” 就这样，刘光天离开了队伍，剩下的四人继续结伴离开轧钢厂，路过大门口值班室时，何雨柱扔了一包烟给里面的人，换来的自然是连串的感谢，但是三大爷却一路上都在碎碎念。 “柱子啊，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那一包烟也不是小数目吧……你现在成家了……媳妇还有身孕了……家里那么多人口要养……” 就这么一直在何雨柱耳边说个不停，一开始他还有心解释两句，到最后何雨柱摆烂了，随便吧，累了，不想说话。 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 “三大爷，都到家了，您就快回家吧，别说了，我走了啊，再见。” 摆脱了这个烦人的啰嗦精，何雨柱加快脚步离开了前院，就连一大爷都不等了，直接回了家。 “柱子，哎~~~ 得，不想听就算了，还是年轻啊。 老易，淮茹啊，我就先回去了啊。” 三大爷回到自己屋里，竟然看到媳妇和儿子，儿媳妇都在呢，纳闷地问道 “今天怎么还不睡啊，时间不早了吧。” “爸，我们都在等您呢，快坐，喝茶。” 阎解成立马起身，给自己父亲倒了一杯茶水。 三大爷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坐下，看着殷勤的儿子问道 “等我？等我干嘛？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说，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要我给你解决啊。 丑话说在前面啊，要钱是一分都没有，想都不要想。” 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爸，我在您心里就是只会闯祸回家着爸妈的人啊，您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啊。 得，实话和您说吧，我和莉莉今天是想问你出去干嘛去了，我妈说当时一大爷还挺着急的，但是她没听清楚你们说什么了，你快和我们说说，我俩都好奇死了。” 于莉也赶紧点头，俩口子真是活跃在吃瓜第一线啊。 “呵呵，我说呢，原来是这事啊，呼~~~啧~~~” 三大爷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 三大爷的口才还是不错的，把自己知道的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包括后来贾张氏准备硬闯保卫科，以及最后棒梗还是被关了进去，三人听的那叫一个舒服。 “爸，棒梗糟蹋了几个西瓜啊？” 还是于莉懂行，直接问出了核心问题。 三大爷思索了一下，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五六个吧，我也忘了。” “五，六个啊，啧，那这下子棒梗可不好受了。我和你们说啊，我们后厨的人都清楚，李主任对这西瓜地可太上心了，隔三岔五的就去看看。不仅把亲戚安排进去，还让人天天巡逻，生怕出一点事。 这下好了，棒梗这不是撞在李主任的枪口上了嘛，我看呐，这件事棒梗肯定得吃一些苦头，不可能向之前那样随随便便就过关。” 阎解成也认同地点头，说道 “那是肯定的啊，那可是轧钢厂啊，可不是咱四合院。贾家能在四合院作威作福，一方面那还是因为咱院子里的人顾及邻居的交情，不想和贾家撕破脸。另一方面那就是贾张氏那个老太婆根本就不是讲理的人，软硬不吃。 可是轧钢厂可不会怕她一个老太太，看着吧，棒梗这次肯定没好果子吃。” 三大爷对于两人说的话倒是比较认同，但是一想到秦淮茹那个女人，三大爷就有些看不准了，他不知道秦淮茹会使什么招来救自己儿子，但能确定的是，她一定不会束手就擒的。 但是这些话就不用和他们说了，三大爷直接挥手道 “行啦，既然事情都知道了，就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时间不早了，去吧去吧。 柱子媳妇都怀孕五个多月了，你俩结婚比他还早，怎么就还没什么动静呢，抓紧点，我还想抱孙子呢。” 得，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两人兴趣顿时消散了一大半，小两口只好起身离开，回了自己屋。 …………………… “怎么还不睡啊？”、 “呵呵，看的比较入迷，没看时间，怎么样，棒梗怎么样了？” 何雨柱边脱外套边说道 “今天老李不在，没处理这事，得明天才知道结果呢，不过我估计，呵呵，不说了，还是睡觉吧。” “噢，那你把灯关了吧。” 【咔哒。】 屋里陷入了黑暗。 …………………… 秦淮茹先是跟一大爷回屋，把自己俩孩子接了回去，并请求一大妈明天早顾继续照顾一下俩孩子，她们奶奶还在厂子里呢。 一大妈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她本身就喜欢孩子，外加上小当可太讨人喜欢了，易安现在放假了，俩孩子每天都在一起玩，关系好的就像一家人一样，爱屋及乌，一大妈自然也喜欢小当。 “淮茹，棒梗这件事我明天会去找柱子帮忙，他和李科长关系很好，说话也管用，但这事我不敢打包票，毕竟你们家和他的关系不好，老嫂子，棒梗都和他有矛盾。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去找一趟许大茂，毕竟他现在也是主任，估计也认识不少人，你去求他帮帮忙，也是一个希望不是嘛。” “嗯嗯，一大爷，我明天一早就去找许大茂，何雨柱那边还得您上心了，我怕我去的话起反作用。” 一大爷点头答应了这件事，又嘱咐道 “但是这件事三大爷和我说过，最重要的还是棒梗和你婆婆，你婆婆的话，千万不要让她在保卫科闹，要是惹恼了人家，这件事就彻底没缓了。 至于棒梗的话，他的意见就是认错，态度诚恳地认错，主动承担厂子里的损失，赔钱道歉什么都行，就是一个原则积极承担。 同时我们也会帮你家说话的，要是这么下来，估计惩罚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 “谢谢您了，一大爷。” 秦淮茹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都是感谢。 “行啦，快回去吧，早点睡，明天棒梗还等着你呢。” “那一大爷您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秦淮茹抱着孩子回了自己屋，反手就锁上了门，第一时间她就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后脱了鞋，上炕后就冲着贾张氏的枕头走去，拿起枕头就拉开了拉链，伸进手在里面摸索。 “妈，您这是在干嘛呢？” “没事，妈找点东西，没干什么。” “那我帮妈妈找。” 说完小当就准备脱鞋上炕，秦淮茹立马出言制止道 “不用了，小当看着妹妹就行，妈妈自己能找到。” “噢。” 秦淮茹摸索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不信邪的又来了一遍，依旧没找到，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啊，上次听着就是在这里啊，怎么会找不到呢，怪了，难道她又换地方了？不可能吧。” 秦淮茹索性直接把枕头里的玉米粒和破布直接都掏了出来，仔细地翻找了一遍，结果自然还是没有。 “呵呵，这个老东西，还真把钱换地方藏了，怪不得今晚不回来呢，原来早就做好了准备。” 原来，秦淮茹是准备偷贾张氏的钱！ 当贾张氏决定留下来陪棒梗的时候，回来的路上秦淮茹就想起了贾张氏的小金库。之前知道了它的所在，这次时机这么好，秦淮茹自然不会放过，一回家就直冲目的地。 可是，她还是失算了，贾张氏竟然早就转移了自己的小金库，害她白高兴了。 不死心的贾张氏又开始在里屋翻箱倒柜，甚至把被褥都拆开了，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她放弃了。 “该死的，老东西，算你有本事，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不然你就等着哭吧你。” “啊嚏~~~” 正在听棒梗讲美味的西瓜怎么怎么好吃的贾张氏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想，【难道是这里太冷了吗】？随后就紧了紧身上的被褥，感觉温暖了不少。 她感觉倒是好了不少，但是家里的秦淮茹现在却气炸了。 没找到钱就算了，现在一炕的烂摊子还得收拾呢，拆东西的时候不觉得麻烦，但是还原东西的时候，那叫一个心烦啊。 但一想到明天贾张氏就回来了，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不少。 …………………… 星期五，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又是美好的一天！ “吁~~~吁~吁~~吁~” 一大早心情不错的李科长骑着车还打着口哨，得瑟的表情是个人都知道他心情很好，没办法，昨天晚上自己媳妇那句夸奖，让他浑身舒坦，现在都感觉整个人暖洋洋的。 【看来还得找柱子要点虎骨酒啊，家里的存货不多了。】 心里想事的李科长被自己的干事拦了下来。 ？？？ 他头上满是问号，是我拿不动枪了，还是你太飘了，你还敢拦我的车，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叫李大胆。 “科长，昨天晚上出事了！” “你……” 刚到嘴边的脏话自己就主动消音了，他一下子就皱眉了。 “怎么回事？” “我和您边走边走，二壮，你去帮科长把车停好。 事情是这样的…………” 一路上干事把事情仔仔细细地都说了一遍，同时让人把罪证也搬到了李科长办公室。 李科长看着完整的西瓜和被糟蹋成不像样的西瓜，淡淡的愁绪上涌，怎么最近老是出事，犯太岁了吧！ 这话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可就是封建迷信了。 “你是说昨天晚上他家里人就来了是吧？” “对，他奶奶和妈都来了，最后他奶奶留下来陪他住了一晚上，毕竟是个小孩子，我们也没管这事。” “行，这事我知道了，让小张去负责这件事，调查清楚再来和我说，下去吧。” 这件事看着很清晰，也不用他出手，手底下的人负责就行。 …………………… 一大早，秦淮茹就起了床，然后买了包子就急匆匆去看棒梗，到了保卫科，把吃的送到里面，她又守在了许大茂门口。 快到上班的时候，许大茂才慢悠悠地走来，远远地就看到了秦淮茹，心下一喜，难道？ 他下意识地加快脚步，迎了上去，笑着说道 “秦姐，这是在等我吗？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直接就换了一副悲泣的表情，哀求道 “大茂，你这次得帮帮秦姐了，要不然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就给许大茂跪了下去。 许大茂见状立马把秦淮茹扶了起来，安慰道 “秦姐，你这是在干嘛，你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我肯定义不容辞，能帮上忙的话我肯定不说二话，这样，你先进来，和我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嘴上一副义薄云天，正气凛然的样子，但是许大茂的手却没闲着，在秦淮茹肩膀上不停揉捏，还有着向下移动的趋势。 秦淮茹急忙往前走了两步才摆脱许大茂的咸猪手，站在他办公室里说了这件事。 许大茂原本还挺淡定地在喝水，但是听到棒梗糟蹋了西瓜，他顿时就被呛了一口水。 “咳咳，咳，你是说棒梗糟蹋了西瓜啊，那这事可不好办了。” 许大茂自己就是食堂副主任，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李主任，那自然是很想巴结的，但谁知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但是即使这样，许大茂也知道后面那西瓜地是李主任的心头好，谁要是敢动那块地，就是和他李主任过不去。 现在棒梗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敢碰李主任的头发，这不是找死嘛。 可是，看到站在自己眼前这个丰腴漂亮的女人，许大茂心里是真的痒痒。要是自己这次帮了她，那她还不得好好感谢一下自己啊。 于是他假装很无奈的样子，摊手道 “秦姐，弟弟和你说实话吧，这件事很难，但是谁让弟弟喜欢你呢，你放心，我肯定帮你。” 第300章 赔钱吧,贾张氏 “可是，这件事毕竟事关李主任，我也不敢说一定，棒梗肯定得受点惩罚，这你得早做好准备，不要说弟弟没提醒你。” 许大茂表情严肃，一脸郑重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自然心里早就有了预料，直接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行，那就然这样，弟弟就跟你走一趟，不过，秦姐，事情要是成了之后，可千万不能忘了弟弟的功劳啊。” 秦淮茹看着徐大茂一脸的猥琐，自然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什么事，有些为难，但是想到自己儿子还在小黑屋受苦，心里就下定了决心。 “好，秦姐答应你吗，只要你答应帮忙，我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哈哈哈。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啊，秦姐，走着。” 许大茂这下子可算是如愿了，雄赳赳气昂昂地带头冲锋。 …………………… 何雨柱这边也被一大早就等候在食堂的一大爷给堵门了，原本早上起来没看到他还以为他转性了呢，谁知道人家是在自己办公室堵自己，失算了。 “一大爷，您这是何苦呢，管这些破事干嘛呢。” 一大爷苦笑一声，道 “我也知道你不想干管这件事，但是我认识的人除了你能帮忙就没别人了，棒梗这件事是做的不对，贾家平时也无理取闹了一些，可是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再说了，我还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这种事淮茹求到我头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柱子，你就当帮帮我吧，你三大爷和我说这件事挺严重的，要是没人帮他们，棒梗可能真的得被关进去。” 一大爷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 这个年代对于公家的东西那可是很认真的，一针一线，一粒米都不能贪，要是真被人找到了你贪污或者糟蹋了公家的东西。 那么恭喜你，免费的牢饭请你吃，甚至严重的还可能赏你一颗花生米。 不过棒梗的话，事情可能没那么严重，但是也看情况。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厂子里损失了几个西瓜而已，要是何雨柱愿意出头，直接和李主任说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什么事都没。 但是，凭什么？！ 这事要是和何雨柱关系好的人求到他头上，他倒是不介意卖一个人情，可是正常人谁能干出这种事，这不是找死嘛。 再说了，何雨柱可不想帮棒梗，对于贾家，何雨柱没落进下石都觉得自己高风亮节，就更别提帮棒梗逃脱厂子里的制裁。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毕竟一大爷找上门来，自己直接拒绝也不好，这样吧，表面答应下来，但是不干事，自己不说，那谁能知道了，要是一大爷问道，就说自己尽力了，那谁能知道呢。 嘿嘿，这个办法好，俺喜欢！ “行，既然您都求到我头上了，那我也不能驳了您的面子，我就勉为其难地去一趟吧，走吧。” “雨柱，虽说贾家确实做的不对，但是……” 正准备继续劝解的一大爷突然愣住，直直地看着何雨柱，不可置信地说道 “柱子，你是说你答应了？” “对啊，我答应了，走吧，您要是再耽搁一会儿，我怕事儿都结束了。” “哦哦，那赶紧走，走。” 一大爷喜形于色，赶忙拉开办公室的门，殷勤地给何雨柱带路，让何雨柱有些好笑，这老头。 …………………… 小张得到李科长的命令后，就派人开始调查。首先就是请刘光天三人来录口供，仔细讲讲昨天事情的经过。 为了效率，三人是分开记录的，但是回答的内容是高度一致的，因此可以起码得知三人没说谎。 挥手让两人去昨夜关键的地点查看一下，看看和三人说的有没有什么出入，接着就是提审棒梗了，这可是个大活，小张做好了准备。 他从同事那得知了昨晚贾张氏的战斗力，自然不会懈怠。 老太太，小孩子，弱势群体自然得认真对待，万一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话，自己可就不好解释了。尤其是贾张氏这样的老太太，万一在保卫科哭死觅活的，虽然自己有理，但难免还是会留下不好的名声。 所以，他决定怂，呸，是从心。 恰巧这个时候有人通知他秦淮茹来了，他立马让人把秦淮茹叫进来，但是没想到她身后竟然还有一个熟人。 “哎，许主任你怎么也来了？” 虽然背地里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明面上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自己科长不是说了嘛，【咬人的狗是不叫的】，自己也要像科长学习，争取早日做到他这种级别。 许大茂一点也不见外，直接找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呵，我不来不行啊，棒梗是我秦姐的儿子，我们两家又住在一个大院，平时就对于他们家有很多的帮助，这秦姐求到我头上了，我只好来走这么一遭了。 小张同志啊，贾家在我们四合院，不，就算是在街道那也是最贫困的一家，家里男同志都死了，就剩下棒梗这么一个独苗，所以平时就比较宠爱，他呢，也就有了骄横的性格。 这次的事我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错肯定是棒梗错了，他们家呢也承认，但是还请你们看在孩子年纪还小，家里又是这么一个情况，酌情考虑一下。” 这些话不是许大茂想的，而是秦淮茹想的，让许大茂说了出来。 不过，似乎小张的注意力跑偏了，问了一个很神奇的问题 “刘海中和棒梗住在一个四合院？” “啊？啊！” 不止许大茂，就连秦淮茹都愣住了，怎么会问这个呢。 他们设想了对方会问很多刁钻的问题，但是这问题，他俩是真没想到。 似乎是看到两人有些不解，小张还耐心地解释了自己的猜想。 “你看啊，上次刘海中说和你一个院子，你现在又说你和棒梗一个院子，那不就是相当于刘海中和棒梗住在一个院子嘛。” “呃，对，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在一个院子里。” “呵呵，你们四合院地理不错啊，这么多人都住在一起，不错。”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们院子有毒吧，怎么都住着一些奇葩。 刘海中，棒梗，棒梗他奶奶，还有一个你！ 小张偷偷看了下许大茂，直接让人把棒梗带来吧，在棒梗进来的之前，何雨柱和一大爷到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竟然也在这，先是吃惊后来就是忍不住想笑。 “柱子，你怎么了？” 何雨柱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但是心里却笑出了声。秦淮茹可真会找人，找谁不好，偏偏找许大茂，他在保卫科这可是挂了名的。 就这么说吧，要是棒梗被关进派出所，那其中一定有许大茂的那份力。 保卫科看到是许大茂求情，想轻轻揭过都不可能。 “何主任，您坐。” 和对待许大茂不一样，小张直接搬着椅子让何雨柱入座，何雨柱摆摆手道 我就不坐了，你们继续，我去找一趟老李，我先走了啊。”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离开，心里都是欣慰，看来柱子是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这不，就去找李科长说情去了嘛。 小张没理会剩下的人，知道他们都算是棒梗的家属，也没赶他们离开。 原本审问环节是不准无关人员在场的，但是面对贾张氏这种【特殊人才】，小张觉得有这些人在自己的压力会小很多。 果然，之后的小张就很庆幸自己先前的决定。 “你为什么偷西瓜？” “我没偷！” ？？？ 小张懵逼地抬头，看着信誓旦旦的棒梗，有些不会了。 怎么，你现在还想翻供啊。 “昨天已经人赃并获了，赃物我们都有，你还想抵赖吗？” “我……我……” 棒梗看了看奶奶，见她点点头，才大声说道 “昨天晚上是刘光天他们三人污蔑我的，那些瓜都是他们吃的，我就是看到了他们吃西瓜，他们才污蔑我的，不是我吃的。”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小张，就连秦淮茹脸色都变了。 “好，那你倒是……” “同志，能不能让我和棒梗说几句话，就几句。” 秦淮茹立马站出来哀求道，看她这个样子，小张允了。 秦淮茹立马拉着棒梗和贾张氏走到了最角落，贾张氏还有些不悦，直接打掉了秦淮茹的手，呵斥道 “你干什么，没看到我都帮棒梗想好了说辞，只要棒梗这么说下去，那肯定就和他没关系了，你偏偏这个时候捣什么乱，你是不是想棒梗去坐牢啊，这样你就能改嫁了，我告诉你啊，你……” “妈，都到了现在这时候了，你还乱说什么啊。” 贾张氏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无论是什么，只要是秦淮茹阻止了她，那秦淮茹的目的就是改嫁。 道理？她贾张氏说的就是道理。 “妈，这件事您根本不知道有多严重，你就别乱出主意了，听我的就行。 棒梗，一会儿你就实话实说，把自己做的事都说出来，一点也不能隐瞒，说完后就跪在地上求人家高抬贵手，知道了吗？” “可是，奶奶说……” “闭嘴，你是不是想去坐牢啊，你再要是不听我的话，妈就不管你了。” 秦淮茹面色铁青，狠狠瞪着棒梗。 棒梗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模样的母亲，心里难免还是很害怕的，小心地向奶奶身边靠拢。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这么吼自己的孙子，立马拔高了几分音量。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我看是你想把棒梗送进去吧，你到底安的什么……” 突然，贾张氏说不下去了，因为秦淮茹的眼神，让她自觉地闭上了嘴。 那其中的淡漠，让她深深打了一个寒颤。 一秒……十秒……二十妙……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不再说话了，直接转头对着棒梗说道 “我刚刚和你说的你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那就好，你就照着妈和你说的做，妈保证你没事，乖，回去妈就给你做红烧肉吃，去吧。” 原本还很害怕自己母亲的棒梗一听到红烧肉，立马就高兴了起来，走到中间直接交代了起来。 “昨天的西瓜是我吃的，我昨天……” 棒梗听自己妈妈的话，把自己从街上就跟踪刘光天，准备偷吃一点他买的酒菜，到潜入轧钢厂，然后偷吃西瓜，最后被逮捕，以及昨晚自己奶奶教唆自己改口供的事全说了出来。 而贾张氏呢，则还沉浸在秦淮茹那噬人的目光中无法自拔。 “呵呵，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嘛，还想着骗人。” “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棒梗说完就跪了下来，不停地说着自己错了之类的话，感情看起来倒是蛮真挚的。 “你们把他拉起来，我去找李科长说一下这件事，你们都在这待着，不准离开一步。” 镜头一转，李科长办公室，何雨柱和李科长两人就棒梗一事展开了【激烈】地争吵。 “我觉得棒梗得狠狠惩罚一次，你认为呢。” “同意，这种事要是处罚不严厉，万一再来点其他人照猫画虎，也去偷吃西瓜怎么办，我们后面那块地可遭不住啊。” “那你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好，用不用往上面报。” 何雨柱摸着下巴，想着这件事要是报上去，最后处理的人肯定是李主任，那老家伙是个色狼，要是有了棒梗这个把柄，肯定会朝秦淮茹下手。 虽然自己也不喜欢秦淮茹，但是让李主任这么容易得手，那也不行，起码也得让他付出点代价。 所以，这件事还不上报的好。 “呵呵，报上去干嘛，领导每天那么忙，这种小事就不要劳烦他们了，你说呢。” “哈哈哈，那你倒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办？” “我啊……” 【咚咚咚。】 “科长，我们审问出来了，这是棒梗说的记录，您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李科长拿起本子，看了一遍后扔给了何雨柱，何雨柱也没见外，仔细看了一遍，心里有了算计。 贾张氏，你就等着掏钱吧！ 第301章 你也去扫厕所 心里有了想法，何雨柱朝李科长使了一个眼色，可惜，这个憨憨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只好对着小张说道 “小张，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我和你们科长说两句话。” “噢，好的好的。” 小张立马识趣地开门走了出去。 “呵呵，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小张不是外人，也不碍事。”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小张不是外人，但是总不能在你下属面前不给你面子吧，你要是照着我的法子原封不动地实行，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保卫科科长呢。” “嘿嘿，你要是喜欢你就来呗，咱哥俩谁跟谁啊。” 何雨柱一脸怪异地看着他，隔了几秒后才开口。 “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嘿嘿，你这话说的，我就是那种有事才求到你头上的人吗，你……咳咳，【虎骨酒】还有没有，再给兄弟来点。” 得，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就是想坑我的酒。 “兄弟，你这也太频繁了吧，我上次什么时候给了一瓶，这么快就没了啊，你得节制，你以后……” 看着何雨柱摇头叹息的模样，李科长罕见的有些脸红，嘟囔道 “还不是你嫂子，她……” “停，停，这些你就别和我说了，我过几天给你拿。 咱言归正传，这件事我去和李主任说就成，你就不用上报了，现在想想该怎么惩罚棒梗就成。” 说到正事，李科长也正色了很多，点头说道 “这件事确实得好啊后想想，他的年纪确实太小了，我们也不能直接把人送到派出所啊，人家说不定都不收呢。 那这样看来，就是得另辟新路啊。 你是怎么想的，说说吧。” 何雨柱本来就是来解决这件事的，求情？呵呵，那是不存在的。 不仅不求情，何雨柱还准备盖上棺材板，顺便再打上好几颗钉子，防止诈尸。 “我觉得啊，首先肯定得罚钱，毕竟厂里的西瓜损失是摆在明面上的，肯定得他赔，这是没跑的。” “确实，这次一共弄坏了六个西瓜，乖乖，我还没吃到这西瓜呢，没想到被这个小兔崽子抢先了。 对了，市面上一个西瓜多少钱，他得赔多少？” 李科长平时都不去菜市场的，自然不熟悉这些东西。 “市面上这东西很少的，再说了，咱厂子自己种的，肯定比市面上的贵吧，还有，据说追棒梗的时候弄坏了不少玉米杆子吧，这也是厂子里的财产，也算到棒梗头上吧。 这么一想，没个二三十块钱根本弥补不了厂子里的损失。 不过，棒梗家毕竟是个困难家庭，咱也不能太没有人情味了，就三十吧，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 你是魔鬼吧，口口声声说人家家里穷，但画风一变就问人家要五十块。 你是真的狗啊！ “怎么了吗？” 何雨柱看到李科长一脸便秘的表情，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觉得你说的对，接着呢？” “剩下的我认为能这样……” 何雨柱一脸神秘，低声在李科长耳边说了半天，最后李科长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行，就这么来，我让小张去通知，我就不出面了。 小张，你进来吧。” “行，那我先走了啊，回见。” “何主任再见。” 刚进门的小张立刻打开门，笑着送何雨柱出门。 “不错，比你们科长有眼力见多了，我看好你，早点把他赶下去。” “滚吧你，别带坏我的人了。” 何雨柱背着他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笑着转身的小张看到科长后立马换了一张严肃的脸，沉声道 “科长，您说吧，我全记着呢。” 嘿，这才是自己的兵嘛，对他招手道 “你过来，我和你说啊，棒梗的惩罚是这样的……” 小张边听边记，对何主任的敬佩更深了。 （李科长os？？？） …………………… 何雨柱走到之前审问的那间屋子，把一大爷叫了出来，低声说道 “李科长和我说了对棒梗的惩罚，我好说歹说才没把他送派出所，改成厂内处罚了，但是惩罚力度肯定不小。 我也没好意思问具体是什么措施，就是和您说一下。 您回去也和秦淮茹说一下，让她拦住贾张氏，把所有的惩罚都认了，那这事就算过去了，一会儿棒梗就能回家了。 但要是贾张氏或者棒梗耍横不认账，那李科长就秉公执法了，直接用偷盗罪把他送派出所了，让派出所依法判决，到了这一步，可就不是认罚那么简单了。 最轻棒梗也得进去蹲几天。 你就把话和秦淮茹，贾张氏说清楚就行，该怎么着让她们自己合计就成。 我先走了啊，食堂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呢，您回去吧。” 转身的一瞬间，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 一大爷小跑着进了屋，直接叫来秦淮茹，贾张氏和许大茂，这时候大家都是一个阵营的，把何雨柱告诉他的话都说了出来。 第一个提出意见的人竟然不是贾张氏，而是许大茂。 “一大爷，何雨柱说的有些玄乎了吧，李科长怎么会把一个孩子送到派出所去，我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再说了，万一他们要是提一些过分的要求，那我们也要答应嘛。 所以，我的意见是，随机应变。 贾大妈，您说呢？” “嗯，我觉得大茂说得对。” 果然，没什么远见的贾张氏第一时间响应了许大茂的征召。 “棒梗虽然做错了，但是他毕竟是个孩子，他们能怎么办呢，大不了，我一头撞死在这里，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欺负我孙子。” 贾张氏的话让一大爷有些着急了，连忙劝解道 “老嫂子，你千万不能再火上浇油了。棒梗可是你亲孙子，可不能拿他的以后开玩笑啊。 我早上就去求柱子了，他这才来说情的，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压在厂子里，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波澜了，你就听我的吧。 你也不像棒梗被送到派出所吧。” “呃……” 贾张氏一下子语塞了。 她当然不想自己孙子去坐牢，可是她人就是这样，得寸进尺，知道厂子里不会送自己孙子去派出所，就想着能减少点惩罚。 而许大茂呢，想的就很简单了。 单纯地不想附和何雨柱，就是想和他对着干。你何雨柱说了息事宁人，那我就要撺掇贾家闹腾， 无他，就是喜欢和你对着干！ 至于贾张氏，棒梗最后会怎么，和他许大茂有什么关系，自己贪图的是秦淮茹的身子，没了他们祖孙俩人自己更好得手。 想到了这一点，许大茂还想着撺掇两句，但秦淮茹开口了。 “妈，这件事就按照一大爷说的办，一会儿无论厂子里说什么，咱都得答应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棒梗接回家，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可是……” “您难道想看着棒梗坐牢吗？”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就被秦淮茹低沉的声音打断。见她这个样子，贾张氏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就是叹了一口气。 罢了，自己的孙子重要。 一大爷看到没人发对了，趁热打铁道 “既然决定了，那这事就好办了，一会淮茹你就直接把条件答应下来，要是倒时候真有困难，我召集……我还有些闲钱，能帮帮你。” 原本一大爷准备说召集四合院的人给贾家捐款，但是想到了何雨柱之前说的，捐款得有正当的理由。可是棒梗这事有什么正当理由，这就是他自找的。 想通了这点，他就识趣地不提捐款这茬。 最多就是自己掏点钱帮帮贾家，就当是自己作为一大爷的职责吧。 “谢谢您，一大爷，我们家一定记住您的恩情，棒梗长大了我一定让他感谢您。” 秦淮茹虽然没听到自己期待中的那个字眼，但是能白得一大爷的钱，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她心里虽然在吐槽一大爷不给力，但是面上该有的礼数那是一点都不差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贾张氏则是撇着嘴，走到了棒梗身边，低声嘀咕道 “直接拿钱不就行了嘛，还搞这一出……要是没个十几二十块，谁知道你是谁啊……还让棒梗报恩，想得美你……” “奶奶，你在说什么啊？” 棒梗只能看到奶奶嘴巴在一直动，却听不到自己奶奶在说什么，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事，奶奶没说什么，奶奶在想一会儿就带棒梗回家，咱吃一顿好的。” “嗯嗯，我也想吃肉了。” 棒梗想起自己母亲答应自己的红烧肉和大肘子，嘴里唾液都分泌了很多，不停吞咽着口水。 许大茂呢，看到秦淮茹决定相信何雨柱，则有些生气，但是没说什么，独自坐到角落里等着最终结果。 一时间，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不同的事。 【吱~~~】 房门被推开了，小张拿着本子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直接走到桌子后面，坐了下来。 “咳~咳咳，这件事我和我们科长说了，他也给了惩罚措施，现在让我来宣布一下。” 小张正襟危坐，没有先开口，反而笑嘻嘻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这一眼，让许大茂感觉到自己后背寒意上涌。 “棒梗偷西瓜这件事性质很恶劣，按厂里的规矩得送到派出所，但是看到棒梗年纪尚小，他父亲也算是为厂子里奉献了自己的全部，对待他的儿子，我们也不能太过绝情， 所以我们决定实行一下惩罚 第一，罚款。 这次因为棒梗，厂子里损失了六个西瓜，还有很多的玉米，经计算，折合人名币共计三十元整。 这笔钱今天必须交上来，交完钱才能把人带走。” 第一条惩罚措施刚念完，贾张氏就站不住了，直接喊了出来 “什么？三十块钱，你们这是在抢钱啊！我告诉你们，没钱，我们家没钱，一分钱都没有。 棒梗不就吃了你们几颗西瓜嘛，那值几个钱呢。 再说了，那玉米杆子不都是你们自己人弄坏的嘛，怎么就算在我们头上了啊。 反正我告诉你们，我们家没钱，我们每天吃的都是窝窝头，一个月工资连三十块都没有，你这一张口就三十，我们去拿给你拿啊。 你要钱的话，就把我这条命拿走吧。” 秦淮茹一句话都没说，静静盯着小张。她是贾家最后的底线，这种冲锋陷阵的事就交给贾张氏就行。 她也觉得这钱太多了，要是自己婆婆能压压价就最好了。 “不给啊，那就把棒梗送派出所吧，来人，把棒梗带回去吧，一会儿就送到派出所去，我们也省心。” 谁知小张根本不和她玩虚的吗，直接叫人准备把棒梗送派出所去。 这下子，贾张氏和秦淮茹站不住了。 一大爷也立马拦住门口的俩干事，嘴上说着 “别，别，别着急啊，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说完还疯狂朝着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这才看出来了，原来人家真的不是来和他们商量，而是来通知的。 “我们答应，三十块我们拿，一会儿我就给送来。”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她预感到了，自己的小金库又要少了。她想反对，但是看着虎视眈眈的保卫科干事，她颓然了。 罢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自己的孙子好就行。 “行，既然第一条你们同意了，那就说第二条，也简单，棒梗得来厂子里进行思想教育，正好现在学生放假了，也不耽误他学习。 可以吗？” 虽是询问，但是有前车之鉴，贾张氏也不敢反对了。 小张心里得意，自己科长说的可真对啊，只要自己做出送棒梗去派出所的样子，那他们就不敢炸刺了。 “当然，全厂通报是少不了的，你们也应该有了心里准备，我就不强调了。 第三点，就是棒梗得到厂子里进行劳动改造，目的就是让他知道人民的艰辛，先暂定就是扫厕所，和刘海中一起，也好有个伴儿。” 第302章 有人苦还有人哭 这条件一出，秦淮茹和贾张氏，甚至是棒梗的脸色都变了。 这，这么狠的嘛。 棒梗就算是一个小学生，但早熟的他自尊心比谁都强，听到自己要去扫厕所，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双腿无力，边往后退边摆手，语无伦次道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去扫厕所。妈，你快救我啊，奶奶，我不要去，不要。” 棒梗跑过去抱着奶奶的腿，喊着自己不要扫厕所。 贾张氏也是面露不忍，焦急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不然自己的好大儿就要被罚扫厕所去了。 “同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棒梗毕竟是个小孩子，让他去扫厕所，他能干的了吗？” 小张可不吃这一套，直接道 “小孩子？小孩子可不会偷东西，糟蹋西瓜。我们追了那么长时间才追到，还小孩子，说出去谁信啊。 我们这么做就是…… 嘿，我和你们解释这些干什么，你们就直接说同不同意吧，也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翘着二郎腿的小张在贾家三人看来就是一个魔鬼，为什么要【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呢。 贾张氏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正想要反驳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向她摇头，示意她别动，自己则开口问道 “同志，我们同意这个……要求，但是您也看在她奶奶担心自己孙子的份上，能不能让她奶奶来帮忙。我们就是怕棒梗干不了多少活，耽误了你们的事。” 贾张氏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媳妇，这是要自己来扫厕所啊。 你怎么敢的。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要是想帮他干就来呗，我们也不阻止。 接下来就是第四条，今年年底的全厂大会上，棒梗要上台当众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念忏悔书。 有问题吗？” 每年放假前，轧钢厂是会举办全厂大会的，就是领导们来宣布一下今年厂子的表现，明年厂子的展望之类的，同时还会宣布厂子里的【优秀工人】，【道德标杆】等等奖项，还会有奖品。 一大爷现在用的那个写有【劳动模范】的搪瓷缸就是厂子里奖励的，他特别珍惜，每次开会都会端着上桌。 当然了，既然有奖励，那肯定有惩罚。 每年这个时候都被把这一年犯错的工人叫上台批评一番，美名其曰警醒，让其他人千万不要违反厂子里的厂规。 但是棒梗毕竟不是厂子里的职工，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理。 贾张氏就别提了，现在轮不到她说话了。 秦淮茹也是一脸为难的样子，棒梗的自尊心有多强她最清楚，这让他当着一万多人的面承认错误，他肯定不干啊。 “我……” 秦淮茹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了小张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顿时就不敢多说了。 她怕对方再来一句【送派出所去】。 一力破万法啊。 任凭秦淮茹心思如何活络，舌头如何灵巧，但是人家都不给她施展的机会，一言不合就【送派出所去】。 她也木有办法了。 “行，我们同意。同志，不会还有惩罚吧，这都四条了。” 小张摆摆手，轻松地说道 “没了，厂里对棒梗的惩罚就是这个了。” “噢，那就好，没有就……什么？厂子里？难道？” 秦淮茹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诧异地开口。 “呵呵，棒梗这次毕竟犯的错太大了，我们科长觉得厂子里对他惩罚还是不够，于是刚刚给他学校的校长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 校长也很重视，说开学后肯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你们做好准备。” 完了！ 秦淮茹面色惨白，心里就一个问题自己儿子不会被退学吧！ 似乎是知道了秦淮茹的想法，小张笑着道 “你也别太担心了，毕竟棒梗年纪还小，我们也不能真让他回家，我们科长特意和校长说了，惩戒为主，可不能一刀切，所以，棒梗应该不会被退学，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感谢……” 【呸，要不是你们多嘴，棒梗怎么会受这苦，感谢个屁。】 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却不停埋怨，秦淮茹都觉得自己精分。 “行啦，既然你们都答应了，那就过来签个字……让棒梗签，他妈再签一个……对，按手印……嚯，你这孩子字够丑的，还是得好好学习啊，不要整天做这些鸡鸣狗盗的事。” “我们肯定改，肯定改。” “行，那你们回去拿钱吧，棒梗还不能走，你们把钱送来，才能把人带回来。你俩过来，把人先关进去，一会儿我通知再放人。” “你们也都走吧，贾张氏你还要陪棒梗吗？” “我……我回家，一会儿再来。” 贾张氏原本想着陪自己孙子，但想起自家还要赔钱，估计秦淮茹肯定问自己要，那自己不回去藏钱的地方不就被秦淮茹发现了嘛，这可不行。 一大爷和许大茂出了保卫科就离开了。一大爷倒是给了秦淮茹两块钱，这是他全部身家了，而许大茂则给了秦淮茹一个神秘的笑容。 出了轧钢厂，走到没人的角落，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发问 “秦淮茹，你到底怎么想的，这些条件你都答应，你是不是故意的，串通外人来欺负棒梗，然后……” 用鼻孔想秦淮茹都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话，直接说道 “妈，你想哪里去了，刚刚的形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敢反对啊，人家要是把棒梗送到派出所怎么办，到时候咱就是想答应都没机会了，我这也都是为了棒梗着想啊。” 要是之前在审问室，秦淮茹根本不会说这么多，但是现在紧急任务是让贾张氏拿钱赎棒梗，这说话的语气自然不能很冲了。 “你……” 贾张氏想反驳，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刚刚她也是怕棒梗出事。 “哼，那你快点拿钱去把棒梗接回来，他待在那个小屋子里还不知道有多害怕呢。 都是你这么当妈的没本事，连自己的儿子都照顾不好。” 看到贾张氏走了，秦淮茹立马追了上去。 “妈，我从哪去找钱啊。” “那我不管，反正我没钱，你自己想办法。” “妈，就当我是借您的，行不行，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你的工资，你工资还了我咱家下个月吃什么，还不是得从我这里拿钱，我告诉你，没门。 再说了，我就是一个老太太，哪来的钱，没有。” 就这样，婆媳俩人就钱的问题扯皮了一路，终于在四合院门口达成了一致。 秦淮茹打下欠条，保证钱一定还，同时还许诺，一定找许大茂等人借钱，来支付利息，这才让贾张氏松了口。 看着秦淮茹也想进四合院，贾张氏直接拦住她。 “你想干吗？” ？？？ 秦淮茹满头问号，我回家啊，我还能干嘛。 “我回去拿钱，你别跟进来啊，不然我就不给你钱了。” 噢，原来是怕自己知道她藏钱的地方啊。 “好，那我去找一大妈，看小当她们行不。” “不行，你就在这等着，你准进来，我要是看到你进四合院，你就别想拿一分钱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背影，此刻的她特别好奇贾张氏的钱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贾张氏，你回来了啊，棒梗怎么样了？” 三大爷看到贾张氏问了一嘴，谁知人家根本不理他，直接进了中院。 “这，嘿，我真是自找没趣，还是好好剪我的花吧。” 拿着剪刀，【咔嚓】，一根长歪的枝条就掉在了地上。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院里不少女人坐在阴凉地唠嗑呢，看到贾张氏就叽叽喳喳起来。 虽然一大爷，何雨柱他们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但是三大爷是啊，上午这么短时间，棒梗的事就传遍了四合院，要是等到晚上，估计这条街道都知道了。 贾张氏对这么议论声充耳不闻，走到贾家门口，打开门，把门口的废弃花盆搬回了屋，因为花盆里有土，所以有些费力。 周围的人对于贾张氏的这番举动都摸不着头脑，这是在干嘛啊。 贾张氏回了屋，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然后，就开始刨土，片刻，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小包出现在她眼前，她顿时安心了。 没错，这就是贾张氏小金库的新地点。 上次因为给棒梗买吃的暴露了一次，贾张氏就急忙换了新地方，也幸亏她换了新地方，不然昨天晚上这钱就离她而去了。 【啪唧。】 贾张氏丝毫不在意上面的泥土，直接就亲了一口。 小心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两摞钱。 一摞，是贾家这些年来四合院人的捐款，何雨柱给的钱，一大爷给的钱，以及秦淮茹给每月三块钱的养老钱。 但是最近发生了不少事，自己拿出去不少，外加上给自己解馋，顺带加上棒梗，现在就剩下元。 连整数都凑不齐了。 仔细数了一遍，一分都没少。 她又拿起另外一摞，这是轧钢厂赔偿给他的钱，是自己儿子留给她的，甚至都能闻到新钱的味道。 这钱，她自从拿到后还没花过一分钱呢，都是崭新的大团结。 当初虽然轧钢厂认定是贾东旭自己操作失误才导致自己死亡，但是当时为了尽快处理这件事，厂里给了一个贾张氏拒绝不了的价格，让她拿着钱乖乖走了。 不多不少，整整五百块钱。 也亏得钱多，不然贾张氏肯定会把自己儿子的棺材放到轧钢厂门口，闹他个天翻地覆。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抽出一张大团结，然后又抽出一张，最后，拿了三张，但又想了想，还是把钱放回去了，然后从之那摞里数了三十块钱。 又按照之前的习惯把钱分开包装好，裹上油布，又掏深了几寸土，把钱埋了进去，再封上土，大功告成。 贾张氏拍了拍手，把钱装兜里，然后又搬着花盆出了门，放到原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次三大爷学聪明了，连话都不说了。 “好你个阎老西，真是没一点做为老师的责任，连学生的情况都不问一句，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贾张氏骂完了就走，丝毫不给三大爷反驳的机会。 ？？？ 你有毒吧！ 我问你，你不说。我不问你，你倒好，反过来说我没良心，做人怎么这么难呢。 【咔嚓。】 “我的花啊……” 院门口的秦淮茹听到这撕心裂肺地叫声，很是好奇，但现在不是过问这些的时候，去赎自己儿子最重要。 “妈，钱呢，给我吧，我拿着去交钱，您去找棒梗。” 贾张氏没掏钱，反而对着秦淮茹伸出了手。 “妈，这是？” “把你身上的两块钱给我。” 秦淮茹嘴角抽搐，但还是乖乖地掏出了钱，交给了贾张氏。 “这是利息，给，这是三十块，我和你一起去，走吧。” 拿着钱，俩人脚步很快，一会儿就到了轧钢厂，找到了小张。 “同志，这是三十块钱，给。” 小张接过来数了下，正确，对着身边的人点头。 “你们跟着他去吧，他会带你们去的，记住了，明天让棒梗来厂子里劳动啊。” “嗯，我们知道了。” 后面的事自然很简单了，人家直接就开了门，放棒梗离开了。 “妈，咱回家吧，我今天请假了，不用去上班了。棒梗，咱回家。” “妈，你不是答应了我要给我做红烧肉和大肘子嘛，我饿了。” “好，妈这就去给你买……” 秦淮茹摸了摸裤兜，突然发现没钱了，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则转过头，不看她，原来贾张氏早就计划好了，怕她用这两块钱买肉。 “棒梗，走，咱先回家，回了家妈就给你买肉去。” “噢，能吃肉喽。” 周围不少人都羡慕地看着棒梗，什么家庭啊，竟然吃肉。 …………………… “小雪，我这也是没办法，棒梗刚从保卫科出来，那地方你也知道，虐待人的地儿，棒梗饿了一天了，喊着就想吃点肉。 可是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这月末了，根本没钱买肉，我只好来求你了。” 第303章 棒梗的红烧肉 杨雪皱着眉看着秦淮茹，在思考着要不要答应她。 秦淮茹见到杨雪有些动摇，急忙趁热打铁道 “小雪，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根本吃不起什么肉，但是棒梗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做母亲的，怎么忍心拒绝他呢，我的感觉你应该懂吧。 你放心，我发了工资肯定还你，不会让你为难的。” 或许是【做母亲的】这四个字打动了杨雪，她点点头道 “行吧，我给你拿两块钱，也够你们吃一顿了。” 直接从兜里拿钱递给秦淮茹，然后就关门离开了。 她不喜欢秦淮茹这个女人，除了何雨柱日常叮嘱外，还因为她重男轻女，对小当一点都不上心。 但是她还是给了两块钱，对，就是给，这钱她就没打算要回来，她原本的意思就是给棒梗吧，也许是自己也当了母亲，她确实有些心疼孩子，就当买个心安吧。 就这？！ 秦淮茹原本打算多要点钱，毕竟杨雪就是一小丫头，自己稍微使点手段，她还不是被自己耍的团团转嘛。 可是说知道人家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关门送客。 得，两块就两块吧，也够了。 拿着钱，秦淮茹直接走出了四合院，朝着菜市场走去。 贾张氏在家里目睹了秦淮茹借钱的全过程，感概道 “真是人傻钱多啊，就这么两句话就掏钱了，傻柱果然娶了一个败家媳妇，啧啧啧。” “阿嚏，谁有说我坏话。” 何雨柱揉了揉鼻子，把窗花打开，通通气。 “奶奶，您说什么呢？” “没什么，奶奶就是看戏呢。” “什么戏？什么戏？” 棒梗立马跑了过来，伸着脖子朝外面看去，但却什么都没看到。 “奶奶，你骗人，什么都没有啊。” “呵呵，是乖孙子你来晚了，人都走了。” 棒梗瘪着嘴，闷闷不乐地回了屋。 ……………………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地说道 “这件事我也从老李那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怪不到你头上，你就不用来和我请罪了。 再说了这件事保卫科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事，你回去继续忙你的吧。 这次可别大晚上的喝酒了，小心看护啊。” “何主任，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了，那我就回去了，您先忙着。” 何雨柱摆摆手，让刘光天回去，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意见单】。 厂里的食堂经过何雨柱的调教，现在比之前进步了很多，就算是许大茂手下的那三个食堂，虽然名义上不归自己管，但是做菜的水平还是没落下多少，厂子里工人的投诉率一直保持的不错。 仔细想了想，何雨柱决定还是现在去找一趟李主任，不然一会厂里广播都出来了，李主任都不知道这事，容易想多。 说干就干，走着。 “进来吧。” 何雨柱推开门，见到李主任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有些憔悴，看到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来我这了，有什么事吗？” “嘿嘿，我是有事和厂长您汇报，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把事情的经过，最后保卫科的处理结果都说给李主任听，说完后就静静地等待。 “这么说，我们厂子里的安保还有漏洞？” 这话何雨柱可不会应和。 他可是知道李主任一直觊觎着厂子里保卫科的权力，可是保卫科铁板一块，都是杨厂长的人，他好几次想安排一个副科长进去，都以失败告终了，这次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吧。 “呵呵，我倒没这么觉得，厂子里的安保还是很严格的，只是这次棒梗是个小孩子，谁能想到一个九岁的孩子会这么捣蛋。 注意力不集中，自然就有些疏忽了。 但是后续的处理还是很及时的，您说呢？” 李主任倒是没和他多说，这些门门道道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何雨柱又不是他心腹。 “这么处理倒也还行，不过这次过后，西瓜地那里的人要不要再加几个，现在离西瓜成熟可没多少时间了，可不能再出事啊。” 何雨柱连忙回回答道 “我倒是觉得没这必要，经过这次的事，他们三个的戒备心肯定会大增的，再加上保卫科每天重点巡逻，不会出什么事的。 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您拿我是问。” 听着何雨柱的军令状，李主任点头，他不在乎什么过程，他要的是结果，好的结果。 他早就计划好了这批西瓜的用处，这个领导几颗，那个领导几颗，都计划好了，要是最后出什么岔子，谁都逃不过他的怒火。 我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雨柱，听人说你手里有效果显着的【虎骨酒】，还有没有额外的，我一个朋友他……你懂的。” 得，又是无中生友呗！ “呵呵，有，我手里倒是还有一点，明天给您拿两瓶来。” “两瓶？是不是太少了点。” “厂长，两瓶不少了，这东西效果很强，每天一小盅就行，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有就是我手里也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没泡好的，那倒是挺多的，就是效果差很多，您要吗，要多少有多少。” “别。” 李主任摆摆手，说道 “那就两瓶吧，明天给我，要是效果好的话我可以用钱买，你懂的。” “哈哈哈，知道知道，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 李主任又闭上眼睛休息，昨天晚上家里的母老虎让他交了好几次公粮，弄得他现在都感觉有些腰疼，不好好补一下就废了。 …………………… 刘光天出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半路上就遇到了自己的两个小伙伴，然后结伴出了轧钢厂。路过墙角，还有三把铁锹，三人拿着就走。 这是他们扔出来的，自然是为了一会儿处理罪证了。 “嘿嘿，一人三个，敞开肚子给我吃，吃不完一会儿就浪费了。” 面对西瓜，没人会觉得多，就连他们两个李主任的关系户，也是不经常能见到西瓜，就更别说刘光天了。 他们确实是都能见到一地西瓜，但是却从没吃过。 “嗯……这西瓜可真甜啊，水好多。” “但是柱子哥还说这西瓜没熟透呢，那你们说熟透的西瓜得有多好吃。” “不知道，但是这西瓜比我之前吃过的都好吃，就是看着有些泛白，但是味道比其他西瓜都棒。” “别担心，等西瓜熟了，咱肯定能吃到，到时候咱去求何主任，他那么好说话，肯定会给咱尝尝的。” “行，我也觉得行。” “行啦，别说了，快吃吧。” 霎时间，啪唧声不绝于耳，在破屋中回荡。 …………………… 上午，小张还专门来询问何雨柱剩下的三个西瓜该怎么处理，李科长想着把它们送给李主任。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否决了这个观点。 西瓜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个稀罕东西，可对李主任个人来说，他肯定不会想吃没熟透的西瓜，要是李科长这么做了，反而会让李主任误会。生的，不熟，这难道是在暗示他不行啦。 不，这是明示了！ 和小张随便扯了两句，找了个理由把这事给否了，至于剩下的三颗西瓜，就让老李自己处理了就行。 反正就一个原则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看着小张匆匆离开地背影，何雨柱感慨道 “怎么就突然间忙碌起来了？ 我不是咸鱼吗？ 还得躺平，现在还不是蹦跶的时候。” 心底默默告诫了几句，何雨柱安心地躺平了。 舒坦！ …………………… “淮茹，棒梗怎么样了？” 三大爷终于碰到了买肉回来的秦淮茹，立马上前询问，同时也看到了秦淮茹手里的肉，眼睛都瞪大了。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把肉藏到身后，展颜一笑，笑吟吟地说道 “让三大爷挂念了，棒梗回来了，就是厂子稍微惩罚了一下，具体的我有时间再和您说，我先回屋做饭了，棒梗还等着吃饭呢。” 秦淮茹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这里，自己手里还拿着肉，要是被人注意到了，对贾家不好。 三大爷喃喃自语。 “贾家看来小金库不少啊，除了赔偿金还有多少呢……” …………………… 中午，四合院飘荡着一股红烧肉还夹杂着其他肉的香味，起先众人还以为是何雨柱家传出来的，但最后才发现是贾家在做红烧肉。 【我滴个乖乖，贾家都能吃上红烧肉，这还是贾家嘛，大家伙都吃不起吧。】 这大概就是不少人的心声。 不患寡而患不均。 贾家一有事就说自己没钱，让大家捐款，而现在哭着说没钱的人吃红烧肉，捐款的人呢，只能闻着香味啃窝窝头。 这是什么道理。 此时此刻，对于贾家的不满超出了限界。 而对于【帮凶】一大爷，不少人心里都骂他老眼昏花，看不清真相。 而贾家呢，现在气氛也不是那么和谐。 秦淮茹虽然白得了两块钱，可以全买了肉，但是她没有。 只买了一块钱的肉，剩下的一块钱自然就进了自己的口袋，回了家，面对贾张氏的质问，秦淮茹只说了杨雪就给了她一块钱，多了一分没有。 果然，【单纯】的贾张氏信了，嘴上骂了杨雪半天。 买的肉少，在其他人家没什么，大家一人一筷子分了就算了，但在贾家，根本不存在这个分法。 棒梗首先把端上来的半个肘子，直接用手抓到了自己碗里。 “呼~呼~好烫……好烫……呼~” 棒梗嘴上直喊着烫，手却没有松开一下。 “棒梗，你这是干嘛呢，放到盘子里让你奶奶和妹妹也吃一口啊。” “我不。这都是我的。嘶~~~好烫。” “好好好，都是你的，行了吧，你快把手拿起来，一会要烫坏了。” “快，奶奶帮你吹吹。” 贾张氏生怕自己孙子出什么问题，直接上嘴帮他吹了起来。 “哎呀，不用你帮忙，我没事。你起开，我要吃肘子了。” 谁知人家棒梗根本不领她这情，直接甩开了她的手，双手抱着肘子就开啃。 【啪唧……啪唧……嗯……】 【咕噜。】 小当羡慕地吞咽着口水，好香啊。 可是她没开口，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开口了也什么都没有，甚至还会招来谩骂。家里的好吃的，只有哥哥，奶奶吃剩下了才会轮到自己。 秦淮茹看到副场景，也没说什么，转身去端红烧肉去了。 看着自己母亲去端菜了，棒梗下嘴的速度又快了三分。 这也是被逼的，要是自己慢点，那吃的就都被奶奶吃光了。 红烧肉上来，棒梗依旧直接扒拉到自己身前，一只手拿着肘子，另外一只手按着盘子。 “棒梗，你这是干什么，给我把手放开，让大家都吃两口。” 这次贾张氏也不偏袒棒梗了，直接上筷子就夹肉，棒梗一只手也防守不过来，被自己奶奶夹走了一小半，幸好这个时候肘子也吃完了，他直接把头埋在盘子里，一点空隙都不露。 小当羡慕地看着哥哥，奶声奶气道 “妈，我也想吃红烧肉。” 秦淮茹还没说什么呢，贾张氏就拍桌子了。 “你吃什么吃，你个赔钱货还想吃红烧肉，给我滚出去，看着你就心烦。” 原本自己孙子不给她吃肉心里就有气，现在小当撞上来了，她自然不会轻易饶了她。 小当咬着牙，跑了出去。 秦淮茹想了想，应该是去一大爷家了，刚好，午饭也在那解决了最好，这样还能剩下半个窝窝头。 不得不说，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什么区别。 小当正如秦淮茹想的那样，跑到了一大爷家，易安看到小当来了，眼睛还红红地，直接拉着她的手安慰她，领着她来到了何雨柱家。因为何雨柱家有各种各样的吃食，放假这些天，他饿了就来找婶子。 “婶婶，我带着小当来看你了，你吃了饭了吗？” 杨雪看了一眼，就知道小当肯定是受委屈了，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 “乖，婶子给你们拿好吃的，去坐在那吧。” 两小只乖巧地坐到了凳子上，等着投喂。 第304章 二大爷教子 杨雪给两个小家伙拿了 一人拿了一块大点心，笑着说道 “吃吧，肯定饿坏了，一会婶子给你们做好吃的，你们没吃饭吧？” “没呢，一会我回家吃。” “那今天就别回去吃了，在婶子家吃吧，给你们做好吃的。 你回去告诉你奶奶一声，今天就来我家吃吧，让她别做饭了，快去吧。” “噢。” 易安放下点心，一溜烟跑了出去，回家通知自己奶奶去了。 杨雪看着小当眼角的泪珠，蹲在她面前，轻轻拂去她的泪，温柔地说道 “是不是又受委屈了，别哭，以后饿了就来找婶子，知道了吗？” “嗯，知道啦。” 小当怯生生地回答，手里抱着点心，舍不得放下。 “真乖！” 在小当眼里，杨雪婶子就是一个仙女一样，虽然她也不知道仙女是什么，就是听一些孩子们说过，说仙女都很漂亮，很善良，那，杨雪婶子肯定就是仙女了。 她这么漂亮，对自己还这么好。 要是，她是自己的母亲就好了。 那样，自己就不会被叫做赔钱货吧！ 小当小小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以及一丝她也不知道的怨恨。 …………………… 三个人吃的肚子都圆了，实在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嗝……我，我不行了，吃不……嗝……动了，太撑了。” 刘光天也摸着肚子，点头回答道 “我也是，吃不下了，春山你怎么样，还行不行啊。” “我早就躺下了，我的饭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和你俩根本没法比，我就连第二个也是勉强才吃了进去，反正啊，我是不吃了，你们谁想吃就吃吧。” 李春山一脸绝望，看着剩下的西瓜，眼睛都圆了。 “那……都处理了？” “是不是太浪费了啊。” 是啊，三人看着剩下的西瓜，都有些不忍心，就这么处理了，他们良心会受谴责的。 “行啦，什么好处都让咱占了啊，没让处罚已经是万幸了，还想着把西瓜拿回家里去啊，你们不想要命了啊。 万一走漏风声，严重点就是偷厂子里都财产，你们是想进派出所啊。 听我的，直接挖坑，埋了，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开干吧。” “等……等等，别急。” “怎么，你还想着拿回去，你想死可别拉着我们俩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先歇一会，这刚吃饱了，干不动啊。” “行吧，先坐一会。” 休息了几分钟，三人拿着铁锹挖了一个小坑，直接把吃完的瓜皮，剩下的西瓜都摔碎了扔坑里，最后埋好土，上去把土踩实了，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层土，才拍拍屁股走人了。 …………………… 今天的二大爷比昨天熟练了很多，没有再发生那种丢工具的事，中午吃饭的时候也老老实实地把工具放到屋子里，锁好门才安心去吃饭。 不过他现在算是发现了，不少人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都下意识地远离他。 所以食堂里就有了怪异的现象，其他地方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就二大爷身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自动形成隔离带，真是活久见啊。 二大爷脸色铁青地吃完这一餐，气冲冲地就离开了。 他想象不到这种日子自己还得过三个月，可怎么熬啊。 下午，厂子里的广播通知了棒梗的惩罚，不过没引起什么轰动，毕竟没什么知道棒梗是谁，都认为是个毛孩子，厂子里的大人没看好而已。 不过二大爷还是很高兴的，终于有人能理解自己的苦难了，更何况是棒梗这个混小子，这下子自己也能好好修理他一顿了。 “唉，还得去学习呢，昨天晚上也没背下来，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过。” 说到学习任务，二大爷就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蔫儿了。 耷拉着头，朝着宣传科慢慢踱去。 …………………… 晚上的四合院，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尤其今天还有棒梗的事，那四合院的人要是不讨论一下，他们这些路人甲就更没有镜头了。 “我说昨天晚上一大爷他们怎么会一起出去呢，原来是棒梗又闯祸了。” “你也听到了啊，我也听到了，一大爷着急忙慌地去找三大爷，动静还不小呢。” “棒梗闯祸，那不是正常的嘛，就是这次他都敢去厂子里偷西瓜了，真让人想不到啊。” “棒梗啊，他干什么事我都觉得正常。” “你们就不好奇贾家怎么那么有钱啊，三十块啊，他们家哪来的钱。” “要我看啊，不是一大爷就是何雨柱的呗，除了他们谁还会给贾家这么多钱呢。” “何雨柱估计不可能，他都这么长时间不理贾家了，之前两家又闹的那么不愉快，我觉得何雨柱肯定不会拿钱的。” “那就是一大爷拿的。” “一大爷，倒是有可能，可是一大妈不是说家里都钱都存银行了嘛，说是给小安读书的钱，三十块也不算什么小钱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这钱肯定不可能是贾家的钱。” “你们说，会不会让我们捐款啊？” 这话一出，场面霎时间就沉默了。过了半晌后，一个男人才开口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反正要是捐款，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 “就你，说大话吧你。 要是大家伙都捐，你捐不捐？” “我……那我就一分钱。” “切，没骨气。” “你还好意思说我，那我问你，你捐不捐？” “我啊，我不捐，一分钱都不捐。” “你就不怕大家说你没良心啊。” “切，我才不怕呢，实话和你说吧，要是真捐款，我就问这钱要干嘛，要是捐给小偷，我肯定是不愿意的啊。 咋了，小偷被逮到了，还得主人家掏钱治病啊，从来就没这个道理啊。” 这话也就是何雨柱没听到，不然肯定会发笑。 给小偷赔钱算什么，后世什么事不会发生，就算是捉奸你都不能动手，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就等着给小三赔钱吧。 所以啊，还是这个淳朴的年代好啊，没这么多破事。 “你这么一说也倒是啊，那我也用这个理由，我也不掏钱。” “我说啊，你们就是闲的没事，人家贾家哪还用得找大家伙捐款，人家根本不差钱的好不。 你们都不知道人家中午吃的是什么吧。 红烧肉哎，你们能吃得起嘛你们。 咸吃萝卜淡操心，咱们吃窝窝头的就别替人家吃红烧肉的人操心了。 就俩字，没用！” “” 一长串国粹，结束了这个让人心烦的话题。 一大爷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站在四合院门口，进，还是算了，先等一会儿吧，免得大家尴尬。 其实，他原本是想和大家商量给贾家捐款的事，但是自己还没开口呢，人家的话就让他无地自容。 大家是一个院子里的，我们是应该帮助吃不起饭的人家，但是这家出了小偷，我们怎么帮，再说了，人家都吃得上红烧肉了，还用他们帮忙嘛。 所以，一大爷自觉有些愧疚，捐款这个话题自然就不提了。 自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不是贾家的一大爷。 “咦，一大爷您老怎么不进去啊，站在门口干嘛呢？” 何雨柱熟练地下车，推着车笑着开口问道。 一大爷顿时感觉到救星来了，立马说道 “没什么，刚刚在想事情，一起进去吧。” 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何雨柱没细问，和一大爷进了四合院。 前院是四合院的【信息交流中心】，每天下班的人回来，都会坐到阴凉地，插科打诨，吹牛，交流一下一天的情报。 【交流中心】的名誉主任自然就是三大爷。 无它，唯八卦多也！ 三大爷掌握着四合院最新最全的消息，每次有什么大事都是从他这流传出去的。 外加上三大爷人家是知识分子，口才也好，讲故事绘声绘色，自然有最多的拥泵，这职位，实至名归。 这不，看到一大爷，何雨柱，三大爷立马就凑了上来。 “老易，柱子，你们回来了啊，棒梗那事……” 其实他早就是知道了厂子里对棒梗的处罚，但是问当事人肯定知道的最清楚啊。 何雨柱看向一大爷，示意他说吧。 “这事啊，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你晚上来我家吧，我再叫上老刘，咱哥仨喝一杯。” “哎哎~这好啊，我回去给你拿点下酒菜，咱晚上好好喝一杯。” 何雨柱没有接这话头，直接推着车走了，路过贾家，但是没看到棒梗，反而是贾张氏坐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最近这贾张氏怎么了，怎么老是坐在门口，改了脾气了？还是觉得外面的风景好。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自己媳妇还在家里等自己呢。 想到媳妇，他的脸上的线条都温柔了许多。 …………………… 二大爷一脸绝望地走进四合院，从他这表情也可以看出，今天的他又失败了。 没错，二大爷今天的学习任务又没完成，惩罚自动往后延迟。 这就相当于二大爷一天的活又白干了。 不，也不能说是白干了，毕竟有工资的嘛。 其实，今天失败的责任也不能都归在二大爷头上，他也算是半个受害者。 今天考核他的那个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相亲，很不愉快，再加上就自己下班了还得干这脏活，就把气撒在了二大爷头上。 二大爷就背错了两个字，但还是被说不合格。 没办法，明天再继续呗。 “老刘，老刘，怎么我喊你那么多声都不搭理我呢。” 恍惚中的二大爷被三大爷拉住，一脸的责怪。 “噢，你叫我了啊，我没听到，怎么了？” 三大爷突然闻到二大爷身上有着淡淡的臭味，刚才离得远还不明显，现在站得近了，味道还很大嘛。 “嚯……老刘，你这身上味道够大得，回去洗一下衣服啊。 对了，一会老易请喝酒，你可得来啊，我现在就准备去了。” “噢，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就到，我拿酒……鸡蛋吧，家里也没酒了。” “行，那一会儿见啊。” 二大爷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 回了屋，二大爷第一件事就是换了一身衣服，刚刚三大爷的话他还是很介意的。 “今天我就不在家里吃了，去老易那喝酒，你把剩下的鸡蛋炒了，我带着去当个下酒菜。” “都炒了？要不……” “让你炒你就炒，废什么话，还不快去，一会儿吃了饭就把衣服给我洗了，知道了嘛。”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二大妈拿着袖套就进了厨房，话都不敢多说。 二大爷看着她的表现，心里算是舒坦了一些，还是有人怕自己的。抬眼又看到了刘光福，手拍在桌上上。 【咚~~~】 “你在那杵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来倒杯水。” 刘光福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拿着水壶的手都有些颤抖。 “你抖什么抖，要是把水洒了，老子收拾不死你。” 刘光福立马用上另一只手，总算是安安稳稳地把水倒好，站在一旁不敢离开。 “算你识相。” 二大爷拿起搪瓷缸，轻轻抿了一口。 “呸~~~烫死老子了，你个龟儿子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烫死你老子我。” “不……不是的，我……我……” “你什么你，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孝顺。” 二大爷抄起放在椅子旁的棍子，直接抽在了刘光福身上。 “啊~~~” 惨烈的叫声从二大爷家传来，整个后院都听的清清楚楚。听到的人都叹息着摇头，光天，光福真是个苦命的孩子，生在这样的家庭，造孽啊。 在后院玩耍的孩子们都吓得脸白了，争先恐后地跑出了后院。 老太太听到这动静，止不住的摇头。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 “老子告诉你，以后我下班回来后，你就给我把水凉好，知道了吗？” “啊~~~” “说，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呸，没良心的东西，要是有下一次，老子打死你。” 第305章 棒梗上岗 二大爷扔掉手里的棍子，直接【tui】了一口，就坐下喝水，打了这么长时间，水也刚好凉了。 “龟儿子，还不给我爬起来，还躺在地上干嘛，装可怜嘛，数到三，你要是你不起来，我打到你起不来。 一……” 连二都没数到，刘光福就【噌】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干净利落，哪还有之前那惨样。 可是，他动作飞快似乎也惹到了二大爷。 “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刚刚是在装死是吧。 好你啊，还敢骗你老子我，看我不收拾你。” 二大爷又要拿起棍子招呼刘光福，突然门外传来了声音。 “老刘，你好了没，我们就等你了。” 原来是三大爷招呼二大爷去喝酒。 二大爷有些遗憾地扔掉棍子，嘴上骂道 “这次就便宜你了，还不快滚。” 刘光福立马转身跑回了自己屋里，生怕慢了一步又挨一顿打。 “狗东西，跑得倒是挺快。 炒鸡蛋还没做好啊？”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二大妈端着一盘炒鸡蛋出来，二大爷接过去就端着出去了，和三大爷一起朝着一大爷家走去。 二大妈回头看了一眼儿子的屋子，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 一大爷倒是来邀请何雨柱也一起喝点，但是何雨柱拒绝了，说是要陪自己媳妇吃饭，就不去了，下次再请一大爷吃饭。 一大爷倒也没强求，毕竟二大爷也在，两人见了面不好处理。 “老刘，你说你，怎么还拿吃的来的，下次可千万别这样啊。” 二大爷摆摆手，直接把炒鸡蛋放到桌子上。 “这次是家里没酒了，不然我肯定拿酒来。” “不用啦，酒我这里有，下次你也不用拿，大家就是为了喝一口，不用这么见外。” 坐下后也没什么见外地，三人直接就进入了主题喝！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三大爷直接对着二大爷说道 “老刘，你这教育孩子的做法真的该改改了，动不动就打，真的不行。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刚才你又在打光福吧。” “嗨，我怎么就不对了。我教育了孩子这么多年，怎么就现在不对了。老阎啊，你不懂我们家的情况。” “什么？刚才？老刘你又动手打孩子了？” 相比于三大爷的耳听八方，一大爷算是半个瞎子。 “那可不，我进去找老刘的时候，那叫声，整个后院都听的清清楚楚的，要不是我喊了他，估计光福又得挨一顿打。” “老刘，这是为什么啊？” 一大爷很是纳闷。 “哼，还能是为什么，狗儿子自己找打，竟敢给我倒热水，把我烫了一嘴，这不是找打嘛。” ？？？ 不只是一大爷，连三大爷都是满头问号。 水热不热你喝水的人能不清楚嘛，怎么还怪别人呢。再说了，对，就算是刘光福给你倒了烫水，你说两句不就行了嘛，也不至于打人啊。 “老刘啊，我觉得老阎说得对，你这样不行，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能总是动不动就动手。” “怎么就不行啊，老祖宗都说了，【棍棒底下出孝子】，我这是遵守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怎么可能会错。” 二大爷一说出这种歪理，就连三大爷都扶额摇头，但还是耐心地给他解释。 “老刘，这句话不是这么个意思，你理解错了。人家整个的意思是孩子要是犯了错，那么就必须要教育他，让他明白事理。不是你这样。动不动就乱打孩子，一点缘由都不讲，这就是错的。” 二大爷自然不会同意了，他奉行了一辈子的原则，怎么会被三大爷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说服了。 “老阎你这话说的就不正确了，我爸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我现在还不是成长的这么好，那就说明我们家这套就是对的，哪有你说的这么玄乎。 行啦，行啦，就别教我怎么教育孩子了，你们管好自己家的事就行啦。” 看到二大爷生气了，一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就不再言语了，换了一个话题。 “老刘，那你学习情况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二大爷就一肚子气，刚好和他们倒倒苦水。 “我和你们说，我就觉得我命苦，怎么所有坏事都落在我头上了，今天…………” 听完二大爷讲了他两天都没过关，白干了两天，一大爷就皱眉不语了。 三大爷则是劝解道 “老刘，这件事你还是得当回事，不然你要是老不合格，这就得一直扫厕所了。就算你能忍住干下去，可是工资和以前比不了啊，眼瞅着光天都要娶媳妇了，光福都要工作了，以后你花钱的地方可不少。 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怕你撑不下去。” 一提到刘光天，二大爷更是气愤了，直接拍在桌子上。 “谁要管那么不孝子啊，就让他死在外面算了。他老子受了这么大委屈，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连家都不回了，就这还要我给他娶媳妇，等着吧他。 他打光棍才好呢。” 一大爷马上劝解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光天现在工作也上心，估计是怕别人说闲话，等过一段时间不忙了，自然就会回来看你的。” “用不着，我身体好着呢，用不着他回来看我，他永远不回来才好呢。” 接下来三人说了一些大院的事，喝完酒就散场了。 …………………… 晚上，杨雪告诉了何雨柱今天中午自己借了两块钱给秦淮茹，何雨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简单的【噢】了一句，就继续忙自己的活去了。 杨雪追问他为什么这么淡定，何雨柱直言不讳地说道 “这种小事你拿主意就行了，我没什么意见，就当是施舍给乞丐了呗。再说了，我相信你，大事上你知道分寸，这次肯定是同情心泛滥了，给点钱能理解。 更何况，你是我媳妇，我怎么可能因为点钱和你吵架呢，这不是让外人看热闹嘛。” 杨雪听完后心里都是暖暖的。 …………………… 秦淮茹早早地起床，开始做早饭，今天的贾家有些不同，除了小当和槐花外，剩下的人都起了。 秦淮茹是因为要去上班，而棒梗呢，则是因为保卫科的惩罚，让他去扫厕所，至于贾张氏，则是担心自己孙子，主动要求去陪孙子的。 因为中午不能回来，所以秦淮茹得多做一些窝窝头，拿着中午在厂子里吃。 棒梗耷拉着脑袋，还想着能不能不去，但想起母亲说的中午给自己打菜，他就没开这个口。 “棒梗，快穿衣服，一会儿就走了。” 早上永远是最忙碌的，尤其是一群人住的四合院。 “让让，我端着尿壶呢，小心。” “wc，你这味儿可真够冲的，是不是身体不行啊。” “嘶……快，我忍不住了。” “你这牙膏沫子都甩在我身上了，看着点。” “啊……这水真够凉的。” 秦淮茹趁着水烧开的间隙，从外面的水龙头那接回来一盆水，让贾张氏和棒梗快洗漱，一会吃了饭就该走了，不然会迟到的。 每天早上的水资源，公厕资源都是最紧俏的。 但何雨柱除外，他是不是凑这个热闹的，虽然被吵醒了，但何雨柱直接去厨房给自己媳妇做早饭，等人差不多走了的时候，自己再洗漱，反正他不怕迟到，着急什么。 秦淮茹匆匆吃了一个窝窝头，就赶忙开始洗漱，等她洗漱完棒梗他们也吃完了，就准备去上班。 “妈，吃的放我包里，你们等中午快下班的时候就来一车间找我，我带你们去吃饭……” “行啦，你说了这么多遍了，我都听腻了，快走吧。” “行，您先走，我去找一大妈，让她看一下孩子。” 一大妈答应的很爽快，并无偿地负责了两个孩子的午饭，让她别担心。 刚好一大爷要骑车去上班，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就求一大爷带着棒梗去厂子里，一大爷没拒绝，直接载着棒梗走了。 “呼~~~好快啊，一大爷，再快点。” 棒梗这是第一次坐自行车，张开双臂，欢呼不已。 但是一大爷却没有答应他这个要求，反而说道 “棒梗，你要知道路上的人很多的，可不能骑得太快了，不然会出事的，知道了嘛。” 棒梗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他觉得一大爷这是看不起他，骂他不懂事。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也一定要买一辆自行车，就在一大爷面前骑，气死他。 到了厂子里，棒梗被拦在了门口，保卫科的人说秦淮茹来了才能放他进去，小小的棒梗自尊心又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周围的工人虽然行色匆匆，但那上下打量的目光还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我……我能不能先自己进去，我保证，我不乱跑。” “呵呵，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继续偷东西啊，我们得好好看着你，你就在这等着吧，你妈没到你哪都不能去。 我先到屋子里坐一会儿，你要是敢跑，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棒梗想跑，但是又害怕他们打自己，只好低着头，祈求大家伙不要看到他。 可是，这种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就像你小时候被罚站，你要是毫不在意，看到人还给他们一个笑脸，那别人就没什么看你的心思。 毕竟，妈妈说过，不能和傻子一起玩。 但你要是低着头，做贼心虚，那恭喜你，你会收获最多的目光以及数不清的指指点点。 尤其是认识你的人，笑得会最大声。 现在的棒梗，面对的就是这个场景。 四合院的人都是走着来上班的，这个时候正是高峰，看到棒梗被罚站在工厂门口，都窃窃私语起来。 “棒梗这又是怎么了？又犯错了？” “呵呵，棒梗做出什么事我都觉得有可能。” “不是说他今天得来厂子里扫厕所吗？” “说知道……” 说话的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消散在了风里，但之前的话棒梗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此时此刻，他心里特别恨自己母亲，什么你不早点来，为什么你要让自己坐自行车来，顺便还恨一大爷，为什么带他。也就是一大爷不知道，不然肯定觉得郁闷，自己做好事还得不到感谢，这世道可真不一样了。 就在棒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秦淮茹和贾张氏才姗姗来迟。 “刘哥，那就麻烦你了，给我先打个招呼，我先打点好我儿子，之后马上就到。” “好，没问题，咱俩谁跟谁啊，哈哈哈。” 贾张氏的一张脸黑得跟包拯差不多了。 一路上不停有男人上来和秦淮茹打招呼，就像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秦淮茹平时就不检点，自己得上点心了，给自己儿子好好看着她，免得她犯错。 “棒梗，别站着了，快走，一会妈还要上班呢。” 棒梗一言不发，跟在贾张氏身后，秦淮茹没发觉，直接问保卫科的人，自己该去哪。 一个干事出来带着他们去找工具，和二大爷同一个系统，东西，任务都是一样的，打扫男厕所，扫完就可以直接去学习了，学完就能走了，毕竟棒梗不是厂子里的人，不用等下班再走。 原本看贾张氏是个女的，但一想老太太也没什么，就打扫男厕所吧。 秦淮茹安排好了一切就急匆匆地走了，棒梗闷闷不乐地拿着扫帚打出乱甩，一点要工作的打算都没有。 “乖孙子，咱走吧，早点干完你也能早回家不是嘛，奶奶帮你，很快的。” 祖孙俩找到了二大爷，两伙人见面了也没什么好脸色，二大爷直接道 “你们也别想着偷懒，要是不好好干，我就告诉保卫科的人。” “刘海中，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你为难老太太和小孩子，你算不算一个人啊你……” 贾张氏巴拉巴拉骂了半天，二大爷气急败坏，直接拿着工具走人，不和他们俩一起干，彻底让两人傻眼了。 第306章 棒梗的新体验 棒梗看着自己奶奶，试探性开口问道 “奶奶，我们怎么办？” 贾张氏也是一脸惊愕，今天这刘海中怎么这么刚，一言不合就摆烂，真是靠不住。 “哼，他走了刚好，咱找个地方休息，让他自己一个人干，累死他。” “奶奶，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没事，人要是来了，奶奶会看见的。” 看到自己奶奶坐到了树荫底下，棒梗也拿着很有味道的笤帚坐到了奶奶身边，笑着说道 “奶奶，你看我这招【飞花落叶】。” 说完就用笤帚把地上的叶子都扫飞了，扬起了一大片尘土，顺便还给自己的奶奶加了一点料。 “呸……呸……什么东西跑我嘴里了，怎么尝着有点咸，乖孙子别闹了，奶奶都喘不上气了，快停下吧。” “切，无聊。” 棒梗扔掉了手里的扫帚，无聊地踢着脚边的土。 一些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了祖孙俩人，虽然好奇他们是干嘛的，但是也没上前多管闲事，匆匆离开了。 贾张氏和棒梗靠着树干，凉快舒适，再加上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现在困意上涌，纷纷打起了哈欠。 “乖孙子，奶奶眯一会儿，你别吵……啊……” “奶奶，啊……我也困了……啊……我睡了。” 众所周知，打哈欠是会传染的，贾张氏打一个，棒梗就得跟着打两个，不到两分钟，两人靠着树干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或者就是几分钟，两人就被一个声音粗暴地喊醒了。 “好啊，你们果然是在偷懒，看来刘海中说的果然没错，都给我起来。” 贾张氏和棒梗眼睛都没睁开，身子就被拉扯地站了起来。 “哎呦……你干嘛……啊……” “你别动我，小心我打……” “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打人啊，来，你动一个我看看。” 一番拉扯两人总算是清醒了，看着一脸怒容的保卫科干事，两人自然不敢放肆，急忙道歉。 “第一天上班就敢迟到，我看你们是不想干了。” “啊……还能不干吗？那……” “呵呵，不干也行啊，走，我们去派出所，我也省事，不用每天看着你们了。走吧。” 贾张氏和棒梗立马往后退，双手摆动，表示拒绝。 “不了，我们就不去了，这工作挺好的，就不用了。” “呵呵，那你们还不拿着工具跟我走。” “去哪啊？” “我怕你们继续偷懒，给你们找一个前辈去，你们和他一起干，相互监督。” 其实，他来这还是刘海中来通知的他。 刘海中被贾张氏气走后越想越生气，凭什么我干活你们就坐享其成，想得美。 于是刘海中直接就把他们告了。 找到保卫科的人，举报他们祖孙俩偷懒，这才有了后续的事，也怪贾张氏两人给力，竟然都睡着了，这不当场抓获啊。 贾张氏，棒梗被带到了刘海中面前，两方人都有些吃惊。 真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刘海中，他们两个就交给你带了，你带着他们好好干，早点扫完也能多点时间学习，我可听说了你连续两次都不合格了，难道你想一直扫厕所啊，用点心。 还有你们俩，早点干完学习完就能回家去了，别偷懒啊，我会来检查的。 记住了吗？” “知道了。”x3 “行，那你们继续，我走了。” 飘然而去，不留一点云彩。 刘海中和贾张氏大眼瞪更大眼。 棒梗看到自己奶奶和二大爷的样子，以为两人在比赛，也加入了进来，努力睁大双眼，看看这个看那个，场面很是诡异。 最后，还是二大爷先落败，揉了揉发涩的双眼，嘟囔道 “尽搞这些歪门邪道，怪不得被罚扫厕所呢。” 贾张氏这个人虽然嘴上说自己老，身体哪哪都不好，可耳朵可是灵得很，尤其是说她的坏话，听得那叫一个准。 “好你个刘海中，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被罚扫厕所了嘛，你这也是活该。” “就是，活该。活该。” 棒梗也在一旁帮自己奶奶拱火。 “你……你……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这个词还是二大爷从三大爷嘴上学来的，似乎就是三大爷骂贾张氏的话，现在用在贾张氏身上总是没错的。 “就你还学人家拽文呢，你有这文化嘛你。” “就是，你有这文化嘛你。” “你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嘛，你就拿出来说，你害不害臊。” “就是，你懂什么，你害不害臊。” 棒梗现在化身成捧哏小能手，简直是句句暴击。 二大爷看着祖孙两人那得瑟的劲儿，心里都在喷血，最后只能说一句 “哼，我和你们说什么，一会有你们好受的。” “切，没胆的东西，还好意思当二大爷，我呸。” “就是，没胆，呸。” “乖孙子，你学得可真快，真棒。” “嘿嘿，都是奶奶教得好。” “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 两人笑了半天，棒梗才小声地问道 “奶奶，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 “呃……拿工具，奶奶带你去打扫，不然一会人来了，刘海中那个没胆子的怂货肯定说咱坏话，咱可不能让他得逞了。” “就是，刘海中就是没胆子，怂货。” 贾张氏老怀开笑地摸着棒梗的头。 “真乖，不愧是奶奶的好孙子，以后就这么学，肯定没人敢欺负你。” “嗯嗯嗯，我都听奶奶的。” 拿上笤帚，两人大大咧咧地走进男厕，下一秒。 【yue……】 【呕……】 贾张氏和棒梗就一前一后，像是身后跟着恶鬼，慌不择路地跑了出来，一连跑了近十米远，贾张氏才停下脚步，棒梗一下子就撞到奶奶身后，也停了下来。 两人大口喘着粗气，但是还能感觉到呼吸系统里残留的直冲脑门的臭气，忍不住又干呕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两人这么菜，实在是对手太强了。 轧钢厂万人大厂，每天这一万人的拉撒都在这里，虽然每天都会有拉粪车在夜晚掏粪，然后拉走，但现在正值夏天，高温加上量多引起了质变，那味道，没人会想在这种环境中久待的。 刘海中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差不多都快熟悉了，再加上他又不是赤膊上阵，扬了扬手里的破布，嘲笑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以为扫厕所是那么容易的啊，看看，这才是有脑子的做法，谁像你们一样，直愣愣地就往里面冲。” 现在得意的二大爷完全忘了之前自己也是直接冲锋，说完后二大爷就转身进了公厕，完全不给贾张氏反驳的机会。 “你……你……” “奶奶，你带毛巾了嘛，咱也得围一个啊，不然这味道我可受不了。” “今个回去奶奶就给你弄一个，但是现在咱先凑合吧，起码得把今天糊弄过去，不然一会人来了，又说咱偷懒。” “可是，奶奶我……” “没事，用手捂住，就闻不到了。” 于是，进去，出来，进去，出来，折腾了十几次，两人总算是勉强能在里面待住了。 不过一上午三人的效率堪忧，甚至将将比得上刘海中一个人的效率。 这还不是因为二大爷逮到机会就嘲讽贾张氏，自己也没干什么活。 “你帮我们放进去，我们得去找淮茹了。” “想都别想，自己去，我反正不会管你们，丢了东西你们自己负责。” 看着二大爷扬长而去，贾张氏恨得牙痒痒。 “奶奶，我饿了，我想吃肉。” 听着棒梗娇滴滴的声音，贾张氏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把笤帚藏到了草丛里，拍了拍手，豪气冲天。 “走，去找你妈，咱吃饭去。” “噢，吃肉喽。” 秦淮茹早就等在车间门口，看到棒梗和贾张氏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棒梗，饿了吧，走，妈带你吃饭去。” 不过棒梗的幻想还是被立马打破了，今天厂子里没肉，就是粉条子，白菜。 “妈，我想吃肉。” “棒梗乖啊，今天没肉，以后有肉了妈给你买。妈，你先带着棒梗找地方坐下，我一会打好菜就去找你们。” 贾张氏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死死盯着秦淮茹。 “秦姐，刚刚那是你儿子和婆婆吧，看着真精神。” “呵呵，还好啦。” “秦姐，今天想吃什么，要不要弟弟给你打啊。” “这么好啊，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啊。” “嘿嘿，还是秦姐你懂弟弟的心思，只要……” “还是算了吧，我婆婆还在呢。” …………………… 秦淮茹熟练地处理自己的人际关系，让贾张氏看得眼睛都红了。她听不到具体内容，但是眼瞅着秦淮茹和一群男人嘻嘻哈哈，有时候还加点动作，这不就是发骚嘛。 【该死的秦淮茹，就这么几天就守不住了，我可得替贾家看好她。】 认定秦淮茹是在撩男人，贾张氏的目光就不离开她的身子，倒是要看看她能浪成什么样子。 “秦姐，只要你答应之后陪我出去一趟，今天的午饭我包了，成不？” “呦呵，你这是想干嘛，欺负我们厂子里的困难家庭啊，你信不信我把你送保卫科去。” 食堂窗口里面传来了嚣张的声音，众人一看，是许大茂。 那男人听到这话，立马举起双手，求饶道 “别啊，许主任，我就是嘴贱，我可不敢，你就把我当作屁放了吧。” “行啦，快点打菜，看着你就烦，给我赶紧滚蛋。” “哎，我马上走，白菜，土豆，俩馒头。” 打饭的师傅看到许主任不喜欢这个男人，自然给他来了一招【仙女散花】，最后到饭盒里只有可怜的半份，但男人不敢多说，拿着饭盒夹着尾巴就走了。 “秦姐你来了啊，棒梗呢，不是说得来厂子里劳动了嘛，怎么没看到人影。” 秦淮茹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对着许大茂含羞一笑，温柔地回道 “棒梗他找好座位，等着我打饭回去。” 秦淮茹这一番动作，那女人姿态，不经意间透露出的魅意，让许大茂的心突突直跳。 “这样啊，那给秦姐多打两个菜，多拿几个馒头，不然不够吃。”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不行吧，大茂。” “没事，记我账上就行，你别拿饭票了，直接打饭吧。” 秦淮茹对着许大茂感谢了好几句，然后才道 “拿六个馒头，四份菜。” 打饭的师傅转头看向许大茂，却被许大茂呵斥了一番。 “让你打你就打，怎么找我还掏不起这么点饭钱啊，没脑子。让秦姐见笑了，这手下没什么脑子。” “没事，没事，是我有些贪心了，我婆婆也在，我就是……要不我少……” “不用，不用，快装好，给秦姐递过去。” 满满当当的两饭盒菜外加一兜馒头，秦淮茹身边的人都羡慕地看着她，但是都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得罪的。 “秦姐，待会……” “许主任，我先回去，棒梗还等着呢。” 秦淮茹立马转身，但是眼尖儿的许大茂还是看到秦淮茹给他使的眼色以及点头表示同意。 【啧，看来好事能成啊。】 许大茂心底美美地幻想，嘴上说道 “继续工作吧，有事来找我。” “好的，许主任。”x8 秦淮茹拿着午饭找到棒梗时，贾张氏却一脸不悦地看着秦淮茹。 “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你和那些个野男人笑得那么开心，拉拉扯扯的，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我儿子才死了多久啊，才刚过一年吧，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啊。 秦淮茹，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改嫁了，你……” “妈，妈，你低点声，周围都是人。” “我怕什么，你敢做出这种事你就别怕丢人啊，我和你说……” “妈，你要是想让周围的人看热闹，想让他们都知道你儿媳妇是个贱女人，你儿子被戴了绿帽子，你就大声的说，我倒是要看看你在不在乎贾家的名声。” 第307章 赔钱吧 “你……你……” 贾张氏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红着脸想要说话，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可是在厂子里，很多人都认识我，也都认识你儿子，你要是不怕贾家丢脸的话，那你就一直继续这么说下去吧。” “哼。” 贾张氏狠狠地盯着秦淮茹，冷哼一声继续道 “我回了家再和你算账，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做出不要脸的事，我和你没完，我……” “奶奶，你说够了没。” 棒梗生气地咆哮从耳边传出，贾张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秦淮茹脸上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贾张氏的不可置信是自己的乖孙子怎么可能能吼自己呢。 而秦淮茹的不可置信是心酸，好大儿终于懂得疼自己这么做母亲的了。 可惜，他们都想错了。 棒梗的下一句话让两人的心又被水泥封住了。 “你说这么多话干什么，我还饿着呢，我要吃饭，妈，快把饭菜拿上来，我都快要饿死了。” 棒梗急吼吼地搓着手，然后拍桌子让秦淮茹上菜。 贾张氏面色一喜，乖孙子这不是在训自己，立马对着秦淮茹呵斥道 “还不赶快把吃的给我放上来，你是不是想饿死我们祖孙俩啊。” 秦淮茹则是垮了脸，哎，棒梗还是之前的棒梗，还是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咦，怎么有股旋律啊。】 甩掉了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东西，秦淮茹拿出了许大茂给的饭菜。 “给，你吃吧，这么多管够，这还是许大茂给打的呢，没要一分钱。” “什么，这都是大茂侄子给打的啊，真是好人啊。 我就说大茂是咱四合院唯一的好人，以后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大茂，侄子？ 这是什么时候认下的亲戚。 没有反驳自己婆婆的话，秦淮茹把馒头放到桌子上，棒梗立马一手一个，抓起来就吃。 或许是菜够多，棒梗并没有做出把饭盒抱在自己怀里的动作。 秦淮茹从包里掏出了早上自己做的窝窝头，递给贾张氏一个。 “妈，咱俩吃这个吧，馒头就留个棒梗吧，他晚上回去吃。” 【啪~】 贾张氏一把拍开秦淮茹递来的窝窝头，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馒头，上去就是一大口。 “谁……要嚓……啧纵懂……嘶。” 说完还白了秦淮茹一眼。 虽然说得不明了，但秦淮茹还是知道了贾张氏说的啥。 【谁要吃这种东西。】 得，秦淮茹只好自己拿起窝窝头，连菜都不吃，就点白开水，今天午饭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至于为什么，她就是想剩下点饭菜，带回去晚上给棒梗吃。 …………………… 话说二大爷在置物室等了一会也不见贾张氏跟上来，就自己去吃饭了，当他吃完饭后回到置物间，竟然发现贾张氏的工具没放回来。二大爷眼珠子一转，有了坏心思。 “嘿嘿，贾张氏，这你就不要怪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懒吧，哈哈哈。” 回到上午工作的地方，二大爷四处翻翻找找，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了一大一小两把笤帚，小心的看了人，二大爷直接拿着进了公厕。 【啪~啪~】 两声溅水声传出来，二大爷拍拍手，迅速地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 秦淮茹虽然计划的很美好，自己中午不吃饭菜，省吃俭用，剩下的饭菜晚上回去还能给棒梗吃，给他加点营养，可谁知贾张氏和棒梗战斗力太强了，楞是没剩下一点饭菜。 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盒，孤零零躺在桌子上的馒头，以及半后仰着身子的两人，秦淮茹心里都是苦涩。 你们要不要这么强啊！ 那可是满满的两大盒饭菜，还有五个馒头。 是的，秦淮茹连馒头都没吃，就吃了一个窝窝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了。 “嗝……乖孙子，你吃饱……了没……嗝……” “嗯……” “乖孙子，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没……太撑了……不想……说话。” 棒梗努力说了一句完整的话，突然感觉食物上涌，用尽全身力气才把喷射的欲望压了下去。 秦淮茹迅速的把唯一的馒头装到了自己兜里，生怕贾张氏又拿走了。 贾张氏不是没看到，嘴巴张了张，但没说什么。 算了，一个馒头而已。 实在是吃不下了！ “妈，咱要不先走吧，其他人还吃饭呢。” “等会，我缓一会，吃太多了。” 十分钟后，秦淮茹带着棒梗和贾张氏到了自己车间，随便找了一个地就坐了下来。 “棒梗，妈，咱就在这休息吧，你们想睡就睡吧，我到时候喊你们。” 贾张氏和棒梗早就困了，外加上吃了这么多饭菜，也没看地上干不干净，直接就躺在地上，一会就传出了打鼾声。 秦淮茹也靠在机器上，进入梦乡。 …………………… “妈，棒梗，醒醒，该上工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摇晃醒，睁开眼睛，不少人都站着活动身子。 “怎么了？” “时间到了，该上工了，你们也赶快去吧，不要迟到了。” “时间到了啊，好，棒梗，走，咱还得去扫……” 话没说出口，但棒梗也知道奶奶的意思，挣扎起身子，跟在奶奶后面离开了。 之前都是被奶奶牵着手，但是被小孩子嘲笑他出门还要大人牵，胆小鬼，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给贾张氏牵，都是像这般跟在身后。 按照之前的记忆，贾张氏找到了上午打扫的厕所。 “应该在那，乖孙子你先等着，奶奶去找扫帚。” “噢。” 棒梗一屁股坐在了树荫下，看着奶奶。 贾张氏散步似的走到草丛边，找了几下，没有。她又换了一个草丛，还是没有。 抬走，下一个。 一连五个草丛，都没看到笤帚的影子，这下子贾张氏有些着急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第一个开始往后找。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乖孙子，你还记得奶奶把笤帚扔哪里了吗？” “什么？” “乖孙子，你快过来。” “好麻烦啊。” 棒梗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生气地问道 “怎么了？” “乖孙子，你还记得咱的笤帚放在哪了嘛？” 棒梗一愣，然后指着其中一个草丛。 “不就是这个吗？ 你看，这还有【shi】呢，看。” 贾张氏顾不上恶心，直接爬到近前来看，果然是【shi】，还是褐色的。 那就是这了。 贾张氏立马扒开草丛，仔细找了两遍，但还是没有。 她一脸灰败地坐到地上，嘴里呢喃道 “完了，找不到了，完了。” “奶奶，怎么了？” “乖孙子，咱的笤帚找不到了，你看，没有。” “啊。” 棒梗立马也翻找了一遍，但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奶奶，那我们怎么办啊？” “奶奶也不知道啊。” 她就是一个老太太，遇到这种事她也慌了神，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哎，你们怎么又在偷懒啊。” 一声喝骂声传来，两人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脸上都洋溢起了笑容。 “呵，你们别以为摆出笑脸就行了，我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我…… 哎哎哎，你们站住，别过来。” 二虎看到两人朝他冲了过来，立马大惊失色，这，他们不会朝自己动手吧，万一自己失手了，不就摊上人命了嘛。 “不是，不是，我们是有事情要上报。” “噢，有事上报啊，那就好。行了，那你就好好说说吧，要上报什么事。” 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二虎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 贾张氏立马站出来哭诉。 “我们的笤帚丢了。” “什么，什么鬼，笤帚丢了？丢哪了？” “不知道啊，我们就是去吃饭，然后把笤帚放到了草丛里，回来后它就不见了。” “不是和你们说了嘛，吃饭的时候把工具放回到房子里，你们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昨天刘海中也是，今天你们又丢了笤帚，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啊这是，怎么老是和你们过不去。 行啦，我先去一趟厕所，你们继续找找周围，看是不是别人给藏到了别处，等我出来后再说。” “好的，好的。” 贾张氏带着棒梗立刻在周围找了起来，二虎则嘀咕着朝厕所走去。 “晦气，怎么老是发生这种事呢，看来得好好处理一下了。” 解开裤腰带，哼着小曲儿，舒爽地排干了体内淤积的水分，打了个冷颤，结束了这次的人生大事。 【hei~~~tui~】 【咕噜~~~】 原本打扫吐的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东西压了回去，咽到了肚子里。 【yue~~~】 这口老痰有些浓，感觉好恶心，差点【yue】上来。 二虎顾不上吃下去的痰，睁大眼睛，仔细瞅着粪池里的物什。 “这……这是笤帚？” 粪池的颜色太深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他不得不忍着恶心，半蹲在坑位上，仔细看了好几遍。 “应该就是笤帚了，还是两把，摞在一起了，怪不得看得有些迷糊。” 二虎自言自语，然后反应过来，这是不是就是贾张氏丢的笤帚啊。 “贾张氏，你们俩快进来，你们的笤帚在这呢。” 贾张氏听完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带着棒梗快步朝着厕所走去，进去就看到二虎指着粪池。 “看看，这是不是你们的笤帚。” 贾张氏和棒梗也蹲在了坑位边，最后才确定，这就是他们的笤帚。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笤帚，但是怎么会在……里面呢。” 既然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二虎也不打算在这里面待着了，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走，出去说。” 走到空阔地，空气清新。 “初步断定，肯定是有人和你们有仇，找到你们俩用的笤帚，直接就扔到了厕所里。当然，也不排除陌生人作案，我们也没什么目击证人。” “那，这笤帚……” “还能怎么办，你们赔呗。” “什么？” 一提到钱，贾张氏态度立马不一样了，而且是要自己赔钱。 “这不是我们干的啊，怎么就能让我们赔钱呢。” “虽然不是你们干的，但是一切的原因都是你们没有遵守条例，午饭的时候不把东西放到房子里，然后才发生这样的事。 所以，这件事你们肯定得负责。 当然，要是我们找到了目击证人，抓到做这件事的人，你们的钱自然会还给你们了。” “我……我们没钱。” “没钱，那你们就到保卫科说吧，恶意损坏厂里的财产，你们准备去派出所交代吧。” 什么，怎么又到派出所了。 “不……不……不是，怎么这就到派出所啊，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厂子里的财产，一针一线都得负责，更何况是笤帚，你不是觉得自己冤枉嘛，那到了派出所刚好可以让警察调查，还你清白。 当然，至于要多长时间，这个就不知道了。” 听到二虎这么说，贾张氏立马没了主意，问道 “那……得赔多少钱啊？” “这我就不知道，这事后勤的事，你要是决定赔偿，我就找后勤的人来，你赔完就没事了。” “我赔。” 贾张氏咬着牙说道。 “不过我身上没钱，我儿媳妇身上肯定有，你们问她要。” “那行吧，走我带着你们一起去要。” 二虎先找到后勤的人，说明了这件事，干事跟着他就找到了一车间。 “秦淮茹，外面有人找你。” 秦淮茹脱掉袖套，茫然地出了车间，就看到了贾张氏和棒梗。 遭了！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事情没让她意外，二虎讲了事情的全过程，并告知了她赔偿了金额，不多，五毛钱。 实际上外面买用不了这么多，但谁让人家是【事业编】呢，价格自然不一样。 秦淮茹心里骂死了贾张氏，怎么做事情就这么毛躁，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那样自己家肯定好过多了。 “同志，我现在身上没钱，你看，能不能……” 第308章 冉秋叶来访 谁知，人家保卫科的人没说什么，贾张氏就站不住了，着急说道 “淮茹，你身上没有就找人借啊。对，易中……一大爷，你去问一大爷去借，他身上肯定有。淮茹啊，你快去啊，不然我们就被送派出所了。” “啊？” 这么严重的嘛，这就要去派出所啊。 “好，同志你们稍等一下，我马山就去拿钱。” 秦淮茹转身跑进厂子里面，贾张氏则松了一口气，对着二虎说道 “别着急，她马上就拿钱来了，稍等一会就行。” 秦淮茹找到一大爷，语气中带着哭腔说道 “一大爷，您能不能借我点钱啊，我婆婆她又闯祸了，要是不赔钱的话人家就要把她送到派出所了。” “啊？” 一大爷懵了，怎么又是派出所。 “怎么了，你别着急，你先慢慢说。” “来不及慢慢说了，人家就在外面等着呢，要是没钱的话人就送派出所了，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婆婆，我以后肯定会还钱的，求求您了。” “嘿，你这孩子，现在还说这些话干什么，走，快带我去。” “啊？” 秦淮茹有些懵了，她原本打算问一大爷多借一些钱，然后赔五毛钱，剩下的不就是自己的嘛。 现在一大爷要去，自己就失去了赚钱的机会啊。 “这，一大爷，会不会打扰您工作啊，要不，您把钱……” “没事，一会儿回来再说，先去解决你婆婆这事重要。 你还愣着干嘛，走啊。” 得！ 秦淮茹直翻白眼，现在反而有些吐槽起了一大爷的热心肠。 “来了。” ……………………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脸上立马洋溢起了笑容，迎上去喊道 “一大爷，你来了啊，今天麻烦你了。” “啊？” 一大爷有些惊讶，这，这还是贾张氏啊，这副面孔可真是少见。 “噢，没事，人呢，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 “这都不重要，你带钱了吗，快拿钱出来。” ？？？ 一大爷脸上露出了不悦。 你没事吧！ 一见面就让掏钱，就算是一大爷，此时心里也很不舒服。 还好，一大爷身后的秦淮茹又力挽狂澜了。 “一大爷，刚刚是着急了，我没和您细说，事情是这样的……” 又把贾张氏干的蠢事说了一遍，可就算是第二遍，秦淮茹心里都暗骂贾张氏蠢。 干啥啥不行，吃啥第一名。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可得说几句了，老嫂子你……” “一大爷，要说我等一会你再说，现在先把这件事处理了，人家还等着呢。” “噢，也对，五毛钱是吧，我这有。” 一大爷掏出钱，但刚好没五毛钱，只好拿了一块钱递给后勤的人，人家也不啰嗦，直接拿了钱，给了保卫科一份声明，还有五毛钱。 转身就走，手上的事情这么多，哪还有时间看戏呢。 二虎拿着钱，就要递给一大爷，一大爷伸手就要接过来。 突生变故，一只手直接插了进来，把五毛钱拿走了。 ？？？？？？ 大大的问号出现在三人的脑海里。 二虎这，这是什么路数？ 一大爷难道，这不是我的钱吗？ 秦淮茹来了，来了，她又来了。 三人看向贾张氏，只见她吹了一下钱，反手就放到了自己口袋，嘴角泛起笑容，乐呵呵地说道 “谢谢一大爷了，今天这事还真靠了你了，不过五毛钱也不好计数啊，我就先把这五毛拿走了，一共一块钱，以后你直接找秦淮茹要钱就行。” 秦淮茹也是怕一大爷生气，立马出声附和道 “一大爷，这钱我们肯定会还的，您放心好了。” 一大爷眉头紧皱，最后叹了一口气。 罢了，就当是施舍了。至于秦淮茹还钱，现在的他是不抱有任何幻想了，之前欠那么多也不是没了一点后文嘛。 “行吧，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回去上工了。” “一大爷，您慢走。” 摆了摆手，一大爷独自离开了。 二虎看完全场，露出一副【学到了】的表情。 没想到啊，贾张氏的无耻是有底线的，不过，她的底线会刷新。 “同志，辛苦你了，大老远……” “没事，不用和我说这么多，我就是监督他们工作的，既然事情结束了，那就走吧，带你们再去拿工具。” 看着二虎离开，贾张氏也想走，但是被秦淮茹拉住，低声道 “妈，这次你可得上点心，千万不要再出这事了，不然咱可没钱赔。” “行啦，我知道了，再说了，这不是有易中海这个冤大头嘛，他那么有钱，不会在乎这些小钱的。”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秦淮茹长叹一口气。 冤大头？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骗就好了！ …………………… 给贾张氏和棒梗的新工具还是笤帚，也不是新的，甚至比之前的还破，他们也被带到了刘海中面前。 “刘海中，现在我任命你是组长，他们俩是你的组员。你也不用怕他们偷懒不出力，要是他们干偷懒，你就来告诉我，我会处理的。 之后每天你就带着他们俩一起工作啊，知道了吗？” “噢，知道了。” 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二大爷装作冷静地回了一句。 没想到，自己竟然当上了组长，虽然是扫厕所的组长，虽然组员就是这俩货，但这也是巨大的进步。 今天当组长，明天就是主任。 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就成了组员。 加油！ 二大爷心里给自己打气，挑衅地瞪着棒梗。 棒梗何许人也，岂会怕他这朽朽老矣，当即就回瞪回去。 “报告，棒梗他不服气，还瞪我。” 二大爷此时化身成小学生，直接一记大招——【告老师】！ 棒梗心里震怒，但还是被二虎看到了，直接就是一番教育，最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行啦，该说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俩接下来就跟着刘海中，他会带你们的。 对了，千万别丢东西了，不然你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包括你，刘海中！” 正在给棒梗扮鬼脸的二大爷，因为太过得瑟被二虎敲打了一句。 二虎走后，这里就剩下三人你瞧我，我看你的，场面冷了下来。 “咳咳，保卫科的人可说了，你们接下来都得听我的，你们没意见吧。” “我告诉你，想……” 棒梗一脸疑惑地看着奶奶，你怎么捂住我的嘴了，你看错了人了吧。贾张氏则低声在棒梗耳边耳语。 说的无非就是那一套，总之棒梗算是被她安抚了下来，不和二大爷拌嘴了。 “接下来就是打扫这个厕所了，走吧，和我进去吧。” 接下来自然就是一些不能描述的画面，不过因为毕竟有了两个人帮忙，今天还是比之前早结束。 把工具放回去，三人又去了宣传科。 二大爷和棒梗是因为要思想学习，贾张氏则是陪着自己的亲孙子。 两人学的是一样的，要考核的也是一样的。 虽然二大爷已经学了两天，但是年纪毕竟大了，昨天晚上记得到现在又忘的差不多了。而棒梗虽然是小孩子，但是他却是小孩子里学习最差的那一个，现在就像是看天书一样。 不要说背了，就是读，他也可能读不对。 最后的结果就是二大爷总算过了第一页，而棒梗自然是光荣牺牲了。 下班铃声响起，二大爷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棒梗和贾张氏则找到秦淮茹一起回家。 至于一大爷，或许是棒梗早上给他的印象太差了，这次并没有载他回去，棒梗也不提这茬，安安静静地跟着秦淮茹走回去。 棒梗一踏进前院，整个前院霎那间就安静了。 秦淮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安地扫视了两圈，看到不少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顿感不妙。 贾张氏和棒梗就没感觉到不对劲，大大咧咧地朝中院走去。 秦淮茹也只好顶着头皮前进。 进了中院一扫，她就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贾家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看着有些眼熟。 再看向何雨柱家，门口坐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冉秋叶。 冉秋叶也看到了秦淮茹一家子，立刻对杨雪说道 “杨雪，贾梗回来了，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聊。” 杨雪点点头，没说什么。 冉秋叶站起身子，朝着贾家走去。 最后，秦淮茹和冉秋叶在贾家门口相遇，秦淮茹直接道 “冉老师你怎么来了，快进屋，我们进屋再说。” “好，麻烦您了，贾梗妈妈。” 秦淮茹带着冉秋叶进屋，想了想，还是把门关上了。 …………………… 何雨柱因为要处理事情，回来的比较晚了，但是进到四合院，他就感觉不对劲，怎么前院这么冷清，看着人影，怎么都到了中院呢。 “雨柱回来了啊。” 一群人热情地打招呼，何雨柱也回礼，顺便看到了贾家门口的自行车，不动神色地走到自家门口，哭笑不得地问道 “三大爷，您老怎么还凑这热闹呢。” 何雨柱门口坐着一排人杨雪，薄宇，何雨水，易安，小当，三大爷。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群人都凑齐了。 何雨柱摆摆手拒绝了薄宇给自己让座，直接坐到了三大爷身边。 “柱子啊，你不知道，小冉老师来四合院了，你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嗯，棒梗的事？” “嗨，猜对了，是这么一回事……”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放假在家的冉秋叶突然接到了校长的通知，让她来一趟学校，她不敢耽搁，直接去了学校，然后校长就和她说了棒梗的事情。 听完后冉秋叶心里就是挫败，怎么棒梗就成了这样的人。 但校长没给她过多时间，直接通知了她学校对于棒梗的处罚，不多，就两条。 一是开学的时候在开学典礼上公开忏悔，二就是每天的思想学习必须过，学校会询问厂子里，要是没过，开学就不让棒梗上学了。 冉秋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直接骑车来到了四合院。 听三大爷说完，何雨柱不知可否，没发表什么意见，可是秦淮茹就坐不住了。 “冉老师，这是不是太严厉了，你是不是知道，那学习内容很多的，棒梗他……” “贾梗妈妈，这件事没什么讨价还价的，校长就是这么说的，你要是不想棒梗念不了书，就得让他好好学习，不然，这件事我也说不上话。” 她这算是直接堵住了贾张氏的嘴，对于贾张氏的能说会道，她是真的抵抗不住。 “贾梗，你过来。” 冉秋叶招呼棒梗过来，按住他的肩膀说道 “贾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老师相信你能做到。你想想学校的同学，你要是不能上学了，以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还有你可是贾家唯一的男子汉，可不能轻易认输啊。 告诉老师，你是不是男子汉？” 见同学，学习这些事棒梗完全不在乎，以前的他就是混日子，每天都不用正眼瞧同学，没什么同学情。 但是说到男子汉，这棒梗可就不困了，两眼放光。 这可是自己的老师，她要是说自己是男子汉，那自己不就能出名了嘛。 下次见到自己的死对头，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嗯，我是男子汉。” “好，老师也知道你是男子汉，是男子汉的话就不能轻易放弃，你答应老师一定要好好学习，好不好。” “好。” “那我们拉钩。” 棒梗立马伸出小拇指和冉秋叶拉钩。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不变，你进里屋吧。” 教导完棒梗，冉秋叶站起来对秦淮茹说道 “贾梗妈妈，贾梗的学习你们还是得上点心，不然我怕校长到时候真的让棒梗退学。” “好，我们会监督棒梗的。” “可是，我们都是大字不识的女人，怎么可能帮到他呢。冉老师你放假忙不忙，要不您每天来辅导一下他。” 贾张氏一脸笑意地看着冉秋叶，而冉秋叶则是一脸犹豫，最后才说道 “不好意思，我最近恐怕没什么时间。” 第309章 百年好合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冉老师，您可是棒梗的老师，平时不帮忙就算了，现在棒梗可是到了紧要关头，您这也不帮忙，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啊。 是，我们贾家是穷，给不了你钱和其他的东西，但是你也不能厚什么来着，淮茹。” “厚此薄彼。” “对，就是这个。 我看你就是瞧不起我们贾家，既然这样，那你就走吧，我们家棒梗也不用你管，哼。” 面对贾张氏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冉秋叶有理说不出。为人师表的她确实说不出什么硬气的话，只好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贾梗奶奶，我……我最近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是……” “呵呵，看来人家确实看不起咱贾家，淮茹，送客吧。” 秦淮茹面露难色，但还是站起了身子，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行，我和你们说实话吧，我要结婚了，所以最近没什么时间。” “什么？” “你要结婚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一脸震惊，还是秦淮茹先反应过来，直接道歉 “对不起啊，冉老师，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婆婆刚刚说的话你不要介意啊。 你要嫁给谁啊，我认识吗？” 冉秋叶摇了摇头，并不想说这个话题。 “很抱歉最近帮不上棒梗了，不过你们还是得上心，不然棒梗就真的会被退学。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说完冉秋叶就直接拿着包出了贾家，之后脚步一顿，最后还是朝着何雨柱家走来。 “杨雪，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好，那你回去的路上慢点，时间不早了。” “好。” 然后，冉秋叶的目光就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一惊，别吧，大妹子，我都结婚了，你来这个，我今晚怕不是要跪搓衣板了。 但何雨柱完全是自作多情，人家找的是三大爷。 “阎老师，我有事和您说，您能来一下吗？” “好。” 三大爷立马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和冉秋叶走到角落里说话。 何雨柱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找自己的。 “柱子叔，你怎么了？是不是渴了，我帮你去舀水。” “咳咳，没事，我就是有点热，不用了。” …………………… “小冉老师，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面色有点红，捏着衣角说道 “阎老师，我……我要结婚了，想请您来参加婚礼，您看方不方便？” 其实冉秋叶和三大爷平时的关系还不错，外加上之前与何雨柱交往都是三大爷牵线搭桥，虽然两人没成，但是该有的感谢还是有的。 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邀请一下三大爷。 三大爷震惊地嘴巴都张大了几分，开口问道 “谁？就是上次那个张……张扬是吧，是他吗？” 之前冉秋叶处对象的时候，张扬好几次都来接她下班，办公室的女同事就起哄架秧子，让她请客。 冉秋叶爷同意了，就邀请了办公室的人一起，当然也包括三大爷。 可三大爷是何许人也。 在三大爷看来，同事间宴请是最费钱的，你请我一次，我还得还你一次，所以他对于这些邀请，都是俩字——有事！ “对，就是他，前两天刚订完婚，再过些天就结婚了。” “小冉老师，谢谢你的邀请，但是我这些天刚好没时间，就不去了，不过还是祝贺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啊。” “嗯嗯，谢谢阎老师了，那我就先走了，您忙着。” 三大爷不去冉秋叶也能理解，没有强求，礼貌招呼后就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四合院的人看到没什么热闹看了，都纷纷散场回家了。 三大爷则神秘兮兮地走到何雨柱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高声道 “刚刚冉老师可告诉我了一个大消息。” 看着三大爷一脸【你们快求我】的表情，何雨柱心里发笑，但就是不开口，我憋死你我。 众所周知，有秘密说不出口可是比不知道秘密都难受。 不过，他不当捧哏，有人上赶着当呢。 “三大爷，您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啊？” 何雨水一脸好奇，不断催促着三大爷快讲。 得，又是一个傻子！ “哈哈哈，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们可得好好竖起耳朵啊。 冉老师要结婚了！” “什么？” “啊？” “和谁？” 看着三个女人一脸八卦的模样，何雨柱就忍不住感慨，八卦真是天性啊，在哪个年代都是一样的。 “嘿嘿，和谁你们也不认识啊，是个叫张扬的小伙子，据说家里还是当官的呢，级别还不低呢。” 杨雪回忆了一下，然后看着何雨柱道 “是不是咱上次看电影遇到的那个？” 何雨柱点了点头，道 “应该就是他，名字就叫张扬。” 觉得聊这些八卦没什么意思，何雨柱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有这功夫还不如给自己媳妇做饭呢。 “哎~~~三大爷您干嘛啊？” 何雨柱被三大爷直接薅到了角落，低声在他耳边道 “柱子，三大爷可告诉你啊，你现在结婚了，有自己家庭了，可千万不要当那陈世美，知道了吗？” ？？？ “三大爷，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 何雨柱一头雾水，怎么着自己就成了陈世美，这不是扯淡呢嘛。 “你自己心里清楚，人家小冉老师也要结婚了，你就别……” “停，停。您这话越说越没劲儿了啊，不和你说了，回家做饭去。” 没和三大爷解释太多，何雨柱直接回了屋。 这种事，越解释越黑，不解释也就没人会在意了。 …………………… 冉秋叶走后，秦淮茹和贾张氏面面相觑，场面有些冷淡。 “妈，你怎么又乱说话，这下好了，得罪冉老师了吧。”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是想着能让她不要钱给棒梗补补课，谁知道会成了这样，晦气。 你说说她，什么时候结婚不好，非要这个时候结婚，棒梗的事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不理会贾张氏的抱怨，人家什么时候结婚你又管不着，不过贾张氏有句话说的对。 棒梗的事该怎么办。 这次学校看来也不是光说说而已，要是棒梗真的没完成任务，他要是被退学了，那贾家就完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棒梗，你出来。” “妈，怎么了，要吃饭了吗？我正好饿了。” 一脸激动的棒梗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脸一下子就垮了。 “妈一会就给你做饭，别急啊。 现在妈要和你说要紧的事，你不想被退学吧？” “嗯嗯。” 棒梗点头，拍着自己地胸口道 “我是男子汉。” “好，我们棒梗是男子汉，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那现在就去背书好不好，妈给你做饭，一会儿就能吃了。” “好。” 棒梗现在正处在被老师鼓励的状态下，气势如虹。 贾张氏看着棒梗背书的认真模样，老怀开笑，贾家有后了啊。 …………………… 因为何雨柱说要去拜访杨雪的补课老师，两人一大早就起床，然后出去买礼物，准备上门拜访。 何雨水也已经打好了招呼，上午去人家里拜访才符合规矩。 杨雪也想去，但考虑到她的身子，最后何雨柱还是没带她。 “你老师喜欢什么啊？” 何雨水想了想，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哎，不过买纸笔应该没什么错吧。” 第一次上门，也不好拿太过贵重的东西，何雨柱随便挑了两件，顺便还买了点心，这是给家里的孩子的。 “雨水你来了啊，这是你哥哥吧，长得真精神。” 一个温婉地女人出来招呼两人进屋，何雨水介绍这是老师的妻子，叫赵姨就行。 进了屋何雨柱就看到了雨水口中的王老师，戴着眼镜，有一些人光是看面相就能感觉到人家是有文化的人。 “王老师，这是我哥，何雨柱。 哥，这是王老师。” 两个大男人寒暄了两句，话题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何雨水身上。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两人离开了王老师家。 “王老师很负责，你好好跟着人家学吧。” “我知道的，你好啰嗦啊。” 何雨柱对这个妹妹没一点办法，摇头不再多说了。 …………………… 傍晚，许大茂从家里找到一袋子很久都没吃的棒子面，对着薄宇道 “媳妇，这些咱不吃了，我拿给贾家吧。” “你现在怎么这么有爱心了啊，之前不是说就算坏了也是许家的，不可能给别人的嘛。” “咳咳。” 许大茂被噎了一下，拍着自己胸脯道 “现在你老公我可是不一样了，我现在可是厂子里的主任，那思想觉悟可和以前不一样啊。 这东西咱家可不吃，放坏了也是浪费嘛，这可不符合国家的要求的。 再说了，贾家是什么样你也清楚，我这也算是关心院里的贫困户，你难道不支持我啊。” “得，我就是问一句，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许大茂心里窃喜，装作不在意地出了门。 进了中院，看到的第一人自然是死对头何雨柱。 许大茂扬了杨手里的面袋子，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你虽然是主任，但是你这思想觉悟可比不上我啊，看，这么多棒子面，我今个就给贾家拿去，帮助他们家渡过难关。”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心里鄙视这个骚包。 看着何雨柱被自己怼到说不出话，许大茂得意地甩了下头发。 【哥知道自己很帅，但千万不要迷恋哥。】 【咚~~~】 “秦姐在不在，有事找你。” 找的是秦淮茹，但出现在许大茂面前的却是贾张氏。 “许大茂，你干嘛，不知道……” 原本还准备训斥许大茂一番，让他离自己儿媳妇远点，但看到许大茂手里面袋子，话一下就卡在嗓子里了。 “大茂，你这是……” 贾张氏指着面袋子，一脸期待。 “呵呵，你想的不错，这就是给你们家的。” “啊，谢谢大茂，你这……” 贾张氏正准备接过面袋子，却没想到许大茂躲开了，她一下子就落空了。 她脸色一僵，问道 “大茂，你这是？” “呵呵，我找的是我秦姐，你叫她出来吧，我有事和她说。” “哎~~~好，我这就给你喊。 淮茹啊，你快出来，大茂有事找你啊，快出来。” 遇到这种事，贾张氏立马就被利益熏心了，完全不在意自己儿媳妇和男人接触。 “噢，来了。” 秦淮茹擦着手，看到许大茂手里的面袋子，眼神立马光彩了起来。 “大茂，你怎么来了？” “呵呵，我家里还有些棒子面，我和薄宇又不吃，我就想着给你拿过来了。贾大妈，给你，拿回去吧。” “哎~~~” 贾张氏喜形于色，双手接过面袋子，转身就回了屋，完全忘记了监督自己儿媳妇。 许大茂看到碍事的人离开了，立马变换了一个淫荡的笑容，低声道 “秦姐，我这么帮助贾家，你怎么感谢我啊？” 秦淮茹似乎也被许大茂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嘟囔着说不出话。 “淮茹，怎么还不回来啊，孩子们还等着吃饭呢。” 贾张氏那刺耳的声音传来，让许大茂心里暗骂不已。 “噢，马上。” 秦淮茹回了一句，转头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现在不是说话的地儿，你放心，我记得你对贾家的恩情。这样，等有时间了我去找你，倒时候咱俩好好说。” 给了许大茂一个妩媚的眼神，秦淮茹转身回屋，顺便，关上了门。 就这一个眼神就让许大茂心都酥了，给了何雨柱一个挑衅的眼神，脚步轻快地回屋了。 “许大茂在门口和你说啥了，这么长时间。” 秦淮茹面色没有丝毫异样，直接回答道 “没什么，就是他说了以后每天会给我多打点菜，让棒梗能吃饱。” “真的啊，那就好，呵呵，我看大茂就是好孩子，咱院子里就属他最好。” “又能吃好吃的了。” 棒梗和贾张氏的欢笑声充斥在整个贾家。 第310章 处理妥当 又是一周开始的一天，崭新的生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一周的疲惫似乎被周末吸走了。 可何雨柱就不是这样，在办公室哈欠连连，提不起一点精神。 “啊，该死的周一，又要上班，我怎么到了六十年代还要上班，困死了。” 何雨柱说的困不是身体困，而是精神疲乏。 【咚咚咚。】 “嗯，谁啊，进来吧。” 勉强提起精神，何雨柱看到来人也是有些惊讶，笑着说道 “娄科长，今天怎么还亲自来了啊，坐吧。” 来人正是娄晓娥。 娄晓娥笑着回了一句，坐下后直接说道 “我来是有正事的，昨天晚上我爸告诉我说，让我来通知你，说是什么准备好了，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我只要告诉你，你就知道。 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何雨柱笑着摇摇头。 娄晓娥说的事何雨柱猜到了，无非就是转移古董的事，之前就约定好了，娄振华准备好后就通知何雨柱。 “呵呵，娄叔没让你知道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可不能越俎代庖，再说了，我也不敢呐。” “小气，你和我爸都不是什么好人。” 娄晓娥露出小女孩的娇嗔，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又收起了这副模样。 “哈哈哈，你在这问我也没用，我还是不能和你说。” “切，没劲儿，我走了啊。” “哈哈哈，回见。” 送走了娄晓娥，何雨柱站在窗户前眺目远望，心里思考着晚上的事。 娄振华估计已经转移了很多东西，自己要做的就是把娄家的古董以及其他钱财都放到空间里，然后记录好，以后再还给娄家。 至于贪图娄家的钱财，那何雨柱是一点心思都没有的。 最多就是他出钱把那批古董买下来，这还是不想看着古董流出国才这么干的，不然何雨柱肯定不会过问娄家的事，自己的事还嫌麻烦，怎么可能拦这么多破事。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应该做的是养足精神。 “啊~~~” 又困了。 …………………… 经过前天的磨练，贾张氏和棒梗不说变成熟练工，可被臭气熏出去的情况却没发生，除了习惯，还有就是贾张氏给自己和乖孙子缝了一个厚厚的口罩，防御力惊人。 “乖孙子，是不是很管用啊，闻不到臭味了吧。” 棒梗立马点头，但是又说道 “就是有点喘不上气，太厚了。” 咳，没办法，为了防御力就得牺牲厚度，这都是小事。 …………………… 午饭时，贾张氏这次学乖了，乖乖地跟着二大爷，把笤帚放到了屋子里，这才安心去找秦淮茹吃饭。 二大爷有些惋惜地摇头，看来以后都没机会了，便宜贾张氏了。 昨天贾张氏赔了五毛钱他也知道，也在心底庆幸当初自己的工具就是被藏起来了，万一也被扔粪坑，那么多东西，自己得赔多少钱啊。 光是想想就打寒颤。 按道理一车间距离最近的食堂是五食堂，可是秦淮茹却带着贾张氏和棒梗去三食堂。 “妈，怎么这么远啊，刚刚那个不是就食堂嘛，为什么不去那里啊？” 贾张氏也是一脸不悦地看着她。 那副表情明晃晃地告诉她，要是不给她一个完美地解释，那休怪自己不客气了。 “棒梗乖，再等一会儿就能吃了。刚刚那个食堂是何雨柱管的，里面的人我都认识，但他们可不会给咱多打菜。 我们要去的食堂是三食堂，许大茂中午在那里，我们能打很多菜的。” 经过秦淮茹的解释，贾张氏算是明白了，立马加快了脚步。 “乖孙子，走，咱快点去，不然饭菜都让人打光了。” “嗯，妈，你也快点。” “好。” …………………… 因为距离比较远，虽然加快了脚步，但到达食堂后，排着的队伍还是看不到头。 “让你走快点，你一直慢悠悠的，看，这还怎么吃啊。” 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又是一顿发脾气，棒梗也踮着脚，眼巴巴地看着队伍，之后就泄气了。 秦淮茹倒是不怎么担心，直接对两人道 “妈，你带着棒梗先找地方吧，我去打菜，一会儿就回来。” “那你快点啊，棒梗可饿了。” 虽然不是很相信，但贾张氏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带着棒梗找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 “奶奶，你说我妈能不能打到菜啊。” 看着棒梗那期待的眼神，贾张氏只好撒谎道 “乖孙子别担心，你妈一定会给你打好饭菜的，一会回来后你就好好吃，多吃点，这样才能长个子，知道了吗？” “嗯嗯，我知道啦，可是，我妈不吃没关系吗？” “没事，你妈是大人了，不用吃那么好的，窝窝头就行。” “那奶奶也是大人，怎么还吃饭菜呢，你也要吃窝窝头。” “嘿，你个没良心的，奶奶是老人，吃不了那剌嗓子的窝窝头，就得吃馒头，饭菜。 以后你长大了，做了大官，也得这么照顾奶奶啊。” “嗯，我知道啦。” 看着棒梗乖巧的模样，贾张氏心里满是欣慰。 另一边秦淮茹看着这长长的队伍，准备找一个认识的人，利用自身优势，插个队。 可惜找了半天，楞是没看到半个熟人。 这也正常，谁吃个饭不去最近的食堂，走十几分钟，傻子才干呢。 再说了，五食堂是公认的最好吃的食堂，附近的工人都往五食堂跑，谁会舍本逐末呢，所以一车间的人几乎都在五食堂，秦淮茹找不到认识的人也正常。 可是其他人不认识她，打菜的师傅可是认识她的，毕竟昨天还被许主任给骂了。 “秦师傅，又来打菜了，我给你叫许主任？” “嗯嗯，麻烦你了。” “不麻烦。” 直接扔下勺子，人转身就去了后厨，让不少工人跳脚。 很快，许大茂就带着人出来了。 “呵呵，秦姐又来了啊，今天还是老样子？” “嗯。”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秦姐打菜，没眼力见儿。” 排在第一位的工人看到是许大茂本人，自然不敢多嘴，但是心里却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顺便带上了秦淮茹，骂她是个婊子，不要脸，就知道勾引人。 自然还是两饭盒菜和六个馒头，递给秦淮茹的时候，许大茂还用手在秦淮茹手背上抚摸了两下，秦淮茹什么动作都没，淡定地接过东西。 “谢谢许主任了，那我先走了，回头亲自去感谢你。” “哈哈哈，好，那我就等着你了。” 得到秦淮茹明确的表示后，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直接对着打菜师傅道 “以后秦姐来了要是我不在，你直接就给她打菜，就按照这个标准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嗯，好好干，我看好你。” 许大茂笑着离开，排队的工人则心里一直骂秦淮茹不要脸。 打菜的师傅陷入了以后升职加薪的美梦，手上的动作自然就停了，排队的工人则催促道 “师傅，快点啊，饿死了都。” 被人破坏了美梦，师傅心里自然不爽，直接呵斥道 “催什么催，饿死你算了，有本事你也学人家秦师傅啊，没本事你就老实排队。” 这话自然又给秦淮茹招了一堆人地谩骂。 …………………… 之后发生什么事秦淮茹自然不清楚，但现在的她却是有苦说不出。 起因就是她今天也想吃馒头，直接拿起馒头夹菜，但棒梗看到这个场景，直接就问道 “妈，你怎么也吃菜了？” “怎么，妈就不能吃馒头了啊，这么多也够咱三个吃的。” “不是，奶奶说你是大人，就能吃窝窝头，这些都是我们的。” 秦淮茹一脸震惊地看着贾张氏，谁知她却毫不在意地说道 “棒梗说的对，你吃窝窝头就行，我是老人，棒梗是孩子，都需要营养，馒头饭菜我们吃就行，你随便吃点就成，也饿不到你。” 秦淮茹听着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己省吃俭用，就连饭菜都舍不得吃，就想给棒梗多剩下一些饭菜，让他吃的有营养一些。 可是你做奶奶的，不仅和孩子抢吃的，甚至还说自己坏话。 此时此刻，秦淮茹不想忍了。 她直接拿出自己的饭盒，之前那两个饭盒是食堂的，一会儿还得还回去，直接拉过一个饭盒，拨了大半盒饭菜都自己饭盒里，然后拿过两个馒头，挪到旁边的座位，慢悠悠地吃着馒头饭菜。 棒梗看到自己母亲的动作，心里暗叫一声【坏了】，然后直接伸手，拿起两个馒头，顺便把剩下的那盒满满的饭盒拉到自己面前。 双手一环，头一低，整个饭盒，馒头就被他保护了起来。 贾张氏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结束对线，低头一看，自己就剩下一个馒头，半盒饭菜，不，还有手里的半个馒头。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把饭菜给我。” 秦淮茹根本不理贾张氏，反而更往远处挪了一点，摆出一副【我不想鸟你】的模样。 贾张氏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干不出抢秦淮茹饭菜的举动，于是她腆着一个脸对棒梗和声细语道 “棒梗，乖孙子，你也吃不了这么多吧，奶奶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回答她的自然是棒梗那加快了几分的进食速度。 贾张氏看到这里也知道想从棒梗嘴里拿东西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也不瞎忙活了，好歹还剩下点吃的，吃个半饱也差不多了。 虽说棒梗吃的最多，但是吃完的速度不比其他人慢，甚至比秦淮茹都要快。 “自己的饭盒自己洗啊。” 秦淮茹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率先离开了。 棒梗看着奶奶，眼睛布灵布灵的。 “好，奶奶给你洗，乖孙子。”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确立，棒梗和二大爷俩人也过了今天的考核，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扫厕所结束的比较早。 “妈，我合格了耶，我是男子汉。” “嗯嗯，这才是妈的好儿子，明天也不能放松啊。” “嗯，我知道啦。” …………………… 收拾完碗筷，何雨柱扔下袖套，擦了擦手，对着两人道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陪着你嫂子，我估计得要一点时间，等我回来你再回你屋，知道了吗？” “嗯嗯，知道啦，你去吧。” 推着自行车，何雨柱在前院遇到了阎解成和于莉，笑着打了个招呼，他就离开了。 于莉不满地打了阎解成一下。 “你怎么这个态度啊，人家欠你钱了啊。” “没有，就是不想捧他这个臭脚。” “你……哼，那你离我远点。” 何雨柱骑着车朝娄振华给的地方驶去，路上都没什么人，越接近目的地，越荒芜，想想这也正常，要是周围都是人，怎么可能不会被发现。 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四合院，何雨柱直接推门进去，按照娄振华给的指示，在第三课树旁边找到了暗门，直接刨开上面的土，出现了一个铁片。 找到环扣，直接用力就拉开了铁盖子。 沿着楼梯向下，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现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一眼望去，几乎都是古董。 看着这规模，何雨柱决定还是先都收到空间里，自己有空了再慢慢清点，实在是太多了，光是玉石就好几箱子，还不是那种小箱子。 之前何雨柱就知道娄家很富有，现在更是对【娄半城】这个称号有了深刻体会。 得，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何雨柱直接把东西放到了空间里，占据了很大的一片。 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没落下什么东西，何雨柱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四合院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何雨水纳闷地问道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得多长时间呢。” “处理完了自然就回来了，你快回去吧，我和你嫂子要睡觉了。” 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何雨水用力地关上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第311章 破百了 “名称彩绘琉璃小碗。 年代民国。 简介秀丽温婉，尽显奢华。” 嗯，似乎是个值钱的东西，不管了，先记上。 何雨柱低头，在新买的本子上记录着这个小碗的信息，现在是第二天，他的办公室，没什么事可干，何雨柱想到还有那么多东西没整理。 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鉴宝】事业。 【黄金瞳】一开，就算不知道古董的价格，但也大概能看出什么东西贵重，什么东西普通。 越鉴定下去，何雨柱越心动。 也不能说心动吧，就是有种松鼠囤坚果的感觉，偷着乐。 嗯，又是一件彩绘的罐子，来历都差不多。 一件又一件的，何雨柱乐此不疲，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一天里，何雨柱勉强算是清点完娄振华给他这批古董的数目，价值，至于黄金何雨柱倒是没见到，估计是娄振华拉走了吧，毕竟是硬通货，拿在手里用处更大。 粗略统计 【精品】23件。 【珍品】101件。 【普通】286件。 【破烂】404件。 共计814件古董。 当然，这并不是娄振华给何雨柱的全部东西，还有三架子古籍呢，何雨柱没把书籍算到古董里，单独记录了。 当然，字画算到了古董里。 这只是何雨柱自己的分法，他记录也不会用这种方法记录的，直接就是字画多少件，碗多少，瓶子多少，当然，比较贵重的会多写一句，其余的都是一笔带过。 至于今天记录的满满当当的本子，就是自己的珍藏了。 为什么没有【国宝】级别的古董，何雨柱猜测应该在娄家，要说娄家没这层次的古董，何雨柱是不信的，毕竟他都有两件，就更别说娄家了。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撤。 “何主任，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呵呵，有点事，你们继续，先走了啊。” 何雨柱对保卫科的干事打了个招呼，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遇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许大茂。 “嘿，许大茂，你怎么躲在这呢，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到得人的勾当啊。” 许大茂立刻整理自己的衣服，强装淡定地怼道 “傻……好，好，何雨柱，行了吧。 我发现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我就不爱听你说话，我怎么就做见不得人的事啦，你看到了啊。 呸，不想理你。” 许大茂佯装强硬直接回了四合院，让何雨柱有些诧异，看来自己说对了啊，不然许大茂肯定不是这表现。 摇了摇头，不去管这瓜皮的事。 门神三大爷又在前院等着有缘人，十天起码能遇到他九天，何雨柱已经习以为常了。 “柱子，你这是又买啥了啊？” 何雨柱提起自己的包，笑着说道 “嘿，没什么，就是一些小吃的，杨雪说想吃酸的，我就买了一些。” 三大爷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还是柱子你疼媳妇啊，咱大院第一啊。喜欢吃酸的，看来事个儿子啊，哈哈。” “别，三大爷，这话可不兴说啊，小心有人告你个封建迷信，一告一个准，以后这话您就别说了啊。” 三大爷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摇头表示自己没说。 “哈哈，我肯定不会告您的啊，不说了，回见啊。” “别，别，柱子。” 三大爷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指着他的包说道 “柱子，三大爷这嘴有点苦，刚好要吃点酸的，你看？” 何雨柱心里想笑，你说你，想吃就吃呗，真为难你想这么一个理由。 “行，您老开口了我还能说不行嘛，那您回去拿个家伙什，我给您分点。” “哎，好嘞。” 三大爷立马转身小跑着回去拿了个盘子出来，何雨柱抓了一把糖还有一把果干，三大爷乐得牙花子都出来了。 “够了不，三大爷。” “哈哈哈，够啦够啦，谢谢柱子了啊。” 何雨柱摆摆手，说了句没什么就离开了。 进了中院，就看到易安和小当在自己家玩，，最近这几天小当都在自己家，秦淮茹每天把孩子放在一大妈家，除了晚上回来再接回去，其余的什么都不管。 就连孩子的口粮都是一大爷提供的，秦淮茹根本就没提过这茬。 造孽啊。 “柱子叔，你回来了啊。” “嗯，给你们买的好吃的，去洗手，问你婶子要。” “好。” 易安立马站起来，拉着小当就去洗手。 雨水直接从自己哥哥手里夺来包，把东西拿了出来，瘪嘴道 “就这些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小气。” “嘿，我这暴脾气，看不上就别吃，给我。” “嘿嘿，我说笑的，这是我亲爱的哥哥买的，我怎么会看不上呢。” 然后，雨水就拿着东西开始调戏两个小家伙。 “来来，别伸手，你站好了，别动了啊。现在听我指令，不许说话，安静！ 来，谁要吃这个？这个呢？ 好，那就给你了，张嘴，啊……乖。” 何雨柱看得嘴角抽搐，这怎么这么熟悉呢。 对了，后世人们逗狗不就是这样的嘛。 蹲下，起立，伸手，乖，奖励你肉。 不能说毫不相关，只能说一毛一样。 哎，造孽啊。 眼不见为净，何雨柱收拾一下去了厨房做饭，倒是杨雪看得津津有味，满脸都是笑意，满满的母爱啊。 …………………… “淮茹，你怎么了，头发这么乱？” 贾张氏看着靠在门上，有些慌张的秦淮茹，纳闷地问道。 秦淮茹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 “没事，就是去上厕所，街道那条大黑狗追我，我跑了几步，有点累。” “噢，是吗？那条狗不是说一直都不咬人的嘛，今天这是咋了。要我说啊，畜生就是畜生，喂它再多的东西也不管用，该发疯的时候还是会发疯的。” “嗯嗯，你说的对，我以后躲着它走。” 秦淮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保证道。 “噢，那你还不快去做饭，杵在那干嘛呢，不知道我乖孙子饿了嘛，吃不饱怎么有力气学习，他要是没合格，你负责啊。” “妈，我知道了，马上去。” “哈哈哈，对了，说起合格，我告诉你啊，今天刘海中那个傻子没过，还被人骂了，笑死我了。” “真的啊，那看来棒梗却是用功了。” “废话，咱家棒梗聪明着呢，刘海中那个傻子怎么能和咱棒梗比，美得他，让他在我面前装得跟着大爷似的，我看他明天还敢不敢了，我数落不死他。” 贾张氏整个脸都笑得通红，似乎二大爷考核没过对她有天大的好处。 秦淮茹还是不想和二大爷把关系闹得这么僵，一个院子住的，人家还是管事的大爷，这样不好。 “妈，明天您见了二大爷还是别提这事了吧，惹他生气对咱家也没什么好处。” “怎么就没好处了，他生气了我开心啊，让他得瑟，我就是要嘲笑他，气死他。” 秦淮茹心累了，摇头不在做无用功了，直接去厨房做饭了。 看着锅里的水，秦淮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 上完厕所出来的秦淮茹低着头，想着事情，突然就被拉到了角落。 “谁？你想干嘛？” “秦姐，是我啊，许大茂。” 秦淮茹定睛一看，除了许大茂还是谁呢。 她用力甩开许大茂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娇嗔道 “要死啊你，下班进进出出这么多人，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秦淮茹就准备离开，但许大茂可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地走了。 “秦姐，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我这里能看到院门口，不怕人出来，你就别担心了。” “呸，那人要是回来怎么办，你后背还长眼睛啊。” “呵呵，我后背是没有眼睛，但是我有耳朵啊，人走道总不能一点动静都没吧，我肯定能听到。” “行啦，你说这么多到底找我什么事？” 许大茂眼睛闭成一条缝，舔了舔舌头，语气轻浮道 “姐，你还不懂弟弟的心思嘛，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嘛。” 秦淮茹装作无知地眨巴眨巴眼睛，道 “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直说吧，别搞这些弯弯绕。” 许大茂听着这话也不装了，直接就说道 “秦姐，我自问这些天对你家不错吧，要吃的给吃的，要钱也给钱，你总不能就这么吊着我吧，该怎么样你总得说个道道吧。” 秦淮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慢声说道 “大茂，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了，以后肯定会报答你的。至于你说的其他事情，咱以后有空再聊好不好。 这里真的不是说话的地儿，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和我婆婆解释不清，你也不想我婆婆去你家闹一趟吧。” 贾张氏的威慑力确实惊人，许大茂也不敢强求了。 “那我就先走了啊，明天见。”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丰满的身段，眼里闪过果断，md，舍得一身肉，敢把皇帝拉下马，干了。 一咬牙，一跺脚，许大茂直接把秦淮茹拉回来，怼到墙上，对着脸就开啃。 幸亏秦淮茹躲的及时，许大茂直接亲在了右脸颊。 许大茂只觉得嘴唇上都是滑腻腻的触感，直接伸出了舌头，又亲又舔的。 秦淮茹深深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从哪来了一股力量，直接推开了许大茂，立马擦拭了右脸，接着就是双手一顿拍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你要死啊，恶习死我了，混蛋。” 打得自己手疼，秦淮茹直接伸到许大茂裤兜里，从里面掏出了一沓钱，看都没看就装到自己兜里。 “哎，那是我的钱啊，你起码给我留点啊。” “呸，美得你，这是对你的惩罚，下次敢对我这样，没你好果子吃。” 秦淮茹看到胡同里似乎有人进来了，直接低着头跑回了贾家。 许大茂摸着自己的裤兜，满脸苦涩。 “唉，又被这娘们耍了，亏死了。” ……………………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充实的厚度让她心里充满了期待。 这，会有多少钱呢？ 越想心里越痒痒，秦淮茹决定现在就要知道它的数目。 “妈，你看着点锅啊，我去地窖里找俩个碗，上次棒梗摔碎了个盘子，家里的不够了。” “噢，知道了，你去吧。” 秦淮茹直奔目的地，进去后把门关上，掏出钱，借着外面的日光，仔细数了起来。 数了三遍后，秦淮茹脸上的激动再也抑制不住了。 元！ 四十多块钱啊，许大茂怎么这么有钱啊，随身就装着这么多钱，这下子科便宜了自己。 其实这也是她歪打正着，上次许大茂贪污了钱，没让媳妇发现，身上才会有这么多钱，都便宜了秦淮茹。 小心地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没人！ 秦淮茹沿着缝隙，拉出砖头，找到了自己的小金库，里面的钱不用数她都知道，六十四块钱。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还是又数了一遍，一分不差。 拿出今天的钱，秦淮茹想了想，从自己的钱里拿了四块钱，然后又放进去四十块，这样布包里就有一百块了。 终于，经过秦淮茹的不懈努力，她的小金库终于到达了三位数。 至于剩下的七块三毛七，秦淮茹则装到了自己口袋，准备给棒梗改善一下伙食。 要是这几天食堂还是没肉吃，自己就买点肉给棒梗补身子。 完美。 把小金库包好，一切恢复原样，秦淮茹拍了拍自己身后的土，精神昂扬地离开了地窖。 “咦，你怎么没拿盘子啊？” “妈，你记错了，地窖里咱家没盘子，我去是看看其他人有没有放在地窖里，拿一个用用，但，没有，我这就回来了。” 贾张氏眉头紧皱，是啊，自己家地窖里什么都没有，那，你去干嘛？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呵呵，没有，我怎么敢瞒着你呢，我来吧，你去歇着吧。” 贾张氏一脸疑惑地走出厨房，狐疑地看着秦淮茹，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儿。 第312章 杨大来信 看着秦淮茹把小槐花和小当接走，一大妈心里空落落。 虽然现在家里有易安，两人也算是有了后，可是，小槐花才一岁多点，奶香奶香的，爬在床上咿咿呀呀，小脚扑棱扑棱的，真是可爱死了。 没有理会自己老伴的期盼，有些事，他是男人，考虑的自然比她多。 人家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可以让你照顾，但是你要是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那结果可就不一定了。 再说了，要是传出去，自己想抢人家闺女，像什么话。 “别看了，明天淮茹肯定会把孩子送来的，来吃饭吧。” 一大妈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秦淮茹虽然没出俩孩子的饭钱，但每天晚上的这顿还是会把孩子接回去，也许是怕院子里的人嚼舌根吧。 “老易，你说我们……” “行啦，孩子在这呢，别说什么不着调的话。” 一大爷面色严峻，提示自己妻子，小安还在桌子上呢。 一大妈也是反应了过来，急忙闭上嘴，但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小安，你喜不喜欢小当和小槐花啊。” “嗯嗯，我喜欢和小当玩，但是小槐花小小的一个，我不敢和她玩，我怕弄哭他。” 易安没想那么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奶奶要是让你当小当的哥哥怎么样？” “不要，不要。” 谁知易安竟然一直摇头，表情很抗拒。 一大妈惊了，慌忙问道 “为什么啊，你不是喜欢小当吗？怎么不想当她哥哥？” “因为，我要她当我媳妇。” 易安一脸正色，高声地说出了这震惊掉人下巴的话，继续补充道 “我们玩过家家的时候约定好了，要当一家人，等我长大了，我就娶她。” 一大妈看了看易安，又对上了一大爷那同样震惊的目光。 接着，俩人就笑了出来。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人的笑声让易安摸不着头脑，急忙问道 “爷爷，奶娘，你们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好，我们相信小安你说的都是真的，奶奶以后再也不提让你当小当的哥哥了，好不好。” “嗯。” 易安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却想着大人好奇怪，还是小当可爱，以后我就是要娶她。 一大爷也是忍俊不禁，笑呵呵地吃着窝窝头，和一大妈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丢了钱似的。” 薄宇坐在桌子前，在一件新衣服上比比划划的。 【呵呵，就是丢钱了，还丢了不少。】 可是这话他不能和薄宇说，不然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你这是哪来的，看着样式没见过啊？” 薄宇拿起衣服抖了抖，显摆道 “没见过吧，这可是商店最新款，我直接买了一件，这不有些不合身，准备改改。 大茂，咱也买台缝纫机呗，这样以后我改衣服就方便了。” 许大茂刚丢了钱，现在又听到要花钱，直接反驳道 “你又不会用缝纫机，咱俩的衣服都买现成的，平时都用不到，要是真用的话，找别人借一下不就行了嘛。 我还1不知道啊，买了缝纫机，它估计得吃土，别买了。” 薄宇撇撇嘴，但是没反驳，自己确实不会用缝纫机，这也是突然才说这话的，现在经过许大茂这么一说，确实自家买缝纫机不值。 想了想，她直接拿起衣服，顺便找了盒自己拿回家的点心，就准备出门了。 “哎~~~你这是去准备去哪？还有拿这东西干嘛？” “我准备去找杨雪，她有缝纫机，至于点心是谢礼啊，她肯定不会要钱的，所以我拿盒点心，刚刚好。” 头发一甩，薄宇就出了屋。 “呸，败家娘们，那点心我还没吃呢，全拿去送人了，败家娘们。” 许大茂嘴上不饶人，但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可是丢了四十多块钱啊。 …………………… 二大爷今晚的心情很不愉快，甚至说得上气急败坏。 原因很简单自己挂了，棒梗竟然合格了。 想他堂堂四合院二大爷，竟然比不过一个黄毛小孩，传出去自己的脸往哪放。 他一生气，就喜欢喝点小酒，虽然家里情况不好，但是二大爷的话还是很管用的，没人敢拒绝。 吃着炒鸡蛋，喝着小酒，二大爷心里舒坦极了。 这，才是人过的生活啊。 刘光福看着自己父亲心情似乎不错，试探着问道 “爸，您今天心情不错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说出来我也提你高兴高兴。” 喜事？ 高兴？ 二大爷立马想到了自己没合格时贾张氏的嘴脸，脸立马就拉了下来，这个孽子是诚心和自己作对吧。 刘光福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蠢货，干嘛要多嘴，安静地吃饭不行嘛。 想到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刘光福立马打了个哆嗦，站起来说道 “爸，妈，我吃饱了，我回屋学习了。” 学习？ 二大爷一头黑线，你这是贴脸开大啊，这不收拾你我就不姓刘。 “站住，你要是敢走一步，我叫你下不了床。” 刘光福硬生生地僵在了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老头子，你这是干嘛啊，让……” “你给我闭嘴，再敢多嘴我连你都收拾，知道吗！” 二大妈立马低下头，不敢多说一个字了。 二大爷起身直接拿起放在桌子边的棍子，上去就是一棍子，接着就是一脚，直接把刘光福踹倒在地。 “我让你说，你不是高兴嘛，你不是要学习嘛，你再说啊，看老子不打死你。” 接下来，自然就是二大爷的表演时间，刘光福咬着牙不敢吭声，默默承受着身体上，心灵上的摧残。 后院的人都习以为常，二大爷家每隔几天就传出这动静，习惯了。 …………………… 次日，何雨柱下班后直接去了娄家，见到娄振华的面，直接拿出了自己记录的名单，递给了他。 “我已经转移走了那批东西吗，这是清单，您点点，看看有没有剩下什么？” “这么快？” 娄振华有些惊讶，看着何雨柱笑而不语的样子，心里一凛。 之前他就猜测何雨柱身后肯定有大靠山，这次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要知道那批东西自己可是知道有多少的，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就转移走，外加整理清楚，没有十几个人那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这个时候敢大摇大摆地调动这么多人，要是没什么背景，自己都不信。 看来，自己以后得对他更相信才好。 何雨柱不是没看出娄振华心里的震惊，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要知道，人就是一种特别喜欢猜想的动物，特别善于联想。 有时候，不说透，比说清楚更有威慑力。 你不说，他就会从自己的角度来联想，甚至到最后，就算你说出去，他也都会认为这是你编的。 何雨柱利用的就是这个，让娄振华对他依赖，还有忌惮。 “我这也记录了，你也看看。其实，你不用这么大张旗鼓，我还不信你嘛。” 何雨柱摆摆手，道 “娄叔，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不能混为一谈， 这您比我懂啊。” 两人也没有一件一件对照，选择了几个种类，看看对方有没有遗漏。 罪后，结果自然是双方满意，没什么出入。 “那我们就把这东西加到文件里了啊，我们都签个字，一人保管一份。” 处理完这东西后，何雨柱就匆匆告辞了。 吃饭是不可能吃饭的，家里还有媳妇等着呢。 …………………… “哥，你回来了啊，这是嫂子哥哥给寄来的信，说是他快结婚了，让你去参加婚礼。” 何雨柱放下买回来的菜，直接拿起信看了起来。 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说两周后的周末就要结婚了，让何雨柱回去参加婚礼，顺便提了一句不少周围村子的人准备了很多东西等着何雨柱回去收。 时间倒还好，估计也是为了早点结婚，不耽误之后的秋收。 他想了想，对着杨雪说道 “哥结婚肯定得盖房子吧，也不知道盖好没，咱寄二十块钱回去吧，就当是心意了。” 杨雪想了想，点点头道 “也好，那明天我找一大妈和我去一趟，你就不用操心这个了。” “那你出去的时候注意人啊，千万要当心那些小孩子，跑起来什么也不看，很危险的。” “嗯，我会注意的，再说了，不行我再喊上三大爷，肯定没问题的。” 何雨柱想了想，从买回来的菜里拿出了两根黄瓜，直接对着杨雪说道 “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三大爷，和他说一下这件事，让他明天陪你去一趟。” 何雨柱一手一根黄瓜，气势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找人干架呢。 “柱子，你这是？” 三大爷看着像门神似的何雨柱，缩了下身子。 何雨柱笑着说道 “明天小雪想去给他哥寄钱，我不放心，您陪着去一趟呗，这是给您的谢礼。” 三大爷眼睛一亮，立马接过黄瓜，个头还真不小。 之后自然是三大爷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照顾好杨雪。 又唠了两句嗑，何雨柱就告辞了。 三大爷高兴地拿着黄瓜回屋，晚上又能加个菜了。 …………………… “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啊？” 何雨柱看着装作可怜的雨水，笑而不语。 “嫂子和我说了，我也能去，你要是不带我，我……我就咬你。” “你要是去的话补习怎么办？” “我可以和王老师请假啊，少去几天没什么的。” “那也行吧，到时候带你去，但是到了那，你可给我收着点啊，可别让人看了笑话。” “嘿嘿，我知道啦。” 何雨水又回去和杨雪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何雨柱没细听，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 杨雪给杨大寄了二十块钱，杨大自然回信感谢了何雨柱，并让他一定得到。 这次何雨柱没回信，毕竟一个周后就能回去，写信也没什么必要。 何雨柱瘫做在椅子上，嘴上呢喃道 “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遮阳帽】三个。” 没错，今天又是一月签到的时间，看了看日期，九月四号，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不过系统现在是越来越抽象了，之前给辣椒水就算了，现在【遮阳帽】都出来了，那以后是不是还得来两幅墨镜啊。 （系统os嗯，这个主意好，抄下来。） 拿出这所谓的【遮阳帽】，何雨柱就瘪嘴了，这什么东西，不就是用草帽嘛，他还以为是什么神奇的玩意呢，白高兴一场。 【咚咚咚。】 “嗯，进来吧。” 马华端着饭盒，走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笑着说道 “师父，今天的午饭，我给您单独做的，您尝尝。” “哈哈哈，好，我就看看你手艺长进了没。” 何雨柱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到了里面，指着空地让马华把饭盒放到桌子上。 马华哪敢怠慢，立马殷勤地给何雨柱打开饭盒，整整齐齐地摆在何雨柱面前。 接过马华递来的筷子，何雨柱尝了第一个个菜麻婆豆腐。 “嗯，味道过于重了，虽说麻婆豆腐是重油重麻重辣，但什么都讲究个度，超过太多久不好了。 还有，你是不是在出锅前又加盐了？” 马华面色一僵，低着头，表示默认。 “做菜讲究一个调料，但这不代表着你最后一尝，味道淡了，还能再加盐，这是大忌。 别想着糊弄过去，没人能尝出来。 我实话告诉你吧，就别说那些浸于厨艺多年的老师傅，就连一些口味刁钻的老饕，也都是尝一口就能品出来。” 何雨柱看着马华那震惊的脸，继续说道 “这些等你日后登堂入室了，你自然也会懂的，反正现阶段你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调料放好后就别再加了。 至于该怎么办，没有捷径，你多练习就差不多能掌握精髓了。” 第313章 一切准备完毕 第二道菜就是一道【酸辣土豆丝】。 “嗯，还不错，起码土豆丝不是软烂的，有点嚼劲，勉强能吃。但是你这刀工未免也太差了吧，你看看，这算是土豆丝嘛，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是土豆条呢。 怎么着，你想炸薯条啊？” “师父，什么是炸薯条？” 何雨柱被马华噎住了，但是看他那个求知若渴的样子，何雨柱也不好意思骂他，只好含糊道 “这你别管，就是国外的一种食物，你不懂。” “师父，你懂好多啊！” 你个浓眉大眼的，怎么还学坏了嘲讽人呢。 但一想到如今这个年代，淳朴的不像话，也不懂那么多梗，何雨柱就没什么想法和他掰扯了。 “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我继续品菜。” 接下来，何雨柱公报私仇，把马华的炒白菜，粉条批评的一无是处，孩子都差点哭了。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手一挥，就让他坐下，两人一起吃了个午饭。 “嗝，舒坦。” 有徒弟在，自然不用何雨柱自己刷饭盒，马华自觉地拿着饭盒走了。 走之前还贴心地帮师傅倒了一杯热茶。 …………………… 下午破天荒的李主任竟然亲自来找他了。 “呦，厂长您怎么来了，快坐，您倒是直接说一声，我去找您啊，怎么还敢劳烦您亲自来一趟呢。” 何雨柱此刻化身为狗腿子，还亲自给李主任倒茶。 李主任看着何雨柱的模样，也是哑然失笑，嬉骂道 “你啊，这张嘴和人真是不匹配，对我就别说那些场面话了，我这次是有正事来找你。” “嗯，您说。” 看着何雨柱那严肃的表情，李主任心里一愣。 影帝啊，你这一秒变脸的本事不在我之下啊，佩服。 “呵呵，我来找你自然是西瓜地的事，我让秘书去看了下，西瓜是不是能摘了，你给我个实话。” 何雨柱听完后没直接回答，而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嗨，这事闹的，我最近比较忙，都快忘了这事了。今天要不是您和我说这事，我着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呢，我现在就让人摘一个，咱开一个看看不就成了嘛。” 谁知，李主任却摆了摆手，道 “不妥，西瓜是厂子里的财产，我们虽然是主任，但是也不能随便贪污厂子的财产。 不妥。” 【呸，你个不要脸的李怀仁。】 何雨柱心里暗骂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你还知道不能贪污厂子的财产啊，我呸。 把能想起来的话都骂了一个遍，何雨柱也想到了说辞。 “这西瓜可不是我们开的，是天上那鸟给啄坏的，也怪我，没安排更多的人巡逻，驱赶那些害人的鸟类。” “这样啊，那就拿来看看吧，之后可得做好防备工作啊。” 李主任不动声色地回答。 其实他这也不算是脱了裤子放屁，主要是西瓜快熟了，很多人都盯着这东西，自己是主要负责人，也是最招人妒忌的，现在的他宁愿绕一个大弯路，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话柄。 何雨柱招来一个干事，让他去把刘光天喊来，很急。 不到一杯茶的功夫，刘光天就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办公室，看样子是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跑来了。 “柱子……何主任，李厂长，有什么事吗？” 刘光天叫了一半的柱子哥收到嘴里，叫了声何主任，同时也疑惑李主任怎么在这呢。 “怎么冒冒失失的，叫你来是让你去西瓜地摘个西瓜，记住了，不要挑选，就随便走两步，摘一个回来就行，知道了吗？” “啊，这……我不怎么懂。” “唉，这还用我教你，你就闭着眼睛，走二十步，脚边的西瓜就是我要的，你摘回来就行，去吧。” 挥手让依旧懵逼的刘光天离开，何雨柱还是不停摇头，手下的人太蠢了，没脑子啊。 “雨柱，还是你有鬼点子，这样一来，要是随手一摘的西瓜都熟了，那整块地的西瓜也差不多吧，真有你的。” “哈哈哈，还是厂长您见多识广啊，我这小心思您一下就看穿了，佩服。” “哈哈哈哈哈。” …………………… 话说刘光天走到西瓜地之前一直在琢磨何雨柱的意思，但还是不懂他话里有什么深意，最后干脆摆烂了，照柱子哥的话做呗，他肯定不会坑自己的。 “闭着眼，走……一……四……十五……二十……就是这了，脚边的西瓜，咦，两颗怎么选。” 刘光天看着左右脚旁边各一个西瓜后，陷入了纠结。 “算了，数公鸡吧，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 好了，就是你了。” 何雨柱怎么也不会想到，刘光天竟然还会被两只脚难住，更想不到会采取这么笨的方法。 作孽啊。 刘光天弯腰，一手压住西瓜蔓，另一只手稍微一使力，西瓜就脱离了藤蔓。 “老话好像说过，熟透的西瓜一碰就能摘下，看来这个西瓜应该熟了，这就好。” 刘光天小声嘀咕道。 然后双手抱住西瓜，稍微掂了掂，感觉有五斤？ 他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约摸着应该差不多。 其实西瓜地里的西瓜个头都差不太多，各个都很饱满，长势喜人，这都是何雨柱灵泉水的作用。 “光天，你抱着西瓜去哪啊？” “何主任让我摘一个去，对了，还有李厂子也在，我也不知道干嘛。” “那你要不要拿个秤啊，万一何主任要是问你多重，你总不能说不清楚吧。” “嗯嗯，你说的对，你快去拿，我在这等你。” 三人的值班室里有秤，是李春山从家里拿来的，就准备到时候给西瓜称重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谢过李春山后，刘光天抱着西瓜，拿着秤，走向何雨柱办公室。 …………………… “呵，你这造型不错，不过你拿盘秤干嘛？” 刘光天把西瓜放到桌子上，左手拿着盘秤，右手从兜里拿出秤砣，笑着说道 “我这不是怕您问西瓜多重嘛，您等着，我马上就称好。” 一顿操作后，刘光天看着刻度说道 “五斤七两，高高的。” 何雨柱也点点头，这分量不错。 “你先别走，等下。” 何雨柱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刀，这是刚才从厨房里拿来的。 【咔嚓。】 一刀下去，西瓜就成了两半，何雨柱指着左边的一半西瓜说道 “这一半你拿走，回去和他们两个吃吧，就当是给你们的奖励了。” “何主任，这……” “行啦，别婆婆妈妈的，拿上东西赶紧走人。” 何雨柱挥手赶人，刘光天不敢拒绝，拿起西瓜就离开了。 “雨柱，怪不得那么多人夸你呢，你这做事手段，高！” 全程看完这一幕的李主任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何雨柱没接这话茬，手起刀落，切了四瓣西瓜出来，拿起一瓣递给李主任。 “厂长，你尝尝，我感觉是熟了，这颜色也对，现在就差味道了。” “嗯，好，我尝尝。” 李主任接过西瓜，上去就是一口。 下一秒，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接着又是一口，一瓣西瓜被他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 剩下的就不会何雨柱招呼了，李主任直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嗯嗯，雨柱，这西瓜比我之前吃过的都好吃啊，甜，水多，好吃。” 何雨柱也怀着好奇心尝了一口，心里也知道了为什么李主任会这个样子。 后世何雨柱也吃过比较名贵的西瓜，但平心而论，和手里的西瓜根本没法相比。 至于什么形容西瓜好吃的词，何雨柱想不起来。 但是，甜，水多，单单就这也能概括西瓜的好了。 李主任也不是什么没见过市面的人，一开始的吃相确实比较差，但吃了两瓣后也就过了新鲜感，拿起一瓣，坐在椅子上，边吃边对何雨柱说 “既然西瓜已经……tui……熟了，那我们是不是……呸……该摘西瓜了？” 也许是看着桌子上的西瓜子有些不文明，李主任最后又把吐出来的西瓜子抓起来，扔到了西瓜皮上。 何雨柱仔细想了想，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过些时间，玉米和小麦都能收割了，时间就撞了。 “现在摘的话也行，不过还得收拾一下仓库，西瓜可不是棒子面，不好好放置的话容易坏掉。” “行，这方面你拿主意就行，我的意思就是早点收，收的早也能给厂子里的工人发发福利。” 这话何雨柱都懒得反驳了。 “但还有个问题，我这周得去农村一趟，我大舅哥结婚，我不会去不成，要不，这事您多上点心。” 李主任思考了下，最后还是摇头。 “你要是有事的话就下周回来后再摘，这周把场地收拾出来，到时候摘完后也有地儿放，这些你负责，我就不插手了。” 最后，李主任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何雨柱看着剩下的四分之一的西瓜，想了想，还是拿给后厨吧。 说干就干，走起。 “师父，您来了啊。” 还是马华眼睛最尖，永远是第一个看到何雨柱，不过这是不是就说明这小子不好好干活，老是走神，要不就是眼神乱瞟。 看来交给他的活还是少啊，之后得加量了。 “马华，这是后面送来的西瓜，我吃不了，拿来给大家尝尝，你切巴切巴给大家分了。” 这决定自然换来所有人的欢呼。 比着人头，最后一人分了一瓣，吃完后都意犹未尽。 有的人就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根本没什么感觉，西瓜就没了。 顺便说一下，西瓜皮都差点被啃光了。 “行啦，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等之后摘了西瓜，我做主会卖一些给你们的，不过别声张啊，容易遭人嫉妒。” 画完饼之后，何雨柱就离开了。 下一站，后勤科。 收拾仓库，看管物资的事归后勤科管，因为李主任的交代，自然是一路顺风。 把活交代给后勤科之后，何雨柱一身轻松地去了运输科。 强行付了两包烟，何雨柱又借到了汽车，约定好后天早上来开车，何雨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后天是周六，不是假期，但对于何雨柱来说，请假还是很简单的。 这不，杨厂长嘴上骂着他不干正事，但手上还是给他签了字。 万事俱备，只等着周末走人。 不对，还有一件事。 晚上，何雨柱把刷碗的活交给了何雨水，自己则坐在桌子前喝茶，活脱脱像个大地主。 “哥，你骗人，你不是说你有事情要忙吗，你怎么坐着喝茶呢，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来帮我刷碗。” “你啊，就那么两三个碗，你哪来那么多话。我说了有事，那肯定是正事啊。 小雪，上次你记的欠村里人东西的本子哪去了，我们后天就走，明天我去准备这些东西去。” “噢，我放在柜子里了，我给你找。” “不用，你说在哪我自己找就行，你这身子，还是别弯腰了。” 现在杨雪肚子已经颇具规模了，何雨柱也不让她干重活。 “噢，就柜子里，左边，衣服下面，对，那个盒子里。” 在杨雪的指引下，何雨柱很容易就找到了本子。 “啊，我也要看。” 何雨水连手都没擦，直接在何雨柱身上蹭干了。 何雨柱也没在意，衣服嘛，不重要，反正你嫂子你能洗衣服，最后洗衣服的人还是你。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看看，棒子面……” 何雨柱看了一遍后心里有数了，倒时候找个空置的屋子，把东西都搬走就成。 “我们该给大哥，嫂子准备什么礼物，你想好了吗？” 杨雪咬着嘴唇，摇头。 “那，要不你明天去逛逛商店，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 “那也行，我明天自己去买吧，你就别买了。” “嗯，那你票够不够？” “够，还有很多呢。” 何雨柱不担心杨雪没钱，毕竟每个月自己的工资都上交给了她，家里的其他东西也都是自己买的，杨雪手里的钱应该不少。 第314章 许大茂调戏二大爷 “好，那你就买礼物就行，剩下的给家里买的东西，我都会顺便买的，你身子不方便，不要买那些东西。” “嗯，那你钱够不够，用不用我给你拿点？” “不用，我的钱够，不够了会和你说的。” “哥，我也要给大哥，嫂子买礼物。” 何雨柱对于这个称呼第一反应是茫然，接着才反应过来说的是杨大。 “你瞎凑什么热闹啊，小孩子家家的，边儿去。” 何雨水这下子急了。 你才是孩子，你全家都是孩子。 不对，这不是把自己也骂了嘛，对不起，她收回之前的话。 “我~不~是~小~孩~ 子，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要是第一次上门参加人家婚礼，没拿礼物，人家会说我们礼貌的。 嫂子，你说对不对。” 杨雪哪里会反驳自己的小姑子，笑着说道 “雨水说的对，其他人会说闲话的。” 这样嘛，何雨柱倒是没考虑这么多。 后世只要是没出嫁，都算是小孩，自然不用花钱。 思维惯性了。 “那好吧，你就跟着你嫂子去吧，好好照顾你嫂子啊。” 何雨水认真地点头，然后就不理何雨柱了，两人再商量着明天该去哪。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先是找来两个食堂主任，告诉他们自己要走两天，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处理，之后又找来刘光天，让他看好西瓜地，千万不要再出什么问题，自己会通知保卫科加强巡逻的。 当然，自己那便宜徒弟肯定不能忘。 免费的加练给他安排上，完美。 下午，自然是坐着等下班啦。 晚上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柱正好碰到了要出去的二大爷，两人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他就推着自行车走了。 自从上次二大爷被放出来后，两人平时也见不到面，关系反而更冷淡了。 不过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更好，我还不想搭理你了。 “柱子，你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啊？” 三大爷又上线了。 “三大爷，您是不是每天瞅准时间就拦我啊，每天都来这么一回。” “嘿，柱子你这话说的三大爷就不爱听了，都是碰巧，碰巧。” “呵呵，是不是碰巧您心里清楚。 至于出门的话，我是打算明早走，您怎么知道的。” 三大爷眼睛一转，指着何雨柱家，说道 “看出来的。 下午雨水和小雪两人大包小包买了那么多东西，我一猜就是你准备出门。” “是嘛，买了那么多东西啊，真是的，说了不让她买太多东西，她那个身子…… 三大爷，不说了，我先走了啊。” 看着何雨柱着急的背影，三大爷直呲牙。 “啧，看看人家俩，这才叫恩爱夫妻。” 又想到了自己那大儿子，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点动静都没，这是急死人了。 …………………… 看着床上的大包小包，何雨柱皱眉道 “不是说别买这么多嘛，你们怎么拿回来。” “没事，这不都没事嘛，你看看我选的礼物怎么样？” 杨雪打开包裹，拿出自己买的礼物，之后全部给何雨柱看了一个遍。 总结起来就是批发衣服。 因为家里人都是农村人，所以手表这种名贵的东西就不能送，也不实用。 最后两人选择的就是衣服，鞋子。 各种成套衣服，还有耐穿的鞋子。 除了给杨大这结婚两人的礼物，剩下的家里人都给买了一套衣服，还有鞋子。 花了多少钱何雨柱倒是不在意，这礼物也行，挺实用的。 “哥，我和嫂子商量了一下，我们把家里的缝纫机当礼物送了吧，这样也能拿得出手，他们也能用得上，咱回来后再买一台就行。” 缝纫机。 这个送给杨大的话，还行，但有些显摆了。 人家结婚自己要是送这么重的礼，不就抢了他的风头了嘛。 但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全村都知道自己有钱，送个贵重的礼物也说的过去。 再说了，这是媳妇的主意，他还能说不啊。 “行，那就送缝纫机吧，不过不用送家里的这台，我明天去买一台就行，这东西太重了，不方便搬，你们不用管了。 你们收拾吧，我去做饭了。” 自己有系统，直接买多好，要是搬家里的这台，还得搬出去，再买一台，又得搬回来，自己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他很忙的好不。 …………………… 二大爷今天很高兴，原因很简单，自己这周的思想学习都没挂，都合格了。 这可是重大的突破啊。 只要保持住这个节奏，那自己的光明未来很快就要到了。 不过让他不爽的是，棒梗竟然也全过了，这让他想嘲讽回去的计划破灭了。 他依旧计得贾张氏当初嘲讽自己的嘴脸，一直想嘲讽回去，但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原本很不错的心情，在看到何雨柱后就烟消云散了。 在二大爷看来，自己过得不顺心，那你就不能比我过得好。 偏偏何雨柱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而自己则身陷囹圄。 现在他看到何雨柱的脸，就觉得难受。 可自己又奈何不了何雨柱，这是让他最难受的。 算了，眼不见为净。 “呦呵，这不是二大爷嘛，怎么，晚上回来后还想打扫厕所啊，这是干出感觉来了啊。” 他刚进厕所，就看到了许大茂，这个恶棍。 而且，他嘴里的话，让二大爷恨不得给他两拳头。 压抑住心里的怒火，二大爷找了一个最远离他的坑位，裤子一脱，原地升仙。 “呵呵，这动静，您是一天没上厕所啊。 啊，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您一天都在厕所里，怎么还没时间上个大号呢。” 许大茂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问题，提起裤子得意地看着二大爷。 二大爷整个脸都是红地。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 “二大爷，我和您说啊，这个做人还是……” 许大茂向着二大爷走去，看样子还想贴脸嘲讽。 二大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被许大茂气疯了，直接就把手纸朝着许大茂扔去了。 许大茂一开始没看清，还以为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手纸。 眼睛一转。 下一秒，许大茂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二大爷有些害怕，紧张道 “你……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 许大茂嘿嘿直笑，也不说话，直接把手纸踩了一脚，然后，一脚踢出。 下一秒，手纸沿着美妙的弧线，划过两人的视线，落进了坑里。 “你……你……许大茂……你……” “二大爷，再见了您嘞。”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许大茂撒丫子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二大爷的视线中。 “许大茂，你个天杀的你。” 身后，二大爷咆哮的声音传来，许大茂整理了下上衣，若无其事地走进四合院。 “大茂，外面有人吗？ 我怎么听到有人再喊呢？” “呵呵，您肯定是听错了，外面没人。” “是吗？那我怎么……” “三大爷，我刚从外面进来，怎么会骗您呢，真的没人，不信您就自己出去看。” 许大茂做出【请】的动作。 三大爷摆摆手，道 “我还能不信你嘛。 既然没人，那我就先回去了，走了啊。” 许大茂看着三大爷的背影，神秘一笑。 【刘海中，你就用手解决吧。】 …………………… 二大爷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用自己的外套解决了。 但他舍不得扔掉衣服，这可是厂子的工衣，好几块呢。 二大爷把衣服包成一个团，抱在怀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到是没人注意到。 就是三大爷看他有些不对劲儿，问他怎么了，被二大爷打镲打过去了。 一回到自己屋，二大爷直接把衣服扔到地上，指着它对二大妈说道 “去，先去把衣服洗了。” “嗯？我先做饭，吃完饭再洗吧，天还热，干得了。” “我让你去你就去，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我现在就洗。” 二大妈立马扔下袖套，拿起衣服，接着就闻到了臭味，循着味道打开衣服，袖子上赫然有着不可名状的东西。 “老刘，这……” 二大爷老脸一红，然后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气愤道 “还不是许大茂那么家伙，他把我手纸给扔了，我最后没办法，只能这么做了。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洗了。” “好，我这就去。” 最后，二大妈忍着恶心把衣服洗干净，晾到了外面。 …………………… “你这是怎么了，捡到钱了？” 薄宇看着喝粥都一直笑的许大茂，有些好奇地发问。 “哈哈哈，没有，但是，这比我捡到钱都让我高兴。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我告诉你，是…… 不行，不能和你说，这有关别人地隐私，我不能乱说，吃饭吃饭。” “切，我还不乐意听呢。” 薄宇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 许大茂就像是一个神经一样，隔几分钟就乐出一两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 周六，院里其他人还要去上班，何雨柱早就请了假，不过他还是得去一趟厂子里，换车去。 把自己的自行车留在运输科，开着汽车出去。 路过保卫科，找了李科长一趟，安顿好让他多看一眼西瓜地，何雨柱就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找到一个废弃的厂房，何雨柱把车开进去，然后，就是大变货物了。 昨天已经把东西买好了，都在空间里，直接一个念头，都堆到了车上，还有一台崭新的缝纫机。 玻璃不好放，何雨柱早就准备了大木箱，以及泡沫，保证没一点问题。 想到周围村子的人也会来自己这换东西，何雨柱又多拿了不少粮食，最后货车的车斗里都堆得满满的。 怕被人举报，何雨柱又兑换了黑布，直接遮住。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何雨柱才开着汽车离开。 停到外面怕东西被人偷了，何雨柱直接把车开进胡同里，那动静，四合院的人都被惊动了。 “柱子，这是你开来的啊？” 三大爷一脸震惊地看着汽车，忍不住上手，摸摸这，摸摸那的。 “呵呵，厂子里的，我借出来的。 三大也您帮我看着点啊，我回家一趟。” “好，你去吧，我给你看着。” 杨雪和雨水早就收拾好了，何雨柱也没什么特别要带的，拿着东西就出来了。 把东西扔到副驾驶脚下，何雨柱指着一个座，对着两人道 “没地方了，你们俩挤挤，座位大，两人也没什么问题。” 三大爷也许是看到车斗里都是东西，低声对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啊？” “这是村子的人让我给买的，给了钱的。 不和您说了，我们走了啊，媳妇坐好了，走喽。” 汽车轰隆隆地离开了，四合院的人一直到车消失后才回了四合院。 一路上，何雨水都处在亢奋阶段，看着外面的一棵树都要叽叽喳喳两句。 也就是杨雪在，不然何雨柱早就把她赶下去了。 这一条路何雨柱已经走了三四次了，自然是了熟于心，速度倒是比之前更快，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王家庄。 汽车的轰鸣声自然惊动了上工的人，人们一想明天杨大结婚，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不少人面露喜色，自己这些天可又找到了不少老物件，万一人家看上了，这妥妥的一笔飞来之财啊。 还有的人立马决定中午就去通知自己的亲戚，毕竟不知道何雨柱要多少，万一人家收够了数目，自己没轮到，就亏大发了。 何雨柱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但是他现在的想法就是——不敢动！ 看着前面十几个小孩，何雨柱就怕自己不注意，哪个死角有小孩子，稍微碰上一下，那自己就摊上事了。 “要不我下去把他们拉开点。” “别，你还是别下去了，小孩子最没轻没重了，万一再碰到你，后面更不好收拾。 等小三子来吧。” 第315章 分货 就在何雨柱三人耐心等待下，小三子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眼前。 “小三子，快来。” 看到何雨柱叫自己，小三子加快脚步，挤开汽车旁边的人，站到何雨柱身边。 “小三子，你把他们都带走，先回家里去，我怕路上不小心碰到他们。” “好。” 杨三直接招呼上自己的小伙伴，前面开路，一群小孩跟在他身后嘴上叫唤着离开了。 现在杨三几乎是全村的孩子王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玩具多呢，要是你不跟着人家混的话，玩具就不给你玩了。 “哥，快走吧，一会儿人都来了。” 何雨水催促着哥哥快开车，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太阳升起来了，比较热而已。 何雨柱点点头，直接发动车子，以比龟速稍微快点的速度前进。 整个村子因为何雨柱回来，似乎一下子就沸腾了。 …………………… “你们知道听到了吗？什么动静？” “好像是汽车？” “就是汽车，上次杨家那孙女婿来的时候，也是这动静。” “那这次会是谁啊？” “你傻啊，咱村子除了人家还会有谁有开得起汽车的亲戚。” “哈哈哈，也是啊。” “就是没脑子。”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走，怎么能不去，每次人家可都会发烟发糖的，白送的我们可不能错过。” “就是，走。” …………………… “我们也去吧，顺便回家里东西拿上，早点卖了也好。” “会不会不太好啊，人家才刚回来，咱这急吼吼地上门，会被人看笑话的吧。” “谁敢，老娘和他没完。 再说了，看就看呗，咱要是卖了东西，拿到手的钱不比什么好。” “你说的也是。” “那，今天上午怎们办，工分不要啦？” “傻啊你，工分值几个钱，卖一个碗就够一年花的了，脑子不灵光，就知道种庄稼。” “嘿嘿，我就是庄稼汉，就会这一件事。” “没出息，老娘当初怎么就嫁给你了呢，走快点。” …………………… 杨家今天在比较远的地方上工，所以没听到动静，一家人还在说着何雨柱什么时候回来，就看到王金花跑了过来。 “怎么了，慢点啊，跑这么快干嘛。” 杨大扶住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很是关心。 王金花没时间回应杨大的关心，直接喘着说道 “爷，杨叔，小雪和他男人回来了，我爸听到动静就回去了，让我来通知你们一声，也快点赶回去吧。” 农村的习惯是结婚后才改口，所以现在两人还是叫叔。 “啊，雨柱回来了啊，那我们回去吧，别干了，拿着东西回去吧。” 一家人立马拿着东西就走，急匆匆地赶回去。 …………………… 何雨柱到杨家后，首先第一眼就看到了院墙外面又盖了几间屋子。 说是外面也不对，就是把之前地院墙当作了分割线，又在旁边盖了三间主屋，然后又用墙围住。 就相当于往外扩张了一圈。 这也就是在农村才能这么干，要是在城里，随便占邻居家点地，那都要和你掰扯掰扯。 但是放在盖出来了，汽车来了就显得比较拥挤了。 这不，何雨柱的车一停，只留下了一条窄窄的道路，目测只能让人通过吧。 一下车，何雨柱就被一群小孩子围住了，还好他早有准备。 “雨水，快来收拾这群孩子来，糖都在你那包里。” “唉，好嘞。” 收拾熊孩子可是何雨水最喜欢干的，她立马就精神了。 “三子，你带着大家去找姐姐要东西去，都进院子里去，别都挤在这里，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不好了。” 何雨柱看着杨家门前这么小坡，目测三米多高，掉下去也够他们吃一壶了。 农村似乎每家门口都有这么一个小坡，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打发走了小孩子，何雨柱才扶杨雪下车。 之前害怕熊孩子没个轻重，何雨柱专门安顿杨雪别下车，现在危机解除了，才让她下车。 “要不咱去大哥家看看？” 对于杨雪的提议，何雨柱自然不会拒绝，拉着她的手进了杨大的院子。 之前没看到，这个院子倒也挺大，三间正屋，其中最外面是单间，剩下的两间是连通的，还有两间南房，估计是用来放杂物的吧。 窗子自然是木头裁纸窗，何雨柱皱眉了，对着小雪说道 “大哥没和我打个招呼，不然我就给他送点玻璃了，这窗子会比较黑吧。” 杨雪摇头。 “大哥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虽然是家人，但是没有这么上赶着的，更何况大哥都结婚了，更不能这么上赶呢，不然让别人看到了，会有其他想法的。 我可听说了，村长的那个儿媳妇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大嫂真是那种顾着娘家的人，保不齐还会像你提什么要求呢。 带时候你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 还不如现在就不开这个口子呢。” 对于这些门门道道，何雨柱很清楚，但还是说道 “可是，这可是你大哥哎，真要是求我帮忙，我不帮也不好吧。” “我是我，我大哥是我大哥，尤其是他现在成家了，为了以后咱俩不吵架，这事还是听我的比较好。” “哈哈，听你的可以，不过你说错了一句话，咱俩可不会因为这些事吵架。 要是到时候大哥真想到城里，对我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肯定不会和你吵架的。” 就在何雨柱和1杨雪说话期间，不少人都来了，站在院墙外面说话，因为杨家人没回来，他们也不好进来，就这样，王青山到了。 从小道进来，王青山就看到了何雨柱。 “雨柱，小雪，你们回来了啊，怎么不进屋里坐着。 噢，对了，瞧我这个脑子，你哥家钥匙在在这呢，砖头下面，走，先进家里坐着，小雪身子也重了，也不能在外面晒太阳，进屋等你爸妈他们。” 最后，何雨柱两人进了杨大的婚房。 虽说是婚房，但是还是比较空的，除了一个大柜子外，剩下的就没什么了。 “虽说结婚后分家了，但是他们小两口为了方便，还是在那边吃，所以家里的东西就不多。 之前我还说给他们俩打两件家具，但是你哥拒绝了，说是等有钱了自己打，我也不好多说，就由着他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也还是比较高兴的，杨大有志气，那我闺女也算是有福了，以后好好享福我这当爹的也就安心了。 嗨，人老了，话就多了。” “哈哈哈，哪有，我就喜欢听您说话。” “哈哈哈，你啊，就是会说话。” 三人也没聊多长时间，杨家人就回来了。 “小雪，快来，奶奶看看。” 杨雪自然是受到所有人最大的关心，一群人围着她问东问西的，只有杨大来到何雨柱身边，说道 “妹夫，车上的东西怎么办？” “噢，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村里人是不是都来了，王叔，你把大家喊道外面的路上吧，我把上次欠大家的东西都给大家，这样还省的我搬来搬去了，不方便。” “嗨，这没什么，我现在就去。” 王青山说了一遍后，人们立马自觉排队，有的人手里还拿着老物件，想了想，放到了杨大家里，等一会领完东西后再卖，也不能给何雨柱添麻烦啊。 “哥，你直接上车斗里，我要什么你拿什么出来。雨水，别玩了，来干正事，还有小三子，去把家里的秤拿出来。” 何雨水直接走了过来，小三子就去拿东西。 和上次一样，何雨柱搬了一张桌子，坐在后面，直接道 “哥，你直接说名字。” “海娃。” “噢，海娃大哥，你是五块钱外加三十斤棒子面，还有一斤水果糖，对不对？” “对，对，就是这些。” “行，哥，棒子面四十斤，雨水，水果糖一斤。 王叔，我车里有空袋子，您去帮忙分一下棒子面。” 何雨柱这次买的是一袋八十斤的那种，所以还是得分。 雨水直接用盘秤称了一斤水果糖，何雨柱看了直接又抓了五六个扔进去。 顺便何雨柱拆了一包烟，递给他，然后放到了桌子上，让后面的人自己拿。 很快，棒子面装好了，何雨柱把钱和水果糖也交给男人，结束了一单。 “下一个。” “我是二丫，八块钱，还有一块玻璃。” “好，没错，哥，给她拿一块玻璃，上面有泡沫，直接让人拿回去，小心割手。” 就这样，报名字，核对，拿东西，排队的人渐渐越来越少，最后的人是老熟人了。 “大壮哥，你来了啊，我看看，你的是一斤奶糖，还有棒子面五十斤，另外还有给孩子的玩具，是吧？” “对，，就是这些。” 杨大已经是熟练工了，听到何雨柱的话，就开始分棒子面，刚好有一代是五十斤的。 “都在这了，您拿回去吧。” “哎，谢谢了，我大舅哥听说了你喜欢老物件，上次回去收拾了不少，下午我就让他拿来，你看看喜不喜欢。” “行，就让他拿来吧，我下午都在家。” “好。” 看着人走远，何雨柱伸了一个懒腰，可算是结束了。 “雨柱，这缝纫机是？” 王青山早就看到了饿缝纫机，但是看到何雨柱在忙，也不好意思打扰，这闲下来，就直接问了。 “噢，这是我和小雪给大哥的结婚礼物，趁着现在，我们搬回去吧。” 杨大听到这话，先是一僵，然后就摇头说道 “雨柱，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行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缝纫机虽然贵，但也是我们的心意，你总不能说不要我们的心意吧。 来，搭把手，抬下来吧。” 何雨柱没什么其他的话，但话里的语气很坚决，杨大看向王青山，见他点头，只好点头收下这东西。 杨东，杨西也上来帮忙，反而何雨柱上不去手了。 搬完缝纫机，何雨柱又让大家把给杨家买的东西拿下来，剩下的留在车上，下午要是收到古董就换出去。 因为明天杨大要结婚，随意何雨柱买了不少的鸡鸭鱼肉，想着明天多上两个肉菜，免得大家看清了杨大。 其实在村子里的人看来，杨大是高攀了王金花。 不少人都在私底下说，要不是杨大妹妹找了一个好人家，王家是肯定看不上杨大的。 要说杨大知不知道这个，其实是知道的。 大家都住在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有什么秘密是不透风的。 正是因为这样，杨大才不想收何雨柱的东西。 他真的不想被人说靠出嫁妹子，自己才结的婚。 所以他才更加卖力，有什么事都是第一个上，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靠妹妹也能给媳妇好日子过。 看着摆在屋里的缝纫机，杨大心里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努力。 …………………… 中午自然是在杨家吃的饭，王家和杨家现在是亲家，虽然还差一天，但是没人在乎这个。 因为何雨柱的到来，下午杨家人自然就不准备上工了，所以中午每个人都喝了点，要不是想着下午村里人可能来找何雨柱，何雨柱今天高低得躺在炕上，下午别想起床。 坐在南房，喝着一杯茶，何雨柱感慨道 “我要不是跑得快，肯定下不了酒桌了，没想到二叔这么能喝，看不出来。” “呵呵，二叔一直就挺能喝的，只不过之前爷爷管的厉害，他不敢和别人多喝，估计是喜欢你吧。” 杨雪靠着被褥，手里拿着一个小鞋子，明确来说是【虎头鞋】。 这是杨雪奶奶给做的，小巧可爱，做了两双，杨雪一看到就爱不释手，左摸摸右摸摸，眼睛都笑成月牙了。 “奶奶的手真巧啊，做的真好看。” “是啊，我看着也挺稀罕的。” 万年大灯泡何雨水又上线了。 从杨雪身后伸出手，捏着老虎的鼻子，使劲揉搓。 “你小点力，弄坏了就不好看了。” “略略略，就不听你的。” 何雨水朝哥哥吐了吐舌头，不过手还是放开了老虎的鼻子，改成摸了。 第316章 棒梗奸计得逞 下午，自然是忙碌的扫货时间了。 中午，似乎是约定好了，不少人家都匆匆吃了一口饭后，就出门了，目的地自然是不言而喻。 生怕去得比较晚了，赶不上热乎劲。 何雨柱看到有人来了，也不躺着了，就直接开始自己的收古董环节。 “雨柱，这是我弟，他家就在隔壁村，你看看这些东西你有没有要的。” “行，我看看。” 何雨柱直接打开【黄金瞳】，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就看到两件古董。 “名称翡翠玉扳指。 年代清朝。 简介似乎有收藏价值。” “名称山水秋菊图。 年代民国。 简介大师的代表作之一。” 何雨柱也不废话，扳指两块，画给了十块，毕竟是大师的代表作，这是合适的价格。 “大哥，你们看是要东西还是要钱，我车上还有棒子面，奶糖，水果糖，你要是要的话可以抵换。 当然，要是要钱的话也可以，我直接给钱。 你自己决定。 不过，要东西的话得早点，我怕后面就没了。” 没有人是傻子，这种好事谁都不想错过。 钱在他们手里还得能花出去啊，其实他们农民有时候手里有钱都不一定花得出去。 就像这简单的棒子面。 现在城里黑市都炒到多少钱了，甚至有钱你都没不到。 要是你去粮店买，对不起，你有票吗？ 没有！那我们不能卖给你。 还有就是你没有粮本，人家根本不会给你粮食，更别说其他的了。 现在遇到这种好事，不要票，价格还不贵，甚至都算的上送货上门了，傻子才不要。 更何况，这就相当于白送啊。 首先，老物件虽然是他们自己的，但是要是何雨柱不要的话，那这东西说好听点是家具，说难听点就是破烂，放在家里还占地方呢。 这是真的，不少人之前这些东西都是在院子的角落里堆着，孩子都不知道弄坏多少了。 要不是何雨柱要这些东西，估计没人在乎它们的死活。 但也就是何雨柱要，并且给了大价钱，所以不少人家的孩子屁股都开花了。 甚至有的都被打了不止一次，每次家里老汉想到自己那混小子之前玩坏一个十块钱的瓶子，心里就发火，接着自然就是爱的教育。 这也让何雨柱被不少熊孩子背地里咒骂。 现在有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傻子才不干呢。 “我要粮食，还有糖，便宜的那种，再给我两块钱就行。” 何雨柱点头，给后面的杨大手势，他就开始装东西。 第一个人笑呵呵地离开了，后面的人满怀期待地上前。 就这样，何雨柱车上地东西最后还是被搬空了，另外他还掏出去二十六块，以及没有统计的粮食，和其他东西。 尽管何雨柱说了自己可能只会在过年前回来一趟，但村民们不怕，可以等，他也就没多说什么了，最多下次回来的时候给大家伙带回来就行，没什么难的。 “雨柱，晚上去我家里吃饭，家里杀了羊，都收拾好了，就等你们了。” 这羊其实原本打算明天杀，杀完后刚好当作肉菜，端上中午的酒席了，但是何雨柱来了，招呼他还是比较重要的。 下午，王青山回去就招呼儿子把最大的一头给杀了，剩下的肉也够明天酒席吃的。 何雨柱看了眼外面，也没人再进来了，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叔，你稍等一下，我把这东西收拾好就走。” “雨柱，你不用管这些了，我们会收拾的，你们先走吧。” 最后，何雨柱，杨家老爷，杨东三个人去了，杨大和杨西则在家，收拾家里的东西。 到了王家，何雨柱自然拿了礼物来的。 “哥，嫂子，这是给你们的礼物，小雪亲自挑的，你们看喜不喜欢。” 礼物自然是衣服，至于尺寸合不合适，那何雨柱就没管，反正礼物我是送了。 “婶子，这是给你和我叔的，中药调配的，每天喝一点，对身体好。” 何雨柱到的正是时候，羊肉刚好出锅了，那自然没什么二话，直接开吃呗。 喝酒吃饭期间，王家大嫂对何雨柱很是殷勤，又是倒酒，又是夹肉的，何雨柱都是感谢，但却不主动说起话头。 最后，大嫂还是问了一句 “雨柱，你们厂子那么大，平时事情肯定不少，那你处理事情肯定会很忙的吧。 这人一忙吧，难免会分心，这就得要亲戚来帮忙了，你看，你那还缺不缺人啊？” 这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杨东正准备说什么，就被自己老子给拦住了，对着他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而王家大哥是一个怕媳妇的主，平时都不敢和媳妇吵嘴，虽然心急，但还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王婶估计是也想自己的儿子有个好出路吧，也不说话，但明显能看出期待， 至于剩下的那个王家小弟，也是一脸兴奋。 在他看来，要是自己哥哥能去城里上班，那自己当然也能啊。 唯有王青山脸色铁青。 其实这件事他是真不知道，没人告诉他。 但是今天这场合说了出来，就代表着他王家的意志。 因为人是他专门请来的。 甚至他还杀了羊，专门款待，这不就表明了，我有事求人嘛。 可是，他真没这个意思啊。 就算他有这意思，也不会蠢到在大女儿结婚前一天跟人家公婆家求情，这传出去像什么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卖女儿换儿子的前程呢。 王青山立马生气了，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喝到 “你说这些话干什么，马上给我回去。老大，带着你媳妇给我回你自己家去。” 何雨柱看到王青山生气的样子，也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大嫂自己的想法，劝解道 “王叔，你这是生什么气。大嫂也是关心我，你想茬了。 大嫂，我其实就是一个小主任，平时就管十几个人，很闲的，没什么事情要我处理，你把我想得太重要了。 再说了，我是管食堂的，招人的事情不归我管，我也说不上话。 当然，大哥要是真想去城里打拼，那我改帮的还是会帮，但是不敢打包票，这你得考虑清楚。 呵呵，不说这个了，王叔，喝酒，我敬你一杯。” “哈哈，好，大家一起。” 场面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气氛。 大嫂有些不满意，这算什么，连个包票都没有，这怎么行。 但她又想到了自己公公之前的话，心里一凛，算了，还是过几天再说吧，等妹子结婚了，时间有的是。 推脱了要来相送的王青山，何雨柱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最后还是杨东先忍不住了，直接问何雨柱。 “雨柱，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没什么想法，我和他们两口子没什么交情，要是从大哥大嫂那论关系的话，大哥我都没帮，就更别说他了。 反正话我是摆在明面了，她要是真装不明白，胡搅蛮缠的话，那最后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听到这话，杨东安心了不少，但还是有些话想说，但又被自己老子给拦住了。 何雨柱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却没说什么。 媳妇说的对，求人这种事，没有上赶着的。 现在大哥虽然没什么其他想法，但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其他想法，人啊，是有劣根性的。 尤其是贪念，是没有沟壑的。 现在他想要的就是一个工作，但之后呢？ 房子？钱？职位？甚至是其他的？ 何雨柱没有这些想法，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更何况何雨柱不是没有这个想法，而是现在没有，他以后的打算谋划的更多。 所以，何雨柱就算要真的帮，也只会帮一次，之后他会如何，何雨柱都不会轻易插手。 话没说那么满的原因是自己媳妇，要是自己媳妇求他，何雨柱还是会帮的。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原则？呵呵，我的底线是会刷新的。 …………………… 棒梗又把窝窝头摔到了地上，并且嘴里说道 “妈，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我不吃。” 可秦淮茹似乎习以为常了，并没有什么表示。 棒梗又说道 “妈，这可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那你就别说我了，我告诉你，我不背书了，等下次考试，我就不过，让学校开除我。 反正我也不想念书，哼。” 这话可是吓到了贾张氏，立马抱住棒梗，手拍着他的肩膀。 “乖孙子，这话可不能瞎说啊，快，和奶奶学，呸，呸，呸，刚才说的都是气话。” “哼，我才不要呢。”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神色也不似之前那般淡定了。 “棒梗，你怎么能拿这件事来威胁妈妈呢，你难道不知道小孩子不念书就没出路的嘛，难道你以后就想当一个小混混嘛。” 棒梗脖子一梗，喊道 “是妈妈先不见信用的，你说了晚上给我吃肉，你不讲理，我才不要听你的呢。” 贾张氏现在一心想着要棒梗收回之前的话，立马看向秦淮茹，焦急道 “秦淮茹，你这怎么当妈的，答应了棒梗的事，你怎么能失言呢，你快去给棒梗买肉去。” “妈，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什么钱给棒梗买肉呢，要不是许大茂送来一袋棒子面，咱家早就喝西北风了。 要不，您给我钱，我去给棒梗买肉。” “你别看我，我哪有什么钱。再说了，这可是你答应棒梗的，你可别想着赖掉。” 棒梗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是自己吃不到肉，那自己就不学习了，反正他也不爱读书。 秦淮茹想了半天，最后才说道 “棒梗，妈明天去买肉，中午就给你做，好不好？” “真的吗？” “对，妈和你保证，明天中午就给你买肉吃，但是你得答应妈妈，要好好背书啊，知道不？” “嗯嗯，我知道啦。” 棒梗心里完全不把这话当一回事，更何况他意识到了，这，似乎是一个有用的借口。 看着棒梗这个样子，秦淮茹心里直叹气，但也在不停安慰自己，棒梗现在只是太小，等以后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也会知道读书的重要性。 贾张氏好奇地问道 “淮茹，你去哪找钱啊？易中海那？” “一大爷那不适合去了，人家帮咱家免费看孩子，我们不给钱就算了，还上门借钱，传出去不好听。 所有我准备去找许大茂一趟，问他借点钱。” “大茂啊，他是个好人，应该会借给你的，你到时候多借点，这样就能给棒梗多吃点肉了。” 秦淮茹心里直发笑，给棒梗？我看钱一回来就进了你的口袋吧。 “我到时候看情况吧，对了，何雨柱家怎么没人？”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家黑黢黢的，有些疑惑地发问。 说到何雨柱家，贾张氏就换了一个嘴脸。 “你说这个啊，我刚刚听院子里的人说，是回杨雪老家了，好像是杨雪他哥结婚，回去参加婚礼了，今天早上走的。 听说拉了不少东西呢，有的人看到里面都是吃的。 呸，该死的傻柱，你说说他心怎么就这么黑呢，这么多东西，怎么就不给咱家呢，给那些农村的穷亲戚有什么用，给贾家我们把棒梗养大，以后还能记他个好。 真是个傻子，他……” 每次说道何雨柱，贾张氏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话。 秦淮茹也懒得听贾张氏的话，直接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 何雨柱一回家就开始洗漱，这是他现在养成的习惯，也是为了以后考虑，孩子出生后，自己经常接触，可得注意一下卫生，免得传染给孩子。 早一点养成这个习惯最好，后面就不用让人提醒了。 杨雪看着何雨柱上炕，挪了一下身子，给他让开了空间，这是两人的默契。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呵呵，说了不少事，还有明天的准备，时间就晚了。” “噢，那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就是困了。” “那就睡吧，我也累了。” “好。” 第317章 婚礼见闻 夜。 何雨柱感觉到膀胱下一秒就要爆炸了，急忙从炕上爬起来，穿上鞋，轻手轻脚地开门离开。 借着月光，何雨柱出了院门，走到小坡前面，解开裤子，下一秒。 洪水喷发。 “嗯~嗯~~~” 舒爽地颤抖了两下，何雨柱提上了裤子。 直到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他才有机会看看周围的情况。 一眼望去，并不是黑暗，而是暗调的农村。 后世见识过了太多的车水马龙，夜晚都是灯光璀璨，人声鼎沸。 但现在看到这个时代夜晚下的农村，他感觉到了差异。 夜色下的【王家庄】不是黑色的，而是明亮的黑，清晰的夜。 怎么形容呢，何雨柱并没有具体的描述。 但，整个村子都清晰可见，道路都可以见看到，有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波光粼粼，应该是水潭。 甚至他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微风吹拂下的柳树。 没有多大的摇摆，就是柳梢轻轻晃动，但是显得格外安宁。 他的心一下子就空了，只想多看看这难得的景象。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接着自己身上就多了一件衣服。 不用多想，肯定是杨雪。 “站在这干什么呢，怎么都不穿一件衣服。”、 何雨柱没说话，把身边的杨雪拉到自己怀里，头放到她的肩上，轻声说道 “感觉这里的景色特别好看，一下子就忘了时间。” 杨雪顺从地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用衣服给自己挡风，会心一笑。 “也许是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吧，我倒是没你这么大感慨，但是和城里相比，这里确实显得很安静，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也少了很多算计。 每次我回家后都感觉很放松。” 杨雪被何雨柱保护的很好，也很少接触四合院里那些鸡鸣狗盗的破事。 但是她就住在院子里，平时和大家聊天的时候也知道了许多事，知道谁家和谁家有矛盾，谁背地里骂谁抠门，小气，也清楚谁平时表现的很亲近，但背后却和别人说他坏话。 关于这些事情她从来都不掺和，都是笑笑不说话。 她知道这样她们背后肯定会说自己装，但她不在意，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这些事情哪里都会有，但在四合院似乎很多。 她也不会告诉何雨柱这些事，他做得已经够多了，自己不想他还操心这么小事。 “呵呵， 没事，以后你想回来了，我就带你回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嗯，我相信你。”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半晌后，何雨柱感觉有些冷了，就拉着杨雪回了屋，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何雨柱被熊孩子的声音吵醒。 “我的……这是我的……你干嘛……哎呦……”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窗户上的窗帘还在，一看就是杨雪怕晒到何雨柱才没拉开。 看了一眼，房间里没人，估计都干活去了吧。 低头一看，嚯，都九点了。 拉开窗帘，看到的就是何雨水在调教一群熊孩子。 何雨水拿着一包糖，指着其中一个男孩道 “你，轮到你表演节目了，不然就不给你吃。” 被点到名的男孩似乎没什么节目，脸都变红了，在周围人的起哄下学了两声狗叫，最后才得到何雨水的奖励。 倒是何雨水乐此不疲，继续这无聊的游戏。 唉，作孽啊。 昨天没怎么见到她，倒是忘了这倒霉妹子也来了。 大早上的，咱俩可真够丢脸的。 一个人睡得不起，另一个和一群孩子叽叽喳喳，都没去帮忙。 “唉，家门不幸啊。” 何雨柱感慨一声，就跳下炕，穿鞋，然后就看到杨雪进来了。 “你起来了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呵呵，不能睡了，得出去帮忙，不然别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对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呢？” “呵呵，我是看你睡得正香呢，就没叫你。 再说了，我问我爸了，家里的人够，用不着你帮忙。 你是个厨师，但是我家早就请好了厨师，也不用你做菜，剩下的活村里这么多人，也用不上你啊。 你还是安心待着吧，实在坐不住，出去转转。” 杨雪说的理由很强大，何雨柱无力地点头，之后草草洗漱了一遍，就出门了。 首先何雨柱就收拾了一顿何雨水。 “你说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老是喜欢逗这么小孩子，你还拿人家的玩具，你给我还回去。” “姐夫，这不是拿的，是雨水姐姐拿东西换的，我们都能作证。” 何雨柱一说话，一群人就自动站出来维护何雨水。 何雨水这下子又站起来了。 叉着腰，站在一群孩子身后，趾高气昂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我正式通知你，这些都是我新收的小弟们，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让他们咬你。 小弟们，是不是？” “雨水姐，为什么是咬啊？” “就是。” “我们不会咬人啊？” …………………… 看着这群小孩又开始拆自己台，何雨水都想一人给他们一巴掌了。 没一点眼力见儿，看不到现在是什么时候嘛，怎么能这么拆台呢。 但是一想到敌人还在眼前，何雨水只好耐心解释道 “这是比喻，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现在，小弟们，跟着大哥走，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噢~~~” 何雨水一人给了一颗糖，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一群孩子走了，看得何雨柱尴尬癌都犯了。 “呵呵，雨水真是有活力。” 杨东走过来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摇摇头，无可奈何道 “唉，也是我和小雪平时太宠她了，性格这么跳脱，给爸你们添麻烦了。” “呵呵，你可不要这么说，雨水这性格多好啊，多讨人喜欢。 再说了，她能把这群孩子管住，也是件好事，免得他们到处跑，磕磕碰碰的难免出点事。 你是不知道，之前村子办酒席，这群孩子可没少捣乱，今天能这么乖，这么听话，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啊。” “哈哈哈，那她还算是干了一件正事啊。” “那可不，多亏了雨水啊。 你饿不饿，要不去厨房吃点东西？” 何雨柱立马摆手拒绝。 “爸，我不饿，我出来看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我总不能坐在那等开饭吧，说出去不好听。” “呵，没人会说什么的，今天的酒席是亲家那边负责统筹的，早就安排好人了，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算了，看你确实闲不住，那你就随便逛逛吧，哪里用得上你就上去帮把手，顺便看看我们农村人是怎么办酒席的。” “呵呵，行，那我就到处逛逛了。” 何雨柱和岳父打完招呼，就自己溜达着离开了。 今天的酒席其实挺隆重的，原因自然是两个。 第一自然是何雨柱的名气和赞助；第二就是女方是王青山这个村长的女儿。 对于自己女儿的婚礼，王青山自然不会松懈，反而格外的上心。 一应事务早早安排下去不说，更是邀请了全村的人，这就是大手笔了。 平时村子里结婚虽然也邀请不少村里人，但有些人家关系比较远，那也不会邀请。 但这次杨家结婚，所有人都邀请了。 这本身就是一件贴钱的事情。 要知道每家最起码都是四五口人，酒席肯定都会来，但礼金就一份，还是很少的一笔，根本收不回多少钱。 所以这次的婚礼就是贴钱赚吆喝。 当然，花钱的自然是何雨柱。 白面，蔬菜，鸡鸭鱼肉，都是何雨柱拉回来的。 因为何雨柱的支持，这次婚礼的规格很高，五荤五素，外加白面馒头。 荤菜是红烧肉，梅菜扣肉，红烧鱼，土豆烧鸡，炖羊肉。 素菜则是凉拌木耳，拍黄瓜，酸辣土豆丝，炒白菜，炒芹菜。 寓意十全十美。 主食更是白面馒头，一人预备两个，村里的妇女正在热火朝天的揉面呢。 何雨柱走进后厨，也不是什么后厨，其实就是杨家的厨房，只不过现在堆满了食材。 至于何雨柱的汽车，昨天晚上就开到了开阔的空地，生怕挡到人们走的路。 今天主厨的人也算是有名的师傅了，平时就经常给人做酒席，但是今天这种强度还是头一回，因为主家说了，起码得十五桌子，这就很考验他的能力了。 什么菜先做，什么菜后做，哪个菜可以放得久一些，哪个菜得立马上桌，都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次性就上十几桌，压力自然很大。 看到何雨柱，师傅也没在意，继续带着徒弟忙活，收拾各种食材。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并没有说什么，他也是厨师，知道这种时候不能上去和人家说三道四，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计划，你上去就是指手画脚了，不会被人接受的。 今天的主席是摆在杨大的屋子里，三间正屋，三张主席，早就定好了。 因为婚宴在男方家里摆，所以酒席都在这里。 杨家三间正屋，三间南房，杨大家三间正屋，两间南房，另外还有两边邻居家，共计十八张桌子。 当然，要是人数多了，到时候再摆，左邻右舍的，也很方便。 农村的酒席都是炕桌，桌子都是大家伙家里的，每家都在桌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搬到杨家，统一安排摆在哪里。 还有碗筷，现在都在院子里，这是杨家亲自去村民家里借的，记下数目，之后还要还回去。 这不，十来个妇女都蹲在院子里，一边拉着家常，一边清洗碗筷。 碗筷都是要洗两遍的，之后就是放到屋子里的桌子底下，到吃饭的时候自己拿进行，不够叫主家的人送。 看到何雨柱，她们都热情地打招呼，何雨柱也礼貌地回了两句后就离开了。 走到旁边地邻居家，这里也忙的热火朝天。 仔细一看，原来是在蒸馒头。 蒸馒头要的是死面，昨天晚上杨家人就醒面了，今天刚好能用。 杨家和王家的女人都在这里帮忙，一方面是自己的事，另一方面就是监督。 白面馒头可是稀罕东西，要是不好好看着，帮忙的人可不会自觉的。 看了一眼后，何雨柱就去了杨大家。 这里是今天的主角。 窗子上贴上了红色的【囍】字，是用红纸裁剪的。 进门左转的正屋，一群叔叔爷爷辈的人都或坐或站，烟雾缭绕，正在唠嗑。 看到何雨柱进来，王青山直接站起身，笑着说道 “雨柱，来了啊，坐吧，一起唠唠嗑。 对了，三叔，你在礼金簿上写上，雨柱给了一台缝纫机。 喏，就是那台，昨天搬来的，新的。” “哈哈哈，好，来，我给你记上。” 被王青山叫三叔的人，是村子里的老资格，平时主家摆席，都是他来记账。 何雨柱倒是想阻止，但被王青山按住了，只好乖乖的坐在炕沿，听大伙说着村里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中午。 不出所料，何雨柱又被安排到了主桌，和一群爷爷坐在一起，幸亏有杨雪爷爷和王青山陪着自己，倒也不算太孤独。 至于杨东和杨西，除了辈分不够，最主要的就是得负责安排众人入席，安排人上菜，安排各种事情，他们得等到酒席结束后和厨师一起吃。 结婚过程很简单，杨大驾着马车，把王金花和陪嫁的被褥拉到自己家，然后在伟人的画像前唱红歌，然后就结束了。 之后，自然就是大家等待已久的上菜，吃饭环节。 师傅确实经验丰富，先是一道一道上凉菜，接着就是三道荤菜一起上，最后两道，馒头自然一开席就上了，大家伙早就吃上了。 至于酒，也就是主桌上了，其余的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子，根本不会提这茬，杨家人也不傻，客人都不提，我干嘛要上。 新婚的杨大和王金花自然来敬酒了，除了老资格外，剩下的都是一桌子就一杯，但喝到最后，杨大还是醉了。 不知道是酒醉，还是人醉。 第318章 许大茂占便宜 酒足饭饱后，众人就开始散场了。 因为杨大喝醉了，何雨柱就陪着王青山和杨东，站在院门口送大家离开，出来一个人就说几句话。 不少妇女都自发开始收拾桌面，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好处就是桌面挺干净的，都不会剩下什么，就是收碗筷，盘子。 分工合作，你收碗筷，我端盘子，她擦桌子，很快就收拾干净，之后就是年轻后生扛起桌子，按照名字把桌子送回去。 除了收拾的人，最大的活就是洗涮了。 碗筷，盘子都放到院子中间，从井里打来水，一群人就开始洗涮。 嘴上说着今天的席面，手里的活儿却不慢。 送走了所有人，剩下没吃饭的就是厨师和杨家的自己人，之后的事情交给王青山，他们就去里屋吃饭了。 厨子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虽说时间挺晚了，但是饭菜味道一点都不差。 王青山也上桌敬了厨师一杯酒，嘴里说着今天的酒席很给面子，顺便又给了一个红包。 师傅也不推辞，直接收了下来，这都是惯例了，他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至于自己的徒弟，之后随便给个几毛钱就打发了。 同时他心里也期待着裤兜里的红包有多少，他可是知道王家不是小门小户，按理说这红包肯定不会少。 何雨柱看到其他人送桌子，心想自己也上去帮帮忙，但却被王青山拉了回来，声称这些都有人管了，你上去也不知道往哪送，就别去掺和了，和他在这里坐着就行。 得，何雨柱摊了摊手，我还是找自己媳妇去吧。 何雨柱出去找了一圈，最后在房间里找了杨雪。 “你怎么在这啊？中午在哪吃的？” “呵呵，我一直在这里面来的，饭都是我爸他们送来的，说不让我出去挤了。 刚吃完饭，我正想着出去走走呢，你陪我去吧。” “呵呵，走，别，你别动了，我帮你。” 何雨柱立马小跑到杨雪身前，蹲下来，给她穿上了鞋。 杨雪笑吟吟地看着他，心里都是甜蜜。 “走吧，手给我。” 杨雪把手放到何雨柱手里，和他走出了屋子。 外面洗涮的人群看到两人这甜蜜的样子，心里也都羡慕极了，感慨怎么自己就遇不到这么好的人。 杨雪起初看到这么多人，也是有些害羞，想把手抽出来，但何雨柱没让，她努力了几次，就放弃了。 和众人打过招呼，两人就走了出去。 沿着道路，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看到了前面空地上的何雨水。 没错，她又领着小孩子玩呢。 怪不得，自己出来后一直没看到小孩子，原来都在你这啊。 杨雪带他们玩的游戏何雨柱刚好知道——打沙包嘛。 谁不知道呢。 可是，他们玩的规则似乎不一样，何雨柱就觉得离谱。 按照通俗的规则来说，扔沙包的那个人需要喊出特定的口号，然后，对面那人，首先得接到沙包，接着喊出特定的口号，比如说——【定】，那场内的人就不可以动了。 可是，何雨水的沙包不是这样的。 她的规则竟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我！ 她喊【定】，所有人就不能动了，接着，她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可以一直打。 没错，一直打。 只要她打中了上一个，那她就可以继续下去，直到没打中，场内的人才可以动。 接着，循环往复，直到，她淘汰了所有人。 然后，骚操作来了。 她上场后，规则恢复到之前，必须扔的人喊口号，接的人接住沙包的同时喊出【定】才可以。 但是，【定】对何雨水免疫，她仍旧可以跑。 如果，她仍然不幸被打中。 没关系，我们雨水大姐头还有【复活甲】。 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我用糖收买了你的命，这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死了，我就能复活。 通俗来讲就是场内的一个小孩下场，她继续玩。 这样的结果往往是她活到最后一个。 下了场的何雨水高兴地欢呼，从背着的包里拿出糖果，很大方，一人一把，就连扔的孩子都有。 咦~~~ 何雨柱甩了甩头，下意识地就想远离。 “走吧，别过去了，我怕他们玩的疯起来碰到你，咱们去那边。” 何雨柱指了一个远离何雨水的地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啊。 但何雨水没这觉悟，看到哥嫂两人，还热情地打招呼，杨雪也笑着回了两句。 “呵呵，雨水好有活力啊。” “呵呵，我们那叫【人来疯】，她就是看到没人管她了，拼命地玩，要不是你，我早就收拾她了。” “你敢，雨水多好啊，还替大家伙看着小孩子，你要是说她我和你没完。” 得，自己多嘴了，惹不起躲得起。 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太阳从云里出来了，温度不知不觉高了很多，何雨柱怕杨雪身体出问题，就带着她往回走。 等到何雨柱回到杨家的时候，除了王，杨两家的亲戚，其他村里人都离开了。 碗，筷，盘子，桌子等等都送走了，要不是杨大家还贴着【囍】，何雨柱都怀疑这中午什么都没发生。 时代效率啊。 就算何雨柱穿越来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时常感慨这个年代效率是真的高。 杨大自然还在醉酒中，现在是王金花忙前忙后招呼亲戚们吃糖，喝茶。 今天王家来了两个叔叔，一个舅舅，还有三个姨姨，杨家自然也来了杨雪爷爷的兄弟，以及杨东的堂哥堂弟。 现在大家聚在一起，讨论的自然是何雨柱。 说的也是五花八门，问这问那的，何雨柱倒没什么不耐烦的，能回答的问题他都回答了。 至于那些涉及到他知识盲区的，他是真的回答不了。 也亏得大家就是起个话头，来找何雨柱混个脸熟，下次真有事了也不至于连你是谁都不认识。 …………………… 京城，四合院。 没有何雨柱在的四合院，还是那个四合院，并没有少些什么。 由于棒梗昨天晚上的【以书相逼】，秦淮茹被迫签下了不平等的条约——答应给棒梗买肉。 可谁知贾张氏也十分不要脸的提出了要求——多买点，孩子需要营养。 最后这些都落到了秦淮茹身上。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还在给那两个赔钱货补衣服，气就不打一处来，赔钱货你管她们干嘛，饿不死就行了啊。 我的宝贝大孙子还等着吃肉呢。 他要是吃不到肉，以后长不大了怎么办，这样一来贾家就完了啊。 不行，绝对不行。 贾张氏立马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怎么还不给棒梗去买肉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弄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 秦淮茹却像没听到似的，用针挠了挠头，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妈，您别着急啊，我缝完这条裤子就去，马上。” 贾张氏闻言面色严峻，直接走到秦淮茹身边，一把就夺过了她手里的衣服，直接说道 “行啦，你就别忙活这个了，你赶快去给棒梗买肉去，剩下的我来缝，你快去吧。” 看到贾张氏态度强硬，秦淮茹也就不和她对着干了，点头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出去买肉去，你记得给小当把衣服补好啊，她明天还穿呢。” “知道啦，你快去吧。” 秦淮茹脱下袖套，拿上家里买菜的篮子，出门后想了想，还是先把篮子放在门口，朝着后院走去。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总算出门了，直接就把小当的衣服扔到了桌子上。 给这两个赔钱货补衣服，呸，做梦吧你。 有这功夫，我还不如躺着呢。 话说，秦淮茹会买什么肉呢？肘子?红烧肉？扣肉？不过，大肥肉片无论怎么做都香，她不挑。 不过中午的时候可得快点吃了，不能全让棒梗吃了。 大孙子现在的速度不容小觑，和以前比那可谓是不可……不可……不可什么来的，好像是……有这么一个词，她听三大爷说过，但是忘了。 算了，就不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意思对了就行。 可不能比大孙子吃的少。 …………………… 秦淮茹去后院的目的自然很明显，那就是找许大茂。 可是大周末的，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找上门去要钱，那成了什么样了。 她打算把许大茂叫出来，这样就没那么多忌讳了。 上天眷顾，刚好许大茂坐在桌子上，看到了进来后院的秦淮茹。 秦淮茹大喜过望，比划了几下，就转身回家把篮子拿上，出了四合院，在门口的拐角等着。 …………………… 许大茂自然知道秦淮茹手势的意思，当即眼睛一转，对着薄宇道 “媳妇，我上趟厕所，一会儿就回来啊。” “你上厕所告诉我干嘛？” “呵呵，我这不是怕你一会找我找不到嘛，我走了啊。” 许大茂趁机开溜，脚步很是轻快。 但还是遇到了拦路虎——三大爷。 “三大爷，您拦住我干嘛，我这着急上厕所呢，您让让。” “别，别，别急，大茂，我有事和你商量。” 这个时候还怎么别急，外面可是有着大美人等自己呢，谁想这个时候和你这个糟老头子说话啊。 “这样，三大爷，我是真的尿急，你等我回来，我再和你唠，到时候你想说多久就多久。 来不及了，走了。” 一把甩开三大爷的手，许大茂兴高采烈地出了四合院，就看到了在拐角对他招手的秦淮茹，立马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 “秦姐，找弟弟干嘛啊？” “大茂，借我点钱。” ？？？ 许大茂真的是满头问号。 你大中午没事干找我就是为了借钱啊。 呸，渣女。 反应过来的许大茂直接摊手，装作无辜状。 “秦姐，不是弟弟不借给你，实在是弟弟囊中羞涩啊，不信你看。” 说完许大茂为了证明自己确实两袖清风，直接把兜全翻了出来，四个字来形容——空空如也。 接着他低声道 “我的钱不都被你上次拿走了嘛，你还来问我借钱。 我记得上次那钱起码有三四十块钱吧，你不会这几天就花完了吧，你干嘛去了？” 许大茂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捋了捋头发，笑着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姐不是那种人，那钱算姐问你借的好不，以后肯定会还你的。 那钱嘛，我都存了。 你看贾家就我一个人赚钱，每个月连家里的孩子都养不活，根本存不下什么钱。 眼瞅着棒梗越来越大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我不多给他存点钱可怎么办啊。 大茂，你懂姐的意思吧。” 许大茂嘴角抽搐，借？这次词您还是别说了，您借的钱从来就没还过。 不过哥们也不在乎了，这点钱就当接济你贾家了。 不过，对于棒梗，许大茂还是那个意思，棒梗以后要是不吃牢饭，大概率也是个街溜子，你还是多想想你以后改怎么办吧。 不过这话他没说，就是在心里吐槽几遍。 现在秦淮茹一颗心都在棒梗身上，这就是破绽，自己要是利用好了，何愁不能一尝芳泽呢。 “姐，我是真的没有了，你看是不是找别人借啊？”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手指点在他肩膀，腻声道 “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找你。 对了，明天中午记得再多给我打点菜啊！” 许大茂瞬间就被秦淮茹制服了，整个人都感觉酥酥的，遵从内心回答道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我走了。 啊~~~要死啊你，下次再这样，把你手剁了。” 秦淮茹转身刚想离开，就感觉自己的臀部被狠狠捏了一把，瞬间惊呼出声，回头狠狠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右手虚空抓握，讪笑道 “秦姐你不是这样的人，弟弟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再说了，你不能光让驴拉磨，不让驴吃草吧，这是利息。 你放心，明天肯定给你打满满当当的。” 面对无赖的许大茂，秦淮茹也没什么办法，狠狠瞪了他两眼，转身扭着腰走了。 第319章 被棒梗暴击的贾张氏 由于没有在许大茂身上扣出来钱，最后，秦淮茹只好自掏腰包买了两斤猪肉，这还是她想了半天，最后咬着牙才买的。 当然，这钱也是许大茂的。 上次秦淮茹从许大茂兜里拿到四十多块钱，把四十存到了小金库里，剩下的零头她就放自己兜里了，刚好这次给棒梗买肉。 但就算是这样，花自己的钱，还是让秦淮茹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回四合院的的路上，秦淮茹还觉得心隐隐作痛。 “不行，得再找别人去借点钱，不然自己的钱花起来太快了，根本不禁花。 不过，该去找谁呢？一大爷……二大爷……许大茂……何雨柱……” 秦淮茹嘀嘀咕咕，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 “淮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啊，看着点路啊。” 突然，三大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秦淮茹立马抬头，咦，这么快就回到四合院了啊。 低头想事情的秦淮茹根本没意识到竟然这么快就回来四合院了，但反应很快的她还是露出笑脸，对三大爷点头，道 “三大爷，我刚刚想事情呢，走神了，没撞到你吧？” “这倒是没有，你不看路，我看了，没撞到我，就是你想什么，这么入迷。” 秦淮茹听着三大爷的话，拳头都差点硬了，你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呸。 “呵呵，没什么，就是想棒梗的事。 三大爷，您说，棒梗还是个孩子，他还那么小，现在出了这么一事，以后他……可怎么办哪？” 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秦淮茹表情哀怨，语气凄婉，令人动容。 可三大爷是何许人也，见多识广，足智多谋，老奸巨滑，抠抠嗖嗖。 （三大爷os哎，不对吧，好像混进去些不正常的东西。） 要是小年轻或许会被秦淮茹这表演给打动，但是三大爷那肯定不会啊。 “淮茹，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棒梗太调皮了，还是你们对他太溺爱了。 三大爷说句你不爱听的啊，老祖宗说过宠子如杀子。 意思就是教育孩子我们不能单独的，一味地溺爱，这样和杀了他是一样的。 棒梗变成这样你婆婆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棒梗是个能学习的孩子，就是得你们做大人的多努力管教。 不过，现在还为时未晚，你要是能狠下心来好好教育棒梗，那他以后还可能……” “你个阎老西，你说什么呢，你说谁呢你。” 三大爷和秦淮茹立马转头，来人除了贾张氏还能是谁。 贾张氏双目瞪的溜圆，双手叉腰，似乎是被气的，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贾……贾张氏，我不是说你，你……” “呸，你放屁，我听的清清楚楚的，你就是说的我和棒梗。 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们贾家招你惹你了啊，你这么说我贾家，你说啊。 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和你没完我。” 看到贾张氏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三大爷吓得腿都软了，脸色煞白地对着秦淮茹说道 “淮茹，我先走回去了啊，你可千万得看着你婆婆，不要让她做什么傻事啊，不然后果……” 还想说什么的三大爷看到越来越近的贾张氏，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当然，三大爷是不会这么说自己的，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这是谦让，作为读书人，不能和村里来的老太婆吵架，那就太掉价了。】 可三大爷不想计较，贾张氏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阎老西，你别跑，你给我回来，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路过秦淮茹身边的时候，贾张氏被秦淮茹拉住了。 “妈，您先别急，听我说，这事……” 刚好，找不到三大爷，秦淮茹凑了上来，贾张氏瞬间找到了目标，破口大骂。 “好你个秦淮茹，有你这样当妈的啊。 你就看着别人说自己儿子，你连个话都不说，你想干嘛。 我看你就是想抛下我们贾家，你这点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我告诉你，没门。 你要是敢改嫁，那我明天就去你们厂子里，我就闹，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妈，你说什么呢，大家都看着呢，你这是干嘛啊。” 秦淮茹扫了一眼，现在前院挤了不少人，三五成群的，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 贾张氏的嗓门可太大了，中院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秦淮茹这是又怎么了招惹她了？” “谁知道呢，但是我之前好像听到了三大爷的名号。” “三大爷？这怎么又和三大爷有关了？” “我反而倒是觉得贾张氏说的不像是假的。” “什么？你看到了？” “我和你们说啊，我可是听人说了，许大茂最近和秦淮茹走的很近啊，秦淮茹每天都吃白饭呢。” “真的假的啊，你听谁说的？” “这是……” …………………… 秦淮茹虽然听不到周围人在说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她们嘴里的主角。 她伸出手拉住贾张氏的胳膊，低声道 “妈，你不想大家都看贾家的笑话吧。” 谁知贾张氏根本不领情，直接甩开秦淮茹的手，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就别装了，我告诉你，你这套对我没用。 你不是能说嘛，刚才怎么不对阎老西那么王八蛋说呢，就听着他说咱棒梗不成器，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不行，我不能放过阎老西，今天他要是不给我贾家个说法，我就……我就……死在他们家门口。” 贾张氏说完就气冲冲地走到三大爷家门口，上去就是一脚。 【咚。】 门没开，看来是三大爷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阎老西，你给我把门开开，你出来，别在家里当缩头乌龟，你出来。” 【砰砰砰。】 贾张氏把门拍的震天响，但三大爷还是一声没吭，表明了我就是不理你，你能咋办。 秦淮茹看到人是越来越多了，心里也是苦笑，自己怎么就摊上一个这么个婆婆。 但该是自己的逃不掉，她只好上去拉住贾张氏，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妈，这件事我回去好好给你解释，你相信我，咱先回家，到时候你要是不满意你再来找三大爷，现在不是时候。 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秦淮茹言辞真挚，使劲拉着贾张氏。 贾张氏倒是没有反驳，但是还是不肯挪动地方。 看到贾张氏似乎有了转变，秦淮茹趁热打铁道 “三大爷刚才说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回去慢慢和你解释，走吧，一会儿人越多，越会给贾家丢人。 要是被棒梗知道了，他肯定会生你的气。“ 之前秦淮茹说了那么多，也不及最后一句话管用。 之前贾张氏在院子里胡作非为，院里人拿她没什么办法，但他们会嘱咐自己的孩子，让他们不要和棒梗玩耍。 说辞都是——棒梗他奶奶不讲理，棒梗也学会了他奶奶奶不讲理，你们和他玩，他会抢你们东西的。 虽说棒梗已经单方面和院里的小孩子绝交了。 但小孩子嘛，兴致来了，还是会屁颠屁颠凑上去的。 而这个时候，大家就会拿家里大人的话来怼棒梗，说他是个不讲理的人。 起初棒梗当然不同意了，但是人家的逻辑强悍啊。 你奶奶不讲理，你就不讲理。 最初棒梗还会和人争辩，但无奈对手人数众多，棒梗以一敌百根本不可能，最后华丽的败退了。 但棒梗很明显不是会找自身的原因，所以他就把小孩子们不和他玩都归咎到了贾张氏身上，并且放下豪言壮语—— 要是奶奶你继续在院子里不讲理，那我就不理你了。 这话对贾张氏那可谓是恶毒无比。 大孙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啊，是谁想出这种惨无人道的点子，要是自己知道了，肯定挠死他。 现在秦淮茹把棒梗的话拿了出来，贾张氏一下子就清醒了。 难道真是自己冤枉了秦淮茹？难道三大爷真的没说什么？ 贾张氏狐疑地看着秦淮茹，问道 “你给我保证，刚刚刚三大爷没说棒梗的坏话。”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嗯，确实没说棒梗坏话，反而夸奖他这几天表现不错，他骂的是你！ “嗯嗯，三大爷肯定没说棒梗坏话，妈，你就放心吧。” “那你刚刚迟疑什么？” “我，这不是得仔细想想嘛，走吧，一会儿人更多了。” 既然决定走人，但贾张氏的气势不能落下。 “呸，阎老西，你就当缩头乌龟吧你，老娘以后再来收拾你。 你们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人啊，大中午的不回家吃饭，都站在这干嘛，信不信我趟你们家门口啊。” “信，怎么不信呢，您老是谁啊。” “知道就好，还不赶紧走。” 贾张氏根本听不出来人家这是讽刺，还一脸笑的把话接了过来，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秦淮茹尴尬的脚步加快，一溜烟就回了自己屋。 “妈，你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吵啊？” 棒梗从炕上爬起来，看着自己的母亲。 院子里没人和他玩，他也不想再凑上去被人虐了，周末也都是无聊地爬在炕上扣油布。 “没事，妈去给你买肉去了。” “啊~~~肉，我要吃肉。” 棒梗听到【肉】这个名词，一下子就从炕上跳下来，赤脚跑到秦淮茹身前，根本不用秦淮茹指点，就从她地菜篮子里拿出了那块肥腻的猪肉。 因为挑选的是最肥的肉，所以肉条在棒梗的摇晃下还翻着跟头。 【哐当。】 门被重重地推开了，贾张氏隆重登场。 “秦淮茹，你走那么快干嘛，是不是…… 咦，乖孙子你藏什么呢，给奶奶看看。” 棒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直接把猪肉藏到了身后。 贾张氏看到棒梗遮遮掩掩的，好奇心顿时来了，直接上去就要看棒梗身后是什么。 可她偏偏忘记了棒梗的性格。 棒梗的信条是——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抢。 此刻他面对贾张氏的迫害，一时间忘了她是自己的奶奶。 看着越来越近的大脸，棒梗想都没想，直接用手里的猪肉狠狠地甩在贾张氏的左脸。 【啪~~~】 【啊~~~】 上一秒肉碰肉的声音没结束，下一秒贾张氏就痛苦地哀嚎了起来。 幸亏秦淮茹不是穿越来的，不然她现在脑海里的画面应该是 李小龙面对敌人临危不惧，直接甩出双截棍，狠狠地把敌人击倒在地，最后以漂亮地pose结束这次比武。 【啊~打~~~】 在敌人最后的意识中，唯有这句话响彻在耳边。 和被击倒在地的敌人没什么两样，贾张氏虽然没被打倒，但疼痛还是让她慢慢趟到了地上。 也许是棒梗的动作太快，或许是她走神了，也或许有别的理由，总之，贾张氏躺在地上哀嚎两声后，秦淮茹才反应过来。 “棒梗，你这是干嘛，你怎么这么调皮啊，怎么拿猪肉打你奶奶，你还快把猪肉放下，看你奶奶怎么样了。” 秦淮茹蹲下身子，想看看贾张氏到底怎么样，可是贾张氏一直抱着头喊着【哎呦】，她根本看不到具体情况。 棒梗后知后觉的把猪肉扔到桌子上，才蹲在奶奶身边，大声喊道 “奶奶，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到自己大孙子的话，贾张氏才忍者剧痛，放开环抱头的双手，泪眼婆娑的看着棒梗，慢慢说道 “乖孙子，你……哎呦，疼死奶奶了……嘶……你怎么就动手打奶……啊……奶了呢，还用这么大的力气……哎呦……” “妈，我先扶你起来。”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就是左脸多了一道淤青，其他的倒没什么。 贾张氏喊着疼站了起来，在两人的搀扶下，回到里屋躺到了炕上。 “乖孙子，奶奶渴了，你去给奶奶倒杯水。” 棒梗心怀愧疚，乖乖地出去倒水了。 “淮茹啊，我这脸上……” “妈，没什么事，棒梗就是小孩子，没多大力气地，你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棒梗可不是小孩子了，力气不小了，我现在脸还疼呢。” 贾张氏摸着左脸，碰到了受伤的地方，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第320章 我喜欢的是小棉袄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情况好多了，就对着棒梗说道 “棒梗，你看着你奶奶，妈去做饭，时间不早了，有事就喊妈。” “噢。” “淮茹啊，把肉都做了，我这感觉不对劲儿，得补补身子。” 贾张氏装作虚弱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秦淮茹心里吐槽，你就算不受伤，那你也不会少吃的，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秦淮茹还是答应了下来。 “妈，我知道啦。” “嗯，那你快去吧。” 秦淮茹正准备走出里屋，屋子的门就被推开了。 “淮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淮茹一看，竟然是一大爷。 之后她想到了什么，小跑着出来，拿起桌子上的菜篮子，就把肉盖住了，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一大爷目光闪烁了几下。 虽然秦淮茹动作比较快，但一大爷又不是瞎子，猪肉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他除非瞎了，不然怎么会看不见。 但一大爷没说这个，反而问了一句 “你婆婆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 “没……没什么事。” 秦淮茹有些尴尬，但好巧不巧的是，她刚说完这句话，贾张氏就来了一句 “哎呦喂，疼死我了~~~” 听到这声做作的喊声，一大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一秒，都掉在了贾家的地上。 循着声音，透过玻璃，一大爷看到贾张氏躺在炕上，似乎是受伤了，棒梗坐在身边，看着像是在照顾她。 “淮茹，你婆婆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知道必须给一大爷个理由了，不然这关不好混过去。 “一大爷，我婆婆刚刚和棒梗玩，棒梗是个小孩子，不知道分寸，不小心打到他奶奶的脸了。 这不，正在表现呢，怕我一会惩罚他。” 棒梗在里屋完全不在乎秦淮茹说什么，算了，无所谓了。 倒是贾张氏反而配合地叫了两声。 但就是这两声，让一大爷的汗毛都战栗了。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你来找我。” 一大爷打了两个寒颤，逃也似的离开了贾家。 原本他是听到前院似乎有什么动静，匆匆跑到前院，但大家说惹事的贾张氏回去了，他松了一口气，没事了就好。 但是刚回到中院，就听到贾张氏的哀嚎，心霎时间就到了嗓子眼。 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啊。 这段时间四合院出了这么多事情，他是真的怕了。 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至于贾家的那块猪肉，一大爷选择暂时性的忽略，只不过心里暗自想着之后可不能像之前那样，二话不说就掏钱，得三思而后行。 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脑后，一大爷加快脚步离开，因为，他又听到了两声叫唤声。 …………………… “妈，你就别叫唤了，传出去人家还以为贾家怎么了。” “怎么了，我这还不是为了贾家好，我这里卖惨多喊几声，也许一大爷就发善心，给咱贾家点钱呢。 不过，易中海也真够抠的，知道我受伤了，竟然没掏钱。 呸，不是什么好东西，亏他还是一大爷呢。” 唉。 秦淮茹心里叹气，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婆婆。 “妈…… 算了，我还是做饭去吧。” “对，做饭，你快点去做饭吧，把肉都做了啊。” “知道啦。” 贾张氏现在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自然就不舍得自己大孙子在这伺候她，直接让棒梗想干嘛去就干嘛去吧。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对厨房的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你买肉的钱哪来的？” 秦淮茹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立马放下东西，直接进了里屋。 “妈，你喊这么大声，是生怕其他人不知道咱家今天吃肉啊。 嘘~~~” “嘘什么嘘，我们光明正大地吃肉，谁能管的了，谁要是敢嚼舌根，我把她舌头给拔了。 你快说说，钱哪里的。谁借给你的？” “还能是谁啊，许大茂呗。”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了许大茂的名字，只不过感觉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屁股有一点疼。 “大茂啊，果然，大茂还是好人，四合院里也就他这么一个好人了。” 秦淮茹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贾张氏怎么认为的才是最重要的。 “大茂给了你多少钱？” “没给多少，就是买肉的钱，他出来身上也没钱。” “是吗？” 贾张氏狐疑地看着秦淮茹，上下打量着她。 “真的，薄宇管的多严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大茂身上根本没什么钱，我怎么会骗你呢。” “真的吗，我搜一下。” 贾张氏蹭的一下就爬了起来，速度很快，哪里还有受伤的样子，对着秦淮茹的裤兜就伸手。 “妈，你干什么……哎……等等……我让你翻还不行嘛，你等下。” 秦淮茹面对不讲理的贾张氏，那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举手投降。 贾张氏得意地翻起了秦淮茹的口袋，结果一分钱都没有，不免有些大失所望。 在她看来，许大茂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就给几毛一块呢，还是失算了。 “许大茂怎么这么抠呢，就这么几毛钱，够干点什么啊，呸。” “妈，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贾张氏没说自己嘀嘀咕咕了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失望，挥手让秦淮茹快去做饭，自己又爬上了炕，现在的她就看得出来是受伤的人了。 那动作，那神态，那叫声。 咦！ 秦淮茹受不了，赶快离开了现场。 其实，秦淮茹身上是有钱的，但是她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把钱装在身上，那样每天睡觉，穿衣服，很容易就暴露了。 于是，她在胡同里的公厕里，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钱藏了进去。 每次要用的时候才去拿点。 放在厕所的好处就是不怕被人发现，没有什么人会到厕所找钱吧。即使有，也不会找多长时间，不会发现她的【第二金库】。 秦淮茹打算直接烩肉片，刚好家里还有点白菜，和肉片一烩，味道那也是杠杠的。 可就算秦淮茹是个做饭高手，也有些难做，实在是贾家没什么调料，除了盐和酱油，就连香油都吃完了，只能等下个月再去买了。 但就算是这样，中午吃饭的棒梗和贾张氏都差点把盆都舔干净了。 不过今天的贾张氏和棒梗倒是没有发生之前那样两人争抢食物的事，倒也让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 下午何雨柱闲坐的时候，又有一些人拿着东西来找他，何雨柱直接上手，还是老规矩，古董留下，其余的让他们带回去。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只给钱了，因为没什么东西可以给的。 就这样，又掏出去十五块，今天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让杨雪记录好东西，他亲自上车把收来的东西放好，因为早就有了打算，所以早早地准备好了泡沫和木箱子，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杨家人都不用何雨柱说，自己就去抱来干草，铺到木箱里，这里面准备放瓶瓶罐罐，以及其他的小物件。 至于那些木头家具，则用绳子固定在了车上。 何雨柱去忙车上的事，杨雪则整理这次收来的东西，以及下次回来给村里人带的东西。 王金花的大嫂趁机凑了上来，用带着羡慕的口气说道 “小雪啊，你家男人可真有钱啊，就我刚刚看的这么一小会儿，给出去的钱和东西就大几十吧，我还听说之前的那两次给的更多，真阔气啊。” “呵呵，也没有这么多啦，你别听大家瞎说。” “不，不不，这可不是瞎说，大家伙都是一个村子的，稍微一讨论就都知道了，你也不用瞒我。 小雪，你给嫂子交个实底，你男人有多少钱？” 其实，这句话已经过界了，哪有人会问这个的。 就算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你是嫂子的嫂子，和杨雪根本没多少关系，你怎么能这么问呢。 要是别人肯定早翻脸了，但是杨雪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她也不想今天自己嫂子刚过门，她就和嫂子的亲戚闹出矛盾。 这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和嫂子不对付呢，平白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杨雪直接笑着摇头。 “嫂子，真的是你想多了，雨柱就是拿死工资的人，他现在做这些事啊，都是因为他喜欢，我就由着他了，没那么多理由。 不说了，嫂子，我先去忙了。” 杨雪直接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收拾了东西走人。 看着杨雪的背影，大嫂嘴角一撇，心里都是得意。 看来她是猜对了，不然杨雪不会这么着急离开，呵呵呵。 转头又看向正在忙活的何雨柱，心里决定找个机会去和王金花说说，让杨大去找自己妹子借钱，之后再帮助自己家，这样自己家也有可能搬到城里，当上厂里人，吃上商品粮。 越往后想她心里就越火热，决定还是尽快去找王金花。 在众人的帮助下，何雨柱很快就把东西放好了，之后用黑布一罩，绑好边角，收工。 晚上自然是在杨家吃的，两家的亲戚都没走，但也不用何雨柱动手，自然有人负责做饭。 但大家也都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杨大夫妻俩，吃完饭后也没多耽误，王家人都走了，杨家的亲戚也走了，住的不远，腿着回去了。 转眼间，家里就剩下杨家一家人。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杨家人还是早早地起了床，这是养成的习惯。 知道何雨柱要走了，还准备了早饭，就是吃饭的时候，小三子一直闷闷不乐，舍不得何雨柱他们走，甚至最后都哭了，谁劝都不管用。 最后还是杨雪出马，对着他说道 “要是你之后表现好的话，姐姐今年就带你去城里过年，好不好？” 这种小事何雨柱完全没什么意见，杨雪自己拿主意就行。 “姐夫，真的吗？” “呵呵，你别看姐夫，家里的事情你姐说了算，她说你能去你就能去，不然姐夫说了也不管用啊。” 知道了姐夫【家庭弟位】的小三子，立马对着杨雪保证道 “姐，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证之后好好听爸妈的话，绝对不惹麻烦，你就带我去城里过年吧。” “行，那我们就说好了啊，下次我回来，爸妈要是说你不听话，老是调皮捣蛋，那我就不带你了啊。 知道不？” “嗯，我肯定听话。 耶，我能去城里过年了，耶~~~” 小三子欢呼着跑了出去，看样子肯定是去和雄安伙伴炫耀去了，小孩子嘛，就是喜欢同龄人羡慕的目光。 “小雪，小三子去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没等杨雪说话，何雨柱就回答了。 这其实也是杨家人问何雨柱的，就是怕给他一个杨家人占何家的便宜的现象。 “妈，没事的，我们家之前过年就是我和雨水，还是院里两户人家一起过，小三子去了刚好能和院里的小孩子玩，没什么的。 人多热闹嘛，不碍事。” 有了何雨柱的应承，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杨家人自然没什么意见了，他们巴不得自己孩子能多去城里开开眼界呢。 而且他们也在等，等杨雪肚子里的孩子出生。 要是男的话，那之后他们也就好开口求何雨柱了，最起码也要把小三子送到城里上学。 这也不能说是功利，可怜天下父母心吧，没有哪个父母不想自己孩子过得好的。 之前是没这条件，现在有了，那自然得努努力了。 至于杨雪肚子里是男孩，这要是他们为了女儿好。 虽然没公婆在头上，但是生儿子可和生女儿是两回事，那差距可就有点大的。 该说不说，封建思想还是根深蒂固啊，不是一时半会能改正的。 何雨柱不知道杨家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嗤笑一声，然后郑重地告诉他们 我，喜欢的是小棉袄！ 第321章 贾张氏斗刘海中 何雨柱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王金花的大嫂怎么想的，很多人都看出来了。 知道何雨柱要走了，王青山自然要来送一送，而且他还带来了自己种的蔬菜，上次知道何雨柱喜欢吃，这次也不例外，亲自摘了不少给何雨柱送来。 何雨柱自然毫不客气地收下，和王青山说笑着往车上放东西。 而这次来的自然不是王青山一人，儿子，儿媳妇都跟着来了。 而王金花大嫂的目的就很明显，就一个主题——你那么有钱，能不能帮帮我家男人啊。 而她求人帮忙呢也是一绝，就是单纯地夸自己男人好。 老实，能吃苦，干活快等等。 反正能形容一个人好的词语，她都说了一遍。 杨雪实在是受不了她的碎碎念，直接上车了。 她转头看向雨水，吓得雨水打个冷颤，立马也跑上了车，玻璃都不敢开着。 最后，看着她还想来找何雨柱，王青山直接发火了，让自己儿子把她带了回去。 面对王青山有些难为情的模样，何雨柱大度地表示没什么关系，毕竟谁家都有各种各样的事。 再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别人做的再不好那也是人家的家事，他是个外人，就不要掺和人家的家事了，容易惹人家不高兴。 一切准备ok，出发。 “爷爷，奶奶，爸妈，哥，嫂子，那我们就走了啊。” 杨雪挨个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最后对着小三子说道 “你好好听话，好好学习，等我下次回来就带你去城里。 知道了吗？” “嗯嗯，姐，我知道啦。” 这边何雨柱和王青山也聊着天呢。 “叔，我下次回来估计就在年前那几天，到时候你们要是缺什么了，就给我写信，我回来的时候给大家伙捎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那到时候真有需要我给你写信。” “成，就这么说定了。” “对了，雨柱，其他村子要是听说了你收老物件的事，也肯定想卖，你下次来还收不收了？” “收。 要是有人来问你这个事，你就直接告诉他们，只要我喜欢的，我都收，让他们直接拿来就行。” “行，那我知道了。” “那我们走了啊。 别送了，车子走起来都是土。” 今天风还不小，村子里又都是土路，汽车一走，肯定扬起不少土，跟在车后面，遭老罪了。 挥了挥手，何雨柱带着一车老物件又一次离开了王家庄。 一路上杨雪倒是没什么离开家的哀愁，反而是雨水，唉声叹气的。 “哥，你是不是知道我们昨天去的那个地方，有一棵好粗的树，我们……” 何雨水叽叽喳喳地讲着她如何带着一群小弟爬树，上去掏鸟窝，之后更是和泥烤鸟蛋，味道很好吃。 何雨柱没什么表示，杨雪呢，就一直应着雨水的话，让她乐得都找不着北了。 这次走的比较早，到达四合院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四十五。 “你们先回去吧，我先把东西放好，回去还了车，一会儿就回来了。 对了，中午想吃点什么，我顺便买菜回来。” “你看买吧，随便吃点就行。” “哥，我要吃【九转大肠】。” “太麻烦了，没空给你做。” “嫂子~~~我要吃~~~” “行，中午就给你做，行了吧。 我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 美梦实现的何雨水拉着杨雪离开，毫不在意身后的何雨柱。 得，这个家自己地位不保啊。 老规矩，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车上的东西都收到空间里，然后开车回到轧钢厂。 “何主任回来了啊，我这就给您开门。” 保卫科的干事一看是何雨柱，直接打开大门放行。 “行，幸亏了，这是给哥几个的，拿去吧。” “嘿嘿，谢谢何主任了。” 保卫科的干事喜滋滋地把烟装到口袋里，何雨柱的大方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每次遇到何雨柱大家都很热情。 这不，自己的回报就这么丰厚了。 挥了挥手，何雨柱直接把车开到运输科。 依旧和之前一样，一条烟，交到了王科长手里。 这次，王科长倒是没推辞，直接收下了。 进来的时候是汽车，出去的时候是自行车，何雨柱又一次感慨了这世道的艰辛啊，自己还得苟着啊。 推着自行车，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去食堂看一眼吧，万一出点什么事呢。 但结果没出乎他的意料。 平安无事。 “好，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干活吧。 对了，马华你跟我出来一下。” 把马华叫了出来，何雨柱直接问他之前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马华这次倒是没偷懒，何雨柱交代的任务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了。 何雨柱很满意，让他回去了。 “看来还得多给他布置点任务，嗯，就是这样。”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嘴里嘟囔出这么一句话。 正在后厨得瑟的马华突然感觉脚底传来一阵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 回到城里，何雨柱又一次成为那个买菜回家，给妻子，妹妹做饭的家庭妇男。 不出意外的，每次都能遇到等在门口的三大爷。 何雨柱每次被拦下的时候，心里都不禁在想，为什么三大爷总是能这么【碰巧】地遇到他，这是特异功能吗？ 想不通！ “柱子，这框里是什么？” 三大爷指着何雨柱后座上绑着的那两个大木框，好奇地问道。 这是王青山给何雨柱摘的蔬菜，之前在车里，何雨柱放到空间里，之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来，绑在了后座。 没想到刚回来，就被三大爷打上了主意。 “呵呵，三大爷，您老这俩眼睛，根本就不用戴眼镜，这观察力，我是很佩服的。” “呵呵，柱子，又损你三大爷不是。 不过，你三大爷大气，不和你计较，你快说说这里面是什么。” 何雨柱心里倒是想，你小气点好。 “没什么，就是村子里的蔬菜，我走的时候拿了点。” “蔬菜啊。 这可是好东西。 村里人种出来的，那味道比菜市场卖的强多了。 柱子，给你三大爷分点，让我也尝尝什么味道，行不行？” 三大爷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何雨柱也懒得拒绝，主要是怕拒绝了三大爷一直死缠烂打。 “行，您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给您啊，您挑挑，看上什么了您就拿走，不过得给我们留点啊，小雪挺喜欢吃这些的。” “规矩三大爷懂，我做不出那种事情。” 三大爷正色地保证后，就直接打开木框，挑选起喜欢的蔬菜。 最后，三大爷抱着西红柿，豆角，圆菜走了，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推着自行车朝自家走去。 家里还是挺热闹的，一大妈，老太太都在，甚至还有小槐花和小当。 现在杨雪就抱着小槐花不松手，喜欢的不得了。 不过有一说一，小槐花现在一岁多点，正是讨人喜欢的时候。 声音绵软，小小只，格外讨人喜欢。 杨雪现在母爱泛滥，抱在怀里就不想放下。 “雨柱，你看小槐花现在多可爱。”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头，小槐花笑呵呵地攥住，还别说，小手劲儿很大。 逗弄了一会小槐花，何雨柱直接对着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这是村里给我拿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一时半会也吃不完，你拿点回去。” “雨柱，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吧。” “我们吃不了，这么多呢，天热，放着很容易就坏了，来，我给你收拾。” 一大妈看何雨柱不像是托词，也就半推半就地接下了。 这卖相，一看就是好东西。 收拾好了这些东西后，何雨柱就开始做菜，重点当然是【九转大肠】。 不过每次看到【九转大肠】，何雨柱都想笑，实在是憋不住。 被后世称为四大阳谋之一——【九转大肠】。 你不吃，你就没法淘汰我。 如果你吃了，好，我淘汰，但是你吃了shi，我淘汰我也高兴。 啧啧啧，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更加佩服大神了，心里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哥，你怎么了，笑什么呢？” 正在和易安，小当玩的雨水诧异地看着自己哥哥。 “没什么，小孩子家家的别老问东问西的。” …………………… 每天的扫厕所，二大爷，贾张氏和棒梗似乎都习惯了，有时候说话不带口罩，也没有了一开始那刺鼻的味道。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臭死诸葛亮】。 二大爷，棒梗，贾张氏这种组合，每天吵嘴是免不了，但是扫厕所的效率却不低。每天下班前就能扫完。 不过效率都要取决于贾张氏和二大爷吵架的频率。 吵架少了，自然就越早下班，多了的话，那就生死难料了。 不过现在两方人比拼的是学习。 没错，就是二大爷和棒梗两人的学习。 两人一比较，自然是棒梗占尽便宜。 现在的战果是棒梗完胜，全部合格；而二大爷最好的成绩是三连过，然后就断了，再学习。 所以，贾张氏就更是占着便宜一直讽刺二大爷，连个小孩子都不如，棒梗以后肯定要当大官。 二大爷自然不会同意，就开始说棒梗的坏话，什么学习倒数，偷东西，不受人待见之类的。 当然，这些都是不假的，都是真实。 但贾张氏不乐意了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大宝贝孙子，我和你拼了。 今天的战况格外的惨烈。 原因都是昨天那肥肉惹的祸。 四合院就是这么一点不好，大夏天的不关窗户，一户人家吃肉，那差不多整个院子都能闻到。 贾家吃猪肉，其他人家自然闻得到。 接下来的剧情就很简单了，大家伙猜呗，猜是谁借钱给贾家。 首先排除了何雨柱，因为人家不在家。 接着一大爷也被排除了，因为一整天一大爷都没和贾家的人碰面。 二大爷？不可能。 三大爷？pass。 想了一圈，一个名字就很自然地出现在众人嘴里。 许大茂！ 更何况还有人碰到过许大茂给秦淮茹开小差，那结果就很明显了。 之后大家伙就开始讨论许大茂和贾家的关系，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但众人心里都有着答案——小寡妇呗。 许大茂好色，秦淮茹身材，样貌哪都不差，许大茂凑上去也正常。 大家伙说的话二大爷也听了，原本还不打算说，但贾张氏骂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二大爷就来了一句——你家的猪肉，都是许大茂想勾搭秦淮茹才给你们的。 你说说，当着贾张氏和棒梗的面说这个，人家能饶得了你。 贾张氏听完这话眼睛都红了，拿起笤帚就和二大爷干架。棒梗也不甘落后，跟着奶奶上去一起痛击二大爷。 最开始二大爷自知理亏，还收着手，不还手。 后来实在忍不了，也开始还击。 厕所空间有限，三人就战作一团，最后还是二虎来了，看到三人还在打，把他们分开了。 “你们是不是缺心眼啊，在厕所打架，你们是怎么想的。” “都是他们先动手的。” “是他先骂脏话的。” “停。” 二虎大声制止了双方的口舌之争。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谁骂的谁，打架两方都不对，下午，你去那边那个厕所，你们俩扫那个，不要再凑到一起去，知道了嘛。” 二虎也不想给两方断案，还不如直接分开，隔得那么远总不能再打架了吧。 唉，这一天天都是糟心事。 二虎走了，二大爷拿着工具也走了，这个厕所扫完了，也是时候去吃饭了，贾张氏带着棒梗也走了。 秦淮茹看到两人身上这么脏，问道 “妈，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的？” 可贾张氏虎着一张脸，话都不说，秦淮茹就看向了棒梗。 “妈，我们和刘海中打架了，他打不过我们，嘿嘿。” 有心多问两句，但看着贾张氏面色不悦，秦淮茹就没自找没趣，让他们找座位，自己去排队买饭了。 还是老窗口，熟悉的打菜师傅，照常的满当的饭菜。 第322章 安抚贾张氏 但这一次，似乎有一些不同。 秦淮茹和平时一样，同许大茂打完招呼后就拿着饭菜离开，回到贾张氏，棒梗占的桌子上，打开饭盒，让两人吃饭。 棒梗一马当先，直接拿起一个馒头，先在饭盒里蘸一下，让馒头吸满汤汁，接着不顾馒头上的汤汁，直接拿起来就开吃。 秦淮茹照例还是吃自己带的窝窝头，争取能剩下馒头，晚上回去给棒梗吃。 但是，贾张氏却没动筷子。 之前贾张氏的吃相可是不比棒梗好到哪里去。 甚至为了多吃一点，有时候都上手和棒梗抢，今天竟然稳如老狗，连筷子都没动。 秦淮茹有些好奇，问道 “妈，你怎么不吃？” 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接着才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才不吃呢，我嫌这饭菜脏？” 没等秦淮茹说话，棒梗就回了一句 “奶奶，不脏啊，和之前一样。” 说完眼珠子一转，对着奶奶说道 “奶奶，要是你不吃的话，那就全是我的了啊。” 接着就把两个饭盒都拉到自己面前，那模样，就是生怕加贾张氏来抢自己的饭菜。 贾张氏都要被自己孙子气死了。 她这么做就是想给秦淮茹一个下马威，谁能想到，竟然是自己最爱的大孙子拆自己的台。 可是，面对自己的大孙子，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最后只能冷眼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多聪明的一个人，自然也看出来了贾张氏这是冲自己来的。 她不由纳闷，贾张氏这又是抽什么风，一上午不见怎么又开始作妖。 但谁让她是自己婆婆，秦淮茹还是问道 “妈，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最清楚。” 贾张氏鼻子不是鼻子，耳朵不是耳朵的，摆着一张臭脸，仿佛秦淮茹欠了她钱似的。 秦淮茹还是耐心解释道 “妈，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你这样我怎么能猜得出来呢。” “我问你，昨天是不是许大茂给你的钱？” ？？？ 问号在秦淮茹脑海里浮现。 不是，我昨天不是和你解释了嘛，你怎么现在还在问这事呢。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深知贾张氏脾气的她还是解释道 “妈，昨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嘛，钱是人家许大茂给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那你说，许大茂为什么给你钱呢？他怎么就不给其他人，你给我说说，啊！”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我！ 这原因秦淮茹知道，并且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不能和贾张氏说啊。 “妈，人大茂热心呗，你不是常说院里就许大茂一个好人嘛，人家帮助咱贾家也正常啊。”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话噎着了。 她之前是说过这话，还说过不止一次。 可是她说的话，那都是反着来的。 她心里很清楚地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 之前那么说，就是想多从许大茂身上拿好处，也是为了恶心院子里的人。 但现在事关自己儿子头上有没有草原，涉及到贾家之后的生活，许大茂就是一个流氓。 她必须要把这种情况扼杀在摇篮里。 “对，我之前是那么说过，可是，那我也是权……权……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就是……” “奶奶，你不懂就不要装懂了，人家那叫成语，是什么来着，我也忘了。” “你吃你的饭吧，别说话。” “哼。” 无辜被牵连的棒梗发出一声冷哼表示不满，但还是乖乖地低头吃饭。 ‘嗯，真好吃，要是奶奶不吃就好了，那我晚上就能吃到这么好吃地饭菜了。’ 贾张氏不知道棒梗心里是怎么想的，接着对秦淮茹继续说道 “我之前那么说，就是为了贾家好，我要不那么说，许大茂能帮贾家嘛，啊。” “对啊，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一直都听你的和许大茂搞好关系嘛。” 这话一出，贾张氏又被噎住了。 是啊，人家秦淮茹也没做错什么啊，和自己说的没什么不一样。 “可……可是……院里的人……” “妈，院里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见不得其他人好，他们肯定是看许大茂帮助咱家，眼红了才那么说的。 再说了，我和许大茂平时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哪有其他机会接触啊，就是接触也都是你让的。 妈，你就不能相信他们。” 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还真觉得有道理。 四合院的人是什么样的，她最清楚了，自私自利，没良心，没同情心，冷漠，不讲理等等。 （四合院所有人os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再说了，确实是自己让秦淮茹去找许大茂借钱的。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不行，那也得给秦淮茹上把锁，让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话是这么说，但是淮茹啊，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可是三个孩子的妈，可不能做出让贾家，让孩子抬不起头的事，知道了吗？” “妈，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行，你知道就行，我就不多说了，吃饭吧。” 贾张氏突然看到棒梗竟然抢了自己的饭菜，立马就伸手夺过来一盒，棒梗心里叹气。 ‘计划还是没有成功，不然自己晚上也能吃到美味的饭菜了。’ 秦淮茹心里叹息，但是也不由得轻松了不少。 这关总算是过去了。 不过，接下来和许大茂见面可得小心了，自己婆婆什么样他可是很清楚的，要是真被她发现点蛛丝马迹，那自己就彻底玩完了。 一张桌子，三个人，三种心情。 …………………… 由于上午二虎规定了两方一人一个厕所，所以下午贾张氏和二大爷没碰到面。 但毕竟每人一间厕所，工作量不算特别大，还是很快就结束了今天的任务。 其实这也能看出来，厂子里就是单纯地想惩罚他们而已，并不是缺人打扫厕所，就是想他们能长记性。 …………………… 下午，何雨柱自然还是得上班的，回来了也不好躺在家里，来厂子里打个卯才说得过去。 坐着发了会呆，何雨柱突然想到什么事，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目的地西瓜地。 “何主任，您来了啊。”x3 正在西瓜地旁边坐着的三人，看到何雨柱立马起身打招呼。 “没事，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 何雨柱挥挥手，自己独自走进西瓜地。 说实话，他也好长时间没来这里了，上次棒梗那事他也没多在意，也就没来。 这次要不是李主任说能摘西瓜了，他还没这打算呢。 随便拍了拍西瓜，声音倒是挺闷的，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鉴定西瓜熟不熟，也就是听个响。 走了一圈，不错，今年这西瓜算是成了。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无论是西瓜，还是后面的玉米，小麦，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要归功于【灵泉水】。 但，【灵泉水】可是他的。 四舍五入，那这功劳不就都是他何雨柱的嘛。 嗯，计算的很正确。 “何主任，要不要打开一个看看？”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道 “不用了，我来就是看看情况，估计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这西瓜就准备摘了，你们做好准备。” 他准备一会儿再去找一趟李主任，这件事还是他做主比较好，这样才显得人家是顶头负责人嘛。 “呃……这么快嘛。” “呵呵，也不算快了，毕竟这也到了九月初了嘛，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过半个多月，剩下的玉米，小麦也能收割了。” 看着他们三个欲言又止的样子，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们三个啊，是真藏不住事，以后要注意啊。 等西瓜收完，肯定会开会决定这批西瓜该怎么办，到时候，我给你们三个请功，上面会知道你们的功劳的。” “谢谢何主任。”x3 “不用谢，这都是你们应得的，不过，接下来你们得考虑一下，到哪个部门去，总不能一直住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吧。 还有不少时间，你们慢慢想，有什么想法记得来和我沟通。” 何雨柱的想法是直接进后厨，但想到他们三个估计对做菜没什么兴趣，先自己想想吧，到时候在决定。 “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何雨柱离开西瓜地，直接就去了李主任办公室。 过程自然很顺利。 李主任得知能摘西瓜了，那自然是越快越好，立马就叫来后勤的人，得到仓库已经准备好了的消息。李主任当即拍板，就决定，明天下午摘西瓜了。 但这件事毕竟不是小事，李主任又带着何雨柱找到杨厂长，说明了情况，也倒是不用开会，就决定用后厨的人了。 毕竟也就种了五十亩的西瓜，再多也没多少。 李主任还是总统筹，何雨柱负责配合。 出了杨厂长办公室的李主任，意气风发，他在心底都计划好了送礼名单，刻不容缓。 “雨柱，具体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难题就来找我。” “厂长，我知道。” 闲聊了几句，何雨柱就离开了这栋楼，毕竟自己就是个小主任，不配和厂长住在一栋楼。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明天再说这些事吧，时间不早了，该下班了。 就这样，何主任又找到理由给自己早下班了。 …………………… 回家的路上，贾张氏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秦淮茹一问棒梗，得知其中的理由竟然是——二大爷今天合格了。 没错，就因为这样，贾张氏嘲讽不了二大爷，反而还让他在自己面前得瑟了半天，贾张氏心情自然不好。 而棒梗没一点想法，反正今天自己又合格了。 接下来也没多长时间自己就要开学了，可算是解脱了。 现在的棒梗竟然开始怀念起了上学的日子，那么惬意，那么安静，连做梦都是甜的。 回到四合院，刚好贾家三人碰到了三大爷正在夸何雨柱大气，送自己土特产，并且形容蔬菜味道真是好，巴拉巴拉一大堆。 这可又气坏了贾张氏。 别人有的，贾家有，那叫亏了；别人有，贾家没有，那叫亏死了。 现在三大爷竟然有何雨柱送的蔬菜，那贾家没有，她的眼睛都红了。 不是感动，而是眼红。 凭什么？ 贾家才是四合院最困难的，为什么不把东西给贾家。 为什么？ 何雨柱现在怎么这么混蛋，给老太太，一大爷就算了，现在阎老西了，都不给贾家，心怎么这么黑。 “淮茹回来了啊。” “三大爷好。” 秦淮茹还和三大爷打了个招呼，贾张氏则直接气冲冲地拉着棒梗走了，只给了三大爷一个后背。 三大爷有些愕然地指着贾张氏问道 “淮茹，我今天没招惹你婆婆吧，她怎么……” “不是，她不是对您地，是之前在厂子里有些不高兴。 我先不和您说了，孩子们还在家里等着呢，我先走了。” 看着秦淮茹的背影，三大爷摇了摇头，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贾张氏回到中院的时候，还专门看向何雨柱家，果然发现了三大爷嘴里的蔬菜。 很显眼，就在何家外面，厨房窗口下放着。 一根粗长的黄瓜露了出来，看样子就知道很新鲜，因为上面还有土，一看就是新摘下来的。 贾张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黄瓜啊，好久没吃到了，肯定很好吃。 “奶奶，你看什么呢，怎么不走了？” 棒梗的声音传来，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来，继续向前，只不过目光一直看着那根黄瓜，久久移不开视线。 何雨柱正在和一大爷坐在桌子上喝茶，讲着这次回去参加婚礼的过程，其中一些事也勾起了一大爷的回忆，时不时附和两句。 杨雪她们，一直围着小槐花转悠呢，都喜欢的不得了。 至于何雨水，则还是和易安，小当完，力求坐稳【孩子王】的称号。 秦淮茹没注意到自己婆婆的视线，只不过看到一大爷家没人，看了看何雨柱家，就知道槐花她们应该在那，也放心了，准备一会儿再去接孩子。 第323章 棒梗偷黄瓜 秦淮茹一回家就开始收拾屋子，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准备做饭，蒸好窝窝头后才有那么一丝空闲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贾张氏则一直坐在门口，看着何雨柱家，外面的那筐菜，一点都没有要帮秦淮茹一下的打算。 事实上，贾张氏从来就不负责这些东西。 准确来说，是当秦淮茹嫁到贾家后，这些伙就都归了秦淮茹，就算她怀孕后，挺着个大肚子，也得在院里，顶着寒风洗衣服。 虽说棒梗出生后，贾张氏也就帮着干了半个多月的活，之后就都归了秦淮茹。 甚至后面秦淮茹生出小当哪个，槐花，因为都是女孩，贾张氏更是连一点手都没动，连做饭都是让刚生产完的秦淮茹动手。 贾张氏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也很简单，都是她婆婆教会她的。 当初她婆婆就是这么对她的，她忍下来了，自然会还给自己儿媳妇。 封建思想就是这么毒害着一代又一代的人。 扫了一眼贾张氏，秦淮茹说道 “妈，我去何雨柱家把孩子接回来，你帮我看着点锅，我马上回来。” 擦了擦手，秦淮茹就准备出门。 谁料，贾张氏一把拉住了她。 “淮茹，你是要去何雨柱家？” “对啊，一大妈他们在何雨柱家，槐花应该也在，我去把孩子接回来，一天都让一大妈帮忙照顾，晚上要是不接回来，传出去不像话。” 虽然有些不清楚贾张氏问这些干嘛，但秦淮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贾张氏不在乎那两个赔钱货，要她的意思，还不如把那两个赔钱货送人呢，说不定还能换回来一笔钱呢。 她现在最在乎的是何雨柱家的那筐菜，她都快眼馋死了。 “要我说啊，还不如让她们俩去何雨柱家吃呢，人家吃的可和咱家不一样，咱家可比不了。” 空气中都能闻到酸味。 这话说的秦淮茹也有一丝丝心动，但也就是想想了。 真要是这么干了，那还不得让人戳脊梁骨啊。 “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槐花和小当可是贾家的孩子，怎么能把她们一直放在别人家，这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卖女儿了呢。 不行，我还是现在去吧，去迟了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想呢。” 看着风风火火的秦淮茹，贾张氏真是恨铁不成钢了，拍了她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去的时候，顺便拿点东西回来。” “拿东西？拿什么？” 贾张氏指了指那筐菜，秦淮茹才如梦方醒。 怪不得贾张氏一直坐在这里，以往她都是躺着的，原来是看上人家的菜了。 不过，秦淮茹还是摇头。 “妈，我怎么去问人家要啊，不行，我不要，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 秦淮茹像躲瘟神一样，快步走过了贾张氏，一直摇头表示办不到。 就这样，贾张氏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进了何雨柱家，和杨雪，一大妈说起了话，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贾张氏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瞅向何雨柱家，看了半天后，确定没人注意外面的情况。 顿时，一个鬼点子在她心里浮现。 要不，我去偷点，反正那么多，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吧。 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 越想心里越痒痒。 不想了，干，她贾张氏还从来没怕过谁。 不过想到自己身躯有点庞大，似乎很有可能就会被发现，贾张氏只好找到了自己的大孙子。 “乖孙子，奶奶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啊，奶奶。” 贾张氏指向何雨柱家，那筐菜。 “乖孙子，看到没啊，那里的黄瓜可好吃了，你悄悄去拿两根回来，奶奶和你一起吃。” 棒梗一瞅，确实有黄瓜，还挺大的。 “可是，奶奶，会不会被发现啊？” 贾张氏道 “不会的，乖孙子你假装去后院，然后悄悄跑到窗户下，拿两根就跑，没人会发现的。 再说了，现在大家都在家做饭呢，没人会注意到的。” 棒梗被说动了，心里也特别想吃黄瓜，狠狠点了点头，就按照贾张氏的计划，朝着后院走去。 还真没人注意到他。 只见棒梗一个急刹车，瞬间就猫下腰，藏到了角落，接着慢慢挪动，三下五除二就到了筐旁边，小心翼翼拿起两根黄瓜，又揣了俩西红柿到兜里，最后原路返回。 过程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经常干这事。 无它，唯手熟尔。 不过返程的棒梗没按照贾张氏所言，直接跑回去。 而是把黄瓜直接别在肚子前的裤腰带上，用上衣遮盖住，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甚至还朝何雨柱家看了两眼，颇有些【你来打我啊】的既视感。 不过，很可惜，没有人注意到他，让他的表演索然无味。 贾张氏看到棒梗拿到东西，都要高兴地蹦起来，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只好压抑住自己的内心。 现在看到乖孙西终于回来，立马就拉着他进了屋，并且反锁上了门，急吼吼道 “乖孙子，你可真棒，快，把东西拿出来，我们得快点吃，不然一会你妈就带着那俩赔钱货回来了，你也不想把东西分给俩赔钱货吃吧。” 棒梗点点头，给奶奶吃就让他难受了，更别说俩赔钱货了。 在奶奶的熏陶下，棒梗现在也觉得妹妹就是俩赔钱货，还经常和他抢吃的，真不想见到她们。 “那你快拿出来啊，得快点吃。” 棒梗拿出黄瓜，还有西红柿，一人一个，倒也不算难，就是棒梗觉得奶奶抢了一根大黄瓜，自己这根没她的大。 但是看到奶奶咬了一口后，棒梗就没提交换的事，自己也拿起黄瓜啃了起来。 贾张氏心里都是得意。 ‘乖孙子，你还嫩了点，以后跟着奶奶好好学吧。’ 两人连黄瓜都没洗，上面有土也丝毫不在意，直接随手一抹，就完事了。 老话说的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 贾家可是一直奉行这个原则。 贾张氏吃的很快，棒梗也不慢，前脚贾张氏抹了嘴，后脚棒梗就空了手，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乖孙子，要不咱们……” 【咚咚咚。】 “妈，你在家怎么还锁门呢，快开门啊。” 急促地敲门声传来，原来是秦淮茹回来了。 贾张氏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何雨柱打上门了，不悦地说道 “知道了，催什么催。” 不情不愿地开门，给秦淮茹留下张臭脸，贾张氏就回里屋睡觉了。 秦淮茹有些糊涂，转头看向棒梗，道 “棒梗，你奶奶这是怎么了？” 棒梗回答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 说完就跑回了里屋，立马跳上炕，趴在被褥上。 ？？？ 这两人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啊。 容不得秦淮茹多想，她赶忙放下孩子，跑去厨房做饭了。 之前在何雨柱家，她和杨雪，一大妈说了会话，中心自然是孩子，讲了不少养孩子的经验，让杨雪十分开心，还说以后有时间就来家里聊天，多和她讲讲这方面的知识。 这在秦淮茹看来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自己要是把握住了，和何雨柱恢复到之前那样的关系也不是不行。 这就要她自己把握了。 所以为了在杨雪面前保持一个正面的形象，她还是把孩子接了回来，不过小当还在何家，因为是易安邀请的，秦淮茹就没强求，抱着槐花回了贾家。 这样也好，就能多剩下半个窝窝头了。 …………………… “晚上就在这吃吧，我现在就去做饭。” “行，晚上咱爷俩喝一杯。” 何雨柱笑着应下，出去把蔬菜筐搬到了厨房。 ‘咦，是不是少了点东西？’ 因为之前给一大爷家送菜的时候，东西是他分的，所以他印象还是有一点的。 ‘算了，估计是雨水吃了吧。’ 心里没多大在意，何雨柱就挑了菜，开始做饭。 何雨柱现在的厨艺，就算随随便便做个家常菜，那也能秒杀一片厨师，再加上食材确实新鲜，收获了一众好评。 饭后洗碗的活，自然归我们的【小能手】何雨水，而何雨柱则坐在嗑瓜子，两人又进行了一番交谈，最后在杨雪拉偏架后，无奈的何雨柱只能答应之后两天的碗归他。 丧权辱国啊。 …………………… 次日，何雨柱上午准备趁着午饭之前的空闲时间，把下午的安排说了，但在这之前，还得去找一趟许大茂，毕竟人家也是副主任。 “进来。” 看着推门而入的竟然是何雨柱，许大茂脸上的惊讶那是一点都不掩饰，接着就阴阳怪气道 “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何主任嘛，怎么现在有空来我这了。” 何雨柱很自来熟地直接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接着才回答道 “我今天来是有事和你说，正事。 今天下午厂子里决定摘西瓜了，用的人是后厨的人，一会咱俩召集几个食堂组长开个会，说一下这件事。”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许大茂这才严肃了起来。 “废话，李厂长和我说的，你去哪里知道。 再说了，我这不是都来通知你了嘛，一会儿别拖后腿啊，不然李厂长那个人，你懂的。” 话已经说完，何雨柱就不准备待了，他知道许大茂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该怎么做。 不过，恶心一下他还是可以有的。 “你这茶也太难喝了，一会儿我给你拿点茶叶，你喝我的。 呸，真难喝。” 完全不给许大茂反驳的机会，何雨柱直接就关门，走人。 “何雨柱，你大爷的。” 【嘭~~~】 不出何雨柱所料，许大茂自然跳脚了，之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但许大茂之后也想清楚了，这件事还真得好好配合何雨柱，不然出点事自己就被李主任记恨了。 现在他隐约感觉到了点什么，但还不敢确定，所以，他得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 有了许大茂的配合，事情自然很顺利，找到五个食堂组长，说了下午的事，交代清楚，剩下的事情她们自然就会处理干净。 这次摘西瓜不是无偿的，厂里会给一块钱劳动费，之后割麦子，掰玉米的时候也会这样做。 主要是现在厂子里的效益太好了，也不缺这点钱，自然不会小气。 这个世界上，只要一个人知道了一件事，那结果就是很多人都会知道。 当何雨柱宣布完下午摘西瓜后，消息就像病毒传播一样，一下子就扩散了出去。 “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咱厂下午就要摘后面的西瓜了。” “真的假的？” …………………… “什么？你说那西瓜还不能吃？一看你就落后了。” “那你快和我说说。” …………………… “哪个车间去摘啊？” “这次不用车间的人，随便一个车间都一千五六百人，就那五十亩西瓜，也不够看，这次后厨和后勤的人负责。” …………………… “你说那西瓜我们能不能吃到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当初不就是说是为了改善厂子里工人的情况嘛，估计有肯定是有，但多少就不知道了。” …………………… 厂子里不少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没办法，除了这个年代的人喜欢看热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西瓜实在是太稀罕了。 一些人都没有尝过西瓜是什么味道，自然想着厂子里的东西，要是能给大家伙分点就好了。 不少人都找到车间主任，想问问西瓜会怎么分配，最后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灰溜溜地回到工位继续上工。 何雨柱不知道下面发生的事情，而是去看了看后勤整理出的仓库。 看得出来后勤很重视，仓库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排排的货架，看起来是准备把西瓜挨个摆上货架。 好家伙，真够奢侈的。 何雨柱之前还以为就是单纯的仓库，然后收拾好了，之后就把西瓜放到地上，堆在一起，就完事了。 没想到还是他孤陋寡闻了。 活久见啊。 第324章 秦淮茹空手套白狼 何雨柱倒是没问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因为这是人家后勤的事，你管厨房的人就别上去添乱了。 他的职责是把组织好摘西瓜，让人把西瓜送到库房里来，之后的事自然就不归他管了。 离开仓库，何雨柱直接回了办公室，接着摸鱼。 午饭还是老样子，炒土豆片，炒白菜，炒粉条。 轧钢厂大锅饭三巨头，谁都撼动不了它们的地位。 虽然可以让马华给自己开小灶，但何雨柱并没有这么做。 有什么想吃的自己晚上就可以回家自己做，何必要占公家这点便宜呢。 再说，占便宜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被有心人抓到把柄，那也是会要人命的。 这年头，占公家便宜这顶帽子扣下来，谁都吃不消。 何雨柱一开始就知道历史的走向，自然不会傻乎乎地留下把柄。 这种事，只有一开始就拒绝，那才能不会被人穿小鞋。 深知【苟】道的何雨柱自然会从小事做起，不给敌人一点机会朝他发难。 …………………… 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不短的时间，何雨柱直接去了西瓜地，不过还有人比他来的早。 看到李科长正在那洋洋得意地对着手下保卫科的干事说话，何雨柱悄悄上去，对着那些干事竖起大拇指，放到嘴边。 他们自然理解了，没张嘴。 何雨柱悄咪咪地靠近，对着李科长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手感真不错，还有回音。 【啊~~~】 受到重击，李科长先是痛苦的惊呼一声，之后立马双手捂住屁股，然后才回头，看到了一脸淫笑的何雨柱。 “何雨柱，你大爷的。” 上来就是一句国粹。 何雨柱也不介意，直接上手钩住他的脖子，调笑道 “嘿嘿，手感不错啊，嫂子是不是很喜欢。” 这种骚话对于李科长这样的lsp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道心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还真下死手啊，嘶，真疼。”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说道 “行啦，你就别装了，我没用多少力气。” 李科长自然不同同意，他可是受害者，立刻反驳道 “你才是装的，我可是受害者，今天这事你没一瓶【虎骨酒】，我和你没完。” 呦呵，你这浓眉大眼的原来在打这主意。 不过，无所谓了。 现在何雨柱能从空间里兑换虎骨，但不知道系统的虎骨和现实的有没有什么区别，刚好，拿你们做一下小白鼠。 “行，哪天给你拿，都是小事。” 李科长嘿嘿一笑，松开了捂住屁股的手，说道 “这就好，我记住了啊。” 回头又看着手底下的人都忍着笑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挥手道 “还站着干嘛，都给我动起来，巡逻去，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我扒了你们的皮。” 莫名受到连累的干事们话都不敢说，立马散开，生怕被科长记在小本本上。 ‘唉，自己这威严又受损了啊。’ 盯着让自己威严受损的罪魁祸首，李科长挖苦道 “真是稀奇啊，你今天怎么会来这么早，照我的了解，你不是应该在最后才会出现的嘛。” 白了一眼这个得瑟的王八蛋，何雨柱直接扯了一把让他跟上，边走边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啊，大中午的，我吃完饭，喝杯茶，吹吹风，躺着睡觉多舒服，谁想来管这些破事。 干好了没奖励，干不好得罪人。 我没有办法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怀仁是什么样，从不出面，只拿好处，你觉得他会管这事？ 没办法，谁让我食堂在后勤呢，人家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听话不行啊。 唉，可怜啊。” 李科长翻了一个白眼，不搭理这个嘴里没一句正话的东西。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杨厂长的绝对亲信，自然得到杨厂长的提醒，知道何雨柱身后的靠山是谁。 就凭那位的能量，要是何雨柱想，厂长都能当。 可惜，谁让何雨柱就是个咸鱼，整天就知道摸鱼，干活的事是能躲就躲，就像焊死在了食堂。 之前杨厂长和自己说起这事的时候，也都是惋惜，觉得何雨柱是个好苗子，要是他有这个想法，肯定会比他的前途好。 李科长有时也想问一下何雨柱的想法，不过俩人的关系，就像是臭味相投的朋友，这些话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估计就算他问了，对方也不会说吧。 “行啦，你就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你来这么早到底来干嘛的。” 听到这话的何雨柱立马刹车，回头就给了他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没好气地说道 “你傻啊，我当然是来负责这件事的啊，李怀仁把这件事交给我，我要是不处理妥当了，万一出点什么事，你给我收拾烂摊子啊。 再说了，你是不是忘了许大茂。 他可是我的副~~~主任啊。” 副主任这个称呼，何雨柱故意拉长了声调。 何雨柱说的这么直白，李科长懂了，一拍大腿，说道 “噢~~~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你是怕许大茂给你使绊子，然后借着李怀仁的手来打压你。 不错，这像是许大茂能干出来的事，够损。” 算了，这个憨憨，何雨柱也懒得吐槽。 目的地终于到了。 何雨柱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是刘光天他们值班的房子，现在没人，都去巡逻了。 “就来吧，咱俩先在这里待一会，等时间到了再出去，外面太阳太晒了，还是里面舒服。” 李科长也走了进来，找了一张床躺了下去。 能躺着谁想站着呢。 “柱子，下午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 何雨柱反问了一句。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科长换了一个说法，问道 “就是你下午有什么计划，准备怎么干活？” 何雨柱语气放松，直接回道 “这还用计划啊，就是组织人手摘西瓜，然后运到仓库，后勤的人会记录收库，不用我管，有手进行啊，不用什么脑子吧。” ‘得，又被鄙视了。’ 心里是在吐槽，但李科长还是主动说道 “我的意思就是，谁去摘西瓜，谁运西瓜，明白了吗？ 哎呀，和你说话真是费劲。” 【啊~~~】 何雨柱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道 “这还用计划啊，后厨女生多，就女的摘西瓜，放到板车上，男的运西瓜，你们保卫科的押运好吧，都有活。” ‘得，这下把自己都赔进去了。’ 但好歹也算是个办法，李科长想了想，也还行，就这么办得了。 接着就感觉困意袭来，也是打了好几个哈欠。 说来奇怪，哈欠这东西，一打起来就会传染，何雨柱也开始哈欠连连。 “行啦，我不和你说了，我先眯一会，到点了叫醒我。” “我也是眯一会，应该会有人来喊我们的。” 就这样，两位领头羊双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 上午轧钢厂传出来的消息自然也被贾张氏和二大爷知道了，今天他们又在一起上工，到也没起什么矛盾。 毕竟昨天的矛盾已经结束在了昨天，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是很成熟的。 听着来上厕所的人说着下午就要摘西瓜，他们也都竖起耳朵听着，争取走在吃瓜第一线。 最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什么话，但有着各自的心思。 棒梗的心思很简单，就是想着西瓜的美味，暗骂自己上次怎么没多吃几个呢。 贾张氏则想着一会中午得和秦淮茹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 车间传的消息秦淮茹也听到了，但是没当回事，西瓜离她太远了，吃不到，也就不想这回事了。 午饭时，贾张氏一见到秦淮茹，就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无人主意的角落里。 秦淮茹吃痛，纳闷道 “妈，你这是又干什么？” 贾张氏道 “我有事和你说，你听说了吗，下午厂子里就要摘西瓜了？” 秦淮茹回答道 “我知道啊，听人说了，怎么了吗？” 贾张氏又道 “我是这么想的，许大茂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吧，西瓜他肯定能接触到，要不咱就让他……” 说完两只手虚空抓握了几下，意思不言而喻。 给贾家送几个西瓜呗！ 秦淮茹立马懂了贾张氏的意思，但眉头一皱，最后还是摇摇头。 “妈，不好操作啊。 得，你先别急，我这里先记下了这事，我一会儿就去问许大茂，看看他能不能办成这事。 但是妈，我觉得你还是别抱什么大期望，我觉得这件事悬。” 贾张氏不悦地拍了她一下，嗔怒道 “你没办怎么就知道不行呢，你上点心啊，知不知道，棒梗还想吃西瓜呢。” 棒梗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疑惑地看向两人。 秦淮茹直接点头，说道 “行，我知道了，咱先去吃饭好不好，一会儿饭都没了。” 这么一说贾张氏也着急了，火急火燎道 “对，咱得快走，不然饭真的没了，走。” …………………… 还是老配方，两大饭盒菜，六个馒头，打菜师傅笑着把东西送到秦淮茹手上，不过这次秦淮茹并没有直接转身离开。 她看向了许大茂，眨巴了两下眼睛，用嘴努了努旁边。 许大茂立刻就懂了秦淮茹的意思，快步走了出来。 “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回答道 “你现在这里等一下，我先把饭菜给我婆婆和棒梗送过去，他们工作了一早上，肯定饿坏了。” 许大茂双手一挥，装作大气地说道 “好啊，那你快去吧，别饿坏孩子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 许大茂看着她把饭菜放下，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回到自己面前，然后，两人走到了后厨。 贾张氏看着两人离开，消失在视线里，心急如焚啊。 又想到这是在轧钢厂，又是中午吃饭地高峰期，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吧。 应该不会吧！ 这头，秦淮茹走到没人的地方后，直接就对许大茂说明了来意。 “大茂，听说西瓜下午就要摘了，你是主任，那这西瓜会怎么处理？” 这话一出，聪明的许大茂立马就知道了秦淮茹的想法。 要西瓜！ 他是不知道西瓜会怎么分配，但是，他可以装知道啊。 “你说西瓜啊，我知道，怎么了？” 这话算是给了秦淮茹一个希望，她立马就问道 “那，我们工人能拿到吗？” 这，许大茂还真不知道。 但，他可以编嘛。 厂子里这么多人，西瓜才多少，怎么可能给工人呢，大概率是不可能给工人的吧！ 应该是这样的，吧！ “据我所知，应该不会给工人发，秦姐你不想想厂子里有多少工人，咱才多少西瓜，怎么分的过来嘛。” 这话算是让秦淮茹认清了现实，心里的期待少了很多，然后才道 “那，你能不能给姐家弄到两个？” 她根本也没提用钱买。 先不说贾家穷，没钱买；就算贾家有钱了，能白嫖的为什么要用钱呢！ 再说了，有钱买肉吃不是更好嘛，谁还买西瓜呢。 说到正事，许大茂就拿起了架子，装模作样摸着下巴道 “秦姐，不是弟弟不帮你，是我也不好弄这东西啊，你是不知道，厂子里有多少人都盯着这西瓜呢。 是，我是能弄到，但弟弟有话直说了，没什么好处，我可不干这种赔本的买卖。 秦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完，许大茂的目光就上下打量着秦淮茹的身子，丝毫不加掩饰。 秦淮茹也明白许大茂话里的意思，但她怎么可能会同意，就这么两个西瓜就把自己卖了。 做梦。 但是也不能直接拒绝许大茂，万一他恼羞成怒了，别说西瓜了，就来拿这饭菜估计也没了。 所以，秦淮茹决定，还是得拖。 先答应，之后再找机会脱身。 这个办法，她之前用，百试不爽。 于是，秦淮茹装作娇羞的样子说道 “大茂，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我婆婆还在外面呢，等有机会了，姐会报答你的。” 说完，秦淮茹就小跑着离开了。 只留下了一脸回味的许大茂。 第325章 给西瓜标号 看到秦淮茹回来，贾张氏立马就问道 “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怎么还找了个其他地方？事情说了吗？” 一回来就是三连问，秦淮茹坐下后连气都没喘匀，就得回答。 “妈，这不是中午吃饭来往的人太多嘛，我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毕竟说的事情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啊。” 贾张氏“那，大茂怎么说？” 说完之后就期待地看着她。 秦淮茹继续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还能怎么说，他是答应了，但是没打包票，最后成不成我也说不准。 先吃饭吧，不说这些了。” 秦淮茹拿出了自己的窝窝头，但贾张氏似乎很雀跃。 “大茂既然答应了，那他肯定能做到，大茂不会随便骗人的。” 秦淮茹不知道为什么贾张氏会对许大茂有这么大的信心，明明他就是一个最不靠谱的人。 但是现在她也懒得吐槽了。 爱咋咋地吧。 ……………………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下午上班之前的，一分钟。 最后，还是小张被大家推举了出来，来叫醒两个领导。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张敲开了门，里面传来了声音。 “嗯，进来吧。” 这是何雨柱的声音。 小张大喜，直接推开门进去，就看到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但是李科长好像还在睡梦中。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问道 “怎么了？啊~~~”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顺便伸了一个懒腰。 小张看了眼李科长，有些小心地低声说道 “何主任，时间到了，大家伙都来了，等着您呢。” 何雨柱“噢，这样啊。” 说完就看了一眼李科长，他就像一只死猪一样，躺在那里鼾声雷动，听的何雨柱心烦。 ‘怪不得，我说刚才梦里像是有只猪在一直叫，原来是你这货。’ 莫名有着火气，何雨柱起身，走到他身边，对着他撅起屁股就是一巴掌。 【噢~~~】 睡梦中的李科长就像受惊的兔子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转着头惊恐地朝四周望去。 “谁，是谁？” 何雨柱“我，是我干的，你别看其他地儿了，我就在这。” 李科长的目光一下就锁定了何雨柱，撒娇般地看向他，接着，破口大骂。 “何雨柱，你大爷地，你，我***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人在睡梦中是最容易被吓得。 我现在心都跳地飞快。 不行了，我得缓缓。 呼……”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小张却憋着笑，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插足两位领导的战争。 手放到李科长肩膀上，何雨柱直接打断了他的碎碎念。 “行啦，别bb了，走了，外面的人还等着咱俩呢，没完没了你还。” 说完回头就挥了挥手，对小张说道 “走啦，咱先走，让他继续在这说，别理他，走，走。” 忍着笑的小张听话地点头，跟着何雨柱往屋外走去。 这下，轮到李科长急了。 “哎，你等等我啊，别着急啊，等我穿个鞋。 小张，你丫的给我叛变，你等着，我之后就收拾你。” “切。” 何雨柱发出一声不屑地轻呵，转头看向小张，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没事，他不敢的。” 李科长“你大爷的，何雨柱，我敢，你给我站住。” 最后，穿好鞋的李科长追了上来，对着何雨柱的屁股也来了一下，何雨柱象征意义地叫了一声，算是给他一个面子，两人朝着西瓜地走去。 到了西瓜地，确实人都来了，就连许大茂也都到了。 这不，看到何雨柱就气急败坏道 “何雨柱，说好的上班前，你怎么还敢迟到，你知不知道……何雨柱，你这就不尊重我了啊，你给我放开。” 何雨柱直接用手拨开前面的许大茂，就那么轻轻一拨，许大茂就转个360度差点就找不着北了。 就许大茂这小体格子，何雨柱都不敢使劲，就怕他倒下讹自己一笔钱。 况且，何雨柱对待许大茂，那就一个原则——能动手就别吵吵。 后厨的人在各个食堂组长的带领下排成了五个纵列，加起来差不多一百来号人，今天都在这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直接说道 “今天要做什么上午都和你们说了，我就不再多说了，天气也热，大家伙站着也累，我就直接分配任务了。 很简单，那里有十辆板车，男的轮流拉，把西瓜运到后面的仓库，保卫科的人会指引你们在哪。 我看了一下，就要二十个男的，其余的和女同志摘西瓜，那二十个人就负责运西瓜，一个人运，另外一个人看着别让西瓜掉地上。 或者其他的，你们俩商量着来，怎么省力就怎么来，随你们。 反正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西瓜运到仓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后勤的人，不用你们管了。 至于哪二十个人，你们自己商量着看，我不点名，现在快点选出二十个人来，开始干活了。 懂了吗？” “既然懂了，那就出列，俩俩一组，推车去。” 何雨柱大手一挥，男的就解散了，这其中就包括组长，他并没有给组长什么优待，都得去干活，不用你监督。 至于他自己，嘿嘿，大家都懂。 何雨柱看向剩下的女同志，还有五十多人呢，每个厨房都是女同志多一些，这很正常。 “剩下的女同志和男同志就去地里摘西瓜，你们摘一颗就放到板车上，注意不要出现手滑的情况。 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去吧。 注意脚下啊。” 不用何雨柱嘱咐，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点事情不会出什么情况。 板车就位，何雨柱发现后勤的人也算细心，给每辆车都加了围栏。 就是用布围了一圈，估计是怕西瓜摔到地上吧。 最开始板车进不去地里，摘下西瓜的人还得走一段路把西瓜放到车上，还挺麻烦的。 抱着瓜的人小心翼翼地，生怕摔碎西瓜，估计边走路边想着。 ‘就算摔了，我也得躺在西瓜下面。’ 何雨柱转头对着李科长问道 “老李，你说这瓜有几斤？” 【du~du~du~】 西瓜在何雨柱手下发出了闷响。 李科长拿起西瓜掂了掂，然后笃定道 “起码八斤，甚至九斤都有可能，这次这西瓜可真不错，雨柱，还是你有本事啊，连这好东西都能种出来。”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表示，反而点点头，表示认同。 这瓜，确实差不多八，九斤。 更让人高兴的是，这些西瓜的个头都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最后有多少个。 许大茂在何雨柱背后恨的牙痒痒，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又对比了两人的差距，只好把这个念头压在心底。 只见何雨柱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直接回头看向许大茂，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种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让许大茂不寒而栗。 何雨柱对着许大茂招招手，喊道 “许主任，你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许大茂用着极大的勇气才走到何雨柱身边，问道 “什么……什么事？” “大茂，你怎么了？” 何雨柱装作关心，手放到了许大茂的肩膀，继续道 “大茂，我一会去一趟仓库那里，你就在帮我看着。不对，不能这么说，你也是食堂主任，这也是你的工作，我相信你，就则会杨决定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我就答应了。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何雨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何主任。” 许大茂刚想拒绝，不为什么，就是拒绝何雨柱的提议，就被突然来到的人打断了。 何雨柱“咦，娄科长。” 没错，来的人就是娄晓娥，身后还跟着一大票人，看着都是养殖科的人。 “何主任，我是有事来找你的，嘿，李科长。” 李科长“嗯，娄科长。” 就像么没看到许大茂似的，娄晓娥打招呼都没和许大茂打。 何雨柱看向许大茂，仿佛看到了他身上那层灰色，甚至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 【咔嚓。】 没有过多的理会许大茂，何雨柱直接问道 “娄科长，你带人来是……” 娄晓娥“何主任，我是听王叔说的，新鲜的西瓜藤蔓是不错的喂猪草，知道你们摘西瓜，我就直接带人来割草了，没打扰你们吧？” 原来如此。 何雨柱挥挥手，直接回答道 “不打扰，不打扰，倒是我没想到这个。 就是得让你们等一会了，现在才刚开始，我怕你们上手，两方人反而不方便了，等他们呢摘一段距离，你们再开始。 这样就不会互相打扰了。” “行。” 娄晓娥直接点头。 “那我们先帮你们摘一会，然后再割草，你们去帮他们摘西瓜。” 养殖科的人也上手帮忙，娄晓娥站在何雨柱身边看着西瓜地。 人手够，一会板车就装满了，后厨的人推着车就出发。 何雨柱也准备去一趟后勤，说道 “许主任，这边你多上点心，别出什么岔子啊。 老李，咱俩去一趟仓库那，娄科长，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娄晓娥“方便吗？” 何雨柱“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走吧。” 把这边的事丢给许大茂，何雨柱三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傻柱，我和你没完。还有娄晓娥，你给我等着，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许大茂也只能在心里怒吼，发泄着内心的怨恨。 …………………… 陪着一车西瓜走到仓库，何雨柱就看到后勤的人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西瓜来了，立马做出了应对措施。 坐在桌子后的人手里拿着记账笔，后面还有一些人在等着，有人手里拿着盘秤，有人还拿着本子，剩下的就是赤手空拳的。 ‘这是什么架势？’ 何雨柱不明白要干嘛，也没上去打扰，三人站在旁边观看。 其实，过程也不算复杂，就是把西瓜放到桌子上，用笔写上号码，然后就抱进去，在里面还有人负责称重，然后记录。 至于这中间有没有人偷奸耍滑的，那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不过，光是在西瓜上面写号码，就让何雨柱大吃一惊。 何雨柱粗略算了一下，50亩西瓜地，按照现在来看，亩产就是50颗左右，那就是2500左右个西瓜。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竟然有这么多吗？ 何雨柱不知道后世的西瓜亩产多少斤，但是厂子里的西瓜算一下应该亩产250公斤。 但估计后世这个数字肯定会更大，毕竟后世的技术，种子之类的是现在比不了的。 不过，2500颗左右，这算多吧！ 应该是吧。 仓库门口行云流水，写一个号码，然后搬进去，倒是没拥挤。 何雨柱凑近看看，上面写着【13】。 这已经是第十三个西瓜了。 何雨柱很想问一句，你这么写，要是两千个西瓜，你难道写【2000】。 这个问题让何雨柱很好奇，但看着人家在忙，何雨柱也不好意思打扰，招呼两人，离开了仓库。 何雨柱“老李，你说他们真的写一千吗？” 李科长“这我哪知道啊，又不是我记。” 娄晓娥“西瓜那么大，又不是写不下。” 何雨柱，李科长“有道理！” …………………… 何雨柱回到西瓜地的时候，看到了李主任也在那，许大茂就像只苍蝇一样围着他转。 李主任一脸笑容，看着和亲切，但何雨柱还是看出了距离感，他就是这样的人，笑面虎。 “雨柱，来。” 何雨柱走到李主任身边，热情地打招呼。 李主任看起来很高心，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雨柱，这西瓜多亏了你啊，我刚刚稍微数了下，成果喜人啊，这里面你的功劳最大。” 何雨柱“厂长，你这样说就太过了，是大家一起的功劳。再说了，这也离不开你的英明领导嘛。” 李主任“哈哈哈，雨柱你太谦虚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李主任还是没说不是他的功劳，笑呵呵地接下了劳动果实。 第326章 有多少西瓜 接着就是一段没有什么营养的官面话，何雨柱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半晌后，李主任才意犹未尽地闭嘴，一脸感慨。 “雨柱，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后面仓库盯着，免得出什么事情。” 早就等解脱的何雨柱立马点头。 “好的，您就放心吧，这里有我。” 李主任“哈哈哈，我对你最放心啦。” 目送着李主任离开，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仅仅是何雨柱，就连他们都腻烦了李主任的夸夸其谈，就是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断他，但是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不但是个完美的倾听者，还是个出色的捧哏。 要不是他，李主任也不会说这么长时间。 这不，又屁颠屁颠地跟在李主任身后，看起来真的像一只苍蝇。 三人站在这里有些无聊，最后还是挽起袖子下场，总好过站着晒太阳。 …………………… 不过，摘西瓜虽然简单，但是耐不住它多啊。 七千多颗，对于七十多人来说，可不算一件简单的任务。 何雨柱之前也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多，也是失算了。 更何况，一直重复弯腰，抱西瓜，再弯腰地动作，时间久了，腰都疼了。 看情况不对，何雨柱直接去找了李主任，和他说了这件事，李主任很重视，直接从六车间调了一百多号人过来，干一个小时，然后再换人。 至于后厨的人，何雨柱就放他们回去了，让他们好好休息。 后来的人也都会有一块钱的奖励，毕竟大家都干活了。 有换班政策就是好，大家的效率很快，就这样，换了三班后，总算把西瓜都摘完了。 看了眼时间，距离下班还早着呢，养殖科的人还吭哧吭哧割草呢，何雨柱大手一挥，大家一起干活。 这次就直接拔苗，然后堆到板车上，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干净了。 看着落下不少叶子的西瓜地，里面空空荡荡的，何雨柱心里感慨不少。 以前这里就是一片空地，上面还堆着一堆用不到的破烂木头。 经过自己提议，这里成了种植区，从一片荒芜到郁郁葱葱，经历了四个多月的时间。 现在，到了成熟的时间。 他亲手摘下了果实，要说没点骄傲是不可能的。 这可能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对它做出的最大的改变吧，微小，但却实实在在。 “傻站着干嘛呢，走啊。” 何雨柱感觉自己屁股被人袭击了，转头一看，除了这个刁民还会是谁。 再看他嘴角的笑容，除了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好你个李大胆，你【虎骨酒】没了。’ 心里已经拿走了他的【虎骨酒】，但何雨柱面上没什么变化，笑着点头，率先走人。 ‘咦，他怎么这么安静，不对劲儿啊，是不是心里使什么坏呢他，之后要小心点了。’ 心里警惕的李科长默默远离他两步远，时刻小心着他的报复。 可惜，一路上何雨柱都没什么额外的动作。 到了仓库，这里的人也比之前多了好多，乱，但是不吵，外面停了好多板车，主要是现在地里还躺着不少西瓜，等着板车推呢。 何雨柱进去看了一眼，哪还有之前的计划。 按照李主任最早的计划，得把西瓜摆上货架，让人观赏， 可惜，西瓜实在是太多了，货架上肯本摆不开，只好移开架子，在地上铺了两层塑料，然后都堆在了地上，这样才放得下。 至于标号这种蠢事，早就不干了，就是单纯的记有多少个，后续再统计多少斤。 公家的东西，一斤一两都得弄清楚。 不过，那就是后勤的事了，何雨柱可不想做这么蠢的事。 瞥了一眼，看到后勤的副主任都来了，在那指挥呢，何雨柱就不打算上去凑热闹了，对着李科长说道 “剩下的事就不管我的事了，我就先撤了，你注意点西瓜地里的西瓜，可别让人嚯嚯了，我也会让光天他们三个人注意的，我就先撤了，交给你了，加油。” 李科长道“你又要回家了啊，我说你怎么就……” 何雨柱一脸傲娇地回怼道 “你管我，走了，好好工作吧你。” 转身，挥手，走人，潇洒地离开。 中间还遇到了刘光天他们三人，正好不用找人了，直接告诉他们重点看管西瓜，他就走了。 唉，又把下班时间推前了一截，真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 今天贾张氏干活格外的卖力，以至于今天比以往扫厕所结束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 但这也不是没什么后遗症的，就比如说贾张氏现在就累的直喘气。 “呼……乖孙子，今天你自己去考试吧，奶奶就在这歇一会，待会去找你。 呼~~~ 呼~~~” 说完还特意大喘气了两下，装作自己很累的样子。 棒梗懵懂地点头，倒是二大爷多看了两眼她。 今天的贾张氏给他很不对劲的感觉，从下午扫厕所开始，就感觉不对劲儿。 平时贾张氏扫厕所是什么样他很清楚，那是能磨一会算一会，哪像今天这样，恨不得立马把活干完。 所以，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奈何他现在要事缠身，没时间去处理这些小事，不然他肯定要搞清楚这其中的门门道道。 看着二大爷和棒梗离开，贾张氏一下子就恢复了元气。 从地上弹射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找准一个方向就小跑了起来，结果，好像迷路了，只好找人问路。 “哎哎，我问你个事，你……” 路人甲直接举手，一脸不悦地打断贾张氏地话，道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求人问话语气还这么冲，你也就是个老太太，不然看我不骂你两句。 哼~” 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贾张氏一脸震惊，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怼了，刚想骂回去，但已经找不到人了。 “你个瘪犊子，你还教训我，我咒你娶不到老婆打光棍，咒你生儿子没屁眼，呸，你就没生儿子的命。” 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贾张氏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要紧事要去干，接着问下一个人，只不过这时她的语气变得很正常了。 得到想要的地点，贾张氏快走两步，一会儿就走到了。 入眼就是好几堆西瓜，堆的像小山一样，还有人在旁边搬西瓜，倒是没人注意到她。 贾张氏越看越心痒痒，正准备付诸行动，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 “贾张氏，你来这里干什么？” 贾张氏抬头一看，竟然是刘光天。 她舔了舔嘴唇，厉声道 “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你给我走开。” 刘光天根本没动身，反而双手抱胸，平淡地说道 “这里就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可是奉命在这里巡逻，不让闲杂人等进去。” 贾张氏道“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刘光天道“不请自来的人就是闲杂人等。” 贾张氏气急，指着身边和她一样，明显也是来凑热闹的人说道 “那他们呢，你怎么不去说他们啊？难道他们你看不见吗？” 似乎是早料到贾张氏会这么说，刘光天直接回道 “他们和你当然不一样了。 他们是厂子里的工人，当然可是来这看，你又不是轧钢厂的人，算是外人，我当然得看着你啦，这是规矩。” “你……你……你……” 贾张氏手指着刘光天，说不上话来，当即就想发作。 谁知，似乎又预料到了她想干嘛，刘光天直接道 “贾张氏，你难道忘了棒梗现在还在受罚嘛，你要是敢在这里胡搅蛮缠，那到时候万一算到棒梗头上…… 啧啧啧。” 听到刘光天的话，贾张氏的火气到了嗓子眼，但是却不敢发出去。 这就是熟悉贾张氏的人才能对付她。 来的人要不是刘光天，那估计说的就是——你要是敢捣乱，我们就收拾你。 但是这类话不仅没用，反而会激怒贾张氏。 她就是一个老太婆，根本没什么脸皮，你要是对她出手，那你反而会摊上事了。 正是仗着这理由，她在外面可谓是横冲直撞，就等着人来打她。 但是，四合院的人可是明白，贾张氏的死穴是棒梗，你只要提到棒梗，就能拿捏住贾张氏。 这不，贾张氏现在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贾张氏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卑微地说道 “我就站在这看看行不行？” 刘光天道“行啊。” 但是他脚步只挪动了两步，然后就站在贾张氏身边，看起来要寸步不离地监督她。 贾张氏就当看不见他，自顾自看了一会儿，感觉没意思，转身去找自己乖孙子去了。 刘光天看着贾张氏离开，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没让她闹起来。 …………………… 厂子里后面的事怎么样，何雨柱不在意，反正他现在坐在家里，陪着媳妇聊天，心里别提有多惬意了。 倒是今天没遇到三大爷，还让何雨柱有些不习惯。 人就是这么贱，平时遇到了心里吐槽，今天没遇到反而还有些不得劲了。 时间缓缓流逝，四合院越来越多的人回来，厂子里今天摘西瓜的事也传开了。 虽然亲自参与摘西瓜的就于莉一个，但不少人下午都去瞅了一眼，那西瓜，乌泱乌泱的，太多了。 有些人随便数了数，就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数字，有些不可思议。 前院，又成了焦点的中心，原因就是于莉。 赵爱党道“于莉，你下午亲自去摘西瓜了，快说说有多少，不少人说几千个呢，我不信，你快说说。” 还没回屋的于莉就被一群人围住了，纷纷要她说下有多少西瓜。 实在没办法，于莉只好大声喊道 “大家伙先安静，听我说。 我呢，先把包放回去，然后让我爸来给大家算一下，他算的肯定比我准确，好不好？” 刘国庆道“好，那你快去。” 人群分开一条路，让于莉回屋。 她也守信，直接带着三大爷出来，三大爷手里还有纸和笔。 于莉道“爸，你想怎么算？” 三大爷想了一下，说道 “你直接说你一分钟大概摘了几个？” 于莉想了想，不确定地回道 “我记得一开始比较慢，后来的话两三分钟一个吧，因为要放到板车上，差不多是这样的速度。” 三大爷开始念叨。 “一分钟0.6个，那一个小时就得就是三十个，你是女的，比不上男的，那就算一个三十好了，少算一点。 多少人摘，摘了几个小时。” 于莉道“一开始八十多个，后来摘了半个小时，就换人了，来了一百多人，后面应该也是这样换班的。 上班开始，但没到下班就摘完了，具体我也不知道。 摘西瓜还挺累的，腰有点受不了。” 周围有人说道 “下班前半小时就摘完了，我去的时候就都摘了。” 三大爷手上写着，嘴里念叨着。 “半小时换一班，但后面人更多了，一共摘了两个多小时。 这样算一下，那就是……” 最后，三大爷得到一个相对正确的数字，但他还是又算了一遍，另外有些估算不明白的，他都是取小数，不夸大。 看了看周围的人，三大爷高声道 “我算了一下，当然也不对啊，最后的西瓜数目应在是六千个左右，可能比这多，也可能比这少，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六千多个，这个数字算是震惊了不少人。 不声不响的，厂子里就种出来六千多个西瓜，现在种西瓜这么容易的吗？不是说西瓜很稀罕嘛，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多了。 不少人你心里都在想着，那这次数目这么多，会不会有大家的份。 之前不知道有这么多西瓜，大家都不敢想，心里默认最后肯定是厂里领导享用。 那这次呢？ ‘要是能尝尝西瓜是什么味道的就好了。’ 知道具体数目，不少人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也没在围着于莉，而三大爷则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他准备亲自问一问何雨柱，到底有多少颗西瓜。 第327章 冷冽的风 看到三大爷冲着自己走来，何雨柱才舒坦了。 ‘舒服了，舒服了，今天完整了。’ 心里就像是m一样，何雨柱忍不住吐槽了下自己。 三大爷都没进屋，直接站在窗外就问何雨柱。 “柱子，你和三大爷说实话，今天收了多少西瓜？” “啊？” 何雨柱惊讶出声，然后看着三大爷说道 “您问这个干嘛？” 三大爷道“我就是好奇，快和三大爷说说。” 何雨柱摇摇头道 “这还真不是我不和你说，是我真的不清楚。 得，看您的样子也不信，我就实话和您说吧，我下午负责的就是把西瓜摘下来，运到仓库，剩下的是后勤负责的，我并不知道有多少。” 谁知，三大爷还是不信。 “柱子，你就别骗你三大爷了，你是食堂主任，你怎么可能不清楚。” 何雨柱摊手，表示无辜。 “我还真不是撒谎，我是真不知道。 我没到下班就回来了，那个时候西瓜地里还有西瓜呢，都还没点清楚，我怎么可能知道有多少呢。 我这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不关心这些东西，早就回来了。” 看着三大爷还是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无奈道 “那这样好不好，我今天是肯定不知道了，等哪天我知道了再和您说好不好？” 三大爷这才满意地点头，接着目光就落在了何雨柱手里的鸡上。 这是准备给杨雪熬的鸡汤，他正在往鸡肚子里放滋补的药材呢。 “柱子，今天晚上吃鸡啊？” 何雨柱摇头，回答道 “不是，准备给杨雪熬鸡汤，补补身子。” 三大爷离开羡慕的目光，用羡慕的口吻说道 “熬鸡汤啊，真好，孕妇确实得好好补补身子，那你继续吧，我先走了。” 恋恋不舍地抽开目光，三大爷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的背影也是感慨不已，虽然三大爷确实喜欢占人便宜，但是该有的骨气还真有。 有些不能拿的绝对不拿，有些不能说的话绝对不说，有些不能做的事情绝对不做。 这也就是何雨柱虽然会被三大爷经常占一些便宜，但他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一点吃食而已。 相比之下，贾家就是那种何雨柱最讨厌的类型。 给了不说好，不给就骂娘。 何雨柱又不是之前的傻柱，哪还受这口恶气，老子不伺候了。 不仅他自己不伺候，他还把一大爷拉到自己阵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让贾家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从一大爷身上吸血。 之前秦淮茹每个月能从一大爷家拿二十斤棒子面，几斤白面，还有钱若干。要是贾家的人遇到什么头疼脑热的，还得一大爷拿钱。 说是借，但秦淮茹从来没说过还，一大爷也就当帮助贾家了，也没有要的意思。 但自从何雨柱给一大爷找了一个孙子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每个月不会主动送贾家棒子面，当然，秦淮茹上门，一大爷还是会给十斤意思意思，但接下来也就没有了。 至于钱，那和以前更不能比，不主动借给贾家，就算秦淮如开口，也就是一两块，身上没有再多的钱了。 这就是阳谋。 要是单纯地远离秦淮茹，远离贾家，那一大爷还会帮助贾家，更有甚者可能会促进贾家吸血一大爷，最后给一大爷养老，得到一大爷的房子和钱。 要真这样了，贾家做梦都要笑醒了。 何雨柱又不傻，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发生。 所以，让一大爷领养易安，这就是釜底抽薪的一招，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一大爷全部的心思都在易安身上，钱也都存给他，房子以后自然是易安的，这样贾家就什么都落不到了。 自己只要好好教导易安，让他走上正道，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看了眼贾家，咦，没人，还没回来啊。 …………………… 秦淮茹为什么回来的比较迟呢，其实都是贾张氏的原因。 贾张氏被刘光天驱赶后，就生气地离开，谁知，她又迷路了，一直在厂子里找不着北，但她因为态度问题，接连找了好几人问路但却惨遭拒绝，生气地她就决定不再问路，自己找。 就这样，一直找到下班她还在绕路。 最后，还是下班后去找棒梗的秦淮茹发现她不在了，急忙出去找了半天才找到在后面一直绕圈的贾张氏。 秦淮茹有些不满地说道 “妈，你不好好和棒梗待在一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你又出什么事了。” 正找不到理由撒气的贾张氏立马把炮台对准秦淮茹，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咆哮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棒梗，你倒好，你还有脸来说我，啊~~~” 秦淮茹主动往后退了两步，避免接下来还会有口水落在自己脸上，并不着痕迹地擦了擦了脸，接着才问道 “妈，棒梗又问您要什么了？” 贾张氏道“不是棒梗要的，是我自己想去看看能不能搞到两个西瓜，没想到遇到刘光天那个混小子。 我和你说啊，刘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老子不是个东西，就连儿子都不是个东西，他竟敢拦我，不让我进去。 说什么我不是轧钢厂的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没有一个好东西。” 原来就这么一点事啊，秦淮茹还以为怎么了，主动说道 “妈，不让看就咱就不看了，时间不早了，咱还是快回去吧，棒梗该等着急了。” 说到棒梗，贾张氏立刻说道 “对，我乖孙肯定饿了，快回四合院，走。” 两人找到棒梗，急匆匆地往回赶，就这样，还比之前晚回来半个小时。 虽然贾家名声不好，但秦淮茹在院里地名声还是不错的，不少人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秦淮茹也热情地回礼。 贾张氏懒得往上凑，带着棒梗直接回了贾家。 秦淮茹想了想，直接去一大爷家把孩子接了回去，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做晚饭，连口水都没喝。 …………………… 三大爷家。 今天的三大爷家又格外的热闹，甚至三大爷还把从何雨柱那拿来的西红柿切开，一人一块吃了。 于莉道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西瓜就一颗一颗的堆在板车上，然后推走，接着就这下一车，再一车，满地都是西瓜。 个头……个头就这么大……” 于莉张开双手，比划着西瓜的大小。 阎解成道 “吹吧你就，怎么可能这么大呢，照你比划的大小，起码有八九斤了，怎么可能。” 看到自己丈夫拆自己的台，于莉不乐意了。 “我还真就告诉你了，就这么大，而且还是个个都这么大，骗你是小狗。” 看着小两口又有吵起来的趋势，三大爷立马插嘴道 “我倒是相信于莉说的对，你们想想看啊，摘西瓜的那么多人，谁都看到看了西瓜长什么样，于莉又何必来骗我们呢。 你们说对不对？” 三大妈道“还是老头子你分析的对，有道理。” 阎解放道“我也觉得是这样。” 阎解旷道“我相信大嫂。” “我也是，相信大嫂。” 阎解睇也是争着发言，力挺大嫂。 阎解成一个个指了指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厉声道 “叛徒，你们都是叛徒。” 阎解睇回答道“哥，明明就是你在找茬，嫂子又没说错什么。” 于莉喜笑颜开，对着自己的小姑子竖了一个大拇指，夸奖道 “家里还是聪聪明人多，不像你，只会找茬。” 阎解成还想说两句，就被自己的父亲阻止了，三大爷感慨道 “要是真像我说的这样，你们厂子收了这么多西瓜，那会不会给你们分啊？” 这时于莉脸上就出现了笑容，得意地说道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我们后厨的人会分到的，这是何主任告诉我们的。” 阎解睇道“真的吗？嫂子，那能分到多少啊，我能不能吃一口啊？” 于莉笑着点头，说道 “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估计应该不可能是一点吧，到时候我都拿回来，大家一起吃。” “谢谢嫂子。”x3 全家人都很开心，但阎解成好像有点不开心似的。 …………………… 中院，一大爷今天没参与四合院地讨论，但是吃饭时易安主动说道 “爷爷，奶奶，柱子叔说等过几天请我们吃西瓜，到时候我能不能叫上小当妹妹一起啊？” 一大爷看了眼一大妈，见她摇头，就问易安。 “你柱子叔和你说的吗？” 易安道“对，柱子叔说的，他说西瓜可好吃了，到时候我能不能叫上小当妹妹啊，爷爷？” 一大爷点头回答道 “好啊，到时候爷爷问你柱子叔买一颗，咱拿回家里吃，你叫上小当，一起吃。” 易安高兴地举起双手大叫道 “好哎，又能和小当一起玩了。” 一大爷两口子对于易安喜欢和小当玩没什么意见，他们也觉得小当是个乖孩子，和棒梗一点都不一样，也很喜欢小当。 至于拿钱买何雨柱的西瓜，一大爷觉得就得这样，不能总是占何雨柱的便宜，这也算是一点心意嘛。 …………………… 二大爷今天的考核通过了，心情也好了不少，但二大妈的话让他瞬间就不爽了。 “当家的，我听院子里的人说，今天你们厂子里摘西瓜了，老多了，你说咱要不要让光天回来一趟啊，问问他……” 【嘭~~~】 话还没说完，二大爷的手就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斥道 “说什么说，你想说什么？ 那个混账东西死在外面才好呢，喊他回来干嘛。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自作主张把人喊回来，我和你没完，就让他给我待在外面，最后都别回来。” 二大爷现在还对刘光天是一肚子火，觉得他就是翅膀硬了，竟然不听自己的安排，那就得让他吃点苦头。 等什么时候吃够了苦，就知道家里的好，到时候跪下来求他原谅，再让刘光天回来。 可惜，二大爷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刘光天根本就不想回四合院住。 现在他每个月有工资拿，之后更是会转正，工资也会涨，到时候先租个房子，然后努力表现等分配房子。 反正这家他是不像再回来了。 二大妈被二大爷这么一吼，立马低下头，也不敢多说话，场面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经过这么一句话闹得，二大爷就觉得心里不痛快了，两口吃完鸡蛋，背着手出去散步了。 经过中院，还特别瞅了瞅何雨柱家，看到他们也是在吃饭，但传来的香味告诉他人家吃的是鸡肉，顿时心里就更不爽了。 ‘为官不仁，一看就是贪污来的，呸。’ 心里狠狠骂了几句，甩了甩胳膊，二大爷朝着胡同外走去。 …………………… 许大茂今天晚上回来的很晚，原因就是他为了表现自己，主动陪着大家放好西瓜才回的家。 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李主任就对他态度好了很多，说的话也亲密了不少。 在许大茂看来，这就是巨大的进步，以后只要在厂子里靠上李主任的这座大山，那自己就无所畏惧了啊。 想入非非的他有些走神，骑着自行车，差点就撞到了二大爷。 二大爷惊魂未定，要不是他最后关头往旁边挪了两步，那自己现在就被车撞了。 他指着许大茂大声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瞎啊你，这么宽的路你就往我身上撞啊，你给我下来。” 许大茂也是有些失神，听到二大爷的话才反应过来，但是却没有下车和二大爷理论的想法，直接说道 “二大爷，你有空说我，你怎么不注意呢。 我是骑车的，你是走路的，应该是你注意路才对吧。 得，今天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要是搁平时，我肯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今天你就偷着乐吧你。” 许大茂说完就一蹬，自行车就蹿乐出去，独留二大爷在风中凌乱。 傍晚，似乎没有风，但二大爷却感觉格外的冷。 第328章 效果显着 直到许大茂进了四合院，二大爷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耍了啊。 明明是许大茂没注意路，差点撞到他。 怎么现在他却反咬自己一口，怪自己不躲着他，天理何在啊。 二大爷顿时感觉心里很委屈，这个世道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他这样的好人会被一直欺负，还有说理的地方嘛。 心里郁结，二大爷此时就想喝一杯，然后喝到伶仃大醉，一觉不起。 管它什么工作，去它丫的。 朝着胡同外的商店走去，二大爷准备去买酒，回来自己独酌，祭奠自己死去的人生。 …………………… 许大茂回到中院，就被贾张氏拦住了。 “大茂，淮茹和你说的那个事，到底怎么说啊？” 许大茂面露嫌弃，然后不着痕迹地把胳膊从贾张氏手里抽了出来，然后才不咸不淡地说道 “贾大妈，你这也太心急了吧。 长城不是一天就能建好的，心急还吃不了热豆腐呢，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再说了，今天下午才刚摘完西瓜，怎么处理厂子里还没说呢，你就让我给你拿西瓜，我怎么给你拿。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真是的。 回去告诉秦淮茹，让她等消息就行，我会帮忙的，不要做一些画蛇添足的事。” 说完许大茂就直接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刚回来就碰到两个扫厕所的人，靠的近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味道，许大茂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美味的食物，他们两只苍蝇一直围着自己。 【嗡嗡嗡】的，烦死人了。 贾张氏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好久，她有些懵。 ‘不对，我是不是被许大茂教育了！’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然后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她不就是想问一下到底有没有谱，怎么又被人教育了。 扫了一下四周，看到不少人都笑着说话，但目光似乎就聚集在她身上。 她顿时觉得周围的人在嘲笑自己。 狠狠地跺脚，贾张氏心虚地回了贾家。 正在做饭的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关心地问了一句 “妈，你这是干嘛去了？怎么感觉你像是被人追一样？” 贾张氏先喘了几口气，然后才回道 “我去找许大茂了，问他给咱家送西瓜的事有没有眉目，然后就被许大茂教育了。 我和你说，现在许大茂可不像之前了，那……” 不等贾张氏继续吐槽，秦淮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人，直接一蹦三尺高，扔下手里的面团就走了出来，看着贾张氏问道 “妈，你干什么去了？” 贾张氏有些不高兴了，不悦道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说我去找许大茂了，和他说……” 又不等她说完，秦淮茹就炸了，直接说道 “妈，你怎么能现在去找许大茂呢，你干了一件错事啊。” 秦淮茹有些焦急，但贾张氏却不以为然，直接说道 “你至于这个样子嘛，不就是去找许大茂嘛，怎么了，他还不让人去找他啊，大惊小怪。” 上次听别人说了这个词，她现在终于用上了，心里还有一丝丝小窃喜。 但秦淮茹接下来的话就让她胆战心惊了。 秦淮茹看她似乎不当一回事，直接和她说了事情的厉害程度。 “是，大家住在一个四合院，谁都能去找他，可是你找他的时间和时机都不对。 首先，这件事我们是中午和他说的，就算他办的再快，那也不可能晚上就把西瓜送到咱家吧。 你直接上去这么问，这不明摆着催人家呢嘛。 妈，是咱贾家求人家办事，不是他求咱家办事，你这么做谁听了心里会舒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咱家有什么猫腻呢。 还有就是，你再怎么也不能直接在四合院就说这件事吧，周围那么多人，你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大家，许大茂假公济私，贪污公家财产。 先不说有没有这事，你这么一弄，这不就是害许大茂呢嘛。 他没有当场和你翻脸，那估计都是看在咱两家之前的面子上。 现在你说说，他是不是最后还说了什么话？” 贾张氏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现在心里已经担心许大茂会翻脸，听到秦淮茹的话，立马回想起了许大茂最后的话，急忙说道 “说了，许大茂最后说了什么，让我告诉你，在家等消息，还有不要做什么画什么蛇什么的，就是一四个字的。” 秦淮茹道“画蛇添足？” 贾张氏立马点头，连连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画蛇添足，淮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有蛇呢，挺吓人啊。” 秦淮茹早已无力吐槽，语气平和地说道 “意思就是老老实实待着，不要做其他的事，就是让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不行，我还是得亲自去和许大茂说两句，不然他肯定会埋怨咱家的，到时候就亏大了。” 想到许大茂现在对贾家的帮助，贾张氏立马点头附和道 “对对，是得上门说一下，不然大茂误会咱家就不好了，以后不帮助咱家了，那可怎么办。 棒梗可不能没营养啊。” 懒得回答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直接空手上门，不是她不想拿点东西，实在是家里什么都没有。 有贾张氏和棒梗，家里根本就剩不下什么吃的，更别说礼物了，贾家就没有那东西。 许大茂家没关门，一下子就看到两口子坐着喝粥呢，还是大米粥，看着就有食欲。 秦淮茹吞咽了几下口水，敲了敲门。 “大茂，薄宇，吃着呢啊。” 薄宇道“秦姐啊，快进，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摆摆手，说道 “不进去了，我来找大茂道个歉，之前我婆婆做错了事，但她毕竟岁数大了，也不好意思来道歉，我就替她来道个歉。” 看着薄宇有些好奇的目光，许大茂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也没动身，直接说道 “秦姐，你这话就说的严重了，贾大妈就是无心之失嘛，没到这个地步，不用道歉的，没事。” 但是秦淮茹很坚决，认真说道 “还是要道歉的，我给你鞠一躬，你大人有大量。” 说完还真的给许大茂鞠躬了。 这下子许大茂坐不住了，直接上前扶起了秦淮茹，对着薄宇说道 “秦姐太认真了，你先吃，我和她说两句。” 薄宇点头，继续吃自己的粥。 许大茂和秦淮茹走到屋子旁边，低声道 “秦姐，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怕你婆婆说错话，到时候弄得收不了场就很麻烦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秦淮茹道“大茂，我已经和我婆婆说了，她以后肯定不会在四合院乱说话了，我和你保证。” 许大茂道“行，那就这么着吧，我回去了，人多眼杂。” 瞥了一眼四周，看到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俩，许大茂才放下心里，一溜烟走回了家。 秦淮茹脚步轻快，脸上也没之前那么严肃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立马就问道 “怎么样了，淮茹？” 秦淮茹直接点头，说道 “妈，我和许大茂说了，他也理解你是无心的，但是以后你千万不能在院子里说这些话了，知道了吗？” 贾张氏双手合拢，做出祈祷状，念念有词道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幸亏大茂心地善良，仁慈，没生贾家的气，不然以后贾家可怎么办，棒梗可不能饿着肚子啊，他可是我们贾家的顶梁柱啊，要是他…………” 听着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你说的这些许大茂一个都没有吧，真是的。’ 她不想再听下去了，直接进厨房开始做菜。晚饭还没收拾好呢。 …………………… 许大茂回屋，坐下后才说道 “刚刚回来的时候遇到贾张氏了，拦住我说了些不着四六的话，我当时生气了，说话的语气可能是重了些，秦淮茹可能是觉得她婆婆得罪我了，还专门来道个歉。 呵呵，这完全没必要嘛，我又不是小气的人。” 薄宇倒是没怀疑什么，毕竟两人是当着她面说的话，但她还是说道 “估计是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吧，主任毕竟是当官的，再怎么着也不是工人，贾家是怕你刁难她们吧。 其实，我还是要说你两句，贾张氏毕竟算是咱们的长辈，你以后就算是生气，也最好不要说什么太过的话，你现在不是之前了，一言一行都得往高了走，不能让人看低了。 你要是和一个老太太吵架，传出去不像话。 就算你有理，那也会让人心底里否定你，说你心眼小，没什么度量，一堆巴拉巴拉的。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是希望你好的，但是更多的人最想看的就是你摔下来，狠狠地摔下来。 人的嫉妒可是与生俱来的，不分男女老少。 你以后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了。 这方面我希望你学学何主任，他之前是一个样，但自从当了主任，那处理事情的方式，接待人的态度，都和之前大不一样，你……” 薄宇的话从一开始就让许大茂很受用，也意识到自己媳妇可是一直读书的人，道理懂得真多，也看得明白。 但最后这话，让许大茂听着格外的刺耳。 尤其是薄宇竟然让他和何雨柱学习，这怎么可能。 “媳妇，前面说的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肯定听你的，以后肯定好好改。 但是你这最后面说的，让我学习何雨柱，这，不对吧？” 薄宇睁着大大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怎么就不对呢？” 许大茂理所当然地回到道 “当然不对啊，何雨柱可是被院里人叫【傻柱】的，从小叫到大，傻了吧唧的，学他不就是让我当傻子嘛。” 薄宇听到自己丈夫的话，失望地摇头，接着说道 “你这都是刻板印象。 之前的何主任是什么样我不知道，好，就算他是傻子，可是现在呢。 你敢说现在的何雨柱还是傻子吗？” 许大茂一下子就沉默了。 他确实说不出这话。 现在的何雨柱，那可不是傻子，和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甚至说就是两个人都不为过。 这段时间，他，贾张氏，棒梗，秦淮茹，还有二大爷可都没少栽到何雨柱手上，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反而自己倒是损失了不少。 薄宇看到许大茂沉默了，接着说道 “看，你也看出来了吧。 自从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后，他的行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邻居都对他印象改观了，厂子里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但就凭现在四合院几乎没人说何雨柱的不好，就看得出来他改变了很多。 所以，我才说你也得好好学习一下何雨柱，就算是他是装样子，那也是人家会伪装，我们也得称赞他厉害。 我之前就说了你要改变在四合院的形象，你也做了不少事，大家对你的态度也变了不少，起码不会当着我的面说你的不好。 所以，你还是要多努力，也不要觉着学习何雨柱就是丢人的事，你得这么想。 你学习他是为了证明，你可以做的比他好，等你超过他不就可以证明你比他强嘛。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薄宇之前说的那些话许大茂也听了，道理是有，但总觉得不对，但最后这一句，彻底说到他心里。 对啊，我学习你的，但是我超越了你，那不就可以证明我比你何雨柱强嘛。 wc！！！ 就是这个道理！ 许大茂激动的双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 “对，就是这样，媳妇你说的对，我就是要证明我许大茂比他何雨柱强，强一万倍。 哈哈哈哈。” 想通了其中关节的许大茂得意忘形，眼中都闪烁着【你等着瞧】这四个大字。 薄宇喝着粥，夹了一根咸菜放到嘴里，酸味在味蕾上绽放，她慢慢咀嚼着嘴里的咸菜，看着激动的许大茂，心里就觉得好笑。 这就叫【男人至死是少年】。 对付自家男人，没有比【何雨柱】更管用的东西的。 这也是她最近才想到的点子，今天刚好用出来，效果嘛。 嗯，很显着！ 第329章 影响很大啊 薄宇的【鼓励式打气】后遗症确实大，以至于第二天许大茂还在兴奋头上，看到何雨柱就是一顿呲牙咧嘴，让何雨柱心里很是疑惑。 ‘许大茂这是又吃错药了？还是今天不做苍蝇了，要当咬人的狗？’ 不放心的何雨柱又回头瞅了瞅，谁知许大茂更上劲儿了，还向他亮出了肱二头肌，可惜他一点都没有。 ‘真是傻了！’ 心里吐槽完毕，何雨柱加快步伐远离这个傻子。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逃跑】的脚步，心里欢呼雀跃。 ‘媳妇说的果然是对的，只要我下点辛亏，就一定能超过何雨柱。’ 心里振奋不已，许大茂走起来都感觉脚下生风。 …………………… 骑自行车车进厂子的时候，何雨柱还专门停下来，想找一下看看李科长在不在，可惜没看到人。 保卫科干事道“何主任，您这是？” 何雨柱道“你们李科长去哪了？” 那名干事回答道“科长今天还没来呢，昨天晚上回去的比较晚。” 何雨柱点点头，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后驱车离开。 到了办公室后，还是决定先问一下昨天的情况，就让人去叫刘光天。 不到十分钟，刘光天就气喘吁吁地推门进入办公室，还没喘两口气就说道 “何主任，你叫我？” 一般在厂子里，刘光天还是会叫主任的。 何雨柱指了指椅子，说道 “不用着急，坐下说话，我就是问一下昨天晚上的事，你们几点弄完的？” 刘光天坐下，接着才说道 “昨天比较迟，下班后还搬了一个小时，最后才全部放到仓库里。” 何雨柱道“有多少西瓜？” 刘光天道“最后统统计完是7243个，但是总重量是多少，后勤的人今天还在称，应该是要不少时间。” 何雨柱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家的东西，一斤一两都得算清楚，不然到时候出了问题掰扯不清楚。 看了眼刘光天，何雨柱主动说道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三个了，等后面开会的时候我会给你们三个请功的，但接下来这几天你们还是得守好这最后一班岗。” 刘光天心里大喜，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要激动的大吼了。 立马点头表忠心。 “何主任，我们知道，接下来我们肯定会好好工作的。”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行啦，又不是外人，我难道还信不过你嘛，咱俩就不用说这些场面话了。 其实还是由话想和你说的，你这些天想想自己到底喜欢干什么，之后种植区的东西收割完后，你就算没什么事干了，肯定得转到其他部门。 这件事上我倒是能帮你想想办法，但还是你得先想想，不然到时候……对吧。 当然了，也不是现在就要你做决定，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刘光天郑重地点头，说道 “柱子哥，我知道了，我肯定会思考的。” 何雨柱欣慰地点头，然后才说道 “对了，这些天你一直在厂子里吗？我没怎么看你回家啊。” 刘光天道“对，自从出了棒梗那件事，我们三个就一直住在厂子里，反正房子里有床，夏天也舒服，更何况三个人也住比较热闹。” 其实何雨柱知道，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用回家再面对二大爷了。 这个原因估计占比挺重的。 但何雨柱没有说这个事，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接着话题说道 “你们三个有这毅力很好，我也很开心。 但是，还是得回家看看家人，尤其是你弟，你走了，他的日子可不好过啊，我经常能听到你爸打他的动静。 你也别怪我干涉你家的事，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家的事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 行啦，今天就说这么多，你回去吧。” 刘光天一脸犹豫，但还是站起来跟何雨柱打了招呼，然后离开。 一路上他都在想何雨柱说的这件事，那个家他是一点留恋都没有，甚至还想着以后都不回去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走了，就剩下光福一个人，每天受毒打，他心里也是不忍。 不是说他们之间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说之前两人都是经历二大爷的毒打，有种同病相怜的情谊，以及心里还想着联合光福以后抗衡自己的大哥。 在他心里，自己的大哥也是他的敌人。 从小大哥就在家里与众不同，不仅没挨过打，甚至吃穿用度都是家里最好的，工作媳妇样样不差，都是家里拿的钱。 而到自己身上，挨打就不说了，那是家常便饭，工作都是自己找何雨柱求来的，但就算这样，自己辛苦赚来的工资不仅得交房租，甚至连吃饭都得交钱。 一个月就十八块五，家里就拿走十几块钱，剩下的也会时不时让自己买点酱油，买点其他的东西，一点都不想给他留。 所以，他早就在心里打算好了，等二大爷走后，家里的房子自己一定要争取，千万不能便宜了大哥，因此，光福就是一个很好的拉拢对象。只要兄弟俩一致对外，那还是很有胜算的。 ‘今晚就回去看一眼吧，还是不能放弃光福啊。’ 心里做好打算，刘光天就准备找同事，沟通一下，今天晚上自己就不值班了，回家一趟。 …………………… 虽然摘西瓜已经是昨天的事了，但是今天厂子里的热门话题依旧是西瓜。 因为后勤的人已经把西瓜的具体数量传了出去。 这一下子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 “你们知道昨天西瓜摘了多少吗？” “多少？” 一群人好奇地围了上来。 后勤干事道“具体的数字我不能告诉你们，但一个大概的数字还是能说的，这个数！” 他比划了一个【手势七】的样式，虽然很抽象，但是在场的人都能看清楚。 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是个中国人都能认识这个手势。 路人甲道“七百？” 接着就狠狠地挨了一个白眼。 后勤干事道“你家五十亩西瓜就摘七百个西瓜啊，我看你是脑子里塞满了浆糊。” 路人乙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是，七千？” 在众人那震惊的眼神中，后勤干事不置可否，既没有点头，又没有摇头，就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结果是什么。 但，就是这样的结果，才让他们不敢置信。 …………………… “你知道嘛，我刚刚听说了一件事。” “巧了，我也是听别人说了一件大事。” “你先说。”“你先说。” “那咱俩一起说。” “好……我听人说西瓜摘了七千多个。” “他告诉我厂子里摘了七千多西瓜。” 两人同时开口，果然说的就是一件事，接着两人就露出了同道中人的笑容。 之后，默契转身，朝着周围人走去，接下来，他们要当这个知情人。 …………………… “呃~~~我听说了厂子里这次摘了七千多个西瓜，你知道吗？” “嗯~~~我也听说了。” 两个上完厕所开始系裤腰带的男人正聊着厂子里上午传出来的大事，身后的二大爷竖着两个耳朵认真地听。 一开始他是不相信地，但是耐不住说的人多啊。 上厕所的人不少，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但讨论的都是这件大事。 二大爷扫了一上午厕所，自然听了很多遍，现在也相信这是一件真事了。 接着就是羡慕，这么多西瓜，肯定会便宜厂子里的领导，他们这些工人肯定没份。 接下来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何雨柱，心里就充满了怨恨以及嫉妒。 他到现在都认为，自己当不上官都是何雨柱不帮忙的缘故，心里自然怨恨何雨柱。 …………………… 四合院里的人当然也听到这个消息，但却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原因自然是三大爷昨天已经给他们讲过了，早就惊讶完了。 一大爷昨天倒是没听三大爷的讲课，但他对于这些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仍旧在指点自己的徒弟。 “你这个不对，你看图纸，这里是4.2，你刚刚打出来的是4.4，下次看图纸的时候要仔细点。” 指点出徒弟的错误，一大爷拿着搪瓷缸坐在机器上，看着比之前先进太多的机器，心里都是感慨。 自从厂子里换了这批新机器，那效率比之前提高了一倍还多，而且自动化更高，不用时刻盯着，工人们也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 ‘真好！’ 一直摸鱼的秦淮茹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而且比大多数人知道的更早。 她现在心里满是期待，西瓜多了，自然领导们分到的就多了，那许大茂到手的就多了，自己家不就可以多要几个嘛。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搞头，秦淮茹就准备等之后再去找一趟许大茂，和他好好说说这件事，争取多给棒梗要几个西瓜。 ‘这次该答应许大茂什么要求呢，这家伙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心里想事情的秦淮如无聊的摆弄着扳手，那模样，那身段，让不少光棍汉子直咽口水。 …………………… 何雨柱倒是没关注过厂子里的消息，到点下班。 也就被早就等在四合院门口的三大爷逮住了，拉着他就问道 “柱子，怎么说？” 何雨柱心里想笑，但还是说道 “今天后勤的人统计清楚了，七千两百多，三大爷，我都告诉你了，能让我回家了吧。” 三大爷放开何雨柱，笑着让他离开，只是嘴里不停念叨 “七千多个，我滴个乖乖啊。” 晚上，刘光天久违地出现在了四合院，遇到不少人都热情地打招呼，四合院里的人也都很热情。 很大原因就是厂子里早就传开了，刘光天接下来就转正了，还靠上了何雨柱这座大山，以后肯定会一帆风顺，现在小小的结个人缘大家伙还是很乐意的。 也有不少人都感慨，刘光天真是变了不少。 以前在四合院里名声也不太好，争强好斗，也是一个混小子。 现在呢，对谁都是乐呵呵的，说话也没以前那么冲了，真是变化不小啊。 秦淮茹看着走进中院的刘光天，惊讶地问道 “光天，今天怎么回来了啊？厂子里不忙吗？” 刘光天看着站在水槽旁边洗衣服的秦淮茹，尤其是那挺翘的臀部，更显得丰满了，眼里闪过一丝光彩。 有些愣神后才急忙回道 “秦姐，我回来看看我爸他们，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秦淮茹说了句“去吧”，然后看着刘光天走远，心里反而想法多了起来。 刚才刘光天看着她身子的眼神她也看到了，平时就一直受人关注，她对于这种眼神太熟悉了。 但她没想到，刘光天竟然也会对她有这种想法。 ‘也许，是不是也能利用一下他。’ 秦淮茹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心里想着是不是之后接触一下刘光天，要是能把他吸引住，那是不是就能多个钱袋子。 机械地搓着衣服，秦淮茹心里想着该怎么下手。 …………………… 刘光天不是空手回来地，还专门拿了一瓶酒，因为他知道，要是不能糊弄过去父亲，那今天就算白回来了，必要的付出还是值得的。 “混账玩意儿，你还知道回家啊，给我滚出去。” 果然如刘光天想得那样，二大爷一看到他就恶语相向，他倒是没什么，直接拿出两瓶酒，献宝似得说道 “爸，你这话说的，这是我的家，我不会回来还能去哪，之前是因为厂子里忙，没时间回来。 这不，我不忙了，不就第一时间回来了嘛。 您消消气，看，给您买的好酒，您今天喝一杯。” “拿着你的东西滚，谁想要你酒。” 嘴上这么说，但二大爷却没有动手赶人，看到刘光天坐在桌子上，也没说其他的话。 刘光天趁机打开酒，给自己的父亲倒上，说道 “爸，您喝。” 二大爷倒是没说什么话，也端起了酒杯，一口喝完。 第330章 两位厂长的对立 看到自己父亲一饮而尽，刘光天就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达成了，之后就更是一连串马屁吹上去，让二大爷心里得意极了。 ‘看，这才是做老子的尊严，当儿子的就得回来吹捧自己，一大爷和三大爷那套根本就不管用。’ 想着明天就要和一大爷，三大爷好好说说，二大爷又示意刘光天倒酒，刘光天立马把他的酒杯加满，态度很卑微。 但就是这卑微的态度让二大爷心里的虚荣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说吧，你回来干什么？” 刘光天装作无事地摇头，但二大爷直接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最清楚了，没什么事你会回来？别在我面前装了，你直接说吧。” 被猜到心思的刘光天倒是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笑着说道 “爸，还是您老人家火眼金睛，我这根本瞒不住您老人家。确实，我回来是有点事，但这都不重要，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让您喝好。 来，您继续。” “哈哈哈哈。” 二大爷笑得很开心，酒是一杯又一杯的下肚，结果自然是倒头就睡。 把二大爷扶到床上，刘光天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段时间吹捧人的话没有白练，效果很不错嘛。’ 心里这般想到，他也是很佩服自己的机智，接下来就是关怀弟弟的环节了，只要把光福也拉到自己这一边，那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接下来的计划太过顺利了，刘光天就说了几句等他毕业了就帮他找工作，就让光福激动得差点跪下。 之后就是兄弟二人的畅想未来环节，总之，这次的计划完成的特别漂亮。 …………………… 秦淮茹回到屋子里就看到贾张氏冷着一张脸，那表情，就像人欠了她好多钱一样。 “妈，怎么了，棒梗又惹你生气了吗？” 贾张氏直接白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说道 “你不要动不动就说棒梗，我乖孙子那么乖，怎么会惹我生气。 你倒是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 秦淮茹指着自己，然后无可奈何地说道: “妈，我不是一直在外面洗衣服嘛，怎么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嘭~~~】 贾张氏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 “你还不承认啊你，好，那我问问，你刚刚和谁在外面说话呢？” “啊？” 秦淮茹先是惊讶一声，然后说道 “妈，我刚刚就和光天说了两句话啊。” 贾张氏说道“光天？你叫的还真清热，你和他熟嘛，你就随便和他说话。 再说了，刘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他还当众羞辱我，今天你就和他说说笑笑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嘛。 还有，你以后洗衣服多穿点，不检点。” 看着贾张氏嫌弃地扭头，秦淮茹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地着装，虽说没穿外套，但也没什么毛病啊。 再说了，大夏天洗衣服，谁还穿外套啊，不是有毛病嘛。 接着就反应过来，这话虽然说的是自己不检点，但中心意思还是刘家人和贾张氏有矛盾。 先不提二大爷和她地争吵，就说昨天刘光天的做法在她看来就是羞辱她。 所以秦淮茹就和刘光天说两句话，在贾张氏看来，就是不听她的话，不给她面子。 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秦淮茹只好给贾张氏道歉。 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儿媳妇。 “妈，我就是和光天打个招呼，上次人家还帮咱家来着，还借了钱给咱家，我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吧。 再说了，我们就是说了两句话，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 贾张氏道“他还帮过咱家？” 秦淮茹道“当然了，上次在医院，人家不仅拉车还交了钱，我总得记住这个人情吧。” 这事贾张氏还真不知道，现在听秦淮茹说起来，倒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嘴硬道 “虽然他帮过咱家，但你也得注意影响，他是个光棍，你是个寡妇，别往一起凑，容易让人说闲话。”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可是贾张氏的拿手好戏。 秦淮茹也没有好办法，只好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以后会注意的。 只不过，心里并没有放弃之前制定的计划。 …………………… 第二天，何雨柱接到通知，半个小时后大会议室开会。 他想了想，估计是西瓜的事吧，毕竟脱了挺久了，也是时候解决了。 提前了十分钟到达会议室，踩着点来是领导的特权，他可不配。 依旧是老地方，依旧是老朋友，但话题光伟明了很多，也不围绕这【肾】这个主题进行了。 随便吹吹牛，讨论下厂子里多了哪些漂亮妇女，毕竟女人是男人嘴里不变的话题，就连何雨柱都不能幸免。 听的津津有味，甚至有时候他都会亲自下场，和其他人争论谁谁身材不好，哪个腿长，哪个屁股翘。 ‘一大堆男人，真是恶俗，呸，败类。’ 刚刚辩论失败的何雨柱，在心里狠狠鄙视着身边的这群糙老爷们。 【蹭~】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三位厂长联殃而来，会议室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正襟危坐，就像上课的小学生一样。 一样的装备，左手搪瓷缸，右手本子，找到各自的座位，坐了下来。 当然还是杨厂长开场，扫了一眼在坐的轧钢厂全部领导，他说道 “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为了商量一件最近刚发生在厂子里的事情，事情虽然不大，甚至有些小题大做。 但我们三位厂长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拿到会议上来，原因也很简单。 当然大家应该都猜到了我要说什么事吧？” 众人会心一笑，但都没说话，领导能幽默，你不能不懂事啊。 “呵呵，看来大家都清楚，那我就直说了。 厂子里现在不仅仅是有西瓜，还有玉米，小麦，甚至是生猪。 我们这次就商量出一个统一的标准，以后其他东西收获了，也都按照这个来，也就不会产生什么矛盾了。 作为厂长，我先说自己的想法。 当初一开始弄种植区，目的就是为了给厂子里的工人福利，如果种不出什么东西就算了，但是现在成果喜人，我的意思就是——大头给工人当福利，剩下的厂子里再做他用。” 杨厂长这话说的就很明白了，当初厂子里最开始通过这文件的原因就是解决厂内工人的生活困难，现在有了成果，他也想把福利送到工人手里。 至于【再做他用】，这个大家伙都懂，就是厂里领导送人情，给厂子里拉大订单，进行人情往来。 这个很正常，大家也都同意。 毕竟厂子里订单多了，那能赚到的钱就更多了，厂子效益好，那领导层就能得到上面的奖励，升迁自然就比别人快。 看到大家没有说话，杨厂长继续说道 “我就是这么个想法，接下来李厂长，说说你的想法吧。” 说实话，这件事搬到这里来讲的原因就是他们两个想法不一致，并且谁都说服不了谁，而周副厂长就是当个和事佬，也不站队，两人还是争持不下，最后还是决定开会，实在不行就投票。 李主任先是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茶，派头拿捏到位后才说道 “既然杨厂长让我说说我的想法，那我就说了，有什么不对的大家指正啊。 但是我首先表态啊，我也赞同把大部分收益给到厂子的工人，这点是原则性问题，我也不会马虎。 嗯，我是这么想的，虽然这次厂子里收获了不少西瓜，是能给厂子的工人分，也足够。 但是大家伙不要忘了，现在外面的西瓜是什么价格，平时哪里会见到这么多西瓜，那是不可能的嘛。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 与其直接把西瓜给厂子里的工人，还不如直接把准备给工人的西瓜卖了，直接给工人钱或者粮食，这对厂里的困难工人的家庭是不是更好。 吃西瓜就是为了满足口舌之欲，但是他不能填饱肚子啊。 手里有钱，手里有粮食，这才能养活自己的家人啊。 同志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主任的心腹当即表示支持李主任的想法，声称这确实更加为了工人考虑，就应该这么办。 看着不少人声援自己，李主任脸上风轻云淡，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何雨柱坐在人群中间，没说什么话，他在想，李主任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厂子里虽然没说，但是肯定会剩下一批西瓜，让厂长用来送礼，为厂子拉来订单，这不用多想，是一定的。 那为什么李主任会看上剩下的西瓜，想来想去就是一个字钱！ 要是最后真决定按李主任说得办法进行，那这件事肯定会是他负责，因为这就是他手底下的东西。 那接下来就很好操作了。 只要找一个熟悉的人，里外串通，随随便便压低几个点，那到手的钱就不是小数目。 在这过程中再随便报损，中途西瓜坏了之类的，那又是一笔钱。 还有就是卖出去的西瓜也是一笔不小的人情啊，毕竟现在的西瓜，可不是后世随便一个人就拉着一卡车叫卖的西瓜。 去菜市场都见不到两个西瓜，就知道这有多稀罕了。 而这件事要真是全听李主任的，那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贪污一大笔钱，以及许多的人情。 这就是赤裸裸地用全厂工人的利益来实现他的私欲。 别人不知道，但是何雨柱肯定是不愿意的。 他不是在乎这几个西瓜，而是他一开始的想法就很简单，就是为了能稍微改善一下厂子里困难家庭的情况。 是，要是真按照李主任这么来，工人们确实能得到钱，拿到手里的钱是最有用的。 可是，之后呢？ 玉米加工成棒子面，还卖出去吗？黑市的价格是贵，但厂子肯定不会和黑市交易，只会是和粮店交易，那成交价格很低很低，比市面上交易的价格都低。 然后工人们拿着低价卖出的钱，去市面还有黑市买更贵的棒子面，这不是纯纯的智障嘛。 小麦就更别说了，也是一个情况。 甚至最后的生猪，要是真这么搞，那厂子里的人以后都别想吃到猪肉了，都会被李主任卖出去，填饱自己的钱包，以及肚子。 而轧钢厂的工人们，就成了他一直剥削的奴隶。 想通里面的内情，何雨柱就不会让李主任得逞，就算这次再得罪他，何雨柱都不会让他这么做。 “咳，行啦，大家都说了五分钟了，现在有什么想法的都说说。” 杨厂长制止了两方人之间地争论，让他们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首先发难的自然是李主任的人马。 后勤科杨副科长道“我觉得李主任的办法好。我们先把西瓜卖了，能卖更多的钱，那给工人们发钱不是更好嘛。 那些家庭困难的工人，我相信他们肯定会选择拿更多的钱，而不是吃一口西瓜。” 杨厂长一方的人自然就不会同意了。 一车间杨主任道“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听了，原本大家的计划就是为了补贴厂子里的工人，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就听着这么怪呢。 既然早就决定了西瓜是准备分给工人的，那就不能改弦更张。” 之后又是两方人开始对线，我说你不讲道理，你说我保守主义，巴拉巴拉的一大堆，这里面也有我们许副主任的身影。 他现在站在李主任一方，口若悬河，频繁找人对线，看得李主任频频点头，确实是一条能咬人的狗，以后能多利用一番。 其中，也有保持中立的人，财务科吴科长，中年妇女，据说是上面空降下来的人，在厂子里位置很超然，李主任也不想得罪她，人家自然有不站队的资本。 还有就是资料科的张科长，是一个憨厚的中年人，因为资料科本身就不受重视，没什么权柄，自然也就没人会要他站队了。 毕竟，李主任要的是能冲锋陷阵的勇士，而不是坐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汉子。 第331章 决定西瓜的去处 当然，还有其他人也没有急吼吼地上前对线，而是准备看清楚形势，再上去进行致命一击。 这其中就有何雨柱，娄晓娥，以及几个车间主任。 何雨柱是早就想好了说辞，就等着最后单独呈词，他也有了更好的计划，可以保证到时候能被大多数人接受。 至于娄晓娥，她就是单纯的不会对线，只能看个热闹。 剩下的几位车间主任，则是准备等着己方人火力不够，接着再上去接力。 【嘭~~~】 诺大的会议室传来的重重的击打声。 众人定睛一看，是杨厂长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杨厂长冷着一张脸，看到所有人都安静了，才说道 “像什么话，你们看看你们的样子，还有没有当主任，科长的样子了，啊。 一群当领导的在这里骂街，吵来吵去，你们还要不要脸了，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 说我们轧钢厂的领导层不和，在会议室里大打出手，你们能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这个脸呢。 所有人，包括我自己，这次回去都写一份思想报告，反省这次的错误，最少一千字，下周交到资料科，保管起来，年底评议的时候再放到档案里。 知道了吗？” “知道了。”xn 这个惩罚也算比较狠了，年点评议是一年一评，大家一年内所有的行为都会记录进档案里。 听杨厂长这意思，这次大家算是都背了一个处分。 不少中立的，没说话的人都觉得无辜，我话都没说，怎么也受惩罚了。 但是看到杨厂长的冷脸，大家都识趣地闭嘴不说话。 傻子才会现在凑上去呢。 至于何雨柱，他单纯地就不在乎这东西。 他又不打算走仕途，档案再好也对他没帮助，反过来说，就算他的档案都是处分，他也不在乎。 主打的就是一个真实。 杨厂长其实不反对有人提出不一样的提议，但是他反对的是无意义地争吵，单纯地就是为了反对，这就是是平白消耗厂子里的精力，让轧钢厂陷入无端的内耗当中。 现在厂子换了新机器，一切都焕然一新，正是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他可不愿意看到这副场景。 看到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他才说道 “现在还是我和李厂长的方案，你们其他人再有没有其他方案，有的话就起来说说，没有的话那就投票吧。 大小都是个领导，吵来吵去像什么话。” 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就连李主任都一样。 现在的他还没有本事拉杨厂长下马，那他就不会轻易动手，等有十全的把握，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何雨柱知道，现在是自己说话的最好时机，他也不磨蹭，直接说道 “三位厂长，我倒是还有不一样的方案。”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各异的神色。 杨厂长是期待，李主任是阴晴不定，周副厂长是好奇，杨厂长一方人的是振奋，李主任的人则是严肃，而其余中立的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就是单纯地看戏。 陡然被所有人注视，视线的力量还是不轻的，他也是正色了不少，接着说道 “杨厂长的方案是一开始就定好的，当初大家都同意，而李厂长的方案更加实用，也是为了厂子里工人考虑，也是个好办法。 我先说下我的观点，我也很认同两位厂长的方案，他们……” “咳咳，行啦，官面话就别说了，你直接说你的方案，我和李厂长是不会怎么样你的。 对吧，李厂长。” 杨厂长打断了何雨柱冠冕堂皇的话语，看向了李厂长。 李主任也是笑着点头，说道 “呵呵，对啊，何主任你就直接说吧，放到会议上就是让大家集思广益，你有方案就直接说，我们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何雨柱不信，不少人都在心里腹诽。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心里虽然很是吐槽，但是何雨柱还是礼貌地给两位厂长点头，表示尊敬。 “我的本意很简单，我们不能把一部分的人意愿凌驾于全部人之上，或者是不能用多数人代表全部人。 除了多数人后，还有一小部分的人，他们的意愿不应该被代表，也不应该随多数人一起。 他们的心意我们也应该照顾到。 我也很认同李主任的办法，是有多数人家庭还在温饱线上面挣扎，比起西瓜，他们肯定是想要钱或者粮食。 我相信在场的大家都有这个共识。 但我们不能说多数人是这么想的，就直接代表了所有人，那对其他的人不公平。 所以，我的想法是让他们自己选择。” 这话一落地，很多人脸色都变了。 说到底，他们是轧钢厂领导，没有哪个领导想把权力交给其他人。 但是杨厂长好像很感兴趣，直接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你仔细说说。” 何雨柱这时站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的办法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想要钱的给钱，不想要钱的给西瓜，这样也能体现出我们厂关怀工人的本质。” 李主任道“展开说说。” “好的。” 何雨柱点头，扫了眼杨厂长继续道 “这次收了七千多个西瓜，勉强算一下，那就是七万多斤，我的计划是这样 挨个询问工人的意见，家里实在困难，也想要钱或者粮食的工人，那就把原本属于他的西瓜份额卖出去，然后刨除成本价，把剩下的钱给到他手里。 至于想要西瓜的人，那就以成本价卖给他西瓜，这也是我们原本就有的计划。 大家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说的比较复杂，但在场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也都听明白了。 按照厂里的计划，那就是以很低的成本价把西瓜卖给工人，就当给他们的福利了。 何雨柱的意思就是把原本准备卖给工人的西瓜，厂子里拿出去卖，然后再除去一开始的成本价，把剩下的钱给到那些不要西瓜的人。 这样，想要西瓜的人，能买的便宜的西瓜，而困难的家庭则什么都没付出，也能拿到一笔钱，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所有的人都在想这个办法能不能实行，有没有什么弊端。 而李主任则是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份额怎么定？多少合适？” 这个很关键！ 要是多了，那也确实说不过去。 “我也是刚想到这个方案，具体的情况我也没想清楚，还是大家商量着来吧。” 提出这个方案就行，接着具体的决策还是让领导拿主意比较好。 何雨柱的话算是给大家起了一个头，不少人都和周围的人低声交谈，就连三位厂长都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 至于何雨柱呢，则是和李科长两人说着骚话。 李科长道“雨柱，你是怎么想到这么好的主意的。” 何雨柱回道“因为我有一个聪明的大脑。” 李科长“…………” 十分钟过去了，看起来三位厂长已经有了主意，还是杨厂长先开口。 “我们三位也商量了一下，我们先说下我们的想法。 大体上是按照何主任的办法，但细节上是这样。 首先，份额就是五斤，这是全厂工人应有的，他们可以用成本价买这五斤西瓜，至于成本价是多少，财务科核算后会通知。 然后，如果不想要西瓜的工人，可以让厂里出面，把西瓜卖掉，然后刨除成本，把剩下的钱发给他。 至于那些真的想卖西瓜的工人，我们就以成本价卖给他们五斤西瓜。 当然，要是他们还想买更多的西瓜，那就按照市面上的价格卖给他们，这也算是给厂子创收了。 大家觉得怎么样？” 这也从何雨柱的方案出发，只不过增加了许多细节而已，但中心还是不变的。 杨厂长同意这个方案大家没什么意外，毕竟他一开始就是想给工人们发西瓜。 但是李主任为什么会同意这个方案，不少人心里想不明白，尤其是李主任一方的人，都偷偷看着他，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李主任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一副乐呵呵地样子。 至于他为什么也会同意这个方案，那原因有二。 首先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没信心胜过杨厂长。 虽说现在两人的实力相差不大，但是李主任可以确定，那些中立的人投票的时候肯定不会支持自己。 支不支持杨厂长他不知道，但最多就是弃票，肯定不会支持他，这是他能确定的。 与其把命运交给他人，他还是喜欢自己做主。 第二点也很简单，这个方案他依旧有利可图。 他相信厂子里还是贫困家庭居多，大部分人肯定会选择拿钱，那剩下的西瓜还是会留在厂里，到时候处理的还是他。 他依旧可以赚其中的差价，赚人情，虽说量可能会少点，但大体上根本不碍事。 而且，这么一来，他们也会得到好名声，处理西瓜也就是公事，更方便他操作。 想通其中的关节，他笑着说道 “我也同意这个方案，我之前就说过，我们本质上都是为了厂子里的工人着想。 现在有了更好的方案，那我当然同意了。” 李主任也同意后，事情就很简单了，双方达成一致，就是其中的细节还是要商量。 三车间尤主任道“那是不是也应该设立工人们能买的西瓜的上限，万一要是有工人低价在厂子里买到西瓜，然后高价在黑市上出售呢，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其实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厂里总不能派人看着他们把西瓜吃光吧，这根本不现实。 而且从厂里买到的西瓜，无论去哪卖，肯定会赚钱的，有大把人愿意买。 这就得厂子里想办法了。 最后，还是财务科吴科长开口道 “我觉得，还是最多一个西瓜吧，就让工人最多买一整个，也差不多是十斤，要是吃的话怎么说也够了，再多也就算了，毕竟西瓜也没那么多。” 至于这人会不会卖掉，他们也不管，总不能跟在人家身后吧。 五车间朱主任道“我觉得，我们在座的大家，就不用设置什么上限了吧，大家伙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西瓜确实少见，也能拿得出手，大伙觉得呢？” 这话的意思就是，领导兜里有钱，西瓜也是能拿得出手的礼物，大家拿出去也有面子，不能搞限额这套。 杨厂长点头说道 “这么做可以，反正多出来的西瓜是要卖掉的，大家拿钱买西瓜，也是一种变通，总不能厂子里的西瓜，到最后大家伙买不到，还得去黑市上买，这不是本末倒置嘛。 但是买多买少大家伙还是得掂量一下，不要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事情。” 他是相信领导层的人是不会去黑市卖东西的，现在就是别出什么乱子就行。 至于李主任，他倒是想阻止，但却不敢。 为了一点小利，他可不想失去厂里领导层的支持，不值得。 又商量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这件事算是定下来了，就准备实行。 但是何雨柱却觉得这事有个大bug，很容易就钻了空子，让人赚到一笔横财。 想了想，何雨柱还是决定说出来，免得出现这种情况。 他直接站起来，大声道 “厂长，我觉得这件事还有不完善的地方。” 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他，他继续说道 “假设，我这都是假设，就比如说是我。 要是我找了一群人，告诉他们，你们去买西瓜，钱我出，厂子里补偿你多少钱，我多加一毛，你买到西瓜，然后卖给我。 没花多少心思，你就能赚一块钱，还有厂里一样的补助费，大家想想，这买卖你干不干？” 干不干？ 肯定干啊。 要是自己真是工人，买西瓜的钱别人出了，拿到西瓜转手就能赚到补助费还有一块钱，自己也轻松，傻子才不愿意干呢。 想明白了这点，不少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事，有意思了。 第332章 敲定了方案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相反都是个顶个的人精。 何雨柱的话一出口，所有人的心里都开始了盘算，思索着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搞头。 但略微一想，就知道这件事确实有操作的余地。 何雨柱看着大家都在思考，就继续说道 “我认为如果留下的时间越多，就越能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这件事越快越好，最后今天就通知，晚上让大家回去好好想想。 要买的人就拿钱来买，要卖的人就来登记。 万一时间拖得太长，那可能真的会出现这种事情。” 说完，何雨柱就坐下了，把问题抛给三位厂长。 果然，杨厂长也很重视这件事，立马偏头和李主任商量了起来，接着又歪头和周副厂长说些什么。 在座的人，就属许大茂的脸色最为奇怪。 原因就是他确实准备这么干。 他是想到自己在黑市上有认识的人，只要自己手里有西瓜，那随便就能出手，还能赚一笔外快，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猜到，而且现在就在想着怎么防备自己。 ‘该死的傻柱，你怎么就和我作对呢。’ 心里恨得牙痒痒，表面却还要和周围的人搭话，避免让人看出什么。 其实，这种倒卖的买卖，大多数人是没什么兴趣的。 首先，黑市那种地方，不是什么有秩序的地儿，上演黑吃黑的也不是没有。 为了这么一点小钱，就自己去冒险，有些人就觉得这很不值得。 其次，大部分人看不上这点小钱。 这件事其实也很麻烦。 你得先找一些工人，私底下和他们约定好，让他们去买西瓜，还得保密，最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就很考验双方的信誉。 万一，有些偷奸耍滑的工人临时加价，那你该怎么办？ 就算你最后拿到西瓜了，你还得祈祷他有信用，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 而这一切都要在保卫科的眼皮底下进行，万一暴露了，那就是一个【投机倒把】，贪污公家财产的罪，立马就给你送进去。 所以，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一件高投入，低产出的买卖，有些食之无味的意思。 在座的人想做这件事的人很少，但有些脑子转的快，鬼点子多的工人反而会干这件事。 何雨柱的意思就是快刀斩乱麻，今天晚上让大家回去想，明天就把这件事处理了，让这种人没有机会施展。 就算最后真有人这么干了，那也就是寥寥几人，也不会影响大局。 最后，还是李主任开口道 “何主任说的这件事也确实得我们大家认真对待。 我们三位厂长商量了一下，觉得何主任说的确实有道理，那现在就是具体实行方面可能会有些困难。 大体上方案是这样 财务科和后勤的人明天配合，来登记卖瓜和买瓜的工人，当然，人手可能不太够，到时候再安排其他人帮忙。 保卫科维护秩序，以免出现一些乱子。 我们准备按照车间一个一个来，先是一车间，然后依次往后排。 车间结束后就是后厨，接着是宣传科，资料科，运输科，养殖科，保卫科，最后是财务科和后勤科。 暂且先按照这个顺序来，有什么情况再调整。 当然，在座的大家明天不用凑这个热闹，等之后去财务自己交钱买就行。 至于西瓜该定价多少，我一会儿会去副食店和粮食店找人询问的，争取一个更高的价格，给厂里的工人更大的福利。” “好。” “说的好。” 【啪啪啪啪啪。】 李主任的支持者率先开始鼓掌，喝彩。 李主任装作云淡风轻地点头，然后双手虚按，声音就戛然而止。 他继续说道“为了防止何主任说的那件事，大家回去先不要声张这件事，下午广播再通知全厂。 杨厂长，我说完了，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杨厂长没废话，直接说道 “这也算是一次预演吧，之后我们还有玉米，小麦还有猪肉，这次成功了，那我们就有了经验，以后就不会再这么生疏了。 所以我希望大家精诚协作，戮力同心，平平安安地把这关过了，行不行？” 满意地点头，杨厂长接着说道 “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后勤和财务的科长，副科长留下，剩下的人先走吧。” 众人有序退场，转眼间会议室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也知道厂长留下他们肯定是安排明天的事，大家都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柱子，你准备买多少西瓜？” 李科长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一脸好奇地询问。 何雨柱有系统，倒是不会缺这些东西，但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准备多买一些。 “我手里倒是有些闲钱，估计会多买一些，反正放在地窖里，一时半会坏不掉。 再说了，我家里可是有个馋嘴的妹妹，我还怕买少了回去，她会给我白眼。 我现在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作为已婚男人，李科长也是一脸认同地点头。 男人，结婚后地位高低还真不一定，反正他地位也不怎么高。 “我也准备多买几个，给我爸，还有岳父也送两个，拿出去肯定倍有面子。” 这就是厂里说的，这些领导层随便买，因为这些人不缺钱，并且还有自己的关系网，总不能让大家拿半个西瓜送人吧，那不是惹人笑话呢嘛。 应付完关系不错的领导，何雨柱让人去把马华叫了过来。 马华一进门就说道 “师父？您找我？” 何雨柱招呼他过来，直接拿出两块钱，扔给了他。 马华一看就拒绝。 “师父，您平时就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这不行，我不能要。”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这不是给你的，厂里决定工人们可以拿钱买西瓜，一个人最多买一个，也就是十斤的样子。 现在市面上的西瓜应该是一斤七，八分的样子，但是得要票，厂里肯定不会要票的，价格估计也就是这样。 那一个西瓜也就是八毛多。 咦？” 何雨柱不由得发出疑惑的语气词。 竟然这么少吗？ 一个八毛，那七千多个就是六千块？ 原来就这么点钱啊，何雨柱一开始还没算，现在算清楚后心里也有些挫败。 自己忙活了这么久，才赚了六千块。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现在人均三十的工资，这相当于两千人一个月的工资，也还不错啦。 再说了，自己又不是为了赚钱，没差啦。 想明白的何雨柱又看向了桌子，伸出手拿回了一块钱，说道 “这一块钱是给你买西瓜的钱。 知道你家里过得难，有钱肯定不会买西瓜的，就当是我给你爸妈的礼物吧。你拿着钱去买一个，拿回去和家里人一起吃。” 马华虽然被何雨柱自己默默拿回去一块钱的操作震惊了一下，但后面还是被师父的话感动了，眼睛就湿润了，语气哽咽道 “师父，我……我……” 何雨柱看马华又要哭起来，立马说道 “行啦，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老是哭哭啼啼的，传出去像什么话，拿着钱快点滚回去，一会儿还要做大锅饭呢，你可别把眼泪滴到锅里。” “师父，我知道了，” 马华忍住眼泪，拿起钱，给何雨柱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 “唉，这个傻徒弟啊，以后要没有师父护着你，你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何雨柱自言自语，手里摩挲着那一元纸币。 马华边走边心事重重。 其实上次后厨分西瓜，他分了一瓣，但他没吃，拿回了家，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吃了，他们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能想到，这次自己拿回一整个西瓜，家里人该有多高兴。 心里特别感谢师父，但是他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一定孝顺师父，给他养老送终。 …………………… 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还是慢慢在人们闲聊中传了出去。 不过这次反响倒是没那么热烈，之前大家就猜到厂里可能会拿出一部分西瓜，让工人们买，现在只不过是证实了这个消息而已。 但是现在工人们最关心的就是西瓜的价格，要是太高了，那大家伙可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了。 下午，李主任回来了，副食店收购价是七分，售卖价格是八分，人家也要赚钱，这也合理。 最后，厂子里决定以每斤西瓜七分钱的价格买或卖给工人，就连成本价都没算。 毕竟当初种西瓜时，种子是换来的，农具是借来的，就种西瓜的劳动力是轧钢厂的工人，还是给了钱的。 所以，最后厂里就不问工人要成本钱了，都算补偿给工人的福利。 这样，最后的政策就是这样 不要西瓜的人能得到三毛五，买西瓜的人就得以每斤七分钱买西瓜，但是最多就是一个，也算是皆大欢喜。 工人们有选择，厂子里也算是说到做到，给工人福利，而其中李主任也很高兴，他不会亏，只是赚多赚少的区别。 下午，厂子里就在布告栏贴了通知，然后还广播了三次，并且还让车间主任，各个科长都通知了手底下的人，明天一早就开始，早弄完早结束。 转眼间，下班的时间到了，今天的工人脚步比以往快了不少，都赶着回家，和家人商量。 何雨柱今天倒是没早走，跟着大部队一起下班，路上还遇到了一大爷，他也骑着自行车，两人一起边说话边回四合院。 一大爷家的自行车是买来接送易安上下学的，但现在学校放假，一大爷就骑着上下班了。 中途遇到了贾家三人，何雨柱直接走人，看都没多看两眼，一大爷倒是喊了两句，但也没多说，跟着何雨柱离开了。 看着何雨柱骑自行车的背影，贾张氏啐了一口，说道 “显摆着他有个自行车，连正眼都不瞧人，呸，什么玩意。 还有易中海，他不是四合院一大爷嘛，怎么不帮咱家，棒梗这么小，带他回四合院怎么了。 他连话都没说，良心真是让狗吃了。” 棒梗似乎被踩到了尾巴，直接大声道 “奶奶，我才不坐他们的自行车呢，我不稀罕，等我长大了，我自己买自行车骑，还要给奶奶买一辆。” 棒梗这话说的，那真是说到贾张氏的心坎里了。 她一脸慈祥地看着自己的乖孙子，然后说道 “真不愧是奶奶的乖孙子，真有志气，奶奶听你的，咱不坐他们的自行车，咱还不稀罕呢。 走，咱回家吃好吃的。” 秦淮茹看着突然像是打了鸡血的祖孙俩，无奈地摇头，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 三大爷永远是四合院消息最灵通的。 轧钢厂下班最先回来的孔庆华，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看到前院坐着不少人，当即就叫来三大爷，开始讲今天厂里的消息。 至于为什么叫三大爷呢，还是因为人家确实有文化，懂得多，会分析，大家也愿意听他老人家说的。 ”三大爷，我和你说，今天我们厂子里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哎~~~您别急啊，我慢慢和你说，是这样的……” 担心其他人一会儿就回来，孔庆华也不卖关子，直接讲了今天厂里下发的通知，留在四合院的老娘们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最后对视一眼，都匆匆回了家，估计是等自家男人回来，然后商量下该选哪个。 而三大爷则一脸震惊，他是没想到轧钢厂还真的会拿出西瓜给工人分，让他有些吃惊。 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一直在前院转圈，似乎是在等人。 过了五分钟，他听到了自行车链条的声音，一看，一大爷，何雨柱，他露出一个笑脸就迎了上去。 谁料，何雨柱就指着他对一大爷笑着说道 “一大爷，我说的对吧，我就说我三大爷肯定在这等着我们呢，你看看，我没说错吧。” 一大爷也是忍俊不禁，但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第333章 三大爷撺掇二大爷 面对何雨柱地调笑，三大爷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是边笑边摇头道 “柱子，你又拿你三大爷打镲，你啊~~~” 何雨柱也是笑而不语。 一大爷就开口了。 “你这是专门等我们吗？” 说到正事，三大爷也是正色了很多，直接点头说道 “没错，我是有事和你们商量，走，我们去边上说，不要挡住大家进出四合院。” 何雨柱和一大爷对视一眼，只好跟着三大爷走到他家门口，停好车，看他准备说些什么。 三大爷首先对何雨柱问道 “雨柱，今天你们厂子里说的能买西瓜是不是真的？七分钱？” 何雨柱直接点头，说道 “对，这是厂里领导定的，明天早上就开始实施了，会在一天内就结束的，您说的这些都是对的。” 三大爷看起来有些兴奋，继续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开个全院大会说说这件事？” 四合院已经很长时间没开全院大会了，三大爷似乎有些怀念。 ？？？ 而何雨柱和一大爷则是满头问号。 这怎么就用得着开全院大会啊。 还是何雨柱开口问道“三大爷，我们开全员大会目的是什么？” 三大爷回道 “我是这么想的厂里说了，可以不买，而且还会补偿钱，买的人就按照七分钱一斤买，是这样吧？” 不知道三大爷葫芦里卖什么药，何雨柱还是点头回答。 “是。” 三大爷接着道“可是咱四合院有些人不在轧钢厂上班，他们就是想买都买不到，当然，不想买就不说了，这是轧钢厂的福利，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何雨柱知道了三大爷想干嘛，这不，三大爷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 要是咱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不想买西瓜，那是不是能让他把名额让出来，给其他不在轧钢厂的人，让他们也能买到西瓜。 当然，钱肯定会给的，就按厂子里的价格来。 这样，要钱的还是能拿到钱，想要西瓜的也能有个门道，不是嘛。 这样一来也算是皆大欢喜，柱子你说呢，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这件事也算得上互帮互助了，你们觉得呢？” 三大爷说完就看着何雨柱两人，有些期待。 这是有人之前找他说的事，请他出面说一下这件事，当然，事成之后，肯定有谢礼，不然三大爷怎么会吃力不讨好，白做这种事呢。 毕竟他家里可是有于莉这个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有渠道能买到西瓜。 一大爷首先就皱眉了，主要是为了这件事，开全院大会，感觉有些……他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些不妥。 而何雨柱则直接说道 “三大爷，我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妥，您先听我说，说完了您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您再说。 厂里可是通知了，这些西瓜不能随便买卖，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好。 我知道您也是为了院子的人好，但是这件事最好不要放到明面上来，不然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要是真有人想要，那就让他们自己上门，私底下大家怎么交易都行，但是拿到明面上，我觉得不合适。 再说了，四合院还有一些不安定因素，万一他把这事告到厂里，说我们投机倒把，到时候您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没说名字，但一大爷和三大爷都知道何雨柱说的是谁，四合院不安定因素，除了许大茂还有谁呢。 三大爷挠了一下头，接着说道 “柱子，我知道这样做有点不符合厂里的精神，但是我们大家都不说，那不就行了嘛。 至于你担心的人，你放心，到时候大家让他发誓，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就是他干的。” 就算三大爷这么说，何雨柱还是摇头。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发誓也不是百分百保险，他就算说了，到时候来个死不承认，大家伙也拿他没办法。 再说了，就算他不说，万一他的仇家说呢，然后栽赃给他，到时候你怎么知道是谁说的。 所以这件事有很多操作的地方，也确实防不住。 反正我的意思是，私底下大家怎么办都是两家人的事，但不能拿到明面上来，最好也要开全院大会说这件事，那就成了整个四合院一起的想法，这和厂里的精神不符合。 但是最后这会开不开，是你们三位大爷决定的，我就不瞎掺和了，我先走了。” 何雨柱说完后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留下一大爷继续被三大爷纠缠。 三大爷还不想放弃，还想说什么，但一大爷就开口了。 “老阎，这事柱子说的对，确实不好开这个口，全院大会还是算了，我先走了，有事你来我家里说吧。” 一大爷也推着自行车走了，就留下三大爷一个人懊恼地站在原地。 ‘唉，这叫什么事。’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朝着后院走去。 …………………… “中海，我听说了，厂里能买西瓜？” 接过一大爷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一大妈问道。 一大爷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说道 “对，今天下午厂里广播说了，可以不买，也可以买，买的话就一斤七分钱，明天去厂里拿西瓜。” 一大妈道“那咱家买不买？” 一大爷点头，继续说道 “买啊，怎么不买，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不要，这也算是厂里的福利吧，不然就西瓜这东西，咱平时哪能见得到，就算见到，也没有票。 我前几天就想好了，要是柱子能弄到，我就拿钱买一个，给小安尝尝，虽然柱子说白送咱家一个，但我想了想，还是拿钱更好。 况且现在咱自己就能买，也是件好事，到时候叫上柱子一家，还有老太太，咱大伙一起吃。” 一大妈也是点头，她也同意大家伙一起吃，平时何雨柱就经常叫他们家和老太太一起吃饭。 “行，你有了主意就行，我给你拿两块钱。” 一大爷道“用不到两块钱吧？一个西瓜十斤左右，最多八毛就行。” 一大妈道“你身上还是装点钱吧，不然遇到点事没钱不行。” 一大爷道“行，那就这样吧。” 之前为了防止一大爷总是给贾家钱，一大妈把家里的钱都管了起来，一大爷身上的钱也被上缴了，现在一毛没有，也就不怕别人道德绑架了。 …………………… 二大爷今天可谓是心花怒放，昨天驯服了自己的叛逆儿子，今天考核又通过了，双喜临门啊。 喝着昨天刘光天买回来的酒，二大爷心里很是得意，准备一会儿就找一大爷和三大爷去显摆显摆。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三大爷突然出现在二大爷家门口，笑眯眯地说道 “老刘，欢迎我不？” 二大爷立马高兴了，刚想和你显摆，你就来了，他怎么会不欢迎呢。 “老阎啊，快进来，刚好，咱哥俩喝一杯。” 三大爷笑着进门，和二大妈，刘光福打了个招呼，接过二大妈送来地酒杯，就坐在二大爷身边。 二大爷大声说道 “老阎，来，这是昨天光天那混小子回来，给我买的，你尝尝，我觉得味道一般。” 三大爷并不知道刘光天回来过，有些惊讶地问道 “光天昨晚上回来了？什么事？” “嘿。” 二大爷挥挥手，笑着说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厂里最近比较忙，他一直住在厂里，前天不是把西瓜收了嘛，没那么忙了，就那这酒回来给我赔礼谢罪了。 来，咱也尝尝他买的酒。” 三大爷立马把酒杯往前送了一段，接着说道 “光天现在出息了，也是个大忙人，忙点好啊，年轻人就得忙点才行，这不，我听说他过几天就要转正了，也是碰上好时候啊。” 这边三大爷在感慨，那边的二大爷就糊涂了，问道 “转正？谁说的？他不是才刚工作了两三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转正了？” 看着二大爷很是迷惑的眼神，三大爷也是不解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光天没和你说？” 二大爷回答道“不知道啊，他没和我说。” 三大爷摇了摇头，说道 “那这件事我也就说不准了，我是听我们家于莉说的，她也是听后厨的人说的，说是光天他们三人照顾西瓜地，这次收了这么多西瓜，他们功劳很大，之后等玉米，小麦收了就会奖励他们，让他们转正。 至于为什么光天没告诉你，我觉得要不就是这么是后厨的人瞎传地，要不就是光天也忘了告诉你，不然他不会不说的。 行啦，不说这个了，来，尝尝光天买的酒，看着就不错。” 二大爷敷衍地碰杯，然后顿觉嘴里的酒不是滋味。 他觉得，这应该不是别人瞎传的消息，不然怎么会传的这么远，连不在轧钢厂上班的三大爷都知道。 那么，就剩下一个解释，那就是刘光天不告诉他。 好啊，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敢对他隐瞒事实，还敢回来对他摆迷魂阵。 ‘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心里气得要死，但碍于三大爷在场，自己刚才还显摆刘光天回来孝敬自己，现在要是这么一说，不就彻底暴露了嘛，他只好嘴硬道 “噢，那我估计是他一时间忙的忘记了，老阎，你是不知道，现在厂里就属他们最忙，这不，今天就没回来，还住在厂里呢。” 三大爷放下酒杯，自己给自己倒酒，说道 “这我能不知道嘛，现在厂里收了西瓜，还让工人们低价买西瓜，这多好的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种好事了。 可是……” 三大爷面露难色，停住了话头。 二大爷也是个直性子，直接就问道 “老阎，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咱俩的关系，你说话说一半，可不叫一个事啊。” 三大爷看了一眼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 “我今天其实是有事来找你，之前……” 他把自己和一大爷说开全院大会的事说了，又说了下自己的理由，还说道 “老刘，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四合院的住户着想，咱们三个是院里的三位大爷，就是为了解决院里住户的问题。 现在，有的人买不上西瓜，而有的人不想买西瓜，这不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嘛。 我们就是给大家伙牵个线，搭个桥，这事不就成了嘛，对你我好，对大家好，对整个四合院好，皆大欢喜嘛不是。 你说呢，老刘。” 二大爷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觉得似乎不是这样，但三大爷这么一说，整个事又都是好事，但他想到一大爷不同意，犹豫道 “老阎，老易不同意，那就算我们俩同意，那也开不了全院大会吧。” 三大爷看到二大爷有些意动，趁热打铁道 “老易不同意，那是我们没去和他说清楚，一会儿咱俩一起去，我在一边辅助你，你主攻，他保准会同意。 你想想，这件事要是弄成了，四合院的人还能不记得我们三位大爷的好啊，你我的位子不就能稳固了嘛。 你想想现在院里可是有两位领导，要是他们动了想当大爷的心思，你我可就…… 你说对不对？” 对症下药，二大爷最在乎的就是他的位子，那地位说事，二大爷立马就同意了，开口道 “走，咱现在就去。” 三大爷立马道 “拿着酒去，到时候酒桌上说，更容易成事。” 二大爷立马拿起桌上的酒，率先朝中院走去，三大爷则和二大妈说了两句话，才施施然跟着离开。 刘光福看到自己父亲就这么被说动了，心里很是鄙夷。 他也能看出来这就是三大爷在撺掇自己父亲出面，让他去找一大爷，但唯独自己父亲却看不出来，反而觉得这是好事，乐呵呵地拿着酒去了中院。 三大爷什么都没付出，就是干巴巴地说了两句话，捧了自己父亲两句，就喝到了酒，蹭了饭，顺便还拉了一个冲锋陷阵的冤大头。 ‘可怜，可恨啊。’ 刘光福心里哀叹。 第334章 久违的全院大会（1） 二大爷完全没有自己被当作抢使的觉悟，雄赳赳地推开一大爷家的门。 一大爷看到二大爷手里拿着酒，身后还跟着三大爷，没当回事，以为他们就是来和自己喝酒的，直接笑着说道 “还拿着酒来啊，快坐，秀莲，再去炒个鸡蛋，我去拿杯子。” 一大妈应下，直接起身去厨房给他们炒鸡蛋。 三大爷坐下就问道 “小安呢？” 一大爷边拿酒杯边说道 “呵呵，刚刚拿俩馒头去柱子家吃了，他们家估计今天吃好的吧，我也没问。” 三大爷没说什么，只是笑笑，但二大爷却皱眉了，直接说道 “老易，这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了，自个家的孩子，怎么能总是去别人家吃饭，这成何体统，传出去像什么话嘛。 在过去，那都是没家，没爸没妈的孩子才会吃百家饭，你这有家有户的，怎么能让孙子吃百家饭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安是何家的孩子呢。 老易，你得好好管教管教。” 一大爷知道二大爷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他就是一个喜欢一直管教孩子的人，自然想把每个孩子都按照他那套道理来管教，一大爷当然不会同意。 但他也不会说什么重话，相处这么多年，互相知根知底的，他也知道二大爷不是什么坏人，就是嘴上不饶人罢了。 一大爷拿着酒杯坐了回来，笑着把酒杯递给两人，说道 “话也不是那么说的，小安也只去柱子家，其他人家也不会去，说不上吃百家饭的，就是我和柱子关系比较好，柱子他们也喜欢小安，才叫去吃饭的。 再说了，孩子跟柱子亲近点我也比较开心，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半只脚进了棺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我走了以后总得有人帮衬小安吧。 我就觉得柱子这孩子不错，小安以后在他帮衬下肯定差不了。 呵呵，你们说我功利，势利也罢，做爷爷的，就是想孩子以后过得好啊。” 一大爷一口闷，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三大爷见形势不对，立马开口道 “老易，你这话就说过了，咱都这个年纪了，自己已经到头了，还不就是想着儿孙过得好点，平平安安的，这都是人之常情，哪有什么势利。 再说了，小安还是个孩子，喜欢热闹再正常不过了，不用管，孩子长大了就自己明白事理了，哪还能一直管教呢。 来，喝酒，我觉得这酒不错，来。” 立马把这个话题岔过去，三大爷招呼两人喝酒，并且口灿莲花，气氛总算是回到了正轨。 二大爷本想继续和一大爷掰扯一下教育子女的经验，他儿子多，这方面他经验多，但都被三大爷不着痕迹的拿话压了过去，久而久之，他也感觉不对劲了。 老铁，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低声想和三大爷掰扯一下，却被三大爷说道 “老刘，你忘了咱俩今天来是干嘛的啊，小安是人家孙子，怎么关是老易的事，你插嘴干什么。 万一惹到老易，他把咱俩轰走怎么办，事你还说不说啦。 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啦，事情不成功，小心你的位子。” 二大爷这才如梦初醒，明白了今天的主要任务，拍了拍脑袋，笑着拿起酒杯和一大爷喝酒，再也不提什么有关教育子女的经验了。 看到二大爷终于回到正轨，三大爷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队友选的太差劲了，连正路都没走上去，他就要冲锋，真是急死个人了，下次坚决不选这个猪队友，真是要了老命了。 一大妈把一盘炒鸡蛋放到桌子上，就准备离开去里屋吃饭，喝酒的时候她都是单独吃的，不想打扰他们说话。 一大爷立马端起炒鸡蛋，说道 “秀莲，你也分点，拿到里面去吃。” 三大爷也附和道“对，我们也吃不完。” 一大妈摆手拒绝，解释道 “不用了，我给自己留了，就在厨房里，我自己会吃的，你们喝你们的，我先走了。” 知道媳妇不会骗自己，一大爷就放下了盘子，继续和两人喝酒。 又过了五分钟，三大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口说道 “老易，我还是觉得咱还得开个全院大会，你先听我说，说完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咱再掰扯，行吧。” 把正想反对他的一大爷用话堵住，三大爷准备说出自己打了好几遍腹稿的话，掌握主动也是劝人最重要的一环。 “老易，刚刚你们走后，还有人找到我，说是想请我主持一下，让他和其他人交易一下，也能买到西瓜。 但我想着，这件事我要是单独出面了，名不正言不顺的，谁会当我是一回事啊。 是，我虽然是三大爷，大家表面上都尊敬我，但要是涉及到钱的事，我不敢保证，大家都能听我的，服我。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咱三位出面，担保这个事，这样它才名正言顺啊。 但是，我们三个都出面了，还得一家家去说，去问，还不如直接开全院大会，把这件事当场就给大家解决了。 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你答应买瓜，他当场拿钱，这都是在全院人的眼睛底下完成的，我们三个也做担保，这件事就出不了什么岔子。 我和老刘商量了半天，都觉得应该开这个全院大会，这才来找你商量，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我说的这个理。” 二大爷接茬说道 “老易，老阎说的对啊，这事咱开全院大会，我们做担保，就在大家伙的眼皮底下，谁敢炸刺，谁敢使幺蛾子，看我不收拾他。 他要是真敢不给钱或者贪院里人的钱，大家伙一起治他，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咱三位面前炸刺。” 三大爷，二大爷说的那叫一个好听，但在一大爷心里，就是俩字——坏了！ 怪不得二大爷拿酒来请他喝酒，还跟着三大爷，原来是给自己摆龙门阵，让自己同意开全院大会。 说实话，四合院已经很长时间不开全院大会了，之前有些人发生了不少矛盾，大吵大闹的也不少，但都没开全院大会，大家都当场就解决了。 现在要开这全院大会，一大爷首先就不怎么愿意。 现在的他，心思都在孙子身上，对于大院的一些事，一些人，那是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还能主动凑上去。 但他是全院人推举上去的，又不能直接撂挑子不干，只能这么维持这四合院的安宁。 他早就打算好了，等今年过去，明年第一个全院大会，自己就会主动退下来，把位置留给其他人，到时候谁上去也和他没关系了。 他就准备当一个平常的四合院住户，好好教育自己的孙子，然后上班，等着退休，再也不掺和四合院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所以，他听到要开全院大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老刘，老阎，这件事柱子说的对，咱不能摆到台面上来，万一被其他人告到厂里保卫科那去，真被安个投机倒把的罪名，你们准备怎么办。” 面对这样的说辞，三大爷早就想好了应对办法，立马开口道 “老易，你说的这事我也想过了，这件事对四合院的人是有利的事情，大家应该不至于多嘴自己说出去。 而且，这可是全院大会，要是大家都同意，那真要是保卫科的人来了，那大家都躲不过去，都得被治罪。 我就不信，我把这件事的利害性说出去，还真的有人会告状，然后找人来抓自己。” 三大爷这话说的其实有一些不对，保卫科的人只会找买卖双方，不会搞连坐，但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不懂，他们把四合院当作一个集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接下来，三大爷就开始发挥自己能把死人说活的技能，把一大爷说的迷迷糊糊的，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同意召开全院大会。 三大爷和二大爷对视一眼，脸上都是喜色，一大爷则还是有些恍惚，自己怎么就这么同意了。 见到说服了一大爷，二大爷立马道 “老易，那我们就赶紧叫大家来开会吧，时间不早了，一会就太晚了。” 见大事已去，一大爷只好无奈地挥手，同意让他们喊人开会。 三大爷起身说道 “那我让我家那几个嫂子通知大家开会了，一会儿来叫你们。” 三大爷说完就走，脚步甚是轻快。 回到屋，三大爷看到家人都吃完了饭，也没说什么。 大家都知道他的习惯，要是饭点没回来，那保准就在别人家吃饭，也就不会等他回来一起吃。 “老二，老三，你俩去通知院里的人，十分钟后在前院开会，所有人都得来，不准迟到。” 阎解放道“爸，开会为了啥事？” 三大爷没回答，直接挥手让儿子赶紧去。 阎解放，阎解旷也不敢耽误，脚步麻溜地跑了出去。 阎解成凑了上来，问道 “爸，开会准备说什么啊？” 面对大儿子，三大爷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高冷，还是解释了一句。 “说下轧钢厂买西瓜的事。” 听的自己父亲的话，阎解成表情有一丝丝不对劲，低着头走了。 三大爷似乎察觉到了儿子的不对劲，看了眼于莉，她倒是没什么异常，三大爷眼里似乎有些异常。 …………………… “柱子哥，我爸说十分钟后开会，就在前院，不能迟到。” 阎解放看着何雨柱家丰盛的晚饭，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但还是矜持地说道。 何雨柱倒是没感觉诧异，三大爷地本事他还是知道的，不意外。 “解放，进来吃点？” 阎解放连连摆手拒绝道 “不了，我刚吃了，再说了我爸还让我通知大家呢，我就先走了。” 凭借着诺大的毅力，他移开了目光，快速地进了后院。 “呵呵，三大爷的家教还是严啊，阎解放跑得还挺快的。” 何雨柱瞥了一眼说风凉话的何雨水，直接怼道 “你也就是生在何家了，没人管你，不然，你还能吃到这些东西。” 这话何雨水就不同意了，直接大声道 “我这可不是为了自己，都是嫂子最需要的，你看看，她身子这么重了，可不得好好补补身子啊。” 杨雪看着又在掐架的何家兄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笑着说道 “对，这些都是我爱吃的，雨水真好，比你哥细心。” 看着完全偏袒向雨水的杨雪，何雨柱内心毫无波澜。 无所谓，早习惯了。 “雨水姑是好的。” 吃饭的易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三人逗得哈哈大笑，何雨水更是赏了他一块大肉块。 易安也不吝啬，分了一半给小当。 今天小当和易安都在何雨柱家吃饭，正是因为小当也在，易安才拿了两个馒头过来，都是给小当的，他自己只要多夸夸雨水姑，什么都有了。 至于为什么小当也在呢，很简单。 秦淮茹想自己女儿吃的好点，也就没管；棒梗巴不得没这个妹妹，这样就没人和他抢饭吃了；贾张氏就更简单了，她甚至都不想要小当这个赔钱货，有人白养着小当，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留小当，还不是杨雪的缘故。 孕期越长，她现在充满了母亲的光辉，看孩子天然多了一层滤镜，对乖巧的小当那也是喜欢的很。 何雨柱则更是无所谓了，就是一双筷子的事。 孩子是无辜的，前世小当虽然也是一个白眼狼，但现在孩子还小，要是教育得当，那完全可以扭转过来，不让她走前世的老路。 …………………… 阎解放，阎解旷速度还是很快的，一溜烟就通知了全院的人。 看时间差不多了，三大爷直接安排儿子去搬桌椅，自己则走向中院，叫一大爷和二大爷。 中途遇到了四合院的人朝前院走去，他也笑着打了招呼。 “老易，老刘，走吧，时间快到了。” 一大爷暗叹一声，接着起身，拿上自己的搪瓷缸走了出去，二大爷看到一大爷拿了装备，立马跑回家里，拿上了自己专属装备。 第335章 久违的全院大会（2） 还是熟悉的三位大爷，熟悉的站位，熟悉的搪瓷缸，何雨柱找了一个长凳，安排自己媳妇和老太太坐下，他则又找了一个角落，坐在了围栏上。 他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当个过客，不掺和这些事。 雨水就在不远处，身边围着一堆小孩子，人手一把瓜子，看起来悠闲极了。 不忍直视，何雨柱转身给身边的梁要武，李红兵各抓了一把瓜子，低声交谈了起来。 雨水看了眼自己哥哥，吐了嘴里的瓜子，心里不屑。 ‘学我，你路走窄了。’ …………………… 许大茂跟着媳妇踩着最后的点来的，让媳妇自己找地儿坐，他随便找了关系不错的人，坐在了他旁边。 扫了一眼，看到了在自己身后，和周围人说笑的何雨柱，心里都是鄙夷。 ‘和一群狗腿子待在一起，我看你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下辈子依旧是狗腿子，呸。’ 目光看向院中央的桌子。 一大爷看起来意兴阑珊，放下搪瓷缸就什么话都没说，看着三大爷在看他，就直接说道 “今天的会议就你们主持吧，我就当个看客，不用管我。” 三大爷知道一大爷心里还在抵触，也没强求，至于二大爷，他巴不得一大爷不主事呢，这样自己就能独揽大权了。 三大爷看了眼二大爷，看他示意自己开场，时间又差不多了，就直接站起来，大声说道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叫大家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量。” 看着四合院的人都看向自己，也没人再继续说话，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 “大家应该都听说了，轧钢厂上班的人就不说了，院里不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之前也应该听过了。 没事，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再说一遍。 今天轧钢厂通知了，厂里地工人可以买到便宜的，不要票的西瓜，这可是轧钢厂独有的福利啊。 咳咳，我坐下讲吧，站着挺累的。” “哈哈哈哈。” “坐吧坐吧。” “三大爷可千万别累着了。” 四合院不少人都发出了笑声，这也是三大爷独有的小技巧，让会议不至于那么烦闷，一直听他巴巴地说话，谁都没那个耐心。 但是这一幕却看得二大爷眉头紧皱。 他一直强调的是威严，作为四合院的大爷，怎么能在全院大会这种庄重的场合，做出这种不着调的事情，这不是让人笑话嘛。 但想到这是三大爷的讲话环节，他只好压住心里的火，独自生闷气，心里暗自发誓。 ‘以后自己上台了，一定要强调一下四合院的纪律问题。’ 三大爷不是二大爷肚子里的蛔虫，自然猜不到二大爷是怎么想的。 他坐下后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笑着说道 “谢谢大家伙的体谅啊，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老阎，说正事，别扯这些没用的。” 二大爷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三大爷也不在意，笑着点头，继续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啊。 轧钢厂让不想买西瓜的人可以领到补偿，想买西瓜的人按照一斤七分的价格，最多买一颗，也就是十斤左右，这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xn “好，大家知道就行，我今天叫大家来也是因为这件事。 我相信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应该都和家里人商量好了，到底买不买西瓜。 今天开全院大会的主要目的，就是给大家协商一下。 刚才有人来找过，说是想让不买西瓜的人，替他们家买一颗西瓜，当然了，钱肯定会给的，就是用一下这个名额。 大家可以理解吧。” 三大爷这话说完，大家总算知道今天是来干嘛的。 接着，大家就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起来，三大爷知道得给人家时间，不然连商量的时间都不给对方，那就很独裁了。 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拉了一下自己婆婆，在她耳边低声道 “妈，这是白得钱的机会，一会你直接说咱家可以出这个名额，让想买的人把钱交给我，我去买，顺便再拿点好处，一举两得。” 贾张氏听到还有好处拿，立马点头，主打的就是一个听话。 许大茂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什么玩意，无聊。 三分钟过去，三大爷又大声说道 “大家伙想想，你不想买，名额让给院里其他人，手里的钱不会少，其他人也买到了西瓜，这样大家不都皆大欢喜了嘛。” 前院赵爱党猛吸了一口烟，站起来说道 “三大爷，你说是这么说，可是谁能保证我把钱给他，他万一不给我买，钱还不还我怎么办？” 三大爷早就想好了说辞，直接回答道 “爱党，你这话说的，全院大会都开了，大家伙都在，谁敢当着所有人面搞这歪门邪道。 当然，为了保险，我们三位大爷会当见证人，你们两家签个协议，都写在纸上，这不就行了嘛。” 又有人问了不少问题，但都被三大爷一一化解，不少人都显得有些意动。 后院李红兵又站起来问道 “三大爷，大家虽说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平时帮一下忙不算什么，但是这买西瓜的机会可不多，大家买不起一个，咬咬牙买半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这么一说，就让我们把名额让出去，什么好处都没，还得帮他把西瓜搬回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可不想干。 反正我就直接说吧，没有什么好处，我不买西瓜也不会让出这个名额。” 说完他就坐了下去，身边的许大茂笑而不语，这话都是他教的，就是不想三位大爷空口白牙，什么都不付出就得了好处。 ‘这下我看你怎么说。’ 贾张氏听到终于有人讨要好处，立马站出来声援对方。 “我觉得他说得对，没什么好处凭什么帮他们，我话放在这，不给贾家好处，我们肯定不给你们买。” 贾张氏话说的斩钉截铁，但却很尴尬，没人搭理她。 三大爷眉头皱了起来，没想到还真有人说到这个话头了，之前他也想到了，但却只是想糊弄过去，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但他还是笑着说道 “红兵说得也有道理，虽然我的本意是大家互帮互助，但确实，不能让一方人白白付出。 那这样吧，拿到名额的人，许诺点好处，用来补偿让出名额的人，毕竟西瓜确实不常见，没票根本买不到，确实是人家让出了名额。 这也可以写在协议里，我们三位大爷给作证。 接下来大家好好想想，最后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把话递出去，三大爷就端起搪瓷缸慢悠悠地喝茶。 话都说了，全院大会都开了，剩下的就不关自己的事了，自己坐着就能把好处拿了。 就这样，四合院又像是菜市场一样，大家两两三三地聚在一起，说着什么。 最后，还是二大爷看不下去，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呵斥道 “吵什么吵，就像个菜市场一样，乱糟糟的，都别吵了，接下来我来主持会议。” 二大爷看了一下三大爷，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直接就接过了指挥的权力，大声道 “现在我问一下，在轧钢厂上班的，不想买西瓜的，同意对方给点好处把名额让出来的家庭，派一个代表出来。” 四合院之前一共21户人家，搬走了一户王建国，现在一共还有20户，在轧钢厂上班的13户，除了何雨柱，一大爷，二大爷，许大茂，还有九户。 现在。二大爷的目标就是这八户人家。 首先就是贾张氏，她直接就站了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贾家很着急出售名额。 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再也没有人站出来。 这下，不仅是二大爷，就连三大爷的脸上都浮现出了震惊。 这，这不对吧。 不信邪的二大爷又说了一遍。 “还有谁想要出名额的嘛，赶紧站出来吧，时间不等人啊。” 结果还是没人吱声，都安静地看着。 三大爷看向梁要武问道 “要武，你是怎么想的？” 后院的梁要武站出来说道 “三大爷，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也很让人信服，但是我早就和家里人商量好了，这次会买西瓜给孩子，和家里人尝尝。 就像您树说的，这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厂里不要票，还低价卖给我们西瓜，这种好事我们去哪找啊。 我想了想，就算买不了一个，那我就和其他人一起买一个，然后一家一半，也有五斤了，够我们全家人尝尝味道了。 我这做父亲的没本事，但还是想能让孩子尝尝西瓜是什么味道的。” 他的话很质朴，但似乎有千斤的重量，让很多人都认同地点头。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我和要武一起买西瓜。” “我们也找好人家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后院在棉花厂上班的张大着急了，大声喊道 “三位大爷，这怎么办，他们不出名额，我们这怎么买西瓜啊。” 说完他还向三大爷挤眉弄眼，极力暗示着什么，只是三大爷似乎又神游天外了。低着头装鸵鸟，不说话了。 正是他找的三大爷，让他想想办法，许诺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他也是着急，这几天听说了厂里要给一些人升值，其他人都送礼的送礼，有门路地找门路，他只能干瞪眼。 今天听说了西瓜的事，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自己要是拿西瓜去送礼，这事没准就成了。 所以他找到三大爷，诱惑三大爷帮忙，但谁能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让人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的不止是他，还有二大爷，三大爷，以及贾张氏。 贾张氏茫然的看向四周，身边没有一个人。 不是，人呢？你们难道都这么有钱，还想买西瓜吃？你们不想想，你们配吃西瓜嘛。 好想把这话说出来，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自己找死。 只能看向三位大爷，等待他们给自己做主。 但三大爷已经选择摆烂，二大爷手足无措，最后，还是一大爷叹了一口气，开始主持大局。 “大家先别着急，那现在就是贾家要出这个名额，其他人不准备让出这个名额。那我再问下，不在轧钢厂上班的家庭，有谁是想买西瓜的，举下手。” 院里不在轧钢厂上班的有七户，但三大爷家有于莉，也就不算了，还剩下六户，其中，郑大爷和老太太是孤寡老人，大家自然会招呼，就不算在内了。 所以，要考虑的只有四户人家。 但，这四户人家都举手了，其中，张大的手举得最高，最积极，生怕他被遗漏了。 “好啦，放下手吧，我知道了。 那先说一下，贾家的名额你们谁想要？” 说到贾家，刘大爷，赵爱党，吴卫国三人都有些踌躇，他们是真的不想和贾家产生什么交情，尤其是金钱交易。 你把钱交给贾张氏，这不是纯纯地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 他们，可不想做这种蠢事。 但世上也有不怕死的勇士。 张大看到只有一个名额，就算是贾张氏，也不能阻挡他上升的决心，他立马举手喊道 “我，我要这个名额，我要。” 一大爷点头，然后说道 “好，既然你要这个名额，那你就去和贾家讲条件去，最后商量好了来这里签一份协议，去吧。” 张大立马和贾张氏走到边上，两家人开始了讨论。 一大爷又看向了还在等待的三户人家，想着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都怪老阎，老是出这种嗖主意，关键时候又靠不住。’ 心里虽然在埋怨，但一大爷还是要给大家解决这件事，不然他们三个的面子就丢大了。 想了半天，他还是没什么主意，只好把目光看向了正在嗑瓜子看贾张氏讲价的何雨柱。 目光是有重量的。 何雨柱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纳闷地转头，就对上了一大爷的目光。 不是吧，怎么老是我！ 第336章 久违的全院大会（3） 何雨柱先是不愿相信地转头，和旁边的人闲扯了几句，然后又瞥了两眼，看到一大爷确实在看他，他知道自己感觉的没错。 一大爷就是要找他！ 心里都是吐槽，怎么又来找他，自己可是躲得远远的，今天他就是一个看客，可不想插手这种事情。 隐忍！ 只要自己不说话，那就没人会注意到他。 一大爷看了半天，见何雨柱没有任何想要站起来的想法，就知道今天这事何雨柱是不想管的。 见状，他只好摇摇头，决定把自己那份拿出来，实在不行最后问何雨柱买，他可以多给钱嘛，估计雨柱是不会拒绝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一大爷朝着剩下三人问道 “你们准备买多少西瓜？” 刘大爷道“我就五斤，给家里人尝尝味道就行。” 吴卫国道“俺也一样！” 赵爱党道“我倒是想要一个，家里孩子多，半个不够分啊。” 一大爷点头，让他们回去坐下，想了想，自己先出言道 “那现在就是还有两个西瓜的缺口。 这样吧，我可以把自己的那个让出来，这样还剩下一个，我再想想办法，到时候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看到一大爷把这件事揽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之前每次全院大会，遇到什么难事，要是没解决，最后都会是一大爷负责。 就比如说捐款，每次要是数额不够，一大爷肯定会自掏腰包，把不够的都补上。 就这样，一来二去，大家都有了依赖的心理，都把事情交给了一大爷。 何雨柱看得直摇头。 一大爷还是这么爱管闲事，不对，应该说是给别人擦屁股。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三大爷和二大爷搞出来的，现在一个装鸵鸟，一个干瞪眼，就是不出面解决问题，反而还等靠他来平事。 ‘唉，算了，还是帮你一把吧。’ 何雨柱知道，这件事最后肯定会落在他头上。 一大爷没办法搞到额外的一个西瓜，就算把他的那颗送出去，还是无济于事，最后大概率会高价来找他买，然后低价甚至不要钱补贴给对方。 这种事，一大爷经常干。 但这件事要是就自己一个人来，想想就憋屈，还得找个垫背的。 突然，这时有句风凉话飘进了他的耳中。 “呵呵，我和你说，一大爷这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他怎么解决，拿什么解决，我看哪，最后还是得求别人。 啧啧啧。” 何雨柱转头一看，这不是巧了嘛，是我们尊敬的许大茂同志。 突然，何雨柱有了计划。 看着许大茂，他咧嘴笑了起来，很是开心，拉个垫脚的，那也不错。 许大茂突然感觉右边有人在看自己，转头一看，竟然是何雨柱，还呲着大白牙看着他。 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就从心底冒了出来。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也在看自己，冲他笑了笑，就站起身，扔掉手里的瓜子，拍拍屁股往前走。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出来，眼里出现了光彩。众人的眼睛也聚焦在了他身上。 漫不经心，何雨柱走到当院，对着一大爷道 “一大爷，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助大家伙，也是好心，我也不能让你太难做了。 这样吧，我们厂里的领导倒是能买的西瓜，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一两个也不算什么难事，我可以把这两个西瓜包了。” 李爱国道“好。” 王建国道“还是何主任心善。” 刘大爷道“雨柱干的好。” ………… 何雨柱的行为自然受到了大家地表扬，众人的彩虹屁也是毫不吝啬，重重地打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笑着应承，完全没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臭显摆，显得你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洋洋得意的表情，心里很不痛快，只好嘴上找点刺。 等众人渐渐冷静下来，何雨柱才继续道 “这种帮助人的事情我义不容辞，但是，为了防止有些人说我显摆，装大尾巴狼，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来，还得有其他人一起来。” 刘国庆道“其他人？” 李红兵道“谁啊？” 薛卫东道“咱四合院可不止一个轧钢厂的领导。” 这话一出，许多人都反应了过来，接着，就看向了正在碎碎念的许大茂。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看着，许大茂有点尴尬，双手搓了又搓，说不出话来，还是何雨柱解了围。 “没错，大家说的很对，大茂也是厂里的领导，他也能买到西瓜。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我和大茂一人负责买一个，这样也不会显得是我多管闲事，在四合院显摆。 大家也能得到实惠，大家觉得怎么样？” 这下倒是没人回答他，都在看着许大茂。 大家觉得怎么样不管用，只有许大茂点头这事才能成。 虽然被这么多人看着，但他要是轻易屈服，那他就不是许大茂了。 他直接站起来就急赤白脸地说道 “不是，我说何雨柱你安的什么心啊你，你自己想要好名声为什么还要拉着我，我告诉你，我……” “大茂，等等。” 没等他说完，薄宇就急忙出声，跑到他身边，低声道 “这件事咱应下了，就一个西瓜而已，又不是不给钱，你别说其他的话，大家伙都看着呢。” 之前许大茂已经和他说了厂里的政策，她也知道领导买西瓜是不限数量的，甚至之前两人都决定好了该送谁西瓜。 薄宇的意思也很简单，就一个西瓜而已，对方还给钱，买一个也无所谓。 更何况全院的人都看着呢，许大茂要是不答应，那大家伙心里肯定会多想，甚至之前许大茂的努力都有可能白费。 但许大茂可不这么想。 他就是认为这就是何雨柱给他出的难题，答应的话自己就在何雨柱面前低头了，不答应的话，那就显得自己不近人情。 ‘傻柱，算你狠。’ 许大茂心里恨得牙痒痒，但却知道，这种场合要是自己拒绝了，那算是恶了大家的印象，那之前自己装的那种热情帮助的形象就算是完了。 自己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让它付之东流呢。 心理活动虽然多，但时间就过去了一分钟。 许大茂有了决定，先是拍了拍自己媳妇的手，接着抬头说道 “何雨柱，这件事你说了不算，你又不是四合院的大爷，凭什么你在这里发号施令。 二大爷，你说对不对？” 二大爷早就想为难何雨柱了，许大茂正好送来枕头，他哪还有不要的道理，立马手就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喝道 “许大茂说的对。 何雨柱，你瞎出什么主意，这里还有我们三位大爷，哪轮得到你说话，给我下去。” 面对二大爷的话语，何雨柱就像没听到似的，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这可让二大爷恼红了脸。 眼睛死死地看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一大爷看场面有些往偏走，直接出声道 “许大茂，既然你说柱子说话不算数，那好，那就我来说。 四合院就你们两个领导，也只有你们有能力帮大家，算我代表四合院的人，这次求你帮大家，谢谢你了。” 说完一大爷还正式地鞠了一躬。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不想对何雨柱低头，但又不舍得丢掉之前的努力，只好内心欺骗自己，只要不向何雨柱低头就行。 自己是四合院的人，那听三位大爷的也没什么不对，其他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 更何况，一大爷还这么正式，面子算是给足了他，他哪还不趁着梯子往下走。 “一大爷，别别，您这样我可受不起。 我许大茂也是四合院的住户，平时也爱帮助大家伙，这次的事肯定是义不容辞。 就算一大爷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接下来就听一大爷的吩咐，您尽管安排。” 搞定了许大茂，一大爷算是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也没说什么废话，许大茂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被逼的，但没有人会没脑子似的，把这话说出来，这不是平白招人恨嘛。 一大爷又转头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下，最后说道 “那就这样安排了，何雨柱，许大茂负责三家的西瓜，而你们三家就和他们商量，之后来签协议。” 三大爷让大儿子回屋拿笔和纸，出来起草协议，就连这纸还是一大爷掏了两分钱给三大爷，他乐呵呵地收下了。 何雨柱对于那点好处完全没兴趣，直接大手一挥给免了，就让他们出买西瓜的钱就行。 而许大茂也不想让何雨柱比下去，也是免了对方的好处，和何雨柱一样，就拿了买西瓜的钱。 这一幕让张大看得眼红极了。 他要的是贾家的名额，而贾张氏是什么人，没捡到钱就算亏钱的主，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送上门来的【肥猪】。 贾张氏狮子大开口，光是好处费，就要张大五斤棒子面，这不是吃大户嘛，他肯定不同意。 最后双方扯皮，他使出了浑身力气也只压在三斤。 想着拿到西瓜能升职，他就咬牙答应了下来，但接着贾张氏就又给他开了眼。 “张大，我们也不知道一颗西瓜有多少斤，你就先按照十五斤算吧，先把钱给我，到时候要是没用这么多，贾家再还你。” 这话一出，张大都惊了。 厂子里都说了，西瓜个头都差不多，最多的也就是十一斤，少的也九斤多，其余的不是没有，但不会拿出来卖给工人。 所以，贾张氏这么做，那就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四合院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贾张氏的名声，怎么会把钱交给她，那比肉包子打狗还有去无回呢。 “贾张氏，这不可能，我最多就是给十斤的钱，到时候不够，我回来补给你们，但肯定不会多给，你要是怕我赖账，我们写在协议里。 除此之外，其余的免谈。” 张大态度强硬，贾张氏的态度也很强硬，梗着脖子说道 “你就给十斤的钱，那你还想着让我贾家掏钱给你补上，我告诉你，做梦。 我贾家没钱，一分钱都没有。 你个大老爷们，还想着占我们孤儿寡母的便宜，你良心让狗吃了啊你。 啊~~~我不活了，大老爷们欺负人啊，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他都不想付钱啊，有没有管啊，我们活不下去了……” 贾张氏直接坐到了地上，开始哭诉张大的禽兽行为，所有人都被她吸引，想看看双方发生了什么事。 张大目瞪口呆地看着贾张氏，虽然知道贾张氏的为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想着这件事对双方都有好处，但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这么滚刀肉，一言不合就撒泼打滚。 此时他心里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找贾张氏了，要是等一会，那自己也能让何雨柱买西瓜，还不用出好处费，也没有这么多破事。 他现在好想给自己一巴掌。 “老嫂子，你这又是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不嫌丢人啊，还不快起来，有事说事，别搞这么有的没的。” 一大爷冷着一张脸，还是唬住了贾张氏，她慢腾腾地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土，就开始哭诉起来 “易中……一大爷，我这还不是被这个该死的混账逼得，他良心都黑了，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他不是个东西啊……” 贾张氏一直说张大的坏话，但就是没说到底是为什么，听得大家耳朵都直嗡嗡叫。 “行啦，你住嘴，张大，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二大爷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让贾张氏闭嘴，让张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少人在心里都为二大爷点赞，这种黑脸的角色还得二大爷当。 张大回答道“我之前……” 他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全盘托出，让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原委。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对她能做出这种事情毫不意外。 贾张氏也没有任何被人拆穿谎言的窘迫，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张大，仿佛她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第337章 高兴的工人 对于贾张氏的表现众人没什么意外的，都看向三位大爷，看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一大爷对于贾张氏没什么意外，但是他气对方总是这么胡搅蛮缠，让四合院不得安宁。 “老嫂子，没有这么做事的，我决定了，你们商量好的不变，西瓜就按十斤的重量算，要是超了，回来再问张大要。 要是没什么问题就来签协议。”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协议早就写好了，双方很容易达成一致，现在全院就看着他们两家人。 可是，贾张氏不愿意啊。 她忍不住嘟囔道“我们家……” 突然，秦淮茹走了出来，立马赔笑道 “一大爷，我们家都听您的，您安排就行。三大爷，麻烦您写一下协议，我们马上就签。” 看到秦淮茹都这么说了，一大爷就示意三大爷写协议，内容还是之前说的，三大爷很快就写好了。 但是秦淮茹没有上前签字，贾家现在还是贾张氏当家作主，她上去不合规矩，她也不会随便上去，免得一些人说闲话。 但看到贾张氏一点动身的意思的没有，而且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 秦淮茹只好走到贾张氏身边，低声道 “妈，先听我的好不好，我回屋慢慢和你解释，您先听我的。” 贾张氏最后还是慢吞吞地走到桌子前，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 她虽然是个农村老太婆，但自己的名字还是会写的。 一大爷让双方把协议拿好，到时候出什么问题就来找他们三位大爷。然后转头问二大爷和三大爷 “老刘，老阎，你们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三大爷回道“我没问题。” 二大爷道“没有。” “好。” 一大爷说了声好，又看向众人，大声道 “那今天的全院的大会就开到这里，大家可以解散回家了，走吧。” 三位大爷率先起身离开，阎解放和阎解旷则是搬着桌子去了后院，其他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一大爷找到了何雨柱，看样子是想说些什么 何雨柱先是看了眼杨雪，见她被照顾的很好，何雨柱就跟着一大爷去了他家里。 “柱子，你先坐，我给你泡壶茶。” 何雨柱立马把准备给他泡茶的一大爷拉了回来，按在了座位上，笑着说道 “一大爷，咱爷俩就不用来这些虚的吧，有事您直说就行，你要是不说我就回家了啊，我媳妇还等着我回去呢。” 何雨柱坐在一大爷对面，嘴角上扬，准备看看一大爷会说些什么。 一大爷扭捏了两下，似乎下定了决心，才郑重说道 “柱子，这次是我没咬死，才让你二大爷和三大爷钻了空子，最后险些办了坏事，还得你给我们这些老家伙擦屁股。 唉，想想就……” 一大爷说完就惭愧地低下了头。 何雨柱倒是不意外，他猜到了一大爷叫他来估计就是感谢他，但他没想到一大爷会反省自己，这可是头一回。 之前一大爷办的事就算有错事，但他也没有和自己反省过什么，现在这是…… 进步了？ 何雨柱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一大爷能反省自己，那以后就不会再出现这种事，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轻松，他是很乐意看到的。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这也是看大家是真的想要，我刚好能帮一把，那也不算什么大事，您用不着这样。 但我还是要说一句。” 听到这话，一大爷立马抬起头，正色道 “柱子你说，一大爷肯定听。” 何雨柱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诚恳道 “一大爷，今天这事虽然解决了，但是我还得说两句。 首先就是这件事你根本就不该答应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虽然嘴上说的是为院里人好，但心里肯定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然那个时候怎么一个装死，一个不说话。 还不是他们都有自己的算计，看到事情弄不成了，就拉你出去垫背。 接着就是，以后大院我觉得还是尽量少开全院大会，当然，必要的大会还是得开，我主要说的就是这些不用开的大会。 您说说今天这件事就一定得要开大会才能解决的啊，我看不见得。 想买西瓜的人私底下去问其他人买难道不行嘛，还都是大家伙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 就是您，他们随便说两句就答应了，最后还是得你善后。 所以，我的意见就是以后不要随便开会，耽误时间不说，还解决不了什么事。 您说呢？” 何雨柱说的很详细，一大爷也听明白了，正准备说什么，就被小跑进来的易安打断了。 易安看到何雨柱，高兴地喊道 “柱子叔，你果然在这，我婶子叫你呢，让你快回家。” 何雨柱摸了摸他的头，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话我也说完了，那我就走了，小雪叫我呢。” 一大爷道“行，你快回去吧，小雪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又夸了两句易安，何雨柱就起身离开了。 路上遇到一大妈，又笑着说了两句话，他才回了自己屋。 “怎么了？这么着急叫我回来？” 何雨柱脱下外套，放到衣架上，接着开始洗手，边洗手边问道。 现在家里人都养成了习惯，经常洗手，也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考虑。 杨雪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看到一大爷找你有事，怕你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就让小安去叫你了，没什么吧？” 知道自己媳妇都是为了自己考虑，他开口道; “没事，就是说两句话，没什么大事。” …………………… 后院，许大茂一回家就发脾气，原因自己是被迫给别人买西瓜。 薄宇对许大茂的小气早就有了认知，也不理他，就让他在那随便发脾气。 而同样发脾气的，还有二大爷。 他被三大爷撺掇，目的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威信，结果呢，丢了脸不说，面子都让一大爷拿去了，他和三大爷什么都没捞到。 这让他怎么能忍得了。 面对正在气头上得二大爷，刘光福早就躲得远远的，只有二大爷在一旁站着，等候二大爷吩咐。 发了一通脾气，二大爷看到二大妈就气不打一处来，挥手让她赶紧走。 二大妈松了一口气，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呸，一个两个的，一点都靠不住，混账玩意儿。” 而此时的贾家，也很不平静。 秦淮茹一回屋就开始和贾张氏说原因，但也就是那几句车轱辘话，可没法让贾张氏满意，一直冷着一张脸。 最后，秦淮茹使出了杀手锏。 “妈，我这也是为了咱家着想，要是一直耽误下去，万一人家张大不要咱家的西瓜了，那咱不就吃亏了嘛。” “他敢，我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我。” 虽然这么说，但贾张氏的态度还是缓和了不少，接着问道 “那许大茂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秦淮茹知道她的意思，为了让她消停点，只好点头说道 “没问题的，你没听何雨柱说了嘛，他们领导没限制的，许大茂又不差钱，答应的事肯定能做到。 就是这事咱家得保密，可千万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了。” “行啦。” 贾张氏大手一挥，冷声道 “这还用你说啊，我能不知道。” 秦淮茹道“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棒梗他们几个孩子。” 这话贾张氏更不爱听了，她孙子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呢，不过那两个丫头片子还是要好好交代一下的。 “棒梗这么大人了，早就知道了，不用说他，倒是那两个丫头片子到时候可得好好让她们闭上嘴，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她们要是说漏嘴了，我拿你是问。” 秦淮茹苦着一张脸应下了这件事。 有人愁那么自然就有人喜，四合院除了这寥寥几家，其余的家庭都充满着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 这其中，最高兴的就要属三大爷。 “好，那你回去吧。” 拎着张大送来的玉米面，三大爷说了句场面话，就回了屋。 “当家的，这是？” 三大妈一脸高兴地走上前，接过三大爷手里的面袋子。 三大爷面上还是很淡定的，挥手道 “你放起来吧，这是张大给我的谢礼，早就说好的。” 三大妈美滋滋地去藏玉米面，三大爷坐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 于莉起身给三大爷倒了杯茶，笑着说道 “这肯定是为了感谢您召开全员大会给的谢礼吧？” 三大爷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正确，润了润嗓子，他说道 “接下来咱家也该商量一下正事了。” 说到商量正事，所有孩子都走出来，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三大妈也快步出来，坐下。 这是三大爷家地规矩，家里的大事所有人都得在场，每人都有发言权。 当然，最后地决定权在三大爷手里。 “我要说的就是买西瓜的事。 先说一句，我是赞同买西瓜的，有人反对这个事吗？” 三大爷扫视了一圈，所有人都点头。 都是小孩子，正喜欢吃呢，怎么会反对。 见没人反对，三大爷点头继续说道 “接下来就是买西瓜的事，咱家于莉是在厂里上班，可以直接买西瓜，现在的问题就是买几斤西瓜，你们都说说吧。” 阎解成道“爸，咱家这么多人，肯定是买一个啊。” 阎解放道“我也觉得买一个。” 阎解旷，阎解睇，三大妈也都发表了意见，都赞同买一颗。 看到于莉没说话，三大爷问道 “老大媳妇，你怎么想的？” 于莉道“我也赞同买一颗，但还是爸你拿主意吧。” 这就体现出于莉的心机了，让三大爷很受用。 最后，三大爷拍板，买一颗，孩子都欢呼了起来，麻利地让三大妈掏钱，三大爷还决定明天让于莉骑车去，不然一颗西瓜太重了。 这还是家里第一次，三大爷之前可谁都没让碰他的自行车。 破天荒的第一次。 …………………… 第二天，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周五，但是对扎钢厂工人来说，这就是节日啊。 许多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遇到人第一句都是“你买不买”，也算是奇观了。 轧钢厂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后勤今天一共开了六个窗口，同时办公。 一人记录，另一人称重，后面还有一个人负责搬西瓜。 桌子上还有一把刀，用来分西瓜，保证公平公正。 厂里领导在杨厂长的带领下，甚至比工人来的都早，仔细检查了流程是否有问题，确认无误后，就通知一车间的工人来买西瓜了。 一车间的人都等不及了，在车间主任和各个组长的安排下，分成六个纵队，井然有序地走到后勤仓库。 这一幕，看得杨厂长连连点头，盛赞大家地素质高，一车间韩主任更是受到了表扬，让其他主任，科长都暗自决定，一定不能让手下地工人掉链子。 这种群体行为，最麻烦的永远是记录的人。 为了减轻负担，让效率更快，何雨柱特地进言，让资料科出一份全厂工人名单，记录的人拿着名单，只需要在名单上标注就行，最后在整理，能大大加快效率。 这方案当然被采用了，现在记录的人用的就是这份名单，每个名字下面都留有空白处，保证能填写完成。 一开始或许还有些不熟练，找名字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后面熟练了，效率又提升了好些。 何雨柱就和一群领导站在旁边，看着工人们买西瓜，杨厂长不走，没人想走。 草草看了些时间，何雨柱有了算计。 这次，还是不买西瓜的人多。 十个人里，买西瓜的就三四个，也都是半个，半个的买，买一整个的也有，但都是少数。 工人们家里情况都不算好，想要钱也是正常的，毕竟买西瓜意味着不仅没钱，还得往外拿钱，不是每一家人都会怎么选。 四合院的人都在一车间，是最早的一批，何雨柱都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 轮到一大爷，何雨柱让他直接把西瓜放到他办公室，下班后再去他那里拿。 第338章 终于解脱的棒梗 厂子里让大家买到西瓜的可以放到自己工位上，只要不妨碍上工，那就没什么关系。 何雨柱想着车间毕竟人来人往的，有些不安全，就让一大爷把西瓜放到他办公室去，一大爷也想到了这点，没推辞，把西瓜交给何雨柱，就回去上工了。 随手把西瓜交给一个保卫科的干事，让他放到自己办公室。 然后，他还看到抱着西瓜的秦淮茹，但他不为所动，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秦淮茹咬咬嘴唇，有些摇摇欲坠，刚好有‘热心人’看到，就帮忙送回了车间。 这一幕，看得何雨柱直摇头。 真是，什么年代都不缺舔狗啊。 一车间之后就是二车间，一上午忙活了三个车间的人，这也和计划中差不多。 车间是大头，每个车间都有两千人，只要车间结束了，那剩下的部门就很快了。 匆匆吃过午饭，然后没等上工就开始工作，很多人都是超负荷运转。 下午，杨厂长依旧带着厂里的领导来监督，就连手底下的人要他进厂房里避避太阳，他都拒绝了。 声称“工人们能在大太阳底下排队，我们怎么就不能了，谁要是想去就自己去”。 这话一出，谁敢乱动。 就连一向和杨厂长不对付的李主任都不敢站出来反对，一脸笑意的陪杨厂长站在太阳下说话，汗一直冒，都不敢说累。 何雨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站在那无聊地和周围人说笑。 现场的工人们更是感动坏了，有些老人更是乞求杨厂长回屋，可不能累坏身子，厂子里可不能没有厂长。 但杨厂长拒绝了，就这么看着大家伙。 为了让杨厂长早点回去休息，不少工人，干事都加快了手脚，效率竟然又高了不少。 何雨柱看得啧啧称奇。 后世也有领导装模作样搞面子工程，但别人也不是傻子，看出你不是真心的，也就不鸟你了。 但杨厂长这个确实是真心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而工人们也是真的心疼他，宁愿自己累点也想让他回去休息。 这一幕，看得何雨柱很是满意。 勾心斗角可以有，但团结向上，大家拧成一股绳，他更愿意看见。 太阳照常落下，时间也不会停驻。 随着后勤科最后一个干事领完西瓜，也预告着轧钢厂分西瓜大会就此结束。 当然，领导们的西瓜还在仓库里。 杨厂长看着身边厂里所有部门的领导，欣慰地说道 “今天的事对于我，大家伙，扎钢厂来说，都算是一场严峻的考验，但是，在我们所有人，所有扎钢厂工人的努力下，我们，胜利了~~~” 杨厂长大声的宣誓，自然换来的是雷鸣般的掌声。 确实吗，今天一天，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备受考验的一天。但就像杨厂长所说的一样，他们，经受住了这次考验。 不少后勤，财务的女干事都热泪盈眶，抱在一起低声哭泣。 厂里也就这些后勤岗位上的女干事最多，今天记录的大多数都是女干事，无它，细心而已。 杨厂长也看到抱在一起的女干事，但他是男的，也不好多安慰，只好继续说道 “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有功劳，等到年底大会上，我给大家论功行赏。 现在，所有人都走吧，吴科长，杨科长，你们回去统计一下今天出了多少斤西瓜，多少钱，然后明天上午会议室开会。” 通知完事情，杨厂长就率先离开了。 何雨柱和其他的主任，科长也都走了，剩下的就是后勤和财务的事，他们不适合插手。 娄晓娥顺势摸了上来，低声问道 “你准备买多少西瓜啊？”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也没准备瞒着她，直接就道 “我准备多买点，六七个吧，刚好手头上有点钱，西瓜也能放得住，再说了，我媳妇怀孕了，吃点西瓜补补身子。” 听到【媳妇】这个字眼，娄晓娥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暗淡，但接着又调整好了自己，笑着说道 “我也准备多买几个，我尝了咱厂的西瓜，比我爸从朋友那买的还要甜，他还说让我多买两个，拿回去给他尝尝呢。” 娄家财大气粗，买一车回去也没什么意外。 “行，那你自己拿主意吧，我过几天再去你家拜访娄叔。” “噢。” 娄晓娥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让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唉，女人就是麻烦。 距离下班就剩下半个小时了，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去后厨走一趟，看两眼。 整个后厨喜气洋洋的，现在又快下班了，事情都处理完了，一群人聚在一起，正在比谁的西瓜好呢。 也是怕大家把西瓜弄混了，不少人都在西瓜上做了记号，也算是一种很好的防盗措施吧。 后厨十几个人，买西瓜的也不算很多，就是五六个人，有的还是一半。 买一半的人都用油布包着西瓜，还用绳子沿切口绑死了，目的就是防止西瓜不新鲜。 虽然大家伙说的很热闹，但何雨柱进来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都叫着何主任好。 摆摆手，走进厨房看了看，不错，没忘记本职工作，收拾的很利索。 何雨柱也没多说，就是问了一两句，然后就让马华带着西瓜和他走。 马华经过何雨柱的魔鬼训练，手上的力气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肌肉很分明，抱着一个大瓜就像空手一样。 进了办公室，让马华把西瓜放下，他放下西瓜后，就拿出几毛钱，要递给何雨柱，说是买西瓜剩下的钱，何雨柱自然不会要，让他拿回去，给他弟弟妹妹们买些口粮，不要饿着他们。 但就是这两句话，又让马华眼眶红润了很多，看得何雨柱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啊，你就不该叫马华，你应该叫马尿，整天就知道哭，给我把眼泪收回去。 去，给我倒杯水。” 马华面对师父还是很听话的，不敢流泪，擦了擦眼睛，就起身给何雨柱倒水。 看了看手表，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了，何雨柱问道 “你们家离厂子挺远的吧？” 马华回道“啊，走回去得五十多分钟。” 那就差不多一个小时了，确实不近。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自行车钥匙，直接扔给了马华，说道 “你今天抱着西瓜回去，挺远的，骑我车回去吧。” 马华怎么敢让师父走回去，说什么也不要，又差点要哭出来了。 何雨柱只好说道 “一大爷他骑车了，我一会坐他车回去，你不用担心我，拿着就是。” 看着马华点头，何雨柱就赶他走人，眼瞅着下班了，还杵在这干嘛。 马华立马抱起西瓜，小跑着离开了何雨柱办公室。 “真是个麻瓜。” 嘴上虽然说着马华的不是，但何雨柱心里对这个徒弟很是满意。 这个年代，就得找这种老实，肯下功夫的徒弟，不然，有自己好受的。 等一大爷找来，何雨柱就抱着西瓜，催促着他走人，又说了自己今天得搭顺风车。 何雨柱骑车，后座上一大爷抱着西瓜，两人风驰电掣就回到了四合院，甚至比之前还快。 下了车，一大爷一手抱着西瓜，另外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吐槽道 “柱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何雨柱哪会承认啊，笑呵呵地打岔打了过去。 进到前院，何雨柱没看到三大爷，仔细一瞅，原来一大家子人在屋里围着西瓜打转呢，何雨柱打笑道 “一大爷，看到没，我三大爷这是被迷住了啊，要不然，他肯定会在这等着咱俩。” 一大爷拍了下何雨柱的后背，嗔怒道 “行啦，别老是拿你三大爷打镲，快走吧。” 何雨柱笑了笑，推着自行车继续走，把自行车停好，他就转身走人，回屋看到老太太和一大妈，小安，小当都在家里，当然，还有小槐花。 小槐花现在十五个月，也能说话了，见到何雨柱就笑得很开心。 何雨柱过去逗弄了她几下，也是很喜欢，要是自己也有了闺女就好了，肯定很可爱。 看了看自己媳妇的肚子，怀孕已经快五个多月了，现在农历八月初，算算日子，得到明年正月底才能出生，还有好多天。 知道自己爷爷拿了西瓜回来，小安大叫一声，就带着小当往自己家跑。 一大妈也抱起孩子走了，老太太今天就在何家吃饭，没动身。 问了大家想吃什么，何雨柱就直接去厨房做晚饭了。 家庭厨男版何雨柱，上线！ …………………… 今天秦淮茹很高兴。 明天学校就要开学了，这也就意味着棒梗不用再受苦了，可以回到学校去上课了。 之前学校说的是棒梗要是考核不及格，那就让他退学。 可是棒梗很争气，除了第一次，之后的考核都过了，让她心里燃起了希望。 棒梗还是很聪明的，以前都是她没教育好，要是自己对儿子多上点心，那他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 她心底已经做了准备，之后要好好关心棒梗的学习。 “乖孙子，你快把西瓜给你妈，这么重，累坏了你奶奶以后怎么办。” 贾张氏上去就把西瓜从棒梗怀里拿了出来，然后一把甩到秦淮茹怀里，让她惊呼出声。 大瓜撞大球，瓜会不会疼她不知道，但是球真的很疼。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西瓜的位置，又激起层层乳波。 棒梗一脸不舍地看着西瓜，吞咽了几下口水。 而身边不少男人也都吞咽了几下口水，和棒梗关注点一不一样，大家心里都清楚。 秦淮茹也不多说，抱着西瓜就走。 今天她领到西瓜，下班后去接棒梗，棒梗看到西瓜就不松手了，贾张氏看着孙子累的喘粗气，直接就把西瓜甩到她怀里。 她不想多说什么，就是想着赶快回到院里，然后就能休息了。 加快步伐，秦淮茹比之前还早回到院里。 今天的四合院很安静，院里几乎没什么人，她想着估计大家都在家看西瓜呢吧。 她想了想，还是等张大自己上门来拿西瓜吧，她也累坏了，不想去送，直接回了屋。 但贾张氏可不会让秦淮茹这么舒服，也不管她累不累，就赶着她起身做晚饭。 “没良心的，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还不做饭，是不是想饿死我们祖孙俩啊。 你倒是想得美，我们死了，你就能带着两个赔钱货改嫁了…… 我们贾家拖累你了是吧，不然依你的身子，肯定……” 不想听贾张氏继续没完没了下去，秦淮茹只好起身，拿着棒子面去屋外筛虫子。 棒子面放的时间长了，容易生虫子，她是个爱干净的人，每次吃的时候都要筛个两三遍，生怕吃到虫子。 但是有不少人都不在意，甚至还觉得这是来之不易的肉，吃的很香。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麻溜去做饭，满意地点头。 ‘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换头看向棒梗，他正坐在桌子前，死死盯着西瓜看呢。 贾张氏道“乖孙子，快回屋休息吧，明天你就不用去厂里扫厕所了，该去上学了，书包准备好没。 要是破了，晚上让你妈给你补补。” “噢。” 棒梗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没动身子，还是盯着西瓜看。 贾张氏摇了摇头，自己回了里屋，躺下休息了。 从明天开始，她和孙子就不用去厂里扫厕所了，按理说这是一件好事，但贾张氏却没一点高兴样。 原因很简单，因为吃。 之前她在家里，虽然不用自己做饭，但每天吃的就是秦淮茹做好的窝窝头，咸菜都没有。 这几天虽然每天都得扫厕所，一开始确实忍不了，但习惯了后也就没什么反应了。 而且，在厂里，每天中午吃的可是馒头加饭菜，吃到撑都可以。 现在棒梗去上学了，自己就得在家看孩子，以后再也吃不到这美味的饭菜和馒头，换来的却是硬邦邦的窝窝头，吃的她剌嗓子。 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 贾张氏‘噌’的一声就做了起来。 第339章 棒梗推许大茂 弹射起身的贾张氏看到了棒梗，还在盯着西瓜看呢，小手不停地扣弄着西瓜，看样子非常地馋，也许下一秒棒梗就冲上去吃瓜了。 贾张氏看着棒梗，低声询问道 “乖孙子，你妈呢？” 棒梗抬起胳膊指了指门外，脑袋还枕在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西瓜。 贾张氏麻溜地下地，走出来坐到棒梗身边，正想说些什么，棒梗就看着她哀求道 “奶奶，我想吃西瓜。” 她看着自己孙子，眼里都是期待，但嘴角张了张，最后说道 “乖孙子，这西瓜不是咱家的，是张大家的，咱家的西瓜过几天就来了，乖，咱等几天再吃，到时候奶奶让你先吃，你吃好了奶奶再吃，好不好？” 虽然很心疼自己的孙子，但是她也知道，自家和对方签了协议，要是他们做了不正当的事，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倒不是害怕张大，对三位大爷也没有过多的敬畏之心。 但是她害怕傻柱。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她现在心底里很怵傻柱。 也不知道为什么，傻柱就一下子变了，从以前那种自己和儿媳妇随便就可以拿捏的人，一下子变得让人很陌生，从自家手里一下子就溜走了。 现在傻柱和易中海走的这么近，要是大院真出点什么大事，易中海肯定会找傻柱，到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棒梗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 棒梗这脾气随了她，很硬，但此时她面对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的。 可无论如何，棒梗是她最爱的孙子，是贾家的顶门柱，自己以后的希望。 她怎么可能不管。 “棒梗，奶奶不骗你，奶奶告诉你一个事，你过来。” 棒梗看到自己奶奶不像是骗他，就把头凑了过来，贾张氏就在他耳边小声嘀咕，把许大茂答应给贾家买西瓜的事情说了，最后还许诺了，西瓜都是他的，保准不和他抢，这才让棒梗脸上出现笑容。 “奶奶，那你回去给我缝书包，上面破了一个洞，我先出去玩了，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棒梗就‘噌’的一声跑了出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这段时间他每天回家都要背厂规，根本没时间出去玩，明天开始就不用去轧钢厂了，他现在就要开始浪了。 贾张氏见棒梗重新焕发生机，也是老怀欣慰啊，走回里屋，找了两个枕头，靠在墙角休息。 干活？ 呵，不存在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干活的。 …………………… 棒梗从四合院出来，举目四望，觉得有些茫然，自己该去哪呢？ 秘密基地？ 好久没上学了，秘密基地什么也没有，没人陪他玩，去了也没什么意思。 ‘我还能去哪呢？’ 这个问题在棒梗心里回荡，半天都没有答案。 “咦，棒梗你站在这干什么？发呆啊。” 棒梗抬头，就看到醉醺醺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地朝四合院驶来，看样子喝了不少。 踉踉跄跄下车，把着自行车，许大茂打了一个酒嗝，目光迷离，但口齿还算清晰地说道 “怎么，还不回答老子的话，小心我抽你。” 许大茂借着醉意，扬手就想抽棒梗，看样子不像是说谎。 可棒梗是何许人，学习他不擅长，但是调皮捣蛋，打架骂人都像喝水一样简单。 他直接一个闪身，就让许大茂轻易地失手了，还晃了好几下身子，自行车都跌倒了。 这让许大茂很是不满，生气地说道 “嗨，你个混小子，还敢躲，你给我把自行车扶起来，不然我收拾你。” 棒梗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不仅不干，他还朝着许大茂吐舌头，再吐一口唾沫，然后说道 “你想得美，许大茂，我气死你，略略略。” 说完棒梗就转身，跑了几步后停下脚步，似乎觉得这样做有失威严，很不解气，又转身小跑着朝许大茂撞去。 喝醉酒的人都知道，有时候大脑反应过来，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许大茂就是这样。 他脑子里知道自己要躲，但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一点也动不了，最后，眼睁睁地看着棒梗撞到自己身上。 【啊~~~】 许大茂的身子不出所料地倒了下去，在半空中发出了痛苦地叫声，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自行车上。 棒梗可不是会留情面的人，他撞人用的可是百分之两百的力气，以至于撞完人后自己还向后踉跄了两步。 许大茂坐在车轮上，先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接着就反应过来了。 他，被棒梗打了！ 顿时，许大茂的酒就醒了大半，接着才是小腹上传来的疼痛感，再一次地告诉他，他被棒梗打了。 “你……你……” 他指着棒梗，有些说不上话，接着才喊道 “有没有人啊，打人啦，快来人啊，三大爷，快来啊。” 许大茂的叫声很响亮，棒梗见形势不妙，刚想往四合院跑，就看到三大爷着急忙慌地朝这跑来，要是这样不就撞他怀里了嘛。 棒梗当即就决定转头，朝胡同外跑去。 三大爷出来后就只看到一个背影，又看到许大茂瘫坐在地上，急忙伸手扶起许大茂，关切地问道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没摔着吧。 唉，这好好的自行车，让你这么一坐，你看轴条都断了好几根。” 许大茂立马回头，果然，自己刚刚做过的地方，明显断了几根轴条，他是又心疼又生气。 心疼的是又得花钱。 今天他专门请了李主任和他的心腹们一起吃饭，为了表现诚意，饭钱自然是他掏的，花光了他的私房钱。 现在，自己的自行车又负伤了，修车钱还得掏，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生气的是三大爷，人在你面前，你不心疼人，心疼自行车，这不就是说他许大茂连一辆自行车都不如嘛。 很想直接甩开三大爷的手，但想想自己的身子，还是算了。 “三大爷，是棒梗装的我，他从那边跑了。” 顺着许大茂指引的方向，三大爷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喊道 “唉，可惜了，我说刚才那个小孩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我看棒梗是不会回来了，他也怕你找他麻烦。” 四合院又出来三四个人，三大爷把许大茂交给他们，就把自行车付了起来，拨弄了两下脚蹬，没坏，看来就是中间轴条断了，倒也不碍事。 “走，扶着大茂，把他送回去。” 许大茂现在倒是清醒了不少，但身子还是有点软，就让大家伙把他送回屋里，薄宇一看这情景，立刻惊呼 “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一边指挥大家把人放到床上，一边说道 “大茂……薄宇啊，大茂就是喝了点酒，刚才碰到棒梗了，应该是两人发生了点什么，棒梗就把大茂推倒了，然后自己就跑了。我举得大茂一个人不行，就把他送回来了，你好好照顾他吧，我们就先走了，有事你喊我就成。” 三大爷正准备带人离开，许大茂就发话了。 “三大爷，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你也看到了，就是棒梗那个混小子推的我，我的自行车还坏了，这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不行，我要开会，开全院大会，贾家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他们家没完我。 打了人，弄坏我的自行车，以为跑了就没事了啊。 呸，想得美。” 想起棒梗对他的所作所为，许大茂就气地胸脯上下起伏不定。 三大爷一脸为难地说道“这昨天开了全院大会，今天又开，有点不太好。再说了棒梗毕竟是孩子，也不能太严厉了。 这样，大茂，我帮你去和秦淮茹说一下这件事，让她主动来和你商量后续的赔偿，你要是不满意了咱再说好吧。” 许大茂哼哼了两句，但却没继续强求，薄宇也认为这样做好，替他答应了下来。 三大爷道“那你们休息，我去帮你说个信。”逃也似的离开许家，他心里有些发虚。 ‘早知道就不出这头了，这下事情棘手了，贾张氏可不是好惹的，唉。’ 心里忐忑不安，嘴上唉声叹气，但三大爷还是走向贾家。 一出后院的门槛，就看到秦淮茹在贾家门口筛棒子面，贾张氏还不在，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三大爷几个箭步，三步并成一步，眨眼间就走到秦淮茹眼前，和颜悦色道 “淮茹啊，在筛面啊，真勤快。” 秦淮茹不知道三大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点头微笑。 “对，家里的棒子面起虫了，不筛一下吃不成。” 三大爷踌躇了几下，又说道 “刚才我们一群人送许大茂回屋你也看见了吧？” 秦淮茹道“看见了，我还正想问许大茂怎么了，怕打扰你们，就没问。” 三大爷高兴了，一拍手，想大声说又压低了音量，道 “你算是问对了，这件事和你们家还有很大关系，唉……我就直接说了吧，刚才在门口，棒梗把许大茂给推倒了，自行车都坏了，他倒好，跑得没影了，我只好喊人把许大茂送回来。 刚才许大茂在屋里还喊着要开全院大会呢，要不是我极力阻止，现在估计都开会了。” 秦淮茹手里的筛筐直接掉进了盆里，里面没筛干净的棒子面和之前筛过的棒子面又混在了一起，但现在秦淮茹可没时间去管它们。 她焦急地问道“三大爷，这不可能吧。 棒梗才多大啊，就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把许大茂给推倒呢，不可能吧。” 三大爷摆了摆手，“这怎么不可能啊。当然，平时或许不会，但今天许大茂可喝了酒，那身子骨软地，我一个人都扶不住，棒梗一碰保准倒下。 再说了，我出四合院门还看到他的背影了，就是你家棒梗。 话也不多说了，你知道你家棒梗惹祸了就行，我就不多掺和了，你自己想着怎么去许家求许大茂原谅吧。 不然，我估摸着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唉~~~” 三大爷背着手，慢悠悠地朝家里晃悠而去。 “三~~~”秦淮茹伸手想要叫住三大爷，但话到嘴边却每声了。 她知道三大爷的性格，这种事肯定是躲得远远的，绝不会多管闲事，就算自己开口了，那也无济于事。 此刻，她多想面前的人是一大爷啊，那样不用她说，一大爷肯定就会陪她去一趟许家，掏钱，费心，把这件事解决了。 怀念啊~~~ 来不及感伤，来不及彷徨，她转身就跑回屋里，看着贾张氏说道 “妈，不好了，棒梗又闯祸了。” “什么？”贾张氏直接坐直了身子，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把三大爷告诉她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说给贾张氏听，“妈，这下该怎么办，听着三大爷的意思，许大茂可不准备小事化了啊。” 贾张氏皱着眉头，也没了主意，最后才憋出一句 “这件事你赶快去解决了，千万别让他再找棒梗麻烦，他下手狠，咱棒梗可受不了。再说了，棒梗还没吃晚饭，一会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你还看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找许大茂，求他原谅棒梗啊，你怎么当妈的，关键时候就掉链子，还不快去。”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催促的话语，都要被气笑了。 棒梗也是你的孙子啊，你怎么不去，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人是你吧。但这种时候，她也不想和贾张氏吵架，纯粹是浪费时间，还是棒梗的事要紧。 “妈，我去也不成啊，人许大茂这意思，摆明了就是要钱，修自行车，我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啊。”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目光，就知道她是想问自己要钱，立刻头摇得飞快。 “我没钱，我个老太太哪来的钱，一分钱都没有，你就别想着打我的注意了，没有，没有。” 秦淮茹很想甩手不干，但想到棒梗她还是耐心地说道 “妈，真不是我不掏钱，这还有几天才发工资啊。” 第340章 棒梗又受伤了 看着贾张氏还是一点松口的迹象也没有，秦淮茹继续道 “妈，那这样好不好，这钱算是我借你的，等我工资一发下来，我就还你好不好。” 贾张氏可不吃这一套，直接怒斥道 “好啊你，秦淮茹，你现在和我分起你我了啊，你的钱难道不是我贾家的，你忘了你的工作是谁的，还不是我儿子的。 好啊，现在我儿子不在了，你占了他工作不说，还不像养活我们贾家人啊，你没良心了啊你。” 秦淮茹知道，自己不能和贾张氏掰扯这些，不然只会陷入无休止地争吵，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她努力压下心里的火气，平静地说道“妈，我现在不想和你吵，也没时间和你吵。你想想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咱家要是不给他一个解释，那棒梗还能落着好吗？妈，你仔细想想。棒梗现在都没回家，他跑哪了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摆平许大茂，然后我们得赶紧去找棒梗。 他万一出点什么事，咱贾家可就完了啊。” 秦淮茹直接拿棒梗逼贾张氏就范，再加上最后这一句，彻底让贾张氏慌了神。 她心里最重要的三件事自己，棒梗，贾家。 也可以说是两件事让自己颐养天年，安度晚年，以及照顾棒梗成人，延续贾家香火。 而能帮她实现这三个心愿的人就是棒梗。 要是棒梗没了，她贾家就没后了，自己就没了倚靠，安度晚年就成了笑话。 她立马说道“对，棒梗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得赶快去找棒梗。你还愣着干嘛，去喊人啊。” 秦淮茹无奈地拦住贾张氏，语气哀求道 “妈，得先安抚许大茂啊。 好，咱先不说许大茂会不会报复棒梗，就说现在大院也就许大茂还接济咱贾家了，你放眼看看，除了许大茂谁还接济咱家啊。 就算不是为了棒梗，咱也得和许大茂处好关系，以免他一气之下，再也不接济咱贾家了，到时候咱家可过不下了啊。 妈，您再想想，许大茂可答应给咱家西瓜了啊，就在这几天……” 剩下的话秦淮茹不说，她相信贾张氏都懂。 贾张氏怎么不懂，她刚想硬气地表示自己家不要他许大茂接济也能活下去，但听到秦淮茹的话，她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西瓜啊，她还没吃过呢。 况且白送的西瓜，她为什么不要，“但……”贾张氏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修车得不少钱吧？” 看到贾张氏终于被自己说动了，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 “妈，我去就是表明一个态度，给许大茂出气，他又不差钱，就算要钱的话，估计也不会太多，你先给我拿两块钱，不够我再回来拿。” “两块钱？还不够你再回来拿，你干脆杀了我吧，没钱，就一块钱，爱要不要。他许大茂的车子是金子做的，这么值钱，呸。” 贾张氏自然不会答应秦淮茹的条件，摆明了就给一块钱，你要是不要就算了，秦淮茹有些为难，但白拿的钱她怎么会不要呢，她早就打算好了，凭借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影后】般的演技，这件事根本就不用花钱。 “妈，这……唉，算了，不够我再想办法吧，你把钱给我吧。” 贾张氏忸忸怩怩，最后从不可明说的地方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真不想拿着钱，她亲眼看到这钱从哪来的，心里很是恶心，直接拿过钱，揣进兜里，立马出门了。 五分钟后，秦淮茹就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立马出声询问“怎么样了？许大茂怎么说的？” 看到贾张氏这么着急，秦淮如也不卖关子，直接说起了她到许家的事情。 …………………… 秦淮茹到许家时，薄宇正在擦自行车，上面有不少的灰，还断了四五根轴条，看的她眼皮直跳。 薄宇第一时间看到了她，直接叫她进屋，自己也扔下手套，抹布，和她进了屋子。 许大茂还在屋里骂骂咧咧，就是说棒梗是白眼狼，养不熟，之类的。 薄宇看到秦淮茹面色有些不对，就率先说道 “大茂，秦姐来了，你先别说了。来，秦姐，你先坐。” 秦淮茹摆摆手，直接道“不坐了，我就是来和大茂兄弟道歉的，我家棒梗这次……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点都不懂事。”她快走两步进了里屋，然后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鞠躬。 薄宇看到她这么做，立马就把他扶了起来，安慰道 “秦姐，你这是干什么，棒梗就是给孩子，他就是调皮捣蛋了些，没事，也怪大茂他喝了不少酒，自己也有错。 大茂，你说两句。”拍了下躺在床上的许大茂，薄宇有些愠怒。 许大茂虽然被自己媳妇督催，但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甚至还生气地扭过头去。 薄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秦淮茹笑了笑，摊手，示意她也没什么办法。 秦淮茹笑着说了声“没事”，然后就直接了断地说道 “大茂，我先替棒梗给你道歉，他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你修自行车的钱我们贾家给，到时候你花了多少钱，我都给，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倒是出乎许大茂的意料了。 他能猜到秦淮茹肯定会说很多场面话，但没想到秦淮茹会掏钱，这是罕见。 但，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 “秦姐，也不是我要为难你，是这件事就是棒梗做错了，你也是诚心来道歉的，好，这个面子我给你了，你明天中午休息的时候，拿钱给我，这件事咱就了了。” 中午，休息？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了，但她没得选择。 “好，那就多谢大茂了，我就先走了，薄宇，回头见。” 秦淮茹走后，薄宇还嘱咐道“秦姐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别要太多钱了，意思意思就行。” “我知道。” 许大茂回了一句，但脸上的笑容却有些难以捉摸。 …………………… 秦淮茹没有全部都说，就说了这件事解决了，棒梗没事了，然后贾张氏就急吼吼地要出去找棒梗，两人也不敢怠慢，连门都没关就出门了。 找了半个多小时，秦淮茹才在一个角落找到瑟瑟发抖，衣衫不整的棒梗，她立马询问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告诉妈，怎么了？” 棒梗看到自己妈妈，立马扑到她怀里，大声哭诉起来。 原来棒梗跑出来，就到处走走逛逛，然后遇到一群小孩，棒梗出口成脏，惹怒了人家，一群小孩子就把他揍了一顿。 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给，把棒梗打的鼻青脸肿，牙都掉了一颗，说话都有点漏风。 来不及悲伤，秦淮茹立马带着棒梗回家，路上遇到贾张氏，自然是一副祖孙齐落泪的场景。 一路上，贾张氏嘴就没停过，一直咒骂着那群孩子，棒梗也和他奶一样，不停地骂着。 四合院今天的人不是很多，就算有人看到棒梗地惨样，也识趣的不上前，生怕说到贾张氏的痛处，招来她的痛骂。 由于家里门没关，秦淮茹第一时间就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眼睛瞬间就瞪大了，然后松开拉着棒梗的手，跑回家里。 他的这一番举动，看得贾张氏直皱眉，嘴里呵斥道 “催命鬼，什么东西比自己孩子重要，不是个东西……” 没等她说完，秦淮茹就焦急地喊道 “妈，西瓜不见了。” “什么？”贾张氏立马甩开棒梗的手，小步倒腾得飞快，冲进屋里，桌子上，没有西瓜的影子，然后她开始到处翻找，结果自然不会改变。 “怎么会，明明放在这里的……”贾张氏坐在炕沿，双眼无神，嘴里喃喃自语。 与贾张氏的自暴自弃不同，秦淮茹反而是去找了一大爷，开门后就直接问道 “一大爷，您看到有谁进我们家屋子了吗？我……” 一大爷直接摆手，说道 “我看见了，张大去了，他还叫我和三大爷两个人当了见证，称了西瓜的重要，然后把西瓜拿走了，少的斤两他说不要了，就直接走了。” 原来，张大回来后就直接找了三大爷和一大爷当见证，他不会一个人去贾家，这样和贾张氏扯皮，会没完没了的。 找两位大爷，直截了当。 可是贾家没人，一时半会又找不到秦淮茹，最后两位大爷做主，让他直接把西瓜拿走了，西瓜是不够十斤的，差一两，但张大不想因为这点钱和贾张氏打擂台，就直接拿着西瓜走人。 听完一大爷的解释，秦淮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好，没出篓子。 张大的西瓜是她要求的，专门买不到十斤的，这样她就不用额外掏钱了，至于交出剩下的钱，这她没想过，有什么事交给贾张氏，她会摆平的。 知道西瓜没丢，秦淮茹就准备告辞，但又想到了棒梗，立马说道 “一大爷，棒梗刚刚出去遇到一群倒霉孩子，他们把棒梗打了，棒梗受了不少的伤，牙都要掉了一颗，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您看，您方不方便和我去一趟，我一个女人家的，有些事不方便。” 一大爷脸上出现了纠结，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而屋里的一大妈听到秦淮茹这么说，立马走上前来，说道 “淮茹啊，这真不好意思啊，中海一会还有事呢，小安明天就要上学了，家里事情不少，他还真走不开。这样，你先带棒梗去医院看看，有什么情况需要帮忙你再说，就这样吧。” “一……” 秦淮茹还想说话，门就被一大妈关上了，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她脸颊有些微红，看着四周不少的人，僵硬地说道 “呵呵，一大妈太着急了，呵呵。” 周围的人都和善地笑笑，然后移开了目光，没人开口，但心里怎么想到，秦淮茹不想知道。 一大爷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一大妈直接说道 “既然棒梗能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那就说明他受伤没那么严重，再说了，能走回来怎么就不能自己走到医院，还专门来请你，为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一大爷怎么会想不明白，还不是为了钱嘛。 “唉。” …………………… 秦淮茹回到屋里，把西瓜的事解释清楚后，就准备带着棒梗去医院看一下，但是没钱，只好向贾张氏伸手。 “干什么？”贾张氏斜着眼睛问道。 秦淮如回道“妈，我身上没钱，给棒梗看医生得要钱啊，您看？” 心里很舍不得钱，但是棒梗又和秦淮茹不一样，最后，贾张氏咬着牙，把秦淮茹赶走了。 “你和棒梗先去外面，我拿上钱就出来。”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这是要取钱，不想被她知道藏钱的地方，识趣地拉着棒梗离开。 等秦淮茹离开后，贾张氏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眼光，把花盆搬回屋里，从里面摸出了自己的钱包，颤抖着拿出五块钱，又把三块钱揣进自己兜里，这次出门，把三块钱交给秦淮茹。 摆手让秦淮茹赶快带棒梗去看医生，她转身就回了贾家，开始打扫现场，避免秦淮茹看出端倪。 秦淮茹不是不好奇贾张氏藏钱的地方，但现在棒梗身体重要，她急忙带着棒梗去了医院，结果算是好的，棒梗就是破了点皮，身上的淤青散了就没事了。 至于牙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小孩子掉了牙很容易就长出来了。 最后，秦淮茹花了一块多点，给棒梗买了消肿的药水，还有纱布，药膏，争取早日痊愈。 回四合院的路上，秦淮茹一直在想一大妈现在面对贾家的态度，以及一大爷是否也是这样的态度。 这个事情在她看来，对贾家特别的严峻，关乎着很多的问题。 棒梗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身子都被掏空了，有些漏风地说道 “妈，窝想嘶肉~窝好饿啊~” 第341章 李主任的算计落空 “啊~”秦淮茹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儿子没吃饭，立马说道“棒梗你饿了啊，那咱走快点，回去妈就给你做饭。” 两人加快脚步，很快，四合院的轮廓就出现在眼前。 微微昏暗的四合院显得很安静，院里也没有几个人影，大家都坐在自己门前吹着晚风，显得十分安逸。 早秋就是这样，大家都很悠闲。 和不少人打完招呼，秦淮茹匆匆回到贾家，看到贾张氏躺在炕上，好像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摇了摇头，暗自叹息。这个家她离开时是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贾张氏就是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帮忙做一点家务。 “妈，你没去把小槐花她们接回来吗？” 贾张氏被吵醒了，不满意地说道 “接什么接，她们还不知道在外面吃什么好吃的呢。没良心，赔钱货，都不拿东西回来孝敬我，没良心的东西。” 秦淮茹想了想，时间这么晚了，小当她们肯定已经吃了饭了，那就等会再去接吧，现在最重要的就给棒梗做晚饭。 安顿好棒梗，她就急忙去厨房开始做饭，也就是窝窝头。 吃完饭，麻利地收拾完饭桌，紧赶着去一大爷家里把孩子接回来，并说明以后就不用一大妈照顾了，自己婆婆会在家照顾的，感谢一大妈这段时间的帮助。 秦淮茹走后，一大妈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一大爷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让她自己调整了。 回到贾家，秦淮茹放下孩子，就得立刻给棒梗缝书包，找衣服，整理文具，忙活到深夜才入睡，合上眼之前还在想。 ‘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 第二天，何雨柱没有自行车可以蹭了，因为一大妈要骑车送易安上学，他就和一大爷步行上班，倒也是好久没走路上班了，甚至还觉得有点新鲜。 上午，扎钢厂会议室，昨天晚上就通知开会了，大家自然早早地等在会议室。 三三两两的说着话，何雨柱无聊地靠在椅子上，打着哈欠。 昨天晚上杨雪精神很亢奋，两人说聊了很长时间，导致他现在真的很困。要是平常他早就在办公室入睡了，现在时间不合适，只好努力压抑了。 “柱子，怎么这么困，是不是……”李科长贱兮兮地凑过来，贱兮兮地提问，后面的空格也是引人深思。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轻声道“滚~” “哎，好嘞。” 李科长立马点头，瞬间180°转头，找人去撩骚了。 “呵呵呵。” 右手边的娄晓娥轻声笑了起来，虽然知道他们两人平时相处久很不正经，但这么有趣她还是第一次见。 听到娄晓娥的笑声，何雨柱双手一摊，表示无辜道 “他就是这么贱，对他轻声细语的不管用，就得这样，不然他这人还不习惯，你以后就懂了。” 幸亏娄晓娥不是现代人，不然肯定会露出【别说，我懂你】的笑脸。 ‘现在这个时代真好，说骚话他们都不懂，爽！’ 心里的小人双手挥拳，乐地原地打滚，但何雨柱表面却很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 十足的闷骚。 【咔嚓。】 门开了，领导们登场，身后还有财务科，后勤科的负责人，看起来是刚和杨厂长他们汇报过情况，而李主任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这就很令人值得回味。 找到属于自己的位子坐下，杨厂子直接就开始今天的主题。 “今天叫大家来还是因为昨天的事，现在就让后勤，财务的人说一下情况。” 杨副科长看了眼，还是自己先说道 “我先说吧，昨天卖了多少西瓜已经统计好了，我直接说吧。 这次厂里共收获西瓜七万八千六百三十二斤三两（.3），昨天共卖西瓜四万八千六百九十二斤七两（.7），现在还剩下两万九千九百三十九斤六两（.6），合计完整西瓜两千九百九十一个，不完整的西瓜四个。 我汇报的情况就是这样。” 杨副科长说完后，吴科长就直接接话道 “这次不买西瓜的人数是五千六百九十二人（5692），每人补贴三毛五，共计一千九百九十二块二 而卖掉西瓜四万八千六百九十二斤七两（.7），厂里共收获三千四百零八块四毛八分九厘 两者相减，这次厂里共计获得一千四百一十六块二毛八分九厘 所有数目都经过多人核算，账目公开，有异议的人可以来财务科进行核算，会议过后，我们会把账目公开，贴在布告栏，让全体工人监督。 我说的就这么多了。” 汇报完毕后，吴科长直接坐下，信心十足。 所有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说着心里的想法。 何雨柱暗自点头，和他估算的差不多，他昨天就能从人数上推算出个大概 十个人里有四到六个买西瓜，每个人大概都是一个，那就很容易算出，一万人里四千个会买西瓜，那就是四万多斤，数字会在四万到五万波动，但也不会差多少。那也就是四千多个西瓜，一个西瓜三毛五，那就是一千六左右。 现在的数字是一千四百多，出入还好，说明账目确实没多大问题。 这其实也是一定的，杨厂子昨天一天都在现场，完事后就让财务科当场清算，哪会出什么纰漏。 随即，何雨柱就明白了李主任脸色为什么不好了。 现在就剩下不到三千个西瓜，厂里已经定死了，两千个是早就决定好去处的，一颗都不能挪用。 那就剩下不到一千个西瓜。 而现在厂里的领导层可都没拿到西瓜，不多算，一个五个，那在场二十多个领导，也最少得要一百多个，这肯定不够，数目再翻两番，也就是四百个差不多。 没办法，领导手里不缺钱，领导缺的是能送出手的玩意，平时关系网还多，送了这个那个就不能不送，不然人家一说，你这就得罪人了，这也是送礼的悲哀啊。 那最后厂里剩下没有主的西瓜，满打满算就五百个左右。 这点西瓜对李主任来说，那连牙缝都塞不满，他想捞一笔的想法算是彻底完蛋了，他的脸色能好嘛。 ‘该，就得让你无利可图。’ 心里暗自发笑，何雨柱努力憋笑，面部都抽搐了几下。 “你怎么了？没事吧？”娄晓娥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呵……就是嗓子有点哑，不碍事。” 差点笑出声，何雨柱努力摆正脸色，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事，才打发了娄晓娥。 杨厂长看大家讨论地差不多后，才大声说道 “咳咳~~大家都安静一下。”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他才继续说道“这次给厂里工人卖西瓜的事到这里算是落下帷幕，大家都完美的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尤其是后勤和财务的同志们。 昨天辛苦了一天，又加班加点地清算厂里资产，表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直接点，年底大会论功行赏。” 在场的都是领导，不然肯定会掌声雷动。 “剩下的就是进行收尾，除了厂里定下数目的那两千个西瓜，剩下的，优先供给在座的各位，稍后你们直接去财务交钱，领条子，去后勤拿西瓜。 我先托个大，家里亲戚不少，我先定二十个，一会儿就让秘书拿钱去财务定，一切按照规矩来，谁都不能违反，这方面保卫科多上点心。” 听到厂长首先定了二十个西瓜，大家都会心一笑，这就表明了一个态度，你们想买多少都可以，之后的话就是说让所有人都遵守规矩，不要搞一些歪门邪道，不值当。 李科长立刻答应下来，表示自己会安排人手巡逻的。 杨厂长又说道“这次厂里有了处理西瓜的经验，那下次处理玉米，小麦也就可以照这个方案来，等全部处理完毕后，我们再商量一下获得的收益该怎么处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李厂长，周厂长，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周副厂长摇头，李主任倒是说了一些官面话，但是何雨柱没怎么听进去，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听了也无用，最后一句“散会”，让何雨柱勉强精神了一下。 看到头头们离开，他打着哈欠起身，身边的娄晓娥问道“何主任，你什么时候去买西瓜？” 何雨柱回道“我啊，不着急，我先回去补一觉，晚上太累了，啊~~~” 他伸着懒腰走了，留下身后的娄晓娥脸上立马红润了。 ‘晚上太累？啊~~~’ 心里顿时就想入非非了。 何雨柱倒也没骗人，他真的回办公室补觉，直道马华送来午饭才清醒过来，一边吃菜一边问道 “西瓜买回去吃了没？怎么样？” 马华扭捏了一下，回道“没吃。我爸说过几天就是中秋了，等那个时候再吃，现在切开，太热了，放不住，一晚上就变味了。” 这确实是个理由，现在没冰箱，食物变质很快的。 他想了想，中秋，确实，再过一礼拜就是中秋了，那个时候吃西瓜也是个时候。 “不错，挺好的，别傻愣着，快吃。” 每次马华送饭来，何雨柱都会和他一起吃，算是给他加餐吧。 后厨吃的是大锅菜，何雨柱时不时会让马华练习菜品，肉菜也是常有的，比后厨吃的好很多，当然，何雨柱自己会掏钱。 ‘嗯，味道比之前好了点，看来练习还是很管用的。’ 他咽下嘴里的饭菜，淡淡说道 “可以开始第二阶段的练习了，手册上有练习内容，你回去自己安排训练，我会抽查的。” 马华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他翻过训练手册，后面的任务一个比一个多，看来好日子就没了。 …………………… 和工人们不一样，厂里领导的西瓜，都不用自己搬回去，安排给运输科，交点钱，人家会给你运到家里。 何雨柱看到这种情况，直接定了一麻袋，十二个西瓜，多了也不打算再买，自己要是想吃就从系统兑换，也方便。 先称重，然后到财务交了钱，拿了条子，在装好的麻袋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登记好住址，后勤的人会安排运输车，把西瓜送到家，不用何雨柱再操心。 另外他还看到登记表上面不少领导都买了西瓜，买最多的还是何雨柱熟悉的人——许大茂，这货买了三十个。 ‘骚包。’ 何雨柱心里腹诽，嘴上却说道“许主任身家不菲啊，买这么多，呵呵。” 干事自然不会应和这些话，都是笑笑就不说了。 “辛苦了，这烟你们拿去抽吧，走了。” 何雨柱又丢下一包烟，扬长而去。 “谢谢何主任。”身后的人高兴，看来其他人说的都是真的，何主任还真是【散烟童子】，真好，以后碰到了得更热情。 不知道身后的人这么编排自己，不过何雨柱也不在乎，身外之物，用来收买人心也值得。 ‘今天又是早下班的一天，真好。’ 早早离开轧钢厂，何雨柱出了大门，看着行人很少的道路，心里由衷地感慨。 回了四合院，今天没有三大爷堵门，看来是上学还没回来，真好+2！ 回屋后就看到杨雪一个人，没有雨水那个倒霉的电灯泡，真好+3！ “今天晚上吃什么？”何雨柱一边洗手，一边扭头看向杨雪。杨雪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今天一大妈让咱家人全到她家里吃饭，嘱咐我千万别让你做饭，她那里什么都准备了，也别拿什么东西，家里都有，一会儿等雨水回来了，咱仨一起去。” “是吗？”何雨柱惊讶了一声，然后笑着说道“看来一大妈很重视啊，还特意嘱咐你，也不知道有什么大事。算了，今天就听他老人家的，咱也去吃一次大户，不吃白不吃嘛，哈哈哈。” “德行。”杨雪狠狠白了他一眼。 第342章 中秋团圆夜 等何雨水回来，三人就结伴到了一大爷家里，一大妈正在炒菜，一大爷在旁边帮忙，何雨柱就想着上去帮一下手，但还是被一大妈赶了出来，说是客人就坐着等吃就行，让何雨柱实在坐不住，就去后院接老太太。 得，何雨柱领着手令去了后院。 老太太屋是正间，路过不少人家门口，何雨柱都笑着打了招呼，不少人都夸赞他，说他对老太太好，每天也忘不了老太太，他也是打着咳嗽岔开这个话题。 老太太坐在炕上，精神头很足，看到何雨柱来了也是笑脸盈盈的，说明了来意，也是很爽快，锁上门就让何雨柱扶着走人。 四合院现在每家每户出门要是家里没人，都会上锁，原因大家心里都清楚。 老太太家上次更是出过大事，自然每次都会锁门，不会给人一点希望。 何雨柱反而觉得这样很不错，大家伙都有防盗措施，那就不怕再出什么篓子了。 这一段路很近，老太太没说两句话就到了，然后就坐在桌子前，和杨雪唠嗑，嘱咐她怀孕的注意事项，何雨柱被晾在一边，无聊地坐在门框边，看着院里小当和易安在玩石子。 也不算单纯地玩石子，好像是一个游戏，何雨柱隐约记得，但又没什么印象。 正当他快看懂时，三大爷急吼吼地冲了进来，看到何雨柱就边朝他跑来边喊道 “柱子，柱子，汽车来了，说是找你的，人就在门口，快。” 何雨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西瓜到了，立马起身，朝着四合院外走去，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尾巴。 “何主任，我们给您送西瓜来了，别，您不用动手，给我们俩带路就成，对，走吧。” 何雨柱也不强求，直接在前方带路，身后两个干事抬着麻袋，把西瓜放到了何雨柱屋里。 何雨柱给他们倒了一杯水，唠了两句家常，又散出去一包烟，当作感谢，两人千恩万谢地离开。 易安立马问道“柱子叔，这都是西瓜吗？” “对。” 何雨柱摸着他的脑袋，笑着说道。 “哇，这么多啊，那得花多少钱啊？” 易安小嘴都能吞进去一颗鸡蛋了。 何雨柱没有解释这个问题，小孩子还是别太早沾惹钱，不是什么好事。 “走，咱去你爷家吃饭，晚上吃大西瓜！” “耶，吃大西瓜了。” 易安拉着小当的手，高兴地喊道。 四合院不止住着何雨柱一个领导，还有许大茂，他更是定了三十个西瓜，装了两麻袋呢。 也许是何雨柱的大气给了干事，他们一人一袋，扛在肩上，又一次走进四合院。 张大道“我滴个乖乖，这两麻袋，也是何雨柱的？” 李建军道“这再加上之前的那些，得有多少啊，三十个？四十个？” 赵爱党道“我看不止，现在这两麻袋就不止二十个，加起来起码三十多个。” 还是三大爷眼见尖，看到了上面的字，惊呼道 “这……这不是柱子的，是许大茂的。” 什么？ 这让不少人惊呼出声，立马向三大爷投去问询的目光。 三大爷指着麻袋道 “你们别看我啊，看那个麻袋，你们仔细看，侧面是不是写的字，那就是一个‘许’字，除了许大茂还有谁。 这个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真有钱啊。” 吴卫国道“哪呢，哪有字，我怎么没看到。” 不等三大爷说话，已经看到字的王向东就怼道 “你怎么不站到四合院外面呢，那样肯定看不到了。你转个方向，挪个地儿，你来我这边，看，这不就看见了嘛。” 他直接上手，把人拉到自己之前的地界，这下子看得就很清楚。 知道东西是许家的，大家就都感慨许家财大气粗啊，自己就能买一个，他许大茂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两麻袋，还是送货上门，更让他们嫉妒了。 甚至这都冲垮了之前对何雨柱的嫉妒，现在所有人都在心里酸着许大茂。 …………………… “许主任，东西我们就放这了，那……我们走了？” 那名干事一脸期待地看着许大茂，心里欢呼雀跃，又可以领赏钱了，谁知许大茂根本没看他一眼！ “去吧，去吧。” 那干事一脸的苦涩，垂头丧气地离开。 许大茂完全没看到两人的表情，只在乎地上的西瓜。 或许，许大茂知道，但也不在乎。 干事卖了这么大力气，但却没收到一点报酬，那心里怎么能平衡。又看到何雨柱，人家又对他们礼貌有加，心里就更失衡了。 一路上嘀嘀咕咕道“倒霉催的，怎么就这么扣呢？一点钱都舍不得散，怪不得比不上人家呢？” “就他，和何主任比，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你看到了吧，他之前那个嘴脸，啧。” “我也看到了，真的无语。” 两人边走边说，声音一点都不掩饰，就明晃晃地告诉大家，许大茂没什么礼数，小气。 一路上人可不少，他们这么一说，四合院不少人可都听到了，他们呢，也不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知道说的是许大茂。 四合院的人也是保持相同的默契。 我们也不问，你们尽管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好好地宣传了一波许大茂的为人，两位干事才稍微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满意地离开。 这里是送西瓜的最后一站，送完车他们就能回家了。 两人离开后，四合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始属于他们的交流，当然，主角是许大茂。 说什么的都有，但中心还是一个字——酸！ 酸，许大茂买这么多西瓜；酸，许大茂都不用动，人家就给把西瓜送来了；酸，许大茂怎么这么有钱…… 这些许大茂都不知道，他正在兴高采烈地扒拉着西瓜，嘴里念叨着“这两个给我爸妈送去，这两个，不，三个吧，你们家人多，送三个好了，这个给……” 听着许大茂自言自语，薄宇反而有点不美，埋怨道 “大茂，刚刚你就算不给他们两个辛苦费，那你也得说两句好听的话吧，你就那么干巴巴的一句，人家不得埋怨你啊。” 听到这话，许大茂先是一愣，然后就不满地回道 “埋怨？他们敢！ 我为什么要给好处，为什么要说好话，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他们还给我装上大尾巴狼了啊，呸，没的他们。 你以为就像傻柱那样，不论是谁都给一包烟，别人就能说你的好？ 你去厂里问问，谁不说他是个傻子，装大气，谁不是表面夸他背后说他蠢的。就他还乐呵呵的以为别人都领他的情，真是做梦。 我和你说啊，我可没那么傻。” 许大茂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就是想告诉薄宇，这就是他们的本职工作，不能要额外的奖励。 但是，他似乎是忘记了，之前他是怎么干活的。 当时他还是放映员，下乡去放映电影，那架子可拿的死死的，要是村里人不懂事，不给他满意的孝敬，他就不给放电影。 不是什么机器坏了，就是什么胶片用不了，理由很多。 但只要孝敬足够，他甚至还会多放映几场。 这就是他的本职工作。 不过薄宇倒是没在意他说的这些话，反而对‘傻柱’这个字眼很不喜，生气道 “许大茂，你怎么还能对别人人身攻击呢，人家何雨柱也没怎么样你吧，你怎么还骂他‘傻柱’呢。 你别摆弄那些西瓜了，起来，我问你话呢。” 许大茂见薄宇似乎真的生气了，他反而软了下来，笑嘻嘻地凑上来，轻声道 “嘿嘿，媳妇，我的错，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啊，笑一笑。” 之后他更是使出全身的本事，终于把薄宇哄开心了。 …………………… 何雨柱吃完饭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切了一个大西瓜，让小当第一次尝到了西瓜的味道，易安也吃的很开心。 一大妈想让小槐花也尝一下西瓜就想着要不要给贾家送点，被何雨柱拦了下来。 “一大妈，你给贾家送去，只会便宜了贾张氏和棒梗，小槐花是吃不到的，你要是想让小槐花吃，明天上午把她接你家来，贾张氏肯定乐意。” 怎么会不乐意呢，家里少了一张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第二天是周日，孩子们都去上学了，院子里很安静，何雨柱虽然可以睡懒觉，但还是早起给杨雪准备了早饭。 现在杨雪养成了一日三餐准时吃饭的习惯，还是何雨柱要求的，也是为了她身子着想。杨雪原本就很纤瘦，就算现在怀孕快五个月，出了肚子比较显怀，身材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纤瘦。 所以为了她的身子着想，何雨柱就想让她多吃点，但杨雪实在是吃不了多少。 没办法，那就多餐多吃呗，一日三餐顿顿少不了，还嘱咐她什么时候饿了就多吃点，家里零嘴很多。 但就算这样，杨雪的体重似乎还是那样，让何雨柱比较担心。 一边做早饭的他突然想到，今天还上课啊，然后他就笑了，看来，哪个时代都一样，周六报到，周日上课。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中秋，农历八月十五，刚好，今天还是周日，大家都不用上班，有时间准备节日。 扎钢厂没有中秋福利这个说法，厂里的福利是年终福利，就在年底放假那天。 上半个月班，可以领一个月的钱，顺带还有厂里发的福利，很值得人期待。 中午随便吃了一点，下午大家就计划好了，一起包饺子。 似乎北方重要节日，都吃饺子。 但吃什么馅众人有些谈不拢，说是众人，也就是何雨水和易安。 何雨水观点吃饺子就是为了吃肉，那就得纯肉的，猪肉馅。 易安观点纯肉的不好吃，应该荤素结婚，猪肉大葱，猪肉白菜，猪肉芹菜，猪肉酸菜。 两人谁都不让谁。 按道理易安是何雨水小弟，应该不敢反驳何雨水，但谁让杨雪支持他呢，信心立刻爆棚。 最后，还是一大爷提议干脆两种都包，猪肉馅和猪肉白菜馅都包。 家里缺调料，还有白菜，何雨柱就出去买了，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三大爷。 三大爷笑着说道 “柱子，中秋好啊，这是干嘛去了？” 何雨柱扬了杨手里的东西，说道“出去买调料和白菜了，晚上吃饺子，三大爷，晚上一起吃点啊？” 三大爷很是意动，但最后还是摇头了。 “柱子，今个儿就不了，中秋团圆夜嘛，那就得和家里人一起过，不然怎么能说得上是团圆呢。”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还是三大爷您想的通透，说的好，那您晚上吃什么啊？” 三大爷道“嘿，也是饺子，不过就是个素饺子，比不上你们，看样子是白菜猪肉饺子吧，不错。” 何雨柱懂了三大爷的意思，直接说道 “那晚上我给您家里送一盘，您也尝尝我们家的饺子怎么样？” 三大爷道“柱子，这……嘿，三大爷多谢你了。” 何雨柱大方地摆手，又说了几句后就回家包饺子去了。 包饺子很简单，人手多，何雨柱擀皮，剩下的人包，没用多长时间就包好了三大笊萁，数了一下，两百四十二个，够够的了。 今天晚上吃的西瓜是一大爷买的那个，专门留下来过中秋的，按照传统习俗，何雨柱还专门把西瓜切成齿状，当然，拜祭什么的，没人敢做，就是一个手艺展示。 尝了一个饺子，“嗯，熟了，雨水，给我个盘子，我给三大爷捞一盘，你给送过去。” 捞了一盘，直接让雨水送去，他把剩下的饺子都捞出锅，然后开始煮下一锅。 “来咯，吃饺子喽。” 何雨柱端着刚出锅的饺子，放到桌子中央，上面还有几盘凉菜，今天就吃饺子。 等雨水回来，大家才开始动筷，何雨柱吃了几个后，又去厨房看了看，给锅里加了半瓢凉水后，才走出厨房，继续吃饺子。 第343章 棒梗送妹 何雨柱吃两口就得去厨房看看，这样三四趟后，又一锅饺子终于好了。 “来，吃刚出锅的，这些留下来，都冷了。” 一大爷开口道“柱子，你也坐下吃吧，这些饺子也够了，剩下的一会儿吃完再煮吧，你这一趟趟的，还没吃多少饺子呢，别忙活了。” 看桌上的饺子也够这些人吃了，何雨柱直接点头，拿起酒杯，道 “嘿，忙活了半天，还没喝一杯呢，大家一起举杯，中秋节快乐。” “中秋快乐！” 何雨水和易安都高兴地欢呼。 今天晚上小当没来，不是易安没去喊，而是秦淮茹拒绝了，声称“今天是中秋，一家人一起吃才行，”就没放人。 杨雪不能喝酒，何雨水，易安喝的都是汽水，一大爷，一大妈和老太太都高兴地喝了一杯。 尤其在老太太看来，今天这日子，是天大的幸运，也是真的为何雨柱高兴。 “老太太，怎么样，饺子不硬吧？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轻声询问道。 老太太笑着说道“不硬，刚刚好，很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饺子啦，哈哈哈。” 一大爷也夸奖道 “柱子，你这手艺确实没话说，就这馅，调的都比我们的好吃，真好。” “哈哈哈，那大家就多吃点。” 一大妈也说道“那可不，我之前也看了柱子是怎么调馅的，过程我也看了，和我平时的一样，但这饺子就是比我做的好吃，也真是怪了。” 一大爷笑着说道“那可不，要是轻易被你学会了，那你就成了大厨了，这都是人家的本事啊。” “说的也是，哈哈哈。”一大妈笑着说道。 何雨柱听着大家地夸奖，心里倒是没什么波动，美美地吃了一个饺子，心里道 ‘嗯，确实好吃，香！’ …………………… 三大爷家还是很热闹的。 三大爷站起身子，大声道 “停，你们都坐好，都别动，我来。” 威严的眼神一一扫过自家孩子，见他们都老实了，这才满意道 “这一盘饺子是柱子孝敬我的，按道理来说吗，应该是我和你妈的，你们……” 不等他说完，孩子们就不乐意了。 阎解放道“爸，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柱子哥送来这么多，一看就是给大家伙的，怎么就单独孝敬您二老呢。” 阎解旷道“对，我二哥说的对。” 阎解睇道“俺也一样！” 阎解成虽说没出声，但看表情，那意思也一样这得大家一起吃，您可别像独吞。 三大爷心里暗骂，‘这些个鬼小子，现在还真不好糊弄，算了，这次就便宜你们了’，他立马挤出笑脸，道 “我还没说完呢，你们着急什么。 虽然是给我们，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和你妈也不可能吃独食，大家就一起吃，来，我来分。 你一个……你一个……我一个……” 三大爷拿着筷子，轮流给大家分饺子，一人一个，最后多余出三个，三大爷直接放到自己碗里，大家都没说什么，每人都分了六个饺子，剩下的就当孝敬爸妈吧。 “吃吧。”三大爷一声令下，大家才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这一幕看得三大爷很高兴。 他最满意的就是家里有秩序，每次吃饭自己不开口，他们都不会拿筷子。 在他看来，这就是家教好的表现，怎么能不开心。 …………………… 二大爷家里，刘光天今天也回家了，似乎是怕二大爷生气，他还专门拿了一个西瓜回来，这是他买的那个，自己没吃，拿回来献给二大爷。 二大爷面对这种大礼，那自然不会拒绝。 他买的那个西瓜，早就被他吃了，除了二大妈吃了些，剩下的都进了自己肚子里，至于刘光福，根本不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刘光天拿了西瓜回来，二大爷不好意思让他出钱买肉，自己就破天荒出去买了肉，还有酒。 至于饺子，则是二大妈和两个孩子包的，二大爷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晚上二大爷破天荒的和刘光天喝了一顿，就连刘光福，也能喝上两杯，刘家整体气氛还是不错的。 至于许大茂家，则是一片黑暗，看样子，他们是不在家。 …………………… 今天整个四合院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孩子们都欢呼雀跃，很多人当初买西瓜就是为了今天，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过了一个中秋，谁能没有笑脸呢。 哎，还真有，贾家就很与众不同。 贾张氏斜眼看着秦淮茹，碗里还有半个饺子，可以明显地看出，是白菜馅的，她把筷子直接扔到桌子上，不满道 “怎么又是白菜馅，就不能买点肉啊，这么清淡，我怎么吃啊。” 秦淮茹给小槐花把饺子吹凉，放到她碗里，夹开，让她自己吃，这才看向贾张氏，无奈地说道 “妈，我也想买肉啊，可是没钱啊。” 贾张氏道“没钱？你不是三天前才领的工资吗？怎么就没钱呢。” 秦淮茹解释道 “对，我是三天前领的工资，可是家里还得买这个月的粮食，还有其他的费用也早就定好了，又给了您三块钱，我手里根本就没多少了。 就这，今天的白面，还是我咬着牙才买的，不然咱家今天连这白菜馅饺子都吃不上，只能吃窝窝头了。” 她也不是表功，就是说了自己的难处。 而贾张氏听到‘三块钱’立马紧张了，说道 “那三块钱是你答应我的，你可别想着不给啊，不然我可得向大院的所有人宣传，你这做儿媳妇的虐待没了儿子的婆婆，我看到时候你怎么有脸待在这个四合院，你还有没有脸占着我儿子的工作。” 秦淮茹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还得解释， “妈，你这话说哪去了，我可没说不给你钱，那钱，是早就定好的，我不可能不给你。我就是说我手里没钱，买不了肉，得先这么凑合着，等以后有钱了咱家再吃。” 眼珠子一转，贾张氏又想到了什么，立马问道 “你今天去找许大茂了没？他给你粮食了吗？” 秦淮茹摇头，道 “我去找了，许家没人，我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影，我估摸着是去了父母家过节了吧，现在都没回来。 下午我看实在是等不到他，就直接去买了白面，先得做饭吧，现在看来当时还真做对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不爽，要不是许大茂不在，哪还会自己买白面，猪肉也早有了，哪还用受贾张氏的白眼。 贾张氏挠了挠头，不满道 “这许大茂也是的，怎么结婚了还往父母家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离不开父母呢，一点都没骨气，没用的东西。” 贾张氏人就是这样，不管你前面对我多好，那都是应该的，根本不值得她铭记，她也不觉得是欠你的，但你要是后面有一点让她不称心了，对不起，那就是你的错，她就得开口骂你，什么难听骂什么。 秦淮茹心里吐槽，‘你儿子结婚了，就算生了孩子还不是一直跟你住在一起，你这也没说你儿子没骨气啊。’ 双标狗！ 贾张氏又想到了什么，立马紧张地问道 “许大茂不在，那，西瓜不就没有了？” 看着她紧张的眼神，秦淮茹还是点头。 贾张氏立马就不干了，怒斥道 “混账玩意儿，他之前答应的两个，怎么就给了一个，后面的这个就想赖账啊，我呸，想得美他，我现在就去找他。” 看到贾张氏还真准备去找许大茂，秦淮茹立马拉住她，说道 “妈，你这是干嘛啊，先不说其他的，人许大茂现在不在家，你去哪找他啊。” “我……我……我坐他家门口，我就不信他不回来。” 贾张氏梗着脖子，很是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秦淮茹只好站起来，把贾张氏又按回凳子上，耐心道 “妈，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你现在去等他，万一人家晚上不回来，你怎么办。 再说了，就算许大茂回来了，你问人家要西瓜，他不认账，你能拿他怎么办？有谁会信咱家呢？” 贾张氏似乎听进去了，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强势。 秦淮茹心想，要不是之前你和棒梗嘴馋，那个西瓜还没捂热呢，就被你们俩开了，现在还用得着找许大茂嘛。 但这话不能说，秦淮茹继续道 “而且这件事咱还不能主动去找许大茂，不然惹怒了他，对咱家一点好处都没有。” 看到贾张氏的表情，秦淮茹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作用了，就坐下又给小槐花夹了一个饺子，谁想，这个动作惹恼了贾张氏。 “吃吃吃，就知道吃，小丫头片子，都是赔钱货，还给他们吃什么饺子，都不许吃了。” 小当和小槐花立马吓得筷子都不敢动了，眼泪都开始打转，但都不敢发出哭声。 她们小小的心灵都知道，要是自己哭了，那骂声会更大，会更多，只有安静不说话，贾张氏骂两句就不会多说了。 秦淮茹心疼地抱起小槐花，拍着她的背，埋怨道 “妈，你这是干嘛啊，孩子吃两个饺子而已，你这么说她们干嘛，你看看，把小槐花吓成什么样子。” 贾张氏瞪着眼睛，大声道 “我说的不对嘛，都是两个赔钱货，还敢和她们哥哥争饺子吃，我看她们就是欠收拾。 还敢装委屈，敢哭出来，看我不收拾你。” 秦淮茹道“妈，你这话说的，你看看，棒梗都吃多少了，她两个妹妹才吃几个，哪会和他抢吃的。” 谁知棒梗竟然来了一句 “你为什么不把她们送到傻柱家，让她们在傻柱家吃饭不就行了嘛，吃的还比咱家的好，为什么还和我抢吃的。” 秦淮茹满脸失望，看着棒梗，喃喃道“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们可都是你妹妹啊，是一家人。” 棒梗头也不抬，继续道 “我才不和她们一家人呢，她们吃好吃的可不给我，我看她们吃的很开心，我还不认她们呢，送出去多好，省得抢我吃的。” 棒梗说的是之前，小槐花和小当在一大爷家吃了不少好吃的，但他没吃到，心里当然很怨恨了。 贾张氏也说道 “我孙子哪说错了，赔钱货就是应该送出去，那还省了粮食呢，多给棒梗吃点，他快点长大，贾家就有了顶门柱了。 再说了，人家傻柱家吃的是什么，咱家吃得是什么，能比嘛，送到傻柱家，那就是去享福的，说不定人家心里还感谢你呢。” 鼻子使劲儿嗅了嗅，何雨柱家饺子的味道都传到贾家了。 “你闻闻，傻柱家的饺子多香，一看就是肉馅的，咱家都闻的清清楚楚的。 这该死的傻柱，煮了饺子也不送来贾家点，我刚刚可看到，雨水那个丫头端着一大盘饺子往前院走了，看样子是给阎老西送的。 真是傻到家了，给阎老西送什么饺子，咱贾家才是四合院最穷的，他不来接济咱家，真是心黑了。 还有易中海，之前还说帮咱贾家，现在呢，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连咱家门都不登了，之前还一起过节得，现在，连问都不问一句，他还有什么脸当这个一大爷，我呸。 傻柱也是真的傻，还照顾什么老太太，她都快进棺材的人，吃那么好干什么，还不如给咱家呢，棒梗以后还能念他个好。” “奶奶，我才不要傻柱的东西呢，我以后长大了，我肯定收拾他，让他跪下叫爹。” 棒梗这么大的声音，立马惊呆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不同于秦淮茹的失望，贾张氏则是高兴，立马说道； “对，就是得这样，还是棒梗有志气，以后长大了，一定得教训傻柱，让他给咱家当厨子，免费的厨子，伺候奶奶，奶奶以后就靠孙子你了。” “嗯嗯，我知道啦。” 棒梗郑重点头，表示自己肯定会努力的。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最后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第344章 丰收的九月 度过愉快的中秋后，生活又恢复了正轨，重复且枯燥。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九月底，何雨柱又进行每月一签，这次获得了二十斤椰子，算是挺罕见的，最后大多数进了何雨水肚子里。 今天上午已经开过会，通知了明天开始先收割小麦，然后再收割玉米，等全部收割完成后，就代表轧钢厂今年种植的作物都收获完成。昨天他去看了看，感觉今年会是一个大丰收。 “师父，这是你让我做的【剁椒鱼头】，您尝尝？”马华踩着点送来他今天的‘作业’。 由于马华出色地完成了前两轮的训练，现在第三轮的特训开始了。 第三轮和前两轮不一样，不是大量的训练，而是针对性训练，一直做一道菜，直到熟练后再进行下一道。 今天的【剁椒鱼头】是第二道菜，上一道是【鱼香肉丝】。 他想到自己吃了五天【鱼香肉丝】，差点都要吐了，这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这次就尝一口，剩下的都让马华拿回家自己吃。’ 心里打好主意，何雨柱直接招呼马华把筷子给自己。 现在的他在厂里算是一个废物，每天中午等马华送饭，送餐具，吃完饭后让他收拾餐具，洗餐具，纯废物一个。 还正是应了马华那句——师父，我给你养老送终！ 现在这情况，和老了以后躺床上没什么差别。 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有的没的都抛到脑后，何雨柱拿起筷子，扒拉开辣椒，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嘴里，慢慢咀嚼。 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沉声道 “我给你的手册上关于这道菜是怎么写的，你背一下。” 马华的心一下子就沉到谷底，知道这次自己肯定又得挨骂了，但还是老实地背道 “【剁椒鱼头】是一道传统的湘菜，是用‘鱼头’和‘辣椒’做的湖南菜。她的特点就是将‘鱼头’的‘鲜’和‘辣椒’的‘辣’融为一体，呈现出火红的剁辣椒下白嫩的鱼头，热气腾腾，香飘四溢。 讲究的是将‘鱼头’的鲜香保留在肉里，同时剁辣椒的味道又渗透到鱼肉里。 做法是……” “停。” 何雨柱直接喊停了马华，指着他的菜道“首先，第一点，你这道菜，没有我想要的那种香味，它吸引不了我的味蕾，我没有迫切想吃掉它的冲动。 第二，鱼肉老了，【剁椒鱼头】讲究的是鱼肉必须嫩，不然尝到嘴里，就是软趴趴的，味道都散了。 当然，辣椒就不说了，不是你的问题，厂里就情况不允许，我就不强求了，勉强可以过关，剩下的我就不尝了，你今天拿回家给家里人尝尝，以后我就尝一口，剩下的你都拿家里去。 把条子给我，我签个字。” 马华立刻将从仓库领食材的条子交给何雨柱，何雨柱扫了一眼后就直接签了字，同时说道 “这次你和小王说一下，让他之后一周都准备齐这份食材，我觉得这次你最少还得一周时间才能掌握这道菜，多多益善。” 小王是后勤的采购员。 马华练习做菜的食材是从厂里仓库取的，但都是何雨柱结的账，每天批条子，签字，一月底结一次，不用马华花钱，而有些食材是需要提前准备的，就得和后勤采购员打好招呼，他们会备齐的。 当然，你得给人家好处费，这些何雨柱都给了，没让马华花钱。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一个厨师其实是很费钱的，从切墩儿开始，到后面用土豆练习刀工，再上手练习炒菜，最后出师成为出色的厨师，这个工程时间因人而异。 要是遇到那种笨一点的徒弟，多耽误一天，那就得多花一份钱。 所以过去学手艺的人，一开始都是没工钱的，也应该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何雨柱培养马华很用心，一律花费都是他自己出的，之前花了多少他没算过，但之前一天就得花三毛多，四毛钱，今天的单子看了一下，也应该差不多。 这样一算，一个月的花费就得十块钱左右了，怪不得好厨子不多，是根本培养不起啊。 其实何雨柱倒可以用厂子里的钱培养马华，但他并不想占这个便宜，也觉得没什么必要，自己又不是没钱。 马华麻利地收拾干净，端着菜走了。 他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何雨柱给自己的照顾，让家里人也能过得好一点，心里都是感激。 …………………… 照例早走，提前给自己下班，何雨柱还记得昨天晚上雨水说自己书包坏了，让他买一个新的回来，他去了百货商店，挑了一个蓝色条纹的书包，开票，付款，走人。 主打的就是一个性价比。 回到四合院时，不少人都坐在院里，做着家务唠嗑，对于何雨柱回来这么早，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早就习惯了，也没人说什么，毕竟人家厂里都不管，你多嘴不就是自讨没趣嘛。 但偏偏有人喜欢嚼舌根。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那‘趾气高扬’的样子，就酸言酸语道 “成天的不务正业，每天这么早回来，也不知道厂里的人是不是瞎了，这都不管，哼。” 贾张氏周围也是有人的，但确是她硬凑上来的，大家也都不搭理她。 听到她说这种话，不少人都对视两眼，然后笑了笑没说话，表明了就是不想理你，你随便说。 但贾张氏是何许人也，你不理我，我搭理你就行，还一直说个不停。 “看，还拿着新书包，好不知道钱哪来的，昨天他家里还吃肉了，之前也是，隔三岔五就来一顿，这钱啊，我看都是他贪污的，不然哪来的这么多钱够他这么花的。” 身边的人越听越皱眉，这都说到哪了，人家买肉吃关你什么事，人家有没有钱还会和你说啊。 感觉她不会停下嘴，周围的人立马拿上东西，转移了阵地。 最后，贾张氏“哼”了一声后，回了贾家。 贾张氏以走，就成了大家的谈资，让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平常的夜晚，除了何雨水收到书包时讽刺了自家哥哥的审美外，一切无事发生。 …………………… 第二天，上班时间到，也给收割小麦拉开了序幕。 这次收割的主力是第二车间，镰刀早就准备好了，还是向外租借的，花了钱的。 一百亩小麦，一个人一天差不多就能收割一亩，那2000人，最多一上午就能收割完毕了。 但小麦不是砍倒就行，还得捆成一捆捆的，然后进行晒干，脱粒，最后加工成白面，这一系列的工序可不少，所以厂里的意思很简单，就是直接捆好后，卖给粮食店，然后换来等价值的白面。 当然，不可能是一比一，最后商量的结果是粮食店直接收，然后五比一换给轧钢厂白面，这也是因为秆子现在很压秤。 最后，厂里同意了这个提议，粮食店的负责人也来了，是李主任负责接待的。 一会儿都是直接上秤，然后装车，走人。 今天开始的不仅仅是小麦，玉米也直接开始收割。 玉米少一点，是归三车间负责的。 一部分人负责割倒一米秆子，另一部分人掰玉米棒子，还有人负责把剩下的玉米秆子绑成捆，这也是要卖的，肉联厂的人要，他们拉回去喂牲口。 当然，扎钢厂没提钱，就是说年底的肉多给划一些，肉联厂答应了，然后就来拉玉米秆子。 两面开工，大家都干的热火朝天，并且地里还有不少的‘惊喜’。 路人甲道“哈哈哈哈，赚到了啊，看，我逮到一条蛇。” 众人看去，就看到已经被一镰刀砍成两截的蛇，绿油油的，一看就很可口……咳，很有毒。 路人甲小心地甩了甩，就把蛇装到口袋里，看来晚上他可以加餐了。 这个年代的人，对于这种野生动物，那是来者不拒，只要能吃吗，都进了肚子。 现在又没有动物保护法，根本就不带怕的。 这也给了其他人动力，这地里还有野味啊，那谁逮到不就可以加餐了嘛，顿时，大家的热情又高涨了很多。 确实，地里还真有不少东西，甚至有人还逮到了一窝兔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更别说蛇了，不少。 这让刘光天三人有些冷汗直流，平时没注意，要是蛇溜进屋子里，那他们三个就无了。 何雨柱倒是没那么意外。 这片地界本来就是厂子最角落，轧钢厂的布局是东西向的，从南往北，逐渐荒凉，重要的厂房都在最南端，靠近大门那里。 这里是最北端，平时就是荒废的，现在种了庄稼，虽然有一堵墙，但墙外还是一大片荒地，后面还是些破烂的房子，几乎没什么人，有些动物很正常。 至于怎么进来的，他也没想明白，大概是哪里有狗洞吧。 后厨这次的工作也很简单，保证大家的后勤，说简单点就是送水的。 推着板车，到处送水。 中午前，所有的庄稼都收拾完毕了，工人们都去吃饭，而粮食店的，肉联厂的，都被轧钢厂的领导留了下来，不说别的，先吃一顿，下午再说。 中午的招待餐是何雨柱亲自做的，自然受到了最多的好评，也为下午的商议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对方也没有压价，三方很痛快的就达成了协议。 首先肉连厂，今年年底会多批五百公斤猪肉给厂里，钱，自然不用给，算是买秆子的钱。 粮食店是大头，仔细核算过后，最后粮食店支付轧钢厂三万一千斤白面，一万五百斤玉米面。 何雨柱默算，现在小麦亩产300公斤，100亩就是斤，不知道小麦和白面中间差多少，但这么算的话，厂里似乎吃点亏了。 而玉米的亩产是280公斤左右，那五十亩就是斤，这样看来加工后出面率应该是百分之六十左右。 虽然差点，但人家粮食店肯定早就计算好了，亩产差些，也应该差不多。 最后，扎钢厂同意了这个方案，粮店签了协议后，答应一个月后就把粮食运来，现在他们手里的粮食都不能动，厂里也很理解，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下午，杨厂长自然又召集大家开了一个会，目的就是怎么处理玉米面和白面。 就是两个方案，一是直接当年底福利，发给所有人，二是低价卖给厂里人，然后用之前卖西瓜和这次粮食的钱，年底给所有工人发一次大的福利。 双方都有自己的理由，也都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杨厂长拍板了。 “这次的粮食就先卖给厂里的工人，但不能低价，和市面上粮店的价格一样，不然就成了投机倒把了，和上面的精神不符合。 所有的粮食都卖掉，卖完为止，得到的钱和上次卖西瓜的钱一起，年底给所有工人发福利。 就这样决定了。” 这时，李主任也开口了。 “杨厂长，这个方案我也同意，但我们得先算个帐。 这次种作物，种子是买的，农具是租借的，还有中途我们工人劳作也花了钱，都是厂里的钱，这些都算是成本。 要想给工人发福利，这些成本得先刨除了，剩下的钱才是厂里这次种作物赚的钱，这得区分开。” 杨厂长也点头，对着财务科吴科长道 “李厂长说的对，吴科长，这件事就交给你，你算清楚账目后，来和我报告。 这次会议就这样吧，散会。” 雷厉风行，杨厂长率先离开。 何雨柱随着大流离开，这次他就当了一个看客，没有发表什么言论，作物都收割了，他也算是无事一身轻，伸了个懒腰，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双腿搁到办公桌上，何雨柱眯着双眼。 现在快十月了，收完了作物，以后他就没事干了，舒服！ “咦，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 何雨柱看着窗外，喃喃自语道。 一阵风吹过，望着光秃秃的土地，刘光天三人打了个哆嗦，李春山问道 “光……光天，我们……该去哪？” 第345章 缘由 刘光天也有一些迷茫。 ‘现在东西没了，那他们能去哪呢？’ 三人一起沉默了半晌后，刘光天才道“要不，我们去找一下何主任？” 此言甚好，三人立刻跑去何雨柱办公室。 何雨柱看着他们三个，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说道 “嗨，我就说呢嘛，我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原来是你们啊。先坐，都别愣着了。” 看着他们三个坐下，何雨柱笑着说道 “现在后面种植的作物都收割了，你们也没什么事干了，我的意思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比较心仪的部门是哪里？趁着现在厂里人明白你们的辛苦，我顺势一提，你们说不定还能换个好工作。 当然，当初答应你们的转正，我一会就去和杨厂长和李厂长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就就等消息吧。” 得到何雨柱的保证后，三人都放下心来。 虽然之前就答应过，但没到结果，谁也不能说百分百，现在何雨柱这么说，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然后，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张口。 何雨柱也知道，工作的事情很大，也很重要，也就不催促他们，直接说道 “看来你们还没想好，那就先回去吧，和家里人好好商量一下，但还是得尽快，时间一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变数，这么道理你们懂吧？” “知道。”x3 何雨柱挥手道“刘光天留下。” 李春山二人识趣地离开。 何雨柱看着刘光天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刘光天立马回道 “柱子哥，我都听你的。我不知道哪个部门好，也没人能给我提供帮助，所以，我决定还是都听你地，你说让我去哪个部门我就去哪。” 何雨柱点头，笑着说道 “行，是个你错的想法。那你想不想开车？”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光天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狂喜。 哪个男人不喜欢开车，又酷又帅，这就是梦想啊。 刘光天不住地点头，然后激动地说道“柱子哥，我愿意，我愿意。” 看着刘光天这样子，何雨柱也早有预料，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其实他这么做有着自己的打算，现在正是大肆抄底的好时机，再过几年，那股风吹起来的时候，古董都是四旧，数不清的东西被破坏。 何雨柱就是想着，让刘光天学会开车后，开着车去附近乡下收东西，能收多少算多少，这就是一个细水长流的事，他并不着急。 “那我就把你调到运输科了，到了那后有人会培训你开车，到时候你好好学，早点学会我会安排你的。” 刘光天一口应承了下来，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有人敲开了他的门。 “何主任，杨厂长说大领导找你，让你现在去家里一趟。” 大领导？ 大领导现在找他干嘛，前几天不是刚去过一趟，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找他啊。 “好，我马上去。” 何雨柱拿上外套，骑着自行车就朝着大领导家里驶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脚蹬子都快被他蹬冒烟了。 把自行车交给陈秘书，何雨柱急匆匆地进了屋，就看到大领导在看报纸，显得很从容，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呵呵，雨柱来了啊，坐吧。” 大领导放下报纸，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指着身边的沙发。 “哎，好。” 何雨柱不知道大领导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只好乖乖坐下，准备听他说些什么。 但大领导反而不不急，问了不少何雨柱的近况，还有杨雪的身子，和何雨柱唠起了家常。 似是感觉到何雨柱着急了，大领导才缓缓开口道 “你是不是知道娄家被调查的事？” 何雨柱先是一惊，然后大脑飞速运转。 首先，这件事大领导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他肯定调查清楚了，那自己就不能说谎，这样对他不利；其次，就是得思考，这件事大领导想知道什么，自己能说多少？ 何雨柱装作轻松道 “我确实知道，娄叔当初请我到家里做客，和我说了些，但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就是娄叔一直倒苦水。” 大领导问道“是不是说上面对他看得太严，有些过了？” 这话何雨柱可不敢说，立马摇头道 “不是，他哪敢说这些啊，就是说了他的困境，我就给他支了一招，让他多做有利于人民的事，其余的就没了。” “呵呵，这像是你的做法。” 大领导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沉默了，半晌后才说了一句“部里那位很生气！” 那位？大领导上面那个？生什么气？ 何雨柱脑海里都是疑问，眼巴巴地看着大领导。 大领导也知道他的疑惑，解释道 “那位得到消息了，说有部门调查娄振华，财产那些倒还是其次，但他们的另一个重点就是娄振华女儿进厂当领导的事，他们认为这里面有内情，许是什么官商勾结，娄振华用钱买官之类的，就把这个当作一个突破口。 结果，查着查着就查到老程头上了，也被他知道了，之后，自然就是鸡飞狗跳了。 老程很不乐意，娄振华这是立了大功后正常的奖赏，谁也说不上什么，但对方这么一查，不就说他徇私枉法嘛，他自然不干了，向上面狠狠告了一状。 结果很显然，对方就这件事和他进行了解释，之后在上面的调解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双方都是为了工作嘛。” 何雨柱此刻也有些发懵，这，这种事和他说这些干嘛，这，不是要杀人灭口吧。 大领导瞥了他一眼，继续道 “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但对方透露出一个名字，我觉得你们会比较感兴趣。” 听到大领导说出“许大茂”那三个字后，何雨柱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怪不得许大茂不经过厂里领导层突然就被提拔，怪不得许大茂指使二大爷去娄晓娥办公室偷什么信件，怪不得呢，原来这背后都有原因的啊。 真相只有一个！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当领导了，认为这就是官商勾结，不停向上面举报，厂里不接受后就去别的部门投诉，误打误撞的还真被他碰上了。 双方肯定有过什么交流，那许大茂的任务就是调查娄晓娥呗。 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大领导继续道“我和你说这些是老程嘱咐的，让我把消息透露给娄振华，我就想到你和他关系不错，就让你转告吧。 老程的意思就是让他安心，上面的人会记住他的功劳的，不会迫害对人民，国家有功的人。”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大领导吩咐的，他敢不答应嘛。 但有的话他没说，现在是没事，等风起了，别说一个小小的商人，就算是最高的那几位，那不是说批判就批判的嘛。 人力终究对抗不了这种大势。 说完正事，自然就是何雨柱的做菜时间，给大领导做了一桌子美食，何雨柱就匆匆离开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呢，可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 等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四合院的人也才刚回来没多久，都在前院说着今天的厂里收小麦，收玉米的事，都在讨论到底卖了多少钱。 三大爷倒是拦住何雨柱，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内情，何雨柱摇着头离开了。 他知道很多，但这些说出来也没用，就让大家猜吧。 可是何雨柱没想到，他前脚刚走，许大茂后脚也回来了，就把自己听到的，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让所有人都惊呼不已。 何雨柱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一回家就开始给家里人做饭，杨雪现在已经被何雨柱禁止进入厨房了，每天就等着投喂。 一边收拾土豆，何雨柱一边想着大领导说的这件事。 他决定明天去娄家一趟，把这件事告诉娄振华，然后，顺便和杨厂长说一下许大茂的来历，之后，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许大茂会怎么样，就和他没关系了。 刚好，这时许大茂扬着头走了过来，还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 何雨柱乐了，给了他一个和煦的笑脸，然后说道 “大茂，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心情怎么样？有没有……” 大茂立刻大声说道，然后看着他厉声道 “何雨柱，你又想搞什么鬼，我告诉你啊，小心我收拾你。 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饶了你……” 许大茂看何雨柱似乎要出来，立马扔下一句狠话，拔腿就跑。 何雨柱没有真和他动手的打算，就是逗一下他。 一夜很快就过去，何雨柱第二天先找了刘光天他们三人，问清楚他们的想法，就直接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转正的事，还有调岗很快就通过了，杨厂长看了一眼后就签了字，让何雨柱直接去资料科归档就行。 走之前何雨柱说了许大茂这件事，杨厂长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就说自己知道了，然后何雨柱就离开了。 又去找了李主任，报告了三人的消息，说到底，人还是李主任手底下管着，不来汇报说不过去。 李主任这自然也没什么意外，何雨柱猜测李春山他们肯定早就和李主任说过这件事了，不然不可能都进了后勤。 调岗报告递上去后，何雨柱就带着刘光天去了运输科。 自然是给他打关系，让他尽早能学会开车。 又是早下班的一天，不过何雨柱今天是去娄家，准备和娄振华说一下这件事。 直接到书房，何雨柱直接把自己知道的，和猜测的都告诉了娄振华，然后就看他准备怎么办。 娄振华感慨道 “原来是这样，我这些天还在想着之后该怎么办呢，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也好，就不用再这么担惊受怕了。” 何雨柱摇头道 “事情不是这么想的。 那位生气的是那些人查到他头上，说他和商人勾结，这才会这么生气。但他可没说不让那些人查商人。 再说了，那些人就算嘴上说了不查，但人家背地里查，不让人知道不就是没查嘛，还不是随人家怎么说。 所以，我认为还是保持警惕吧，只要你自己不露出什么东西，那边就算查也查不到什么。” 何雨柱对大领导说的那句，查财产还好，印象很深刻，说明对于商人，不少领导都认为查他的财产没什么，要是真被查出什么了，也没有会多说什么，也不敢多说什么。 娄振华也觉得何雨柱说的对，点头道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刚好转移了另一批东西，之后也不用再转移其他的，我就每天在家读书看报，大门不迈，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查出什么。” 然后娄振华说了一个地点，那是新一批，也是最后一批东西藏匿的地方，何雨柱打算立刻就去，之后他也准备今年过年前不来娄家了，以免也被盯上。 说干就干，何雨柱骑着车，找到了那间隐蔽的地下室，老规矩，收了走人。 今天杨雪想吃火锅，何雨柱直接去东来顺拿的羊肉和各种食材，当然是掏钱买的，就为了方便，不用自己到处去买。 现在何雨柱能不用系统兑换就尽量不用，以免养成习惯，那样暴露的几率就大大上升了，尤其是现在这种比较紧急的关头，还是稳妥些比较好。 回到中院，就看到小当，易安坐在院里陪着小槐花玩耍，现在贾张氏不用去厂里扫厕所了，但家里的孩子她是一点都不上心，小槐花就是小当在一直管着，就连中午饭都不给两孩子吃。 每次都是一大妈和杨雪把孩子叫进屋里，给她们吃饭。 何雨柱听了这件事后就说道 “这应该就是贾张氏故意的，她知道你们会给孩子们吃饭，不忍心看她们挨饿，你们瞧吧，明天还会这样。” 果不其然，贾张氏之后每天中午就把俩孩子赶出去，让她们去别人家吃饭，自己则吃着孩子们的口粮。 一大妈和秦淮茹说过这件事，但贾张氏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听。 第346章 刘光天回四合院 何雨柱看到这里也是摇了摇头，贾家只要贾张氏还在，那就不可能发生变化，任凭秦淮茹怎么做都无济于事。 这大概就是不可撼动的阻力吧！ “柱子叔。” 易安脆生生了叫了一句，两个小家伙也都跟着叫了一句。 何雨柱走过去一人在他们头上摸了一下，然后拿出一根黄瓜，分成三根给了他们。 收获的自然是奶声奶气的感谢。 何雨柱现在对小当和小槐花没什么恶意，现在的她们，只是一个五岁和两岁的小孩子，还是贾张氏嫌弃的孩子，而且她们还没有被传授那些有的没的，心眼还算好。 “你们好好玩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回屋，准备今天晚上的火锅，杨雪想吃酸菜锅，那就得要点五花肉，放在锅底，这样汤才比较香。 他就打发雨水去买五花肉，再顺便买点她想吃的，就这，雨水都坑了他十块钱才后笑嘻嘻地离开。 令何雨柱吃惊的是，雨水回来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大尾巴。 何雨柱笑着说道 “三大爷，怎么着，今天晚上一起喝点？” 三大爷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好吗？我，哎，算了，柱子你都这么邀请我了，我不答应就有点不合适了。晚上还有谁啊？” 何雨柱懒得挑三大爷话里的漏洞，直接说道 “还有一大爷他们一家，老太太，一会儿人就来了。” 三大爷点头道 “柱子，那你先忙活着，我去找你一大爷说会儿话。” 晚上，何雨柱家里人很多，除了一大爷一家，三大爷，老太太，就连小当和小槐花也在，一大妈和杨雪几个女的带着孩子又做了一桌，何雨柱他们三人一桌，也亏得一大爷家里有铜锅，不然还坐不开呢。 现在的一大爷比之前可‘懂事’多了，起码不会再做出今天这种场合还要邀请二大爷的举动。 三大爷美美地夹一筷子羊肉，蘸上麻酱，送入嘴中，最后发出感慨 “柱子，这涮羊肉，还是咱自己在家吃过瘾，不比饭店里的差。” 何雨水笑着说道“三大爷，这就是从东来顺买的羊肉，还有涮菜，能和外面的味道不一样嘛，呵呵。” 三大爷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努力找补道 “菜是一样，但你哥调制的蘸料肯定比外面的好吃，我吃着就特别香。再说了，吃火锅吃的是东西嘛，那吃的是氛围，现在大家一群人坐在这里别说吃火锅了，吃什么它也是香的！” 三大爷这话，深得几位老人的赞同，就连老太太太都说“说的没错，有这么多人陪着我吃饭，老太太也能多吃两碗饭，哈哈哈。” 易安听到这话，立马给老太太夹了一筷子肉，高声道 “老祖宗吃肉！” 易安的举动瞬间俘获了在场所有女人的心，立马都开始夸奖起小家伙的聪明机灵，惹人疼爱。 三大爷也是夸奖道 “易安是个好孩子，现在就这么会照顾老人，俗话说的好‘三岁看大，五岁看老’，长大了准是有爱心，善良的孩子，没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大爷顿时就发出爽朗的笑声，大声地说道“老阎，来，喝酒。” 今天的酒是一大爷买的，三大爷提供了一盘花生米，何雨柱尝了下，吃着没什么问题，但过没过期就不知道了。 一大爷现在最喜欢听的就是别人夸奖易安，甚至比别人说他自己都高兴。 在他看来，易安就是自己以后的归宿，现在易安这么懂事，以后肯定差不了。 想到这里，他就举起杯，和三大爷美美地碰杯。 …………………… 何雨柱家欢声笑语，贾家却安静的要命，就连咀嚼窝窝头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清晰可闻。 尤其是闻着涮羊肉的味道，吃着家里的窝窝头，任谁都难以下咽，更何况是棒梗和贾张氏，出了名的嘴刁和不讲理。 但今天两人却一反常态，就算现在都要流口水了，他们也没张嘴说什么。 原因自然是现在一脸寒霜的秦淮茹。 起因也很简单，就是之前一大妈说要带小当两姐妹晚上去何雨柱家吃饭，秦淮茹想了后就拒绝了，说“这样影响不好，就不去了”。 可是，谁知秦淮茹就上厕所的一个功夫，俩孩子就被贾张氏送到一大妈家了。 就算秦淮茹再不愿意，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不能再去把孩子接回来，那成什么样子了，说出去别人会怎么想贾家。 但该生的气还是要生。 秦淮茹也不怎样，就是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做饭，默默吃饭，将沉默发挥到极致。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做法，让贾张氏和棒梗感觉到了害怕，一句话都不敢说。 要是搁以前，那贾张氏早就甩开膀子开骂，骂秦淮茹不给她吃好的，骂傻柱没良心。 但今天的贾张氏，拿着窝窝头难以下咽，但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下去，以前的怪话再也没说出来。 秦淮茹不是没看到棒梗和贾张氏的表情，但她就是要这样，给贾张氏一点颜色瞧瞧，让她记住这次教训。 她秦淮茹，可不是泥巴捏的。 …………………… 第二天，刘光天早早地收拾好行李，准备晚上就回家，运输科没有宿舍给他住，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合适，所以他准备晚上就回家去住。 刚好，自己这个月也交了住宿费，不怕回去没地儿住。 厂里上午就把刘光天他们转正的消息贴在了布告栏，除了认知的人看两眼，其他人都是匆匆扫一眼，然后就不在意了。 但，就是认识刘光天的人才感到震惊。 这才工作了多久，就这么容易转正了啊。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上面有人好办事。 四合院不少人，不，应该是几乎全部人都知道是何雨柱帮刘光天找的工作，没少在背后说何雨柱傻，这么好的名额就随随便便给了刘光天，以后有他后悔的。 刘光天毕竟是刘家人，是二大爷的亲儿子。 现在人家当父亲的都没给儿子找工作，你个旁人还主动上赶着，帮二大爷养儿子，真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 但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人家还真拿刘光天当朋友了。 不仅找工作，还立马帮他转了正，这是天大的恩情啊。 这个年代，只要转正，那就是铁饭碗，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也没人敢随便开除你；但你要是实习生，还没转正，那你就得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被开了，那就什么都没。 很多人心里都很酸。 他们自认为对何雨柱都不错，但这种好事却，落不到自己身上，他们比刘光天差哪了？ ‘不行，以后有机会了也要找何雨柱说道说道。’ 这是不少人心里共同的声音。 …………………… 二大爷扫厕所转场的间隙，也看到自己儿子转正的消息。 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就乐的找不着北了。 他知道转正的困难，但现在自己儿子成功了，那就说明他一定有贵人相助，他没想过那人是何雨柱，就是想着有领导看好刘光天，伸手帮了他一把。 ‘要是领导也能提拔我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立马开花结果，落地生花，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二大爷立马想到，既然领导能帮刘光天，那也能帮自己啊，不行，过几天等光天回来了，一定得问清楚。 “不行，现在就去，以后还不知道光天什么时候回来呢。” 二大爷自言自语，拿着扫厕所的工具就朝着后面园区跑去。 现在扫厕所的员工就剩下了他自己，每天必须紧赶慢赶，不然就留不下时间来背诵厂规，要是考核不合格，那一天就算是白干了，二大爷自然不会磨洋工。 可惜，刘光天上午就去了运输科，房子里就剩下床上的被褥和日常用品。 而李春山他们的东西，早就收拾走了，现在就剩下刘光天的东西。 二大爷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刘光天，只好先扫厕所，然后有空再去找流光天。 但是，他下班后耽搁了一段时间，厂里的人都走完了，二大爷又去房间里看了一遍，东西都没了。 叹了一口气，骑自行车回家了。 但，没想到老天还会给他惊喜，刘光天正坐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呢。 没等他开口，二大爷就急匆匆地问道 “你是不是转正了？” 这个消息刘光天不准备瞒，瞒也瞒不住，只好回答道 “对，这次巡逻，看瓜完成的不错，厂里论功行赏，我们三个就都转正了。” 二大爷又问道“是不是有人帮你？” 刘光天回道“是啊，确实有人替我说说话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也说个情？”说完，二大爷一脸讨好的表情。 刘光天看着二大爷的期待，最后点头又摇头道 “我是有让人帮我，但那人你也认识，就是柱子哥，你要是想让他帮忙，那你直接去找他不就行了嘛，何必又绕这么一个大圈子。“ 接着就把实情一五一十的都讲了清楚，让二大爷听的直咧嘴，最后才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尤其是二大爷，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去求何雨柱，那心情瞬间就不好了，心里暗骂上面的人不长眼，这种事情应该要让他负责才对，何雨柱凭什么，怎么能负责得起。 但，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 刘光天把事情都交到了清楚，也就说了自己回家准备住在家里的事，二大爷虽然还想拿捏一下刘光天，但人家早就做好了准备，银子一交，二大爷也没办法，点头答应了下来。 “爸。快进屋歇着吧，肯定累坏了。” 刘光天献殷勤，但二大爷却根本不吃这套，但也不阻止，就是不轻易开口。 而刘光天也知道，自己就是维持眼下的关系就成，老爷子只要以后还需要自己，那他就没什么后顾之忧。 何雨柱也听说刘光天回四合院居住，但他就是笑笑没说话，不少四合院的人都好奇刘光天的事，亲自上门去问了这件事。 尤其是三大爷，仗着辈份大，还亲自上了二大爷家里，乐呵呵地找上刘光天问一手资料。 刘光天也是一改往日形象，对大家的问题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好说话，让不少人都暗自点头，夸奖他现在懂事了。 总之就是一句话刘光天现在发达了，但是更会做人了。 刘光天晚饭过后还专门拿着东西上一大爷，三大爷家拜访，虽然就是普通的酒，但也透露出不一样的东西，那就是他真的变成熟了。 何雨柱听着刘光天讲着去拜访院里两位大爷，他只是点头，没说好与不好。 “这个你自己拿主意就行，我就不乱给你出主意了，不过我认为啊，表演要适当，不要太过了，大家都不是傻子，你多少是真心的，多少是假的，大家都看在眼里。 所以，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且行且珍惜吧。 对了，你爸要是让你再来求我，你就先答应下来，然后再告诉我，我最后看到底该怎么处理他。” 流光天点头，然后又说了一些今天在运输科的事，十分钟后离开这里，回了自己家。 今晚四合院的主角是刘光天，不少人都在家里或多或少地讨论着刘光天的事。 就连贾家也不例外，贾张氏道 “淮茹，你还真别说，现在刘光天那个混小子混的还真不错，看起来就人模狗样的，就是那眼睛，还是像以前一样乱瞟。” 秦淮茹还是有些安静，但最后还是回答了她。 “毕竟是正式工了，那底气自然就不一样了。” 张氏呸了一口，然后说道 “我看他就是装样子，以后有他好受的，以为榜上傻柱当靠山，等以后傻柱出事，我看他还神气什么。 今天刘光天这小子，看棒梗那眼神，我和你说，根本就没把咱贾家放在眼里。 混账玩意儿，赶明个儿我非坐在他家门口哭丧一回，看谁没脸面。” 秦淮茹没回话，房间陷入贾张氏的碎碎念中。 第347章 棒梗又犯事 之后的几天，四合院和扎钢厂都恢复了平静。 其实，这才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人们每天安安稳稳地上班，晚上下班回家，之后再继续上班，日复一日地这么走下去。 虽然可能和邻居有时会发生一些矛盾，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平淡，像何雨柱他们四合院这样的，实在是少数。 这样一安静下来，何雨柱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每天上班混日子，照样拿工资，下班后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虽然孩子还没来，家里也没炕，但床还是有的嘛。 他倒是想着就这么下去也不错，但偏偏事情不会如他所想一般。 …………………… 进入十月的第二个周末，清晨的四合院格外的安静。 三大爷照例醒的很早，原因自然是为了照顾他那些花花草草，修剪一下枝叶，浇浇水，这可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三大爷，又照顾您这些花花草草呢啊，真好，院里就属您是头一份，这个。” 这时，许大茂也从中院走了出来，见到三大爷就是一顿彩虹屁，把三大爷说的心花怒放，笑着问道 “大茂，你这是要去哪啊，这么早就要出门，不在家多待一会？” 也不怪三大爷这么问，今天是周末许大茂这么早起床出门，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事。 许大茂“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回道 “三大爷，这俗话不是说得好嘛，人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我现在才是个副主任，那我不得好好努努力，争取再往上走两步啊。 行啦，我直接和你说吧，我是准备去找我们厂李厂长，请他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许大茂说完就匆匆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是中午了，而不是早上六点。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三大爷说这种比较隐私的事，还是想装装b，让三大爷在四合院多帮他宣传。 ‘看，我许大茂关系多硬，李厂长都能攀到关系，巴拉巴拉。’ 三大爷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站着思考了一会，三大爷继续哼着歌浇花，看起来心情不错。 十分钟后，棒梗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三大爷问了一句，“棒梗你干什么去？”谁知棒梗根本没理会三大爷，还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略略略~~~”，然后就跑出了四合院。 三大爷嘴上骂道“棒梗，我一会就告诉你妈。” 可惜，棒梗并没有回应。 其实，棒梗今天要干一件‘大事’，所以才破天荒地起这么早。和许大茂前后脚出门，完全就是碰巧，毕竟两家现在还在蜜月期，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都嘱咐他，让棒梗不要招惹许大茂，不然就不给他买肉了。 对于棒梗来说，你要是威胁他后果怎么怎么样，他还真不信这个邪，偏要和你对着干。 但你要是说不给他吃肉，那恭喜你，你拿住了棒梗地命门，他一定会听你的。 …………………… 何雨柱照例按时起床，给杨雪煮了一碗面，当然，还有雨水和自己的，就着昨天晚上剩下的菜，也算是美美的吃一顿。 今天是杨雪去医院检查的日子。 原本是月初就要去医院查一下的，但是当时何雨柱答应了大领导要去做菜，就没时间去，刚好今天有空，就决定去一趟。 杨雪就吃了几口，何雨水被安排看家，何雨柱就带着杨雪离开了。 到了医院，轻车熟路，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就带着杨雪出来了，当然一切安好，就是医院也嘱咐杨雪多吃点，不然孩子没营养是一回事，到了分娩的时候，也害怕她的身体撑不住。 何雨柱也请教了很多孕妇怀孕时应该吃的菜谱，准备回去给杨雪加餐。 路上，何雨柱慢慢地骑行，时不时和杨雪说两句话。 其实，他们结婚时就比较仓促，结婚后没多久杨雪就怀孕了，正经两人的约会，他们根本就没几场，所以，现在两人出来都格外珍惜这样的机会，刚好还没有电灯泡何雨水。 何雨柱甚至想要两人去约会，看个电影什么的，但都被杨雪驳了。 理由自然是不能留雨水一个人在家，她中午没吃饭，不能一个人在家待着……巴拉巴拉一大堆，让何雨柱只好苦哈哈地带着她回家。 甚至路过一家烧鸡店，杨雪又给雨水买了一只烧鸡，说是看她最近学习比较累，得补补身子。 何雨柱倒是不想掏钱，但是杨雪人家自己有钱，豪横地买了一只。 其实何雨柱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傻柱不知道心疼自己妹子，把好吃的都给了寡妇，替他们家养儿子，把棒梗养的肥头大耳的，自己妹子却瘦的像根竹竿。 现在杨雪对雨水这么好，事事都考虑到她，何雨柱虽然嘴上说着别给雨水买，但心里却没这种想法。 这就叫嘴硬吧。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是上午最悠闲的时间段，何雨柱让雨水扶着杨雪出去走走，然后和院里人唠唠嗑。 医生都说了，要多出去走走，散散心，这样才不会有产后抑郁。 再说了，外面一大妈也在，也不怕雨水照顾不好杨雪，至于他，则准备看会报纸，补一觉。 每天在厂里睡觉，都养成习惯了，一到上午九点，快十点时，就感觉困。 ‘不行啦，得眯一会。’ 何雨柱眼皮开始打架，下一秒就躺倒在了床上。 还好他早有自知之明，是躺在床上看书的，想睡觉了，报纸一扔就能躺下。 …………………… 迷迷糊糊之间，何雨柱就感觉自己耳朵里好像长出一根毛，痒痒的，伸手掏了一下。 没了！ 然后，又来了！再掏……又没了。 两三次后，何雨柱醒了，也知道自己被耍了，睁开眼就看到何雨水坐在床边，拿着一根鸡毛在自己耳边捅咕。 感觉有一丝寒意，何雨水瞥了一眼何雨柱，就发现他竟然醒了！！！ 立马弹射起步，一下子就跑到杨雪身后，大声道 “嫂子，我哥他吓唬我！” 起身的何雨柱翻了一个白眼，并不想搭理她，恶人先告状这一套何雨水玩得比他明白，再加上裁判的帮衬，自己就算申诉也会失败。 所以，他不准备反抗了，接受很容易。 何雨水也好奇哥哥怎么不反抗了，以前他都会尝试性斗争一下，之后被镇压，现在都学会躺倒了啊！ ‘这是个好现象，以后自己就能蹬鼻子上脸了，嘿嘿！’ 幸亏不知道何雨水心里怎么想的，要不何雨柱一定要让她体验一下‘深沉的爱’，毕竟长兄如父嘛。 何雨柱看了一下手表，嚯，都快十二点了，这一觉睡的够久的，两小时都有了，怪不得现在脑袋有点晕，原来是睡的时间长了啊。 “怎么不叫醒我，中午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何雨柱看着杨雪问道。 杨雪笑着说道 “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叫你。中午一大妈让我们去家里吃，刚好打算叫你，你就自己醒了。” 何雨柱点头，说道 “那行，那就去一大爷家里吧，一会儿把买的烧鸡带去，加个餐。” 杨雪，雨水自然没什么意见，而且雨水还神秘兮兮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哥，你知道之前你睡觉的时候，院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何雨柱真想给自己这缺心眼妹子一巴掌，你说我都睡着了，我能知道嘛。但这毕竟是自己妹子，他还是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没听到。” “发生在前院的，你没听到正常。”何雨水立马来了兴致，拉着自己哥哥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杯茶，像是说书人一样地开口 “话说今日上午，时间大概就在十点左右，院里……” …………………… 时间回到上午十点左右，准确来说是十点十分差不多，杨雪一群女人正坐在前院的树荫下聊天。 这是固定项目，不少人手里都拿着鞋垫，鞋底，衣服，乱七八糟的，边听八卦边聊天，杨雪倒是没干这些活，但也和雨水帮着一大妈绕毛线。 毛线团买回来，是要绕两圈才方便使用，这个活不重，一大妈就杨雪上手了，换平时的活，根本都不让杨雪沾手。 就在大家说说笑笑间，外面突然就传来哭声，还有男人的喝骂声，越来越近。 有人好奇，就走出去看了一眼，然后脸色就变了，直接朝院里喊道 “不好啦，棒梗又惹祸了，人家都找上门了。” 不少人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争先恐后地站在门口朝外看去。 只见棒梗胸脯前都是黑色的，手上都是泥，脸上也是一道道黑印子，看起来是用手擦成这样。身后跟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东西，衣服包着，看不清楚。驱赶着棒梗，朝着四合院走来。 看起来，事情很严重。 雨水出去看了，此刻跑回来汇报情况，杨雪脸色不太好，立刻对她说道 “你快去中院叫一大爷和三大爷过来，这事估计不小，快去。” 何雨水不敢怠慢，立刻跑去中院叫人，等一大爷和三大爷出来，两个男人也到了四合院门口。 一大爷看这阵仗，立马上前问道 “请问你们是？” 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人说道 “我们姓王，我叫王二小，这是我弟，叫王三小，我们和你们四合院隔着四个胡同，您是？” 一大爷道“原来还是邻居，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姓易。”之后他看了一眼棒梗，然后道 “二小，我们要不进院子里说，这里也不是处理事情的地方。” 王二小点头，然后赶着棒梗进了四合院。 众人还说棒梗怎么这么老实，原来是被人拿绳子拴住了，绳子就在王三小手里。 一大爷对着三大爷低声道 “去叫淮茹来，能不惊动老嫂子就别惊动，最好就让淮茹一个人来。” 三大爷明白一大爷的意思，不就是怕贾张氏来了激化矛盾嘛。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棒梗这是又犯事了，还被人当场逮着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和人家和解，争取不要让这件事闹大。 但要是贾张氏来了，那事情可不好解决了。 众人走到前院，很多人都来了，刚刚有不少人就回家通知了自己家里人，现在前院挤满了人，就连薄宇都来了，当然，她是雨水叫来的。 现在棒梗倒是不哭了，就是低着头，站在院里，一句话都不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大爷问道“二小，棒梗，又犯什么事了吗？” “犯事？”王二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道“噢，看来他还是个惯犯啊，怪不得，手法这么娴熟，一下子就把我们家的红薯，变成了烤红薯，味道还不错嘛。” 说完，他就把自己手里那个布袋子打开，让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众人看去，里面是五个烤熟的红薯，正如王二小所说，看样子烤的还挺像样子的，表皮都没烤焦，讲究。 一大爷面皮抽了抽，心里叹息。 棒梗这才安静了多长时间，一个月吧，怎么又干出偷东西的勾当，还被人当场抓获了，净给四合院添乱。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一大爷还是忍不住想 ‘要是自己能早点卸任就好了，不行，明年自己一定不当这个一大爷了，一定。’ 就在一大爷想着自己该怎么开口时，秦淮茹来了，不过，让一大爷脸色变得不自然的是，秦淮茹身后竟然也跟着贾张氏！ 一大爷用眼神向三大爷询问‘不是让你只叫秦淮茹吗？怎么贾张氏也来了？’ 三大爷双手一摊，肩膀一耸，表示道‘我也想啊，可是我办不到啊，贾张氏就要来，我能怎么办。’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几下，都明白了对方的无奈。 算了，静观其变吧。 一大爷更是心里摆烂了 ‘累了，赶紧毁灭吧。’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来就看到在院中央的棒梗，两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第348章 继续赔钱 还没等秦淮茹怎么样呢，贾张氏就发出一声惨烈地叫声“啊~~~~~~”然后就朝着王二小，王三小两人撞去。 贾张氏身材矮小敦实，小步子倒腾地极快，看起来就是一颗炮弹，径直向两人冲来。 王二小两人也是没有预料到，这情况不对吧！他们都还没动手呢，怎么对方就敢朝他们冲来。 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想过躲，就愣愣地看着贾张氏向他们冲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挡在了他们面前。 是……一大爷！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发疯般地朝着两人冲去，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棒梗偷人家红薯在前，现在你做奶奶的还对人家大打出手，试问谁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情急之下，一大爷直接挡在了两人前面，承受了这重重的一击。 下一秒，一大爷嘴就成了“o”形！ 贾张氏感觉自己攻击到了目标，心里很是感慨。 ‘之前对傻柱，对许大茂，对阎老西，这一招【野蛮冲撞】都被轻松躲开了，现在终于成功了一次，嘿嘿，两个大傻蛋。’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抬头，下一秒就惊住了。 “易……易……一大爷？”贾张氏满脸的不可置信，左看看，右看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把一大爷给撞了。 “咳咳……咳。” 一大爷面色苍白地弯下了腰，身边的三大爷立马跑过去扶住了一大爷，关切地问道 “老易，老易，你没事吧？” 一大妈也赶紧跑了过来，一大爷虚弱地回了一句“没事，缓缓就成。” 三大爷立刻让阎解成去家里拿了把椅子出来，把一大爷扶到椅子上坐下，让他好好休息。 在这期间，贾张氏早跑到秦淮茹身后，偷偷摸摸地观察着一大爷的情况，看样子是准备随时跑路。 就连王二小两兄弟似乎也被这四合院内斗惊呆了，半晌没什么动静。 三大爷看到这里，就知道该自己主持会议了，这个院子没有他还是不行啊。 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替一大爷讨回公道。 “贾张氏，你为什么对一大爷动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院里这三位大爷了！” 秦淮茹直接替贾张氏解释道 “三大爷，不是这样的，您听我给你解释，我婆婆她就是看到棒梗这个样子，她以为是那两个人欺负棒梗，所以才冲了上去，不是对一大爷的。她也不知道一大爷会挡上去的。 三大爷，我婆婆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们。” “你……”三大爷还想说什么，就被一大爷拦下了。 一大爷站起身子，他刚才就是一下子被撞岔气了，坐了一会，就感觉没什么事了，当然，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这就不说了。 看了眼贾张氏，一大爷眼里闪过一丝丝忌惮，实在是刚才那下太厉害了，然后说道 “刚才也不怪老嫂子，就是个误会，我也没事，就别提了。 淮茹，我叫你来是因为棒梗的事，棒梗他偷了王家的红薯，还给烤了，就在这里，你看看，顺便问问棒梗有什么想说的没，他回来后就一句话都没说。” 一大爷还是准备让秦淮茹问下棒梗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虽然棒梗在四合院经常也是偷鸡摸狗，但外人终究是外人，还是得听听棒梗说什么。 贾张氏和秦淮茹似是如梦方醒，立马跑过去抱住棒梗，贾张氏急忙问道 “乖孙子，你快和奶奶说，你这是怎么了？”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贾张氏最关心的还是她自己，大孙子棒梗只能排在第二位。 棒梗看到自己母亲和奶奶，原本已经止住的哭声顿时就大了许多，抽泣地说道 “奶奶，妈，他们欺负我，还打我，呜呜呜……” 该说不说，棒梗直接咬死了是对方打他，为什么打他却死活都不说。 秦淮茹其实从一大爷的话里就知道了棒梗又闯祸了，要是以前，她肯定早就开始抹眼泪，装弱势，然后博大家同情，但现在她看到棒梗身上的黑灰，看样子是在柴火堆上滚过一圈，让她格外心疼。 所以，她就不说话了，她知道，贾张氏会出手！ 果然，下一秒贾张氏的神情就不一样了，直接把棒梗护在了身后，直视王二小两兄弟，喝问道 “谁让你们欺负我孙子的，你们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棒梗他这么小，你们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你们没良心了啊。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要是不给我一个说话，我……和你们没完我。” 这气势，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认为是王二小兄弟的错。 但人家两兄弟也不是一般人，不然怎么会像遛狗一样，用绳子牵着棒梗来四合院。 这时候王三小都不用哥哥开口，直接对着贾张氏就啐了一口，要不是贾张氏躲得快，那口痰一定在她脸上。 王三小趾高气昂道 “老太婆，你是看我哥好欺负，就以为我们都是没脾气的人啊，我告诉你，老子在胡同里打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也不和你废话，一句话，你们赔不赔我们家的损失。 不赔，我们就把这没种的小子送到派出所去，我看到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硬气。” 这一番举动，不止是贾张氏，就连一大爷，周围看戏的四合院众人都明白了，这是个混不吝。 贾张氏遇到对手了。 俗话说的好，横的怕楞的，楞的还怕不要命的。 贾张氏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老太太，你用世俗的道德观来约束她，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她同时也是个惜命的老太太，尤其是遇到这种横的，比她还不讲理，就用拳头说话，她就熄火了。 一点勇气都没有了。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一脸惊恐，就知道她靠不上了，这件事还得自己出手。 但同时她也明白了，这件事自己只能赔偿。 对方的态度很明显，你要是不掏钱，那我们就把孩子送派出所里，剩下的事就听派出所怎么办，但偏偏这个办法是秦淮茹最不能接受的。 没等她说话，一大爷就站出来劝道 “二小，这件事该赔偿我们一定赔偿，就不要闹到派出所了，毕竟孩子还小，进了派出所对他以后不太好，你说呢？” 面对一大爷，两人还是比较信服的，而且还有一丝丝地感谢，毕竟要不是一大爷，刚才自己俩兄弟就要挂彩了。 王二小伸手拦住了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兄弟，直接回道 “大爷，你说的也在理，我们呢也信服你。 就是刚才这位大妈一上来话都没说就对我们兄弟俩动手，要不是你拦住，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呢。 刚才更是嘴上不饶人，我兄弟也是个暴脾气，说话可能冲了点，但事出有因嘛，也不能怪我兄弟说话不好听。 我是个讲理的人，我的意见和我兄弟的一样，要不赔钱，要不就报警。 你们选吧。” 王二小嘴上很谦逊，但态度很坚决。 王家两兄弟，性格很不一样，但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底气。 一大爷知道，这件事只要拿钱了事就行，可是，贾家…… 果不其然，秦淮茹知道对方是要钱，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一大爷，然后正准备开口，一大妈就直接走过来，扶住一大爷，说道 “老易，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咱回家躺着吧。三大爷，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处理了就行，小安，来，扶你爷爷回家。” 一大爷什么话也没说，就被一大妈和易安扶着离开了前院。 秦淮茹嘴都张开了，就要说问一大爷借钱，结果。 人不在了。 秦淮茹又看向了三大爷，三大爷正色道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快决定要怎么办，要是晚了人家去报警，你可就来不及了。” 三大爷是人精，哪里会让秦淮茹开这个口，直接开始催促起来。 贾张氏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又看向贾张氏，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贾张氏低下了头，似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说道 “你们要多少？” 王二小道“你也别说我们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的，两块钱，红薯我们也不要了，你们拿回去，这件事就了了！” “什么？”贾张氏惊呼道“两块钱？你怎么不去抢啊，就这么几个破红薯，你要我两块钱，就这你还说不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骗鬼呢你，你……” 谁知王二小直接接茬道 “抢钱哪有朝您要钱来的快啊。 再说了，抢钱可是犯法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违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做，不像某些人家，教育出来的孙子都是个偷东西的惯犯。” 不得不说，王二小不是一个暴脾气，但这一张嘴能把人说的噎死。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王三小就不乐意了，直接说道 “你们拿不拿钱，不拿的话我们就去派出所了，一会我们还要回家吃饭呢，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耗。” 看到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秦淮茹立马道 “我们给，你们稍等一下，马上就拿给你们。” 说完，就使劲巴拉了一下贾张氏，贾张氏想了想，最终还是一脸灰败地回了贾家，没让秦淮茹跟着。 何雨水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地退了几步，走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伸着脖子朝贾家望去，然后，脸上就出现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然后，乖乖地回到杨雪身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过了两分钟，贾张氏出来了，不情不愿地拿出两块钱，交给了秦淮茹，然后秦淮茹就交给了王家兄弟。 拿到钱，两人就爽快地走人，但走之前还是说道 “你们最好看好自家的孩子，要是下次再来我们院里偷东西，那就不要怨我们不讲情面，直接把他送派出所了，让他免费吃几天窝窝头。 当然，地上那些红薯是你们的了，小东西，你可以拿回去好好吃，没人和你抢。” 王家兄弟扬长而去，不少人脸上都不好看。 其实，现在这个时代不少人都有着团结的心理，也都有着集体荣誉感。 要是搁平常，这种找上门来挑衅的人，说不得两方人还得来一场呢， 可是，谁让自己理亏，有人偷了人家的东西，让自己有嘴不能开，生生受这窝囊气，所以，不少人都皱着眉看向棒梗，心里都是埋怨。 秦淮茹也感觉到了大家目光中的不善，也不准备再这里多待，和大家说声抱歉，三人拿着红薯就离开了前院。 闹剧没了，大家也没什么心思在唠嗑，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都回家去做午饭了。 杨雪回到中院，一大妈就从家里出来，杨雪问道 “我一大爷怎么样了？” 一大妈点头，说道 “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感觉胸口有点疼，我让他躺床上休息一会。对了，中午不要让柱子做饭了，来我家里吃，一会儿你们直接来就行，就这么说定了啊。” 也许是怕杨雪拒绝，一大妈说完就急匆匆出了门，手上拿着菜篮子，看来是准备去买菜。 杨雪对着雨水笑了笑，两人就一起回了屋。 …………………… 何雨柱感慨，自己就睡了一觉，四合院竟然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真是有趣。 “王二小，王三小。”何雨柱嘴里念叨了两句。 “哥，你认识吗？” 雨水问道。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回道“总感觉在哪听过，但印象不深，就算是认识，估计也就见过面吧。不过，从这件事上来看，人还是不错的，处理事情比较得体。” 雨水点头，明显就是不在意，然后低声道 “哥，你猜贾张氏的钱放在哪？” 何雨柱从雨水这神情中就能得知，雨水肯定看到贾张氏藏钱的地儿了，既然从前院看到，那就说明不在家里。 “门口？肯定是屋子外面。” 何雨水点头，然后张嘴道 “花盆！” 何雨水这么一说，何雨柱就知道是哪个了，贾家门口就一个花盆。 呵呵，贾张氏这手玩的不错啊，灯下黑啊！ 第349章 贾家现状 贾张氏也真是大心脏，家里那么多地儿不放，偏偏就放到了外面，来了个谁都想不到，真是人老为精啊。 “哥，你说贾张氏为什么不把钱藏家里呢，放在外面多不安全啊，万一被谁知道了，然后偷走这笔钱，她也不知道是谁吧。” 何雨水有些不解，询问自己的哥哥。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解释道 “我觉得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秦淮茹。贾张氏这是在防着秦淮茹呢！” “啊？”x2 不只是何雨水，就连杨雪都觉得有些诧异。 何雨柱并不觉得奇怪，两人这么惊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贾家的核心人物贾张氏，本身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人物。 按道理来说，贾家没了男人，剩下一家子孤儿寡母，还有三个孩子还得拉扯，要想日子过得下去，婆婆和儿媳妇就得努力合作，这样日子才能好过。 可是贾家的婆婆却是贾张氏，这就注定了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贾张氏从儿子走了的那一刻开始，就把最大的戒备心给了儿媳妇，不仅私下自己和扎钢厂达成了协议，拿走了儿子的抚恤金，而且还把这笔钱藏的牢牢的，有点消息都不透露出去。 平时家里花销用的都是秦淮茹的工资，贾张氏一分钱都没拿出来过。 就这样，秦淮茹还得每个月上交三块钱给贾张氏当作养老费。 按照贾张氏的想法，这笔钱是她儿子用命换来的，是给他老母亲安度晚年和给棒梗娶媳妇用的，谁都不能动。 尤其是秦淮茹。 贾张氏一直提防着秦淮茹，生怕她突然带着孩子改嫁，那样不仅贾家的根断了，就连她都活不下去了。 虽然手里有钱，但这都是无根之水，总有一天会花完的。至于轧钢厂的工作，她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还干的动。 按照贾张氏的构想，秦淮茹就是给棒梗过渡工作的。 等棒梗长大了，秦淮茹就得把工作让出来给棒梗，这样工作也回到了贾家，就不怕秦淮茹拿工作要挟她了。 至于轧钢厂的赔偿金，原本是捂得死死得，但还是被何雨柱泄露出去。 先是一大爷，然后秦淮茹就知道了。 秦淮茹知道后，她知道明着朝贾张氏要钱，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但要是她偷偷找到，把钱拿走，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于是，贾张氏的藏钱地儿就在不停变换中，现在来到了门口的花盆，被何雨水看到了。 何雨柱脑海中想通了事情的脉络，继续解释道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藏着钱，肯定会想知道钱在哪，而贾张氏自然不想让秦淮茹知道，所以就把钱藏到了花盆里。 贾张氏和秦淮茹，说到底也是同一类人，自然互相不放心。” 杨雪一脸唏嘘，感概道 “这种事还真是少见，我们村里也有家里男人早走的家庭，除了一开始就改嫁，剩下的都是一家人勤恳工作，努力拉扯孩子，婆婆和儿媳关系好的就跟亲母女一样。 贾家确实不一样，比如对待三个孩子，那态度可天差地别。 贾张氏就把棒梗当作自己孙子，剩下的小当和小槐花，恨不得扔出贾家呢，连个饭都不想给吃。 还有棒梗那孩子，真的被养坏了，对待两个妹妹就像是仇人一样，上次院里看到俩妹妹，要不是小安，我真不敢想会怎么样呢。” 杨雪一脸后怕，就连雨水都点头。 何雨柱有些愣神，问道 “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笑着解释道 “嘿嘿，上次你买回来的点心太好吃了，我一下子就忘记了。哥，我和你说…………” 然后，何雨水就把那件事告诉了何雨柱，听完后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道 “这倒是棒梗能干出来的事，正常。”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棒梗玩耍结束后回到四合院，看到两个妹妹和易安坐在一大爷家门口玩，棒梗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风，上来就一把将小当推倒，然后还想打小槐花，就被易安拦住了。 恼羞成怒的棒梗拿起了地上的石头，还想动手，但被身手更加矫健的易安制服。 最后，一大妈出来，棒梗放下一句“赔钱货，等你们回来，有你们好看的”，然后就跑回了贾家。 一大妈和秦淮茹说了这件事，当天晚上，小当和小槐花就在一大爷家里睡了一觉。 何雨柱对棒梗会做出这种事情毫不意外。 贾张氏调教下的棒梗，三观那是完全扭曲的，根本不可能改正，除非现在贾张氏撒手人寰，然后秦淮茹暴力改正。 但这也只有一半的概率，毕竟棒梗都九岁了，心智上也算是小大人了，改正还不知道有没有用。 想到贾家，何雨柱又嘱咐雨水道 “雨水，贾张氏把钱藏在花盆的事，你得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告诉，就当不知道这件事，知道吗？” 何雨水郑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不会乱说。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看了看手表，说道 “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去一大爷家吧，你们也不早说，咱这踩着点上门吃饭，雨水，把烧鸡拿上，加个餐。” 让杨雪她们先走，何雨柱还是把门上了锁。 这是他养成的习惯，无论去哪，只要家里没人，门是必须锁的。 主要是防棒梗，钱还是小事，偷了就偷了，可是家里这些家具，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啊，尤其是桌子上放的那套茶具，摔碎一个，何雨柱的心都要碎了。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何雨柱平时也会让杨雪她们也这样做，就算去一大爷家串门，家里也最好上锁。 这样做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何雨柱锁好门后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门口，好像是晒太阳。 要是之前何雨柱还会纳闷贾张氏怎么一天到晚都在门口，现在有了答案，原来是看着自己的私房钱啊，真是煞费苦心。 秦淮茹也在门口，不过是蹲在地上给棒梗xi衣服，衣服上都是黑灰，看起来挺脏了。 收回目光，何雨柱走进了一大爷家。 何雨柱观察贾张氏，贾张氏自然也看到了何雨柱，看到他进了一大爷家里，啐了一口，道 “该死的傻柱，现在越来越混账了，连正眼都不看我。还有易中海这个王八蛋，他还好意思当院里的一大爷，我呸。 遇到事了不帮助就算了，二话不说就跑，亏他还有脸活着，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在院子里的，呸，老东西，早点死了算了，吃……” 贾张氏从何雨柱骂到一大爷，从一大爷骂到三大爷，然后就是大院的人，没有一个逃得了，最后，就连秦淮茹都遭殃了。 “你个败家娘们，我儿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我贾家真是倒霉催的，让你这个祸星进了贾家，我当时眼睛怎么就瞎了呢。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那么早就走了，留下我一个老太太平白受人欺负。 要是我儿子还在，谁还敢那么和我说话，谁还敢欺负我贾家……” 虽然早就对这些话免疫了，但此时听在耳里，还是觉得很刺耳，心里很不舒服。 秦淮茹很想告诉贾张氏你儿子死这么早都是你逼的，要不是你一直喊着吃不饱，吃不好，每天就吵着吃好吃的，你儿子怎么会拼命加班，每天睡不好，以至于在上班的时候打瞌睡，最后被机器卷进去，就剩下半个身子。 可是，这话她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说。 秦淮茹默默忍受耳边贾张氏越来越过分地谩骂，心里悲切，没办法发作，只好死死地搓着棒梗的衣服，最后，手指都白了。 贾张氏的嘴巴一直在输出，她也不思考，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反正就是一直骂，没有一句重复的。 “你们老秦家就不是什么好人家，你看看……咳咳，咳。” 贾张氏突然咳嗽了两声，感觉有点口渴，瞥了一眼秦淮茹 ，然后丢下一句“你好好洗衣服，棒梗明天上学还要穿呢”，就搬上自己的小板凳回屋了。 只不过，她没有注意到秦淮茹眼神里的冰冷。 …………………… 一大妈今天的午饭还是很丰盛的，粉条炒肉，白菜炖肉，还有一盘炒青椒，土豆丝，白面馒头。 何雨柱一看，老太太不在，就准备去接老太太，一大爷知道他要干嘛，直接说道 “老太太今天没什么胃口，就说不来了，我已经让雨水和小安送了吃的过去了，你过来坐吧。” “好。” 何雨柱应了一声，然后就坐下，看到一大爷准备倒酒，直接拦下，说道 “今个儿就不喝酒了，您老刚刚身子还受伤了，现在还要喝酒啊，我可不敢喝，我怕我一大妈骂我不懂事。” 一大妈放下碗筷，笑着说道 “柱子，我要骂也是骂你一大爷，自己的身体还要别人提醒，不骂他骂谁，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道“哈哈哈，一大妈说的对。” 一大爷只好拿起瓶盖拧了回去，无奈道“好，今天就不喝了，就吃饭。”刚好雨水他们也回来了，众人就落座，拿起筷子吃菜。 讲实话，一大妈做菜一般，就是家常菜的味道，和美味也挂不上钩，但众人吃的还是‘美味’。 一来是这个年代有得吃就不错了，更何况有白面馒头，有菜有肉，哪还轮得到你挑挑拣拣的。二来就是大家一起吃饭，吃的更是这个氛围。 何雨柱边吃边说道 “一大爷，感觉身体怎么样，我可听说你被贾张氏一头给撞倒了，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呵呵。”说完他自己就笑了起来。 一大爷面露尴尬，苦笑着说道 “唉，这事，也是个糊涂账。我知道贾家老嫂子一来，准坏事，就不想让她来，还给老阎使了一个眼色，可谁想到，还是来了。 当时我看到老嫂子跑起来，我就知道坏事了。想也没想就上前了，不然，你看吧，这件事还得起波澜，哪能这么快就解决了。” 何雨柱笑着点头，岔开了这个话题。 …………………… 四九城，某不知名的房间，烟雾缭绕。阳光从窗户里打进来，显示出了里面的情景。 一张大桌子，主位上是一个威严的中年人，左右各坐着三个人。 右三率先开口“老程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就因为这点事，他就朝上面告状，这像什么话。” 左二附和道“确实，我也觉得程老有些护犊子了，这就是正常的调查而已，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是，我承认我们工作的时候程序有一些过激，但出发点是好的啊，程老这么做，不就直接否定了我们这些天的努力嘛，这让我怎么和下面的人交代。” 左三道“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当初你说的了你的计划后，我就觉得有些不妥，太激进了，还是得循序渐进，就像这次，程老还算是温和的，那下次要碰上那些脾气暴的，人家可就不是投诉了。” 左二反驳道“当初我们可是投过票的，这事也不能都推给我吧。” 右二道“既然当初投票表决通过了，这件事就没什么再反复提及的必要，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左一点头道“确实，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上面已经有了定论，我们服从命令就行。” 右一想了想，朝主位看去，问道“您是怎么想的。” 主位的中年男人扫视了一圈后说道 “老程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上面既然采纳了他的意见，那就说明我们走的这条路‘暂时’是不正确的，那我们就走堂堂正正的路。 查一开始决定的那条路，给我使劲查，娄振华查不出来，那就换一个查，查王振华，李振华，我就不信，他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老程给他们保驾护航。” 虽然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但从说话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他，对上面的决定很不满，心里还是憋着一股火。 第350章 厂内日常 六人听完后，除了左三和右二后，其余人脸上都浮现出笑意，说明他们也是从心底里赞同这个方案。 右三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处理那个小瘪三，这次要不是他上报错误的信息，我们也不用在那位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吧。” 左一摇头道“不妥。当初破格提拔已经算是破坏了规矩，现在还要继续伸手拿掉一个干部，老程哪里就说不过去。 而且，我相信老程现在肯定还盯着我们，他身后的那位，可和我们上面那位不对付，要是继续拿这件事做文章，我怕惹上面那位不高兴，咱们就又得吃挂落了。” 他说的是事实，右三也知道上面那位现在处境也不好，已经有不少政敌，现在要是继续惹怒其他人，自己这些人怕没什么好果子吃。 左二不甘心地说道 “可是，就这么放过他我心里可过不去。” 这次，上面那位虽然没有直接说是他的问题，但计划是他提出来的，也是他亲自负责的，虽然主位负责担下这责任，担他还是心里觉得不舒服。 右一沉声道“你想干什么，你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了嘛。再说了，就这么一件小事，一个小人物，你就揪着不放，以后组织上怎么信任你，怎么给你安排工作，你难道忘记了当初的宣言了吗？” 左二立马站起来，大声道“我没忘记。” 主位的中年男人摆手，示意他坐下，看向右一的男人说道 “小王，你话说的太重了，以后这话别再说了，不利于团结。” 右一点头，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原来他姓王。 中年男人继续说道“这件事我宣布就到此为止，所有人都不能再随便动手，就像小李说的那样，事情还没结束，肯定会有人盯着我们，不是老程，也会有老赵，老钱，老孙等等，我们这段时间太高调了，惹了不少人的注意。 上面那位的意思很简单——蛰伏。 一直蛰伏下去，等待时机，只要时机一到，总会有你们施展拳脚的机会。 你们也不要太着急了，上面那位说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最多五年，这天就会变，到时候，一切自会有分晓。 老程哪里，以后都不要再伸手，小赵，你嘴里那个小人物，既然老程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就知道了这个人的存在，你说，人就在他手底下作事，老程会不收拾他嘛，还用得着你出手嘛。 行啦，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还是按照以前的方针执行，都走吧。” “是！”x6 六人起身，依次离开了房间。 中年男人走到窗户前，看着灰扑扑的墙面，小声呢喃道 “终究得来一场大清洗，一次性洗掉身上这些陈年旧疾也算是一剂猛药，我心向明月，可是，就是不知道后世的史书会如何记载于我。 窃贼？阴谋者？反动者……” 一个个不好的形容词从中年男人的嘴里吐出，但他的目光逐渐坚定，更加锐利，锋芒必露。 “但，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水深火热中的人民，这点区区骂名，我背了，任凭后世如何评价，我早已做好决定。” 视线拉远，出现的是同样不起眼的房间，一间，又一间，连成一片，里面人来人往，显得很是忙碌。 再往远处看去，是高耸的山壁，围成一座隐蔽的山谷，出口是一座天然形成的狭缝，里外都有士兵把守，进出都需要检查证件，而且外来的车辆都会停到山谷外面，然后换乘山谷里的车，进入山里。 原来，这是一座隐蔽的军事基地！ …………………… 周末总是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周一。 何雨柱自己随便吃了点，嘱咐杨雪好好吃饭，然后自己就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了，虽然他每天下班走得早，但上班还是挺守时的。 停好自行车后，何雨柱决定去运输科一趟，看看刘光天在干嘛。 到了运输科，没有惊动王科长，何雨柱随便找了一个干事，就让他带自己去了想要去的地方，何雨柱算是运输科老熟人，他们也倒是没见外。 何雨柱见到刘光天的时候，他正在转方向盘！ 这个时代的方向盘，那真是又大又重，况且汽车还是熄火的阶段，那需要的力气可不是个简单的事。 但这就是必备的练习。 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驾车考核，都是手把手教学，然后上手，也是为了安全，所以教学的时候都很严格，转方向盘就是必须的，锻炼手臂的力量，习惯方向盘，这是很严格的第一步。 何雨柱没有打扰刘光天，说了两句话，给教导刘光天练车的干事两包烟后就离开了。 中午自然是品尝马华烹饪的菜品——《夫妻肺片》。 马华已经做了一周这个菜，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要出师的地步，看起来色泽红亮，红油重彩，颜色挺透亮。 夹一筷子放入嘴里，嗯，麻辣鲜香、软糯爽滑，脆筋柔糜。 “不错，这道菜算是出师了，明天开始下一道菜——《蚂蚁上树》，这是食材单子，你拿下去，继续让后勤采购的人准备。 剩下的你端回后厨，让大家品尝一下。” 这是何雨柱的习惯，马华做的菜他不满意的话就会让马华带回去，给家里人吃，要是他满意，觉得能出师的话，就会让马华端给后厨的人，让所有人吃尝一下，算是评鉴大会了。 马华恭敬地端着菜走了，何雨柱继续拿起报纸，开始混日子。 …………………… 许大茂今天可真高兴，扬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住，他想到昨天和李主任的交流，更是笑出了声。 他狠心付出了三条小黄鱼，终于敲开了李主任的门槛，虽然没得到什么确切的承诺，但李主任透露出来的消息，还是让他昨晚兴奋地睡不着觉，找自己媳妇开了好几场小会。 虽然每场就一分多钟，但还是让许大茂回味无比。 【嘟~嘟嘟~】 有人敲门，许大茂立马收敛了嘴角地笑容，摆正了表情，沉声道 “进来。” 看到来人，许大茂立刻站起来，脸上出现了谄媚地笑容，热切地说道 “张秘书，您怎么来了，快坐。” 来人是李主任的秘书。 张秘书摆摆手说道“许主任，我就不坐了，李厂长还有事情交给我做呢，我就是来传个信，给，这是李主任交代给你的事，希望你用点心，不要让他失望。” 许大茂一脸媚笑地接过文件，看都没看，就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直接按在了张秘书手里。张秘书脸色一变，想要说什么，但许大茂已经抽出手了，他怕被人看到，立马翻手，握拳，满含深意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笑着说道 “张秘书，你辛苦了，这就是我喝的一点茶叶，孝敬您了。” 张秘书知道他的意思，点头，然后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李厂长很需要一个会动脑筋的人。”说完，人就走了。 许大茂算是得到了一点明确的消息，即使他付出了一张大团结，但结果还算是不错的。 “唉，总算是找到了靠山。” 许大茂喃喃自语，打开了文件夹，里面就说了两件事，第一就是李主任往食堂里转了两个女工，她们原来是车间的。 标个重点，都是漂亮的女人。 许大茂耸了耸肩，他是知道李主任的爱好，也对此很是羡慕，以后要是自己有机会了，也得这么搞一下。 第二件事就很值得思考了，李主任让许大茂收集何雨柱违背厂里纪律的事，顺便记录他有没有贪污财产等等。 许大茂双眼一眯，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讯号。 “傻柱，这你就不要怪我了，嘿嘿嘿……” 许大茂的办公室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 今天何雨柱下班的很准时，原因就是养殖场的人把上次的猪肉，和这个月许给轧钢厂的猪肉配额到了，因为现在猪肉紧张，轧钢厂由原来的一个月四次猪肉，到现在一个月三次，有时候甚至就两次。 不少工人都抱怨过，但这个时代的工人就是这样，嘴上虽然不满意，但并没有太过抗议什么，苦中作乐，继续坚守在岗位上。 何雨柱就是在安排明天的菜谱，现在温度还是比较高的，猪肉最多保存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得吃掉，但其实轧钢厂的肉菜可选性也不多，《红烧肉》首先就排除了，没那么多肉，分到大家手里就是肉片；那剩下的就是《炖肉片》和《梅菜扣肉》了。 最后何雨柱选了《梅菜扣肉》，一人一个大肉片，那样吃起来才是最爽的。 让后勤采购的人把明天的食材准备好，何雨柱就下班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正坐在家门口，望着天空挂机，何雨柱不小心笑出了声，三大爷立马被惊醒，看到是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柱子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平时这个点你都在家开始做饭了吧。” 何雨柱面皮一抽，然后说道 “今天厂里事情比较多，所以回来的比较晚，三大爷，您在这干嘛呢？” 三大爷笑了笑，然后回答道“没什么事干，坐在这发发呆，你快回家吧，家里人估计都在等你呢。” 何雨柱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前院，一进中院就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贾张氏。 专属的小板凳，专属的位置，贾张氏靠在墙上，也不嫌太阳晒，就是呆坐在那里。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贾张氏和院里其他妇人的区别 其他人就算坐在四合院唠嗑，那手里也会拿着各种各样的针线活，不是在纳鞋底就是在做鞋，要不就是做衣服，缝补衣服。而贾张氏呢，除了每年给棒梗做两双鞋，一身衣服，其他的针线活都不做。 就算现在坐在门口发呆，也不会说给小当缝补衣服，这就是贾张氏。 何雨柱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同样呆坐在门口的棒梗，和他奶奶一样，就是坐在那里发呆。 他们也看到何雨柱，棒梗直接撇过头不看何雨柱，而贾张氏则盯着何雨柱手里的包，似乎想透过布袋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何雨柱直接推着自行车路过贾家，把自行车放在雨水的屋子里，何雨柱锁上门，进了自己屋子。 现在雨水的屋子就成了家里的杂物间，平时何雨柱的自行车都会放在里面。 推开门，屋里雨水正在和易安拆毛线，杨雪则在旁边织毛衣。 那是一件黑红相间的毛衣，是杨雪准备织给何雨柱过冬穿的，何雨柱看她在家也无聊，就让她上手了。 杨雪干劲十足，之后更是准备给雨水，老太太，一大妈等人都织一件，当然，还是自己人优先。 “哥，晚上吃什么？” 何雨水抬起头，有些无聊地发问。 “你想吃什么？”何雨柱把问题甩给了她。 最后，何雨水想了三十秒后说道“我想吃面了，你随便弄点臊子面吧！” 何雨柱翻了一个白眼，臊子面还随便，你可真秀。 “小雪，你呢？” 杨雪给了他一个“随便，我什么都行”的眼神，何雨柱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小安，今天晚上就柱子叔家里吃吧，回去和你爷爷，奶奶说一声，太太的晚饭他们别做了，我会送的。” “好。” 易安脆生生地喊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搓衣板，小跑着回了一大爷家。二十秒后又回来了，拿起搓衣板，继续兢兢业业地工作！ “爷爷说知道啦。”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厨房还有一些鸡蛋，刚好还有西红柿，就做个鸡蛋西红柿臊子吧，我去做饭了。” “去吧，去吧。” 何雨水挥挥手，很是不在乎。 杨雪倒是问了一句“用不用帮忙”，被何雨柱拒绝了，然后继续手里的针线活。 何雨柱做臊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可以熬一些肉酱，或者是西红柿酱，除了平时能吃外，关键不想做饭的时候还能顶一顿。 完美，就这么干！ 第351章 牛肉酱 何雨柱说干就干，第二天就买好了食材，晚上就把西红柿酱熬制完毕，然后在周末的时候买了牛肉，熬制了四大罐牛肉酱。 当然，熬制牛肉酱的时候还出现了不少的趣事。 …………………… 又是一个周末，‘辛苦’上了六天班，有些劳累的何雨柱今天准备去买食材，熬制早就计划好的牛肉酱，为此他还特意去买了四个罐子，专门来盛放牛肉酱。 早早地出门，答应了何雨水给她买本子和钢笔，这些她也自己可以买，但自己不得花钱嘛，现在让别人掏钱，自己不就能不花零花钱了嘛！ 逛了一上午，挑到了心仪的食材，但牛肉确实买不到，说实话，现在是市面上猪肉都很少，就算零星有几个人卖，也是一吆喝就被抢购一空。 何雨柱也不打算再去别的地方买，就朝系统兑换了一块上好的牛腱子肉。 他一直想不明白，系统里的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难道是现实里的东西？可是自己这次就买一块牛肉，难道系统还直接从牛身上扯下一块肉来啊。 咦，想想就……刺激！ 算了，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系统的事又不归自己管。 回家！ 不行，还没给雨水买文具呢，掉头，百货商店！ 何雨柱又返回百货商店给何雨水和易安各自买了一套文具，想了想，又多买了一套，这是送给小当的，让她也和易安一起写写字，按照现在的情景来看，小当肯定是没什么机会上学的，贾家没那个闲钱。 按照原本的发展，贾家三个孩子都上学了，但那是傻柱给的钱，现在何雨柱不给贾家钱了，贾张氏又不把两个女孩当孙女看，所以小当到了年纪上学的概率很小很小，除非秦淮茹又找到了冤大头，愿意养活贾家一家老小，不过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毕竟，傻柱只有一个！ 其实何雨柱也不能说是圣母吧，他只是觉得既然自己到来改变了这么多东西，那也就得承担一些事情。 一些力所能及的，又不需要代价的事情，能做他还是会做的。 回到四合院，不出所料的自然被三大爷拦住，问道 “柱子，你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做什么？” 何雨柱也不打算瞒着其他人，一会儿熬酱的时候，所用的时间不短，味道肯定会漂满整个院子，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三大爷，杨雪想吃牛肉酱了，我这不就出去买了一块牛肉，准备个给她熬点牛肉酱。” 杨雪是个很好的借口。给怀孕的妻子做好吃的，谁都说不了什么。 三大爷闻言立马竖起了大拇指，夸奖道 “柱子，要说咱四合院疼家人的还属你是第一个，牛肉可不常见啊，你都能买到，花了不少力气吧。” 何雨柱笑着没回答，这种问题回不回答都一样。 三大爷摆手道 “行，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回去吧，一会儿我去看看这牛肉酱怎么做，学习一下。” 何雨柱知道三大爷的意思，学习是假，想要蹭点牛肉酱是真，但三大爷自诩读书人，这么直白地讨要他开不了口，只能委婉地表达自己的诉求。 何雨柱点头，回道“行，那您老一会儿来我家，顺便给我尝尝我熬的牛肉酱味道怎么样。” 三大爷立马道“好，那我就义不容辞了。小心台阶。” 何雨柱笑着点头，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先去了一大爷家里，直接把文具都交给了易安，并嘱咐道 “小安，这是给小当买的，但是你不能让棒梗和他奶奶知道这是给小当的，不然肯定会被棒梗拿走的。你就放在家里，每次小当来家里玩的时候拿出来，就说是你自己的，知道了吗？” 易安接过文具，抱在怀里，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一大妈则是有些嗔怪地说道 “柱子，你怎么又给小安买东西了，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何雨柱摆手拒绝了，又说了两句话就回了自己家。 也没让杨雪和雨水帮忙，何雨柱自己一个人就进了厨房，顺便嘱咐两人，一会熬酱的时候，去雨水屋或者一大爷屋，家里味道会很重，对孕妇不好。 何雨柱这次准备熬制的牛肉酱就是后世那种很常见的牛肉酱，用牛肉、杏鲍菇、红辣椒、大蒜、生姜、花生、核桃、洋葱、香菜、小葱来熬制，不过杨雪是孕妇，这次他就不打算放辣椒，弄成咸香口的。 首先，就是将新鲜牛肉浸泡30分钟，泡出里面的血水。 等待牛肉的期间，何雨柱将杏鲍菇清洗干净切成小丁，放到盘子里备用。当然，杏鲍菇也是从系统里兑换的。还有就是大蒜剁成蒜末；生姜切成小片的姜片；花生，核桃都拍碎，这个任务交给了何雨水，以至于最后核桃和花生都少了一些；洋葱切片；香菜，小葱切段。 这就是备好了所有的食材。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到点，何雨柱就先生火，烧一锅热水。 三十分钟到了。 取出牛肉，清理掉表面的血水，然后把牛肉切成长条，最后切成小丁，大小可以根据自己喜好，喜欢大口吃肉，可以切稍微大点。何雨柱选择了大块的肉丁，切好后装盘备用。 锅里的油热了之后，放入香菜，葱段，洋葱，姜片，再来点八角，桂皮，白芷，炸一个料油。这个料油除了做酱，平时拌肉馅包饺子也很好吃。 中小火慢炸，一直炸到蔬菜变得焦黄后捞出。 接着就可以倒入牛肉块，把牛肉块的水分炸出来，中火差不多15分钟，炸至表面焦黄即可。 这一步爆香，香味从何雨柱家的厨房传出，逐渐弥漫开来，前院，后院都能闻到。 有经验的人一闻这个香味，就知道肯定是何雨柱家传出来的，别人家做不出来这个香味，就是不知道是啥，不少人都趁着空闲来瞅一眼。 三大爷更是别提了，一闻到这个味道，那是一刻都没犹豫，直接闪现在了何雨柱家里，最后还是何雨柱说人都在一大爷家里，三大爷才恋恋不舍地从何雨柱家离开，但嘴上还是说道“柱子，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前院都能闻得清清楚楚，就更别说同住在中院的贾家了。 …………………… 棒梗使劲嗅了嗅，大声喊道 “奶奶，好香啊，这是肉味，肉。” 说完就一下子跳到了地上，连鞋都没穿，直接跑到院里，仔细嗅了起来，最后发现味道是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 棒梗看到何雨柱就站厨房，从窗户里看着自己，他脸上的兴奋一下子就消失了，“哼”了一声后就又跑回了贾家。 何雨柱看着棒梗这小屁孩，笑着摇头，继续搅拌着锅里，防止锅底的牛肉被烧焦了。 贾张氏被棒梗提醒后也闻到了香味，看到乖孙子失魂落魄地进门，好奇地问道 “乖孙子，你刚才干嘛去了？谁家吃肉啊，这么香？” 棒梗瞥了一眼奶奶，失落地说道 “是傻柱家在吃肉，我没看到是什么，他站在厨房，瞪着我，我不敢过去看。” 贾张氏‘腾’地一声坐了起来，生气道 “傻柱怎么现在这么混蛋，乖孙子你什么都没干，他就瞪你，有没有一点做长辈的觉悟，真是有人生没人教养的东西，怪不得他爸跟着寡妇跑了，活该。” 正在给棒梗补衣服的秦淮茹闻言停下手里的活，无可奈何地说道 “妈，以后这种话最好还是别说了，容易得罪人。” 贾张氏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有说错嘛，他何大清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他还不让别人说了啊。我又没撒谎，我怕什么。” 秦淮茹心里叹气，继续说道 “对，您是没说错，可是何雨柱可不是之前的那个何雨柱，任凭别人揉捏，现在的何雨柱多厉害，嘴上不饶人就算了，那手段，整得许大茂都没脾气，谁还敢小瞧他。 你的这番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我可不敢保证他会怎么做。” “那你就让他傻柱来找我，我就不信了，他能拿我怎么样。”贾张氏依旧嘴硬，但放完狠话后就不再言语了，心里怎么想的，秦淮茹很明白，但她没开口，拿起针继续缝补衣服。棒梗现在正是调皮的时候，一天穿一件衣服都能给你捣鼓出一个洞，她要是不快点缝补，下周就没衣服穿了。 看到棒梗气呼呼的，贾张氏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傻柱家肉给闹的嘛，但她没有办法从傻柱家拿肉回来，眼神就放到了正在炕上角落带着妹妹玩耍的小当，接着，眼珠子乱转，有了主意。 贾张氏努力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凑到了两女孩身边，还没说什么呢，小槐花就被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凶神恶煞’的脸给吓坏了，一张嘴。 “啊~~~” 就哭了起来。 小当立马开始安慰起了小槐花，一脸警惕地看着贾张氏。 秦淮茹也听到了小槐花的哭声，瞥了一眼，看到没出什么事，小当在哄，就没管，她现在每天都忙到飞起，哪还顾得上小槐花呢。 贾张氏面皮抽搐了一下，然后骂道 “哭什么哭，整天哭哭啼啼的，叫魂呢啊，再哭就滚出去，吵得我心烦。” 果然，贾张氏的威力还是很强的，小槐花虽然依旧皱着一张脸，但却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又被骂。 贾张氏看到自己说话这么管用，也是很满意，笑着说道 “对，听话好，这才是我贾家的孙女，乖。 小当，奶奶交给你一件事啊，你去傻……不，你柱子叔家，看看他在做什么，然后说你自己想吃了，你柱子叔肯定会给你，然后你就把东西拿回家里，咱一家人一起吃，好不好。” 小当现在已经能辨别好坏，也能知道谁真心对她好，谁不喜欢她。 而在小当心里，最不喜欢她的，就是贾张氏！ 现在她的年纪还不明白‘赔钱货’是什么意思，但从贾张氏的语气中，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个好的词语，她之前也问过雨水姨，但对方没告诉她，就说以后都不要听贾张氏说话就行。 小当很想直接拒绝，但她想到之前柱子叔说过的话，要是奶奶让自己去一大爷，去柱子叔家里拿东西，自己就装作答应，然后去找柱子叔，剩下的不用管了。 小当点头说道“好。” 然后就拉着小槐花，准备下炕。 贾张氏看着小槐花，问道 “你带她干什么？” 小当回道“我怕她继续哭。” 贾张氏点头，确实，要是继续哭可太烦人了，摆摆手就让她们快点走。 小当给自己穿好鞋，又给妹妹穿上鞋，然后拉着小槐花就出了贾家，进了何雨柱家，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让她们直接去一大爷家，今天就别回去了，免得被责骂。 贾张氏一脸兴奋地看着小当两人进了傻柱家，然后空着手出来，最后进了易中海家，半天都没出来。 贾张氏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这是被耍了，当即就破口大骂 “小王八蛋，竟然敢骗我，你们等着，回来看我不收拾你。”然后又看向秦淮茹，骂道 “看你养的好闺女，现在我说话是一点用都没有了，干脆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你说说，要你这当娘的有什么用，连个小丫头片子都管不住，没用的东西。” “妈，这几天不都是你把孩子送到一大爷家里的嘛，现在你怎么又怪我了，我千说万说，别把孩子送出去，你不听啊，非要说孩子们在别人家吃饭，能剩下口粮，棒梗能多吃点，长身体。 现在孩子和别人家亲了，你又埋怨我，这锅我可不背。”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不悦，她最不愿意孩子们去别人家吃饭，但贾张氏根本不听她的，她上班一走，孩子们就被从家里赶了出去。 现在说到这里，她也不想忍了！ 第352章 人人有份 贾张氏被秦淮茹教育，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后就是深深的屈辱。她可是婆婆哎，怎么这么没有排面的，被自己儿媳妇骂。 她不干了，立刻大声呵斥道 “秦淮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了，你是不是看我儿子死了，我没有依靠了，你就想站在我头上拉屎。今天，你就为了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这么对我说话，明天你是不是就要掐死我和棒梗了。” 接着，贾张氏话风一变，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早年就没有男人，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长大了，他还扔下我这个老太婆先走了，留下我和贾家的独苗在这家里还得看人脸色，时不时还得受人白眼，我不活了啊~~~ 儿啊，回来带妈走吧，啊~~~我不活了……”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依旧是老一套，她心里很是无力。 贾张氏的声音很大，再加上何雨柱熬牛肉酱的香味吸引，原本就有不少人来中院凑热闹，都清楚地听到了贾张氏地哭喊。 但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要上前劝说贾张氏，就连一大爷，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之后也没什么动作，仿佛听不到似的。 何雨柱看着众人依旧在原地唠嗑，除了向贾家投去看戏的眼神，其余什么动作都没有，他心里并不觉得意外。 这情况在他看来是很正常的。 一来就是贾家不断败坏自己家的人缘，从之前四合院所有人都觉得贾家过得很不容易，秦淮茹不容易，到现在，贾家其实比他们自己家过的好，棒梗是个小偷，贾张氏倚老卖老，秦淮茹似乎……没那么值得人同情。 因果循环，贾家就这样一件事又一件事的丢掉了所有人的同情，到现在即便真的有什么事了，真正想要出手的也没有一个！ 二来也很简单，四合院的人本质上也都是很自私的人。 喊口号他们很在行，但拿钱办事，他们可不会轻易掏钱，除非是大势所趋，被三位大爷裹挟着捐款，不然他们本身都没有这个心思。 现在四合院的三位大爷其实有点名存实亡的意思！ 一大爷心里有了寄托，一心扑在孙子身上，再加上贾家把他伤的不轻，现在早有了退位的打算，就等着今年一过，明年开年第一天就会宣布退位，然后就等着退休，下下棋，喝喝酒，看着孙子长大，这辈子也够了。 二大爷现在深陷公厕，无法自拔，每天下班的考核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的精力，现在大院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根本见不到他的身影。 这不，就连上次棒梗被王二小的人送到四合院这么大的事，二大爷都没有出面，要是搁在以前，就算谁家两口子吵个架，第一个来的人也肯定是二大爷。可想而知，现在二大爷有多操劳。 三大爷原本就是不怎么管事的大爷，上面有一大爷和二大爷，大事他就出个主意，也不用他拿主意。他最大的兴趣还是琢磨东西以及四合院的八卦新闻传播，对于调解邻里纠纷这种琐事，三大爷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凑上去。 三位大爷不管事，四合院众人又都是看热闹的心情，就导致了贾张氏就算‘声泪俱下’地哭诉了半天，依旧没有一个人登门来调解。 秦淮茹原本听到贾张氏喊得那么大声，知道院里很多人都会听到，早就做好了很多人上门的准备，她也想好了说辞，但没想到，三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上门，她就知道，不会有人来了。 她心里先是一喜，然后就是深深的恐慌。 惊喜的是自己家的破事这次不会被人知道，也就不会成为大院人的谈资笑料，贾家也能少丢一点脸，她自己也能不会费那么多口舌，来解释这些没有的事。 但惊喜过后就是更深的恐慌，让她浑身冰冷。 秦淮茹知道了，自己家不受人待见了！ 一开始，贾东旭走后，所有人都会主动来贾家帮忙，主动捐款，后来，在一大爷的帮助下，四合院的人还是会帮助贾家，就连何雨柱都被一大爷捆绑在了贾家。接下来，就是何雨柱远离贾家，棒梗和贾张氏一刻不停地搞事，让四合院鸡飞狗跳，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贾家地原本面目。 万幸的是，在这其中，秦淮茹一直的表演还是很成功的，让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贾张氏身上，她自己的名誉反而更好了，不少人都背后可惜她嫁到了贾家。 可是，有一有二不能再有三，棒梗一次次的事情，她一次次地偏袒棒梗，终于破了她的‘无敌金身’，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她的真面目。 贾家，这次真的危险了！ 这就是很明显的讯号，原本就有人家不待见贾家，更何况现在一大爷不再帮助贾家，原本看在一大爷面子上的其他人，更是不会再帮助贾家了。现在，四合院除了许大茂，没有一户人家是想要帮助贾家的。 想通这个关节的秦淮茹，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划过后背，直达大脑，让她浑身冰冷。 但贾张氏却丝毫没有看出秦淮茹的反常，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讲着自己的委屈，秦淮茹大声嘶吼道 “妈，别说了，都是我的错，你先别说了，让我静静。” 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嗓子像是被噎住了，呆呆地看着抱着头的秦淮茹，她咽了咽口水，心里很慌。 她不知道秦淮茹这是怎么了，但是了解儿媳妇性格的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再多说了，不然后果非常严重，但她还是有点不想丢了面子，最后丢下一句“你最好是知道了”，然后倒头躺在炕上，翻了个身装睡。 棒梗见老妈似乎发飙了，也不敢触这个霉头，乖乖拿出书本，开始装模做样地写作业。 而秦淮茹，她完全没有在意两人的动作，而是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破局之法。 …………………… 正在和三大爷喝茶的一大爷听到贾家一下子没了动静，脸上虽然没什么，但心里很不平静，原本他对没有主动去贾家还有些愧疚，但现在没有了，只因为何雨柱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 “您看着吧，贾家啊，要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吵起来了，无论吵的有多厉害，滋要是没人去调解，保准两三分钟后，一点声音都没有，您就等着瞧吧。” 果然，事情被何雨柱说对了。 何雨柱听着贾家这场闹剧，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潦草无比，不过这就很贾家，他没有什么别样的感觉，就算是小当来问他要牛肉，他都有预料。 “咦，时间到了。” 何雨柱看了眼手表，然后用勺子捞了一些牛肉出来，看看色泽，确实不错，以他的厨艺水平来看，很完美。 接着他就把早已经备好的姜片，蒜末，杏鲍菇，花生，核桃碎倒入锅里，大火翻炒均匀，调味放一大勺黄豆酱、半勺甜面酱、半勺海鲜酱、适量蚝油、白糖即可，这些当然是何雨柱兑换出来的。 搅拌也是一项重体力活。 何雨柱准备了四个大罐子，每个都差不多能装十斤，现在锅里乱七八糟的加起来，绝对有五十多斤，加上又没有大铲子，家里合适的工具都有点小，他搅拌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热油溅起来烫到自己的手。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何雨柱终于把锅里的食材搅拌均匀了，然后继续小火继续炖煮15分钟，把食材的水分完全煮出来，这样保存的时间也比较久。 随着何雨柱的翻搅，更香的味道散发出去，之前就是牛肉的香味，现在加了那么多调料，味道就更香了，不少人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三大爷用袖子擦拭了下嘴角，眼泪不自觉地从嘴角流出来了，罪过。 何雨水忍不了，招呼易安道 “小安子，别玩了，走，姑带你去吃好吃的。小当你们就在家里待着，我怕出去被你们奶奶看到，回去又要骂你们了，一会儿我带好吃的给你。 走~~~” 易安听话地放下手里的玩具，跟在何雨水屁股后面走着。 杨雪，一大妈看着这一幕，都笑笑不说话，随雨水怎么开心怎么来。 何雨柱家周围聚集了不少人，都伸着脖子看何雨柱熬酱，有些话想说，但却不好开口，就等等看有没有机会。 雨水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迫不及待地走进厨房，就想要接替哥哥自己上手，被何雨柱一巴掌打了出去。 “去，别来这么捣乱来，里面的油这么热，万一把你烫伤了怎么办，以后你嫁不出去还得我养活你，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呢嘛。” 雨水装作委屈的样子，还是想进去，但尝试了几次后没得逞，就自己泄气了，问道 “哥，还得多长时间的，我好饿。” 何雨柱扒拉了一下锅里的牛肉酱，说道 “还得十分钟左右把，你要是饿了，就拿着这袋面粉，去一大爷家，让一大妈揉面，一会吃面条，刚出锅的牛肉酱肯定是最好吃的。” 何雨水立马点头，拿上自己的面袋子，就进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看着何雨水问道 “雨水，你拿的是什么？” 何雨水道“我哥说中午吃面条，让一大妈揉面，十分钟后牛肉酱就好了，咱中午吃牛肉面，这是面粉，我哥让送来的。” 一大妈责怪道 “你哥也是的，我家里有面粉，他还拿面粉来干嘛，你送回去。我洗洗手就开始揉面，保证很快就能吃上面条。中海，你去生火，这样快一点。” 一大爷点头，笑着站起来，三大爷也立马起身，被一大爷按了回去，说道 “你是客人，就不用你动手了，一会儿在家里一起吃点，尝尝柱子的牛肉酱怎么样。” 三大爷立马回道 “柱子的手艺那自然是不用怀疑的，肯定好吃。那既然你都邀请了，我不留下不合适，这样，我去柱子那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会儿我再回来。” 三大爷起来，去了何雨柱家。 何雨水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人也真逗，想蹭饭就直接说呗，还一套一套的。一大爷，我和你打赌，不论你刚才有没有邀请他，一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三大爷肯定不走。” 一大爷笑了笑没说话，出去拿木头块了，这种事，只要是熟悉三大爷的人，都能猜到。 看着三大爷，何雨柱直接让他坐下喝茶，但三大爷还是靠在门上同何雨柱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牛肉酱，仔细看去，三大爷的喉结还一动一动的。 看了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用锅铲舀起一点，尝了尝，嗯，油润咸香，牛肉块也很软烂，轻轻抿一下就碎了，没有辣味，但很下饭。 “三大爷，您老也给评鉴一下。” 三大爷接过锅铲，也不怕烫，大大地吃了一口，然后，就被烫到了，但他还不想吐掉嘴里的牛肉，最后，勉强咽了下去，眼泪都出来了。 “嗯……柱子……好吃，特别好吃，嘶……就是有点烫，牛肉也好吃。” ‘看来三大爷确实被烫到了，连成语都没用。’何雨柱心里如此想着。 之前三大爷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拽两句文辞，用来彰显自己是文化人。 “行，那就能出锅了，三大爷，麻烦您把那几个罐子给我，我直接把牛肉酱装进去。” 三大爷把何雨柱准备好的罐子都拿了过来，何雨柱直接开始装灌，装满四个罐子后，锅里还剩下不少，何雨柱估计起码还有半罐，也就是五斤左右，也不少了。 又拿出来一个海碗，把中午大家要吃的牛肉酱盛到碗里，何雨柱看着剩下的牛肉酱，想着该怎么处理。 自己留下，还是…… 何雨柱看着院里不少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何雨柱有了计划，这次，就当他发善心了。 人人有份。 第353章 再来一碗 但，除了贾家。 何雨柱虽然有些轻微的圣母心，但是面对贾家他还是很克制自己的，不主动报复贾家，已经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面对孤儿寡母最后的体面。 看着不停在吞咽口水的三大爷，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 “三大爷，这些我也吃不完，要不这样，今天大家伙都在，您给大家主持一下，把这些都分了，咱大院里，就属您老最公平，这件事我相信您一定会处理好的。 当然，这么麻烦您我也不好意思，等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在给您拿一些，就当是报酬了，如何？” 三大爷直接点头，还竖起了大拇指，不住地夸何雨柱。 “柱子啊，咱四合院还属你最局气，个顶个的，三大爷算是服气了，既然你信得过三大爷，行，那这事我应下了，我去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三大爷直接拿着锅走了，他是打算挨个上门，每家都送一点，这样也方便。 不过走之前何雨柱曾隐晦地说了一句“三大爷，贾家刚刚吵架了，现在肯定在闹矛盾，你看，还是不要上门打搅是不是好点啊？”三大爷是人精，立马就知道了何雨柱的意思，笑着说道 “对，柱子你考虑的对，就按照你说的来。” 三大爷拿着锅走了，出了何雨柱家门就对在中院翘首以盼的人说道 “柱子说了，有好东西他不能自己独享，但东西也不多，就给大家尝个鲜，我挨家挨户给大家送一点，大家都尝尝味道怎么样。” “好。” “柱子阔气。” ………… 在场所有人都高兴地大喊两句，然后就回家准备盛放工具，三大爷直接走到一户人家门前，给舀了一勺，也差不多有多半碗，够吃个一顿，甚至省着吃也能吃两顿，如法炮制，挨家挨户上门，最后把锅里的牛肉酱都分了出去。 “柱子，锅我就直接送我家了，你三大妈帮着你洗了，就不用麻烦你了，走，去老易家吃饭去。” 三大爷最后还剩了一个底儿，他直接拿回了家，给家里人加餐了。 虽然何雨柱承诺会再给他一些，但能多一点是一点嘛。 何雨柱也猜到了三大爷的心思，但他不在意，和三大爷一起进了一大爷家，刚好，面条也下锅了，还弄了两道凉菜。 …………………… 三大爷在何雨柱门口说的话贾张氏也听到了，立马就坐了起来，跳下地就跑进厨房，拿了一个碗出来，坐到桌子上翘首以盼。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在想什么，直接说道 “妈，你别想了，三大爷肯定不会来贾家的。” 贾张氏不解道 “为什么？阎老西不是说每家都有嘛，怎么就会没有咱贾家的？” 秦淮茹道“你就不想想，这东西是谁做的？何雨柱的，咱家和他是什么关系，两家都成这样了，你觉得人家会大气到做了牛肉酱，还专门给贾家送来，你就别想了，不可能的。” 秦淮茹真的不知道贾张氏是乐观还是蠢，这点事情都先不明白嘛。 贾张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恶狠狠地说道 “他敢，他要是不给贾家送东西来，我……我……” “你能怎么样？”秦淮茹看了眼贾张氏，然后低下头继续缝补棒梗的衣服，然后说道 “就算人家不给贾家，四合院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都拿到何雨柱给的牛肉酱了，俗话说的好，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得了何雨柱的好处，就算不帮他说话，那肯定也不会和他对着干。 再说了，何雨柱和贾家的关系，能帮咱家说的人本身也没几个。 更何况，现在是三大爷发东西，人家说一句没了，你能拿他怎么办。 现在，贾家在四合院一没人帮，二还把三位大爷都得罪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出瞎点子了，安静一段时间吧，不然出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会怎样。” 秦淮茹的话很重，但贾张氏却听进去了，也明白了贾家的处境，现在确实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但闻到还萦绕在鼻子前的香味，她终究还是放不下，有些请求地问道 “这些我都知道，但棒梗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咱家每天就是窝窝头和咸菜，哪有什么营养，棒梗长不高可怎么办，你这个做娘的可不能不管啊。” 自从棒梗从轧钢厂离开去上学，贾张氏和棒梗就再也没吃到可口的饭菜，每天都是窝窝头，这也是棒梗去偷红薯的原因。 秦淮茹目光闪烁了几下，心里有些不平静。 其实这都是秦淮茹的原因，她之前用自己钓着许大茂，但许大茂可不是傻柱，一个笑脸就能满足，心甘情愿地掏钱，养活贾家的一大家子，三番五次被拒绝后，许大茂就恼羞成怒了，直接对秦淮茹下了最终决定 一跟他睡一觉。 二滚蛋。 秦淮茹自然不选第一项，结果就是许大茂直接翻脸了，要不是秦淮茹手段还算有一些，不然许大茂还要她赔偿之前的钱财呢。 但就算是这样，也让贾家的生活档次立马下来了，整天都只是窝窝头和咸菜。 秦淮茹看了一眼趴在炕上睡着的棒梗，之前还装模做样写字，现在就趴在书本上睡着了，一看就不是一个学习的料。 “妈，要想我给棒梗加营养，那我就不能给你拿三块钱的养老费了。” 贾张氏的脸立马就变了，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可是秦淮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 “现在小当和小槐花我算是明白了，您是不想让她们在咱家吃饭，让她们去一大爷家吃，咱家能省一份口粮，这个方案我同意了。 但是，不能说是我让去的，对外都说是你自己做主的，我很反对，但是你不听。” 贾张氏脸上怒气少了很多，立马点头答应道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你不同意，是我自己做主的。 可是，这跟我的养老钱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有时候真的很无语，但又不得不和贾张氏解释 “我的意思是，这样就能剩下两个孩子的口粮，然后加上三块钱，就能给棒梗每个月加几餐，这样就不会缺营养了。” 贾张氏明白了，就是拿自己养老钱照顾棒梗嘛，可是，她心底里还是很不愿意的，甚至有些痛，想要张嘴说些什么，秦淮茹就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这么做的意义就在于，我们必须得安安静静地过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让大家伙忘记我们这段时间的闹腾，这样才能改变大家对我们的印象。 所以，你要是想说让我去借钱，去找其他人什么的，就别说了，不仅我不会去，甚至你都不准去，不然，到时候彻底惹恼了大院所有人，咱贾家被赶出去都有可能。”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贾张氏的防线。 她是不想从自己兜里拿钱，但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就得听秦淮茹的，虽然不想承认，但秦淮茹确实比她聪明，也更有办法。 “那，你能保证给棒梗吃肉吗？” 秦淮茹点头，说道 “棒梗也是我儿子，我也心疼他，手里有钱肯定会给他买肉的。” 贾张氏又问道“那你答应不准给那两个赔钱货吃肉。” “我答应。” 秦淮茹虽然心里都是不舍，但是为了能从贾张氏手里拿钱，照顾棒梗，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再说了，女儿在一大爷和傻柱家吃的比自己家里好，说不定还会感谢她呢。 …………………… 感谢不知道有没有，但小当吃的很开心，大口夹着面条，看着面条上面裹满了牛肉酱，她开心极了。当然，她还是会时不时看看妹妹，看到她被杨雪婶照顾的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小槐花自己也能用筷子了，但就是不熟练，又是吃面条，她就夹不起来。 杨雪见状直接把小槐花抱在怀里，自己喂她，不知情的还以为这两人是母女呢。 三大爷一口面进嘴，然后就是半块蒜扔进去，一脸享受地咀嚼起来，看到这一幕感慨道 “小雪以后肯定是个好母亲，看，对别人家的孩子都这么好，对自己孩子那还能差得了嘛。” 杨雪笑了笑没说话，就是脸上的慈祥又多了不少。 一大妈立马说道 “我们小雪人这么好，对谁的孩子都一样。” 何雨柱倒是没发表什么言论，夸杨雪不至于，认识的人都知道杨雪是什么样的人，也都不用自己说；至于谦虚贬低杨雪，何雨柱就更不会做了。 他很不明白，有些男人贬低自己媳妇，自家孩子是什么心里，就是为了谦虚嘛，反正他是不敢苟同。 就比如有人夸奖男人媳妇勤快，家里收拾的很赶紧，男人就说“哪有，这婆娘平时很懒的，来人了才收拾的。”这不是制造家庭矛盾嘛。 还有人夸男人的孩子在家学习，懂事，男人就会说道“哪有，这孩子平时跳的很，不拿皮鞭抽他根本不管用，这是看到人来了，装模做样地写作业。” ？？？ 何雨柱对于这种事很是不理解，那到底该不该写作业。不写的话是不是就说“你这孩子真是的，在家就知道玩，一点都不知道学习。” so，这都是送命题，无论怎么都不对。 何雨柱不会做这样的人，所以也不会说什么谦虚的话，专注于美食多好，尤其是易安，都两碗下肚了，还打算来一碗。 一大妈有点担心吃撑了，就不想给易安吃，何雨柱说道 “没事的，小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还是中午，不是晚上吃完就睡，下午那么长时间，跑跑逛逛一会儿就消化完了，吃吧，喜欢就多吃点。” 有了何雨柱的解释，一大妈也给易安续面了。 面条吃的还是很快的，何雨柱给三大爷分了三分之一罐左右吧，把他拿来的那个小坛子装满了，这让三大爷笑得嘴都快要到耳根了，抱着坛子离开了。 何雨柱看了看，给一大爷半罐不合适，还是一罐子吧，老太太就不送了，她现在不开火，放在家里还招棒梗惦记。 招呼雨水把牛肉酱送过去，何雨柱就搂着杨雪睡回笼觉。 …………………… 许大茂家也收到了何雨柱送的牛肉酱，因为薄宇和杨雪的关系好，何雨柱还嘱咐了多给了薄宇一些，薄宇尝了尝，很好吃，中午也自己擀了面条，就着牛肉酱吃了两碗，准备收拾碗筷的时候，许大茂回来了。 “呵呵，吃的什么啊，这么香，我也饿了，给我来点。” 薄宇放下装牛肉酱的碗，正好有现成的面条，直接给许大茂下锅，说道 “牛肉面条，酱在桌子上，面一会儿就好。” 薄宇也没问他为什么中午没在外面吃饭，因为她知道，许大茂要想说自己会说的，不想说你问了也只是会编个故事红骗你。 许大茂拿起筷子，在碗里夹了一块牛肉扔到嘴里，一脸惊喜道 “哟呵，味道不错啊，就是有点咸，没放辣椒，不然味道更好。” 要不许大茂经常出去外面下馆子，人家这嘴也厉害，评鉴能力强啊。 “哪来的，怎么就这么一点，一顿都不够吃的。” 薄宇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忍着笑意说道 “买的。” 许大茂认同地点头，说道 “确实，这味道确实比一般人做的要好吃多了，尤其是里面的牛肉，一尝就知道是好牛肉，现在的牛肉可不好弄，还有……” 许大茂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这牛肉怎么怎么好，听的薄宇差点笑出了声，赶紧捞出面条，过了一遍凉水后，端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直接扒了一半的酱到面条上，拌匀后就迫不及待地吃了第一口，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次，给窝扒几瓣蒜。” 薄宇又给他剥了几瓣蒜，递给他，许大茂直接扔嘴里一块，就着面条下了肚。 吃的，那叫一个地道。 “再来一碗。” 第354章 蜂窝煤 薄宇赶忙止住自己的笑意，起身继续给许大茂下面，还好她擀的面多，剩下的还够许大茂吃一碗。 这边许大茂已经把碗底都刮干净了，就等着薄宇端面条来，翘首以盼，不耐烦地问道 “媳妇，快好了没啊，饿死了~~~” 说完还很没形象地敲了敲碗，殊不知，他越是焦急，薄宇就越发觉得好笑，也更加期待一会儿告诉他真相是，他的脸色会如何。 “呵呵呵。” 想着就觉得好笑，竟然真的笑出了声音，让许大茂有些纳闷地问道 “媳妇，你笑什么呢？” 薄宇摇摇头，并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会笑得更大声。 少顷，面就煮好了，照例过凉水，然后端给许大茂。 许大茂直接将面条扣进装牛肉酱的碗里，然后就随便搅拌了两下，开始大口吃面，吃了两口后拍了拍桌子，薄宇明白了他的意思，动手给他剥了好几瓣蒜，许大茂也不客气，直接拿起来就开吃，声音动静绝了！ “好吃，不错。嗝~~~” 五分钟后，许大茂心满意足地放下饭碗，夸了两句后顺便还打了一个饱嗝，薄宇终于不用忍了，笑着问道 “哈哈哈，好吃吧？” “对啊，挺好吃的，你笑什么，怪瘆人的。”许大茂打了个寒颤，感觉有似乎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果不其然，薄宇一脸坏笑地盯着他说道 “好吃就行啦，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其实这牛肉酱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 “别人送的？”许大茂偏头疑惑地看着她，问道“谁送的，咱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大厨吧，更何况你上午还没出门，你说不是买的，那……” 许大茂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表情一下子就错愕了，然后抬头吃惊地看着薄宇，嘴巴开合了两次，但却没发出什么动静。 薄宇知道许大茂已经猜到了是谁，她笑着点头，然后说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何……雨……柱！”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让上面放着的两个碗都打了一个转儿，最后倒扣在桌子上。 许大茂突然的这一下，吓到了薄宇，她大声道 “许大茂，你又抽什么疯呢你，看这桌子，被你弄成什么样子，待会你自己收拾。” 许大茂指着薄宇的鼻子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问你，你给我吃傻柱的东西是几个意思，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很搞笑啊，你说话！” 薄宇的脸色也变了，看着许大茂的手指，冷声道 “拿开。” 薄宇的语气很冷，很冷，一下子就把许大茂的冲动打散了，让他脸上的红色渐渐消退下去，看着薄宇脸上的寒霜，许大茂慢慢收回手指，强撑着勇气说道 “我……我这不是和你在沟通嘛，你……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嘛。” 薄宇眼神依旧犀利，冷声道 “你刚刚的动作，语气可不是和我商量，看看桌子上你的杰作，你还说和我商量，我可不信不说的，许大茂。 咱俩把事情说清楚，是不是你一回来就说你饿了要吃面，不是我让你吃的吧，我没强迫你吃面条吧。也是不是你吃了一碗又一碗，自己把牛肉酱吃完的。 对，你是问我哪来的，我承认我没说实话，可是这很你乱发脾气有什么关系嘛。 你和何雨柱的矛盾，你自己和他解决，爱打架，爱怎么就怎么去，你来和我发什么脾气，我告诉你，我可不受你这冤枉气，自己弄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薄宇甩下一句话就进了里屋，完全不给许大茂辩解的机会。 许大茂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最后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只是在心里暗骂何雨柱。 ‘该死的傻柱，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夫妻怎么会吵架，你等着，看我收集你的资料，最后你落在我手里，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就是送了少少的一些肉酱，就让许大茂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得再送一次。 秋风渐起，漫天枯黄的叶子坠落于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它们身上，叶子就像披上金灿灿的外衣，在夕阳下绽放出最后一道光芒。那是，它们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风景了。 何雨柱看着院里的落叶，忽然想起那句着名的诗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今年的凋零，只为积攒力量，绽放在来年。 现在已经是十月底，再过三天就进入到十一月份了，也就预示着，63年还有两个月就要结束了。 何雨柱心里很是感慨，他是去年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距离现在也还没过去一年呢，但想想这一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就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似的。 他努力的改变‘傻柱’的命运，现在看起来算是初见成效，顺手教训贾家，也是让贾家在四合院变得人嫌狗恶的，想到贾家，何雨柱目光看向了贾家。 ‘这一个月贾家也太安静了一些。’ 贾张氏依旧拿着小马扎，坐在门口，看着四合院的人，以及不时地瞥一眼何雨柱。棒梗倒是没见到人影，估计又出去浪了吧。 何雨柱猜测贾张氏估计还在盯着自己的小金库呢。 上次从雨水那知道贾张氏的钱就藏在花盆里，何雨柱不止一次想过要不要把钱拿走，给贾张氏一个教训，也算是出一口恶气。可是当他每次下定决心后，正准备实施计划，就发现自己没什么下手的机会。 每天他都要上班，下班后晚上又不能背着杨雪出门，周末就更别说了，他家里总是挤满了孩子，以及孩子大人。 孩子是来找易安玩的，孩子大人们是来听广播的。 现在院里有五台收音机，三大爷的他看得很严，就算自己家孩子都不能随便听，二大爷更别说了，那是人都不让进家里，许大茂，也更不可能了，就剩下何雨柱和一大爷两家有，大家伙就分成两伙人，周末下午都聚在两家里，听听广播。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每次人们来的时候，都让杨雪去雨水屋子，就是怕屋里人太多，碰到她的身子，至于电费，他还看不上。 这样一来，他就更没有时间去实行计划了，最后他就放弃了，也没了这个心思。 此时他看到贾张氏依旧坐在门口，心里不由想到。 ‘这快要冬天了，贾张氏到时候怎么看着自己的钱？’ 想着贾张氏顶着大雪，苦哈哈地看着花盆，何雨柱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段时间四合院很安静，也很平和，贾家不闹腾，四合院平时还是很正常的，再加上现在许大茂似乎有了动力，整天扑在工作上，都不来找他茬了，何雨柱别提过的有多开心了。 这时，一大爷走了过来，坐在了他身边，主动说道 “柱子，今年雨水的屋子大了不少，得需要更多的煤了，之前的蜂窝煤肯定不够用，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沉思，他知道一大爷的意思。 之前何雨柱虽说也是两间屋子，但其实看作一间也差不多，雨水的屋子很小，需要的蜂窝煤很少，分到的蜂窝煤省着点用还是能渡过整个冬天的。 可是现在何家有两套大屋子，雨水住的那间屋子，一点都不比何雨柱这间屋子小，虽然白天可以在何雨柱家里待着，但自己屋子要是不生火，那肯定是睡不了人的。 再加上现在杨雪怀孕了，何雨柱还想每天热量巨大的供应，可不能冻着自己的媳妇，所以，这么一想，今年的这点定量确实不够。 其实，不少人家每年的蜂窝煤也都很紧张，所以他们都是到处寻摸木头，柴火，堆积到自己家的柴火堆上，就是用来冬天取暖的。 何雨柱没这么干，一来是他自己懒，二来也是不想杨雪和雨水出去拾掇柴火，挺累人的。 他想了想蜂窝煤的政策——政府为了人民基本生活必需品的供给，将煤炭供应和粮，油一起，都纳入统购统销的行列，每家每户都有购煤本，凭本分片定量供应，没有‘购煤本’，就连一块煤都买不来。 从60年代开始，煤炭就开始定量，按片儿供应，一开始是煤球，手工或者机器制作的，每家每户用‘购煤本’购买，上面写着人口，住址和供煤量，然后有煤铺的人送煤到户，一个煤铺负责一片儿，所以说叫‘按片儿供应’。 之后就出现了16孔的蜂窝煤，生产，加工，装卸，搬运实现了一条龙机械化生产，就使得生活用煤供应发生很大的变化。 当然，煤铺也搞多种经营，除了卖蜂窝煤和劈柴外，还负责搪炉子。 何雨柱想了想，自己倒是不认识什么煤铺的人，看来还得找找关系，明天去厂子里问问，又转头看向一大爷，点头道 “确实，我家今年的蜂窝煤肯定不够用的，我打算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走下关系，顺便还得换一下管子，给雨水屋子也得重新安一套新的炉子，这几天我就找人把这些事情都处理了。” 一大爷点头，然后说道 “柱子，你要是能找到关系，也顺便给我买一些，今年我也准备换一套新炉子，以前那个太小了，冬天温度起不来，我怕冻着小安。” 何雨柱摆手，道 “行，这都是小事，我找到关系了顺便帮您买一些，但是您可别到处说啊，大家伙都知道来找我买蜂窝煤，我可没那么多煤给大家伙分的。” 何雨柱最怕的就是给全大院人一起买东西，万一哪个嘴不牢靠，传出去甚至都能治何雨柱一个投机倒把，他可不想担这个风险。 一大爷也明白何雨柱的顾虑，当即保证了不说，然后就离开了。 这边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家人头攒动，再看一大爷就是瞥了一眼自己，连个笑脸都没有，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自从上次贾张氏‘撞倒’一大爷后，一大爷就再也没登贾家的门，以前每个月意思的十斤棒子面再也没送。秦淮茹倒是主动上门道过歉，一大爷只是说了没关系，他不在意，但之后也没搭理贾家。 贾张氏很想闹一回，但想着秦淮茹给她分析了此时贾家的困境，她就又不敢胡闹，只能在心底不停咒骂着四合院所有的人。 …………………… 快到晚饭的时候，大家就自发离开了，顺便还帮何雨柱家搞了卫生，没留下任何垃圾，要不然他们也没脸继续来何雨柱家蹭广播听了。 深秋的夜晚温度和白天相比很是悬殊，家里也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何雨柱就意识到得尽快搞定蜂窝煤了。 晚上和杨雪，雨水说了这件事，雨水对于这些不怎么上心，她知道自己哥哥肯定会帮她处理好的，至于杨雪，她以前在家里，都是烧木柴和玉米杆子的，农村人倒是不用烧煤。 第二天，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后就直奔保卫科而去，找到了李科长，说了自己的诉求。 李科长回道 “怎么说呢，我们家的这么事情都是你嫂子负责，我连个‘购煤本’都没见过，往年也没出现什么煤不过的情况，我没这方面的经验啊，要不你去问问后勤的那些人，场子里的煤都是后勤负责的，他们肯定有熟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 轧钢厂可是的煤可都是后勤负责的，他们肯定认识不少人，自己说穿了也是后勤的干部，不找他们找谁呢，走起。 何雨柱闪现到了李主任办公室，说明了来意后李主任一脸怪异地看着他，说道 “就这么一件小事？你至于还来找我啊，杨科长都能给你办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 “首先我和扬科长不怎么熟，贸然上门有些不妥。再说了，您可是我们的上司，有事情找组织，找您不是应该的嘛，我们可不敢瞒着您。” 何雨柱一番话说的李主任开怀大笑。 第355章 粮食来了 李主任用手指点了点何雨柱，然后说道 “行，还是雨柱你会说话，这件事不算什么大事，我稍后和杨科长说一下，他会去找你的，你放心好了。” 何雨柱立马感谢了一番李主任，然后才从办公室退了出去。 李主任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眼神中有些莫名其妙地2复杂，最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呢喃道 “何雨柱，你确实是个妙人，可惜，你站错了队，这就没办法了……” 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消散在空气里。 …………………… 何雨柱得到李主任的答复后，就在办公室里坐等杨科长上门，他为什么不主动上门，也无非是两个原因。 第一，他和杨科长实在是不熟，何雨柱亲近李科长，韩主任等人，天然就被打上了杨厂长一系的标签，那么李主任的人自然不会和他亲近，最多也就是工作往来而已。 可千万别小瞧‘派系标签’的威力，除非你是一开始就中立，或者说超然物外，不然，你要是当墙头草，那死一个死的就是你。 所以何雨柱和杨科长除了开会见面外，私底下真没接触过。 第二则是警惕。 何雨柱说穿了也是后勤的人，现在掌管着食堂，和李主任关系又不错，杨科长自然很忌惮，生怕何雨柱再进一步，那就是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了，他怎么能不担心。更何况何雨柱还兼任着后勤的职务，就更让杨科长忌惮了。 所以，出于忌惮或者排斥的心理，杨科长是一点都不让何雨柱插手后勤的事，当然，作为交换，杨科长也把后厨的一大摊子都交给了何雨柱。 这也算趁了何雨柱的意，他本身就对后勤没什么兴趣，这下抱着后厨自己过日子，岂不美哉。 而且似乎为了弥补何雨柱，后勤的采购那更是有求必应，一点都不会给何雨柱打马虎眼，马华厨艺进步这么快，后勤的采购员得占小一半的功劳。 说曹操，曹操就到，马华敲门走了进来，立马说道 “师傅，今天还是老样子？” 马华嘴里的‘老样子’是在询问今天中午他做的菜是让后厨的人品鉴还是端来给何雨柱尝。 这是何雨柱每天尝同一种菜后宣布的，任谁都不想一直吃一个菜，更何况肉在其他人眼里是稀罕物，在何雨柱眼里却不算什么。 当然，他也不是一直不尝，每次马华都会来询问，要是何雨柱来了兴趣会尝一下，其余的都会让后厨的人帮忙品鉴，事后他会询问味道怎么样。 也不是没有出现说官面话的人，但第二天何雨柱品尝了味道后，就把马华狠狠地惩罚了一次，剩下的人也知道何雨柱是认真地，就再也没有包庇的事情发生。 好吃就是好吃，味道差就是味道差，所有人都很客观。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今天我就不尝了，你让大家尝就好，中午大家吃什么，就给我送什么来就成。” 马华点头，退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现在午饭都是马华送来的，也不全是他懒，而是每次去食堂，工人兄弟们太热情了，实在是招架不住，干脆就待在办公室吃饭了。 当然，何雨柱是会给钱的！ 今天的大锅菜是猪肉炖粉条，刚好是吃猪肉的一天，现在轧钢厂已经形成了惯例，每个月月初和月末能吃到猪肉，一个月两次，虽然有人抱怨，但经过厂里不停解释，大家也知道现在吃肉的不易，有些厂子一个月都没肉吃，轧钢厂能吃两次已经算是很好的了，自然没人继续抱怨了。 现在马华每天也负责做大锅菜，而且手艺不比杨师傅差，今天的菜就是马华做的，尝起来味道还行，起码最基本的火候掌握的不错。 下午，后勤的一个干事来了，是杨科长打发来的，他本人煤到。 “何主任，这是杨科长给你的信，我就先走了，有事你吩咐。” 挥手打发了干事，何雨柱拆开了信，里面写了负责轧钢厂煤炭供应的一位主任的名字，告诉何雨柱已经打好招呼了，他可以直接上门拜访，后面还有一封杨科长写的介绍信，何雨柱揣进兜里，想了想，准备明天上午去拜访一下，下午有点不正式。 他想了想，还是得多拿点东西，这次就顺便打好关系，以后肯定会用得着，每年冬天可都得烧蜂窝煤，这可不是一次性的买卖。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提着两瓶茅台和两条烟上门，这位煤场主任姓姜。 何雨柱先是给姜主任递过去杨科长写的介绍信，上面简单说了一下何雨柱的诉求，然后何雨柱就开口道 “姜主任，初次上门拜访，这就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姜主任放下手里的信，往包里瞅了瞅，看到就是烟酒，没有其他贵重的东西，也点了点头。 重礼相送，必定有求于人。 何雨柱要是送的太贵重的礼物，姜主任还得好好思考一下，要不要接这些东西，当然，茅台也算是贵重的东西，但他们这些当主任的，哪个没有见识过，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 就是怕一些人会在包里送钱，送小黄鱼，这才是姜主任提防的点。 “何主任，快请坐。 你的事情杨科长信里也和我提了一嘴，但还是有些不明确，你不妨仔细说下，能帮我一定帮，要是不能帮的话，那你这礼物我姜某人也不能收啊。” 说完就把包往外推了一下。 何雨柱见状就笑着将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姜主任也松了一口气，就这事，很简单啊，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还得自己这个主任出马，这种事底下的一个干事都是处理了。 但何雨柱毕竟拿着礼物上门，而且姿态也给足了他，他就不能把这是推给手底下的人 姜主任想了想，然后叫了秘书进来，询问了何雨柱家那片煤铺是谁管着，然后叫来了分管那片蜂窝煤供应的干事，指了下何雨柱说道 “这是何主任，之后他需要多少蜂窝煤你们就提供多少，最后上报给我，我来批条子，知道了吗？” 干事立马瞅了两眼何雨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姜主任让他退下，之后又同何雨柱说了一会儿话，何雨柱就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之前姜主任的话他也听明白了，无非就是说——你要自己用没什么问题，但要是大规模倒卖的话，他也是能知道的。 也算是个办法，何雨柱倒是很赞同，毕竟他是第一次接触姜主任，人家提防着他也是应该的。 事情圆满解决，就等之后送煤工开始送煤的时候，自己多要一些，这个冬天就不用愁了。 骑着自行车，何雨柱悠哉悠哉地朝轧钢厂晃去，现在才是上午，自己没请假，还是得回去上班。 十月就这样悄然而去，十一月恍然而至，就在进入十一月的第二天，轧钢厂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现在是周三上午九点十五，何雨柱正在无聊的摆弄着手边的仙人掌，给它松松筋骨，有人就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王秘书推门进来，直接说道 “何雨柱，杨厂长通知大家开会，现在就去会议室，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就先走了。” 不等何雨柱说话，王秘书就转身离开了，看起来确实很忙。 何雨柱也不拖沓，直接扔掉手里的仙人掌刺，拍拍手走人，留下有些秃的仙人掌独自神伤。 一路上，他同样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其他领导，边走边打了招呼，进了会议室，三位厂长早早地坐在了位置上。 何雨柱找了位置坐下，李科长那货还没来，他仔细观察了三位厂长的表情，杨厂长依旧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李主任和周副厂长看起来还有些高兴的样子。 ‘难道不是什么坏事，可是，为什么这么急呢？’ 何雨柱心里想不明白，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上面说明情况吧。 五分钟后，最后一个李科长进来，他在厂房值班，距离最远。 杨厂长看到人来齐了，直接开口道 “刚才粮店的负责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他们已经筹措好了那批粮食，立马会给轧钢厂送来，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装车了，我就是叫大家来开会，安排一下接收粮食的工作。 至于为什么这么急，那边就说怕出什么变故，我也不方便多问，反正……” 何雨柱楞了一下，原来是这事啊，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随即他就放松了身子，准备当个看客。 当初这批粮食怎么处理大家都商量好了，现在就是接收粮食的工作，也用不着他后厨负责，他自然是个看客了。 至于杨厂长嘴里说的那个‘筹措’一次，何雨柱也理解。 这都是惯例了。 粮店每年都有储存粮食的习惯，就是为了应对天灾人祸，所以每年都有大量的存粮，反正粮食一年半载又坏不了，但是为了防止变质，每年打下新的粮食，都会把去年的粮食拿出来，把今年的粮食储存起来。 简而言之，就是今年吃的粮食，其实就是去年储存下来的旧粮，而大部分新打出来的粮食，则被替换进了粮仓，重新储存起来。 一年换一年，一直重复下去。 粮店拉走了厂里的作物，他们会自己打粮食，但却不会直接拿打出来的粮食送来厂里，而是筹措了足够数量的旧粮，这不，数量够了后马上就送来轧钢厂。 至于那句‘怕有什么变故’，估计是有人也盯上了这批粮食，负责人怕夜长梦多，直接就送来轧钢厂，这样就不怕其他人用另外的理由拿走这批粮食。 何雨柱估计是粮店负责人念着轧钢厂的好，毕竟作物打粮食，粮店的人肯定收获了不少，虽然支付了轧钢厂粮食，但他们中间赚的也不算少，所以才会卖厂里这个人情。 杨厂长还在安排工作，什么搬运，过秤，记录等等，这都与何雨柱没什么关系，他就无聊地发散思维，终于等到了散会。 具体的安排他也没听清楚，一会儿他就打算去看看，但还是被杨厂长叫住，让他负责安排一顿招待餐，何雨柱就应承了下来。 临近中午下班前，粮店的车终于到了。 杨厂长安排保卫科的人负责安保工作，然后就带着粮店的人先去吃饭，等到吃完饭，下午上班的时候再安排卸车。 厂里的工人看到突然来了这么多货车，那自然是好奇的，多方打探后得知这是运粮食的车，不少人心里都很振奋，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这批粮食的处理方案，每个工人都激动不已。 同样高兴的还有粮店的人，他们被安排了招待餐，吃的那叫一个高兴，要不是不能喝酒，他们肯定得醉倒一大片。 许大茂同样很高兴，他被安排招待粮店的人，这是李主任亲自安排的，他自然使出了浑身解力，场面还算是热闹，宾主尽欢。 这种招待餐一般都是李主任负责的，杨厂长除了朋友外很少亲自招待其他人，所以这些招待外来人的酒席都是李主任负责。 李主任看着许大茂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也是满意地点头，算是一个不错的打手。 而许大茂仿佛察觉到了李主任的目光，立马又精神了许多，拿起酒杯又找上了粮店的人，叽里呱啦一顿海夸，成功的让对方笑得直咧嘴，连干了三杯，接着许大茂又找下一个人，继续。 最后战果斐然，除了他自己倒下了，剩下的人走路都有些踉跄。 李主任可惜地摇头，招来后厨的人，让人把许大茂送回了办公室，他自己则去找粮店的人，小声说着什么。 下午，轧钢厂重点工程就是卸粮食，过秤，记录，入库，何雨柱看了一会后，觉得有些无聊，就回了自己办公室，继续薅仙人掌的刺，还挺好玩的。 三个小时后，所有的粮食都已经入库了，核对了数量，没有少，在杨厂长地感谢下，粮店的车驶出了轧钢厂。 第356章 安炉子 这次粮店运来的粮食都是八十斤的袋子，白面三万一千斤，玉米面一万五千斤，一共四万六千斤，粮店送来的粮食袋子是麻袋，七十斤重的袋子，一共700袋左右，一袋有时候不够七十斤。 就是因为要过秤，记录，所以时间用的比较久，何雨柱是不关心这些的，这都是后面开会上汇报的数字，他才了解了详情，当然，这都是后话。 …………………… 晚上，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果不其然，大家都在讨论着今天厂里卸粮食的事，有时候何雨柱不禁吐槽，四合院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轧钢厂，每天在厂里经历的事情，回来还是得再‘经历’一遍。 尤其是三大爷！ 何雨柱有时不禁思考假设这里是游戏世界，四合院是新手村，那三大爷一定就是坐在新手村门口，每天望着草原的npc村长，每天都会向着玩家来一句“勇敢的冒险者，祝你收获满满，永远年轻。” 这不，三大爷又站在了何雨柱面前，询问道 “柱子，今天粮店是不是把粮食送来厂里了？”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的脸庞，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停好自行车，笑着说道 “对，今天中午送来的，您不是知道了吗，怎么还问呢？” 三大爷不觉得尴尬，挠了挠头说道 “嗨，我就是问问情况，你是主任，知道的肯定比他们都清楚，我这不是得知道的多点，别人问我，我好给他们解释呢嘛。” 三大爷又给了何雨柱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何雨柱怎么会不清楚呢，无非就是保卫他四合院‘万事通’的头衔，生怕别人抢走。 没有办法，何雨柱只好把三大爷想知道的都告诉他，这才让三大爷放过他。 …………………… 进入十一月，似乎一下子就到了冬天，温度突然就降了下来，早晚必须得穿厚外套，不然扛不住。 刚好，杨雪早就准备的毛衣派上了用场。 她的手脚很快，已经给何雨柱兄妹，老太太和易安都做了一套，至于她自己，倒是排在了最后，何雨柱知道后就带着杨雪和雨水一起去了趟百货商店，给杨雪，雨水，自己都挑了一身衣服，还有过冬的棉衣也买了一身。 顺便杨雪又买了不少棉花，准备自己做一套棉衣。 气温开始下降，何雨柱就想着要安炉子，就准备去找那个干事，先买一套炉子，回来给雨水装好，顺便再买一套新的管子，之前家里那套太破了，拐角都漏烟，何雨柱就直接pass了，让它寿寝正终，安息了。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又是一个周末。 上午，一大爷找上门来，说道 “柱子，温度低了不少，老太太家不是炕，这几天有些冷了，今天咱爷俩给老太太把炉子安好，先烧几天柴火，等过几天蜂窝煤来了，再开始烧煤。” 何雨柱表示同意，让杨雪在家待着，他和一大爷去了后院帮老太太安炉子。 去之前先去搬炉子，在一大爷家的闲置房里。 一大爷其实除了自己住的两间大屋子，还有一间小偏房，就在屋子的最里面，四合院最里面，平时就是用来放置闲置物品的，比如老太太的炉子，管子就在房子里面。 “嚯，看这情景，我一大妈经常收拾吧，灰都没多少。” 何雨柱推开门，里面炉子在最里面，外面放着很多的柴火，里面还有一个柜子以及各种零七碎八的东西，但看起来没有落灰，说明就算是放杂物的储物间，但经常有人收拾。 一大爷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是那种不会轻易夸媳妇的人，但心里还是很自豪的。 何雨柱看了看一大爷和老太太的炉子，指着炉子说道 “这炉子是不是有些旧了？” 何雨柱指的炉子就是‘洋炉子’，就是铁铸的炉子，可以安装烟囱的，老北京人都叫做‘洋炉子’，据说是最早是进口的，所以有个‘洋’字，但后来都是自己造的，大家都叫顺口了，就还带着‘洋’字。 一大爷笑着说道 “不旧了，这都才用了三年，要不是煤球换成了蜂窝煤，大家用的炉子还不是这个呢。” 之后一大爷给何雨柱讲了四合院之前用的炉子。 因为煤球制作的困难和效率慢等问题，蜂窝煤问世后就取代了煤球，占据了市场，大家都开始用蜂窝煤，这也就代表着得换烧蜂窝煤的炉子，之前的炉子是专门烧煤球的，倒也有两用的炉子，但却是并联在一起的炉子，很少见。 之前烧煤球的炉子是铁皮的简易炉子，炉盘呢，是薄薄的正方形，炉口很小而且没有火圈，当然也就不能外接烟囱管子。整个炉子是铁板铆接而成，制作非常的简单。 首先用2mm厚的铁板，四边加头号豆条成炉盘；用铁板卷成直径30cm、高50cm的炉体。然后将炉体与炉盘铆接，四角用铁板条连接，既用以加固，又成为炉腿。炉底固定四五根铁条用以漏灰，上有圆孔，可以用火筷子擞灰。 就是因为工料都少，所以这种炉子很便宜，优点呢就是是轻巧，上火快，吃饭，取暖都能有效的解决。 人们每天早上起来生炉子。生炉子首先要先将炉膛内的三煤倒出来，先放上一层易燃物，再放一层细柴火。点燃后再放入大块的劈柴。等到燃烧稳定后，再放入煤球，用拔煤罐拔上炉口。当浓烟升起就预示着炉子升起来了，就可以烧水做饭了。 冬天取暖则要等到蓝火苗没有了，才能搬到屋里，不然就会一氧化碳中毒。 这是之前用的那种简易炉子，专门烧煤球的，现在大家都换成了烧蜂窝煤的炉子。 ‘洋炉子’有不少的样式，但家庭用的都是‘花盆炉子’，分大，中，小，三种规格，由四个部件组成炉盘，烟囱，炉腔，炉底盘。 炉盘很简单，就是最上门的‘开口’，上面放火圈，一圈一圈的，封闭炉子。 烟囱就是炉腔引出一口拐口，然后连接烟囱管子，将蜂窝煤燃烧后的烟导向屋外，这也是‘洋炉子’能直接放在家里的原因，这样就不会有浓烟出现在屋里。 炉腔分为上下两部分，中间是用镂空的盖子分割的。上半部分是烧蜂窝煤的地儿，下半部分是炉门，炉箅。炉门是封闭炉子，防止浓烟出来，炉箅是用来盛放蜂窝煤燃烧后的煤灰，烧完后拿出来就可以处理掉，很方便。 做饭的时候也很方便，直接用火钩子把火圈挑起来，然后把锅坐到炉盘上，受热面积很大，烧水做饭最适合。 现在四合院大家伙用的都是这种‘洋炉子’，估计成色应该都差不多，何雨柱心想一会自己也应该安装一下，要是有什么问题，比如漏烟，火烧不旺等问题，那自己就换一套新的，反正用不了多少钱，又何必忍受这个‘折磨’。 一大爷挥手道 “行啦，别说了，把东西抬到老太太屋里吧，咱俩一起，这炉子虽然不重，但一个人的话容易弄脏衣服，管子一会儿再来拿吧。” 何雨柱点头，和一大爷两人一人抬着一边，朝后院搬去。 把炉子放到老太太家门口，然后又回去拿了烟囱管子。管子倒是看着还好，不是那种铁锈斑斑的样子。 安炉子前得先清理炉子和烟囱管子，一大爷负责清理炉子，何雨柱则开始清理管子。 老太太家的管子不多，就是三截，两个拐角，清理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用棍子轻轻敲到管子，然后里面的灰就会掉下来。 如法炮制，何雨柱很快就清理完了烟囱管子。 在何雨柱清理管子的时候，后院不少人都听到了动静，走出家门看到是准备给老太太安装炉子，有人想帮忙，但一大爷说人手够了，就停下了脚步，但都没走，在一旁看着，不少人也都认为是时候装炉子了。 温度一天天地下去，确实是时候了。 择日不如今日，刚好现在没事干，大家纷纷回家，也搬出来自家的炉子，开始清理炉子，准备安炉子。 何雨柱看到这里忍俊不禁，这，安炉子还要抄袭啊，真是活久见。 六户人家在这里清理炉子，动静可一点都不小，中院很快就知道，然后前院也知道了，大家一合计，干脆都开始装炉子。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四和院‘装炉子’副本开始了。 最高兴的还是小孩子们，家里的大人怕他们弄坏烟囱管子，撞到炉子，磕到自己，都把孩子们赶地远远的，也不用他们帮忙。 这下子好了，一群孩子们聚在一起，一会儿后院，一会儿前院，再一会儿到中院，撒丫子乱跑，别提有多高兴了。 大人们看着孩子们笑得这么开心，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也有不高兴的人家，那自己是贾家了。 棒梗看着院里一群小孩子玩的那么高兴，要说没有羡慕，不想出去一起玩肯定是假的，但他知道，这些孩子不会和他玩的。 四合院的家长们都三令五申，不准自己孩子和棒梗一起玩。 孩子们的世界其实很简单，家长的巴掌占据主动，再加上棒梗确实性格不好，还有一个强势的奶奶，渐渐的，所有四合院的孩子都不待见他，就算棒梗死乞白赖地加入，大家都是转移阵地，不带他一起玩。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小当。 现在四合院的孩子隐隐有以易安为首的趋势，而易安一直带着小当，大家接触后发现小当是个乖孩子，和小当玩的好，那自然就不喜欢棒梗了，这也让棒梗的处境更加困难了。 棒梗“哼”了一声后就翻了一个身子，背对着窗户，准备睡觉了。 贾张氏看到自己孙子闹脾气，她心里很明白因为什么，所以嘴上也骂道 “一群没人教养的小王八蛋，吵吵个没完，家里的大人都死光了啊，这都不管管，呸，什么东西。” 秦淮茹踩着缝纫机做棉袄，这眼瞅着马上就要入冬了，棒梗还没有棉袄穿，去年的衣服小了，也穿不上，这几天秦淮茹每天晚上都得踩缝纫机到深夜，一直忙着给棒梗做衣服。 瞅了眼贾张氏，秦淮茹什么都没说，继续赶着衣服，只要贾张氏不出去惹祸，在家里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她是不会管的。 …………………… 何雨柱让易安带着小伙伴走远一点玩，他和一大爷把炉子搬进了老太太屋里，然后先用砖头搭了一个底座，放上炉子，有些摇晃，然后在调试，最后炉子稳稳当当的，两人才开始接烟囱管子。 接烟囱管子很简单，第一个拐角接到炉子上，接一根竖直向上的管子，接着安第二个拐角，再接两根管子，直接接到屋外。 何雨柱轻轻推了推，感觉有些摇晃，一大爷就拿出钢丝，开始缠绑住拐角，固定一下。 这是很常用的方法，有的人家要是觉得不稳的话，甚至会那木棍在下面顶着，也是一种很实用的方案，毕竟换管子还是要用钱的嘛。 一大爷手法很不错，经他这么以捆绑，何雨柱推了推，好了不少。 之后就是生火，看看炉子好不好用，漏不漏烟。 因为打发走了一大妈和老太太，一大爷就负责生火，直接用的就是细柴火，下面是易燃物，随着火苗升起，上面的柴火一会儿功夫也被点燃了。 何雨柱在屋外看着，烟直接从烟囱口出来，说明管道里面没有拥堵。就是拐角出有些漏烟，一大爷又用力的捆绑了几圈钢丝，效果立竿见影。 摸了摸火圈，很热，说明炉子没什么问题。 何雨柱和一大爷就坐在炉子旁边，感觉温度立马上升，爷俩说着话，等到炉子里的柴火烧干净了，又仔细闻了闻屋里，没什么烟味，那老太太家的炉子就算安装完成了。 接下来，何雨柱和一大爷就准备回去安装自己家的炉子，择日不如今日嘛。 第357章 送煤到户 先帮一大爷装‘洋炉子’，依旧是老配方，一样的流程，除了多了两个捣蛋鬼何雨水和易安，其余的都没什么变化。 一大爷家的‘洋炉子’看起来比老太太家的‘状态’要好很多，再加上熟悉流程，很快就搞定了，生火，看看情况，最后确定无误，就把烟囱管子绑在了门框上，固定死了。 轮到何雨柱的时候，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换新的‘洋炉子’。 就像刘皇叔说的那样——打了一辈子仗，我还不能好好享受一下啊！ 既然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虽然不能对外言说），那他为什么还要苦哈哈地装穷，委屈自己，委屈家人。再说了，这炉子也不知道傻柱用了几年了，自己不是傻柱，就当和过去告别呗。 “一大爷，我家的‘洋炉子’就不用装了，我打算换新的，这些管子也是，之后我就找人上门来安‘洋炉子’，我和雨水的屋都安新的，就不用这个旧的了。” 一大爷点头同意，何雨柱自己有钱，这笔花销来说对他不算什么。再说了，这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他不好插手。 现在的一大爷也算是想明白了，不会再乱操心了。 旁边站着的三大爷听到这话立马站不住了，直接走过来说道 “柱子，那你这‘洋炉子’和烟囱管子怎么处理？” 看着三大爷那无比期待的眼神，何雨柱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自己把不要的‘洋炉子’，还有烟囱管子都给他，可是何雨柱想了想，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如果自己直接把‘洋炉子’给了三大爷，他确实得了好处，是会很高兴，可是自己却没一点好处！虽然不把旧炉子的这点钱放在眼里，可是‘洋炉子’对一个家庭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你是要换新的，可是就这么随手送人了，传出去自己的名声不好听啊。 显摆？装大方？有钱催的？ 何雨柱可不会忘了四合院还有许大茂，二大爷，贾家这样自己的死对头，他很确定，只要自己这么做了。很快院子里就会出现这种声音，而且用脚趾头想也是许大茂那孙子传出来的。 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反而会惹得一身骚的操作，何雨柱不会做。 他摇头道“三大爷，这还真不好意思，这些我都和人说好了，安装新的‘洋炉子’，这旧的就得拉走，这次可真不能给您了，不好意思啊。” 三大爷脸上的兴奋渐渐散去，点点头道 “行，既然柱子你都答应了人家，这确实不好违约，是三大爷唐突了，柱子你不要见怪啊，哈哈哈。” 三大爷直接打岔打了过去，知道何雨柱既然说了，那就肯定没戏了，也就不招人厌烦了。 也亏得何雨柱没把炉子搬出来，不然这会儿还得搬回去。 弄了两个炉子，何雨柱和一大爷身上都有点脏，手里也都是煤灰，直接在水龙头上把手洗了，然后一大妈就把何雨柱和一大爷的衣服都拿走了，放到盆里就开始搓洗。 杨雪现在身子挺重的，家里的衣服都是雨水在洗，今天何雨柱帮一大爷家干活了，一大妈就直接帮他洗了。 一大爷洗完手后就开始通知大家伙都把自己门前清理一下，炉灰很多，都是那种细小的颗粒，风一吹，整个院子都会漂满煤灰，也是很幸运，今天刚好是没有风的一天，不然大家肯定都灰头土脸的。 往往这种事情都是每家的女主人负责。 这个时代，信奉的是男人赚钱养家，女人照顾好家里的一切，包括父母，孩子，家里所有琐事。 女人们更加细心，也会照顾男人的面子。 在她们看来，要是让自己家顶门立户的男人辛苦了一周，周末还得拿起笤帚打扫院子，会被别人说闲话，会被同一个四合院的人说她懒，而且这也会让自己男人在其他男人面前吃瓜落，不能说抬不起头，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影响到自己男人的面子。 何雨柱不知道这算是好还是坏，毕竟时代不一样，不能拿同一件事来进行讨论。后世‘男主外，男主内’的情况很常见，就比如说他自己。 现在每天回家都会给自己媳妇做菜，这在外人看来确实有些太宠溺杨雪了。 但只要何雨柱自己乐意，其他人也说不上什么。 杨雪母亲也和她说过这件事，虽然何雨柱是厨师，但那是男人安身立命的本事，是赚钱的手艺，女婿每天上班已经够累了，回来还得做饭，这有些不应该。也对杨雪说，虽然她的手艺比不上女婿，但每天回到家就吃到一口暖的，那肯定比自己做饭舒坦。 杨雪倒是觉得母亲说的对，回到家里也是这么干的。 但何雨柱直接以‘她身子重要，等生完孩子她再动手’为由，乖乖地劝好了她，杨雪也就没在强求，确实何雨柱说的也有道理。 话题扯远了，我们回到四合院里。 晚上是在老太太家里做的饭，顺便试了试‘洋炉子’，没什么毛病，房间里温度也确实很高，大家伙吃了这顿晚饭，各自回了家。 似乎是为了让所有人做好过冬准备，天气一天比一天更冷了，何雨柱也穿上了新买的军大衣，不得不说，现在的东西虽然贵，但是它确实是真材实料，里面都是羊毛，扣上扣子，保温效果那是杠杠的！ 当然，配套的还有帽子和手套，何雨柱嫌弃帽子太丑，就没戴，等过几天下雪后再说吧。 随着温度的降低，那随之而来的就是蜂窝煤。 这几天何雨柱每天都能遇到送煤工人蹬着三轮车往返于胡同之间，汗流浃背地将一车车蜂窝煤送到胡同深处，四合院里，每家每户手里，为大家过冬做好保障。 何雨柱他们这片儿也开始了，不过是另外一条胡同开始地，他们算是在中后段，他也去找了那个干事，和他说了自己要买两个新炉子，以及足量的蜂窝煤。 他自己，雨水，还有一大爷以及老太太，何雨柱定了原本的三倍蜂窝煤，听着虽然多，但对于这名干事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主任亲自安排的。定下数量，何雨柱就等着蜂窝煤上门就行，而安装炉子的工人，周末会搬上炉子到何雨柱住的四合院帮他安装好炉子，到时候用了多少烟囱管子，现场结账。 其实原本是需要定金的，但那名干事知道何雨柱来头不小，自然不会提这茬。 而何雨柱也不知道要交定金，也就没提这个。 又是一个周末，现在已经是快进入十一月月中了。 前几天何雨柱刚进行了本月的‘月签’，获得的奖励很玄乎——百分百钓鱼神器x200. 何雨柱看了下介绍，就是一个鱼竿，上了饵料，扔到河里，就能百分百钓到鱼，但只有两百次。 他第一想法就是这东西有什么用？ 装*？？？ 确实，要是何雨柱在人前装*，这确实是个利器，可是就是钓鱼装*，这是不是有些隔穴搔痒了，太不痛快了吧。 之后他又想到去参加比赛，可是他就是个门外汉，钓鱼比赛能不能自己带鱼竿，是不是统一鱼竿他都不知道。 最后，被何雨柱直接扔空间里了，在角落吃灰，什么时候有用再说吧。 临近年尾，时间就过的特别快，转眼又是一个周末。 “柱子，有人找你。” 三大爷小跑着进了何雨柱的屋里，指着四合院门口说道“看样子是给你来安炉子的，我瞅见了烟囱管子。” 何雨柱立马起身，和三大爷边说边往外面走去。 到了前院，就看到一个老师傅带着两个小年轻从三轮车上往下搬炉子，三轮车上还有烟囱管子。 何雨柱直接上前说道 “辛苦了几位，我就是何雨柱，就是我要安‘洋炉子’，用不用我帮忙？” 领头的中年人直接摆手道 “不用了，你直接带路吧，我们搬就行。” 两个人年轻人直接搬起炉子跟着何雨柱往里走，老师傅则在门口看着车里的东西，除了炉子，还有火圈，烟囱管子，炉门等配件，四合院的人都伸手帮忙把东西搬到了中院。 直接都摆在了院子里，三轮车上还有其他的东西，看起来一会儿三人还要去别的地方装炉子，一大爷就安排了人帮忙看着，毕竟抬着三轮车进院子里还是挺费劲的。 先安装雨水屋里的‘洋炉子’。 雨水的屋是之前四合院一户人家搬走后剩下的屋子，人家走之前把屋里的东西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都处理掉了。 何雨柱因为雨水是女孩子，爱干净，就没接收剩下的那些家具和别的东西，都让他们处理了，雨水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是新打的，再加上杨雪和雨水每天都收拾，所以看起来很整洁明亮。 何雨柱让雨水选择‘洋炉子’拜访的位置。 一般来说，‘洋炉子’不能靠近家具，不能离床太近，这就是怕烤坏家具和着火，还有的人家就是在门口放着，因为这样就不用接太长的管子，也算是省了一笔。 何雨柱没这方面的考虑，这是雨水自己的屋子，她想怎么摆全凭她来定。 雨水最后还是选了靠近门的角落位置，理由很简单，这样玩耍的时候就不怕碰到管子了。 选好位置后，工人就在地上放了两层砖当作基地，何雨柱选择的是中，大两种型号的炉子。 大号炉子安在自己屋子，中型炉子安在雨水屋里。 倒不是他厚此薄彼，而是雨水过一个月也就放假爱了，到时候整天都会呆在何雨柱屋里，自己屋每天生一次火就成，中号的炉子已经够用了。 安装新炉子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把零件都组装到一起，然后接烟囱管子就成。 而新管子自然不会出现晃动的情况，很笔直。 何雨柱特意多接了一段，让烟囱伸到外面更多一点，这样烟就不会窜进屋里。 工人麻利装好后，就直接起火，试了一下后让何雨柱检验一下，何雨柱就让一大爷去看看，他经验多。 看到一大爷点头后，何雨柱也点头了，这就代表着雨水屋里的‘洋炉子’安装完毕了，之后就是何雨柱的炉子。 又是一番同样的操作，最后何雨柱屋里也安装好大号的炉子，看起来确实大不少，何雨柱很满意。 何雨柱选择的地方比较靠近书桌，这是他想没事的时候看看报纸，顺便烤烤火，同时也想到了家里有雨水和易安，为了他们的安全，安在了偏角落的地方，这样就不会挡到他们玩闹的地儿了。 检查完毕后，何雨柱直接让师傅把自己家的炉子拿走，管子不值什么钱，何雨柱就留下了，当作备用的，万一什么时候出了问题，也有替代品。 师傅拿出了早就开好的单子，何雨柱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收下了收据，给了钱，这单生意就算完成了。 老师傅正准备离开，就被人叫住了，何雨柱一看，竟然是许大茂。 “师傅，我问你点事情，你……”许大茂正准备说，但看到何雨柱盯着自己看，就问道 “何雨柱，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点进院里吧。” 何雨柱回了他一个蔑视的眼神，然后淡淡地说道 “关你屁事，我又没站在你家门口，你管的倒是宽。” 许大茂被噎住了，但对何雨柱他没什么办法，只好把师傅拉到了旁边，然后压低声音嘀嘀咕咕起来，谁知师傅似乎很不懂事，大声道 “你说安炉子啊，这很简单，你直接去附近的煤铺，找负责人申请，他就会安排人来给你安装。 我可不能给你安装，这配件都是有数的，我还得去好几趟人家，人家都是提请申请的，你先申请吧，到时候会安排的，我先走了，还忙着呢。” 说完，师傅就带着两个年轻人离开了，剩下许大茂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何雨柱深信，他已经用脚抠出三室一厅了。 第358章 请客吃饭 何雨柱心里发笑，他猜测许大茂估计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也想安‘洋炉子’，是怕他嘲笑吧。但谁知道老师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大嗓音直接拆穿了许大茂的计划，让他在何雨柱面前有些无地自容。 许大茂狠狠地剜了一眼何雨柱，飞快地离开这尴尬之地。 看着许大茂离开，何雨柱笑了一声，耸耸肩，转身回了四合院。 家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大物件，何雨柱倒是有些不习惯，再加上他的个头很高，有时还会碰到烟囱管子，让雨水嘲笑了他好几次。 这让何雨柱心里生气，暗暗诅咒何雨水也碰到烟囱管子。 可惜，他这个人脸黑，雨水连根头发都没碰到。就这样，何雨柱还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 …………………… 周二，终于轮到何雨柱他们所在的四合院。 晚上，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整个大院的人都在忙活，他是因为后厨有点事耽误了，算是回来的最晚的，一回来就看到这热火朝天的景象。 四合院门口停着五辆三轮车，上面都是蜂窝煤，一个人看着，剩下的工人都汗流浃背地搬运蜂窝煤，一辆车刚好卸完了，工人就直接骑走了，看来是回去装煤了。 走进四合院，所有人都在忙，就连小孩子都在帮忙摆放蜂窝煤，没有戴手套，手都黑黑的。 每家每户的人都在往自家墙壁，窗户下面堆放蜂窝煤，从低到高，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送蜂窝煤的工人还在不停往每户的门前送蜂窝煤，何雨柱走进中院，看到工人是往后院送的，那就意味着中院的蜂窝煤已经送完了。 目光一扫，看到雨水正在帮一大爷家堆蜂窝煤，一大妈和易安也在旁边帮忙，杨雪则站在那里想帮忙但却被拒绝，然后有些不好意思。而自己家和雨水屋外都堆着一堆蜂窝煤，自己屋外的看起来是最多的，目测也是大家门前蜂窝煤的两倍。 何雨柱点头，目测自己的数量应该是对的，就是不知道具体数量。 杨雪看到何雨柱走来，笑着说道 “下午送的人就来了，先是前院，一家一户的派蜂窝煤，中院刚结束，现在是后院，一大爷刚刚说先去帮老太太堆蜂窝煤了，我们在这边堆边看着，要小心别人拿走咱家的蜂窝煤。 对了咱家的蜂窝煤是原先的三倍，送煤的人说你知道，我就直接在购买本上填字了，不碍事吧。” 何雨柱摆摆手，道 “没事，这是我额外买的，数量对不对？” 杨雪点头回答道“数量对的，我和雨水点了三遍，没问题。” 何雨柱点头，然后说道 “行，那你们在这里看着吧，我先去后院帮一大爷给老太太家先安顿好，一会儿再回来摆弄咱家的蜂窝煤。” 杨雪点头，示意他去忙吧，自己在这里看着就行。 何雨柱进了后院，除了已经开始忙活的人，剩下的自己蜂窝煤还没到的人家，都派了男人来帮老太太家堆蜂窝煤，这也算是四合院为数不多的优良美德，前院，中院也有孤寡老人，一个院子住的人都会帮忙堆蜂窝煤。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来了，直接招呼他帮忙，何雨柱也是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五个男人说说笑笑间就把活儿给弄完了。 感谢过帮忙的人，何雨柱又和一大爷回到中院，开始摆放自家的蜂窝煤。 先是一大爷家的，他摆到了最里面的拐角，那是一个没什么人光临的地儿，一大爷顺便还用木板支出来一个小隔间，准备上面盖一层破布，这样就不怕下雪后把蜂窝煤浸湿。 何雨柱没有打算这么做，他是准备直接摆在窗户下面，因为他和雨水的屋子有台阶，上面有屋檐，摆在屋子外面，就不怕下雪。 摆放蜂窝煤的主力是一大爷，何雨柱和一大妈，剩下的雨水和易安几人也不强求，不要捣乱就成。 不到十分钟，一大爷家的蜂窝煤就弄好了，接下来就是何雨柱的，他是最多的。 何雨柱在忙活自己蜂窝煤的时候，前院和中院的不少人都忙完了自己的活计，看到何雨柱家还剩这么多，不少人都下手开始帮忙，尤其是三大爷，自己的一忙完就来了中院，开始帮何雨柱摆，顺便还带了自己二儿子阎解放。 三大爷家的劳动力在整个四合院都算是最多的，足足六个壮劳力，要不是三大爷吹毛求疵，非要给蜂窝煤‘安个家’，不然他们家早就结束了。 但三大爷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想法是过冬就得靠这些蜂窝煤，那必须得慎重对待，不能遗漏一丝一毫，就连那些煤渣都不能浪费，自己搓一下不就成了煤球嘛，这可都是钱啊。 确实，之前的煤球有的就是人工用煤渣搓出来的，三大爷还真没说错。 有了别人的帮忙，何雨柱家的速度立马就上去了，半个小时就把自己和雨水屋的蜂窝煤都堆好了，何雨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防水黑布，盖在了煤堆上面，然后又用砖头把边边角角都压瓷实了。 这是防止有人偷偷摸摸的偷蜂窝煤，何雨柱拍拍手说道 “三大爷，一会儿带解放来家里吃饭，还有爱国哥，要武哥，你们也来，一会儿晚上我做几道菜，咱几个喝一杯。” 人家上门来帮忙，何雨柱自然得好好招待一下，不然人家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不痛快。 何雨柱又看向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你去通知我红兵哥，庆华哥还有卫东哥，让他们不要在家吃，一会儿也来我家，我现在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您先替我通知到啊。” 一大爷点头答应，然后连手都没洗，就去后院通知刚才帮忙的人，这是怕家里给做了晚饭。 现在每家每户都过的不容易，饭都是定量的，早点通知就不用给男人做饭了，不然做多了放一晚上坏掉就不好了。 何雨柱匆匆洗了下手，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二十分钟后，何雨柱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这是他从系统兑换的，毕竟时间太晚了，菜市场都关门了。 三大爷等在前院，看到何雨柱回来立马上前帮忙拿东西。 “柱子，来，我帮你。” 何雨柱把一个活鸡交给三大爷，他拎着腿，昂着头走进中院。何雨柱笑了笑跟着进了中院。 二十分钟，大院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除了每家每户门前，墙壁边的煤堆，院子里很干净，看来是大家都打扫过。 何雨柱看了眼贾家，他们家的蜂窝煤堆在了屋外的角落，和贾家的柴火堆在一起。他想起自己出门前贾家的蜂窝煤还没堆好，贾张氏没见到人影，就一个秦淮茹带着小当，还有棒梗堆蜂窝煤。 不过棒梗的效率还不如小当呢，一直磨磨蹭蹭的。 移开目光，何雨柱不再关注贾家，他得加快速度，晚上还得请客吃饭呢。 一大爷一家子和老太太都在何雨柱屋里，看到何雨柱拿着东西进屋，都起身帮忙，何雨柱为了速度，直接让一大爷帮忙杀鸡，自己准备生火，但这活被一大妈抢走了，让何雨柱去处理食材。 晚上做的菜比较多，所以何雨柱让一大妈生了两个炉子，正好也试试今年的蜂窝煤怎么样。 三大爷也帮一大爷处理公鸡去了，雨水也动手帮忙。 晚上何雨柱准备做几道硬菜，大家都干了一天的活，吃点好的才有力气。 《土豆鸡块》，《辣椒炒肉》，《酸菜五花肉》，还有两个大肘子，再炒个鸡蛋，炒个白菜，然后一大锅馒头，这样也差不多了。 新安的‘洋炉子’就是给力，不一会儿水就烧开了，一大爷就开始给鸡褪毛，刨除内脏，然后就在炉子上用火把小细毛给烧干净，最后清洗干净，交给何雨柱。 因为还得蒸窝窝头，一大爷，一大妈还有杨雪，雨水就去一大爷家，揉面，生火，蒸馒头。 三大爷则在何雨柱身边，帮着他打下手，比如打个鸡蛋，洗个菜什么的，三大爷都来者不拒。 老太太倒是没动弹，就陪着易安和小当，小槐花，坐在那里看何雨柱他们忙活，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人老了，就喜欢看家里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的场景，这样的场景，看一年少一年啊！ 为了还有小当和小槐花，这都是贾张氏的功劳。 她听到何雨柱晚上准备请帮忙的人吃饭，就直接打发小当带着小槐花去蹭饭，还嘱咐要是能带回家一些吃食是最好的。 秦淮茹现在很佛系，只要贾张氏不在四合院闹腾，一些小事她都不会反对贾张氏的。 至于她心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赞同小当她们去外面吃，谁也不知道。 肘子是最需要时间的，何雨柱直接处理好后就放在了炉子上的锅里，开始大火烹饪，接着就是处理这只鸡。剁碎，冷水下锅焯水，然后重新起锅烧油，加入调料爆炒，最后加足量的水，大火开始炖鸡肉。 炉子上的火还是快，肘子比鸡肉先出锅，盛到盆里，用海碗盖上，然后就开始炖酸菜，往鸡肉锅里加土豆，因为杨雪喜欢吃粉条，何雨柱又往鸡肉里加了粉条。 十分钟后，鸡肉出锅，然后三大爷帮忙洗了锅，开始炒辣椒。 这边何雨柱忙的飞起，那边一大爷家里已经蒸好馒头，放到盆里，端进何雨柱家里。 一大爷看菜也差不多了，就招呼三大爷和他一起去请人。 整个四合院都飘满了何雨柱家做菜的香味，被邀请的人都笑脸盈盈的，今晚可以吃顿好的，就这些菜，他们过年都不一定吃的到。 至于剩下那些没被邀请的人，除了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去帮何雨柱家，剩下的就是诅咒何雨柱的。 比如二大爷，比如许大茂，再比如，贾家的贾张氏和棒梗。 其实除了这三家，四合院现在还真没有其他人家在咒骂何雨柱了。 许大茂累了半天才把自己家的蜂窝煤堆好，也很眼红何雨柱有人帮忙，现在闻着香味，再看看自己虽然也吃的馒头，但怎么也比不上何雨柱，心情就变得很差了。 但他并没有向薄宇发什么脾气，上次薄宇生气后就一周都没给他做饭，让他好好长了一次记性，更不敢得罪薄宇了。 二大爷脸上写满了不悦！ 他知道何雨柱请了一大爷和三大爷，但就是偏偏没有请他这个二大爷，虽然自己没有帮他堆蜂窝煤，但自己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他这么做，就是看不起自己。 无名火升腾，二大爷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指着刘光福喝骂道 “没规矩的东西，给我滚回屋里去，别吃了，滚。” 拿着窝窝头的刘光福一脸震惊，他什么都没有做，这是为什么？ 但他不敢耽误，立马放下窝窝头，回了自己屋里。 刘光天看着这一幕心里叹气，他现在也是住在家里，但对于刘光福的遭遇，他同情，但是没有办法。 现在因为他能挣钱，可以给家里上交钱，所以二大爷对他还算是和善，起码打骂是很少的，应该是都冲着刘光福去了，他无力改变家里的现状，只能心里默默为弟弟感到叹息。 ‘忍吧，总会过去的。’ 二大爷瞅了一眼刘光天，看到他老老实实地吃着窝窝头，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满意，然后才拿起筷子，慢慢吃着独属于自己的炒鸡蛋，完全没注意到刘光福正在自己屋里，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 …………………… 贾张氏和棒梗更是不堪，就差直接从窗户上跑出去了。 棒梗吞咽着口水，然后羡慕地说道 “奶，刚才傻柱做的菜是鸡肉吧，我看到了大鸡腿，一盆鸡肉啊。” 何雨柱做菜为了散油烟，厨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棒梗和贾张氏趴在窗户前，是能看到厨房的何雨柱的一举一动。 他们两人就像是狙击手，小心地观察，监督着何雨柱。 第359章 年的第一场雪 贾张氏点头回答道 “乖孙子，你没看错，刚刚何雨柱剁了一整只鸡，都放锅里了，真是个败家子，那么多鸡肉，搁咱家能吃个两天，败家子。” 贾张氏也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视线一直放在装鸡肉的盆里，虽然上面还用盆扣着，但贾张氏还是能看到里面的鸡肉。 ‘一定很好吃。’ 心里笃定，贾张氏就更觉得口水多了不少，还用袖子擦了擦，生怕流出来。 “奶，我想吃鸡肉。”棒梗恳求道。 他这一个月来，虽然秦淮茹手里有钱，一周能给他买两次肉，但都是猪肉片，他和贾张氏分，也就能沾沾荤腥，根本没傻柱家的饭菜好吃，他甚至都快忘记傻柱家的饭菜是什么味道了。 ‘好像很好吃。’ 记忆中傻柱做的饭菜很好吃，但具体什么味道他不记得了，但现在香味弥漫，他是真的馋了。 听到自己孙子的恳求，贾张氏恨恨地骂道 “该死的傻柱，自己家吃好吃的，竟然不给贾家端来，没有良心，眼里没有老人的混账王八蛋，吃独食，你就不怕噎死自己，诅咒你生不出儿子，以后绝种。 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他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他哪里配得上一大爷，见死不救，看着咱贾家吃苦，他不闻不问，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我们孤儿寡母眼睁睁的看着，没心没肺的东西，怪不得是个绝户，都是老天爷惩罚的。” 骂完何雨柱和一大爷，贾张氏还不解气，看向了秦淮茹，喝骂道 “还有你。” 秦淮茹一下子愣住了，然后问道 “妈，这里有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不给你吃东西，是咱家没有啊，我怎么给你做好吃的。” 贾张氏却不回她，直接骂道 “你怎么当妈的，会不会教育孩子，那两个赔钱货就一点人话都不听啊。 我让她们去给家里把菜端回来，他们人哪去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都是你教导的好闺女，心啊，都跟着人家走了。 干脆啊，直接改姓何，姓易算了，反正心也不在贾家了，还养着这俩白眼狼干什么。” 秦淮茹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想反驳，但看到贾张氏现在脸上地怒气，就知道，自己就算说再多也不管用，反而会激起贾张氏更多的怒火，之后就更收不了场了。 她低下头，用力地揉着手里的面团。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不敢和她正面pk，嘴上就更厉害了。 “你别以为不说话就能躲过去，我告诉你，没门。 俩个赔钱货，就交给她们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我和她们哥哥挨饿，真是没用的东西，白吃贾家那么多粮食。这些粮食就算喂猪，那猪的体重也得嗖嗖长，咱家还能吃一口猪肉呢。 那些粮食就算是给狗吃，那狗还得朝我摇两下尾巴，我要它往东，它就不敢朝西走。 贾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两个吃干饭的赔钱货，呸，没人教养的玩意儿。” 这时，棒梗突然插嘴道 “奶奶，咱直接把她们赶走吧，这样就不用给她们吃饭了！” 秦淮茹一下子就僵硬了，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棒梗，质问道 “棒梗，你说什么呢，那可是你妹妹啊，你是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们呢。” 棒梗“哼”了一声后就别过头，继续看着何雨柱做菜，看样子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贾张氏护犊子道 “怎么了，棒梗他说的不对吗？我就觉得棒梗说的对，既然心都不在咱贾家了，干脆就直接让她们滚，这样咱家还能拿一笔钱呢，以后……” “妈~~~” 秦淮茹大声吼道，然后用眼神死死盯着贾张氏，冷声道 “小当和小槐花是我闺女，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允许你以后再说这种话，不然，我就带着小当和小槐花改嫁。 工作我也不要了，棒梗就留给你，你们祖孙俩自己过吧。” 贾张氏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她的嘴角都开始哆嗦。 这是秦淮茹第一次说要带着孩子改嫁，也正好打在了贾张氏最薄弱的地方。 孩子和工作都留不下秦淮茹，那还有什么能改变她的主意。 万一她真的改嫁了，就算带走俩赔钱货，但就剩下棒梗和自己，那她也养活不起棒梗，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被饿死在炕头上。 想到这个后果，贾张氏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笑着说道 “淮茹啊，你看你这话说的，妈这个脾气你是知道的，就是爱说一些有的没的，你别放在心上啊。 小当和小槐花那也姓贾，那就是贾家的孩子，我送到别人家吃饭那也不是为了她们好嘛，看看人家傻柱吃的啥，那都是肉菜，小当她们在家哪能吃得上这么好的菜，这都是她们的福气啊。 淮茹，咱可都是一家人，可千万别因为一些小事，让别人看了笑话，你说对不对？” 秦淮茹没回答她的话，就是忙活自己手里的活。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这是偃旗息鼓了，她怕秦淮茹改嫁，而秦淮茹也担心着棒梗，也不会轻易改嫁，这是双方又一次达成了共识。 ‘咦，什么……旗……什么息鼓，自己怎么会记得这种成语，真是奇了怪了！’ 贾张氏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很是想不通。 …………………… 这边何雨柱完全没空理会贾家发生的事情，他忙得飞起，看到三大爷先回来，后面跟着李爱国和梁要武就知道三大爷是通知的中院的人，那一大爷估计是去的后院。 “雨柱辛苦了。” “要不要我们帮忙？” 何雨柱让三大爷招呼人坐下，然后吩咐雨水拿自己的茶叶给大家倒茶，顺便对着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我那柜子里有两瓶茅台，您拿出来，咱晚上喝了它。” 三大爷听到是茅台，眼睛瞬间就亮了，立马走过去把酒拿了出来，也不用雨水招待，就自己拿出杯子，到厨房里洗了一下，摆到了桌子上。 还有三个菜，都不难，何雨柱炒的很快，这期间一大爷也带着薛卫东，孔庆华和李红兵进了何雨柱家，坐下喝茶聊天。 看到来了这么多人，一会儿准备喝酒，一大爷就带着两个人去自己家把桌子搬了过来，准备开两桌。 女人和小孩也不少，算一下也有七个人，开一桌合适。 何雨柱让三大爷把菜分成了两份，然后就吩咐可以上菜了，他手里就一个炒鸡蛋，马上就好。 三大爷直接接过了指挥权，上菜，上馒头，分发碗筷，杨雪也乐的清闲，笑着看三大爷忙活。 虽然桌子上已经上了五个菜，但众人都没动筷子，都等着何雨柱入席。 何雨柱拿两个盘子，把炒鸡蛋分到盘子里，锅里加了两瓢水，就端着炒鸡蛋出来，一个桌子上一盘，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笑着说道 “大家动筷子吧，一会儿菜都凉了，吃吧。” 三大爷这个时候开始给大家倒酒，边倒边说道 “你个主人公没上桌，我们怎么能动筷子呢，这不合规矩，来，这第一杯我们一起敬柱子，感谢他今晚的热情招待！” 众人拿起酒杯，何雨柱也端起酒，大声说道 “这都是为了感谢大家伙的帮助，干了，干了。” 之后三大爷还想让何雨柱讲个话，被何雨柱直接拒绝了，大家都开始动筷子，都是一个院子的人，都熟悉，就没有什么互相敬酒的环节，谁想喝酒自己倒，谁也不端着。 何雨柱倒是感谢大家帮助，喝了三杯，之后就没多喝，大家边聊天边吃菜，不过每个人都夸何雨柱做菜好吃，味道杠杠的。 因为烧着炉子，屋里温度很高，到了中场，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气氛也更加好了。 最后，两瓶茅台消灭完毕，桌上的菜都吃干净了，馒头也没剩下几个，为了防止出去受凉，何雨柱把桌子撤了，然后又泡了两壶茶，端了两盘瓜子，大家喝茶聊会天，散散温度。 杨雪她们早就吃完了，收拾完桌子后就去了一大爷家里，现在估计在做手工吧。 众人正聊着院子里的八卦，三大爷突然道 “柱子，我这里有个关于冉老师的八卦，你想不想听？” 何雨柱一愣，不仅是他，就连一大爷都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责怪地看着三大爷，心想‘现在柱子家庭过得这么好，和和美美的，你又提这个名字干嘛’。另外一些四合院的人不知道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往事，都以为是什么八卦，起哄地让三大爷直接说。 何雨柱楞神过后，给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回道 “呵呵，三大爷您直接说呗，是出什么事了吗？” 三大爷也不卖关子，直接点头，然后说道 “我也是听说啊，就是听学校其他人说的，说是冉老师的父亲生病了，母亲工作比较忙，然后冉老师就回家照顾父母，但她婆婆很不高兴，让儿子去把媳妇接回来。 但冉老师不愿意，她男人也是听冉老师的话，不为难她，但她婆婆就生气了，到处宣传冉老师的坏话。 最后，冉老师父母就让她回去，但冉老师也是个倔脾气，就是不低头，她和她婆婆两人就僵持住了。 现在冉老师就住在父母家，而她婆婆也很生气，她男人则夹在中间很为难。 冉老师这些天状态也不好，不少人都传呢，我就听了个大概。” 何雨柱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婆媳关系啊，那还能理解。 其实婆媳关系最主要还是丈夫的不作为，一方面关心妻子，另一方面还听自己老娘的话，这就两头不讨好了。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何雨柱的意思就很简单，能分开住是最好的，这样不用每天碰面，那矛盾就少很多；要是住在一个屋檐下，自己老娘就是在彰显权力，故意找茬，那最好还是帮媳妇。 远的不说，就说媳妇可是自己以后共度一生的人。 当然，这就是他的看法，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难处，也不能全部概括为一个，具体事情具体分析。 这个话题大家也就是听个新鲜，说了两句后就岔过去了。 这时代，婆媳关系太常见了，一家人住在一起，没个摩擦反而是罕见的，俗话说的好，哪有勺子不碰锅的时候呢。 其实像何雨柱这样的人家，没有公婆侍奉的才是罕见的。 所以四合院不少女人背后都羡慕杨雪，嫁给何雨柱，就是进来享福的，没有公婆侍奉，小姑子和善，男人挣钱多，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心啊。 两壶茶水下肚，大家都清醒了不少，纷纷告辞了，何雨柱把三大爷送出门，去一大爷家把杨雪接回来，杨雪给何雨柱讲了今天的事。 今天下午最开始是工作人员进门，然后每家每户拿出‘购煤本’，按照家里人口的标准，具体能分到多少煤上面都写的很清楚，然后就是拿钱，工作人员开票，一份自己留下，剩下的人家带走。 轮到杨雪的时候，因为何雨柱家就两口人，雨水何雨柱分出去了，现在住的那个屋子就是写的雨水名字。 他们是1-3人的标准，每个月是300斤，折合蜂窝煤就是230块，还有其他标准，杨雪就不清楚了。每斤0.0327元，一共是9.81元。 因为是三个标准的蜂窝煤，杨雪最后付了元。 蜂窝煤是一个月送一次，下个月今天会再送一次，流程还是一样的。 何雨柱静静地听杨雪讲着这些事，心里很安逸，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可惜，有个大灯泡。 看着雨水又拿出糕点，说自己饿了，闪着眼睛听杨雪‘讲故事’，何雨柱的心就感觉很累。 “你是不是该回你自己屋了，我和你嫂子要睡觉了。” 最后，何雨柱亲自把雨水送回了她的屋里，刚走到当院的时候，就感觉脸上划过一丝凉意，接着，就感觉到什么东西落在他脸颊上。 第360章 下雪和涮羊肉更配 何雨柱心里一激灵，有了猜测，伸出手，果然，手掌里传来一丝凉意。 低头一看，果然是一片雪花落在手里，又是一片，一片…… 何雨柱抬起头，就看到黑色的夜幕下，朵朵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他感觉到了脸庞上的凉意更多了。 他想也没想，直接进了屋子，拉着杨雪就往外走，边说道 “小雪，下雪了！” 这话，一听有些不对劲，但杨雪还是反应了过来，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是期待地朝外走去。 农村的孩子都很期待下雪，因为下雪后，他们的娱乐活动就会多出不少，打雪仗，堆雪人，滑雪（坐着铁锹沿着坡道往下滑）等等…… 除了何雨柱，四合院也有人发现下雪了，立马通知了自己小孩。 而小孩子知道下雪了，立马就叫唤起来。 “噢，下雪啦。” 然后就从家里跑了出来，更多的孩子听到动静，都从家里跑了出来，聚在一起，伸着手蹦蹦跳跳地接着雪花玩。 何雨柱带着杨雪出来的时候，雨水也从自己屋里跑出来了，看到杨雪，立马跑过来大声说道 “嫂子，下雪啦。” “嗯。” 杨雪温柔地笑了一下，然后就站着看雨水去一大爷家把易安叫了出来，顺便又聚集了一大群小弟，开始在院里撒欢。 不少人都站在自家门口，伸手感受雪的凉意，然后笑着看自己孩子撒欢。 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老婆，孩子嘛，孩子的笑声让不少人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何雨柱此刻内心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得买一套四合院！ 要是四合院里就自己一家人，那么此时此刻，他肯定和杨雪一起赏雪，静静看着雪花飞舞，两人相视而笑，别提多美浪漫了。 而不是站在自己屋门口，看着一群‘小猴子’乱吼乱叫。 其实何雨柱完全没有想明白，等到他能买四合院的时候，他肯定有儿子或女儿了，那到时候也会是孩子们大吼大叫，他肯定浪漫不起来，说不定还得看着熊孩子，生怕他们磕到，碰到。 （何雨柱os？？？） 想要和杨雪浪漫地赏雪，但……看到院里蹦蹦跳跳的孩子，何雨柱还是放弃了，扭头问道 “冷不冷，要不要回家？” 杨雪摇头说道 “就这吧，看到他们这么开心，我也高兴。” 何雨柱点头，陪着杨雪站在门口，望着天空，放空了心神。 渐渐地，雪花越来越多，温度也低了不少，家长都把孩子叫了回去，一方面怕孩子受凉，另一方面就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学，得赶快睡觉了。 何雨柱，杨雪早就回屋了，一个人看书，另一个人在踩着缝纫机做衣服，杨雪早就学会如何熟练地使用缝纫机了。 某一时刻的眼神交汇，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爱意流淌。 …………………… 早上，何雨柱起床的时候，打开门，整个天地都变成了白色的世界，一片雪白，大片的雪花还从天上慢慢飘落，压在树枝上，然后又蹦了下来，掉在地上的白色‘幕布’中，消失不见。 “嚯，这是吓了一晚上啊，可真下了不少。” 何雨柱感慨一声，身后传来杨雪的声音，“怎么了？”何雨柱扭头，看到杨雪也醒了，就说道 “没事，就是外面还在下雪，我先出去把门口的雪扫了，你再躺一会儿吧。” 杨雪摇头拒绝，准备起身烧炉子。 昨晚下了一晚上的雪，今天温度肯定很低，家里必须得生炉子，不然肯定会很冷，而生炉子也不是什么重活，何雨柱出去给她取了蜂窝煤回来，就把活交给了她。 等何雨柱拿着扫帚出门，四合院已经有不少人都起床，开始扫自己门前的积雪。 踩一脚下去，整个脚都陷进去了，积雪把脚腕完完全全的淹没了，目测厚度起码十公分，看来昨晚下的真不少啊！ 现在天空的雪花还在不停地飘落，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了。 所以，每家每户都只把自家门前的雪扫开，然后再扫一条通往公厕的路，剩下的雪就等之后雪停了之后再扫。 每家都往外扫一截，当院的路一人一段，很快就扫完了，接着就把中院通往前院的台阶也扫了。前院的人也把前院扫了一条路出来，大家就一起出了四合院，把门口扫出来，然后扫出一条通往公厕的路。 结束！ 这段路不算远，在大家一起动手的情况下，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柱子，我和你说啊……” 大家伙高高兴兴地边走边聊，然后各自回家，准备随便吃点后收拾收拾上班了。 何雨柱回到屋里，就感觉到了温暖，杨雪早把炉子生好了，何雨柱脱下帽子，手套，然后把手套搭在烟囱管子上，刚刚沾了雪，现在温度上来，雪就开始融化，得烤一下，不然手套就湿了。 当然，烤的时间不能过长，不然就会把手套烤焦。 杨雪给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水，这是刚刚烧好的。 “想吃点什么？”何雨柱轻声询问道。 杨雪就说随便吃点，熬点粥，何雨柱就开始熬小米粥，雨水也醒了，还是何雨柱叫醒的，就连她屋子门前的雪都是何雨柱扫的。 小米粥还是很快的，再加上昨天晚上剩下的馒头和咸菜，早上这顿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哥，晚上咱涮羊肉吧，下雪天正好吃涮羊肉。” 雨水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觉得雨水说的也对，这场雪算是63年的第一场雪，是不是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何雨柱也不知道，反正感觉还不错。 “行，那我晚上回来的时候把食材买回来，你今天要不别骑车了，积雪这么深，自行车不方便，我也不打算骑车去上班了，走着去吧。” 何雨水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听哥哥的，毕竟雪确实很深，都到她小腿了！ 让杨雪收拾碗筷，何雨柱穿上厚厚的军大衣，戴上棉帽，顺便拿上自己烘干的手套，出门了，走之前还嘱咐杨雪今天把棉门帘挂上，不然冷风会吹进来。 因为今天不准备骑车，所以何雨柱也事早走的，正好和一大爷他们一起，众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轧钢厂走去。 …………………… 何雨柱进了办公室后，温度又回暖了，厂里是有供暖的，办公室里一点都不冷，他就把军大衣脱了，坐在椅子上，把脚放到暖气片上，悠闲地看着后厨需要他处理的事情。 现在他的任务很轻松，分了三个厨房给许大茂管理，何雨柱还真就不过问了，现在种植区的作物已经收割完毕了，他手底下就剩下两个厨房，每天别提过的多惬意了。 “通知，通知，请各个车间主任安排人手清理场内积雪，具体负责区域如下一车间……” 广播声响起，让车间主任组织人手清理厂内积雪，后厨的人倒是不用上场，何雨柱就不关心了，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 由于积雪很厚，所以工人们都出动了，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铁锹，铁板，木屐，扫帚，板车…… 任何困难在人民面前都是纸老虎！ 十几分钟后，整个轧钢厂的积雪都被清理了出去，虽然天上还在不停地飘落雪花，但已经不是很是问题了。 一起干活之后总是格外的高兴，整个轧钢厂的工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63年的第一场雪，一直到下班前还没停！ 不是那种大雪，就是一直有雪花落下，虽然小，但是很持久，这也就造成了地上又有了积雪，厂里决定下班前又清理了一遍，刚好在下班前两分钟结束，然后就是归还工具，下班走人。 何雨柱没碰到一大爷等人，原因就是他又提前走了那么一丢丢！ 真的就一丢丢！ “何师傅，又翘班了啊，今个儿没骑车啊，那你走着来这儿，得十分钟吧，嚯，又提前下班半个小时啊，真牛！” 正从三轮车上搬羊肉的孙师傅看到何雨柱走来，见面就是一顿‘夸’，让何雨柱右脸有点疼。 前一秒他还在给自己开脱，说什么就早走了一丢丢，下一秒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真背啊！ 何雨柱扯了一个笑容说道 “呵，没事干，就早走了一会儿。” 孙师傅道“今个儿进店里吃？” 何雨柱摆手说道 “不了，今天回家吃，家里还有人等着呢，今天就按照……”何雨柱想了想，继续道“十个人的量来吧，羊肉来十斤，剩下的您看着办，还是老规矩。” 何雨柱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坛子，递给他说道 “这是上次你找我要的，这是这次的钱，多了的就记在账上，下次来了再扣。” 孙师傅立马放下羊肉，大声喊了两个徒弟出来，嘱咐一个人给何雨柱准备食材，另一个人搬东西，他则宝贝地抱着坛子，把何雨柱请了进来，两人坐在饭店里聊天。 这坛子里装的就是【虎骨酒】，这是孙师傅上次就问他要地，这次刚好送给他。 店里的学徒对何雨柱也很熟悉，知道他的口味，麻利地准备好了他要的东西。 “那我先走了，下次来了再说！” 何雨柱穿戴完毕，拎着两大包东西就出了‘东来顺’，沿着行人踩出的道路行走。虽然何雨柱买东西绕了路花了不少时间，但谁让他走的早，最后竟然和四合院的人一起回来的。 这不是巧了嘛！ 笑着和大家打完招呼，何雨柱就回了自己屋，放下东西，先烤一会儿火，外面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 只要是下一场雪，冬天立马就来了，一刻都等不及。 “柱子，在干嘛呢？” 一大爷撩开门帘进来，何雨柱回道 “烤一会儿火，外面实在是太冷了，缓一下。” 一大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先别缓了，街道的人来通知了，四合院得出人，大家一起清理街道里的积雪，我的意思是一家派一个人，大家都去，快点把街道清理了，然后回来继续把院子里的雪清一遍，不然太阳出来，雪消了就成了冰场了，一个不小心就得摔一跤。” 何雨柱明白一大爷的意思，派谁不派谁不好抉择，干脆都去，这样干的也快，大家也没什么意见。 刚好回来后直接就把院里的雪给清了，一举两得！ “行，那我们就快点走吧，早点干完回来把院子清一遍，不然一会儿什么都看不见了。” 冬天本来天就黑得快，再加上下雪，要是不抓点紧，估计一会儿就得摸黑干活了。 有三位大爷得动员，再加上是街道通知的，三分钟后四合院的队伍就集合了，除了几个老人，贾家外，四合院每家每户都出了人，就连许大茂都裹得严严实实地站在人群里，没想着偷懒。 胡同里每个四合院都出了人，街道的人早就分好了区域，何雨柱他们就是打扫从四合院门口到公厕的这段路程，得把所有的雪都清一遍。 大家伙撸起拳头就是干，人多力量大，虽然雪很厚，现在得有十三，四公分，但在大家伙的努力下，不到十五分钟就结束了，然后三位大爷就带着所有人，从前院开始清雪。 四合院里的雪一部分得堆到树根处，这是为了给树浇水，等到太阳出来了，雪一消，就是滋润树苗的水分，来年肯定长的更好。 剩下的除了孩子们堆的雪人，其余的都堆到角落里，用铁锹堆瓷实，等过两天瓷实了，再把雪推出去。 为什么不现在就推到外面，这是个好问题。 因为现在的雪很绵软，就像白砂糖似的，有些难推出去，就算用板车，也很不方便，所以等雪堆结实了，用铁锹一端就是一大块，到时候运出去就很方便了。 这都是老祖宗的智慧啊！ 最后，四合院的雪终于被清了一遍，院子里大大小小的雪堆很多，还有孩子们不怕严寒堆出来的雪人，熠熠生辉。 第361章 雪过天晴 易安也带着小当在门口堆雪人玩，看样子已经堆了两个，还在堆第三个。现在的雪人还是很‘朴素’，就是摆出个人的造型，用石头点出眼睛，还有鼻子，嘴巴就是划出一条缝隙，然后就抹上一把泥土，让人能看出来这是嘴。 至于手臂，那就没什么办法，就用雪团一个小球，用棍子支起来，插进雪人的身躯里，代表这是胳膊。 造型很朴素，但也确是孩子们能用到的最‘昂贵’的东西了。 没有哪家孩子敢用煤块给雪人点眼睛的，要是真那么做了，起码是一顿‘男子单打’，说不定还会是‘男女混合双打’。 视线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雨水，何雨柱点头，这还算是有点大人的模样。 要是真的和一群小孩子在堆雪人，那他就真的满头黑线了。 可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何雨水确实刚才在和易安他们堆雪人，前面两个可都是她的杰作，之后是实在受不了外面的严寒，这次跑回屋里取暖了，也就是何雨柱出来的比较晚，不然肯定能看到。 何雨柱扭头对一大爷说道 “晚上家里别做饭了，来我这吃涮羊肉，顺便把老太太也接来，我得回去调底料，雨水去接我不怎么放心。” 一大爷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何雨柱就转身回了自己家。 何雨柱去偏房找出自家的铜锅，这次倒不用生炭，直接从炉子里捡一些炭火出来就行。 自家的铜锅是何雨柱专门定做的，中间有隔断，可以做两个汤底。 他准备一做一个酸菜锅，另一个菌锅，至于蜡锅，杨雪没生完孩子前是不会考虑了。至于为什么鸳鸯锅一个清汤一个麻辣刚好，何雨柱只想说一句锅烧开时，汤会漫出去，那清汤也成了微辣！ 用两根火钩子把烧的通红的炭火夹到铜锅里，何雨柱夹了七块小碳，看着差不多了，要是不够一会儿还可以再加。 雨水和杨雪把从饭店拿回来的食材装到盘子里，这个时候就得感概人家饭店的东西还是多，最重要的是不用麻烦你一样一样地去买，省了你很多时间。当然，价格肯定会贵一些。 但对于何雨柱这种‘懒汉’，没有比这更方便的事了。 再者说了，他还真不在乎钱。 大白菜，粉丝，冻豆腐，豆腐，手擀面，糖蒜，当然，重头戏还是那十斤羊肉，都已经片儿好了，装到盘子里就行。 芝麻酱，花生酱，腐乳，韭菜花这些蘸料何雨柱家里就有，还都是一大捅，当然也是从饭店里买的。 这时何雨柱心里就感慨，自己每次给服务员和学徒的‘小费’还是管用啊，也不枉他一直交好孙师傅，真是方便呐。 “雨水，你去叫一大爷他们来吃饭吧，我调蘸料就行。” 雨水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问道 “那小当她们呢？” 何雨柱看向杨雪，杨雪就说道 “要是秦淮茹没喊，就带来吧，反正她们也吃不了多少。” 何雨柱点头，这种小事杨雪决定就好，他是不会反对的，拿起一个盆，他就开始调蘸料，杨雪就在旁边切葱花和香菜。 一会功夫，一大妈就带着易安和小当，小槐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雨水，雨水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说了刚才的事。 原来刚刚雨水出去叫易安吃饭，小当就带着妹妹回家了，然后没一分钟，就被贾张氏又打发了出来，秦淮茹也没出面，雨水就把人带到自己家了。 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让雨水把食材端到桌子上，自己走到屋外，从蜂窝煤堆的黑布下，拿出了一捆北冰洋汽水！ 这是何雨柱一回家就放在这里的，现在的天气，那和冰柜根本没什么两样，就放了这么点时间，拿出来里面都成了冰沙，易安和雨水高兴地拿过汽水，找出杯子，给每个人都倒了一大杯。 一大爷扶着老太太进屋，何雨柱最后把蘸料端上桌，今天‘晚宴’就开始i了。 何雨柱家里吃饭没有那么多讲究，什么讲话，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在他家里都没有，怎么高兴怎么来。 把蘸料盆挨个传递，除了几个孩子外，其余的人自己想加什么就自己调，何雨柱率先下了一盘羊肉。 涮羊肉，顾名思义就是得涮羊肉，更何况何雨柱准备了十斤羊肉，不努力怎么吃的完。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肉还是很憧憬的，就连雨水这样的女孩子都是一大筷子地吃，一点都没有什么身材焦虑，就更别说小当，易安，小槐花这样的小孩子，那更是哐哐就是造啊，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一盘羊肉很快就被消灭了，这次何雨柱直接下了两盘，锅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羊肉。 何雨柱个人认为还是酸菜锅好吃，羊肉配上酸菜，裹满麻酱，上面还有葱花和香菜，一口下去，整个人都升华了，别提有多过瘾。 热气升腾，转眼间五盘羊肉已经下肚了，汤底已经足够鲜美，就开始下各自喜欢的配菜，这个时候算是中场休息，歇一会儿再接着吃。 最后，一大把手擀面收尾，大家都满意地放下了筷子。 收拾残局自然也轮不到何雨柱，而且没剩下什么，十斤羊肉都被吃光了。 其实这也很正常。 何雨柱，一大爷一人就吃了两斤，剩下的易安也是个能吃的，没有两斤也吃了一斤多，很正常。 何雨柱又拿出珍贵的茶具，和一大爷坐在火炉旁边喝茶聊天，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透过门帘，何雨柱又看到了原本灰褐色的土地上又覆盖了一层莹白，看来外面的雪还是没停，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已经下了一天了。 不过，下雪天最舒服的就是围着火炉，喝喝茶，聊聊天，美哉。 何雨柱是舒服了，但贾张氏和棒梗可是恨的牙痒痒。 昨天吃肉，今天吃涮羊肉，院里其他人还好，知道何雨柱人家吃得起，就是有些羡慕，但贾家的“f2”那就是彻彻底底的‘羡慕嫉妒恨’了。 贾家晚上吃的自然是窝窝头，甚至连咸菜都没有，因为吃完了。 干涩的窝窝头，只有配着热水才能咽下去，当然，这是贾张氏的想法，秦淮茹吃的就很平常，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其实，要是按秦淮茹的工资一个月再加上小当和小槐花现在几乎都在外面吃，那剩下贾张氏三人，应该不会这么艰难啊，可是为什么贾家还是过得这么‘人见犹怜’呢。 同样的是之前的三大爷家，同样都是但是三大爷却养活了四个儿女和自己老两口，而且平时大院遇到捐款，三大爷碍于面子还是会咬着牙拿出五毛，一毛意思一下。 不只是何雨柱想不明白，很多人都想不明白。 棒梗闻着涮羊肉的香味，哈喇子根本停不下来，虽然嘴里吃的是自己的窝窝头，但是眼睛却到处乱瞟，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身后，贾张氏知道，孙子这是想吃肉了，看向傻柱家呢。 想到傻柱家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家只能吃窝窝头，甚至连咸菜都没有，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骂道 “这是过的什么日子，早之后要过这种日子，我还不如跟着我儿子走了呢，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 贾张氏说话的声音并不低，起码在坐的三人都能听清楚，但秦淮茹还是那个样子，继续小口吃着窝窝头，仿佛没听到贾张氏说话似的，而棒梗则是习惯了，每次吃饭，或者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奶奶都会发脾气，一开始他还有些好奇，现在则是完全不在意，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才能吃到肉呢。 贾张氏见自己巴巴说了半天，但却没有人理会自己，当即就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怒斥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这个月的钱都哪去了，没给我养老钱我就不说了，你看看其他人家，都在吃肉，就咱贾家，闻着别人家的肉味，吃着这不是人吃的东西，你的良心呢。 说，你是不是想虐待死我们祖孙俩，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才抬起头，看着贾张氏说道 “妈，这个月咱家可买了蜂窝煤，再买了这个月的米面粮油，原本就不剩什么钱了，还得给棒梗扯布，买棉花，给他做棉衣，这都需要钱。 我不紧着用怎么够，就这我还给棒梗买了两次肉，让他有营养，长身体。 妈，我是真没钱给你买肉了，咱要不就等下个月，要是那个时候有钱了，我再给你买肉行吧。” 秦淮茹的一番话把贾张氏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拿起窝窝头，一边抱怨自己过的苦，一边很快地炫了两个窝窝头，要不是盆里没有了，似乎还能吃一个。 …………………… 送走了一大爷和老太太，何雨柱就看着杨雪教雨水怎么做衣服，口诀是什么样的，袖子长多少，领口什么地，反正何雨柱听得很迷糊，直呼玄学！ 其实这是有口诀的，但是妇女之间懂什么口诀算数啊，她们就是依靠经验，然后口口相传，就变得比较玄学。 也挺好理解的。 就比如说一些车工，他们也没上过学，但是他们呢就能凭借经验和口诀，看一眼图纸就能知道某个零件的尺寸是多少。 当然，何雨柱不知道，但是他听人说过，一些老师傅就都有这个本事。 扯远了，何雨柱看了眼时间不早了，直接就把雨水赶回了自己屋里，上床睡觉。 次日，何雨柱刚起床就发现外面的雪停了，就是天还是灰蒙蒙的，看来是个阴天。 何雨柱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到时间都醒，然后就收拾生炉子，给杨雪做个早餐，然后一起吃完早饭，自己就去上班。 作息很规律。 杨雪现在也让何雨柱养成了一天四餐，有时候都会五餐，当然，多出来的两餐都是吃一些点心，零嘴什么的。 今天的早饭白菜粥配馒头，两三口下肚后，何雨柱就骑车去上班了。 今天的路况还算好，路上还没有结冰，就是有薄薄的一层积雪，穿戴好御寒装备，何雨柱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朝厂子赶去。 今天没有风，但何雨柱还是感觉有嗖嗖的冷风拂过脸庞，不像是刀子，像是柳条，抽得他脸疼。 “明天不骑车了，破烂玩意儿，嘶~~~” 何雨柱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识趣地闭上嘴，默默加快了速度。 长痛不如短痛！干了！ 十分钟后，何雨柱抱着暖气片，手还是僵硬的，哆哆嗦嗦地吩咐马华道 “去车棚把我的自行车锁上，我刚才走的太着急了，忘了锁了，你去锁上，万一丢了就不好了，去吧。 嘶~~~有点冷。” 马华看着自己师父鼻子都被冻得通红，主动说道 “师父，要不我锁完车给您烧壶热水，您喝杯茶暖暖身子。” 何雨柱立马点头，夸赞道 “行，不枉师父平时对你那么好，去吧，快去快回。” 十分钟后，马华回来了，手里还拿着热水壶，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抽屉，马华明白，拉开抽屉拿出茶叶，给师父泡好茶，然后回到后厨继续忙活去了。 何雨柱双手抱着搪瓷缸，感受着有些滚烫的温度，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短短的十几分钟，让何雨柱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冬天骑车的都是傻*！ 手指逐渐恢复直觉，何雨柱看向窗外，但却被玻璃上的那层冰霜挡住了视线，原本上面还都是‘窗花’，但温度高了以后，‘花’就消失了，成了白霜。 但透过冰霜，他还是看到了外面的天空开始放晴，久违的太阳终于露头了。 雪后必放晴，这似乎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地上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泥土地显得有些湿润，就连那些雪堆都变得瓷实很多。 当然，最让人有直观感受的还是从房顶上流淌下来的水柱，很是壮观。 第362章 冰锥子 下雪除了堆雪人，打雪仗让孩子们高兴，还有一样也是最高兴的，那就是——冰锥子！ 由于太阳的照射，温度上升，房顶的积雪融化，然后晚上温度下降，雪水又被冻住，从而形成了从屋顶垂落下来的冰锥子，长短不一，奇形怪状，深受小孩子们的喜欢。 尤其是谁能获得一根又长又漂亮的冰锥子，那就将接受最多的赞美。 当然，冰锥子的漂亮与否，这都是主观审美，没有标准。 何雨柱看着从屋顶往下流淌的雪水，有时还会溅落在窗沿边，打湿最底下的窗户，太阳很大，也很耀眼，尤其是经过白雪折射的阳光，那更是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其实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好像是什么下完雪空气中的杂质少了，太阳光散射减少了，所以才会比较刺眼吧。当然，这都是何雨柱猜的，至于对不对他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积雪融化了，所以今天的食堂地面比较脏，何雨柱特别安排了人多清理几次，要注意地面防滑，不要发生工人滑倒的事故。 也多亏了他领先版本一个赛季，这不，下午许大茂管理的第二食堂，就是因为他的疏忽，有个工人不慎摔倒了，据说还挺严重的，送医院了，李主任勒令许大茂去医院慰问，表示关怀。 何雨柱听了这件事后心里给许大茂默哀一秒钟，接着就笑出了声。 ‘该，谁让你得瑟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天气还算好，起码比早上强多了，还有太阳，何雨柱也算安稳地骑着车回到家里。 一进屋就听到雨水在抱怨，今天怎么这么冷，上课什么的。 原来雨水的教室没有暖气，而是和家里一样的洋炉子，还得学生自己烧火，不过是轮着来的，今天不是何雨水，但烧火那个同学来的不算早，她是比较早的那个，原本骑车来就很冷了，还在冷飕飕的教室待了半天，那滋味，谁试过谁知道啊！ 所以，雨水一回家就开始向嫂子抱怨，等哥哥回来了，又开始了一轮抱怨，最后何雨柱实在是受不了，问道 “那怎么办你才能消气，才能抚慰你幼小的心灵？” 这句话还是何雨柱教会她的，真是报应不爽啊！ “嘿嘿。”何雨水笑了几下，然后说道“我看上了一件红色的大衣，百货商店新到的货，可好看了，就是有点贵，哥~~~” 好嘛，原来是打的这种主意，我就说怎么一回来就巴巴个没完，何雨柱笑着说道 “好，不就是衣服嘛，多少钱？” “四十！” 何雨柱听完后掉头就想走，但被何雨水死死地拉住了，她也不说话，就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最后，何雨柱妥协了，看着杨雪说道 “这是不是你教的？” 杨雪就是笑笑，也不要说话，眼神中就是两个字——你猜！ 何雨柱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放钱的盒子，边絮叨边数钱道 “你直接从我这里拿钱就好啦，你还问我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钱都在这里。 给，八十，给你和你嫂子一人一件，拿回来我瞅瞅，我倒是要看看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就值四十了。 败家子一个。 你看看大院这么多人，谁一个月能挣四十块……” 何雨柱就像是老妈子一样，开始不停地碎碎念，最后还是杨雪说她饿了，何雨柱才乖乖地去做晚饭。 何家不是每天都吃的那么好，何雨柱也会注意影响，所以平时他吃的也是炒白菜，不过主食是馒头而已 虽然被雨水坑走八十块钱，但雨水还算是个好孩子，起码她知道何雨柱的钱就放在桌子里，但她还是会先征询何雨柱的意见，这就很值得赞扬。何雨柱不不会说把雨水派养成高精尖人才，但必要的善恶观念，三观必须得正，这是原则。 …………………… 后院，许大茂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然后夹了一筷子火腿，扔到了嘴里，之后又是一杯酒下肚，看着坐在新安装好的火炉前补衣服的薄宇，有些苦闷，大声地说道 “真是憋屈，好事轮不到我，这种破事就安排我出面处理，你是不知道，那孙子的家人，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要不是想着李厂长的嘱咐，我早不伺候丫了。” 薄宇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什么事，这件事他一回家就朝自己吐口水，说了好几遍了。 她头也不抬地回道 “人家毕竟是在你食堂摔倒的，这件事你出面处理也正常。再说了，人家受伤了，右脚腕都骨折了，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利索呢，人家里人朝你发发脾气也正常，人之常情嘛。” 许大茂继续叫屈道 “是，理是这个理儿，但厂里早就决定了，给他照常发工资，这就相当于他躺着把钱赚了，而且住院费什么的，厂子里都拿了，他就偷着乐吧，还和我摆谱。 当然，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种破事怎么就落在我身上了。 你看啊，我是食堂副主任，但食堂主任是傻柱啊，人在食堂受伤，这件事不应该是他出面的嘛，怎么就我负责了呢。 说到底，还是傻柱靠上了杨厂长，那地位自然就不一样了，我要是也有这关系，那干这种脏活累活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薄宇瞥了一眼许大茂，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在意的不是工人受伤严重与否，厂里怎么处理，而是在意的，这件事为什么不是何雨柱负责，而是他负责。 说的更直白点的就是——你傻柱凭什么看我笑话。 薄宇无可奈何地摇头，继续自己手里地活，不去理会许大茂不停地发牢骚。 许大茂心里想着明天必须得再去找一趟李主任，顺便再送一波礼，不然自己这地位还是太低了。 ‘该死的傻柱，我和你没完。’ 漫漫长夜，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 很是期待的何雨柱直接开门，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向上抬头，就看到了屋檐下那一排冰锥。 螺旋向下的，直溜的，短粗的，还有连成一片的，就像错落的排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这就是自然之美吧。 “嘶~~~” 好看是好看，但温度实在是太低了，何雨柱没穿多少衣服，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灰溜溜地回了屋子。下一秒，又走了出来。 没办法，得取柴火，蜂窝煤生火，不然太冷了。 至于昨天还想着拿一根冰锥子把玩一下的想法，早就被他抛在脑后了，一点欲望都没了。 大冷天的，谁要玩这东西啊！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下雪后的第二天，那是最冷的，雪融化那是得吸热的，原本就低的温度，这么一来就更低了，一点都忍不了。 拿着水桶到院里准备接水，才发现水龙头被冻住了！ 这个时代的水龙头，是那种管道裸露在空气里的，现在温度低，一下子就被冻住了。 现在，事情陷入了僵局。 何雨柱是准备接水，然后烧一壶开水，可是现在水龙头被冻住了，得需要热水浇一下才能解冻，这就很bug！ 他看向四周，然后回家取了一个盆出来，从树上，屋顶边舀了好几盆干净的雪，然后回屋，倒进了锅里，放到了火炉上，看着雪融化成水。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不是。 十分钟过去了，雪水也沸腾了，何雨柱并不准备喝，而是拿着热水，去浇院里的水龙头。 刚好一大爷也出来了，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道 “我还以为是谁一大早上就在院里劈里啪啦的，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何雨柱一边用水瓢浇水龙头，一边回道 “睡不着，家里没水了，出来接水就发现水管冻住了，这不，烧点热水浇一下，不然一会儿大家起来用水也不方便。” 一大爷点头，然后走到何雨柱身边说道 “我刚刚起床也想到这件事了，准备出来看看情况，没想到你比我还早，不错，来，给我吧，我给你浇，你回去给小雪做早饭去吧。” 说着一大爷就要接过水瓢接替他。 何雨柱没让，看着一大爷说道 “家里没水，我先得让水龙头解冻才能做饭。您就别来这干活了，快回去生炉子吧，今个儿天这么冷，一会儿该把我一大妈冻醒了。” “柱子，又编排你一大妈什么呢？”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一大妈就撩开帘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外套，看样子是要给一大爷的。 何雨柱立马笑着说道 “我可没说您坏话，就是让我一大爷快点去生炉子，不然一会儿该冻醒你了。” 一大爷接过外套，然后就去拿柴火和蜂窝煤了，一大妈则陪何雨柱说了两句话，水龙头也解冻了，何雨柱就接了水回去。 每天何家的早饭还是很固定的，就是粥和馒头，还有咸菜。 不过咸菜都是何雨柱自己买的黄瓜腌的，还有其他的酱菜，味道比外面卖的也不遑多让。 尤其是腌豆角，酸甜口的，杨雪特别爱吃，早上喝一碗粥就能干掉一碟子腌豆角，让雨水好几次都逗笑杨雪这是怀上了男娃，不是有句俗话叫做——酸儿辣女嘛。 杨雪虽然有些嗔怒，不过看表情还是很高兴的。 何雨柱知道，虽然自己已经很多次说了自己不在乎生男孩还是女孩，但杨雪作为这个时代的女性，还是农村出来的女娃，从小就接触了‘重男轻女’的思想。虽然杨家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家，从小杨雪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对她都是极好的，她也有一个很幸福的童年。 但是思想的禁锢还是有的。 杨雪母亲也好几次都隐晦地提到，让杨雪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做一些特别的事情，说是能招来男娃。 但都被何雨柱制止了。 并且义正言辞地说自己不在乎男女，甚至还更喜欢小闺女一些，而且也明确说了这都是封建迷信，在村里还好，要是在城里还这么做，那很可能被街道发现，然后批评的。 杨雪在何雨柱三令五申下，没有再弄这么有的没的，但心里还是很担忧，要是她生了女孩该怎么办。 这种事何雨柱开导了很多次，但效果却没有多少。 他最后还是决定凭借事实说话，真的生了女孩后，也就没有这么忐忑了。 思想跑得有点远，何雨柱放下筷子，看着雨水道 “你今天还要骑车去吗？外面可比昨天还冷啊。” 雨水听到这话立马摇头，声称自己再也不骑了，除非裹一层被子。 何雨柱又嘱咐她不骑车就得把自行车放到屋里，把门锁好，不然车丢了他可不管了。 嘱咐好雨水后，何雨柱穿戴好装备，叫上一大爷，然后大家伙一起走着上班。 一路上大家都斗志昂扬，欢声笑语，完全没有酷寒天气上班的苦闷。 辞别了众人，何雨柱先是去后厨看了一下，嘱咐大家做好防滑工作，尤其是门口，特意铺了两层破布，餐厅也吩咐他们勤快点打扫。因为昨天出了事故，所以大家伙都格外认真，没有丝毫的懈怠。 知道今天午餐是炖白菜粉条，就是没肉，何雨柱又说了两句，然后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冬日暖阳，最舒服的就是看报，喝茶，烤火。 何雨柱很想抒发一下内心的感慨，无奈自己文化不够高，只能如此说道 “唉，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咳咳，算了，还是不装了，真舒服啊！” 端着茶杯，何雨柱看到一些保卫科的人正在用棍子把房沿的冰锥子打下来，然后扔到桶子里，运送了出去。 ‘这是什么原理？’ 何雨柱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要弄这冰锥子，难道是闲的。 不过，看着有点好玩啊。 刚好，何雨柱看到了李科长那货正在下面指挥手下干活，他眼珠子一转，放下茶杯，穿戴好装备，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迎接你们的王吧！ 第363章 大白菜 何雨柱从办公室下来，刚好看到李科长亲自动手捅咕冰锥子，似乎是嫌弃手底下的人手脚不利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他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然后对着保卫科的人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们不要说话，趁着李科长不注意，从板车上拿起一根比较粗壮的冰锥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那么一捅…… “┗|｀o′|┛ 嗷~~~” 李科长立马哀嚎一声，原地起跳，手里的长棍被无情抛弃，“谁，谁偷袭老子。”李科长转身就看到了罪魁祸首——拿着‘神器’得瑟的何雨柱。 看到是何雨柱这贱人，李科长立马从地上随便捡起一根冰锥，向着何雨柱冲来。 下一秒，短兵相接。 【bang！】 李科长的冰锥子就粉碎了，而何雨柱手里的则还是完好无缺。 “呃……” “嘿嘿~~~” “噗~~~” 前面是李科长尴尬的声音，后面的则是何雨柱得逞后的奸笑，以及周围有些实在忍不住的干事发出的笑声，‘真是太搞笑了’，这是他们心里的声音。 何雨柱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这根‘擎天柱’，不愧是自己花一秒钟时间挑选的神器，就是坚固耐操，不像李科长那货，豆腐渣，一碰就碎。 趁着何雨柱愣神的功夫，李科长立马俯身捡起自己先前扔下的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在了何雨柱身上。 “卧槽……偷袭！你竟然搞偷袭，你是人啊。” 何雨柱立马挥动手里的‘神器’进行格挡，但俗话说得好——一寸长一寸强，李科长的兵器比何雨柱的长了何止一寸，都tm长了两米了！ 最后，何雨柱扔下冰锥子，举手投降了。一方面是实在碰不到李科长，另一方面是太冷了，不想动弹了，但他还是在心里咒骂道 ‘不讲武德，偷袭我一个年轻小伙子，趁我不注意，上来就是一个左大力抽。我大意了，没有闪，唉，后悔啊。’ 何雨柱心里怎么想的，李科长听不到，就算他听到了，估计也理解不了这段奇怪的说辞吧。 李科长看到何雨柱举手投降的样子，得意地又打了何雨柱两下，嚣张地说道 “小柱子，怎么样，还敢不敢和你大爷我动手啊。” 何雨柱很诚实地点头，但又被蹂躏了两轮，之后就‘哭’着求饶，李科长也是玩腻了，把棍子交给手下的干事，让他们继续干活，自己则带着何雨柱回了保卫科值班的房子。 把手套放到烟囱管子上，何雨柱摘下帽子，自己拿起坐在火炉上的铝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李科长看着他又把铝壶放到火炉上，笑着骂道 “你就不能给我也倒杯热水啊，这么小心眼啊。” “就是小心眼了。”何雨柱怼了他一句，但还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至于茶叶，对不起，这里没有。 保卫科值班室是烧洋炉子的，所以温度更高一些，一会儿功夫何雨柱就把大衣脱了，有些热。 两人随便扯着闲聊，反正没有什么事情。 就这样，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又是一天，转眼间就是又一个周末。 每到周末，总是会有一些重要的事，这周也不例外，那就是——囤菜！ 只要一下雪，立马就进入到了冬天，而四合院冬天还有一项必不可少的集体活动，囤大白菜。 现在这个时代蔬菜还是太少了，尤其是冬天，想吃到一口新鲜的蔬菜那是难上加难，就算你有钱都不一定吃得到，更别说广大的劳苦人民。 但这可难不倒大家。 吃不到其他的蔬菜，但大白菜总还是有的，每家都有地窖，都能或多或少地储存一些，用来渡过漫长的冬季，这也算是四合院人民为数不多的过冬蔬菜。 何雨柱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大家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买大白菜，尤其是周末这天，好几家人都拉了不少白菜回来。 难道，这都是约定好的。 一大爷也是其中的一员，昨天他还来询问何雨柱他是不是要一起买点，他没答应，就说自己已经定好了，过几天会有人送来的。一大爷就没多问，说了两句后就离开了。 何雨柱的想法也很简单，他准备用大白菜积酸菜，当然，也可以放一些在地窖里，到时候取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但是他不准备在今天和大院的人凑热闹，他准备明天或者是后天自己单独买回来，主要是今天的大院好几户人家都在囤大白菜，乱糟糟的，何雨柱很不想凑热闹。 一大爷倒是买了两百斤大白菜，何雨柱穿上衣服出来，帮一大爷一起往地窖运白菜。一大爷家的地窖就在屋子侧面，和郑大爷共用一个地窖，但郑大爷是个孤寡老人，也没多少东西，也不准备囤白菜，所以地窖也就是一大爷家一直在用。 不仅是何雨柱，就连易安都上手帮忙。 他是个懂事的孩子，虽然平时比较贪玩，但是真的有活干，那也能算是一个小壮力。 “一大爷，你买的这白菜不错啊，看来是找相熟的人买的吧？”何雨柱抱着四颗大白菜，挨个摆放好，手拍着大白菜问道。 一大爷擦了下头上的汗说道 “呵呵，这是老伙计了，每年我都和他买白菜，早就打好招呼了，都给我留着呢。 你呢，今年不囤白菜了？冬天吃什么？ 今年这冬天，现在就这么冷了，比去年冷的早，还冷的厉害，我觉得今年这个冬天可不好过啊。” 这些算是经验之谈，何雨柱也没反驳，直接回道 “买，我也找人买，过几天吧，清闲下来再弄，不着急。” 现在是十一月中，一般来说，是十月中开始囤大白菜，积酸菜，现在时间算是比较晚了，但四合院就是这样，你开始干一件事，剩下的人才意识到这件事应该干了，然后火速跟上。 何雨柱不理解，但是他打为震惊。 “行，那你还是尽快吧，时间可不早了。” 过多的话一大爷没多说，毕竟何雨柱现在当家做主，他就是一大爷，不该说的话他现在是不会说的。 两百斤白菜，也就九十多颗，十几分钟就摆放好了，然后何雨柱就把一大爷请到家里来，两人喝着茶，聊会天。 …………………… 三大爷今天很高兴，因为今年的大白菜，是大儿子和儿媳妇买的，拿他们自己的钱买的，三大爷又省下了一笔。 把大白菜都搬进屋子里，阎解成满头大汗地问道 “爸，怎么不直接放到地窖里，搬进家里干嘛，一会儿不还得再搬进地窖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三大爷喝了一杯水，闻言回怼道 “你还给我拽文啊，什么都不知道，还多此一举，你啊，就看着吧，你爸我的本事你就学着吧你。” 说完三大爷就进了里间，然后拿着毛笔和墨水出来，看的一家人除了三大妈外的人都很好奇，每年家里囤白菜都是他们父亲安排的，他们就是负责把大白菜放到地窖里，之前的流程也不清楚。 看来，三大爷有着自己的流程啊。 三大爷拿起毛笔，然后从墨水瓶里倒出一瓶盖墨水，用毛笔尖蘸一点墨水，三大妈抱起一颗大白菜，掰开几片叶子，递到了三大爷面前。三大爷顺势用毛笔一点，一个小黑墨点就出现在菜叶上面。 之后，就是如法炮制，三大爷点墨，三大妈递菜，配合的天衣无缝。 阎解成他们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要干嘛，阎解成有些无奈地说道 “爸，您说您至于嘛，就是几颗大白菜而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藏金子呢。” 三大爷对于自己儿子的话不屑一顾，连话都没回，继续干自己的事。 “你们要是有事就去忙，这里有我和你妈就行，别在这待着了，走吧。”把小崽子们都赶走，三大爷认真地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二十分钟后，三大爷放下毛笔，看着桌子上，地上的大白菜，心满意足地甩着有些发麻的胳膊，喊道 “解放，解旷，你俩出来，帮我把大白菜抱到地窖门口，我先去趟厕所，等我回来我自己慢慢摆，知道了吗？” “知道了。”x2 阎解放，阎解旷立马走出来，一手一个大白菜，抱着就往屋外走，三大爷伸了个懒腰说道 “你把毛笔洗一下，然后把墨水和毛笔放回去，我就直接去地窖了。” “我知道，你快去吧，注意点脚下啊，别摔倒了。”三大妈嘱咐道。 “知道啦。” 三大爷去厕所来了一个大的，然后舒爽地出了厕所，来到自家地窖门口。 每年三大爷家的大白菜都是他自己摆放，自己取的，不会让家里人插手，这也算是他的一个怪癖吧。 门口堆起一个小堆，看来阎解放和阎解旷没偷懒。 三大爷拿出自己的钥匙，打开地窖的门，里面就是有个木头架子，是三大爷专门用来放大白菜的。大白菜不是放进地窖就能放一个冬天，有的还是会发霉，会坏掉的，这就得人经常来翻一下大白菜，检查一下是否完好。 要是看到大白菜开始发霉，那就得立马解决掉它，不然过几天就不能吃了。 三大爷是个勤快且时间很多的人，很闲的人，以往的冬天，每天都得进地窖检查一遍。 先在架子上铺一层报纸，然后一颗一颗地把大白菜摆到架子上，三大爷有强迫症，没颗白菜必须屁股朝里，不然他就觉得不舒服，所以每年摆放大白菜的活都是三大爷自己完成的，他也不会叫人来帮他，就这么一颗又一颗地把大白菜放好，心里很是满足。 …………………… 棒梗气呼呼地从家里冲出来，还回头瞪了一眼秦淮茹，然后就跑出了中院。 贾张氏追到门口，看着自己孙子跑的没影了，扭头埋怨秦淮茹道 “你这是干嘛啊，孩子好好的，你说他干嘛。”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大白菜，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妈，棒梗要干嘛你不是不知道，他可是要吃菜心啊。大白菜要是没了菜心，那根本放不了几天，没多长时间就坏了，这不是糟蹋东西嘛，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个坏习惯。”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地说道 “吃了就吃了吧，咱明天就把这颗白菜吃了不就行了，你至于那么凶孩子嘛，真是的。” 对于贾张氏这样毫无底线地疼爱孙子，秦淮茹不想多说什么，继续清理着买来的大白菜，准备一会儿放到地窖里。她不是一次性买回来的，而是慢慢的，一次就买六七颗，这样也方便拿回来，不会很累。 …………………… 棒梗经过前院，一下子就跑出了四合院，然后，又退了回来，睁大眼睛看向墙角。 那里，有一堆大白菜。 棒梗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天气比较冷，大家都待在家里，院里就没什么人。他蹑手蹑脚地贴到墙根，躲到了门口的柱子后面，看向角落的地窖。 “好像是……睡觉的地窖来着？” 棒梗自言自语，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出来，立马缩回了头，生怕被人发现。接着又小心地探出头，终于看到了对方是谁。 “原来是阎老西家的大白菜。” 因为贾张氏的缘故，棒梗也跟着她叫大院其他的外号。 他看着三大爷抱了一颗白菜进了地窖，然后门口还剩下一堆，又没人看着，棒梗突然有了想法。他立马猫着腰，沿着墙壁，小心地避开前院人家的视线，来到了地窖的侧方。 此时，三大爷又走了出来，拿了一颗大白菜又进了地窖。 棒梗知道时机到了，立马小跑到地窖门前，抱起两颗大白菜就朝中院跑去，然后顾不上有没有人看见，动静很大地冲进了贾家。 “乖孙子，怎么了？” 贾张氏被棒梗大力破门吓了一跳，立马询问。 棒梗一瞅，家里就贾张氏一个，秦淮茹不在，立马松了一口气，献宝似的把大白菜送到了贾张氏面前。 第364章 找上门 “奶奶，你看，这是什么？” 贾张氏看着面前的两颗大白菜，立马惊讶地问道 “乖孙子，这是哪来的？你妈不是拿着白菜去地窖了吗，你怎么又给拿回来了，快放回去，不然你妈回来又要说你了。咱今天就不吃白菜心了，你妈说的也对，菜心吃了那白菜放不住，几天就坏了。 要是白菜都坏了，咱过冬就没东西吃了，到时候可就得饿肚子了。 乖，听奶奶的话，咱把白菜给你妈送回去，过几天你妈就给你买肉吃了，乖。” 棒梗没想到自己的奶奶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善解人意’的话，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她不应该无底线支持自己嘛。 没继续想下去，棒梗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奶奶，这不是从我妈那里拿的，是我从……”棒梗看了下门外，没看到自己母亲，低声对着奶奶说道 “这大白菜是从阎老西那里拿的，我看到他……” 棒梗就把自己从三大爷那里‘拿’大白菜的全过程，一五一十详细地告诉了贾张氏，然后低声问道 “奶奶，这大白菜怎么办啊？咱直接吃了它吧。” 贾张氏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然后看向门外，直接抱起了大白菜，走到厨房，把它放到了一个平时不用的缸里。 棒梗不解地问道 “奶奶，你这是干嘛呢？” 贾张氏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小声说道 “一会儿你妈就回来了，要是被她看见，她肯定会问这东西拿来的，到时候你怎么说，说你偷的啊。那你妈肯定会让你还回去，你想吃啊，没门。 所以奶奶先给你藏起来，然后等明天你妈不在了，我给你放到地窖里，等你放学回来你再去偷偷的吃。” 棒梗立马点头，高兴地说道 “奶奶，那我再去拿两个。” 贾张氏拉住准备再次作案的棒梗，小声训斥道 “你还去干嘛，万一被阎老西大白菜少了怎么办？咱还是不去了，乖啊。” 棒梗立马摇头说道 “奶奶，他发现不了我的，你是没看到，大白菜有那么一堆呢，少了两颗根本看不出来。再说了，现在前院都没人，没人会看到我的。 奶奶~~~” 棒梗抱住自己奶奶的胳膊，奶声奶气地撒起娇，要是有人听到的话，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贾张氏被孙子这么一撒娇，脑子立马就走丢了。她点头说道 “乖孙子，那你现在快点去吧，一会儿你妈就回来了，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好的。”棒梗回了一句，然后立马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看着棒梗的背影，心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 棒梗又一次出现在三大家的地窖门口，这次依旧是小心地贴着墙壁，听着三大爷出来，然后拿上大白菜进了地窖后，棒梗立马出现，又是抱起两颗大白菜，撒丫子就跑。 但跑了几步后，棒梗又停了下来，接着转身，又返回到大白菜堆旁边，又拿了两颗大白菜，有些困难地朝自己走去。 可是，他这么一耽误，刚好就坏事了。 三大爷从地窖里出来，就看到棒梗似乎抱着什么东西朝中院走去，走的有些困难，他就问了一句。 “棒梗，你拿的是什么？” 只见棒梗突然就僵住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消失在三大爷面前。 “咦，怎么这么紧张，怪了，难道抱了什么好东西吗，害怕人看见啊。” 三大爷嘀咕了两句，然后就没多想，继续搬自己的大白菜。 十五分钟后，三大爷一脸疑惑地盯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嘀咕道 “咦，不对啊，怎么和我之前数的不一样，缺了六颗大白菜，难道是我数错了？ 不行，得再数一遍。” 三大爷立马转身进了地窖，从最底下一层开始数。 “一，二……十三，十五……三十七，三十八……五十二，还是不对啊，之前明明是五十八的，难道是数错了。” 不信邪的三大爷又数了三遍，但结果还是一样的，就是五十二个。 要是一般人也许就回觉得是自己之前记错了，毕竟现在就五十二个。但三大爷可不是一般人。 关于钱的东西，他是一点都不会出错的。 之前点墨点的时候，他可是一颗一颗数的，肯定不会出错，那肯定就是哪里出了问题。 三大爷拿起锁头，把地窖门锁上，然后急匆匆回到家里，找到阎解放兄弟俩，立马问道 “解放，你们兄弟俩把大白菜都搬到地窖门口了吗？” 阎解放，阎解旷立马点头，然后就听到自己父亲又开口道 “那不对啊，我数了三遍，怎么少了六颗大白菜呢，不会是你们给我藏起来了吧。” 阎解放立马回道 “爸，我们藏这东西干嘛，生吃啊。再说了，我们搬大白菜的时候，我妈可是全程都在看的，我们哪有时间藏啊。 是不是我妈留下了，准备一会儿吃啊？” 至于说自己父亲数错或者是记错，阎解放不会说的。在他的记忆里，父亲就算是一根针都会记得在哪，根本不会丢的。 三大爷则立马找到了三大妈，问她是不是拿了大白菜，得到的自然是否定的答案。 “怎么了？”三大妈问道。 三大爷就把自己发现少了六颗大白菜的事说了，三大妈也是立马回道 “是五十八颗没错，我也记得很清楚。” 每颗大白菜三大妈都接触过，自然知道有多少颗。 “那怎么会少呢？”三大爷嘴里念叨，然后开始回忆，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 片刻，三大爷豁然抬头，大声说道 “是棒梗，是棒梗把咱家的大白菜偷了！” “棒梗？”三大妈很是疑惑，“怎么又和棒梗有关系了，当家的，你肯定吗？” 三大爷立马点头，笃信道 “肯定是棒梗，刚才我就看到了他鬼鬼祟祟的，而且我喊了他，他立马就跑了，而且当时他怀里还抱着东西，我当时还疑惑是什么呢，现在想想，那肯定是咱家的大白菜。 不行，我得去贾家，这件事不给我个交代，我和他们没完。” 三大妈立马在旁边说道 “当家的，要不咱去叫上一大爷，这件事你一个人去，万一贾张氏撒爬打滚，你也得要个人帮衬不是嘛。” 三大爷觉得三大妈说的对，并让她去通知自己的大儿子，让他们立马去中院，和自己去贾家讨公道。 两口子立马兵分两路，很是着急。 …………………… 另一边棒梗像是被狼追着，狼狈地跑回了贾家，甚至都丢了一颗大白菜，最后还是贾张氏小跑着出去拿了回来。 “乖孙子，你这是怎么了？” 棒梗喘着粗气说道 “呼……我被……被……被阎老西看……看到了。” “什么？”贾张氏立马惊呼出声，然后抓着棒梗的胳膊问道“乖孙子，怎么回事，快和奶奶说说。” 棒梗把自己之前的遭遇全对贾张氏说了一遍，贾张氏最后松了一口气，因为棒梗说了一句——阎老西没看我拿了什么。 没看到就行，那就没证据，那就不怕。 贾张氏美滋滋地把四颗大白菜放到缸里，然后小心地盖上盖子，又把棒子面袋放到上面，争取不让秦淮茹发现。 等她刚做完伪装，秦淮茹就推开门进了屋，边走边说道 “等我再买两三次，咱家今年过冬的大白菜就够了，到时候就有富裕的钱了。棒梗，再过几天妈就给你买肉吃。” 棒梗似乎是因为做了坏事，态度好了很多，“嗯”了一声后回了里屋。 秦淮茹也没察觉到棒梗的异常，又拎着水桶去接水，准备烧一锅水，然后开始洗衣服。 …………………… 三大爷直接敲开了一大爷家门，连门都没进，就把这件事和一大爷说了。 作为多年的老伙伴，一大爷也相信事关钱的事情，三大爷肯定不会出什么纰漏，那就说明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老阎，你先别急，咱俩先进屋，进屋说。” 三大爷看向了贾家，然后低声说道 “老易，我实话和你说，我在大白菜上做了标记，只要能找到大白菜，我一眼就能看出是我家的，你得帮我，咱院可不能一直发生这种事情啊。” 一大爷的目光亮了起来，也是回道 “行，你要是能证明，那这事还有的办，走，我带你去贾家问问。” 一大爷先前就是顾虑即便找到了大白菜，但要是贾家一口咬死，这是人家自己的，那他们也证明不了是棒梗偷的，这事就不好办了。但三大爷说了有办法，那事情确实有转机。 这时，阎家的几个孩子在三大妈的带领下，也刚好来了中院，两方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贾家走去。 秦淮茹又打算再接一桶水，刚开门就看到了一群人朝贾家走来，她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强撑着问道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这是来？” 一大爷先开口。 “淮茹啊，你去把棒梗叫出来，你三大爷有事要问他。” 秦淮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问道 “三大爷，不知道您找棒梗是什么事，他正在写作业呢，要是小事就别叫他出来了呗，我就能回答你。” 三大爷直接说道 “这件事就得问棒梗本人，你说不清楚，也不了解，这样，你直接把棒梗叫出来就行，我就问他一些事。 怎么，当着你一大爷的面，你好信不过我啊。” 秦淮茹自然不会答应这话，还是回屋，把棒梗叫了出来，贾张氏一听到是三大爷来找棒梗，立马猜到棒梗偷大白菜的事情暴露了，也是紧张地陪着棒梗出门，把棒梗护在了身后。 “阎老西，你找我孙子是想干嘛？” 三大爷对于这个称号自然是不喜的，一张脸当场就冷了下来，沉声道 “我是有事情问棒梗，你要是想听就听吧。棒梗，我问你，我家丢了六颗大白菜，是不是你拿走的？” 没等棒梗说话，贾张氏就张嘴了。 “呸，你个阎老西，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有证据嘛你，你是不是想欺负我们贾家，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我告诉你，没门。” 一大爷无奈开口。 “老嫂子，你先别急，听我说。老阎说他刚刚往地窖里放大白菜的时候，只看见棒梗一个人，所以就想着是不是棒梗拿了。再说了，这就是问问棒梗，你先别急。” 秦淮茹也拉了一把贾张氏，示意她别说话，自己则问棒梗道 “棒梗，你和妈说实话，你拿没拿三大爷的大白菜？” “没有。” 棒梗躲在贾张氏身后，连个脑袋都没露出来，翁声翁气地说了一句。 秦淮茹的表情有些不对了，她又问道 “那你刚才出去干嘛了，三大爷怎么会看到你？” “你审问犯人呢啊，有你这么当妈的，别人欺负棒梗，你不帮着说话就算了，你还帮着外人欺负孩子，你……” 秦淮茹立马给贾张氏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先别说话，而是看向棒梗。 棒梗被母亲问话，最后才回道 “我就是出去上厕所了，没干什么。” 三大爷自然是不信的，立马说道 “你还说自己是上厕所，那我叫你你怎么不说话，怀里还抱着东西，听到我喊你，你还跑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棒梗，你老实回答，我家的大白菜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似乎被三大爷吓到了，又躲到了贾张氏身后，似乎很害怕，抱着贾张氏的胳膊还有些抖。 但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棒梗竟然咧着嘴在笑！ 贾张氏心疼地拍着棒梗的胳膊，气愤地回道 “阎老西，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是我们棒梗干的，我告诉你，你丢了东西，你就来污蔑我家棒梗，有你这么当四合院大爷的嘛，你不是人你。” “整个大院谁不知道你家棒梗是个小偷，还是惯犯呢。” 阎解放实在看不下去贾张氏一直说自己父亲，自然就怼了一句。 第365章 被罚扫院子 阎解成的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打了贾张氏和贾家的脸，贾张氏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棒梗也是一脸的怒意，就连秦淮茹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事实虽然是事实，但是你当着主人公面说出来，那就不对味了啊。 贴脸开大啊你。 贾张氏可不会惯着任何人，立马指着阎解成骂道 “你个小瘪犊子，这有你说话的份嘛，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啊，这么多年都活狗肚子里去了啊，没教养的东西。” 阎解成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尤其还是当着媳妇和家人的面，立马脸就红了，不想丢了这个面子，立马反击道 “你就别说教养了，谁家的教养有你们贾家强啊，教出一个小偷，大院谁不知道啊。” “你放屁，你才是小偷，我打死你。” 棒梗从贾张氏身后出来，朝着阎解成就冲去。 可惜，他就是一个小孩子，最后被阎解成轻松制服，立刻开始哭着喊奶奶。 “奶奶，他欺负我，呜呜呜……” 贾张氏听到孙子地呼唤，立马也是红了眼，用同样的招式朝着阎解成冲去。阎解成敢面对棒梗，但却不敢面对贾张氏，毕竟双方的战斗力相差还是比较大的。 不仅是阎解成，贾张氏对面的一大爷，三大爷，还有阎家人都下意识地挪步，最后，贾张氏毫无疑问地撞空了。 但贾张氏还是解救出了自己孙子。 把棒梗护在身后，贾张氏就开始哭嚎。 “没天理啊，阎家欺负我贾家啊，一个小屁孩他都敢打我的脸，他一个大人还和孩子计较，他不是人啊。 我不活了，有没有人能来帮帮我贾家啊，活不下去了啊……” 原本贾家和阎家的冲突就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现在加上贾张氏这么一闹腾，立马前院和后院的人也被惊动了，纷纷赶来中院。 何雨柱也不例外。 原本他是和一大爷在喝茶，但一大爷说家里有事，然后就回家了，他自己一个人坐在火炉旁看报纸，但还是被院里的动静吵到了，他撩开门帘一看，就知道是贾家又出事了。 何雨柱回屋穿上外套，走到门口，靠在自己门口看热闹。 后院来了不少人，有的也靠过来，站在何雨柱身边，小声嘀咕着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来了这么多人，贾张氏立马嚎叫地更大声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一大爷的面色难看，三大爷更是脸都青了，一大爷站出来说道 “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呢，有话咱就说话，你这么大吵大闹的，这不是让大家看笑话吗？” “我呸。”贾张氏朝地下呸了一口，“我怕什么，你们有脸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不准我说啦，你们还要不要脸。” 阎解成又开口道 “我们谁欺负你了，还不是你们自己先动手的，我们躲都来不及呢，说话总得讲点良心吧。” 可是，贾张氏要是有良心，她就不要贾张氏了。 然后，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骂战。通过两人的对骂，周围的人总算是明白了双方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无非就是阎解成骂棒梗是小偷，贾张氏骂阎解成污蔑人，欺负她孙子。 面对两人的说辞，大家还是更愿意相信阎解成所说的。 原因很简单，棒梗的前科太多了，再加上一大爷也陪着三大爷，这更说明了三大爷是苦主。 心下有了猜测，不少人都声援阎解成，一时间，阎解成的气势更足了。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似乎又要激起院里人的怒火，也知道不能继续看下去了，直接上前拦住了贾张氏，然后看着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刚刚您也听到了，我问了棒梗，他确实说没去拿您家的大白菜啊，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看……” 三大爷也是立马伸手示意阎解成闭嘴，自己上前说道 “秦淮茹，我实话和你说吧，我那个时候放大白菜，周围根本没人，中间除了见过一次棒梗外，其余人都没出现，你说，不是棒梗还能是谁。 再说了，要不是棒梗干的，他见了我跑什么，我喊他，他连个头都不敢回，加快脚步就跑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反正，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干的，这事没跑。 我呢，也不是要为难你们贾家，毕竟你们家也不容易，我也不能落下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传出去我还怎么教书育人呢。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把从我这拿的六颗大白菜还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追究了，你看怎么样？” 秦淮茹很为难，她只好转身来到棒梗面前，低声问道 “棒梗，你和妈说实话，你到底拿没拿三大爷家的大白菜，要是拿了你就和妈说，这件事妈来解决。” 说完，一脸郑重地看着棒梗。 棒梗看向贾张氏，见自己奶奶给他摇头，立马说道 “我没拿，他们冤枉我。妈，他们没证据，谁也不能说是我偷的，我不怕。” 从贾张氏和棒梗的眼神交流中，秦淮茹就察觉到这件事还真可能是棒梗干的，但这个时候的她却犹豫了。 她想直接强行让棒梗承认，然后把东西拿出来，这件事也就解决了，但棒梗的名声也就更糟了，这也是她不想看到的。 进退两难。 最后，还是棒梗那句——他们没证据，说服了秦淮茹，她起身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您也听到了，棒梗说他没拿，我刚才一直在家，也没看到棒梗拿东西回来，会不会是别人拿走的，要不您去问问其他人。” 三大爷拦下了还想说什么的大儿子，看着秦淮茹说道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再为难你就说不过去了，那就这样吧，我派人去派出所报案，我们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解放，你去，去派出所报个案，让人赶紧过来。” 阎解放听到这话，点点头，刚准备动身，对面的贾张氏就大吼道 “不准去，谁都不准去，给我站住。” 三大爷皱眉说道 “贾张氏，既然你说了不是棒梗拿的，我们报警你这么紧张干嘛？” 贾张氏回道“谁紧张了，我说了不是棒梗拿到，那就不是。” “那我们家丢了东西，报派出所，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不让我弟去。解放，别听他的，你快点去。” 阎解放得到自己大哥的指示，立马就转身朝外面走去，贾张氏看到这一幕，立马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能去啊，不能去，棒梗，我苦命的孙子啊，我活不下去了啊，谁都能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啊~~~” 贾张氏见自己阻止不了，就坐到地上，拍着地面哭嚎。 秦淮茹也是立马说道 “三大爷，这就是咱院的事情，也不用惊动派出所吧，要不，还是让人回来吧，传出去对四合院的名声也不太好吧。” 三大爷看向一大爷，见一大爷点头，就挥手让阎解旷去把他哥哥追回来，然后看着秦淮茹说道 “人我能让他回来，但事情总得解决吧，我家的大白菜总不能白丢吧，要是不报警，事情不就糊涂了嘛。” “那就进屋里搜呗，六颗大白菜又不可能立马吃了。” 众人一看，原来是许大茂站在那里大喊，他的意思就是让三大爷进贾家搜，肯定能找到。 贾张氏立马瞪着一对眼睛狠狠地看着许大茂，但许大茂却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没在怕的。 之前他和秦淮茹闹翻了，但却被秦淮茹用媳妇要挟，丢了钱不说，便宜都没占够，他怎么会甘心。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加大力度来坑贾家。 三大爷倒是觉得这个办法也行，就小声和一大爷商量了起来，期间，阎解放被叫了回来，贾张氏看到人回来了，也就不哭嚎了，毕竟大冬天的，还是刚下过雪，地上很凉，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就感觉屁股都快要冻掉了。 一大爷最终也同意了这个方案，还是由三大爷开口。 “淮茹，我举得大茂说的对，你既然说棒梗没拿，那肯定不怕我们搜，要是没搜出来，我给你道歉。” 秦淮茹没说话，贾张氏就站在了门口，大声说道 “我看你们谁敢进来，要想搜贾家，你们先把我弄死了。” 三大爷看着秦淮茹说道 “淮茹，要真是这样，那我就叫警察来了，到时候警察来了，他也得搜家，可是，警察搜出来那这事可就不是随便就能解决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贾张氏不是能讲道理的人，这种事还是得和秦淮茹说。 秦淮茹看了眼贾张氏，又看了眼三大爷，她知道这件事自己不可能糊弄过去，要是不让三大爷搜家，那他肯定会报警，到时候就像他说的，警察肯定也会搜家，而且结果会更糟。 最后，秦淮茹走到贾张氏身边，低声道 “妈，让三大爷搜吧，不然他就要报警了，那样更糟糕。” 她也猜到了，大白菜十有八九是棒梗拿的，不然三大爷提到报警，贾张氏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可是，他……” “你难道还想把棒梗送到派出所啊。” 秦淮茹的一句话，彻底把贾张氏击懵了，她咬着牙，让开了门。 三大爷没有着急，而是让一大爷陪着，另外又选了两个大院的人当见证人，然后才带着三大妈进了贾家。 除了三大爷和三大妈外，其他人都站在贾家，也不动手，就是纯工具人。 三大爷让三大妈去里屋找找，嘱咐她别弄乱屋子，自己则直接进了厨房，目光开始搜寻。 排除那些小犄角旮旯，剩下能藏六颗大白菜的地方也不多，其中，比较显眼的自然是那些缸。 挨个开始翻找，找到第三个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大白菜。 “找到了，在这里。” 听到三大爷的话，充当见证人的三人进了厨房，果然，看到了缸里的大白菜，三大爷一一拿了出来，刚好六颗，和三大爷丢的数目没差。 “走吧，出去外面说。” 把大白菜交给两人，一大爷率先带着人出了贾家。 院里的人看到两人拿着六颗大白菜出来，也都知道了结果，纷纷开口。 “果然是棒梗拿的啊。” “早知道了，要不是棒梗，贾张氏会那么紧张，喊着不让人报警啊。” “唉，棒梗这孩子算是废了。” ………… 听着众人的话，贾张氏整个人脸都黑了，梗着脖子说道 “你们胡咧咧什么，这大白菜是我们家的，谁说是你阎老西的，你有什么证据嘛。” 听到这话，别人还没怎么样，阎家的孩子就笑出了声，然后都一脸敬佩地看向自己父亲，心里都是佩服。 ‘您老真是大气层啊！’ 三大爷立马说道 “我还真能证明，我家的大白菜，我都会在菜叶子上点个小黑点，你们仔细看看，应该都能找到。” 见证的两人立马拿起一个大白菜，两人开始仔细找，果然，在其中的一片菜叶子上找到了黑点。 “真的有，在这里，大家要是不信的话都可以来看看。” 不少人都上前，看到了三大爷的杰作，同时也开始夸三大爷心思缜密，这都能预料到。 何雨柱更是绷不住了，三大爷真是个妙人，这种无赖的事都能做出来啊，真是……严谨！ 贾张氏整个人都颓了，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 一大爷看到事情算是解决了，站出来沉声道 “虽然三大爷不准备追究，但棒梗毕竟还是做了错事，错了就要挨罚，就罚你扫一个星期的院子，前中后三个院子都得扫。 行啦，就这样吧，都回屋吧。” 下达了准确惩罚，一大爷就挥手让让大家离开，三大爷让儿子拿上自家的大白菜，离开了中院。 贾张氏倒还想争辩两句，但被秦淮茹拦下了，而秦淮茹则一脸歉意地朝众人道歉，最后等人全走了，她才回到贾家。 一进屋，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第366章 玉佩 秦淮茹的表情自然瞒不过贾张氏，但她不是那种做错事就会承认的人，反而是会强词夺理，把责任都推到其他人身上。 “该死的阎老西，他凭什么搜贾家啊，不要脸的东西。还给大白菜做记号，没见过世面，我都看不起他。” 秦淮茹知道这是贾张氏惯用的伎俩，知道就算现在怎么和她说，她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只好暗自摇头，长叹一声后，开始收拾厨房。 …………………… 一大爷没回自己家，而是进了何雨柱家里，和何雨柱聊天。 “柱子，你说现在棒梗还能学好吗，老实了几天，就又开始偷鸡摸狗了，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 一大爷不是什么目光短浅之人，他也看得出来，要是任凭棒梗这么走下去，早晚会出事。 一开始小打小闹，拿大院人的小物件，之后开始偷东西，再就是偷钱，四合院偷不着了，就开始去外面偷。可是，外面不是四合院，没人会看他们一家人可怜，会同情他们。 最后的结果，可能真的就是坐牢了。 一大爷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可以说他是为了贾家考虑，也可以说他是不忍心看到这一幕，还可以说他也是怕大院的人蒙羞。毕竟，这个时代要是同住在一个大院，出了一个小偷或者其他罪犯，出了门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何雨柱轻抿了一口浓茶，吐出热气，开口道 “一大爷，我之前就和您说过了，棒梗根本就改不了。当然，这也并不绝对。 但是，现在的贾家，根本没有这个条件。” 之前何雨柱就和一大爷说过，要想棒梗‘学好’，首当其冲的就是贾张氏，只要她还在，棒梗就不可能学好。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何雨柱没说。 那就是完全按照何雨柱记忆中傻柱的遭遇，秦淮茹找一个冤大头，让男人帮她养孩子。 当然，这个男人必须能赚钱，不然养活不起三个孩子外加两个女人，这还不算男人的家人。 其次，这个男人必须脑子有病，他不能要求秦淮茹给他生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孩子，不然秦淮茹就会害怕男人会区别对待，不好好对待自己的孩子。 然后，这个男人还得最起码有三套房，一套给棒梗娶媳妇用，一套给小当招女婿用，还有一套自然得给小槐花招女婿用。至于他自己，搬到贾家去和贾张氏挤挤就行，美其名曰孝敬老人。 至于男人的家人用不用他孝敬，这就由秦淮茹决定了。 最后，这个男人还必须得有存款，能挣钱不算什么，你除了照顾家人得掏钱不算，你还必须得能有外快赚，不然你怎么给棒梗赚娶媳妇的钱，怎么给两个女儿赚嫁妆。 总结来说也不难，会赚钱，有房，有存款，脑子不好。 这样的男人有是有，可是，谁会真的看上秦淮茹呢，就算是看上了，他会这么对贾家的孩子吗？ 何雨柱相信，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像‘傻柱’一样，完全就是个傻子。 免费帮别人家养孩子，养老母亲，出钱，出力，出房子，就是为了贾家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连个毛都没有。 其实，说句最讽刺的话，秦淮茹就算死了，那也不会和‘傻柱’葬在一起，人家是贾家的人，棒梗肯定会把秦淮茹和贾东旭葬在一起。 这，就是现实。 生前付出了所有，死后只能自己孤零零的，这就是‘傻柱’的结局。 何雨柱一点都不为‘傻柱’可惜，他有这样的结局，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不选择找一个黄花大闺女结婚，宁愿找一个有孩子，有老娘的寡妇，他乐意就行，没人会同情他。 何雨柱心里没有半点波澜，现在的他，已经将自己和‘傻柱’彻底剥离开来，他就是他，不是任何人。 或许现在的何雨柱有一些所谓的‘圣母’，就像是许多人说 “你怎么这么圣母，面对一大爷就该重拳出击，让他明白不要干涉自己的事，他就是一个圣母婊，言行不一。” “面对三大爷，你就不该这么惯着他，什么都不应该给他，就得让他看着你吃好吃的，就得让他羡慕。” “对二大爷，你都不敢动手，完全没有一点穿越者的气概，看他不爽你就得干他，别给他留面子。” “许大茂你都对他这么忍让，你丫现实也是一个圣母吧，还是一个缩头乌龟，这么能忍。” “看到棒梗就动手啊，他还是个孩子又不是万能的，别怂，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贾张氏就是欠收拾，你怕什么，打啊，打完就报警，把她送进去吃劳烦。” …………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一些做法肯定有一些人会看不惯，看不惯他们就会开喷，他很理解，他也经历过那个时代，人人都有键盘，我说不过你，但是我就要骂你，有本事咱俩对骂，我就不信我还骂不过你。 所以，何雨柱没有理会任何人，他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并不会把这里的世界当作是一个游戏，而是活生生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前身到底是什么情况，也许已经……所以，他很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你爱看不看，别bb！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陷入了沉思，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啊~”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和一大爷聊天呢，“呵呵，有点走神了。” 刚才想事情有些深，差点都忘了一大爷的问题了，何雨柱立马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还是那样，难。只要贾张氏还在，棒梗就根本该不过来，我们就算努力再多，也顶不住贾张氏的一句话。 所以，一大爷，我还是劝您放弃吧，少操点心，多笑笑，老话不是说嘛，笑一笑，十年少嘛。” “哈哈哈哈哈，柱子你说的对。” 一大爷笑的很开心，就是不知道笑声中有多少的无奈。 …………………… 三大爷回到家，就受到了儿女们轮番地赞扬，都在夸他未卜先知，远见卓识，目光长远，真知灼见…… 那一些词不要命地朝他打过来，让三大爷笑的都合不拢嘴了，最后晕乎乎地就答应了晚上吃饺子，然后，一群儿子就快速散开了我，眨眼间一个都不剩了。 “嗯？”三大爷惊呼出声，似乎反应了过来。 “你个老头子，被骗了吧。”三大妈一巴掌拍在三大爷的后背上，让他一个呲牙。 三大爷这时也意识到了，这都是他儿子给他下的套啊。 “这群小兔崽子，竟然敢给他老子使绊子，真是有出息了。” “那……晚上真吃饺子啊？”三大妈有些心疼地问道。 三大爷也是一脸的心疼，最后还是咬牙说道 “吃，答应的事就不能反悔，不然以后还怎么教育孩子。不过，肉少放点，有个味道就行。” “知道啦，败家子们。” 三大妈应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三大爷一脸心疼地抱着大白菜走了出去，还得把它们放到地窖里去呢。 “亏大发了，今天这事，亏了啊……” ……………………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过得很安逸，每天按时上下班，没事指点一下马华，然后就整天都待在办公室喝茶看报，有时候甚至都会睡一觉，羡煞不少人。 这天，何雨柱路过后厨，听到里面正在大声争论着什么。 “这不是欺负人嘛，哪有这样的。” “谁说不是呢，他这么做，就是以权谋私，之前就一直喜欢克扣手底下员工的东西，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完全就是抢啊。” “马华，你去和你师父说一下这件事，虽然那个人咱不认识，但都是工人，也不能看着他被欺负吧。” “对啊，马华，我觉得岚姐说的对，这事你和何主任去说最合适。” 马华似乎有些犹豫，顿了十几秒才回道 “这……我去的话，我师父会不会……” 何雨柱听到这里，觉得没什么听的必要了，直接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什么事要和我说，说说吧。” 看到何雨柱来了，众人都纷纷打招呼，马华更是搬来椅子，让何雨柱坐。 何雨柱也不客气，自己地盘，还客气什么。 他坐下后直接问道 “刚才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我怎么听着有些义愤填膺的，还让马华去和我告状，说说吧，什么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时间并没有着急开口。 刘岚向来大胆，直接用手掐了他一把，马华吃痛，这才慢悠悠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何雨柱听完倒是挺平静的。 这件事也很简单，就是二食堂组长，钱进，看上了一个员工的玉佩，然后出面问人家要，小伙子也是硬气，说这是自己爷爷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给别人。 然后，剧情就很老套了。 钱进记恨上了小伙子，但又开除不了对方，只能用手里小小的权力处处为难他，比如分配给小伙子最多的活，平时最累的工作都给他，然后一堆有的没有。 小伙子人也是个暴脾气，今天在钱进又一次为难的情况下，人家不忍了，直接就拿手里的拖把给钱进干趴下了。 结果，人自然是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 而钱进嘴上却嚷嚷着不放过他，坚决要送小伙子进派出所。 这事一闹大自然就传开了，尤其这还是发生在后厨的事，后厨是什么地方，小道消息传播最快，最盛行的地儿。 再加上这件事确实那个小伙子是受害者，所以大家就都自发帮他宣传。他们虽然出不上什么力，但该有的正义感还是有的。 何雨柱挥手，让大家都各忙各的，然后就离开了后厨。 后厨的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何主任是什么意思，这事他帮不帮忙。 还是马华对师父的信心更足，让大家等着看就行。 马华说的也没错，何雨柱确实没有不帮忙的打算，这件事发生在后厨，虽然二食堂现在归许大茂管理，但自己才是食堂主任，要是放任着食堂组长欺负员工，那他相信，自己树立的好形象就到头了。 但帮忙也得讲究方式方法，也得先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不能听信一个人的说辞，毕竟，一句话传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会离谱成什么样子。 何雨柱记得后世有人就专门做过实验 一个人让一百个人，分为十个队，每队十人，站成一排，相隔一米，彼此都不能喧哗。由第一个人开始传递一句完整的话，一次传递，最后，十个队伍，只有一个队伍最后一人说的话和第一个人相同。 语言，在每一个人嘴里都会不一样，因为习惯，猜想，主观意志等等，都有可能会变形。 所以，何雨柱准备先到保卫科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当事人和见证者的话似乎更具有可靠性。 “何主任好。” 看到何雨柱来了，干事都起身打招呼，何雨柱示意他们继续，不要管自己。 轻车熟路地来到李科长地办公室，敲了敲门，没动静，看来里面是没人，刚好，小张从远处走来。 “小张，你们科长呢？” 小张笑着说道“何主任，您和我们科长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他刚让我去找你来一趟，你这就自己来了，真巧，我给你带路。” 何雨柱很想吐槽，但小张毕竟还是孩子，算了吧，一会儿见到李科长那货，再和他算账。 把何雨柱带到审问室的旁边一间屋子，何雨柱一进屋就看到李科长正在烤着火喝茶呢，他上去就是一巴掌，骂道 “你还好意思坐在这喝茶，事情你问清楚了没？” 李科长自然不傻，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没回答，直接把手里的本子递给何雨柱，道 “这是刚才我审问牛犇和钱进两人的回答，现在那边还在问话和他们一个食堂的人，我刚想叫你了，你就来了，挺快啊。” 没有理会他话里的深意，何雨柱拿过本子就看了起来。 第367章 一群牛 拿到手的第一眼，何雨柱就有些发懵，看着李科长问道 “这个字念什么？” “噗~~~哈哈哈哈哈……” 李科长嘴里的茶水立刻喷了出来，幸好他不是面对着何雨柱，不然肯定喷何雨柱一脸。 小张也在偷偷的笑，不过他最起码还知道不能当面笑，捂着嘴，别过头，看起来忍得很艰难。 何雨柱脸色有些不好，一字一句道 “有…那…么…好…笑…嘛！” 李科长的手用力地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半晌后才缓过劲儿来，给何雨柱解释道 “哈哈……我和小张刚才还说，要是你来了，肯定会问这个字念什么，小张还嘴硬说你有文化，我就和他赌了五毛钱。哈哈哈，没想到啊，你这一来就给我送钱，小张，下个月记得给我把钱送来啊。” 小张虽然有些苦闷，但并没有太多的辩解，反而也是笑着说 “何主任，您这可让我丢了五毛钱。” 何雨柱心说，‘你大爷的，又拿我做赌注’，但一想到小张因为自己丢了五毛钱，何雨柱就直接掏了一块钱扔给李科长，骂道 “多余的五毛就当是爷的小费，快说，这个字念什么？” 李科长毫不在意地拿起来，还得瑟地放到嘴边吹了吹，说道 “有钱拿就行，谁的我都不介意。告诉你吧，那个字念‘犇’，b~en~ben！知道了吧，文盲！” 何雨柱没鸟他，而是转头问小张道 “他当时也不认识吧？” 小张完全没给自己科长留面子，直接说道 “对，当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字事什么意思，直接写成‘奔跑’的‘奔’，还是牛犇那小子知道我们会写错，手把手告诉我们的，还闹了个笑话。” 丢给李科长一个鄙夷的眼神，何雨柱直接看起了手里的问询记录。 上面写着双方当事人对同一件事完全不同的两种看法。 牛犇，也就是后厨的员工，他说最开始的起因甚至还在之前。当二食堂不归何雨柱管理后，二食堂组长钱进就真的‘向钱进发’，总是私底下强收员工好处，但因为许大茂是副主任，这些事都被他压了下来。 这也让钱进更加明目张胆了，最后演变成了，他只要看上员工什么东西，你要是不主动给他，那他就给你穿小鞋，整你，最后让你乖乖上交东西。 牛犇不是第一个，看样子，也许会是最后一个。 何雨柱眼里闪过不一样的色彩，继续看下去。 一开始牛犇就不愿意上交好处费，但都被后厨的大姐，老师傅们劝说也跟着交了，但这次钱进踢到了铁板上，他竟然要人家的贴身玉佩。 这也算牛犇倒霉，好巧不巧地就让玉佩露到了钱进眼前，好财的钱进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玉佩，当场就直接索要。 但谁能想到，牛犇也是个暴脾气，直接就拒绝了。 这下惹怒了钱进，不停地给他穿小鞋，后厨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但又不敢站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牛犇给钱进干趴下了，自己被保卫科抓了。 看完牛犇的问询记录后，何雨柱又拿起来了另一份，上面记载的完全不一样。 据钱进所说，他对于牛犇就是正常的工作安排，是这个小子吃不了苦，每天都偷奸耍滑，为了逃避工作，就想着给自己送礼，自己严令拒绝了，这小子就恼羞成怒，动手打了他。 中间还有一些骇人听闻的词语，何雨柱粗略看了几眼，就都跳过了。 没什么值得多看的必要，比如钱进就说牛犇还想绑架他的儿子，但被他发现了，他大发慈悲，好心饶过了对方，都是诸如此类的。 把本子扔到桌子上，何雨柱直接问道 “后厨的人怎么说？” 李科长喝了一口茶，笑呵呵地说道 “你算是问道点子上了，两人地说辞完全不一样，这就得看其他人会怎么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还有人再接受问话，不过问完的人，说辞都和牛犇的大差不差。 有的人也举报了钱进强收好处的事情，这次，他跑不了。 现在的重点就是看看他收了多少好处，最后用不用送到派出所，以及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善后。 当然，这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保卫科科长该操心的事。” 说完，他的目光还隐晦地扫了两眼何雨柱。 何雨柱不是傻子，李科长说的这话意思很明了，这件事该怎么善后，是由他负责。 而且，要不要把人送到派出所，看这情况，自己也似乎有很大的话语权。 “行，我知道了，我就在这坐会儿吧，你快点去审问清楚，我看完后去找一趟杨厂长，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 李科长挥手让小张出去负责这件事，自己则坐在办公室陪何雨柱聊会儿天，顺便烤会儿火。 半个小时后，小张拿着文件进来了，交给了李科长。 “人已经都问完了，所有的审问记录都在这。除了牛犇和钱进外，其他人都让他们回去了。” 李科长点头，自己开始翻看，然后交给了何雨柱。 和何雨柱想的一样，这里所有人的说法都一致，确实是钱进的问题，牛犇是被冤枉的。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何雨柱和李科长就去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看到这件事这么恶劣，而且钱进索要的钱财足有十三块七毛五，而且还有若干其他东西，让杨厂长勃然大怒。 这个时代虽然工作是铁饭碗，但前提是你不要犯什么过错，现在钱进的问题已经算是很严重的，可以直接开除出厂，甚至都能送到派出所去。 这件事杨厂长最后还是叫来了李主任和周副厂长，三人的意见倒是挺一致的，直接开除，并且追回员工的损失，至于为什么没送派出所，这大概有他们自己的考量吧。 杨厂长不送钱进去派出所是因为钱进家里人口还比较多，全靠他一个人养活，要是真把人送派出所了，还不知道这个家会怎么样呢。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马上年底了，上面对厂里的评价开始了，现在要是出了工人被送到派出所的丑闻，会影响这次评议。 李主任则很单纯。钱进是谁？他压根不认识，既然老杨都决定了，卖他一个面子也好，或许今后有大用呢。 至于周副厂长，只有六个大字——别问我，你做主！ 既然杨厂长都决定了，何雨柱自然没什么意见，火速结案，拿着三位厂长的决定，直接找到了许大茂。 “大茂，这事上面三位厂长的决定，你快点执行，把钱进开了，再选一个食堂组长出来，顺便我已经把牛犇转到五食堂了，就是来通知你一下。 对了，李主任让我告诉你，马上处理这件事，要快。” 丢下李主任这个大旗，何雨柱立马走人，他有时也不介意狐假虎威一次。 许大茂脸色铁青地看着三位厂长对钱进的处罚，心里暗骂钱进没什么本事，有胆子拿钱，没命享受，没脑子。 甚至他连何雨柱最后说的要把牛犇转走都没在意，反正就是一个小员工而已，他也不在乎。 许大茂气冲冲地走到二食堂，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低着头，生怕被牵连。看到这些人害怕的样子，许大茂倒是气消了不少，呵斥道 “钱进的事三位厂长已经有了处理结果，开除，现在二食堂不能没有组长，我直接点名了，就你吧，叫什么名字？” 众人顺着许大茂的手看了过去，不少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被点到名字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刚到二食堂的女人，平时就是一个帮厨，怎么…… 可是，现在这场合，没人敢多说话，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被点到名字的女人先是不可置信，等到确定了就是自己后，立马高兴地说道 “许主任，我叫白娟，我……” “行啦，剩下的不用说了，以后你就是二食堂组长了，这里的事都交给你处理，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 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破事。” 许大茂骂骂咧咧地离开，剩下的人都在风中凌乱着。 …………………… 何雨柱把牛犇转到五食堂也是为了他好，毕竟已经算是得罪了许大茂，继续待在二食堂，难免会被穿小鞋，既然遇到了，能帮的话还是帮一把。 “老李，人我就直接领走了，有什么事你让人来找我。” 李科长挥挥手，让何雨柱带着人离开就行。 何雨柱带着一脸懵逼的牛犇朝着五食堂走去，路上，牛犇有些谨慎地开口问道 “何主任，我会不会被开除啊？” 何雨柱边走边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牛犇老实地回答道“我打了食堂组长，上面肯定会惩罚我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何雨柱道“那你当时怎么想的，为什么动手，他为难你，你可以告状啊？” 牛犇一脸古怪地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然后说道 “我告了，许大……许主任没管，之后我干的活就更多了，我就知道这件事告状没用，要不是我还有爷爷要照顾，我早就把丫脑袋开了。” ‘呦呵，还真是个暴脾气。’ 何雨柱心里感慨，然后就有些皱眉。 许大茂的一些做法确实会影响食堂的口碑，尤其是二食堂和三食堂，现在的处事风格和之前可大相径庭，工人们都开始投诉了，看来是时候得好好收拾一下许大茂了，不然……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一击致命呢，何雨柱决定这几天要好好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走到了五食堂，何雨柱带着牛犇进来，不少人看到牛犇都有些面熟，然后在一些认识的人科普下，才知道这是之前他们嘴里的受害者。 “大家都过来一下，我给你们介绍，牛犇，名字怎么写，你们之后去了解。他是从二食堂调过来的，至于什么事，厂里一会儿会广播的，我就不浪费口舌了。 现在他是五食堂的员工了，马华，你死哪去了？” 马华推着小推车从外面进来，着急回道“师父，我在这呢。” “人我交给你了，你看着他，让他收一下自己的暴脾气，别再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我绕不了你。” 然后看着牛犇，何雨柱道 “虽然你动手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毕竟是和工友打架了，所以，下个月的工资没了，这是厂里对你的处罚决定，有什么不满意的来找我，我办公室在哪马华知道。 走了。” 何雨柱通知完就迈步走人，把懵逼的牛犇留在了第五食堂，让马华帮忙照顾，他相信会是一个好决定。 至于为什么罚款，这还是李主任的提议，说是毕竟是牛犇先动的手，要是以后大家都像他一样，遇到不顺心的事了，先不找领导解决，而是直接动手，那不就是助长了歪风邪气了嘛。 虽然是偷换概念，有些夸张了，但杨厂长想了想，还是赞同了这个说法。 规章制度在前，要是大家都随心所欲，确实不好管理。 何雨柱没说什么，他倒是认为可以惩罚也可以不惩罚，就看领导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或许不大，但是影响很深远。 当天，经过广播站这么一通知，再加上工人们的八卦，这件事彻底传开了，但似乎有一些走偏了。 声讨钱进的人不少，但他都被开除了，大家的目标就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二食堂。 然后，二食堂的投诉就像雪花一来涌来。 何雨柱虽然不管理二食堂了，但是投诉【意见单】还在，这是他特别要求的，许大茂反对也没用，还是留在了二食堂。 但今天的二食堂，投诉本罕见地被写没了，甚至最后竟然出现了从五食堂，四食堂把以意见单拿来，然后投诉二食堂的，属实是一件奇事。 何雨柱得到消息还是在快下班的时候，是马华来告诉他五食堂的意见单被人偷了，何雨柱让马华去调查，这才知道了这件事。 what？ 第368章 意见单 何雨柱最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尤其是马华和他说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下何雨柱也不能走了，对着马华直接道 “你去二食堂把【意见单】给我拿过来，我看一下。” 马华立刻跑了出去，何雨柱脱下外套，今天看来不能早走了。 这件事现在看来闹得还挺大的，工人们虽然就是投诉，但也确实说明了二食堂，甚至是许大茂管理下的食堂，问题还是很严重的。 何雨柱在想，难道现在就要动手段把许大茂弄下去吗？可是现在动手的话，他没什么把握。 要是没有确切证据，即便是杨厂长他也不能随便拿掉一个副主任。 这就是铁饭碗的厉害之处。 更何况，现在杨厂长在厂子也里不能说是只手遮天，还有李主任一直和他作对。何雨柱相信，杨厂长要是真强行推动这件事，李主任一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说不定会让中立的人也下场，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现在没有许大茂的把柄，还是不好随便动手的。 何雨柱想了好几种偏门，但都发现有些小打小闹，能恶心一下许大茂，但是做不到一击致命。 既然不能一击致命，那就不能轻易动手，免得打草惊蛇。 “师父，东西来了。” 马华拿着三个厚本子进来，气喘吁吁地放到何雨柱桌子上，何雨柱又道 “这样，你去把一食堂和三食堂的【意见单】也拿来，我都看一下。” 马华是个苦命狗，听到师父的安排后也只好掉头出去。 何雨柱把【意见单】拿过来，嚯，写了不少啊。 最上面的一本上面写着【意见单——四食堂】，看来是第四食堂的。何雨柱打开看了下，前面的还很正常，就是日常抱怨，菜里面没什么油水，每天都是老三样之类的。 之前抱怨打菜师傅抖勺，菜的分量少的情况改善了很多，自从何雨柱下死命令后，现在工人们很少会抱怨菜不够吃，当然，也有个别人会抱怨，但这都是人之常情。 有的人吃的多，有的人吃的少，每个人肚量都不一样，总会有照顾不到的情况发生，很正常。 何雨柱快速地翻页，十几页过后，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 【为什么一样是食堂，相同的菜，你们就一点，剩下的难道都被你们吃了？】 【这么点东西，你好意思问我要饭票？】 【你们的菜都被钱进吃了？】 【难吃，没有之一。】 【就冲钱进，我高低给你们一个差评。】 ………… 之后的话也都大差不差的，就是抨击二食堂饭菜难吃，每次打到的菜少的可怜，几口没吃菜就没了，剩下的就是骂钱进的，何雨柱也都是潦草地看看，没仔细看。 “师父，呼……都拿来了。” 马华又气喘吁吁地进来，何雨柱合上本子，招呼道 “行，我拿回家里看，你也快回家吧。” 华应了一声，苦哈哈地转身离开。 何雨柱把五个本子摞到一起，夹在胳膊底下，走人。 今天他又骑车了，因为天气不是很冷。 回到四合院，前院又聚集着一大片儿的人，何雨柱听着又是再聊下午轧钢厂的事，他好几次都在心里感慨，四合院真是一个小轧钢厂啊。 院里人上了一天的班就算了，下班回家说的还是厂子里的事。 不过这也很正常，娱乐活动太少了，回家后什么都没，要是不和邻居聊聊天，估计我国的人口就要又激增了。 三大爷每天雷打不动地阻拦何雨柱，何雨柱也已经习惯了，自动就停下脚步，等三大爷问话。 三大爷似乎觉得何雨柱不反抗一下，他有些不尽兴，意兴阑珊地问道 “柱子，你给我说说，钱进到底有没有犯其他的事？” 厂里通报的钱进是因为占厂里工人的便宜，利用职务之便进行谋私，这其实总结的也都对，但再详细的厂里就没有明说，工人们也不知道。但就算是这两条罪名，工人们还是挺恨他的。 口诛笔伐说不上，但嘴上骂他是孙子的不计其数。 何雨柱摆手道 “就这些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保卫科那边审问的，而且二食堂也不归我管，我手伸不进去，没什么办法。” 何雨柱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就知道了，这件事何雨柱压根就不知道，或者说是知道了也没法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院里倒是没人同何雨柱讲什么改善二食堂之类的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院里轧钢厂的工人几乎都在一车间，而距离一车间最近的第五食堂。外加上第五食堂的饭菜又最香，那脑子不好的才会舍本逐末呢。 “这样啊……”三大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三大爷，各位，那你们继续聊，我就先回去了啊。”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挥手告别大家。进到中院，他就看到棒梗和贾张氏两个人一个抱着大扫帚，一个抱着小扫帚，垂头丧气地在那扫院子呢。 上次一大爷和何雨柱谈过话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决心要让棒梗改造，每天一下班回来就到贾家督促棒梗开始干活，自己则在一旁监督。果然，视线一转，就看到了背着手站在一边的一大爷。 何雨柱挥手打了招呼后，径直回了屋。 一开始棒梗还想着让两个妹妹帮他干活，但被一大爷制止了，真是有吃的想不到妹妹，有罪就知道自己有妹妹了。 活该。 对于棒梗的遭遇，何雨柱没有当场嘲讽已经算是一个中年人的豁达，不稀得和小屁孩计较。 把自行车放到偏屋，何雨柱拿着本子进了屋，杨雪很自然地帮何雨柱把衣服挂了起来，这是两人养成的默契。 “哥，你手里里拿的是什么啊？” 何雨水坐在何雨柱的桌子前写作业，该说不说，雨水学习还是挺用功的，每天何雨柱回来都能看到她在学习，现在的成绩也稳定在班里前十，班主任也说过，要雨水继续努力，这么下去的话，后年考大学能考上的概率很大。 现在雨水是高二上半学期，明年这个时候是高三上学期，高考确实得后年，也就是95年。 想到这个微妙的年份，何雨柱眼睛微眯。这个大学他是一定不会让雨水上的，无论她学习好坏，他都不会让雨水上。 熟知那个时候有多动荡，何雨柱一点风险都不会让雨水接触。 但是也不着急现在就说，到时候手段强硬一点，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要是现在就说了，那这两年让雨水去混日子啊，他还希望雨水能过一段以后值得回味的日子。 何雨柱甩了甩头，笑着说道 “你说这些啊，厂里工人给食堂提的意见，都在这里，今天没时间了，我就拿回家一会儿再看。” “真的啊，那我要看。” 雨水直接扔下笔，跑着过来把本子抢走，然后坐到床上，分了两本给杨雪，大大咧咧道 “嫂子，你也看，咱看看有没有人骂我哥的，嘿嘿。” 杨雪给了何雨柱一个笑脸，然后就翻看了起来。 何雨柱没阻止，这不算什么机密，也没有什么家人不能看的条例，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开口，转身进了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 一般来说，要是何雨柱回来的比较迟，那晚上的饭菜就是馒头和粥。 把锅坐到火炉上，一会儿功夫水就烧开了，然后下米熬粥，何雨柱家吃的自然是小米粥或者是大米粥。 草草吃完晚饭，雨水收拾碗筷，打扫战场，何雨柱就坐在床上，开始干起正事。 四食堂的【意见单】很快就看完了，然后就是五食堂的，和四食堂的差不多，都是这些话，当然，重头戏还是二食堂的。 上面的话就比较重，比如说 【今天的打菜师傅是不是没去治病啊，手抖成那样，要不就别上班了，回去看病吧。】 【不是吧，你这粉条是没煮熟吗？怎么还是一坨。】 【要不是看到秦寡妇能打那么满两大盒，我都以为你们这的人都不知道饭盒有多大。】 呦呵，这条信息量比较大啊，看了下日期，竟然是今天留的。 【意见单】上面的留言时间跨度一般都不算长，在五食堂的话，何雨柱经常看，解决了的话会让马华在下面写一个【阅】，表示自己看了并且已经解决了。 而二食堂明显许大茂明显就不在乎这东西，时间跨度都能从一个月前开始，更早的何雨柱不知道是撕了还是处理了，不过大概率是撕了吧。 正当何雨柱看的认真时，雨水突然说道 “哥，你这管理的食堂不行啊，工人投诉这么多啊。” 何雨柱一般不会和家里人说自己工作上的事，所以她们认为食堂就是自己管理的也无可厚非。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不是拿了我八十块嘛，买的衣服哪去了，我怎么没看到呢？” 说到这个，杨雪一下子就笑出了声，然后雨水也是一脸气愤，气呼呼地说道 “啊啊啊啊啊~~~ 都怪那该死的小偷，要不是他挡在我前面，我肯定是第一个，那我就能先买一件了，这下子，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呢。” 何雨柱疑惑地看向杨雪，这孩子说的是什么？ 杨雪就在一旁解释了起来。 原来，何雨水从哥哥这里拿到钱，第二天就急匆匆去买衣服，可谁能想到，快到百货商店前，一个小偷蹿了出来，何雨水一个刹车不及，直接给丫撞倒了。雨水也算是间接做了好事。 可是，坏就坏在她得和后来的警察解释，然后警察就要记录她的信息，说是要表扬她之类的，反正就是会通知街道，宣传她做了好人好事。 这么一折腾，半个小时过去了。 然后，就在何雨水的面前，那件红色的大衣被人买走了，她连忙上前，却被告之这次进货就进了一件，说是因为样式，价格昂贵，经理也不敢多进，怕没人会买。 雨水欲哭无泪，只好交了定钱，让百货商店进两件大衣，留下了尺码，一脸遗憾地离开百货商店。 “哥，都怪那个小警察，要不是他一直问东问西的，我早买到大衣了，他……” 雨水还在不停念叨，看来怨气实在不小。 何雨柱也是笑着说道 “行啦，既然百货商店答应帮你进货，无非就是晚几天而已，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人家不是说要给你见义勇为奖嘛，这也是好事。” 听到这个，何雨水更气愤了，张嘴就骂道 “哼，我看我的功劳就是被他贪污了，不然好几天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收到锦旗啊，一看就是他把功劳全领走了。” 何雨柱目光也是一闪，确实有这个可能。现在派出所办事效率这么快，一面锦旗，应该用不着这么长时间吧。 但是这种话他没说，而是让杨雪去安慰雨水，自己则继续看一食堂和三食堂的【意见单】。 一食堂倒是挺正常的，投诉倒也是有，但都是正常水平，看来赵志刚管理的还是不错的。而三食堂则和二食堂是一个样子，打菜少，菜做的难吃，这都是常事。 何雨柱觉得是时候该整顿一下食堂了，可是，该从哪下手呢？何雨柱有些找不准方向。 突然，何雨柱就听到了院里有争吵声，雨水甚至连衣服都没穿，直接就走了出去，杨雪则穿上衣服，然后给雨水拿上外套追了出去。 何雨柱也是穿了一件外套，一走出去，就看到许大茂正在和贾张氏棒梗对峙。 双方自然是言语上谁都不让着谁，甚至还想压服对方。 众人听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许大茂喝完酒回来，看到棒梗还在扫院子，就直接出言嘲讽，棒梗可不惯着他，直接把地上的土扫到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怎么能忍，贾张氏又跑出来护着孙子，两方就这么对骂起来。 最后，还是薄宇出面，把许大茂拉回去，事情才结束。 第369章 绞尽脑汁想对策 许大茂即便是回到自己家里，嘴上依旧是骂骂咧咧的，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说，比如说秦淮茹*子无情，自己那么帮助贾家，现在她儿子都敢这么骂自己；还有棒梗白眼狼，吃了自己的东西，还敢这么对待他；贾张氏也没能幸免，反正话都比较难听。 虽然许大茂说的难听，但四合院的人听着兴致很高。 尤其是，许大茂说了一些很隐秘的事。 比如，他免费供棒梗吃喝；再比如，秦淮茹问他借钱没还。 要不是薄宇动手快，还不知道许大茂会说些什么出来。 回到家的薄宇也是恼怒不已，尤其是看着许大茂现在这个窝囊样子，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他还在喋喋不休，薄宇直接就把做饭戴着的袖套扔到了许大茂脸上，骂道 “你有完没完啊，这么晚回来就算了，你喝多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啊，你和别人吵什么架，大院的人都在看笑话，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许大茂原本就喝大了，又和贾张氏，棒梗对骂这么久，本就是一肚子火，现在又被薄宇连打带骂的。 一下子，无名火就窜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许大茂站起身子，对着薄宇就是一巴掌。 【啪~~~】 巴掌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屋子。 薄宇一脸的不可置信，甚至，就连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都没反应过来。 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感觉到的就是无尽的屈辱。 但，她没有和一般女人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眼里没有一点温度，死死地盯着许大茂。 这眼神，让许大茂感觉后背的凉意噌噌上升。 薄宇就这么盯着许大茂看了三十秒后，转身，穿上外套，拿上自己的包，推开门走了出去。 许大茂原本还以为薄宇会动手，稍微清醒了的他自认为要是自己忍着不还手，让薄宇出点气，那这件事就应该过去了。 没想到，薄宇竟然走了！ 脑子有些不灵光的许大茂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是觉得有些困，直接就爬上了床，连衣服都没脱，就更别提出去找薄宇去哪了。 话说这边薄宇直接穿好衣服，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四合院，不少人都看见了，也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还热情地打了招呼，而薄宇也都礼貌地回了大家，没让人看出什么。 在薄宇看来，自己被许大茂打了，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要是被更多的人知道了，那就会更加的丢脸，所以她选择一言不发地离开四合院，回了娘家。 回到自己父母家，她也是很平静地说了这件事，还拉住了要为自己讨公道的大哥，让他们别管自己的事，这件事她自己会处理好，她就是回家来住几天。 …………………… 除了许大茂，贾家现在的气氛也算的上剑拔弩张。 贾张氏一回屋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起因就是她听到许大茂说的那几句，关于秦淮茹勾引他，用身子还钱的话。 当时因为人太多，要是自己紧抓着这条不放，那就是凭白给贾家招黑，让人看贾家的笑话，现在回了屋，是时候开始算账了。 “秦淮茹，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儿子的事？” 面对贾张氏地诘难，秦淮茹心里早就有了应对之法。她先是露出委屈的笑容，然后轻声道 “妈，这件事就是许大茂故意说的。 他就是看到你来了，然后才这么说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俩吵架，然后他站在一边看热闹。妈，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上了许大茂的当，做出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啊。” “是……是吗？”贾张氏有些不明白秦淮茹说的成语是什么意思，但听着却感觉像是对的，但她可不是这么好被说服的。 “你别狡辩了，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比你清楚啊，他要是没目的，没收到好处，他能那么大方嘛。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都是你败坏了贾家的门风。 我……我打死你。” 说完，贾张氏就向秦淮茹冲了过来，而秦淮茹呢，只能边跑边解释，奈何贾张氏不听。 就这样，她追，她逃，她插翅难逃。 最后，秦淮茹答应了以后每个月恢复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费，这才让贾张氏消停了下来。 …………………… 三大爷家倒是挺热闹的，一家人聚在一起，听着于莉讲今天后厨的事。 “事情具体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最后何主任把牛犇送到我们后厨，然后让马华照应，自己就走了。” “你们有听说钱进具体犯了什么事吗？”三大爷一句话就问在了点子上。 于莉兴奋地点头，八卦可都是女性的天性啊。 “知道，后厨都传开了，据说是贪污，还有收工人的贿赂，反正传的挺玄乎的，至于为什么没被送派出所，据说啊，我也是听说，是因为李厂长给他说了话。所以有人就说是钱进收的钱都给了李厂长，不然人家肯定不会给他说话。 当然，这也没什么证据，我们也不敢乱传。” 三大爷点头，也是嘱咐在场的人不能把这话说出去，然后一家人又开始八卦许大茂和贾家吵架的内容，一家人都开口说哪个是真的，哪个可能是假的，气氛很热烈。 这就是三大爷家平时的日常。 …………………… 何雨柱坐在屋里，听着贾家鸡飞狗跳的声音，倒也别有一番滋味，雨水更是坐在墙边，听得那叫一个兴奋，甚至还会给哥嫂两人转播。 杨雪面对何雨水总是只有宠溺，无论雨水说什么，她都笑着应付两句，这让对方更是兴致高昂。 何雨柱则没有这个心情，他还想思考应该怎么破局。 现在看来，要是自己第一时间不处理这件事，最后大家也会不了了之，毕竟当事人已经被处理了，现在就是工人们发泄一下心里的不满，应该不会有什么冲动的想法。 所以，何雨柱准备慢慢布局，不能追求快，而打草惊蛇。 打发走雨水，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怎么了，不习惯嘛？” 牛犇摸了摸自己的头，摇着头说道 “没有，就是我昨天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我爷爷了，我爷爷让我来感谢你。” 然后，他就从兜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到了何雨柱桌子上。 何雨柱目光一凝，用莫名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后，把玉佩拿了起来。入手，很温润，他不用看也知道这玉佩是个好东西。 他手里把玩着玉佩，嘴上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牛犇一直摸着头，看起来像是很不好意思似的。 “我爷说了，昨天我被抓起来，肯定有人帮我了，不然我说不定就被人送派出所了，毕竟是我先动手打人的。我爷说肯定是你，就让我把东西给你送来了，说是感谢你的帮助。” 何雨柱问道“这不是你最宝贵的东西嘛，怎么舍得给我了？” 牛犇老实回道“我听我爷的，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行，不错，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何雨柱先是夸奖，然后话锋一转，调笑道 “可是，你是听话的好孩子，但我要是拿了你的玉佩，那我不就成了收礼的无良上司了嘛，你这传出去，我怎么办？ 或者换句话说，我要是拿了你的东西，会被当成是收礼，那我这职位也坐到头了。 所以说，心意呢我领了，东西你就自己拿回去吧，我不能收。” “可是……” 见牛犇还想说什么，何雨柱直接挥手道 “行啦，就这么说定了，你回去直接和你爷爷说，东西我是不能收的，除非他是想把我送号子里。 你别紧张，坐下，我问你点事情。” 牛犇见何雨柱确实不肯收下东西，只好把玉佩拿了回来，乖乖坐下，然后何雨柱问一句他老老实实回一句。 何雨柱问了不少二食堂的事，知道二食堂之前确实是一团糟，管理混乱，不少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挥手让牛犇回食堂干活，顺便让他把马华叫了过来。 “师父，您找我什么事？” 何雨柱看着马华恭敬的样子，不由地点头。虽然自己也让他不用这么见外，但每次马华对他的恭敬都不是做做样子，全心全意的。 “牛犇这个人怎么样？” 马华想了下回答道“人倒是很老实，我吩咐的活也不嫌重，一个人埋头就干，而且还有一定的手艺。今天我让他切墩，那架势，没个两三年出不来，应该是学过的。” 牛犇老实何雨柱知道，毕竟要是偷奸耍滑的，肯定会和钱进有共同话题，也不会被针对了。 但牛犇学过厨艺却让何雨柱有些吃惊。 这个年代，手艺人对于自身的本事看得可都是很重的，就比如厨师这个行业。 讲究的是三年倒尿伺候，三年切墩，然后才有机会摸刀，上灶台，师父传授一些基本的菜肴，后续的学习还得靠悟性和努力，而且最重要的一些配料，秘方，可能到最后师父都不一定会传授你，他宁愿自己死后带进土里，他都不一定会传授给你。 所以，有句老话就说的好——当徒弟的，你得先学会偷！ 比起师父教，你得自己领悟，从日常生活里把师父的本领都偷到自己手上，这才能学到真东西。 当然，这也不是全部，有的还是不一样的，但这却是大多数。 所以，从牛犇会一些架势上就可以推测出来，他应该是有人教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 “那他家里的情况呢，你知道吗？” 马华点头说道 “我问了，他家里就两口人，他爷爷和他，至于他爸妈，他从小就没见过，我也不好深问。他爷爷就在家养着，据说身体不好，我知道就这些了。” 何雨柱点头，然后嘱咐道 “行，我知道了，他我交给你了，你负责安排他干活，也不用特别照顾，就当是普通员工就行。去吧。” 驱赶走马华，何雨柱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嘛。 …………………… 下午，何雨柱在下班前找了一趟一食堂组长赵志刚，两人在食堂后面没人的角落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至于内容，没人清楚。 和赵志刚聊完天后，何雨柱看了一下手表，距离下班还有不到十分钟的样子，何雨柱就直接给自己下班了。刚好家里的米面有点不够了，何雨柱直接去了一趟粮店，买了三十斤白面，又从系统里兑换了二十斤大米噢，驮着回了四合院。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刚好四合院的人下班也回来了，一大爷还顺手帮何雨柱搬了白面。 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何雨柱就打算做一顿红烧肉，雨水馋这东西很久了，这几天一直嚷嚷，今天刚好有空，就给你做一顿。 红烧肉配大米饭，浇上汤汁，嗯~~~ 嘱咐一大爷晚上就别做饭了，一家人来自己家吃后，何雨柱就淘米，先把米饭蒸上。 因为大家都挺能吃的，没有什么身材焦虑，何雨柱预备的是一人两碗，最后蒸米饭的陶瓷缸盛了多半缸，然后伸进去一根手指头，比划一下，刚好，淹没第二指节。 其实何雨柱能凭借经验得知水是否过量，但是这种方法不是更有趣嘛！ 放到锅里蒸米饭，何雨柱就开始准备做红烧肉了，但却看到三大爷带着街道主任以及两个警察进来中院。 ‘难道棒梗又犯事了？’这是何雨柱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 前院的人也跟着进来了，中院也有不少人，看着来人，心里的想法也和何雨柱差不多。 要说四合院谁能招来警察，棒梗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 何雨柱就看到一大爷走上前去，然后街道主任说了什么，一大爷立马欣喜地扭头，看向了何雨柱。 ？！ 什么？和自己有关？ 然后，就看到三大爷和街道主任都指着何雨柱家，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第370章 锦旗 许多人都以为街道主任和派出所的人是来找贾家的，但是都没想到竟然是何家，难道…… 不少人都开始胡思乱想，有的甚至离谱的想到是不是何雨柱贪污犯事了。 主要是街道主任和一大爷说话的声音太小了，什么都听不到。 这种架势，这么多人，不往歪处想都对不起自己的八卦之心啊。 但也有人看到了一大爷脸上的喜色，认为应该是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没给众人猜测的时间，一大爷和三大爷带着人朝何雨柱家走来。 何雨柱看到人确实是朝自家走来，立马洗了手，然后摘下套袖，胡乱地擦擦手，自己推开门走了出来。 看到何雨柱，一大爷立马上前，低声道 “柱子，好事，你快把雨水叫出来。” 雨水？ 何雨柱先是一愣，然后就想到昨天晚上雨水说的那件事，真的会这么巧吗？昨天自己才知道，今天就灵验了？自己的嘴开光了？ 但他也没多想，直接转身么回屋喊雨水出来。 “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雨水放下笔，跟在何雨柱身后走了出来，一走到外面就看到了门外的人，然后看到那名警察就惊呼出声。 “怎么是你？”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也放下心来，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那名被何雨水指着的警察闻言也是一笑，但却没说什么。 这时，三大爷出言道 “这就是何雨水，身边的那是她哥哥何雨柱，还有她嫂子杨雪，人都在这了。” 街道冯主任自然是认识何雨柱一家子的，当初何雨柱和杨雪的婚事还是她帮着撮合的，算是媒人。但这种表扬，送锦旗的时候，她不宜多说话，太过热情了也不好，会让别人说闲话的。 虽然她行得正坐得直，但是该有的避讳还是要有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让三大爷来带路，自己不直接带着人上门的缘故。 避嫌而已。 冯主任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就对着中年警察说道 “杨组长，这就是何雨水和她的家人，有什么事您就说吧，我们所有人都是见证。” 被叫做‘杨组长’的中年男人点头，他从何雨水第一句话就知道这是他们要找的人，但必要的流程还是不能少。于是他拿出本子问道 “请问你上周是不是经过……” 老警察把事情的经过又问了一遍，雨水也照实回答，这也让周围的人明白了，原来警察来是因为雨水做了好人好事，而不是何雨柱犯事了。 所以，不少人都小声和周围的人说自己之前猜错了，以为是何雨柱怎么样，怎么样…… 何雨柱也听到他们说的话，内心腹诽不已。 杨组长最后解释道 “你的事情我们最开始就审问清楚了，但哪个男人身上还有其他的事，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最后收网了就立马来给你送锦旗，希望你没等着急了。” 看着雨水一直摇头，说“没事，你们的事情要紧”，何雨柱就想笑，昨天晚上嘴上还骂对方不守信，让她买不到喜欢的大衣。 果然，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当然，有些就喜欢瞪眼的女演员除外，人家是来捞钱的，虽然结果封杀了，但最起码人家捞到钱了。 ………… 事情都解释完了，接下来就是颁发锦旗以及奖金，奖金倒是不多，就五毛钱，算是见义勇为的奖励。 年轻的警察当了半天的吉祥物，最后终于到他出场了——打开锦旗，交给了杨组长！ 是的，他的使命完成了，后退了两步，把场地让给了杨组长。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都差点笑出了声，这叫什么，这就叫专业，专业工具人。 杨组长打开锦旗，把冯主任也叫了过来，一人拿住一边，先是展示给了在场的所有人，让大家伙都看看。 这个年代对于这种荣誉感，所有人都很看重。 要是大院出了一个见义勇为，受到嘉奖的人，那住在同一个四合院的人同样会很自豪，出去了别人的目光也会带着尊敬。 锦旗是红色的，没有那些红色的穗儿，就是普通的锦旗，上面写着 赠何雨水同志 见义勇为，路见不平，用于出手，打击罪犯，特此奖励。 接着就是日期和署名，上面还有一句伟人语录。 雨水郑重地接过锦旗，周围的人就开始鼓掌，让雨水的脸都红了。 杨组长道 “雨水同志，干的不错，是人民的战士。” 何雨柱见状立马把人邀请到屋子里，顺便叫上一大爷和三大爷作陪。 四合院的人看到人被请进家里，也都纷纷告辞了，但贾张氏和棒梗却还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嘴里还念叨着“小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而帮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何雨水身上，他还不知道锦旗有什么用。 他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厨房的那块五花肉上，口水都流了出来。 贾张氏一直喋喋不休，但却得不到棒梗的附和，也是奇怪，看向自己的孙子，就发现棒梗正盯着何雨柱家的厨房出神，就知道棒梗想干嘛。她眼珠子一转，就低下头对棒梗说道 “乖孙子，现在傻柱家有人，他肯定不会注意厨房的东西，你现在偷偷的去厨房，把肉拿回来，奶奶给你做肉吃。” 棒梗眼睛立马放光了，用力地点头，然后，发现大院没什么人后就偷偷摸摸地朝着何雨柱家摸去。 不得不说棒梗已经把偷盗刻进了本能，每次准备干坏事的时候，都是下意识地观察周围情况，小心谨慎。 不愧是‘盗圣’。 …………………… 何雨柱把冯主任和杨组长两人请到了屋子里，还有一大爷和三大爷，他立马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茶叶，给众人泡茶，端来珍贵的茶具招待众人，闲聊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年轻警察叫孙青山，也是一个今年才到派出所的新人。 三大爷就夸奖道 “青山同志不错啊，主动出手抓捕犯人，保卫人民生命安全，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同志。” 孙青山有些不好意思，都没敢抬头，而杨组长接了话，反正就是那一套，说他年纪小，冲动，干事毛躁之类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偏爱，而不是责骂。 冯主任主动对何雨柱道 “今天其实还应该带照相馆的人来的，但杨组长说了，这人还有同伴，还有犯罪同伙，万一知道了雨水的情况，可能会对雨水不利，所以这件事就没法宣传，还得你们多见谅啊。” 何雨柱之前还纳闷，他确实记得现在好像好人好事都会登报宣传，经过冯主任的解释，他才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有同伙没有抓捕归案，确实不能宣扬，何雨柱爷不会让自己妹妹冒这种险。 杨雪也挺紧张的，立马问道 “那现在这么多人知道了，会不会对雨水有影响啊？” 冯主任就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今天就是正常的表彰，警察同志早考虑了这点，刚才问的都是没有特征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了，只要不见报，除了附近的人，没人会了解的。” 在一旁的杨组长也说道 “他的犯罪同伙不在这附近，距离你们这里很远。这件事过去也挺长时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当然，你们平时也得多注意，要是发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也要及时通报派出所，老话说的好嘛，有备无患，多点心眼总是好的，对吧。” 三大爷和一大爷都笑着附和道。 何雨柱就立马说要请三人在家吃饭，晚上顺便喝点，但杨组长两人却直言还得回去复命，今天是没有时间了，然后就起身告辞。 何雨柱使眼色让杨雪把冯主任留了下来，自己和两位大爷送杨组长和孙青山出门。 三大爷率先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棒梗，皱眉道 “棒梗，你又想干嘛？” 棒梗正猫着腰往何雨柱家厨房伸手，他不敢站起身，生怕会被家里的人呢发现，只能用手小心地摸。 正感觉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五花肉，就被三大爷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蹭~】 棒梗立马收回手掌，站起身，然后头也不回地朝自己跑去。 何雨柱也走了回来，就看到了狂奔的棒梗，疑惑地朝三大爷看去。三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的身后，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看到棒梗鬼鬼祟祟地蹲在你家厨房窗户下面，看样子是想偷……拿什么，你注意一点。” 何雨柱这下也明白了，他想到了自己防砸厨房的猪肉，走到窗户前，反手就关上了窗户。 刚好，杨组长两人出来了。 冯主任被杨雪拉在了家里，生怕她出来后就走了，正在和她说话呢。 何雨柱，一大爷和三大爷三人，把杨组长两人送到了四合院门口，目送两人离开。何雨柱转身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晚上一起喝点？” 三大爷哪里会推辞，立马答应了下来，刚好，路过自家说了声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就又回了何家。 何雨柱看了眼贾家，没说什么，让杨雪和两位大爷招呼好冯主任，他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看情况今天一个菜是不够了，还得多准备两个，不能怠慢了冯主任。 …………………… 棒梗气喘吁吁地跑回家，贾张氏也是气地直捶腿。 她在家里的窗户上看到了，棒梗最后摸到了何雨柱家那块五花肉，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是三大爷再晚出来一小会儿，那块肉现在就在贾家了。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说如何如何可惜，怎么怎么运气不好，她回了一句 “妈，你就不想想，就算棒梗拿到了何雨柱家的猪肉，人家能随便算了嘛。那是一块猪肉，可不是一根针。 那么大一块猪肉没了，人家能不找找？ 更何况，俩警察就在何雨柱家里，你让棒梗去……拿东西，这不是害棒梗呢嘛。 要我说，没拿到是好事，万一真拿回家里，何雨柱连报警都不用了，警察当场就能破案，我看到时候你怎么办！” 贾张氏愣了一下，然后嘴硬道 “警察怎么了，警察难道就能没有证据诬陷我贾家啊，他敢？” 秦淮茹不想就这么明显的问题和贾张氏掰扯，没什么用，她继续揉着面，今天的面很硬，得要很大的力气。 贾张氏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脸上的慌乱却出卖了她，证明她确实怕了。 贾张氏作为一个农村老太太，她最怕的就是两类人一是不要命的人。 要脸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横的，但横的还怕不要命的人。 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他根本就没什么怕的，贾张氏最害怕的就是这种人，她嘴上说着去死什么的，但她却是最惜命的。 二自然是公家的人，尤其是警察。 人家可不会看在她是老太太的份上就对她网开一面，根本不可能。 所以，秦淮茹说到警察，她才会这么害怕。 …………………… 何雨柱做菜还是很快的，一会儿功夫，一大盆红烧肉炖土豆，还有白菜炒肉，以及麻婆豆腐就上桌了，这算是何家全部的食材了，今天他就准备了这么多，凑合着来吧。 当然，主食是一大锅米饭。 这个时代没什么挑食的人，不吃米饭吃馒头，更何况米饭在北方算是稀罕的，人们不经常吃。 盛饭的活自然交给了雨水，每人都一大碗。 冯主任也拿起了酒杯，老太太也喝了一杯，大家伙都很开心，唯独易安有些不开心。 他的小伙伴被贾张氏叫回了家，可能是不想看到自己没吃到的肉进了赔钱货的嘴里，于是就把孩子叫了回去。 何雨柱知道后就笑着和他说一会儿吃完饭后拿点红烧肉回去，明天给小当她们加餐，这才让易安高兴了起来。 晚上没多喝，就是一瓶茅台，大家的重点还是在吃上面，酒就是点缀，小酌怡情。 冯主任最后嘱咐了杨雪不少怀孕期间应该注意的事，让她千万小心，最后在何雨柱夫妻俩的目送下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第371章 回娘家 看着冯主任的背影，何雨柱忍不住说道 “看来冯主任没喝多啊！” “嗯？”杨雪有些不解地看着何雨柱，他解释道“你看，要是冯主任喝多了，肯定骑不出这么一条笔直的直线！” ！！！ 杨雪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何雨柱调戏了，用手拍了一下他然后就转身走进四合院，何雨柱立马追上去，扶着杨雪的腰，让她小心一点。 不少四合院的人看到两人这么恩爱，也都是一脸姨母笑。 回到家里，一大妈和雨水早就被桌子收拾下去了，一大妈正在洗碗，而雨水让易安拿着锦旗，自己则坐在床上欣赏。 易安叫屈道 “雨水姑，我胳膊酸了，能不能不看了，好累啊。” 雨水听到易安这么说，才一脸意犹未尽地挥手，让易安把锦旗拿过来。易安也是听话，雨水怎么说他就怎么，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锦旗送到了雨水手上。 “乖，赏你糖吃。” 雨水从柜子上取下奶糖罐子，从里面抓了两把奶糖，给易安装到口袋里。这是雨水的驭人手段，用糖衣炮弹俘获院里小孩的心，一试一个准儿，谁都逃不了。 易安得到报酬，也是乐得找不着北，心想明天又可以给小当和小槐花吃糖了。 雨水看到自己哥哥进门，立马喊道 “哥，咱要不要把锦旗挂起来？” 何雨柱能理解她得心思，无非就是小女孩的炫耀心思，他自然不会拒绝。 “要不挂你屋子。” “嗯~~~”雨水想想后拒绝道“就挂这个屋里吧，我那屋子平时也没什么人去，这里显眼。” 雨水的屋子确实没什么人去，一来雨水是个女孩子，大家不方便去；二来，雨水每天都待在何雨柱屋里，自己屋子经常是锁着的，就晚上回去睡觉，其他人也没机会去她屋里。 也亏得杨雪每天帮雨水收拾屋子，烧炉子，不然晚上屋里肯定冷的睡不了人。 何雨柱同意了这个提议，直接找出了工具，和一大爷三下五除二就把锦旗挂在了屋里，正对房门，人一进门就能看到。 何雨水很满意自己得来的锦旗，甚至还扬言等孩子出生了，姑姑就把锦旗送给他\/她。 这话让一屋子的人都乐得哈哈大笑。 …………………… 何雨柱家欢笑晏晏，许大马家就可以说无比冷清了。 不，甚至说是寒冷无比。 昨天晚上许大茂喝多了，回到四合院撒了一顿酒疯，被薄宇拉回了家，但还是没管住自己的手，最后给了薄宇一巴掌，导致薄宇离家出走。 昨晚许大茂喝得有点多，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薄宇就是发发脾气，也没理会，直接就睡了。 早上起来，家里没人，他因为要着急上班，也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了。 晚上回来的比较晚，一进四合院就看到了何雨水获得锦旗，当时脸色就不好了。 看了两眼后就生气地离开，嘴里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小人得志。” 同时也暗骂自己点儿背，今天还不如在外面吃呢，晚点回来也就不用看这糟心事了。 推着自行车走进后院，看到其他人家都是灯火通明，烟囱里往外冒烟，说明家里已经做上晚饭了，而自己家一片黑暗，看样子连个火都没生。 许大茂当即就气炸了。 娶媳妇回来就是为了男人劳累一天回来能有个热饭吃，然后再传宗接代，而自己这个婆娘，到现在了连个火都没生，就更别提传宗接代了，连根毛都没有。 他可是比傻柱早结婚的，但现在傻柱媳妇肚子都那么大了，而自己媳妇呢，连个动静都没有。 也正是这样，让许大茂在何雨柱面前有些抬不起头。 甚至，许大茂有时都会绕着何雨柱走，就是怕他会提到孩子这个词，让自己难堪。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要气冲冲地找薄宇算账，但没想到，他推开家门，屋里却没人。 许大茂找了一圈，没发现人，以为薄宇是出去看热闹了，就又出去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但还是没看到人，他就拉住同住在后院的一个女人问道 “我媳妇今天回来了吗？” 李红兵媳妇看热闹被打扰，还是有些不爽的，但看到是许大茂，还是回了一句 “没，你媳妇今天没回来，不是昨天就走了吗？怎么？没告诉你？” 许大茂立马摆手道 “没有，我知道的，就是问一下，我先走了。” 可惜，许大茂小瞧了大院妇女的八卦之魂，她结合昨天晚上薄宇推着自行车离开，到现在都没回四合院，再加上许大茂他不知道薄宇去哪了，轻松就得出了结论。 许大茂和薄宇吵架了！ 而且，薄宇回娘家了，不告而别。 知道了这么大的八卦，她怎么忍得了，立马就拉过旁边的人，叽叽喳喳地把消息传递了出去。 结果就是，许大茂前脚回到自己家，后脚他媳妇回娘家就传遍了四合院。 …………………… 许大茂一脸便秘地回到自己家，一进门他就狠狠地把桌子上的水壶摔到了地上，低声咒骂道 “该死的，该死的，她竟然敢……” 从女人的话和家里的这番情景他就得出了结论，薄宇回娘家了，而且是昨天晚上就走了，今天一天都没会回来。 “不就是一个巴掌吗，这有什么……” 许大茂还在不停地咒骂，发泄了半天后，他才冷静下来。 不冷静不行啊，屋里实在是太冷了。 许大茂只好想办法先生炉子，不然今天晚上肯定睡不了人。通炉子，找柴火，生火，放蜂窝煤，等他生完炉子，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现在的许大茂，真是又冷又饿。 他现在真的特别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在外面吃完再回家呢！ 但后悔没用，已经这么晚了，他只好自己随便打发一下，幸运的是，许家米面不缺，还有馒头，许大茂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就简单地熬了一个粥，再热两个馒头，晚饭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吃着自己做的晚饭，许大茂有些怀念媳妇在家的日子。 但随即他就生气了，认为薄宇就是小题大做，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屈服的，这个家她爱回不回，不回拉倒，他是不会主动去接的。 打定了主意，许大茂把脏碗筷，盘子之类的直接扔盆里，准备什么时候有空再说，接着就脱了衣服上床，美美地进入梦乡。 …………………… 一连过去两天，又是一个周末。 何雨柱正坐在雨水屋里的书桌前，低头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自己屋子则被四合院的人占据了，一屋子的人在听广播，讨论的很热烈。 这两天何雨柱过得很舒坦，但许大茂则有些凄凉了。 薄宇回娘家的第一天晚上，许大茂还嘴硬地表示“自己肯定不会接她回家，她爱回不回”，然后还想着没有薄宇自己会过得更好，更自由。 但两天过后，许大茂就受不了了！ 家里用过的碗筷，盘子堆了一盆，地上都是土，他不是没想过动手，但最后都被自己的各种理由说服了，然后继续这么下去，到现在，真的是觉得没法下手。 这还不算不能忍受的，他最不爽的是每天晚上回来还得生炉子。 第二天晚上他又喝多了，晚上回来的比较晚，就没生炉子，最后半夜被冻醒了，第二天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的。 周末，一天都要待在家里，他实在忍受不了，于是，他本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则，主动去薄家道歉，准备接薄宇回家。 但没想到，他连人家家门都没进去。 薄宇大哥知道许大茂来了，直接拿着扫帚出门，没等许大茂开口，直接就把许大茂打出了四合院，这可让和薄家住在一个四合院的邻居看了个笑话。 薄母知道这样传出去对薄宇的名声不太好，就主动和院里人解释了许大茂的罪行。 院里女人知道许大茂嗜酒，更是酒后打老婆撒气，一下子就拧成了一股绳，最后的结果就是，许大茂不仅进不去薄家的门，就连四合院的门都进不去了。 被打的一身狼狈的许大茂骂骂咧咧地去找自己父亲，像极了小时候打架打输后找父母哭诉的情景。 许母一看到儿子这副模样，顿时就着急了，立马问道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许大茂挡开父亲的手，坐在了凳子上，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许父一看到他这副面孔，大概就知道了他肯定遇到难题了，就说道 “还谁打他了，他不打别人就算好事了。你直接说吧，这次来我家干什么，遇到什么难题了，你可是大忙人，没事可不登我家的门。” 要说许父没什么怨气是假的。 照顾这儿子他出钱出力，连房子都给了，他结婚后连家门都不来了，许父怎么会不生气呢。 许大茂也是正在气头上，听到父亲的话立刻就叫屈道 “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没用的，你儿子我马上就要打光棍了，我没了媳妇，以后就每天你这儿吃饭，也遂了你的愿。” 许大茂这话一处，许父和许母都惊呆了。 许母更是着急地握住许大茂的手问道 “儿子，你和薄宇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薄宇那么好的女人，你……” “妈，不是我不要她，是人家看不上我了。我看哪，咱还是……” “你别说胡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一字不拉的都告诉我。” 许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的话完全就是气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他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道 “你要是还想和你媳妇过日子，你就老老实实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和你妈，不然，真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怨我们没帮你。” “是啊，儿子，到底怎么了，你和妈好好说说。” 许母一脸紧张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原本是不想说实话的，但他沉思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让父亲给自己拿出意。 “爸，事情是这样的……” 许大茂这人有很大的一个有点，那就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他知道必须得说实话，不然自己就不会来了，所以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没有遗漏任何的细节。 听到自己儿子说给了薄宇一巴掌时，许父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许母也急了，想说什么但被许父拦下了。 后面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人家薄家连门都没让他进。 许大茂讲完了，就一脸忐忑地看着许父，同时眼里还有一丝期盼。 一秒，两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半晌后，许父才开口，第一句话就让许大茂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件事，还是得你亲自出面。”许父看了眼许大茂，然后继续道“当然，我和你妈也会帮你的。他们不让你进屋，不会不让我们进屋的，那样传出去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薄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肯定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他们今天对院里人解释你的事，也同样说明了他们家也不想丢这个人。 这样，你今天就别回家了，一会儿在这吃完饭，我和你妈先去一趟薄家，给你先解释一下，然后你看着我们进了屋，过十几分钟后，你再进来，这样他们应该看在我们老两口的份上，应该不会赶你走。 到时候你给薄宇道个歉，再和你岳父他们做个保证，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你给了台阶，他们也会顺坡下驴的，只要回了家，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以后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别整天人五人六的，喝一点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知道了吗？” 许大茂此时很乖，许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中午三人匆匆吃了午饭，按计划许父两人打头，许大茂再四合院门外等着。 可是，他们的计划没实施就宣告破灭！ 因为，薄家根本就没人，许父两人看着上锁的屋门，在风中很是凌乱。 第372章 怎么这么难 许父和许母两人就问了邻居，得知一家人是在许大茂离开后就出门了，现在都没回来。听到这里，许父两人也知道了，人家这是专门躲着他，就是猜到了他们会来，专门避开两人。 从这里许父也猜到了，这次薄家肯定不会轻易让薄宇跟着许大茂回许家。 许母还想说什么，但被许父制止了，两人出了四合院。 他们走后，院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但全都是谴责许大茂的。 拿媳妇撒酒疯，还是很被人看不起的。 许大茂看到父母出来，有些惊讶，不是说好了十分钟后他进去嘛，怎么改计划了？ 许父看出了许大茂眼里的问询，直接道 “人不在家，估计是猜到了你可能叫我们来，然后都躲出去了吧，这事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啊。” 许父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他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在外人面前虽然表现的很和善，但骨子里还是有些自大的。 他认为这就是儿媳妇在为难他们老许家，就是在打他的脸。 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许大茂听到这话自然是忍不了一点，直接就爆发了。 “爸妈，咱回家，不受这气了，我就不信，她还能在娘家待一辈子，我看谁能耗得过谁，老子还不伺候了。” 许大茂耍混，但许父，许母可不能让他这么耍混。 儿媳妇可是明媒正娶进家门的，现在因为许大茂动手打媳妇，住在娘家不回去了，传出去，他老许家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最后两人离婚了，那这件事传出去，许大茂的名声算是毁了一大半，哪户好人家会把闺女嫁进许家，除非他们是图钱，可是，图钱的人家会是好人家嘛？ 所有，这件事无论如何，就算是薄宇打他的老脸，现在他也得把脸送回去，让人家打的舒服了，打的气消了，乖乖回许家。 当然，回许家后要怎么做，那还不是任由许大茂拿捏。 一把扯住了想要推着自行车离开的儿子，许父沉声道 “别意气用事，后面还有人看着呢，待会儿传到你岳父嘴里，那这件事就更难挽回了。” 许父说的没错，现在四合院门口就有不少好事女人，她们正盯着许大茂一家，不知道是受薄家安排还是自己闲的没事干。 许父和许母立刻换了一个笑脸，随便撤了一个理由，就带着儿子离开了，场面话总还是要说的。 回到自己家，许父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寒意，挥手让许母把门关上，然后对着许大茂说道 “一会儿晚上吃完饭，你就给我去你岳父家请罪，多拿点东西，即便你大舅哥把你打出来，东西你也别拿回来，扔也扔在你岳父门前。 躲得了初一，总不能一直躲到十五吧。 你今天晚上去，家里肯定有人，你就按照我说的这么办，然后明天下班后继续拿着东西上门，就算他没让你进门，东西也放在那。 只要他没让你进门，你就一直去，知道了吗？” 许大茂一脸不解，还有些不忿，问道 “爸，你这不是让我白白送上门挨打嘛。您是不知道，薄宇她哥是真下手啊，那笤帚一点都没留力，直接就往我身上招呼，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被打得不清。” “打你就对了。”许父狠狠地别了儿子一眼，然后继续道“谁让你做出这种事得，喝二两酒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什么混账事你都敢做。 你敢做你就把事情解决了啊，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和你妈，没用的东西，给我小点声。” 许母听到自己儿子被这么训斥，也是很不忍心地替儿子辩解道 “你也别这么说儿子了，他也不不是故意的啊，喝醉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是糊涂了而已。 要我说啊，还是薄宇这小妮子太强势了。 结婚前就那么多要求，结婚后还有这么大脾气，不就是受了一点委屈嘛，二话不说就回了娘家，这是给谁看呢，她就是在调教我们做公婆的。 她要是真受了委屈，她能来找咱俩啊，咱俩肯定会给她做主。 一句话都不说，扭头就回娘家，她眼里根本就没有咱俩这两个老人。 就是咱家大茂太惯着她了，才让她脾气这么大，气性这么强。 我倒是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咱就不去接她，我倒要看看她能在娘家待多少时间，就算家里人不说什么，邻居的唾沫星子还淹不死她啊。” 许母有恃无恐，这个时代，虽然伟人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但现在却做不到这一点，很多女人还是会被老旧的观念束缚。 其实不仅仅是她们，就连她们的家庭，家里人都有这种观点。 出嫁从夫，就算是丈夫再怎么混账，但日子还是得过不是嘛，能凑合还是得凑合着过下去。 这种观点在四九城还好，不是很盛行，但在观念落后的农村，却被人用行动践行着。 许多女人忍受不了丈夫的家暴或者各种行为，逃回娘家，但最后还是会被娘家送回去，有的仅仅也是男人带点礼物上门，随便保证两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事后依旧我行我素。 一来二去，女人也就渐渐习惯了，这何尝不是一种时代的悲哀。 对于许母的话，许父心里是认同的，但他不能说出来。 自古以来，婆婆和儿媳妇就是两个对立的个体，婆婆总是看不惯儿媳妇，有机会就会挑刺儿，也幸亏许大茂结婚后是单过，不然婆媳关系就够许家每天鸡飞狗跳的。 许父是家里拿主意的人，有些话他不能说，也不好说。 就关于薄宇的这些话，许母是婆婆，她可以说，但他是老公公，他不能赞同，即便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不能明说，对家庭不好。 “你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还不快去做饭，早点吃完饭让他早点滚去赔礼道歉，还待着在干什么，去去去。” 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两人，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许母哼了一声后起身，收拾食材准备做晚饭。 许大茂见状就知道父亲又要对自己说教了，心里暗叹一声，乖乖低下了头。 果然，许父开始对许大茂进行思想教育。 “你啊，现在做事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当初让你结婚就是想能改一改你的性子，没想到现在你还变本加厉了，刚结婚没几天，你都敢打你媳妇了，是不是接下来你就要收拾我和你妈这两个老家伙啊，我……” 许父开始喋喋不休，许大茂只当作是耳边风，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没什么反应。 许父也是个神人，他不管许大茂有没有反应，就一直在那么说教，最后说的嗓子都不舒服了，才骂道 “咳，说的嗓子都哑了，还不给你老子我倒杯茶来，没眼力见儿。” 许大茂如释重负，立马跳起来，差点就跪下了，没办法，坐的时间长了，一下子站起来，腿有点软。 接过许大茂递来的茶水，许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然后继续说道 “我说那么多也是为了你好，一会儿吃完饭后就赶紧去你岳父家，多带点东西，家里还有别人送来的点心和酒，一会儿你直接从家里拿就行。” 许大茂哪还敢说‘不’，他就怕自己说了，父亲又是一顿说教，那自己可受不了。 正好，许母过来喊两人吃饭，许大茂顿时松了一口气。 草草吃过晚饭后，许大茂带着礼物又赶往薄家，这次薄家有人，但许大茂面对的待遇和上午时什么两样，迎接他的依旧是大舅哥的扫帚。 但这次许大茂谨记自己父亲的教诲，把拿来的东西留在了薄家门口，然后就仓皇而逃了。 薄宇大哥倒是想把东西扔出去，但薄父看到许大茂走了，知道就算现在扔出去，许大茂也不会拿回去，还会给别人留下坏印象，就让儿子把东西拿了回来。 薄宇一直在家，但对于许大茂挨打漠不关心，就连问都没问一句。 家里人知道她的脾气，就都没说什么，继续干着各自的活。 …………………… 许大茂被赶出薄家，一路上都是骂骂咧咧的，他记得父亲的嘱咐，面对薄宇家人，一直都是笑脸相迎，但现在没人了，他就开始咒骂，把薄宇家人都问候了一遍。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时间不算早，天都黑了，现在这个日头黑的越来越早了。 许大茂想不惊动别人，偷偷回到自己屋，可是，三大爷总是那么的……出神入化！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刚想偷偷溜进去，身后就传来了三大爷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三大爷提着裤子从外面走进来，看样子是刚上完厕所回来。 “怎么就这么背呢！”许大茂低声咒骂。 “什么？大茂你说什么呢？” 三大爷又走近了两步，似乎是刚才没听到，然后行贴近一些，能听得更清楚。 “没什么！” 许大茂后退两步，摆手道“三大爷，这么晚了，我先回家了。” “大茂，你等等。” 三大爷拦住了许大茂，顿了一下，说道 “大茂，说实话，这是你的家事，三大爷是没资格管的。但三大爷在这里卖一个老，说两句过界的话，希望你别介意啊。 你媳妇的事情我也是今天刚听说，怎么，两人吵架了？” 其实，这件事就像三大爷说的这样，他是没什么资格管的，但他是真是觉得薄宇那个孩子好，也想着帮她一把，才这么问的。 许大茂其实不想说这件事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件事说出去丢脸的就是他。 但他又想到了父亲对自己说的，要是能利用大家的舆论来逼迫薄宇，那说不定她会乖乖回来。 于是，许大茂就一脸无奈地说道 “唉，三大爷，您老是为了我好，这我知道，我怎么会怪您呢。 我也不瞒您，说实话，我和薄宇两人是吵架了，因为一点小事，然后我喝了点酒，当时脑袋就迷糊了，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打了她一巴掌，之后我媳妇就回了娘家了。 一连好几天，家都没回来。 今天我去我岳父家找人，没戏，直接被我大舅哥给打了出来，您看看，身上的痕迹，都是被我大舅哥拿笤帚打的。 您说说，有这么当大舅哥的嘛，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有不吵架的时候，别人家我还没见过像我媳妇娘家这样的，一言不合就动手。 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啊，就是瞧不起我。 我也不贴他们家这冷炕了，我回家我自己过去，我就不信她还能待在娘家一辈子。”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三大爷立马拉住他劝解道 “大茂，可不能意气用事。 你都说了，两口子哪还有不吵架的是时候，这件事还是你先动的手，你得先给你媳妇道个歉，然后保证一下，这件事就过去了。” 许大茂接着又是一番倒苦水，就是说自己怎么怎么努力，但薄家却一直为难他，他是没办法了。 最后，三大爷说了会给他说好话，这才被许大茂放过。 三大爷走回自己家里，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被许大茂那小子给下套了，顿时后悔不已。 心情稍微愉悦的许大茂路过中院，听到何雨柱家一副阖家欢乐的动静，忍不住啐了一口，心里诅咒傻柱生不出儿子。 打开门回到家里，许大茂的心情更坏了。 一天没回家，家里又是冷飕飕的，还有堆积在盆里的脏碗筷，许大茂是一点想要收拾的冲动都没有。 要不是晚上不生火会被冻醒，许大茂甚至连炉子都不想生。 没办法，他只好苦哈哈地收拾炉子，努力了半天，炉子生起来了，许大茂也累的够呛，连洗漱的欲望都没有，直接穿着衣服上了床，一会儿就传来了响亮的鼾声。 ‘没办法，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睡着前，许大茂还在心里念叨，感叹自己怎么这么难！ 第373章 家被偷了 何雨柱不知道许大茂现在陷入了‘困境’，他还在兴致勃勃地等放着许大茂入套。 之前和一食堂的组长赵志刚商量了一条对策，主动想拉许大茂下水，何雨柱也认为计划是可行的。 但他却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不入套，给他来了一个不动如山。 这可让他很是诧异。 在何雨柱看来，许大茂是一个贪财，大胆的人，这种送上门来的好处，他是不可能放过的。 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不过，任凭何雨柱怎么想，他也不会想到，许大茂不入套，原因竟然是要哄媳妇回家，真就事情凑到了一起。 “会不会是这件事走漏了风声？” 何雨柱看着赵志刚询问道。 赵志刚没有着急回答，而是仔细想了想后，摇头说道 “不会的，这件事知道的就我和小王两个，小王跟了我这么多年，不可能有问题的。而且中间的关节都是我亲自负责的，就算小王都不知道多少，不可能会出错的。” 何雨柱点头，要是赵志刚之前直接回答，而不是思考了半天，他反而倒有些起疑心。 但赵志刚明显就是心细之人，这种大事他肯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五个食堂，除了五食堂组长是自己走后让杨师傅接任，四食堂组长是因为自己要立威新换的，其余三个组长都是之前就上任的，自己为了安稳就没换。 而且他们在自己管理下还算是听话，何雨柱也就懒得换了。 但没想到，一脱离了何雨柱的管控，这两人就放飞自我了，以为有须达默啊的庇护，行事越发大胆。 竟然敢明目张胆地伸手。 这也是何雨柱决心要整顿厨房的重要原因。 但要是整顿厨房，那就不得不移开许大茂这座‘大山’，不然到时候肯定是各种扯皮，各种理不清。 就算许大茂不觉得烦，何雨柱想想都觉得烦躁。 所以，他现在就是单纯地想把许大茂清理出食堂。当然，要是能直接让他当一名光荣的工人，何雨柱还是很乐意的。 不过很可惜，自己主动送上门的鱼饵，许大茂竟然不咬钩。 “行，那这件事先告一段落，你回去后它先处理了，不要让许大茂看出什么。 对了，我之前听到一个传闻，说是我们厂的秦寡妇，一直在许大茂管理的二食堂白吃白喝，你去调查一些这件事，有最好，能给许大茂填个堵，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就当是调查真相了。” “好。” 赵志刚立马点头，回道“二食堂现在比较混乱，刚上位的组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她压服不了下面的人。 我刚好有几个关系好的人，这件事肯定能打听出来，要是真有这件事，保准没问题。” 打了保证，赵志刚才从何雨柱的办公室退了出去。 要说扳倒许大茂，他算是比较迫切的。 原因无它，手底下的人开始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处处和他作对，之前还能应付，但现在越来越吃力了。所以他很想扳倒许大茂，这样底下的人就不敢再造次了。 …………………… 就在何雨柱‘谋划’许大茂的时候，有人同样在谋划许大茂。 贾张氏今天破天荒地走出家门，凑近人群，听大家伙到底说些什么。 四合院的人虽然不喜欢贾张氏，每次见到她都会躲，而且明确表示了不欢迎，但贾张氏是何许人也。 你不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就是来听八卦的。 贾张氏见其她人不理她，自己就一屁股凑过去，竖起耳朵听大家说什么。 其她人见贾张氏没脸没皮的，也就不白费力气了，说起了自己听到的八卦，当然是许大茂家的事情。 昨天三大爷被许大茂摆了一道，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就回去把事情都告诉了三大妈，并且让她去把这件事传出去。 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三大妈就把事情都传了出去，立马成了四合院热门话题。 这不，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这件事。 贾张氏听的津津有味，尤其是听到薄宇回娘家了，她心里畅快极了，感觉像是吃了肉一样，浑身舒坦。 之前许大茂那么讽刺贾家，现在轮到他倒霉，最开心的就是贾张氏了。 之后听到许大茂现在一个人住，每天家里都乱糟糟的，她更开心了。 突然，贾张氏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起身离开了。 正在讲话的几人看到她突然发神经了，也没什么意外，贾张氏不发神经，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贾张氏没回贾家，而是看众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进了后院，第一时间就看向了许大茂家。 果然不出她所料，许大茂家的门并没有锁，甚至还没关紧，还有一道缝隙。 贾张氏很想直接进许大茂家，可惜，后院还有不少的人，现在没什么机会，她只好悻悻地退回中院。 回到贾家，她心里很是着急。 现在许大茂不在家，可是个好机会，许家肯定有不少吃的，要是能拿回来，那可够贾家吃老长时间了。 奈何，贾张氏不是偷盗好手，她的身子不中用，她在心底祈祷自己的乖孙子早点回来，不然黄花菜都凉了。 …………………… 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骑着车回家，许大茂则骑着车先去百货商店，买了礼物后再去薄家。 今天的情况和昨天没什么区别，许大茂依旧被大舅哥乱棍打了出来。 最后留下东西后狼狈逃窜。 许大茂依旧骂骂咧咧地回家，不过他今天学聪明了，在外面找了个饭店吃完饭才回的家，这样起码不会回去再自己做饭了。 钱，他是不缺的。 更何况昨天许父为了让他去赔礼道歉，已经提前支援过他一笔钱了，现在他身上的钱不少。 再说了，之前薄宇走的时候，家里的钱一分钱都没拿，都还在家里放钱的盒子里，只不过许大茂不知道而已。 伴着月色回家，今天许大茂倒是没遇到三大爷，也不知道是躲着他呢还是单纯运气不好。 照例路过何雨柱家，许大茂往里面瞅了两眼，看到人家一家三口高兴的样子，他的心里顿时就不是滋味了。 接下来自然是无厘头地咒骂，诅咒傻柱怎么怎么样。 回到自己家里，许大茂都闻到了异味，追寻着味道，他发现是从脏盆里传出来的，一下子眉头就皱起来了。 今天必须得收拾了这堆东西。 他的本意是想直接全扔了，可是又心疼钱，想想还是算了吧，自己动手收拾得了。 但收拾前还是得生火。 家里一点热水都没有，根本收拾不了这些脏东西。 忙活了半天，火生好了，但许大茂却不想自己洗这些碗筷了，他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不找人帮我洗，大不了我花钱雇人还不行嘛。 想到了办法，许大茂直接找了后院一户人家，出钱让她上门帮忙洗一下碗筷，最后谈妥了，一块钱。许大茂麻利地付钱，妇人也不磨蹭，烧水，洗碗，一会儿功夫就干完了，拿了一块钱走人。 许大茂看着收拾干净的碗筷，又有些心疼。 就这么一会儿，他一块钱又没了。 心情郁闷的他只好喝酒，独自买醉，最后把自己放倒在了桌子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后，急匆匆地骑车赶去轧钢厂上班了。 可惜，他没注意到，家门没关紧，开了一个小缝。 ……………………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离开，出来翘首以盼，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十分钟过去了，棒梗像一个小猴子一样窜了回来，立马进了贾家。 贾张氏朝院里看了几眼，确定没什么人注意到棒梗回来，然后才小心地关上贾家的门。 “你妈没看到你吧？” 棒梗扔下书包，高兴地说道 “没有，我躲在角落里，看到我妈走了，我还等了好几分钟，确定她没再回来，我才走出来的，没人看到。” 秦淮茹算是四合院每天上班走的最晚的人，起来做饭，然后照顾家里人吃好早饭，她收拾完才能去上班，每次都是踩着点到车间。 秦淮茹一走，就代表着四合院上班的人应该都走了，再加上现在院里剩下的人估计都在家忙活，确实没人注意到棒梗又跑回来。 “奶奶，那我去了？” 贾张氏笑着点头，嘱咐道“你小心一点，千万要注意人啊，听到动静就藏起来，奶奶在那里给你放风。 记住，要是有钱就拿钱，其他的东西，只要是吃的，你都拿回来，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棒梗用力地点头，从贾家探出脑袋，确定院里没人，‘噌’的一声就窜了出去，朝后院跑去，小腿倒腾的飞快，眨眼间就看不到人了。 原来，昨天晚上棒梗回来，贾张氏避开秦淮茹，偷偷和棒梗说了许大茂家现在没锁门，要他明天假装去上学，但中途折回来，去许大茂家拿东西。 棒梗立马就答应了，为此晚上都激动的没睡好。 但到了第二天，依旧是精神奕奕，跑动起来丝毫没什么影响，躲开秦淮茹，返回了贾家。 …………………… 棒梗从中后院的走廊里出来，看到后院现在没人，但他丝毫没有懈怠，沿着院墙，小心地朝许大茂家移动。 中途，有一家的妇人出来倒夜壶，棒梗立马躲到了墙角，然后趴到地上，完美的隐藏了自己。 要不说棒梗无师自通呢，应付这种情况那是手拿把掐。 so easy！ 瞒过了妇人，棒梗还不敢挪动，直到等到妇人回屋，棒梗才继续朝许大茂家摸去。 这中途倒是没发生其他的事，棒梗如愿进了许大茂家。 【咔哒。】 反手将门锁上，棒梗才长舒了一口气，小声地拍着自己身上的土。 入眼就是摆放在桌子上的花生米和一瓶白酒，棒梗对酒没什么兴趣，直接抓起一把花生米，扔到了嘴里。 许大茂家的花生米，那都是从外面买的，味道自然不差。 棒梗一下子没收住，直接就给干掉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咸味的嘴唇，然后才想起奶奶嘱咐自己的事。 棒梗立马将手在身上拍了拍，留下了两个油手印。 他的第一目标自然是钱。 就算棒梗年纪不大，但也知道，有了钱，自己就能吃到肉，吃到很多很多的肉。 而贾张氏也是这么嘱咐的。 棒梗直接进了里屋，目标自然是立着的大柜子。 里面都是衣服，棒梗直接上手，将里面的衣服都扔了出来，然后……没有发现藏钱的东西。 接着就是床上，床底，外屋放家具的柜子，都没有发现钱。 最后棒梗放弃了，认为许大茂没在家里藏钱，那他的目标就成了吃的。 走进厨房，什么食材都没有，除了一袋子白面还有一些小米。 其实这也算棒梗运气不好，薄宇不在，每天买菜的人没了，许大茂之前也就是熬粥，昨天更是打定主意薄宇没回来前就在外面吃，也根本不会买米面粮油什么的。 于是，棒梗从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一脸的失望。 钱，没找到，肉，没有，白面倒是还有一些，但也不多，估计也就不到十斤的样子，小米，也就是巴掌大一点。 棒梗都没怎么费力，背着面袋子小心的出了许家，躲开四合院住户的视线，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贾家。 贾张氏一直等在家门口，见到棒梗回来了，立马就把门关上，一脸激动地问道 “怎么样了，拿到了什么？” 棒梗一脸不悦，直接将面袋子扔到桌子上。贾张氏见孙子不说话，就直接打开了面袋子，里面就白面还有一点小米。 “这……”贾张氏有些不解，棒梗直接说道“奶奶，许大茂家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我找到的吃的，就这么一点东西。” 贾张氏听完后直接就惊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会啊，许大茂家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东西呢，不应该的啊，这……” 棒梗直接生气地别过头去，不理自己的奶奶。 第374章 翘课 看到自己亲孙子似乎生气了，贾张氏立马放下东西安抚道 “乖孙子，奶奶不是在说你，是……奶奶是好奇许大茂家怎么就这么点东西，这不正常啊。你想想，许大茂那么有钱，就算没找到钱，但东西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点啊。 这……” 见奶奶还是不相信自己，棒梗生气地说道 “奶奶，我就看到这些东西，我还把许大茂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看到钱，就连吃的都没有，这点东西还是我找了半天才找到地。 除了这点吃的外，剩下的就是衣服，我没拿那些东西。” 听到棒梗这么说，还是这么笃定的语气，熟知孙子本事的贾张氏顿时也明白了，自己孙子说的没什么问题。 那就是——许大茂家破产了！ 结合自己听到的八卦，贾张氏猜到了，应该是薄宇回娘家把家里的钱拿走了，而且因为没了女人在家，许大茂不在家开火，所以家里才没有肉，没有粮食。 想通这里面的关节，贾张氏立马捶胸顿足，不满地咒骂。 “该死的许大茂，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怪不得没儿子，你就是绝户的命。不要脸的薄宇，都嫁出去还回娘家，没有家教的东西，怪不得嫁给许大茂，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骂骂骂’环节，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可惜，贾张氏猜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薄宇并没有把家里的钱拿走。 一方面是她走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被许大茂扇了一巴掌，心里都是委屈和愤怒，哪里还会想到先把钱取出来，然后带走。 另一方面就是薄宇心里，就算两人吵架了，但钱也算是两人一起挣的，她也不能都带走。 所以，钱就在许大茂家。 而且，棒梗曾经距离许大茂家的藏钱盒很近很近，就只有一指距离。 当然，这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棒梗听奶奶一直絮叨，不耐烦道 “奶奶，我要吃肉。” 贾张氏闻言立马一顿，苦涩地说道 “乖孙子，家里没肉，而且还没从许大茂家拿到肉，奶奶从哪给你变肉出来。 要不，咱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买肉吃。” 谁知，棒梗根本不吃这一套。 “不要，我就要现在吃肉，我要吃肉，吃肉……”棒梗直接坐在地上，挥舞着双手不停叫喊，小短腿在地上一直乱蹬。 看起来，活脱脱就是另一个小贾张氏。 面对自己亲孙子的耍无赖，贾张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不停地安抚，但效果却不是很理想。 棒梗是铁了心地要从自己奶奶身上吃到肉。 原本他没从许大茂家里拿到肉心里就一肚子委屈，回来自己奶奶的那番话明显就是怀疑他偷盗的本领。 质疑他学习可以，但要是怀疑他偷盗的本领，那就是对他人格的蔑视。 于是，他决定不忍了，直接摊牌了。 你不给我吃肉，我就不起来。 现在看起来，效果很显着。 贾张氏看到自己的乖孙子手都拍红了，心疼坏了，最后一咬牙狠声道 “买，奶奶给你买肉吃，乖孙子，你先起来，心疼死奶奶了，快，别坐在地上了，大冷天的，你这孩子，真不知道冷啊。” 棒梗计划得逞，自然不会再坐在地上，乖乖地起身。 “没事，奶奶，我不冷，咱快点买肉去吧，中午你给我做红烧肉，我想吃红烧肉了。” 贾张氏因为要指使棒梗去许大茂家拿东西，早上秦淮茹一出门，她就把两个孩子送了出去，不让她们在家里待着。 小当和小槐花现在已经习惯了。 每天她们都会被贾张氏赶出去，然后在秦淮茹回来前乖乖回家，还被贾张氏威胁不让她们告诉秦淮茹。 当然，午饭自然是在一大爷家里吃的。 贾张氏想了想，中午自己偷偷把门关死，那样就没什么人会发现了，她从裤兜里拿出这个月秦淮茹给的三块钱养老费，低声在棒梗耳边说道 “乖孙子，你先去把面袋子藏到咱家柴火堆底下，千万不要被人看到了，知道了吗。” 棒梗不理解。 贾张氏解释道“乖孙子，许大茂丢了东西肯定会到处嚷嚷，三位大爷到时候肯定得给他主持公道。 万一他们最后报警了，警察来了搜家咱家不就暴露了嘛。 所以，把东西先藏到柴火堆底下，等他们没找到东西，之后咱再拿出来，奶奶给你蒸白面馒头。” 棒梗是个聪明的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奶奶的意思，但还是恳求道 “奶奶，中午咱吃白面馒头好不好，我想吃白面馒头配红烧肉了。” 贾张氏之前没想到这里，这下才反应过来，窝窝头和红烧肉搭配，想想都剌嗓子。 “好，中午奶奶给你蒸白面馒头。” 贾张氏用碗舀了两碗白面，直接加水揉面，揉好后放到炕头上醒面。贾家是火炕，火炉子直接连的就是火炕，现在温度刚刚好。 又在盆上盖了一层棉被褥，贾张氏这才拍手道 “乖孙子，走吧，奶奶带你买肉去，咱中午吃红烧肉。” “耶，吃红烧肉了。” “嘘~~~乖孙子，低点声，小心被人听到了。” “噢。” 棒梗点点头，拉着奶奶蹦蹦跳跳地朝菜市场走去，还背着书包，但看样子书包里什么都没有，随着棒梗地跳跃不断飞舞。 这是贾张氏的计谋，把买到的猪肉装在书包里，这样就不会被四合院的人发现了。 真是个‘天才’的想法。 …………………… 红星小学，三年级办公室。 冉秋叶刚从教室回来，看到三大爷，立马问道 “阎老师，贾梗同学今天怎么没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还是身体不舒服？” 之前棒梗有事来不了，秦淮茹每次都是让三大爷帮忙请假的，她上班没时间。所以冉秋叶才会这么问。 三大爷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摇头说道 “没有，今天他妈没找过我，也没说棒梗不来学习。怎么了，棒梗没来？” 冉秋叶点头，一脸地担忧。 “今天早上贾梗同学就没到，我还以为是迟到了，但第一节课都过去了，他还是没来，我就以为他是让您帮忙请假了。 但现在您说没有，那这个孩子是发生了什么，西往不要出什么事啊。” 真要是旷课不来学校那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码知道孩子是安全地待在家里。但就怕家里人以为他在上课，而他本人却不知道去哪了，要真是这样，就得报警了。 “小冉老师，您也别着急，学校里这么多孩子还要你照顾呢，我放学回去就问问是怎么回事。” 三大爷是好意，但冉秋叶想想后还是摇头说道 “不行，下碗放学我得亲自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我不放心。那您先忙吧，阎老师，我准备一会儿的课程去了。” 三大爷看着冉秋叶，张嘴想要问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 他在四合院是一个特别喜欢八卦的人，但在学校他是个老师，还是挺矜持的，有关人家的八卦，他也不好意思问出口。 不过，随即他就是皱起了眉头，棒梗怎么会没来上课呢，真奇怪。 难道，真出了什么事情吗？ …………………… 学校放学还是比较早的，三大爷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走，冉秋叶看到立马也拿起了自己的包，跟了上来。 “阎老师，我们一起走吧，我去看看贾梗有没有事。” 三大爷点头，两人取了自行车，结伴赶往四合院。 贾家，棒梗和贾张氏两人躺在炕上还在回味中午的红烧肉。 上午贾张氏带着孙子去菜市场买肉，最后一咬牙，买了一块钱的五花肉，又和摊主‘据理力争’，成功占了一分钱的便宜，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贾张氏的伪装也起了作用，院里的人没有人发现她买了肉。 但都好奇地询问棒梗怎么没上学，贾张氏随便说了句身体不舒服，就带着棒梗回家了。 做红烧肉得要酱油，还要不少调料，贾家都没有，贾张氏原本只是想让孙子去打个酱油，勉强吃一口得了。 但谁让棒梗‘机灵’，直接就从许大茂家‘进货’！ 把许大茂家地厨房都搬空了，什么咸盐，调料，醋什么的，都一股脑儿用书包给搬到了贾家。 这下子把贾张氏乐坏了，对着棒梗脑门就‘吧唧’一口。棒梗有些嫌弃地擦了下额头，但脸上的笑容还是很灿烂的。 贾张氏先蒸馒头，然后才做红烧肉，做的时候把贾家的门窗关的死死的，甚至还拉上半扇窗帘，就是怕其他人发现。 而且，棒梗这次学乖了，贾张氏用完调料后，他直接把这些调料都倒进了自家的瓶子里，然后把许大茂家放调料的瓶瓶罐罐都用书包运出去，扔到了公厕的粪坑里。 但棒梗似乎忘了，冬天的粪坑，温度低，里面的东西都冻硬了，那些瓶瓶罐罐并没有沉下去，很是显眼的留在了上面。 解决了后患，棒梗又收获了贾张氏的夸奖，整个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中午，两人吃了六个馒头，一盆红烧肉，最后连盆都干干净净的。 贾张氏的红烧肉，那是真的就红烧肉，出了大肉块外什么都没有，土豆都没有，棒梗和贾张氏两人也不嫌腻得慌，一人一块，大口吃肉，很是享受。 为了防止小当两人回来，贾张氏甚至反锁上了贾家的房门。 吃完了自然得好好休息，两人就这么躺在炕上休息了一下午。 直到，有人敲响了贾家的房门。 【咚咚咚。】 贾张氏和棒梗被惊醒，就听到屋外有人喊道 “有人在家吗？”听声音好像是三大爷。 贾张氏像是偷腥被捉的耗子，立马跳下了炕，把桌子上没有收拾的碗筷摞到盆里，最后把盆放到锅里，用锅盖盖好，然后才回道 “有啊，谁啊，怎么还胡乱敲寡妇家的门呢，懂不懂礼貌啊。” 门外的三大爷听到这话脸都绿了，声音更大了。 “贾张氏，你快点开门，冉老师来找棒梗有事。” 说完就退后了两步，把门口的地方让给冉秋叶。 他们两人是结伴回到四合院的，为了显示主人公的大度，三大爷主动提出帮忙。而冉秋叶想到贾张氏的难缠，也立马答应了下来。 而四合院的人看到冉秋叶到来，也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今天见过棒梗的人心里有了猜测，纷纷跟着两人进了中院。 贾张氏小心地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冉秋叶，也是挤出了一个笑脸，问道 “冉老师来了啊，有什么事吗？” 看到贾张氏一点要请自己进去的想法都没有，冉秋叶也没计较，直接问道 “贾梗奶奶，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下，今天贾梗没去学校，他现在在家吗？是不是生病了还是……” 贾张氏立马回道 “冉老师，我家棒梗今天身子不舒服，我就没让他去上学。一般请假的事都是他妈负责的，我一时间就忘了，呵呵。” 知道棒梗没出什么事，冉秋叶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 “贾梗奶奶，我能不能见一下贾梗啊，您别多想，我就是想看下他现在怎么样，要是生病的话得尽快去医院，这可不能拖。” 贾张氏听到这话只好点头，“好，那你在这等着，我回去叫棒梗出来。” 【咚~】 【咔哒。】 贾张氏把门关紧，听声音似乎还反锁了，让门口的冉秋叶和三大爷面面相觑。 三大爷目光闪烁，心里疑惑。 ‘贾家现在是有什么？怎么贾张氏这么紧张？’ 想不明白！ 贾张氏回屋后直接低声对棒梗说 “乖孙子，冉老师来了，你快出去见见冉老师。” “啊。” 调皮如棒梗，他面对老师还是有这莫名的恐惧。 “没事，你就告诉冉老师说你身子不舒服，奶奶已经说了，别怕。” 贾张氏也看出了棒梗的不安，轻声安慰。 棒梗只好从炕上爬起来，穿了外套，步履蹒跚地朝门外走去。 第375章 破天荒 棒梗打开家门，小心地探出头，就看到了在门口的冉秋叶，顿时就一激灵，然后立马走了出来。 “冉老师好。” 这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无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见到老师总是下意识地乖巧，甚至‘坏’学生会更加‘乖巧’。 当然，这个‘坏’不是坏蛋的意思，就是学习差，调皮捣蛋的意思。 而且，很多情况下，这些在学校不出挑的学生，他以后反而会更加尊敬老师，这也是一个很神奇的现象。 ………… 趁着棒梗开门的时候，三大爷使劲儿往贾家屋里瞅，结果大失所望，什么都没有。 ‘那贾张氏之前为什么那么紧张，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三大爷陷入沉思。 冉秋叶见到棒梗出来，立马就走到他身前，关切地问道 “贾梗，你身体怎么样？没事吧？” 棒梗面对冉秋叶的关心，有些紧张，但还是回答道 “冉老师，我没事，我就是早上感觉身体不舒服，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 冉秋叶不放心地摸摸棒梗的脑袋，不烫，说明不是感冒，再看棒梗的面色，红润有光泽，嘴唇，很润。 润…… 冉秋叶看着棒梗那有些油润的嘴唇，她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但她确定了棒梗没什么事后，这种小事也没在意，就准备离开，这时，秦淮茹刚好回来，看到冉秋叶，她心里就直突突，难道…… 又看到棒梗好好地站在家门口，她才放下心来，立马走到家门口，问道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这时，中院聚集了不少的人，四合院下班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回来，看到冉秋叶在贾家门口，都自发地聚在一起看热闹。 这是本能，不需要其他人招呼。 何雨柱这时候也刚好回来，看着这么多人都在中院，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冉秋叶，猜到了估计是来找棒梗地，但具体的事他不清楚。 穿过人群，他把自行车靠在了门上，看到杨雪和雨水站在一旁看热闹，他问了一句。 “发生了什么事？” 雨水没有回头，直接说道 “哥，我也是刚回来，应该是棒梗没去上学，冉老师来问一下情况，别说了，快看。” …………………… 面对秦淮茹地询问，冉秋叶没什么隐瞒，直接说道 “贾梗妈妈，今天贾梗没去学校上课，我担心出点什么事情，放学后就直接来看看情况。现在确定贾梗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冉秋叶准备离开，秦淮茹心里虽然疑惑，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陪着三大爷把冉秋叶送出了四合院。 冉秋叶看到了何雨柱，但没什么表示，反而和杨雪打了一个招呼后就走了。 四合院的住户没什么热闹可看，都散了。 自始至终，贾张氏都没露面。 棒梗看到冉秋叶走了，立马就跑回了屋里，何雨柱看了几眼，虽然想不通，但没出什么事情，他也不能胡乱猜测，让雨水把自己的自行车停到偏屋，他就开始做晚饭。 两分钟后，三大爷慌慌张张地跑进中院，着急忙慌地进了一大爷家，然后，在何雨柱地注视下，两人脚步匆匆地出了中院。 ‘这是又出了什么事吗？’ 何雨柱有些疑惑，但手里活计没停下。 十分钟后，一大爷单独回来，何雨柱看到后就招呼一大爷进屋，然后询问刚刚出了什么事。 一大爷慢慢道来。 原来，三大爷送冉秋叶离开后，去了一趟公厕，正当他泄洪的时候，突然发现坑位底下似乎有一些东西。 三大爷的眼力算是四合院最好的。 眼力，不是视力。三大爷还戴着眼镜，是近视眼，但他可是很善于观察周围的环境，有一点变化他都能察觉。 他弯下腰仔细看了几眼，就看出这是调料罐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其中有两个不是玻璃瓶子，而是那种商店卖的，专门放调料的盒子，也算是值钱的，一般人家根本用不起，也舍不得用，随便一个空瓶子就能当调料罐了。 最起码，三大爷家用不起，他没舍得买。 这种盒子，怎么可能出现在公厕里，看样子是被人扔了。 但，这不符合常理啊。 谁会这么败家。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要扔，那也不会扔厕所吧。 三大爷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立马着急去找了一大爷，两位大爷确定了这应该就是调料罐，但都有疑惑。 一大爷最后还是用掏粪勺把这些瓶瓶罐罐都扒拉到角落，让人能明显看到，他想着要是谁家小孩不小心扔了，要是反悔了还能拿回去，洗洗再用到别的地方也成。 何雨柱听完后也是皱眉，这确实像三大爷所说，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就算再调皮，一个孩子也不敢扔家里的调料瓶吧。 反正这件事透露着古怪，何雨柱也想不明白。 一大爷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回屋了。 …………………… 秦淮茹送走冉秋叶，和三大爷告别，回到中院时大家伙都散了，回家做饭，休息去了。她看了一眼正在做饭的何雨柱，心里不是滋味。 回到贾家，她看到了棒梗坐在炕上，破天荒地在写作业。 她知道，这是棒梗怕被她责骂，装样子而已。之前棒梗只要犯了错，总会用这招。 而让她更加意外的是贾张氏，她竟然在洗锅。 贾张氏在家里，那真的是彻底贯彻一个原则——有事都归儿媳妇，有肉都是我的。 以前就算秦淮茹每天回来的多晚，她回家后的第一件事都是烧水，刷锅。 碗筷都会等晚上吃完饭一起洗，锅是必须洗的，不然晚上做饭没有锅。 早上她做了早饭，吃完就得赶紧去上班，剩下的脏碗筷以及中午贾张氏用过的碗筷，每天都会整整齐齐地堆在锅里，等着秦淮茹晚上回来自己洗。 所以，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在刷锅，心里的震惊那是巨大的。 “妈，你这是……” 面对秦淮茹的问询，贾张停下手里的活，盖上锅盖，端起锅，看样子是准备倒脏水。 “妈，我来吧，你交给我。” 秦淮茹见状立马想接过锅，但被贾张氏躲开了，她直接道 “没事，我来吧，你快进屋，一点活，我马上干完了。” 躲过秦淮茹，家长式端着锅出门，看样子子准备去外面倒水，不准备直接倒在泔水桶里。 秦淮茹对于她这个举动有些意外。 而且…… 秦淮茹皱了皱鼻子，又深深嗅了几下，她疑惑地皱眉。 刚才她好像闻到了……肉味？好像还是红烧肉。 但闻着比她做的味道好一些。 秦淮茹很是疑惑，难道院里有谁晚上吃红烧肉吗？何雨柱？ 又仔细地闻了几下，没什么味道了，而且还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出去，门没关，门帘也被挂在了门上，怪不得这么冷呢。 秦淮茹把门帘放了下来，然后把门关上，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就看想棒梗，问道 “棒梗，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学啊？” 棒梗按照奶奶教的回答。 “我今天不舒服，然后就没去上学。” “那你怎么没和我说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遇到你。” 红星小学和轧钢厂算是同一个方向的，按道理来说，秦淮茹是后出门的，应该能遇到回来的棒梗，但她偏偏没遇到。 “这……” 棒梗支支吾吾，刚好，贾张氏撩开门帘进来了，把锅放到厨房，又用抹布仔细擦干净，甚至还闻了一下，这才把抹布扔到锅里，拍拍手走了出来。 “怎么了，乖孙子你怎么不写作业啊？” “我妈不让我写。” 棒梗装作委屈地说道。 “我没有不让你写作业，我就是问你为什么没去上课。” 贾张氏直接说道 “你问孩子这些干嘛，他就是身子不舒服，我让他不去的，有什么事情你来问我。 乖孙子，你写作业吧，没事。” “妈，你这……” “行啦，你快去做饭吧，孩子都饿了。” 贾张氏把秦淮茹赶出了里，其实她和棒梗现在一点都不饿，但现在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果然，秦淮茹还是乖乖地去厨房开始做晚饭了。 …………………… 许大茂今天依旧按照自己父亲制定的计划，带着礼物上门道歉。 今天他虽然还是被大舅哥赶走了，但值得庆贺的是，大舅哥这次没有拿笤帚打人，而是直接把他推走了。 这是明显的进步。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苦日子快要到头了，又想起自己父亲曾经说过，要是薄家的人改变了态度，那就要立马去通知他。 对于许父的话，许大茂向来还是听的，直接骑车去了父母家。 一进门刚好遇到父母在吃饭，许大茂就直接坐下开吃，也省得自己一会儿再去找地儿吃。 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许父讥讽道 “你啊，真是没心没肺，去你岳父家知道拿礼物，你就不能给你妈和我买点礼物带回来啊。” “他们是外人，您和我妈咱是一家人，不讲究这些。” 虽然知道儿子在糊弄人，但许父还是挺高兴的，主动问起了情况如何。 许大茂这才想起自己来的主要原因，把薄家态度缓和的事情说给了许父听。 许父听完一拍掌，说道 “好，这样就好，明天你继续去，我和你妈下午会去一趟你岳父家，这次他们应该不会躲着了。要是情况好的话，明天你就能把你媳妇带回去了。” 得到父亲的回答，许大茂也比较高兴。 一个人冷锅冷灶的日子，他是真的不想过了。 许母看着自己儿子脸上那抑制不住的笑容，吃味地说道 “你啊，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我看呐，以后你不是遇到什么事，你都不会登我们这个门了吧。” 许大茂立马发挥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把老两口给哄得高高兴兴的，然后又给许大茂拿了二十块钱。 一路上，许大茂都在吹口哨，心情算是这些天里最好的。 路过公厕，许大茂突然看到三大爷正在用掏粪勺似乎在打捞什么，他好奇地停下车，单脚撑地，问道 “三大爷，你在干嘛？” 三大爷被吓得一激灵，手里的掏粪勺掉在了地上，转头一看，来人是许大茂，三大爷松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 “大茂啊，你回来了啊。没什么，我没做什么。” 许大茂听到三大爷这紧张地回答，更好奇他在做什么，立马就下车，把自行车停好，朝着三大爷走来。 三大爷起初还是有一些慌张的，但最后还是恢复了镇定，心里不断重复一句话 ‘只要我不承认，就没人能说是我。’ 许大茂都到近前，伸头一看，粪坑里似乎有些什么。 但现在天色比较昏暗，他一时间没看清，仔细瞅了半天后才分辨出来，好像是些玻璃瓶子，他纳闷地问道 “三大爷，你就别瞒我了，你老实说，你在这干嘛呢。” 三大爷早就想好了说辞，直接道 “没什么，我就是发现这些是调料罐子，我想着是一些熊孩子，把家里的调料罐子当玻璃瓶扔了，于是我就把它们都扒拉到显眼的地方，好让她们家里的大人知道，东西是被人丢到了这里。 这也算是做点好人好事吧。” 大茂明了，但对于三大爷最后的话他是不相信的。 “原来是装调料的啊，我说着，看着有两个还挺眼熟的，好像还不便宜吧，我家里也用的那个，真是糟践东西。” “大茂你也是这么想的啊，咱俩想一块了。” “行，那您老继续扒拉吧，我先回屋了，晚上还得生炉子呢，家里没有女人可真不行。 对了，三大爷，您上次答应我的事，您什么时候……” “大茂，先不说了，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了，回见。” 三大爷头也不回地离开，许大茂看着三大爷仓皇逃脱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鄙视的笑容。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咱走着瞧。 第376章 许大茂家被盗 三大爷前脚进了屋，后脚许大茂也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 只不过一个人行色匆匆，另一个人好整以暇，脸上都是玩味。 许大茂目送着三大爷回家，自己嗤笑一声，然后哼着小曲朝自家走去。 他回来的算是比较晚了，在父母家吃过晚饭，现在大院的人都已经吃过晚饭，甚至有的人家为了省电，现在屋子都是一片漆黑。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了。 照例路过何雨柱家来一顿嘴炮，现在已经成了许大茂每天必须进行的流程。 背后偷偷地咒骂傻柱，能让许大茂地心情瞬间好上那么一个台阶。 可是，这股喜悦，当他推开自家的屋门后，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what fu**！！！ 当然，许大茂是不会英语的，但嘴里飙出来的话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震惊中带着不可置信，又夹杂着迷茫，甚至还有些怀疑人生。 就连自行车倒地都没在意。 许大茂下意识地后退两步，退出屋子，然后仔细地打量了好几眼，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屋子，然后才发出了死猪般的叫声。 “啊啊啊啊~~~~~~ 谁tm干的，老子要弄死你。” 夜幕下的四合院，很安静。 许大茂凄惨的叫声，显得那么突兀，很是惊悚，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 甚至就连前院的三大爷，都能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什么动静。 但他生怕许大茂赖上自己，就躲在家里没动身，错过了第一手资讯。 住在后院的住户听的真真的，确定有人在叫唤，心想可能又出什么事了，纷纷都穿上了衣服，走出家门瞧瞧怎么回事。 甚至和许大茂家很近的二大爷家，家里的人都能分辨的出是许大茂的叫声。 “许大茂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发言的是刘光天，他自从上次回家后，就一直都住在家里，每天都回家吃饭睡觉，当然，钱是肯定得交的。 房租费，伙食费，二大爷没落下一样，每个月都会问刘光天要。 而刘光天呢，现在也没住的地方，比起在外面自己租房子，还得做饭，最后比较后还是觉得回家更实惠。 再者就是现在因为他自己也是正式工，工资多了一些，再加上二大爷现在没之前那么狠，要价和市面上差不多，刘光天这才选择住在家里。 但现在家里他的地位还是可以，最起码说话的人有他一个。 二大爷放下手里的筷子，也是一脸疑惑。 他现在还在扫厕所，而且看起来距离解脱之日还有一段时间，但值得庆贺的是，现在他几乎可以做到每天考核必过，状态差一些也可以做到一周过五次，挂一次。 但由于一开始挂了很多次，时间已经推迟了不少，所以现在看来，最起码过年前自己还得一直扫厕所。 不过人嘛，最大的特点就是随遇而安。 二大爷现在已经都快习惯了每天扫厕所，就是现在冬天了，物浓度稍微有点低，不过味道没那么冲了，也是有好处的。 “走，出去看看。” 二大爷指挥着两个儿子，又看到自己的炒鸡蛋还剩下一口，立马拿起筷子就塞到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让儿子和他出门。 自从他开始被惩罚扫厕所后，虽然院里还是叫他二大爷，但明显的他感觉到大院的人开始‘排挤’他，就连一大爷和三大爷，现在两人都搞起了小团体，有事也不带自己。 比如，两人一起去何雨柱家吃饭，还有，之前院里好几次出事，都是他们两人主持会议，自己连个脸都没露几次。 好多章了，他的名字都没出现过一次。 甚至连当个观众的资格都没有。 这次，他预感到，这是自己崛起的时机，所以他不想等，着急就想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刘光福是不敢忤逆自己的老爸，立马就放下筷子，站起来，等着二大爷带头。 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 要是他敢在二大爷前面出门，那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赞美，而是疾风暴雨般地喝骂。 因为他不懂‘规矩’。 反观流光天呢，因为现在自己能挣钱了，再加上还有何雨柱当靠山，腰杆子还是比较硬的。他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把碗里的饭菜吃光，然后才放下了筷子。 但这还是比二大爷慢了一些。 二大爷不满地看着刘光天，心里很想发作，但思忖了几秒后，还是没有发作。 “走，出去看看。” 刘光福立马跟上，刘光天也不紧不慢地跟上。 他原本是没什么兴趣的，院里这些小打小闹，他根本就看不上，也不稀得插手。 但现在是关许大茂，他可知道何雨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要是自己能拿住许大茂的痛处，那还用愁何雨柱不提拔他啊。 现在的他，深刻的明白，何雨柱是大腿，要是自己不抓住这个大腿，那纯粹就是脑子坏了。 …………………… 同样听出许大茂声音的还有老太太，她的屋子也距离许大茂屋很近，但她想了想，还是没动身，但眼里闪烁的精明，似乎预示着她知道点什么。 其实，老太太早上就听到了点动静。 从许大茂家传出来的动静。 老太太人老了，现在睡眠就没那么多了，早上起得很早，也确定听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但之后他家里还是传来了些许的动静。 很轻，但她听得很清楚。 猜到了什么，但老太太面上没什么变化，依旧坐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 最先出来得还是二大爷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出门三人就看到了在门口‘嚎叫’的许大茂。 “究竟是谁干的，***，我和你没完，***，你，让我逮到你，老子一定把你剥皮抽筋，不然……” 听着许大茂喊‘妈’量十足的话，三人都明白了他现在的暴怒。 但与此同时，心里都浮现出疑问 ‘到底出什么事了，许大茂怎么这么生气？’ 同在后院居住的张大，薛卫东，孔庆华和李红兵也都从家门走了出来，当然，家里人也都跟着出来了。但他们都没上前，反而都在自家门口张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二大爷觉得这是彰显自己存在感的机会。 只要自己把这件事完美处理了，那他就能在四合院站住脚，重新确立起‘二大爷’的威信，谁都不能轻易忽视他。 想到此，他立马走上前一步，关切地问道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转头，目光狠狠地看向二大爷，嘴里大喊道 “是不是你干的？” 自从上次许大茂诬陷二大爷偷盗，两家就自然闹崩了，虽然同住一个后院，而且还离得很近，但颇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既视感。 所以，面对自己家的‘惨样’，许大茂自然而然地就怀疑到了二大爷身上。 二大爷的表情先是一滞，然后就怒不可遏，对着许大茂就呵斥道 “许大茂，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就是我干的，我干了什么啊。 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作为四合院二大爷，出来询问事情到底怎么了，你什么态度啊你，信不信我治你。” 面对二大爷的威胁，许大茂毫不在意。 四合院大爷？！ 切！ 我叫你二大爷你才是二大爷，我不认你这个二大爷，你就是一坨答辩！ 当然，这话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许大茂仔细想了想，确实，二大爷根本没什么动手的机会，他现在每天还得扫厕所。再说了，他不信二大爷要是报复，绝对不会这么‘小气’。 想明白这里面的关键，许大茂立马换了一个笑脸，语气惆怅。 “二大爷，唉，我这，都怪我，我也是急火攻心了，一时间说了两句胡话，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 既然知道不是二大爷干的这事，那他就是一个天然的棋子，自己不用白不用。 二大爷面对突然变了一个嘴脸的许大茂，还有些不习惯。 但许大茂既然都认错了，那他还是很‘宽宏大量’的，直接摆手道 “行啦，这些场面话就别说了，我堂堂二大爷，怎么可能会和你一般计较呢。 说吧，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大晚上的，吵吵闹闹的。 你要是不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我作为二大爷，我可就要替四合院的住户不饶你啊。” ‘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心里啐了一口，但表面上还是很‘恭敬’地说道 “二大爷，事情是这样，我刚刚回到家，一开门，就发现我就被盗了，家里一片狼藉啊，我这也是气昏了头，才大喊大叫地，不是真的想吵到大家，大家多见谅啊。” 许大茂郑重地朝在场的人赔礼道歉，大家都笑笑没说什么，反而对他前面说的话很感兴趣。 ‘许大茂家被盗了？！’ ‘这可真让人舒坦啊！’ 后面这话是少数人的心里话，许大茂嚣张跋扈，惹得很多人都不满，表面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骂几句还是不打紧的。现在许大茂更是遇到了这种事，不少人心里都为那位‘侠盗’喝彩。 当然，偷盗不提倡，大家伙表面上还是和罪恶不共戴天。 “什么？” 二大爷听到许大茂的话后，立马惊呼出声，然后朝着许大茂家里走去，边走边说道 “我去看看。” 许大茂也没阻止，甚至他还上前把自己倒在门口的自行车扶了起来，靠在墙壁上，然后给二大爷开门，顺便把灯打开了。 借着灯光，两人看清楚了屋里的情况。 许大茂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家具体的情况，之前他就是隐约看到自己屋里一片狼藉，现在看清楚后，胸口顿时剧烈起伏。 二大爷也是被震惊到了。 地上全是衣服，家里的柜子都被打开，里面的东西都被仍在了地上。 可喜可贺的是，那些花瓶什么的，还好好的摆在柜子上面，没有遭到毒手。 许大茂 一脸悲愤地看向二大爷，声音很是悲怆。 “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家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我……我不甘心啊。” 二大爷郑重地点头。 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不过正好合他的心意。 “走，出去说。” 二大爷挥手，两人走出了屋里，为了保护现场，许大茂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二大爷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吩咐道 “你们两个，快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立马来后院，就说是出了大事了，快去。” 刘光福立马小跑了起来，刘光天想了想还是迈步跟上，他去了中院，刘光福去了前院。 刘光天敲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光天，有什么事吗？” 看着一大爷眼里的疑惑，刘光天将二大爷的话告诉了一大爷，然后说了是许大茂家被人盗了。 一大爷原本就听到了后院有动静，但之后就没声响了，他也就没在意。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大爷立马回屋穿了外套，然后出门就遇到了三大爷，两人结伴朝后院走去。 刘光福跟着去了后院，但刘光天却没去，反而走向了何雨柱家。， 他原本的计划就是要通知何雨柱，不然这种跑腿的事，他根本不会动身的。 开门的是雨水，看到流光天后一脸疑惑。 “雨水，我找柱子哥有事。” 雨水就开门把刘光天让了进来，刘光天进屋后就看到何雨柱正在看报纸，看到他后放下报纸询问道 “光天，怎么这么晚来找我，出什么事了。” 刘光天也没坐，直接就把许大茂家被盗的事情都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没说什么，就是让刘光天先会后院，之后有什么事再来通知他。 而他自己，则一点都没想要去凑热闹的欲望。 反而是何雨水，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看起来很想去看热闹。 “哥，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吧？” 听着雨水的话，何雨柱没直接表态，而是看向杨雪，问道 “今天四合院有陌生人来过吗？” 杨雪思考了两秒后摇头。 “没有。” 第377章 要召开全院大会 没有？ 何雨柱表情没什么变化，然后又问道 “那今天四合院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吗？” “不一样？”杨雪念叨了一句，然后就回答道“有，不就是棒梗没去上学嘛，冉老师都来了一趟，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嗯？！ 这个回答让何雨柱的眉头皱了起来。 棒梗翘课没去上学，然后……许大茂家就被盗了！ 当然，事情不能这么武断地就下结论，还是得细细推敲。 许大茂家住在后院，一般外人要是来四合院，最起码得经过前院，中院。而四合院白天的人可不少，进进出出的，不可能没人看见。 再加上现在人们的防范意识很高，遇到陌生人，不上去询问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千万不要小瞧‘朝阳区编外人员’的厉害。 按照刘光天所说，许大茂家被盗了。 那这个人要是外来人员，他首先得知道许大茂家没人，并且门没锁，不然稍微弄点动静，四合院的人就知道了。 然后还得小心躲避不让四合院的人发现，最后偷了东西再拿着东西离开。 这…… 越想越觉得不像是外来人干的。 要是排除了外人所为，那何雨柱或者说四合院所有人都会想到那个名字。 棒梗！ 自然而然的，都会想到他。 更何况今天的棒梗也是疑点重重，好端端的竟然翘课了，再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何雨柱不想怀疑棒梗都难啊。 正当何雨柱冥思苦想时，雨水忍不住发问了。 “哥，咱去看看热闹吧。” 何雨柱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说道 “行，那你一个人去，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你就回来通知我。” “好。” 雨水立马扔下手里的笔，拿着外套就跑了出去，杨雪还喊着她慢点，不过何雨柱看她好像是去了一大爷家，应该是去叫易安了。 …………………… 同何雨柱有着一样想法的还有三大爷。 三大爷原本在家躲着许大茂，突然间就有人在自家门外敲门，他第一反应是许大茂招上门了。 但最后却发现是刘光福。 刘光福遵照着父亲的指示，把事情都告诉了三大爷，然后就跟着三大爷往后院赶，中途碰到了一大爷，三人一起走到后院。 “你哥哪去了？” 二大爷看着就刘光福一个人回来，看着他问道。 “我哥去了柱子哥家，我就先回来了。”刘光福老老实实地回答。 二大爷虽然有些不满，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没说什么，转头看向了一大爷和三大爷。 他之前甚至都想不叫一大爷和三大爷，但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想不惊动他们实在是太难了，只好一起把人喊来了。 “老刘，怎么回事？”三大爷问道。 看到两位大爷来了，许大茂就开始飙演技了。 “一大爷，三大爷，我家……我家被盗了，你们快进来看。” 说完就着急忙慌地打开门，让两位大爷进去看个仔细。 许大茂的这个一番举动，让二大爷有些皱眉，因为他觉得许大茂抢了自己的风头，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二大爷还是让开了身子。 一大爷和三大爷立刻跟着许大茂上前，走进他家里。 十秒钟后，两人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 一大爷没开口，三大爷主动问道 “大茂，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立马回答道“三大爷，您就多余问这么一句，我肯定是要把这小偷抓出来，赔偿我的损失，总不能我还不能喊冤吧。 这件事，要是外人干的那还好，要是咱四合院的人做的，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许大茂也是琢磨过味了，这件事，它透露着古怪。 但自己前面有三位大爷，他就懒得操这个心了，就让他们破案吧，这不就是大爷的职责嘛。 听了许大茂的话，一大爷和三大爷罕见地没开口，而是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场面诡异地安静了两分钟。 最后，还是二大爷忍无可忍，直接说到 “老易，老阎，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这事就不处理了？” 一大爷叹了一口气道 “不是不处理，是……” “那行，既然你都答应了要处理，那就开全院大会吧，偷盗可不是一件小事，还发生在这个关节，咱们可不能不重视。” 二大爷说的关节，是前几天街道来宣传有一伙盗贼团伙最近很猖獗，街道的人就让大家晚上都把院门紧闭，白天要是遇到陌生人，都要提起警惕，千万不能放松。 这也是何雨柱觉得不是外人所为的原因。 一大爷被二大爷直接把后面的话噎住了，但这件事它确实不小，所以一大爷没有阻止，也同意二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而三大爷，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三大爷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细心的人，刚才进许大茂家里，他到处看了下，结果还真被他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许大茂家的厨房被洗劫一空！ 除了锅碗瓢盆外，剩下的调料罐，米面都不见了。他是看到没调料后，才翻了一下缸，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很奇怪！ 没有小偷或者盗贼会偷米面的，除非他是个傻子。 米面那么重，还那么显眼，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端倪，谁会拿这些东西。 最重要的是，它不值钱啊。 就算你背了一百斤出来，那也值不了几块钱，何必呢。 而且，三大爷看着空空如也的厨房，他瞬间就想到了，被扔到粪坑的那些调料罐。 难道……它们是许大茂的？ 心里有了这个猜想，三大爷就更加断定，作案的人，十之八九不是小偷。 你想想，难道有人会偷米面，甚至还有调料，而且他还偷走了调料，反而把瓶子扔了。 这是什么操作！ 是个人都干不出这种买椟还珠的操作吧。 排除了外来人，那剩下的一个可能就浮现在三大爷心底。 棒梗。 再想到棒梗今天没去上学，还有傍晚贾张氏的异常举动，生怕别人看到贾家屋里的情况，三大爷的眉头就皱得很深。 ‘唉，多事之秋……冬啊。’ 虽然有了猜想，但三大爷却并不准备说出来，静观其变，独善其身，才是他的处世之道。 …………………… 就在后院很‘热闹’的时候，贾家还算是平静。 从厨房里出来，秦淮茹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在围裙上擦了擦，看着贾张氏问道 “妈，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啊，我听着好像是有人在喊？” 贾张氏靠在墙上假寐，听到秦淮茹的话后睁开眼回道 “有吗？我没怎么注意。 乖孙子，你听到了吗？” 棒梗把头从书上抬起来，迷糊地说道 “什么？我没听到。” 秦淮茹还看到了棒梗嘴角的口水，一猜他就是睡着了，哪是个写作业的样子。 这种事她现在也没什么办法，转口问道 “妈，您今天去买调料了吗？酱油瓶也满了，还多了不少其他的调料，您买的吗？” 骤然听到这个问题，不仅是贾张氏，就连棒梗都打个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贾张氏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嗯，对，就是我买的，我中午给棒梗做饭，看到没调料了，就出去买了一些，顺便打了一瓶酱油，呵呵。” 贾张氏笑得很勉强。 秦淮茹继续问道 “这样啊，那辛苦你了。对了，中午你给棒梗做的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到剩饭？” 贾张氏又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不少，说道 “嘿，随便做了点，他胃口好，都吃光了，我就自己把锅洗了，你不是看见了嘛，呵呵。” 棒梗也是立马附和道 “对，奶奶就做了一点，我们俩都吃完了。” “你们俩？”秦淮茹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立马就不好了。 “妈，中午小当她们在哪里吃的？” 晚上小当，小槐花是在家里吃的，吃完就跑出去玩了，现在不在家，也没有告诉秦淮茹她们中午没在家吃。 提到这个，贾张氏没有一点心虚，直接说道 “中午两个孩子在一大妈家里吃的，他们吃的可比咱家好，我这做奶奶的，也不能让孩子回家和我一起吃糠咽菜吧。” 贾张氏话说得好听，可是她好像却忘记了中午小当和小槐花要回家吃饭，是她亲自把门锁上，然后把两个小孩子赶到一大爷家里。 秦淮茹也猜到了事情得真相，但她也没说什么，就是长叹一口气，然后开始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棒梗和贾张氏对视两眼，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 二大爷现在逮到了机会，正是他彰显自己存在感的时候，他可不会放过。 “老易，那我们就直接在后院开会吧，一会儿也方便大家伙都看看现场，你说呢。” 一大爷摆手让二大爷决定就好，他现在还在思考，到底是谁干的这事。 得到一大爷的支持，二大爷叫来两个儿子，让他们去通知人来后院开会，顺便找人搬他们三位大爷的专属座位。 刘光天倒是不想去，但最后还是迈步出了后院。 他通知中院，刘光福去通知前院，很快人们就陆陆续续地朝后院聚集，看到的就是三位大爷坐在桌子前一言不发，显得很凝重。 新来的人都低声询问后院的住户，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众人就低声开始嘀咕起来。 二大爷看到人来的差不多后，直接问道 “有谁还没来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贾家的人没到”，大家都瞅了瞅，确实贾家除了俩孩子，剩下的人都没到。 站在角落的何雨柱，坐着的三大爷，眼神都闪过一丝精芒。 二大爷看向刘光天问道 “你没通知到吗？” 刘光天摇头，他是每一户人家都通知了的，不可能会忘记哪户人家的。 “光福，你去，把人叫来，全院大会怎么能少人呢。” 二大爷没追究，直接让刘光福再去叫人，看样子是要等贾家的人来了才会开始全院大会。 刘光福立马跑到贾家门口，然后敲门大喊。 “秦姐，后院开会了，就差你们家了，快点。” 屋里的秦淮茹立马回复道“好的，我们马上到。” 刘光福最后决定还是在门口等等，他现在要是回去，估计又得挨骂。 “妈，棒梗，走了。” 秦淮茹放下手里地活计，转头看向两人。 谁知贾张氏和棒梗似乎没一点想要动身的意思，她只好又催了两句。 但贾张氏却说道 “淮茹啊，要不我和棒梗就不去了吧，你代表贾家去就行了，我们没什么意见。” 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两人。 平时要是大院开会，贾张氏和棒梗可不会错过这个凑热闹的机会，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再联想到今天棒梗和贾张氏的种种表现，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她的心里。 不等她细想，门外的刘光福开始催他们出门。 “妈，全院大会，就连小孩子都得去，您不去的话说不过去，走吧，不然我怕二大爷继续来叫你。” 秦淮茹说的是实话，但贾张氏却还有些拒绝。 最后，在秦淮茹的强烈要求下，贾张氏和棒梗还是不情不愿地起身，穿好衣服，跟在刘光福后面，磨磨蹭蹭地走向后院。 可是，路就这么短，即便她走得再慢，也会到达目的地。 贾张氏和棒梗一进后院，不少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了他们身上，其中，何雨柱和三大爷的目光最为犀利。 棒梗因为做了亏心事，被这么多人看着，感觉害怕，就躲到了奶奶身后。 贾张氏强撑着身子，给孙子撑起了一片天。 随便找了一个空地，贾家三口人就站在那里，听发生了什么事。 二大爷扫视一圈，看到人都来齐了，示意三大爷来主持会议。谁知，三大爷却不接受，直接让二大爷来就行，他就算了。 这正合二大爷的心意，他咳嗽两声，就代表着会议正式开始了。 第378章 报警 二大爷看到人到齐了，直接就开始了今天地表演。 “咳咳，大家都安静一下，今天的会议有我来主持，大家肯定都很好奇为什么大晚上地叫大家来。” 环视一周，二大爷继续道 “今天，就为了一件事，许大茂家被盗了。 现在多说无益，大家都自己上前，看看许大茂家现在是什么样子，就知道这小偷有多猖獗。” 这段时间二大爷学习成果‘显着’，这种比较文雅的词，现在也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二大爷指挥两个儿子守在门口，让四合院的人就站在门口附近看看，不能进去现场，也是怕大家伙进去的人多了，现场都被破坏了。 何雨柱倒是没上前，他对此并不感兴趣，视线反而聚焦在贾张氏和棒梗身上，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 贾张氏倒是显得还比较淡定，但棒梗却有些不对劲儿。 不能说是害怕，也可能是激动。 难道是因为没人知道是他干的，所以显得很兴奋？ 与何雨柱一样，三大爷的目光也大多集中在棒梗身上，但与何雨柱不同，他的目光很隐晦，要是不仔细观察，几乎都看不出来。 雨水对于这种热闹那可是相当感兴趣，伸着脖子把屋里看了个全乎，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像是发表什么见解。 因为接下来还有会议要开，众人自然没有多看，就随意地扫了两眼，知道许大茂家确实被偷了，也就回到了原处，等着看接下来三位大爷准备怎么办。 五分钟过去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现在虽然挺安静，但不少人都小声和周围的人嘀咕，说着自己的想法。 “行啦，现在都听我说。我先问啊，今天大院有没有陌生人进来，留在四合院的人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一样的动静。” 这是二大爷问的，也是刚才三位大爷商量后，觉得必须要先确定的问题。 二大爷问完，今天一天待在四合院的妇女们都仔细想着，然后和周围的人低声嘀咕，最后都纷纷说没有遇到陌生人。 而三大妈作为前院半个负责人，也是打包票地保证，今天没陌生人进来四合院。 二大爷点头，然后大声道 “那既然大家都说没有陌生人进来，那许大茂，你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家里是什么样的。” 许大茂立马站出来说道 “三位大爷，我昨天晚上刚把家里收拾了，这件事红兵哥和嫂子可以作证，我昨晚请嫂子帮我洗了家里的脏碗，花了一块钱，当时家里可都好好的。” 红兵媳妇自然出来作证，表示自己昨晚干活的时候，许大茂家确实好好的。 而四合院的人却惊叹许大茂的大手笔，就是洗个碗都能花一块钱，真是……有钱啊！ 贾张氏都快酸死了。 就这么一点小活，来找她贾张氏啊，她立马就……让儿媳妇去干了，把钱乖乖交到她手里。 ‘真是败家子一个。’ “我保证，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家里还是好好的，就是我晚上一进屋，整个屋子就成了这样，我接着叫来二大爷，二大爷看完后就决定开全院大会。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许大茂说完就站到了二大爷身边，一副要三位大爷给他做主的模样。 众人看到许大茂这个样子也是心里发笑，但何雨柱却知道，这是许大茂的计策，做出这番举动就是为了让三位大爷给他解决这件事。 先把自己摆在弱势者的位置，到时候要是真的找到了小偷，那他也有理由找对方的麻烦。 在何雨柱看来，四合院有四个聪明人。 第一位自然是老太太，人老成精，所有人的行为品行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很懂得进退。 最着名的就是她帮傻柱追娄晓娥，但最后娄晓娥走后，傻柱被秦淮茹掌控，老太太知道自己没什么好办法后，也就装成了聋哑人，安稳地活到闭眼，再也没提其他的。 第二位是秦淮茹，能把傻柱握在手里，就算不给他生儿子，也能让傻柱心甘情愿地养着她地儿子，要说秦淮茹没什么手段，没什么心思，是个蠢货。 没一个人会相信。 第三位就是三大爷。虽然老是琢磨那点吃食，但谁都不会小瞧了这个大院唯一的‘知识分子’。 算计，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很大的问题。 最后一位自然就是许大茂了。 能在这个年代混的风生水起，每天过得有滋有味，本身就说明了很大的问题。 当然，上述排名不分先后。 何雨柱自己能从杨雪的话里分析出可能是棒梗，当然，这是他很主观的一个猜测，但现在看来，可能性很大。 他相信，许大茂不会没猜到什么。 甚至，他可能都猜到了是谁，但他就是不说，就让三位大爷出头，他来当一个受害者，这样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他欺负小孩子之类的。 何雨柱看向许大茂，但他现在脸色平静，完全看不出什么。 二大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就是想把这件事闹大，然后由自己解决，这样他就能树立起在四合院的威信了。 “好，大茂你先别着急，今天这件事我们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然后话锋一转，立马说道 “要是今天四合院没外人来，那这件事就是我们四合院的人做的，现在有没有人出来认一下这件事，你要是主动承认，那我们还能给你求情，让大茂看在大家同住在一个四合院的份上，对你网开一面。你做出点赔偿，这件就是这么过去了。 现在，有没有人要出来承认。” 这番话，也是刚才三位大爷商量时，三大爷说的，现在被二大爷‘抢’走了，但三大爷却没什么反应。 二大爷说完就扫视着人群。 没做过这件事的人自然是问心无愧，坦然地面对二大爷的目光。 而做了这件事的人，一个老神在在，仿佛现在不关她的事一样；另一个则抱着自己奶奶的胳膊，把脑袋藏了起来，谁都看不到。 场面就这么安静了两分钟。 两分钟一过，二大爷的手立马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声地喝问 “看来你们都不打算承认了啊，好，那我们就直接通知警察吧，把这件事交给警察来判断，到时候……” 二大爷的话没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后面自然是依法办案，不要怪他们不留情面。 “老刘，这……” 一大爷有些愕然，出言想要阻止。 二大爷这个主意他们俩事先并不清楚，是他自己临时起意，所以一大爷才有些惊讶。 二大爷为什么这么做呢？ 还是他之前从三大爷身上学来的。 上次棒梗偷三大爷家的大白菜，虽然他并没有露面，就连观众都没被作者提及，但他确实在人群里关注着那件事。 当时三大爷就是虚张声势，嗯，这个词还是最近才学到，声称要报警，然后贾张氏和棒梗就坐不住了，出来承认了那件事。 所以，他也想要复刻三大爷的做法。 要是这时候小偷自己因为害怕，自己站出来承认，那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 而他，也是破获大案的人，四合院的人自然就不会瞧不起他了，他的威信，地位就都可以回来了。 伸手阻止了一大爷的话，二大爷示意他稍安勿躁，听自己的就成。 一大爷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长叹一声，闭口不谈了。 可是，似乎二大爷的话不具备什么威慑力，并没有人站出来主动承认。 四合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承认， 就连被很多人怀疑的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也‘镇定’地站在原地，似乎一点也不怕二大爷会报警。 众人结合上次三大爷要报警时贾张氏的慌乱，与现在的‘镇定’成了鲜明地对比。 难道……真不是棒梗？ 不止一些人是这个想法，就连何雨柱和三大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要是棒梗做的，那贾张氏和棒梗肯定会很怕许大茂报警。 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两人这反应，对不上啊。 何雨柱的眉头微皱，现在，事情有趣了。 确实，现在事情有趣了。 二大爷原本就是想炸小偷出来，现在，人家还是没站出来，这他自己就进退两难的。 要是报警，那就是主动把四合院的丑事传了出去，四合院臭了，他这个当大爷的，脸上也没光了。 更重要的是，事情被警察解决了，对他什么好处都没有啊。 人家事后感谢的肯定是警察，他就是一路人啊！ 可要是不报警，自己几分钟前说的话，自己都不遵守，那他的脸面可都没了啊。 二大爷有些进退两难了，只好先转移一下话题，问道 “今天有谁没到吗？” 他这话虽然问的很生硬，但众人还是自发点了一下，最后就发现老太太没到。 还是一大爷主动说了一句“老太太身体不好，大晚上的就别叫她出来了。” 众人也没什么意见，也没有人怀疑是老太太偷了许大茂家。 要是真有人这么说了，众人只会认为他是个傻子。 没法转移话题，二大爷只好向三大爷和一大爷投去求救的目光。 可惜，三大爷依旧是那个样子，一副‘你别看我，我不知道，你别来找我，我就是凑数’的模样。而一大爷最后还是接过指挥权。 “从大家的话里来看，今天四合院没进来陌生人，那也就能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大院的人做的。 我还是那个意思，要真是在场的某位做的，你站出来和许大茂商量一下，这件事要是能内部解决就内部解决，出了四合院对所有人都不好。 我的话就说到这里，现在要是有人站出来，那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们在场的大家以后都保密，尽量不说出去，事情就烂在院子里。 要是真没人承认，那…… 报警吧。” 说完，一大爷就沉默了。 说实话，要是之前的他，肯定不会赞同报警这个提议，可是，这些时间出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再加上之前贾张氏被抓，已经说明今年的‘文明四合院’已经没戏了，他也就不是那么忌讳报警了。 但更重要的是——他真的累了。 就这样，沉默，还是沉默。 两分钟后，一大爷沉声道 “光福，解放，你俩去派出所报案，让他们立马派人来，我们大家在这里等着。” 二大爷，三大爷给了儿子指示，两人立马跑出了后院，看样子是去派出所了。 看到人走了，一大爷就像是脱力了一般，有些摇晃，还是三大爷眼尖，扶住了他。 “没事吧？” 一大爷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是他的脸色煞白，看起来就有些不对劲儿。 何雨柱叫来易安，让他回去给一大爷端了一杯热水过来。 一大爷喝了几口，脸色好了很多。 因为已经去报警了，四合院心里没鬼的人自然很轻松，大家就开始叽叽喳喳讨论究竟是谁。 而贾张氏依旧是镇定自若的表情，但那有些颤抖的双手，似乎显示出她并不是那么轻松。 棒梗怎有些颤抖。 秦淮茹看到棒梗的异样，立马问道 “棒梗，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棒梗摇摇头，但没说什么，就抱着奶奶不看人。 秦淮茹也没多想，和身边的妇人聊了起来。可惜，她当时就是简单瞟了一眼许大茂家，也没机会进到屋里。要是她发现了许大茂家的调料瓶都消失的话，再结合自己家突然出现的调料，以及贾张氏的反常。 那，她估计就可以猜到是谁偷了许大茂家，那就可以成功避免后面的事。 可惜，没有如果。 现在的秦淮茹，还是一脸笑意地和大家讨论是谁做的这件事。 何雨柱回屋给杨雪又拿了一件棉大衣，给她披在了身上，生怕她着凉。 就这样，等了十分钟后，大家听到了脚步声，然后就看见刘光福和阎解放领着两个警察进了后院。 领头的，赫然是派出所副所长，姓孙。 第379章 口供 看到孙副所长来了，三位大爷立马起身迎接。 在这个大院他们是三位大爷，有地位。可是面对派出所民警，而且还是副所长，他们也不敢怠慢。 而站在当院的人自动地向两边移动，给两位警察让开一条路。 这个年代，人民群众还是很害怕公家人，尤其是警察，甚至有的人一辈子都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所以这才有了‘大爷’这个职位，用来处理四合院平时发生的小事。 当然，要是真出什么大事了，肯定得报官的。 “孙所长，怎么还劳烦您亲自来了，我这……” 一大爷上去握住孙副所长的手，满脸都是羞愧。 他是真的不想让这件事扩散出去，到时候不仅仅是丢了小偷的脸，甚至是整个四合院都没什么脸面。 不过随即他想到了前段时间贾张氏的闹剧，那时候四合院就已经没什么脸面了，也不差现在这么一出。 孙副所长也是亲切地拍着一大爷的胳膊说道 “易老哥，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为老百姓排忧解难，保护人民的财产安全，这都是我们分内的事，怎么能说是劳烦呢，以后这话可不能说了，让别人听了我们都成了啥了。” 【啪啪啪啪啪~~~】 “好，说的好。” 孙副所长这一番话自然换来了在场所有人地鼓掌，喝彩。 一大爷也是面露抱歉，还想说什么，就被孙副所长给安抚了，说他不介意，然后又和剩下的两位大爷打了招呼。 街道派出所距离胡同不是很远，大家都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孙副所长也清楚一大爷的为人，也不在意他说的话，直接说道 “最近有盗窃团伙在附近作案，你们四合院这里又出了偷盗事件，所里还是很重视的，所以我就亲自来了，亲自调查这件事。 现在，我们就去看看现场，小周，你来记录一下现场。” “好。” 跟着来的年轻警察直接从兜里掏出笔记本，拿出钢笔，就准备记录。 现在的派出所配置好像都是“一老带一新”，这样也能理解，毕竟现在人手不足，这样也能尽快让年轻同志熟悉业务。 三位大爷和许大茂这个受害者就领着两位警察进了屋里，外面的人虽然很好奇里面会发生什么，但警察在场，众人还是不敢凑上去，生怕给自己惹到什么事情。 一些小孩子反而胆子大一些，都纷纷走到门口，伸着脑袋朝屋里看。 家长倒是想叫孩子回来，但又怕打扰里面警察破案，又看到没人出来训斥，就是让他们注意一点，千万别进屋。 其中，雨水比较活跃。 仗着自己个子高，站在孩子们身后，也能有着宽广的视角，看得津津有味。 何雨柱看得直摇头，用手摩挲着杨雪的手，给她取暖。 “没事，我不冷。” 杨雪甜甜一笑，然后就很自然地挪了一下身子，更靠近何雨柱了。 这是刚才别人让给杨雪的凳子，也是看她怀着身孕，站久了不好。 何雨柱就靠着杨雪的光，坐到了前排。 当然，他原本就是想躲在后面看戏，但无奈自己妹子实在靠不住，眨眼间就看不到人影了，他不放心杨雪，就坐在了她身边。 身后的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和杨雪这恩爱小夫妻的模样，心里很是不平静。 而贾张氏和棒梗，现在倒是没时间关注何雨柱，一直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屋子，生怕一会儿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奶奶，我……” “嘘~~~”贾张氏立马弯腰在棒梗耳边低声说道 “乖孙子，别怕，有奶奶在呢。一会儿你别说话就行，都交给奶奶，没事儿的。” 贾张氏轻轻拍打着孙子的后背，心里远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镇定。 …………………… 三位大爷和许大茂进屋，刚想介绍就被孙副所长打断了。 “你们都找个空地，没有什么痕迹的地方，注意脚下，别破坏了现场。”他有心让几人都出去，但一会儿他还准备问几个问题，就让他们都站在空地吧。 四人不敢耽误，分开各自找了一块空地，站在原地，看着孙福所长。 其实，许大茂家外屋还好，没有被破坏很多。 棒梗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里屋以及外屋的柜子，还有厨房，外屋其余的地方倒是没遭受多大破坏。 其实棒梗也想过把许大茂家的东西都砸了，他对许大茂的恨意也很深，但想到那个时候的四合院还有不少人，要是闹出动静，可你的那个会被人发现，所以他才没有大肆破坏，只是进行了翻箱倒柜，这对许大茂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了。 避免了他遭受更大的损失。 安排好四人后，孙副所长就带着小周开始记录现场。 第一站，自然是里屋。 里屋是受灾最严重的区域，被褥，衣服都被扔到了地上，整个床都被棒梗翻了一遍，一片狼藉。 小周先是记录了现场的大致模样，然后就和孙副所长开始翻找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 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查看，终于还是被他们找到了线索。 “所长，我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小周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指着上面有些明显的油渍说道 “所长，这件外套上面有油渍，您看。” 孙副所长接过外套，确实能看到上面有着明显的油渍，他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就皱起了眉头。 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是…… 三秒钟后，孙副所长立马肯定地说道“炒花生米，这上面还能隐约闻到咸味，你闻闻。” 炒花生米的香味确实不一样。 经过孙副所长地提醒，小周也能确定这确实是炒花生米的味道，而且肯定还是外面买的，家里的味道没这么香。 外屋的许大茂听到周副厂长这么说，立马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 “所长，我知道，这花生米是我昨天晚上喝酒吃的，是我从外面买的，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它还在桌子上，现在没了，就剩下一个空盘子了。” 孙副所长指着许大茂说道 “小周，你去记下来，我继续翻找，看看还有没有。” 在小周记录口供的时候，孙副所长又找到了两件上面有油渍的衣服，剩下的都是干净的。 之后他就查看了床，柜子，确定已经没有线索后，就转移战场，到了外屋。 外屋受损程度较小，柜子里也都是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都完好无缺，就是被人动过。 噢，还有损失了半盘花生米。 之后，自然是最后的受灾区，厨房。 进了厨房的第一眼，孙副所长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但又说不上来，就是一个感觉。 之后他打开锅，掀开缸，就连米面的影子都没看到，他就知道自己之前察觉的不对劲儿是什么了。 他看向许大茂问道 “你媳妇呢？” 他之前从里屋的被褥和衣服就知道现在这个家是有女主人的，所以才这么问。 许大茂脸上浮现出尴尬的表情，正准备说，但有人比他更快。 二大爷早就等着机会表现了，现在逮到这个机会，立马替许大茂回答道 “孙所长，许大茂的媳妇回娘家了，都回了好几天了，我们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孙副所长点头表示知道，但还是说道 “我下次询问当事人的时候，你们先别说话，等轮到你们的时候，我会问你们的。” 二大爷的脸立马成了猪肝色。 而许大茂则有些玩味地看着二大爷，心里幸灾乐祸。 ‘让你得瑟，傻*’ 然后孙副所长又看向许大茂，继续提问道 “之前你们两口子都不在家开火吗？” 这个情况在现在这个时代很少，但他是警察，还是见过世面的。 有的新婚夫妇，虽然不和老人住在一起，但吃饭都还在老人家里，每天晚上吃完饭再回自己家，所以他也不能排除，许大茂夫妇不是这样的家庭。 许大茂摇头。 “孙所长，我们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也是自己家开火，每天晚上一般都是我媳妇做饭，我平时也会做两次。” 孙副所长皱眉，然后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那你们家的米面，调料什么的都去哪了？我怎么都没看到。” “什么？” 许大茂惊呼出声，然后下意识地说道 “不可能啊，我媳妇回娘家没带走这些东西，我前天晚上还做饭来着，不可能没有啊，我看看。” 许大茂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之前没去厨房看，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景。 一大爷和二大爷也跟着上前，唯独三大爷站在原地没动，他是知道里面的情况的。 三大爷的特殊也吸引了孙副所长的目光，走到他身边询问他为什么。三大爷就解释自己之前已经看过厨房的情况了，现在也不意外。 孙副所长还想问些什么，许大茂就走了出来，说道 “所长，我敢确定，这些东西之前我家里肯定有，我还用过，就是今天丢了。” 孙副所长立马让小周把许大茂的话记录下来，顺便还问了四人一些问题，然后就对许大茂说道 “行，基本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现在你可以把现场收拾一下了，我们把最要的证据要带走，之后会还回来。 剩下的就是问询大家的口供了，我们去外面。” 看到几人出来，早就等候多时的众人精神一振，都看向孙副主任。 “接下来我要问大家几个问题，大家都别担心，就是简单的问询，记一下口供，大家根据自己真实的答案回答就行。” 之后，孙副所长和小周两人就开始挨个问询。 “姓名。” “杨瑞花。” ………… “年纪。” “三十二了。” ………… “职业，就是干什么的。” “噢，没工作，就是在家看孩子。” ………… “今天一天在哪里？” “我在轧钢厂上班，下班后才回来。” ………… “有见到陌生人吗？” “噢，这个没有，今天我们四合院没出现什么陌生人。” ………… “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异常的事，好像没有。” ………… “不一样的事啊，我想想，还真有，那就是冉老师来我们四合院了，是……” ………… “今天院里又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吗？” “这个我不知道，我一直在上班，就是下班回家后见到冉老师来四合院找棒梗，我……” ………… “何主任，好久不见，今天就是例行问话，别介意啊。” “没事，都是为了人民群众嘛，没什么，您问吧。” ………… “姓名。” “大家伙都叫我贾张氏。” “哦，那这个孩子就是您孙子棒梗了吧，好，刚好有几个问题问一下你们。” ………… 就这样，四十分钟过去了，问询口供这件事才结束。 这还是孙副所长和小周灵活变通，比如上学的小孩，还有上班的大人，都是简单问了两句，毕竟事发他们都不在现场，回到四合院时间也应该来不及了，嫌疑相对来说小一些。 但就算是这样，手写记录的速度还是比较慢，生生地花了四十分钟。 拿着两个笔记本看了一下，确定每个人都询问了，孙副所长才说道 “今天时间很晚了，我们现在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没办法立马锁定嫌疑人，还需要时间。 刚好明天是周末，大家都在家，我明天上午一大早就会继续来调查，希望大家到时候都在场。 易老哥，今晚您要做的就是把四合院的大门关好，确保不要让外来人进入四合院，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警察就行。” 看到一大爷点头，孙副所长就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就这样，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就这么结束了，许大茂看到人群要散开，立马大声道 “我出钱，谁帮我收拾屋子，把衣服都洗了，我给她一……两块钱。” 三大爷立马推了推三大妈。 最后，这个名额没有意外地被三大妈拿到手里，她笑呵呵地进了许大茂家里，开始收拾屋子，生火烧水。 第380章 仔细盘问 何雨柱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就扶着杨雪离开。 两位大爷也离开后院，二大爷回了屋，剩下的人也就纷纷散去了。 不过要说走的最早的，竟然是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两位警察走后，立马就拉着自己的孙子朝中院走去，秦淮茹看到了，也是急忙跟上，贾家三人就很快地消失在众人眼中。 这一幕，让很多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家都不是傻子，现在很多人都能品出一些味道来，但是却没人会说出来。 因为没一个人是傻子。 尤其是许大茂。 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什么小偷会进人家屋里偷米偷面，偷调料啊，外人肯定不可能，那这四合院最可能的就是棒梗了。 不过他没声张，而是指挥着三大妈开始清理屋子。 他指挥的心安理得，毕竟他付过钱了。 而三大妈也没有任何的意见，乐呵呵地开始收拾，一脸的笑意。 一大爷走到自家门前，拦住了想要回家的三大爷，指了指旁边的角落。三大爷明了，两人就走到了黑暗的角落里。 “老易，怎么了？”三大爷发问。 一大爷的脸被黑暗笼罩，他先沉默了三秒，然后才问道 “你觉得，那些调料瓶是不是许大茂家的？” 三大爷也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回道 “我觉得……应该是。” 停顿了一秒后，三大爷继续说道 “原本还以为是谁家的熊孩子干的，但仔细想想，没有哪家的孩子敢做出这种事，也不敢这么浪费东西。 还有就是，这件事，也太巧了。 前脚许大茂家调料瓶什么的都被偷了，后脚粪坑里就出现那些瓶瓶罐罐，我觉得不是什么巧合。” “那……要不要和许大茂说这件事？” 一大爷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就把之前自己去查看被许大茂发现的事都说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 “他也看到了那些调料瓶，也不知道想到没有。 这样吧，我明天和孙副所长说一下这件事，就说我之前也是忘了，让他们决定吧。” 一大爷也认同老伙伴的这种处理方法，他之前也没提这个，也是有着自己的思考。 看了一眼贾家，一大爷问道 “你……猜可能是谁？” 三大爷抬头看着一大爷的眼睛，半晌也没说话。 一大爷拍了一下三大爷的胳膊，转身回屋了。 一切都在不言中。 …………………… 贾张氏和棒梗一回屋就上了炕，两人都显得有些很不对劲儿，但都没说话。 看着外面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让棒梗写作业，棒梗也立马趴在炕上，开始装模作样起来。 原本贾家写作业的地方是地上的桌子，但棒梗却宁愿趴在炕上都不想去桌子上写作业。 秦淮茹回来就看到贾张氏和棒梗两人都安静地干着自己的活，她今天是真的好奇，怎么两人都像是变了一个样子。 但她没有深想，准备去忙活自己的活。 刚好小当也带着小槐花回来了，两人就上了炕，坐在角落里小声玩闹。 看着两小只这么安静，也没有说中午奶奶不给她们吃饭，这么懂事，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贾张氏就是不喜欢呢。 “唉。” 一声叹息从她的嘴里传出。 …………………… 何雨柱回到屋里并没有和家里人说自己的想法，反而是雨水一直叽叽喳喳地和哥嫂两人说许大茂家的‘惨样’，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她也听到了警察问许大茂的声音，就把许大茂家的米面粮油被偷的事说了，也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谁会偷这些东西啊？” 何雨柱听到雨水说的这些话，反而更加确定应该就是棒梗干的。 别人不稀罕这些东西，但棒梗可最爱粮食，为了口腹之欲，他能做出多离谱的事，何雨柱都能想到。 不过这次让何雨柱有些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贾张氏和棒梗不站出来承认事自己做的。要是他们之前在前院带坏上承认是自己做的，那这件事最多也就是赔偿和惩罚，远不会闹到派出所。 而四合院的人对棒梗已经失望了，他们不是当事人，也不会太过要求，只要许大茂不追究，三位大爷肯定不会报警。 而现在却来到了最严重的后果。 报警后，那一切都不是三位大爷说得算了。 就算秦淮茹能获得许大茂的原谅，但该有的惩罚肯定是不会免的。 所以，这也就是何雨柱最想不明白的一点。 为什么不选择及时止损，而是选择亏损最大化？ 算了，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就不去多想了，拿起报纸，听着雨水还在叽叽喳喳的，心里很安宁。 …………………… 想不通的不止是何雨柱，还有三大爷。 回到自己家，所有家庭成员都聚在一起，看样子是等他回来。 “怎么都在这，这么晚了，都回去睡觉吧。” 阎解成是大哥，当然是他先开口。 “爸，这件事您是怎么想的，和我们说说呗。” 三大爷是四合院最喜欢八卦的人，所以他的儿女们也都很喜欢听三大爷说这些事，每当四合院有什么大新闻，他们家晚上都会聚在一起，大家听三大爷说他的见解。 三大爷见他们都没有想要回屋睡觉的想法，也就坐了下来，直接道 “没什么想说的，都上报派出所了，我们就等着派出所的结果吧，到时候谁也说不出什么。” 家里第二聪明的自然是于莉，她从公公的话里听出了端倪。 “爸，你说谁也说不出什么，是不是您知道点什么啊？” 众人听到这话，都齐齐看向三大爷。 “唉。” 三大爷就是一声叹息，然后挥手道 “我知道归我知道，就不和你们说了，免得你们出去乱说，都别问了，听派出所的信儿吧，都回去睡觉吧。 走吧，走吧。” 说完，三大爷就开始赶人，然后自己就进了卧室。 阎家的几个孩子对视两眼，都没说什么，回屋睡觉了。 就是于莉和阎解成小两口在自己屋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 一大爷同样心情烦躁，回屋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水，还是觉得有些恼火。 “老头子，你怎么了？” 一大妈就着急询问，一大爷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她去干活吧，不用管自己。 谁知一大妈却说道 “你是不是猜到是谁干的？” 老两口相处了半辈子，都很了解对方，一大爷看向一大妈说道 “你怎么这么问，你知道点什么？” 一大妈并不知道许大茂家丢了什么东西，但种种现象已经表示大概率是四合院的人做的这件事，她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今天中午，贾家吃的是红烧肉。” “什么？”一大爷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大妈，脱口而出一句 “不可能啊，贾家哪来的肉，你不会看错了吧？谁告诉你的。” 一大妈白了他一眼，说道 “我是没看到，但是这件事是小当告诉我的，她中午想要回家里吃饭，但却被她奶奶挡在了外面。虽然没看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开门的时候，味道还是被小当和小槐花闻到了，她们都说是红烧肉。 那两个孩子什么时候在咱面前说过谎话啊，这话我是相信的。 而且，要不是偷偷摸摸吃肉，他们哪至于大中午的家门紧闭，连窗户都拉上了，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嘛。 反正，我话说在这了，这事和许大茂家那事，估计有很大关系。” 一大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他也没说什么话，就是让一大妈去忙吧，说他自己待一会。 他看向贾家，但门帘很厚，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一大爷现在很想去贾家问问她们，到底是不是棒梗，可是，最终他还是没去。 就这样吧。 其实要是按照以前性格的一大爷，这件事就算闹得再大，他也不会让四合院的人报警，就算最后知道是贾家，他也估计会偏袒一手，还有可能是让傻柱和他两个人出钱出力把这件事摆平。 可是，因为何雨柱的关系，现在的一大爷，行为处事不知不觉变了很多。 这就是何雨柱改变的功劳。 当然，要不是傻柱变成了何雨柱，棒梗有何雨柱供着，也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 想通了事情，一大爷就披着棉衣出门。 “你去哪啊，大晚上的。”一大妈就问道。 “出去把门关上。” 一大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 第二天八点多钟，孙副所长就带着两个警察来了，除了小周还有一个老面孔，张队长，上次大家也见过，算是认识。 不过，三人进了四合院，就被早就注意门口动静的三大爷发现，他立马从家里出来，走到三人面前，低声道 “孙所长，我还有情况要和你说，挺重要的。” 孙副所长立马就带着两人走进三大爷家，然后就看到小周把本子打开，准备记录。 三大爷就把自己如何发现那些瓶瓶罐罐的事说了，又说了自己昨天晚上才反应过来，这可能是许大茂家的东西，于是今天立马就告诉他们了。 孙副所长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很振奋，立马就带着两个警察去现场，然后就看到了被三大爷扒拉到角落的瓶瓶罐罐。 现在是白天，光线充足，大家也都认出来，其中两个还是商店卖的调料瓶，就知道三大爷没说话。 孙副所长就立马让张队长把东西打捞上来。 因为粪坑早就结冰了，东西自然就掉不下去，但上面还是有着水渍，估计是早上人们倒尿盆没注意，直接浇了上去吧。 小周和张队长根本不在意，直接就拿上手套，拿着粪勺开始打捞。 在这期间，四合院的人也听到了信儿，喜欢看热闹的人就都走了出来，渐渐就聚了一群人。旁边四合院的人看到这么多人，也是上前开始打听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热闹。 有些嘴碎的人，就把四合院被盗的事说了出去。 这是没办法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既然已经报警了，那就肯定瞒不住。当然，就算不报警，也根本不可能捂在院子里。 一大爷看到瓶瓶罐罐上有些埋汰，立马回四合院打了一桶水，上去就把东西冲洗了两遍，接着又打了一桶，冲洗干净后才了事。 孙副所长就让小周拿着这些东西，带着人就进了四合院。 外面的人还想进来，就被一大爷安排人给打法走了，甚至还把门关上了。 孙副所长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人多眼杂，还会让他们产生错误的判断。 孙副所长没有直接就让一大爷把人都叫来，而是先把许大茂叫了过来，指着地下的东西，问他是不是他家的。 许大茂仔细看了两三秒后，立马说道 “对，这都是我们家的，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我媳妇看上的，我们专门从百货商店买的，花了我不少钱呐，所以我就记得比较清楚。 对了，你们在哪找到的？” 听到这话，人群中就传来了笑声，大家伙都看到了刚才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从粪坑里捞出来的。 孙副所长就把东西的来处说了，也告诉了他是三大爷给的消息。 许大茂这才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也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早就见过这东西。 顿时，他就暴跳如雷，狠狠地咒骂小偷。 对于当事人的心情，他们当警察的还是很了解，也就随着他发泄了。 等到许大茂平静后，他们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四合院，谁和你，或者你们家关系比较差。” 昨天晚上就是简单的问询，今天才是真正的针对性盘查。 许大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傻柱。” “傻柱？这是……” 记录员小周疑惑地看着许大茂，然后三大爷就咳嗽了两声，解释道 “大茂这是说胡话了，他平时和柱子两人不对付，所以才这么说。哦，我们说的就是何雨柱，住在中院的。 大茂，你好好说，不要误导警察同志，昨天柱子一天都在上班，哪有时间你家偷东西。” 小周看向孙副所长，目光中也带着询问。 第381章 拔出萝卜带出土 许大茂刚才就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他就是单纯地看不惯何雨柱而已。 但现在被三大爷这么一说，他就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哪里说错了啊，这个大院就他和我最不对付，我还就怀疑是他让人去我家偷东西了。 这么着，我这还不能说话了啊。”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何雨水从人群里跳出来，她刚才还在看热闹，没想到下一秒脏水就泼到了自己哥哥身上。 她当然不乐意了。 “就你那个破屋子，谁稀得去啊，谁瞧得上你们家的东西，我们家什么没有，还去你家偷东西，你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离了我薄宇姐，你家那就是狗窝，就是你八抬大轿请我去，我都嫌埋汰。 呸。” 何雨水一直都是泼辣的性子。 只不过之前是有自己哥哥嫂子在前面挡着，什么事都落不到她头上，她就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什么都不上心，整天就知道玩。 但要是真惹到她了，那你就得小心了。 雨水不仅嘴皮子厉害，就连身手都不赖。 毕竟她可是学校的‘女霸王’。 何雨水的话很厉害，许大茂的脸当场就黑了。 一起脸黑的不仅仅是许大茂，还有站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祈祷谁都看不见她的贾张氏。 按照何雨水的话，许大茂的屋子是狗屋，狗都不稀罕去，那棒梗还去狗窝偷东西，不就是说棒梗连狗都不如。 而偏偏这话她不能站出来反驳，这是让她最难受的一点。 ‘许大茂你个窝囊废，动手打她啊，一个丫头片子，还敢翻了天了她。’ 心里不断咆哮，为许大茂加油。 可惜，许大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许大茂怎么可能不窝火呢。 但是动手他是不敢的，只敢嘴上逞逞威风。 “何雨水，你知道什么啊，一边儿去，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轻重，没大没小。” “谁说这里没雨水说话的份儿了。” 一道平静地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就见何雨柱从中院迈步而来。 边走边说道“雨水在院里可是也有屋子的，那可不比你差。怎么着，你能说话雨水就不能说啊。 再说了，我住在四合院这么多年，也没听过过不让小孩和女人说话的规则，怎么着，你还想着给四合院立规矩啊。 还是你觉得，‘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句话是错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当事人许大茂，脸瞬间就变得煞白，立马给自己辩解道 “何雨柱，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你那只耳朵听见了。 我就是看雨水还在念书，年纪有点小，再加上她还没成家。 我也是着急找小偷，一时间说错了话，你可别上纲上线的，我可不认啊。” 也不怪许大茂这么着急，就刚才那话，他要是敢承认，自己现在都得被关进去。 结果还不敢保证。 一大爷看事情有些不对，立马站出来圆场道 “柱子，你这话就严重了，我们刚才都在场，雨水吃不了亏，就是许大茂着急了些，才那么说的，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雨水，你过去陪着小安吧，这里警察同志还有事要询问呢，咱别耽误了人家的事情。” 雨水没动弹，反而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点头，然后说道 “你啊，让你好好在家待着，你偏要出来看热闹， 看热闹就算了，人家都躲得远远的，你还就爱凑上去，现在被人数落了吧。 该，就该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再得瑟。 不过要是别人欺负你，你也别客气，给我狠狠打出去，有事你哥我还在呢，没事。” “嗯嗯，哥，我知道了。” 现在的雨水，和之前那个指着许大茂鼻子的雨水，简直就是两个人。 判若两人啊。 “嗯，去吧，好好看着小安啊。” 众人听着何雨柱的这番话，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大家都听懂了，何雨柱表面上索然责怪雨水，但实际上却是给她站台，并告诉是所有人 这是我妹子，有事你先掂量一下。 四合院有傻子吗？ 没有。 所以就算何雨柱这么说了，大家伙都没说什么，就连许大茂都罕见地熄火了。 何雨水在四合院的地位有些超然。 首先就是因为她哥是何雨柱，所以院里的人即便不主动和她说话，那见面也都是一个笑脸。 其次，雨水是个大方的人。 她确实爱领着四合院的孩子玩，而且还不小气，经常从家里拿糖果，点心给小孩子们吃，所以这群孩子都很喜欢和雨水玩。 爱屋及乌。 家长们自然也对雨水很友善。 所以，雨水就成了四合院那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没人会和她红脸。 今天许大茂也算是给众人提了一个醒，千万不要小瞧何雨水，她也是嘴皮子很厉害的人。 送走了妹子，何雨柱也就没多说什么，和孙副所长打了招呼后，就充当起了一个看客。 似乎是被何雨柱一句话说得魂都丢了，接下来许大茂很是配合。 警察同志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问过许大茂后，孙副所长就叫来了三大妈，仔细问询了昨天棒梗没上学的事，因为声音不大，所以远处的人就没听到。至于为什么问三大妈，这也是她昨天先说的。 四合院比较异常的就是昨天棒梗没去上学。 小周就问了一些细节，然后又叫来了两三个留在四合院的妇人，都问了相同的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都很相近。 最后，他问到了一大妈，一大妈就把昨天贾家吃红烧肉的事情说了。 这个回答，让张队长眼睛一亮，立马就开始问起了事情的原委，最后才让一大妈离开，然后就在孙副所长耳边嘀咕了半天。 最后见孙副所长点头，他才走开，继续找人询问。 但接下来的询问主题都很一致，都是贾家的事情。 许多人就琢磨到什么了。 最后，贾家三人都被叫了出来。 这是孙副所长的要求，他们三人必须到场，三大爷和一大爷则是登了两次门，才把躲在家里的棒梗揪了出来。 棒梗还想装病，但被阎家的两个孩子一逼迫，就露出了马脚。 然后就开始撒泼打滚。 但是没用，最后还是被阎家兄弟架了出来。 因为是警察的安排，所以两兄弟格外卖力气，根本不管棒梗怎么闹腾，就把人抬到了中院。 贾张氏见到孙子受这么大委屈，自然不干了。 但是被孙副所长一个眼神，就吓在原地不敢动了。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在心里感慨，恶人还是得‘恶人’磨啊。 见了警察，贾张氏就吓个鹌鹑，连头都不敢抬。 虽然祖孙三人都在场，但问询是分开的，而且棒梗还是第一个。 挥手让张队长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挡住，让她们别说话，孙副所长就问道 “你就是贾梗，也就是棒梗是吗？” 他的脸上笑容很灿烂，语气也很温和。 这是他惯用的手段，而且棒梗还是个小孩子，不能用太过严厉的措辞。 棒梗没敢抬头，就是小声“嗯”了一句。 “好，棒梗你也别害怕，我就是问你两句话，问完就没事了。 昨天为什么没去上学？” 棒梗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低声道 “我……我……我身子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啊，那具体是哪呢？头疼？脚疼？感冒发烧？还是什么？”孙副所长连续发问。 棒梗脑袋上都出汗了，情急之下就说道 “头疼。 我昨天就是因为头疼，然后才没有去上学的。” 副所长笑着说道 “那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昨天中午吃得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棒梗明显愣了一下，但聪明的他立马回答道 “窝窝头，我们家就只有窝窝头，什么都吃不到，不像其他人，家里顿顿吃肉……” 说到后面，声音就没了。 孙副所长追问道 “谁家？谁家顿顿吃肉？许家？所以你是不是嫉妒许家？” 这次棒梗没说话，就只是摇头，但眼里的恨意是毫不掩饰的。 只是他低着头，没一个人会注意到。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去那边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孙副所长指着右手边的空地，没让棒梗回到自己家人身边。 第二个，询问的是秦淮茹。 上来第一个问题就让秦淮茹措手不及。 “你们家昨天买酱油了吗？其他调料呢？” “没，不，不对，买了，我婆婆去买的，我回来后家里就有了，我不清楚她什么时候买的。” 因为早上还要给家里人做饭，所以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许大茂家的调料瓶丢了。 要是她能知道，肯定会想办法帮自家人渡过难关，想到对策。 可惜，贾张氏和棒梗一直瞒着她。 而且，这次上天似乎都不站在她这一边，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哦，这样啊，那可以劳烦你跟着我们同志去取一下你家里的副食本嘛，我们想看一下。 放心，有人会陪你去的。” 警察都这么要求了，她怎么敢拒绝。 最后，三位大爷和张队长，就跟着秦淮茹朝中院走去。 贾张氏有些着急，想问他们这是去干嘛，但孙副所长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开始问话。 “贾张氏，你昨天中午吃的什么？” “啊？”贾张氏惊呼出声，但看着孙副所长不像是开玩笑后就说道 “吃，吃的是窝窝头和炒白菜，我孙子身子不舒服，我给他加了个餐。” 小周立马就看向孙副所长，但见他没什么指示，就继续自己的活。 “窝窝头和炒白菜是吗？”孙副所长又问了一句。 “对，就是炒白菜，还有窝窝头。” 得到贾张氏确定的答案，孙副所长继续问道 “那你孙子身子不舒服，具体是什么，腿疼？发烧？肚子疼？牙疼？还是什么？” 这就是他的经验了。 人要是撒谎，被问到没有想好的问题，脑袋会一片空白，那么他下意识地就会答第一个答案，所以他特意调换了位置，甚至还换了不同的词，就是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撒谎。 果然，贾张氏上套了。 她毫不意外地回了一句“腿疼，所以我就没让他去学校，在家躺着休息，一天都在炕上躺着。”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孙副所长还是问道 “你媳妇说昨天你出去买酱油了，有没有这个事情？” 心里埋怨秦淮茹怎么什么都说，但贾张氏还是毫无戒备心里的就把答案说了。 “对，我去买的，就在门口胡同的副食店。” 问到了自己想问的东西，孙副所长让贾张氏就在这里等一下，等张队长他们出来。 两分钟后，张队长手里拿着副食本，大步流星地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三位大爷和秦淮茹。 秦淮茹暗道副食本还没打开看，就被张队长拿走了，说是很重要，要先给孙所长看，她也不敢阻止，就把副食本给了对方。 贾张氏在看到张队长手里的副食本后，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她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破绽在这里。 下一秒，她就眼睛发红地朝着张队长冲过去，疯魔般地喊道 “把东西给我，这是我贾家的东西。” 张队长虽然事情发生的突然，但他可是练家子，轻松就躲了过去，但还是忌惮她是个老人，就没朝贾张氏的后背踹一脚。 贾张氏的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尤其是一大爷。 要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袭击公务人员，那可都是重罪。 就贾张氏这样的，人家动手都算是轻的。 “你们还看什么，快拦住啊，这是怎么了。” 一大爷的怒吼还是很管用的，立马出来四五个妇人，就直接把家伙在那个是架住了。 但就算动不了，贾张氏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副食本，伸手就想抢过来。 “给我，这是我贾家的，给我，你们不准看……” 那样子，吓得不少四合院的孩子都打了一个冷颤。 一大爷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又喊了两个妇人，这才放下心来。 第382章 贾张氏被带走 制服了贾张氏，一大爷才一脸抱歉地看向孙副所长，开口道 “孙所长，这……唉，实在是不好意思，老嫂子她年纪大了，有些糊涂，您就……” 说到后面，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要是一般事情，他还能帮贾张氏解释一下，可是，她这是在袭击警察，就算一大爷在心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帮贾张氏掩盖了。 孙副所长也知道一大爷的意思，就笑着说道 “呵呵，易老哥，你别着急，她也没对我们的人造成什么伤害，干戈来说，算是未遂。 但，就算是这样，罪过也不算小。 不过你也说了，她的年纪大了，脑子有些糊涂，我呢，也不能一直揪着这点不放，这样不就显得我心胸狭窄了嘛。 这件事就先不提了，我们先处理你们大院的事情。 把东西给我，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她会这么失态。” 接过递来的副食本，孙副所长打开一看，果然是贾家的。 现在的副食本，上面都会有名字，住址，这是防止丢失后找不到失主。 前面的就大致看了一下，每个月的副食都是秦淮茹买的。 孙副所长直接翻到后面，然后就知道了自己想的果然没错。 贾家最近一次去买副食，还赫然是上个月，买东西的人还是秦淮茹。 这就表明了，贾张氏说谎了，她昨天根本没去买调料 ，至于打没打酱油，这还得调查了。 想到这里，他叫来小周，让他去最近的副食店询问，看昨天贾张氏是否去打过酱油。 小周领命出了四合院。 这个时代的副食可是定量按月供应，你要是没有副食本，根本买不到副食，而且，这个月买了，吃完了也得等到下个月才有。 按照副食本上来看的话，贾家的东西都是秦淮茹去买的，贾张氏一次都没去过。 酱油不在定量上，所以大家都可以自行去买。 上面是没有记录的。 可是，大家都住在一个胡同，副食店的人不可能不认识贾家的人，到时候一问，就知道昨天贾张氏有没有去买酱油了。 孙副所长的思绪翻涌。 昨天晚上回到派出所后，张队长就加入了进来，他是所长派来的，也说明了他对于这案件的重视。 三人自然不敢懈怠，连夜就开始进行分析。 最后得出结论是内贼。 这个结论还是很好判断的。 首先，四合院人多眼杂，最近又是防盗的时候，要是陌生人进出四合院，不可能不被人发现；就算他会翻墙，但是该有的动静肯定不小，院里有人，不可能听不见。 而所有人都说了，没见过陌生人，没听到什么动静。 那初步就可以排除外来人作案了。 既然不是外来的人作案 ，那嫌疑人自然就锁定在了四合院。 而要是四合院人做的这件事的话，那肯定是和许大茂家平时有摩擦的人嫌疑更大。 所以，第二天的重点就是排查这些人是否作案。 两次口供相结合，孙副所长锁定的第一人选就是贾家。 当然，他不知道是贾张氏还是棒梗。 秦淮茹是因为她白天也在上班，时间上可能对不上。 当然，这不是说上班那的人没有嫌疑，而是说他们的嫌疑相对较小，可以先放在后面，要是最后排查完前面的人，还没找到作案的人，那么他们自然也会被排查。 可是，看现在这情况，孙副所长觉得事情应该没什么意外了。 把副食本交给张队长，示意他也看一下，孙副所长挥手让大家把贾张氏放开，看到她还想冲过来，立马呵斥道 “贾张氏，你还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这么做，等待你的将是重罪。之前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个老太太，不懂这方面的知识，现在我明确告诉你，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你要是继续袭击警察，不用说其他的，现在就可以抓你去坐牢。 你想清楚了。” 贾张氏被这话吓得立马停住脚步，然后脑子就清醒了，开始向后退去，看样子是想逃跑。 二大爷见状，立马意识到是资金及出头的机会。 挥手就让周围的人把贾张氏围住，不让她离开。 一大爷看着场面又乱了起来，立马和秦淮茹说 “淮茹，你快和老嫂子说一下，让她安静一点，她这样做可就是妨碍公务了，人家可以治她的罪。” 秦淮茹从刚才就一直在发呆。 从贾张氏的表现中看，她猜到了，这件事不出所料肯定是贾家，不，应该就是棒梗干的。 再想到昨晚棒梗那么‘乖巧’，一定是因为心虚。 而贾张氏洗锅，还有多出来的调料，那就是从许大茂家拿的。 她全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怪不得…… 可是，没时间给她多想，一大爷的话传入耳中，秦淮茹立马如梦初醒，忙不迭点头，走到贾张氏面前，看着还是挣扎的贾张氏，她的眼底都是嫌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要是你能做的完美如初就算了，可是你漏洞百出，还被人找到破绽，现在还搞这一出。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要是早告诉她，她就可以帮着想办法，最起码，也能处理掉这些小漏洞。 可惜…… 突然她又想到什么，然后立马在贾张氏耳边说道 “妈，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先安静下来，听我说，不然，你孙子就要进大牢了。” 秦淮茹用脚都知道偷东西这件事，肯定是棒梗干的，所以她才这么说。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贾张氏立马就展示出她能秒杀百分之九十九演员的眼睛。 一秒收放自如。 “谢谢大家，我婆婆她没事了，麻烦大家了。” 秦淮茹就客气地‘感谢’帮忙拉住贾张氏的人，她们也识趣，知道这是人家赶自己走，都散开了。 秦淮茹看到没有外人，立马在贾张氏耳边说道 “妈，接下来听我说，之后你先狡辩，就是不认这些事，最后要是实在没词了，你可以撒爬打滚。 但你要记住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东西是你偷的，和你孙子没有半点关系，知道吗？” 贾张氏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淮茹。 她知道，这么做的话，全部的责任就都算到了她的头上，那她还有好果子吃吗？ 虽然是为了自己孙子，可是…… 贾张氏最先想到的是自己啊！ “您要是不这么说，你孙子就会被抓进派出所，然后被定罪，进大牢，以后出来就是一个罪犯，那他的以后都毁了。 不能上学，找不到工作，连媳妇都娶不到，贾家就完了啊。 妈。” 秦淮茹把可能的结果都将给了贾张氏听，让她颓废地低下头，一言不发。 秦淮茹知道，这件事她婆婆背了。 要是她不愿意的话，现在肯定会闹起来，不会这么安静的。 看到贾张氏安静下来，一大爷算是松了一口气。 孙副所长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是直接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初步说一下我们调查出的，可能的嫌疑人。” 话毕，他看向贾张氏，然后继续道 “贾张氏，贾梗，也就是你们说的棒梗，他们身上嫌疑很大。” 贾张氏按照秦淮茹教的，立马就开始反驳。 “你放……说谎，怎么就是我们祖孙俩个了，你有什么证据吗，你没有证据就是无赖，我们可不接受。 乖孙子，你过来奶奶这里。” 棒梗立马撒丫子跑到贾张氏身边，倒也是没人阻止他。 “呵呵，没有证据我们肯定不能这么说。 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让你死心。 你说，昨天贾梗是腿疼没去上学，可是贾梗却说他是头疼，怎么，这都能记错？” 孙副所长现在看起来很是威严。 “我……” 贾张氏语塞地看着孙子，她就是有些失策，应该昨天就对一下口供的。 “我就是记错了，那也不是证据啊。” “好，那你这件事记错了，你说你去副食店打的酱油，可是，我刚刚已经派人去问了，老板都说昨天没见过你去打酱油，那你们家里的酱油哪来的？” 又是一个绝杀，贾张氏刚想继续狡辩，就听见孙副所长继续说道 “你不要想着说去别的副食店买的，我们都会派人去调查，你要是没去，人家肯定会有印象，你撒不了慌。 还有，你家里多出了那么多调料，香油，芝麻酱什么的，哪里来的？ 你说你去的，可是，副食本上根本没有你购买的记录，你还想狡辩什么，这些东西难道还会是你捡的不成。 贾张氏，你还不如实招来。” 这算是绝杀了。 贾张氏真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脸上都是颓废。 但棒梗明显还不认输，倔强道 “那就是我们捡的，都是没人要的东西，我们捡到怎么了。” 可惜，他这话没人相信。 现在所有的东西都定量定月领取，没什么是没人要的。 尤其是香油，芝麻酱这些调料，那每个月都是供不应求，每家每户都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一顿饭都舍不得多放一些，哪有不要的道理。 秦淮茹看到棒梗还想抵赖，就直接把他拉到了身后，抱歉道 “对不起，孩子不懂事，就是看她奶奶有些……所以才这样的，抱歉，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不懂事的孩子。” 她中间其实是想说看到奶娘被欺负的，但这话不能说，所以才改了口。 但众人对她的话也没多在意，眼光都聚集在贾张氏身上。 “我……我……” 贾张氏看向棒梗，也看到了秦淮茹眼里的祈求，她又想到了那就话 那这样，贾家就完了啊，妈。 她闭上双眼，重重地点头，开口道 “对，是我干的。” 贾张氏承认了，四合院的人都很震惊，但不少人却神情有些异样，比如何雨柱，三大爷还有……孙副所长。 到了现在，这个案子算是到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就是询问犯罪过程，然后就是赔偿受害人损失，以及最后给贾张氏定罪。 但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另有隐情。 但是，这都不适合在这个场合询问，还是回到派出所，专门审问再行判断。 可有些事现在就可以问。 “从许大茂家拿到的米面在哪里？” “柴火堆下面。” 贾张氏现在已经想通了，面对询问，那是直言不讳。 孙副所长就让张队长去搜，四合院的人也去了两三个。 一会儿功夫，张队长就拎着一个面袋子来了，许大茂就直接喊道 “孙所长，这就是我们家的，你看，这袋子下面还有一个‘x’呢，这是我媳妇缝上去的。” 这是很平常的手段，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在自己的面带子上面缝制一个独特的标记，防止弄混被掉包。 “许大茂，这个我们还得当做证物，结案后会还给你的。” 从许大茂手里拿过面袋子，孙副所长直接交给了小周，然后也没拿什么手铐，直接对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走吧，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后面还有事情我们要询问你。 你们就等消息吧，晚上还要锁门，现在外面不太平。 我们走。” 就这样，贾张氏被三个警察带走了，四合院的人就这么看着四人消失在四合院门口。 大家都没动弹。 一大爷长叹一声，挥手道 “走吧，都会自己家吧，以后……唉。”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就朝自己走去。 何雨柱见状，脚步加快，跟了上去。 众人也都纷纷散去。 这里最开始的，那还得是许大茂，他指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婆婆把我家弄成那个样子，我和你说，这件事咱没完，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那你婆婆就等着做大牢吧。 我……” “你滚，谁让你靠近我妈的，你滚。” 没等他继续耀武扬威，棒梗就直接上去一把将他强制位移，然后就是咆哮，把许大茂唬得一愣。 “棒梗，你干嘛呢，走，咱回家。” 眼看棒梗和许大茂要吵起来，秦淮茹立马拉着棒梗离开这是非之地。 第383章 薄宇回四合院 “你……小兔崽子，要不是你跑得快，老子就收拾你了。偷我家东西还敢这么嚣张，呸，有你求我的时候。” 许大茂大大咧咧地骂街。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立马走到许大茂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 “大茂，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啊。” “什么？” 许大茂一脸疑惑地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又靠近了几分，低声道 “现在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不就刚好是你接媳妇回来最好的理由嘛，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许大茂听完后眼神立马就亮了。 对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嘛。 这下他就有正当的理由先让薄宇回家，然后再趁机哄一哄，这事不就成了嘛。 想通了这里面的关键，许大茂立马就对三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三大爷，还是您老有见地儿啊，真知灼见啊，佩服。” 三大爷笑得很爽朗。 “大茂，那我答应你的事……” 许大茂自然知道是什么事，立马摆手道 “三大爷，咱俩就不提这茬了，都是说笑，您怎么还当真了呢。 也是怪我。 这样，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您跟我来，就当我给您的赔礼了。” “这……这合适吗？” 三大爷兴奋地脸都红了。 许大茂看三大爷这模样，心里发笑，但嘴上却说道 “这是当小辈的孝敬您老的，怎么不合适了，走。” “哈哈哈，那我就承你的情了啊，大茂。” 三大爷乐呵呵地迈步跟上，脸上都是笑意。 二大爷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是惊怒。 这不对啊，这件事不是自己最开始提出的报警嘛，现在事情了解了，怎么就没人正眼看自己呢？ 怎么就连许大茂这个苦主都感谢的是三大爷！ 不对吧！ 二大爷怎么都想不明白。 刘光天看到自己父亲这个模样，走过来说道 “走吧，您老这又是白忙活了。我算是看清楚了，您老啊，这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地受罚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刘光天走得飞快。 二大爷想教训他，但无奈人家走得快，他瞟了一眼，看到不少人都准备看他的笑话，他就低着头，飞快地离开了前院。 众人虽然没什么热闹可看，但他们的兴趣不减，都开始猜测贾张氏究竟会受到什么惩罚。 赔礼道歉？罚款？口头教育？还是…… …………………… 一大爷径直回了自己家，何雨柱就跟了进去，一大妈猜到两人有话说，就带着易安，和杨雪，雨水一起进了何家。 “柱子，你怎么也来了，坐吧。” 看到何雨柱进屋，一大爷有些意外，但还是让何雨柱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呵呵，我就看您感觉有些不对劲，来和您聊聊。”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一大爷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有些心灰意冷地说道 “柱子，我今年一过完年，我就不当这个一大爷了。” 虽然有些意外，但何雨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之前一大爷的很多做法，都能透露出来他心里的失落，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能理解。 “呵，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您想想，就四合院这么一大家子，其他人不说，就单说贾家和许大茂两家，您就管不过来。四合院这一年出这么多事，哪件不是和贾家，和许大茂有关。 您要是真心想退下来，也是一件好事，以后就不用操这些闲心了。 每天喝喝茶，听听收音机不好嘛。” 何雨柱说的很对，也很符合一大爷的心。 他就是想着自己不当这一大爷，然后就听呵就成。 等到退休后，自己就每天多陪着孙子，下下棋，多舒心啊。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他不想说，那就是他也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尤其是面对许大茂和贾家，这个感觉格外强烈。 他觉得现在自己就有些被裹挟，以后那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退位的愿望才会越来越强烈。 当然，也是因为他对于这个位置并没有那么看重。 要是二大爷的话，他肯定不会退。 “那您想没想过谁接手这个位置呢？” 何雨柱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一大爷沉默了三秒后，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忙摆手道 “一大爷，您可别指望我，你知道的，我对这些没一点兴趣。 现在每天上班我都觉得累，更何况上完班晚上回到家里，还得帮着四合院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可没那闲工夫。 我把话先和您说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要是到时候您还推给我，我可是当场回拒绝的。” 知道何雨柱说的不是假话，一大爷就惆怅道 “我知道你没兴趣，可是细数整个四合院，还是属你最合适。 唉……算了，顺其自然吧。” “哎，这才对嘛。”何雨柱赞同道 “您老啊，就是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 您放心，这四合院没有您啊，它照样转，不会出什么事的。 到时候你直接退下来，剩下的事情交给大院人决定，也跟您没什么关系，多好。 咱爷俩啊，等着听呵就成。” 何雨柱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他心里了，当即一大爷的脸色就好了不少。 “走吧，去我那屋，估计大家都在那呢，中午一起喝一杯，你这就别开火了。” 一大爷没见外，去何雨柱家吃饭是常有的事，他就把门一关，上何雨柱家了。 …………………… 棒梗虽然被秦淮茹拉扯着，但嘴上还是不停咒骂着许大茂。 生怕他说出更加不可收拾的话，秦淮茹最后不得已把棒梗的嘴捂住，抱着他回了贾家。 “哎呦，你干嘛。” 生气的棒梗甚至连妈都不喊了。 秦淮茹有一瞬间的愣神，感觉刚才似乎看见了一个故人。 拉回思绪，她立马低声道 “你小点声，你还怕院子里的人听不到啊，难道你也想被警察抓走，给你关进监狱去。” 【监狱】这个词算是震住了棒梗，他识趣地闭上了嘴，但眼里还是有着化不开的恨意。 秦淮茹询问道 “你现在给我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我，快点。” “哼。” 棒梗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棒梗，妈不是和你开玩笑，你的这件事很严重，弄不好你真的得被关进监狱。现在是你奶奶心疼你，把这件事拦在自己身上，不然，人家带走的就是你了。 到了现在你还不和我说实话，难道你真的想坐牢啊你。 你想想，监狱那是什么地方，你进去了，出来后你就毁了。 上不了学，找不到工作，娶不到媳妇，到时候，你什么都做不了。” 秦淮茹知道棒梗的脾气，她只好分析利弊，想着让棒梗明白事情的后果。 确实起了一点效果。 可是，似乎是反的。 “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去上学，整天可以玩了？” 棒梗地话，让秦淮茹的脑袋就像是开了一样，嗡嗡的。 难道这不是坏事吗？ 怎么，棒梗会这么高兴？ 反应过来的秦淮茹知道自己的说法偏了，立马说道 “对，虽然不用上学，可是你不上学就没工作，以后连钱都赚不到。没钱你怎么玩，连饭你都吃不饱，更别提是吃肉了。” 这个说法立竿见影。 棒梗立马打了一个哆嗦。 吃不饱饭，吃不到肉，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酷刑啊。 “妈，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我不想进监狱，你要救我啊。” 秦淮茹立马蹲下身子，安慰道 “好，妈一定不让你进监狱，你现在把事情都告诉妈。” 棒梗忙不迭地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秦淮茹，从开始地偷东西，到后来你地偷调料，处理调料罐，藏白面，秦淮茹听完后，沉思了一分钟后说道 “棒梗，你现在听妈说。 要是警察问起你来，你就说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奶奶做的。 是你奶奶自己去许家拿的东西，所有事情都是你奶奶做的，你就一直在家休息，知道吗？” 棒梗点头，但还是问道 “那奶奶她……” “棒梗，你要知道，你奶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以后一定要对你奶奶更好，知道了吗？” 棒梗立马重重点头，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孝顺奶奶。 “乖，去写作业吧。” 让棒梗回了里屋，秦淮茹的脸上都是凝重。 事情，还没结束呢。 …………………… 许大茂带着三大爷进屋，昨天晚上他用两块钱雇了三大妈打扫屋子，三大妈很尽心，都给许大茂收拾利索了。 把之前买的一瓶酒拿出来，许大茂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这也多亏了贾张氏‘手下留情’，不然，我这瓶酒您是享受不到了，给，您拿好。” “哈哈哈，那我就愧受了。” 三大爷笑呵呵地伸手接过来，双手捧着，脸上都是笑意。 许大茂这人，对自己那是没话说，平时他自己喝酒，那酒也都是两块钱往上走。 而这瓶呢，三大爷知道，三块钱的酒，他很少喝到。 之前在何雨柱家喝到了茅台，但那是人家的酒，当场喝可以，拿回家就不合适了。 而现在这酒可属于自己了，心境完全就不一样。 “行，那酒给您了，我这就不留您了，我也要出门了，趁热打铁，把薄宇给带回来。” 三大爷知道许大茂这是赶人的意思，说了两句后就走人了。 许大茂换了一身新衣服，把门上锁。 这次他长了记性，以后肯定会锁门。 来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水和一群小孩子在玩，心里不屑道 ‘小屁孩一个，切~’ 甩了一下被固定的头发，许大茂扬长而去。 …………………… 风驰电掣，许大茂就像吃了炫迈，风一般的出现在薄宇家四合院门口。虽然着急，但许大茂还是买了点心和两瓶酒。 这次登门，他终于在薄宇回娘家后，第一次进薄宇家。 顿时，他心里就激动地在哭泣。 不过，虽然进了薄家，但薄家所有人都对许大茂没什么笑脸。 “爸，妈，这是我孝敬您二老的。” 恭恭敬敬地把东西放下，许大茂没有做，而是站在那里，陪着笑，等着二老发话。 可惜，二老没说话，其他人也没和他说话。 这让许大茂很是坐蜡。 薄宇也在家，但是自己屋里，完全没有出来见许大茂的意思。 要是按照父母的计划，今天就是来送个礼，露个面，刷刷存在感，之后再来几次，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三大爷说的也对，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爸，妈，我……我想见见薄宇，想和她说两句话。” 还是薄父说话了。 “小宇还在生你的气，这次你就先回去吧，等她什么时候气消了，她就会见你的。” 虽然是一句话，但毕竟已经说话了，那就说明事情有转机。 “爸，我确实是有大事和薄宇说，我……我家被人偷了，一团糟。 发生了这种大事，薄宇不回去，我一个人处理不好。” “什么？” 薄父有些惊愕，然后就询问他事情怎么回事。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他就加油添醋地把四合院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在场的人。 最后，还是薄母出面，进屋里把这件事告诉薄宇了。 薄宇也是个果决的人。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作为女主人，确实不能不出面，所以她就拿了包，准备回四合院一趟。 许大茂立马喜形于色，积极地献殷勤。 可惜，薄宇完全不鸟他，就是一个人骑上自行车，一言不发地朝四合院驶去。 但就算是这样，也让许大茂振奋。 完事开头难嘛，只要迈出第一步，以后就好下脚了。 一路上薄宇都很沉默，许大茂一直想和薄宇说话，但面对的都是薄宇那张冷如寒霜的俏脸。 此时，许大茂脸上都是笑容，但心里却狠狠说道 ‘该死的婆娘，你等着，等你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也装孙子装久了，心里早就不乐意了。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薄宇根本没有想就这么回许家。 第384章 一骑绝尘 等薄宇回到四合院，不少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但想到许大茂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薄宇回来也就能理解了。 见面的人大家都和她打了招呼。 虽然面对许大茂是一脸寒霜，但面对四合院的住户，薄宇却换了一个面孔，笑吟吟地和大家寒暄。 这让身后的许大茂就像吃了柠檬一样。 酸到家了。 可惜，薄宇并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 回到自己家，薄宇就开始查看家里的情况。 虽然和许大茂说的有些不符合，但大体上是相差不大的。 “警察同志怎么说？” 许大茂立马回道 “我还没去呢，人是上午刚带走的。这里贾张氏被带走后，我就马不停蹄去你家了，没时间去问情况呢。 要不，咱先去贾家要个说法去？ 贾张氏做出了这种事情，棒梗也脱离不了干系，咱可不能随意放过他们。” 许大茂的本意是找一件事绊住薄宇，这样他也就不会立马想到回娘家。而只要不是立马回去，那这其中就有他操作的空间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找他们？ 许大茂，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的。 你可是一个大老爷们，你现在去贾家，摆明了就是为难他们孤儿寡母的，你的脸呢。 派出所还在调查中，你怎么就说一定和棒梗有关。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与棒梗有关，那这件事也有派出所做主，到时候怎么定好我们听着就成，你还想单独去找贾家要索赔啊。 你要是真这么做了，我看不起你。 走开。” “媳妇，你去哪啊？” 薄宇没说话，推着自行车径直朝前走去。 许大茂赶紧锁上门，然后也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跟上。 最后，薄宇的自行车停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啊，你去傻……何雨柱家干嘛？” “你没看到一大爷和三大爷都在何雨柱家里嘛，我进去问问情况，你要是不想进去就在这里待着。” 敲门，里面传来应答声，薄宇才推门进去。 看到进来的是薄宇，屋里的一群人都有些惊讶，还是杨雪反应最快，立马起身说道 “薄宇，你回来了啊，快，坐这里。” 现在屋里有一大爷一家，三大爷，老太太，何雨柱一家，整个屋子看起来就热气腾腾的。 薄宇倒是没有直接询问事情的经过，反而先和杨雪唠嗑。 何雨柱他们也知道薄宇是为什么而来，但人家还没开口，他们也就继续自己之前的话题。 薄宇问了不少四合院的事，尤其是最近发生的。 杨雪知道她想问什么，就直接把事情都告诉了对方。 她是个很中立的人，没有任何私人情感，就是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又因为家里有雨水这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所有事情的细节。 听完杨雪地讲述，薄宇对这件事总算有了比较完整的脉络。 然后再回想许大茂所说的，感觉全是水货。 真的想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一大爷，那这件事我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正题终于来了。 一大爷还想问一下她地想法。 “你是怎么想的，追究到底还是宽大处理？” “这两个分别是怎么回事，您能和我说一下嘛。” 一大爷点头，这件事他们刚才也讨论了，正好给正主分析一下。 “这件事呢，按照现在的证据来说，应该是贾张氏没跑了。当然，没到派出所通知，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断言。 按照刚才一大爷说的两条路，一是追究到底，二呢就是宽大处理。 字面意思。 你要是觉得贾张氏这次做的很过分，对你们家造成的伤害，损失都很严重，那你就可以和派出所的同志讲，说你不和解，让他们按照法律来处理这件事。 当然，这样做就算是和贾张氏彻底结仇了。 大家伙又住在一个四合院，平时还都有接触，这么做确实不太好。 第二种呢就是你和贾家达成和解，他们家赔偿你们这次的损失，你们呢则出具谅解书。 这样，派出所判决时就会宽大处理。 再结合贾张氏年纪确实比较大，最后的结果不会很重，你要有这个思想准备。 当然，我说的这两个方案都是建议，具体还得你们两口子商量。 是私下和解还是对簿公堂，你还是得多想想。” 三大爷把事情的利弊都摆到了台面上，也都给出了建议，但最后到底该怎么选，还是得人家自己决定。 这也是之前三人说话的主要内容。 “这样啊。” 薄宇喃喃自语。 “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派出所问问是什么情况，然后再想你应该怎么做。毕竟你是受害者，率先招上门的应该是贾家的人，又不用你着急。” 何雨柱这么一说，薄宇也很认同。 之前她就准备问清楚事情的详情，然后就去派出所，和何雨柱想的一模一样。 “行，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先走了，打扰你们了。” 杨雪追问道 “中午要不来我们家吃饭吧，你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这回去也做不了饭吧。” 薄宇笑了笑，然后说道 “不用，我一会儿从派出所出来，就直接回我爸妈家，不准备回四合院。 好了，我先走了。” 听着外面自行车的动静走远后，三大爷才说了一句 “看来薄宇还是不准备回来啊，呵呵，倒是挺硬气的，不错。” 这话说的，似乎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儿。 但在场的人也没多说什么。 …………………… 薄宇和许大茂来到派出所后，距离贾张氏被抓走，已经是两个小时了。 许大茂想要直接往里闯，但却别薄宇拦了下来，找到一个警察问道 “同志，我想问一下，孙所长的办公室在哪？” “你找孙所长有什么事吗？” 事关所长，小警察也不得不上心。 “之前你们孙所长抓回来一个人，她就是因为偷我家东西被抓的，所以我特意来问一下，看看孙所长有没有什么通知。” “噢，原来是你家啊。”小警察恍然大悟，指着右手的走廊说道 “在这边，你进去有人会带你去的。” “好，谢谢啊。”薄宇感谢道。 “没事，没事。” 果然，他们两人进去后就有人又来询问，这次说了原因后，对方直接就把他们带到了孙所张办公室前，并敲开了门。 “进来。” 【嘎~~~】 “所长，有人来找您。” 薄宇和许大茂进门。 看到薄宇，孙副所长有些纳闷，但看到许大茂，他就知道两人是谁了，笑着说道 “呵呵，你们来了啊，坐吧。小吴，你出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顺便把张队长叫来，说我有事找他。” “好的。”被称作小吴的男生立马退了出去，看样子是去找张队长了。 孙副所长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薄宇。 薄宇立马开口道 “孙所张，我是许大茂的妻子，我叫薄宇。之前我因为回了娘家，所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怎么清楚，今天上午许大茂才来通知的我。 这不，我知道后就马上来了，想问问您这有什么指示。” “哈哈哈，指示谈不上，我们就是为了解决人民苦难，哪能谈什么指示呢。 这件事我交给了张队长，他一回来就去审问了，现在应该有了进展，我们等等看他怎么说吧。” 许大茂这次倒像是个看客，就坐在那里陪笑，话都没说。 这让孙副所长心里纳闷，只感慨许大茂还是个怕媳妇的男人，真少见啊。 一分钟后，张队长匆匆进门。 孙副所长就介绍了两人，然后让他说有什么新的进展。 张队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另一边，讲手里的文件交给了孙副所长，然后解释道 “我已经审问过贾张氏了，她一口咬定就是她去你们家偷的米面，以及调料，那些装调料的罐子也是她扔的。 至于为什么翻箱倒柜，她是谁想要看看你们家有没有钱，是去找钱的。 结果很明显，没找到。 但这件事还是有一些疑点的，比如贾张氏就交代不清楚，为什么衣服上会沾有花生米油渍，还有她为什么要撒谎在贾梗，也就是她孙子，没去上学的事情上撒谎。 但无论我们怎么问，她都一口咬定是她自己做的。 她年纪有确实大了，我们也不能真的对她动手，所以事情算是卡住了。 暂时情况就是这样。” 听完后，许大茂直接冷哼一声，然后说道 “贾张氏那就是替他孙子顶罪，要我看，这件事肯定就是棒梗干的。” “哦，为什么这么说？” 孙副所长来了兴趣，直接放下手里的文件。 薄宇倒是不想让许大茂说贾家的这些事情，但孙副所长询问，她也就没阻止。 于是，许大茂就把棒梗怎么偷四合院住户，然后又偷到外面，被人打上门的事情全部都说了，还总结道 “这还真不是我夸大，所有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您随便问一个人，他说的都和我一样。 棒梗这小子，真的从骨子里就是坏的。 我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看就是他干的。 为什么前两天都没事，我也没锁门，也没出什么事，偏偏棒梗没去学校，我家就被盗了，我看就是他干的。 而且，棒梗还是个嘴馋的人。 他看到我没吃完的花生米，肯定忍不住就都吃了，然后沾到衣服上油渍，这才说得清。 而贾张氏这就是给她孙子顶罪，肯定是…… 嘶……” 许大茂突然感觉腰间传来巨痛，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孙副所长和张队长都看了过来。 “呵呵，没事，我不小心撞到了脚，没事。 我说完了。” 但现在还在哄薄宇开心，许大茂也不敢和对方生气，只好忍下。 收回目光，孙副所长没什么表示，却从心底里认可许大茂的这个说辞。 但一切都要讲究证据，现在贾张氏这里要是咬死不开口，这件事确实没那么好办。 “孙所张，那这件事贾张氏会受到什么惩罚？” 孙副所长示意了张队长，他立马说道 “按照现在记录来说，你们家就损失了八斤白面，还有半斤小米，以及若干调料和调料瓶。 零零总总，折合过来的话，应该是六块钱左右，你们看看这个数字对不对。” 这里面调料什么的都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来算，大头是八斤白面还有那三个买的调料瓶。但就是那三个调料瓶，当时买的时候就花了三块多呢，让许大茂很是心疼。 可是，谁让薄宇喜欢，而且当时还是新婚燕尔，自然是买买买。 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他心都要碎了。 “那这个价钱，贾张氏会被……”薄宇询问。 “嗯……这还要看你的意思。 你们要是和贾家达成私下和解，他们赔偿了你们的损失，那贾张氏的惩罚会轻很多。再加上她年纪比较大，两相结合，不会严惩的。 当然，入室偷盗，肯定是会被惩罚的。 一个星期的禁闭，应该是差不多的。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原谅，那按照偷盗损失的金额，以及你们的意愿，最起码，一个月的牢饭是要吃的。 这里面还包括了必须得赔偿你们家的损失，要是贾家不赔偿的话，还有可能会适当延长期限。 嗯，大致就是这样。” 薄宇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无论如何，他们家的损失贾家肯定得赔偿，不然贾张氏就会多坐牢。 已经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薄宇也不会多打扰人家，就提出了告辞。 “之后我们可能还会再去叨扰，希望你们理解。当然，你们要是有什么想要了解的，也欢迎随时来我这里，我会解答你们的疑问。” “谢谢您，我们一定配合。” 张队长送两人出来，感激了一番后，薄宇就率先骑车离开，许大茂立马跟上。 “媳妇，你走错路了吧，回四合院的路在那里。” 薄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我不回四合院，我回我爸妈家，你别跟着来。有什么事情你再来通知我。” 说完，一骑绝尘。 第385章 去医院看看？ 许大茂看着薄宇离开的背影，那么决绝，那么无情，那么无理取闹…… 甚至，他还有那么一丝心动。 呸，dm。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抛弃了？！ 许大茂顿时怒不可遏。 【嗤~~~】 用脚刹车，许大茂单脚撑地，差点就卡了裆，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奶奶的，你还给我摆谱儿，爱回不会，爷还不伺候了，呸。 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吵架啊，一群老光棍。” 因为生气，所以许大茂将火气撒给了周围仿佛看马戏一样的人，他们的眼神让许大茂很不满意。 可是，他似乎踢到了铁板。 其中一个魁梧的大汉皱着眉头走出来，边走边活动脖子，语气很是不善。 “你刚刚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许大茂看出对方不好惹，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大茂用力一蹬，自行车就朝着前面窜了出去，眨眼间就滑出去五六米。 看着冲出人群，身后也没人来追他。许大茂回头嘲讽。 “傻大个，有本事你来啊。呸，什么玩意。 哎哎~~~你别过来。” 原本还得瑟的许大茂眨眼间就消失在在众人眼前。 原来，身后的壮汉见许大茂还敢回头，就假装着想要追上去干他，这把许大茂吓得，差点魂都没了，撒丫子就跑。 “哈哈哈哈哈。” “怂货一个。” 看着狼狈逃窜的许大茂，众人都发出了嘲笑声。 许大茂算是给他们凛冽冬日增添了一抹彩色。 …………………… 就算走出了很远，但许大茂还是能听到传来的笑声。 他明白，那笑声中包含的是什么。 所以，他愈发的暴躁，生气。 “该死的，你等着，我要是再去找你，我就不是个男人。” 可惜，他这话，连一天都没撑过去，下午就破功了。 因为薄宇不回四合院，他要是一个人单独回去的话，肯定会被嘲笑，所以他决定去父母家暂避风头，顺便和他们说一下自己的情况。 看到许大茂的那一瞬间，老两口还是有些震惊的。 还是许父先开口问道 “怎么又来了，又出了什么事嘛？” 面对自己父亲这么询问，许大茂心里有些不痛快。 虽然确实有事，但你这么直白地问出来，那不说明他没事不来一样。 即便是事实，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 伤感情。 “没什么事，就是想您和我妈了，来看看你们。” “得了吧，你没事能来看我们啊，直接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许父就知道儿子肯定有事。 “爸，您要是这么说，我就走了啊。” 许大茂作势要走。 许父给自己媳妇使了一个眼色，许母立马笑着说道 “行啦，你爸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中午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听到母亲这么说，许大茂才好受了一些，摆手说道 “随便吃点就成，您拿主意吧，我都行。” 看了两眼丈夫，许母才点头出了屋子，看样子是准备中午的饭菜去了。 瞥见许大茂坐在火炉前，脸上没什么笑模样，许父直接说道 “行啦，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 知道父亲的脾气，许大茂也不装了，直接就摊牌了。 首先就是把自己家里被盗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了许父，然后就说了去薄宇家拜访，两人一起去派出所。其中所有的细节都和许父说了。 许父听的过程中眉头就没松过，最后听到薄宇回了娘家后，更是一脸愁容。 “你说，当时怎么没看出来，薄宇还是这么一个倔脾气，软硬不吃啊。 按道理来说，自己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小两口子吵架了，那也得优先处理家里的事情，把自身的事往后放一放。 可是……” 有些不好的话许父没说。 他作为公公，有些话许母这个婆婆能说，但是他不能说。 但要说他心里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许大茂给薄宇弯下了腰，就差跪在她面前了，要是薄宇有眼力见儿的话，那就应该顺坡下驴，和许大茂一起回四合院。 可是，薄宇偏偏没有。 她还是回了娘家。 这就让许父很是不满了。 “谁知道啊，当初可是你和我妈说的，薄宇家事好，闺女懂事聪明，有文化，工作又好，我才相看的。 现在谁知道是这么一个驴脾气。 早知道是这样，我才不娶这么一个母老虎呢。 生不出儿子，还要给我立规矩，给咱许家立规矩，美得她。” 许大茂这完全就是心生怨恨，把刚才自己受得气全都归咎在薄宇身上，说的话很重。 这话挺刺耳的。 许父沉声道 “这种话你别出去乱说，当初也没见你有什么不满的。怎么，结婚才多久啊，就想着不和媳妇过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别想。 就算薄宇这件事做的不对，但那还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喝点马尿就管不住自己嘛。 以后，这酒少喝一点。” 停顿了两秒，许父四下看了看，问道 “薄宇肚子还是没什么动静？” 原本已经被许父教训地抬不起头的许大茂，听到这话立马就精神了，忙不迭地点头。 “爸，就是因为她不争气，不然我怎么会动手呢。 是，我是喝了点酒，但最主要的还是她不争气，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让我被不少好事的老娘们说三道四的。 我哪里能忍得了这个啊。” 许父之前也是在四合院居住的，他也知道四合院那群娘们的嘴有多厉害。儿子媳妇怀不上，她们肯定会在背后嘀咕。说得话，不用想也知道是些腌臜玩意儿。 接着，他低声问道 “你，有没有去医院查一下？” 许父这话，就像是给许大茂当头一棒，彻底把他打懵了。 半晌后，他“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子，色厉内荏地喊道 “爸，您……您这是说什么呢，我……” “你先坐下，着什么急，听我说。” 许父把儿子拉扯着坐下，不想让他声张，把媳妇吵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虽然许大茂坐下了，但脸上还是铁青一片，不正眼看自己父亲。 “哎，我不是说你怎么样，我的意思是，你们俩这么长时间还没孩子，两人都去医院看看，这样对两人都好。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早发现问题早解决。” “那你怎么不让薄宇去呢。”许大茂梗着脖子说道。 “你脑子是不是缺根弦啊你。 我做公公的，有叫儿媳妇去医院检查的嘛，那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狠狠地训斥了几句，许父才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继续道 “这件事，也不好让你妈知道，她那个脾气你也是知道地，告诉了她，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和你媳妇说，到时候，又得吵起来。” “不去，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她要去就自己去。生不出孩子就是她不争气，去检查一下也好，真要是有什么毛病，咱老许家可不能要这种媳妇，趁早让她滚蛋。” 原本就对薄宇不满的他，被父亲刚才那么一问，彻底就对薄宇生气了，言语中颇有一种要离婚的意思。 “你别给我犯浑啊你。 你娶个媳妇花了咱家多少钱你算过没。 当初你着急忙慌地要娶媳妇，和我和你妈闹腾。好，我们着急给你张罗，把媳妇娶回了家。 现在呢，才过去了多久，你就不想要这个媳妇。 你是怎么想的啊你。 我话放在这，你好好过日子就算了，要是敢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许父虽然心里对薄宇不满，但他并不想休了这个儿媳妇。 薄家，从哪方面来说都算是很好的亲家了。再加上他当初花了那么多钱，怎么舍得就这么轻易让对方离开。 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个不能说出来的话。 他觉得，两人生不出孩子，也有可能会是自己儿子的原因，这让他有些投鼠忌器。 结婚之前，许大茂就喜欢勾搭小姑娘，大寡妇的，这事许父知道。 当初也许大茂也来求过他，让他帮忙处理过麻烦。 而留恋花丛的许大茂，却一次事故也没发生，就算出了问题也是被人当场抓获，或者是下套，仙人跳。 但事故却一次都没有。 这让许父心里很是打鼓，万一真的是许大茂不行，那他就不能离婚。 不下蛋的公鸡，传出去那许大茂算是完了，这辈子想再找一个称心的媳妇都难。 但是，这话许父不能说，也不愿说。 万一呢，他心里还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许大茂脸上都是不服气，他还是安扶道 “行啦，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什么心思我比你都懂。 你也别以为我说的是假的，我告诉你，都是真的。下午，你就跟着我和你妈，一起去薄家，就算不能把她领回来，但该说的话咱们得说两句，不然人家还真以为咱家好欺负呢。” “爸，您早就该这样了，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咱老许家。到时候……”许大茂眉飞色舞。 “行啦，嘴上没个把门的。” 许父不想听他继续唠叨，就掏出钱，打发他出去买肉买酒，中午两人喝一点。 …………………… 许大茂很高兴，但秦淮茹却心急如焚。 她安抚好棒梗后，就着急出门去许大茂家。没成想，人家不在家。 等了一会儿，还是见不到人影，她就准备去找一大爷，让他陪自己去一趟派出所。 一大爷不在家，秦淮茹就知道肯定在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结婚后，也不禁止她来自己家，平时秦淮茹也会到何雨柱家里，和杨雪唠唠嗑，表面上关系倒也过得去。 看到是秦淮茹，何雨柱就知道了她是为了什么而来。 果不其然，她就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一大爷，您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一趟派出所啊，我一个女人家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大爷沉思后点头，说了声“好”，就准备和她一起去。 何雨柱和三大爷都没动身，表明了他们没什么兴趣。 最后，秦淮茹和一大爷走着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两人也是直接找的孙副所长，让对方有些哑然。 “你们还真是会找时间，许大茂两口子前脚刚走，你们这后脚就来了。行吧，我就把这件事和你们说说。” 这次没叫张队长，孙副所长把和许大茂两口子说的，又重复了一遍，都告诉了秦淮茹。 “现在这情况，最好的肯定是你们私下和解，贾张氏被关七天。这对你们来说是最好的。 而且，赔偿是一定要给的，你们要是不赔偿许家的损失，那贾张氏的刑期就会延长，最长可能就是半年多，小一年，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早点做出决定。 时间也不能拖太长了，不然一旦判决下来，谁都更改不了。” 秦淮茹点头表示明白，又哀求道 “孙所张，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婆婆啊，就见一面，我就和她说两句话，很快的。” 考虑到贾家的情况，孙副所长还是同意了，并亲自带着她去见了贾张氏。 两人就是分开一上午，贾张氏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也没说有人虐待她。 “秦淮茹，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面对贾张氏的逼问，秦淮茹说出了两个方案，并保证一定会尽早去求许大茂，让他出一份和解证明。 “你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直接说，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贾张氏现在看起来气势十足。 “妈，我没钱，你……你能不能先把你的钱拿出来，我下个月就还你。” 秦淮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人家说了，一定要赔偿的，不然您就得坐半年多牢。可是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手里是真没钱，您看……” 秦淮茹一脸期待地看着贾张氏，而贾张氏像是失魂了一样，嘴里只是喃喃道 “半年，半年……” 第386章 没门！ 喃喃自语半天后，贾张氏突然握住栏杆，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掏钱，这钱我出，你一定要让我早点出去。” 秦淮茹原本还被吓了一跳，但听到贾张氏这话后，心里立马笑成了花，嘴上却平静地说道 “妈，不用您嘱咐，我一定会尽力的，早点让你出去。” “我不要尽力，我要你一定把我救出去。” 贾张氏言辞很是犀利。 “可是……”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张氏，立马低下头，轻声地继续说道“妈，我手里没钱。” 贾张氏顿时语塞。 她看了一下左右，凑到秦淮茹耳边，低声道 “我和你说，我藏在炕洞二十块钱……你拿去用吧。除了给我打点外，剩下的就都给棒梗用吧，不能给那两个赔钱货用，知道了吗？” 在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一大爷就很识趣地走开，不想听到不该听的。 “妈，这样……” 秦淮茹似乎有些为难。 “你答应我，不然那钱你就不准碰，我出去和你没完。” 贾张氏双目充血，就像一尊煞神一样盯着她。 想到贾张氏的脾气，秦淮茹还是决定答应了下来。 “妈，好吧，我……我答应你还不成嘛。” 贾张氏还是盯着秦淮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确定了她不是在骗自己，这才满意地点头，然后才恳求道 “淮茹，你要快点把我救出去，你要知道……我可是……” “妈，我知道，你疼爱孙子，我肯定好好照顾棒梗，你放心吧。” 秦淮茹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她们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道 “妈，别提棒梗的事，这件事就是你做的，谁都别说，不然棒梗就完了。” 又嘱咐了两句，秦淮茹才结束了这次探望。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一直都是唉声叹气的。 她这么做，算是表演给一大爷看的。 可惜，一大爷始终没说什么。回到四合院，分别时一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淮茹啊，这件事你……唉，算了，有什么难事你再来找我吧。” 一大爷准备说让秦淮茹好好管教一下棒梗，但话到嘴边，他还是没说出口，转身朝自己走去。 只是，背影略显老态。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准备说什么，心里总欢呼雀跃，认为一大爷这是要开口给贾家帮助了。 但谁知道一大爷竟然欲言又止，最后竟然什么都没说。 这让秦淮茹大吃一惊。 望着一大爷的背影，秦淮茹很想喊一声，让一大爷回来，但最后理智提醒她，不能这么做。 秦淮茹这才偃旗息鼓，转身回家。 他们的背影，如此相像。 回到屋里，棒梗坐在炕上扣橡皮玩，见到她回来，立马喊道 “妈，我饿了，咱中午吃什么啊？” 婆婆是这样，孩子也是这个样子，家里又没人能靠得上，秦淮茹顿时心生悲戚。 看着母亲不说话，棒梗又追问了一遍。 秦淮茹只好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装作轻松地说道 “好，妈中午给你做点好的，咱吃一顿好的。” “耶~” 棒梗高兴地欢呼。 过了几秒后，又有些失落地问道 “妈，奶奶怎么样了？” 看着棒梗眼里那不似虚伪的担忧，秦淮茹受伤的心灵总算是得到了一丝丝慰藉。 “没事，你奶奶就是几天回不来而已，没什么事的。等吃完饭，妈就去找你把你奶奶救出来，没事的。” “噢。” 棒梗应了一声，然后又趴到炕上准备写作业。 秦淮茹则是去伸手进入炕洞，左右摸索。 终于，经过努力后，她摸到了一个小包裹，费力地拿出来后，果然是贾张氏藏起来的二十块钱。 仔细数了一遍后，十八块七毛四，不是二十了。 棒梗目睹了这一幕，立马爬到秦淮茹面前，娇声问道 “妈，这是谁藏的钱？” 秦淮茹也顾不了钱上还有煤灰，立马就把钱放到了自己口袋，而那个小包裹则被她嫌弃地扔到了地上。 尤其它还是黑不溜秋的。 手上有灰，秦淮茹就让棒梗离她远一点。 “这是你奶奶的钱，咱还得给许大茂赔偿呢，得省着点花。” “为什么要给许大茂钱啊，就是他叫人把奶奶带走的，我恨他。” 棒梗突然大声嚷嚷起来。 “嘘~~~” 秦淮茹立马做出安静的手势，同时还朝外面看去。见外面没什么人，她才放下了这颗悬着的心。 “棒梗，妈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秦淮茹虎着一张脸，看得出来她很生气。 “我……”棒梗也看到母亲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也收敛了自己的嘴脸，老实道 “不能再讨论这件事，也不能随便宣传，不能让许大茂知道。” “你都知道怎么还这样，你能不能让妈省点心啊。 现在你奶奶为了你都被抓走了，要是想她早点出来，我们就必须去找许大茂。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 万一你说点不该说的，彻底惹怒许大茂怎么办。 棒梗，你还想不想你奶奶出来了？” “我当然想。” 棒梗立马回答，然后保证道 “妈，我都知道了，我肯定乖乖的，不给你捣乱。 我想我奶奶了。” 棒梗最后的这句，语气中满是委屈。 秦淮茹像是被击中一样，呆呆的。最后把棒梗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之后，她更是在炕洞里又翻找了半天。 无奈，贾张氏似乎只藏了这么一点钱。 ‘剩下的钱藏到哪里去了？’ 秦淮茹心里很是疑惑。 远在派出所的贾张氏，躺在床上露出奸诈的笑容。 她对于私房钱这么看重，怎么可能就随便把藏钱的地方说给秦淮茹呢。 这就是她故意的。 因为天气越来越冷了，贾张氏做不到每天出去看着藏钱的花盆，但家里现在又不安全。 所以，她决定把钱分开藏。 她单独拿出二十块钱，就藏在了自己的枕头里，剩下的钱，她都藏到了柴火堆底下，专门挖了一个坑埋了下去，谁都不知道。 至于为什么枕头里的钱到了炕洞里，那还得从昨天中午说起。 因为答应了棒梗要吃肉，所以贾张氏无奈只好当着棒梗的面，从枕头里把钱取了出来。之后担心棒梗惦记，但秦淮茹一直在家，没什么机会转移，只好趁着睡觉的时候，把钱偷偷藏进炕洞里。 把这笔钱告诉秦淮茹吗，她就已经做好被秦淮茹挥霍的准备。 但只要她能出去，她就肯定会成倍地向秦淮茹讨要回来。 再说了，只要这笔钱花在自己孙子身上，那她就感觉没那么心痛。 感觉有些不舒服了，贾张氏又翻个身，继续假寐。 …………………… 贾张氏的事似乎在四合院并没有激起什么波澜，大家当时说了两句后，就再也没有额外关注了。 四合院外面的人前来询问，他们是看到了贾张氏被带走了。 院里有的人说了，有的人没说，这件事就这么传了出去。 中午何雨柱家挺热闹的。 三大爷没走的打算，何雨柱也没介意，邀请他一起吃，和一大爷三人喝了点，气氛挺不错的。 算是宾主尽欢。 下午，秦淮茹显得很着急，她多次去许大茂家，可是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她只好去找一大爷。 一大爷就猜测可能是去了父母家，或者去了薄宇家，让秦淮茹稍安勿躁，一会儿应该就会回来。 秦淮茹虽然心急，但连人都见不到，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无奈地回到贾家，苦等许大茂。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许大茂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好。 …………………… 中午在父母家吃了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许大茂美美地睡了一觉，下午才和父母，三人一起出现在薄宇家。 这次，薄家人没有躲，而是热情地招待了两人。但他们都没提上次躲着许家二老的事，就像是不知道一样。 人家不提，许父自然也不会提，不然显得自己就像是上门讨要说法似的，这样对之后的谈判不友好。 没错，许父把今天的会面是作为一场谈判。 许大茂和薄宇地对峙。 许家和薄家地较量。 谁赢了，谁才能在以后的家里占据主导地位，谁才能做那个一言九鼎的人。 可是，似乎许大茂一上场就颓势尽显。 最大原因就是薄宇她哥一直揪着许大茂喝酒打人这件事不放，左一句你不该打人，右一句打人怎么怎么错了， 任凭许大茂怎么解释，人家就是不听。 车轱辘话反复说，就是让许大茂道歉。 许父看这样下去不行了，立马就准备壮士割腕，上去对着许大茂就是一脚，喝骂道 “你个没眼力见儿的东西，你大舅哥说的难道不对啊，你还在这里顶嘴，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道歉，马上。” 许父这一发作，场面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薄家人不是什么傻子，他们也看出许父这是准备转移火力，好让他们都不能开口，算是一条好计谋。 可是，许大茂因为被踢倒在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叫屈道 “爸，您干嘛啊，哎呦。” 看向许父，眼里满是疑惑。 许父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儿子，这么明显他都看不出来，要不是肯定他是自己儿子，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老婆偷人了。 “亲家，这次的事情都是我儿子的错，是他没什么本事，喝点酒就没个正形，动手打了薄宇。 薄宇，我替我儿子给你道个歉，你就原谅他吧。” 说完，就要朝着薄宇鞠躬。 薄宇怎么可能受他这一礼，这要是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她立马起身，躲到了旁边，还有些惊魂未定。 不只是薄宇没想到，整个薄家就没人想到许父会来这么一出。 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在逼迫薄宇嘛。 想明白的一家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还好，薄宇反应比较快，没有受这个礼，不然传出去，还不知道会被怎么说呢。 公公给儿媳妇赔礼道歉，哪个年代传出去都不好听。 薄母给丈夫使了一个眼色，薄父立马起身，把弯腰的许父扶起，安顿回座位上，嘴里还埋怨着薄宇大哥话太多了，让许家老两口误会了。 许父眼看自己的计划难以实现，只好再换一个方法了。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许母心疼地将地下的儿子扶起来，许父看到了，就骂道 “你别管他，让他给我好好反省，整天惹是生非，没一点正形。” 不理会自己妻儿的目光，许父继续道 “亲家，这次所有的错都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犯的，但老话还说呢，人哪能不犯错，人无完人嘛。小两口在一起过日子，难免有一些磕磕绊绊的。 我们不能奢求两口子一辈子都不吵架，那也不现实。 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要保证孩子们以后的生活，和和美美，这笔什么都重要。 我在这里表个态，这次回去，大茂要是再敢犯浑，我第一个就不饶他。到时候，我也不敢再厚着脸皮来这里了。” 许父的语言艺术就在这里。 话说了一大堆，但还就是那些意思，也没什么保证，就是说许大茂不会犯了。 这种说话明显不能让薄家人满意。 但有些话他们也不能说的太直白了，那样对谁都不好。 薄宇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现在两口子吵架了，但谁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要是把话说死，未来不能保证当事人不会后悔。 最后，还是薄宇站出来说话了。 “爸，妈，我们两个的事还劳烦你们上门了，这是我们做儿女的不对，我也有我做的不好的地方。 但是这件事并不能就这么轻易揭过去，就算我爸妈他们答应了，我也不答应。什么时候等大茂想清楚了，他再什么时候来吧。 不过，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一会儿我就和许大茂回四合院一趟，把这件事处理了。 这件事劳烦您二老了，我先给您二老赔个不是。” 爽快地鞠完躬，薄宇就进了自己的屋子，摆明了态度。 这件事，想稀里糊涂地结束，没门！ 第387章 许,薄两家交锋 许父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但很快就被他完美地隐藏了，外人看不出来一丝一毫。 许母望向自己丈夫，见他要摇头，她只好咽下到了嘴边的话。 许家，是很传统的男主外，男主内的家庭。 家里无论大事小事都是许父说了算。 当然，平时家里吃喝拉撒这些小事，许母还是能拿主意的。 如果涉及到一点大事，许母可以提意见，但拿主意的都是许父。 就比如说现在，当许父点了头，就算许母心里再不满，她也不会多说，给足了许父的面子。 许大茂却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他整个人都显得很阴翳。 许父看到了他这副模样，生怕薄家人也看到，立马大声地说道 “哈哈哈，说得好，薄宇说的不错。虽然大茂他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毕竟是他先动的手，这件事还是他做错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包庇自己的儿子。 大茂，来，你先给你岳父和岳母，还有你大舅哥他们都来做个保证，以后不会再和你媳妇起什么冲突。 也得保证，就算吵架再凶，也不能动手，知道不？” 许大茂心里别扭，但拗不过父亲地催促，只好站在屋子中央，把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等许大茂说完，薄母才站出来，假模假样地安慰了许大茂，然后对许父又是一顿安抚。 不得不说，薄家人语言艺术确实高。 尤其是薄母，几句话就把许父给架在了那里，最后不得不苦笑着收下了这个苦果。 接着，两家人又开始了一轮扯皮，反正最后也没达成一致，但面子上总算是过去了，双方又恢复了之前到了之前的蜜月期。 之后又唠了一会儿家长里短，许父就提出要告辞了，声称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薄家自然是极力挽留在，最后‘实在’留不住，只好起身相送。 许大茂也不想再这里继续待着了，也准备回四合院。 因为答应了要处理家里的事情，所以薄宇也拿了包，准备和许大茂一起回四合院。 正好，两拨人一起送了。 在四合院门口，两家人又上演了一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戏码。 薄母握着许母的手，深情地说道 “亲家母，这次来没招待好你，这样，你下次，下次来咱俩好好唠唠。瞧瞧大茂，多精神啊。” 许母一生不弱于人。 “下次，我下次一定来看你。大茂啊，他就是有些粗心，孩子是个好孩子。不过要我说啊，还是薄宇好，看，出落的多好。” ………… 两人的对话，很是诡异。 怎么说呢，不像是两口子，倒像是刚上门相看一样，客气又‘亲热’。 而与之相反的就是许父和薄父两人，看起来正常和热情多了。 “亲家，都是大茂的错……唉，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父母的，就只有操心的命了。” 又唠了几句，许父叫来媳妇，两人步行离开了。 许父之前是有自行车的，不过从放映员位置退下来后，就变卖了自行车，现在在一家工厂当看门大爷，日子过得也很潇洒。 况且也用不到自行车，变卖了后就没想着再买，每天腿儿着走，也顺便当锻炼身体了。 许父两口子走了，许大茂就也想着动身，就和薄家人说道 “爸，妈，大哥，大嫂，那我们这也走了，还得快点回去处理院里的事情呢，现在都是一团糟。 上午我们就从院里出来，到现在都没回去，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爸妈，我是真不放心啊。” 许大茂满脸都是苦恼，就差蹲在地上开始揪头发了。 听许大茂这么说，薄家人当然是耐心安慰了两句，然后说道 “小宇啊，你回去帮着大茂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谈谈。 我觉得亲家那句话说得对，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不磕碰的。 但，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好好把事情都处理好了，这日子才能和和美美，你说是吧？ 行行，我不说了，你又不高兴了，走吧，路上小心一点。” 薄宇没搭理父亲，直接蹬了两下，爽利地上了自行车。 动作潇洒又帅气。 许大茂急忙感谢了许父两句，并让大家都快回屋吧，然后就抓紧追赶薄宇。 只是，动作很慌乱，显得有些丑陋。 薄家人并不担心女儿回去会受到什么‘虐待’，薄宇的性子他们都清楚，她不掀了许家的桌子，已经算是她的克制了。 一路上，薄宇又恢复了冷面女神的模样。 任凭许大茂在耳边说些什么，她都一概不理，径直朝四合院驶去。 许大茂这才感受到‘冷暴力’是什么滋味。 他很想对着薄宇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可是想到后果，他又缩了回去，诺诺地不敢吱声了。 路程很近，很快就到了四合院门口。 薄宇先到，她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一下许大茂，两人一起进去。 在她认为，两人吵架是两个人的事，是家里的私事。 对外还是要给许大茂面子，不然，这就是赤裸裸地打许家的脸。 这样的行为，她做不出来。 许大茂看着薄宇停下来等自己，也是心里有些得意。 ‘小娘们，再厉害你也得听你男人的话，呸。’ 正准备发表一下‘获奖感言’，但薄宇明显不给他这个机会。 “待会儿进去肯定会遇到不少人，我们表现的正常一些，要是问我为什么回娘家，就说我娘家有事，其他的不要说。 当然，我也相信你不会说的，毕竟打女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行啦，别说话了，走吧。” 根本不给许大茂说话的机会，薄宇看到许大茂要争辩，直接推着自行车朝四合院走去。 “你……” 许大茂张嘴，话却被噎在喉咙里。 看着薄宇快进了四合院，他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推自行车跟上。 只是在心里不听咒骂薄宇。 其实薄宇说得确实对，他打女人这件事确实不光彩，所以他对外就说薄宇回了娘家，至于为什么，他闭口不谈。 大家伙都猜测可能是吵架了，但却没人往打人的方向上想。 一来是即便现在这个时代，打女人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特别被人看不起。 二来，薄宇在四合院表现的很强势，几乎就是一进许家，就掌了许家的权。 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范儿。 谁能想到她会被许大茂打一巴掌呢。 所以，到现在为止，除了两家当事人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两人吵架的原因。 …………………… 进了四合院的大门，遇到的是三大爷。 真的，除外日常上班，平时休息，空闲时光，滋要是四合院发生什么大事，当事人一脚迈入四合院，遇到的第一个人，必定是三大爷。 就像是一种‘诅咒’！ 三大爷看到两人结伴归来，立马就放下了手里的小铲子。 他这是在给自己家门口的花盆松土，准备过几天就种一些韭菜进去，大冬天的也能多增加一些绿色！ 之前他因为种花被何雨柱嘲笑他不懂持家，说是把花铲掉，多种一些蔬菜。一来可以当花一样欣赏，二来还能当蔬菜吃，两不误。 这一下子点播了三大爷，让他茅塞顿开。 不过他最后决定先种一些试试，正好赶上了冬天，先种点韭菜，香菜什么的，试试手。 这几天没事做就站在院里松松土，刚好就遇到了进门的许家小两口。 “大茂，大……薄宇，你们中午怎么没回来啊？” 三大爷刚想叫‘大茂媳妇’，突然间就想到薄宇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就立马改了口。 许大茂率先开了口。 “三大爷，您老忙着呢啊。我们俩上午去了派出所后，就回家了一趟，在家里吃的午饭，这不，现在才回来，就是为了处理我们家的事。” 薄宇不知可否，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说辞。 三大爷眼珠子一转，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立马问道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中午吃饭之前，一大爷就已经把孙副所长说的话都和三大爷，何雨柱说了，也问了他们的意见，因此三大爷知道贾张氏要面临的困境。 但这件事最后到底怎么办，还是取决于许大茂。 或者说薄宇？ 早点知道事情的解决方法，那三大爷就能早点去和别人显摆，所以他才显得这么上心。 不过很显然薄宇和许大茂都没有想要和他细聊的想法。 实则是两人自己都还没商量呢，怎么可能告诉别人，万一传出去，自己临时改了主意，那就里外都不是人了。 又应付了两句三大爷，两人就匆匆回了自己家。 现在许家被收拾的还满利落的，就是床上都是衣服。 之前是三大妈洗完是搭在屋里的，早上许大茂起床后发现衣服都干了，就把它们都扔到了床上，不然屋里都没地儿走人了。 薄宇看到了，没多想，就动身去收拾了。 屋里挺冷的，许大茂早上又没生炉子，现在只好开始收拾炉子，准备生火。 一个收拾衣服，一个生火，两人此时看起来还蛮和谐的。 没等许大茂生完火，秦淮茹就找上了门。 这还是三大爷的功劳。 他在许大茂两口子走后，仔细想过，还是决定去通知一下秦淮茹，算是给贾家示个好，缓和一下之前两家剑拔弩张的气氛。 三大爷是个实心眼的人，讲究价值。 在他看来，吵架可以吵，但要是能缓和一下关系，那还是很有必要的。 花无百日红，风水轮流转嘛。 于是乎，前脚许大茂刚到家，后脚三大爷就去了贾家，告诉秦淮茹许大茂回来了。 秦淮茹正着急呢，三大爷的消息太及时了，她连声感谢后，就嘱咐棒梗不要出去，就呆在家里，然后自己就杀向了许大茂家。 虽然天气比较冷，但后院三三两两还是有一些人的。 看到秦淮茹，就猜到她是为了什么而来，注意力都放到了她身上。 没有去理会这些目光，秦淮茹走向了许家。 没进门就遇到了要倒煤灰的许大茂。 秦淮茹想都没想，立马就伸手要拿过桲萁，并说道 “哎，怎么能让你一个大男人来收拾这些东西，我来，我来。” 许大茂压根就没客气，直接把桲萁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一个狠人。 她直接去倒了煤灰，然后不客气地进了屋，和正在干活的薄宇打了招呼后，就蹲在地上开始生火。 薄宇有些楞神，然后就放下手里的衣服，走过来把秦淮茹拉了起来。 “秦姐，怎么能让你来我们家干活呢，这被人看到了不合适。许大茂，还不快过来生火。” 秦淮茹赶忙说道 “薄宇，没事的，我在家也经常干这个，没什么的，我来吧。” 但薄宇说什么也没让秦淮茹干活，拉着她进了屋子。 许大茂无果，只好自己动手把炉子点着。 秦淮茹原本是想卖给好，但却被薄宇阻止了，她又帮着薄宇收拾衣服，一会儿功夫，衣服就整整齐齐地摆进了柜子。 “秦姐，过来坐吧。” 薄宇拉着秦淮茹坐到桌子前，给她倒了一杯水，对她态度还算不错。 秦淮茹喝了两口后，才犹豫地开口道 “薄宇，大茂，我婆婆这件事，你们怎么想的？” 终于说到了正事。 薄宇倒还没有什么表示，但许大茂直接冷哼一声，说道 “还怎么想的，我恨不得她直接去坐牢，进我们家里来糟蹋东西，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们没什么想法，咱直接照着派出所来，狠狠地判她，我看她还敢不敢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脸色煞白，直接说道 “大茂，有什么事咱好商量。 我婆婆是做的不对，可是她毕竟这么大岁数了，她要是真被关上半年多，我都怕她出什么意外。 大茂，你就可怜可怜姐吧，看在姐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养，真的不能没有他奶奶啊。” 秦淮茹几乎是声泪俱下，泪眼朦胧地看着许大茂，就差给他跪下了。 第388章 事了拂衣去 许大茂冷眼旁观，但薄宇怎么可能让秦淮茹跪在她面前，直接伸手就拉住了秦淮茹，安扶道 “秦姐，你先别着急，大茂他的就是心里不痛快，说两句就没事了，你别当真。” “我怎么就……” “许大茂。” 许大茂还想多说什么，但却被薄宇粗暴地打断了。 看着薄宇怒目圆睁，像是要吃了他一样。许大茂心里有些发怵，摊手示意都听她的，自己就当个看客。 搞定了许大茂，薄宇才回过头来，轻声说道 “秦姐，这件事我现在还没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你，你先别急，听我说。” 看着秦淮茹又要给自己下跪，薄宇只好继续和她解释，只是心里有些不乐意。 怎么着好像自己成了施暴者，秦淮茹反而像是受害者。 自己一个受害者，现在还得苦口婆心，安抚偷盗自己家犯人的家属，这算哪门子道理。 不过想到贾家的情况，想到秦淮茹的不容易，她确实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秦姐，这件事，实话实说，我们俩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呢。 你别不信啊，我不是在诓你。” 看到秦淮茹那怀疑的目光，薄宇就连忙解释道 “我昨天不在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大茂上午来告诉我的。然后我就直接回来看了一下情况，接着就去派出所。出了派出所后又回了一趟家里，刚刚才回来。 我们还没坐下呢你就来了，根本没时间商量这件事。” 秦淮茹很想问一句“那你们回家没商量吗”，可是，人家又不是她的犯人，她根本没权力这么问，只好作罢。 薄宇内心对秦淮茹是有怜悯的。 平时见了秦淮茹也都很友好，之前家里有不吃的棒子面，她也是拿给了秦淮茹。所以看到她这么焦急的样子，薄宇也是于心不忍。 她握住秦淮茹的手，轻声道 “秦姐，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和大茂商量一下，等我们商量出一个结果，我们就去通知你，好不好？” 秦淮茹一脸为难，但最后还是柔弱地点头，不舍地离开。 看着秦淮茹这模样，薄宇真的好别扭，心里蛮不是滋味的。 但该有的教养还是让她把秦淮茹送到门口，让她先回去。 秦淮茹面对厚厚的门帘，心里比较委屈。 她认为，薄宇这就是在敷衍她。 可是，形势比人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还能奢求什么呢，只能把委屈咽到肚子里，自己默默承受。 感觉到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秦淮茹整理了一下心情，露出一个笑脸。 转身，微笑，从容地走出了后院。 这个样子，让后院准备看热闹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和解了？ 不然秦淮茹怎么会这么淡定。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对方原谅。 怎么…… 众人很是不解。 屋子里的薄宇和许大茂两人正式开始了关于‘灾后重建’的议案。 首先由许大茂进行提案。 “要我的意思，咱就直接让派出所判呗，就那三瓜俩枣，我可看不上。但她贾张氏既然敢来咱家里折腾，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以为我许大茂是吃错的。 你不在家不知道，头一天晚上我可是给她留面子了，同意二大爷的调解，可以把事情压在四合院，不报警。 可是，全院大会都开了，她贾张氏楞是一点都不慌，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三位大爷轮流出马都没用。 这才报了警。 最后在警察面前她都拒不承认，要不是证据摆在她面前，她肯定不会认。 就这种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她根本不长记性。 而且，薄宇我和你说，贾张氏这人我最了解了，这件事咱既然把她送进去，那无论怎么样，她都会恨咱许家的人。就算你善解人意，可怜她，让她早点出来，她一点也不会承你的情。 你信不信？” 面对许大茂的诘问，薄宇倒是显得很平静。 “我不需要贾张氏承我的情，我也不是想她惦记我的好，而是，我确实有些心疼那几个孩子和秦姐了。” “你还心疼他们，呸。” 许大茂听到这话立马就跳脚了，大声道 “就棒梗那个样子，逃课，不好好上学，打架，偷东西这都是家常便饭，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我特别怀疑咱家很有可能就是棒梗偷的。 你看，那个时候孙所张不是说了嘛，咱家衣服上那些油渍，贾张氏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油渍是我买的花生米上面的，留下痕迹就说明那人一进屋就是奔着吃的来的。 他只有先吃了花生米，然后再翻柜子，才能在衣服上留下痕迹。 你再想想贾家谁最贪嘴，除了棒梗还有谁。 当时在派出所我就觉得不对劲儿，现在我才想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行，一会儿我得再去一趟派出所，必须把这情况给汇报上去。 让棒梗这小子插翅难逃。” 薄宇白了他一眼，说道 “行啦，这都是你的猜测，先别提了，交给警察调查吧。 就算棒梗不是好孩子，那你就不想想剩下那两个啊。 小当今年连四岁都不到，小槐花才一岁多，还没到两岁呢，秦姐去上班，家里就剩俩孩子，她们出了事怎么办？” 说到这个许大茂更来劲了。 “你不说就算了，说到这个我就不能不提。 你以为是贾张氏在照看孩子嘛，屁，看孩子的一直是一大妈。你平时在院子也不和院里那些大妈们聊天，压根就不知道。 每天秦淮茹一走，两个孩子就被贾张氏打发到一大妈屋里，中午吃饭都不让她们回贾家。 还说什么是为了她们好，让她们吃点好的。 其实就是舍不得那一点口粮。 准备把口粮都省下来，都给棒梗吃。 贾张氏心里根本就不把那两个丫头片子当贾家的人看待。 我看不惯何雨柱，但说句实话，何雨柱对两个丫头片子都比贾张氏好。你想想，贾张氏她还值得你怜悯嘛。” 薄宇对大院这些事不怎么清楚，但确实她有几次去找杨雪，在何雨柱家里能看到小当两个孩子。 她一直都以为是易安叫来的，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明白了事实的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要是为了这么点钱，对贾家穷追猛打，传出去，对咱家不好，我们还生活在这个四合院，这……” 在薄宇看来，这件事既然已经到了派出所，那就算是给了贾张氏一个教训，让她在里面待几天就行，半年多，在她看来惩罚确实有些重了。 可是许大茂却想着，这次必须给贾张氏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 所以，两人有些商量不在一起。 最后，还是薄宇占据了上风，把许大茂压服了下去。 其实也不然，许大茂发现自己说服不了薄宇，他干脆就想着答应下来，然后用这件事来要挟秦淮茹，要是真能美梦得逞，一个贾张氏，他不在乎。 意见一致后，两人就要去找秦淮茹，但许大茂灵机一动，竟然叫上了二大爷。 美其名曰主持公道。 二大爷正想着彰显自身存在感，两人一拍即合，忘掉了之前的恩怨，又短暂地达成同盟。 薄宇想了想，还是把一大爷叫上了。 而且三大爷还正好在一大爷家，没法，最后三位大爷联殃而至。 其实，三大爷是专门在一大爷家等着看后续，他通知完秦淮茹后，就直接到一大爷家里，等着凑热闹。 秦淮茹开门看到这么多人站在门口，心里一下子就虚了。 这是……打上门来了？ “三位大爷，大茂，薄宇，快进屋，进屋来说。” 秦淮茹立马让开门，把人迎进了屋里。 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就都进了屋里。 今天小当两个孩子没出去玩，就坐在自己的炕头上，两姐妹在那里玩的还比较开心。 每个周末，秦淮茹在家，她们在家里才有活动的空间。 看到人进来，两个孩子都嘴甜地喊了一遍人。 就连冷着脸的二大爷都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而棒梗则趴在炕上睡着了，头下面还枕着书本，一看就是写作业写睡着了。 秦淮茹尴尬地解释道 “呵呵，孩子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担心他奶奶，估计是累了，这才睡着的。 我们别管他，坐，大家都坐。” 众人坐好后，还是薄宇直接开口。 “秦姐，这件事我和大茂也商量好了，你这边赔偿我们家的损失，并保证以后不再犯了，我们就能出谅解书。” “谢谢。”秦淮茹立马起身，握住薄宇的手，感激道 “薄宇，真的谢谢你和大茂了，我保证，我替我婆婆保证，她以后肯定不会的。她这次也是……唉，不说了。” 秦淮茹没有过多的替贾张氏辩解，而是爽快的掏腰包，从里面拿出钱，数了六块钱递给薄宇，全然没注意到在座诸位的眼神。 薄宇把钱拿了过来，没数，直接就装进兜里。 看到薄宇把钱收起来，秦淮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注意到了大家看她的眼神，心里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糟了。 之前怕棒梗惦记钱，就直接把钱都装进兜里，一时半会儿竟然忘记分开装了。 这下子把这笔钱暴露在大家的眼里，她还怎么去找人哭穷啊。 以前的她，可不会犯这个错误。 “这……这是我每个月孝敬我婆婆的钱，她之前都藏了起来，这次才告诉我在哪里。” 见众人移开目光，她就立马把钱装进了兜里。 她是解释了，可是，大家心里怎么想的，她不知道。 “三大爷，就麻烦你帮忙写一份谅解书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写。” 薄宇没理会秦淮茹的钱是哪里来的，对着三大爷说道。 “顺便在写一份保障书，就让秦淮茹签字。” 后面这话是许大茂说的。 一大爷没推辞，之前才拿了许大茂一瓶好酒，这点小忙还是不在话下的。 从棒梗那里拿来纸笔，三大爷很麻利地就起草了两份协议，只需要签字，就可以生效了。 插一句嘴，棒梗的铅笔都还是整根，还是三大爷自己削的。 这样秦淮茹原本就苦涩的脸庞，更加冷峻了几分。 谅解书许大茂和薄宇都签了字，保证书则是秦淮茹签了字。 双方交换了‘血书’，代表着这次会面圆满结束，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三位大爷率先出去，薄宇紧跟其后，许大茂则扬了扬手里的纸张，有些轻佻地对秦淮茹眨眼，并很隐晦地朝四合院外努了怒嘴，然后才从容地离开。 他知道秦淮茹明白他的意思。 出了贾家，他立马跟着薄宇回了自己屋里，然后就看到，薄宇进了里屋，蹲在地上，熟练地拿起了一块砖头。 里面……有一个盒子。 薄宇把盒子拿了出来，吹掉上面的土，然后就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了盒子。 许大茂立马凑过去，看到了里面是一沓钱还有两个银手镯还有一个金戒指，以及两个玉佩，一个玉镯子，还有各种票据若干。 “这……这是哪来的？” 薄宇冷哼一声。 “哪来的，我从我家里带来的啊，只不过你没见过而已。剩下的那些票据，都是咱俩平时省下来的，这里的钱也是，咱俩每个月工资剩下的。” 许大茂一脸不知置信，问道 “你之前不是说每个月都花光了，然后孝敬咱爸妈了嘛？” “我不那么说，怎么能攒下这么多钱，你还不得天天喝酒啊。我还担心被偷了，看来没什么事，我就拿走了，免得你乱花。” 薄宇把盒子一扣，锁一上，就装到了包里。 “哎哎，你这是干嘛？你还回去啊？” 许大茂急了。 “当然啊，我之前不是说话的嘛，处理完事情我就回去。现在这事处理完了，我还待在这干嘛，走了。” 薄宇拍拍手，就准备走人。 许大茂着急道 “那你把东西留下啊。” 薄宇拿上包出门，只回了一句 “想得美，东西都是我的，你就别打主意了。” 第389章 还是个孩子 薄宇摔门而去，就剩下一个许大茂呆立当场。 现在，他又有一个理由不能不去接薄宇，要是不去的话，这么多好东西不都归了薄宇嘛。 这可都是他许大茂的财产啊。 气得许大茂想摔杯子，但最后发现自己家就剩下一套茶具了，要是再摔了，自己连喝茶的杯子都没了。 【嘭。】 摔不成杯子，许大茂狠狠地踹倒了椅子。 万幸的是，椅子质量够好，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但不幸的是，许大茂火更大了，上去对着椅子就是一顿输出，最后它还是碎了。 …………………… 薄宇从许家出来，没有第一时间就离开四合院，而是特意去了何雨柱家里。 看到薄宇来了，杨雪很热情地招呼她坐下，就连雨水也对薄宇很热情。 三人就这么叽叽喳喳说在了一起。 雨水喜欢看热闹，自然想知道贾张氏最后怎么样了，她也是毫不忌讳地问了出来。 薄宇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何雨柱也竖起耳朵仔细听。 她讲完后就问了一些贾家的事，她现在有点不相信许大茂，必须得听其他人是怎么说的，她才放心。 杨雪是她信得过的人。 问起院里的八卦，那怎么能少得了何雨水，她门儿清。 薄宇问一句，雨水回一句，一来一回间就把贾家的底都掀开了。 其实，贾家的底根本也不用别人掀，它自己就明晃晃地露在那里，院里人很少有不知道的。 薄宇不是很清楚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则是她这段时间不在四合院，压根也没地方知道。 第二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她本身不爱八卦。 薄宇是个知性的新时代女性，她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八卦。在她看来，和一群大妈坐在一起，讨论着四合院里的八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与其这样，她宁愿一个人看会儿书，做做针线活。 所以，平时她除了上下班，几乎很少和四合院住户坐在一起唠嗑。 所以，贾家的这些八卦她也就不知道了。 经过刚才地交谈，她算是知道了贾家的具体情况，心里也算是有了一个数。 又说了一会儿话，薄宇就起身告辞了。 “今天还得回我爸妈家，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了啊，有空我再找你聊天。” 杨雪就和雨水把她送出了门，目送她离开。 回屋后，雨水第一句话就八卦味十足。 “嫂子，薄宇姐肯定还没原谅许大茂，所以这才回了娘家。薄宇姐好厉害啊，我一定要和她学习。” 薄宇这种独立，自信的光芒，让雨水很是羡慕。 杨雪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没事，有你哥在呢，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让你哥给你做主。” “嗯，嫂子你最好了。” 雨水一把抱住杨雪，在她怀里乱拱。 得，何雨柱无奈地移开目光。 他只是一个工具人。 …………………… 秦淮茹自然是接受到了许大茂传递来的信号，她仔细想想后，还是决定去看看许大茂究竟要干嘛。 按照许大茂的意思，那就是在四合院外面等他。 秦淮茹刚等一会儿，许大茂就来了。 他是刚从家里出来的。 虽然心里气愤，但他想到和秦淮茹有约定，也是着急就出了门。结果，还在何雨柱家门口看到了薄宇的自行车，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你拿走我的钱不说，你还和我的死对头‘眉来眼去’，来往频繁。 当然，就算再生气他也知道，薄宇是去找杨雪的，而不是何雨柱，两人之间也没有上面说的那种关系。 狠狠地捶了一拳空气，许大茂才前来赴约。 “许大茂，你叫我出来干嘛？有事刚才在屋里怎么不说？” 被秦淮茹抢白，但许大茂却丝毫不生气，反而说道 “秦姐，我这不是想着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有什么能帮得上你的，你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看着许大茂的嘴脸，秦淮茹好想一巴掌拍上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人民的正义。 可是最后她还是隐忍了下来。 “许大茂，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得去一趟派出所，我婆婆还在里面呢。 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 许大茂瞥了一眼周围，见四下无人，主动凑到秦淮茹面前，低声说道 “秦姐，我家里还有一瓶好酒，要不，晚上去我那屋，咱俩喝点？” 这话一出，许大茂整个人眼睛都快掉在秦淮茹身上了。 秦淮茹立马向后退了两步，很是警惕。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问题。 “许大茂，晚上你媳妇不在吗？你就敢把别的女人领回家？” 一提到这个名字许大茂就有些恼火，恨恨地说道 “这个家我做主，我想带谁回去就带谁回去，她管不着。” 秦淮茹从许大茂的话里就明白了很多，立马嘲笑道 “哈哈哈，你这不是管不着吧，而是人家根本都不管你。我猜猜，薄宇是不是又回了娘家，你一个人住在家里。 哈哈哈，许大茂，你也有今天啊，活该。” 秦淮茹狠狠嘲笑了许大茂一次，然后才转身离开，看动向，确实是去了派出所。 许大茂原本就一肚子气，现在又被秦淮茹这么讽刺，血压立马就压不住了。 “啊啊啊，该死，都该死。” 许大茂疯狂挥拳，看样子很像是武林上失传已久的【闪电五连鞭】。 异常凶狠。 …………………… 秦淮茹趁着还没下班匆匆赶到了派出所，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孙副所长，见面二话不说就掏……出了谅解书。 “孙所长，这是许大茂他们两口子写的谅解书，您看看成不成。” 孙副所长接过纸张，先是一皱眉，但又舒缓了不少。 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字，准确来说是具有很大的风险的，但考虑到他们也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孙副所长就没计较。 看完后，他点头说道 “你们赔了受害人的损失，获得了受害人的谅解，这对贾张氏之后的判罚有着很大地帮助，现在要想让你婆婆早点出去，那最重要的就是积极配合我们。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样才能获得最轻地判罚。” 秦淮茹点头表示明白，同时还提出了再见贾张氏一面的要求。 孙副所长倒也没为难她，直接挥手让人带着她去了。 “谢谢您。麻烦你了，同志。” 在民警地带领下，秦淮茹又来到了关押贾张氏的地方。 现在贾张氏还在审问阶段，是被关在派出所的一间小屋子里。等到她的判决结果下来后，她就得被关进大牢，免费吃几天牢饭了。 “妈，妈，你没事吧。”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就有些着急，以为贾张氏出了什么事，连声呼唤。 “唔~” 贾张氏嘟囔一声，听到身后有人喊她，慢悠悠地起身，就看了焦急的秦淮茹。 瞬间，她清醒了。 同时，她的眼睛亮了。 一个小跳步站立，迈着小碎步走到秦淮茹面前，焦急询问道 “怎么样了？” 秦淮茹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立马回答道 “我已经拿钱赔偿了许大茂，他们也签了谅解书。刚才我就把谅解书交给了孙所长，他说这对你后面的判决很有帮助，然后他还说，让你老实交代，争取轻判。 妈，接下来你就要好好配合警察同志，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说话间，秦淮茹一直用眼神示意身旁的警察，然后用手势比划着，让贾张氏不要乱说话。 婆媳俩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再加上之前秦淮如就嘱咐过贾张氏，所以她立马就知道了儿媳妇的意思。 无非就是不要让她说出棒梗和这件事有关。 其实到了现在，贾张氏已经想明白了。 除了最开始确实有些害怕，但进来一天了，她已经适应了，现在也知道，自己孙子要是真被抓进派出所，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所以她一直没说出自己孙子的名字。 “我知道了，我会配合的。 对了，棒梗怎么样了？” 秦淮茹点头，然后回道 “妈，棒梗好着呢，就是他说想他奶奶了。” “唉，我可怜的孙子啊，你晚上回去，一定要给他做好吃的，他都好多天没吃……” 剩下的话贾张氏没说，但秦淮茹懂，立马保证道 “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棒梗的。” 贾张氏凑近了几分，低声道 “钱暂时就放在你手里，等我出去了，你再还给我，知道了吗？” 秦淮茹肯定是点头答应。 至于结果，呵呵。 又聊了几句，警察就来通知时间到了，秦淮茹这才离开。 一路上，秦淮茹的手都紧紧攥着剩下的钱。 她在想，究竟编个什么理由才能把这钱都留在手里。即便不留，那也得花在孩子们身上，不能再让贾张氏把钱拿回去，那样这钱就再也见不到了。 同时秦淮茹心里也在感慨。 ‘这个老东西，究竟把剩下的钱都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就找不到呢，奇怪。’ 又想到孩子们确实很久没吃到肉了，秦淮茹就转道去了菜市场，趁着最后收摊前，低价买了一块肥肉，准备回去给孩子们炒肉片吃。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棒梗昨天就吃过红烧肉了，还是一大盆。 ……………………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泛黑，各家烟囱里浓烟滚滚，一看就是在做晚饭。 现在天气转冷，晚上在外面唠家常的人很少，都在家里烤火。 一路上，秦淮茹都没遇到几个人。 这让她准备的防窥大法没有派上用场。 她是一个很会利用大家同情心的人，现在贾家不仅赔进去了贾张氏，还赔偿了许大茂家的损失，按道理来说，应该很艰难才对。 而秦淮茹却买了猪肉。 这要是让人发现，免不了得说些闲话。所以她才做了遮盖，可惜没用到。 一进中院就能看到何雨柱家，深深嗅了几下，没有闻到肉味，看来何雨柱家今天没吃肉啊。 这发现，就让秦淮茹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得意。 推开门走进屋里，没有预想之中的寒冷，反而比走之前还暖和不少，秦淮茹就问道 “你们谁帮妈妈加火了？” 棒梗没什么表示，懒洋洋地坐在炕上，也不理两个小家伙。 小当看到棒梗没说话，立马蹦起来喊道 “是我，妈妈，是我帮你加的碳。对了，还有小槐花也帮忙了。” 小槐花也在一边出声道 “对，我也帮姐姐了。” 秦淮茹看着两个可爱的女儿，身上的疲倦瞬间就消失了，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就一把抱住了两个女儿，连连夸奖，还在她们脸上都亲了一下。 这让两个孩子都高兴不已。 棒梗不在乎这个，反而对秦淮茹拿回来的东西感兴趣。 “妈，你买了什么？咱晚上吃什么啊，我早就饿了。” 秦淮茹回道 “买了猪肉，晚上给你们炒肉片吃，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高兴地回应。 棒梗则两眼放光，立马就不瘫了。 以媲美博尔特百米冲刺的速度，眨眼间就出现在了桌子前，从秦淮茹的包里把猪肉拿了出来。 然后，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来。 这块猪肉不算大，而且闻着味道也不太好，和昨天中午贾张氏给他买的猪肉没法比，所以他才有些失落。 这也很正常，收摊前的猪肉，那肯定是不新鲜的，不然人家怎么会低价卖给你。 这个时代，你能买得到猪肉你就偷着乐吧，还要求这么多。 不过，又能吃一顿肉，棒梗还是很高兴的。 “妈，你快点收拾猪肉吧，我饿了，我要吃肉。” 秦淮茹这才放开两个小家伙，让她们去一边玩，自己则戴上袖套，开始收拾晚饭。 只不过，秦淮茹眼底有着很深的失落。 刚才棒梗直奔着猪肉而去，那架势，比见到亲妈还亲，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还得不停安慰自己。 ‘他还是个孩子，以后长大了就懂事了。’ 可是，什么时候算长大呢？！ 第390章 两个星期 秦淮茹做饭很快，简单的白菜炒肉，但调料不少，都是从许大茂家拿来的，许大茂也没提还调料的事，她自己自然不会主动还了。 “来，吃饭了。” 主食是窝窝头，早上就蒸好的，晚上热一下就能吃了。 棒梗第一个上桌，都没等秦淮茹和两个妹妹坐下，他就拿起筷子吃菜，而且只夹肉，完全忽略了白菜。 秦淮茹看得直皱眉，呵斥道 “棒梗，你有点做哥哥的样子，两个妹妹还没上桌呢，你就开始吃了。而且，你怎么能光吃肉呢，肉就那么一点，都给你吃了大家吃什么。” 要是平常，秦淮茹说出这话，换来的必然是贾张氏对棒梗的维护。 而棒梗也吃得心安理得。 可是，现在贾张氏不在了，棒梗心里空落落的，面对秦淮茹的目光，他怕了，只好收回了筷子，嘴里低声嘟囔道 “就这么一点，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秦淮茹看到棒梗老实了不少，坐下就直接拿起菜盘，先给小当和小槐花往里都扒拉了一些菜，这才把盘子放到棒梗面前，说了声吃吧。 棒梗立马就想撒欢的野马，低着头就往嘴里塞，一点形象都没有。 秦淮茹心里叹气，又给女儿一人一个窝窝头，她光吃着窝窝头，就着热水，晚饭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 关于贾张氏的判罚两天后就下来了，但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最后判了贾张氏为期十五天的劳动改造。 原本还以为是孙副所长说的一个星期，但没想到却是加倍了。 让人拍手叫好……不对，应该是唏嘘不已。 事后，孙副所长也解释了缘由。 还是法院看到贾张氏有所隐瞒，拒不交供，所以处罚就偏重了。但贾家已经取得了许大茂两口子的谅解，再考虑到其年岁比较大，两相考虑，最后判了两个月的劳动改造。 但就算是这样，对贾张氏来说也是晴天霹雳，是个噩耗。 她原本以为自己最多也就是被关一个礼拜，现在眨眼间就多了八天，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不接受的后果就是那天逮着秦淮茹狠狠骂了半个多小时。 在那半个小时里，负责陪同的那名年轻警察算是开了眼，原来书上不是骗人的，真的有人能骂人半个小时不重复一句脏话。 秦淮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把受婆婆辱骂，不敢还嘴的可怜儿媳妇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但就算这样，贾张氏都没轻易放过她。 最后，实在是骂的嗓子都有些不舒服，贾张氏才停下了嘴，恶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这次我算是着了你的道了，你早就想一脚把我这个老婆子踢出去了吧，我告诉你，没门儿。” “妈，我不是，我没有。” 说到这个秦淮茹立马就反驳，这名声她可不能背，传出去可要被戳脊梁骨的。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 就算现在怒火攻心，但贾张氏还是有理智存在的，没有脑子一热把棒梗的事说出来。 “我可和你说好，你要是敢对棒梗不好，我出去就把你赶出贾家，让你回你的农村，当一个没人要的寡妇。 还有，隔三岔五就来看我一次，多带点好吃的，我听说里面的伙食不太好，你要是念着点我好，那你就多来看看。你要是心黑了，那你就别来，让我死在里面算了。” “妈，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保证，我隔几天就来看您一次。” 秦淮茹立马给贾张氏做了保证，这才让贾张氏满意了不少。 时间到了，秦淮茹离开前，罕见地从贾张氏眼里看到了恐惧，以及深深的不安。 出了探视房间，就遇到了正在等候的张队长。 “秦淮茹，你婆婆明天就会被转走，关进东面的改造所，进行为期十五天的劳动改造。十五天后，你直接去那边领人就行，所有的手续都已经送到了那边，有什么事你直接去那边问就好。” 秦淮茹应下，嘴里感激不已。 张队长最后还是提醒道 “嗯，怎么说呢，你婆婆是犯了错误去劳动改造，不是去享福的，你要是去探视，最好就是说说话，别带什么显眼的东西。 我听说，那边管事的那位，很看不惯这种行为，你要注意一下。” 秦淮茹明白了，张队长应该是听到了贾张氏刚才说的话，好心提醒她一句。 人家那边负责人不喜欢这种行为，你要是顶风作案，受罪的还是贾张氏。 秦淮茹懂了，更是连连告谢。 出了派出所，秦淮茹突然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仿佛肩膀上的大山被搬开了一样，就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贾张氏被抓到现在过去了三天，她却感觉没有了贾张氏的贾家，才是一个家。 每天回去孩子暖心，自己干活也舒心，就连棒梗，没了靠山后也变得听话了不少，现在写作业也变得有模有样了不少，让她很是欣慰。 似乎……没有贾张氏也不错！ 这个想法第一次在她脑海里浮现，就让她心动不已。 不不不！ 秦淮茹甩了一下头，加快脚步朝四合院走去，心里否定了这个答案。 ‘至少，得先知道她藏钱的地方。’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门口，刚好遇到了秦淮茹，他看了一下手表，才刚到下班时间，秦淮茹怎么就回来了呢？ 至于他自己，懂得都懂。 既然遇到了，何雨柱还是很有风度地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也看到了何雨柱看手表，疑惑的一系列动作，露出苦笑，主动解释道 “呵呵，我请了一下午假，去处理我婆婆的事情，刚回来。” 何雨柱点头，没有追问，伸手示意她先进。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没有想要和她说话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很疼。 收拾了心情，秦淮茹冲何雨柱点了一下头，先一步进了四合院。 何雨柱稍微等了几秒，然后才慢悠悠地推着自行车进四合院，然后就看到了被三大爷纠缠在原地的秦淮茹，他笑了笑，就回了自己屋。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杨雪这么问，雨水也好奇地看着他。 这段时间何雨柱都没翘过班，甚至每天可能都会晚一些回来，今天也是算是破例了。 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何雨柱边解围脖边说道 “昨天你嫂子不是说想吃包子嘛，我寻思这今天没事，就早走了会，回来蒸两笼包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 没有麻烦杨雪，何雨柱自己把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然后坐在了火炉旁，先烤一会儿火。 “哼，你就是偏心，嫂子说想吃包子，你就回来做。我上次还说想吃红烧肉呢，你怎么就说自己没空。” 看着气呼呼的雨水，何雨柱忍不住吐槽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你哪次请求我没做到，就算我当时没答应，后来也不是都帮你实现了嘛。 还有，你点菜能不能来点不同的，这么久了，都只会点一道红烧肉，你没吃腻我都做腻了。 都快两百万字了，你能不能成长一点！” 何雨柱的话都是事实，让杨雪都笑出了声。 雨水有些羞恼，给自己辩解道 “我就喜欢吃红烧肉，就喜欢，略略略。” 面对雨水的挑衅，何雨柱选择视而不见，低头看着火炉里烧红的蜂窝煤。 昨天晚上，他已经醒好了面，现在正好能用。 我准备做的是发面包子，不是死面包子，至于两者的区别，简单来说，饺子，以及灌汤包就是死面包的。 等身子稍微暖和一些，何雨柱就开始收拾，准备蒸包子。 他准备的馅是素的，土豆块，豆腐块，韭菜以及油梭子。 油梭子之前就有剩下的，今天倒也不用另外做，方便了不少。 至于为什么不做大肉包子，在何雨柱看来，要是做大肉包子，还不如做灌汤包吃起来爽，所以他果断pass了这个选项。 杨雪现在的肚子很稳定，平时除了一些重活，其余的她也都会做。 比如，现在她就在帮何雨柱打下手，切豆腐块。 何雨柱则切土豆块，看起来就很和谐。 等何雨柱准备好所有材料后，抬头就看到了朝自家走来的三大爷。 “柱子，我来和你说点事。啊，你忙着呢，那要不……” 何雨柱怎么能不懂三大爷的意思，立马说道 “没事，接下来得让它焖一会儿，正好不忙，您先坐，我马上就完事。” 三大爷拍了一下脑袋说道 “不打扰你就好，我顺便把老易叫来，这件事也和他说一下。” 何雨柱把所有食材都放入锅里，加入调料，最后加水，盖上锅盖，等里面的土豆熟了就成。 刚坐下，三大爷和一大爷就来了，何雨水也拉着杨雪坐下，前排吃瓜vip席位。 何雨柱拿出收藏的茶叶，给两位大爷把茶泡上。 “柱子，还是你家的茶叶最香，这一泡上水，香味就出来了。” 三大爷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茶香。 一大爷笑着摇头，他不懂茶，也品不出什么好坏，但何雨柱家的茶叶肯定比他家里那一大块茶沫子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三大爷搓着手，迫不及待讲了派出所关于贾张氏的处罚结果。 他刚才就是拉着秦淮茹问，就是想知道内情。 而秦淮茹估计也知道瞒不住，也就都和三大爷说了，所以三大爷这才立马来找何雨柱聊天的。 当然，三大爷专门等了十几分钟，也不是就为了赶何雨柱家的饭点，而是，他累了，休息了十几分钟！ 秦淮茹不会讲自己被贾张氏骂了半个小时，她就是讲了下贾张氏的处罚，而三大爷说完后，又开始说四合院的一些八卦。 这个环节是雨水最喜欢的。 她平时上课没什么时间，晚上回来还得写作业，听八卦的机会不多。 每次三大爷来家里聊天，都会说很多的院里消息。 而今天八卦的主角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几天算是彻底踏上了漫漫追妻路，每天晚上都得去薄宇家点个卯，和对方说说好话，可效果似乎没那么好。 他本人是不想继续去找罪受，但无奈许父强硬要求。 再加上他还惦记薄宇从家里拿走的钱，所以才每天去说好话。 而许大茂也不想每天晚上自己回来生火，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二大妈一把，让她每天下午，快下班之前，进家里给他把炉子升起来。当然，还附带着两天一次的打扫服务。 一天两毛，概不赊欠。 这么好的买卖，可把院里不少人都羡慕坏了，眼睛都红了。 时间短还好，要是薄宇一个月不回来，那一个月就得六块钱了，这也不算一个小数目了。 更何况这钱好赚啊，就在院子里就赚到了。 这笔买卖，让二大妈在院里被不少人嫉妒。 许大茂看不上这点小钱，他也省心，算是双赢。 而且他也有和二大爷和解的意思，算是给二大爷一个甜头尝尝。 一大爷对这些八卦没什么兴趣，就想着回家，何雨柱就说要他们晚上都来家里吃饭，一大爷回屋把人都叫过来，顺便把老太太都接来。 而何雨柱那筷子夹了一下，土豆熟了，尝了一下味道。 淡了。 又往里面加了一勺盐，加了一点点水，盖上盖子再焖一会儿。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要做饭了，就起身准备告辞，何雨柱直接邀请三大爷一起吃晚饭，他犹豫了几秒，最后同意了，又坐下和雨水说院子里的事。 一大爷则出门了。 等何雨柱把面端到桌子上时，屋子里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蒸包子大家都可以动手，除了三大爷和一大爷外，剩下的人都想来帮忙。 何雨柱也没拒绝，这些人里，除了易安和雨水，其余的都是做饭好手，也不会浪费粮食。 最后，何雨柱成了专门揉面的师傅，剩下的人包包子，而雨水和易安则拿着柴火烤面团吃。 何雨柱接过雨水递来的烤的有些焦黄的面团，尝了下味道。 嗯，妈妈的味道！！！ 第391章 双向祈祷 何雨柱点头说道 “不错，发的刚好。” 然后雨水就和易安两人开始diy自己的面团，一个是小兔子，另一个是四不像，最后被一大爷教训了一顿，免得他们俩浪费粮食。 其实这完全就不用担心，现在的孩子都知道粮食的重要性，还有人吃不饱，怎么会浪费粮食。 大家一起干活，效率自然很高。 很快，三笼屉大包子就包好了。 样式不说千奇百怪，但也算是各有特色。 何雨柱包的很完美，没什么好说的，就算拿到外面去卖，也毫不逊色于包子店的水平。 剩下的主力就是一大妈和杨雪，老太太年纪毕竟大了，包了一会儿后众人就让她停手了，坐在一边看着易安和雨水两个玩闹。 老太太也是高兴，乐呵呵地看着大家忙活。 在她看来，快到长眠之时，还能有‘儿孙满堂’，‘含饴弄孙’的时候，这辈子算是值了。 现在的她，最开心的就是这种时候。 三笼包子一共52个。 最后眼瞅着就要剩下馅料了，他们就贯彻了方针——使劲塞，别怕。 结果就是，最后这几个包子就像是吃撑了一样。 胖嘟嘟，圆滚滚的。 和其他包子相比，就像是西直门三太子和花花的区别！ 但这样的包子格外受雨水的欢迎，没出锅呢就被她全部预定走了。 家里蒸包子就直接烧一锅水，加大火，蒸二十分钟就行，只不过家里的蒸笼就一个，得一锅一锅的蒸。 趁着蒸包子这间隙，何雨柱又去厨房，引了一把火，用另外一个炉子开始熬粥，小米粥，准备配包子吃。 蒸包子的味道很大，中院不少人都闻到了。 当然，是走到中院发现的。 大冬天的，大家都挂着厚门帘，家里也做着晚饭，味道也不可能飘到每户人家屋里面。 棒梗拿着一根木棍从外面走了回来，一进中院就闻到了香味。 深深地嗅了几下，他才发现是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心里就很是失落。 但他还是偷偷摸摸地凑近，更加贪婪地呼吸着何雨柱家传出来的热蒸汽。 仿佛自己就置身包子的海洋里。 “嘿，干嘛呢，偷偷摸摸的。”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立马惊醒了棒梗。 突然回头，棒梗就看到了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朝他走来，嘴里还说道 “呦呵，不是又准备偷东西吧，我一瞅你小子就没安好心。 傻……何雨柱，棒梗又惦记你家东西呢。” 许大茂看到是棒梗，顿时咧开了嘴，扯着嗓子朝何雨柱屋里喊。 现在院子里挺安静的，他这么一嗓子，听着还是很刺耳的。 屋里的人都听到了，何雨柱就起身朝外走去。 身后一大爷，三大爷和雨水，易安都跟了出来。 棒梗被许大茂这么一吆喝，立马就胆战心惊。又听到何雨柱家的开门声，连反驳的话都没说，朝自家撒丫子跑去。 何雨柱出来后，只看到了棒梗的背影。 而后面出来的人，只听到了贾家关门的动静，连棒梗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得不说，棒梗的逃跑本领真是娴熟。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明知故问道 “许大茂，你在我家门口瞎嚷嚷啥啊，是不是欠收拾。” 许大茂原本是想看热闹的，但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当作了软柿子捏，立马生气地说道 “何雨柱，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看到棒梗在你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才好心提醒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倒打一耙，有你这样做事的嘛。 我告诉你，你……” “你什么你。”何雨柱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 “我们没看到棒梗在我家门口，反而是看到你在我家门口，还听到了你瞎嚷嚷。 是不是你这几天晚上回屋有些无聊，所以才来找茬的啊。 大茂，别说做哥哥的不心疼你，这样，你诚心求我帮忙，我可以让我媳妇去给你说说情，让薄宇早点回家，不然你这结了婚和没结婚没什么两样嘛。 都是一个人独守空房。 而且，人家光棍比你还强，起码人家还能再找一个。 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敢再找一个，那你就得吃枪子了。” 何雨柱这完全就是嘲笑许大茂了，专门说他的痛处。 这些天他一直去求薄宇回家，可是人家始终不答应，这让许大茂在四合院被不少人暗地里嘲笑。 但别人好歹是背后议论，而何雨柱则是直接贴脸开大，伤害值拉满。 各种buff叠加，差点就把许大茂说吐血了。 “哈哈哈哈。” 周围传来了笑声。 原来是有些耳朵灵的人听到了动静，出来看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何雨柱的话，立马就憋不住笑了出来。 许大茂瞬间眼睛就红了。 “傻柱，你侮辱人格是不是，我……哎，你别过来，我……” 许大茂被气昏了头，忍不住喊了一声‘傻柱’，何雨柱就揉着拳头向他走了过来。许大茂见势不对，立马推着自行车就跑。 走到安全地界，看何雨柱不追了，他转身放狠话 “傻柱，你就是一大傻*，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咱……” 何雨柱又一个试探步，许大茂立马就消失在了中院，话只说了一半，又换来了几声嘲讽。 回到屋里，一大爷有些无奈道 “你啊，和许大茂就是冤家，整天没事也不消停。 你看吧，今天你这话一说，他背地里又不知道有多恨你呢。” 何雨柱倒是不怎么在意。 “没事，一大爷，就算我不说这些话，许大茂和我也好不在哪里去，他逮着机会照样会整死我，不会留手的。 那既然这样，我还顾及什么，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能让他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 您信不信，他今天晚上，半夜还得被我说的这话气醒，哈哈哈。” 何雨柱的话让大家都不由得一笑。 …………………… 许大茂半夜醒不醒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现在就快要气炸了。 他可以预料到，明天四合院大家伙会怎么传他，他许大茂，不仅连媳妇找不回来，就连侮辱他人格的何雨柱，他都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狠话都没放完。 “啊啊啊啊，该死的傻柱，你怎么不去死啊。” 许大茂彻底憋不住了，直接就把桌上仅剩的一套餐具给碎了。 一地狼狈。 今天晚上家里倒是很暖和，二大妈已经把火炉生起来了，他回来后也不用在忙活生炉子。 不然，许大茂都不敢想象，自己可能会把炉子给碎了。 想到这里，他的气稍微消了一些。 “二大妈……二大爷？” 许大茂嘴里不停地呢喃，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对，就这么办。” 许大茂一拍双手，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好酒，这还是他昨天买来准备今天晚上自己享受的。 “算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许大茂下定决心，拿着酒出门，敲响了二大爷家的门。 …………………… 棒梗气喘吁吁地跑进屋，身子靠在门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看着棒梗的样子，秦淮茹问道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棒梗气喘吁吁地说道 “许……许大茂，他……他追……我，我害怕……就回来了。” “许大茂？”秦淮茹有些疑惑，立马放下锅铲，着急地问道 “棒梗，你怎么又和许大茂闹矛盾了，你快和妈说说，怎么回事。” 棒梗一开始还不想说实话，就找了一个理由说是许大茂想要欺负他，他跑了。 但秦淮茹从儿子那言语闪烁中就知道了他没说真话，就开始逼迫他讲实话。 这事要在以前，贾张氏早己把孙子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然后呵斥秦淮茹，让她有本事去着许大茂，不要欺负棒梗一个小孩子。 而棒梗也会依偎在奶奶怀里，享受着奶奶带来的安全感。 然后编造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因为他知道，在奶奶面前，她妈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有恃无恐。 可是，现在棒梗的天塌了！ 贾张氏被抓走后，棒梗在家里，特殊待遇虽然还是有的，但和以往比起来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仅好吃的要分给两个妹妹，而且还必须每天写作业。 这让他身体和心理都遭遇了重重地打击。 而且，秦淮茹突然就变得严厉了。 棒梗做错事她会骂，会动手，棒梗不屑作业她会惩罚。现在就连说假话秦淮茹都要进行改正。 看着秦淮茹那严厉的双眼，棒梗只好开口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到儿子只是因为想闻香味而已，没犯什么错误，秦淮茹就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板着脸说道 “今天的作业你写了完了吗？没写完你就出去玩，坐在这里写作业，写不完不准吃晚饭。” 从里屋把棒梗的书包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秦淮茹就让棒梗开始写作业。 棒梗现在哪里敢反抗，立马乖乖地坐在凳子上，从书包里拿出三本书，还有几个作业本，拿起铅笔，开始认真写作业。 不认真不行。 现在秦淮茹每天都会找三大爷问棒梗的作业情况，要是他不好好完成作业，回来就得挨饿。 挨饿，仿佛就是秦淮茹拿捏棒梗的最终武器。 这么做效果也很显着。 起码棒梗现在书包里有了课本，作业本，还有削好的两只铅笔！ 灯光下，棒梗眼里仿佛有泪光闪过，他心里祈祷 ‘奶奶，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我好饿，好累；我不想上学，我不想写字……’ 可惜，棒梗的祈祷注定没有回应，因为，她的奶奶，贾张氏，现在也在祈祷。 …………………… 下午还在派出所和秦淮茹进行了面基，晚上，贾张氏就被送到了东边的劳改所。 准确来说，是晚饭前，因为派出所很贴心，还考虑到贾张氏会饿肚子，专门在劳改所放晚饭的之前，把贾张氏转了进去。 她被关的当然是女监，二号房，里面住了十几个人。 贾张氏在四合院横惯了，除了面对公家的人她有些畏手畏脚，其余的，她都是鼻孔朝天，一言不合就开骂。 不过现在局势尚未明晰，贾张氏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没有一进来就吆五喝六，装大爷，而是呲着一张老脸，对谁都笑一下，企图博一个好感。 她老老实实地挨个找床位。 分配给她的床位是七号位，每张床上面都写着编号，她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床。 可是，上面躺着一个人，被子也都在，看样子是占了她的床位。 要是搁平时，她早就开始叫骂了。 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界，贾张氏还是选择了‘从心’，轻声开口道 “呵呵，你占了我的地方，能不能让让。” 静。 整个房间从她进来后一直都很安静。 静了十几秒后，贾张氏才加大了几个音调。 “你，占了我的地方，让一下。” 这次，有了动静。 女人坐起了身子，看向贾张氏身后。 “嗯~” 贾张氏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手，还有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她是个封建的老太太，对于鬼神一直都很迷信。 这一秒，她的心脏开始加速，直接就叫了。 “啊~~~~~鬼啊~~~~~” 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还是身后那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直接捡起贾张氏掉落在地上的被子，往她头上一盖，立马就上去抱住她的头，说道 “愣着干什么，再让她叫下去，看守都该来了。” 身边的女犯人们也是反应过来，立马就上来四五个人，把贾张氏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唔~~~~呜~~~~” 贾张氏还不老实，双腿乱蹬，踢到了好几个人，嘴里还一直出声。 “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给我老实一点。” 刚才那个女人坐在床上，右手一指，又出来三个人，和之前的人，将贾张氏团团围住，然后就开始踹。 “唔~唔~” 贾张氏的惨叫声从被子里传出来，看样子没有一个人留手，都卯足了劲朝贾张氏身上招呼。 第392章 贾张氏受难 “呜……呜……” 一开始贾张氏的声音还比较高昂，反抗的动作还很是剧烈。 可是，渐渐的，招呼在她身上的拳脚越来越用力，她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忍，但为了保护自己聪明的大脑，她还是死死地抱住头，声音渐渐小了不少，反抗也不那么剧烈了。 但身处绝望之中的贾张氏突然发现，落在她身上的拳头和脚，罕见的力度小了不少。 这样让突然焕发了希望。 有了希望，那浑身自然有了劲儿，折腾的剧烈程度就大了几分。 可是，她一用力反抗，招呼在身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试探了两三次后，贾张氏明白了，只要自己反抗，迎接她的必然是更重的拳头。 于是乎，聪明的她选择躺平。 来吧，尽情地蹂躏她吧。 又打了几分钟后，坐着的女人看了眼一动不动的贾张氏，伸手阻止道 “行啦，别一会儿把人打出个好歹来，我和李哥不好交代了。” 她口中的李哥，是负责她们这块的看守。 动手的几个女人这才停下，然后把贾张氏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了躺在地上的贾张氏。 感觉到身上没有拳脚，贾张氏才慢慢松开抱住的头，然后就感觉身上一阵阵地疼痛。 “叫什么名字，犯什么事进来的？” 贾张氏就听到传来了问询声，她抬起头，就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坐在她的床位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她感觉到深深的恶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梅姐问你话呢，你倒是回话啊，一点规矩都不懂啊。” 见贾张氏不说话，身旁一个女人直接一脚踹在了贾张氏屁股上，恶狠狠地说道。 “我……我……” 贾张氏像是被马蜂蛰了，立马就惊叫了一声，然后有些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样，为首那名叫‘梅姐’的女人，挥手就让两个女人把家长是拽起来，然后喝骂道 “这是我们梅姐心善，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们就让你再享受一次刚才的待遇，你要不要试一试。” 贾张氏就想到了刚才被众人拳脚相加的恐惧与疼痛，立马摇着脑袋说“不，不，不。” 见贾张氏明白了后果，小弟就向梅姐示意一切都好，可以问话了。 梅姐就继续问道 “还是那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进来的。” 这次贾张氏不敢拖延，立马回道 “我……大家都叫我贾张氏，我是……是……” “是什么，吞吞吐吐干什么，还不快说。” 又一个小弟急着表现，一巴掌拍在贾张氏后背。 “我因为偷东西进来的。” “咦~~~” “没用的东西。” “切。” 周围的人纷纷发出鄙视地声音。 在大牢里也是有鄙视链的。 虽然她们都是因为犯事才被关进来，但她们都鄙视小偷，认为小偷是最上不得台面的。 而且，作为二号房的老大，梅姐本身就不喜欢小偷，所以她们这些小马仔，自然也不喜欢小偷了。 “小偷。” 梅姐喃喃一句，眉头微皱。 劳改所的看守都知道她最讨厌小偷，还把人安排在她这间牢房，看来是想让她出手整治整治。 想明白里面的隐情，梅姐直接说道 “这间屋子里，我是老大，她们都听我的，我的规矩就是规矩，知道了吗。” 见贾张氏点头，她才继续道 “这张床我睡了，你的位置是那里。” 梅姐指着最角落，靠近茅房的地方，意思很明显，贾张氏只能睡在那里。 贾张氏的脸一下子就变了，想到那里的味道，她就有些反胃，立马摆手道 “我不要去那里，我不去。” 梅姐脸色瞬间就严肃了，使了一个眼神给两边的人。 手下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又重新把盖子盖到贾张氏身上，一群人上去就是招呼。 这次的力道明显就比之前重了很多。 “啊~~~” 贾张氏抱着头惨叫，声音传出去很远。 原来是一个人疏忽了，盖在头上的被子掉了，后知后觉，立马就捂住贾张氏的头，声音才低了很多。 可是，刚才的声音就引起了外面看守的注意。 “怎么回事？” 一个看守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聚集的人群。 现在看守来了，大家也不敢动手，只好乖乖地站在原地。 梅姐只好自己上去解释。 “没什么事，就是给新来的人长点记性，不然她还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看守自然知道所谓的长记性是什么意思，以往每进来一个，都会有这样的流程，只不过就这次出了点动静。 “那你注意一点，别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不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你背后有谁当靠山都没用。 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 梅姐面色难看地点头。 她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敲警钟，让她收着点，不然对方可不会顾及太多，照样收拾自己。 看守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贾张氏突然蹦起来，冲破了众人的封锁线，一下子就来到了看守的面前。 因为贾张氏的动作太快，外加没有防备，一群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贾张氏跑到看守面前。 瞬间，一些人脸色变了。 梅姐的脸色更难看了，但她在看守面前，并没有什么动作，就站在那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刚才在地上躺着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人说话，又听到对方让梅姐都不敢炸刺，立马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星，当即，体内爆发洪荒之力，短短三秒钟就出现在看守面前。 “救命啊，杀人了，她们要杀了我，快救我出去。” 贾张氏仿佛看到了救星，扯着嗓子就开始叫喊。 那声音，就像农村杀猪时，猪惨烈地嚎叫一样，又尖锐又刺耳。 尤其是正面面对贾张氏的看守，就像是受到了暴击一样，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看着贾张氏还要张嘴嚎叫，看守立马伸手道 “停，你别喊，声音小点，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 “呃……哦，她们欺负我，打我，要杀了我。” 贾张氏指着身后的人群，面色上带着嚣张。 看守跟着贾张氏的手指看去，不少人都笑着摇头，表示自己没动手。看到地上散落的物品，看守就知道了具体情况。 他看向贾张氏问道 “你说她们打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 贾张氏语塞，然后又挽起袖子，但胳膊上却什么痕迹都没有。 她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用被子盖住她，不仅是不让她出声，还是防止她告状，让她没有证据。 看到贾张氏找不到证据，梅姐才继续道 “她这是在骗人，我们可没打人，就是和她说了一下房间里的一些规矩，她比较蛮狠，这才起了冲突，看到你来了，她才来告状的。 我们可不会动手打人，对吧？” 身后的小弟立马附和，声称大家都是文明人，怎么可能会打人，都是假的。 见到众人都这么说，而贾张氏也没什么证据，看守就摇摇头，迈步离开了这里。 他心里是有些遗憾的。 要是刚才贾张氏有证据，那他就可以直接收拾梅姐，这样她背后的人也没什么办法，自己也有理有据。 可惜，贾张氏没那个本事。 看守走了，梅姐立马脸色就垮了，沉默转身，坐在床上，招呼手下把贾张氏押在她面前。 贾张氏还想反抗，但被人左右押着，她挣脱不了。 身后的两人对着贾张氏的腿就是一脚，让她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啊……” 贾张氏哀嚎一声。 这里的人，完全就不把她当成一个老太太对待，而且还因为刚才的事，对他的印象更坏了。 此时下手毫不留力，让贾张氏很是吃痛。 “你还想着告状？啊！是不是还想我给你道个歉啊。” 梅姐表情很是凶悍。 “不……不是，没有，我……没有。” 贾张氏立刻开始辩解，只不过有些苍白无力而已。 梅姐不想和她多说，直接就让手底下的人把贾张氏的东西扔到了最角落，让她挨着厕所睡觉。 “以后，你的地方就是那里了，滚过去。” 贾张氏生怕再挨一顿打，就手脚并用地跑了过去，坐在床上，还有些害怕。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虽然梅姐看不惯贾张氏，但也不会赶尽杀绝，还是给了她睡觉的地方，但该有的规矩还是会让贾张氏明白的。 晚上放饭的时候，贾张氏的饭就被梅姐扣下了。说是要给她立规矩，这顿饭不能吃。 在贾张氏心里，你可以欺负我，但你不能抢我的饭。 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反抗。 于是，她又进行了一次起义，狠狠地冲锋。 “把我的饭还给我，啊……啊！” 可惜，最后还是倒在了源源不断的敌人面前，被众人又是一顿收拾。 这次，贾张氏学聪明了，她没有反抗，大家打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纷纷散开吃起了晚饭。 贾张氏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独属于自己的床位，安静地躺了下来。 她就像是草原上争夺狮王宝座的失败者，默默地走到无人看见的角落，孤独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耳边传来的是其他人高兴的说话声，讨论着今晚的菜如何如何，但贾张氏闻到的却是厕所传出来的骚臭味，和她上公厕闻到的味道一样，让她忍不住干呕。 身心俱疲的贾张氏，心里忍不住祈祷 ‘淮茹啊，快来救我。 棒梗，奶奶好想你，好想见你啊。’ 棒梗和贾张氏，这妥妥地双向奔赴了。 …………………… 不知道贾张氏和棒梗受的苦难，何雨柱家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第一笼包子已经好了。 应雨水的要求，最先蒸的就是她预定的那几个‘puls’版本的包子，那薄薄的一层皮，何雨柱放进蒸笼的时候格外小心，就是怕它半路散架。 在这之前雨水可说了，要是弄坏她的包子，他就得赔钱！ 你们说说，何雨柱自己买的所有东西，最后还得赔钱给雨水，哪门子的道理。 “热气腾腾的包子来了。” 雨水高兴地喊着，就差端着盘子开始敲盘子。 要不是一大爷几位长者在，说不定雨水早就开始敲盘子了。 易安也是一脸高兴的模样。 九岁多的小孩子，正是能吃的时候，玩了一下午，早就饿了。 蒸笼放到桌子上，雨水第一个就要动手夹包子，但被何雨柱挡住了筷子。 “别着急，那几个包子不好夹，你这么一筷子下去，非得散架了不可。去拿个木铲子，我帮你弄。” 雨水立马去柜子里去铲子。 新鲜出炉的包子，在蒸布上确实不好拿，要是一用力，底就很容易留在蒸布上，里面的馅就全漏了，所以这还是个技术活。 更何况，‘puls’版那几个更难拿，不小心可不行。 雨水把木铲子交给哥哥，就拿起盘子等投喂。 这倒是没人和她抢，反而都笑呵呵地看着她。 三大爷更是夸雨水活泼开朗，让她笑得嘴更大了。 何雨柱带着厚手套，一只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用铲子铲，再加上一点巧劲儿，完整地拿起了包子，放进了雨水的盘子里。 接下来就是分包子环节。 一人一个，剩下的都放到准备好的大盘子里，然后再把包好的包子放进笼子里，继续蒸下一笼。 给锅里加了一勺冷水后，何雨柱看了一下时间，记一下时间点，蒸二十分钟，这笼就差不多了。 何雨柱坐下后，大家才动筷子。 之前家里吃饭，大家都是等何雨柱坐下后才动筷子，每次都不例外。 “来，柱子，给你盛的粥。别，你别接，有些烫。” 一大妈递过来一碗粥，直接放在了何雨柱面前。 这是之前熬的小米粥。 “柱子你这小米就是好啊，你看，不仅是黄橙橙的，就是这粥上面，它还飘着一层油，大补啊，香。” 三大爷刺溜一口，满脸的享受。 品质上好的小米，确实就像三大爷说的这样。 “哈哈哈，那您老多喝两碗，以粥当酒招待您了。” “哈哈哈。” 屋里传出爽朗的笑声。 第393章 探视被拒 一家人吃得正开心之时，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还是何雨柱耳朵更灵敏，率先听到了有人敲门。 他放下碗筷，笑着说道 “我听到了有人敲门，你们继续吃，我去看看是谁。” 众人也是都好奇地朝屋外瞅去。 可惜，现在是冬天，门上挂着厚厚的门帘，什么都看不见。 何雨柱看门，掀开门帘就看到刘光天站在门外，他有些惊讶。 这段时间因为天气比较冷，他也懒得出办公室，外加上刘光天现在学得也不错，他就没去看过，现在还是第一次见。 “光天，怎么了。 来，进屋里说，外面冷。” 刘光天朝屋里看了一眼，人挺多的，他就低声道 “哥，我有事和你说。” 何雨柱懂了，从屋里走了出来，俩人走到角落说话。 “怎么了，这么晚来找我？ 嘶……这鬼天气，还真冷。” 何雨柱身上没穿什么衣服，现在风一吹，确实有点冷飕飕的。 刘光天看何雨柱有些冷，也不卖关子，立马说道 “刚刚许大茂拿着一瓶酒来找我爸。起初我爸还不是很乐意，但不知道许大茂说了什么，他就乐呵呵地拿出酒杯和许大茂喝酒。 我寻思着在那里听听他们说什么，可是许大茂见我没走，使了一个眼色，我爸就把我赶走了。我就借口找了理由出来和你说一声，因为我隐约听到了哥你的名字。 我又不敢确定，但告诉你一声总是好的，起码你有点准备。 反正我瞅着许大茂就没憋什么好屁，哥你得小心啊。” 许大茂？ 何雨柱想着之前自己那么气他，那许大茂回去气不过，找二大爷联合，背地里暗戳戳害自己，那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许大茂会做的事。 可是，何雨柱想不明白，二大爷怎么又相信许大茂了。 他现在还在扫厕所，这可都是拜许大茂所赐啊，这么快就忘记了？ 之前吃的苦头还是不够，不然肯定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许大茂，两人还又喝上了，真是…… 是二大爷能做出来的事。 何雨柱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说道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对了，晚上吃了没，要不再吃点？” 刘光天是蛮心动的。 刚才开门就闻到了香味，让他馋虫动了。 可是他还是摇头道 “我吃过了，不饿。 再说了，我爸和许大茂要是知道我从家里出来，然后就来了你这里，肯定会想到什么的，不妥。 柱子哥，我先回去了，你回屋吃饭吧。” 刘光天说完就转身走了，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没多待，实在是太冷了。 “光天什么事找你啊？” 还是三大爷最为八卦。 何雨柱坐下后边吃边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说了一些厂子里的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三大爷感慨道 “光天算是跟对人了。 跟了柱子，大家伙看看，短短几个月就转正了，现在端了铁饭碗，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而且最让人羡慕的是，这件事老刘一点力都没出，好处都让他占走了。 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光天每个月的工资基本都得上交。 又是伙食费，又是住宿费，还得时不时给家里买点这，买点那的，一个月挣的钱全花在家里吃喝了。 老刘可算是逮住一个儿子薅。” 三大爷说的也是院里人经常说的话，大家也算是都知道。 一大爷就叹息道 “光天算是个顾家的孩子，不像光齐，不像话，结了婚以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吧。 逢年过节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就像是没这两个父母一样。 你们说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是个这么绝情寡义的人。” 一大爷本身是一个遵循老礼的人，也最看不惯那些虐待老人，不赡养老人的孩子。 老太太罕见地发表了见解。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老刘家的日子，以后可不会太顺啊。” 但她老人家也就仅仅说两句，之后就不说了，慢悠悠地吃起了包子。 之后的话题就发散了出去，都是一大爷和三大爷说大院下一代人的品行，发展怎么样，何雨柱全程没参与，就是单纯地听。 吃完饭后，三大爷率先离开。 今天吃的是包子，喝的是小米粥，也不用再喝茶刮油，满足地拍着肚子离开何家。 给一大爷家拿了一些包子，让他们回去吃，还有老太太的吃食。 因为老太太家上次被棒梗光顾，后来何雨柱和一大爷就不让老太太在家轻易开火了。到了吃饭时间点，不是接到家里吃，就是送吃食去老太太屋，倒也方便。 而早饭是一大爷家负责的。 何雨柱要上班，杨雪的身子重，也没人会让她去送餐，生怕她出点意外，所以每天早饭都是一大妈做好送到后院，和老太太一起吃的。 大家都战斗力都不错，最后就剩下二十三个包子，分了十个给一大爷家，剩下的冻在屋外，天然的冰箱。 雨水吃的肚子鼓鼓的，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杨雪怕她晚上睡不着觉，就让她吃点山楂片，消化食物。 这山楂片还是她最近喜欢吃酸的，何雨柱特意给她买的。一大妈看了，就笑着说杨雪一定生的是儿子。 这也让杨雪暗地里开心，偷偷地多吃了一些山楂片，就是想生个儿子。 何雨柱倒是不知道这点，不然肯定会说她迷信。 顺便再安慰她自己一遍，自己喜欢女儿。 一夜无话，转眼又是新的一天。 贾张氏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她睡得并不安稳。 除了来到新环境的不适应，更多的是床位不太好，距离厕所太近了，她夜里经常被上厕所的人惊醒。 每次都让她有些胆战心惊，生怕对方是来找自己麻烦。 不过幸运的是，大家都没想着夜里欺负她一个老太太。 早上，按时大家都被叫到了外面，先进行了为时半个小时的手工作业——手搓煤球。 温度低的冬天，这活纯是手工活，简直就是四个字——寒冷刺骨。 但因为周围有看守监督，看到谁偷懒就会上去训斥，要是不听话，最后甚至都是惩罚犯人，所以没有人敢一直偷懒。 贾张氏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粗活，只能一直磨洋工。 但好在她眼神好，时不时瞟向看守，看到对方来了，她都是加快速度，然后等对方走后，她再慢慢磨洋工。 这招屡试不爽。 但她这种小动作能瞒得了看守，却瞒不过周围的人，恰好，其中有一个是和她住在一个牢房的人。 “报告，我举报，她偷奸耍滑。” 那个女人站起来大声地喊道，手指着贾张氏。 看守的目光立马就被吸引了，来了两个人。 “怎么回事？喊什么？” 女人立马回道 “我看到她在偷奸耍滑，你们看，她这本半天才弄了这么一点。” 看守顺着女人的胳膊望去。 确实，贾张氏身前的煤球比周围的人差了很多，一看就没好好干活。 当即，两个看守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你，出来，去那边干活。” 看守指了一个空地，那里人比较少，要想偷懒可就难了。 贾张氏哭着一张脸，慢腾腾地挪步。 “走快点，别耽误时间，再磨蹭，你就别吃早饭了。” 看守的话立马立竿见影，贾张氏立马就加快了脚步。 不快点走不行啊，昨天晚上酒没吃饭，现在还要干活，要是吃不到饭，她真得饿的走不动了。 手里快速揉捏着煤球，贾张氏心里流泪。 “淮茹啊，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呜呜呜……” …………………… 因为惦记着贾张氏手里的钱，所以秦淮茹想了半天后还是决定下去去看一下贾张氏。 又去找车间主任请了个假，秦淮茹就收拾东西从轧钢厂出来了。 但她并没有直接去劳改所，而是先顺道去了一趟棒梗的学校。 登记了信息后，秦淮茹如愿进了学校，轻车熟路找到了冉秋叶的办公室。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三大爷正对着办公室的门，瞬间就看到了秦淮茹，好奇地发问。 秦淮茹笑着解释了一下，说是找冉秋叶问一下棒梗的学业，然后再去看贾张氏一下。 因为贾张氏犯事被关进劳改所，所以两人都没有多提这茬。 “贾梗妈妈，你坐，咱俩慢慢说。” 冉秋叶拿了一把椅子过来，让秦淮茹坐下。 “谢谢您，冉老师。” 两人坐下后，秦淮茹就直接问棒梗的最近的情况。 “贾梗妈妈，就算你不说我也想和你聊聊。最近贾梗的学习情况比之前好多了。 之前贾梗是作业不交，上课不听，完全就不想学习。 可是这几天他明显就进步了不少。 上课虽然还是那个样子，但作业每天都完整地交了上来。 虽然错的比较多，有的就是胡乱写，但是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贾梗妈妈，你是怎么教育贾梗的，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学习成绩肯定能提高。” 秦淮茹听完冉秋叶的话后，就觉得神清气爽。 以前冉秋叶只会告诉自己棒梗不学习，成绩倒数之类的。现在竟然夸棒梗努力学习，这让秦淮茹很是受用。 脸上洋溢着兴高采烈。 秦淮茹也不能说是因为他奶奶被关进大牢，然后棒梗被自己管教才这么学习。 说出来也太丢人了。 她只好谦虚地表示这都是棒梗的努力，孩子聪明，爱学习，想进步之类的。 同一个办公室的三大爷听到了这话后，心里很是鄙夷。 真实原因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谁能不清楚呢。 但得罪人的话他不会当面说。 又聊了一会儿，冉秋叶待会还要上课，秦淮茹就起身离开，走之前顺便去看看棒梗。 走到棒梗教师外，透过窗户就看到棒梗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那口水，流的课本都湿润了。 棒梗的同桌看到外面有人朝里看，立马推醒了棒梗。 棒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秦淮茹那严肃的面庞，瞬间就清醒了。 教师里的讲课老师也注意到了门外的人，走出来询问。 “请问你是？” 秦淮茹立马回道 “老师好，我是棒……贾梗的妈妈，我来看一下他。” 男老师看了她两眼后，问道 “要不要叫孩子出来？” 秦淮茹想想后还是点头，并连忙感谢。 男老师摆手后就叫了棒梗出来。 “妈，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摸了摸儿子的头说道 “妈准备去看你奶奶，顺道来看看你，和冉老师聊会天。 你可得给妈争气，刚才冉老师都和妈夸你了，你不知道妈多高兴，以后好好学习，知道吗？ 还有，以后不能在课堂上睡觉了，这样不好，老师看到了也不喜欢，而且你还……” 秦淮茹就开始絮絮叨叨，一直说个不停。 棒梗就是点头，也没个保证。等她说完，就焦急地问道 “妈，我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秦淮茹摇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又嘱咐了两句后，就让棒梗回去上课了，她则出了学校，朝着劳改所走去。 到了目的地，秦淮茹直接说了来意，然后就被人带到了一间办公室。 “所长，这位是来探视的。” 把秦淮茹带到所长面前，那个守卫就离开了。 秦淮茹立马说了自己的诉求，可是却遭到了拒绝。 “你的要求我知道了，可惜，我不能答应你。 首先，这人是昨天晚上才送来的，你现在就来看望，这不符合我们的程序，也会对我们对犯人的劳动改造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你的申请不予批准。 而且，贾张氏就是关一个两个星期而已，也用不着来看望。 这样，你要是实在不放心，那就一个星期后再来吧，那个时候安排你探视一次，今天不行。” 秦淮茹还想多说什么，但所长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送客。 秦淮茹站在劳改所门口，有些迷茫。 我接下来该去哪？ 回去上班？可是假已经请了，回去上班又没工钱，就是白打工，傻子才去呢。 最后，秦淮茹还是朝着四合院走去。 第394章 薄宇回院 这边，贾张氏并不知道秦淮茹今天的探视被拒绝了，她还满怀期待地等着秦淮茹带着好吃的来看望她。 可惜，事与愿违，等到晚上睡觉时，也没有见到秦淮茹的身影。 贾张氏就知道，秦淮茹今天是肯定不会来了。 但幸运的是，今天同住在一个牢房的人没有欺负她，大家相处的还算是愉快。 主要是贾张氏不主动去招惹，遇到其他人挑衅，她甚至还会主动避让，这让对方一时间没有找到她的破绽，也就是拿她一时间没有了办法。 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多方面的原因促成的。 第一那自然是贾张氏年龄确实大了。 就算在整个牢房里，贾张氏也是年纪最大的那个。 头上都能看到白头发。 一个牢房的犯人见贾张氏明白了规矩，不像一开始那样嚣张，她们也就懒得欺负一个和她们母亲同岁数的女人。 第二则是梅姐的原因。 一开始梅姐以为贾张氏进来是看守，或者是所长的授意，让她来整治对方，让对方明白什么是规矩。 可是昨天看守的态度就不对。 他竟然插手了那件事，竟然主动询问贾张氏有什么证据。 这让梅姐产生了危机感。 之前那名看守可不是这个态度，他遇到这种事都是给梅姐一个眼神，让她自己处理，而现在这个态度，她有些捉摸不透。 于是，她决定这段时间先蛰伏一段时间，看清楚局势在出手。 这段时间就便宜贾张氏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贾张氏懂得了一个成语——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夹着尾巴做人，躲着梅姐这一伙人，受到欺负的机会自然就少了。 这样做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她一天三顿饭，算是都吃到了。 当然，说是三顿饭，但其实还没她在家里吃的好呢。 早上就是一个窝窝头，还有热水；中午倒是有菜了，不过就是土豆片和俩窝窝头；晚上也是一个窝窝头。 而且这里的窝窝头，可比不上贾张氏家里的。 又硬又冷，刺嗓子不说，而且时不时还能吃到小石子。 中午贾张氏吃得比较着急，差点就把她的牙都崩掉了。 躺到床上，她闻着厕所传来的骚臭味，连身都懒得翻了。 今天一天的劳动量算是她这些年最大的。 早上搓了半个小时煤球，接着就是挖土，硬生生挖了一上午；下午的活则是碎石。 用工具把大块的石头，都碎成小石子，然后被运出去。 这期间，她就看到了梅姐和运石头的人低声交流，然后趁着没人注意，偷偷从对方车里拿走了一个小包裹。 然后在同伴的掩护下，将包裹藏了起来。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她觉得自己抓住了对方的把柄。 她很想举报对方，可是想想梅姐的手段，她又不敢了，只好低着头，慢吞吞地干活。 说实话，自从秦淮茹进了贾家家门，贾张氏就再也没干过重活。 一应家务事都归了秦淮茹所有，她最多就是指挥两句，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印象中上次干一些活计还是秦淮茹生了棒梗，她有了孙子，为了孙子她伺候了半个月秦淮茹月子，之后半个月秦淮茹就被她骂下地，转头来词后她这个婆婆。 再往前干这么重的活，那得追溯到很早前，她没进城之前，和东旭他爸在农村生活，被她婆婆折磨时才干过这么重的活。 她很想偷懒，可是她却做不到。 因为上午的偷懒，贾张氏被看守记住了，下午干活也会时不时来看上一眼，让贾张氏根本不敢怠慢，甚至还得加快几分速度。 会议涌上心头，贾张氏的眼角不自然湿润了。 原来，家里的生活是这么幸福啊。 这一刻，她无比怀念家里那温暖的炕头，孙子那可爱的脸庞以及自己的私房钱！ 想到私房钱，贾张氏的眼神瞬间就坚定了。 ‘不行，我必须得振作，贾家还得靠我，我要是出什么事了，以后贾家就完了，棒梗也有可能……’ 贾张氏心里的想法很是飞散。 今天秦淮茹没来看她，她理所当然的就理解成这是秦淮茹，没了她的辖制，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盼不得她这把老骨头就死在牢房里。 甚至她都怀疑之前秦淮茹让她认罪，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这个打算。 她不能倒下，不然贾家就完了。 贾张氏能想象得到，要是自己没了，秦淮茹肯定会拿了属于贾家的钱，转头就找一个男人改嫁，然后住着贾家的房子，养着别的男人。 甚至，就连棒梗都可能改姓，跟着男人姓。 那，贾家就完了！ 贾张氏越想眼神越是坚定。 现在的她，一心就是要出去，然后守着贾家，守着棒梗，不能让秦淮茹称心如意。 …………………… 现在四合院最悲催的两人，无异于是贾张氏和许大茂了。 不，也可以说是三人组。 毕竟二大爷还一直在扫厕所，距离解放看起来还有些距离。 （在厕所拿着扫帚的二大爷阿嚏~~~） 贾张氏因为偷盗许大茂家被抓走，但许大茂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原因很简单，他媳妇就是死活不回来。 对于薄宇，许大茂从一开始地讨好，到中间的埋怨，心里暗骂，赌气，记恨，到了现在，只有深深的无奈。 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婆娘。 这是许大茂和父母两人经常抱怨的一句话。 从贾张氏被抓走那天算起，现在已经过去十天了，他的漫漫追妻路还是一眼望不到头。 就这一点，他这些天没少挨何雨柱嘲笑，几乎是见一次就嘲讽一次。 以至于现在许大茂都下意识地绕着何雨柱走。 今天，又是崭新的一次尝试。 许大茂原本是不想来的，但许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猜到了他的行动，给他下了死命令。 到现在许大茂还记得许父当时的话 “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是这次敢不听我的话，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也不要再来我这里了。 既然不听我的，那你就自己在家过你自己的日子。 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不管你，你别再来找我，问我要钱什么的，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许父都这么说了，许大茂怎么敢忤逆自己父亲的话，每天只好按时来薄家打卡。 “呦，薄家姑爷又来了啊，真是准时，不错。” 一个出门倒脏水的大妈看到许大茂，笑着调侃道。 许大茂笑着应付了两句，就急忙进了薄家。 这段时间每天的拜访，不说其他的，就说院子里的人就都认识了他，私底下没少讨论这件事。 和往常一样，和岳父岳母打招呼，问大舅哥好，然后就去见薄宇。 但，这次，似乎不一样了。 “大茂，一会儿在家里吃个饭，吃完就和小宇一起回去，这次回去，可得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两口子商量着来，千万不能再动手，不然别说小宇了，我就饶不了你。” 薄父的话，让许大茂愣在原地足足十几秒，然后就是狂喜，高兴地说道 “哎，爸，我都听你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接下来自然是一系列保证的话语。 吃饭的时候，薄宇大哥更是让许大茂再三保证，要是再犯以后怎么怎么样，许大茂都照做了，气氛还算不错。 薄宇看起来也没什么怨气，表现的很平淡。 其实，这次决定回许家有父母家人的劝说，但主要还是她自己拿主意。 父母话自然还是那些。 女人嫁人了，自然就得学会适当忍耐，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而且还说了最近院子人传的闲话，对薄宇不怎么友好。 大哥没说什么，但大嫂心里怎么想的，她很清楚。 她们妯娌两个关系不怎么样，大嫂不想她一直住在家里也能理解。 但这件事拿主意的还是她自己。 薄宇这件事的诉求也很简单，她就是想看看许大茂的态度。 她没有想过离婚，两人才结婚不久，也没什么矛盾，这次的争吵算是第一次大的分歧。 而许大茂这段时间风雨无阻地来薄家看望，已经能看出他的态度了。 所以薄宇没有扭捏，直接就准备回许大茂家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能拎着包回娘家，也能拎着包回许家，不会在意一些人的风言风语。 吃完饭，薄宇收拾好东西，就骑着车，和许大茂一起回四合院。 一路上，许大茂还是很兴奋的。 突然，许大茂停下了车，薄宇也跟着停下了。 “怎么了？” 薄宇问道。 许大茂回道“你跟我回去，我还没和爸妈说一声呢，我现在去爸妈那一趟，你……” “我还是先回家里吧，你就告诉爸妈一声就行。” 许大茂点头，两人分头行动。 许大马动作很快，到了父母家说了这件事后，就急匆匆地回了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又被三大爷精准截住。 “三大爷，您老是不是一直在等着我回来呢？” 许大茂心情不错，还调侃起了三大爷。 三大爷嘿嘿没回答，而是问道 “大茂，你媳妇回来了，你知道不？” 许大茂头高高扬起，鼻孔朝下说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她可是和我一起回来的，只不过我中途干了点事，就让她先回来了。” 三大爷眼神一亮，问道 “不走了？” “当然啦，回来了还走什么。实话和您说，三大爷，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啊，我们两口子就和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了。” 说到后面，许大茂声音大了不少，感觉像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三大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插话，又问了一些事，才让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进到屋里，就看到薄宇在收拾整个屋子，看到他进屋后就问道 “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哪？” 许大茂身躯一震，立马回道 “家里啊，怎么这么问？” 薄宇想找个茶杯，就发现家里的茶杯都没了，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家里的茶杯怎么都没了？” 许大茂有些尴尬地摸头，没有解释茶杯为何没了，而是说明天回来带两套回来，今天晚上就先凑合一下吧。 薄宇道 “不用你带了，我从百货商店下班后顺便带回来吧。对了，我刚才是想问你在家里，怎么没买调料那些？你没开火？” 许大茂立马解释道 “没，我这几天都在我爸妈家里吃饭，回来都没开火，调料那些也忘了买了，我明天就从厂子里把调料都带回来，保证一样不少。” 这个薄宇没和他抢。 调料那些，有一些是定量的，这个月领了，下个月才能买，不然你有钱都没地儿买。 许大茂现在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这些调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对了，家里的火是谁生的，我回来的时候就生起来了。” 薄宇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就把自己雇佣二大妈帮忙生火，然后自己给她钱的事情都告诉了薄宇，让薄宇有些皱眉。 “你一会儿和二大妈说一下，以后就不用她再来生火了，把钥匙拿回来，以后家里进出都得锁门，可不要再出现之前的事了。” 许大茂自然是连连保证，然后眼珠子一转，问道 “媳妇，那个盒子？” “什么盒子？” 薄宇看着许大茂，正色地问道。 许大茂看着薄宇，脑门一下子就出汗了，然后摆手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呵呵。”薄宇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还有，这个月的工资呢，交上来吧，我不想搜你的口袋。” 许大茂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最后，他咬着牙把这个月的工资都拿了出来，一分不少，甚至还多了几块钱。 这多出来的是许父赞助他追回薄宇的经费，没想到，最后都被薄宇搜刮走了。 ‘早知道会被拿走，当时就应该都花了，一分不留。’ 许大茂心里凄苦，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什么异常，反而还乐呵呵的，显得很高兴。 第395章 你要上天啊 薄宇拿到许大茂的工资后，她数了一下，然后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还有这么多啊？ 你不是说给二大妈和三大妈钱了吗？还有你这些天吃喝的钱，买东西的钱都哪来的？总不能是捡的吧。” 许大茂拍了一下脑门，心里暗叫可惜，自己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呢，不然就可以省下一笔钱了。 但面对薄宇审讯的目光，许大茂只能如实招来。 “嘿，我就和你说实话吧，这些天我给你家送的礼，还有日常花销都是我爸给的。 他猜到了我手里可能没钱，就给了我点儿。” 怎么可能是点儿呢！ 别人不知道，薄宇可是心知肚明的。 这些天许大茂每天往家里带礼品，最少的都是两瓶酒，还是一瓶两块钱的酒，多的话还有两盒点心，加起来就五块钱了。 这么粗略一算，这些天他光是上薄宇家，就花费了二三十块。 而且许大茂是什么人她清楚，平时晚上在家还得喝两口，吃点小菜，外面买的菜，那也不便宜。 再加上还支付了二大妈和三大妈的钱，这么一算，薄宇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了。 许大茂从父母那拿了不少啊！ 看着薄宇脸色不对，许大茂立马解释道 “我也说了不要的，是我爸非要给我的，我这不拿也说不过去啊。” 许大茂一脸真诚，完全忘了他之前和父亲哭诉，自己手里没钱时的嘴脸。 “你实话实说，你从爸那里拿了多少钱？” 薄宇看着许大茂的眼睛问道。 许大茂目光有些闪躲。 “二……三十，就三十。” 这和自己心里计算的答案算是比较接近的。 其实这还是许大茂说了谎了，他从许父那里可是拿了五张大团结。 至于剩下的钱去了哪里，就不为人知了。 薄宇心里有些生气。 之前她就三令五申不让许大茂和许父要钱，要是他真有说呢额急事，家里是有富裕的钱的。 可是，许大茂自己有工资，还和许父要钱，这让薄宇什么不能理解。 许大茂现在的工资是 薄宇从手里的钱数出了三十，想了想，又加了十块，递给许大茂。 “这钱你明天去爸妈家，还给他们两口子。 咱俩都是做小辈的，有手有脚，都能挣钱，怎么还能拿父母的钱，传出去像什么话。 甚至咱还得多孝敬爸妈。 这几天我比较忙，我就不去看望爸妈了，你把钱送回去。 我之后会问爸妈的，你别把钱拿走了啊。” 许大茂心中一喜，脸上却表现的云淡风轻，接过钱，放到了口袋里。 “你放心，我明天就给咱爸送去。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放心。”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钱进了我的口袋还想出去，想得美。反正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他的钱早晚都是我的，嘿嘿。’ 放不放心薄宇都把钱交给了许大茂，就算最后钱到不了许父手里，那也是许家自己的事，她这个做儿媳妇的本分做到了，也就问心无愧了。 其实这件事最好是她自己去。 可是，一来快到年末现在她上班确实比较忙，一时间走不开，没什么时间。 二来是她现在还不想去面对许家二老。 之前人家老两口上门请她回家，她算是撅了对方面子，现在想想还是有些不好面对老两口。 之后许大茂就出门去了二大爷家，和二大妈说了以后就不用她帮忙生火了，顺便拿了钥匙。 当然，今天的工钱也当面结清了。 许大茂心情舒畅。 媳妇回家了，兜里还有钱，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去何雨柱面前转一圈，看他还敢嘲笑自己。 可惜，天有些晚了，他总不能进何家去得瑟。 不然…… …………………… 秦淮茹一脸疲惫地回到四合院，脸上的愁容是遮盖不住的。 而且，右脸明显有淤青，看起来像是…… 巴掌印！ 今天是约定的一周一次的探视时间，秦淮茹又请了一次假，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接下来贾张氏出狱肯定还得请假，那这个月就请了四次假，两天的工资就没了。 这次秦淮茹没有去棒梗学校，而是去了菜市场，逛了两圈后什么都没买，又走了出来。看时间差不多了，咬牙买了八个大肉包，分开装进包里，就朝着劳改所走去。 她是这么想的。 贾张氏四个，剩下的四个，棒梗两个，小当和小槐花一人一个。 至于她，吃点窝窝头就行。 还是上次一样的流程，这次所长同意了探视，给她批了一道手续，同时通知她八天后的下午，就来这里接贾张氏出狱。 秦淮茹跟着看守走进一间屋子，里面没什么人，就放着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她被安排到了正对门的椅子上，让她等待一会儿。 过了五分钟，门被打开了，一脸憔悴的贾张氏被人带了进来。 见面的第一眼，秦淮茹就有些不可置信，觉得自己眼花了。 贾张氏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很脏，但看她的眼神却有些凶狠。 “十分钟，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身后的看守说了一句，然后关上门，就靠在门上，注视着两人。 秦淮茹想起身，但看守的眼神很是犀利，明确警告她不要乱动，她只好坐在那里，等贾张氏坐在她面前。 “妈，我……” 【啪~~~】 没等秦淮茹说话，贾张氏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毫不留情，一下子就把秦淮茹和看守打懵了。 反应过来的看守立马呵斥道 “贾张氏。” “到。” 贾张氏立马起立，一秒都不带犹豫的，看起来这个动作已经深入骨髓了。 “现在是探视时间，你要是再敢动手，就给我滚回去。” “知道了。” 贾张氏回了一句，看到看守没继续说话，才又坐了下来。 然后，眼神狠狠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脸上明显有五条黑印子，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妈，你怎么……” 秦淮茹的话中带着哭腔。 “秦淮茹，你别给我装好人，我不吃你这一套。我问你，你怎么现在才来？” 秦淮茹立马解释，这是看守所的规矩，自己之前就来过，但是被劝回去了，今天才允许自己进来。 贾张氏知道自己错怪了秦淮茹，但她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我是你婆婆，我就算做错了，那你也不能说，不然你就是不孝顺。 “棒梗怎么样了？” 贾张氏就算自己身处大牢，但心里最关心的还是棒梗，立马就问了起来。 秦淮茹就把这段时间棒梗的表现都说了一遍，重点说了棒梗学业上的努力。 但她却没注意到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夸夸其谈她的教育，说她怎么管教棒梗，心里都是恼火。 自己就走了这么两天，秦淮茹就开始虐待棒梗，要是自己没了，那棒梗还不得被秦淮茹琢磨死啊。 这一刻，贾张氏坚定了自己保护贾家的想法。 在她看来，秦淮茹的做法就是在虐待棒梗。 吃饭还得分给两个赔钱货，棒梗怎么能吃饱！ 没时间玩耍，棒梗怎么能快乐！ 整天写作业有什么用，棒梗这个聪明，根本不用学习，长大了别人得请着他当官！ 反正秦淮茹的做法，在贾张氏眼里就是虐待。 但现在她身陷囹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只好心里祈祷。 “乖孙子，等奶奶回去，一定给你做主。” 不想听秦淮茹继续巴拉巴拉，贾张氏直接打断道 “你就没拿什么好吃的来孝敬我？” 秦淮茹立刻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大油布包，打开后就是四个大包子，还热乎着呢。 “妈，我给你买的肉包子，你快点吃吧，我知道你这段时间肯定受苦了。” 贾张氏看到肉包子地一瞬间，眼睛就绿了。 下一秒，双手就抓起两个肉包子，一口又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包子上面都是黑色的手指印，看得秦淮茹有些反胃。 贾张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大口地吃着难得的美味。 这段时间，虽然没什么人欺负她了，但是大牢的伙食，除了窝窝头，就是掺了石子的窝窝头。 现在看到这喷香的肉包子，贾张氏怎么能忍得住。 一个巴掌大的肉包子，顶不住贾张氏五口，就被解决了，接着是下一个。 就这样，贾张氏用了短短的三十秒，就成功地解决了四个大肉包。 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怎么不多买一些？”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眼里都是不满。 秦淮茹只好解释手里没什么钱，钱都买了这，买了那的。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钱，但现在钱不在她手里，她只好让秦淮茹省着花，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 约定好出狱时间，这次探视就结束了。 贾张氏被带走，秦淮茹也跟着看守出了劳改所，一个人独自回家。 走到四合院胡同外，秦淮茹才想起脸上可能有印子，立马用袖子擦了擦，袖口就黑了，这让她有些羞恼。 刚才一路上这么多人，肯定都看到了她的脸，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幸运的是，四合院没什么人，没注意到她脸上的淤青。 回到屋里，看到棒梗坐在桌子前写作业，两个孩子在里屋小声玩闹，她的心立马就被温暖了。 现在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两小只看到秦淮茹回来，立马朝着她跑来，秦淮茹也是朝着女儿跑过去，生怕她们不小心摔倒。 “今天乖不乖？” 两小只都争相点头。 “妈，你脸怎么了？” 小当在左边，刚好看到了秦淮茹脸上的淤青。 秦淮茹偏了一下头，说道 “妈没事，你们今天这么乖，妈奖励你们吃大包子，好不好？” “好，大包子。” 两小只立马欢呼雀跃。 棒梗则是偷偷打开了秦淮茹的包，看到了油布包，就想着伸手先吃一个，但还是被秦淮茹发现，狠狠地骂了一顿。 她把从贾张氏身上受到的气都发泄在了棒梗身上。 只不过，她没注意到，棒梗低着头，藏在眼神里的凶狠。 教育了棒梗，秦淮茹才开始热包子，热窝窝头，准备晚上的吃食。 棒梗虽然听话地写着作业，但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 转眼间，八天的时间过去了，时间已经进入了十二月，再过一个月，63年就会结束，新的一年就开始了。 何雨柱也是看着窗外忙碌的工人，眼里都是感慨。 “时间匆匆啊。 签到。” 新的一月，新的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血统纯正的金毛一只（一个月整）。” 前一秒何雨柱还听着系统播报，下一秒，一个小家伙就凭空出现了何雨柱的桌子上。 “汪~~~” what fu**！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小奶狗，眼里都是震惊！ 这系统**炸天啊，什么东西都有啊！ 之前出现‘百分百钓鱼神器’何雨柱就觉得神奇，现在更是活物都有了，凭空给自己变出一条狗来，真是活久见啊。 何雨柱立刻查看了物品介绍 “名称未命名（精品，血统纯正的金毛寻回猎犬。） 年龄一个月整。 忠诚度绑定宿主，不背叛，终生只有一个主人。 健康度十分健康。 简介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看完介绍，何雨柱真的很想吐槽系统，可是谁让人家是爸爸，他不敢。 “汪~~~” 这时，小奶狗又对着何雨柱叫了一声，眼睛又圆又大，黑色，明亮，让人第一时间就很喜欢。 它不是站在桌子上，而是趴在上面，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咋的。 何雨柱上前，把小狗抱到自己眼前，看着它明亮的大眼睛，他心里满是感慨。 现在的系统，真是无所不能啊。 之前都是什么吃的喝的，钱之类的，现在都能给你变出一只狗，真是强大啊。 等等…… 何雨柱眼神微闭，想到了什么！ 系统签到能送小狗，是活的，那是不是能送…… 他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不能明说的画面，那些老师…… 第396章 贾张氏出狱 “呸，不要脸，想什么美事呢。” 狠狠地鄙视那些想入非非的人，何雨柱仔细观察起了手里的小家伙。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金毛叫做金毛寻回猎犬，还真是冷知识。 小家伙体型比较小，大概就三四斤的样子，刚才是趴在桌子上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娇弱。 毛发很柔软，呈棕黄色，摸起来特别柔顺。 想让人狂撸！ 最重要的是，这小东西的眼睛真的很大，圆圆的，黑色，明亮，看起来就十分可爱。 何雨柱都能想象到雨水和杨雪的欢喜。 没错，他准备把小家伙带回家里养，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它。 虽然现在养狗比较显眼，但以他的能力，应该没人会说什么。 摸了摸它有些粉嫩的鼻头，何雨柱感觉挺不错，小家伙很可爱。 “汪~~~” 也许是感觉到何雨柱是它的主人，小家伙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何雨柱的手。 “呵呵，小家伙是不是饿了啊？” “汪~~~” 似乎是回应他的问话，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乖。” 何雨柱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坐到了椅子上，然后从系统里兑换出牛奶，倒在自己的搪瓷缸盖子上，放到了小家伙面前。 “来，喝吧。” 把它放到牛奶面前，小家伙闻着味就走到了牛奶面前，闻了闻，然后就欢快地开始喝奶。 【啪唧~啪唧~】 小舌头拍击水面的声音传来，很密集，这也能看出小家伙很是很喜欢眼前的美事。 虽然吃的很着急，但小家伙毕竟太小，也喝不了多少牛奶，一会儿肚子就变得圆鼓鼓的。 抬起头，迈着小短腿跑到何雨柱面前，有些撒娇地叫了两声。 何雨柱用袖子直接把小家伙脸上的牛奶擦掉，然后把它抱在怀里，轻轻摸着它的头。 小家伙也许是感觉到怀抱的温暖，用小脑袋蹭了蹭何雨柱的手，然后腾挪身子，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然后就躺下不动，慢慢闭上了双眼。 何雨柱也感觉到了小家伙的倦意，就这么抱着它，让它睡在了自己的怀里。 腾出一只手，何雨柱就这么单手抱着它，然后开始办公。 阳光洒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这一刻，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温柔的光。 …………………… 同何雨柱得到小狗的欢喜不同，秦淮茹反而是有些惆怅的。 今天是贾张氏出狱的时间，她又不得不请半天假，去接贾张氏出狱。 但上次贾张氏那一巴掌的威力，至今她都记忆犹新。 第二天她脸上的淤青就很明显，不得不戴上口罩遮盖，但最终还是被大家发现了。 不少人很关心她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秦淮茹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找理由搪塞过去，独自承担了最后的风言风语。 这次为了能避免贾张氏的责难，她准备拉一个人当挡箭牌。 没错，她找上了一大爷。 “一大爷，您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接我婆婆出狱啊？” 面对秦淮茹地请求，一大爷有些恍惚。 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 眨眼间，十五天就过去了，贾张氏今天都要出狱了。 看到一大爷没有说话，秦淮茹装作柔弱地说道 “一大爷，我一个女人家的，什么都不懂，到时候遇到什么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我……” 秦淮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大爷怎么好拒绝，只好同意了下来。 主任倒是很干脆地给了假，没什么意外。 秦淮茹家的事，在厂里还是传开了。 没办法，四合院住户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太多了，一两个人不说也没用。 知道秦淮茹家里出了事，主任这才很爽快的给了假。 之前秦淮茹也是这个理由。 请完假后两人就赶往劳改所。 到了劳改所后，还是被带到了所长办公室。 就算见了两次，秦淮茹还是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只好喊所长。 所幸人家也不在乎，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交给秦淮茹。 “上面是贾张氏的判罚文书，下面是出狱证明，还有她私人物品的名单，核实无误后你在上面签字，然后就能带人离开了。” 秦淮茹有些为难，她是不识字的，还有有一大爷，但，他也认识的字不多。 最后，还是旁边的看守给两人念了上面写的是什么。 贾张氏的私人物品没什么，就是一身衣服。 秦淮茹没什么好确定的，直接在上面签了字，走了流程。 所长把文件放到桌子上，就叫了外面一个人，通知他去把贾张氏带出来，然后就让看守带着秦淮茹离开了。 三人就站在看守所门口等着贾张氏出来。 镜头一转，给到贾张氏。 今天的贾张氏可谓是喜出望外，念念不忘。 从昨天开始就陷入了期待的紧张氛围里。 她知道自己今天就能出狱，所以一早上起来就翘首以盼，连干活都频频走神，让看守提醒了几次，才安静下来好好干活，但心里还是在期待着秦淮茹能早点来接她。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终于，贾张氏听到了她的名字。 “贾张氏。” “到。” 立马起身，这已经成了她的肌肉记忆。 “别干活了，收拾东西，你可以走了。” 当着不少人的面，看守直接宣布了贾张氏可以出狱了。 贾张氏的脸上立马出现了狂喜，恭顺地跟在看守后面，朝着外面走去。 脚步轻快，仿佛急着要离开这黑暗的牢房。 但当贾张氏即将走出干活的大门时，她停下了脚步，然后…… 转身面对还在干活的一群人，她开始了自己地表演。 “哈哈哈哈，你们一群垃圾，我就要出狱了，你们就继续干活吧，一辈子都是坐牢的命，哈哈哈……” 贾张氏完全就开始了嘲讽，骂人的话就像连珠炮弹一样打在所有人脸上。 和贾张氏一个牢房的人，这时脸色都不太好。 尤其是贾张氏后面的话，完全就是冲着她们来的。 听着贾张氏越来越放肆的发言，看守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要是继续说，那就给我继续在里面待着！” “你们就是……呃……” 这句话，让贾张氏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一样，说不出话。 见贾张氏终于安静下来，看守才继续在前面带路，身后的贾张氏亦步亦趋地跟上，再也没有多一句嘴。 她是真的不想再回去那个如噩梦般地地方。 虽然后面这段时间同一个牢房的人没有虐待她，但是她从心底就瞧不起任何人，而且还恨她们之前对自己的暴行，所以她才会这么干。 “**，你最好不要再进来，不然，嘿嘿……” 身后不少人发出这个样地诅咒。 换了衣服，贾张氏被带了出来。 呼吸着新鲜空气，贾张氏仿佛重获新生一样。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出来，立马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妈，没事吧？” 贾张氏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怎么，你很想我有事啊？” 秦淮茹立马摇头。 “贾张氏，这次出去希望你好好做人，千万不要再犯事了，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 贾张氏立马回答。 看守点头后就转身回去，关上了门，门外就剩下贾张氏三人。 “妈，咱先回家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一会儿给你去买菜，晚上咱吃点好的。” 贾张氏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白了她一眼，但没说什么。 秦淮茹拿捏的很准，让贾张氏暂时先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的样子，也是和秦淮茹之前一样恍惚。 平时贾张氏在四合院算是养尊处优，整个人的身材就二大爷能比得上，甚至要是单论男女，贾张氏还略胜一筹。 现在看去，不仅脏，乱，差，而且看起来似乎还瘦了一些。 要是何雨柱在这里，肯定会夸一句 劳改所减肥套餐，你值得拥有。 “老嫂子，出来就好，走，回四合院吧。” 贾张氏对一大爷的态度也算不上好，就是点头，然后也没说什么。 “怎么回去？” 秦淮茹有些疑惑地看着贾张氏，这是什么问题。 看到秦淮茹的眼神，贾张氏就说道 “你知道我出来，还不借一辆自行车来接我，这么长的路，你要我走回去啊，你心里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算是明白了，但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同时还瞥了一眼一大爷。 一大爷感觉也不好。 如鲠在喉，如芒刺背，站立不安。 秦淮茹立马解释道 “妈，这路不算远。再说了，咱不会骑自行车，不好找人借车。妈，咱先走吧，在这里站这么长时间不好。 一会儿人家该出来说咱了。” 贾张氏有些心悸地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出来后她才放下心来。 “那走吧，快点走。” 催促着秦淮茹离开，贾张氏自己的脚步很快。 秦淮茹给了一大爷一个“抱歉”的眼神，一大爷摆手没说什么，三人就快步走着回家。 …………………… 处理完今天手里的活，何雨柱看下表，还有半个小时下班。 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小家伙虎头虎脑站在搪瓷缸旁边，然后翘起了小短腿。 两秒钟过后。 【呲~~~】 小水柱就从它身下冲了出来，激起层层水珠。 五秒钟后，小家伙结束了排泄，然后就欢快地跑到何雨柱面前，似乎在邀功，也像是嫌弃自己撒出来的一小摊尿。 “看，我会自己撒尿了！” 何雨柱扶额。 得，搪瓷缸不能用了，被这家伙当作尿尿的地儿了。 算了，不值钱，明天再买一个。 何雨柱不忍心责怪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再说了，它估计现在也不懂干净，等再长大了应该就知道去外面排泄了。 下午它睡醒后，何雨柱把它放到地上，但小家伙似乎不是很满意，一直叫个不停，还不停扒拉他的腿。 何雨柱没办法，只好把它放到桌子上，让它在这上面趴着。 还别说，一放上来它就不叫了，乖乖地趴在桌子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处理公务。 它的耳朵是趴着的，看起来就很慵懒。 何雨柱看了眼小家伙做的好事，只好拿起办公室的抹布，把桌子上的尿液擦掉，顺便把搪瓷缸处理了，又从系统兑换了一个新杯子出来。 他的空间是不能装活物的，所以小狗就不能放到里面，只能随身携带。 可是今天他上班来的时候没带狗，走的时候带一条狗，一天没出去过，狗从那里冒出来的？ 这是一个好问题。 何雨柱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小家伙藏在怀里，尽量不让人发现，出了厂子就应该没事了。 “你待会不要叫，咱偷偷溜出去好不好？” “汪~” 就像是答应何雨柱一样，小家伙地叫声很干脆。 “乖，那就这样说定了。” 何雨柱露出笑脸，摸了摸它的头，表示奖励。 扫了一眼，没什么事情了，何雨柱就单方面给自己下了班。 “走喽，小家伙，别乱叫啊。” 何雨柱把小狗藏到自己怀里，然后用穿上棉大衣，系好扣子，完美的隐藏了起来。 “汪~” 小家伙的声音从衣服里传了出来，很小，声音很闷。 完美，走起。 何雨柱双手托着“肚子”，从办公室里出来。 一路上，不少人都看到了他的样子，但却没多问，笑着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骑上自行车，何雨柱单手驾驶，稳得一批！ “何主任走好。” “好，你们辛苦了。” 和值班的保卫科干事打了个招呼，何雨柱扬长而去。 走到一个拐角，他停了下来，把小家伙从衣服里拿了出来，但温度有些低，它不停地打颤。 “算了，天这么冷，你还是在里面待着吧。” 何雨柱又把它放到怀里，然后看周围没有人，就直接从系统里兑换了一罐奶粉，还有一个小狗窝，这样自己回去就不用再辛苦做狗窝了。 他确信，要是回到家里，这活肯定是他的。 第397章 贾张氏，回来了！ 贾张氏带着秦淮茹和一大爷，昂首挺胸地走进四合院， 那气势，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刚出狱的犯人，反而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迈步走向新时代…… 他们一行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左右，上班上学的人都没回来，但留在四合院看家的大妈们可不少。 冬天下午的气温不高，院里很少能见到一群人坐在阴凉处，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大家都待在家里。 但院里还是能看到两三个大妈在院里忙活。 贾张氏进四合院时的姿态可不是一般的高，就差把头仰个360度。 “咦，贾张氏回来了？” 一个正在干活的大妈惊疑道。 贾张氏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没有名字的路人甲身上，直接就走进了中院，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秦淮茹在身后陪了一个抱歉的眼神，也跟着贾张氏进了中院。 而一大爷则没有八卦的心，也没说话。 进了中院，一大爷就和两人分开，直接进了何雨柱家，没办法，自己屋还是锁着的，他就知道一大妈肯定在何家。 开门后就看到老太太和三大妈也在这，看到一大爷回来后大家都有些惊讶。 一大妈问道 “中海，你怎么回来了？” 一大爷坐下后就解释了下午和秦淮茹一起，去接贾张氏的事，大家才知道一大爷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之后说话的重点就围绕在了贾张氏身上。 …………………… 贾张氏回到贾家后，就看到了坐在炕上玩得很高兴的小当和小槐花，一瞬间脸就垮了一下。 小当和小槐花两个人看到贾张氏则是小脸发白，似乎有些害怕。 “没有教养的东西，见了我都一声不吭，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听到了贾张氏地责骂，她赶紧对着小当和小槐花说道 “小当，小槐花，愣着干什么呢，快叫奶奶啊，这几天不还都吵着问奶奶去哪了吗，现在怎么还害羞了。” 秦淮茹立马往回找补了一下。 小当和小槐花虽然不知道妈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听话地喊了一声“奶奶”。 贾张氏没什么好脸色，就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就把两个小孩子赶到炕角，自己霸占了炕头。 贾张氏身上味道很大，小当和小槐花被熏得够呛。 秦淮茹也知道这情况，立马给孩子穿上衣服，打发她们出去玩，让她们去何家。 两个小家伙就结伴出了贾家。 回到温暖的家里，坐到熟悉的地方，贾张氏才恢复了以前一家之主的威信，腰杆一下子就直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身上那么埋汰，立马说道 “妈，我先给您烧一锅热水，咱先洗个澡。” “怎么，你嫌弃我身上脏？” 贾张氏现在就是单纯地找秦淮茹的刺，用来立威，顺便敲打一下秦淮茹，让她明白，现在家里做主的是她贾张氏。 秦淮茹也知道贾张氏是没事找事，但她有着自己的办法。 “妈，我怎么敢呢。 我是听别人说的，牢房那地可很不干净，从里面出来，那肯定得洗澡，不然身上可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秦淮茹这么一说，贾张氏顿时就感觉身上冷飕飕的。 难道她身上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没眼力见儿。” 秦淮茹顺从地动身忙活，但扯起的嘴角却露出鄙夷的笑容。 她就知道，贾张氏就吃这一套。 锅里烧上水，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说道 “妈，我现在出去买菜，水一会儿就烧开了，您先洗个澡，我马上就回来。” 贾张氏点头，然后嘱咐道 “多买点肉，我这在里面亏了身子，可得多补补。顺便再多买点白面，窝窝头我吃不惯。” 秦淮茹的笑脸僵住了。 但她没说什么，只是点头，然后拿着菜篮子出了门。 秦淮茹半个小时后就回来了，只不过她并没有买白面，就是买了一大块肉，花了不少钱。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没有给她买白面，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秦淮茹，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啊！”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菜篮子，立马解释道 “妈，不是的，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贾张氏就一副“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狡辩”的表情。 “妈，我不是不想给您买，是我找不到卖白面的人，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没有。我最后就想着去黑市看看，但我知道的那个黑市关了，我都进不去。 我就想起上次咱从许家偷……不对，是拿回来的白面还有剩的，够您吃的，我马上就做饭。” 听完秦淮茹的解释，贾张氏没有起初那么生气，就冷哼一声，催促秦淮茹先把家里收拾干净，然后就开始去做饭。 秦淮茹这才看到家里的‘惨状’。 里屋地下都是湿的，还有好几件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扔在地上。 盆里的水都是黑的，上面还漂浮着贾张氏搓下来的‘卷儿’！ 北方的人肯定都很熟悉。 ‘卷儿’就是搓澡时，使劲从身上搓下来的泥，大部分人都是灰色的，但贾张氏搓下来的却是黑色的！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端起盆就朝外走去。 鼻子前萦绕着一股怪味，让她忍不住干呕。 花了小半个小时才把屋子里收拾干净，脏衣服泡在盆里，有时间再洗。 这期间，贾张氏躺在炕上，安详地进入梦乡。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奶奶，奶奶。” 未见其人，就闻其声。 棒梗背着书包，急匆匆地跑进贾家，小眼睛一找，就看到了躺在炕上的贾张氏。 “奶奶~” 棒梗喊了一声，立马就朝贾张氏扑过去，最后一头扎进贾张氏怀里。 “啊~~~” 贾张氏痛呼一声，但看清楚怀里的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孙子，那点生气立马烟消云散，涌上心头的是那说不清的高兴。 棒梗心里也高兴坏了。 这段时间，是他从出生后经历的最难受的一段时间。 秦淮茹不仅让他学习，还不让他吃饱，还管他这，那的，让他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无比怀念有奶奶在的时光。 昨天晚上秦淮茹就说了今天接奶奶回来，他当时就激动了。 忍耐了一天，感觉度日如年。 现在扎在奶奶怀里，棒梗感到十分安心。 ‘美好的日子，我来了。’ 贾张氏看到孙子这么想念自己，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她还以为自己走了这么长时间，棒梗会被秦淮茹收买，不和自己亲近了。但没想到，棒梗这反而是更黏自己了，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大孙。 “乖孙子，是不是想奶奶了？” 棒梗点头，低声“嗯”了一声。 这声回答让贾张氏心花怒放，摸着棒梗的头说道 “乖孙子，奶奶也想你，快，先休息一会儿，咱晚上吃肉，我让你妈给咱做肉吃。” 棒梗头立马就像捣蒜一样，不停地上下摇摆。 秦淮茹笑着答应，然后就让棒梗写作业。 但之前很听话的棒梗却好像没听到一样，还待在炕上，没有动身的打算。 秦淮茹皱眉，语气有些责怪。 “棒梗，别磨蹭了，快去写作业去，别你奶奶一回来你就犯懒，你忘了冉老师怎么说的嘛。” 秦淮茹的话成功让贾张氏心里燃起了怒火。 【啪~~~】 “嘶~~~” 前面的声音是贾张氏手掌重重地拍在炕上地声音，后面则是她发出的痛苦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妈，你没事吧？没事吧？” 秦淮茹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并没有领秦淮茹的好意，而是狠狠地盯着她呵斥道 “你就是这么当妈的啊！ 孩子刚从学校回来，他上了一天的学，多累啊，你还不让他歇歇，让他现在就去写作业。怎么，他不是你亲儿子啊，你不心疼他我还心疼他呢。 再说了，我们家棒梗多聪明，哪还用写什么作业。 乖孙子，咱不写了，来，陪奶奶躺会儿。” 棒梗立马点头，然后就拿了一个枕头，躺在贾张氏身边，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挑衅。 仿佛在说我有奶奶了，我不怕你了。 秦淮茹着急了。 经过她这几天地管教，棒梗总算是听一点话了，没想到贾张氏一回家，棒梗就不听话了，她顿时就急了。 “妈，冉老师说了，棒梗这几天表现很好，他继续努力，肯定能学好，咱可不能就这么……” “她就是一个小丫头，她懂什么。 别说了，你快点去做饭去，我饿了。给我大孙子多做点，看把他饿的，我看着都瘦了。” 秦淮茹面对贾张氏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叹了一口气后动身去做晚饭。 棒梗看着秦淮茹离开，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抱着贾张氏撒娇道 “奶奶，有你真好。 之前你不在，我妈对我可不好了，每天逼着我写作业，写得我手疼。不给我吃好吃的，还把我的肉分给那两个赔钱货，我都吃不饱。 还有……” 棒梗抱着贾张氏，低声地把这段时间受的苦，添油加醋地告诉了贾张氏。 尤其是说到两个妹妹，那语气，还有嘴脸，感觉就像是说一个仇人一样。 贾张氏心疼地摸着棒梗的头，不停地安慰他受苦了。 而且还保证她之后一定会给棒梗做主，这让棒梗很是高兴。 十分钟后。 秦淮茹正在做饭，外面就有人敲响了门。 “秦淮茹，冯主任来了，你快出来一下。” 是三大爷的声音。 秦淮茹立马就用围裙擦了下手，着急开门，就看到了三大爷和冯主任。 “冯主任，三大爷，这是……” 看到秦淮茹出来，冯主任直接说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派出所那里传信来，说是你婆婆回来了，我就过来看一下。” 淮茹点头，然后就急忙请两人进屋。 冯主任明显还有话要说，也就跟着进屋了。 而三大爷怎么会放过一线吃瓜的位置，立马跟了进去。 在炕上休息的贾张氏看到冯主任，也是坐了起来，这是她对于公家人的尊敬。 “冯主任，坐，三大爷，您也坐。” 贾张氏也知道对方应该是来找自己的，也是穿上鞋走了出来。 冯主任面色冷峻。 她管理的街道出了这种事，最后还被抓进大牢，关了半个月才放出来，这让她很是恼火。 尤其现在还是年底，关键的评比都开始了。 现在出了贾张氏这个事情，接道今年的“治安奖”肯定没了，剩下的奖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影响。 心里恼火，说话的语气自然就不好。 “贾张氏，这次的事情我希望你长长记性，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派出所和我说了，这次就是小惩大诫，算是给你敲个警钟，下次你要是再敢犯，那惩罚就不是这么轻了，知道吗？” 贾张氏立马点头，表示自己都清楚。 旁边的秦淮茹也给自己婆婆担保，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冯主任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这次的事派出所已经处罚了，那街道就不再惩罚了，但该有的惩治还是要有的。 这次街道会把你的事情，写着大字报，贴在街道布告栏上，贴一个月，让大家都警醒一下，这次来就是通知你的。 事情已经说完了，我就不多留了，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通知完正事，冯主任就起身告辞。 三大爷把目光从秦淮茹的锅里拔出来，也跟着冯主任离开。 他一进屋就闻到了屋里的肉香味，也看到了秦淮茹正准备做肉菜，但他什么也没说，就当一个看客。 冯主任自然也闻到了，但她也没说什么。 秦淮茹送两人出门，目送着他们离开，自己才返回屋里，懊恼道 “刚才就应该把肉先藏起来，现在被三大爷看到了，他肯定会宣传出去的，唉。” 贾张氏则不是很在乎，咽下嘴里的口水，道 “怕什么，他还能不让咱家吃一顿肉了啊，不怕。” 秦淮茹很想告诉她，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 但是，最后还是算了，摇着头继续做饭。 第398章 就叫……小黑吧 贾张氏要是一个能听得进道理的人，那秦淮茹就好过多了。 之前那些血淋淋的经验告诉秦淮茹，千万不要试图和贾张氏讲道理，那比和毛驴讲道理还要难。 更何况现在贾张氏刚刚出狱，时间也不适合，还是等以后有了好机会再说吧。 贾张氏应付完冯主任后，又躺在了炕头上，安逸！ 至于冯主任说的那个，张贴她的‘好人好事’，她是一点都不担心。 整个街道，她都是名声最‘显赫’的人。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 何雨柱到了四合院门口，麻溜下车，就把小家伙从怀里拿了出来。 “汪~汪~” 似乎是在责怪何雨柱不让它呼吸新鲜空气，它一看到何雨柱就对着他叫了两声。 “呵呵，你还着急了啊。别急，咱回家。” 把小东西放到车筐里，它的腿很短，还爬不出来，只能在里面睁着大大的眼睛观察新环境。 也不知道它之前生存的环境是什么！ 系统还是太神秘了，何雨柱也不敢乱下定义。 不过有一说一，小家伙还是很大胆的，来了新环境也没叫唤。 沿着搭建的木板路，何雨柱走进中院，然后…… 就碰到了想要出门的冯主任和三大爷。 “咦，冯主任，您怎么来了？” 冯主任笑着回道 “我来找贾张氏说点事，现在就要走了。 咦，你这是哪来的小狗？” 冯主任发现在筐里的小家伙，眼睛就眯了起来，走上前就把它抱了起来。 小家伙刚一个月大，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它现在的模样，能俘获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 “汪~” 似乎和眼前的人不熟，小家伙叫的很大声，看起来萌凶萌凶的。 何雨柱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小家伙立马就乖巧，也不动弹了。 “一个朋友送的，我觉得杨雪肯定喜欢，就带回来了，还比较怕生，呵呵。” 冯主任有些喜欢地凑上去用脸蹭了蹭。 何雨柱不知道感觉怎么样，但肯定不错，因为冯主任的表情很明显。 就连三大爷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小家伙。 “柱子，你要养它？” 语气中充满了惊疑。 何雨柱不意外三大爷为什么这么问。 现在这个时代，人吃饱，不挨饿就是一件难事。 就算是四九城，也不是人人都能吃饱的，就更别说其他地方了，过的更艰苦。 而一条狗，要是长大了，那吃的东西可一点都不少。 甚至有些大型犬，能盯得上一个半大孩子。 所以附近四合院根本没人养狗，养不起的因素很大。 不过，三大爷又想到何雨柱的实力，也就了然了。 对别人来说的钱，粮，对何雨柱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人家说的，杨雪喜欢，那就抱回来养。 有钱就是任性！ 何雨柱点头，解释道 “小家伙挺可爱的，还和我比较投缘。另外我想着家里以后也要个看门的，这样就不会发生什么偷盗之类的事了，对吧！ 哈哈哈。” 何雨柱什么意思，两人明白，无非就是说四合院里面有惯犯。 冯主任毕竟还有事要处理，抱了一会儿就把小狗放回筐里，然后就离开了四合院。 三大爷倒是对小狗没那么热衷，而是一脸兴奋地向何雨柱说贾张氏出狱的事。 他知道的也不多，也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 但是他知道贾家晚上准备吃红烧肉，买了不少肉，这可是三大爷的本钱。 何雨柱听了一会儿后就没什么兴趣了。 “三大爷，先不聊了，小家伙有点冷了，我先回去了。” 三大爷瞥了一眼发抖的小狗，点点头就让何雨柱先走。 这时，身后传来了许大茂和薄宇的声音。 何雨柱扭头，两口子就结伴进来了。 “何雨柱，你怎么在这？专门等我啊。” 许大茂扯着嘴直乐呵。 自从把媳妇哄回家后，许大茂的腰杆子就直了。 恨不得整天在何雨柱面前得瑟。 何雨柱没理他，而是笑着和薄宇打了招呼。 薄宇也笑着同何雨柱打了招呼，她的目光下移，就锁定在了小狗身上。 “狗？ 你哪来的？” 薄宇眼睛里都是星星，迫不及待跑过去，抱起小家伙，很是欢喜。 何雨柱仿佛看到了小家伙，那生无可恋的表情，仿佛在说 “小小的两脚兽，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何雨柱不知道金毛是什么时候引进的，但现在估计没有，他平时没怎么见过。而且从薄宇的表现来说，她也是不认识金毛的。 “呵呵，一个朋友送的，我就拿回来养了。” “真好看，这是什么品种，我都没见过。” 薄宇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许大茂看着很吃味，也凑上前来看这是何方神圣。 何雨柱耸肩。 “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挺少见的。” “确实挺少见，我反正没见过这类型的狗，真可爱。” 薄宇揉揉小家伙的肚皮，让它舒服地闭上眼睛。 现在的小家伙估计也认命了，既然反抗没什么用，那还不如躺着享受呢。 “我看着一般嘛。看它这软塌塌的耳朵，还有这小短腿，一看没什么精神头。” 许大茂拼命挑刺，还伸手按小家伙的鼻子。 也许是他的力气比较大，弄疼了小家伙，它直接张嘴，用自己的小虎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个小东西，还敢咬我，看我不收拾你。” 许大茂吓地收回手掌，有些破防。 何雨柱直接皱眉，站在他面前，瞪着他说道 “许大茂，你这个人真是没劲儿透了。 你说说，你和一只小狗都过不去，你还是个人嘛你。 别动手啊，别激动，不然我就收拾你。” 何雨柱的身躯还是具有很强的压迫感，许大茂被挡在原地，不能上前。 但许大茂却感觉自己丢了面子，还想多说两句。 谁知，就连他媳妇都不支持他。 “大茂，你胡说什么呢，它这么小，什么都不懂，肯定是你不小心弄疼它了。 乖，给你揉揉。” 薄宇就用手揉小家伙的脑袋，让它很舒服，还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薄宇。 “你看，它多乖。” 薄宇更高兴了。 自己媳妇这波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让许大茂很是恼火，但他又不敢正面硬刚何雨柱，只好催促道 “行啦，不就是一条狗嘛，你要是喜欢咱家也养一个，什么事嘛。 走吧，该回屋了。” 许大茂的话让薄宇十分惊讶，追问道 “真的？我也想要这种狗，你能找到吗？” 许大茂瞥了一眼小家伙，又看着薄宇期待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说自己尽力。 亲了一下小家伙，薄宇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它，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何雨柱目睹了全过程，笑着骂道 “你啊，看来以后会很受欢迎。” “汪~” 小家伙似乎在回应他。 这让三大爷惊呼出声。 “柱子，你这狗很聪明啊，还能听懂你说的话，不错，以后好好培养，肯定是个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三大爷刚才一直站在旁边，但却没说话，何雨柱还以为他早就回屋了呢。 “那就承您吉言了，哈哈哈。” 何雨柱一边笑着一边推着自行车朝自家走去。 先把自行车靠在墙上，何雨柱一只手拿着狗窝和奶粉，另一只手抱着小家伙，用头把门帘和门顶开，钻了进去。 屋里的人不少，一大爷一家，老太太，还有小当三个孩子，都齐刷刷地看向何雨柱…… 手里的小狗。 “汪~” 似乎是和在座的人打招呼，小家伙朝着大家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但所有人都听到了。 “啊~~~” 不用看，这个叫起来的人一定是雨水。 果然，何雨水看到小狗的下一秒，连笔都不要了，直接扔到了床上，就朝着何雨柱扑过来。 “慢点，你想撞死我啊。” 何雨柱没躲，把自己当作一个肉垫，接住了雨水。他怕自己躲开，雨水百分百会怼在门上。 “哥，给我，我抱抱。” 何雨水没去看哥哥手里的东西，而是直接把小狗抱在了怀里，用头蹭着它的小脑袋，嘴里还发出不能明说的声音。 剩下比较激动的就是三个小孩子了。 他们落后雨水一步，现在都围在雨水身边，扒拉着她的裤子，想要看看小狗的样子。 何雨柱看着小槐花急得蹦蹦跳跳的，生怕他们出点什么意外，直接说道 “雨水，你就算要看，那也去床那边看去，小心小槐花她们碰到炉子，不安全。” 雨水点点头，然后就带着三个小孩走到何雨柱的床边，把小家伙放到床上，让三个小孩子也能看到它的模样。 小家伙似乎知道自己很受欢迎，一点都不怕，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似乎在说 “区区两脚兽，臣服在本大爷帅气的面庞下吧。” 就连老太太，也是很稀罕地看着它。 何雨柱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它吸引了，只好自己动手，把狗窝放在离火炉比较近的角落里，顺便把奶粉放到柜子上。 他刚坐下，一大爷就问小狗的来历。 何雨柱还是那套说辞，朋友送的，自己看着不错，就拿回家里养着。 易安他们三个小孩，现在趴在床上，一个方向上一个人，眼神都聚焦在小家伙身上。而雨水则蹲在地上，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它。 “雨水姑，它是不是很软？” 易安懵懂地问道。 雨水这才放开自己的手，大手一挥。 “行啦，你们也摸摸吧，记住了，不能用力啊，它还很小呢。” 易安他们就伸出小手掌，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然后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看样子都很满意。 “柱子，这种类型的狗没见过啊？哪来的？” 看来还是一大爷见识广，直接问到了核心问题。 何雨柱只好解释道 “我也没见过，这是他从其他地方带来的狗，和咱这不一样很正常，我也没深究，看着喜欢就成。” 一大爷也点头，确实是这样。 杨雪也很喜欢它，直接就上手抱在了怀里。 也许是杨雪现在身上的母性光环太强了，小家伙慵懒地伸个懒腰，就在杨雪怀里蹭了蹭，然后闭上了眼睛，感觉下一秒就会睡着了一样。 小家伙确实太小了，今天一下午又这么亢奋，现在困了也正常。 雨水倒还想继续把玩，但看着睡着的小狗，她就有些不忍心。 “睡着了，放在垫子上吧。” 何雨柱就从杨雪怀里接过小狗，放在了狗窝上。 它翻了个身，又睡了，连眼睛都没睁开。 “呵呵，也是累坏了。刚才在门口遇到冯主任还有薄宇，都被抱了一会儿，现在回屋里了，暖和了，一下子就睡着了。 雨水，易安，你们俩那个盆出去挖点那个砂土，放到屋外的门口。 以后就训练它在那里面上厕所，等它长大了，就会自己出去排泄的。 现在要是不训练，它就会整天在屋里排泄，到时候还得收拾，也是个麻烦。” 这种事情，正合适雨水去干。 她也是干劲十足，带着三个手下，兴致高昂地出了门。 “柱子说的对，小狗正是聪明的时候，好好训练，以后更聪明了。” 老太太笑着说道。 何雨柱对杨雪道 “以后就要靠你带着它了，我还得上下班，带着它不合适。” “嗯，我来吧。” 杨雪眼里都是期待。 现在这个时代可不讲究什么，怀孕时不能接触宠物，生孩子后不能让宠物靠近孩子之类的。 现在养孩子可没那么金贵。 农村孩子出生后，家里没人照看，有的人还会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下地，人家照样健康长大，什么事都没。 “对了，咱们得给它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现在养狗的人不多，大家也没看过那个电影，所以狗的名字也没统一。 不像后世，那个电影一出，几乎所有的狗都被叫做“旺财”。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嗯，既然它这么黄，全身上下都是黄色的毛发，那我觉得不如就叫…… 小黑吧！” 嗯？？？ 屋里的人都惊疑地看着何雨柱。 不对吧，你这逻辑有点飞跃啊！ 第399章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何雨柱这大喘气的功夫，成功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杨雪知道何雨柱又开始搞怪了，也是掩嘴轻笑。 一大妈则是嗔怪道 “柱子，你好好说话，它这个黄，怎么叫小黑呢，我觉得叫小黄才差不多。” 对于这个观点，何雨柱是不赞同的。 “一大妈，不能这么说，我给你讲一下，你就知道我说的才是对的。” 何雨柱就是准备搞怪一下，但没想到一大妈还真认真坐下，准备听他怎么说，而且其他人看样子也是这个想法。 他有些无奈。 哥的幽默这么难懂嘛！ 唉，高处不胜寒啊！ “是这样，我把它带回家，就是为了让它看门护院的，要是叫小黄，那是不是一点都不威武，没有威慑力啊。 但是叫小黑就不一样了。 其他人一听到这个名字，那胆气都得掉一半，自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老太太，您见识最多，您说呢？” 老太太一愣，但还是点头，说道 “对，小黑这个名字好，一听就是威猛的大狗，呵呵。” 何雨柱摊手。 “看，还是老太太最有见识！” 一大妈也意识到何雨柱这就是在开玩笑，也是嗔怪地说了他两句，但也没多说。 “那就叫小黑吧，反正就是一个名字，叫什么都成。” 最后还是杨雪一锤定音，决定了小家伙的名字。 小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睡梦中，就被赐予了这个毫不相干的名字。 狗生不易啊。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看来还是自己媳妇心疼自己啊。 说话间，雨水就带着三个小孩回来了。 “哥，你看看够不够。” 何雨柱看了一下，满满的一盆。 像是看二傻子一样看着她，最后只能无奈地摇头，没说什么。 “有点多了，你去倒一点，然后把它放到门口那里。 以后换土就交给你了，隔一两天就换一次，知道不。” 雨水和三个小家伙都点头，表情十分认真。 “让小黑睡一会儿，等一会儿它醒了在喂奶。” “小黑？” 雨水有些疑惑。 “你嫂子给起的名字，怎么，你有意见啊！” “没有。” 雨水摇头，然后就夸名字起得好，很符合它的气质。 杨雪听了这些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大妈不想看雨水受骗，就把名字由来告诉了她。 看着雨水要来和自己算账，何雨柱就着急说自己要做饭了，然后躲开了雨水的毒爪！ 晚饭随便炒个白菜，炖个豆腐，应付一下就得了。 一大爷家里做了晚饭，今天就不在何雨柱家吃了，老太太也被接过去了，但三个小家伙却舍不得离开何雨柱家。 雨水还好，看小黑睡着了，就先写作业，准备一会儿再宠幸小黑。 而三个家伙则是一颗心都挂在小黑身上。 围成一圈蹲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小黑，时不时还笑声惊呼两声。 看着他们想摸又不敢摸，生怕吵醒小黑。 何雨柱想想后就直接把小黑揉醒了。 小黑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何雨柱。 有了小黑后，何雨柱就准备了灵泉水，来加速小黑的生长，顺便强化它的身体，好处多多。 灵泉水是他随身携带的，家里人就以为那是他调制的药膳，也不多问。 他也没解释，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最好。 而且何雨柱就连杨雪都没说，更别提别人了。 再说，就算他说了，谁会相信？ 他可不想就像小说里说的——前世，被最心爱的人背刺，意外重生，这一世，我一定…… 啧，浓浓的“蔬菜”味！！！ 看着小黑迷茫的眼神，何雨柱有些发笑，急忙拿来它的饭碗，装了灵泉水，放到它面前。 生物的本能让小黑知道，眼前的东西对它有着致命地吸引。 舔了下嘴唇，小黑站起来，从狗窝上走下来，走到饭盆面前，先是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就用舌头舔一下。 接着，就是暴风摄入！ 何雨柱猜测，要是它能发表情，肯定是满足的表情。 挨个摸了一下易安他们的小脑袋，何雨柱说道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小黑喝完水后，你们就和它玩吧，我做饭去了，注意点安全啊。” “嗯嗯。” 三个小脑袋点得飞快。 眼里的高兴都溢出了。 嘱咐易安照顾好两个妹妹，何雨柱就去做饭了。 雨水开始奋笔疾书，准备一会儿接力，‘照顾’小黑。 瞬间，小黑成了所有人的心头宝。 …………………… 看着还在围着小黑转的四个‘小孩子’，何雨柱笑着摇头，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喊道 “行啦，别玩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过来吃饭吧。” 雨水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小黑放到地上。 小黑似乎被‘玩弄’太久了，有些晕头转向，努力摇晃了几下小脑袋后，才辨别出了方向，朝着何雨柱跑去。 何雨柱蹲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然后对着雨水说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以后喂它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奶粉在柜子那，你拿个木碗，就在柜子里，给它弄点奶粉喝。” 雨水乐呵呵地去忙活了。 三个小家伙还想去帮忙，被何雨柱安排上了桌，让他们先吃饭。 今天秦淮茹没来接小当她们回去，何雨柱就知道她的意思。 这段时间贾张氏不在家时，虽然白天孩子还是会让一大妈照顾，但晚上她下班后就会把孩子接回家，不让她们在外面吃饭了。 今天现在都没来，应该就是不会来了。 一口吃的，何雨柱是不在乎的，给小当两个孩子吃也没什么。 当然，这也是看在孩子比较小，什么都不懂，也没受贾张氏熏陶，还是懂得什么叫感恩，什么是礼貌。 要是这个孩子是棒梗，何雨柱可不会惯着他。 说不定都会打耳光子抽他。 也许棒梗也猜到了何雨柱的想法，所以他从来不敢来何雨柱家。 雨水舀了三勺奶粉，看样子还要来一勺，何雨柱连忙阻止 “行啦，喝完再给它弄，你要是弄的太多了，它喝不了，剩下的你喝啊！” 雨水吐了吐舌头，她没有经验嘛。 在何雨柱的指挥下，雨水磕磕绊绊的冲了一碗奶，放在了柜子上，等着它凉下来。 坐到桌子上吃饭的时候，雨水怀里还抱着小黑。 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小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大概也认识了家里的人，被雨水抱在怀里，它就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桌子上的人，还时不时动动鼻子，看样子是在嗅空气中的香味。 怕雨水给小黑喂饭菜，何雨柱还专门嘱咐了一下。 “雨水，现在它还太小，不能给它吃家里的菜，等再过一段时间。” 其实，饭菜还是尽量少给狗子吃，里面的调料太多太重了，对肠胃不好。 当然，现在因为家里有杨雪这个孕妇，他做的菜都是少油少盐，一些调料都不放了，但还是不适合给小黑吃。 不过现在想这个问题还是太早了。 毕竟，它才一个月大，还早呢。 就算是在吃饭，何雨水的注意力也都在小黑身上，就连三个孩子都不例外，都眼巴巴地看着。 何雨柱的猜想果然成真了，他的地位真的连小黑都不如。 …………………… 贾家今天的晚饭也很丰盛，足足两道肉菜，这可是很难得的一次，让贾张氏和棒梗哈喇子都有些控制不住。 一道红烧肉，一道白菜烧肉，还有六个香喷喷的大白面馒头。 这几乎就是棒梗最近记忆中最好的饭菜了。 贾张氏的样子也不遑多让。 在劳改所待了半个月，不是窝窝头，就是掺石子的窝窝头，就算吃了一顿包子，但那也就是解解馋，现在的她，看到这肉菜眼睛都冒绿光了。 “快，把碗筷给我。” 贾张氏催促道。 虽然她恨不得用手直接抓着吃，但大孙子就在眼吧前坐着，她还是要顾忌自己做奶奶的身份，不能太掉份儿了。 秦淮茹把手里的碗筷递给两人，然后她就端了两个窝窝头出来，这是她的晚饭。 大白面馒头，是给贾张氏和棒梗做的。 当时蒸的时候她预备了给小当两个孩子的馒头，但快到吃饭的时候，她最后还是没去接小当她们。 她想到了之前贾张氏的所作所为。 就算家里有多余的菜，她也不想让两个孩子吃一口，动辄就是呵斥。 现在她更是刚从大牢里出来，那脾气不是一般的大，要是看到小当她们吃白面馒头，吃肉，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她不想让孩子们受苦，虽然她就没去接她们回来。 事实果然像她所想那样，贾张氏问道 “她们两个小崽子去哪了？” 秦淮茹只好说是一大妈留在家里吃饭了，晚点自己去接她们。 贾张氏哼了一声，还是骂道 “我敢回来，她们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我看她们这是恨不得我死在外面，这样她们倒是一了百了。 没良心的东西。” 原本棒梗就念叨了一下午，不停地说小当她们的坏话，已经让贾张氏很生气，准备晚上就惩罚一下她们。但谁知道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更让她生气了。 秦淮茹没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就算解释，贾张氏也听不进去，反而会更加生气两个孩子。 得不偿失。 果然，贾张氏说了两句后，注意力就全放到了肉菜上面。 她和棒梗两人，把两盘肉菜拉到自己身前，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一人手里俩馒头，吃得很欢快！ 秦淮茹不去凑这个热闹，她就拿着窝窝头，用手掰着，小口地吃着窝窝头。 饭桌如战场，谁慢谁就会陷入下风。 棒梗和同龄人相比，那他的吃饭速度可以甩他们十条街，但他毕竟是个小孩子，那速度，和贾张氏比起来，终究是差个两三筹。 贾张氏两个馒头下肚，棒梗才吃了一个，而且看起来肉吃得也没有贾张氏多。 棒梗有些急，就想着要把红烧肉倒进自己碗里。 可惜，贾张氏的动作更快，在棒梗动手前就把红烧肉的盘子端起。 下一秒，所有的红烧肉都进了她的碗里。 甚至，贾张氏还拿一个馒头，把盘子都擦了一遍，一点油渍都看不见了。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棒梗都有些呆滞。 等到他反应过来，眼前就剩下了一个空盘子，还有另一个盛放着白菜炒肉的盘子，但里面还是肉少白菜多。 这还是之前他和贾张氏两人只夹肉吃导致的。 生怕连这个都没有，棒梗立马把盘子护在了自己胸前，就怕贾张氏抢。 可是很明显，贾张氏就对红烧肉感兴趣，吃的不亦乐乎。 秦淮茹全程目睹了这场闹剧，心里直叹气。 有这样的奶奶，棒梗以后可怎么办呢。 好的不学都学她奶奶的坏习惯，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这段没有贾张氏的生活，她过得很惬意。 孩子们都很听话，棒梗也让她有了盼头，虽然吃喝还是变化不大，但已经成功让她觉得幸福了。 可是，现在贾张氏一回来，情况马上就变了。 她在家里时刻都能感受到压力。 虽然家务活还是和之前一样，但心情不一样，干活的感受就不同。 当然，变化最大的就是棒梗。 几乎是看到贾张氏后，棒梗就肉眼可见的变了，不再听话，懒惰，贪吃，馋嘴，厌学，所有的缺点都回到了他身上，让秦淮茹这段时间的努力都化作了幻影。 这一瞬间，一个想法突生，而且一瞬间就扎根在她的心里。 ‘要是，贾张氏不在了该有多好！’ 她要是不在了，贾家就能变一个样子，棒梗就能学好，小当她们也能快乐长大，就连自己，也能活得轻松一点。 越想越觉得，贾张氏不在了，对贾家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秦淮茹摇晃下脑袋，把脑子里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抛之脑后，心里还有些后怕。 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怎么会出现在她脑子里，一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心里不断给自己找补，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真的放下了吗？！ 第400章 又一次的婆媳争锋 晚饭后，今天的洗碗又归了何雨柱。 原本是雨水的活，但她苦苦哀求，最后用‘三次洗碗’换了何雨柱今天替她洗碗。自杨雪怀孕后，洗碗这种活也不让她动手了，都是何雨柱和雨水两个轮着来。 雨水现在抱着小黑舍不得放手，自然不想洗碗，耽误自己‘rua’小黑的时间。 让雨水去喂小黑喝奶，何雨柱就开始收拾碗筷，自觉洗碗。 杨雪帮着收拾桌子，然后就坐在凳子上，拿起自己织的半件毛衣，继续开始织毛衣。 这是她给雨水织的，颜色很鲜艳，大红色，雨水最喜欢的颜色。 因为是给雨水织的，所以杨雪很认真，每天没事干就织一织。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易安被雨水指挥着开门。 说起来就很搞笑，易安真的对雨水那叫一个恭顺，用何雨柱的话来说，那就是——太监伺候慈禧，毕恭毕敬，生怕丢了脑袋。 进门的是薄宇。 杨雪看到好姐妹来了，赶忙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笑着迎了上去。 薄宇哪能让杨雪挺着一个大肚子来迎接她，快步走向杨雪，扶住她的胳膊，两人坐在了床上。 杨雪和薄宇两个人关系不错，两人之间来往挺频繁的。 今天薄宇主动找上门，目的是小黑。 她直接开门见山道 “何主任，我是来问你能不能给我也弄一条狗回来啊。你放心，我会付钱的，就当是给你朋友的辛苦费了。” 说实话，何雨柱没想到薄宇来竟然是为了小黑。 虽然很想帮忙，但这忙他是真的帮不了。 首先，系统奖励的东西很随机，谁知道下次会奖励什么东西，就算是一条鱼何雨柱都不意外。 而且，兑换系统不能兑换活物，他也爱莫能助。 要是能兑换活物，那他以前那些年少轻狂时做的梦，岂不是…… 呸，下流。 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何雨柱才收敛了心思。 其次，小黑是公狗！ 他就算是想让小黑下崽儿，但谁知道后代会是什么种类的。 再说了，他也不能强迫小黑和别的狗交配啊，有点困难。 和薄宇说了自己的难处，何雨柱只好先将这件事推了，只说以后要是有机会，肯定会帮忙。 薄宇也知道自己是上门请求的人，不能有太多奢求，就转了话头，和杨雪拉起了家常。 只是，她时不时看向杨雪肚子时那羡慕的眼神，是遮掩不住的。 薄宇不是不想当母亲，甚至她还很喜欢孩子。 平时遇到小当她们，她也会给一些小零食，让她们解解馋，对其他孩子也是这样。 但奈何结婚多半年了，她的肚子还是不见动静。 这不仅让许家父母着急，就是她家里人，她自己也很着急。 可惜，着急没什么用，现在她还是没怀孕。 有些事，不是强求就能成功的。 就像今天，她回家后就要许大茂也给她抱一条狗回来。 可是，当初在门口吹牛，但回了家，许大茂就不认这个账了，说是弄不来，让她自己想办法。 气得她晚上饭都没做，还是许大茂做的。 但最后她实在是喜欢小黑，还是厚着脸上门求何雨柱。 结果说不上好，但总算还是有了盼头嘛。 看着何家热闹的场景，一时间她有些羡慕。 …………………… 秦淮茹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六个白面馒头也没剩下一点，而棒梗和贾张氏则毫无形象地躺在炕上，同步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看表情就知道两人都吃美了。 秦淮茹起身，独自收拾桌子。 半个小时后，秦淮茹收拾完毕，就准备去接孩子，临走前她让棒梗写作业，可是棒梗却说自己今天没作业，早就写完了。 仗着有贾张氏在场，现在棒梗是一点都不怕秦淮茹。 对秦淮茹的话更是视若罔闻，连身子都懒得翻一个。 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 敲门，进屋，秦淮茹就看到了小黑。 “狗？” 她惊讶出声，仔细地瞅了瞅。 杨雪又走上去接待秦淮茹，薄宇前脚刚走。 秦淮茹没逗留多久，说了两句话后就带着两个恋恋不舍的孩子回了贾家。 回到贾家，小槐花天真地发问 “妈，咱家能不能养一只狗啊，小黑好可爱，我好喜欢。” 小当也是激动地点头，看得出她们都很喜欢小黑。 “狗？哪来的狗？” 躺在炕上的贾张氏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她们三人问道。 小当和小槐花有些怕贾张氏，躲到了秦淮茹身后不说话了。 秦淮茹解释道 “何雨柱从朋友那抱回来一条小狗，看模样确实让人挺稀罕的，小当她们挺喜欢的。” “傻柱养狗了？” 贾张氏有些惊讶，然后就嘲讽道 “傻柱这脑子真是让驴给踢了，还养狗，这不就是显摆嘛，显他有钱，能养得起狗，呸，什么东西。” 狠狠地啐了一口，贾张氏又躺了下去。 一个贾张氏躺下去，另一个棒梗坐起来。 “妈，狗长得好看吗？” 棒梗看样子是对小黑很感兴趣。 说到这个话题，小当更有发言权。 “哥，小黑可好看了，眼睛大大的，毛毛特别软，抱起来好舒服。” 看着小当那高兴劲儿，棒梗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生了一股无名火，直接骂道 “我问妈话呢，你插什么嘴，赔钱货，家里有你说话的份嘛，滚。” 棒梗突然地发飙让秦淮茹愣神了，小当明显就被吓到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却捂住嘴，躲到了秦淮茹身后。 感受到身后两个孩子的惊恐，秦淮茹才回过神来。 她先蹲下身子安慰两个孩子，让她们别害怕，然后站起来虎着一张脸，斥声道 “棒梗，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是哥哥，怎么能这么和妹妹说话，给我道歉。” 秦淮茹怒气冲冲，但棒梗明显就不害怕，直接趴在了贾张氏身上，娇声道 “奶奶，你看我妈，她不讲理。” 说完后，他还有些挑衅地看了两眼小当她们，意思很明确。 ‘来啊，打我啊，有本事就打我啊。’ 贾张氏吃饱喝足，刚才更是休息好了，现在正是战斗力最强的时刻。秦淮茹算是撞在了枪口上。 不过，就算秦淮茹老老实实的，贾张氏也不可能放过她。 毕竟，她的钱还在秦淮茹身上呢，要是拿不回来，她都要睡不着觉了。 贾张氏“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瞪着秦淮茹说道 “怎么，你这当妈的，在我面前还想着拉偏架，偏心这两个赔钱货，来欺负我孙子啊。 我告诉你，没门。 我大孙子说错了嘛，她们就是两个赔钱货，什么活都干不了，就知道吃，一天还不知道要吃我贾家多少口粮呢。 还有，她们眼里有她哥哥嘛。 她哥说话，哪里有她们说话的份儿，就是让你宠坏了，一点规矩都不懂，没教养的东西。” 贾张氏就是这样，就算小当和小槐花是贾家的种，但她骂起来那还是想到什么骂什么，一点儿都不顾及是不是伤到了贾家的脸面。 听着贾张氏这么颠倒黑白，秦淮茹心里悲戚，忍不住辩驳道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当她也没说什么啊，她就是给棒梗说一下，这也能惹到棒梗嘛，明显就是棒梗在乱发脾气，你说其他的干什么。 今天棒梗做的就不像话，你护着他干什么，这样……” “我不护着他，还让你欺负我孙子啊。” 贾张氏直接打断她的话，大声道 “我大孙子可都告诉我了，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一直虐待他。不让他吃饱饭，不让他好好睡觉，还让这两个赔钱货抢他吃的，你说说，这是不是都是你干的。 好你个秦淮茹，我就不在家半个月，你就这么琢磨我孙子。 那我要是不在了，你是不是还想着让他改姓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有这个心思，那你就给我滚出贾家，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我看你滚出贾家后，谁还会要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呸。” 贾张氏越说越生气，说得话也是越来越重，有些刹不住车了。 其实，说完这些话后她也有些后悔，但身为婆婆，她肯定不能轻易服输，低头。 秦淮茹被打击的不轻。 倒也不是这些话打击的，这些话她平时也能听到，早就不感冒了。 她也知道，不管贾张氏怎么说，现在贾家也离不开她。无论是孩子还是贾张氏，都不可能说离开她这个母亲。 打击她的是贾张氏口中，棒梗说的那些话。 棒梗说秦淮茹虐待他，不让他吃饱饭，不让他睡觉，两个妹妹抢他饭吃。 可事实就是秦淮茹管教棒梗，是为了让他好好学习，努力完成作业。 让他吃饭要懂得谦让，不能太霸道，也是为了他好。 秦淮茹自问，所有的事情都是出自她对棒梗的爱。 可是，这在棒梗眼里就成了虐待。 一个儿子说亲生母亲虐待他，这还是在贾家，没了父亲，孤儿寡母，相依为靠地过日子。 这一刻，秦淮茹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 看着秦淮茹‘低眉顺眼’，站在那里不说话，贾张氏还以为她被自己震慑住了，立马说道 “你知道自己错了就行，现在先把我的钱还我，我当时我可给你二十块钱，现在你先还我一部分，剩下的你发了工资后，一分不少的都得交给我。” 轧钢厂每月月初发工资，一般都是星期六，还有两天。 贾张氏知道自己当时花了一部分钱，到秦淮茹手里时不够二十，但她才在乎，她说多少就是多少。 又沉默了几秒后，秦淮茹才沉声道 “我没钱，都花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棒梗，他这些天花了多少。” 秦淮茹说的是真的。 因为怕贾张氏回来把钱要回去，所以秦淮茹决定，把这些钱都给孩子们花了。 所以她特意去了黑市，买了不少布票，买了足够一家人，一人做一套衣服的布料。然后就是给棒梗买了一个新书包，还有笔和本子，新的文具，把钱都花光了。 这都是能查到的账，秦淮茹也不怕贾张氏反悔。 而且，大头都花在了棒梗身上，秦淮茹不信贾张氏还能朝自己孙子要钱。 果不其然，贾张氏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大孙子。 棒梗还是点了点头，那些东西他是喜欢的。 有了新书包，新文具，他在班里可狠狠地显摆了一次，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现在贾张氏问起来，他也没什么办法。 “都……都花了？” 贾张氏语气有些颤抖，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里饱含期待，就期望着她能说出那一个字。 可惜，秦淮茹没让她愿望成真。 “没了，都花了，我手里今天就剩下不到一块钱，都买了肉，已经进肚了。” 贾张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说不出话来。 之前晚饭时，自己吃的最多。 但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钱，贾张氏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这个月的工资，领回来都给我！” 让人想不到的是，秦淮茹直接说了句“好”，在贾张氏欣喜的眼神中淡淡说道 “那下个月家里的开销就没钱了，大家一起喝西北风吧。” 贾张氏被噎了一下，梗着脖子道 “和我没关系，这是你这个做妈的该考虑的事。 我就是一个老太婆，我又吃不了多少，家里的大头还不是你们吃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不管，你也别问我要钱。” “好，那咱一家人就等着饿死吧，你就把钱都放在身上，到时候去了下面，你再好好花。” 现在的秦淮茹，心灰意冷，说起话来一点面子都不给贾张氏留，直接就对着贾张氏的死穴捅刀子。 贾张氏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 对于她这种封建老太太，鬼神还是很管用的。 这种话无异于是对她最大的诅咒。 “秦淮茹，你怎么和我说话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你欺负我孙子就算了，现在你还想着要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你才开心。” 眨眼间，气氛就紧张了起来。 第401章 年的最后一天 听着贾张氏地咆哮，秦淮茹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站在那里看着贾张氏。 她现在真是应了那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被最在乎的人用最狠的话捅一刀，那伤害，秦淮茹有点扛不住。 所以她现在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看着贾张氏，眼神中就透露出一个感觉——你想咋地！ 贾张氏觉得自己作为婆婆，当家主人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立马反击道 “秦淮茹，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我这个老太婆你是不放在眼里了对吧。好，那我就把大家都喊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在所有人面前，你还敢不敢这样。” 话毕，贾张氏作势就准备走出贾家喊人。 秦淮茹却有些不想让贾张氏喊人。 当然，她不是怕四合院住户支持贾张氏，贾张氏没有这个人缘。她害怕的是大家伙知道两人吵架的原因，知道棒梗说的那些话。 这让她不能接受。 现在已经心如刀绞了，再要是被全部人知道，棒梗恨死她这个当妈的，她就真没脸活下去了。 “妈，你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 贾张氏脚步一顿，然后问道 “什么都行？” 看着秦淮茹的眼睛，贾张氏脱口而出道 “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多给我两块钱，先还清我那二十块再说。” 秦淮茹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思考了一会儿。贾张氏也不着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时间流逝，但贾家却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秦淮茹身上。 贾张氏的目光里满是期待，她马上就能拿回自己的钱了，怎么能不开心。 棒梗则是心虚。 他说了谎话，当时就是想着和奶奶诉苦，但现在看着秦淮茹的眼神，他很是心虚。 小当和小槐花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母亲，但由于害怕贾张氏和棒梗，她们只能紧张地站在秦淮茹身后，小手死死地攥着妈妈的衣角。 半晌，秦淮茹开口了。 “妈，快过年了，这两个月的钱不能交给你，等明年开工吧。我领了钱就给你。” 贾张氏原本还想拒绝，但又仔细想想，要是自己把钱拿走，那过年的时候，家里就吃不到肉了。 万一大孙子找自己要肉吃怎么办？ 自己是拿钱出来还是不拿呢？ 拿吧，自己要心痛死了；不拿吧，万一孙子记恨自己怎么办。 “行，就按你说的办，这次就饶了你。乖孙子，走，陪奶奶去休息。” 贾张氏拉起棒梗的小手，有些傲娇地回了里屋，又躺在了炕上，她心里很是得意。 ‘过年才是要花钱的时候，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每年过年该有的花销很多，秦淮茹拿钱，那自己还能多要求点东西，要是她不给自己，那就是她不孝。 秦淮茹没多想，就是安抚了两个闺女，让她们回里屋自己玩，她则是开始做衣服。 买了布，还得做五套衣服，必须得赶一下。 …………………… 小黑来何家的第一个晚上，就离开了何雨柱，被雨水给抱走了。何雨柱就嘱咐她别让小黑尿在床上，然后就打发她抱着小黑离开。 雨水还以为这是什么好活呢，既然她想照顾小黑，那就交给你，没人会抢。 何雨水高兴地抱着小黑回了自己屋。 唉，还是经验太浅薄了。 杨雪还在慢悠悠地织毛衣，何雨柱坐到她身边，关切地说道 “今年织了这件后就别织了，要是到时候不够穿的话就直接买吧，家里也不缺这点钱。还有，别的衣服也别做了，你挺着个大肚子踩缝纫机，我看着都心疼。” 杨雪脸一下子就红了。 虽然结婚这么久了，但她听到何雨柱说这些露骨的话，还是会感觉到羞意。 “没事，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做，不做点针线活，一天也没事干。” “那就看看书，听听广播。” 何雨柱就是不想让她太劳累了。 杨雪这次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点点头，然后继续忙活手里的活。 何雨柱突然想到什么，拍了一下脑门道 “对了，我突然想到，咱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回一趟家里，上次说好了过年前回一次。厂子里今天过年前才会放假，现在天气稍微好一点，但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 要是到时候下一场雪，那就不好回去了。 还有，小三子不是想要来咱家过年嘛，你写信问问，他什么时候放假，到时候直接接来，让他早点来，好好在城里多玩几天。” 杨雪想想后回道 “那我先给家里写个信吧，问问情况，到时候再说吧。” 何雨柱点头，到时候看看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着急。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63年最后一天。 31号，是周二，这时也没有假期，还是照常上下班。 这个时候，元旦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春节才会放假。 按照厂里的惯例，一般是腊月二十五，一直放到初十，共计十五天，算是最长的一个假期。 当然，这是有弹性的，要是这一年的工作指标没有完成，还是会晚几天，然后加班加点地完成工作。 今年的轧钢厂，效率自然很高，计划指标早就算好了，不会有什么差池，可以按时放假。 何雨柱处理了手里的采购单，然后想起来，明天是这个月厂子里吃肉的时候，今天还没安排菜单呢，得去看看。 拍拍屁股，何雨柱闪现到第五食堂。 ‘不错，卫生搞得还行。’ 路过前厅，何雨柱看了下卫生情况，让他挺满意的。 他当上食堂主任后，最注重的就是卫生，每天都会安排打扫两边食堂。 在他看来，吃饭的地方脏乱差，那工人们还怎么有好心情。 没好心情，怎么能有动力。 再说了，万一吃坏肚子，到时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没进后厨，何雨柱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他脚步一顿，当起了偷听仔。 …………………… 马华一把搂住牛犇，笑嘻嘻地说道 “老牛，你仔细说说，昨天晚上的约会怎么样？” 随着马华的话，接着就是大家善意的笑声，主角就变成了牛犇，这个之前转来五食堂的工人。 牛犇反而倒是没那么欣喜，摇头道 “马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啊。 我是个孤儿，就一个爷爷，身体还不好，家里就一间房，哪个女孩会喜欢我。 昨天一见面我就和女孩说了我家的情况，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明显态度就冷淡了，我知道，她就是看不上我。 我不怪人家，我这种情况，怎么能耽误人家女孩呢。” 说完就看向了刘岚，真诚地说道 “岚姐，这次就谢谢你了，多谢你帮我介绍，都是我自己没用。” 刘岚倒是没什么，摆摆手表示没事。 马华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啊，就是脑子不灵活，你怎么能一见面就说自己的家底呢，你应该……” 不等马华大谈阔论，杨师傅就嘲讽道 “你还好意思说牛群，他可比你强多了，上次你见了女方，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要不是你刘岚姐在旁边，人家估计都以为你是哑巴。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杨师傅的话成功让所有人笑出了声。 牛群是大家对牛犇的‘爱称’。原因就是他的名字里有一群牛，有的人就这么喊，之后所有人都这么叫了。 牛犇也没什么意见，乐呵呵地接受了这个‘爱称’。 被众人调戏，马华一下子就红了脸，争辩道 “我……我那不是紧张，我就是……就是有点口吃。 不信你们问岚姐。” 刘岚笑着说道 “对，大家都知道，哈哈哈。” 顿时，笑声又响了起来。 门外的何雨柱明白了前因后果，就撩开门帘走了进去。 现在是下午，已经过了最忙碌的午饭时间，后厨的工作就是归拢食材，打扫卫生，然后准备一下明天的菜单。 看到何雨柱进来，所有人都喊“何主任好”。 马华反应也很快，小跑到师父面前，恭敬地喊道 “师父。” 何雨柱点头，没说什么，让他忙自己的事去，转头找上了杨师傅。 “杨师傅，今天猪肉送来了吗？” 接收猪肉是后勤的事，后厨就是确认肉是否到了仓库，然后第二天把肉领回来，做菜。再加上何雨柱懒得管这些小事，所以没人会去和他1汇报。 当然，要是肉没到的话，会有人和他说的。 杨师傅点头，道 “送来了，后勤的人来通知了，我正想着找时间去问问您明天中午吃什么？” 何雨柱想了想，大家也挺久没吃肉了，还是直接大肉吧，也能吃个爽。 “直接红烧肉吧，块儿切的大一些，一人两块，大家好好吃一顿肉。 正好明天是新的一年，也算是开个好头了，让大家都有个好心情。” “好。” “何主任说的好。” ………… 何雨柱的话得到了所有人地喝彩。 笑着让大家开始忙碌，何雨柱带着马华出了后厨。 “怎么，我听着你相亲又失败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又脸红了，吭吭唧唧地不说话。何雨柱也没强迫，就是安慰了他两句，然后又鼓励了他几句，说了明天要做的菜，他就让马华回去了。 现在马华还是在不停地练习，何雨柱一点都没手下留情，相当严厉。 不过这样做的效果还是很好的，马华厨艺进步很快，现在的手艺，算是能扛起后厨的大旗了。 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 冬季白天的时光还是很短暂的，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间。 一个星期前刚下过一场雪，现在的温度回暖了不少，不过还是比较冷，大家走得都挺快，就想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何雨柱今天倒是骑车了，但他没早走，跟着大部队一起出了轧钢厂。 虽然是元旦，但何雨柱也没重视，更没有准备做什么美食。 更何况，昨天晚上刚吃了肉，雨水也没那么馋。 不过，他倒是从系统里兑换了十斤土豆，还有二十斤棒子面，放到自行车上，稳稳当当的。 这些是给小黑准备的。 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对于人类来说比较短暂，但是对于小黑来说，那算是一个小周期了。 它从一个模样憨态可掬，迈着小短腿，奔跑起来耳朵上下蹦跳的小奶狗，总算是长大了不少。 但模样依旧很讨人喜欢。 之前它是何家的心头宝，现在的它，简直就是整个四合院的心头宝。 除了贾家，剩下的人家都很喜欢这个聪明的小家伙，看到了都笑着摸一下它。 小黑很聪明，对别人的善意感觉很准。 对它好的人，它都会很乖；对它有恶意的人，它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比如之前棒梗就想着要抓小黑，但被它灵敏地躲过了。 棒梗有些恼怒，还想着拿石头砸小黑，但被易安发现了，两人还打了一架。 最后的结果就是易安大获全胜。 但棒梗也不是省油的灯，打架输了，他会叫自己奶奶啊。 贾张氏见到自己孙子被欺负，当即就不干了，哭天喊地的，一大爷不好解决，但最后在何雨柱的死亡凝视下，还是乖乖地回了贾家。 其实小黑也很聪明，没有人陪着，它活动的地方就是何雨柱家门口，最远也不超过当院。 这最大的功劳当然是灵泉水。 小黑在它的滋养下，变得很聪明，身体也很强壮。 再等它长大一些，就不用再让人看着，它自己也可以对付那些对它有异心的人。 当然，随着身体的增长，小黑的饭量也是与日俱增。 之前还能靠着奶粉养活，现在端了奶后，它每天的伙食就变成了棒子面粥和土豆。 何雨柱专门给它做的营养餐，每天都会加一点灵泉水，让它快快长大。不是没想过喂肉之类的，但是转念一想，这太招人嫉妒了，他就pass了这个想法。 吃的差不怕，咱有作弊器啊，怕啥！ 第402章 新年第一餐 小黑很乖，它也不挑食，每天就是一碗粥和俩土豆，吃的也很香。 再补充一句，现在小黑的伙食，都是雨水负责。 当初她豪言壮志，说是要每天照顾小黑，现在这活就被何雨柱安排给了她，让她每天晚上回来给小黑做饭，也算是锻炼一下它。 因为要躲着人群，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间不算早，几乎是和大家伙一起回来的。 “雨柱，明天厂里吃什么？” 后院的薛卫东有些期待地问道。 按照惯例，月底，月中是吃肉的时刻，这个月月中已经吃过一次，还剩下一次，也就是这几天了，因此他才会这么问。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笑着回道 “卫东哥，明天吃红烧肉，大块的，你就等着吃一口好的吧。” “哈哈哈，那感情好啊，好长时间没吃肉了。” 周围的人也都期待了起来。 这年代，吃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大家除了在厂子里能吃到，剩下的就是过节，过年这种时刻，平时都不怎么能见到荤腥的。 又和大家说了几句后，何雨柱才推着自行车离开。 不过今天没见到三大爷，还是让他有些惊奇的。 进了中院，就看到了在院里拿着一根树枝，无聊地挥舞的棒梗，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门口。 身后的贾张氏穿戴整齐地靠在墙上，眼睛微眯，看着棒梗。 但还是会时不时瞥向何雨柱家的方向。 ‘咦，怎么都看我家呢？’ 何雨柱朝自家看去，就知道了答案。 原来小黑正躺在门口晒太阳，显得很是慵懒。 它知道棒梗和贾张氏是敌人，也是盯着棒梗，就像是监督，用眼神告诉棒梗——我已经锁定你了。 突然，它发现了何雨柱。 下一秒，小黑就站了起来，迈着欢快的步伐朝何雨柱走来。 憨态可掬，不愧是四合院团宠。 小黑真的很聪明。 它知道大家很喜欢它卖萌，平时一举一动都能散发魅力，让大家对它更加喜爱。 看着小黑蹦蹦跳跳的要何雨柱抱，何雨柱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蹲下身子把它抱起来，假装责备道 “小东西，就知道卖萌。 来，抓紧了，小心掉下去。” 把小黑放到筐上面的棒子面袋上，让它抓紧面袋子，何雨柱就推着自行车朝前走。 小黑的小爪子牢牢抓住面袋子，站得很稳。 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就像战神一样。 有于之前因为小黑起了一次冲突，贾张氏和棒梗对小黑自然不友好，对何雨柱更别说了，早恨死何雨柱了。 二者叠加，贾张氏和棒梗对两者那是恨上加恨。 这一路，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相信自己早了死了十万八千次了。 但何雨柱完全没在意，甚至都没正眼看贾张氏两人。 完全无视。 这副做派，自然是气的贾张氏差点升天。 “雨水， 出来把小黑抱回去，它赖在这里不走。” 话音落下没几秒，易安就‘腾腾’地跑了出来。 他现在每天都是在何雨柱家里写作业，要是遇到不会的正好问雨水。当然，最重要的是可以逗弄小黑。 欢快地将小黑抱进怀里，易安还高兴地颠了几下。 小黑也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对这些两脚兽的喜爱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黑长得很快，现在都有十几斤了，具体的何雨柱也没称量，但分量不轻。 让易安抱着小黑回屋，何雨柱把土豆和棒子面放到偏屋。 说是偏屋，就是以前雨水的屋子。 现在雨水住在厂里分给何雨柱的两间房里，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用来放家里的家具和其他杂物，现在也倒是堆得很满。 把自行车靠在门前，何雨柱撩开门帘进了屋。 今天家里倒是没其他人，就是雨水和杨雪，对，还有一个易安。 小黑现在躺在地上，靠近火炉在烤火，身边是杨雪。 也许是何雨柱的原因，小黑特别喜欢杨雪，何雨柱不在的时候，它都躺在杨雪身边。 杨雪织毛衣，它就在旁边睡觉；杨雪干活，它就跟在身后。 就像一位忠诚的卫士。 这让何雨柱很高兴，隔几天都给它偷偷加个餐，让它偷偷吃点肉。 “汪~” 每天何雨柱回来，小黑都会叫一声，像是欢迎他回家一样。 这样雨水很是嫉妒。 因为她每天回来就没这待遇，这让她每次都酸溜溜地说道“真是个小白眼狼，每天都是我喂你吃的，你还不跟我一条心。 想当初，你可是跟我睡一张床，你还尿在我穿上，我……” 之后自然是一堆碎碎念，但小黑不会说话，自然也回应不了她。 看道已经给小黑做好了饭，就等凉了后就能喂它吃饭，何雨柱就脱掉身上的装备，边脱边说道 “我明天晚上得晚点回来，大领导要请客，让我去做菜。晚上你们就别做饭了，蒸点米饭，我到时候带菜回来。” 明天是64年第一天，今天大领导给自己来电了，让他去做两桌菜，把时间预定了。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接宴席了，要是有人找上门，都是说明情况，打发马华和杨师傅去做，人家要是不愿意也不强求。但大领导他还是会每周去做两餐，风雨无阻。 每次去了都是家常菜，这次郑重来请，估计是大领导有重要的客人，他自然的郑重对待。 坐下后喝了一杯茶，何雨柱看着杨雪说道 “我打算这个星期去就回村里一趟。” 说到杨家的事，杨雪自然重视。 之前家里也回信了，小三子这个时候已经放假了，现在就在家里待着，信里也很期待杨雪回去接他来城里过年。 放下手里的针线，杨雪也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听何雨柱怎么说。 “我的打算是，这次就我自己回去吧。 你现在怀孕七个多月了，眼瞅着就快八个月了，身子就不方便。再说坐车颠簸的厉害，我也不想你受罪。而且，现在天气也不好，每天这么冷，坐车挺受罪的。 你也不想孩子出点什么情况吧。” 杨雪之前还有点急，但何雨柱最后一句话还是让她冷静了不少。 虽然她现在的身体情况还不错，这个月的检查也没什么事，但什么事也不能百分之百，之前医生还嘱咐她，尽量别做什么重活。 她现在对肚子里的孩子很看重，可不想有什么意外。 但这么长时间没见父母，爷奶，她确实很想念。 “可是，我想我奶了。” 说着，竟还有些哽咽。 何雨柱有些失笑。 看来，无论多大岁数，在家人面前，在丈夫面前，都是一个小女孩。 “呵呵，这还不简单，我把咱爷奶他们带来，在咱家住几天不就行了。 你想，家里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没人也不碍事。 就算有牲口，但可以让二叔他们帮忙照料一下，我带点好东西回去，他肯定答应，你觉得呢？” 何雨柱的话，让杨雪眼睛亮了不少，但她还是有些为难道 “这，要是他们都来了，会不会被人说我们家……” 就算杨雪不说，何雨柱也知道她的意思。 无非就是担忧院里的人说闲话，说杨雪家里人来自己家打秋风，搜刮自家城里姑爷。 何雨柱笑着摆手道 “不会，这你就别担心了，没人会说什么的。 再说了，爷奶和爸妈他们来是为了看你，你都快生了，他们来看你很正常，没人会说什么的，别担心。” 经过何雨柱的安慰，杨雪也放心了不少。 她其实没说，她是怕何雨柱不愿意。其他人她不在乎，但要是何雨柱不愿意的话，她就不会说这件事。 但何雨柱没意见，她自然也很欢喜。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周回去一趟，做饭去了，你别太累了。” 事情已经说完，何雨柱就起身做饭了。 …………………… 中午这顿红烧肉收获了不少的赞美，何雨柱也就放下心来，下午四点多时，他就出了轧钢厂，朝着大领导家走去。 今天他可不是翘班，他有杨厂长批的条子，有正当理由的。 到了大领导家，欢迎他的自然还是陈秘书，低声在他耳边道 “何主任，今天领导请的可都是些重要人物，尤其是新进京的这位，之前可是领导的战友，一个战壕里出来的生死兄弟，这次从sc调回来，担任要职，你一定要用十成十的力气，知道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大领导这么重视。 “行，我知道了，走，先进厨房看看，你再和我说说，对方有没有什么忌口之类的，我好调整一下菜单。” 进了厨房，鸡鸭鱼肉，肘子素菜样样齐全，各种调料也摆的整整齐齐，看来大领导也很重视啊。 大领导夫人也来了，同何雨柱说了不少话。 有来客的要求，各种忌口；也有家长里短，询问何雨柱家里的情况，尤其是杨雪的情况，还特意嘱咐他，下次来家里一定要带杨雪来一趟。何雨柱执拗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 因为客人比较重要，大领导夫人也没多留，出去接待来客。 何雨柱则开始做菜，需要火候的就早点上锅，然后就开始切菜，处理食材。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食材都处理完毕，就等陈秘书来通知，他就可以在半个小时出菜了。 今天人比较多，他的菜单也比较丰富。 十道热菜，四道凉菜，一道汤，主食是馒头和米饭都有，倒是不用何雨柱蒸馒头。 陈秘书倒是来了一趟，但却是通知他晚一点做菜，现在正在看电影，还得一个多小时。 又多半个小时，何雨柱被通知可以做菜了。 终于来了。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报纸，开始忙碌起来。 半个小时后，最后一道肘子上桌，何雨柱今天的晚宴结束了。 大领导倒是想他作陪，但他知道今天这个场合不合适，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推辞要回家了。 领导夫人知道他着急回家，就不用他收拾厨房，把剩下的食材给何雨柱收拾了很多，送他出了门。 至于饭菜，何雨柱早就打包好了。 在出锅前就多做了一些，然后放进饭盒，在锅里热着，回去再稍微热一下就能吃。 把领导夫人给的食材绑在后座上，包放在筐里，然后用细绳绑住，尽量避免它洒汤。 “夫人，您回去吧，我走了。” 何雨柱上车，用力一蹬，朝着自家赶去。 冬日的夜，很黑，路上还没什么人，显得很深邃。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算比较晚了，院里没什么人，大家都窝在家里，不轻易出门。 没等他推门，小黑就顶开门帘跑了出来，估计是听到动静，猜到是何雨柱回来了，特意出门迎接。 身后的雨水撩开门帘，看到何雨柱，就帮忙撩着门帘。 直接将自行车推进屋里，把食材卸下来，杨雪就拿着饭盒放到锅里，开始热菜。 雨水把门关上，就开始抱怨 “哥，我都快要饿死了，你好慢啊。” 何雨柱烤着火说道 “家里不是那么多零嘴嘛，你饿了吃两口，垫吧一下不就行了嘛。再说了，昨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今天回来的比较晚。” 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我才不呢。 你说带菜回来，肯定都是好菜，我才不吃呢，万一吃饱了，没肚子吃好菜，我就亏大发了。 小黑，你说对不对？” 说完就把小黑抱了起来，使劲揉它的小肚子。 “汪~” 也许是被雨水纠缠的不清，小黑勉强回应了一下。 只不过何雨柱能看得出来，小黑也有些无奈，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呵呵，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不去理会雨水和小黑的闹剧，何雨柱脱了身上的御寒衣物，又给炉子里加了一块蜂窝煤。 饭盒里的菜不算冷，热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何雨柱晚上专门给小黑做了一道肘子，没加什么调料，就是炖熟了，用饭盒装了回来，就当给它加餐了。 小黑吃得很高兴。 雨水拿了碗筷上桌，一家人新年的第一餐正式开始。 第403章 上车饺子回家面 今天他带回来的菜有【红烧狮子头】，【回锅肉】，【鱼香肉丝】，【醋溜土豆丝】以及专门给小黑准备的肘子。 这要是传出去，估计不少人都会眼红吧，心想 ‘我都吃不到一个肘子，你竟然喂狗！’ ::＞_＜:: 想想这个画面，何雨柱就想笑。 当然，他是不会出去大嘴巴，不然平白遭人恨，他又不是闲的蛋疼。 杨雪即便现在怀孕了，但却不怎么挑食，什么东西都能吃，但一餐也不会吃太多，一些油腻的也会尽量少吃，为了自己和宝宝好。 这个月给雨水织完毛衣后，她就被何雨柱嘱咐不要再做这些手工活了，要是无聊就看看书，出去找一大妈她们聊天。 因此何雨柱还特意‘买’了很多小人书，摆在家里，供杨雪观看。 结果，却受到了院里小孩子的追捧。 周末，一大群小孩子都坐在何雨柱家门口，地上，聚在一起看书。 不过他们都很懂事，知道这是何雨柱给他们的机会，对待书籍很小心，生怕损坏，以后何雨柱就不让他们来了。 对于这件事，何雨柱倒无所谓。 就是有时候，家里到处都是小孩，生怕他们不小心磕一下，碰一下的。 不过小黑对于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倒是显得很兴奋。 不仅来回穿梭在人群里，还时不时撒娇卖个萌，收获一大票迷弟迷妹，混得风生水起。 那种感觉很像是——牧羊犬。 画面感十足。 一家人吃饭，没那么多规矩，大家嘻嘻闹闹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杨雪摸着肚子，问道 “雨柱，你说，咱孩子长得会像谁？” 这个问题算是难倒何雨柱了。 他两世为人，但就是一个单身狗，这也是人生第一次，怎么可能会有经验呢。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不过，我觉得还是长得像你比较好。” “为什么？” 杨雪疑惑地开口。 何雨柱解释道“你想啊，要是这孩子长得像我，那该有多难看啊，还是得长得像你，这样孩子以后也不会被人叫丑八怪了。 哈哈哈哈。” 何雨柱的俏皮话也成功让杨雪放松了不少。 越临近生产的日期，杨雪就越发的紧张，也会胡思乱想。 孩子是男是女呢？ 要是女的可怎么办，自己会不会被人嘲笑啊？ 要是何雨柱不喜欢这个孩子怎么办？ 要是…… 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浮现在她脑海里。 这也就是何雨柱每天不停地给她灌输，自己喜欢女孩，生男生女都一样之类的话，不然杨雪说不定都得抑郁。 其实这也和何雨柱有关。 现在的女人很少有什么婚前婚后抑郁症的现象，说到底还是家庭因素导致的。 假设杨雪现在有公婆要照顾，家里还有丈夫和小姑子，一大家子的活每天都归她管，那她估计也没什么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整天得忙的直不起腰来。 就算秦淮茹当初怀孕一样。 根本没时间想这些问题，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抑郁，秦淮茹现在也身心健康，每天活蹦乱跳的，没有一点事。 所以，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 但杨雪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嫁到城里，丈夫能赚钱养家，没有公婆管束，小姑子和睦，家里大小事情也不用她操心，简直就是大少奶奶的命。 说出去，不知多少人会羡慕死。 之后两人又说了不少关于孩子的事，最后还是杨雪先坚持不住，进入了梦乡。 何雨柱把被子给她盖好，望着头顶的屋顶，陷入沉思。 快八个月了，孩子就要出生了，以后，他也要当爸爸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角色，他还从未体验过，不知道自己称不称职，但他却不担心，反而充满了期待。 …………………… “行了，你们回去吧，要是没什么意外，我应该晚上前就能回来。今天晚上让一大爷他们别做菜了，大家一起吃。 我通知了马华，他下午会来家里做菜的，你们就别操心了。 雨水，照顾好你嫂子，别让她干重活啊，要是有什么搞不定了，记得去找一大爷。” 何雨柱从窗户上伸出头，嘱咐道。 雨水抱着小黑，不耐烦地回道 “哥，你烦不烦呐，我知道啦，平时我也不会让嫂子干重活的，你快走吧，再不走时间来不及了。 小黑，和哥哥拜拜。” 何雨柱摸了摸小黑的头，说道 “好好看家，回来奖励你好吃的。” “汪~” 小黑懂事地叫了一声，眼神里都是不舍。 杨雪走上前，问道 “天气这么冷，你多拿两床被子？” 何雨柱指了指副驾驶上面的被褥，摇头道 “不用了，这两床够了，我穿的也不少，应该没什么问题。要是回来的时候冷了，那就从家里拿吧。 你们回去吧，我走了。” 何雨柱让她们回四合院，自己发动汽车，轰隆隆地离开了街道。 今天是周日，轧钢厂放假的一天。 何雨柱早就计划好回村，昨天晚上就从厂子里把汽车借了出来，然后放到他租的一处废弃院落里，第二天来这里开车，顺便把上次应承村民的东西放到车上，还有预备这次收古董的粮食以及，钱。 当然，给杨家准备过年的东西也不能少。 反正最后也放了多半车厢东西， 何雨柱最后又兑换了不少棒子面，这次收古董的主力就是棒子面。 通过三次收古董的经历，他发现了，棒子面是硬通货，接下来才是糖果，还是水果糖，奶糖太贵了，白面买的人很少，大多数就是买一点，准备过年吃一顿饺子。 所以，他准备了不少棒子面，算是想让大家伙过个富裕年吧。 就算最后没换完，那也能卖给村民。 不要票，抢的人肯定不少。 驾驶汽车，他还是先回了一趟四合院。 为了不惊动院里的人，他把汽车停到了街道，走回家里，安顿好家里的事，他才一个人开着车朝村里驶去。 今天他开的算是比较慢了。 实在是比较冷，何雨柱速度一上来，那温度就‘嗖嗖’往下降。现在的汽车，没暖风系统，自然像是个大冰箱似的。 反正也不着急，他就慢悠悠地开着车，欣赏冬日风景。 这些天没下雪，树木也是光秃秃的，但朝远处望去，还是能感受到‘苍茫大地’的感觉。 但何雨柱懒得欣赏，一心只想早点到家。 夏天怕热，冬天怕冷，他现在真是一个‘铁废物’。 晃晃悠悠，何雨柱一个多小时后还是到达了目的地。 三天前就给家里写了信，说今天会来，信应该已经到了，杨大和杨三就在村口等着。 何雨柱停下车，立马叫两人上车。 “大哥，小三子，不是说你们就家里等着就好嘛，怎么还在这里等着呢，等多长时间了。” 让两人盖上被褥暖暖，何雨柱问道。 等小三子甜甜地喊了一声“姐夫”后，杨大才说道 “没等多久，咱爸预估着你也差不多要回来了，就打发我来看看，村里听到动静肯定要聚拢不少人，我到时候给你看着，别出什么事了。” 杨大说的没错。 何雨柱的汽车轰隆作响，一进村，沿途不少人家都听到了，都好奇地出门察看。 尤其是小孩子，都一溜烟地朝汽车跑来。 见到是何雨柱，都高兴地喊“姐夫”。 见状，何雨柱只能先停车，拿出一小罐水果糖，交给杨三。 “小三子，你先下车，拿糖果把孩子们都带走，我怕他们磕碰到，到时候就不好了。” 杨三抱着糖果罐子下车，杨大也下了车，给何雨柱看着人群。 孩子们听到有糖吃，立马就跟着杨三超前走，生怕自己走慢了就没有糖果吃。 何雨柱的汽车重新启动，只不过速度恨慢，车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的人。 有一个老爷子，吸了一口旱烟道 “老杨家这日子算是好起来了，每次姑爷来了，都像是过年似的，好啊。杨老哥真是有眼光啊。” 周围不少人都出言附和。 因为车上有东西，所有何雨柱还是把车开到了杨家门口。 立马，杨家出入就剩下了一条小道。 目测，仅能容纳两人并排通过。 这还是因为杨家扩建了一个院子，用来给杨大结婚，这才把这个平地给占了，汽车有些停放不开。 杨家人来的很齐。 杨雪这一大家子，还有杨雪二叔一大家子，其余的人看着也面熟，上次杨大结婚时来过，也是杨家的亲戚。 杨老爷子现在还是一家之主，按理说何雨柱是后辈，不应该是他来迎接，但他还是第一个上前。 “雨柱，一路上冷吧，快，先进屋暖暖身子，家里给你预备了饭，咱先进屋说。” 笑容真诚，就是爷爷对孙女婿的关爱，看不是任何讨好。 面对老人家的招呼，何雨柱自然应承。 但他还是先从车上拿了两条烟下来，《大前门》一包四毛，也算是由档次的香烟了。 “哥，这条你拿着，给来的大家都分分，大冬天的，不抽根烟也顶不住啊。” 杨大拿着一条烟就走了，看样子是出去散烟了。 剩下的一条自然是给了杨老爷子，一会儿用来招待客人。 何雨柱相信，一会儿来往的人肯定络绎不绝，一根烟总要招呼的。 “走，进屋聊，青山一会儿也应该来了。” 杨老爷子就招呼大家都进屋。 进的屋子自然是杨家老宅。 虽然杨大屋子是新垒的，更加明亮干净。 但何雨柱是姑爷，自然是杨家人招待，要是领到杨大屋里，那就有些不合礼数了。 进屋后，杨雪奶奶和杨母就去收拾桌子，看样子是要让何雨柱先吃饭。 他推辞了几次，但执拗不过，最后还是乖乖坐到了炕上。 杨老爷子自然是主位，往下的就是杨老爷子的两个堂兄弟，杨东（杨雪父亲），杨西（杨雪二叔），还有杨西的儿子，杨国，比杨雪大，何雨柱也要哥，最后就是杨西的三个闺女，大丫，二丫，三丫，这是小名，大名是什么何雨柱也知道，他也这么叫。 杨老爷子算是单传，他那一辈家里就他一个男丁，剩下都是女孩，现在都不在一个村子，平时也就是过年来往一次，联系不怎么频繁。 堂兄弟倒是住在一个村子，几家人关系还不错。 下来是杨东这一辈，也就他和杨西两个男丁，还有三个女孩，也都外嫁了出去，今天不在，上次杨大结婚时何雨柱倒是见了一面。 再下来杨雪这一辈，也就杨大，杨三，杨国三个男丁，但却四个女孩。 这么看，杨家男丁倒是稀薄，女孩子还是挺多了。 “二丫，三丫，过来，姐夫给你们糖吃。” 何雨柱从兜里掏了两把糖，放到了桌子上，让小姑娘吃。 二丫和三丫是双胞胎，今年才七八岁，正是乖巧懂事的时候，很惹何雨柱喜欢。 他私底下不止一次地和杨雪说，要是咱也能生个双胞胎，像二丫，三丫那样就好了。 大呀现在十六岁，已经算是个大孩子了，何雨柱可不能对她这么说话。 两个小家伙也不怕，直接就跑过来把糖抱在了自己怀里，笑着谢了何雨柱。 一家人看到这一幕都发出了笑声。 给何雨柱准备地饭菜就是面。 正所谓“上车饺子回家面”，何雨柱到了杨家，自然是回家，那招待的就是面条了。 “雨柱，你先吃，不够了还有，我再帮你下。” 何雨柱立马摆手。 “妈，不用了，我早上在家里吃过了，这一碗就够了，可别再多了，我吃不了。” 转头又看到两个小家伙在咽口水，何雨柱就笑着说 “把剩下的给二丫和三丫煮了，让她们也吃点。 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多吃一些。” 杨西自然推辞，但何雨柱还是把新端来的面给两人分着吃了。 这期间，一家人讨论的话题大部分都是杨雪，但何雨柱也问了今年家里的收成，粮食，牲口的事，自然还有明年的打算。 就着一碗面，何雨柱也了解了杨家的情况。 第404章 热情招待 何雨柱放下筷子，表示自己吃饱了，杨母就开始撤桌子。 刚好，王青山也来了。身后还跟着他儿子王金石，还有他媳妇。 王青山看到何雨柱，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但还是很懂礼数，先朝杨老爷子打招呼。 可惜，没等他说话，有人就替他开了口。 “雨柱啊，我的何大主任，你的排场真是老鼻子了。 我们刚刚从外面进来，路上那都是人，你大舅哥还在外面给大家伙散烟呢，见了人就给，那烟看着就不便宜，还是不出手大方。 还有，那车上的东西，我就瞅了一眼，差点没惊掉下巴。 那么多东西，得多少钱啊。 雨柱，咱两家可是实在亲戚，你发达了，以后可得帮衬着我家老王啊。 你说对不对？” 王金石的媳妇一进屋，不等王青山开口，就直接扯着嗓子开始巴巴个不停，说话极其露骨，就差直接对何雨柱说 “咱两家可是亲戚，你这么有钱，可千万不能忘了我们啊。” 她的话一出，整个屋子里很多人变了脸色。 小孩子们还好，就是感觉她有些吵闹。 但那些上了岁数的人，脸色都铁青了。 他们年纪大了，也都守着礼数，懂得分寸。在他们看来，出门在外，你代表的就是自家的脸面。 现在王家主事的人是王青山。 他作为公公，一家之主，他没说话，没开口，你这个做儿媳妇的就先开始攀交情，用话点客人，而且说的话这么不堪入耳。 这就是损了王家的脸。 而这里是杨家，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点杨家的姑爷，那就是不把所有杨家人都放在眼里，也不怪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杨西是个暴脾气，刚想说什么，就被杨老爷子呵斥住。 “你干什么，出去给雨柱看着车，小孩子那么多，万一把里面的东西给弄坏了，到时候也说不起，去吧。” 看着老爷子的目光，杨西只好穿鞋下地，走了出去。 看到外人来了，杨母她们也把孩子都带了出去，把屋子留给男人们说事。 因为王金石媳妇的话，场面就这么冷下去了。 王青山面色很不好看。 平时在家里儿媳妇不守规矩他作为公公，也不好多说，只能让儿子多加管教，可偏偏他儿子就是一个拿不起的人，管不住自己的婆娘，耳根子太软，让他很是无奈。 今天更是当众给他丢了一次脸。 但现在他还不能当众说什么，不然会更丢脸，更抬不起头来。 于是他转头看向儿子，呵斥道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带着你媳妇去你妹子，妹夫那看看，有什么忙主动帮一下，别装大爷，去吧。” 王金石很怕自己父亲，连忙带着媳妇往外走。 他媳妇还不想走，但看着公公的黑脸，她也有些怵，跟着出了屋。 两人走后，王青山才笑着说道 “叔，亲家，让你们见笑了，我这儿媳妇……唉，算了，不说了，说出来败了大家兴趣。 二叔，四叔你们也来了啊。 雨柱，一路上冷不冷啊，没什么……” 杨东邀请亲家上炕，王青山和大家都打了招呼，气氛又好了不少。 唠了两分钟嗑后，何雨柱就道 “爷，咱先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吧。 上次答应大家伙的东西捎来了，趁现在就给大家，不然大家伙还得在风里等着，挨饿受冻就是我的错了。”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都起身下炕，一起出去帮忙。 先搬的自然是给杨家的东西。 烟，酒，糖果，白面，棒子面，鸡蛋，整鸡，鱼，半扇猪肉，还有不少蔬菜，这都是孝敬老人今年过年的东西。 东西不少，至于谁拿什么，那就是杨家自己分配了。 何雨柱就是姑爷，他送东西都是给杨家，就像杨大，那他送东西就有些不合规矩，毕竟杨家没分家，现在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当然，何雨柱也给王青山准备了东西。 但这是因为他是村长，在收古董这件事上对何雨柱帮助很大，所以何雨柱才给他送了不少东西。 还有各种小零嘴，点心，以及小孩子最喜欢的玩具，还有过年必备的鞭炮，何雨柱都预备了三板，让杨家今年欢欢喜喜过一个好年。 这些也都是杨雪嘱咐的，还特意给他拿了钱。 杨雪现在算是个小富婆。 自从结婚后，何雨柱的工资每个月都按时上交，另外家里的开销还是何雨柱负责，对她的说辞是自己给别人做酒席，赚的外快。 一个月将近九十块钱，现在都快攒了小一千了，妥妥的款姐。 每个月还会拿出存折看看，说是给雨水攒的嫁妆，给孩子们以后攒的娶老婆的钱。 …………………… 杨家人没让何雨柱动手搬东西，主力是自己家的壮劳力。 何雨柱也没强求，陪着王青山和杨家几个老爷子，以及村里的老人在一旁说话，一点都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 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大家都很会找地方。 知道不能打扰杨家人搬东西，汽车旁就没有人，大多数人都在上杨家的这条路上，或坐或立，不一而足。 有的人很会找地方，杨大家的院子的墙上，就坐了很多人。 农村的房子，都会建院墙，把自己家圈住。 墙壁都很结实，人在上面走也没什么妨碍，现在正好，坐在上面，视野宽阔，很是完美。 甚至还有的人蹲在房顶上，伸着脖子朝这里瞅。 何雨柱倒是有些担心他们不小心掉下来。 不过农村的房子都不高，就算掉下来，最多就是崴个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王金石倒是很听话，真的撸起袖子帮杨家搬东西。 两人是实在亲戚，他又是杨大大舅哥，众人也没见外，看着他帮忙。 在一大家子的努力下，东西很快就搬完了，车上剩下的就是上次答应给村民的东西，以及准备的收古董的东西。 “王叔，你通知大家，上次我不是欠了大家伙不少东西嘛，让大家来排队吧，咱早点弄完早结束，不然大家一直待在这也受冻不是。 对了，还有人来找您卖老物件的吗？” 王青山点头。 “就是你不问我都要说。 咱村子里是没了，但周围不少村子都听说了，上次来了不少人，都拿东西回去了，就让更多人知道了。 但他们也不是村里的人，这一来一回得耽误不少时间，有的人就没信儿了。 但想卖的都把东西放到村里亲戚家了，我昨天就通知了，他们一会儿应该就来了。” 何雨柱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开始给大家分东西。 上次欠的东西他这里有记录，村民也都记得很清楚，两相核对，验证无误，拿东西走人，速度倒是不慢。 也有的人会买一些糖果和棒子面，何雨柱也都是原价，不要票，满足了所有人。 他之前就询问了杨老爷子，今年村里的收成不算好，这几年都是这样。 刨去上交的粮食，剩下的勉勉强强才能让大家吃饱。 往年也是这样。 之前村里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去城里，去别的村，求爷爷告奶奶，就是想着能多买一些粮食，起码不能饿着家里的人。 但作用都一般，大家都过得紧紧巴巴的。 但今年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收老物件，相当于给村里人白送了一笔钱，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家拿着钱能买到粮食，还是不要票，平价的粮食，这让大家今年都过了一个‘饱’年。 家家户户都手里都有闲钱，家里也有粮食，今年的冬天，似乎没那么寒冷了。 “大壮哥，来了啊，来，拿根烟，看看我上面记得对不对。” 大壮腼腆地笑了，接过烟，但没看本子，憨厚地说道 “雨柱，你是好人，俺信你，你不会骗俺，俺就不看了，你直接拿东西吧。另外，俺还要再买两百斤棒子面，二十斤白面，水果糖来两……三斤吧。 对你，你这还有没有鞭炮了，俺想给孩子买点。” 何雨柱点头，笑着说道 “大壮哥，鞭炮我车上还有，你要多少？” “拿一板吧，多了也买不起。” 大壮摸着头说道，露出两排有些泛黄的牙齿，但笑起来很好看。 何雨柱就让杨大，杨东拿粮食，小三子拿糖果和鞭炮，转头继续和大壮唠嗑。 “大壮哥，怎么买这么多东西？一会儿能拿回去不？要不要喊个人帮你？” 大壮立马摆手，然后解释道 “不用了，我婆娘就在那边，还有两个孩子，我推着板车呢，能拿得回去，不碍事。 今年手里有钱了，也能买到东西，就想着给家里孩子多买点东西，也过个好年。这些年他们跟着俺受苦了。 还有我爸妈和岳父家，也得准备点东西，去看看他们老人家。” 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 说起来，大壮算是在他这里赚了最多的人。 那两张黄花梨开背椅子，现在还在何雨柱空间里，很受他喜欢。 但之前因为家里人比较多，他怕磕碰，就把家里所有贵重的古董都放到了空间里，换了一批【普通】的老物件摆在家里，就算磕碰了他也不会那么心痛。 大壮说完后就看了一下周围，然后很神秘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趁着别人没注意，直接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让他攥住。 “雨柱，俺是个老粗，但俺知道，你是真心为我们好，也不让俺们吃亏。 这是俺爷小时候，救了一个……” 说到这，他声音又低了几度，几乎是在呢喃。 要不是何雨柱耳聪目明，其他人估计还听不到呢。 “一个……太监，他当时快饿死了，就求俺爷给他点吃的，俺爷就从家里偷了半个窝窝头，救了他一命。 这是他临走前给俺爷，说是报答他救命之恩的，说是很贵重，要是家里以后遭了什么难，可以拿出去换点钱。 俺爷走了，东西就传到了俺手里。 俺感谢你，你喜欢这些老物件，这件东西俺就送给你了，你收着。” 何雨柱通过感觉，知道这是一件玉佩，但他怎么能白拿大壮东西呢，立马就说自己要给钱。 但最后还是被大壮推辞了，说是交自己这个朋友，不然以后就不来往了。 何雨柱无法，只能先收下，等以后大壮遇到什么事情，他肯定会施以援手。 这是一个小插曲，接下来自然是一帆风顺。 之后又来卖老物件的人，何雨柱也是直接挑选自己看上的，然后用东西买下来，价格也没什么变化。 但今天的运气一般，最后只收了17件古董，其中【普通】六件，【破烂】是十一件。 对此，他倒是没什么意外， 之前已经收了三次，要是真有贵重的早就收上来了，现在的这些都是大家从压箱底找的，自然价值比不上之前。 最后盘点，剩下的棒子面还有四百多斤，白面倒是不多，就七十斤，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倒也不多。 何雨柱也不打算卖，直接搬进了杨家，就当是给杨家的又一份新年礼物。 中午自然是在杨家吃的，为此杨家还专门杀了一头羊，就为了招待何雨柱。 一开始何雨柱是不同意的，他带了不少东西，做两桌席面都够了。 但杨家为了表示郑重，也说是自己过年要吃羊肉，何雨柱也没什么办法，最后坐在炕上啃着羊肉，吃得很香。 冬天吃羊肉，那是绝配。 杀了羊，席面自然是羊肉为主。羊杂碎，炖羊肉，煮羊蹄，羊头，都摆在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苦笑，这一餐，吃了杨家一年的羊肉吧。 奈何老人家太热情，何雨柱只能拿起一只羊蹄，大口开啃。 因为下午何雨柱要开车回去，中午吃饭自然不会喝酒，大家就是吃肉，气氛也相当不错。 何雨柱这桌就是家里的男人，以及王青山两父子，其余的女人都在杨大的屋里，分开吃，也能吃得更畅快一些。 单吃饭还是结束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桌子就撤了下去，又重新换了桌子，摆上瓜子糖果，还有茶水，大家坐在炕上，唠起家常。 第405章 返城 冬日是农村人难得的悠闲时刻。 春种秋收，春天播种，夏日照料庄稼，秋天收获，冬日是没有农活的一季。 虽然没有农活，但村里人可都不会清闲下来。 照料牲口，拾掇柴火，编篮子，攒肥堆，也是能从早忙活到晚的，只不过没那么辛苦而已。 只不过，在场的人今天没有再忙活的心思。 女人们那边吃完饭后，孩子出去玩了，她们也走了过来，或坐或站的，一起听大家唠嗑。 现在可没有什么女人不能上台面的话。 也不会有人敢说这话。 看了一眼手表，两点多了，他就开口对杨老爷子说 “爷，上次给您写信，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杨老爷子自然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事。 上次何雨柱写信给家里，自然说了要接他们去城里住一些时间，为了这件事他们还专门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商量究竟应不应该去。 不是能不能去，而是该不该去。 能肯定是能去，就算家里有这么大一摊子，但就像杨雪信里说的，可以交给小儿子一家照看，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也不碍事。 但重点是该不该去。 原本杨家将杨雪嫁给何雨柱就算是高攀，已经让村里不少长舌妇不停叨咕，说他们老杨家走了运，结一次亲一辈子都不愁了。 甚至还有眼红的人说他们老杨家，是靠卖女儿过上好日子的。 当然，这也就是很少的人会这么说。 现在几乎是全村人都受到过何雨柱的恩惠，就算不说句感谢的话，也很少会背地里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但人心隔肚皮，就算你对别人十成十，那也会有人看不到，甚至就算看到了，也会假装看不到。 村里的人还是很明智的，这些话并没有成为主流。 但还是传到了杨家人耳朵里。 杨家暴脾气的是杨大，他和他二叔一样，都喊着说是要上门要个说法，但被杨老爷子给教育了一顿，这才‘安静’下来。 这次何雨柱本就是好意，接一家人进城里，看看风景，陪陪杨雪，但杨家人却不得不考虑的多一点。 不是怕何雨柱不高兴什么的，而是得为了杨雪考虑。 现在的女儿，讲究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儿媳妇，她得先照顾男方家里，然后才是娘家。 很多女儿嫁出去就和娘家一刀两断的也不少。 杨雪是个孝顺孩子，结婚后还记挂着家里人，让杨家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但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就更得多为杨雪考虑，可不能让人家两口子因为他们而闹得不愉快了。 这种事，在杨家都是杨老爷子拿主意。 他斟酌了几秒，然后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是好心，让我们这一大家子进城里住一段时间，可是，家里没人也不行，我看……” 听到这里何雨柱知道杨老爷子是有推辞的意思，他就给王青山使了一个眼色。 之前两人说好了，要是需要说话，他会帮忙的。 何雨柱其实也发现了，这段时间杨雪有些紧张过头，虽然他不断安慰，但效果并不是那么好。他不是没想过办法，私下还偷偷问了医生有没有什么缓解的药。 可惜，医生摇头。 只告诉他，这种情况还是得家里人帮忙调节，而且还得尽快，要是这么下去，对杨雪顺利生产很不好。 于是何雨柱想到了借杨家人来城里住一些时间，照顾一下杨雪。 家里人的陪伴，肯定能让她缓解很多。 所以，这算是一个强制任务吧。 王青山接收到了信号，立刻开始行动。 “杨叔，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家里虽然有牲口，还有家门要看，可是不还有亲家老弟嘛，他也能来帮忙看一下家，喂喂牲口，什么事都耽误不了。 您要是还担心，那不是还有我呢嘛，我每天在家也没事干，顺手就帮您照料了，一点都碍事。 您就放宽心吧。” 杨老爷子又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们这一大家子去了，那算什么话，让别人瞧见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再说了，这么多人去了，也住不下吧？” 前面的问题又是王青山回答了。 “杨叔，您啊，就是想多了，没人敢说什么闲话，也不会有谁说的。 您去雨柱家，那就是去看孙女婿了，谁能谁您什么。 再说了，小雪都快生了，您就不想看看小雪，她可是您最疼爱的孙女，您就不想啊。” 怎么可能不想。 杨老爷子最疼爱这个懂事的孙女 ，从小就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和孙子的地位相同。 就单凭杨大和杨三中间没杨二，就能看出杨老爷子的心思。 王青山这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 孙女快生了，他这个当爷爷的怎么能不想见见孙女呢。 何雨柱看火候差不多了，趁热打铁道 “爷，您就放心吧，我家有两套屋子，院里还有相熟的老人，屋子管够，咱家人都去也没什么问题，您就放心吧。” 原本有些心动，现在何雨柱都这么说了，杨老爷子也就不推辞了，直接道 “行，那爷这次就沾一下你的光，去你家待几天，看看小雪。” “耶，我能去城里了。” 第一个欢呼的，自然是蹲在地上的小三子，立马站起来喊道。 要说家里最想去的肯定是杨三。 他是个小孩子，最向往城里的生活。上次姐姐答应自己接他去城里过年，就让他好几天晚上兴奋地睡不着觉。 但他知道，这件事还得爷爷点头，只有他老人家同意了，自己才能去。 现在大家伙都去，那他自然就不会被落下，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杨老爷子扫视了一圈，把家里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放下手里即将燃烧殆尽的烟，开始安排留守的人。 首先就看向杨大。 “小勇，这次你和你媳妇就别去了，她刚怀上，还是别坐车了，天冷，万一颠一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顺便你也留下，家里的这摊子先交给你看几天。” 小勇，是杨大的乳名，不过现在他结婚成家了，家里也只有杨老爷子会这么叫。 杨大表情倒是没什么，答应了下来。 只是王金华脸上多少有些落寞，但老爷子说的也对，她刚怀上，确实不能舟车劳顿，万一真出什么事情，那她后悔莫及了。 “剩下的人，就都去吧，去看看小雪。” 既然定下了要去何雨柱家，那一家子就开始收拾东西，除了随身衣物，还有准备给何雨柱拿走的野货，蘑菇，大蒜，葱以及两个老母鸡，说是给杨雪预备以后坐月子吃鸡蛋准备的。 王青山看了也点头，让自己儿子回家也抓了三只过来，凑了五只，放到了车上。 这就能看出来，四，这个数字，确实不招人待见。 当然，还有自己人压的粉条，冻豆腐，也是装了不少，都放到了车上。 何雨柱没阻止，拿吧，都是心意。 小三子拿着陀螺在院子里和一群小孩子玩，轮流抽，谁要是失败了就换下一个人，不断有惊讶声传进来。 看着有些失落的二丫和三丫，何雨柱轻声问道 “怎么了，不出去找他们玩，看着有些不高兴啊。” 小女孩藏不住事，就说了自己的心事，很简单，也是想进城里玩。 对于这种事，何雨柱也没什么办法，他只能提一嘴，但不能给人家做主。 “二叔，要不让二丫和三丫一起去，她们也想她姐了。” 杨西也没说话，只是看向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看何雨柱同意，他就没说什么，就是让杨西快回去帮孩子整理两套衣服，一会儿就要走了。 两孩子自然高兴，蹦蹦跳跳地跟着父母回家整理衣物了。 何雨柱看向大丫，问她想不想去。 大丫是想去的，但她是姐姐，现在年纪也大了，家里还需要她帮忙干活，离不开家，得帮她妈妈干活。 何雨柱也只能夸她懂事，但心里却很感慨。 现在这个时代，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尤其是农村女孩子，确实得帮着家里干活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不像后世，十五六岁，无忧无虑的年纪，只需要好好上学就行。 家里的小辈收拾东西，杨老爷子在炕上陪着何雨柱。说着村里的一些事情。 尤其是前段时间村里跑进来一只黄鼠狼，咬死了几只鸡，最后大家伙合力，才把它打死，剥了皮，煮的吃了。 这时候的人，什么都吃，这种野生动物，都是盘中餐。 趁着闲聊时间，何雨柱拿出了大壮给他的玉佩，仔细观察起来。 “雨柱，这是？” 王青山眼尖，率先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玉佩。 “噢，我大壮给送我的，我说了给钱，他不要，强塞给我的。” 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玉佩，笑着说道。 提到大壮，大家都点头，一个村里住了这个长时间，大壮是什么人他们确实很了解。 ‘开。’ 心里默喊一声，打开了【黄金瞳】。 “名称蚌塑龙形玉佩。 年代东晋。 简介通体蓝田玉，收藏价值极高。” ‘蚌塑’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不懂这个名词，不过年代和收藏价值他还是懂的。 看来应该挺有来头，毕竟是宫里出来的。 把玩了几下，他装进了兜里，没继续提这茬。 后面村里也有不少人来杨家，都是来坐一会儿，聊会儿天，之后就走了。 杨家的亲戚看家里挺忙的，也起身告辞了，最后就剩下杨家人和王青山一家人。 看到家里没人，王金石的媳妇算是找到了机会，坐在炕沿上，笑着说道 “雨柱，我想到一个好点子，你看，你能弄到粮食，我们一起，咱随便……” “吭吭，你还在这干什么，去，陪着你妹子去，别在这坐着了，去。” 王青山不等她说什么，就知道赶人。 他就算不听，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怎么能让她说下去。 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也大约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何雨柱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嫂子，我这又不是倒买倒卖，就是给大家的帮助而已，你这么说，我可不认，万一传出去，被人听到了，定我一个投机倒把的罪，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所以这事我可得解释清楚。” 何雨柱这么一说，王青山就急了。 何雨柱对村里的帮助可是巨大的，要是真的和村里起了隔阂，那他可就成了罪人。 “去，别在这待着了，去陪你妹子去。” 王青山虎着一张脸，还是让人挺害怕的。 王金石媳妇走了，但事情还不算完，王青山是真的后悔带儿媳妇来了，早知道这样，他肯定不会脑子一热，带两人来。 现在还得他来解释，不让何雨柱起什么嫌隙。 没用他解释，何雨柱就说没什么，让他宽心。 看着何雨柱确实不像是说谎，王青山也就放心了。 两个小时后，杨家人都收拾好了，看下时间，何雨柱就准备启程了。 “爷，那咱就走吧？” 杨老爷子点头，下炕开始穿衣。 天气冷，车厢里坐不下这么多人，还得让人去车斗里。为了防寒，车斗里放了好几床被子，到时候坐在里面，盖上被子，也能有效的防止寒冷。 何雨柱开车，车厢里坐的自然是杨老爷子，还有坐在老爷子身上的小三子，也是一脸兴奋。 “哥，那我们就走了，你别送了，天比较冷。 王叔，这次就不去你家了，下次，回来我再陪您喝一杯。” “哈哈哈，好，路上慢点啊。” 王青山指挥人群，让他们让一条路，小心碰到。 “轰~~~” 汽车发动，响声震天。 慢慢地，驶出了王家庄。 出了村子，速度就提升了一些，但考虑到后面坐着的人，何雨柱也没开多快。 坐在车里，小三子一直都叽叽喳喳的，特别兴奋。 杨老爷子也是，他还能克制，但脸上也是激动的神情。 这条路，他走过，但坐车还是第一次，这感觉，让他有些陌生，有些感慨。 第406章 专业饲养员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还停了一次车，询问车斗里面人感觉怎么样。 这次去城里的杨家人有杨老爷子老两口，杨雪父母，杨三，以及大丫和二丫，一共七人。 车斗里四周堆放了东西，大家都聚在一起，身上盖着厚被褥，抵御寒冷。 “雨柱，我们还好，不冷，走吧，别担心我们。” 剩下的人也都摇头，表示还好。 于是，汽车再次启程。 这段路开车不算很远，最后到四合院门口时，也就是晚上快六点的时候。 “爷，下车吧，到家了。” 虽然上次结婚杨老爷子也来过，但看情况也忘了道路怎么走。 小三子动作最快，何雨柱就拉开一个小缝，他就钻了出去，然后一溜烟地跑进四合院，边跑边喊道 “姐，我们来了。” 何雨柱瞅了一眼，明显他是知道何家在哪，何雨柱也就放心了。 四合院的住户早听到了门口汽车的轰鸣声，都穿着衣服出门看热闹。何雨柱回村他们是知道的，也猜到了可能是何雨柱回来了。 第一个来的永远是三大爷。 何雨柱很是感慨，他真的，我哭死。 “柱子，这是老爷子吧，上次还见过，老爷子好。”说着就上去握住了杨老爷子的手。 按照辈分，何雨柱算是小一辈，三大爷和杨父算是一辈，确实算老爷子的小辈。 “爷，这是院里三大爷，您直接叫阎老师吧，这样好一点。” 三大爷也没反对，热情地招呼车上下来的众人。 就在大家闲聊的时候，小黑第一个从院里跑出来，朝着何雨柱就跑了过来。 何雨柱只好蹲下身子把抱起来。 小黑就开始舔何雨柱的脸，让何雨柱给捂住了嘴。 “别舔，小心我收拾你。” 看它老实了不少，何雨柱才放开禁锢它的手。 “汪~” 就算不能舔，但小黑还是很兴奋，对何雨柱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也不知道是系统的因素，还是其他，反正小黑对何雨柱很是眷恋，每次他回家后，都跟在何雨柱身后寸步不离，生怕何雨柱跑了。 这也让雨水很是吃醋，骂它是个‘白眼狼’，都忘了是谁从小喂它长大的。 杨雪在雨水的搀扶下也出来了，身后还跟着马华，见了师父上前就打招呼。 一大爷一家，还有院里不少人都出来了，挤在门口，人越来越多了。 见状，一大爷只好大声道 “别挤在这了，小雪，你带着你家里人先进屋，老阎，你去陪着大家伙先进去，解放你们兄弟几个在这帮忙搬一下东西，剩下的人都回去吧，挤在这里没用。 走吧。” 杨雪知道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就带着家里人朝屋里走去。 三大爷自然陪着杨老爷子，说说笑笑地朝院里走去，临走前还嘱咐儿子们帮何雨柱搬东西。 小三子毕竟是刚到，小黑和他还不熟，何雨柱就把小黑交给了易安，让他抱回去，顺便带着小三子玩。 两孩一狗也进了院子。 最后，剩下何雨柱，阎解放，阎解旷，马华还有王向东，孔庆华两人，说没什么事，也留下帮忙。 那还等什么，搬呗。 何雨柱就和大家开始搬东西。 这次从家里带来的东西不算多，除了大家的衣物，剩下的就是一些吃的东西，还有五只老母鸡。 五个人搬了三趟就结束了。 何雨柱就打发马华进屋继续做菜，自己则拿出两包烟当作谢礼，给了王向东和孔庆华，至于阎家兄弟，则是一人五毛，算是酬谢。 他又把汽车放到了租的院子里，步行回家。 放在胡同里太不方便了，挡道不说，要是被卸几个零件，也够他糟心的。 回到中院，就看到了易安，小三子和小当，小槐花在院子里玩，看样子相处的还不错。 同时棒梗和贾张氏，看着他们几个，那眼神，就像是仇人一样。 棒梗的目光，更多的集中到放在何雨柱家门口的那五只老母鸡身上，它们被放在袋子里，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棒梗这小子，真是死心不改，看来是打上老母鸡的贼心了，以后得防着点。 何雨柱和几个小孩子说了两句后，就进了屋里。 屋里人真不少。 雨水带着大丫和二丫两个小丫头，在床上逗弄小黑，让它躺倒，给它揉小肚子，让小黑很舒服，时不时还叫唤一两声。 一大爷，三大爷陪着杨老爷子和杨父，四个人在喝茶。 而杨奶奶，杨母则是拉着杨雪嘘寒问暖，看样子是说的不错，杨雪很高兴。 老太太坐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着孩子们玩闹，她就喜欢看热闹的场景。 一大妈则在厨房里，给马华打下手。 “柱子回来了，快坐，喝杯茶，暖和一下。” 一大爷招手。 何雨柱脱下外套，挨个和大家打了招呼，甚至还摸了一下小黑，没办法，小黑见了何雨柱很兴奋，不安慰一下它，它就不会罢休的。 他刚坐下，马华就走了过来，恭敬道 “师父，能下锅了吧？” 何雨柱点头，嘱咐道 “一会儿上桌前先留一些出来，走的时候带回去，给你家里人吃。来我家做饭，我也不能给你钱，到时候多拿点回去。 也别拿剩饭，咱这一行不兴这个。” 厨子是有资格在每道菜上桌前留下自己那份的，这也算是他们这行的规矩，没人会有什么意见。他们也不会从桌子上剩下的菜里拿，没那规矩，他们也不会拿。 对外说是剩饭剩菜，那都是从锅里一出锅，就盛到饭盒里，不真的是剩菜。 但今天马华是来给自己师父家做菜，何雨柱怕他不好意思，才这样嘱咐道。 马华点头应承，然后就进了厨房开始炒菜。 杨雪笑着说道 “马华真不错，今天下午早早地就来了，我让他歇着，他好不肯，自己找活干，我都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 马华他确实很满意，眼里有活，有他这个师父，对厨艺也有心，确实是个好接班人。 这个时代，从徒弟的品行上就能看出师父，甚至是师门的品行。 要是马华是个偷奸耍滑的人，何雨柱也不可能收他。 三大爷和一大爷也都夸马华是个好小伙子，有能耐，以后一定有出息。 对于这些话，何雨柱都替马华接了，同时心想‘又该给马华加点担子了，不错。’ 想到门外的五只老母鸡，何雨柱就问道 “一大爷，你家有鸡笼吗？家里拿来了五只老母鸡，我不打算吃，准备养着，让它们下下蛋，等小雪坐月子吃。” 一大爷摇头，鸡笼他确实没有，但他知道谁家有。 “我记得老刘家好像是有一个吧？之前他家养过鸡？是不是？” 三大爷摸着下巴回忆，最后一拍大腿道 “对，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 之前老刘家确实养过好几只鸡，就是为了下蛋，但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都杀的吃了，我们也没问，但他确实养过。” 二大爷？ 何雨柱思考。 一大爷知道何雨柱同刘家现在算是不怎么来往，他也有意打破这种僵局，就主动道 “要不这样，我现在去问问老刘，要是他真有，就先借来养两天，你这几天再找人打一个，放在袋子里不像一会儿事。” 三大爷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 这方面，杨家不知道院里的情况，就没有发表意见。 但一大爷话是没错的，鸡也不能放在袋子里，那样可能会出问题。 何雨柱点头，开口道 “行，那您老就去问问，要是我二大爷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咱再想办法。” 一大爷说了两句后就出去了。 何雨柱把厨房的事都交给了马华，他是很放心的，就陪着大家坐在这里喝茶，聊天。 …………………… 一大爷敲了下门，掀开门帘走进了屋子。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坐。” 刘光天正坐在桌子前摆弄着一些零件，看样子是汽车零件。 现在这个年代，会开车的人，多少都得会一些简单的维修手段，汽车一些小毛病，都得他们自己修。开车出去，什么情况都会遇到，要是不懂这些，车子随时就抛锚了，那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刘光天现在每天就是转方向盘，然后跟着老师傅学车子的维修，保养，还有驾驶的经验，这都得他下死工夫。 不过他算是聪明的，现在都能磕磕绊绊地开那么一小圈。 二大爷坐在另一头，拿着一个小册子在那里看，应该是在被厂里的规章制度，他还有一个月的受苦时间。 “老易，你来干嘛。” 二大爷就是这个性子，一大爷也没在意。 “光天忙着呢啊，不错，现在越来越像样子了，挺好的，开车也是一门手艺，学好了，以后一辈子也不愁了。” 二大爷很是不悦，冷声道 “什么手艺，说大天了，他也就是给人开车的，那也是个苦劳力，能有什么出息。” 刘光天没说什么，自己父亲他很清楚，看不起他们兄弟俩是正常的。 要是他哥刘光齐现在学开车，那他肯定会到处跟人炫耀，自己儿子怎么怎么厉害，以后一定有出息之类的。 这种双标他都习惯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大爷坐下，反驳道“现在会开车多受欢迎啊，出去了哪个不得好好招待。再说了，万一以后光天以后能给领导开车，那地位自然就不一样了。” “呵呵，我可不敢这么想，不敢。” 二大爷完全就没想着刘光天有这机遇。 见他不想说这个，一大爷就直接道 “老刘，你上次养鸡的鸡笼还在不？给我用几天。” “鸡笼？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二大爷疑惑。 一大爷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何雨柱在院子里养鸡，谁都能看到，自己说谎也骗不了谁，反而会让二大爷起嫌隙。 “你说这个啊，是雨柱他老岳父家，给他从乡下带了五只老母鸡，说是给小雪到时候坐月子吃鸡蛋准备的，但他没地养，我就想起你家里之前养过鸡，鸡笼子应该还在，就来问你借一下。 你放心，他就是养几天，明天就去打鸡笼子，用不了几天。” 二大爷没回答能或者不能，而是说道 “何雨柱他岳父家不是很穷的嘛，哪来的老母鸡，还是五只？” “这……我哪知道，估计是家里养的吧。” 一大爷不解，但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何雨柱怎么不来找我借，让你来。” 二大爷看样子有些不悦，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者就是因为何雨柱没来？ 一大爷解释道 “不是这个，他岳父家来了不少人，他得在家里招待，我没什么事情，就主动来了。 你就别说其他的，直接给个话吧，能不能借？” 二大爷很想说个不借，但话到嘴边，他想到了什么，只好转了个头说道 “借我是不借的，卖倒是可以。 我那个鸡笼可是结实的很，当时打的时候我就花了不少心思。 虽然挺长时间没用了，但还结实的很。 走，咱先去看看，你觉得可以，就直接买了，也给我节省了地方，你们也方便不是。” 一大爷有些猝不及防，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买卖。 但他还是起身，和二大爷走进地窖，看到了闲置的鸡笼。 确实，能看得出当时确实打造时下了功夫，现在整体也没什么破损，就是旧了一些。 “怎么样，养五只鸡没什么问题吧，就算再养五只那也没什么问题。” 这事一大爷不好拿主意，就回去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问了成色和牢固程度，一大爷都说没什么问题，他就同意了，和一大爷一起来看鸡笼。 “行，这鸡笼我买了，二大爷你说个数吧。” 伸出三根手指，何雨柱也没还价，这事就这么成了。 他和一大爷两人搬着笼子就走了，二大爷也很高兴，卖了一个闲置的东西。 有了鸡笼，自然就把老母鸡放到了笼子里，然后就是给它们喂水，喂食，这些活就交给了雨水。 专业饲养员！ 第407章 有你，真好 鸡笼并不能直接放在那里就不管，而是还得在下面铺一层甘草，用来当底。鸡吃的多，拉的也多，要是不铺底，地上都会是鸡屎。 既不美观，味道还特别冲。 何雨柱家两边都是路，进出后院都走他家的两边，前面也不怎么宽阔，最后鸡笼就被放到了雨水屋前面，靠着右边的墙壁，算是一块小犄角旮旯，平时也没什么人路过，刚好。 这个鸡笼的门上刚好能上锁，也省得何雨柱再焊钢丝，直接从家里拿了一把锁出来，把门锁上。 现在四合院很少有人，出门不上锁了。 就算是出去买个菜，那也是随手上锁。地窖里放东西的，那也得加一把锁。甚至有的家里都不往窗户前放什么东西了。 之前就出现过几次，放在家门口的东西没了，最后找不到人。 现在棒梗算是出了名，所有人丢了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棒梗。还有一部分原因那就是贾张氏。她出了名的不讲理，就算棒梗被当场抓到，她也能给你施展一招【他还是个孩子】，硬生生把事情胡搅蛮缠过去，让对方无计可施。 所以，现在四合院的人奉行的原则是——我惹不起，但我躲得起。 从自身做起，争取不露什么破绽，让自身少一点糟心事。 其实，这么做完全就是本末倒置了。 棒梗犯错，应该约束的是棒梗，而不是受害者自己。但对于贾家，对于棒梗，四合院众人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约束自己。 这也算是一个‘奇迹’。 何雨柱正准备拍拍手走人的时候，一大爷抱着7一堆纸壳子还有好几张厚油布走了过来，他立马迎上去，帮一大爷分担了一半。 “一大爷，这是准备干什么？” 一大爷把纸壳子扔到地上，然后开始拆纸壳子，把它们平展在地上，一边干活一边回答道 “你就算不考虑现在是冬天，冻到母鸡，那也得考虑给它们遮风挡雪吧。万一下一场雪，鸡笼里面不都是雪了嘛，到时候挺埋汰的，收拾也不好收拾。 先用纸壳子把顶盖住，刚好墙壁把后面和左边挡住，这样就剩下一个正面还有右边侧面，刚好。 边傻站了，我这边平展纸壳子，你铺上去，最后再盖一层厚油布，就齐活了。” 何雨柱恍然大悟，开始动手。 他倒是没考虑这些，算是一个疏忽。 两人合力，一会儿功夫就完成了。 一大爷看着点头，然后说道 “一个槽也够了，你就五只鸡，不多。但还得弄个小盆，绑在铁丝上，不然鸡几下就给你叨翻了，你还得来喂水。 对了，鸡笼也不能直接放地上，咱得在下面铺一层砖头。” 这个因为什么，一大爷也没解释清楚，就是说以前见别人都是这么干的，他记住了。 何雨柱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照做。 管它呢，老祖宗的智慧，博大精深，咱听着就行。 两人收拾完鸡笼，说说笑笑地朝自家走去，何雨柱瞥了一眼贾家，就看到了趴在窗户上的棒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鸡笼，很是专注。 中院的布局是——何雨柱家是正北屋，贾家在西边偏后院，一大爷家在东边偏前院，雨水屋在东边偏后院，算是和贾家是对门，因此棒梗的目光很是明显。 何雨柱心下一动，但表情没什么变化，请一大爷进了屋。 棒梗的注意力虽然都在老母鸡身上，但还是瞥见了何雨柱两人进了屋，嘴里呸了一声，继续盯着鸡笼。 ‘一定很好吃。’ 这是棒梗心里唯一的想法。 “妈，吃饭了，棒梗，你别站在那看了，来吃饭了。” 秦淮茹将窝窝头放在桌子上，招呼棒梗和贾张氏来吃饭。 贾张氏和棒梗磨磨蹭蹭地坐到桌子前，这是因为他们知道今天的饭菜就是窝窝头，要是有肉，他们早就开始吃了。 贾张氏拿起一个窝窝头，扫了一眼问道 “那两个小丫头崽子去哪了？” 秦淮茹知道她说的是谁，只好解释道 “妈，小当和小槐花在何雨柱家吃饭，他家来了几个小孩子，一群人玩得正开心呢，我就没去叫，一会儿吃完饭就回来了。” “两个赔钱货，心里一点都没我这个奶奶和她哥，成天背着我们吃好的，一点都不想着家里人吃糠咽菜的，白眼狼。” 贾张氏又开始嘀嘀咕咕不停咒骂。 “傻柱也真是够傻的，还专门把他们家那些穷亲戚接来，有这闲钱，还不如给咱家呢，棒梗还能记他个好。” “奶奶，我才不呢，傻柱是咱家的仇人，等我长大了，一定收拾他。” 棒梗不同意贾张氏的话，虎着一张小脸，表示等自己长大了，肯定替奶奶教训傻柱出气。 贾张氏自然很高兴，就差抱着棒梗亲两口了。 而秦淮茹自然有些不满意。 “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傻……何雨柱就算是对咱家不如以前，但他当初也帮过咱贾家啊，咱也得感谢他当初对贾家的帮助，不然这话传出去，别人该怎么想咱贾家。” “哼。” 棒梗立马就把头扭到了一边，用行动表示自己不想听。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贾张氏自然是无条件维护自己大孙子，并且她也恨何雨柱。 “怎么，我就觉得我孙子说得对。 傻柱他就是咱家的仇人，你难道忘了之前傻柱对咱家做的那些事了啊。 要不是他当初把棒梗拿老太太家东西，的事给捅出来，那所有人都不知道事情是棒梗做的，我大孙子怎么会受这么多人的白眼； 要不是傻柱狠心，不给咱贾家拿饭菜，咱哪还用受这种苦，吃这种狗都不吃的东西。 呸。 要不是…… ……” 贾张氏一张嘴就停不下来，巴巴地说了一大堆，把之前贾家所有的苦难都归到了何雨柱身上，都是何雨柱的错，就是因为他，贾家才受了这么多苦难，棒梗才受这么多罪，贾张氏才进去了一遭。 反正说那么多就一个意思——傻柱是罪人。 秦淮茹目瞪口呆，有些说不出话来。 刚才贾张氏说，就是因为傻柱不阻止，棒梗才能去许大茂家偷东西，最后她自己才会被抓进去顶罪，都是傻柱的错。 ？？？ 这话真的是震惊了秦淮茹。 你是究竟有什么脑回路，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棒梗自己去偷东西，人家何雨柱还在工厂上班，怎么阻止棒梗；更何况，棒梗就是挑没人的时候才下的手，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到了最后，你把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自己反倒成了受害者。 这种强词夺理，秦淮茹算是见识到了。 她本身就不是一个信守承诺，也是一个可以轻易撒谎的人，也经常会用一些话术来博同情，但贾张氏这种，她是真的学不会，也没法学。 其实，还是秦淮茹有时代的桎梏，思想太过狭隘。 要是何雨柱在场，虽然会被气笑，但也不会有什么难以接受，三观碎裂，因为他受过更加彪悍的洗礼。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他就没有错吗！】 任你事实如何，证据如何明晰，我只要祭出这句话，保准你道心崩坏，万法皆寂！ 经过那个时代的洗礼，这种小毁三观的事，何雨柱早就不care了。 秦淮茹也不想和贾张氏辩白，她默默拿起一个窝窝头，想着有空了要去何家拜访一下，混个脸熟。 贾张氏则一脸骄傲，仿佛辩赢了秦淮茹。 而棒梗呢，眼神里有一丝憎恨飘过，不知目标是谁。 …………………… 何雨柱家今天的人很多。 吃饭人都有些坐不开，最后还是从一大爷家里搬了一张桌子过来，分成了两桌。 一桌自然是主桌。 主位是杨老爷子，左边一大爷，右边三大爷，两位作陪，之后依次是杨父，何雨柱，一大妈，杨母，马华。 老太太不喝酒，更喜欢和小孩子坐一桌，就没在主桌上坐。 马华原本想早点回去，但还是被何雨柱留了下来，让他吃两口再回去，家里也不着急。 他是骑何雨柱自行车来的，倒是比自己走回去快多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的菜很丰盛。 鱼香肉丝，蒜苔炒肉，红烧肉，烧鸡，炒三丝儿，韭菜炒鸡蛋，还有腌黄瓜，主食是馒头。 两桌菜一样，分量看起来都差不多，甚至小孩子那里看起来都多一些。 小黑自然在雨水怀里。 虽然它很想何雨柱抱它，但何雨柱从刚开始喂养它的时候，就训练它独立，尤其是吃饭，根本不会喂它吃，也就是雨水，一直稀罕小黑，整天抱在怀里。 今天小黑的伙食也很不错。 一块开水煮熟的肉，还有一个鸡蛋，一碗粥，也算是荤素搭配了。 不过它的饭还很烫，得等一会儿。 现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桌子美食，独自吞咽着口水。 小黑很聪明，它从来不上桌，也不吃桌子上的食物，就算很馋，也只是咽口水，都不流口水，不叫唤让人喂它吃的，也许是自己也知道吃了这么饭菜，对它身体不好吧。 家里聚餐，自然不用发表什么吃饭前的讲话。 饭菜上桌，人坐齐了，自然就拿筷子开始吃菜。 招待杨老爷子，自然有酒有烟。 酒，自然是何雨柱家的茅台，他拿了两瓶出来，让大家尽兴。 烟，别问，问就是中华。 除了一大妈，所有人都倒了酒，一大妈是真的不会喝酒，喝一杯就醉了，大家也不能强求。 酒菜下肚，大家自然夸奖马华的手艺不错，让马华乐得脸都红了。 吃了一会儿，马华就准备走人，何雨柱把厨房剩下的菜还有十斤棒子面，都让马华拿走了，当然预先留的饭菜，也带走了。 没送他，毕竟何雨柱是师父，师父送徒弟，传出去对他不好。 “柱子，你这徒弟收的好，手艺好，但更重要的是心，能看得出来，马华这小子，对你是这个。” 三大爷竖起大拇指，夸奖何雨柱徒弟收的好。 何雨柱敬了三大爷一杯，没多说。 有些话，不是用说的。 这顿饭，吃得所有人肚子都溜圆，很是高兴。 杨老爷子都有些喝多了。 饭后喝茶时间，大家就商量着晚上睡觉的事宜。 “雨柱，今天杨老哥就和我一起睡，去我那屋，你一大妈，去老太太那屋。” 一大爷和杨老爷子一顿酒后就变得熟络起来，辈分都有些乱了。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一大爷家住一大爷，杨老爷子，易安和小三子。 老太太那屋是一副大炕，睡老太太，一大妈，杨老太太，还有大丫和二丫，五个人。 至于杨父杨母，则是准备去杨雪舅舅，许家山家。 “妈，家里还有床，你就在家里睡吧，大晚上的，去舅舅家也不方便。” 杨雪有些舍不得杨母，她还想晚上和杨母一起睡呢。 杨母倒是很坚决。 “小雪，我之前给你舅舅写信了，他知道我来了，肯定准备好了，我这要是不去，也不好。 再说了，我今天去，明天自然就回来了，没事，明天妈多陪陪你。” 何雨柱准备送两人去许家，但被拒绝了，两口子就拿了准备好的东西，去了许家山那里。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说话，都能感觉到她语气中的高兴，激动。 杨雪也是不知疲倦地讲述着自己小时候怎么淘气，和一群小孩子调皮捣蛋，最后被爸妈教训，还是爷爷袒护自己，巴拉巴拉一大堆。 最后，一阵不小地鼾声传来，杨雪扭头一看，就看到了何雨柱正张着嘴，打鼾声传了出来。 她露出一个笑脸，满含爱意地看着何雨柱。 就是这个男人，他给了自己一个意想不到的家，把自己捧成一个公主，百般呵护。 很多人都说她走了运，嫁给何雨柱，她也想说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有你，真好。’ 心里轻声说道，她抬起头，靠近何雨柱的头，在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何雨柱，感觉…… 似乎还不错！ 第408章 家的感觉 何雨柱睡地很死，睁开眼，就是第二天，该去上班了。 今天早上不用他做早餐，杨母，一大妈起来就把早上的饭做了，给何雨柱两口子端了过来。 他也没客气，洗漱一番就开始吃早饭。 雨水每天都是按时按点地过来，正好是饭点。 小黑现在每天就在她那屋里睡，每天都是跟着雨水一起来。 它的早饭，都是棒子面粥，杨雪每天会等何雨柱他们上班，上学离开后，再给它做。所以小黑每天来了，都会躺到火炉旁边，看着大家吃饭。 很乖，不吵不闹。 有时候何雨柱都觉得它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猫。 两个月大的小黑，还是很可爱的，和之前相比，就是等比例放大，一点变化都没有。 没等何雨柱吃完，易安，杨三， 二丫和三丫就腾腾地跑进屋里，把小黑围住，伸出手开始抚摸。 每当这个时候，小黑都认命般地躺平，四脚朝天，露出肚皮，让一群人抚摸。 这样何雨柱想到一句名言——既然反抗不了，那还不如躺下享受呢。 小黑肯定是这样想的。 “易安，今天他们就交给你了，你带着他们三个就在这附近玩，别跑没影了。还有，不准带小黑出去，外面有流浪狗，小心被咬了。” 小黑一直就生活在院里，就连中院都很少出去，就算是大小便都在中院的角落，树底下解决。这也让何雨柱很放心，他也担心跑到外面被流浪狗盯上，小黑现在的体型毕竟还太小。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何雨柱早就把小黑当作家里的一员，自然不想看到他受伤。 “柱子叔，我知道的，我保证保护好他们。” “我不用你保护，你应该叫我叔叔，我保护你。” 杨三抱着胸脯说道。 “我才不要呢，你和我一样大，才不是我叔叔呢。” 易安争辩道。 杨三就问何雨柱“姐夫，你说，他是不是要叫我叔叔。” 其实，按照何雨柱的辈分来说，杨三确实比易安大一辈，应该叫叔叔，但易安又不是何雨柱真的亲戚，自然也不能较真。 “小三子，你和小安年纪一样，就是好朋友，以后这话不能说了。” 杨雪直接就破碎了杨三要充大辈的梦。 杨三撇了撇嘴，但马上就恢复了笑容，跑过来拉着杨雪的手恳求道 “姐，你给我们买小鞭呗，我想玩了。” “不行。”杨雪没有丝毫留情，直接反驳了他地请求，杨三不死心，看向了何雨柱，但杨雪直接道 “你别看你姐夫，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现在才什么时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你就要玩鞭炮，想都不要想。你看看现在睡觉孩子玩鞭炮，都留着过年的时候再玩，就你显摆，不行。 你既然准备在这个家过年，那你就得听我的，以后都不准私底下找你姐夫要东西，尤其是钱。 有什么都来找我，要是我同意了，你才能买，我不同意，你就不能买。 知道吗？” 杨三低着脑袋，不开心地嗯了一声。 “雨柱，以后你别随便给他买东西，什么都要和我说一句，我同意了才行。”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觉得杨雪这样教育很不错，确实不能太纵容孩子，不然后面有她好受的。 希望杨雪肚子里的小家伙出生，她也能奉行这样的教育原则。 杨三也没郁闷多久，很快就好了。 他在家里就被杨雪一直管教，现在只不过是又熟悉了一遍，也没什么记恨心里，就是觉得有些失落，早知道就把何雨柱带回村里的鞭炮带来了。 其实他也知道这是奢望。 自己姐姐决定的事，他反抗不了，家里没人会支持他，就算带来了鞭炮，只要杨雪不让他玩，他就玩不了。 小孩子的郁闷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很快四个孩子，一条狗，玩得哈哈大笑。 放下碗筷，何雨柱，雨水就出门了。 骑着雨水的自行车，到了废弃小院，然后放雨水离开，自己则驾驶着汽车朝轧钢厂驶去。 又是认真上班的一天。 下班前，何雨柱遇到了李科长。 “柱子，你来。” 李科长神秘兮兮地朝何雨柱招手，示意他来角落。 何雨柱看了一眼，四下无人，他就走了过去。 “怎么了，还搞得跟特工接头一样，什么事？” 李科长露出神秘笑容，趴在何雨柱耳朵前低声说了几句。 “真的假的？” 何雨柱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 “应该是准的吧，上面那位传出来的消息，要是不准，谁敢乱传啊，所以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吧，咱等着看呗。” 李科长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何雨柱点头。 确实，要不是真事，也不可能传出话来，更何况…… 有些话他没说，也不会轻易透露出去。 “就这一件事啊，还是个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你这，谎报军情啊，无聊。” 何雨柱嫌弃地拍拍屁股走人，一点也没顾忌身后李科长那幽怨的眼神。 回到胡同的时候，遇到了许大茂两口子，何雨柱笑着和薄宇打了招呼，许大茂则很是高傲，仰着头，看也不看何雨柱，率先进了四合院。 “别理他，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说了多少次都没用。” 薄宇有些抱歉地说道。 “没事，他这种情况我早就习惯了，我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他什么脾气，我比你更了解，走吧。” 薄宇笑了笑，就推着自行车走了。 何雨柱不当一回事，跟着进了四合院。 他回来的不算早，院里每家每户都炊烟袅袅，看起来很温馨。 中院没什么人，何雨柱也没看到几个小孩子，估计在屋里吧。 靠近自家，就能闻到屋里的香味，今天早上杨母就说了，晚上她做饭，看来已经做好了。 推门进去，就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上了菜肴，看样子就等他回来了。 “哥，快点，我都饿死了。” 雨水趴在书桌上，苦着一张脸。 之前杨母倒是说让她先吃，但雨水却摇头，等何雨柱回来一起吃。 何雨柱摆手拒绝了伸手问他要衣服的杨雪，自己去把衣服挂在衣架上，招呼雨水吃饭。 “雨柱，就是一些家常菜，没你做的好。” 杨母端上来一盘馒头，笑着说道。 何雨柱坐在杨父身边，摇头道 “妈，我就喜欢吃你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 “呵呵呵。” 虽然知道何雨柱是夸自己，但杨母还是很高兴的。 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杨母现在对何雨柱就是太满意了。 “爸，我爷呢？” 现在屋里就杨父和杨母，还有四个孩子，雨水，杨雪。 “你爷在你一大爷家吃，今天中午就不回来了，让咱先吃。” “行，那就开饭吧，你们别玩了，来吃饭了。” 把小黑从他们手里解救出来，何雨柱摸了摸躺在他脚边的小黑，感觉它颇有些生无可恋。 之前就需要应付易安一个，现在突然上强度，直接应付四个孩子加一个雨水。 这让本来就‘弱小’的小黑更‘不堪重负’。 ‘唉，狗生不易啊！’ 饭桌上，杨父自然提到了去许家的事，说一会儿两人还得去一趟，明天就不回来了，在许家待两天，和许家山叙叙旧。 今天许家山其实就不想他们回来，但已经答应了杨雪，两口子还是得回来说一声。 何雨柱自然没什么意见。 杨雪虽然不舍，但杨母和许家山也好久不见，联络一下感情也是应该的。 “爸妈，等你们回来，有空了就让小雪带着你们去逛逛商店，买身衣裳，准备些过年的年货，到时候我再送你们回去。” 杨父，杨母自然笑着答应了下来。 吃完饭，何雨柱和雨水想洗碗，但被杨母给赶了出来，两人也没办法，只好把活让了出去。 杨母这么做一方面是心疼女婿。 上了一天班，晚上回来还得伺候一大家子，太累了。 二来嘛，也算是替女儿讨好一下何雨柱，何雨水，让他们以后对自己女儿好点。 其实她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要是杨雪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笑自己母亲完全想多了。 把屋里收拾利落后，杨父，杨母就趁着月色走了。何雨柱送两人出了四合院，目送他们离开。 回到屋里，四个孩子整整齐齐地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雨水是监督老师，抱着小黑，眼神在他们四个身上来回巡视，仿佛在说——别搞小动作，我在盯着你们！ 他们四个都是刚放假，作业基本都没写，白天到处浪，现在被雨水看着，他们才认真地写作业。 何雨柱觉得好笑，拿起报纸，坐在炉子旁边，躺椅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小黑听到了动静，立马从雨水怀里跳了下来。 “咚~” 摔在地上，小黑站起身子，甩了甩身上的土，朝何雨柱跑了过来。 看到小黑，何雨柱把它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让它趴在自己腿上，然后就摇晃躺椅，就像婴儿床一样上下摇摆。 不一会儿，小黑就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乡。 这是小黑每天的保留节目，只要何雨柱烤火看报纸，它必然在何雨柱怀里入睡。 “叛徒。” 雨水小声嘀咕了两句，拿起自己的课本，开始复习。 她再过几天也要考试了，也得抓紧时间学习，不然今年过年的衣服就泡汤了。 之前和何雨柱打了赌，要是自己能进班级前十，那今年过年自己就能买一整套新衣服，不算上次买的大衣。 因此，她现在算是很刻苦努力了。 杨雪现在也不做针线活了，她也拿着西游记的小人书，一只猴子的取经之路，看得津津有味。 一时间，何家只有书本翻动的声音。 和谐而又静谧。 …………………… 转眼又是一个周末，何雨柱跟在最后，前边是杨家一行人，除了杨老爷子不在，其他人都来了。 雨水扶着杨雪，身边围着一群人，把杨雪保护在中间，生怕其他人碰到杨雪。 何雨柱原本说让杨雪带着他们出来逛逛，但杨雪身子毕竟不方便，最后还是等何雨柱有空，一家人才出了门。但这也就是逛商场，之前这几天，杨家人在一大妈的陪同下，逛了不少地方。 城里着名的景点，杨家人都去逛了一遍。 当然，就是单纯地逛，并没有花什么钱，吃喝都是自备。 何雨柱也不是没劝过，但杨家人就是这个性子，他也不能强求，总不能他拿着吃喝强喂吧。 今天是周末，他就陪着大家出来逛商场，第一要务自然是看着杨雪别出什么事。 逛商场这种事，何雨柱是很无聊的。 前面叽叽喳喳，热烈讨论，后面何雨柱和杨父两人，百无聊赖地闲聊着，时不时再碰一根烟，也倒是能凑合过去。 今天的主角是杨家人，尤其是二丫和三丫，杨雪就先帮两个孩子一人买了一身衣服，接着是杨父，杨母，两人就不愿意了。 最后拉扯下，给杨老爷子老两口各自买了一身衣服，另外就是买了够做四，五身衣服的布料，准备回去自己做衣服，反正家里有缝纫机，也方便。 买成衣在杨母看来有些奢侈了。 给二丫和三丫买衣服，杨母就有些心疼，但她只是婶子，不是她们母亲，不能给两个孩子做这个主，不然到时候回去，两个孩子和自家父母一说，是自己不让给买新衣服，那她不就里外不是人了嘛。 她知道杨雪是好意，但该省的钱还是得省。 何雨柱手里的布票不少，足够杨家今年一人一身新衣服。至于鞋，庄稼人的鞋都是自己做的，不用买。 衣服买了，剩下的就是过年的一些东西，大家一边逛一边挑选，也不着急。 快到傍晚，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四合院。 没有太多东西，除了布料，其他的东西就买了一点，几个孩子就拿了回来。 一大爷和杨老爷子在何家下象棋，还有一个三大爷，在旁边时不时给两人支一招，看样子是下了有段时间了。 第409章 离别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他们进屋，立马站起来说道 “柱子，回来了啊。” 说完还主动过来要帮何雨柱他们拿东西。 大家怎么会让三大爷一个长辈帮忙拎东西，连忙自己进屋，把东西放到地上。 何雨柱摆手让三大爷坐下，自己走过去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呦呵，一大爷优势很大嘛，不错。” 何雨柱前世也算是业余棋手，那也是看过一本棋谱的，虽然就是为了装*才看的，但也确实学了不少，也能和电脑过过招。 甚至他在上大学的时候都选修过象棋课，真是…… 一大爷，不，应该是说院里不少人都会下象棋，他们平时也都会在院里摆个棋盘，一群人围在一起下几盘，何雨柱也参加过。 但杨老爷子就差一点。 他是个庄稼汉，平时不是在侍弄庄稼，那就是在侍弄庄稼的路上，很少有时间下象棋，也没老伙伴和他一起玩，所以棋力并不高，下不过一大爷很正常。 他们老三个下了一下午，战绩很惨烈。 杨老爷子只赢了三把，还是一大爷和三大爷让的。 不过三人下的都是友谊赛，又没有赌注，就是图一乐，大家都不在意胜负。 下盘棋，听着广播，唠唠嗑，难得的悠闲时刻。 “一大爷，小黑呢？” 雨水在屋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小黑的身影，有些着急地看着一大爷。因为大家都要逛街，也不好带着小黑，所以出门的时候就把它留在了家里。 一大爷跳了一步‘马’，笑着说道 “下午薄宇来找你嫂子，看你嫂子不在，就把小黑抱走了，现在应该还在它屋里。” 小黑很受四合院住户的爱护。 但是它很少去别人家，最多就是接受一下大家的爱抚。但是有一些例外的，那就是薄宇。 她从一开始就很喜欢小黑，好几次都说了要何雨柱帮忙寻摸一个，但都无疾而终。 也许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薄宇很疼爱小黑，各种小零食那是不要钱的给它吃，把小黑伺候的很舒服，时不时‘临幸’她一次。 就像今天，一般来说小黑都会乖乖待在家里，但薄宇却能把它抱走，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噢，那我去找薄宇姐把小黑接回来，我怕许大茂欺负它。” 雨水扔下帽子，就蹭蹭跑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四个保镖，前呼后拥的，就像是真的找许大茂要狗一样。 何雨柱笑了笑，他倒是不担心许大茂欺负小黑。 许大茂那人，就算再混蛋，他也知道和一条狗作对那就是犯傻，没一点好处，传出去还丢脸。 再说了，有薄宇在，何雨柱相信小黑是不会受到什么‘虐待’的。 就是……担心小黑‘三高’。 不知道，狗会不会三高。 嗯，这是一个好问题，值得探讨。 抛开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何雨柱开始自觉起身，准备今天的晚饭。不自觉不行啊，家里的女人现在正兴高采烈地看买回来的东西，完全沉浸在购物的狂欢中，不可自拔。 何雨柱刚往炉子里加了一块蜂窝煤，雨水就带着小黑进屋。 当然，身后还少不了四个保镖。 小黑慢悠悠地走着，迈着四条小短腿，先是到何雨柱身边绕了两圈，叫了一声，仿佛是打招呼，然后就躺在了它专属的垫子上。 懒洋洋地趴在那，睁着眼睛看屋里的人。 “小黑都要叛变了，我去薄宇姐屋的时候，它抱着一个毛线团玩的正开心呢，见了我都没理我。” 雨水语气中有一些醋味。 “汪~” 也许是听到了雨水说它坏话，小黑叫了一声，表示冤枉。 何雨柱没发表什么意见，穿上围裙，进厨房准备开始做饭。杨母看到了，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跟着进去给何雨柱打下手。 小黑比较喜欢的东西就有——毛线团。 它喜欢一个人扒拉毛线团，从这头扒拉到那头，从那头再扒拉到这头，乐此不疲，能玩一下午。 不过平时家里不会让它这么玩，就是不想它弄脏毛线。 但薄宇嘛，人家不缺钱，何雨柱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有钱任性嘛。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在家人的陪同下，杨雪的笑容一天没断过，心情也是越来越好的。 但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这里毕竟是何雨柱的家，杨家人也不能一辈子都住在女儿，孙女家，这不现实，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这不，又一个周末，他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村。 早在两三天前他们就准备走了，自己坐班车，之后步行回村，不用何雨柱送。但杨雪，何雨柱却很坚持，让他们多待了两天，等周末何雨柱送他们回去。 见杨雪这么坚持，杨老爷子也不好反对，就答应了下来。 之后的两天，杨雪都带着家里人出去买了不少东西。 吃的，喝的，用的，大包小包的每天都往家里拿不少，看得四合院人眼睛都红了。 尤其是贾张氏，那更是眼红极了，甚至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 不止一次在背后说酸话。 说什么杨雪胳膊肘往外拐，拿着夫家的钱贴补娘家；说何雨柱傻，脑子不好，娶了这么一个败家的女人，以后家里肯定会被杨家搬空；还说杨家人心思不正，早就打了这个心思，当初找何雨柱当女婿，就是看上了他有钱。之前没来打秋风是时机不对，现在杨雪怀孕了，底气足了，自然就来了。 这次拿这么多东西回去，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真别说，贾张氏的这番言论还真有些点头，觉得她说的还有点道理。 虽然这种人不多，但这话还是传了出来。 杨雪根本没当回事。 在四合院生活的时间长了，大院住户是什么样的人，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现在也不把这些话当一回事。 可是，她不在乎，但杨家人却有些担心。 倒不是担心东西拿不到什么的，而是担心影响了何雨柱和杨雪的生活，那他们就真的成了‘罪人’了。 但后来杨雪解释了两次，甚至拿出了自己的存折本，才打消了杨家人的顾虑。 这个时代，钱还是能说明很多问题的。 那天晚上，杨父和杨母罕见的有些失眠，两人说了一晚上的话，主角自然是何雨柱两口子。 说实话，看到那么多钱，他们两口子是真的有些吃惊，然后就是担心，要是存折丢了怎么办，还再三嘱咐杨雪一定要放好，千万不要随便拿出来显摆。 杨家就是普通的庄稼人家，在没结何雨柱这门亲之前，他们家只能算是农村人家中排在中等的人家。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靠着一大家子的努力，勤劳，一年到头还是能攒那么一点钱，不多，刨去一年中的花销和口粮，最后满打满算也就是三十块钱。 这还是一大家子，五个劳力的成果。 但杨雪存折上的数字，确实给他们很大的震撼。 那么多钱，就算他们家这么干下去，也得三十年才能攒下这么多钱。前提还是不能有额外的花销。 而且不单说这些钱，杨雪还有一个大铁盒，里面放着的是各种各样的票据。 粮，米，面，油，布等等，应有尽有，单是自行车票，他们就看到了两张，还有茅台酒的票，收音机票…… 只要是市面上出现的票据，他们都在铁盒里见到过。 单说这些票据，那价值，他们就不敢想。 这次来何雨柱家住了半个月，他们才见识到何雨柱家的‘富有’，两间大房子，存款，票据，肉食不断，还有各种点心，零嘴。 这就是地主的生活啊！ 当然，他们可没有半点想从何雨柱家拿钱的想法，反而是极力阻止杨雪，让她少买一些东西。 每次去商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够了够了，不用了。” 但，结果显而易见，失败了。 杨老爷子从儿子那知道何雨柱的家底，也是找了机会和何雨柱谈了谈，大抵意思就是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要学会知足，千万不能做那些违法的事情，不然…… 何雨柱当时有些迷茫，但后来也反应过来了。 估计是杨老爷子看他家底太厚，以为是他贪污得来的，但杨老爷子也不能明说，才这么提醒他。 何雨柱有些莞尔。 但他也不能明说，自己是靠系统发家的，这不现实，只能后面和杨老爷子保证了几次，这件事才过去。 和杨雪说了，她也是乐得直笑，也说了杨父和杨母也提醒过她，要让她监督何雨柱，千万不能做一些犯法的事，要多想想家里的妻儿，千万不要走上不归路。 “得，看来有钱也不是一件好事。” 何雨柱耸肩，颇有些无奈。 杨雪也笑着说以后不会再‘显摆’了，让他放心。 当然，这都是小插曲，现在到了分别的时候，杨雪什么不舍。 冬天没什么农活，所以就决定吃完中午的这顿饺子再出发，正好是太阳最热烈的时候，温度不那么低。 饺子自然是白菜猪肉馅。 家里干活的女人很多，何雨柱也被赶了出去，陪着杨老爷子他们说话，不被允许插手。 “杨叔，要不今天就别回去了，今年就在柱子家过年吧，就当是儿孙孝敬您老了。” 一大爷如此建议道。 杨老爷子摇头，笑着说道 “我老头子这么大了，恋家，出来这么久了，最放不下的就是家里那一摊子，想着没了我可能会出了岔子，放不下啊，一辈子就是个劳碌命喽。” 杨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嘴里都是对老宅地眷恋。 他说的不是假的。 出来半个月了，他最多就是在一大爷地陪同下逛逛附近的胡同，再远一些都没去过。 平时都是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个人看着四合院门口，抽着烟，默默出声。 杨雪私底下也说，老爷子这是想家了。 在她的印象里，杨老爷子是个勤奋的人，就算冬天没农活，他也闲不下来。 早上很早地起床，穿戴好就背着背篓出门，爬上小山坡，开始捡树枝，充当过冬的柴火。 等背篓满了，然后才慢悠悠地回家。 之后就是坐在院里的台阶上，开始给家里打各种东西，大扫帚，柳条篮子，麻绳，还有打磨农具，反正是一天都闲不下来。 这来了何雨柱家，一下子闲了下来，整天没事情干，杨老爷子很不适应。 除了大家一起时有个笑脸，平时脸上都有些落寞。 现在，到了要回村的时候，杨老爷子脸上又出现了笑容，精神头看着也好了不少。 ‘其实，对老爷子来说，四合院，何尝不是一个牢笼。就算生活水平好，但，当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他是不愿意的。’ 何雨柱心里感慨。 何雨柱想得没错，杨老爷子经过这次外出，算是明白了还是家里好，以后无论何雨柱两口子怎么恳求，也再没有离开老宅一步。 当然，这都是后话。 午饭自然是欢笑筵宴，这又不是分别，哪里有那么多悲伤的气氛。 吃完饭后没歇晌，何雨柱直接把车开了过来，然后大家伙一起搬东西，收拾完毕后就准备出发。 杨母握着杨雪的手，说道 “小雪，别怕，等你快生的时候，妈来陪着你，没事。” “嗯。” 杨雪点头，眼睛红红的。 杨老爷子和一大爷，还有院里几个老人也都到了别，就上了车。 这次，小三子是不回去了，今年就在何雨柱家过年，此时也有些不舍地和自己父母道别，看样子也是有些忐忑。毕竟是第一次离开父母，能理解。 挥手让雨水把杨雪拉远点，何雨柱就发动了汽车。 黑烟弥漫，轰鸣声响起。 “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了一句，何雨柱就驾驶着汽车远去，从反光镜上还能看到杨雪和家人招手，看样子是哭了。 “小雪还是小孩子心性，当了母亲就好了。” 杨老爷子语气中也有着一丝别样的味道。 何雨柱笑着回了两句，然后换题就转到了村里的事上。 第410章 老鹰抓小鸡 轻车熟路，也许是归心似箭，杨老爷子甚至都罕见地催促了何雨柱几次，让他加加速。 不过为了车上的人考虑，何雨柱还是用比较ok的速度在行驶。 回家的路总是比出门的路要‘短’。 事实上没什么，但感官上却是如此。 依旧是被围住，还是用龟速前进，杨家人下去和村里人一边说话，一边给何雨柱指挥着。 虽然时间比较晚，但是他不是大禹，哪有都进了村子，还不在家里待一会的说法。 要是他真这么做了，杨家就该被人戳脊梁骨了。 这次倒是没进屋里，先帮着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然后大家就站在院里聊了一会儿天，何雨柱就准备走了。 临走前，王青山叫住了何雨柱。 “雨柱，上次你托我的那件事，我算是找到人了。“ 何雨柱有些晃神，但转念就想到了是什么事，立马问道 “有消息了？” 王青山点头“对，我前几天去隔壁村子，刚好看到了，就给你拿了下来，全在我家里呢，走，我去拿给你。” 何雨柱点头，两人朝王青山家走去。 因为王青山家还在村子里面，何雨柱就没开车，就是将汽车从杨家门口开到了最近的一处空旷处，两人朝王家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都热情地同何雨柱打招呼，他也都唠了两句。 到了王家，因为知道何雨柱比较急，王青山也没有带何雨柱进屋，直接就去了放东西的南房。推门进屋，入眼的就是那根余威犹在的虎骨。 “一整根，一米六多点，我都给你拿回来了。” 王青山就讲了他买虎骨的全过程。 上次何雨柱就拜托了王青山，让他要是有门路，就给自己弄几条虎骨来，他要用来泡酒。 因为他知道，这年头村里还是能碰到老虎的。 自然也就有虎骨。 这件事交给王青山后，何雨柱就没有继续关注，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之喜。 脸上含着笑意，何雨柱问道 “王叔，这虎骨花了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说罢，何雨柱就从口袋里拿出了钱。 王青山见状立马摆手道 “雨柱，这就不用了，我这也没花钱，这是一个相熟的朋友给的，没花什么钱，不用了。”王青山说的不是假话，这根虎骨确实是他相熟的人送的，没花什么钱。 在农村，这东西其实不值什么钱，就是一个摆设。 也倒是有人用它来泡酒，但也就是一两坛子，消耗不大。 何雨柱是因为用灵泉水泡酒，效果太突出了，有些供不应求，这才需要他自己到处寻摸。 “那也不行，叔，你都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了，我这……有些不好意思拿啊。” 见何雨柱不是说场面话，王青山就又说了上次他儿媳妇不着调的那件事，就是希望何雨柱不要往心里去。 何雨柱自然不在乎了。 要不是王青山提起这件事，他早就都忘了。 再三和王青山保证了几句，这件事才这么过去，何雨柱也拿着这根虎骨走人。 回去的路上自然不用多说，一帆风顺。 还是老样子，将汽车停到院子里，何雨柱步行回家，至于虎骨，早就安静地躺在空间里。 ‘看来得多买一些坛子了，这跟虎骨能泡很多酒。’ 一路上何雨柱都在思考着，怎么处置这跟虎骨。 回到四合院是下午五点多，不算太晚，院里还是有不少……孩子的。 易安和小三子算是成了四合院的孩子王，身后跟着一大群孩子，一起在玩老鹰抓小鸡。充当老鹰的是后院张大家的孩子，叫张飞，据说是看了水浒……啊，不对，是三国，后起的这么一个威猛的名字。当母鸡的自然是易安，张开手，护着身后的一群孩子。 张飞一个左试探步，易安就朝左边迈一步；张飞接着朝右倾斜上半身，但易安不为所动，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在告诉他 你这小小的试探，对我没用，来吧。 知道自己的试探没用，张飞就改变了策略，不停地左右冲刺，来消耗易安的体力。 身后的一群‘小鸡仔’们，也都是左右走动。 但老祖宗还是有见地，队伍长了自然就不好带。 前面的人只需要迈一小步，后面的人就迈一大步，到了最后一个人，就得迈四五步，整个队伍就像蛇一样，开始摆动起来。 随着不停的摆动，露出的破绽自然就多了。 最后，还是被张飞找到了机会，破掉了阵型，抓住了一个小孩。 易安一脸懊恼，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小当她们几个在身边安慰。 “累不累？” 何雨柱走过去摸了摸小槐花的小脑袋，看着她嘴里不停往外冒着白气，就知道小家伙刚才肯定跑累了。 “不累。” 但小槐花还是喊着不累，还说哥哥们保护她和姐姐。 何雨柱点头，嘱咐他们别玩的太欢，要注意院里的东西，还要照顾好小孩子，这才进了中院。 前院算是四合院最开阔的院子，所以小孩子们大多数都会选在前院玩。 一进中院，何雨柱就看到了躺在自家门口的小黑。 闭着眼，享受着日光浴。 何雨柱摇了摇头，有时都很感慨，小黑真是聪明过头了。 转移目光，他又看到了坐在贾家门口，无聊地挥舞着一根小棍子，在地上胡乱扒拉的棒梗，还有身后一双眼睛都快安在棒梗身上的贾张氏。 棒梗是完全被四合院的小孩子孤立了。 现在基本上没人愿意和他玩。 之前他还有两个妹妹，但由于他的嫉妒，导致现在两个妹妹都远离了他，他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但对外棒梗都是说，是自己抛弃了她们俩姐妹。 美其名曰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和两个小女孩在一起玩呢，没出息。 他这话，也算是明着嘲讽了一波易安。 因为易安就天天和小当她们在一起玩耍，关系特别好。 棒梗看不惯易安很久了。 两人在一个班，但处境却截然不同。 易安学习好，对所有人都温和，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相处愉快，俨然成了班里的no.1。 而棒梗则相反。 脾气差，性格坏，和班里不少人都发生过冲突，学习还差，所有很少有人会搭理他，在班里也是一个半透明的人。 更重要的是。 这次期末考试，易安全班第一，棒梗，不出所料的全班垫底。 第411章 家访潮 两人一个四合院，还都住在中院，而且还一个班，现在一个第一，另一个倒数第一，很难不让人不进行攀比。 而且，更重要的是，冉秋叶很快就要来家访了，到时候场面会更好看。 棒梗就像没看到何雨柱一样，还是一直盯着那五只躺在笼子里的老母鸡。 就在刚才，他亲眼看到了老母鸡啼叫，然后何雨水出来从鸡笼里拿走了一个，新鲜出笼的鸡蛋。 那一刻，他恨不得上去把鸡蛋抢来，拿回家自己吃。 可是，想到这是何雨柱家的鸡蛋，他怂了。 眼睁睁地看着鸡蛋消失在自己眼前，棒梗的心都要碎了。 他是真的嘴馋了，馋的都要咬自己的胳膊，毕竟这也是肉啊。 何雨柱看到了棒梗的眼神，他也瞥了自家鸡笼一眼，上面的锁还在，没什么问题。 知道棒梗惦记上自己家的老母鸡，何雨柱就上了不少的心思，他还特意嘱咐过杨雪和雨水，让她们平时在家里也注意一点，不要给棒梗下手的机会。 虎骨自然被自己放到空间里了，他现在空着手， 笑眯眯地看了棒梗几眼，然后回了自己屋里。 棒梗自然也看到了何雨柱，他恨恨地别过头，不去看何雨柱，嘴里骂道 “哼，傻柱，以后有你好看的。” 贾张氏的眼睛眯成一个细缝，死死盯着何雨柱的背影，包含了很多的信息。 …………………… “怎么了，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啊？” 何雨柱一进屋，顺势抱起脚边的小黑，一只手挡着它的舌头，看着雨水似乎有些……颓废，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雨水这才说了自己的烦心事。 原来是因为老师要来家访，她有些惆怅而已。 别看雨水平时在家里咋咋呼呼的，在同学面前也是一个厉害的人，但在老师面前，她确实是一个胆小鬼。平时就不敢和老师多接触，上课也是个鸵鸟，生怕被老师惦记上。 但正像周**说的那样——像我这么优秀的人，就像是漆黑夜晚的萤火虫，那么耀眼，那么引人注目。 随着雨水成绩的提高，她自然也进入了各科老师的眼里，尤其是这次，她竟然进了前十。 这可是很大地进步。 班主任自然也想了解她是怎么学习的，所以这次家访自然就提上日程了。 “哥，王老师她明天就来，怎么办啊。” “什么时候？” 何雨柱放下小黑，让它自己一个人去玩，自己则开始脱衣服。 “下午。 啊啊啊啊啊……” 雨水有些破防，喊了两句后，又趴到了桌子上，有些失魂落魄。 “噢，那你和你嫂子好好招待就行，这又不是来兴师动众，找茬的，你怕什么。” 明天他还得上班，自然和他没什么关系。 中午煮的饺子还剩下不少，晚上自然还是饺子，热一下就行，所以他也不着急，抱起小黑坐到椅子上，摇晃着躺椅，舒舒服服地看报纸。 “咕……” 小黑双手交叠在何雨柱肚子上，小脑袋枕上去，呜咽了一声，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小黑又大了一些，现在都能感受到它的重量了。 何雨柱顺着毛发往下摸，小黑的毛发又滑又顺，软乎乎的，不止是他，所有人都爱不释手。 小黑也很舒服，蹭了一下小脑袋，示意何雨柱多摸一会儿。 雨水面对自己哥哥的无赖做法，自然是气不过，上去就是一顿小拳拳，打地何雨柱‘抱头鼠窜’。 发泄完的雨水才舒了一口气，又开始担心明天老师来家访的时刻。 又emo了。 到饭点了，易安，杨三，大丫和二丫都是一脑门子汗，兴冲冲地跑进屋里。 “看你们，又玩疯了吧，来，都过来洗个手，擦擦汗。” 杨雪是个爱干净的人，自然不会让他们身上脏兮兮地就开始吃饭，督促四人洗手，擦脸。 四个小孩在聚在一起，那闹腾的劲儿自然不是1+1+1+1=4，而是大于四，成倍地增加。 不过他们也懂事，倒是不会惹杨雪生气。 比如学习这方面，四人就都很自觉，到现在都完成了各自的家庭作业，每天还会在雨水的监督下学习，让杨雪很满意。 “今天就在家里吃吧，小安你去和你爷爷说一句。” “好。” 易安甩了甩手上的水，朝自家跑去。 大丫和二丫看到小黑在吃饭，跑过去就小心地摸着它的背。 小黑算是大家伙一起的心头宝，谁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小家伙。 小黑连看都没看他们。 这种场面它经历过太多了，都习惯了。 …………………… 生活一下子就变得平静了很多，不知不觉就进到了腊月，农历中最后的一个月。 这期间何雨柱又进行了一次签到，这次给的东西就很正常，就是十斤棉花，估计是想让何雨柱自己做棉衣。 吐槽了好几次，何雨柱最后还是把棉花给了一大妈，让她给几个孩子做几件棉衣。 雨水的班主任在第二天就到了何家进行了家访，是杨雪招待的。 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来问一下雨水的情况，询问她学习进步有什么秘诀之类的。 没等何雨柱回来前，人家就告辞了，也不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让雨水松了一口气。 隔了一天，冉秋叶也来四合院进行了家访。 着重表扬了易安，夸他学习认真，团结同学，帮助大家，进步很大，考试得了年级第一，还有一张校长盖了章的奖状。 一大爷高兴坏了，当场就想请冉秋叶吃饭，但被拒绝了，冉秋叶还得去贾家。 到了贾家，自然是另外的话。 棒梗之前是努力了那么一小下，这让冉秋叶很是鼓舞，觉得自己的鞭策有效了。但后来棒梗急速堕落，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训斥了几次也无济于事，她不得不放弃。 这次来家访，一方面是因为成绩问题，另一方面自然是想和秦淮茹谈一谈棒梗的事，争取两人合作，再次把棒梗拉回正途。 可惜，冉秋叶还是太天真了。 第412章 腊八 冉秋叶仅仅是说了棒梗在学校内的表现后，贾张氏言语中就有些要赶她走的想法，而且还对棒梗的表现显得很是无所谓。 她还想多说两句，但贾张氏都说了要送客，她只好支住话头，说了另外一件事。 校长要她来收棒梗的学费。 今年棒梗的学费又没交，临近年底，这也是她的kpi，冉秋叶不可能不上心。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她早就猜到了冉秋叶的目的，之前那么着急让冉秋叶走，就是想着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但没想到还是被她当场说出来。 这下，贾张氏也不好赖了。 不是不能赖。 凭借贾张氏不要脸的性格，装疯卖傻不给钱也不是不可能，但她不敢，她怕学校不要棒梗。 这才是她的死穴。 “哼。” 冷哼一声，贾张氏进了里屋，把冉秋叶晾在了当地。 秦淮茹见状立马上前，解释了半天，就说是贾张氏不舒服。 冉秋叶摆手说没事，这茬算是过去了。 之后就是秦淮茹的表演，把贾家塑造成四合院甚至全班最惨的家庭，真是闻者落泪，听者沉默啊。 但冉秋叶也不是那个刚出茅庐的小年轻，她也算是久经世故，早就对贾家有了准备。 特别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她早就做好了预案。 口头上表示赞同，表示理解，但嘴上却不松口，只说是校长的任务，她也没什么办法。 最后，冉秋叶还是先离开了，秦淮茹答应这个月工资下来，肯定会把钱交上去了。 “秦淮茹，你怎么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你这个月工资，那可是我的钱，我可告诉你，这钱我可不出，你爱找谁要你去找谁去，别来找我，我没有。” 秦淮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笑着说道 “反正这钱是给棒梗交学费用的，你要是不给我，那棒梗被退学可就是你老的原因，可不是我这当妈的没本事。 以后棒梗也怨不到我什么。” “你……” 贾张氏指着秦淮茹说不上话来。 秦淮茹淡淡一笑，她知道，这件事到最后还是得听她的。 …………………… 腊月比较重要的节日，其中就有一个腊八节。 “腊八呢，原本是佛教节日，据说是佛教为了纪念释迦牟尼成道，之后就……又被称作‘七宝五味粥’……我们喝腊八粥的历史，我数数，差不多有一千多年了。” “哇~~~” 一群小孩子的惊呼声传来，还有不少扒拉着手指头，似乎是想数一数一千年到底有多长。 三大爷满意地点头，接着唱道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这是一首脍炙人口的俗语，很多人都知道。意思就是只要过了腊八节，转眼间就会到了年三十。 【啪啪啪啪啪。】 周围很多人都开始鼓掌，让三大爷得意坏了。 今天是周四，腊八，他回到院里，看到一群小孩子在院里玩，就准备给他们讲讲历史，让他们知道院里还是属自己最有知识。 把孩子们召集过来，他就开始引经据典，讲起了‘腊八’的由来。 期间不少下班回来的人，听到了三大爷的讲解，也被吸引了，站在前院听讲。 一会儿功夫，就前院就站满了人。 都竖着耳朵听三大爷‘讲课’。 最后地喝彩，是所有人对三大爷的肯定。 何雨柱自然也在人群……外。 他回来的比较晚，今天去了大领导家里做菜，结束之后回来，刚好听到了最后，大家对三大爷地喝彩，他也凑热闹地鼓起了掌。 故事结束，人群自然就散了，小孩子们跟着家长回了家。 不知道会不会朝父母要‘腊八粥’，可能性很大。 不过这样做挨打的概率也很大。 “哈哈哈，柱子，回来的这么晚啊。”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笑着迎了上来。 何雨柱自行车筐里，车把上都拿着大领导夫人给的食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出去做酒席去了。 看着三大爷，何雨柱知道他的想法，从筐里拿了一棵白菜，交给了三大爷。 “柱子，这是不是太……” 何雨柱摆手，没让三大爷继续说下去，直言道 “我也吃不完，放在那也味道还变了，就劳烦您帮忙解决一下啦。” 何雨柱这话说的，完全是照顾了三大爷的面子，还让他得了实惠，三大爷自然是高兴地收下了东西。 笑着送走何雨柱，三大爷抱着白菜回了屋。 ‘晚上又能加餐了。’ 其他人家吃不吃腊八粥何雨柱不知道，但他家里是准备做腊八粥的。 没到这天，雨水就开始念叨。 要是何雨柱不给她做，她非得吵个不停，何雨柱可不想受这个罪。 昨天晚上他就把大米淘好了，和红豆，薏米，泡在一起，浸泡了一天，现在时间刚刚好。然后就是杏仁，核桃仁，栗子，松仁，放到盆里面，交给四个孩子，让他们用石擂子捣碎，准备最后加入粥里。另外他还准备了红枣，葡萄干，花生碎，桂圆还有莲子。 十分丰盛。 红枣和葡萄干很受大家欢迎，何雨柱准备了不少。 也幸亏他有先见之明，不然…… 看到雨水左一个红枣，右一个红枣，塞得嘴都有些涨，何雨柱就无可奈何地摇头。 唉，摊上这么一个妹子，不养着能怎么办。 小孩子们干活还是很快的，等何雨柱把锅盖盖上，他们已经把何雨柱交给他们的东西都处理好了。何雨柱看了一下，可以，合格。 先大火焖煮，等二十分钟后再加入各种佐料，然后继续小火煮，静等出锅，美味的腊八粥就做好了。在这期间，何雨柱让易安他们去通知一大爷，老太太，他则准备热几个馒头，一会儿和八宝粥搭配。 小黑吃饱了，把它的饭盆舔干净，然后就‘指使’雨水给它刷饭盆。 这是小黑和雨水的默契。 只不过……有些诡异。 第413章 钞能力 腊八粥很快就出锅了，有各种佐料加上何雨柱厨艺的加成，味道自然不必怀疑。 就连老太太都胃口大开，喝了两碗。 更别说小孩子了，那更是没一个吃相，【呼噜呼噜】的，疯狂开炫，哐哐就是吃，转眼就一碗就见底了。 俗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说得就是易安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甚至都能赶得上成年男子。 恐怖如斯！ 杨雪很喜欢看一群孩子争着吃饭的场景，这让她感觉到很满足，甚至这就是她幻想中以后的生活——自己也生几个孩子，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何雨柱做饭，她帮着打下手，吃饭的时候几个孩子争来抢去，他们两口子看着。 这场景，想想就让她很是满足。 …………………… 就像三大爷说的那样，似乎过了腊八后，时间走得更快了，稍不留心，就到了腊月二十。 今天是周一，何雨柱去两个厨房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众人的工作情况，然后就回到办公室处理自己手头上的活计。 【嘟嘟嘟。】 门外有人敲门。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笔，大声喊道 “进。” 推门进来的是李主任的秘书。 “张秘书，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起身迎接，表面很是恭敬。 只要在职场中的人都明白，也许领导不会和你计较，但你千万不要得罪秘书，因为他们没什么底线。 何雨柱表面和李主任相处还算不错，所以他也不介意给李主任秘书一点面子。 “何主任，别，李主任现在要见你，挺着急的。” 张秘书没坐，直接说明了来意。 何雨柱看到他站在门口，态度比较鲜明，就表明了一个意思——李主任马上要见你。 他只好点头，拿上外套就朝李主任办公室走去。 ………… 进了李主任办公室，他刚放下手里的电话，笑着让何雨柱坐下，同时让张秘书出去了。 何雨柱不知道李主任这么着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但他还是秉承着水来土挡，安静地等着李主任的下文。 李主任没让他多等，直接说道 “雨柱，我叫你来算是准备求你一件事。”看到何雨柱的目光中带着探究，他继续说道 “我刚刚听到点消息，说这次年底会议上，老杨会当众撤了许大茂的职，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懂，但……这件事终究是后勤，甚至是食堂内部的事情，也不是老杨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当然，我也不能当场和老杨这个一把手作对，不然传出去不好听。 这样，你是食堂的负责人，这件事你出面比较好。 许大茂我之后就把他调到后勤去，远离食堂，空出来的位子，就由老杨做主了，我不插手，你可以去和老杨商量一下。 你觉得呢，雨柱。” 李主任背靠座椅，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就像一只老狐狸。 何雨柱皱眉。 原来李主任叫他来是为了许大茂。 可是……为什么呢？ 许大茂究竟给了李主任什么，才让使这么大的力气把许大茂保下来。要知道，冶金部有大人物对许大茂有意见这事，在厂子里都传开了，李主任不应该不知道这个茬啊，怎么还花力气保下许大茂呢。 何雨柱想不明白，但他却开始认真考虑李主任的条件。 一个后厨的副主任位置，换许大茂，值不值呢？ 何雨柱没多想，他有些为难地回道 “李厂长，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我连消息都没听到，可不敢答应您这个提议，要不……” 李主任摆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不可能都把话说到明面上。 “行，那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点头，从李主任办公室退了出去，转头就去找了杨厂长。 他完全不避讳这个。 现在厂里人也都知道，他是杨厂长身边的红人，算是杨厂长的人。之前李主任也拉拢过他，但都失败了，李主任也放弃了这个心思。 暂时还用的上何雨柱，两人也算是和平相处。 李主任之前那么说，就是让何雨柱找杨厂长去表明他李怀仁的立场。 许大茂，我保定了，就算撕破脸都在所不惜。 …………………… 何雨柱走后，走廊最里端探出一个脑袋，狗狗祟祟的，定睛一看，除了许大茂又是谁。 听到何雨柱走了，许大茂就推开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厂长，怎么样？” 许大茂一脸期待地看向李主任。 李主任指了一下门，许大茂立刻会意，关上门，坐了下来。 “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吧，我已经把自己的态度告诉了何雨柱，相信老杨要是一个聪明人，那他肯定会同意这个方案。 要不然…… 嘿嘿。” 他李怀仁也不是吃素的。 “李厂长，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紧跟你的步伐，你让我朝东，我坚决不会往西，你说什么我都鼎力支持。”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合格的狗腿子，那模样，啧啧啧。 李主任很满意，摆手道 “衷心不是嘴上说说的，得看你的表现。 而且，这件事毕竟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位可没空关心你这个小人物，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回去吧，这件事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 许大茂千恩万谢地离开，兴高采烈地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明天又是一个美好的一天。 …………………… 李主任看着关上的房门，拿出了许大茂送来的一罐‘茶叶’，打开罐子，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他拿出一块‘茶饼’，掂了掂重量。 不错，分量不差。 接着，又把茶叶罐里面其他的‘茶饼’挨个拿出来检查一下，很满意地放回去。 八块，一块都不差。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对李主任来说，只要是利益足够，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 这次，许大茂就是使用了‘钞能力’，让自己逃过一劫。 第414章 能拿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许大茂回去的路上心都在滴血。 “该死的，到底是为什么，那种大人物怎么会关注我这个一个小喽喽，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该死的，啊啊啊啊……” 许大茂越想越气，直接一脚踢飞路边的一块小石子。 “啊，谁tm乱踢石子，没看到人啊，给老子出来。” 突然，前面一个男人跳脚了，转头寻找是谁偷袭的他。许大茂见状，立马转身就跑，连话都没多说。 “是不是你个孙子，你给我站住……” 听到身后的声音传来，许大茂更是迈开腿，撒丫子就跑，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连头都不敢回，生怕被对方生擒。 刚才匆匆一瞥，男人那魁梧的身材，让他不由心中一颤。 …………………… “呼……呼……真是……牲口，不就是……不小心碰……碰到你嘛，至于……至于……这么追着我……跑嘛。” 许大茂扶着墙，气喘吁吁地埋怨道。 要不是他见机不妙，还真有可能被大汉追到，越想他越是佩服自己，他可真是太机智了。 回到办公室，瘫在椅子上休息，随着体力地恢复，许大茂也渐渐想到了自己损失的那八根小黄鱼。 心不止在滴血，甚至都碎成了八块。 起初在听到自己要被‘处理’的消息时，他还是不屑一顾的，对此更是不放在心上。虽然他现在联系不上那个神秘的部门，但当初他可是一纸通知就当上了领导，靠山可是很硬的。 之后消息越传越玄乎，说什么的都有，但都透露出一个意思——许大茂要完蛋了。 有些心慌的许大茂只好找上了李主任，寻求帮助。 李主任也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许大茂实情，是那位对他举报娄家一事很不满意，这些话就传了出来。 但后面的话李主任也没说。 人家那么大一个领导，怎么会一直把许大茂这种小人物一直放在心上，估计现在早就忘了。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厂子里内部的事，他李主任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许大茂是个聪明人，后面也是旁敲侧击知道李主任可以保下他。 只不过……李主任的胃口太大了而已。 事后，许大茂自然去找了许父商量，看出多少钱合适。 李主任给了两条路，第一就是被免职，然后可以继续让他当放映员；第二就是把他调到后勤，当个副科长。 选择的不同，那价格自然就不一样。 第一条当场就被许大茂拒绝了。 当了这么长的主任，现在让他回去当一个工人，许大茂肯定是不愿意的。而且放映员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走了，自然得找人补上空缺，现在他的岗位都有人顶替了，他要是回去，就得等其他人下来，不然下乡放电影就轮不到他。 而放映员为什么被人称为‘肥差’，全在下乡放电影上。 每次下乡放电影，许大茂都能捞一笔外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更是大包小包地带很多土特产，卖出去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之前许大茂能过得那么滋润，和何雨柱比肩，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至于放映员那点死工资，许大茂还真看不上。 第一条不选，那就剩下第二条了。 可是，这得花多少钱？许大茂和许父都知道，要是不能满足李主任的胃口，这件事估计…… 最后，许大茂谎称想要调动职务，要给李主任送礼，从薄宇手里拿了不少钱。薄宇虽然不是很支持，但还是给了许大茂钱，没多说什么。许父又拿了不少自己的老本，凑出了八根小黄鱼，送给了李主任。 这期间兑换小黄鱼还花了不少手续费，想着许大茂心就更痛了。 “md，真是走了背运。” 忍不住又抱怨了几句，许大茂心情彻底跌到了谷底，拿着衣服出了办公室。 ‘今天去找谁呢？王寡妇，李姐？还是……’ …………………… 许大茂走后，李主任又挨个摸了一遍小黄鱼，最后心满意足地放进抽屉，准备晚上下班后把东西放进自己的小金库里。 就算李主任胃口大，但今天的收获也称得上一大笔收获了，让他很满意许大茂的懂事，觉得以后可以给他加个担子，任用他一下。 许大茂这件事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 他打电话问了自己岳父，得知了那位的态度，这才应承下这件事，不然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和那位当面作对。 “老杨，和平的场面可来之不易啊，你可千万别犯糊涂。” 李主任喃喃自语。 …………………… 不出李主任所料，何雨柱第一时间就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何雨柱也不避讳。 职场上，没有左右逢源，那只会两边都得罪，只有坚定地好队伍，这才会受到庇护，另一方也会顾忌，不会对你轻易下手。 何雨柱早就站在了杨厂长一方。 他和李主任表面关系看起来不错，但那也只是交际而已，大家都能看懂。 “嗯，这样嘛，看来许大茂是给了老李很大的好处嘛，不然他可不会掺这一手。” 杨厂长笑着说道。 李主任是什么样的人，杨厂长这个共事多年的人最为清楚。何雨柱又是自己人，所以杨厂长一点都不避讳，直接说了出来。 何雨柱也认同地点头。 “雨柱，你是怎么想的？” 杨厂长看向何雨柱，想听听他的想法。 何雨柱斟酌几秒，开口道 “我觉得，可以答应李主任的提议。” “说说你的想法。”杨厂长伸手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首先，李主任这个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要是这件事没达到他的预期，那可以预想到，以后他一定会爆发，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与其以后提防他背后捣乱，还不如让他暂时安稳下来。 而且现在厂里正是欣欣向荣的时刻，明年的任务也重，正是厂里所有人拧成一股绳，齐头并进，要是这个时候，你和李主任起了冲突，对厂里的安稳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杨厂长点头，也表示赞同。 第415章 小会议 何雨柱语气一顿，然后继续说道 “我相信您当然会以大局为重，可是李主任这人，谁都不敢保证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值得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 这件事的说到底也就不是什么大事。 何雨柱最开始就在大领导家里，听了大领导对这件事的看法，上面的人着力点根本不在许大茂身上，他就是一个引子而已，或许还不是点火的引子。 而且时间还过去了这么久，估计上面连他叫什么都忘记了。 何雨柱倒是想扳倒许大茂，之前还密谋了许久，给他挖了不少坑，可惜，不知道是老天眷顾还是怎么的，总之许大茂是一个坑都没踩，让何雨柱叹息了好久。 这次倒是一个好机会，可惜了。 不过以许大茂的脾气秉性，估迟早也得出事，他是一点都不着急。 现在的何雨柱心态算是很平和了，对待许大茂的态度有些微妙。 杨厂长点头，这件事在他看来也不是一件大事，上面又没有明确消息传来，处理或者不处理，也都是轧钢厂内部的事务，他可以自行决断。 “行，那这件事……” 杨厂长就开始讲自己的想法，何雨柱侧耳倾听，时不时再回答一句，这件事就算定下来了。 说完了正事，接下来就是厂子里的各种事务，当然，都是和食堂有关的，其他的杨厂长也不会同何雨柱说。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 晚上，何雨柱拿着四个饭盒，走进了四合院。 今天他又去给大领导做了晚饭，这是拿回来的剩饭剩菜，今天何家的晚饭就是这些了。 “汪~~~汪~~~唔~~~” 小黑熟练地顶开门帘，朝着何雨柱飞奔而来，嘴里叫唤着，走到何雨柱身边就开始蹭他的小腿，发出呜咽声。 这是小黑每天必做的流程。 现在的小黑比之前壮了一圈，身躯更加健壮，小短腿也有着向长腿美狗的趋势发展，但不变的还是对何雨柱的眷恋。 每天只要何雨柱进了中院，小黑一定会冲出来欢迎他，风雨无阻。 没办法，何雨柱只能停好自行车，蹲下身子，抚摸着小黑的头。 “乖，先回屋。” 安抚了几下，何雨柱赶着小黑进屋，把饭盒交给了出来的杨三，让他拿回去，他把自行车放进了偏屋。 雨水的自行车也在屋里，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棒梗。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棒梗对于四合院治安防盗意识有多大地提升。 “回来啦，就等你了。” 杨雪坐在椅子上，雨水带着四个小家伙在拿碗筷，准备吃饭，馒头早就热好，已经上桌了。 距离生产日期越来越近了，杨雪身子也越来越重了，家里很多活现在都是雨水在做，让杨雪安心养身子。 “嗯，今天稍微晚点，喂小黑吃饭了没？” 杨雪笑着点头，用手摸着凑过来的小黑，脸上全都是笑意。 小黑在她看来和一个小孩子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更加懂事，让她十分疼爱。每天的吃食都是定时供应。 饭菜上桌，何雨柱洗了手，一天难得的团聚时刻。 …………………… “何主任，厂长通知大家开会。” 同前来通知的干事打了招呼，何雨柱顺手拿了一个本子，朝着小会议室走去。他算是来的比较晚的，进去时里面差不多都坐满了。 还是老位置，老伙伴。 依旧是插科打诨，调戏老李，似乎是每次开会的前奏。 这次大概是年前最后一个会议，所以大家的气氛都还算不错，甚至有的人都开始聊过年初几去岳父家，初几去走亲戚，过年有什么安排。 何雨柱他们也自然不能免俗，都说着自己的计划。 娄晓娥在旁边隐晦地给何雨柱使了好几个眼色，何雨柱接收到了，回了一个“ok”的手势。 ？？？ 娄晓娥眼神中明显透露出四个大字——什么意思？ 何雨柱忍不住拍脑门，得，忘记了现在这个手势不是通用的，惯性思维了。 只好又换一种方式，传递给娄晓娥——我稍后去找你。 这才让娄晓娥恍然大悟。 轧钢厂“f3”联袂而来，还是标配，左手笔记本，右手……嗯，搪瓷缸早就被秘书摆好了，不用领导自己拿。 三位厂长脸上都露着笑容，也让所有人都轻松了不少。 年底了，他们也不想再撕*了，糟心。 还是老一套，领导挨个说话。第一个开口的就是周副厂长。先是从厂子年初百废待兴讲起，中间自然是厂里更换设备，走上新阶梯，最后就是今年完美，甚至超额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 说到这里，自然是掌声响起来。 之后还有一段对明年的展望，周副厂长的讲话完毕，众人自然很给面子地使劲鼓掌，让周副厂长满意地点头。 第二位自然是李主任。 他的讲话倒能称得上另辟蹊径了，是从帮轧钢厂解决后勤困难出发，着力点就在西瓜地，种植区，还有养殖区，再加上早已准备好的数字，让会议室时不时传出惊呼声。 当然，这也都是李主任的拥趸们故意的。 甚至有可能是李主任授意的。 不说其他人，反正何雨柱对这个数字没什么兴趣。毕竟他连后勤的条子都懒得每天批。 李主任讲完话，掌声比之前响了不少，他还谦虚地压了压手，示意大家都安静，等杨厂长讲话。 杨厂长不在乎这么虚头巴脑的东西，直接开讲。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现在说一下今年最后的安排。 第一，今年厂里的任务完成出色，但明年的任务也不容小觑，在座的都是领导，下面的人可以乐观，但你们一定要绷紧一根弦，戒骄戒躁，不要盲目乐观。” 说完杨厂长眼神就扫视一圈，让刚才还有些激动的人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收敛了不少。 第416章 过年福利 看到不少人都收敛了自己的得意，杨厂长心里点头。 今年轧钢厂的成绩确实很亮眼，另外还有种植作物，尤其是西瓜，可谓是在所有人面前狠狠地出了一次脸，风光无限。但也正因为这些亮眼的成绩，不少人都有些得意忘形。 其他人可以坐在功劳簿上开怀大笑，但他是轧钢厂的掌舵人，要是连他都开始得意忘形，那轧钢厂的辉煌可能真的会像流星划过天空。 明亮，但却短暂。 从这里也能看出杨厂长和李主任的本质区别。 一个一心为了轧钢厂，另一个则是把轧钢厂当成了工具，用来实现自己私欲的工具。 杨厂长继续说道 “因为今年任务完成比较出色，所以今年可以提早几天放假，假期时间从腊月二十五开始，一直到正月初十，十一开始上班。放假前各个部门自行做好卫生工作。 新年新气象，辞旧迎新，先从卫生搞起。 第二件事，那就是二十三那天的工人大会。 嗯……何主任，许主任，食堂那天的饭菜准备好了吗？” 何雨柱看向许大茂，伸手示意他说吧。这件事两人早就商量过了，谁说都一样，他也懒得和众人解释了。 他不在意，但许大茂却很在意。 整理了一下着装，清了清嗓子，许大茂正色开口 “腊月二十三是周四，也正好是小年，我们食堂秉承着让每一位工人感受到厂里对他们的重视，让所有人即便在厂里上班，也要有在家里过小年的氛围，感受到……” 许大茂似乎是准备了稿子，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成功让何雨柱打起了哈欠。 话毕，许大茂还得意地瞥了一眼何雨柱，但看到他都要睡着了，眼睛都瞪大了几分。想说脏话，但想到了场合不合适，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坐下。 许大茂的话里虽然都是客套话，但还是说了食堂的菜谱——炒猪肝，红烧肉，烩猪杂，当然，还有两道素菜，土豆片，炒白菜。 至于为什么这么奢侈，两道肉菜，这就是杨厂长接下来的话。 “嗯，这样的安排不错。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三件事，不过还是先说大会的事情。 资料科……嗯，梁科长，还有后勤科，杨副科长，今年大会的流程准备好了吗？” 梁科长先开口道 “我们这里已经统计好名单，优秀工人十人，先进工人五十人，劳模奖一百人，还有您嘱咐的突出贡献奖两人。这些人名单都是各车间，各个部门主任审核完毕，无意见后上报的，名单已经送到后勤了。” 后勤杨副科长接口道 “名单前几天我已经收到了，按照去年的惯例已经着手准备奖励。优秀工人还是每人一张自行车票，先进个人则是缝纫机票，劳模是现金十元，至于突出贡献奖，这个……” 杨副科长说完语气一顿，没有说下去，让不少人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突出贡献奖，这还是今年才新加的奖励，之前他们都没听说过，此时也很好奇。 杨厂长点头。 “行，就按现在准备的来，至于突出贡献奖，还是当作一个秘密来吧，到时候当场揭晓，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对了，说起工人大会，梁科长，今年厂里不是出了两件影响很大的事吗，两个当事人当时的惩罚不是还有在大会上进行反省嘛，这件事你安排好了吗？” 杨厂长这话成功让梁科长张大了嘴，但他反应很快，立马回答道 “厂长，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两个人都会上场当着全体工人的面进行反思，绝对深刻，不是糊弄了事。而且其中一个当事人，刘海中，昨天才结束了为期五个月的改造，思想上绝对过关。” 他忘了另一个人是谁，但刘海中他还是知道的，立马就拿出来邀功。 “嗯，不错，虽然有些同志犯了错，但是我们不能轻易就放弃了他们，要督促他们改进，努力团结落后分子，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啪啪啪啪啪。】 教室里顿时掌声雷动，这种时候不鼓掌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手掌下压，会议室又恢复了安静。 “那安排两人上去做反省的事，梁科长你就负责安排妥当。 接下来是最后一件事，在我看来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今年给工人的年节礼，应该给多少合适，怎么给更合适，今天大家就得拿出一个章程来。” 这件事其实应该归后勤管，李主任全权负责，但杨厂长却不放心李主任，自己亲自过问最好。 李主任目光一闪，但又想到了什么，就给杨副科长一个手势。 杨副科长立刻接收到了信息，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口道 “今年的年节礼主要从三个点出发，第一就是之前卖西瓜的钱；第二就是收割的玉米，小麦，粮食店之前送来的粮食，现在都还在仓库里，一粒米都没有少；第三就是养殖科今年饲养的猪，现在都成了大肥猪，预计今天开始就可以宰杀，能收获一批额外的猪肉。 二十三那天吃的猪肉，是养殖场之前从厂里拉走玉米秆还有小麦秆，当时答应额外供应厂里一次猪肉，二十二晚上就会拉来，到时我们会接收。 另外今年厂里的创收也比去年增长了百分之九十，也应该奖励一下所有人。 所以，我们的计划是给工人们粮食，猪肉，厂里创收的钱，我们会向粮店买进一批粮食，当然，价格就是市场价，相信大家也都能理解。 具体的份额经过计算都在这里，大家可以传阅一下。 这个数字是我们和财务科仔细核算过很多次，确保没有任何差错。” 财务科的吴科长也出声，表示后勤的数字没什么问题。 杨厂长看了下份额，记在了自己的本子上，然后就递给了李主任，同样的，李主任也记在了本子上，又给了周副厂长，之后每个人都在笔记本上记下了数字。 何雨柱也不例外，随便写了两笔，就交给了李科长，但数字还是记在了心里。 玉米面二十斤\/每人。 白面十斤\/每人。 猪肉一斤五两\/每人。 第417章 反向演讲 一开始轧钢厂养了三十头小猪崽，之后小猪长势喜人，全都成活，顺顺利利开始长膘。因此后来又养了三十头，二十个猪圈，每个猪圈三头猪，要不是猪圈不够，厂里还可能会养更多的猪。 当然，小猪崽成功长成大肥猪，何雨柱背后付出的辛苦也不少。 是他每天偷偷摸摸给猪食里加了不少灵泉水，小猪崽才能‘茁壮成长’，长成三百多斤的大肥猪。 这还是喂养的时间有些短，不然何雨柱估计一只猪起码能有四百多斤，上五百斤也不是不可能。 这也让厂里信心十足，准备来年一开工就开始养猪，规模还会扩大不少。 这已经在之前的会议上达成了一致。 六十只肥猪，一共能收一万六千多斤猪肉，猪杂不会分给工人，会在二十三号炖猪杂，还有炒猪肝供工人选择，当然，红烧肉肯定会更受欢迎，但有别的选择肯定会更好。 “什么时候宰杀？” 杨厂长看向娄晓娥，娄晓娥立马回答 “二十一号养殖场会派车来拉走活猪，然后第二天安排宰杀，最后和答应的猪肉一起送来。 对，就在二十二号晚上，我到时候会和后勤杨副科长一起负责接收，第二天后厨分割完毕后，就能分给工人。” 何雨柱和杨副科长都点头，表示自己会配合。 “事情不要放在同一天，那样会给工人同志增加负担，这样吧，二十三发猪肉，二十四发粮食，今年也让厂里的工人同志过一个好年。” 杨厂长一锤定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各种事宜的具体安排，挨个敲定，这是今年最后一次会议，所有事情杨厂长都要过问一遍，争取不会出什么问题。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众人离开小会议室，代表着轧钢厂今年的事务暂且告一段落。 “雨柱，上次和你说的事你给个准信啊，我媳妇还等着呢。” 李主任勾着何雨柱的脖子，有些……霸道。 何雨柱这才想起，上次李科长要他帮忙做一次喜宴，他当时没答应，后来就忘了。 “什么酒席？” “你忘了啊，真是……我小舅子结婚，缺一个掌勺师傅，我媳妇就想到了你，让我来请你，你要是没事就去呗，就当赚一笔外快了。 放心，报酬肯定让你满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雨柱只好点头答应。 “我到时候带着马华去，定了时间后通知我。” 李科长点头，“我让他们准备两份酬劳，不能让你吃亏了。” 何雨柱点头，没在意这点小事。 “你媳妇什么时候生孩子？” “算日子还有两个月，也快了。” “真好。” …………………… 梁科长回到自己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叫来负责二大爷思想学习的干事，问道 “你去通知刘海中，让他做好准备，年底工人大会上他得上台做反省总结，这是死任务。对了，之前那个犯错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就是偷西瓜的那个，之前也不是来学习过嘛，就是和刘海中一起的那个。” 干事立马回答道 “贾梗，咱厂工人的儿子。” “对，就是这个，你去通知，他也得上台，现在就去，给我把这件事办妥，不用请假，你亲自去，我明天就要准信儿。” 干事不敢怠慢，立马先去找二大爷。 “刘海中，外面宣传科的人找你。” 刚回到一车间的二大爷，整个人身上都充满干劲，就像焕发了第二春，意气风发地指挥着自己徒弟的手工作业，但当他听到宣传科这三个字时，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了。 二话没说，丢下一堆徒弟，二大爷走出了厂房。 “刘海中，是这么一回事……” 干事直接就向二大爷传达了上面的指示，根本不想废话。 “我……这……” 二大爷脸都成了猪肝色，忍不住想辩解，但干事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道 “我就是来传达上面的指示，你和我说再多也没什么用，我做不了主，你要是不服气，你就直接去找厂里领导，这件事不归我管。 对了，贾梗是不是和你住在一个院子？” 虽然心里很是怨恨眼前之人，但二大爷还是老实点头。 “那他家长在哪个车间？” “就在一车间。”刘海中指向身后的厂房。 “这么巧啊，那你去，把贾梗的家长叫出来，我有事和他说。” 二大爷只好转身进入车间，找到秦淮茹，言明门外有人找她。 “二大爷，什么人找我？” 秦淮茹扔下手套，忍不住发问。 “宣传科的，具体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看样子是来找棒梗的。”说完，二大爷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驱散了身边的徒弟，开始发愁自己要说些什么。 秦淮茹得知来人的目标是棒梗，心情顿时沉到了谷底。 “难道……” 她喃喃自语，朝车间外走去。 “你是贾梗的母亲吧？” 干事看到秦淮茹，主动发问。之前两人是见过，但过去了这么久，他已经忘了秦淮茹的模样。 “对，我是棒梗的妈妈，您是？” 看到秦淮茹点头，干事才继续道 “我是宣传科的干事，之前就负责贾梗的思想学习。上次贾梗偷盗厂内财产，其中有一条惩罚就是要在年底的工人大会上做反省。现在距离大会也没多长时间了，我是特意来通知你的，开会那天一定要让贾梗出席，不然有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 秦淮茹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还想说什么，但被打断了。 “多余的话你也不用和我说，我就是来通知你的，我不能决定这件事的走向，这我相信你也清楚。 你要是实在还想着申诉，那可以去找上面的领导。 大家都是工人，你也别为难我了。 事情我通传到了，过两天我还会来提醒你一次，希望你别忘记了。” 干事说完就转身离开，就剩下秦淮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嘴唇上下开合，但却听不到她说些什么。 第418章 棒梗的噩耗 下班后，何雨柱随着人流离开轧钢厂，他今天没骑车，天气有些冷了，骑车上下班太遭罪了，还不如步行来的舒坦呢。 何雨柱在厂里算是名人，不少人都认识他，大家一起聊着八卦，开开心心地回家。 身边的人就剩下同住在一个胡同的人，还有一个院子的工人，有人问他今年厂里的福利是什么，何雨柱也没隐瞒，直接就说了有肉有粮，大家今年一定可以过一个富足的年。 当然，具体多少斤他没说，就让大家等信就成。 但就是这样，也让所有人都振奋不已。 去年厂里成绩不算好，勉强完成了上面交代的任务，也没有像今年一样大搞发展，所以最后发到工人手里的过年福利，就是十斤棒子面。这也算是白来的棒子面，大家即便心里有不满意，想到现在厂里的情况，也没什么二话。 今年厂里的成绩是什么样的，工人们最清楚，再加上之前种植区和养殖科搞得红红火火的，也都赚到了钱，这才让不少人都开始期待起来。 今年到底发什么过年福利，也成为近期大家讨论最多的话题。 有说发肉的。 有说发粮食的。 更有甚者说发钱也有可能。 当然，发钱是第一个被排除了。 轧钢厂是国营大厂，可以发福利，但要是发钱，那可就太招摇了，说不定还会被一些人恶意举报，到时候也是一件麻烦事。 发肉是很多人的心声，但实际情况是什么样，没人知道。 但发粮食是很多人猜测的，而且肯定要比去年好很多，不然这成绩也说不过去。 现在从何雨柱嘴里说出来，众人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大家也都很识趣地没有追问到底给多少，有些话，不必问太多，对谁都不好。 “柱子，大家伙说什么呢，看着这么高兴。” 三大爷从屋里出来，有些好奇地看着大家。 何雨柱笑了笑，给了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然后摇着头走了。何雨柱这番举动，成功让三大爷头上冒出了问号。 “唉，这是什么意思，柱子……卫东，你说说，柱子这是什么意思。” 薛卫东也学何雨柱，笑着摇头走了。 众人有样学样，纷纷扭头回屋，成功让三大爷更是好奇了。 最后，还是住在前院的刘国庆被三大爷抓了壮丁，把之前众人说的话告诉了三大爷。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还真是一件好事。” 三大爷放开刘国庆，朝自家走去，脸上都是喜色。 阎家现在有于莉在轧钢厂上班，还是在何雨柱手底下，福利待遇自然不用担心，三大爷都开始幻想起了轧钢厂今年到底会发多少东西，是不是意味着过年自己家不用买肉了，粮食是不是也可以…… 三大爷到底是三大爷，想法就是这么的……三大爷。 …………………… 秦淮茹满怀心事地走进四合院，面对来人地问候，她都有些置若罔闻，低着头走向贾家。 “妈。” “妈。” 小当和小槐花看到秦淮茹，立马撇下小伙伴，喊着朝秦淮茹跑来。看到朝自己跑来的两个女儿，秦淮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起码，她还有两个懂事听话的女儿。 “乖宝贝，想不想妈妈。” 秦淮茹抱起小槐花，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又亲了小当一口，雨露均沾。 “秦姨。” 易安四人走上前，叫着秦淮茹阿姨。 秦淮茹也和四个孩子说了两句后，原本打算带着小当她们回屋，但又想到了什么，把小槐花放下，嘱咐两人道 “妈妈回屋和奶奶说点事，你们就在外面玩，妈一会儿出来叫你们回去。” 小当和小槐花脆生生地答应。 秦淮茹这才放心地回到贾家。 “今天怎么这么晚，我……棒梗都饿坏了。” 贾张氏斜着一双眼，瞥着秦淮茹。她就是这样的人，即便是自己很饿，但为了维持自己婆婆的脸面，她都会说是棒梗饿坏了。 棒梗没什么反应，一直坐在窗台上，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景象’。 刚才秦淮茹在院里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作为贾家唯一的男儿，他自然要获得母亲和奶奶全部的爱，现在看到秦淮茹对那两个赔钱货那么好，他自然不舒服，就决定今天晚上不理秦淮茹了。 “妈，我……” 秦淮茹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 “都这个点了，快点做饭啊，还站在这干嘛，等着我这个老婆子下去伺候你们啊。 我倒是没什么，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脸让我伺候。”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贾张氏连屁股都没挪动一下，意思很明显，你想让我伺候你，没门。 秦淮茹站在地下踌躇了几秒后，缓缓开口道 “棒梗，你过来，妈有事和你说。” 棒梗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挪到了炕沿，看着秦淮茹。贾张氏也坐了起来。 提到了棒梗，她也上心了。 “棒梗，你之前……拿厂里西瓜，当时还有一个惩罚是让你在年底大会上做反省，过几天就要开大会了，你到时候得上台念反省书。” 秦淮茹说完，双眼就看着棒梗，眼里都是心疼。 棒梗嘴巴微张，像是受了打击，他心里现在都是一个想法 我要丢脸了。 在一万多人面前做反省，在棒梗看来这就是对他尊严赤裸裸地碾压，棒梗的自尊心还特别强，哪里能忍受这种事情。 “哇~~~奶奶，我不要去，我不去，呜呜呜~~~” 棒梗扑到贾张氏怀里放声大哭，听这语气，似乎不是装的。 贾张氏心疼地拍着大孙子的后背，安慰道 “乖孙子，别哭啊，不想去咱就不去了，乖。” “奶奶，你有办法吗？我不想去。” 棒梗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贾张氏，眼里都是期待。 “这……” 贾张氏一下子就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棒梗。眼神一扫，看到了站在地中央的秦淮茹，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犀利了。 第419章 求助许大茂 贾张氏刚好需要一个人转移火力，两个赔钱货不在，秦淮茹自然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你怎么当妈的，孩子哭成这样，你是一点都不心疼啊，快点想想办法啊，棒梗都说了不想去，你这当妈的是一点都不心疼孩子啊。大孙子，你别哭了，奶奶心疼死了，乖。” 贾张氏轻轻拍打着棒梗的后背，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秦淮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面对厂里的决定，她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呢。此时面对贾张氏的责难，她真是有口难言。 “妈，我能怎么办啊，这是厂里领导的决定，我一个工人，还是一个女人家的，我能怎么办。我是棒梗的妈，难道我想自己的孩子去当众丢脸啊，我难道不心疼嘛，你现在反过来埋怨我，当初你怎么不教棒梗点好的，让他养成这种习惯。 现在好了，棒梗被当成典型，你让我想办法，我怎么能有办法。 我是棒梗的妈，你还是她奶奶呢，你怎么不给他想办法呢，你心疼孙子，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秦淮茹有点豁出去的感觉，怼得贾张氏有些愣神。贾张氏惊得嘴巴都大了，甚至都顾不上安慰棒梗了。 棒梗抬起头声泪俱下地祈求道 “奶奶，我不想去，我要是去了，轧钢厂那么多人，我……我不想活了，奶奶，你帮我，我不要，不要去。” 棒梗开始在贾张氏怀里扑腾，手脚并用，打在贾张氏身上，让她感到生疼。 顾不上呵斥秦淮茹，贾张氏开始安慰棒梗，但效果不是很好。 棒梗这次不是在装，而是真的在放声大哭。 这动静，院里不少人都听到了，都纷纷猜测是不是贾家又出了什么事。但贾家都是寡妇，一般院里的人没事是不会登贾家门的，传出去名声不好。 这也能看出之前傻柱确实傻，一个大龄男青年，和寡妇走得近就算了，还每天登寡妇家的门，名声臭了也能理解。 贾张氏用了不少办法但都没见起色，只好求助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眉头微皱，呵斥道 “棒梗，我告诉你，你就算闹得再厉害，这件事我没办法，你奶奶也没办法。再说了，你就是一个小孩子，你就当……”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贾张氏和棒梗都明白了，就是不把它当作一回事，上去念完就完事了，反正大家也不会和一个孩子怎么样。 要是别人家或许可以这样，但秦淮茹完全就忘记了棒梗的脾气。 “我不，要去你去，你不是我妈吗，那你替我去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嘛，你怎么不替我去。” 棒梗双眼狠狠盯着秦淮茹，眼神中满是怨恨。 秦淮茹忍不住后退两步，脸上都是惊愕。 贾张氏则是眼里闪过欣喜，欣慰以及得意。在她看来，棒梗要是只和她亲近是最好的，就连秦淮茹这个亲妈，也在她的嫉妒名单里。因为在贾张氏看来，秦淮茹说到底就是秦家的人，不是贾家人，更何况儿子还走了，她对秦淮茹更是提防，生怕棒梗和秦淮茹关系亲密，以后一起改嫁了，那贾家就完了。 所有现在看到棒梗和秦淮茹近乎‘决裂’，她从心底里高兴。 不得不说，这种思维方式，很贾张氏！ 虽然上次秦淮茹就被棒梗伤透了心，早就有了准备，但这次还是又被棒梗伤了一次。 “棒梗，你……” 贾张氏可不想让两人消除误会，直接搂住棒梗，替他辩解道 “秦淮茹，你生气就冲我来，别找孩子麻烦。再说了，棒梗也没说错，你是他妈，就该你替棒梗上去。 行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就别为难孩子了。” 秦淮茹眼眶湿润，心如刀绞。 时间似乎停驻了，但似乎又过得很快，转眼间三分钟过去了。 秦淮茹吸了下鼻子，眼泪被她憋了回去，她沉声道 “要是厂里允许我代替的话我绝对不说二话，但事情究竟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我只能说尽力，最后的结果，我劝你们别抱什么希望。” 秦淮茹说完就转身出了贾家。 从这里也能看出秦淮茹确实伤心了，之前她就是再受伤，也会先做饭，照顾好孩子们才会一个人躲到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 贾张氏抱着棒梗，心里都是得意。 …………………… 秦淮茹出了贾家，就像没听到身后小当两个孩子的喊声一样，直接跑出了四合院，躲到胡同的角落里，低声哭泣。 “嘀嗒嘀嗒嘀，滴滴滴个哩，嘟……咦，谁在哪，出来？” 就在秦淮茹独自偷偷抹眼泪的时候，一个惊疑的声音传来，秦淮茹立马拭去眼泪，抬起头，就看到一只脚停住自行车，略显得瑟的许大茂。 许大茂伸着脖子，朝胡同里使劲儿瞅，然后就惊呼出声。 “呦呵，这不是我秦姐嘛，怎么在这呢，我瞧瞧，这又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许大茂从自行车上跨下来，然后把自行车靠在墙上，双手插兜，走出最自信的步伐。 殊不知，在秦淮茹看来，许大茂这样子和胡同里的街溜子没什什么区别。 “秦姐，我可听到了啊，你和弟弟说说，怎么又一个人躲在这哭。” 许大茂走到秦淮茹身前，看着泪眼婆娑的秦淮茹，要说心里没点波澜那是不可能的。但之前秦淮茹毁约，算是让许大茂清醒了不少，所以现在还能稳坐钓鱼台。 不然…… 秦淮茹斜眼瞥了一回许大茂，有点不想搭理他。 人家正是伤心的时候，你还凑上来，没有一点眼力见儿，真是…… 等等…… 秦淮茹又抬起眼皮上下打量着许大茂，随即脸上就绽放出了笑容。 “大茂，你还真别说，姐真碰到难事了，除了你没人能帮姐了。” 许大茂看着双眼放光的秦淮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结巴道 “秦……姐，你……想干什么？” 那样子，就像是被逼到角落的纯情小男孩一样。 第420章 棒梗变性了？ 许大茂紧了紧衣服，感觉后背凉飕飕的。秦淮茹这架势，看来求他的事不是小事。 为什么？ 呵呵，之前秦淮茹叫的这么甜，保准后面有事求许大茂，这是定律。 “呵呵，秦姐，你先说什么事，我要是能帮你，我肯定义不容辞。 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 说完，就想伸手替秦淮茹拭去眼角的泪水，但却被秦淮茹躲开了。 “大茂，你能这么说姐太高兴了。姐不和你生分，事情是这样的……”秦淮茹就把棒梗的事都告诉了许大茂，完了就央求道 “大茂，你现在身份可不一样了，我们是平头老百姓，你可是领导干部，人脉手段自然不是我能比的，这件事我是束手无策了，你可一定要帮姐度过这个难关啊，你使使劲，别让棒梗上去读什么反省书了成不？” 秦淮茹抓着许大茂的胳膊，双眼满含热泪地看着他。 “这……秦姐，你先等会，我捋一捋这件事。” 许大茂现在可不是之前那个愣头青了，经历过秦淮茹的几次诓骗后，他现在可算是警惕了许多。 棒梗这件事他之前还忘了，会议上杨厂长说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明白，原来杨厂长说的那两个人是棒梗和二大爷，怪不得呢。 许大茂对秦淮茹是有色心，但他却不是把色放在第一位的人。 他最看重的还是权。 他明白，只要他权力在手，钱和女人那还不是轻松拿捏。 因此，他必须得权衡利弊。 这件事是杨厂长亲自吩咐下来的，那么杨厂长必定会格外上心。再加上他才刚让杨厂长高抬贵手，再凑上去触霉头，他许大茂又不是傻子。 可是，看到秦淮茹这个模样，他心底又有些不舍。 好不容易才又有这个苗头，要是这么错过了，他绝对是不乐意的。 有了！ 许大茂立马眼睛一亮，拍着胸脯说道 “秦姐，你这么看得起弟弟，那我一定帮你这个忙。可是这件事毕竟是领导交代下来的，我也不敢给你保证说一定能办成，我尽力好吧。 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啪~~~” “啊~~~” 许大茂最后一巴掌重重拍在秦淮茹屁股上，瞬间激起层层‘波浪’，秦淮茹也忍不住呼痛。 刚想狠狠骂许大茂两句，就看到他推着自行车快步回了四合院，没了机会。 “王八蛋，摔不死你。” 恶狠狠地诅咒许大茂走路摔倒，秦淮茹也没有之前那么伤心了，擦干眼泪，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她慢慢朝自家走去。 “妈，你去哪了？” 两个小闺女担心地看着秦淮茹，让她的眼泪几乎要忍不住地流淌下来，但为了不让闺女担心，她忍住了眼泪，强颜欢笑道 “妈没事，就是刚才出去上了趟厕所，走，咱回家，吃完饭去。你们几个也回家吧，天都要快黑了。” 让易安他们各自回家，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回到了贾家。 一进门，贾张氏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喝问道 “你不知道家里人都没吃饭啊，你出去了谁做饭，你甩脸子给谁看呢。” 小当和小槐花的脸瞬间就变的煞白，嘴巴紧闭，一句话都不敢说，仔细看去，都能看到她们的嘴唇在轻微颤抖。 秦淮茹没搭理贾张氏，蹲在闺女面前，轻声道 “去，上炕去玩吧，妈去做饭，一会儿咱就吃饭。” 小当拉着小槐花的手回到里屋，从炕梢爬上去，走到角落，低声玩起了两人之间的小游戏。 只不过，两人之间的动静很小，很小。 贾张氏虎着一张老脸，目光从秦淮茹身上转移到孩子身上，又回到秦淮茹身上，追问道 “你别想着逃避问题，我问你，棒梗这件事到底怎么办？” 棒梗现在趴在炕上，头埋在枕头里，要是凑近点听，还能听到轻微的哭泣声。从这里也能看出来，棒梗确实很抗拒，甚至是恐惧在轧钢厂工人大会上做反省，不然也不会哭的这么伤心了。 一点都看不出是假的。 秦淮茹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语气冷漠道 “我刚才碰到许大茂了，就让他帮着向上面说说情，但许大茂没直接答应下来，就说他会帮忙，但结果他不保证，咱等着信儿吧。” “许大茂……你怎么不……” 贾张氏想说什么，秦淮茹不听都知道，所以她选择转身进厨房，开始做饭。 棒梗听到许大茂会帮他，也是有了一点盼头，抬起头问贾张氏“奶奶，我是不是能不去了？” 摸着大孙子的头，贾张氏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轻声道 “没事，乖孙子，有奶奶在呢，一切都有奶奶给你做主，咱不怕，啊，乖，别哭了，奶奶听着心都疼了。” 接着两人就上演了一场祖孙之间互敬互爱的戏码，着实不易啊。 就在棒梗的等待中，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号，眼瞅着马上就是二十三了，棒梗就要上台发表‘获奖感言’了。 这天傍晚，棒梗专门等在四合院门口，望着下班的人群。 下班回来的众人也好奇，棒梗站在门口这是干嘛呢，有人倒是比较多嘴，直接上去询问，但换来的却是大家的嘲笑。 因为棒梗压根没有正眼瞅他。 在大伙的嘲笑下，他有些恼羞成怒，眼看着马上就要给棒梗一个教训，但却被下班回来的一大爷制止了。 他有些不忿，就朝一大爷解释了一番。 一大爷最后没说什么，就是把人拉走了。现在对于贾家，一大爷秉承着何雨柱教他的原则——没事不要凑上去，有事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那就事论事，别给钱就成。 棒梗对于眼前这些一个大院的人，那是根本没放在眼里，就是眼巴巴瞅着胡同口。 突然，棒梗眼睛一亮，朝着前面跑去。 众人一看，棒梗竟然是跑去‘迎接’秦淮茹。 ？？？ 难道……棒梗变性了？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疑问。 第421章 棒梗离家出走了 实在不怨大家这么想，是之前棒梗从来没有对他母亲这么殷勤过，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啧。” 郑大爷靠在门槛上，抽着一杆大烟，吐出烟气，感慨地开口。 就算再好奇，但这也是贾家的家事，不少人知道棒梗等的人是秦淮茹后就都回家了，快过年了，家里事情可不少。 不过，还是有不少闲的没事干的人，就伸着脖子等着看好戏。 可惜，事与愿违，让他们失望了。 棒梗拉住秦淮茹的手，想说什么，但被秦淮茹制止，然后拉着棒梗的手回了贾家。路上还笑着和大家打招呼，一点儿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嘿，没劲儿。” 剩下的人也都意兴阑珊地离开，各回各家了。 中院有不少孩子在玩，棒梗连正眼都没瞧，匆匆拉着秦淮茹进了贾家。一进家门，棒梗就焦急地询问 “妈，怎么样，许大茂说什么了吗？” 棒梗自认为是大孩子，是个大人，所以叫院里的谁都是直呼名字。 说到这事，秦淮茹脸上也出现了担忧的神色，但还是对棒梗说道 “棒梗你先别急，妈这就帮你去问下，你在家里等着就行。” 放下包，秦淮茹就匆匆出了门。 她先去后院瞅了瞅，见许大茂家就薄宇一个，知道许大茂肯定没回来，她也是松了一口气。 求许大茂的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正当事情，在薄宇面前，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现在许大茂没回来，也算她运气好了。 想了想，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时候回来，秦淮茹就打发棒梗出去望风，她反而是回了贾家，开始给家里人做饭。 刚把窝窝头放到盆里，棒梗就急匆匆进屋，大声喊道 “妈，回来了，许大茂回来了，快到门口了。” 秦淮茹听到后急忙把窝窝头放进锅里，盖上锅盖，嘱咐道 “棒梗，你替妈看一下锅。” “嗯，知道啦，你快去。” 棒梗推着秦淮茹出了贾家。他是最迫切想要从许大茂嘴里得知消息的人，要不是他和许大茂关系不好，他早就扑到许大茂面前了。 也不是没做过，但最后被许大茂赏了一巴掌后就老实了。 秦淮茹到前院就看到一脸喜色的许大茂，正洋洋得意地和院里人说话。看到秦淮茹，许大茂愣了一下，说了两句话后朝秦淮茹走去。 两人走到了角落里说话。 “大茂，事情怎么样了？” 秦淮茹满含期待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一激灵，有些心虚。 自从上次答应秦淮茹后，许大茂就彻底把这件事扔到了脑后，是一点都没打算帮秦淮茹。杨厂长亲自嘱咐的事情，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反对。更何况他现在得低调，要是自己找死，后果…… 心里发虚，但许大茂却不会表现在脸上。 他露出无奈的表情，摊手道 “秦姐，这次真不是弟弟不帮你，实在是我也不能为力。 你先别急，听我说。” 许大茂虚空按压，让秦淮茹听他狡辩……啊，不对，是解释。 “秦姐，我先是找人去帮你问了一下，但结果不理想，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脚，去找了李厂长，但李厂长说这件事是杨厂长一手主持的，而且因为当时影响比较恶劣，就算是现在，那也还有很多人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李厂长也没有什么办法。 而且，棒梗到时候不仅要上台，反省还必须要深刻，要深入在场每个人的心，让所有人都知道棒梗是真的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 要是应付了事，可能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秦姐，我……” “许大茂，你在那干嘛呢？” 两人回头，就看到薄宇推着自行车，朝这边望来。 许大茂立刻丢下秦淮茹，朝着薄宇小跑过去，边跑边解释道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和秦姐说说他们家棒梗的事，没什么……” 薄宇也看到了秦淮茹，笑着点头后也没说什么。四合院没有秘密，那天会议结束后棒梗和二大爷的事就传出来了。一传十，十传百的，大家伙都知道了。 现在秦淮茹找许大茂说棒梗的事，薄宇也能猜到是什么。 看着许大茂两口子的背影，秦淮茹一颗心算是沉到了谷底。 步履蹒跚，她推开门，棒梗就立马问道 “妈，怎么样？” 秦淮茹张张嘴，最后苦涩地摇头，然后说道 “棒梗，妈带你去找三大爷，咱让他帮忙写一篇，到时候你就上台读一读，这事就过去了，要不了几分钟，没人会在乎的。” 棒梗由期待转化为失望。 他甩开秦淮茹的手，一头扑到贾张氏怀里，大声喊道 “奶奶，我不要去，你快想办法，我不想去，呜呜呜……” 面对大孙子如此请求，贾张氏最为心软，立马对着秦淮茹问道 “真一点希望没有吗？那能不能让人代替，你……” 秦淮茹摇头。 “妈，许大茂说了，这件事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而且还必须是棒梗上台，另外讲的东西也必须得真情实感，是要那种很深刻的检讨，不能糊弄了事。 而且，许大茂还说了，要是棒梗这件事没处理好，还有可能会影响我的工作。” “啊，不会吧，轧钢厂这么大一个厂子，怎么会为难咱家棒梗呢，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贾张氏爱怜地抚摸着棒梗地头，眼里透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怎么不可能，这件事是杨厂长亲自交代的，下面的人肯定会严格执行，不然就是得罪领导，谁敢这么做啊。” 贾张氏撇嘴，埋怨道 “都是一群溜须拍马的东西，呸，怎么就让他们当官了呢。” 说完还看向窗外，那方向，分明就是何雨柱家的方向，指向性可谓是十分明显了。 “妈，现在不是说这么的时候，咱得让棒梗上台，不然，我的工作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咱家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秦淮茹坐到凳子上，愁眉苦脸。 贾张氏也有些左右为难。 第422章 夜半寻人 最后，还是现实生活占据了上风，压倒了贾张氏心中对大孙子的疼爱。 “乖孙子，要不……咱就上台念一下。 你妈不是说了嘛，让阎老西帮你写拿什么东西嘛，咱就念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是一个小孩子，没什么人……” 贾张氏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是在呢喃。 棒梗木然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贾张氏。 “奶奶，你……” 棒梗的眼神让贾张氏心虚地低头，不敢与自己孙子对视。 “我不去，我死都不去，你们都是骗子，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了。” 棒梗从贾张氏怀里站起来，扔下这一句话后，就哭着跑出了贾家。 “唉，乖孙子，你去哪啊，你等等奶奶。” 贾张氏跳下地穿鞋，就想着追出去，但等她走到门口，早已看不到棒梗的影子了。 “你怎么还在这坐着呢，还不快追出去看看。 棒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我。 嘭~~~” 说完贾张氏就一屁股坐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的震天响。 但一反常态的是，秦淮茹从始至终，都没有要出去找棒梗的想法，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现在说话是不管用了是吧，好你个秦淮茹，我儿子刚走，你就想把我们贾家这老的小的都磋磨死是吧，你好狠的心啊你。 秦淮茹，我告诉你，要是我孙子出了什么事，我让你赔命我。 呸。” 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气恼地回了里屋，坐到炕上，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虽然她很担心棒梗，但贾张氏也也没说主动出去寻找棒梗，反而是上了炕，把这件事交给了秦淮茹。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贾张氏的爱是有条件，有限度的。 秦淮茹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出去追棒梗，原因就是她其实是想让棒梗明白，这件事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他必须得上台。 所有她才能狠下心来，坐在原地不动。 为了让棒梗明白他的闹腾是没用的，秦淮茹也没打算现在就出去找他，而是起身去了厨房，继续准备今天的晚饭。 贾张氏看秦淮茹不去找自己的大孙子，反而开始做饭，立马就骂道 “秦淮茹，你……” 后面的话有些少儿不宜，就不放出来给大家听了，反正就是贾张氏经常骂人的话，她又不研究新词，就像车轱辘一样来回转，对秦淮茹没有一点作用。 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五个饭盒，他刚从大领导家回来，一路上没少使力气，就想早点回去和家人一起吃饭。 突然，一个人影从胡同里窜出来，不管不顾就朝着他冲来。 “卧槽！” 电光火石间，何雨柱直接一个右打满，手脚并用，终于在撞墙的前一秒，把自行车停了下来 。 “你**,我……” 何雨柱才飚了一句脏话，就连刚才的人影都看不见了。转头，就看到一个小孩身影‘嗖’的一下就消失了，像一只大黑耗子一样。 “晦气。” 何雨柱暗骂一声，也没打算再骑车了，就推着自行车朝家里走去。 刚才他还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很恍惚，自己不是在六十年代吗，怎么这个时代都出现了碰瓷专业户。 好险！ 没有多想那个黑影是谁，何雨柱就当是谁家孩子恶作剧了，他也懒得计较。 天色已经黑了，何雨柱打发了想要舔他脸的小黑，招呼几个孩子回屋吃饭。现在这几个孩子算是形影不离，每天晚上都在何家吃饭。至于睡觉，二丫和三丫是和雨水一起睡，杨三就和易安挤一张床，在一大爷屋睡觉。 何雨柱家的伙食好，这么一个月吃下来，两个小丫头都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不少。 不过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身材焦虑，吃都吃不饱，还想着减肥？ “来，嫂子你吃这个，这个好次。”雨水嘴里鼓鼓囊囊的，话都有些含糊。 何雨柱倒是挺佩服雨水的。 这么长时间，何雨柱算是有求必应，让雨水补足了营养，但雨水却还是那么苗条，和之前相比，就是脸看起来圆润了些，身材都没什么变化。 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优势。 …………………… “小当，小槐花，你们先吃吧，妈出去找一下你哥哥。” 秦淮茹见饭点都到了，棒梗还没回来，就准备出去找。 “不准动筷子，等棒梗回来再吃。” 贾张氏冷着一张脸，呵斥两个正准备拿筷子的女孩。秦淮茹无奈，只好让小当她们先上炕玩一会儿，等她回来再吃，自己就着急忙慌地出了贾家。 贾张氏见秦淮茹出门，二话没说就拿起筷子，拿过一个最大的窝窝头，就着咸菜，热水，独自开始吃饭。 小当两人看到了，但都不敢说话，咽了下口水后低声玩耍。 …………………… 秦淮茹先在四合院到处找了找，以前那些棒梗经常去的地方她都去看了一遍，都没见到棒梗的身影，之后她就去胡同里面寻找，但还是一无所获。 直到此时，秦淮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有些着急的的她又去棒梗经常去玩的地方找了一遍，这次她更加仔细，但凡是能容纳棒梗的地方，她都去看了一遍，但结果却让她的心沉底沉入谷底。 “棒梗，你去哪了，快出来，别让妈担心啊。” 秦淮茹边找边喊，但还是没有人回应。 找寻无果，她只好快步朝四合院跑去。 “哎，秦淮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三大爷整理着衣服，从公厕里走出来，就看到了小跑着的秦淮茹，忍不住出声询问。 “三大爷，您在这太好了，快，您得帮帮我。” 秦淮茹有些着急，直接抓住了三大爷的胳膊。三大爷则不动声色地挣脱开来，同时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才放下心来。 这个年代，风言风语可是很厉害的。 就算他是三大爷，但要是被人看到和一个寡妇，晚上在公厕门口拉拉扯扯的，那也说不清。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第423章 棒梗失踪了 更何况秦淮茹的婆婆可是贾张氏，平时就像看贼一样看着秦淮茹，生怕秦淮茹做出一点对不起她儿子，有辱贾家门风的事。要是这种风言风语传出去，还不知道她要怎么闹腾呢。 再说了，三大爷还是人民教师呢，这种品德上的污点是万万不能有的。 秦淮茹也是六窍玲珑之人，三大爷的动作也提醒了她，她立马歉意地说道 “三大爷，我这是太着急了，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三大爷摆手，问道 “没事，你这么着急准备去干嘛？” 秦淮茹这才把棒梗失踪的事告诉了三大爷，当即三大爷的脸色就严肃了很多，指着四合院道 “走，先去找老易。”‘ 三大爷带头，两人快步朝一大爷家走去。 “三大爷好，秦姐好。” 雨水领着小黑，刚从一大爷家出来，就碰到了要进屋的两人，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俩。 小黑则嗅了两下鼻子，然后就移开目光，不再关注两人。 靠着气味，小黑很容易就辨认出面前的人是不是四合院住户，是不是对它有敌意，然后再采取措施。 一般来说，小黑轻易是不会出四合院的，见到人都很和平。 当然，棒梗和贾张氏除外，毕竟他俩可是和小黑在小时候就结仇了，小黑自然很敌视对方。 三大爷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屋里。秦淮茹给了雨水一个僵硬的笑容，也跟着进了屋里。雨水感觉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就不想走了，又带着小黑偷偷混了进去。 她一进屋，众人看了一眼后就没在意。 雨水也不见外，直接坐在了角落，安静地听他们说话。 “老易，又出事了。” 三大爷的话让一大爷心都有些突突，他现在是真的害怕听到‘出事了’这三个字，一听到心跳就不自觉加快。 “怎么了，是谁又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的目光很自然地看向秦淮茹。 在三大爷的示意下，秦淮茹只好把棒梗出走前后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又说了自己找了很久，但一直没见到棒梗人影，最后才回来四合院寻求帮助。 一大爷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这件事他得管，不然就对不起大家叫他的这声“一大爷”。 “老阎，去叫解放他们通知每家的男人都出来，大家一起出门去找找，这大冬天的，晚上这么冷，要是在外面睡一晚上，一个大男人都扛不住，更别说棒梗一个小孩子了。” 三大爷二话没说就出去了，看样子是让儿子们去叫人了。 一大爷又看向秦淮茹道 “淮茹，你也别太着急了，一会儿大家都帮忙，比你一个强多了，你现在先回去把家里都安顿好，要是老嫂子一会儿也要出去找人，你就把俩孩子送来给你一大妈看着，家里没大人不行。” 秦淮茹眼眶微红，用力点头后出了屋里。 一大爷视线转移，就看到了抱着小黑在一边吃瓜的雨水，无奈道 “你啊，什么都喜欢凑热闹，去，把这件事和你哥说一下，让他一会儿也帮着去找一下人，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能帮把手还是要帮一下的。” 雨水连连点头，带着小黑离开了，脸上都是听到八卦的满足感。 “给，多披一件大衣吧，外面太冷了，可别冻坏了身子。” 一大妈贴心地递来厚大衣，很是关心一大爷的身子。 接过大衣，一大爷没说什么，就说一会儿大家伙都出去了，让一大妈看着孩子们，让他们别捣乱。 …………………… “什么？” 当贾张氏知道棒梗失踪后，她瞬间就从炕上‘弹’了起来，然后…… 【啪~】 秦淮茹脸上就多了五个巴掌印。 贾张氏从下炕，再到扇秦淮茹巴掌，就用了短短的十秒钟，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老太婆。 她还想扇下一个巴掌，但秦淮茹直接就抓住了贾张氏的胳膊，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冰冷道 “如果你想责怪我，那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也逃不了干系，同样的话你也对棒梗说了。所以，你就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别再想着把问题都抛给别人。 一会儿我就跟着大家伙出去找棒梗，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嘛，那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我……我身子骨不行，走不动道，我……” 贾张氏吞吞吐吐，就是没有出去找棒梗的意思。 秦淮茹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 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棒梗，真遇到事了，首先还是考虑的自己，真是讽刺呐。 贾张氏看到了秦淮茹脸上的讥讽，瞬间就暴怒了，挣脱秦淮茹的束缚，还想给秦淮茹一巴掌，但还是被秦淮茹挡下了。 接二连三被秦淮茹阻拦，贾张氏脸上挂不住了。 然后，她就嘴上叫着“哎呦，哎呦”的，慢悠悠地坐到了地上，然后开始大声呼喊 “快来人啊，救命啊，儿媳妇要打死婆婆了……啊啊啊，有没有人管啊，秦淮茹要打死我这个糟了婆子了，要杀人了啊。” 秦淮茹看了一下屋外，然后说道 “现在一大爷喊人去帮忙找棒梗，你要是现在闹大了，大家都来看热闹，耽误了找棒梗的时间，万一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都是你造成的。” 秦淮茹的话刚落下，贾张氏就闭上了嘴，瞪着秦淮茹，最后从地上站起来，厉声道 “好你个秦淮茹，我算是看明白你的心了，好，你够狠心，为了棒梗，我今天不和你一般计较，你现在就叫人去找棒梗，要是我孙子出什么事了，我和你拼命。” 贾张氏狠狠白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就回了里屋，一屁股坐在了炕头上，看到两个孩子抱在一起，明显就被吓到了，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去去去，给我滚出去，你哥哥都没回来，你们还不出去找你哥哥去，坐在这里干嘛。” 秦淮茹不想让女儿成为贾张氏的出气筒，就把闺女叫了过来，一人拿了一个窝窝头，带着她们出来贾家。 “呸，都是赔钱货。” 贾张氏看着母女三人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第424章 吃一堑，长一智 雨水一进屋就大声喊道“哥，出事了，棒梗离家出走了。”然后就看到自己哥哥正在用手给媳妇按摩小腿，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就很恩爱。 虽然何雨柱每天都会帮杨雪按摩，但杨雪的小脸还是红红的，看起来就很羞涩。 这个时代，大男子主义还是很厉害的。 就算那些不挣钱的男人，也不会屈尊纡贵地伺候老婆，家里的活，洗衣做饭家务事都是女人的。 但何雨柱不一样。 他是后世穿越而来，并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对杨雪爱的深沉，有些大事都不在乎，更何况这点小事，他更是完全不在意，随心所欲。 雨水看着自家哥哥脸上的认真，心里也很憧憬，自己以后的婚姻会不会像哥哥这样，也能遇到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 “呀！” 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想的有些不对劲，雨水回过神，立刻把之前听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哥嫂。 “哥，一大爷说要你一会儿也一起去，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能帮一把还是要帮一把的。” 何雨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也没动身，现在出去太早了。 ……………………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进了一大爷屋里，把孩子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就跟着一大爷，走到院里的时候，已经有人穿好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现在的人们，还是很有奉献精神的，遇到这种事情，大家都乐意伸一把手。 即便棒梗是那样的孩子，但大家面对生死攸关的事情，还是会选择不计前嫌。 后院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来到中院，前院的人来的更早，而且就像是一大爷说的那样，来的都是各家的男人。 许大茂和二大爷站在一起，一脸的不情愿。 想想也明白，很少有人会情愿吧。大冬天的，晚上不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是出去找一个孩子，许大茂能出来都是薄宇逼出来的，不然他才不会管这种破事。 二大爷带着两个儿子都到了。 每逢这种时刻，都是二大爷的表现时间，他不仅自己到场，而且还会带着两个儿子都到场，用来表现他对大院事务的关心，让大家明白他‘二大爷’是名副其实的。 “三大爷，人来齐了吗？” 这种正式场合，一大爷都会称呼三大爷，而不是老阎。 三大爷点头，然后道 “柱子没来，我去叫下。” 话音刚落，何雨柱就穿戴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和众人打了招呼。 “呦呵，架子真大，让大家一群人等你一个，派头也太大了吧。” 何雨柱不看也知道这话是谁说的，这公鸭嗓，除了许大茂其他人都发不出这声音。三大爷立马站出来打了一个圆场，大家就把注意力都放到了一大爷身上。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长话短说， 棒梗失踪了，秦淮茹已经在附近找了一遍，但却没找到棒梗，这才来找到我。我寻思着现在这个天气，棒梗现在都没回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所以才找大家来帮忙。 我现在分配一下，就……” “等等，一大爷。” 一大爷正准备分配任务，就有人出言打断。众人一看，除了许大茂还有谁。 许大茂举起双手，解释道 “一大爷，我不是故意的，而是真的有意见要说。”见一大爷让他说下去，许大茂才继续道 “秦姐，不是我多嘴，是咱得先确定一件事，棒梗究竟是不是真的丢了。” 秦淮茹脸色僵硬，笑着说道 “大茂，你这话说的，姐还会谎报假消息不是，我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啊。” “有啊。”许大茂理所当然道。 “能拿我们寻乐子啊，上次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嘛，这才过去多久，大家伙就都忘了上次的事啦。 好，那我就替大家回忆一下，上次秦姐可也说的是棒梗失踪了，我们一群人去找了半天，结果呢，人家好端端地坐在屋里，把我们大家当笑话看，当时棒梗嘲笑大家的情景，你们不会忘记了吧。 所有，要我的意思，帮忙我可以帮，但咱得先确定棒梗是不是真的丢了吧，不然忙活了半天，最后又发现棒梗在屋里，那…… 啧啧啧。” 许大茂笑得有些放肆，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结合上次大家找棒梗的经历，不少人都看向了秦淮茹，看她怎么说。 秦淮茹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最后求救般地看向一大爷。 许大茂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他就是单纯地挑刺而已，就是想看众人会怎么办。 何雨柱则是摇头。 这就是‘狼来了’，信任是很脆弱的东西，只要出现一丝裂痕，结果就是巨大的沟壑。棒梗上次的事，虽然大家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有一杆秤，现在就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 帮忙可以，但必须得知道棒梗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这样做无可厚非，但要是棒梗真的出什么事，耽误的这一两分钟，结果可能就完全不同。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一大爷从大家的眼神中懂了他们的意思，心中微叹，只好说道 “淮茹，既然大家伙都这么想，那还是确定一下吧。” 一大爷安排了两个妇女和秦淮茹一起进了贾家，五分钟后，三人出来，都说棒梗不在屋里。 期间贾家还传出了贾张氏的声音，但贾张氏却从头到尾都没露面，不少人都疑惑，她孙子都丢了，怎么当奶奶的却一点都不担心，真是稀奇。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分配方式，大家分成四个队伍，朝四个方向去找。 但这次何雨柱没当什么领头人，把这差事交给了许大茂，他就跟在一大爷身后，混个样子。 雨水倒是临走前把小黑交给了何雨柱，说是带它出去兜兜风。 何雨柱想着小黑也不经常出四合院，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拴狗绳，套上项圈就带着小黑跟在大部队后面。 装作找人，实则是遛狗，一举两得。 第425章 小黑显身手 现在这个时代，其实找人也是一件技术和运气并存的活计，没什么寻找设备，就是靠人力到处找。再加上现在夜色浓郁，天气酷寒，找人的难度又骤然加了很多。 已经找了半个小时了，但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大家没有应付了事的心思，出来的每个人都很认真，甚至有些能藏小孩的地方，大家都会多留心几分。就算身子进不去，也会探头多看几眼，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但结果却不是很美好。 又找完一处废弃院落，一大爷把大家都叫到了一起。 “有什么发现吗？” 所有人摇头。 何雨柱的站位靠后，撸着小黑柔软的毛发，一脸轻松。小黑也舔着何雨柱的手。至于链子，早就被何雨柱解了下来，拿在手里充个样子。 知道大家没什么收获，一大爷只好带人回四合院。 这是早就约定好的，一个小时后，无论找没找到棒梗，大家都得回到四合院碰头。 最晚回来的就是一大爷带领的队伍。 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大家伙早就在四合院门口等着他们，看样子回来的挺早，从这里看，还是一大爷带着大家走的更远，更尽心。 “老易，你们找到人没？” 二大爷看到一大爷带着人靠近，立马上前询问。 一大爷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众人，没问也知道了结果，长叹一声。 秦淮茹是和许大茂一个队伍，看样子也是一无所获，现在听到一大爷叹气，她也着急了，立马说道 “一大爷，棒梗他这么小，他就是不懂事，您可一定得帮帮我们贾家啊，要是棒梗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东旭啊，我那可怜的孩子啊~~~” 秦淮茹掩面轻声啜泣，样子还是很惹人怜爱的。 一大爷听到“东旭”这个名字，一时间也是有些为难。他是贾东旭的师父，现在贾东旭不在了，他要是真看着对方儿子再出点什么事，他确实有些不忍心。 但这件事并不是他能决定的。 大家伙来帮忙，一是看在大家同住在一个四合院，平时来往甚多，伸一把手也正常。二来嘛自然是看在他这个一大爷的面子上。但人家给他面子，他却不能一直挥霍大家对他的尊敬。 这还是何雨柱告诉他的。 “大家伙再听我说两句。”大家安静下来，都望向一大爷。“这个时候还麻烦大家，我先替淮茹，替棒梗和贾家谢谢大家的帮助，辛苦大家了。” 一大爷说着还鞠了一躬。 大家自然是笑着摆手，说这都是小事之类的。 “但现在我们还没发现棒梗，棒梗是个孩子，他要是真在这大冷天里待一个晚上，那人可能就……” 一大爷没说完，但大家都明白。 这种天气，一个大男人都扛不住，更别说一个孩子了。 作孽啊！ 不少人心里直骂娘，纷纷问候棒梗的直系亲属。 要不是棒梗这档子破事，他们现在坐在家里，烤着火，逗逗孩子，多舒心啊。看现在，一群人站在四合院门口，吹着寒风，看样子一会儿还得去找一遍。 想到这，棒梗的直系亲属又被问候了一遍。 “所以我的意思是，大家再辛苦一下，往远处找一下，再多找一会儿……” “一大爷，不是大家不用心找，刚才出去大家差点就钻进那水泥管子里看究竟有没有人了。而是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就连棒梗朝哪个方向走了大家都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大家先商量好，然后再出发，不要像之前这样，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这样既没有什么效果，而且还会浪费大家的热情。” 说出这些中肯话的竟然是许大茂。 不少人心里都犯嘀咕——难道许大茂和贾家，棒梗又和解了？ 许大茂也没多解释，但一双眼睛都放在秦淮茹身上，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家伙的心思。 何雨柱就是其中之一。 他心里嗤笑，但却没点破，蹲下身子继续抚摸着小黑。 该谁不说，小黑这家伙的毛发摸起来可真舒服。 何雨柱对小黑十分上心，每天都会在它吃的东西里加点【灵泉水】，以至于现在的小黑，体格健硕，体态优美，还十分聪明，智商极高，何雨柱他们说的话也能明白什么意思。 小黑对何雨柱很是眷恋，看到他的头近在眼前，那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我舔，我再舔，我继续舔。】 “呵呵，乖，别动了。” 何雨柱用手挡住小黑地进攻，手套都快被它舔湿了，还是挡不住小黑的热情，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双手把小黑的嘴握住，不让它继续舔舐自己。 一人一狗在人群后做着小动作，就像是‘调情’一样。 突然，何雨柱感觉人群安静了下来，然后大家都看向了‘他们俩’。 “呃，怎么了？” 何雨柱没起身，疑惑开口。 许大茂嘴角上扬，语气轻佻道 “傻……何雨柱，小黑不是狗吗，找人肯定比大家伙强，要不就让它给大家带路吧。” 许大茂差点又说漏嘴，叫了‘傻柱’，还好及时刹车，不然又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之前何雨柱和小黑嬉闹的时候，许大茂说的就是这个方案，大家认为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方案乍一听似乎还……行，这才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拍拍屁股起身，看向走到自己面前的‘f3’和秦淮茹。 秦淮茹语气略带期待地恳求道 “雨柱，你能不能帮帮姐，姐一定记你一辈子，求你了。” 何雨柱嘴角抽搐，心里狂呼——别，您别惦记我。您要是记我一辈子，那这忙我可就不帮了。 但这事还得看小黑。 何雨柱蹲下抱着小黑的头说道 “乖，小黑，帮忙找一个人，就是院子里想要欺负你的小孩子，你还记得吗？” “汪~ 汪~~~”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伙似乎都能听出小黑叫声中的意思。 “嗯。 我知道！” 这两行字浮现在所有人的心底。 第426章 蜷缩在桥底的棒梗 何雨柱点头，然后又低声嘱咐了两句，让小黑帮忙找一下棒梗，但光凭这样还是有些困难。 “秦淮茹，你回去拿一件棒梗穿过的衣服，让小黑闻一闻，熟悉一下气味，不然它也不知道该去哪找。” 秦淮茹点头，然后就跑进了四合院。 这时，许大茂又跳出来了。 “何雨柱，你不会真的要靠一条狗找人吧。哈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嘛，哈哈哈哈……” 许大茂旁若无人地笑了起来，似乎是真的被逗笑了，还夸张地扶着腰。 但周围却没人附和他，让他的动作顿时一僵。 “许大茂，你啊，我都懒得说你，老话说的准儿啊，头发长见识短，你还真应了这句话。” “噗呲~~~” “呵呵……” 听懂的人立马发出了嗤笑声。 许大茂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众人的反应也知道这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接着就反应了过来，立马跳脚道 “何雨柱，你侮辱人格是吧，我……” “大茂，别急，柱子不是这个意思。” 三大爷立马站出来当和事佬，劝说起许大茂。其他人也觉得再笑下去可能会招许大茂的惦记，也是识趣地闭嘴。 何雨柱淡声道 “行与不行一会儿不就能见分晓了嘛，你找什么急。真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贾家的人都没你这么着急，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贾家的人呢。“ 何雨柱的话又成功的让不少人低声笑了出来。 许大茂面色涨红，看样子是想何雨柱较量一番。但却被三大爷拦了下来，两人到了一旁，低声劝说什么。 秦淮茹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件带补丁的外套出来。 “雨柱，给，你快让小黑闻闻，我专门找的没洗过的衣服，你看行不行。” 何雨柱心里替小黑祈祷了一句，然后就把衣服接过来，放到了小黑的面前。小黑在何雨柱地示意下嗅了嗅衣服，然后就嫌弃地扭头，似乎还吐了口水。 这聪明劲儿让不少人都很是惊奇。 只不过，秦淮茹却有一丝丝的尴尬。 “汪~汪~” 小黑朝何雨柱叫了两声，然后在空气中嗅了嗅。片刻后转了个头，似乎是有了方向。 众人看向一大爷，等待他发话。 这时，许大茂又张嘴大声道 “不是，你们就真的相信一条狗啊。先不说它才刚没几个月，懂什么找人的那一套。就算它真的懂，但跟着一条狗找人，我可不去。” “汪~” 小黑似乎听懂了许大茂在质疑它的专业，对着他叫了一声，眼神似乎在说——你憋suohua，小心我咬你！ 许大茂这么说还真有人觉得有道理。 尤其是二大爷为首的几人，也明确反对不同意这么儿戏的做法。二大爷现在又成了光荣的七级锻工，一扫之前在院里的萎靡，现在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架势。 何雨柱不理会二大爷，直接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既然你不信，那咱俩就打一个赌，不多，二十吧。要是小黑能找到棒梗，你就输了，怎么样，敢不敢？” 许大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会对何雨柱低头，直接道 “我怎么不敢，来，谁不敢谁是孙子。” 见证人自然是三大爷，他笑眯眯地把两人交给自己的钱用布包好，然后又缠了两层布条，最后贴身放到了口袋里，手也揣了进去，生怕钱丢了。 “雨柱，快让小黑出发吧。” 秦淮茹心急如焚，连声催促。 何雨柱蹲下身子抚摸了两下小黑，然后在它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后，小黑就慢悠悠地朝前方走去。何雨柱也迈步跟上，后面的人自发跟随。 许大茂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坠在最后方，身边还有几个人。 他们都是不相信小黑有找人的能力，但又怕何雨柱运气好，万一在哪个犄角旮旯找到棒梗，然后撒谎说是小黑找到的。所以他们得当个监督人，可不能让何雨柱蒙混过关。 二大爷的面色有些难看。 原因就是这个方向，之前是分配给他这个队伍的。现在小黑走这个方向，不就是明晃晃地说他没尽心找人嘛，这让他怎么能有好脸色看。 要不是还顾忌着风度，他早就转身回屋了。 何雨柱可没在乎二大爷的想法，迈着四方步跟着小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 他是无条件相信小黑的。 只不过身后的人不像他这么信心满满，尤其是秦淮茹，一脸的焦急，时不时朝两边看去，心里祈祷，要是下一秒棒梗出现在眼前，她一定…… 就这样，一条狗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进。 只不过有些怪异而已。 突然，小黑急促地叫了两声，扭头看向何雨柱。 “雨柱，这是？” 秦淮茹立刻发问。 何雨柱没说话，就是让小黑加速，然后自己也加快了脚步。身后的人群也自然快步跟上。 “切，白痴。” 许大茂轻哼出声，但还是自然而然地加快了脚步。 小黑的目标很明确，直冲着桥洞而去，并且开始大声叫唤起来。声音急促，听起来很有威慑力。 众人疑惑之际，就看到桥洞里冲出来一条大黑狗，呲着牙，低声震慑着小黑。 但小黑却丝毫不惧，直接迈步上前，同样低吼。 两声后，大黑狗忍不住后退，然后一个转身，朝着侧方逃跑了。小黑看样子还想追上去，但被何雨柱叫住了。 之后小黑就对着桥洞里叫唤，还时不时用小脑袋顶何雨柱的手，似乎在邀功。 “应该就在这里面了，你们去看看吧。” 何雨柱没动身，秦淮茹是第一个，然后一大爷和三大爷，还有一些人也上前察看。许大茂则站在最后，生怕何雨柱逃跑。 走进桥洞，秦淮茹几人就听到了若有若无地呻吟声。 秦淮茹脸色一变，小跑着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之前心心念念的棒梗，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棒梗，你……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很大，外面的人也听到了这动静。 第427章 被狗咬的棒梗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身后的人也立马上前，然后也看到了棒梗。 只几秒过后，几人的脸色都严峻了几分。 秦淮茹就像崩溃了一样，哀嚎一声，朝着棒梗跑去。外面的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觉秦淮茹的哀嚎声似乎很熟悉…… 秦淮茹扑到棒梗身上，放声大哭。 “棒梗，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妈啊，你快说一句话……”秦淮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想要把棒梗抱到腿上，但她的手一用力棒梗就开始呼痛，她就不敢轻易下手了。 身后的一大爷看到棒梗的情况，立马让三大爷出去通知人回四合院推来板车，一定要快。 三大爷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小跑着出去。 二大爷也是跟着进入桥洞中的一员，现在脸色很是难看。不是因为棒梗，而是因为小黑，甚至是何雨柱。 现在小黑在自己找过的路上发现了棒梗，那不就是说明自己的能力不够，没有用心找人嘛，这怎么行，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里放。因为是小黑找到的人，二大爷甚至都埋怨上了何雨柱，怪他多此一举。要不是他，大家都不会有让小黑找人的想法。 棒梗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之前秦淮茹触碰他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哆嗦。 现在情况好多了，秦淮茹把他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 …………………… 等在外面的人看到了匆匆而来的三大爷，没等他们问话，三大爷就叫两个儿子快回四合院把板车推来。阎家两兄弟点头应下，立马转身朝四合院跑去。 这就是三大爷的威信，恐怖如斯。 见到两个儿子回去，三大爷这才解答大家伙心中的疑问。 “棒梗确实在里面，不过情况不是很好，看样子是被刚才那条大黑狗给咬了，反正我看着得去医院一趟。 唉，作孽啊。” 三大爷止不住地叹息。 不少人都发出了“嘶”的倒吸凉气声，似乎被狗咬的是他们。 何雨柱闻言展颜一笑。 别多想，不是幸灾乐祸。当然，或许有那么一点，但最主要的是他可以‘收钱’了。 “乖，我去给你拿伙食费。” 何雨柱拍拍小黑的脑袋，让它安静地待一会儿，自己则起身许大茂走去。 许大茂原本的站位是在何雨柱前面的，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面。 “许大茂，你丫不是想跑吧？”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脸上都是戏谑的笑容。何雨柱的话，成功地激怒了许大茂。 “何雨柱你放屁，谁跑了，我就是……就是站的累了，准备坐一会。” 许大茂胡乱挥了挥手臂，然后又抬了抬腿，想极力表现出自己是真的站的时间有点长，累了。 但何雨柱明显就不相信，直接怼道 “你想歇一会儿回去你好好歇，现在咱俩说正事。来 ，刚才的赌约是谁赢了？” “你……” 许大茂的嗓子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只好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咳嗽一声，开口说道 “大茂，这赌确实是你输了，棒梗真在里面，要是你不相信三大爷，你就自己进去看看。” 许大茂摆摆手，表示自己信服三大爷。 “那钱我就拿走了啊。 许大茂，你人还真怪好的嘞，这下给小黑加餐的钱有了。以后我会让它好好感谢你的。” 何雨柱从三大爷手里把钱接过来，然后把包裹的布条交还给三大爷，看也没看，直接就把钱揣进兜里。 这一举动成功地让三大爷点头，很是满意。 就在此时，棒梗被抬了出来，一路上都在哼哼唧唧。何雨柱的视力很好，在黑夜中也直接看到了棒梗两个胳膊上的血迹。 ‘嗯，看来真是被狗咬了啊。’ 何雨柱心里笃定，然后……带着小黑躲到了最远处，充当一个看客。 看戏他时间很多，帮忙？呵呵，对不起，没空。 秦淮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双手紧紧握着棒梗的手，要不是她力气不够，她就自己上手了。 “已经让解放他们去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三大爷上前解释，一大爷点头，然后就让两人将棒梗放下。 秦淮茹见状立马焦急道 “一大爷，棒梗的情况这么差，应该尽快送医院啊，这……” 一大爷摆手示意她冷静一下。 “淮茹，你先别着急。棒梗现在情况不好，就更不能颠簸了，还是用板车更妥当一些。再说了，这么抬着，他们俩也太累了，要是不小心再磕碰一下，那就对棒梗更不好了。” 经过一大爷地解释，秦淮茹的情绪算是稳定了一些，但一双眼还是挂在棒梗身上。 现在有了时间，大家就开始询问棒梗究竟发生了什么。 棒梗经过最初的恐惧，现在看起来情况好多了，也能断断续续地开口。在大家的示意下，秦淮茹开始低声问询。 “妈……是……” 棒梗声音虚弱，慢慢地将跑出四合院的事都告诉了大家。 …………………… 棒梗埋着头冲出四合院，连方向都没仔细分辨，直接就朝着胡同外面跑了出去，期间还撞到了骑自行车的人。但他没停步，直接就跑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嘴角一抽，恨不得现在就上去给这小子一巴掌。 ‘呔，孙zei，原来那个混蛋是你啊。’ 差点让何雨柱以为【碰瓷】这个神圣职业，竟然都出现在这个时代的棒梗，现在还在缓缓讲述着自己的遭遇。 棒梗跑了半天，发现自己迷路了，他心里很慌张，既想回家又不想回家。 想回家是因为他又冷又饿，很想回去吃一顿饱饭。 不想回家是因为他不想就这么妥协了，不然他的命运就得被秦淮茹安排的死死的。 再加上现在夜色浓密，他又迷了路，所以最后棒梗只好就近找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桥洞。 他蜷缩在角落，尽量躲避着四面八方吹来的寒风，脸上都是不安。 在这种寒冷，饥饿，恐惧的氛围中，棒梗渐渐进入梦乡，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才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棒梗蹑手蹑脚地来到桥洞口，就看到了好几个人在找他，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二大爷。棒梗暗叫一声“糟了，他们肯定是来抓我的，我千万不能让他们看到，不然就没跑了。”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棒梗立马转身朝桥洞深处走去。 走了几步后还觉得不行，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二大爷，这里面用不用进去仔细看看？” “你傻啊你，这里面黑漆漆的，进去能看到些什么。再说了，棒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这里面过夜，他不想要小命了啊。 走，去前面继续找找，应付一下就得了，死心眼……” 后面的话棒梗没听到，过了十几秒后，外面就没了动静。棒梗小心地走出来，看到外面没人了，这才回到原地，抱着膝盖独自流泪。 ‘好冷，好饿，好想睡觉。’ 棒梗很虚弱，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说到这里就大喘气，停了下来。 大家伙趁着这个时候都把目光投向了二大爷，眼神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二大爷慌了，立马解释道 “你们也听到了，我也带人去找了，只不过是棒梗自己躲着我们，这才让我没找到他，这可怨不得我。再说了，我那还不是为了快点找人嘛，还不是为了棒梗。” 没人去反驳二大爷的话。 当事人的母亲秦淮茹都没说什么，他们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没人会是傻子。 秦淮茹不是不想去找二大爷算账，她心里还是很埋怨二大爷的。 要不是他的不作为，他不好好去找，棒梗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棒梗现在肯定好好的。 但是现在不是好时机。 大家伙都看着呢，秦淮茹不能过河拆桥，更不能现在就抓着二大爷的小辫子不放，那样她可就真做不了人了。 棒梗喘了几口粗气，继续说道 “我……我……刚想睡觉，就……” 棒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就又有些困了，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自己耳边传来一阵悉索的声音。 睁开眼，在黑暗中，他只看到了一双泛着蓝光的眼睛。 一瞬间，棒梗清醒了。 “啊~~~救命啊，来人啊，有没有人……” 棒梗下意识地开始呼救，放声大喊，祈求外面有人来搭救自己。但他这样的行为似乎也惹恼了眼前的‘怪物’。 “en~~~” 没有什么叫声传来，就是一阵低沉地叫声，然后棒梗就看到它向自己冲来。情急之下，他只好两只胳膊交叠在胸前，用来抵挡‘怪物’地袭击。 下一秒，棒梗就感觉胳膊上传来剧痛，让他立马哀嚎出声。 “啊~~~” 腥臭的液体滴在棒梗的脸上，现在靠得这么近，他才知道眼前的怪物竟然是一条狗，一条健壮的大黑狗。胳膊上的剧痛让棒梗开始挣扎，但他越挣扎，狗嘴上的咬合力就越强，让他不停地嚎叫。 胳膊被钳制住，棒梗只能用腿不停地踢黑狗的下身。 “唔~” 突然，棒梗似乎踢到了重要部位，大黑狗呼痛，嘴上的力小了很多。棒梗见这样有效，立马加了几分力。 大黑狗受到重击，这才松开狗嘴，谨慎地后退几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棒梗。身躯微伏，似乎是在保护自己重要的子孙根。 棒梗终于得到喘息，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胳膊都快要废了。 使劲用力想提一下胳膊，但只要稍微动一下，剧烈的疼痛就从伤口处传来，让他忍不住地呼痛。但现在强敌在侧，棒梗始终不敢放松，生怕下一秒大黑狗又向着他冲来。 但生命受到了威胁，棒梗不能原地等死。 他开始挪动身子，想要远离眼前的大黑狗。 可惜，大黑狗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弓起身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着他袭来。 蹭。 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大黑狗，棒梗心里说一句“完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准备反抗了。 “汪~” 过了两三秒，熟悉的疼痛感没有出现在棒梗身上，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大黑狗已经转身，如临大敌地盯着前方，看样子好像来了天敌似的。 “吼～” 大黑狗低吼了一声，然后就迈开四肢朝外面冲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棒梗就不知道了，只听到了几声狗叫声。 几秒钟后大黑狗还没回来，棒梗稍微安心了一些，努力挪动身子，朝深处挪动。 渐渐的，棒梗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然后……睁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 之后的事三大爷已经说过了，大家就没让棒梗继续说。而棒梗似乎也用尽了自己的力气，慢慢睡了过去。秦淮茹有些焦急地望向来路，一大爷上前查看，发现棒梗就是睡着了，他才放下心来。 阎家兄弟来的很快，棒梗说完后两分钟就来了。 “来，搭把手，把棒梗放上去。” 二大爷指挥大家把棒梗放上板车，然后带着两个儿子还有一大爷就朝着医院赶去。其他人自然就走着回四合院。 何雨柱和三大爷边走边聊，话题自然是棒梗。 “棒梗这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大过年的出这么一档子事，贾家今年过不好这个年了。” 何雨柱没发表任何意见，但心里却很是佩服三大爷。 原本他还纳闷三大爷为何那么积极地让儿子们去推板车，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看到二大爷一脸憋屈地让儿子推棒梗去医院，何雨柱就明白了。 三位大爷各司其职，但每次遇到事情，默认都是每家都得干一些事。三大爷把推板车的活领了，那送棒梗去医院的活二大爷捏着鼻子也得认，不然他就会被人嚼舌根。 说他不称职，这是二大爷最不能忍的。 而三大爷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让二大爷吃了一个闷亏。 为什么是闷亏，大家伙想想就能明白。到了医院，你得花钱看病吧。而贾家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懂。 第428章 发现藏钱地 现在还没发工资，秦淮茹身上肯定没有钱。贾家的钱都在贾张氏手里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共识。 眼瞅着棒梗不是什么小伤，肯定得花不少钱。 那这钱从哪里来？ 不用问大家伙心里也都明镜似的。 除了一大爷肯定会帮忙垫一部分，剩下的一定还得要其他人的帮忙。生死攸关之际，再加上秦淮茹地苦苦哀求，谁能狠下心来不借这个钱。而你只要借钱给贾家，那你自己就得做好这钱打水漂的准备。 毕竟想要从贾家要钱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所以三大爷脑子还是转的快啊，早早就把这个选择题丢给了二大爷，剩下的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就算有人问起，他也能进退自如。 但偏偏还有人喜欢‘激流勇进’。 没错，那人就是我们的‘勇士’——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一大爷他们去了医院，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梗是他儿子呢。 不过何雨柱猜到了许大茂的小心思。 他就是不想继续和何雨柱待在一起，怕何雨柱拿之前的赌约说事，借机来嘲讽他。而且，按照许大茂好色的性格，这个时候贴上去，还真有很大可能收获秦淮茹的好感。 可惜，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一点兴趣都没得。 回去的路总是要‘短一截’。 “三大爷，我就先走了，回见啊。” 何雨柱带着小黑进了中院，然后就看到贾张氏一脸着急地跑出来，大声询问 “你们怎么回来了，棒梗呢？我孙子呢？” 何雨柱没回答她，还是后院的人把棒梗的事告诉了她。 然后…… “啊~~~我苦命的孙子啊，你怎么这么苦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就开始哭天抢地，声音悲壮，让人动容。 还是有经验的人好心提醒她 “贾张氏，你别在这耽误时间了，我看你还是早点拿钱去医院吧。棒梗的伤看样子就挺严重的，三大爷也说估计得花不少钱。你不快点去，万一耽搁了棒梗的救治，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这话一出，贾张氏立马闭上了嘴，但下一秒就开始哭穷。 “钱？ 我贾家哪来的钱，家里穷的连孩子的一口吃的都没有，还哪里有什么钱。” 说完她的眼珠子一转，然后就看向了刚回来的众人，哀求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人，能不能先借我贾家一点钱，等秦淮茹回来以后，我一定让她还给你们，行不行。” 被贾张氏的眼睛盯着，不少人都感觉浑身发冷。 讲面子的人还会稍微解释两句，说自己家也没钱，家里刚花了多少钱之类的。而那些不讲究面子的人，连一句场面话都懒得说，直接扭头走人，似乎多看一眼都有些辣眼睛。 转眼间，中院就剩下了两人一狗。 没错，何雨柱和小黑仿佛看戏一样，看着贾家的表演。 贾张氏看到就何雨柱没走，以为何雨柱是被她‘感动’了，满心欢喜地说道 “傻……啊，不对，何雨柱，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放心，我肯定让棒梗长大以后报答你的恩情。你看，你这么有钱，要不就借我贾家三十……不，五十块钱吧，我也好给棒梗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 你看……” 贾张氏开始搓手，看样子是准备朝何雨柱要钱。 “小黑，走，回屋，再要是走的慢一点，都有人要抢你的伙食费了，走。” 何雨柱带着小黑离开，独留贾张氏一人呆立当场。 气，抖，冷。 贾张氏狠狠喘了两口粗气，然后就朝着何雨柱家气冲冲地走去，看样子是准备和他说道两句。 谁知，小黑突然从屋里冲出去来，站在门口，对着贾张氏就呲牙。 “汪~” 小黑叫了一声，然后就虎视眈眈地看着贾张氏，颇有一副“你要是敢上前来，我就敢咬你”的意思。小黑现在的气势可一点都不逊色于一般的大狗，甚至还有些超越。 被小黑这么盯着，贾张氏不敢再往前一步。 咽了咽口水，贾张氏张嘴就准备要破口大骂，但小黑明显不给她机会，作势就要朝她扑来。 “啊~~~疯狗咬人了~” 贾张氏怪叫一声，转身就跑回了贾家，把门死死关上，生怕小黑闯进来。 驱赶走了贾张氏，小黑懒洋洋地进屋。 雨水自然高兴地夸奖小黑，然后就开始听何雨柱讲棒梗的事。几个小孩子都在一大爷屋里，和小当他们几个孩子玩呢。 贾张氏跺在门后，侧耳仔细听着屋外的动静。 少顷，没听到小黑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该死的东西，畜生就是畜生，一点人话都听不懂。该死的傻柱，心黑坏了下水的东西，怪不得你爸跟着寡妇跑了，你妈就是让你给克死的。 ………… 呸。” 嘴上不饶人，贾张氏把何雨柱一家人都骂了一个遍，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但接着她就想到了她那苦命的孙子，顿时心情又沉到了谷底。 她想起那人说的话，自己的孙子受伤很严重，得花不少钱。现在看来院里应该没人会借贾家钱，那棒梗可怎么办。 最后，贾张氏还是咬着牙，穿上衣服出了贾家。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在场，她才把门关上，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柴火堆旁边。突然，贾张氏起身，向后看去，没人。又扫视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到她，这才开始摆弄柴火。 找到自己做记号的地方，小心地挖出钱包，把上面的土拍掉，贾张氏慢慢打开布包。咬着牙从里面拿出了三十块，想了想，又放下十块，然后就把布包又埋到了土里。 但这样还不算完。 贾张氏又将一张十块放到贴身衣物里，然后讲两个五块分别装入两个口袋里。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计策。 一会儿到了医院，先拿五块，要是够了剩下的就不用拿了，这是她最希望的。 万一不够，另一个口袋中的五块也是一个选择。 但贴身放置的十块，是她的底线，绝对不会轻易交出去。 万事俱备，贾张氏快步朝着医院走去。 只不过，她没注意到，从她开始挖钱，到最后埋钱，装钱的全过程，都落到了身后那人的眼里。 何雨柱站在厨房角落里，脸上都是笑意。 ‘原来又换了地方啊。’ 他的心里满是感慨。怎么就这么巧呢，两次了，他都知道了贾张氏藏钱的地方。这叫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开始何雨柱看到贾张氏鬼鬼祟祟的，就猜到了她准备干坏事，小心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啊。 ‘要不要搞点事呢？’ 何雨柱心里如是想到。 …………………… 一大爷一行人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了医院。 “医生，求求你了，快救救我儿子吧，他……” 秦淮茹走进医院，一看到医生就拉着人家的胳膊开始哭诉。男医生不动声色地挣脱开她的手，安慰道 “这位女士，你先别着急，安静一下，我先看看你儿子的情况，你这样乱喊乱叫不仅会打扰到其他患者，更会耽误你儿子的病情。所以，你先冷静一下。” 一大爷明白医生的意思，立马让许大茂把秦淮茹先拉到旁边，给医生腾地儿。 医生也很尽职，直接就开始查看棒梗的情况。 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 “这孩子的胳膊是被什么咬了？” 二大爷抢答“一条野狗，挺大的一条。” 得到了确切答案，医生立马喊道 “小王，你指挥他俩把人放到手术室里，我去叫人，马上就去，别耽误，快。 你们先别着急，有什么情况我会来通知你们，先在门口等着。“ 医生匆匆离开，棒梗也被放进了手术室，五人就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两分钟过后，刚才的医生带着好几个人，还推着小推车就进了屋里。 秦淮茹还想跟着看一眼，但被最后面的护士拦了下来，让他们在门外等着，千万不能打扰到屋里手术。望着关上门的手术室，秦淮茹蹲在角落，低声哭泣。 许大茂自然陪在旁边，轻声安慰着。 一大爷和二大爷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刘光天时不时看一眼秦淮茹，眼里似乎有不一样的神采。而刘光福就是打酱油的，此时正坐在门口椅子上假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戴着口罩的护士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缴费单。 “患者家属在吗，你们谁是患者的家属？” 秦淮茹闻言立马上前。 “我，我是棒梗的妈妈，棒梗现在怎么样了？” “患者的情况不容乐观，伤口很深，还需要进一步手术，你们先得去办住院手续，还得把这之前的费用缴了，我们才能安排接下来的手术，这可耽搁不了。 你们谁和我去缴费，顺便拿一下药品。” 众人闻言一滞，还是一大爷说道 “这位同志，你先去取东西吧，我们这就去缴费，保证马上就好。” 护士不疑有它，转身去取需要的药物。 护士走后，秦淮茹立马对着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求您帮帮我，我这出来得急，身上没带钱，你先借我一些，我保证回去就还您。” 一大爷皱眉，但还是点头道 “淮茹啊，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现在身上也没多少钱，你看，就两块钱，你也别说借了，你就都拿去吧，我也就能帮你到这了。” 一大爷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现在身上一般都只有几块钱，要是用钱的话都会找一大妈拿。这几天看来，这个方法确实不错。 把两块钱交给秦淮茹，一大爷就转身坐在了长椅上，摆明了态度。 秦淮茹嘴角抽搐地看着手里的钱，最后还是礼貌地感谢道“谢谢您了一大爷，我……以后一定还你。” 这就是秦淮茹，刚才还说是回去就还钱，现在就变成了以后。 俗话说的好——以后，再也没有以后。 秦淮茹又把目光看向了二大爷，成功地让二大爷的脸又黑了几分，但为了不在一大爷面前矮上一头，二大爷最后也拿了两块钱出来。至于他兜里还有没有钱，没人清楚。 刘光天也已经上班了，秦淮茹自然不会放过。 但二大爷却拦下来儿子，声称他还是个孩子，这钱没他出的道理。 最后，许大茂和秦淮茹一起去缴费，回来后许大茂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原来是秦淮茹自己身上也有钱，用来交住院费和第一笔费用绰绰有余，但她却让许大茂把钱交了，许大茂能有好脸色嘛。 “同志，钱我们已经交了，这是单子，你看看。” 抱着药物回来的护士拿过缴费单，扫了两眼点头道 “行，那我们这就安帕进一步地治疗。对了，患者家属你要做好准备，你儿子的伤势很严重，后面可能还需要不少的费用，你身上要是带的钱不够，现在还有时间，你快点回去取一下。不然可能会耽误了后续的治疗。” 护士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进了手术室里。 秦淮茹有些僵硬，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眼角狂跳，说道 “秦姐，棒梗受伤可不是什么小事，他奶奶可不能坐在家里看着吧。现在大家谁不知道你婆婆手里攥着一大笔钱，那可都是你丈夫留下来给儿子的。现在棒梗成了这样，还不拿钱出来，难道真的还想把钱带进棺材里啊。 再说了，贾张氏平时不是说最在乎棒梗嘛，怎么一出事就见不到人影了，还得你朝我们这帮邻居借钱。 秦姐，这说不过去吧。” 许大茂的一番话让秦淮茹臊红了脸。 贾张氏手里攥着儿子的赔偿金还是许大茂传出去的，是他当了主任后得知了里面的内情，随后就在大院里传了出去，也让大家成功地知道贾家现在可不缺钱，人家的存款可比大院很多人都多呢。 秦淮茹自然想反驳两句，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429章 进口药 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贾张氏来了。 她就像救世主一样，迈着沉稳的步伐，矫健地身姿，一步一步来到秦淮茹面前，开口即破防。 “秦淮茹，棒梗怎么样了？” 秦淮茹立马就把棒梗的情况告诉了贾张氏，着重说了棒梗这次受伤很严重，需要不少钱。 谁知，下一秒，贾张氏的巴掌就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几人耳旁，让他们都有些愣神。 但接着贾张氏的巴掌再一次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过来劝架。 “老嫂子，你这是干嘛呢，唉~” 一大爷和二大爷把贾张氏拉到一旁，耐心劝说。 剩下的人则是安慰起了受伤的秦淮茹。 对于一大爷的劝慰，贾张氏丝毫不领情，挣扎着就还想上去给秦淮茹几巴掌。但却被两位大爷死死拦住，只好伸着胳膊，指着秦淮茹骂道 “秦淮茹，棒梗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有什么脸当孩子的妈，我要是你，我就一头撞死在这了。孩子不想去怎么了，你这当妈的就不能使使劲嘛，就让孩子上去丢脸，你安的什么心。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回来还对孩子发脾气，要不是你逼迫棒梗，他好端端地大半夜怎么会跑出去。 我告诉你，棒梗受伤都是你的原因。 秦淮茹，我孙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到时候下去见了我儿子，我就把你做的混帐事一五一十都告诉给他，我让他收拾你。 我……” 【吭~】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脸寒霜的护士走了回来，关上门，大声吼道 “吵什么吵，不知道里面正在做手术嘛，都给我安静一点，还想不想让病人好啦。要是继续吵，我就叫人把你们都赶出去了。” 护士的话很不客气，但效果却出奇的好。 贾张氏的嘴巴立马就闭上了，也安静了下来。 就算她再不懂事，也知道医院不是她能闹事的地方。再说万一要是耽误了棒梗的治疗，她就真的成了贾家的罪人了。 一大爷和二大爷放开了贾张氏，叹气道 “唉，何苦呢，淮茹也不是故意的，老嫂子你先消消气，别着急，棒梗不会出什么事的。” 另外一边秦淮茹左右双脸都有巴掌印，再加上脸上流淌的泪痕，让身边的三个男人都有些不忍心。 顾不上脸上的疼痛，秦淮茹擦了下脸，走到护士身边焦急地问道 “同志，我儿子怎么样了？” 护士看到他们安静下来，脸上的寒霜也消散了不少，回道 “我出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你儿子的状况很差，原本他就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又有些高烧，感染的现象，必须尽快救治。” “那你们快动手啊，还等什么呢，我孙子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你们谁能负责。” 贾张氏着急忙慌地走来，立马开口。 她的话，成功让护士皱起了眉头，埋怨道 “患者家属，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但治疗的事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其中的环节很多，我希望你能安静，不要打扰到里面的医生。 而且，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希望你下次不要随便插嘴，万一耽误了时机，有你哭的时候。” 面对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护士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给，说话的语气比她还强硬，更是暗戳戳地告诉她——别bb。 贾张氏被一个小女孩噎得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怕她又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立马上前一步，说道“同志，您说。” 护士瞥了一眼贾张氏，这才开口道 “我说了，病人情况很不好，需要特效药救治，但这种药是进口的，很昂贵，我们不能擅自使用，得你们先缴费，然后我才能从库房里取药出来，我出来就是询问你们的意见，看你们到底要不要使用这进口药。 首先我得和你们说清楚，病人情况很不好，原本咬伤就很严重，现在还有高烧，感染的并发症出现，情况很严峻。 当然，你们也能不使用这进口药，但实话实说，我们只能处理好伤口，至于后面病人会不会好转，我们不敢打包票，所以我希望你们好好考虑清楚，到底用不用这药，得尽快给我个回复。 要是用的话，就尽快去缴费，万一病人情况要是再恶化，那就来不及了。” 护士的话让在场的人额头上都冒汗了。 贾张氏颤颤巍巍地问道 “这……进……什么药得多少钱？” 护士很爽快地回道“三十二块七，你们先商量吧，商量好了就敲门叫我。” 知道后面的环节自己在场也不合适，护士开门进了手术室。 场面一度很安静。 【咚~】 突然，秦淮茹对着二大爷跪了下去，头磕在了他面前，哀声道 “二大爷，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救救棒梗啊。医生都说了，要是没这进口药，棒梗能不能醒过来都不知道，我求您了，您一定要帮帮贾家啊。 我保证，回了四合院我立马就还钱，要是说话不算数，天打雷劈。 求求您了。” 说完，秦淮茹又磕了一个，头就那么磕在了地板上，不肯起来。 二大爷脸色铁青，心里暗骂 ‘早知道身上就不带钱了，这下子好了，钱拿出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回来，大概率要肉包子打狗了。’ 想是这么想，但二大爷还是从兜里把钱拿了出来，拉起了秦淮茹，把钱都放到了她手里，道 “得，这钱你先拿着，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你还是快想办法吧。” 二大爷身上一共八块多点，之前拿了两块，现在把剩下的一股脑都交给了秦淮茹，然后就后退两步，也把两个儿子拉到了一边。 摆明了态度——钱我都给你了，剩下的就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钱二大爷得给，而且是必须给。 人命最重要。 这个关头，要是二大爷还死死攥着手里的钱不肯拿出来，万一棒梗真出了事，那他即便没什么过错，但也会被人鄙视，甚至背后戳脊梁骨，指责他冷血，守财奴。 无关对错，这种情况肯定会有。 所以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二大爷就算知道这钱可能会打水漂，但还是都拿了出来。只因为他需要的是名声，甚至在他看来，人的名声比钱都重要。 再三感谢过二大爷，秦淮茹收起钱，然后又看向了许大茂。 不用秦淮茹说啥，许大茂就知道她想说什么，立马双手举过头顶，开口道 “秦姐，俗话都说了，不能总逮着一只羊薅羊毛吧，我这身上也没钱了啊。” 秦淮茹泪眼婆娑道 “大茂，你就帮帮你秦姐吧，棒梗要是度不过这关，以后我可怎么活啊，这不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嘛。 呜呜呜呜呜……” 秦淮茹低着头哭诉起来，许大茂直呲牙花子，还是说道 “姐，实话和你说，我身上的钱也不够，之前我就和何雨柱打赌，输给他二十，现在就算我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那也不够啊。 我看啊，你还是让我贾大妈回去取一趟钱吧，走得快完全能赶得上，也省得你再回去还我们钱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我没钱，我一个老婆子哪里的钱。” 贾张氏底气不足地狡辩道。 许大茂“嘿嘿”一笑，出言道“贾大妈，你就别说谎了，你能骗得过其他人，可骗不过我。 当初你儿子出事那次，厂里可拿了不少钱出来，这可是都记在厂里的账，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这些年你可没花什么钱，有我秦姐的工资就能养活你们一大家子，这钱肯定还在你手里吧。” “这……这……” “您就别这啊那的，这钱是我东旭哥留下的，就是给他儿子的钱，现在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得用这么一大笔钱，你这个时候还不拿出来给棒梗治病，你还要拿到什么时候，真要拿进棺材里去啊。 这可是我东旭哥给儿子留的钱，你要是看着棒梗出事不拿钱，那以后你还有什么脸去见我东旭哥。 贾大妈，您说呢？” 许大茂的一番话，让贾张氏的脸都通红了，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妈，要不您回去取一趟。或者您告诉我钱在哪，我回去取，省得您走路了。棒梗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秦淮茹一脸祈求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咬着牙说道 “许大茂，你别说那些东西，你有多少钱先拿出来，要是不够我再回去拿。” “得，有您老这话就成。” 许大茂笑着从兜里拿钱出来，仔细一数，五块多点，许大茂干脆都交给了秦淮茹，摊手表示自己再也没有了。 从这里也能看出来，许大茂确实是四合院地有钱人，身上随时都能拿出钱来。之前输了何雨柱二十，再加上住院费和现在的钱，随身装的钱就差不多三十块，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 有钱人。 秦淮茹把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仔细一数，十三块四毛七，还差十九块三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贾张氏身上。 到了这个时候，贾张氏没有办法，只好从兜里拿钱，五块，又一个五块，最后从贴身衣服里拿了十块出来，还带着她的体温。 “给，我就拿了二十块，这下够了吧，还不快去给棒梗买药。” 秦淮茹立马敲门，护士出来，得知秦淮茹要用药，她就带着秦淮茹去缴费，然后取药。 一大爷不放心，也跟上去帮忙了。 许大茂笑着拍手道 “贾大妈，还是您老的心眼多啊，这钱还分开放，啧啧，有算计，佩服。” 大家都不是傻子，有了许大茂的话，自然都猜到贾张氏这么做估计的目的，脸色自然不好了。 贾张氏狠狠白了许大茂一眼，厉声道 “许大茂，你别瞎咧咧，我这是怕钱丢了，你管得找嘛你，哼。” 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抱着胸，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许大茂等人。 许大茂耸耸肩，没说什么，走到二大爷身边，伏在他耳边道 “二大爷，贾张氏明摆着就是拿咱当冤大头，这钱说什么咱都得拿回来，不然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 “你有什么好办法？” 二大爷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趴到二大爷耳边低声道 “很简单，咱就这样……这样……到时候……嘿嘿……然后……” 二大爷听着时不时点头，看来挺认同许大茂得方案。 秦淮茹和一大爷很快就回来了，但护士却没回来。 “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贾张氏现在很是着急，尤其是她都拿了二十块了，更是上心了。 “护士去拿药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说话的间隙，护士就端着盘子回来，但众人就看到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其余什么都没有。护士也没和他们解释，直接进了手术室。 “这……进口药就这么一点？它……” 贾张氏指着手术室有些结巴，但还是说了出来。 “他们医院是不是骗咱钱呢，三十多块，就那么一点，骗鬼呢吧。不行，我必须要找他们问个清楚。” 说罢，贾张氏作势就想推手术室的门，被身边的几人给拦住了。 “老嫂子，你先别着急，人家都说了是进口药，估计就那么一点吧，你先等着看看，要是真不管用，咱在找人问问。” 其他人也都劝她安静一点。 “怎么又开始吵吵了，有没有点纪律啊。” 护士又推门出来，脸上都是寒霜。 秦淮茹走上前低声道 “同志，就是我婆婆她有些担心孩子，对不起啊。” “担心孩子也不能这么大吵大闹啊，万一惊扰了里面的医生，手术出了什么意外，谁能担这个责任。 都安静一点啊，要是再吵吵，我就叫人了啊。” 众人点头，表示都会安静的。 看了一眼贾张氏，护士收回目光，没有多说什么，老太太，她也见多了，不足为奇。 第430章 竟然是我？ 贾张氏这样的农村老太太，一直生活在他们的小天地之中，对待任何事情都是按照他们自己的认知来行事，很难改变。 而他们护士这个职业，还是经常和这些老人打照面的。 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见过。 贾张氏这样的还算比较好的，她也就是嘴上不饶人而已，遇到那些不讲理的，更过分的事都发生过。 “你们安静地待在这里，待会儿千万不要大吵大闹的，不然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就后悔去吧。” “对了，护士，我就是问一下，那个【进口药】是怎么回事？” 略微一想，护士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立马道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到，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解释，只能告诉你这药很珍贵，医院里也没有多少，确实是进口的。 对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拿上单子去交钱的地方问一下，他们会给你们解释的，我就不和你们说了，还忙着呢。” 丢下一句话，护士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嫂子，我看人家护士说的也对，那进口的药自然和咱这不一样，我看没什么问题。” “不行，我还是得去问问。秦淮茹，你和我一起去。” 一大爷立马说道 “老嫂子，还是我和你去吧，让淮茹在这里照看着，万一要是有什么急事，她在这里也方便不是。” 这是一个意思，但一大爷还是怕两人又起什么争执，这样对两人都不好。 “行，你说的也对，走吧。” 一大爷陪着贾张氏离开，剩下的人坐在椅子上，没人说话，静静等待手术室传来的消息。过了一会儿，一大爷和贾张氏回来了，只是贾张氏嘴里一直嘟囔着太贵了之类的话，很明显是虽然被说通了，但心里还是不满意。 这种情况大家也都明白，贾张氏嘛，嘿，懂的都懂。 一大爷把医生的话都告诉了大家，反正还是那意思，这药很稀罕疗效怎么怎么样，作用多好之类的。 他们不怎么清楚，但却也不明觉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棒梗被送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那个护士也没有再出来，里面什么消息都没传出来。 贾张氏急得不停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发出两声叹气声，让许大茂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二大爷更是忍不住出言训斥 “贾张氏，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一直走来走去的，你不心烦我都心烦了。” 贾张氏眉毛一横，立马反驳道 “立马躺着的人是我孙子，我还不能着急了啊。我说刘海中，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你。 挺大个人，一点忙都忙不上，还有脸在这里叫叫叫，呸，什么东西。” 二大爷【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目充血地看着贾张氏，拳头攥得紧紧的。 一大爷见势不妙，立马站起来劝架 “老刘，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坐下。老嫂子就是担心棒梗才这么说的，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来，坐吧。” 把二大爷拉回到座位上，这才阻止了这次冲突的发生。 贾张氏或许也知道了是自己无理取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还一直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一副——我就是这样子，你来打我啊，怂货。 二大爷被气得不轻，胸脯剧烈起伏。 一大爷连忙安抚，总算没让两人起什么冲突。 秦淮茹有些反常。 自从挨了贾张氏的巴掌后，整个人就有些失魂落魄，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什么，但一双凤眼却死死盯着手术室，显得很紧张。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站在角落，低声说着什么。 至于许大茂，时不时看眼秦淮茹，欣赏一下她那曼妙的身姿，实在是赏心悦目。 【喀啦~】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这次出来的是身穿大褂的医生，众人一看，立马围了上去。 医生把口罩摘下，放到了身后护士端着的盘子上，开口道 “你们都是患者家属吧，先别急，我出来就是要和你们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医生，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秦淮茹上前抓住医生的胳膊，焦急询问道。 这个动作，让贾张氏的眉毛直跳。 还好，医生也知道避险，不着痕迹地挣脱开来，笑着回道 “你就是孩子的妈妈啊，那我就和你们说下那孩子的情况。经过我们的努力，现在他算是脱离了危险。伤口处理好了，进口药也刚刚用了，现在就是等他烧退了，我们再观察一下，要是情况好转，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同志，那野狗咬伤没什么后遗症吧，不是说……那什么嘛，我也说不出来，就是听别人说的，被狗咬伤挺厉害的。” 医生摆手道 “你说的这种情况也有，但给他用的进口药就是为了防止感染，之后就没事了。 现在家属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然后把孩子送到病房，有什么情况喊护士就行，顺便再留下人照顾，剩下的人就可以回家了。” 嘱咐了两句，医生就离开了，身后的护士让秦淮茹去办住院手续，然后就开始收拾手术室，不再理会几人。 到了这个时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光天，光福，走，回家了。” 二大爷率先迈步，刘光天看了一眼秦淮茹，跟着自己父亲朝外面走去。 秦淮茹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妈，那您就在看照看一下棒梗，我回去拿两件衣服，顺便给棒梗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哼。 快去快回啊，留我一个老婆子在这里照看棒梗，你倒是想得美。” 秦淮茹和许大茂，一大爷并肩出去，顺便办了住院手续，只不过身上的钱不够，她没办法，只好先欠着，然后保证一会儿来的时候就拿来，这才勉强办了手续。 一路上，众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沉默。 一大爷倒是说了不少，但都是安慰秦淮茹，要好好照顾棒梗，要是真遇到什么难事，记得来和她开口。 板车的声音不算小，起码三大爷就听得很清楚。 “你们终于回来了啊，棒梗怎么样？” 三大爷一听到院里的响动，那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大家面前。秦淮茹扯了一个笑容，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二大爷让两个儿子去放板车，然后就跟三大爷开始说棒梗的事。一大爷见状也没上前凑热闹，独自回了家。 至于许大茂，早就坐在家里的火炉前，兴致勃勃地讲述今晚的事。 但却绝口不提自己一晚上倒贴了近三十块钱。 …………………… 一大爷进屋，就看到屋里一大群孩子在玩闹，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 “怎么样？棒梗没事吧？” 一大妈上前，接过一大爷的衣服，一边抖衣服一边询问道。 之前她去了何雨柱家一趟，也知道一大爷陪着送棒梗去医院，心里也好奇棒梗到底怎么样了。 “唉，作孽啊。” 一大爷长叹一声，有些疲惫地坐在凳子上，拿起冷掉的茶杯，一饮而尽。 “哎，你说你，大晚上的喝冷茶干嘛，我给你再泡一壶热的。” 一大妈担心一大爷的身子骨，立马给他换了一壶热茶，这才坐到他身边，听他怎么说。 小当和小槐花也在屋里，一大群还在笑得很开心，玩得也很高兴。 一大爷多看了两眼，然后才道 “棒梗这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隔三岔五就搞这么一出。现在好了，他离家出走就算了，还被狗咬了，这一趟医院就花了三十多块钱。你说说，贾家这个年还怎么过。” “啥？三十？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一大妈很是惊讶。 这个年代，钱可是很值钱的，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十多，这一趟医院就花了三十块，这在一大妈眼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怎么不可能，这次棒梗受伤比较重，人家医院给用的啥【进口药】，那价格自然不是普通药能比的。” “这【进口药】也不能是金子做的吧，这么贵……不会是……” 一大妈的眼神带着询问。 两口子相处了一辈子，一大爷自然懂她的意思，摆手道 “你别乱想了，人家医院肯定不会坑你钱，那药就是这个价。我还专门去问了人，人家给我解释了半天，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懂，就是知道很稀罕，医院的库存也不多，用一份少一份。 不过该说不说人家那药确实管用啊。 棒梗用了药后情况好了很多，现在就等他醒了，要是病情不恶化，那棒梗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经过一大爷的解释，一大妈也算是明白了棒梗的情况，接着问道 “那这钱是哪来的？我记得你身上没带多少钱吧。” 说到这里，一大爷自然又是叹气。 “大家伙凑的，贾家拿了二十，剩下的就是我，老刘和许大茂掏的，这钱算是垫上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棒梗会怎么样呢。” 一大妈眉头微皱。 “贾家？他们家哪来的钱？” 大家凑钱她是能猜到的，但贾家能拿出钱来她是没想到的，毕竟距离发工资还有几天。按照贾家之前的情况来看，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贾家揭不开锅的几天，怎么会有二十块呢。 一大爷就把许大茂说的那些都告诉了一大妈，顺便还有贾张氏最后掏钱的小心思。 “贾家竟然有这么多钱！不过贾张氏也太会耍心眼子了，都到了那个时候，还想着能自己省钱，让别人给他们家拿钱，真是的。 万一耽误了时间，我看她到时候该怎么办。” 一大妈感慨道。 一大爷没说什么，沉默片刻后开口。 “今天晚上让小当和小槐花去老太太屋里睡吧，你也陪着去，晚上照看一下。我看今天晚上淮茹和老嫂子得在医院陪棒梗，顾不上看孩子了。” 一大妈点头。 和一大爷说的差不多，秦淮茹拿了几件衣服后，就匆匆出了家门，然后到一大爷家，求一大妈照看孩子，就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棒梗的事就传遍了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都要归功于三大爷。 更是拜三大爷所赐，贾家的家底也清楚地传到了大家耳朵里，让不少人暗地里愤愤不平。尤其是之前借贾家钱还有粮食的人，现在心里都憋屈极了。 原以为贾家穷的揭不开锅，但没想到，最后小丑竟然是他们自己。 何雨柱就是多听了两句关于棒梗伤势的消息，其余的，他就没怎么在乎。 上午，秦淮茹拿着棒梗的诊断书出现在轧钢厂。 第一站自然是她工作的车间。 和主任说明了情况，她就顺利地请到了假，拿着东西离开了车间。然后直奔厂长办公室而去。 说实话，这是秦淮茹第一次来厂长办公室，她很紧张。 和秘书说明了来意，她就被带进了办公室。 “说吧，找我什么事？” 杨厂长放下手里的笔，淡淡地看着她。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然后拿出棒梗的诊断书，放到了杨厂长面前，然后开口道 “厂长，我是贾梗的妈妈，这次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不让棒梗上台念悔过书，他现在还在医院里没醒来。就算他醒了，还不知道要休养多长时间，根本上不了台。 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 杨厂长拿起诊断书，仔细看了起来。 首先他就确定这不是伪造的，那就说明这孩子真出事了！ 这出事的时间，还真凑巧。 “秦淮茹是吧。 这次让贾梗上台，就是看看他是不是真心悔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现在他还在住院，我也不能让他带病上台，那也不像个样子。这样吧，这次就你代替他上台念一下吧。 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他父亲不在了，你做为他的母亲，就更得担当起榜样的作用，领导孩子走上正途。 行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孩子。” 秦淮茹一脸苦涩地走出办公室，心里五味杂陈。 原本她以为凭借这诊断书能让棒梗免于惩罚，没想到对象竟成了她自己。 第431章 光速出院 今天是腊月二十一，马上就到小年了，秦淮茹也不得不加快脚步，去准备‘获奖感言’，这也不算一件小事。 因为到时候台下可是有着全厂的工人，还有所有的部门领导，她要是随便糊弄了事，万一惹恼了哪个领导，自己也吃不消。所以秦淮茹准备按照之前的策略行事——找人。 找会写这玩意儿的人，就可以一劳永逸了。 三大爷！ 想到此，秦淮茹加快了脚步，朝着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今天的工作不少，忙到现在他还没坐下来喝一口茶，想到这茬，他心里就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你问为什么？ 呵呵，何雨柱只想说你没脑子。 许大茂得到李主任的支持，年后就会去后勤，现在自然看不上厨房这三瓜俩枣，手里的事情都推给了何雨柱。甚至有时候为了恶心何雨柱，他还会给何雨柱添堵。 这不，今天上午何雨柱就一直在收拾二食堂的烂摊子。 而许大茂这家伙，从头到尾都没出现，着实让何雨柱气得不轻。 “何主任。” 突然，娄晓娥出现在何雨柱面前，笑着说道 “你还真是个大忙人，我去你办公室找了两趟都没人，原来是在这里啊。”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没办法，年底了，厨房正是要劲儿的时候，我可不能拖了大家后腿。”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性子，自然也听出肯定是在开玩笑，没有在意，直接说道 “晚上养殖场的人就要来把肥猪拉走，你要不要来看看？” 何雨柱摸着下巴，想想后摇头。 “我就不去了，有后勤的人帮忙，你们也应该不会出错。一会儿我还准备去仓库看一下，得做好准备，不然后天出点什么状况，我可担当不起。” 知道何雨柱不是推脱，娄晓娥又说了两句后，看左右没人，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何雨柱，我爸说让你年前找个时间去我家一趟，他有事找你。” 何雨柱点头，然后就朝着下一个食堂走去。 娄晓娥在身后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微微有些走神。 …………………… 临近年关，整个四九城都是一副热闹的场景。 就算工厂还在上班，但孩子们早就放假了，此时哪个胡同里都是一大群孩子聚在一起玩耍。就连大街上，都是成群结队的孩子们，笑嘻嘻地从路上跑过。 自然的，也会惹来骑自行车的人开口大骂。 但熊孩子们都不当回事，反而笑得更加开心，更有甚者还朝着对方做个鬼脸，看到对方准备下车，闹哄一声就跑开了。 秦淮茹走得很急，有时候不注意都会撞到小孩子。 回到四合院，她就看到了和院里孩子一起玩耍的两个小女儿，立马笑着叫道 “小当，槐花，过来，妈抱抱。” 两个孩子看到母亲自然跑的飞快，转眼间就扑到了秦淮茹的怀里，大声叫着“妈妈”。 “乖，妈亲一口，冷不冷啊？” “不冷。”x2 “真乖。” 秦淮茹挨个摸摸两个女儿的头，心里很是熨帖。 “妈，你看，这是哥哥姐姐给我们的小鞭，我有五个，妹妹有六个。”小当说完就献宝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五个小鞭炮。 小槐花也一样，拿出了六个鞭炮，给秦淮茹看。 小当现在也开始识数了。 别多想，都是易安和雨水教的。 易安几个孩子写作业的时候，雨水也会照顾两个小丫头一起学习，就给她们拿本子，让她们俩写字，教她们识数。 别说，效果还不错，小当都能数到二十了。 想也不用想，现在这么早给孩子买鞭炮，还让他们放鞭炮，除了何雨柱家估计也没谁了。 秦淮茹努力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你们和哥哥姐姐说谢谢了没。” “说了。”x2 两女孩异口同声道。 “好，真是妈妈的乖孩子，去玩吧，注意别跌到了。” 目送着两女孩手拉手离开，然后和小孩子们一起高兴玩耍，秦淮茹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棒梗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要是棒梗也能这么懂礼貌就好了，要是棒梗……’ 心里思绪翻涌，但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算了，还是先去找三大爷吧。’ 但找三大爷帮忙，可不能空着手上门，那样反而会让三大爷记恨自己。 回家拿了五斤棒子面，秦淮茹这才敲响了三大爷的屋门。 “呀，淮茹啊，这是有事啊。得，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屋吧。” 看到是三大妈开门，秦淮茹先是开口问了一句 “三大妈好，我三大爷在家吗？我有事找他。” 三大妈恍然大悟，道 “噢，找你三大爷啊，他在屋里，你进来吧。” 秦淮茹这才拿着面袋子进屋，看到三大爷就笑着说道 “三大爷，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是有事要求您帮忙，这是我给您的一点手工费，还请您收下。” 三大爷没着急拿东西，反而说道 “秦淮茹啊，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这着急忙慌来找我帮忙，要是不先说清楚是为了什么来的，这东西我可不敢收。” 三大爷是贪心，但他知道分寸。 有些东西能贪，但不能贪的东西，他是不会动一分一毫的。 秦淮茹只好把自己要代替棒梗上台的事都告诉了三大爷，然后又说了自己没什么文化，不知道该怎么写，万一写不好，得罪了领导就不好了。 三大爷听罢后点头道 “这样啊，那这件事我能帮。” 秦淮茹立马懂了三大爷的意思，把东西交给三大妈。 “这样，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写好，晚上之前就交给你，到时候你要是不认识字你就来找我。 记得要多读几遍，千万不好偷懒，免得到时候上台磕磕巴巴的，那样就难看了。” “我知道了，三大爷。” 再三感谢后秦淮茹离开，回到贾家开始做饭，准备一会儿带着吃食去医院照顾棒梗。 三大妈撇撇嘴道 “秦淮茹还真小气，咱帮她这么大的忙，她就拿这点东西来，打发叫花子呢，真是的。” “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三大爷皱眉。 “贾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她真的有钱，那钱还能在她手里啊，想想就知道在贾张氏手里。” “这些事情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贾家小气。你看看二大爷，同样是让你给他写这什么……悔过书，对就是这个。人家出手多阔气，直接就是两瓶酒，这下咱家过年都不用买酒了。” 听到这，三大爷也是自得地摆头。 “呵呵，那还不是因为我是咱大院唯一的知识分子，不然这种美事怎么能落在咱家头上。 再说了，老刘的家底厚实，根本不是贾家能比的，出手自然大方。 况且，俗话说的好，一分钱一分货，老刘给的东西好，我给他写得自然要更好。而秦淮茹给的东西一般，那我写得也没什么动力，文采自然就低了。 到时候她也怨不得我什么。” 似乎是高兴自己能想到这个办法，三大爷美滋滋地砸吧着嘴，突然又道 “对了，虽然酒已经有了，但还是得问老大两口子要买酒钱，然后咱就拿这两瓶酒出来，对他们两口子说买这是买的，他们也起不了什么疑心。” “这个办法好，这下子咱就能省下一笔买酒钱了，老头子，还是你有主意。我这就把这两瓶酒放起来，可别让老大两口子看出破绽来。” “呵呵，谁能比我更懂省钱。” 三大爷洋洋自得，一口喝掉杯中的茶水。 ‘嗯，有些淡了，下次就泡十遍吧，十二遍没什么味道了。’ …………………… 秦淮茹用家里最后的白面做了一锅白面馒头，又炒了白菜和土豆片，装了四个饭盒，又急匆匆地出门，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病房，棒梗终于醒了，这让秦淮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棒梗，你感觉怎么样，要是不舒服就告诉妈。” 棒梗嘴唇有些发白，胳膊的伤口处都被缠上厚厚的绷带，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断了翅膀的鸟儿，想要飞翔，却总是跌落在泥土里。 别问棒梗为什么懂这个道理，因为他曾经就这么折磨过小鸟。 “妈，我……我不想去……轧钢厂，我不……去。” 就算现在身受重伤，但棒梗心里最心心念念的还是不去轧钢厂，不上台‘演讲’。 秦淮茹立马说道 “好，咱不去了，不去了。妈今天去找了厂长，和他说了你的事，他说你不用上台了，咱不去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棒梗立刻感觉身上没了枷锁，浑身都轻松了很多。 贾张氏早就饿了，拿过秦淮茹的包，就取出了饭盒。 “棒梗，来，妈喂你吃好饭。” 打开饭盒，秦淮茹拿起馒头，掰了一小块，喂到棒梗嘴边。棒梗张嘴，咬住了馒头块，开始快速咀嚼。 昨天晚上到现在棒梗算是一点都没吃，现在身上没了负担，自然是感觉肚子很空，迫切地需要一顿饱餐。 另一边贾张氏也不遑多让，左右手各一个馒头，再蘸一下菜汤，吃得那叫一个美。 祖孙俩又开始新一轮的斗法。 之后医生又来观察了棒梗的情况，确定他没被感染，高烧也退了，情况算是稳定了下来，就让秦淮茹要是没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就行。但棒梗胳膊上的伤口，还是得每天上药。 药钱，自然得付了。 …………………… 下午养殖场来抓猪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很多工人都自发上前帮忙，顺便摸摸肥猪，称量一下肥猪的重量。 要不是处理猪肉是一件比较埋汰的事，何雨柱都能肯定，这猪轧钢厂自己也能杀。 过了秤，肥猪就被养猪场的人拉走了。后天他们就会把猪肉和各种器官送回来，那些就是轧钢厂的资产。 下班回来后，院里的人还在讨论今天抓猪的场景，也开始期待后天分猪肉时的高兴。但猪身上可不全是猪肉，还有骨头和器官。 现在确定时器官都会在后天中午处理了，当作是一个肉菜。 那剩下给工人分的自然就是肥肉和骨头肉了。 “要是我选的话，我肯定是要肥肉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啊。骨头分量又重，上面还没多少肉，谁喜欢要那玩意谁就是傻*。” “就是现在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分。我的要求不高，别给我太多骨头，那我可真不干了。” “你们就偷着乐吧你们。轧钢厂今年还能分到猪肉，已经是四九城最好的那一批了。你再看看我们厂，就那破灯泡，还是卖不出去的残次品，一毛钱都不值。” 这话，成功让所有人都笑了出来。 说话间，众人就看到秦淮茹推着自行车，带着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那自行车看着还挺眼熟。 嚯，那不就是许大茂的自行车嘛。 原来今天下午秦淮茹又找了医生，看过棒梗情况后，医生就说可以出院，只要每天及时换药，等待伤口愈合就行。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再来找他。 秦淮茹自然高心地点头。 每天在医院住一晚，那就得交一天的住院费，她想想就心痛。 之后去轧钢厂找了许大茂，给了他一点甜头，秦淮茹成功从许大茂身上拿走五块钱外加一辆自行车。 别多想，就是借的。 把之前欠的住院费交了，顺便买了棒梗之后要涂抹的药膏，秦淮茹就推着自行车带着棒梗回到了四合院。 “呵呵，你们继续聊，我先带棒梗回去了。” 众人自然打了招呼，但贾张氏却没给大家好脸色，“哼”了一声后率先离开。 秦淮茹一脸抱歉地推着自行车离开。 全程棒梗都没说话，沉默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姿势看起来有些怪异。 贾家人走后，大家自然开始说起了棒梗的事。 有人则嘿嘿直笑，语气中带着莫名的意思。 “许大茂可真热心啊，贾家出事，又是出钱，又是出自行车的，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棒梗是他儿子呢。” 第432章 工人大会 说完还嘿嘿直笑。 要说男人之间什么最流行，自然是美女。美女之间什么销量最好，自然是俏寡妇更能吸引lsp的注意力。 而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两人之间，似乎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一个是刚刚死了丈夫的漂亮寡妇，一个是风流成性的有钱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清白的样子。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许大茂虽然没儿子，但棒梗要是上赶着给他当儿子，我看许大茂还是很乐意的。” “呸，就属你最不是东西。许大茂能看得上这么个混账儿子，他的目的是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就是什么死马，什么毛驴心之类的。”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让你多学点文化，你还跟我急眼，这句话三大爷可说了好多次了，那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就多学着点吧。” “呸，老子知道，就是一下子没想起来而已。” 之后几人又开始说起秦淮茹和许大茂之间不为人知的交情，突然，最后面的人疯狂咳嗽，打断了他们的交流。 众人回身一看，就看到了薄宇推着自行车站在四合院门口，看到他们看来，热情地打了招呼，然后笑眯眯地离开了。 “她……听到了没？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我一转身就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听到没。” “该死地。” 这下子众人也没了谈性，纷纷散开回了自己屋。 一进后院，薄宇脸色就变得奇差无比，但她还是安静地进了屋里，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据知情人透露，晚上许大茂和薄宇吵了一架，声势很大，许大茂家旁边的住户都听到了动静。 …………………… 很快，二十三小年就如约而至。 早上，似乎是天公作美，这天竟然早早地出了太阳，温度罕见地回暖了不少。 一大早，何雨柱就到了食堂，第一件事就是叫来五个食堂组长，还有马华。 “马华，你现在去后勤那里问一下，猪肉到了没，什么时候到，我们这里需要早做准备。” 马华领命离开，就剩下了五个组长。 何雨柱一改往日和煦的表情，严肃道 “今天算是食堂的一次攻坚战，对我，对你们，对食堂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这一关还是能度过去的。 你们这些人算是一开始就跟着我干活的人，中间许大茂上台，一些人或许心里有了其他的想法，我也不在乎。但现在我能告诉你们一个准确的消息，年后上班许大茂就会被调到后勤，整个后厨还是归我管。 所以，今天我算是给各位敲一个警钟。 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在乎，你们也有你们的难处，但今天算是一个考核，你们的一个机会。 要是被我发现谁阴奉阳违，背后耍手段，给我搞什么小动作，又胡乱伸手，我一定拿他开刀，一律严惩，到时候希望你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知道了吗？” “知道了。”x5 对于他们的回答何雨柱很满意，接下来自然是工作分配。 “两道素菜我就不多说了，还是按照你们自己的习惯来。【红烧肉】，【炒猪肝】，【烩猪杂】，这些食材一会儿后勤的人会去通知你们各个食堂去取，到时候多去两人，免得出什么问题。 签字领东西的时候，注意斤两，不要出现最后核算不上的情况。 要是真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争取不要是你们出什么问题。 这三道荤菜我这里有秘方，一会儿做菜的时候，我会让马华去你们食堂，加在饭菜里。 当然，你们不愿意也成。” 何雨柱这话说的大家都摇头。 五食堂饭菜好吃是出名的，这里面自然有何雨柱调制秘方的作用，他们怎么会阻止呢。再说了，领导说的话是那个意思，但你真要是那么理解，呵呵，恭喜你，你是个勇士。 他们五个自然都是老油条，可不会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今天上午，不，这一天里我们最重要的活就是分猪肉。 这个活我提前嘱咐你们两句，咱后厨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什么毛病，但是不能太过分了，传出去大家伙会怎么说，你们也不好听。 所以，我准许你们给自己先预留下自己想要的肉，但一两多不能多，我最后会检查，希望你们不要被我抓到。当然，后厨的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大家伙都能先留下自己的肉，但规矩不能变。 适当的多一些是辛苦费，但你们要是太过分了，那就是占所有人的便宜了，我第一个拿你们开刀。” 这个要求说实话不算苛刻，但大家心里却有些不平衡。 原因就是之前的分猪肉，他们分到的肉都是最好的，还都会或多或少的多那么一点点。 当然，之前轧钢厂也没分过几次猪肉。 但何雨柱这么一要求，他们就感觉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何雨柱抢走了，心里自然不平衡。 何雨柱才不会管他们怎么想，继续道 “上午开工人大会，所有人都要到场，到时候我们可以先走，回来准备午饭。等到午饭结束后，你们把食堂打理干净后，带着食堂所有人都来五食堂，开始分猪肉。 下午开始领猪肉的时候，地点就在五食堂门口。 到时候你们就在食堂大厅里分猪肉，后勤和财务的人也会来帮忙，人手应该不缺，我也会在场，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今天要做的事情大概就这么多，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主任，那给厂里领导的肉谁负责？” 何雨柱点头，然后说道 “厂里领导该给多少肉，我一会儿会去找三位厂长聊一聊，到时候会让马华负责，单独在五食堂里分割，然后送到领导办公室里。另外要是领导们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也归马华负责。” 这个特殊要求就是万一有领导不喜欢肥肉，喜欢瘦肉，那自己就会给瘦肉；有的喜欢猪肉，猪肘子之类的，也会满足要求。 这些何雨柱都会交给马华负责，让他去挨个询问，在领导面前混个脸熟，对马华以后的发展很有利。 开口询问的那人自然也是打着这个主意，但谁让马华有个好师父，这种还是理所当然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行，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们都回去吧，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去吧，今天都多上点心。” 五人离开，马华就回来了。 “师父，后勤的科长说他已经打电话问了，现在养殖场的车已经出发了，很快就回到厂里来，让咱先等会，等他们把所有猪肉入库登记后，就会通知食堂去领食材。” 何雨柱点头，然后把刚才的任务交给了马华去办，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开始偷懒。 养殖场的车队来得很快，在众人合力的情况下，短时间猪肉就都被放到了仓库里。全程都有工人围观，脸上都是兴高采烈的期待。 因为场里事情很多，所有他们没准备留下吃饭，核对清楚账目后，养殖场的人就驱车离开了。 聚拢的工人开始慢慢朝着大礼堂走去。 早上来到厂里，车间的主任就通知上午九点去大礼堂集合，开工人大会，谁都不准迟到。 工人大会的场地每年都在大礼堂。 说是大礼堂，其实也就是一个露天的场合，和后世那种露天大戏台一样，领导讲话的地方上面有遮盖物，其余的人都会坐在台下，有专门准备的小马扎，也不算寒酸。 从一车间开始，每个车间，每个部门的位置都是固定的。而前面两排那些椅子，自然是轧钢厂领导的座位。 有的人来的更早，已经坐在了座位上，和周围的人语气激动地聊着什么。后来的人也都结伴找了座位，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大会的召开。 保卫科的人在周围巡视，避免发生什么冲突事件。 时间缓缓流逝，很快原本还没什么人的空地，渐渐地就坐满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整个空地的上空都环绕着嗡嗡声。 眼瞅着时间快到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开始让手下去通知工人，安静等待，厂长快来了。 就这样，声音慢慢小了下来，很快就只能听到一些人小声说话。 对于这种同事之间说话的行为，领导们也不会制止，只要你别扰乱秩序就行。 何雨柱带着食堂的人也来了。 他们找了一个最边上的位置，方便一会儿早点离席，准备午饭。 何雨柱没去前面两排坐着，而是和李科长就坐在了最边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李科长也算是苦逼人物。 他是保卫科的头头，这种场合自然不能放松，要应对各种紧急事务，他可没空坐在最前面看节目。 还好，有何雨柱这个奇葩陪着他，也倒是不无聊。 “老何，明儿个再给我一坛子【虎骨酒】，我有正用。” 何雨柱目光古怪地上下打量着他，语重心长道 “你丫还是节制一下吧，我瞅着你双腿都有些打颤，嘴唇都发白了，要不要这么劳累啊，小心死在床上。” 给了何雨柱一巴掌，李科长低声道 “你不懂，这是情趣，你以后就明白了。” ‘m了个巴子的，丫，你才不懂，不就是那些个姿势吗，咱老何可见识过太多了想当初电脑上那1tb的硬盘，可都是咱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和我比这个，你就是一小卡拉米。’ 心里的话想对他倾泻，但想到李科长就是一莽夫，估计说了他也理解不了，反而会缠着自己给他解释。 算了，就别给自己找什么麻烦了。 “得，明天给你拿，你可得控制一下，太频繁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我知道了。”说完李科长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看他俩，一脸奸笑地在何雨柱耳边低声道 “我说老何，要说命苦也就属你命苦。光棍了二十多年，这刚娶了媳妇，她就怀孕了，一下子小一年都碰不到荤腥，你还不得憋死啊。你反正也用不到【虎骨酒】，还不如都给我呢。 你看，留着【虎骨酒】，万一你忍耐不住，那不还不得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的。你给我，我就没这个顾虑，我也算是做了好事，你可得感谢我。” “滚蛋。” 何雨柱一脚把李科长踢得人仰马翻，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李科长也不生气，笑呵呵地站起来，拍拍屁股道 “呵呵，没坐稳，这凳子质量不好。” 然后就又一脸坏笑地坐在了何雨柱旁边，一副狗皮膏药的样子。 何雨柱摇头没有再说话，眼神看向朝着台上走去的七个领导，看起来很是正经，只不过心里却不是很平静。 ‘md，被老李这么一说，还真有些躁动。’ 仔细想想，他还真有挺长一段时间都没尝荤腥了，也真是悲催。 结婚了还像是一个苦行僧一样！ …………………… 看到领导们上台，底下的工人们都噤声，盯着他们。 今天上台的领导从左到右依次是后勤科杨副科长，财务科李科长，周副厂长，杨厂长，李主任，四车间主任吴主任，以及二车间主任吕主任。 主持会议的是宣传科的梁科长。 拿着话筒上台，梁科长开口道 “同志们安静，现在我宣布，轧钢厂工人大会正式开始。” 【啪啪啪啪啪~~~】 底下的工人纷纷鼓掌，响声震天。 “接下来，有请杨科长讲话。” 【啪啪啪。】 杨副科长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讲今年后勤的发展，如何保障厂里工人的供应，如何同外面买卖各种物资，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总结起来就是——我们辛苦了，百分之两百地完成了组织的任务，快夸我。 工人们还是很给面子的，掌声也很响亮。 “接下来有请吕主任，吴主任讲话。” 话筒被交到了两位车间主任面前，互相推让了一番，最后还是吕主任先讲话。 第433章 分猪肉 其实去年要说改变最大的，那当属六个车间了。 所有的机器全部换新，效率大大提高，超额完成了组织上交代的任务，现在说起来，那自然有很多值得炫耀的东西。 “今年是对于我们轧钢厂是一个……我们……大家……” 两个主任你说完我再说，成功浪费了在场所有人二十分钟的生命，听得何雨柱痔疮都要犯了，一直不停挪动屁股。差点都让李科长以为是何雨柱要上大号了呢，还贴心地给他让路。 结果自然不用多说，李科长的肩膀又受到了何雨柱亲切地抚摸。 两位车间主任后自然是财务科科长，但她说话比较直白，也很简短，三言两语就讲完了，但却收获了更为大声地喝彩和鼓掌声。 这让之前讲话的两个主任脸上浮现了几分尴尬。 接下来讲话的自然是周副厂长。 和之前的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讲了轧钢厂今年的业绩，只是他是从其他方向出发，换个一种说法而已，但内容都是大差不大的。 不过工人兄弟们还是很给面子，掌声也算是响亮。 终于，轮到重头戏了，李主任拿过了话筒。 没开始讲李主任的狗腿子就带头开始鼓掌，剩下的人也很给他面子，动静倒是比之前还要隆重。 李主任笑着压了一下手，声音这才小了不少。 “呵呵，看来大家对我今年的工作还比较满意啊，不错，这样我也能厚脸皮地应下一些功劳，也不会被人说是躺在功劳簿上睡觉。” 手底下的狗腿子又发挥了他们该有的作用，哄笑加鼓掌，气氛倒是热烈了起来。 接下来李主任开始照着稿子念通稿，就是厂子里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替大家回忆了一遍，顺便还回忆了之前的艰苦，展望了以后的发展。 结果自然是收获到雷鸣般的掌声。 最后，话筒递到了最中央的杨厂长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但杨厂长可不会怯场，直接道 “其他厂领导说得已经够多了，同时也把我想说的都说了，到我这，最后一个，没话了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厂长诙谐的话语自然也受到了大家善意的回应，同时还有更为响亮和持久的掌声。 “谢谢大家对我的包容，今年轧钢厂是什么样，我想没有人比在座的大家更清楚，也不用我再说一些冰冷的数字，这没什么用，大家伙想来也不会想听。 我就直奔主题，也不浪费大家时间了，梁科长，直接开始宣布今年的奖项吧。” 杨厂长的决定自然让大家都高兴不已。 梁科长拿起话筒开口道 “好，接下来由我来公布今年厂里的劳模分别是一车间董大牛、武志国、韩永平……二车间汪三水，李勇……三车间……六车间刘志强，王兴国……后勤……保卫科……宣传科……后厨牛犇，于莉。 我念到名字的人上台，领取你们的奖励。” 劳模奖算是分猪肉，每个部门都有名额。后厨就俩名额，何雨柱就给了于莉和牛犇，他们俩都算是自己人。 劳模，顾名思义，就是全年无休，没请假，这是评上的基础。 至于上交的名单是谁，那就得看你和部门主任的关系。 五食堂的人自然很高兴，推搡着两人上台。于莉和牛犇也都是一脸惊喜，没想到这个名额会落到他们头上。 这次获奖的名单都是保密的，现在厂里的人也不知道剩下获奖的名单有谁。 一百个劳模，排成纵队，依次上台领奖。 台上又上去三个领导，十个领导一排，挨个给上来的工人发‘奖杯’和奖励。 此‘奖杯’非彼奖杯，说是奖杯，其实准确来说应该是——奖缸。 上面印有图案，然后写着【红星轧钢厂劳模】。 这是标配，每年得奖的人都会发这么一个搪瓷缸，用来表示嘉奖。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有这个搪瓷缸，只不过上面的字不一样而已。 劳模的奖励则是一张大团结，也算是丰厚了，几乎是普通人家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让很多人都高兴地合不拢嘴。 后勤的干事把奖缸和装有钱的信封拿上台，然后就是工人上台，从领导们手里拿过奖励。 下一批继续。 一百个劳模很快就都下了台，拿着东西回了原位。周围的人自然奉上了鼓励的掌声。 接下来就是先进个人。 照例是从车间开始，挨个点名，最后厨房这个名额何雨柱给了杨师傅。 先进个人除了奖缸，另外还有一张缝纫机票。 最后的重头戏自然是优秀工人，名额很少，就十个人。 “接下来就是今年厂里的优秀工人，他们都是轧钢厂里技术最为精湛，工作最刻苦，平时急挤团结工人，带头完成任务，业绩自然也不用多说，深受同事地爱戴。 让我们恭喜一车间易中海师傅，二车间杨树师傅，田芳师傅，三车间……六车间韩彬师傅以及养殖科王大年师傅。 请念到名字的十位师傅上台。” 工人们立刻开始鼓掌，被念到名字的人在身边工人的起哄下，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四方步走上台。 一大爷获得这个名额何雨柱不稀奇。 一大爷平时在车间里就是那种爱帮助人的性子，徒弟也多，手艺也算是最高的那一批，被选上也无可厚非。 十个名额，六个车间瓜分了九个名额，剩下的一个给了养殖科。 这也很正常，轧钢厂说到底还是重机器厂，重点肯定是车间。而且优秀工人这十个名额可没有分猪肉的说法。 据何雨柱所知，光是提交，审核名额就足足重复了三次。前两次都是因为某些人不过关，虽然优秀，但还不能服众。 严格来说，这个名单算是经过‘三堂会审’。 说是养殖科，就是娄晓娥带领下的‘养猪场’。 今年轧钢厂养猪任务完成的这么出色，这个名额实至名归。而王大年，就是娄振华专门给女儿找来的养猪专家，是养猪的一把好手，之前也着重介绍过。 优秀工人可不像之前那么匆忙，都是杨厂长和李主任亲自颁奖，一个人发奖励，又一个人发奖缸。 很是正式。 最后还有合照环节。 这是每年的惯例。摄影师是专门从外面照相馆邀请的，拍几张照片，作为留档，见证轧钢厂的发展。 优秀工人在众人的欢呼下回到原位，杨厂长给梁科长一个眼神，后者了然。 “大家都安静一下。”等待现场安静下来，他继续道 “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个今年新成立的奖项，那就是——突出贡献奖。顾名思义，这个奖是专门颁发给对轧钢厂做出突出贡献的人。 现在，让杨厂长颁发奖项。” 杨厂长接过话头，继续道 “为什么要新设这么一个奖项呢，那就不得不继续说一下今年轧钢厂最大的变化。去年我们还在为一年的任务而发愁，加班加点地赶工，甚至年底这几天才是最忙碌的时刻。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因为我们不一样了！ 厂里所有的车间都换了新的设备，我们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守着落后的生产线，眼巴巴地看着它慢腾腾地工作，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我们可以接受组织上更为严苛的考验，并且战胜它。 而是谁帮助我们实现这个变化呢？ 呵呵，我想大家伙心里也很清楚，我就不卖关子了，让我们恭喜——李怀仁同志，何雨柱同志。” 人群愣了一下，然后就爆发更为热烈的掌声。 “好。” “实至名归。” “就是这个理。” ………… 何雨柱听到自己的名字明显有些愣神，接着就是苦笑。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老杨，保密政策这么强，我一点消息都没有。’ 何雨柱没怎么样，他身边的人倒是先疯了。 “老何，你丫牛啊，不声不响的，牛。” 这是李科长这个莽夫。 “何主任，恭喜啊，您是这个。” 【竖起的大拇指】！ 这是杨师傅含蓄地表达。 “师父，您听到了没，是您啊，是您啊。” 何雨柱一巴掌把挂在自己身上的马华抽下拉，并且眼神严厉地瞪着他，仿佛在说——你丫再敢上来，我打死你！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恭喜何雨柱，一眼望去，脸上都是笑容。 何雨柱自然也笑着回应，在人群的拥护中上台。 李主任早就站在了台上，人家近水楼台，自然比何雨柱更快。 给李主任一个无辜摊手状，何雨柱站在他身边，目光自然放到了台下的工人身上。 ‘嚯，人真够多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秃顶。’ 大家都穿着工作服，戴着帽子，何雨柱这个想法注定难以实现。 梁科长把话筒递给何雨柱，何雨柱自然很识趣地交给李主任，伸手，后退一步，让他先讲。 李主任自然不会客气，直接道 “呵呵，我首先要说明一点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会得这个奖。” 他的话，自然引得下面众人发出笑声。 “之前开会的时候杨厂长倒是说过这个奖，但是没细说，我也不好追问，这下没想到他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我是一点消息没得到，现在都有些恍惚。 雨柱，你呢，你感觉怎么样？” 看着李主任放到嘴边的话筒，何雨柱自然回道 “呵呵，说实话，我刚才才反应过来我获奖了。” 两人就像说相声一样，你一言我一语，成功让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之后，两人都说了自己受宠若惊，对这个奖受之有愧之类，流程走得也不算慢。 轧钢厂对两人的奖励很丰厚。 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一张，还有现金三十元。 这个奖励，让不少人眼睛都红了。其中的代表就是二大爷，许大茂和秦淮茹。 二大爷和许大茂纯粹就是眼红何雨柱能获得这个殊荣；而秦淮茹是眼红何雨柱的奖励，那么多钱，要是都给贾家多好啊。 整个颁奖流程结束，接下来就是二大爷和秦淮茹的‘获奖感言’。 先是二大爷上场，一米六的身躯走出了六十厘米的气势，照着稿子念都磕磕巴巴，有些词甚至都会念错，让不少人都笑出了声。而下面的笑声越大，二大爷就越紧张，最后更是说不出一个字，只是不停地颤抖，双脸通红。 梁科长见状就赶紧让他下台，避免了舞台事故。 秦淮茹虽然是一个女人，但表现却比二大爷强多了。 拿着稿子，语气哀怨地读了一遍，那姿态，那声音，让不少单身汉都痴迷不已。要不是场合不合适，说不定还得喝彩两句。 秦淮茹下台，也代表着今年地工人大会算是告一段落。 杨厂长代表所有轧钢厂领导对大家表示了新年祝福，然后就宣布大会结束，让工人们有序退场。 食堂的人提前就离开了会场，现在已经开始烹饪美食。 大部分人都回到工作岗位，等待午休的时刻。剩下一小部分的人帮着后勤的干事打扫会场，搬凳子。 人多力量大，很快会场就被收拾利落，静待下一次都使用。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但却值得等待。 尤其是靠近食堂的车间，闻着从食堂传来的香味，不少人肚子都开始咕咕叫，同时也期待着今年的午饭会有什么菜。 何雨柱挨个食堂检查，身后跟着牛犇，给他打下手。 马华？他在五食堂掌勺呢。 “何主任，三食堂没人下小手。” 下小手，算是他们食堂的黑化，就是偷食堂的东西，这里是指偷今天从仓库领回来的肉。 何雨柱点头，继续朝下一个食堂走去。 除了检查后厨的人会不会下手，他同时还带着自己的【秘制调料】，每个食堂都会分到一些，加到饭菜里，味道自然会提升一个档次。 “你继续带着他们忙吧，今天人可能会多一些，注意别发生什么拥挤事件。” “好，我会注意的。” 嘱咐了两句，何雨柱带着牛犇从一食堂走出来，朝着五食堂走去。 第434章 小年夜 一路上颇有些沉默。 何雨柱若无其事道 “你上次说过你家里就你和你爷爷了吧？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 牛犇立马回答道 “我爷爷身子骨不太好，平时就咳嗽个不停。不过今年我能从厂里拿这么多好东西回去，他老人家也能过一个好年了。” 何雨柱点头，又问了他不少厨艺上的事情。牛犇虽然嘴上不怎么厉害，但为人还算是老实，也肯用功，厨艺可谓是突飞猛进，让何雨柱也暗自点头。 为了不出什么意外，何雨柱就没回办公室，继续坐镇食堂，以防万一。 很快就到了午休的时间，工人们快步朝食堂走来。 “嚯，好香啊，我闻到了红烧肉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还有其他香味，就是闻不出来。” “走走走，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有道理！ 大家伙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嘴上不停。 但这次他们可就想错了！ 这次食堂准备的饭菜可不少，而且荤菜可不只是一道菜，保证能让所有人都吃上可口美味的饭菜。 事实也正如何雨柱所料，中午的饭菜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吃完后都赞不绝口。而且更值得庆贺的是，这次的饭菜几乎没剩多少，都被工人们解决了。 不只是五食堂，其余食堂也都是如此。 但这远不是能放松的时候。 看到没人来打饭后，何雨柱就留一个人在打饭窗口照看，其余人就开始收拾厨房，打扫大厅。 当然，何雨柱也撸起袖子帮忙干活。 众人合力下，很快就把五食堂从里到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马华，你去和后勤的人说说，让他们把猪肉都搬来，可以开始了。牛犇，你去其他食堂看看，让他们快点收拾，准备干活了。” 两人跑着出了食堂。 剩下的人就坐在凳子上开始插科打诨，说着自己过年的计划，讨论的气氛很是热烈。因为后厨女同志比较多，所有有些话说出来那根本没什么忌口，听得何雨柱都有些腹诽。 ‘都是老司机！’ 就在何雨柱快要被这群lsp问崩溃之际，他的救星终于来了。 “何主任。” “嗯，你们来了啊，先坐吧，等大家都来起了再说了。” 先来的三食堂众人闻言各自找了地方，和相熟的人开始唠嗑。 转眼间，何雨柱的耳边更吵了。 ‘真是作孽啊！’ 半个小时后，食堂的所有人都来齐了。后勤的人也开始往食堂里搬猪肉，大家都纷纷起身干活。 “何主任，这是你嘱咐的专门给厂领导挑的肉，放到哪里？” 何雨柱瞥了一眼，五花三层，肥瘦相间，几乎看不到骨头，确实是最好的肉了。 “放到厨房里面。剩下我嘱咐你们拿来的猪肉和猪肘也放到里面去。” 后勤的干事点头，指挥干活的人把猪肉搬了进去。 “马华，你过来。” 马华屁颠儿地跑了过来，乐呵道 “师父，怎么了？” “你啊，以后少听刘岚那些女人说的话，小心娶不到媳妇。” 马华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在师父面前也有些丢脸，只能讪讪地摸着头。 “你啊。算了，不说你了，让你去问的事你问了没有？” “问了，师父。” 马华从兜里拿出小本子，打开让何雨柱看。 瞥了一眼，看马华记得还比较清楚，就直接挥手道 “我就不看了，你叫上于莉和刘岚，进厨房里把给这些领导准备的肉都分好，然后就叫人给他们送过去。 记住了，每个领导的猪肉分量一定要足，另外还加一些小添头。” 看着马华那不解的眼神，何雨柱直接就是一巴掌。 “我要来那么多猪头，猪肘子，不就是给你当添头的嘛，没点眼力见儿。 快去。” 其实这点活两个人就能搞定，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外人，那就真成了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shi也成了shi！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两个可做不成人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还是多安排了一个人。 三人行……呃，应该不会多想……吧？！ 把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何雨柱大声道 “接下来两个人一组，一人分肉，另一个人称重。有些肉要是骨头太多，那就换一块，另外别缺斤少两啊。” 后勤的人早在门口支起了桌子，四扇门，八个桌子，可以同时排八个队伍。照例还是两个人一组，一人登记，另一人发猪肉。 至于保卫科，纯纯冤大头，早早地站在门口值班。 风一吹，脸都得上扬，要不然鼻涕都得从眼角流淌而下。 厨房做好准备，车间主任就通知手下开始带人来领肉了。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一车间。 资格老，手艺高，老师傅多。所以一车间排在最前面没人会说什么。 “同志，我叫戴大。” “戴大是吧，来，签字。看一下，一斤五两，高高的啊，放哪？” 戴大立马从包里拿出自己的饭盒，放到桌子上。 咔哒~ 盖上饭盒，戴大小心地将饭盒装进包里，脸上都是兴奋。最后在自己名字下面签字，然后走人。 八个纵列，井然有序。 即便队伍里有人伸着脖子，但却没有发生什么骚乱，每个人都耐心等待着轮到自己。 “哥们，能不能给我换一块肉，这上面骨头也太大了点，这……” 后勤的人没说话，看向厨房的工人。 “行，我给你换一块。你看，这个怎么样？” “成，就这个，谢谢您了啊师傅。” 工人一脸感激地收起肉块，走之前还一直感谢着。 这就是一个小插曲。 …………………… “雨柱，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杨厂长带着厂里的领导来现场监督，何雨柱立马回道 “没什么意外，大家都很配合，进度很快，我估计下班前分完猪肉没什么压力。” “行，有信心就好。 但宁愿速度慢一点，也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快过年了，别出什么乱子。” 何雨柱点头。 杨厂长对何雨柱还是很有信心的，嘱咐两句后就带着下属离开，把这一摊子都交给了何雨柱。 秦淮茹就排在一大爷身后，看到一大爷领了一块五花三层的肥肉，眼睛都有些亮了。轮到她的时候，到手的肉就没有一大爷手里的那块好。秦淮茹扯了一个笑容，柔弱道 “同志，能不能给我换一块，我家孩子比较多，您看……” 其实要是一般人厨房的人就给她换了，可是开口的是秦淮茹，现在高低也算是厂里的名人，很多人还都记得她上午的‘演讲’。 “都一样，你这块肉可比不少人都好，你还不知足啊。果然，脸皮厚还是有用的。 别杵在这了，快点签字拿东西走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最后还是拿着肉走了。走了两步，就看到了在前方慢慢走路的一大爷。 顿时，计上心来。 秦淮茹立马挤出两滴眼泪，小声抽泣。 前方的一大爷自然听到了身后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忍不住回头查看。 “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心头一喜，但脸上却更加悲苦。 “一大爷，您也在啊，对不起，我……我打扰到您了。” “没事，没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一大爷面露疑惑。 “我……我就是想到了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现在受这么重的伤，肯定得好好补补身子，但我这个当妈的没用，没什么本事，没钱给他没营养品。 现在好不容易厂里发福利，可是我的名声都坏了，大家都看不起我。 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我知道大家伙心里肯定都在说我的坏话。” “淮茹，你这就多心了，大家都知道你不容易，不会这么想的。”一大爷宽慰道。 “一大爷，您就别安慰我了，事实是什么样的我都知道。 您看，厨房的人给我的这块肉，可比您的差远了。” 看到秦淮茹打开饭盒，里面的那块肉确实比自己手里的这块差不少，一大爷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最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 “那这样吧，咱俩换一下，你把我手里这块拿回去，给棒梗补补身子。” 秦淮茹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但还是假意拒绝道 “一大爷，这样不好，你家里还有孩子，我……我不能要。”她知道一大爷的性子，自己这么说了，对方一定会把东西交给她。 果然，一大爷直接把自己手里的肉倒在饭盒的盖子上，把秦淮茹的肉块放到自己饭盒里，完成了交换。 “行啦，你快把肉收起来吧，我先走了。” 盖上饭盒，一大爷把饭盒放入包里，迈步离开。 秦淮茹低头看了一眼饭盒里的猪肉，又抬头看下一大爷的背影，嘴巴微张，心里有些苦涩。 ‘不是，你现在变化这么大啊！之前不都是免费送东西嘛，现在怎么还小气了。’ 按照之前一大爷的做法，要是听到秦淮茹这么说，那百分之百会把手里的猪肉交给秦淮茹，让她回去给孩子们加餐，可是…… 秦淮茹心里很是凌乱。 …………………… 随着最后一名干事领走了猪肉，也预示这次年节分猪肉算是落下了帷幕。 “老李，你叫你们保卫科的干事快来领猪肉，待会就下班了。” 招呼李科长叫人，何雨柱走进五食堂，比之前可谓是空旷了不少。 “还有保卫科的人没来领，剩下的就是咱们自己人。别愣着了，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去，把那边的肉搬来，开始分猪肉。” “哦~~~” 众人欢呼一声，然后几个男人就去把肉搬了过来。这些肉都是最上好的猪肉，还是大家喜欢的肥肉。 何雨柱一声令下，自然开始了愉快的分肉环节。 不去管他们怎么分肉，何雨柱走进厨房，马华他们三个人正在收拾厨房卫生。 “怎么样，东西都拿走了吗？” “师父，除了杨厂长几个领导外，其他的领导都让秘书把东西拿走了。” 何雨柱点头，然后让马华叫了几个人，让他们把分好的猪肉都给领导送去，这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对了，许大茂的东西哪去了？” 马华摸了下脑袋，回道 “师父，许大茂很早就来把东西拿走了，我想和你说的，但没找到你人。” 何雨柱点头，也没多问，就让三人继续收拾厨房。 …………………… “何主任，您还得在这里签个字。” 后勤的干事把清单递给何雨柱，他看了两眼，还剩下不少东西啊。 猪肉就不说了，剔下来的猪骨头可还有很多，工人们都选择肥肉，骨头自然得放进后勤仓库，估计会冷冻起来，等明年再吃吧！ “好，没什么问题，谢谢你们的帮助。” “您夸了，最辛苦的是厨房的人。那我们就走了，再见。” 目送对方离开，何雨柱看食堂都收拾干净了，大声道 “今天中午还剩下不少菜，我做主，大家一人分一点，都拿回家里给家里人尝尝。” “何主任万岁！” “耶~~~” 转眼间，食堂又陷入高兴的海洋。 “师父，那我们走了啊。” “何主任再见。” “嗯，你们都慢点。” 这次何雨柱没有当甩手掌柜，而是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最后一个一个离开。 闻着食堂里散发的猪肉的味道，何雨柱的心总算安稳了不少。 ‘明天过后，轧钢厂的事就能告一段落了，也能轻轻松松地过个新年了。’ …………………… 今晚的四合院，真真切切的有了小年夜的氛围。 孩子们高兴地到处乱跑，时不时从兜里拿出鞭炮，嘴里发出‘嗤~’，模拟引线点燃的声音，但却并没有真的点着引线，而是又把鞭炮放到兜里，小心地保存起来。 这个年头，鞭炮可算是稀罕的玩具，一般人真舍不得随便玩。 就算是手里有鞭炮，也都是小心谨慎地留在过年那天晚上，和小伙伴玩的时候一起燃放。 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第435章 棒梗想吃肉 棒梗现在很着急。 “奶奶，快，我憋不住了。” 棒梗双腿使劲摩擦，额头上的汗……如雨下。贾张氏也很着急，手都开始哆嗦了。 “乖……乖孙子，你别动，奶奶看不清了。” “奶奶……不是……不是我在动，是你在……抖。啊……奶奶，我快憋不住了。” 贾张氏使劲拽着棒梗的裤腰带，但越是着急，结果就越坏。棒梗的裤头彻底成了一个死结。 “啊……啊……不行了。” 棒梗发出了一声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然后……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不对，应该说是小雨浠沥沥~ 贾张氏眼睁睁地看着棒梗从紧张恐惧到淡漠生死，一条死鱼一般，整个过程几乎是刹那间发生。一晃神后，棒梗的裤裆就湿了一大片。 嘀嗒~嘀嗒~嘀嗒~ 棒梗嘴角抽搐，认命般地躺在炕上。 爱咋咋地吧！ “棒梗，妈回来了，你感觉怎么样了？” 秦淮茹推门进屋，就看到贾张氏一脸窘迫，棒梗一脸灰败，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呃……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有得到贾张氏和棒梗的回答，秦淮茹走到里屋，就闻到了淡淡的尿骚味，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然后，她就看到了棒梗那已经湿润的裤裆，还有一直往下滴水的棉裤。 这是……尿裤子了？！ “妈，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知道棒梗的自尊心强，这种事问他的他肯定不会说，只好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中满是询问。 “还能……能怎么回事，还不是你这棉裤做的不好，棒梗要小便，死活解不开裤腰带，最后忍不住才尿在裤子上。 要我说啊，这就是你手艺不行，都怪你。” 贾张氏眼睛提溜一转，立马把过错甩给了秦淮茹。 ？？？ 什么跟什么啊，这怎么也能怪得了她。 但秦淮茹还是从贾张氏的嘴里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东西。 走到棒梗身旁，扯过裤腰带，摆弄了两下，轻轻松松就把棒梗的裤腰带解了下来。 面无表情地扫了贾张氏一眼，秦淮茹转身出了里屋，把包放到桌子上，打开柜子给棒梗又拿了一条新的棉裤，顺便拿了一块抹布。 “妈，你给棒梗换一下棉裤，我去把肉放起来。” “肉，什么肉。” 贾张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嘛，就是厂里今年发的过年福利，今天下午给的，就在我包里。” “你给棒梗换衣服，我去给你放肉。” 贾张氏从炕上跳下来，转眼间就坐到了桌子前，拿出包里的饭盒。揭开盖子，眼睛一亮，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 “嗯~就是这个味。” 秦淮茹把目光收回来，脱下棒梗的棉裤，又把棒梗的内裤扯下来，换上新的。全程棒梗都闭着眼睛，仿佛受了多大的侮辱。 棒梗的自尊心很强，要不是双手不能动，他是坚决不会让秦淮茹帮忙换衣服的。 现在，半赤裸的棒梗感觉自己的节操……没了！ 一滴泪水从棒梗脸颊滑落，悄无声息。 给棒梗换好衣服，秦淮茹又把他挪移到一边，然后开始擦用抹布擦拭棒梗遗留下来的‘精华’。 “淮茹啊，今天晚上咱要不就把肉吃了吧。不是我想吃这点肉，是棒梗他受伤了，得吃点好的补补身子，不然这伤怎么可能好得了。” 秦淮茹没说话，默默地继续清理。 贾张氏看秦淮茹不说话，知道事情不好办，她立马开始给棒梗使眼色，还拿起饭盒，让棒梗看到里面的猪肉。 棒梗经历过之前的事，颇有些心如死灰之意。 但看到饭盒里的猪肉，棒梗一下子就回魂了！睁大眼睛看着贾张氏……手里的猪肉。 贾张氏开始不断使眼色，棒梗和贾张氏心意相通，略微一思考就知道奶奶说的是什么意思，立马对着秦淮茹说道 “妈，我饿了，我想吃肉。” 秦淮茹忙碌的手顿时僵了一下，捋了捋头发，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道 “棒梗，要不咱等等再吃，过几天就过年了，咱那个时候再吃吧，今年……” “妈，我想吃，我……胳膊有点疼。” 秦淮茹没说完，棒梗虚弱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让她闻言一顿，然后着急问询道 “胳膊又疼了？换药了没？妈看看。” 秦淮茹关切地抬起棒梗的胳膊，着急把绷带解开，查看伤口。 “妈，您怎么没给棒梗换药呢？” “我……这不是刚准备给棒梗换药你就回来了嘛。”这件事上贾张氏自知理亏，只能避重就轻。 在她解释的期间，秦淮茹已经给棒梗的伤口上了药，包扎好，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妈，我想吃肉。” 在棒梗的哀求下，秦淮茹最后只能同意了。 “妈，您来看着棒梗，我去做饭。” “哎，好，你快去吧，棒梗这有我呢，你别担心。” 晚上有肉吃，贾张氏自然很好说话，连声催促着秦淮茹。 …………………… 何雨柱是四合院回来最晚的，他今年分到的猪肉就有十斤，另外还有猪头，猪肘子还有排骨都有，何雨柱拿了不少，准备回来给小黑加餐。 想什么来什么！ “汪~汪~汪~” 小黑从一群孩子中间冲了出来，一下子就逼停了何雨柱。何雨柱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个捣蛋鬼打发走。 “姐夫。” “柱子叔。” 截然不同的叫法从人群里传来，何雨柱刚好让他们把小黑拉走，自己推着自行车回屋。 “哥，这都是厂里给你发的吗？” 雨水乐呵呵的抱走猪肉，她下午也听到院里人说的话，自然知道轧钢厂今天发猪肉。 “对，你直接放盆里，我一会儿再处理一下，上面还有没处理干净的猪毛。这里还有猪肘，都放在一起。” 排骨何雨柱直接放到了杂物间（以前雨水的屋子），然后就开始烧铁钩，准备燎猪毛。 燎猪毛，就是用烧红的铁钩，把猪头，猪肘子上没有处理干净的猪毛都烧掉，重复几次后，让猪头，猪肘上没有猪毛的操作。 杨雪现在的嗅觉很灵敏，每天何雨柱都得洗脚，不然她都会犯恶心。 现在家里要燎猪毛，味道很大，何雨柱就扶着杨雪，把她送到了一大爷家里。 “一大爷，怎么找，这么早就准备睡了啊？” 何雨柱看到一大爷只穿着棉裤，棉衣，笑着调笑道。 一大爷笑了笑，摇着头说道 “你啊，你一大妈帮我缝一下裤子，裤腿那里开了一个口子。对了，雨柱，这张自行车票给你，你拿去吧，我也用不上。” 一大爷拿过衣服，从兜里把自行车票拿出来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没接，摆手道 “您这给我我也没用啊，家里都有两辆自行车了。再说了，我现在可不缺这玩意儿，我中午还拿了一张呢。” 两人推脱了几番，最后一大爷还是把它交给了一大妈，准备明天去厂子里问问有没有人需要，到时候按照市场价格卖给对方。之前他买自行车的时候，就是问厂子的工人买的自行车票。 这也算是一种资源互助。 “一大妈，杨雪就在你家里待会儿，我先回去处理一下猪头，屋里味道太大了。” “走，我和你一起去。” 一大爷穿好衣服，跟着何雨柱去帮忙。 一进屋，就看到小黑正叼着一个猪肘到处跑，看到何雨柱，立马一个激灵，扔下猪肘，跑到了雨水身后，活脱脱一副乞求保护的可怜模样。 雨水笑嘻嘻地从它嘴里拿下猪肘，给何雨柱放到盆里。 懒得吐槽，何雨柱蹲下开始收拾猪肘和猪头。 …………………… 三大爷家今天今天就像是过年一样，一家人围在桌子前，眼巴巴地看着三大爷。 “爸，咱今天就把它吃了呗，到了过年那天再买。” 阎解成还算是有风度，阎家其他几个小子，口水都差点流到桌子上。 “哼，再买？那不得花钱啊。怎么，你给我掏钱啊。” 三大爷斜视阎解成，对于这个提议一万个不同意。 “爸，你这……要不要这么小气啊。再说了，这东西可是于莉厂子里给发的，我们没独吞给您拿来，您这……我可不服气。” “你还不服气，来，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首先，于莉能进轧钢厂是不是当初我去求的柱子，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于莉进的轧钢厂，要不然你以为轧钢厂这么容易进啊。 你看看今年轧钢厂的福利，又是猪肉又是粮食的，周围多少其他厂子的人羡慕。 你不感谢你老子我给你帮忙，你还准备独吞，你的良心哪去了你。 好，咱就是撇开这些不谈，那我再问你 咱家是不是还没分家？家里是不是我当家做主？你们拿回来的东西上交给我对不对？” 一连三问，把阎解成怼得哑口无言。 于莉见状心里清楚这次是指望不上阎解成了，立马笑着说道 “爸，你别听解成乱说，这些东西就是我们俩孝敬您和我妈的。不只是这些，明天厂里还要发的粮食，我到时候都给您拿来。” 三大爷很满意于莉的表态，但嘴上还是说道 “我这也是朝你们要东西，是咱家就是这么个规矩，于莉你刚进门，以后时间长了就明白了。” “我们都明白。” 猪肉的归属决定后，三大爷使了一个眼色，三大妈立刻秒懂，把肉放到盆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端出了门。 “啊啊啊啊。” “妈，您真小气。” “我好饿啊。” 转眼间，三大爷家哀鸿遍野。 …………………… “当家的，这块猪肉真不错，咱家今年过年不用买肉了，这些够包饺子了。” “明天厂里还会发白面和棒子面，包饺子的白面也够了。” “真好，那我把肉放出去，一晚上就冻了。” “哎，小心点人啊，别让人偷走了。” “我知道，保证安全。” 这一幕发生在四合院很多人家里。 …………………… 秦淮茹答应给棒梗做肉吃，但她还是留了一半肉，剩下的切成片，和白菜，土豆炒了一下，味道也不错。 棒梗的胳膊不能动，吃饭只能让秦淮茹喂。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棒梗现在的状态，要是让他和贾张氏抢肉吃，百分百会被完爆，肉全被贾张氏送进肚子里。 大口咽下嘴里的饭菜，棒梗听着院子里传来的鞭炮的爆炸声，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嫉妒，恨。 “妈，我也想玩鞭炮，你能不能给我买一排小鞭啊，也不怪，才几毛钱。” 秦淮茹的手一僵，然后一边给棒梗喂饭，一边说道 “棒梗，你现在胳膊还没好，医生嘱咐了，你不能玩耍，就怕扯到伤口，二次什么了，很严重的。鞭炮又那么危险，妈不能给你买，你会出事的，乖啊。” 棒梗的脸立马成了苦瓜脸，闷闷不乐。 “啊，张嘴。”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肚子还没填饱，棒梗可不会随便发脾气，万一秦淮茹生气了，那就没人喂他吃饭了。 贾张氏？ 呵呵！ 又过了一分钟，棒梗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妈，我感觉现在胳膊好多了，过两天就好，到时候你给我买一排小鞭好不好，我保证，我肯定小心，离得远远的。” 看着棒梗一脸的渴求，又想起他这些天所受的苦难，秦淮茹心里一软，道 “行，只要你过几天好了，妈就给你买小鞭。” “耶~~妈，你最好了。” 棒梗说完就想凑上去亲秦淮茹，下一秒就碰到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你这孩子，受伤了还这么调皮捣蛋，还不乖乖躺好，要不然妈就反悔了。” 棒梗乖乖躺在炕上，张开嘴接受投喂，脸上都是喜悦。 愿望得以满足的棒梗三两口就解决了晚饭，惬意地躺在炕上。 ‘妈答应了给我买小鞭，一排有一百个，我能玩很长时间，到时候就在院子这些小屁孩面前放，我气死他们。 不过还得好几天呢……’ 棒梗心里思绪飘远，突然，他眼睛微眯，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第436章 再求许大茂 第二天的轧钢厂比昨天的气氛还要热烈，因为今天要发工资了。轧钢厂这次放假足有半个月，为了工人考虑，就提前发了工资。 今年的工作任务早就完成了，所以今天工人的任务就是——打扫卫生，领工资，领粮食。 各部门的工人一上班就开始打扫卫生，然后按照顺序去排队领钱，排在第一梯队的自然是一车间！ 财务室在二楼，整个队伍从门口排到了大门口。 蜿蜒绵长，但却不失秩序，就是有点吵。 “今年不仅假期时间长，就连工资都提前，这下家里可以过个好年了。” “就是啊，要是以后年年都这样那就好了。” “还年年这样？你丫就是做梦，想屁吃。” “咋地，我想想还不行啊。” “不过，咱们是开心了，可我看着有人不是很开心啊。”说完，就用眼神示意了以前排在前面的秦淮茹。 身后的人秒懂，立马笑着问道 “秦淮茹，怎么了，你看着不是很高兴嘛。” 秦淮茹长叹一声，怅然若失道 “我能高兴得起来嘛我。现在拿到工资是高兴了，但用钱得地方那么多，最后还是罗锅子上山——钱紧。” “秦淮茹，二十七块五，来，要是没什么问题就签字。” 秦淮茹拿过钱，默默数了起来。 “她怎么会拿二十七块五啊？” “估计是工龄不够，顶替的吧，他丈夫不是……” 那人没说下去，但周围的人都懂了。 “没问题。” 秦淮茹把钱装入口袋，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就转身离开了。 …………………… 今天厨房的饭菜回归了正常，就是白菜豆腐，土豆丝，何雨柱就没多上心，嘱咐各个食堂做好卫生，他就回了办公室摸鱼。 下午领粮食是后勤负责，和食堂的关系不大，何雨柱能好好地偷一个懒。 “唉，转眼间一年又过去了，真是……” 接下来就是彰显何雨柱文化的成语，这里就不多加赘述了，免得大家说作者凑字数！ …………………… “咚~咚~咚~” “谁啊，进来吧。” 许大茂拿下放在桌子上的腿，正要假装正经，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秦淮茹，立马露出笑脸，起身迎接。 “呦呵，这不是我秦姐嘛，怎么今天有空来找弟弟呢。 来来来，快坐。”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就坐在了椅子上，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秦淮茹倒是没有用力挣脱，而是用眼睛示意许大茂门没关，让他注意一点，不然俩人都没好果子吃。 这当然也是秦淮茹故意的，就是让许大茂投鼠忌器，不然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许大茂怕不怕？当然怕啦。 他警惕地看向门外，然后不着痕迹地向后挪了挪屁股。至于手，早就松开了。 “许大茂，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对于这个，许大茂毫无意外。秦淮茹要是没有什么事求他，是不是轻易单独出现在他面前。平时没事的话，那是能躲着不见面是最好，要是秦淮茹主动上门，别想，肯定是有事求他。 “秦姐，有事您直说，弟弟能帮你的肯定不会推辞。 你懂的！” 话罢许大茂还用屁股撞了一下秦淮茹，暧昧气氛骤升。 秦淮茹眉头微皱，但却没表示反感，继续说道 “今天下午不是要领粮食嘛，你们领导能领多少？” 领导肯定比工人领的多，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许大茂倒是没隐瞒，直接道 “其实倒也没多少，就是二十斤白面，五十斤棒子面而已。当然，这是我能领到的份额，比我级别高的人还能领到更多。 呸，该死的傻柱。” 何雨柱是主任，他是副主任，级别没何雨柱高，领到的东西自然没何雨柱的多，所以他才有些愤愤不平。 “那何雨柱能领多少？” 秦淮茹语气中带着羡慕，这让许大茂很不满，直接道“不知道，我才不关心傻柱的事。”秦淮茹听出了许大茂语气中的酸意，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大茂，我今天来是求你一件事的，你也知道棒梗碰到这种事情，现在又要过年了，姐家里什么都没有，连吃棒子面都见底了，你看，你能不能帮帮姐，把你领的粮食分给姐一些。不用太多，够用姐一家人过个年就行。” 秦淮茹说完就期待地看着许大茂，但许大茂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有些犹豫。 “大茂，就这么一点小事你都不帮姐啊？！” 秦淮茹主动凑近身子，呵气如兰。 许大茂顿时就感觉半边身子都酥麻了，立马变成猪哥脸，笑着说道 “秦姐，你是我亲姐，我哪有不帮你的道理。但弟弟有苦衷啊，这到了年关，我媳妇昨天还专门问了我年节礼的事情，我一五一十地都说了，现在回去要是少了东西，弟弟我可解释不清楚了。 所以秦姐啊，这件事弟弟真的帮不了忙。” 这话许大茂不是在撒谎，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薄宇听到了风言风语，当场没表露出什么，但晚上就和许大茂大吵了一架，让他以后要注意分寸，不要再让人抓住话柄。同时对许大茂也上了心，根本没什么机会给秦淮茹东西。 秦淮茹脸色一僵，然后乞求道 “大茂，你可得帮帮姐啊，你要是不帮姐，姐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话音一落，许大茂就感觉怀里充满了柔腻，秦淮茹扑他怀里，低声哭诉。 许大茂身子一僵，然后露出舒坦的表情，双手环住了秦淮茹肩膀，双手暗地里使劲，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小了不少。 左手在秦淮茹肩膀上轻轻拍着，右手下意识地向下移动。 肩膀，后背，后腰，臀……被秦淮茹的手打开了。 “大茂，姐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想着占姐的便宜，你还是不是人啊！” 秦淮茹声音中带着哭腔，嘴上这么说，但身子却没挪动，要是有人从门口经过，看到的就是秦淮茹和许大茂搂抱在一起。 许大茂笑了两声，两只手都放到了秦淮茹后背，慢慢抚摸着。 “秦姐，你要是满足弟弟的心愿，你想要什么弟弟都给你买。 呼~~~” 许大茂在秦淮茹耳边低声说道，最后还吹了一口气，让秦淮茹打了一个冷颤。 “大茂，你……姐以为你不是那种臭男人，一心想着占姐的便宜，这才来找你帮忙的，没想到你……算了，我还是走吧，算我看错你了。” 秦淮茹欲情故纵，说着就想起身，但许大茂可不会轻易松手，直接双手使劲，把秦淮茹揽在怀里，动也不能动一下。 “嗷~~~” 许大茂突然发出一声淫叫，脸上都是满足的神色。 秦淮茹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胸前的柔软让许大茂心神摇曳，忍不住发出不能细说的声音。 薄宇身材，样貌样样不差，但俗话说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再加上秦淮茹生过孩子，身材爆表，又有别样的魅力，让许大茂很是迷恋。现在稍微一接触，就让他有种想要喷发的冲动。 “大茂，你别这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秦淮茹开始挣扎，让许大茂清醒了不少，只好松开环抱秦淮茹的手，让秦淮茹离开他的怀抱。 “呵呵，有些情不自禁，呵呵。” 许大茂摸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颇有些风情万种的意思。 “大茂，你能不能帮帮姐，姐会记住你的好的，一定不会忘记你对贾家的帮助，我……” 秦淮茹的这番表现，特别符合后世那个名词——绿茶婊！ 但无奈许大茂偏偏就喜欢她这样的做派。 想想也正常，后世的绿茶婊也不是照样有那么多的舔狗，沸羊羊排着队接盘，正常！ “秦姐，东西我真的不能给你，要是给你了，我这个年都过不好了。你别哭啊，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嘛。” 许大茂想要伸手给秦淮茹擦眼泪，但却被秦淮茹用胳膊挡住了，只好无奈解释道 “秦姐，东西我是真的不能给你，这我不骗你，我要是能给的话我二话不说就给你了，这些粮食我还看不在眼里，你是知道的。” 看到秦淮茹看向他，许大茂继续说道 “我媳妇看得紧，我实在是没办法，东西必须都得拿回去，要是缺了什么，她肯定不依不饶的，我到时候家宅不宁，你也不安心对不。但你今天都这么求弟弟我了，我也不能不帮你。 这样，之前棒梗受伤时我借给你的钱呢，我也不让你还了，就当是弟弟救济贾家了。” 秦淮茹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是就拉着许大茂不松手。 这钱她就没打算还！ 现在许大茂这么说，秦淮茹怎么可能放过他。 “得得得，算我怕了你了，弟弟身上现在就五块钱，借……不，送给你了，这总行吧！”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从兜里就拿出五块钱，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只好把钱拿到手里，但嘴上还是说着许大茂铁石心肠，不帮衬她。 许大茂自然要发挥自己巧舌如簧的本事，坚决不认秦淮茹的说法。 这期间，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借着拉拉扯扯的功夫，手上可没少占便宜。秦淮茹也有让许大茂稍微占一点便宜的想法，就怕他撂挑子不干，不帮助贾家。 所以两人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倒也说不上是许大茂耍流氓。 “大茂，我……得回去了，不能再待在这了，会被人说闲话的。” 秦淮茹满脸红霞地挣脱开许大茂地双手，站着整理了一下衣服，抛给许大茂一个媚眼，施施然离开了他的视野。 许大茂被秦淮茹这一套组合拳打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鬼迷心窍，迷迷糊糊…… “真好啊，要是能尝一尝味道就好了，肯定……” “肯定什么？许主任你在想什么呢？” 突然一道声音传入耳中，许大茂倏尔抬头，就看到李主任的秘书站在门口，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张秘书，您怎么来了，快，进来说话。” 许大茂站起身子上去迎接，就见张秘书摆摆手，指着外面说道 “我就不进去了，李厂长让我来通知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就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哎，我这就去。” 许大茂拿上外套，随手关上门就跟着张秘书离开。 …………………… 时间一晃而逝，转眼就到了快下班的时候。 下午工人们都去后勤仓库门前领了粮食，十斤白面，二十斤棒子面。厂里通知了大家伙自带面袋子，有人实在是忘了，厂里也会借给他，就登记一下，上班的那天带来就成，也很方便。 加起来三十斤粮食，不算多，就连秦淮茹这样的女人都能拿的了。 “师父，这些粮食太多了，我也吃不了啊。” 马华有些惆怅地说道。 何雨柱忍不住上去给了他一巴掌，笑骂道 “你别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要不是你师娘嘱咐我，让我把粮食给你拿上，我一粒米都不给你。” 马华嘿嘿一下，没说话，但却不信师父的话。 师娘对他好，但师父对他也好，给自己粮食一定是两人商量的结果，他是不机灵，但分得清谁对他是真的好。 “师父，那厂里给你发的五十斤棒子面你一点都不要啊？要不我把我那十斤白面给您算了，这样我也……” “得了吧你，你家里什么情况，一家人都指望着你养家，等着你拿粮食回去。我呢，家里就那么几口人，你师父我的口粮都吃不完，你就别惦记我了。 对了，白面也再拿十斤回去，今年多包些饺子，让你弟弟妹妹们吃的饱一点。” “师父，我……” 何雨柱看马华又要给他留马尿，立刻就是一巴掌。 “还愣着干嘛，等我给你装白面啊。” 马华摇头，乖乖去拿水瓢，又从何雨柱的白面袋子里舀了十斤左右的白面。 “行啦，骑着我的车回去吧，明天给我还回来就行，走吧。” 让马华骑着自行车驮着粮食离开，何雨柱背上二十斤白面朝四合院走去。 第437章 阎解成心累了 “何主任慢走啊。” “行，提前给你们拜个年啊。” “得，承您吉言啊。” 何雨柱摆摆手，不用他们上前帮忙，自己背着面袋子回家。出了轧钢厂，他转身回望，心生感慨。 ‘又过了一年，真好。’ …………………… 一大爷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因为他骑了自行车。 “老易，你回来了啊，让我看看，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三大爷从斜后方杀出，直接堵在了一大爷的自行车前面，眼睛死死盯着自行车的车筐和后座。 一大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些无奈地说道 “老阎，这你不都知道了嘛，十斤白面，二十斤棒子面，大家都一样。” 三大爷没一点不好意思的赶脚，反而笑呵呵地开口 “呵呵，我这不是寻思着你可以多领一些嘛，嘿。” 一大爷摇头，指着自行车筐里的面袋子说道 “都一样，大家伙都领的是一样的分量。” “那你知道柱子他们领多少吗？他可是食堂主任，肯定和你们不一样吧。” 三大爷神秘兮兮地追问道。 一大爷皱起眉头，不悦道 “老阎，这话你不要朝外面乱说，对柱子不好。” 三大爷立马正色了很多，拍着胸脯道 “老易，这话我也就和你说一句，和外人可不会说。我这人你知道的，出格的事不做，不合规矩的事不做。” 一大爷虽然还比较严肃，但面色却缓和了不少。 三大爷的为人他还是相信的，两人相处了一辈子，互相是什么样的人对方都清楚。 “方正我就给你提个醒，你在外面不要乱说就行。 走了啊！” 一大爷推着自行车离开，三大爷摸着下巴喃喃自语，脸上带着些许遗憾。 …………………… 秦淮茹背着粮食进屋，第一时间就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两个小闺女抱在一起，仔细一看就知道刚才哭过一场。 把粮食扔到桌子上，秦淮茹快步走向里屋，上去就对着两个孩子招手，“来，快到妈这来！” 小当拉着小槐花扑到秦淮茹怀里，小声哭泣着。 “小当，小槐花，谁欺负你们了，怎么回事？” 面对着秦淮茹，小当还是有些怯懦，抬头看了一下贾张氏，没有说话。 秦淮茹立马就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妈，小当他们……” “淮茹，你拿的是什么，我看看。” 不等秦淮茹问话，贾张氏就从炕上跳了下来，奔着桌子上的面袋子而去。 秦淮茹语塞，只好继续询问两个孩子。 “哥哥……哥，他抢我……我们的……小……小鞭。 呜呜呜，妈，槐花想……想玩……小鞭，这是……是……哥哥们给……给我的。” 小槐花一边抽泣一边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即便是伤心说话也奶声奶气的，让秦淮茹很是心疼。 原来棒梗昨天就想到两个妹妹身上有小鞭，他故意趁秦淮茹不在家的时刻，伙同贾张氏把两个孩子的小鞭都抢了过来。 这些天易安他们有何雨柱的赞助，已经开始玩起了小鞭。 但他们不小气，都会给小伙伴们玩两个。小当和小槐花很受他们的待见，额外多给了一些小鞭。小当两姐妹舍不得一次性都玩完，专门剩下一些，就等过年那几天大家伙一起玩耍的时候再放掉。 现在小鞭都被棒梗抢走了，她们怎么能不伤心。 之前就算有贾张氏庇护，两姐妹都差点扑到棒梗身上，要不是贾张氏，棒梗高低得再受一点伤。 秦淮茹怜爱地将小槐花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 “乖，小槐花别哭了，妈给你教训哥哥。” “槐花想……想要……小鞭。” 槐花有些不依不饶，秦淮茹只好转个话题道 “好，妈给你买小鞭，等过年那天，妈给槐花和小当买小鞭好不好？” 小槐花和小当抬起头，怀疑地问道 “真的？” 秦淮茹点头。 “真的，妈和你拉勾好不，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嗯，好啦。” 和小当，小槐花都拉了勾这才让两个女孩止住了哭声。 “乖，去玩吧，妈还得做饭呢。” 成功让两小只恢复了笑脸，秦淮茹转身看向棒梗，脸上都是寒霜。 棒梗面对满脸寒霜的秦淮茹却没有一点担心，反而呲着牙对秦淮茹笑了两下，舔着脸说道 “妈，我饿了，你快做饭吧，我要吃白面馒头。” 秦淮茹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棒梗，你怎么还能抢两个妹妹的东西，道歉，把小鞭还给她们。” 棒梗脸上的笑容僵了两秒，然后也拉下了脸，大声喊道 “我才不呢，奶奶说我才是贾家的顶梁柱，她们都是赔钱货，她们的东西都是我的，我才不道歉呢。 哼。” 秦淮茹忍住想要教训棒梗的想法，冷声道 “棒梗，我再说一遍，道歉，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别吃饭了，给我好好反省。” “我看看谁敢。” 贾张氏一声怒吼，推开秦淮茹，站到棒梗身前，虎视眈眈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安的什么心啊你。我孙子现在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你不给他吃饭，你说，你是不是想要饿死他，然后带着这两个赔钱货改嫁，把我这个老东西扔在这里等死。 呸，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就算死了我也跟着你，让你不能安生。” 每次贾张氏都是这些话，让秦淮茹都有些审美疲劳。 “妈，你这是又说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这样想过了。棒梗抢妹妹的东西，我教育他，这难道还不对吗？！” “当然不对啦。”贾张氏一挥手，让秦淮茹后退两步，继续说道 “棒梗怎么就做错了，他做得对！小当她们还那么小，怎么能放小鞭呢，万一伤到了怎么办！棒梗从她们手里拿来小鞭，那是为了她们好，是她们不懂得感谢自己哥哥，还想着朝自己哥哥动手，就是两个白眼狼！” “对，我就是为了她们好，她们是白眼狼！” 棒梗在一旁附和道。 秦淮茹面对贾张氏的不讲理和胡搅蛮缠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此刻的她似乎也体会到，大院众人面对贾张氏时的无奈——你和她讲道理，她给你不讲理；你和她不讲理，她就跟你胡搅蛮缠。总之，你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淮茹不想继续和她扯皮，直接了断道 “棒梗，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你最清楚，我也不和你掰扯。我之前不是答应给你买一板小鞭嘛，我不会食言，但你拿走她们多少小鞭，到时候你就得还给小当她们多少，这样才能让你长点记性。” “啊……妈，你说话不算数，你答应给我买……妈，你别走啊。” 棒梗着急了，挣扎着就想起身，但无奈身体不给力，最后还是没坐起来。 “乖孙子，你别着急，奶奶帮你去说理去，你先躺着，千万别碰到伤口。” 安抚好棒梗后，贾张氏追上秦淮茹，开口道 “淮茹啊，这人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你之前答应过棒梗，你现在这么反悔，这不是当妈应该做的啊。” 秦淮茹一边整理面袋子，将领来的棒子面装到家里的袋子里，一边头也不抬地回道 “妈，我这可不是反悔，言而无信，而是在认真教导棒梗。他抢了两个妹妹的东西，他不认错，但还得挨罚，这就是教他道理，让他知道不能随便抢别人的东西。” “可是，棒梗那是……” 秦淮茹抬手，没让贾张氏继续说下去。 “妈，您就别和我说那一套害怕小当她们受伤的道理，事实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我也不想浪费口舌继续和你掰扯这些有的没的，上了一天的班，我也累了，还得做饭呢，你就别打扰我了。” 见秦淮茹油盐不进，贾张氏只能呵斥道 “秦淮茹，我说话你是不是当没听见啊，你……”但秦淮茹丝毫没有理会贾张氏的意思，对她视而不见，自顾自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贾张氏又纠缠了一会儿，但见秦淮茹真的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她只能换个方法，上前拉住秦淮茹，目光中带着审视，逼问道 “秦淮茹，今天厂里发了工资是吧，把我借你的二十块钱还我！” 看着贾张氏伸来的双手，秦淮茹差点被气笑了。 “妈，你这话说的我可不认，棒梗可是您孙子，你拿钱给孙子看病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还来找我要钱。再说了这钱可是棒梗他爸留下来给棒梗生活的，用在棒梗身上才是正道，你现在问我要这个钱我可不认。 而且和你交一句实底，我没钱。 虽然厂里刚发了工资但抛去家里这一个月的开销，剩下的钱就那么多，你心里应该有数。 而且现在棒梗还受伤了，换药也得钱。过年也得花钱，就厂子里发的这点工资哪够。我估计到最后那几天还得到处寻摸。 你要是把钱拿走，那咱一家子就喝西北风吧！” 秦淮茹说完就看着贾张氏，一言不发。 贾张氏进退两难。 家里的开销她自然清楚，每个月固定的花销是多少都有账，她门清儿。抛去这些，秦淮茹剩下的工资应付过年，棒梗换药，还有各种小花销根本就是相形见绌！ 她要是真的拿走了二十块，那确实像秦淮茹说的那样，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但是让他就这么低头，那她是万万不愿的。 于是，贾张氏就这样和秦淮茹僵在了这里！ …………………… 前院，三大爷家又自发地召开了一次家庭内部会议。 “老大，于莉，你们能这么主动把粮食交上来，我作为一家之主还是很高兴的。来，大家为你们大哥，大嫂做表率来点掌声。” 三大爷带头鼓掌，几个儿女自然得捧场。 阎解成，于莉笑着摇头，摆手，说这都是应该的，是他们孝敬二老多年的养育之恩，也帮着二老照顾一下没有长大的兄弟。 至于心里怎么想的，两人并没有表露出来。 之前两人就这件事还秘密讨论了半天，但结果都不理想，这东西百分之百他们留不住，都得被三大爷拿走。最后两人一合计，既然无论如何都留不住，那干脆我自己上交，这样还能博一个好名声。 现在看来这个提议很中肯。 三大爷让三大妈把东西都拿走，然后看着于莉两口子，笑着问道 “解成，你们厂里也发了工资吧？” 阎解成面色瞬间有些凄苦，只能闷闷地点头。然后三大爷又对着于莉问了一遍。 于莉也只能点头，这种事根本瞒不过。 “那咱就得好好唠唠了。 按照之前的约定，你们两口子租的院子里的房间，房租倒是不归我们管，但每天你妈帮你们收拾屋子，约好了一个月三块钱，没问题吧？” 两口子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是无奈，点头。 “好，没有问题就行。 接下来就是吃饭钱，两人每个月二十，对吧？这是大头，还有一些零七碎八的东西，我都记在了本子上，一会儿你们要是有疑问都能来看看。 这样一算，总共……二十五块九毛四分。 你也别给零钱了，直接给我二十六块吧。” 阎解成抱怨道 “爸，人家都是抹一个零头，您这倒好，还多收我六分钱啊！” “那是外面做买卖的人，你爸可没那个本事，给钱，别说其他的。” 看着三大爷伸来的手，两口子对视一眼，还是于莉从兜里拿出二十六块钱交给三大爷。 三大爷倒是没数，直接把钱收了起来，合上本子，笑眯眯地说道 “老大，这大过年的，你不得给你几个兄弟和妹妹表示一下心意啊。” 阎解成目瞪口呆，半晌才开口 “爸，我不是把粮食都交给你了嘛，怎么还问我要东西啊！” 三大爷摆手道 “嗨，你之前都说了，那是孝敬我和你妈了，是给我们二老的东西，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你说对吧？” “就是，老大你可不能光想着吃啊，这样可不行。” 三大妈放完东西回来，当即就发话了，让阎解成的心更累了！ 第438章 二大爷要钱 阎解成心真的很累！ 自己为了家里考虑了这么多，都和媳妇商量主动上交到手的年节礼，但自己父亲和母亲这话说的，让他感觉真的心累。 “爸，我……” “老大，你就别你啊，我的，之前为了给你找工作，家里花了那么多钱，都是一家人缩衣节食省下来的。现在你的日子过的好了，你不得伸手多帮衬一下家里人啊。” 看着父亲那‘慈祥’的笑容，阎解成又看向于莉，两人眼神交汇，互相传递了自己的意思。 ‘同意不？’ ‘不同意能怎么办？你能违逆你爸的意思啊！’ ‘那……我就答应了啊。’ ‘答应吧！’ 得到于莉的首肯，阎解成无奈地说道 “爸，您就直说吧，我们俩该拿多少？” 三大爷面露喜色，和三大妈对视一眼，两人的喜悦都有些难以抑制。 “老大，你们两口子也不容易，我们两个老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你就负责把这次过年家里所需要的吃食都给预备齐整就行，不算为难你们两口子吧！” 三大爷笑眯眯地看着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于莉首先有些不可置信，然后就盯着阎解成，眼神里就三个字 你要是敢答应我杀了你！！！ 阎解成自然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条件，当即就叫嚷道 “爸，您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吧！ 不说我们已经把猪肉和粮食都上交了，就说您轻飘飘说那么一句话，我们两口子的工资就都得打水漂。我先说好了，这件事我们怎么都不同意！” 强硬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阎解成气呼呼地抱着手，别过头不去看三大爷两口子。 三大爷倒是没反驳什么，反而看向于莉，温和地问道 “于莉，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于莉毕竟是儿媳妇，这个时候反而有些不好开口，万一说错了什么话，阎解成夹在她和三大爷两人之间就有些难做了。 “爸，您就别问于莉了，我的意思就很明白，这件事我不答应。” 阎解成看出媳妇的为难，主动揽过责任。 三大爷却没理他，同样的话又问了于莉一遍。 这次于莉不好不开口，只能为难道 “爸，不是我们不答应，是这确实有点为难我们两口子了。当然，不是我们不想着帮家里解决困难，主要是我们俩的也就是刚工作，工资都没多少，要是都拿出来给家里买东西，那我们俩根本就存不了多少钱了。 当然，要是家里真遇到什么困难，要我们拿钱，那个时候我们二话都没有，不掏钱都没脸当阎家的人。” 三大爷笑着摇头。 于莉这话相当的场面，但也确实算是给了回应，三大爷也得接下这个话头，不然就成了他强压自己儿子和儿媳妇，传出去不好听。 “老大，于莉，我也不是那种贪心自己儿子钱的老子，你们也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之前那话的意思是今年你们俩都工作了，应该表示一下，就拿钱买点东西，给家里，给你们弟弟妹妹填一口吃食，不是要你们每年都把家里的吃食包圆了。” 这话三大爷说的很有余地。 他原本就准备试探阎解成两口子的底线。要是他们不反对，那过年给家里买吃食的活自然就落在了他们身上；要是他们不愿意，那就说成是今年，至于以后，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阎解成和于莉对视了几秒，交流了意见，同时点了头。 还是阎解成开口“爸，您要是这么说那我们两口子没意见，就当是孝敬您二老，帮衬弟弟妹妹了。” “成，老大算你有良心，吃饭吧！” 三大爷当即拍板，宣布吃饭，几个孩子就叫了起来。 …………………… “啊嚏！” 二大爷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 ‘难道是受凉了？这喷嚏打的真不是时候，刚准备和光天这个混小子要钱，就开始打喷嚏，难道是老天爷的旨意……” 二大爷有些疑神疑鬼，但还是朝刘光天开了刀。 “光天，今天发了多少工资啊？” 刘光天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夹了一筷子咸菜，若无其事地说道 “没多少钱。” 随便回了一句后刘光天就沉默不语，继续扒拉着碗里的窝窝头。 二大妈看了一眼二大爷，看到他脸上明显有了不悦的神色，于是对着刘光天呵斥道 “光天，你怎么这么和你爸说话呢，他……” “行啦，老爷们说话，你一个娘们家的插什么嘴，一边儿待着去。”二大爷丝毫不领二大妈的情，直接就将她撇在了一边，继续对着刘光天发问 “光天，你这手里面有钱了，可不能随便乱造啊。另外别和那些狐朋狗友瞎混，他们就是想琢磨你的钱，你还真以为能靠得上他们啊。” “嗯，我知道了。” 刘光天淡淡地回了一句，一口将剩下的窝窝头吃完就起身准备回屋。 “你站住，谁让你走了。” 二大爷立马拍桌子了。刘光天只好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二大爷。 “光天，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你今年挣到钱了，是不是也得给家里上交一点啊，我和你妈养大你可花了不少钱，怎么着，你就准备不认了啊！” 刘光天闻言哂笑，反而不着急走了，又坐到了凳子上。 “爸，你这话我可不同意。要说钱，那也得我大哥先做表率吧。不说他也是你们养大的，花的照样是家里的钱，就说他结婚，工作家里出了多少钱，差不多都掏空家里了吧。 可是现在呢，你能见到他的影子吗？ 今年是他工作结婚的第一年，他就不回家来，甚至连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就说工作忙。我就问您，这话你信吗？！ 我大哥心里都没有想着这个家，都没有你们二老，你现在还找我要钱，你说我怎么可能答应你！ 我还是那句话，要是家里容不下去我，那我立马收拾东西走人，我自己一个人过，也好比一直在家里受你的剥削的好。 而且我说句实话，你二老可能不爱听，就我大哥这样，你们以后养老肯定指望不上他，你们……” 嘭~ 桌子被二大爷拍的震天响！ “滚~你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刘光天耸肩，面色不变，伸出手对着自己父亲说道 “行啊，要是让我出去，那你得先把我交给你的钱还我吧。我之前可是付了一个月的钱，现在才过来半个月吧，要我走总得把钱还我吧，不然我可不出去。 我付钱了！” 二大爷此时怒不可遏，直接对着二大妈喊道 “你给我拿钱给他，让他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他。” 二大妈即便知道二大爷很生气，但还是在他耳边轻声劝慰着，最后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二大爷没有再说让刘光天滚蛋的事。刘光天也知道这件事到这里算是结束了，二话不说起身回了自己屋。 刘光福三两口吃掉碗里的饭，正准备回屋就被二大爷叫住了。 “怎么找，你小子翅膀也硬了是吧，敢话都不说就走，你是不是想找死，给我滚过来。” 刘光福整个人忍不住发抖，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 “爸，我不是，我……” “你还敢不听我的话，老子给你脸了是吧，看我不收拾你。” 二大爷顺手拿起身后的棍子，对着刘光福的胳膊就抽了下去。 “啊~” 刘光福惨叫一声，捂着胳膊，然后就被二大爷一脚踹到在地上，用棍子不停地抽打起来。 “啊~爸，我不敢了。啊~” 二大爷似乎要把对刘光天的怨气都发泄在刘光福身上，招招都用力，次次不留情。 …………………… “二大爷这是又开始打光福了吧，真可怜。” 薄宇听着屋外传来的惨叫声，心里对刘光福很是同情。 大茂冷哼一声，夹了一块猪头肉，再抿一口小酒，生活美滋滋。“二大爷你别看他现在威风八面，但是你往后了看，他保准要吃亏，甚至最后三个儿子都没人会给他养老。” “我倒是觉得光天还不错，有工作，还算上进，平时在院子里也不咋咋呼呼的，见了面也都问我好。” “切，那都是装的。” 许大茂放下酒杯，继续道“老刘家的孩子，那心底是一个比一个狠，俗话都说得好，人心隔肚皮，你怎么能看得清楚。 就比如说刘光齐。 他是二大爷的大儿子，你没进这个四合院比较晚你不清楚，之前二大爷对他可谓是百般呵护，从小是一点打都没挨过，要什么给什么，甚至为了他的婚礼和工作，都差不多要掏空了整个家底。 结果呢，还不是直接去了外地，再也没回来过。” “一直没回来？”薄宇有些震惊。 “没啊，自从去了外地工作，那是一面都没有露过，逢年过节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就连过年，都没有带着老婆一起回来，就是写了一封信回来，通知二大爷他们今年不回来了。 你说说，这算什么。 反正啊，我算是看明白了，教育儿子可不能像二大爷这样，最后弄得孩子和自己离心离德，那还能叫父子嘛。” 薄宇忍不住打趣道 “你还懂这些啊，怎么着，你有儿子啦？” 许大茂拿杯子的手一顿，然后嬉皮笑脸地说道 “嘿，那不得咱俩一起努力啊。媳妇，咱再去努力努力！” 一口喝完杯中酒，许大茂扛着薄宇进了里屋，熄灯，上床，开始辛勤地劳作。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衍的季节！ …………………… 中院，一大爷家。 “老头子，我们吃吧，今天小安他们在雨柱家吃，不用等他们了。” “嗯，好，老太太呢？” “老太太说有点累了，我刚才把饭给送了过去，老太太吃完就躺下休息了。” 一大爷点头，拿过窝窝头开始小口吃了起来。 老两口都不是什么爱说话的人，吃饭的时候就是静静地吃饭，除非是有什么要紧事。 突然，两人都听到了后院传来的惨叫声，对视一眼后都明白了是从哪传来的。 “哎，老刘就是作孽啊，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呢！” 一大爷颇有些不是滋味地说道。 一大妈也感慨道“二大爷这时不时就打孩子，以后孩子们都和他不亲近了，他到时候怎么办。你说，人的命怎么就差这么多呢，有的人都是儿子，但却对他们拳脚相加，但咱怎么就……” 似乎说到了伤心事，一大妈语气中竟有了哽咽声。 一大爷知道老伴儿是想到了自己，立马宽慰道 “你啊，就是爱胡思乱想，咱俩有了小安还瞅以后没什么好日子过嘛。只要咱俩把孩子好好教育长大，保准差不到哪里去。” 听到小安一大妈的心情算是好了不少，也不再提之前那茬事了。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但耳边的惨叫声却不绝于耳。 “不行，我得去劝劝老刘，这么打下去，孩子身体怎么受得了。”一大爷放下筷子，起身拿了一件衣服就走了出去。一大妈知道老伴儿的心思，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吃着窝窝头。 …………………… 何雨柱家现在也在吃饭，四个孩子吃饭虽然很快，但却没有出现什么抢菜，霸占菜盘子的陋习， 就连夹菜都是舔一下筷子再夹。 虽然这么做似乎更加不卫生了，但何雨柱没说什么，反而夸奖他们懂礼貌。 二丫一个不小心把菜掉到了地上，小黑就在何雨柱脚边躺着，瞥了一眼面前的‘美食’，嫌弃地扭了一个头，仿佛再说——哼，什么档次，连我吃的都不如！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丝毫不嫌弃地继续拿筷子吃饭。 “嫂子，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雨水给杨雪夹了一筷子菜，满是期待地看着杨雪。 杨雪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然后笑着说道 “嗯，真好吃。” 雨水很满意，继续扒拉着盘子里的菜。 第439章 过年喽！ “啊~” 刘光天的惨叫毫不意外地传到了何雨柱屋里，让屋内的声音都低了不少。 四个小家伙都伸着脖子倾听，似乎是唤醒了他们内心深处的记忆。 “唉，二大爷这人……他的孩子可真苦……” 杨雪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有些惆怅地说道。 快到了生产期，她现在越来越期待有了孩子以后的生活，母爱都快泛滥了，现在听到刘光福这惨叫，心里自然有些别样的滋味。 这种情况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老子打儿子，这种事情说到底就是人家自己的家事，你可以说，但是人家要是不听你的，那你要是继续说道，那就纯粹是惹人厌了。再者何雨柱和二大爷关系还比较差，要是何雨柱去劝说，那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让二大爷动手的时候多加几分力气。 所以面对杨雪这有些多愁善感的疑问，何雨柱选择闭口不谈，让它像流沙一样逝去！ 这才是最好的做法。 可偏偏，二大爷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就是一直在动手，甚至到了后面何雨柱都听到了一大爷的声音，最后也就是短暂地停了几秒，然后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md，有完没完啊，怎么还不停呢，真是和我作对呢。’ 三个小家伙也应该被这动静吓到了，脸色都有些煞白，一边的易安人小鬼大，拍着胸脯说道 “二丫，三丫你们别怕，有我在呢，我们会保护你们的。二大爷爷隔几天就会发脾气，动手打人，但他不会打你们的，你们放心好了。” 何雨柱抚额，忍不住苦笑。 看来二大爷的名声算是传了出去，这下子真的是风评被害了，连小孩子都知道他爱打人！ “哥，咱明天干嘛啊？” 雨水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略微一思考就知道了她的想法，开口道 “走，去逛商店，给大家买年货，这次一次性买妥当了，之后就不去了。” “欧耶~” 雨水欢呼一声，就差蹦起来。 “嗷~~” ┗|｀o′|┛ 小黑翻了一个身，表情很灵性，就像是在嘲讽雨水没见过世面，炸炸呼呼的，都打扰它睡觉了。 四个小家伙也很高兴，欢呼雀跃。 “你们想好明天要买什么东西，到时候万一人太多了，咱不能在里面待太长时间，会被堵到里面的。” 让四个小家伙叽叽喳喳讨论要买什么，何雨柱笑着问杨雪“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杨雪现在的身子不能随便出去，现在人太多了，很容易就磕着碰着的。 “我倒是没什么想要的，家里什么都不缺，还有你也别太惯着他们，家里什么都有，别买那些没用的东西，到时候回去我妈该说我了。 对了雨柱，我给家里写信，寄了十块钱，我……” 何雨柱摆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小雪，以后家里的事你直接拿主意就行，钱怎么花了也别和我汇报，这点小事我相信你，咱是一家人。” 杨雪默默点头，伸手握住了何雨柱的手。 “嗷~” (￣▽￣)\" 小黑看到何雨柱杨雪两人握住的手，露出了慈祥的姨母笑！ 真好！ …………………… 第440章 加哦就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他们四个小家伙吵醒了。 抬头就看到他们偷偷地从屋外溜进来，然后围到了小黑身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同时还伸手巴拉着小黑，看样子是想叫醒小黑。 小黑从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就醒了，但看到鬼鬼祟祟的领头人杨三后，就无聊地趴在地上，开始假寐。 小黑之前都是在雨水屋里睡觉的，但何雨柱现在放假了，小黑自然得跟着主人睡，这也是四个小家伙来‘偷’小黑的原因。 “小黑，走，我们出去遛弯儿！” “嗤~” 小黑鼻孔出气，仿佛在说——你sui啊，我才不跟你走呢！ 何雨柱怕他们动作太大吵醒杨雪，就对着小黑说道 “小黑，和他们出去走走吧，对身体好。” “汪~” 小黑叫了一声，然后起身，前腿向前压，前驱压低，像是压了压腿儿，站直后又抖了抖身子，这才率先朝屋外走去。 身后跟着四个跟屁虫！ 门被关紧，何雨柱感觉自己睡意全无，就靠在了床上，无聊地发呆。 “怎么了，不再睡一会儿吗？” 杨雪睁开眼睛，看着何雨柱的侧脸问道。 何雨柱扭头看到她已经醒了，笑着说道 “你也被吵醒了啊！ 呵呵，睡不着了，每天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就醒了。你想吃点什么，我起床给你做。” “就喝点粥吧，感觉没什么胃口。”杨雪又凑近了几分，有些慵懒。 “行，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先把炉子点着。” 何雨柱麻溜地穿衣下床，又回身给杨雪把被子掖好，防止冷空气钻进去。 一开门，冷空气就有了形状。 “嘶~~可真冷啊！” 何雨柱紧了紧衣服，拿着铁桲萁把从炉子里掏出来的煤灰倒进门口的铁桶里，等到它装满后再倒出去。 易安他们不在院子里，看来是去了外面遛狗。 何雨柱拍掉桲萁上面留的灰尘，又回去盛了一盘，如法炮制，三次后才把炉子里的煤灰都清理掉。 之后自然是拿柴火，蜂窝煤，生炉子。 “呦，何主任也醒了啊，放假了还不多休息一会儿啊。” 何雨柱看着远处的人，笑着说道 “爱国哥，在大院里就别叫什么主任了，生分。我得早点起来给小雪熬粥，不然她一会儿该饿了。” 对何雨柱的疼爱媳妇，大院所有人都是佩服的。 有些人可能会流于表面，但日久天长，大家也就知道他真实的人品，但何雨柱对杨雪的爱经历住了时间的考验，始终如一，所有大院的人都看在眼里，都知道这不是一场作秀。 要是许大茂此时说早起给薄宇做饭，大家的反应都会是许大茂又犯了错误，这是将功赎罪。 所以即便大家不说，但心里都跟个明镜儿似的。 “行，雨柱你是这个！” 李爱国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 何雨柱自然得表现的谦虚一点，连声说没有的事，之后又应付了几句，这才拿着蜂窝煤进了屋。 “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第441章 雨水 杨雪靠在床上，看起来有些懒散，但身上的气质却越来越吸引何雨柱了，让他久久移不开目光。 他是真的饿了！ 杨雪被何雨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 “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呢！” 何雨柱如梦初醒，把手里拿着的蜂窝煤放在地上，一边拍手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就旁边的爱国哥，他起来扫院子，我刚好遇到了就聊了几句，也没什么。” “噢。” 杨雪回了一句就慢慢扶着床沿准备起身，何雨柱立马上前搀扶。 “再睡一会儿吧，饭还没开始做呢。再说了，现在起床，屋里的温度太低了，万一在冻着怎么办。” 杨雪摇着头在何雨柱的帮助下坐直了身子。 “不睡了，已经睡的够多了，也睡不着了。而且一会儿小三子他们就该回来了，我要是赖床那像什么话。” 看到杨雪确实没有继续睡觉的想法，何雨柱从被子里拿出她的衣服，帮助她穿衣。 这是何雨柱每日必做工作。 他一起床就会把杨雪的衣服塞到被窝里，这是防止杨雪起床穿衣服时被冻。有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经历了一晚上的寒冷，早上起床时的衣服就像是一块寒冰，冰冷刺骨。 杨雪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何雨柱的照顾，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这个男人我果然没有看错。’ 这是杨雪内心的想法，但她还是很害羞去表达。 “行啦，你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我先生炉子，等一会再来叠被子，你别动手啊，小心闪着腰。” 又嘱咐了几句，何雨柱这才去生炉子。 也不能怪何雨柱多此一举，是杨雪之前就因为想帮忙干活，但身子不利落，差点就摔倒了。幸好当时一大爷在场，及时扶住了杨雪，不然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就是这次事故，何雨柱对杨雪的保护又上了一层楼。 这也是经过全家人一致举手表决的结果，虽然只有三个人外加一条狗。小黑也是拥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当时也用叫声投出了重要一条。 即便后来杨雪狡辩说小黑那只是随便叫了一声，但‘独裁’的何雨柱不接受这样的狡辩，单方面驳回了杨雪申诉的机会，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杨雪看着何雨柱进进出出的忙活，脸上那幸福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 “好啦，我扶你去炉子旁边坐着，那里暖和。” 又把杨雪‘安置’在洋炉子旁边，何雨柱洗完手就开始叠被子，然后…… 他就把雨水叫了起来。 “你啊，怎么这么懒，你看看院里就你还没起床，别打哈欠了，快回去收拾一下，我帮你生炉子，你去把我屋子收拾利落。” 雨水边打哈欠边点头，转身回去收拾自己的屋子。 何雨柱摇着头，和大院的人打了招呼，就开始收拾给雨水生炉子。 雨水的屋子虽然就晚上住一下，但屋子比较大，要是一天不生炉子，晚上的温度就有些受不了，所以何雨柱每天都会帮雨水生炉子。 之前何雨柱上班时就她自己生，现在何雨柱不上班了，这活自然被雨水扔给了何雨柱。 生她的炉子也倒是简单。 直接从何雨柱家的炉子里夹一块蜂窝煤，扔到雨水屋里的炉子里，然后上面再加一块蜂窝煤就成。整个过程没用两分钟，何雨柱就点燃了雨水屋里的炉子。 扫了一眼雨水收拾的屋子，何雨柱点头。 雨水是个利落，爱干净的姑娘，自己的屋子收拾的干净亮堂，再加上平时院子里的人很少来雨水屋串门，所以她这两间屋子看起来保养的很不错。 “行啦，剩下的之后再收拾吧，你先去我屋把地扫了，不然我怕你嫂子又自己动手了。” 雨水给被子盖上毯子，拍拍手，把何雨柱赶了出去，又给门上了锁，这才进了何雨柱屋里。 第442章 生老病死 四合院现在的住户要是家里没人，保准会锁门，这是之前所没有的事，都是拜棒梗所赐。 何雨柱又和贾家，棒梗关系比较差，这方面的警惕性自然比所有人都高。对于雨水这样谨慎的态度，何雨柱表示很满意。 不给棒梗一丝一毫的机会，这才是最完美的做法。 “咯咯咯~” 雨水窗户下笼子里的母鸡开始叫了起来，似乎在催促何雨柱喂食。 何雨柱走上前一看，盛水杯里还有水，就是吃食没有了，一会儿让易安他们喂一下就成。养上母鸡后都是雨水和四个孩子在照看，何雨柱很少操心，就是每天拿鸡蛋给杨雪想方设法做几个菜。 对，鸡蛋也是孩子们按时按点地拿回来的。 杨雪虽然对鸡蛋羹情有独钟，但她现在食欲不太好，吃不了多少东西，每次都会剩下大半碗，几个孩子们一人一口就都吃光了。 油水足，味道棒，每次孩子们都很高兴。 “汪~” 小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一秒就扑到了何雨柱的后腿上。 “嘿，你这个小东西，还敢搞偷袭！” 何雨柱转身就开始揉它的狗头，但这个动作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让小黑闭上了双眼，似乎再说——再来，多来一遍，好舒服！ “姐夫。”x3 “柱子叔。” 四个小‘闯王’走了进来。‘闯王’是个方言，就是指小孩子莽莽撞撞，毫无顾忌。 “你们回来了啊，来，正好去给鸡喂一下食，去吧。” 指挥两个男孩去干活，让二丫和三丫跟着雨水收拾屋子。何雨柱对小孩还是很宽容的，零嘴什么的都不缺。但他不是那种惯孩子的人，关爱有，但是不溺爱。 他深知‘惯子如杀子’的道理，对于几个孩子，平时都会让他们自己动手干活。两个男孩自然负责家里比较重的活，而两个女孩子就跟着雨水收拾屋子，学一些针线活。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把收拾屋里的活交给雨水他们，何雨柱就开始准备早饭。 何家的早饭说简单也简单，说奢侈也行。小米粥，外面买的卤菜还有二合面馒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吃的起的。 很快，何雨柱的屋里就飘出了馒头，小米粥的香味，让不少进出的人都暗自咋舌，心里感慨何雨柱家吃得真好。 小黑的早餐也很营养，土豆棒子面粥，色泽金黄，差点就能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在二丫和三丫的伺候下，小黑慢悠悠地吃完早饭，就趴在地上看着何雨柱一家人忙活。 好不悠闲自在。 有时候何雨柱都想变成小黑，吃了睡，睡醒了再吃，然后再睡，人生就这么过去了！ ‘唉，我这么好的主人还是太少了！’ 心里暗自得瑟，何雨柱熟练地把拿了几个馒头，又盛了一大碗粥，放到盘子上，指着盘子对雨水道 “把这个端给老太太，顺便去叫一大爷他们老两口来家里吃，早上就别再弄早饭了。” 老太太这几天心情不太好，都不怎么出门，具体原因何雨柱不清楚，就知道好像是一个老伙伴走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给予老太太帮助。 第443章 幸福美满 “行，小安你和我一起去，帮我看着点路。” “我也去。” 杨三喊了一声，主动帮雨水撩开窗帘，一副小狗腿的样子！ 何雨柱也不清楚，为什么家里的小男孩最后都成了雨水的狗腿子，难道这就是雨水独特的魅力？ 当大哥的魅力？ “走着！” 雨水端起盘子，在易安和杨三一前一后的‘护送’下，朝着后院走去。 “呵呵呵，雨水真勤奋。” 杨雪笑得很慈祥，但这话何雨柱可不敢苟同，毕竟之前雨水是什么样杨雪并不清楚，再加上现在杨雪看什么都自动加了一层滤镜，和大家的看法都不一样。 “来，准备吃饭吧。” 二丫和三丫早就把碗筷拿到了桌子上，等着何雨柱，杨雪先入席。 这就是教养！ 何雨柱不提倡什么规矩，但看到几个孩子那么懂事，那么懂规矩，他还是会打心底里为他们高兴。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会被很多人监督，随便一点小动作都会被人放大，在背后议论，你对抗不了整个世界，所以就得尽量做到尽善尽美，不会有这么多后果。 这何尝不是一种时代的悲哀！ 不过何雨柱可不在乎，因为他足（不）够（要）强大（face）！ …………………… 当何雨柱给杨雪盛了一碗小米粥，正用勺子不停搅拌，时不时还吹两下，防止烫嘴。 一大爷和一大妈跟在雨水身后进了屋，看到这一幕都习以为常了，笑着打趣两句后就坐下开始吃早饭。 杨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用给小家伙们分馒头来掩饰自己的羞涩。 很快解决掉早饭，何雨柱让雨水收拾碗筷，自己陪着一大爷喝茶。 “一大爷，今年过年的东西预备齐了没？” 一大爷抿了一口茶，“我们老两口倒是没什么要预备的东西，厂子里给发的猪肉还有白面我还没吃呢，过年也够包一顿饺子的，所以我就不打算买肉和白面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吃食，花生瓜子什么的，你什么时候去买，我也一起去，顺便就买了。” 何雨柱点头，然后开口道 “那要是这样，咱一会儿就出发吧，我准备带着四个孩子和雨水去一趟百货商店，一次性就把今年要买的东西都预备齐整了，之后就待在家里等着过年了，不准备再出去买东西了。” 一大爷想了一下，点头。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吧，要是小安想买什么了，我也在场，顺便还能帮着照看一下孩子。” 又聊了几句，一大爷问道 “那你过年前不去你岳父家了吧。” 何雨柱点头。 “之前写信了，家里也说不用回去看，我的想法是再过一个多月小雪就生了，到了时候就把爷爷他们接来，我岳母也能帮着照看一下孩子，不然小雪就太辛苦了。” 一大爷点头，然后感慨道 “是啊，转眼间小雪都要生了，时间可过的真快啊，我都没什么感觉，这一年就过去了。你想想，去年这个时候，你还是一个光棍，现在呢，孩子都快出生了，家庭幸福美满，真好。” 第444章 爆米花 说到孩子的话，何雨柱就露出了笑容。 确实，再过一段时间，家里就要迎来崭新的生命了，他已经期待了很久很久了。 “到时候一大爷您的见面礼要是轻了，小心以后孩子和您不亲近。” 没等一大爷说话，一大妈就笑着说道“柱子你就别担心这个了，就算你一大爷不给孩子，一大妈也会给的，哈哈。” 一大爷耸肩。 “家里是你一大妈做主，钱都归她管！” 这番言论自然逗得大家笑声不止。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雨水将屋子里收拾妥帖，走到何雨柱身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笑着说道 “哥，可以走啦，咱走吧！” 看着雨水似乎又换了一身衣服，何雨柱点头，对着一大爷说道 “那咱走着？” 一大爷点头，何雨柱又对着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那小雪就拜托您照顾了，我们中午前应该就能回来，您别着急做饭，我回来一起吃。” 一大妈点头，并让何雨柱他们放心去，家里有她在。 何雨柱没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摸了下小黑的头，在它耳边嘱咐了几句，让它站看着家里。 “汪~” 小黑叫了一声，何雨柱就当它是同意了，满意地摸了摸它地狗头。 “易安哥哥，三哥哥，姐姐，你们去哪啊？” 小当带着小槐花站在院中间，看样子像是要去一大爷家的样子。 “小当，哥哥姐姐们要出去逛街，不能和你们玩了，你俩等我们回来，会给你们带礼物的。” 易安拍着胸脯保证，杨三也在一边插嘴，说是一会儿回来给她们分好吃的。二丫和三丫也这么说了一遍。 小当和小槐花眼里满是羡慕，但还是让哥哥姐姐们玩得开心。 何雨柱对于这两个小家伙没什么偏见，而且小槐花正是孩子最可爱的阶段，很受杨雪喜欢，连带着何雨柱也时不时会给两个小家伙加餐。 “回去吧，外面冷，等他们回来再带你们玩。” 小当和小槐花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贾家，眼里全是恋恋不舍。 这仅仅是一个小插曲。 放假的四合院人格外的多，何雨柱一行人应付了很多人地’‘盘问’，最后才脱了身，顿时感觉一身轻松。 “哥，下次可不和你一起出去了，听你们说话好累啊。” 雨水忍不住抱怨。 何雨柱没回答，大家目的明确地朝着百货商店走去。 一路上，过年地氛围已经很浓郁了。街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小鞭的爆炸声，人们地吆喝声，此起彼伏，奏响了最美的过年音乐。 一行人何雨柱打头，雨水在中间照看，一大爷垫后，把四个孩子都围在中间，生怕被人潮冲散。 现在街边最吸引小孩子的，莫过于正在烤爆米花的人。 一个钢炉膛，在火焰地炙烤下，不停地旋转，等待烤足了时辰，从火上取下炉膛，放到他特制的袋子里，然后…… “嘭~~~” 声音在周围回响。 在孩子们期待的目光下，男人把炉膛在地上磕几下，然后把炉膛放到一边，抖抖手里的袋子，一大袋子爆米花就此出世。 爆米花那特殊的香味传了出来，勾引着路过的人群。 许多小孩子都暗自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期待着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但大多数却还是被一把拉走，只有寥寥几个小孩子才能尝到新鲜出炉的爆米花。 第445章 分糖果 何雨柱看向易安几人，只见他们也是在死死盯着刚出锅的爆米花，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好想吃！但就算心里再怎么想吃，他们也没有朝着何雨柱和一大爷开口，默默地跟在身后，朝着前方走去。 “行了，别看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给你们买，快点走吧。” 想都不用想，何雨柱的话自然让四个小孩子欢呼不已。 不，是五个小孩子！ 雨水在人群里得意地朝易安他们炫耀，说她一会儿要买一大包…… 何雨柱对于雨水这样的孩子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跟紧了，前面的人更多。” 经过一番努力，何雨柱一行人终于挤进去了百货商店。 “哥，人好多啊，咱们先买什么？” 何雨柱早就有了计划。 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肉，粮食都够，他不打算买了。新衣服之前杨雪已经带着孩子们买好了，顺便也给他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过年的小零嘴以及小孩子们最喜欢的糖果！ “这样，我们跟着人朝前走，遇到什么要买的再买，然后跟着人群出来，不然这人太多了，咱肯定挤不过去。“ 又嘱咐了几句，何雨柱这才带头朝前方挪动。 身后跟着一串小尾巴，手拉手，最前面的杨三死死攥着何雨柱的大手，雨水护着两个小家伙，一行人艰难移动。 半个小时后…… “呼~~~哥，终于出来了，再慢一点我都要窒息了！” 雨水双手扶着膝盖，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身边的四个小家伙也十分认同地点头，时不时还吐出舌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大爷笑呵呵地看着他们，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何雨柱也有些微喘，但他看到放到地上那大包小包的东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可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就轻松很多了。’ 这次他们买了很多东西，雨水想要的，几个小家伙想买的，还有糖果，花生瓜子什么的，反正大家手上都没空缺。 “走吧，早点回去给你嫂子做菜，时间也不早了。” 何雨柱兑现了承诺，给他们买了两大包爆米花，遇到卖糖葫芦的，何雨柱又买了七串糖葫芦。四个孩子一人一串，雨水一串，剩下的两串是给杨雪和小当两个孩子带的。 杨雪现在比较喜欢吃酸的，糖葫芦应该很喜欢。 至于是自己喜欢，还是想着吃酸能生儿子，这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至于给小当和小槐花的，则是易安让一大爷买的，说要带回去给两个妹妹吃。 回去的路总比来时的路要更短一些。 “耶！我是第一个！” 雨水插着腰，站在四合院门口大声喊道。 身后四个小家伙也是拎着东西紧追慢赶，但还是落后一些。 “我第二！” 杨三踏上阶梯，举起手大声喊道。 “我……我第三。” “我第四。” 接着是二丫和三丫，出乎意料的是易安落在了最后一名。 何雨柱只见易安不仅提着东西，手里还拿着糖葫芦，就算跑起来也十分的小心，生怕糖葫芦掉在地上。 ‘原来如此。’ 看到易安这表现，何雨柱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在最后一名了。 “雨水姑，不公平，你刚刚没喊开始就跑了，而且你还扔掉了东西，让爷爷拎着，你耍赖。” 何雨柱和一大爷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易安在控诉雨水之前的耍赖行为。 但他这么做是于事无补的。 雨水插着腰，完全没有被拆穿的心虚和愧疚，以及对于耍赖行为的不好意思，有的只是得到第一的洋洋自得。 “小安子，你就乖乖认输吧，你可是最后一名哦！之前说好了，谁是最后一名谁今天晚上给大家烧洗脚水，你可别耍赖啊。” 说完还做了一个鬼脸。 易安有些着急，但对于雨水，他丝毫没有办法。打又打不过，叫人也没用，他还能怎么办。 最后，易安气呼呼地拎着东西率先进了四合院。 但雨水明显就不想放过他，追上去就嘲讽易安跑得慢，连两个女孩子都不如，巴拉巴拉的一堆。 ‘呦呵，贴脸开大啊！’ 何雨柱在后面无奈地摇头。 “雨水的性格真好，大大方方的，真不错，你和小雪教育的不错。” 一大爷倒是对雨水这样的表现十分‘赞赏’，很是感慨地说道。 雨水和何雨柱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何雨柱就不说了，雨水小时候性格就比较闷，可能是没有妈妈的缘故吧。后来何大清也走了，雨水倒是变了一个样子，但性格很是强硬和泼辣，对于大院的人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一大爷知道，那是她保护自己的本能。 现在雨水变得活泼开朗，落落大方，一大爷打心里也为她高兴。 “她啊，都让小雪给惯坏了，现在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真担心她以后惹什么祸呢。” 一大爷摇头。 “这你想多了，雨水比你想得要懂事多了，你就放宽心吧。” “真这样我就烧高香了！” 何雨柱和一大爷并排走进四合院，就看到一群孩子围着雨水，叽叽喳喳，伸着手朝雨水要东西。 两人看到这一幕，对视一眼，都笑出了声。 雨水看到何雨柱，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声喊道 “哥，快，给我点糖果，他们围着我不让我走，快。” 之前她为了耍赖，把手里的袋子丢了，里面就装着糖果。 何雨柱没法，只能拿着糖果袋子走上前，挨个给大院的孩子们发糖。 雨水终于脱困了！ “哎，你……” 何雨柱正想和雨水说话，就见她迈开腿就朝着中院跑去，嘴里说了句什么也没听着。 “风风火火的，一点都不稳重！ 哎，别急，都有，来，这是你的……来，拿好……别哭，马上就给你，看这不是嘛……” 何雨柱仿化身成为幼儿园园长，打发完最后一个小孩，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对着一大爷说道 “呵，这可比之前逛商店累多了。” 听到这话，不仅是一大爷，前院很多人都笑了。 之前何雨柱被围着要糖果的时候，前院动静不小，很多人都出来看着热闹，现在听到这话，自然就笑了起来。 第446章 胡闹的雨水 看到这么多人，何雨柱只好冲大家笑了一笑，表示自己打扰了。 三大爷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快步走到何雨柱身前，笑着说道 “柱子，你是不是在发糖呢，给三大爷尝尝你买的糖是什么味道的。” “哈哈哈，三大爷，人家何主任是给小孩子们糖，是为了不让他们闹腾。怎么着，您来还是个小孩子啊！” 面对这样的调笑，三大爷并不当一回事，摸着下巴说道 “老话说的好啊，人老心不老，我现在就觉得我心态越来越年轻了，对吧，柱子。” 何雨柱没说什么，笑着把糖递给了一大爷，顺便还多给了几颗。 “这是给解睇他们的。” 三大爷乐得直呲牙，对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你这做人做事真没说的，是这个。” 手里拿着东西，何雨柱也不打算和他们唠嗑，说了两句后就进了中院，然后…… 就看到了雨水正用巴掌教训着易安。三个小家伙还在旁边站着，像是被罚站。 这又是搞哪出？ 何雨柱和一大爷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问他，小安子，我没看出来啊，你现在也会算计人了，连你姑姑我都敢算计，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雨水说完又朝着易安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但却让自己有些呲牙。 这几天温度很低，易安穿的棉裤用料很足，再加上屁股有天然的保护，雨水这巴掌上去，易安还没感觉到疼呢，反而是雨水的巴掌有些受不住。 “呦呵，你还敢笑，看我不拿家伙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雨水正吹着手，就看到易安偷咧着嘴在笑，立马明白了这是在笑话自己，当即就忍不了了，快步进了屋。 “救命啊，柱子叔，爷爷，雨水姑要打死我了，救命啊。” 易安见势不妙就跑到一大爷身后，控诉雨水的罪状。 何雨柱有些头疼地问道 “你这是又怎么了，她要收拾你啊？” 易安目光有些闪烁，但雨水已经到达战场，朝着他扑来。易安只好绕着何雨柱和一大爷转，雨水在后面追。 她追，他逃，最后成功绕晕了何雨柱二人。 “行啦，别在我们眼前绕圈了，雨水，你说，小安怎么着你了。一天天的，都不省心。” 见老哥有些生气，雨水只好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来易安被雨水耍赖，跑了最后一名，又被嘲笑了一遍，心里自然不服气。回到院里，看到一群孩子在玩，立马喊道 “雨水姑姑给大家发糖了，大家快来拿啊，晚了就没有了。” 于是乎，被糖果刺激了战斗力，雨水成功地被一群孩子围了起来。 其实这样雨水也不会这么生气，重要的是，易安成功后还朝着雨水做鬼脸！ ！！！ 这雨水怎么能忍，挣脱了束缚，就像老鹰逮小鸡一样，把易安提到门口教训。 何雨柱听完后就感觉自己眉头的青筋暴跳，心里对自己说不要生气，这是自己的便宜妹子，不能生气。 “你们俩都给我回屋去，要是谁再敢闹腾，看我不扣他的零嘴和钱。” 这话威力很大，雨水和易安立马小跑着进屋，院子里清净了下来。 “呵呵，对不住啊，小孩子就喜欢玩闹，打扰大家了，呵呵。” 何雨柱朝中院的住户告了歉，这才和一大爷进了屋。 没有热闹可看，院里的人也都进了屋。 大冬天了，还怪冷的了，要不是看热闹，大家伙才不想出院子里挨冻呢。 第447章 何大清的消息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在看热闹中的两人，现在正主不在了，她们也回了贾家。 “小当，你们这是准备去哪？” 一进屋，就看到小当拉着小槐花的手，看样子是准备出去。 “妈，哥哥说了，等他们回来，让我们去找他，他给我们带了好吃的，槐花想吃好吃的。” 小槐花这奶声奶气的话语，让秦淮茹很是喜欢，蹲下来在两闺女人头上亲了一下。 “去吧。小当你是姐姐，要看着点小槐花啊。” 小当点头，然后就拉着小槐花朝外面走去。 可是，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手掌，拦住了他们俩。 贾张氏看着两个孩子眼神中的胆怯，心中得意，咧着嘴说道 “小当，一会儿他们要是给你们俩什么吃的，你们先别吃，都留下来，回来给你哥哥，他受伤了，就得吃点好吃的，你们俩还小，以后吃好东西得日子还在后边呢，等你们嫁出去了，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知道了不？” 小当和小槐花没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跺脚道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子还小，别胡说。 小当，带着妹妹出去玩吧，别听你奶奶的，你哥哥什么都不缺，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去吧。” 把两个孩子送了出去，秦淮茹把门又关上了。 “秦淮茹，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嘛，还什么棒梗什么都不缺，有你这个没出息的娘，棒梗什么都缺，你问问棒梗，他现在饿不饿！” “妈，我想吃糖！想吃肉！” 棒梗‘可怜兮兮’地插嘴。 刚才他也听到了何雨柱在前院发糖，当时就忍不住舔了两下嘴唇，现在想想，更是后悔死了。要是他没受伤，凭借他的机灵劲儿，肯定能多拿几个糖，比院里那些笨蛋强多了。 “棒梗，你就算想吃，那也你不能抢两个妹妹的东西啊，平时家里的东西都给你吃了，她们俩能吃一口好的不容易，你倒好，当哥哥的还抢妹妹的东西，传出去了像什么话，还有你们老师没教导过你要尊老爱幼吗，难道……” “行啦，平时没见你嘴皮子有多厉害，没想到全用在了自己儿子身上，你还有脸说。 哼！” 贾张氏很不耐烦地打断秦淮茹的说教，并强词夺理道 “你也别说棒梗的不是，要是不满意就冲我来，别对着我孙子发脾气。我也看出来，你就是看我们两个不顺眼，巴不得我死了呢。 我告诉你，没门，我就算要死，我也要替我儿子看着这个家，看着我孙子。” “妈，你这是又说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吃的吗。 不和你说了，我给棒梗换药去。” 不想继续和贾张氏掰扯这些有的没的，秦淮茹识趣地转身进了里屋。 “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一脸傲娇地躺到炕上，脸上仿佛写着——别想着跟我斗，小样，你还嫩了些！ …………………… “一大爷您先进。” 一大妈给撩开了门帘，何雨柱伸手让一大爷先走，但被一大爷推了一把，率先进了屋子。 “嗨，我这可是尊敬您，要是别人可没这待遇。” “别，这样的尊敬我不需要。哈哈哈。” 两人一进屋，就看到了躲在杨雪身后吐舌头的易安，以及站在杨雪身前张牙舞爪的雨水。 得，战火又蔓延到了屋里。 “雨水，别闹了，你哥回来了，小心他收拾你。” 杨雪拍拍雨水的胳膊，让她消停一会儿，大家坐下来说一会儿话。 何雨柱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坐在凳子上伸了一个懒腰。 “我可再也不去受这罪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今年的人比去年的还要多，挤得我头疼。” 对于何雨柱的牢骚，一大爷笑着宽慰道 “东西也买齐全了，倒是也不用出去挤了。买东西的人，说明大家伙手里有钱了，这还是国家的功劳啊。” “呦呵！”何雨柱惊讶出声，然后看着一大爷说道 “您老人家现在的觉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我还没想到这么深呢！” 一大爷没说话，一大妈就笑着说道 “他哪里有什么觉悟，这是昨天从广播里听来的，他倒好，今天拿到这里来显摆，能耐的他。” 一大妈从袋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大衣，就知道这是给杨雪买的，让她穿上试试。 杨雪嗔怪地白了何雨柱一眼，怪他乱花钱。 她今年过年是有衣服的，之前雨水买了两件红色的大衣，她们一人一件，就因为买衣服，雨水还得了一个【见义勇为】的锦旗，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啊！ 现在何雨柱又给她买了一件衣服，她就有些心疼何雨柱乱花钱。 同时心里还有一些小窃喜，高兴何雨柱没有忘了自己。 女人啊，就是这么复杂！ 扶着杨雪起身，试了试衣服，嗯，还不错，只要等杨雪卸货了，那这件衣服就能派上用场了。 【咔嚓~】 门被推开，小槐花和小当走了进来。 “小当，小槐花来了啊，快，给你们留了糖葫芦，可甜可好吃了。” 易安看到小当她们进屋，立马拿起桌子上的糖葫芦走向两人。之前他还让一大妈尝了一个，现在刚好剩下四个，两个孩子一人俩。至于给他们买的糖葫芦，一路上早就被吃光了。 “一大爷爷好，一大奶奶好，婶子好……哥哥姐姐们好。”x2 小当和小槐花每次进屋都是先问好，让何雨柱十分满意！ 有礼貌的孩子，在哪都招人稀罕。 把糖葫芦拿到手里，小当咽了咽口水，但并没有先吃，而是先给妹妹吃了一个，然后把糖葫芦伸到易安面前说道 “易安哥，你也吃。” 易安摆手说自己吃过了，小当又要给一大爷何雨柱他们吃，得知大家伙都吃过了，这才往嘴里塞了一个，撑的脸都大了一圈。 “小三子，你们出去玩吧。” “姐夫，我们能去买小鞭吗？之前的都放完了。” 对于这个要求，何雨柱自然没有拒绝，给了他能买两板小鞭的钱，就打发他们去外面玩了。 “呵呵，这下子清净了不少，一大爷，来，尝尝我新买的茶叶，不便宜呢。” 何雨柱拍拍手，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茶叶，给一大爷泡上。 另外一边雨水和一大妈正在给买回来的东西分类，然后归置一下，避免以后找不到。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等你到了我这岁数，你就知道家里有小孩子是一件多好的事，之前就我和你一大妈，我们老两口每天吃饭都显得冷清，更别说其他时候了。 现在有了小安，这日子才算是红火起来。 老了，还是得有孩子陪伴啊！” 一大爷感慨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点头称赞 “嗯，是不错，比我的茶沫子强多了。” 何雨柱没什么表情，就是伸手让一大爷多喝两杯，但心里暗笑，要是被杨厂长知道他珍藏的茶叶，竟然会被人用来和茶沫子相比，想来他的脸色应该不会好看。 “嗯……柱子，你知道你爸近来怎么样吗？” 一大妈听到一大爷这么问，眼睛在何雨柱和雨水身上打转，眼神中带着责怪，想来是不愿意让一大爷问这个问题。 雨水正把糖放进罐子里，听到这话，手僵在了空中，表情也开始变化。 何雨柱倒是显得比较平静，他先喝完杯中的茶水，放下茶杯后才说道 “不知道。 说实话他刚走那两年我倒是给他写过信，询问过他的情况，也说了家里的状况，但他回信就说他过的挺好，让我们不要再惦记他，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就当没他这个爹。 再以后我就没给他写过信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怎么？一大爷您听说了什么吗？” 何雨柱说的没错，之前写信的是傻柱，他自从穿越后也没想着说再联系何大清，自己一个人生活多好，家里都是自己做主，非要犯病给自己找一个爹干嘛，他脑子又没病。 之前一大爷从没在他们面前提到过何大清，尤其是雨水的面，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的他，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大爷看了一眼雨水，又看了一眼何雨柱，这才缓缓开口道 “你爸……何大清，现在居住在保定。” 这个何雨柱早知道了，虽然途径有那么一些玄幻，但毕竟是知道了嘛。 雨水也放下了手里的糖果，坐在杨雪身边，倾听着一大爷接下来说什么。 杨雪轻轻拍着雨水的手背，给予她鼓励。杨雪知道雨水是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虽然大大咧咧，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但内心还是很敏感的，尤其还是涉及到亲身父亲，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一个朋友，去保定那边有点事，然后就遇到了何大清，两人之前也认识，就说了几句。” “嗯，那您仔细说说吧。” 何雨柱给一大爷又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他开讲。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他跟着那个寡妇到保定去定居了，但何大清的手艺摆在那，去了哪都不愁找不到工作。他们一家子，哦，对，那寡妇底下还有俩儿子，都跟着他们到了保定。 他们一家子一到保定，那个寡妇就催促何大清去找工作，最后何大清找了一个饭店，在里面当厨子，一家人的生活这才好了不少。 但他过的也不是那么顺心。 寡妇的大儿子结婚里里外外花了不少，差不多把他家底都掏空了。现在二小子也马上要结婚了，而且大儿子也不满意何大清不教导他手艺，整天家里吵的不得安定。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何雨柱点头，没说什么，但雨水似乎有些生气，大声道 “该，这就是他作的孽，让他当初抛家弃子的，这就是老天爷对他的报应，活该。” 杨雪和一大妈安慰雨水，一大爷只是摇摇头没说什么。 雨水记恨何大清大院所有人知道，有些话他心里虽然不赞同，但经过这么多事，他也反省了自己，不会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就教育人。 “一大爷，和您说点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瞒你。我现在对于何大清没什么恶意，但也确实不想再提这个人。他们一家人在外面生活的也挺好，用不着我们这儿女帮衬他，两方人相安无事，这样最好。 我也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有些事，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咱不能当作无事发生，继续那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吧，这不成自欺欺人了嘛。 您说是不是？” “汪~” 不等一大爷说话，趴在何雨柱脚边的小黑就叫了一声，看着何雨柱，仿佛在说——兄弟，我懂你！ 一家人被小黑的突然‘插嘴’逗乐了。 “还是我家小黑最懂事，放心，就冲你这么支持我，中午我给你加餐，排骨怎么样？” “呜~~~” 小黑闷哼了一声，用头蹭何雨柱的小腿。 “啊，不想吃排骨啊，那……肘子？” 何雨柱犹豫后说道。 “汪~” 小黑瞬间精神了不少。 熟知小黑习惯的何雨柱知道，要是小黑不喜欢它就闷哼，像是撒娇；要是它喜欢或者表示同意，它就清脆地叫一声。 “得，你也是个小馋鬼，刚好前天拿了不少肘子回来，今天下午和猪头一起煮了吧，时间也差不多。” 今天是腊月二十五，距离过年就剩四天时间。 何雨柱准备今天下午煮猪头，猪肘，剩下一些猪肉用来包饺子，三十那天吃，其余的他都准备今天下午就煮了，当卤肉吃。要是想吃了，随便热热就能当下酒菜。 这么做一来把家里的肉都处理了，也不怕坏了；二来今天煮了，两天味道就散了，而且要是煮的比较晚，打扫完屋子后，还特容易留下油渍，还得再打扫一遍屋子，不值当。 “哥，我也要吃。” 雨水一听到吃的，脸上立马就焕发光彩，一点都看不出伤心的模样。 “行，大家都有，我拿回来不少，大家一起吃一顿，解解馋。” 何雨柱大手一挥，盖棺定论！ 第448章 肉香瓢满院 下午要炖肉，何雨柱就把猪肘子，猪头以及厚猪肉都放到大木盆里，加入冷水，开始解冻。 因为下午要吃肉，午饭就比较随便，就炒了两个菜，大家就着窝窝头也吃的很满意。 中间还发生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 贾张氏看到易安他们在院子里拆小鞭，慢慢走过去，假惺惺地问道 “易安，你们这是在干嘛啊？” 几个孩子抬头看是贾张氏，下意识地就想远离贾张氏，但又看了一眼小当和小槐花，才止住脚步。 “贾张……奶奶，我们在拆小鞭玩。”还是易安回了一句。 “噢，拆小鞭啊，挺好的，小鞭好玩，好！ 易安啊，小孩子玩小鞭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女孩子，要是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被炸到手的，这你知道吧。” “嗯嗯，我们知道，爷爷奶奶说了，我们会小心的，您放心好了。对，我们也会好好照顾好小当和小槐花的，奶奶您就放心好了。” ‘谁管这两个赔钱货的死活。野孩子就是野孩子，捡来的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 贾张氏心里腹诽，嘴上却说道 “呵呵，我不是不放心你们，是你们也知道，不怕一万那就怕万一，你们都是孩子，把握不住。 我是做奶奶的，怎么能让孙女出事呢，这样，你把给她们俩的小鞭都给我，我拿回去给她们放好，等她们俩长大了，再玩也不迟到嘛，你们说对不对！” 贾张氏笑的很‘和善’，牙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可惜，她自以为慈祥的笑容在几个孩子看来，无异于拿着毒苹果的老巫婆。虽然她们不知道老巫婆的故事，但内核相同。 二丫和三丫忍不住后退两步，反应过来后才把两个小家伙拉到自己身后，轻声安慰。 易安和杨三则并排而站，挺直了胸膛，直面贾张氏。 “贾奶奶，我们会教小当和小槐花怎么玩小鞭，同时也会保护她们的，你就放心好了。” 他们可都知道，上次就是贾张氏和棒梗把小当两人的小鞭给抢走了，后面小当哭的可伤心了，这次他们才不会轻易屈服呢。 “哎，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我为了你们好，你们可倒好，还给我摆谱。怎么着，是担心我老太太抢你们的东西啊，你们……” “小三子，你们别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再冻着，来，进屋来。” 没等贾张氏说完，何雨柱的声音就传来了。 何雨柱去偏房拿肉，就看到了贾张氏朝着易安他们伸手，仔细听了两句后就知道贾张氏的想法了，他这才叫易安他们进屋玩。 “哎。” 易安和杨三一人抱着小鞭，另一个人抱着拆下来放到盆里的小鞭，带着四个妹妹绕过贾张氏，进了何家。 “傻……何雨柱你……” “贾张氏，我都懒得说你，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朝小孩子要东西，说出去你丢不丢脸啊，我都不好意思大声说，不然呐，我看你的脸往哪放。”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进了屋里，留下贾张氏狠狠地跺了一脚地面，快步进了贾家。 …………………… 起锅烧油，炖肉！ 把早就收拾妥当的猪肘，猪头，以及开了几刀的猪肉块放进大锅，加水，盖上锅盖开始煮。 “哥，什么时候才能吃啊？” 雨水拿着一本数学书，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发问。 “时间还早呢，起码得等到晚上才能吃，你要是没事做就去收拾你屋子去，今年你别想着让我帮你收拾屋子，我可没那功夫。” “略略略，小气鬼，我才不用你帮忙呢。” 朝着何雨柱吐了吐舌头，雨水掉了一个头继续看书，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何雨柱也没管她，转身对着杨雪说道 “一会儿家里味道就重了，你要是觉得恶心的话，待会儿就去一大爷家坐会，晚上去雨水屋里睡。” 雪点头。 “嫂子，你晚上就和我睡吧，咱不要我哥了，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屋里，吓死他。” 何雨柱没理她，从书桌里拿出一沓报纸，坐在火炉前看起了报纸。 小黑看到何雨柱坐下，从自己的专属坐垫上爬起来，走到何雨柱脚边，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开始用灶铝开始舀浮沫，看着清理的差不多后，他才往锅里加调料以及各种香料。 不一会儿，香味就飘了出来。 何雨柱也没盖锅盖，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舀着浮沫，倒也安逸。 “师父，师父。” 突然，马华的声音传了进来。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报纸，走出去就看到马华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车筐里还放着帆布包。 “师父，我来给您还自行车来了。” 何雨柱点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让他把自行车推进了偏屋。 “这是什么？”何雨柱指着帆布包询问。 “师父，这是我给师娘买的果子，我专门从亲戚那买的，知道师娘喜欢吃酸的，特意买的。” 何雨柱皱眉，“马华，心意我替你师娘领了，但东西你就拿回去吧，退回去，还能省不少钱呢。” 马华立马道 “师父，您都帮我家这么多了，我作为徒弟，要是过年都不孝敬您老，那传出去我成了什么样的人了。这也没花多少钱，就是给我师娘解解馋，要是您这都不收，那我现在就回去把您给我家的粮食搬回来，我也不要了。” 何雨柱看着马华撅起来的嘴，知道他不是说笑的，要是自己不收，他估计真会这么干。 “得，我也不说了，进屋吧，你亲自给你师娘。” “哎，好嘞。” 马华屁颠儿去撩开门帘，“师父请。” 何雨柱点头，率先进了屋里。 “师娘，师姑，我来给你们拜年了，祝师父，师娘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家庭美满幸福。祝师姑学业有成，健康快乐。” 马华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让杨雪有些不知所措。 “行啦，你快起来吧，什么时候学了这种假把式。” 何雨柱挥手，让马华站起了身子。 雨水倒是觉得很新鲜，这是她第一次受人磕头，她装大人似的说道 “嗯，马华，你不错，师姑我很满意，这样，来，师姑也没什么东西，这……这把糖就都给你，你可别嫌弃啊，我也没钱。” 马华扭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扶额，但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师姑。” 马华上前把桌子上的糖果装到兜里，又退了回去。 ‘这下弟弟妹妹们也能尝尝糖果的味道了。’ 杨雪虽然被马华一进门就磕头的架势弄的有些懵，但她现在可和之前不一样，心态沉稳多了。 “马华啊，师娘也不能亏待了你，来，这是五块钱，算是师娘给你的新年礼物。” 看着杨雪掏出五块钱，马华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连声道 “师娘，这不合适，师父给了很多东西了，我不能再收了。” 和雨水给的糖果不一样。 在何家糖果就像是别人家的花生瓜子一样，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马华也就收了。但钱可和别的不一样，他不能收。 “行啦，你师娘给你的你就收下吧，刚才磕头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扭捏。” 师父都这么说了，马华只能照做，把钱收了下来。 “师娘，知道您喜欢吃酸的，这是我专门从乡下亲戚那买来的果子，可酸了，您尝尝。” “是吗，那我得好好尝尝了。” 杨雪来了兴趣，招呼雨水一起来尝尝。 何雨柱这才见到了果子的庐山真面目。通体深红色，个头很小，把儿倒是很长，然后就没有其他的特征，感觉像是——海红果？ 马华也说了一个名字，但何雨柱没听过，估计是叫法不一样吧。 “嗯，不错，挺好吃的。马华你别愣着了，快坐吧，和你师父好好说说话。” “哎。” 马华搬了个凳子，坐在了何雨柱身边。 “小黑，还认识我不？” 小黑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往何雨柱身边挪了挪，摆明了态度——小样，别想套近乎，我不吃这一套。 “小黑越长越好看了，真好，师父你就不准备配个种啥的，不少人可都稀罕小黑了。” 马华说的是事实。 在四合院里就不少人都喜欢小黑，尤其是薄宇，那叫一个宠溺啊，时不时都会给它偷偷做好吃的，都快喂成小胖子了。 还有上次厂里有几个领导顺路来通知他点事，看到小黑了，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催促他早点配种，到时候给他们留一个。 对于配种这事，何雨柱倒是不怎么上心，毕竟小黑还小呢。 “顺其自然吧。 对了，你去抽屉里，把里面的本子拿来。” 接过本子，何雨柱打开后指着里面的内容道 “这是我最近研究的菜谱，里面很多菜都是日常菜，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倒也不用着急，先把之前的菜做好了，这些就是给你开阔眼见的。 你要知道，所有的事务都是有联系的，尤其是做菜……” 何雨柱就开始指导马华厨艺。 …………………… “行啦，该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你就自己琢磨吧。对了，你晚点再走，等肉出锅了，给你家里人拿点回去。” “师父，这不合适吧，我……” 何雨柱一挥手，没让他说下去。 “行啦，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再说了，你看看，这么一大锅，我们也吃不完，你拿点回去，给家里人加个餐。这样，你去揉面吧，顺便蒸一锅馒头，晚上馒头配肉，大家放开了吃。” “哎。” 马华领了活计，穿着何雨柱的围裙就开始揉面，蒸馒头。 听着外面没了鞭炮的动静，何雨柱就知道小孩子们肯定在一大爷家里。 “雨水，你去叫一大爷他们，顺便把老太太接来，一会儿咱先吃猪头和肘子。” 雨水出门叫人，何雨柱也走了出来。 此时的天色很是微弱，也许再过几分钟就会陷入黑暗。整个中院都飘荡着肉香。 何雨柱走到三大爷家门口，就听到了里面好像在谈论买东西的事，他不准备偷听，直接敲门。 “柱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何雨柱摆手，“不进去了，我来就是叫三大爷去我那里喝一杯，聊聊天。” 三大爷‘蹭’地站起身子，笑着走出来。 “柱子，你这……嘿，那三大爷就不和你客气了，走着。” “老阎，衣服，别着凉了。”三大妈追出来给三大爷递了一件衣服，同何雨柱笑了笑。 三大爷早就闻到了何雨柱家里的肉香，之前还想着怎么能够去蹭一顿，没想到不用他开口，何雨柱就来邀请他。 一进屋就看到一口大锅，肉香弥漫。 “三大爷，您先坐，这肉还得一会儿，咱喝点茶先。” “好。” 一杯茶下肚，一大爷和一群孩子们也来了，其中就有小当和小槐花。杨雪把孩子们叫到床上去玩，一大爷坐了下来。 “老阎，你这挺快啊。” 三大爷笑了一声，“老易，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我这人，吃饭那叫一个利落，根本不会耽误。” 一大妈和雨水之后也回来了，但老太太没来，还是说没什么胃口，喝点粥就行，吃不下去。一大妈就回屋给老太太熬粥去了。 “柱子，马华真不错，什么时候能出师啊？” 三大爷看着揉面的马华，忍不住问道。 “他啊，还早着呢，我打算好好敲打他一段时间，不然出去了学艺不精，不仅砸了我的招牌，更是砸了他自己的饭碗。” 对于何雨柱的高要求，一大爷和三大爷表示赞同。 这个年代，手艺人最重要的就是手艺，要是你学艺不精，被人嘲笑是小，丢了工作吃不到饭才是大。 随着时间流逝，这一锅猪肉也到了出锅的时候。 何雨柱揭开锅盖，一股热气腾飞，屋里瞬间香味都上升了很多。用筷子一碰，肥嘟嘟的肉块就开始颤颤巍巍地晃动。 “可以了，马华，拿盆来！” 出锅！！！ 第449章 大口吃肉 “师父，您别动手，我来就行。” 马华把盆放到地上，从何雨柱手里‘夺’过长筷子，还用胳膊挡着何雨柱，看样子是怕腾起来的热气熏到何雨柱。 看着挡在前面的马华，何雨柱微微一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朝前，做出【你来】的手势。 “师父，都捞出来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后，道 “你看看猪肘熟了没，要是熟了就把猪头和猪肘都捞出来，然后把锅端起来，里面的肉块别动，凉一会儿，切的时候不烫手。” 把活分给马华，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朝着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您看这个，今个儿算是给您面子了吧！” “算，算，柱子，今天三大爷这脸上可倍儿有面子啊，哈哈哈哈。” 何雨柱把自己看家底的一套酒具拿了出来，摆在三大爷面前。 一个分酒的小壶，六个酒杯，通体白净，上面还雕刻着山水风景，以及每个上面都写着一个词。 “呦，柱子你这是拿了好东西出来啊，我可得仔细搂搂。” 三大爷毕竟算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当然这分和谁比，要是和四合院的人比，那毋庸置疑，三大爷的知识水平甩他们几条街，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四合院大多数人什么水平，说好听点叫上过学，说不好听点那完全就是文盲。 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日常用语，几乎就不认识多少字了。 当然，各种票据以及日常生活必需品除外，这些见的多了也就认识了。 前几年伟人下发通知，全国上下进行扫盲，街道也紧跟步伐开办了很多扫盲班，四合院众人都去学习过。也亏得这次扫盲行动，大家也认识了很多日常汉字，丰富了见识。 矮个子里拔高个子！ 三大爷的文化水平在四合院众人的衬托下，那可谓是高山流水，高处不胜寒，眼高于顶，高高在上，让众人难以望其项背！ 只见三大爷拿起酒杯仔细端详，借着灯光读出了上面的字。 “睹思物。 这画也符合，是一个男人在看着手里的一个物件，不错，挺好的，老易，你手里那个写的什么？” 一大爷拿起来看了两眼，递给了三大爷。 “我不行，看不懂这个，你看吧。” 三大爷撇过头，读了出来。 “寄明月。 这上面是个男人在赏月，有意思啊，我得挨个搂搂。” 三大爷被这酒杯吸引，挨个看了起来。 这六个酒杯上面的画和字都一样，分别是【睹思物】，【寄明月】，【近乡怯】，【悲秋风】，【踏春雨】，【傲寒梅】。 酒壶上则是画着四人饮酒，竹林深处，安然惬意。 按照上面的字来看，这一套应该不止这么多，但何雨柱只收到了这六个，其余的没有了下落。 “柱子，你这一套家伙什看着就不同凡响啊，有点来头了吧，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拿出来。” 何雨柱摆手道 “也没什么，我也是从别人那收来的，您也知道，这就是我的一点小爱好，朝代嘛，应该是清朝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三大爷点头，然后指着何雨柱柜子上摆放的那一套茶具问道 “柱子，那茶具贵还是这酒杯贵？” 看着三大爷眼里的求知欲，何雨柱也不隐瞒，直接道 “还是那副茶具贵，而且怎么说呢，十套这样的酒具也换不到我手里这副茶具，挺稀少的。” “啧，真不错。”三大爷感慨一声。 之前他们不知道价格还好，用那茶具喝茶也没什么，现在知道它是老古董，还很值钱，第一反应就是以后再要是喝茶，千万得小心，要是不小心弄坏了，那可就…… “得了，别讨论这个了，倒酒。” 一大爷对古董什么的并不感兴趣，拿起酒瓶给两人倒酒，开始吆喝大家喝酒。 马华也已经把猪头和猪肘子捞在盆里，把大锅端到一边，又坐上了新锅，舀满水，准备蒸馒头。 “马华，你先把猪头上的肉剔下来，让他们几个孩子先垫吧两口，你看看现在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次一共煮了三个猪肉，八个猪肘子，还有六块大肉，六个猪尾巴，足够一家人吃了。 “师父，我先给您切了盘猪尾巴，不然你们喝酒都没点下酒菜。” 马华端上来一盘猪尾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拿着刀和小斧头，开始剔猪头。 四个孩子一条狗紧紧围着马华，等着他投喂。 雨水没去凑热闹，因为她早就戴着手套开始啃猪蹄！ 何雨柱拿回来的猪肘子是猪蹄加上一截猪腿，一个差不多就七八斤，雨水现在啃的就是最前面的猪蹄。 “嫂子，你也尝一口。” 雨水把猪蹄伸到杨雪面前，示意让她尝尝，但杨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胃口，摆手道 “雨水，嫂子没什么胃口，你吃吧，我一会儿吃个馒头就行。” 看着杨雪不像是在推辞，雨水只好点头，自己坐在火炉边，看着马华给四个孩子剔肉。 一大妈把蒸馒头的活接了过去，等她盖上锅盖后又闲不住了，洗了手后就开始帮着马华处理猪头。 【duang~duang~duang~】 马华拿着小斧头使劲剁着猪头，一下又一下。 【咔嚓~】 一声清脆声过后，猪头被一分为二。 一大妈立马拿着碗和勺子上前，连声道 “猪脑子你们小孩子可不能吃，都不准伸手，说要是吃了就会变成小笨蛋的。刚好，能给你们当个下酒菜。” 前面的话是对那六个要伸手的孩子说的，后面自然是一大爷他们。 在老一辈人看来，猪脑子虽然好吃，但却不能给小孩子们吃，因为他们吃了会变笨，成为猪脑子。 口口相传，渐渐就成了这么一个习俗。 同样还不能给小孩子吃的还有羊眼睛。 因为羊眼睛浑浊不堪，看不清什么东西，所以在老一辈人看来，要是小孩子吃了羊眼睛的话，那以后就会成瞎子。 当然这是一个说法，还有人会说羊眼睛很补，小孩子吃了眼睛会更明亮。 众说纷纭，没什么统一的依据。 但在何雨柱看来，猪脑子不知道，但猪眼睛几个孩子都不敢吃，就连最为大胆的杨三也是摆手后退，不敢吃。 究其原因还是看起来太恐怖了，他们小孩子不敢尝试。 一大妈把猪脑子完整的舀了出来，放到碗里，又捏了一撮盐撒了上去，就端上了桌。 “他们小孩子不能吃，你们刚好当个下酒菜。” “好东西啊，来，柱子你也动筷子，刚才猪眼你不吃，可是错过了一样美食啊。” 三大爷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美的摇头晃脑。 之前吃猪眼睛的时候，何雨柱拒绝了，他倒是不怕，但他不喜欢猪眼睛被咬破，在嘴里爆汁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 猪脑子在何雨柱看来是不错的美食。 小黑吃饱后就趴到了自己的专属垫子上，枕着腿看着屋里的人。 三个猪头都剔干净了，现在马华就是在劈猪头，取里面的脑子。当然猪头上面还会残留一些猪肉，所以到最后，六个小家伙一人一半猪头，坐在小板凳上啃猪头。 “马华，你先别切肉了，来，坐下来陪大家喝两杯。” 何雨柱看马华拿起刀又准备取切肉，他立马对着马华招手，让他别忙活了，坐下喝一杯。也许有的师父很重视规矩，认为师父吃饭徒弟就不能上桌，但这规矩他没有。 “对，马华快来，趁热吃一口。” 见何雨柱点头，马华才放下手里的刀，洗完手后，坐到了何雨柱旁边。 “来……” “别，我自己来，我来。” 马华从三大爷手里拿过酒瓶，挨个给大家倒满，最后才是自己。 “马华，你今年多大了？” 三大爷吃了一块猪耳朵，看着马华问道。 “三大爷爷，过了年就二十一了。” “二十一啊，也不算小了，准备什么时候成家啊？” 马华被问到婚姻大事，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老实地回答道 “我现在还没这个打算，家里条件不好，工资也不高，养活不起媳妇。” 三大爷指着何雨柱道 “有你师父在这些你就别担心了，等你出师的时候，那挣钱自然就多了。” 何雨柱摆手，招呼大家喝酒，没提这茬。 “馒头好了，来，孩子们都过来，一人一个大白馒头，吃完了再来拿啊。” 一大妈招呼六个孩子拿馒头，顺便亲自给他们演示了【馒头夹肉片】的吃法，乐得一群孩子直鼓掌。 端到桌子上一盘馒头，一大妈就拿着刀，坐到易安旁边，给他们剔那些犄角旮旯的肉，一人赏一口，倒也和平。 三杯酒下肚，马华脸色红润了不少，何雨柱一看时间，都七点多了，招呼马华端上肉回家。 “你明天也别专门送一趟了，年后再送来吧。里面是一个大猪肘子，还有一大块肉，你都拿回去，其余的也不给你拿了，走吧。” 马华觉得有些多了，还想留一些，但被何雨柱推着出了屋，挥手让他路上注意脚下。 送走了马华，何雨柱准备回屋的时候，就看到不少人在看着他，尤其是贾张氏和棒梗，那两张惨白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还有些吓人呢。 ‘晦气！’ 何雨柱心里骂了一句，转身进了屋。 大院的人朝自己看的原因他能想到，应该就是肉香味导致的，想想后，他走到大锅旁，从里面拿出一块大肉，颤颤巍巍的，很是诱人。 “柱子，桌子上这么多了，你就别切了，吃不完。” 一大爷还以为何雨柱又要切肉，立马阻止道。 三大爷心里觉得一大爷多管闲事，何雨柱要是再切一块肉，那他们不就又能多吃两块肉嘛。但随即看到桌子上的猪头肉，猪尾巴还有猪耳朵，就觉得还是桌子上的好，又夹了一块猪尾巴放进嘴里。 ‘嗯，真香！’ 何雨柱摇头，”一大爷，我是觉得既然肉这么多，那我就给大家伙都尝尝。当然不可能让大家伙都吃饱，那我可负担不起，但每家那么四五块肉片，这我还是不心疼的。“ 他也想明白了，自己煮猪头香味整个四合院都能闻到，大家伙心里也有数，知道他是从厂里拿回来的肉。 但保不齐有些人小心眼，要是再朝外面多那么几张嘴，不知道的还以为何雨柱多么骄奢淫逸。所以这样也有着封口的意思。当然何雨柱并不是怕别人说闲话，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些人或许觉得穿越后就应该快意恩仇，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揍，自己有钱整天大鱼大肉地享受，游戏人间，把它当成一个游戏来玩。 但何雨柱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一年多，反而是磨平了他心中的戾气，让他遇到任何事情都能从多个角度来衡量，怎么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怎么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耀眼’。 换句话来说就是让他自己变得平庸。 平庸，不显眼才是这个时代的主题！ 所以何雨柱他这个穿越人士，现在变得越来越‘怂’，越来越‘圣母’，越来越平和，这正是他想要的。 思绪纷飞，何雨柱拿出一块大肉，放到案板上，开始切片。 肉已经晾了一段时间，现在切起来不是那么烫。 “雨水，去厨房里把碗拿来。” 水跑进厨房拿了两摞碗出来。 “雨柱，要是碗不够了去我屋里拿。”一大爷走过来说道。 “先用着吧，不够了再说。” 何雨柱每碗都放了五片厚肉片，又指着锅说道 “雨水，每碗舀点肉汤。” 一大妈拿起勺子，“我来吧，雨水你把碗端来。” 何雨柱切肉，雨水端碗，一大妈浇汤，很快，十八个碗就被装满了。 “差不多了，雨水，把家里的端盘拿来，我和你去送。” “柱子，我和你去吧。” 一大爷准备穿衣服，但却被何雨柱拦下，道 “您就别动手了，我和雨水就行。再说了您要是再走了，我三大爷一个人还怎么喝啊。” “哈哈哈，柱子你就损我吧你。” 三大爷笑着说道。 第450章 只是路过 何雨柱没让一大爷帮忙，就是自己端着盘子，让雨水跟在身后。易安和杨三也想着帮忙，但被他拦下了，让他们好好吃饭就成。 其实也很简单，雨水端着盘子，何雨柱敲门送肉。 第一站自然是前院。 “奶奶，看，傻柱和雨水那丫头端着东西出来了，我看看……啊，肉，奶奶，你快看，那碗里都是肉啊，都是肉。 嘶~~~” 棒梗双手用力推了一把贾张氏，下一秒就开始喊疼！ 经过几天的休养，外加秦淮茹尽心地照顾，他的伤口在药膏的作用下已经慢慢开始结痂，手臂也能轻微地活动，但要是一使劲还是会感觉到疼痛。 这不，亲眼看到六碗肥肉从眼前飘走，棒梗怎么能不着急呢！ “乖孙子没事吧，快，先躺下。” 贾张氏说着就想把棒梗按回炕上，但棒梗不肯，反而伸手指着窗外何雨柱和雨水两兄妹的背影，有些焦急地喊道 “奶奶，我不睡，你快看啊，是肉，肉！” 贾张氏点头，说“奶奶看到了，乖孙子，是肉。咱先躺下好不好，要是再扯着伤口了怎么办，乖啊！” 可惜棒梗是个倔驴！ “我不要，不要，我就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张着嘴，扭动着身子。较以往不同，这次棒梗没甩手臂，看起来‘气势’有些弱！ “棒梗，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之前怎么答应妈的。”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抹布，皱起了眉头。 之前棒梗说过年那天，也就是年三十，要吃肉和玩小鞭，秦淮茹为了这几天省点心，家里一堆活都是她的，忙都忙死了，要是棒梗再不听话，她的头真的要爆炸了。所以最后秦淮茹答应了棒梗的要求，换来的是这几天的‘听话’。 结果显而易见，棒梗又爽约了！ 对于秦淮茹的话，棒梗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害怕或者羞愧，而是紧了紧抓着贾张氏的手，语气中略带浓浓的鼻音，说 “奶奶~奶~~奶奶~~，我要吃肉嘛，我要吃~~嗯~~好不好吗~~” 贾张氏被棒梗轻轻推着胳膊，但她却很是紧张，就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乖孙子的胳膊。 “淮茹啊，你看，棒梗他想吃肉了，要不你就去问傻柱要一点来，我看着他和雨水端着一盘肉去前院了，看样子好像是给谁家送肉，你去拿点回来，也不用多，两三碗就成，让棒梗解解馋。 再说了棒梗现在不多吃点又营养的东西，他怎么能好的快，你说是不！” 秦淮茹扭头朝窗外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何雨柱，但棒梗的表现又说明他没骗人，那何雨柱应该进了前院。 “妈，人何雨柱家吃肉咱贾家去要，像什么话，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你！”贾张氏气急，指着秦淮茹怒其不争道 “咱贾家怎么就不能要了，你说说，这一个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那也算是生活了半辈子的邻居，那老话不还说了那什么亲戚什么比不上邻居嘛，咱贾家吃他一点肉能怎么了，他又不是没有。 再说了，你就算掰着手指头数，整个四合院咱贾家的条件也算是最差的吧，他傻柱那么有钱，不该接济点咱家啊。 我就是问他要点吃的，又不是朝他要钱，这还不能开口了啊。” “得得得，妈，说大道理你比我会说，我不和您掰扯，但这话您最好别在何雨柱面前说，他可不喜欢听你这么唠嗑。” “怎么找，他傻柱还想打我不成！”贾张氏梗着脖子，“要是他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这辈子就赖在他何家了，他得养我一辈子。” 看着贾张氏有些自得的面孔，秦淮茹没说什么。 ‘这样也好，最起码棒梗这茬儿是过去了！’ …………………… “柱子，这是？” 刘大爷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碗，声音都有些颤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何雨柱不意外，直接道“刘大爷，今天家里煮了些肉，想着给大家伙也尝尝，但大院人不少，这您也知道，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您老多担待啊。” “大爷知道，知道，你是好心的，我……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大爷……” “刘大爷，您别说了，我都懂，外面风大，您就回屋歇着吧，我还要再去给其他人送呢，就不和您唠嗑了，咱爷俩改天再唠！” 刘大爷接过碗，忙不迭点头道 “哎，那大爷就不耽搁你时间了，改天再聊。碗我一会儿就给你送去。” 何雨柱摆手。 “不用您送，我一会儿让那易安他们来取，您就别忙活了，回去吧。” “哎，好。” 刘大爷点头，步伐有些沉重的进了屋。屋里家具不多，温度也不高，刘大爷端着碗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片刻，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有豁口的碗，把肉片和肉汤都倒了进去。他又看了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冷窝窝头，掰了一小块，蘸着碗底残留的肉汤小口吃了起来。 半个窝窝头下肚，何雨柱送来的碗像是被清洗了一遍，一点都看不出油渍，刘大爷这才作罢，放下了窝窝头。 “傻柱变了，呵，以后该叫何主任喽！” 半晌后，屋里响起了刘大爷的呢喃声。 …………………… 何雨柱又从雨水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碗肉，前往下一家。 “爱党哥，在家不？” “在，外面是雨柱吧，进来说吧。” ………… “建国哥，这是给你家送来的肉片，你拿回去，一家人尝尝，不算多，就是我的一点心意。” 王建国咽了咽口水，摆手道 “雨柱，这不合适吧，我……” 没等他说完，何雨柱直接把碗塞到了他手里，大声道 “给你你拿着就成了，妞妞捏捏的不像个男人。嫂子，叔婶，我就不进去了，走了啊。”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 “何主任，您这太客气了吧，我怎么好意思要呢。” 何雨柱没多解释，摆手让张大那东西回去，自己转身和雨水朝中院走去。 “哥，你干嘛要分肉给大伙吃啊。” 看着雨水撅起来的嘴，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就当我发善心吧，也不算什么贵重东西。” “可是，可是我还没吃饱呢，给大伙分了我明天就吃不到了。” 何雨柱对着雨水的小脑袋就是一个【脑瓜崩】，打趣道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还是个贪吃鬼，这么护食啊，是不是和小黑学的。我可告诉你，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呀~~~”雨水拿手里的盘子挡开何雨柱的手，语气中都是不满。 “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后不准弹我脑袋。 以前我倒想馋嘴你也不给我机会啊，有吃的我又吃不到……” 之后雨水的声音就有些低，一个人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何雨柱哪里还听不出来雨水话里的意思，心里又骂傻柱没良心，自己的妹子都不好好照顾，去照顾什么寡妇。 呸！ “行啦，你就别念叨了，你喜欢吃什么我还不清楚啊，这些肥猪肉片你平时吃都不吃。这样，算我欠你三顿红烧肉行不？” “嗯嗯嗯。” 雨水就像啄米的小鸡，头不停上下摇摆，又突然停住，“除了红烧肉我还要吃卤煮。” “没有！” 何雨柱看她还要开口，立马加快了脚步。 “有的，可以有，除了卤煮还可以有烤鸭，红烧丸子，烧鸡……” “没有就是没有！” 雨水也加快脚步，跟上去在何雨柱耳边不停念叨，就像唐僧在孙悟空耳边念紧箍咒一样，嗡嗡嗡的。 “雨水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到了丸子？她想吃丸子了吗？” 一进屋，一大妈看着两人就问道。 雨水和何雨柱相处时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什么要求敢提出口，但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会保持一个高冷形象，立马摇头说没什么。 何雨柱没拆穿她的谎言，在盘子上放了四个碗就出门了。 中院七户人家，除了何雨柱和一大爷外还有五户，但贾家何雨柱怎么会给他们送肉呢！ 雨水还是端着盘子，只不过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各种吃食，何雨柱也不管他，上前敲开了吴爱国家的门。 “雨柱，你怎么来了？你爱国哥洗脚呢，有事进来说吧。” “嫂子好，我就不进去了，家里做了煮了点肉，拿了一点让你们都尝尝，别嫌少啊。” “哎呀，你这，雨柱你这也太客气了吧。我实话和你说，今天下午你家里煮肉，那味道，我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哈喇子，想着去尝一口，但这不像话不是嘛，这会儿你就给端来了，你说，我这……” 得，何雨柱直接把碗交到她手上，识趣走人。 “雨柱，嫂子一会儿就让孩子给你把碗送回去啊，不用你来拿。” 何雨柱挥手，目送着她关门。 “哥，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咦~~~” 唉，谁不是呢！下一家，走起。 ………… “奶奶，你看到没，傻柱给别人家送肉呢，这都第二家了，他会不会也给咱家送啊。” 棒梗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使劲摇着贾张氏的胳膊，完全没感觉到他胳膊之前还不停喊疼。 “嗯，乖孙子奶奶看见了，你别晃了，小心该碰到伤口了。” 棒梗的双眼死死盯着远里的何雨柱两人，舌头还舔着嘴唇，似乎已经品尝上美味的猪肉了。 “奶奶，第三家了，傻柱真傻，我要是有这么多肉，我就藏起来自己吃，才不会给他们这些没良心的人吃。这个郑老头不是个好东西，我之前吃他一根葫芦卜，他还追着我打，骂我是个小兔崽子，他才是个老王八，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他好看。” 贾张氏听着自己孙子说的这般话，不去管教，反而觉得棒梗说得对。 “就是，傻柱要是不傻怎么会是傻柱呢，不过要是不傻，咱还吃不到肉呢。 乖孙子，真有志气，以后你就是当大官的人，到时候他们都得给你磕头呢，那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忘了奶奶啊。” “嗯……嗯。” 棒梗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 ………… “噢，那你一会儿记得来拿碗，我人老了，黑灯瞎火的不方便出门。” 郑大爷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然后拿着碗就关了门。 何雨柱耸了耸肩，走到雨水身边，还有一碗要送。 “怎么样，不是所有人都会感谢你的吧，这个郑老头就不是什么好人，年轻时就是个混蛋人，现在老了也是个老混蛋。咱这不说其他的，亲自端肉送上门，他一句好话都没，还让你亲自来拿碗，也就是哥你脾气好，要是我的话，二话不说拿上碗就走。 这肉给狗吃都不给他老郑头吃，没良心。” “汪~” 雨水话刚落，小黑就叫了一声，还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又用头撞了雨水一下，似乎很是不满意。 这一番动作自然俘获了雨水的欢心，直接把盘子扔给了何雨柱。 “乖乖，不是说小黑，他连小黑都不如，嗯，真乖，亲一个。” 看着雨水在小黑头上亲了又亲，何雨柱摇头，端着盘子走向最后一家。 ………… “来了，奶奶，傻柱来了。” 贾张氏点头，然后快速道 “乖孙子，咱先下炕，一会儿肉来了直接就吃，这样你妈就不会和咱俩抢了。” “嗯嗯。” 棒梗和贾张氏慌忙下炕，连鞋都没穿好就坐到了桌子前。 “嗯？你们俩怎么这么着急，饭还没好呢，还得一会儿，我会喊你们的。” 贾张氏不屑地哼了声，没有搭理秦淮茹。 棒梗也是一脸期待地看向门口，等着猪肉上门。 秦淮茹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他们两人都看向屋外，她也朝窗户外看去，就看到何雨柱端着盘子……路过了贾家。 嗯？ 路过？ 秦淮茹忍不住上前两步，确定了何雨柱就是路过，看样子是去梁要武，而且盘子上就一个碗。 难道…… 何雨柱不会送猪肉来贾家？！ 第451章 还是很安静 也不怪秦淮茹会这么想。 这个方向除了贾家就剩下梁要武一家，现在何雨柱路过了贾家，那说明他的目标就是梁要武家。而且他的盘子上就一个碗，说明就一碗肉，那给了梁要武家，自然就没有贾家的份。 何雨柱去前院端了六个碗，中院除去一大爷和何家，那还剩五家。 能端的了六个碗，不会端不下五个碗，但他一个盘子只端了四个碗，最后是梁要武家，那很明显，贾家被他剔除在外了。 短短几秒钟，秦淮茹就想通了事情的可能。 说实话，她的心里有些难看，但还好。 何雨柱和贾家的关系摆在明面上，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和贾家不对付，两家形同陌路，势如水火，他不给贾家送肉也说得过去。 但…… 秦淮茹瞥了一眼等待的两人，摇着头进了厨房，什么都没说。 ‘但愿不要起什么波澜，唉~’ …………………… “雨柱你这也太客气了，我不能要，你快拿回去吧。” “哥，大家伙都有，你要是不拿别人还以为咱俩有什么不愉快呢。再说了，这也不是给你的啊，是给孩子们的，你就别推辞了。” 梁要武看何雨柱态度坚决，不像是开玩笑，只好接过了碗。 “这样，哥也不能白占你便宜，家里也没什么值钱东西，你嫂子的兄弟来带些土特产，我明个给你送去，一点心意，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行，那我先走了。” 知道梁要武的心意，何雨柱答应了一句，转身朝自家走去。 “哥，还是要武哥好，不像老郑头，不识好人心。” “呵呵，你就别抓着人家不放了，我给他们送肉又不是想要他们回礼，就是心血来潮而已，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住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啊。” 回去又端了六碗肉片，两人一狗朝后院走去。 …………………… “奶奶，傻柱怎么还没来啊，你看看他在干嘛，是不是和人聊天呢。” 棒梗手里拿着筷子，不停地敲击着桌子。之前他是在敲碗，但被秦淮茹呵斥了几句，这才改变了方式。贾张氏这次没有帮棒梗，因为在老一辈的人看来，敲碗是乞丐才会做的事，要是自家孩子有了敲碗的习惯，那以后会讨饭的。 为了孙子的前程，以及自己后半辈子的美好生活，贾张氏破例没有维护棒梗。 而棒梗没了贾张氏这个保护伞，自然不敢和秦淮茹对着干，乖乖地拿开了碗。 贾张氏伸着脖子朝外面望去，但却没看到何雨柱的身影。 “应该是吧，奶奶也看不见。” “奶奶~~” 棒梗又使出撒娇大法，贾张氏投降认输，只好起身打开屋门，伸出头四处查看，可惜中院没有一个人影。 “咦，外面怎么没人，难道回去了？” 贾张氏退回屋内，有些疑惑地开口，然后看着棒梗说道 “乖孙子，外面没人，要不你偷偷去傻柱家看看，傻柱会不会在别人家呢。” 棒梗嘴一瘪，不情愿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沿着墙壁靠近何家，猫着身子，耳朵靠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就小心地返回贾家。 秦淮茹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坐在凳子上缝补衣服。 “乖孙子，怎么样？傻柱在不在？” 棒梗冷着一张脸，生气地说道“不在，傻柱根本不在家。” 其实棒梗不仅是因为傻柱不在家，还因为他刚才听到了一句话——来，小当，小槐花，不够吃这里还有，奶奶给你们夹！ 对于棒梗来说，他吃不到，两个妹妹能吃到，这就是双重打击！ 不是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嘛——我没有固然可惜，但兄弟有那我可就痛不欲生啦！ 或许有搞笑的部分，但棒梗这里却没有，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 “不应该啊，那傻柱哪去了呢，刚才还在外面呢，总不能端着盘子去别人家唠嗑了吧！傻柱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贾张氏地回答并不能让棒梗满意，他把手里的筷子握得嘎吱作响，仿佛这就是他的两个妹妹。 …………………… “谢谢何主任了，您慢走，哎，小心脚下。” 张大双手虚扶，满脸谄媚。何雨柱笑着摆手，示意他回屋。 “哥，他真不愧是狗腿子。” 雨水低声说道，脸上都是嫌弃。 何雨柱知道雨水的意思，张大在院里风评不好，是个偷奸耍滑，墙头草的角色，大家伙对他也都不怎么待见，平时是许大茂的狗腿子。 虽然何雨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但回到四合院，大家伙一般都叫他雨柱，或者其他的，很少会叫何主任。因为在大院人看来，你在外面是主任，但回到四合院，你也是大家中的一员，不能搞什么特殊。 但张大却不是这样，一直都叫他何主任，心思很明显。 何雨柱不在意这点小事，接着下一家，二大爷家！ 这次开门的是刘光天。 “柱子哥，来，快进，外面冷。” 何雨柱摆手，说明了来意，就把肉放到他手里，转身离开，刘光天只好端着碗进屋。 “怎么回事？” 二大爷就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但具体内容他没怎么听清楚。 “噢，柱子哥今天不是煮肉嘛，给大家都尝尝，这是给咱家的。” 二大爷看着碗里就四片猪肉，不屑地开口 “切，就这么几片猪肉够谁吃的，不安好心，我看他就是在拉拢人心，显得他大气，呸。” 刘光天皱眉，为何雨柱争辩道“爸，不论我柱子哥怎么想的，但人家确实拿肉给大家伙分了，还给你拿来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说柱子哥啊。” 【嘭~】 “刘光天，我是你老子还是他何雨柱是你老子，你这么向着他说话，啊！” 刘光天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我这人实诚，帮理不帮亲！” 二大爷看着刘光天的流氓样，那真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大喝道 “你给我滚~” 刘光天倒也不算太混账，端着碗就准备回屋。 “你……你给我放下！” “咦，您老不是不吃吗，放在这干嘛，我端走回去自己吃，不碍您老的眼。” “混账玩意儿，谁说我不吃了，给我放在这！” 二大爷把桌子拍的震天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起打人。 “光天，你就快放下吧，你爸一会儿又要生气了，啊！”二大妈在一旁劝着。 光天耸肩摊手做无辜状，“我不拿了还不成啊，您老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这做儿子的也懒得说你，走了。” 二大爷瞬间暴怒，拿起筷子就朝刘光天扔去，很可惜，筷子砸到门板，最后落到了地上。 “当家的，你就消消气吧，光天他就那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吃肉，尝尝味道怎么样。”看到二大爷还想要扔东西，二大妈立马阻止。 “看看你养的儿子，就这么和他老子说话，不是个东西，混账玩意儿。”放下手里的碗，二大爷就把气朝着二大妈撒去，“吃吃吃，你就知道个吃，娘们家的，一点用都没有。还看什么，给我再拿一双筷子，难道你想让我用手抓着吃啊。” 二大妈立马从盒子里拿了一双新筷子，毕恭毕敬地放到二大爷手里。 “没眼里见儿。” 又骂了一句，二大爷拿筷子夹了一片猪肉，放进嘴里，吧唧声传出。 ‘嗯，好吃。’ 心里感叹，二大爷直接将碗拉到自己身前，又是一块，转眼间四片肥肉都进了嘴里。 …………………… 何雨柱端着碗路过二大爷家的时候，听到了屋里二大爷的怒吼声，他没理会，敲开了许家的门。其实要不要给许大茂送肉，他之前是没个想法的，但杨雪却主动让他去送，原因就是她和薄宇是闺中密友！ “呦呵，何大主任啊，您这尊大神可是很少登我家门啊，今个儿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稀客啊。” 薄宇捂住嘴轻笑。 她的话也没什么毛病，虽然有开玩笑的意思，但这却是事实。两家关系一般，但杨雪却和薄宇很聊得来，经常串门聊天。可何雨柱却没主动拉许家一次，这还是她嫁入许家的头一遭。 “给，今天下午煮了点肉，杨雪让我给你送点，尝尝味道怎么样。” 薄宇没客气，直接接过了碗。 “你何雨柱做的菜要是难吃，那就没人敢说自己会做菜了。东西我拿了，等会儿去你屋，和你媳妇聊天的时候再把碗给你。” 说完还朝着雨水打了个招呼，顺便又逗了逗小黑，这才进屋。 “给，何主任送来的，说让咱尝尝味道。” “听见啦。”许大茂回了一句，“我看他就是臭显摆，显得就他有似的。” “那你别吃。” 薄宇不惯他这臭毛病，直接把碗拉到了自己身前，拿起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用手掰成两半，然后夹起一整块肉片，放到馒头上，再上下一合，新鲜出炉的【馒头夹肉片】。 “嗯，好吃，真不错，嗯。” 大口咬了一口，薄宇的表情中都是享受，动作幅度很大，摇头晃脑，专门气许大茂。 “哼，我才不稀罕呢，一看何雨柱就是从厂子里拿回来的肉，就像谁没有似的，咱明天也吃肉。 嘶~怎么这么酸啊。” 许大茂吃了一口咸菜，满嘴都是酸味，让他脸都有些抽搐。 “要做你自己做，我可没这个手艺，到时候再把肉给糟蹋了，那我不得心疼死啊。再说了，咱昨天不是商量好了嘛，把肉分成两份，后天一家给送一份回去嘛。 今年结婚第一年，肯定得回你爸妈家过年吧，也省得他们再花钱买肉了，也算是咱俩做儿女的一份孝心。 我爸妈家虽然不缺，但你总得做个样子吧，也不能落下。”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许大茂自然不会反悔，就是一时间忘了。 “哎，你不是不吃嘛，干嘛夹肉。”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你吃不完嘛，嘿嘿。”自己动手，学薄宇也做了一个【馒头夹肉片】，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 “红兵哥，别送了，你快回去吧，这都快到中院了。” 把何雨柱两人一狗送到中院，李红兵这才转身朝自己走去。 “呵呵，红兵哥这也太热情了，就差把咱俩送回家了。” 雨水脚步轻快，晃荡着小手，身后跟着小黑，耷拉个脑袋慢悠悠地迈步前进。 “大功告成，这一会儿功夫我又饿了，待会起码得再吃一个馒头。” “行，都是你的，你想吃多少就多少。” “那我的卤煮，红烧肉呢？” “没有！” “啊，哥你好讨厌啊！” 听着屋外的声音，贾张氏和棒梗立马从桌子上站起来，一个朝门口跑去，一个朝里屋跑。 贾张氏轻声打开门，从门帘缝里看到何雨柱率先进屋，然后是小黑，最后雨水关了门。 棒梗脚步要慢一些，就看到了雨水关门的一幕。 “奶奶，我看到何雨水进屋了，你说她会不会一会儿就出来啊。” 贾张氏把门关上，招呼棒梗出屋，“可能……会吧，看样子傻柱刚才是去后院了，应该轮到咱贾家了，再等一会儿。” 即便坐在凳子上棒梗还是耐不住性子，就像是得了痔疮，不停在凳子上挪动。 左等右等，贾家的门还是很安静。 “这……”贾张氏语塞，不信邪地又起身朝外面望了望，只能看到空旷的院子以及听到何雨柱家传来的喝酒声。 “淮茹啊，你要不去问傻柱把肉端来，咱也不用他给送，自己去拿，给他省点时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张笑脸，真是猜不到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种种情况都表明了人家何雨柱就是不给你贾家，你现在还主动上门要肉，你不是主动找不自在呢嘛。 秦淮茹摇头，“妈，我不去。 人家给咱端来还成，你这自己上门去要，这事我可做不来，明天保准让大家伙笑话。而且你也不能去，传出去不好听。” 贾张氏眉头一皱，瞬间进入吵架模式！ 第452章 失望 “秦淮茹，你……” 没等贾张氏说完，棒梗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嘴里嚷嚷道“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呜呜呜~~~” 贾张氏顾不得责骂秦淮茹，转头就轻声安慰起了棒梗，但收效渐微。 心烦意乱的她只好调转枪头，训斥秦淮茹 “你就这么看着你儿子哭啊，你是一点都不心疼是不是，棒梗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妈，我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秦淮茹只好放下手里棒梗的烂裤子，无奈道 “妈，你这是又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心里就没棒梗了。可是这件事也不是我能解决的了啊，人家何雨柱和咱家的关系如何你是最清楚的，这时候他不给贾家送肉来……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要是真照你说的那么做，我上门去要，何雨柱肯定不会给我，到时候贾家的脸面没了，得不偿失。 棒梗，你别哭了，我和你说，你要是继续这么吵下去我答应你的那些东西，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你自己掂量吧。” 这句话一出，棒梗的声音立刻小了不少。 看了一眼秦淮茹，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贾张氏。 “秦淮茹，你自己没本事去问傻柱要肉，你干嘛要为难孩子，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我和你没完我。” 其他的贾张氏或许还要斟酌一下，但对着秦淮茹发脾气，那她可谓是信手拈来，滔滔不绝。 有了奶奶的支持，棒梗也是信心大增，瞪着秦淮茹大声道 “我才不怕呢！ 略略略~~~” 秦淮茹冷声道“棒梗，你可想好，你要的那些东西可都得花钱，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管了，你去找你奶奶要吧。” 棒梗期冀地看着贾张氏，但却被贾张氏心虚地躲了过去。 嘴上说说还行，真要贾张氏掏钱，她溜地比谁都快。秦淮茹也是看准了她这个性子才这么说的。 没了奶奶的支持，为了自己能过两天拿到玩具，顺便在全院小孩面前显摆，棒梗还是选择了认怂，乖乖闭上了嘴。 棒梗不捣乱了，可贾张氏还不打算放弃。 “淮茹啊，傻柱给大院这么多人都送了肉，说明他根本不缺这口吃的，咱家这情况，你要不去试试。真的，就去试试，要是成了的话万事大吉，要是不成的话……那就拉倒。 你说呢？” 看着贾张氏不停搓动的双手，秦淮茹最后还是长叹一声，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土，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结果也不出所料，秦淮茹空着手走回来，这下贾张氏也死心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去大闹一场，贾张氏心里也很明白。傻柱前脚才送了所有人肉，自己后脚要是和他闹起来，那大院还有人会支持她嘛！而没人支持她，她一个老太太能拿傻柱有什么办法，只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已。 所以说没一个人是傻子，贾张氏不讲理，但她懂得如何达成自己的目的。 …………………… 三言两语打发走秦淮茹，何雨柱就举杯和两位大爷喝了一杯。 “柱子，淮茹这是……”一大爷发问。 何雨柱笑着摇头，没多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了。秦淮茹用两个孩子当借口，又磨磨蹭蹭地欲言又止，不少人都猜到了她的意思。但猜到归猜到，没人会替何雨柱开口。 何家的事，自然是何雨柱拿主意，就算是杨雪，在外人面前也不会轻易开口反驳或者是替何雨柱做主，那样传出去对何雨柱影响不好。 而何雨柱也没打算给贾家分肉。 在何雨柱眼里，贾家除了两个小女孩年纪小，还什么都不懂外，其余的三个人都是极品人物。他是何雨柱，穿越来的，自然也和前身没太大关联，而没有发生的事，何雨柱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也不会因为什么前身被寡妇迷惑，最后落了个悲惨的结局，就把这种遭遇放到他自己身上。 还是那句话，没发生的事情终究没发生，而他终究不是傻柱！ 所以他现在秉承的理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贾家不来招惹自己和他的家人，那他也不会对贾家的人如何，只是把他们当作是陌生人。 那么对待陌生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了。 秦淮茹最后没能如愿，说了句打扰后就关门离开了，何雨柱也不当一回事，现在一大爷问起，三大爷倒是解了惑。 “唉，都不容易啊，她也是……算了，今个儿不说这个了，柱子，三大爷和你喝一个，我是真高兴你还能记得三大爷，心里热乎，来，喝。” 三大爷脸上通红，看着像是喝多了。 “喝了不少，一半儿吧。”一大爷看着何雨柱说道。 一瓶酒现在就快见底了，一大爷和何雨柱还好，两人喝了一半，剩下的都是三大爷喝了。 知道三大爷的为人，何雨柱也没多说，陪他又喝了一杯。 “奶奶，我们吃完了，去家里玩一会儿。” 六个小家伙在杨雪地照顾下洗了手，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玩。得到回复后一溜烟儿地窜了出去。 杨三还想拉着小黑一起走，但小黑可没这个心思，直接扭了个头，高冷地拒绝了。 一大妈和杨雪说着悄悄话，雨水又拿了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吃着肉，美滋滋地听着他们说话。 “柱子，我和你说，今年你们家的对联，免费，我明个儿就拿家伙什给你写，你是头一副，保准儿给你想最好的词！” “免费？ 三大爷，这词在您嘴里出现可是稀罕事啊。一大爷，您听过没有！” 一大爷摇头，也是调侃道 “我也没怎么听过，你要是能从老阎手里占到一点便宜，那也算是本事啊。” 三大爷没有争辩，只是陪着笑。 “三大爷，我可当真了啊，我家的对联可要不少呢，我这两间屋子，旁边雨水之前那屋子，还有现在雨水住的屋子，两幅对联可打不住啊！” “这……”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三大爷心里默算，一下子就知道何雨柱家需要的对联得五副，顿时心里就有些发苦。 以前一副对联可就得要一毛钱，要不就是其他吃食，现在一下子就许了五副，亏麻了。 反应过来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让自己再乱说话。 但话已经说了，他只好硬着头皮道 “呵，都是小事，我回去明天就给你写好送来，不差这点东西，呵呵。” 看着三大爷有些发苦的面庞，何雨柱倒是有些诧异，原本都以为三大爷会反悔，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下来，真是少见。 “哈哈哈，三大爷说笑了，您这么说是好意，但我哪能不知好歹呢，待会儿回去的时候您端一碗肉，就当是我给您的手工费了。” “柱子，这……” “三大爷，扭扭捏捏可不是您的作风啊！” “这是柱子的心意，你就别推辞了。再说，要是你给柱子免费，其他人收费，大伙们心里该有意见了。” 一大爷的话不无道理。 三大爷的性格大家都清楚，所有人也都习以为常，但要是他对何雨柱免费，那剩下的人嘴上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怎么想的他们都能猜到一点。现在一大爷的意思就是这碗肉成了谢礼，那说出去大家伙自然没什么意见，甚至还会有种占便宜的心理。 毕竟何雨柱送的可是一碗肉，他们就出了一点花生瓜子，这么一想，不就是赚到了嘛！ 换位思考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三大爷不是那种要面子爱逞强的人，何雨柱和一大爷这么一说，他就顺坡下驴，笑呵呵地答应了下来。 最后一滴酒下肚，宣告着本次酒席的结束。 杨雪知道何雨柱宝贝这些东西，主动端走酒杯去清醒，何雨柱则泡了一壶茶，大家喝喝茶醒醒酒。三大爷今天确实喝了不少，现在说话还有些大舌头。 “柱子，你这……太让三大爷……开心了，不错……” 一大爷听着三大爷结结巴巴，还一直说个不停，心里发笑。 三大爷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就喜欢占便宜，刚才喝酒的时候自然不例外，除了一起举杯，他时不时还借口自己独酌，喝的自然多。 一大妈帮着收拾屋子，喝了几杯茶后三大爷就起身准备告辞，一大爷送他回去，当然肉是不可能忘的，三大爷抱的牢牢的。 客人走了，何雨柱自然得起身干活。 切肉，装袋，贮藏，一家人合力，很快就把屋子收拾妥当，把肉放到了偏屋，里面温度低，也不怕腐坏变质。 …………………… 一大爷扶着三大爷出去，声音不高，但有心人还是能听到。 “奶奶，是阎老西和老头子，还有肉，奶奶你看到没！” 贾张氏点头，“奶奶看到了，阎老西和易中海那个老头子，人老了还吃那么好不怕噎着。傻柱也是真傻，干嘛请他们吃饭，走了还不忘拿点。 呸~不是个东西，一点礼数都不懂，哪有又吃又拿的。 平时满嘴礼数知识，到了自己身上就都是狗屁，呸。” 贾张氏对于三大爷这种又吃又拿的做派感到深深的不耻，一旁的棒梗也附和道 “就是，他还好意思教我们上课呢，我开学就把他的丑事都说出去，我看阎老西还有什么脸。” 棒梗脸上都是怨恨，但顿了两秒后 “奶奶，我想吃傻柱家的肉，他手艺好，做出来的肉肯定很好吃，我想吃，刚刚就吃了两个窝窝头，我根本没吃饱，奶奶~” 棒梗可怜兮兮地开口，贾张氏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低声道 “乖孙子，你妈去问要了没要到，咱俩要是去估计也要不到。这次咱就不吃了，傻柱家的肉都是臭的，不好吃，过几天就过年了，你妈到时候包饺子，奶奶多给你夹几个，一定让你吃饱，乖！” 安慰了棒梗两句，贾张氏就不再放哨，而是躺在炕头上休息。 棒梗眼睛里都是不满，扭过头继续盯着何家，心里想道 ‘奶奶不爱我了，她有钱都不给我买肉吃。要是我自己有钱那就好了，我就能玩小鞭，吃猪肘子，吃烧鸡，吃……’ …………………… 腊月二十七，何雨柱早上是被雨水吵醒的。 “啊~~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你大早上的要干嘛啊。” 何雨柱睡眼惺忪，一脸不悦地放雨水进屋。第一个进来的自然是小黑，它晚上是在雨水屋里的。 “哥，你昨天可答应我了要拿着东西去给王老师拜年，你不会反悔吧！” 何雨柱开始回忆，这才想起来答应雨水的事。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万一人家还没起床呢！” 雨水气鼓鼓地打了他一下，“王老师才不像你呢，这么晚还不起床，人家起的可早了。就得早点走，万一人家下午有事怎么办，过几天要是不在了就更不好了。 王老师对我那么好，我可不能当白眼狼。” “那你去收拾吧，我生个火做饭，吃完了咱就走。” 雨水高兴地回屋去梳洗。 “你不睡了？”看着杨雪起身，何雨柱赶忙去扶。 “不睡了，不困，你忙吧，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点头，穿上衣服开始生炉子。杨雪穿戴好衣服后雨水也来了，两人就开始挑给王老师的礼物。 盖上锅盖，何雨柱得闲后看到两人还在商量，就直接道 “上次不是去了一次嘛，这次礼再重一些就成，也不能太多，不然我怕人家不收。” 老师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高危】职业，收礼是个技术活，收多收少，哪个不能拿他们心里都有数，最怕的就是被人举报，要是核实了，起码得蜕一层皮。 早上的四合院永远都是最忙碌的。 打水的，拾柴火的，倒煤灰的，上厕所的，人来人往，甚是喧嚣。 屋里只要有小孩子，那指定安静不下来。杨三和易安来的最早，一进屋就嚷嚷着和小黑玩，要出去遛狗，解决小黑的生理问题。 第453章 虎头鞋 小黑算是很讲卫生的狗。 晚上一般不上厕所，早上四合院大门开了，它才会出去找个隐蔽的角落解决，这才衍生出一个项目——带着小黑上厕所。 别看名字不咋样，但深受易安和杨三的追捧。 因为小黑实在太受欢迎了，每次出去他们都倍儿有面子，院里的小伙伴都会把他俩围的水泄不通，争相和小黑接触。 “那你俩快去快回，一会儿就能吃饭了，要是回来的晚就没饭吃了。” 何雨柱挥手，他们俩就叫喊着带小黑出了屋。 外面已经开始玩耍的小孩子们自发跟上，一群人叽叽喳喳地朝四合院外走去。 “一群小屁孩，无聊。” 雨水不屑地说了一句，从柜子里又拿了一盒点心，“嫂子，这个不怎么好吃，要不就换一下，你手里那个好吃，我想吃那个。” 何雨柱莞尔，雨水还是个吃货，前脚还说王老师对她好，后脚就把好吃的点心自己留下来。 “那些也差不多了，你要是还有其他想吃的，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再买，骑车也方便。” 许诺了让雨水自由购物这才打发了她，高高兴兴地拿碗筷准备吃饭。 二丫和三丫是在老太太屋里睡觉，一般都是帮忙收拾完屋子才来何雨柱家吃饭，顺便给老太太送餐，手脚很勤快。 饭点一到，小黑就带着易安和杨三回来了。 没错，就是小黑带着他们俩。小男孩，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再加上小伙伴多，那自然是不想回家。 小黑每次都能踩着饭点进屋，这也许也是一种天赋吧！ 早饭没有耽搁多长时间，雨水想着早点走，手脚轻快地收拾好屋子就催促何雨柱出门。 看了一眼雨水准备的礼物，就是两盒点心还有给王老师孩子的糖果，还算是有分寸。 “走吧，早去早回。” 把东西放到自行车车筐里，何雨柱带着雨水往外走。 “柱子，你们这是去哪啊？” 三大爷看样子是刚从外面进来，一脸好奇。 “去拜访雨水的老师，人家对她挺照顾的，这过年了，总得拿着东西去看看人家，不然显得我们家不懂礼数了。” 三大爷点头，但脸上却显露出羡慕的神色。 同样是老师，对方就有同学家长去拜访，自己辛劳半辈子，怎么就没这个待遇呢！ “柱子，正好遇到你了，一会儿你回来直接来我家，我回去就给你写对联，保证给你写的最好！” 旁边还有其他人，这时也开口 “三大爷，今年这么早就开始写对联了啊，什么价格啊？” 这话很直白，但三大爷却不敢回答，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高低是个投机倒把的罪名。 “呵呵，这话就严重了，我呢就是给大家伙提供一点便宜，哪能收大家的钱。就是大家伙要是看我写得好，稍微给点润笔费和辛苦费就成，不强求啊，大家看着给。” 听到这话的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三大爷说的不给大家伙就是听听而已，要是真一点东西都不给那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可惜，偏偏有这样的人！ “这可是你阎老西亲口说的，大家伙可都听清楚了，要是不认的话我可饶不了你。正好，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没什么钱，今年的对联你就免费帮着写了吧。 词儿写的好点啊，要是寓意不好了我可不要，到时候难看的是你阎老西的脸。 阎老西，给不给贾家写你倒是说个话啊，要是不认账你张嘴，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求我说不定我还会给你点花生瓜子什么的。” 三大爷脸瞬间就黑了，看着贾张氏双手叉腰，得意地看着他。 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前脚刚说了不强求，后脚要是反悔了，那大家伙会怎么说他。三大爷只好沉声道 “我说话肯定作数。 一会儿我就免费给贾家写，稍后你来我这拿就是。” 看着三大爷吃瘪，贾张氏哈哈大笑，大声道 “行，你阎老西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我待会儿就来找你拿对联，你可得给我好好写啊。 还有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他阎老西这么大方，你们还不抓紧去，又便宜不占，都是傻子！” 又骂了在场所有人一句，贾张氏这才加快脚步朝外面跑去，迈着内八字。 “哈哈，这么着急，怕是要拉裤兜里吧！” “哈哈哈哈。” 听着大家伙地嘲笑，贾张氏还想争辩，但下一秒脸色就变了，捂着肚子消失在众人眼前，这样的行为自然受到了所有的嘲讽。 何雨柱目睹了全过程，看着三大爷那都能挤出水的黑脸，安慰道 “贾张氏能干出这种事不稀奇，您别当回事，大家伙心里都明白，不会像她那样做的。 我先走了啊，回见呐三大爷。” 招呼雨水，何雨柱两人离开了四合院。 今天的温度也很低，顺便还刮着小风，即便何雨柱和雨水两人全副武装，但还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要不是王老师家离何雨柱家比较远，他说什么都不会骑自行车。 这种天气骑自行车，那就是厕所点灯——找shi，纯粹脑子有毛病！ “啊嚏~~谁tm又咒老子！” 骑着自行车去父母家的许大茂不由打了个喷嚏，狐疑地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难道是感冒了？ 嘶，这鬼天气，可真够冷的！” …………………… 在王老师家里没待多长时间何雨柱两人就告辞了，手里还拿着王老师给的回礼，不拿不行，不然人家不要他们拿来的东西。 王老师家里人很多，除了父母外还有来探望的亲戚，而且人家下午也着急出门，何雨柱自然不能多待，会耽搁人家的事。 “嘶~真够冷的，你说，就这种鬼天气你还想去买东西，你真是给我找罪受！” 何雨柱单手骑车，另一只手揣进兜里，免得它冻僵。 “哥，你就是懒得，我之前上课比这还冷呢，我怎么就没被冻坏啊。而且我去了学校还得生炉子，可没你那么潇洒，去了厂子里就能烤火。 加油，快到了，进了商店你再歇着。” 雨水双脚用力一蹬，速度又快了几分。 “我真是欠你的！”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也是加快了速度。 长痛不如短痛，冲！ 进了百货商店，何雨柱才算是复活了，挪动着脚步跟着雨水买东西。他就是一个拎包加掏钱的工具人，没什么插嘴的机会。 雨水买的东西也不多。 她的衣服早就买好了，这次就是买点自己喜欢的吃食，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小孩子的玩具，她准备送给四个小孩子当过年礼物。 反正有人掏钱，不要白不要！ “哥，你看，虎头鞋！多可爱，咱买一双吧，给我小侄子预备上，好不好！” 雨水看到摆在货架上的虎头鞋，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该说不说，这虎头鞋确实好看，小小的，萌萌的，很容易就能俘获少女的芳心。 “你怎么就知道是小侄子。” “我就知道，略~”雨水反驳了一句，让售货员把鞋子拿来，爱不释手地看了起来。 “哥，买一双呗，我嫂子肯定也喜欢。” 这话不假，现在的杨雪对小孩子的东西那是一点都没抵抗力，看到这么可爱的虎头鞋，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确实不错，不过是不是太大了些。” “不会，小孩子长的快，等他能走的时候，这鞋子就差不多了，要是买的太小的话，没几天就穿不了了！” 雨水耳濡目染也懂得不少孩子的习惯。 “行，那就拿一双吧，也让你嫂子高兴高兴。” 售货员从仓库里拿了一双出来，一模一样，但柜子上的是展示品，自然要拿新的给客户。 把布票和钱，发票都夹在夹子上，用力一扔，【嗖~】地一声，夹子沿着铁丝就到了收银员手里，核对正确后，收银员盖章，又把发票‘传送’了回来。 “给，发票放进鞋里面了，你们保存好，有什么问题可以回来找我。” 不咸不淡说了两句，售货员就靠着货架瞥向他处。国营商店的售货员，那可不是后世的售货员，她不骂你已经算是脾气好的了。 这双虎头鞋价格不便宜，除了布票外还得花两块四，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 之后又买了不少东西后，雨水才恋恋不舍地从商店里出来。 “我可说好了，下次再也不陪你买东西了。” “嘿嘿，我的东西都买起了，回去我就放在我屋里，我自己慢慢吃。” 看着雨水那得意的样子，何雨柱忍不住诅咒道 “晚上吃东西，小心长蛀牙！” “呀，哥你好歹毒啊，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回去就告诉我嫂子，把鞋给我，这是我给我嫂子买的，你给我。” 无法，何雨柱只好把鞋子交给雨水，看着她小心地把鞋藏进衣服口袋里，忍不住露出笑容。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顺便路过图书馆，他又从里面借了不少书出来，大部分都是给小孩子看的，这是杨雪嘱咐的，准备给几个小孩子找点事情做。 “何先生，你之前借的书还没还清，而且还过了借阅时间，所以您这次要是想借书，要不得先还书，要不就得缴纳违约金了，而且还得尽快还书，不然违约金也不少。” 何雨柱一拍脑门，他竟然忘了这事。 “哎，好，我都忘了借了哪些书了，你能不能让我抄一份，我回去就找，保准近期给你送来。” 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女人拿出借阅单子，让何雨柱抄了一份，边抄边问道 “图书馆什么时候开业啊！” “初七就开业了。” “行，那我找个时间来还书，打扰了，这是违约金。” 麻溜交钱，对方办理妥当后何雨柱又说了两句抱歉后拿着书离开了。 一路上玉树可没少嘲笑他记性差。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没看到三大爷在守株待兔，他就先回了屋，准备一会儿再去。 易安几个孩子看到他们大包小包的，就立马狗腿子似的跟在雨水身后。 “来，给我把东西都拿进来，都小心点，不准偷吃，不然我打你们屁股。” 雨水发了号令，让小孩去拿东西，她则小跑着进屋。 “嫂子，你猜我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 一大妈在一旁补裤子，和杨雪聊着天。 “什么啊？是不是吃的？” 杨雪的回答让雨水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的吃货属性确实很明显。 “不对，不是吃的，你再猜？” 杨雪又猜了几个，但结果都不对，最后雨水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兜里把鞋拿了出来。 “当当当，看，虎头鞋，可爱吧。” 何雨柱看到杨雪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怎么说呢，要是动画片，她的眼睛一定会变成心形！ 雨水把鞋放到杨雪怀里，杨雪轻轻抚摸着小虎头，脸上的喜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确实好看，人家的手艺真好！” 一大妈在一旁感慨道，她也上手摸了摸，质地确实不错。 “嫂子，这可是我挑的呢，喜不喜欢？” “嗯，好看，我很喜欢。” 杨雪把虎头鞋摆弄来摆弄去，颇有些爱不释手的赶脚。 小黑则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奇形怪状的家伙，还用鼻子仔细嗅了嗅，一脸疑惑。 ‘这两个家伙怎么没味道呢，真奇怪！’ 看出来小黑的疑惑，杨雪主动摸了摸它的狗头，拿着鞋子在它面前晃了晃，让它瞬间有了警惕感，但最后也弄明白了，这就是俩假货。 【嗤~】 打了个冷鼻，小黑嫌弃地走远，走到何雨柱脚边躺了下来。 这个时间雨水也展示完自己买的东西，然后就指挥四个孩子帮她把东西都搬到她的屋子，这都是她的东西。 当然，酬劳是必不可少的，易安他们每人都获得了一块糕点！ 何雨柱没管雨水怎么胡闹，而是拿着抄来的书单挨个开始找书，但最后还是缺了一本——《母猪的产后护养》。 他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这本书去了哪里！ 第454章 吵起来了 当初娄晓娥到厂里当养殖科主任时，她说自己什么都不懂，生怕搞砸这一切，何雨柱见状就把书给了她。 没想到啊，她个漂亮女娃竟然还‘偷’书，要不是管理员提醒，何雨柱真想不起来他还有这本书！ 刚好他准备明天去娄家拜个早年，顺便把书拿回来！ 什么？你说为什么还要还书，又不是没钱！ 浅了！ 钱他有的是，但这可和有没有钱没关系，这是契约精神。要是找不到那就不说了，但你能找到为什么不还呢？显摆你有钱吗！ 万一有人急需这本书呢！ 所以，凡事都不能只想着自己个儿！！！ 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突然，何雨柱眼前浮现出一大爷的面容，这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原来这是一大爷经常对傻柱说的话，用来对他进行pua，让他照顾寡妇，娶一个寡妇外加一个婆婆，最后照顾全大院的人。 怪不得他打哆嗦呢，都成了应激反应了。 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黑暗历史，何雨柱起身准备去三大爷家里拿对联，说好的一回来就去，现在都过去好一会儿了。 出了屋，何雨柱就看到了棒梗和贾张氏坐在门口晒太阳。也不知道是祖传的还是什么，贾张氏他们俩很喜欢在门口坐着，就算今个儿天很冷，也阻挡不了他们的步伐。 看到何雨柱，棒梗和贾张氏同步扭头，一个朝左看，另一个朝右看，不愧是祖孙俩，就是有默契。 路过雨水屋，看到她正在拾掇买回来的东西，何雨柱又看了眼鸡笼，嗯，里面的鸡活得好好的，又蹦又跳的。 “三大爷，我来了，没打扰到您吧！” 何雨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只见三大爷站在桌子前，眉目间似乎有些烦心事。 “柱子来了啊，快坐，你也开导开导你三大爷，就一副对联嘛，至于和自己生那么大的气嘛！” 三大妈手里拿着箩筐，里面是黄豆，看样子是在挑豆子。 “我来就成，解放他们呢？”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何雨柱发问。 “解放不知道去哪闲逛去了，解旷在外面玩呢，解睇在她大哥那屋，家里就我们两个也好，清静点，你是不知道这孩子有多吵，也不对，小雪快生了吧，转眼你们家也要热闹起来喽……” 三大妈今天谈性不错，嘴巴一直没停过。 何雨柱附和了几句后转头对着三大爷道 “三大爷，今个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您不开心了？” 何雨柱明知故问。 三大爷盯着眼前空白的对联看了几眼，然后长叹一声，坐了下来。 “柱子，我今个儿算是被贾张氏将了一局。你说，要是给她免费写对联，不说我的纸墨费用，单说我这心里就不得劲儿。但是我要是不给她写，那按照贾张氏的性子，非得到处宣扬我说话不算数，甚至还可能说我欺负她贾家的孤儿寡母。 我这心里真憋屈啊！” 何雨柱点头，贾张氏确实是这样的人，甚至可能会做的更过分，这完全能预料的到，不稀奇。 其实造成这种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还是三大爷自己。 这件事也很好解决，只要三大爷抵赖，贾张氏最后也就是到处讲三大爷说话不算数，只会影响他的形象；其次就算贾张氏诋毁，但贾张氏的人品大家伙都清楚，她说的话相信的人很少，大家伙都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三大爷写对联，大家伙给点润笔费，这要求其实不过分，大家也乐意接受，去商店买费事不说，价格也没低多少，不值当。 那这种情况下，三大爷说的意思意思就只是白话，毕竟人家是真的掏了红纸钱，而贾张氏假装不懂大家伙也都懂她的目的，自然不会支持他。 “三大爷，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想给贾张氏对联的话那就算了，大家伙都理解，不会说什么的。” 三大爷摇头，直言道 “这样不行，我是个老师，四合院这么多孩子，大多数都是我教的，我要是说话都不算数了，那我怎么还有脸教导这群孩子们，唉……” 得，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言难劝饿死的鬼，何雨柱也不再劝说，直接道 “您拿主意就好，不过我家的对联可得给我吧！” 说到这事，三大爷立马一拍脑门，“哎，差点就忘了，我那会儿回来的时候就帮你写了，来，你看看，词儿合你心意不，要是不喜欢，我再写两幅你挑挑。” “呦，三大爷您这么好说话啊，我受宠若惊啊！” 何雨柱假装惊讶，三大爷笑着说道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嘛。我吃了你的肉，怎么能不算数呢，你搂搂！” 三大爷把最上面的红纸拿开，下面就是写给何雨柱的对联。 上联《学业辉煌年年在》 下联《锦绣前程步步高》 横批《心想事成》 上联《和顺门第增百福》 下联《合家欢乐纳千祥》 横批《万象更新》 “这是给雨水那屋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祝她学业高升，心想事成。你看，下面这副【合家】那也不就是你何雨柱的何嘛，寓意好。” 何雨柱点头，看着确实不错。 上联《春回大地人间暖》 下联《福降神州喜临门》 横批《福喜盈门》 “这是专门给你写的，你家里过些时间不是要添人口了嘛，这个吉祥，下面的这俩也是，你看看。” 何雨柱看了一遍，感觉都好不错，正准备拿走就看到桌子底下还有一幅，内容是 上联《爱集体任劳任怨》 下联《建国家同心同德》 横批《我爱中国》 这个……他不予评价，但立马就知道了这是谁要的。 “这是不是给我二大爷写的？” 三大爷愣了一下，然后竖起大拇指道 “高啊，柱子你就看一眼就能看出来，有眼力啊。这是你走了之后老刘专门过来请我写的，要求就是要体现出他爱集体，工作上心，爱国家的心，我这一琢磨，就写了这幅，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点头。 “我猜二大爷肯定喜欢，不错。” 三大爷写对联的火候很足，既能翻书写吉祥的词儿，也能结合时事写一些通俗的对联。何雨柱喜欢的是这种吉祥话，而二大爷则不同，他关心国家大事，他家的对联自然要贴合实际了。 “我觉得也是，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有谱了。” 又唠了两句，何雨柱拿着对联出了三大爷屋，进了中院，贾张氏还在，棒梗不知道去哪了。看到何雨柱手里拿着红纸，贾张氏就知道他是去找三大爷拿对联了，她站起来拍拍屁股也朝前院走去。 两人相遇，贾张氏冷哼了一声，气焰很高涨。 何雨柱走了几步后回头，就看见贾张氏没出四合院，而是朝着三大爷家走去，看来是要去拿‘免费’的对联了啊。 算了，和他没什么关系。 迎面碰到了从后院出来的一大爷，问何雨柱去干嘛了，他扬了扬手里的红纸，一大爷就懂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贴对联啊，到时候我让你一大妈多熬点浆糊，一起就帮你贴了，你就不用再沾手了。” 何雨柱想了想，今天是二十七，“二十九贴吧，明天事情挺多的。”一大爷点头，两人背道而驰，各自回家。 回到屋里，何雨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准备裁剪对联。 三大爷写的对联是一整副，什么意思呢，就是一张长方形的纸，上联下联横批都在上面，得自己裁剪。 “裁对子啊，我帮你。” 杨雪放下手里的书，走到桌前，帮着平摊红纸。 方法很简单，先对折横批的部分，然后沿着折痕裁下来，接着如法炮制，很快两人就把五副对子全裁好了。 “三大爷的字真不错，比村子里的大爷写的好。” “三大爷每年就靠着写对联挣俩个外快，咱院里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精细着呢，要是三大爷没点真手艺他能从大家伙手里把钱掏走嘛。” 就在何雨柱做午饭的间隙，他听到了贾张氏和人对骂的声音，听着贾张氏那高音，他就知道对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贾张氏不可能这么暴怒。 声音越吵越高，不少人都兴冲冲地跑去看热闹，何雨柱没动身，继续忙活着自己的活。 最后这场争吵在秦淮茹出面后戛然而止，落下帷幕。 何雨柱只看到贾张氏拿着一副对联不情愿地回了贾家，而秦淮茹脸色也不好看。 雨水兴冲冲地进屋，大声道 “哥，嫂子，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何雨柱没理她，杨雪却是个很好地听众。 “发生了什么，你先坐下，慢慢讲。” 雨水一屁股坐下，挤开小黑，很是激动地开口 “嫂子，贾张氏和阎解成吵起来了，骂的可凶了，那场面，啧，你们妹去都可惜了。” “阎解成，他怎么和贾张氏吵起来了？” 何雨柱有了兴趣，让雨水仔细说说。 随着雨水开口，他们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 贾张氏急匆匆地走进阎家，二话不说就让三大爷给她拿对联，那姿态，不知道还以为阎家欠她钱呢。 三大爷虽然气结，但最后还是给贾张氏写了，内容说不上多好，但也是寓意不错的对联。要是搁别人，免费的肯定不会有要求，但贾张氏可不是别人，她不满意呀！ 先是让三大爷读了一遍，说了一下寓意，接着就开始挑刺。 “我说阎老西，你是不是不情愿啊，那你直接说，不用憋着坏。这对子，我一个农村来的老太婆，大字不识一个，但也听出来它不怎么样。 大男人一口唾沫一颗钉子，你这糊弄人说不过去吧。” 这话可把三大爷气坏了！ 他免费给贾家写，已经贴了纸墨钱，现在还落不着一个好，换谁也会生气。 三大爷当即就大声道 “贾张氏，你们贾家胃口好，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我说了免费给你贾家写，那是一个子儿都没要。对联给你写好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嫌弃我写的不好。 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个水平，你爱要不要。” 三大妈见状就把贾张氏送出了屋。 贾张氏怎么可能就这么罢休，当场站在阎家就开始骂街，说什么三大爷言而无信，糊弄她没文化，不是个男人，还有很多就不多赘述了，脏话程度太深，容易变成【*】。 三大爷嫌有失地位，不想和她吵吵，就把门关上了，颇有些是非功过任后人评说。 但阎家也不是没人。 阎解成听到贾张氏骂街，从屋里冲出来，站在贾张氏对面就开始和她对线。 贾张氏说阎解成目无尊长，阎解成则说贾张氏为老不尊，倚老卖老。 贾张氏说阎解成没有家教，阎解成就骂贾张氏狼心狗肺，他爸好心帮贾家，现在贾张氏却倒回头咬他们家。 贾张氏又说三大爷言而无信，糊弄她，阎解成则骂贾张氏缺德事干多了，孙子遭了报应，让她以后多干些人事。 提到棒梗，这下子激怒了贾张氏。 之后的贾张氏火力全开，逮着什么脏话都骂，一时间让阎解成差点招架不住，但回过神来阎解成看到了棒梗，立马眼神一亮，之后的回击都落在了棒梗身上。 什么棒梗是小偷啦，什么棒梗学习差，以后就是解溜子，什么棒梗遭了报应，不然不会被狗咬，反正就是把棒梗做的坏事都说了一样。 贾张氏的死穴就是棒梗，阎解成要是单纯骂贾张氏，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但现在阎解成转化了战略，这下子换贾张氏招架不住了，只能自己着急跺脚。 乘胜追击，阎解成把贾张氏打的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声势浩大，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人都嗨了，这种场合，一年都见不到一回。 ‘骂，继续骂，再狠点，哈哈哈。’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但这场别开生面的吵架在秦淮茹到来后急转直下，瞬间就从高潮到了谢幕。 第455章 大红袍 秦淮茹冷着一张脸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前还高涨的气氛瞬间到了谷底，尤其是阎解成，也不似之前那样伶牙俐齿，顿时有些结巴起来，最后声音都没了。 贾张氏背靠着中院门廊，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秦淮茹，但她看到阎解成渐渐没了声音，还以为对方服了软，态度立马转换了一百八十度。 “阎解成，你没话说了吧，我告诉你今天……” “妈。” “呃……” 贾张氏就像被掐住了脖子，声音立马消失了，转过头来，就看到秦淮茹一脸寒霜地站在她身后。 “秦……淮茹啊，你怎么来了，我……” 抬手阻止贾张氏继续说下去，上前两步，对着阎解成就是一个鞠躬。 “解成，姐替我婆婆给你道歉了，这件事确实是我婆婆的过错，你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实在不行你有什么要求，姐都答应你。” 她也听到了两人因为什么而吵架，自然知道贾张氏不占理，但她也听到了阎解成说棒梗的那些话，心里自然有气，话语中有些夹枪带棒的。 阎解成自然不能接这茬，但他也不是好说话的人。 “秦淮茹，这些场面话就别说了，我因为什么和你婆婆吵你应该清楚，我爸信守承诺，已经给你们贾家免费写对联了，但贾张氏不懂得感恩啊，还站在我家门口骂街。 我爸那是气量大，不和她这个老太婆一般见识，但我这个做儿子的看不下去，就算说出去都是我有理。” 阎解成的话换来了大家地支持，纷纷开口声援他。 “我也觉得贾张氏太过分了。” “就是，免费拿了对联还不满意，还有脸在这骂街。” “我看人家图谋的可不止这一点。” ………… 秦淮茹听到大院众人对贾张氏地声讨，心里简直要骂娘了，很想一走了之，但她终究是贾家的人，不能不管。 “解成，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婆婆做的不对。 三大爷免费给贾家写对联，我心里念着三大爷的好，我婆婆也是，但她就是一时间糊涂了，你别见怪。 这样，我们给钱，就和其他人一样，你看这样好不好？” “淮茹，你……” “妈，你还嫌不够乱的吗，听我的。” 示意贾张氏别说话，秦淮茹一脸笑意地看向阎解成。 阎解成愣了一下，但还是第一时间就拒绝了。 “这钱我们家不要。 说好了免费就是免费，我和贾张氏吵并不是因为没收到钱，而是因为她站在我家门口骂街，这我可忍不了。 我们家可不是占人家便宜没够的人家。” 扔下这么一句话，阎解成转身进屋。 秦淮茹脸色很差，但还是强撑着说了一句“我待会儿再来和三大爷赔罪”，然后就和贾张氏离开了前院。 好戏落幕，众人自然是各回各家。 …………………… 雨水一口气讲完，嗓子都冒烟了，这都是因为她不单单是讲，还声情并茂地描述阎解成和贾张氏吵架的全过程，那语气，那神态，说她是演员何雨柱都信。 “来，喝点水，别着急，慢慢说。” 杨雪帮雨水倒了一杯水，这才让她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嫂子你是没看到，那场面，老热闹了，不过就是有些话太那啥了，我都没好意思听！” 看着她脸上的激动劲儿，何雨柱是不相信的，没发表什么意见，起身朝厨房走去，他还得做饭呢。 秦淮茹回到贾家，那是一言未发，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小布包，打开一看，是一包花生，她不由露出一丝心疼。 这还是她朝许大茂要来的，准备今年过年吃的，这样就又能省下一笔费用。 可惜…… 看着秦淮茹拿碗舀了一碗花生，贾张氏放下手里的红纸问道 “淮茹，你这是要去干嘛？” 秦淮茹脚步一顿，有些无奈地说道 “还能干嘛，去找三大爷赔罪啊。” “啊，你去找他赔什么罪，这件事原本就是他做的不地道，欺负我没文化，随便就糊弄我，我没拆了他家就已经给他面子了。 我告诉你啊，不准去，把东西给我搁那儿。” 虽然嘴上无比嫌弃这对联，但她可没说不要，反而看得很紧，担心自己一巴掌弄坏它。 棒梗也出声阻止秦淮茹，“妈，他们那么欺负咱家，你还去给他们道歉，我不让你去。”说完他就上前一把抱住秦淮茹的腰，作势不让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有些生气地说道 “棒梗，你要是再这样妈生气了。” 棒梗瞥了一眼贾张氏，见她给自己点头，瞬间信心就上来了，哪肯放手。秦淮茹倒是能挣脱，可是现在棒梗胳膊上的伤口还没好，她哪能用力呢。 “妈，今天这件事你的i听我的，要是不把这件事摆平了，接下来对贾家可不利啊，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不说三大爷在四合院德高望重，就单说咱家的情况，要是把院里人得罪死了，那以后谁还帮咱家啊，要是你有个头疼脑热的，谁送你去医院，要是棒梗再遇到这种事，谁会帮忙出去找，还给你垫医药费。 反正今天我肯定得去，不是现在也是之后，但是现在去就会显得更有诚意。” 之后秦淮茹又分析了很久，最后才说服了贾张氏，给三大爷把花生送到屋里。三大爷一开始自然不收，但秦淮茹巧舌如簧，说了一大通，三大爷‘勉强’才收下花生，这件事算是告了一段落。 下午天气好了不少，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娄家。 一来当然是拜早年，二来是见娄振华一面，再顺便把书要回来。 “啊，你说这书啊，在厂里办公室，你着急要吗？要不我去给你取回来。” 得，何雨柱只好放弃。 “没事，等上班再说吧，我突然想起来的，不着急。” “行，那本书确实有用，我长了不少知识，以后再有类似的你记得借我啊。” 答应了她的要求，何雨柱跟着娄振华上了楼。 “雨柱，这是我整理的古籍书册，目录在这，东西还在老地方，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把它转移走，这应该是最后一批了，你要是还想要，我差人再去收。” 何雨柱摆手，“不用了，这么大张旗鼓地收书，难免会被一些有心人发现，到时候他们在顺藤摸瓜找到你的把柄，那就得不偿失了。”他一边看着手里的名册，一边说道 “最后一批好，再要是多了，我那里都放不下了。娄叔，我算是见识到了，你家家底是真厚。” “呵呵，这都是几代人的努力，还是我爸功劳最大，要不是他老人家喜欢这些个东西，我们家也没现在这规模。那个时候这些东西都不值钱，有的甚至都在角落里扔着，真是糟蹋了老祖宗的东西啊！” 何雨柱合上本子，放到桌子上，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空的茶叶罐子！ “娄叔，给您拜年了，你是长辈，得回个礼吧，我不多要，你把书桌里那盒茶叶分我一罐子，就当是红包了。” 看着何雨柱那搞怪了样子，娄振华失笑道 “你这如意算盘打的，我那可是正宗的大红袍，从母树上摘的，花了多少钱还有我多少面子你知道嘛。你倒好，一张嘴就朝我要一罐，没有，一边儿呆着去！”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就是因为它珍贵，何雨柱才想尝一尝。 他是可以从系统里兑换正宗的大红袍，价钱倒是小事，但自从系统给了他一只狗后，他就对系统产生了怀疑。 他兑换的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这个世界？有些不太可能。 他上次在香港兑换了那么多高精机器，要是都是从现实中西方国家拿来的，那不得乱套了啊。人家丢了那么多仪器，自然要调查，动静肯定不小。但那之后却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这就有点不科学。 平行世界？这个倒更有可能！ 与其是从这个世界拿来的，事后还要替何雨柱遮掩，不能事发，有这么大的能量，他更相信系统是从平行世界拿来的东西，这个更有可能。 毕竟他都能穿越了，还有系统，平行世界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是平行世界，那他就有了很大的好奇，那个世界的东西和这个世界的一样吗？味道会不会有差？ 之前他做了不少对比，肉类，面，各种各样的吃食尝起来都差不多，现在他把目光放在了娄振华的大红袍上，准备验证一下。 大红袍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算是比较典型吧。 “叔，我也不占你便宜，这样，你给我一罐子，过几天我再还你不就行了嘛，做人不能小气啊。” 振华不给他面子，“你还我，你拿什么还我，你要是自己有的话你还来找我要啊。雨柱，你这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啊。” 何雨柱恨不得直接兑换十公斤大红袍直接扔在娄振华脸上，让他狗眼看人低。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何雨柱赢了，成功从娄振华手里敲走了一半大红袍。 “谭姨，我走了啊，回去给我叔泡一壶茶，消消气。” 何雨柱骑车离开了娄家。 “你干嘛呢，吹胡子瞪眼的。”娄母不悦道。 “你还说我，那小子可敲走了一半的茶叶，唉，我这个心疼啊，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娄振华捂着心口，看起来确实有些惨。 “不就是一点茶叶嘛，你再买不就是了。” 看着妻子和女儿离开，娄振华心更痛了。 “喝，我回去就都喝完，省的那个小王八蛋再惦记。” …………………… “阿嚏~看来娄叔怨气还不小嘛，嘿嘿。” 何雨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娄振华在念叨他，拍了下兜里的茶叶罐，他露出了笑容。 看了下时间，还早，他决定今天挨个去拜个早年，第一站自然是杨厂长家。 “领导好，我来给您拜年了！” 何雨柱拿着两瓶酒还有两盒点心敲开了杨厂家的门。 开门的杨厂长看到是何雨柱，露出笑容，让他进屋。 “您这可真不好找，我差点就迷路了。” 杨厂长指着他带来的东西，开玩笑道 “这样才能把那些想要上门送礼，求我办事的人都挡在门外，我也落的清净。” “我这可不是送礼，这是新年礼物。”何雨柱卖了一个机灵。 “呵呵，也就是你，不然我都不会让人拿着东西进屋的，坐吧，刚泡好的茶，喝一杯。” “哎~” 何雨柱把东西放下，坐到了椅子上，扫了一眼，发现家里没人。 “我姨他们哪去了？” 他平时都叫杨厂长，但现实是杨厂长已经四十五了，他儿子都结婚了，孙子都有了，何雨柱应该和他儿子算一辈，叫声姨没什么问题，真要是叫嫂子就差辈了。 “她去刚子他岳父家去了，我正好有点事没去，你要是明天来家里就没人了。” 刚子就是杨厂长儿子，叫杨刚。 “那我这走运了啊，这我得干一杯。” 看着何雨柱一口喝完一杯茶，杨厂长有些无奈。 “你啊，说话总是这么不着调，要是稍微有点上进心，那我也就不愁没人帮我了。” 何雨柱听出了杨厂长这又是感慨他不升官，坐在食堂主任的位子上不动弹，为了不让杨厂长接下来老生常谈，他得出手了。 “都是为了国家人民，工作岗位没有高低，在哪里发光发热都一样，您可不能犯错误啊！”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反过来教训我了，得，我就不多嘴了，你自己清楚就行，来，喝茶。” 之后自然是愉快地唠嗑时间。 “您就别送了，我直接就走了。” “行，那我就不和你见外了。” “得，就得这样。” 挥手告别，何雨柱独自下了楼，天已经微微见黑，得回家了。喝完茶后，杨厂长拿出了棋盘，两人下了五盘后时间就这么被消耗了。 “看来今天没法去其他人家里了，明天找空去吧，回家！” 行人匆匆，夜色渐浓，何雨柱的心情却很不错！ 第456章 拜早年 晚上何雨柱到家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 “今天谁做的饭啊？”他一边脱外套一边笑着问道。杨雪想起身帮他，但被何雨柱伸手拦下了。 “雨水做的，我帮着打了下手。” 雨水此时脸上都是得意，挑眉看着何雨柱，很是炫耀。 “呵呵，不错啊，那我得好好尝尝，这可不多见。呦呵，味道还不错啊，可以的。” 水张嘴道“就你那两三下，我看几眼就学会了。” 对于骄傲的雨水，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四个孩子今天晚上在老太太屋里吃，小孩子多热闹些，这样才能让老太太高兴起来。老年人其实最怕的就是情绪波动，比得病还要可怕，一大爷就让他们多陪陪老太太。 何雨柱觉得这个办法不错，挺好的。 接着雨水就说了秦淮茹拿花生去找三大爷道歉的事，没什么新奇的，就是三大爷和秦淮茹的拉扯。一开始三大爷婉拒，秦淮茹坚持，接着三大爷义正言辞地拒绝，秦淮茹则语气悲切地道歉，最后在秦淮茹地苦苦哀求下，三大爷‘无奈’地收下东西，这件事画上了句号。 雨水讲的有些萎靡，实在是她提不起性子，还以为贾张氏会不依不饶，再次打上门去，但结果却是这样，也不怪她没兴趣。 何雨柱是发现了，雨水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也不知道是之前就是这个样子，他没发现，还是后来养成这个习惯的。 这是个问题！ …………………… 腊月二十八，新年倒计时两天！ 一大早，何雨柱又被雨水叫了起来，他有些迷茫，这个剧情是不是发生过一次！ 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嗯，不是梦！ 那为什么同样的剧情又发生了一次，一模一样啊，对，小黑昨天就是这个姿势。 难道…… “哥，你怎么变懒了，这才放假几天啊，鄙视你。小黑，上，咬他。” 小黑自然不会听雨水的，但还是两只腿搭在床上，开始舔何雨柱的脸。 没什么异味，何雨柱也没躲，让小黑舔了几口后脑子清醒了不少。 “你怎么又来这么早，好不容易能睡了懒觉，去，把屋里的火点了，我再眯一会儿。” 看着何雨柱又要闭眼，雨水上去就抓住他的胳膊。 “哥，你是不是忘了要干嘛去？” 雨水瘪着嘴，看样子下一秒眼泪就会流下来。 “呃……”何雨柱脑子转的飞快，立马想到了是什么事，装作轻松地说道“嘿，我怎么可能忘记呢，不就是去给咱妈扫墓嘛，我是寻思着太早去了也不好，你也太着急了。” “嫂子也得去呢，咱得走着去，自然要早点出发。” 杨雪这个时候已经在穿衣服了，何雨柱只好捏着鼻子认了，火速穿衣下床。 在雨水的催促下，他们吃完早饭就匆匆出门了。 小孩子都留在了一大爷家，这个场合他们去也不适合。因杨雪也得去，所以三人就决定步行前往，不骑车了。至于祭拜的东西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 今天雨水的心情看着还不错，起码比去年要好多了。 去年她可是哭了很久，何雨柱听着都感觉到悲伤了。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杨雪，总之她的心情还可以。 说是扫墓但也就是在墓碑前放点吃食，然后对着墓碑说说话。 何雨柱没说太多，就介绍了一下杨雪，说是他的媳妇，之后就站在一旁看着雨水跪在那里碎碎念，杨雪时不时说两句。 他毕竟是后世穿越而来，不是真的傻柱，自然对这位没有深厚的感情。 但他感谢傻柱，因为傻柱自己才能再活一世，他不介意替他尽一些责任。谈不上爱，但他很尊敬这位。 杨雪的声音很低，何雨柱就听到了什么孩子之类的，估计是报喜吧。 对于每个家庭，每一位长辈来说，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永远是头等大事。虽然上面没老人，但杨雪是个传统的女孩，心里早就默默承担起了壮大何家的责任，现在祭拜婆婆，肯定得‘汇报’一下。 不再关注她们俩，何雨柱到处瞅了瞅。 这个墓地算是比较大的，选择今天来祭拜先人的不止何雨柱一行，但相同的却是大家拿的东西很雷同，都是吃食或者一些小摆件，还有烟酒。 扫除封建迷信，上面的力度不小，他们也明确收到了通知 对外不能说是祭拜，只能说是看望；不能烧纸，或者其他有封建色彩的东西，吃食可以；还有其他一些具有封建迷信的活动都被禁止了。 比如说拜先人画像，上香供奉，请人跳大神之类，都是明令禁止的。 上面力度很大，不仅时时监督，更设有举报奖，要是发现有人私自宣扬封建迷信，一旦被查实，当事人就得进大牢，举报者会得到奖赏，这也是大家伙最忌惮的。 俗话说的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谁都保不齐邻居会不会在背后给你一刀！ 何雨柱看到有两个老人拿着酒杯，对着墓碑潸然泪下，很是动情；也看到了有一些墓上面被黄土覆盖，但却没人清扫，一看就是还没亲人来祭拜。 令人唏嘘！ “哥，你看什么呢，走吧。” 何雨柱回头就看到雨水扶着杨雪叫他，他忍不住打趣道 “今年怎么没哭鼻子，去年你可是对着咱妈的墓碑说我的坏话，说我虐待你，不给你好吃的，家里的钱和东西都被别人拿走了，你自己每天都饿肚子……” “啊，不准说，你好讨厌啊。”雨水立马跳了起来，跑过来就要捂他的嘴，但无奈身高不够，只能娇嗔道 “哥，你怎么知道我说了什么？” 何雨柱走过去扶住杨雪，道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说话的声音那么大，聋子才听不到。不过你今天倒是学聪明了，知道低声讲话了，和我说说你说了什么。” “我才不要告诉你，嫂子你也不准和他说，咱俩不要理他了，他就是个没良心的人。” 雨水给他做了一个鬼脸，把何雨柱推开，自己搀扶着杨雪，一边走还一边嘱咐杨雪不能告诉何雨柱她说了什么。 杨雪自然点头答应了下来。 何雨柱则拿着礼品包裹跟在她们俩身后，不少人都面露疑惑，这，祭拜完还把东西拿走了？不像话吧！ 其实他们都误会了，这不是之前祭拜的东西，是他们准备去看望许家山准备的礼物。 杨雪舅舅就住在城里，平时两家就有接触，现在要过年了，他们作为晚辈自然要登门拜见。杨雪作为亲外甥女自然要到场，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登门，手里拿的自然是是准备好的礼物。 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许家山居住的四合院。 “呀，表姐，我好想你啊。”许若美小跑着到了杨雪身前，收了一些力，双手抱住了杨雪，然后笑着对何雨柱道“姐夫好。” 然后，她就和雨水两人激动地手拉手叙旧。 两人年龄相仿，还都在上学，之前见了面就很投缘，现在许久不见自然有很多的话。 “行啦，你们小姐妹进屋再叙旧，这里也不是聊天的地方。” 许若美刚从厕所回来，看到何雨柱一行人，自然很高兴，一下子就忘了场合。 “嘿嘿，姐夫，我帮你拿吧，别累着你。” 何雨柱笑着把东西交给她，一行人进了四合院。 “爸，妈，我表姐和姐夫来看你们了。” 快到家门口许若美就开始吆喝，刘海英和许家山自然出门迎接，不是什么生疏亲戚，一会儿众人就进了屋里。 “舅舅，这是给你拿的茶叶和酒，还有点心，给若美买了一件大衣，让她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再改改。” 许若美拿过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两下，然后就拉着雨水进屋换衣服去了。 许家山对于酒倒是一般，但茶叶却很是感兴趣。 “这是滇茶吧，闻着有些年份了，不错，雨柱你有心了。”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还是舅你识货啊，这茶到您手里才不至于明珠暗投啊，您要是喜欢到时候喝完了就言语一声，别的不敢说，但您一个人喝的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呦，看来你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呢。行，我要是没好茶叶喝肯定找你，你小子指定跑不了。” 何雨柱拍胸脯应下了这件事。 另一边刘海英拉着杨雪在问东问西，关心她的身体，杨雪则笑着回答，并且问了一句 ”我表哥他们今年还不回来啊？“ 许家山有三个孩子，老大许成海，老二许成浩，小幺则是许若美。在许家山的培养下，两个男孩子虽然没考上大学，但都是高中毕业，进了不错的单位。 但怪就怪在两个孩子都有一颗回报国家的心，义无反顾去了偏远地区建设国家。老大结了婚，甚至拖家带口地就走了，老二倒是没结婚，但也在那里谈了女朋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许家山也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当初他还很支持两个儿子的想法，并让他们安心去，家里一切都好。 但时间一长，哪有不想念自己孩子的父母。 山高地远的，两个儿子已经三年没回家过年了，要不是有小女儿陪伴，指不定他们两口子会怎么样呢。 “唉，不回来，今年他们的任务更重了，出了本职工作外，还得知道当地建造炼钢炉，大炼钢铁呢。之前村里人弄不懂该怎么建造，胡乱搭建了一个四不像，结果浪费了好一批钢铁，什么都没出来。 最后没办法，只好请专家，赶工搭建，忙的都没时间睡觉了。” 大炼钢铁，这确实是一件重要的事，之前四九城也热火朝天地干了好久，有些人家甚至都拿出了自己做饭的锅，就为了支援国家建设。 赶y超m！ 这是一句响亮的口号，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与烙印。 四九城开始的早那是因为就在城墙底下，自然开始的早。而许成海他们去的是极其偏远落后的地方，政策以及现实情况的掣肘下，现在才开始搞似乎也能说的过去。 只是今天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大炼钢铁的政策，何雨柱不禁感慨时代的洪流不可阻挡啊！ “成海哥小时候就有主见，现在还值得我们学习。” 对于杨雪的话许家山是高兴的，但一想到两个儿子走的那么远，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他心里就憋屈。 “爸，妈，你们快看，好看不。” 许家山看着女儿那明媚的笑容，心里的阴霾被冲散了。 ‘还好还有一个女儿，不像两个混小子，真贴心。’ 许若美给大家转了一圈，收获了一致好评。 “小雪，这衣服得不少钱吧，以后来经常来看看我们就成，不要带这么贵重的礼物了，她的衣服不少，平时都穿不完，以后别给她买了。” 杨雪笑着应承下来，但却没有想要改变意思的想法。 说是这么说，但他们做晚辈的，自然不能就这么听，那就有些不像话了。 既然来了中午自然得在许家吃饭，没让何雨柱动手，刘海英就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有肉有素，味道还可以。 期间说话的重点自然是杨雪。 现在距离她生产也就剩下不到两个月，满打满算也才是五十天，大家自然很关心她。 尤其是许若美，她似乎对新生命的降生有很多疑问。 “姐，生小孩是不是很疼啊？” “姐，你现在腰疼不疼？” “姐，我听说……” 无论许若美问什么，杨雪都会温柔地回答，没有一点不耐烦和觉得这些问题弱智，这也是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是个好妈妈的原因。 面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和善，那对待孩子还会差嘛。 知道何雨柱家里还有不少活，午饭过后许家山也没强留，就说了以后没事多来看看他们就行。 雨水则收获了好姐妹送的笔记本，里面还夹着两张邮票，是许若美送给她的。 “我决定了，我回去以后也要集邮，这些邮票都好好看啊。” 雨水很是欢喜地说道。 第457章 最后一站 何雨柱侧目，就看到雨水看着手里的邮票，一脸认真地说道，他不由问道 “怎么了，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雨水朝他展示了自己的邮票，有些羡慕地说道 “哥，若美有好多邮票，可漂亮了，这是她给我的礼物，我也决定了回去以后我也好收集邮票，以后给若美看，顺便给她两张我最喜欢的，嘿嘿。” 看着雨水似乎不像是说假话，何雨柱点头。 现在起收集邮票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后世那些名贵的邮票确实挺值钱的，雨水有这个兴趣就行。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得支持你，这样，我那里有两个比较好的笔记本，你拿去收藏邮票去吧，要是钱不够的话就问你嫂子拿。” “耶，嫂子你真好！” ？ 何雨柱看着雨水搂住杨雪撒娇，不由得一愣，不对吧，这不是他的功劳吗，怎么就变成杨雪真好了？ 算了，不和她计较了，就是个小丫头。 为了照顾杨雪，三人走的并不快，一路上人来人往的，各种小贩的叫卖声，还有表演的，惹的一群小孩子围观，他们也顺便看了几眼，就当是逛街了。 路途虽远，但总有到家的时候。 胡同里都是小孩子，拿着小鞭到处乱扔，尤其是那些调皮的孩子，更是专门往大人脚边扔小鞭，然后笑着看人躲开，破口大骂后他们做个鬼脸就跑开。 这时你要是和他们理论，那你也得不了什么好。 孩子能干得出来这种事，那就能知道孩子父母是怎么教导孩子的，要是家教严格的话，他们肯定做不出这种败兴的事。 你要是追着孩子要个说法，那他们的家长就会站出来维护孩子，口口声声地说你们是大人，怎么能和孩子一般计较，他那就是调皮，没什么恶意，甚至最后还倒打一耙，说你欺负孩子。 所以说，家长才是孩子的老师，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何雨柱倒是不怕这种小手段，但现在身边有杨雪，万一她不小心摔倒了，出了意外怎么办！即便没出什么意外，何雨柱也心疼不已。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何雨柱紧紧握住杨雪手，和雨水一人一边护着杨雪进四合院。 要不是杨雪不愿意，脸皮薄，他都想背着杨雪回屋。 一进四合院，就看到一群小孩聚在一起胡闹，一会儿跑到角落，一会儿来到院中间，见了人反而笑着围上去，伸手讨要糖果。 每逢过年的这几天，都是孩子们的节日。 就算小孩子再调皮捣蛋，大人们都会笑着应付，一些不算离谱的要求也都是咬着牙答应下来。 当然，那些作死的孩子们不算，自有老爸拿着鸡毛掸子教他做人。 看到何雨柱他们，孩子们叫着就围了上来。 何雨柱算是最受孩子们欢迎的，严格来说，应该说是发糖的何雨柱，因为他只要兜里有糖果见了小孩子都会拿出来让他们分，久而久之，小孩子们见了他就自觉围了上来。 “停，别挤了，今天兜里没糖，喏，你们看，所以你们再挤都没用，反而会挤着你们杨雪婶子。” 听到会挤着杨雪婶子，小孩子们自觉都往后退了两步。 在四合院孩子眼中，杨雪婶子就像是仙女一样，温柔美丽，说话轻声细语的，对他们很好，平时也都会给他们吃一些好吃的，所以他们自然也很爱杨雪。 其中一个流着鼻涕的男孩最激动，他用力把前面的人扒拉开，走到杨雪身前，张开双臂，大声道 “你们……嘶……不准再挤了……嘶！” 即便不停吸着鼻涕，但他的话还是掷地有声。 他是中院梁要武的儿子，梁大发，寓意很明确，发大财！ 杨雪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道 “大发真乖，不过鼻涕怎么又这么长了，快擦擦。” 梁大发点头，拿出杨雪给他的帕子，胡乱地擦干净鼻涕，但还是张开双手挡在杨雪身前，当护花使者。 何雨柱觉得好笑，也佩服杨雪的魅力。 “汪~汪~” 小黑估计是闻到了何雨柱他们回来了，立马前来救驾。 “呀，小黑来了。” 小孩子们的目标瞬间就到了小黑身上。 之前他们也想和小黑玩，但小黑对他们这些小屁孩爱搭不理，独自趴在门口晒太阳。 何雨柱对着雨水道 “你回你屋里拿点糖给他们分了，我先送你嫂子回去。” 雨水点头，然后带着小孩走了，这时一个妇人说道 “雨柱，你也别总是给他们糖吃，这样他们以后都追着你跑了，你要是不给他们还不走呢，可不能惯他们这个习惯。” 这时候的人们都不富裕，对于小孩的一些要求自然是满足不了，所以有些孩子就会一直生磨硬泡，最后都会惹恼了家长，然后挨一顿收拾后就老实了。 所以不少人都很赞同这一套，认为就不能太过惯着孩子，不然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何雨柱洒然一笑，摆手道 “没关系，就是一些糖果而已，大过年的孩子们高兴嘛，要是因为两颗糖果而闹个不开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雨柱这话是心里话，他确实没在乎这一点糖果，但却有人找茬了。 “对啊，何主任什么没有啊，就这么点糖果，人家自然不在乎，你们也是闲的，人家自己都没说什么，你们反而多嘴，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这话的是后院张大老婆，她的话让周围不少人都皱眉。 何雨柱也不例外，但他并没多说什么，朝着三大爷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后就扶着杨雪离开了。 不要和傻子一般见识，因为你和他一般见识，丢人的永远是你！ 但确实有人看不下她的做法，直接出言讽刺道 “呦呵，这你又知道啦，人家雨柱有什么关你什么事，你眼红什么。人家拿东西给孩子们，那是雨柱两口子心善，咱大家都得感激人家，你呢，有点感恩的心嘛你。 而且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儿子也拿了糖，你现在说这种四六不成的话，你还有什么脸让你儿子吃糖呢。 呸，没良心。” 张大老婆豁然转头，就看到膀大腰圆的李红兵，瞬间气势就弱了几分。 “怎么着，你还想和我动手啊，不要说我欺负女人，你回去叫张大出来，我和他比划比划，我早看他不爽了。 mlgbd！ 之前就听说他一直在外面嚼舌根，说雨柱的坏话，现在看你这么说，我才发现你们两口子真是一路货色，怪不得能成一家人。” 面对李红兵地嘲讽，张大老婆脸都黑了，但她却咽下了这口气，转身朝后院走去。 “切~~~” “没胆子。” “怂。” 她走后，前院的人都开始出言嘲讽，有人提醒李红兵道 “红兵啊，你这么得罪张大没事，但张大现在可是和许大茂混啊，你这么做不怕他找许大茂治你啊。” “切~”李红兵耸肩，不屑地说道 “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许大茂已经调到后勤去工作了，他要是在食堂我还怕得考虑一下，怕他给我穿小鞋，让我吃不上饭。现在他去了后勤，和我这个车间工人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和后勤打交道，他能怎么办我。 再说了，退一万步来讲，大院是大院，厂里是厂里，他在厂里都管不着我，在四合院他又不是管事的，我怕什么。” 他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 何雨柱和杨雪都没在乎张大老婆说的那些话，他是不在乎，而杨雪是了解他，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不会多提。 小黑在前面开路，雄赳赳气昂昂的。 “回来啦，快去把对联拿出来，我已经给老太太屋贴好了，不然一会儿浆糊该凉了。” 一大妈站在远处照看，一大爷动手糊浆糊，贴对联，看到何雨柱回来后就让他拿对联，顺便就贴了。 昨天何雨柱就和一大爷说了上午可能不回来，下午再贴，现在看时间刚好。 打开门拿出早就裁好的对联，何雨柱和一大爷贴，一大妈照看，不到两分钟就搞定了。 “一大爷，进来喝杯茶再走。” 把一大爷请进屋里，何雨柱拿出了昨天从娄振华家拿来的大红袍，得瑟地在一大爷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 “一大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大红袍！ 怎么样，没喝过吧。” “没有。”前面的话让何雨柱很得意，但后面的话却让他的手一僵，“这茶很值钱吗？” 看着一大爷那无知的眼神，何雨柱叹气了。 失策，一大爷这种糙人，平时都是茶沫子，怎么可能懂大红袍的分量了，给他喝，简直就像牛嚼牡丹一样，想到这，他就不想给一大爷喝茶了。 “怎么了？你倒是放茶叶啊，不是说请我喝茶的嘛，这么小气干嘛。” 得，何雨柱只好捏了一撮茶叶扔到小茶壶里，加水，等到茶香弥漫后就开始饮茶。 其实说句实话，他是不懂茶的那一撮人，他就单纯喜欢茶叶的味道，喝不出来哪种茶叶好，但不得不说，这味道确实和他之前喝的不一样。 “不错，挺好喝的，再来一杯。算了，我自己倒吧。” 一大爷没和他客气，直接拿起小茶壶，倒了满满一杯，吹了几下，一饮而尽。 牛嚼牡丹！ 这个词又在何雨柱心里浮现，让他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他回来就对比了，从系统兑换的大红袍和现实中大红袍的区别，从颜色，香味，到味道，各方面都进行了比对，最后的得出了结论 没什么区别。 或许也有可能他不是什么正宗品茶人，尝不出来而已。 他决定之后再回赠一些兑换出来的茶叶，让娄振华亲自品尝，看他能不能尝出有什么不一样，顺便打他的脸，谁让他当初说何雨柱是空手套白狼了，让他开开眼。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露出了笑容。 “柱子，你下午要大扫除吗？” 何雨柱想了下后摇头，“今天就不打扫了，我下午准备去拜访一下冯主任他们，今年他们都帮了我不少忙，过年前得去走动一下，不然说不过去。 明天我在开始打扫吧，反正屋里也不算太乱，应该来的急。” 一大爷点头，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他就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一大爷，何雨柱嘱咐杨雪晚上等他回来，然后拿了点东西后就出门，第一站就是街道冯主任家。 来冯主任家何雨柱就带了两罐奶粉，两盒点心，很合冯主任的心思。 冯主任家里人比较多，儿子儿媳妇们都回来了，何雨柱也没多留，说了杨雪的近况后就离开了。 之后他就骑车到了肉联厂王厂长家里。 当初虽然何雨柱是出了一批奶粉才换来王厂长的帮助，但当时那种情况王厂长能够划一批猪肉给他，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之后两人关系也很好，经常来往，于情于理也得来家里拜访一次。 “王厂长，给您拜个早年啊。” 王厂长笑着拉何雨柱进屋，家里就他们两口和儿子一家人，棋盘还摆着呢。 “何老弟啊，快坐，待会儿就别走了，一起喝一杯。” 何雨柱立马摆手，一会儿他还有事呢，不能耽搁。 “爸，你这差辈分了啊，我叫柱哥，你叫何老弟，这咱俩不就成一辈了嘛。”王龙苦笑着说道。 王厂长摆手道 “不碍事，咱各论各的。” 说是这么说，但何雨柱还是叫王厂长叔。 “王叔，这是我自己酿的【虎骨酒】，完全真材实料，和平时您喝的酒不一样，您一会儿尝尝。” 王厂长听到有好酒那脸上的神色都不加掩饰，当即打开盖子闻了一下。 “嗯，不错，这酒闻着就香，味道肯定差不了。” 他极力邀请何雨柱晚上一起吃个饭，顺便喝两杯，但何雨柱是真的有事，只能告罪，答应以后找个时间来补上这顿酒。 待了多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就告辞离开，骑着车朝最后一站驶去。 第458章 破灭的二人世界 “陈秘书，您这还没回家过年啊？好家伙，领导这不是剥削农民子弟兵嘛，这可不成，我一会儿得好好和他说道说道。” 陈秘书手指朝着何雨柱轻点，嘴里笑着说道 “好啊，怪不得领导和我说别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看着挺老实，但鬼主意很多，嘴上不饶人。 原本我还不信，现在呐，我得好好想想了。” “唉，领导这可就是对我的污蔑了，这我可不认啊，谁见了我不得夸我一句老实啊。” 两人对视两秒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啦，你就别贫嘴了，领导在里面等着你了，他就说你这几天一定会来一趟，早就等着你了。” 何雨柱哎了一声后就拿着包裹进了屋。 “大领导，给您拜个早年啊。” 大领导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下眼镜笑着说道 “那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包个红包啊。” “肯定得啊，还得是大的。” 大领导指着何雨柱笑骂道“你啊，整天没个正形，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一点都不稳重。” 何雨柱嘿嘿一下，坐了下来，问道 “我姨呢？” 大领导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她在上面收拾屋子呢。” 然后何雨柱就从兜里拿出两个小坛子，拍了拍，道 “【人参酒】，野生的，我专门用秘方酿造的，口感香醇不辣嗓子，一会儿您尝尝？” 大领导拿起一坛，揭开上面的盖子，刺入鼻孔的不是刺鼻辛辣的酒香，而是一种清香，就像是水果的香味，又有一种植物的芳香，他不由赞叹一声。 “好酒！” 对于何雨柱的秘密，大领导还是心里有数的。他是会做药膳，手里肯定也有秘方，但他手里应该还有着自己独门的手艺。因为何雨柱给过他两个药膳秘方，他也让家里的厨师试着做过，味道不错，但他清楚的知道。 厨师做出来的和何雨柱做的是不一样的。 不是味道，不是口感，而是一种他也说不清楚的东西，他不清楚，但他肯定那东西何雨柱手里有，而且很保密。 对于这种稍微不符合常理，或者是独门秘制，他是能接受的。 泱泱大国，国土辽阔，传承五千年，出了多少能人异术没人清楚，你不清楚可以说它或许不存在，但它真的存在。 大领导这些年走南闯北，认识不少人，也听说了不少事，得知了不少比较隐秘的情报，其中就有一些御厨后人或者名厨后代手里掌握着一些东西，或是秘方，或是传承之物。 比如sc省其中一家卖咸菜的小店，祖辈都是卖咸菜的，一脉相传，他们家的咸菜就是味道好，别人家无论怎么学就是学不好，就算你和人家一模一样开始做，最后的味道还是不一样。 这种情况自然引得众人猜疑不止。 有的人觉得是人家藏了手法，没让你看到；有的人则是认为他们私底下加了其他的东西，只不过大家没看到而已；还有人甚至往那个方向上想，说的还神乎其神的，只不过被相识的人制止了。 店家自然出面否认，说他们一来没有吝啬，所有的手艺都让大家伙看了，二来自己从来没私底下加任何东西。 他是个老实人，一辈子都不说谎话，相熟的人都清楚他的人品，自然不会怀疑。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成了不少人心头的疑惑。 但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家卖咸菜的店家很清楚，不止是口口相传，而且还写在自己祖训上——腌菜石！ 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他们祖祖辈辈一直保密流传下来，很不起眼的东西，却是一脉人生存的基石。 大领导也是后来才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这个答案，那家咸菜当初他也吃过，味道确实好，不是谣传，他也问了朋友怎么知道的，对方笑着说是店家的儿子喝醉酒把这件事讲了出去，当时人不少，这件事就这么传开了。 得，又是一个败家子的故事。 但这与电视剧里演的败家子不同，他们家就是卖咸菜的，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手里也不是藏着藏宝盆，没有吸引到武林所有人的目光，结果自然也不会被灭门。 那些心有疑惑的人知道后也就是感慨一声，还是人家祖上有见识，能从一整条河滩上挑出那一块最特殊的石头。 欧皇！ 大领导想到这个故事也很简单，就是想说何雨柱手里百分百有那种传下来的秘方，他做出来的药膳，就是不一样。 他们两个人每次吃完后都会感觉身体暖烘烘的，很舒坦，精神头也更足了，这种效果第一次吃何雨柱的药膳时最为明显，他猜测后面估计是他们身体有了耐药性了，效果一次次在降低。 要是何雨柱知道大领导怎么想的，肯定会竖起大拇指。 【灵泉水】确实第一次的效果是最好的，改善效果立竿见影，后面随着服用者身体渐渐变好，它的效果确实在降低，最后就会变得微乎其微。 现在的何雨柱喝【灵泉水】除了味道，水质比一般的水好外，他都感觉不到什么增强身体素质的效果了。 而大领导每周都会让何雨柱来做两到三次饭菜，这样最直观的效果就是——他现在精神头好了太多了，身体也好了，脚步也利索了，甚至白头发都少了很多，有变得黝黑了起来。 他不是什么贪心的人，没想过要逼迫何雨柱把东西交出来，同时他也能感受到何雨柱对他的真心。 人老了，对待后辈多了一分慈爱。 大领导把何雨柱当成了自己的晚辈，照顾他的同时也想看看他能干出些什么大事来。 “嘿嘿，当然是好酒了，味道一点都冲，很适合您这样的老……中年人喝，平时吃饭喝两杯，活血化瘀，强身健体，百病不侵……” ‘咦，这些话好像听话……呸，死卖保健品的，还我爷奶的退休钱！’ 大领导的思绪被何雨柱拉了回来，酒听到了何雨柱这么一番‘推销’的话，忍不住道 “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让我掏钱买啊，我先把话放在这，我没钱，要钱去找你……姨去。” ‘咦~~~’ 心里鄙视大领导竟然也是同道中人……呸，我那不是怕老婆，那是爱！ 不过大领导夫人也是**人，咦，害怕。 蜀道山警告！（狗头指人.jpg！） 心里默默鄙视大领导，但他嘴上却笑着说道“我懂，都懂的~” ？ 看着何雨柱那卑鄙的笑容，大领导似乎猜到了他内心的想法，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小子抢先了。 “我先去厨房了。” “臭小子，没个正形。” 嘴上骂了一句，但大领导却拿起酒什么闻了两下，嗯，不错。 “小陈，把酒放到柜子上，晚上我喝两杯。” 陈秘书从角落里闪了出来，默默拿着酒离开。 在领导身边工作，就是得当一个透明人，不该出现的地方绝对不能出现，不能听的话绝对不听，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聋哑人！ 晚上的菜很隆重，四热两凉，一道【九转玲珑汤】，还有蒸的喷香的大米饭。 “雨柱，就在家里吃了在回去吧，这么多我们俩也吃不完啊。”领导夫人热情地挽留。 “你啊你，人雨柱家里还有孩子和妻子等着着，回去晚了怎么能成。”不等何雨柱回话，大领导就出言喝止了她，“你去把东西拾掇一下，让雨柱快点回去吧，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喝，你就知道喝，就能喝两杯，不准喝了。” 领导夫人直接把桌子上的拿走了，顺便给了大领导一个【你懂的，一会儿没人了再收拾你】的眼神，然后才进了厨房给何雨柱收拾东西。 大领导苦笑一声，一口饮进杯中酒，“这酒不错，挺好的。” ‘对，是挺好的，不过您也不用找借口，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 在何雨柱【我懂你】的眼神下，大领导风轻云淡地品尝菜品，只不过心里却不是这么平静。 ‘瓜女子！’ 现在的何雨柱很希望系统能赠送他一项技能——读心术！他特别想听听大领导内心真实的想法，一定很刺激！ stop！ 不能这么想，他是社会主义五好青年，怎么能有这么邪恶的想法！ 不可取，不可取！ 领导夫人给他装了一些蔬菜肉类，然后又上楼拿了一个小包裹下来，交到何雨柱手里。 “知道小雪快生了，这是给她和你们孩子准备的东西，就当是给你们准备的礼物了。到时候孩子能出门的时候就带孩子来一趟，让我们看看。” 何雨柱应下，又答了几句后带着东西走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神，雨柱孩子都快出生了。” 大领导也点头，是啊，确实很快。 …………………… 何雨柱将饭盒和领导夫人给的包裹先放到空间里，然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昨天娄振华说的地方，小心地进了地窖，就看到摆满仓库的书籍。 大部分都有一些破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完整的，这也能清楚地看出纸质书籍保存的不易。 随便翻看了两本，确定是古籍后他直接就将东西都收到了空间。 不是他懒，也不是他没责任心，而是书籍太多了。 昨天娄振华给他的名录，要不是他交代的很清楚，何雨柱还以为是《高数二》呢！ 厚，还tm是厚！ 真不知道记录和整理的人有没有精神崩溃。 （无名氏感慨作者大大的惦记，小人死……都值了！噗~~~ 无名氏，卒！） 要何雨柱查验？滚！一根中指赏给你，他才不是傻子呢！ 用【黄金瞳】？呵呵！用完之后估计就和那位无名氏一样了。 卒！ 全书完！ 他还要享受畅快（苟且）人生呢，才不会干这种损耗寿命的事，谁爱干谁干！ 拍拍手，何雨柱轻手轻脚地离开，确定没有人跟随，他才晃晃悠悠地回家。其实昨天晚上没来除了时间有点晚外，还有就是他不确定娄振华会不会派人监督他。 人心隔肚皮，能小心还是要小心一些。 不过看来还是他小人心了，娄振华确实是个‘好人’！ …………………… 每次回到四合院迎接他的必是小黑。 “乖，就一下午没见，怎么就这么粘人呢，别挠我了，站好。”把小黑训乖后他才把自行车交给雨水，然后雨水想都没想就让易安把自行车推进偏屋去。 气！抖！冷！ 我们小易安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呢！ 何雨柱看着易安瘪一张嘴，不情愿地推着自行车离开，走之前顺便还带走了杨三。 得，近雨水者不要脸！ 看着虎视眈眈的雨水，何雨柱只好把饭盒交给她。 “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我……” “想都别想，这是给你嫂子的，进屋。” 推着雨水前进，何雨柱示意小黑去挡住门帘，自己钻了进来。 “嫂子，我哥给你买了礼物，他还不让我看，真小气。”雨水一进屋就告状，让何雨柱有些颓废。 有这种气氛终结者，以后怎么和杨雪过二人世界啊！ 不对！ 再过两个月就不能过二人世界了，最起码得三个人，以后甚至是更多，那么…… 他和杨雪就没有二人世界了！！！ 瞬间，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是……” 咦，何雨柱疑惑地看向雨水，难道……她也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吗！ “呀！ 小黑你住嘴，这不是给你吃的，这是我们的饭，啊~” 何雨柱扭头看去，就看到小黑正咬着饭盒的绳子，拖拉着饭盒移动，那声音就是饭盒摩擦地面的声音。 他有些怅然若失地把包裹递到杨雪面前，道 “这是大领导和夫人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拆开看看吧。” 杨雪脸上浮现出了喜悦，结果包裹正准备拆开就发现何雨柱似乎状态有些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第459章 过年了 就仿佛是霜打的茄子，何雨柱蔫了似地摆手，“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坐一会儿就好。” 他还是一个纯情的处……暖男啊，怎么就这么命苦。 上辈子没谈过什么恋爱就算了，这辈子结婚了，但媳妇这么快就怀孕了，二人世界就这么永远离他而去了！ 这该死的世界，毁灭吧！ 何雨柱的心语没人能听到，雨水不理他，直接把饭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就去拿碗筷，顺便去叫那四个毛头孩子。杨雪倒是觉得他有点异样，只不过就是认为他有些累了，倒没多想。 打开包裹，里面的东西露出了真面目。 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些小孩子需要用到的东西，奶粉券，布票，小玩具…… 对于给孩子准备的礼物，杨雪自然最高兴，爱不释手地挨个拿起把玩。 “雨柱，看，这个小鼓多漂亮，到时候孩子肯定喜欢玩。” 这句话算是唤醒了何雨柱，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小鼓，点头表示赞同。 算了，谁还不是这么走过来的。 或许后世的年轻夫妻有所谓的二人世界，但现在的夫妻，家里人多，没什么私密空间，娱乐活动又少，哪有什么甜蜜的二人世界。再说了，就杨雪这样的性子，就算是后世她也不是那种会撇开孩子自己过二人世界的母亲。 只能说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合，注定无疾而终！ 【吧唧~吧唧~】 低头一看，小黑正在舔舐自己的手掌，口水肆溢，他伸手摸着狗头，感慨不已。 ‘还好有小黑啊，前路不孤！’ 杨雪看了一会儿才把东西都收进柜子里，草草地吃了饭，何雨柱出去倒泔水，就看到了站在一大爷门口的秦淮茹，正在和一大爷说着什么，一大爷看到他打了声招呼，秦淮茹也苦笑着打了招呼。 回了两句，何雨柱就拎着泔水桶出了四合院。 …………………… “一大爷，要是真有办法我不可能大过年的来求您，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低着头，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你这个月没买粮食吗？厂里发的也吃完了？” 秦淮茹点头，“粮食倒是买了，但我们家的情况您也清楚，每次就买一个星期的，吃完了再买，但粮店现在他不卖粮食了，我也是糊涂，家里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忘了这茬了，之前就没买够粮食。 到了现在一看，袋子里剩下的粮食挨不到粮店开门，我们贾家一家人最后都得喝西北风。 我是个大人倒没什么关系，但棒梗他们都是孩子，我婆婆她年纪也大了，肯定挨不到那个时候啊。 至于厂里发的粮食，一大爷你也知道棒梗受伤了，得要营养补下身子，我这些天就给他蒸了馒头让他吃了，现在也没剩下多少。 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们贾家啊，不然……” 其实秦淮茹没说实话，他们家粮食确实不够了，但不是她忘了，而是她故意的，就是准备从一大爷这里要粮食，而厂子里发的粮食他们家还没吃呢，足够吃到粮店开门。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报复！ 之前过年一大爷都是和贾家过的，就算贾东旭在世，他是一大爷徒弟，两家也是合在一起过年。之后贾东旭走了，一大爷本着接济贾家的念头，就另外拉来何雨柱，三家一起过年。 当然，老太太一直和一大爷绑定。 这么做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贾家就需要出人和盐，食材什么的都是其他人负责，甚至其他调料都得一大爷拿，最后剩下的饭菜都归了贾家，而且没用完的调料也都是贾家的。 所以四合院其他人过个年都得花不少钱，置办吃食，但唯独贾家，过个年就像是丰收一样，到正月上班前都有剩饭剩菜吃。 去年她提出一起过年就被何雨柱拒绝了，当时她楞神了，没什么反制手段，现在她成长了，就使出了这个手段，准备从一大爷手里要……不对，是‘借’粮食。 当然是借了，不过什么时候还就不一定了。 一大爷有些为难地皱眉，呵气成雾，恐怖如斯。 “淮茹，不是一大爷不帮你们，是我家里的粮食也不多，差不多也就够吃到粮店开门的那几天。柱子之前说大年夜去他屋里吃，不要东西，我就没预备过年粮食，这…… 哎，柱子，你刚好回来了，过来。” 看着一大爷招手让何雨柱过来，秦淮茹咬着嘴唇没吭声。 ‘他说不用准备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些嘛，你怎么当一大爷的，怎么能贪别人粮食呢！ 而且……’她略一使劲儿，丝丝血迹浮现，‘现在你们都不把贾家当邻居了嘛，他可是你徒弟啊！’ 心里的酸就差从眼睛里发射出去。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听到一大爷确实喊自己，只好放下泔水桶走了过去，毕竟有味道不是嘛，“一大爷，怎么了？” 一大爷指着秦淮茹把她的困难说了一遍，然后又对何雨柱道 “柱子，你手里粮食多不多，要是富裕的话就先借淮茹家一点，让他们先渡过这个难关。” “我家粮食倒是不少。”何雨柱回了一句，然后看着秦淮茹道“可是谁知道秦姐说的是不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我也有点不敢借秦姐东西啊，毕竟她之前借的东西都还没还呢。” 第463章 大年初一开大会 他也给孩子们准备了压岁钱，只不过他准备一会儿吃完饭再发。 “快吃吧，一会儿饺子都该凉了，来，一大爷，喝一个。” 俗话说的好，饺子就酒，越喝越有，何雨柱觉得这话说的很对！ …………………… 贾家。 中午在外面偷吃的贾张氏和棒梗很早就饿了，一直吵着要秦淮茹早点吃饭，可是秦淮茹就两只手，家里的活儿都是她一个人干，下午收拾完屋子她就开始包饺子，一个人揉面，擀皮儿，挑馅儿，最后在包饺子。 而贾张氏就看着她忙活也不说帮个忙，一直躺在炕上装死，棒梗更是让她生气。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你看，这好好的裤子被你弄成这个样子，我……” 秦淮茹看着棒梗新裤子上的小洞，都有动手打他的想法了。 “这怎么能怪我，谁知道那个小鞭捻子怎么燃得那么快，要不是我反应快，我就被它炸着了。” “乖孙子，别怕，奶奶在这呢。” 贾张氏听到这就心疼地把棒梗抱在怀里，对着秦淮茹埋怨道“不就是一条裤子嘛，大不了再做一条，棒梗人没事就行。 你也别在哪杵着了，快去看看饺子能不能吃，我们都快饿死了。你闻闻，除了贾家现在谁还没吃上饭，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说完后她深吸了一口，现在四合院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秦淮茹把裤子放在炕上，准备一会儿就把它补好。 因为正月是不能动针线的，这是他们的习俗，今天要是不补好，那就得等一个月了。 当然，能遵守最好，要是不得不用，她还是会拿起针线的。 今天贾家的饺子是白菜猪肉馅的，与去年的白菜馅饺子相比进步了不少，而且还有中午剩下的一盘白菜炒肉，也算是不错的伙食了。 过了一会儿，饺子出锅，棒梗和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夹饺子，也顾不上烫，整个就放进了嘴里。 “呼~~嘶~~” “哈~~呼~~” 两人同步地张嘴哈气。 秦淮茹给两个孩子夹了一碗，嘱咐她们自己吃，她就把饺子汤舀了出来，然后在锅里热中午剩下的菜。 贾张氏和棒梗就像是比赛一样，你一个，我两个，下一回合我三个，他再四个，饺子消失地很快。 …………………… “来，光天，今天陪老子喝两杯。” 二大爷笑着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把两个杯子放到桌子上，兴致颇高。 “呵呵，看来今天您挺高兴啊，行，那就喝两杯。下午发生什么高兴事了？” 他今天下午不在四合院，这才刚回来。 “你爸啊，他要升了！”二大妈凑过来高兴地说道。 “升了？”刘光天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的事？” 二大爷示意二大妈闭嘴让他自己来说。 “就今天下午，易中海告诉我他要退了，以后这个大院【一大爷】就是我了，哈哈哈。” 刘光天皱眉，忍不住道“大院？就这事啊，我还以为是厂子里呢。” 这话一出，二大爷当即脸色就不好了。 刘光天为了今天晚上能吃一顿安稳饭，立马说道 “这挺好啊，这样您就是四合院最大的管事大爷，值得喝一杯。我之前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 二大爷这才多云转晴，笑骂道“我看你就是想多喝我的酒。今个儿我高兴，让你多喝两杯，来。” 刘光天也没客气，直接一饮而尽。 “我哥今年还是不回来啊？” 提到刘光齐，二大爷把酒瓶子重重地磕在桌子上，“别提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你哥写了信，说是今年领导重视他，留着他在那值班，走不开，就不回来了，有空再找机会回来。”二大妈在一旁说道。 “行，那就不提了，爸，我敬你一个，祝你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 “哈哈哈，好，我也干了。”、 现在的二大爷看着豪气冲天，无人能比。 …………………… 三大爷家又在进行着新一年地分饺子环节。 “在分饺子前我先说两句啊。”三大爷坐在主位上，环视一周，“首先第一件事很重要，你们，对，也包括我们老两口，都得感谢解成和于莉，是你们大哥大嫂，咱家今年才能全部都吃上白菜猪肉馅的饺子，不然你们就还都是白菜馅的。 所以我提意，所有人都给他们呱唧一下，表示感谢。” 三大爷带头鼓掌，剩下的人立马跟上，掌声响起来！ 阎解成和于莉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都是三大爷带领的好。 让掌声停下，三大爷继续道 “今年对于我们家是重要的一年，不仅是你们大哥结婚了，还因为他们两个都工作了，那家里的负担就轻了很多，我们也不用在像之前那样，只能吃白菜馅的饺子。 你们哥嫂的贡献大，但我认为我的贡献也不可忽视。 你们都别笑，听我说！ 首先是我和你妈把你们拉扯长大的，这是最基本的，我们还省吃俭用供你们上学，不然你们以为工作这么好找啊。还有就是解成你的工作，于莉的工作，那不都是我帮你们运作的啊。 尤其是于莉你的工作，要不是我和柱子关系好，轧钢厂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听到这里于莉立马回道“对，我一直都记得爸您对我们的帮助，所以才把厂里的肉和粮食都上交到家里。” 三大爷很满意。 “还是你们大嫂懂得孝敬老人，我……” “爸，我快饿死了，咱能不能先吃，饺子都快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阎解旷按着肚子，两眼都快发绿了。 “家里就数你饿得最快，要是在之前那些年，最早饿死的就是你。”但三大爷也没了发表讲话的心思，挥手道 “分饺子吧！” 阎解成听到这话就想夹饺子，却被三大妈伸手拍掉了筷子，“让你爸分！” 三大爷端起饺子盆，用筷子给大家伙分饺子。 “这次一共包了一百一十五个饺子，平均每人十六个饺子，还剩下三个，我们就发扬风格，给你们最小的三个每人多加一个，解成，你们有意见吗？” “没意见，爸，你快分吧，都快饿坏了。” 三大爷点头，开始给全家人分饺子。 这场景，要是养狗多的人肯定很熟悉！ ……………………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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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吃完饭何雨柱就直接把压岁钱交给四个孩子，当然雨水的少不了，她直接把何雨柱兜里剩下的十几块钱都拿走了，说这是她明年的学习费用。 何雨柱还想说说她两句，但杨雪直接拿了二十块钱装进兜里，微笑地看着他。 得，您是大款，小的退了。 “姐，你帮我们把钱存起来，我们怕丢了。” 杨三，二丫和三丫都把钱上交给了杨雪，易安也把钱交给了一大妈，然后四个孩子每人装了一兜糖果，还有一兜小鞭，从火炉点了香，笑着跑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晚上，亦是孩子们的天堂。 “走，我们去外面玩。” “好！” 外面一群孩子吵着离开了中院。 没让何雨柱收拾饭桌，他和一大爷只能坐着喝茶。 “一大爷，明天开始这个名号可就没了，以后可就得叫你易大爷，呦，这么一听和以前还差不多嘛。” 知道何雨柱在调侃自己，一大爷也不生气，没有一丝不舍的感觉。 “这样也挺好，无事一身轻，我也不是老刘那样的官迷，对这个位子没什么留恋。” “这话我相信。”何雨柱摇了摇茶杯，又笑着说道“那您觉得我之前的提议怎么样？” “哪个？” 何雨柱露出笑容，“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 一大爷恍然大悟后摇头，“你啊，老是出这些不着调的主意，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何雨柱知道。 “您也觉得我之前说的对，是吧？” “我说了不管用，得要全大院人的推举！” 何雨柱看向窗外，心里很期待明天的全院大会！ …………………… 许大茂和薄宇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回来的四合院，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屋里，灯火通明，但四合院却有些安静。 不过胡同里还是很红火的，很多小孩子都在胡同里玩闹，放鞭炮，倒是比四合院更有年味！ 两人进了中院，就看到棒梗一个人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放着小鞭。 看到许大茂，棒梗眼睛一亮，然后……把点燃的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可惜捻子太短，鞭炮在空中爆炸。 【bang！】 许大茂和薄宇被炸在空中的鞭炮吓了一跳，然后就看到棒梗笑出了声，又点燃一个鞭炮，朝着许大茂扔去。 这次还是一样，鞭炮在空中爆炸。 许大茂顿时被气的不轻，破口大骂“棒梗你个鳖孙子，敢朝老子扔鞭炮，你等着，看老子不收拾你。” “略略略！” 棒梗朝许大茂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立马又扔了一个鞭炮，这次许大茂上前，差点自己接住了鞭炮。 幸亏他闪避的及时，不然鞭炮真的会在他身上爆炸。 棒梗见势不妙，一个闪身回了贾家。 许大茂不肯善罢甘休，就朝着贾家走去，薄宇这时在身后喊道“大茂，行啦，大过年的，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被棒梗这么戏耍，许大茂气血上头，直接就用力拍打贾家的门。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要踹门了。” 薄宇听到这话立马走过来拉住了他，“大茂，今天就算了，别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 这时，秦淮茹开门走了出来。 “大茂，薄宇，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见到正主到了，直接挣脱了薄宇的双手，指着贾家问道 “秦淮茹，你别装不知道，刚才棒梗拿鞭炮扔我，要是不我躲得快，那被炸的就是我了！” “那你不也没被炸嘛！ 再说了，他一个小孩子玩鞭炮，你这么大一个人不会躲啊。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伸张，丢脸啊！” 秦淮茹的话被贾张氏完美打断，而且她还顺利地激怒了许大茂。 “我***，你……” “大茂，算了，走吧。” 薄宇用力拉走了许大茂，走之前对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假话，是棒梗刚才朝我们扔鞭炮，差点就炸到了我们，你自己回去好好问问吧。” 许大茂被薄宇拉走，一路上还有些生气，但好在薄宇不想和贾家争论，一直劝说他，最后他的气才消了。 另一边秦淮茹回屋就问棒梗是不是真的用鞭炮炸人，棒梗虽然没回答，但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棒梗，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万一炸到人怎么办，对方……” “他们都那么大了，不知道躲啊，你说我大孙子干嘛，他在自己家门口玩都不行啊。乖孙子，别怕，有奶奶给你撑腰，出去玩吧！” 棒梗喊了一声后蹭蹭跑了出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妈，你不能这么护着棒梗，他……” 张氏冷哼一声，上炕躺着去了。 …………………… 24时，也可以说是0时！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杨雪轻声说道 “杨小姐，新年快乐啊！” “你也是。” 杨雪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大爱希声，深爱无言，此生镌刻。 …………………… 晚上睡得很晚，但何雨柱早上却还是被熊孩子们的鞭炮声，吵闹声惊醒，没办法，小孩子就像是发动机一样，永远充满活力。 起床，生火，做饭，这都成了他的肌肉记忆，一顿操作行云流水，在休息前给小黑加了一碗水。 昨天晚上小黑是在何雨柱屋里睡觉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估计是知道跨年要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真乖，一会儿给你加餐！” rua了会狗头，把昨天剩下的饺子放到蒸笼里，再熬一锅小米粥，这就是何家普普通通，朴实无华的早饭。 吃完早饭时间就到了上午八点多，刘光天就上门通知何雨柱半个小时后开会！ 第464章 俺选许大茂，他才是众望所归！ 何雨柱让刘光天进屋坐一会儿。 “柱子哥，我先给你拜个年，祝你新的一年步步高升，家庭幸福美满，还有祝嫂子越来越漂亮，保准生个大胖小子！” “哈哈哈。”何雨柱指着他笑着说道“你啊，现在也学会这些东西。得，你都给我拜年了，我也不能没给表示，给你，知道你抽烟，你就别推辞了。” 没给刘光天钱，而是从柜子里拿了一盒烟出来，直接扔给了刘光天。 “柱子哥，这太见外了吧。”何雨柱随手给的烟就价值不菲，四块钱，比他抽的一块钱的烟好多了。 “在我这你就别装样子了，收起来吧，算是给你的拜年礼。” “行，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嘿，这烟平时我可抽不到。” 何雨柱抓了一把瓜子，边吐瓜子皮边问道 “是你爸让你通知大家的？” 把烟装进口袋，刘光天急忙道“是，我爸吃完饭就去三大爷屋了，刚回来就打发我们两个来通知大家，说要开会。柱子哥，我和你说个秘密。“刘光天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道 “我爸要当一大爷了！” 说完他就看向何雨柱，但却发现人家没一点反应，这才拍了一下脑袋。 “嘿，我这脑子，我都知道了，柱子哥你肯定比我知道的早啊。” 何雨柱不想和他讨论这个事情，就转了话头，又说了几句后刘光天就起身要离开了。 “给，这把糖拿回去，算是我给光福的。” 刘光天收下，匆匆出了何家。 “一大爷就这么卸任了，还真突然。”杨雪走过来，双手按压在他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雨水回自己屋里不知道干啥，四个小家伙吃完饭就没影了，现在屋里就他们夫妻俩……怪娃娃还没生呢！ 之前何雨柱和一大爷说话屋里人都听到了，对于今天开会的内容都有了猜测。 “嘿，当一大爷又不是什么好事，吃力不讨好，一大爷这次才做了件聪明事。 对了，一会儿多穿一件衣服，外面冷。” “嗯。” 杨雪柔柔地应了一声，继续手里的活动。 …………………… 许家一大早上就迎来了客人。 “二大爷，您怎么来了，快进，一起吃点。”薄宇开门看到是二大爷，立马邀请其进屋，一起吃早饭。 二大爷摆手，“不吃了，我在家吃了。大茂，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二大爷快步走向饭桌，拉了凳子坐在许大茂身边，脸上都是喜色。薄宇也没避嫌的打算，直接回到原位，端起碗喝粥，眼神停留在两人之间。 “二大爷，这么早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许大茂倒谈不上多热情，夹了根咸菜后不咸不淡地说道。 二大爷没在意许大茂的态度，直接道 “一会儿要召开全院大会，这是易中海主张的，除了给大院人拜个年外，最重要的就是他要卸任了，不当四合院一大爷了！” “什么？卸任？一大爷？” 这下许大茂来了兴趣，让二大爷好好讲讲。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没问，但这件事是真的，易中海亲口对我说的，而且街道冯主任也知道，他待会就退位。” “这下事情有趣了！”许大茂搓着双手，脑子转的很快。 “我来找你是另外一件事，【三大爷】这个职位你有没有兴趣？”许大茂看着二大爷，示意他说下去。 “你看，易中海退位，他【一大爷】的位子就退了下来，无论是威望还是规矩，那都是我上位，顶替他一大爷的位置，然后老阎顺理成章地成了二大爷，那【三大爷】的位子不就空了出来嘛。 大家就得选一个人顶上来，我觉得你最合适！” 许大茂想明白了，怪不得二大爷连老易都不叫了，原来是他自己要上位了，看不起身为平民的易中海。 啧，有趣！ 谁知，许大茂却摆手道“没什么兴趣！” 二大爷脸上的喜色被惊愕冲散，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啊？” “二大爷，不，一大爷，说实话，四合院就这么大点地儿，我身为轧钢厂后勤的科长，还真看不上这一个小小的大爷，没劲儿！” 二大爷完全被说懵了。 在他的想法中，没人会把送上门的职位扫出去，看都不看一眼，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他想着许大茂应该会很高兴，然后和他联手，在他的带领下一起架空三大爷，这样整个四合院就都是他刘海中的了！ 可惜，万里长征还没出发能就胎死腹中！ “大茂，这你可得好好想想啊，它……” “二大爷，您就别说了，我是真的没什么兴趣，一会儿我保证给你多鼓掌，庆祝你当上四合院【一大爷】！” 二大爷嘴巴还想说什么，最后咽下了肚子，一边起身一边呢喃道 “那这下何雨柱成【三大爷】就板上钉钉了，这……” “二大爷。”许大茂伸手拦住了他，问道“刚才您说什么，何雨柱？” “对啊。”二大爷又将屁股放到凳子上，“四合院除了我们三位大爷，剩下几个老家伙都是那种不管事的，当不了【三大爷】。 那就只能从年轻一辈的人里面挑选，那除了你，剩下就是何雨柱最得民心。 我原本想着凭借我【一大爷】的身份帮你坐上【三大爷】这个位子，这样一来就没何雨柱什么事了，二来咱还能联盟，可惜……” 听到这里许大茂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傻柱？就他？！ 他怎么能当【三大爷】呢，我第一个不服。 不行，这个机会不能让给傻柱，二大爷，我要当三大爷，你到时候在大会上帮我说话，我再自己推荐，咱俩一来二去就把这事定死了，到时候他何雨柱也没一点办法！” “成，我就是这个意思，那我到时候就推荐你。” 之后两人就头对头密谋了起来。 薄宇笑着摇头，看许大茂眼里都是无奈，感慨他遇到何雨柱就变成了小孩子，什么都要和对方争一争！ 算了，男人至死是少年，这件事她就不插嘴了。 …………………… 大年初一的全院大会比平时的全院大会多了一样东西——一大盘花生瓜子！ 这是一大爷准备的，自己自掏腰包买的，算是给大院所有人的一个新年礼物。 何雨柱很清楚，所以他出门的时候就没有拿自己的瓜子，直接上前抓了两把，揣进兜里，然后找了最后面的角落，和周围的人拉家常。 这几乎都成了他的习惯。 视野开阔，开小差也不会被人发现，黄金地带。 杨雪和一大妈他们坐在前面的凳子上，至于小孩子们，一人抓了两把瓜子后就聚在侧边的开阔地，在家长‘慈爱’的目光下渐渐安静了下来。 一大爷今天没拿独属于他的搪瓷缸，安静地坐在桌子前，很平静。 贾家的人每次来的都比较晚，贾张氏看到能免费拿花生瓜子，和棒梗两人争先恐后地往兜里装，所有的兜全被装满，他们还一人抓了两大把。 “哈哈哈，这是没吃过花生瓜子吧。” “啧啧，我算是见识到了。” “人家这是来进货的。” “哈哈哈。” 进货这句话是何雨柱说的，但除了身边的人外都没听出来，深藏功与名。 “关你们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朝她看来，立马给两个孩子装了一些，自己抓了一把后就走了回去，不想和她同流合污。 贾张氏失望地看了一眼盘子，里面还有不少花生瓜子呢。 算了，一会儿吃完再来拿吧。 她和棒梗两人都不敢走快，生怕哪个兜里就不小心掉出瓜子。 最后压轴到来的二大爷和许大茂，薄宇早就坐在杨雪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的，顺便撸两下狗，美滋滋！ 二大爷看到一大爷那个居中的位置，眼神里都是火热。 ‘马上那个位子就是我的了！’ 心里不断咆哮，他端着搪瓷缸，派头十足地坐下。 【三大将】来齐了，会议开始！ 一大爷直接开口道 “今天是大年初一，叫大家来就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借此机会向大家拜个早年，祝所有老年人幸福美满，中年人事业进步，小孩子们快乐高兴。” “好！” 一大爷的话没多少辞藻，但胜在言语真诚，考虑的挺全面。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第二件事就是我准备退位，以后就不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了！” 话音刚落，就激起了千层浪。 “什么？” “一大爷不当一大爷了？” “那谁来当一大爷？” “废话，那没了一大爷，二大爷不就成了一大爷嘛！” 面对众人的不解，一大爷解释道 “不当一大爷是我自己的决定，是我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处理好大院的事情，所以我才退位的。街道那里我已经去说了，现在就等大家选举出新的大爷就行了。 我现在是四合院的普通群众，就不坐这了，老刘，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一大爷说完就离开了座位，找了一个空地后就坐了下去。 “好，那接下来的会议就由我来主持了。”二大爷端着搪瓷缸坐到了正中央，这个他梦寐以求的位置。 众人有些懵，不对，是很懵【bi——】！ 事情发展这么快嘛，怎么一下子一大爷就退位了，而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二大爷就成了一大爷？ 这，好像能反应的过来！ “易中海退位了，那我身为二大爷，理所当然就成了一大爷，而三大爷自然就成了二大爷。所以，大家以后就都得叫我一大爷，叫老阎二大爷。” 他的话并不没有得到反馈，大家都看着他，看他接下来准备干嘛。 “三进的四合院，那就得有三个大爷，这是街道和上面的政策，我们不能违背。 所以我提议，现在大家就得选举出三大爷，然后我去和街道登记，大家伙也省事。” 听到了要选举一位三大爷，很多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正在嗑瓜子的何雨柱。 何雨柱？ 别看我，我就是来打酱油的！ 二大爷趁热打铁道“我觉得许大茂不错，他又有能力，完全能胜任【三大爷】这个职位。” 当然会有人不同意。 “我不同意选许大茂。”梁要武站出来说道“三个院子三个大爷，为什么之前是每个院子一个大爷，那是因为事情发生了，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大爷能及时到场。 现在一大爷退了，那中院就没了大爷，那么理应从中院选举再选一位大爷，这样才符合上面的精神。 而且就算真发生什么事了，一个院子来的也更快啊。” 他的话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何雨柱一看众人的表现，心里暗骂要武哥真是坏事，你就不应该站出来，这下子还得他站出来力挽狂澜。 ‘许大茂，幸亏穿越来的是我，不然你丫坟头草都二丈高了。你就偷着乐吧，这个时候我都想着要帮你，嘻嘻！’ 局势不对劲，许大茂刚想做些什么，就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 “俺选许大茂，他才是众望所归！” 许大茂？ 二大爷？？ 不知道内情的四合院众人？？？ 知道内情的人！ 来了，他要开始表演了，许大茂，你自求多福吧！ 何雨柱披着军绿色大衣，双手向后一甩，衣角飞扬，此时仿佛响起了bgm！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缓缓走到众人面前，何雨柱朝着许大茂‘和善’地笑了一下，但对方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同时还回忆起了往事。 每次何雨柱露出这种笑容，事后他都会遭遇很不好的事，难道……这是个阴谋！ 何雨柱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大声地说道 “我觉得二大爷……呸，不对，是一大爷，一大爷，他说的对，这个三大爷最适合的人选就是许大茂，除了他谁都不行。 当然了，我也不行，我觉悟还差的很多呢，根本坐不上这个位子。 大茂，你说呢！”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许大茂！ 第465章 许大茂成了三大爷 我？ 我想跑！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都有些发寒。 就算不知道何雨柱是怎么想的，有什么阴谋诡计，但通过多年的斗争经历他得出了规律——只要何雨柱同意的，他坚决反对；只要何雨柱想要的，他就得插一脚；只要何雨柱朝着他说好话，那么事情就严重了。 跑，赶紧跑，千万不要回头拍照！ ‘咦，拍照是什么鬼，我又不是摄影师。’ 现在就非常符合之前的经验。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跑了，那还不得被所有人笑死，以后在四合院就彻底抬不起头了。所以他强撑着，看何雨柱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反倒是觉得选举不应该把目光放在中院里，那样对其他人就不公平了。前后院子就隔着一道门，根本不算什么距离，没那么远。 那看遍整个院子，我觉得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大茂。 首先就得排除我，因为我媳妇怀孕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我哪有时间管大院的事。而且生完孩子我家里还没老人，照顾孩子还得我来，忙的都找不着北了，哪还有空处理大院的事呢。 所以我是不能担当这个职位，就算当上了也是占着茅坑不拉shi，到时候还得被大家伙埋怨，犯不着。 所以我极力推荐大茂，他是最合适的人选，我说完了。” 事了拂衣去！ 许大茂？ ‘不是，傻柱你丫又憋什么坏呢，你别走，说清楚。’ 何雨柱不会【读心术】，自然听不到他心里的声音，但就算何雨柱能听到，他也会心里对许大茂说‘我就是要耍你，你能怎么着我。’ 大院很多人现在都一头雾水，包括二大爷！ 事情发展的太诡异了，原本视为心腹大患的何雨柱，现在竟然帮着许大茂说话，亏他们之前还商量了怎么辩驳何雨柱，让许大茂在选举中成功上任。 现在呢？似乎……也达成了目标！ 二大爷用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仔细思考了一下，没了何雨柱，那许大茂上位不就是板上钉钉嘛！ ‘嘿，我的计谋果然有效！’二大爷在心里透着乐呵。 但四合院还是有聪明人的。 薄宇小声在杨雪耳边问道“何雨柱是不是又给大茂挖坑呢，你知道不？和我说说。” 杨雪知道对方的秉性，自然很信得过她，小声地告诉了她这都是何雨柱计划好的，但具体什么原因她没说，毕竟人家是一口子，说了对何雨柱不好。 作为知情人的三大爷，他今天给自己的任务就是当一个看客。 什么话都不说，什么建议都不提，什么都和他没关系，这样以后她才能独坐高台之上，坐看天下风卷云舒！ 何雨柱这么一搞，大院很多人都乱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一大爷的急速退位就给了他们重重一击，没缓过来二大爷就光速上位，然后就让大家选举【三大爷】，之后就是人选的问题，但任谁都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推举许大茂。 推举死对头上位，这是哪家的兵法？ 三十六计中有这个吗？什么计？ 他们读书少，但他们也不傻，这里面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只不过他们想不通而已。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年少时的回旋镖重重地砸在他们头上。 何雨柱微微一笑，乱？乱点好啊！ 造成这番乱象的他此时正坐在栏杆上嗑着瓜子，等着看许大茂如何挣扎。正因为双方都是死对头，许大茂自然也明白了何雨柱肯定给他挖坑了，他必定要自救。 你想问何雨柱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你就听我给你编……啊呸，不对，是深思熟虑！ 其一这个所谓的【三大爷】的位子，他是真的不想当，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透露出抗拒。一没好处，二还要处理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真当他每天闲着没事干啊！ 什么，你说我整天确实没事干！不是在睡觉，就是喝茶看报！ 呸！ 你这就是诽谤，你们诽谤我啊！！！ 那是工作，不是在睡觉！ 其二整个四合院除了贾家整天出一些幺蛾子，其余人家都太平的很，他真当个这个冤大头三大爷，那不就是给贾家光明正大挨上自己的机会嘛，他没这么傻！ 同理，要是把这个烂摊子甩给贾家，那一切就都通了，豁然开朗！ 许大茂整天闲着没事干，就喜欢在暗地里耍手段，也给他找点事干。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喜欢帮助秦淮茹嘛，这下子正好，把贾家都甩给他，让他光明正大地帮助贾家，圆了他的心愿。 这不过这件事还是稍微有些瑕疵。 在他的计划里，自己是不用出面的，适时地出声引导两句，让大家一起推举许大茂上位就成。而且依他对许大茂的认识，对方肯定会自己使用手段上位，不会把这个位子让给他。 那么有心算无心，自己暗地里发力，许大茂据理力争，送许大茂上位的概率高达99.9%！ 可惜，就是这么0.01%的概率怎么就让他遇到了，真是不幸啊。 要是没有梁要武地捣乱，他根本就不用上台，也不用当面推举许大茂，这么一来，许大茂心里必然起了怀疑，事情就有了不可控性！ 现在就看许大茂如何‘自救’吧。 ‘哎，我何雨柱真是大善人啊！大茂，开完会记得给我送锦旗！’ 正如何雨柱说的那样，许大茂脑子飞速转动，分析何雨柱这么做的真是目的！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 想来想去，他还是有些没想明白。 但这都不碍事，按照之前斗争的经验，他还是下意识地要反驳何雨柱。 “哎，何雨柱你这就是赤裸裸地污蔑了啊，我怎么就有空了！我年后可是要到后勤任职，到了新地方不得好好工作啊，哪里有空处理大院的事，所以我也不适合这个职位，大家就别推举我了！” 除了几个知情人外的所有人？？？ 这……这是又进入了新阶段？ 可是未免也太快了吧！ 何雨柱不想当，推举许大茂，然后许大茂站出来说自己也不想当！ 究竟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他们都老了，怎么看不懂这剧情了呢！ 二大爷此时心里很着急，对着许大茂不断使眼色。 这不是对啊，他们都商量好了，许大茂怎么临阵退缩，做了逃兵。 可耻！ 许大茂无视二大爷地暗示，原地不动，心里不屑道 ‘这位子谁想要就要去，我是不要了。傻柱那孙子推举我，那就是不安好心，傻子才进套呢！’ 二大爷心里暗骂许大茂烂泥扶不上墙，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还得他自己来！ “大家都安静一下，听我说。 我觉得何雨柱说的很对，他确实不适合这个职位。而大茂就不一样了，非常适合当三大爷，我推举许大茂担当四合院新的三大爷。 三大爷……不对，二大爷，你怎么看？” 问题来了三大爷只好正面回答“大家选出来谁都行，我没什么意见！” “老阎的意见和我一样，都是许大茂。”二大爷直接歪曲了三大爷的意思。 大院的人自然不肯就这么屈服，看样子还想反抗一下。 许大茂则恨的牙痒痒！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猪队友，现在了还一头往上撞，没看出来何雨柱给他挖坑了嘛！难道……二大爷是间谍，是何雨柱专门找来坑他的？ 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刘海中这智商感人，他随便使点手段就能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虽然何雨柱智商比他差一些（这个帽子何雨柱可不认啊），但拿捏一个刘海中那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个时候，他必须得为自己说话了。 正好，还有人是和他一路的，坚决不选许大茂当三大爷，这些人配享太庙啊！ 可惜，不等许大茂开口，何雨柱又跳出来捣乱。 “大家先静一静，我再说两句。 我们这么吵没什么结果，最后就是一群人在这里挨冻，所以我提议，可以推举，大家谁有想法都提出来，我反正就投我大茂兄弟。” “我，我选雨柱。” “我同意。” “我选我自己，行不？” 他的话说完后大家就迫不及待地发表各自的意见，但那个说选自己的人，在众人那调笑的目光下有些闪躲，遁入人群。 “那投票吧，有谁要选大茂的，举手！” 何雨柱根本就不想给许大茂说话的机会，直接把议程推进了一大截。二大爷喜形于色，直接拍板道 “我也选许大茂。”手高高地举了起来。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一大爷，不，应该说是易中海也站起来，把手举了起来。 他虽然没说话，但大家都面露慎重，这就是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的威严。 三大爷见状也想起啦昨晚何雨柱的话——【三大爷，我也不用您出头，这样，一大爷和二大爷举手后您就来个从善如流，这样大家伙也都会以为您是随着两位大爷的，不会对您有什么意见。】 果然，事情同何雨柱预料的一样，他也没说什么，直接举起了手。 三大爷是没说什么，但又好像说了。 之前四合院的三位大爷都举手了，不少中立或者没想法的人纷纷举手，就剩下三两个何雨柱的【死忠分子】还站在原地，眼神都是愤怒，仿佛大骂这群墙头草，也似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何雨柱这下露出了笑容。 虽然有些波折，但目的达到了不是嘛！ 嘿嘿！ 许大茂大惊失色，“不是，你们这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啊，我说了不当啊，怎么还选我。”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你说了不当就不当啊，滋要你是大院的一份子，那你就不能跑。我还说我也不想选呢，但还不是有人选我了嘛。 对，你看，这不是人数嘛。 可惜，我这人气不行啊，和大茂你比不了，看来你当四合院【三大爷】是名义所归啊，唉，我服气了！” 何雨柱还适时补了一刀，让许大茂脸都憋红了。 二大爷又站出来背刺许大茂。 “何雨柱三个人支持，大茂，我刚刚没数过来，是……” “二十九票。”三大爷在一旁提醒道。 来了不少人，但吃瓜的小孩子不算数，一些人也不爱凑这个热闹，所以举手的人也不算多。 “对，二十九个，那还有没有谁要选举了，没有我们就定许大茂了啊！”说完二大爷还朝许大茂抛了一个媚眼，让许大茂遍体通寒！ “各位，我真的当不了三大爷，我在厂里……” “大茂，这就有些推辞了，你的能力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相信你能处理好一切的。” “何雨柱你给我闭嘴。” 许大茂怒了，真想过去一拳把何雨柱打趴下，怎么哪都有你啊，你不说话是不是能死啊！ 何雨柱耸肩，一脸无辜，双手摊开，示意许大茂继续讲。 “二大爷，不，一大爷，我是真的……” “许大茂，你不会看不起四合院吧！” 谁？何雨柱！ 许大茂豁然转头，就看到这次不是何雨柱，而是他身边的李红兵，看到许大茂的目光，他笑着开口道 “大院是大院，轧钢厂是轧钢厂，你能在厂里当科长，怎么就不能在四合院当个【大爷】，怎么着，你许大茂是看不起四合院的三位大爷啊！ 得，我说错话了，不说了。” 李红兵满脸歉意地坐下，何雨柱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不错，李红兵的话是他教的，就是不能让许大茂跑了，不然这出大戏没了男主角可怎么开演呢，哈哈哈。 许大茂的嗓子被堵得厉害！ 心里是这么认为，但他不会也不能承认，不然这个大院可就真容不下他了！ “许大茂，你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 二大爷的话比其他人的话，对许大茂的伤害更大，这背刺的感觉，让他透心凉。 当初脑子怎么就抽了，选了这么一个队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他是真的后悔了。 第466章 棒梗又闯祸了 写在前面的话 【二大爷成功上位，成为一大爷，三大爷顺延成了二大爷，但为了方便理解，以及防止大家搞混人物，以后刘海中我还是会写成二大爷，阎埠贵依旧会写成三大爷，但实际上他们俩的位次都上升了，望周知！ 再补一句，易中海会写名字，这样才能表示他彻底卸任了！】 “一大爷，不是，我没这个想过，也不可能这么想！” 许大茂还是想自救一下！ 但二大爷不想给他这个机会，还朝着他的棺材上钉了六颗钉子。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许大茂从现在开始就是四合院的三大爷了，大家鼓掌欢迎。” 何雨柱等的就是现在，带头用力鼓掌，然后大家才开始鼓掌，只不过有些稀稀拉拉的。 “大茂，来，以后你就坐在这了。” 许大茂嘴角抽搐，瞪了一眼何雨柱，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在了桌子前。 不是许大茂不努力，是敌人太狡猾，让他防不胜防，最后只能投降。 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何雨柱搞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耍他？ 不对，肯定还有别的用意，何雨柱没这么无聊。 但木已成舟，许大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提起万分小心提防着何雨柱，看他会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何雨柱坐下后又开始嗑瓜子，还给李红兵分了一半，夸他之前的那番话说的好。 ‘许大茂啊许大茂，这下子我看你还怎么跑，你就等着被贾家吸血吧，啧啧！ 我真是个带恶人！’ “三大爷，讲两句？” 许大茂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低头想着该从哪提防何雨柱，又被二大爷喊了两次后才意识到【三大爷】叫的是他自己。 真蠢！ “一大爷，我就不讲了，你来吧。” 二大爷对于许大茂这么识相很满意，然后就开始发表他的任职演讲了。 他说的话我就不赘述了，因为没文化，他的话里是一个词都没有，让别人很难编！ 终于，在何雨柱就快要睡着的一刻，二大爷终于讲完了。 “那这次的会议就到这里吧，散会！” 二大爷喊得很大声，脸上也都是激动。 因为之前每次开会这句话都是一大爷喊的，这次终于轮到他了，怎么能不激动呢。 三大爷直接把装花生瓜子的盘搂到自己怀里，看到贾张氏又朝着他走来，二话不说转身端着盘子就走，脚步飞快，眨眼间就回了屋，关了门，谢绝来客！ 贾张氏扑了一个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阎老西，有你这么当三大爷的啊，花生瓜子本来就是给大家伙的，你现在都拿走，我们怎么办！” “吵吵什么，成何体统！” 二大爷背着手，气势十足地盯着贾张氏。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就被赶来的秦淮茹拉走了，还朝着二大爷道了一个歉，快步离开。 刚想去扶杨雪的何雨柱被许大茂推到了角落，气急败坏地问道“何雨柱，你到底想搞什么鬼，你给我说清楚。” 何雨柱挥手让杨雪先回去，自己看着许大茂笑出了声。 “呵呵，你猜啊！” 呵呵你妹啊，你全集都是呵呵！ 许大茂咽下到了嗓子眼的脏话，低吼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何雨柱摊手，”我真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适合这个位子，真的，我衷心祝愿你以后能在这个位子上发光发热，噗~” 不能说了，再说就要笑场了。 何雨柱推开许大茂，脚步轻快地回了自己家，屋里还有一大爷，不对，以后就要叫易大爷了！ “易大爷，怎么样，是不是有些失落？” 易中海摇头，“无官一身轻，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官迷，就是担心老刘以后能不能处理好大院的事，他的性子……唉，一言难尽。”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道“没事，有许大茂呢！” 确实，不然推举许大茂上台干嘛，溜猴子啊！ …………………… 许大茂回到屋里就有些坐立不安，殚精竭虑地想着何雨柱的诡计。 薄宇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道 “行啦，你也别多想了，我刚才问了杨雪，她和我说了这确实是何雨柱早就想好的，但具体因为什么她没讲，或许她也不清楚。” “果然。”许大茂恨恨地说道“这就是何雨柱的阴谋，我不应该当的，该死的，都是……” “大茂，中午一起喝一杯啊。” 他刚想说都是因为刘海中，但二大爷直接进了许家，他及时地闭嘴了。 “别说了！” 薄宇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收拾屋子，二大爷坐到桌子前，意气风发地说道 “大茂，今天可真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我当上一大爷，你成了三大爷，以后咱俩联手，直接架空老阎，那么四合院就是咱俩说的算了。 当然，你只要好还辅佐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好？好你妹啊！ 就这么一个破院子，被你这么一说不知道还以为是轧钢厂那样的万人大厂呢，神tm架空，你丫就是一个蠢货，我真是瞎眼选了你当队友，猪头一个！ 也就是你这样的蠢货才会把四合院看得这么重要，正常人谁在乎这一个头衔。 虽然心里都把二大爷开膛破肚，五马分尸了，但许大茂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开口道 “一大爷，你就不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嘛，傻柱为什么会帮我说话？他怎么就不当这个【三大爷】，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 二大爷被许大茂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不对劲。 “咦，你这么一说是有些不对劲，但我看来这就是何雨柱服了软，没了易中海给他当靠山，他以后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啊。 估计他就是知道了竞争不过你，才来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你胡思乱想，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啊。” 许大茂用惊疑的眼神盯着二大爷。 你丫还真是个小机灵鬼，这都能被你强行圆回去。 神tm没了靠山，神tm夹着尾巴做人，你这脑回路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那么多脑残剧本没了出处，瞎了多少投资人的钱！ 可惜许大茂这眼神被二大爷误会成了崇拜的眼神。 ‘小样，我的智慧是杠杠的，以前都是因为有易中海，他压着我，以后可都是我发挥的机会了！’ 两人各怀鬼胎，但都没让对方猜到自己是怎么想的。 …………………… “秦淮茹，你放开我，我还是不是你婆婆了，你这么对我，看我儿子来找你！” 好不容易把贾张氏拉回屋里，秦淮茹有些喘。 “妈，不是我……说你，你还看不出……来啊，这大院……马上……就是二大爷做主了，呼……你说你还和人家对着干，他给你穿小鞋怎么办。 我觉得一大爷说不定就是二大爷给搞下台的。 这么一想你说说咱还能和他对着干嘛。” 贾张氏甩了甩胳膊，“易中海下的好，他当一大爷都不帮咱贾家，现在遭了报应了吧，该。” 秦淮茹摇头，但没和她争执什么。 “反正今天这个全院大会很诡异，我也说不上来，何雨柱怎么会让许大茂当三大爷呢，我是想不通。” “那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贾张氏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都叫他傻柱了，他就是一个傻子，做什么都不奇怪。 而且淮茹啊，你说许大茂当了三大爷对咱家是不是好事啊？” 面对贾张氏期待的目光，秦淮茹点点头。 “对咱家确实是好事，他也能名正言顺的帮贾家了，不像之前，送个东西还得避着别人的眼光。” “那就好，那咱贾家就能过几天舒坦日子了。” 贾张氏翘着小脚，看起来颇有些开心。 “棒梗，你这是要去哪？” 秦淮茹就看到棒梗背着小书包就想出门，急忙拦住。 “妈，我出去玩小鞭。” “那你背书包干嘛？” 棒梗道“书包里全是小鞭，我准备去外面玩，口袋装不了多少，摆上书包我就省的再回来拿了。” 秦淮茹皱眉，又嘱咐道 “你出去玩可以，但你得和妈保证，不能拿小鞭朝着别人扔，这样不安全，昨天晚上的事你忘了啊！” “哎呀，你干嘛啊。”棒梗扭着身子，“我知道了妈，你放手吧。” “不行，你得和我保证，不然我不让你出去。”秦淮茹态度很坚决。 “淮茹，你就让他去吧，棒梗很懂事的。” 贾张氏这么一说棒梗一用力就从秦淮茹手里挣脱了，小跑着出了贾家。 “唉，但愿吧，可千万别出事了！” …………………… 棒梗从贾家出来后心情就不好！ 他觉得秦淮茹就是不相信他，而且经过秦淮茹这么一说，他反倒是起了逆反心理。 “一会儿我就朝着人多的地方扔，我就不信了，我炸不到人。” 一步跨出四合院，就像鱼儿进了大海，自由辽阔！ 一群孩子就在门口玩，看到棒梗出来，有一人就笑着说 “咦，有人不是说有新衣服穿嘛，怎么穿了一次就没了，难道是尿裤子，不能穿出来了吧，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自然知道说的是谁，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不是四合院的孩子，是隔壁四合院的，自然不会对棒梗客气，嘲讽声很大。 棒梗紧了紧裤裆，眼里都是怨恨。 不是他不想穿新衣服，有新衣服可以穿在大院的孩子们里也是很稀少的，都值得炫耀。他本身就是一个爱显摆的人，有这样的机会怎么会错过。 可不幸的是他的裤子被鞭炮炸开一个洞，秦淮茹虽然给他补好了，但也不让他穿着出去玩，生怕再弄坏衣服。 现在被人平白污蔑，棒梗自然气不过。 他想冲上去理论，但目测双方实力差距悬殊，上去只能自讨苦吃，他只好暂避锋芒。 看着棒梗落荒而逃，他们就更开心，笑的更大声了。 棒梗心里满是屈辱，发誓一定要让对方好看！ 躲到角落的棒梗开始思考怎么报复他们，还真别说，棒梗的小脑袋转得飞快，马上就想到办法。 他从另一个胡同绕到自家胡同前面，猫着角落里，眼睛死死地盯着第一个出言嘲笑他的人，手里的小鞭蓄势待发。 目测了一下距离，感觉有点远，棒梗又小心翼翼地朝前面挪去。 嗯，这下差不多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鱼儿上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但那群小孩却没有回家的打算，还在胡同里玩闹，棒梗手里的香都快燃尽了。要是没了香，他就点不着鞭炮，那计划自然就破产了。 棒梗正准备回去再拿一根香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小孩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靠近墙壁，脱下裤子开闸放水！ 这就是他等待的时机！ 机不可失，现在正是出手的最好时机，棒梗控制着鞭炮凑近火星。 【嗤~~】 棒梗立马把鞭炮朝着男孩扔去。 目标正确，弹道正确，力度正确，燃烧时间正确，也就意味着——完美！ 最终鞭炮落在男孩的胸前，猛然爆炸。 【嘭~】 “啊~” 男孩连裤子都没提，直接蹦了起来，又因为棉裤和裤子的阻碍，不幸摔倒在地面。 棒梗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掏出鞭炮点燃后又扔了过去。 这次鞭炮没落在男孩身上，在他头顶上空爆炸了。 “啊！快来救我，有人用鞭炮炸我，二蛋，快来。” 男孩躺在地上抱着头呼喊，惊动了身后不远处的同伴，急忙朝他赶来。 棒梗见对方人来了，着急点燃手里最后一个鞭炮，扔出去后转身就跑，可还是被人看到了。 “背着书包，我知道，是棒梗！” “我也看到了，就是棒梗那小子。” 众人把男孩拉起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咬牙切齿道 “好你个棒梗，王八蛋，敢和你爷爷我玩手段，你等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你不回家了。 走，先和我回家，叫上我奶和我爸，咱一起去找他赔钱，到时候我请大家吃糖！” “好。” 一群孩子脚步飞快地跑进隔壁四合院。 第467章 刚上任就来活 棒梗跑地很快，一溜烟就把身后的人甩没影了，他也不知道对方没来追他，跑了两个胡同，发现没人后才停了下来。 大仇得报，棒梗得心里很愉快。 至于对方找上门他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有奶奶贾张氏。 从小就见识到贾张氏的战斗力，他也不是没被人找上门，但最后都败在了贾张氏的手里，灰溜溜地离开了贾家。 所以，他是有恃无恐，完全不担心对方打上门，到时候自然有奶奶帮他应付。 他棒梗一点事都不会有。 跑的有些累，他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就慢悠悠地朝四合院走去。 其实他还有点不想回去，但手里的香燃烧殆尽，就算有鞭炮都玩不了，那在外面待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家再拿一根香，然后用鞭炮炸人玩。 想到对方被自己的鞭炮吓得起跳，他的心里就充满期待。 ‘待会儿吓唬谁呢？要不就选傻柱家那条狗吧，嗯，让它平时凶自己，就它了。’ 选好目标，棒梗不由加快了脚步，期待一会儿炸小黑的场景。 可惜，棒梗完全没想到，贾家正被人围攻呢。 …………………… 男孩姓马，名字也很简单，马牛。 真是一个牛马的名字。 他回到自己家，首先就找了自己的老子，说了有人欺负他，他老子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听到这话就要带着他上门，但却被牛马拦下来。 “爸，欺负我的人是棒梗，她奶奶可是个不讲理的人，我怕你到时候动手打人，咱还是叫上我奶奶吧。” 男人虽然很莽，但也知道贾张氏的大名。 离得不远，贾家的情况他也知道，自己要是打上门去，估计要被人说欺负两个娘们，还是得让他老妈出面，对于她的战斗力，男人还是很相信的。 最后，牛马的奶奶打头阵，带着牛马和她儿子，以及身后八九个小孩子，气势汹汹地朝着四合院杀来。 他们一进来院里人就发现了，其中就包括有三大爷。 他是四合院第一道防线，除了开关四合院院门，还负责监督每天有没有外人进出四合院。 于情于理他都得上前询问两句。 “李大嫂，你这是？” 牛马的奶奶姓李，但没有叫她牛李氏，因为人家是正宗的城里人。 看到来人是三大爷，李奶奶还是给了他面子。 “阎老师，我们是来讨个公道的。 来，你看，我孙子这被人用鞭炮炸了，看，胸前的衣服都炸烂了，要是鞭炮稍微歪一点，那我孙子的脸就保不住了，你说说，我该不该来，能不能来！” 三大爷笑着点头，仔细看了一下牛马的胸前，确实是鞭炮炸的，这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该来，就算没这档子事，你来院子里串门也没人会说什么。就是我想问一下，是谁家的孩子这么调皮？” “哼！”牛马的父亲冷哼一声，“除了你们院的棒梗还有谁能干出这种事，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他的声音很高，前院不少人都听到了，但似乎没什么意外。 “你给我闭嘴，一会儿我不让你说话你就别开口，知道吗！”李奶奶显得格外强势。 牛马的父亲一下子就蔫了，退到后面不敢言语。 “阎老师，你是这个院的三大爷，那就劳烦你和我去一趟吧，顺便再把易老哥叫出来，他是一大爷，这件事得有他在场。” 三大爷语塞，但还是回答道 “李嫂子，你还不知道吧，老易他现在不是一大爷了，现在院里的一大爷是老刘。” “什么？”李奶奶露出惊诧的神色，追问道“怎么回事，易老哥怎么就不是一大爷了？” “这件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反正是老易他自己不想当了，我们也没办法，过几天你们也应该知道了，走吧，我带你去贾家。 解放，你去通知一大爷，还有三大爷，让他们马上来贾家，有重要的事。” 三大爷伸手，请李奶奶一行人进中院。 “啧，还真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也成了一大爷，呵呵，那就看看他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了。” 三大爷没发表什么意见，就充当一个带路人。 身后的队伍愈发壮大了不少！ “去，都去一边儿玩去，小心碰着人。”三大爷挥手把在中院玩耍的孩子们赶到一边，这才朝一大爷屋里喊“老易，你出来一趟，有事。” 两拨孩子都认识，但平时也不会经常凑到一起玩。 四合院间泾渭分明，小孩子间的团体也都有着各自的旗号，打架倒不至于，但也说不上多融洽。 牛马他们还朝易安他们做鬼脸，很有打上门来的既视感。 易中海正在何雨柱屋里，听到三大爷的话走了出来，就看到乌泱泱一片人，走上前就问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低声说了几句，易中海也明白了又是棒梗惹祸了。 李奶奶这时上前问道“易老哥，你怎么不当一大爷了？” 易中海摆手，“这事说来话长了，你今天来是？” “阎老师肯定和你说了，我也不为难人，就是来找贾家要个说法，不能他家棒梗把我孙子弄成这样就完事了吧，这我们可不同意。” 说罢就带头朝贾家走去，三大爷和易中海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何雨柱，杨雪和雨水都站到了门口，远远地看着一群人朝贾家走去。 “易安，过来。”何雨柱招呼易安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易安就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诉了何雨柱，然后就跑上前去凑热闹了。就在这时，二大爷和许大茂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他不由对许大茂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在说—— 看，你多幸运，刚当上大爷就来活儿了，真好！ 相比于二大爷一脸的兴奋激动，许大茂倒显得有些无语，懒洋洋地跟在二大爷身后，很是抗拒。 两人一直就在许大茂家里，二大爷说着自己以后的计划，怎么管理四合院云云，许大茂时不时给个反馈就能让二大爷满意，然后阎解放就进屋了，谁有人打上门来，他爸让他们马上去。 二大爷一听立马就精神了，二话不说就起身，许大茂却不想管这破事，但二大爷不让啊，非说什么三位大爷兜底到场，然后巴拉巴拉一大堆。 最后成功地叫上了许大茂！ “老刘你来啦，快来。” 三大爷看到二大爷立马招手，然后就把场子交给了对方，自己退居二线。 “刘海中，你来的可真够迟的。” 二大爷脸上浮现出了愠怒的神色，但他没发作，还是因为李奶奶太过厉害了，他深知这一点。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来干嘛？” 李奶奶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让儿子上前去敲门。 门开了，秦淮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是？” 她的话让二大爷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心里夸她会说话。 “秦淮茹，你把棒梗叫出来，我们找他问点事。” 棒梗？ 秦淮茹的心跳快了几分，不由问道 “一大爷，这……你们找棒梗什么事啊，他不在家，出去了。” “秦淮茹，你别想着包庇棒梗，这件事他跑不了。”二大爷背着手，对三大爷道“老阎，你去和她说一下原因。” 这架势，这派头，完全就是把三大爷当成了手下。 三大爷没什么意见，低声和秦淮茹说了马家来人的原因，成功地让秦淮茹脸色变得煞白。 ‘不行，我得让棒梗她奶奶出来，这李婆子我对付不了。’ 秦淮茹心下立马有了判断，然后就大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这不对吧，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了一点，但他不至于这么大胆子啊，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她的心里期盼着贾张氏快快出来，不然贾家可要吃亏了。 “是不是误会你得先让你儿子出来，要是我们误会了他，那就皆大欢喜了不是嘛。”李奶奶显得很淡定，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气势凌人。 但熟知她人品的人都清楚，她这是在蓄力，就等着对手送上门。 而她的对手，除了贾张氏没有其他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贾张氏小脚倒腾得飞快，立马冲出贾家，大喝道 “是谁，是谁欺负我孙子。” 她和李奶奶的眼神一撞，立马就知道了对手是谁。 双方都知道对手的厉害，自然不会小瞧对方，此时都用十二分的重视提防着彼此。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贾家做主啊，呜呜呜。”秦淮茹低声呜咽起来。 许大茂此时也站在最前面，这是被大院的人‘逼’的。 直接让开一条路，他许大茂不上前才会被人嘲笑。 其实这也是大院人故意的。 这个年代四合院团体观念很强。 我们内部可以有矛盾，双方可以发生冲突，但你外面的人强行闯入四合院，那对于整个四合院的人来说就有些打脸/ 是，棒梗是犯了错，但你这派头和人数，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这怎么能忍。 所以他们才让三位大爷出面，要是对方太过强势，那他们也能支援三位大爷。 二大爷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这是他上任后遇到的第一件大事，他必须得处理的完美，这样大家才不会说他不如易中海。 ‘这易中海，都退位了怎么还往前挤么，难道……他还惦记着这个位子？！不行，我必须得处理好这件事，不然他挑刺就坏了。’ 心里顿时有些着急，二大爷轻声呵斥道 “行啦，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会给你做主的，你就别哭哭啼啼了，像什么话。 牛马他奶奶，你说是棒梗欺负你孙子，那你有什么证据？” 他是不愿意叫对方什么嫂子，大姐之类的，这样会显得他矮一头，他现在可是一大爷！ 牛马他奶奶？ 这是不是在骂人？！ 李奶奶皱眉，但还是叫孙子上前说明当时的情况，还有跟着来的小伙伴，也纷纷开口说使坏的人是棒梗，看起来证据确凿。 “你们放屁。 你们说是我孙子就是我孙子了，那我孙子人呢，你们就是污蔑，看我们贾家好欺负是吧。 啊~~我不活了，是个谁都能欺负到我贾家头上，这还有天理嘛。 大年初一的就不让我贾家活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有人欺负我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的撒泼技能让二大爷皱眉，呵斥道 “你先别叫唤，不是不帮你贾家，但你要是继续再这么耍无赖，小心我惩罚你。” 贾张氏四下扫视了一圈，最后闭上了嘴。 但二大爷并没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求助许大茂。 “大茂，现在该怎么办？” 许大茂心里都是嫌弃。 你不是爱出风头吗，现在怎么不出了！人不行就别逞能，最后还得他来擦屁股。 算了，就当是自己做好事了，不然这吵的自己头疼。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吵，难道是离得太近了？ 都是【三大爷】这个破职位的锅！呸！ “李大妈，我说两句啊，这……” “你是？”李奶奶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质问，这让许大茂的脸又黑了几分。 ‘好，给你脸你不要是吧，那就别怪我颠倒黑白了，你就等着吧。’ “大茂现在是四合院的三大爷。” 三大爷的话让李奶奶心里惊叹，真是怪了，怎么会选个小年轻当大爷，奇怪！ “呵呵，我想问的是，你们都说是棒梗干的，那我们你们，你们之中有谁看到了对方的脸？” 许大茂是问孩子们的，成功让所有小孩子面面相觑。 “我……我们没看到，但看衣服和背影就是他。”其中一个小孩大声道。 大茂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那就是说明你们都没看到对方的脸，然后就是看到他穿的衣服和棒梗的相似，就说这人是棒梗，是不是？” “这……他还背了书包，就是棒梗背的那个。”有人补充道。 许大茂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件事要被自己糊弄过去了！ 第468章 送客 “还是那句话，请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没看到那人的脸，就是猜测他是棒梗？” 这下所有孩子都不说话了。 “看来结果很明显了。”许大茂双手平摊，“李大妈，这你也看到了吧，你所谓的证据可证明不了那个扔鞭炮的人是棒梗，那么你大张旗鼓地来找贾家麻烦，是不是有些不好？” 李奶奶的目光很冷。 “这位三大爷，做人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小孩子们不会撒谎，更何况是这么多孩子，难道还是都看错了？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相信你也清楚，又何必要歪曲事实，替贾家开脱呢，你的良心呢？” 许大茂可丝毫不怕对方，‘据理力争’。 “我有没有良心，良心在哪就不劳你惦记了。 我们是**的，不是单纯说孩子们不会撒谎，这我可不信，你问问大家伙谁信！” “对，我们不信。” “我儿子昨天还和我撒谎，让我给收拾了一顿才老实了。” “哈哈哈，我儿子是前天，是得好好收拾。” 四合院不少人都声援许大茂，看得何雨柱心花怒放！ “现在是你证据不足，证明不了那个人棒梗。后面的话还要我说吗？” 许大茂此时威风凛凛，气势十足，怼得李奶奶无话可说。 “好你个李婆子，你竟然敢污蔑我孙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贾家一个说法，我就去告你，说你欺负老实人，我让你坐大牢。” 贾张氏趁机上去逮着对方就咬，看着不像是说假话。而秦淮茹的哭泣声更大了，显得更加可怜。 “好，大茂说的好，太棒了！” 何雨柱突然替许大茂喝彩，然后带头鼓掌，大院的人跟着鼓掌，掌声就这么响起来了。 但许大茂却平白抖了一下。 ‘住嘴啊，傻柱！ 你丫又在憋什么坏呢，你给我把手放下！ 你给我住嘴，别笑了，我求求你了！’ 许大茂心里活动异常，脸都开始抽搐。 二大爷看到许大茂这么受欢迎，心里羡慕极了，也十分眼红，决定不能再让对方这么高调了。 “李婆子，大茂说的对，你这证据也证明不了那个人就是棒梗，你还有其他要说的没，没有了就回去吧。” 李奶奶被许大茂这几句话说的有些语塞。 牛马他爸是个暴脾气，几乎是指着二大爷和许大茂的鼻子骂道 “你们胡咧咧什么，这么多孩子都看到了你们还狡辩，是不是一个男人啊。” 他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尤其是二大爷。 之前被许大茂抢了风头他就觉得有些不爽，现在更是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他身为四合院一大爷，一把手，怎么可能受这冤枉气。 “你什么意思，来我们四合院耍横是吧，怎么找，你还想着打人是吧，来，你动手试试。” 牛马他爸也是个愣头青，听到这话就摩拳擦掌准备上前试试。 “你给我回来。” 还好李奶奶是聪明人，知道要是他动手了，那自己一行人就算有理也会变成没理的。 “一大爷。”这时她才喊了一声一大爷，“还有三大爷，这件事我没必要撒谎，这么多孩子也不可能都骗人，这样，实在不行就让棒梗出来和牛马他们对峙，要是真是我们冤枉了他，我可以给你们道歉。” “就光是道歉就行啦。 你都打上门了，最后就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走，想得美，起码……起码要赔我们钱。” 贾张氏现在气焰很嚣张，可谓是寸步不让。 “行。” 李奶奶不想和她扯皮，直接答应了下来。在她看来，这么多人不会都看错，那个孩子肯定是棒梗，现在就缺一点证据，只要有证据了，那她就能扬眉吐气，狠狠地扇对方的脸了。 “那你就叫棒梗出来吧。” “三位大爷，棒梗去外面玩了，现在还没回来呢，要不，我出去找找他，不然大家伙都挤在院里也只能干等着，这……” 虽然秦淮茹有自己的私心，但她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牛家一伙人打上门来，气势汹汹，看起来就是来找茬的，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现在正主不在，他们也被许大茂的狡辩给拦住了腿脚，要是真这么等下去才是给人看笑话。 万一棒梗故意不回来，他在外面浪半天怎么办？ 难道这么多人就站在这干等下去？ 不行，绝对不行，那样就真闹了笑话了！ 牛奶奶不会站在这里让人嘲笑她，但让秦淮茹出去通风报信她也不愿意。 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秦淮茹很想离开，但对面李奶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似无声地说道——你别想跑。 指望不上其他人，她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原本已经退后到二大爷身后，摆出了【与他无瓜】的态度，但还是洞悉了秦淮茹眼神里的意思，他只好耸肩，摊手——没办法！ 秦淮茹摇头，眼中含泪，似是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许大茂懂，这就是向他求救。 棒梗是什么的人，大院的人清楚，他也清楚，秦淮茹更清楚！ 牛马他们一描述，四合院的人就知道那小孩可能是棒梗，他们没说，是因为都是一个院子的人，是邻居，俗话还说呢，家丑不可外扬。再加上莫名的团结，他们选择闭口不谈。 许大茂就是单纯地被牛奶奶惹恼了，专门给她挑刺。 当然，心底里有没有其他莫名的想法只有他自己清楚。 秦淮茹知道棒梗的心性，这事完全做的出来，她心里都是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事到临头，她能想到的人除了许大茂就没谁了。 被秦淮茹一直这么看着，许大茂有些不自在了。 他回望而去，秦淮茹的眼睛仿佛能说话一般——帮我！ 最终他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准备帮秦淮茹一次。 从他接受到秦淮茹的目光到他决定帮忙，中间只隔了十几秒。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心思很活络。 默默地向后退去，许大茂没惊动其他人，退到了最后，目光一瞥就看到了张大的儿子，张飞，什么破……神仙名字！ 他挪步到对方身边，低声说道 “嘘，别说话。” 张飞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来人是许大茂后没有出声，侧耳倾听。 “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就出四合院，藏在门口等着棒梗，要是看到他回来，告诉他千万别回四合院，去外面玩，而且还得把他那个书包藏起来，之后再拿。 知道了吗？” 张飞有些愣神，然后老实地点头。 说实话，他没听懂为什么！ “呃……” 许大茂语塞，心里暗骂他和他老子一样，都是蠢货，但还是耐着性子又和他说了一遍。并且怕对方理解不了，他还专门往简单了说，就说了该怎么办，没说为什么。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偷偷和张飞说话，而且还指着四合院门口，心里一合计也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敌人想要的，那就得坚决抵制。 虽说是他推举许大茂上台，但他的目的还是为了坑许大茂，而不是给他谋好处，现在刚好是机会，要是不给许大茂添乱都对不起他【死对头】的名号。 略一思忖，他便有了应对之法。 “喂，三大爷，您怎么着，想走啊，这可不成，事情还没结束，您可不能走啊！” 何雨柱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朝他看去，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是三大爷。 三大爷之后恍然大悟，他现在是二大爷了，嘿，之前被叫习惯了。 许大茂则是一脸疑惑地看向何雨柱，眼神中都带着问题——你想干啥！ 安静的四合院里何雨柱的话就像是惊雷，直接激起了层层涟漪，炸响了众人，纷纷朝许大茂看去。 尤其是牛马他爸，脑子不好，但歪打正着，直接喊道 “哎！ 你是不是想偷偷溜出去通风报信啊，都别动，谁要是跑了就是通风报信去了，都是共犯。” 他直接上前，挡在了许大茂身前，虎视眈眈地盯着许大茂。 李奶奶也觉得自己儿子说得不错，不然许大茂干嘛还偷偷摸摸的。 “一大爷，我儿子说的对，现在确实不能让人离开，不然他要是通知了棒梗，那可就不好了，你说对不对。” 二大爷面色有些难看，语气强硬道 “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大茂，你过来。”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对着牛马他爸道“谁要跑了，我就是渴了，让他回去给我舀一杯水而已。 个头挺大，心眼倒是小的可怜。” 知道自己的计划难以实现，他只好回到二大爷身后，沉默不语。 秦淮茹的神色更焦急了，她看向许大茂，但对方却恍若未闻，她知道现在指望不上对方了。她又看向何雨柱，眼里都是怨恨。 ‘都是你，你怎么能这样，让棒梗被人抓到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何雨柱听不到对方的心声，但却看出来秦淮茹眼里的怨恨，他知道，秦淮茹这是猜到了他的意思，但他却不在意，反而朝秦淮茹笑了笑，一副和善的样子。 易中海看到大家都站在贾家门口僵持不下，这样下去也不好，他站出来调解道 “李大妹子，你站在贾家门口也不像这么一回事，淮茹说的也对，棒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要不就先去我屋里坐一会儿，在家里等着棒梗回来，你看怎么样？” 不等李奶奶回话，有人就否决了这个提议，而且还是易中海之前的【战友】！ 二大爷挥手，不悦道 “中海，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已经不是四合院大爷了，就是普通住户，现在这个场合还轮不到你说话。有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你就在一边看着吧，我们会处理好的。” 易中海愕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二大爷。 一大妈从人群中走出来，拉着易中海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最后，一边走一边在劝慰，但声音却不小，很多人都能听到。 “你说你，现在都不是【一大爷】了你还操这个心干嘛，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再说了，你看看人家都不领你的情，生怕你夺了人家的权，我看啊，你以后还是别说话了，平白惹人家不开心。” 也许一大妈就是想让大家伙都听到，她这话成功让二大爷彻底黑了脸。 “以后这种场合普通人就别来凑热闹，这不是捣乱嘛。” 二大爷的话没得到回应，让他心情更不好了。 三大爷神游天外，一副【你们别找我，我就是打酱油的】的表情，他真的除了带路外就没有提过任何建议，纯一个路人。 至于许大茂，他又隐身了，站在二大爷身后，低着头数蚂蚁。 二大爷倒很想力挽狂澜，但实力不允许啊，他想不到什么办法，只能沉默。 一下子场面又冷了下来。 贾张氏瞪着李奶奶，脸上都是嚣张。秦淮茹则是一脸担忧，时不时看向前院，祈祷着棒梗千万别回来。 而李奶奶则是在心里感叹，四合院里奸人当道，连易中海这样能主持公道的人都没有，都是一些奸佞小人，不然他们怎么会被许大茂一个人挡在这里。 ‘唉，以后还是少来这里吧，天不一样了。’ 二大爷用手拍了两下许大茂，低声问道 “接下来怎么办？” 许大茂不是很想搭理他，但想到背后还有何雨柱在使坏，二大爷起码能当一个挡箭牌，合格的打手，自己也能省点心，他只好给他出了一个对策。 二大爷听完后满意地点头，大声道 “牛马他奶奶，你们现在都没证据证明炸牛马的人是棒梗，那就别怨我们不招待了，还是请回吧。 当然，要是你们能证明是棒梗做的，那欢迎你们再来，我们三位大爷肯定给你们交代，不会偏袒贾家，这个我们可以给你保证。 回吧！” 李奶奶面色微变，她深知，要是现在走了，那就更别想抓住棒梗了，人家不是傻子，不会把把柄亲自送到她手上。 这下……糟糕了！ 第469章 棒梗自己送上门 想到后果的李奶奶自然不能遂了二大爷的愿，摇头道 “刘海中，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唠的，你看……” 大爷立刻振臂，转身就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爱走不走。大家都回屋吧，散会了。” 二大爷拉着许大茂离开，走之前还让大家都回家，不陪对方玩了。 这一番操作不仅四合院的人看呆了，就连上门找说法的李奶奶一行人都有些懵【bi——】。 ‘还能这样啊！’ 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李奶奶更是目瞪口呆地目送二大爷离开。 这，没了易中海的四合院怎么成了这样！ 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妈，咱也回屋吧。” 面对秦淮茹地催促，贾张氏却不乐意，“不行，他们污蔑我孙子，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谁都不能走！” 最后秦淮茹好说歹说才把贾张氏拉回贾家。 四合院不少人也都回了屋，但还是有一些人等着看后续会怎样。 “你就别管了，现在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人会听你的大妈拉着易中海走向何雨柱，后者笑着开门，一行人都进了屋里。 “怎么着，您这是生气了？” 何雨柱给易中海倒了一杯茶，笑着打趣道。 “唉~”易中海一口喝完杯中茶，“柱子，事情不是这个干的，这不像话啊！” 在易中海看来，大家都是邻居，一个胡同里，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不想把关系搞的这么糟糕。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起码在二大爷看来，他是四合院的【皇帝】，他说了算，面对外人的入侵，他保护了四合院，不会容别人插嘴。 “您啊，还是那句话，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以后这四合院是刘海中当家做主，你和我都是普通住户，咱就当个听喝的人就成，随便掺和可是会被嫌弃的，您忘了今天被人家怎么说的啊。” “柱子说的对，你啊就是瞎操心，你没听到刘海中当着大家伙的面怎么说你的，一点都不给面子，他可没当你是兄弟。 得，我不说还不行嘛。”看着易中海皱眉，一大妈这才闭口，和杨雪低声说话。 易中海并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也没觉得一大妈说的有问题，只不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他现在心里确实不好受。 “您啊，又不是不知道刘海中是什么样的人。 之前被您压着还好，现在您下台了，那他还不得立马翻身农奴把歌唱啊，这都很正常，再多些天您就习惯了。”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的意思，但他还是有些惆怅。 “我之前就想过这些事，也有了料想，但老刘他处理事情的手段未免也太激进了，这不是奔着和人家吵架去的嘛，哪有这么干的啊。 以后四合院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对于这些，何雨柱丝毫不担心。 有没有你，世界照样转动；没了易中海，四合院还会有【一大爷】；虽然会有些磕碰 ，但还是会一直朝前走的。 安慰不管用，现实会说明一切。 “老易，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得，您来的正好，易大爷正闹脾气呢，还是你们老伙伴才能安慰好。” 把易中海交给三大爷，何雨柱起身准备做午饭。 …………………… 许大茂和二大爷进了后院，但他突然停下，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惊呼道 “坏了！” “大茂，怎么了？”二大爷凑了过来。 “一大爷，要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那咱还得派人出去找棒梗，就算没串通好口供，那也得让他把那什么书包给藏起来，不然被牛家人找到那就遭了！” 二大爷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直接叫来儿子刘光福。 “光福，你快出去找棒梗去，千万别让他回来，快去。” 刘光福撒丫子就跑了出去，连一秒钟都不敢耽误。 “不行，还有些不保险，还得找个人在胡同口盯着，千万别让棒梗回来。” 人选最后落在了张飞身上，为此二大爷还付出了五分钱，让他直露牙花子，最后去了许大茂家里，继续密谋接下来该怎么办。 …………………… “淮茹，你拉我干嘛，我还要和她李老太婆算账呢，她怎么能随便冤枉我孙子呢，我可不能饶了她。” 看着贾张氏手舞足蹈，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低声呵道 “妈，你就消停一会儿吧，你把事情闹大了对咱贾家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这件事一看就是棒梗干的，你难道忘了啊！” 贾张氏愣了一下，四处看了看，低声道 “许大茂不是说不是咱棒梗吗？” “他那就是胡搅蛮缠。”秦淮茹拉着她坐下，继续道“根据那些孩子说的，这就是棒梗干的，许大茂那根本就是因为牛家人对他说话不客气，他才想了这么一出，让对方也不痛快。 你还以为不是棒梗干的啊！” 贾张氏挠着头，“那……咱怎么办啊？” “不知道。 但现在看来二大爷和许大茂当家做主对咱家来说还是不错的，这要是搁在之前，一大爷肯定会好声好气地招呼对方，然后叫人找棒梗回来，说教棒梗，最后咱家赔礼道歉，把这事平息下去。 现在二大爷上台，他的性子偏激，容不得别人不尊敬他，所以才格外强势，对咱贾家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贾张氏点头，她也赞同这一点。 “我觉得也是，易中海太软弱了，对咱贾家也不上心，还是刘海中强一点。对，大茂也好，他是个好人啊，比傻柱强一万倍！” （何雨柱os这也能扯到我？！） “这件事我看牛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不过我不能出去，这样，小当，你来，妈妈交给你一件事。” 让小当和小槐花去四合院外面等着棒梗，让他先别回来，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回来，这样就能安全一些。 两女孩领到任务，手拉手走了。 “哼，总算不是吃白饭的，这次还稍微有点用处。”贾张氏对两个孙女的态度依旧很差。 …………………… 牛家人很尴尬！ 一来这不是他们家居住的四合院，久待也没个去处；二来人家四合院主事人明确说了送客，他们还待在这就有些不合适了；三来，被许大茂这么一搅合，他们信誓旦旦的证据也有些站不住脚，这样就没了支撑点。 当然，他们也可以继续在这里等，但多少脸上会挂不住。 这就相当于家里进了恶客，主人已经明确说了不欢迎，他自己也没个正当理由，那你继续待着可就是恶心人了，说不定还会起什么冲突。 “妈，我去找他们，事情还没个说法呢，怎么能……” “行啦。”李奶奶看了两眼贾家，挥手道“走，先出四合院。” “妈，这……” “走！” 李奶奶瞥了一眼儿子，率先朝外面走去，身后的人只好跟上，只不过脸上都有些悻悻，不似来时那样的骄傲。 走出四合院，李奶奶停了下来，对着儿子道 “你先回屋，抓两把糖出来，快去。” 虽然一肚子疑惑，但他还是乖乖地跑回自己去取糖。 李奶奶叫来自己的孙子，道 “小马，待会儿你爸把糖拿来，你就分给大家伙，然后带着他们去找棒梗。记得，一定要快，不然我怕他们先找到棒梗，那就不好了，知道吗？” 牛马点头，他也想和棒梗算账呢。 身后的一群小孩也点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帮忙。 有糖吃，傻子才不帮忙呢。 …………………… 棒梗不知道四合院为了‘逮捕’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里三层外三层，最外围还有‘便衣’到处在找他，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此时的棒梗，正迈着外八步朝四合院走去，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而此时的四合院外，小当和小槐花坐在台阶上，翘首以待；牛马和他的小伙伴们则兵分两路，一路人马在门口守着，另外一路人马则在胡同周围找；还有站在胡同口的张大，真的应了那句话—— 各路人马，井然有序！ 那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棒梗今年的运气很好，他是从另外一个胡同里出来，正好是胡同的后面，避开了前面的一大堆人。 而且，遇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刘光福！ 这也和刘光福跑得快有很大关系，他已经绕着周围找了两圈了。 “棒梗……呼，你听我说，先别走！”刘光福拦在棒梗身前，有些喘息地说道。 棒梗后退两步，盯着对方，准备随时逃跑。 “你别这么看着我，是我爸让我来找你的，你朝牛马扔鞭炮被人家看出来，刚才就来院子里准备找你算账，被我爸他们挡回去了。他让我来找你，让你先不要回家，就算要回家也要先把书包藏起来，快。” “啊，快什么？” 棒梗似乎还有些转不过弯来，讷讷地问道。 “书包啊，你先把书包给我，你再到处逛一逛，等中午再回来。” “噢噢。”棒梗点头，快速地脱下书包，伸手递给刘光福。 就在刘光福要接过书包之际，棒梗突然把手缩了回去，脸上都是嘲讽，往后退了两步，另一只手指着刘光福道 “哈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就你这种傻蛋还想占我便宜，我呸，你就是想骗我把书包给你，然后把我的小鞭都偷走，做梦。 略略略！” 刘光福？？？ “不是，你有病吧，棒梗，谁要拿你鞭炮了，要不是我爸让我来的，我才不管你这破事呢。 别废话了，快给我，不然被人发现就完了。” 刘光福上前伸手要夺，但这在棒梗眼里就是他恼羞成怒，准备抢他的鞭炮。 “看看，急了，急了。 小爷可不会上你的当，略略路。” 嘲讽完刘光天，棒梗一个左闪身，又一个右转身，加速，直接从刘光福的胳膊底下钻了过去，朝四合院跑去，还大声喊道 “小爷就不陪你完了，大傻蛋，哈哈哈。” 可惜，他没注意到，他的话喊完，前面所有人都转过了头。 “哥哥，别回来，快跑。” “棒梗在这呢，大家快来，别让他跑了。” 小当站起来大声喊道，然后牛马他们也看到了棒梗，大声呼唤着同伴来抓棒梗。 棒梗被这架势弄的有些懵【bi——】，停下了脚步，然后看到牛马他们张牙舞爪地朝他冲来，脸上一变，下意识地就要转身逃跑。 但是他忘了身后还有刘光福。 【啪唧！】 棒梗被撞倒在地，一脸痛苦地看着刘光福。 “让你跑，这下子你跑不了吧。” 牛马三人上来一人一边就把棒梗压住了，脸上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任凭棒梗不断折腾，他们还是死死地压着棒梗。 “二蛋，你快去叫我爸和我奶奶，我们在这看着，别让他跑了。” 小当捂住嘴，然后带着小槐花朝四合院跑去。 刘光福看着棒梗，有些犹豫，想着要不要帮棒梗起身，让他快跑，这样他们就没有证据了。 “大哥，多谢你了，要不我们还抓不住这小子呢。”牛马感谢道。 刘光福皱眉，但棒梗却相信了，以为刘光福是故意的，直接破口大骂 “原来是你，刘光福你大爷的，你坑小爷我，你等着，小爷以后一定给你好看，呸。” 原本还准备救棒梗的刘光福转身就走。 爱谁谁！ 就这样，棒梗得罪了唯一能帮他的人。 秦淮茹出来的最快，看到棒梗被人压着，焦急地上前想要解救棒梗，身后贾张氏大喊大叫，上来就挠牛马他们两人，他们只好退避三舍。 棒梗被解救了出来，还没从地上起来，牛马他爸和奶奶也来了。 “别动，你要是再敢跑就别怪我下手重了。” 牛马他爸上前，挡住了棒梗的逃跑路线。 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瞪着眼前的几人，喊道“你们想干嘛，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们想干嘛。” 声音很大，周围四合院的人都听到了，从院里走了出来。 第470章 木马 秦淮茹挡在棒梗前面，声音中带着哀求，道 “牛哥，你就别和孩子一般见识了好不。李大妈，我们给您道歉，咱就别在这说了，大家看见了不好。” “呵呵。”李奶奶笑了一声，指着自己孙子和另一个孩子，“好好说？你们哪有好好说的意思，看，给我们孩子抓成什么样子，这还是俩孩子挡着脸呢，要是不挡着你们是不是就杀人了啊。 别在这说？想的美。” 贾张氏即便是现在那气势也不服输。 “他们活该，谁叫他们欺负我孙子，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欺负我孙子，我和她拼命我。”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拼命，我……” 没等到牛马他爸上前，贾张氏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拍着地开始喊叫。 “打人了，欺负我老太太了，有没人有人管啊！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啊……” 牛马他爸后退两步，举起手，“我没动她啊，大家伙都看见了啊。” 可是贾张氏不管这些，一直嚎叫，周围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终于，二大爷和许大茂，以及何雨柱他们都来了。当然，何雨柱几人是来看热闹的，就走到了四合院门口，朝这边望去。 二大爷和许大茂是小当去叫的，秦淮茹走之前嘱咐的，此时只好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看到正主来了，李奶奶露出了笑容，她等的就是这两人。 俗话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李奶奶也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之前被许大茂挤兑，对二大爷赶出了四合院，她一直怀恨在心呢，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她掌控局面了。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俩来的正好，看，这是你们四合院的人吧，可得好好管管，这么吵下去对四合院的名声可不好。” 二大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许大茂也是，心里咒骂棒梗怎么这么蠢，被人家当场按住了，同时也埋怨刘光福没用，连个小孩子都找不到，挨打也是活该的。 “行啦，你别交换了，起来。” 贾张氏抬眼看了眼二大爷，但却恍若未闻，继续宣泄着自家的不幸，遭别人欺负。 她的行为，让二大爷脸上都青筋都爆了出来。 “秦淮茹，把你婆婆给我拉起来，这么乱吼乱叫像什么话，不是在丢我们四合院的脸嘛。” 没错，二大爷就是觉得贾张氏在丢四合院的脸，他现在又是老大，那就是在丢他的脸，这是他忍受不了的。 看着二大爷的表情，秦淮茹知道他生气了，只好用力去拉贾张氏。 拉了两下没拉动，她只好低声在贾张氏耳边道“妈，你先起来，不然刘海中生气走人了就没人能帮咱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认真地点头，她只好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把棒梗护在身后，态度很明显—— 要想为难我孙子，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怎么办？” 许大茂听着二大爷的求救信号，心情更不好了。 ‘都是蠢货！’ 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许大茂还是得出来主持大局，二大爷这个猪队友一点都靠不上。 “秦淮茹，你先说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是让秦淮茹先开口，占一个大义，那接下来就能好好地狡辩了。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给她使眼色，立马发挥了自己的演技，装作不知情地诉苦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和我婆婆也是听小当说有人欺负他哥哥，这才着急跑出来，就看到两个孩子在棒梗身上压着。也怪我和我婆婆太着急了，这才不小心抓伤他们的，我们也知道错了。 但李大妈却有些不依不饶，说我们要杀人，他还不让我们走，我妈这才叫大伙来为我们家做主的。” 许大茂心里都为秦淮茹竖起大拇指了，这才是神队友。一个眼神就能懂他的意思，出色地完成他交给的任务。 要是之前是秦淮茹和他搭档，那还愁扳不倒傻柱啊！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回头再看一眼二大爷，心里又骂了好几句。 有些不清楚事情原委的人还真被秦淮茹这说辞给说动了，纷纷开口支援她。 毕竟，秦淮茹平e近人，楚楚可怜，脸蛋漂亮魅力，怎么会骗人呢。 牛马他爸被这倒打一耙气的不轻，说话间就想找许大茂的麻烦。 “你回来，别给我添乱。”牛奶奶把儿子叫了回去，对着许大茂道 “这位三大爷，事情是什么样的你也清楚，她贾家的人现在都开始明目张胆地撒谎了，你还打算包庇？” 许大茂根本不吃这一套，笑着回道 “李……老婆婆，事情啊，它不是你说是它就是，得讲究证据吧，这走在哪它都一样。 之前你说棒梗欺负你孙子，但是你没证据，直接就打上门来。 好，我们四合院讲究以德服人，以理服人，要你拿证据，好家伙，你没有啊，还说什么这么多孩子不会说谎话，就是棒梗干的。 呵呵，谁能证明啊！ 而且谁说孩子不会说谎骗人的，这里这么多人，你问问大家伙，谁家的孩子没撒过慌，没骗过人，被家长收拾的。 要是有，我立马道歉，说我错了，你问问，有没有？” 许大茂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开口。 “这话说的没毛病。” “确实，我家的臭小子昨天晚上还骗我，想让我给他买鞭炮，让我好好地收拾了一顿。” “哈哈哈，俺也一样！” ………… 周围大家伙地支持让许大茂洋洋自得，道 “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孩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别想的太好了。谁还不是从小孩子长大的，我小时候可也是撒谎就当是家长便饭一样，而且书里不是说了嘛，人性本恶嘛，这都是老祖宗的智慧。” 【哗啦啦啦啦。】 周围的人自发给许大茂鼓掌，觉得他说的很赞。 二大爷眼神中的羡慕都压抑不住了！ ‘好想主角是我啊！’ 何雨柱笑着摇头，感慨许大茂真是有鬼点子。 他这一番话目的很明确，就是转移话题中心，把一群孩子看到棒梗的事实转移到他们都在说谎，而且给了所有人一个暗示——孩子都在说谎。 这很重要！ 许大茂乘胜出击，小嘴巴巴的。 “现在我们刚出来，按照秦姐……呃，贾家的说法，是看到你们家的牛马带着人欺负棒梗，还把他摁倒在地上，她俩救孙心切，才迫不得已出手，按我说，这完全是正确的啊。 谁能看到自己孩子被人欺负无动于衷啊，那不就丧良心了嘛。” “对，说的好。” “好！” 周围捧哏的人准时上线，让不少清醒的人都猜测，这是不是许大茂请的托儿啊。 许大茂咧嘴一笑，一切尽在掌握。 “你，可是……” “你先听我说，咱先得把事情搞明白。”许大茂并不想给牛奶奶解释清楚的机会，他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快】，【准】，【狠】地把事情糊弄过去，只要盖棺定论了，那就和自己没关系了。 “你说按住棒梗是害怕他逃跑是不是？” “是，那也是……”李奶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她想把话语权拿回来。 “好，那我就纳闷了，棒梗为什么跑呢，他没做坏事，你们也证明不了是棒梗做的坏事，那你们为什么按倒棒梗，而他又为什么跑呢。那再退一步来说，大家伙谁看到棒梗跑了？ 没人吧，对，除了你孙子和另外一个人，除了他们没人。 但很多人都看到他们来再欺负棒梗，两人按倒他，不让他起身。” 周围的捧哏组又上线了，有两人说从院里出来就看到两个孩子在‘蹂躏’棒梗。 “棒梗，我问你，你跑了吗？” 棒梗也是个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懂了许大茂的眼神，立马回道 “我没跑！ 我刚从外面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两个上来就打我，把我按在地上打，我挣扎不开，喊来了奶奶才赶走了他们俩。” ‘漂亮！’ 许大茂心里狠狠地挥拳，这才是队友，神队友，和这样的人打团才能赢，真是应了那句话——团战美如画。 ‘要是和秦淮茹，棒梗一家，那不就……’ 咦，许大茂摇了摇头，真是昏了头，怎么能想到这么可怕的事情，要是真和秦淮茹成了一家，那不就得白养着贾张氏和棒梗两个白眼狼啊，那自己以后还不得被贾家吸干血啊。 想想就可怕！ “看，事实就是这样，完全就是你们上门找茬不成，心里不忿，然后才指示牛马他们找棒梗的麻烦，准备倒打一耙。 我猜你们肯定要说什么棒梗背着的包就是他们几个孩子看到的那个。 得了吧，现在你们说什么都迟了，要是知道包是什么样式的，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才说，我看就是看到棒梗背了包才这么说的吧。而且他们几个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你们啊，手段太低劣了，我都懒得拆穿你们。 行啦，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你……”李奶奶整张脸都通红，指着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她的词都许大茂说完了，路都堵死了，她能说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 他说的，都是我的词儿啊！ ‘谁先说的，那就是谁的词儿！’ 许大茂心里得意，甚至都忍不住接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梗的话。 “大茂，干的漂亮，你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李太婆，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后炮可能来得晚，但永远不会缺席，二大爷又站出来抢功了。 “你们强词夺理，我……看我不收拾你们。” “哎！”许大茂后退两步，站在二大爷身后，色厉内荏道“恼羞成怒了是不。 大家伙可都看着啊，要不是我说对了，他会这么气急败坏嘛。 你就是心虚了！” 他是个耍嘴皮子的人，对于这个爱动手的莽夫天生就感到害怕。 二大爷此时战神附体，不退反进，直接上前，“你想怎么样，想动手？你动手试试！” “回来。”李奶奶大喝了一声，然后看着二大爷和许大茂说道“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原本的邻居竟然这么能说会道，我认栽了。”然后又看向贾家三人。 “贾张氏，这次就算你们厉害，我们以后再算，记得管好你孙子。” 李奶奶转身就走，身后的贾张氏却不依不饶。 “哎，打了我孙子就想这么走啊，没个说法谁都不准走。” “妈，算了。”秦淮茹拦下贾张氏，声音不小地说道“就是小孩子间闹矛盾了，你就别小题大做了，走吧。” 周围的人对秦淮茹的大气很赞同，说着贾家的好话。 “打扰大家伙了，散了吧。”二大爷挥手驱散众人，率先进了四合院。 易中海没动，李奶奶路过时说道“易老哥，这世道还真不一样了，你不当一大爷后一切都变了啊。算了，以后还是少来往吧，唉。” 看到对方的背影，易中海嗓子眼有些堵，长叹一声跟着何雨柱回了屋，三大爷随后就到。 “许大茂这手玩的漂亮，我算是开眼了。” 何雨柱给两人倒茶，开口道“许大茂啊，脑子很聪明，就是不喜欢走正道，专门琢磨些歪门邪道。” 三大爷担忧道 “那他当了三大爷，那不是如虎添翼了？” “三大爷，还是那句话——四合院的三位大爷，那就是专门给贾家设立的，除了他们家，没人会整天出幺蛾子。” 之后两人的任务就是开导易中海，因为李奶奶最后那句话，让他恢复了一些的心又玻璃了。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晚饭后何雨柱悠闲地撸狗看书，突然想到时间又到了，脑海中说了一句【签到】。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本次签到获得婴儿专用木马一对！】 何雨柱？ 木马？婴儿专用木马？ 看了一眼空间，确实和他印象中的一样，就是那种婴儿玩耍的木马，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这系统真是越来越抽象了，什么东西都有啊！ 第471章 摆谱的二大爷 又拿到一个神奇的东西，何雨柱准备之后找个时间拿出来，也算是给孩子提前准备了。 “哥，明天咱去外面转转吧，我听说有很多好玩的。” 说到玩，四个孩子最为热衷，立马跑到何雨柱身前，等着他的回话。 小黑慵懒地伸个脖子，似是说粘人精终于走了，能睡个懒觉了。 可惜，下一秒，雨水的爪子从天而降，直接把它新做的发型给弄乱了。 她不仅从前往后捋，还倒着推，弄得小黑头上噼里啪啦的，都是静电。 但雨水却丝毫不介意，反而乐在其中。 何雨柱看向杨雪，后者明白他的意思。 “你去吧，正好带上孩子们好好转转，我就不去了，去了也是担惊受怕，没什么心情。” 明白杨雪的意思，他点头，“明天下午去！” 顿时，四个，不，五个孩子都欢呼了。 …………………… 三大爷家又开家庭会议了。 “我说两点啊，很重要，这关乎着你们以后能不能安稳地待在四合院。首先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千万别得罪许大茂！” 其余人还好，阎解成则有些不忿，张嘴道 “爸，您这说的有些过了吧，难不成我得罪了许大茂，他还能赶我走不成，他敢！” 见到儿子这副嘴硬的模样，三大爷顿时就被气笑了，但还是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就不说其他的，现在许大茂可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那地位可和之前不一样了。” “您还是二大爷呢，比他职位高吧，您怕什么啊！” “我不是怕。”三大爷摆手，“他现在和老刘走的那么近，你没看到啊，俩人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一看人家俩就抱在一起了，我这二大爷还有什么用，照样说不上话。 而且你什么时候见你老子我插嘴四合院的事了，哪次不都是跟着他们两个走啊。” “您那是怕担责。” 三大爷被自己大儿子这左一句右一句地拆台，搞得有些恼羞成怒，拍桌子喊道 “你还让不上我说话了，要不你来坐这里！” 阎解成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再也不敢插嘴了！ 三大爷这才满意，继续开口道 “许大茂的厉害之处我相信你们今天也见识到了，那张嘴，能把死人都说活了，你们没看到那老李太太的下场啊，被怼的话都没了，直接走人。 之前柱子就说许大茂全靠一张嘴，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第二点…… “爸，咱要不边吃边说，我们都馋了。”阎解成又插了一句。 三大爷瞪了他一眼，但看到儿女们都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是点头，拿起铲子给大家分花生。 “别着急，给我把爪子拿回去。” 三大爷用铲子把阎解放伸来的手打了回去，有些生气地说道。 “嘿，我这不是怕您偏心嘛。”阎解放揉着手，嬉皮笑脸道。 大爷有些吹胡子瞪眼，道 “我要是不公平，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公平的人了，坐好，一人先发十个，最后再分，你的，九个，再补给你一个，够了吧。” “够了，爸，嘿嘿。” 阎解放刚要剥一个吃，就听到自己的弟弟阎解旷道“二哥，你先别吃，不然最后少了算谁的。” “对，那我就不吃了。” 屋里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等待着三大爷派发花生。 “最后还剩下十二个，刚好，老大你就发挥一下作风，让给你弟弟妹妹吧。” 阎解成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于莉拦住，给他摇头，让他别说了，同时还划拉了几个花生给他。 于莉对于这些吃食也不是很在意，甚至在她看来这都是封建陋习，但她只是一个儿媳，家里还轮不到她当家作主，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先随波逐流了。 三大爷把最后两颗花生放到自己面前，挥手道 “吃吧，咱别吃边说。 第二呢，以后在四合院，尽量少说话，别干一些糊涂事，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咱不当那出头的人，出格的事咱也不能干，就当中间的那一撮人，这样才是正确的生存之道。 好啦，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时间就自由讨论吧。” …………………… “妈，我买的酒是不是您给我藏起来了，快给我，我有用。” 秦淮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下午买的酒，有些着急了。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给棒梗补裤子，他今天被人按倒，又弄坏了裤子，而且还被秦淮茹禁足了，不准他出门，等风头过去才准他出去玩，所以棒梗现在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的趴在窗户后面看着窗外的孩子们大声玩闹，他的心都要碎了。 尤其是看到小当两人也在人群里，看样子是那么的开心，他心里的苦闷又多了几倍。 原本棒梗不准两个妹妹出去玩，他被禁足了，她们怎么能出去玩。 但是秦淮茹没惯着他，直接送两个女娃出去玩。 成功让棒梗就像吃了溜溜梅一样，整个人都是酸的。 贾张氏瞥了一眼秦淮茹，不紧不慢道 “什么叫你买的，你花的还不是我贾家的钱，那就是我贾家的东西，我当然能做主了。 我得替我儿子看好你，不然还不知道你会怎么败家呢。” 秦淮茹经常见识贾张氏的强盗逻辑，以及对她的话免疫了，直接道 “妈，我这可不是胡乱花钱，这是我准备给二大爷和许大茂的谢礼，谢谢他们今天的帮忙，这钱可不能省。” “那是他们应该做的。”贾张氏放下裤子，认真地说道“他们是四合院大爷，帮助四合院住户那就是他们应该做的，不用给他们东西。” 秦淮茹叹气，不得不给她解释。 “妈，你还以为现在的一大爷是易中海啊，刘海中可不像易中海那样，为了自己的名声能做各种各样的牺牲。 更何况刘海中之前可和贾家不对付，两家之间生了那么多矛盾，我要是不趁现在这个机会弥补一下，还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对贾家呢。” “应该……他们应该不敢吧，四合院这么多人看着呢。”贾张氏明显看着有些犹豫，“再说了，不是还有易中海呢嘛，他会帮咱家的吧？”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秦淮茹摇头，道 “你就别想这美事了，易中海他不是一大爷了，你没看到刘海中当时怎么说他的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就是刘海中，小心眼，小肚鸡肠，现在得势了，他不来整治咱贾家咱就得烧高香了。 更何况咱还得他们帮衬，要是现在不搞好关系，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贾张氏明白了其中的关系，焦急说道 “那你快点去送酒吧，就在柜子里面，衣服下面。” 秦淮茹找到了酒，这是从外面买的，两瓶一块二，也让她心疼不已。 先去的是二大爷家。 “一大爷，呃，大茂也在啊，呵呵。” 没想到许大茂刚好在二大爷家喝酒，秦淮茹有些尴尬。 “秦淮茹，你来我家干嘛。” 二大爷放下酒杯，眼神中带着问询，许大茂和刘光天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从身后把酒拿出啦，笑着上前，道 “一大爷，大茂，今天多谢你们帮我家棒梗，这是我给你们买的谢礼，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清楚，确实买不起好酒，还请您担待。” 二大爷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让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口道 “秦淮茹，不是我说你，你家棒梗也太不像话了，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啊，这次还好有我，噢，对，还有大茂在，不然你们就等着赔人家钱吧。” “呵呵，谢谢您和大茂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秦淮茹挤出一个笑容，应下了这话。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四合院是我当家作主，不是易中海，那有些规矩就得改，还得大改，尤其是你们家。 先不说别的，就你婆婆，贾张氏，那就是一个顽固的封建份子，动辄就哭闹，还说什么儿子，老天爷的，我告诉你，这都是封建迷信，都要被打倒的，一个不留。” 秦淮茹立马解释“二大爷，不是，我婆婆她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一个农村的老太婆，她什么都不懂，我回去肯定好好说教她，让她改，保证不给您添乱。” “哼，知道厉害就行。”二大爷鼻孔看人，十分严厉地说道“除了贾张氏，还有棒梗，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还喜欢偷别人家的东西，屡教不改……大茂，是这个词儿吧？” 许大茂露出笑容，点头微笑，心里吐槽。 “以前是有易中海的包庇，才能让他次次逃脱制裁，现在我是一大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他要是敢再偷别人东西，那我坚决不留情，直接上报他学校，让他念不了书，要是严重的话我还要上报派出所，让公家帮他改正。 有我在，这个四合院就不能乱！” 秦淮茹面如土色，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诺诺地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不如易中海？” 突然，二大爷来了这么一句，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摇头道 “哪有的事，一……易中海他不懂得变通，还是按照老一套来管理四合院，已经过时了。 您与时俱进，关注国家大事，处理小小的四合院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小菜一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您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棒梗，让他乖乖的，绝不给您添麻烦。” 对于秦淮茹的话二大爷还是很满意的，挥手让她回去吧。 秦淮茹识趣地离开。 “大茂，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拿上一瓶酒？” 许大茂摇头，“一大爷，我就不拿了，这是她孝敬你的，我拿就不像话了，来，再喝一杯。” 他单纯地就是觉得秦淮茹送来的酒不上档次，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几毛钱的酒，那不就是垃圾嘛！ 二大爷满意地点头，与两人捧杯。 刘光天是他特许上桌的，至于刘光福，早就被二大爷收拾了一顿，谁叫他办事不利，让棒梗被人找到了，不打他打谁。 …………………… 晚上，何雨柱和杨雪躺在床上聊天。 “你怎么不上午带着他们出去玩啊，下午会不会有点晚啊？” 面对杨雪的疑惑，何雨柱笑着回道 “你啊，又忘了吧，明天上午可有正事呢，不能出去玩。” “啊？” 知道杨雪忘了，何雨柱解释道“明天是初二，街道拥军爱民的日子，上午冯主任会来四合院慰问老太太，顺便还会让一些人捐款，去年就三个大爷，我，许大茂捐了，今年我估计也差不多。” 这样一说杨雪想起来了，之前一大妈和她说过。 “嘿，我忘了！ 明天咱要不要请冯主任吃个饭？” “你啊，看来一大妈说的不错，一孕傻三年啊。 嗯，我看还是再找个时间吧，明天冯主任估计会挺忙的，应该没时间，咱也不能耽搁人家的公事。” 杨雪不依地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但手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握在手里，杨雪挣脱不了，最后才安静下来，但脸还是有些红红的。 她就是这样，结婚都快一年了，但两人之间发生一点亲密接触还是会羞涩。 杨雪悠悠地问道“你说，孩子会长的像谁？” 何雨柱“嗯，我希望像你，不然他/她以后估计得抱怨我，说长得像我不漂亮，都找不到对象，嘿嘿。” 杨雪“嗯，我希望他的个子像你，其余的像我。” 何雨柱满意地点头，随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个子遗传他的高个头，那说明白点，就是觉得他样貌不过关，怕孩子跟他一样，相貌不行，不好看。 好你个杨雪，没想到你也变得这么腹黑，看爪！ “呵呵呵，别挠我，我错了，不敢了！” 看来杨雪也知道何雨柱懂了她话中的深意，面对他的【龙爪手】，立马求饶。 “晚了！” 何雨柱表情凶恶，但动作却很小，担心不小心碰到杨雪的肚子。 爱如潮水，汹涌却温柔！ 第478章 何雨柱做木工 【咚咚咚！】 门外响起刘光福的声音，“大茂哥，我爸让你们回去，事情还没解决呢。” 正好有气无处撒，许大茂直接吼道 “给我滚，我们两口子的事用不着你们处理，让刘海中滚蛋。” 刘光福落荒而逃，最后这句话他自然不会说。 “怀孕是我一个人的事嘛，你之前那话是什么意义，是说我身体不行吗？那好，咱俩明天去医院查一下，看看究竟是谁的问题！” 许大茂正汗流浃背之际，二大爷来了。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媳妇，我先出去摆平刘海中，咱一会儿再说。”许大茂擦了擦额头，也落荒而逃了。 “许大茂，你给我……” “嘘！” 许大茂竖起手指，指了指二大爷屋里，眼神示意他进屋。两人鬼鬼祟祟地进屋，二大爷低声呵道 “许大茂，你到底想干嘛，赶紧叫上你媳妇，前面还等着呢。” “二大爷，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听我说。”许大茂拉着他坐下，示意他小声一些。 “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给我好好说话。” ‘没情趣！’ 心里鄙视对方，这还是他偷学何雨柱的，感觉挺有趣，这才拿出来显摆，但明显二大爷不是识货的人，无趣！ 许大茂挪到了二大爷身侧，神秘兮兮地说道 “二大爷，今天这件事到这里就算了吧，我……” “这怎么行！”二大爷怪叫一声，“这么多人都在前院等着呢，我要是叫不到你们俩，我这面子往哪放，我可是一大爷，不……” “我可以在李厂长面前给你说两句好话！” 二大爷的声音戛然而止，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现在倒是显得悠哉悠哉，要不是桌子上没茶杯，他非得端个茶装装样子！ “大……大茂，你说的……是真的吗？” 二大爷还是很震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但看到许大茂点头，他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 许大茂“嘘！小点声！” 二大爷立刻捂嘴，点头，一气呵成！ “现在能听我说了不？能的话点头！” 二大爷点头。 许大茂感觉就像在训狗子一样，心里充满了得意。 “现在不急了吧，真是的，让你别急，你还不听。”顺嘴又敲打了两句，许大茂才回归正题。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我明天就向李厂长给你美言几句，也许以后你也能混个领导当当。” “行，大茂，我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二大爷立马拍着胸脯保证。 许大茂很满意他的回答，拍了拍二大爷的肩膀，笑着走了出去。 二大爷脸上都是喜色，门外的刘光福见许大茂回自己家了，立马进屋，问道 “爸，怎么样了，咱赶紧出去吧，那么多人还等着呢。” “去什么去，不去了。”二大爷摆手。 “啊！”刘光福惊讶，这是又怎么了！ “啊什么啊，你没听到我说话嘛，我说了不去了，你还不赶紧出去通知他们今天不开会了，没一点眼力见儿，废物玩意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呸！” 刘光福脸都白了，撒丫子就跑，生怕走慢一步又要挨一顿打。 二大爷独自在屋里畅想以后在轧钢厂当官的场景，他就是那种只管眼前，死后哪怕洪水滔天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要是别人也许还会考虑一下影响不好，但二大爷完全不在乎。 在他看来，四合院就是他的私有领地，该怎么样都是他说了算，更何况，全院大会？ 那都不是事儿！ …………………… 许大茂回到自己家，又开始了狡辩之旅。 他是绝对不会去医院的！ 这关乎男人的面子，绝对不可能！ 可是薄宇却不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坚持一定要去医院。 最后许大茂再三保证，整件事都是他的原因，怀不上孩子都是他的过错，然后还写了保证书，这件事才落下帷幕。 外人不知这其中的详情，亦不知道他的心酸苦楚。 第480章 小棉袄！ 何雨柱的话让杨雪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去。 要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她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要是不能给何家开枝散叶，她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 “小雪，你别多想，我真的喜欢女孩，要男孩干嘛，整天就知道玩，调皮捣蛋的，到时候咱俩还不知道该怎么操心呢。闺女多好啊，香香软软的，整天粘着咱俩，关心……” 【扑哧！】 一声嗤笑声传来，打断了何雨柱的话。 “对不起，我不是在笑你，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对了，产妇不宜情绪波动过大，而且她还得休息，你们说一会儿就行了。” 何雨柱点头，他有些囧！ 没想到他竟然当着陌生人面前表演了一回夫妻情深，想想就……尴尬！ 杨雪也露出了笑容，她轻声道 “雨柱，我想看看孩子。” “哎，我去让妈抱孩子进来，你先躺着。” 何雨柱起身，用袖子仔细地擦了两遍脸，这才出了手术室。 “雨柱，小雪怎么样？” 何雨柱点头，然后就看到孩子被杨老爷子抱在怀里，仔细地盯着看，害怕吵醒她，老爷子都不敢大声说话。 “小雪想看孩子了。” “来，我给她抱进去。”杨母小心地接过小家伙，抱着她就进了手术室，何雨柱还想跟进去，就被护士拦了下来。 “奶奶进去就行，你在外面等着吧，一次别进去太多人。再说了，再过一会儿产妇就出来了，到时候你再看吧，别着急。” 何雨柱伸着个脖子想往里瞅，但护士严防死守，让他看不到一点。 “算了，哥，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我嫂子很快就出来了。” 雨水把何雨柱拉到凳子上，不让他继续乱蹦跶。 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才想起自己有了女儿，立马问道“你外甥女长得像谁？” 雨水翻白眼，忍不住讥讽道“您老还知道你有个闺女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出来。 确实，何雨柱算是心大的，差点都忘了自己的亲闺女。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说，长什么样？” 只见雨水的表情瞬间垮了下去，“唔，我也没看到，她们抢着看，我挤不进去。”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何雨柱给了雨水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般的眼神，然后开始问其他人。 “和小雪一模一样！” 这是老岳父说的，肯定偏向自己闺女！ “我也看着像小雪。”“嗯，就是。” 这是杨老爷子两口子说的，那肯定有感情色彩。 “我不知道小雪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但眉眼间确实像小雪。” 这句话来自一大妈。 “像小雪。”易中海就一句话，简单明了。 三大爷摊手，“确实长得和杨雪一样。再说了，要是长的像你，那闺女以后还嫁不嫁了！ 【狗手指人】.jpg！ 三大爷，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 何雨柱突然反应过来，还真像三大爷说的一样，要是孩子真像自己，那以后还不得哭死啊。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样貌比杨雪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这么说吧，杨雪的美貌要是仙女，何雨柱最高也就是虾兵蟹将，勉强有个人形！ “嘿，那就行，像小雪好啊，小棉袄！” 三大爷看着像是得了癔症的何雨柱，不住摇头，这孩子……算了，今天是个好日子，高兴也能理解。 不一会儿，杨母出来了，手里没了孩子。 “孩子呢，我看看。”何雨柱上前问道。 “小雪怀里呢，一会儿再看吧。” 得，何雨柱看娃路还真坎坷！ 又过了三分钟，杨雪终于出了手术室，被推进了病房，这次大家没进病房，都守在了门口，避免吵到杨雪和孩子。 提心吊胆这么长时间，现在孩子出生了，大家都有些疲劳。 “都吃一口吧，然后安排几个人守着，剩下的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来换，不然谁都熬不住。”杨老爷子开始今晚的值班顺序。 何雨柱第一个报名。 “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着小雪，谁也不能和我抢。” 他是孩子的父亲，杨雪的丈夫，自然没人反对。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杨母，何雨柱今晚陪房，其他人先回去，明早再来换班。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其他人就都回去了，家里还有剩饭，这里的饭就留给何雨柱他们。 护士又来看了看情况，确认无事后就拉着杨母到一边，开始嘱咐一些私密的事，例如产妇第一次喂奶，还有个人卫生等琐事，最后留下一句实在搞不定就来找她。 她这就有些小瞧杨母了，后者可是生养了三个儿女，自然明白该怎么照顾女儿。 何雨柱虽然好奇两人说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些内容应该不适合他听，所以他专心地开始干饭。 长夜漫漫，他还要化身守夜人呢！ 没巴拉几口饭，病房里就响起小闺女的哭声，何雨柱立马扔掉筷子就准备冲进去。 “雨柱，我进去就行，你先吃。” 杨母抢先一步，把何雨柱关在了外面，让他只能扒在门上偷听。 “啊！变态！”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何雨柱转头，就看到一个女孩双目呲火地看着她。 “呃……我要是说我不是变态你信不信？ 呸，我就不是变态，这里面是我老婆孩子！” “呸，人渣！”女孩狠狠地啐了一口，“不要脸，里面要是你老婆孩子，你还用扒门啊，我这就去叫保卫科的人，把你抓起来。” “哎，别别别，都是误会。” 何雨柱慌了，上前两步想解释。 “雨柱，怎么了？”杨母打开门询问。何雨柱就像看到了救星，立马说道“妈，你快解释一下，这位同志误会我是个变态流氓。” 杨母苦笑不得，但还是替何雨柱解释了，女孩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对方，立马九十度鞠躬道歉。 何雨柱自然不会得理不饶人，挥手表示没关系，就让对方走了。 “妈，孩子怎么了？”何雨柱现在一颗心都在里面的娘俩身上。 “饿了呗，还能怎么了。” “那我进去看看。” 何雨柱想进去，但杨母不能让他进去。 “你先别进去，小雪在催奶呢，你进去了她就不好意思了，等一会儿吧。一会儿喂完孩子后你再进去看孩子，快去吃饭吧。” 知道杨雪会害羞，何雨柱就没进去，坐在凳子上快速地往嘴里扒饭。 他现在嚼都不嚼了，仿佛成了一个进食机器，吃了三个馒头后放下了筷子，今天晚上的能量足够了。 杨母一直在病房里整理小家伙的尿布，衣物，还有杨雪的私人物品之类，同时帮助杨雪喂孩子。 终于，小家伙喝饱了，安静地闭上了双眼。 杨雪看着她小小的脸颊，脸上都是幸福的光辉，害怕吵醒孩子，她小心地把小家伙放到床上，给她盖了一层小毯子。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出去让雨柱进来吧，他早等不及了。” 杨雪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杨母轻轻地走了出去，低声对何雨柱说“现在能进去了，不过你说话小点声，孩子刚睡着，别再吵到了。” 何雨柱忙不迭点头，他在外面听着孩子的哭声，早就心痒难耐了。 杨母“嗯，进去吧。” 得到许可的何雨柱蹑手蹑脚地走进病房，就看到杨雪躺在病床上，慈爱地看着襁褓里的孩子。 “还好吧，饿不饿，我出去给你拿点吃的。” 杨雪摇头，轻声道“看，她多可爱，真乖。”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闺女！ 怎么说呢，其实是有点丑的，皮肤皱巴巴的，还没有眉毛，但……超级漂亮！ 何雨柱忍不住上去香了一口。 “嘿嘿，真香！ 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真好！” 杨雪只是笑笑没说话，一双美目都放在孩子身上。 何雨柱伸手握住她放在孩子身上的手，他就这么坐在地上，安静地看着她们娘俩。 何其有幸！ …………………… 易中海一行人一进四合院，前院就有人上前询问杨雪的情况，几个随便说了两句后就匆匆回屋了，但大院的人也都知道最关键的信息——杨雪生了一个女孩。 “生了一个女孩啊，啧，命不好啊。”这是平时就和何雨柱不对付的人。 人不屑道“女孩怎么了？伟人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呢，你这话传出去小心批斗你一个封建思想。而且雨柱去年才结婚吧，岁数这么小，说不准人家明年又怀上了呢。” 三大爷晚上吃过了，就没去何雨柱家，直接回了自个儿家，此时家里所有人都等着他。 “怎么都在这呢？” 每次都是阎解成开这个头。 “爸，您快和我们说说，到底是儿是女啊，我们都好奇死了。” “你啊。”三大爷把衣服挂在衣架上，提了下裤子再坐下，道“你们俩比柱子结婚还早，再看看人家，现在孩子都有了。” “哎呦，爸，您干嘛啊！这不是在说何雨柱嘛，怎么突然就转到我们身上了，我们俩会努力的，您就说吧。”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他是有些心虚的。 他之前就孩子一事和于莉商量过，最终两人一致决定这两年不生孩子，条件太差，等他们存两年钱，自己买两间屋子，到时候生孩子也不迟。 三大爷显然不知道儿子的小心思，还以为他们就是运气不好。 “杨雪这次生的是女儿。” “嗨，女儿啊，我还以为……” “你给我闭嘴。”三大爷瞪着自己的儿子，语气郑重道“ 解成，你这话就在家里说……不行，在家里也别说了，传出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现在柱子可不是以前那个颠大勺的，这种闲话不能说。 而且我告诉你，他很喜欢这个孩子，你要是乱嚼舌根被柱子知道了，保不齐他得收拾你。 嘿，你还别不信，柱子以前怎么收拾许大茂的，你忘了啊。 别看他现在对谁都是笑眯眯的，那是人家当了主任，心胸不一样了，懒得和你们计较，要是你们真惹急了他，保准收拾你们。 你要是不信就等着看吧，会有人一头撞上去的。 但你给我记住了，那个人不能是你！” 被三大爷死死地瞪着，阎解成只好点头，心里却还有些不以为意，他是不会服傻柱的。 …………………… “哈哈哈，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淮茹，你快出来我，我和你说一件大好事，哈哈哈。” 贾张氏笑着进屋，然后就招呼秦淮茹快出来。 “奶奶，什么好消息啊，是不是我明天不用去上学了？还是咱家明天要吃肉了？” 贾张氏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打断了。 “呃……不是，是傻柱家的事，但对于咱家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妈，什么事啊？傻柱家的，难道……” 秦淮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她好像猜到了！ “对，就是杨雪那丫头片子生了个女儿，哈哈哈，傻柱是绝户的命，这就是老天爷开眼了，让他媳妇生了个赔钱货，该，活该他，让他不接济咱贾家，这就是报应。” “妈，真的吗？” “真的，我刚刚亲耳听到的，他们说是易中海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啊。” 贾张氏刚才是准备去生个厕所，但意外听到了他们讨论杨雪生了女儿，瞬间她就没了尿意，马上跑回来通知秦淮茹，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棒梗觉得没意思，又不是生了个狗，这么高兴干嘛，还不如买点肉吃呢。 秦淮茹此时心里也泛着一丝窃喜。 ‘生了个闺女，我看你怎么向傻柱交代，以后有你好受的。’她是很嫉妒杨雪的。 在秦淮茹看来，杨雪现在的生活是她的。 何雨柱和她结婚，婚后所有财产上交，每天从厂里拿东西回来给全家人吃，供养三个孩子读书，找工作，然后等到棒梗结婚时，把房子让给棒梗结婚，还有小当和槐花也得要房子结婚，这都是要何雨柱解决的。 但是，所有的美梦在杨雪出现后全部破碎了！ 第481章 不消停的闺女 “ 淮茹，你想什么呢？最近怎么老是走神？” 秦淮茹立马从自己的幻想中挣脱出来，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何雨柱会怎么想。” “傻柱？”贾张氏冷哼一声，“还能怎么想，认命呗，我早就说了，他就没有生儿子的命，以后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 她就这么絮絮叨叨的，一直说着何雨柱的坏话，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 “好。” 二大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的肥肉都随着颤抖，刘光福下意识地哆嗦，确定他爸不是冲着他来的，这才放下心，安静地吃饭。 现在二大爷家的规矩越来越多了。 什么吃饭除了他其余人都不准说话；还有吃窝窝头都先请示他，由他进行分配；他没让坐谁都不能坐下等等严苛的规矩。 刘光天还好一些，起码他现在已经上班了，每个月交到家里的钱也算可观。 有钱腰杆子自然就会硬很多，二大爷对他也比较宽恕。 二大妈作为家里的女主人，自然也会受到优待。 所以这个家现在只有刘光天处于水深火热的状态，天天提着一颗心，时刻都不敢松懈。 “爸，什么事这么开心？”刘光天放下筷子，喝了一碗水。 二大爷一口干了杯中酒，荡气回肠道“你回来的比较晚还不知道，何雨柱媳妇生了一个丫头片子，生的好啊，我看以后何雨柱还怎么站着说话。没儿子就是没脊梁骨，以后说话都不硬气。” 光天惊讶出声，双手一拍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咱得准备点礼物上门看望一下嫂子。” “什么？” 二大爷感觉自己像是幻听了，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了什么？” 刘光天点头微笑，道“听错，我们得上门恭喜柱子哥喜得爱女，而且还得准备厚礼。” “刘光天！” 二大爷把筷子摔在桌上，生气地看着刘光天。 “爸，您别急，你先听我给你解释。”刘光天把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放到二大爷面前，“您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四合院一大爷，亲自上门有点颠份儿？那好办啊，您不去就成了啊。 我这么做主要是因为柱子哥和我们科长关系很好，我带着礼物上门，他要是一高兴和我们科长多替我说两句话，那我以后升职什么的就不愁没有门道了啊。” 经过刘光天不停地分析，二大爷也明白了此事有利而无害，那自然不会反对。 反正又不用花他自己的钱！ …………………… 许大茂今天晚上可谓是既高兴又失落。 失落的是死对头何雨柱竟然有了孩子，而他自己结婚这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彻底落后于何雨柱，让他心里很不得劲！ 但同时让他高兴的是杨雪只生了一个女儿。 这让他稍微获得了些许的呼吸权。 “也不知道小雪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咱俩去看看她和孩子。”薄宇边吃边说道。 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媳妇，我就不去了吧。你也知道的，我和何雨柱本来就不对付，随时都得吵吵两句，拌几句嘴。 那种场合大家都高兴，我要是说错话了，你也没面子不是。” 薄宇奇怪地看了两眼许大茂“可以啊，今天怎么转性子了，我还以为你会说要当场给何雨柱挑刺呢。” “嘿嘿。”许大茂露出牙花子“要是搁在以前我肯定得讽刺他两句，但是现在我可不是普通工人，高低还是个科长呢，那素质自然蹭噌往上涨！” “德行！” 薄宇白了他一眼，不过他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行，那我直接从店里买点礼物！你说买点什么好呢，点心？衣服？对，我知道了，孩子能用得到的东西。” 许大茂只负责点头微笑。 ‘总算是把这事糊弄过去了！’ 他都能想象到何雨柱的嘴脸—— 他“何雨柱，怎么就生了一个女儿啊！” 何雨柱“你媳妇还没怀孕呢！” 他“我们马上就生儿子！” 何雨柱“你媳妇还没怀孕呢！” 他“你tmd能不能换一句，不要总是一句话！” 何雨柱“哦，我媳妇生了！” 他“” 许大茂想想都觉得心寒！ …………………… 四合院今晚倒是很安静，但病房可就不一般了。 “哇~~哇~~~啊~~” 小家伙就像吃了炫m，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不停地折腾着长辈。 “乖，小宝贝，别哭了，快睡觉觉，刚才吃过奶了，乖啊。” 何雨柱抱着小家伙轻轻摇晃，祈祷着她能安静睡去，可惜，效果不说没有吧，那也是屁用都没有。 “雨柱，来，我抱一会儿吧。” 杨母伸手接过孩子，抱着孩子在地下不停走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旋律。 整个病房都充斥着小家伙嘹亮的哭声。 “妈，要是我再喂她喝点奶吧，这么哭下去孩子会受不了的。” 杨雪坐在病床上，一脸心疼地看着孩子。 “不行。”杨母直接拒绝，然后解释道“你别看孩子这么小，但她还是能懂一些道理的。她一哭，你们就喂奶，抱着哄她睡觉，那她以后就会养成习惯，只要你们没抱她，不给她吃奶，她就会哭。 所以，立规矩就得从头开始。 现在就给她立规矩，让她知道就算她哭的再厉害也不管用，那样你们以后也会省心不少，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你也别说什么等孩子稍微大一些再让她改，那时候就晚了。 这事你们听我的就行，你们别管了，去睡觉吧，孩子晚上我看着就成。” 何雨柱木然地点头，前世好像是听过这个理论，但又好像没听过。 他一直都是单身狗，对象都没谈两个，照顾孩子他怎么可能懂呢！ 算了，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吧。 “小雪，你睡一会儿吧，我等孩子睡着了再说，你今天得好好休息，不然你撑不下去的。” 杨雪最后还是听了杨母的话，乖乖地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但她听到孩子的哭声，眉头还时不时地皱一下。 何雨柱没睡，走过去逗弄孩子，想让她停止哭闹。 别说还是有一点效果的，孩子睁着大眼睛，眼泪挂在脸蛋上，嘴巴瘪瘪的，每一个看到的人心里都会泛起涟漪。 “来，爸爸的手指可香了，嘬嘬吧。” 何雨柱将手指放到闺女的嘴巴上，她凭借着本能开始吮吸，似乎感觉不对劲儿，她停了两下，但还是皱着眉头继续吮吸。 “哈哈，方法不错啊。” 推门进来的护士笑着打趣，然后继续道“你们这么做是对的，不能一直给孩子吃奶，妈妈也需要休息，水壶我就放在这了，有事去值班室叫我。” 护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是何雨柱有些尴尬。 又被这护士看到了他的【黑历史】了，要不…… 再多给两个红包？让她别传出去？ 算了，爱咋咋地吧！ 何雨柱又开心地逗弄起自己闺女，成功让她安静地入睡。 半个小时后，熟悉的声音又在病房中响起。 就这样，一晚上他们都没睡安稳，孩子时不时就醒了，然后开始哭闹，嗓子都哑了，杨雪实在不忍心，只好哄着吃了一次奶，这才消停地睡着，眼瞅着天就亮了。 一大妈他们来的很早，还带着馒头和小米粥。 “雨柱，你们先去吃饭，我来哄一会儿孩子。”一大妈接过孩子，何雨柱他们坐在床上草草地开始吃饭。 杨雪今天的胃口好多了，昨天她就喝了一点热水，没吃多少东西。 似乎是哭累了，小家伙一觉直接睡到了上午九点多才醒来，然后睁着大眼睛仔细看着屋顶，不一会儿嘴巴又瘪了下去。 杨母伸手一摸，果然，拉粑粑了！ 对于换尿布这种小事，杨母很熟练，顺便教着何雨柱，杨雪，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能忍得住恶心就成。 扔粑粑的任务自然是何雨柱的。 医生来查看情况，确认孩子和杨雪没什么问题后就通知她们可以出院了。 一般来说许多人都会选择直接出院，毕竟住院要花钱的，回家坐月子就能省下这笔钱。 但何雨柱不在乎，他害怕太早出院对杨雪身子不好，还是决定继续住在医院里，这样就算有什么事也能直接找护士和医生。 没办法，有钱就是任性！ 抽空何雨柱去医院附近的百货商店称了三斤糖果，挨个给医生和护士发糖果，就算不是昨天接生孩子的，只要见了面他都会热情地抓两把糖。 这算是感谢，医生和护士都笑着收下，私底下都说他局气，人好。 尤其昨天晚上目睹他【宣誓】的护士，把他的光辉事迹传播出去，几乎所有的护士都知道了他是个爱媳妇的好男人，对他的态度更好了。 他问一些傻瓜问题对方都笑着回答，时不时都会来询问杨雪的情况，而且传授了他们很多育儿经验。 中午是何雨柱独自回了四合院，杨家除了杨大看家外，剩下的人都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着杨雪。 要不是何雨柱没带换洗的衣服，他也不想离开她们娘俩。 现在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杨雪母女身上，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就担心闺女是不是又哭了。 “柱子你回来了啊，小雪怎么样？”三大妈上前询问，今天是工作日，三大爷不在，三大妈接了他的工作，替他探查四合院。 何雨柱摆手，“没什么事，我回来换身衣服，做点吃的给她们带过去。” 三大妈又问了不少孩子的情况，何雨柱实在心急，匆匆答了两句就快步回了中院。 躺在门口看家的小黑看到何雨柱，立马朝他冲了过来。 “呵呵，你个小东西，是不是想我了啊。”何雨柱摸着狗头，感觉到了它的兴奋。 【汪~汪汪！】 小黑不停地起跳，前脚搭在他腰上，看样子是想蹦到他怀里。 “行啦，我还赶时间呢，以后再抱你，走，跟我进屋里。” 把小黑拍到地上，何雨柱闪身进了屋里，小黑也快步跟了进去。 “哥，麻烦你了。” 杨大被留在家里看家，何雨柱有些于心不忍，但四合院带上易中海家就是三间屋子，要是整天都没人在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尤其棒梗还在，他可不想冒这个险。 杨大自然摆手说没关系，他一个人在家也不算闲，坐在地上摆弄点手工活，倒也惬意。 何雨柱没耽误时间，立马开始做饭。 杨雪自然得吃小灶，她现在不能吃重油重盐的饭菜，最好得有些营养，还不能光是喝粥。 还好何雨柱是厨子，脑子里的菜品很多，轻松就给杨雪做好了小灶，装进餐筒，放到锅里保温。 把所有的饭菜都打包利索，何雨柱才换了一身衣服，又拿了两身，匆匆出了门，他这是准备不回家了。 被褥昨天就放到了病房里，足够陪床的大家盖。 归心似箭，何雨柱的自行车都要被他蹬出火星子了。 “雨柱你慢点，别着急，风风火火的。”杨老爷子坐在病房外面，拿着烟杆在那空抽，没有烟丝。 “爷，您老想抽烟就抽吧，不碍事的。”何雨柱把饭菜交给杨雪奶奶，劝说道。 杨老爷子摆手，道“不了，不想抽，走，吃饭去。”把烟杆揣进兜里，他招呼何雨柱进屋。 何雨柱一进屋就扑到了孩子面前，一张大脸完全遮蔽了孩子的视线。 “咦，怎么还吐奶了。” 伸手抹去闺女嘴角的奶水，他吧唧就是一口，心里感慨‘奶香奶香的。’ 小家伙刚刚吃完奶，现在正是【贤者时刻】，睁着大眼睛仔细看着眼前的大脸盘子，时不时还露出一个笑容。 就这么一个微笑也让何雨柱高兴不已，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脸颊，拉拉闺女的小手，越看越喜欢。 杨雪吃着何雨柱给她准备的【特制餐食】，是用【灵泉水】熬制的补汤，扭头看到何雨柱逗弄孩子，她也笑了。 有你，真好！ 第493章 要变天喽 饭后两个孩子终于进行了友好地会谈。 小叶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一辆木头小车和一个玩偶，都是她比较喜欢的玩具，都送给了小志刚。 小志刚虽然比较怕生，但小叶子也是小孩子，他不是很害怕，上前拿起了小车。 果然，男孩子还是会喜欢车。 王金花让小志刚说谢谢，并且有些歉意地表示没有给孩子准备什么礼物，以后一定补上，杨雪笑着说没事，就看着两个孩子玩。 其实两个孩子玩不到一块去。 小志刚是个闷葫芦，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自己推着小车玩，小叶子主动找他搭话他也不理，没过一会儿小叶子就不和他玩了，喊着让小舅舅带她出去找小朋友们一起玩。 杨三看向了杨雪，家里还是姐姐说了算。 杨雪不好意思道“小叶子的性子比较活泼，她就是好动，小三子你带着她出去玩吧，别玩疯了啊。” 三回了一声，就把小叶子抱下炕，拉着她的小手走了出去。 王金花脸上笑容有些僵硬，她嘴上说着小志刚是个安静的孩子，一个人玩就行，但心里还是会想是不是杨雪看不起她，所以教导孩子不要和自己的儿子玩。 嗯，很有可能。 …………………… 女眷屋里发生的事何雨柱不清楚，他在杨家的南屋里休息，和杨老爷子聊着村里的事情，也讲了他在城里的工作，同时还隐晦地说了一句可以把大舅哥运作到城里上班。 谁知杨老爷子并没有立马点头，而是问道“雨柱，这件事会不会给你造成什么负担？” “嘿，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何雨柱摇头，然后继续说道 “就是头几个月可能会比较困难一些，工资不算高，厂里也不会分配房子，他还得自己租房子住，要是大嫂她们也一起的话负担确实重，但大嫂完全可以等我哥安顿下来再进城，那时也方便不是。” 杨老爷子不会也不可能让杨大一家子住进何雨柱的屋里，就算杨大有这个心思，他也不会同意的。 人家帮助你是情分，可你要是得寸进尺，那两家可能会变成仇人。 他活了一辈子，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行，我先好好想想，你也别去和你大哥说，免得他们夫妻俩吵架。” 何雨柱点头，他自然不会越过老爷子给杨家人做主。 睡了一会儿，何雨柱起身朝外面走去，他准备去看看闺女在干嘛，好久不见，有些想了。 走进场面，何雨柱就听到了一个孩子在车斗里蒙着眼睛大声喊着倒计时，喊完【一】后就立马睁眼，跳下车，开始到处找人。 原来是在玩捉迷藏啊。 何雨柱来了兴趣，坐到一边的石碾子上，翘着腿看孩子们玩闹，然后小黑就出现在他面前，一个飞扑，差点把他摁倒。 小黑哪都好，就是太热情了。 “行了，别舔了，再不听话我就收拾你了。” 小黑闻言只好乖乖坐下，只是背后的尾巴绕得飞快，显示出它的内心很高兴。 何雨柱一边摸着狗头一边看小孩子找人，短短一分钟内，已经有三个小孩子被找了出来，战果斐然啊。 其实玩捉迷藏的秘诀在于藏！ 藏的深，藏的稳，藏的出其不意才是获胜的关键。 刚才被找到的三个孩子都是犯了【藏的稳】的错误，他们选的地方还算是隐秘，找人的小孩一开始并没有怀疑，只是正常路过，但他们还以为被发现了，立马转移，这才暴露了行踪，被当场逮捕。 要是他们能稳住，最起码也能多藏个十几分钟。 因为人都是有惯性的，对于先前检查过的地方算是放下了戒心，最后找不到人才会再检查一遍，这是通病。 而所谓的【藏的深】并不是往最深处，最远处藏，而是要藏的相对深。 什么叫相对深呢，何雨柱的游戏理解就是找个替死鬼！ 最简单的理解方法就是藏在其他人后面，利用获胜者的思维惯性，巧妙地躲过对方地探查。 但不一定会有用，毕竟每个人的习惯不一样。 而第三种【藏的出其不意】就是个人理解了，而他的理解就是灯下黑。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不过看样子这些孩子还没到这个层次，真是独孤求败啊。 思绪纷飞间又有六个孩子被揪了出来，都有些垂头丧气的，不过让何雨柱惊讶的是小叶子竟然还没被找到，不过想到她那小小的身躯在这复杂的地形中似乎有些如鱼得水后，他就能理解了。 再说小叶子怎么着都是客人，年纪还最小，可能所有人都会让着她，就算看到了她估计也会当作没看到。 “小叶子在哪藏着呢？”何雨柱朝小黑问道。 “汪。” 小黑叫了一声，咬着何雨柱的袖子就要前进，他立马阻止。 这要是因为自己暴露了，小叶子肯定会埋怨他的。 哒咩！ 小黑不解的看着何雨柱，仿佛在说——搞毛啊，不是你说要去的吗？怎么又变卦了，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被找到的孩子们也没闲着，有的跟在找人的孩子身边，不断地给他进行干扰；有的大喊大叫，通知剩下的人藏好；有的则故意躲进草垛子里，发出动静，吸引找人的孩子前来，故意捣乱；还有的立马叛变，指出剩下孩子隐藏的地方，一副【我死了，你们也别好】的表情。 总之一个小小的捉迷藏也蕴藏了深刻的道理。 让何雨柱惊讶的是小叶子竟然还没被找出来，找人的孩子现在已经急的到处转，但心态过于急切，再加上其他孩子的捣乱，最后在规定时间内他没有把全部的人找出来，算是他输了。 他得和被找到的人一起猜拳，谁输了谁当【鬼】，也就是找人的那个。 小叶子和杨三他们是分开藏的，最后二丫拉着小叶子从草垛子后面的柴火堆里出来，让找人的孩子捶胸顿足。因为他之前来这里找过，伸手进去探了几下，刚想进去就听到别的地方出了动静，立马去逮人。 现在想想，这应该就是给小叶子打掩护，不让她被这么早找出来。 “小叶子，过来。” 小叶子听到爸爸的声音，立马就朝着她跑过来，身后的二丫也赶快跟上，生怕她摔倒了。 “爸爸。”小叶子一个飞扑到了何雨柱怀里，头在他怀里来回蹭。 小叶子从柴火堆里爬出来，头顶上，身上到处都有小毛草，何雨柱只好帮她揪下来，但谁知小叶子不领情，直接从他怀里站了起来“爸爸，我要去玩了。” 说完【吧唧】亲了一口何雨柱，然后乐呵呵地走了。 这感觉莫名有些熟悉！ 又有了新的倒霉蛋，大家趁着他闭眼倒数时哄然散开，各自找他们心仪的地方，策略不一。 就这样何雨柱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下午，快到了吃饭的时候才抱着小叶子回家，路上，小叶子兴致勃勃地给爸爸讲姨姨带自己藏起来，然后偷偷跑的过程，看样子她玩的很高兴。 “来，站好。”何雨柱把她放到路边的土台子上，不停地拍掉她身上地灰尘和小草，“要是回去被妈妈看到你又要挨骂了。” 虽然是旧衣服，但爱干净的杨雪不会忍受小叶子浑身脏兮兮的，小叶子也回忆起了被妈妈教训的经历，小脑袋点的飞快，表情也很严肃。 回家后杨雪也没多发现异样，就是询问小叶子下午玩的怎么样，开不开心。 小叶子这才绘声绘色地讲自己下午玩了什么，一家人都听的直乐呵，就是王金花心里有些不得劲。 自己儿子怎么就这么上不了台面，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欢。 晚上是在老宅吃的饭，何雨柱他们晚上也住在南房，小叶子玩了一下午，早就累了，上炕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叶子今天算是玩开心了。”杨雪摸着她的头说道。 两人在泡脚，这是他们结婚后养成的习惯，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 一夜无音，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抱着小叶子在村里闲逛，给她介绍四合院看不到的景色和事物，小叶子对于新鲜事物都很好奇，每次都十分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