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捅娄子》 上架感言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今天上架了。 写纯日常，终究是躲不过养书的命运。 你们养书都养死多少本书了？ 幸好我是一个有人品保证的人，不会断更，认真写完。 4000收藏，500追读，这已经高于十分之一了（偷笑） 这也让我很开心。 就是希望首订大家多多支持一下吧。 今日五更！ 一章两千字，也就10点币，一毛钱都不到，求求了，给个首订吧！！ 首订应该是收藏的10分之一，那就是400首订，我个人再折半，那就二百首订，还有点多，毕竟只有过一轮推荐，再折一半。 保底100首订应该没问题吧？ 每多100首订加更一章。 然后每天保底2章，写多了就多发点，主打一个随缘。 接下来是打赏： 打赏累计一个弟子加更一章没问题吧？ 能多人累计，还只需要累计2000点，这应该是起点最低的打赏加章了，我对自我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 20個人一人打赏1元钱就够一章了。 我看别人都是100元子加章，我懂，我不配。 自知之明。 接下来是月票： 每月月票只要过千，加10章！ 可无限叠加。 而且和打赏赠送的分开计算，打赏会送月票，那就是双倍加章！ 当然，这个估计是不可能了，一个月一千月票，那就像是街角的零食铺，是我不敢奢求的梦。 接下来是卖惨环节： 街角对面的烤鸭23元一只，我想了一个月了，还没有去买。 我暗示的够不够明显？？？ 我！想！吃！烤！鸭！！！ 到时候我会拍照发在书友圈~ 最后： 上架之后我就要开1粉丝值发言。 最后的最后： 感谢大家的支持。 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读者老爷。 此致敬礼！ 第1章 重生许大茂 许大茂睁开了双眼。 “陌生的天花板。” 还以为没睡醒，是眼花了，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头痛的睡不着觉，很明显是宿醉后遗症。 发呆了半刻钟，头痛减轻了不少，周围的景象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睡觉的床是一张硬木板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墙上挂着的是‘咱们工人有力量’日历，很有年代感，像是以前厂里或者街道发的年货，上面的日期清楚的写着1959年11月28日。 “该不会真的穿越了吧？难道就要彻底摆脱007福报的程序猿生活了吗？” 大腿很疼，是他自己用手掐的，脑袋也很疼，好像是要长脑子了。 脑子里面出现了不属于他的记忆，都想起来了，都明白了，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他还真穿越了，来到了那部让他看的差点心肌梗塞的电视剧，‘情满四合院’，还是同名同姓的许大茂身上。 就是这个许大茂的记忆，很有问题。 记忆中他不是在偷奸耍滑就是在被那个何雨柱追着揍，再夹杂一点挨打之后回家欺负妹妹的场景，这妥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竟然被一個一米七的何雨柱追着打，真是有够丢人的。 这个仇早晚要报了。 等等……昨天被带着去娄家提亲，回来之后和刘光齐炫耀提了一嘴，然后晚上傻柱就带着贾东旭还有刘光齐来找他喝酒，喝不下去硬灌的那种。 曹尼玛的傻柱，早晚锤死他，良心大大滴坏了。 许大茂不敢继续耽搁，穿上衣服就要出门，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要去接娄晓娥去街道领结婚证。 不要怀疑，这就是正常速度，相亲见一次，要是还有第二次见面，那就是双方都没有意见，就可以直接领证结婚了，快的话七天入洞房，慢的话也不可能超过一个月。 那时候的相亲，那真的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讲究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两个人还没有见面的时候，家庭是什么情况基本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推着厂里放映员配备的自行车刚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已经准时准点在水池槽盥洗衣服了。 “秦淮如，忙着呢。” “瞎忙，也就只能做点粗浅的活计了。” 秦淮茹穿着厚厚的棉衣都挡不住她那曼妙的身材，这个时期，农村想要嫁到城里没那么容易，农村户口在城里没口粮供应，生了孩子也上不了城市户口，这不是娶媳妇，这是找了一个拖油瓶，再生两个拖油瓶，家里没点实力的，还真养不起，吃垮一个家可真不是开玩笑。 不愧是十里八村第一美女，不愧是能嫁到城里来的美女，秦淮茹是怎么看怎么有味道。 许大茂作为一个单身多年的大男人，看两眼没问题吧？走慢点凑近点看两眼也很正常吧？ 这是以前许大茂的想法，现在的许大茂已经变了，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所以他不仅要看，还想亲手去感受一下其中的风情，这个暂时先放一放，做人要学会知足。 “哎呦。” 看的太过专注，想的太过入神，遇到一个同样迷迷糊糊的何雨水，自行车前轮和她撞到了一起，弱不禁风的何雨水惊呼一声，直接就倒在地上了。 许大茂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是在推着自行车，能碰到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腿被压断了呢。 细细看去，身材修长面黄肌瘦，和秦淮茹的圆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问题是这不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吗？ 住在中院的一大妈听到动静出来搭把手，秦淮茹在棉衣上把手上的水擦干，许大茂二话不说已经把何雨水抱了起来，身上穿着有些破旧的棉衣，也能感觉有些硌手，确实太痩了。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怪不得大家都喊他傻柱。 躺在地上不起来肯定不是因为被自行车撞出了什么毛病，肯定是别的原因。 “秦淮茹，我现在不方便，您受累拿钥匙开一下门。” 一大妈为何雨水盖上被子，摸了一下脑袋就得出了结论：“雨水她发烧了。” 许大茂还着急去领证呢，发烧感冒那就和他的自行车没有关系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刚往外走，就被秦淮茹拦下了：“许大茂，这事你不能跑啊，你把雨水碰倒的……” 怎么着，还就赖上了呗，现在男人还好好的，就已经学会吸血了是吧。 等等，不对，已知现在贾东旭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他母亲贾张氏户口还在农村呢，再加上秦淮茹也是农村户口，所以两个孩子棒梗和小当都是农村户口没口粮的那种。 一个月用33元工资加上一个人的口粮，养活一家五口人，确实困难了点。 现在许大茂没时间在这里耽误。 何雨水现在已经上高一了，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这事确实和人家许大茂关系不大：“这事和许大茂没有关系。” “你都这样就别说话了。” 许大茂说完又拿出了一块钱给了秦淮茹：“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跑了谁都不可能跑了我啊，拿着去给雨水买点药。” 又摸到了昨天在娄家拿的大白兔奶糖，这个时候糖可是好东西，所以就多拿了两颗装进了口袋。 不要觉得这样很丢人，有的吃就不错了，普通水果糖是一分钱一个，大白兔奶糖一个三分钱，五分钱两个，一斤2.5元，穷人家是吃不起糖的。 喂给了何雨水一颗大白兔，剩下的一颗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许大茂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外星物种，什么时候许大茂也会当好人了？主动出钱这种事自从她进了这个大院之后，就没有遇到过，今天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行啊，许大茂你小子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去去去，你才中邪了呢，这里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何雨水出问题，不然傻柱那个脑子不清醒的，指不定会发什么疯。” “确实，傻柱也太过分了，天天在外面晃荡不回家像个盲流，看雨水都饿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嘴上训斥着傻柱，其实内心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这手里的一块钱据为己有了，买药就算了，回家把家里感冒药拿过来让何雨水吃，这一块钱就能心安理得的装进口袋了。 这么大动静傻柱房屋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根本就不在家，知道今天是周末，知道何雨水今天要放假回家，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根本没有把何雨水放在心上，这个哥哥也真是快当到头了。 许大茂又想到这副身体也是一个德行，经常欺负那个亲妹妹，幸好从现在改变也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嘱咐完何雨水好好休息，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第2章 娄晓娥，对不起 ‘娄晓娥，对不起。’ 心里道过歉之后，默默的把介绍信放在了一起。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 从街道办事处出来之后，许大茂还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真就是恍如隔世，手里拿的还是那张手写的婚姻登记证书。 二十多年的单身就这么结婚了？ 看着旁边一脸幸福的娄晓娥，这婚结的还真是草率啊。 事情比预想的更加快速，因为该说的昨天都已经说好了，娄晓娥比他更着急，根本就没有让许大茂进家门，说是不能错过‘九点’这个寓意长长久久的时间，两个人就急匆匆的把证给领了。 明明是读过高中、受过高等教育的独立女性，竟然还相信这个说法。 根本就没有给许大茂过多的思考时间。 也不知道谁给娄晓娥灌了迷魂汤，俨然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架势，也不知道老爸老妈到底在娄晓娥父母跟前说了什么。 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这应该算是双向奔赴了吧？ 可是许大茂的心里满是愧疚，是对娄晓娥的同情和愧疚。 熟知剧情，怎么能不知道许大茂这个身体的问题呢，生不出来孩子，就是不孕不育，明知道这个情况，这对娄晓娥不公平。 一切都是双方昨天商议好的事情，要是能提前一天过来，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或许还能回旋的余地，事情都到脸上了，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婚姻登记证书都拿在手里了，以后他就是有老婆的人了。 要是能把身体上的毛病治好就好了。 还是先把眼下这关给过了吧。 娄晓娥一路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娄家，蹦蹦跳跳的向娥母展示新到手的玩具。 这小妮子也太单纯了，嫁人对她来说就像是做游戏一样。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娥母谭雅丽，在这件事中可是出了很大力气，这些他母亲都告诉他了。 整件事情的过程就是许大茂的母亲以前在娄家当保姆，和娥母有点私交，听说想要找女婿，上赶着就把许大茂推荐过来了，娄父不是很乐意，为了家庭问题，也是认下了这门亲事。 在这個时候，资本家不行，厉害的的是工人，历史问题不好的，就像是笼中鸟一样，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最终这事竟然还真成了，三代贫农和资本家的大小姐真的领了结婚证，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唯独在彼时彼刻，一切皆有可能。 许大茂也不扭捏，结婚证都领了，上去就喊了一声‘妈’，那叫一个情深意切。 人家宝贝女儿都交到你手上了，也别用什么岳母去糊弄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娄晓娥听到倒是有点害羞，想的是她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哎，你爸在书房呢，你过去见一面吧。”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只要关系不差有亲情，你热情他就热情，你冷淡他也冷淡，所以脸皮厚一点，真的有好处。 不管娄父想不想见他，总归是要过去打个招呼。 敲门进了书房，娄父正在看报纸，一本正经的样子搞的刚才说‘进来’的不是他一样。 许大茂也没有贸然去打扰。 不就是装嘛，大家都在演，就看谁比谁演的好了。 茶杯空了补上一杯，暖瓶空了，又去外面接水，半个小时过去了，娄父才抬起了头。 “哦，是大茂啊，什么时候来的？” 许大茂：？？？ 嘿，便宜岳父还挺会拿捏。 “爸，我也是刚到，就是来和您说一声，我和娥子领证了。” 娄父推了一下眼镜，才把目光放在许大茂的脸上。 “领证了？领证了好啊，也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这样，中午别走了，咱们一家人一起留下来吃顿饭。” 这一段话听着没什么问题，邀请许大茂留下吃饭，就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要么是娄父对他这个女婿还不是很认可，要么就是一次测试。 这些成精的资本家，了解一个人，一定是从各个方面慢慢去了解。 “就这两天忙，今天就算了吧。” 许大茂有一个习惯，有人请吃饭，一定要先拒绝一次。 “那行，大茂，等结了婚，一定要常来啊。” “好的，爸。” 今天的谈话已经到了尾声，许大茂又续上一杯茶水之后，就离开了书房。 娄父不想留他吃饭重要吗？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或许只是他的一个态度，不想女儿受欺负的态度。 ‘不会让娄晓娥受苦’这种话，许大茂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前的表现真的不像人，就看以后的表现吧。 先入为主的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娄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用高碎茶叶泡的茶也随手倒掉，这种垃圾茶叶他还真喝不惯。 拿出新茶叶重新冲泡了一杯，整个书房茶叶飘香。 娄母带着娄晓娥走了进来。 娄晓娥有些气鼓鼓的，许大茂就是不愿意留下吃饭，这和之前许大茂的形象一点都不一样，第一次来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要留下蹭饭，没道理现在名正言顺倒是不留下了。 肯定是她老爸和许大茂说什么了。 “小嘴噘的都能挂瓶子了，谁惹我的宝贝女儿生气了？” 娄晓娥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回答，娄父接着问道：“走了？” 很明显是在问谭雅丽。 “走了，我已经再三邀请了，就是不愿意留下。” “准备的那些小东西呢？” “说是拿不下，就带了一点花生瓜子和奶糖，其余的一点都没要。” 这种种行为让娄父有点无法理解，之前的许大茂是一个小农意识严重，没有什么长远的眼光，更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也没有边界感的一个人。 打心眼里就看不上许大茂。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进了书房也很安静，突然就懂人情世故了？ 要是之前的种种行为都是装了，那这心思深沉的就有点可怕了。 以后必须找机会多试探几次。 “不错，这不就是懂事了嘛，男人嘛，只要结了婚，有人管着，就会收心了，以后有了孩子，事业心强的拉都拉不住。” 已经被彻底放弃的许大茂，又获取了一份期待。 许大茂一路风风火火的往家赶，那些干果水果他真的很想要啊，但是他不能收。 他也想明白了，娄家，早晚有出头的一天，这条大腿一定要抱紧了，生不出孩子的问题就指望以后他家的资源了。 国内既然治不好，那就去国外，先天是好的，现在也能人道，就一定有恢复的可能。 说起这件事，又不得不提到傻柱，打架老是往下三路上招呼，早晚让他跪下求饶叫爷爷。 第3章 秦淮茹泪洒洗衣池 说起来还真让人生气。 怪不得原著中许大茂是真小人的坏，都是被四合院这些人逼出来的。 昨天就是随口提了一嘴去提亲，这话倒是让傻柱听去了。 心思真是蔫坏到家了，当天晚上就带俩人组了个酒局，直接就把许大茂喝过去了。 自己架着不结婚，还不让别人娶媳妇。 还有比这更坏的吗？ 一个妹妹也不知道心疼，现在连管都不管了。 “刚进四合院大门，就看到三大爷蹲在门口擦他那个二手自行车。 最近最好不要和阎埠贵搭话，因为他刚斥巨资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每天宝贝的不行，恨不了一天擦三遍。 按理说这和别人没什么关系，问题就出在这里，他这次把家里的存款花光了，就想着找补回来点。 至于找补的对象当然包括但不仅限于四合院的邻居。 三大爷带着个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只要一说话，瞬间就把这份美好破坏殆尽。 “嘿，许大茂，又去哪寻摸到好东西了？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让三大爷我帮你掌掌眼，嘿，炒花生的味道……” 闻到就已经赚到了。 许大茂：…… 真是卧槽了，这老东西鼻子是真的尖，这都能闻出来。 “解娣，出来和大茂打个招呼。” 得，这已经要带着人一起来赚便宜找补了。 “得，三大爷，您先忙，确实有事麻烦您，等会和我爸妈过来，让他们和您商量吧。” “嘿，你小子有事就说啊，” “没有好处的事，三大爷我可不干。” 在阎解娣出来之前，许大茂已经跨过前院进到了中院，三大爷也没有追上来，爱占便宜，也是底线的，虽然这個底线并不多。 “许大茂，你回来了啊。” “雨水那边已经给她买药，剩下的两毛钱就当我给她的馒头钱了，那可是白面馒头，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说的很好听，那一块钱都揣她口袋里了，感冒药什么的家里备的都用，哪用得着跑老远去买啊，白面馒头也是一大妈提供的，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爷家里经常吃白面馒头。 其他住户能吃上二合面就不错了。 所谓的二合面，就是白面加玉米面混合而成的面，已经是很高端的主食，普通人平时都吃不起，大部分时间吃的都是棒子面做的窝窝头。 棒子面和玉米面是两种东西，玉米面虽然是杂粮，但能算上是细粮，棒子面是连玉米里面那个‘玉米芯’一起打磨碎，这个才是粗粮，就这也只有城市户口能每个月才领到一份口粮，农村户是没有的。 所以说那个时期娶农村媳妇就是娶拖油瓶，农村人削尖脑袋想要进城，做梦都想吃上一份商品粮，要是普通工人身边要是有人娶个农村人，说这件事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放低声音，因为觉得这是一件丢脸的、得罪人的事情。 至于城里人嫁到农村，那是根本一点可能都没有。 而且要是没有亲戚，基本上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农村人忙着赚工分，城里人忙着工厂打螺丝，出个门还要公社开介绍信，甚至刚开始的时候，农民进城没人接待管饭，连饭都吃不上，后面才有从口粮中起两票，有票也没钱去国营饭店吃饭，基本上是做到了两不相交的社会结构。 也就是所谓的二元社会经济结构，这也是发展一个必经的道路。 闲话少说，秦淮茹也不知道在洗什么衣服，一上午都还没有洗完，真把水池当她第二个家了。 她这一开口，贾张氏也不纳鞋底了，一张肥胖的脸贴到窗户上，直勾勾的盯着外面，儿媳妇长的标致，条子好看，她比谁都清楚，必须要时刻注意。 老贾家绝对不能再出任何丑闻了。 还有一大妈，她从何雨水房间离开之后，怎么想怎么不得劲，这还是四合院的许大茂？ 按照以前的性子，别说雨水这种闲事了（在一大妈看来，雨水倒在地上和许大茂没关系，她就是饿成这样的），就是她这个一大妈摔倒了，都不会多看一眼。 直接拿个凳子坐在门口，准备再看看许大茂到底转性没有。 现在院子里人多眼杂，许大茂也不敢口花花，随意应付了一句就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后院走。 “拿了我的两毛钱还想听我说声谢谢？什么好事不能都让你占了，回见了您嘞。” “嘿，我说你小子……” 秦淮茹作势要追，也没真打算真去追，而许大茂走了一半直接停下了。 “不是，秦淮如啊秦淮如，何雨水是病号，你就给她吃一个馒头？给她炒个菜又能怎么样？” 一大妈心里越看越不对劲，这许大茂要为何雨水出头？傻柱和许大茂一直不合，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眼泪框框的往下流。 看到这一幕，贾张氏都要激动的拍大腿了，她这个儿媳妇哪哪都好，别看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那小眼泪一出，基本没人能顶得住。 “大茂，我家那个情况你不是不知道，那一点口粮，一大家子人饭根本就不够吃，更别说油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家断油好几天了，今天中午的粮食还没着落呢，等关响还有两天，这两天要都过不下去了，就那个白面馒头，也是一大妈看雨水可怜送过来的。” 这都什么事啊，就不该多嘴。 总之先保持一个原则，绝对不能被秦淮茹吸血。 都已经快晌午了，整个四合院还是冷烟冷火的，到了月底，家家的日子都难过，而这还只是刚开始，后面两年更需要勒紧裤腰带生活了。 整个四合院有余粮的也就是一大爷家和许大茂家了。 不要说傻柱，任何时候都饿不死厨子。 也不要问为什么二大爷家也没有余粮。 二大爷刘海中是锻工，顿顿饭都要加一个鸡蛋，再加上三个半大小子，能养活就不错了。 三大爷阎富贵要不是算计了这么多年，别说买二手自行车了，家都要被吃光咯。 “行了秦淮茹，是我错怪你了，一大妈，谢啦。” 何雨水应该是被吵醒了，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脸色倒是比早上好多了。 “谢谢你啊，许大茂。” “和我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个院，傻柱还没回来，这样，今天中午去我那吃饭，别的没有，两个馒头还是有的。” 第4章 棒梗哭着找妈妈 “别和我客气，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过来帮我做顿饭，吃俩馒头就当是报酬了。” “就这样说好了啊。” 聋老太太也出了院子，眼巴巴的看着前院，不知道是在等谁，还有刘光福贼头贼脑的，应该是刘光齐让他探探情况，许大茂连招呼都没打，拎着麻袋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终于有了闲暇时间去照照镜子。 年轻时候的许大茂，没留胡子，一米八几的身高，不说超级帅，也谈不上丑，不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都能勾搭小姑娘，就这外在条件，还是很吃得开的。 顺着记忆，从柜子下面拿出来一个大铁盒，里面是一沓大黑十，不用数也知道这里总共有500块，这是他三年存下来的钱，之前就是想搞一张自行车票，拥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这是他的全部资产。 现在想想，一肚子坏水的许大茂，梦想也确实挺朴实无华的。 有一说一，许大茂的家庭条件是真的不错。 放映员是一门手艺技术，父传子的那种，只要你有技术，到哪里都吃的香。 就像是许大茂，他是初中毕业之后，没上高中也没读中专，就跟着他爹许富贵到处去放电影，学了三年满了十八岁，直接安排到红星轧钢厂来顶岗，而许富贵是年龄大了，不想再去乡下来回跑，去了红星轧钢厂下属钢坯厂放电影去了。 又分了一套房子，带着许大茂的妹妹搬了过去，四合院的房子就留给许大茂了。 这就是双职工家庭，养活一家老小一点问题都没有，找对象真就能挑花了眼，后面离婚结婚就像是在玩一样，毕竟家庭条件在这里放着呢，已经超越90%的工人家庭。 为啥娄晓娥能嫁给许大茂？ 不就是因为工人阶级，三代贫农，家庭成分都顶天了，而且还是双职工，等许大茂的妹妹高中毕业，没嫁人之前那就是三职工家庭，娄晓娥肯定不会受苦，这就是娄父需要的，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因为枕边风就同意了。 把从娄家带回来的小食品放进了柜子里。 把四合院这些伪君子收拾一遍，把身上的毛病治好，再生俩孩子，和娄晓娥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程序猿许大茂从来也是没有什么野心，小富即安已经是毕生追求了。 就是他不知道，他的好心已经给她惹了麻烦。 都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何雨柱还没有回来，为了吃上一口饭，矜持终究比不过饿肚子，何雨水还是过来了，上次吃饭还是昨天那个热水泡窝窝头。 “何雨水，厨房里面有半斤腊肉，放的还有白菜香菇，面缸里面还有白面，蒸上一锅馒头就行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水站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只能主动邀请了。 岂料等到何雨水进来之后，后面跟的还有两个小的，8岁的阎解娣还有7岁的棒梗都跟过来了。 这一看就是很明显的没安好意。 “大茂哥哥，俺家没饭吃了，俺爸让我来你家蹭饭。” “许大茂，我来吃饭。” 好家伙，许大茂直呼好家伙，这俩人还真是自来熟啊，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要脸，还有棒梗，从小就不讲礼貌，以后也学不到什么好道上去。 整个四合院已经传遍了，许大茂转性了，有往好人（老实人）方向转变的趋势，那这個机会绝对不能放过，所以阎解娣和棒梗就来了。 要是这俩今天能在这里吃上饭，那不用说了，今天晚上许大茂家里都能变成菜市场。 谁要是住在四合院还想要脸面，估计能被这些人吃干喝净。 “棒梗，你麻溜滚蛋啊，小心我收拾你。” 棒梗这种白眼狼，对他越好他越瞧不起你越恨你，直接赶走了事。 “我还不稀罕吃你家的饭呢，我有大白兔奶糖。” 看着棒梗手中的大白兔，很明显这就是早上顺便给秦淮茹的那个，在棒梗手里不稀奇，稀奇的是能留到现在，这小白眼狼可不是一个能留住小零食的人。 阎解娣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 棒梗高傲的扬起了头颅，此时此刻他就应该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受到众人敬仰，留着不吃就是为了装逼，棒梗都想好了，明天带到学校再去装一圈。 许大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棒梗手里的大白兔抢走了。 棒梗哭着回去找妈妈去了。 教育棒梗，必须要从小开始，炫耀不是一种好习惯，必须给他纠正了。 顺手把奶糖剥开，阎解娣非常配合的张开嘴，奶糖入口，甜丝丝的，这是她第一次吃奶糖，因为她家就算是逢年过节也只会买一点麦芽糖或者是水果糖。 “行了，阎解娣你也回去吧，我这里没饭吃。” 能给她一颗糖，已经是相当照顾小女孩的羞耻心了。 阎解娣‘哦’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往前走，刚才发生的事情对她幼小的心灵来说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棒梗的糖，一转眼到了许大茂手里，再一转眼，就到了她的嘴里。 很甜很好吃。 思考到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棒梗的糖=她的糖。 以后看到棒梗有糖，就一定要从他手里抢回来。 “何雨水，你手艺可以啊，以后谁娶了你那肯定是上辈子修福气了。” 一句话说的何雨水羞红了脸。 这年代这些十六七的小姑娘还真容易害羞。 “多吃点。” 许大茂刚拿起筷子，外面棒梗又哭着回来了。 秦淮茹自知理亏，因为那个奶糖本来就是许大茂的，也没好意思找一大爷过来评理。 就是现在大中午的时间，棒梗哭的那么撕心裂肺，不少人邻居已经开始在背后嚼舌根了。 一大妈心里门清，她看的清清楚楚，看到了棒梗在贾张氏还有秦淮茹的安排下，直接去了后院，然后哭着回来，很明显是想去占许大茂的便宜，结果被赶回来了。 这样的许大茂，才是他认识的许大茂。 “棒梗怎么回事？后院谁欺负他了？”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一皱，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贾家可是他的后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问题，不然他也不会闲的去收贾东旭那个不上进的东西当徒弟，干了两年学徒工才转正变成一级工，就没有比他更笨的徒弟，真是丢他这个七级工师父的脸。 第5章 无视秦淮茹，贾东旭来借粮 一大妈还在轻声细语的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许大茂的奇怪之处，着重说了一遍。 “妈，这好香啊，我想吃肉。” 棒梗闻到肉香表演了一个原地变脸，哭可以等会再哭，肉吃不到那是真吃不到了。 就连秦淮茹都深吸了一口。 香菇白菜炖腊肉，她能闻不出来吗？ 她能不想吃嘛。 问题是吃不到。 月底还能吃到腊肉的，也就是许大茂了。 每个月肉票的定量那么少，也只有许大茂这种经常下乡，能从村里搞到不要票的肉食。 “许大茂吃着呢。” 原本是来质问许大茂的，闻到肉香口气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 棒梗也真是的，那大白兔奶糖本就是许大茂的，在哪炫耀不好，偏偏要在许大茂面前炫耀，这被抢回去不是活该嘛。 秦淮茹心里不自觉的冒出这样的想法。 “让棒梗这小子赶紧滚蛋，严重影响了我吃饭的心情。” 秦淮茹都懵了，许大茂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如此之快。 “嘿，我说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帮你还有错了是吧？何雨水现在能好好的坐在这里，我可是在中间出了力气的，你小子和提上裤子不认人有什么区别？” 何雨水听不下去了：“你要是把一块钱还回来，我倒是愿意帮你说两句好话。” 这年头，去医院开药都是一天的量，六小包，用纸包着药片，根据不同的症状放不同的药片，还能把咳嗽之类的一起给治了，主打的就是一个用药大胆，药到病除。 秦淮茹就给她拿了一片‘安乃近’，很明显是家中常备药，病是好了，那一块钱肯定是昧下了。 这事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水心里门清，之前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一句话给秦淮茹搞了一个大红脸。 再怎么说，在四合院中，秦淮茹还是要脸的，这种小心思被当众拆穿，只想掩面羞愧而逃。 至于把一块钱还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凭本事挣的钱，为什么要还。 人均月消费五块的年代，一块钱可是能吃两天的口粮钱。 “棒梗你先回去。” 这小子还等着吃肉呢，肉没吃上，结果被当做台阶被赶回去了，哇的一声又哭了，边哭边走，这次回去告状就只有贾张氏了。 许大茂可不想和贾张氏纠缠不清，挥挥手，示意秦淮茹也赶紧走，不然等会他这里可就真成菜市场了。 “我给你的东西，那就是你的，你要是拿去送人，无论送给谁，那就是不尊重我，以后别来我这里了，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她把好东西留给棒梗有什么错。 殊不知许大茂已经想着怎么报复回来了，傻柱必须要严重惩治，贾东旭还有刘光齐这俩小子也跑不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没这么容易揭过去。 秦淮茹吞咽口水，磨磨叽叽的不愿意走，能多闻一会也是好的。 看到肉走不动道，你要是一个月不沾荤腥，你也走不动。 这個年代的人，都没有饭点串门的习惯，饭点晃晃悠悠的出门，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饭后才去串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一口吃的闹的。 其实投喂一下秦淮茹倒是没有问题，这个女人长的实在是非常珠圆玉润，怪不得傻柱那傻小子非要以这个标准找对象。 没事多投喂一下，调戏一下，要是能上手…… 呸呸呸，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这种想法必须要冷静一下，一定要从长计议，毕竟娄晓娥过两天就要过门了。 “许大茂，伱是怎么回事，多大人了，抢棒梗的奶糖？” 院子里贾东旭还没过来呢，就开始嚎了。 许大茂头都大了，院子里这些人是真的下头，一件小事都要搞的全院皆知。 “秦淮茹快去管管你男人，别让他嚎下去了，不然就把一块钱还给我。” 这下秦淮茹真急了，赶忙出去劝贾东旭。 大白兔奶糖是小事，一块钱是大事。 外面果然没了声音，没有什么热闹看，探头探脑的邻居也都回去了。 来到这个世界，第一顿午饭就这样凑合过去了。 何雨水很自觉的收拾碗筷去刷碗。 贾东旭倒是没走，推门就走了进来。 “嘿，你个许大茂，你还真行。” “怎么着？要和我练练？” 打不过傻柱，还打不过贾东旭？ “许大茂我劝你别分不清好赖人啊，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们是好兄弟啊，昨天你喝多了，还是我把你放到床上的，我们之间多年的兄弟情不用多言吧？” 就贾东旭这个样子，看到他撅屁股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别，你这情分我还真要不起，有事就说，没事就滚蛋。” 都特么喝酒喝死了，就这还在这邀功呢。 “我家揭不开锅了，借我一斤白面，我拿去换五斤棒子面，先把月底这两天过去，下个月一定还你。” 估计是秦淮茹看到家里吃的都是白面馒头，把这事也和贾东旭说了。 大白兔奶糖和一块钱提都不提，上来就是借粮。 何雨水碗刷好了告辞一声就要回去。 “何雨水，晚上你要是还没地方吃饭，就来我这，几顿饭还是管的起的，傻柱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贾东旭还在一旁点头附和：“确实，傻柱那孙子真不是个东西。” 贾东旭为啥骂傻柱，是因为昨天他找傻柱借粮食，没借到。 反正这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整个变脸大师，棒梗的变脸应该就是遗传自贾东旭的。 何雨水心事重重的离开了，贾东旭非常肉疼的给许大茂上了一根牡丹，还亲手点上。 “行市见涨啊，是春耕配不上你了，开始抽牡丹了是吧。” 春耕一毛一一包，红牡丹一包四毛九，这差好几倍。 “大茂兄弟，我知道你抽不惯春耕，也只有牡丹才配的上您的身份。” “我这个当哥哥的，刚结婚那会还好，现在都快养活不了一家子了，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所以才求您的头上。” “想当年，我还没结婚那会，我带着你和傻柱还有刘光齐，我们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上山下套，下河摸鱼，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这个。” 为什么没有阎解成，因为他太会算计了，不想和他做朋友。 贾东旭这个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但是他还真有天分，用人的时候能把人夸成一朵花，要是能一直这样表里如一，生活也不至于过成这样。 还有他说什么刚结婚那会还好，那确实是真的，那个时候是打地主分田地，只要是农民，就给你分地，这地就是你的，土地私有化，秦淮茹在村里是有地的，随便种点东西，都有收成。 自从土改之后，贾家的日子才一落千丈。 一切都是时也命也。 第6章 官宣要结婚，四合院盗圣初显 贾东旭骂骂咧咧的走了，要不是牡丹已经只剩下个烟头，他恨不得把送出去的烟都要回来。 就是因为许大茂没有借给他一粒粮食。 别说以前没感情，就算以前有感情，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那点感情也都没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许大茂的爹，许富贵蹬着一个三轮车就过来了。 车上装的是一套崭新的床上四件套，很有当年的特色，这已经掏空了家里存了布票，又找人淘换一批布票，才凑出来的。 后面跟着的是木板车，上面装的是家具，也就是俗称的36条腿。 方桌一张，椅子四把，双人床一张，大衣柜一个，写字台一张，饭橱一个。 家庭条件不好的可以是24条腿，16条腿的都有。 当然买家具也需要家具票，你要是没有家具票怎么办呢，这个就需要找手艺人打家具了，价格当然会贵一些。 有家具票，去供应市场，200块能买起36条腿。 没有票，去找木工，工料加在一起就要400块了。 许大茂家当然也凑不齐家具票，花了300块钱，才凑齐的36条腿。 就这都已经掏空了许父的积蓄，四大件什么的就不买了，那东西没票，价格都直奔1500去了，这年头的工人根本买不起，有点闲钱也都去买粮食了。 四合院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躲不过三大爷阎埠贵的眼：“老许，嚯，这都是铁木家具啊，许大茂是要结婚？怪不得他中午说需要我帮忙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嗨，当父母的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嘛，钢坯厂的房子就一张床，这次正好把这边的旧家具拉过去，新家具在这里用。” 昨天许大茂只是炫耀和刘光齐提了一嘴，结果就传到傻柱的耳朵里。 今天许父的到来，算是彻底官宣了。 许大茂要娶老婆了，保密工作做的倒是挺到位。 能捞好处的事情，绝对少不了三大爷，直接全家动员过来帮忙，阎解娣都带过来了，还有二大爷几個半大孩子也都过来了搭把手。 院里的三个大爷指挥着小伙子干活，人人脸上都笑的很开心。 看似其乐融融，许大茂告诫自己，这只是表象，千万不能被骗了。 秦淮茹也来了，中午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一样，带着阎解娣还有何雨水打扫卫生。 不要觉得这是关系好，关系再好，干活也不能白干，没有一口吃的，也要有一口喝的。 二大爷的大儿子刘光齐笑呵呵的凑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先给准新郎点上一根。 “大茂，咱们才是真正的对面邻居，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傻柱那是中院的，和我们挨的着嘛，昨天你喝多就是我把你背到床上去的，以后啊，咱们还要相互照应。” 好家伙，这个个都是邀功小子是吧。 “行啊，以后有事您说话。” “大茂，你果然靠谱，比那个傻柱好多了，我们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可听说了，你家这36条腿可不全部家具票，这铁木家具几十年连个虫眼都不会有，这么好手艺，一定要介绍一下。” “这个好说，好说。” 许大茂满口答应，反正他也不知道许父是从哪里找的木工。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因为他和傻柱从小到大不对付，在他面前诋毁傻柱已经成了一个正常现场，贾东旭是这样，刘光齐也是这样。 就像是被动技能，在他面前骂傻柱提升好感度是吧。 四合院里这些人还真是精明，这种事情都能发现，指不定在傻柱面前怎么骂他许大茂呢。 人多力量大，一会新家就收拾差不多了。 让刘光福和刘光天去代销店买回来几瓶北冰洋，一毛钱一瓶，一块钱就花出去了。 动手干活的一人一瓶，站在旁边的看的，就算是三个大爷，也只能干看着，就是没有。 这就是许大茂故意的，就是告诉四合院的众人一件事。 干活有好处是应该的，不干活只看热闹，还是趁早散了，一点好处都没有。 许母还反过来怪许大茂乱花钱，因为她已经烀（hu）好了一锅红薯。 烀红薯。 就是把红薯洗干净放在锅里，用少量的水，盖紧锅盖，加热，半蒸半煮，把食物弄熟。 红薯产量大，衍生出了很多吃法，蒸煮粥烀烧。 弄了一大盆，最起码一人一个肯定是够了，围观的几个人都有份。 许大茂对此不可置否，爸妈愿意是爸妈的事情，反正二老现在住在钢坯厂，这里，以后还是他许大茂说了算。 阎埠贵还在为自己的算计点赞，全家都来了，月底本来都没有余粮了，这样晚饭不就是不用吃了。 又算计到了。 场面更加热闹了，有吃有喝，夫复何求。 棒梗因为大白兔奶糖被抢怀恨在心，吃完手中的红薯还不解气，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过去把剩下的两个红薯拿了直接跑了。 四合院盗圣，打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 秦淮茹的脸色如常，看到了就当没看到，还在和一大妈聊天，笑的花枝乱颤。 棒梗以后变成盗圣，和家庭的溺爱脱不了干系。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说的一点都不错。 没人开口提这件事，还是一大爷易中海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棒梗还小，别和他计较了。” 不愧是道德天尊易中海，说话就是有水平。 “怪不得今天一直听到喜鹊叫，原来是老许今天要回来了。” “老许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这两天吃饭都还没着落呢，以后一定要多来看看我们这些老伙计。” “一定，一定。” 有人给了好处，说好话可不要钱，只要能填饱肚子，这样的好话要多少有多少。 旧家具已经装车，新床新四件套已经铺的整整齐齐，别看只有两间房，这么一收拾，还是有模有样。 许大茂其实有点愧疚，对那个妹妹的愧疚，还是越想越愧疚的那种。 家里有什么吃的喝的都是优先给他，而他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在外面被欺负了，回去就要欺负妹妹，在妹妹身上出气找补回来，这真不是个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天快黑了，众人也都要散了，在许父许母走之前，许大茂把从娄家带回来的小食品装了一小袋放在三轮车上。 “这点花生瓜子带给月玲，有时间让她多过来走走，都好久没有看到她了。” 一句话差点让许父掉眼泪。 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儿女一直僵持也不是个事，就怕以后这俩人都不往来，那他们这个父母做的也就太失败了。 “今天她是有事，才没有过来，下次一定来。” 这种干巴巴的解释，许大茂根本不信，还是因为被欺负惨了，不愿意认他这个哥哥了。 就这二老还一直在偏袒许大茂，诶，真造孽啊。 这个年代对男丁真的是宽容啊，比如许大茂，比如棒梗。 当然这不包括三大爷刘海中的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那耳光抽的啪啪响，7级锻工的手劲有多大不用多说了吧。 外面有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哀嚎声，休息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孩子玩。 “饮料你们喝了就算了，退瓶子的两分钱谁让你们花的。” 北冰洋都是玻璃瓶，一毛钱一瓶，喝完之后去退瓶子还能得两分钱。 “光齐，你一边去，这没你的事。” 这个二大爷，真就把大儿子泡在蜜罐里养，两个小儿子真是不当孩子看。 第7章 1959年 12月五日，星期日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就简单多了。 许母每天都过来张罗一番，肉蛋菜之类的买了不少，许大茂塞给她十张大黑十，许母没有收。 这年头思想都很简单，给孩子操办结婚，哪能让孩子出钱。 许富贵前天晚上特意过来和许大茂喝点小酒，两杯酒过后之后，话匣子打开了，就开始对许大茂连连道歉，说什么没有搞到自行车票，没有置办三大件，对不起这个儿子，这搞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或许这就是父母心吧。 许大茂也只能胸口拍的啪啪作响，表示现在他现在已经存了不少钱，过两年就全部置办齐全，绝对不能委屈了娄晓娥，大腿一定要狠狠地抱住。 反正大家就坚持一个原则，结婚是喜事，但是不能耽误上班，也不能大操大办。 你要是敢顶风作案，一个内部处分是跑不了的。 正是困难时期，受灾还要还外债，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找个日子把姑娘领进门就完事了。 1959年，12月五日，星期日。 没什么‘宜嫁娶’的说法，手写的结婚证都已经领了，休息日去把人接回来就行。 许大茂特意穿上一套新买的毛氏中山装，就准备出门了，也没有迎亲队伍，主打就是一个快捷，越简单越好。 “路上慢点，中午之前赶回来就行，不要误了老规矩的时辰。” “千万不要不好意思改口，都已经结婚了，该想明白的一定要想明白。” 许父许母还在进行最后的安排，把大红花别在胸前，能娶到娄晓娥，他们两個现在还是很满意的，往前推个二十年，这样的大家闺秀，看一眼都要挖眼珠子的。 真不开玩笑。 殊不知许大茂在领结婚证当天就已经改口了。 “好，放心吧，我都知道。” “嘿，许大茂，你小子今天真精神。” “新娘子还遮遮掩掩的，我看你今天还遮不遮，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一个红盖头啊。” 许大茂也是一一回应。 贾东旭傻柱还有刘光齐，三个人就蹲在过道，盯着许大茂。 “要说这小子还真是邪了门，之前他巴不得天天去，昨天请他去他都不去。” “刘光齐，你来说，你和许大茂是对门邻居，他昨天出门了没？” “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 “八大胡同都不去，这还真是转性了。” 傻柱内心有一个很疯狂的想法，就是把许大茂的婚礼整黄了，按年龄，他这个当哥哥的都还没有结婚，许大茂凭什么结婚，就凭他天天挨打不洗澡吗？ 外号是傻柱，可他一点都不傻，内心骄傲着呢，眼光高着呢。 至于为什么不结婚馋别人的老婆这事能说出来吗？ 当天灌了那么多酒，许大茂最少也应该是一个胃出血，然而第二天许大茂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这已经很奇怪了，接下来的几天更加奇怪，许大茂突然就转性了，八大胡同也不去了，小牌场也不凑上去了，整个就画风突变，搞的傻柱还以为许大茂要娶什么皇亲国戚天潢贵胄。 日常拌嘴都没了，生活突然就少了很多乐趣。 还有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情况，已经和他说过好几遍不要再欺负许大茂。 好你个许大茂，不声不响的骗他妹妹，这事没完了，更要把许大茂收拾一顿。 就是现在的许大茂已经滑的像一根泥鳅，根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许大茂路过也看到这三个孬货，今天结婚大喜的日子，先不和这三小子计较，对付他们还要从长计议，武力值不行，只能从别的方面慢慢拿捏。 早晚把他们都收拾了。 一人扔过去一根华子，希望他们拿到好处今天别捣乱就好。 “嘿，我说许大茂，你还说我行市见涨，你这牡丹都丢了，开始抽华子？” 贾东旭说话酸溜溜的，丝毫不影响他已经把华子点上美美的来上一口。 毕竟现在他只抽的起春耕。 华子一包也就比牡丹贵两毛钱，有句话说的好，该省省该花花，好刚用在刀刃上。 “习惯了，抽别的剌嗓子。”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你结婚也没见你把三转一响凑齐啊。” 傻柱这个人，嘴上没输过，手上也没输过。 许大茂也不和他争论，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骑上自行车就去接新娘子去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非常不屑的吐了一口。 “呸，这小子神气什么呢。” “有他难受的时候。” “傻柱，伱们还蹲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搭把手。” 一大爷喊了一声，傻柱心里不爽也只能过去。 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孝道’大于天，易中海一直以来给他灌输的都是这个观念。 而傻柱确实把易中海当长辈看，之前吃不起饭的时候，一大爷没少帮助他。 就这么说，在四合院之中，傻柱就是一大爷的铁杆拥趸者。 以前的许大茂和二大爷的关系好一点，毕竟都是住在后院。 在易中海的设想之中，四合院是大家的四合院，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一定要团结友爱，相互扶持共同进退，就算是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那也只是家庭矛盾，调和一下就过去了。 已经斗了几十年，也没见下过狠手，这就是团结友爱的表现。 “柱子，你去帮一大妈还有许母打下手，昨天去找你来当主厨，你大晚上不在家干什么去了？” “嘿一大爷，您别逗，我这个小灶主厨打下手？我的脸还要不要了，得，今天我就免费给许大茂当一回帮厨。” 至于昨天晚上去干嘛了，傻柱没有说。 去八大胡同这种事，是不能说出来的。 说起来这还有个封建老传统，就是结婚前要先去八大胡同去试试，对吧，试试，就是字面意思试试，最开始只有封建社会嫁公主，才让通房丫鬟先去试婚。 这种事没有多少柳下惠会拒绝，所以就变成封建主义糟粕传下来了，属于是严厉打击的对象。 就算到了后世，也没有完全被消灭，经过不断地演变，就变成了结婚前一天的‘单身派对’，而且不限于是‘男性’，女性也是‘一样’，变成了和以前好好告个别之类的。 这种事坚决不能细说。 一大爷很是开心，柱子真是深得他心，越听话越孝顺，他就越开心。 而那个贾东旭让他很失望，收他为徒也是看在贾张氏的面子上，结果那小子，是一点都不孝顺，师父，师父，那可是半个爹。 估计棒梗的白眼狼就是从贾东旭这里遗传的。 就这个性格，谁要说棒梗不是贾东旭亲生的，绝对是故意在抹黑。 第8章 何雨柱帮厨，许大茂迎娶娄晓娥 “两桌席面，四荤四素一个汤，傻柱好好干，等新媳妇进门，以后没准还能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许大茂这……小子可以啊，下乡搞了不少好东西啊。” 本来是想说许大茂这孙子，人多，傻柱临时改成了小子。 鸡，鱼，鲜肉，腊肉，还有各种时令蔬菜。 就这别说搞出来四个荤菜了，六个都行。 “人生大事当然马虎不得，柱子，等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搞五斤肉票。” 这已经是大手笔了，基本上已经是一年的定量了。 伍伍年的时候，一人一月还有六两肉票，到了伍玖年，也就剩下四两了，而且还在继续减少，没办法，日子过的确实紧巴巴的。 城里人有定量口粮，勒紧裤腰带是真的，村里那就比较艰难了。 主食不够怎么办，那就只能有什么吃什么，野菜都能挖干净，香椿树叶还有槐花树花吃了不当饱，在我们那里，有一种树叫‘土条子树’，结出来的穗很挡饱顶饿。 土条子树的学名叫‘构树’，现在由于没什么经济效益也不好看，已经很难看到了。 傻柱听完一大爷的话，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一大爷，此言当真，能不能先预支我两斤，也想解解馋。” “别人解馋我还信，你这个厨子解什么馋？那不是领导吃什么你吃什么？” 傻柱嘿嘿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拿着菜刀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有看错的人，没有传错的老话。 烟糖花生瓜子也放了两盘，想吃，但不敢多吃，也就尝尝味。 另一边的许大茂也非常顺利的接到了娄晓娥。 娄父娄母也就安排了几句，什么要对娄晓娥好一点，她不能吃苦之类的话，也都一一应付过去了。 今天的娄晓娥穿的是一件碎花小袄，笑起来又美又甜。 大红色是没有的，不符合节俭朴素的作风，特别是娄家，一点都不能招摇。 这年头，上花轿？那是封建糟粕残余，必须要好好教育。 当下对平头百姓来说，大部分正常结婚都是用驴车，你没有看错，就是驴车，自行车已经属于是高端了。 至于用四轮汽车，几颗花生米啊，能喝成这样？没有在罗马出生，就别想了。 那是工人能想的事情嘛，就像现在的四九城，计划经济实行，但是依旧有不要票的高价饭店和高价商场，一個月工资30块，吃一顿饭一百多，谁能顶得住啊？ 其实这就是在针对四九城那些有钱的资本家，又或者是一些遗老遗少，把他们的钱都花光，这样不就也变成了工人了？ 就像是壹玖伍伍就开的百货大楼，其实没多少人会去，一个供销社就能解决一年所需了。 临走的时候娄父似是无心之语提了一句：“你最近会受到一些人注意，不用做太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做多此一举的事情。” 许大茂知道，娄父肯定不会无故放失，娄半城可不是开玩笑，他随口的一句话，你要真不当回事，那才是傻子。 原世界之中，为什么许大茂混成那个样子，娄父有没有提点不清楚，但肯定是因为许大茂不争气，后面还离婚了，说实话，只要不离婚，去香江去国外治病，等风过去，再回来的时候，摇身一变那不就是外资了，外资可是高端的代名词。 可惜好好的一副牌打的稀烂。 许大茂现在的打算就是和娄晓娥结婚，属实是天上掉馅饼砸在头上了，这样机会也就现在有，以后再也不会有了，所以一定要紧紧的抱住娄晓娥的大腿，毕竟未来就全靠娄家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和娄晓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然后获得娄父的认可，接着再劝娄父早做准备去香江，早走一天，那就多一分安全。 原著之中的许大茂就是脑子有问题，可能是被傻柱打傻了，遇到问题，不去找原因，不相信科学，不去医院检查，直接就离婚，就坚信一点他能行，那一定不是他的问题，娄晓娥就是不下蛋的母鸡，这种思想真是绝了。 早检查，早治疗，中医不行就西医，国内治不好去香江，毕竟是后天原因造成的，能治好的概率真的很大，那个许大茂也就是认知不行，眼窝子太浅了。 偏偏避开所有的正确答案，最后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 这样的蠢事现在肯定不会再犯了。 答应好之后，在娄父和娄母不舍之中，在许大茂的再三保证之后，终于带着娄晓娥踏上了归程。 娄小娥非常甜蜜的搂着许大茂的腰，现在的她对未来充满期待。 “别看了，闺女已经是人家的了。” 娄父罕见的烦躁起来，点了一根华子都没有心情抽。 “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有没有意义，闺女搭进去，最后要还是没什么好结果，那可真是亏大了。” “老头子你就别想这么多了，现在是什么时代，女大当嫁，你这种封建糟粕想法就不能有，你真要找什么门当户对，那就是走资之心不死，一点安稳日子都没有了，这一关都过不了，就不要想以后了。” “这个许大茂，之前见的时候，小农思想严重，这两次接触倒是好了很多，再看看，要是还可以的话，以后给他走个靠山，这样也不算亏待了他。” 此时许大茂的心情是激动的，是无法言语的那种。 娄晓娥抱着他的腰，不讲武德的带大灯撞人，他可不是原先的许大茂，只是一个母胎sl二十多年的单身汪，哪里经历过这个。 这是他法律意义上名正言顺的老婆，来挑战他的软肋。 结婚登记证书上可是手写的明明白白：‘自愿结婚，符合规定，发给此证’。 这就是他老婆。 “蛾子，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嗯，我知道，我妈和我说了。” 许大茂：…… 这种事她妈说的有用吗？ 总感觉是在哄小女孩，偏偏娄晓娥真就是单纯，傻的可爱，还真被哄到了。 不行，等回到四合院，一定要和娄晓娥说清楚，不要没事和那个装聋的老太太聊天，更不要接触院里的那些个伪君子，无聊就去多读书看报，和四合院那些人掺和学不到什么好道上，还会被那些人算计。 这事很重要，先在心里记上，等过两天一定要和娄晓娥掰开了说。 第9章 阎解娣：什么你的，那是我的！ 作为一个四好青年，讲究的就是一切为了国家，一切为了集体。 把青春奉献给单位和工作，这是很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一件事。 吃不饱只是暂时的，但是精神面貌斗志昂扬。 假期规定是：元旦放假1天、春节放假3天、“五一”1天、“十一”2天，一年七天法定节假日，然后就是上6休1，看着已经很辛苦了是吧？ 要不说精神面貌好呢，就这大家还抢着加班，周末休息一天？ 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在单位上班，为啥有义务劳动日，那当然都是大家自愿的。 发展的越好，这个义务劳动就越不自愿，一切有所得，就会有所舍弃。 这些就是原因，为什么休息日娶媳妇，是因为你要是去找领导请假结婚，不是不行，只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非议，大家都在为祖国建设添砖添瓦，就你想着儿女情长，显着你了是吧。 封建糟粕都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礼节，就是让娄晓娥在门口跨火盆，就算是进门了。 两个暖瓶一个脸盆也都一并拿进了屋。 “许大茂，你这是掏着了啊，新娘子这么漂亮。” 傻柱心里很酸，凭什么？ 他就是想找一个和秦淮茹差不多的，结果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这個许大茂不声不响的就娶回家来一个，这脸蛋和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这话他不敢说，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许大茂怎么说也是一米八3的大高个，傻柱这个矮不粗的身材，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许大茂看到竟然是傻柱在做饭，这小子通常都是无利不起早，出去帮厨一次都要收五块钱，而且剩菜还要全部带回来，这里的剩菜不是吃剩下的菜，而是没有用完的食材。 别看这小子一脸憨厚，其实精明着呢。 把口袋里面的喜糖都发了下去，就算是看不顺眼的棒梗，也给了他五个大白兔奶糖，又给了几个一分的喜钱，这都是许母提前准备好的，一辈子就这一次，可不能被背后说小气，连喜钱都不愿意给。 在一旁的阎解娣看的清清楚楚。 院子里的这些妇女迎着娄晓娥进屋了，许大茂偷偷塞给傻柱一包华子。 一码归一码，你来做饭，承你的情，给一包华子，算是扯平。 之前做的那些事，该有的收拾一点都少不了。 “嘿，许大茂，你小子怎么回事？算你办了一次人事，长良心了？” “好好做饭吧你。” 许大茂只是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情，一包华子不值得什么，殊不知就是这一包华子，让傻柱本来想搞事的心思熄灭了。 算了，算了，怎么说也是大喜的日子，新媳妇都进家门了，再搞事就不合适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这一幕非常欣慰，觉得四合院在他的教导下，在他的英明领导下，俨然已经是一家人其乐融融了。 棒梗手里拿着奶糖，口袋里装的是花生瓜子，他去拿的时候秦淮茹拦住了，新人还没到，总不能这点东西就没了，后面就是一大爷拿了一部分装进了棒梗的口袋，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幸福过。 原本面目可憎的许大茂，现在看起来都顺眼了不少。 东西已经到手，棒梗蹦蹦跳跳的向中院走去，明天，他要带去学校羡慕死那些同学。 阎解娣看的清清楚楚，招呼了一声13岁的阎解旷，也是她的三哥，紧接着就跟了过去。 院子里一群大人都没有注意到这几个孩子。 此时的阎埠贵还沉浸在算计之中，这么多‘囍’字‘福’字，还有对联都是他写的，买红纸才几分钱，这一笔就算计到一块钱，而且等会还能收俩剩菜回去，明天的菜这不是又到手了。 “马上开饭啊，一家一个人，自备凳子啊。” 两锅白面馒头已经蒸了出来，许父笑容满面开始吆喝了。 说是让人去拿凳子，实际上椅子早就齐全了，主要就是中间那句‘一家一个人’，无关人员可以先回家了，不然看的不开心，吃的也不会开心。 主打的就是一个心照不宣，因为大家都一样。 小孩子都被赶回了家，稍微大一点懂事的已经自觉回去了，比如刘光齐，一家人，二大爷来了，这里就没有他的位置。 也就傻柱和贾东旭不用回去，一个老爹跟着寡妇跑去保定了，一个老爹没了，妥妥的都是一家之主。 秦淮茹也只能乖乖领着小当回去。 “诶？棒梗呢？” 说棒梗棒梗就跑回来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阎解娣抢我的奶糖，不给就让阎解旷打我。” 棒梗是想来告状才挨得揍，之前干净的棉衣上，现在全是脚印子，大脚印是阎解旷的，小脚印是阎解娣的。 阎解娣也有自己的道理：“呸，你敢再说一遍？什么抢你的大白兔奶糖，那本来就是我的大白兔奶糖。” 三大爷阎埠贵的脸顿时挂不住了，这事闹出来丢的是他的脸，他这个三大爷的威严何在，以后还怎么管理前院，他平时虽然爱算计，但也不会在明面上做出来什么让别人诟病的事情，往后他还怎么做人？ 三大妈二话不说把阎解娣手里的大白兔抢回来给了棒梗，阎解娣还有阎解旷，一人挨了一巴掌。 “阎解娣胡闹，你这个当哥的还跟着胡闹，再有下次，仔细伱们的皮。” 许大茂看着还真有意思。 ‘什么你的奶糖，那是我的奶糖’ 这种强盗似的结论也不知道阎解娣在哪学的，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妮子还挺凶。 根本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抢了棒梗的奶糖喂给了阎解娣。 棒梗不哭了，美滋滋的吃着糖，身上的鞋印子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今天穿的厚，不疼，哭主要是因为大白兔奶糖被抢了。 已经13岁的阎解旷因为挨了一巴掌，心里已经记恨上了棒梗这个坏小子，已经打定主意，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此时的棒梗完全不知道以后迎接他的将是什么苦难。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人心险恶。 “罚你们两个今天不许吃饭。” 事情已经解决，阎埠贵最后又给出了一锤定音的处罚。 至于这里面有没有对他孩子的算计，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是大茂大喜的日子，大家都吃好喝好，以后还仰望四合院的大家对他多多照顾。” “应该的，应该的。” “最后一道菜，猪肉白菜炖豆腐来咯。” 肉菜素菜白面馒头，加上傻柱的手艺，这味道，绝了，像贾东旭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白面馒头了，今天恨不得把往后一个月的饭量都吃了。 就这待客吃席面，也有规矩。 乡下的，主家不动筷的菜，客人也不能动筷，所以会出现一顿饭结束了，桌子上素菜吃的干干净净，就有一盘荤菜一筷子都没动过，对比很鲜明，生活条件在这放着呢，大家心里门清，谁也不会去戳破。 城里有点不一样，主食可以多吃点，菜吃一半就不好下筷了，吃八分饱正正好好。 现场很热闹，唯一的遗憾就是他那个妹妹确实来了，和娄晓娥说两句话露个脸之后，就走了，饭都没有留下来吃，也没和许大茂说一句话。 不是许月玲的气性大，而是以前的许大茂真不是个人，对待妹妹，从小打到大，怪不得电视剧中直接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何雨水也恨傻柱，都没有恨到这种的地步。 第10章 姗姗来迟的系统，虽迟但到。 “疼~” 娄晓娥的手放在许大茂的腰上，想把他推开，也不让想让他再继续乱动。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 真是太可怕了，不行，坚决不行。 许大茂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和自己老婆睡觉那是名正言顺的好伐。 现在时间都已经凌晨了，客人早就散去，许大茂已经赶走了第二波以傻柱为首的听墙根团伙，确定没人之后，才开始办正经事。 娄晓娥哪有许大茂的力气大，稍微用点力，就被突破了防线。 此时许大茂脑海中一片空白，二十多年了，终于摘掉了帽子，再也不拖大家的后腿了。 【叮，检测到宿主拿下白富美，人生巅峰系统激活。】 【拥有人生巅峰系统，走向人生巅峰，品百味人生。】 许大茂已经现在大脑真变成了一片空白，系统？是不是来的迟了一点啊喂，都计划好了接下来要抱紧娄父的大腿了，也只能更改计划了。 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不是什么‘异世相遇，尽享美味’之类的就好。 脑海中还在不停地出现提示： 【系统已激活，一级空间设施准备完毕。】 【系统空间激活。】 【一级农场激活。】 【一级牧场激活。】 【一级鱼塘激活。】 【身体才是前进的本钱，一定要拥有一个良好的体魄，获得LV1强身健体。】 【后勤设施已全部激活，后顾无忧，接下来请勇往直前吧。】 【恭喜成功拿下娄小娥，获得基础奖励天赋：‘资本家的贪婪’】 【资本家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解放你的底线，释放你的天性，一切都是为了利益，从今天开始你将无利不起早，直到功成身退，或者被吊死在路灯上！】 【恭喜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 【由于宿主在少女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倾心于你，获得的大礼盒，里面能随机开出一个随机等级的生活技能。】 【注：所有的生活技能都正式分为五个等级LV1-LV5。】 【‘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生活技能LV3中医技能，系统空间‘中医板块’已激活，全自动中草药房已解锁，中草药田已生成，中草药已种植，药用动物牧场已生成，药用动物已投放。】 【注：可以按照药方方子制作中药，完全自动化生产，祝您后顾无忧。】 【新手大礼包是否开启？】 【随机开出一个随机等级的生活技能。】 【是否开启？】 礼包内容和‘少女的祈祷’差不多，一个是‘进阶奖励’，一個是‘新手礼包’。 应该没什么差别吧？ 【开启】 【恭喜获得LV1厨师，系统厨房板块已激活。】 【注：随时可以用农场牧场作物按照厨房菜谱自动烹饪，全部自动化设施，祝您走上人生巅峰！】 免费的和通过努力得来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许大茂都惊呆了，这是系统吗？没有一点套路，上来就直接突脸，也不需要购买，整个系统空间随他随时取用，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父。 这已经不是大礼包了，这特么是金山银山啊。 许大茂的心思全部沉浸到系统之中： 农场牧场等基础设施还只是一级，怎么升级系统没有任何提示。 系统没有提示，也基本上已经是明示了。 这只是一个娄晓娥，要是拿下秦淮茹还有何雨水…… 糟，不对劲，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糟糕，‘资本家的贪婪’已经开始发挥效果开始贪婪了。 这些不重要，中药那里很重要。 查看了中药房里面的一些系统药方‘桂附地黄丸’‘六味地黄丸’‘五子衍宗丸’‘安宫牛黄丸’‘再造金丹’‘黑龙丹’，都是一些常见的中药…… 等等，牛黄丸？现在外面一颗100元，三个月工资，以后一颗都能炒到好几万，这随便搞点出去岂不是直接赚翻，原地起飞？ 后面那两个‘再造金丹’和‘黑龙丹’倒是没有听过，应该还挺厉害。 ‘再造金丹’是专治疑难杂症，对脑血栓脑梗塞有奇效。 ‘黑龙丹’则是补肾，重振雄风还不伤身体的那种，这个名字就很能说明问题。 看遍了药方都没有找到想看的东西，刚要去看看能药用的东北大猫和长长角的牛牛，就出现了新的提示： 【检测宿主身体有隐疾，中药LV5级解锁‘回春丹’可治愈。】 【西医暂未解锁，暂不支持查询。】 还是没说要怎么才能升级，许大茂的心里其实已经有谱了。 一个是实实在在的办法，只需要去‘付出’一下就好，出国能不能治好还是未知数，所以眼前的这个一定要抓紧，外面的也不能放弃。 为了能治病，也只能牺牲一下自己了。 从今天，从现在开始，纯爱战士应声倒地，魏武遗风传人站起来了。 ‘娥子，你要是知道我身体有问题，一定会原谅我的吧？’ 此时的娄晓娥很难受，想动又动不了，许大茂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下面去了，这种事就这么值得开心？ 你既然这么开心，你就别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啊，就是一动不动的很难受的好伐。 难不成许大茂不懂这里面的事？ 娄晓娥想起了前几天许母偷偷给她的那本书，难不成今天还要当一回老师？ 呸呸呸，不行，不行，就算是懂也要装不懂。 伸手掐了一下许大茂的腰。 要不说天赋技能就是强呢，就这一下，许大茂瞬间就回过了神。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瞧你这傻样，笑什么呢？” “我开心，我实在是太开心了，我能娶到你，到现在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娥子你放心，我许大茂以后不会让你受一点苦。” “大茂，你真好。” 接下来许大茂真就让娄晓娥见识了一下什么才是真的好，都是书上没有的知识。 日后。（此处省略986字） 收拾完卫生之后，娄晓娥小女人一样靠在许大茂的怀中。 许大茂点了一根华子开始吞云吐雾。 “感觉怎么样？” 一句话就把娄晓娥问害羞了，只想用被子捂住脸。 “伱使坏你还问我？” 手已经摸到许大茂的腰上，拧上了腰间软肉。 许大茂放下烟头连忙求饶：“别闹了，抓紧时间睡觉吧，要是明天早上起不来，肯定有人会嘲笑你的。” “还不是因为你？像个牲口一样。” 第11章 走道德天尊的路，让道德天尊无路可走 清晨，许大茂站在大门前。 他有一种错觉，感觉今天才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娄晓娥也是起床之后在后院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去了。 许大茂想要给娄晓娥搞点好吃的，结果系统内的作物都还没有成熟，LV1级的厨师，只能亲自动手给娄晓娥煮了两个鸡蛋，蒸了一碗鸡蛋羹。 “娥子，我出门上班去了，中午你自己随便做点饭吃，想吃什么吃什么，千万别为我省钱。” “好！” 娄晓娥回答的很甜蜜，等到许大茂走了之后，娄晓娥才反应过来，光顾着甜蜜了，忘记她不会做饭的事实。 最近几天也就突击学了一个炒鸡蛋，别说蒸馒头了，连炒个青菜都不会。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必须要学会做饭，等会就去找中院的秦淮茹学习一下。 殊不知隔壁的聋老太已经准备来找她说说话了。 许大茂现在只觉得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连呼吸都比昨天香甜。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傻柱还有何雨水一起出来，一个去上班，一個去上学，傻柱倒是长胖了，何雨水看着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傻柱打了一个哈欠：“许大茂，你真是个狠人，过洞房而不入是吧。” 这就是昨天的事情，傻柱这个家伙硬生生墨迹到半夜，就是为了听墙根，许大茂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喊人抓贼，这样才彻底吓跑了傻柱。 要是还不走，许大茂都准备把聋老太太喊起来了。 真特么是个信球货。 “何雨水，你这个傻哥是个信球货，我建议你离他远点，你看你痩的，以后也别住校了，以后办理个走读，晚上回来吃饭，中午饭早上带过去，衣服什么的都能在家洗了，也能吃上两口热的。” “嘿，我说你个许大茂，你最近是真邪性，雨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操心了？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何雨水一直没说话，也没有答应，此时几个人已经走出了四合院，院里的两个大爷已经在前面等着了，后面的贾东旭也跟了上来。 这也是一大爷易中海坚持的原则，一个大院就是一家人，下班他不管，上班就要一起去。 “你这个当哥的照顾不好妹妹，我来帮你。” 自从昨夜过后，许大茂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处于亢奋状态，这么多年的屈服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什么升级治病，都先往后稍稍，先找傻柱收收利息才是正经事。 “用不着你帮。” 傻柱现在是真的怒了，这个许大茂今天三番五次的来挑衅，不打他一顿，对不起四合院小霸王这个称号，说一句打遍南锣鼓巷一点都不吹牛。 活动了一下筋骨，摆开了摔跤的架势。 旁边的几个人班也不着急上了，非常自觉的围成了一个圈。 按照平时，许大茂知道打不过早就跑路了，但是今天不一样，非常淡定的先把自行车放在一边。 “嚯，许大茂，等会伱别哭着喊爷爷求饶。” 说话之中傻柱已经出手了。 一大爷易中海还在费劲的往里面挤，嘴里大喊：“柱子，别打，别耽误上班。” 可是出手就收不回来了。 “各位街坊邻居为我做个见证啊，这是傻柱先动的手，我是不能站在这里白白挨打……” 要不说傻柱这个人阴险呢，拳头瞄的就是肋下，这要是打结实了，断根肋骨都是轻的。 强身健体LV1，提升的效果那是立竿见影，傻柱的动作在许大茂眼里只有一个字‘慢’‘太慢了’。 为了不表现的太过惊世骇俗，先用胳膊挡住了傻柱这一拳，又以迅雷之势一脚踢在傻柱的裆，稍微收了两分力气，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能表演一出鸡飞蛋打。 傻柱还没来得及惊讶变快的许大茂，已经弯腰捂着疼的一直原地蹦。 许大茂心里一阵畅快，没实力的才要隐忍，有实力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傻柱也是一个狠人，疼痛给了他力量，正巧许大茂背过身，一拳狠狠地捣向许大茂的后心。 许大茂感觉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傻柱脸色一喜，已经碰到了许大茂的后背，只要这一拳打实了，那今天谁输谁赢还有的比呢。 下一个瞬间，他只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道巨力，就看到了一只脚，连连后退了五步，还是没有站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他才看清是许大茂后摆腿。 屈辱，他在整个南锣鼓巷，在整个轧钢厂，他打架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翻身起来就要继续还手。 许大茂看傻柱还想反抗，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脚硬生生又把傻柱踩了回去。 当然这不算完，弯腰对着傻柱的脸就是一拳，直接把傻柱打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 这时候易中海终于进了圈内，赶忙拉开了许大茂，扶起了傻柱。 “大家刚才都看到了啊，是傻柱先对我动手的，我这叫正当防卫。” 打了傻柱一顿，许大茂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好似心中的郁结之气全部一扫而空。 “来来来，大家来抽烟。” “大茂，你怎么回事？” “突然变的这么厉害是去哪里拜了拳脚师父吗？” 许大茂笑而不语，只是专心散烟，一包华子刚拆开就干干净净了。 傻柱也清醒了过来，许大茂下手很有分寸，只会打的疼几天，绝对不会让让傻柱鸡飞蛋打。 “许大茂你……” “你什么你，你照顾不好何雨水，我帮你照顾怎么了？我帮你照顾你还想打我，天底下就没有你这么当哥的！” “好你个……” “好什么好，院里的街坊邻居来评评理，你们说说有何雨柱这样的吗？” 这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力量，我不仅打了你，还要带领大家谴责你，你不服也只能憋着。 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易中海：？？？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他心中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我们是保卫科的，都围在这里干嘛呢，都散开，散开。” 二大爷这个人还是精，这边要打架，他不想着劝架，而是立刻就去找保卫科的人过来，混个脸熟，以后也能说的上话，为了当上领导，二大爷刘海中什么办法都不会错过的。 “俩人打架？什么情况？” “食堂的傻柱先动手打了宣传科的许大茂同志，我建议严惩傻柱，他打个菜都喜欢抖勺，不利于我们团结。” 抽了许大茂的烟，说的话当然会偏向许大茂。 屁股都歪了，就别指望嘴里说的正。 第12章 进了保卫科，傻柱挨打又背锅 傻柱和许大茂这俩人，见天就斗，在厂里打架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都是一个结果，要么许大茂跑了，要么被打的嗷嗷叫，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脸上紫一块，一只手还捂着裆，很明显吃了大亏。 “别在这围着了，抓紧去上班，小心记你们一个迟到，你们两个，先去保卫室写个书面说明。” 不要觉得保卫科是拿鸡毛当令箭，人家还真有这个权利，保卫科里面这群人，从腰里掏出热武器都不稀奇，而且是完全合规。 就距离四合院大门没多远，传到后院可能有点困难，倒是三大妈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三大妈，要是娥子问起来就告诉她没事，她要是没问就别说了。” “对了，何雨水，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真没开玩笑，身体要紧，多吃点热乎饭，比什么都好。” 嘱咐完之后，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贾东旭扶着傻柱往保卫科走。 贾东旭可不是在易中海面前表现团结，而是想偷懒不想去车间上班。 何雨水是真的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已知傻柱不靠谱，指望他是不行了，之前不说话是担心许大茂被打，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傻柱不知道在四合院追着许大茂打了多少次，半個四合院都知道。 现在唯一的担心也没有了。 这是不是书上所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知不觉，何雨水已经把许大茂想象成一个奋勇向上发愤图强，终于大仇得报的正面励志人物。 “刘海中，你怎么去把保卫科的人喊过来了？不说我们自己能解决，这不是给我们四合院抹黑嘛，今年的先进还评不评了？” 易中海真的很气，这个刘海中简直是想当官想疯了，一点小事不考虑后果就想闹大，看来要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现在这些人很重视集体荣誉感，大家心里都有归属感，要不怎么说精神面貌好呢。 别的刘海中不在乎，先进不能不在乎，评上先进就代表每家都能获得街道赠送的物资，二斤白面二斤鸡蛋二两糖果还有一瓶罐头，这可不是小数目。 “嗐，老易，这我当时是太着急了，傻柱那个样子看着都是想打死许大茂，我也是没办法才去请的保卫科人员……” “哼，下次做事之前动动脑子。” 许大茂和傻柱也都被带到了保卫室，一人面前放了一只笔还有一张纸。 路上几个主动作证的已经把事情说说清清楚楚，就是傻柱挑事打架。 “傻柱，这个月才五天，上次你打菜抖勺，人家抱怨了两句，你跳出去把人家打一顿，今天你又因为打架过来，五天，你已经来这里两次了，你能不能让大家安生一点。” “那是那个家伙先嘴巴不干净骂人……” “行了，就你理多，刚才那些主动作证的发言你也都听到了，你还有没有不服气的地方？” “我不服，明明是许大茂挑衅在先。” 傻子头铁嘴硬也是出了名的，保卫科也有自己的一套解决办法。 “不服是吧，伱自己写出书面说明，真假自有定论。” 何雨柱：…… 他大字不认识一箩筐，写书面说明把他逼死都写不出来。 “上次你们也是这么问的，也是这么做的，我不服，我要见杨厂长，我要伸冤，写书面说明，就是在为难我们……” 许大茂已经写好了说明，并且交了过去。 “我写的很清楚，从傻柱先挑衅，然后想动手打人，我迫于无奈自卫，当时在现场的人都知道。” 傻柱：？？？ 不是，许大茂这个初中毕业的应该比他强不了多少，今天这么快写好，有点不对劲。 “所有人说的都基本一致，傻柱，你要是再不承认，真就别怪我们对你动手了。” “谁不服？谁不服？” 保卫科的马科长走了进来，又高又壮，像是一个大牛犊子，许大茂身高和他差不多，但是体型就差远了，比起来许大茂就是‘细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服找个地想明白了再来说。” 傻柱顿时就蔫了，这个马科长是个狠人，是真正从战场上下来的，又参加抗x援战役，说不眨眼人家是真不眨眼，说收拾他真收拾他。 “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都能作证，你还能不服，我看这小子就该好好收拾，省的他经常来保卫科，都快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前面的保卫员当着科长的面，又小小的告了一状。 傻柱彻底怂了“我认，我认。” 明明他挨了打，还要背锅。 “这次警告，不评先进，再有下次就要给你上处分了，你最好老实点。” 很明显是要直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局去了，怎么说大家都是一个厂的同事，一般都会相互照顾着点。 许大茂又拆开了一包华子，在场人的人一人来了一根，连傻柱都有。 什么打架，已经解决的事情，就不算是打架，只能说是一点理念不同的小争执。 “马科长，您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更精神了。” “就在上个月，李副厂长招待任务，和食堂陈主任还有我们宣传科的肖科长一起的那次，当时我还敬您两杯酒呢。” “哦哦，是你啊，大茂兄弟，之前只觉得您酒量好，没想到你这经常下乡连手上的把式都学会了，要不这样，你打个申请条子，我打个接收，干脆来我们保卫科算了。” “一年保卫干事，三年之内提干当保卫干部，这不比你累死累活去下乡舒服的多啊。” 说的很好听，许大茂要是信他就是真傻子，他要是打这个条子，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不要觉得调岗很简单，人员都是固定的，加一人减一人没那么容易，什么叫铁饭碗啊，根本就不是一个科长能做主的。 “嗐，马科长您抬举，我手上几斤几两的力道我能不清楚嘛，就这么说，保卫科里都是我们轧钢厂的精英，身上没有几个荣誉也进不了保卫科，我还差得远呢。” 许大茂当然不会来什么保卫科，这里好处就是能耀武扬威，腰里能别一把54式，别的好处还真就没了，而且越往后，权利就越弱，后面执法权都没了，就算是谋划调岗，都不会来保卫科。 还不如在宣传科混着呢，怎么说他这个放映员能上山下乡，一个月也没有几次放映任务，回来之后默认三天不派任务，在乡下多放一场电影，乡亲们还会赠送一点小礼物增进感情。 这可比保卫科舒服多了。 “你小子，都没有你精，我看你是舍不得宣传科那个安乐窝。” 傻柱默默地抽着华子，他的心里苦，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热闹是他们的，他什么也没有，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去车底。 唯一慰藉的华子，还是许大茂那个坏家伙给他的，最主要的是他也没有拒绝。 第13章 杨厂长受人之托，李副厂长循声而来 你好我好大家好。 两个人打架的问题就这样妥善解决了。 傻柱除了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大家突然变厉害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准备回食堂上班。 许大茂也要去宣传科报到。 “胡闹，傻柱你小子能不能让我们省点心。” 保卫科的马科长看到杨厂长竟然过来了，心中惊讶之余，也是赶忙把位置让了出来。 又亲自倒上一杯茶。 一般情况杨厂长是不会来保卫科大的，一个轧钢厂这么大，有什么弯弯道道是难免的。 就像宣传科和保卫科，是林副厂长负责，但是这个林副厂长在轧钢厂就是一副养老的架势，完全就把自己当成菩萨了，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事情下面的人自己做主。 实在是无法做主，那就去找李怀德李副厂长，完全是一副托付的架势。 按照这个关系来算，许大茂除了宣传科的直属领导肖科长之外，再上面就是李怀德副厂长了，至于那个林副厂长，整個就是一个老神仙。 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没人清楚，这就导致一件事，原本是只管后勤部（后勤部包括食堂、卫生、采购）的李副厂长的话语权过大，一个顶俩个半，这也是他敢搞事的原因。 没办法，管的人多地方多，说话就是硬气。 而保卫科这里原则上是属于李副厂长的地盘，今天杨厂长突然过来，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傻柱对杨厂长还是非常尊重的，杨厂长训斥他，就是拿他当自己人。 像贾东旭许大茂要是训斥他，说他哪里不好，那就是皮痒找揍。 经典双标。 现在也就安静的低着头接受训斥，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许大茂也是一开始就赶忙站起身。 杨厂长明面上是在训傻柱，内心也有观察许大茂的想法，主要是好久没有接触过了，之前的印象不是很好。 这里就要说一下杨厂长为什么会认识许大茂，不止杨厂长认识，李副厂长也认识，不然上个月许大茂也不会陪领导喝酒了。 这就要说到一些政策上的更改了。 五五年的时候，定的是30级行政级别。 而许大茂就是五六年参加的工作，上来就是宣传科干事，30级行政，12级办事员，未来可期，只要干满两年就是板上钉钉的提干，这就是通天大道迈出了第一步，大家都是自己人，前辈提携后辈，一定要多多交流没问题。 然后到了五六年年中，又变成了24级行政级别。 造成的结果就是许大茂到现在一直就是宣传科干事，相当于是编外人员，30级变成了27级，12办事员也变成了9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也涨到30元，提干的事情真就遥遥无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也就能到25级，7级办事员，一个月37.5元。 也就和傻柱这个大厨拿一样的工资。 按照电视剧里面的发展，一直到放映员这一行结束，许大茂调岗之后还是一个7级办事员。 杨厂长顺手拿起桌上的书面情况说明，是许大茂写的，傻柱会写他的名字就不错了，做菜还行，别指望他能用笔写出来什么东西。 对他来说，讲道理还是用拳头方便快捷一点。 杨厂长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许大茂，这一个人的字还能变化这么大？ 刚普及没几年的简体字都已经写的这么好了，一手庞中华楷书属实是震惊到了杨厂长。 嗯，这绝对是个好苗子，人都是会成长的嘛，不能老拿过去的眼光去看待新的事物。 “大茂啊，你这一手字写的不错，简洁又大气，我看可以让厂里这些笔杆子向你学习学习嘛。” 马科长好奇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好看地方，舞刀弄枪他还行，别的是真不行。 傻柱写不出来的书面说明，保卫科的马科长也写不出来。 “报告厂长，我就是没事的时候随便写写。” “就是聊聊天，别这么正式，行了，傻柱你先回去好好准备做菜，大茂你跟我来，正好有点事情想问你。” 许大茂心里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就是娄父所说的关照？ 这来的也太快了吧，昨天刚结婚，早上刚和傻柱打架，印象会不会不好？ 路上杨厂长没有开口，许大茂也不敢随意表明态度，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拿过暖瓶先给厂长泡了一杯茶。 杨厂长更满意了，之前他一直听说许大茂仗着和李副厂长有点交情不尊重领导，随意顶撞领导，不团结同志，现在看来，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许大茂这明显还是一个好同志嘛。 其实杨厂长听说的没错，许大茂之前仗着和李副厂长很熟，就是有点翘尾巴了，有点没把直属领导放在眼里。 本来杨厂长只是过来找个理由把许大茂给否了，不利于团结的同志绝对不行，现在好了，收获了两个惊喜，和一个好苗子。 “大茂，你经常往乡下跑，你来说说现在乡下的情况，现在厂里难啊，明年的粮食定量和猪肉定量太少了，大家肯定吃不饱，干活没力气就要减产，唉……” 这事许大茂门清，自然灾害嘛，明年陆零年，还有点猪肉，后年…… 当然这些不是领导想听的。 “杨厂长，乡下的情况总比城里的要好一点，老话说的好，饿不住厨子，也饿不死产粮的农民，但是吃不饱是真的，去年还能吃个八分饱，今年就剩下七分了。” “日子还是能过的去的。” “勒紧裤腰带，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了发展。” 大环境不好，实在是没办法，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 许大茂想到了明朝浙江巡抚赵贞吉的那句经典名言，当然也不可能说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李怀德李副厂长过来了，这个人怎么说呢，贪财好色为人霸道，记仇还有点护短。 一句话就是你给他花钱，他给你办事，不要得罪他。 能主动来到这里，肯定是因为保卫科的马科长已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了。 既然没事，他就想来看看杨厂长到底想要干什么，怎么说许大茂算是他手底下的人，不然也不会让许大茂跟着他招待。 许大茂是放映员，这个空闲时间比较多，只要在轧钢厂出现就属于今天没事的状态，因为他的工作在乡下，而其他人都挺忙的，所以这个陪酒的活就落在许大茂的身上。 初中毕业，能拽两句劝酒词，还有点小酒量。 一切都是这么合适。 第14章 表明决心，搞定直属领导 两个大佬一阵寒暄客套，许大茂站在一边丝毫不觉得尴尬。 “大茂是个好同志，也是个好苗子，李副厂长，明年是个什么情况你主抓后勤应该很清楚，有些事情我们要提前做准备了。” 李副厂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明年艰苦是艰苦了点，紧紧裤腰带还是能过下去的，这是厂里的头等大事，和一个电影放映员有什么关系？ “大茂确实是個好同志。” 不懂，那就附和，不轻易的发表意见。 “明年连厂里二代主食口粮都有缺口，肉蛋更不用说了，我说的提前做准备，是那部分‘非计划分配物资’，那些计划外的物资，能搞回来也能为我们厂解决一部分困难。” 两个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天，高举地方，一直到最后杨厂长说了一句：“所以啊，为了招待，我们必须要弄点好东西，别人没有的，我们要有，别人有的，我们更要有。” 许大茂这才算是听明白了，调起的很高，都是为厂里实际解决问题，落到下面，就是现在很困难，要弄点好东西好好招待那些供销社的负责人，能不能买到计划外的物资就靠那些人了。 “现在村里面山里面还有不少好东西，我们应该提前准备，搞好基本盘。” 李副厂长也是明白了，这是要抬举许大茂啊，而且是破格抬举。 正常情况是有人退休，岗位空置，招新人，先有名额再招人。 不正常情况就是现在这样，先有人，再搞出来一个岗位。 属于是特岗特招。 主要是杨厂长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确实需要这样的一个采购职位，不然等到明年，小食堂真要名存实亡了，任何大厂每年的招待都不会少，好年份还好，能匀出来一点，要是年份不好，那点物资一个月都撑不住啊。 只能厂里自己想办法。 而这就是厂里想出来的办法。 “我认为许大茂这个同志，完全可以胜任这份新的挑战，经常下乡放电影，和下面那些人都比较熟，弄点好玩意回来应该很简单。” ‘熊掌’也是好玩意，当然，熊猫也是一样，这个时候，谁也不比谁高贵。 没有什么保护动物，只有应急食物和食材。 既然许大茂是自己人，那李副厂长直接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这个先列入计划，许大茂依旧在宣传科不调职，再兼职一个采购员的身份，一个人两份工作……” “大茂是个好同志，我建议把他的职级往上调一调，对待好苗子，我们要特事特办嘛。” 又一句话定下了基调。 “厂长，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为轧钢厂添砖添瓦，一定保障小食堂的招待任务！” 许大茂再三表明决心之后，终于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有些话该说的时候不说，该表明心迹的时候闭嘴，那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 就是这发展的这也太玄幻了点。 他刚想进步，这就给他送枕头？ 采购员是挂职，主职还是放映员，只能领一份工资，先把职级提起来，采购员做的不好，以后随时可以卸任，升上来的职级可不会还回去。 职级能升不能降，至于升几级厂长没说，不过他厂长的语气，肯定不会亏待他。 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回到了宣传科，肖科长已经等待多时了。 他真的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但就是这个许大茂和李副厂长关系不浅，一直也没法动，所以就一直在厂长那边吹风，最好能把许大茂弄到车间里面去，别在他眼前碍眼。 今天终于被杨厂长叫走了，本以为是好事，结果许大茂又回来了。 这小子还真邪门了。 之前做的事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给领导买烟就算了，还敢反过来拿领导的烟，以下克上以前他算是玩明白了。 现在必须要缓和一下关系。 一定要讲团结，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这样才行。 肖科长任由许大茂给他点烟，眼中很是不解。 这小子上周就开始不对劲，现在越来越邪性了。 “嘿你个许大茂，我抽牡丹你抽华子是吧？” “那不能这么说，科长抽的牡丹那是国家分配给你的，我抽的华子，那是花钱买的，这不一样啊，我倒是想和你换换，尝尝科长这特供牡丹。” “换换就换换。” 肖科长二话不说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条特供牡丹，这东西他一个月才两条。 今天他非要看看许大茂是什么个情况。 问题是现在许大茂也掏不出来一条华子啊。 心一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放在了桌子上。 一条牡丹就这样揣怀里了。 肖科长愣了。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这大黑十他要是收了，那就是投机倒把了。 桌子拍的彭彭响：“许大茂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你想干什么？” 外面的勤务员听到动静就敲门想进来。 “小王，没事，你忙你的去。” 勤务员还没进来，就被打发走了，嘿，这就有意思了。 这事许大茂心里门清。 “科长，我没华子，就只有这个，你爱要不要，不要牡丹我可不退啊。” 许大茂的声音小了，肖科长的声音也压低。 “许大茂，你小子别太过分。” “肖科长，这个特供，在鸽市里面价格已经翻翻了……” 两个人低着头一顿嘀咕。 最后肖科长又给许大茂拿了两条特供牡丹。 “主要是老哥我太难了，你嫂子第三胎要生产，缺营养品啊。” “烟我都不抽了，就是想把伱嫂子的身体养好，现在年份不好……” “肖科长放心，等过两天我给您送一只走地鸡，煲汤下蛋都很是大补。” 两个人很快就商量完毕。 肖科长的心里无限感慨，他竟然看错了许大茂，这么好的一个好同志，当初就应该积极争取，不行，必须要去找杨厂长汇报一下工作。 必须要把许大茂的形象在厂长心里转变过来。 许大茂听了只感觉有意思。 之前的许大茂也不少，也有小聪明，结果就是不知道和直属领导打好关系，不然也不可能十来年都混不上去。 这也没费什么事情，一张大黑十，一只老母鸡，再多说点恭维的话，就把直属领导变成了自己人。 都是一条绳上共患难的关系了，别的不说，多说点好话，提个干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第15章 花姐来袭，急中生智 厂长副厂长之类的大领导距离太远了，所以面见这样的大领导的时候，只需要表明态度和决心就好。 越级是不行的，是不支持且不提倡的。 除非是大领导主动找你，不然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就像是肖科长，俩人已经很熟了，之前有不快，现在主动靠近，稍微试探一下，一切就简单了。 能天天看到直属领导，能天天看到大领导吗？ 很明显不现实。 许大茂也没有瞒着肖科长，把在厂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简短了说了一遍。 我们是自己人啊，你是我的领导啊，我瞒谁都不会瞒你啊。 这个态度就很对，肖科长很喜欢这样的许大茂。 “杨厂长很看重你，以后少不得要拉老哥一把。” “肖科长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轧钢厂的一员，都是为厂里服务，我们要发扬优秀的传统精神，不抛弃，不放弃，共同进步，为轧钢厂添砖添瓦。” “对对对，共同进步。” 肖科长感觉找到了知己，后悔的只想给自己两巴掌，之前怎么没发现许大茂同志是这么优秀的好同志呢。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也算是体验到了一杯茶一根烟，一份报纸看一天的老年生活。 “傻柱，你脸怎么回事？” “听说是被许大茂给揍了？” “你小子还有挨揍的一天。” 一时间第一食堂全是欢快的气息，大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点风吹草动，用不了一上午，就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傻柱推开打饭的马华，开始展示他的霸权。 打饭的手，抖的像得了一个羊癫疯一样。 一时间整个餐厅全是骂声。 傻柱心理素质就是强，依旧是我行我素，就当没听见。 “傻柱，你是不是非要背个处分还是想去车间工作？” 保卫科的保卫干事说话就是有底气。 引起大家纷纷附和。 “就应该把傻柱抓走关几天。” “有病就去医院，手都抖成癫痫了，就别在厨房了。” 看到保卫干事，傻柱扔下了菜勺，转身就进了后厨。 劳资还不伺候了呢。 马华又重新接过了打饭的饭勺。 许大茂只觉得他那一脚踢的不够狠，这才一上午，走路都正常了，这個强身健体LV1，也就比傻柱厉害一点，下次再踢可以用十分力。 顺着队伍往前走，这个窗口打饭的是厨房的刘岚。 这让许大茂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认真研究过他的系统，只有一个例子，那就是‘娄晓娥’，‘资本家的贪婪’这个天赋，应该就是娄晓娥的身份带来的天赋。 至于后面那个‘少女的祈祷’，还没有想明白，需要多试变量统计过后才有机会想明白。 那食堂的‘刘岚’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天赋呢？ 纯粹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现在厂里也没什么风言风语，应该还没有和李副厂长勾搭在一起，那岂不是有先下手的机会？ 脑袋里想着这些，许大茂递出了饭盒。 “刘岚，你别和傻柱那坏东西学手抖啊，多打点，回头送你个下蛋的老母鸡。” 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 别问，问就是想要治好身上这点毛病。 刘岚一看是许大茂，这小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送老母鸡怎么可能啊，现在的走地鸡没有个两三块根本买不到。 “别，可要不起你的鸡。” 今天的午饭是醋溜白菜，用猪油炒出来的就是一个字，香。 后厨的傻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怒气冲冲的走出来。 本来没事。 看到许大茂的脸，就感觉当下有点疼。 这特么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拳头没人家硬，连狠话都说不出来。 “哼。” 冷哼一声之后又外八字晃晃荡荡的走回后厨。 这个傻柱还真是乐子人，刚才正常，现在又不正常了。 “傻柱那个蠢样子真是你打的？” “能不能快点啊……” 后面的开始催促许大茂赶紧离开，许大茂盖上饭盒拿两个二合面馒头就让开了位置。 工人都是宝贵的财富，对工人各方面都很优待，在工厂里最差也要是二合面馒头，吃不好哪来的力气干活。 找到位置刚坐下，尝了一口，这个醋溜白菜大锅菜，在许大茂的嘴里也就是能吃，他现在是LV1级厨师，饭菜有没有用心做，尝一口就能知道，大锅菜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刘岚也端着饭盒跟过来了。 “许大茂，我今天可没有亏待你，快和我说说为啥打傻柱，还踢他的蛋？” 许大茂：…… 这刘岚比他想象的要大胆的多啊，妇女已经顶起来半边天了。 那就要改变一下策略了，软的不行，必须要来硬的。 “怎么着，傻柱和我有仇和伱也有仇啊？” 刘岚压低了声音：“许大茂，你是不知道傻柱这个人，就是一个信球货色，他仗着他那两手厨艺，整个厨房听他的不说，剩菜一点都不让我们带，你说有这样的人吗？啥好处都让他占了。” 这点许大茂真不做评价，傻柱是后厨的大师傅，也是小组长，也就是厨师长，在厨房，人家确实说的算。 “以后，傻柱只要在我面前呲牙，我就揍他。” 这个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之前你傻柱不是靠着拳头硬打遍南锣鼓巷，现在拳头更硬，打回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以前你全身上下也就嘴硬了，见了傻柱只会抱头鼠窜，你现在倒是有了不少男子气概。” “看你这话说的，我有没有男子气概你又没试过，还有啊，我的男子气概让我告诉你，不止嘴硬，男子气概也很硬。” “可以啊大茂，学会开黄腔了是吧？” “李姐，花姐，你们过来一下。” 刘岚明明只喊了两个人，结果直接站起来七八个，一起走了过来，这场面许大茂看了，许大茂也怂啊。 这一群妇女能把一个人大男人扒光看瓜，凶起来谁都拦不住。 “刘岚妹子，怎么？许大茂这瓜怂骚扰你了？今天姐姐们帮你出出气。” 卷起外套袖子就想上手。 这种丢人的事情许大茂可不想经历，这种程度的黑历史，以后恐怕都没脸来轧钢厂了。 “嗐，花姐，陈姐，你们别冲动啊，我是听说刘岚需要粮食，这不是和她商量一下，以后她帮我刷饭盒，我每个月给她三斤棒子面，既然把花姐、李姐你们喊来了，那我也不能小气，五斤棒子面，真的不能再多了。” “这不是冬天，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刘岚在食堂，有热水也不动手，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总归能找到人帮……” “许大茂，我同意了。” 话都没有说完，刘岚已经迫不及待的同意了。 一个月五斤棒子面，对她来说，属实是帮了她大忙了。 第16章 许大茂下厨，贾张氏威逼秦淮茹 花姐和陈姐当然知道刘岚有点困难。 刘岚喊她们过来，肯定是因为许大茂有点不老实。 现在这样就挺好。 “那我们两个就来做个见证，这是一个长期的活计，不能说过了这个冬天就取消，什么时候取消刘岚说了算。” “我无条件同意。” 看到许大茂非常识趣的当了大冤种，这次就先记上，再有下次一起算。 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今天又是为广大女工出气的一天。 许大茂看着花姐和李姐还不走，把身上的粮票全部掏出来也不够，只能拿出2元放在桌子上。 五斤棒子面，现在还能买到，也就是一块多钱，给两元已经是多给了。 “刘岚妹子，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收起来。”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把钱装进了口袋。 “大茂，你的饭盒以后我包了。” 这时李姐和花姐才笑呵呵的走了。 “刘岚你可真是吓我一跳，我要是被这么多人看了男子气概，以后在厂里算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那俩姐在厂里所作所为，大家都很清楚，谁也不会没事去招惹那帮煞星。 “那是你该。” 两个人说话的距离很明显更近了，刘岚也不在意许大茂是不是又开了什么黄腔，时不时的还拍打两下许大茂。 只能说，两元钱没白花。 时间差不多了，许大茂把饭盒留给刘岚，就回了宣传科。 总务科的通知已经过来了，通知肖科长暂时不要给许大茂安排下乡的工作。 下午也没事，正好好好研究一下系统。 两条特供牡丹已经放进了系统空间，简单又方便。 农场的作物还没有熟，牧场的动物还没有长大，看这個生长速度，最少还需要几天才能成熟。 【后勤保障作物产量有限，主要是为了保障宿主不被饿死，不可出售。】 【走向人生巅峰，可不是让你成为产粮大亨。】 系统仿佛是知晓许大茂心中所想，立即拒绝了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 【中药房产出的丹药，可以出售，请自行解决来源问题。】 这又是一个问题。 投机倒把都能被判死刑，真就是必须要小心一点。 看来采购员这个身份不能丢啊。 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明白，快到下班时间，和肖科长打了一声招呼之后，骑上自行车就先回家了。 前院的阎埠贵还没有下班，一路走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又在洗衣服。 她真是和衣服杠上了。 回到后院就看到聋老太太和二大妈笑的很开心，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东西，看到许大茂回来她们倒是不笑了。 “笑什么呢？” “啊？你说什么？” 嘿，这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作哑了。 靠近她的耳边，气沉丹田：“我说你在笑什么呢？” 半个四合院都能听到。 LV1级的强身健体，肺活量都翻倍了。 装聋作哑的毛病，一次性就给她治好。 什么烈士家属，算算聋老太太的年龄就知道不可能，要么是遗老遗少，要么就是常凯申家的烈士家属。 聋老太太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懵了。 许大茂之前也不怎么尊重她，所以她没事就装聋自得其乐，今天许大茂是抽风了吧？ “你别辣么大声，我不聋。” “二大妈，你们笑什么呢？” 二大妈脸色也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开口。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也走了出来。 一点都没有昨天新娘子的样子，也不是什么富家千金，变成了灰头土脸的小花猫。 “大茂，老太太还有二大妈她们没有恶意，就是在笑我嫁人了连菜都不会炒，还说要教我做菜呢，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许大茂有点生气，这聋老太太和二大妈，说教做菜，怎么坐在门口像两个门神一动不动。 虚伪。 “没事，家里有一个会做饭就行，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等明天有时间和秦淮茹商量一下，让她来帮你做中午饭。” “大茂，你真好。” 聋老太太和二大妈自觉没趣，拿着各自的凳子回去了。 倒是觉得娄晓娥傻的有些可爱。 新手礼包抽出来的一级厨师不使用就浪费了，洗过手之后就进了厨房。 “晓娥，你以后少和院里这些人接触，伱要是没事，我就给你找几本本书看，特别是那个装聋的老太太，她心思深着呢。” “哦，她不聋啊。” 现在眼界不一样了，当然不用再省了，等到系统空间的作物成熟，天天大鱼大肉都没有问题。 轧钢厂已经下班了，工人都在陆陆续续的往家赶。 今天的四合院和平时不一样，三大爷阎埠贵坐在门口抱着花盆猛猛吸。 这是红烧肉的味道，闻到就是赚到。 顺便通知三大妈晚上不用炒菜了。 “许大茂这小子，是不是不过日子了啊？如此的铺张浪费。” “解娣你去许大茂家问问他做什么好吃的呢。” 阎解娣让她哥哥揍棒梗那件事的起因阎埠贵都明白了，起因就在许大茂身上。 还真是奇怪，许大茂抢了棒梗的糖，贾张氏那个泼妇竟然没发作，不对劲，很不对劲。 如果说他家有人能从许大茂手里占便宜，那一定只有阎解娣了，因为抢棒梗的糖都挨打了，没去讨个说法，不就是为了这口吃的嘛。 “好。” 阎解娣蹦蹦跳跳的往后院走。 傻柱和贾东旭也回来了。 四合院难不成隐藏的还有一个大厨？这熟悉的味道，傻柱都以为是他那个跟着寡妇跑了的亲爹回来了呢。 一路走到中院，知道是后院，那就一定是许大茂了。 傻柱现在只要想到许大茂，就感觉当下有点疼。 纯粹是心理作用。 “妈，我想吃红烧肉。” 秦淮茹没有搭理棒梗。 “爸，我想吃红烧肉。” “我看你长的像红烧肉。” 贾东旭也好久没有沾荤腥了，天天在家吃的都是棒子面，棒子面，这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轧钢厂里菜里那点油水杯水车薪啊。 转头看向了贾张氏。 “要不买点肉吧，天天吃棒子面窝窝头咸菜，也不是个办法啊。” “没钱，没钱。” 贾张氏油盐不进，贾东旭也没有办法，他算是半个妈宝男，在贾张氏面前只会听妈妈的话，不在贾张氏面前，就会勇敢的放飞自我。 贾张氏到底有没有钱，贾东旭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哪放着他都清楚，加在一起还有五六百呢。 没娶秦淮茹的时候，贾家还阔过呢，拥有四合院唯一一台也是第一台缝纫机，这都是曾经的光辉历史。 谁知道政策变的那么快啊。 分到手的地又收回去，这也是他家变成现在这么窘迫的原因，只算吃饭每个月的工资都要搭进去一半，根本就存不下钱。 存不下钱，就意味着老本不能轻易动用。 贾张氏也想吃肉，一张大脸，搭配一双小眼睛，目光不善的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去许大茂家端一碗回来。” 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许大茂为什么会给我啊？我没这么大的面子，我不去。” 第17章 秦淮茹当保姆，组织审查 秦淮茹最终还是拧不过贾张氏。 特别是贾东旭还是无条件支持他妈，站在他妈那边。 这种既视感就像是一家人欺负外来户。 秦淮茹就是那个外来户。 阎解娣到了，傻柱也到了，秦淮茹也到了。 大门紧闭，傻柱转了一圈又走了，他就是怀疑他爹何大清是不是偷偷教过许大茂两手。 不然这个红烧肉怎么做的这么地道？ 秦淮茹已经红了双眼，阎解娣小眼珠子一转，直接去叫门了。 跟着阎埠贵耳濡目染，阎家这几个孩子，算计教育之下，一个比一个精明，一個比一个白眼狼。 “大茂哥哥，我爸让我问问你吃什么呢。” 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这么做就是想让院里的人知道，不要拿娄晓娥不会做饭说事，不服气的过来比比谁做饭更好吃。 就是没想到能吸引过来俩吸血鬼。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进来，阎解娣的目光盯着桌上的一盆红烧肉。 说是一盆，其实也就三斤猪肉，少了也没这么大的动静。 吞咽口水的动作，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 娄晓娥哪经历过这个，把两人迎了进来，非常热情的邀请她们俩坐下。 “不介意就来一起吃点，大茂做的有点多……” 三斤猪肉，都是一家人好几天的口粮了。 客气？阎解娣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秦淮茹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只知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许大茂也没有去驳娄晓娥的面子，吃就吃吧，反正也值不得什么，正好可以和秦淮茹说说让她来做饭的事。 “秦淮茹，晓娥做饭不是很精通，你每天中午在家也没事，每天中午过来帮她做一顿饭，你家人多口粮紧张，这样每天中午的饭就可以在我家解决了。” 这可不是找保姆啊，这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助。 找保姆的帽子他可担当不起。 娄晓娥听着还有点不好意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好好跟着秦淮茹学习。 殊不知，秦淮茹看着晚饭质量，一盆红烧肉，全部都是白面馒头，这样的饭每天吃一顿，那灾年她都能长肉。 为了这每天一顿饭，她都不能去教娄晓娥做饭。 真·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大茂，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吃上两个馒头，你家的衣服打扫卫生的活我全包了。” 能做馒头的只有白面或者是二合面之类的细面，棒子面只能做窝窝头。 “你放心，绝对亏待不了你，就是有一点，你每天中午在这吃一顿可以，不能带回去，也不能带你家那俩孩子过来。” 养秦淮茹可以，但是不能养白眼狼。 珠圆玉润的秦淮茹，可不能让她痩了，不然就没有那个感觉了。 “我省的。” 阎解娣也不管肚子里没油水，吃肉会拉肚子了，一句话都不说，猛猛造，两个馒头下肚。 吃饱的感觉真舒服。 “大茂哥哥，我不会做饭，你家这么多新家具，落灰就不好了，我每天过来给你擦一遍吧。” 一双大眼睛里面全是期盼。 不是她懂事，而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经常吃不饱，有吃饱的机会谁都懂事。 “行，但是不管饭。” “啊？” “啊什么，只有一颗糖，不愿意就算了。” 反正这些秦淮茹都能干，阎解娣还小肯定不能干。 有一颗糖就不错了。 阎解娣在心里算了一笔账，一颗糖三分钱，十天就是三毛钱，嘶，一个月就是一块钱。一年就是十二块…… 这是一大笔钱。 干了。 秦淮茹和阎解娣蹭了一顿红烧肉回去了。 阎埠贵觉得赚大了，就是这个阎解娣有点白眼狼了，竟然不知道偷偷带回来一块。 “你在许大茂家偷吃了？” 贾张氏的朝天鼻嗅觉灵敏，秦淮茹去了这么久，嘴角还有油星，说话都有一股红烧肉的味道。 吃独食。 要不是秦淮茹是她儿媳妇，吃独食死全家这种话她肯定不要钱的往外扔。 贾东旭蔫蔫的一个字都不敢说。 “许大茂为什么会给我们家肉吃？” “家里这情况你们心里也都有数，上个月最后几天挨饿，要不是有许大茂家的红薯，一大爷送的棒子面，我们根本顶不过来。” “粮食还是还不上了，棒梗的饭量又大了，这个月怎么过？” 贾东旭表示无所谓，家里还有不少存款，怎么着都饿不死人。 “许大茂说让我每天中午去他家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管一顿饭，我答应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为自己，也为贾东旭的不争气。 要是贾东旭争气，她用得着因为一顿饭去给人家当保姆嘛。 心情那是更加的复杂，在许大茂家吃红烧肉，在贾家炒的是没有油星的大白菜，吃的是棒子面窝窝头。 这差距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好，中午伱去许大茂家吃一顿，省出来的口粮可以让给棒梗和东旭，棒梗在长身体，东旭在厂里上班，吃不饱可不行。” 贾张氏一张肥猪脸算是展示了什么叫做刻薄。 一点不心疼儿媳妇不说，省下来的口粮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样的日子，过着那是真没劲。 许大茂接下来的两天非常低调，每天按时上下班，等待组织的审查，答应的事情，由于空间牧场的作物还没有到收获的时候，暂时不能兑现，而且就算是能兑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要低调。 何雨水在学校也没回来，估计是没有去办理走读，应该是不想给许大茂添麻烦。 和食堂刘岚的关系还在持续。 傻柱很烦，烦刘岚提前给许大茂打饭菜不说，还给许大茂刷饭盒。 刘岚从来都没有给他刷过。 许大茂他凭什么。 没错，其实傻柱就是一个自我感觉优秀，一个嫉妒心很强的人。 上午的时候许大茂终于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厂里组织部的人员终于来了，也就意味着杨厂长说的流程终于走完了，许大茂祖上三代的资料都查的清清楚楚。 其中宣传科肖科长说的话占了很大比重。 这也让许大茂庆幸，幸好提前搞定了肖科长，这帮人可不听厂长的话，要是来上一句‘不团结同志’，这次晋升可能就黄了。 肖科长摸着口袋里的大黑十，那是第二条特供牡丹翻倍的价格，嘴里说的都是许大茂的好话。 轮到许大茂这边，回答的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前断掉的通天大道，现在又接回来了。 一切准备的非常充分。 第18章 许大茂提干，傻柱嫉妒造黄谣 下午的时候，人事科又来了一遍，又补充了一些细节，事情基本上板上钉钉了。 到现在许大茂才知道，这次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没有亏待他。 他本身就是李副厂长的人，现在杨厂长要给他升职，无论李副厂长怎么想，都会全力支持。 连升三级。 从27级变成了24级。 正式提干。 工资也涨到了45元，从30涨到45元，这是一个大坎，就这样迈过去了，以后不说天高任鸟飞，那也是在路上了。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兴奋的无以言表，连大白兔奶糖都多给了阎解娣一个。 晚上娄晓娥直呼受不了，这和那本‘刘备’书上写的一点都不一样。 真不开玩笑，强身健体之后，身体素质各方面加强。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在这里变了，只有耕坏的地。 等到第二天，许大茂接到正式通知以后，终于尘埃落定了。 说是连升三级，其实之前就提过，30级和24级的区别，两个规定中间就差了一年，所以有些地方还没有理清。 就只是这样说，毕竟在伍七年之后，只要提干，那就是24级，就没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这就相当于原本落后的许大茂，又追上来了。 万里长征，正式开启了第一步。 这种小事厂里的大喇叭根本就不会宣传，也就只会把结果张贴到公告栏。 不认字的不当回事，认字的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工人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傻柱他们路过的时候，就听到‘许大茂提干’，以后就是干部了。 这让他的心情更加难受了。 二大爷刘海中还以为听错了，就许大茂那个坏小子，一脸衰样，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还能当干部？ 他是四合院的二大爷，有丰富的基层管理经验，轮到他也不应该轮到许大茂啊。 酸的不要不要的。 一大爷的心思百转，四合院竟然出了一个干部，这对原本的三個管事大爷是不好的消息，按照以前许大茂的性子，肯定是会想着夺权，只是许大茂最近不一样了。 想不明白。 众人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刘岚正在白案上和面，这就是她的日常工作，不是切墩就是和面。 傻柱就像是吃错药了一样，直接停下了刘岚手上的活计。 “刘岚，中午把我的饭盒刷了啊。” 刘岚：？？？ “傻柱，，你脑子是抽风了吧？你还是抓紧找个媳妇，让你老婆去给你刷饭盒吧，老娘可不伺候你。” “嘿，我说你个刘岚……” 傻柱的声音顿时放大了一个八度。 “你能给许大茂刷饭盒，不能给我刷饭盒是吧？不伺候我去伺候许大茂，你是不是和许大茂有一腿啊？” 这就是造黄谣了，上班的时候刘岚一直在厨房，下班之后，和许大茂住在一个四合院，傻柱这完全就是造谣报复。 这在任何时期，对女性都是非常不尊重的体验，刘岚当场扔下袖套就往外走。 后厨这些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傻柱接下来还会爆出来什么。 吃瓜看戏，在任何时候都十分有吸引力。 “傻柱，你等着，你每天从食堂偷剩菜回去，我告诉陈主任，你看他收拾不收拾你。” 傻柱也知道事情要闹大了，这些在厂里上班的妇女同志，一个个的像母老虎一样。 其实这也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伱要是不凶，在厂里就要被欺负。 赶忙向马华使了一个眼色，马华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刘岚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食堂陈主任的身影，越想越委屈，她这是凭本事付出劳动为家人换两口饭吃，凭什么要忍受这样的非议？ 以后她在厂里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傻柱说的话，用不了一天，就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谣言传播的速度很快，特别是黄谣，没有什么娱乐化的方式，也就只能听听这些八卦了。 越想越委屈，蹲在仓库门口哭了起来。 路过的红姐碰巧看到，她是陈姐和花姐的小妹，每次去男厕所扒衣服都有她的一份，前两天刘岚和许大茂的事情，她就在旁边。 傻柱头脑一热编造的谣言还没有传开，红姐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那孙子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许大茂那个孙子，必须要教训教训他，别说提了干部，就算是当了厂长，说扒了他看瓜，就扒了他看瓜。” 许大茂提干的事情倒是已经传开了，厂里知道许大茂这个人的都知道了。 “不是许大茂，是傻柱说我和许大茂一腿，帮许大茂刷饭盒打饭，不帮他刷饭盒。” 红姐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轧钢厂是个大厂，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不是屎也是屎了，免不了一堆臭男人会想在刘岚这里赚钱便宜，哪怕是口花花几句也要。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以后提起来刘岚那就是水性杨花残花败柳不检点勾引男同志，背后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等着啊，我去车间找陈姐。” 钳工车间。陈姐一听顿时就炸了，妇女都顶半边天了，还隔着侮辱妇女呢。 本来觉得傻柱那人还挺有原则，结果也是个腌臜货色。 “姐妹们，跟我走。” 陈姐的威望不是盖的，一句话钳工车间的妇女同志都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甚至还有人去隔壁车间喊人。 车间主任没法拦，也拦不住。 “看不起妇女同志的何雨柱。” “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百十号女同志气势汹汹的往食堂杀去，许大茂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看到这一幕也赶忙跟上去看看。 马华第一时间通知了傻柱，傻柱哪见过这么大阵仗。 马华刚才就是把食堂主任喊了出去，带剩菜回家这种事整个后厨都知道，主任肯定也知道，处理是没有办法处理的，但是肯定不想被刘岚当面捅出来。只能先拖着，后面再安抚。 他和陈姐关系还不错啊，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要收拾他？ “马华，你拦一会，我先从小门溜出去。” 这要是被逮住了，那就真坏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造黄谣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能轻易的毁掉一个人。 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嫉妒之心。 “陈姐，怎么回事啊？搞这么大阵仗？等会厂长就该来了。” 等到许大茂明白了一切，也有想把傻柱掐死的心思。 这怂货，一天不搞事就浑身痒痒是吧。 这下刘岚真就成了惊弓之鸟了。 “这个傻柱，真的欠收拾，上次打的太轻了，这次我非打烂他的嘴。” 第19章 傻柱被看瓜，还要背处分 许大茂是真的生气了。 这两天因为接受组织的审查，所以一直很低调，没有搭理这个傻柱。 今天必须要让他再涨涨记性。 “第一食堂有个后门，别让傻柱从那边跑了。” “花姐，你带人过去，务必生擒何雨柱。” “生擒何雨柱。” 新的口号已经出现，我们的队伍怎么能停滞不前。 很快，想要从后门逃出去的傻柱就被堵在角落里。 “何雨柱，造谣，影响团结，看不起妇女同志，今天非要让你长长记性。” 几个胆子大的妇女，已经开始动手扒衣服了。 这时候车间也到了吃饭时间。 “嚯，这么大场面。” “傻柱竟然被这么多妇女同志围着。” “简直是人生巅峰。” 傻柱想反抗，就这些妇女同志，他真的是一拳一个，别看人多，他一口气冲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问题是，他要是敢打女同志，弄不好要被枪毙。 真不开玩笑。 打了什么不该打的地方，而且是好多人，想赖都赖不掉。 后果真的很严重，所以陈姐带着七八号人，说扒谁的衣服看瓜，那就扒谁的衣服看瓜，打是不敢打的，拉扯的话，一个人能拉扯几個人？ “未婚的小姑娘避一避啊。” “长针眼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啊。” 许大茂本来还想上去踹一脚呢，结果妇女同志太多了，根本就挤不进去。 不过就这次这情况，都是未知数。 “陈姐，花姐，我错了，我错了。” “给我留一件。” “我不该乱说话。” “你们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哼哼，饶了你？你都想把你的舌头割了。” “姐妹们，扒干净。” 傻柱身上都是指甲留下的痕迹，红一道白一道的，活脱脱一个拔了毛的白斩鸡。 “哈哈，真小……” 里面传来一阵轻笑，然后人一圈一圈的散开了。 “通知保卫科的过来拿人。”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厂长不可能不知道，他知道，也来了一会了，这些妇女同志不散开，他是真不敢出来。 “胡闹，胡闹。” “简直胡闹，傻柱这种行为完全损害了我们厂里的形象，这是平时思想教育的缺失，必须狠狠打击这样不好的风气”。 一边是百十个妇女同志，一边是造谣的何雨柱。 就算是何雨柱没有造谣，李姐带这么多人把他给扒了，厂长也只会说傻柱的不对。 人多还真有理。 “证据确凿，一个处分跑不了了。” 这样的结果算是让这群妇女同志满意了。 “还有你们啊，谁要是再在背后造谣，嚼舌根子，到时候在大街上一个一个的把你们都扒了，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这反应已经很快了，在谣言发酵之前先收拾了何雨柱，后面就管不了了，就算是有人在背后偷偷传，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刘岚已经是很好了。 “散了散了啊。该吃饭去吃饭。” 傻柱的衣服被扔的老远，马华这个好徒弟，直接把身上的围裙交给了傻柱。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直呼内行。 衣服都被扒光了，然后再系上围裙，这情节有点东西。 这种特殊的服装，太痩的人穿上不好看，必须要那种圆润的才行。 “嘿嘿。” “这傻柱都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该不会因为自卑不敢结婚吧，” “没准都生不出来孩子。” 许大茂默默的后退，厂里的这些妇女真的太猛了，说这种话都不避人的。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贾东旭。 “许大茂，你可以啊，不声不响的把刘岚拿下了，说实话，感觉怎么样？” 贾东旭这个人就不正经，没结婚之前就喜欢往八大胡同跑，后面四合院里的几个人都是他过去的，都快混成皮条客披肩客了。 “要不你大声说出来，看看伱会不会被扒光。” 贾东旭赶忙闭嘴，默默的给许大茂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反正他相信傻柱不会造捕风捉影的谣，肯定是有事实依据的。 许大茂这人绝对不干净。 当年一起去八大胡同的日子他可没忘。 贾东旭还想再说两句，抬头就看到面前站着的还有一个刘岚。 她是来给许大茂送菜的，这个长久的饭票可不能丢。 然后就听到贾东旭的诽谤。 伸手指了指门口。 “好的，我马上滚。” 贾东旭可不想像傻柱一样丢人，嘴上认怂，总比被扒光了好。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这话说出来之后，肯定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就像贾东旭这种小人。” “我感觉好冤，明明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现在不知道背后多少人说不守妇道。” 这种事想解释是解释不清的，就是悲哀。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确实，要是真有点事，也就不感觉冤了。” “嘿，许大茂，我和你说正经事，你还来是吧？陈姐可还没走呢。” “不行，傻柱这个夯货，竟然还敢造我的谣，我今天必须让他明白，什么是害怕。” 飞快的解决掉午饭之后，许大茂坐在食堂里就像是个大爷。 傻柱穿上衣服之后就被保卫科的带走了，等他回来也要揍他一顿。 陈姐那是为刘岚出气，许大茂只为自己出气。 看看，现在的刘岚都变成惊弓之鸟了。 这可是事关人生的大事，中药不搞到五级，怎么能治好身上的病。 很快，厂里关于傻柱造谣诽谤侮辱刘岚同志的结果就出来了，根本就没有提许大茂，傻柱背上了一个处分。 一年内不能评优评先，不能晋升，再出问题惩罚更加严重。 这年头大家的荣誉感都很强，被处分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傻柱就像是一个斗败的公鸡。 背上了处分，还被女同志扒光，尊严脸面都受到了践踏，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肯定不好意思见人。 “傻柱，等你好久了，造我的谣是吧。” “划出个道，手底下见真章吧。” 傻柱一直觉得上次没打赢，是他大意了，没有闪。 当即就摆开了摔跤的架势。 “大家别当回事啊，我和傻柱是一个四合院的，今天我们就是秉承着团结友爱的精神，来一场切磋。” “啊，对对对。” 为了不再因为打架被处分，傻柱还在傻傻的附和。 许大茂笑了，笑的很开心。 第20章 刘岚动心，钱科长也想进步 许大茂一米八几的身高，大长腿一步就跨到傻柱的面前。 傻柱还没有见过主动出手的许大茂，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然后就感觉到手腕被抓，双脚离地，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刘岚的眼中，许大茂一个过肩摔放倒傻柱，这才是真男人。 “我们是好邻居。” 压在傻柱的身上，照脸就是一巴掌。 “经常互帮互助，都算是半个家人了。” “啪。” 秦淮茹在许大茂家吃中午饭，确实是半个家人。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 “啪——” 又是一巴掌。 “傻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啪——” “打是亲。” “啪——” 刘岚在后面默默的对着傻柱的裆，狠狠地又补了一脚。 “嗷呜~~~” 叫的这么惨，许大茂都不好意思继续打下去了：“傻柱，你以后要是敢在食堂继续欺负刘岚，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刘岚觉得许大茂确实算个爷们。 要是能能帮她养活几个孩子，‘付出’也没什么，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而她还比许大茂大，这样算起来更不吃亏了。 那该怎么和他说呢？ 要是直接开口，那真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刘岚已经有委身于他的想法了。 还以为刘岚现在变成了惊弓之鸟，连说话都要避嫌了呢。 “傻柱，你答不答应？” 半边脸都肿了，开口就瓮声瓮气的：“好好好，偶答应，偶都答应。” 围观的群众都惊呆了，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这都快下死手了吧。 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出关于兄弟情爱恨情仇的三十级大型连续剧。 总结下来就是十五個字‘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现在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 四合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因为刘岚，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决斗，最终的胜利者许大茂抱得美人归。 等等……刘岚和许大茂是不是都结婚了啊？ “刘岚给我刷饭盒，是因为天冷，我不想去刷，用五斤口粮换来的，不拿粮票还想让人给你刷饭盒，凭什么？以后谁要是在背后瞎坤儿嚼舌根，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终于放开了傻柱。 然而傻柱根本起不来，双手捂着当下，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看了一眼身后的刘岚，那没事了。 “马华，还有胖子，还看什么呢，还不快把傻柱扶到后厨。” “傻柱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们要好好照顾他。” 刘岚当场就笑了，她是第一次见识到许大茂的脸皮厚。 动手的时候可没有看到因为兄弟情而少打几下。 这都已经是不要脸了。 不过她听着怎么这么开心呢。 这里也已经没有乐子了，厨房的人忙着收拾打扫，车间的人也都回去上班了。 “大茂，你帮我收拾了傻柱，你说我要怎么谢谢你？” 许大茂听着温声细语，又看到刘岚面若桃红，这小少妇莫非是春心萌动了？ 现在不应该害怕吗？这还真是奇怪。 但是许大茂现在是真的怕，谣言还没过去呢，要是现在真发生了什么，很容易被人察觉出来。 而且其实打心底里来说，许大茂还真的想做一个好男人。 系统给了他一个选择，西医真的比中医好吗？国外真的会比国内好吗？ 这些都是不确定的结果，系统的结果很确定，但这是有代价的。 纯爱战士倒地就算了，该怎么和娄晓娥交代呢？ “先存着，等忙完这段时间再说吧。” 打发走了刘岚，一个人回到宣传科。 “大茂同志，恭喜啊，以后你就是咱们宣传科的骨干了。” “都是肖科长的栽培。” 肖科长把办公室的大门关上，拉着许大茂就往里面走。 这是有事啊。 柜子打开，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成条的香烟，最起码五十条。 特供牡丹和特供华子。 “这些其实是从我那个好兄弟那里拿过来的，主抓车间生产的钱科长，我们十几年的老战友了，他前年是因为身体原因，烟不能抽了，特供的烟酒糖都还在，上面这些华子都是年关供应的，身体不好，家里也是人多……大茂，你看能不能帮帮他？” “他的人品绝对信得过，不会往外吐露一个字的，这也就是我隐晦的提了一嘴，他主动向我靠拢的。”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肖科长竟然给他找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他帮肖科长价格翻倍解决两条牡丹，两张大黑十都花出去了，那是因为要和领导拉近关系，到手的烟也只能自己抽。 现在这五十条，按照翻倍的价格，粗劣估算也直奔600去了，现在把许大茂卖了都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看着许大茂不说话，肖科长只能继续开口：“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啊，现在这个情况，抱团取暖，总比单打独斗要好的多。” “大家共同进步嘛。” “共同进步，共同进步……” 许大茂念叨了两句，整个人突然豁然开朗。 “对对对，共同进步。” “这么多不好往外面带啊。” “这个大茂你不用担心，今天下班外面斜角胡同我亲自给伱送过去。” “量大，这个价格和时间……” “大茂，我们是自己人，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都和钱科长说了，少不了你的功劳苦劳。” 有了这句话就妥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重点是‘该是多少是多少’，这个该是多少呢，这个该是原价，钱科长又不知道特供翻倍，况且当初价格翻倍这个理由是许大茂为了让肖科长彻底上钩，故意说出来引诱他。 结果这个肖科长把这当成一个发财的机会了，百分之二百的利润，铤而走险不是应该的吗？ 胆子大到都敢去邀请新人加入他们这个团伙……说错了，加入他们这个共同进步的小团体。 就这一趟，肖科长这个中介都能拿到300元，再和许大茂平分，一人150元。 无本万利的买卖。 可惜肖科长不知道这个钱都是许大茂出的，属于是联合外人来坑许大茂了。 “那就多谢肖科长了。” “那大茂明天你就好好去办，放心去跑，厂里科的事全部包在我身上。” 两个人笑的都很开心。 接下来的事情也非常顺利，下班之后，在斜角胡同拿到了一麻袋的特供香烟。 等到没人的时候，一股脑全部塞到了空间里面。 这些，够他抽两年。 第21章 妻前捏脸，系统作物即将成熟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正在和娄晓娥一起在水槽洗衣服。 这一幕看着还挺有喜感，水槽是秦淮茹的第二个家，可不是娄晓娥的第二个家。 “大茂，回来啦。” “嗯嗯，下班了。” 和娄晓娥打完招呼，就说到了秦淮茹：“我说秦淮茹，你现在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终于知道家里猪肉是怎么没的了，为了惩罚你，晚饭也由你做……” 秦淮茹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喜，要是一天两顿都在许大茂家吃，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现在她天天中午在许大茂家吃白面馒头，晚上在贾家吃的棒子面窝窝头，死活就是剌嗓子，咽不下去。 细粮吃多了，再吃掺着玉米芯和麦麸的窝窝头，那真是一口都吃不下去。 所以现在她就中午在许大茂家拼命吃，晚上回到贾家就喝点红薯稀粥凑合凑合。 这样对胃不好，但是她没有办法。 要是晚饭也能在许大茂家吃，贾家的饭她就不会再吃一口。 “但还是只管你一顿饭，午饭和晚饭你自己选。” 听完下半句，秦淮茹的脸色又垮了下来，属于是加量不加价，压榨她的劳动力。 “能不能商……” “不能，爱做不做，你吃的太多了，你一顿饭顶娄晓娥一天三顿，娄晓娥不好意思说，那只能我来说了，只给你加做一顿饭的工作量属实是便宜你了，在我看来，应该连衣服都交给你洗。” “行行行，我就活该被你压榨。” “大茂，秦姐还要照顾婆婆，还有两个孩子要带，很辛苦的，除了做饭，别的就别让她做了。” 好家伙，好家伙。 许大茂直呼好家伙。 这个秦淮茹确实可以啊，现在算是在吸他的家血了吧，结果娄晓娥反过来可怜她，还喊上秦姐了。 不愧是你，秦淮茹。 不愧是伱，娄晓娥。 “那不行，现在粮食多金贵啊，只做饭的话，我觉得一个馒头就能让三大妈每天来做一顿。” 恰好三大爷阎埠贵路过：“行，好嘞。” 这几天四合院已经传遍了，秦淮茹帮许大茂家做饭收拾家务，每天中午管一顿饭，顿顿有肉，才几天，秦淮茹都已经吃的满面红光了。 可想而知伙食有多好。 确实有不少人盯上这個保姆了。 秦淮茹边说边推着三大爷快点离开：“三大爷您就别添乱了，我做的好好的，暂时还不需要三大妈。” “那秦淮茹咱先说好，等哪天你要是不做了，一定要先和三大妈说一声啊。” “好嘞。” 一大爷易中海也回来了，看着水槽边的三个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传言他听了，柱子又被许大茂打了，他也知道。 说实话，他心里真的很生气。 以前许大茂经常挨揍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为什么许大茂突然就变厉害了呢？还提了干部，想要对付很难办啊。 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满面红光的秦淮茹，转身进屋了。 “嘿，说你呢，秦淮茹，你别用你沾满水的手来摸我，衣服都弄湿了。” “弄湿了正好，脱下来我正好给你洗洗，也省的你再说什么粮食金贵光吃饭不干活了……” 躲在窗户后面偷听的贾张氏，心里很不是滋味。 鞋底都没有心情接着纳了。 什么就是弄湿弄湿，脱下来，这话她听了半截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呢？ 有妇之夫，有夫之妇，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好你个许大茂，竟然用手去摸秦淮茹的脸。 许大茂早就想摸一下秦淮茹那个圆润的下巴，既然秦淮茹先动手，那他就不客气了，既然是报复，十二月的冬天，手上沾满凉水，捏住了秦淮茹的小胖脸，这手感确实不错，忍不住又多捏了两下。 娄晓娥都笑弯了腰，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谁让秦淮茹先用许大茂的衣服擦手的。 “秦淮茹，你就是活该。” 一滴水顺着秦淮茹的脖子流了下去，急忙离开了许大茂的魔爪。 竟然被许大茂摸脸了，心里突然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 “我先回去和婆婆说一声，然后就去给你们俩做饭，在搁古代，你们就是老爷，我就是一个丫鬟。” 贾张氏穿好鞋，就看到了秦淮茹回来，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的脸。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回了家。 丫鬟？古代的丫鬟可是要陪床的。 而且丫鬟无法拒绝老爷的任何要求。 秦淮茹距离丫鬟还差得远呢。 “明天回娘家。” “明天？为什么是明天？” 三天回门，本来昨天就该回去了，就是两手空空的回去也不好看，加上每天还要去上班。 不能因为生活影响工作。 虽然许大茂不下乡，在厂里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就是不能无缘无故的请假，主打的就是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玩一天。 至于为什么是明天，是因为系统空间里面的作物明天就都成熟了，吃的倒是没什么问题，重要的是中药。 有了中药，就可以看病了，没错，就是要帮娄父调理一下身体，不能刚到香江就没了。 LV3级中医，基本也和国手差不多了，而且他还有个系统加持大药房，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把娄父哄开心了，哪来的钱买下那么多烟？ 吃不下那么多烟，该怎么进步？ 饭可以不吃，不能不进步啊。 “因为明天科长外派我出去有点事，正好可以回去，爸妈应该很想你。” “好，都听你的。” 许大茂真的很想问问要是让娄晓娥先在娄家住几天，她愿不愿意，到最后也没敢问。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秦淮茹。 眼眶红红的，很明显是刚哭过。 “秦姐，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就是我命苦，婆婆不想让我过来做饭，我不愿意，她就开始骂我，一句比一句难听。” 娄晓娥突然感觉很庆幸，幸好她有爱她的老公，公公婆婆也不住在一起，这样过日子才轻松。 女人，就怕嫁错人。 “贾东旭呢？他就不管管？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啊？” “东旭最近晚上回家越来越晚，也不知道下班之后干什么去了。” 眼看着俩人就要开始吐槽男人和恶毒婆婆了，许大茂赶忙打断，再发展下去没准就可能变成什么‘怀孕三月老公对我进行家暴，恶婆婆对我冷嘲热讽，最好的闺蜜竟然在我家里勾引我老公，我数次的忍耐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这种事放到现在还真不稀罕，发生一件这样的事情，那名声是彻底没了，能口口相传几十年。 “秦淮茹，别命苦了，你不命苦，快去辛苦做饭吧。” 第22章 秦淮茹挨打，娄父的夸奖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认真查看系统空间。 农作物都已经收获，存进了仓库，一部分自动加工成面粉，麦麸等作为牧场动物的饲料。 既然系统不允许也无法大规模去倒卖粮食，这百十亩的产量也没有必要去算了。 中草药也已经全部收获。 ‘桂附地黄丸’‘六味地黄丸’‘五子衍宗丸’‘安宫牛黄丸’‘再造金丹’‘黑龙丹’。 这些每一样先生产了一百粒出来。 以后有大用。 给娄晓娥准备好早餐之后，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就先出门了。 路过前院的时候正好看到阎解娣，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先把今天的账给清理了。 “解娣，今天不用你去打扫了，我们两个等会就出门了，今天的糖照给。” 心情好，就不纠结这一点了。 刚走出大门，迎面看到贾东旭打着哈欠往四合院走，黑眼圈已经很明显了。 这很明显是昨晚不在家啊。 放着娇滴滴的娇妻守空房是吧。 要不是今天起了个大早还真发现不了，怪不得昨天秦淮茹说贾东旭回家的越来越晚，这根本就是不回家了，只是她不好意思直说而已。 “贾东旭，你干什么去了？一夜没回来？” 这种事该问还是要问，身上的华子已经抽完了，现在已经开始抽特供牡丹了，递给了贾东旭一根。 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也只有特供牡丹了。 要不说是特供呢，之前抽华子之外的都剌嗓子，这个特供牡丹就没事，而且感觉比华子还好。 贾东旭抽口烟打起了精神：“不愧是能当上干部的人，行市又涨了，不抽华子抽特供了。” “问你话呢。” “我在外面有点事，解决好了就回来了，你这是去上班吗？早的都不像你。” 贾东旭很明显不想多说。 “今天科里有外派任务，不用进厂，拜拜了您嘞。” 辞别了贾东旭一路赶到供销社，花了五块钱，买了一百个小瓷瓶。 必须要高端。 同仁堂里面的安宫牛黄丸还知道用蜡封上再装在包装里面呢。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这些都是不能省的。 等到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找個没人的地方，从系统空间里面拿出来六只老母鸡，回娘家，面子上必须要拿得住。 该上班的都已经上班去了，该上学的也都上学去了，傻柱现在就变成了鸵鸟，已经把脑袋埋在沙土里，不敢露头。 许大茂正给娄晓娥做早饭的时候，秦淮茹抱着小当就过来了。 眼眶依旧是红的的，而且脸上还多了一道巴掌印。 这就很离谱。 傻柱那个夯货被都被扒光看瓜了，都不敢去打女人，秦淮茹竟然还能挨打？ “要不喊保卫科的过来，让他们为你做主吧。” 不提还好，提了一句秦淮茹眼泪流的更多了。 “我好苦啊，贾东旭夜不归宿，我就提了一句，他就打我……” 秦淮茹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贾张氏那个婆婆欺负，贾东旭这个男人也跟着欺负，真就欺负外来户呗。 许大茂：…… 真就多余一问。 这种家事千万不要掺和，不然到时候惹的一身骚。 就像棒梗，他再不好，大家都不会当着秦淮茹的面说一句坏话，没准就被秦淮茹记恨上了。 娄晓娥都无法想象她要是被打了怎么办？ 忍气吞声是不可能忍气吞声的。 “行了，你也别在这哭哭啼啼了，我们要出门了，今天中午不用你做饭了，晚上记得早点过来。” “啊？那我留下帮你们把屋子收拾一遍。” “不用了，家里没人我不放心。” 秦淮茹本来是想找娄晓娥一起来吐槽‘怀孕三月老公对我进行家暴，恶婆婆对我冷嘲热讽’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没想到刚来娄晓娥就要出门。 今天挨打了不说，中午的白面馒头也吃不上了，只能等到晚上了。 “张嘴。” “啊？” 剩下的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了秦淮茹的嘴里。 当着娄晓娥的面也不敢有多余的小动作。 “这颗糖是送你的，今天心情好。” 吃到嘴里应该不能再吐出来给棒梗了。 “大茂，我也要。” “好好好，快点走吧。” “六只老母鸡别忘了带上。” 在门口放这一会，就下了三个鸡蛋。 “大茂，你在哪买的老母鸡？” “别管在哪买的，主要是让老母鸡炖汤有营养。” 秦淮茹只感觉嘴里很甜，心里很苦，看着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个人打闹着出门的背影，这才是夫妻过日子，她在贾家过的什么日子啊。 连保姆都不如。 也不敢喊保卫科的人过来，两个人要是真离婚了，她就只能回乡下了，问题是现在乡下还有她的一口粮食吃吗？ 挨了一巴掌，也只能忍气吞声。 骑上自行车，娄晓娥不好意思坐在前梁上，坐在后座上搂着许大茂的腰。 娄府。 娄家不缺这几只鸡，不过许大茂的态度他们很喜欢。 这六只鸡起码要15元，相当于是许大茂半个月工资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 “好好好，回来还带什么东西啊。” 现在情况已经变了，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许大茂在娄家一直小心翼翼，现在娄晓娥娶回家了，就连娄父也不在书房拿捏了，也知道出来迎接好女婿了。 当父亲的现在再那拿捏，那就是想让宝贝女儿在夫家受苦了。 许大茂跟着娄父去了书房，娄晓娥则是跟着母亲一起去了厨房。 “什么活都不让你做？” “饭都不用做？” 谭雅丽看了看手上正在处理的食材，突然感觉不香了。 不是请不起保姆，而是不敢请啊，情况不好，多小心甚微都不为过。 “别的方面呢？强不强？” 娄晓娥面子薄不好意思直说，隐晦的说了一句每天早上都起不来。 这绝对是掏着了。 对于许大茂这个她亲自把关挑选的女婿，现在是越看越满意。 书房。 这一次再也不是什么高碎茶叶了，正经的好茶。 最近几天什么活都没干，天天在宣传科泡茶，许大茂已经练的一手好茶艺，非常麻利的泡好倒掉第一壶之后，给娄父满上一杯。 他自己也不客气。 这茶香比高碎好多了。 “最近厂里怎么样？” 看似说的是轧钢厂，其实说的是许大茂，有些事情，他可以随意提一嘴，但是不能主动去打听。 要避嫌，还是那句话，做什么都要小心。 “提干了，又在厂里交了几个共同进步的朋友，以后在轧钢厂也是能说的上话了。” “不错。” 娄父终于夸了一句许大茂。 第23章 两个最赚钱的办法 补肾 和 影响生育 娄家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有多少人在心里还想着娄家还真说不好。 主动去打招呼当然不行。 但是他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一个三代贫农，这件事该知道的人肯定会知道，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提一句，谁都说不好。 现在看来，他娄振华还是有点情面在的。 杨厂长那个人他知道，是一个干实事的，不爱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想让他徇私基本没什么可能，许大茂能顺利提干，肯定是许大茂也做了很多准备。 这点许大茂没说，但是娄父心里已经清楚了。 现在看来，这个女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之前评价‘小农意识’严重，就是结论下早了。 “上次你们结婚，人多眼杂，晓娥的嫁妆不方便让你们带回去，今天既然来了，顺便就带回去吧。” 一个见方的铁盒摆放在许大茂的面前。 这個盒子许大茂认识，就是电视剧里面娄晓娥放在床底下的那个。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里面全部都是金条。 电视剧中许大茂甚至不知道床底下放了一盒子黄金，现在是因为他的表现获得了娄父的信任，这些黄金就是最后一次试探。 也没有打开，上手感受了一下重量，黄金无疑了。 “那我就收下了。” 不急功近利，不喜形于色，该拿的绝对不推辞。 这已经成为资本家的先决条件了。 “你妈那里还有一份，一起带回去吧。” 正事聊完了之后，时间还早，许大茂现在厨艺很好，也不能去厨房做饭。 在家里怎么都无所谓，在这里，当着娄父的面就是不行。 接下来就是拉家常的时间。 “我听晓娥说您血压有点高？而且胳膊腿容易麻？” “我正好机缘巧合在乡下认识一个医生……” 年龄大了之后，就会习惯养生。 就比如生产科的钱科长，抽了一辈子烟了，结果身体检查出了问题，医生一句话，这烟说戒就戒了。 戒烟很难吗？ 和小命比起来呢？ 娄父很感兴趣。 聊了半天，许大茂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 娄父一看就看出来是供销社五分钱一个的货色。 “这个是‘再造金丹丸’，能治疗脑血管疾病，还对高血压很有效果，一颗管一个月，一年就能痊愈，就这一颗就要一条小黄鱼。” 本来娄父看到瓷瓶都觉得没什么兴趣了，现代化的东西，肯定没有许大茂说的那么神奇，一丸一颗小黄鱼？ 听到价格他又有了兴趣。 真就是江湖骗子，还真不敢卖这么贵，肯定有这东西。 就像是同仁堂里面的牛黄丸，为什么一颗敢卖100元啊，还不是有底气，有真东西，是真的能用来吊命的玩意。 “真有这么神奇？” “神奇不神奇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都是一家人了，娄父也不信许大茂会害他。 娄父满面红光，真就是立竿见影的效果，腰不酸了，腿不麻了，头脑也更清醒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这个，要是能量产拿出去卖……” 娄父的话没有说完，就看到许大茂又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药丸。 “要说拿出去卖，还是要看这个。” 最容易上当的广告：‘补肾。’ 听到这两个字，连基本判断能力都没了。 最容易上当的谣言：‘影响生育’。 不管是真是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耳熟能详扛过去没死的企业就是某个世界著名的‘可乐’饮料公司，两个字‘杀精’，差点直接干废。 “这个？” “促进夫妻生活，安全无任何副作用。” 重回二十岁的诱惑，谁能顶得住？ 娄父一瞬间了然，这东西确实比治疗高血压要赚的多多了。 认真翻遍中医著作，就会发现上面通篇都有的两个字‘补肾’。 从石头（阳起石、阴起石等等）到草药（淫羊藿、花、果、根等等）再到动物（鹿、土元、海马等等），数不完，根本数不完。 “大茂，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娄父已经见识过‘再造金丹丸’的药效，这个什么‘黑龙丹’想必也是有真东西的。 “当然是想进步。” “好，我支持你。” 这次放在桌子上是一个更大的盒子。 许大茂还以为是金条，上手试了一下重量，发现并不是。 打开之后里面满是十元大钞，全部都是大黑十，最少也有几千块。 “这些是我对你的支持，现在我不方便出面，你一定要把这两个药方拿到手，现在对你的帮助很大，以后也是你东山再起的本钱。” 不愧是老牌资本家，一眼就知道了这东西的价值。 当场见效的中药丸，这就是两座金山。 现在大环境不好，等经商大环境变好，真就能一跃乘风起。 “您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这就纯纯的意外之喜，雪中送炭，现在许大茂就是缺钱。 娄晓娥的嫁妆，看着挺多，那都是不动产，送礼还行，想要变现很麻烦，但是这一箱大黑十就不一样了，随时都能花出去，这就能在身边团结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同志。 许大茂等到系统空间里面的作物成熟才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在这里拿到一些本钱嘛。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小气，‘再造金丹丸’和‘黑龙丹’各留下了十二丸。 对他来说是不花钱的东西，对别人来说，那可能就是倾家荡产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还聊什么呢，吃饭了。” 中午饭已经做好，娄父满面红光的走了出来。 心情好的还开了一瓶茅子，非要和许大茂喝两杯。 “老头子，你的高血压医生不让你喝酒……” “什么高血压，我的高血压已经好了，今天心情好，必须要喝两杯。” 翁婿关系终于变正常了。 这是好事，许大茂酒量不行，也就是陪着喝了一杯。 再劝也不喝了。 倒是娄父，终于不用高血压忌口了，之前抽烟都要每天记量。 今天必须敞开了喝。 “大茂啊，以前我也是海量。” “现在年龄大了，不服老不行啊。” 娄父喝多了，这场饭局也结束了。 临走的时候没有忘记带走那两个盒子，娄母也给娄晓娥准备了一点东西。 许大茂没兴趣去看，他感兴趣的已经拿到手里了。 “这个是你爸给伱准备的嫁妆。” “也是你爸。” “好好好，是谁爸不重要，重点是这么多金条怎么处理？” 两个人已经回到了四合院的家中，娄晓娥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 许大茂关上门，把金条放在了娄晓娥的面前。 那些大黑十是他的启动资金，就没有必要拿出来了。 “你找地方放吧，都交给你了。” 第24章 说话算话，一路送回家 娄晓娥对金条真的不是很在乎。 许大茂也想起来了，娄晓娥是能把金条藏在床底下的狠人。 是真不怕被人发现啊。 “那行，那就我先帮你保管，以后你用的时候，再找我拿。” 下午的时间还早，许大茂还是决定回轧钢厂，之前答应的事情也该兑现了。 拿上两个网兜，一个里面装一只老母鸡。 今天秦淮茹竟然没有在水槽洗衣服。 “肖领导……” 许大茂还没往下说，就被肖科长打断了。 因为他已经看清了许大茂手中提的老母鸡。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以后大茂兄弟要是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肖大哥就行，别拒绝啊，就这样说定了。” 心里想的是确实应该多把大茂放出去，之前说好的老母鸡，好几天没有消息，今天刚让他不用进厂，这老母鸡就提过来了。 嘿，这老母鸡还真肥。 今天的肖科长，格外的真心实意。 “肖大哥，现在市场上老母鸡真不好买，我知道嫂子需要补充营养，今天得闲之后，就去寻摸了一只过来。” “我就说还得是你啊，大茂。” 肖科长老母鸡失而复得，很开心。 许大茂笑的也很开心。 两人的关系更铁了。 离开了宣传科，一路来到了食堂。 好男人说话就要算数。 食堂的这些工作人员，除了中午打饭那一会，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切墩，准备食材。 看到是许大茂进来了，没有一个人敢拦，马华立刻去到隔壁小灶房，通知傻柱去了。 刘岚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大茂，你来了啊，来的太晚了，菜都凉了，要不我给你去加热一下？” “不用，不用，我吃过饭来的。” 把装好的老母鸡递给了刘岚。 “我之前说要送你一只能下蛋的母鸡，今天我可是说到做到了。” 刘岚感动的无以复加，要不是这里人多，她真想抱着许大茂亲一口。 “这个活鸡放在食堂这里不安全，大茂你不是有自行车吗？能带我回家一趟吗？” 这点小事，当然义不容辞。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根本没有人来说什么，更没有拦。 马华从小灶出来了，切墩的活交给了胖子，他自己则是主动接过刘岚的活计。 很明显，傻柱怂了，而且还不想见人。 被一群女同志当众看瓜了，还能来厂里上班，脸皮已经是很厚了。 不知道要缓多少天才能治愈心中的伤痕。 刘岚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完全依靠在许大茂的背上。 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没结婚之前的许大茂了，这点小小的贴脸撞人，已经完全无法诱惑到他了。 一路上刘岚一直在说： 说婚姻的不幸。 说家庭的困难。 说孩子吃不饱。 说男人不工作只会酗酒。 说娘家也在找她要粮。 说她快坚持不住了。 许大茂一直在安静的听。 这家事，清官都难断，许大茂更没有资格发表意见。 就是这年头，大家都挺难的。 刘岚指路，七拐八拐之后，终于进入到一個偏僻的小胡同，柳松胡同。 就是巷子口有两棵树，一颗柳树一颗松树，才叫这名字。 进去之后刘岚又拐进去一个小院子，一个小小的院子里面住了三户人家，一家住两间房，还真是分的整整好好。 家里正好有废弃不用的鸡笼，刘岚顺手把老母鸡装了进去。 许大茂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避嫌是一定要避嫌的。 一根特供牡丹刚点着，刘岚就把许大茂拉了进去。 抬眼看去，家里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就是那张大床了。 床上只有一个几岁的孩子在床上睡觉。 “家里的人呢？” “孩他爹不到没钱是不会回来的，没钱喝酒就回来要，不给就拿家里的东西去卖，家具都快卖光了，这只鸡也只能养在邻居家，不然也是会被他拿去换钱买酒。” “我倒是希望他能死在外面就好了。” “要不是有这个小家伙，我都不想活了。”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妻子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希望男人死在外面。 说着刘岚就关上了房门。 “大茂，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现在我在厂里的名声也就这样了，一个月你给我十斤棒子面，只要能把孩子养大，什么都好。” 十斤棒子面，也就能换两斤白面。 在家里，好似给了刘岚勇气。 许大茂暂时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不过既然刘岚都这么说了，那他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现在拒绝的话，那刘岚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感受到了一波温暖，这大冬天的，就是一道热浪扑面而来。 香香的味道。 别看刘岚很痩，该有的一点都不小。 “你放心，十斤棒子面我一两都不会少。” “我相信你，快点，等会我婆婆要是有事回来就麻烦了。” 刘岚的一句话瞬间就让许大茂冷静了下来。 不妥，不妥。 怪不得小孩在这里睡觉，原来还有个人不在家。 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简直不敢想。 许大茂没了动静，刘岚是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小脸红红的：“她在外面捡扫大街，一时半刻的也回不来。” 既然刘岚都说到这一步了。 那许大茂这次是真不客气了。 一时半刻之后（略）。 古人诚不欺我。 ... 娄晓娥就是能力太弱，十来分钟就能搞定，然后就没然后了。 刘岚不一样，她开心了，也不影响继续。 ...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厨师等级+1，。】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刘岚的心，她把希望全都放在了宿主身上，获得进阶奖励：‘少x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后勤等级全部+1。】 农场牧场渔场还有强身健体这四个现在全部变成了LV2级。 余波过后，刘岚收拾干净卫生，催促着许大茂赶紧起来。 “你快点起来，等会下班就有人回来了。” “刚才伱八爪鱼似的不让动，现在倒是催促起来了。” 嘴上这么说着，许大茂也是麻利的开始收拾。 ----------------- ----------------- PS：第二章改了一个小时，第八章改了两个小时，这一章七个小时还没过，已经删了三百字了，不知道还要删多少才行。 如果有提示哪里敏感就好了。 严重影响码字速度，还好存稿30章。 求求了，过吧，然后还有能不能段落打赏两书币（2分钱）让我上一下新书榜的排名啊，新书看的就是追读，别养，求追读，今天更新出这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会掉多少数据。 原版发群里了。 第25章 有一就有二，坐堂金大夫 许大茂穿好衣服之后，还在想这个系统空间。 他真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自从激活系统之后，他就开始打刘岚的主意了，就是想再验证一下关于系统的猜想。 因为电视剧之中，刘岚和李副厂长的事情，整个轧钢厂好多人都知道，刘岚依旧是天天开开心心乐乐呵呵的，至少不会想不开。 农场牧场还有鱼塘全部升了一级，也就是范围变大了一些，能种植养殖的作物多一些，别的变化还真就没有了。 不过也验证了不少关于系统的情况。 首先是基础奖励，就是‘工作’‘身份’。 有工作优先工作技能，没有工作就从身份上选择一个合适的天赋。 身份上的天赋没有等级之分，工作技能有等级区分，上限是五级。 娄晓娥，没有工作，家庭是有钱人，父亲是富豪，所以综合出现了一个天赋‘资本家的贪婪’。 刘岚，能切菜和面蒸馒头炒大锅菜，所以她的工作就是厨师。 就算她的厨艺没法和许大茂比，但是这个‘工作’依旧能让许大茂的厨师等级+1。 这就是系统的厉害之处。 然后就是第二個进阶奖励大礼包。 就这还是有条件的，必须要身心二者都要得到，不然就得不到这个进阶奖励。 大礼包的奖励也都是随机的，也确实能开出好东西。 Lv3的中医就是开出来的，这也是接下来的希望。 现在许大茂明白了，想要稳定的把中医升到LV5级，能产出‘回春丹’治疗不孕不育这个病，不能去广撒网赌第二个随机大礼包，太随机了，随到中医的几率太小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两个中医，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殊不知有些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贪念起来之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猛虎被放出了牢笼，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你怀不了。”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这个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大茂，你不会骗我吧？” “大茂……” “大茂……” “大茂……” 刘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确定了，这个刘岚绝对是个恋爱脑。 要不是她那个酒蒙子男人太让人失望了，刘岚绝对会是一个好媳妇，好老婆。 “你这个孩子还真能睡，旁边这么大的动静，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把他吵醒。” 刘岚听到‘一个多小时’就像小女人一样很害羞。 她都不知道她一个多小时是怎么过来的，记忆就像是缩短了、断片了一样。 从来没不觉得这种事竟然会这么舒服，今天是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身心舒畅，容光焕发。 “唉，这也是没办法，生在这个家也真是苦了他了，我每天要上班，他奶奶还要去扫大街，孩子没人照顾，现在晚上前半夜我看着他，不让他睡觉，后半夜他奶奶看着他，不让他睡觉，就这样轮流照看。” 这样白天他就能在屋里老实睡觉，不影响大人工作了。 这是硬生生的改变小孩子的生物钟。 这种事，要不实在是没办法，谁会这样对待孩子呢，哪个当妈的当奶奶的不心疼啊。 按理说，一家四口人，有口粮，再加上有人在厂里上班，日子就算不红红火火，也不会为吃的发愁。 要怪就怪家里出了一个大混蛋。 家里就算有金山银山也顶不住这样挥霍。 刘岚说着还用手去碰了一下儿子的小脑瓜。 本来还笑着呢，瞬间就愣了，脑门怎么这么烫？ “发烧了，范范发烧了。” 现在小孩子发烧可是一件大事，这年头的医生主打的就是一个药到病除。 开药都不知道什么叫手抖，能多用药就不会少用。 “别急，我有自行车，先带孩子去医院。” 这个时候，许大茂绝对不能着急，必须要有主心骨。 刘岚用力的晃了几下范范，迷迷糊糊的还是睁开了眼。 这就问题不大。 “医院太远了，我也没钱去医院给孩子治病，去胡同最里面那个院子，那有个以前坐馆的中医金大夫，随便有点价值的东西都能在他那里换药。” 许大茂想说他有钱，但总有一种施舍的主观意识，这种感觉很不好。 “好。” 许大茂抱起小范范，健步如飞的出门往巷子深处走去。 最后一家也是一个四合院，就是一个普通的一进院子，和前面的院子不同的是，这个院子有门头。 门头就是大门上门多修了一层四角楼，就是用来挂牌匾的。 就是现在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挂。 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看，抱着小范范用肩膀顶了一下大门，大门并没有打开，里面闩着呢。 那这就不像是大杂院。 要是大杂院，里面住了好几户人家的话，大门根本就不会关，更不会闩上。 “有人吗？” “别撞了，别撞了，我家门可顶不住你这牛大的力气，人家都是敲门，你用肩膀撞门的还真是第一个……” 大门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瘦高的身体精神抖擞。 “金大夫您好，这是前院刘岚家的孩子，发烧了，您给看看。” 许大茂自己也能看，但是没办法解释，凭空变出来一堆中药材，这怎么解释？要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知道这是刘岚的孩子，我想知道的你是谁？刘岚的孩子怎么在你手上？” 嘿，这老头还真有意思。 小范范好像一个人待习惯了，又或者和金大夫很熟，一点都不害怕，任由金大夫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刘岚用凉水洗了两遍脸，脸上的红晕是没有了，脖子里面怎么都退不下去，情急之下，拿个头巾系在脖子上，就往后面赶去。 许大茂掏出一盒特供牡丹放在桌子上。 金大夫只是瞄了一眼，去另外一个房间拿药去了。 没准这个金大夫不抽烟，那就成了自讨没趣了。 小火炉架上，开始煎熬的功夫，金大夫终于有时间从口袋里面拿烟点上一根了。 “特供牡丹？还是个科长？认识刘岚不认识范彪子，你是轧钢厂的科长？这么年轻的还真是从来没听说过。” 所谓的范彪，应该就是刘岚的男人。 “不是，离科长还差得远呢，就是轧钢厂一个工人，和领导的关系近一点。” “你家工人下午不上班啊？” 一句话说的许大茂哑口无言。 一个人，一个老头子，占据一整个四合院，虽说只是一进的四合院，但这已经很厉害了好吧。 现在四九城住房这么紧张，一个四合院住几家人变成大杂院才正常。 第26章 金大夫：那是我的亲大哥 要么这么金大夫的爹厉害。 要么是这金大夫的孩子厉害。 要么就是金大夫自己厉害。 因为这种须发全白且精神抖擞的人，很难主观上去判断年龄。 他可能才五十岁，就是显老，也可能一百岁了，就是中医养生有道。 既然以前是医馆坐堂大夫，那手上肯定有真功夫。 想要混上坐堂大夫，没有个几十年根本吃不开。 刘岚这时候也过来了，顺手就从金大夫手中接过了扇子，开始煎药。 嘴里说着感谢的话。 这么熟练，一看就知道没少来。 应该是没少受到金大夫的帮助。 “范小子又好久没回来了？” “巴不得他永远回不来。” 金大夫也是有心无力，夫妻之间能过成这样子还真是绝了。 “这位是厂里的领导干部？” “宣传科的干部许大茂，今天是有事，他骑自行送我回来。” 三碗水煎成一碗，过滤掉药渣，放两颗冰糖，静置十分钟就能让小孩子喝下去了。 三个人说着闲话，等到刘岚喂小范范喝中药。 就算是放了两块冰糖，依旧很苦。 许大茂赶忙送上一颗大白兔奶糖。 “明天下班再过来煎上一碗，三碗保证药到病除。” “先记着吧，以后有了再说，我也不差这点。” “还有你小子，我这个人从来不收别人的好处，也不想欠别人的，你的烟还是拿回去吧。” 这老头子还挺有脾气。 许大茂可没有收回来的打算，你不要就扔了，别想还给我，起身就往外走。 金大夫抓起桌上的特供牡丹就要硬还给许大茂。 刚快走两步就猛然停下了脚步。 “许大茂，你等等……” 刘岚亦是不解，这个金大夫从来都是一副儒雅随和的老者，没有像今天这么严肃过。 许大茂转身就看到金大夫拿着特供牡丹放在鼻子下猛猛吸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烟枪的烟瘾犯了。 “没错，绝对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刘岚你先回去，我和大茂兄弟有点重事要说。” 刘岚无奈，也只能带着小范范往外走，临走还不忘嘱咐一句许大茂：“这几年，我受到金大夫的良多照顾，要是有什么事，不为难的话，你就别推辞了。” 许大茂看着带门头的独门独院独户的四合院，这种条件，要是背后没什么大人物，他是一点都不信。 他就一個宣传科小干事，现在连科员凑不上。 刘岚真把他当成什么大人物了。 “好好好，你放心吧。” 送走了刘岚。 许大茂和金大夫重新回到房间坐下。 “你也是中医世家？” 许大茂摇头。 “那你这包烟上面为什么有味道中药丸的味道？”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心中瞬间了然。 今天可能碰到正主了。 不然中药味都差不多，身上带点味道也很正常。 就像是‘安宫牛黄丸’一样，这种药方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只有他一家，就是系统优化过的药效各方面可能会好很多。 那这都送上门了，不编个故事忽悠一下都对不起今天来的这趟。 在许大茂的故事之中，他从小生活在四九城，祖上三代都是贫农，到了这一代翻身变成工人了。 在他小时候在街上遇到一个老乞丐。 既然这里的金大夫姓金，那他编的故事里面的老乞丐就叫老金头。 反正怎么可怜怎么来。 结果就是许大茂管他吃了两顿饭，老乞丐就给了他两本书加上两个丹方。 在大夫和工人之间，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成为一名光荣的轧钢厂工人。 金大夫听的直撇嘴，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而且有下午不上班的工人吗？ 都特么提干了。 换任何一个人过来，都会选择成为干部不会去做什么大夫吧。 包括那个故事，肯定也是编的。 正要拆穿许大茂的谎言之时，就看到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了一颗药丸。 那光泽……那味道……比他祖传丹方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是一样的丹药，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立刻上前抓住了许大茂的手，死死的抓住不放开。 “老金头现在在哪里？他是我的亲大哥啊，当年大哥他和父亲吵架，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又偏锋战乱灾年，从此杳无音信……” 在金大夫的故事之中，他叫金一趟，他那个大哥叫金大征。 许大茂就亲眼看着金一趟在族谱上增加了一页：‘长子——金大征’‘亲传弟子——许大茂’。 下面又用小字写了不少注释和介绍。 这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家谱单独开一页？ 第27章 瞌睡送枕头，贾张氏发功 “什么话，什么话，你是我大哥唯一的亲传弟子，而我大哥又没有孩子，把你写在我家族谱有问题吗？” “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这样决定了。” 许大茂可不记得他编故事的时候，说过乞丐老金头没结婚啊。 “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个院子我做主，以后就是你的。” 金一趟的胸口拍的啪啪作响，他是非要把许大茂绑定在金家了。 “这个还是算了，你还是留给你两个孩子吧，再怎么说我姓许，也是个外人。” “不一样，不一样。” “大茂看你挺年轻的，结婚了没有？我就两个宝贝女儿，一個比一个长的水灵，亲上加亲，彻底变成一家人。”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真就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展开详细说说。 ----------------- 许大茂回四合院了，天色已经很晚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刘岚打个招呼。 金大夫的两个女儿，到最后也就知道两个名字金秀是大女儿，金枝是二女儿，现在还在读高中，医术跟着金一趟耳熏目染之下也学了不少。 毕竟，中医是很讲究传承。 就是这算盘打的许大茂在四合院都听到了，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这两个黄花大闺女确实很难办，金大夫也有一身医术，不缺吃，也不缺穿，想要拿她们当药引子…… 等周末过去看一眼再说吧。 “大茂回来了，今天你回来的有点晚啊。” 三大爷阎埠贵就是一个老门神，住在前院大门口，四合院里大部分小道消息都和他们家有关，都是他们传出去的、 “路上有点事，至少不耽误吃晚饭，四合院里有的人啊，都已经夜不归宿了。” 阎埠贵扭头回屋了。 可不许胡说。 这天已经没法聊了。 夜不归宿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要是真闹得人尽皆知，面子上过不去真离婚了，这到底谁背锅？ 三大爷虽然爱算计，但他还是有底线的。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继续乐呵呵的往回走。 中院没有看到秦淮茹，在许大茂家晚饭已经做好了。 “大茂快来洗手吃饭。” 此时此刻，许大茂还是很幸福的，回到家有人等着吃饭，这样才是生活。 秦淮茹也不客气，当着许大茂的面表演了三口一个白面馒头。 今天可真是把她折磨坏了，肚子很饿，结果偏偏就是吃不下棒子面窝窝头，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用开水泡开，凑合着吃了一个。 没有油水的饭菜，她现在是真的吃不下去。 中院传来一大爷易中海中气十足的声音：“贾东旭人呢？” “易中海，我劝你不要多管我家的闲事。” 如果说年轻的时候，易中海和贾张氏还有点私情，现在易中海对她只有厌恶。 今天贾东旭在车间睡着了，影响生产不说，还差一点出事故。 一级钳工还没有出师，大部分的处罚都落到了易中海的头上。 年底的先进没有了不说，而且还可能会影响明年年初的晋升。 明年年初考核通过，那他就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大师傅，一个月99元，收入比车间主任都要高了。 有可能因为今天的事就被贾东旭给毁了。 这小子是真的一点都不长进。 下午的时候就让贾东旭提前回家休息，结果呢？结果等到他下班回来，贾东旭还没有回来。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今天不让贾东旭长长记性，以后指不定这小子还能做出来什么事情。 要是早知道贾东旭结婚了还是这个混球样子，当初就不应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答应贾张氏的请求，这哪是收徒弟啊，这就是收了一个爹。 就现在，贾张氏竟然还敢对他吵吵嚷嚷。 已经对贾家仁至义尽了好吧。 内心已经怒不可遏，表面也只是皱了眉头。 “好像是一大爷和贾张氏在吵架。” 许大茂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兴趣，也不打算去掺和，就是这个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那是她婆婆，她家都快打起来了，还有心情大口大口的炫饭？ 真就是干饭人，干饭魂，不吃饱绝对不挪窝。 傻柱这两天开始低调做人，一个是他非常尊敬的一大爷，一个是住着秦淮茹的贾家。 当他知道秦淮茹因为一顿饭每天去给许大茂做饭收拾房间的时候，他的肠子都悔青了，竟然被许大茂抢了先。 刚探头探脑的走出来，一大爷就已经看到他了。 “柱子，你来说说，贾东旭到底去哪里了？” 傻柱一愣脱口而出说道：“我不知道啊。” 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还是一直都是好好先生的一大爷易中海，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 贾东旭虽然很小心，四合院的住户这么多，难免会有发现的。 “我今天看到贾东旭大早上的从外面回来，天刚蒙蒙亮，大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 这是住在前院曹大胜家的，和广大中年妇女一样，没事就喜欢和大家唠点家长里短。 四合院有什么八卦的消息这些大妈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之前不说是因为顾及贾家，但是现在贾家唯一男人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站出来了。 那这事就没有必要继续瞒下去了。 一个师父半个爹，在现在可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拜师都是要磕头的，讲究的尊师重道。 易中海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这小子黑眼圈这么重，干着活都能睡着，原来是夜不归宿。 至于夜不归宿去哪了，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清楚。 “好你个贾张氏，不管你那个儿子，我来替你管。” “柱子，通知大家出来开全院大会。” 贾张氏一听这个就慌了，这事情要是闹大了，弄不好还要被街道请去喝茶。 “易中海，贾东旭可是伱徒弟。” “我可受不起这样的徒弟。” 从现在开始，一大爷易中海，实际上已经把贾东旭放弃了，实在是无药可救。 白眼狼就算了，他收了那么多的徒弟，就这个贾东旭，不指望他逢年过节送点礼品，每个月还要从他家拿走点救济。 哪有这样的徒弟。 找个爹也没有这样的。 还一点都不改，在厂里刚挨警告，说是让他回家反省，不就是看他困让他回家休息，结果连家都不回。 这彻底没救了。 “哎呀，老贾啊，你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啊。” “你在天之灵看看啊，在这个四合院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让我们活啊。” “老贾啊，你回来带走一个吧。” 亡灵法师贾张氏，正式开始发功。 第28章 贾东旭一错再错，棒梗哄堂大孝 就这老虔婆一通哀嚎，还真像那么回事，不少人听的心里毛毛的。 估计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没少跟着神婆学哭丧。 易中海直接当没听见，往日的情分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全部到位，院子里的电灯泡打开，三张桌子就位。 许大茂根本就不想来，他还有事情要提前准备呢。 为了团结群众，也只能和娄晓娥一起来看戏了。 已经嘱咐过娄晓娥，就当看了乐子，不要发表任何意见。 “许大茂，贾东旭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 刚坐下看戏，就被一大爷点名了。 谁让以前许大茂是贾东旭的小弟呢，不止是许大茂，连同傻柱还有刘光齐，年龄差了几岁，都跟在贾东旭的屁股后面玩。 从那个时候开始，许大茂就和傻柱不对付了。 “我不知道贾东旭去哪里，我每天准时上班准时回家，和贾东旭真不熟。” 至于落井下石……结婚的前一天贾东旭还喊他去八大胡同呢，这种事还是别说了。 秦淮茹还在呢。 一只手扯着小当，一只手拉着棒梗，躺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她实在是没有第三只手了。 易中海一想也对，许大茂自从有了对象要结婚，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发表了意见：“我看啊，这件事必须要严肃处理，找不到人，那就去通知保卫科和街道办，大家一起寻找。” 贾东旭那小子经常对他这个二大爷没大没小的，这次就要整改他。 别拿院里二大爷不当领导。 傻柱本想一直装鸵鸟，真要是让二大爷这个老官迷打了小报告，贾东旭好不了一点，那他和刘光齐就能好的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默退出了人群之中。 三大爷阎埠贵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非常嫌弃的扭过头。 “没那么严重，怎么说也先是家事，不如先听听秦淮茹的意见，大家觉得呢？” 一句话大家都纷纷附和。 “一大爷，我和光齐还有解成出去找找贾东旭。” 已经退出去的傻柱，趁着这個机会通知了一声，防止等会一大爷找他找不到。 易中海一锤定音：“秦淮茹，你来说说你是什么意见？这件事要不要去报告街道。” 秦淮茹：…… 此刻她只想骂娘，只感觉易中海道貌岸然。 贾东旭是不是夜不归宿谁能比她更清楚？ 现在她能怎么说？ 说什么都是错的。 躺在地上的老虔婆贾张氏一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秦淮茹。 只要秦淮茹敢说一句报告去报告街道，她就会冲上去撕烂秦淮茹的嘴。 “现在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我们自己商量着解决就好了，这点小事就不要去麻烦街道办了。” 秦淮茹强忍着恶心说完，放开棒梗和小当，走到角落开始干呕。 也没有人去多想，气的怄气很正常。 棒梗根本就不看一眼，撒手没跑前院去了。 一大爷也是老人精，清楚柱子是带着光齐还有阎解成出去找贾东旭去了。 男人在外面玩玩没有问题，但是不能连家都不要。 还有柱子，都24岁了，还没有结婚，必须要开始给他寻摸一个对象了。 “这个贾东旭也真是的，家里连饭都要吃不起了，还能夜不归宿，秦姐还真是够可怜的，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 “谁又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呢。” 许大茂和娄晓娥没有心情去听三个大爷和院子里这些人拉家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打发时间。 嗑瓜子的声音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阎解娣过来了，小当也怯生生的过来了。 因为最近秦淮茹经常在许大茂家，一天之中一半的时间都在许大茂家，想要找秦淮茹只能去后院，所以她对娄晓娥很面熟。 就是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不喜欢她带孩子过去，每到快下班的时候，都会把小当赶回去。 用的理由还都是‘你大茂叔叔要回来了，你快回家，不然他会打你。’ 这就导致在小当心里，许大茂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今天人多，给了她很大勇气。 阎解娣都能过去，她也可以。 今天的许大茂格外好说话，可能是因为解决了一个身份，也可能是因为他真的喜欢小孩子。 总之，阎解娣和小当都获得了一把瓜子。 小当观念改变了，认为许大茂一点都不可怕，是个大好人，还会给她瓜子吃。 阎埠贵的笑容都忍不住了，又赚到了，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没白开。 秦淮茹回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很难看。 很快傻柱和刘光齐带着贾东旭回来了，三个进步青年，后面还跟着一个阎解成。 这俩人果然知道贾东旭在哪。 “一大爷，贾东旭找到了，就在隔壁巷子里面耍牌呢。” 贾东旭也开始混不吝的滚刀了：“对对对，我去耍牌了，我夜不归宿了，这和大部分人都没有关系吧？又是找街道又是想干嘛的，你们挨的着嘛。” 好嘛，彻底开摆了。 一大爷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他没有儿子，要是摊上贾东旭这一号的，也要直接打死。 “今天我这个当师父的，就帮老贾管教管教这个逆子。” 就算是要动手打人，也要有站得住的理由，道德这方面不能丢。 “柱子，动手。” “好嘞。” “上班时间睡觉。” “差一点出安全事故。” “死不悔改。” 至于是打牌还是干什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易中海数落着贾东旭的罪行，傻柱上去一脚直接放倒了贾东旭。 他的拳脚没没有衰退，那就是许大茂变强了，这种实打实的实力还能突然变强的吗？ 傻柱无法理解，贾东旭躺在地上哀嚎。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 “你走的这么早，我们没法活了啊……” “快来把这些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带走吧……” 用肥胖的身体阻挡傻柱继续殴打。 棒梗也回来了，他现在也懂了一点事了，看到傻柱打他爹，从现在就把傻柱恨上了。 而且根本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多人看着他爹挨打，除了他奶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拦着，顺带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记恨上了。 “别打我爸，我刚才在前院都听到了，他没去耍牌，是去了八大胡同。” “还说之前耍牌输了好几十，现在还欠了场子不少钱。” “傻柱他们也都去……” 贾东旭：“?” 这是亲儿子？ 这棒梗，真是打小就孝顺，哄堂大孝。 丑闻，妥妥的丑闻。 棒梗的一张嘴，揭开了四合院的一桩丑闻。 第29章 送礼和感谢是两码事 傻柱一个箭步捂住了棒梗的嘴。 可不敢胡说啊。 “秦淮茹，快把棒梗带回去，这小子吓的都说胡话了、” 许大茂笑的很开心，本以为大家听了棒梗的话都会笑的很开心，结果就他一个人在笑。 多少有点不合群，和这群人有些格格不入了。 又应了那句话，看透不说透。 况且这牵扯的都是谁啊，傻柱，一大爷的铁杆拥趸，都能算上半个儿子。 刘光齐，二大爷唯一当亲儿子儿子养的儿子。 阎解成，三大爷家的大儿子。 这怎么去附和？ 没看三个大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吗？ 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何必要较真呢。 “贾东旭你知道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你不要开年的晋升考核，我可还要呢。” “再耽误一年，年龄超了，就算想考核都没有机会了，你就不知道一点轻重缓急吗？” 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什么意思了。 傻柱先揍了贾东旭一顿，然后是一大爷一顿严厉的训斥。 聋老太太倒是笑呵呵的，只要和傻柱，和她的乖孙没关系就行。 最后的处罚也是高举轻放，罚贾东旭扫一个月院子，以后再夜不归宿出去胡混，影响四合院的形象，就要把他扭送到街道办。 贾东旭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应下。 这事说起来就离谱。 本来他只是想带着许大茂去八大胡同试试，自从结婚正好好，本来他都好久没有去过了，结果许大茂竟然拒绝了，那场都约好了，不能指望许大茂付钱，那他们几個凑钱去遛了一遍。 就这就坏了。 贾东旭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明明白白，后面没钱了，就借钱去耍牌，前几天还能赢不少，最近几天天天输，他能怎么办，只能继续逃避下去，去八大胡同麻痹自己。 可惜他不理解，欠下这么大一笔钱，等到被债主找上门，同样是瞒不下去。 凭他的脑子，也想不明白他被人做局了。 全院大会到此解散，许大茂看了一眼贾东旭。 他不怀疑棒梗说的话，这个贾东旭是真的没救了。 怪不得四合院年轻人的风气也这么不好，都是这个贾东旭带的头。 果不其然，回到后院的许大茂正刷牙呢，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哀嚎声。 “活不了嘞，老贾，你快带我走吧。” “……” 这一次，没有人再去管这个闲事，家家房门紧闭，就当听不见。 易中海本来只是觉得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听到棒梗的话，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又沾赌又沾黄的，基本已经没救了。 牌场的钱是能随便乱借的？九出十三归一点都不夸张。 要找机会和他断绝师徒关系了。 刘光齐都被棒梗爆料出来了，许大茂和二大爷家同住后院，就算再怎么溺爱大儿子，训斥一顿总归是该有的吧？ 结果让许大茂失望了。 不仅仅是训斥，而且还动手了。 打耳光打的啪啪响，嘴里说的是：“你们两个，不要和你们大哥学，今天就是先警告你们俩一遍，要是以后让我知道了，腿都给你们打断。” 好嘛，确实打了骂了，打的骂的都是他那两个小儿子。 溺爱大儿子到这种地步属实有点无法理解了。 第二天大家一起去上班的时候，贾东旭依旧在队伍里，脸上多了两道被抓出来的伤痕。 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家当面都很默契的没有提。 背后说不说就不清楚了。 今天已经是周六了，大部分人女性工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已经开始计划着明天去买什么了。 无论是双职工家庭还是单职工家庭，女性要兼顾工作和生活，那周末肯定是无法加班。 “许干事，今天来的挺早啊，昨天都没看到你。” “那马科长您来的比我早多了，真是辛苦了。” 手腕一转，一包特供牡丹就装进了马科长的口袋里。 “嗐，都是工作，来的晚都看不到你了。” 两个人哈哈一笑，就此分开。 许大茂进了宣传科就开始喝茶。 肖科长开会回来，一杯茶喝完，桌子上就多了五十张大黑十，整整五百块，一年的工资都没有这么多。 “量大，价格低，只有这么多了，钱科长要是怪罪，领导一定多帮我担待一点。” “许老弟，咱不是都说好了，你喊我一声大哥，我喊你一声老弟，这样显的咱们亲切嘛。” 这些是生产科钱科长那些特供牡丹换来的。 说是出售，其实就是许大茂自己花钱买下来的。 肖科长非常大气的数出来十张大黑十，又觉得舍不得，最后只拿出五张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钱科长怎么会生气呢，他开心都来不及，我做主，这是伱的辛苦费。” 五十元？ 许大茂现在还真看不上。 “肖大哥，我怎么能收这个辛苦费呢，要辛苦还是您辛苦，上次组织了解情况的时候，您为我说了不少好话，这些您收下正合适。” 肖科长嘴都快咧到耳朵下面去了。 许大茂果然是个好同志，帮了他，不用提，人家都记在心里呢。 这一来一回，当个中介，钱科长拿三百，他这个中介能拿二百。 这和白捡的没什么区别。 又随便聊了两句，许大茂就主动告辞了。 接下来肖科长有事，而他许大茂也有事。 看了看时间还早，在厂区晃了一会，最后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给大领导送礼是违反规定坚决不行，感谢还是很有必要的，越级感谢，切记不能直接送钱，这是给双方找麻烦。 “许大茂？” “李厂长，上次的事情真的是要感谢您，要不是您帮忙说话，恐怕还会有波折，以后啊，李厂长有事您说话，只要我能办到，绝对没有二话。” 说完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办公桌上，推到了李副厂长的面前。 李副厂长顿时就来了兴趣，他的屁股本就不干净，刚开始帮许大茂他就是顺势而为，许大茂算是他手底下的人，也没指望许大茂能给他什么好处，能来表表忠心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许大茂这是给他一个惊喜？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李副厂长感兴趣的神色，没等李副厂长询问，就开始主动介绍。 “您知道中医世家金家吧？” “就是那个传承八百年的那个中医世家。” 许大茂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就是没提丹方，而这‘黑龙丹’就是人家送给他的谢礼。 又提了金家的再造金丹有多么神奇，比那个‘宫安牛黄丸’都要好。 而且人家自古以来还有规矩，只要是他家的丹药，那都是一两金子一颗，从不二价。 第30章 要想得之，必先予之 李副厂长兴趣更浓烈了。 一两金子一颗中药丸，这比金子都要贵。 “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只会比我说的更神奇。” 许大茂没有吃过‘黑龙丹’，他才21岁，加上LV2级的强身健体，那方面已经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补充了。 “重回二十岁的巅峰时期。” “而且不伤身体，别看这里面只有两颗，管个十天二十天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是完全丧失能力都能再次雄起。” 本来李副厂长是打算直接让许大茂把药丸换成钱，不过既然疗效这么神奇。 那他还真要去试试。 毕竟他的人生就只有三个目标贪财好色向上爬。 有心无力那是万万不行。 “要是效果好我一定帮你推广推广。” “不用不用，这个东西首先药材难寻，一个月都搞不出来几颗，根本无法量产，而且价格太贵了，不值得，不值得。” 这个东西，对真正有需求的人来说，那就是能上瘾的毒药。 根本无法拒绝。 接下来的事情就就简单多了，两個人又寒暄两句过后，许大茂就退出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打开小瓷瓶闻了闻，是香甜夹杂着中药的信息。 心里已经被许大茂勾的火热，所以再也坐不住了，拿着小瓷瓶就出了轧钢厂。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早就了解了李副厂长是个贪钱急色的，现在看来，贪钱是真，急色更是真。 李副厂长年龄在这放着呢，应该要到力不从心的阶段了。 接下来就是杨厂长了。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性格不同，说辞也不能一样。 李副厂长贪财，就要着重提一下价格。 杨厂长是个踏实办事的，那就只说效果。 调理身体补肾。 随后许大茂又着重说了这东西他得到手是不花钱的。 这样一来二去，杨厂长也就收下了。 “这种事下不为例啊，给你提干是因为你本身足够优秀，和别的没有关系。” 许大茂心里暗自撇嘴。 本身足够优秀？ 他优秀在哪里？ 优秀在有一个娄半城当岳父？ 不然为什么在娶娄晓娥之前，没人说过他优秀啊。 还有优秀的人这么多，提干的名额可没有几个。 深知娄父的面子不长久，能让他提干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接下来还是要靠自己。 现在不趁着感谢混个脸熟打好关系，就没有以后了。 以后大领导谁还记得许大茂是谁。 “对对对，杨厂长，我今天主要就是劝您要注意身体，这么大的一个轧钢厂，万把号人都指着您吃饭呢，这个就是让您调理身体，养好精力，这样才好才有精力投入到厂里的工作中去。” “轧钢厂离不了您。”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注意身体。” 好说歹说终于让杨厂长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和这种作风正派的人接触，比可李副厂长辛苦多了。 李副厂长那人，只要给的好处更多，他说话能让人如沐春风。 杨厂长这样的，现在他收下了，会不会使用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接下来还有两个要感谢的。 “郭科长，您忙着呢？上次真是麻烦您了……” “这是自家养的走地鸡……” 人事科的郭科长同样是一阵推脱与寒暄。 最后是组织部的张主任。 力求每一个帮助过他的人都感谢到位。 提干部之前肯定不能这么干，提干之后，那就无所谓了。 人情往来感谢一下，谁能说什么。 没准这些人就等着许大茂上门感谢呢。 这些事情处理好之后，许大茂只感觉浑身轻松。 自从提了干部，在宣传科也是有一张桌子了，这里有广播员还有板报宣传，都在一间办公室。 刚坐下倒了一杯水，肖科长就满面春风的过来了。 “大茂，你这高碎茶叶不要再喝了，我那还有半盒普洱，你爱喝就拿过来喝嘛，我们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客气。” 宣传科办公室的这些人都惊呆了，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突然就结婚了，突然就提干了，原本和他不对付的直属领导，现在也这么和颜悦色。 这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哈哈，那真是太感谢领导了，正好现在有时间，现在就去拿可别说脸皮厚啊。” “嘿，你又喊我什么科长领导，再这样喊我可就真生气了啊。” 两个人一路走了出去。 许大茂心里门清，这个肖科长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态度越好，越说明是在求人办事。 半盒普洱，爱喝，这很明显是肖科长喜欢喝的茶，不然另外一半哪去了，许大茂要是真要了，那就是夺领导所爱。 以后就是穿不完的小鞋。 这就是个由头，肯定是有别的事。 泡上两杯普洱茶，话题就打开了。 “大茂啊，我们现在就缺少你这样胆大心细有门路的好同志……” “哥哥还真有点事情麻烦你。” 许大茂连连保证，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卖点东西，都是他本人收的，根本流不到市场上，就算是查都查不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肖科长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张票。 “这些都是这几年厂里发下来的票，用又用不着，卖又不敢卖，在手里留了大半年了，大茂，你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许大茂已经看清楚了，这就是许父心心念念但是搞不到的三转一响的票，而且还是双份的。 心中不免对肖科长有些鄙夷，怪不得之前许大茂不待见这个家伙。 真就是有好处全揣自己兜里了。 这些票发行了五年，而这些个在厂里有职位的小领导，在实行票证之前，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所以他们用不着三转一响的票。 卖是肯定不能卖的，问题是这是厂里分给整个宣传科的票。 谁谁表现突出，可以作为奖励往下发放，这个肖科长真就只进不出属貔貅的，到他手里就不往下发了。 “这些可是大数目，不好搞啊，能买得起的没几个啊。” 双份三转一响票，这起码要卖1000元，那就是一百张大黑十。 这百分百是投机倒把了。 “大茂，我相信你，价格稍微低点没事，只要能卖掉就行。” 许大茂心思急转，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 “那这些先按1000元去出？” “没那么麻烦，我不管能卖多少，只要能给我拿回900元就行。” 难得大气了一次，付出了一百元的高价。 第31章 蜕变，傻柱的想法 许大茂知道这老小子最近尝到了倒卖的甜头，从他这里赚到了不少钱，那些钱都是娄父支持他的事业给他的启动资金。 本来就当是给他的好处了，就是这贪心越来越大，他就算有一万也顶不住这样挥霍啊，他还没有一万。 这次要是给他一千，估计还会去拉上那个生产科的钱科长当中介，这样下去娄父那几千块很快就要见底了。 稳妥起见，这个钱最好还是收回来。 正好肖科长的年龄也不小了……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这半盒普洱你一定要拿回去……” “放心，我柜子里还有一盒……” 这一盒茶叶才值几块钱，冒着风险帮他这么大的忙，有整盒也只送喝剩下的。 好，你这么办事吧，那就别怪他的资金回笼计划了。 “肖大哥，我最近认识一个中医泰斗，偶然帮了他一点忙……” 留下两颗‘黑龙丹’之后，许大茂带着两份三转一响的票美滋滋的离开了办公室。 而肖科长也很开心，只是打开小瓷瓶闻了一口，就感觉小腹一热，有些蠢蠢欲动。 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 许大茂真是一个好同志，有此等好东西都能想着他这领导，而且这药丸肯定价值不菲，说送就送了。 以后决不允许科里有人再说一句许大茂的不好。 许大茂出来之后也没有回宣传科办公室，而是一路来到了第一食堂。 现在的刘岚肯定容易多想，必须要去在他面前刷一刷存在感。 “大茂，你来啦。” 刘岚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甜腻腻的，和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 许大茂只觉得尴尬，早知道刘岚藏不住情绪，就不过来了。 “嗯嗯，没事过来看看饭什么时候好，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后厨的这些人都怕了许大茂的拳头，一个個的神色如常，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只不过以后肯定会在背后议论。 诶，本想低调不想惹麻烦，可根本是低调不起来啊。 傻柱在心里暗骂一句‘狗男女’，端着‘为人民服务’的大茶缸进小灶去了。 刘岚也明白了不妥，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专心的和面蒸馒头。 许大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直接进了后厨小灶。 傻柱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慌张，他是真害怕许大茂在这里直接就对他动手。 如果说往前数两天，他还有和许大茂较量一下拳头，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了。 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许大茂一拳能打烂切菜砧板。 LV2级的强身健体恐怖如斯。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是后厨，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没有底气的话。 许大茂本来就没想找傻柱这个夯货，主要是来看看刘岚，现在就是过来缓解一下尴尬，也没想和傻柱说什么，倒是傻柱这副害怕的样子，看着真有意思。 既然都问了，也只能随便找个话题聊两句，抓紧时间离开。 “昨天你们说什么了？贾东旭是怎么回事？脸上那是秦淮茹挠的吧？” 傻柱：…… 这事说起来有些可笑，在许大茂结婚之前，许大茂和贾东旭的关系更近一点，不然贾东旭也不会想着带着许大茂去八大胡同潇洒，也因为许大茂手里有俩闲钱。 当然带许大茂去八大胡同潇洒和傻柱要收拾许大茂不冲突。 他们四个（贾东旭、傻柱、许大茂、刘光齐）内里斗的不可开交，对外那说的都是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 阎解成那小子不配，带出去那个算计抠搜的样子简直丢人现眼。 这个就叫一码归一码。 然而许大茂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突然邪性了，八大胡同也不去了。 “现在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啊，贾东旭赌博耍牌去八大胡同借高利贷。” “贾东旭欠了多少？” “借了五十，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一百肯定是不够还了。” 高利贷不愧是高利贷，这利滚利的速度就是快。 这也是贾东旭活该，家里的娇妻放着结网，也不知道八大胡同里面有什么好货色，能让他如此的沉迷。 “你看你都吃成个胖子了，就不能多照顾一下雨水？多给她点粮票还有钱，别让她以后恨你。” 说到何雨水，傻柱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我妹妹不用你操心，你对你妹妹非打即骂根本没资格说我。” 得，这事还真是。 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脸。 “伱就是该聪明的地方犯傻，该装糊涂的地方非要精明，没救了你。” 时间也差不多了，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刚走出去，刘岚就给许大茂打好了饭菜，现在食堂的人少，两个人随便找到一个地方开始吃饭。 在家里大鱼大肉吃惯了，现在吃这只有一点油水的菜，有点不适应。 总之一切都要低调，不能搞特殊。 许大茂拿出了一张自行车票塞到了刘岚的手里。 意思很简单，咱不是那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人。 吃干抹净也是要给点好处的。 刘岚第一反应是开心，第二反应就是把票又还给了许大茂。 “不行，这太贵重了，不说现在买不起，就算是买了，也会被拿走卖掉，现在对我有用的就只有粮食了，娘家几口人每个月还等着我的接济……” 刘岚的日子确实很难，自己的家庭摊上一个混账男人，娘家还要吸她的血。 委身一个可靠的人，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 “那我这还有一张手表票，下午我去买了送给你吧。” “不用了，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好，我就是厨房和面打菜蒸馒头的，也戴不起手表。” 这让许大茂的心也有些触动。 “以后有什么困难和我说，也别让你婆婆去扫大街了，好好在家照顾孩子，孩子的营养不能缺，还有那个男人……我找机会收拾他一顿，让他老实一点。” “大茂，你真好。” 许大茂都快把自己想象成骗色的反派角色了，没想到还能收到正面评价。 ‘没错，我这是在帮她们。’ ‘这是人间大爱。’ ‘心里不应该有负担，要坚定的认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对的！’ 傻柱出来想看看许大茂走了没有，结果就看到许大茂手里竟然拿着一张红红的自行车票，正在往口袋里面装。 瞬间就动了心思。 自从许大茂结婚之后，年龄比许大茂大几岁的傻柱现在真的着急了。 许大茂结婚连个三转一响都没有，那他就要凑齐三转一响，必须要压许大茂一头。 第32章 何雨水晕倒，初识于海棠 傻柱正想着如何从许大茂的手中拿到自行车票。 刘岚和许大茂已经说到小仓库的管理员‘红姐’和她关系很好。 而红姐离家近，中午这段时间都会回家，防止有什么紧急情况，小仓库的钥匙会先交到她的手里，下午三点才会过来。 许大茂听的心中火热。 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那岂有不从之理？ 娄晓娥是个不顶事的，都好几天了，还不适应，加上唇枪舌剑都搞不定许小茂。 “傻柱，红星高中打来的电话，找你的，你妹妹在学校晕倒了。” 食堂的陈主任过来喊了一嗓子，又回到办公室。 “啊？” 傻柱终于反应了过来，何雨水晕倒了？ 许大茂也听到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说是让她走读，每天回四合院吃一顿饭，保证营养，结果根本不听。 傻柱对待何雨水属于是经常忘了有这个妹妹，真到了出事的时候，他还是挺上心的。 确认过之后，急急忙忙跑到许大茂面前，拉着许大茂就要走。 “大茂，快，雨水在学校晕倒了，你有自行车……” 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帮忙的，只能先给刘岚一个眼神。 ‘明天再说，一定满足你。’ 骑上自行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红星高中。 “你就是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 “你这么大人了，是怎么照顾妹妹的？” “都瘦成什么样了，都看不到吗？” 傻柱也只能连连点头。 许大茂进了红星高中，里面的学生很多情况差不多，瘦瘦高高，眼里有光。 只看外表，就能看出谁家的家庭条件好。 这个年代上学是一件很苦的事情，很多学校都没有食堂，从家里一次带五天的饭，窝窝头咸菜搭配一碗热水，有一瓶酱豆都是条件不错了，就这样吃五天。 红星高中是有食堂的，要用粮票和钱去买饭票。 何雨水能变成这样，傻柱难辞其咎。 许大茂这個一米八几的身高，站在学校里，属实是和鹤立鸡群了，LV2强身健体之后，脸上的线条如刀削般刚毅，再加上气质到位，整个人都帅气了很多，阳光开朗大男孩。 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很快就打听清楚了来历，矮的丑的老的是何雨水的哥哥，高的帅的有气质的是何雨水的邻居。 等到傻柱还有许大茂来到医务室的时候，何雨水躺在床上已经醒了，旁边还有个小姑娘在陪着她说话。 嘿，这小姑娘还挺漂亮。 何雨柱刚想认识一下，先被拉走缴费去了。 许大茂先摸了一下何雨水的脑袋。 嗯，不发烧。 “这个是我的同学于海棠。” “这个住在一个四合院的许大茂，许大哥，平时对我很好。” “知道我对你好，我让你走读，每天回家吃饭，你为啥不听，我家又不差你这一口饭。” 于海棠已经把许大茂打量了一遍。 形象好，气质佳。 身上穿的也是正儿八经的衣服，不是何雨柱那种蓝色的工装。 这一看不是领导也是干部。 对于海棠这种虚荣心的强的人来说，吸引力真的很大。 傻柱交了钱又过来了，看到何雨水没事，注意力就被于海棠吸引了。 “这个是雨水的同学是吧？真是麻烦你了。” 伸出手就去握手。 于海棠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立刻缩了回去。 这人看起来憨憨的，怎么这么没有距离感。 手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摸了什么东西，真是恶心死了。 和傻柱一对比，旁边那个阳光帅气开朗干净的许大茂就更完美了。 不行，必须要认识一下。 于海棠主动伸出了手：“我就跟着雨水喊您一声许大哥，许大哥你好，我是于海棠，是雨水的好朋友。” 看到于海棠，许大茂就有一种身为渣男既视感。 双手同样是一触即分，许大茂的手指下意识的划过于海棠的手心。 芳心一颤。 难道他对我也有意思？ 傻柱的心都碎了，明明是他先看上的。 可恶的许大茂。 “傻柱，正好今天伱也在，雨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天能晕倒，医生说是贫血、营养不良，那以后万一再出现这种情况呢？不能年纪轻轻就把身体搞坏了。” “你先闭嘴，我知道你忙，我还是那个意思，让何雨水去我家吃饭，正好也能让雨水帮帮忙。” “这件事你要不同意，今天回去就等着开全院大会吧，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 一顿嘴炮输出，何雨水的眼眶都红了。 她已经对傻柱不抱有任何期待幻想，只想坚持到高中毕业赶紧嫁人，再也不回四合院。 在她看来，四合院就不算是个家。 原来还有人在关心她。 上周也是。 久违的温暖，被关心被爱护的感觉真好。 傻柱被说的哑口无言。 “只要雨水她愿意，也不用你许大茂，我每天给她做晚饭和早饭。” “雨水，你哥同意了。” 校医走过来检查了一遍，又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多吃饭’，就让何雨水离开了。 总感觉…… Emmm……就像是特意把何雨柱喊过来缴费一样。 “正好去找老师说说以后晚上回家的事情。” 有傻柱的保证，又有许大茂的再三邀请，何雨水终于同意了。 在去盖章的路上，傻柱依旧念念不忘许大茂兜里的那张自行车票，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怪不得许大茂说他聪明的时候犯傻，该傻的时候又精明起来了。 “许大茂，你看啊，红星中学离我们四合院可比轧钢厂远多了，雨水每天这样走一遍太辛苦了，我想给雨水买一辆自行车，让她每天骑车上学，就是没有票，你能不能给我搞张票？” 一直跟在旁边的于海棠就记住了一句重点，许大茂是轧钢厂的。 嘿，还真有送上门的。 “你有钱吗？没票就想买自行车？” “自行车一百六十元，票也同样不便宜，这我都打听了，360元，早就准备好了。” “那我也把话说到这，你要是有钱，我就有票。” “好，一言为定，自行车钥匙给我，我现在就回家拿钱。” “拿钱？你该不会是去厂里找一大爷借钱吧？” 许大茂说着把自行车钥匙递了过去。 “你少看不起人，我第一食堂小灶大厨，一个月工资32元，明年再升一级就是37.5元……得，不和你说这个，我还是回去拿钱吧。” 傻柱多少工资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都是一个厂的，每次晋升还会贴布告出来呢。 这就是他故意说给于海棠听的。 第33章 傻柱：许大茂已经结婚了 首先就是容貌，符合傻柱的择偶标准，和秦淮茹不相上下。 找对象就只有一个要求，绝对不能比秦淮茹差了，不然很没有面子。 他就不用他的脚趾头想想，人家秦淮茹是从农村过来的，想在城里面找一个和秦淮茹差不多的，那是真的很难。 也就这些高中校园或者大学校园能让他有点机会。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拜金女，况且现在只是为了吃饱饭。 好消息今天机缘巧合还真让他来对了，坏消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大茂也一起来了。 导致于海棠对他没有一点兴趣。 “大茂，今天于海棠帮了这么大忙，一定要留住她，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谢谢她。” 傻柱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必须要当着于海棠同学的面把财力展现出来。 “那是你亲哥？你们两个一点都不像。” 于海棠只觉得傻柱憨憨傻傻的，怪不得许大茂喊他傻柱，确实不精细。 已经过了饭点，学校食堂都关门了。 又不能忘记医生的嘱咐，许大茂带着何雨水于海棠出了红星中学，对面就有一家国营饭店。 说是国营，其实是公私合营改制而来。 “这里面的很贵吧？” “从来没有在这吃过饭。” “进来就来下馆子试试。” 营业员都准备午休了，看到进来的是三个小年轻，其中一個气色还不怎么好，一看就是学校的学生，这可不是穷学生能吃的起的地方。 那心情可想而知。 不用怀疑，饭店营业看心情，说关门就关门了，就像半下午没有客人，还不如直接关起门睡觉呢。 “你们吃的起吗？吃不起就不要乱进门。” 这种态度许大茂已经习惯了，直来直去的说话习惯了之后还挺棒，至少没有什么虚伪的应付。 “红烧肉，辣椒炒肉丝，再来一个农家小炒，六个馒头。” 拿出一叠粮票和钱先结账。 一顿饭，九块八，就这样花出去了。 这时候去国营饭店吃饭同样是要粮票，除非去高价饭店，那不不要，就是价格更贵。 说出来有些人可能不信，只要是肉菜，规定就是六两肉。 不能多，也不能少。 于海棠眼里都快冒小星星了，她一个月连三块钱都没有。 “是不是有点太破费了？” “谨遵医嘱，你看这一次都花了十块钱，你要是每天晚上回去吃饭，早上带上中午饭，一个月都吃不了十块钱。” “算来算去还是亏，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大茂哥，等我以后工作有钱一定翻倍还给你。” “多听劝，多吃饭，少生气，比什么都强。” 于海棠现在是真羡慕何雨水有这样一个哥哥。 她就一个姐姐，找不到工作，还在家啃老待业呢。 “红烧肉好了。” 许大茂过去把菜端了过来。 不要指望营业员能给你们端上桌，简直就是在想桃子吃。 没有人能让打工人当保姆，伺候人？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今天于海棠同学真是帮大忙了，多吃点，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多去四合院找雨水玩，别的不说，至少能管你一顿饭。” 什么叫格局，这个就叫格局。 于海棠很感动，于是帮忙消灭了两个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真香甜，饭店的菜是真香。 傻柱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许大茂他们从饭店里面出来。 “你们去吃饭去了？” 许大茂这孙子，真的该死啊，怎么不去全聚德吃烤鸭去丰泽园吃鲁菜啊。 “走读的手续办完了，学校的食堂关门了，只能请假出来吃点，不然要是再晕倒了怎么办。” “别耽误时间了，快去买自行车，我下午还有事要忙呢。” 傻柱点了十六张大黑十，从许大茂手中拿走了一张自行车票。 交易完成。 “许大茂，你饭也吃了，不是下午还有事吗？那你就先去忙吧，我们去给雨水买自行车，就不用伱跟着了。” 这傻柱还真开窍了。 知道许大茂在旁边他没有一点机会。 “那真是太巧了，我下午有事就是说想去百货大楼门市部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好几张四大件的票证。 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应有尽有。 傻柱：“?” 不是，这个许大茂怎么回事？结婚的时候家里连一个大件都凑不齐，就凑了三十六条腿，现在媳妇都娶进家门了，手里倒是多了一堆票。 粮票是爹，布票是妈，那这些四大件用的票，那就是爷，还是爷上爷。 求爷爷告奶奶都得不到的那种。 许大茂突然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难不成问题在他娶的老婆身上？ 那个娄晓娥不上班不做饭的，一点都不勤劳，听说还是高中毕业，那就是高学历人群，为什么不上班？那就应该是家里不缺钱，从小没吃过苦。 许大茂啊许大茂，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许大茂，牙口不好改吃软饭了是吧。 于海棠已经不想掩饰了，长的又高又帅还多金。 这放在任何时代，都是被追逐的对象。 看来必须要和何雨水打好关系了。 于是一路上开始旁敲侧击。 “大茂哥多大了？” “比我大四岁，喊一声哥是应该的。” “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现在在轧钢厂做什么工作啊？” “在轧钢厂宣传科？那真是太好了，我的梦想就是毕业之后去做一个播音员，也是属于宣传科呢。” 只剩下于海棠叽叽喳喳的声音了。 要说于海棠是绿茶，她还真不是。 她就是善于对比去挑选优秀的人。 不合适就直截了当的分手。 傻柱越听越心烦，今天要是没有许大茂，现在于海棠就应该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他也不去照照镜子，他就是一个厨子，就这一个无法进步的身份，于海棠都不愿意正眼去瞧他。 “许大茂结婚了，就这个月月初。”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沉默了。 就是气氛杀手。 于海棠现在想的不是许大茂结婚，而是何雨柱没有一点眼力见，该不是是真傻吧？ 看出来她对许大茂有意思，但是这种事能说出来吗？ 现在她是作为何雨水的同学，许大茂刚认识的朋友，在进行一个相互了解。 突然说结婚，那就让她很尴尬。 心思放在心里最好，摆在明面上很不好。 “大茂哥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被人喜欢也很正常，嫂子一定很漂亮，不然大茂哥肯定看不上。” 第34章 傻柱为何雨水买自行车，秦淮茹的羡慕 气氛冷下来之后，几个人很快到达了百货大楼门市部。 路上有些沉闷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 傻柱直奔自行车销售处，他只有一张刚买的自行车票。 许大茂也跟了过去，他手里还有一张自行车票，先来看看，回去问问娄晓娥要不要一辆自行车。 他自己骑厂里配的自行车就行。 有免费的能骑，谁还会花钱啊。 傻柱大手一挥一百六十元再加上自行车票一共三百二十元，算是彻底消费出去了。 他想的也很简单。 他花钱买的，先让何雨水先用着，每天停在院子里也是排面。 他，何雨柱是个能赚钱的。 许大茂看了一会，还是决定回去征求娄晓娥的意见。 自行车再好，娄晓娥不愿意骑车也没有办法。 有钱人谁自己开车啊，那不得雇佣一个司机啊。 转头去了手表专柜，用两张手表票加贰佰元买了两个梅花手表。 听着很像是国产的手表，其实是纯进口。 国产的手表要么是上海牌要么是京城牌，价格也才50元，一个梅花能买两個国产。 要不说进口的好呢，从价格上就区分开了。 许大茂的操作把傻柱他们惊呆了。 有钱人还能这么花钱吗？ 眼睛都不眨一年的工资就花出去了？败家都没有这么败的。 两块手表真是让人羡慕。 于海棠已经开始想象她戴上手表的样子了。 许大茂也没有炫耀，装在了口袋里。 傻柱的心在滴血，许大茂花的贰百元其中的一百六都是他买自行车票的钱。 嫉妒， 狠狠地嫉妒。 “许大茂，你哪来的这么多票？” “你想要啊？你和我说，我卖给你，什么票我都有。” “你这是投机倒把。” “你就说你买没买吧？要不你还是把自行车票退给我吧，我还真不差你这一点钱。” 一点钱，一点钱。 许大茂无时无刻都在冲击着身边这几个人的三观。 傻柱顿时泄气了。 “你真牛逼了，许大茂。” 他是真的想要四大件的票，以前他求爷爷告奶奶都搞不过来，现在就在他面前，结果他就是买不起。 一辆自行车，已经花光了他的全部积蓄。 “走走走，回家回家。” “傻柱，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今天就能把这四大件剩下的三件凑齐。” “哦？” 傻柱非常感兴趣：“你别说让我和贾东旭学去赌场借高利贷啊，那玩意是奔着家破人亡去的。” 要不说傻柱精明呢，从这一点就能看清楚。 贾东旭看不透的本质，傻柱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也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就在四九城讨生活有关。 “伱是真笨呐，你是不是忘了一大爷？” “一大爷是不是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 “应该是。” “你是不是也认为孝顺老人也是天经地义的？” “是。” 没上过学，能有这个认知，少不了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的谆谆教导。 “那你向一大爷借钱，有没有问题？他老两口没什么地方花钱，7级钳工一个月84.5元，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别急啊，没说不还，就是这是一笔大数目，需要慢慢还，而且一大爷也不会催你，毕竟你这是买大件的正经事。” “他巴不得你赶紧结婚呢。” “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是这样吗？ 傻柱有些想不明白，用手摸了摸脑袋。 “那我晚上和一大爷说说？” “许大茂，你把票给我留好。” “放心吧。” 欸，这就对了。 一大爷想找人给他养老，贾东旭那个废物点心已经被他放弃了，那就剩下傻柱了。 他想让傻柱给他养老，傻柱还想啃老呢。 这一点毛病都没有。 现在有两辆自行车了，就不用再推着走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还不会骑自行车。 于海棠抢先一步坐上了许大茂自行车的后座，非常大胆的搂着许大茂的腰。 这小妮子还真的主动。 就是才17岁，两个大灯还不是特别明显，再加上冬天穿的比较厚，和娄晓娥比起来可差远了。 因为出学校已经请过假的缘故，也没有再回学校，直接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现在上班基本稳定了，外面有保卫科，里面有直属领导，这个班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这个就叫弹性工作制。 傻柱非常可惜阎埠贵还在学校没有回来，少了一个捧哏，很难受啊。 也只能急匆匆的回厂里上班，他的工作可不弹性，要是不回去，食堂陈主任肯定给他记一个请假。 “雨水正好是周末，你你们两个好好学一下自行车，从下周开始走读，要是傻柱没做饭，你就来我家，千万不要客气啊。” “对了，于海棠同学，我的自行车先停在这里，钥匙你先拿着，你们两个要是学的差不多了，可以骑车一起出去转转，至少回家通知一下，别学校放假了，家里看不到你的人。” 许大茂回家了，于海棠还是不愿意收回目光。 “大茂哥人真好，谁要是嫁给他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雨水，你再和我说说之前他是怎么抱你回屋的。” “于海棠，你要死了你。” “大茂哥可是结婚了，你坐自行车还搂的那么紧，不知羞。” “就是可惜结婚太早了。” 许大茂回到家，就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在家门口晒太阳，秦淮茹眼眶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旁边还有个小当蹦蹦跳跳的很是开心。 倒是没有了聋老太太和二大妈的身影，要么是许大茂的劝诫有了作用。 要么就是因为聋老太太讨厌秦淮茹，不想和秦淮茹多说话。 总之，只要娄晓娥离聋老太太远点就行。 “大茂，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小当看到是许大茂，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不仅不打她，还给她好吃的。 “大茂叔叔~” 上来就搂着许大茂的腿，还想顺着腿往上爬。 走路都困难的许大茂只能无奈的把小当抱在怀里，拿出一颗糖放在小当的嘴里。 大茂叔叔果然是个好人。 “想你了，就回来了。” 秦淮茹：…… 这是在干什么？大白天的说这种话真是不知羞。 不过听着怎么就是这么舒服呢。 哪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呢。 忍不住又开始和贾东旭对比，别说大白天了，晚上都没有说过。 对比下来，贾东旭就是个废物。 第35章 小当：我要跟着许爸爸 赌博。 耍牌。 借高利贷。 住在八大胡同夜不归宿。 越想越是悲从心来。 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大白天的，让秦姐听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娄晓娥上来假意打了两下许大茂。 “那是他们的想法有问题，我想我媳妇有什么不对。” 许大茂又嘟囔了一句才说起了正经事：“是这样，我有一张自行车票，你要不要自行车？那样你每天没事也能出去转转，回娘家或者去别的地方也方便一点。” “去粮店换粮食也方便一点。” 秦淮茹：…… 饱了，饱了，秀恩爱的狗粮真的吃不下了。 她才是那个需要自行车的人啊，毕竟她的娘家在乡下，也好几年没有回去了。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那你把票给我吧，等有时间我和秦姐一起去买就行了，你忙你的事就不用你了。” 娄晓娥说的也是理所应当，不差钱，说话就是有底气。 秦淮茹做梦都想有一天能这么说话。 许大茂也没有反驳，娄母给娄晓娥多少私房钱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花是肯定花不完的。 自行车票交给了娄晓娥，同时一起递过去的还有那块梅花手表。 “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挺好看就买了两块。” 秦淮茹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然她真的害怕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大茂你真好。” 接下来许大茂把何雨水在学校晕倒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一直说到现在那俩人还在外面练习骑自行呢。 娄晓娥当然会骑自行车，问题是秦淮茹不会啊。 她一想到娄晓娥要买自行车，她的心里就痒痒，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借不到，那娄晓娥这里肯定没有问题吧？ 再怎么说，娄晓娥还喊她一声秦姐。 那学自行车这件事就迫在眉睫了，况且这里她也待不下去了。 “大茂，我也想学一下骑自行车。” “可以啊，等她们学会你直接去学就行了，不要和她们抢啊。” “哪能啊，我先去看看。” 秦淮茹说着就往外走，连小当都不顾了。 “别走那么快，你把小当带走啊。” “小当亲你，先放在你这里。” “嘿，我说伱……那我可让小当叫我爹了。” 然而秦淮茹已经走远了。 硬是把拖油瓶放在了他这里。 这恐怕真是要赖上了啊。 “这秦淮茹每天都带小当过来？棒梗呢？” 对小当还有点容忍度，才几岁，性格还能教教，棒梗那个彻头彻底的白眼狼，谁对他好，他对谁坏。 娄晓娥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这都是她同意的事情。 “小当经常过来，贾张氏那婆子重男轻女，根本不会帮忙照顾小当，这样我才答应的秦姐，就是每天下班的时候，提前让小当回家，不让你发现，棒梗倒是没来过，棒梗放学的时候，你们也下班了。” “行吧，不要对她太好，这个院子的人，都喜欢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特别是棒梗，门都不能让他进，和秦淮茹说清楚，只要敢领棒梗进来，连她都辞了。” “何雨水做饭可比她做的要好吃。” 小当嘴里的糖都吃完了，许大茂就是放不下去。 还赖在许大茂的身上了。 “叫我一声爹，再给你一颗糖。” “爹。” 小当叫的那叫一个熟练，那叫一個义无反顾。 用自身表现出来什么叫‘有奶便是娘，有糖便是爹’。 娄晓娥笑的乐不可支，笑小当的可爱，也笑许大茂的不着调，用手拍打着许大茂。 “这样的玩笑不要再开了，被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你要是真想要个孩子，我们也可以生一个。” 许大茂：…… 大意了，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还有那个秦淮茹到底和娄晓娥说了什么东西，刚结婚那几天还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呢，这才几天，口风就变了？ 肯定是秦淮茹在背后说了什么东西。 秦淮茹，你真该死啊。 事实上秦淮茹只是在背后夸了许大茂是个好男人，可不能让他跑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这一点娄晓娥是做不到了，所以秦淮茹又出了一个主意，用孩子拴住许大茂。 今天许大茂又给她带回来这么多礼物，娄晓娥觉得秦淮茹说的对。 这个秦淮茹别的不行，pua还真行，偏偏娄晓娥又是一个没有主见娇憨娇憨的。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肯定非要谢谢秦淮茹不可。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怯。 俯身附在娄晓娥耳边说了一句： “我倒是无所谓，你确定你行吗？” 娄晓娥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回屋了，她要好好研究研究娄母给她的那本‘刘备之书’。 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天赋异禀也没有这样的。 许大茂笑了两声，也没有进屋去打扰，抱着小当向外面走去。 何雨水和于海棠已经骑的有模有样了，秦淮茹就在一旁看着，随时准备去接班。 现在她是真不想回贾家，狗屁倒灶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想掺和了，爱咋咋地。 反正她现在在许大茂家吃饭，也饿不住她。 把小当还给秦淮茹，小当还不乐意了。 “我要跟着许爸爸，许爸爸给我大白兔奶糖吃。” 秦淮茹：“？” 不知怎么滴，她想到了前两天许大茂故意捏她的脸。 莫非…… 许大茂还想解释一下呢，秦淮茹倒是先愣在了原地。 脸也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一层红晕。 莫非：…… 许大茂看秦淮茹那是越看越有味道，就像是熟透的红蜜桃。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才半个月，秦淮茹的身材愈发的丰满了，特别是胸前两座粮仓，鼓鼓囊囊，外套的扣子紧绷，随时都有蹦飞的风险。 这就很离谱。 难不成吃好的还能再次发育不成？ “再不听话，以后你啥都吃不上，还要挨打。” 小当也只好乖乖听话。 许大茂把小当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迷迷瞪瞪的伸手把小当接到了怀里。 下一秒，秦淮茹瞪大了双眼。 满眼的不可置信。 假的吧？ 这一定是故意的吧？ 秦淮茹整个身体酥酥麻麻，差点站不稳。 小当夹在中间，许大茂稍微用点力气才把手抽了出来。 有点尴尬。 最近在关于女色这方面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特别是强身健体升到LV2之后。 一方面是因为娄晓娥太弱了，另一方面就是因为LV2强身健体能力太强了，用四个形容就是天赋异禀，三个字形容就是能力强…… 还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已经印入骨子里的天赋‘资本家的贪婪’。 说来说去，娄晓娥也要背一部分黑锅。 机会难得，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就想试试是真的假的，结果秦淮茹抱小当太过用力，手差点抽不出来。 小当瞪大了双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36章 秦淮茹的反应和请求 许大茂很心虚。 心虚到不敢看秦淮茹的眼。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秦淮茹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许大茂的脸，在等许大茂的一个解释。 然而许大茂就是不说话，死都不说话。 说的越多越错。 “你要死啊你？” 很好。 只要没有当场发作，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就不要怪许大茂倒打一耙了。 “秦淮茹，你也不想今天你勾引我的事情被贾东旭知道吧？” 秦淮茹：“?” 胃里一阵恶心，放下小当就蹲下干呕。 许大茂记得昨天晚上秦淮茹也是干呕。 一次可能是气的，这两次……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算算时间，马上就要60年了，槐花确实该上线了。 那这一切都对的上了啊，怪不得粮仓满满当当，这是有孩子了啊。 “许大茂你还要不要脸，我现在就去告诉贾东旭，通知保卫科，找到街道办，非要给你治个流氓罪不可。” 许大茂当然不可能让秦淮茹就这么离开，站在原地又是一阵拉扯。 “秦淮茹，我要是流氓罪进去了，你要想想你怎么办，你家的口粮够不够吃，还有你现在棒子面还能不能演的下去，怎么保证你三个孩子的营养……” 练车已经练的差不多的于海棠看到远处拉拉扯扯的秦淮茹和许大茂，眼神中那满是羡慕。 多么恩爱的两口子啊。 “嫂子真好看，一看就是一个能生孩子的。” 何雨水：…… “别胡说，那不是大茂哥的媳妇，是中院贾家媳妇。” “啊？那他们拉拉扯扯这是……” “关系好，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家通知一声了。” 于海棠现在只想睡在自行车上，哪都不去。 “好雨水，今天我和伱睡吧，我们在学校也经常一个床，不然我担心一觉睡醒，刚学会的自行车就都忘记了。” “那好吧。” “那先去我家和家里人说一声。” 这边于海棠和何雨水已经骑上自行车走了，另一边许大茂也快要把秦淮茹搞定了。 “我告你许大茂，要不是为了几個孩子的营养，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 “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去让保卫科的来抓你，你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耍流氓了。” 许大茂任由秦淮茹喋喋不休，只要今天过去了，以后就更不可能说的清。 还是那句话，有一就有二。 “好好好，我明白了。” 秦淮茹看许大茂这么好说话，又起了小心思。 “那我一天在你家做两顿饭，能不能在你家吃两顿饭？都是为了孩子。” 一直都在点头的许大茂，听到这句立刻摇头：“那不行。” “定下的规矩就是说好的规矩，不能胡乱改变，扰乱市场规律是不可取，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请何雨水来。” 秦淮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然而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 规矩是不能破坏的，不然秦淮茹就会化身四合院吸血鬼，开始疯狂吸血。 “许大茂你好狠的心啊，明知道我现在吃不下棒子面，你就是想饿死我肚里的孩子，你还对我耍流氓……真要惹急了我，那我就找保卫科的人把你抓起来枪毙。” 之前都谈妥了，现在又提起来，这就属于是恼羞成怒。 许大茂眼看周围没人，抓住秦淮茹的手就把她按在了墙上。 “你想找随便找，我就说你勾引我，天天在我家做饭吃饭，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你是为了天天吃肉，所以使用美人计，可惜我不上当，你恼羞成怒去报警，你说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一个吃不饱饭你？” “秦淮茹，你也不想你勾引男人的名声被传出去吧？” “许大茂你……” 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许大茂也放开了秦淮茹。 “许大茂，你就好心帮帮我，我我现在吃不下棒子面，我一个人还好，一天在你家一顿饭，在贾家就喝点粥吃点咸菜，现在我有了身子，这样下去对孩子不好，你就发发善心吧。” 说的怪可怜。 以前不在许大茂家吃饭，小当不还是就这样过来了。 “你们也真是活该，家里都过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敢生孩子，真是非要饿死才开心是吧。” 许大茂是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家里饭都吃不起了，还要生孩子。 “今年困难，明年就会好了，贾东旭说家里还有几百元存款，多养一个孩子没问题的，实在不行还有他师父一大爷，一个月84.5元的工资，他们老两口也没有个一儿半女，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到时候有师徒名义在，多去借点，日子总能过去的。” 好家伙，许大茂直呼好家伙。 这贾东旭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啊，棒梗绝对是从他身上遗传下来的白眼狼属性。 人家一大爷身体还好着呢，就已经开始想着吃绝户了。 这谁看了都会直呼内行。 人家徒弟都想想着孝敬师父，这徒弟想的是啃老师父。 这和傻柱的想法就有些不谋而合了，就是人品差了一点，至少傻柱是真心想着孝敬一大爷和一大妈。 “这段时间贾东旭在外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逐渐熄灭了这个心思，结果已经一个月了，昨天恶心干呕才反应过来。” 这时间算算，在许大茂来到四合院之前，秦淮茹就已经珠胎暗结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还不知道？” “昨天我知道之后，回去就和他们说了，贾东旭不想要，所以我才挠了他。” 破案了，终于破案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在外面借高利贷和夜不归宿的事情，你才挠他的呢。” 秦淮茹：“啊？” “他真的在外面借高利贷了？贾东旭说他没有，那就是他和傻柱在开玩笑。” 这把许大茂整不会了，这话还真信啊，棒梗啊，她儿子偷听到亲口说出来的啊，童言无忌的道理不会不懂吧。 “那还能有假？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那不行，我要回去和那个老婆子说说，要是真借了高利贷，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啊，怪不得他昨天不想要这个孩子……”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当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只知道她妈妈哭，她也跟着哭。 许大茂一整个无语住了，这大人带着小孩一起哭，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坏事呢，只能连拉带扯的把秦淮茹拉到旁边的小巷子里。 可惜这里不是乡下，没有玉米地。 总之不能被发现。 第37章 上手秦淮茹，傻柱找易中海 “日子没法过了……” “别哭了。” 许大茂劝了几句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贾东旭那孙子并没有把事情解决，而是还想着瞒下去。 一个贾张氏相信她的妈宝男儿子不会骗她，一个秦淮茹更不会怀疑贾东旭。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种观念还没有彻底的解放。 总结一句话就是：‘老公打架我递刀，老公骂人我叫嚣，老公犯错我道歉，老公缺钱我想招。’ 主打的就是一个夫唱妇随。 秦淮茹还在哭哭啼啼，在这里要是让人看到就更加严重了。 俩人都有可能被拉出去吃花生米。 许大茂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秦淮茹一时间都忘记了哭，再次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敢？ 他怎么还敢？ “你再哭，要是把人吸引过来，我们两个都要被拉出去吃花生米。” 这时秦淮茹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是基本上没有进来过的小巷子。 随着许大茂持续不断的来回发力，秦淮茹强硬的目光也软了下来。 眼瞅着许大茂还想伸进去感受一下，秦淮茹立刻制止了许大茂那只不规矩的大手，又把小当紧紧的抱在胸前。 秦淮茹不哭了，小当也不哭了，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扫视個不停。 “不行，绝对不行。” 态度异常的坚决，特别是当着小当的面，绝对不让许大茂再进一步。 “早这样不就好了，哭哭啼啼的想干什么。” 许大茂先一步走了出去。 这可真是赚大了。 刚说有一就有二，这还没有半小时了，第二次就到手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她是真的害怕许大茂突然兽性大发强行要和她发生点什么。 走到一半许大茂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回头，秦淮茹就这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顺势就抱紧，秦淮茹挣扎两下也就放弃了。 抱一下没事，中间还有小当。 都被人家量身子了，抱一下怎么了。 “我不是那种不负责的男人，贾东旭那人去八大胡同胡搞，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让贾东旭碰了。” 秦淮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他真的好霸道。 “自从那天你碰到何雨水，就一直没有让贾东旭碰过。” 说起来何雨水还真有意思，那一次是发烧，今天是营养不良昏迷。 四合院过的最惨的就是何雨水了。 “以后也不行。” 等到两个人走出去之后，秦淮茹才反应了过来。 他许大茂凭什么说这种话？ 两个人又没走到最后一步。 “以后你可以在我家吃两顿饭。” “嗯……这还差不多。” “你不是要和贾张氏说说贾东旭干的龌龊事吗？这事一天不解决，以后，有你们头疼的地方。” “我先去说，等会去后院给你们做饭。” 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啊，一不小心竟然被许大茂给上手了。 “小当，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别往外说，不然不仅没有瓜子和糖吃，只有你最不喜欢的大耳光子，就是你奶奶打你的脸。” 秦淮茹有些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小当。 贾张氏这个活在封建思想中的老虔婆，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对棒梗那是往死里宠。 对小当这个才几岁的孙女，稍微不合心意不听话，动辄就是打骂抽耳光。 这在小当的心里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当场表示她害怕急了，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 “小当真乖。” 许大茂又喂小当一颗糖，又往他口袋里面塞上一把瓜子。 “许爸爸真好。” 许大茂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今天的进展神速，距离彻底拿下秦淮茹已经不远了。 不对，应该说距离解救秦淮茹已经越来越近了。 资本家的贪婪恐怖如斯。 轧钢厂。 傻柱匆匆在食堂吃过饭，说起来他今天连中午饭都没有吃，直接就去了红星中学。 稀里糊涂自行车就买回家了。 “马华，你先盯着厨房，我出去有点事。” 有些事情傻柱是真的不想等了。 特别是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结婚了，许大茂比他小几岁，现在都结婚了，他能不急嘛。 先把四大件拉回家，就凭他的工资和手艺，那娶媳妇还不是简简单单。 要求又不高，只有两个，颜值不能比秦淮茹差，城市户口少不了。 一路跑到钳工车间。 “嘿，傻柱你不在厨房切菜是想来车间切钢坯吗？” “要不和领导说说，直接把伱下放到车间吧。” “我可去你们的吧，咱们不是一个工种，你们不会做菜，我也干不了钳工，少说这些没用的，我来找易大爷，一会就走。” 一路横冲直撞找到了易中海。 柱子现在可是易中海的退路，贾东旭已经指望不上了。 看到了柱子过来了，手上的工作当场交给了他带出来一个徒弟，可见他多么重视。 “柱子，怎么来车间了？有事？” “是有点事，咱出去说。” 易中海就是喜欢柱子这种不当外人的说话方式。 刚点上一根烟，贾东旭就追了出来。 怪不得易中海放弃了贾东旭，他不想着掏烟，相反直接理所当然的伸手找易中海要烟。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我戒烟了，再也不买烟，别人给我我就抽，不给我我就要。 这样的徒弟，翻遍历史，都找不出来几个。 看到这种没出息的样子，易中海就来气，看在同住四合院的情分上，也不吝啬这一根烟了。 至于师徒情分，早就已经没有了。 “一大爷，我买自行车了。” 易中海表现的相当开心，这说明柱子懂事了啊，知道存钱买有用的东西了。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经常去八大胡同的何雨柱了。 院子里谁去过八大胡同，一大爷门清，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他以前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去。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此情此景，顶不住，根本顶不住，没有一个人能顶得住。 “可以柱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寻摸一个好媳妇，你在哪搞到的自行车票？现在那玩意可不愁买家。” 贾东旭的内心都快嫉妒到扭曲了。 明明大家都一样，为什么你偷偷买了车？ 还好他家有一台缝纫机，能挣回一点面子。 没啥都行，就是不能没面子。 “嗐，是从许大茂手里买的，票160元，自行车160元，一共320元，家底都掏空了。” “许大茂？还行吧，这个价格很合适，在黑市上买，一张自行车票没200元根本买不到，还要看有货没货。” 第38章 贾东旭借钱被拒，贾张氏哭诉命苦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那许大茂见了我就像是见了猫……” “嗯，嗯……” 贾东旭嗯了两声，硬生生打断了傻柱吹牛逼的话。 以前这么说还行，现在？ 恐怕已经反过来了吧。 许大茂不可能不知道价格，还以低价卖给柱子自行车票，看来他对一个大院的邻居还是有感情的。 一大爷又对许大茂提升了好感度。 是个可以打好关系的。 贾东旭打扰了他吹牛，傻柱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直接就说起了来意：“是这样的一大爷，许大茂手里有好几张四大件的票，我想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拿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就不一定了，就是我现在没钱……” 说到这傻柱还有点不好意思。 易中海很欣慰，柱子终于长大了，存的钱买了自行车。 “行，没钱我可以先借给你，这确实是个机会，这次错过了，下次想要凑齐四大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 易中海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个许大茂刚提干没两天，手里就多了这么多好东西，难不成是他上面认识大人物？ 不要觉得提干部很简单，从古至今都是很难的一件事。 现在他正烦心呢，因为贾东旭工作时间睡觉差点出事故，他这個师父可能要背一个处分。 3级工算是出师，现在贾东旭才一级钳工，距离出师还远着呢，就是因为是一级，不是学徒，其实这个处分属于是可以商量的，就是易中海找不到人商量。 车间主任说他没有办法。 再找谁他心里是真的没谱，总不能直接厂长办公室吧？ 要是真去了被拒绝，那这件事就彻底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一直烦着呢。 这个小处分不打紧，打紧的年初的晋升考核就没了。 罪魁祸首贾东旭还有脸找他要烟抽，他感觉他这辈子做的第二错误的决定就是收了贾东旭这个徒弟。 第一错误就是娶了一大妈。 当然，这种事他就是在心里想想，绝对是不会说出来的。 许大茂会不会有办法呢？ “我算了一下，把收音机、手表、缝纫机全部买回来应该需要840元……” 贾东旭差点把手里的烟给扔了。 840元，三年的工资，傻柱还真敢张嘴，一大爷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事要成啊。 正想着如何破坏这件事的时候，一大爷开始发言了：“柱子，在我看来啊，自行车是刚需，你家又没有女人，何雨水还在上学，缝纫机你会用吗？那不等到媳妇进门再买？” “还有收音机，现在买了固然可以听听响，那等到你结婚的时候不就变成旧的了？” “所以我先给你拿二百，你先去买个表戴上，这个形象问题必须要立起来，该有的不能少。” 傻柱一想也对，一口吃个胖子确实不现实。 先弄个手表戴戴。 “行。” “今天下班，去我家拿吧。” “好嘞。” 贾东旭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师父，我也想借钱。” “你借钱干什么？” “我也想买个手表。” “我呸，今年一年你家每个月都会从一大爷家拿一份口粮回去吧？” “这份粮食你们还过吗？” “还有你家今年冬天连蜂窝煤都没有买吧？全部都是用的一大爷家的，贾东旭啊贾东旭，我都不想说你，就贾家的脸，都快让你丢光了。” 傻柱怼起人来可真不客气，管伱是不是昨天还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整个四合院除了一大妈一大爷还有聋老太，就没有他不敢怼的。 “东旭啊，不是我不借钱给你，你上个月说吃的不好没力气，找我借十块钱，我不找你要是顾及老贾的情面，你还想借钱买手表？你先把日子过明白再说吧。” “嗐，师父，那个钱我肯定会还的，困难只是暂时的，日子总有过好的一天，到时候连这次一起连本带利的都还给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贾东旭竟然还不放弃，这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就怕易中海等不到那个时候。 “你还是先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吧。” 易中海踩灭了烟头，转身就进了车间，盘算着晚上要去找许大茂好好聊聊，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傻柱也走了，贾东旭在原地讪讪的说不出挽留的话，也只能跟着回车间。 一大爷说的对，他家里确实还有一堆事等着解决呢。 秦淮茹回到家就开始对着贾张氏哭诉，那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 “什么？东旭他真的在牌场借了高利贷？” 贾东旭是不是夜不归宿，贾张氏一点都不在乎，只要贾东旭一如既往的孝顺就好了。 他为什么敢在外面借高利贷？ 他一直是个好孩子乖孩子啊。 贾东旭抽烟喝酒赌博耍牌夜不归宿住八大胡同，但他是个好孩子。 贾张氏从内心就是这么认为的，就是因为贾东旭在她面前很孝顺。 这借高利贷简直是big胆！ 谁给他的胆子？ “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隔壁街上去打听打听……都传遍了。” 秦淮茹此时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除了哭诉告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别的事情她还真不敢找贾张氏告状，但是这个借钱欠高利贷，这可是贾家的命根子。 动老贾的钱，那就相当于要了贾张氏的命。 现在贾家没有进项，每个月就靠着贾东旭的那点工资，唯一能存下来的钱就是贾张氏每个月3元的养老钱，别的是一毛不剩。 这就导致一件事，那就是贾家的存款都在贾张氏手中，包括老贾留下来的家底。 秦淮茹一点意见都不敢有，谁让贾东旭孝顺呢。 “啊，活不了啦、” “东旭都学会说谎了、” “这可怎么办？要是牌场那些混混青皮打手上门来要账，白纸黑字的就算是保卫科来了都不顶用啊。” 贾张氏彻底慌了，唯一的儿子都不能信任了，还能信任谁？还能指望谁？ 只会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还是只有七岁的棒梗？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件事给了了。” “说的简单，怎么了结？” “钱谁来出？” “而且东旭还不承认他借钱，等到人家找上门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啊。”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现在一切讲究的都是公平公正加自愿。 借钱的时候明确告知了利息，那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第39章 聋老太无法忍受，傻柱的羡慕 娄晓娥不愧是高中毕业，学习能力就是很不错。 油嘴滑舌口齿伶俐。 为了要个孩子真的是去好好学习了。 秦淮茹还说要过来做饭呢，结果天都快黑了，轧钢厂上班的人都快要到家了，都还没有过来。 许大茂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这冬天就应该吃火锅，羊肉许大茂不缺，骑上自行车出门就去供销社提了一个铜锅回来。 吃火锅，还得是这个。 家里别的什么东西都不缺了。 汤底咕噜噜的冒泡，单单只是闻一下。身上的寒意就驱散了不少。 娄晓娥吃的满嘴流油，她也好久没有吃过羊肉了：“这是羊肉？大茂你在哪里买的？现在这可不好买。” 全国上下都在养猪，生产公社都有规定，一家必须要养一头猪交上去，要是养两头猪，公社就可以留下一只。 羊这种不出肉的家畜，现在很不受待见。 毕竟现在是连猪油都吃不起的年代，那个棉油吃着是真不放心啊。 “什么羊肉，这是猪肉。” 整个四九城，也就东来顺还有羊肉火锅了，但那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起的地方。 该吃吃，但是不能承认。 羊肉火锅的味道比红烧肉传的更远，很快就飘遍了整個四合院。 “坏了，说好要让何雨水过来吃饭的，我现在去喊一下吧。” “何雨水那闺女性格也太要强了，让她过来吃饭还要去请，多少人想过来蹭一顿都没机会呢。” 许大茂说着就去中院喊人去了。 路上碰到了正在赶来的阎解娣，这个小妮子可不知道什么不好意思，一颗糖就把她打发走了。 “雨水天冷快去我家吃点热的，海棠同学也在啊，也一起去吧。” “这样好吗？” 嘴上不好意思，于海棠已经拉着何雨水站起来了，有火锅吃不吃的才是傻子。 矜持，矜持能有吃的重要吗？ “你身子虚，现在必须要好好补补，不然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一路回到后院，聋老太太久违的出现了门口，许大茂不待见她，她也不待见许大茂呢。 本来觉得娄晓娥很不错，结果偏偏和秦淮茹那个女人混在一起。 真不知道和一个乡下来的妇女玩到一起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每天吃肉就算了，她也隔三差五能打打牙祭，但是今天这锅羊肉汤，她是真的忍不了了。 家里什么条件啊，都能吃上羊肉火锅了啊？ “有些人就是是一点不尊老爱幼不孝顺，在家里吃好的喝好的，不知道孝顺一下院子里的老人。” 这就开始了，上来就开始扣帽子。 “不好意思，您说是邻居可以，别的就算了，现在肉本来都金贵，一个月分不到几两肉，自己还不够吃呢，邻居什么的就别想了。” 聋老太太气急，她老脸都拿出来了，混不上一碗羊汤喝喝？ 分不到几两肉？许大茂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天天的肉香别人闻不到，她就住在隔壁，她能闻不到？ “天天吃的这么好，也不知道孝顺父母，老话说的好，父母在，不远游，这人还没结婚，就和父母分家了，这一看……诶，简直都没法说。” 明里暗里都在嘲讽许大茂。 “那就不是你这个邻居操心的事情了，我爹调去钢坯厂当放映员了，厂里政策好，给他分了房子，白给的房子能不要？老太太，你的房子要是不想要的话，也可以给我啊。” 许大茂简直油盐不进。 要不是何雨水拉着，于海棠就要上去怼这个老太太了，不就是想要分上一杯羹嘛，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就不应该给她，为老不尊的样子她看着就烦。 其实主要原因是羊肉就那么多，再给别人分，那就是从她的那份里面扣，她当然不同意。 聋老太太在这个院子里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么多住户谁不给她点面子？ 正想着如何给许大茂添堵呢，娄晓娥端着一碗羊肉汤出来了。 要不说娄晓娥人好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驳了娄晓娥的面子，要给她尊重。 聋老太太赶忙回屋拿了一个碗出来：“还是娥子你好，这是你做的？” 娄晓娥有点尴尬，不会做饭这个坎在后院是过不去了是吧，有事没事都要点她一句。 “是大茂做的。” 另外一边。 刘广福瞪大了双眼，还真让聋老太太得手了。 “妈，我也想吃。” 二大妈也想去要一碗，问题是她就算拉下来脸，许大茂都不一定给她面子，聋老太太也就仗着她年龄大，无儿无女五保户。 这个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还有二大爷那个官迷的样子，要是去要一碗，那和要饭的有什么区别？还要不要脸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看你长的像羊肉。” 于海棠对娄晓娥那叫一个尊敬，好话就像不要钱一样往外说。 特别是听到娄晓娥也是高中毕业之后，更加的殷勤了。 当然，她也没少吃。 许大茂进了厨房又切了一斤羊肉端了过来。 空间牧场羊肉肯定是吃不完的，就是不能大张旗鼓的拿出来。 一锅馒头快吃光了，秦淮茹抱着小当眼眶红红的也走了进来。 “许爸爸~” 小当虽然小，已经明白了有吃便是爹的道理，这估计一时半会是改不回去了。 “说好的来做饭呢，我们都吃饱了，你这个工作态度不太行啊。” 许大茂调侃了一句，秦淮茹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坐下了，都被摸了，吃点好处怎么了，拿着筷子就直接就开吃。 “那个老太婆一直哭，说儿子不听她的了，不孝顺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家里晚饭都没有做。” “等贾东旭下班，有他好受的。” 许大茂知道今晚有好戏看了，只是他并不想掺和。 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除了能一直刷新认知下限，别的还真没什么好看的地方。 正想提前从秦淮茹这里超前点播一下剧情，傻柱就跑来了。 傻柱因为挂念他新买的自行车，提前回来不说，还是一路跑回来的，看雨水不在家，闻着味就到了后院。 加上小当六个人，吃羊肉火锅吃到饱。 这最起码也要两斤羊肉。 心里羡慕的是不要不要的。 “许大茂，我和一大爷说好了，缝纫机和收音机先不买，他先借钱让我买个手表，等会一大爷回来，我就把钱给你送来。” 一大爷真是个人精。 抬抬手，露出了手腕，是崭新的梅花表，还是下午一起去买的。 “两张手表票都用了，你非要手表，那就下周请早吧。” 傻柱的一腔热情瞬间熄灭了一半。 他看许大茂那么多票，虽然已经买了两块手表，那手表票应该还有多余的，结果真的没有。 “下周能搞到？” “当然。” 第40章 贾张氏设灵堂，小算计终成空 秦淮如和小当随便吃点垫吧垫吧就回去了。 据说贾张氏要给贾东旭一个教训。 没让许大茂等多久，中院已经吵起来了。 傻柱就在中院等着呢，易中海为了不让贾东旭再不回家，两个人是一起回来的。 一大爷带着傻柱回去拿钱。 二十张大黑十，一张都不少。 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就听到贾张氏那声中气十足的话：“跪下。” 贾家穷是真穷，贾张氏胖是真胖。 她能吃胖是真离谱。 易中海赶忙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就看到贾张氏把老贾的遗像摆了出来，活生生一副布置灵堂的样子。 二大爷三大爷闻声而来。 看到这个简易的灵堂，瞬间怒不可遏，这是思想倒退，这是封建糟粕，这要是让街道知道了，他们今年的文明大院荣誉还要不要了？ 这不是给整个四合院抹黑吗？ 贾东旭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跪着。 贾张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收起来，要是让街道知道了，有你好受的，还会牵连到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一如既往的头铁嘴硬。 “今天我就要让老贾的在天之灵看看，他唯一的儿子是個什么货色，借牌场的高利贷……” “他有多大本事去还？” 众人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事昨天不就已经知道了嘛。 而且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可怜的老贾啊，东旭不孝，开始学坏说假话了，他和我说他没借高利贷……” 得，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贾东旭还真是个人才。 一大爷眉头一皱，把柱子喊到了身边。 “柱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棒梗是听到你们说话，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傻柱也有点懵。 “就是贾东旭在牌场借了五十元，他不让我们说，说他自己有办法解决。” “我以为他已经和贾张氏说清楚了呢，脸上都挠出血了，谁知道这事他并没有坦白，而是准备混过去啊。” 易中海气炸了，怪不得贾东旭趁机借钱，买手表是假，他是想去还账吧。 无论怎么说，这场闹剧不能再持续下去了。 贾家门关上，贾张氏抱着老贾的遗像，贾东旭跪在了院子里。 “东旭，按理说这是你家的家事，我们不该掺和，事情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跪在地上贾东旭看着和蔼的一大爷，心中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老东西肯定是要帮忙的，以前的关系加上现在的关系。 殊不知易中海现在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大爷，我家实在是没办法，每个月吃饭口粮都不够，我想的是要不一大爷您带头在院子里凑一凑，先把钱还了，以后我再慢慢还给您。” 易中海肺都快气炸了，气血上涌，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这个贾东旭真是‘寡妇梦球——尽想美事了’。 “柱子……” “好嘞。” 傻柱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贾东旭应声倒地。 这和孙子想的真美，还借钱给他凑凑还赌债，他怎么不去死啊。 “呸，也不去撒泡尿照照，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还不起就别借钱啊。” “沾赌就没救了啊。” “赌狗不值得原谅。” 贾东旭躺在地上什么面子都没了，丢人丢到家了。 谁能想到贾张氏会来这么一出呢？ 听着周围邻居的议论，他真的很想反驳，他就是打了几圈牌，真的没有去赌博，他只是去八大胡同玩耍去了。 “老嫂子，你的家事我们院里三个大爷帮不了，凑一口吃的还可以，这凑钱啊，家家都没有闲钱。” 易中海定下了基调。 三大爷最怕集合兑钱了，他连一个红薯都要算计的人，这就是要他的命。 “对对对，见过赌桌上压老婆孩子的，见过一无所有跳北运河的，就是没见过凑钱还赌债的，因为都知道这是无底洞，有一块钱都想着去翻本。” 阎埠贵说话一如既往的刻薄。 众人也都失去了兴趣，出钱是不可能出钱的。 对待赌狗，就算他现在撞死在四合院，都没有人会可怜他。 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每年都有几个输的一无所有自杀的，整个四九城，就这样的八卦乐子多，都不新鲜了。 贾张氏的哭诉，也没人当回事。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去找街道办的人过来吧。” “街道办的出现就不用还钱了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只会把四合院的文明荣誉搞没。” 眼看大家都要走，贾张氏直接抱住了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你可不能不管啊，当年老贾对你可是有恩情在的。” “凑钱那是不可能的，贾东旭这也是他自找的。” “东旭，你快发誓，以后再也不赌博不借钱了。” 贾东旭只感觉现在院里这些人看他就像是看一个垃圾，一个没救且没用的垃圾。 他可是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的领头人啊？ 怎么混到了这个地步？ 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发誓。 “发誓也没有用，没钱还，利息只会越来越高，房子是厂里分的他们拿不走，除了房子之外，别的他们可是不留一针一线。” “对对对，解放前那会，女人都被抓走强制接客。” “孩子都卖给人贩子。” 越说越可怕。 “贾张氏，伱家不是还有一个缝纫机？要不卖了凑凑吧，就借了五十块，利息按天算，这才几天……” “五天。” “应该多不到那里去。” 贾东旭现在也终于想明白了后果。 孩子卖掉，大人也会卖掉，家都没了。 嚎嚎大哭的抱着贾张氏的腿：“妈，我错了妈，我知道家里还有存款，还有好几百元，您先拿出来救救儿子的命吧。”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不去牌场了。” 可怜的样子是真可怜。 就是没有一个同情的。 赌狗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 还有啊，还有贾家明明就有钱，还是好几百元，结果每天在院子里哭穷？ 每到月底就要全院找人接济？ 这良心大大滴坏了。 还有贾张氏今天这一出，不还是不想出钱，搞这么大阵仗，就是想要院里的邻居给他家凑钱还赌债。 良心也是大大滴坏了。 可惜数目太大，而且贾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有借无还，根本没人愿意借给他。 三大爷阎埠贵直呼内行。 可惜就是再多的小算计都没有用。 第41章 许大茂扯大旗，脸熟的年轻人 贾家的破事易中海是真不想管。 一个两个的都是作精。 最终贾张氏一步一步挪回房间去拿钱。 她的心在滴血。 这真是在要她的命。 “你快点吧，再耽误耽误，再过一天，又多一天的利钱。” 二十张大黑十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中。 院里众人的眼光都变了，明明有钱，还每个月借粮食。 心里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以后啊，一口粮食都不会再借给贾家，一家白眼狼，借了也不知道还。 而此时易中海也犯了难。 直接过去还钱固然可以，要是再被狠狠地宰上一刀怎么办？ 他虽然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个身份在外面可没人会认，顶多算是街道办的协管人员。 临时工都算不上的那种。 这种事必须要找个有身份的一起过去。 钳工、锻工、厨师…… 思来想去，也就是许大茂有一個干部身份。 扫视一眼，发现许大茂根本就没来，倒是娄晓娥过来看热闹了。 “柱子，你去把许大茂请来，就说有事找他。” 事实上许大茂刚开始来了，看到老贾的灵堂只觉得晦气，直接就回去了。 等到许大茂赶来之后，易中海就把事情说了说。 这是求到他头上来了啊。 易中海都开口了，不帮忙说不过去，帮忙又显的太廉价。 没好处的事都上赶着去，那他成什么人了，以后谁有点鸡毛蒜皮的事都会来烦他。 “帮忙可以，天下没有白帮的忙，也没有白吃的午餐。” 易中海也存了试探一下许大茂的心思，看看他现在到底认识多少人，处分的事情能不能帮上忙。 当即就递上了一张大黑十。 “到时候你去交涉，一个条件，不能多给钱，我算过了，五天的利钱这二百用不完。” 反正是贾张氏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许大茂收的心安理得。 这利息真是高的吓人，借五十，五天都直接奔二百去了。 “几个年轻人一起去就差不多了。” 最终由一大爷带队，许大茂，傻柱，贾东旭，刘光齐，刘光天，还有阎解成，阎解放，几个人一路去往沙井胡同。 沙井胡同是一个小胡同，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青皮混混，普通人在这里待不下去都搬走了。 大晚上胡同口还有两个人守着，四合院这八个人一起过来，怎么看都有点问题。 一大爷悄悄把首位让给了许大茂。 “干什么的？” 这俩小混混说话故意侧了一下身子，就是让人看到他们后腰上别着家伙呢。 “院里出了一个不争气的玩意，过来清个账。” 俩混混一看，这不是老熟人吗？前几天天天都能看到的贾东旭，住在老四合院里的轧钢厂工人。 察言观色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这是他们能在四九城活下去的本事。 工人，学生，说话的这个有几分领导的面子。 两根特供华子点上之后，许大茂一群人很容易就进来了，前面还有个带路的。 “大年份不好，我们这里小年份也好不了啊。” “能吃饱就不错了。” 进去之后，说是年份不少，里面还有不少吆五喝六的声音。 许大茂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赌博会上瘾，除了气氛热烈一点，别的也没什么。 “大当家的，轧钢厂的来了个小领导，抽的是特供华子，要为那个贾东旭平账，人已经带来了。” “说过一百遍了，不要喊我大当家的，现在是新中国，我是做的是正规生意，要喊我老板！” “还有，没看到我正忙着，什么轧钢厂的领导，让他们等着。” “好的，雕老板！” 光头，凶神恶煞，就是这个赌场的大档头座山雕。 从来不愿意别人喊他本名，因为他觉得‘张三’这个名字不够威武霸气。 等到手下退出去之后，凶神恶煞的座山雕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恭恭敬敬的递过去一个钱箱：“林老大，这个是上个月所有的利润，一分不少的全部都在这里。”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穿着将校呢大衣年轻人，年龄一看就比座山雕小上很多，剑眉星目，脸上全是冷峻之色。 伸手打开了看了一眼，钱箱子里面装了半箱子大黑十。 “今年从开始就越来越少，你是不想干了是吧，信不信明天就把你拉出去毙了？” 座山雕有苦说不出。 这些人不当家做主，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现在是个什么光景年份，也就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不明白了。 他不怀疑年轻人说的话，他刚进四九城的时候，人家一句话就把他抓起来了，一句话又把他放出来了，到现在也只知道一个人家一个姓氏而已。 双腿一软直接给跪了。 “现在部分人连饭都吃不饱，所以来消遣的人就少了，别看大厅里面依旧热闹，里面有一半是我们的托，包间今天一间都没开，我真的没贪一毛钱，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呐。” “还是档次太低，有钱的不愿意来。” 年轻人已经没有兴趣在这里待下去了，拉低他的身份。 有客人等一会就等一会，许大茂饶有兴趣看着赌注上的赌客，就这一会，他就发现了好几个明显是托，可惜赌徒已经红了眼，根本没注意，或者说不在乎。 这个职业真是从古至今都没有少过。 一身贵气的林老大出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许大茂，高高的，有点帅，倒是一个经常锻炼的，不过他没有一点主动搭理许大茂的想法，擦肩而过，径直走了出去。 许大茂只感觉这个年轻人很眼熟，他那身衣服已经说明大院子弟的身份，是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进了里面的门都还没想起来。 “轧钢厂的干部？” 这个时候可不能怂，改扯虎皮必须要扯。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干部，肖科长是我大哥。” 对付这些青皮混混，没有什么比保卫科更好了，而且许大茂和马科长真的很熟。 加上自身这个LV2强身健体的气质放在这里，说话就是可信。 懂不懂一个大厂保卫科科长的含金量啊，别说56式了，山炮都能从仓库里面拉出来两门，真不开玩笑。 座山雕的表情证明他是懂的。 “贾东旭和你是……” 许大茂摆摆手“就是住在一个院，求到我头上了，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多少多少，不能多，只能少。 “爽快，我座山雕最喜欢这样爽快的朋友。” “小老虎，把贾东旭的欠条找出来。” “借五十，出45，借了五天，合计应还186元，今天我心情好，100元两清。” 事实证明一大爷带这么多人过来一点用都没有，连正主都没见着，事情就结束了。 这些个混混其实还是很讲诚信的，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就算许大茂不来扯大旗，最多也就还上186元而已。 临时加价宰一刀，大部分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做什么，都讲究一个诚信。 当然，如果还不上那就是想要见识见识另外的手段了。 第42章 形象重新树立，易中海的请求 一张贾东旭亲手写的欠条，还有剩下的九十元，全部交到了易中海手中。 “一百块就搞定了？” “这按正常的利息都不可能这么少吧。” “门口站着的那两个腰里可带着枪呢。” 几个人看着许大茂，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形象就高大了起来。 能平事，在任何时候都吃的开。 “没什么，就是有共同认识的朋友，给了我一个面子，也当我们认识一下。” 到现在许大茂还没有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年轻人。 总归肯定是脸熟。 众人开开心心的往回走。 贾东旭想把那九十块从易中海的手中要回去，结果当然是被严词拒绝了。 又收获了一堆批评。 说他把刚发的再也不赌博的誓都忘记了。 贾东旭表示他真没赌博，钱是花在八大胡同了，这话他不敢在四合院里说，但是他敢在这里说。 众人对他更是鄙夷。 家里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还敢借高利贷在外面养女人，简直就离谱。 没结婚还情有可原，这俩孩子都会跑了。 借高利贷给半掩门里的妇女花，这是什么级别的大舔狗？ 许大茂只想说一句，是秦淮茹不香吗？ 喜欢外面的女人，那就不要怪他偷家了啊。 一路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受到的都是夸赞，连易中海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别这么说，我可是收了十块钱的好处费，这个忙不是白帮的。” 贾张氏失而复得九十元，心情依旧和吃了谢特一样难受。 本来应该感激许大茂，然而她现在想的是许大茂竟然吃回扣，吃了她家十元钱，那可是贾东旭十天的工资啊。 就这样没了。 想想就心痛的睡不着觉。 “东旭啊，老贾刚才给我说话了，说你要是再赌博，再胡混，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把你带走。” “今晚你就跪在老贾的照片前，好好承认错误，向老贾认错道歉。” 这個老虔婆！ 贾东旭也不是三岁小孩，破除封建迷信思想轰轰烈烈，他什么都清楚，就是不敢违背。 欠条扔进火炉里烧掉，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这场闹剧到此结束了，许大茂拿着刚赚到的大黑十往后院走。 这是他凭本事赚到的第一笔钱。 相信这只是个开始。 “哎，许大茂，还有柱子，来我家里坐坐，有点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易中海发出了邀请，主要是针对许大茂，傻柱只是凑数的。 他已经清楚了许大茂现在有不小的能量，不管是不是真佛，先拜拜总没错，万一有办法呢？ 在四合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大爷的面子还是要顾及一下，没准是什么好事呢。 两个人进屋坐下。 一大妈主动的倒上了一杯开水，很明显是提前安排了，之前的许大茂也来过，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两根烟一点，易中海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话匣子就说开了。 先说许大茂提干了，是四合院第一个干部，又说交友广阔，轻易就能搞到一堆四大件的票。 傻柱在旁边附和，又说到下周许大茂会再给他搞到一张手表票。 闲话车了半刻，一杯开水喝完，易中海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大茂，还是贾东旭的事情……” 一大爷又把贾东旭在钳工车间工作时间睡觉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这个当师父的被他连累了，这个小处分要是落下来，明年的晋升就泡汤了，那是我晋升八级工的最后机会。” “也找了俩人，结果人家说没有办法，所以我就想问问，大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真别说，这办法还真有。 易中海这就属于拿着钱找不到庙门拜菩萨，现在这个形势也不好，这个一不小心碰到一个‘心中有理想，眼中有光的坚定主义者’，举报了易中海，能直接把易中海拉出去吃花生米。 生产科的钱科长，那可是许大茂的老熟人了，能把特供烟拿出来投机倒把的，这种人能不收好处？ 许大茂不信。 实在不行还有一个花钱办事的李副厂长。 “能办，难办。” 许大茂没有说一些弯弯绕绕的话，尽量精简。 说了能办，又不好办，那当然就是要用钱了，还有许大茂本来也是一个花钱办事的人。 白帮忙那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这点道行还是有了，拿出准备好的三十张大黑十。 “大茂，这事就拜托你了。” 许大茂内心表示‘就这点钱，很难为你办事啊。’ 又把钱推了回去。 傻柱还以为许大茂不收钱呢，顿时就开心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易中海又加了二百，再次推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次许大茂收下了。 五百块钱，简简单单。 收多少钱也是一个技术活，像易中海这样有钱的，那当然要多收一点才不亏。 傻柱的眼睛都直了。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钱。 “傻柱，今天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要往外说。” “出了这个门，我也什么都不会认。” “周一给你们消息。” 许大茂也没有多留，起身就回后院。 现在更开心了，刚赚完第一笔钱，就赚到第二笔钱。 五百元，那可是他一年的工资，总之能留下不少，钱科长的胃口不是很大，比李副厂长好拿捏的多。 回到家，发现何雨水和于海棠竟然还在他家里。 大晚上的不回去影响他办事啊。 “你们两个，这么晚还不回去，嘛呢？” “我们和娄姐姐聊聊天，说那个贾张氏的脸色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死了。” “听说她家每个月都找院里的人借粮食，谁能想到她家竟然还有这么多存款呢。” “不是我说你们，年纪轻轻的别人的家事少掺和，少看少说少问。” “背后议论人这种行为不好，说人家，小心最后落自家。”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这俩小妮子不愧是上过高中的，就是有文化，反驳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也懒得和她们争辩了。 “晓娥，家里还有钱没有？有什么想买的千万别客气……” “还有不少。” 许大茂想起来了，他好像从来没有给过娄晓娥钱，倒是嫁妆金条在他手里，娄父给的钱也在手里。 总不能让她想买东西花嫁妆。 把刚到手还没暖热的五百元拿了出来，想了想先数出二十张大黑十交到了娄晓娥的手中。 “想买什么千万别客气，我这还有收音机票，要不你买自行车的时候，一起把收音机买回来吧。” 至于缝纫机，许大茂根本提都没提，因为娄晓娥百分百不会。 就和做饭一样，没事不要提，小心伤了娄晓娥那脆弱的自尊心。 于海棠和何雨水的眼睛都直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娄晓娥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43章 搞定金一趟，没有后顾之忧 对于积极上进的人来说，周末，就是用来好好表现的。 最能表现的当然是好好加班，为建设三线事业添砖添瓦。 许大茂不一样，他也在好好表现。 只是好好表现的方式不一样。 算好时间，九点过十分，许大茂已经带着一只鸡还有一只鸭到了柳松胡同。 不是来找刘岚的，而是来找金一趟，主要不是为了见他的两个女儿，而是来沟通一下‘黑龙丹’的问题，上次并没有统一口径。 黑龙丹能给他带来很大的利益，同时也能带来很大的麻烦。 刚进柳松胡同，就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在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穿着棉袄都能看出来身子瘦弱。 离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酒味。 许大茂不想搭理他，结果这个酒鬼竟然站在刘岚住在的院子门口。晃晃悠悠的准备进去。 这个就不行了。 这个酒鬼要真是刘岚的男人范彪子，这副样子回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好几天不回家，偏偏今天回家。 是因为今天是休息日，知道刘岚在家过来要钱花的吧？ 不然每天上班他还真见不到刘岚。 “你就是范彪？” 范彪醉眼迷蒙，看了一眼许大茂，从穿着都能看出来是個有派头的，没准还是个领导，手里提的是鸡鸭，这样的场景他见过了。 又是一个来找老金头的，他在这个胡同从小到大，这样的人他见多了，就是来找金大夫治病的。 拦住他也是问路的，柳松胡同好找，金家可不好找。 “往里走，有门头的那个就是金大夫的家。” 冲着许大茂摆摆手，又要继续往里走。 这倒是差点把许大茂给整不会了。 一个醉鬼，不挑衅还能好好说话指路？看起来也不傻啊。 那生活怎么过成这个样子？ 大早上酗酒成这样，酒鬼无疑。 莫非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今天没时间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块钱递给了范彪子。 “多谢多谢，我确实是来找金大夫的，我看兄弟你今天喝酒还没有尽兴，这点小意思不成意思，拿去接着喝酒去吧。” 范彪子都愣了。 给他钱是拿他当叫花子？ 他是这么没骨气的人吗？ 当年也是柳松胡同一霸，不然也不会多一个‘范彪子’的名号。 本名是范彪，打架打多了，就多了一个外号，彪子彪子，打架不要命。 五块？ 那没事了。 当叫花子也挺好。 “以后有机会一定请你喝酒。” 拿走许大茂手中的五块钱，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连家门都不进了。 难以理解。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进了金家。 院里只有金老爷子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看了一圈，看到了葡萄架，也看到了葡萄架下面的秋千，还有各种花花草草鸟笼子，养的还有几只秀眼，很招人喜欢。 这个金大夫，过的还真是滋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过他的日子。 也没人过来找他的麻烦。 真是让人羡慕的生活。 就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的两个女儿。 “大侄子，你终于来了，等你半天了，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我们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做这些让人见外的事情，以后啊，来这里就和回家一样，千万不要拿自己当外人。” 许大茂连说不敢当。 这院子确实不错，闹中取静，在四九城还有这片清静地方，已经是很难得了。 鸡鸭金大夫见多了，并不是很上心，接过就放在了厨房。 拉着许大茂就进了书房，书架上放的都是医书。 进了书房金大夫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小子不厚道啊，结婚还没有一个月，今天还乐呵呵的就过来了，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院子不会留给你的。” 怪不得不提给院子的事情了，原来是已经把许大茂打听清楚了。 这年头，一个大夫的能量还真不小，还真说不清他接触的什么层次的大佬。 “金大夫，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说话可不能诽谤我。” “哼哼？我诽谤你？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一个大夫？在整个四九城也是能排上名号的大夫，别人看不出来的我能闻出来，你上次抱着范小明过来，刘岚刚进门，我就知道伱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恐怕都交流到床上去了吧？” “大白天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嫌害臊，也不怕范彪子找你拼命，往前数个十年，彪子可是拿着刀捅人的狠角色。” “我当时不想说是因为不知道你结婚了，来我家做个上门女婿，和刘岚那点破事就不用计较了，怎么说刘岚也是有男人有娃，知道了你结婚，那就不一样了。” 许大茂：…… 现在的范彪已经成瘦猴了，就他LV2的强身健体，随便都能打十个。 不过这个老金头的眼神真好，鼻子真尖。 “你就是在乱说，不过今天我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找你商量，还有就你那俩女儿，你不愿意嫁，我还不愿意娶呢，上门女婿更不可能了。” 金一趟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还挺有意思。 “有事你就快说，说完赶紧走，我是不会留你在我家吃午饭的。” 这老小子变脸还是真快。 许大茂也不墨迹，拿出一颗‘黑龙丹’放到了金一趟的面前。 “这次我们不谈交情，只谈交易。” “这个我想给它一个身份，一个能有据可查的身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金一趟已经把丹药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 这味，真正宗。 肉眼可见脸色红了起来。 “不下于二十种药材，补肾起势，这样的组合从来闻所未闻，你是哪来的方子？” “接下来那就是交易内容了，我会把这个药的方子给你，方子上面的药材多准备点，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个方子，从此就是金家家传的药方了，还有‘再造金丹’我也不会泄露出去。” “一言为定。” 金一趟的眼神亮的吓人，还有这种好事。 这种丹方，能能让家族传承下去的底蕴。 “以后无论是谁来问你，就说这个是你做的……” 两个人又约定了一些细节，事情总算敲定了。 一张写了三十二种中药材的丹方放在了金一趟的面前。 金一趟视若珍宝的细细研读，眼神恨不得直接把这张纸吃下去。 妙，太妙了。 他闻出来的那二十种药材都在里面，而且还多了十几种，药性中和不冲突，发明这个丹方的肯定是个大才。 第44章 放下道德底线，享受缺德人生 事实上，这已经是许大茂根据原单方简化而来的版本了。 因为他上次就已经看过金一趟家传的‘再造金丹’方了，和系统给他的方子，差了十几味药材。 系统应该是在原有丹方的基础上，加以改良，变成完美的丹方。 这个就叫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从此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大茂，时间不早了，中午留下吃饭吧。” 说是留人吃饭，因为前面已经说过不会留许大茂吃饭，所以这就是在送客。 和端茶送客一个道理。 意思就是不要打扰他研究丹方，交易已经完成了。 可许大茂今天就是来做恶客的，就这样离开那可不行。 他还想找两个职业是中医的女大夫呢，有机会认识当然要认识一下。 不要觉得女中医很好找，是真的难的要死。 要说女医生（西医），红星医院还有六院有一大堆。 中医那可是本土的医疗体系，讲究的是一个传男不传女，现在这个时期还真不好找。 要不是金一趟没有儿子，他也不会把一身医术传给两個宝贝女儿，就这，他祖传的‘再造金丹’方也不打算传下去。 而是打算找个女婿，生个男孩姓金，这个院子和再造金丹丹方就是他留给孙子的家产。 早就想让两个闺女嫁人，又说什么现在是新时期新中国，嫁人太早是封建陋习，必须要十八岁之后才行。 所以他的俩女儿现在还在读高中，好消息是明年就毕业了，就年满十八岁就能结婚了。 “好啊好啊。” 金一趟：？？？ “你是不是对我两个闺女有想法？我告诉你，不可能。” “就是留下吃个饭，你看你急什么，我的丹方都给你了，就这个丹方，价值万金。” 金一趟自知他是占了便宜，也没有继续坚持。 是他主动把许大茂写上了他家的家谱，硬生生的虚构出来一个金大征，祖传丹方不容有失啊。 “行行行，吃了饭赶紧走。” 说是时间不早了，其实时间还早，许大茂对院子里养的鸟还挺有兴趣。 外面金秀和金枝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大清早的她们俩就被金一趟赶出了家门，明令不到中午不许回来。 明明前一天还开开心心说要让她们俩相亲，第二天就变了，难道是更年期到了，变成了一个善变的老头？ 结果她们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的躺椅上躺着一个年轻人，那是金老爷子专属的躺椅。 左边小石桌上面放的一串葡萄，正在饶有兴趣的喂鸟。 人与人的差距是真的很大，有的人吃不饱，而有的人还在拿着小米喂鸟。 许大茂不一样了，拿着葡萄去喂。 现在许大茂出门，习惯性的会在自行车上面放一个袋子，有什么需求也能用来掩人耳目，葡萄就是他这样拿出来喂鸟的。 笼子里的鹦鹉吃的那叫一个开心。 金秀性格泼辣，金枝性格温婉。 两个都是十六七的大姑娘了，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这个应该就是之前说的相亲对象了。 之前听金老爷子的意思是看人家，让人家挑。 从小没有过过苦日子的两姐妹，这怎么能忍，在学校喜欢她们的能有一个加强排，到了家里随便人家挑？ 忍不了也要忍，因为这是她们父亲的意思。 父母之命是无法违背的。 ‘用葡萄喂鸟？’ ‘哪来的葡萄？’ ‘又高又帅又有气质，莫非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孩子？’ 两姐妹对视一眼，嫁给这样的人应该还不错，至少比学校那些半吊子水平的人强多了。 果然，父亲是不会把她们往火坑里面推的。 许大茂也看清了这两姐妹，十七八岁的年纪，各有各的美。 姐姐金秀眉目清冷，像是一整季的雪水都融在了她的眼睛里。 妹妹金枝酒窝甜蜜，甜甜的笑容好似能融化这腊月的冬雪。 当然许大茂看重的并不是容貌。 “你们好，我是许大茂。” 没等金秀金枝回话，金一趟听到动静放下丹方就急匆匆的出来了：“金秀你带着金枝去做点吃的，顺便把厨房的鸡炖了，记得放点党参。” 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一些补身体的中药。 许大茂把鸟笼子挂了回去。 金一趟也不装了，本来见不到还好，现在见到了，就许大茂这个样子，是真的吸引小姑娘，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直接进到厨房就告诉两个宝贝闺女‘许大茂已经结婚了’。 这样他才放心。 饭桌上。 金一趟管不住许大茂的嘴，但是他能管住两个女儿的嘴。 “食不言，寝不语，忘记我是怎么教你们了吗？” 正聊的开心，金一趟一句话就打破了这种和谐场面。 合作交易归合作交易，别的就别想了。 金秀和金枝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许大茂丝毫不觉得尴尬，又多喝了两碗鸡汤。 党参这玩意可不好买，也就金一趟这里能随便用来炖鸡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一部分回去。 当然不算白拿，院子里石桌上面还有他喂鸟剩下的葡萄呢。 许大茂走了，金一趟还对许大茂拿他的党参耿耿于怀。 顺手拿了一颗葡萄尝了尝。 特娘的，还挺甜。 这个许大茂，拿出来喂鸟都不知道孝顺他这个老人家，就这还想娶他的女儿？ 简直是做梦。 门都没有。 许大茂开始认真反思，今天这趟可以说顺利，很轻易的和金一趟达成了合作。 也可以说不怎么顺利，因为他就知道金秀和金枝在女子中学读书。 一路思考回到四合院，他终于想明白了。 他的脸皮虽然厚了，但是他的道德底线低的还不够彻底。 放下个人素质，才能享受快意人生。 放下道德底线，才能享受缺德人生。 对刘岚，那是因为刘岚需要这么一个人，就算没有他许大茂，也会有李副厂长。 对秦淮茹，那是因为秦淮茹长的圆润动不动就流泪委屈巴巴的样子，很难控制的住。 况且，给了她们好处，得到点东西很正常吧？ 问题就是这俩姐妹，人家什么都不缺。 许大茂过不了心中的那道门槛，可是这又关系到他能不能生孩子。 这才是他纠结的原因。 ‘资本家的贪婪’说好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为什么贪婪的还不够彻底？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纯爱战士’内心的想法。 只能说到此时此刻，昨天的纯爱战士已经彻底站不起来了。 第45章 铁公鸡主动掉毛，许月玲来四合院 娄晓娥和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许大茂无动于衷。 何雨水和于海棠在他旁边叽叽喳喳，许大茂依旧无动于衷。 因为他的注意力全在脑海中的系统上面。 【资本家的贪婪加载完成！】 现在才彻底加载完成吗？ 许大茂有点无法接受，他可是一直自诩为‘纯爱战士’，如果今天才加载完成，那秦淮茹怎么算？刘岚又怎么算？ 肯定是没有加载完成，也能影响到我。 心底的观念不知不觉已经彻底改变，既然来到了这里，什么条件都有了，一定要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集卡，必须集卡。 睁开眼就看到何雨水和于海棠。 话说，何雨水今年也十六岁了吧？ 于海棠比何雨水大一岁，但她们是同班同学。 “大茂哥，等会雨水就要送我回去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感谢就常来玩，这里随时欢迎你。” “真的呀？那我以后一定常来。” 后面是秦淮茹在鼓捣刚买回来的收音机，聋老太太还有院里的的几个大妈都过来了。 这对四合院来说是一件大事，两块手表买了，自行车，收音机也买了，就差个缝纫机了。 傻柱那个嘴也没什么把门的，把许大茂能搞到票这种事狠狠地宣传了一波。 再加上秦淮茹说不买缝纫机是因为许大茂不想娄晓娥辛苦做衣服，不是因为没有缝纫机票。 秦淮茹的话可信度很高，因为秦淮茹最近俨然成了许大茂家的保姆，天天吃肉过上了令人羡慕的生活。 到现在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许大茂真的发达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许大茂结了婚就支棱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过来拉拉关系。 大家都是住在一个院，以后要是真碰到什么事，还指望许大茂帮帮忙呢，没看到昨天连一大爷易中海都把许大茂请回家了。 要是没事能大晚上的请人过去？ 娄晓娥其实不太想去买，但是架不住秦淮茹一直在她耳边念叨，所以今天还是把自行车、收音机一起买了回来。 耳边都是夸奖的话。 说好话是不要钱。 能听收音机，还能拉近关系，这好事可不经常有。 许大茂想清楚了，刚站起来就是一堆打招呼的。 “大茂这真是越来越俊了。” “结了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娥子你真是赶上了。” 夸许大茂更能让娄晓娥开心，谁让许大茂是她男人呢。 “你们聊，我出去转转。” 别人和他说话，许大茂也不会当没听见，群众基础还是很重要的。 到了中院，何雨水和于海棠已经出门了，本来还打算他代替何雨水去送于海棠回去呢，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傻柱也是大早上就出去帮厨去了，现在没存款还欠钱一大爷几百元，所以又有动力工作了。 贾东旭就不用说了，跪了半夜，腿都是软的，躺在床上还不能下床。 三大爷还在摆弄他那几盆花。 许大茂现在是真没事了，刚从柳松胡同回来没多久，现在再过去找刘岚就有点太刻意了。 “三大爷，忙着呢？” “是大茂啊，就是修修花，瞎忙，瞎忙。” “我倒是觉得您这份手艺不错，以后退休了，去花鸟市场当個修剪师傅绰绰有余。” 要说算计，还得是阎埠贵，他当初玩这些花花草草可不是为了养着玩，而是为了占地盘。 就是门口的这块地盘，以前他家门口是没有棚子的，他先是开始摆放花花草草占地盘，时间差不多了，就在上面搭了一个棚子，就相当于门口多了一道门廊。 堂而皇之的霸占成他的家的地盘。 只能说幸好他家门口是大家出门的必经之路，不然他能这样一点一点全部给占据。 “大茂，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两盆，都是精心淘换回来的，养了好久了，只需要浇水就行了。” 许大茂：？？？ 他正想着三大爷的日常算计呢，结果这个铁公鸡竟然掉毛了？ 都开始主动给他送花了。 “这多不好意思，主要是没有地方放。” “都是邻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娄晓娥每天在家也没事，今天路过的时候还说她没事也想养两盆花呢，晚会我让解成去给你搭建一个简易花园。” “我都看过了，你家门口有很大一片地，能修一个花园，就这样说定了。” 今阎埠贵热情的有点让许大茂害怕，刚想找个理由离开，就看到门口多了一道身影。 这个许大茂可太熟了，是他的亲妹妹。 就是那个他结婚都不留下吃饭的妹妹。 兄妹关系比傻柱何雨水更加僵硬。 看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应该是被逼着过来的。 一个不小心真的扭头就走。 许大茂先上前按住了她的自行车：“走走走，先进屋。” 许月玲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许大茂拉着往后院走。 “我就说今天怎么一直听到喜鹊叫，早早的就在大门口候着了。” 许月玲都懵了，这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许大茂？什么时候能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了？ 许父一直在说许大茂改变了，上次结婚的时候也看到许大茂谦逊的样子，但是改变了，不代表之前做过的事情就可以被原谅。 最起码，许月玲是没打算原谅。 “你快放开我，我妈让我过来问问你，今天休息日，要不要回去吃饭。” 说到这许月玲的声音也小了很多，她有点心虚。 因为许父许母的本意是让她早点过来，中午一起吃个饭，结果现在都下午四点了，她磨磨叽叽的还没进门。 “回去吃饭？吃什么饭？晚饭吗？大晚上的再回来路上不太安全，那边也住不下，下次吧。” 许大茂轻易的把这件事揭过去：“晓娥，月玲来了。” 关于妹妹的问题，许大茂已经和娄晓娥说过了，以前不懂事打=打骂过，妹妹记仇了。 当时娄晓娥还调侃，她想象不到许大茂打骂人的样子。 院里的这些大妈们，许月玲基本上都认识，以前毕竟也是住在这里。 众大妈一看来活了，夸娄晓娥夸的差不多了，妹妹来了。 打好关系，就在今天。 许月玲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会就被夸的迷迷糊糊。 原来我这么优秀的吗？ 原来现在哥哥和嫂子的生活这么好吗？ 什么都有了？ 许大茂没有再贸然的过去搭话，他过去那就是起到一个反效果。 等到许月玲推着自行车走到的门口时候，突然清醒了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口袋里多了一张大黑十，自行车上多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满满的。 一件新衣服，然后是猪肉猪油鸡蛋蔬菜，都是论斤算的。 这些都是硬塞给她的。 她就记住嫂子刚才说的那句：“以后多来玩，大茂他其实很后悔之前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 兜里里那张大黑十，是她从来没有摸过的触感。 第46章 放映任务，解决遗留问题 周一。 许大茂哼着小曲去上班。 经过昨天的事，许月玲应该消了不少气了吧？ 煽情的话他还真不会说，只能用一些臭钱去赔礼道歉了。 如果一次没效果，再来几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还有阎埠贵说话还真算数，晚饭还没吃的时候，阎解成就带着俩弟弟一个妹妹过来了。 还找了一个板车把平时捡的灰砖拉了过来。 风风火火的就搞出来一个小花园，两盆花往上面一放，还挺像那么回事。 干完活也到了饭点，然后许大茂送出了四个白面馒头和阎解娣单独的一颗奶糖。 又让阎埠贵算计到了。 上班让人快乐，没有什么比为祖国添砖添瓦更让人热血沸腾了。 “马科长，今天来的挺早。” “年底了，大家都在忙呢。” 刚到宣传科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就看到了日程安排。 许大茂的名字赫然在上面。 这个月都快过去一半了，他是一個下乡的放映任务都还没做。 这眼看都快要过年了。 红星公社。 十二月份就是红星公社的放映任务，一个公社是五个大队到十六个大队不等，一个大队下面有四五个村，不是每个村放一场，而是一个生产大队放一场，所以只要放电影，那都是大场面。 红星公社是个小公社，只有六个大队。 “怎么到今天才下发通知？” “算了，和你也没关系。” 许大茂知道他本职是一个放映员，这进了十二月份一直没下过乡，又是提干又是共同进步，也确实没往这方面想，通知的这么晚，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今天要是再不出发，没准今年这个年都要在乡下过了。 这其实也是一个普遍现象，艰苦奋斗不辛苦。 屁股都没有坐热，就来到了肖科长的办公室。 简明扼要的说明了来意：“肖科长，这个月的放映任务时间有点紧急，我要抓紧时间下乡……” 嘴上聊着工作，手上把一沓大黑十放到了桌子上。 九十张，玖佰元。 这都是肖科长昧下的宣传科福利。 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工作忙，任务重，在乡下少放映两场也没什么关系，生产大队会理解的。” “那不行，不能辜负厂里对我的栽培。” 客套两句之后，许大茂说到了他另外一个目的：“领导，你这里还有没有手表票？有个缺口，食堂的那个傻柱，我们住在一个院，我答应他了。” “手表票好整，但是大茂兄弟，你要是再喊我什么领导科长，那我真要生气了……” 说到这，既然已经有过一次合作的经历了，肖科长当即表明都包在他身上，钱科长那里应该有多余的，这俩人的关系确实铁。 本想想让许大茂在这里等他一会，许大茂只能表示他还有件事想要麻烦一下钱科长。 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要是连见一面都不行，那这个肖科长如此气量，也没什么大出息了。 最终肖科长还是带着许大茂一起过去了。 “这位就是大茂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以后肯定是我们轧钢厂的栋梁。” 见面先夸两句，老传统了。 许大茂当然不会如此的不懂事，恭维了两句之后，借口出去上个厕所，等到再回来的时候，肖科长和钱科长都已经谈好了。 不是一张，是三张票。 因为钱科长着急用钱，肖科长已经把钱付过去了，等许大茂把手里的票出了，钱给肖科长就行。 至于肖科长付了多少钱，许大茂没兴趣，也不想知道。 场面是其乐融融。 许大茂于是趁机提了另外一件事。 “钱科长，还有一件事想让您给个意见，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和我住一个院的易中海，是钳工车间的7级师傅，前不久因为他那个新徒弟‘贾东旭上班睡觉’，差一点造成生产事故，当师傅的担责就要背处分，这样一来，他年后的晋升就没戏了。” “再往后拖，他年龄也不小了，以后恐怕八级工就没希望了。” 钱科长不为所动，一副为难的样子。 这事他知道吗？他主管生产，当然知道，前两天钳工车间主任还来找他汇报过情况，已经为易中海求过情了。 贾东旭这个一级工已经两年没晋升上去了，再加上学徒时间，已经五年了，还是个一级工，只能说明贾东旭这个人不堪大用。 所以他们为了照顾工厂老师傅的情绪，这个小处分他们也没打算落实。 不然也不会几天都还没动静。 许大茂暗道一声‘老狐狸’，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就是一件考验他们友谊的小事，结果还要花钱？ 看来这个钱科长是真不想共同进步了。 十张大黑十摆放到桌子上。 又是钱科长的表演时间，一张脸硬活灵活现的表现出什么叫纠结。 意思很简单。 不够。 要加钱。 这一看就是收好处收习惯了。 许大茂也不废话，又是十张大黑十。 这就是两百元了。 钱科长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 这样就对了嘛。 再怎么说八级技工这个身份也到头了，现在不收，以后就没机会了。 “大茂，你放心，这点小事绝对会稳稳妥妥，等会就开个会讨论一下。” “那钱科长，您忙，就不打扰您了。” 许大茂走了，事情都解决了。 就是这个钱科长，有点贪得无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这么有原则的讲钱，有点拉低‘共同进步’的含金量了。 还有肖科长也不也是个东西，连老朋友的钱都坑，他这个中介估计赚的比卖家还要多。 中间商什么的最可恶了，许大茂虽然愤愤不平，但是他也不敢绕过肖科长，谁让这位是他的顶头上司呢。 就从易中海那里拿了五百元，现在就送出去了五分之二，真的好亏啊。 先去钳工车间通知了一下易中海，让他放心，这是看在剩下三百元的附加服务。 然后去了食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手表票交给了傻柱。 这些重要的事情做完之后，骑上自行车就回了四合院。 这外出放映任务，要是像以前一样，去一个公社之后，放上两场，就回来休息两天，时间已经赶不及了，所以这次只能连续跑完红星公社的生产大队，这样就能在过年之前赶回来。 还能留出来几天空闲时间。 这样一来，他这几天是别想出现在四合院了，这必须要和娄晓娥交代一声。 有家庭和没家庭就是不一样。 以前是说走就走，现在不行了。 ----------------- 注：（公社=乡镇，大队=行政村，下面是村子。） 第47章 上午回家，秦淮茹偷看 “三大爷，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上午没课，又不是班主任需要坐堂，倒是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话是这样说，阎埠贵肯定是因为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他就这个爱算计爱表现的性格，就算没课也会留在教务室发光发热，看看能不能赚到两支铅笔之类的东西。 许大茂现在可没有心情管这些，匆匆说一句：“要下乡。” 一路回到了后院。 聋老太太手里提着一个凳子刚出门，看到许大茂回来了，转身又回屋了。 现在她知道许大茂是个不好惹不好相与的，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许大茂没搞明白这个聋老太太搞的是哪一出。 等进了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娄晓娥又把新买的收音机拿出来了。聋老太太应该是坐不习惯许大茂家里的铁木家具。 看是好看，就是又沉又硬。 许大茂关上了房门，顺便把收音机关了，伸手就把娄晓娥抄到了怀里。 “你想干什么？大白天的……聋老太太等会就过来了。” “放心吧，她看到我回来就不会来了。” 娄晓娥像一团橡皮泥瘫软在许大茂怀里。 许大茂从床头拿来两条毛巾。 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 一条咬在嘴里。 一条遮盖在脸上。 看不见就是没发生。 主打一个自欺欺人。 昨天也折腾了半夜，上午又是龙精虎猛。 这简直就是属lv的。 真·天赋异禀。 今天的秦淮茹心情很不错，贾东旭被贾张氏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的日子顺应的好过了不少，除了埋怨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好的，不知道带回去，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二大爷家的房门紧锁，二大妈大早上就出去了，还是在为刘光齐的婚姻大事奔走。 聋老太太家是房门紧闭，人应该在屋子里没出来。 许大茂家门也是关上了，就是没有上锁，难不成娄晓娥也出门了？ 秦淮茹心中泛起了嘀咕，在她看来，娄晓娥就是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做饭不刷碗也不爱出门，就和旧社会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一样。 也不知道许大茂在哪里娶到这样大户人家的闺女。 没错，就是大户人家，往前数個十几年，就没有年份好的，娄晓娥这种从小都没干过活的，不是大户人家是什么？ 人要是不在家，那她今天的午饭怎么办？ 想透过窗户看一眼，发现里面的窗帘阻挡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过来打扫卫生的。’ ‘我是过来收拾家务的。’ ‘就算娄晓娥不在家，我也要主动承担起我的责任。’ ‘就算只有我自己，中午饭也是要做的。’ 秦淮茹爱占小便宜的思想又占据了上风。 可以说现在秦淮茹就是一个吸血鬼，依附在许家的寄生虫。 有好吃的，为什么要去吃咽不下去的窝窝头？ 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就是还是有点心虚，再看了一遍后院，很好，没有人。 ‘我每天都来做做午饭晚饭，院里的都知道，我为什么要因为不好意思而羞愧，我应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蹑手蹑脚的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发现从里面竟然锁上了。 好奇心蠢蠢欲动。 此时此刻，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步入正题。 窗帘拉好了，房门也锁上了。 有点刺激。 秦淮茹顺着门缝调整角度，透过帘子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 看了两眼，秦淮茹的脸就已经红了。 不敢多看，也不敢就这样离开，干脆假装在门口晒太阳。 ‘啐，大白天的……’ ‘娄晓娥也不管管……’ 收拾好卫生，重新穿好衣服。 娄晓娥一动都不想动。 “我要下乡放映，中午过后就走。”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晓娥才堪堪回过了神。 现在她只想陪在许大茂身边。 “大茂，我想和你一起去。” 甜腻腻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 门外的秦淮茹也听的清清楚楚。 ‘啐，要是她肯定不会这么撒娇，让别人听了笑话。。’ “不行，我这是工作，而且乡下很苦，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去了不方便。” 许大茂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人人尚武，民风彪悍，喜械斗。 太平年还好些，要是遇到了灾年，为了争抢水源，土炮都能拉出来。 “那你要去多久？” “十天之内，肯定能回来。” 许大茂接着说道：“我别的不担心，就是担心我不在四合院，你可能会吃亏，要不你回娘家住几天，等我回来第一时间就去把你接回来。” 以许大茂的想法，认为这是很好的办法。 一举两得。 娄晓娥很难认同，娄晓娥伸手就掐许大茂。 “我怎么感觉你很想让我回娘家呢？” “轻点，别掐了，疼，我让你回娘家不还是心疼你还有二老，他们就伱这一个女儿，你要是再不多回去看看，多孝顺孝顺，那多不好啊。” 说起来还是一些老思想的问题。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有事别回娘家，没事更别回娘家。 就像是秦淮茹嫁到城里都快十年了，回去的次数三根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两个结婚了，但是不能不管二老，我下乡的日子，你就可以回家去住。” “大茂，你真好。” 娄晓娥很感动，主动亲了许大茂一口。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会我回厂里，你就回家，等我回来去接你。” 外面的秦淮茹听到这俩人都要走，顿时就急了：“不行。” “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许大茂和娄晓娥：？？？ 他们两个可没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就说明秦淮茹应该早就来了。 是在他们收拾卫生的时候没注意，还是在更早之前？ 娄晓娥看了一眼房门，幸好当时在里面锁门了。 忘了秦淮茹每天都会过来这一茬了。 不然秦淮茹要是直接进来了，看见了，那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许大茂注意到门缝已经打开了，当时他可是把门关严了。 好你个秦淮茹，喜欢偷窥是吧。 第48章 秦淮茹得偿所愿，许大茂下乡 娄晓娥的脸红扑扑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见人。 秦淮茹都说话了，许大茂也只能打开门让她进来。 事实上秦淮茹刚说完就后悔了，这有点太不要脸了。 想到之前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她才有勇气站在这里。 不然早就羞愧的逃跑了。 她虽然爱占便宜，但是还没有到不要脸的地步。 “秦淮茹，你该不会把我家当成你家了吧？娄晓娥回个娘家，不会还需要你的批准吧。” 秦淮茹真的很想硬气，就是在许大茂面前硬气不起来。 有些事情，当时不说，往后再说就晚了。 被倒打一耙都是轻的。 秦淮茹说不出话，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梨花一枝春带雨。 动不动就哭的习惯很不好。 许大茂就很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哭。 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我家的钥匙可以给你，但是有几点要求必须和你说清楚。” 秦淮茹本以为事情没有什么余地了，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好心，峰回路转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家照顾好，一点灰尘都不会有。” “钥匙可以给你，你是作为我家的保姆进我家的家门。” “除了你，不允许任何一个外人进来，包括你的孩子还有贾张氏他们，都不行。” “我家的任何东西，你不能往外带，包括食物，对了，还有一点，记得做饭的时候，给何雨水做一份。” “伱明白我的意思吗？” 秦淮茹连连点头。 许大茂这么信任她，她是真不想让许大茂失望。 “等到我回来要是发现你带人进来，或者把我家的食物带出去，那你就和我家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包括你，也别想踏入我家门一步。” 娄晓娥想说点什么，她感觉许大茂对秦淮茹太苛刻了。 不过家里要是没人，秦淮茹要是乱来怎么办？ 最终还是认可了许大茂的做法。 没有人比许大茂更了解秦淮茹，一定要定下规矩，不然她这个爱占便宜的心肯定还会发作。 “放心吧，我明白。” 耽搁了这么久，时间也快到中午了，许大茂也懒得再回轧钢厂吃大锅饭了。 “明白就好，我今天中午想吃点素菜。” 秦淮茹去做饭的功夫，许大茂嘱咐娄晓娥把家里的钥匙给秦淮茹一把。 还有就是没事多回来看看。 娄晓娥明白，这个叫查岗监督。 简单的在家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先走一步回了轧钢厂，娄晓娥照镜子看脸上脖子上的红晕还没有消下去，所以暂时不着急回家。 许大茂在袋子里装了不少二合面，蔬菜和猪油也同样少不了。 到了轧钢厂第一食堂，里面还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吃饭。 刘岚赶忙送上准备好的饭盒，就是许大茂在家里已经吃过饭了。 “我在家吃过饭了，这些是真吃不下了。” 说完递给了刘岚一個袋子：“我要下乡几天，担心你家断粮，这是我给你准备的。” 刘岚两眼放光：“大茂，你真好。” 就这一点不好，有什么事情都表现在脸上，不知道藏在心里。 食堂的员工愈发的确定刘岚和许大茂绝对有事，当然，他们也可能当面说，之前傻柱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背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也管不着。 现在许大茂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好好和刘岚掰扯掰扯，一个有妇之夫，有个有夫之妇，还是要低调一点。 “先这样吧，我要准备下乡了。” 辞别了刘岚，先去仓库拿需要放映的影片。 到了这里，许大茂才知道为什么这个月的放映任务下来的这么慢了。 因为今年的新片昨天刚送回来，老片子有的都放好几十遍了。 就算是老片子，同样是有不少人看的津津有味，可能这是他们仅有的高端娱乐方式。 厂里的想的是今年的新片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讲究的就是一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些电影到底是个什么质量，只能说正在从黑白到彩色的蜕变。 《战火中的青春》《青春之歌》《五朵金花》这是59年的三部新电影，就很好的诠释了从黑白到彩色的过渡。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这三部弘扬正能量歌颂青春的电影胶卷都被他装进了袋子里。 又翻了翻，找到一个独立包装的电影胶卷。 这个，才是经久不衰的好东西。 拿好这四部胶卷之后，许大茂也没有着急离开，他可没有忘记他是怎么提干的，那是因为身上多了一个采购员的身份。 主要任务就是在乡下为小灶采购一些山货好东西。 身份怎么来的，当然是因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抬举。 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必须要去通知一下，就算是让勤务员转告一声也必须要说，态度要先端正。 等到许大茂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手里的批条上面已经盖上了两个章。 有了这个，钱和粮票就都有了。 乡下还是一家一个月五块钱生活费的时代，五十元的现金加上五十元的粮票，别说是熊瞎子一窝三口了，再加上熊猫一窝三口都能买回去剁吧剁吧。 一切准备就绪，肖科长今天竟然过来亲自送许大茂下乡，一路送到了厂门口。 “大茂啊，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老母鸡，你嫂子说是个味，你看看这次能不能再帮忙搞一只？” 果然这家伙，没有好处的事情是一点都不做。 许大茂也看明白了，不能再继续惯着这位领导了。 “能搞是能搞，上次那个是我妈养的走地鸡，这在乡下想弄只鸡，人家不认人，只认钱。” 肖科长有些生气，他那些大件票可是给了许大茂一百块的好处费，原价是1000，他只要九百，无论好卖不好卖，那一百块他都认为是许大茂拿了。 现在找你要只鸡都推三阻四的？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老母鸡无所谓，重要的是看肖科长的脸色红润，气色明显比上周好多了，很明显是已经服用了‘黑龙丹’。 有些事情拥有的时候，觉得没什么，等到真没有的时候，就该着急了。 所以许大茂真的一点都不急。 马科长看到是许大茂，也走了出来，听到许大茂能从乡下弄到鸡，当即就不淡定了。 想当年他十八岁的时候，想吃谁家的鸡鸭就吃谁的鸡鸭，结果现在越过越回去了，进了城，想吃个鸡都难。 立刻掏出一张大黑十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务必给我弄一只回来。” 第49章 放什么电影，看麻袋有没有装满就知道了 许大回忆了一遍路线就出发了。 因为这次是打算一次性跑完整个公社的大队，生产公社就不去了，过去也就只能蹭包烟，现在还真看不上，直接从近到远开始就完事了。 最近的就是秦家屯生产大队。 下面有‘秦家屯’‘小秦庄’等村庄。 为什么要提秦家屯呢，因为秦家屯就是秦淮茹好几年没有回过的娘家，许大茂可没闲心去攀这个关系，所以从来也没主动去找过秦父，秦母。 这个时候，放电影的场面很宏大。 宏大到不知情的人都会害怕。 一个公社有好几个大队，一個大队有好几个村子，一个村子最起码有几百人，一家除了留下一个看家的，剩下的都会过去。 紧接着就是什么小孩他舅在隔壁公社，隔壁大队，孝顺是不是应该连丈母娘都接过来？ 场面越来越宏大，人也越来越多。 这个时期，其实就是放电影的巅峰。 就像电视剧中的许大茂以为他这个放映员能干一辈子，结果落寞的很快，转岗之后，最后还是下海经商了。 许大茂还没进村呢，路上遇到的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通知大队的支书了。 （支书就是x支部书记，还有就是主抓生产的生产大队队长，他们的级别是一样的，相当于是大队的两位领导。） “通知，通知，今晚看电影，晚上八点-九点，大队最大的打场集合……” （打场就是用来给小麦稻谷脱粒的地方，比学校操场大多了。） “什么电影来着？” “我着急回来，忘了问了……” “笨蛋，你是傻*吗你……” 然后大喇叭里面传出来的都是国粹。 村民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习惯就好。 整整骂了两分钟，才回到正题上：“总之，今天放电影，想看的记得准时带板凳过去。” 到这个时候，村里的喇叭才关上。 许大茂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感觉熟悉和亲切，他也是从村里长大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是8点-9点的弹性时间，那是取决于放映员什么时候喝舒服了，什么时候开始。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隔壁大队。 这种事隔壁大队当然也不会错过，用大喇叭通知一遍，愿意去的可以出发了。 看一场电影，走个十公里很正常，再远一点也不是不能走。 热闹的，免费的，高端的，还能认识隔壁村的帅小伙漂亮小姑娘，谁不愿意去呢。 露天电影，带有几千人社交的属性。 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可以说对放电影这一行了如指掌，今晚放什么电影，看桌上几个菜就清楚了。 今晚放几部电影放到几点，看麻袋装的满不满就知道了。 支书第一眼就看到许大茂身上穿上的经典毛式中山装。 他真的好羡慕，整个红星公社也就公社的领导有一件。 “大茂，你这今天穿的有点排场，我一看就知道你小子准是提干了，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只要我们有。” 许大茂跟着两位领导就进了招待房间。 四菜一汤，已经准备完毕。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眼下还真有事需要两位领导帮帮忙。” 秦大队一摆手制止了许大茂继续说下去。 “有事好啊，有事好啊，自家大队酿的，没什么度数，咱们先喝点再说。” 许大茂看着面前标识5L的白色塑料油桶，里面灌的都是自家生产队酿的好东西。 到后面许大茂喝一个，他们喝三个。 严重怀疑他们就是想找个理由吃喝而已。 这种说是没什么度数自家酿的酒，许大茂喝了一口就感觉不对劲，剩下的全部都偷偷倒进系统空间里面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终于说出了他的事。 “采购员？” “就是在乡下买点山货野味，什么竹笋，香菇，野兔，野鸡，家养的老母鸡，腊肉之类都可以。” “给钱买？” “不仅给钱还给票。” 许大茂掏出一叠粮票还有现金。 在座的几个人都是人精，乡下是这个情况，城里也好不到哪里去，那这些野味最后进到谁的嘴里确实不好说。 粮票确实是好东西啊，能为村里多留点粮食。 “这是好事啊，我们应下了。” 事情谈妥之后，许大茂也就没有继续耽误时间。 来到了打谷场，这里已经是一片人山人海，人数过千，彻地连天。 一眼看去，乌泱泱的全是脑袋，相互聚堆说话。 看到许大茂过来了，不少妇女对着他指指点点，还会捂着嘴偷笑。 许大茂不懂她们笑什么，总感觉莫名其妙。 大队的几个壮小伙已经把电影的幕布固定好了。 “大茂，今天放什么电影啊？” “我可是把我丈母娘都背过来了。” 许大茂总共负责三个公社的放映，红星公社，南塘公社，和南邵公社，一年就在这三个公社里面来回转，有很多人都认识他。 就是他不认识别人。 最尴尬的就是在路上被叫名字，然后认不出来对方是谁，只能上根烟缓解尴尬。 许大茂没回答，旁边的认识的已经替许大茂回答了：“你丈母娘都多大岁数了，走路都不稳当，再折腾折腾小心直接过去了。” “放心，我丈母娘说了，电影不看完她不走。” 许大茂也没有耽误时间，今晚的任务很重，秦队长这么支持他，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一个小鸡炖蘑菇，已经是高标准了，麻袋装的七七八八都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带的电影不放完他是走不了了。 “今天放映都是新电影，今年新拍的，你们想剧透都没机会。” “第一部电影是《战火中的青春》……” 随便掰扯了几句，电影开始了。 许大茂坐在放映机后面，旁边是提前准备的小桌子。 几个领导已经下去团结群众了，这个时候就相当于是团建，是团结集体的好机会。 看大家都被电影吸引了，偷偷抓出来一把瓜子。 这样才对味。 丝毫没有发现几个女子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 等到许大茂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包围了。 香风阵阵暂且不说，就是这些人严重影响他坐着看电影。 有一说一，这黑白电影可称之为艺术，越看越有代入感，越看上头。 “你叫许大茂？” “你一个月多少工资？” “听大队长说你已经提干部了？” 第50章 放映现场，初识秦京茹 这种行为完全影响了许大茂看电影的兴致。 “一个月就几十元而已。” 说是不可能说的，谁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主意。 聊着聊着话题就来到了许大茂想不想娶个媳妇的话题上。 到现在许大茂才明白，原来这些人是过来和他相亲的。 就是大晚上的看不清到底长什么样子。 隐晦的说出了已经结婚的真相，这些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甚至有胆大的走的时候还用手掏了一把许大茂。 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年轻人，是出不了这样皮肤白皙的帅小伙的。 能嫁到城里是很多乡下姑娘的梦想。 第一部黑白电影《战火中的青春》也接近尾声。 休息半小时之后，第二部半彩电影《青春之歌》也开始了。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女性能顶半边天……舍小家，为大家……” 三观放到后世应该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女主角不仅是能顶半边天，也是一个非常自我的存在，充满了理想主义，头脑一热想什么就是什么，遇到了困难就回到温暖的怀抱…… 这是以许大茂的眼光评价。 当然他也不可能说出口，他现在只是一个最底层的放映员，这个片子是怎么历经险阻才出版的他不清楚，他只需要做他该做的事情。 而下面看电影的老百姓更别说了，只觉得很热闹，很好看，很伟大。 为了革命事业奋不顾身，踩着国际歌上刑场。 舍小家为大家，这是民族英雄。 一群热血青年看的热血沸腾，都想骑着家里养的猪上战场了。 刚才许大茂已经说他结婚了，围绕在身边那些人都已经离开了。 只有他在悠闲的嗑瓜子看电影，桌子上放的还有大队的一個暖瓶，就是担心许大茂喝酒喝多了想喝水。 如果再有点茶叶就更好了。 不多时身边就围绕了几个熊孩子，大人可能会顾及许大茂的身份，毕竟是四九城来的，小孩子就没有这么多心思。 看到许大茂磕瓜子，还有放映机，都是他们好奇的地方。 “布上面的人都是在这里放出去的吗？” “好厉害。” 他们不指望许大茂回答，只是想要发出自己的问题。 一般许大茂也不会回答小孩子的问题，就像之前的许大茂一样。 而现在的许大茂不一样，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有点喜欢小孩子。 没有回答问题，倒是给这些小孩子一人分了一点瓜子。 大白兔奶糖他是没有，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吝啬。 “一人一把，到别处玩去吧，别把放映机碰坏了，不然都没得看了。” 小孩子拿了好处一哄而散。 造成的结果就是整个大队的小孩子都过来了。 有瓜子吃谁还会矜持，而且他们的父母还非常赞同。 许大茂的头都大了，这些小孩子果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 几十个小孩子，真就给开玩笑一样。 一人一把已经不现实了，只能捏十来个意思一下，不是他不愿意给，而是他的口袋装不了那么多，要是被传出去就麻烦了。 ‘嘿，你知道吗？放映员许大茂身上有些聚宝盆，能拿出源源不断的瓜子……’ 这样的流言在乡下很吃香的，只要是传开了，用不了几天就能传到四九城。 事事都要小心，不然随时都有翻车的危险。 好不容易分完，许大茂甚至连口袋都翻出来了让他们看。 “我现在一个都没了，不要再来了，来了也什么都没有。” 把这些熊孩子赶走，第二部电影也快到了尾声。 “小姑，你快点，来晚了就没了。” 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在急匆匆往这赶。 “秦刚，你都成了你小姑子的跟屁虫了。” “瓜子已经都分完了，你来晚了。” 许大茂也抬起了头，这个小孩子他认识，就是第一批来熊孩子之中的一个。 当时拿到瓜子就急匆匆的跑开了。 这是有好事不忘家里人啊。 再抬头看看小姑娘，衣服穿的很朴素，还有补丁，就是那张脸粉雕玉琢的。 等等，这张脸好像有点熟悉啊。 这不是电视剧许大茂的二婚对象吗？还是秦淮茹去医院开的假怀孕证明，迫使许大茂娶的秦京如。 那这个秦刚应该就是秦淮茹弟弟的孩子。 按辈分，喊他一声姑父没毛病。 五六岁的秦刚比四合院那个七八岁的白眼狼棒梗懂事多了。 许大茂没打算主动去找秦淮茹的娘家人，但是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了，总不能不特殊照顾一下。 以后肯定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不然到时候就尴尬了。 “秦刚？你小姑叫什么来着？” “秦京茹。” 再次确认一遍无误。 “来来来，桌子上还有点瓜子，过来尝尝。” 等到秦刚和秦京茹走到近前，许大茂顺手抄起秦刚抱在怀里，秦京茹也搂在身边。 “随便吃别客气，我认识你大姑，我们算是自家人。” 别看秦刚才五六岁，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对于有一个嫁到城里的姑姑还是知道的，前几天家里人还在念叨秦淮茹是个白眼狼，嫁到城里享福也不知道回来。 每年过来的时候秦父秦母都会这样念叨几句。 “姑父？” 秦刚小心的喊了一声，许大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寻摸了几个花生给了秦刚和秦京茹。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提到她堂姐，也是抬起头看着许大茂。 她13岁，读过几年扫盲班，现在不读书了，认知也不差，她那个堂姐年龄比她大十几岁，而许大茂看着很年轻，秦淮茹堂姐都结婚八九年了，这个肯定不可能是她的姐夫。 认识还差不多。 秦京茹是见过她那个堂姐的，皮肤白白净净一看就没有吃过苦，看看村里这些，年龄一过二十五，皮肤就开始发黄。 从那个时候开始，秦京茹就也想嫁到城里去，途径她都想好了，毕竟有‘秦淮茹’这个城里亲戚，到时候先去投奔秦淮茹。 已经有不少人来老秦家打过招呼了，想着先把她的婚事定下，秦京茹宁愿每天割猪草养猪都不同意，就是因为她想嫁到城里去。 不要怀疑，就算是现在，还有些偏远的农村还有16岁就结婚的。 那时候十三岁订婚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 结果秦京茹在村里就落一个心高气傲的名声，想要嫁到城里，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商品粮有那么容易吃？ 第51章 秦淮茹的父母，突然蹦出来的刘寡妇 秦京茹不是不懂，她什么都懂。 关于婚姻大事，她父母都做不了她的主，也就随她去了，有秦淮茹的前车之鉴，嫁到城里并非没有机会。 毕竟这小妮子长开了不比秦淮茹差。 她也想看电影，但是她只能留在家里看家，只能说有些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当秦刚回家喊她过来领瓜子吃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过来了。 许大茂认识她堂姐，这是一个好消息，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帮忙捎句话给堂姐。 此刻秦京茹依偎在许大茂的怀里，电影很好看，其实心思早就不在电影上面了。 秦刚就没那么多的心思，有好事想着家人，这是从小的教育。 这也是他跑回家带秦京茹回来的原因。 瓜子吃完了，花生也吃完了，许大茂装模作样拿起了装放映机的袋子，又掏出了一把花生瓜子装进了小秦刚的口袋，并且示意他不要乱说。 秦刚这个年纪正是好动的时候，趁着这个机会从许大茂的腿上下去了，捂着口袋跑远了。 许大茂也不客气，顺手就把秦京茹抱到了腿上。 “姐夫，你和我说说城里的生活呗，是真的每天不用干活挣工分，政府还给发粮食吗？” 她知道许大茂不是秦淮茹的男人，但是为了拉近关系，还是喊了一声姐夫。 “你听谁胡说的？” “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以好逸恶劳为耻，不工作不干活在哪都吃不上饭，就像是我，放电影就是我的工作，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秦京茹迷迷糊糊的，她还是理解不了每天割猪草怎么就和许大茂放电影的本质是一样了。 “我想嫁到城里去，我听说城里必须到18岁才能结婚……” 许大茂也没事，正好和小姑娘科普一下什么叫订婚，什么叫法律规定国家认可的婚姻，什么叫结婚登记，什么叫事实婚姻。 秦刚带着老秦家两个男人过来了。 他们也是才知道经常来的电影放映员竟然认识秦淮如，这关系不就近多了嘛。 至于小秦刚说是他姑父，秦淮如的男人，这就是在胡说八道，再怎么说，女婿的照片他们也是看过的。 秦京茹听到动静提前就从许大茂的腿上下来了。 “你认识俺家闺女秦淮茹？”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明白，这个应该就是秦淮茹的爹了。 “我们是住在一個四合院。” “那就对了，当初姐姐嫁过去的时候，俺和俺妈去过一次。” 这位应该就是秦淮茹的弟弟了，也是秦刚的爹。 聊到秦淮茹，就不得不提她一年都不回一次娘家的事情了。 嫁到隔壁村，一年还能见到几次呢，回娘家走亲戚呢，嫁到城里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许大茂也只能帮秦淮茹遮掩遮掩。 什么现在大家都困难啦，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啦，回来没有粮票带回来，乡下的口粮没她的不够吃啊，到时候街坊邻居会说在后面戳他脊梁骨啦。 “现在就有不少人说闲话了。” “这事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回来抢你们的口粮吃吧。” 随便聊了几句，第二部电影已经彻底结束了。 按照规定，来放电影，放一个电影就行，至于多放几个影片，那全看大队长是怎么搞定放映员的。 小孩子已经困的不行了，习惯早睡早起的大人也有些昏昏欲睡了。 这个年代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吃过晚饭去睡觉，要么就是不吃晚饭去睡觉。 突然来个熬夜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外面大队来的已经开始步行回去了。 休息时间，有人已经拿着喇叭开始喊了：“晚上十二点了，不能影响小孩睡觉，带孩子的赶紧回家。” “速速回家。” “明天想看的去枣岗大队，全彩的新片，想看的明天请早。” 谁让这次许大茂带的全部都是新片呢，一晚上肯定是放不完了。 “秦京茹，你和小刚先回去睡觉，我们等会回去。” 人群散去了不少，许大茂找个角落上厕所回来之后，就开始了。 要说电影的尺度，我只能说678那个年代yyds，还特么能过审，搁到21世纪，根本想都别想。 要是让那个时期的人去看什么‘马震’，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当然现在只是伍玖年末，什么都还没有放开。 这样的片子不属于弘扬正能量，更偏向于‘家庭’，也没有那么高的立意，就相当于是‘娱乐性质’的电影，女性最多就露半条胳膊，就这种电影也不是随便都能看到的。 在城里放这样的娱乐那都是在私密场所，小孩根本别想进去，就是乡下没那么多要求，把小孩撵走就完事了。 在许大茂看来就是什么都没有的狗血剧情。 还不如看‘大决战’三部曲呢。 就算是这样，也让大部分人趋之若鹜，思想解放又没有彻底解放的年代，思想上一切都充满着碰撞。 往前数个几十年，被看到玉足都能羞愤的想自杀。 往后数个几十年，这个就不提了。 早知道就不提前上厕所了，这一部电影全程都是尿点，偏偏大家还看的津津有味。 这部片子结束，时间也到凌晨一点半。 所有人都很开心，也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东西，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猥琐。 时间太晚了，肯定不能再继续放映下去了，大队的几个人帮忙收拾，都带回了大队。 “大茂兄弟以后常来啊，今天和隔壁大队凑成了两对夫妻，过俩月一定过来吃喜糖。” “好说，好说。” “今晚还要麻烦秦大队长给我安排一个地方睡觉，我看大队里面有不少房间。” 秦大队长有些不理解。 “大茂兄弟，上次你说过的事情难道忘记了？” “啊？什么事情？” 许大茂没有反应过来，难不成他老家也是秦家屯的？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啊。 这难道要多一个宅子？ 这可是CP区，以后也值老鼻子钱了啊。 “在哪住？” 秦大队长凑近了许大茂的耳朵说了一句：“村东头刘寡妇家啊，上次你说想在她家借宿一晚，我帮你做思想工作已经做好了。” 许大茂：…… 嘿，这个许大茂。 吃的不花玩的花是吧。 什么刘寡妇，还有这个秦大队长，看着一脸憨厚，没想到背地里还能干拉皮条的勾当。 “那是以前的我，以前的我还在追寻低级趣味，现在的我不一样了，现在的我怀揣大爱已经决定要把我的青春我的生命贡献到建设中去，这件事休要再提了。” 什么寡妇不寡妇的，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愿意去。 秦大队长眼神向下飘忽了一下，他怀疑是许大茂不行了。 第52章 娄晓娥思茂心切，秦淮茹迷途知返 许大茂老老实实在生产大队里面睡下了。 也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刘寡妇。 之前没印象，也是因为许大茂根本没有把人家放在心上，也根本就没得手。 有些事情需要试探一下，所以他就酒后和秦大队长提一嘴，他没结婚，女方又是个寡妇，这事吧，也就是付出点好处的事情。 而且不止秦家屯，以前的许大茂真是道德人品全部败坏，妥妥的是个人渣啊。 在家打骂妹妹，进厂里和直属领导对着干，下乡就是吃拿卡要，还想睡村里的大寡妇小媳妇。 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大结局的？ 第二天许大茂睡到半上午，村里的人上工都回来了，午饭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秦大队长也已经准备好了山货。 这个许大茂不仅没有克扣，甚至还按市场价多给了一部分，反正都是厂里花钱。 “要粮票要钱都行，也可以一样一部分，鸡鸭之类的家禽也可以……” “大茂兄弟，我家有一个全虎皮，也算是山货，就是不能吃，你看要不要……” 老百姓家里真是藏什么的都有。 “一只鸡的价格，你要是想卖就拿过来。” 一只鸡是4-5元。 这东西许大茂还真没见识过，现在有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好的，您等着。” 山上采摘晒干的香菇木耳还有晒干的竹笋，也不知道晒干的竹笋在水里泡几天能泡开，总之全部都收了。 肉类就只有鸡鸭和腊肉了，山上的野猪早就被杀的差不多了。 拿到护体，吃完午饭带着就要赶往下一個大队。 秦京茹搂完猪草之后，拦住了许大茂的去路。 “我想和你一起去放电影，你一定可以说服我爸妈的！”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工作时间，带一个13岁的小孩，晚上睡觉一定会被误会的。 “那你帮我给秦淮茹堂姐稍一句话，就说以后我去找她，我也想嫁到城里去。” “好，一定帮你带到。” 四合院之中。 秦淮茹正在洗衣池边洗衣服边流眼泪。 我见犹怜。 贾张氏搬个凳子，就坐在秦淮茹身后骂。 “男人饿肚子，孩子饿肚子，就你一个人每天吃的肚儿圆滚滚。” “你好狠的心。” “你就忍心看着棒梗挨饿？” 院子里这些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贾张氏生平有两大爱好‘纳鞋底，和骂儿媳妇。’ 每天随便看着她，不是在纳鞋底就是在骂儿媳妇。 最离谱的是她儿子也不敢当面忤逆她的意思。 属实是贾家的天了。 秦淮茹呢，又是一个只知道哭的，敢多说一句，晚上贾张氏就会找贾东旭告状。 今天她是越想越委屈，怀着贾家的种，大冬天的还要洗衣服，还要被恶婆婆骂。 原因就是因为秦淮茹在许大茂家当保姆（没明说，但是大家也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许大茂两口子都不在家，秦淮茹不愿意带着贾家人一起过去吃饭。 这就是矛盾的根本点。 在贾张氏看来，秦淮茹就是一个吃独食的，她都打听清楚了，许大茂没有个七八天回不来，许大茂不回来，娄晓娥也不会回来，许家那就是秦淮茹做主。 那些腊肉猪肉鸡蛋白面，贾张氏真的很馋。 第二天，秦淮茹坚持住了。 第三天，加上小当棒梗的祈求，秦淮茹有点动摇。 第四天，贾东旭吃着窝窝头，明里暗里想让秦淮茹搞点白面回来。 第五天，秦淮茹的想法有点改变，都被许大茂动手了，吃他点东西是应该的…… 看着面缸里面满满的白面，刚要动手的时候，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许大茂严肃的表情。 ‘你尽管拿，只要你拿了，你以后就别想踏入许家一步。’ 秦淮茹反应了过来，她吃许大茂的东西确实心安理得，但是她那个恶婆婆还有棒梗凭什么吃？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那她以后真就别想再吃上一口肉了。 不行，不行。 秦淮茹的理智战胜了为贾家贪小便宜的想法。 现在她的身体最重要，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 一阵自行车行驶的声音，房门打开，是娄晓娥走了进来。 看到秦淮茹对着面缸发呆。 “秦姐，伱干什么呢？” “啊，是娥子回来了啊，我是在想晚上吃什么好呢。” “说起来还真是不一样，我之前在贾家吃饭的时候，每天都在发愁吃不上饭怎么办，现在每天发愁是吃什么……” 一个是没东西吃，一个是食材满满当当。 “随便什么都行。” 娄晓娥往里走了两步，鞋子都没脱，丝毫不顾形象，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 秦淮茹不敢再看，看到娄晓娥和床，她脑海中就浮现出娄晓娥被叠起来的样子。 说来有点奇怪。 许大茂刚走前两天，娄晓娥在娄家还挺开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脑海中出现许大茂的时间越来越多，昨晚差点失眠不说，甚至还做了一个无法描述的梦。 今天她说什么也不在娄家住了，直接就跑了回来。 还是这张床上的味道让人安心。 这边秦淮茹张罗好晚饭，何雨水有些扭捏的过来了。 傻柱那小子果然是三分钟热度，他在厂里馒头大锅菜吃到饱，家里基本上什么都没有。 何雨水就算是想做饭都没有办法。 这几天她基本上天天都过来，和秦淮茹倒是熟悉了不少，看到了女主人娄晓娥，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雨水快进来。” 娄晓娥拉着何雨水的手就坐下。 “说起来，大茂下乡的时候，还说一定不能把你饿着，是他让你走读，就不能撒手不管，我特意和秦姐说了，一定要等你回来一起吃饭，看样子这么长时间养的不错，脸上都有肉了。” “多吃点。” 三个人心思各异，一顿饭依旧吃的热热闹闹，有许大茂和没有许大茂也没什么区别。 至于有没有区别，她们心里各自都很清楚。 秦淮茹回到了贾家，贾张氏又是一顿责问。 “娄晓娥回来了，你又不是没看到，这怎么拿？” 炒好一盘没有油水的土豆丝端上了桌，六个棒子面窝窝头，看着就没有吃下去的欲望。 “这个娄晓娥，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今天回来，耽误事。” “好端端的没事回来干什么。” 贾张氏抱怨了两句之后，一口吃下了半个窝窝头。 秦淮茹现在非常的庆幸，庆幸她当时忍住了，没有直接动手拿。 要是许大茂以后真和她划清界限，那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贾家的口粮本就不多，棒梗的饭量也越来越大，贾张氏也是真能吃，三口一个窝窝头，前几天又因为贾东旭在外面借钱的事情，贾家有不少存款大家都知道了。 现在四合院的大家对他家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以后月底谁还会给贾家粮食啊。 第53章 争当先进，四合院日常 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失去许大茂。 许大茂是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未来。 秦淮茹抱着这样的念头进入梦乡。 而此时大领导家里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张手写纸，上面写的是‘情况说明’。 如果是许大茂看到，就一定能认出来，这个就是之前他和傻柱打架写的情况说明。 九年庞中华可不是白练的，写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除了字体不一样，别的和报纸上印刷体都一模一样，都是简体字。 这么做那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首先是他的字写的不错，除了有点浪费钢笔，然后就是他的简体字了，身体力行支持简体字政策。 有些简体字自古就有，那是民间约定俗成，而有些是简化而来。 大领导看了一遍就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写的一塌糊涂，龙飞凤舞的就图彰显个性，颜不颜柳不柳，一看就是没有传承，自创的字体，结构好看但臃肿，不可取。” 下意识的就打上了批语，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养成习惯了。 随即把这张‘情况说明’撕碎揉吧揉吧扔进了垃圾桶。 现在是集体利益高于一切，所有彰显个性的行为都应该收敛。 至于楷书简体字，这个许大茂更没法比。 专业的大佬大领导不知道见过多少。 这件事唯一的结果就是大领导把‘许大茂’这個名字记在了心里，也不是什么好印象。 许大茂要是知道会变成这个情况，他当时打死都不会写。 杨厂长的文化水平本身就一般，更别提书法了，他觉得好看，心里就有了想法。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争当先进当劳模。 炼钢炼的好，钳工干的好，工艺改进都能当先进，劳模，今年刚有一个‘全国劳动模范’，时传祥，是一个掏粪工，报纸上号召全国劳动者向他学习。 掏粪掏的好能当全国劳动模范，写字写的好也能当争当先进。 杨厂长表示整个轧钢厂没有人比许大茂写的更好了，在报上去之前，还是要先让大领导给个意见，要是大领导没有意见，那就可以让许大茂重新认真写上一份递上去了。 可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大领导严肃反对。 要学习，也应该学习伟人书法。 一个轧钢厂放电影的就好好放电影吧，书法文化别去沾边。 大领导的目光又看向了桌上的小瓷瓶。 ----------------- 周六的轧钢厂依旧热闹。 今天没有招待任务，傻柱把马华和胖子叫到身边，袖子一卷，露出了银光闪闪的手表。 马华和胖子适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要钱的马屁就是一顿输出。 傻柱很高兴，这就是他买表的原因，虚荣心满足了。 “你们切墩一年，白案一年，红案两年，到现在大锅菜也炒了两年了，从今天开始，就开始慢慢教你们做菜。” “鲁菜、川菜、清真、你们随便选。” 傻柱自有家传谭家菜，后面又在‘丰泽园’‘鸿宾楼’‘峨眉酒楼’带师学艺，才练就了这一身厨师本领。 马华当即表示他要学鲁菜。 胖子知道傻柱还有一手私厨官府菜‘谭家菜’，可惜连提都没提，是没机会学了。 那是傻柱压箱底的本领，以后是要传给儿子的。 易中海这两天也很开心，许大茂和他说的时候，他还有点怀疑。 等到车间主任亲口和他说‘好好表现，争取明年再进一级’，易中海才放下了心。 许大茂是真行啊。 这四合院看来是要出个能人了啊。 保卫科的马科长的心情就不是很好了。 自从许大茂离开之后，他兜里老是没有烟抽，之前许大茂在的时候，他想抽烟的时候，只要一摸兜，准有一包特供牡丹。 这些他都清楚。 许大茂下乡的时候，那个肖科长说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这不是在为难是在干什么？ 他就是看不惯许大茂被欺负，当时就拍出去一张大黑十。 不单单是为了吃鸡，也是给许大茂一个面子，也是让肖科长反省一下做人要厚道。 最起码也应该知恩图报。 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正坐在一大爷易中海的家里闲聊。 一大爷和一大妈指望谁聋老太太还不清楚，但是聋老太太就指望易中海给她孝子摔盆了。 “这个许大茂是越来越邪性了，自从结婚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现在老易天天都夸他，说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还有这事？” 在面对易中海两夫妻的时候，聋老太太眼不花耳不聋。 “就是贾东旭那个不争气的孩子，差点连累老易背处分，还好求了许大茂，花了五百元，处分就这样没了。” 说到钱的时候，一大妈明显压低了声音。 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一大爷有钱，但是没人想过他们这么有钱，五百元说拿就拿。 聋老太太心中已经盘算了起来：“许大茂提干不也只是一个小干部？不还是在放电影吗？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两个人正聊着呢，二大妈也过来了和三大妈也都过来了。 先是说了说许大茂，然后就是大吐苦水。 二大妈说她的大儿子刘光齐二十岁了，已经混荡了好几年，连个工作都没有，这半个月也相亲了好几个，都是嫌弃他没工作，不愿意。 要是去农村找一个怕养不起。 三大妈说她的大儿子阎解成今年21岁了，也是无业有民，都快成街上的二流子了，而且她家的条件还不如二大爷家呢。 越说越羡慕许大茂，有手艺有工作还提干，真就是没法比啊。 四个女人一台戏，家长里短都能说到工人下班。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在苦哈哈的放电影。 而他腿上坐着的正是秦京茹，偷偷拿一颗葡萄喂给秦京茹，还不能让别人看到，秦京茹的脑袋都埋在许大茂的怀里了。 事情还要从去枣岗大队说起，那天拒绝了秦京茹之后，他到了枣岗大队重复之前的流程。 吃饭——收老乡的心意——谈厂里收购山货——放电影到凌晨——睡觉 然后就出了问题，第一部电影还没开始放呢，秦京茹就怯生生的站在许大茂的面前。 本来秦京茹是不打算来的，但是秦家屯的人好多都想看新片，大家就商量着一起过去。 每个村都有不愿意出门年轻小伙姑娘，他们本大队放电影这些年轻人肯定会去看的，正好可以主动过去认识一下。 然后秦京茹也就跟着来了。 ----------------- 注：（公社=乡镇，大队=行政村，下面是村子。） （两个大队的距离多远，主要是看公社大不大，耕地多不多，基本上也就是1km-3km左右。） 第54章 回四九城，好事连连（今天拜托务必追读到最新章节，求求了~） 时隔九天，许大茂终于踏上了四九城的道路。 一个月的活，他九天就搞定了，而且还是两份工作，放电影加上收货。 就现在，许大茂就有一个非常迫切的想法，就是什么沙雕放映员，谁爱干谁干。 一个月40多元的工资，年纪轻轻的玩什么命啊。 村里的山货还是比较多的，特别是鸡鸭和山上的一些可食用的蘑菇，这就导致五十元再加上粮票不够用，最后他自己又垫上不少钱。 这个钱要去找厂里报销。 “陈主任，您点点，要是没问题就签个字。” 工作就差最后一個收尾了，等把这件事忙完就能专心过年迎接60年了。 食堂陈主任看着手中的单子【活鸡二十只，活鸭18只，鹅4只，兔子6只……】 下面还有若干腊肉和山货。 有些是在村里收购的，有些是许大茂自己提供的。 这是他第一次进行采购任务，想的肯定是多多益善，名声打响。 单单鸡鸭都超过二百元了，一看最下面的合计总额1000元，他一个食堂主任还真没权利签这么大的单子。 五十元加上五十斤粮票，竟然搞回来一千元的货。 “真没想到啊，许大茂，你在乡下的群众基础这么好，能以欠款的形式弄来这么多东西。” 许大茂打个哈哈，拆开一包新的牡丹特供放在桌子上。 “都是熟人，他们都认识我，信任我，所以卖我一个面子。” 当时准备的五十元完全不够，而且乡下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不给钱不给票就别想把东西带走。 这些都是许大茂真金白银买来的，当然汇报的时候当然要说是欠款赊账。 “这么大的款项我签字财务不认，还是去找领导签字。” 两个人一路去见了主管后勤的赵科长，最后还是来到了副厂长李怀德这里。 “东西全部进厂了？” “红星公社安排两个人一路送回来的，现在都在仓库外面堆放着呢，那些活鸡活鸭兔子是不是先让厨房宰杀了？不然是个麻烦事。” “好好好好，许大茂，你小子干的不错，果然是个有能力的。” 此时的副厂长李怀德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活鸡活鸭都是好东西啊，现在宰杀以后吃，那哪有现吃先杀的爽，他有权利签这个1000元的单子，但是为了招待领导的任务，为了轧钢厂，他有了一个另外的想法。 “走走走，大茂和我一起去见见杨厂长，我想给你谋个好差事。” 许大茂也开心了，他是真想换个差事，这放电影天天熬夜到凌晨真不是个事啊，大部分时间不在家。 食堂的陈主任就这样被打发回去了。 刚到杨厂长办公室，杨厂长看到许大茂来了，没等李副厂长开口说话，他先开口了：“大茂啊，好事，大好事，你的事迹大领导听说了，要给你申请荣誉。” “厂里决定先给你一个‘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 许大茂：？？？ 还有这好事？ 嘴里说的是：“我一定再接再厉，不辜负领导的栽培，为轧钢厂的建设添砖添瓦。” 心里想的是‘先进工作者’？那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 众所周知他许大茂就是一个下乡放电影的，那这个荣誉肯定是和放映员做的事情有关。 放映员可是一个好工作，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随便调岗位换个差事。 无论怎么样，都要等这个荣誉下来再说。 现在的人对于‘获得荣誉’的人，那是打心眼里佩服和尊敬，甚至还有机会得到大大领导的接见，这都是殊荣。 而且有了荣誉，才能更好的进步嘛。 不然资历不够怎么办？没有荣誉加身，又没有一个好爹，只能一年一年的熬。 许大茂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开心是真开心。 这个，就是他以后向上走的资历。 “这件事这几天先不要外传，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许大茂心里明白，这个事是要走流程，还要看大领导的意思。 按下惶恐激动的心，这个时候要保持平常心。 得意忘形，别人就会觉得这个人喜怒形于色不堪大用。 李副厂长心里很酸，他也想要一个荣誉称号，不然他这辈子就只能是一个二把手，他上面有个老岳父，杨厂长上面还有老领导呢。 这时候也只能收起别样的心思，把统计的单子递了上去。 “好啊，大茂啊，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看来这个‘先进个人’非你莫属啊。” 这时候李副厂长也是趁机说出了他的想法：“老杨啊，我是这么想的，那些鸡鸭我都去看看，有些还在下蛋呢，就这样宰杀了也太可惜了。” 看了吗？没看。 下蛋不下蛋，他知道吗？ 不知道。 就算是不下蛋，他也能做到让这些鸡下蛋。 “我的建议是先在轧钢厂找块地养起来，以后有招待任务，随吃随杀，保证了既新鲜口感也保住了我们轧钢厂的面子，大家都愿意来我们轧钢厂，那就是好事嘛。” 杨厂长一方面对李副厂长这种讲排场讲吃的行为很不认同，但是又不能否认招待领导是头等大事。 当然是越重视越好。 有选择是更好。 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李副厂长看杨厂长有点迟疑，又接着补充道：“大茂同志也和我说了一下乡下的情况，现在乡下也很困难，养的鸡鸭已经快养不起了，吃了就太亏了，只要我们厂里开条子去收，他们都想卖，毕竟吃了就没有了。” “一顿饱饭和一家半个月饱饭这个账谁都会算。” “这次这些只是红星社区的一半，要是多去几个社区，最起鸡鸭能各弄一百只，兔子之类的就另说。” “此事大有可为啊。” 说完又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许大茂顿时会意。 “是的，现在年份不好，我们已经快人一步了，接下来只要我们一边养一直收购，小食堂小灶就不会缺少‘食材’，还能多余一些鸡蛋鸭蛋。” 不要提养一百只鸡鸭需要多少粮食，这对接近万人的轧钢厂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轧钢厂是属于优先供应的大厂，食堂的菜要保证油水，吃的馒头必须是白面面头，不然工人真没有力气干活。 一斤白面能换五斤棒子面，而且谁家喂鸡也不会都喂粮食，喂草让鸡自己捉虫，最多再补充喂一点麦麸，这一点点负担对这么大的轧钢厂来说，问题真不大。 第55章 厂里领导，养殖开会讨论 “通知开会。” “许大茂你也来。” 一个杨厂长，三个副厂长。 主管食堂、后勤、采购、的李怀德副厂长。 主管保卫、宣传、的林副厂长。 主管生产、工艺、技术的刘副厂长。 厂长主管的是组织、人事、财务，这几方面都需要他点头确认。 现在保卫科和宣传科也是由李副厂长兼任。 因为那个林副厂长是真的把这里当养老的地方了，一点事都不管。 许大茂正襟危坐，这里有的人他认识，有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 已经有办公室文员把那张物资清点单抄写了几份，现在是人手一份。 等所有人看完之后，许大茂先把乡下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这就是开会他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然后才是李副厂长的口述。 把好处说的明明白白，就是想要在厂里搞一个‘养殖场地’，还给在座的所有人画饼，目的就是让大家以后都吃上肉。 这时许大茂才把所有人看了一遍，说没见过有些绝对了，有些人在厂里还真遇见过，就是不知道名字。 今天终于对上号了。 而且还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那天在座山雕的牌场那里，感觉出来的那个年轻人有点眼熟，原来是和轧钢厂的林副厂长长的有点相似。 就是那個在轧钢厂养老的林副厂长。 这还真有意思。 就凭这一眼相似，许大茂就断定这俩人肯定有很近的关系。 而他负责的工作都交给了李副厂长，看来应该找机会和李副厂长打听打听，这个林副厂长到底什么来历。 一直养老不不管事，现在看来也没那么简单。 事实上，在轧钢厂里，李副厂长的话，只要杨厂长不反对，基本上就没有会反对，他管的部门实在是太多了。 “这个事，我原则上是同意的，但是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接下来举手表决。” 李副厂长举手了，稀稀拉拉举起了几只手，杨厂长举手了，所有人瞬间都举手了。 “全票通过。” 许大茂此时就成了一个看客，他甚至连举手的资格都没有。 他虽然是干部，但是他不是领导。 本来这件事到此就应该结束了，新增加一个部门，需要几个人，级别，职务，多几个正式工，这些事情就需要慢慢掰扯，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商量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主要就是因为那几十只家禽活物还在仓库门口放着呢，这个实在是迫在眉睫。 “我建议这个部门归属在后勤，正好可以和食堂搭配。” 本就是后勤，这个也没人跳出来反对。 他们关心的是人选和级别。 这可不是什么办事员了，这是领导，实权领导。 然而李副厂长不说话了，因为剩下的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 “这个事情，我们不能擅自决定，还是要往上面打个报告，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杨厂长开了条子，让许大茂去结账。 “对了，大茂同志，你带回来的那些家禽这几天就交给你了，食堂后面有一个放杂物的仓库，去后勤找点人，先在那里安置一下。” 本以为今天事情能有一个结果，结果就是还是尬在这里了。 这样也挺好，至少在荣誉到手之前，他这个放映员的工作是不能丢的。 许大茂先去财务领回了一千元。 悠哉悠哉的也没有回宣传科，而是先晃荡去了第一食堂。 “大茂，你回来了啊。” 傻柱正拿着他那个‘为人民服务’的大茶缸坐在小食堂悠哉悠哉的喝茶呢，听到许大茂，立刻就站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看着刘岚苗条的身材，内心突然就火热了起来。 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在乡下待了十天，可把他憋坏了。 别提那个秦京茹。 就是一个蹭吃蹭喝的。 要不是许大茂抵挡不了撒娇，他高低一颗瓜子花生都不会给，更别说葡萄了。 一口一个姐夫喊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傻柱走到门口偷偷看了一眼，果然是许大茂。 确认过眼神，是他打不过的人。 “看什么看，好好做饭。” 训斥了一句厨房的人，傻柱转身就准备回去。 “傻柱，借俩人人，几十只鸡鸭鹅兔帮我换个地方。” “几十只？许大茂，你哪来这么多，要是你能搞到这些，我把脑袋割下来……” 傻柱下意识的就要反驳立fg一条龙，说到一半硬生生的停下了。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 “马华，胖子，跟我去看看。” 马华放下手中的菜就跟了上来，胖子来了一句：“师父，我这菜还没切完呢。” “去去去，切你的菜去吧。” 傻柱也没有当回事，带着马华跟着许大茂就过去了。 当然还有刘岚。 刚到大仓库，傻柱就看到一堆人围在门口。 食堂的陈主任就在里面坐着。 那些腊肉山货蔬菜都已经入库了，现在就剩下门口这些活家禽了。 “这么多鸡鸭，是不是明天喝鸡汤啊？” “还想喝鸡汤，就这几只鸡，分到全厂鸡毛都没有。” “照我说啊，这些鸡肯定是观念奖励给那些优秀工人的。” “此话在理。” “看，那个老母鸡在网兜里都能下蛋，这么好的老母鸡，这养鸡的为什么要卖啊，留着下蛋不好吗？” 许大茂听着议论，其实他也清楚。 要是领导不同意，恐怕这些鸡最后也只能当奖励发下去了。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后勤的人在不在？负责仓库后勤的人出来。” “你们几个都是是吧？” “先去仓库拿个围网，我在食堂后面的杂物仓库等你们。” 保卫科的马科长点了几个壮小伙也过来了，这真是帮了许大茂的大忙。 家禽带过来之后，傻柱领着马华就回去了，刘岚想留下来帮忙，许大茂可不想让她干这种粗活，还是让她回食堂和面去吧。 杂物仓库确实很杂，指望他自己收拾，一天是别想收拾好了。 哪能像现在坐在旁边看着舒服。 “马科长，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啊，等会下班慢点走，你托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下班之后在厂门口给你。” 刚才开会的时候马科长就在，看来许大茂走后没多久会也散了。 “那都是小事，大茂兄弟伱有好事啊。” 第56章 贵人相助，大领导夸奖 “好事？什么好事？” 难不成是他即将荣誉加身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是李厂长，你离开之后，我听他的意思，是想让你来这个‘保障养殖组’任职。” 既然要呈报领导，那肯定要有一个具体的方案。 许大茂离开之后，他们就是在讨论这个方案，至少名字是定下了‘保障养殖组’，简称‘保养’，也可以理解为保证营养，反正这种名字不能深究。 许大茂有点失望。 这点东西和荣誉比起来，那差距何止九万八千里。 “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这可是实权领导啊。” “这个李厂长已经和我说过了。” 荣誉的事情，还是不能说，要管住嘴。 至于这个‘保障养殖组’组长，算是最低级的领导干部，因为养百十只鸡鸭怎么着也不可能是科级级别。 能有個组长已经不错了，直接挂到采购科下面，安排俩人每天过来喂喂鸡也不是不行。 去乡下买鸡，属于采购，在厂里养殖，可以属于后勤也可以属于食堂。 据马科长说，当时沾点边的都想把这个养殖的活弄到自己部门，这都是工作岗位啊，而且还有一个小领导位置。 可惜最后还是挂靠在后勤上了，谁让后勤是李厂长一手抓的地盘呢。 就像是第一食堂的陈主任，喊他主任是给他面子，其实他也就是个组长，只能管管第一食堂，整个轧钢厂有六个食堂，六个主任上面，才是主管食堂的科长。 抽了几根烟，小仓库已经收拾出来了，也就是一间房，就是这一间房的大小和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家大小差不多，毕竟是仓库。 据说以前是储存账本的地方，后面不需要就废弃了，然后就变成了后勤的杂物间。 这时候围网也都拿过来了，正好杂物间里面放的还有几根树干。 “在这个房子后面，四个角打上桩，先用围网围起来。” “对对对，就这样。” 鸡鸭鹅兔子都一股脑扔了进去。 暂时是不用管了。 事情肯定不可能到这里结束，接下来后勤有的忙了。 首先需要把这一大块彻底围起来，里面还要建鸡窝，最起码能遮风挡雨，还要给兔子打几个笼子。不然用不了几天，这些兔子都能挖洞消失。 把这些要做事情罗列完毕，又抄写了一份，李厂长和杨厂长每人一份。 李厂长只是嘱咐许大茂好好干，别的没说什么。 到了杨厂长这里，单子交上去了，但是杨厂长并没有让他离开。 “你这些写的很有道理，也很有建设性的意见。” “兔子比较着急，这样，小王，通知生产车间，先让他们打几个兔笼子出来，用那些边角料再加工，只要兔子跑不出来就行。” 事情到这里就尬住了。 没让许大茂走，许大茂也不好走啊。 “厂长，还有什么事吗？” 等了两分钟，许大茂终于忍不住了。 “大茂同志，你厂里的‘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已经在走程序了，材料也写的差不多了。” “感谢厂长的栽培，我一定继续为轧钢厂发光发热。” “是你辛勤工作，这都是你应得的，参加工作三年，两年都在乡下过年，无论暴雨风雪严寒，都没有阻止你的脚步，始终奋斗在第一线，不怕苦，不喊累，你就是厂里学习的榜样。” 调子起这么高，搞的许大茂都尴尬了，怎么听怎么违和。 他才是一个参加工作不到四年的新人，他爹许富贵都干一辈子了，到现在都快退休了，也没捞到什么荣誉…… 这百分百是有人在后面出了力的。 许大茂顿时反应了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杨厂长，看到了杨厂长鼓励的眼神。 这一瞬间，许大茂全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杨厂长在这里肯定是出了力的。 把许大茂的字送上去是杨厂长的想法，那个小瓷瓶里面的东西有多好用，杨厂长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在为轧钢厂申请集体荣誉，小瓷瓶也是许大茂送的，正好加深一下印象。 这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一件事。 坏消息写的字一文不值，好消息是小瓷瓶太猛了，不仅让大领导改变了对许大茂的看法，还夸了一句许大茂。 “等厂里的荣誉下来，大领导还会帮你申请更大的荣誉。” “四九城劳动模范，乃至全国劳动模范。” 大领导，对了，大领导。 立刻拿出两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一个瓷瓶里面是两颗‘黑龙丹’。 “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看似任务说没头没脑，实际上杨厂长内心已经非常满意。 这个许大茂，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这么懂事，那就是自己人，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藏着掖着了。 “再造黑龙丹，很不错。” “这可是大领导亲口说的原话。” 大领导只负责和杨厂长夸一句，至于杨厂长后续会怎么做，那和大领导有什么关系。 杨厂长做这些就是为了轧钢厂的荣誉啊。 轧钢厂的荣誉那就是他的荣誉，他的履历。 这样得到荣誉积累的越多，他才能在以后有机会挪挪位置。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为许大茂申请了‘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他负责提，领导负责批。 只要这两个容易搞定，那后续许大茂最少也是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 这已经很不得了了。 许大茂不懂里面这么多弯弯道道，但是他明白一件事，这全靠杨厂长，要是没有杨厂长，别说荣誉了，什么都不会有。 而且说的是‘再造黑龙丹’，这个名字可不是从许大茂这里出去的。 这是之前他和金一趟定下的规矩。 许大茂只说‘黑龙丹’。 有人向金一趟打听，要是无法拒绝，那就是说是‘再造黑龙丹’。 为了联系更加紧密，凑成真正的兄弟单方，金一趟对族谱删删改改，终于确定了最终版本。 那就是‘再造金龙丹’和‘再造黑龙丹’。 同是金家先祖所创，后续一家两个兄弟分别继承，两个丹药也就改了名字。 ‘再造金丹’和‘黑龙丹’。 而他的哥哥金大征和父母赌气八岁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没想到他竟然找回了金家祖先了另外一张失传的丹方，还和‘再造金丹’一起传了下来。 这就是传承。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四九城。 还给了许大茂一本他家传的医书《金医匮要》，一切更加的真实。 第57章 杨厂长送的东风，肖科长求黑龙丹 所以该调查的都已经调查了。 因为剩下的已经查无可查了，金一趟有没有哥哥谁知道？ 八岁离家出走谁知道？ 都改朝换代了，谁也查不出来，主打的就是一个查无此人。 当然，这个人本身也是许大茂和金一趟虚构出来的。 主要就是给他，给‘黑龙丹’一个合法的身份。 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金一趟会炼制‘黑龙丹’。 金一趟的后台有多硬，看看他一家三口住的四合院，两个女儿读的女子中学就能窥探一二。 许大茂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什么？你说金家的规矩？一颗一根小黄鱼的规矩？ 规矩从来都是约束普通人的。 给许大茂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大领导要钱啊。 杨厂长是真行，有事他是真上啊，竟然把黑龙丹送到了大领导手上。 真是好大一股东风啊。 推着自行车一路出了轧钢厂，等待许大茂的不止一個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直属领导宣传科的肖科长。 许大茂从麻袋里面提出网兜，里面是两只老母鸡。 递给了马科长。 “嚯，这鸡可真肥，十元两只我可是捡了大便宜了，大茂兄弟，要不今晚去我家喝点？老母鸡搭配上小酒，这才是生活嘛。” “改天改天啊，今天我刚回来，连家都还没回呢。” 马科长又尬聊感谢了一会，就是在等肖科长说话，结果这个肖科长的耐心是正好，一句话都不说。 在许大茂看来，马科长是值得信任的人，比肖科长靠谱多了，毕竟马科长是李厂长的头号摇头战将，深得李厂长的影响，花钱，他是真给你办事，而且性格直爽讲义气。 周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许大茂也没有废话，拿出之前数好的三十张大黑十放到了肖科长的手里。 马科长这个保卫科的就站在旁边，此时此刻正在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出给钱的戏码。 肖科长吓坏了，小手一抖，一叠绑好的大黑十就要掉在地上。 下意识在落地之前又抓回了手中，把爱钱表现的淋漓尽致，真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马科长脸上的笑意更浓烈了。 “好了，肖科长，马科长不是外人，你在这等我半天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嘛。” 肖科长讪讪的笑了笑，一双眼睛满是怀疑的盯着马科长。 由不得他不小心，这位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 他把钱揣进口袋都没看到马科长有什么动作，也没有掏出什么黑洞洞的东西。 马科长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加入进步小团体了？ 肖科长真是吓死了，还以为许大茂连同保卫科科长故意钓鱼呢。 “不止是这个事，还有另外一件事。” 马科长更有兴趣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肖科长到底想干什么。 直接拉着许大茂就回了他的办公室。 先是许大茂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给肖科长那么多元子。 马科长听到大件票和特供烟能处理的时候，也是目光灼热的看着许大茂。 这小子藏的挺深啊。 烟无所谓，大件票他还真有。 肖科长也只能在旁边等着，现在他真的是烦死马科长了，这不是耽误他的时间吗？ 等到两个人谈妥，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 又从马科长这里收获一套四大件的票。 “我说老肖啊，你看你现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有话你就说呗，大家都不是外人，要不今晚去我家喝鸡汤，我们边喝边聊。” 这句话就相当是‘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 很吸引仇恨，但是肖科长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那件事他又羞于启齿。 “我不急，我不急，你们聊好了再说。” 许大茂就是故意的，这个肖科长就是属貔貅的，赚了这么多钱，一分钱不想往外吐，还想着赚他的便宜。 就是要让他长长记性。 贪心可以有，但是不能太贪，人心不足蛇吞象就不好了。 “大茂兄弟，今晚真不上我家喝两杯？你嫂子炖汤的手艺是真不错。” “算了，改日，改日再说。” “让领导等着不好，我们就先走了。” 肖科长已经迫不及待了。 两个人一路走出厂门口，来到之前熟悉的那个斜角胡同里面。 之前许大茂就是在这里从肖科长手里接了一大包特供牡丹。 “大茂兄弟，我等伱等的好苦，你终于回来了。” 这话让许大茂不好回答：“那都是本职工作，不辛苦。” 肖科长：？？？ 他说辛苦了吗？ 不应该是‘有事相求，莫不敢推辞’这种剧本吗？ 算了，那些不重要。 “大茂兄弟，上次你的那个‘黑龙丹’还有没有？能不能再给我搞一粒。” 这就是他不愿意当着马科长的面说的原因，哪个男人会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说他不行了呢？ 就像是每个男人嘴上都不会承认肾虚一样，结果什么生蚝、腰子、韭菜吃的嘎嘎猛。 而体验过‘黑龙丹’的强悍之后，一般人很难再拒绝。 前几天的肖科长那叫一个夜夜笙歌，而且早上起来之后，腰不酸腿不痛，气色也比以前好多了，走路都带风了。 虎虎生风。 这都是‘黑龙丹’的功劳。 就吃了一颗，肖科长就明白，那是好东西，最起码能多活两年，所以今天下午他一直在宣传科办公室等许大茂回办公室。 结果到去开会时候，才知道原来是杨厂长给许大茂安排了另外的工作。 所以等到下班之后他就来到大门口开始等待许大茂。 果然是因为‘黑龙丹’，当时就是因为肖科长太贪心了，才送了他一颗，如果他吃了几天细粮，还能回去吃糠咽菜，那许大茂还能说他是个人物。 那颗黑龙丹就当送给他调理身体了。 可惜这个肖科长明显是拥有劣根性，而且自控力也不行。 “我这里是没有了，老中医那里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听说这药很珍贵，炼制都很难，当时送我的我全部都拿去送人了。” 许大茂看到肖科长眼中的失落又补充了一句：“有些人花钱都买不到，你想想多珍贵吧。” 肖科长的失落，是因为他从许大茂这里拿不到免费的‘黑龙丹’，花钱买一颗，那可是要一个小黄鱼。 到现在他还想着白嫖呢。 以他现在的家产，也买不了几颗。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不认识，真不熟，人家还不卖给你呢。 第58章 依依不舍肖科长，阎解娣的告状 肖科长一咬牙，掏出二十张大黑十放进了许大茂的手里。 “大茂，这件事你就费费心，你毕竟于神医有恩，相信你花钱买两颗应该不难。” 这都是刚才许大茂才给他的钱，这转眼又回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都是因为这个肖科长太贪了，不然黑龙丹这么好的东西，他这辈子都别想吃上一颗。 根本就就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东西。 你看人家大领导，许大茂敢要钱吗？人家连话都不说，许大茂现在也只能乖乖送上去，不过他并没有亏，两个个人荣誉那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个人荣誉受表彰，集体荣誉大过天。 要是因为某一个人破坏集体荣誉，被排挤疏远都是轻的，遇到狠人都能找個理由拉出去毙了。 不要怀疑，这都是常态。 集体荣誉高于一切。 许大茂眼见肖科长要走，伸手又拉住了他。 肖科长正心疼他的钱呢，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许大茂，一两95元，我给你二百可是把你的好处费都算进去了。” 就你这点钱，很难为你办事啊。 “肖科长恐怕没有关注金价，就在今年前几个月，一两黄金已经从95元涨价到240元。” “啊？” 肖科长无法接受。 原本能买两颗还有剩余，现在一颗都买不了了？ 这金价早不涨晚不涨价，偏偏今年涨价，这是不是在和他作对？ 许大茂继续解释道：“老一两和新一两克数不同，按照老一两小黄鱼的克数，现在一根小黄鱼的价格是150元。” 看似是从一两95元涨到240元。 实际上抛开克数谈价格，就是在耍流氓，一两从31.25克变成了50克，价格是涨了，涨幅其实还不到一倍。 “所以这些钱就只能买一颗，你要是不愿意，就把钱拿回去吧。” 价格是150元一颗公开透明，许大茂光明正大的告诉肖科长200一颗不还价，不愿意买可以不买。 用他的人情，区区十块钱就想把他打发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肖科长开始沉思，他最近从许大茂这里赚了不少钱，再加上钱科长那里，不到一个月赚一千，这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这么大一笔钱，结果也只够买5颗黑龙丹。 尝试过顶级享受，谁还想回去吃糠咽菜，而且他感觉他的身体明显变好了，走路腿不酸了，腰部疼了，这么大的年纪，从轧钢厂一口气跑回家都没问题了。 好东西，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好东西。 依依不舍的又掏出二十张大黑十交到许大茂的手中。 “得嘞，过两天给您送来。” 这就是双赢。 许大茂获得了钱财，那本来就是他的，肖科长失去了钱财，体验到以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此时天都快黑了。 骑上自行车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啊，这院里少了你，就少了很多热闹啊。” 阎埠贵说的真心实意，贾东旭现在一直在低调做人，傻柱每天不是蹲在门口吃饭，就是出去帮厨，真变成奋斗青年了。 整个院里无所事事的也就剩下刘家三兄弟和阎家三兄弟了。 “大茂哥哥~” 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哭着跑出来抱着许大茂的腿不让他走。 “别哭，有话慢慢说。”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不用打一拳，都能哭好久。 许大茂身上是一颗糖都没有了，最后只能抓出一把花生才哄住阎解娣。 阎埠贵笑呵呵了。 又算计到了，就没有阎家算计不到的人。 小解娣表现不错，晚上要多夸夸她。 “棒梗妈不让我去帮你收拾房间擦家具，她说人已经够多了，也不给我糖了，把我从伱家赶出来了。” 教了这么久，秦淮茹还是一个眼窝子浅的。 “放心吧，小解娣，我给你出气，明天直接去就行，她要是再敢为难你，我就把她赶出门。”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大茂哥哥你真好。” 阎解娣在许大茂脸上亲了一口，才蹦蹦跳跳的拿着花生回家了。 顺带一提，是当着阎埠贵的面亲的，阎埠贵依旧笑呵呵的。 “许大茂，我最近又淘了两盆花，等会给你送去，正好你家的花园还能放下。” 这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许大茂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上次几个白面馒头被他记上了。 “怎么能劳烦三大爷送过去呢，两盆花我现在顺手拿回去就行。” 许大茂乐呵呵的抱着两盆花往后院走。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有句话说的很好‘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就像是现在，从阎埠贵的脸上转到许大茂的脸上。 回到后院就看到娄晓娥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在等他吃饭。 “不用等我，我随便凑合吃点就行。” 从乡下回来还没有进家门，就进厂去汇报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至于家里人是怎么知道的，许大茂在轧钢厂食堂见过傻柱，傻柱知道了，他回来百分百会告诉秦淮茹。 “下乡一次这么久，大茂，要不我也去轧钢厂当放映员吧，以后我们一起下乡放电影。” 娄晓娥能有这种想法，许大茂总感觉和秦淮茹脱不了干系。 她真的太容易被人影响了，说几句好话都能把他忽悠住。 娄晓娥去上班下乡，那肯定不行。 而且许大茂也真有想法换个工作了，这放映员真要是天天在乡下放电影，那日子还过不过了，夜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一个月四十来块钱，玩什么命啊。 “不行，你想上班可以，放映员这个工作太辛苦了，有机会的话我也会进行一个调岗，最起码不能十天半月不着家。” “先吃饭，先吃饭。” 娄晓娥的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许大茂身上。 秦淮茹和何雨水，两个人也时不时的看一眼许大茂，好像是他脸上长出了花。 “不是，你们俩这样看我干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看你越来越有领导干部的派头了。” 秦淮茹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许大茂有些莫名其妙，娄晓娥他还能理解，这俩是啥意思？天地良心，他可还没有碰过何雨水，秦淮茹也就只过了过手瘾。 何雨水想的是她那个同学于海棠，感觉她已经有些魔怔了。 说着说着就会提到许大茂，上周末也跟着何雨水来了四合院，结果许大茂家没人，于海棠那是肉眼可见的失落。 何雨水现在都怀疑许大茂是不是对于海棠做了什么。 第59章 警告秦淮茹，生气的何雨水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何雨水的想法。 非要动手打她屁股不可。 从始至终许大茂只是想帮帮何雨水这个可怜人，谁让她摊上一个傻柱哥呢。 明明傻柱是个厨师，结果能让何雨水因为营养不良晕倒。 这就要说一下传统观点。 傻柱虽然是个厨师，但是在家里，男人做饭还是一件比较丢人的事情，所以傻柱这个人，在家里经常连饭都不错。 中午在厂里吃饭，晚上吃食堂带回来的剩饭，早上弄個开水泡馍凑合凑合。 别的不说，饭钱是省下来了。 何雨水刚开始走读的时候，傻柱还记得买点菜回来做饭。 后面就变成了买菜让何雨水自己做。 到最后就变成了菜也不买了，何雨水去许大茂家吃饭也就听之任之了。 吃过晚饭。 今天娄晓娥非常罕见去帮忙刷碗。 许大茂只想笑，无非就是两种想法，要么是想让秦淮茹赶紧离开。 要么就是想要在许大茂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久别胜新婚’。 就像你去读大学，半年暑假回家一次，刚开始前几天父母对你各方面都比较好，再往后那就不好说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把厨房收拾干净之后，许大茂叫住了想要离开的秦淮茹。 “大茂，天地良心，我一颗粮食都没有带回贾家，也没有带贾家人过来，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能为我作证的。” 秦淮茹就是担心这个问题，许大茂还没说话呢，她就叭叭叭先解释了一大堆。 “这个事等以后再说，我想问的是阎解娣，我走的时候都说了，每天给她一块大白兔奶糖，我家是少了那几颗糖？” 许大茂早就买了二斤糖放在糖罐里，就是为了应付阎解娣。 秦淮茹二话不说就开始流泪。 “我这么做为了谁，不都是为你嘛，能省一点是一点，才是过日子。” “你是男人不好意思拒绝，那这个坏人就让我来做。” “家里打扫的有我和雨水就够了，你看看家具，每天都擦两遍，还用阎解娣做什么，给她糖就是浪费，而且她也擦不干净。” 许大茂只想说一句，不愧是盛世白莲花。 她倒是还委屈起来了。 阎解娣每天擦一遍家具给一颗糖没错。 这个活秦淮茹包了，一天擦两遍也没错。 问题是秦淮茹不仅是接过了工作，连糖也接手了啊。 擦一遍一颗糖，擦两遍两颗糖。 棒梗和小当一人一颗。 安排的明明白白。 况且刚才秦淮茹也说的很明白啊，她没有带一颗粮食出去，也没有带一个贾家人进来。 她就带两颗糖出去。 这就相当于她抢了阎解娣的工作，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许大茂听完阎解娣的告状，他就怀疑秦淮茹是看上阎解娣的大白兔奶糖了，在许家，只允许秦淮茹吃饭，别的是什么都没有。 看上大白兔奶糖也很长长，而且糖罐里面的糖也确实少了不少。 证据确凿。 何雨水听到一半就先回去了，这事和她没关系，她也不想看秦淮茹的笑话，她离开了，秦淮茹还能自在一点。 “你接着说，你确实没有带一粒粮食出去，是不是每天带糖回贾家啊？” 秦淮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眼泪说没就没了。 果然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特别是秦淮茹。 “大茂……” “你说说你干的什么事，我特意叮嘱过你，要规矩，规规矩矩少不了你一口吃的，你这个喜欢占小便宜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眼窝子这么浅，也就是一个保姆的命。”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哭哭啼啼的我见犹怜。 她也想像娄晓娥一样当一个大气的人，五谷不分六畜不认都行，问题是她不行啊，从小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性格也不可能一样。 就像当初娄父还说许大茂小农意识严重呢，这就是受到的教育观念不一样。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了一下许大茂。 “行了，我也就不让伱离开了，但是必须要给你一个惩罚，让你长长记性，你拿走多少糖，就还回来多少，这件事就算了。” 秦淮茹哭的更伤心了。 她是真的一分钱都都没有。 在许大茂家当保姆，好歹还是一个有尊严的保姆，至少吃的好，也没人骂她。 在贾家当保姆，那地位真就和下人差不多，挨骂都是轻的，而且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每天还要起早贪黑的洗衣做饭洒扫院子，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许大茂看秦淮茹哭的这么伤心，要么是真没钱，要么就是演的。 真就是几毛钱难倒英雄汉。 “别哭了，身体要紧……” 许大茂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娄晓娥，又用手比了一下数钱的手势，说出去的话肯定不能收回去。 娄晓娥上前安慰秦淮茹，一元纸币偷偷塞进了秦淮茹的手中。 这下皆大欢喜了。 秦淮茹还有的赚，装模作样的答应之后，擦干眼泪往中院走了。 她只觉得娄晓娥是个好人，况且娄晓娥一直以来都是单纯的样子，根本没想到娄晓娥压根就想不到她哭是因为没钱，还是许大茂让娄晓娥给她的一元钱。 无论怎么说，终于是把秦淮茹送走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娄晓娥。 娄晓娥立刻去把门从里面关上。 这就是默契。 还没等进一步行动呢，中院就传来了何雨水的声音，完全就是喊出来的：“我不同意，你要是敢给，我就不认你这个哥。” 声音很大，半个四合院都听到了。 要是放在半个月前，何雨水是没力气这么大声叫喊的。 要是别人，许大茂根本就不愿意去理会。 结果偏偏是何雨水打搅他接下来的好事。 摊上傻柱这样一个哥，换谁都会血压飙升，之前何雨水不发脾气，是因为她没有力气发脾气。 “走吧，出去看看吧，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灭的灯再次打开。 两个人整理了一遍衣服，猴急归猴子，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猴急的样子。 “去洗个脸。” 许大茂对着镜子才看到脸上多了几个红唇印。 今天的娄晓娥格外的热情，热情的有点过分。 刚打开门，就看到隔壁刘家三兄弟也出来了。 聋老太太别人家的事情她可不管，但是易中海家和傻柱家她必须要过去。 这可是她预定的孝子贤孙。 第60章 贾家借粮，何雨水要和傻柱断绝关系 四合院大半的人都来了。 谁能拒绝晚上看一场热闹呢。 这无疑是给单调的生活增加了一些色彩。 许大茂伸手招来阎解成，就这小子躲在一旁笑的贼开心，应该是个来的早的。 听阎解成解释了半天，许大茂勉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就是贾张氏找到了一大爷易中海，说她家又没粮食了，明天就要断粮了。 现在距离过年可是还有好几天呢。 这就让许大茂难以理解，最近半个月秦淮茹一直在他家吃饭，为什么贾家的粮食还不够吃？ 还有一大爷易中海，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贾张氏拿捏了？这么殚精竭虑想要帮助贾家？ 用的还是那套‘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要互相帮助，相互扶持’，谁家有困难就解决困难。 打着这样的名义，让大家资助贾家。 可是现在没有人是傻子，贾家有几百元存款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没人愿意借粮食，有借无还的粮食他们早都不想借了。 就算是易中海带头借了五斤棒子面，刘海中借了三斤棒子面，三大爷阎埠贵就动动嘴，借粮食是不可能借粮食的，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还没有被别人算计过呢。 他还想让四合院里的人借给他点呢。 易中海也知道阎埠贵家里的情况，四个孩子已经很难了，所以他把主意打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一直以来都是借粮大户，也从来不提还的事。 然后傻柱就乐呵呵的要借粮食，何雨水这次不愿意了。 这都是她在许大茂家吃饭省下来的粮食，凭什么给贾家？ 以前傻柱花钱在外面淘换粮食，花的不是她的钱，她不管，但是这粮食是她省下来的，是她的口粮，傻柱想把她的粮食借出去，她非常的不乐意。 有易中海在这站着，周围的议论声都很小。 这個一大爷，在四合院积威甚重。 傻柱的面子上过不去，只感觉气血上涌。 他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心中已经怒火中烧。 “这是我们家的粮食，我才是一家之主，粮食我想送谁就送谁，你管不着。” “那我们就分家，以后我没你这个哥哥，我的口粮给我。” 吃饱的何雨水，战斗力爆表。 贾张氏站在一大爷身后，此时只想拍手叫好。 完全没有想过人家兄妹俩闹掰，就是因为她们贾家的原因。 一大爷赶忙打圆场。 要是兄妹彻底闹掰不往来，传出去对傻柱的名声不好，是个不能容人的，以后娶媳妇都难。 “你们兄妹俩就别闹了，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你们是小家庭，我们整个四合院是个大家庭，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谁家有困难就帮助谁家。” “这样才是先进文明四合院。” 说话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不愧是道德天尊。 何雨水被傻柱伤透了心，今天是彻底爆发了。 “四合院是个大家庭？” “我以前吃不饱饭的时候谁管过我啊？” “在家里只能吃开水泡窝窝头，有人管过我吗？” “都说聋老太太是个好人，之前我想去要口吃的，拿着扫把就赶晦气。” “说贾家穷，你们去贾家看看，吃的是棒子面，顿顿还有菜，等什么时候没菜吃连棒子面都没有时候，再出来讨饭吧。” “你看去看看倒座房的郑强，一家五口人顿顿开水窝窝头，人家什么时候来诉过苦，也没看人家张口要过一粒粮食。” “倒是你贾家，月月借粮，还过一次吗？是不是白吃白拿习惯了？家里有几百元存款，还惦记着院里人家的口粮，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何雨水逮着谁骂谁，心中的不爽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憋在他们心里很久了。 以前是因为无法独立脱离，只能想着熬到高中毕业嫁出去，现在有了许大茂，那就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贾张氏肥猪一样的身体，上来伸手就要打何雨水。 何雨水灵巧的躲了过去，贾张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索性也不站起来了，躺在地上开始撒泼。 “老贾啊，你睁开眼瞧瞧吧~” “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都能欺负到孤儿寡母头上拉屎撒尿了~” 易中海脑袋上的青筋直跳。 这个老虔婆。 “东旭，把你妈拉起来。” “柱子，雨水不愿意借粮就算了，这件事就算了。” 傻柱一听顿时就急了。 这怎么能不借了呢。 他不借棒梗和小当怎么能吃饱，他们俩吃不饱，秦淮茹就不会念着他的好。 而且何雨水让他很失望。 读书上学就学了这？学怎么不孝顺老人。 这个书是白读了，学是白上了。 “一大爷，今天这五斤棒子面我必须要借，谁拦着都不行。” 五斤棒子面交到一大爷的手中，傻柱洋洋得意，而且感觉很光荣。 而院子里的人都觉得他是真的傻。 人家贾家还有几百元存款，你傻柱有什么东西？ 何雨水真的恼了，气冲冲的说到：“从今天开始，我和何雨柱分家，我没有这样的哥哥。” 宁愿妹妹挨饿，还要把粮食借出去，这样的哥哥谁想要谁要。 事实证明，何雨水说的再多，都改变了不了傻柱的想法，更别说去改变四合院别人的想法了。 眼看何雨水败退，许大茂看了半天戏终于决定要上场了。 “各位，我有两句话想说。” 许大茂现在是干部，说话比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分量的多。 贾张氏看傻柱给了粮食，刚站起来，听到许大茂的话，腿一弯，又躺下了，把傻柱借的粮食交给贾东旭，让他速速带回家。 贾东旭这个人，只要不让他丢人就行，贾张氏撒泼打滚他都觉得无所谓。 他妈丢人，又不是他在地上撒泼打滚。 贾张氏刚要开始哭嚎。 “闭嘴，不然把你嘴堵上。” 贾张氏张着嘴愣住了，不知道还要不要嚎出去。 许大茂风头正盛，彻底得罪死有点不理智，不妨先听听他说什么。 看向了易中海，结果易中海也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 躺在地上就像是一个待宰的肥猪。 “傻柱，我来和伱算一笔账。” 傻柱立刻就想回屋，现在他打不过许大茂只能认怂。 “别走啊，很简单，就一会。” 第61章 许大茂发难，傻柱意滚刀 “是关于雨水的问题。” “傻柱你看啊，何雨水是你的妹妹，这没错吧？” 傻柱点头。 “最近半个月雨水的一天三顿饭都是在我家吃的，这也没问题吧？” 傻柱再次点头。 “那她现在都在我家吃饭了，那她的那份口粮是不是应该属于我家的？在哪吃饭也没有吃饭不给粮票不给钱的道理吧？” “没这个道理，雨水的口粮确实应该给你。” “这样，从下个月开始，雨水的那份口粮，我领回来之后，直接送到你家。” 何雨水每天在许大茂家吃什么傻柱可知道的太清楚了，闻闻味就知道，顿顿有肉的生活，他是负担不起。 最重要的是现在傻柱是真的有点怵许大茂。 打又打不过。 “为什么要下个月呢，既然是从这个月开始，这個月也要。” “你都有粮食送人，应该不缺雨水这点口粮吧？” 许大茂露出了真面目，傻柱眼一闭头一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爱咋咋地，这个月粮食就是没有，在厂里都被看瓜了，已经没有什么是他害怕的事情了。 直接想当滚刀肉，赖了。 “大家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现在走个亲戚串个门，要是留下吃饭都要自备粮票，何雨水现在在许大茂家吃，把她的定量给许大茂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我多给你两斤，能不能也让我去你家吃饭。” 阎埠贵瞬间就发现了商机，许大茂家天天吃什么，他们家天天吃什么，这是天壤之别。 绝对赚，而且赚大了。 许大茂没有理会阎埠贵，而是看向了易中海：“一大爷，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易中海看了看柱子，然后是许大茂。 确认过眼神，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刚压下去没多久的处分可不能再窜出来，许大茂，现在惹不起。 愤恨的看了一眼刚出来的贾东旭，都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玩意。 “我觉得大茂你说的很对，你是在帮助何雨水，我们都看在眼里，她的定量口粮就应该给你。” 傻柱没想到连易中海都不帮他说话。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现在许大茂有能耐了，他的自行车票都是从许大茂手里买的。 一大爷因为贾东旭差点背上处分，也是花钱找许大茂摆平的，怪不得现在要帮许大茂说话。 好你个贾东旭，都怪伱。 傻柱也瞪了贾东旭一眼，盘算着等这件事过去，必须要好好收拾一顿贾东旭。 贾东旭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 这大冬天的棉袄是不是漏风了。 傻柱依旧是那副歪着头谁头不服的样子，滚刀肉他是当定了。 “许大茂，我承认你说的对，有道理，但是我家现在是真没粮食，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这件事就过去了，反正你也不差这一口。” 这话说的好像是你有钱，就应该让我帮你花一样。 “那不行，文明四合院不打架，至于差不差这一点粮食，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我要，你就要给。” 傻柱疯狂的点头：“嗯好，我给，就是现在没有，要先欠着。” 这铁定是想赖了，当然许大茂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傻柱还何雨水的这份定量。 这二十来斤的二合面加棒子面，他还真看不上，他许大茂吃了这么多年的白面，吃别的剌嗓子。 今天就是给傻柱一个教训，能让他认清现实最好。 “今天院里的各位都在，傻柱说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我也不动手打他，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26斤定量，傻柱你蹲下来学26声狗叫，没问题吧？” 阎埠贵一听就精神了，一声狗叫一斤口粮？ 这天地下还有这种好事？ 这要是他阎家，能直接把许大茂叫破产。 用脚踢了一下阎解旷。 阎解旷立即会意，跑到许大茂面前就蹲下‘汪’了一声。 许大茂下意识上去就是一脚。 感觉踹的有点力道，赶忙拿了几颗大白兔送上。 “你小子离远点，突然窜出来小心被车撞。” 阎解旷拿着糖无所谓的站起来，嘿嘿直乐。 听他爹的果然没错，这是他一年都吃不上的大白兔奶糖。 “大茂哥，你鞋脏了，我用衣服帮你擦擦。” “滚蛋。” 阎解旷走了两步又回来了：“大茂哥，我学一声狗叫这大白兔奶糖我拿着不踏实，要不我现在给你磕一个吧，就当是提前给您拜年了。” “麻利滚蛋。” “喊你一声爷也行。” “你再不滚就把糖还给我。” “好嘞。” 阎解旷跑了，阎埠贵笑了。 他觉得他能拿捏许大茂了。 到今天他已经从许大茂手里算计出来不少东西，每天固定一个奶糖的阎解娣，上次修建小花坛的白面馒头，今天又这一出，这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傻柱，你看看阎家三小子还知道提前给你打个样，你要是不同意，就今天把何雨水的定量给我，你要是同意，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傻柱这个混不吝的家伙，已经打定主意赖掉了，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自尊心，要脸。 这个阎解旷一打岔，就变成了开玩笑。 那就无所谓了，不就是蹲下来狗叫嘛，又不是跪下来狗叫。 “行，我答应你了。” “可以啊，傻柱，以前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担当。” “院里的大家做个见证啊，何雨水这个月的定量，傻柱学了狗叫就一笔勾销，下个月也是一样，傻柱同样也可以选择蹲下26声狗叫，那何雨水的定量还是他的。” “这个就叫公平公正，童叟无欺，绝对不是一杆子买卖。” 傻柱笑的更开心了，这一份定量去黑市可以卖不少钱呢，许大茂真是个傻子，有钱都不要。 “许大茂，我蹲下一声狗叫，你给我半斤棒子面就行。” “对对对，这好事不能让傻柱一个全占了。” 这么大的便宜谁都想占一份，可许大茂又不是傻子。 “你们是图我的棒子面吗？你们是想让我卖房子是吧，这个是何雨水的定量，你们都没有拿。” 和院里的几个人说了几句，娄晓娥和秦淮茹也过来了。 准确来说，是娄小娥把秦淮茹从家里拉过来的。 怎么说秦淮茹也是在许大茂家吃好东西吃习惯的人。 人啊，吃饱了就有自尊心了。 第62章 傻柱学狗叫，棒梗开悟 秦淮茹就是这样，她现在不仅能吃饱，还能吃好。 有了自尊心，丢人的事情就不想再去做了，撒爬打滚耍无赖她都不想再做了，看到贾张氏这个婆婆这个样子，她都觉得逗人。 要真是饿的难受，她不仅是不觉得丢人，还会加入进去。 真娥急了，别说学狗叫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傻柱都蹲下准备学狗叫了，抬眼就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站在他面前了。 一个简单‘汪’的音节，傻柱用了全身大半的力气才叫了出来。 连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大都没有。 易中海默认，聋老太太也不好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耳朵听着。 “还差25声，傻柱，加油。” 许大茂站在一旁还不忘鼓掌。 今天啊，就是要杀人诛心，傻柱不是一直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吗？不是一直想找个和秦淮茹一样漂亮的老婆吗？ 现在当着人家的面，人家站着他蹲着学狗叫，狠狠地把他骄傲的自尊心踩的稀烂。 傻柱闭上眼一声一声的叫着，另外一边的阎解旷在计数。 “2，3，4，5，6……“ 虽然看不到秦淮茹的表情，但是傻柱能想到现在秦淮茹对他的厌恶。 傻柱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自我感觉良好，在别人面前丢脸糊弄一下就过去了，有阎解旷这個前车之间也无所谓，可是秦淮茹不同，这是他一直都眼馋的女人…… 现在秦淮茹的脸上应该满是嘲弄和看不起吧。 “13，14，15，16” 到了这里傻柱直接站了起来。 “傻柱，还差十个呢。” “那可是十斤定量，许大茂，傻柱不想叫，让我来吧，我叫一晚上都行。” 阎解旷也不数了，直接开始主动请缨。 10斤定量，一斤2毛钱，黑市去卖翻三倍，一斤6毛，十斤6元，这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了，大白兔奶糖都能买两斤。 “滚蛋这和你没关系。” 许大茂笑骂了一声，继续盯着傻柱。 “还差十声，你要是不想叫了，那就拿出十斤定量，咱们讲究的就是一个童叟无欺。” 傻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难受。 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等着，我回去拿钱。” 六块钱就这样交到了许大茂手上。 许大茂转手就给了何雨水。 让院里的大家都看看，他可不贪图何雨水的一点东西。 “傻柱，你放心吧，我帮何雨水，就是因为她摊上你这个哥哥太可怜了而已，在学校晕倒那次你又不是没看到，你有钱多给她几块钱也不会这样，你这个哥哥当真的是太失败了，怪不得人家要和你断绝关系。” “啧啧~” “散了吧，散了吧。” 眼看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易中海催促大家赶紧解散。 何雨水要和柱子断绝关系这种事，四合院虽然是个大家庭，但是他们也说不上话。 只能嘱咐柱子对何雨水好点，多哄哄就能哄回来了。 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上前就拉着易中海的手：“易中海，你不能走。” “院里每家每户月底都要借给我们家粮的，这马上就过年了，这个月要是断了，我们贾家一家六口怕是过不去这个年了啊。” “大家行行好吧。” 易中海依旧坚持拂袖而去。 猛甩了一下胳膊，贾张氏依旧抓的紧紧的。 又甩了两下，依旧甩不脱贾张氏。 这老虔婆肥的像猪一样，手劲还真真大，不去轧钢厂做一个光荣的钳工可惜了。 “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一家六口饿死在院子里吗？” 依旧不依不饶的贾张氏，易中海只想大耳瓜子抽她。 何雨水都快把贾家的遮羞布都扒了，现在还想要粮食，豁出去这张老脸都借不到啊。 许大茂也没想到这个贾张氏这么不要脸，讨饭都能如此的理直气壮，什么死在院子里大家都脱不了干系，道德绑架倒是从易中海那里学了不少。 “家里这么多存款，还月月借粮食。” “我们家是一口都没有。”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热闹没了，一个两个的都走了，再留在这里，没准就有可能被道德绑架借粮食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无赖的行径，转身就回去了。 她实在是没脸待不下去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安慰了两声何雨水，送她回房之后，两个人回了后院。 没有做完的事情还是续上。 贾张氏还想继续闹，最好是每家每户开始挨个敲门借粮，只是易中海已经不乐意了。 “张翠花，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告诉街道，让他们把你带走对伱进行思想教育。” “你这个占便宜的思想也也确实该改改了，家里有几百元的存款，月月借粮，是不是免费的吃习惯了，改不了啊？” “不要白不要？” “老阎，你去找街道的同志过来……” 眼看易中海玩真的，贾张氏这才松开了易中海的胳膊。 “我家的，加上傻柱给的，还有二大爷的一份，这棒子面都十几斤了，你还不知足。” 贾张氏可不傻，她想要的就是一个细水长流，现在人都走的差不了，她说话就更不顾及了。 “这个月都这样了，那下个月怎么办？没有个固定进项，日子是真的过不去下去。” “现在秦淮茹又有了身子，明年再多一张嘴，到时候真要饿死在院子里了。” 易中海没有搭话，脑子里想的却是秦淮茹是真好生养，一大妈那个身体，诶，不提也罢。 “你放心吧，真到了那一天，院里不会不管你们家的。” 贾东旭拉着贾张氏回房间了。 后面跟着的还有一个棒梗，今天发生的一切他看的清清楚楚，又一次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上次还是他爹贾东旭夜不归宿的那次。 而且有一件事他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那就是傻柱说他没钱没粮，蹲下学狗叫，然后又回屋里拿了钱出来。 棒梗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傻柱的家里有钱，进去就能拿到钱’。 目光热切的盯着傻柱的房门，寻思着怎么进去拿钱。 这种想法和阎解娣那句‘你的就是我的’差不多。 到了现在，棒梗吃糖的时候都要躲着点阎解娣。 “老易，今天怎么回事？任由许大茂胡来？” 刘海中今晚看的清清楚楚，难不成是许大茂握着他的把柄？ “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之前因为贾东旭差点连累我背处分，是许大茂帮我解决的。” “现在许大茂在轧钢厂有多厉害，你自己想吧。” 刘海中一想也对。 自从许大茂结婚之后，越来越看不懂了。 第63章 再去刘岚家，范彪搞突袭 （首订求支 第63章 再去刘岚家，范彪搞突袭 （首订求支持！）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刘海中还在若有所思。 怎么说许大茂也是他的邻居，既然他现在出息了，那是不是能帮忙解决刘光齐工作的问题呢？ 就算解决不了，能帮忙出个主意也很好嘛。 年前的最后几天，许大茂是彻底的闲下来了。 一个月的放映工作已经全部都搞完了，在厂里他是一点事都没有。 每天除了和几个科长拉拢一下感情，就是在小仓库看轧钢厂的建筑队干活。 装兔子的笼子第二天就送来了，用料那叫一个扎实，死沉死沉的，一个人还搬不动，必须两个人抬。 先是在围网里面搞出来一个简易的鸡窝，然后在围网外面把简易围墙建起来。 最后再分鸡舍鸭舍和鹅舍。 接近五十只家禽，看着已经很喜人了。 每天都能收回四五十个鸡鸭鹅蛋，鸡蛋直接卖到食堂，鸭蛋和鹅蛋凑两兜，许大茂都送到了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办公室。 这是请厂领导尝尝自家轧钢厂的鸭鹅下的蛋。 自己厂里的东西，怎么能叫送礼呢？ 鸡蛋不稀有，鸭蛋鹅蛋才是稀有，无论干什么都有面子。 现在喂的都是从食堂拿过来的废料，削下来的土豆皮，枯黄的白菜叶，每天再搞点麦麸，随便喂喂，就每天得到的鸡蛋就不仅是回本，而且还赚了。 这些喂食的事情都是许大茂拜托刘岚帮忙的，傻柱现在是不敢在许大茂面前呲牙了。 现在基本已经确定那个杂物仓库以后就是‘保障养殖组’的办公室了，就是现在里面还在装修，必须要把格局改一改。 许大茂过去转了一圈，两包特供牡丹没有了。 好消息就是差不多要完事了。 宣传科的直属领导肖科长过来找到了许大茂。 这都几天了，他都急死了，结果许大茂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回家面对的就是黄脸婆的脸色，他是真的难受，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家里的那位。 “大茂兄弟，这都几天了……” “我的领导诶，您不能这么着急，我都说了，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我已经和老中医说过了，他也答应了，说是最近就开始做，我等会再去催催，您看可好？” “好好好，我就知道大茂兄弟你肯定是把事情放在心上了。” 掩人耳目这种事该有的流程还不能少，送走了肖科长，许大茂又进了第一食堂。 现在他来这里比去宣传科都勤快。 食堂里的人也和许大茂没那么认生了。 “许大茂，又来找刘岚去喂鸡啊？” “啥时候弄一只过来让我们都沾沾光啊，怎么说这些食物残渣我们也都是出了力的。” “等事情彻底定下之后，有你们的好处。” 傻柱连面都没有露，许大茂带着刘岚就离开了。 小胖子凑到小灶来到了傻柱旁边。 “师父，这个刘岚您就不管管？这最近几天她和面的活都是马华做的，我们厨房，好像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工作就这么多，少一个人，那剩下的这些人就要多做一份工作。 搁谁谁都不乐意啊。 “你多干点活还委屈上了，不想干就滚蛋，多少人想来食堂工作都来不了呢。” 傻柱二话不说就把胖子赶了出去。 这小胖子心思太多，不像是一个能沉下心来做菜的人。 许大茂都回来好几天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刘岚独处。 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范范的病好了没？” 范范就是刘岚的孩子，小名叫范范，大名叫范明。 “好了，他奶奶知道是伱帮忙，一直说要谢谢你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天色，这个时间点，和上次去刘岚家的时间差不多，想到这里内心就有些火热。 正好也要去柳松胡同转转。 “我上次送你的老母鸡鸡怎么样了？” 说到上次，刘岚也有些想了，只是她比较矜持，这种事总不好主动。 “挺好的，每天下一个鸡蛋，范范不缺营养了。” 两个人讨论着老母鸡往外走。 出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还不忘去保卫科办公室，拿出一叠大黑十交给了马科长。 都已经拖好几天了，这个钱也差不多了。 马科长可比肖科长大气多了，当场点出来十张大黑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大茂兄弟，我承你这个情吗，但是中间人的规矩可不能少，不然以后我可不敢再麻烦你了，这事啊，以后还多着呢。” 许大茂也只能客气收下。 “马科长您真是太客气了，以后在轧钢厂，还需要您照拂呢。” “好说好说，以后有事您说话。” 两个人寒暄几句，许大茂才带着刘岚离开。 骑上自行车，一路回到了柳松胡同。 “上次你下乡送的粮食蔬菜猪油还多着呢，等关饷再去买两斤肉，过年好歹能吃上两顿饺子。” 这年头的老百姓倒是非常容易满足。 “缺什么和说我就行。” “范范他奶奶现在也不去扫大街了，既然饿不住，专心在家带好孙子就行了，而且她年龄也大了，都是退休的年纪，我也不忍心看着她起早贪黑的去扫大街。” 说起来，原本是一个好好的家庭，结果因为男人酗酒变成老这样。 进去之后才发现家里没人。 “范范他奶奶应该带着范范回老院子了……” 家里没人，那还等什么。 “刘岚，你是不是回来了？” 大门外突然传来叫喊声，还是男声。 这声音许大茂听过，就是范彪的声音，一听就是酒喝的差不多了。 这可把许大茂吓的够呛，这家伙不是周末才回来一次吗？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回来了？ 这是不是算被人堵到屋里了？ 刘岚也是神色慌张，根本顾不得收拾卫生，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外面范彪还在叫喊：“我今天回来就是来收拾你这个小娘皮的，胆子大了是吧，竟然敢骗我。” 许大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慌，先穿好衣服。 就算被范彪发现也出了不少什么大事，先给钱解决，贪得无厌再想别的办法。 那种酒鬼很好处理。 声音还在四合院外面，现在院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酒鬼迷迷糊糊的能不能摸到家门口还是一个问题呢。 小声宽慰了刘岚两句，许大茂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范彪依旧在外面骂骂咧咧。 谢谢你们！爱你们！ 第64章 忽悠范彪，前门小酒馆 第64章 忽悠范彪，前门小酒馆 许大茂看了一眼刘岚的模样。 从脖子到脸上都是粉红色，眉目含春，眼里像是能滴出水来。 这个样子，是个人看一眼就知道有问题。 “你别出去了，外面的范彪交给我，等会我把他带走。” 这个时候，许大茂绝对不能慌，越慌越坏事。 “嗯好。” 刘岚感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一点都不后悔跟了许大茂。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主动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外面的范彪手持一根胳膊粗的木棍，已经进了院子。 此时此刻看到许大茂从他家里出来，眼神迷迷瞪瞪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果真是个酒鬼，没救了。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6’。 此时范彪拿着木棍就想进屋好好教训一顿刘岚，这个小娘皮敢骗他这个当家的，必须要好好修理一顿，不然下次是不是就要给他喂药了啊？ 别的他不清楚，戏文里的故事他听了不少。 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和这种人喝酒真的跌份。 “小点声，别让公方经理听到了，这范彪可是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哥。” “范彪，你乱喊什么？拿着棍想干什么？还想打人，信不信我找警察同志过来把你抓走，好好好教育伱几天。” “什么孩子不孩子，那孩子一点都不像我，我倒是觉得是你在外面偷人生的野种。” 许大茂跟着进去，有不少人立刻就收声了。 “让范彪跟着强子去蹬三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知道喝酒，要不是给他找了地方住，早就冻死在城门楼子底下了。” “嘿，真不知道他这个不上班不赚钱的人，哪来的钱天天过来喝酒。” 以后有机会必须问问刘岚她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浑人的。 小酒馆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听到范彪的声音，瞬间就多了不少笑声。 “我有熟人……” 因为这都到大前门了，也就是所谓的前门楼子底下。 有一说一，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要是范彪还不听劝，许大茂就准备动手教育了。 想了想刘岚还在屋里呢，暂时还没法见人，算了，算了，这都是应该做的。 事实上在这个小酒馆，范彪的消费水平绝对在中等偏上。 “这可是个好去处，里面有当朝的干部、前朝的王爷还有苏联友人，都能坐在一个桌子喝酒，这才是喝酒该来的地方。” 金瓶梅里面那个潘金莲就是喂药毒死了她男人。 “弄了这么多吃的喝的，骗我什么都没有，该打该打。” 别人范彪记不住，但是许大茂他记得清清楚楚，出手就是五块钱，这人一点都不差钱。 缺点就是腰有十文必振衣作响。 “放心吧，我老婆我知道，这点小问题死不了，刚才说话声音中气十足，饿上两天都没事。” “你哪来的？我今天是特意回来算账的，这个小娘皮，还骗我说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今天上午回来翻找了一遍。” 许大茂看了看放在对面邻居门口的鸡笼，果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许大茂也松了一口气，和易中海接触久了，说话就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 “上次你给我五元钱，我说有机会要请你喝酒，正好今天遇到了，必须要请你去喝酒，我范彪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您骑车，带着我就成。” 听着范彪一路絮叨，要不是为了刘岚，许大茂早就把他扔下撂挑子了。 “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 许大茂就站在门口，挡住了范彪的去路。 范彪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酒喝多了有些蒙圈，但是他没有忘记今天回来的目的。 屋里的刘岚忍不住了：“范彪，你真不是个男人，那是你孩子的营养，每天一个鸡蛋全靠那只鸡……” 一时间酒馆内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还说一不二呢，都和乞丐差不多了。 就对于喝酒门清。 直到到了地方，许大茂才收起这样的心思。 “卖了就卖了吧，我是轧钢厂的，也是刘岚的领导，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把她送回来了，你这打老婆的行为很不好。” “嘿，就这么走了？刘岚可还发着烧呢。” 一家小店，门上挂着帘子，上面插着一面旗帜，白面黑字‘酒’。 范彪直接就开始装了起来。 直到徐慧真端着两盘菜送了上来。 真以为他差钱还是觉得他喝不起酒啊。 “反了天了你还。”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看着小酒馆的陈设，就像是记忆照进了现实，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吃的喝的油水都不缺，还弄了一只老母鸡鸡养在邻居家，要不是我偷摸听到了，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范彪是真的开心，本来也就想着花6毛弄上四两酒，现在必须要点上四个小菜。 棍子也不要了，拉着许大茂的手就往外走。 “彪子，你以后每天过来都是这个标准，以后啊，在这里您是觉得彪爷好听还是范爷好听？” 这话说的许大茂真想笑。 “嘿，这个范彪，该不会是和上次一样，在路上捡到钱了吧。” 后面跟着的那位，明显气场不一样，不是领导也是个干部，身上的干部装可不是假的。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不行不行，国营饭店哪是喝酒的地方。” “呦，彪子倒是天天见，今天带来一个干部也不给我介绍介绍？都能和干部一起喝酒了，行市见涨啊。” 说自己的孩子是野种，这个范彪还真是个浑人。 “那不行，喝酒必须我请你，刘岚告诉我柳松胡同有神医，那天是你又给我指的路，这顿酒必须是我请。” 小酒馆。 “而且刘岚对我有过恩情，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柳松胡同里面有一位神医呢，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把棍子收起来。” “是你？” 范彪进去，依旧是欢声笑语。 范彪说话都已经大舌头了：“行，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姓刘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骗我，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一人六两，四个小菜。” “那老母鸡我可舍不得吃，拿到黑市卖了五块钱，拿钱去喝酒才划算。” “听我指挥就行，保证是个好去处。” 离了近了范彪才看清了许大茂的脸，酒喝多了，眼睛也花了，看东西都有重影。 “看来你也没有完全喝多嘛，老母鸡呢？” 说起这个，范彪的舌头也不大了。 许大茂是真的有点担心这醉汉连自行车都坐不稳，还好他的担心有点多余。 得，这个范彪，浑到这种地步也是真的少见。 有钱的时候必须四个菜，没钱的时候就喝二两酒。 就这样一直反复横跳，范彪才逐渐变成了小酒馆的乐子人。 谢谢你们 第65章 徐慧真选男人，徐和生春风得意 第65章 徐慧真选男人，徐和生春风得意 “我这个叫体验生活，游戏人间。” “你们根本就不懂我……” 接下来便是什么‘我不是没钱’‘我也不会因为钱去改变我自己’‘我就是我’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 店里一时间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要不是他因为喝多了酒，说话大舌头，许大茂还真觉得这个家伙是个思想家哲学家之类的学者。 可惜只是一个醉汉。 许大茂平时小酌一杯喝的都是茅子，喝别的剌嗓子。 这个小酒馆卖的牛栏山，老酒还挺不错。 又是两杯酒下肚，范彪的话明显多了起来。 说他不想归家。 说他不想忍受被歧视的眼光。 说他此生唯不负美酒。 许大茂只觉得这个人彻底没救了。 “再来六两。” 小酒馆的门再次打开，一阵冷风吹来，范彪迷迷糊糊的差点直接趴在桌子上。 喝醉之人最怕是冷风吹。 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的额头短、额骨高，看似有两分正气，实际上很不招人喜欢。 用老话说就是‘这小子看着不像是好人啊’。 进来径直就坐在范彪的旁边。 “我是范金有，是小酒馆的前公方经理，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啊？” “这位范彪是我本家哥哥，往前数三百年，我们可是一家人。”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 至于这个公方经理，还是一个前公方经理，在许大茂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轧钢厂名义上还是娄振华娄半城的呢，现在过日子都要小心甚微。 大厂直接就是赎买丧失管理权，手里仅存的一点股份也会慢慢消失，而且按照‘四马分肥’的利益分配，私方也不到多少利润。 小酒馆这种小地方，私方老板？手里那点股份早晚留不住。 赎买是手段，公私合营是过渡期，最终达到集体所有，完全国有化才是最终目的。 就像是这个小酒馆，原本一个人就能做完的工作，现在增加到了六个人，集体是集体了，成本也大大增加，盈利是不可能盈利了，能勉强维持住不倒闭就已经是一件好事了。 当然这些事情许大茂也能想想，说是不能说的。 范彪吐着大舌头把许大茂介绍了一遍。 范金有的目光那是越来越热切，他之前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名义上是小酒馆的负责人，但是他必须要听居委会的，居委会上面还有街道办事处，现在他就是一个厨房烧火的，他在许大茂面前，还真不算个人物。 “再来六两酒上两个菜。” “得，我看你以后的日子是不过了。” 徐慧真说了一句，还是把酒菜送了回来。 许大茂听着这说话方式，心中不由的一动。 难不成现在徐慧真还处在选夫的状态？ 许大茂和范金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把小酒馆现在的情况了解到了七七八八。 范金有是前公方经理，还是临时的街道干部，做了一些蠢事之后，公方经理没了，现在沦落到后厨烧火。 当然范金有的说法更委婉一点。 一个小酒馆盈利还不够每个月的工资，而且范金有带来的那些人（厨师、会计等）也不能送走，入不敷出就要倒闭，所以只能开源。 就在隔壁开了一个食堂，人还是那几个人，多了一个营生，勉勉强强收支算是平衡了。 “她现在又搞什么扫盲班，正寻摸老师呢。” 这个扫盲班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一般都是街道在办，对简体字的推广扫盲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许大茂知道范金有嘴里说的是徐慧真。 那现在已经基本能确定了时间，徐慧真办扫盲班就是为了考察一下小学老师‘徐和生’，现在她还没有注意到窝脖蔡全无。 等到看清徐和生也是一个心胸狭隘表里不一的男人之后，她才会注意到蔡全无。 这也说明一件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寡妇带娃都是抢手货。 就说这个徐慧真，从街道干部范金有到小学老师徐和生，从蹬三轮的强子再到干苦力的窝脖，就差挑花眼了。 特别是强子，老家房子都卖了，买了几辆三轮车搞运输队，结果连手都没碰到。 “这是一件大好事，替街道分担工作，思想觉悟又高，街道重视也是应该的。” 范金有没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经过许大茂一提醒也明白了过来。 不愧是能当领导的人，这水平就是高。 “范金有，你还喝上瘾了是吧，厨房的火快灭了，还不快点回来。” 后厨传来厨师的吆喝，酒客们已经开始放声大笑。 再这样下去，范金有也要变成乐子了。 范金有没有当回事：“伱先动动手，我和许干部还有点事要说。” “徐老师您来啦，来您坐。” 徐慧真非常热情的把徐和生迎了进来。 “徐老师，就按上午说的，周一到周五每天来扫盲班上一节课，周末就来上两节课……” “放心，就按你说的办。” “徐老师敞亮。” “以后啊，咱们也别来喝酒了，每天去扫盲上课吧。” 小酒馆的酒客也都开始附和，闲着也是闲着，认识几个字还挺好。 范金有六两酒下肚，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主要是他是真看不起这个徐和生，早就出局的家伙，徐慧真把他找来当老师，这苗头有点不对。 “我说徐和生，这都几年了，你看你这贼心不死的样子，真是丢大老爷们的脸。” “你每天过来上课，你家里的老母亲，还有那个小女儿，谁去照顾？” “还有你，徐慧真，你挑来挑去挑了一圈，最后就挑这么一个玩意？” 有些事情范金有心里门清，这个徐和生比他好不了多少。 “范金有，今时不同往日，你说话最好注意点，我怎么照顾，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徐和生穿着一个呢子大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春风得意莫过如是。 “范金有，现在是营业时间，外面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还不去后厨烧火。” 再怎么说现在徐慧真也是小酒馆的主要领导，今时确实不同往日，他范金有不是公方经理，也只能磨磨蹭蹭的站起来。 看着范金有灰溜溜的离开，徐和生脸上更加的得意了。 两个人斗了好几年，他终将抱得美人归，才是最后的赢家。 “不瞒各位，今天上午我和慧真坐在一起好好聊了聊，再拖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准备在一起过日子了。” 徐和生非常兴奋的宣布了胜利，这几年他没有白等。 谢谢你们 第66章 看清现实，徐和生丢人又丢面 第66章 看清现实，徐和生丢人又丢面 “得，徐慧真，你是怎么想的？” “让我看与其便宜这个徐老师，不如看看那个运输队长强子，我倒是看着那才是个实在人。” 小酒馆的常客，人称牛爷发表了不同的看法，他是真看不起这个徐和生。 “这事能怎么想，只看合适不合适，总不能再让街坊邻居传‘小寡妇开店’这种名声吧。” 众人一听也就都明白了，还是范金有的问题，他去居委会把徐慧真举报了，唱歌跳舞就是伤风败俗，小寡妇开店的名声也传出去了。 这才让徐慧真下定决心改嫁。 新时代了，离婚结婚全看个人意愿。 “给你点面子，喊您一声牛爷，不给您面子，说你一句前朝遗老，踹伱几脚都是轻的。” 今天的徐和生说话就是有底气。 酒客也都没话说，没听到都要变成一家人了嘛。 “嘿，今天看这一场戏，多喝二两酒，再来二两，就当是去戏院看戏了。” 得，范金有还真是一个妥妥的小人。 没错，蔡全无有小酒馆的钥匙，这件事徐和生早就知道了。 范金有也从后厨溜了出来，外面突然安静，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这样的人徐慧真还真看不上。 许大茂就坐在门前，尊老爱幼，把牛爷扶了起来。 这个徐和生已经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 这一刻，徐慧真的内心是非常失望的，她就是认真考虑之后，才决定给徐和生一个机会，不是喜欢，就是因为合适，两个人都姓徐，她带的孩子也不用改姓了。 贺老爷子留下来的这个小酒馆以后是好不了了。 “不许你和牛爷瞪眼，他说什么都是该说的，牛爷和老爷子可是一辈子的交情。” “那把钥匙给我吧。” 怎么说，这都是熟人，窝脖每天三两酒蹲在墙角喝，徐老师弄一个菜坐在桌子上喝，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之前窝脖拦这个徐和生也是职责所在，那件事也不是窝脖传出去的。 “这个好，这个好。” “牛爷，您没事吧？要不叫个三轮送您去医院？” 蔡全无赶忙放下酒坛子：“牛爷，对不住，真对不住，您没事吗？” 徐慧真赶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这么说话，这种行为让她很不喜欢。 刚出来就看到徐慧真从徐和生的手中拿走了钥匙。 “那今天这酒？” 说的是等到第一批扫盲班的学生毕业，再谈两个人过日子的事情，考察都和他明说了，也不是在画饼，结果这扫盲班还没开班呢，就想着把老母孩子接过来了？ “送了这三两酒，我现在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唉吆喂，我的老腰……” “窝脖，过两天我就把我母亲和孩子接过来住，这样不用来回跑方便照顾还方便，以后这个后院你就别往里面去了，有事没事也不用过来了，每个月去牛栏山拉一趟酒就行了，别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当着这么多酒客的面，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别，先让我缓缓……” 还是经过范金有的嘴传开的。 “嗐，我就看出来你们不合适了，现在终于能说出来了。” “还有啊徐慧真，你听听这个徐和生说话，像是一个老师应该说的话吗？你这个扫盲班，要是让他去当老师，我看呐，我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我说徐老师，您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呢？” “有没有耍你你心里清楚，明确和你说了扫盲班就是对你的考验，你说的话做的事让我很失望，你还是老师呢，连不认字的牛爷都不如。” 牛爷腿软没有稳住身体，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没有拒绝的资格，谁让他就是一个窝脖呢。 小酒馆就这么大，他小声嘀咕，这十来个酒客也听的清清楚楚。 蔡全无把钥匙拿出来交到了徐和生的手中。 以后不仅他要进后院，还要带着他老母女儿一起住在后院。 想想他就开心。 徐慧真也过来搀扶着牛爷坐在，就坐在许大茂这张桌子上。 “嘿，窝脖，你等等。” 牛爷晃晃悠悠的往外走，打开门和一个酒坛子撞了个满怀。 “徐老师，我想了想，我们之间可能还是不合适，再说吧。” 牛爷又乐呵呵的坐下了。 徐和生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徐慧真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悔了，还把他的脸扔在地上踩。 酒馆内所有的酒客神色各异，没有人叫好，也没有人说话。 今天就是要先把以前的不愉快给报了，当初他想进后院，就是这个窝脖拦着不让他进。 徐和生还是不服，小声的嘀咕道：“我和老爷子也是半辈子的交情，老爷子走了，我还送了一幅他心心念念的画呢。” “牛爷，您辛苦，要是哪里不舒服您直说。” “徐慧真，你上午和我说的话就是在耍我玩？” 牛爷听的很不爽，免费的酒水也不想喝了，扶着腰就站了起来。 “今天劳您驾，该是多少还是多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往后院去。” 原来是窝脖蔡全无抱着一大坛牛栏山进来了。 “好。” 走到一半被徐和生拦住了去路。 他还真没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让她很不爽。 蔡全无看着没什么问题，又抱起酒坛子开始往后院走。 现在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暴露本性了。 “你忙你的去，我这是走路没看路，门开了我都能撞上去，哎呦……” 牛爷正说话呢，范彪一点都不客气，已经吃起来了，也不管是不是送给他的。 牛爷可是几十年的老熟客了，该给的面子不能少。 说话的也是一个老熟客‘片爷’，做的是在街上让小孩子看西洋画的营生。 水到渠成的事情为什么要变卦？ 蔡全无沉默了半天，从喉咙里面蹦出来一个‘好’字。 徐慧真又端上来三两酒两盘小菜放在桌子上。 “得，我还是走吧。” 气量太小不能容人，心胸狭隘报复心太重。 “慢慢的，先放下，先放下。” 徐慧真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之前没有看出来徐和生是这么一个爱显摆的人？ “上门女婿都被扫地出门了，赖在这里还想蹭一顿酒吗？” 平时都有不少人看不惯徐和生的做派，那今天就不客气了。 特别是范金有，之前差点就把徐和生给揍了，最恶毒的‘上门女婿’也是他说出来的。 带着老母孩子住到女方家，这不是上门女婿是什么？ 谢谢你们！ 第67章 自信的女人，能饮一杯无？ 第67章 自信的女人，能饮一杯无？ 范金有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问题。 虽然现在他看上了隔壁绸缎店的老板娘，但是看着徐慧真和别的男人结婚，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徐老师，您要是愿意留下喝酒呢，那就坐下喝两杯，要是不愿意留下来喝酒，那我也就送了，小酒馆以后照常欢迎您。” 徐和生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都是气出来的。 也都是因为他自己作出来的。 他要是老老实实配合徐慧真，没那么自己的想法，过上几个月没准还真就抱得美人归了。 “哼，徐慧真，把我那幅画还给我。” 听到这话徐慧真也笑不出来了，她之前是真没看出来这个徐和生是这么小气的人。 那副画生前贺老爷子很喜欢，而且是在贺老爷子过世之后，这个徐和生才送过来，打的什么心思懂的都懂，就这徐慧真也没有白要，免了一个月酒钱。 现在还想把死人的东西要回来？ “那幅画，在座的老客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也就不多解释了，窝脖，把这个小人给我打出去。” 徐慧真是真的生气了，看到蔡全无正从后院出来，当即就喊了一声。 “好嘞。” “我也来。” 这种事范金有当然不肯错过，他早就想揍徐和生一顿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几天这是正合适，徐慧真现在是小酒馆的负责人，老板都开头了，他这个员工随便打，反正事后有责任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徐慧真，你还想打我？” “扫盲班还办不办了？” “没有我……” 徐和生还在喋喋不休，徐慧真一句话都没说，范金有冲上去就是一拳。 “闭嘴吧你，身上没有二两肉，就只会耍嘴皮子了。” 徐和生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原来是眼镜都被打碎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蔡全无没有动手打人，抓着徐和生的腰带就把他提了起来，还不忘把只剩一个镜片的眼镜给他戴上。 “徐老师，对不住。” 徐和生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就这样被被蔡全无丢了过去。 一阵冷风刮进屋，中间夹杂着几片雪花。 每逢年关必下雪。 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女子比蔡全无更先一步走进了小酒馆。 “嘿嘿嘿，我说今天是怎么着？连徐老师都能丢出去，我看你这个小酒馆的生意是不打算开了。” 蔡全无进来之后，店门再次关上，小酒馆的气息更加热烈，笑声不绝于耳。 “酒馆生意好着呢，就是那个徐和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进来的是陈雪茹，也是隔壁绸缎店的老板。 是一个非常对自己非常自信的女人，不然不会把自己家的绸缎店的名字改成‘雪茹绸缎店’。 当然，她确实也有自信的资本。 范金有回答完毕之后，赶忙拿过一条凳子，摆放在许大茂的旁边，三两酒也送上了桌。 现在许大茂这张桌子上才才坐了三个人，许大茂，范彪，还有一个牛爷，这么一张八仙桌挤挤能坐下八个人。 “这么有意思？详细说说。” 徐慧真撇了一眼，直接回后面院子了，既然下雪了，先把衣服收起来才是正经事。 众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说。 “嘿，这个徐老师看着挺正派，原来一肚子花花肠子啊，我看他是想人财包括房子，他都想要啊。” 外面的徐老师还没有走，已经开始咒骂了：“他妈的，畜生啊，畜生啊。” 众人只当听个乐，以后在小酒馆应该就见不到故作清高的徐老师了。 “范金有，回来烧火。” “我的老师傅诶，您动动手成吗？我要照看我堂哥。” 范金有依旧是老样子，活能少干就少干，能不干就不干。 绸缎店老板陈雪茹看着许大茂就像是看到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 面生，干部装，长的比范金有帅多了，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而且还比范金有高，手上戴的手表还是进口的梅花表，有手表票还要一百多。 各方面完全吊打范金有啊。 随便问了几句，许大茂还没回答呢，范金有倒是学会抢答了。 来来去去就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领导干部，也是他的好兄弟，具体是什么干部他也不知道，也存了拿许大茂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心思。 后厨的厨师终于忍不了，拿着一个擀面杖就出来了：“范金有，伱要是再不进来，你信不信我直接去通知街道？” “上班时间好逸恶劳，非要把你好好改造改造不可。” 两句话引来酒客的阵阵附和：“我看就是这个范大干部，当干部当习惯了，现在不会烧火了。” “人家还是街道的干部呢，能不能给范干部留点面子。” 范金有的脸这次是彻底挂不住了，灰溜溜的跟着进了后厨。 “正式认识一下，你好，我是陈雪茹。” “许大茂。” 范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猛然看到斜边坐了一个美女，吓得连连后退，凳子倒了，人也躺在了地上。 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巴不得凑近点，这家伙倒好，吓的连连后退。 这酒算是白喝了，胆子也没壮起来。 许大茂把范彪扶起来，结果范彪死活要和许大茂坐一条凳子，低着头，不敢看陈雪茹一眼。 难不成这俩人认识？ 陈雪茹看到许大茂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我和他真不熟，也就在小酒馆见过几次而已，之前他也没有这个样子。” “大抵是喝多了。” “今天能在这里相见，当共饮一杯。” “好事成双，你明天还过来吗？” 又是一杯酒下肚。 陈雪茹主动来喝酒，这让许大茂有点不开心，他就是以看戏的心态坐在这里，他还没想着做什么呢，人家倒是主动灌酒来了。 他的酒量虽然很一般，但也不是一个女人能来碰瓷的。 这点，许大茂很自信，毕竟他的胃也是久经沙场。 “相逢即是有缘。” “不不不，这杯‘相逢’已经喝过了，需要换个说法。” 陈雪茹拒绝了许大茂这一杯，又招手要了六两牛栏山。 “喝酒喝的是心情，每一杯酒都要有来由。” 这个女人，这套小资情调就应该拉去劳改。 今天先把场子找回来再说。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陈雪茹听到这两句诗，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感谢你们！ 第68章 范彪的隐秘，小酒馆闹事 第68章 范彪的隐秘，小酒馆闹事 果然是个文化人，现在至少一半人大字不识一个，还有三分之一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能拽两句诗文已经很了不起了。 最重要的这两句很应景。 晚来天欲雪。 下雪，而她的名字里面也带一个‘雪’字，她还就吃这一套。 “那一杯可是不够，来了两个雪，必须要两杯。” 陈雪茹喝起酒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既然已经聊开了，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开始拼酒。 半个小时之后，许大茂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反观陈雪茹只是脸色稍微红了一点，喝酒说话依旧没有一点醉态。 糟糕，碰到高手了。 许大茂深知，他要是再喝下去，今天就别想回四合院了。 夜不归宿这不是他的作风。 徐慧真也从后院出来了。 “这雪下的还挺急。” “我说陈雪茹，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时喝三两今天这都不止半斤了吧？怎么着？今天想睡在我家啊？” “我就是睡你家又怎么样，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 “来，我们接着喝。” 许大茂是真的认怂了，再这样下去他可真回不了家：“今天到此为止，剩下的酒就先余着，以后有机会再续上。” “这才对嘛，就你的酒量，这些个酒客能胜过伱的不多，而且你来之前这位客人已经喝了不少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徐慧真也打了一个圆场。 陈雪茹有心今天想把许大茂灌倒，这么多人看着也好继续强求下去，也只能这样算了。 “说的好，这次先余着，以后总有机会的。” 范彪一天喝三顿酒，现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以前这个样子都是范金有把他送回去的，毕竟也确实有点亲戚。 许大茂从口袋里摸半天也没找到零钱，只有肖科长给他的那一沓大黑十。 虽然有点张扬，但是今天这个酒钱可不能不付。 徐慧真和陈雪茹看到了许大茂那厚厚一沓大黑十，最起码有二十张，这年头，有哪个好人出门口袋里装二百元啊。 拿回了零钱之后，许大茂拍了拍范彪，这小子还真没睡死，睁开眼就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得，本来还打算让范金有去送呢，现在看来只能是好人做到底了。 “你知道你住哪吗？不然我就把你丢在大街上了。” 至于柳松胡同，许大茂当然不可能把这个醉鬼送回去，这就是在给刘岚找麻烦。 范彪迷迷糊糊的往外走，许大茂也只能扶着。 “范金有，你这个便宜堂哥在哪住啊？” “右手边第一个胡同进去，第三个大杂院，里面住的都是蹬三轮的和窝脖，他在里面租的有一间房，里面人多，随便一问就清楚了。” 还好不太远。 许大茂扶着范彪出门了，陈雪茹本来想跟过去，看到地面上有厚厚的一层雪，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她可没有穿大棉袄的习惯。 外面的徐和生骂了几句之后也走了，外面这么冷，这有傻瓜在才冰天雪地里面待着。 北风夹杂着雪花一吹，脑袋不仅没有清醒，相反酒劲有些上头。 范彪就更别提了，扶着墙就要吐。 好不容易扶着范彪进了大杂院，打听了一句扔进了房间。 乱糟糟的房间，比柳松胡同的家差远了。 是真搞不懂这个范彪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可没兴趣帮范彪脱鞋，把他扔到床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正要离开的时候，范彪倒是抱着许大茂的胳膊不让许大茂走。 “领导，我心里苦啊。” “领导……” 得，还被赖上了。 但是这次许大茂可不打算给钱，上次那是情况紧急，这种事不能有第二次。 “滚，小心我揍你。” “领导，我告诉你，你别拿我当傻子，你今天从我家房间里出来，你是不是对刘岚有意思？” “老母鸡也是你送的吧？你是不是已经得手了？” 许大茂：…… 只能说这个范彪的怀疑有理有据。 “你喝醉了胡说什么，不要拿刘岚的名声开玩笑。” 应付了一句，就掰开了范彪的手。 和一个醉鬼没有任何争论的意义。 “我没有喝多，我心里清楚着呢，只要你每个月给我十元，你和刘岚的事情我就当没看到行不行？” “你喝醉了。” 无论范彪说什么，许大茂始终坚持他喝醉了，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 要是被举报了，很不好处理。 “前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外面喝酒，回去的时候下雪滑倒没有站起来，靠在路边睡了半夜，要不是有好心人把我送到医院，那天我就冻死了。” “可还不如让我死了呢，我下面冻坏了，只能蹲着撒尿，你能懂我的苦我的痛吗？” “金大夫都无能为力，整个柳松胡同都知道我是个废物。” “我也想通了，每个月只要十元钱，我就不管你和刘岚的事……” 许大茂什么都没有说，这个范彪直接贴脸开大了。 这种事都能说出来，果然是喝多了。 “你喝多了，我和刘岚没关系，我们就是普通同事，至于什么一个月十元钱，那更是不可能的。” 怪不得他不愿意回柳松胡同，是害怕被人议论。 对女人，他只想敬而远之。 一个蹲着撒尿的男人……还是因为喝酒造成的结果，真是活该啊。 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四合院了，许大茂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彻底推开范彪，打开门走了出去。 诶。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但是这小子确实是个隐患，就怕他酒醒了乱说。 只要稍微有点苗头，就要彻底掐灭。 想通了这些，许大茂就想着回小酒馆，准备推着自行车回去。 下雪天喝酒，骑自行车酒驾，出事的几率达到了90%一样，绝对不拿自己的人身安全开玩笑。 这里离四合院最起码五公里，最起码要一个小时，今天肯定是要回去晚了。 四合院也没有个电话，想提前通知一声都通知不到。 刚拐回到大路上，就听到小酒馆那边吵吵嚷嚷，还夹杂着瓶瓶罐罐摔碎的声音。 第一反应就是小酒馆出事了。 许大茂三步作两步，快步回了小酒馆。 此刻小酒馆店门大开，店里面地上躺了几个人还在哼哼唧唧。 熟悉的牛爷和片爷都躺在地上。 特别是牛爷，已经摔过一次了，这又来一次，还不如第一次就直接离开呢。 这顿打挨的冤枉啊。 首订不到二百，今日先三更吧， 第69章 强势报复，街道介入 第69章 强势报复，街道介入 小酒馆内还有两波人在对峙。 也就是蔡全无这个窝脖手上的力气大，不然就凭他一个人还真没有办法护住徐慧真和陈雪茹。 至于范金有，躲在后厨不敢出来，也被人拉了出来。 “范金有，范大干部，你不是厉害吗？你怎么不说了？” 此时的徐和生身上的雪花还没有拍打干净。 “今天你们把我的脸扔在地上踩，那我就要伱们的脸踩在地上。” 范金有就这样强行被按着脸贴着地。 “徐和生，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这可是公私合营的酒馆，是属于街道的集体财产，你你还敢打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没错，我就是不想活了，我也要带着你们一起死。” 许大茂扫视一圈，看清了徐和生带过来的这五六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看着倒是挺凶悍，应该就是附近的一些混混，也不知道徐和生这个小学老师为什么认识这种人。 徐和生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路过范金有的时候，还狠狠地给了他一脚。 “徐慧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原来的温文尔雅谦恭礼让都是装的，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劝你就别做梦了，你……你连蔡全无这个窝脖都不如……” “慧真，你何必呢？” “让一切回归正轨不好吗？” “如果没有我，你办的扫盲班没有老师怎么办？” 走这几步许大茂已经看清了，这些人腰上没有携带黑枪，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你的心是真大，现在还想着当扫盲班的老师，你知道你今天这种行为的后果吗？” “根据治安管理条例，聚众闹事打人，你这种首脑枪毙都不亏，我劝你还是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吧。” 就这还是个小学老师呢，水平是真的低。 范金有也是开始挣扎：“对对对，大茂兄弟说的对，徐和生，你想想你要时候被枪毙了，你的老母亲你的女儿怎么办？” 可惜现在的徐和生已经是怒发冲冠恼羞成怒了，根本听不进别人说什么。 “把这小子先揍一顿。” 地痞混混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领导，管你什么东西呢，只要能打疼就行。 两个拳头一左一右直奔而来。 已经是LV2级的强身健体，LV1级都能把傻柱收拾的服服帖帖，这几个混混的动作对许大茂来说，太慢了，太慢了。 看到两个拳头上沾染的污泥，许大茂甚至连碰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两脚踹出去，两个人回去的速度比来时的速度更快。 众人都没有看清许大茂是怎么出手的，就看到两个人向后倒去，压垮了两个八仙桌。 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站不起来，疼的大冬天脑门上都见汗了。 徐和生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这个人武力这么强吗？ 陈雪茹的眼神亮晶晶的，比喝酒的时候更亮。 徐慧真想的是刚才蔡全无靠着身强硬生生挨了几下才阻挡住那些人冲过来。 本以为蔡全无的武力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 这次不等徐和生说话，剩下的几个混混一人提一个长条硬木板凳就冲了过去。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震惊，几个人的围攻，周围全是板凳腿。 只见许大茂实在是躲不过去，用胳膊挡了一下，然后板凳断了。 许大茂突然发现他好像有点小瞧了自己LV2的强身健体，这板凳都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了，那还躲什么。 一拳一拳的挥舞。 地上又多了四条断裂的板凳，也多了四个哼哼唧唧的人。 此刻许大茂犹如天神下凡。 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就没有一拳头解决不了人，如果有，那就两拳。 “谁闹事？谁闹事？” 几个穿着工作服的街道干部走了进来。 徐和生带着人进来之后，有人见势不妙直接溜出去报告街道去了。 这就是思想觉悟，这就是立功表现，这种刻在骨子里的行为甚至还传承下去了，他们有一个亲切的称呼叫‘朝阳群众’。 “熟人，熟人……都是熟人……” “嗯？徐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见义勇为吗？” 在这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不认识谁啊。 徐慧真是小酒馆的领导也是赶忙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都跟我回去，徐和生，今天你麻烦大了。” 徐慧真作为老板，陈雪茹作为证人，许大茂是见义勇为都跟着去了街道办事处。 “蔡全无，你先帮忙看着小酒馆。” 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交代了一遍。 就差把许大茂的祖宗八代都问一遍了。 徐和生是越想越气，本来是打算回家，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他以前教过的一个学生，父母都不在了，小学没有毕业就进了社会，理所当然的就变成了一个混混。 两个人随便聊了两句，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具体聊了什么花了多少钱，这不是许大茂能知道的事情。 总之他许大茂的名字，在这里记下了。 等到他们从街道办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看你那两下子，还以为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呢，原来是个放电影的。” 你是证人，你是老板，你是在见义勇为，这些丝毫不影响先把个人来历交代清楚，只有你这个人是清清白白的，说的话做的事，才有可信度，陈雪茹和徐慧真在这里也是熟人了，就是走了一遍流程。 到了许大茂这里，那真是事无巨细，包括为什么会从轧钢厂来到这里。 解释不清楚那可真就有好受的。 陈雪茹之前真觉得许大茂是个大领导，毕竟派头在这放着呢，无论是进口手表还是随身带几十张大黑十，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结果许大茂竟然是一个刚提干没多久的放映员，还兼职了采购员。 “无论是领导干部，还是放映员，都是在为人民服务，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你这个想法就不对，就应该好好去改造改造。” “我的想法怎么了？当领导肯定要比放映员好啊。” “这是不用争论的事实。” 陈雪茹果然是满脑子小资想法，根本没有理解许大茂说的意思。 三个人一路回到了小酒馆，此时酒馆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几个倒地的也都在街道的安排下送到了医院。 整个酒馆里面只有蔡全无蹲在柜台下面。 断裂的桌子板凳腿也都是收拾到了一起。 “没想到徐和生竟然是这样的人，幸好提前看清了。” “不然以后想甩都甩不掉。” 谢谢大家 第70章 风雪之夜，通宵达旦，彻夜饮酒 第70章 风雪之夜，通宵达旦，彻夜饮酒 “幸好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陈雪茹安慰了一句。 这俩人既是对手也是闺蜜，关系就这样处过来了。 “蔡全无，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吧。” 许大茂看了一眼时间，在街道办查户口耽误的时间太久了，现在回去都要半夜了。 蔡全无目不斜视的走进了风雪之中。 “这些桌子凳子打坏了，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你算算多少钱，我赔一部分给你。” 陈雪茹对许大茂那是愈发的满意：“不愧是干部，这说话就是不一样。” 徐慧真连连摆手：“这都是那些人搞坏的，街道肯定是让他们赔钱的，伱是见义勇为，我应该给轧钢厂写感谢信才对，赔钱这话可千万不要再说了。” “我虽是个女流之辈，但还是要脸的，不过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想要麻烦您……” “就是扫盲班现在没有老师，许干部要是有认识的，可以介绍过来试试。” 一周七天平时一天一节课，周末一天两节课。 许大茂倒是真认识一个，那就是娄晓娥，高中毕业，在家连门都不想出，指望她肯定是不行。 “行，我要是有认识的，就介绍给你认识。” “那就这样说，天色这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今天的经历确实有些恍惚，本来就是单纯的想和刘岚睡个午觉，结果阴差阳错的还见义勇为了一次。 这回去要怎么和娄晓娥解释呢？ “外面还下着雪呢，先把店里的伞借给你，以后过来喝酒的时候，记得带过来就行。” 徐慧真送许大茂出了门，陈雪茹也是一同离开了小酒馆。 地上的雪已经是厚厚的一层，现在酒劲下去了，大晚上的也不好骑车回去，天黑路滑没路灯，是真的危险。 “轧钢厂距离这里十二里地，你这样回去，恐怕到凌晨都到不了家，还下着这么大的雪。” “不回去总不能睡桥洞吧？” 说到睡桥洞，许大茂就想起来范彪，喝多了把下面冻坏了，这也是对大家的警戒，下雪天可以喝酒，天气太冷就不要喝酒出门了，弄不好此生和兄弟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傍晚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要不去我家把余着的酒续上？通宵达旦彻夜饮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许大茂看着陈雪茹亮晶晶的双眼，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这真是太巧了。 正好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陈雪茹是什么情况，在街道办事处基本已经了解清楚了。 她男人姓侯，和她离婚之后出国了。 而她主打的就是一个小资情调，按照许大茂的话来说，她的思想就应该好好拉去改造改造。 顺带一提，现在范金有是她的追求者，而陈雪茹根本看不上这个范金有。 范金有要还是街道干部公方经理还有点可能，可惜变成了一个烧火的。 “我这个喝多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那真是太巧了，我喝多了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不是好酒我不喝。” “十年的茅子又或者是十年的进口窖藏葡萄酒随你挑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大茂也没有继续找借口。 反正都已经这个点了，下雪了，今天不回家娄晓娥一定能理解的。 雪茹绸缎铺和小酒馆差不多，都是前面是门面营业，后面是一个住人的院子。 房间里面铺的是地毯，还有一套高档沙发。 在四九城的冬天，火炉是全天不灭的。 两杯酒下肚，陈雪茹已经靠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脸颊上的酡红看着娇艳欲滴。 “你这是想让我犯错误，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伊莲娜说过，你情我愿的事情不是考验。” “弗拉基米尔也说过，爱情的火焰是需要摩擦才能升起。” 许大茂一个现代人的见识，还真没有听过这两句话，当然，也没没有听过这两个名人，不过这话说的确实浅显易懂。 “这两位是谁？” “这两位是我的苏联朋友，以前我们经常在小酒馆一起喝酒。” “所以你会说俄语吗？” “会一点。” 有机会应该认识一下那两个苏联人，别的许大茂不太清楚，以后可是有一场瓜分苏联的大好事，一夜暴富不是梦想。 “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拜托，亲爱的许，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 人家都不介意，那许大茂就更不介意了。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裁缝等级+1。】 许大茂等了半天，结果就等来一个这？ 裁缝？ 意思就是他手里那张缝纫机票必须要用了呗。 娄小娥不会做衣服，就让他这个男人做是吧。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陈雪茹是开绸缎铺的，这点小产业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资本家，所以说她是个做衣服的裁缝也没毛病。 问题是就这？ 进阶奖励呢？ 大礼盒呢？ “许，你刷新了我的认知。” 陈雪茹一脸满足的躺在许大茂的怀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认知了多少？” “经历过算上你就只有两个，但是我的苏联好朋友伊莲娜和我说过很多，但是，她说的都没有你厉害。” 这种夸奖，已经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赞扬了。 许大茂对这点很满意。 对于没有进阶奖励他很不满意。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硬了，硬了，拳头又硬了。 “许，不行了。” 谁都不许说不行。 【恭喜宿主用实力征服陈雪茹的心，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裁缝等级+3。】 许大茂：？？？ 再来一级裁缝他就是满级裁缝师了。 如果开出来的是‘中医’就好了。 算了，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这下许大茂终于满意了。 陈雪茹现在的内心很复杂。 许大茂很对她胃口，问题是许大茂已经结婚了，两个人也没什么以后，所以刚开始她固执的想着以后她总归是要嫁人结婚的。 现在她的这些想法都没了。 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后，她现在只想永远的陪在许大茂的身边。 （有番外） 感谢大家，保佑 第71章 娄晓娥发现端倪，进步青年去澡堂 第71章 娄晓娥发现端倪，进步青年去澡堂 天亮了，雪停了。 大街上是一群人在自发的扫雪。 这就是为集体做贡献。 路过小酒馆的时候，看到蔡全无也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欠，现在他要先回轧钢厂。 现在他怎么也能算上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了，他要是真不去轧钢厂上班，肯定有不少人会注意到他。 别的不说就那个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直属领导肖科长都快要望眼欲穿了。 至于陈雪茹，今天上午是别想下床了。 一路到了轧钢厂，先把两颗‘黑龙丹’交给了肖科长，再去食堂带着刘岚去后面喂鸡。 今天的工作到这里就结束了。 刘岚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担惊受怕，差点就被范彪堵在床上了。 “没出什么事情吧？” “放心，一点事情都没有，昨天就是和他一起去喝点酒。” 因为下雪造成施工困难，幸好提前给这些鸡鸭鹅搭好了能遮风挡雨的窝，不然这一场雪下来一个都活不了。 现在正在清理地上的积雪。 “这年前还能搞好吗？” 许大茂递了一根烟过去。 “不行了，之前也是踩点完成，现在必须要拖到年后了，不过你放心，初五之前一定做好。” 这四舍五入因为这一场雪建成时间耽搁了五天。 因为春节要放三天假。 “老话说的好，慢工出细活，不要着急，慢慢做，只要不出问题就行。” “您就瞧好吧。” 这个事情只要一天没有步入正轨，许大茂每天都要过来喂鸡喂兔子，就算是厂里放假，他也要过来负责到底。 因为这是杨厂长亲口说的交给许大茂。 责任全在他身上。 许大茂和刘岚在后院走了一圈。 “以后不能再去我家了，要真被发现就麻烦了。” “确实，我看看能不能在周边买一套房子。” 等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虽然三个女人没有说话，但那个眼神看着许大茂就是怪怪的。 很明显是因为昨晚夜不归宿的事情。 许大茂真想问问秦淮茹和何雨水，她们俩是以什么身份用这种眼神来看他的？ “我昨天真是去做好事去了，遇到了一群小混混打砸抢，我教训了他们一顿，就是处理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又下雪，所以才在外面住了一晚。” “什么？你和别人打架？” “还是一个打几个？” 这都是什么理解啊。 “不是打架，我是见义勇为做好事。” “那不还是和别人打架了？” 许大茂无言以对。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结果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 娄晓娥说了一句：“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香水味肯定是陈雪茹的，女人的味道就不知道是谁的了，可能是刘岚的，许大茂后悔回来之前没有先去澡堂子洗个澡。 这年头想在家里洗澡只能烧热水用木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在陈雪茹家只是用毛巾沾温水擦了擦。 没想到被娄晓娥的鼻子闻出来了。 “有吗？可能在宣传科办公室女人太多了。” “那伱快去洗洗。” 许大茂能怎么办，不说烧热水，坐在盆里洗澡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带上换洗衣服就出门了。 “许大茂，你干嘛去？” “洗澡。” “都这么晚了去洗澡，这明天还不是新年呢。” 嘴上这么说着，刘光齐就已经跟上来了。 以前他也是这么做的。 路过中院的时候，刘光齐又喊了一声。 “等一下，我拿件衣服。” 傻柱也急急忙忙的出来了，四合院的四大进步青年有事必须一起上。 在院里斗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出门在外那必须站在一起，不能弱了气势。 “你还是把你家门口的雪扫扫吧，你不动手更不会有人帮你。” “过来两天就化干净了。” “贾东旭，你小子窝在家里怎么连个声音都没有？洗澡去不去？” “不去，没钱。” 回答傻柱的不是贾东旭，而是贾张氏。 “得，这一毛钱都不舍得花了。” 倒是阎解成出来了，也算是凑够了四个人。 洗澡是一毛钱，如果要一小块香皂就要再加一毛。 这一小块香皂正好够几个人用，今天是许大茂来的，当然是许大茂买。 对于男人来说，从家里带东西去澡堂很不方便，这样就很方便，用完了也不用想着带回去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也不差这一毛钱。 “傻柱，你的表呢？” “来洗澡怎么能戴着那么贵的表，当然是放在家里了。” 说到这里，傻柱颇有些洋洋自得，他可是整个四合院第二个戴上手表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许大茂，还没看到手表，注意力已经被另外一个东西吸引走了。 三个人都低头看向了许大茂。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是今天的许大茂很明显不一样。 大不一样。 难不成结婚还能二次发育？ 这一定不是天赋异禀。 洗澡的时候，另外三个人都尽量远离许大茂，站在一起太打击自尊心了。 同时心里都出现了同一个念头‘必须要抓紧时间结婚，许大茂能二次发育，他们没有道理不能二次发育。’ 结婚瞬间就变成了头等大事。 别的不说，就进澡堂子能仰首挺胸这一点，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好处了。 “兄弟们，我年后就要结婚。” 刘光齐躺在澡堂子里面终于喊出了这句话，他已经憋的太久了。 他这两年没工作，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在轧钢厂候补一年了，都没有候补出来一个岗位，这样的日子他是快过不下去了。 “这是好事啊，已经定下来了是吧？” “定下来了。” 最近一个月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二大妈一直在给刘光齐相亲，都相了一个月了，也没说什么信，今天从刘光齐嘴里得到这样一个结果，还真不意外。 “定下来了好，师傅，我们四个搓背，刘光齐请。” “好嘞，您请好。” 刘光齐当然不愿意花钱，他这一个相亲就单算吃饭就花了很大一笔钱，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想着蹭许大茂买的肥皂：“嘿，何雨柱……” “师傅，刘光齐他不搓背，我们三个搓。” “谁说我不搓背了？” 在傻柱的打诨下，最终刘光齐还是掏了这个钱。 马上媳妇就娶到家了，高兴。 让他生气的就是四个人离开澡堂子的时候，傻柱又好死不死的说了一句：“刘光齐，你小子要工作没工作，要长相没长相，为什么会有女人看上你？你该不会是骗婚吧？” 傻柱的嘴一直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就算了，还很容易嘴贱。 谢谢大家 第72章 半夜棒梗，五九年最后一天班 第72章 半夜棒梗，五九年最后一天班 这点阎解成很不认同。 补充了一句：“至少刘光齐家有钱，六级工，看上他家的钱也说不定。” 刘光齐更加生气了。 “你们两个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不能说我点好？” “等我结婚了，这工作就有了，有家庭了，轧钢厂会优先考虑我的。” “你看人家许大茂，拿了我的好处，就不会说我的坏话。” 刘光齐还在碎碎念，他花了钱请几个人搓背，结果几个人还当他的面说他的坏话。 不过这都习惯了。 而且傻柱说的也确实很对，关于刘光齐的工作，二大妈以二大爷的名义做过保证，而二大爷又以车间主任的名义做出了承诺。 只要刘光齐结婚，工作那边立刻就能上任，厂里也考虑家庭情况。 总之人家女方是同意了。 许大茂的注意力只是被飘落的雪花吸引了，没心思听他们说什么。 这雪要是再下一晚上，轧钢厂里的养殖厂房又要推迟好几天了。 而且他们也都没有带伞。 “看吧，我就知道，扫院子里的雪有什么用，只要下一场雪，接下来的几天就停不下来了，没看今天的太阳都没有出来嘛。” 傻柱脸上满是兴奋，别人都扫雪他不扫。 现在又下雪了，就显的别人都蠢就他聪明。 脑袋一抖一抖的，洋洋自得的样子真的是活灵活现。 就是挺欠揍的。 四个人也只能冒着雪一路回到了四合院，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白雪，鞋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 还没进院子，就看到有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走近了许大茂才看清楚，这个人很面生，根本不是四合院的，不过他还真见过，就是上次一起去赌场帮贾东旭平事的时候，这位，当时就在赌桌上。 不是托，而是正经的玩家。 无论什么年代，好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捞偏门的，也都不是易与之辈。 本以为这小子是来找贾东旭的，这个四合院也只有贾东旭好赌，现在被贾张氏管着，没法出去赌，别人想要赚他的钱，当然是要过来邀请他了。 “阎解成，你干啥去了，是不是忘记今天星期几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这下雪了和朋友出去洗了一个澡。” 这大晚上的，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俩人背地里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径直越过了阎解成，走进了四合院。 “伱们先进去吧，我和这位兄弟有点事要说。” 傻柱和刘光齐也没有多说什么，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和贾东旭在一起玩，和阎解成就没有尿到一个壶里过。 今天也是阎解成主动加入的，如果贾东旭在的话，那阎解成要么是从家里带肥皂，要么就是额外花一毛钱去买。 他能混上刘光齐的搓澡，也是沾了傻柱的光。 要说关系那就是认识，不熟。 “嘿，这小子还真能耐了，三大爷要是知道他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到一起，肯定剥了他的皮。” 傻柱眼中跃跃欲试很兴奋，能整人他就很开心，如果是阎埠贵家，那他就更开心了。 “早晚有他好受的。” 许大茂没有插话，通过月亮门进入中院的时候，故意侧了一下身，隐约的光亮看到那个赌客交给了阎解成一个绣着五角星的黄色挎包，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就不知道了。 进到中院之后，傻柱又乐了起来。 “嘿，今天还真邪了门了，你们看地上的脚印，清清楚楚从我家到贾东旭家。” 这雪地上留下来的小脚印一看，百分百就是棒梗的。 许大茂同情的看了一眼傻柱，现在的傻柱笑的倒是挺开心，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被四合院盗圣盯上了，以后就别想有个好了。 这也是许大茂坚决要和棒梗划清界限的原因。 “这棒梗大晚上去我屋里干什么？” “去你屋当然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只能提醒到这里了，再说下去没准会受到秦淮茹的记恨。 傻柱摸着脑袋还在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想到棒梗喊他爹的场景了吧？ 这脑补的行为也太严重了。 “不至于，不至于，许大茂，上次雨水那个同学于海棠，你说你能不能把她约过来玩？” “这事，你自己去和何雨水说吧。” 许大茂说完和刘光齐就进了后院。 傻柱也想去找何雨水说道说道，于海棠那身段确实可以，各方面比起来和秦淮茹差不多，一句话，他看上于海棠了。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娶老婆不能输给贾东旭和许大茂。 现在何雨水正吵闹着要和他断绝关系呢，只能先缓两天。 断绝关系是不可能断绝关系的，他们毕竟是亲兄妹。 傻柱想的是等过两天何雨水的气消了，再说于海棠的事情。 一夜无话。 睁眼就是五九年最后一天班。 明天是周日，后天就是春节放假三天。 今天的轧钢厂也停工了，所有车间都在年终盘点。 连许大茂额外负责的那几十只鸡鸭都都统计统计交了上去。 这些都是厂里的资产，都是国家的资产。 下午分分批次去把工资领了之后，就开始了大扫除。 “许大茂，办事员，工资45元。” 发工资的会把每个人得到工资都念出来，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就像许大茂这样，一个月的班根本就没有上多少，发的依旧是全勤的工资。 这就是领导是自己人的好处。 碰巧傻柱也来排队领工资，心里非常的不平衡。 “我说许大茂，你这个月的工资……” “嗯？” 许大茂只是看了傻柱一眼，傻柱立刻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现在他还真惹不起许大茂。 上个月许大茂的工资还是30呢，这个月就变成了45元，坐火箭工资都可能长这么快。 嫉妒，嫉妒。 嫉妒不平衡的傻柱下意识的拉起袖口，想要看看他的那块进口的梅花手表。 ‘嗯？我的手表呢？’ ‘哦，原来是昨天去洗澡害怕进水害怕丢就在桌子上了，今天早上太着急又忘了戴上了。’ 那没事了。 可是不少人听到45元也开始骚动了起来。 “许大茂提干怎么能加这么多工资？” “加个三块五块的很正常，这一次加15元是什么情况？” 发工资的两个财务科的小姑娘也没经历过这种事啊，发工资一直都是喊出来的，从没出过事，想解释又解释不明白。 一时间只能在窗口里面干着急。 这种情况演变下去，就变成了薪资保密条例。 谢谢大家 第73章 林副厂长的爱好，站好最后一天岗 第73章 林副厂长的爱好，站好最后一天岗 这么多人盯着许大茂，搞的许大茂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种事许大茂固然能给个说法，但是他作为当事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不高。 不仅是亲属回避原则，还需要一个有威望的人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来的不是杨厂长，也不是李副厂长，而是一直在轧钢厂养老不管事的林副厂长。 老好人一个，但是威望却是足够了。 “大家别吵了，这件事我清楚，当初是杨厂长和我们开会讨论过的，许大茂同志现在是身兼放映员和采购员，还是干部，平时忙的都见不到人，他的这份工资是厂里对他的支持和奖励，也是他应得的。” “咱们厂食堂后面的那些鸡鸭你们也都看到了，那都是许大茂从乡下收过来的，说句不好听的，那些都是我们明年能吃饱饭的关键啊，计划内的粮食饿不死，但是干不动活啊。” “林厂长说的对。” “大家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那些同志也是不知道伱为厂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解释了之后，一个个的对你佩服的紧呢。” 那么钱财之类的对他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群众基础这块差点翻车了。 怎么能投其所好呢，那只能慢慢去试探。 这也算是一个小承诺，只管厂里的事情，轧钢厂外面的事他管不了也管不着。 时间不早了，这几只兔子也要拿回家抓紧时间处理一下。 只要杨厂长提出来，就没有人会反对。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努力一把，后面就没机会了。 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那种。 如果能顺便搭上这根线就更好了。 “林厂长放心，都是计划外的。” 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提着兔子还真让他找到了。 权利对他没有吸引力，说明他不缺权利，更不缺钱财。 而且林厂长都跟过来看了，要是不跟着来看这些鸡鸭鹅兔，许大茂根本不会把这个麻袋拿出来。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投其所好。 从许大茂把兔子带回来之后，他就记上了，必须弄上两只带回家给老爷子尝尝，这样总不能说他不务正业了。 而此时林副厂长也有些犯难，鸡鸭这东西他家是真不缺，别人定量供应，老爷子那里基本上是无限量供应，天天吃都没有问题。 这次，他获得荣誉的事情终于板上钉钉了。 今天人家这么大的领导帮忙解围，怎么能不好好感谢一下。 “许大茂确实应该拿这么多工资。” “我们是一个集体，在轧钢厂就要全心全意为集体服务，出了轧钢厂，也要为人民服务，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错不错，大茂同志果然是一个能做事的好同志，以后厂里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可以去我办公室坐坐。” 许大茂此刻站在轧钢厂大门口，只感觉现在的轧钢厂比刚来的时候，小了很多。 “领导指点的对，是我想的太片面了。” 围着转了一圈之后，许大茂才拿出他提前放好的编织袋。 一路把林副厂长送出了厂。 马科长过来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大茂，你站在这干嘛呢？” 这下许大茂全懂了，这不是想吃肉，只是单纯的嘴馋想尝尝兔子了。 “好嘞，领导您先坐两分钟。” “那还是多亏了林厂长，后面的养殖厂房修建的差不多了，林厂长去指导指导？” 而这个好同志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离开，看到林副厂长说完之后也自觉站在领工资的队伍最后方开始排队之后，才背着手朝外面走去。 “那就去看看？” 不能下蛋的家畜不是好食材。 “这可不行，这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每天一点坏菜叶能值当什么，主要是拿出去有面子，谁来看到了都要竖起大拇哥。” 他只想进步，他有什么错。 问题是兔子，说句不好听的话，没有一家养殖兔子的养殖户能活过五九年，现在能有的都是野兔子，这玩意经济效益太低了，而且出肉量很少。 这玩意不吃的时候不想，看到兔子的时候就想吃。 “俗话说的好，一条腿走不了路，一根筷子也吃不了饭……” “这么多没什么影响吧？” 许大茂长出一口气。 态度虽然模糊，但是能来就是一个好的信号。 在外面等待了一会，林副厂长终于出来了。 “数量比较少，每天就是用食堂不要坏菜叶，再加上一点麦麸养着，鸡鸭鹅每天都下蛋，总的来说还有的赚，就是这几只兔子啊，养殖的效益太低了，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它处理了呢。” 想要和这种人共同进步，难度很大。 许大茂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定，任谁听了这都是一个思想合格坚定的好同志。 许大茂再次回来的时候，麻袋里面的鸡鸭鹅都没了，变成了四只又大又肥的兔子。 所以他真没有必要收这点东西。 许大茂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要。 没有群众基础，做什么都是空中楼阁，风一吹就倒。 没错，人家是真真的在养老，今天就是过来领一下工资而已，说回家就回家。 之前的鸭蛋鹅蛋也只送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别的不是不送，是关系没有到那个份上，想送都没机会。 两个说说笑笑一起走。 林副厂长坐下了：“诶，鸡鸭鹅就算了，这东西家里不缺。” “我们应该感谢许大茂。” 就这许大茂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钻营，这是感谢。 这个时候，不缺肉吃的，那都是高门大户。 今天就是许大茂的第一步。 晃荡了一圈，麻袋已经装好了。 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吃过兔肉。 这种不爱管事的领导，说明权利对他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许大茂立刻迎了上去：“领导，今天您帮了我这么大忙，真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嗨，这就是一点小意思，计划外的，主要是感谢林厂长今天的帮忙，还有过来指点，真是让人茅塞顿开。” 而他正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川菜里面有三道菜和兔子有关‘糊辣兔丁、广汉缠丝兔、麻辣兔头’，说到吃兔子，就不得不提四川。 “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许大茂同志，你为厂里做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大家都记着你的好呢。” 许大茂此时也有点紧张，他是真怕和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打交道，真铁面无私还真有点麻烦。 “当然是站好五九年最后一天岗。” “我可去你的，站岗这事有我们保卫科用不着你，不过我有另外一件事倒是想让你帮帮忙……” 谢谢大家 第74章 精神萎靡贾东旭，傻柱丢表 第74章 精神萎靡贾东旭，傻柱丢表 马科长也算是给许大茂提了一个醒。 有句话说的好啊，不患寡而患不均。 轧钢厂打扫干净之后，工人也都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杨厂长看完手中的感谢信，这还真要当成一个正事来办。 许大茂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了贾东旭，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越看越觉得这家伙身体出了问题。 黑眼圈重就不说了，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该不会是得什么病了吧？ 住在半掩门夜不归宿，想想是真的有点害怕。 不行不行，回去必须要再警告一遍秦淮茹，无论贾东旭有病没病，必须要离他远点。 “贾东旭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家里睡不着啊？看你这个没精神的样子……” “嗐，别提了，家里那口子肚子里又有一个，棒梗和小当晚上又是两个不省心的，为以后的日子发愁啊，许大茂，我知道你存下来了不少钱，要不伱先借给哥哥点？” “等哥哥有了一定还你。” 许大茂只是让贾东旭看了看手上的梅花手表。 借钱是不可能借钱的，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把钱借给赌狗啊，扔到水里还能听个响呢，扔进火炉里还能暖和一会呢，借给赌狗还不如拿去打水漂呢。 “家里最近添了不少大件，又是手表自行车收音机的，我现在外债已经不止一只手了。” 要不是地上的积雪太多今天没法骑自行车上班，许大茂是不会和贾东旭说这么多，也不会和他一起步行回四合院。 贾东旭嗤之以鼻。 许大茂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真欠这么多钱，还能天天吃肉啊？ 摆明了是不想借，但是他也没有办法。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又好心劝说了一句：“注意身体，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 “你放心吧，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许大茂也不好多说。 心里有数？在许大茂看来那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槐花已经有了，在槐花出生前贾东旭必有一劫，能不能迈过去还两说呢。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的说笑声。 “许大茂，许大茂，许大茂是你男人又不是我男人……” “哪天起不来床，别指望我能帮你……” 许大茂重重的咳嗽一声，屋内有些大胆的声音算是消失了。 别看娄晓娥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净是和秦淮茹还有院子里几个大妈聊天了，这胆子也越来越大，话题也越来越奔放。 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聊天，聊天的内容是男人想象不到的。 细说都是不能写不能播出来的。 进屋发现何雨水也在。 “我已经是提前回来了，今天你们学校放学倒是挺早。” 何雨水：？？？ “我们已经放寒假两天了……” 得，许大茂还真没有考虑过学生放假，怪不得最近几天回来都能看到阎埠贵这个小学老师，恐怕小学老师已经是放假好几天了。 “来来来，先吃饭吧。” “大茂哥，于海棠一直说要来感谢你呢，上次来了你周末回了乡下，她说明天要来玩呢。” “她想来玩就来，我在不在家都可以来，你嫂子一直都在家。” 今天轧钢厂发了工资，月底了，整个四合院又是冷烟冷火的样子，等明天去粮站支取了下个月的粮食，才算是开始过日子。 而且伴随而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 那就是六零年刚开始，定量口粮就先一步缩减。 上下浮动的区间没有了，全部都按照最低标准发放。 比如高中生大学生，他们每个月的定量是26-33斤之间浮动。 女生吃的少一般都是定在26斤，男生就会多一点。 这个应该是四九城的区域规定，从一月份开始，学生女定量26斤，男定量28斤，30斤以上的定量就别想了，长的高饭量大也不行。 以前吃不饱，以后就更吃不饱了。 倒是贾家已经开始冒烟了，这多亏了一大爷和傻柱的支援的棒子面。 现在整个四合院对贾家不满的人大有人在，他们自己都不够吃，之前在院里大爷的带头下，还要接济一点给贾家，结果贾家有这么存款，真是脸都不要了。 巴不得贾家挨饿。 现在晚上吃饭许家常驻是四口人，所以每天晚上都是两个菜，一荤一素，馒头也必须是白面。 之前娄晓娥不知道院里其他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知道了也无所谓，她是没有过过苦日子，现在也不差钱。 “雨水，多吃点，你看看秦淮茹，饭量都快赶上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多吃点，痩的像麻杆一样一点都不好看，之前风一吹就倒下了。” “雨水，雨水。” 是傻柱过来了。 何雨水不在她屋里，那一准就在许大茂家。 何雨水很明显还没有消气，根本不想搭理傻柱。 “雨水，我是有正事找你，你进屋没有？我放桌子上的手表是不是你拿了？” “你那个屋子，求我进我都不进，你那个手表，我也只觉得脏，送给我我都不要。” 何雨水讲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傻柱只当没听见，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挠头。 “那不对啊，我的手表好端端的怎么没了？” “丢了就去报警，我没看到就是没看到。” 许大茂心知肚明，这已经很明显了，昨天去澡堂子的时候傻柱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回来的时候雪地上的脚印是棒梗的。 那百分百是棒梗拿了，也不知道傻柱现在是装的，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手表这么贵的东西，加起来花了二百元，傻柱是下意识的把棒梗排除在外。 毕竟棒梗还小，肯定做不出来这种事。 “嘿，还真是邪门了，我还是再去找找吧。” 傻柱念念叨叨的又回去找了。 要是找不到估计他还是会去报警，这一块手表花了他一年的工资。 这是大件，是贵重物品。 找不到就不要了，那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想要提醒她一下，认真思考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有贾张氏在前，教不了棒梗什么好东西，等棒梗长大了就更不好改变了，趁现在还小，让他深刻意识到偷盗会造成的后果，没准能让棒梗做出改变也说不定。 一直盯着秦淮茹看，倒是把秦淮茹给看害羞了。 娄晓娥摸到许大茂的腰间就掐了他一下。 她这个女主人就在旁边坐着呢，许大茂都敢如此的明目张胆，简直是big胆！ 太过分了。 第75章 易中海的想法，街道来人 第75章 易中海的想法，街道来人 许大茂已经明白了娄晓娥的意思。 ‘晚上再收拾你。’ 那许大茂根本没在怕的，晚上谁收拾谁谁求饶，那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秦淮茹只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第三个白面馒头没有吃，就要急急忙忙的离开。 她是真的害怕许大茂当着这俩人的面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别急啊，筷子碗不刷就想走，你这个工作态度不行啊。” 傻柱回到房间，翻箱倒柜找了一遍，连床都挪到了一边，依旧没有找到他那块手表。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放在桌子上，怎么没有了呢？” 傻柱念叨了一句，打开了柜子上的抽屉。 这个抽屉他之前已经找过了，现在他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万一手表就放在里面呢，万一刚才没有看清呢？ 结果依旧是让他失望了。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傻柱注意到另外一个细节，他很久之前在这里抽屉里面放的有五毛钱，那是他在供销社买调料找回来的，当时随手就扔到了这个抽屉里面。 现在，里面没了。 这百分百不是何雨水拿了，因为何雨水从来不主动拿钱。 那就是有人进来拿走的。 “连五毛钱都偷，是多没有见过钱。” “柱子，你翻箱倒柜的干嘛呢？” 门口传来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他就是来找傻柱说点事，没想到看到傻柱在家里像是疯了一样。 “嗐，一大爷，我的手表，放在桌子上找不到了，翻遍了都找不到。” “得，那伱继续找吧。” 傻柱反应了过来，又赶忙把一大爷迎进屋，倒上一杯开水。 “一大爷您肯定有事，您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让傻柱去买点肉，都过年了，怎么能不吃上一顿饺子呢。 去年他们就是一起吃的年夜饭，一大爷家还有傻柱兄妹，再加上一个聋老太太。 易中海的意思是今年最好是能把许大茂也一起喊过来，一起吃年夜饭。 怎么说也要好好感谢一下许大茂，人家是真的帮忙出力了。 而且，过完年，那就是晋升考核了。 “一大爷，现在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许大茂家天天吃肉，我也没门路也就多花钱跑腿去黑市上买，买肉找许大茂最靠谱，他的路子广，肉都没断过。” 一大爷转念一想傻柱说的有道理。 许大茂现在越来越厉害，他又不傻，和许大茂打好关系有好处。 只有傻子才会想着继续和许大茂作对。 能打好关系一定要打好关系。 正好借着这件事，邀请许大茂两口子一起吃年夜饭。 想到这里，一大爷也下定了决心。 刚出门要去后院找许大茂，就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正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面领路，后面跟着的是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的。 这么大动静，易中海瞬间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来发奖励了。 先进文明四合院。 按理说上周日就应该发了，就是物资困难，迟迟没有到，一直说推迟，没想到今天就送过来了。 不过这个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怎么也过来了？之前发这种奖励的时候从来没来过。 这可是大领导。 一大爷赶忙加入队伍，顺便把二大爷喊了出来。 忙活了十分钟，居民听说是来发东西的，那一个两个的都很积极。 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东西确实都带来了，一个网兜，里面放的是一斤猪肉，一包豆粉，一斤鸡蛋，二斤白面，这就是全部的东西了。 四合院的每家每户都有这么一份。 人人脸上都很开心，洋溢着自豪之色。 这时候集体荣誉很强，‘一切为了集体’这口号可是真真切切的喊过一阵子，集体荣誉那也是能拿到实打实的好处。 “今年，四合院在居委会街道的领导下，在院里三位大爷的帮助下，咱们四合院依旧获得了‘文明先进集体’荣誉，大家鼓掌！” 天气比较冷，从上到下，也就是几句简短的发言过后，就开始发东西了。 “院里一大爷易中海，劳苦功高。这第一份必须是一大爷先拿。” 易中海推辞不过，只能先接过一份放在面前。 “二大爷刘海中……” “三大爷阎埠贵……” “曹大胜……” 院里十几家住户很快就全部发放完毕。 许大茂虽然看不上，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领了回来。 贾张氏先一步把礼品送回了家，就指望这点东西过一个肥年呢。 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因为她看到礼品多了一份，如果能拿到双份就好了。 不对，他们贾家本来就是两户。 于是贾张氏昂首挺胸的向前走：“主任，这剩下的一份是我们贾家的吧？”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王主任看了一圈，大家收到的礼物都在旁边放着，贾张氏家还真没有。 来之前是点好的，绝对不可能少了一份。 “这是怎么回事？” 主任没有看清，院里的人都看清楚了。 “没错，发一户打一个勾，贾张氏家已经发放过了。” 现在很多人对贾张氏纯粹的就是厌恶：“贾张氏张翠花已经把东西拿回家了，现在她是想要第二份。” 王主任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就是先进文明四合院？还有如此贪得无厌的人？ “易中海，你是中院一大爷，你们这破坏集体荣誉的不安定因素最好抓紧时间解决，不然明年的文明先进可不好说了。” 易中海连连点头称是。 都是人精，他知道王主任是在点他贾张氏的事情呢。 就是贾张氏没给易中海再次开口说话的机会：“居委会说了，一户一份，一家一份，现在大家都领到了，那剩下的这一份很明显就是我们贾家的啊。” “我和死去的老贾算是一户，儿子贾东旭已经结婚有俩孩子了，也算是分家了，当然也算是一户。” “那我们家就是两户，所以领两份没有问题。” 说的那叫一个昂首挺胸信誓旦旦冠冕堂皇。 “你们现在是不是住在一起？” “是。” 没等街道的同志继续问下去，四合院的邻居已经看不下去了。 “儿子儿媳喊你这个妈，你们就分不了家。” “你们贾家就一份，就算是真分家，也应该搬出四合院。” “就像是许大茂家一样，人家没分家，因为工作父母就是搬出去了，也没听人说要两份礼品的。” “怎么就你贾家特殊啊？” 第76章 贾张氏遭众人嫌弃，许大茂获得表彰 第76章 贾张氏遭众人嫌弃，许大茂获得表彰 贾张氏的眼神就像是要择人而噬，在她看来，四合院里的这些邻居都是刁民，都是刁民，看不得她们贾家好。 连她自己都忘记了，院里救济她的粮食，她是一粒都没有还过。 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对他的帮助都是应该的。 用一句形容就是把别人对她的好的，当成了她不要脸的资本。 张翠花现在非常的不愿意，眼一瞪，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顺便表演一下亡灵召唤。 可惜这一招被易中海看透了，两只手瞬间拉住了贾张氏，不让她倒在地上。 这贾张氏实在是太胖了，一只手根本拉不住。 “贾东旭，先把你妈扶回家，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易中海是真的生气，他是中院的大爷，贾张氏也住在中院，他就是那个第一责任人，想跑都跑不掉的那种，不想掺和也要掺和。 贾张氏被贾东旭还有秦淮茹带着先回去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王主任听的是清清楚楚。 这个贾张氏，张翠花，一身肥油都快长成猪了，肯定是好吃懒做，必须找机会把这个顽固的好逸恶劳份子好好改造一下。 不是今天过来，还发现不了隐藏在群众中的坏人呢。这是居委会，这是街道的失职。 原本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易中海现在只想把这么多的领导都送走，再耽误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许大茂同志，请你站到这边来。”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街道办事处这个主任可是领导，四合院都在他的领导之下，需要供着。 老老实实走到了王主任身边。 “大茂同志是个好同志。” “为我们街道争光。” “前门街道今天送来了感谢信，说是许大茂同志阻止了一场恶性事件的发生，这是好事，这是光荣，这是荣誉……” “哪里哪里，这都是居委会还有街道办事处领导的好，平时身体力行的为我们宣传见义勇为光荣，做好事光荣，不单单是我，就算是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在路上遇到任何不公平的事情都会挺身而出的。” “都是王主任平时教导的好。” 王主任脸上都快笑成了一朵花。 这就对了嘛。 也不枉他用心服务人民。 如果人人都和许大茂这位同志一样懂事就好了。 说的就是那个贾张氏，一大把年纪了，一点事都不懂。 “这一份是街道对你的奖励，同时我们街道也会联合轧钢厂，一起商量，争优评先是肯定的，争取把许大茂同志打造成典型，变成大家学习的目标，这对街道来说对轧钢厂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许大茂又是连连感谢。 当时在小酒馆他是真没想那么多，看到那些青皮无赖身上没带什么武器，而他又想知道自己LV2强身健体到底有多强，所以他就义无反顾的上了。 伱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 当然，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有一点英雄救美的心思也是值得肯定的。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小事，结果人家连感谢信都送过来了，这真是淳朴的可爱。 崇尚集体荣誉，当然也崇拜个人英雄（为人民服务的事迹）。 “这是街道送你的大红花。” 许大茂又是一遍感谢，大红花下面还有一张书面嘉奖。 这东西要好好保存，再过几年没准就是护身符了，当然这和‘先进个人’‘优秀干部’还是有点差距的。 没有了贾张氏，场面那是相当的和谐。 花花轿子众人抬。 “没想到许大茂你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 “再这样下去，你就是我们四合院的骄傲了。” “不是再这样下去，而是现在已经是四合院的骄傲了。” “不愧是四合院出的第一个干部……” 包括娄晓娥和何雨水看着许大茂那都是异彩连连，他夜不归宿还真是去见义勇为去了？ 许大茂也只能连连谦虚，好处都拿到手了，现在把功劳推给领导多少，也就多说几句，又不损失什么东西。 全院大会本就是在中院开，秦淮茹在屋里劝慰着贾张氏，耳朵里听到的是外面大家对许大茂的夸赞。 不知怎么的，她心里也很高兴，就像是这些人都在夸赞她一样。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嘴角挂着笑意，心里就一阵恶心。 “姓秦的，你笑什么，是觉得今天我们还不够丢人吗？” 秦淮茹嘴上说着：“没有，没有”，心里想的却是贾张氏如果知道丢人就好了。 贾张氏抬起手，又默默的放下了。 忍一手，忍一手，现在秦淮茹还怀着老贾家的种呢。 要是男孩那打坏了岂不是可惜。 等把孩子生下来，看怎么收拾她。 “棒梗，过来准备洗脚。” 贾张氏负责安排，做事的还是秦淮茹，小当连提都不提，重男轻女懒得管。 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都回来了，棒梗和小当刚才也都一起回来了。 “我今天不想洗脚。” 棒梗摇头反对，鞋都没有脱，就想往床上钻。 外面地上的雪还没化呢，鞋上面都灰色的泥水。 床上可是睡觉的地方，贾东旭可不傻，一把就把棒梗抄到怀里。 “不洗脚不听话，就要挨打。” 秦淮茹熟练的往盆里倒上热水调好水温，贾东旭脱掉棒梗的鞋，把脚往水里放。 “噗咚——” 贾东旭抱着棒梗没有看清什么东西掉盆里去了：“什么东西？” 秦淮茹伸手就从盆里捞出来一个物件。 一块梅花牌的进口手表。 “棒梗，你哪来的手表？” 秦淮茹的手已经握紧了鸡毛掸子。 棒梗手腕太细，就把手表扣在了腿上，当然他不是故意藏起来，而是觉得好玩。 院子里面。 王主任终于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傻柱只顾着开心看热闹，嫉妒许大茂，正事差一点忘记了。 “王主任，我的手表就放在屋里桌子上丢了，我怀疑是有外人进了四合院，三大爷，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 搞到最后，傻柱竟然把怀疑对象放在了昨晚来找阎解成那个陌生人身上。 “没有，没有，这两天进来的都是熟悉的街坊……” 王主任一个街道的大领导，一把手，这种丢东西的事情他可不想亲自掺和，只要是被偷，能找回来的几率就很小，让下面的人来做就行了。 第77章 重要的不是谁家的钱，重要的是偷窃行 第77章 重要的不是谁家的钱，重要的是偷窃行为 找到了固然可喜可贺，找不到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摆手制止了傻柱继续说下去：“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忘在什么地方了，还有这两天不是刚下过雪，看看门口的脚印，总会有线索的，我还有事，详细情况你先和小吕、小张说说。” 本来傻柱还在怀疑是昨晚看到的那个陌生人，正要去问问阎解成呢，听到雪地上的脚印…… 这一瞬间，傻柱想到了很多。 稍加思索之后，他还是选择了价值不菲的梅花手表。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们洗澡回来的时候，门口确实出现了一排脚印，从我家到贾东旭家，脚印不大，应该是棒梗的，许大茂还有刘光齐都看到了。” 这下王主任也不着急走了。 这不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嘛，距离当场抓获也就差一个目击证人了。 破获重大盗窃案件，这又是他的荣誉。 “傻柱同志，你放心，盗窃行为绝不姑息。” 叫上两个街道的同志，就拍响了贾东旭家的房门。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手表已经到了贾张氏的手上。 “棒梗，伱老实说，手表你是在哪里拿的？” 棒梗的脑袋一直往贾张氏的怀里钻，就是害怕秦淮茹打他。 “我捡的，我今天在院子里捡的。” 秦淮茹伸手就要从贾张氏的手中把手表拿回来。 别人不清楚她可知道清清楚楚，因为这是傻柱的手表，之前傻柱还去许大茂家问何雨水。 “这是傻柱的手表，他已经在院里找一圈了，棒梗，下次你要是再捡到什么东西，一定要和我们说……” 然而贾张氏并不打算把手表交出去。 家里有缝纫机，现在又有手表，让棒梗再去捡个收音机和自行车，那家里四大件就齐全了。 “傻柱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啊？这是棒梗捡来的，那就是棒梗的！” “棒梗，做的好！” “以后再捡个收音机和自行车，你长大娶媳妇就不愁了。” 有这样一个奶奶，何愁棒梗大业不行啊。 再教导两年，百分百是要进去了。 听完贾张氏的夸奖，秦淮茹举起了鸡毛掸子，迟迟落不下去。 这明明是做了坏事，为什么还要夸奖？ “贾东旭，你就不来管管？” “管管？管什么？傻柱要是能证明这块手表是他的，还给他就好。” 秦淮茹气极反笑。 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傻柱需要先发现手表在贾家，然后再证明，才能把手表带走。 真不愧是母子爷俩。 绝对是亲生的。 没等人继续说话，房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快开门。” 二大爷一双手就像两个大蒲扇，锻工主要的就是手上的力气。 这种小事不能让街道的领导亲自动手，有他刘海中就够了。 “再不开门我就踹门进去了。” 等到秦淮茹打开门，乌泱泱的七八个人就站满了贾家。 “棒梗闹着玩去柱子家拿了一块手表，快还给他。” 易中海到现在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说偷，只说小孩子不懂事拿着玩。 “傻柱，你除了丢了一块表还丢了什么？” “还有抽屉里的五毛钱。” 贾东旭本来是要说棒梗捡到了一个手表，但是在听到是去傻柱家里拿的时候，他沉默了。 这事要是承认了，那就承认棒梗是个小偷，是个贼。 那以后棒梗在四合院还怎么做人？ 贾东旭是个孝顺的孩子，于是把这件事交给了贾张氏处理。 “易中海，你在说什么？棒梗偷东西？你哪只眼睛看到棒梗偷手表了？” “正好街道的同志在这里，一定要为我们贾家做主啊，院里的大爷都会冤枉小孩子了。” 这正合贾张氏的意。 反正她也没打算把手表还回去。 秦淮茹几次想张口说话，最终也没有发出声音。 怎么说都是错。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犹如四合院的青天大老爷：“刘光齐，你出来作证。” 昨晚看到的情况刘光齐早就和他说过了。 刘光齐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就是棒梗昨晚趁着傻柱他们去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傻柱的家，最后拿走了手表和五毛钱，雪上的脚印可不会骗人。” “你们要是还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二大爷扬了扬蒲扇打的巴掌，吓的小当一路跑过来抱住了许大茂的腿。 在小当开口说话之前，许大茂先一步把小当抱了起来。 小当这时候要是喊上一声‘许爸爸’那就有点不好收场了。 “刘海中，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贾张氏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死不悔改。 “我证明棒梗绝对偷钱了，我今天看到他买了一大把大白兔奶糖……” 阎解娣还是站了出来。 棒梗即使主动送给了她两颗，不够，完全不够。 棒梗的大白兔奶糖就是她的大白兔奶糖，虽然为此挨了一顿打，但是这种事她可从来没有忘记。 “他平时兜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根本没有钱买糖。” “他哪来的钱。” “肯定是偷的。” 阎解娣也是小孩子，也站出来踩了棒梗一脚。 棒梗不敢反驳这些大人的话，对阎解娣这个同龄人他可没有这么多的顾及。 “我没偷钱，我是拿的！” 殊不知他的反驳，在别人听来那就是在承认偷钱。 秦淮茹拿过棒梗的棉袄，一摸口袋，果然从里面摸出来两颗糖。 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是真的非常难受。 好好的棒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拿的？在哪拿的？是不是在傻柱家？” 事情马上就要有个结果了，棒梗马上就要张嘴说话，却被贾张氏拉进了怀里。 “棒梗还小，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他是在我家桌子上拿的五毛钱，那是前两天买止疼片剩下来的，没有放起来，他拿走自己钱也不算什么大事。” 许大茂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问题。 偷自己家钱，不算是偷钱。 重要的是谁家的钱吗？ 重要的是偷啊。 王主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大晚上他还要回家办事呢。 “小张，小吕，还有院里的三个大妈，你们搜一搜，手表只要在这里，那肯定是能找到。” “一定要仔细，身上也都别放过。” 意有所指的话，看着贾张氏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长。 第78章 棒梗供认不讳，何雨水的邀请 第78章 棒梗供认不讳，何雨水的邀请 王主任街道这么大领导，说几句话就能大致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贾张氏这种人的小心思，她根本不屑于拆穿。 现在王主任只想尽快解决，耍嘴皮子扯皮，扯到明天也没有结果，直接把丢失的手表找出来，那一切就盖棺定论了。 这个时候可不讲什么搜查令不搜查令，觉得你有问题，那就要搜。 你要是不让搜？那百分百更有问题。 易中海赶忙站出来打圆场：“棒梗还小，看到好玩的就伸手就拿也很正常，把东西交出来就没事了。” 贾张氏现在也慌了，这街道办事处主任要玩真的。 “棒梗你到底拿没拿？要是拿着玩就还给人家。” “手表不是在奶奶兜里吗？” 又一次哄堂大孝。 贾张氏正拿着手表往棒梗怀里塞呢，棒梗天真的话，让她面色稍微有些尴尬，依旧坚持演戏演全套。 从棒梗怀里掏出了那块手表扔给了傻柱。 “棒梗还小，什么都不懂，拿着玩一天没什么问题吧？” 傻柱的心思全在表上。 几个看贾张氏不爽的邻居倒是开始发难了：“还小，都会偷东西了还小。” “从小偷金，长大偷金。” “还偷了傻柱五毛钱，以后这孩子不得了。” “以后出门，还是好好的把门锁好吧。” 一大爷心里明白，贾张氏的名声，在四合院里已经彻底坏了。 为今之计，只能从贾东旭身上找补找补了。 “贾东旭，棒梗到底是怎么回事？伱要是不会管孩子，就把棒梗送到少管所里去。” 贾东旭一听要把棒梗送到少管所，那哪行啊。 绝对不行。 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棒梗的脸上。 “你这个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明白今晚你就去外面跪着。” 棒梗脸上浮现一个巴掌印，这一下把他打懵了，都忘了哭。 在这个家，棒梗最怕的是贾东旭，一般情况很好说话，但是只要动手，那都是下狠手。 然后才是秦淮茹，被她打两下不痛不痒的无所谓。 只有他奶奶贾张氏才是最爱他的，从来都不打他，有好吃的也是先给他吃。 现在看到贾东旭都动手了，一点都不敢再隐瞒下去了。 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所有人听完都懵了。 就是因为傻柱说他没钱，然后又回屋拿钱，棒梗由此得出结论傻柱家里有钱。 所以他也想去拿。 结果就找到五毛，走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手表不错，就顺手拿回去了。 事情真相大白，但是这种事要怎么处理是个问题。 棒梗才7岁。 “这个事情本身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考虑到棒梗还小，手表也不是故意偷的，这件事先记着，如果再有下次，就要送到少管所去了。” “你们这些当家长的，当长辈的，好好教育孩子比什么都强。” 王主任本来都打算走了，又回来说了一句：“你们最好放在心上，这件事我会和红星小学沟通的，以后在学校，这孩子也是重点照顾对象。” 不要觉得王主任说的很简单。 只要通知到学校，那就是人生污点了，除非去参军，不然这种污点是别想洗干净了。 就像是在四合院，看谁以后还敢出门不锁门。 “那个王主任，棒梗这孩子才67岁，还小不懂事，要不通知到红星小学的事情先缓缓？” “易中海，你态度最好放端正一点，孩子还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事实情况就是他从傻柱同志家里拿了五毛钱还有手表，要不是看他的年龄还小，就凭借这一点，我就把他送少管所去了。” “你还是院里的一大爷，以后这孩子要是还改不了，他进少管所，你这个一大爷就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 这次王主任彻底走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背着手带着刘光齐回去了。 今天易中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领导批评，他这个一大爷是做不长咯。 那他这个二大爷就可以荣升一大爷了。 而且只要棒梗再犯事，那易中海就别想好过。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好消息，能高升的好消息。 秦淮茹拿出五毛钱还给傻柱。 “算了秦姐，就当是给棒梗买糖吃了，我看棒梗这小子，打小就聪明……” 要不是手表是真的很贵，傻柱其实是一点都不愿意把事情牵扯到棒梗身上。 也看到表盘里面有水珠，应该是掉水里了，但是他并没有说，这点小问题他不想揪着不放。 他自己从小就偷鸡摸狗习惯了，看到棒梗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都还围在这里干嘛呢，该干啥干啥去，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去，我家可管不了你们这些。” 许大茂放下小当，这一会这小妮子吃了不少花生。 一大爷脸色很难看，和一大妈一起离开了。 本来想着想让许大茂买点猪肉的事情，也忘记了。 心里那是相当的后悔，一直想着要和贾张氏撇清关系，结果事到临头又糊涂了。 已经帮了贾家很多了，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再也不管贾家一丁点事情。 院里的人都散去了，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毕竟是实打实的好处，有了猪肉和白面，过年吃不起饺子的，也能吃上一碗饺子了。 这都是文明四合院给的好处。 心里也都有了一个想法，贾张氏家这样的不安定份子，还是应该搬出四合院。 不然明年的文明四合院可不好拿啊。 许大茂可没想这么多，只要日子能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就好了。 现在他的一切欣欣向荣步入正轨。 正和娄晓娥往后面走呢，何雨水喊了一声：“大茂哥，我给你织了一双手套，你过来试试，要是不合适还能改改。” 傻柱突然感觉他的手表不香了。 “雨水，你亲哥我有没有？” 然而何雨水根本不搭理傻柱。 “没有你嫂子的，那你嫂子可不愿意，你嫂子说了，家里的事她做主。” 何雨水连连答应：“少不了，肯定少不了。” 傻柱：？？？ “你们才是亲兄妹，合着我成了那个外人，得，我回去睡觉吧。” 娄晓娥推了一把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呢，雨水，你别听许大茂瞎说，我不缺那些东西。” 娄晓娥面色微红的回去了，因为许大茂让她先回去暖床。 第79章 何雨水送手套，借机表露心意 第79章 何雨水送手套，借机表露心意 这是许大茂第二次进何雨水的房间。 上一次是刚来第一天，何雨水碰到自行车倒地不起，许大茂把她抱了回来，当时有事在身着急出去，根本就没有注意房间的情况。 现在打量一遍，就是一个小房间，四合院的耳房，就在傻柱三间正房的旁边，搁在旧社会那就是下人住的地方。 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家徒四壁’。 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凳子，就是所有的家具了，墙上挂的还有一副伟人画像。 连个火炉都没有，大冬天阴冷阴冷的。 “你晚上睡在这里不生病才怪，最起码也要弄个火炉点上，被子也要加两床，这不行。” “你这晚上怎么睡的着的。” 许大茂连连摇头，真就应了那句老话‘御寒基本靠抖’。 “大家都一样，不点炉子晚上也是照样睡觉，大茂哥先来试试手套。” “这不行啊，傻柱也真是的，有钱买表买自行车，不知道给你买个火炉，加一床被子，这样，等会伱先去我家拿一床被子，明天拿钱再去买个炉子，买点蜂窝煤，就当是我借你的，以后等你毕业赚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何雨水不知道说什么好，欠的已经很多了，实在是无法拒绝。 “好，先试试手套看合适不合适。” 手套就是用毛线织出来的手套，最流行的是‘合指手套’或者‘单只手套’，就是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四只手指是在一起的，大拇指单独区分开来。 最有灵魂的就是两只手套必须带一根线，确保这两只手套是一对，要丢必须一次性丢两只，开个玩笑，其实有一根线相连就是为了让手套能挎在脖子里。 这样就是为了干活方便，干活的时候把手从手套里面抽出来就行了。 一米八三的许大茂面对一米六的何雨水，也只能低头弯腰，让何雨水把手套挎在脖子里。 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 鼻尖闻到的是何雨水身上香香的肥皂味道，那是干净朴素的味道。 “好了吗？” “线有点短。” 何雨水站在许大茂面前，双手在许大茂脖子后面调整绳子长度。 这个距离已经超过了亲密距离。 许大茂保持这个低头弯腰的姿势很难受，鼻子又痒痒的，直挺挺的就站了起来。 按照正常情况分析，何雨水只需要把手放开就行，等许大茂缓缓再去调整长度。 然而何雨水不这样。 许大茂看着挂在身上的何雨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硬了，硬了。 拳头硬了。 一米六的何雨水双手搂着许大茂的脖子，真真的挂在许大茂身上，脚尖和地面若即若离，基本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许大茂身上。 可她就是不松手。 许大茂也只能稍微用手托着点。 “大茂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可是四合院的进步青年，主打的就是一个人帅心善，就是看不得别人吃苦受罪，见义勇为对我来说就是小意思。” 何雨水噗嗤一声了出来。 以前的许大茂是个什么德行，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就是结婚之后收心才变好了。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许大茂有点难受，字面意义上的难受。 怀里抱着一个异性，没点反应才奇怪了，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可何雨水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 “大茂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这手套只是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大茂哥，你要是没有结婚，我嫁给你都成……”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何雨水突然表露心意。 众所周知，只要说出这种话，那基本上就是和拿下没什么区别。 按照正常流程直接进行下一步也不会遇到什么反抗。 问题是今天真不行。 抛开傻柱不谈，娄晓娥还在家里暖床呢，这要是许大茂迟迟未归，她要是找过来那不就是完犊子了。 “这不妥……” 何雨水的脸贴在许大茂的胸口。 这是安心的感觉。 “我不想放手，我怕我放手了大茂哥就会消失不见，最近的日子都是在做梦……” “不会的，不会的，你身上长的肉不会欺骗你。” 上次抱着还有点硌手呢，这次就是香香软软，事实证明，只要吃的好，长肉是很快的，22天就见效。 用手感受了一下大小，还有继续提升的空间。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在怀里一阵扭动，许大茂差一点顶不住，就想把何雨水放下去。 放了两次没放下。 像个小孩子一样。 “等会你嫂子找来了，我的名声倒是无所谓……” 一句话，何雨水慌慌张张的松了手开始整理有些散乱的衣服。 “不要急，来日方长。” 许大茂试了一下何雨水织的手套，就挂在身体两边，就像是衣服外挂了一双手套形状的口袋。 “手艺很不错嘛。” “是于海棠教我的。” “行了，谢谢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说完许大茂拉着何雨水就往外走，说好的拿一床被子可不能忘。 是不能再送被子过来了，小白菜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真担心忍不住吃了这鲜嫩可口的小绵羊。 “雨水那屋子连个火炉都没有，再住下去以后肯定得风湿病，腿疼腰疼的，先给她拿一床被子，明天再让她去买个火炉。” “啊？好。” 娄晓娥被子都抱出来了，看到柜子下面还有个单人折叠床：“家里那不是有个折叠床，要不让何雨水先在家里凑合一晚？” “啊？” 这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 那个折叠床是以前二老没有搬走的时候，他睡过的折叠床。 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何雨水是因为刚才的举动，自从进到许大茂家之后，特别是看到娄晓娥之后，那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活脱脱的心虚到家了。 一点演技都没有。 看许大茂表演的多么自然。 “啊？好，好的。” 许大茂：…… 芜湖，估计何雨水根本没有听到娄晓娥说的是什么。 盲目且下意识的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得，这事情是真有意思了。 娄晓娥是真的好心，听到何雨水答应了，立刻把折叠床拿了出来。 洗衣做饭做衣服她不太行，铺床她还是很能干的。 三下五除二就铺好了床铺。 拉着何雨水坐到床上的时候，何雨水才回过神来。 她不是来拿被子的吗？这是什么情况？ 第80章 禁止公车私用，五玖年最后一天 第80章 禁止公车私用，五玖年最后一天 许大茂家是两间房，正对大门的那间是客厅，客厅隔出来一个小厨房。 里面那间卧室和客厅同样是隔断出来了，只是是用木墙隔断，上面装的也有小方块玻璃窗户，就是没有装门，只挂了一个帘子。 这个帘子要是不拉，顺着门缝扒拉着往里看，是能看到卧室里面的情况的。 关于这点，秦淮茹很有发言权。 娄晓娥有心想把折叠床安排在卧室里面，何雨水是完全不同意。 最终是放在了帘子外面的客厅中。 灯关了，何雨水扭扭捏捏窸窸窣窣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下了。 之前很大胆，现在当着娄晓娥的面连衣服都不敢脱。 娄晓娥已经是第三次按住许大茂的手了。 现在看来她好像打错了算盘，何雨水睡在客厅，许大茂好像更兴奋了。 “等等，你脖子里怎么有何雨水身上的味道？” 许大茂心里一惊，停下了手上的动手：“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有闻到？是不是你自己身上的味道？” 装模作样的吸了几下鼻子，娄晓娥的鼻子好像是越来越灵敏了，夜不归宿那次就发现了不对劲，现在又来。 再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肥皂味和雪花膏的味道我会分不清楚？” “那应该就是何雨水织的那双手套，调整了好大一会，有点问道也很正常。” 勉强解释了一句之后，拥娄晓娥入怀。 其实娄晓娥闻到的不止是肥皂的味道，还有何雨水身上那独特的香味。 就像是她把脑袋靠在许大茂胸口也会留下味道一样。 许大茂没有继续使坏的动作，娄晓娥也没有说话。 今天终于能休息一天了。 至于许大茂身上有何雨水的味道，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日常接触留下点味道也很正常。 五九年最后一天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到来了。 许大茂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连客厅的折叠床都已经收拾了出来。 早饭还没吃完呢，刘光齐就已经过来了。 “许大茂，走去粮店支粮，今天不去把粮食拿回来，那就要等到三天后了，到那时候饿都饿死了。” 许大茂顺着房门向外看去，零零散散的也就两三户冒烟，大部分都已经断粮了。 省着吃省着吃，省来省去早饭省没了。 这刘光齐也不是好心，主要是看上许大茂的自行车了，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装上二百斤粮食轻轻松松。 而许大茂家有两辆自行车。 许大茂本不想去领粮食，别人今天没事，他可还有事情要去做呢，而且今天的事情格外的多。 刚想把刘光齐打发走，又反应了过来。 民以食为天，去粮店支粮可是大事，这事要是都不上心，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我吃过饭就去……” “那我家的粮食……” “那不行，自行车这么金贵的东西，压坏了怎么办？” “我家两口人，满打满算也就60斤，你家五口人，这加起来就直奔二百斤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做人他是有底线的，特别是面对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一点便宜都不能被占了。 不给好处，别想求人办事。 不要提秦淮茹和何雨水，这俩距离成为自己人就剩下临门一脚了，而且每天还在家里洗衣做饭做保姆，这已经是自己人了。 “伱家不是有两辆自行车，你借给我们一辆，这样一辆自行车一百斤总没问题了吧？后座带个人都不止一百斤了吧？” 要不说刘光齐这小子打小就有小聪明呢。 “这更不行，你这是想让我犯错误，我上班骑着的那辆自行车是厂里的自行车，那是公家的财产，是你想用就能用的？公车私用是绝对不行的。” “你这种行为就是想薅厂里的羊毛，占厂里的便宜，应该把你送到街道好好改造一下你这种不劳而获想占便宜的思想。” 刘光齐：…… “行，好你个许大茂，你真可以，以后别有事求到我头上。” 刘光齐气呼呼的走了。 娄晓娥有点不理解，如果是二大妈来找她借自行车，她肯定不会拒绝。 “真的这么严重吗？” “对，很严重，我们不能放任他们这种占便宜的心态，一定要及时矫正回来。” “哦，那我以后也不借。” “这就对了。” 不愧是娄晓娥，基本上已经开始无条件相信许大茂了。 许大茂是她男人，不相信他相信谁呢。 “大茂哥，我和你一起去，我的那份定量不能再让他拿去送人了。” “对对对，除非他蹲下学26声狗叫。” “不过你还是别去了，粮本在傻柱手里，你人到了没粮本也没用，就在家里等着，1等着傻柱把你的定量送来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到了中院。 易中海从街道借来一辆架车子（木板车），正组织院里的人家一起去领粮食。 一大爷在院里威望最高不是没有原因的，至少平时这些小事都是他在帮忙解决。 贾东旭依旧是那个睡眼惺忪的样子，就像是一夜没睡，一点精神都没有。 秦淮茹扭着腰从许大茂面前走过，忍不住回头白了一眼许大茂。 这是因为早饭许大茂不让她在后院吃的缘故。 ‘凭什么何雨水就比她要‘光滚’（意思是‘好看，标致，厉害，排场’结合体），凭什么何雨水能过去吃早饭，她为什么不能？’ 这是秦淮茹内心的想法，当然现在她不敢说出来。 傻柱也终于摸到了他新买的自行车。 “今天我就不和你们搭伙一起去支粮了。” 自行车的铃声滴滴答答作响。 这就是有面，再也不是那个在轧钢厂被看瓜不好意思见人的傻柱了。 “一大爷，那我就先走一步。” 许大茂喊住了傻柱：“傻柱，你别忘了之前说好的事情，雨水的定量，你要是要呢，就当着大家的面学二十六声狗叫，你要是不要呢，就送到后院我家。” “许大茂你好你的心，雨水的定量就是雨水的，我也不会贪图她这几口吃的。” “等我领完回来就给雨水送过去。” 订阅太少了，能不能帮忙宣传一下…… 第81章 忙活的一上午，阎解成相亲 第81章 忙活的一上午，阎解成相亲 和几个认识的打过招呼之后，一路来到了前院。 阎埠贵已经在廊道支起了一张桌子。 一条一条的红纸已经裁剪的整整齐齐。 已经有几个人围在桌子前面等着了。 不止是四合院，整个南锣鼓巷都有不少人过来。 就是为了在这给一毛钱拿走一副门联。 为什么要说拿呢，因为不能卖，这一毛钱就是买红纸和墨水的钱，反正不是买对联的钱。 而且就只有一副对联，没有横批，也没有门画。 “许大茂，你不来上一份？” “写一份让阎解娣送过去吧，我身上没有零钱，有了再给你，就这样说好了。” “嘿你个许大茂，不会一毛钱的便宜伱都想占吧？” “三大爷你怎么骂人啊，整个南锣鼓巷谁能占您的便宜啊？而且我是什么人啊，是贪图小便宜的人吗？” 许大茂说着说着人都走远了。 “我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 “放心吧，跑不了许大茂的一毛钱。” 一路去了粮站拿着粮本支取了粮食。 现在的粮站还是很人性化的，定量可以换，你要是白面不够吃，可以把白面换成二合面，再不成还能换成杂粮面，最差棒子面，实在不行没办法了，还是不够吃，那还能换成红薯。 许大茂倒是把定量里面的二合面全部换成了白面。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别的吃不惯，原身的许大茂也没有吃过棒子面。 着急忙慌的回到四合院，后院里何雨水扶着凳子和娄晓娥正贴对联呢。 阎解娣仰着头看的也很开心。 “大茂，三大爷一毛钱的小本生意，你抓紧时间把钱给人家送去。” 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这肯定是阎解娣过来说漏嘴了。 谁让阎解娣说的，许大茂也没兴趣知道，总之是三大爷一家，不会真以为他许大茂会占一毛钱的小便宜吧？ 把支领回来的白面倒进面缸里面，实在是装不下就收进系统空间一部分。 娄晓娥贴了半天始终一副对联，许大茂只好出门接替了娄晓娥的工作，把一副对联贴好，这有了一份过年的味道。 到最后还是何雨水拿出了一毛钱交给了阎解娣。 娄晓娥没说什么，许大茂更不会多说。 骑上自行车又要出门，轧钢厂的鸡鸭鹅兔子还等着他去喂呢。 在事情没有一个准确说法之前，这个活只能他去干。 家里日子只要还能过下去，都能拿出一毛钱去让阎埠贵写上一副对联，比如二大爷家，聋老太太，一大爷家，还有贾家都贴上了对联。 这个时间轧钢厂还是有值班人员，不止是今天，就算是春节放假，他们也会值班，24小时两班倒值班。 都是保卫科的同志，许大茂基本都眼熟。 两根烟递上去，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刘岚已经进去了。’ 果不其然，在养殖区看到了刘岚已经在喂鸡了。 “怎么来这么早？” “现在厂里放假，食堂也没有菜叶子，我就早上在农贸门市部捡了一点送过来。” 有了许大茂加入，很快加水搅拌好麦麸，今天的工作就做完了。 今天的轧钢厂没什么人，因为明天就是新年了，义务劳动加班的热情也熄灭了不少，都在家里收拾。 现在这个保障养殖组还没有步入正轨，小仓库改建的也差不多了，就差弄两张桌子一个书柜过来了。 如果能有一张床就更好了。 等到规模再次扩大，肯定是要留人在这里值班。 “家里一切都还好吧？范彪这两天又回来了没有？” “按照以前的情况，今天是休息日，他应该会回来，眼不见为净。” 说句不好听的，范彪现在就是一个太监，还是整个柳松胡同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情，这就是他经常不回家的原因。 无论别人有没有歧视他又或者看不起他，他都觉得别人在嘲讽他，在看不起他。 他从小就是柳松胡同的小霸王，他的自尊心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所以才选择逃避。 在许大茂看来，他就是个沙币，或者这些都是他的借口。 都有孩子了，是不是太监又有什么差别呢？ 或者就是给了他一个逃避现实沉迷酗酒的理由。 “不要节省，对联该买就买，该贴就贴，缺钱就和我说，我来的时候带了二斤猪肉和二斤白面，你等会带回去，谁家过年不吃一顿饺子呢。” “大茂，你真好。” 整理好衣服之后离开了轧钢厂。 骑着自行车一路来到保卫科马科长家，在马科长的挽留之中，许大茂还是留下两只老母鸡回四合院了。 这是昨天马科长拜托的事情，人家这么大的一个科长，就是想吃一只鸡而已。 就马科长家的伙食标准，他是真的看不上，至于钱的问题……许大茂做什么事情都是先收钱再办事。 用脚趾头想想，见不到钱谁给你办事啊。 赶在中午吃饭之前，许大茂终于是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静悄悄的，中院倒是围了一堆人。 又看到了何雨水那个同学于海棠，她们两个就站在何雨水房子的门口，看着于海棠的样子还有些委屈。 看到许大茂的时候，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都过去这么久了，终于又看到许大茂了。 “你们坐在这里聊什么呢？” “还能聊什么啊，还不是那个三大爷，整天算计来算计去，这次不声不响偷偷摸摸的人家女方都来家里吃饭了，阎解成摊上这么一个好爹，不服不行。” “再往下走，那就是要结婚咯。” 第一句是傻柱说的，第二句是刘光齐说的。 刘光齐说着还对傻柱挤眉弄眼。 四合院年轻一代按岁数论大小，贾东旭是老大哥，然后是傻柱。 现在许大茂都结婚了，刘光齐开年也要结婚，现在连阎解成八字就差一撇了，说来说去，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就剩一个傻柱是光棍，连个对象都没有。 也怪不得刘光齐嘲讽傻柱了。 傻柱打的心思谁不明白啊，有固定工作，还是厨师，永远都饿不住，内心骄傲眼光高，找媳妇不仅要城镇户口，还要长的漂亮，最起码不能被贾东旭还有许大茂比过去。 问题是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一个他全占了啊。 “嘿，刘光齐，今天你是想找事？现在我家有自行车有表，想结婚那随时都能结婚，你有什么？就怕你过完年你也结不成婚，连个工作都没有，就算我是个大姑娘，我都不愿意嫁给你。” 傻柱这话说的可是虾仁猪心。 要是发现人名错误可以帮忙纠错。 第82章 猪八戒他二姨，傻柱的坏心思 第82章 猪八戒他二姨，傻柱的坏心思 从各方面对比，傻柱是瞧不起院里的几个兄弟的。 一个贾东旭，日子过的苦兮兮的，家里还有个老妖婆，偏偏他自己也不学好，家里有美娇娘，还喜欢外面的。 真就应了那句老话‘家花没有野花香’。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呵，这就是男人。 刘光齐和阎解成就更不用多说了，兄弟这么多，也就打架的时候威风，把家吃垮的时候，一年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 刘海中是六级工，至少饿不住一家人。 阎埠贵那纯粹就是持家有道。 就一个许大茂，以前没什么度量，也没什么大出息，但是最近人家就是支棱起来了。 傻柱想到这里，就想到他最近一直在许大茂手里吃瘪。 和以前的许大茂是天壤之别。 刘光齐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按照以前的性子，只要是和傻柱过不去，许大茂都会帮踩上一脚。 可惜现在没了。 而且刘光齐还在为早上许大茂不借自行车的事情置气，现在不想搭理许大茂。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院子的小辈一个一个的都结婚，现在就差柱子了，我之前就说等你买了自行车就给你介绍个对象，现在已经有谱了，等过完年让你们见见，要是成啊，不耽误伱年底抱上一个大胖小子。” “一大爷，还是您靠谱，您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傻柱忙不迭的掏出牡丹递上一根。 “就是七车间的刘玉华，人品好会过日子顾家又是一个能生养的，我觉得你们很合适。” 傻柱还真歪着头开始认真思考这个人，有一点印象，就是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毕竟他是在食堂的大厨，认识的人还真不少。 贾东旭晒会太阳，气色比早上好了不少，眼神微眯晒的正开心呢，突然听到了刘玉华的名字，顿时就瞪大了眼。 丝毫不顾形象的笑了出来。 “哈哈，刘玉华……七车间的刘玉华……” 要不是人多，傻柱上去就想给许大茂一脚。 “你笑什么呢？别笑的背过去了。” “刘玉华啊，就是我们车间刘成的女儿……” 贾东旭说着还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圆。 要说损，还是这小子损。 傻柱一拍大腿，顿时想清楚了。 “刘玉华，就是那个大胖子？猪八戒他二姨？那体重二百斤都不止吧？我不至于的吧我，得，这事一点不靠谱。” 众人又开始了一轮哄笑。 一大爷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 柱子的心气高着呢。 再拖几年，这小子不会要和他爹一样娶一个寡妇吧？ 许大茂也不想听下去了，有这个时间回家和娄晓娥一起包饺子不好吗？ 傻柱又拉住了许大茂。 并朝着旁边的于海棠示意。 意思就是让许大茂把那俩人请过来。 ‘你自己怎么不去请？’ ‘请了，雨水她不听我的话，这事还是要靠你。’ ‘别，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许大茂可没有帮傻柱扯皮条的心思，于海棠和他，基本上不可能。 就于海棠这种人是属‘藤蔓’的，不是在攀高枝，就是在攀高枝的路上，搁在后世形容她的名词就更多了。 ‘绿茶’ ‘拜金’ 而且人家根本不可能看上厨子。 两个人用眼神还没商量好呢，于海棠拉着何雨水已经走过来了。 她的目标很纯粹，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没回来的时候，离这里远远的，许大茂在这里刚说了两句话，主动就过来了。 “大茂哥，你回来了。” “昂，上午有点事。” “雨水，你同学来找你，一定要好好招待，中午别走了，在后院吃饭。” 事实上于海棠还真没打算走。 她一大清早就想过来，结果家里又是大扫除又是贴对联，好不容易溜出来来到四合院，发现许大茂出门了，还没聊几句呢，竟然看到了她姐姐于莉也过来了。 还是来相亲的。 这可不是巧了。 于莉当然也看见了于海棠，这亲姐妹俩心里可能有一肚子的疑问，也只能暂时压在心里。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所以现在四合院还不知道这俩人的关系，只是这种事瞒不住的。 于海棠是瞒着家人出来要去哪。 于莉这相亲是真不突然，只是于海棠没有操这方面的心而已。 她还委屈上了。 不要指望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能关心身边的人。 她可能永远只会关心她依附的大树。 这需要好好的进行思想改造，来矫正她这种不符合时代主流的思想。 大冬天的，原本傻柱的两只手互相揣在另一只袖口里面，就是为了保暖，现在于海棠来了，傻柱露出了手腕，露出了他的梅花手表。 可惜于海棠根本就没有多看一眼。 “你们都说阎解成的相亲对象来家了，到底好看不好看你们又不说。” 刘光齐住在后院，来的晚，错过了于莉露面的时间。 二大妈当场就接过了话茬：“你管人家漂亮不漂亮，好看不好看，娶媳妇是过日子的，不是娶回家供着的，长的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找个踏实能干最好。” 许大茂只感觉二大妈意有所指，可能刘光齐年后的结婚对象也不怎么漂亮。 贾东旭说起来这个他就不困了：“那你可问着了，没准真让阎解成这小子掏着了，虽然比不上你嫂子，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这个嫂子指的是秦淮茹。 刘光齐没有再继续说话。 二大妈二大爷最宠的就是这个大儿子，从来都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两个小儿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许大茂猜的没错，长相确实一般，说不上丑，但是和院里的秦淮茹、娄晓娥比不了，他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能有个人结婚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城镇户口，只要结了婚，那一切就都有了。 娶媳妇是过日子的！ 好看不好看不重要。 刘光齐又念叨了几遍，才说服了自己。 二大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傻柱也发现了，这个于海棠对他根本就没有意思，许大茂就算是再好，也是有老婆的人。 索性也不去热脸贴屁股了，高中生眼光高很正常，等毕业找不到工作有难受的时候。 他这样优秀的条件，什么样媳妇的找不到啊。 这是傻柱的骄傲，也是他的自尊心。 别低头，皇冠会掉。 自行车有了，手表有了，有正式工作的、漂亮的、的对象怎么还没有出现？ 不行，阎解成这个相亲，必须给他整黄了。 不能就剩下他一个人连个对象都没有。 第83章 于海棠打听消息，傻柱想使坏 第83章 于海棠打听消息，傻柱想使坏 要说混蛋心思，电视剧里面的傻柱一点都不比许大茂少。 “你们说的谁相亲啊？” 毕竟是亲姐姐，于海棠还是想问问这些邻居的看法。 傻柱当场就站出来了：“还能是谁啊，就是前院的阎解成，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估计是被院里三大爷忽悠了，一家人都爱算计，又没有工作，人家姑娘嫁过来算是跳到火坑里面咯。” 言语之间满是高高在上。 阎解成根本没法跟他比。 “啊？” 于海棠是没想到能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 虽然她家里觉得于莉没工作，想把她嫁出去，但也不能这么随便，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啊。 “柱子，别瞎说，三大爷那可是人民教师，阎解成也是好的，你少在背后编排人家。” “阎解成是个好的？” 傻柱又冷笑一声，在院子里因为阎解成不受他们待见，就是字面意思的不受待见，所以阎解成大部分的时间都很低调。 不低调不成啊，就傻柱这动不动就揍人的性子，年轻人谁不怕他那一双铁拳，以前也一个许大茂头铁。 但是在外面……想想一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没有工作，能干什么好事？按理说三大爷那副算计的性子，阎解成口袋里肯定没有钱出去耍，但是他偏偏出去耍了。 “他好不了一点，不信，咱们走着瞧吧。” 傻柱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那就是彻底把人得罪死了。 易中海作势要打，他是很反感傻柱这种混不吝的滚刀样子。 说话的功夫，一大妈从前院回来了。 原本许大茂都打算回去了，又停了下来，想听听一大妈说些什么。 一大妈应该是四合院为数不多算个好的。 “一大妈您怎么回来了？” “不是去陪客把把关？” 几个邻居没等一大妈走近，就已经开始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了。 一大妈连连摆手：“什么陪客把关，就是让我去说说话，现在人家吃饭呢，我还留在那里干什么……” 一大妈也没有隐瞒，问什么就说什么。 没两分钟连三大爷家中午吃什么都说出来了。 这就是家长里短的八卦信息，你要是知道还藏着掖着不说，那就是脱离群众，以后她们有事也会把伱排除在外。 “四个菜两荤两素，炒鸡蛋也算荤菜？” “白菜炒油渣也算是荤菜？” 油渣……油渣就是新鲜的猪肉切丁在锅里把猪油全部榨出来，剩下的就是油渣。 如果猪油没有彻底榨干净，那用来炒菜还挺香的。 “这三大爷平时算计也就算了，这种关键时刻还在算计？” “连一大妈都被打发回来了，这为了省一口吃的还真是算计到家了啊。” “这恐怕加起来一桌子席面加起来连两块钱都没有。” “何止啊，连媒人都没有，都是三大爷一个搞定的。” 许大茂一点都没有从中作梗，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成的。 阎解成真是有一个好爹，好爹又有一张好嘴。 众人吐槽了几句，接下来是彻底没有热闹看了。 前院又过来三个人，是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三兄妹。 “嘿，小子（zei），你们三个也是不能上桌吃饭被赶出来了？” 也只有傻柱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因为傻柱一句话，这三兄妹扭头又往前院走了。 这也证明了傻柱说的对。 这是阎埠贵家的家事，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 已经闻到后院传来了饭香，带着何雨水还有于海棠就往后院走。 回去之后才发现秦淮茹还在厨房忙活，娄晓娥在旁边看。 说是学，现在依旧是看到明火就害怕。 看到桌子上依旧放了两盘菜盖着：“今天什么日子啊？还多整两个菜？” “你还说呢，半上午都看不到你的人，有客人来当然加个菜，包饺子都找不到你，今天中午不吃馒头吃饺子。” 许大茂：…… 坏了，坏了。 这娄晓娥养的越来越像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了。 之前刚嫁过来的时候还想着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呢，现在是一点都不想了，就想着怎么吃了。 吃碗饺子都要搭配四个菜。 奢侈，相当的奢侈。 不过许大茂喜欢。 何雨水和于海棠也洗了手进厨房帮忙，厨房不大，倒是把娄晓娥挤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倒是不忘给许大茂提前拿一双筷子。 “饿了你就先吃点。” 一瓶茅子也摆上了桌。 就是许大茂没有在家里喝酒的习惯，就算是茅子也不行。 揭开桌上的菜盘，第一份蒜薹炒肉。 在自己家也不用客气，拿起筷子就尝了一口。 “下饺子。” 根本就不用许大茂动手，自有人把碗端到他面前。 平时都是四个人，今天多了一个于海棠，就多加了一个凳子。 “海棠来了就别客气，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来这里就当是来自己家一样。” “弄这么多好东西招待我，我身上也没有粮票……” 这年头，走亲戚都要自备粮票，一个人就这么多定量粮食，你把人家的定量吃了，那人家就要饿肚子。 “在这啊，不讲究那些虚的，能吃饱就行，我家也不差这两口饭。” 娄晓娥说的理所应当。 她又不当家，也不知道茶米油盐贵，也不知道现在的粮食有多么金贵。 许大茂看着家里的秦淮茹何雨水还有于海棠。 以后要低调一点，搞的像是他家的粮食吃不完一样。 秦淮茹又搞了一个小碟子放在桌子上，里面是蒜蓉和醋。 这就对味了。 吃饺子不蘸醋，那吃什么饺子。 “别看了，快吃饭。” “大茂哥，那个阎解成人到底怎么样？和他相亲的那个是我姐，亲姐。” 这个，许大茂早就知道了。 何雨水也知道。 娄晓娥不关心，秦淮茹倒是露出了非常感兴趣的神色。 实在是贾家的地理位置太过于优渥，在中院就不说了，水槽也在中院，洗个衣服接个水都要去中院，开会也都是在中院，具有天然八卦的场所，秦淮茹知道的小道消息是最多的。 “怪不得看着有点像呢，原来是亲姐妹。” “那还真是缘分，以后你姐嫁过来了，你也可以经常过来玩了。” 秦淮茹这是下意识的劝和说好话，要不怎么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呢。 特别是三大爷家和她家也没什么纠缠的情况下。 帮帮群里推荐一下，均订太低了，今日份头秃 第84章 不要怪哥哥不是人，只怪 第84章 不要怪哥哥不是人，只怪…… 不要说电视剧中秦淮茹一直破坏傻柱相亲。 这和现在阎解成相亲根本就挨不着。 人就算是变坏那也是一步一步变坏的，而现在贾东旭还活着呢。 所以她下意识的认可于海棠的姐姐嫁给阎解成是一件很正常的现象。 就比如突然有人告诉你隔壁的邻居谁谁谁要结婚，你的第一反应肯定也是祝福人家。 “可是何雨水的哥哥话说的很难听，说那个阎解成是个扶不上墙的，全靠你们院里三大爷的一张嘴。” 这下秦淮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好可以，说坏这事她还真不应该插嘴。 “什么叫扶不上墙的，傻柱那张嘴真是欠，阎解成还是不错的，有个头长的也不差，工作的事情……结婚以后肯定会有的。” 既然坐在一起吃饭了，秦淮茹也就选择了实话实说。 “各方面和大茂哥比起来差远了。”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工作万一没有呢？我姐也没有工作，两个没有工作的人结婚之后怎么办？” 这下秦淮茹彻底沉默了。 这是阎家的事情，她怎么知道阎埠贵是怎么想的啊。 这不声不响的姑娘都进家来吃饭了，保密工作做的倒是挺好。 阎埠贵算是看明白了，他是知道四合院没几个好人，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纰漏。 可惜就算是这样，傻柱还想着让阎解成陪着他单身呢。 “吃饭，说这些不开心的干什么，操这个闲心干什么，这种事就算是发愁，也应该是阎埠贵去发愁，和伱们有什么关系，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 许大茂听了半天，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 人家三大爷既然能搞定，那他肯定是有法。 总不会真把阎解成饿死。 “海棠不要客气，煮的饺子多，锅里还有很多，自己去盛。” 这两边吃的正开心，前院的于莉也走出了阎家。 她只感觉有些压抑，那么大一大家子人，在里面待着就很拥挤。 一顿饭也是草草结束，开饭早，结束也早。 她们吃饭的时候，秦淮茹还在炒菜呢。 阎解成一脸憨笑的把于莉送出门。 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亲爹对他不薄，要是真把于莉娶回家，那做梦都能笑两天。 “欸，大门在这边……” “我知道，我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在后面，我过去瞧瞧。” 于莉往中院走，阎解成还在劝阻：“要是不太熟就别管了，这后面都挺乱的。” 到现在于莉都没有说于海棠是她亲妹妹，这需要等她搞明白于海棠为什么在四合院之后，才会明说。 傻柱一个人也无所谓，随便鼓捣了一碗面条吃了，正在水槽边刷碗呢。 看到于莉进来眼神顿时一亮。 ‘阎解成啊阎解成，不要怪哥哥不是人，只能怪弟妹太迷人，你小子把握不住，还是应该让哥哥来。’ 傻柱这个人是懂截胡的。 “同志你好，我是住在中院的何雨柱，三间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轧钢厂里当大厨，两个徒弟再晋升工资就是三十七块五……” 单押x4！ 满嘴顺口溜，这离晋升不远了。 于莉只感觉面前这个矮不粗的人有点傻傻的。 阎解成跟过来第一眼就看到傻柱想要和于莉握手。 这他可忍不了。 “傻柱，你干什么呢？” 于莉看傻柱刚刷碗的手，不仅有水还有一点油星，她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握手。 “没事，就是随便聊聊。” 傻柱缩回了手，顺便在自己身上穿的棉袄上擦了擦。 气氛有些紧张。 “那个同志，我想问问我来的时候看到院里有两个女同学，请问您知道她们现在在哪里吗？” “你说这不巧了，其中一个是我妹妹，另外一个是我妹妹的高中同学，我知道他们在哪，我现在带你过去？” 傻柱把碗直接放在了一边，带着于莉就往后院走去。 原来海棠的同学就是这个人的妹妹吗？ 那还真是巧了。 阎解成没有办法，他不理解为什么于莉要去找何雨水，但是他也只能跟上。 这可是他的相亲对象，可不能稀里糊涂跟着别人走了。 一路走到许大茂家门前。 “许大茂，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 该说不说，傻柱不愧是傻柱，这话是能当着于莉和阎解成的面说的？ 不尊重于莉，也没把阎解成当人。 许大茂看到傻柱阎解成还有于莉进来之后，也愣了一下。 傻柱，不愧是你啊。 最牛的地方是在于阎解成屁都不敢放。 拳头不硬还真拿傻柱这个浑人没办法。 而于莉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她是来找于海棠的，只要能见到于海棠就行。 就是现在她心里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两兄妹不在一起吃饭？而是拉着于海棠来到了这里？ 看到了许大茂，确实又高又帅，还是个干部。 看到了娄晓娥，富贵逼人。 看到了桌子上的饭…… 还有人吃饺子炒四个菜？ 这是多败家的人才能干出来这种事？ 知道的是她这个姐姐是来四合院相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于海棠这个妹妹来四合院相亲的。 这莫非就是大隐隐于市？ 于海棠已经站起来相互介绍了一遍。 阎解成的眼睛都瞪大了‘什么鬼，这是于莉的亲妹妹？’ ‘这也太巧了吧。’ 这就算是娘家人，就算今天只是相亲，也应该招待。 所以阎解成回去让三大妈拿主意去了。 傻柱有些愣愣的，怪不得中午的时候于海棠打听阎解成的情况，原来人家是亲姐妹。 那没事了。 “何雨柱，今天真是太感谢你带我过来了……” “得，你们聊，我还是回去刷碗去吧。” 傻柱混不吝的，有时候他还是很很要脸的，比如现在。 怎么说他之前也打过于海棠的主意，现在于莉又是她亲姐姐，要是这俩姐妹一商量，什么事都出来了，那到时候他可就太丢人了。 急匆匆的就离开了许大茂家。 阎解成回到家把事情一说。 三大妈是想把人请到家里，阎埠贵说是要将错就错。 既然人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于莉为什么不说？ 不就是不想恶了我们？ 相亲上门多带一张嘴可是大忌讳。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就当不知道，你说你连个媒人都不请，一大妈你也要打发回去，没看到吃饭的时候人家姑娘很不自在吗？吃上几口就不吃了。” “不吃正好，又省下来一个人的口粮。” “你这哪有娶儿媳妇的样……” “儿媳妇肯定会进阎家门……” 也不知道阎埠贵哪来这么大的信心。 第85章 一个说的信誓旦旦，一个听的信以为真 第85章 一个说的信誓旦旦，一个听的信以为真 傻柱回去了。 阎解成离开之后半天也没动静，估计也是过不来了。 于海棠热情的招呼于莉坐下。 搞的好像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 秦淮茹已经是去盛了一碗饺子端了过来。 一个人没吃饱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这点秦淮茹是有切身体会。 而于莉很明显没有吃饱，既然坐下了，那就应该有一碗饭。 反正是许大茂家的，和她秦淮茹有什么关系，吃垮狗大户最好。 这位可是相亲的女主角，阎家这事办的可真不漂亮。 这让秦淮茹又想到了她当年第一次来四合院的时候，那时候贾家至少张罗了一桌子菜。 就连媒人都说不出不好的话。 可惜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姐，我可帮你在四合院问了一遍，这个阎解成不是良配啊……” 是不是良配于莉能不知道嘛。 现在她只知道猪肉大葱馅的饺子很香。 吃了一碗饺子，才发觉她现在有点唐突，坐下来就吃实在是不太好。 吃都吃了总不能吐出来。 “这个事情，只怕我做不了主啊。” 良配如何？不良配又如何？ 两个人一句一句的聊着，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就是于莉没工作，在家里还要供她吃穿，所以她父母就想把她嫁出去。 而阎埠贵正好和于父认识，关系还不错，于是，这事就差临门一脚了。 不要提彩礼，两个字没有。 阎埠贵给出了一个承诺，就是现在正在读初中的‘于树青’，等到他毕业，能安排他去小学当老师。 至于怎么安排，阎埠贵没说。 但是于父信了。 “这是封建思想残留，现在讲究的是自由恋爱，你好歹也是读过小学、小学毕业的人，不会真的傻乎乎的任由摆布吧？” “还有安排树青去当小学老师，他要是真有这个能耐，为啥他儿子到现在还在家待业啊？” 这里就要说阎埠贵的聪明了，他这个算计能耐不去做生意真是亏大了。 这明显就是超前消费，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就赌于树青以后不需要一个小学老师的工作岗位，到时候于莉和阎解成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做不到又能如何？ 况且他也调查了，于树青的学习成绩很好，是一个能考大学的。 这个时候考上大学就等于光宗耀祖。 上大学不仅不花钱还给你发工资，然后毕业之后不是科研单位就是领导，真就是改变命运。 什么小学老师，爬一边去就行，根本就不用正眼瞧。 流传的顺口溜就可见一斑：‘门前一条河，祝伱考大学，考上大学后，别忘老朋友’。 只有改变命运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生，才会忘记老朋友。 于莉也很委屈：“问题是我说了没用啊，我在家里没有话语权，没有人会听我的，连你都不听我的……” 于海棠：…… 她平时确实是有主见了一点，考上了高中，面对小学毕业的姐姐，不听话也是正常现象。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办法，要嫁就嫁咯，反正总是要嫁人的。” 于海棠有些怒其不争，她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你就不想反抗？” “我没工作，又没钱，怎么反抗？离家出走当盲流？还是在大街上乞讨？” 于莉说的很随意，完全是认命的态度。 她也是读过书的，她能看不出来阎家的如意算盘吗？问题是父母就吃这一套。 弟弟还在读初中呢，就想着安排以后的工作了。 两姐妹谁也说服不了谁。 在于海棠看来，于莉就是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要往里面跳。 在于莉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格。 还有于海棠，当初她考上高中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高兴的，当时就闹的很不愉快，但是这个学还是去上了。 就是因为于莉坚定的站在于海棠这边。 何雨水插不上话。 秦淮茹已经麻利的在收拾桌上的碗筷了。 娄晓娥有点没听懂，向许大茂提问道：“阎解成我知道，他真就有这么不堪？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啊。” 许大茂真不知道怎么和娄晓娥解释。 在娄晓娥这个傻白甜眼里，看谁都是好人吧？ 不然也不能嫁给许大茂啊。 “他人是不错，问题是他没有工作，一家人就指望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生活，日子本来都紧巴巴的，要是再多一口人，那岂不是更难？” “而且这就是阎埠贵哄回来的儿媳妇，不花钱，只动动嘴，五六年之后她那个弟弟是什么情况不清楚，但是阎解成肯定已经俩孩子的爹了。” “到时候承诺的事情成或不成，又有什么意义呢？” 娄晓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你的意思就是空手套白狼？” “也不算空手吧，至少今天还走流程来相亲了，至少布置一桌席面招待，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指不定三大爷现在怎么心疼呢。” “我平时出门路过的时候，三大爷还都热情的还和我打招呼呢，我觉得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好人呢，没想到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事。” 娄晓娥握紧了小拳头，看样子是恨不得过去给阎埠贵一拳。 这傻白甜小妮子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性子。 “你快省省吧，你是不是忘了你嫁给我也是父母之命了？” 娄晓娥认真想了想。 好像还真是。 总共就见了两面就去街道登记结婚了。 这个好像没什么不对。 “不对，这不一样，这是三大爷空手套白狼……” “这很正常，谁都会夸自己的孩子，你也说了，阎解成人还不错，最多就是阎埠贵承诺工作的事情……” “这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问题，人家父母同意，几年后又不是不给办，要是于家主动不要，那和阎家就没关系了，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你现在也说不了三大爷在骗人。” “没有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对错，就没有违背承诺。” 主打的就是一手薛定谔的承诺，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就连许大茂都佩服三大爷阎埠贵这一手操作，这铁定是被埋没的金融方面的大才。 他真的是一点都没学，这是常年的算计悟出来的道理。 娄晓娥并不是不讲理的性子。 她也不确定几年之后阎埠贵能不能做到。 总结来说就是三大爷说的信誓旦旦，于父于母信以为真，属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加上当事人也都认命了，那这事就尬在这里了。 我今日熬夜多写，求点支持不过分吧？ 第86章 于莉：我必须考虑这是不是此生仅有的 第86章 于莉：我必须考虑这是不是此生仅有的机会 “我觉得这是人生大事，不应该凑合。” “你是高中毕业，毕业就有工作，我连工作都没有，我不想凑合也没有办法。” 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说。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那你找个工作不就好了吗？” 娄晓娥说的非常天真，一看就知道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 于莉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开始向娄晓娥解释一份工作是多难。 她都好几年了，连一份稳定的临时工都没有。 解释了半天，娄晓娥依旧懵懵懂懂。 “你看四合院里这些人，刘光齐还有阎解成都是二十来岁，然而他们现在不还是在家待业？说是工作排队，排到什么时候还是没谱的事情。” “伱是高中毕业，你没有上班那是因为娄老爷姿忱Фタ蓁漳疼你。” 许大茂只用了两句话，以身边这些人对比举例子，娄晓娥瞬间就理解了。 资本家的大小姐，还真不知道老百姓的艰辛。 在家里没吃过苦，嫁给许大茂之后，有秦淮茹何雨水还有阎解娣三个人收拾家务，真就什么事都不用她做。 比在娄家的时候待的更舒服。 毕竟‘娄府’可有不少人盯着，为了低调，也不可能找几个保姆。 许大茂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这只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有能力就力所能及的帮一下。 “那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你愿意嫁给阎解成吗？” “只要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只要能搬出去住，这样才有拒绝的底气。” 想嫁吗？ 于莉还真不想。 她自己都没有工作，当然也看不上没有工作的阎解成。 最起码嫁给一个有工作的，这样日子才能稳定过下去，现在这样嫁过来算什么？ 两个人一起啃老吗？ “大茂，你能帮忙给于莉打听打听工作？” 人家两姐妹还没有说话呢，娄晓娥倒是先开口了。 要不说娄晓娥人美心善呢。 “现在正式工名额紧缺，就比如轧钢厂，工人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多，厂里肯定要不了这么多人，现在的情况就是排队都不行，因为当爹的退休，当儿子的才能补上。”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四十多岁就办理退休了，就是为了把工作名额让给孩子，可想而知现在的竞争有多么激烈。”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正式工人这种事，是要看缘分的。 名额不是说有就有的。 “正式工找不到，稳定的临时工也可以。” 于莉是真的不挑，只要能稳定干几年，总有机会的，几年还混不上一个学徒工？ 总比什么都不干要强。 有这样一个机会她一定要紧紧抓住。 “大茂哥，只要您能帮我解决，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是真的知道一份稳定工作有多难，有希望当然要表明决心。 许大茂：…… 你要说这个，那他可就真不困了。 “你是小学毕业吧？为什么没有读初中？是没考上吗？” 又一段于家的家庭隐秘缓缓道来。 当初于莉不是没有考上初中，而是家里又添了一个孩子，也就是老三于树青。 没有人照顾怎么办，那当大姐的当然要牺牲一下学业，在家里照顾弟弟了。 这是常态，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都是这样的。 前几年就在家里帮忙，等到年龄大了，连个正式工作都找不到。 临时工就只是临时工，一个月能去上三天班都是多的。 要么就是一些季节性的事情，要么就是正式工人请假。 “就没有想过读初中？” “想过但是也没有办法，海棠的课本我都看过，初中的知识也学的差不多了……” 妥了。 “我这边正好有个临时工，是在大前门边上的小酒馆，人家想办一个扫盲班，现在缺个老师，每天都要上课，你要是觉得行的话，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认认门。” 这是之前徐慧真拜托许大茂的事情，找个读书认字的实在是太简单了，许大茂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现在有了于莉，这个事就要改变一下态度了。 就算徐慧真一心想找个免费的，那就介绍到陈雪茹的丝绸店去做个临时工。 怎么说他和陈雪茹也是‘管鲍之交’，这点小事，也就是一个月多发十几元的工资，对她这个喝进口葡萄酒的女人来说，毛毛雨啦。 于莉很惊讶，张开的嘴顾不得合上，要不是她是第一次见许大茂，一切都是巧合，她都感觉许大茂是故意的一样。 这效率真的太快了。 这边刚说，那边稳定的工作岗位就拿出来了。 于莉也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简单。 在许大茂嘴里，两句话就解决了。 那等她毕业是不是也能安排一份工作？ 诶不对，她是高中生，毕业之后会分配一份工作。 “大茂哥，以后有事您说话，我绝不推辞……” 于莉的面色又有些为难：“就是这个工作岗位能不能尽快确定？我下午回家之后，没准二老就开始张罗着把我嫁过来了。” “大茂，你下午要是没事，就一起过去说说？” 问题是许大茂下午还真有事。 过了今晚十二点就是新年了，向领导拜年那都是赶早不赶晚。 当然，这个领导不是宣传科的肖科长，那就是属貔貅的，好处都想要，又不想付出，也不看看他多大能耐，能吃几碗饭。 领导当然是最近火热的的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刚认识的林副厂长。 这三个才是轧钢厂的大佬，现在既然打下了关系，那逢年过节的当然要维护一下。 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我下午有点事要忙，忙完就不知道几点了……” 娄晓娥也明白许大茂肯定是有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既然已经答应了，等个一两天也正常。 而这份工作对于于莉来说，可不是这样。 她必须考虑如今稳定的工作就在眼前，这会不会是她此生仅有的机会。 心一横就说道：“那我今天就留在这里不走了，不然回家之后他们可能就会逼着我嫁人，不让我出来了，海棠，你回去和他们说一下，就说我不愿意，我要去上班。” 娄晓娥有些迟疑：“可明天是新年……” “没关系，过了今年还有明年，工作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娄晓娥：……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的意思是哪有大过年还赖在别人家不走的。 谢谢 第87章 刘光齐：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第87章 刘光齐：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大茂哥，嫂子，您二位对我的帮助，我一定牢牢记在心上……”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得的工作。 只是现在她还无以为报。 “这个你放心好了，你这个稳定的工作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能不能从临时工转到学徒工……这个看你以后的表现。” “所以伱完全不用担心，该回家就回家，不要担心逼你嫁人，你就说有一个工作的机会，相信没人会拒绝家里再多一个职工。” 这时候于莉才反应了过来。 她一个黄花大姑娘，留在别人家夜不归宿算怎么个事啊。 “好的，我晚会和海棠一起回去，那我明天再过来？” 得不到另一边的确认，于莉始终是放心不下。 于海棠也松了一口气，她要是真回家传话说于莉要夜不归宿，估计家里要翻天。 这样最好。 而且她也想留下来啊，许家吃的比她家好十倍。 谁家过年不吃一顿饺子，她家也一样，也能煮上两碗饺子。 问题是到她嘴里就剩下两个尝尝味了，大部分都进了于树青的肚子里。 情况就是如此，无奈，但是没有办法。 来许家做客一顿吃的肉，比她两个月吃的都多。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明天的话，下午有时间就过来吧，上午大家都挺忙的。” 约定好之后，秦淮茹也把碗筷子都刷完了。 许大茂站起身又要出门。 没办法，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要接受这里的一切。 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刚出门就看到阎解成晃晃荡荡的来到了后院。 “嘛呢？” “我对象还在你这里呢，你说我来干嘛。” 阎解成把家里的自行车刷干净，在家门口蹲了半天，等于莉出来，想着送于莉回家，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 按照阎埠贵的说法，于海棠这个妹妹就假装不知道，但是事关于莉阎解成可不能假装不知道了。 这是他八九不离十的媳妇，还没过门呢，总不能一直待在许大茂家。 “哦哦，你找你对象是吧，行，我还有事，要出一趟门。” 许大茂说的很正经，尽量隐藏脸上的笑意。 这事还真不怪他，无奈于莉主动找上门，这再往外推就说不过去了。 “于莉，你们说什么呢？” 听到阎解成的声音，屋里的人都出来了。 于莉，于海棠，娄晓娥，秦淮茹还有何雨水。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个不同。 各有千秋。 阎解成回头看了一眼许大茂，这小子是何德何能，能让院里这么多女人围绕在他的身边。 于莉本来对阎解成很客气，因为很大可能要嫁到阎家了，现在那就不一样了。 有底气了。 她不主动提于海棠是她亲妹妹，那是她有懂事有教养。 阎解成知道之后，阎家假装不知道就这样糊弄过去，这是在糊弄鬼呢。 所以现在于莉的态度明显变差了很多：“我们姐妹说话还要和你汇报？” “那不用，那不用……” “行了，那你回去吧，我也不用你送，晚会我和海棠一起回去。” 说到这里阎解成就急了。 这是他装杯的好机会，不能就这样没了，而且吃饭的时候于莉都答应了。 骑自行车带着对象在街上转一圈，那感觉想想就酸爽。 自行车是他好不容易从他老爷子手里借过来的，平时他想骑一圈都没有资格。 这次也是送对象，再加上选择装糊涂无视于海棠，想要补偿一下于莉，所以才拥有了一下午自行车的使用权。 没错，在阎埠贵看来，能用自行车把于莉送回去，已经是天大的补偿了。 连他儿子都没资格骑他的自行车。 人算计到这种地步也是独一份。 “不是，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的就不能改主意了？况且我本来也没有同意，那就是在你家里给你留点面子。” “我们的事……” “停，什么我们的事，谁和你是我们，我们之间没事。”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赶紧离开，他怕再听下去就会忍不住笑出声。 阎解成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无辜。 明明之前的于莉不是这样的啊。 从古至今都一样，男人没工作，兜里没钱，那真是说话直不起腰，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秦淮茹还没什么，毕竟她已经练出来了。 但是娄晓娥还有于海棠何雨水，这三个可忍不住了，当着阎解成的面就笑了出来。 秦淮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对阎解成的打击也太大了。 赶忙打开门把这三位不知道隐藏情绪的人推进屋。 “吱~吖——” 又是两声开门的声音。 聋老太太还有二大妈，甚至还有刘光齐，这是连装都不装了，拿着凳子就坐在了门口。 偷偷摸摸的吃瓜一点都不刺激。 还是当面吃瓜爽。 聋老太太根据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阎家大小子相亲，可能要凉。 已经出了变故。 上午来的时候笑的多甜啊，说话多好听啊，就进了许大茂待一会，什么都变了。 心里打定主意，现在许大茂太邪性了，必须要离他远点。 刘光齐是真的忍不住，看阎解成吃瘪，真是是喜闻乐见，牙呲的跟电打的一样。 什么都算计，相亲都算计，活该不成。 这小子被他们排除四合院进步青年之外，真不是没道理的。 “刘光齐，你龇牙咧嘴的在笑什么？” “你说你在笑什么？” 阎解成看了一圈，老一辈他不好开口，女人他也不好开口，那就只剩下一个刘光齐了。 刘光齐假意捂住自己的嘴：“我笑什么，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怎么着？你还想管住不让我笑啊？” “管天管地，你管不住我……” 阎解成现在真想一板砖把刘光齐的脑袋开瓢了。 这种拿别人的伤心当乐子看的恶心丑陋嘴脸，真的该死啊。 此时中院已经有几个脑袋往后院瞅了。 许大茂刚到中院，就被傻柱拦下了：“许大茂，怎么回事？出什么变故了？” 许大茂盯着傻柱用脏手拉着他的胳膊。 傻柱也讪讪的收回了手，一着急忘记了，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他随便欺负的许大茂了。 “想知道什么变故自己去问，我不喜欢背后嚼别人舌根子。” 许大茂懒得向傻柱解释。 就傻柱这个人的尿性，许大茂可太了解了，估计巴不得阎解成相亲不成呢。 谢谢 第88章 杨厂长的好消息，李副厂长的心思（为 第88章 杨厂长的好消息，李副厂长的心思（为带首席的打赏加更） 离开了四合院，许大茂的第一站就是杨厂长家。 这个杨厂长可是贵人，以后还要靠着这颗大树呢。 具体原因许大茂不想深究，就单凭杨厂长拿着他的字往上报荣誉，这就是铁自己人。 提着一只鸡一只鱼就上门了。 缺什么送什么，送的就是需求。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 “来就是来拜早年的，明天再想来拜年那就是要排队咯。” 关系已经比较近了，可以适当的活跃一下气氛。 “那你可说错了，别说明天，今天你不来找我，晚会我也要去找你呢。” 杨厂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纸推到了许大茂面前。 第一张是前门街道的感谢信，没想到街道办事处竟然寄了两封感谢信。 一封寄到街道，一封寄到单位。 人家不止是问的清楚，有感谢信人家是真写啊。 “要不是有这个，伱提来的东西我高低不能收。” “而且还往上面写了，要把你打造成典型，你以后的好处啊，多着呢。” 这可不是阴阳怪气，而是真心实意。 有了荣誉在身上，特别是树立起学习的典型，那以后的好处是各方各面的。说实话，连许大茂自己都没想到，一场见义勇为，竟然能带来这么多好处。 “就是让我遇到了而已……要是厂里别的同志……都是厂里平时思想教育的好……” 基本就是把和街道主任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是把街道换成了轧钢厂。 大茂同志的思想觉悟很高嘛。 依旧是花花轿子众人抬。 而下面的第二张很明显是个发言稿，就是应对采访的发言。 “大茂同志，上面的这些话你最好都背下来，明天的采访一定不能出差错。” “还有你的‘先进个人’‘优秀干部’加上这封见义勇为的感谢信，组织上原则上已经同意，接下来就是走流程了，明天的采访一定不能出问题。” “保证完成任务！” 要不是许大茂没有当过兵，气氛都到这里了，他百分百会敬个礼。 离开了杨厂长家之后，许大茂还沉浸在惊喜之中。 这好事来的猝不及防啊。 再看了一遍手上的‘标准答案’，心里更加有谱了。 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要不是许大茂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李副厂长这里他都不想去了。 小心的把答案藏在口袋里，提着鸡鱼就上门了。 “来就来了，以后再来不准带东西了。” “来就是来拜早年的，这也没有空手拜年的规矩啊，等什么时候文件下来了，那时候两手空空去拜年才没人说。” 李副厂长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就进了书房：“少贫啊，正好有事找你，今晚留下来吃饭。”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不到下午两点，一点四十五分。 时间没错。 这就要留他吃晚饭？ 今天的李副厂长有点不对劲。 “嗐，李厂长，您早说啊，我这不是今天出来之后就直奔您这来了，我寻思杨厂长那边也要去走动走动……” “对对对，那下次一定要去杨厂长那里……” 李副厂长笑的很开心，许大茂还是懂事的。 当然现在他这个副的也不敢和正的撕破脸。 一切还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两个人坐下之后，李副厂长亲自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正宗的毛尖。 许大茂表现的更加诚惶诚恐。 当领导主动献殷勤的时候，那一定要小心了。 不是有事求你，那就是要让你背黑锅了。 “李厂长，有事能说话，只要我能做到，保证眉头都不皱一下。” 许大茂能怎么办？ 那当然是表明态度了。 能不能办，好不好办，还是要先听了才能进行下一步。 “知我者，许大茂者也！” 李副厂长也没有过多的废话，他是真把许大茂当自己人了。 毕竟他们之前也经常在一个饭桌上吃饭的人，他是主家，许大茂是陪酒的。 李副厂长打开了抽屉。 许大茂还以为又是感谢信和‘标准答案’呢，结果他想错了。 拿出来的是一个小瓷瓶。 装‘黑龙丹’的小瓷瓶。 这下许大茂全明白了。 李副厂长也终于知道‘黑龙丹’的好了，这种助兴药物，市场上确实有很多，但是效果和这个比起来差远了，自从他吃过之后，功能强大就不说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强。 而睡觉也睡的香，精神也变好了，每天都精力充沛。 两粒，他这大半个月晚上没有一次起夜过。 许大茂果然没有骗他，果然是好东西。 “李厂长，这事有点难办啊……” 难办，不是不能办。 是需要付出代价去办。 “大茂，咱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拐弯抹角……” 于是许大茂就把对肖科长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 一字不差的那种。 因为宣传科的直属领导林副厂长不管事，由李副厂长代管，所以肖科长是属于李副厂长的人，保不齐两个人就已经暗中私通说清楚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而他许大茂，也不是做慈善的。 共同进步可以，白嫖不行。 李副厂长听完之后神色如常，甚至露出了笑容。 只要能买到，那就不是事。 许大茂心里也笑了，这个，是个不缺钱的主，而且根本没去调查后面的人。 和杨厂长那边的领导比起来差远了。 反正他是没有一点愧疚感，‘黑龙丹’本身就值这个价格，你买不起，有的是人能买的起。 不吃又不会死。 “我要七份。” 大手笔，一份是两粒，一粒是旧制一两黄金（150元），折现成现金那可是2100元。 这个时期能拿出这么多钱，简直不敢想。 “不行，没那么多，神医一个月也就能出十粒左右，现在还有没有都不一定呢。” 物以稀为贵，这种道理谁都懂。 “大茂兄弟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剩下多少我要多少，你辛苦跑一趟，明天你送……不，明天你在家等着，我去找你拿。” “好吧，那我尽量。” 两个人敲定了细节之后，李副厂长又开始关心起药效了。 “你一定要问问神医，老年人吃了会不会出问题。” 这么大的手笔，想买这么多，这是要送人啊。 “这个厂长放心，除了心脏病患者之外，是个人都能吃。” “为何？” “因为这个丹药主要是用来助兴，为防止身体亏空，所以才有调理身体的效果，心脏病患者是不能受刺激，助兴对他们来说就太过刺激了。” 每天都有人打赏二十块加更就好了，这样就能吃得起饭啦 第89章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第89章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解释的浅显易懂。 血液循环什么的李副厂长肯定听不懂，所以许大茂也没说。 这也是许大茂推测出来的，因为这玩意系统出品，也没有医嘱。 “大茂同志，我也不瞒你，这个我是准备拿去送人，钱不是问题，只要保证药没问题就可以。” 送人啊，那没事了。 许大茂巴不得李副厂长多送几个大人物，那他许大茂的名字以后就会被更多的人知道。 “我一定全力以赴。” 一叠整整齐齐崭新的大黑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一百张，一千元。 这已经不是工人家庭能拿出来的了。 李副厂长，深藏不漏。 “这些你先拿着，多退少补，多多益善。” 这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许大茂心安理得的揣进兜里。 紧接着李副厂长示意许大茂把耳朵凑过去，小声的问了一句：“女人吃了有什么效果？” 这个真不好意思，是真不知道。 “不清楚。” “那就麻烦你帮我问清楚，很重要。” 看在是大客户的面子，许大茂也能暂时答应下来。 “明天我我还要接受采访报道，具体是几点现在还没有定下来……” 许大茂就是想试探一下李副厂长知道不知道，结果还真试探出来了。 “什么采访？” 许大茂就把他见义勇为的事情说了一遍。 总之就是一切以李副厂长为主。 “上午通知到的，我提前过来就是想问问您的意见……” 两个人嘀咕了好大一会，李副厂长才放许大茂离开。 总之，这场热闹，他必须要去。 对于许大茂来说，还有下一个林副厂长。 这个是因为昨天刚送过见面礼，今天上赶着就去拜早年，有点太刻意了。 鸡鸭对林副厂长没有一点吸引力，兔子昨天也刚送过…… 许大茂干脆什么都没带，就敲响了林副厂长家的门。 就是单纯的过来拜个早年，东西就不送了，人家高门大户的也看不上这么一点东西。 连副厂长的权利都没兴趣，那是真看不上。 结果里面根本没人。 ‘该不会是回家了吧？’ 有回家过年的习俗，住的房子是轧钢厂分的，领导分的房子肯定不是大杂院，而是二层小楼。 这里是大部分人在城里唯一的家。 但这很明显不是林副厂长唯一的家，要不然这大过年的也不可能把门锁的这么结实。 得，这个早年，在这里是拜不上了。 那今天的行动到这里就结束了，还有一个主抓生产的刘副厂长，那是真不认识，提着猪头都找不到家门。 还有那个宣传科直属领导肖科长，别说许大茂从一开始就不去了，就算是去，那也是明天。 为啥今天要跑这一趟呢，是因为以许大茂这个办事级别，明天他还不够资格来这里，只能提前过来走动走动。 事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时间还早呢，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阎埠贵家的大门关上了，里面还在传出来争吵声。 大致就是阎解成看上于莉了，现在于莉不愿意，让三大爷想想办法，之前说是打包票保把能成的事情…… 还有就是人家妹妹来了不招待就算了，连进屋都没有让进…… 于莉下午的时候这么不给阎解成面子，阎解成又不傻，知道这事要出变数，他也不敢对于莉动手动脚，只能回家找他老子了。 平时都是在中院拉呱扯淡的中年妇女，现在一个人搬着一个小凳子都聚在前院。 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一个两个的都没有这么积极。 甚至连秦淮茹和娄晓娥都混入其中。 “大茂，伱回来了，那二位在后院还没走呢。” “这里热闹看完了就回去吧。” 屋里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贝：“这事还是要去问许大茂，她就是进了许大茂家之后，才改变主意的！” 这很明显是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 这个锅，许大茂表示不背。 破坏别人姻缘这事他可背不起。 “你胡啐什么呢，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别来沾边，人家就是觉得妹妹都来了，你们连看一眼都不看，什么都还没成就这样，那以后说不定是什么样呢。” “把问题推到别人身上，不如反思一下你们的所作所为。” 一句话，瞬间引起了院里大妈们的共鸣。 “对对对，没错，没错。” “就是这样。”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是穷。 想让以这种理念治家的阎家承认错误，反思自己，那基本上是不可能。 不算计那是不可能的，那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本性。 屋里的争论停下了，许大茂也觉得没趣，拉着娄晓娥就往后院走。 相信今天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不用等到明天早上，就会传遍整个南锣鼓巷。 到最后盖棺定论估计也就只剩下一句阎解成相亲，女方不同意。 秦淮茹跟着许大茂就往后院走，甚至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事四合院里的大妈已经议论好几天了，一直也没有议论出来一个什么说法，最终总结出来四个字‘婆媳不和’。 意思就是秦淮茹在家吃不上饭。 因为前几天的事情，贾张氏的人缘在四合院已经败光了，现在大家巴不得贾张氏离开四合院。 回到后院也是一波人。 何雨水和于海棠在摆弄收音机。 于莉倒是在一边和聋老太太还有二大妈在聊天。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二大妈闭口不言，聋老太太起身带着凳子就要回屋。 以此表明她是有脾气的。 然而许大茂根本就不搭理她。 于莉的眼神看到许大茂就亮了起来。 回来的这么早，事情办完了，那是不是可以去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了？ 也不管二大妈是什么表情了，先一步打开门，让许大茂进屋。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是随便聊聊，旁敲侧击的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海棠在后面又补了一句：“那个什么二大妈，一直在那夸她家大儿子怎么怎么好，一看就是憋着坏的。” “当着阎解成的面笑的那么欢，一看就是一个傻小子。” 可不就是傻小子嘛，跟着傻柱学的。 看到于莉看不上阎解成，二大妈就想把大儿子推出来。 六级工一个月的工资，完全能养活一大家子人。 多挂一个总归是好的，一个不成那就换一个嘛。 二大妈是懂不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个道理的。 第90章 真相才是快刀，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 第90章 真相才是快刀，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有没有努力工作 “大茂哥，你看现在才下午三点，要不先去大前门把事情定下来？” 许大茂还想背一下标准答案呢，看着于莉希冀的眼神。 这也不好拒绝啊。 “大茂，既然答应了，事情早点解决早安心。” 得，连娄晓娥都开口了。 “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 既然要走这一趟，那就不能白走。 拿了一个麻袋放在了自行车前面的篓子里。 “路上慢点。” “早点回来。” 于海棠现在很不开心，她今天就是来找许大茂的。 她是一个女性，她上次就能感觉到许大茂对她那种若有若无的好感，可是今天来了之后，上午没见人，就中午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这下午又要没了。 这今天不是白来了吗？ 别说独处的时间了，多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眼下又是关系到她姐姐的人生大事，也只能让他们早去早回了。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前院。 这副画面似曾相识，就单单今天，他已经走了好几次，这次不同的是身后跟了一个于莉。 前院的大爷大妈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三大爷家的大门也打开了，阎埠贵又在擦洗他的自行车，阎解成一个人蹲在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许大茂和于莉一起出门，阎解成当即就不乐意了。 “许大茂，你还说和你没关系？伱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不是一起的？” “于莉，你千万不要被许大茂这个人骗了，这个人就是一个小人。” 这就是当好人的代价吧，明明是在帮别人，还要忍受外人的非议。 许大茂没解释，于莉倒是先不愿意了：“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呢，是我请求大茂送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前院的大妈本来都散的差不多了，这下子又聚集回来了。 吃瓜看热闹第一线，永远少不了这些大妈。 不仅朝阳大妈战斗力强，东城大妈战斗力也不差。 三大爷阎埠贵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擦他的自行车去了。 “许大茂，你要是把我的终身大事搅合黄了，我……我肯定……让你付出代价。” 感觉说话都没有底气。 此时此刻他应该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样更有气势一点。 “阎解成，我是吃饱了撑的才搅合你家的破事，这事人家女方不同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这么大人了，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工资涨没涨，有没有努力工作……” 话说到一半许大茂就闭嘴了，因为阎解成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原来是许大茂忘记了阎解成根本没有工作。 旁边的于莉已经笑出了声。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天色不早了，我着急出门就先走一步，你们忙，你们忙……” “许大茂……” 许大茂都出了四合院，还能听到阎解成的怒吼。 这次好像得罪阎解成的有点狠，一根特供华子是摆平不了。 最起码要一包华子。 “你叫什么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用你的脑子想想，这事可真怪不到许大茂头上，于莉去后院完全是因为她妹妹在许大茂家……” “她妹妹和何雨水是同学……” 阎埠贵掰扯了半天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事还真不怪许大茂。’ “可是他嘲讽说我没工作……” “那你有工作？没工作还不让别人说了？别人说你两句你就要发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毛病，过两天我去活动活动，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工作尽早落实。” 说来说去，还是工作。 这次阎埠贵终于出点血，这没工作相亲有点难。 阎解成气的发疯那是因为许大茂是当着于莉的面嘲讽的，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在喜欢的人面前，面子就成了顶天的事情。 混不吝如傻柱，在秦淮茹面前蹲下学狗叫，也没有坚持到底。 “真的？” “我要是有个正式工作，那就能找到更好的！” 论个头，论身高，论年龄，他都比傻柱有优势。 “还想更好的呢，这个于莉已经顶天了，她暂时不同意不要紧，许大茂把她送回家又如何？明天我去于家坐坐，之前已经商量好的事情，可不能随便变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可是传下来的规矩。 阎埠贵都说到这一步了，阎解成转悲为喜，高高兴兴的回屋了。 院里的的大妈又一次散了。 她们都听到了阎埠贵说的办法，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在她们看来这很正常。 俩小孩的婚事，什么时候轮到小孩做主了？ 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不还是过的好好的。 在她们的认知中，这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这样做没有问题。 于莉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许大茂的腰。 这是安心的感觉。 许大茂是真的不明白了，坐他自行车后座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两个人一路上聊了很多，也是增进了彼此的了解。 比如‘只要能成为正式职工，我什么都答应你’之类的话。 那许大茂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正式职工有多难，没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根本不明白。 就比如于莉的父母，宁愿把于莉嫁给阎解成，也想要给家里儿子一个不确定的工作名额。 这说的不止是重男轻女，还有工作的难得。 而于莉经过了几年的摸爬滚打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为了这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她愿意付出。 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 自行车停在了小酒馆门口，许大茂拉着于莉就走了进去。 半下午这个时间，里面依旧是熟悉的那几个老酒客，牛爷片爷都在，蔡全无依旧蹲在柜台旁边，没有看到范彪，看样子还在柳松胡同没回来。 “呦，这不是我们的许大英雄吗？” “不说别的，今天这顿小酒我请了，要是许同志见义勇为，我的老腰那天算是折在这里了。” 看样子‘许大茂’这个名字，整个小酒馆都知道了。 毕竟是没有娱乐设施的年代，有点风吹草动，恨不得把细枝末节都扒的干干净净。 “嘿，我说牛爷，人家许同志帮的是小酒馆，这顿酒就算是请，也应该是我这个私方经理老板娘请……” 徐慧真招呼许大茂坐下，两碟小菜已经端了上来。 第91章 再来小酒馆，于莉的安排 第91章 再来小酒馆，于莉的安排 于莉看着这里的情况，公私合营的事情她也听说过，就是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 范金有也从后厨溜了出来。 就差把许大茂夸上天了。 要不是许大茂出手帮忙，他范金有一定是会挨上一顿最狠的打。 那个徐和生早就看他不爽了。 “大家别跟我这么客气，再这样下去我以后可就真不敢来了啊，现在是新社会，别说是我了，就是伟人去饭馆吃饭也给钱，而且我也不差这点。” “徐同志敞亮。” “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一个个的回过招呼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坐下。 “各位，主要是徐经理，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把身后的于莉拉到了旁边。 “之前徐经理说扫盲班没有老师，我今天就厚着脸皮过来毛遂自荐了，初中没有毕业回家带弟弟去了，要不然高低能考个高中……” 这话说的于莉都不好意思了，她就是小学毕业，初中都是用于海棠的书自学的，学的是个什么水平她也没谱。 徐慧真过来就拉住了于莉的手：“许同志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该说不说还是许同志靠谱，我之前就是和他提了一嘴，今天人就给我送来了。” “大家也都知道，扫盲班是街道是居委会上的事情，我为什么也要办一个扫盲班呢，是因为我希望大家能多学一点知识，这样以后坐在一起开大会也都有面子。” 片爷带头鼓掌。 都称赞徐慧真的仁义。 许大茂也在鼓掌，就是他心里很清楚，当初徐慧真提出搞扫盲班，就是为了考验徐和生。 结果居委会和街道狠狠的夸了一遍徐慧真，那这件事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好。 她在这前门街道能混的风生水起不是没有原因的，最起码这个察言观色看碟下菜比隔壁的那个丝绸店老板娘强多了。 刚想到陈雪茹，小酒馆的门就打开了，穿着打扮洋气的陈雪茹款款走到了许大茂的旁边。 “这是哪家的姑娘，长的真俊俏。” 她刚来还以为于莉是许大茂的对象，那必须要试试有多少分量，怎么说许大茂也是她的半个男人。 许大茂都无语了，这个陈雪茹还是老样子，她这个样子不批她批谁？简直是活该。 那天都和她说要低调，结果还是这个样子。 骨子里的小资情调是真的难改。 “说什么呢，这个是于莉老师，以后就是扫盲班的老师了，初中文化教你都绰绰有余。” 陈雪茹听完看了许大茂一眼。 没错，许大茂绝对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先是用实力让她服服帖帖，然后趁她睡着又是不告而别。 这样的人能这么好心？ 肯定不可能。 那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是因为我？想我了故意找个借口过来见我？’ 有一说一，这个陈雪茹自我攻略有一手的。 不愧是认识当天就能一起回家畅谈人生理想的人。 “蔡全无你在前面盯着点，我们回后院好好商量一下扫盲班的事情。” ‘不仅要办，还要办好。’ 这是徐慧真从领导那里领会到的精神。 陈雪茹当然也跟了上去。 进了小酒馆的后院，三岁的徐静理已经能跌跌撞撞的走路了。 “这个是临时工性质，扫盲班就在隔壁的食堂，我的意思是一天一节课，周末不能休息，你愿意吗？” 于莉点点头：“我还能照顾小孩子，我弟弟就是我从小带大的。” 就这一句话，徐慧真就非常满意。 她是私方经理，总不能一直在后院带孩子，之前因为这事就被范金有告过状，还扣了不少干股。 而这个扫盲班是她提出来的，上面都很支持，老师是临时的，不属于小酒馆也不属于食堂是属于扫盲班，工资当然要从小酒馆食堂出，就相当于新增加了一个部门。 每天只上一节课的扫盲班，剩下这么多的时间，正好可以用来带带孩子。 之前对徐和生的时候，徐慧真是没想过给工资，那就是考验 这两天也有人过来找她问过，当这个临时的扫盲班的老师有没有工资，这年头小学毕业小学没上完的人没工作的还挺多的，至于水平怎么就不清楚了。 徐慧真回答没有工资，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水平就是一言难尽。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那种。 她想的是最好找个小学老师过来兼任，至少人家是专业的，可惜人家忙着正经工作为社会做贡献呢，对这小扫盲班根本没兴趣。 现在于莉来了，水平足够，又会说话办事，最关键的还是小酒馆见义勇为的许同志带过来的。 无论从哪方面说，她都没有拒绝的道理。 当即就开出了一个月15元。 临时工给出了学徒工的工资。 这里面要说没有许大茂的情分在里面，是个人都不信。 “这太多了吧？工作时间没那么长……” 于莉倒是先不好意思了，她做过临时工，橘子下来的时候，罐头厂剥橘子，十五天的工期，五元钱。 又或者是去蜂窝煤厂打煤球，这个厂也只有冬天招临时工，一个月五元钱。 就这她这个月都没有抢过人家。 临时工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所以她才认为工资给的太多了。 “不多，不多，知识是无价的，看伱每天上课一个小时，时间很短，但是你还要备课，下节课教什么，这些都是你需要做的工作，而且还没有休息日，所以放心收着，没问题。” 于莉看看许大茂又看看徐慧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能早点遇到许大茂就好了。 “我一定会好好做，不辜负你们的期待。” 接下来就是商量一些小事了。 比如于莉的家距离这里真的太远了，没有自行车极度不方便。 所于莉当即表示可以搬过来住。 这就很懂事了。 在租房子和小酒馆后院之间，于莉果断选择了住在小酒馆后院，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近，隔壁就是扫盲班，还方便照顾徐静理。 最重要的是还不用花钱。 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 徐慧真很开心，对她来说一举两得。 于莉更开心，对她来说那就是一举多得了。 陈雪茹等了半天，事情都商量好了，终于能说话了：“许大茂，我给你做了一套衣服，先去试试？” 徐慧真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直直的盯着许大茂。 第92章 徐慧真的警觉，梅开二度 第92章 徐慧真的警觉，梅开二度 事情还要从许大茂见义勇为第二天说起。 许大茂和陈雪茹春风一度之后拍拍屁股走了。 许大茂刚走没多久，徐慧真就去找陈雪茹问问昨天送到哪里，结果就看到陈雪茹躺在床上还在呼呼大睡。 床上一片狼藉。 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明白被子下面肯定是不着寸缕。 玉体横陈。 这可把徐慧真气坏了，她们两个虽然一直斗来斗去，但实际上俩人是越斗关系越好，俨然已经是冤家姐妹了。 就是看不到陈雪茹受欺负。 桌上是两个酒杯，这是不是自愿的徐慧真说不好，所以她就当没看到，接下来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是谁。 她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许大茂，但人家是见义勇为，是好人，这种事没有证据也不能乱传。 现在听到陈雪茹已经给许大茂做了一件衣服，这基本就石锤了。 那天晚上肯定是许大茂，送人没有送回家，倒是送到自己家去了。 简直是……太过分了。 陈雪茹也不是傻白甜的小姑娘，起床之后就知道了徐慧真来过了，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 她陈雪茹说话做事，向来不需要别人指指点点。 两个人心里都清楚，但是这两天谁都没有主动提起。 今天许大茂的到来，算是彻底把这件事给揭开了。 “大过年的多少钱你说个数，一件衣服我还是能买的起的。” 说的就是大过年的，许大茂是真不想纠缠，今天要是回不去，那才是出大事。 希望陈雪茹不想有这种想法缠着不让他离开才好。 “嗬，那你可说着了，不要钱是不要钱的事，你要是非要给钱呢，伱看看你自己值多少钱，我这件衣服就卖多少钱。” 说的那叫一个赤裸裸毫不掩饰。 就连于莉都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难不成这俩人有什么瓜葛？ 徐慧真已经忍不了：“于莉，小静理很亲你呢，你先带着她去院子玩一会”。 于莉面对未来老板的要求，哪敢说半个不字，虽然很想吃这个瓜，但是现在很明显不是时候。 等到于莉离开。 许大茂闭嘴不想说话。 这事能怪他吗？ 都送上门来了。 一切都是‘资本家的贪婪’的问题。 “陈雪茹，你怎么回事？你和这个许大茂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许大茂，你是有老婆的人，还能做出这种事？” 一个寡妇，一个有妇之夫。 “什么怎么回事，我愿意不就好了。” 许大茂长松一口气。 幸好幸好。 幸好他当初又努力了一次，要不然‘系统的进阶奖励’拿不到就算了，要是陈雪茹倒打一耙，这事还真办法解释。 于是开始帮腔作势：“没错，我们愿意就好了。” 既然徐慧真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那就没有必要藏藏掖掖了。 “好，好，好一对……都不背着人了是吧？” 得嘞，许大茂也坐在这里找不自在了。 “要不你们先聊着，我来这一趟不容易，正好去感谢一下街道办领导，两封感谢信，这么大的情不去不合适。” “你去吧。” “不准去。” 两个声音一左一右，同意的是陈雪茹，不同意的是徐慧真。 说她们是冤家姐妹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现在是有恃无恐，陈雪茹站在他这边，徐慧真是做不出来伤害她的事情的。 起身就往外走。 “你坐下。” “我在这里不合适，你们想说什么都说不开，你们慢慢聊，我就先忙去了。” 根本不顾依旧横眉冷对的徐慧真。 院子里的于莉和小静平玩的很开心。 “你先玩着，我出去办点事，等会我回来。” 去前门街道办事处的路许大茂很熟，要不是现在没有锦旗，他真想做两面锦旗送过去。 两封感谢信，他真是从中获得了很大的好处。 以后再有见义勇为的事情，务必交给他。 到地方之后，麻袋里面就多了一只鸡和一只鱼。 主要表达的是一份心意。 自古以来上门就没有空着手过去的。 到现在许大茂才知道前门街道办事处的领导姓李，和轧钢厂副厂长一个姓氏，名字叫李全志。 “李主任，真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我就是做了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您还特意往单位写了感谢信，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做了好事，就应该得到表扬。” “要是做了好事什么都没有，那以后谁还愿意去做好事啊，这都是你应得的……” 这时候许大茂才把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拜个早年，可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气氛更加热烈之后，李主任还特意聊到了小酒馆，夸赞了徐慧真，认为她是一个能办实事的好同志。 这个李主任是真的不错，有原则能办事，给了徐慧真还有陈雪茹很大支持。 许大茂当然要顺着往下说，狠狠地夸了一波小酒馆徐慧真还顺带上了陈雪茹。 “扫盲班的老师已经找了，成绩能考上高中，就是由于家庭原因辍学了，绝对能当好一个好老师。” “那真是太好了……” 双方经过了亲切友好的会谈，许大茂终于神清气爽的从街道办事处走了出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回小酒馆带着于莉离开。 在到达小酒馆之前，陈雪茹已经站在丝绸店门口等着了。 “衣服你要是不要，那我还不想给了呢。” 许大茂也只能停下自行车，进了丝绸店，不是因为陈雪茹风情万种。 主要是担心徐慧真真把她说服了。 最起码也要好聚好散，倒打一耙这种事万万不可取。 日后。 “我还还以为徐慧真把你说服了呢，结果竟然是直奔东屋。” “她还想说服我？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有改变过我的主意。” 许大茂终于放心了。 “那你注意着点徐慧真，别让她头脑一热去检举揭发。” 这事还是要怪在陈雪茹头上，怎么能让徐慧真发现呢，这就是太大意了。 完全没有想过是因为他太强了，才导致陈雪茹丧失了警惕，结果被徐慧真撞见了。 一切好似冥冥之中命中注定。 “放心吧，我了解徐慧真，她不会去举报我的，况且我是一个寡妇，平时也传出去过风言风语，就算她去举报，没有证据，我们不承认，也没有人会相信。” 第93章 陈雪茹的低语，有恃无恐 第93章 陈雪茹的低语，有恃无恐 此时的陈雪茹没有了盛气凌人，也没有了风情万种。 只剩下小女人的姿态。 “那就好。” “要我说啊，我找个机会把徐慧真约出来，喝到天昏地暗，然后你再出来捡现成的，把她变成自己人，这样一劳永逸。” 许大茂：…… 现在收回她们俩‘感情深冤家姐妹’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听听陈雪茹说的话，这特么能是人话？ 果然真理永远是‘防火防盗防闺蜜’，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的闺蜜打着为伱好的幌子能做出什么事情。 “你胡说什么呢，违反纪律的事情我可不干。” “她徐慧真也是个带孩子的寡妇，让她体验一次，绝对让她忘不了。”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真羡慕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 至少要稍微尊重一下。 “陈雪茹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就是这么光棍，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许大茂可不上当，穿上衣服就要走。 简直太过分了。 “别瞎说了，我要抓紧时间回去了，你不过年我还要过年呢。” ‘对自己好点没有错。’ 陈雪茹只是笑笑，然后又在徐慧真的耳边说起了恶魔的低语。 徐慧真是不相信‘和谐’能美容养颜的，但是看着陈雪茹现在的样子，她有些怀疑自己。 纯手工做出来的中山装。 “那你说现在是有福同享还是有难同当呢？” 一路来到了丝绸店，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陈雪茹没有睡着。 这里就是南锣鼓巷中唯一的澡堂子。 明明已经做好了‘一份正式工作’就‘付出’的准备，为什么还会有不切实际的奢求呢。 于莉先回四合院，许大茂进了澡堂。 于莉看着面前两个大字‘澡堂’，心里那是五味杂陈。 强有强的道理。 付钱？付什么钱，他刚才都付出几千亿了。 ‘都是苦命人。’ 她说的真没错，这俩人真是一对……大白天的……都不背着人了。 “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你先试试合身不合身，不合适就再改改。” “还有你说违反纪律的事情你可不干？那你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身上有味道，为了赶时间自行车的链条蹬的都要冒火星子了。 陈雪茹多次劝徐慧真不信可以去试试，许大茂那边她可以搞定。 她其实有点理解不了陈雪茹说的那句‘许大茂各方面的能力很强。’ 不行，她要去当面问问陈雪茹。 “我说我是被强迫的，你相信吗？” 这也是从古代就传下来的好习惯。 陈雪茹自知留不住，也就懒得下床了，从枕头下面抽出一件外套，扔给了许大茂。 看到的是陈雪茹面色红润，肤若凝脂，好像年轻了五六岁。 慵懒的声音，充满了骚狐狸的味道，徐慧真听着只想抓狂。 当然她们说的时候比这要更浅显易懂，落到纸面上，当然要美化一下。 现在还为了陈雪茹威胁他呢，殊不知陈雪茹已经快要把她给卖了。 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 好姐妹嘴里吹出来的风也很厉害。 当然是因为门根本就没锁，许大茂离开之后，陈雪茹也懒得去上锁。 ‘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也会坚定的在你身边。’ “不要了。” 许大茂这次再也没有停留，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 又掰扯了两句，依旧分不清虚实，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废话下去了，径直了门。 ‘试试吧，试试吧。’ “真正的好姐妹那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许大茂也不好多说什么，要是徐慧真知道刚才陈雪茹说了什么，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个什么表情。 “真的有这么和谐？” 于莉一直能闻到许大茂身上的香水味，这个味道她闻过，就是陈雪茹那个狐狸精身上的。 眼看许大茂就要出门，陈雪茹又最后嘱咐了一句：“你要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以后你就早来多来。” “你还要不要脸？” 果然如此…… “于莉，大茂同志回来了，等过完年假你就搬过来吧，这两天我会把房间收拾好的。” “她非要拉我去试衣服，我拒绝都拒绝不了。” 想到刺激的事情，给点反应也很正常吧。 “好的，等过完年假我就过来，这几天正好找人学习一下怎么教学扫盲班。” 许大茂回头一看，陈雪茹笑的很开心，一时间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于莉把小静理交给了徐慧真，跟着许大茂出去了。 徐慧真看着两人的背影，于莉是个好的，做什么事情态度是有的，而且还愿意去学。 这一次两个人聊的比刚刚在小酒馆聊的更加放开。 ‘我们都是寡妇。’ 差一点就头脑一热答应了。 许大茂哈哈一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那当然是有福同享了，我们可是好姐妹，有难我宁愿一个人承受。” “呸，不要脸。” 许大茂也不客气，穿上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就是做的有些偏瘦。 ‘我们才是好姐妹。’ “两个人在一起很和谐。” 徐慧真坚定信念，嗤之以鼻。 “还不错，我就带走了。” “我不出去。” 许大茂……能见义勇为肯定说不上坏，难不成他还真是被迫的？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瞬间就占据了徐慧真的脑海。 陈雪茹的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 徐慧真喊了一句之后走到许大茂的身边，鼻尖闻到的是陈雪茹身上香水的味道。 “就到这里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可是她一路上什么都没有说。 许大茂：…… 徐慧真只感觉耳边好似有一只恶魔在低语，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再回到小酒馆的时候，徐慧真看到许大茂已经穿上了新衣服，那双目似乎要喷出火来，最终也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这个世上，不仅枕边风厉害。 啐，也不嫌害臊。 ‘谁都可能会害你，但是我不会。’ 这姐妹情真的太棒了。 微微xx，以示尊重。 “你闭嘴，就算是试，找个人老实人结婚不好吗？非要像你这样不要名声？” “你要是敢对不起陈雪茹，我一定让你好看。” 对于许大茂来说，于莉实在是太好搞定了，去的路上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于莉就把什么都说了。 有需求才能解决需求。 直来直去的交易是最简单的，弯弯绕绕的实在是麻烦。 我的烤鸭还是买不起 第94章 没工作还不努力，谁会愿意和你好。 第94章 没工作还不努力，谁会愿意和你好。 “老板，我每天都来洗澡能不能便宜点？” “每天都来？澡堂子不欢迎的就是你这样的，真当热水不要钱是吧？” “来的勤快是吧，便宜是不可能的，干脆定个规定，一个月来洗澡超过十次，就涨价五分钱。” 许大茂：…… 一句话收获两句反驳还要涨价。 片面了，是他片面了。 人家澡堂子不为挣钱，巴不得这些人少来呢。 “得，那我以后一个月绝对不超过十次。” “想要从许大茂身上赚便宜，你们还早得很呢。” 来的勤了，这里的人都认识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澡堂子其实不想来那么多人洗澡。 但是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洗一次澡一毛钱，还真舍不得。 有那一毛钱买媒能能够一家人洗澡还用不完。 一个冬天保持火炉不灭，五块钱的蜂窝煤就足够了。 许大茂冲洗干净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 身上的香水味没了，但是衣服上的香水味怎么办？ 上次娄晓娥就闻到‘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也只能先把衣服穿上，难搞。 这个陈雪茹的小资情调必须要纠正，大家都还在用肥皂，家庭条件好的才用雪花膏，她倒好，已经开始喷上香水了。 贪图享受不可取。 前院的阎埠贵弄个梯子正在挂灯笼呢，还是用红纸糊的灯笼。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阎埠贵当场拦住：“许大茂，怎么回事啊？伱不是把于莉送回家了吗？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许大茂送于莉回家，阎埠贵一点都不担心，但是这没来由的出去转三个小时又回来了，这就很有问题了。 阎解成也从屋里出来了，这小子双目是真的快要喷火了。 这个事不解释解释，阎解成这个血气方刚的年龄，没准还真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混江湖大佬也都害怕那些二十来岁的愣头青。 于是许大茂支起了自行车，掏出了特供华子一人发了一根。 阎解成是真的不想接，努力摆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特供华子的诱惑。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阎埠贵上去就是一脚，想要从大儿子手里抢过来那支高端华子，结果阎解成躲过去了，顺势直接就点上了。 都是一家人，算计来算计去的都太熟了，根本破不了招。 “嘿……” “我说你们两个还听不听解释啊，要是不听我就走了啊。” 许大茂作势要走。 “别别别，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解释，我……我……就恨你一辈子。” 好，有骨气。 “其实我之前说的真没有错，没有工作还不努力，人家凭什么愿意和你好啊。” “许大茂你……” “闭嘴，听我接着说。” “人家于莉之前是不想和你家闹的太僵，从一开始她就不愿意这个事，后面是因为她妹妹来了四合院，你们知道了还不闻不问的，人家也不想装了，不想演了，凭什么要给你们好脸色。” “这个就叫与其委屈自己，不如直接不给你们面子。” 阎埠贵的脸色很不高兴，有些事他能做出来，但是他不想听到别人说，背后议论，更不想当面听到议论：“许大茂，我是问你带着于莉出门干什么去了……” “别忙着生气啊，听我接着往下说。” “事实上是于莉的一个小学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临时工的工作，因为挺远的，她就是拜托我带她过去看看。” “不是我说你们，人家于莉天天为了工作奔走，阎解成呢？临时工都不愿意去，她要是能看上阎解成才奇怪了，就算你现在没工作，最起码也要作出后努力奋斗的样子，你现在这个样子是给谁看呢。” “工作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砸在你的脑袋上。” 阎埠贵明白了，怪不得刚才于莉回来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原来是有了一份临时工作。 阎解成竟然无言以对。 他确实不屑于去做临时工，没别的原因，就是丢人。 “什么工作？多远？” “前门街道，扫盲班老师。” 阎埠贵可太清楚扫盲班老师的含金量了，大部分都是正规老师兼职，从来都没有招过临时工，难不成不同的街道有不同的规定？ 都是办扫盲班，只要能扫盲就好了。 “你们好好想想吧，我就先回去了。” 等到许大茂回到后院的时候，发现于莉还有于海棠已经离开了。 要再去送，许大茂都感觉要吃不消了。 来到这里过的第一年真的令人印象深刻。 因为今天跑来跑去过的真的太累了。 “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顺便就洗了，晚上不想出门了，今天跑了一天，大冬天都能出汗，再加上棉袄捂着，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 许大茂解释到这，娄晓娥伸着脖子想要过来闻闻，赶忙进里屋了。 “我还是先把衣服换了……” “你也真是的，回来拿一套衣服也不耽误，实在不行让于莉传个话，我让刘光天给你送过去也行，换衣服帘子也不拉上……” 许大茂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你怎么不亲自给我送去，又不是没有女澡堂，我算是发现了，让你去澡堂洗澡比杀了你都难。” 聊到这个话题娄晓娥就不想说话。 因为她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让她去澡堂子洗澡比杀了她都难。’ 打心里认可这句话。 澡堂子那就不是她能去的地方。 哪家的正经人家姑娘家会去澡堂子啊。 其实现在风气并没有那么保守，比如轧钢厂的很多女工经常结伴一起去澡堂子洗澡，保守的只是娄晓娥而已。 秦淮茹推门而入，时间差不多要过来做晚饭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光着膀子的许大茂。 ‘这天才刚黑，饭还没做呢，这就要开始了？’ 这还没有新年呢。 也不用打响新年第一枪。 “秦淮茹——” “那我走？” “走什么？关上门，这冷风嗖嗖的。” “哦哦。” 娄晓娥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笑的很开心。 “下次进来秦姐要敲门，不然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了，吃亏了我可管不着。” “这一天来几趟，习惯了，习惯了，下次一定敲门。” 秦淮茹脸色红红的就进了厨房。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幸好他是先穿的裤子。 这刚穿好衣服，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不止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肯定不是何雨水。 第95章 大年三十，阖家团圆 第95章 大年三十，阖家团圆 门开了。 进来的是许父许母还有他那个妹妹许月玲。 许大茂的心突然多出了很多负罪感。 这大过年的，他竟然没有想过要一家团圆。 说来说去还是对这里的归属感太弱了，对这个家的归属感太弱了。 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到最后唯独忘了父母妹妹。 大过年的一家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才是正经事。 心中也是告诫了自己一遍，以后这种事千万不能忘。 偏偏娄晓娥也是一个单纯的，也没有想到这一点。 “爸，妈，月玲，回来了啊。” 亲自拉开椅子让二老坐下。 现在人多小方桌肯定不行了，大八仙桌这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 许月玲今天也换上了新衣服，这也多亏了上次娄晓娥给她的大黑十。 许大茂想的不错，要不说钱是个好东西呢，道歉赔钱，许月玲虽说没有原谅许大茂，但是那股气也消散了一大半。 就是对于许大茂亲切的称呼她为‘月玲’很不适应。 因为在结婚之前，称呼的要么是‘全名’要么就是‘那个谁’‘喂’之类的特指符号。 还没说几句话呢，何雨水开门又进来了。 看到一屋子人明显愣了一下之后，就开始热情的打招呼。 以前都在一个四合院里，谁不认识谁啊。 而且她和许月玲的关系还不错，因为她们两个都属于是‘父母不亲，爷奶不在，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所以她们两个比较有共同语言。 上次许月玲过来的时候，正是许大茂风头正盛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上几句。 现在正好遇到了，两个人很快坐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上次让月玲喊你过去吃饭，结果人没回去，让她带回去那么多东西……” “现在不缺，家里什么都不缺。” 现在的许大茂，许父越看是越满意。 这老许家真要飞出金凤凰了。 许母就不一样了，厨房里有人在做饭，她已经瞄过一眼了，是贾家的媳妇。 所以现在她一直盯着娄晓娥。 把娄晓娥看的心里直发毛。 以前在娄家的时候，娄晓娥也见过好几次许母，挺和蔼可亲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眼神这么恐怖？ 压力好大。 这难道就是上位者的压制力吗？ 主家的大小姐，和自己的儿媳妇，这是两个身份，截然不同的身份。 那当然要拿出不同的态度。 “贾家媳妇怎么在这里做饭？” 娄晓娥小心翼翼的把事情都解释了一遍。 说完感觉许母的气场更强大了。 “就是说因为你不会洗衣做饭，所以就让贾家媳妇过来帮忙是吧？” “嗯嗯。” “你知道伱这是什么行为吗？” “小心被人举报。” 这声音说的许大茂都听见了。 “没事，这是因为是贾家饭都快吃不起了，我就是来帮帮他们，劳动换取食物，这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娄晓娥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冰雪消融，春风化雨’原本散发着阴冷气场的许母瞬间就变成了暖洋洋的小太阳。 “这样一次两次还好，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人会在背后说闲话。” “要不我过来住两个月，把家里的事里里外外的理顺了再走。” 许大茂沉默了。 娄晓娥也沉默了。 连何雨水都不说话了。 许母要是来了，她这个吃白食的还能安稳吗？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房子太小了。 很不方便。 晚上也不能发出什么动静。’ 这是娄晓娥单纯的想法。 许大茂已经看明白了，这哪是要过来住啊，这是要给娄晓娥立规矩了。 多年媳妇熬成婆。 碰到一个不洗衣不做饭的儿媳妇，这不得要好好拾掇拾掇。 来了，秦淮茹肯定是别想过来上桌吃饭了，所有的事情都要交到娄晓娥的身上。 这点许大茂真不能答应。 现在的娄晓娥软软的，香香的，要是满手茧子水桶腰，那才坏了事。 不要说秦淮茹，那是从小干活都习惯了，娄晓娥这种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突然去做这些，身材很难管理。 “我觉得现在家里就挺顺当，也不差那两口吃的，岳父那里隔三差五的对我们都挺照顾的。” “行了行了，看把你们吓的，都是从你们这个年龄过来的，你们在想什么东西我心里门清，搬过来就算了，就是晓娥啊，你平时也要帮忙做点事，不然这街坊邻居的难免说闲话。” “好好，我最近一直在学……” 事情有惊无险的终于过去了。 多亏了许大茂搬出了娄父娄母，这也是许母改变的原因。 她说搬过来住的时候，那可真是一点都没开玩笑。 按理说下饺子的时候，应该放鞭炮。 许大茂不是买不起，而是根本就忘了这回事，娄晓娥又是个不操心的。 干脆就省了。 反正买不起的很多，就当是买不起鞭炮了。 秦淮茹张罗了六个菜，饺子下锅。 今天的她是别想上桌吃饭了，因为来的时候贾张氏就嘱咐过她让她早点回去吃年夜饭。 两碗饺子没她的份，三个白面馒头也没她的份，能有这些还是因为文明四合院街道送来的慰问礼品。 文明四合院的好处就是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能在过年吃一顿饺子。 好东西优先是贾东旭然后是棒梗，再然后是贾张氏，到秦淮茹这里就只能吃杂面馒头。 小当？ 在贾张氏眼里，赔钱货小当给她一个棒子面窝窝头就足够了。 饺子刚出锅，傻柱就过来了。 “雨水，回家吃饭，今天我们家包了饺子，等会出锅了往后院端一碗。” 然后傻柱就看到了许大茂家的生活条件。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日子还过不过了？ 六个菜啊，那没事了。 “谁和你是一家，我早就没有你这个哥哥了。” 大过年的，何雨水依旧不给傻柱面子，前几天傻柱借粮食给贾家已经彻底得罪了何雨水。 “嘿，何雨水，大过年的不要……” 许大茂伸手制止了傻柱。 “雨水，应该回家吃一顿团圆饭。” 一句话，何雨水老老实实的跟着傻柱回中院了。 秦淮茹解下了围裙，她也要回家了，这年夜饭何雨水在这里不合适，她当然也不合适。 厨房是在客厅里隔出来的小房间，门又没有关，她在厨房里面想偷吃都没办法。 “大过年的，秦淮茹端碗饺子回去吧，不指望你端回来一碗，至少别把我家的碗给昧了。” 许大茂也难得大气了一次。 秦淮茹瞬间就开心了，高高兴兴的盛了一碗。 许母想说点什么，看娄晓娥习以为常的样子，也就把话咽了回去没有多说。 感谢书友20180116184000224的100点币角色打赏。 我好想加更啊，一个盟主50更，有没有好哥哥想试试我有没有五十更的存稿。 第96章 除夕夜，许大茂亦未寝 第96章 除夕夜，许大茂亦未寝 过年不仅是吃饺子。 也会往饺子里面包上硬币，一分两分的硬币，只为在来年讨上一个好兆头。 谁吃到就有福气。 就是吃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要把牙齿硌掉了。 其实还有送饺子的习俗。 大家家里都很穷很穷，过年很难吃上饺子，送饺子最开始是晚辈向长辈表孝心的一种方式，其实还有送月饼，从开始都是表孝心的，后面就演化到给邻居送。 也变成了大家拉近关系维护关系的一种方式。 要不怎么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呢。 就是这么好的习俗，往后也慢慢断了传承。 以后的中秋节大家只记得‘放假阖家团圆吃月饼’，向邻居送月饼的习俗就彻底没有了。 一块月饼几经转手最后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这种事也再也不会发生了。 同理过年向邻居送饺子也变成了记忆中古老的习俗。 所以许大茂让秦淮茹端一碗饺子回去还真没问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秦淮茹回家了。 大过年的，就别计较些许小事了。 何雨水端了一碗饺子送了过来，娄晓娥倒换了一个碗，又把碗还给了何雨水。 “傻柱又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何雨柱，非要让我给聋老太太端上一碗饺子，凭啥给她，以前连一口吃的都不给我，谁愿意送谁送，我是不送。” 这个傻柱到现在还不知道改改性子，是真不想和何雨水和好了。 这事还真不好劝。 刘光天端着一碗饺子送过来了。 现在的许大茂已经是四合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邻居过来送饺子很正常。 不收不好。 于是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了许月玲，一家一家的又送了回去。 别人可能会差这一口，他是一点都不差。 到最后在许母的要求下，连隔壁的聋老太太都送过去了一碗。 说什么聋老太太以前对许家帮助良多。 反正许大茂是没有感受到一点帮助。 这也是聋老太太第一次占到许大茂的便宜。 也只能当是团结群众基础照顾老年人了。 一切尘埃落地，二两茅子下肚，许父的话又多了起来。 这次话里话外都是对许大茂的夸赞。 许大茂一般不在家里喝酒，但是这当老子的酒都掂出来了，也没办法拒绝。 “生活越来越好，明年，一定要让我抱上孙子。” 许大茂听到这里头都大了，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他还能不清楚嘛。 偏偏许母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也结婚一个月了，不要担心孩子生下来没人带，别说一个了，生三个我都给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 总结就是一句话，放心大胆的去造。 娄晓娥低头不说话。 她也私下里去问过娄母，就她这个频率，已经超越了大部分人，结果愣是没有反应。 许大茂能怎么办，总之从现在开始就要把锅背在自己身上了。 “这个我有不同的想法，我今年不打算要孩子，一切以事业为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父打断了。 “事业为重个屁，你看看那些干部领导，哪一个没有稳定的家庭？伱家庭都不稳定，就算是想提拔你都要多考虑考虑……” 许大茂能怎么办。 也只能低头挨训。 许月玲差一点都要憋不住笑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许大茂怂成这个样子。 总之这一关就这样过去了。 父母都是这样，先催婚，然后催生娃，催完一胎催二胎。 一顿团圆饭在这样的氛围中就这样结束了。 饭后喝过酒的许父还想回家，这许大茂怎么可能同意啊。 酒驾。 自行车还想带两个人回去。 打开门的时候，夜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好似是对五九年的不舍。 许大茂说啥都不同意，下雪了更不会同意。 许大茂还没有上班的时候，许父许母和许月玲一个床，许大茂自己睡折叠床。 现在明显是不行了。 多了一个娄晓娥。 而且许月玲也大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父许母睡床，换上了新的被褥。 许月玲睡折叠床。 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只能在地上打地铺了。 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让许月玲去和何雨水睡一晚。 就是不太合适。 许父是更加的欣慰了，当兵能改变一个人，结婚也能改变一个人，都是在变好。 这一天的人们普遍都不会早睡。 守岁守岁，守的就是今夜。 精力无处发泄的年轻小伙子，这点小雪算什么，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了稀稀落落的鞭炮声。 这时候许大茂才想到，今晚下饺子放鞭炮是没有错，更重要的是明天早上的第一顿饺子。 今晚是旧的结束，明天才是新的开始。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间点出门还能买到鞭炮吗？ “许大茂，出去溜溜？” “澡堂子可还没关门呢。” 刘光齐这小子都能主动过来喊一声，那许大茂焉有不去之理。 还以为刘光齐这小子因为不借自行车的事情能生气很久呢，没想到还挺快，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早点回来。” “外面下雪，带把雨伞，雪在衣服上化了，衣服都湿了。” “好的。” 刘光齐兴高采烈的开始了他的表演：“傻柱他买了一大串鞭炮，我今天可没听到响，我们过去帮帮他？” “你想挨打你就去。” 许大茂想的是今天很热闹，没准街上有卖鞭炮的。 来这里过的第一个年，不放鞭炮总觉得不对味。 四合院进步青年再次集结。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和阎解成解释了一遍，现在的阎解成也不生气了，当事情没发生，也跟了上来。 棒梗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早就忍不住了，也想出来玩，也想放鞭炮，被贾东旭一巴掌送了回去。 “想放鞭炮，我看你长的像个鞭炮……” 看到阎解娣许大茂顺手给了她两颗糖。 不定时的投喂，终究会有开花的一天。 整个南锣鼓巷现在都挺热闹的。 小孩子的欢声笑语。 “我是一个小画家，画了一朵大红花，大红花献给伟大的人，伟大的人见了笑哈哈。”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小燕子，告诉你：‘今年这里更美丽!我们盖起了大工厂’装上了新机器’。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 没钱买小鞭炮，但是不影响他们在这里对歌。 大人们也乐得开心。 就当是看新年节目了。 第97章 贾家被盯上，许大茂买烟花 第97章 贾家被盯上，许大茂买烟花 半大孩子已经有了理想和追求。 “我们是接班人，人民的战士，些许风雪，不足为提，何足道哉。” “工厂是棵长青藤，工人都是藤上的瓜 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 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工厂的青藤连万家” 阎解成和刘光齐表示有被冒犯到。 因为他们俩到现在都没有工作，工厂是常青藤，但是他们俩现在连当瓜的资格都没有。 “傻柱，你的鞭炮在哪里买的？现在还能买到吗？” “我是从代销店里买的，一大爷家，二大爷家，还有三大爷家，都买了。” “都等着明天早上放呢。” 五个街溜子顺着路往鞭炮声音多的地方去。 “我们自制的土烟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里面烟花药铺了四层，又加了铁屑，四种颜色，美滴很……” 刘光齐是第二个反对的，许大茂没借给他自行车去拉粮食，表面上原谅了许大茂，其实心里还没有彻底忘记。 因为他知道这个‘贾’，四合院只有一个贾家，而有人已经踩点告诉他了，贾家有几百元的存款。 年轻人又留下一颗麦芽糖就走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偷骗蒙坑皆无不可，就是不拍花子，只求财不害命。 “以前我有个族叔大爷在火器营，我们家就落下这点手艺……” 要不是因为家里人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带粮食回去，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这个棒梗还挑上了。 另一边的棒梗眼看贾东旭走远了，也是紧随其后的溜了出来，不过他没敢走远，就在南锣鼓巷里，没有鞭炮，就想加入小孩热闹对儿歌的队伍。 棒梗属于被嫌弃的那个人，很像班级里被孤立的那个人，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年轻人只用了两颗麦芽糖棒梗就和他走到了角落。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年轻汉子听到‘屋里有花不完的钱’顿时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色。 要不然他大过年也不会趁着热闹在这个胡同里晃荡。 在他看来隔壁屋里有花不完的钱那都是棒梗小孩子的臆想，但是贾家那几百块钱可不是假的。 唯一让他们好奇的就是四种颜色。 意思很简单‘别来沾边。’ 阎解成表示同意。 年轻人的眼神在黑夜之中亮的有些吓人。 “偷你邻居的钱。” 不就是开心嘛，许大茂当场又花钱买了一筒烟花，正好他也想看看这种土烟花到底怎么样。 “呸，伱个小偷。” 这只能说阎解娣和阎解旷功不可没。 就是这一幕有点像大街上偷偷卖碟的。 这个生意，能做。 “是他说没钱，然后还能从屋里拿到钱，那个屋里有花不完的钱……” 傻柱他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种土烟花他们以前就见过。 “你和我详细说说屋里花不完的钱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第一个表示拒绝。 拿着也很沉，最起码有5市斤，大的有10市斤，就是一个泥筒外面裹了一层报纸，上面多了一个点火的火捻子。 这个五毛一桶的烟花，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我没有偷，我没有偷，我是去拿的。” 手表只是玩玩而已。 “质量绝对有保证，纯手工……” ‘有点难办啊，家里有个老婆子整天不出门，看来要想个办法……先把事情都打听明白……’ “还偷人家的手表。” “你们一个一个，帮我搬回四合院。” “我妈不让我和小偷一起玩。” 又一颗麦芽糖送上。 年轻人笑了，有需求才有市场。 “你要是不想去你就自己回去。” “就单说这个泥花筒，都是在十月份打出来的。” 老汉脸上露出了喜色。 “贾梗，他们都喊我棒梗。” 街道的干部还没有去通知学校呢，棒梗在四合院做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棒梗很伤心，他是真的不认为他的行为属于偷窃，就是光明正大进去拿而已。 “鞭炮五毛一挂，烟花五毛一桶。” 在黑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大街上主动拉人，是真的在被抓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这点雪花是真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 许大茂跟着他们进了不远处的一个胡同，也是一个小小鸽子市。 迎来来了一个老农摸样的老汉，看到许大茂这几个人，就举起了手中的小鞭炮。 这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嘛，许大茂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场小雪下的人心焦。 “烟花也要，鞭炮也要。” “想让我帮你，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现在正好把场子找补回来。 老汉收了钱之后，背着他的背篓就进了胡同深处，夜色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只要你把知道都告诉我，明天我就把糖给你送来。” “这是什么烟花？” “两挂鞭炮，四筒烟花，三块钱您收好。” “不回去，不回去。” 傻柱眼珠一转：“除非你先点上一个让我们先看看。” 许大茂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卖烟花的老汉不会是听到他们说话才急匆匆的离开的吧？ “你叫什么？” 刚走了一半，贾东旭就不想走了，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大晚上出来的都是傻缺，还下着雪……’ 许大茂现在就想点一颗看看。 “这太粘牙，有没有大白兔？” 棒梗还在后面还在嘀嘀咕咕的说‘大白兔奶糖’。 秦淮茹的职责棒梗可以不当回事，但是这些同龄人的职责，棒梗是真的想解释。 这种败兴的人，连傻柱都想给他一拳头。 鞭炮许大茂认识。 他下午就到了，在黑市上晃荡了一下午，烟花没卖出去就算了，鞭炮也没卖出去几挂，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趁着夜色在大街上主动询问了。 好歹是念过几年书的孩子，家长里短这些事他说的头头是道。 “几位同志，要烟花吗？”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都是年轻人在问，棒梗在回答。 如果许大茂或者傻柱刘光齐他们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个年轻人就是之前站在四合院大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个人。 于是棒梗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他是怎么想明白的这件事。 “不行，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来帮你拿这些烟花的。” 结果那些人看清了是棒梗，一个个的都远离棒梗。 “你是个小偷。”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们几个本来就是在顺着鞭炮声走。 结果现在他们在这里耽误了一会，杂乱的鞭炮的声音就更近了，明显是有很多人。 这说明这是在双向奔赴啊。 第98章 你们跑什么！飞来横祸。 第98章 你们跑什么！飞来横祸。 “那我可真点了啊。” “点。” 傻柱也不客气，烟花火捻燃起，绚烂的烟花喷射而出。 “敞亮啊。” 这可是五毛钱，换做是阎解成，他宁愿去买几包烟抽。 最起码喷了五六米高的烟花，不是亲眼所见，许大茂是真的不相信这是土烟花能到达的高度。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说是四种颜色，其实只是白色黄色再加上一丢丢的蓝靛色。 原来只是三种颜色，怪不得那个老汉走的这么快。 可惜的就是不能把这副画面保存下来。 烟花再美，也是瞬间。 还没有燃放结束，街角就出现了闹哄哄的声音，说话声和鞭炮声。 乌泱泱的是一大群人。 “我们这是在哪？” “这是天坛街，前面那就是天坛的祈年殿……” 这里距离四合院都几公里了。 那群人人手一个手电筒，看到这边的烟花，瞬间就感觉手里的鞭炮不香了。 这个明显加速的举动，吓了许大茂一跳。 来者不善啊。 这大晚上的几十号人一人一脚都能踢死一个无辜路人。 “快走，我们快走。” 许大茂是真的慌了，他有点后悔大晚上出来了，现在的治安是什么情况他心里没数。 这场面谁看谁都害怕。 五个人一溜烟的就往回跑。 贾东旭的身子本来就虚，抱着一个十来斤的土烟花能跑的快了才怪。 “许大茂，不行，这玩意谁爱拿谁拿。” 他拿着的土烟花啪叽就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还挺结实，并没有摔碎。 刘光齐和阎解成也是有样学样，麻溜的都扔在了地上。 许大茂也没法说什么，轻装前进，逃命要紧。 “两挂鞭炮要给我带回去。” 因为鞭炮不沉。 “站住，你们几个……跑什么？” “是不是坏人？” “再跑我就开枪了啊！” 一听有枪，傻柱阎解成他们跑的更快了。 现在听着鞭炮声都有些像枪声了。 许大茂不一样，他听到‘枪’这个字眼，下意识的站在了原地，举起了双手。 投降，必须投降。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没有必要拿生命开玩笑。 万一真开枪了，再万一打到他了，那多亏啊。 傻柱跑远了，才发现许大茂没有跟上来，他们也不敢回头，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几个小年轻穿着军绿色的呢子大衣，看着还没有许大茂大，也就是十六七岁，上来就开始推搡许大茂。 “抱头蹲好了。” “问什么，你说什么。” 许大茂已经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谈，那一切都好说。 就怕上来就动手。 “姓名。” “许大茂。” “大晚上在天坛后边晃荡什么呢？” 从这里许大茂也判断出来了，不问单位，这些人应该就是哪个院子里的孩子，衣食无忧，心有热血，嫉恶如仇。 但是他真的惹不起。 “大过年的出来转转。” “你那些同伙跑了怎么说？” 许大茂直呼冤枉。 “我们就住在北边的南锣鼓巷胡同，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 这时候三个土烟花也都抱了出来。 傻柱还真有一股傻劲，别人丢了，他偏偏不丢。 不愧是小时候在街上卖包子都敢追着地痞流氓要钱的信球货。 “这是刚才伱们放的土烟花？” “对对对，小心点，这火捻子见雪就湿，湿了就点不着了。” 刚才的烟花这些人也都看到了，很好看。 人群分开，一个很有派头的小伙子走了出来。 “好看就点点看，今天这真是出门大吉。” “天骄，你快过来看看。” 一个土烟花很快喷射出了烟花。 “哇，这烟花真好看。” 一道清丽的女声。 许大茂没想到这一群热血青年里面竟然还有女生。 但是愣是不敢抬头去看。 现在还有几道手电筒照着他呢。 只要稍微敢有异动，一顿毒打肯定跑不了。 “好看这还有两个，带回家慢慢看，让李叔叔也看看，开心开心嘛。” “算了，这东西带他回去肯定会生气的。” 这个年轻人还是把剩下的两个让人收了起来。 大家看一看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当然是他的。 “小心点，火捻子别沾水了。” “用衣服包着。” 这个时候年轻人才注意到依旧蹲在地上的许大茂。 这个人很识趣嘛。 还穿上干部装了？ “你站起来，这多少钱？我买了。” 口气很大。 许大茂的腿都要蹲麻了，终于可以动动了。 既然要讲道理，那就好好讲讲道理。 “一个五元。” 五毛进货翻十倍没问题吧？ 加上他还受了精神创伤。 不要说他也看了，他低着头没敢看。 而且这个听语气就是不差钱的主。 面前的年轻人脸色一僵，霎时间又恢复了正常：“你穿着干部装，肯定不是坏人，不过以后就在家门口的胡同里大街上玩玩就行了，跑的远容易遇到危险。” “回去吧。” 许大茂：？？？ 这个话题转变的有点生硬啊。 这是打算直接赖账，把他的土烟花给他昧了。 但是许大茂没有一点办法。 “好，我马上回去，就是这个钱……” 这个就是故意的，装柔弱。 “嗯？还不快走？徐哥能和你说两句话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给你脸，你就好好收着。” “不要给脸不要。”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少这样的狗腿子。 这个徐大哥就是少走了四十年弯路，现在身边就聚集了一堆小弟。 许大茂：…… 他懂了。 哼，徐大哥是吧，是他惹不起的货色，以后离他远点。 几个手电筒照在脸上，许大茂下意识的就想举起双手。 “好嘞，这土烟花就当是送给徐大哥的见面礼，我就先走一步。” 这个徐大哥看着年龄还没有许大茂大呢，但是这一声徐大哥喊的是异常顺口。 不要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前提是能跑掉，能活下来才有资格说这种话。 “嗯。” 用鼻子发出的音节，许大茂如蒙大赦，正要离开的时候，一个鞭炮在他的脚下炸开。 “砰——” 回头看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也来了一批人。 同样的装扮。 应该就是放烟花的时候，这些都是十几岁的小伙子，没有什么侦查意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好看的烟花上面。 许大茂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事情大条了。 他现在好像掺和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中了。 别误会，我说的是给我订阅投月票打赏，就当是喂猪了。 我是猪。 第99章 想走走不掉，等一个结果 第99章 想走走不掉，等一个结果 “五元钱一个，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不像某些人，连一点小钱都舍不得。” 此时此刻，双方的手电筒都瞄准了对面。 手电筒就像是他们手中的钢枪，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来上一波拳拳到肉的战斗。 许大茂终于明白了，他这还真是误入了大哥们争斗的地方。 这天坛北，先农坛，什沙海，颐和园之类的地方，可都是约架的好去处。 今天听这语气就像是来者不善。 灯光闪烁之时，许大茂侧头眯眼终于看到来人的长相。 同样是呢子将校大衣。 不要问他哪来这么大的信心，因为他又多了十几个兄弟，而且一个比一个能打。 这些人回家都挨了一顿皮带炒肉。 但是他们不敢打小报告，得罪不起林豪杰。 早在四年前，林豪杰就放出过话，有他在一天，徐卫国这个怂人就别想和这条街上的女孩一起玩。 而且他准备的还有后手。 而且还和轧钢厂的林副厂长有点关系。 因为他怂的就像个娘们，应该去和男人一起玩。 “不过咱们丑话先说在前面，我知道伱在追李天骄，今天你要是求饶了，以后你就要离李天骄远点，不然，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里的人他是真得罪不起，也就是他们为了义气为了热血才这么约架。 “好。” 此时许大茂已经走到了边缘，马上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那位卖烟花的……咦，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想不起来，那就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不行，我从小接受到的教育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徐卫国此时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最终结果就是林豪杰身上多了个枪眼，人倒是救回来了。 “整天不是抢这东西，就是抢那东西，真就是泥腿子出身，取个名字也没文化，一点规矩都不懂。” 在赌场的一面之缘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不想要钱，只想离开这里。 武斗就是可以用武器。 李天骄就在现场，她也认识林豪杰，听到林豪杰说的这直白，当即就不乐意了：“林豪杰，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啊？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先别走，等我把他这小子收拾了，他没钱买，我有。” “姓杜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和我说话了？掌嘴。” 今天必须当着李天骄的面，一雪前耻。 许大茂觉得这个李天娇长的也就是中上之姿，也就是脸上多一些气度。 徐卫国和林豪杰这俩人算是彻底闹掰了。 一张脸都变成了苦瓜色：“我不要了行不行。” 就是这张脸，许大茂见过，上次去赌场为贾东旭平账的时候，就是这个年轻人从屋里出来。 得，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 许大茂能怎么办？ 他要是再走一步，估计就要被俩人当场按在这里。 而李天骄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那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许大茂只想这里的事情赶紧结束，不然傻柱那几个人没准能在四合院里面传他死在外面了。 就是因为林豪杰认为徐卫国是个怂货。 见一次打一次。 “多了十几个人就是你的底气了吗？” 徐大哥的两个狗腿子又开始了表演。 “你说了不算，也没你说话的份，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今天大过年的，大家就别伤了和气，就文斗吧，别影响明天早上吃饺子。” 而他旁边，正是那个李天骄。 林豪杰笑的更加轻蔑了，这个徐卫国在他面前连动武器的胆子都没有。 许大茂此时只想离开这里。 “你徐卫国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也姓林。 “林豪杰，你的眼是长在裤裆里是吧？” 这个林豪杰还真是张狂到了骨子里，就是这个性格以后很容易吃亏啊， 到现在就是同龄人都有对象了，他还是一个人。 “你让你爸收拾我啊？他一句话，我随时上门跪下都行，但是现在请你站一边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 于是在林豪杰的提议下，一群十五六的孩子就想往身上增加点荣誉，这事当然也找到了徐卫国。 长相有两分相似两分神似。 姓徐的大哥就这么看着。 真说到做到。 这种人就不配。 这些人有些和林豪杰一样，恨上了徐卫国打小报告，还有很大一部分觉得徐卫国做的对。 于是就把这件事打了小报告。 “你……” 李天骄本来还在着急的盯着场上的双方人员，许大茂过来之后，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就连许大茂只只能说一句，牛。 几个人冲上来就是大耳光子伺候。 “我敬佩你爸，但是你在我眼里啥也不是。” 这俩人林豪杰见过，有印象，好像是杜家两兄弟，至于叫什么……那不重要。 李天骄也能跺脚站到一边。 从小到大，他一次都没有赢过林豪杰。 杜家两兄弟也是硬气，挨了几耳光，一声都不吭。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后续这事林豪杰还是做了，还是在家里拿的54式。 一条命和挨一顿打他们还是分的清楚的。 文斗是比拳脚。 更多的是因为女人。 把脸扭过去还不算，顺便又离许大茂远了几步。 许大茂：…… 林豪杰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徐卫国放在眼里。 “我做事何须你来多嘴。” 当林豪杰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整条街都乱套，医院差点被人掀了。 这就要追溯到四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了，那时候他们还没有闹掰，关系还可以，都在一条街，住的大院子也没多远。 家里的长辈都以身上有多少处伤疤为荣，而他们身上都一个伤疤都没有。 而徐卫国只觉得林豪杰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他还不信林豪杰能一个打十个。 这次徐卫国就是主动出击，在林豪杰动手之前，先把林豪杰约了出来。‘ 这怎么能行呢，必须要荣誉加身。 之前无论是他主动追，还是长辈撮合的，没有八个也有六个，无一例外全部都被林豪杰破坏了。 这时候徐大哥才开口说话：“今天怎么说，文斗还是武斗？” “再多说一句，现在我就让人把你扛回去。” 因为她明白，林豪杰这个人真的说到做到。 “那你的底气也太不值钱了些。” “手底下见真章吧。” 几十号人瞬间冲到了一起。 第100章 林豪杰的后手，书生一怒 第100章 林豪杰的后手，书生一怒 这场面是真的壮观。 李天娇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在担心徐卫国。 已经有五个人开始向林豪杰靠拢了。 稍后肯定是一个以多打少的局面。 但是这个林豪杰是真的猛，这打拳的套路真有点东西，三五个人还真近不了他的身。 许大茂看的津津有味，当大哥的在前面冲，后面总有几个磨蹭的，这种人任何年代都有。 和狗腿子一样。 说到狗腿子，徐卫国的那两个兄弟，挨了巴掌的杜家两兄弟，现在已经落到最后面了。 前面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了，他们还在后面悠哉悠哉。 许大茂还看到有两个人家伙明显是在假打，两个人越打越往一边靠，这俩人肯定是之前就认识，没准还是一个姓。 这样的事太多了，两兄弟理念不同，加入不同的势力是很正常的现象吧？ 看到这里，许大茂觉得他又学到了不少。 今天又进步了。 下意识的掏出了一把瓜子。 要不是这里人多，他真想从空间里面整出来一个火炉。 嗑瓜子要是被看到了…… 没关系，大晚上的，就赌他们看不到。 “徐卫国，你要是个男人就来和我1v1真男人大战。” “躲在后面算什么男人。” “说你是个怂货你还不承认，伱要是单打独斗能打赢我，我跪下给你磕一个都行。” “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谁要你磕头。” 徐卫国有些恼怒，他最烦的就是林豪杰这一点。 说话做事不爱动脑子，有什么说什么，赤子之心也好，没有心机也罢，总之说的话让他很难受。 找来的帮手已经一路打到了林豪杰面前。 刚一交手，林豪杰就吃了一个暗亏，胸口挨了一拳，被打的节节败退。 “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吗？” “你的底气也就是这样了。” “也不知道现在谁像个丧家之犬一样。” “你不是很能打吗？” “你不是一个能打五个吗？” “我就站在这里，你过来打我啊！” 徐卫国已经有些飘了。 这口气他已经忍了太久，今天终于能让林豪杰吃瘪了。 这比大夏天吃冰棍更爽，比下雪天烤火吃火锅更爽。 “你过来啊！！”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李天骄看大局已定，看到许大茂在嗑瓜子，又移步走了回来。 “你还有心情嗑瓜子看戏？小心等会有你好受的。” “没事，没事，这里的都是大人物，没有人会和我一个打工人计较的。” 许大茂看看场上的情况，又看了看李天骄。 “你是真打算和这个徐卫国好？” “闭嘴，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瞎操心。” 得，又被这个小姑娘给怼了。 可偏偏许大茂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继续看戏。 再这样下去，林豪杰可真就要被按在地上打了。 “林哥，我回来了。” 又是急匆匆的来了十几号人，这十几号人没穿什么呢子大衣，个个都是黑布棉袄大壮汉，手里拿什么家伙的都有，那年龄从十七八到三四十都有。 这凶狠恶煞的，一看就不好惹。 比这些个小年轻狠多了。 “来归来，手里家伙事都放下啊，下手用个八分力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把人打残了废了死了，回去不好交代。” “徐卫国，有能耐你就站在那里别动，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在东区当大哥的，哥哥我今天就再收拾你一顿，以后啊，离林天骄远点。” 林豪杰话音刚落，新来的那些人就丢了手中的棍棒，挥舞着拳头嗷嗷叫就上来了。 许大茂有些好奇的问道：“林豪杰是喜欢你？不然怎么张口闭口的让徐卫国离你远点啊。” “闭嘴吧你，不该你知道的少打听。” 这下许大茂知道了，林豪杰和这个徐卫国过不去就是兴趣使然，和李天骄真没多大的关系。 “徐卫国要挨揍了，你就不去帮帮忙？” 许大茂已经认出来几个了，这群人里面至少一半是沙井胡同里面那帮人。 “闭嘴。” 这些个黑棉袄队伍加入了战斗，一个个的知道要打架，都多套了两层棉袄，有些狠的棉袄里面装的还有铁片。 江湖中人，保命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不一会，一些小年轻就被揍的哭爹喊娘，在地上起不来。 徐卫国新带来的那十几个人，也不是这些个黑棉衣壮汉的对手。 而林豪杰已经腾出了手，一步一步朝着徐卫国走去。 “如果你只有这点手段，那接下来你就要见识见识我的手段了。” “上次你被我打的眼泪横流，这次你也好不了多少。” “林豪杰，你不讲武德，你拉那些地痞流氓青皮混混过来……” “是你傻还是你当我是傻子？你今天这么着急约我出来打一架，以前见我就躲的老鼠突然敢呲牙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多做点准备没问题吧。” “说我不讲武德？你带来的这十几个也不是我们街上的吧？” “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呢？” 一拳打在徐卫国脸上，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 一拳打出眼泪，简简单单。 第二拳，徐卫国和他的那些小弟也没什么不同，倒在了地上。 单纯的用武力值比较，他们俩那就是2和10的差距。 徐卫国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说你怂，你还不服，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倒霉样子，挨了不少打，也不知道好好练练身体。” “人多势众，我可比你的人多，拳头也比你的拳头硬，你还觉得我这是匹夫之勇吗？” “你怎么和我斗？” “有我在一天，你就一天别想找对象，特别是周边院子里的，怂货，你真不配。” 这句话简直恶毒。 徐卫国已经忍受了好几年。 到今天，林豪杰还不打算放过他。 他也是有脾气的。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书生一怒，只能以头抢地。 而他徐卫国，早就已经不是书生了。 “林豪杰，你欺人太甚。” “我倒是要试试，今天你死了，明天我会不会死。” 徐卫国的手从后腰掏了出来。 赫然是一把五四手枪。 林豪杰此时没有后悔，就是认为他大意，应该先搜身的。 身体下意识的向一旁扑去。 “你不是喜欢往身上加荣誉吗？今天我就亲手给你加上荣誉。” 第101章 枪声，人性 第101章 枪声，人性 “砰——” 这不是鞭炮的声音。 是54手枪的声音。 老实人被欺负惯了，那复仇起来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枪开的也是毫不犹豫。 这俩人变成这样很难说清谁对谁错。 而许大茂听到枪响的一瞬间，DNA动了，身体瞬间就动了，整个人躲到了李天骄的身后，还用手固定着李天骄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死是不想死的。 必须要找个人挡枪，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至于林豪杰死不死，这和他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毕竟在轧钢厂，一个林副厂长就够了。 “你……放开我。” “不放。” “你找死。” “那我现在也不想死。” 许大茂说的理直气壮，为了抓紧李天骄，连手里的瓜子都扔了。 就李天骄那点力气，根本挣脱不了许大茂的魔爪。 惜命不怯死，求生不毁节，平日里不逞匹夫之勇，关键时千万人吾往矣，是为大丈夫。 等了一会没有听到第二声枪响，才小心翼翼从李天骄身后探出头。 战斗俨然已经结束。 徐卫国躺在地上，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支手枪。 林豪杰是趴在地上，几束手电筒照过去能看到一道刺眼的鲜红。 突然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没有人再继续打下去，有的人见势不妙已经悄悄的溜走了。 更多的人是冲上来想缴了徐卫国的械。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林豪杰明明还有气呢，徐卫国也不知道补枪，既然决定动手，斩草除根才是正经事。 “你们离我远点，今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死一个是死，死两个也是死，死一群也是死。” 徐卫国说话有些歇斯里地，他想象现在的场景已经想象了无数次。 今天他做到了。 缴不了械，依旧有几个头铁的站在林豪杰前面。 “咳——” “林大哥，伱怎么样？” “我已经让人去叫人过来了。” “车马上过来送你去医院。” “放心，暂时死不了，去把徐卫国这个怂货的枪下了，我们这么多人，他没那么多的子弹。” 要说头铁必须是林豪杰，今天说收拾徐卫国就非要把他收拾了。 “林豪杰，你竟然没死？” “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明白，谁才是怂货。” 徐卫国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人群中的林豪杰走去。 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一个个的都不愿意让开。 没错，就赌子弹不够。 赌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没子弹。 是义气让这些人留在这里当肉盾的吗？ 不是，因为还有尊严。 害怕的没有义气的，刚才就已经溜走了。 “哈哈徐卫国，你玩过枪吗？你知道你那把小手枪的有效杀伤力是多远吗？知道打在哪里才致命吧？” “你什么都不懂，你只是一个打小报告的怂货。” “够了！” 又是一声枪响，子弹在地面上蹦出几朵火星，就像是小型的烟花。 许大茂又把头缩了回去。 这特么的太危险了。 现在林豪杰也就只剩下躺在地上头铁嘴硬了，那他丝毫不是可以走了？ 这个徐卫国眼看就是要发疯啊。 “你这样的算什么男人？” “算活着的男人。” “你有空说我，不如想想这事怎么解决，我也看出来了，他们俩只要死一个，今天这事就无法收场，现在在中间能说上话的也就时候你了吧？”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天发生这件事，你都脱不了干系，名义上是因你而起。”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许大茂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这李天骄肩膀都是软的，依旧站在她身后。 “徐卫国，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后果？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今天必须把多年欺辱的仇给报了。” 李天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徐卫国更加的癫狂。 摆出了一副非要把林豪杰弄死的架势。 李天骄柳眉倒竖，她觉得这个徐卫国现在是钻了牛角尖了，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你们快把徐卫国的手枪给下了，不然今天这事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这一句话，连徐卫国身后的小弟都有些动摇。 平时打归打，闹归闹，摇旗呐喊都无所谓，今天要是真死一个，这事可就大了。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是加快了脚步。 这件事不能再继续恶化下去了。 林豪杰中枪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许大茂就站在李天骄的身后。 徐卫国要真是丧失理智，他最少还能再放倒两个。 他要是没有没有完全丧失理智，那他的枪就会被下掉。 “徐卫国，你冷静一下。” “冷静，我怎么冷静？” “这小子欺负了我这么多年……” 就是不开枪，就是在嘴炮。 说是要把这么多年受到的侮辱都还回来。 就连躺在地上的林豪杰都感觉出来徐卫国现在这副色厉内茬的状态，但是他是真不敢再多说一句了，一方面是身体的原因，现在说不出话，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害怕把徐卫国惹急了。 但是这一枪之仇，以后他必须要报了。 他自己给自己加荣誉是自己的事情，别人来，那就是在挑衅。 此时的雪花飘落的更快了，林豪杰现在这幅样子，脸色发白，嘴唇发紫，距离昏过去也就差一点了。 身边的人看着也是干着急，根本不敢去动。 “林大哥还还在流血……” “你们谁有办法？” 杜家两兄弟一左一右站在徐卫国的旁边，只是一个眼神，两个人瞬间动手，把他手里的枪给夺走了。 狗腿子也要懂事。 事情再继续下去，那就是不懂事了。 小声的在徐卫国耳边提醒了一句：“徐哥，再闹下去就收拾不了了……你要是真要和林豪杰一命换一命，我们为您在前面开路……” 这俩人能成徐卫国的心腹是有原因的。 比如他们拥有聪明的脑子。 被打几巴掌有问题吗？没有问题，还会换来更大的回报。 按照他们的想法，徐卫国开第一枪的时候，确实做好了同归于尽一命换一命的准备。 至于一枪没有打死林豪杰…… 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客观上，他开枪了，林豪杰中枪了，仇也报了。 主观上，林豪杰没有死。 这就出现了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他还有没有一命换一命的决心。 在他们俩看来，仇都已经报了，现在的徐卫国已经丧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事实上和他们想的一样。 徐卫国没有反抗，就把枪交了出去。 第102章 这个痛不痛，这个真不痛 第102章 这个痛不痛，这个真不痛 “你最好别死。” 林豪杰依旧躺在地上，想要说点什么，嘴里只是吐出了几口热气。 眼看徐卫国交了枪要走，李天骄真想过去给他棒槌。 现在走了，只会让林家的怒火更加严重。 肇事逃逸还顶格处罚呢。 现在应该做的是保住林豪杰的命。 开枪的时候很爽，死了那一了百了，不死才是麻烦啊。 而现在徐卫国已经没有开补枪的勇气。 “徐卫国，你干什么去？还不看着点林豪杰？” 徐卫国就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的情况。 脸色也稍微红润了一些。 说的比较委婉，意思很明确，土烟花可以失去，茅子不能失去。 李天骄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许大茂的口袋，她想知道许大茂还能从口袋里面掏出什么东西。 “按紧了，不能让他乱动。” 明知道不能乱喂，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相信许大茂了。 当时徐卫国掏枪的一瞬间，林豪杰就下意识的扑倒，这一枪打在了他侧边的腹部，现在子弹头肯定还在肚子里，就这黑灯瞎火的只有手电筒，就算是专业的医生都不敢动这个手术。 前后矛盾。 递给了李天骄。 “别看了，这都是我买的，之前害怕被打碎，就藏了起来。” 只能尽快把林豪杰送去医院才是正经事。 最终林豪杰还是吃了下去。 “滚——” 许大茂在空间里面一直备着呢。 现在他是心情最复杂的那个。 李天骄看着李豪杰的样子，又看看手中的丹药。 “放心吧，这个真不痛。” “嗷——” 简单的包扎过后，林豪杰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这就是留着背锅的，你动手了，出问题你必须负责，难逃干系。 而且就许大茂没有参与打架，一双手干干净净的也被李天骄看到了。 专业的人专业的操作，林豪杰就这样抬上了解放汽车。 一个白大褂上来就翻林豪杰的眼皮。 真就是无妄之灾。 来人瞬间都松了一口气。 “你过来帮忙。” “医学紧急救助课伱们是不是都没听啊？” 可林豪杰死活不张嘴，眼睛死死的盯着许大茂。 都是假的。 事实上这根本不是‘再造金丹’，而是‘牛黄丸’，这种事就怕有人查。 车灯罩的人晃不开眼。 但是没有拒绝的余地，过去搭把手之前，偷偷的表演了一把无中生有，从绿化带里面拿起来一瓶茅台。 “他死了你也死。” 现在回去他也没办法交代。 “放心，这个真不痛，也不苦，不信你闻闻。” 李天骄有些好奇的看着许大茂手里的茅子。 接下来就看天意了。 没过多久，一排解放汽车就来到了这里。 而且口袋看着也不大。 “这些人全部都先带回去，拉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亲眼看着许大茂打开茅子。 许大茂并没有直接往伤口上倒，还是用棉袄里面棉花沾着擦拭。 “嗯……痛……骗……” 大过年的，出来买瓶茅子回家喝，很合理吧？ “不能直接包扎，要先消毒。” 可惜如果不能止血，这流血再流下去变成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好。 就算他是在做好事，也怕有人查，一切都是为了稳健。 只是被打量了一遍，心里都有些发毛。 许大茂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李天骄，现在也凑近了。 “你什么意思，谁也不会抢你的东西，土烟花的钱等会凑凑就给你。” 这次能说三个字了，这是不小的进步。 “这是什么？” 许大茂本来不想插手，当个看客就好了。 死不死的和他也没有关系，也怪不到他头上。 “这是师传的丹方‘再造金丹丸’，最起码能吊着一口气。” 为啥不让许大茂走呢，原因只有一个。 这就面临一个问题，他要是动手帮忙了，人要是没救回来，那他还能活吗？ 就是一个这么现实的问题。 许大茂默默离远一点。 许大茂想走，结果一堆人围着他不让他走，说的也很客气。 黑棉袄的那些人早在第一时间就溜走了。 李天骄以为许大茂要包扎了，结果又看到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上面什么都没有。 “嗯嗯？” 这可是陈雪茹亲手给他的做的衣服，一句话，就贡献了出来。 必须要有个说辞，大家面上才能过去。 徐卫国听到李天骄的话也停下了脚步。 许大茂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不是用来补肾的。 “嗯……痛？” 这种低级的药粉，还是系统加急生产出来的。 李天骄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子弹头现在没有取出来的条件，只能先止血。 “放心，不痛。” 现在林豪杰都被拉走了，结果许大茂还是走不了。 林豪杰还在坚挺着没有昏迷。 他希望林豪杰就这样死了，也希望李豪杰能挺过去。 药丸刚倒出来就闻到一股清香。 有不少人直接把背心脱了下来。 很快又被带到一个人面前。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 “谁身上有小刀？衣服上的布割出来几片，先把伤口爆炸一下。” “你的衣服是绸缎的？” 而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可不行。 这类伤口最要紧的是止血，最需要注意的是感染。 但现在他无法再置身事外。 看清了林豪杰的伤势。 没有人说话，这一会响起的都是撕衣服的声音。 茅子和华子，那都是硬通货。 能骂人好啊。 “嗷~~” 电视剧里大家也都看过威胁的场面‘救不回来，要你一家老小的命。’ 能骂人就没事。 “放心，我是金医传人，这是家传的金疮药，止血很好用。” 雪还在下着，这些人衣服上都是泥污，脏衣服肯定没法用。 用两个字形容就是‘威严’。 许大茂这个LV3级中医，也管不了这个。 “你不要乱用东西。” “不行，不能乱动，你们几个快来按着他的胳膊和腿。” 要好好感谢什么的。 就这林豪杰的叫声都能传出去好远。 幸好是小手枪，冬天穿的厚，而且林豪杰的这件呢子将校大衣有点特殊，各种因素叠加起来，才是刚开始林豪杰还能说话的原因。 李天骄看了半天，最后看到了许大茂身上。 没等大人物开口，许大茂已经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出身，必须根正苗红，没有一点污点。 旁边已经有人拿着笔都记上了。 第103章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第103章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大佬是很忙的，不要浪费人家的时间。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的不错，拿贰佰元送给许同志，顺便送他回家，不能让我们的同志吃亏。” 许大茂收的心安理得。 “谢了。” 回去的车上，不仅有许大茂，还有一个李天骄。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坐解放汽车，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特别是身边还坐了一个背着五六式的小同志。 总之就是有点害怕又有点爽。 为什么会这么好心把他送回家，当然是为了再确认一遍许大茂说的真实性。 这年头，没人是傻子。 你把别人当傻子，那你才是真正的傻子。 “谢我干什么？” “当然要谢伱了，肯定是你帮我说了好话，或者说除了你没人会帮我说话。那些人巴不得一直扣着我不让我回家呢。” “你要是不帮忙，这个年恐怕都不知道在哪里过呢。” 李天骄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头脑一热也跟着许大茂上了车。 可能担心是在哄她，也可能是担心这辆车不会把许大茂送回家。 总之她是来了。 而许大茂也也明白，这是承了李天骄的情。 这个人嘴巴毒，人品还是挺不错的。 “你这个胆小鬼，就应该一枪打死你。” “有东西不知道拿出来，是不是我喊你动手帮忙你就一直看戏？” 许大茂也很无奈。 “这根本就不是我能掺和的事情，说白了我和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想的是要是今天不能回家，明天谁去厂里喂鸡呢？你们想的……算了，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就是那池鱼，也是他们大人打架，遭殃的那个小孩。” “你不能这么说，今天你做了好事，应该受到奖励。” “别，你们的奖励我可不敢要，以后别来我家带我走就好。” “同志，就到这里吧。” 解放汽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的不远处，可惜这都已经是半夜了，不然还真能好好的装一波。 “我就住在后院，最好不要再来找我。” “许大茂，你还真是言行合一啊，说的胆小，做事更胆小。” “那没办法，一家人等着我赚钱养家呢。” “走了，还有感谢你记住了我的名字。” 还没走到后院呢，新年的钟声已经响起。 傻柱带着阎解成还有刘光齐在屋里等着呢，贾东旭已经回家了。 就是在等许大茂回来，因为他们三个不知道怎么去和娄晓娥解释，这事，说起来还挺丢人。 “要我说啊，就应该去找人民警察……” “听钟声，都六零年了，还找人民警察同志呢。”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发现许大茂回来了。 “嘿，许大茂，我是看贾东旭先……” “没事，那不值几个钱，该扔就扔，都过去就别提了。” “那么多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没揍你吧？” “那我带回来的这个土烟花怎么说？” “睡你的觉吧。” 简单聊了几句，许大茂也知道了傻柱还没敢去后院说，这样正好，也省了他费劲去解释。 带着仅存的一个土烟花和两串鞭炮回了后院。 “你还知道回来啊。” 老年人睡觉浅，刚进入的许大茂就受到了许母的指责。 “去买了两串鞭炮，走了远一点。” 娄晓娥是担心根本就没睡着。 “要不去把月玲喊回来？她也不知道和何雨水说什么，能说这么久。” 许大茂定睛一看，许月玲根本就不在家。 正要去喊许月玲的时候，中院就响起了鞭炮声。 “都60年了，你们还睡呢。” “新年新气象。” “我已经起床了你们呢？” 傻柱的一通操作，加上阎解成还有刘光齐的一通乱喊，原本有一部分人就因为外面若有若无的鞭炮声就没睡着，现在又被吵醒了一部分。 要不是大过年的，肯定有人已经开始骂娘了。 “许大茂买了个烟花，咱们不能让他留到十五。” 傻柱就这一串鞭炮，也不知道刘光齐和阎解成是怎么说服的傻柱。 棒梗听到门口有人放炮，裤子都没穿出来跑了两步，又回屋穿裤子。 没钱买小炮，那只能拾鞭炮了。 一挂鞭炮总有很多不响的，带火捻的还能点，不带火捻的也能把里面的炮药拆出来，然后自制。 怪不得棒梗这么着急，外面还飘着雪花呢，去的晚了，湿了就没办法要了。 很快刘光福阎解旷还有阎解娣都出来了。 “贾东旭，去找许大茂放土烟花，你去不去？” 这下不仅是贾东旭，连秦淮茹抱着小当也出来了。 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点个鞭炮放个烟花，都能有很多人围观。 等到许大茂打开门的时候，不仅是许月玲何雨水，半个四合院都来了。 “傻柱你搞什么？” “买了烟花，就应该让四合院里的大家看看，藏着掖着的，留到十五受潮了怎么办？” 连隔壁的聋老太太屋里的灯都亮起来了。 许大茂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阎解成和刘光齐把傻柱那串鞭炮给点了，然后三个人一合伙，就把主意打到了许大茂头上。 当时那个情况丢了就丢了，傻柱觉得是他带回来的，所以这个烟花有他的一半。 为了防止许大茂和他翻脸，所以才搞了这一出。 这么多人，要是一下子都得罪了，这群众基础还要不要了，明天的采访还采不采了。 那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 “行，大半夜的大家都起来了，烟花呢，可以放，但是明天我有事麻烦一下大家……” “大茂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咱们整个四合院的事情。” “有事你说话。”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明天厂里会来采访我，要是问到你们了，咱们就照实说就行。” “比如我经常下乡放电影一个月不回家。” “前两年从来没有在家里过过年，没和家人吃过一次团圆饭。” 不懂的人是真不懂，懂的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 采访，采访意味着荣誉，意味着表彰。 意味着要上报纸。 意味着前途又有了。 特别是二大爷刘海中，此时他已经嫉妒的要命。 为什么他这么努力，一点机会都没有。 凭什么。 凭什么是许大茂。 这太不公平了。 易中海又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看来晋升考核必须要和许大茂好好谈谈了。 “月玲，来，你来点烟花。” 何雨水拉着许月玲过来接过了土烟花。 棒梗看着何雨水手里那个大玩意，突然感觉他捡来的鞭炮不香了。 此时的傻柱他们几个已经开始大肆宣扬烟花有多好看了，在大街上放烟花是多么有面的一件事。 有几个捧哏还挺好。 烟花在绽放。 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笑容。 无论怎么说，是欢喜亦或者是悲伤，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新的一年，已经来了。 爽文且没有那么爽文。 第104章 四合院团拜大会，傻柱依旧不改。 第104章 四合院团拜大会，傻柱依旧不改。 天刚蒙蒙亮。 雪花也停下了。 阎解成在门口垒的小花坛也有了新的用处。 “大茂，下饺子了，点鞭炮。” “好嘞。” 放烟花的事情可以交给许月玲，放炮的事情那就只能他亲自动手。 还没结束呢，棒梗就已经过来了。 这小子还真有一股机灵劲，就是没有用到正道上。 很快热气腾腾的饺子都都盛进了碗里。 许父把一张大黑十摆在了桌上。 “谁吃到了饺子里的2分钱，这就是开年奖励。” 半个月的工资，已经是很大手笔了。 许月玲感觉牙齿一痛，从嘴里吐出来一个二分硬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月玲感觉这里的饺子馒头都更香，包括上次带回家的那些，她以前吃的就像是残次品一样。 都是白面，都是猪肉，总感觉有很大的差距。 “我吃到了！” “好好好、” 许父笑呵呵的想伸手去拿桌上的大黑十。 理由他都想好了，先帮许月玲存着，现在她拿这么多钱不合适。 许大茂先一步拿到了手里，放到了许月玲的手中。 “月玲也大了，身上应该放点钱。” “这样才不容易被坏小子人骗。” “也好，也好，省着点花，别乱花钱。” 许父现在已经到了充分尊重许大茂意见的地步。 国内以前的家长教育就是这样，小时候动辄棍棒底下出孝子，年龄越大，在家里的话语权也就越大，到结完婚，算是彻底翻身了。 颇有一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就像是现在许大茂说话，当爹的许父也必须考虑加尊重。 中院的积雪已经扫的干干净净。 一个八仙桌，三条长凳已经摆放的整整齐齐。 太阳刚露面，铜锣一响，全院大会正式召开。 许大茂可不想站着，顺手带了一条长凳。 八仙桌上面摆放的是三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茶缸。 瓜子花生那是一点都没有。 “刚进入十二月，街道就来宣传了，现在日子不好过，之前的那百年的老一套不兴搞了，所以啊，我们领会上级精神，从今往后啊，新年就是团拜会。” 一大爷易中海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一遍。 团拜会就是团体拜年会。 团拜会这个事情能追溯到古代，一路的传承和变革，又经过伟人重新定义，一直延续到现在。 许大茂一边听着三个大爷演讲，一边抓了一把瓜子用手剥开喂娄晓娥。 顺手又给了许月玲还有何雨水一把花生瓜子。 许母看到许大茂的样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什么时候许大茂也主动做这种事了？ 娄晓娥这个儿媳妇在家里这是要上天啊。 还有早上的时候，连个饺子都不会下，这一个人生活怕是要饿死。 娄晓娥也动起手为许大茂剥瓜子。 看到这里，许母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 傻柱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哪有这么秀恩爱的，搞的他想结婚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又看到何雨水剥了花生也给了许大茂，这让他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凭什么。 凭什么他的妹妹现在对许大茂这么亲。 这到底是谁的妹妹？ 不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我祝全院，祝大家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 一大爷说完，接下来就是二大爷，一直到所有人都说一遍，团拜会才会彻底结束。 贾张氏心里其实很不乐意，但是之前街道办事处亲自来开的会，她也不敢带头违反。 明显就是针对她家嘛。 傻柱的视线扫视了一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很快就退到人群后方。 许大茂正嗑瓜子呢，棒梗冲过来跪下啪叽就磕了一个。 “大茂叔，晓娥婶，新年好，我给您拜年了。” 爷爷辈的好几个呢，结果非要来找他这个叔叔辈的。 傻柱站在一边笑的正欢，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和傻柱脱不了干系。 这小子真是记吃不记打。 而三位大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棒梗这种行为就是在和政策唱反调。 “贾东旭，你怎么教的孩子？” “贾张氏，你怎么教育的孩子？” “秦淮茹，你就没和棒梗说明白？因为日子不会好过，才是团体拜年，这是干什么？” 家家穷的饭都吃不饱，有钱的能给点压岁钱，没钱的那也只能干着急的尴尬。 贾张氏心里暗爽，她倒是想看看许大茂会怎么应对，要是许大茂给压岁钱，那这是算破了规矩了。 “棒梗，快回来，今年不能要压岁钱。” 秦淮茹着急的去拉棒梗，可棒梗就是趴在地上不起来。 “不行，大茂叔还没给我压岁钱呢，我不起来。” 许大茂当然也不会和居委会唱反调：“棒梗啊，压岁钱呢，没有，我这里就糖和瓜子，伱要哪个？” 两样小食品就摆放在棒梗的面前。 别看棒梗年龄不大，小脑瓜就是聪明。 他选择全都要。 两只手都抓满了，许大茂也只是笑笑，接着又掏出来一把花生说道：“你要是告诉我是谁让你过来磕头的，这些也都是你的。” “是傻柱，是傻柱让我这么说的！” “好了，拿着玩去吧。” 傻柱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明明嘱咐了棒梗不要说出来，不然就什么都没了，结果棒梗就是这么现实，东西一到手里，什么都撂出来了。 “柱子，你过来。” “你这是公然唱反调。” “把你送到保卫处思想改造都是轻的。” 傻柱也着急了，他就是看不惯那俩人秀恩爱，怎么这么严重。 “别介啊，我就是逗个闷子逗大家玩玩。” “大过年的就算了……” “咱们在四合院内小惩大诫……” 最终一大爷易中海罚傻柱扫一个院子。 “不是，一大爷，这是冬天啊……” “冬天该怎么扫就怎么扫。” 许大茂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傻柱上次还是挨的太轻了，被看瓜都能这么快缓过来，脸皮还是厚。 必须找个机会再教训她一顿，不能再让他没事就想着搞点事了。 经过这么一闹，原本好好的团拜会就这样终止了。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这大冷天的在屋里睡觉多香。 但是许大茂还有事要做，轧钢厂那个养殖组，现在没有一个定论，也只能许大茂每天过去喂一遍。 幸好有刘岚的帮助。 用最快的速度做完就抓紧时间往四合院赶。 因为今天还有采访。 第105章 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出于蓝胜 第105章 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出于蓝胜于蓝 视线转回到四合院。 在杨厂长的带领下，一群人走进了四合院。 傻柱拿着个大扫把正在苦哈哈的扫院子呢。 这里面不仅有轧钢厂的宣传人员，还有人民日报的记者。 “同志，您为什么在扫院子？” “你管的……很对，我确实扫的有点粗心大意，必须要重新扫一遍。” 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眼神示意下，傻柱也只能改变他说的话。 “我当然是自愿在扫院子，我们是文明四合院，大过年的，必须要新年新气象，为大家服务不辛苦。” 傻柱说的正义凛然。 记者赶忙在笔记本上记上‘出生在文明四合院，从小就受到了优良的传承，优秀的教导。’ 他也看出来了，这些个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衣服整整齐齐，穿的戴的都不像是个工人，应该就是许大茂昨晚说的记者了，所以他更不能说他是因为‘唱反调’被罚的。 这些人就是这么一路走，一路问，来到了后院。 幸好许大茂昨晚已经给大家提过醒了，所以没有出什么纰漏，不少人都来到了许大茂家的门前。 娄晓娥赶忙把提前准备好的花生瓜子装盘放到桌上，招呼大家坐下。 “许大茂同志为什么不在家？” “去轧钢厂喂鸡去了，这也是许大茂在……放映之余……主动承担的任务，保障厂里的需求……” 杨厂长洋洋洒洒说了半天，说的全是好话。 所有人都在听。 既然许大茂的父亲在，那采访的任务当然由他盯上。 作为一个干了大半辈子的放映员，他什么恶劣的天气没经历过，以前没有自行车的时候，他扛着就过去了。 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众人就像是听故事一样，都觉得涨见识了。 而许大茂还在往家赶，他真的是用最快的速度了，实在是刘岚的技术又进步了。 远远的刚看到南锣鼓巷，好像看到了阎解成。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正要仔细看的时候，人又没了，还是距离太远了看不清。 走近了才看到巷口站着的还有一个农村老汉，身后背着一个麻包，头上顶着一个白毛巾，和充满沟壑黝黑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农民伯伯。 “大过年的，看你挺面生啊。” “是嘞是嘞，我是来这里找亲戚的。” 许大茂随口问了一句之后，骑着自行车就回去了。 因为门口停的车，他已经看出来了，杨厂长他们肯定是来了。 “大茂，你快点回去吧。” “伱家来了好多人。” “都在夸你呢。” “好，我知道了，您辛苦。” 许大茂刚进到后院，就听到许父正在说：“那是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没有自行车，路也没修，积雪都快到膝盖，我根本不敢背着设备，我摔倒了没事……” 许大茂：…… 这都是哪跟哪挨的着吗？ 这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想不出这样脑血栓的剧情，根本就没有考虑实际情况。 这个电影才出现多长时间啊。 “太令人感动了。” “国家就需要您这样不辞辛苦为人民做贡献的劳动者。” “就是因为有了你们这样的人，才能繁荣昌盛。”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误了一会……” “没事，杨厂长都和我们解释了，许大茂同志你这是放假依旧坚守在工作岗位上，还是主动参与保障厂里需求，你这种精神正是我所需要的。” “都是杨厂长培养的好。”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提问了。 许大茂正襟危坐，标准答案他已经烂熟于心。 “许大茂同志，是什么样的思想觉悟促使你主动为厂里多做一些事情？” 许大茂：…… 这问题和杨厂长给的那份标准答案不一样啊，这是连问题都改了。 “我想的做的都是在为集体，为人民服务，我是厂里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关于放映员的问题已经不怎么问了，更多的是主动承担‘采购员’的职责。 还有在前门街道见义勇为的事情。 许大茂把问题在心里过三遍才敢回答。 平平淡淡，却更容易获得好感。 真诚才是必杀技。 自己的本职工作认真高效不辞辛苦的做完之后，还主动承担另外的工作，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好，这是多么伟大的精神。 又听说现在没走上正轨是因为流程还没走完，记者当即表示，回去就去给领导汇报促成这件事，不能让同志的努力白费。 连四合院的众人听着都觉得许大茂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随即又反应了过来，以前的许大茂在四合院可没少干混账事，也就是最近才低调了一点。 一直聊了两个小时，许大茂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 幸好有杨厂长的帮衬。 李副厂长时不时的也说上两句。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上了好几页，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杨厂长，你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笔记本递给了杨厂长。 距离很近，许大茂愣是目不斜视。 “《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个名字好啊，许大茂同志是子承父业，两个人都在一个岗位上为国家发光发热，这很好嘛。” 许大茂：……“啊？” “许大茂同志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幸好是讲实干的时代。 不然这个标题他还真有可能顶不住。 “那行，就这样说定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一路送到大门口，终于把那几个笔杆子送走了。 “许大茂，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这是哪里的记者？” 杨厂长拍着许大茂的肩膀，满脸的笑容：“四九城的日报，只要这报纸发出去，在整个四九城你就要出名了，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时传祥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我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和时模范差的远呢。” 往前数几个月，就是他参加群英会并且受到领导人接见。 许大茂可不敢奢求如此殊荣。 恭敬的把杨厂长送走。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轧钢厂的厂长既然来了，那必须要有点表示。 就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合适。 “许大茂，我的事怎么样了？明天我可要急用。” “领导放心，都准备好了，不过只有六颗，我全部淘换回来了，就是多花了点钱。” “钱不是问题，事办成就好，这个事，我记你一功。” 第106章 贾家来亲戚，邀请贾东旭回去治丧（ 第106章 贾家来亲戚，邀请贾东旭回去治丧（为北方黑熊打赏加更） 秦淮茹中午去许家做饭，要不是许大茂看着，许母都要把人赶出去了。 没娶媳妇就算了，娶了媳妇还找外人洗衣做饭，这是娶媳妇还是娶回来一个祖宗啊。 饭桌上一直在疯狂的暗示许大茂要管管娄晓娥。 不能让娄晓娥再这样下去了。 不干活也成，只要怀上了，不下床都行。 这一顿中午饭吃的挺尴尬，许月玲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吃过了中午饭二老就要回去了，要不是许大茂强行留下，他们还真没打算住下。 毕竟钢坯厂也有团拜会。 “晓娥啊，桌子你也能收拾收拾……” “好。” 一路送到大门口，路上偷偷又给许月玲塞了一张大黑十，是上午刚从李副厂长手里赚的。 现在许大茂一点都不心疼钱，因为来钱实在是太快了，就指望那点工资干啥都不够。 “大茂啊，媳妇娶进门，不立规矩就算了，你也应该管管，这样成何体统，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不是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嘛。” “好好好，我回去好好说说她。” 没娶媳妇的时候一直催，媳妇进家了，又是这看不惯那看不惯的。 世界上最难处理的关系，婆媳关系。 儿子和老公这两个身份夹在中间，两头受气也是应该的。 就这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都能这么多事，要是真住一个家，指不定搞出来什么事情呢。 送走了二老一妹，许大茂也放下了心。 “许大茂，今天这采访你的不像是轧钢厂啊，两个厂长都跟过来了，伱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偷偷干出来什么大事了？” 阎埠贵逮住机会，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哪有什么大事，就是多做了一点工作，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你这也是积少成多了。” “您吉言。” 三大妈出门串门回来了。 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看到多了一个老汉。 “老汉，你找谁啊？” “俺找贾大宝。” 一脸憨厚的样子，任谁来看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阎埠贵和许大茂听到来客人了，一个想去看，一个不想掺和想回家。 “许大茂你别急啊，没准是你家亲戚呢？” “我家亲戚要来也不来这。” 最终许大茂还是被拉去了门口，不敢过多的挣扎，就是担心三大爷这细胳膊细腿的顶不住。 “贾大宝？四合院有这个人吗？” 念叨了一句又接着问道：“你是谁从哪来的？” “俺是贾老四，从密云太山屯来的，来找贾大宝。” 看着就是一个诚恳的老实人，三大妈也没有继续盘问就把人领进了四合院，而阎埠贵和许大茂刚出来，聊的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整个四合院就一家姓贾的，那就是贾东旭家。 “得，是贾东旭家的亲戚。” “那还是回去吧。” 许大茂倒是看清了来人，这就是上午他在南锣鼓巷口碰到的那位。 来找亲戚的那位老汉。 这不是巧了。 “贾东旭，你家来亲戚了。” 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全都出来了。 “你们就是大宝的老婆子还有孩子吧？我该喊一声嫂子和侄子，大侄子都这么大了。” 贾张氏当即就不乐意了，大宝大宝叫的这不是侮辱人嘛。 “嘿，你说什么呢？你说的大宝大宝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有这个人。你是哪来的骗子？” “不是，不是，俺不是骗子，俺是贾老三，俺是从密云太山屯来的，四叔走了，来通知回去奔丧呢。” 贾张氏依旧摇头，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家老三放下来麻布包。 “村里什么都没有，来的时候在河里抓了两只乌龟给您带来了。” 这两只乌龟可真不小，一个最少有一斤重。 “贾老三？我怎么没听过也没见过你？” “大宝常年不回老家，娶媳妇都没回去，不了解家里的情况也很正常，之前来过一次的是老四，这次他在帮忙治丧，所以就只有我来了，大宝没提过俺这个三弟吗？” “提过倒是提过，大宝这个名字……” “大宝是小名，老家就知道这一个名字。” “哦哦，那快进屋，快进屋慢慢说。” 这个年代讲究的就是一个多子多福。 大部分一家都是两三个男孩，兄妹五六个都是正常现象。 许大茂也回后院了。 他总感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相信自己的眼神绝对没有问题，在南锣鼓巷口看到的绝对是阎解成，这个贾老三和阎解成绝对认识。 贾张氏明明感觉到好像有点不对劲，却依旧把人欢迎进了屋。 这百分百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带来的那两个大乌龟。 但是这关他许大茂什么事呢？ 棒梗捡了不少鞭炮，现在在院里放的正欢。 “傻柱，你被罚的是扫整个院子的地，扫一半不扫了是什么意思？” “就算我不说，后院住着的可还有二大爷呢。” “别着急，生产队的驴都经不起你这样使唤。” “嘁，生产队的驴都没有你能歇。” 傻柱愤愤不平的拿着拿着铁锹扫把跟了上来。 这地上的雪踩结实了，还真不好清理。 结果傻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雨水在嗑瓜子，瓜子皮都丢在地上。 这亲妹妹已经开始漏风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秦淮茹准时来做饭。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贾老三呢，是贾东旭那个死鬼老爹的三弟，这个三弟贾张氏没有见过，贾东旭就更没见过了，这么多年贾东旭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就是贾东旭的四爷去世了，回去要奔丧。 现在的情况就是贾张氏不会回去，老贾活着的时候也没带她回去过，现在老贾都不在了，她就更不会回去了。 贾东旭也是一样，没回去过，就别说有什么归属感。 现在他可是正经的四九城人。 贾三提了好几遍，结果这俩人愣是不答应，太远了，还要花钱坐火车，大过年的一点都不愿意。 秦淮茹当时都觉得尴尬。 “乌龟已经炖了？” “嗯，已经炖上了。”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呗，不愿意去也总不能把人绑回去。” 还有一点秦淮茹没说。 不回去就不回去了，甚至不愿意掏一分钱。 主打的就是一个纯心意到了，人没到，钱也没到，还把人家带来的见面礼收了。 “贾三能愿意？” “他不愿意能有什么办法，今天时间太晚了，留他这住一晚，明天早上就送他回去。” 四点了吗？已经四点了吗？ 第107章 初二娄晓娥回娘家 第107章 初二娄晓娥回娘家 大年初二。 处理完轧钢厂的事情之后就早早的就回来了，还特意给了刘岚一点礼品，最起码能拿着回娘家。 别像秦淮茹一样，年年都剩不下来什么东西，两手空空的也不好意思回家。 嫁到城里几年不回去，脊梁骨都快被人戳烂了。 “娄晓娥，你这种好逸恶劳的习气必须要改改了，不然小心居委会拉你去做教育。” “啐，还不是怪你。”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总算赶在十点前出了房门。 “刚嫁过来多久啊，就不想回家了。” “伱这个小棉袄漏风。” “你快别说了，还不嫌丢人啊。” 两个人走到中院，看到了贾东旭正在送那个贾老四离开。 “不是，贾东旭，我是你四叔……” “好的四叔，你再不回去就赶不上火车了。” “你们不回去治丧就算了，我连早饭还没吃呢……” “没东西吃，给你两个窝窝头，拿着在路上吃吧。” 贾东旭也是真的牛，就这样把人拉扯了出去。 这种操作许大茂都惊呆了。 这是对待亲戚的样子吗？就算不回去，最起码早饭也应该管管吧。 两个窝窝头就把人给打发了。 十一点，两个人准时回到了娄家。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等你们好久了。” “许大茂他赖着不起床。” 娄晓娥真是张口就来。 许大茂：…… 算了，算了，自家老婆，在娘家给她留点面子。 又是熟悉的书房。 许大茂和娄父相对而坐，坐的端端正正，茶水早就泡上了。 收音机里说的是一些最新政策的宣讲。 许大茂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懈怠了，以后晚上必须要听收音机，这样才能充分领会领导的意图，才能在接下来的路上不掉队。 “你的表现让我很惊讶。” 娄父把报纸放在了桌上。 四九城日报。 最醒目的一行大字就是《两代放映员的传承与守望——青春于蓝而胜于蓝》 上面讲述的就是四九城红星轧钢厂里面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一个普普通通的放映员。 在岗位上为国家发光发热的故事。 多么朴实无华的夸奖，多来点。 “这上面可是说你已经是轧钢厂的‘先进个人’‘优秀干部’了，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吗？” “这个顺其自然就好，强求不得。” 这篇文章发出来，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注意在许大茂的身上。 现在的情况就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画蛇添足的事情绝对不能干。 “你这种想法很对，步步为营才是生存之道。” “对，做什么都不能着急。” 一杯茶下肚，娄父又打开了话匣子。 “现在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内忧外患’……” 许大茂：…… 这是他一个放映员应该操心的事情吗？ 现在每天养好那些鸡鸭已经是他的全部工作了。 “对外环境剑拔弩张，昨天的大会你听了没？首次提出了‘三线建设’这个概念，接下来的日子要更加不好过了。” “对内也是危机四伏，这自然灾害今年应该能结束吧？公私合营的风向又变了，这个‘赎买’要拿走的股份越来越多，而我已经快要没有用处了。” 许大茂只管喝茶。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有多大能耐吃多大碗的饭。 好好养鸡，不该操心的事情坚决不操心。 “大茂，你觉得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我娄家的出路又在哪里？” 娄半城现在真的很担心，这是他这个一辈子商人的嗅觉，真怕哪天睡醒多了一副手镯。 “出路在哪我不懂，不过我知道自古以来都是向外寻求出路。” “应该到不了那一步吧？” 具体能到哪一步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敢说。 就当不知道。 “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不清楚，能做的就只能是早做准备。” “说的也对。” 外面传来了娄母的声音：“别喝茶了，快出来吃饭。” 两个人本来是想带点礼品呢，但是在娄晓娥一遍一遍‘什么都不缺’的洗脑之下，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当然许大茂是真的没有空着手，也就娄晓娥认为是空着手。 刚进书房的时候，几个装满的小瓷瓶就已经送过去了。 有些事长辈抹不开面子，当晚辈的就要主动一点。 “好的，好的。” 饭桌上到吃过饭之后，聊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 许大茂说的都是好听的话，比如近期就要申请调岗，以后就不下乡放电影了。 一直到天色渐晚，娄晓娥才依依不舍的打算离开。 “你要是真舍不得就住几天？” 娄晓娥一边说一边捏上许大茂腰间的软肉：“爸，妈。您别送了，有时间我就回来看您……” 回去的路上，娄晓娥的手还没有松开。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一直想让我住在娘家？” “是不是也觉得肚子没动静是我的问题？” “还有你早上是去轧钢厂喂鸡，身上怎么又多了女人的味道？” 许大茂：…… 哄女人真是一个技术活，而女人恰好又是个善变的。 “就你一个女儿，我们不孝顺谁来孝顺。” “有时间回来住几天也很正常，千万别多想。” “什么什么味道，我发誓……” 说了一路的好话，才安抚好娄晓娥。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和娄晓娥回来了，连锅里的乌龟汤都不管了，一路跟到后院。 那玩意真没什么好喝的，处理的手艺不精，调料太少，喝上一口是腥，不是鲜。 “你们家是真的可以啊，人家带来的见面礼，昨天吃一个，今天出一个。” “嗐，那玩意炖个汤就着窝窝头也压不住味道，今天我来做猪肉炖粉条吧。” 秦淮茹这着急的样子，估计中午连饭都没吃。 何雨水倒是一个能吃苦的。 刚想到何雨水，何雨水就过来了。 “于海棠下午又来玩了，还说她姐姐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两天在家里连房门都不出，就知道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还说院里的三大爷上午空着手就过去了。” “本来商量的挺好，于家父母还是同意这桩婚事的，但是于莉说一个月给家里五元钱……” “婚事就这样黄了。” 怪不得今天回来没有看到三大爷，估计在屋里生闷气呢。 喜欢算计的人气性都小，一不小心就气躺下了。 第108章 四合院的日常 第108章 四合院的日常 许大茂肯定是不可能带着吃的去看望三大爷。 让他继续气吧。 再气儿媳妇也没咯。 想要依靠算计把媳妇娶进家门，这不能够。 于家父母也不是傻的，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一个月五元，一年六十元，这都是白得的，计划外的，中间再找点由头从于莉那里再扣出来点，存个两三年那就是好几百。 有这好几百，还担心于树青没有工作？ 那不能够。 而且他们要嫁的是没有工作的于莉，有工作的于莉那就是下蛋的母鸡，虽然暂时是临时工，但是架不住工作稳定工资高啊，和学徒工的工资差不了多少。 那肯定不能嫁给阎解成。 大家都没有工作，这个叫门当户对，一个工作名额嫁了也就嫁了。 于莉有了工作那就是下嫁，下嫁那是不可能的，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自古以来都没有下嫁的说法。 许大茂想的没错，三大爷确实在床上躺着呢。 阎解成根本就没在家。 靠着双腿一路步行去了正阳门。 到现在他都无法接受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阎埠贵别的不行，至少是把于莉的情况都摸清楚了。 于莉当着父母的面也不能说假话，工作都是能调查验证的。 “小酒馆，扫盲班，就是这里了。” 阎解成摸了摸他兜里的五元钱，径直走进了小酒馆。 今天他非要打听清楚问个明白不可。 另外一边的李副厂长现在正是忐忑的心情，上午陪着爱人回娘家，等了俩小时才进了门，是真正的起了一个大早，赶了一个晚集。 中午吃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作陪。 现在天黑了，老爷子终于有时间见他一面了，握紧了手里的小瓷瓶，怀着不安的心走进了书房。 傻柱躺在床上还在纳闷，初二都过去了，他这么优质的男青年竟然没人来给他介绍对象。 看来明天必须要带点礼物去隔壁胡同里的媒婆说道说道了。 优秀的进步青年，不允许家庭拖后腿。 刘光齐此时到时候很兴奋，因为今天媒人过来回消息，相亲对象愿意来家吃饭了。 这是好消息，能不能成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 许家饭桌上何雨水说道：“大茂哥，我上次买的那个炉子一直熄灭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没通风？” “算了，等吃过饭我过去帮你看看。” 许大茂直接就应下了。 吃过饭秦淮茹去刷碗刷锅顺便再烧一锅热水，娄晓娥打开了收音机。 “必要时要加强三线建设……” 一段话没说完娄晓娥就换了一个频道。 这刚开年，一场会议之后，这就是要开启大基建的号角啊。 跟着何雨水到了她的房间。 “炉子烧蜂窝煤，这个煤渣要每天定时清理……” “嗯？你这炉子根本就没有点着，里面也没有放煤球。” 那没事了。 这么单纯的小姑娘都学会说谎了。 何雨水麻利的生火放煤球。 “大茂哥，我每天在你家吃饭……不付出点什么我不安心。” “这事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好好学习，等以后工作赚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 何雨水拉着许大茂的手放在了心口上。 “伱感觉到我的心意了吗？” “感觉到了，长大了一些。” 此情此景，许大茂也只敢过过手瘾和嘴瘾。 因为不是时候，娄晓娥还等着他回去呢。 “下次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那为什么不这次呢？” “嘿……” 许大茂也只能落荒而逃。 刚回到后院就看到秦淮茹出来，这秦淮茹不愧是个好生养的，这好吃好喝的供着，那是越来越圆润了。 许大茂正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正好再收点利息。 而此时天色已经黑了。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的手就往地窖走。 秦淮茹意思意思稍微挣扎几下，发现许大茂没有放手的打算，也只听之任之能跟着过去了。 因为实在无法拒绝许大茂。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老朋友。 进了地窖，更加的身后不见五指，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手上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秦淮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而且刚才许大茂是帮何雨水修炉子去了。 “许大茂，你和何雨水……” 许大茂有了一瞬间的尴尬，没想到竟然被秦淮茹发现了，早知道应该洗洗手。 人证物证齐全，想否认都没有办法：“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秦淮茹当即转身就要离开，这也太侮辱人了。 简直是作践人。 许大茂又把秦淮茹拉了回来。 “拿着。” 秦淮茹的手有些颤抖。 隔着衣服。 都能感觉到滚烫。 看到和摸到是两种感觉。 “不许说出去。” “放心，我不说，我不说，谁都不说。” 在地窖里摸索了一会。 秦淮茹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不行，真不行。” 小小的语气满是祈求。 许大茂也冷静了下来。 今天确实不是时候，怎么回事，面对秦淮茹怎么这么容易上头。 难不成今天猪肉炖粉条被她下了料？ 主要是真不允许，虽然现在接受了‘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不同的人’，但是现在秦淮茹肚子里还有槐花呢。 于是许大茂附到秦淮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滚，你恶心不恶心。” 这才是作践人。 许大茂也知道有些事强求不得，只能潜移默化的去改变。 就比如娄晓娥，之前也是怎么都不行，放开了那是怎么都行。 许大茂先一步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娄晓娥已经躺下了，自己兑了一盆热水开始洗脚。 “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准备在何雨水那里睡下了呢。” “哪能啊，哪能啊。” “以后你少往何雨水身边凑，那小妮子最近有点不对劲，吃饭都心不在焉的，老是盯着你看。” 娄晓娥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何雨水的不正常。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许大茂和秦淮茹这般的演技。 除了味道没有什么能让许大茂暴露。 “好重的烟味，恶心死了，衣服扔远点。” “好嘞。” 今晚有人要遭老罪了。 我不说是谁。 感谢书友20191120023004124的1500点币打赏。 还差500点币就凑够2000点币啦 第109章 员工大会，荣誉到手 第109章 员工大会，荣誉到手 【轧钢厂全体员工大会】 集体荣誉感很强，就会导致一个问题。 那就是动不动就开大会。 无论是学校工厂还是机关街道，经常开全体员工大会已经成了习惯。 特别是这种开年上班，就算没有开工红包，那也要有开工宣誓大会。 这可不是画饼，而是真真切切要共同做到的事情，说的也都很朴实无华。 “今年的产量要比去年提高2成。” “保障大家饭菜的油水。” “不拖欠工资。” “共同努力！” “有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车间主任解决不了有副厂长有厂长，一切都要为了生产让路。” 大会开了两个小时，工友依旧精神抖擞。 “一切了生产，一切为了集体，工作中要看得更远一点、做得更多一点、动力更足一点、速度更快一点、坚持的时间更久一点，这是放映员许大茂同志一直挂在嘴边放在心里的话。” “接下来有请咱们厂的模范工人代表‘先进个人’‘优秀干部’许大茂上台讲话。” 许大茂是受够了那种‘简单说两句’的领导，但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中规中矩，入乡随俗。 “荣誉不是我一个人的……” “一切都是厂领导的培养……” “大家的言传身教……” 洋洋洒洒说了十分钟，才结束讲话。 这是从杨厂长给的那份‘标准答案’提取出来的精华。 “不辞劳苦上山下乡是他。” “为了工作不回家是他。” “保障厂里供应是他。” “见义勇为也是他。” “他就是我们厂的许大茂同志，接下来由杨厂长为许大茂同志授予奖项”。 宣传科的人已经架好了相机，拍下了这历史性的一幕。 大会还没有结束呢，就有人喊出了‘向许大茂同志学习的口号’。 大会开到十点，整整三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 杨厂长没放许大茂离开。 “大领导马上就到，你和我们一起去接接。” “好。” 轧钢厂大门口。 杨厂长加上两个副厂长在前面站着，另外一个林副厂长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开年第一次都不露面，真的是大神。 后面是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 保卫科就是有这点好，无论是哪个领导过来，都需要有他们的陪同。 不搞形式归不搞形式，但是安全问题，不容忽视。 两边的墙上也换上了新的标语【提高产量就是加强保卫祖国力量！】 很快四辆解放车停在轧钢厂的门口。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领导，来的是一个团队，这是冶金部门开年的整体考察。 这个叫什么来着？ “三令五申不要搞形式主义，今天也转了一上午了，还是你们轧钢厂做的最到位。” “老杨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今天中午啊，我们就不走了。” “我们都对伱们这个不务正业的养殖场好奇的紧嘛。” 许大茂：…… 幸好这只是领导的调侃，要是真给定性了，他就是那个最不务正业的。 “老领导您再说下去，有些人就该说我溜须拍马逢迎上级了，我们先进去转转……” 进门又是新标语：【全力以赴搞生产建设。】 杨厂长陪同，李副厂长故意落后一步。 “许大茂，快去通知厨房小灶，什么好吃的好好喝的都弄上来。” 李副厂长说话依旧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好。” 许大茂满口答应。 有些不懂事就该问了，不是说不要搞老一套形式主义嘛，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拜托认清一下事实，李副厂长那是老招待了，里面的路数没有人比他更懂。 总之一句话，领导明确安排的放心大胆的去办。 领导含糊其辞的暗示，同样也要放心大胆的去办。 一路来到了第一食堂。 “傻柱，傻柱，出来。” “刘岚，你现在就去养殖厂房等着……” “嘿，嘛呢？” 傻柱看到了许大茂，就想到他还要扫一个月的院子。 现在的许大茂比以前更阴险了。 摆摆手先让刘岚走了。 “什么嘛呢，大领导来了啊，李副厂长说了，该准备的不要省，什么拿手做什么。” 傻柱一听是大领导，也是连忙点头。 为啥每次巡视最后都留在轧钢厂吃饭，傻柱也是占了一份功劳在里面。 “放心吧，川菜嘛，我熟。” 安排好这边的事情，那边的领导也从生产车间出来了，许大茂赶忙跟上队伍。 “咱们工人有力量，号子喊的响，精神面貌好，我看呐，今年的产量是给你们定低了。” “大领导诶，再加点产量也能保证完成任务，就是这个肉食供应要跟上。” “不吃饱没有力气干活，没油水同样也没有力气加班增产干活。” “好你个杨厂长，今天是逮着机会诉苦了是吧。” “你那个在厂里搞个养殖厂房，一直不给你们确定答复，就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带领大家过来看看。” “都说大头兵火头房炊事班才搞这些，今天倒是要看看你们搞成什么样。” 许大茂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 不该说话的时候绝对一句话都不能说。 一路走到了养殖厂房，现在已经彻底建设完毕。 四周起了围墙，里面的鸡鸭鹅兔也都分类安置好了。 这些搞后勤建设的都是能人。 “大领导不要觉得我们擅自做决定就好，先进去看看。” “前两天的报纸我看了，报社的信都写到我这里来了，说什么许大茂同志一心为厂，见义勇为，既然这么优秀，就出来让大家见见嘛。” 许大茂从面走到了前面。 “大领导好，各位领导好。” “听说你见义勇为一个打四个？这也很好嘛。” 许大茂：…… 他算是发现了，这些个领导个个都很平易近人，就是想从他们这些人嘴里听真话。 “小时候在大天桥跟着撂地的学过一段时间，东边学几天西边学几天，都是假把式，做不得真。” 说到这里这些个领导才走进了养殖厂房。 “现在是刚开始，以后也就这么大规模不会扩建了，就算加在一起几百只鸡鸭，说处理随时就能处理了，不会影响整体大局。” 杨厂长定下了基调。 大领导一路看过去。 “有模有样的很不错，报纸上我都看了，年假期间每天都坚持过来喂食，许大茂这，些现在都是你在照顾？” “谈不上照顾，就是把食堂的烂叶子再弄点麦麸搅拌搅拌，每天下个蛋，只要这样养个一年，就全部都回本了，不会给厂里造成任何损失。” 第110章 大领导视察，那只鹅不下蛋炖了吧 第110章 大领导视察，那只鹅不下蛋炖了吧 “这些都是从乡下收上来的？” “都是厂里花钱收的，现在年份不好，日子不好过，养点家禽也舍不得吃，厂里用钱用票买过来，也是帮了他们大忙了。” “有些下面的生产队，巴不得厂里全部去收购，也算是支援建设了。” 生产队得利，厂里也得利。 一举两得。 “能帮他们就是一件好事。” 大领导难得说了一句好话，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只要接下来不提什么‘不务正业’就好了。 “说起来收的时候个个都说是下蛋的鸡鸭，结果有只鹅来了几天一个蛋都不下，食堂的刘岚一看，那根本就是一只公鹅，都怪我见识少，公鸡母鸡还能分清，这些个鸭子和鹅是真的分不出公母。” 饭没多吃，酒没少喝。 如果许大茂当了这个‘保障工作组’的组长，那他以后肯定不可能下乡去放映了。 “让她负责和食堂的交接和喂鸡工作，等以后养殖小组步入正轨，忙不过来再增加人手也不晚。” 大领导说什么‘不务正业’，那就是在答复之前的敲打。 “‘保障养殖小组’大领导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关于后续的人员调动，许大茂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这个时候不能说不行。 “现杀现做，今天算是有口福了。” 现在把家传的手艺交给外人，属于是收徒弟，肯定要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结果进门就看到了许大茂坐的端正，还真像那么回事，有那一副派头了。 现在许大茂这一波操作，食堂少了一个工人，而食堂的事情是他李副厂长一直在负责。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进去就看到傻柱正把饭盒往包里装呢，四个饭盒那是满满当当。 桌上七个大佬，谁让他是就是一个办事员呢。 李副厂长也是一脸笑容。 什么情况能稍微放开点，什么情况必须要保持严肃，都是学问。 “嘿，许大茂，谁让你进来的？” 这个为什么不是厂里做决定呢，是因为放映这个手艺是许大茂家传的。 “是好是坏还说不定呢，而且哪能和您比啊。” “时间紧，任务重，老杨伱今年可别掉链子。” 原本工作岗位是属于‘养殖组’的，这个让谁来不让谁来，那都是杨厂长一句话决定的事情。 “很好，厂里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组织上的想法是‘保障养殖小组’你先担着，然后再分下来两个工作名额，负责每天的喂养和必要时去乡下采购，有没有信心做好？” “今年的形势不容乐观，时间紧，任务重，我来先给你们透透气……” “好你个傻柱，你是一点都不傻啊，领导一半你一半是吧。” “那行，大茂同志，明天就会把名单统计出来，接下来你的任务很重啊。” 肥美的大鹅。 “厂里考虑的是这些都是你一手促成的，你在乡下的群众基础好，老乡都认可你，这个担子你就继续担着……” 众人又开始去巡视下一个车间。 说到这，许大茂可就不难受了：“杨厂长，我认为这事要充分结合咱们厂的情况，一切以厂里的利益为先，现在这工作刚开始，不能造成人员浪费，这几天都是食堂的刘岚同志帮我收拾烂菜叶喂鸡，我觉得可以把刘岚调过来。” “我是厂里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保证完成任务。” 一路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办公室，李副厂长也一起跟了过来。 李副厂长当即接下了话茬：“那可不行，不下蛋的公鹅养着没有意义，应该抓出来宰杀了了事。” 放映的工作肯定也要有人做。 大领导也来了兴趣：“一看你就不懂，这个大鹅看体格，只要体格明显偏大，十个有九个是公鹅，我小时候，没少喂鹅。” 加上前两天在媳妇娘家受的气，心中难免有些痒痒。 一路在轧钢厂转到十一点半，才迈步进了小食堂。 “最后一道菜，铁锅炖大鹅”来咯。 这年头什么最紧俏，当然是工作名额。 傻柱不傻，这个时候当然是要进来露露脸。 李副厂长嘱咐刘岚把大鹅送到厨房。 李副厂长看到刘岚，眼睛顿时一亮，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厂里还有这么标致的一个人？ “还有保障小组的人员你心里有人选没有？” “有信心，我保证小灶上以后不缺鸡鸭鱼肉。” 一顿饭的许大茂是真的难受，这和之前李副厂长的招待不一样，接待领导和同事是两码事。 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随从，最后直接和保卫科的马科长同行了。 没有工作，就只能在大街上晃荡。 既然要做，就要好好做，不务正业他先说了，以后就不能让别人来说了。 “可以啊许大茂，你小子不声不响做了两件大事都上报纸了，以后步步高升可别忘了我啊。” 以许大茂现在的资格他是上不了席的，可偏偏杨厂长把他留下了。 傻柱傻吗？ “尝尝傻柱做鹅的手艺怎么样。” 饭桌上感觉什么都没说，其实什么都说了，能听懂几分就看每个人的本事了。 “刘岚，把那只不下蛋的公鹅抓出来，只吃饭不干活是不行的。” 包间的房门一关，大家说话就更随意了。 接下来的对话许大茂是一句都插不上嘴。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又来到了小厨房。 这就是那个大公鹅。 许大茂真是一个好同志，真是没白培养他。 “那这样还真不亏，母鹅体型小买回来下蛋，公鹅体型大买回来吃肉，因为价格都是一样的。” “那就剩下你这个放映员的工作了，回头我给你一份名单，都是咱们厂的待业人员，你可以从名单里面挑一个人来学放映，当然你要是有举荐的，厂里优先考虑。” 幸好有系统空间，不然就真和傻柱说的‘喝酒三步走’一样了。 好不容易把领导送走，可偏偏杨厂长并不打算放许大茂离开。 刘岚和许大茂早就有了默契，公鹅也是之前许大茂放进来的，还指望以后能孵出来小鹅呢。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好同志，一切优先考虑厂里的利益，真是好同志呐。” 杨厂长也是很高兴：“好好好。” “你别乱说话啊，这都是收拾出来的剩菜，你要是要我都给你。” 这事可不能被捅出去，傻柱心里门清，该认怂的时候绝对不头铁。 这可是当场抓获。 第111章 裱起来挂墙上，一大爷上门 第111章 裱起来挂墙上，一大爷上门 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这句话放到什么时候都不过时，许大茂也很明白。 当然现在也没有整治傻柱的想法，等他把一个月的院子扫完再说吧。 过来主要是说说工作调动的事情。 “你自己留着吧，我宁愿吃的差点，也不想吃别人的剩菜。” “你说真的？” 傻柱发现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许大茂了。 “爱信不信，我今天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以后刘岚就要调去‘保障组’了，以后伱们食堂就把那些不能吃的烂菜叶子放在一起，到时候我们会过来拿。” “干不了，本来人手就不够，现在收拾这些还要再搭上一个人，算上刘岚食堂可就少了两个人了，你看现在食堂还剩下几个人？”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那四个饭盒。 “行吧许大茂，我亲自动手行了吧，要不是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你又帮了雨水不少，不然这个事我高低不能答应你。” 许大茂又去找了刘岚，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傻柱茶也不喝了，一溜烟的跑到了食堂主任那里。 后厨必须要人。 两个人交流之中，也算是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至于食堂…… “傻柱，困难只是暂时的，一切都是会解决的，你们先坚持一下，克服困难……” 得，傻柱算是明白了，他就不该相信这个食堂主任。 有事啊，还是找厂长吧。 经过这么一闹，再加上原本也没有保密的意思。 关于许大茂的事情在厂里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 毕竟今天许大茂已经是厂里最靓的仔了，‘先进个人’‘优秀干部’，就这两个名誉，今年过年杨厂长就要优先考虑去许大茂家拜年。 “听说了嘛，许大茂升职了。” “人家自己搞出来的职位，人家当组长不是很正常嘛。” “那鸡鸭都是他买回来的。” “如果厂里的这些鸡鸭能对厂里内部员工出售就好了，家里媳妇怀着孕，有个老母鸡炖炖，那该多好啊。”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通告才下来。” 厂里怎么议论许大茂都不清楚，因为他带着刘岚去了改建好的那个后勤的小仓库，现在已经是‘保障组’的办公室了。 里面配套的办公桌椅也都已经安装好了。 大领导今天都来看了，当然一切要尽善尽美。 “我也能坐办公室？” “以后啊，你就是办公室里最大的那个。” “什么最大的那个，也就是一个喂鸡的。” 刘岚心里非常的甜蜜。 她就是喜欢这种被人在乎、有依靠的感觉，第一时间把她从食堂调过来，这就是重视。 而这对于许大茂来说，就是方便和隐秘。 而且这件事对于许大茂来说，也是一次意义非凡的进步。 而且还是关键性的一步。 准确来说，每一步都很关键。 不仅仅是从办事员变成了底层领导，也是从虚职到实权的改变。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实权组长，这个是组长是‘职务’是‘头衔’，而带来的结果就是许大茂的职级必须要往上‘提一提’了。 年前说是‘连升三级’其实那个水分很大，最重要的就是加入了队伍，能共同进步的队伍。 相当于是青云直上第一步，敲门砖。 现在就是第二步了。 从参加工作开始算，他这么久的工龄，又有两个荣誉在身，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下班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落日余晖，一副垂垂迟暮的样子。 于莉的事情对他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好好的儿媳妇就这样跑了。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季节交替，确实容易感冒。” “生病？我这是气的！” 阎埠贵的态度有些冷淡，说话的语气也不复往日。 这中间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百分百是阎解成和于莉。 难不成是于莉出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必须说实话经得起验证，阎解成那小子不会是个铁头娃吧？ 故意放慢了脚步，也没有看到阎解成出来。 还真是奇了怪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傻柱也是穿好了皮鞋，拎着礼物出门了。 许大茂只是笑笑。 头铁终究也会被撞的头破血流。 “娄晓娥，上次买的装裱框你放哪里了？快拿出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你还有第二张结婚登记证书要装裱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娄晓娥最近说话越来越有毒舌的潜质。 在娄晓娥的帮助下，‘先进个人’和‘优秀干部’两张奖状裱起来之后，就挂在伟人像的下方。 这些，以后都是保命符啊。 同时还有茶缸两个。 一个上面印的是‘先进生产工作者’‘红星轧钢厂’还有年月。 另外一个印的就是红星闪闪，还有‘优秀干部’四个字看着都闪闪发光。 秦淮茹进来就看到许大茂拿着两个茶缸爱不释手，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进了厨房做饭。 她现在还无法从那天的震撼之中回过神。 而且经过她这两天的观察。何雨水开开心心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难不成许大茂还真是被动的？ 一直到吃过饭，秦淮茹依旧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大茂也不敢再过多的去刺激她。 “许大茂，在家吗？” “在。”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手里还拎着一瓶汾酒。 身后还跟着贾东旭，贾东旭也没有空着手，一包花生米也带来了。 一大爷看着墙上挂着的奖状。 ‘先进个人’，他勤勤恳恳这么多年都没有获得，只有晋级到八级工才有机会，现在竟然落到许大茂的头上。 至于另外一个，易中海连想都不敢想。 没机会，更没法奢求。 这许大茂的变化真的太快了。 记忆中他还是那个搬弄是非的小人，现在都成了轧钢厂的红人了。 “大茂，最近厂领导很器重你，你也能说上话，你说今年这个晋升好不好考核？” 娄晓娥从厨房拿了盘子，把花生米装盘，三个酒杯也摆好了。 “少喝点酒，大茂嘴里的酒气还没散呢，不知道中午喝了多少。” 许大茂接着娄晓娥说完之后说道：“只要技术达标了，考核不就是走个过场。” “技术要是不达标，那谁都帮不了，还是要看个人的发挥。” 贾东旭此时拿着筷子吃的不亦乐乎。 估计这花生米也不是他买的。 我想吃烤鸭QWQ 第112章 二大爷三大爷闻风而来 第112章 二大爷三大爷闻风而来 此时秦淮茹也是刷好了碗筷，收拾好了厨房。 出来就看到许大茂和贾东旭同桌。 一个用筷子犹如小鸡叨米，一个一身正气看着就有干部的派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初为什么就看上了贾东旭呢？ 既然贾东旭也在这里，那她就不着急走了，倒是想听听这些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话是这么说，真到考核的时候，难免有一点小失误，这种事很难说清。” 许大茂算是听明白了，这个易中海是想走点关系。 不说要修改规则，最起码是想着对他不那么严格。 那这就是送上门的好事啊。 按照正经的轨迹，就算没有许大茂的参与，一大爷也是晋升了八级工。 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这个事啊，比较难办。” 秦淮茹更加酸了，人家说的都是正经事，就那个贾东旭就知道吃，就像是八辈子没有吃过花生米一样。 许大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考核的事都能说上话，真成轧钢厂的领导了。 易中海一听‘难办’，那就是有门啊。 “东旭，你先别吃了，你的一级工想不想晋升了？” “想，想，想……” 能涨工资多拿钱的事情，谁不想啊。 “想什么呢？没进门就听到想，该不会在想媳妇吧？” “原来是贾东旭啊，有媳妇就不用想了。” 二大爷刘海中乐呵呵的进来了，手里也是拎了一瓶酒。 第一眼就看到红星闪闪的大茶缸，这个东西他做梦都想拥有，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摸到边缘。 此生如果能有一个‘优秀干部’，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二大爷就是这么一个朴实无华的一个人，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文化，就是一个大官迷。 后面跟着的是刘光齐。 桌子上又多了一盘莲花豆。 “二大爷，您怎么也来了？” “我倒是想说一大爷来的挺早啊，贾东旭有工作就别和我们抢了吧？” 一大爷笑呵呵的：“当然，当然，我今天就是来和大茂说说话，聊聊天。” 还没坐下呢，三大爷这个消息灵通的也赶过来了。 俩大爷都来了，三大爷凭感觉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和傻柱打听了两句，就把事情都问出来了。 好小子，这个许大茂又要高升啊。 回去就把阎解成拉了出来。 对象哪有工作重要。 之前的想法先放放。 大家的想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就是来了之后有点尴尬，人家都带点东西，而他俩啥都没带。 “来都来了，那就坐下呗。” 三位大爷齐聚许大茂家。 两杯酒下肚，二大爷和三大爷就开始了诉苦，说什么儿子不争气，到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 一大爷：…… 这俩人礼貌吗？ 他要是有个儿子，现在直接让儿子顶岗都行。 随后话题又回到了许大茂身上。 “厂里都在传大茂你要高升了，放映员的工作恐怕也是不能做了，我听说厂里的意思是让伱自己挑个徒弟？” “还有那个保障养殖组也要找俩人？”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 此时此刻他们是竞争对手。 “光齐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解成这孩子也是一样。” 刘光齐当场就急了，他要是有这个工作，就能再挑挑了，要是能娶个好的，谁愿意娶个猪八戒呢。 “许大茂，我们两个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 说起来交情，阎解成确实差了一点。 阎解成心中默念一切为了工作，一切为了工作。 别的可以先忍忍。 女人他可以不要，也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前提是这份工作要落在他头上。 “刘光齐咱们虽然是一个院的，亲兄弟明算账，我就问你一句，想学许大茂的手艺，也是拜师学艺，那磕头奉茶那是应该的，你能弯下腰吗？” “我能！” 阎解成说的那叫一个坚定。 秦淮茹想象了一下以后阎解成喊许大茂师父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违和。 刘光齐看了看许大茂。 以前许大茂在院里就是被欺负的角色，现在不仅求到人家头上了，还要跪下磕头拜师。 心里一时间难以接受，有些迟疑。 “不是还有那个保障组吗？说是养鸡喂鸭子也挺好。” 阎解成洋洋得意。 刘光齐要脸，他必要时可以不要脸。 这都是从老爹三大爷身上学的。 也算是另外一种方式的传承有序。 “说实话，就是我啊做不了主，一切以厂里的安排为准，而且那个保障组，现在还不对外招人，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厂里才会考虑增加人手。” “不过有另外一个好消息，那就是食堂会空出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李副厂长一个人就能决定。” 许大茂可不打算带着这俩人玩。 鼠目寸光没脑子，一个算计两个不孝的，离远点最好。 一大爷这一会就安静的喝两口小酒，这俩人听到点风声就过来了，红口白牙的张嘴别人就帮你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事，一大爷看的门清。 是二大爷和三大爷活了大半辈子没活明白吗？ 他们活明白了，就是现在这生活条件，舍不得而已。 毕竟他们不像一大爷那样，没儿没女还能挣钱，老两口顿顿白面都能存下很大一笔钱。 “大茂你的意思是放映员的工作在杨厂长那里，食堂的工作一个在李副厂长那里，养殖的工作没有，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所以你们找我说没用。” 娄晓娥无聊的进里屋了，秦淮茹听的津津有味。 看着许大茂拿捏三位大爷，心中暗爽。 以后在四合院啊，许大茂的地位无限拔高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三大爷还好，没什么损失，二大爷的酒菜算是白带来了。 而一大爷的事情还没说，当然不愿意走。 许大茂家就只剩下易中海贾东旭还有秦淮茹了。 “东旭天都这么晚了……” “那我们回去？” 易中海：…… 都暗示的这么明显都听不出来。 “我是说你家里的俩孩子该睡觉了。” “哦哦，秦淮茹，你也别在这听了，回去哄孩子睡觉吧。” 就算秦淮茹再有一颗八卦的心，现在也说不出留下来的话，只能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刚打开门出去，就看到二大爷和三大爷就在门口不远处站着呢。 不像偷听，但肯定是在偷听。 第113章 算计，还是算计，都想占便宜 第113章 算计，还是算计，都想占便宜 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假装没看到，径直回了中院。 真是有毛病，想问什么就问呗，非要偷听。 这四合院一个两个的真有问题。 “大茂，你说这个事怎么合适？” 狠狠宰上一笔的事情送上门来了。 “这个事嘛，八级工八十张，二级工二十张。” 这么多钱加在一起都能‘捐输’一个正式工了，可惜一大爷真用不到。 易中海面露迟疑。 贾东旭也放下了筷子：“一个二级工，也不保把（保把是包过的意思），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抢。” “我也不想掺和，要不是因为咱们都是邻居，我都不会开这个口，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哎，大茂，先别着急，再商量商量。” 这是一大爷仅有的机会了，这次要是过不了，没准就没有下次了，他是真的不愿意放弃。 八百元，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的。 毕竟他一年就能存下来六百元。 “价格是定死的，只能保证一句‘不过包退’。” 这也是许大茂的底线，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经营。 这四个字那就是‘定心丸’，聪明如易中海也不明白里面的道道。 “好，等今年的考核公告出来，我再过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穷呢。 整个四合院谁不清楚一大爷家有钱啊。 “师父，我家没钱啊。” 贾东旭又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身上。 可是现在易中海早就对贾东旭失望透顶，烦的不得了，要不是还有一层师徒的关系割舍不掉，今天他都不会带着贾东旭一起过来。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徒弟，他早就不想要了。 就是一个纯废物，烂泥扶不上墙，连他这个老师都要跟着吃挂落。 “没事，这个就是花钱买个心安，不花钱也吗，没事，只要你水平达到了，也没有人会卡着不让伱晋升。” 贾东旭：…… 他是个什么水平他自己能不清楚？ 要是真有水平，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一级工了。 “我这不也是要个心安嘛。” 外面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听到了易中海和许大茂的交谈。 这老东西真是一个老狐狸。 三大爷阎埠贵不在轧钢厂上班，所以这事和他没有关系，而刘海中可是实实在在的工人，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不行，他这个六级锻工也想往上提提。 他太想进步了。 迈步就想进去。 三大爷一把拉住了二大爷：“你干嘛去？” “我也要晋升，这事啊，和你没关系。” 三大爷就算再有不甘心，也只能放开刘海中。 这个工作啊，和他阎家可能真的没缘分了。 拿不出钱那是一切休提。 一大爷准备走，二大爷就进来了。 “老易啊，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也不和我通通气，我这个锻工也想进步啊。” “你不是去年刚晋升到六级工，现在有把握吗？” “有把握没把握那试试才能知道。” “而且大茂不是说了嘛，就算是真的过不了，那就包退。” 许大茂已经听明白了，这老小子刚才就在门口偷听呢。 一大爷说了两句就带着贾东旭离开了。 二大爷也没有坐下：“大茂，我刘海中在院子里说话办事一口吐沫一个钉，你等我两分钟。” 一杯茶没有喝完，二大爷就回来了。 “这是七百元，我做事向来不瞻前顾后。” “这是二百元，咱厂里谁不知道大茂你和李副厂长关系好啊，你看能不能去打点一下探探口风，食堂的那个工作岗位，能不能让刘光齐去试试？” 这不仅把他的家底掏干净了，还欠了不少外债。 为了一份正式工作，二大爷也是拼了。 甚至不惜让刘光齐改行。 轧钢厂有时候产品多，催的急，就会招一批临时工，十天半个月的那种。 一般都是离职返聘。 这个‘离职返聘’自古就有，封建王朝是罢官又启用，换个皇帝就又支棱起来了，近代那什么三起三落之类的都是很现实的例子。 说回轧钢厂的离职返聘为临时工，很多都是把工作给了家里的孩子，手上又有活有熟练度，这样的就会有限聘请，当然也只能是个临时工。 打个比方说二大爷把他的工作让刘光齐顶岗，那二大爷就退休了，厂里很忙的时候，就会优先招二大爷回去做临时工。 而厂里只要招临时工二大爷就会把刘光齐带过去，传授一下锻工技术，顺便也露露脸，刘光齐已经上了厂里的待业名单，随时都有选上来正式上班的机会。 可能是等了两三年，实在是看不到希望，所以宁愿让他去食堂。 “这七百我收了，这二百你拿回去。” “二大爷，您先别说话，这个事啊，我是真的插不上话，厂里的人事任命，不可能让我指手画脚，你要是真想谈谈口风，不如直接去找李副厂长，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也不需要我在中间。” “多经一道手，就会多一份危险。” “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进不去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二大爷送走了。 就是在打白嫖的主意，钱给的这么大气，还不是想着‘不过包退’。 贰百元？ 算盘打的倒是挺响，让许大茂去谈口风，只要这二百元送出去了，那刘光齐工作的事情，就彻底赖在许大茂身上了。 干脆直接拒绝。 李副厂长也是个实在人，只要给的到位，就没有不能商量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二大爷能不能找到庙门了。 反正二百元肯定是不够的。 娄晓娥在里屋听的也是八九不离十。 “你们在说什么？正式工还能花钱买？” “这事不能乱说，反正你要是想去上班，绝对不用花钱。” 娄晓娥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去上班。 这天天在家闲着也没事啊。 “要不去两天试试？” 许大茂：…… 试试不就要逝世？ “行啊，明天先去看看，这么晚了，睡觉睡觉。” 许大茂拿出了真本事。 娄晓娥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大早。 “娄晓娥，起床吃饭。” “不起，不吃。” “今天不是说要去厂里上班？” “不上不上，家里又不缺钱，苦力活我可干不来。” 搞定。 有时候一件事没有好的解决办法，适当的换一个角度，问题可能就迎刃而解了。 第114章 名单惊现崔大可，不能让她搞事（为 第114章 名单惊现崔大可，不能让她搞事（为快乐茶壶的打赏加更） 轧钢厂的一切步入了正轨。 一切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开年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考核。 技工考核。 厨师考核。 还有职级考核。 这些是关系到每一个工人的大事。 轧钢厂这么大的一个厂，厨师等级最高能提升到5级，再想往上升，就要挪挪窝了。 公告栏上已经张贴出告示。 职级考核下周就要开始报名了。 也算是共同进步的成员，就是太贪了，必须要远离。 “是不是面色红润也长胖了？” 这俩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算是收了他们当徒弟，以后肯定也没什么好事。 这种人继续留在机修厂是个祸害，先把他搞出来再说。 许大茂是不厌其烦。 “这都多亏了你啊。” 一路上疯狂的暗示。 喊‘组长’一声主任也没什么问题。 再往下看，就不止是轧钢厂的待业人员了。 在肖科长的帮助下，东西很快收拾好之后，一路送许大茂出去。 这些都是环环相扣一步一步来的。 拿着笔在‘崔大可’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为什么是临时呢，这是因为接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考察。 果不其然，在这张名单上看到了刘光齐还有阎解成的名字。 但是现在既然许大茂看到了，那这个事就要变变。 为什么他一个农民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后面还备注了‘南台公社’。 “好，桌子上有早上杨厂长差人送来的名单。” 就是有个问题，现在才是六零年，他送猪进城是63年，这中间差了三年呢。 工作没有问题，才会彻底扶正，组长坐稳之后，才会提升职级。 拿着名单去敲响了杨厂长的大门。 “崔大可？” 肖科长面色尴尬。 “肖科长，那‘黑龙丹’虽然很好，但是也要量力而行，价格真的太贵了，尝尝鲜还可以，想要一直吃，谁家有这个经济实力啊。” 电视剧中直到六三年末，他才算彻底在城里站稳脚跟。 不择手段的阿谀奉承钻营取巧的往上爬，脸面肉体都可以不要，腿上被铁水烫出一堆泡都能一声不吭。 这个活一般人还真干不了，不单单是负责厂内的放映，乡下才是大头，大学封路的时候，扛着设备下乡，不封路也就一辆自行车，好处多，不仅累，麻烦事也多。 当然旁边贴的还有另外一张调动公告： 【许大茂同志工作临时调动至‘保障养殖组组长’。】 可惜毛都没有落到。 “这种事没有必要选一个外人嘛。” 【食堂刘岚同志的工作临时调动至保障组。】 崔大可。 不要拿‘组长’不当干部。 杨厂长确实是个好领导，什么事情都在为厂里考虑。 本身就是大队的骨干成员，就是在大队长手底下跑跑腿，既然是工农互帮单位，那当然是要加强联系，乡下农闲的时候来机修厂混个临时工，也比较和合情合理。 就是因为许大茂高升了，以后不归他管，再听他喊一声领导，这就是尊重，在轧钢厂他都很有面子。 人家的职级指不定高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不了到时候让这个崔大可回老家放几场电影，回馈家乡互帮互助，我们也可以。” “许大茂……不对，现在应该喊‘许主任’了，恭喜恭喜啊……” 下属的有钢坯厂、精加工厂、甚至还有兄弟单位机修厂，都属于冶金部门。 “放心吧，以后月初去后院的‘保养组’找我就行。” “你啊你，都说了伱多少遍了，痴长几年，喊我一声大哥就行，我看你嘴里这个‘领导’是改不过来了。” 许大茂拿起来看了看，这个就是用来挑选放映员的徒弟的名单。 许大茂也想好了说辞：“这个崔大哥是农村的，还是南台公社，我们厂现在能联系的只有‘红星公社’‘南塘公社’‘南邵公社’，现在这个崔大可是‘南台公社’。” “那个南台公社和机修厂已经是工农互助……” 唯一的解释就是机修厂和南台公社是工农互帮单位，而这个崔大哥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城了，很大可能就是和机修厂的领导搭上了线。 “大茂，你看我头上的白头发是不是变黑了？” 真的是个狠人。 不过从今天开始，以后见了许大茂，就可以喊一声‘许组长’了。 清一色的全部都是男人。 先回到选产科，收拾一下办公桌上的东西，别看他之前就是一个放映员，在宣传科还是有一张桌子的。 “所有的鸡鸭鹅都统计出来了。” 许大茂也不想把关系搞的太僵，怎么说也是个领导，以比他大的领导，以后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追到最高。’ “大茂同志，组织上充分尊重你个人的意见，毕竟放映也算是个手艺，现在的工作岗位多难你又不是不清楚，要不你考虑考虑从咱们厂的职工家庭中选一个？” 这也是个狠人，一介农民，为了留在城里，见谁都喊领导，如果非要找一个和他相似的人，那就是‘赵高’。 就他每个月把整个宣传科的福利卖一卖，150元应该是能负担的起。 来自厂里来自组织上的考察。 也不知道他到底钻营了机修厂的哪位领导，竟然能把名字写到这张名单上。 估计是见识到了城里不用劳动换公分，每月还发粮食，所以就升起了留下来的念头。 嘴上说的挺好，这次偏偏就是不说了。 宣传科的领导肖科长，以前是许大茂的顶头上司。 “那就这样说定了。” 回到养殖办公室，刘岚已经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许大茂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十几只没有什么好看的，你去财务支取点钱，就按照鸡鸭鹅一样五十只，兔子再来十只就行。” 这就相当于是挂上号了，整个冶金部门，用人都会从这上面挑选。 “这都多亏了领导的栽培……” 确实是太贵了，这才想着趁着许大茂离开，能不能要点临别赠礼来着。 “大茂兄弟，以后每个月一定帮我留一颗……” 没准还有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要是我们能多搭上一个公社，我们这个保障组也好开展工作，拓展地方。” 之前就说过，这就是一个‘职务’‘头衔’，比如‘某某工作组’‘某某调查组’，这些下派到地方，你能说人家就是一个‘小组长’吗？ 手艺在许大茂手上，最后他还是说服了杨厂长。 感谢快乐茶壶2016的2000点币打赏。 还差500点币打赏还能再加一更，还有好大哥吗？ 第115章 说服贾张氏，存款全没了 第115章 说服贾张氏，存款全没了 刚下班。 贾东旭就拉着易中海去了他家。 在贾张氏面前他可是个孝顺孩子，俗称妈宝男。 虽然他在外面吃喝嫖赌抽，但是在家里他还是个好孩子，甚至都不会反驳贾张氏的话。 所以必须要拉着一大爷一起。 如果四合院还有人能说服贾张氏的话，那非易中海莫属。 因为他今天想了一天，现在报名考核公告都出来了，下周就要报名，这个晋升考核近在眼前，而他还是没有把握。 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花点钱，走点门路。 “师父诶，这事您一定要帮帮我。” 四合院全院大会正式开启。 贾张氏一听就急眼了。 把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死活不同意。 “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一个废物点心。” 贾张氏的手纳鞋底不停。 对啊，柱子。 只要是犯罪，第一反应就是拉出去枪毙了。 朽木不可雕也。 “快点吧，再耽误时间天都要黑了。” 这怎么能行。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易中海：…… 秦淮茹昨天是听的清清楚楚。 民风彪悍至此。 几百元的资产不翼而飞。 再然后就是贾张氏的哭嚎声。 易中海也懒得废话，他现在对这母子俩是真的不耐烦。 别的不说，柱子这个人孝顺，心肠也是好的。 易中海一个随意的想法，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什么拿钱，拿什么钱？她可没钱。 ‘指望贾东旭养老，还不如指望柱子呢’。 “东旭，你老实告诉我，今年都是第三年了，你有把握考上二级工吗？” 眼看怀疑对象就要变成四合院的住户了。 “那个小郑，当初你们一起认我当师父，伱倒好，当时练手的工件全给人家了，现在人家都三级工了，你就是属于基础没打牢靠。” “必须枪毙！” “易中海，东旭可是你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你都不多拉扯拉扯他？以后他还能给你养老呢……” “不过这要先说好，这二百只能算是借给你的，以后每个月要多给我两元……有些当师父的，也不知道帮帮忙。” “拿二百，买个心安，不过包退，要不要拿这个钱，你自己看着办吧。” “养老？算了吧，东旭能养活你们这一家已经是烧高香了。” 他要是有把握还能带着一大爷过来？ 秦淮茹也只能好言相劝。 四合院里面已经有了盗圣棒梗，别的的小贼肯定不敢进来。 “你七级工每个月赚这么多钱也花不完，给我们花几个怎么了？” 贾张氏就像是失了智一样，眼神恍惚。 两个人进了屋。 回过头就看到贾张氏抱着一个铁盒子哭嚎，里面只剩下几张毛票，大额的一张都没有了。 不仅街道来人了，片警也过来了，这可是大事。 易中海的心中一片火热，他要回去和一大妈商量商量。 片警和街道居委会干事还在询问着秦淮茹和贾东旭。 “抓到一定要严惩不贷。” “大年初一我看过还在的。” “还有快去把前院的三大妈和曹大胜家里的喊过来，问问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生人。” “一大爷，师父，您说的对，今天这个事您一定要帮帮我。” 许大茂正想着让秦淮茹过来做饭呢，结果闹出了全院大会。 “就是拿二百元，打打招呼，让东旭考核的难度降低一点，只要能做出来就能过。” “家里一直有人，在四合院就在院子里转转，也没出门。”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一般有这种热闹他肯定不会错过，现在没出来，只能说明他不在家。 秦淮茹正打算去后院为许大茂做饭呢，看到一大爷来了，还是先倒了一杯茶。 原来贾张氏还是清楚她这个儿子到底是个什么德行的。 “要是几年再考不上二级工，他们一定会嘲笑我三年考不上二级工，还不如一个娘们呢。” 先是凳子挪动的声音，然后是柜门打开的声音。 贾张氏看贾东旭这个样子，也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怎么这么废物，出去耍牌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这么怂过。” 谁敢保证无病无灾。 “我没有，别瞎说，现在我每天下班半小时之内就要到家，哪都去不了，家里的钱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偷钱。” “懒得搭理你。” “活不了嘞，东旭，你是不是又偷家里的钱了？你怎么如此的不学好……” 秦淮茹还知道倒杯茶呢，这母子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必须枪毙！” 贾张氏就像是疯了一样，开始翻找任何一个角角落落。 “希望大家积极提供线索。” “易中海你也别走，这二百元我交给东旭我不放心，我怕他再拿出去花了，你帮忙转交一下。” 这是家里所有的钱，以后过日子应急还指望这些呢。 贾张氏的一张嘴真是没白长，这碎嘴子简直无敌了。 一声锣鼓响。 大可不必。 “钱呢？我的钱呢？我家的钱呢？” 贾东旭：…… 秦淮茹也急了。 “什么个事？保险？” 棒梗和小当被吓的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还愣着干什么，快找啊。” 易中海心中冷笑。 “这是一件非常恶劣的事件，入室盗窃，简直无法无天。” “你们都背过身去。” 三大妈说的是：“这里根本就没有闲杂人等，也没有陌生人进来。” 这辈子能收贾东旭当徒弟，上辈子肯定是作奸犯科了。 贾东旭当场就不乐意了。 如果能重来，就算贾张氏给他跪下，他都不会收贾东旭这个徒弟。 “贾张氏，你先听我说完，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这是你家的事，我也不强求。” “今天这是什么风啊，竟然把老易刮过来了。” “你要是多努力，工作的时候少偷奸耍滑，现在你也不至于是个二级工。” “这两天没有人来过。” “就是贾东旭考核的事情，两年都晋升考核失败了，你们看要不要加一道保险？” 当初看在老贾的面子上，还想着这个贾东旭是个懂事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结果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要是挨家挨户的排插，这指不定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呢。 而且许大茂还想着尽快回家吃饭呢。 许大茂正要开口的时候，三大妈先开口了：“倒是大年初一有一个外地人，是贾东旭的四叔。” 第116章 贾东旭连夜借钱搭火车直奔密云 第116章 贾东旭连夜借钱搭火车直奔密云 这是新的线索。 许大茂也正好不用开口了。 所有的来龙去脉很快就理清了。 “你们看介绍信了吗？” “看了，确确实实是密云太山屯来的。” 那这个贾东旭的四叔贾老四，就是目前最大的嫌疑人。 可惜人在密云，想去一趟都不容易。 丢失的数额也统计出来了。 五百多元，贾张氏直接报到了六百，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贪小便宜。 存款之所以是存款，那是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动的。 现在不还是屁颠屁颠的过去了，这人啊就是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要是她知道许大茂动起手来更不客气，应该就不止用手掐了。 居委会的人又训斥了一遍贾张氏。 “你放心，我们现在就组织人手去密云把这个人找回来。” 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那是贾张氏的存款，和你有什么关系？一个分票都没有你的，你伤心个什么劲。” 因为脚底板根本就不会长火疖子。 还有一句话许大茂没说，就算是四合院真的有人偷，那也只能是棒梗。 全员大会都散了，阎解成都还没有回来。 一大爷看着许大茂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大茂，你就一点不着急？” “贾张氏，我劝你不要胡搅蛮缠，天天在家都能被偷，而且不是因为你贪图人家的带来的乌龟，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真拿他们当大冤种了。 上次还是因为贾东旭借高利贷。 “大家有线索要积极举报。” 说挨饿就要挨饿。 阎埠贵留下这么一句就去前院了，他还要去找阎解成呢。 “还能是什么意思，只有两种情况，要么就是贾张氏是在装，根本就没钱，但是看她哭嚎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得，我可没这么说。” “老刘，还有老阎，你也都听到了，你说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这小子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就是娄晓娥好奇的问了一句，许大茂随便敷衍了两句。 不懂什么叫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丢了那么多钱，说了也没有用，肯定还是要跑一趟，这人呐，都一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当初人家贾老四让他回去奔丧，结果没有一个人想去的。 看在于莉没成的份上，阎埠贵打算这次先饶过阎解成一次。 “大茂，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笔钱追不回来了？” “现在唯一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密云的贾老四，贾东旭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这算盘打的远在天边的贾老四都听到了。 “你的意思是这笔钱贾东旭是不可能拿回来了？” “一大爷诶，你说火疖子长在什么地方你不担心？” “四合院这些邻居大家也都认识，就算是真有手脚不干净的，也不可能这么巧，肯定是那个贾老四，问题又来了，既然是他偷的，他在你家的时候，你家可是一直都有人，这都能得手，这百分百是个老手。” 许大茂只想笑，这个贾东旭的脑回路有点问题，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傻的可爱。 娄晓娥又掐了许大茂一下。 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许大茂：？？？ 刘海中只会摸着脑袋不说话，因为他真说不出来什么一二三四五。 “长在脚底板上不担心。” 怪他和秦淮茹说话太不客气了。 今天连吃饭时间都不回来了，翅膀是硬了啊。 还有那个贾老四，要是那天没看错的话，当时和他说话的就是阎解成。 “当然是长在别人身上你才不担心。” “反正啊，正常人肯定做不到，能做到的就一定是个惯犯，没准啊，身份都是假的。” “所以贾东旭的事情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借给他的钱就当是喂狗喂猪了。” “那么问题来了，贾东旭他那个四叔是怎么当着这么几个人的面偷走了存款？而且好几天都没有发现、”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贾东旭他们去不是白去了？” 那贾家的存款都没了，以后那就是没退路了啊。 真是笑话，他着急什么，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于是秦淮茹只能流着眼泪回厨房。 “做做做。” “秦姐，你每天都在这吃饭，家里的钱丢了，也影响不到你吧？” “放心吧，只要贾东旭好好在厂里上班，贾家饿不死人的，之前每个月的工资都够花，没道理存款丢了，就能饿死了。” 贾张氏也不哭嚎了：“各位同志，伱们都是大好人啊，要不你们先把钱垫上，你们把我们丢的钱追回来再自己留着，这样方便……” 最终是街道当场开了介绍信，和一个片警还有一个居委会的干事，向易中海借了钱，连夜去搭火车直奔密云。 丢，活该丢，活该被偷。 娄晓娥对钱是没有概念，从小到大没有缺过钱花。 家里真有几百元的存款，那每个月的那副可怜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易中海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许大茂回家了，易中海还在想许大茂是什么意思。 一大爷本来打算和一大妈商量一下傻柱的事情，现在也没那个心思了。 “你去不去？钱还找不找？” “天色这么晚了……” 不愧是经常算计的阎埠贵，看事情的问题就是通透。 秦淮茹听着许大茂和娄晓娥说话，拿着铲子就从厨房出来了。 “所以啊，贾老四的身份也是假的，钱啊，是别想追回来了。” 说到高利贷许大茂就想到了之前大晚上在四合院门口等着阎解成的小混混。 “那可是六百元啊，我们家两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了这么多钱……” 今天回来的路上他可看到了，现在学校的那些人已经因为之前的那件事（偷傻柱的钱）把棒梗孤立了，要么棒梗学好，要么就要再次开悟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贾家接下来怎么办。 四合院的众人对贾张氏更加的厌恶，这人真就是贪到骨子里了。 众人：…… “秦淮茹，今晚这饭你还做不做了？” “再哭，锅里的菜要是糊了，今天你就别吃了。” “街道的同志，片警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没有了这些钱，我们这一家老小活不下去嘞。” 这个阎解成什么时候和这些混混混到一起了？ 至于阎解成联合外人偷盗贾家的财物，许大茂没有证据，哪天看的也不清楚，没有证据没谱的事情千万不要说。 那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还是那句老话，贾家丢钱和他有什么关系？ 第117章 保障养殖组的一天，买鸡（为书友20 第117章 保障养殖组的一天，#买鸡（为书友2024打赏加更） 许大茂算是彻底闲下来了。 这点家禽一个人每天花一个小时都能养起来。 正坐在办公室思考这两天要去看看老金头那里看看，大领导那里能查到金一趟那里。 那能让李副厂长送礼的人，也没有理由查不到。 顺便也要和金秀金枝好好沟通一下感情，她们两个身上的‘中药’技能，许大茂肯定不能放过，那是能治好他身体的关键。 还有已经去上班的于莉，抽时间也应该去看看。 绝对不是为了陈雪茹。 那种资本主义的调调，必须要改正回来。 “大茂同志。” 一点礼貌都不讲，门都没敲直接就进来了。 “哎，林副厂长，您怎么来了？” 许大茂心里也犯嘀咕，这个林副厂长厂厂里开工第一天都没有来，大领导过来视察也不陪同，架子真是端上天了，可惜他依旧好好的，根本没有人找他的麻烦。 手上的那点权利都交出去了，谁也不会去动这尊菩萨。 而且许大茂也确信这个林副厂长和林豪杰绝对有关系，很有可能是一家人。 今日的林副厂长面容更显的更加和蔼可亲。 “今天刚来就听说大茂同志高升了，以后难免有麻烦到的地方，今天啊，先过来走动走动，以后不要驳了我这张老脸就好。” 包好的半斤茶叶放在许大茂面前。 “瞧您说的，咱们先去后面看看？” “好好好。” 几只兔子在笼子里活蹦乱跳，下蛋的老母鸡看着就很肥美。 要是遇到个惯犯，肯定会想着偷偷弄出去一只煮了吃。 可是这些对林副厂长的吸引力极其有限。 人家是真的不缺。 “今年第一批的物资二商局已经配送过来了，只能说情况比想象中的更糟糕。” “就比如这个鸡，人都吃不饱，怎么能用粮食去养鸡？所以这些送过来的家禽肉食也都是病恹恹的，就剩下一口气了，再看看你这里，每天还能下蛋……” “那不一样，比如养鸡场，就十来个人养几千上万只鸡，那给鸡吃的就是庞大的数字，但是咱们轧钢厂，接近万人的大厂只养百十只鸡，就只用食堂的烂白菜叶子，烧剩下的煤渣，都能把这些鸡喂活，每天喂一顿麦麸是为了让鸡多下蛋。” 总共也没多少东西，两个人聊了几句就回了办公室。 “这些鸡鸭兔都是有数的？” “这本来就是厂里的资产，您要是有需要的话，说一声就行，后面是补上鸡还是补上钱都是小事。” 林副厂长就是喜欢这么聪明的年轻人。 “我也不占这个便宜，每天都要过来抓一只，这点钱你收下，过两天我会让人送过来一批，钱和鸡都能让你交差。” 出手就是一叠大黑十，有钱就是任性。 “以后要是有人向伱问起什么，你就实话实说就行。” 林副厂长留下一句若有所思的话就离开了。 许大茂心里门清，估计还是因为林豪杰的事情。 买这么多下蛋老母鸡估计就是就是林豪杰补身体的。 毕竟病恹恹的鸡是不能让病人吃的，人都忌讳这个。 把这事和刘岚交代了一下，就来人通知去厂长办公室。 看吧，自从手里真有权利了以后，厂里开会都要通知他了。 结果进去之后发现只有杨厂长一个人。 根本就不是开会。 “大茂，好消息啊，大领导给你提名了，四九城劳动模范。” 一张材料递到了许大茂面前。 上面写的明显比发在日报的水平更高，写的也更加详实，一看就是专业的笔杆子写出来的。 嘴上说着不务正业，结果事情办的这么漂亮。 铁锅炖大鹅也没白炖。 “这真是太好了。” “你要是真被选上了，受到了更大的领导接见，那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大茂自己有多少水平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就他这个水平，顶天了也就是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就这个还不一定，因为四九城各种各样的模范太多了，只有全国的劳动模范才能参加‘群英会’，接受大大领导的接见。 他许大茂现在还真不配。 以后还真说不准。 “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把养殖场搞好，不说做大做强，但是工友的意见应该要尽量满足。” 接下来杨厂长和许大茂聊了聊什么叫做工友的呼声。 简单来说就是希望厂里老母鸡下的蛋和老母鸡可以低价或者不要钱发给有需要的人。 什么叫有需要的人呢。 病人或者孕妇。 这就是在薅羊毛。 现在养殖厂房里才几只鸡鸭啊，轧钢厂可是近万人的大厂，现在城里人生孩子意愿强烈，怀孕的人数可不在少数，还有病号，生病的就更多了。 “这个真的不现实，人太多了，当初搞这个也是为了保障小灶，要是说生病送鸡蛋，明天肯定一堆人拿着病假条过来领。” “欸，计划没有变化快嘛。” “工友有需要，我们就要往这方面努力，正好可以当工人们的福利，免费是不可能免费的，但是可以适当的减少一部分价格，这部分就当做是厂里的福利进行补贴。” “我想好了，等会开个会讨论一下，前期可以先试试，后续再慢慢改进嘛。” 从各个方面来说，杨厂长真是一个好厂长，处处为工人考虑。 许大茂转念一想，这对他也有好处。 至少能光明正大的出售养殖的家禽了，而他空间里面的牧场，有很多都能可以出售的状态。 这下子想缺钱都难。 雷厉风行的杨厂长找人过来开会，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 病号先放在一边，这个福利暂时只对孕妇开放。 低价买到厂里的母鸡和鸡蛋。 说句不好听的，拿出去就算是卖了都能赚个差价。 这就是最典型的投机倒把，只要被抓住，弄不好直接就拉出回去毙了。 厂里的这些领导也没有一个反对的。 他们其中很大一批人不缺钱，但是又不敢花钱去黑市上买肉食，现在这是厂里的福利，完全合理合规合法，别说降价了，就算是价格比黑市上贵他们都愿意买。 爱惜羽毛已经是大家的共识，违法犯罪的事情坚决不去做。 会议刚结束，就有人跟着许大茂去了养殖场地。 什么都还没干呢，鸡鸭就已经少了五六只。 许大茂也只能把钱收起来，继续把空间里面的鸡拿出来补。 第二天#买鸡已经是轧钢厂的热门话题了。 一只老母鸡出售价格是6元，并不是谁家都能拿出这个钱出买一只鸡。 大多数普通工人也就只能议论一下。 真要是花钱去买那是真没钱。 一个成年人人一个月的生活费是5元，这6元是真的消受不起。 第118章 江湖骗偷，棒梗二次开悟 第118章 江湖骗偷，棒梗二次开悟 轧钢厂保养组的工作都已经理顺了。 以后再发展壮大就再招收一个喂鸡的就行，为了防止秘密被人发现，所以财务这方面许大茂也不打算找人了，全权自己代劳。 而四合院那边贾东旭在居委会和警察同志的陪同下回来了。 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事情非常的不顺利。 百分百是出变故了。 连阎埠贵给他打招呼他都没有搭理。 “嘿，这小子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 等到所有人下班，没有开全院大会，片警已经回去了，街道干事准备把情况和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通通气。 “唉哎，大茂，正好你回来了，一起过来听听。” “两位领导，许大茂是轧钢厂里保障组的小组长，理应让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还没有答应呢，一大爷和二大爷就已经商量好了。 问题是许大茂还真不想听这些废话，百分百是找不回来了。 地点就在中院，没有召开全院大会，但是有些好奇心强的人想过来听听，也没有赶人走的意思。 就当是看热闹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长话短说。” 贾张氏噗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街道的领导，还有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这笔钱找不回来我们家日子没法过了，这是要我们一家人去死啊……” “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又是老一套的撒泼打诨。 “贾张氏，你还想怎么样？街道的干事为了伱家的事情都跑了一趟密云，对你贾家已经够好了，你再在这里号丧，就把你带到街道改造改造你的思想。” 一大爷的话贾张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老贾啊，活不下去了，你带我走吧，你不带我走街道的干部也要带我走，去街道也好，至少家里少一张嘴，日子还好过点。” “带我走吧。” 好好的一个情况通报，被贾张氏这么一插科打诨，瞬间就变成了笑话。 街道的干事也觉得脸上无光，这个贾张氏真是南锣鼓巷的一颗老鼠屎，早晚收拾了她。 “那个贾老四，我们去了太山屯，也就是贾家的老家，结果那边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什么四爷早就过世了，介绍信都是假的。” “所以那个贾老四就是个骗偷，也是你们贪图人家的便宜，要是不为那两个乌龟不让他进家门，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你家里的钱偷走。” “大家以后小心点，一定要注意防范陌生人，就算有财也不要外露。” 和许大茂预想的一模一样。 眼看街道的干事要走，贾张氏又不乐意了，直接抱住了人家的大腿：“领导，你们不能不管啊，您要是走了，我们贾家就要饿死人嘞。” “放手，谁说不管了，我们已经根据院里各位提供的相貌，画出了一张贾老四的图像，接下来我们就会对他进行通缉。” “放手。” 易中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贾张氏扒拉到了一旁。 “那通缉什么时候能抓到？要是一直抓不到，我们贾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通缉归通缉，什么时候能抓到那就凭借缘分了。 “院里的三位大爷，你们要是管不好院子，你们这三位大爷也就别做了。” 街道的干事意有所指的就是地上的贾张氏。 这种撒泼打诨完全是耍无赖的行径。 贾东旭就像是丢了魂失了智一样，根本不管贾张氏。 剩下一个秦淮茹那是不敢管。 街道的干事走了，院里三位大爷的脸黑的像是锅底。 特别是三大爷阎埠贵，他招谁惹谁了，现在连他都要捎带上？ 就算是要分责任，那也是和贾张氏同住在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负主要责任。 “你就继续哭丧吧，以后你就别指望院里的大伙再借给你们粮食了。” 易中海是越来越反感，贾家的事情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掺和了，粘上那就是麻烦事，扔都扔不掉。 贾张氏一听那哭嚎的更大声了、 “好你个易中海，是想看着我们贾家人饿死是吧……” 易中海没有说话，院子里其他人倒是看不下去贾张氏的所作所为了。 “人家街道的领导说的对，财不外露财不外露，你们家倒好，家里有点存款恨不得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被人家盯上一点都不冤枉。” 说到这里，贾张氏看向了她的宝贝儿子。 要不是贾东旭借高利贷需要还钱，哭着喊着说家里还有存款，也不会让这么多人知道。 知道的人一多，被盯上打主意太正常了。 这一瞬间贾张氏好像找到了发泄怒火的渠道。 一溜烟的爬起来手脚并用的拍打贾东旭。 “老贾啊，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玩意。” “家都要被他败干净了。” “没法活了啊……” 院子里的众人是来看热闹的，不是来看人哭丧的，一个个觉得没有意思就都回家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想劝又劝不住，着急的直跺脚。 还是娄晓娥拉了她一把：“秦姐……”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贾东旭挨打了半天也有些生气：“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家里事事都是您做主，要是您不开口让人进屋，他能进我们家一步？” 说来说去，还是贪小便宜吃大亏。 年幼的棒梗在旁边听完了全程。 这无疑对他的心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而他最近还在因为拿傻柱的五毛钱被孤立之中。 现在他家的钱被人偷走了，结果连人都找不到。 所以偷钱是不是不被人发现就行了？ 棒梗觉得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这个秘密能让他们家一辈子吃喝不愁。 二次悟道，恐怖如斯。 “好你个贾东旭，现在都学会顶嘴了。” “是不是老贾让你这么做的？” 易中海再也看不下去了，拂袖离开。 没有人再愿意管贾家这个烂摊子，实在是这个贾张氏根本就没有办法讲道理。 三大爷也回前院了。 二大爷无疑是最心急的那个，要是这个二大爷没了，那他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八字步岂不是白学了？ 所以贾张氏这个隐患必须要解决掉。 必须要找机会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一下，必须要好好治治贾张氏，听话是必须的。 最起码不能再整什么幺蛾子。 第119章 阎家小事，下乡收购 第119章 阎家小事，下乡收购 阎解成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这几天他早出晚归的，很难看到他的身影。 “跪下。” “爸，你没发烧吧？让我跪下？” 阎解成一脸的不服气。 阎埠贵拿着柳条就抽。 阎解成一看情况不对，今天这个老学究是真的发火了，平时这老头子就算是生气也只能把自己气倒，今天竟然开始打人了。 不对劲，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见势不妙就要往外跑。 “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以后你就别回来了。” “我就当没伱这个儿子。” 三大妈搂着瑟瑟发抖的阎解娣，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只能站在墙角。 “爸，您说什么呢？” 阎解成硬生生的挨了两鞭。 “跪下。” 二十来岁的阎解成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 跪下棍棒教育很正常，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应该都懂，一般随着孩子年龄的增大，这种动手的事情就会越来越少。 不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就不会请家法了。 而阎埠贵今天就相当于是请家法了。 阎解成也只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知子莫若父，阎埠贵对这个大儿子还是非常了解的。 “三年前你在街上胡混，是不是认识了几个街溜子？” “你也没个工作，你们在一起玩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你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行。” “可是你看看你最近做了什么，年前在四合院门口晃荡的那个坏小子是来找你的吧？” “最近这几天你又如此的反常，是不是再不管你，你都要开始夜不归宿了吧？” “本来我是觉得你做人做事是有底线的，所以也就没管你，现在你越来越过分，我就问你一句，贾家的事情你参与了没？” 又是两鞭。 抽在身体的疼痛完全比不上阎解成心中的震惊。 他怎么感觉在父亲眼中他没有一点秘密？ 都被看穿了。 其实这也是三大爷回来之后的一个猜想，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阎解成这个爱凑热闹的根本就不往前面凑，而且最近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 今天又听了街道干事的发言。 财不外露，贾家有存款的事情整个四合院四合院都知道，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那是不是有人偷偷往外说呢？ 所以最近这个早出晚归和江湖混混有联系的阎解成就成了他的怀疑对象。 因为别人有没有联系他不知道。 “爸，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我最近早出晚归是找了一份临时工，那些混混我早就不联系了。” “你看，这几天我赚了一块五呢。” 一块五拿出来，阎埠贵瞬间就眉开眼笑了。 “真和你没关系？” “我每天在粮站打零工，和我真没有关系。” 啪，又是一鞭。 “粮站？你在粮站临时工身上还能如此的干净？小崽子骗起劳资来了。” “爸，爸，别打了，我是临时工，干的都是小活计，身上不脏也很正常吧，而且今天是最后一天，工钱都和我结清了，明天就不用去了……” 三大爷家发生的小插曲没人知道。 许大茂依旧是正常的上下班，根本不知道有人又给他记上了一笔。 养殖组的事情也步入了正轨，既然要做，那就不能让人说出什么闲话。 第二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就下乡了，首站就是红公社，就是感觉出厂的时候有人跟着他，也没有当回事。 赶在生产队的大喇叭广播之前，许大茂制止了秦大队长通知大家看电影。 “我今天可没带放映设备，我今天来是为了另外的事情。” 和上次相比，秦大队长只感觉许大茂的派头更足了。 根本就不像是个放映员了。 “好嘛，我们天天盼望着你过来放电影呢，结果来是来了，竟然不是来放电影呢，有什么事你说吧。” “还是上次收购鸡鸭的事情，包括一些山货。” 两个人商量了好大一会，终于把事情商量明白了。 今天先带回去一部分，然后每个月定期来一次，钱和粮票现结，绝不拖欠。 刚走出大队，就看到秦京茹那小妮子已经在大门口等着呢。 穿着一身淡红色的棉袄，两根马尾辫怎么看都有点违和。 “大茂哥，你和淮如姐说了没？要不我今天跟你去城里吧？” 许大茂：…… 别别别。 这可不兴啊。 而且他好像忘记和秦淮茹说了，现在秦淮茹过的什么日子啊，家里的存款都丢了，秦京茹去了，估计贾张氏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就贾家那一间房子，根本就住不下。 “上车。” 秦京茹二话不说就坐了上去，她想去城里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要带我进城？” “不，带你去南邵社区转转。” 不仅是南邵社区，还有南塘社区，今天许大茂是要全部都跑上一遍。 事情都要定个章程。 一路上和秦京茹把秦淮茹的事情都说了说，贾家的恶毒婆婆，不管事的男人。 “所以啊，你现在去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而且你年龄也太小了，没人敢给你说媒的。” “为什么？年龄小不好吗？” 这话问的许大茂没有办法回答。 “总之等你十八岁再想着嫁到城里吧，你秦姐当初也是18岁才嫁过去。” “我才14岁，那不是还要好几年？” 说到这里秦京茹的脸色有些灰暗，她还真不一定能抗到18岁。 就今年来说媒的媒人差点踏破她家的门槛，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 能拖一年能拖两年，还能再拖四年吗？ 有句谚语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秦京茹自己也很明白这个道理，用不了四年，没准就要和家里人变成仇人了。 可是城里的年龄又卡的很死。 “大茂哥，你说我要虚报几岁应该没问题吧？” 这小妮子在某些方面是真的挺精明的。 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可能电视剧中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件事，一直等秦淮茹的信，一来二去就到了十八岁。 “你还是先省省吧，你淮如姐现在自身都难过，又怀着身孕。” 一路走完了南塘社区和南邵社区。 中间吃了一顿午饭，秦京茹也体验了一把四菜一汤的待遇，吃的满嘴流油。 现在许大茂不是放映员了，当然不能占老乡的便宜，收货的价格当场提高了两成。 回来的时候自的前梁上就行车多了四个麻袋，都是家禽和山货。 倒是秦京茹看着许大茂掏出来的粮票和现金都是一把一把的，吃的又那么好，眼里面都快冒小星星了，她还从来没有摸过一元以上的大钱，传说中的大黑十她都没有见过。 这对村里人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 谁让村里都是工分呢。 “大茂哥，你怎么这么多钱票？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买这些当然是为了吃啊，钱票嘛，确实不缺。” 这对秦京茹的震惊无疑是巨大的，买这么多东西回去吃，她们都快啃树皮了，这些城里人还在吃鸡肉。 不行，必须要进城。 搂着许大茂的腰也不自觉的紧了一些。 第120章 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 第120章 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 在路上耽搁点时间，回到轧钢厂的时候天都黑了。 轧钢厂也就剩下两个看大门的门卫，看到是许大茂来了，也是直接打开了大门。 都是熟人，来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山货就留在办公室，收来的鸡鸭都放进了鸡棚鸭棚。 挑着成色不好的都收进了空间里面，又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一部分。 凑够五十只就差不多了。 以后就是好日子了，每天不进轧钢厂都行，问就是去采购了。 “您辛苦，您忙。” 留下了两包牡丹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还是许大茂这小子行，怪不得之前马科长就对他另眼相待呢。” “连我们两个看大门的都能混上一包烟，他要是天天过来，我每天过来看大门就行。” “你少想美事啊，真有这好事也落不到咱们俩的头上。” 许大茂回去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着他。 早上有，现在又有。 昨天好像也有。 莫非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这一瞬间许大茂想了好多，最终他脑海中的身影还是落在了林副厂长身上，莫非这就是他说的有人要找他说几句话？ 那也没有必要搞的偷偷摸摸的吧。 无法理解。 又得罪不起那姓林的一大家子，而且他们是友非敌啊。 正想着这些呢，正好路过一个昏暗的路段，一辆木架车突然从旁边的胡同冲了出来，直接挡了半条路，就算许大茂紧急刹车，也是直接撞在了上面。 人倒车翻。 “你大晚上的能不能慢点……” 刚站起身，就感觉身后有人拿着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腰。 冰凉的触感，感觉像是一把杀猪刀。 就这一下，许大茂的冷汗就出来了。 他现在事业上升期过的红红火火，不想死，而且他是真的怕死，不然上次也不会躲在林天骄身后了。 莫非是林天娇找来的人？ 不然为什么这一刀没有扎进来？ “许大茂？” 后面之人一开口，许大茂LV2级的强身健体瞬间就发现了破绽。 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身后之人的手腕，用力一捏。 杀猪刀掉落。 空手夺白刃。 再用力一拉，身后的人一个反转，就狠狠的砸在地上。 一个字形容就是‘弱’，两个字形容就是‘弱鸡’，三个字形容就是‘太弱了’。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有些后悔，有点太冲动了，万一真是那些大佬派来的人呢？ 这不是打他们的脸？ “兄弟，你没事吧？” 然而地上的人只能哼唧哼唧，这一下摔没了半条命，要不是刚开春天冷穿的厚，这一下，人没准就直接过去了。 Lv2级的强身健体可不是开玩笑的。 刚弯腰想把人扶起来，前方驾车子后面就出现了三个人，天色太黑看不清脸。 身后也出现了脚步声，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还是一个团伙。 这一瞬间，许大茂汗毛倒立，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 那黑洞洞的，就只有五步的距离。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现在只有五步。 他许大茂何德何能能同时被三把枪口指着啊？ 默默举起了双手。 “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伱们信吗？” 没人回答。 气氛有些凝固。 “这位兄弟没死。” 依旧没有人回答。 “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 情急之下，许大茂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这句江湖黑话还是他无聊翻闲书看到的。 遇到劫道的可以这样说一声，意思就是大家都是一条道上的，给个面子，留条小命吧。 说完这些人依旧不为所动。 许大茂是真的急了，他可不想死在这。 “各位好汉，要多少钱能说话，只要我有，绝不推辞。” “光棍日子短了手……胳膊断了一只，肋骨断了两根，人没死，这是你现在还能说话的原因……” 只要能交流就好说。 “一千元，所有的债一笔勾销。” 想要钱早说嘛，现在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钱。 “各位好汉把家伙收一收，小心擦枪走火，我伸手是给你们掏钱……” 这一伙人应该不是那些大人物养的狗，就是单纯在四九城搞钱的。 直接掏出来二十张大黑十放在了地上。 “手里就这么多，剩下的给我三天时间，保证给各位凑齐了，恩怨一笔勾销好汉们的义气我信得过。” 一千元，最起码是好几年的工资，也就许大茂能拿出来了。 领头之人鼻子动了动，因为他闻到了大黑十的味道。 这是他的绝技，能闻到钱味道，只要进了一间房，钱在哪里他五分钟就能找到。 换句话说就是，这是一个天生的贼偷。 “你一边站着去。” 二十张大黑十入手，货真价实，没有一丝水分。 那小子还真没说假话。 许大茂也看清了这个领头的，围着面罩，但是那一双眼睛，许大茂是不会认错的，这就是那个老农贾老四。 或者说他扮演过贾老四。 贾老四只是一眼就发现了许大茂的不对劲，又抬起了枪口：“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认出我了。” 许大茂：…… 这些个混江湖的都这么精吗？ 语气笃定，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好汉放心，我这个人打小就嘴硬，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贾老四几次犹豫，最终在八百元和一颗子弹之中，选择了八百元。 “小麻雀你们把大山雀抬到板车上。” “我们走。”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 “你愣着干什么？你和我们一起走。” 许大茂：…… 自行车被别人骑着，腰上被人用枪指着。 走着走着许大茂发现这一片还挺熟悉。 这么久许大茂也是把南锣鼓巷周边这些胡同都认明白了。 那个有赌场的就是沙井胡同。 而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沙井胡同后面的洼子胡同，已经不属于南锣鼓巷了，但是距离不算远。 这里就是因为夏天下雨积水容易被水淹，所以才叫洼子胡同。 根本不适合住人，旧社会的时候也就是那些走南闯北的江湖艺人在这里落脚。 进了一间大杂院，发霉的味道很是清晰。 这就相当于是进了贼窝了。 断胳膊断肋骨的大山雀被抬到了床上。 走出来的时候几个人就把脸上的蒙面摘掉了，这里面除了‘贾老四’还有一个人许大茂见过，就是那天晚上在四合院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位。 原来这些都是一伙的。 第121章 旧社会留下来的老顽固 第121章 旧社会留下来的老顽固 贾家失窃是他们所为，也和阎解成脱不了干系。 许大茂一句话都不说，就看着他们为受伤的那位包扎。 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他那一下为什么这么厉害，断胳膊断肋骨，不就是一个空摔嘛。 这身子骨也太弱了。 可能就是因为吃的不好，身子骨才太弱了。 “都认出来了？” “见过两个。” 一个是贼，六个人就是团伙，这个要是能打掉，妥妥的又是荣誉加身啊。 “你又在想很失礼的事情，是不是想把我们举报给条子把我们抓了？” 许大茂：…… 这特么当贼都能成精啊。 “您说笑了，我是在想怎么筹钱。” 脑袋被枪指着，许大茂哪敢承认啊。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不然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摔死了，那可就太亏了，你年纪轻轻的腿脚方便，伱家总有腿脚不方便的。” 这都开始威胁上了。 光脚的还真不怕穿鞋的。 “我口袋里有个好东西，我给您拿出来？” “嗯。” 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 “这是再造金丹丸，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这位大哥是因为我受伤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让他服下身体大半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打开小瓷瓶，那就是清香的味道。 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多少钱？” “市场价一百五，一根小黄鱼的价格，这个是单独赔偿给这位大哥的，不算在那一千元内。” “好，我先收着。” 许大茂眼看着贾老四把瓷瓶踹进了怀里。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贾老四’就是这个团伙的老大，也是最有脑子的那个，一身看人的本事，简直匪夷所思。 收了礼物就要说点什么，这是江湖规矩。 “小阎子，阎解成，是你们四合院的吧？和我们有一点点交情，今天来弄你，就是他说的，他说你很有钱，还是轧钢厂的小领导，我们调查了一下，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把他对象拐跑了，他想要报复你。” “他还特意去了一趟大前门街道。” 许大茂才明白，这竟然是阎解成搞的鬼，这小子不出手就算了。一出手就这么狠，不声不响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要不是有钱，真就差一点栽了。 那这小子可不能放过他。 “你是轧钢厂的小领导，我们配合一下在轧钢厂干一票就跑，你说有没有可能？” 许大茂连连摇头。 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不行不行，我认识保卫科的科长，保卫科人人身上配枪，步枪冲锋枪山炮都能拉出来一门，就你们几个，万人大厂，一点可能都没有。” “有你的配合也不行？” “我就是一个采购养鸡的，哪有这么大的权利。” “哦？” 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摊平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四九城日报。 上面有许大茂接受表彰的照片。 “这怎么了，掏粪工时传祥还能当选全国劳动模范上全国的报纸呢，什么事只要做的好，都有上报纸的机会，我就是养鸡养的好。” 一直拿枪指着的小伙子说了一句：“那我偷东西偷的好，也能上报纸吗？” 许大茂：…… “偷的越多，知名度越高，犯的案越大，等到被抓的时候，上报纸的几率就越大。” “犯的案越大？我现在就想看你脑袋开花，可是老大一直说谋财不害命，不然就有违江湖规矩，现在哪还有什么江湖，也没有什么规矩了。” 许大茂决定还是闭嘴吧，身后这个家伙听声音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信球货，是真想让他脑袋开花。 “老四，闭嘴。” 床上的那位很快包扎完毕，领头的贾老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再造金丹丸喂给了病号一半。 “许大茂是吧？江湖人没名字，承蒙道上兄弟给面，喊我一句‘老山蜂’，居无定所，现在只能在四九城落脚。” 不是说只能在四九城落脚，而是强制他们在四九城落脚了。 出了四九城就是盲流。 盲目流窜，简称盲流。 “在下许大茂，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人，轧钢厂的一颗螺丝钉。” “兄弟好俊的功夫，敢问师承何人？” 受伤的那位经过包扎服药过后，已经能靠在床上了，只有他才清楚许大茂的身手有多强。 他小时候也是三年马步三年套路三年拳脚这样上来的。 结果一瞬间就被秒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没什么师父，就是小时候跟着一个老乞丐瞎练，也没练出什么名堂。” 然而这句话没有一个人信的。 任何一家的功夫，不经过勤学苦练根本就没法入门，不然都是假把式。 “今日收了你的钱，收了你的药，你再送来八百元，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你和小阎子的恩怨我们也不掺和，你们自己解决。” “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里就是我们一个据点而已，到时候你把钱送到这里，就两清。” “阎解成给了你们多少钱？” “没给钱，这是交情单。” 这许大茂就更放心了：“多少钱，你们能把阎解成收拾了？” 这些人平时肯定很缺钱，暂时可能不缺钱，贾家二代钱应该还没有花干净。 “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义气。” “你们处理方便，我要是找到办法了，到时候阎解成要是把你们咬出来，那就不要怪到我头上。” “你说笑了，我们行走江湖，只谋财，不害命，刚才才说过。” 几个人没有一个同意的。 许大茂也无所谓。 “放心，一码归一码，剩下的八百元我会在收拾完阎解成送过来的，到时候就怕你们没胆子来拿了。” “你……”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几声枪上膛的声音，吓的许大茂是真不敢动了。 老山蜂往下压了压手：“让他走。” “许大茂，五天时间，钱不送过来，那你就要小心了。” 许大茂就这样走了出去，出了大门都没有人来拦他。 不对劲，很不对劲。 按照正常的逻辑不应该谈‘加钱’的事情吗？ 什么阎解成是他们的好兄弟挚爱亲朋之类的，价格再翻一倍，事情就能谈妥了。 这群人不会真的讲江湖道义吧？ 只谋财不害命？ 那刚才用家人威胁是什么意思？ 手里有枪就是用来吓唬人的？ 这可真是旧社会留下的老顽固。 问题是这些人不动手，许大茂也不好亲自动手收拾阎解成啊。 又是一件麻烦事。 第122章 傻柱想送礼，我觉得她对我没安好心 第122章 傻柱想送礼，我觉得她对我没安好心 三大爷家的大门都关了。 别说能看到阎解成了，连三大爷阎埠贵都看不到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下乡了一趟。” 路过的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大茂，你等等，正好来我家喝杯茶。” 傻柱听到了也是笑呵呵的跟过来了，他正好有事找许大茂。 “柱子，你笑的这么开心，是发生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就是啊王媒婆说明天给我介绍个对象，赛七仙女，明天就领过来见见面，要我说啊，还是王婆靠谱，这才多久啊，人都能领过来见面了。” “这是好事啊。” 一大妈还真弄点茶叶热水把茶泡上了。 傻柱羡慕的不要不要的，一大妈从来都没有给他泡过茶，每次过来净喝热水了。 “许大茂，我知道你门路多，能不能给我弄二斤肉，钱少不了伱的，这个门面不能丢。” 许大茂都无语了，这还想着要脸呢，为了点定量都当着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蹲下学狗叫了。 这事随便往外传传，要脸的姑娘都不可能愿意的吧？ “行行行，等会去拿或者明天去拿都行。” “嘿，许大茂，我发现我最近看你顺眼多了。” “所以这就是你让棒梗给我磕头要压岁钱的原因？” “您啊，大人有大量，我给您赔个不是。” 傻柱老滚刀肉了，这点事他根本就不会不好意思。 在厂里都被扒光看瓜了，没几天就像没事人一样，这个不要脸的心态，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想不开跳河的都有一大堆。 易中海也没有拿柱子当外人，给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厚厚一叠大黑十就从枕头里面拿了出来。 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傻柱的眼睛都直了，现在他还欠着一大爷贰佰元呢。 “这么厚得有一千元吧？” “大茂，八百，你点点。” “这就见外了不是，一大爷一大妈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至于为什么是今天，那是因为贾东旭家里存款都没了，就算是一大爷想拉扯他一把，都拉扯不上了，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至于借钱？ 别搞笑了，注定回不来的钱，都是肉包子打狗，去密云找他借的钱没有去要，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把钱揣兜里，眼睛都瞪大瞪圆了。 凭……凭什么啊。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就是把损失的钱找补回来了。 送出了贰百元和一颗丹药，至于剩下的八百元，许大茂还真不打算给了。 既然那伙人就坚持‘只谋财不害命’那就不用搭理了。 “你们这是？” “柱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下个月的技工晋升考核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增加一道保险。” 说到晋升考核，傻柱也有点想法。 “那一大爷，为啥我都两年没有厨师考核了？今年也没什么信，是不是食堂那个陈主任故意卡着我呢？” “不行，明天我要去找他去。” 一大爷想想何雨柱的脾气，食堂主任估计受不小的气，卡着他也说的过去。 “柱子，你知道给王婆送礼让他给你说媒，你怎么就不知道给食堂主任送点东西？” “我给他送的着嘛，他又不给我说媒。” 说起来傻柱也一肚子苦水，他早就看食堂主任不顺眼了，就知道找茬，就知道张个嘴说，有能耐上大灶炒饭啊。 “对，他不能给你介绍对象，但是人家能管着你的晋升，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你做菜的手艺我清楚，就看你愿不愿意涨工资了。” “我现在工资三十二块六，再升一级就是三十七块五，轧钢厂最多能让我升到五级厨师，那就是45元……” 许大茂可没空陪着傻柱在这算账，有这时间回去和老婆热炕头多好。 傻柱念念叨叨的也跟着许大茂往后走。 正经事他可没有忘记。 明天要相亲见面。 “一斤六两，你掂掂有没有两斤？一块五一斤，收你三元没错吧？” “哦哦，没错。” 傻柱掏出一张三元纸币交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说我要不要给食堂主任送点东西？” “滚蛋，爱送不送，你应该想想你能送什么值钱的玩意，人家食堂主任还真不稀罕你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家是领导，可不是什么王媒婆李媒婆。” 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许大茂早上离开的时候和娄晓娥说过要下乡，不放电影，当天回来，就是会摸黑。 秦淮茹在锅里也留好了饭菜。 稍微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事情都办好了？” 娄晓娥提了一句，许大茂是真的难受。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 还是因为阎解成那小子。 “都办好了，还见到了秦淮茹的堂妹，也是一个妙人，才14岁，一心想要嫁到城里，也不知道秦淮茹刚结婚那两年，到底和那个小妮子说了什么。” 到底在秦京茹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多深的印象。 至于为什么是刚结婚那两年，那是因为自从56年之后，日子不好过之后，秦淮茹再也没有回过娘家。 娄晓娥天天听秦淮茹说的多了，也懂了很多日常生活的琐事，不是以前那个不识人间五谷的傻白甜了：“人往高处走没什么不对，就是现在嫁过来没有定量，家里实打实的多一张嘴，家境不殷实的还真娶不起。” 这个时期，谁家娶个农村女，当面不说，那在背后是要被非议的。 “你明天和秦淮茹说一声，就说她那个堂妹一直念叨着想要过来找她。” “要说你自己和她说，现在她家乱成那个样子，可不想听这个消息，要不是能在咱们家吃饭，我觉得秦淮茹肯定受不了。” 许大茂自己倒了热水洗脚。 “受不了？她受得了，你是小瞧她了，女人就像是水一样，忍耐力的上限可是无限高的。” 再大的困难，也只会彻底觉醒她的吸血鬼属性而已。 现在许大茂养着，马上就要死心塌地了。 粮食那是要命的东西。 饿，才是最大的苦难。 “啐，你嘴里算是说不出什么好话，今天那个于海棠又来了，说是要替她姐姐来谢谢你，一直等到吃饭都没等到你回来。” “所以她又留下来吃饭了？” “嗯。” 这小妮子还真是锲而不舍的送上门。 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早就直接拿下了。 “我觉得她对我不安好心。” 娄晓娥看了一眼正在脱衣服的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确实，你以后少出去勾搭小姑娘。” 第123章 傻柱相亲，大为失望 第123章 傻柱相亲，大为失望 这还没到中午呢，傻柱就气敷敷的回到四合院了。 “呸，什么玩意。” “也不撒泡尿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阎埠贵刚出门就受到一顿骂，寻思着他招谁惹谁了。 “嘿，我说你个傻柱，大中午的是犯病了还是怎么着？” “三大爷，我啊，没说您，我是骂那个不当人的狗呢。” 阎埠贵：…… 总感觉还是在骂他。 今天的许大茂也就早上去轧钢厂转了一圈，回来的比傻柱都早。 许大茂接满了一桶水，还没有走呢，傻柱就过来了。 “许大茂你说说，那个食堂主任是不是还是不是个人？嘿，我给他送礼道歉，他满嘴废话，就是不给我一个准信，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没见过，伱说的对。” 傻柱这个人脑袋有点愣，和他正经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脑袋的容量就那么大，认死理。 “他和我说什么食堂打饭的一定要足斤足两，不然工人不够吃，就没力气。” “还说什么现在是刚入正月，梅花还在开呢。” 哦，梅花还在开呢。 许大茂一眼就看到傻柱手腕的梅花手表，这玩意现在是他的门面担当，自从上次丢了一次之后，他上厕所都要带着。 “啊对对对，梅花还在开呢。” 之前因为打架一年不能晋升，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当然不能作数了。 傻柱先把考核晋升的事情放到一边，穿戴上了围裙。 他在家平常时间都是不做饭的，今天王婆上门，必须要好好表现一下手艺。 两斤的猪肉，随随便便做出来四个菜。 秦淮茹看到傻柱在忙活，也没当回事，径直去后院了。 傻柱娶不娶老婆和她有什么关系。 四个菜出锅，王婆准点，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四合院。 带来的姑娘也挺朴素，一看就是一个能干活的。 傻柱精心收拾的发型和擦的锃亮的皮鞋，他都感觉是白擦了。 他要的是能干活的吗？他要的是能和秦淮茹娄晓娥比肩的容貌，再有一个城市户口，那就更好了。 嫁过来是享福的，不是来干活的。 要是往前搁几年，傻柱能直接把人往外赶，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还是有点长进的，至少知道不能再得罪王媒婆了。 还没进屋王媒婆就张嘴了：“这三间大瓦房都是他一个人的，这可是四合院的最好的房间，旁边的耳房住着的是他妹妹，现在还在读高中，早晚都要嫁出去……” 何雨水端着一盆水就泼了出来。 这间耳房，就算是她嫁人了，都不可能留给傻柱。 绝对不可能。 王媒婆还想和何雨水搭话，结果门瞬间又关上了。 “他们兄妹俩可能最近又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扭了，这事放在家里都是很平常的现象。” “嗯，俺懂。” “街道的文明四合院，三转一响现在也有了自行车和手表，还是进口的手表，到时候你只要嫁过来了，什么都给你凑齐，就是让你过来享福的。” 自从王媒婆带着人进门，四合院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这个傻柱是想开了。 榆木脑袋还能开悟呢。 竟然想着结婚娶媳妇了。 “这哪家姑娘，看着挺不错的嘛。” “据说父母是纺织厂的，正经人家的姑娘。” “这王媒婆这次真是难得的好心，估计是傻柱送礼舍得下本钱，不然这么好的姑娘可轮的到他。” “这一顿饭最起码有二斤肉。”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后面幽幽的说了一句：“许大茂家顿段都没有少过肉。” 场面顿时沉默。 说起许大茂，这些人没有一个有脾气的。 吃饭的时候傻柱只想尽快结束，话都很少。 人家姑娘倒是很主动的说话。 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傻柱愿意，这个姑娘他这个月就能娶回家。 就傻柱这种条件还是很热门的抢手货。 这种媒就是一定成，姑娘也贤惠没那么多事。 单纯的可爱，和娄晓娥有的一拼。 也可以形容是恋爱脑。 一般这种姑娘媒婆都是用来压箱底的，不会轻易拿出来。 一顿饭吃的七七八八，傻柱迫不及待的就把人送走了。 “不是，柱子你这是干啥？你带着人在院子里转转，这件事就成了啊。” “成，成什么成。” “嘿，傻柱，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人家王媒婆好不容易当一回正经的媒婆，你就这态度？” 中院傻柱相亲的事情许大茂知道，但是他才不会无聊的去看人家相亲。 更不会去破坏。 别问，问就是有把握，就像是秦淮茹说的那句‘你这辈子就是没有媳妇的命’。 等到许大茂出去的时候，王媒婆已经回来了。 “何雨柱，你之前猴急猴急的样子去哪了？今天人给你带来了，你巴不得人家走？” 说起来王媒婆就生气。 这个纺织厂的小翠可是她的一个亲戚家的女儿，夫妻俩都在纺织厂上班，小翠没工作也是暂时的，要不是何雨柱给的礼物多，她也不会把小翠介绍过来。 能给小翠一个好归宿，本应该是双方都很满意的事情，结果这个何雨柱，是真的抽风犯病。 “不是诶，我嘞个王婆婆，你不是说赛仙女吗？这一看就是吃苦耐劳能干活的。” “她哪里不赛仙女了？腚大又圆，一看就是能生养的，个头也有，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劳动最光荣，能干活的姑娘真是抢着娶。 “这都挨的着嘛，天上的仙女那不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说到这里王媒婆算是明白了，这个何雨柱脑子是真的有问题，别人要能干活的，他想要一个漂亮的。 这目的还真是纯粹。 不愧是一根筋的头铁生物。 “那这个我替你回绝了？” “回绝回绝，就说不合适，王婆，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赛仙女的？” “你确定要长的好看的？” “确定确定。” “说定了？” “说定了。” 刘家长子后槽牙都快咬烂了，他那个对象也就比这个强一点，但是他没有拒绝的底气。 而阎解成依旧没有露面。 “那我还真有一个漂亮的好媒，长的那叫一个标致，身段那叫一个婀娜，就是年龄大了点，比你大了不小三岁，你要是想见见呢，那我过两天就给你领过来见见。” “好好好，这个好好，王婆，您放心，少不了您的。” 许大茂只是笑笑，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 第124章 死不要脸的崔大可，成功总有理由 第124章 死不要脸的崔大可，成功总有理由 媒人的话只能信一半。 就这一半还要挑着信。 比如那句‘实20虚21晃22毛23’，这句话最开始就是从媒人的嘴里传开的。 还有刚才那个王媒婆说什么大了三岁，漂亮是真的，恐怕大了不止三岁也是真的。 现在已经是陆零年，傻柱已经是二十五岁，比他大三岁就是二十八岁，按照媒人的尿性，过三十都是正常现象。 问题是一个长的好看身材婀娜面容姣好的姑娘，能过三十还不结婚？ 这家里指不定是什么成分呢。 许大茂一路上想了不少，现在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了，但是根本就没人管他。 还没往后走呢，就遇到了杨厂长的勤务员，通知他去办公室。 还没进去呢，就听得到‘尊敬的厂领导厂长同志……’ 那标志性的容易获得好感的憨厚声音，再搭配上憨厚的形象…… 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许大茂觉得把他交给‘老山蜂’或许是一个好想法，就算是去混江湖，也能混个出人头地。 没错，这个人就是崔大可。 经过了这么多天，他终于过来了。 “一年学徒，中间要是犯了什么大错误，导致无法转正，到时候你就只能回到原籍……” “尊敬的厂领导厂长同志，我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是一个务实的人，虽然被许大茂说服了，但是他听着崔大可的溜须拍马还是感觉有点难受。 就算是说的再诚恳，拍马屁就是拍马屁，这一点是事实，无法改变。 “这位是许大茂，也是他挑选了你，你跟着他走吧。” 杨厂长赶忙摆摆手，让许大茂赶紧把人领走。 “尊敬的厂领导同志……” 开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许大茂可没空和他废话：“等等，生活住宿都安排好了吗？” “尊敬的厂领导……” “闭嘴，前面的敬语省略。” 现在的崔大可只能被轻易的拿捏，一个屁都不敢放。 “尊……报告领导，都安排好了，暂时住在帽儿胡同的大杂院。” 两个人一路往仓库走。 现在厂里的电影院还没开始建设呢，所有的放映设备都只能放在仓库，和在乡下放电影的观感是一样的。 “知道伱是来干嘛的吧？” “报告领导同志，来学放映员。” 说到这里崔大可都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这真是天上掉馅饼，还正正好好砸到他头上。 这种事就算是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 这概率就相当于正在家里喂猪呢，大队突然通知他受到了伟人的接见。 放映员可是这个时期八大员之一，是最滋润的一批人。 “工作内容先不说……你是怎么上的备选名单？” 崔大可：…… 这上来就问他这么私密的事情，让他很难回答啊。 “报告领导，我是南台公社下属崔庄大队的小队员，我们公社和机修厂是工农定点帮扶计划，农具都是厂里负责，要是厂里缺少人手，我们公社也会主动派人过来帮帮，不会修，也能掏力气。” “而我一直就是南台公社和机修厂的联络员，来的次数比较多，也经常干点出力气的活计，久而久之，和机修厂的刘主任关系不错。” “一来二去，就把我的名字报上去了。” 至于他往刘主任身上付出了多少，这个他没说。 他姓崔，叫崔大可，大队是崔庄大队，这代表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在村里也是有实力的那种家庭，搁在前朝最起码也是一个乡绅。 不要问刘主任是谁，刘主任就是那个带黑色眼镜喜欢占便宜的老色棍，想占梁拉娣便宜的那位。 要是他的话，收好处办事这种事不奇怪。 “你现在在机修厂里做什么？” “报告领导，没在机修厂，这段时间机修厂不忙，我回生产队了，要不然也不能耽误了这么久才上来。” “行，很简单，只要有一把子力气就行。” 这个月一直在忙，一场电影都还没有放呢。 许大茂是根本不藏私，该有的注意事项和操作规范都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最重要的就是实操了。 “通知，通知，轧钢厂今天放电影。” 这还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早着呢，结果这样的通知就通过广播喇叭宣传出去了，大家都很纯粹，也不担心造成人心浮动，无心工作。 崔大可是个聪明人，不然他的名字也不能出现在名单上。 学放映，说简单也很简单，就几个小技巧，最重要的是‘讲解，解说员’，每一部电影，都要加上解说员的讲解。 具体反应的是什么斗争，应该怎么想，应该支持哪一方。 这些都要说出来，这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思想教育。 还有遇到不适合播放的情节，就需要表演一手遮天了，一只手就能把整个荧幕全部挡住。 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应该都经历过这样的操作。 “等你下乡之后，不要破坏以前的规矩，现在日子不比以前了，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也是大队的小队员，打听打听就都明白了，我也不多说了。” “要是让人投诉到轧钢厂，到时候你呢，是当盲流呢，还是回你的南台公社，就由不得你了。” 崔大可不愧是个狠人，眼瞅着周围没人，当场跪下给许大茂磕了一个。 “尊敬的领导，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以后出去绝对不会给您丢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这一招，到现在依旧通用。 特别是对待那些尚且还有人情味的领导，这表忠心的杀伤力十足。 许大茂可没那么单纯，这个崔大可经常干不是人的事。 只能把他放在手底下好好压着，不让他出去祸害人，等以后放开了，再把他放出去。 “喊我一声爹？” “爹。” 许大茂直呼内行，这就是绝活，这个崔大可不要脸的样子可比傻柱更胜一筹，怪不得人家能成功呢。 整个人是铁饭是钢，崔大可最成功。 “算了吧，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快站起来，有人来了。” 不知不觉之中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有不少人提着凳子过来看电影了。 “哎，许大茂，这老汉看着就是村里来的，能干好放映员这么精细的工作？” “尊敬的工人领导，我保证完成任务！” 许大茂：…… 突然感觉这样的徒弟带出去丢人。 第125章 不敢见人阎解成，阎埠贵大动肝火（ 第125章 不敢见人阎解成，阎埠贵大动肝火（为一条03年老书虫加更） 崔大可在在学会了放映之后，从许大茂手中接过自行车就下乡了。 因为那是厂里的自行车。 而崔大可依旧是负责三个公社的电影放映任务，还有他自己老家南台公社，他要是想为家乡谋福利，也没人管，只要能把计划内的任务做完就行。 而许大茂也只能再去买一辆，总不能去抢娄晓娥的那辆。 他的手里正好还有一辆自行车票。 也更不差钱。 现在有这么多钱是好事，以后就不一定了，拿出了大额现金没办法解释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而新版人民币又快要发行了。 到时候发手里没有花出去的都只能变成废纸，又没有办法去兑换。 一路溜达过去，掏票掏钱的时候营业员告诉他自行车票到期了。 “阎解成，我看见伱了，你天天躲着我也不是办法，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今天可是正月十五上元节，你要是继续躲，那我就帮你宣传宣传你在四合院做的事。” 正巧傻柱也回来了：“阎解成做什么事情了？” 而且确实已经过年了。 凭什么许大茂什么都有，元宵节还能有人给他做汤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不缺钱，但是丢钱了，肯定会难受一阵子。 树枝子抽几下抽不坏，这么粗的棍子，是真的能把人打坏啊。 “雨水，何雨水你人呢？” 从营业员这里高价购买的一张，比黑市的要贵两成价格。 等许大茂刚走出自行车门市部，里面就开始议论起来了。 也只能回屋去热热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剩菜了。 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已经很难了。 至于何雨水和许大茂……她也不想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什么事当然是要问你家的宝贝儿子，得他不愿意出来就算了，我还要先回家煮汤圆呢。” “那妮子从小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想嫁到城里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没长歪，年龄到了，到时候我就寻摸一个好的，亲自给她保个媒。”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看到阎解成在四合院大门口露了一个头，然后转身就走。 娄晓娥这样说着，还是下意识的捏了捏小肚子，幸好没有游泳圈。 做饭这事不要指望娄晓娥，她就能出一张嘴吃。 “我看那位同志派头挺足，多少也是个领导，不识字是不可能了，就怕是他忘记了这张自行车票啊。” “这是不认识字？还是没凑够钱？” 然而根本没人搭理他。 “回见……” “不对，她才十四岁吧？这么小就思春了……” 自从和那些江湖人说定之后，人家也答应行动了，结果许大茂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收获的是秦淮茹的一个白眼，娄晓娥的腰间软肉警告。 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自行车票还能到期的啊？ 三大爷从地上捡起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棍：“你这个孽子，还不进来？” 而那几个江湖人的据点，他再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村里和城里不一样，十三四订婚，十五六结婚很正常，所以啊，都是你教的，以前肯定是你老是在她耳边提什么要嫁就嫁城里人，跟着啥人学啥人。” 阎埠贵无法理解，他省吃俭用好几年，才搞了一个二手自行车，怎么许大茂买车如同喝水一样简单。 说到一半秦淮茹也闭上了嘴，现在的她实在是没有脸面回老家啊。 “不流转就没有价值，就只能过期作废。” “这是一个很深的学问，有人不仅缺自行车也缺自行车票，有的人不缺车也不缺票，所以才有了黑市，因为流转是肯定的事情。” “哪来的自行车票？” 总之竟然真的有人能把自行车票放到过期这种事，也算是掀起了四九城的一阵热点。 幸好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自行车门市部。 现在这个新买的自行车，是永久牌的自行车，前面没有横梁了，骑起来更轻松。 “何雨水以前太痩了，确实应该胖点，不过你们两位……最近是不是也丰满了一些？” “买一张新票眼睛都不眨。” 傻柱的嫉妒心又开始作祟。 他实在是不太方便。 “你的意思你是在黑市买的？” “现在我自身难保，等以后日子过好了再说吧。” 三大妈一看就急了，赶忙上来抢夺木管。 还是要交给外人去收拾。 事实上在那天阎埠贵揍完他一顿他就后悔了，问题是那个时候已经定下来了。 也是放映员的标配。 秦淮茹也想起来了那个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妮子，转眼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这怎么能不让他担惊受怕，要是走了还好，要是被抓了，他百分百是帮凶，也逃不一劫。 这几天的阎解成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胆颤心惊’。 以前的阎解成对许大茂那是又敬又怕，现在这怎么看就是单纯的害怕。 大鱼大肉吃多了，确实应该吃的清淡的。 “秦淮茹，晓娥和你说了没，你那个堂妹说想要来找你呢，你以前到底和她说什么了？现在是非城里人不嫁了。” 阎埠贵十分的不解：“我说怎么着，怎么个事了？” “吃你的饭，你要是不想吃可以不吃。” 厂里提供的那辆凤凰自行车是有前横梁的，能坐人能载货，也就是俗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载货是一把好手。 只能等以后的生活好了，问题是现在存款也没了，要不是她能每天在许家吃饭，估计早就开始喝西北风了。 不心疼也有点难受。 “那小子在大门口站着像是一个门神。” 还是那句老话，不差钱，但是以后出去的‘丹药’要多收黄金了。 就是字面意思，到期了。 傻柱一看这就来劲了，也不着急回家了，就站在一旁开始看笑话。 “许大茂，你这是又买了一辆新自行车？” 许大茂也想清楚了，他总不能直接弄死阎解成吧？ 那样很容易为自身招惹麻烦，罚款不是目的，目的是纠正阎解成错误的思想。 那玩意现在还在涨价呢。 “那个小伙子，自行车票不用竟然过期了。” “你别管，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现在和解，也能降低阎解成的戒备心。 说这么多，就是想说一句这玩意是真的过期作废啊。 而何雨水此刻正看着锅里的汤圆，这些都是秦淮茹和她动手做的。 “等她十八岁，日子要是好些过，我就亲自去给她保媒。” 感谢老书虫的1500点币打赏，下次能不能不要分开啊，一次性打赏15元还多给我一张月票呢。 感谢书友20221005164621584的500点币打赏。 这正好2000点币诶 第126章 一些进展，阎解成跪地求饶 第126章 一些进展，阎解成跪地求饶 今天许大茂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阎解成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在三大爷阎埠贵的棍棒教育之下，他什么都招了。 把关于许大茂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至于贾家的事情……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贾家真不熟。 报复许大茂那也是有原因的。 晚饭过后。 最近何雨水和娄晓娥的这关系是越来越好，吃过饭也不着急走了，听一会收音机再回去。 傻柱又不管他。 秦淮茹就不行了，大白天的多待一会还好，要是晚上，稍微耽误点时间，小当就来喊人了。 小当也很喜欢这个工作，只要每次过来，都能吃上一颗大白兔奶糖。 这也是因为秦淮茹知道许大茂不待见棒梗，所以才安排给了小当。 至于阎解娣每天的一颗糖还在供应着，现在只要看到许大茂那就是搂着腿不松手。 还找许大茂告状，说她的大白兔奶糖被家里人抢走了。 那还是过年时候的事情，她拿了白糖喜欢存起来，存着存着就被发现了。 都是一家人，那当然是见着有份。 后面奶糖就交给娄晓娥保管了，许大茂没这么多闲心去管这点家长里短的小事。 许大茂也在听收音机，现在时政新闻最多的字就是‘三线建设’‘坚定目标’‘坚定不移’。 这些事现在许大茂还沾不上边，听听就是为了做到心中有谱而已。 “这语气是一天比一天严厉，一天比一天紧迫。” “大人物操心的事情，倒是雨水，今天你屋里的炉子要是再不着，就别喊大茂过去了，直接住下来好了，反正又不是没住过。” 何雨水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心中已经警铃大作。 是不是娄晓娥发现什么了？ 这么长时间总共她就用‘炉子不好用老是熄火’这个理由喊许大茂过去三回。 这个没办法，就是经过第一回之后，她是越来越喜欢和许大茂贴贴了。 两个人虽然暂时没有什么阶段性的进展，但是进度已经直奔秦淮茹了。 许大茂后面那两次能忍过去，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娄晓娥在家里等着呢。 何雨水半天没有想到回答的话，正准备告辞的时候，敲门声来了。 “大茂，这大晚上的我这个三大爷也就厚着脸皮进来了。” 让许大茂感到好笑的是阎埠贵带着阎解成进来也就算了，还用一条绳子绑住阎解成的胳膊，就像是牵一条狗一样，把儿子牵过来了。 “诶？三大爷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阎解成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何雨水，羞愤的只想自杀，他们瞒过了院里的所有人，特意等到秦淮茹回家之后，没想到何雨水还没回去。 “逆子，还不跪下。” 阎解成的脑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就是头铁。 原本打算跪下道歉，现在他也不想跪了。 肉体的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精神上死亡才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伤痛。 （厚脸皮的除外。） “嘿，你个孽子……” 许大茂作为一个四讲四美新青年，怎么能当面看到家庭暴力呢，虽然这个被家庭暴力的儿子都二十多岁了。 于是他默默的转过了身。 阎埠贵：…… 他就意思意思，没打算再真打一顿啊。 “那个……何雨水，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伱先回去休息？” 就算是再尴尬，阎埠贵还是拉下来了脸，何雨水正怀着紧张刺激吃瓜呢，正等着阎解成跪下呢，结果还没出结果呢，她即将吃到嘴的瓜就没有了。 嘿，真没这么欺负人的。 “好的，那我先回去吧。” 阎埠贵不愧是院里最爱算计的三大爷，这整个一人精，阎解成突然和家里的态度截然不同，肯定是原因的，那就只能是何雨水了。 等到何雨水出去，阎解成也不头铁了。 当场就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到要命的时候。 雇凶杀人，证据确凿，那只有枪毙一条路。 最重要的是阎解成现在联系不上那几个江湖人，一天联系不上，他就越来越慌。 这让许大茂有点难办，这已经是第二个大老爷们向他下跪了。 第一个是崔大可。 原则上他是不想这么放过阎解成的，这小子不声不响的憋出来这么大的一件事，再放任下去很难办啊。 情理也也是认识很多年的街坊，勉勉强强算个发小。 “你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想害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 娄晓娥已经好奇的看了好几眼了，阎解成很没有面子，就想站起来回答。 阎埠贵当即训斥了一句：“没让你站起来呢，跪着。” 阎解成只能继续无奈的跪下。 许大茂就当没听见。 阎解成也只能跪在地上把事情交代清楚。 一切就要从他去到正阳门旁边的小酒馆说起。 进去他就遇到了酒蒙子范彪，两杯酒三句没两句就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旁边还有片爷的添油加醋。 最终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是许大茂一手策划了搞黄他相亲的事情。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所以阎解成说起来的时候，颇有一种替天行道的正义感。 而许大茂就是那个坏家伙，破坏别人婚姻的坏家伙。 问题是人家于莉根本就没有看上阎解成，要不是被家里人逼着，她根本就不会嫁过来，都是三大爷的算计而已。 真当人家姑娘能看上他啊。 三大爷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阎解成踹倒在地：“你张嘴胡啐什么呢，人家不愿意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许大茂帮她找了一个稳定的临时工作，那人家还巴不得感激许大茂呢，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阎解成顺势站起来了，跪了半天，膝盖还挺疼。 “你是不是觉得你做得对啊？” 许大茂一句话，又把阎解成的腿软了下来，在枪毙和跪下之间，他又选择了跪下。 这样，就对了嘛。 败者就没有资格平等对话。 “没有，没有，我错了，我错的离谱。” “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吧。” 许大茂也明白，现在手里确实没有一点证据，而老山蜂那一伙人现在玩失踪，可能就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教训一下阎解成。 只是还在坚持底线。 求财，不害命。 要不然那晚许大茂摔断那个‘大山雀’肋骨的时候，亡命之徒早就开枪了。 从这里论起来，许大茂还要感谢人家坚持只谋财不害命的规矩。 第127章 PK结束，痛失蛋仔 第127章 PK结束，痛失蛋仔 （修正章节名：不去医院缓缓就好，皇城pk） “那你和我说说你和那群江湖人的关系？” 阎解成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那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慌。 干脆就把事情全撂了。 他就相当于是给人家办事的小喽啰，从人家手指头缝里赚点钱。 大多都是帮忙跑腿或者是找地方存放一些小玩意。 更深层次的就是‘踩点’‘眼线’‘收集信息’这些阎解成是一个都不敢说，主观的去做那就是一个团伙了，要枪毙一起枪毙。 跑腿那就只是‘帮信’死不了人的。 “就这些？” 奇耻大辱，竟然被一个没卵的怂蛋在身上挂荣誉了。 “不行，我必须去。” 这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受尽冷眼与嘲笑。 这是父子之间的默契，也是商量出来的底线。 不然他也没钱去小酒馆喝酒。 “家门不幸，竟然出了此等逆子，愧对列祖列宗……” 这年头立功是相当于重大表现，该枪毙的罪过两年就出来了，该关两年的，铁栅栏都不用进了，主打的就是主观臆断凭感情行事。 大部分人都只能当什么都没看见，能过去说两句话的，现在也不好去劝和。 “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一家人的劝阻丝毫阻拦不住他的决心。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某个挨枪子的大怨种，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大过年的都在床上过的，这一肚子怨气都要直冲天际了。 摔碎了杯子，抬手便打，两巴掌下去，他自己倒是先晕倒在了地上。 “不要送医院，上医院多贵啊，扶我回床上，缓缓就好，缓缓就好……” 阎解成现在哪敢啊，就这几天都快把胆子吓破了。 小时候林豪杰和徐卫国的关系也没那么僵，就是从告密之后，才彻底决裂的。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吸引了很大一批人的目光。 “这事伱放心，我是不会乱说的，你就只需要担心你那些江湖大哥会不会乱说了。” “孽子，逆子……” 徐家也是一样，同样是劝阻。 阎埠贵这个时候啥也不讲了，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封建迷信的口头禅。 以前能去八大胡同消费，大部分也都是在这些人手中赚一点小钱。 他和徐卫国真就是一条街上的邻居，就相当于许大茂和阎解成，中间隔了两家而已，不同的就是他们两个早就闹掰了。 背着步枪的那种。 走到了大门口，身后就跟了一队巡逻的队伍。 为啥会告密，这也是因为家庭教育的不同。 “要么你们现在就把我的腿打断，要么就让我出去。” “老头子放心，我这个人最讲究的就是公平，一是一，二是二，我活着，他就不能死。” “那你和贾家的事情……” 坐在主座上的大领导冷峻的从腰间拔出了手枪：“你不是想去报仇吗？枪就放在这里，你来拿啊。” 另外一边。 “你也大了，我也不拦你，这个你带上。” 那坚决不行。 “没了？” 在各个顶尖国医圣手的治疗下，就在今天，他的伤口终于愈合了，最明显的就是能下床了。 “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去叫巡警过来，说你要自首，要坦白从宽。” 林豪杰小心翼翼的穿上他那件标志性的呢子大衣，上面的弹孔还在，血迹已经清理干净了，也幸好他穿的衣服是加料的。 “今天元宵节，大晚上你干什么去？” 而狮王是在受伤的时候最危险，凶性全开。 许大茂两手一摊：“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他们中有人受伤了。” “不许去，那就是个浑人，你和他一般见识什么。” 就因为这事，最后还给他分了五元钱。 “坐下吃饭，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说这么多信息就是想看看阎解成会不会选红豆，去把那几个江湖人举报了。 全力的大吼出来，吼完之后接踵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咳嗽。 这样世界应该就清净了。 “没了。” 于是在深思熟虑之后，又把那几个江湖人和他打听贾家的事情说了，当然他只说了贾家有存款，别的是一个字都没提。 这可把三大妈急坏了，摔杯子她就心疼的要命，人要是再气坏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阎埠贵可太了解这个大儿子了，这里面铁定有事啊。 总之就是一笔糊涂账。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文人记仇。 交到徐卫国手中的赫然也是一把手枪。 “我只等你十分钟，过了十分钟，你的怂蛋之名就要再次传遍整条街，忘记告诉你了，上次也是我传的，哈哈哈哈。” 徐卫国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好不容易开枪证明了他不是怂蛋，现在还要重新把怂货之名背上？ 有没有什么‘泥腿子’之类上一辈的恩怨就不清楚了。 林豪杰半个月都没有洗头洗澡，低吼着说话就像是受伤的狮王。 “我发誓绝对没有关系。” 林豪杰用力的抢夺了三次，应该说是从他父亲的手里抢了过来。 恩怨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没来四九城的时候，观念就不怎么和，据传林父动手打过徐父，当然这只是谣传，也没人敢去求证，谣传嘛，当不得真。 这八个字就石锤了文人记仇。 该说他都说了，剩下的就交给阎解成了。 事关下半生的去处，阎解成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说完许大茂就把俩人送了出去。 林豪杰就当没看到，越过两座大门就停了下来。 ‘坑害街坊邻居’这几个字想想都心惊。 “就这些。” 这父子俩刚回到家，阎埠贵拿着茶杯作势要摔杯为号，举起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一个茶杯一毛钱，这可不能摔。 “徐卫国，你是想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还是想做一辈子的怂蛋？” 而这可能就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林豪杰不会给他开第二枪的机会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扶起来送医院……” 不然为什么会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 “大茂哥，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告诉我那些人是去哪了？是跑了还是被抓了总之应该有个信吧？现在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和林豪杰不同的是，一个是生拉硬抢，一个是主动给的。 因为一个确信林豪杰百分百会开枪，这是天生的性格。 另外一个则是不想让徐卫国吃亏而已。 第128章 PK结束，痛失蛋仔（章节顺序发错了 第128章 PK结束，痛失蛋仔（章节顺序发错了，已修改） 徐卫国接过了枪。 “见势不妙，先下手为强，林家一直在走下坡路，蹦跶不了几天了。” 徐卫国心里更有谱了。 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风采。 “还有三分钟，现在大家都看着呢，时间一到我转身就走，之前种种一笔勾销。” 有几句老话说的很好。 ‘仓禀足而知礼仪。’ ‘饱暖思淫欲。’ ‘什么时候才是长大呢？有了自尊心羞耻心才是长大。’ 人的地位财富都有了之后，才会愈发的在意名声。 根据正常人的理论‘人的地位越高，越要脸’。 而徐卫国就属于正常人范畴。 于是他义无反顾的雄赳赳的走出了大门。 像是得胜的公鸡，像是一个大英雄。 林豪杰笑了，笑的很开心。 他就喜欢这种自以为有脑子实际上却是没有没脑子的傻蛋了。 几个巡逻的队员咽了一口唾液挡在了徐卫国的前面。 这真是玩命的买卖。 徐卫国只感觉这两个没眼色的打扰到他英雄出征的气氛了。 “徐卫国，原来你还长着一个蛋仔呢，躲在后面是当将军还是在当督战队啊？” “你们让开。” 徐卫国强行走了出来，事情本身就已经闹大了，就算林豪杰是个没头脑的大傻蛋，林父也不是个大傻子，该有的安排肯定不会少。 至少他能确信一点，他不会死。 “我出来了，林豪杰，今天就在这，把往日恩旧日仇一笔勾销。” “好好好，徐卫国，今天大家都在这，你敢站在我面前，我把话放在这里，伱这个人怂是怂了点，不过确实有两个蛋仔，勇气可嘉，精神可嘉……” 嘴里正阴阳怪气的夸着呢，瞬间变脸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他凭借的是练枪十几年的直觉。 一个字，爽！ 徐卫国捂着腹部倒下当场昏迷，而林豪杰先一步躺下了。 剩下的事就不是他能管的了了。 ‘既然精神上有两个蛋仔，那就把他物理上的蛋仔给消灭了，人嘛，不需要有四个蛋仔。’ 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莽夫报仇，从早到晚。 “开枪了，真的开枪了。” “林豪杰是真男人，以后绝对是沙场悍将。” “为什么林豪杰也倒下了？难不成刚才有人打黑枪？” “就一声枪响，哪来的黑枪。” “别看林豪杰平时行事容易热血上头干一些龊事，但是实际上人家精明着呢。” “这么多年你看他吃过亏没有？唯一吃的一次亏就是半个月之前被徐卫国偷袭打了一枪抬了回来。” “此言有理。” “所以啊，徐卫国啥也不是，徐家小辈想要和林豪杰掰掰手腕子，也就那个大哥徐卫民才行。” “可惜徐卫国，一换一徐家稳赚，结果做的不彻底啊。” “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上了。” 林豪杰在巡逻队伍的掩护下直接抬回了家，徐卫国也是被抬回了家。 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皇城PK到此结束。 而李天骄说好听点从始至终连大门都没出，说难听点，在家里被禁足了。 有些事情是和当下国情息息相关的，重男轻女那是从上到下都一样，只能慢慢加强这方面的教育，慢慢改变传统想法。 今天刚回家休息的那些名医圣手，刚想着能好好休息几天了，解放车就开到了家门口。 那还说什么啊，请吧。 又回到了熟悉的街道，就是不同家而已。 林豪杰在家关上门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徐卫国就是和城墙根那些养花遛鸟的老太监一样咯。 此时徐卫国的家门口，解放汽车来来走走，有不少顺便拐到了林豪杰的家中。 具体说了什么那就不清楚了。 “我的儿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活啊。” 当家的老爷子受够了妇人的哭哭啼啼，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色厉内茬的说道：“死了还有老大，你哭什么。” 一听这个妇人哭的更伤心了。 她什么都不敢说了。 因为她没文化。 徐父又是一个知识分子。 总结一句就是老大是徐父和他前妻生的，至于他前妻去哪了，这个徐父从来没有提过，据说是一个出过留学过的主。 后来就又娶了一个续弦，当时年轻漂亮出身也是根正苗红，唯一的缺点就是没什么文化，地地道道的三代贫农，结婚之后生下了徐卫国。 “滚滚滚，要哭出去哭去，别在这里烦我。” 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 为徐卫国的不争气，也为这个爱人的不懂事不理解。 小辈的恩怨本不能插手，但是这俩兄弟为什么差距这么大，明明是一个父亲。 同父异母，想到这里徐父更加的烦躁了。 等到他从内房出去的时候，又恢复成了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等待着一个结果。 医院是不去了，东西都带来了，直接在家里治疗。 “怎么样？” “经过抢救，没有生命危险。” 六个字仿佛是一粒定心丸。 院子里的部队都集结好了，就等一句话就去把林豪杰抓捕归案。 现在人活着，避免了一场大乱局。 徐母只顾着开心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医生欲言又止的神色。 徐父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有些话不好开口。 挥手摒退了外人。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这个这个……令公子生命没有危险，恐怕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 ‘好歹毒的心。’ 徐父的手瞬间握紧，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就没有一点办法？” 医生只是摇摇头，表示他们尽力了。 都被打烂了，怎么可能有修复的可能性，要不是当机立断的彻底切除，恐怕小命都不保啊。 医生说的话已经够委婉了。 以后只能蹲着撒尿这种事他决定还是不说了，让他们自己发现吧。 就当是个小惊喜。 “好，好的很啊，我明白了……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徐母又要开始哭哭啼啼。 “你闭嘴，要哭回房间哭，别让外人看笑话。” “怎么办？孩子的下半生全毁了啊……” “你闭嘴，别添乱，我先去下达封口令……” 徐父走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他也是太着急了。 当时在门口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徐卫国捂着腹部，这事根本没法掩盖，也掩盖不了。 第二个反应就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他另外一把配枪。 徐母上来就抱着他的大腿。 “他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么对他，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能生就不能生吧……” 感谢若水之沫的188点币打赏，爱你哦。 顺序发错了，修改完毕。 第129章 虎毒不食子，刘光齐说过的话 第129章 虎毒不食子，刘光齐说过的话 徐卫国的父亲也下不了手啊。 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但现在亲儿子变成了耻辱。 除了底层百姓以外，在四九城稍微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能知道，毕竟知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禁言是没办法禁言的。 “他现在是耻辱，还不如结束他的痛苦。” “丢的是我们徐家的脸面。” “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连续说了三句狠话，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失态。 徐母死死抱着大腿不撒手：‘你要是杀他，就先把我杀了吧。’ 徐卫国的父亲也只能颓然的扔掉手枪。 继续往外走去。 “你要干什么去？” “备车，我一定要为卫国讨要一个说法。” 有些消息能瞒，有些消息注定是瞒不住的，特别是面对最顶尖的那一小部分人。 李天骄还在家中禁足呢，她听说了林豪杰能出门了，所有的消息都是她弟弟告诉她的。 “姐，你不用再想着为家族牺牲自己的幸福了，那个徐卫国就是一个没卵子的怂货，根本就配不上伱，他那个大哥徐卫民还差不多。” “别说徐卫国了，你就告诉我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李天骄真的很急。 现在无论接下来怎么发展，她都难逃干系。 女人能顶半边天，这不是还没有顶起来嘛。 女子地位较低的时候，连长的好看都是错。 她只是想帮帮家里而已。 如果真能搭上徐家，就有机会更上一个台阶。 现在一切都没了。 “外面和你猜想的一样，林豪杰打了徐卫国一枪，据说打到下面了……” 顶尖豪门之间发生的事情，许大茂是一无所知。 他这天晚上睡的很香。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匆匆去了轧钢厂。 每日巡视一遍养殖厂房，该有的绝对不能少。 现在刘岚的工作又多了一样，就是每天上午批条子，食堂主任每天上午会拿着厂领导的条子过来领招待用的鸡鸭。 这都吃了好几天了，也没见鸡鸭少了多少。 崔大可下乡回来了，黝黑的脸上洋溢着的是憨厚的笑容。 有些事情他很懂，提着一串香菇就送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你来错地方了吧？现在你可归属在厂里的宣传科，就算是要送，也应该送给肖科长。” 按理说崔大可称呼许大茂一声师父并没有错，但是崔大可也是个人精，他就是感觉许大茂对他不是很喜欢，也不喜欢‘师父’这个称呼。 “尊敬的领导，我能做放映员全靠您的提携，无论什么时候，您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行了，这些东西我不缺，该拿回去就拿回去吧。” 崔大可又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想回南台公社，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带去福利，至少要为他们多放几场电影。 这问许大茂完全就是白问，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养殖组长。 “这事您找我也没有什么用，你能说服你你的肖科长就行。” 崔大可高高兴兴的走了。 他不是来故意贴冷屁股，来轧钢厂的时间也不短了，该了解的事情都了解了，最后得出来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当前的许大茂是整个轧钢厂的红人。 身上有这么多的荣誉，以后也注定是青云直上。 而他们俩之间又有这么一层师父情分在，只要狠狠地抱着许大茂的大腿，那以后只要稍微提携一下，对他来说那都是受用不尽。 “许主任，好久不见，你年前带着第一批鸡鸭回来的时候，还是我帮你盯着呢。” 送走了崔大可，食堂陈主任来了。 “我这哪配得上什么主任啊，陈主任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只要有您用得着的地方您说话就行。” 保障供应的工作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养好提供给食堂的小灶。 一天的工作完成，许大茂和刘岚温存了一会就回了四合院。 自从有了办公室，倒是方便他们俩办事了。 四合院前院大门口，二大妈和三大妈还有一大妈，三个大妈就坐在门口翘首以盼。 包括聋老太太都出来了。 今天的太阳不错，正好出来晒晒太阳。 “说好的是今天，不会又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也没个电话啥的，距离太远了，有点变数也传不过来话。” 门口突然出现一阵自行车刹车声。 “来了吗？” 几个大妈翘首以盼，结果发现回来的是许大茂。 “嘿，许大茂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三位大妈你们今天在这坐的这么整齐，是等谁呢？” “这不是刘光齐那个相亲对象嘛，之前说好的是今天过来，这不正等着呢。”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 “那你们忙着。” 聋老太太心情很不爽，她才是四合院里面资格最老的那个，结果一直被许大茂无视。 还没走到后院，就看到刘光齐穿的整整齐齐人模狗样，还真有几分意思。 “不是我说你刘光齐，你之前不是说年后要结婚吗？现在这怎么回事啊？连面都还没有见，这不是八字没有一撇嘛。” “没谱的事还乱说，你看现在把傻柱急的三天两头往王媒婆那里跑。” “你别胡说，我们见过面，那次是私下见面摸摸底，这次是正式见面，要是没有问题就可以商量结婚的事情了。” 看着刘光齐紧张的样子，他们二代私下见面摸摸底应该没有摸明白。 不然肯定不是这副样子。 “行呗，那你们忙你们的……” “我警告你许大茂，不要想着捣乱啊。” “滚蛋，你别用你的小心眼来想我的人品。” 许大茂回来就是来换衣服的，他今天准备出去蹭饭了。 去柳松胡同。 刚换好衣服，院子里面就传来了热热闹闹的声音。 夸奖声开怀大笑声无一而足。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玉琴啊，你看这里呢，就是我们家了……” 谁让二大爷家和许大茂家都在后院呢。 许大茂刚出门，就看到了刘光齐的相亲对象，看一眼有些面熟，看两眼，也有些面熟。 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真不熟。 倒是孔玉琴看到了许大茂当即就惊喜的喊了一声：“见义勇为的模范。” 许大茂：…… 得，只能先停下自行车。 提到见义勇为，许大茂算是想起来了，这不是前门小酒馆里面的收银员嘛。 用以前的话说叫‘出纳’。 “许模范也住在这里吗？” “是的，这里就是我家。” 第130章 刘光齐相亲孔玉琴，许大茂再来金家 第130章 刘光齐相亲孔玉琴，许大茂再来金家 这个孔玉琴许大茂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长了一张大饼脸，搁在唐朝应该能称之为肥美了。 许大茂都不明白，这个女人为啥看到他就这么热情。 他不是那样的人，最起码也没有到什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这位小哥既然认识，还是模范英雄，那我这个媒人就是多此一举了。” 三大妈赶忙好言相劝，当然媒人也只是自我调侃一句而已，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了，让她走，她都不会走。 许大茂也就是简单的问了几句。 聊了一下最近小酒馆挺好的，扫盲班办的也是红红火火，已经受到了街道的多次表扬。 照这个势头下去，四九城的领导都可能会莅临现场给出指导意见。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于莉那个临时工的扫盲班老师，应该就能获得正式职工了。 而且许大茂还知道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陈雪茹给窝脖蔡全无说了一门亲事，那就是粮店主任的表妹。 那长的比孔玉琴还要富态。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距离上次去陈雪茹的绸缎店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依稀记得当时陈雪茹说什么要把徐慧真搞定的话。 难不成先把他身边的男人都支走就是她的第一步计划？ 这个女人算计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徐经理一直念叨您想让您过去喝酒呢。” “好好好，有机会我一定过去，你们先忙正经事，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晓娥，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不用做我的饭。” 娄晓娥在屋里面回应了一声，心里还在纳闷徐大宝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其实就是许大茂用实际行动说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推车出了四合院就遇到了急匆匆赶回来的傻柱。 “你这是干嘛去？” “回来拿点东西……” 两段小插曲，等到许大茂赶到金家大门口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你小子是说不来就不来，说来又偏偏赶到饭点，伱怂忱Фタ蓁浙是不是恶客？” “吃面条呢？多下两碗，正好我车上还有两斤猪肉，吃不上炸酱面咱吃肉丝面。” 炸酱面是肉末加大酱。 金秀从许大茂手中接过新鲜猪肉就进了厨房。 正经的四合院，厨房都是单独的厨房。 许大茂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金枝也在里面。 “今天不是周五吗？她们两个这是走读还是怎么回事？都开学一星期了怎么还没去上学。” 金一趟听到许大茂提起这个事情就生气。 “这两个不孝顺女……我把她们辛辛苦苦养大就是为了气我的。” “怎么惹你生气了？我看她们挺孝顺的，至少没让你这把老骨头去厨房生活做饭。” “那真是反了她们了，让我去做饭……哼哼……” 金秀金枝做饭的功夫，许大茂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就是金秀是想去做什么播音员，金枝的理想更远大一点，那就是想去做一个新闻记者。 总之这俩人就是想往文化宣传上靠。 这可气坏了金一趟，他们可是中医世家，到底要多没出息才去做播音员、新闻记者啊？ 放着好好的金元宝不要，偏偏去捡芝麻。 没看到前几天解放汽车都来了好几次了嘛。 “你说她们两个气人不气人，家传的手艺不屑一顾，非要去追求什么梦想，那玩意有什么用？是能吃还是能喝？能有什么大出息？” 许大茂一听也急了。 好家伙，好家伙，这中医世家未来的两个国医圣手不想学中医？ 那可不行。 许大茂还想着用她们俩当药引子呢。 “胡闹，简直是胡闹，那玩意能有什么大出息，这种没出息的想法，必须要给他们纠正咯。” 金一趟很欣慰，他现在是看许大茂越看越顺眼。 这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怎么就结婚了呢？ 肉丝面出锅，刚才两个人的谈话很明显没有瞒过金秀金枝的耳朵，两个人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相反为了表现生气还故意提高了音量。 “许大哥，你别听他的一面之词啊。” “想我们两个也是从小就开始背药材背药方，十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要说喜欢，肯定是喜欢不起来，要说不喜欢，还真有不少感情。” “在上面浸注的心血太多了。” “可是这个老头子，你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说的是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师了，至于剩下的，诶，他不交了，他藏私了，还坚守那些个封建迷信的老思想。” “传男不传女的老一套，真是受够了。” 两个人最后又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我宁愿去做一个播音员。” “我宁愿去做一个新闻记者。” 金一趟的脸色有点尴尬。 传儿不传女那可是规矩，他现在只是保留了金医最核心的一部分，已经是做出了很大让步了。 已经违背了祖宗的决定。 “该学的你们都学完了啊，现在你们出去都能当坐馆大夫了。” “还不够，就是你们这种留一手的行为，才让中医几度断了很重要的传承，只能是父传子，徒弟都要留一手，女儿也要留一手，就是你这样敝帚自珍的行为，中医才沦落到今天这样的。” 不愧是上过高中的两姐妹，这说话就是有水平。 自从西医传进来之后，中医几乎不是一合之敌，被打的节节败退，就这还在自我内耗加速消亡。 其实这一切都是自然的选择，有见效更快的西医，中医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受欢迎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可预见的未来就是一直到底层彻底投入西医的怀抱，中医只剩下那最顶尖的一小撮人使用。 因为打工人当然选择立竿见影的药啊。 谁有时间和你耗着玩，一颗退烧片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煎熬一碗中药？还要连续喝个十天半个月的。 “所以我就盼望着你们抓紧时间招个上门女婿嫁人结婚，给我生个孙子，我也能早点安心啊。”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在金一趟不让两个女儿去学校，就是有了为女儿选上门女婿的想法了。 这老一辈的心情许大茂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所以你们两个是真心的热爱中医是吗？想要把中医发扬光大。” 金秀回答的很坚定：“是的。” 金枝就有些底气不足：“我……不是……” 金秀：“嗯？” “是的，我想把中医发扬光大。” 金枝好像真的不太喜欢与这些中草药打交道。 第131章 分析情况有点慌，你的闺女我要光 第131章 分析情况有点慌，你的闺女我要光 许大茂从怀里掏了又掏。 然后摸出来一本《金医匮要》放在桌子上。 “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多世俗和门户之见，这上面应该饱含了金医的精华，还有一张再造金丹的单方，等你们把这些都学会了，我就把丹方交给你们。” 金一趟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许大茂这简直是在釜底抽薪。 这本还是他为了防止许大茂被人看出端倪，特意交给他的秘本，结果就这样随意带在身上轻易的示人？ 而且就这么给出去了？ 这种东西不应该在家里掏个地洞，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在地下室里面点灯学习吗？ “胡闹，你简直就是胡闹。” “这就不应该拘泥在性别上，她们两个是不是伱的孩子？就算是你招个上门女婿，又会和你多亲？你传给外孙还不如传给女儿呢，至于后续你女儿怎么穿就是她的事情了。” “主要是找一个好心性的人传承下去，多少传承都是因为所托非人才彻底断绝。” “要是我啊，除了再造金丹，剩下的什么秘方之类的药方，统统公之于众，让全天下熟知，这样或许有机会对付一下西医。” 当然这也只是许大茂信口胡说的，中医以后注定是少数人才能享受到的医疗条件了，依靠地上种植生长的药材和化学合成的西药，哪个更简单方便快捷便宜，就不用多说了。 西医的雄起是趋势，势不可挡。 当然这里不是说中医不行，中医很行，但是那些需要慢慢种植生长的中草药需要很长的时间啊。 毕竟在脚下这片土地上，又没有什么系统能让中草药快速生长发育。 “别，你别往我头上扣什么大帽子，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坐堂大夫，穷则独善其身，也没有达则兼济天下的思想觉悟，我想要的就是不违反祖宗的规定，传承下去就这么难吗？” 这还是门户之见。 只要彻底放开，全国人民就这么一看，别说断绝了，能再传个几千上万年。 这种固执的老头子许大茂不想和他争论了。 “这本我就送给你们了，好好学，以后还指望你们两个教出来更多的学生，发展壮大中医呢。” “多谢大茂哥。” 金一趟想要伸手抢夺，许大茂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传给你的女儿你要是再不乐意，反正我都记住了，那我出门随便传给十个路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金一趟：…… “算你狠。” 许大茂也是呵呵一笑，谁阻挡他治好身体，谁就是他的敌人。 肉丝面也吃完了，许大茂拉着金一趟就进了书房，今天来的正经事还没说呢。 “有多少人来到你这里打听关于丹药的事情了？” 许大茂已经卖出去了不少，级别不够的想打听都没办法，级别够的……到底有几个？ “就两个找到过这里，一个姓陈是第一个来的，一个姓林，是前几天来的。” “没有说出什么破绽吧？” “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要验证，我就把丹药送了出去，对外宣称的你就是我大哥金大征唯一的亲传徒弟，已经上了我金氏族谱，我们是一家人。” “这样我就算说做出来的丹药全部都交给你，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 至少到现在没有人用强，这已经是一个好消息了。 斗争归斗争，这和一个医生有什么关系嘛，人人都有生病的时候。 斗争归斗争，这和一个厨子有什么关系嘛，是人每天都要吃饭。 这是普遍的想法，也是人比较单纯。 知道现在依旧安全，那暂时就可以放心了。 许大茂也制定好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他的‘黑龙丹’只送给了厂里的两个领导，那个‘陈姓’是第一个来的，那个应该就是大领导的秘书，那都是年前的事情了，没有这个大领导的支持，他的两个荣誉，估计没有那么好拿。 后面又说往上报了四九城的劳动模范，就是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消息。 第二个姓林。 这个林让许大茂想了很多，他没有给轧钢厂的林副厂长送过‘黑龙丹’，关系不到位，但是他给李副厂长送过，李副厂长又买了好几粒，说是要送礼。 大年初一说很急。 很急的原因那就只能是初二回娘家送礼物。 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怪不得林副厂长在轧钢厂养老，倒是把他在轧钢厂的所有职权都交给李副主任，就是因为他们是亲家关系。 没准就是妹夫和大舅哥的关系。 这就是自己人啊。 那林豪杰…… 许大茂有一瞬间的不寒而栗，事情好像有点逐渐不对劲起来了。 李副厂长那可是乘风而起，那就能说明林家就立在云端。 这事情就有点大条了。 原本以为林家是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腿，现在想想，粗是粗了，但是这是在走悬崖峭壁啊。 现在许大茂真想问问，和他们切断关系还来得及吗？ 给林副厂长送兔子，又帮了林豪杰治疗，李副厂长那送的丹药也是从他这里拿的，虽然和林家素未谋面，这已经是彻底踩在人家的战船上了吧？ 估计连他的资料都被摆在人家办公桌上了。 这十几年的靠山可以要，但是要想好要怎么全身而退。 在轧钢厂可以脚踩两条船，感情上也可以脚踩两条船，但是在大是大非非白即黑大的时候，踩不稳那就是船毁人亡。 本来还想着主动去抱林家的大腿呢，现在只能先缓缓。 还是坚持做自己最好。 “许大茂你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吧？” “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你能离婚。” “我金家那可是千年的大夫世家……” 许大茂也回过了神，之前的打算暂且先从长计议。 下意识的回答道：“啊对对对，我就是在打你闺女的主意。” 金一趟：？？？ 好家伙，这是不背人了还是开始不要脸了？ 刚烧好水进来添茶的金枝：？？？？ 嗯？ 那她是姐妹俩，大茂哥是在打哪一个的主意呢？是姐姐还是她呢？ 羞死人了，金枝转身又跑了出去。 她要和姐姐金秀商量一下，她们两姐妹从小到大就没有秘密。 金一趟终于反应了过来，好小子，这脸皮堪比城墙一拐弯。 “你是自己滚呢，还是让我请你滚呢？” 感谢平平瑶瑶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快乐茶壶188点币打赏。 第132章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第132章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许大茂干脆也不装了，反正他已经想好要拿两姐妹当药引子了。 当然也不会玩渣男始乱终弃那一套。 大丈夫何患无妻。 但是大丈夫真的忧患没有孩子啊。 这事很重要。 “那我还是自己滚吧。” “等等，混小子，黑龙丹你再留下几颗，有些大人物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 这个许大茂懂，他今天来也有这方面的意思，反正暂时丹药这边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留下黑龙丹许大茂才走了出去。 “臭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现在是新时代了，提倡自由恋爱，不是包办婚姻的旧社会了，你不会真打算给金秀找个上门女婿进家门吧？” “找个歪瓜裂枣就算了，要是生不出来孩子再心思不纯，伱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滚你娘的蛋。” 连修身养性的金大夫都说起了脏话，可想而知他现在多么生气。 事实上金一趟还真有这方面的想法。 而为这件事他还做了不少准备，之前就收了一个义子，就打算让这个义子来做上门女婿。 这时间也不短了，平常过来也都是老实巴交呆头呆脑的实正人。 和许大茂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金一趟人老成精，走过的桥比一般人走过的路都多，比如许大茂，第一次过来，他就感觉许大茂有点不怀好意，好在人品比较实在，能拿得出手，也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他最近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 那个义子表面憨厚忠直，实际上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 要不怎么说‘老实头，心里猴’呢。 而金一趟本来的打算就是他招进家门当一个上门女婿亲上加亲。 现在有些迟疑，如果没有更好的，最后只能选择那个义子了。 金枝回去就把事情和金秀说了。 金秀的性格和金枝不同，说话做事雷厉风行颇有些泼辣的女强人典范。 放下手中的书就追了出去。 许大茂这时候才走到大门口，两姐妹就追了上来。 “大茂哥，你什么意思？你要是对金枝有意思的话，我就做主把她嫁给你。” 许大茂：…… 这话听在耳朵里怎么像‘老许，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口，马上给你送过来……’ 刚刚出来的金一趟：…… 这是要疯啊。 “不行，你们俩谁都不行，我给你们说啊，这小子已经结婚了，上次只是不想和你们说而已，为啥不让你们和他相亲，就是因为我知道他年前刚结婚。” 上次金一趟没说，因为许大茂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要是再不说清楚，闺女真要被拐跑了。 当然他也给许大茂留了面子，没有把刘岚的事情说出话来。 “你那都是封建主义老思想，现在结婚离婚都是公平公正，再者说了，您都娶了一个纳了两个，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因为许大茂送出了《金医匮要》，现在金秀就是无脑为许大茂说话。 金一趟被亲闺女说的哑口无言。 他娶一个纳两个有什么问题，那都是前朝的事情了。 开医馆坐堂的，有面子又有钱，又是高官家的座上宾，正妻生不出来儿子，纳两房怎么了？ 当时又没有法律规定不许纳妾。 结果就是三个老婆最后也就留下两个闺女。 这事说起来只能说是老金家时运不济。 许大茂默默为金一趟这个老头子竖起一根大拇指。 没想到这老小子看着挺正派，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光明正大明媒正娶都能娶三个，不愧是老北平人。 当然就算是在前朝，纳妾也是有钱人士族阶级的特权，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能娶到一个老婆不打光棍就不错了。 想想易中海，他没孩子他能不着急吗？ 刚结婚那会他比谁都急，不就是没条件嘛，连一大妈都是逃难过来的，纳妾的事就想想吧。 后面有钱了，那也是新朝了。 拿着新朝的工资想沿用旧朝的制度，这种是重点大的思想改造对象。 “那我先走了。” 然而金秀直接拉着自行车不让许大茂走，非要让他把话说清楚。 “你到底看上谁了？不说清楚不许走。” 饶是许大茂脸皮厚，受过正当教育的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委婉一点。 “这个，你们帮我拿一下，里面是一些时令水果，来的太着急了，忘记解下来了。” 放在自行车上的麻袋，里面装的是一些新鲜水果。 金家什么吃的都不缺，可能会缺点水果，毕竟上次这两姐妹对葡萄就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觉得小孩子才做选择。” 许大茂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跑，这样明显的暗示，应该都能听懂吧。 金一趟从地上捡起半截砖就扔了出去。 “混小子，别让我看到你，不然腿给你扎瘸。” 老中医的针灸也是一绝，说一针瘸，绝不会用到两针。 金秀也反应了过来，红着脸拉着金枝回屋。 “不是，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句话不说就要回屋啊？” “我觉得就算是跟了大茂哥也比您那个半截道收的义子要强的多，你是没看他平时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带，看着这院里的花花草草笼子里的鸟，那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贪婪。” “就等您开口把我许配给他，他好搬过来住呢。” 两姐妹就这样回屋了。 金枝从袋子里拿出来的不止是葡萄，还多了一些芒果和荔枝。 这是许大茂特意放进去的，眼光高，那就总有她们没有见过吃过的东西，态度必须要摆端正了。 “这个是……这个是……我们在书上学过……叫什么来着？” “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荔枝，是沿海一带的水果。” “对对对，还有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 “岭南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还能有这么好吃的水果。” 现在可是正月里，能吃上荔枝她们也不觉得奇怪，反正是许大茂送的，怎么来的她们也不关心。 “那这个呢？” 金枝又看上了金灿灿闻着就很香甜的芒果。 这玩意没吃过，也没听过，书上也没学过。 “估计也是岭南一带的水果。” 金枝洗干净咬了一口，这种感觉就像是柿子没熟的涩。 “这个要剥皮。” 金秀笑的乐不可支。 “好的，好的，我已经知道了。” 第133章 男孩子想要的就必须要搞到手 第133章 男孩子想要的就必须要搞到手 “傻柱，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 “都说你傻，伱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你瞧瞧你都干了什么事啊。” 刘光齐拿着铁锹就想对着傻柱的铁头来上一下。 就连一直包庇傻柱的易中海此时也只能站出来开始批评傻柱了：“柱子，你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 “前几天那个王婆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多好，说句不好听的，那模样还算标致吧？是你自己不愿意，现在又搞这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傻柱：…… 此时已经是快要傍晚了，傻柱依旧是那副头铁谁都不服的样子。 “得得得，你们都说完了嘛？是不是接下来要听我说两句？” 此时虽然不是开全院大会，三个大爷还有住户该来的都来了，自发聚集在傻柱门前的中院。 第一开始当然是二大爷带着三个儿子找过来的。 许大茂又去轧钢厂转了一圈刚回来，就凑上了热闹。 小当还有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上来一人抱一条腿。 许大茂也不客气，自行车放在一旁，一只手抱一个。 人类的幼崽是真可爱啊。 “奶糖，瓜子，在衣服兜里，想吃自己拿……” 一旁的棒梗牙都快咬碎了，心中满是羡慕。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抱许大茂的大腿啊。 可惜许大茂对他一直以来就一个态度，那就是‘别来沾边’。 听到许大茂说的‘在兜里，想吃自己拿’，这一瞬间，棒梗又悟了。 第一次悟道，是傻柱说没钱，结果又从屋里拿到了钱， 第二次悟道，是家里真实事件教学，偷钱可以，只要没被发现就行。 第三次悟道，就是许大茂这次。 ‘想要自己拿。’ 这五个字对他的内心冲击力很大，不亚于是一场变革。 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男孩子想要的就必须要搞到手。’ 于是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转眼又立刻收了回去。 现在这么多人，不能动手。 正确的做法就应该像之前来家那个人一样，大晚上偷偷行动，在没人看到的时候行动，那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许大茂心里有些失望。 他早就注意了棒梗，结果这小子变精了，或者说他悟透了。 四合院一代盗圣，终将出山。 “大家先停停，让柱子说，看看他能说什么花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总归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易中海一大爷开口了，这个面子还是有的。 “行，就听听傻柱能说出什么话。” 傻柱往椅子上一坐，直接开讲。 “我是好心，你们就看到我和那个孔玉琴说了两句话，人家孔玉琴的态度就变了，你们就认为是我说了刘光齐的坏话，破坏他的相亲。” “这这挨的着嘛。” “就刘光齐那小子从小偷鸡摸狗的事，哪一件事我不清楚？” 刘光齐顿时不乐意了：“你乱说什么呢，就算是有偷鸡摸狗，那也是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打下手的。” 傻柱又接着说道：“话又说回来，我也希望刘光齐能结婚，婚姻能稳定下来，这样才能尽快的参加的工作，我也是这样和那个孔玉琴说的。” “我说刘光齐是个好同志，嫁给他保证享福，等你们结婚了，他就能尽快的参加的工作。” “谁料人家孔玉琴当场脸色就变了，连忙问我刘光齐的工作还没有落实？” “那各位街坊邻居来说说，我到底该不该说实话？我当然要实话实话了，谁知道二大爷二大妈是怎么和人家说的？” 傻柱就像是在说贯口，把这一段清晰了解释了一遍。 周围的人瞬间开始了议论，时不时的还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傻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许大茂看到傻柱偷笑的样子就明白了，这小子就没憋着好屁，就是在故意使坏。 这四合院的几个进步青年，内斗起来也挺厉害。 “你们别光指我啊，你们看看刘光齐啊，他这是很明显没有把真实情况说出去，这种行为就是骗婚，你们要是真结婚了才麻烦呢，骗婚是要被枪毙的，照这样说，你们一家人应该感谢我。” “傻柱，你别站在这里乱说话，只要结婚，光齐的工作绝对能稳定。” 二大爷很不服，砂锅大的巴掌已经蠢蠢欲动了。 “那您别和我说，您去和人家姑娘说呗，只要人家姑娘信了就行，就怕到时候闹的不好看，把光齐拉出去枪毙了就不好了。” “光齐，我这个当哥哥的，可是为你操碎了心啊。” “呸。” 傻柱就是说了事实情况，这种情况就算是刘海中是院里二大爷，他也拿傻柱没有办法。 傻柱一没有造谣，二没有诽谤。 谁来都没用，没准片警还支持傻柱的做法呢。 街坊的议论声没有停，有说傻柱的不是的，毕竟娶媳妇说点假都是默认的事情。 也有说刘光齐的，这不就是骗人家姑娘嘛。 这时候媒人也回来了，也带回来了最后的通牒。 “这个婚事想要成啊，工作的事情必须先落实，人家姑娘也说了，她现在还是学徒没有转正呢，要是不行，这事就算了。” 二大爷郁闷的摸出了口袋里面的牡丹。 这事二大妈忙活了两个月，结果到头来是这样一个结果，有些无法接受。 落实工作，现在千难万难，城里适龄工作的年轻人已经太多了，再加上学校一批一批的毕业，工作岗位早就不够了。 “你们怎么说？人家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刘光齐的脾气也上来了：“告诉她，这事她提要求，我…还…” 刘海中上去就捂住了刘光齐的嘴，事可以不办，话不能乱说。 “她也……看看……自己……” 二大爷的手没有捂严实，说话漏风还能传出来几个字。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 二大妈赶忙给媒人塞上一元钱：“您放心，回去好好说，最多两个月，光齐的工作绝对能落实……就拜托您了。” 媒人一甩胳膊，手中的一元钱就不翼而飞了。 “这个……我只能保证一个月之内，孔姑娘不会再去见面。” “好好好，辛苦您了。” 许大茂放下了两个小姑娘，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 心里也在思考对策。 孔玉琴是小酒馆的出纳，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角色，跟范金有俩人狼狈为奸。 反正有她在的地方，肯定是不得安宁。 第134章 傻柱玻璃被砸，林家一点小事 第134章 傻柱玻璃被砸，林家一点小事 要是没有了孔玉琴，这一个范金有估计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肯定会一直被压制的死死的。 那就没有什么后续剧情了。 这事有机会还真可以搞搞。 中院热热闹闹的，谁说谁有理，估计这件事最后二代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还是要落到刘光齐的工作上。 傻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谁也不能拿傻柱怎么样。 刘光齐就是再气，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接下来为难的就是工作的事情了。 不是接下来为难，而是已经为难了两年了。 这种事掰扯不明白，一大爷本来打算直接回房呢，结果看到了人群中的许大茂正在往后院走。 跟着许大茂就进了许家。 娄晓娥看到了赶忙开始倒水。 “不用不用，我就来说两句话就走。” “大茂，之前那个事说好了吗？这晋升考核没几天了啊。” “放心吧一大爷，你就放心去参加考试，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许大茂答应的很快，但是他是真的没打算去找那个生产科的钱科长，主打的就是一个随缘。 大不了把钱退了嘛。 现在许大茂也想清楚了，钱多了花不完真的没有用，等过两年货币更新迭代之后，手里要是真有大把的钱也没有办法去兑换，真就成了废纸一堆。 钱不在多，够用就行。 易中海能不能考上八级工和他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全额退款嘛。 主打的就是一个拿钱不办事，过了就是白捡钱，不过也没有损失什么。 对于易中海这种四合院的老东西，许大茂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打好群众基础。 这很重要。 易中海听了许大茂的保证彻底放心了，接下来的几天就要全力开始准备考核，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打无准备之仗。 反观贾东旭，现在已经彻底摆烂了。 上班的工作都完成不了，更别说去练习技术了。 可想而知他家的钱丢了，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易中海已经懒得管了。 中院的人已经散了，傻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出饭盒开始加热饭菜。 心里想着等娶了媳妇，就不能这么简单的凑合吃饭了。 然后他后窗的玻璃就被人给砸了。 半拉转头和一地碎玻璃渣子铺满了半个屋子。 “是那个找死的家伙……” 等到去到后院的时候，就看到易中海正好从后院出来。 傻柱转着圈看了一遍，愣是没有发现第二个人。 当然他也不怀疑是易中海砸的他家玻璃。 “一大爷，您看到是谁把我家玻璃砸了没？” “没有，我刚从许大茂家出来，没看到人。” 傻柱又看了一圈，后院就住着这么几户人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对，还真有一家有仇。 傻柱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直奔二大爷家。 易中海见状赶忙拦在傻柱面前。 “柱子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冲动。” “冲动？我一点都不冲动……” 就傻柱那倔驴脾气上来了，易中海毕竟年龄大了，拦了两下还是没有拦住。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傻柱拿着砖头冲过来，当即大喝一声：“傻柱，伱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老n。” “哗啦——”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说砸就砸，天王老子都守不住二大爷家的玻璃。 “别和我狡辩，我家的玻璃肯定你家人砸的，气不过是吧？” “我今天还告诉你们了，想骗婚，门都没有，别说这一个，就算是再来一个，再来俩，我也要把刘光齐的实际情况说出来，老四九城人，丢不起那么大的人。” 此时此刻傻柱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了正义的化身。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许大茂坐在屋里都不想出去看热闹，这四合院一个月都能鸡飞狗跳几次，就这样的四合院还能年年获得文明四合院？ 这肯定有内幕。 另外一边的大院内。 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被岳父大人喊过去吃饭。 这已经是好几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 这次一家人是整整齐齐。 “姑姑，姑父。” 连上次没有见到的林豪杰都给他打了招呼。 就这一声姑父，他结婚这么多年，听到的次数屈指可数。 没办法，人家是真看不起他。 而他还只能上赶着去抱大腿。 一顿饭吃完，几个重要人物就移步到了书房。 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个小瓷瓶，而瓶子很明显是两种，这就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后面还有另外一堆中药丸。 “你送的那些是从哪里来的？” 李副厂长看情况这么严肃，第一反应是吃药吃出事了，当时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无论多大年龄都能吃的。 连忙说道“许大茂，轧钢厂的许大茂，最近还升职了，养殖组的组长，都是从他手里买回来的，一颗一根小黄鱼呢。” 坐在主位上的大佬，看到李副厂长这副胆小甚微的样子就生气。 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为什么看上这个货色。 扶不起来的阿斗。 林豪杰倒是有些咬牙切齿：“许大茂是吧？” “轧钢厂的组长？他什么级别？” 这把李副厂长整不会了，级别？什么级别？ 许大茂？ “级别……非要说的话他的这个组长也是个临时的，科员都算不上，算是办事员（股）级别？” 林豪杰：…… 林家的大佬：…… 这种小角色处理一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虾米……” “豪杰，慎言。” 林豪杰赶紧闭嘴。 他可以给他老子耍点小性子，在这位爷爷辈的面前，他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说起来还有点意思。 林豪杰是他们家的长孙，当初林豪杰这个名字还是老爷爷起的。 在某些方面，徐卫国说的确实没有问题。 泥腿子确实没有什么文化。 别的没想到，就想到什么‘英雄豪杰’，在‘英雄’‘豪杰’之间，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豪杰’两个字作为名字。 英雄，那不是谁都能做的。 有伟人在前，谁敢称英雄言无敌传不败？ 能做一个跟在英雄身后做一个豪杰挺好。 没文化也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哪像徐家老爷子，取名字都能取什么‘卫国，卫民。’ 用一句话来说，以前拿笔杆都有几百个心眼子。 可惜有一句老话说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爱咋说咋说，我这里就用拳头解决问题。 不服你要么去告状，要么就忍着。 第135章 林豪杰吃下黑龙丹，林家大佬写感谢 第135章 林豪杰吃下黑龙丹，林家大佬写感谢信 林豪杰永远忘不了那个许大茂说‘不痛，不痛，这个真不痛时的表情。’ 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你信不信也都无所谓这种略带嘲讽的语气。 要不是他当时动不了，早就把那小子收拾了。 “他是你们轧钢厂的办事员？那他住在哪里？” “南锣鼓巷95号，那个三进四合院里。” 别的地方林豪杰不清楚，不过这地方他还真的比较熟悉。 因为沙井胡同就在旁边，沙井胡同里面还有一帮他的小弟，上不得台面的小弟。 有机会必须要去见见这个许大茂。 “伱来闻一下这个味道，和你当时吃的那个有什么不同？” “略带清香，不过这个浅一点，而且应该没有这么黑吧？” 林豪杰说着顺手就放进嘴里尝了尝。 这个是黑龙丹。 “味道也不一样，这个闻着香吃起来也香，那个闻着香吃到嘴里有点发涩……” 李副厂长：…… 他想拦不敢拦。 林家大佬：…… 他也就剩下两颗了，身子骨已经老了不比从前，现在连剧烈运动都不行了。 “这个是‘黑龙丹’，和你吃的不一样，这个是用来‘助兴’的，你吃的是用来吊命的……你先闻闻这些……” “闻着香，吃着发涩……” “只有这个差不多，应该就是它了。” 林大佬看了一下瓶子上的名字‘牛黄丸’。 只要存在，那就合理。 年轻人想多宣传一下自己的产品没问题嘛，这是很值得鼓励的事情。 “你先出去吧，不要把人领回家。” 林豪杰：？？？ 不是这不是刚开始吗？怎么就要让他离开？ “什么啊？我不走。” “你知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东西吗？黑龙丹，补肾的，对有心无力之人有奇效，一颗药效持续时间是十天左右。” 林豪杰：…… “助兴药是这个助兴药？那我用不着啊，我现在吐出来还有救吗？” 林豪杰张开双手，准备挑选一个合适的手指。 “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金鱼池你养了两个对不对？西园子也养了两个对不对？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我马上滚。” 林豪杰脸皮这么厚的一个人，现在也有些不好意思。 自以为做的隐秘，结果家里人竟然都知道。 “我们不说不代表我们不知道，当然不仅是我们知道，这条街上有不少人都知道，你以为你次次夜不归宿，就没有人注意到你吗？” 林豪杰：…… “那什么李家还有姬家还有刘家他们都知道？” “你以为呢？” 林豪杰大感庆幸，幸好幸好，幸好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兔子不吃窝边草，不然这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那这个药……” “没有说年轻人不可以吃，但是不提倡。” 林豪杰本来就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屁股上能烙炊饼的时候，火力旺的不要不要的，不然也不能在外面养这么多。 权力到达一定地步之后，做的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那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比如财，比如色。 不信去查查资料，不说那些大佬，就说一些企业家。 前有狗东离婚，中有两桶油当街约会，后有皮带哥的歌舞团，就算是最后爆出来，也是当边角料爆出来的，偏偏大家就是喜欢看这些边角料。 其实要不是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些边角料永远都不会爆出来。 就算是爆出来也很快被压下去，比如两桶油。 再比如现在的林豪杰。 还没结婚，已经有‘色令智昏’的行为，这么多人都心知肚明。 结果谁都当没发生。 到这里林豪杰还是从他老爷子嘴里听说的消息。 林豪杰弯着腰走了出去。 不愧是年轻人，这见效就是快。 不理会身后的嘲笑声：“备车，备车，我要出门……哎吆吆，扯到伤口了……” 年轻人，就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而此时林豪杰满脑子只有那句‘药效持续十天左右……’ 什么都不恨，就恨他自己为什么手贱，非要尝尝味道呢。 屋内。 “你把那个许大茂在厂里的事情全部说一遍，要事无巨细。” 李副厂长从来都没有觉得他这么重要过。 绞尽脑汁把关于许大茂的事情都说了。 包括收了徒弟，是从南台公社调配过来的。 最后又说到现在冶金局正在为许大茂申报‘四九城劳动模范’。 一直到李副厂长走出去的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什么时候许大茂又见义勇为了？ 听着还是救了林家的大公子。 做好事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天大的运气了。 他就记得最后他那个岳父说了一句“救了我林家的宝贝孙子，一个四九城的劳动模范，有点太小家子气了。” 要是这位大佬插手的话。 全国劳动模范真不是说说而已。 李副厂长现在真的很酸，他这个女婿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好的待遇。 也就是从下属小厂调到总厂当个副厂长而已。 厂长……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他永远不可能跨过杨厂长那个坎，因为轧钢厂的大领导，是杨厂长的老上级。 他这个外来的，想要往上走，只能调走，但是他一直在工业，能调到什么地方去？他又不愿意出四九城。 所以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他就在轧钢厂干到退休，最后几年应该会调任到一个闲散部门的正职养老。 这就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嘿，这个许大茂，以前也就一张嘴会说点‘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场面话，这不仅突然开窍了，还有这么好的狗运。” 李副厂长充满怨念的回去了。 林家院子内。 “真要帮那个许大茂？” “帮，为什么不帮，这也能为我们家积累点名声，知恩图报……呵呵，也不错。” “拿笔来，看看我这几年学的怎么样。” 大佬亲笔写的感谢信，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街道干部能比的。 而且这感谢信也不会送到轧钢厂，更不会送到南锣鼓巷，因为那些人没资格看。 这封信只会往上送。 最终能摆放到谁的办公桌上，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另一边的林豪杰已经迫不及待了。 “许大茂，你别让遇到你。” “林大哥，你能不能专心点？不要在我这里提别的女人……” 林豪杰：…… 特么的。 “许大茂是男的，是男的。” “啊？男的也行吗？” 第136章 平淡的日子，二月二，龙抬头 第136章 平淡的日子，二月二，龙抬头 接下来的时间就步入了平淡。 二大爷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疯狂的找人打听工作的事情。 据说家底快要花光了，因为刘光福说他爹每天的炒鸡蛋都停了。 别人不知道，反正傻柱听得倒是挺开心。 甚至还特意在晚饭的时候过去喽一眼。 那得意的小贱样，刘海中恨不得大耳光子抽他，最后也只能把他赶出去。 许大茂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上下班。 一直计划着要去前门街道小酒馆瞅瞅，最起码要去帮帮陈雪茹。 但就是过了十六之后，轧钢厂突然忙了起来。 就是因为轧钢厂搞了一个‘养殖组’，周边的几个国营大厂也是闻着味就来了。 现在可是60年，自然灾害愈发严重的一年。 一月份的物资缩减了很多，不少大厂的小灶都要开始断火了，特别是这下半个月。 那这能怎么办。 打着学习的幌子来轧钢厂参观学习。 有领导就要接待。 反正每一天的轧钢厂都热热闹闹，都有各个大厂的领导去养殖厂房转转。 许大茂这个代组长只能陪同。 毕竟还没有转正。 “真是羡慕你们啊，提前行动，许大茂同志做的很不错。” “有前瞻性，走一步看三步。” 这样的话许大茂每天都要听好几遍，耳朵都要听的起茧子了。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来的都是领导。 在月底的时候，第一批小鸡出壳了。 这都是被逼出来的，为了维持住养殖厂房家禽的数量，当然这些小鸡也都是许大茂从系统空间搞出来的。 因为这事，杨厂长又特意过来勉励了许大茂和刘岚一番。 希望两个人再接再厉。 顺便也告诉许大茂，他的晋升已经在走流程了。 唯一让许大茂有些搞不明白的就是他老是感觉背后有人在骂他。 断断续续的，每天都在骂。 就这样一直到了二月二。 俗话说正月剪头死舅舅。 这个说法虽然是错误的，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这些没有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的人民坚持这个习惯。 据说是因为不愿意剪头‘思旧’，这个旧，是旧制，也就是前朝人思念大明的旧制。 反正传到现在，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下意识的避开了正月剪头。 大早上许大茂刚出门，就连打三个喷嚏。 绝对有人在骂他。 这个人的怨念是真的深，都半个月了，依旧在锲而不舍。 刚开始许大茂是怀疑阎解成。 后来观察了两天发现那小子现在每天深入浅出胆小甚微的样子，连对象的事情都不操心了，应该没胆子骂他了。 那到底是谁呢？ 不远处是二大妈拿着剪刀在给刘广福剪头。 “别乱动，今天二月二，等会你两个哥哥也要来剪。” 二月二，龙抬头。 刘光齐和刘光天一听，那还得了，两个人联手跑了出去。 他们宁愿花两毛钱让剃头匠来剪。 因为二大妈剪的太丑了。 更加做实了刘海中为了刘光齐的老婆和工作，家底都掏空了，以前二大妈可从来没有为仨孩子剪过头。 许大茂走到中院，贾张氏拿着剪子也在对着棒梗的头发一阵操作。 这技术比二大妈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一大爷喊上傻柱一起去上班，至于贾东旭，现在一大爷是真的懒得管了。 爱去不去。 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贾张氏又是照例想要借粮食，结果这次别说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了，连易中海都不愿意出面了。 这贾家是彻底失了心了。 气的贾张氏坐在中院骂街，整整骂了两个小时。 说的都是他们多可怜，家里的存款都被偷了、要饿死了之类的话。 可惜无人问津。 最后是居委会的人过来说了一句‘要是再闹事，就抓起来。’ 于是贾张氏就只能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回屋了。 二十七号的时候，贾家就彻底不冒烟了，贾罗锅上山，熄了炉子了。 秦淮茹每天见到许大茂都泪汪汪的，一句话都没有，她能在许大茂家吃饱，但是俩孩子怎么办？ 只是勾勾手指，秦淮茹就主动贴了上来，在地窖里面，也终于肯低头表演了一番油嘴滑舌。 要不是现在秦淮茹的身子不方便，已经是稳稳的拿下了。 看在秦淮茹如此卖力的份上，许大茂实在是于心不忍，送了她十斤棒子面。 贾家总算是把难熬的一月份熬过去了。 一口粮食难倒一家人，秦淮茹能拿回来粮食，贾张氏也只能唉声叹气，一句话都没说。 至于贾东旭根本就没有多想，他每天中午能在厂里吃一顿好的，饿死谁也饿不死他。 就是有事没事的咒骂两句易中海，这个师父一点吃的都不愿意给，简直是枉为人师。 而易中海明显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首先这次贾东旭考核不通过，他就要找车间主任说事情了，让车间主任为贾东旭另请高明吧。 几年都考不上二级工，易中海这么多徒弟，贾东旭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了。 这次本来都要安排好了，稳过的事情，结果家里因为贪图两个王八，没见过的亲戚都敢让人家进门，存款都丢了，那稳一手的事情也只能作罢。 易中海比谁都精明，算账算的比谁都明白。 贾东旭已经失去了培养的价值，再为他花钱就不值得了。 现在傻柱正在他的考察期，等过段时间给他安排个考验，如果能通过，那就能再拉近关系了。 这时傻柱才一条腿蹦着从屋里出来，提上另一只鞋子才赶了上来。 “柱子，你慢点，伱这是才起床又不吃早饭？” “嗐，一大爷，这不是被窝太暖和不愿意出来嘛，等会到厂里凑合找点东西吃就行，厨房不缺一口吃的。” 三个人一路往外走。 “许大茂，你那个养殖厂房里面还有多少鸡鸭？这小灶都快忙成大灶了，这一天两只，一天两只的，还没吃干净吗？” “我记得当初加在一起也就五十来只的样子，按理说，应该已经没了吧？” 易中海当即扯了傻柱一把，让他不要胡说。 “你是觉得小灶太累还是想着养殖组里面没有鸡鸭，养殖组就要原地解散啊？”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怎么现在许大茂这么聪明了。 他就是两个想法兼有。 这小灶一天两场，他很累的好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领导。 第137章 于海棠问心有愧，二大爷焦头烂额 第137章 于海棠问心有愧，二大爷焦头烂额 “嘿嘿，哪能啊，就是有点累，这天天收拾这些鸡鸭，收拾的烦了。” “你偷吃了没？” “不是，我说你个许大茂，你怎么能如此的污蔑我，呸，我是那样的……” 许大茂伸手提了提傻柱的网兜，里面最起码有三个饭盒。 伱这叫没有偷吃投ブ弥卸岽止πすΦ孛？ “嗐，这领导吃完的剩饭剩菜总不能丢了吧，那多浪费啊。” “食堂的墙上可是贴着呢：以浪费粮食为耻，以节约粮食为荣。” 许大茂不想和傻柱抬杠，这就是个浑人。 “你放心好了，养殖组好好的，前两天刚孵化出来一窝小鸡呢，以后啊，就能自给自足了。” 傻柱惊讶的张大嘴巴，怎么什么事情到了许大茂嘴里都变得这么简单呢。 车间主任和他这个养殖组组长也是同级别的。 “大茂啊，许组长，我现在真是没办法了，我都想着我办退休让光齐顶岗了，所以那晋升考核的事情能不能算了……” “这个……二大爷，这真不行……” 等到许大茂和马科长寒暄完之后，刘海中上来就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直接把于海棠说的没脾气，来了四合院也不往后院去了，也不留下吃饭了。 “一大爷，你放心，放宽心正常操作，一切问题都没有，包在我身上。” 心中也是下定了决心。 这高碎不知道是谁留在这里的，许大茂是真的喝不惯，也就留着招待来到这里的客人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许大茂。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就想要提醒一遍许大茂。 700元，确实是一笔很大的资金。 两句话就露馅了。 刘海中面色讪讪。 处处碰壁是这段时间的常态。 但是许大茂行走江湖做生意，主打的就是公平公正，一经出售，概不退货，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这辈子是不可能退钱的。 半盒高碎也放在了桌子上。 没准就有机会呢。 实在是易中海太想进步了，他想要当八级技工，而这次应该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 ‘女性要自尊自爱自强’之类的话。 “马科长……” 想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于海棠了，最近这半个月来四合院，见不到许大茂不说，还经常被娄晓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于海棠要是表现的客客气气的还好，偏偏又是一个藏不住什么大事的。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这保卫科呢除非是特事特办，不然只接收转业回来的兵，别的一概不接受，你明白懂我意思吧？” 桌上暖瓶里是满满的热水，这都是刘岚没事的时候去打的开水，给二大爷倒上了一杯。 “嘿，许大茂，你现在不仅是大红人了，还是大忙人了，不蹲在厂门口还真找不到你，现在周边的厂领导，哪个不知道你的大名，谁提起你的名字不竖一个大拇哥？” 想要表现出‘问心无愧’的状态，结果展现出来的偏偏是‘可是我要问心有愧呢’。 也只能说刘海中对大儿子是真的好，对两个小儿子那是真的打。 这句话许大茂也回答了好几遍。 现在已经完全被娄晓娥拿捏了。 后面是院里二大爷刘海中，他现在愁的睡不着觉。 把于莉送过去了，最起码也应该关心关心。 刘海中一张胖脸上满是苦瓜色。 结果连一个能做主的都见不到，连勤务员那一关都过不了。 所以他们两个也没有站在旁边尴尬，直接就进厂了。 三个半大小子，吃饭都吃不起。 “我知道这很为难，可是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光齐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是生意不想做了，想要退钱啊。 “这就是你的办公室，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呢。” 孵化小鸡这么简单吗？ 拿了八百元，他是真的心疼。 就当是过来打个卡就走。 这已经是二月初了，厂里的领导少了点，招待也没有了，许大茂今天打算去小酒馆看看。 又小声的接着说道：“我钱都送出去了，现在去退，这不是得罪，这是结大仇啊。” “老王，劳驾您和车间主任说一声，我这等会过去。” “得罪死人的事情不能干，还是领导。” 易中海还有傻柱看着许大茂和保卫科长谈笑风生已经习惯了，这俩人只要遇到必须要客套几句。 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退休下岗，让刘光齐顶岗上班了。 什么‘学生就应该好好读书。’ “有事您慢慢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我那个车间主任说话遮遮掩掩迷迷糊糊的，我觉得他应该有路子，所以我想带着所有钱的钱过去试试，要是还不行的话，我就只能去班里退休了。” 看到了许大茂正和保卫科的马科长聊天，也想过去搭个话。 “嗨呀，马科长，你就别笑话我呢，没干什么的都快被夸上天了，来来，抽根烟。” 刘海中和车间的工友安排好之后，跟着许大茂就去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这都快一个月没有去了。 二儿子和小儿子，有没有工作无所谓，他这个大儿子必须要有工作，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底线。 怎么想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大茂，这过几天就是技工晋升考核了，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一定没有问题吧？” 这半个月他什么办法都想了，能求的人也都求了一遍。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 从古至今，普通人娶媳妇都是很难的一件事。 看看把一直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的二大爷逼成什么样子了，都选择去相信一个车间主任了。 级别也就是一个资深科员而已。 许大茂只感觉一阵恶心，握手就握手，拉着不放是什么意思，迅速的把手抽了出来。 但是这样的话，家里没他这个六级工的工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 那他以后是别想清闲下来了。 只能说可怜的于海棠。 所以大家不要抱怨，男女结婚，别说现在，就算搁在以前，普通的劳动人民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大茂，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了啊。” 这还是何雨水和许大茂讲的，娄晓娥是一个字都没有和许大茂说。 “您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您要是办理退休，那是我们轧钢厂的损失，这样，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把准备好的东西交给我，然后你去放心准备考试，过几天我给你回个信。” 感谢飞翔的但丁100点币打赏。 感谢e网无前的100点币打赏。 我最近都这么努力了，亲们，给点支持好不啦 第138章 二月二，龙低头 第138章 二月二，龙低头 刘海中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激动上来又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大茂兄弟，你要是真能把这件事办成，以后在四合院、在轧钢厂，只要您说一句话，我绝对没有二话。” 许大茂又一次把手抽了出来。 一个喊二大爷，一个喊大兄弟，这辈分已经开始要各论各的了。 “这事成不成还说不好，等我给你消息吧。” “另外我要劝您一句，不要老是说退休顶岗，你是六级工，一个月70多元，一家人吃吃花花还有点盈余，要是刘光齐去顶岗，一个月20来块钱，伱家的日子恐怕是过不下去了啊。” 说起来这事二大爷最近都愁的睡不着了，早知道许大茂有门路，还费那些个劲干什么。 “谁说不是呢，这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嘛，都怪傻柱那个币玩意，我早晚收拾了他。” 说来说去，傻柱在二大爷这里算是挂上号了，估计这俩人早晚还是要斗上一场。 那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行，大茂你先在这里别走，我去去就回。” 刘海中借到自行车就直奔四合院。 金鱼池自古以来就是一个观景的好去处，特别是在前朝达到的顶峰，不是公园胜似公园，那时候经常就是能看到一大早一些个老四九城人就提着鸟笼子牵着狗往金鱼池走。 林豪杰这个点终于醒了。 “今天是几号了？” 这半个多月真就体验了什么叫‘醉生梦死’，今天就突然有了一种‘今夕是何年’的感慨。 “二月二。” 回答他的是一道慵懒的女声，眉目含春，容光焕发。 这么久林豪杰不是不想回家，反正除了林家，另外几个家他都去过了。 也不是不能上街，就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看得到短袖，就能想到白胳膊，想到白胳膊……不等想到白胳膊，他就顶不住了。 旁边的女人伸出葱白的胳膊在林豪杰眼前晃了晃。 前几天只要这么一晃，诶，今天就走不了了。 “别闹……” “诶？” 李豪杰突然发现一切又回到了可控的范围之内，瞬间从床上跳了下去。 药效终于过去了。 最可气的就是他如此的夜夜笙歌透支身体了半个月，现在依旧是腰不酸腿不疼，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这个药还真有点东西。 人家都是二月二龙抬头，他今天倒好，是终于不抬头了。 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就要离开。 他这段时间都不经常露面，别人都以为他是担心徐家的报复所以要低调一点，实际上只是他的身体不允许而已。 “这么早就要走？” “嗯嗯，我要先回家一趟，还有个混蛋，我必须要去把他收拾一顿。” 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呼吸到的都是自由的气息。 轧钢厂。 二大爷已经赶回来了，就像是做贼一样来到养殖组，偷偷摸摸的交给了许大茂一叠大黑十。 这是他们家最后的存款了，不是最后的存款，其中还有和亲戚朋友借的钱，总之是彻底的掏干净了。 五百元。 “大茂，一切都拜托你了。” “放心吧。” 许大茂现在对钱是真的不上心，他愿意掺和进这个事情里面，赚钱是次要的，主要的原因是那个孔玉梅。 小酒馆没有孔玉梅很重要。 “等到技工考核之后，事情就该有眉目了。” 现在许大茂一共从刘海中手里收了1200元，700元是技工晋升考核，这五百元是刘光齐的工作需求。 按照李副厂长的价格，一个工作岗位1200元，简直是正正好好。 只是许大茂有另外的打算。 这就是他最近每天晚上都听收音机的原因。 跟着领导走，永远不掉队。 送走了刘海中，许大茂也是过去搭把手，把食堂送来的烂菜叶子送进养殖鸭棚。 中午只需要再拌点麦麸就可以了。 “最近那个酒蒙子又回去找事了吗？” 身体有了依靠，精神也要有依靠，一定要时不时的关心一下，肉体上的交流也不能停下。 “年后那次我们认真的谈了一次，其实也不能说是认真的谈一次，而是一直以来他的诉求就是每周五元钱……” “之前是因为工资低，家里还有三个人要养活，所以一直拖着。” 说到这里刘岚主动亲了许大茂一口，反正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从你每个月支援我一些物资之后，没有钱也饿不死了，所以一个月给他二十二元，他也不会每次周末都回去捣乱了。” “现在他连家门我都不让他进，钱也都给他妈了，让他妈每个月交给他，所以现在的日子过的还算安稳。” 像刘岚这样的，只要你对她好，她就能对你死心塌地，而且不会在乎你有几个女人。 对自己的定位十分的明确。 许大茂是她人生的一束光，现在也是在依附着许大茂，只要许大茂不抛弃她，那就能这样一直下去。 她是一个婚内带娃的寡妇，从来也不敢奢求过什么。 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 至于未来，那不是她能考虑的事情，现在能考虑的就是一家人能吃饱活下去。 就算是秦淮茹，不还是为了十斤棒子面在地窖里为许大茂折腰了。 要怪只能怪这糟糕的自然灾害。 两个人正在你侬我侬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刘岚直接从办公室的后门进了养殖厂房。 这个办公室本来就是小仓库改造的，养殖厂房就是在后面建造的，直接就和这个办公室打通了，多开了一道小门。 随着养殖组的火热，这里也越来越不安全了。 刚开始的时候随便在里面做什么都没有人管，现在还要担心有没有人会过来。 “林副厂长？今天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了，我都去办公室找您几次了，一次都没有见到你，今天既然来了，等会拿几只兔子回去，这些个兔子繁殖的太快了。” 许大茂没有去办公室找过，反正林副厂长经常不在轧钢厂。 随便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兔子的事先放一放，你可能要出事。” “啊？” 许大茂一直都很谨慎，大家都是朋友，谁会来找他的麻烦？ “谁要来抓我？” “就是上次你搭把手的那个年轻人，他好奇吃了你的‘黑龙丹’，半个月没有见过他的人影，今天他刚回家，就扬言要让你好看。” 许大茂确定了。 林豪杰和林副厂长还真不是父子俩，应该是叔侄。 感谢hermit224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头疼昵称的1239点币打赏。 感谢书友20221005164621584的1600点币打赏。 今日6000字奉上~ 第139章 突然的荣誉，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第139章 突然的荣誉，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要是林豪杰的话。 许大茂还真不担心。 林豪杰傻吗？他一点都不傻，莽撞的行为是做给外人看的，这个就是相当于是子承父业。 穿的衣服都是加料的，如此的小心翼翼，怎么可能是个胆大妄为不怕死的莽撞人啊。 “那不能吧，我可是帮了他，恩将仇报这种事他应该做不出来吧？” “那你就太天真了。” 人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因为人家拥有最终解释权。 许大茂双手一摊，他现在是个水平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都别想，根本反抗不了。 “我去找杨厂长能拦住他吗？” 林副厂长摇摇头：“再上面的领导也有点悬。” 许大茂反而不急了。 “那不就得了？没人能帮得了我，他应该不会直接弄死我吧？” “这个不会，他不敢，小打小闹的可以，闹出人命肯定不行……” 林副厂长又盯着许大茂看了一下接着说道：“最多也就是打断你的一条胳膊一条腿。” 打断胳膊打断腿这个叫小打小闹？ 这都能无限正当防卫了吧。 果然人与人的认知有很大的差距。 “我明白了，我会和他据理力争的。” 本来到这里就没事了，结果林副厂长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大茂同志，兔子什么的我不要了，那个黑龙丹还有没有？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和哥哥我说一声，我倒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了。” “据说效果比想象中的好，我看我那个大侄子，这半个月不像是去夜夜笙歌了，倒是像是去部队集训了，生龙活虎的，连身上的伤都彻底痊愈了。” 那这样就更应该感谢许大茂了。 “这是刚到二月，有倒是有，不过那都是答应给……” “李怀德副厂长是吧？给他给我都一样，直接给我也是替他省钱了……规矩我懂……” 说着两条小黄鱼就塞进了许大茂的手中。 合着这是他自己买的，估计李副厂长送过去的，也到不了他的手中。 不然也不会想着来找许大茂。 不过现在许大茂就是喜欢用黄金的大老板。 痛快的拿出来一个小瓷瓶，这是一份里面是两粒。 林副厂长看一眼之后顿时喜上眉梢，他就是来要一颗试试呢，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大气。 问题是他身上就带了两条小黄鱼，口袋里那点钱都掏出来都不够。 “大茂同志敞亮，我认下伱这个兄弟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可以报我的名字。” 这年龄都快差三轮了，还能认兄弟。 许大茂表示这样正好。 那样论辈分，他就是林豪杰的叔叔辈了。 “论辈分，你应该喊我叔叔”，到时候喊出这句话，这样下手的时候应该会轻点吧？ “那行了，你既然是我的兄弟，那事情就包在哥哥身上，我现在就去找那小子，拦住他，坚决不能把你打坏了。” “放心吧，一切有我。” 林副厂长信誓旦旦的离开了。 满脸笑容的样子，许大茂怎么看他是怎么像是要回家试试黑龙丹的药效。 总之是有点不靠谱。 许大茂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躲。 因为躲不开。 人家想要搞死他，其实并没有多难。 现在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要是跑了，没准就真的要有生命危险了。 安静的等待就好。 结果没等到林豪杰，倒是等到了广播站的喇叭。 “鉴于许大茂同志有重大立功表现，厂里先记一次大功，后续再进行表彰。” “请许大茂同志来大会议室开会。” 许大茂：…… 人在办公室坐，荣誉从天上来。 “大茂你又做了什么？又是见义勇为了？” 刘岚听到了广播，放下了小鸡急匆匆的就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不过我现在要去会议室了，你帮我看看我的衣领正不正？” 刘岚帮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衣服。 “帅不帅？” “帅帅帅，就臭美吧你。” 等到许大茂来到大会议室大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都是轧钢厂的干部。 连食堂主任都来了，就是仙一样的林副厂长又缺席了，现在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大家鼓掌！” 杨厂长率先鼓掌。 整整响了两轮才落下。 许大茂还没有弄明白什么事情呢，就知道跟着瞎鼓掌了。 “大茂，你今天可是我们的主角……” 今天的杨厂长格外的和蔼可亲，直接在他身边加了一张椅子，让许大茂坐在他旁边。 这种行为其实很不可取，上下级关系混乱不利于管理和团结。 但是今天的杨厂长可顾不得这么多了，椅子已经提前加好了。 “你来看报纸。” 许大茂一眼就到了自己的名字。 【给许大茂的一封感谢信】 整整占据了一页版面。 这是天大的殊荣。 而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是看最下面的落款，他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林豪杰的亲爷爷。 这特么不是在开玩笑嘛。 事情搞这么大，他很难收场的好伐。 以后他岂不是洗不干净了？ 再想到林豪杰还要过来打断他的腿，这日子都要没法过了啊。 “大茂同志，你为什么这么严肃？” 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现在不严肃难道还要笑出声啊，小命都快要不保了。 “我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诚惶诚恐，我一个小小的工人何德何能能占据四九城日报的一个版面，大大领导真的是太抬举我了，而我无以为报，只能为国家多打几颗螺丝，为轧钢厂养好每一只鸡……” “大茂同志，这就是你太谦虚了……” “现在讲究的是实事求是，太谦虚不是一个好习惯，记得改正。” “报纸上写的清清楚楚，是你，除夕夜勇斗歹徒，救人送医，茅台酒消毒，缴获一支手枪……” 许大茂：…… 这大大领导编起来瞎话是真的不眨眼，他除了确实帮了林豪杰，消毒和包扎，别的他是什么都没做，就看戏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歹徒，确切的形容应该是两位少爷聚众斗殴才对。 而他许大茂的名字，也可能因为这封感谢信永垂不朽了。 这还怎么洗。 不是因为他的名字，而是因为写这封感谢信的人。 当然整张板面不止有一封感谢信。 还有上次评厂里先进写的材料，还有前门街道的感谢信也刊印在上面了。 大大领导写的感谢信是3号字体，其他的介绍都是统一6号字体。 6号字体相当于蝇头小字，3号字体就是正常的公文字体。 第140章 拟定连升四级，挨打要立正 第140章 拟定连升四级，挨打要立正 反正报纸上面是把许大茂的生平都介绍清楚了。 加上一月份下半个月，许大茂也收获了很多大厂的好评。 这次再加上大大领导的背书，许大茂这个名字，距离整个四九城距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差一个和大大领导握手的照片了。 要是真有握手的照片，那百分百是要传世了，是要上历史书的那种。 报纸上都快把许大茂夸成一朵花了，是一个舍己为民的大好人。 许大茂也只能心安理得的收下。 这一切说起来还是要感谢杨厂长啊，要不是杨厂长抬举了一手，许大茂虽然很渴望进步，但是他也不可能进步的这么快。 “大家静一静，报纸呢，你们也都看了，许大茂同志为人民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接下来咱们就是要商量一下，关于许大茂同志任命的问题，大家畅所欲言，先议一议，我们先拿出一个结果才能往上递嘛。” “现在许大茂同志还是养殖组的代理组长呢，这一个月许大茂同志的表现有目共睹，来了不少打秋风的，但是小食堂二代招待从来没有掉过链子，这个也要为许大茂同志记上一功。” “所以我认为许大茂同志的‘代’字可以去掉了嘛，职级也可以往上提提嘛。” 这是李副厂长的意见，这个人贪倒是贪了些，不过他拿好处有事他是真上啊。 杨厂长有些为难：“这会不会少了些？毕竟就算是没有今天的报纸，以许大茂同志的表现，这个月不行，下个月也自然能成正式组长了，流程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这些人讨论的不是他一样，一句话都不说。 其实心中已经开始诽谤了，最烦的事情就是走流程了，上面的人不点头，这个流程能走一辈子。 “那就升职嘛。” “我们的组织就是需要这样踏实能干肯干的年轻人，敢于用小将，谁有能力谁都能上。” 众人商讨了半天。 最终还是杨厂长拍板拿主意：“鉴于许大茂同志的突出表现，从现在开始，委任许大茂同志为轧钢厂养殖组的正式组长。” “大家呱唧呱唧。” “关于许大茂同志的职级，暂定为20级副科。” “大家再呱唧呱唧。” 许大茂也在用力的鼓掌。 这就是纯纯的意外之喜了。 从24级办事员直接跳过了科员进入了副科行列。 这才是厂里的领导啊。 至于‘组长’这个科员都能当，当然副科也可以。 原本杨厂长和许大茂说的走流程，那是24级提到22级。 但是这次直接蹦到了20级。 连升四级。 不说前所未有，也是罕见了。 再举个例子，食堂主任。 他现在已经享受20级副科待遇了，但是这个流程走了两年还没有走完。 有些东西，年龄到了可能能享受，但是能不能落实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总之这里面的事情多着呢。 一直想着进步固然很好，但是几个小人物的抱团进步，根本比不上大佬随口说一句。 一句话，那就是一路绿灯，破格提升。 一点阻力都不会有。 轧钢厂有不少小领导头都秃了，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现在的职级倒是和许大茂这个年轻人一样了。 嘴上连毛都没有。 心里嫉妒的要发疯，脸上依旧笑呵呵的鼓掌。 事情定了下来，接下来依旧是要走流程，只是这个流程是没有任何阻力的流程。 散会之后，杨厂长又是拉着许大茂好是一番鼓励。 中午许大茂久违的拿着饭盒来到了食堂。 因为最近都是刘岚帮忙打饭刷饭盒，直接就在办公室解决了。 就是在办公室等了半上午，也没有等到林豪杰过来，难不成林副厂长真的拦住了林豪杰？ 所以许大茂趁着这个时间干脆往外面走走，就当是在轧钢厂散心了。 有刘岚这个老熟人在，排队是不可能排队的。 “许大茂可以啊，都升组长了。” “什么组长，以后啊，是副科了哦。” “以后就是厂里的领导了。” 整个轧钢厂就是一家人，有什么风吹草动一上午就能传遍轧钢厂，要是厂里大喇叭通知的，那只会更快。 “重大立功表现得到机会我们怎么就遇不到呢，我这一身锻打出来的铜皮铁骨，为什么就不给我一次见义勇为的机会呢？” 很多人羡慕许大茂，就是知道他见义勇为，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救了谁。 见义勇为制止了一个团伙犯罪，有感谢信也就是加快落实了‘先进个人’‘优秀干部’这两个本来就有的荣誉。 看了一场戏提供一瓶茅子消毒包扎，这样的见义勇在原有走流程的基础上，又多升了二级。 相当于连升四级。 见义勇为是好事，关键还是要看救了谁，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抬举一手。 总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要不是‘黑龙丹’经过李副厂长的手，送到了林家，估计也就没有这封感谢信了。 这也是许大茂纠结的点，因为他想进步又不想和林家牵扯太深。 这和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差不多。 事情就这样发展到这一步了。 刘岚也不客气，进了食堂自己动手打饭，也没人拦。 傻柱拿着打饭的勺子就从厨房出来了。 “许大茂，食堂主任刚才说你要升副科长，这是真的假的？” “你信就是真的，伱要是不信，就不用提了。” 傻柱也不傻，知道是真的，围裙解下来扔在桌子上。 “姥姥，我去找他去，今天他要是不和我说明白，我为啥不能参加厨师晋级考核，我办公室给他拆了。” 他也想进步啊，但是食堂主任不让他进步。 许大茂并没有去拦傻柱，想去就去吧。 反正他得罪食堂主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没关系。 就是他自己遇到了问题。 傻柱走了之后，一个两个的都过来打招呼。 都知道许大茂这么年轻都是副科了，以后在轧钢厂的成就不可限量，都想来混个脸熟。 都是工友又不能不回应，饭都快顾不上吃了。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厂里的几个大领导从来不来食堂吃饭了，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打个招呼能指望别人记住你？ 省省吧，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今天还打算去前门小酒馆呢，现在哪都去不了。 主要就是担心林豪杰找过来找不到人。 这就是该有的态度，挨打要立正。 感谢打赏~ 第141章 门口堵门，奔跑吧兄弟 第141章 门口堵门，奔跑吧兄弟 当然许大茂也不可能傻乎乎的站着不动挨打。 他可真不想被打断腿。 今天他特意没有早退，在轧钢厂一路坐到了下班时间。 没有看到林副厂长，也没有看到林豪杰找上没来。 ‘该不会是林副厂长故意过来吓人的吧？’ 就为了两颗黑龙丹应该没有必要吧？ 不然实在是说不过去，上午说的事情，都到了傍晚人还没有过来。 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就这样骑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还没走多远呢，几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就跟了上来。 “是这个小子吧？” “没错，绝对错不了，兄弟们，来活了。” 几个小年轻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远远的吊着。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林豪杰就在前面等着呢，单枪匹马的报什么仇，那是来送的，带上一大帮子人，先尾随，造成心理压力，再堵截，直接一次性拿下。 至于强行进轧钢厂，他还真不好直接把许大茂带出来，保卫科的愣头青要是真不给他这个面子，他也没有办法。 林副厂长确实去拦了。 具体行动就是说了四个字‘下手轻点’。 别的什么都没说，就算说了，林豪杰也不会听，也就不去找这个不自在了。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许大茂没有看到林豪杰的身影，正要下车和后面这些人好好掰头一下，总不能让这些个有点身份的混混跟着他回四合院。 就看到前面路边蹲了一堆年轻人，过了这个路口就是南锣鼓巷了，这里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年轻人。 这一个两个的唇红齿白，也不像是吃不饱饭的。 许大茂都服了，这个林豪杰是真的猛啊，竟然搞出来这么大的排场。 再仔细一看，果然在最角落看到了林豪杰的身影，依旧是那件标志性的呢子大衣，手里还提了一瓶茅子。 看到许大茂过来了，几十号人瞬间站起来了。 路上的路人吓了一跳，一个两个的都加快了脚步。 “注意点，就按我说的那样，扎个窟窿就行，不能要了他的命，最好是先制服再扎窟窿，不能搞出人命。” 听完这话，又看到有人都从身上的挎包里面拿出了‘扎子’。 那许大茂还等什么啊，原地跳下车开始往外跑。 人这么多，这个时候自行车已经不值得信任了，如果是开的装甲车就好了。 有人在前面拦路，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依仗LV2级的强身健体，一路冲撞了出去，看到有人拿匕首，那就优先解决，多出一拳，基本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就是这一路冲上来，还是有不少人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冲出了包围圈，结果身后几十号人就在后面追，还有几个骑着自行车的，眼看就要追上了，许大茂只能二次提速。 尽量往沟里跑，自行车先给他们下了，不然一直跑的比自行车还快，有点暴露了。 人可以一段时间依靠爆发力超过自行车，但是这个时间是有限的，菜鸡能坚持一分钟就不错了，大佬也就能坚持十分钟。 反正许大茂是一点可能暴露的事情都不做。 越过几条河沟，钻过一片小树林，骑自行车的就全部被甩在后面了。 身后依旧有几十号人乌泱泱的还在追逐。 “你等等。” “停下。” “站住。” 许大茂一句话都不说，现在站住才是傻子呢，这些人拿着‘扎子’可不是摆设。 穿过两片居民区，一路过了金鱼池，来到了天坛，身后依旧有不少人不肯放弃。 小青年就是一腔热血容易上头。 就连林豪杰都跟了上来，到现在他都不愿意扔掉手中的茅子。 “许大茂，我今天就是来问你痛不痛，你最好别动，我下手还能轻点。” 痛不痛，只要没挨到自己身上，那当然不痛。 许大茂弯腰又紧了紧鞋带，做了两个热身动作。 “这天坛跑一圈最少也有十里地，随便伱们叫人，只要你们能追上我，别说扎个窟窿了，三刀六洞我都接着。” 这就是许大茂大的应对办法，林豪杰打又不能打，只能让他看到人，让他望洋兴叹然后知难而退。 二级的强身健体，他能跑一天。 林豪杰此刻脾气也上来了，脱下了他的呢子大衣。 作为将门虎子，体能这一块，从他会走之后，就没有落下过，也跟过几个师父学拳脚，马步和耐力是必修课，就单说马步他都扎了十几年。 连家里的警务员都跑不过他，还能跑不过一个轧钢厂的工人？ 说出去不是让人嗤笑嘛。 至于刚才，林豪杰选择性下意识的忽略了，那是许大茂的爆发力，抄近道带路的先决条件。 现在规定了路线，那就是要各凭本事了。 “我一定要在你身上开个窟窿。” 许大茂已经开始跑了。 “跟我追。” 几十号人围着天坛跑步成了附近居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群小伙子精力无处发泄，又不去上班，就知道在街上胡混，按照我说啊，不如把这些人送到乡下去种地。” “当年我们在村里为当兵的种粮食，做鞋子，这些个年轻人恐怕都不会了。” “确实应该送到乡下去。” 有些人年龄一大，就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还喜欢发表看法，就是不去做点正经事。 不过就算是下乡，也和这些跑步的人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些人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是想不去就不去，既得利益者，那都是自己人。 就像是前朝那个什么文字，针对的也就是落魄的文士没有关系没有背景的寒门文人，实际上是在维护世家利益和皇权稳定。 总之大人物的想法和平头老百姓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稳定大于一切。 第一圈还没跑完呢，就有一部分气喘吁吁的掉队了。 “加油啊，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身体怎么这么虚，我这里有一副药，要不要拿回去试试补一补？” 要不怎么说跑步是测量体能最好的办法呢。 第二圈跑完之后，天都黑了。 这个时候能在许大茂身后的已经没几个人了。 就这还是在咬牙坚持。 第三圈跑了一半，这已经是跑二十多里地了，许大茂看林豪杰都要顶不住了，故意放慢了脚步。 “加油，跑完第四圈休息十分钟。” “我休息你LM。” “你们几个别装死了，去叫人，去骑车，把车也开过来。” “你要是作弊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你别走……” 第142章 二选一，突然的胆大妄为 第142章 二选一，突然的胆大妄为 第三圈彻底跑完之后，林豪杰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路边。 几个狗腿子已经把水递过去了。 许大茂也停了下来。 现在应该能好好交流了吧。 精力旺盛就应该好好收拾收拾。 要不然为什么养条狗还要每天遛狗呢。 “你小子就不会累吗？” “我天赋异禀，能这样一直跑一天。” 林豪杰彻底没有话说了，挥了挥手，顿时有人递过来一个包。 从里面掏出来两个玩具。 一把小手枪，一把匕首。 “这个，这个，你要哪个？” “我能哪个都不要吗？我是帮了你，又是消毒又是包扎的，我没有害伱……” 提起来这件事林豪杰更生气了。 “痛不痛，痛不痛，我想让你知道痛不痛，还有你那什么黑龙丹，年轻人不能吃你就写出来，要是误食了怎么办？” “所以你觉得体验怎么样？” “很爽……” “滚滚滚，谁要和你讨论这个东西啊，总之我今天必须要让你明白什么叫痛，你不是喜欢说不痛嘛……” “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今天不在你身上弄个窟窿，用茅子给你消毒，我这口气是真的出不了，你看着办，今天没跑过你我认栽，那咱们明天走着瞧，明天我就在你家门口等着你。” 这个人有点不讲道理。 非要给许大茂放血。 这事情就在这里尬住了。 解放汽车的轰鸣声，两道灯光照耀在许大茂和林豪杰的身上。 停在路边之后，从车上下来的是被禁足的李天骄。 不知道是谁让她来的，总之她是出现在了这里。 “林豪杰，这件事能不能到此为止？你知道你闯出了多大娄子吗？” 许大茂听到娄子两个字就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看。 没有发现娄晓娥的身影。 这个李天骄是来帮他的？ 他好像没有这么大的脸吧。 “什么娄子？我现在好好的，能跑能跳能吃能睡，也没人想要弄死我啊，你不是在家里禁足吗？怎么还能出来？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徐卫国，那小子是不是离开四九城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林豪杰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要是真有人要弄他，今天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个叫一枪还一枪，事情已经了了，至于打在什么地方，那枪子无眼就随缘了，运气不好有什么办法。 然而李天骄并不愿意多说。 “上车。” 可能是因为有些话这里这么多人不方便听。 许大茂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刚才他都没办法了，虽然不知道李天骄为什么要过来帮他，不过这个恩情总归是要记上的。 “许什么大茂，你也来。” “你愣着干什么，你不会觉得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吧？” 许大茂：……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豪杰的那些小弟又都回到了这里，并且把许大茂围的严严实实。 又特么大意了。 “许大茂是帮了你，救了你的命，你爷爷都亲自写了一封感谢信，你倒好，非要打断他的腿又是给他身上扎个窟窿的，你这个孙子是一点都不孝顺。” “我就是气不过。” “不痛，不痛，不痛，我真想让这小子体验一下什么叫不痛。” 车辆一路停在一个四合院门前。 许大茂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饭店。 外面连招牌都没有，里面是一个真正的饭店。 许大茂只是好奇看了一眼，就看到路过的一个大佬肩章上的星星，那是他这辈子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瞬间就低下头，只看自己的腿，和林豪杰大的脚。 一路听着林豪杰打招呼，什么王叔叔好，陈叔叔好。 乖巧大的不得了。 许大茂诚惶诚恐，这里就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今天就送来了一只熊，现在还剩下半只……” “熊掌还在吗？” 李天骄接过了林豪杰的话茬：“随便做点送上来就好。” 等到人走后，李天骄又接着说道：“林豪杰，你是一点都没改，熊掌那是你想吃就能吃的东西？你想吃，再等三四十年吧。” “嘿嘿，万一呢，万一有多余的呢？” “我给你说，前两年我就是这样混到一个熊掌，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说到这里林豪杰还有些自豪。 “你确实很骄傲，那本来就是分配给你家的，倒是便宜你小子了，回家之后林叔叔是怎么揍你的？你是不是忘记了？” 许大茂就在旁边安静的不说话。 就算是调侃，也不是他能调侃的。 桌上很快就上齐了四菜一汤，这也是标准的招待标准。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心里那口气还是没有出来，又摸到了他一直带在身上的茅子，这本来是要给许大茂开个窟窿之后消毒的。 “许大茂，你一口气把这瓶茅子干了，之前的事情暂且就先放下。” 还有这好事？ “吨吨吨吨——” 许大茂不说直接开始对瓶吹。 李天骄第一时间就离许大茂远一点，她见过太多的人喝到吐了。 一瓶茅子假模假样的喝了一点，剩下的全部都进了系统空间。 李天骄终于懂了，为什么许大茂大半夜的在外面晃荡也要带一瓶酒，原来根本原因在这里啊。 “您要是早说，之前那点不愉快早就全部都解决了。” 林豪杰是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能喝，一口气一斤白的，这他真没见过。 “你没事？” “没事没事，我之前在轧钢厂经常陪领导喝点。” 这点确实没错，之前许大茂可是李副厂长的专用陪酒员。 林豪杰的好胜心再一次被激了出来。 男人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胜负欲，比如比谁滋的更远一点。 ‘许大茂已经喝了一瓶，我还一口没喝，优势在我。’ 林豪杰抱着这样的心态，第一次伸手搂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来来来，咱们喝两杯。” “好。” “李天骄，你来和大茂兄弟喝两杯，我去上个厕所。” 一瓶酒下肚，林豪杰只感觉许大茂喝酒比喝水还要简单。 许大茂则是越来越兴奋，今天非要把林豪杰喝服不可。 “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 “你快吃点东西压压吧，等会吐在这里就不好看了。” 李天骄还贴心的给许大茂递了一双筷子。 从开始到现在，桌上的东西许大茂是一口都没有吃。 他没有接过筷子，而是直接握住了李天骄的小手。 “你今天为什么要来帮我？” 第143章 一回生二回熟，缘由 第143章 一回生二回熟，缘由 林天骄挣扎了几下，许大茂握的很紧，她抽不出去。 “许大茂，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许大茂的眼睛亮晶晶的，就是不松手：“你为什么来帮我？” 这个李天骄一身贵气，现在柔夷被他握在手中，感觉很刺激，比那天晚上躲在李天骄身后，强行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拿她挡枪子更刺激。 身份在那里摆着，死一个许大茂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事发生。 但是李天骄不一样，根本没人会对她动手。 现在偏偏李天骄又不喊人。 这无疑是给了许大茂继续占便宜的机会。 这难不成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 “你以为我想来帮伱吗？我最近一直被禁足在家，想出来帮你都不可能，这是我爹让我来的。” 一句话的时间许大茂已经顺着手掌往上摸了。 “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手剁了，别怀疑我说的话。” 于是许大茂只能老老实实的抓住李天骄的手。 “怎么又和你爹扯上关系了？” “怎么说呢，事情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徐卫国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徐家恨林豪杰不假，虽然他们表面上不说，但是这件事和我有很大的关系，估计连我们家也一起恨上了。” “徐家……就是可以和他们做盟友，但是得罪了他们一次，那以后就要小心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抽冷子就出来动手了，这个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所以林家主动来我们家示好，家里就顺水推舟的加强交流了。” 这事说起来还真是有点狗血。 这个李天骄马上就是徐卫国的女朋友了，只要过了林豪杰这关就行了，只是事情搞的有点大。 别说男女朋友了，现在没有反目成仇已经是很能隐忍了。 李家这么一摇摆，现在又成和林家‘一势’（解释为相同的势力，一条船上的人）了。 只能说世事无常。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家人送来了一粒药，没说是怎么得来的，但是那天晚上你喂给林豪杰一粒，所以我觉得你最起码应该知道……” 好嘛，原来症结在这里。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保温杯里泡枸杞。 “没错，那也是师传秘方，每个月都拿不到多少，这个月的现在在家里，可以送你两份，等会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拿。” 李天骄突然就没那么抗拒了，只要能从许大茂这里把药带回去，她的禁足令就可以结束了。 不用一直待在家里了。 “那天你喂林豪杰吃的就是那个？” “不一样，一个是吊命续命的……” 许大茂说着就凑到了李天骄的耳边，说了一遍黑龙丹的作用，顺便说了一下林豪杰这半个月是怎么回事。 李天骄大受震撼。 而说到最后许大茂又亲自感受了一下咬耳朵。 不得不说，想到李天骄的身份，是真的很刺激。 李天骄又羞又气，抬手便打，就是她的手被许大茂握着，根本抽不出来。 “你无耻。” 李豪杰的脚步声出现了，两个人赶忙重新坐好。 “无耻？什么无耻？李天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喝酒喝的。” “我记得你喝酒不上头啊？而且整条街就找不到第二个比你还能喝的女人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闭嘴。” 林豪杰去卫生间这么长时间，就是催吐了一次。 他还真不信了，跑步跑不过，喝酒人家都先干了一斤，还能喝不过。 吐了一遍，优势依旧在我。 又是一瓶酒下肚，林豪杰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许大茂现在是真的想彻底灌醉林豪杰，就是个大灯泡。 “你喝一杯我喝两杯怎么样？” “你一我三吧？” “算了，我在轧钢厂里都是二五一十，你喝一杯我喝五杯，这样总可以了吧？” 林豪杰只是连连摆手。 “不行，不……不不喝了，再喝下去回不了家了，吃吃吃饭，吃饭。” 看样子林豪杰还没有彻底喝醉。 “大茂兄弟，该说不说，你那什么黑龙丹是真的牛皮，我半个月差点不能下床，而且越来越精神，我今天找医生给我检查身体了，身体不仅没有亏空，而且各方面还更强了一点。” 许大茂也知道为什么林豪杰早上没有去轧钢厂找他了，原来人家是检查身体去了。 连续纵欲半个月，不去查查还真不安心。 地位越高越爱惜身体，越有钱越爱惜身体。 有些人高中考大学的体检是人生第一次体检，还有些人二十多岁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 “你是不知道这些天那些女人在床上的样子……” 许大茂：…… 这特么是能说的？ 喝酒之后不拿兄弟当外人也没有这样的。 不过男人一块吃饭喝酒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 “要不喝杯水吧？李天骄还在旁边呢。” “没事，没事，李天骄是自己人，我们从小就认识，我那些相好的还有她的同学呢，哈哈……”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公子哥酒后说出来的话。 婚都还没结呢。 许大茂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了，贴心的去打开了窗户，小风一吹，林豪杰一阵酒意上头，没一会就趴在了桌子上。 “你们两家建立了合作关系，那些长辈就没有撮合你们两个的想法？” “没有，林豪杰这个人很奇怪，他打算从他那些相好里随便娶一个，对大院里的姑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我现在婚姻自由了，之前徐卫国的事情，已经是和家里提前说好了。” 怪不得徐卫国的名声都被林豪杰搞废了，李天骄还要和他走的那么近，原来还有家里的一层因素在。 现在全都没有了。 “可能是他不想受约束吧，大家都是新思想新青年，一夫一妻制，要是老婆的地位太高，以后估计就是每天吵架了。” “所以还不如像他这样自由自在。” 许大茂说着又拉起了李天骄的手。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想法。” 李天骄甩开许大茂的手，喊人进来送林豪杰回去休息。 许大茂又恢复了胆小甚微的样子，低着头，眼睛都不敢乱看。 很快外面来了一辆车把林豪杰接走了。 这时候李天骄才带着许大茂上了另外一辆车。 说好的两份黑龙丹许大茂也没忘记，到了南锣鼓巷之后，邀请李天骄去他家坐坐。 李天骄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感谢公孙轩辕苍穹的1147点币打赏 第144章 二次送许大茂回家，秦淮茹的纠结 第144章 二次送许大茂回家，秦淮茹的纠结 大晚上的她连解放车都不会下。 车上一个司机和一个警卫员是少不了的。 “你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许大茂也没耽搁，笑呵呵的就回了四合院。 今天这是逢凶化吉了，而且李天骄这个贵女对他好像并不反抗。 这就有意思了。 两个人的第一次接触就是除夕那天晚上，许大茂按着李天骄的肩膀不让她动。 记得当时已经很小心了，应该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 那这次抓李天骄的手，她竟然不反抗。 许大茂是越想越刺激，这个贵女难道是解锁了什么特殊的爱好？ 比如喜欢被强迫？ 该不会就是因为上次按着她的肩膀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了吧？ 事实上从小到大，还没有异性动过他一手指头，身份在那里放着呢。 许大茂是因为太怕死了，所以也顾不得什么了。 机缘巧合之下，造成了现在这个结果。 进了四合院之后，许大茂才想到一件事，他的自行车还没回来呢。 那可是好几百买的自行车。 “嘿，许大茂，街道的同志傍晚的时候送来了一辆自行车，说是你的自行车丢了，已经送到你家去了，伱下班干什么去了，连自行车都丢大街上不要了？” 干什么，干的事情那和逃命差不多。 好歹现在是囫囵的回来了。 买自行车的时候，不仅会在车身上打上钢印，还会在前面挂上自行车牌子，还会发一个自行车驾驶证。 总之就是一个证件齐全。 刚开始实行的时候，由于自行车很少还要凭票购买，就算是有一些小偷小摸的毛贼，一般也不敢偷自行车，这是要被枪毙的大罪。 而许大茂之前丢下自行车的地方就距离南锣鼓巷不远了，加上是一辆新自行车，所以能知道是许大茂的自行车也不稀奇。 能送回来也不稀奇。 只能说明好人多。 至于再往后，等到自行车越来越多的时候，特别是不需要票的时候，谁要是没有被追着砸钢印上牌丢自行车，就别说自己是四九城人。 从购买自行车，到上牌，然后被砸钢印的逮到强行砸钢印，最后是自行车被偷，这就是一个循环。 “遇到几个小哥，他们和我开个玩笑，一起出去转转。” “我可听说你被一群人都追到天坛去了。” “没有的事，就是相互切磋一下跑步技巧。” 摆脱了阎埠贵，一路走到后院都没有遇到什么人，毕竟已经很晚了。 果然在门口看到了他那辆停放好的自行车。 “怎么回来这么晚？” “路上遇到点事，还好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娄晓娥想要下床去张罗晚饭，许大茂把她拦下了。 “没事，我生火热一下就行，在外面就喝酒了，都没有吃饱。” “少喝点酒。” “放心吧，真喝多了，我就回不来了，我还要出去一会，还有一点收尾的工作要做。” 生完火之后，许大茂就又走了出去。 李天骄还在外面等着呢。 两个小瓷瓶放在了汽车的座位上。 看着李天骄这个国泰民安的脸，要不是车上还有个警卫员注视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许大茂真的敢伸手摸一下。 “有时间来找我玩。” 然而李天骄并没有答复，示意司机发动汽车回去。 车辆启动之后，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这还没付钱呢。 “等等，等等，先别走，你还没有付钱呢。” “你不会觉得这玩意是免费的吧？市场价，一颗一根小黄鱼……你拿了四颗……” “走，别停。” 李天骄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许大茂追了两步就停下了。 四两黄金先记在这个国泰民安的账上，早晚有一天让她加倍还回来。 还没有人能占他许大茂的便宜呢，就算有，也都在账上记着呢。 三大爷阎埠贵又是探头探脑的露出了头。 “许大茂，是汽车送你回来的？” “嗯，就是朋友。” “确实，有汽车坐，什么自行车该扔就扔，我这辈子还没有坐过汽车呢，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坐汽车。” “别人没有你肯定有。” “嘿，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别人没有我有啊……” 许大茂自知失言，现在剧情都改变了不少了，未来发展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剧透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说你家都这么会过日子，等你四个孩子长大，你家一辆汽车肯定不够。” “那就借你吉言。” 走到了中院，正好看到秦淮茹出来，这大晚上的肯定是出来上厕所。 这就是四合院的弊端，屋里没有厕所。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就有些心痒痒，摸过李天骄的手，心里正火热着呢，看一圈四下无人，拉着秦淮茹就进了地窖。 秦淮茹也是半推半就。 时间紧任务重，许大茂上来就加快了进度。 “你就这点事，我们不能好好的说说话吗？” “说话什么时候都能说，有些事现在不做，今天就错过了。” 秦淮茹无奈，谁让许大茂已经彻底把她拿捏住了呢。 上个月要不是有许大茂的帮助，她家真的就要挨饿了。 就那易中海还是贾东旭的师父呢，关键时刻是一点都不顶用。 “你这天赋真的厉害，上次还什么都不会，这次这么厉害，你是不是背后偷偷学习进步了？” 秦淮茹伸手就要拍打许大茂。 “就你花样多，要不是为了孩子，你多看我一眼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这两个月，我根本没有碰过贾东旭。” 那只能说她是天赋异禀，触类旁通了。 整理好衣服。 “你和何雨水到哪一步了？就何雨水那个不会拒绝的样子，你们该不会……” “我们怎么样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好好做好你分内的事情，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都少不了你一口吃的。” 秦淮茹不说话了，她明显的感觉到在许大茂心里，她和何雨水没法比。 也确实没法比，一个都快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一个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你这肚子快三个月了吧？” 秦淮茹加快脚步出了地窖。 有些事情，她还没有想好呢。 第145章 没有消息的老山蜂，路口等待林豪杰 第145章 没有消息的老山蜂，路口等待林豪杰 “许大茂听说你升职了？” “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四合院看来要出一个大领导了。” 大早上就是一堆夸奖，夸的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什么大领导，早着呢，早着呢。” 许大茂的心情不错，搞定了林豪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阎解成那小子最近连家门口都不出了，也不知道窝在家里在躲什么。 还有之前那伙拦路打劫的，那个叫‘大山雀’的身子骨也应该好了吧？ 至于还有800元赎金没给，许大茂还真就不打算给了，不差钱，但是不能受这个气。 要是再敢找上门来，非要拉上保卫科把那些人一锅端了。 刚出了巷子口，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林豪杰。 这小子昨晚都趴在桌子上了，今天还能这么早起来，年纪轻轻的身子骨是真的抗造啊。 看了看没带人，手里也没有拎着茅子。 今天应该没什么危险。 或者说今天的林豪不是来报仇的。 林豪杰也跨上自行车，两个人并排骑行。 一个干部装一个呢子大衣，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偏偏就是走在了一起。 “许大茂，跑步你赢了，喝酒你也赢了，我心服口服，听说昨天是李天骄把伱送回来的？” “那么远，不把我送回来还指望我走着回来啊，我的自行车差点都被你们搞丢了。” “没事，丢了也不怕，我赔你一辆不就完事了。” “我发现一件事，李天骄那个小娘皮从小到大都是眼高于顶的，为什么会连送你两次呢？上次也是她亲自押车送你回家，昨晚也是，你小子该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吧？下了什么迷魂药？” 林豪杰是越说越离谱。 可不敢胡说。 “别说了，我怕被拉出去毙了，昨天是你们拉我过去的，就算是我想下迷魂药也没有机会啊。” “看吧，我就知道你小子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要不是我想的比较多……算了，不过你还是省省心吧，你没机会的，不然还真有可能正睡着觉呢，就被人拉出去给毙了。” “你顶不住。” 许大茂：…… 我谢谢你嘞，还说了实话。 他可不信林豪杰今天大早上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聊聊李天骄。 两个人一路说着有的没的进了轧钢厂。 保养组办公室。 一杯高碎茶水放在了林豪杰的面前。 林豪杰的眼中那是止不住的嫌弃。 别说这碎末了，就算是家里的西湖龙井他都不愿意喝。 “你还是给我倒杯开水吧，你这办公室也太寒酸了，过两天我让人带两斤茶叶给你送过来。” 许大茂也不推辞。 从林家出来的东西，就是差的。 “这就是报纸上说的养殖场吧？是你一个人一手打造出来的，前期是先垫钱，后面得到了厂里的支持……” “嚯，你是怎么养的？这鸡鸭都这么肥？还有兔子？” “都是从乡下收下来的玩意，不值钱，都是为厂里做贡献。” 林豪杰也不看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你等我一会，马上回来。” 刘岚喂好了鸡，先去洗了个手：“那个是谁啊？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也是杨厂长得罪不起的人，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吧。” 很快林豪杰又回来了，这次又带上了几个朋友。 “许大茂，你把这个鸡鸭鹅兔子一样给我抓十只，我有用。” 一叠纸币拍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能怎么办，只能亲自动手去抓。 “这些玩意还真有活力。” “比二轻局送来病恹恹的好多了。” “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 轧钢厂大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卡车。 就是运兵的那种有顶棚的卡车，不是运米面粮油的运输车。 不仅是保卫科的科长，连杨厂长都惊动了。 “许大茂，你也一起来去玩玩，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林豪杰的这些朋友，就没有一个人对许大茂正眼相待的，现在没有说话，完全是在给林豪杰的面子。 许大茂是真不想去，但是他又拒绝不了。 也只能带上一个包上车了，有这个包掩人耳目，拿什么东西也方便些。 “许大茂，今天算你正常上班，在外面好好和他们交流。” “好的杨厂长。” 车辆启动之后，先是一阵嗤笑声，然后是众人的交流。 就仿佛许大茂不存在一样。 许大茂一动不动，假装自己真的不存在，林豪杰就没有坐在这辆卡车上，而是在前面的解放汽车上。 卡车上面除了装的有那四十只动物，还有四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里面是什么东西，许大茂心中已经隐隐有些猜测。 东郊林场。 现在应该是在三环内。 60年代出了二环就是农村了。 所有东西都搬下了车。 许大茂还在想林豪杰今天找他到底干什么，肯定不是因为无聊，现在集结这么一帮人出来，这才是无聊。 鸡鸭鹅还有兔子，全部都撒进了林场。 另外的四个麻袋打开，里面和许大茂猜测的一样，都是手枪和步枪，就这些装备，都能装备一个排了，就是手痒来玩打猎的。 当然现在枪这玩意很多，民间也有很多，看不见的地方战争依旧没有停止。 “总共四十只，今天谁打的多，这些玩意随便挑，四九城饭店一个月不花钱。” 一群人开始熟练的装填子弹，这玩意估计从小就一直在接触。 这些人里面许大茂也看到了几个熟人，那都是昨天在一起跑步的家伙，现在许大茂就站在一旁，根本不伸手。 这玩意他很喜欢，但是这不是他的。 “顺便和大家说一下，这些鸡鸭是许大茂免费送的，谁打死的战利品就归谁。” 林豪杰特意说了一遍，这才收获几个稀稀落落的回应。 “我们不能占老百姓得到便宜，也不差这一点钱。” “对对对，要我这笔钱我来出吧，正好这个月的零花钱刚到手。” 有些人的零花钱比八级工的工资都高。 偏偏也说不出来什么。 “那可不，他能送我也不能要啊，所以钱已经给过了，大家放心玩。” 已经开始稀稀拉拉的响起了枪声。 要想步枪打的准，准星调校是必须的，就是这枪声响了一片，那些鸡鸭是彻底受惊，一个个煽动着翅膀往林子里面跑。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这个林子他今天进不了一点。 第146章 热血李学武，这才是生活 第146章 热血李学武，这才是生活 自古以来。 两军交战。 当元帅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死。 要么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想活了，要么是死于意外。 而等会这个林子里面，最不缺少的流弹和意外。 危险性太大，小命要紧。 而林豪杰显然没打算放过许大茂，拿着一把小手枪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今天中午谁都不许走，中午就吃你们打到的猎物，打不到猎物就饿着吧。” 许大茂：………… 这不是在针对他吗？？ 他可从来没有摸过这玩意、 “你们先试试，练习一下，等会就开始。” 问题是许大茂是真的一点不会。 “李学武，过来，你过来。” 现在的名字普遍性都很简单易懂。 比如什么‘为国、为民，忠君、爱国，学文、学武’。 这两年出生的新生儿有点文化的会取‘越进、援朝、建设’之类的名字，没有什么文化的就会取什么‘工厂，红奇，铁汉，超英，赶美’。 都很有当代特色。 一个半大孩子跑了过来，看样子也就十五六岁。 手里拿的步枪放在地上都快到他胸口了。 “给伱们介绍一下，许大茂，李学武，李学武，你姐姐可是两次晚上送许大茂回家了，没准以后就是你姐夫呢……让你过来就是让你教教你这个未来姐夫怎么用枪……” 林豪杰只是调侃一句，结果李学武这个愣头青举起枪就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个闪身就躲在了林豪杰的身后。 “砰——” 是枪响的声音，这小子还真是开枪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想要杀了许大茂，还是想要吓唬一下许大茂，反正是开枪了。 这一下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三三两两的就围了过来。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姐现在已经自由了，和这个什么大茂没有一丁点关系。” 林豪杰怒气冲冲的夺过了李学武手中的枪。 “李学武，你想干什么？我让你过来是来你教他耍枪的，怎么着半年不见你翅膀硬了？连玩笑都不能和你开了是吧？” 上去就是一脚。 几个人赶忙过来拦住林豪杰。 “算了，算了、” “小武他是无意的，就是吓唬吓唬这个许大茂。” “胆子确实不怎么大嘛，躲起来的倒是挺快。” 许大茂没有一丝不好意思，怕死有错吗？ 怕死没有错。 特别是这种无意义的去死，更不可取。 死的伟大一点还考虑考虑，死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手上，那就是太丢人了。 “不教他，除非他能打赢我。”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学武的身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也才十五六岁，而他一米八三。 这小子是怎么敢的？ 这不是不自量力嘛。 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 而李学武恰好看见。 “许大茂，是男人就和我打一场，你输了跪下来喊我爷爷。” 真·1v1男人大战。 这小子如此的得寸进尺，刚才还敢开枪，许大茂也想教育他一顿。 正好替李天骄教育教育她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我和你姐事情，用不着你小子操心。 心里这样想，但是不能说出来。 林豪杰也想看看许大茂到底是什么水平，这么能跑，肯定能打：“就是练练手热热身，点到为止。” 体力强才能打架嘛。 众人让开位置，李学武也不废话，挥舞着拳头就冲向许大茂。 挥舞的虎虎生风，是个练家子。 许大茂就站在原地强行接了一拳，没别的意思，就是试试李学武的力道。 嗯，根本破不了二级强身健体的防御。 紧接着又回敬了一拳回去。 “来得好。” 李学武看许大茂竟然选择和他硬碰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这一拳十五年的功力，能打碎两块板砖，你顶得住吗？ 力求三招败敌。 许大茂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为了避免伤了他，只能稍微加大点力道，让他知难而退。 李学武只感觉他的拳头像是打在了铁板之上。 许大茂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围观的群众也都发现了问题，都说李学武的拳头很硬，今天怎么软绵绵的？ 没道理故意让这个许大茂啊。 “李学武，你今天是没吃饭吗？” “拳头软绵绵的是在弹棉花吗？” 李学武郁闷的想要吐血。 又是一拳。 这次许大茂反手一拳打了回去。 两拳相撞，许大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李学武连连后退，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整条手臂微微颤抖，手背上也出现了丝丝血迹。 许大茂表示他只用了八成力道。 众人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李学武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手臂都开始抖了。 这许大茂还真是个强者？ 一时间有不少手痒的人直接跳了上去。 这群小伙子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吃肉，身体倍棒，精力旺盛。 摔跤什么个个都精通。 “让我来试试，我看看小武是不是装的。” 许大茂也不主动出手，主打的就是一个被动防御。 硬碰硬。 只有八分力气的硬碰硬。 一拳一个。 一个一拳。 “卧槽……” “你的拳头怎么像是六砖厚的城墙。” 林豪杰本来也有点手痒，看到许大茂原地防守，一拳一个的样子，默默的熄灭了这个想法。 这个人的身体素质简直是非人哉。 怕不是从娘胎里面就开始锻炼了。 “差不多就行了啊，散了散了。” 李学武最头铁，也只有他的手背出血了。 林豪杰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为许大茂演示了一遍怎么打枪。 压弹，换弹夹，上膛，开保险，扣扳机。 许大茂看会了。 第一次开枪还有点小激动呢。 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许大茂本来觉得他现在已经很不错了，有班上，有事没事迟到早退啥的也没事。 看看这群人，才清楚他的格局小了。 直接拿着枪来打猎才是生活啊，想来就来了。 许大茂拿着手枪对准远处的大树开了一枪。 这感觉就像是他在玩仿真玩具枪。 后坐力基本很小，也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太强。 而且子弹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就这个表现水平，手枪的有效杀伤距离应该在15m左右。 用着这玩意应该打不到兔子吧？ 感谢紫色小猫的1500点币打赏 第147章 郊游打猎野炊，李学武遇险 第147章 郊游打猎野炊，李学武遇险 所有人都进林场去打野了。 零零散散的枪声，连飞鸟都不愿意落在这片树林里。 时不时响起惊呼声。 还有争抢战利品的声音。 许大茂拿着小手枪根本不往里面走。 “喜欢手枪吗？” “杀伤力太低了，新手5m都可能打不到人，我拿这个玩意别说兔子了，我连鸡都打不死。”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古代就用弓箭都能猎杀老虎，这可是火器。” 林豪杰从旁边又拿了一支步枪，用的是7.62mm的子弹，话锋一转：“不过还是这玩意威力大，几百米轻轻松松，这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这个长枪管和里面的……” “看到那只麻雀了吗？” 一枪就把树枝上的麻雀打了下来。 “我的技术如何？” “强，很强，无敌。” 林豪杰终于满意了，他终于在一个地方超过了许大茂。 想到什么，做什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才是生活。 又是一阵轰鸣声，又来了一个车队，下来几个人行军锅已经支起来了。 “今天你要时候打不到个食材，那你中午就只能饿肚子了。” 这是集郊游、打猎、野炊、为一体化的活动。 也是林豪杰脑子一热突然想起来的事情。 饿到谁都不可能饿到许大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只能在林场边缘转一圈。 看到一只鸡，果断的选择清空弹夹。 然后鸡毫发无损的拍打着翅膀跑远了。 这真是一个技术活，不是说看一遍就会的。 同时许大茂心中出现了一个想法，要不要给这些人增加一点难度呢？ 什么东北下山虎，大型狸花猫，这些个玩意现在应该很受推崇吧？ 之前他在村里还收到一张虎皮呢。 为了安全起见，最终许大茂还是算了，这些人伤到一个都是麻烦事。 找个无人的地方，偷偷放出来一只大黑猪。 在野外，野猪的战斗力也是数一数的，而许大茂放出来的是家养的黑猪，也就是皮糙肉厚，连个尖牙都没有，基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然后拎出来两只鸡就回去了。 林豪杰的枪法是这些人里面最强的，稍微转了一圈，就带着一只兔子出来了。 看到许大茂拿着两只鸡，也没有什么伤口，明显是活捉的。 “伱是怎么做到的？” “我养的，它们不害怕我，我一叫它们就过来了。” “你养的就听你的话？你叫一声我看它们会不会答应……” 后面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女声，许大茂去抓鸡的这段时间，李天骄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陌上人似月，皓颈凝霜雪。 “咕咕？” “咯咯——。” 手上稍微用点力，两只鸡就叫出了声。 “你看，我叫它们答应了吧？” “懒的搭理你，正好中午没吃饭，你去做一下，不好吃钱就不给你了、” 原来是过来送钱的。 那没事了。 钱不钱的无所谓，利息早晚是要收的。 借了一个工兵铲，就开始在地上挖灶。 现在许大茂也是一个正经的LV2级厨师，这些都是小意思。 烧水杀鸡去毛开膛。 这就是一气呵成，这个年代，十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做。 你要是连个鸡都不会杀，那说出去就可太丢人了。 一只做成叫花鸡，一只直接架起来开烤。 佐料什么的也都不缺，后面来的那些人员带的什么都有。 很明显是全套设备，出来搞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规模化，常态化。 李天骄就站在旁边看着许大茂动手。 穿着一身正经的干部装，手里做的却是做饭的活计。 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你还是个厨子？” “略懂，略懂，学过一点。” 李学武听到消息也急急忙忙的从林场里出来了，他的一条手臂现在依旧使不上力气，根本瞄准不了，今天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 刚出来就看到他姐姐李天骄站在许大茂旁边。 “听说你把这些谁都不服的家伙都打服了？” 这可不敢瞎说。 这些人服谁都不会服许大茂。 要不要试试枪子的威力？ “没有，没有，我就是力气大了一点而已，天生的。” “姐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骨头硬而已，再硬也硬不过子弹。” 许大茂看着李学武这小子拿着枪就害怕，默默的换一下方位，把李天骄挡在中间。 李天骄发现了之后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很好笑。 胆小怕死也没有这样的吧？ “姐姐，你看到了吧，这小子就是这样的，你没来的时候他呲溜一下子就躲到豪杰哥的身后去了……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怂货。” 许大茂也是小声的辩解了一句：“别误会，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有的人杀人是不用偿命的。 “你咋咋呼呼的出来了，你的猎物呢？听说害怕你们饿肚子，还往里面放养了一些鸡鸭，你这空着手出来，中午是又打算蹭谁的？” “什么叫又？什么叫蹭……这个叫合作……” 李学武声音越说越小，拿着家伙转身又往林场里面走了，他还真不信打不到一只了。 连李天骄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有不少人陆陆续续的拿着猎物出来了，挨过枪子的鸡鸭还能不能吃，许大茂暂且先打一个问号，反正他是没有任何兴趣。 愿意动手的就自己动手，不愿意动手的，那就让后面来的那些人做。 不过有许大茂这么一个人在前，这些人又都是不服输的性子。 不就是烤个鸡嘛，搞的像是谁不会一样。 林豪杰念念叨叨的转了一圈。 “不对劲啊，就放了十只鸡，现在怎么已经抓到十一只鸡了？” 难不成这里还有野鸡？ 问题是野鸡和家养的鸡不一样啊。 到底是偷偷带过来作弊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林场里面又出现了动静。 是一声枪响，和吼叫。 “救命，有野猪，有野猪……” 林豪杰更不理解了，这个林场他们都来了十几遍了，别说野猪了，连个野生的鸡都难找，今天有点不对劲。 想着这些不影响他的脚步，拿着家伙就顺着声音的方向往里面走了。 “糟糕，是小武的声音……” 李天骄迈开大长腿也想过去看看，许大茂一把拉住了她。 “你在这帮我守着烤鸡，我去。” 李天骄一脸懵逼的接过烤鸡，已经散发出阵阵香味，然后就是更让她懵逼的事情，许大茂的速度犹如脱缰的野马，只用了三秒，就超越了先出发的林豪杰。 第148章 林豪杰心情舒畅，许大茂下厨 第148章 林豪杰心情舒畅，许大茂下厨 许大茂第一时间看到了林场里面的李学武，正在手脚并用的往回跑。 后面就是他放出来的那只黑皮猪，因为他就没有往里面去，所以黑皮猪就在周围，结果李学武就遇到了。 猪背上明显有一道子弹擦过的痕迹。 很明显是李学武发现了之后，准备一枪解决野猪，取得头筹，结果就是打歪了。 现在激发了大黑猪的凶性，没有尖牙利齿，也想要过来撮李学武一口。 （大家不要觉得养的猪不凶，我只能告诉你们，猪凶起来能吃人，真不开玩笑，这是事实。） 李学武哪经历过这个，着急忙慌的连枪栓都拉不明白，越来越近之后，步枪一扔，直接就开始跑路。 主要是这个黑猪的气势太猛了。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风一般的速度，呼啸而过的风声，最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牛掰’。 这次他是彻底服了。 有些人的体质是真的天赋异禀。 许大茂一只手直接把李学武提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跑。 他能一拳干翻这只黑猪，但是没有必要。 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让这群人加深点成就感。 要是自己放出来，自己再打死，那不就是白放了嘛。 刚出林场，外面的场面吓了许大茂一跳，他还从来没有被十几条枪指过呢。 希望这个场面不要经历第二次。 第一时间就把李学武挡在身前。 李学武这个一米六的身高，在许大茂手里就像是小鸡仔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还是那句话，惜命不怯死，平日里不逞匹夫之勇，关键时千万人吾往矣。 “别开枪，是我！后面有个黑猪。” 李学武奋力挣扎，一点用都没有。 李天骄又好气又好笑，差点就把手中的烤鸡扔了出去。 她认识的人哪个不是义字当先胆大妄为，偏偏许大茂是个胆小甚微的家伙。 胆小就胆小吧，遇到危险的时候胆子就非常大，无论是按着她，还是这次直接把李学武挡在身前……还有昨天抓着她的手不松…… 许大茂脚下不免又加快了速度，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回到了李天骄的身边。 “幸不辱命，人我带回来了。” “后面黑猪最起码有三百斤……” “你跑的比兔子还快，要是有跑步比赛，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许大茂放下了李学武，还贴心的把他身上沾染的泥土拍打干净。 “伱放开我，别碰我……” 这小子依旧很傲娇。 “小武，不准不讲道理，许大茂刚才救了你，你就这个态度？是想回家跪着吗？” 还是李天骄的话管用。 李学武一脸傲气的说了一声谢谢，赶忙去拿了一条枪，黑猪是他先发现的，他是头功。 这时候黑猪也从林场之中窜了出来。 三百斤的大体格子，腹部都垂到地上。 “这是我先发现的，你们都别抢。” “哈哈，李学武，又不是你刚才喊救命的时候了……” 这玩意拿回家也是个物件，算今天没白出来玩。 当然不可能让给李学武。 一声声枪响，黑猪的体型比鸡鸭大多了，有命中率，但是这玩意一枪两枪的放不倒。 李学武着急的上蹿下跳，可惜手上没有力气，握不紧枪托，子弹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停——” 林豪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卡车上面。 打移动的目标，最好的办法就是居高临下。 众人被这一声大喊，下意识的就停了下来，看到了林豪杰站在卡车上。 “砰——” 横冲直撞的大黑猪就这样倒下了。 猪脑袋上多了一个窟窿。 众人都收起了枪，许大茂才从李天骄手中接过了烤鸡。 这玩意是真吓人，这群人也是真的猛。 “这些鸡鸭兔子还有什么意思，我们中午直接把这只猪解决了吧？不吃完不许走啊。” “对对对，这么肥的猪还是第一次见。” 众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林场里还能有一头肥猪，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决定把这只猪原地消灭。 林豪杰顿时就不乐意了，这是他的战利品。 “你们省省啊，今天中午呢，你们就别想了，没有打到战利品的就饿着吧，晚上在大院里搞上一桌全猪宴倒是可以给你们分一碗。” 这玩意可是林豪杰打到最大的猎物，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他早就想去见识见识东北下山虎两广的犀牛白象了。 必须要炫耀一波。 这种心情就像是钓鱼钓到了大货一样。 要不是三百斤的猪他拿不动，他真有直接扛回去的想法。 “晚上再吃就不香了，况且还有我的功劳呢。” 一处擦伤，腹部也多了一处伤口，还有就是致命伤。 又开始了一波争论。 许大茂专心的把鸡烤好了，LV2级的厨师手艺那可不是盖的。 油一刷，外表焦黄酥脆，里面软烂香嫩。 还没开吃，香味就把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 就算是这里的这些人不缺肉吃，也是不自觉的把目光瞟了过来。 看看自己动手做的东西，连鸡毛都没有拔干净。 这是什么玩意。 比不过，比不过。 嗯，没错，老祖宗说的对，君子远庖厨。 还是交给那些专业的人吧。 后面来的炊事员已经等半天了。 这这么肥鸡鲜鸭，能捞上两碗就赚大了。 林豪杰还在指挥着把黑猪清洗一遍，等会要绑在解放车后面带回去。 浅浅的围着四九城转个五六圈就好。 “你还真是个厨子？” 许大茂本来想直接用手撕的，最后还是拿刀片了一遍。 “别拿厨子不当干部，厨师只是我的爱好，一般人可没机会吃我做的饭，今天你是有口福了。” 李天骄尝了一口。 鲜嫩多汁。 “那你给谁做饭？” “当然是只给我老婆做饭了，今天你能吃到就是你的福气。” 李学武因为没有打到猎物，从林豪杰那里分到的野猪功劳，也就能让他晚上多吃两碗而已，中午怎么办，林豪杰没说。 所以他又回来找他姐姐。 结果就听到了许大茂说的话。 听听，这是什么话？ 这是调戏妇女同志啊。 这是流氓罪啊。 当场枪毙一点问题都没有。 看在他烤鸡这么好吃的份上，暂时先不直接枪毙。 “许大茂，你再要胡说，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呢，李天骄先站起来了：“小武，你要吃就坐好，别在这里呜呜渣渣的像个顽皮猴子，不吃就一边玩去。” “这么大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好的姐姐。” 第149章 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第149章 色胆包天，胆大妄为 “还有你，许大茂你再乱说话，嘴给你撕烂。” “好的，好的。” 林豪杰这时候也拎着一只鸡凑了过来。 他现在也明白了，许大茂在某些方面虽然很优秀，但是有些东西，是出生的时候没有，这一辈子都没有。 所以很难获得他这些朋友的认可。 以后也玩不到一块去。 “就伱这个手艺，我都想以后出门都带着你了，跟我做饭也是极好的。” 许大茂：…… 他现在好歹也是马上副科的人。 有职务有职级，去当个厨师。 呸，狗都不干。 “你家厨师什么待遇啊？” “俗，你忒俗，兄弟之间的感情说这个？吃鸡，吃鸡。” “吃鸡吧。” 下面包好的叫花鸡也熟了，又把林豪杰带来的放上了烤架。 “我们你们说个事，明明是在你那个养殖厂抓了十只鸡，现场现在抓回来的就有十一只，你说多余的哪一只哪来的？” 林豪杰像是在吐槽，说是你们，眼神却一直看的是许大茂。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许大茂。 怀疑这小子作弊。 能把鸡叫到身边，反正他是不信。 如果林豪杰见识了什么叫滴滴叫鸡，相信他一定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你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我还好奇那么大的黑猪是在哪跑出来的，该不会是从附近生产队跑出来的吧？” “这里是林场，生产队离这里远着呢。” “况且……生产队也养不出来这么肥的猪。” 关于这点林豪杰也没有细说的打算。 来的炊事员煮的鸡汤是真的一绝，许大茂都想尝尝去学习一下了。 吃过午饭之后，有的人不信邪，又进了林子。 有一头猪，就可能有第二头。 这些个人，谁不想做那个最优秀的人，出风头，也要是最靓的那个。 李学武也是其中之一。 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林场。 最终他决定暂时先放过许大茂，上午他一点收获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还有几只鸭子好几只兔子没抓到呢。 “许大茂，你老实点，离我姐远点，不然回来我毙了你。” 年轻人说话就是冲。 “你放心去吧，我看着你姐，你放心就好。” “许大茂。” “嗯？” “1938年人。” “父亲许富贵，母亲许陶氏。” “年前12月份刚娶了媳妇，娶的是四九城有名的资本家女儿，你说你做饭给你老婆吃确实没错。” “结婚之后像变了一个人，获得领导的赏识，自身又足够努力……” 许大茂就静静的听着。 连反驳都不反驳。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后来他做的事情都是经得起查证，经得起考验的。 结婚之后有责任心不是很正常吗？ 还真不信能把他小时候的事都翻出来，四几年的时候，还没有进四九城呢。 有个中医大师师父有问题吗？ 一点问题都没有。 根本一点都差不多，因为根本就是查无此人，那时候谁会关心城墙根下的老乞丐啊。 等到李天骄把许大茂娥过往扒干净。 根本没在怕：“还有吗？” “就算是我，也要称赞一句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你能做到这一步，足矣说明你很优秀。” 从随身的包包里面拿出四根小黄鱼交给了许大茂。 “这是昨晚你说的药钱，今天给你送来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 “我家里虽然不会再强制让我嫁给谁，不过最起码也要门当户对，你也结婚了，所以我们是没可能的。” 许大茂是没想到李天骄竟然把话说的这么清楚。 不应该是装糊涂吗？ 或者是直接疏远。 那今天过来叭叭说这么多，说明她心里对许大茂的感情还是有些异样的。 后面来的炊事员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眼看四下无人，许大茂直接把李天骄抄到了怀里。 “许大茂你放开我。” 只是许大茂稍微强硬一点，李天骄全身就仿佛失去了力气。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比如现在，你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吗？” 李天骄一张国泰安民的脸，贵不可言，此刻已经是娇艳欲滴。 反抗不了许大茂的大手，也拒绝不了。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这身材比例就是匀称。 许大茂好好感受了一波。 他算是明白了，李天骄是真的有点问题，只要你强硬，她就软，而且后续是基本不怎么反抗。 也不懂拒绝。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许大茂的手都伸进去盈盈一握了，李天骄一句话让许大茂冷静了下来。 这还在野外打猎野炊呢。 这要是被发现了，九条命应该都不够被枪毙的吧？ 简直是色胆包天。 都怪‘资本家的贪婪’。 “我现在拿出来还有得商量吗？” “你说呢？” “既然没得商量那再等一会拿出来也没有问题吧？” 色从心底起，恶向胆边边生。 李天骄也被许大茂的无耻惊到了。 “那你就等着承担后果吧。”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身体不会反抗的千金大小姐，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客气。 抽出一只手放在了李天骄的眼前。 “你看。” 李天骄也只能闭上眼扭过了头。 心里羞愤的不得了，又感觉特别的刺激。 李学武这小子跑出来了：“姐，我打到了一只鸭子……” “你们两个离那么近干什么呢？” 两个人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分开了，结果这个距离李学武还是觉得有问题。 “你姐被风迷了眼，我帮她吹一下。” “许大茂，你特么的，我姐迷了眼用的着你吹？你是真不信我毙了你是吧？” “滚一边去。” 好好好，许大茂表示暂且小低头。 这些侮辱的话都要算作利息从他姐身上找补回来。 “小武，你怎么还是如此的毛毛躁躁？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你中午吃了人家的东西，现在他只是帮我吹一下眼睛，你不感谢人家，还满嘴污言秽语……” “看来回去必须让你跪俩小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李学武来势汹汹的快，认怂的也快。 “好的姐，我错了，回去千万不要和老爹说，不然他又要拿皮带抽我了。” “不是向我道歉，你想想你应该向谁道歉。” 在李学武面前，李天骄一直是那个威严的大姐姐。 李学武看许大茂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不顺眼。 越看越不顺眼。 有点类似婆婆看未来的儿媳妇。 “许大茂是吧，别指望我给道歉，就算我回家跪俩小时，也别指望我给你道歉。” “哼。” 感谢冷场流的100点币打赏。 第150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第150章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李天骄提前一步先走了。 来得晚，走的早，就是过来和许大茂清账呢。 结果是旧账未平，又添新账。 就是走的时候留下一句：“希望你能承担起你这么做的后果。” 许大茂只是微笑摆手。 今天不虚此行，成就感拉满。 啥时候能把这个李天骄推倒，成就感才是MAX。 主动去找李天骄许大茂还真不敢，但是只要李天骄出现在他面前，那他也不会客气。 李学武也没有在这里继续理会许大茂。 时间差不多之后，有些头铁的家伙非要去把剩下的几只兔子抓出来不肯走。 这明显就是强迫症。 兔子那玩意天生就是刨洞的，躲在地下想要把它们吓出来根本不可能。 林豪杰自从干掉了黑猪之后，就没有留在这里的欲望了。 既然有人不愿意走，那就让他们留着吧。 招呼了一声许大茂上他的汽车。 汽车后面绑着的就是那头黑猪，和之前血糊糊的样子，现在明显顺眼了很多，已经都清洗干净了。 “这玩意，就算是街上哪个饭店都收。” “是个好东西。” 说的应该就是昨天带许大茂去的那个饭店。 这马上就到下班时间了，许大茂还是没有明白这个林豪杰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就是单纯的想要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你不说我也不说。 谁急谁说。 汽车进了四九城。 “我吃的那个药还有没有？” 耐心再好的猎人，也终究有开枪的一天。 许大茂是不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有啊，不过我建议年轻人还是少吃，火气大，动不动就上膛的，出门在外很不好看。” 林豪杰：…… “不是这个，是上次在街上伱让我吃的那个，你和李天骄说是什么‘再造金丹’？那些大夫说效果很好，你还有没有？” 原来如此。 林家根本没有打黑龙丹的主意，在他们看来，有李副厂长那条线，该有的就少不了，每个月都有产出，他们说拿大头，谁赞成？谁反对？ 许大茂自己也想清楚了，有些东西在手里捂不长。 虽然有了师传的名义，遇到了不可抗力，该拿出去还是要拿出去，头铁是不可能头铁的，乖乖配合才是王道，顶多是留个十几手。 看看当下的观念就知道了，大家都是一个集体，一起劳动，一起生产，你敢藏私？ 谁敢藏私？ 是不是想玩资本主义那一套？ 嗯？ 这帽子别说是许大茂了，大领导都顶不住。 这里说的是‘再造金丹’和‘黑龙丹’，至于上次让林豪杰吃的那是吊命用的‘牛黄丸’，那玩意许大茂从始至终都不打算拿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那玩意四九城现在卖的就有。 而且卖那玩意的，许大茂还得罪不起。 虽然药效没有系统出品的药效好，但是得罪不起那些人啊。 那是一个利益集团，可不像是金一趟，世代单传一根独苗，掌握两手医术，还有一个能缓解治疗‘三高’的‘再造金丹’，这种药效在西药里面已经不稀奇了，所以没什么人关注，也没什么势力，所以许大茂可以和金一趟合作。 系统出品的‘再造金丹’，那是药效又提升了一个等级，属于是双赢了。 以后没准就是一家人了。 现在人们普遍觉得西医见效好，见效快，立竿见影。 等以后生活条件好了，就会认为西药有副作用了，到时候再想回过头来找真正的中医大师，就会发现没了，剩下来能找到的大部分都是骗子。 生活越好，要求就越高。 要是每天饭都吃不饱，哪有闲心去关心外国怎么样。 一句话就是还是吃的太饱了。 “你说那个啊，那个是以前在同仁堂买的留在身上救急的，上次您需要，就让给您了，就那一粒，你要是还想要，可以去同仁堂买。”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粘锅。 要是继续问，那就说是家里爷爷辈的人买的，已经传了好多年。 反正都是无法查证的事情。 林豪杰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了一个瓶子，放在许大茂的面前。 “我怎么觉得这个和你让我吃的那个，不像是一个东西呢？” “不是不像，而是一模一样，我那个就是放的时间长了一点，是我爷爷留下来的遗物，可能中药丹丸像酒一样，越放越醇，效果越好。” 林豪杰：…… 他觉得许大茂一定是在骗他，但是他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就记住一句话‘中药丸越放越好’。 明天去同仁堂把这些牛黄丸一次包圆吧？放个几十年再拿出来用，而且还不占用地方。 “那你怎么和李天骄说什么‘再造金丹’？” “嗐，虽然我水平不行，但是我也算是一个正经师传的中医，出门在外看病救人，首先要打响的就是我们自家的名号，所以拿别的药店的方子，说成是我们自己的，这种事就是不成文的规矩。” “因为哪家中医也不能说他掌握了所有中医丹方药效，总有用得着别人家的时候，一切都是为了治病救人，所以发生这种事基本上也没有人追究。” “结果就是人也救了，名声也打响了。” 许大茂解释了半天，终于把事情糊弄过去了。 林豪杰也觉得无趣，今天除了收获一头猪，别的是什么都没做。 接下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沙井胡同，里面那个赌场，想起来了吗？” “怪不得那天看你就有点眼熟，这样算来，我们两个还是有点缘分的。” “好，之前的事情到这里就过去了，以后，你许大茂就是我的朋友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实际上心里根本没有太当回事。 朋友什么的，说过就算。 特别是那种一面之缘在酒桌上认识的朋友。 中午的时候林豪杰还想让他去做什么专属炊事员呢。 “昨天你是不是给了林如英……给了我叔叔黑龙丹？回去都敢安排我不让找你的麻烦了，大中午的往院子里跑，也不嫌害臊。” 许大茂：…… 林如英就是轧钢厂的林副厂长。 这他们的家事就更不能乱说了。 而且这林豪杰对他叔叔就这个态度？ 有点过分了吧？ 而且这个林豪杰半个多月没有露面，去干什么了，那懂的都明白。 “我这正好还有一份……” 林豪杰随便找个地方把许大茂丢下，拿着黑龙丹就走了，留给许大茂的就只有十几张大黑十。 第151章 再来小酒馆，窝脖相亲 第151章 再来小酒馆，窝脖相亲 本来许大茂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走了半条街猛然发现，这里不是前门街道嘛。 好家伙，昨天还说要来这里看看呢，结果今天就被扔在这里了。 问题这里他靠着两条腿想要走回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林豪杰是真的不当人啊，真就把他丢在这里了。 果然没有多远就看到了在食堂里面办的扫盲班下课了。 于莉拿着两本书正往小酒馆后门走。 徐慧真的家有两个门，一个是直接从小酒馆进去，一个是旁边的后门。 许大茂还没打招呼呢，于莉就看到了许大茂，先一步跑了过来打招呼。 “大茂哥——” 如果再拿一个公文包，那就更有派头了。 徐慧真从小酒馆出来，朝着许大茂的脑袋扔过去一粒花生米。 娇娇嫩嫩，晃晃荡荡。横看成岭侧成峰，竟是难以掌控。 就这一会几个人也都来上班了，于莉已经回后院去看小静理了。 “得，喝酒喝酒，我还想着让那个窝脖蹬三轮车把我送回去呢……看来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 就是这个腰很难说是生过孩子的。 这和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还能比生产队的驴更厉害啊。 “没有没有，能在这里上课的都是好学的，不好学的也不会来上课，就算是上学，也要有钱有闲吧，现在下课了，现在正要回去看孩子呢。” 既然对陈雪茹做出了那档子事，怎么说半个月不来就半个月不来？ 徐慧真对许大茂心里还是有气的。 现在是由于许大茂的介入，稍微改变了一下剧情。 从刚开始让范金有和她一起去乡下去见前夫哥，就能说明问题。 “你等一会，那个窝脖一会就回来了，他吃过中午饭去看他的相亲对象去了。” 上午的时候是小食堂营业，然后是扫盲班上课。 徐慧真打了三两酒过来：“别提他，就是一个干杂活混日子的，想去哪去哪。” 穿着碎花袄都掩盖不了其中的风情。 “看够了没？再看眼珠子给伱挖出来。” 许大茂留下，那不是还是要去陈雪茹家，她可不信偷腥的猫偷了一次两次不去偷第三次。 眼神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起徐慧真。 “扫盲班下课了？没遇到什么困难吧？” 范彪自来熟的就和许大茂拼桌了，什么主位不主位的他也不在乎了。 所以导致现在徐慧真还没有注意到蔡全无。 “要我说彪爷说的对啊，他在小酒馆现在也能称上一声爷了，每天都来，顿顿不缺，不用上班都有花不完的钱，以后谁再喊他彪子，就拿着二两酒去蹲墙角喝去。” 有几个老酒鬼从扫盲班下班，回家洗个手，就直奔小酒馆了，平时也都是养花遛鸟的老四九城人。 许大茂又看到了和刘光齐相亲的孔玉琴。 “小老板，六两酒，两个菜。” 这个是小酒馆的出纳，长的不好看心眼还挺坏，要是真的能把她和刘光齐凑成一对，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小酒馆的常客也一个个的都进场了。 总之时间是安排的满满当当。 陈雪茹这朋友是真能处，有事她是真上啊。 什么能力强，她徐慧真都是生活孩子的人了，什么玩意没有见过，强能强到哪里去。 实在是一身干部装站在哪里就很显眼。 “咱也不开玩笑，咱也不偷不抢，钱是花不完的，因为有人一直在为我挣钱。” 而现在倒是一个人还没有来。 “嘿，我说范彪，你最近一个月天天两个菜，也不见你挣钱，你哪来的钱？” 不愧是天生做生意的材料。 这些无一不能说明这个女人精明着呢，很会算计。 连挑选男人都在算计。 估计这里面全是陈雪茹的功劳。 许大茂又想起来陈雪茹说的那句拿下徐慧真。 消费大户，徐慧真当然要哄着。 “嘿，许大茂，你说谁奢侈享乐呢？” 徐慧真一听这话就急了。 当然，今天什么事都不能提。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此时扫盲班刚下班，小酒馆才开始营业。 这可不成。 于莉赶忙做出解释：“没有，没有，慧真姐能让我在这里教书我已经很感激了，她忙不过来，帮她照顾小静理是应该的，况且小静理很可爱，我也很喜欢。” “徐慧真还真拿你当看小孩的保姆了啊？她这个就是奢侈享乐主义，是需要进行批判的……” 片爷认怂，端着他的三两酒一份小菜去了隔壁桌。 三个人一起走进了小酒馆，许大茂也稍微解释了一下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真是难得从范彪嘴里听到一句好话。 那今天许大茂还真来着了。 “还要感谢许干部平日的照顾……” 等到她反应过来蔡全无很好拿捏之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剧情因为他的加入，有点改变，但是改变的不多。 “得，您彪爷才是老板。” 娉娉袅袅，停停当当。山水至此猛收束，原来盈盈一握。 “您来的是真不巧，现在还没营业呢，您要是想喝酒呢，就占个好位置，先坐一会吧。” 不信谣，不传谣。 “你店里那个窝脖呢？” “片爷，从今往后您是不是也应该称呼我一声彪爷？我在小酒馆坐主位没问题吧？” 许大茂对于这种人一直以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她是真的不理解，为什么陈雪茹还一直在她面前说许大茂的好话。 说不见人影就不见人影。 “得得得，彪爷我服了，连老板娘都给你站台了，你这面子不小了。” “老板娘这话说的敞亮……咦？这不是许干部吗？我说怎么还有人能比我来的更早……” 许大茂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蔡全无那个窝脖的身影，他现在回去就指望蔡全无的三轮车了。 许大茂心中了然。 再一再二还再三呢。 范彪这小子依旧是那副酒蒙子，晃晃荡荡的进来了，不缺钱也不缺酒，现在生活过得倒是很滋润。 有些地方大可以理解，毕竟孩子还小。 其实徐慧真也是一个非常纠结的人。 范金有还好好在后厨烧火呢，又有陈雪茹的枕边风，这俩寡妇可没那么多忌讳，私下里那是什么都往外说。 前不久还有针对那个徐和生的考验。 这语气里面的怨气不小。 “没事，好说好说。” “原来是许英雄啊。” “这半个多月没见，这更气派了，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第152章 后续，陈雪茹请求战斗 第152章 后续，陈雪茹请求战斗 “说起来徐和生他们现在还在街道关着呢，那些人一口咬定徐老师是主谋，教师工作也停了，什么时候能出来还不清楚呢。” “就是可怜他家里剩下的孤女寡母，街道那点生活费够干嘛的啊。” “哪天要是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徐和生也真是的，还人民教师呢，也太冲动了，雇凶伤人，不枪毙都算是好的了……” 听着这些议论声，徐慧真赶忙又站了出来。 现在她也算是半个街道的人。 “可不许瞎说啊，有粮食街道每个月还给生活费，人家奶孙女俩过的好着呢，每天于莉老师还去过去转转，你们就放心吧，咱们前门街道可是四九城的示范街道，不允许出现任何败坏名声的事，大家都是团结友爱相互帮助。” 说着徐慧真看了一眼许大茂。 就是他，让陈雪茹这个寡妇，做出了败坏名声的事情。 “那是，咱们前门街道可是四九城的大门，是门面担当。” “于莉老师也是个心善的，当然还有老板娘，都是好相与的。”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小酒馆的门打开，果然是那个小资情调陈雪茹。 许大茂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过来。 陈雪茹看到许大茂眼神顿时就亮了起来。 看到许大茂她就有些心痒痒。 她后面还跟着窝脖蔡全无。 许大茂等的就是蔡全无，必须要把他说服了：“蔡全无，等会吃过饭送我回家，我家在南锣鼓巷。” 身为一个男人，生的娃没有一个跟着他姓的，这说出去不丢脸嘛。 最起码要有一个吧，那脸上还能挂得住。 封建糟泊的大男子主义思想，必须灌输给蔡全无。 陈雪茹顿时不乐意了，她还以为是许大茂不想见她呢。 不然为什么这大半个月都不来。 今天照镜子的时候还在想，她也是前门街道上的一朵花，还没有到年老色衰的程度。 “窝脖，你去仓库把绸缎拉到店里，交给店里人就好，这次不给你工钱啊。” “好嘞，哪能让您给工钱啊，以后有事您说话。” 蔡全无干了杯中的一两酒，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就出门了。 “以后啊，就怕想用都用不到了。” “陈老板伱放心，只要您一句话，只要我还在四九城，保证会来给您干活。” 蔡全无出门了，许大茂无语了。 陈雪茹的白眼都翻过来好几个了。 这事这么多人还真不好直说。 “我说陈大老板，怎么回事啊？你真给那个窝脖找了一个好亲事啊？” 都知道蔡全无相亲了，连于莉都听说了，这群经常喝酒的老登，肯定也早就听说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被要求在中间牵线搭桥，实际上啊，有我没我都一样，是人家粮站的马站长，看上蔡全无了，想给他转正呢。” “这窝脖还出息了。” “公家的公式职工，嗐，我们啊，想当都还当不了呢。” 徐慧真听了愈发的烦躁。 有些意动，但是迟迟下不定决心。 毕竟现在蔡全无也就是一个扛包的窝脖，许大茂把于莉介绍过来了，也就没有蔡全无临时顶替扫盲班的老师这件事了，教书先生和他是不沾边了。 徐慧真这么能算计，就找一个临时工，她是真的不关心。 如果能让她看到蔡全无当上公方经理的苗头，估计早就开始行动了。 事情现在就在这里尬住了。 “这窝脖也是走运，又娶媳妇又转正呢，这生活就有根了，就算那老婆子做衣服比别人多扯二尺布，那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许大茂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 徐慧真依旧在这里摇摆不定的原因。 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只有陈雪茹这种浪漫主义加上小资情调，才不愿意去计较那些得失。 “天可快黑了啊，我等会要是找不到蹬三轮送我回去，那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不走了正好，你可是我们前门街道的英雄，这么多人家，你想去谁家睡一晚上都是欢迎的，要我说啊，今晚你干脆就睡在小酒馆得了，这里也是你大展身手的地方，你们说是不是啊？” 陈雪茹节奏带的飞起。 酒客一阵附和。 “陈老板说的对、” “不走就不走了嘛，少不了你住的地方。” 陈雪茹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是邀请战斗的眼神。 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时候于莉过来喊许大茂去后院吃饭。 “酒还有下酒菜不能当饭吃，我在后面做了两碗面……” “你们别瞎起哄啊，是大茂哥把我介绍过来的，报答他是应该的。” 徐慧真不想许大茂进她家，不过想想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没有再继续强求。 陈雪茹风姿卓越的扭着小蛮腰也跟了过去。 徐慧真也不知道担心什么，抹布放在了桌子上，也跟了过去，不对，这里是她家，她是回家。 “玉梅，你在前面照看着点，有事喊我啊。” “好嘞姐。” “陈老板也来一碗？面下的多。” “于老师，你这教书先生做的好，街道现在很重视你，想着要重点培养你呢，要是安排你集中学习一下，再回来就是正式的教书先生了、” 陈雪茹知道的小道消息最多。 随口一说，那就是八九不离十。 “你要是转正了，现在小酒馆可是还缺一个公方经理呢……” 徐慧真一听就把蔡全无的事情放到了一边。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于莉也是个好相处的，而且对她有知遇之恩，这关系就很近了嘛。 要是她能做公方经理，对于小酒馆的发展肯定是有好处的。 总比安排过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好。 “陈雪茹，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前天晚上我说的也都是真的。” “啐，说正经事就说正经事，休要胡说。” “只是吧，这事还缺少一个契机，等扫盲班毕业两届学生就差不多了，那时候四九城的市领导肯定会过来检查，过来检查满意之后，于老师再是个临时工就说不过去了。” 说话的功夫许大茂已经解决了一碗面。 中午他还真没怎么吃饱。 “再来一碗。” 于莉又麻利的来上一碗。 “你一个人今晚要吃完我们一天的口粮咯。” 徐慧真这张嘴就是不饶人，说话不仅喜欢噎人，也不知道在哪学的阴阳怪气。 感谢QFH的500点币打赏 第153章 跟上，二月的南风全是春天的味道 第153章 跟上，二月的南风全是春天的味道 许大茂兜里没有零钱。 口袋里只有林豪杰留给他的纸币。 掏出来一张大黑十。 “身上没零钱了，一碗面五元可以吧？” 徐慧真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也不是一个差钱的主。 小酒馆还有食堂步入正轨之后，每个月的股息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她就开个玩笑，许大茂拿出来这么多钱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她还真没服过。 “涨价了，一碗十元，两碗二十元。” 啪。 桌上又多了一张大黑十。 “又涨价了，一碗一百元，两碗二百元。” 于莉都看出来事情有点不对劲：“慧真姐，您说什么呢，大茂哥，你继续吃，慧真姐她就是开个玩笑。” 陈雪茹强忍着笑意，也不说话，也是主动给自己盛上一碗。 耳边风这个东西还真是无解。 特别是姐妹闺蜜之间。 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其想法。 这恰恰说明许大茂在徐慧真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桌上又多了十八张大黑十。 许大茂早就已经财务自由了。 向于莉就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出门竟然随身携带二百元。 这是啥家庭条件啊。 徐慧真依旧有些不依不饶：“又涨……” “你要是说出来你就是投机倒把强买强卖……” 陈雪茹一句话噎的徐慧真说不出话。 一碗面一千元，这说出去她就要被当成黑店老板拉走枪毙了。 “哼。” “雪茹，伱说领导过来还要多久，能不能提前来？现在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一直空缺也不是个事。” “空缺一个月都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啊，而且领导来是来看成果的，不是来看半吊子半成品的，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教好学生，正常毕业，剩下的事情街道的领导自然会帮你办好。” “你想顺心，他们也想要荣誉。” 大家都是一个集体，你做的好，领导才能帮你请功，你有好处，领导也获得了荣誉。 这才是自己人。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有些领导会对下面那些人那么宽容。 有功劳是大家的，有过错当然也要一起承担。 “好好做，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听孔玉梅说你和她的相亲对象住在一个四合院里？” 徐慧真心里有谱了，好好培养，不能着急，小酒馆谁都不能从她手里夺走。 “是啊，不过孔玉琴看不上我们院的，嫌弃他没有工作。” “孔玉琴也是这样说的，还说媒人告诉她，等一个月，要是还没工作这事就彻底散了。” 许大茂明显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 这个徐慧真好像也对孔玉琴不满意啊。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成呢，还是不让他们成呢？” “成人之美当然是好事一桩啊，也是修了善因。” 彻底确定了，这是也想让孔玉琴离开小酒馆啊。 这还是当初范金有出任公方经理带来的人，一个小酒馆，明明用不了那么多人，现在倒好，搞的满满当当当，每个月还要为粮票发愁。 要什么出纳，出纳的活会计又不是不能做。 “我吃饱了，去看看窝脖的活干完了没有，不然我今天是回不去了。” “行，正好去我那绸缎店等着，还有时间能做一件衣服，先给你量量身体。” ‘呸。’ 徐慧真一听，就知道这量量身体不是什么正经话，偏偏陈雪茹还能当着几个人的面说出来。 厚脸皮。 “衣服我穿不完……” “春天都到了，怎么能没有一件新衣服呢。” “走走走，布都给你扯好了，你在市面上绝对买不到。” 陈雪茹拉着许大茂就往后门走，总算是知道注意影响，没有从小酒馆出去。 于莉十分不理解。 按理说许大茂应该和徐慧真的关系更近一点，现在怎么越看陈雪茹和许大茂的关系更近一点？ 而且徐慧真好像有点生气？ “许大茂，你等等，真以为我缺你这二百元啊，我还担心你找到街道说我开黑店呢，两碗面我还是请得起的。” “那就当我下次来喝酒的酒钱？” “别，就你这十天半个月也不来一次的，可不敢收您几百元。” “于莉，你在家看着理儿……” 于莉就看着他们三个从后门走了出去。 草长莺飞二月天。 二月的南风全是春天的味道。 天色渐晚，路上也没什么行人。 “我说徐慧真，你跟过来干什么？莫非你也想做一件新衣服？是想要穿给情郎看吗？”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我就是监视你，不能再让你犯错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危险？这要是被传出去了，整个前门街道都要为你感到丢脸。” “别，我一个寡妇可没有这么大脸。” “倒是他们都说你这个小酒馆的老板娘是咱们街道的一朵金花呢。” “要说金花还得是你陈老板，除了男女之事感情拎不清楚，平时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主……” 事实上街上这些人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寡妇，两个老板娘，两朵金花，谁要是有福气能娶一个，那都是祖上积德了。 许大茂默默跟着不说话。 多说多错。 那陈雪茹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恋爱脑？ 受到国外文化熏陶受到的太多了。 “雪茹，你不就是去粮站了一趟，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徐老板，这位是？” 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看到许大茂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陈雪茹之前好好的，他的攻势也快取得了效果，眼看着就要人财两得了，结果过了个年末年初，陈雪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不假辞色，很明显一直在对他疏远。 很有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原因。 身高比不过。 长相比不过。 就连身材都比不过。 唯一比较突出的就是他的那个大肚腩了。 “大茂，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廖玉成，廖经理，平时我不在的时候，就是他负责店里的事情。” “廖经理，这位是许大茂，之前在小酒馆见义勇为的模范，街道还表扬他了呢，你应该看过文件。”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行了，廖经理，你要是没事就可以回去了。” 陈雪茹不愧是个恋爱脑，公方经理她都能能下逐客令。 “那个我……” “你会煎牛排吗？” “不会。” “回你的家吧，你家孩子还在等你回家呢。” 第154章 你的酒都是我调出来的，你凭什么能 第154章 你的酒都是我调出来的，你凭什么能喝的过我？ 廖玉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厚脸皮也无法留下来了。 愤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拿上公文包就走了出去。 明明都快要成功了，他甚至连他老婆都说通了。 只要这边陈雪茹松口，他立刻就和原配老婆离婚。 以后就靠着这家丝绸店，他的原配老婆孩子就能过上好日子。 而他也能人财两得。 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落着，陈雪茹对他已经没有一点意思了。 唯一的慰藉就是他还没有和他原配老婆离婚，不然真就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徐慧真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 这玩意能不能喝都是一个问题。 许大茂都想不明白陈雪茹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反正不能像范金有，一个临时干部不仅没转正，还去厨房烧火去了。” 逐渐遗忘还有许大茂这一号人的存在。 “我就是他找来的中间人，本来是要找你呢，结果人家马站长家里人往这来了几次，不是没有效果才找到我的头上嘛。” “你这种西方资本情调，要是被街道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徐慧真已经不想留在这里了，就是感觉很尴尬，而且不开灯她有点害怕。 “别，您可省省……小酒馆就这些熟客，接受不了你这么前卫的东西，你还是自己喝吧。” 入口丝滑，少了白酒的醇香厚重，倒是多了不少甘甜。 “好，喝完一杯，还有三杯，喝完就送你回家。” “热锅凉油放入准备好的牛排。” 她自己除了前几杯加了一点白酒，后面的都没有加。 高脚玻璃杯满满当当，里面是深红色的液体。 “这不就对了嘛，咱要盼着人家好，他要是娶了粮站站长的表妹，以后他也就不用蹬三轮做临时工了，表妹夫起码也要能转正吧。” “不行不行，我该回家看理儿了~” 陈雪茹终究还是把徐慧真灌醉了，能灌醉这个酒馆老板娘真不容易。 “啊？” 完工。 这个就是祖宅。 “伊莲娜告诉我五成熟就可以了……” 白酒加冰，许大茂简直不敢想。 “陈雪茹，要我说，你到底为什么去帮窝脖介绍对象？” 有洋人朋友就是好啊。 陈雪茹怕两个人不信，一口干了半杯。 “确实没什么大出息。” 有国内的白酒还有外面的大麦果酒还有葡萄酒。 不愧是开小酒馆的，这酒量就是好。 说着说着话题来到了蔡全无的身上，看来徐慧真的心里还有芥蒂。 “你们坐一会，我准备了好东西。” 陈雪茹拉着徐慧真坐下：“管它东方西方的干什么，吃的香吃的好不就好了，你知道这牛肉我费了多大功夫才搞到吗？” “当然，你相信我，这一款果酒可以当做底酒，适量的白酒适量的红酒再来点可乐……” “那窝脖能有一个好归宿，是不是应该替他开心？” 徐慧真勉勉强强坐下。 “我也觉得窝脖踏实能干，就是他是个窝脖。” 气泡中全是白酒的味道。 “来，来，来，再干一杯。” 双眼迷离，面色潮红。 从她手里接过了锅铲。 许大茂都服了，这个陈雪茹是真能搞事啊。 “看什么，喝啊，放心，我之前已经试过了，没问题的。” 然后陈雪茹叮叮当的拿出来好几瓶酒。 “伱还会做饭？这有模有样的，家传厨子？” 许大茂就看到陈雪茹拿着茅子可劲往徐慧真杯子里倒，然后再添点乱七八糟的果酒，最后是灵魂葡萄酒。 “什么家传，就是喜欢自己动手而已。” 白酒都换了三样了，从酱香到清香，从汾酒到西凤，又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 “是的，为了窝脖的归宿，干一杯。” 点蜡烛和别人一起吃饭，她还真不适应。 眼看着陈雪茹从酒柜里面拿出了第二瓶白酒汾酒。 “感觉怎么样？不错吧，伊莲娜来尝过一次，说我很有做一个调酒师的天赋，以后没事可以去小酒馆帮你调酒。” “现在出锅了，你不尝尝多亏啊。” 倒是这两个冤家姐妹越说越火热。 LV2级厨师，剪一块肉还不是简简单单。 反正陈雪茹调出来的酒水许大茂是一口都没有进肚子。 作为一个传统国人，八成熟已经是底线了。 “如果里面再放两块冰块就好了……” 反观她自己，也是倒的满满一杯，一滴白酒都没有。 “我的慧真妹子，我不是和你说嘛，那是粮站的站长看上了窝脖，那个蔡全无之前就是粮店的临时工，就是有活就让她去扛包，就图他踏实肯干，才动了把表妹介绍给他的意思。” 陈雪茹家的厨房比许大茂家的大多了，还有徐慧真，这俩人都是拥有一个四合院的住，可不是什么大杂院。 “你是喜欢吃生肉还是喜欢尝尝牛血的味道？” 许大茂看着陈雪茹生疏的样子，估计又是一个平时不做饭的主。 徐慧真能坚持到现在，许大茂都要竖起一根大拇指。 “先倒入橄榄油……这可是伊莲娜送我的油，我们想买都没有地方去买……” 这个陈雪茹是真的应该好好教训一下。 “叫鸡尾酒。” 真就玩西餐那烛光晚餐那一套，也不知道平时那个伊莲娜到底是怎么教陈雪茹的。 “管他是不是好人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混合的酒真的能喝吗？” 出锅，盖入餐盘，静置五分钟。 “你们要不要加鸡蛋清呢？还有白糖？” 徐慧真和许大茂连连摆手。 “最近我又新学了一个技能，叫‘调酒’，就是按不同的比例把各种酒水混合在一起，可以酌情加入冰块和鸡蛋，据说现在外国人很流行这个……” 两个人聊的很开心。 三个西式餐盘，三根蜡烛也点上了。 这七八种酒掺着喝，谁喝谁知道。 就连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见三个人吃烛光晚餐的。 等到陈雪茹拿出来第四瓶西凤酒的时候，徐慧真已经开始摆手拒绝了。 徐慧真的见识可不短，家传的厨师和后学的厨师有很明显的区别，就比如小酒馆后厨的马厨师，就是后面拜师白案学了面点。 徐慧真有点怀疑。 “好……” 徐慧真说了一句：“这个廖玉成不像是好人啊，你小心被他骗了。” 徐慧真那就是多多益善。 谁让她自己是调酒师呢。 你喝的酒都是我兑出来的，你凭什么能喝的过我？ 第155章 陈雪茹言出必行，徐慧真的打算 第155章 陈雪茹言出必行，徐慧真的打算 “陈雪茹，你不能再和许大茂混在一起了，败坏名声，而且你说什么驴子驴子，生产队的驴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我什么没有见过……” “你少忽悠我，来，再来干一杯。” “许大茂，我不信任伱，你的话信不了一点，你的眼里全是各种各样的心思。” 陈雪茹给了许大茂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敢吗？” 这多少有点看不起人了。 “你敢我就干。” “那我可是说到做到的了……” 陈雪茹扶着还在喃喃自语的徐慧真去了卧室。 许大茂也是一点都不怂。 初春的天气还有点微寒，屋里的火炉一直都没有熄灭。 陈雪茹是真的不客气，直接开始动手帮忙脱衣服了。 她还真不信，前门街的两朵金花，都留不住一个许大茂。 必须要搞定他。 手段虽然卑劣了一些，但是徐慧真妹子一定会理解他的，而且只要体验过，一定会明白她说的都是真的。 好姐妹就要一起享福，一起吃苦。 “你还站在那里看什么？” 许大茂也是不得不佩服陈雪茹这么能豁得出去，那个外国女人到底是怎么和她说的。 真就应了那句老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外面是贵妇，屋里是*妇。 徐慧真瞪大双眼看着许大茂的脸。 游走的双手不仅不反感还有点舒服。 久旷逢甘露。 “许大茂，你是许大茂……” “不对，你不是许大茂，你是生产队的驴……” 陈雪茹的成就感满满，下一瞬间也被许大茂拉了过去。 日后。 于莉等了半夜都没有等到徐慧真回来，不过是和陈雪茹一起出去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到点就去哄着小静理睡觉去了。 许大茂看着系统提示，实在是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母猪的产后护理+1。】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徐慧真能是这个天赋。 她以前没有嫁到这里之前，就是在村里学习给猪接生是吧？ 所以小酒馆的老板娘不是职业，也没有技术。 也够不上资本家。 再看一眼徐慧真，这俩人都已经一脸满足的睡过去了。 陈雪茹这个恋爱脑……不对，陈雪茹这个朋友完全值得深交。 许大茂大晚上的也回不去，干脆眼一闭直接躺下睡觉。 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四合院大的娄晓娥已经熟睡了，因为二大爷回来的时候就说许大茂被大人物开解放汽车接走了，今晚应该是回不来了。 所以娄晓娥一点都不担心。 “哦~喔~哦~” 外面的鸡叫了三遍，许大茂已经睁开了眼。 再看看身边，徐慧真也准时睁开了眼。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 徐慧真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下意识的喊了一句“陈雪茹”。 结果陈雪茹就在她的旁边。 “我的头有点痛，这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陈雪茹被吵醒了，上来就握住了徐慧真的手：“昨晚你一直说什么‘你是生产队的驴’是不是忘记了？” “不用逃避，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逃避什么，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把狗打死就完事了。” 许大茂：…… 徐慧真也没什么害羞，直接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许大茂还没说什么呢，陈雪茹倒是先急了：“徐慧真，你冷静一下……” “冷静？我怎么冷静？” “亏我还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姐妹，境遇相通，相依为命，你看你做的好事……” “慧真妹子，我可没有骗你吧？说的那是句句属实。” 许大茂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把狗打死就完事了。 这和陈雪茹说的有点出入啊。 又一次把徐慧真拉进了怀里。 久旱的土地经过半夜的滋润，现在正是肥沃的时候。 只是相互触碰。 徐慧真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 根本用不出力气。 那还等什么。 趁着天还没亮。 还有时间。 一切都还来得及。 【恭喜宿主用实力征服徐慧真的心，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3。】 又是一个没有用的技能。 感觉就像是系统在逗他玩一样。 【检测到宿主的想法，请不要轻视任何天赋技能，任何一个都是能养家糊口的技术。】 【有些技能天赋达到满级还能继续晋级到下一个阶段，请宿主继续努力。】 许大茂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徐慧真精疲力竭的靠在许大茂的肩膀上。 一边一个。 这个齐人之福还挺简单。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慧真妹子，我一句话都没有骗你吧？” 陈雪茹说起来还有些洋洋得意。 刚才徐慧真可是什么话都说了，多羞人的话都说了。 “闭嘴吧你，以后你别落到我手里。” “食堂中午还要营业，我要去后厨盯着点。” 徐慧真的事业心比陈雪茹的强多了，一心扑在工作上。 要不是公司合营人多增加了好几个，守着一个小酒馆就挺好的，没有必要再去搞什么食堂。 “那你去吧，丝绸店上午基本没生意，下午我基本不去，都交给那些人就完事了。” “不是我说你，老老实实在家清闲着，每个月拿股息不好吗？” 徐慧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也想啊，问题是就小酒馆的那些个人，就没有几个踏实干活的。 要不是她盯着，小酒馆倒闭几次了。 “许大茂，便宜都让你占了，我不像陈雪茹这个没脑子的，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 许大茂自诩自己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那种人。 没想到徐慧真是，后面可都是她在主动。 而且不是已经征服她的心了吗？礼盒都到手了，结果开始提要求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心给你了，但是好处也不能少？ “第一就是那个孔玉琴是个不安分的，她和你那个院里的人相亲，你能不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离的远远的？” “你能允许范金有留在小酒馆，就不能允许孔玉琴？” “这两个都不能留，找机会慢慢都送走，也算是为小酒馆节流了，毕竟现在这正式工……很难辞退的。” “行，这件事我帮你上上心。”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你既然得了我的身子，你就要娶我，结婚也没关系可以离婚，我还想再要两个孩子。” 许大茂：…… 陈雪茹：？？？ “好你个徐慧真，我好心带你尝尝味，你这是要反客为主？” （有番外） 第156章 拒绝，账本都在脑子里 第156章 拒绝，账本都在脑子里 徐慧真说的理所当然。 她想要孩子有什么错？ 有孩子必须要有老公，不然谁也不敢未婚生孩子。 寡妇更不行。 这弄不好就拉出去浸猪笼了。 人人尚武可不是开玩笑，嫉恶如仇。 “陈雪茹，你我不管，我不能让许大茂白睡。” “徐慧真，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是娶，也是娶我。” “笨女人，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这俩人之前还是好姐妹，还想联手打败许大茂呢，现在就开始吵起来了。 听马科长的意思就是，也想和那些公子哥认识认识，他手里的家伙事估计那些公子哥有点兴趣。 什么都有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徐慧真拿着枕头就朝着许大茂扔了过去。 最后进厂的这几步路，许大茂都高兴的哼起来小曲了。 还没回到保障组呢，杨厂长又差人让他过去。 徐慧真可不想就这么放许大茂离开，虽然她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是她也是正经人，这失了清白，总归要有个说法。 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 “许大茂要是愿意娶你才是稀奇事，四九城的报纸你又不是没看过，现在许大茂这个名字都在首长那里挂号了，听说年纪轻轻就是副科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大茂兄弟，跟哥哥说说，那群公子哥带着你去哪里玩了？” 许大茂昨晚没有回去住在哪里，他是一点都不好奇。 “好嘞，您是小酒馆的英雄，这一趟不收您钱，您坐稳了。” 许大茂只感觉神清气爽。 “那就好，现在这年头能娶个媳妇就不错了，抓紧时间结婚生娃，工作的事再转正，以后就不用干窝脖大的工作了，院里再有两个娃娃，这生活不就美满了嘛。” “徐慧真，你尝尝味就得了，还真想上位啊，你也不看看你家里的娃。” “哎，您说的对，昨天马站长就和我提了，我答应了。” 她只觉得陈雪茹憨憨傻傻的，而她只是想要她本该得到的东西而已。 最郁闷的莫过于李副厂长了，他怎么说也是林豪杰的姑父，结果一点面子都没有。 而许大茂根本就没打算离婚，他和娄晓娥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就范金有那个废物，现在连个临时干部都不是……” 两个人又在床上窃窃私语了一阵，没有人听清她们两个又说了什么悄悄话。 “我爱你们每一个人……任何要求我都尽量满足，但是离婚这件事休要再提了。” 窝脖还是那个心里有话不说的样子，不该问的绝对不多问。 “怎么着都比一个人强。” “那就承您吉言。” “嘿，这是好事啊。” “你混蛋。” 也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许大茂伱先等等，第二个条件你答应不答应？” 人家根本就没有拿他当回事。 “这事，也要记你一功，特别是那个林公子，千万不能得罪他，和他交好，你的好处多着呢。” 这就是共同进步，你不能自己进步忘记了兄弟姐妹啊。 反正现在许大茂也不需要做什么正经工作，任由马科长拉着他进了办公室。 “蔡全无，来，拉我去红星轧钢厂。” 一杯茶喝完，许大茂也就告辞离开。 还挺有正义感。 “你们聊着，我要先回去上班了。” 这句话的水平，和那句‘我不是渣男，只是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听到那些人都很高兴，杨厂长也是放下了心。 他起步的根基可是有娄半城的面子，没有最开始的那次抬举，靠着系统慢慢腐蚀，寻找共同进步的队友，现在能不能有第一次三连跳都还说不定呢。 “你才没脑子，我只是事情看的开，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都是寡妇了，还真想卖出去黄花大闺女的价格啊。” “见了，挺好。” 反目成仇也就是这一小会的时间。 到了轧钢厂许大茂拿着一张大黑十塞进了蔡全无的手中。 没准徐慧真就‘想通了’呢。 可惜许大茂根本没办法给予。 果然是个老实木讷的性子。 “什么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板上钉钉的事情就别谦虚了，布告贴出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刚走到街上，就看到了蔡全无骑着三轮车开始上班了。 “我喜欢你，但同时我也喜欢我老婆，我不能因为你就去和我老婆离婚，这对她不公平。” 就是最近不能再过来了，先晾一阵徐慧真，能想清楚最好，想不清楚也要把气消了。 “这是财务那边送来的报表，说是让我们统计一下资产……” “得嘞，到时候肯定要请您去喝一杯喜酒，正宗的牛栏山。” “你可一定要收下，你们结婚的时候，不能大办，我想去都去不了啊。” 详细的问了一遍。 “你要不问问怎么能知道答案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脑子啊。” 让这俩人在这里争吧，许大茂默默的开始穿衣服。 路程比较远，许大茂正好有点话想要和蔡全无说道说道。 “好好好……” 娄晓娥不顶事，刘岚没那么顶事，还有两个没有吃到嘴里，这俩加在一起勉勉强强。 怎么想都不可能和娄晓娥离婚去娶一个带娃的寡妇。 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 “陈老板给你介绍那个粮站站长的表妹，你见过了没？” 许大茂拿起来就撕吧撕吧的扔进了废纸篓。 “得，马科长，您可别折煞我了，什么科长不科长的别笑话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那个师傅，是从前门街道把我送回来的。” “既然遇见你们这桩喜事，总要表示表示，你可不能不让我沾沾喜气啊。” “嘿，许科长，您回来了？在大门口和蹬三轮的说什么呢？” 喜欢和爱不是唯一。 “你看什么呢？”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而最重要的‘LV3级中医’也是娄晓娥给他的。 许大茂也没有藏着掖着，把打猎野炊的事情说了说。 许大茂仓皇而逃。 这一趟真没有白去。 等回到保障组办公室的时候，刘岚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现在这风向一会往左一会往右，这让他们这些人也只能两边都不得罪，保证正常的生产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们要是再来问，就说保障组有自己的账本，不用他们帮忙。” “账本？我们有账本吗？” “有账本，都在我的脑子里。” 第157章 保障组的琐碎，李副厂长的邀请 第157章 保障组的琐碎，李副厂长的邀请 “他们要是不乐意怎么办？” “谁不乐意让他来找我，现在养殖厂房里面的鸡鸭都是白赚的，采购花的那些钱早就还回去了。” 换句话说，现在这些大部分都是许大茂从系统牧场拿出来的。 都是他的家禽，现在都贡献给轧钢厂了，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还不能允许他有点脾气了。 “对了，这个是后勤部门，说什么当初建造养殖厂房花费了不少材料……” 这个其实可要可不要。 但是吧现在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保障组已经单独独立出来了。 级别低，但是架不住是厂里直属领导啊。 所以这就是导致一个问题，多出来一个窟窿，没有办法平账。 这种事许大茂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个要是下次再过来，就让他们去找厂长，什么平账窟窿，只要厂长那边能过得去，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其实这就是有人眼红，想过来弄点好处。 都是一个轧钢厂，哪来的什么平账窟窿，就算是有，那也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 都是固定资产，谁也拿不走一分。 “好的。” 两件小事解决完毕，刘岚已经靠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最近办公室也不安全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许大茂亲近了。 “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味道？还不是一个……不是你老婆身上的味道……” 许大茂：…… 这些个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鼻子都这么尖呢。 “大茂，你以后会不要我吗？” 原来刘岚是在担心这个。 “伱放心吧，千万别多想，你想想，我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你周围，你可是我不可缺少的助手，不要谁都不会不要你的。” “大茂，你真好。” 有些恋爱脑的女人就是好哄。 而许大茂也没有抛弃刘岚的理由啊，又听话又粘人，还不像徐慧真一样想让他离婚上位。 这样的好女人打着灯笼都不好找。 两个人眼看就要亲上既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敲门声响起。 许大茂真想用烟灰缸狠狠的去敲门外那个没眼色的脑袋。 算了，根本就没看到，也不能说人家没眼色。 进来的是许大茂的老领导，宣传科的肖科长。 “恭喜许科长高升啊，一直没来得及庆贺，今个好不容易看到您回来了，我这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二两包好的茶叶放在了桌子上。 对于肖科长来的目的，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 已经是二月了啊。 “老领导您快请坐，您才是科长，我这算什么科长啊，就是您手下的一个兵，现在就是一个混日子的……” 肖科长坐下之后，眼神时不时的扫过刘岚。 许大茂哪会不懂什么意思：“刘岚，你先去照看一下鸡仔。” 等到刘岚离开之后，肖科长才主动挑起了话茬。 “大茂兄弟，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每个月给我留一份那个‘黑龙丹’的事情……” “你放心，钱我一分不少的都带来了。” 其实许大茂现在已经用不到肖科长了，而且这个肖科长有点太贪了，共同进步是没办法共同进步了，只能暂时留下当个支持者，当个盟友。 人家拿着钱来买助兴药物，许大茂也没有理由得罪他。 “这个领导放心，早就给您准备好了，不过我还是要劝您一句，这药效固然可喜，但是也要节制，量力而行。” “这玩意是生理需求，能减少，但是不能没有。” 许大茂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三百元子入手。 “老中医说了，现在他的钱花不完，以后还是要旧制一两金子，看我这张嘴，31.25克，价格就是这个价格，就是要辛苦你们去换成小黄鱼了。” “这个没事，无非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情。” 两个人愉快的达成了交易。 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生理需求是第一位。 但是生理需求指的是‘基本生存需求’，肖科长这种行为算是生理需求吗？ 在许大茂看来，是算一部分的。 因为‘生存和繁衍’这两个从来都是在一起。 能活下去就要繁衍后代。 走之前肖科长还拿两张票出来，一张收音机，和一张手表票，这应该是上个月分到宣传科的票，许大茂也痛快的收下了，这事开始了，利益链条一旦转动，想停下来就有点麻烦，只能继续收下去。 刘岚在外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于是许大茂就解释了一下‘黑龙丹’，特别是和她住在一个胡同的金一趟。 要不是刘岚把他带过去，还没办法认下这门亲事呢。 “怪不得金大夫一家人能住一个四合院，种花养鸟过的这么舒心……你真是他亲哥的徒弟？” “那当然，因为他亲哥一辈子没有娶妻，金大夫都把我写进了他家族谱了，还是单开的一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怪不得你从来不缺钱。”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许组长，李副主任邀请您去小灶吃饭。”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到了中午饭的时间点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任由刘岚帮他整理好衣服。 “中午我就不和你一起吃了，也不用给我打饭了。” “好，厂长那里的事情重要。” 一路来到小食堂，傻柱看到许大茂就开始挤眉弄眼。 凑到许大茂跟前说了一句：“许大茂，你昨晚夜不归宿过的爽不爽，这事我可是帮你瞒着娄晓娥呢。” “你想造谣尽可以去胡说，你看晓娥会不会抓烂你的脸。” 傻柱自讨了个没趣，端着大茶缸就回小灶继续做饭去了。 “李厂长好……赵厂长好……” 原来今天中午来的客人是钢坯厂的赵厂长。 赵宇初赵厂长。 钢坯厂同时也是许大茂父亲的工作单位。 许大茂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位红星轧钢厂下属分厂厂长坐在一起喝酒了，之前他是陪酒，现在他算是能勉勉强强上桌吃饭。 这样算起来，赵厂长对许家还是有一份恩情在呢。 毕竟许大茂的父亲在轧钢厂卸任放映员之后去了钢坯厂。 这样许大茂才顶上了轧钢厂的放映员。 这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 “大茂，快来坐，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保卫科的马科长这时候也过来了，陪酒标配。 “最后一段道菜，老母鸡炖蘑菇来咯。” 傻柱吆喝了一声，放下砂锅就走了出来。 许大茂一眼就看出来，这老母鸡最少炖少了三分之一。 这小灶最近天天开火，这傻柱已经肉眼可见的胖起来啦。 158章进去了，一天还没通过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增加产量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增加产量 六菜一汤。 五荤两素。 赵宇初厂长看着这个标准惊讶的说不出话。 他们厂的小灶都要开不起火了。 “现在整个四九城的厂都在传红星轧钢厂招待标准最高最好，连大领导绕一圈都要留在轧钢厂吃饭。” “原来我一直觉得是假的，没想到比真的还真，我这个厂长真的汗颜啊。” 李副厂长听着赵宇初说的真诚，也不能让他的话落在地上。 下属分厂的厂长，要是调到总厂来，起码也是一个副厂长，他们俩不仅是职级相同，连职务都大差不差。 所以轧钢厂一般的招待任务都是李副厂长承担，而杨厂长只会陪同上面来的领导。 这个叫分工明确。 为了避免管理混乱，明确每个领导班子应该做什么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这个啊，都要感谢许大茂啊，这小子下乡放电影……” 李副厂长夸奖了一遍许大茂之后：“来来来，先吃饭。” 许大茂拿着茅子已经给每人倒了一杯。 “许大茂同志，都上了四九城日报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往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是领导抬举，都是领导抬举。” 饭吃到一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才开始提及今天这顿酒的意义。 “赵厂长，今年的目标您也看了，轧钢厂能做出多少产量，那要多仰仗你们钢坯厂，今天要努努力，加加油，产量不说翻一番，最起码也要有显著的增长吧。” 赵宇初的脸色稍显为难。 这事，可不好答应啊。 “赵厂长诶，这是现在的大趋势，您还看不明白嘛，大领导们不会听你的什么客观理由，只会看今年的产量比去年的产量增产多少。” “意思就是这么明确，不增长，就下岗，显著增长有小功，翻一倍才能受表扬，你好好想想吧，要是被拉出去当典型，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冶金部门的脸啊。” 许大茂就就安静的听着不说话。 该他表现的时候，他已经表现过了。 以前的他坚持不到说正事的环节就退场了，现在他就是酒仙。 真·千杯不醉。 “李厂长，就算您这样说，客观条件不达标，就算是大领导坐在我面前，我还是要说出来……” “今年厂里配备的那些物资，换成粗粮能吃饱，但是那玩意没力气啊，钢坯厂又都是能吃的壮汉……” 说起来赵宇初也满是苦水。 许大茂依旧在虚心学习。 赵厂长说的是真是假，谁都分不清，反正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要先树立起一个吃不饱没力气的人设。 至于真的假的，就算是去钢坯厂食堂看，都看不明白。 “来来来，先喝一杯。” “这些都是趋势，谁不增长就拿谁是问，客观原因是有，但是现在才年初，不是完不成增长的理由，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情况，困难就是用来克服的，不能说不行，要说行，绝对行。” 许大茂心里也清楚，这就是‘越*进’的痛点。 有些地方可以嘴硬头铁随便搞。 但是这里可是四九城。 城墙脚下。 伱要是实打实的拿不出来那么多，敢玩虚的，保证有一堆人过来找你算账。 乱象，是偏远的山村，是地方。 四九城，永远都乱不了。 “而且你也要提前做准备了，今天的产量要大幅增加，明年的产量呢？后年的产量呢？这些你心里都要有数。” “李厂长，您别说了，我敬您一杯，今年的产能，我们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增产15%，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有要求，供应我们厂的粮食和油也要增加10%，不然我明天就去找大领导辞职。” “这帽子我不要了，我也不能拖我们部门大的后腿，也不能拿厂里的工人人身安全开玩笑。” 李副厂长也明白这是赵宇初的极限。 这在李副厂长眼里，这个赵厂长脑子有点傻。 现在哪个厂的工人不是嗷嗷叫，热血上头，稍微开几次大会鼓励，那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干。 不过这个产量已经达到轧钢厂的预期了。 至于增加的粮食什么的，会和领导申请走流程的，最后能批下来多少，那就不是轧钢厂总厂能做决定的事情了。 “好好好，赵厂长，领导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人民也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建设祖国大地。” “你放心，增加粮食的事情，我一定会打申请上去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就好，多谢李厂长了，我代表钢坯厂的所有职工敬您一杯。” 事情没有任何意外的谈拢了。 红星轧钢厂可是总厂，能和下属分厂钢坯厂商量，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能拒绝吗？不能。 最多也就是多要点东西了。 接下来的场面就只剩下其乐融融了。 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能拿出来说一说。 “什么？弟妹又怀孕了？这都是第七个了吧。” “正发愁呢，现在日子过成这样，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钢坯厂厂长说的话。 他这个正直的厂长，为钢坯厂确实也是尽心尽力了。 “那可不行，大茂啊，等会你逮上两只老母鸡给赵厂长带上，孕妇要好好补补身体。” “好的，赵厂长可以亲自过去挑两只带回去。” 许大茂一边是羡慕赵厂长的能力，年龄也不小了，媳妇也是个狠人，第七个都怀上了。 这要是多子多福，这福气都满了。 一边想着李副厂长这个借花献佛玩的可真6啊，拿着他保障组的老母鸡送人。 只要是符合轧钢厂的利益，许大茂没理由，也没有权利拒绝。 保障养殖组是轧钢厂的资产。 怎么说钢坯厂都是下属分厂，赵厂长也是自己人，也答应了增加产量…… “那真是太好了，敏容最近就一直念叨想喝老鸡汤呢……” 修改了一天，求求放出来吧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产量增加 第158章 钢坯厂赵宇初厂长，产量增加 （哪里有问题请审核直接删掉，别让我修改，谢谢。） 六菜一汤。 五荤两素。 赵宇初厂长看着这个标准惊讶的说不出话。 他们厂的小灶都要开不起火了。 “现在整个四九城的厂都在传红星轧钢厂招待标准最高最好，连大领导绕一圈都要留在轧钢厂吃饭。” “原来我一直觉得是假的，没想到比真的还真，我这个厂长真的汗颜啊。” 李副厂长听着赵宇初说的真诚，也不能让他的话落在地上。 下属分厂的厂长，要是调到总厂来，起码也是一个副厂长，他们俩不仅是职级相同，连职务都大差不差。 所以轧钢厂一般的招待任务都是李副厂长承担，而杨厂长只会陪同上面来的领导。 这个叫分工明确。 为了避免管理混乱，明确每个领导班子应该做什么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这个啊，都要感谢许大茂啊，这小子下乡放电影……” 李副厂长夸奖了一遍许大茂之后：“来来来，先吃饭。” 许大茂拿着茅子已经给每人倒了一杯。 “许大茂同志，都上了四九城日报了，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往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都是领导抬举，都是领导抬举。” 饭吃到一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才开始提及今天这顿酒的意义。 “赵厂长，今年的目标您也看了，轧钢厂能做出多少产量，那要多仰仗你们钢坯厂，今天要努努力，加加油，产量不说翻一番，最起码也要有显著的增长吧。” 赵宇初的脸色稍显为难。 这事，可不好答应啊。 “赵厂长诶，这是现在的大趋势，您还看不明白嘛，大领导们不会听你的什么客观理由，只会看今年的产量比去年的产量增产多少。” “意思就是这么明确，不增长，就下岗，显著增长有小功，翻一倍才能受表扬，你好好想想吧，要是被拉出去当典型，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冶金部门的脸啊。” 许大茂就就安静的听着不说话。 该他表现的时候，他已经表现过了。 以前的他坚持不到说正事的环节就退场了，现在他就是酒仙。 真·千杯不醉。 “李厂长，就算您这样说，客观条件不达标，就算是大领导坐在我面前，我还是要说出来……” “今年厂里配备的那些物资，换成粗粮能吃饱，但是那玩意没力气啊，钢坯厂又都是能吃的壮汉……” 说起来赵宇初也满是苦水。 许大茂依旧在虚心学习。 赵厂长说的是真是假，谁都分不清，反正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要先树立起一个吃不饱没力气的人设。 至于真的假的，就算是去钢坯厂食堂看，都看不明白。 “来来来，先喝一杯。” “这些都是趋势，谁不增长就拿谁是问，客观原因是有，但是现在才年初，不是完不成增长的理由，以后每年都是这个情况，困难就是用来克服的，不能说不行，要说行，绝对行。” ** ** ** …… …… …… 【（删减部分不重要，想看的可以进群或者书友圈）】 …… 导致自然灾害比预想中的更加严重。 【这里悯农四句诗】 不征，不购，不纳，粮食，怎么能和《悯农》的结果一样呢？ 有些地方可以嘴硬头铁随便搞。 但是这里可是四九皇城。 皇城根脚下。 伱要是实打实的拿不出来那么多，敢玩虚的，保证有一堆人过来找你算账。 乱象，是偏远的山村，是地方。 四九皇城，永远都乱不了。 “而且你也要提前做准备了，今天的产量要大幅增加，明年呢？后年呢？这些你心里都要有数。” “李厂长，您别说了，我敬您一杯，今年的产能，我们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增产15%，这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有要求，供应我们厂的粮食和油也要增加10%，不然我明天就去找大领导申请调任。” “这帽子我不要了，我也不能拖我们部的后腿，也不能拿厂里的工人人身安全开玩笑。” 李副厂长也明白这是赵宇初的极限。 这在李副厂长眼里，这个赵厂长脑子有点傻。 现在哪个厂的工人不是嗷嗷叫，热血上头，稍微开几次大会鼓励，那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玩命的干。 不过这个产量已经达到轧钢厂的预期了。 至于增加的粮食什么的，会和领导申请走流程的，最后能批下来多少，那就不是轧钢厂总厂能做决定的事情了。 “好好好，赵厂长，领导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人民也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建设祖国大地。” “你放心，增加粮食的事情，我一定会打申请上去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就好，多谢李厂长了，我代表钢坯厂的所有职工敬您一杯。” 事情没有任何意外的谈拢了。 红星轧钢厂可是总厂，能和下属分厂钢坯厂商量，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能拒绝吗？不能。 最多也就是多要点东西了。 接下来的场面就只剩下其乐融融了。 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能拿出来说一说。 “什么？弟妹又怀孕了？这都是第七个了吧。” “正发愁呢，现在日子过成这样，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钢坯厂厂长说的话。 他这个正直的厂长，为钢坯厂确实也是尽心尽力了。 “那可不行，大茂啊，等会你逮上两只老母鸡给赵厂长带上，孕妇要好好补补身体。” “好的，赵厂长可以亲自过去挑两只带回去。” 许大茂一边是羡慕赵厂长的能力，年龄也不小了，媳妇也是个狠人，第七个都怀上了。 这要是多子多福，这福气都满了。 一边想着李副厂长这个借花献佛玩的可真6啊，拿着他保障组的老母鸡送人。 只要是符合轧钢厂的利益，许大茂没理由，也没有权利拒绝。 保障养殖组是轧钢厂的资产。 怎么说钢坯厂都是下属分厂，赵厂长也是自己人，也答应了增加产量…… “那真是太好了，敏容最近就一直念叨想喝老鸡汤呢……” …… 【PS：（被这一章搞的头蒙，从昨天一直删到今天，因为付费章节158章还没有放出来，所以这一章删删减减，发的免费，不管能不能放出来就这样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59章 谁都有几分小心思，李副厂长去拿捏 第159章 谁都有几分小心思，李副厂长去拿捏 拥有旧社会大小姐性格的老婆。 还怀孕了。 另外已有六个孩子。 这俩人是真能生，这一家人没人照顾是真不好养活。 许大茂也是有点同情这个赵宇初厂长了。 养殖厂房里的鸡鸭看着肥肥胖胖的就很喜人。 “大茂兄弟，这都是你的功劳啊，这来到这里都眼馋啊，要是自家厂里有这么一个养殖厂房就好了。” “听说西郊的玻璃厂也有样学样，就是弄的鸡苗怎么养都长的很慢，而且一个个瘦了吧唧的，都快吃倒闭了，你这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私聊吧？” “哪有什么秘方，就是喂了一些煤渣而已。” 确实没有秘方，就是乡下一直收，一直吃，然后又从空间牧场里面偷偷补上几只老母鸡，又拿出来不少刚出壳的鸡苗，看着长势喜人。 就算是外人来这里参观，也不会去进鸡舍里面看老母鸡孵小鸡，里面稍微弄两窝意思意思就行。 因为鸡舍里的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煤渣？原来鸡还要喂这个，原来如此。” 许大茂：…… 赵厂长这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鸡吃一些土坷垃煤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刘岚进去抓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出来。 “刘岚，多抓一只，这下蛋的老母鸡，拿回家随便养着，每天也就不缺鸡蛋吃了，小孩子吃个鸡蛋羹也是极好的。” 赵厂长连连摆手：“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这是我们轧钢厂和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一辞一让，赵厂长也就收下了。 “大茂同志，你是个好同志，伱父亲在钢坯厂担当放映员，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同志，最近厂里已经在考虑给他换一个大点的房子了……” 谁说赵宇初厂长不懂人情世故。 在允许的范围之内，他还是愿意做一做好人的。 “那真是太感谢赵厂长了，以后有事您说话。” 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我在乡下有不少朋友，新鲜蔬菜还有蜂蜜水果等都能拿到一部分，等下个月我给您送过去。” 轧钢厂门口。 许大茂和李副厂长看着远去的解放汽车消失在拐角。 在大门口的一阵客套，赵厂长拉着许大茂不松手，非要邀请许大茂去钢坯厂转转。 百般婉拒，才把他送上了车。 “赵厂长对你的评价很高嘛。” “我爹在钢坯厂做放映员，可能多多少少帮我宣传过名声……” “最重要的还是你上了四九城日报啊。” 李副厂长边说边走，许大茂也只能跟上。 “这都是领导培养的好。” 进了办公室，李副厂长的酒醒了一半。 在这个轧钢厂，酒量最好的非属李副厂长莫属，谁让他还负责下面的招待呢。 说话好听又能办事，这样的李副厂长谁都喜欢。 “豪杰那小子没有为难你吧？按辈分，他应该叫我一声姑父，这事啊，我一般都不往外说，你现在也是自己人了，所以让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往外说，年前那次的‘黑龙丹’就全部送到他家去了。” 手指向上指了指。 意思很简单，对他来说，林家是高不可攀的大户人家。 林家，就是撑天巨柱。 许大茂也内心没有当回事，表面也只能表现的诚惶诚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至于李副厂长和林家的关系，这个该知道的人瞒不住，不该知道的永远都不会知道。 就像之前林副厂长负责的部门为什么全部都由李副厂长负责，事情都不是没有来由的，一切事情既然存在，那肯定是有蛛丝马迹有迹可循。 再不如李副厂长收礼不手软的样子。 杨厂长不知道吗？ 他肯定知道，不然就是被架空了，被架空了那他在厂长的位置上就不可能坐的这么稳。 不管李副厂长做的这点事，顾及的就是身后的林家。 团结同志才是最重要的嘛。 领导班子也是一个集体，不能内斗要团结也是首要条件。 不管窝里斗成什么样子，出了这个窝，他们就是能相互为对方挡刀的好兄弟。 “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了，这个月的量能不能多搞点？那边已经开始暗示我了。” 许大茂心里就跟明镜一样，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 物以稀为贵。 于是也开始诉说难处。 “李天骄那里拿走两份……就是林家一条街上的李家……” “还有林豪杰拿走一份……” “厂里的林副厂长拿走两份……” 杨厂长那里许大茂没有说，正月底的时候就送过去了两份，至于杨厂长怎么分配，那就是杨厂长的问题了。 “每个月就这么多，我这里就还剩下两份了。” “不对啊，你这算来算去也不够啊……” 杨厂长那两份，许大茂没有打算和李副厂长明说。 这俩人早晚有闹掰的一天。 “哦哦，我忘记说了，还有我那个老领导肖科长，他每个月非要让我留一份，我也没办法拒绝啊。” 说完干脆坦白了，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还有两份在杨厂长那里，能留下两份已经是尽全力了”。 李副厂长心里有气，也没办法说出来，只能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这个老杨，平时看着挺正派，怎么这种助兴的药物还要抢。” 现在就剩下两份，就这四颗他还要送上去一部分，他自己也想留一部分，毕竟吃完之后这身体条件那是立竿见影。 现在腰是一点都不酸了。 “这不行，太少了，太少了，但是产量就这么多，不行，我要去找肖科长好好谈谈。” “这玩意效果这么好，这才两天肖科长那里肯定还有一颗没用，他年纪也不小了，工资也没有多少，就不要贪图享乐了，好好干到退休不就好了嘛。” “大茂这些你先收好，我先去肖科长聊聊。” 四根小黄鱼，许大茂也没有客气，全部都装进了口袋里。 “肖科长毕竟是我的老领导……” “他还是我的老部下呢，大茂你就不要再说了。” “李厂长，肖科长是我的老领导，他要是在厂里说我点什么坏话，那我以后还怎么在轧钢厂待下去啊。” “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 稳了。 许大茂就这样离开了办公室，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 相信轧钢厂第一贪的李副厂长，能很好的拿捏肖科长。 毕竟是直属领导。 第160章 易中海妥协，傻柱又精明了一次 第160章 易中海妥协，傻柱又精明了一次 时间转眼过了两天来到了周日。 二月初九。 明天准备一天，后天就是考核了。 昨天于海棠跟着何雨水来到四合院之后，就没有回去。 而于海棠也终于见到了许大茂了。 这是真的不容易。 就是一顿饭吃的尴尬，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之前刚口嗨说过‘于海棠可能对他有意思’，现在要是太热情了，今晚是别想好好睡觉了。 总之吃过饭就让那俩人抓紧时间离开了。 一大早于海棠就托了托何雨水的胸脯。 “雨水，你不对劲，你这两个月虽说吃胖了，但是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长大了？” “滚滚滚，要伱管，醒了还不起床，小心懒死你。” “醒了也没有早饭吃，在床上躺着还顶饿呢。”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你看看你那个眼神，眼珠子都恨不得长在许大茂脸上，啐，你是真的厚脸皮。” 于海棠用力捏了捏何雨水的四两。 “你再说，你再说……” “雨水，你老是告诉我，你该不会是偷吃了吧？不然怎么这么快就超过我了，这很不正常，而且现在可是新社会，没有封建社会小妾那一套了。” “是你自己想当小妾，别用这话来试探我。” 何雨水房间的嬉闹没有人能看到。 许大茂正刷牙呢，一大爷和二大爷就联袂过来了。 最后又扯上傻柱还有贾东旭，几个人都进了一大爷的家中。 “大茂，光齐那工作的事情……” “大茂，那考核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关心的事情在许大茂身上。 就这么说，现在这个四合院里，已经没有人敢给许大茂脸色看了。 就连聋老太太现在见到许大茂也避让三分。 贾东旭的状态有些堪忧，这精神萎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年前就是这样了。 傻柱依旧是那副滚刀肉的样子，嬉皮笑脸的有点欠揍：“贾东旭，你怎么回事，怎么有白头发了？” “不还是因为考核的事情愁的，这一级工到二级工我考了三年，今年再不过就说不过去了……” 易中海一听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你还知道啊，你知道还不努力，一月份你的目标没有达标吧？那可是一级工的数量啊，你要是升到二级工，那岂不是更加做不完了？” “要真是这样，你还不如不升。” 易中海已经对贾东旭已经彻底失望，不然也不会彻底不管贾家。 今天拉贾东旭过来，是因为事情已经临头了，各方面他都做好了准备，唯一的变数就是贾东旭。 易中海想了好几天，最终还是打算解决这个不安定的因素。 早知道这一天，就不应该带着贾东旭去找许大茂。 当然这个‘解决’不是字面意思上的解决。 而是借钱消灾。 易中海屈服了。 万事俱备，就差最后一哆嗦，他可不允许被贾东旭破坏掉他的八级工大业。 贾东旭是个知情者，这小子要是捅出去到时候什么都没了。 所以易中海的打算就是拿出二百元借给贾东旭，当然，这个钱，是要还的。 更当然，这个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没了，因为以前易中海借给贾家的钱，一次都没有要回来过，还包括上个月坐火车去密云社区借的钱。 主打的就是一个有借无还。 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 贾东旭心里也门清，他可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不然之前也不会想着啃老一大爷了。 吃绝户这么歹毒的事情，他都能做出来，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今天易中海能喊他过来，还不是因为他在抽烟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我知道考核的内幕消息’，就这十个字，果然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中，今天易中海不还是要来乖乖找请他。 这可是他想了半个月，才想到的好办法。 如果今天还不行，那他就要再说上一句‘有钱就能通过考核’了。 只能说易中海是个顾全大局的。 “我借给你这二百元是有条件的……” “放心吧师父，您有什么条件，无论是什么，徒弟一定答应为您做到。” “以后把这二百元还给我，能做到吗？” 贾东旭突然就沉默不语了。 “这笔钱我会单独给许大茂，不能经你的手。” “好。” 贾东旭点头如捣蒜。 “大茂，情况你也都看到了，就请你再麻烦一遍，至少不能让贾东旭去死啊，他要是工件精度做的能过关，这个二级工你就帮帮忙，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你小时候还跟在贾东旭身后玩呢。” 许大茂接过了二十张大黑十。 无论易中海是怎么考量的，反正只要有人出钱就行。 “贾东旭，事情定下来了，你抓紧时间回家睡觉，养足精神，别到时候关键时刻掉链子。” “这个你们放心，我最近的工量没有做完，就是因为在做前几年的考核工件试试手，保证做的又快又好。” 贾东旭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一句话形容就是办法总比困难多。 “你们两位放心，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好了，你们放松心态去考试，一定能过的。” 许大茂又喂了这两位大爷一颗定心丸。 考了稳赚，考不过不亏。 易中海也是乐呵呵的，许大茂虽然是领导了，但是他对管理四合院一点兴趣没有，而他要是成了八级工，以后的话语权就更大了。 这就是更进一步。 “那我儿子光齐的事情……” “你先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个还需要等等。” 傻柱就当是个听众。 现在许大茂越来越牛，他也越来越惹不起了。 嘴上这点便宜也占不上了。 “柱子，你的手表呢？我看你最近手表一直不离身，今天往家里了啊？” “就傻柱这德行，脑子往家里手表都不可能忘家里。” 傻柱只是嘿嘿一笑，并没有把二大爷的话放在心上。 “这事说起来有点麻烦，之前我不是找过食堂主任嘛，那老小子满嘴没有一句实话。” “和你们说完之后，我又在食堂里说了一遍，结果我那个徒弟马华说食堂主任看上他的梅花手表了。” “经过我长久的思考，在晋升考核开始之际，我还是用梅花手表去换了一张晋升考核表。” “贾东旭一级工升二级都要两百，我这是七级升六级，32.6元的工资要涨到37.5元，怎么算都比贾东旭赚多了。” 人嘛，都是会进步，都想追求进步的。 之前因为打架一年不能晋升，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当然不能作数了。 第161章 傻柱相亲，白莲花初来乍到 第161章 傻柱相亲，白莲花初来乍到 “我对我的厨艺很有自信，今年晋升到6级厨师。” “三年后晋级到五级，到时候我就不用再轧钢厂当一个小灶师父啦。” 轧钢厂的厨师，最多也就能升到五级，再想往上走就要换地方了。 这厨师的等级名额比技工卡的严厉多了。 易中海更是连连夸赞：“柱子，你这次做的就很对，心疼那俩钱干什么，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晋升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刘海中这时候也插了一句：“现在东风西风不稳，指不定什么时候晋升考核就停滞了呢，到时候想考核都考核不了。” 许大茂惊愕的看了一眼刘海中。 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啊。 这么有水平。 “对对对，讲究一个落袋为安，没到手里说什么都没用。” “何雨柱，何雨柱……” “在这个四合院谁知道何雨柱是谁啊，你喊傻柱，保准跑出来的很快。” 路过的三大妈提醒了一句，王婆也不注意什么乱七八糟的形象了，直接开喊：“傻柱——” “哎，来了。” “得，还真是一个傻柱。” 傻柱急匆匆的从一大爷家里跑了出来：“王婆，您怎么来……上次说的那事您有谱了？” “费了好大嘴皮子人家才答应过来见一见，那可是纺织厂的一枝花……” “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还不赶快去捯饬捯饬，伱看看你这一身灰头土脸的样子……” “得嘞，王婆这事办的漂亮。” 傻柱一撸袖子就要进屋，眼尖的王婆顿时就发现了了不得的大事：“傻柱，你的手表呢？” “我可是给人家承诺了，三转一响已经凑了一半，剩下的两年内凑齐，这也是你亲口和我保证的，现在怎么新的还没来，旧的就已经走了？” 一大爷这时候倒是好心的上来开始向王婆解释。 当然不能说送人了，只能说暂时拿出去保养了。 顺便又介绍了一下柱子的工资即将从32.6元提升到37.5元的事情。 可王婆是个认死理的人。 “何雨柱，这个亲你要是想相亲呢，那就尽快把手表拿回来，我可我能给你瞒一时，不能帮你瞒一世。” “王婆你放心，今天这是来不及了，我要是知道您今天要领姑娘过来，我指定不能把手表拿去保养，来来来，您先坐下喝杯茶。” 许大茂看着傻柱鞍前马后的伺候王婆，这小子不也是会伺候人。 用人脸朝前，不用人朝后。 何雨水出来看了一眼，就拉着于海棠去后院了。 爱咋咋地，上次那个多好，一看就很朴实，结果就是不愿意，非要找个漂亮的。 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挑来挑去一场空。 许大茂也没心情看傻柱又是梳头又是擦皮鞋的，也是抬脚就离开了。 “前面干什么呢，半上午就这么热闹？” 聋老太太打开门喊了一句，也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她在屋里都能听到中院发生的事情，看来她是一点都不聋。 还没人回答她呢，她就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二话不说扭头就回屋了。 惹不起，躲的起。 许大茂也只是笑笑，他巴不得聋老太太这个人精离他家远点，要是胆敢算计娄晓娥，假聋也给她打成真聋。 “前面干什么呢，半上午就这么热闹？” 回到屋里，娄晓娥问了一模一样的话。 许大茂还没有开口，何雨水就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放这安稳过日子的不娶，非要找个好看的，是真不怕娶一个祖宗回来。” 于海棠当即就反驳道：“诶，雨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长的好看有错吗？你这种说法就是‘男人耍流氓怪女人太好看’完全不讲道理。” “你看晓娥嫂子好看吧，你长的也不差，也没看你们被供起来。” 许大茂突然觉得有些东西真就是血脉传承下去的。 于海棠这套说辞起码领先时代三十年。 遥遥领先。 “你要是想说你自己漂亮就直说。” 倒是一边的娄晓娥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她是真的被‘供’起来过。 傻柱换了一身精神的衣服，也是急匆匆的来到了后院。 最近刘光齐的日子是真的难过。 一方面他觉得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现在的许大茂冷血。 没错，他对许大茂的气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完全消除。 因为现在刘海中把宝全都压在了‘许大茂’身上，无论是技工等级晋升，还是他的工作问题，导致他更不想面对许大茂，不然还要摆出低三下四的姿态。 遥想当年，他们也是一起去过胡同的交情。 淡了，淡了，感情淡了。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刘光齐的想法，保准给他一棒槌，美化的倒是不少，坑过许大茂可不是一次两次。 当然原身的许大茂也没少坑他。 总归就是一个与人斗，其乐无穷。 当然现在刘光齐最恨的人早就已经不是许大茂了，而是傻柱。 就是因为傻柱破坏了他的相亲。 他可是在心里强制说服了自己，内心深处，他和傻柱一样，也想找个漂亮的。 傻柱还能挑一挑。 而他完全没有挑的资格。 因为傻柱说了‘掉底’（露底子）的话，现在人家女方还看不上他呢。 这个仇他可一直记着呢。 听到傻柱的相亲对象来了，他收拾收拾打扮的帅帅气气，就去了中院凑热闹。 热闹不热闹的无所谓，就是把仇给报了。 傻柱不让他好过，他也不能让傻柱好过。 必须要破坏。 “大家让让啊，来了来了。” 王婆一句话，连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的阎解成都趴在窗户上看。 凑热闹嘛，谁不喜欢。 娉娉婷婷，体态婀娜。 一双桃花眼流波婉转。 阎解成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长的这么漂亮，偏偏要便宜傻柱。 这世间之事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可恶啊可恶。 这容貌放在整个四合院也是上游的存在。 就是仔细看去，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 傻柱一看也乐了，这容貌不输秦淮如，和娄晓娥相比也是各有各的美。 拿下拿下，必须拿下。 “你就是何雨柱？” 人家姑娘也不害羞，和前几天那个有天壤之别，一个不爱说话，一个相当的大胆。 王婆赶忙拉了一下姑娘的衣袖。 “这位是何雨柱，轧钢厂的7级厨师，过两天考核之后就是六级厨师了，你看看我们一个两个的脸上干巴巴的，你再看看他，满面油光，还长胖了不少。” 第162章 许大茂出门，阎解成刘光齐窃窃私语 第162章 许大茂出门，阎解成刘光齐窃窃私语 胖子不仅不会被歧视，还是家里条件好的象征。 “这就是当厨师的好，饿不着自家人。” “这位呢，是纺织厂的白莲花，人如其名，就是纺织厂的一朵花，多少小伙子想娶都没机会呢，今天能过来，就是因为你实在，你是一个老实人。” “不然还不愿意来呢。” 傻柱当即就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说他是老实人。 而是这个姓氏，他就是感觉这个姓氏不吉利，他爹何大清抛下他们兄妹俩就是跟着白寡妇跑去了保定，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个姓氏，对于老何家，不是什么好姓氏。 不过这个白姑娘长的是真巴适，真带劲。 其它的就不重要了。 “莲花好，莲花好，好名字，纯洁无瑕。”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三大爷正在卖弄文采，三大妈已经开始动手掐他了：“老东西，淤泥不染是吧，不妖是吧，看人家长的像个妖精都会作诗了是吧？啊？” 三大爷：…… 这事根本说不明白，捂着后腰直接就回前院去了。 傻柱这次学聪明了，饭菜没有提前做，要是不合心意就意思意思，符合心意，就多意思意思。 白莲花很明显符合他的心意。 “三间大房都是我一个人的，我有个妹妹住在旁边的耳房。” “院里的人都喊你傻柱，伱不会真的傻……” 两个人负责聊天，王婆负责活跃气氛。 那这个天是越聊越开心。 傻柱也没什么避讳的，反正还没有到饭点就开着门聊天。 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无不能言。 无不能听。 刘光齐的银牙是真的要咬碎了，什么傻柱的相亲对象这么温柔，还这么体贴，而他那个相亲对象鼻子都顶上天去了。 人与人之间，真的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槽……” 愤愤的念了一声，就往前院走去。 后院许大茂一家也在说说笑笑的准备出门了。 因为今天中午决定是去下馆子。 有人请客的那种。 就是傻柱，在相亲对象没来之前，就先安排好了许大茂，不仅是从许大茂家里买了不少食材，还非要请许大茂出去下馆子。 看吧，人家就是一点都不傻。 阎解成相亲为啥不成，在傻柱看来，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要不是许大茂不在家，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情了。 这婚事一成，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所以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杀猪斥巨资，就差给许大茂跪下了，说的还是什么感谢许大茂帮忙照顾何雨水这么长时间，都是他应该做的。 今天务必要让雨水请他们吃个饭。 何雨水倒是挺意动，一直以来她都很想报答许大茂。 那这事就这样定下了。 许大茂，娄晓娥，何雨水，还有一个没回去的于海棠。 对了，还有一个秦淮茹不知道能不能去。 而此时的秦淮茹正在水槽边碎碎念呢，四合院里的大小事都没有瞒过她的耳朵的。 傻柱相亲她无所谓，她是真的觉得傻柱这个人憨憨傻傻的没脑子，站在她面前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她忧心的是中午饭。 这出去下馆子…… 一只手扶着她自己的肚子，心中也下定了决心。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为了孩子的一切。 “秦姐，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去啊。” “好嘞，我把衣服晾上。” 五个人结伴往外走。 傻柱心里很满意，虽然许大茂比以前更让他讨厌了，但是也有好的一点。 那就是说话做事都很诚信。 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这就是不是以前的小人行径了。 “这些啊，是王婆说你要来，我跑遍了半个四九城才买来的，看着老母鸡多肥……” 许大茂刚走到前院，就看到阎解成和刘光齐在说着什么。 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搓动，数钱的动作做的倒是很溜。 两个人看到许大茂出来了，立刻闭嘴了。 “大茂哥，您出去啊？” “大茂哥，这都中午了，您拖家带口的干甚去？” “傻柱非要请我出去吃饭，不去不合适。” 阎解成后悔的真想拍大腿，他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 最好是让许大茂、傻柱、刘光齐还有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贾东旭一起出去，哪怕是拿出几毛钱让他们出去洗个澡呢。 这傻柱啥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 “好好好，大茂哥您先去忙。”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出了四合院，看似他这两个月在四合院做的事情不多，但是这一个两个的谁见了他都要给几分面子。 已经没几个人敢找他的不痛快了。 实力强了，自然会上来巴结你。 “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当门神啊。” “真是奇了怪了，傻柱的相亲对象你们两个都不想去看看，你们两个是想娶个什么样的……” 只有秦淮茹路过的时候调笑了两句，这俩人也没有当回事。 “您出去就操心我们俩了，就我们那个家庭，就算您愿意给我介绍个农村的漂亮姑娘，我们也不敢娶啊。” 等到这许大茂一行人彻底出了四合院。 阎解成和刘光齐又往角落里面走了走。 “怎么样？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要不是我最近没了收入来源缺钱花，这事就算你给我十倍的价格，我指定不会告诉你的。” “要不要听，一句话。” 刘光齐也豁出去了，身上仅存的两元钱也是他存了两个月的钱。 “我就这么多，你要是愿意说你就说，你要是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阎解成一把就把一把零票抓在了手中。 “也就是我最近没了来源，短了手使……” 刘光齐伸手又想抢回来：“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听了。” “说说说……” 阎解成让刘光齐附耳过来。 一阵叽里咕噜。 刘光齐先是瞪大了双眼，随即又变成了月牙。 嘴巴都快裂到耳根上去了。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句句不假，我去照顾过好几次生意，就是做的隐秘，不是熟客人家根本就不承认。” “我能过去，还是因为有江湖大哥带我过去……呸，事情是告诉你了，位置也是告诉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阎解成晃晃悠悠的走了，走远才又念叨了一句：“告诉你有什么用，八元钱，一瓶茅台的价格，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是能享受的起的价格吗？” 第163章 入门茶价等同茅子，百货商场被找上 第163章 入门茶价等同茅子，百货商场被找上门 8元，那可是一瓶茅子的价格。 这和那些底层得到一元两元的有天壤之别。 不要记八元，要记住，高端的，就算是高端入门级别，最少也要一瓶茅子的价格。 无论是什么时候。 刘光齐第一反应就是去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随即他又冷静了下来。 假如呢，假如，假如傻柱要是把这个隐藏在纺织厂的高端茶，娶回了家。 本以为是私家车。 结果一瓶茅子的车钥匙好多人都有。 连秦淮茹这个怀孕三个月的都一点都不嫌累。 不仅仅是许大茂，何雨水秦淮茹还有于海棠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购物狂。 许大茂都不知道娄晓娥这买票的本事哪里来的，真是无师自通。 不拿钱当钱的娄晓娥。 小饰品是很少的，化妆品更别说了。 最不会为钱担心的娄晓娥，倒是嫌弃起来吃饭贵了。 这许大茂的气度一看就是个干部，也没有人过来找不自在。 许大茂：…… 比陪女人逛街更可怕的是一次性陪四个女人逛街。 真是要了老命了。 “可是鼠鼠我啊，最喜欢钱了。” 百货大楼里面大的东西比街上的代销店和供销社多多了。 “这个好看，包起来。” “大茂，你看看这个呢子大衣，你穿上正合适，也就几十元。” 这还正在相亲呢，刘光齐在心里就应该改了称呼。 “鼠鼠我啊，最讨厌讨价还价的人了。” 有人过的辛苦，那就有人过的好。 不怕有些人不消费，只要你有钱，你要你在四九城，过惯了富贵日子还能回去过苦日子？ 那必不可能嘛。 “三十？这太贵了吧？还不如让秦姐在家里做。” 从今天开始，每天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临时工，最起码也要存够一瓶茅子去照顾照顾傻柱媳妇的生意。 喊保卫的话还没有喊出声，腰上就多了两个硬家伙。 这百货大楼里面一直有保卫人员在巡逻，那腰里都是带着家伙的。 没关系，只要傻柱喜欢就好。 就算是如此简陋的商场，几个女人依旧逛的兴致勃勃。 “啊？这个要票吗？今天出门太急，没带。” “许干部，鼠鼠我啊，最讨厌有人不讲信用贵人多忘事了，你今天是想死还是想活呢？” 去了大饭店吃了铜锅涮肉，五个人，消费了30元。 让饭店开好收据，许大茂折叠好装进了兜里。 她家的白面都要换成二合面吃了，多吃几口好东西怎么了。 亡命之徒，真是亡命之徒。 正站在一旁等待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这个声音许大茂听出来了，就是‘老山蜂’那一伙人，一直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说什么‘开瓢，出名，上报纸’的铁憨憨，也被‘老山蜂’称作‘老四’。 “多说一句，你死。” 这是个新口音，肯定不是那个愣种老四，年龄不大，一开口就自称‘叔叔’，这些喜欢占人便宜吗？ “肯定想活，钱可以给你，今天就能给，晚会就能给，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不对，现在是两个了。” 雪花膏是唯一的硬通货。 人人尚武，可不是开玩笑。 不就是八百元没给嘛，当时他们给的期限是五天，不过许大茂不是也说了嘛，等收拾完阎解成就来付尾款，这不是还没有收拾阎解成嘛。 而许大茂只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建成的目标客户群体就是‘全市居民、国际友人及外地来京人员服务，商品定位还要逐渐高档化’。 比如身后这俩肯定是高手。 “老五，你和他废话什么，这小子不老实，直接弄死得了，你先走，我一个和他一命换一命，这小子是个干部，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他，这样我也能上报纸了，死了不愧，值！” 不怕傻柱不认账，他要是敢不认账有一百种方法收拾他。 这特么比抢钱来的都快。 找工作的事情必须要抓紧时间。 要是工人阶级，这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还是那句话，钱购买力强，那就搞一些钱买不到的玩意，老百姓的用不到的玩意，拿到高端市场去卖。 “感觉手艺也差不到哪去。” 许大茂相信一件事，这俩人要是敢在这里开枪，那他们俩肯定会被当场击毙。 花钱如流水。 针织部都要排队，几个人依旧乐此不疲。 “这个，也包起来。” 没有受过教育，人民普遍素质不高，要是再掌握两门偷摸的手艺，这种大商场真就成了扒手的乐园。 千金万金难买乐意。 殊不知在于海棠听来，这就是说给她听的，不就是多吃了一点嘛。 说简陋就有点过分了，毫不客气的说，这就是这片土地上最大的商场。 今天这不是遇上活李逵了，这是遇到活阎王了。 这些事许大茂不知道，也不知道，但是一个人身上的风尘气息是掩盖不住的，他反正觉得那个白莲花不是什么正经人，很有可能是个不检点的寡妇。 坏是真坏啊。 这些人胆子是真的大，不仅是找上门来了，还找到了百货大楼。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反手去抓。 “伱们这里有没有闲余的票，先匀给我，我真的是太喜欢这个衣服了，您随便开价。” 巡逻保卫人员多，也就是吓唬吓唬小毛贼，根本拦不住那些高手。 从上上一辈，就和寡妇牵扯不清。 后面终于有人开口了，许大茂也终于可以说话了。 “这才哪到啊，吃不穷我们家的，走，我们去百货大楼逛逛。” 而且身后是两个人。 这玩意绝对是个愣种。 想到这里刘光齐顿时眉开眼笑。 许大茂闭口不言。 杂七杂八的东西倒是有不少。 还敢在里面动手。 真不愧是一个连爹娘都愿意赡养的禽。 傻柱家的家风就是喜欢寡妇。 这这些巡逻的保卫人员，没准就是上过什么战场参加过什么战役的英雄。 “买。” 不是软刀子，是硬枪口。 不要问为什么要排队，因为有一部分针织品是不需要票的，花钱就能买，比如小孩带的针织帽。 两把枪口，感受的清清楚楚。 老五还在犹豫，许大茂立刻改口：“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我现在没要求了，我要回家拿钱。” “那你就记住了，今天这事要是没个说法，不能彻底解决，你包括你身边这些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和气生财，你好好想清楚，钱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不要你的命，你也不想下半生变成残疾吧？哑巴是肯定的，缺胳膊还是少腿任你选。” 第164章 ，鼠鼠我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第164章 ，鼠鼠我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傍晚，我们在洼子胡同等你，你要是不来，脸面摔在地上，后果，天桥乞讨的残疾人一定有你。” “鼠鼠我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能怎么办，暂时只能答应。 硬邦邦的枪口没了。 等到许大茂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两个不算高大的背影。 今天这事必须解决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联系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那个是好兄弟，来上一次一网打尽。 如果有林豪杰的帮忙，那就更简单了。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给钱，花钱把这件事彻底平了，当时也是许大茂亲口答应的。 院子里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傻柱心里听完很不舒服。 嘿，这个傻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是去把代销店抢了？ 看到包装上的‘四九城百货大楼’，才明白这是去大商场采购去了。 “王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赶明我买条红鲤鱼给您送去。” 怎么说这几个也是讲江湖道义的，总比那些无法无天杀人如麻的悍匪强多了。 现在是真想多要点。 就算他考核通过六级厨师是37.5元，那许大茂这个月也要57元了，还有个副科…… 许大茂：…… 许大茂拗不过，只能拿着饭店的收据就去了中院。 “你要是让他同意，许诺给你的多翻一倍。” 她能吃两头不说，现在这个傻子还要翻倍。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呢，毕竟是傻柱的一个月工资。 何雨水这小妮子现在胳膊都拐到许大茂腰上了。 “国营饭店，公章盖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谁会坑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就这我还没有找你要粮票呢。” “你们这是把一年的东西都买回来了吧？” 易中海要时刻维护四合院的价值思想观念，比如‘孝顺老人’‘至纯至孝’，这些观念都是他一直在言传身教的影响着身边的人。 “老刘啊，你这个时候怎么还说这种话，别瞎说了，小心让你出去吹吹风。” 因为他也想当官，而且他家和许大茂家是邻居啊，要是真有什么好风水，他也能沾沾边。 一大妈以前还是逃难过来的呢。 王婆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刘海中当即就不乐意了：“那咱们院里怎么就出不了领导干部了，搁在前朝这也是一块风水宝地，要不然王爷贝勒怎么会选择在这里开府呢？” 那是真的羡慕。 “同喜同喜，大茂你也要加把劲啊，看娄晓娥到现在没什么反应，没准以后你儿子还要喊我儿子喊哥哥呢。” 毕竟现在都是这样的，见面相亲结婚，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中午你非要让何雨水代你请我们下馆子，这个是收据，别愣着了，钱拿出来吧。” 现在看着他确实像是个傻子。 这样的好事一年都遇不上一次。 “一年？两年都不止吧。” “也行，出门叫个人力三轮车帮我们送回去。” 阎埠贵说归说，嘴里也全是酸味。 最后娄晓娥一人送了一瓶雪花膏。 也只能把不安压在心底。 如果能花钱让这些江湖人为他所用，那确实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这时候许大茂抱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中感觉事情有点不靠谱，但是他又说不出什么来。 “差不多就行了，再多就拿不下了。” 说起来还是许大茂主动说出来的。 30元的巨款，傻柱是真的不敢相信。 如果许大茂知道傻柱的想法，一定会劝他不要灰心，这辈子努努力，在退休之前混到二级厨师，那也有72.5元了。 现在他的工资还是32.6元，而许大茂已经是45元了。 “上个月是45元，这个月应该就是57元了，如果传言的副科能一起落实，那就是72元了。” 傻柱的大声喧哗，还是关于钱的大事，瞬间就吸引了院里更多人的注意。 这是去哪吃什么山珍海味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的相亲对象已经走了，他正坐在院子里傻乐。 刚才他被人威胁这几个一点反应都没有，逛街的时候男人被抛弃在一边实在是太正常了。 “还真没想到，咱们这个大杂院还能出一个大干部。” “何雨柱，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不是有自行车吗？下周末你骑车带她在四九城逛逛，只要你们聊的开心，这事就能定下来了。” 不知道谁提了一句：“现在许大茂提干两次沸沸扬扬的，工资涨到多少了？” 许大茂看到大包小包的几人，瞬间头都大了。 在去年的时候，他的工资32.6元，许大茂的工资才是30元。 “没啥，就是正好有时间去逛逛，买了几件衣服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去了。” 众人看着几个人大包小包，有点不理解‘几件衣服和生活必需品’的概念。 这门亲事真不亏啊。 价格一点都不便宜。 只感觉到赤裸裸的差距。 回去的路上都是和娄晓娥手挽手的。 许大茂坐下刚喝杯茶，何雨水就催促许大茂快去找傻柱收钱。 “王婆，就这个，白莲花，名好听，人也好。” 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 这辈子都追不上了啊。 可能是对于柱子来说太顺利了，所以才会不安心。 “大茂，伱来帮忙拿一下，这个裤子也很适合你。” 仔细想想以前柱子办的事，就没有一次是顺顺利利的，那这次就是明显太顺利了。 “30元？许大茂，你是不是故意坑我呢？” “得得得，是我失言，是我失言，子虚乌有的事就别提了。” 说好的中午这顿饭他请，这钱就必须要回来。 等到许大茂他们去了后院，中院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拿定主意。 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八卦热闹大家都爱看。 还给一直做饭的秦淮茹送了一件针织毛衣，这可把秦淮茹感动坏了。 “傻柱，恭喜啊，你这是没有意外下个月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王婆离开的时候也就感叹了一句“许大茂结婚早了，不然肯定给他说个更好的媳妇”。 （厨师等级是倒着来的。） 这个标准还是能达到的。 刘光齐一听，瞬间就笑的很开心，他是出去找临时工没找到又回来了。 你傻柱也有今天？ 后面还有好日子等着你呢。 感谢风靡背影的1600点币打赏，我说咱能一次性打赏1500吗？还能得一张月票 第165章 傻柱再次借钱，易中海沉思良久 第165章 傻柱再次借钱，易中海沉思良久 阎解成也是穿着一件大衣探头探脑的出来看热闹。 “你……” “你要是还不信，那我们可以一起去饭店对峙，要是真的，你翻倍，要是假的伱就不用掏一分钱。” 傻柱只感觉憋屈。 确实是他让许大茂出门呢，谁知道许大茂这么会吃啊，一点都不手软。 还有何雨水那个小妮子，也不知道劝着点。 冷静，冷静。 最起码媳妇快到手了。 众人一看这个情况也都明白了，许大茂说的肯定是真的，傻柱又是说话不算数想滚刀。 “傻柱，男人一口吐沫一个钉，你自己说过的话不会不认了吧？” “你这老是死皮赖脸的当滚刀肉，人家姑娘谁愿意嫁给你这样的人。” “对啊，你也不想想，要是这事传到人家姑娘耳朵里，你这老婆还要不要娶了？” 几个人一顿口诛笔伐，傻柱听的面红耳赤。 是这几个人有多么正义吗？ 不是，正义感没多少，更多的是他们根本不想看到傻柱好。 看到傻柱过的好，有些人就难受。 又怕兄弟过的苦，又怕兄弟开斯蒂庞克。 顺便还能巴结一下许大茂，这事必须干。 许大茂根本不在乎这些人说话是因为什么，今天这事反正不能这么算了。 谁让傻柱长着一张嘴‘不主贵’（方言，同（珍贵），可以理解为傻柱的这张嘴带不来任何好处）。 几个人说的有板有眼，反正就是一句话，今天你傻柱不把账给清了，你老婆是娶不到家里了。 傻柱翻遍了口袋，也就翻出来几张零票，加起来也就几元钱的样子。 “我真没钱了……” “你的钱呢？这才二月初，关饷还没几天呢？” “我这不是……算了，你们说了也不明白，还就只有一大爷理解我，你们不懂就别瞎掺和了，不就是一顿饭钱嘛，为了娶媳妇，我给了，绝对不当老赖。” “你这是要和一大爷借钱啊？” “您还真说对了，这不借钱这坎算是过不去了，年前刚买了大件，现在还真没有余钱。” 说起来自行车和手表，傻柱可就来劲了。 这俩现在是他的门面，不对，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你手表呢？” “手表拿去保养了，等会我就去拿回来。” “你们在这等着嘿，我何雨柱也是一个讲诚信的人。” 说完拉着一大爷就进屋了。 易中海已经开始盘算自己的存款了，本来养老钱还真不少。 贾家借的钱和资助的加在一起真不少，就是一点都没还。 贾东旭考核，又拿了二百给许大茂去上一道保险。 他自己想要晋升八级工，也是拿出了八百元。 之前何雨柱买手表，也是借给了何雨柱二百元。 他的养老金都快要见底了，现在还有就是不到一千元了。 傻柱一个月32.6元，为啥刚月初就没钱了，还不是因为拿到工资就先还给了一大爷二十元。 就这都要还一年才能还清二百元。 现在柱子又来找他借钱，易中海心里也犯嘀咕啊。 再折腾下去，他的养老金就真没了啊。 “一大爷，我思来想去现在就只有您能帮我了，我下个月能不能把媳妇娶进家门，就靠您了啊。” 易中海赶忙开口：“你欠许大茂那三十，我先给你垫上，等你有了再给我。” 三十元，对易中海来说是小钱，他现在一个月84.5元。 “我嘞一大爷诶，三十好借，您还信不过我吗？还有手表的问题呢，我的手表因为马华的‘戳济’（同唆使），送给了食堂主任换了一张晋升考核表，有机会我早晚整他一顿，我的好处可没那么容易拿。” “现在问题不是来了嘛，人家莲花想看我的手表，我也只能告诉她送去保养了，下次我们再见面，要是还没有回来，这婚事可就是要吹了啊。” “一大爷，这事我只能指望您了啊。” 易中海还是没有擅自答应。 他就剩下几百元了，要是再借出去，以后的养老生活可咋办哦。 “一大爷，您不能看着我这么好的老婆从眼前溜走吧？” “就是我现在也没那么多钱……” 傻柱顿时急了，要是易中海没有钱，那他这媳妇还娶不娶了？ 易中海是他唯一的依仗，他也不可能在别人身上借到了钱，食堂里面那两个徒弟倒是有可能，问题是那两个要不是在食堂里面工作，估计能在外面饿死。 手里是一点闲钱都没有。 “一大爷，您要是帮衬着我把媳妇娶到了家，以后我让媳妇把您和一大妈当亲爹亲妈照顾……” 易中海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个就是他一直说的‘孝道’传承。 他让一大妈辛苦照顾聋老太太干什么，不就是在以身作则嘛，做给整个四合院里的人看的。 做人，一定要纯孝、至孝。 “这样，柱子你先别着急，你先拿着这三十还给许大茂，晚上你带着何雨水去我家吃饭，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个事是关于你爹何大清的，本来我不想说的，现在你急用钱，我也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易中海当即就想好了最优解，有些事不能瞒一辈子，现在一切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 一切都是可以洗白的。 傻柱拿着三十元就放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两清了啊，下个月我结婚还要从你那买点菜做席面，没问题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当然没有问题。” 傻柱这才放下了心，他是真担心许大茂在背后使绊子，还好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真小人了。 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都非常嫌弃傻柱。 上次见面的那个多好，就是因为不好看死活不愿意。 这个就是因为长的漂亮，刚见一回面，就已经打算到下个月结婚了。 怎么不直接把两个人的孩子名字想好啊。 呸，不要脸。 女人觉得傻柱就是一个看脸的家伙，以外貌区分，这就是得罪了女人。 男人是觉得傻柱这家伙见色起意也太明显了，一点都不带含蓄的，同时也有点羡慕傻柱这个不要脸状态。 当然表面上一定是和老婆站在统一战线，嫌弃和鄙视傻柱的行为的。 许大茂都回后院了，阎解成也静悄悄的回前院了。 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走，就像是没来一样。 刘光齐开心的都想哼小曲了，他已经想要快进到傻柱结婚后得知真相的样子了。 “刘光齐，你笑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啊？没什么，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第166章 刘光齐的小心思，易中海的算计 第166章 刘光齐的小心思，易中海的算计 刘光齐很开心。 哼着小曲往后院走了。 ‘眼看傻柱就是要倒霉，嘿嘿嘿。’ “眼看傻柱就要倒大霉，嘿嘿嘿。” “你念叨什么呢，念叨傻柱干什么？” 刘光天上来好奇的问了一句，刘光齐挥挥手把他赶走了。 “一边玩去，别来烦我。” 这就是刘光齐的家庭地位，如果二大爷刘海中的家庭地位是10的话，那刘光齐的家庭地位那就是7。 至于他这两个弟弟，就没有家庭地位。 看到许大茂在门口给那几盆花浇水，瞬间就来了兴致。 “大茂哥，闲着呢？” 许大茂看着刘光齐背着手走过来，就知道这小子没有憋什么好屁。 “没事，这几颗该长叶子了，我看看能不能浇浇水。” 刘光齐装模作样的围着小花坛转了一圈。 这个小花坛当初还是阎家三兄弟修建出来的。 “这玩意不能管，越管越长不好，放在这里不动，三年三年的就长过去了，还是越长越旺。” 其实刘光齐说的话有点道理。 花花草草啥的，不会养就别动，一动就死。 “你说的好像你是个专家一样，伱放心，我也就看看，要是真缺少什么东西，三大爷修理他门口那几盆的时候，顺手就把这里的也收拾了。” 刘光齐无话可说。 真别看阎解成相亲没成功，有许大茂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但是人家三大爷依旧对许大茂非常尊重，这几盆花花草草收拾的妥妥当当，没看到阎解娣没事就往后院跑嘛。 在刘光齐看来，院里的三位大爷都对许大茂尊敬有加，他老子都求到许大茂头上了。 做人能做到许大茂这个份上，已经是无憾了啊。 诶。 人比人，气死人。 他不知道的是阎解成到底做了什么事，背地里都给许大茂跪下了。 “大茂哥，我来找你是想商量一件事……” “商量一件事？你小子什么时候还这么扭扭捏捏了，有话就说，没看我忙着的嘛。” 刘光齐把脑袋凑了过来：“大茂哥，我爹说你在帮我找工作，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这事慢慢来，越着急越没用。” 刘光齐神神秘秘的说道：“大茂哥，只要你在帮我找工作的事情上，多费点心，让我这个月能去上班，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傻柱的秘密……” 傻柱能有什么秘密啊。 就这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干过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能数出来一箩筐。 “是关于傻柱今天那个相亲对象的……” 许大茂连连摆手：“别，你还是别告诉我了，这种搬弄是非的话我不乐意听，你要是想说，去和傻柱说去。” “诶，许大茂，这可是我花重金买来的消息……” “你花钱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真没兴趣。” 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刘光齐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要么是传的黄谣，要么就是真的，但那是傻柱的事情，现在傻柱一门心思想娶人家过门，许大茂不会劝。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许大茂进屋了，刘光齐也是摇摇头回家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前的许大茂不这样啊，这结婚真能把人改变成这样？ 进屋的时候，买回来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看到秦淮茹正脱衣服呢。 字面意思，准备试试娄晓娥送给她的针织毛衣。 四个人就像是没有看到许大茂一样，依旧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新衣服。 “我说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里是我家，在我家就开始换衣服了？晓娥你也不管管。”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这是秦淮茹说的话。 娄晓娥也是一点都不在乎：“就是换个毛衣而已，又不是连里面的衬衣都脱了，再等两个月，天气热了，天天让你看衬衣。” “得，那你们换衣服吧，我有事要出门一趟，晚饭不用等我，给我留一份就行。” “你又干嘛去？好好一个周末休息一天你都不在家吃饭。” 周末别人能休息，许大茂可没有休息的时间，养殖厂房的鸡鸭那每天都要喂一遍。 幸好有刘岚。 “有几个老朋友要去见你们，还有于海棠今天你是还要和雨水住在这里吗？” “不止是今天，我以后还想多来呢，大茂哥，晓娥嫂，你们不会嫌我烦吧？” 茶言茶语的天赋难道是天生的？ 这过来白吃白喝的，还想常来，何雨水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哪敢再带一张嘴过来啊。 到现在何雨水还是认为于海棠是因为她才过来的。 她俩才是同学。 而且啊要是于海棠和她住在一起，那以后许大茂还能去找她吗？ 肯定是不能啊，现在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能允许别人打扰。 当场就表示拒绝：“海棠，我可没有答应让你常住在我家啊，天天住在外面，对一个姑娘来说名声不好，特别又是白吃，传出去不好听……” “雨水……” “这事没得商量，偶尔来一次我欢迎，常住是真的不行，这是为你的名声考虑……” 许大茂和娄晓娥招呼了一声，转身就出门了。 傍晚，傍晚。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最终许大茂还是决定一个人先去看看，求财不怕，他现在是真的不缺钱。 实在是谈不好说不通，找保卫科的马科长可能一次抓不干净，但是如果找机会能让林豪杰出手，这几个宵小之辈，估计是一个都跑不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中院已经没人了。 也就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站在门口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大茂，这都快到饭点了，出去是打醋啊？” “有一点小事，你们忙你们的。” 看到许大茂走了，易中海更加的放心了。 如果没有许大茂，那他谋划的事情就更加容易成功了。 一个何雨水还不是随便拿捏。 “柱子，你记住啊，一定要去把何雨水喊过来，我说的这件事是关于你们俩的父亲何大清的。” 傻柱表示一切都包在他的身上了。 再怎么说何雨水都是他的妹妹吧？ 自行车平时都给她让她骑了，到现在还在生气属实不应该。 这当妹妹的耍脾气也没有这样的。 今天必须要拿出当哥哥的威严来。 这嫂子都快进门了，小姑子使脸色是给谁看呢？ 今天雨水代请许大茂吃饭花了三十块，这应该消气了吧？ 第167章 相互认识，老山蜂的考量 第167章 相互认识，老山蜂的考量 穿过沙井胡同。 看到那个赌场灯火通明，进进出出。 这生意好的不得了。 好赌难道就是隐藏在骨子里的冒险精神？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当然许大茂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有钱也不是这样败坏的。 进人洼子胡同，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小院。 敲门。 打开。 除了开门的老六（在南锣鼓巷）踩点的那位来开门，剩下的五个人已经在屋内坐的整整齐齐。 就是流传没有那么广而已。 八百元摆放在桌子上。 能叫这名字的还真没有几个好鸟。 没有个顽主，就他们几个，早就被拉进炮局劳改去了。 这事也算是说清楚了。 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不给钱了。 “如今我们六兄弟在一个锅里在搅马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让你赔那么多钱，一方面是短了手使，另外一方面是你摔断了老二的肋骨，这事情必须有个交代。” “行走江湖无名无姓，承蒙乡亲父老兄弟姐妹的抬爱，还有诸位兄弟的抬举，让我‘老山蜂’做了这个大哥。” “鼠鼠我啊，今天不想见血。” “我还还以为你会带俩片警过来给你当保安，没想到你的胆子还挺大，一个人就来了。” “这二位在百货商店对我动手，你们是在跟踪我？” “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是不是该介绍一下各位的尊姓大名了？” 除了老山蜂的年龄稍微大一些，老二老三是中年人，老四老五老六看着就比较年轻，或许就比许大茂大一点。 直到前几天，他亲眼看到许大茂上了东城最大‘顽主’的车，这让他连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 是被许大茂摔断肋骨的那位，现在看着估计是好的差不多了。 思想很难和他在一个频率，要不是吃不饱饭，这样的人没准就去做什么哲学家了。 许大茂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自称‘鼠鼠’了，原来他真的叫‘鼠鼠’。 就最后这个小麻雀，就是当初在四合院门口等阎解成的那个小年轻。 “这两天没有跟踪你，五鼠是‘吃活的佛爷’（意思是在人堆里扒窃的小偷扒手，佛爷是小偷、扒手，吃活的，就是人堆里扒窃，类似的还有吃死尸，就是偷睡着的人），他经常去百货商店拾青子打秋风，正好遇到了，那账就要好好算一算了。” “你们不愿意对阎解成动手，不过我还是给你们一个忠告，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们注意着点，言尽于此。” 而且除出了老山蜂还大山雀，后面的这四个‘苍蝇’‘蚊子’‘老鼠’‘麻雀’，这可是四害。 那个老四已经拿着枪对着许大茂了。 在二月份之前，他确实抱着要找许大茂报仇的念头，甚至还派人跟踪了几天。 这件事就准备这样过去了，反正许大茂也给了二百元加上一颗中药丹丸，不算亏，也不算失了面子。 得，许大茂也懒得废话，这种人像神经病一样，很难交流。 他们几个能在东城活着，就是靠着上面的顽主，拿到的每一笔收入，都要往上交一半。 名字最小，胆子倒是最大也最凶，动不动就是一命换一命。 蚊四刚想伸手，就被老二敲了回去。 “哼。” 原来是一个贼。 “这位是老三，苍蝇，蝇三。” 这事情吧，有点麻烦。 就是这家伙没有一点礼貌，连最起码的抱拳意思一下都没有。 就当是多赔点医药费了。 这事说出来他确实有点理亏，人家没拿他怎么样，他反手差点把队伍里的二把手给摔死。 任何新鲜事物新的名词称谓，都是第一次传播最广，再往后那就是东施效颦，会很难深入人心。 “只求财，不害命我怕什么，况且我拥有的钱比伱想象的还要多，我不差钱，这都是第二次见面了，一回生，二回熟。” 这是从根本就没有去做一个好人。 从这点分析，他们可能也是慢慢组成的队伍，因为这‘四害’是在58年流传出来的，在今年（60年），臭虫则是要代替‘麻雀’变成新的四害之一。 而他们几个也就是认识顽主，就算是交钱也是交到沙井胡同里赌场里，就他们这种不入流的身份，人家大顽主根本不屑于和他们说话。 这个就叫有命拿没命花啊。 一个六人团伙，许大茂终于把这些人认全了。 面对金主都这样。 无论是小偷小摸，还是聚众行骗，基本就是往上交一半。 事情就这样尬住了。 只能说‘6’。 不要觉得这不可能，这是很正常的。 搞的许大茂都想直接弄死这个铁憨憨了。 问题就是许大茂每天不是在轧钢厂就是在四合院，根本不给他们动手的机会，再加上许大茂看过他们的脸，根本就没办法出现在许大茂的面前。 当然，这也不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了。 伟人的著作写的多么清楚明白，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老鼠不就是一个偷嘛。 活该在底层混，吃一顿饿一顿。 许大茂就是不缺钱。 老山蜂半天没有动。 “这位是老五，五鼠，老鼠，鼠鼠。” 花钱无疑是成本最为低廉的方式。 有时候要上交七成，这都还要看顽主的脸色。 能在百货大楼一直偷，也是好水平。 现在许大茂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诶。 “这位是老二，大山雀，山雀。雀二，” 抱拳“见过”。 就是这个愣种，老是想着弄死许大茂搞个大新闻上报纸。 多这么一伙人当朋友，总比多几个敌人强。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只是不让这几个兄弟去监视了，并没有说原因是因为什么。 看着这个桀骜的面容，许大茂就想到了‘乌蝇哥’。 怪不得自称鼠鼠，还真是没有取错的外号。 不知道是自信还是怎么着，根本不担心许大茂看到他们的脸。 许大茂说完就从口袋里面往外掏钱。 看着就是五大三粗，满脸不服。 “这位是老四，喊他一声蚊四，蚊子都行。” 相同的年龄，面对的却是不同的人生。 人家说的这么清楚明白。 现在人都被威胁过来了，八百元摆放在他的眼前他都不敢拿。 也就没有再让几个兄弟轮流监视许大茂了。 抱拳“请了。” “最后一位是‘小麻雀’，麻六，六子，小六。” 都特么当贼了，都没要受鄙视没人权。 别说他们这种偷摸骗抢了，你就算是在天桥卖艺练地摊，该交的钱你一分都少不了。 前几年自家地里种点青菜拿去城里卖，还要交管理费呢。 第168章 鼠鼠我啊，最喜欢钱了 第168章 鼠鼠我啊，最喜欢钱了 “这个钱，今天我是不能收。” 老山蜂把钱推了回去。 许大茂无法理解。 这是蚊四还有鼠鼠拿枪威胁着他过来的，结果现在钱不要了？ 难不成是要和他撕票，不死不休？ md，说好的江湖道义和只求财呢？ 蚊四当即就忍不住了，他出来混江湖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工人工资平均30元，这800元就是好几年的工资。 他根本忍不了。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有钱不拿王八蛋，我这个人从小就见不得钱从我眼前溜走，要不还不如杀了我。” “就让我抱着这些钱去死吧。” 纯纯愣头青，要钱不要命。 比如美人计会逐渐演变成‘仙人跳。’ “老大说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兄弟了，我蚊四爷也认下你这个兄弟，那你拿我蚊四当兄弟吗？” 这话是能问出来的吗？ 看透都不能说透的事情。 五鼠也知道不可能了，也只能在前面带路。 只有老实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放心吧老大，我心里有谱。” 还好现在事情已经完美的解决了。 他们这几个人现在抱团取暖，还能活着，首先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杀过人，现在又投靠了顽主。 收成一大半都交了上去。 “老四，你别胡来，现在大茂兄弟是我们的贵客。” 刚出了院门，一双大手就揽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停，休要再提让我喊你鼠鼠，连老大的便宜都想赚，你是皮痒是吧？” “这个钱呢，我不收是有原因的。” 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林豪杰，现在俩人的关系，不说是朋友，那也比点头之交强的多，真有事，去找他见面还是可以的。 又或者哪里唱大戏哪里热闹就去哪里，聚众人多，从众心理，几个人很轻易的就能骗几十个人，狠狠的捞上一笔。 “伱是不是认识东城区的林老大？” 至于效果嘛。 “好嘞。” 刚才还是凶神恶煞般的饿狼，瞬间就变成了小绵羊。 到了后世有些经典的骗术依旧没有过时，只是变了一种形式。 跟着师父学了一辈子艺，别的什么都不会。 换句话说就是，剩下的都是听话的，识时务的。 就比如那个五鼠，就会偷，别的他也不会啊。 这家伙还真是头脑简单没脑子啊。 蚊四拿着枪也跟了出去。 许大茂：…… “您抬举，我们就是下面混口饭吃的小弟，在整个东城，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包括拉三轮车的，哪一个不是仰望林老大的鼻息过活，不听话的，都进了炮局或者拉出去枪毙了。” “所以你们认识的还有吃刀口舔血那碗饭的？” “许大茂兄弟，你也不用多想，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住了，阎解成那小子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一直都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 再往后那就是假药假酒保健品，吃不死人喝不死人，价格死贵，有钱还能搞个商标，一直卖下去。 蜂门就是团伙作案，聚众行骗，这种事往后数个四五十年都屡见不鲜。 干完一笔就撤，远走高飞。 “您这是开玩笑了，新社会，那群玩刀子的，都毙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还有几个，也不敢冒头，这个就叫当官的秋后算账，只要苦主还在，只要有人告，能查出来，只要逮到就是枪毙。” “我肯定拿你们当兄弟。” “滚蛋，一边玩去。” “鼠鼠我啊，也最喜欢钱了。” “你把钱收回去，之前的事情你给了二百元已经是一笔勾销了。” 所以老五不仅喜欢自己自称‘鼠鼠’，还喜欢让别人叫他‘鼠鼠’。 “以后什么江湖啊，什么的都会没了，但是骗子依旧会一直存在，而且经久不衰。” 想找都找不到人。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又把这些钱都收了回去。 分则小打小闹各自牛逼，合则大势磅礴骗人无敌。 蚊四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既然我们是兄弟了，你又这么有钱，兄弟最近叶子有点紧，短了手使，能不能拆哒给兄弟几张叶子？” 其实冷静分析一下，顽主顽主，地下老大。 顽主，就是玩玩嘛。 老山蜂这个老大还是很有威望和手段的，不然他也当不上这个团伙的老大。 这和电影里面看的黑涩会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叶子是钱，拆哒就是半强制，语气越软越是商量，语气越硬那就是越强制。 名曰：‘展销会’。 你觉得有效果那就有，你觉得没有效果那就是没有。 真让他去轧钢厂当锻工，他也做不下去啊。 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老山蜂往桌子上拍了一把手枪。 而老内八门这些人那做的都是无本万利的生意，坑蒙拐骗抢色诱，抢劫杀人也都是常事。 贼嘛，最喜欢的就是占便宜。 许大茂：…… 要是早这么说，许大茂就不担心了。 在农村偏远山村开展销会，卖什么药酒，膏药，或者其它东西，第一天收钱第二天退，价格越来越高，最后一天捞上一笔就跑。 “那我们可要好好的把我们这一身本事传下去，没准以后还能落得一个祖师爷的称号。” 总结还是收钱卖货。 要说来钱快，还是这些捞偏门的。 特别是这些旧社会组团跑江湖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凶猛。 无非是美化了一部分，说出来好听些。 这又是一个认识林豪杰的附加价值。 如有。 “你们也是跟着他混？” “五鼠，你去送一下大茂兄弟，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有事相互照应着点。” 为什么这个团伙领头的叫‘老山蜂’，估计就是里八门中‘蜂门’，外八门就是菜市场里做正经生意，可以缺斤短两耍手段，那都是凭本事吃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还有老山蜂，一个人去贾家认亲，把贾家的存款都给洗了，这就是他的本事。 按照许大茂看过的一本杂书记载，这些个跑江湖的也都分门别类。 就是因为鼠鼠和叔叔是同音。 主打的就是自己欺骗自己，心里安慰。 赚过快钱的人，很难回到靠辛苦卖体力赚钱的时期。 “现在，这玩意，这是硬道理。” 都说这些混江湖的个个心黑，这老大都说是兄弟了，还能过来要钱。 有点过分。 不过这是江湖上，不抢不偷，这是兄弟之间的救济，谁来都说不出什么来。 第169章 要不给哥哥磕一个吧，不然这钱 第169章 要不给哥哥磕一个吧，不然这钱拿着不安心 既然这俩人都开口了，许大茂也不想小气。 毕竟是刚认的兄弟。 以后万一有用得着的地方呢。 “拆哒几张叶子可以，不过以后当当哥哥的要是遇到了难事，两位兄弟不会不帮忙吧？” “嘿嘿，劳资蚊四爷一枪毙了他。” “鼠鼠我啊，最讨厌打打杀杀了，也只会一些小偷小摸了捏。”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了，这六人团伙，也是刚凑在一起没几年。 身上有功夫的也就那个大山雀，就是老二，那个应该从小就是练家子，身子骨比较可以，会个一招半式，耍刀应该挺厉害。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他拿着刀抵在了许大茂的后腰上。 可惜练功半辈子，还不如许大茂的LV2级的强身健体。 被许大茂一招给秒了。 而且他的外号还是什么‘大山雀’。 六个人，后面四个是‘四害’，前面的老大是‘蜂’，老二是‘雀’，而这个雀，在江湖八门之中，也是心狠手辣的一批。 杀人灭口的事情是能干出来的。 许大茂猜测他就是雀门，混不下去了，才和老山蜂一起组了一个团伙。 反正肯定是没有一个好人。 零钱许大茂没有，给这两个‘兄弟’一人数了十张大黑十。 这大气的操作，连一向头脑简单的蚊四都有点不知所措。 手里的十张大黑十有点不真实。 他拆哒了好几年，加在一起，都没有今天拆哒的多。 肥羊。 富哥。 有钱。 哥哥。 一瞬间蚊四的脑袋里想了很多。 “哥哥，你给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了，要不我给你磕一个吧，不然这钱我拿着不安心。” 当场啪叽跪下就给许大茂磕了一个。 如果觉得这没什么的话，想想之前这家伙一直叫嚣着想要和许大茂同归于尽的话。 真是一个乐子人。 当然，在江湖之中，有人对你的恩情很大，当场磕一个表示感谢是很正常的现象。 不过那都是老礼了。 再往后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了。 旁边的鼠鼠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 他可不是那种为一点钱折腰的人。 就算是一百元都不行，他在百货大楼转个半个月，也能拿不少，反正当贼的肯定饿不死。 “兄弟使不得。” 许大茂连忙把这个蚊四扶起来。 “哥哥若是不弃，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枪口至今未沾血，实乃人生憾事。” 法治社会，这种人还真挺有用。 有时候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给了这么多钱，真是依依不舍的分别了。 “老五啊，这钱是哥哥拆哒给我的，就不用交给老大了吧？” “能不能喊我鼠鼠？” “好的，老五。” 刚进门回去，老山蜂的第一句话就是：“笑的这么开心，给伱钱了？” 蚊四：？？？ 嗯？？？ 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好的大哥，我找他拆哒救急，他给了我们两个一人一百。” “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找他的麻烦，他要是有事，该帮就要帮。” “还有，把钱都交出来……” “大哥……我能不能留下来点？” 许大茂回去的时候又路过了沙井胡同，看到赌场门口的人影有点像贾东旭。 第一反应就是过去看看。 随即又停下了脚步。 自己没事瞎操什么心，就算是贾东旭上吊自杀也只会冷眼旁观。 都怪受到的义务教育教的太好了，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可怜别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明明自己过的并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世间疾苦。 这就是有问题的，照着这句话来，人人都是圣母。 最好的礼貌是不多管闲事。 四合院这些人会怎么样，和他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的小日子过的舒服就好了。 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拿着个凳子往中院走。 许大茂已经听到了中院的吵闹声。 按照电视剧上看，这个四合院的风水该怎么说呢，聋老太太是绝户，易中海也即将绝户，还有个许大茂…… 风水是真的不好，出了这么多的绝户和寡妇。 而且经常都是在吵架，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这些人几天不搞出点事，心里就是不舒服。 也不知道这样的大杂院为什么能年年获得‘街道先进’。 “我不同意，我的钱就是我的钱，谁也别想拿走一分。” 好像是何雨水的声音。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何雨水和谁吵架了，也是加快了脚步。 “三大爷，这是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这不是正要去的呢。” 很快到了中院。 声音是从一大爷家里传出来的。 傻柱来回踱步，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劝何雨水只能靠许大茂了，刚才他已经去后院去找许大茂了，只是没有在家。 现在许大茂回来了，赶忙拉着往屋里走。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快劝劝何雨水吧。” “什么事啊，着急忙慌的，雨水和谁在吵架呢？” 院子里也来了不少邻居，一直是好好先生的一大爷易中海，怎么会和何雨水这个小妮子吵架呢？ 这种事引起了四合院住户的极大兴趣。 许大茂也是明白了，这四合院的人是没有一个省心的，安生日子是别想过下去，必须要搞点新闻出来。 “和我吵架呢，一大爷在劝架呢。” “那我怎么听到了什么钱不钱的，咋回事啊？” 傻柱不想解释那么多，拉着许大茂就往一大爷的屋里走。 “既然是给我的钱，那凭什么拿去给他结婚用，还给他买手表，我不同意。” 易中海是真的懵了，他是真的没想到何雨水这个小妮子，性格这么强势。 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呢？ 这个就是有了依靠，有了底气，说话都能大声说了，谁的面子都不用给。 一大爷？ 认你你是一大爷，不认你，你啥也不是。 何雨水对小时候的事依旧耿耿于怀，一大爷对她从来都是像赶苍蝇一样赶走。 谁让易中海重男轻女的观念太深了呢。 那时候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妈会偷偷给她一个窝窝头。 她都记着呢。 站在门外听热闹的也都听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现在傻柱要拿何雨水的钱去买手表，至于何雨水是哪来的钱，还没有听到里面说。 而且傻柱不是有了一块梅花手表了吗？ 怎么后还要买手表？ 第170章 何雨水不乐意，易中海黑脸 第170章 何雨水不乐意，易中海黑脸 易中海脸色讪讪的只想让何雨水闭嘴。 但是他又不敢去捂住何雨水的嘴。 “柱子，你快让何雨水别说了，再说下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傻柱能怎么办？ 现在何雨水根本不听的，要是听他的话，现在就不会闹了。 幸好许大茂回来了。 真是奇怪，自己妹妹只能让别人来劝。 “许大茂，你快劝劝何雨水……” “谁来都不行，是我的钱那就是我的钱，你这个一大爷这么多年提都没有提过，伱是何疽鹩医爬愣崮？” 何雨水喊出这句话，一大爷易中海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如果说之前还能解释一下，那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了啊。 这事要是不说清楚，以后四合院的这些人是的会在他背后戳他脊梁骨。 傻柱也不知道说啥了。 许大茂也就只能站在旁边看笑话。 脸色黑乎乎的一大爷打开门。 “开会，不是全院大会，愿意听的可以听，不愿意听的可以回去，就是解释一下发生的事情。” 既然许大茂来了，何雨水就没有继续大吵大闹，院里的众人抱着吃瓜看戏的姿态，也都全部坐下了。 易中海心里虽然很难受，但还是只能把事情说出来。 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按照易中海的说法就是傻柱和何雨水的；老爹，何大清虽然和寡妇去了保定，但是每个月都往这里寄5元钱，当做何雨水的嫁妆。 问题就是这个钱寄到了易中海这里。 易中海能说这是何大清给何雨水寄过来的生活费吗？ 他不敢说啊。 ‘何雨水都能饿晕倒，她爹寄过来得到生活费易中海放在手里不给何雨水？’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一大爷的名声算是彻底没了。 （何大清走的时候，给傻柱安排了厨师工作） 也只能说是何雨水的嫁妆，说别的都解释不清。 可不敢说是何雨水生活费。 只能咬死何雨柱有工作，所以何大清寄回来的都是嫁妆。 易中海本来打算的很好，只要说服何雨水，就能把这笔钱拿出来先让傻柱娶媳妇用。 一个月五元钱，寄了八年，480元将近五百元。 （1955年之前的旧币按照新币换算等值五元。） 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买上一辆自行车连钱带票都绰绰有余。 四合院的众人已经开始议论了。 为什么易中海要拿着傻柱家的钱不直接给他们？ 易中海的脸已经要挂不住了。 “这是何大清的意思，他嘱咐我这么做的，把钱存着给何雨水，等她嫁人的时候再给她。” 就算是易中海这样解释了，众人眼中的怀疑之色依旧没有散去。 之前的何雨水是什么样大家都清楚，无论易中海怎么说，他们都觉得易中海做的不对，最起码要先保证何雨水能长大吧。 更有心思阴暗的已经在心里想‘故意想让何雨水饿死，私吞这笔钱’这样很恶劣的想法了。 “别议论了，这点我能给一大爷作证，这个嫁妆一大爷前几年就和我说过了，我知道有这么回事，我觉得我的工资能养活何雨水，所以才嘱咐一大爷先把这笔钱存起来。” 傻柱终于又精明了一次。 一大爷都是为了他，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在这个时候帮忙说句话。 既然当事人傻柱也是知情者，那一切就合理了。 何雨水不知道就很正常了。 许大茂拿出一把瓜子坐下看戏。 这个傻柱和一大爷，真的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反正许大茂就相信一点，傻柱之前绝对不知情，不然这事就不会拉上何雨水一起商量了。 他只会偷偷的把钱拿出来用了，而不会和何雨水说。 他的性格绝对能干出来这种事。 “这次是柱子和我商量，说现在是他结婚的大日子，缺钱，所以就想先把这笔钱拿出来用……” 傻柱又接着说道：“是这样的，还有我的手表不是拿去保养了，是坏了，只能拿去退货，所以需要花钱再买个新的。”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大家也都明白了。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这笔钱应该怎么分。 易中海名义上说的就是何雨水的嫁妆。 何雨水想拿钱走人，不给傻柱分。 傻柱和易中海的意思是先拿这笔钱娶老婆，把白莲花娶进门。 怎么分钱才是这笔账纠结的地方。 “要我说啊，这笔钱既然是何大清给何雨水存的嫁妆，现在何雨水也长大了，把她的嫁妆给她也可以。” “我觉得继续帮她存着也行，一个学生，手里要是突然多了一笔巨款，很容易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何大清都跟着寡妇跑了，还知道给闺女存嫁妆，也没有那么不可救药。” 众人七嘴八舌的发表看法，就是没有人说要把这笔钱拿出来给傻柱结婚使用。 一大爷易中海说的清清楚楚，何雨水的嫁妆。 你傻柱当哥哥的，不会连妹妹的嫁妆都想要吧？ 不会吧，不会吧。 许大茂一句话都不说，他就想看看傻柱和易中海的表演。 一直是院里的道德天尊易中海，看他今天怎么站在道德制高点。 傻柱顿时就急了，没有这笔钱他还怎么结婚？ 有了这四百八十元，手表有了，结婚的钱也有了，媳妇绝对能娶到家。 那个白莲花的长相真的就长到他心里去了。 “喂喂，各位，雨水今年才上高中吧？等到嫁人最起码也要高中毕业吧？那还要等好几年，而现在我结婚那可是终身大事啊。” “我的年龄也不小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下个店了，先把老婆娶回家，剩下几年我给雨水好好存钱，而且老头子还在一直寄钱，到时候绝对能把雨水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易中海也是连忙附和：“现在结婚娶媳妇多么不容易啊，柱子和雨水可是亲兄妹，那是一家人，多帮衬着点没坏处，话又说回来，这钱本身就是何大清寄回来的，说是雨水的嫁妆，这儿子的终身大事，他能不上心？” “按我的说法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让柱子把老婆娶回家，别的事情可以先往后拖拖，只要不耽误不就好了嘛。” 这一顿连削带打，四合院的众人都觉得很有道理。 特别是二大妈二大爷和三大妈三大爷。 他们两个正为他们家的儿子结婚娶媳妇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很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第171章 何大清寄钱，易中海后悔 第171章 何大清寄钱，易中海后悔 当父母的。 就是想把孩子养大，娶妻生子抱孙子。 这样才算是功德圆满。 要是真有像傻柱这样的儿子，能愁的掉头发。 “傻柱也老大不小了，能遇到这样一个娶老婆的机会不容易……但是那是何大清名言给何雨水的钱，除非现在何大清回来，不然这笔钱就是何雨水的，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行吧。” “此言在理，亲兄弟明算账，那亲兄妹也理应如此。” 说了半天，众人也都是看客，没有办法替人家做决定。 更没有权利替何雨水做决定。 “何雨水你来说说应该怎么办？” “你现在是厂里的干部，水平是咱们四合院里面最高的，而且何雨水她最信服你，这件事您来决断一下？” 而且这件事要是今天不解决，再拖下去的话，易中海是有何大清的通信地址的，一封信过去，一封信回来。 面对众人的压力，何雨水一点都不怂。 现在的易中海就是非常的后悔，他认为何雨水很好拿捏，结果何雨水油盐不进，都敢和他翻脸。 他真的很想说他也不知道啊，但是他要是这么说了，那一大爷那里就要承受更大的压力了。 “大茂不愧是干部，这说话就是有水平。” 傻柱和易中海的脸上真的很纠结。 这兄妹能处成这样，也是四合院的头一遭。 何雨水小脸一瘪：“有大茂哥，我用不着。” 何雨水是真的想要把四百八十元都拿到手。 手里还剩下一点瓜子没吃完给了旁边的阎解娣，又把裤子上嗑瓜子留下来的痕迹拍打干净。 以前这些人不顾及她，现在她也不会顾及这些人的想法。 “这就是我的个人意见，你们要是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就当我没有说。” 天生的接盘侠。 估计道德天尊内心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很明显是不想把钱给何雨水，还是想把这笔钱给傻柱使用，是不是嫁妆这个事还不一定呢。 现在把他拉进来实属不理智啊。 “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按理说几年前何雨水还小，当时按照何大清的嘱咐没说就算了，后面我就和柱子提了一嘴，没有去和何雨水说，这是我的不是，在这里赔个不是。” 这事说开了，后续就没事了。 “我的钱给我，他想结婚没钱，那他就去借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也没有废话，当即站起来朝大伙鞠躬。 傻柱：…… 何大清要是知道这笔钱没有花，百分百会拿出去让傻柱娶老婆。 而且许大茂也看出来了，何雨水一直在向易中海要钱，但是易中海一直都没有拿钱出来。 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 她不理解许大茂为什么要分出去一半。 他傻柱就是天生的背锅侠。 “既然你们想听我的意见，那我就来说两句。” 这话都把许大茂架起来了，许大茂也只能说两句。 “以后你遇到事了，能依靠的不还是你这个哥哥？”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有很大概率。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可是亲兄妹，当哥哥的遇到难处了，你这个当妹妹的肯定不能干看着，柱子现在能靠谁啊，不还是要靠伱。” 说实话，要不是这件事事关何雨水，许大茂根本就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然后就是傻柱，你知道一大爷这里有一笔何雨水的嫁妆存款，一大爷不说，你也不说是吧？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现在这情况，还不如直接把钱拿出来给柱子，不让何雨水知道呢。 这些人果然都是不粘锅，自己只管议论，出主意拿决定的都交给外人。 他们俩想的是这笔钱就先不给何雨水了，以后再慢慢补偿呗。 这个四合院整天不让人安静，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开始争吵。 “那这事其实很简单，这个钱是何大清给何雨水存的嫁妆，但是如果遇到傻柱结婚，这笔钱何大清肯定也会拿出来一部分，刚才一大爷也说了，一共有480元。” “我觉得这样有道理。” 马上就是正式副科级别了，现在正是要打好群众基础的时候。 什么都没有传宗接代重要。 “没错。” “何大清每个月寄钱回来，说是何雨水的嫁妆，这件事傻柱说他知情，但是何雨水不知情，这事就是一大爷做的不对了，就算何大清说要瞒着何雨水，但是也应该和她知会一声，人家才是亲父女。” 能让她害怕的只有饥饿，而现在吃不上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何雨水这么不近人情，是易中海没有想到的，是真的对傻柱太失望了。 “对对对，这件事由大茂干部来给出一个解决方案是最好的。” “我的建议就是也别提借钱什么的了，太伤和气，一人一半，这何大清那个当爹的，最起码也应该一碗水端平，他端不平，我们来帮他端平。” 那何雨水一毛钱都没有了。 许大茂的考虑就是现在要维护正义，群众基础很重要。 许大茂：…… 亲兄妹拖着拖着这账就没了。 女人心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再不济也可以让易中海给何大清写一封信把情况说明一下。 也怪他太贪心了，想要多收获一份感激，想要让何雨水知情。 因为现在的许大茂正是人生的关键点，轧钢厂那里还在走流程呢。 “许大茂，你来说说，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这不是想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哪有家长存嫁妆还要告诉她的。” “这个何大清也真是的，寄钱寄钱，只管闺女不管儿子是吧。” 算了，算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主要是后续别人就不能拿这个事攻击他的人品了。 ‘什么女儿，什么嫁妆，上什么学，早晚都是嫁出去的赔钱货。’ 当然后面还有，二大爷家，三大爷家的几个兄弟，也处不到什么好道子。 到底是女儿何雨水的嫁妆重要，还是儿子傻柱娶媳妇重要？ 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吧。 现在可不能轻易得罪人。 “现在你们有异议的地方就是雨水想要拿回何大清给她寄的钱，你的意思就是先用这笔钱娶老婆对吧？” 许大茂说完又坐下了。 众人还是比较赞同许大茂的说法的。 易中海想的是给何大清写封信，就是这一来一回的时间…… 第172章 有点心思娄晓娥，傻柱再买手表 第172章 有点心思娄晓娥，傻柱再买手表票 傻柱倒是觉得还可以，能拿一半也还可以，至少手表的钱是有了：“那就这样定了，我这钱不白拿，雨水，以后我有钱了会还给你的。” “就当我是为了结婚暂时借用。” 怎么说呢，傻柱面对何雨水还是要脸的。 就是这个要脸，要的不多。 既然柱子都这么说了，易中海也没有继续坚持。 480元，分成两份交到了柱子和何雨水的手中。 这事算是解决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水拿着钱就走过来了，立刻就站起身往后院走。 要是何雨水把这240元给他，那他是真的不好解释了。 搞的像是他想要老何家的钱一样。 他是真的不差这一点钱。 “散了，散了、” “该回家吃饭吃饭，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啊。” “何大清和寡妇跑了这么多年，你们说他还会回来吗？” “这个还真说不好，那个寡妇年龄也不小，谁能活过谁还不一定呢。” 易中海听着这些人嘴里的这些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不差钱，当初就不应该……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回家给何大清写封信，把这件事和他说说。 总之这件事不能再继续往下发展了。 “大茂哥，你走这么快干嘛，这钱伱先帮我拿着，这是我的嫁妆。” 许大茂：…… 感觉何雨水这个小妮子有点意有所指。 “那是你的钱，你自己拿着花吧。” 娄晓娥已经吃过晚饭了，倒是给许大茂留了一份。 何雨水也没有纠结那么多，就去热饭去了，她晚饭都没吃就被傻柱叫到一大爷家了。 “我觉得那个一大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说解放新思想，他满脑子都是封建老旧思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院里的一大爷的。” 说起易中海，何雨水是一肚子怨念。 秦淮茹正在拖地，随口回答了一句：“人家有威望，又有钱，怎么就当不上院里的一大爷了啊？让你去做这个一大爷，也没人服你啊。” 也就是她知道许大茂和何雨水有事。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已经有点显怀，还在拖地，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这年头有些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还有就是有吃的有钱真好。 又想起回来的时候，在沙井胡同看到的那个身影：“秦淮茹，贾东旭在忙什么呢？” “谁知道他在忙什么，在家吃过中午饭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去哪里胡混去了。” 秦淮茹随口应付了一句，贾东旭经常出去溜达，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现在贾家的气氛很沉闷，因为存款都丢了的缘故，贾张氏每天在家里摆一张臭脸，贾东旭不喜欢待在家里，秦淮茹又何尝不是想着在许大茂家里多留一会。 娄晓娥这时候又补充了一句：“你家贾东旭还知道回来，这前几天许大茂夜不归宿，说是跟着哪个大人物出去了，那晚上夜不归宿是什么情况？” “到现在我不问，也不知道解释一下，这已经是第几次夜不归宿了？” 许大茂：…… 谁说娄晓娥娇憨的？ 这不仅鼻子尖，还学会欲擒故纵了。 “啊哈哈，那就是出了四九城，太远了，晚上确实回不来……” “秦淮茹，你看啊，只要许大茂打哈哈，就证明他在说谎。” 许大茂：…… 完犊子，这日子快要没法过了，娄晓娥都快把他摸清楚了。 “什么说谎，我可没有说谎，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那就是打猎去的地方太远了，确实回不来。” 秦淮茹听着这俩人说话，只觉得心酸。 这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吧？ 贾东旭别说哄她了，以前还有过打打老婆的前科。 在贾家，秦淮茹不敢顶贾张氏的嘴，也不敢顶贾东旭的嘴。 什么话都不敢说。 夫妻之间连个拌嘴都没有，说不好贾东旭就要生气。 这种日子是真的不想过下去了。 这时候何雨水热好了饭菜端上了桌。 “于海棠呢？” “她啊，晚饭都没有好意思在这里吃，你出门没多久，她也就告辞离开了。” 这不用问，肯定有娄晓娥的功劳。 “许大茂，许大茂，你知道你在家。” 傻柱进来之后，看到正在拖地的秦淮茹，还有正在摆放碗筷的妹妹，心里一时间又有点吃味。 凭什么许大茂就这么会享受。 这么多人伺候。 还两荤一素三个菜。 而他连个洗衣服的人都没有。 等把老婆娶进门…… “许大茂，我就是想问问你这里还有没有手表票？你也知道，那那块梅花手表不在我手里了，莲花姑娘今天还问起来了，我要抓紧时间再买一块才行。” 看样子傻柱已经认定白莲花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就要拒绝，随即他就又想到了一件事，宣传科的肖科长老领导，给了他一张手表票和自行车票。 这不卖白不卖，自己留着也就等着过期了。 “一百。” “好嘞，还是大茂你有办法。” 傻柱忙不迭娥开始掏钱。 “我这还有一张收音机票，都是今年的，你要是要的话，一百匀给你了，就当是祝你新婚的贺礼了。” 傻柱一听就动心了。 要是再有个收音机，那三转一响他就凑齐三个了。 再弄个缝纫机……不对，他没钱啊，只有240元。 但是这个拥有收音机的机会他是真的不想错过，都结婚了，家里怎么能没有个收音机呢。 这不是丢他轧钢厂小灶大厨的面子嘛。 “要了。” 那许大茂也不客气，二百元收入囊中。 这钱傻柱放在兜里还没暖热呢，就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傻柱拿着两张票美美滋滋的就往外走，他要再去找一大爷易中海商量商量。 “雨水，你吃完饭就抓紧时间回去，不要在这里待的太晚，不然让人看到了不好。” 何雨水还没有说话，秦淮茹先忍不了了：“嘿，傻柱，你要是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说的是何雨水，又何尝没有把她秦淮茹包括在其中。 有些事不管有没有发生，做没有做，那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张口胡说的。 何雨水又补充了一句：“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吧，媳妇能不能娶回家还不一定呢。” 傻柱已经走远了，估计根本就没有听到。 秦淮茹非常好奇一件事：“许大茂，你哪来这么多票？” 同时非常羡慕，这几百元随手揣进口袋不当回事的态度。 “这啊，当然是因为朋友多。” 第173章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买手表 第173章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买手表收音机？许大茂：大意了 周一。 明天就是技工考核了。 去上班的路上，傻柱脸上一直笑呵呵的，都没有停下来过。 贾东旭倒是哈欠连天。 许大茂就是怀疑这小子又去赌博了，问题是他哪来的钱呢？ “贾东旭，你昨天晚上半夜才回来，你干甚去了？” 一大爷家和贾东旭家是邻居，老年人睡眠很浅，有点动静就醒了。 “没干什么，就是出去上个厕所。”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这个贾东旭是彻底废了，这次考核又为他花了二百元上了一道保险，估计这钱是彻底打水漂了。 “柱子……” “你怎么知道我等会下班就去买手表和收音机？” 没人问他。 傻柱听到有人喊他，第一时间就说出了心里话。 谁问伱了？活脱脱的是个二愣子。 谁关心他买手表买收音机啊。 有钱买这些肯定是易中海借给他钱了呗。 估计易中海这是把养老钱都拿出来了吧。 也不知道傻柱和一大爷说了什么。 比对待徒弟贾东旭要好多了。 至少舍得花钱。 可能是傻柱比贾东旭更讲信誉，借钱知道还，而贾家借钱不还。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许大茂也不想深究了。 家长里短，鸡毛蒜皮。 轧钢厂的标语已经贴上了。 【咱们工人有力量】 【创优争先，考核冲级】 【勇敢迈出第一步】 许大茂刚到保养组坐下，宣传科的肖科长，这位老领导闻着味就来了。 “大茂兄弟啊，我这日子苦啊。” 许大茂：…… 只能说李副厂长是个行动派，言出必行。 说去找肖科长，那就去找肖科长，从不放空话。 看这样子估计‘黑龙丹’已经被迫上交了一颗。 直属领导的要求，他是真的没胆子拒绝。 “肖科长，来来来，快坐下先喝口水。” “你那两张票已经有人要了，这里是二百元您先收好。” 许大茂推了三次，肖科长都把这二十张大黑十推了回来。 态度很强硬。 “大茂兄弟，我没有别的请求，你能不能再给我搞一颗‘黑龙丹’？市场价150元，我出二百元。” “大茂兄弟你是不知道，李副厂长，他把属于我的‘黑龙丹’强行买了过去……” 这老小子已经彻底昏了头了。 许大茂心里更想和他划清界限了。 有这样的人当队友，是真的很麻烦啊。 “肖科长，我还是那句话，量力而行，而且‘黑龙丹’每个月就那么点，想要满足所有人是根本不可能，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尝尝味道呢。” “你年轻力壮的根本就不需要这个。” “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真没有办法，定额定量，多一份都没有。” 这个也是许大茂深思熟虑的结果，这玩意先把量定死才能利益最大化。 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自然就不值钱了。 肖科长拿着二百元唉声叹气的走了。 许大茂也坐不住了。 之前肖科长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那现在受了李副厂长这么大的刺激，就更加是个定时炸弹了。 这事啊，要有一个解决方案。 关心了刘岚几句之后，许大茂才拎着二两茶叶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有句话说的好，爱人如养花，必须要经常关心浇水施肥。 最怕的就是没有耐心。 刘岚，也是需要一个精神依靠的，而她的精神依靠就是许大茂。 而许大茂显然不能让刘岚失望。 要求这么低又这么愿意付出的女人真的不多了。 必须要好好维护基本盘。 “李厂长，早上好。” “哎，是大茂来了啊，快来坐下。” 两个人寒暄过后，喝上一口茶，才开始正式谈话。 许大茂思来想去，凭借他自己的力量，是扳不倒肖科长的。 而且名声还会大大滴坏掉。 ‘以下克上，不尊重老领导，踩着老领导上位。’ 这些个名声只要传出去一个，许大茂这辈子就是升迁无望了。 领导班子对这种行为那是深恶痛绝的，这种人的屁股就是歪的。 作为其中的一员，维护班子的稳定，维护大家的利益才是正经事，就算是有什么不好的问题，厂里内部商量一下解决不就完事了嘛。 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往大了搞。 必须要明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精髓。 来找李厂长就是许大茂的处理方式。 既然已经知道了肖科长可能已经是个不安定的份子，而他自己又无力处理，那身为肖科长直属领导的李副厂长，就很有必要知情了。 “李厂长，刚才肖科长来找我了，说什么要加价买‘黑龙丹’。” “大茂兄弟，不要太放在心上，老肖啊，他就是没贼心也没有贼胆，把心放在肚子里，老肖是真正的自己人。” 许大茂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俩人的关系这么好吗？ 他是真没想到，现在他倒是成了那个挑拨是非的小人了。 大意了，大意了。 “李厂长，我今天其实是来向您认错的，肖科长知道我的朋友多，认识的人多，城里的乡下的都认识不少，所以他有时候会拿出一些票据交给我，让我去交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特供香烟许大茂没说，那是小事。 烟酒糖这些内供的副食，本身就是作为福利发放，拿出去送人也是可以的。 说你倒卖，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但是票不行。 李副厂长当即板起了脸：“大茂同志，子虚乌有的话不要再说了，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休要再提。” “我知道你是个好同志，肖科长也是个好同志。” “你的所言所语，所有的担心，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要相信厂里，相信我，什么事都没有，而肖科长也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许大茂同志，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许大茂：…… 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成语是‘上行下效’呢。 肖科长干的这些事，没准就是从李副厂长这里学的，估计还给李副厂长孝敬了不少，这俩人就是一丘之貉。 许大茂现在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非常的愚蠢。 人家肖科长能当上科长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些事他敢干，他就是有底气的。 “明白了李厂长，听了您的话，我豁然开朗，我是有点担心过头了，现在正是一个关键时间点，小心无大错。” “这就对了嘛，那‘黑龙丹’是老肖和我的事情，他也不会也不能怪罪到你身上，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拿你撒气，我还是那句话，心放在肚子里，一切有我呢。” “对了，明天厂里要开始晋升考核了，给你弄了个‘巡查员’，去各大车间转转就行。” 巡查员可是个肥差。 有一份几元钱的奖金，还有一份为厂里付出做贡献的功劳。 这小功劳累积多了，就能累积到更大的荣誉，比如什么‘先进生产者’，也是一种晋升升迁的资本。 第174章 日常送礼，徐慧真来袭 第174章 日常送礼，徐慧真来袭 有一说一，李副厂长虽然人不行。 但是他对自己人还是蛮好的。 就比如许大茂从放映员的时期就在跟着李副厂长混。 现在有了什么好处，李副厂长还都想着他。 领了‘巡查员’的红袖章，许大茂并没有回办公室。 而是骑上自行车直奔柳松胡同。 就是去给金家姐妹送点不常见的水果蔬菜。 不管老金头同意不同意，该有的态度都是要摆出来的。 这种事自从他上次从金家离开之后，基本上只要有时间就会来一次。 金一趟气的吹胡子瞪眼也没有办法。 眼瞅着许大茂就要把他的两个宝贝女儿拐跑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离许大茂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都结过婚的人了，还来和你们纠缠不清。” “我呸。” “老爹，我们和大茂哥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正常的往来。” “等有事发生了就晚了。” 一向温婉的金枝也反驳了一句：“爹您当前娶了我娘，为啥又娶了俩小的？” 金一趟：…… 这天没法聊了。 连一向听话的金枝都不听话了。 那个许大茂到底给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时候许大茂连门都没敲，直接就提着袋子进来了。 “我说我的鼻子为啥一直发痒，果然是有人在念叨我。” “大茂哥，你来了啊。” “大茂哥——” “好好好，伱们上次不是说分不清‘龙眼’和‘荔枝’嘛，今天我一样带了两斤过来，你们慢慢区分。” “大茂哥，你真好。” 金一趟眼睛不是眼睛的，鼻子不是鼻子的，要不是现在许大茂上了他家家谱，他真的要拿着铁锹要把许大茂打出去了。 当着他的面泡的他的两个宝贝女儿。 简直岂有此理。 不知道要先讨好他的这个老父亲吗？ 要是许大茂没有结婚就好了，两个姑娘让他随便挑都行。 “滚滚滚，别在我眼前碍眼。” “我说金叔叔，你那个‘再造金丹’的升级版搞出来了没有？不就是多了十几味药嘛，搞的怎么像是难产一样。” “你不懂就别瞎说，每一份药材的药理，相吸相斥都需要细细研究……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之前和你提的事情别忘记了，那个什么‘黑龙丹’一口咬死每个月只能产‘20颗’，要是有人非要拿走药方，你也别死撑，留一手该给就给……” “这点事你就别操心了，我活这么大年纪不比你活的明白啊。” 当了一辈子坐堂大夫，金一趟嘴上的功夫并不弱，忽悠人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来的也快，走的也快。 一上午折腾这两趟，也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在回四合院和回轧钢厂之中，还是选择回轧钢厂，现在正是审查的时候，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样子。 就是在轧钢厂门口，许大茂看到了一个非常意外的人。 徐慧真竟然来到了红星轧钢厂，正在和大门口的保卫说话。 “同志，我找许大茂。” “哦，你找大茂哥啊，你等一会，我找人去把他喊出来。” 只要关于许大茂，这门口的保卫都是积极的，因为都能收获点好处，许大茂在这方面从不吝啬。 要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工人，你看看会不会主动进去帮忙找人？ 在门口等着吧，等下班，或者等路过的好心人。 那时候就是另外一套说辞了，保卫员不能擅离职守。 轧钢厂明文规定，是不允许外人进厂的。 特权阶级的除外。 再者就是需要在厂里上班的同志把人领进去。 许大茂赶忙凑上去，一包特供牡丹不着痕迹就塞进了保卫员的口袋里。 这都是老熟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出门办点事刚好回来。” “许科长您回来了啊，正好有人找您呢。” “嗐嗐，什么科长，还早着呢。” “许科长别谦虚了，这整个轧钢厂都传遍了。”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过来找许大茂。 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事情呢。 男人在女人面前，那必须要展现一下实力。 保卫员就很懂这个，当着徐慧真的面，说的都是恭维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最后嘱咐了一下保卫员去保障组办公室说一声，就说他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就是去和刘岚说一声。 保障组办公室现在也就俩人，许大茂和刘岚。 安排完毕之后才骑自行车拉着徐慧真离开。 保卫员看着徐慧真搂着许大茂的腰，心里感叹许大茂艳福不浅，这俩人的关系有点不一般。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里找过来的。 两条街后面的国营饭店。 许大茂和徐慧真坐在对面。 许大茂现在心里很烦，这个徐慧真的做法是真的让他很难受。 今天能来轧钢厂，明天就能去四合院。 要是传到娄晓娥或者娄父的耳朵里，又或者是杨厂长的耳朵里。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晋升还要不要晋升了？ 徐慧真心里也很委屈，她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但是她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许大茂就这么拿了她的身子，一点交代都没有，哪有这样的好事。 所以她来了。 这样的女人，征服她的身体、征服她的心还不够。 看着许大茂的脸，徐慧真就想到了许大茂勇武的表现。 陈雪茹还真没有说假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饭菜好了之后，许大茂都端到了桌子上。 “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你要是觉得你吃亏了，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们的关系也可以彻底断了，以后我绝对不打扰你，而且还可以给你一部分补偿。” 徐慧真端起一杯水就泼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拿我徐慧真当成什么样的人了？” 眼疾手快的许大茂拿起桌上的毛巾就挡住了这杯水，就这衣服上也多了不少水渍。 徐慧真气呼呼的站起身就走。 许大茂也有点懵，他确实没有办法给徐慧真任何承诺，在自行车上的时候还小鸟依人呢，说翻脸就翻脸。 女人，真是善变啊。 也可能是因为他说的太过分了。 这中午饭也吃不成了，许大茂也只能起身追过去。 国营饭店都是先付钱，所以也没有人理会，更不会觉得他们是逃单。 大街上许大茂也不敢拉拉扯扯，就这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俩了。 要是有人喊片警过来就麻烦了。 “别拦我，我要回小酒馆。” “那我送你回去。” 第175章 上位之心不熄，三个人我也可以 第175章 上位之心不熄，三个人我也可以 …… 有些事情该发生就发生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就像有些夫妻都离婚了，时不时的还能见一面。 前夫哥依旧拿着开锁钥匙呢。 其实这就是女性的弱点，或者是劣根性。 有了第一次，就很难拒绝第二次。 除非是真的相看两厌。 像徐慧真这样的，心都已经被许大茂征服了，心里一点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你是真不怕我怀孕吗？” 一直到了下午四五点，战斗终于结束了。 “大茂哥……” 好好的讲道理，怎么就讲到了床上去了呢。 “那我想为你生个孩子怎么办？” 到现在徐慧真都没有放弃上位的想法。 还好是许大茂。 徐慧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陈雪茹主动邀请许大茂去她家的。 陈雪茹那就是单纯的看上许大茂了，一夜之情结果被狠狠的征服了。 必须要先过好当下，才能考虑以后。 “知道什么事不要乱说，你的正式工作，很快就能落实了，扫盲班的老师，街道上对你很满意，就差上面领导的认可了，到时候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也是你的，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小酒馆。” 这对于莉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应该是说好的‘虎躯一震’各色美女纷纷来倒贴嘛。 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衣服穿了一半的徐慧真。 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从主房间里传出来。 于莉这个学历能混个老师，已经是很开心了。 搬过身去，又是一顿鞭策。 “还吃不吃独食？” 今天她在扫盲班上课都是抱着孩子。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手里抱着小静理跟许大茂撞了一个面对面。 不要觉得小事就不需要在乎了。 真是让人头大。 “离婚的话就不要再说出口了，还有以后不要再去轧钢厂找我，我住的四合院也不行，你不知道今天你去找过的事情，会导致多大的影响，我现在正在走升副科的程序，这要是出了问题，以后都别想了。” 越是小事，越要处理干净。 徐慧真说这话可以，因为确实有点亏欠，但是你陈雪茹凭什么说这话？ 送是送不了，因为这俩人身体酸软根本动不了。 许大茂再次非常严肃的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去找我，让别人看到不好。” “你今天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你，我上次就说过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尽量满足你。” 而且他的情况怎么和书上写的龙傲天不一样啊。 “好啊，好啊，好你个徐慧真吃独食是吧，我有好事想着你，你倒好，一个人躲在屋里，大白天的吃独食。” 平时下午的时候，都是徐慧真带着小静理。 还好于莉是自己人。 本以为是火星撞地球，结果想象中的争吵并没有出现。 躺在徐慧真的床上，要不是晚上这里还会有小静理那个小孩子，许大茂是真的想点上一根。 于莉此时一句话都不想说，三观尽碎。 这就是天生慕强的心理。 摔跟头都是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 万万不能大意。 躲在西厢房的于莉，也听到了陈雪茹的声音。 老师，已经是一个很体面的工作了。 哼哼唧唧好似猫叫春。 爱情永远不是生活，面包才是。 看到是许大茂，于莉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态，竟然松了一口气。 “我可饶不了你。” 不能指望人人都像刘岚、陈雪茹一样。 而陈雪茹又是一个习惯不敲门。 于莉听到这话抱着小静理落荒而逃。 怀孕，怀孕，要是真的能怀孕，娄晓娥还有刘岚早就怀孕了。 还想出去打个拦一下，结果还没有放下小静理，陈雪茹就已经进屋了。 西厢房就是她在这里住的房间。 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多了。 第一反应就是有坏人进屋了。 “伱搞快点，等会于莉就该回来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一个两个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不管，我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到时候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你家闹。” 这可把于莉吓了一跳，这里就住着她和徐慧真老板，还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娃娃，这…… 像徐慧真这样的，是因为她不缺钱，也不缺吃穿，还有小酒馆，人家本来啥都不缺，条件在这放着呢，所以她不想做小，想要上位。 男人最大的征服感就是女强人变成小鸟依人的状态。 徐慧真是一点要求都没有，也没有要求孩子必须跟着她姓徐。 “等你先怀上再说吧，我还能不让你生啊。” “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吃干抹净还不负责。” 正要开门的时候，于莉先打开门走进来了。 能不能怀上，别人不清楚，许大茂自己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心里也很烦躁，今天有女人去找轧钢厂找他这件事情还需要好好处理一下，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反正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徐慧真上午都不见人影，该不会是去找那个没良心去了？” “你可真是绝情，拿了我的清白，连个名分都没有。” 看于莉这个样子，许大茂心里也清楚，估计下午就被于莉发现了。 “以后，不要再去找我了，记住了吗？” 院子里突然传来陈雪茹的声音，徐慧真也不避着许大茂了，赶忙开始穿衣服。 听声音就是在往这边来的。 上次的荒唐，绝对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而且于莉早就暗示过许大茂可以付出，这一直没有落实正式工作，所以也没有更多的进展。 而小酒馆的公方经理，那已经是街道临时干部了，如果干的好，转正也不是没可能。 “路上慢点。” 而没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饱，没有工作，那就是根本没资格提要求。 还能这样？ 还没说话，脸就已经先红了。 到了他这里倒好，明明连心都已经被征服了，这是系统认证过的，结果就这还想着上位呢。 许大茂：……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今天又翘班了一天，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 眼看扫盲班上课的时间就要到了，只能把后院的两个门都关上，不能再让外人进来了。 离近了听，才确信是徐慧真的声音。 想直接推开门来个捉奸在床，又不敢，万一是两情相悦呢？ 于莉在小食堂照顾小静理吃过饭，就回到小酒馆后院备课。 这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 “大茂哥，我……我一定好好干。” “三个人，我也是可以的！” 许大茂：…… 这个于莉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玩意？ 第176章 轧钢厂考核，厨师考核 第176章 轧钢厂考核，厨师考核 许大茂戴上了巡查员的袖章。 身后跟着的是崔大可。 今天这是红星轧钢厂的大事，崔大可最近一直不是在放电影，就是在放电影的路上，今天也算是得空清闲了一天。 他的肤色还是黝黑黝黑的，就是吃胖了不少。 看样子最近的日子过的挺滋润。 “许老师，乡下那些人一直念叨你呢，说好久看不到你都非常想念您呢。” 按理说，是许大茂教会了崔大可放电影，这技术的传承喊上一声师父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还得了一个工作岗位。 就是许大茂不喜欢被人喊师父，搞的像是车间里面的技工一样。 一来二去的，崔大可为了表示和许大茂亲近，就开始喊老师了。 许大茂也就听之任之了，总比当着一堆人的面说什么‘尊敬的领导’要好的多。 “你在乡下放电影，虽然自由一点，但是原则性的问题不能犯，还有收购的事情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吧？” “许老师您之前都安排好了，存够一批就送来一批，就是今年的收成……补种的粮食是种下去了，但是能不能发芽就不清楚了……” 崔大可骨子里还是一个农民，思考问题的习惯还没有改变，种地是刻在骨子里的事情。 “少说话，多做事，那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有心无力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他们有什么东西要出，我们以轧钢厂的名义收购，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全国各地这么大，就不是凭人力能改变的事情。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一个简短的动员会过后，各个车间的晋升考核就开始了。 从工艺组到工程师，还有八级工来做这个考核的评委。 “杨厂长。” “李副厂长。” 厂里的领导班子也开始巡视了，许大茂也是加入了队伍。 “尊敬的厂领导……” 这个崔大可又开始了。 杨厂长是个办实事了，最看不惯这种做作的做派，连个回应都懒的回。 “大茂同志，正好，我们一起转转，看看今年我们厂里能多出几个八级工。” 至于崔大可则是丝毫不觉得尴尬，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锻工车间。 “牛群，伱这技术还有待提升啊。” “下一个，六级工刘海中，晋升七级考核。” 随便从众多图纸中抽出来一张交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看到一群领导走进来了，还有许大茂。 看到领导都在和评委打招呼，这下他心中知道稳了。 心里平静，那手上的活就不稳。 叮叮当当敲打的声音都变得悦耳起来。 “刘海中符合晋升标准，咱们锻工车间又要多了一个七级工了。” 整个车间都开始鼓掌。 一切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当场考核，当场宣布晋升成功或者失败。 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事情。 刘海中走路都感觉带风。 他现在是七级工了，工资也涨了，易中海也是七级工，那凭什么易中海做四合院的一大爷，而他是那个二大爷？ 众人转了一圈就去了下一个车间。 临近中午。 “今年还有个稀奇事，那就是本来食堂的几位大灶厨师也报名考核了。” “结果吧，临近考试那个傻柱才报名，报名之后，那些个大灶厨师都想取消报名了，说什么让他们和傻柱同台竞技就是在为难他们。” “这个确实，傻柱的手艺，在整个东城，都是拍的上号的，要不然大领导为什么喜欢留在咱们轧钢厂吃饭。” “不过既然有意见，那就要解决问题，昨天刚把最新通知下发过去，傻柱不占用大灶的晋升名额。” “说实话，就他们啊，就算没有傻柱，想要晋升也没那么简单。” 厨师这一行，没有好师父带，那就是一辈子炒大锅菜的命。 说错了，就算是大锅菜，也要有师父教。 不然连大锅菜都炒不明白。 “说有什么意思，这也快中午了，咱们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小灶里的食堂主任已经等半天了，傻柱也等半天了。 别人考核的如火如荼，炒大锅饭的那几位厨师，都考核结束了，到了他这，净是喝茶了。 “我说主任，这都中午了，咱这考核还考吗？您要说是不考了，您手腕上那块可是要还给我。” 食堂主任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这种话是能说出来的吗？ 要是让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傻柱啊，我劝你别乱说话，好好做菜就完事了，不该操心的事情别操心。” “快快，杨厂长他们往这边来了。” “傻柱你记得多做点啊。” 傻柱放下茶缸，就开始起锅烧油。 几个领导在小灶转了一圈，看看傻柱颠锅的手艺。 又和几位评委打过招呼。 厨师考核，可不是外行来评价的，都是东城国营大饭店的大厨过来担任评委。 这些人都是传承有序的大厨。 像轧钢厂这样的大厂，厨师最多能晋升到‘五级厨师’，再想往上考核，那就只能调任去国营大饭店了。 这厨师晋升，比八级技工晋升难多了。 八级工虽然不多，但是轧钢厂还是有不少的。 寒暄过后，杨厂长才招呼大家坐下，类似崔大可那样的跟班，是没有资格进来的。 要不是杨厂长开口，许大茂也自觉留在外面了。 副科还有点机会，现在他的副科还没有落在实处。 这个流程走的许大茂都有些心焦了。 组织审查都省了，流程还走的这么慢。 “这位傻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宝贝啊，招待都指望他了，跟了好几个大师父，带艺投师，据说啊，到现在他会的菜都没有做全过。” 杨厂长对傻柱还是很器重的，上来就先为傻柱说点好话。 来的评委也很懂，适时地表明了态度：“这个傻柱我们也听说过，据说峨眉酒家的川菜，他学了个八九不离十，而我们两个就是川菜厨师，之前就嘱咐过，把川菜的手艺拿出来溜溜，要是不到家，那他晋升的事情就别怪我们不讲人情。” “别和那几个大灶师傅一样，手艺是半桶水，先把大锅菜做明白再说吧。” 看样子，轧钢厂这几个大锅菜师傅，是一个都没有通过。 这评委说话也是真硬，炒大锅菜的在他们眼里甚至都算不上是厨师，只是称上一声‘师傅’。 就和大街上的蹬人力三轮车的师傅一样。 最近连需要感谢的都没有了 第177章 傻柱春风得意，食堂主任下定决 第177章 傻柱春风得意，食堂主任下定决心 “是这样没错，学的菜系多，不如专精一系。” “厨师切记贪多嚼不烂。” 得，杨厂长算是白夸了。 傻柱如果拿出谭家菜，那当然不能是这样的评价。 问题是现在生活条件在这放着，官府菜那种小而精致，脍不厌细的做法，有点不合时宜。 而且没那个条件。 相对来说，还是川菜更亲民一点。 “鱼香肉丝。” “宫保鸡丁。” “回锅肉。” “清蒸鱼。” 在傻柱的手中，一道道川菜就这样出锅装盘。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 傻柱本来挺开心的，进来就看到许大茂也上桌了。 烦死了。 搞的做饭像是给许大茂做的一样。 算了，算了，看在两次从他手里买票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食堂主任心里门清。 等到傻柱出去之后，立刻又嘱咐傻柱抓紧时间再出几个菜。 “凭什么啊，我这七级厨师晋升六级厨师，四个菜就够了吧？” “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他们出个满汉全席啊，就算我能做，现在有这个条件吗？” “嘿，我说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午饭时间，杨厂长这个时间过来是来干嘛的？午饭要不要吃？” 傻柱对许大茂可以不在乎，不过他对杨厂长还是很服气的。 是轧钢厂为数不多能让他服气的人了。 “你说的对哦，他们要真是来巡查的，半上午就应该过来了，既然饭点过来……” “胖子，伱去保障组去抓只鹅回来。” “师父，这没条子也没人刘岚凶巴巴的能把我打出来。” “说你笨你是真的傻，刘岚要是不给或者要条子，就说是做给许大茂吃的，一准能要回来，快去吧。” 傻柱凭直觉，感觉这俩人有事。 从最开始俩人刚开始打饭刷碗的时候。 要不然为什么许大茂当了组长，谁都不要，偏偏就从食堂带走个刘岚呢？ “好嘞。” 前面四个菜是考核，后面的几个菜傻柱就随意开始发挥了，手头有什么就做什么吧。 茅子都已经撤了下去，桌上的几个人已经喝的满面红光了。 “你们就说傻柱的菜做的怎么样？” 两个国营饭店的大评委说话也慢了下来：“川菜有几分精髓，再苦练几年能评上个三级四级厨师。” “不过啊，这会的菜系多也有好处，最起码是一个人能当几个人用，这真是天生的小灶厨师，这种口味都能应付，属于是老天爷赏饭吃了。” “一个菜系钻研到底是好的，贪多嚼不烂也有多的好处。” “这个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来咯，最后一道菜，铁锅炖大鹅。” 端上来的是一个大盆。 许大茂赶忙收拾一下桌子，成了名副其实的接菜员。 级别低，就要多动动，没有人会说你什么。 别级别低往那一坐，二郎腿一翘，拽的像他二舅二五八万一样。 等到吃饱喝足之后，这个厨师考核也就结束了。 轧钢厂是在四九城已经是很不错了，要是在别的地方，炒大锅菜的厨师都不允许往上晋升。 就像傻柱这个小灶厨师，想要晋升，就要往上报告。 然后是结合实际情况，从外面找两个大厨过来当评委，保证的就是公平公正。 因为轧钢厂根本没有比傻柱的厨艺更高的了。 外面的大厨过来当评委，这能是白来的吗？ 这里面的事也多着呢。 当然这些事轮不到许大茂来操心，也和他没关系。 傻柱也不客气，那么大一只鹅，他留一碗不过分吧？ 还没吃完呢，就听马华说人都走了。 傻柱一听这还得了，他是来参加晋升考核的，这多做一顿饭就算了，人怎么还走了？ 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出门就看到了食堂主任。 “我这厨师等级底是提上去了还是没有提上去？我和你先说好，要是提不上去，你就把……” 食堂主任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傻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一点都不像他平时走路慢悠悠的样子。 他现在只感觉他收傻柱的不是手表，而是一个大麻烦，而是一个地雷，随时都能爆炸的地雷。 “你闭嘴吧，对你的评价很高，川菜能有三级厨师的水平，等两天回函通知发过来，你就是六级厨师了。” 傻柱听了这话这才作罢。 赔本的买卖他可不愿意做。 “这才对，不然今天真是白辛苦了，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 食堂主任不想和傻柱过多的纠缠：“傻柱，我们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以后也休要再提。” “你提我也不承认。” 反正不管上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管食堂主任为傻柱的晋升考核做了什么，傻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食堂主任不是个好人。 是个收礼的王八蛋。 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一顿。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领导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嘴里是啥都吐不出来，懒得和你胡言乱语。” 食堂主任气呼呼的走了。 越想越气。 傻柱晋升到六级厨师，工资会涨到37.5元。 就是这次傻柱的做法给他了一个警醒。 就不该听那个马华的胡言乱语。 这一次厨师考核，就差点把他拖下水了。 心里也打定主意，傻柱以后晋升的事情，他是坚决不掺和了。 不能再因为一块手表给自己惹麻烦了。 就这样老老实实干到退休，领上一份退休金不好嘛。 而傻柱又坐回了原位，端起饭碗。 嘿嘿直乐。 心中一直在感叹他何雨柱也要时来运转了。 厨师等级提升了，工资也要涨了。 那天晚上去找一大爷借钱，根本没有费什么口舌，就借到200元。 新手表已经戴在手上了。 收音机也放在家里了。 也就欠了一大爷小400元而已。 而且一大爷说了，结婚要是缺钱，他那还有。 一大爷真是个大好人啊。 现在他笑的很开心，根本不知道，食堂主任已经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在他退休之前，傻柱是别想再参加晋升考核了。 最近几年的工资基本就是定死在37.5元了。 许大茂代替厂领导送两个大厨离开之后，就想去钳工车间看看。 看看易中海还有贾东旭考核的情况怎么样了。 而钳工是轧钢厂人数最多的工种，参加考核的人多，还要手搓工件，考核的慢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下午结束实属再正常不过了。 第178章 崔大可的抱大腿生涯，贾东旭出 第178章 崔大可的抱大腿生涯，贾东旭出事故 崔大可拿着一个暖瓶找了过来。 “许老师，您现在一定口渴了吧？我来给您倒杯水。” 许大茂是真的无语了。 他知道崔大可是一个大舔狗，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是真的没有底线。 真就是不择手段的想往上爬。 不过现在名义上崔大可是他的人，是他的手下，许大茂现在也不好过多的苛责。 毕竟是许大茂把他特意挑过来的，而且现在还负责收购乡下的一些农副产品。 要是没有崔大可，那许大茂就只能亲自下乡了。 而这对崔大可来说，真就是母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好心好意的过来送水，一般人还真做不到这个地步。 “崔大可，你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吗？” “我想报答许老师，为许老师鞍前马后，您对我恩同再造，这点小事做再多都不及万一。” “行了，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比什么都强。” “许老师放心，我一定紧跟您的步伐，为您效犬马之劳。” 能像崔大可这样不要脸的，确实是少见。 许大茂也只能感叹一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活法，不同的人生阶段就有不同的想法。 前进一步，就想前进两步。 “行了，下午没你什么事，该休息就休息，每个月把分内的工作完成，谁也不会说伱什么。” “接下来不用跟着我了。” 许大茂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钳工车间看看了。 要是易中海晋升八级工失败，刘海中这个官迷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说起来还真是好笑，昨天回四合院的时候，崔大可已经拎着礼物等在四合院门口了，也不知道是从哪打听过来的。 反正崔大可是真心想把许大茂当成大腿抱住了。 许大茂不仅没有收崔大可的礼物，也没有让他进门，结果今天一大早在宣传科打完卡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跟在许大茂身后了。 至于许大茂身上的味道，也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每天给娄晓娥说了什么，教了什么，现在娄晓娥基本已经不怎么说了，只要不是夜不归宿，其它的都是小问题。 杨厂长身边的勤务员找了过来：“许组长，你怎么还在这里慢悠悠的晃荡呢，杨厂长都问了你几遍了，说你送几个厨师怎么送这么久，都在前面等你半天了。” 许大茂：…… 他何德何能能让杨厂长等他啊。 “嗐，中午喝的有点多，找个没人的地方吐了两口，快走快走……” 勤务员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在前面开始带路。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喝多，因为下午还有事，所以大家就没有喝多少。 这个只是一个理由，只要面子上过的去就行。 刚加入大部队，勤务员就替许大茂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许大茂同志，你今天的表现让我们很失望啊，你之前可是我们轧钢厂专业的陪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嗐，这不是昨天前门街道的人找了过来，还是那次见义勇为的事情，非要让我去那边坐坐，坐坐不要紧，他们六七个人喝我一个，差一点昨晚我都回不了家。” “那些人实在是太热情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从咱们轧钢厂带几个过去……” “怪不得有人说昨天中午有个好看的小娘子来轧钢厂找你，原来是前门街道居委会的啊。” “下次有这种事一定不要客气，多带几个人过去，不能丢了我们轧钢厂的面子。” “对对对，而且这是好事啊，是值得宣传的。” 许大茂也只能连连称是。 就知道昨天徐慧真过来找他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轧钢厂这么大，大家又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一点小新闻就能传的满城风雨。 如果事关男女那点事，那传的就能更加的离谱。 许大茂借机说出来，给了一个正当理由，只要给领导们一个交代，下面的工人想传就传吧。 众人说笑着往下一个车间走去。 “恭喜易中海，八级工件合格，我们车间又多了一个八级工。” 还没走进钳工车间，就听到了车间里面的呼喊声，鼓掌声。 刘海中上午的考核就已经结束了，特意赶过来看看易中海的考核，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过了。 心里又对许大茂多了一分佩服。 说到做到。 四合院是真的要出一个了不得的领导了。 “易中海也是咱们厂的老人了，他能晋升八级工啊，我一点都不意外。” “现在啊，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听说隔壁厂都有30来岁的八级工了……” “任何行业都是有天才的存在的嘛。” “走走走，我们进去看看。” 车间里面的贾东旭心中更加焦急，他的工件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 奇怪，明明是之前做过的图纸工件。 厂领导带着巡查员的袖章，刚走进钳工车间，就听到‘锃’的一声，是切割钢材断裂的声音。 沉浸在开心之中的众人都还在欢迎厂领导，易中海笑的也很开心，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好了，出事故了。” “不好了，贾东旭倒下了。” “快救人。” 易中海赶忙让开了位置，他现在虽然瞧不上贾东旭，但是也没想过要直接把贾东旭弄死啊。 原本正在执行机床切削的贾东旭已经倒在地上，地上是一片血泊。 许大茂只是看了一眼就看明白了事故发生的原因，工件没有彻底固定，执行切削的时候，工件断裂蹦飞了出去，正正好好镶嵌在贾东旭脑袋上。 本以为经过他这只蝴蝶煽动翅膀，有些事情应该改变了。 结果还是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所有人的都在手忙脚乱。 厂里的领导经过这么一场惊吓，身上的酒也醒了七八分。 “别乱动，后勤有简易支架，先抬着送最近的红星医院，同时通知六院，让他们医疗支援。”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贾东旭终于被送走了。 送往医院。 厂领导、车间主任、生产科科长、还有贾东旭的的师父，生产线上的同事。 加在一起二十多号人先开会，商讨出一个对策。 “现场情况工艺组还有车间主任已经调查清楚了，工件没有彻底固定，才会迸出，才导致了这起事故。” “这么说，是工人贾东旭没有按照安全标准操作才导致的事故？那这样就好处理了。” 第179章 医院抢救，贾张氏的老毛病 第179章 医院抢救，贾张氏的老毛病 李副厂长的意思很简单，厂里没责任，或者责任很小。 准备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方法。 简单快捷高效还节省成本。 李副厂长一句话，在座的工人阶级都沉默了。 事情确实是这个事情。 但是，不能这么说。 工人都是在车间工作的，谁敢确保百分百没有大意的时候？ 所以，就算是贾东旭个人操作失误，但是该有的补偿也不能少。 这不是为贾东旭说话，这也是为未来的自己说话，为广大工人阶级说话。 只是因为现在说话的是副厂长，需要一个带头的先站出来。 这里的领导都是人精，都知道不说话都在想什么，无论怎么说，贾东旭是在车间出的事，轧钢厂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杨厂长也站了出来：“我们轧钢厂是一个大家庭，遇到问题也要共同面对，不抛弃不放弃任何一个工友，关于贾东旭的事情，我先定下基调，厂里会负责到底，大家有什么意见就提出来，如果合理，厂里也会慎重考虑的。” 这样一说，气氛就轻松了下来。 “贾东旭学徒的时候，工作就经常做不完。” “是的，干活是车间有名的慢。” “一级工都好几年了，都没有晋升到二级工。” “他的心思就不在工作上。” “而且最近他每天来上班都精神萎靡，哈欠连天的，也不知道下班去干嘛去了。” 既然厂里已经是负责到底，那就把贾东旭平时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 大家都是好同志，当然不能说假话。 “易师傅，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你们也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来说说。” 易中海能怎么说，只能一口咬死贾东旭不怎么聪明，之前在四合院里面做出来的事情他是提都不提。 说的这些全部都记了下来，无论能不能抢救回来，都是要写成报告交上去的。 这些个大厂都是有死亡名额的。 不用怀疑事情的真假。 “如果能抢救回来，那就治好之后继续回来上班。” “要是抢救不回来，工作岗位可以让他家人顶岗，同时应予发放一次性补助金和抚恤金。” “治疗费用暂时全部由厂里承担。” 许大茂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大家都想要铁饭碗。 这真是铁饭碗，堪比前朝铁帽子王。 只要是伱成了厂里的工人，分房，结婚，小孩上学，厂里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由于自己的失误发生了事故，厂里也会对你负责到底。 这上哪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怪不得好多人的梦想就是进厂上班呢，这搁谁身上谁不愿意啊。 许大茂也参加了这个会议，但是他一句都没有说，杨厂长也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 根据他的猜测，贾东旭这次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许大茂同志，你和贾东旭同志也是在一个院子里是吧？你代表厂里和贾东旭家进行对接，一定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就记住一点，一定要稳定家属的情绪，厂里也要稳定，要是来厂门口闹，那成什么样子。” “易师傅，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你要配合许大茂同志，做好这件事。” 两个人应承下来之后，这场小会议也就散了。 这件事就这一会就传遍了轧钢厂，考核出事故，人都送医院了，能不能抢救回来还另说呢。 傻柱这老小子也溜过来看热闹。 “贾东旭这小子不会抢救不过来了吧？” “柱子，你嘴里就不能说点好话。” 而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怀孕的秦淮茹。 “一大爷，这事啊，我还是先回去通知一下家属，提前给她们打上一个预防针，我是有不好的预感。” “行，那我先去医院等着你们。” 傻柱看着许大茂和易中海三言两语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就剩他自己留在原地。 “哎，我说你们……得，一大爷，我还是跟着你去医院吧。” 许大茂不敢再耽误下去了，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还在后院和娄晓娥听收音机呢。 “贾东旭出事故了，已经送到医院了。” “啊？” 路过中院又和贾张氏说了一声。 贾张氏鞋底子也不纳了，只感觉贾家的天要塌了，急急忙忙的拿上头巾就往医院赶。 “嘿，你们这急急忙忙的是出了啥大事？” “得，着急忙慌的回来，又着急忙慌的出去。” 三大爷念叨了两句又去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去了。 小学老师，只要是没课，就可以提前离校，这也是当老师的好处。 除非是班主任，不到放学不能离校。 很快到了医院，秦淮茹抓着许大茂的手不松开，仿佛这样能给她很大的安全感一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只感觉到处都是刺眼的目光，而他也不能甩开秦淮茹的手。 “怎么样了？人怎么样了？”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询问，贾东旭可是三个孩子的爹，要是人没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姐，您先别着急，人还在抢救中呢，贾东旭他……吉人自有天相。” 傻柱只感觉他这话说的就违心。 贾东旭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吉人天相，每天精神萎靡倒是有一副倒霉催的样子。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傻柱还想继续再说些什么，看到秦淮茹拉着许大茂的手…… 那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瞬间就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等周末和白莲花见面之后，没准下个月就能和白莲花结婚了。 ‘今天你对我何雨柱爱答不理，明天的何雨柱让你高攀不起’ 这就是傻柱内心真实的写照。 要不怎么说他是一个自视清高内心骄傲的人呢，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秦淮茹是坐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过来的，耽误了这一会，贾张氏也赶到了医院。 这时候秦淮茹才反应过来，松开了许大茂的手。 已经下意识的把许大茂当成她的依靠了。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也在，当场就开始扯着嗓子开始哭嚎：“我嘞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老贾你在天之灵看看啊，你带我走吧，千万别带走东旭啊。” 易中海堂堂一个八级工，出门在外哪都是要脸。 当即拿出了一大爷的威严开始训斥贾张氏：“贾张氏，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也不是你号丧的地方，你儿子还没死呢，再号上两嗓子，你就要真把你儿子送走了。” 感谢一切都是天意的500点币打赏. 爱你么么哒~~ 第180章 我们尽力了，日子还要过下去 第180章 我们尽力了，日子还要过下去 许大茂也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关于贾东旭的事情，厂里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案。” “医药费什么的也不用你们家掏一分钱，所以就不要在医院大声喧哗了，不然等会保卫员就把带出去了，现在等结果吧。” 易中海也跟着附和了一句：“不用你们花一分钱，厂里不会不管你们的。” 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贾张氏的眼珠子一转，就是好奇厂里给出的方案。 “许大茂，厂里到底是怎么说的？这人都进去抢救了，没有补偿？” 许大茂真的是无语了，这个贾张氏刚才还哭嚎呢，这对儿子也没多少关心，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呢，就开始关心起补偿的问题了。 “抢救回来只有医药费，治好了继续回厂里上班。” “抢救不回来有一次性补助金还有抚恤金，还能去厂里顶工作岗位，工作岗位不要也可以多拿一笔钱。” 听着许大茂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贾张氏又把目标换成了易中海。 “老易，伱说这能补助多少钱？” 这真是亲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家东旭平时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是不是没数？在厂里也不好好上班，一次性补助几百元已经顶天了，而且你能不能盼点好，你儿子还在里面抢救呢，现在说这些，你就不觉得不吉利吗？” 至于工作岗位，贾张氏根本就没有询问的意思。 都是拿钱去换铁饭碗，拿铁饭碗去换钱，那是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 贾张氏不说话了，和秦淮茹一样，在心里默默地盘算。 一次性补偿几百元，那家里的存款就又回来了。 工作岗位还在。 每个月又多了一笔收入。 三个孩子，这抚恤金能一直发到十八岁。 家里还少了一张嘴吃饭。 贾张氏盘算来盘算去，突然理清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贾家要是没了贾东旭，日子可能会比现在过的更好。 随即赶忙摇摇头，贾东旭可是她的亲儿子，可是贾家的顶梁柱，可万万不能出事啊。 “东旭啊，我命苦的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只是任凭这次怎么哭嚎，眼里都挤不出来什么眼泪。 倒是秦淮茹一直在偷偷抹眼泪。 以后她怎么一个人拉扯三孩子还有一个婆婆啊，这个家说散就要散掉了。 随即又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以后能依靠的只有许大茂了。 接下来的场面有些沉闷，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打算。 易中海的眼神时不时的瞟过傻柱，贾张氏，秦淮茹，最后又落在许大茂的脸上。 在心里默默摇摇头，叹了口气。 估计真让许大茂这小子捡到了。 对于贾东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 不要觉得一直在抢救，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也不看看抢救几个小时了。 时间拖的越长，就越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搁在以前，谁能想到贾东旭会出意外呢。 天色逐渐的黑了，抢救室的灯光最终还是熄灭了。 几个医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易中海还没有问，医生就已经开始摇头了。 “我们已经尽力了。” 易中海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该有悲痛还是要有的。 而许大茂早就猜测到这样的结果了，工件都镶嵌到头骨里面了，这要是能抢救回来才是奇迹。 “我嘞儿啊……” 贾张氏还在哭嚎白发人送黑发人，而秦淮茹双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幸好许大茂一直在旁边，眼疾手快的把秦淮茹揽在怀里。 “医生，医生，家属怀孕晕过去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贾家还有俩小的在家嗷嗷待哺，秦淮茹又躺下了，贾张氏只能先回家照顾小的。 这种时候，许大茂不想管也要管了。 怎么说他身上也有轧钢厂交给他的任务。 安抚家属的情绪也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等到秦淮茹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黑了，看到的就是守在病床旁边的许大茂。 还没说话，两行眼泪先流了出来。 “大茂，你以后会不管我吗？” 许大茂脑子里面还在想着‘世界线收束’之类虚无缥缈的事情，秦淮茹突然说话吓了他一跳。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那我的孩子怎么办？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许大茂：…… 怎么着，看他长的帅是个好心人，就想赖上他开始吸血了啊。 这可不行。 规矩不能破。 “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仔细想想，贾东旭走了，你在贾家的日子会更好过。” 秦淮茹一时间有点愣神，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在说让许大茂帮她养孩子吗？这话题为何转变的如此生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死了男人，你还觉得是好事是吧？” “人死不能复生，你想想，贾东旭没了，厂里也说了，你家里可以去顶岗，你不是还是农村户口，这次顶岗，那你就是城里人，以后就有口粮了。” “你是城市户口，那你的孩子也要变成城市户口，这就是多了三份口粮。” （以前的规定，父母双方有一方是农村户口，那孩子就是农村户口）。 “这样算来，少了一张嘴，多了几份口粮，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而且厂里还会给你们家一次性补助，那也是几百元，这以后过日子是没有问题了。” 秦淮茹觉得许大茂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她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嫁过来的时候舍不得村里的那几亩地，户口没有迁到城里，结果土改之后，土地变成公有制了，地没了，户口也没了。 现在她就要再次拥有城市户口了？ “所以啊，就算以后不靠我，你们家日子也能过下去，无非是吃的差一点，总归是不会饿肚子的。” 这里说的吃的差，那就是棒子面和二合面，想吃白面馒头是别想了。 口粮供应也不会给白面。 “那棒梗他奶奶也是农村户口，你说她会不会……” 许大茂心里有点好笑，秦淮茹确实很会为自己考虑，现在都担心贾张氏跟她抢工作了。 “你放心吧，就贾张氏那个疲懒的性格，让她每天去上班，还不如杀了她呢，你和她说每个月给她点零花钱，她绝对同意，到后面，有她好受的时候。” “好，大茂，我都听你的。” “听厂里的安排，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你回去之后也要做做贾张氏的工作，明确一点，就是越闹越啥都没有，更不能去厂里闹。” “在厂里还是因为他自己生产操作不规范才出的事故，惹急了，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连连点头。 现在她就相信许大茂，刚才许大茂给她说的好处，她是都听进去了。 第181章 贾东旭彻底下线，秦淮茹的感激 第181章 贾东旭彻底下线，秦淮茹的感激 有许大茂和一大爷易中海联手。 易中海拿捏贾张氏。 许大茂拿捏秦淮茹。 两个人都不敢去厂里闹。 最终厂里也给定下了最终的方案。 一次性补助贾家五百元，另外还有额外的一百元的丧葬费。 至于抚恤金，这个经过轧钢厂的开会研究，结合贾家的实际情况，最终决定不予发放。 实际情况就是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都是农村户口。 秦淮茹这么一顶岗不要紧，这多了四个城市户口。 已经有了定量口粮，再发补助金，这都是要轧钢厂出钱。 再加上贾东旭是自己操作失误，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补偿标准。 整整四个城市户口，这是那个时候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而秦淮茹答应每个月给贾张氏五元钱的养老钱，再加上一次性补助的五百元交予贾张氏保管，由秦淮茹顶岗的事情就这样愉快的确定了。 至于一百元的丧葬费花不完，根本花不完，严谨大操大办铺张浪费，一切从简。 就这样，只有贾东旭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不对，不是受伤，是人没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四合院原本悲伤的气氛也好了好很多。 之前一直对贾张氏不满的街坊邻居，经过这件事之后，对贾张氏一家又多了不少同情心。 家里唯一的男人没了，这接下来的日子可咋过啊。 根本就没有想过，这贾家一下多了四个城市户口，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就算是断粮，也不会像以前提前几天就开始断粮了。 “秦姐今天去厂里办理顶岗，以后家里怎么办？” 要说对秦淮茹去上班持反对意见的，那就只有娄晓娥了。 平时这俩人一天到晚的都待在一起，现在秦淮茹去上班，那她天天在家岂不是无聊的要死？ 大家都上班，就她没事。 怪不得电视剧中，她能和聋老太太玩一块去，而且对那个老太婆很好。 秦淮茹当即发表自己的意见：“每天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现在她在许家已经吃习惯了，别的她是真的吃不习惯。 “晓娥，家里的事情你没事可以看看，街道上不是有图书馆，你没事也可以去学习一下提升自己，前院不是还有个阎解娣，给她点好处可以指挥她做事嘛，她一定很乐意。” 其实娄晓娥又有了去上班的心思，不是去上班，是想去厂里陪着许大茂。 但是她也知道她帮不了什么忙，去了厂里也只能是耽误许大茂做事，所以也就没有提。 “行吧，你们快走吧，不然迟到了。”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去了轧钢厂。 傻柱看到这一幕心里又酸的不行。 急忙安慰自己，过两天就能这样带着白莲花在四九城逛街了。 杨厂长办公室。 “贾东旭是钳工车间的工人，一个女同志……” 杨厂长有点迟疑，但是他不好直说。 妇女能顶半边天，谁说妇女不行，那就是歧视女性，抹黑女性，是老思想，需要教育。 许大茂当即接过了杨厂长的话茬：“杨厂长，情况您也清楚，这个秦淮茹同志现在是双身，就算是去了钳工车间也没法干活啊，当然我这是讲事实，没有抹黑女性的意思。” “怀孕中的女性确实应该受到优待嘛，我的建议是先把她安排进我那个‘养殖保障组’，每天也就喂喂鸡鸭，收拾一下卫生，这个活简单，也不影响秦淮茹同志的工作热情。” 也算是为轧钢厂劳动做贡献了嘛。 “秦淮茹同志的意思呢？” “一切听厂长的安排。” 杨厂长想了想，这样无疑是最稳妥的办法。 “行，那就这样决定了，大茂，现在保障养殖组应该还能撑住吧？最近这厂里的招待一直不少……” “这个杨厂长放心，在乡下收购的事情一直没有停过，再加上孵化的小鸡，招待的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算刚孵化出来的，鸡鸭鹅都不低于100只以上” “特别是兔子，繁殖的太快了，一个月一窝，一窝能生十来只，现在养殖厂房里面，数量最多的就是兔子了，再加上这些厂里的招待习惯是鸡鸭，兔子这玩意没多少肉，也都不爱吃。”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和李厂长商量一下，以后有些不重要的，没事单纯过来吃饭的，就先拿兔子招待，伱这件事办的不错，我会给你记上的。” 许大茂心里清楚，杨厂长这说的不是保障养殖组，而是贾东旭出事故这件事，一直在忙前忙后，办的也很漂亮。 至于保障养殖组的事情，好处都已经拿了，也是养殖组的组长，事情办好是本分，杨厂长是不会突然拿出来提一嘴的。 许大茂又是一阵谦虚，拿着杨厂长的批条离开了办公室。 接下来就是陪着秦淮茹办完了所有的顶岗手续。 “恭喜你，秦淮茹同志，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是我们轧钢厂的一员了。” 轧钢厂的工作证交到了秦淮茹手里。 这当然还不是结束，接下来又带着轧钢厂的工作证和户籍去街道落户。 正式变成城市户口。 少了一个粮本，多了三个粮本（供应本），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那出生就是城市户口。 贾家唯一的农村户口，就剩下贾张氏了。 现在贾张氏正在家里已经把五十张大黑十点了好几遍，正纠结藏在什么地方才让人安心呢。 上次被人一次性偷走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大茂，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帮我，我们这孤儿寡母的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好办……” 许大茂小声说了几句，秦淮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伸手就掐许大茂腰间的软肉。 就是许大茂这LV2的强身健体，腰间的肉也不软，秦淮茹也舍不得用力去掐，结果对许大茂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别闹啊，你这摸来摸去的就像是挠痒痒一样，正骑车呢，摔着我没关系，你现在身体可不方便。” “谁给你闹了。” 秦淮茹说完自己都笑了，搂着许大茂的腰，一张脸都贴在许大茂的背上。 “你在养殖组工作，其实工作很轻松，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就实行弹性工作制，只要工作完成，随时就能下班……” 而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听许大茂说什么，心里想的是如果许大茂是她男人就好了。 知道疼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第182章 下线都不老实，遗留的麻烦 第182章 下线都不老实，遗留的麻烦 秦淮茹第一天上班，许大茂就把她交给了刘岚。 先让刘岚带着她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一个人花上两个小时就能完成的工作，现在多了一个人，那每天的工作时间就剩下一个小时了。 而许大茂已经过上了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天的生活。 中间还能抽时间去给金家两姐妹送点水果。 不管在不在家，水果肯定是要送到的。 这边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呢，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员就找了过来：“大茂哥，还有秦淮茹，大门口你们院里有人来找你们，说是你们住的院子出事了，要秦淮茹赶快回去呢。” 许大茂顺手往来人手上塞了一包烟。 心里也非常的费解，这贾东旭的事情才刚平息下去，怎么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秦淮茹，快跟我回去吧，四合院有点事。” “啊？什么事？” 秦淮茹也是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工作，两个人一路回去了。 还没到四合院，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嚎，比贾东旭彻底下线的时候哭的更伤心。 “我要找居委会，我要找街道，伱们这是发死人财……我可怜的东旭啊，你刚走没良心不长眼的东西就找上门来了……” “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们父子俩刚团聚，就把这些挨千刀的人带走吧。” 一大爷和二大爷在厂里上班，就三大爷阎埠贵没课回来的早。 就是他那个性子主持不了大局，也劝不住拿捏不住贾张氏。 在旁边干着急，一点用都没有。 不对，有点用，让阎解放去轧钢厂通知了秦淮茹和许大茂。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也把事情说清楚了。 许大茂听完都无语了，这个贾东旭，人都死了还不让人安生。 “各位，咱们在离的不算远，也能算是街坊邻居，你们给我们评评理，贾东旭去借钱，我们借钱给他那是帮他，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谁有闲钱外借啊。” “说句不好听的，亲兄弟都不一定能借给你钱。” “我们知道东旭兄弟出事也是十分悲痛，在入土为安之前我们一次都没有来打扰，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是吧？” “现在事情都忙完了，这个钱也该还了吧？” 这些来要账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就是钱少一分都不行。 “人都没了，人死债消，你们想要账去找贾东旭要去，我们不知情，也没钱给。” 来要账的两人依旧是不为所动。 他们要账的，什么人没有见过。 “今天你们不还呢，我们也是巴不得你们不还呢，到明天又多一天，到了十天不结清利息，到时候家里有啥我们拿啥。” “东旭兄弟可是说了，到时候要是还不上就用家里的缝纫机抵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说话的这个混混许大茂见过，之前在沙井胡同口站过岗。 上周末路过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身影果然是贾东旭。 说他屡教不改真是一点都没错。 人都走了，还要被债主找上门来。 “呸，说的好听，你们不就是想多收几天利钱，这都过去四天了才来通知，谁都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思，一群放高利贷挨千刀的怂货。” 贾张氏的一张嘴骂人不停，恶毒的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四合院的住户要不是因为贾家的男人都死了，现在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个懒货。 “我们借钱是救急不救穷，主动去借钱还能怪到我们头上？拉不出屎怪茅坑是吧？咱们也都能算是街坊，该是多少，借钱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不要说还的时候没钱，贾家老太太，我们就最后问你一句，今天这笔账你是还还是不还？你要是说不还，我们现在就走，等到了日期，到时候来的可不是我们两个了。” “别说是新朝，就算是搁在旧社会，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就是现在以人为本，搁在以前，就你这样不讲理的，早就被捉走卖去当老妈子了。” “你就在心里庆幸吧。” 两个要账的一唱一和，说的好像他们多么遵纪守法一样。 和旧社会比起来，也就是不能拿人直接抵债了。 因为贩卖人口直接枪毙。 “滚滚滚，一分钱都没有，你们爱咋咋地……” 这贾张氏也是个神仙，出事不想着把事情解决，只想着胡搅蛮缠。 有本事借，没本事还。 不对，贾东旭这次还真有本事还，毕竟厂里给予的一次性补助，名义上来说都是贾东旭赚来的钱。 用命换来的血汗钱。 两个要账的也不想废话，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一声，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今天不愿意还，他们还巴不得不还呢，拖一天他们赚的更多。 扭头就往外走。 许大茂本不想掺和，但是今天杨厂长刚夸过他‘事情办的不错’，贾张氏要是再因为这个插曲往上闹，谁的脸上都不好看，弄不好功劳就要变成过错了。 “两位先别忙着走，先抽根烟坐一会。” “既然是来要账的，那多少钱总归是要有个数吧。” 秦淮茹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去扶起来贾张氏，又害怕凑上去挨骂。 两个要账的一看许大茂的派头，就知道是个干部。 来的时候老板已经嘱咐过了，上次去帮贾东旭平账的就是一个年轻的干部，要给点面子。 那估计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这是贾东旭的欠条，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上周日去拆借，到今天满打满算是六天，理应还241.5元，现在东旭走了，我们也不是没有人情味，今天只要还上150元，就两清，少一分都不行。” “大家都是街坊，事情能过我们也愿意揭过去，就是有些人不讲道理，现在耍无赖撒泼打诨是没用的。” 现场已经有些人觉得这些个要账的人还怪好嘞。 一百元说不要就不要。 实际上不能这么想，不要看减少了多少利钱，而是看本金借了多少。 而贾东旭只借了五十元，减少了一百，这六天也翻三倍了。 “贾张氏，你可想清楚，人家那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想要赖账是不可能赖得掉的，就算是你把居委会，把街道的人喊来，欠债还钱你也少不了，今天你要是不还，下次人家过来就要开始搬你家的东西了。” “你自己掂量着办。” 风里已经有了冬天的气息，我该和你说点什么好呢？ 第183章 清账，贾张氏的新工作 第183章 清账，贾张氏的新工作 许大茂是不可能劝贾张氏的，能费口舌摆清楚事实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回事？出什么大事了？” 得了信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是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身后也跟了一帮人，是居委会和街道的人员，而且街道王主任也来了。 要账的都要到四合院里面了，传到街道的耳朵里也很正常。 大家一看到躺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心中已经是隐隐明白了不少。 恐怕又是这个懒货无理取闹。 许大茂三言两语的就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易中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贾东旭幸好走了，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捅出什么天大的娄子。 知错不改不值得原谅。 众人一听这话就急了，顿时不少人直接动手把贾张氏扶了起来。 最终贾张氏也只能点出十五张大黑十交了出去，换回来一张欠条。 贾张氏正悲伤着呢，突然又被街道主任点名，心中多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贾张氏，接下来就是要说你的问题了……” 街道王主任最反感这一套了：“贾张氏，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听你号丧的，败坏我们街道的名声，还有你这动不动封建迷信这一套，信不信我送你去进行一下思想教育？” 让她干活还不如杀了她。 “不止是你的问题，主要是你贾家的问题，现在你们家连个男人都没有，街道这边也不能不闻不问……” 贾张氏连连后退直摇头。 “贾东旭借钱是在你们那里赌了？” 难不成这是要苦尽甘来要转运了？ “今天这事必须了结，我们南锣鼓巷丢不起这个人。” 人家都要找个老实人嫁了，还屁颠屁颠的凑上去，这不是犯贱是什么，耽误人家寡妇走向人生下一个阶段。 贾张氏看着挨千刀要账的家伙，和街道王主任聊的很开心，心里比吃了屎还难受。 赌狗更不值得原谅。 贾家有没有钱，别人不清楚，许大茂和易中海知道的清清楚楚。 街道王主任一句话直至核心。 许大茂看到了傻柱，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这不就是个现成的老实人吗？ 贾张氏：？？？ “王主任好，我们是沙井胡同的，绝对守规矩，今天我们来也是在好言好语的商量。” 等到两个要账的离开之后，王主任并没有打算离开。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贾张氏是真的想的美，也是真的想把损失的一百五十元找补回来。 “没有，没有，东旭兄弟其实不爱赌，就算是赌也都是小打小闹，一元两元，输一点就收手，这是他第二次借钱了，听说都是因为女人，他在外面养了个半掩门的寡妇，具体在哪我们就不清楚了。” “最好注意点，踩红线谁都救不了你们。” “放心放心，王主任放心，我们省的，我们省的，一般不是熟面孔我们也不会拆家，都认识应个急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我们会明确告知利息多少，不存在欺瞒和欺诈。” “王主任，您可以打听打听，我们只拆借应急，一般人想来借钱我们还不借呢，而且借50元，这都七八天了，连本带利才收150元，整个四九城都没有比我们更便宜更守规矩的了。” 好伱个易中海，到底和谁是自己人？ 当年…… “这事是街道的决定，今天就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以后你每个月都要交上去保底产量，好逸恶劳也是要去街道接受思想教育的。” “我……我有什么问题？” 贾东旭真是心怀人间大爱。 嗯？ “王主任，您别开玩笑了，儿媳妇每天去上班了，有两个孩子需要我照顾，空闲时间给孙子做两双布鞋，已经可以了，什么糊火柴盒，这零工我不干。” 两个要账的立刻就过来向街道王主任问好。 就这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 这糊火柴盒就相当于是扶贫工作，一个月能赚个几块钱，保证饿不死人。 五百元的抚恤金是许大茂当着易中海的面当场交给秦淮茹，然后被贾张氏拿走，看的那是一清二楚。 就指望先进四合院那点年货过年呢，不然院里大部分人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 当初缝纫机可是花了三百多买回来的。 “老贾啊……我嘞儿啊……” “还有你们两个……” “贾家现在是真没钱还还是在耍赖？” “贾张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条我也看了，你要是不还今天人家就要把你家的缝纫机抬走，这是你家东旭亲手写的抵押物，你自己看着吧。” 正巧这个时候轧钢厂也下班了，傻柱也拎着饭盒回来了。 “街道最好是一次性给点补助，一百五十元就行。” 明明白白的二选一。 这钱她还没暖热呢，五百元就少了一百五十元。 “补助是没有的，不过街道考虑到你家的实际情况，秦淮茹去轧钢厂顶岗，你张翠花年龄还远远没有到退休的年龄，所以街道给你找了一份零工，糊火柴盒，每天在家里就能做，赚的钱也能补贴家用。” “就听他提了一嘴，说是那个带孩子的寡妇想找个老实人嫁了，他才急急忙忙的来借钱送过去。” “你们这个利钱是不是……” 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惩罚他了。 街道王主任是越看贾张氏越厌烦：“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这平时的思想教育是不是有点懈怠啊？你看看这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简直是丢脸，今年你们的先进文明四合院还要不要了？” 贾张氏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好事啊。 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个轧钢厂里给贾家发放了一次性补助金，还清这点欠款还是可以的。” 她当年千辛万苦嫁到城里，不就是因为不想干活嘛。 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那可是贾东旭的血汗钱。 两个要账的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连连保证。 许大茂在旁边听的大差不差。 都三个孩子了，还想着替别人养孩子。 街道王主任早就看不惯贾张氏这个胡搅蛮缠疲懒的性子了，这次就是特意给她找点事干，就是防止她有事没事给街道添麻烦。 “小吕，小张，把东西帮她抬进屋里，以后张翠花的工作量就交给你们两个监督了，每个月要是完不成，你们两个帮她补上。” 又特意安排两个监视的，贾张氏只感觉以后的生活即将暗无天日。 第184章 琐事，阎解成想要改变 第184章 琐事，阎解成想要改变 现在许大茂只好奇一件事。 那就是贾东旭不惜借高利贷，也不想那个带娃的寡妇嫁给老实人从良。 相当于是贾东旭在外面的相好。 那个带娃的寡妇到底是不是白莲花？ 老实人到底是不是傻柱。 按照年龄的来算，白莲花的年龄的明显比傻柱大几岁，倒是和贾东旭确实是同一时期的人。 再往深处想想，万一谁是谁的白月光呢？ 不然一个七星瓢虫是不会为一个半掩门的寡妇做到这种地步吧？ 男人的想法都很简单，底线就是不给别人养孩子，如果要是突破了这个底线，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理由。 就这样一直好奇到第二天。 而第二天是周日。 算下来，因为贾东旭出事的事情，已经忙活了接近一周。 傻柱大早上就开始在房间里面收拾自己，皮鞋擦的那叫一个锃亮。 今天是他要去和白莲花的约会的日子。 当然许大茂对于傻柱和白莲花的事情是乐见其成的。 只要傻柱开心乐意就好。 秦淮茹大早上就来到后院帮忙做饭。 而贾张氏还没有起床。 因为糊火柴盒每天都必须要达标，她是从昨天开始的，必须要算上，所以贾张氏一边糊火柴盒一边骂骂咧咧，就这样过了凌晨，才完成昨天的任务。 “秦淮茹，你可以和刘岚商量一下，周日你们可以去一个人就行。” 娄晓娥瞬间就精神了：“刘岚？秦姐，刘岚是谁？长的漂亮吗？” 自从于海棠一直在她眼前出现之后，娄晓娥现在已经有了点恋爱脑的迹象，只要许大茂身边多了女人，她都想去查查人家的资料。 秦淮茹也只能把知道的说出来：“现在许大茂现在是保障组的组长，刘岚是喂鸡的女工，长的还行。” “今天你不去厂里吗？” “不去，今天我还有事。” 许大茂今天是真有事，之前说好的要给赵宇初赵厂长送点小礼物，因为贾东旭的事情耽搁了几天，今天也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吃过早饭出门走过中院的时候，傻柱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出来了。 胖了点，还像个人样。 “傻柱，伱这该减肥了，就你个体型，看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厨子，还是一个喜欢偷吃的厨子。” “嘿，我说许大茂，你说的什么话，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你别大早上的找不痛快啊。” 看着傻柱脸上春心荡漾的表情，估计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满脑子想着今天会发生什么了。 怪不得他昨天看贾张氏的热闹一句话都不说呢。 估计满脑子都被白莲花占据了。 “得嘞，你去忙你的吧，我也有事要走了。” 正巧这时候易中海也出来了，许大茂也想起来一件事。 做人讲究的就是诚信，不然以后人家就不信任你了。 说好的包过，不过退钱。 贾东旭出了事，怎么都过不了了，那二百元怎么说也要退还给易中海。 谁出的钱还给谁。 “一大爷，您就收下吧，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愿意看到。” 傻柱本来都要出门了，看到许大茂退钱他又停下了，那天晚上在一大爷他可是也在现场。 他是真没想到许大茂会退钱。 这人还真变成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了啊。 易中海也只好收下这二百元，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贾东旭是半‘威胁’易中海帮他出了这二百元，要是不出，就把花钱买晋升保险的事情说出去。 结果惹生气了易中海不说，考核还犯错误搭上了小命。 同时易中海的心中也是庆幸的，没有贾东旭，就少一个拖后腿的，就像是一个随时能爆炸的地雷，万一什么时候把‘花钱’的事情说出去，那到时候可真就是解释不清了。 现在是一了百了。 没有人威胁到他了。 “诶，也只能怪东旭他自己不学好，遭报应了，要是人人都和大茂你一样，咱们四合院也就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一大爷这里是八百元，二大爷那里是七百元，什么都没做，这就到手了1500元。 无本万利。 就靠一张嘴，花钱买一份保障。 买了吗？ 如买。 没买吗？ 如买。 反正是许大茂啥都没干，你能考过那我就是买了，钱我就收下了。 你要是没考过，那就是你自己犯的错误太大，遮掩不过去，不说了，把钱退给你，明年继续努力吧。 当然，明年还有需要，可以继续来。 二大爷刘海中也领着刘光齐从后院跟了过来。 一件事过去了，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 这马上就要到二月中旬了，刘光齐工作的事情再没个结果，那婚事就要彻底散了。 所以，二大爷很急。 刘光齐更着急。 之前和许大茂的那点不快已经被他选择性遗忘了。 “大茂哥，我……” “这距离一个月的期限没有几天了啊。” 此时此刻，许大茂也有点纠结。 工作对他来说不算难，一千元能从李副厂长那里买一个，问题是刘海中才给他几个钱，首先就是赔本的买卖不能干。 再者就是答应徐慧真的事情，也要想一个稳妥的办法。 “你们俩先别着急，今天正好是周末，去找媒人吃个饭，二大爷从下个月开始就要领七级工的工资了，一个月84.5元，我相信无论是媒人，还是那个相亲对象，都会再给光齐一个机会的，毕竟未来的成就在这里放着呢。” 说到这里，二大爷刘海中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七级工，整个轧钢厂的七级工都是有数的，说出去也是一个倍有面子的事情。 “大茂哥，你一定要帮忙上上心。” “放心吧，咱们是邻居，我不帮你谁帮你。” “好好好，大茂啊，我是真没有看错你。” 说完了这些琐事，许大茂和傻柱才往外走。 在家里的阎解成看到了许大茂，伸手想要喊住许大茂，好像是有事要说，看到了傻柱也在旁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手也收了回来。 ‘晚上等许大茂回来再说也不迟。’ ‘沙雕傻柱，还笑呢，娶个半掩门的寡妇，等娶回家之后，看我怎么帮你宣传。’ ‘让你丢人让你丢到姥姥家。’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阎解成。 现在的阎解成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出门就被人抓走弄死，而他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第185章 一杆子买卖，暗处心理扭曲的复 第185章 一杆子买卖，暗处心理扭曲的复仇者 赵宇初算是个好厂长。 最起码人家明面上没有中饱私囊。 一点不违反原则的小事情，可做可不做之中，可帮可不帮之中，他选择了帮忙。 不然他现在这六个孩子怎么养，还有一个旧社会旧习俗中的大小姐气派的老婆怎么养？ 人无完人。 赵宇初厂长的第七个孩子该出生了，鸡蛋是必不可少的，新鲜蔬菜也要带点，水果更不能少，特别是苹果必须要多拿几个，再来个鸡鸭，最后再带上一罐蜂蜜。 一个麻袋装的满满当当。 东西看着不少，但是放在一个10口之家，真要是放开了吃，一天就能全部解决。 按照之前留的地址，许大茂敲响了赵宇初厂长家的门。 今天是周末，人应该在家。 开门的是穿着一身补丁衣服的赵素春，也是赵厂长的大女儿，扎着两个羊角辫傻里傻气的。 “这位同志，你找谁？” “我找赵厂长。” 进屋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许敏容，斜靠在实木长椅上，上面垫的有软垫，勉强也算是一个简易沙发。 “这位就是嫂子吧，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许大茂，之前赵厂长说您怀孕了，胃口不好，嘱托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正好今天给您带来了。” 一听是来送东西的，许敏容稍稍坐直了身子。 “小许啊，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 旁边的赵素春已经惊呼出声：“这是苹果香蕉和葡萄？这是什么？看着有点像麦乳精……” 许敏容这次是彻底坐了起来。 映入眼中的红苹果和之前人家送的黄苹果，看卖相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东西。 “大春别打开，里面是蜂蜜。” 作为富家小姐，许敏容对吃喝还是有非常高深的研究的。 这次许敏容终于正视起了许大茂，站起身邀请许大茂坐下。 又仔细看了一下许大茂的形象，沉稳大气不像升斗小民，进个别人的家门都畏畏缩缩的。 这一身干部装也不是假的。 “大茂同志，老赵啊，他去厂里开会去了，不过中午肯定会回来吃饭，就算是老赵他是厂长，这周末唯一一天的休息日，也要留给家庭半天，伟人都说过，工作重要，也要兼顾家庭。” 赵素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咦，这里面还有活着的鸡鸭呢。” 她的五个弟弟妹妹听到有好吃的，一个两个的都跑了出来。 人与人之间就怕对比，赵素春穿的一身衣服都是补丁，脸上也不知道在哪沾染的灰，身上还围着围裙，倒是她的几个弟弟妹妹脸上手上都白白净净，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块补丁。 这不像是姐妹，倒是像大小姐们和仆人。 一个人伺候一大家子人生活。 当然这和许大茂没有关系，也轮不到许大茂来可怜，人家自己的家事也不用外人操心。 “大茂同志，这太贵重了，这要是收了老赵就要犯错误了。”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是一点都没动。 “这个就是一点小礼物，之前和赵厂长说好的，东西送到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多留了，中午和赵厂长说一声就行，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哎，别着急走啊，中午留下来吃饭，老赵马上就回来了。” “不了，不了，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一个孕妇带着六个孩子送许大茂出门，许大茂心里还真有压力。 有了那个依依惜别的味道了。 “嫂子，您现在要多休息少走路，身体最重要，就别往外送了。” 就这么一大家子人，留下来吃午饭也是折磨。 而且这也就是一锤子买卖，谁让老爷子现在是钢坯厂的放映员，而且上次说要分一个大点的房子，这些东西送到，估计大房子就能落到实处了。 最起码不用挤在一个小房子里面了。 所以许大茂走的很坚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也不会打交道了。 回去的路上又顺便去了一趟柳松胡同，金家那俩姐妹马上就要被许大茂彻底收买了。 这事一点都不能着急。 只能是水磨功夫慢慢磨。 金一趟也只能吹胡子瞪眼干着急。 阎解成是没想到许大茂回来的这么快，就看到许大茂从门口一闪而逝就去了中院。 那就只能等天黑再去找许大茂探探口风了。 中院里面易中海还在踱步，今天他没去厂里表演一下加班也挺奇怪的。 现在的易中海谁的都不服，就觉得许大茂说话做事的水平很高。 看到许大茂立刻走了过去：“大茂，我怎么感觉柱子这个媒要成呢？这大中午的都不回来，在外面玩的很开心啊。” “傻柱要是真娶媳妇，这不是好事吗？一大爷您担心什么，傻柱是个重孝的，您帮了他这么多，以后等着享福吧。” “不是这个，我是觉得那个白莲花有点问题，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我找王婆打听过，没爹没娘的……”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走，傻柱爱咋咋地：“一大爷，你要是觉得不妥伱去和傻柱说去，和我说有什么用啊，只要傻柱乐意，别人说再多都没有用。” 易中海又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总感觉那个白莲花不是个好相与的，要是真娶进门，柱子估计要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但是他又不好站出来说。 院里唯一能把柱子打服的许大茂，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不掺和。 这事有点难办了。 另一边，某个痛失蛋仔的公子哥，过去了这么久，终于能坐在轮椅上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原本打算一死了之的他，没有自杀的勇气，但有报仇的信念。 他知道会遭到林豪杰的报复，他也知道不会死，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林豪杰出手这么狠。 看似一枪换一枪。 有人已经活蹦乱跳，一颗黑龙丹半个月不低头，而有的人痛失蛋仔，从此以后只能活在仇恨之中。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会老实在家里，不会踏出大门一步。 此时他已经把那天晚上的来龙去脉全部梳理了一遍。 “林豪杰……” “李天骄……” “还有一个许大茂……” 就从你开始吧，我要让你在最巅峰之时去死，让你春风得意之时去死。 现在的徐卫国心理已经有些病态，只有一个念头，那时候要是没有李天骄不去帮忙包扎，那个许大茂也是有病，大晚上的拎着一瓶茅台出来买烟花，没有他们俩林豪杰没准就流血流死了。 要是林豪杰死了，就算他被枪毙，也比现在没有蛋仔强。 所以他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都该死。 来点支持吧 第186章 傻柱春风得意，阎解成失魂落魄 第186章 傻柱春风得意，阎解成失魂落魄 明明早上还耷拉着脸的刘光齐，到了晚上已经是满面笑容了。 就是因为傻柱出去和那个相亲对象玩了一天，天都黑了还没回来。 此时他真的想找个人分享。 唯一合适的人就是许大茂，上次提要求许大茂不听，这次什么要求都没有，许大茂就应该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吧？ 就许大茂和傻柱以前不对付的关系，有这种事许大茂肯定会到处宣传。 不行，现在说出去万一被傻柱知道了怎么办？ 不行，现在许大茂俨然已经变成了五讲四美的青年干部，这种事他就算听了，应该也不当回事。 这种有爆料不能分享的感觉好难受啊。 “桃叶那尖上尖，乌云遮住了天~” 傻柱哼着小曲刚进前院，三大妈就啐了一口。 “多大人了也不嫌癣，陈词艳曲还敢拿出来嚎，小心给你上个流氓罪拉出去把你毙了。” 傻柱也是赶忙闭上了嘴。 有心想要争辩一下他这是以前卖包子的时候在天桥卖艺那听来的四九城小曲…… 算了算了，后面确实是有点低俗的词。 “三大妈您担待，这不是太开心了，想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忍不住哼了两句，您可千万别往外说，我也就会开头这两句，就这样，我先回家了。” “呸，要是让你相亲对象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骂伱呢。” 回到中院的时候，易中海还在院里等着呢，他都快认为柱子今天不回来了。 同样守着的还有一个刘光齐。 傻柱今天要是不回来他能恶心死，人家一次八元，要是傻柱不花钱就得到了，这想想就让他恶心。 这还没有营转非呢，还是公车，上车就应该花钱。 傻柱这种人就不配坐免费的公车。 “一大爷，您还没睡呢？刘光齐？你没事守着水池干什么？” 刘光齐站在月光下，两排牙齿闪闪发光。 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傻柱回来了好，就应该回来。 现在他和相亲对象都快散了，这都是拜傻柱所赐，这个仇算是结大了。 就是想要看傻柱倒霉。 “你龇着你的大牙干什么？又想到开心的事情了？” “我笑是因为今天的月亮很亮，得嘞，回去了。” “神经病。” “柱子，你今天情况怎么样？” 听到易中海的询问，傻柱脸上又泛起了傻笑。 “一大爷，您别问了，白莲花是个好姑娘，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而且人家也没提什么要求，中午吃饭她也挑的是便宜的地方，还让我花钱不要大手大脚，钱留着以后养孩子，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说她同意和我一起过日子，只要我们登记结婚，她把户口迁过来之后，她就能直接搬过来。” “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我已经想好了，过两天先去街道登记结婚，下周日我就去接她过来，晚上摆上两桌席面，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易中海：…… 说什么别问了，这傻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 现在这个时期相亲结婚普遍很快，谈恋爱？谈什么恋爱？能见两面就不错了，指望相亲之后再谈个一年两年的，孩子都会跑了。 两个人能结婚，没有别的原因，那就是两个字‘合适’，大家都很淳朴，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的心眼子。 只能说生活越来越好，人的想法越来越多。 吃饱了，就有尊严了。 “好。” “一大爷，我结婚这事您可要上点心，我这家里没个长辈也不行啊。” 易中海最爱听的就是这话，笑呵呵的就答应了。 等到中院的这俩人商量好散去，一直躲在中院门口的阎解成才往后院走去。 刚才他听到傻柱大声说‘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了’，炫耀的很大声，而他差点笑出声。 要是傻柱真和白莲花结婚了，那他和傻柱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笑过之后，阎解成的内心依旧充斥着的是深深的担忧和不安。 那几个江湖人一天不露面，他是一天在担惊受怕之中，今天他必须要从许大茂那里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就这样心怀忐忑大的敲响了许大茂的家门。 许大茂下午的时候又去了一小酒馆，徐慧真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女人，需要时长鞭策。 “阎解成？就你自己？今天三大爷怎么没跟过来？” 屋里还有何雨水，拿着高中课本不知道在和娄晓娥讨论什么。 阎解成关上门，也不管何雨水不何雨水了，当场就给许大茂跪下了。 所有人的情绪性格其实都是矛盾的，不同的时期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想法。 热血上头的时候，那就是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人死碗口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根本没在怕的。 热血消退之后，那是越来越怕死，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种种想法又占领了思想的高地。 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死亡的恐惧会越来越大。 阎解成就是这种情况。 之前还顾及那点所谓的尊严，现在是只想活着。 这些天他就是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何雨水和娄晓娥也没想到阎解成进门就跪，何雨水尴尬的收拾东西就要走。 “大茂哥，我喊你爷爷行不行，你就告诉我那帮人现在怎么样了？我是真担心他们过来找我的麻烦……” 这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达克摩利斯之剑悬到头上了，知道害怕了。 之前帮着干坏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许大茂看着跪在地上的阎解成，这已经是第二次跪着了，可惜道歉如果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做了坏事，就要勇敢的承担责任。 因为于莉，让那帮江湖人对他动手，别看这小子现在卑微的祈求，实际上心黑着呢。 “你怕什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许大爷，您就发发善心吧，那群人因为我的帮忙，招惹了您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到底是跑了还是被抓了您给我一个准信好不好？他们要是真的迁怒于我，我可真的没啥活路了啊。” 看着阎解成如此的恳求，许大茂决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一点真实情况。 “他们没有被抓，跑了，具体跑哪去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现在找他们的人挺多呢。” 阎解成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 他最想听到的消息是那些都被抓起来枪毙了，也没把他咬出来。 可惜人家在外面好好的。 要是被抓了，他这个‘帮凶’肯定也是跑不掉啊，别指望人家和他能有什么义气。 各取所需而已。 第187章 表彰大会，四九城劳动模范 第187章 表彰大会，四九城劳动模范 有些事情，许大茂暂时不想计较。 但是他心里门清。 贾东旭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星期，轧钢厂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不会因为某一个人某一件事，而停止运转。 大家依旧是高高兴兴上班来，平平安安回家去。 今天的布告栏已经贴满了。 各个车间的技工晋升名单都贴在了上面。 晋级成功的都很开心，这工资往上涨一涨，日子又能好过很多。 易中海感觉今天走路都带风。 八级工，他已经站在了技工的顶点，也站在了轧钢厂工人的顶点。 以后再想进步都难了。 名副其实的大师傅。 而在旁边角落里，还有一副任命通知。 许大茂的流程到今天终于是走完了。 “通知，通知，今天全体职工大会，请大家做好准备，以工组车间为单位，有序进厂。” 许大茂刚到办公室坐下，茶还没喝上一口呢，总务处的就把许大茂拉走了。 然后就见识到了轧钢厂后勤处的人才，这二月份还没过呢，剃头匠就上班了。 或许是二月大家都普遍不主动剃头的缘故，剃头匠看到许大茂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眼睛都亮了。 许大茂也不能拒绝，封建迷信的思想不能有。 心中默默为素未谋面的舅舅说一声抱歉。 焗油洁面净脸，也算是真真切切的体验了一把老剃头匠的手艺。 “这小伙真精神。” 胸前戴上一朵大红花，全体职工大会上，许大茂第一次坐在上面台子上。 台下也有很多工友戴上了红花，那都是今年晋升成功的工人。 能晋升就是荣誉，这就是一次考核之后的表彰大会。 每念到一个名字就有一个人站起来挥手示意。 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成就感简直拉满。 “大会进行第二项。” “许大茂同志在轧钢厂工作尽职尽责，经过厂里一致讨论通过，上级组织的批准，许大茂同志正式成为我们轧钢厂‘保障养殖组’的组长……同时职级调整为副科，希望许大茂同志再接再厉，创优争先，为厂里多做贡献。” “接下来有请许大茂发言。” 这种表彰发言都是固定大纲的，许大茂是一板一眼的走发言。 内心那是止不住的激动。 三个月的时间，从二十七级提升到二十级的副科。 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堪比坐火箭的速度，他竟然做到了。 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林家老爷子，要不是他的一封感谢信，他这个流程，最起码也要走个一年半载的，也不可能到副科级，最多也就是个科员。 这次，幸运之神站在他这边。 “所有的一切都是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我们要立足于人民立场，做好人民的服务员……” 洋洋洒洒讲了五分钟，工友们的掌声不断。 从今天开始，他许大茂，也算是轧钢厂的一号人物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关于许大茂同志的好消息，那就是经过厂里申报，领导的审批，上级的研究，我们厂的许大茂同志荣获1959-1960年‘四九城劳动模范’，大家鼓掌。” 一个厂里出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那是非常大的荣誉了。 冶金部门开会的时候，杨厂长都能更加的挺直腰杆，说话都有底气。 我有你没有，那就是我的底气。 之前轧钢厂就是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荣誉拿出手，所以连许大茂写字好看他都能递上去，为了不就是那点荣誉嘛。 许大茂有好处，厂里也有好处，厂里有好处，那都是要算在杨厂长身上的。 结果就是写字好得到了训斥，倒是许大茂这个人没有让他失望，做人做事不仅是他，连大领导都十分满意，现在很得大领导的心。 “接下来有请我们四九城的姬领导来为许大茂颁奖。”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现场来了不少记者，之前坐在前排如老僧入定一样，根本就没有动静，现在一听到四九城的领导来了，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相机已经准备就绪。 从开始和厂领导握手的时候，相机声音就咔咔响个不停。 一直到最后的许大茂。 “许大茂是个好同志，创优争先，两次见义勇为，不顾危险，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好同志。” “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 在相机的见证下，两双大手握在一起。 这一幕被永远的保存了下来。 至于颁奖，依旧是一张奖状，一个大茶缸，上面印的是‘四九城劳动模范’，还有一个红白搪瓷洗脸盆，里面印的是‘劳动最光荣’。 搪瓷不是瓷，和大茶缸的材质是一样的，是金属材料和无机玻璃材料瓷釉复合而成，里面是铁，外表是瓷釉。 使用时间长了，瓷釉剥落，就能看到里面生锈的铁皮。 大领导来了，按照惯例都是要讲两句的。 说的基本上都是勉励和鼓励，顺便再夸夸轧钢厂，夸夸许大茂。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就扮演了一个坐在主席台上的雕像，只会鼓掌和拍手。 一直持续到散会。 按照惯例，如果领导来了，又到了饭点，那是说什么都要留大领导吃个便饭。 “上午是表彰，下午是工作，产量不能少，咱们工人有力量！” 刚散会，有些车间已经把口号喊起来了。 一个下午要今天的工作量全部完成。 “我也去过不少厂子，数来数去，还是咱们轧钢厂给我一种最有力量的感觉，充满朝气和生机。” “杨厂长，你是功不可没啊。” “姬领导谬赞了，来，这边走。” 今天姬领导来就是为许大茂颁奖的，那许大茂指定要去作陪，奖状和奖励只能先让刘岚带回了养殖组办公室。 现在别人也能喊他一声许科长了。 进了小餐厅，四荤四素，八菜一汤，这已经是顶格招待了。 “现在整个四九城都在传你们轧钢厂出了个许大茂，出了个能人，一个人硬生生的撑起了一个小厨房，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 “伱们这个标准都赶上市里大院的标准了。” “这都是许大茂同志有先见之明，在乡下工作之余，从年前就开始以轧钢厂的名义从乡下收一些副产品，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厂里的养殖厂房就这样一步一步建起来了。” 有删减，我也不知道哪里删减了，反正是是为了和谐发展， 和谐 第188章 有人动了小心思，赵宇初厂长想 第188章 有人动了小心思，赵宇初厂长想要持续合作 “所以说许大茂是个好同志啊。” “你们厂里养殖倒是搞的红红火火，就说这个鸡鸭，不知道比那些专业的养殖场养成来的肥了多少，你们是没有看到二商局和二轻局的脸色，那些人的脸都快绿了。” “据说啊，他们现在正在内部讨论把许大茂同志这个人才还有他负责的这个‘保障养殖组’全部都挖走呢。” “说什么这么好的人才留在你们轧钢厂浪费了。”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 谁都听明白姬市长话里的意思。 无风不起浪，这么大的领导既然说出来了，那就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确有其事。 今天提上这么一句，估计也是提前给个心理准备。 而二商局，就是四九城第二商业局，只要是吃的，都归他们管。 二轻局，就是第二轻工业局，多数集体所有制的他们也能插上一脚。 “那我可要说两句了，许大茂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轧钢厂、我们工业冶金部门的人才，我们辛苦培养出来的人才，总不能一句话就被调走，这事啊，没有上面领导的同意，我是不会放人的。” 杨厂长率先表态。 许大茂作为当事人也不能落后，紧跟领导的步伐，切记不要去做朝三暮四随意改换门庭的事情，那是小人行径，会被所有人不耻。 “我无条件认可厂里的安排。” “伱看你们着急的，我就是顺便提了一嘴，都是没谱的事情。” “对对对，先坐下吃饭，先吃饭。” 傻柱看着许大茂越来越厉害，心里就越来越难受。 明明去年他各个方面都能碾压许大茂，无论是工资还是拳头，这个才多久啊，人都是副科长了，最可气的是连拳头都没有许大茂硬了。 真正的惹不起许大茂了。 “得，还是安心的做这个后厨的小班长吧。” 等老婆娶到家，小日子照样过的有滋有味。 饭桌上大家也是越聊越开心，花花轿子众人抬，就这一个祝贺，许大茂一个人喝了一圈。 要不是有空间，就以前那个酒量，就这一圈，他就能不省人事。 等到厂领导把姬市长送上车之后，今天的事情才算彻底结束。 “许大茂，不对，现在能喊你一声许科长了，你现在是我们轧钢厂的门面担当，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我们轧钢厂，以后出门在外说什么做什么，一定要注意影响。” “你明白了吗？” “杨厂长教育的是，我以后一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成了科长，虽然是个副的，以后厂里开会他也是在通知范围之内。 算是正式踏入了轧钢厂的管理层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这就对咯，不要想那么多，有什么问题厂里还有大领导都会帮你的。” 杨厂长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李副厂长现在心里是越来越羡慕许大茂。 主要是羡慕许大茂身上的荣誉。 要他身上有个四九城劳动模范，现在高地也应该是个厂长，而不是在副厂长的位置上一年又一年。 “许科长，好好干。” “都是李厂长的栽培。” 领导队伍随着杨厂长离开就已经散了，两个人也打算回去的时候，大门口传来了汽车的轰鸣。 吸引了门口几个人的注意力。 这年头能坐车的，还是绿皮解放汽车，最起码也要是个厂长，一个都不能小瞧。 从车上下来的是赵宇初赵厂长。 李副厂长当即就迎了上去。 “赵厂长，您这中午不中午，下午不下午的过来，不像是您平时的风格啊。” “嗨呀，李厂长，我这次过来就是私事，单纯的过来感谢一下许大茂同志，他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您算是来的巧了，许大茂同志现在已经是许科长了。” 赵厂长的一双大手握住了许大茂的手。 “恭喜恭喜，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三个人进了办公室落座，一路上李副厂长连许大茂荣获四九城劳动模范的事情都说的明明白白。 级别在这里放着，一个副科，赵厂长还真不是很在乎。 但是四九城的劳动模范不一样。 这个说是荣誉，但是含金量没的说。 你保定城的劳动模范能和四九城的劳动模范比？ 就这个荣誉，他这个厂长就得慎重对待。 之前想好的事情必须要加码了。 “许科长确实是个好同志，上次我说我爱人怀孕胃口不好，许科长周日就送了一些水果蜂蜜过去，可算是解了我家的燃眉之急，也就是我不在家，不然怎么能白白收取许科长那么多东西，我家里的那位也不知道留大茂兄弟吃个饭……我这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 赵厂长一口一个许科长，许大茂称了两次不敢当，也没能改变，索性就听之任之了。 “许科长，你藏的可挺深啊，能搞到蜂蜜水果连我都不知道，赵厂长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给你双倍。” 李副厂长也说了一句，现在三个人是属于关上门说话，说什么就比较随意了。 其实许大茂还是宁愿两个人单独聊天，话不传六耳是最好的，这还能有个死不认账的说法。 而且这个李副厂长是个什么人，许大茂也太清楚了。 一杯茶喝完，许大茂也听明白了赵厂长的意思。 就是想把一杆子买卖搞成长期买卖。 不说长期，最起码要等到他老婆出月子。 “赵厂长对爱人是真的好的不得了，真是让人羡慕的夫妻关系啊。” 李副厂长是真的羡慕，因为他在家里就是一个妻管严。 谁让他就是地地道道农民儿子，而他老婆的娘家实在是太硬了。 根本就挺不直腰杆的那种。 在家里受气，所以才选择在外面找补回来。 赵厂长明摆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许大茂拒绝一次两次，总不好再继续拒绝下去，最后也只能给出一个尽力而为的答案。 赵厂长觉得他理解许大茂的意思了。 上次一句话就送去那么多东西，这次尽力而为，岂不是要更多？ 这年头，有钱都买不到好东西。 笑呵呵的告辞离去。 李副厂长这次没有去送，因为他知道赵厂长肯定是有话和许大茂单独说。 这些个人都是人精。 “许科长你好好去送送赵厂长，人家今天是特意为你跑了这一趟。” “好的李厂长。” 第189章 许科长正式上线，你们都是我的 第189章 许科长正式上线，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许大茂拿着赵宇初厂长非要塞给他的十张大黑十回了保障组的办公室。 赵厂长说了，多退少补，有鲤鱼一定要给他送去，因为那玩意催乳。 还有补品，最好不要断，鸡蛋什么的隔个半个月送一次。 他是真心想要把一杆子买卖长期稳定下去。 许大茂依旧是那个说辞，尽力而为。 倒是今天已经在轧钢厂全体职工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波脸。 许大茂这一路走来，谁遇见了都喊上一声许科长。 许大茂也是一路回应，客套话说的那是一套一套的。 ‘大家都是轧钢厂的一块砖，我们都是工人兄弟。’ ‘什么科长不科长的就不要再提了。’ 秦淮茹这是把家里的娄晓娥还有何雨水都算上了。 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过有何雨水和秦淮茹的指点，厨艺突飞猛进，至少能炒两个菜了。 ‘我们是自己人，都是轧钢厂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我们是兄弟，千万不要见外。’ 秦淮茹这两天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而且是越来越离不开许大茂了。 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干’的音节，变成了第四声动词。 “大茂……不对，现在应该称呼您许科长了，您现在当了大官，不会把我们一脚踢开吧？” 现在倒是每天都需要他为秦淮茹提供正面的情绪价值了。 秦淮茹想的其实更简单，能吃饱，能把三个孩子拉扯大，别的她也不奢求。 至于上面为什么是‘我们’，是因为秦淮茹来到轧钢厂，和刘岚相处一天之后，就确定了刘岚和许大茂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许大茂大马金刀的坐下，示意秦淮茹过来挨打要立正。 看着是挺白的，但是吃起来就有不小的差别。 “领导？多大的领导才算领导？你要是说收音机上经常听到的名字，那肯定是不会接见我的，人家很忙的，而且我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还需要继续努力。” 因为别人可能不清楚，她们俩可是非常清楚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许大茂也有这种感觉，系统农场里产出的面粉应该是最优质的面粉，而现在市面上的白面……不够细，连麦麸都过滤不干净。 “我的翅膀，你站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呢，快过来，以后啊，你们两个工作忙完，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现在能做这个决定了。” 结果三不试探两不试探的，这两个人心里都有数。 关键是对他还是死心塌地。 “这女人啊，一生气，脸上就容易起皱纹，现在不愁吃穿，不用发愁，每天乐呵呵的不好吗？” 莫非真像他说的那样，都是被他睡服的？ 不过也确实有那个本钱。 馒头不好吃，菜连个肉丁都没有。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过来，” 似小鸟依人的靠在许大茂的胸膛。 刘岚为啥不反驳呢，因为她和许大茂在办公室还真发生过一些不方便说的事情。 惊人的反弹力。 秦淮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刚才刘岚嘲讽她好几句，她现在‘啐’一声不过分吧。 四个人，两双翅膀一点毛病都没有。 刘岚是真没有想到秦淮茹当着她的面竟然能如此的拉下脸面，平时看着不是挺端庄的一个人吗？ 看着许大茂动来动去的手，莫非男人都喜欢这一款？ “呸，懒得理伱。” 其实现在许大茂自己也分不清这个‘四九城劳动模范’的含金量，感觉和‘某某城市的杰出青年差不多’，总归如果想要获得‘全国劳动模范’，这个应该就属于是前置条件。 ‘喊我一声大茂就行。’ 不然许大茂为什么单单就留下一个刘岚？再加上刘岚也有好几分姿色，许大茂连何雨水都敢上手，她是不信许大茂只是把刘岚摆放在身边当花瓶。 “你这个四九城劳动模范，是不是要受到领导的接见？我之前在收音机上听到过领导接见某某劳动模范……”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进来了，立刻就不提饭菜难吃这件事了，急忙把饭盒盖了起来。 嘿这还叫上了，许大茂又是一巴掌。 刘岚刷好饭盒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没等许大茂说话，秦淮茹当即就说了回去：“我们只是玩玩游戏，倒是你们，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干了什么事情，恐怕就只有你们知道了。” 像波浪一样来回涌动。 “啊——” 因为秦淮茹来轧钢厂上班，娄晓娥也只能亲自动手试着做中午饭。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许大茂一直在乎她就好，别的她都不在意。 刘岚很感动，抱紧了许大茂。 许大茂可以理解，双身子，正是敏感而多疑的时候。 是呈阶梯状一步一步往上走。 许大茂毫不客气就是一巴掌。 她吃不下去，可以带回家给小当棒梗吃。 再加上大锅饭哪有自己开火炒菜做的好吃，反正许大茂家里的猪肉是没有断过。 至少是白面，没肉油水还是挺多的。 “还努力？你再努力努力，就是轧钢厂的厂长了吧？” “那许科长您你一定有两双翅膀。” 秦淮茹现在是真的服许大茂，游离于这么多女人之间，还能游刃有余。 虽然刘岚的心里像明镜一样，但是当亲眼看到亲密样子的时候，心里还是不舒服。 但是这秦淮茹天天都要说一遍，许大茂就不能理解。 这个，就是心安的感觉。 回到保障组办公室的时候，就听到秦淮茹在抱怨轧钢厂的饭菜难吃。 非要天天给她一个保证才好？ 真是做了贾东旭的活。 都已经完成了，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这就和某些企业多大年龄之后，就不考虑升职是一个道理，必须要一步一步来，错过一个机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刘岚根本就不在意，只要她是其中之一就好。 刘岚挣扎了两下，也就任由许大茂把她揽在怀里。 “啐、大白天的你们在办公室干什么呢？” 许大茂倒是无所谓，而秦淮茹是一个嘴巴被养刁的孕妇，而孕妇对气味味道是最敏感的。 “啐。” 许大茂让热气腾腾的秦淮茹站起来，拉过刘岚坐在自己的腿上。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走过去小心翼翼的…… 许大茂一手抱着一个。 这个才是人生啊。 “厂长或许只是开始，而且不要想着杨厂长，人家是不可能离开的，内部环境走不通，那就需要往外部环境发展，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有问题的请直接删减，我很烦改， 第190章 许科长遇袭，马科长着急忙慌 第190章 许科长遇袭，马科长着急忙慌 现在不比以前了，保障养殖组现在是轧钢厂热门的地方。 有些人就是喜欢有事没事的往这边溜达。 包括但不限于宣传科的肖科长，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一些买不起但是喜欢来养殖厂房里鸡鸭的工人。 就像是群领导，时不时来看看群，看看群里养的鸡一样。 这种情况导致的就是许大茂是真不敢再在这个办公室里面乱搞了。 再加上那俩人又没有经历过一起刺激的事情，严禁许大茂动手动脚。 这导致许大茂憋了一肚子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下班了。 家里什么都有。 “许科长，忙着呢。” “都说了，我们都是朋友兄弟，喊我一声大茂就好，千万别见外。” “和你说个好事，你千万别往外说，咱们厂养殖组的鸡蛋，一个鸡蛋比代销店便宜二分钱，每天中午吃过饭就可以过去买了，都是刚下的新鲜鸡蛋，这事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千万别往外说，鸡蛋就那么多，人多了，就不够分了。” “许科长放心，我省的。” “伱看你又见外了不是……” 许大茂笑呵呵的出了轧钢厂。 怎么才能打好群众基础，那当然只有一条路，要么是同甘共苦，要么就是平时给予足够多的好处，小恩小惠累积起来，别人感觉受到了重视，受到了尊重，肯定会拥戴你，夸你。 这群众基础自然而然就好了。 许大茂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做的，平时的一点好处，关键时刻那可是有大用的。 “马科长，您怎么亲自蹲在门口值班？” “嗐，这事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最近几天是领导的抽巡，抽查巡视，这快到下班时间点，是领导最爱来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地，他们这些大领导就爱看工人下班，我可不就是要在这里站岗。”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大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一阵心慌。 心血来潮似的，一阵一阵的。 许大茂就感觉今天这一趟回家的路有点不好走。 索性就站在门口和马科长扯闲天。 “最近这四九城的治安怎么样？” “整个四九城已经被筛了一遍，敌特剩下不了什么东西，现在城市严进严出的，你要是说四九城不安全，那整个国家都没有比四九城更安全的地方了。” 马科长的这句话许大茂是认同的，那这不安的感觉…… 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又或者是娄家？ “马科长，现在你手底下有没有闲着的，跟着我走一趟，我这眼皮子一直跳，感觉没什么好事，放心不白去。” 一人给了两包特供牡丹，上班时间赚点外快。 还是有人非常乐意的。 “我看你啊，就是升了官，更惜命了，你这是要是再往上升个几级，以后出门是不是需要一个加强排跟着你啊？” 许大茂也只能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下来。 要是有条件，身边跟几个保镖没什么不好。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拥有系统之后，许大茂一直是把安全放在第一位，而且也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两个保镖是不是太少了点？ 要不是马科长还在门口站岗，许大茂是真想把他一起带上。 一身肌肉，安全感爆棚。 “放心吧，许科长，要是有不长眼的，我们两兄弟当场就能把他们抓起来，我们有这个权利。”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俩人身上带的有家伙。 “行，那我们走吧。” 三辆自行车在街上飞驰，刚拐过了第一个弯，就听到有人大声喊了一句‘许大茂’。 声音有点陌生。 一手刹车，刚扭头就听到一声枪响，许大茂再想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胸口一麻，就向地上倒去。 后悔没有听书上的老话。 书上说有人拍你肩膀，叫你的名字千万别回头，要先确认周围安全。 旧社会的时候，有些人就是这么玩暗杀的，移动的目标不好打，喊你一声，只要你停下了，牛头马面的铁索就已经在脖子上套一半了。 两个保卫科的保卫员是真没想到有人当街就敢行凶，这离轧钢厂大门口也就是几十米的距离。 胆大包天，胆大包天。 第一时间就从腰间拔出了家伙：“兄弟们，有敌特。” 转眼再去看开枪的人，看着就是街边的一个闲汉，灰布棉衣脏兮兮的，就像是好多天没洗过一样，不是乞丐胜似乞丐。 眼看许大茂倒下了，麻利的拐进了旁边二代胡同，连逃跑路线都规划的清清楚楚。 “追追追。” “敌特有枪，小心行事。” 这时候马科长已经带人赶了过来，这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拿他这个保卫科科长当回事，把脸扔在地上踩。 简直无法无天。 “你们还不快去追，要是让他跑了，拿你们是问。” “还有你们快找担架，送大茂同志去医院。” “通知家属，通知厂长还有咱们东城的公安共同办案，这敌特可不能让他跑了。” 此时此刻，全民皆兵，人人尚武。 一听是敌特，老百姓菜篮子放下，拿着棍子就想去凑热闹。 稍微出点力，论功行赏的时候，不管多少，总归也是有你的一份好处。 还有一点，这里是四九城，上过战场的不知道凡几，家里有几把家伙很正常吧？ 整个轧钢厂周围就热闹了起来。 而许大茂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正在抢救室里面抢救。 事实上许大茂一直都没有失去意识，就是第一次中枪，心里慌的一批，是真的担心就这样死了。 幸好身边有俩保镖，没给犯罪分子开第二枪的机会。 敌特只要露面，只要犯罪，是逃不过人民的抓捕和审判的。 抓捕现场。 马科长的嗓子都喊哑了：“别开枪，别打了，别打了。” “你那个是锄头，别敲了，别敲了。” “要活的，要活的。” 结果没有人听他的，‘敌特’被某个不愿意透漏的正义群众一枪撂倒之后，群众奋不顾身，上去就先补一脚，有武器的就用武器打一下。 等到马科长赶到的时候，只能说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满满的。 开枪示警之后，这些人才依依不舍的让开。 抓敌特，这事能碰上，能拿出去吹嘘半辈子。 如果再能摸上一下，这一辈子的酒后谈资就有了。 第191章 关上门就是不了了之，打开门就 第191章 关上门就是不了了之，打开门就是冠冕堂皇 等到所有人散开。 最下面的‘敌特’已经是进气少呼气多，眼看是不行了。 被人偷袭了一枪，又被这么多人群殴，基本上是没救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个家伙倒下的时候，下意识用手护住了脑袋，面容很清晰。 保卫科和警察联合办案。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在注意这个案件。 “查到了，这就是常年混迹在西城的一个泼皮，整天游手好闲，只知道喝酒赌博，常年在天桥边的茶馆听戏，很多人都能作证。” “所以呢？所以他为什么要来东城强杀一个轧钢厂的干部？” “一帮废物，不知道还不快去查？” “听说是下面……很严重……不行了……没了……” 要说原因那就只能是因为林豪杰还有结婚，自古以来，正妻的地位是很高的，他那些女人都想争一争，所以不合是很正常的。 “四五天就能出院了？这是好事啊，来，先喝一碗鸡汤。” “别吧，我可不想这么早结婚，我还想多玩几年呢。” 看到围绕在许大茂身边的两个女人，顿时感觉又和许大茂亲近了不少。 好好好好，这是你先动手的啊。 而许大茂是结婚了，从来没有给过别人上位的希望，就算是那个一直想要上位的徐慧真，也被许大茂狠狠的抽了回去。 对外宣称就是结案了。 而在医院的许大茂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没有工作的盲流，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地痞流氓，留着你是是觉得你罪不至死，不留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等你结婚了之后，应该就能和平相处了。” “许大茂是吧？伱的情况很乐观，子弹头卡在你的骨头上面，没有穿透胸腔，还有你的身体素质很强，恢复的很不错，四五天就能出院了。” “无论有没有关系，这都不是我们能掺和的事情了。” 看到许大茂醒了赶忙去把医生喊了过来。 好你个徐卫国，现在应该还不能下地行走吧？就这就开始搞事了？ 所以名单上只有一个姓杜的。 这种骨头坚硬的不像是正常人，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是真的很有好奇心。 “你们还记得之前报纸上刊登的那封感谢信吧？林老爷子感谢许大茂的那封信，和这件事应该脱不了干系。” 最重要的是，娄晓娥从来没有怀疑过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关系。 因为他认为他们两个是一类人。 至于其它的名字，都是一些青皮混混，没什么需要重点注意的，就算是全部抓起来毙了，也没有人去为他们伸冤。 心里莫名的有点慌。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豪杰也看到了调查结果。 老百姓很高兴，四九城又少了一个坏人。 又警告了一波徐卫国。 “大茂，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们多么担心你……” “这人不好好的享受生活，非要来找事……” 一边说他孩子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床，以后连个孩子都不会有，真是可怜的儿啊。 “医生，您这一直在摇头，我这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这天林豪杰先到了医院看许大茂。 医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些医生就是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病人。 至于许大茂怎么样了，没有人提。 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娶了娇妻，还有几个红颜知己…… 就是杜威被送去当兵去了。 另外一边，马科长只配在门口站着。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医生过来检查一遍之后，该有的情况都记录在本子上。 屋里的几个大人物看着手中的名单，感觉有点烫手。 因为名单上只有两个很重要的名字‘杜威’和‘徐卫国’。 这个叫顽主上面还有顽主，大顽主不想亲力亲为，那就需要小顽主。 谁击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已经死了，送医院的路上半路就咽气了。 而林豪杰就开始了：“你小子可以啊，这俩人是怎么和平相处的？我只要把两个放在一起，不是吵架就是打架，我都快烦死了。” 西城的那些混混名义上都是跟着杜威，而杜威是跟着徐卫国。 林豪杰是异于常人，别人只想躲在暗处隐瞒，而他倒是大张旗鼓的乐在其中。 这个时期，对枪伤，这些个医生都很拿手，判断的也很准确。 胸前就像是压了一块木板非常的不舒服，身体稍微挪动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娄晓娥就醒了过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娄晓娥的脸上，婴儿肥的胶原蛋白，细细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 许大茂看着医生连连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对劲’。 “多挨打，才能茁壮成长，挨打，恢复，这就是一个变强变硬的过程。” 这话他真没法正面回答。 LV2级的强身健体，恢复力是真的棒。 事情已经全部查清楚了。 等到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娄晓娥的侧脸。 许大茂：…… 而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一边说的是当街开枪杀人，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这就是在挑衅。 有时候吃饱了也会思考一件事‘这敌特都都抓了十几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才能彻底抓干净啊。’ 秦淮茹今天连班都没有去上，大早上熬了一锅鸡汤就送了过来。 医生就这样若有所思的离开了，估计是真的想找人去试试。 “鸡汤先等等，我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先吃饭。” 《敌特份子意图枪杀干部，被一举擒获当场击毙。》 “我说不对劲是因为按照你们那个距离，骨头是挡不住子弹的，就算是挤都能挤进去，但是你这个偏偏卡在外面，只能说你的骨头很结实，从小都在打熬筋骨吗？” 这事可真不好办了啊。 最终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顺便把八卦的小道消息确认了一遍，最终就只把查出来的名单交给了各方。 许大茂先让娄晓娥带着秦淮茹出去坐会。 “现在情况是工业冶金部，还有那两家已经让人递话过来了，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有什么本事都给我使出来。” 当街枪杀，这和敌特有什么区别？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 杜家两兄弟就是徐卫国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已经钉死的人设，他们俩现在想要转投都不行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当然他俩不仅不傻，而且很聪明。 好色。 就这样吵了几天，最终也没吵出来一个什么结果。 美艳的不可方物。 这边忙的不可开交，而许大茂睡的很香。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痛不痛？’“到底痛不痛”？可惜我不在现场，不然我非要用茅子给你清洗伤口。” “不痛，真不痛，中枪是麻，到到医院之后一针麻药就没感觉了。” 什么时候会有一场大雪呢？ 第192章 林豪杰的提议，李天骄看透一切 第192章 林豪杰的提议，李天骄看透一切 闲话说完，林豪杰说起了正经事：“兄弟，这事我记住了，你这一枪是因为我挨的，我肯定说服我老爷子帮你讨个公道，最起码也要帮你要到好处，还有那个指使的杜威，已经到兵营参军去了，现在拿他没办法。” “他还有个亲哥哥杜耀，伱说是拿他开刀还是直接弄徐卫国？听说徐卫国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要不我们想办法把这两个都弄死吧，你觉得怎么样？” 许大茂连连摇头。 在林豪杰到来之前，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想要弄死他。 至于什么敌特，敌特，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的，哪家的敌特会对他这个轧钢厂的副科长动手啊。 一个工人阶级的小人物。 换句话说，就算是真有敌特，就他现在所处的水平，根本就不配，人家根本就不会看他一眼。 直到看到林豪杰来了，许大茂也想通了一切。 应该就是徐卫国搞的鬼，想要弄死他，不然别人没有理由。 虽说他从李天骄那里听过徐卫国的消息，被林豪杰报复的不轻，好像都变成了一个太监。 但那个时候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他这等小人物，人家应该不会注意到他的吧？ 就算是报复，也是应该报复同一水平线的对手，比如林豪杰。 结果没想到那么大的任务，竟然选择拿他这个小人物开刀，当街就开枪了，真就是有恃无恐。 有一说一，这个徐卫国真的就是心胸狭隘，冤有头债有主，当时他动手帮忙也是被迫的好伐。 林豪杰也是个不省心的，怎么报复不好，非要让人家做太监。 嘴上笑嘻嘻，实际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许大茂只有六个字，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不过现在徐卫国既然先亮剑出招想要直接弄死他，那许大茂也不是泥捏的主，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的算一算。 没错，许大茂已经对徐卫国起了杀心。 老山蜂那伙人，从始至终只是求财，后面还主动道歉认怂，也没想过弄死许大茂，而许大茂是真的不缺钱，这帮江湖人有时候是很有用处的，所以许大茂对他们一直都不怎么上心。 当然就算是起了杀心，许大茂也不会和林豪杰说。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无论是徐家还是林家，都是高门大户，是既得利益群体，在某些方面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比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许大茂想要弄死徐卫国，可以有这种想法，但是不能说。 更不能和林豪杰说。 小心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这种想法就是普通人应该有的。 “我觉得不怎么样，我只希望我这一枪没死是我命大，而他也能消气。” 林豪杰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过，他既希望许大茂答应，又不希望许大茂答应。 “你指望一个太监消气？你想多了，而且他这次虽然没事，不过还是受到了警告，只会更加恨你，巴不得你抓紧时间去死。” 林豪杰说的很真实，许大茂也相信他说的话。 同时心里也很庆幸，幸好徐卫国没有用正经途径，不然真把他光明正大的抓走，关上一晚上，是死是活是真不好说。 可能就是因为担心抓回去的路上事情就败露，要是林豪杰带着人来要人，到时候他可能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当街枪杀是最简单最高效的行为。 “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想要一劳永逸解决的想法。” 病房外面，刘岚听说许大茂能下床了，也过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李天骄。 这次李家帮忙林家一起向徐家施压，李天骄可是在家里出了大力。 听说许大茂能下床了，她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走路的气派，身后跟着的还有警卫员，根本就没有敢拦。 “林豪杰在里面？” 娄晓娥回答了一句：“里面是有一个男人，姓林。” 李天骄本来是打算直接进入病房，走了两步又转身来到了娄晓娥面前。 她已经把娄晓娥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 既然许大茂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那她也说过了，一定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那今天就先收点利息好了。 “你就是娄晓娥？许大茂的爱人？” 娄晓娥想不明白，这个英姿勃发贵气逼人的女人不是来找那什么林豪杰的吗？ 为什么会问起许大茂？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是秦淮茹，刚死了老公，一直受到许大茂的照顾。” “你是刘岚，老公冻坏了身体，早就不归家了是吧？也是许大茂工作上的下属……” 秦淮茹：？？？ 刘岚：？？？ 娄晓娥就算是再娇憨也反应了过来，把她们三个摆放在同一个位置。 意思不就说她们三个和许大茂关系不浅。 此时的娄晓娥突然爆出出了正宫娘娘的气度，一双眼睛依次扫过秦淮茹、刘岚、和李天骄的脸。 前两者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娄晓娥现在是真的想问问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时候搞的一起的？ 呸，不检点的女人。 就不配喊她秦姐。 至于刘岚，其实娄晓娥心里早有怀疑，要不然许大茂身上经常有女人的香味是怎么来的？ 只要许大茂每天晚上回家，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要想生活过得去，就要学会难得糊涂。’ 这是她妈教给她的道理。 就是没想到秦淮茹，这就在她眼皮子子底下啊， 审视到了李天骄，结果李天骄的双眼依旧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没有荡起一丝涟漪。 一点额外的反应都没有。 “看样子你对你枕边人的性格不是很了解啊，真是可惜，珍惜现在的日子吧。” 李天骄说完就进了病房。 至于秦淮茹和刘岚，她从始至终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一个有妇之夫，一个刚变成寡妇，连小三外室都不上。 这最多只能算得上是生活中的调剂品。 刘岚是一分钟都不好意思在这里待了，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心里没想被别人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想的只是娄晓娥生气了，许大茂不要她了怎么办。 明明前不久刚说都是她的翅膀。 秦淮茹也想走，但是她能走哪里去？ 回四合院还是回娘家？ “晓娥，我和许大茂没有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第193章 李天骄的提醒，脚踏三只船暴露 第193章 李天骄的提醒，脚踏三只船暴露 “都是我不好，是我为了一口吃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秦淮茹说的没有问题。 只要没有正式入巷，那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油嘴滑舌只是日常交流一下。 “你不是帮我们家做家务做饭了吗？为什么还要和许大茂……” “那点活计是个人都能做，而你家的生活条件太好了……我拒绝不了……” 翻译一下，就是他给的太多了，实在是无法拒绝。 “你们两个到哪一步了？” 秦淮茹在心里认真思考，这个是要说去地窖之前还是去地窖之后呢？ 而还在病房里面的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就看到李天骄面带笑容走了进来。 林豪杰看到李天骄进来还有些惊讶。 按理说，李天骄不应该来。 现在掺和进来是很不理智的一件事。 会得到徐卫国的仇视。 会被列为清算对象。 许大茂还没有打招呼，李天骄的第一句话就就震惊了二人。 “这里没外人，我们先下手为强弄死徐卫国吧，一个太监，不知道低调，还出来跳脚就是取死之道。” 许大茂：…… 林豪杰：…… 林豪杰确实是有想要弄死徐卫国的心，只是这个事比较麻烦，现在是彻底翻脸，弄死不是目的，要把自己完全摘出去才是目的。 所以，许大茂就是一个好人选嘛。 剧本都已经写好了。 大难不死的许大茂，意外得知幕后真凶竟然还在逍遥法外，怒急攻心，冲冠一怒，快意恩仇，血溅五步，报仇雪恨，求死得死，气的其所。 这样的剧本看起来才荡气回肠。 如果许大茂想要报仇，这个剧本就可以上映了。 当然林豪杰内心对许大茂还是有不少情分在的，毕竟是帮过他，而且这一枪也能算是替他挡的，不过在足够大的利益面前，这点小情分就差的有点远了。 所以李天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豪杰都直呼内行，要论心狠，还得是女人。 明明年前这俩人还走的很近，看着都要喜结连理了，现在就想直接弄死了。 不愧是伱，李天骄。 “我来也是和大茂兄弟说这件事的，只不过许大茂对徐卫国那个死太监依旧抱有幻想，他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 林豪杰顺势又拉扯了一波许大茂。 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还是那句话，言不传六耳。 多加人他更不会同意。 “不，林豪杰，我说的是我们，我们两个一起，不要把许大茂牵扯进来，我们弄死徐卫国，我能掌握他的动向。” 林豪杰不想说话，只要没有一个合适的动机。 在这个四九城，他们之中只要是谁干了一件事，不会真以为查不出来吧？ 对许大茂开枪的那个混混，在街上都被打死，结果背后之人一个两个的哪个能跑掉？ 不还是被查的一清二楚。 “李天骄，你是不是疯了？我都怀疑你喜……算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我就不奉陪了，最近要被疯子盯上了，我还是去找我老爷子给我多安排几个人贴身保护吧。” 林豪杰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李天骄倒是没有走的意思，相反直接坐到了床上。 “不要小看林豪杰，他该精明的时候一点都不糊涂。” “不仅是不小看林豪杰，我是从不小看任何一个人，就这次，一个墙根的闲汉都差点送我走，人都是有心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久没有看到李天骄了，许大茂晃荡着走过去抓住了李天骄的手。 依旧是没有反抗动作的李天骄。 “你今天就是特意过来提醒我的吗？” “是啊，就是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死，告诉你个内幕消息，最近一段时间徐卫国是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因为他受到了首长的训斥，笑言，受伤了还不老实，再不老实就把他送到西北种树去。” “不要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最近一段时间你是安全的，等到他彻底痊愈才会计划下一次行动，下一次针对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又或者是林豪杰。” “他现在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对于林豪杰，他一命换一命肯定是愿意的，当然，你不配，也不够资格。” 听着李天骄说他不配，那许大茂可不乐意了，对于一个李天骄，他绝配顶配，上手都不止一次了。 而李天骄是故意的。 故意等林豪杰走了她坐下的。 她在等。 等外面的娄晓娥进来。 她相信娄晓娥一定会进来的。 结果是许大茂不敢太过分，这里是医院病房，外面还有娄晓娥和秦淮茹，刺激归刺激，但是现在不能受这么大的刺激。 所以娄晓娥拿着午饭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太过火的剧情。 而李天骄也起身告辞离开：“许大茂，祝你好运。” 李天骄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病房门口，许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叫祝他好运，大难不死已经足够好了好伐。 而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许大茂，你会和我离婚吗？” 娄晓娥也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可能，你是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老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这辈子是不可能离婚的……” 女人在缺乏安全感的时候，都想要一个保证。 哪怕这个保证日后做不到。 总之先保证了再说，准没错的。 “那秦淮茹的事情你不和和我解释一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兔子都不如，算起来，我是不是还没过门的时候，你就和秦淮茹勾勾搭搭了？” 许大茂：…… 原来祝他好运是在这里吗？ 这个李天骄也是一个难搞的女人，不会因为她翻船还要被她报复吧？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没用。 摸都摸了，还能怎么样。 “那没有，我就是看她可怜，家里连饭都吃不起，怀孕两个月贾东旭还对她进行家暴，恶毒婆婆对她冷嘲热讽，吃不饱饭还要拖着怀孕的身子照顾一家老小，是就是看不过眼，所以才想着帮帮她。” “而秦淮茹又是一个知恩图报的……” “人家有家庭有孩子你都敢起心思，这事要是传出去……” “我有错，等我出院就让秦淮茹滚蛋，以后不许她进入咱家一次，还有轧钢厂，让我离我远点，让她怀着孕去车间做钳工去吧。” 而娄晓娥听着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就是说……没有必要做这么绝……” 第194章 想什么来什么，大哥来道歉 第194章 想什么来什么，大哥来道歉 娄晓娥被哄的五迷三道。 最终在一个深吻之后，彻底败退。 脑海里只剩下‘不会让别人知道的’这一句话。 直到走出病房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 那个刘岚的事情还没问呢。 刚才是不是稀里糊涂答应了许大茂以后要继续照顾秦淮茹？ 可恶，今天竟然栽在了美男计上面。 娄晓娥实在是抹不开这么面子，羞愤之下，四合院也也不回了，骑着自行车就回了娘家。 要回去向家里的二老诉苦去了。 而许大茂依旧是毫不知情。 这个伤再养两天就能出院了，其实今天能下床，勉勉强强也能出院，这就是身体素质高的好处。 这几天许大茂也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群众基础。 上到轧钢厂厂长，下到轧钢厂保卫科看大门的门卫，远到钢坯厂的赵厂长，近到四合院的邻居刘海中。 四合院三位大爷一个都没少，全都来了，还是代表整个四合院来的。 林豪杰这几个高门子弟的不算。 另外还有一个崔大可，从乡下收了两根山参就带过来了，许大茂不要，崔大可都要给许大茂跪下。 这搞的许大茂很不好意思。 最终许大茂还是收下了，而崔大可欢天喜地的走了。 只能说这里幸好离大前门比较远，没有传到小酒馆里面去。 不然今天估计就更热闹了。 这爆发的就不是脚踏三条船了…… 还有金家姐妹那边，这都好几天没有过去送礼物了，等伤好了还需要去解释一下。 许大茂想了一遍，是躺不下去了，必须，现在就要去办理出院。 娄晓娥现在情绪不稳定，也需要好好安抚。 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徐慧真和陈雪茹。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手里还提着一网兜苹果，看卖相就很一般。 不过这年头能搞到苹果就不错了，已经是很用心了。 这娄晓娥刚离开没多久，许大茂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周围，没有看到熟悉的人，也没有看到金家姐妹才放下了心。 “不是，我的两位姑奶奶，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别说你们又去了轧钢厂打听……” “关心你还有错啦，好心当成驴肝肺。” “放心好了，我们是代表前门街道过来对伱慰问的，你可是我们前门街道的英雄，有街道给我们开的介绍信，你们厂不会多想的。” “要不是报纸上看到敌特大街上枪击红星轧钢厂里的干部许大茂，我们还不知道呢。” “你就不知道通知我们一声。” 许大茂：…… 这话他可不敢接，也不敢去通知。 三个就已经够乱的了，要是再来两个，把医院房顶给掀了怎么办？ 徐慧真看到许大茂的反应，当场就不开心了：“雪茹，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看这个没良心的根本就不想让我们过来看他。” 许大茂心里就算真是这么想的，脸上也只能扯出一个笑容。 他可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我现在要低调行事……” “啊对对对，应该喊您许科长了吧？” 徐慧真的两张嘴都很厉害。 许大茂在两个人的陪同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心里庆幸娄晓娥已经回家了。 根本不知道娄晓娥确实是回家了，只不过回的是娘家。 出了医院，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恢复的确是不错，在门口看到了在等着的蔡全无。 是蔡全无蹬三轮车送她们两个过来的。 “许干部，看到您没事出院实在是太好了，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您一定要去喝两杯。” 许大茂有些不放心的又确认了一遍：“是和粮站马主任的表妹？” “对，叫马珠，是个好女人，已经定下了。” 蔡全无说起来还挺开心，马珠除了胖一点，性格什么的都很好，娶了马珠，他也能从粮店的临时扛包工变成粮店的正式工。 好歹是能吃上公家这碗饭了。 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许大茂又看了看徐慧真，依旧是那副样子，并没有因为蔡全无的结婚而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行啊，到时候一定过去喝一杯，以后我要是去粮店支粮，一定要行个方便。” “您放心，以后每个月准时准点我给您送过去。” 怪不得说蔡全无讨喜呢，喜欢多做少说，性格朴实。 淳朴。 “送过去可以，都帮我换成白面，二合面和棒子面吃不惯。” “好嘞。”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苹果我也收下了，回去路上慢点。” “真不去小酒馆喝两杯？我们两个可以陪你喝两杯。” 面对陈雪茹的邀约，许大茂果断摇头拒绝了。 现在伤口好的还差点意思，饮酒是不能饮酒的，也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而且这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后院起火。 “等我身体好透了再去吧，我现在这个情况估计骑自行车都费劲，就不去给你们添麻烦了，” 在医院门口，许大茂把四周全部观察了一遍。 没有出现心慌的感觉，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相信李天骄，至少从病房里的交谈，能感觉到李天骄是真心实意不会害他的。 而且李天骄也说了，这段时间，在徐卫国病好之前，应该是没有后续了。 暂且……姑且放下心吧。 “得，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是巴不得我们赶紧走呢。” “没准就是要去见相好的去呢。” 两个人一言一语，蔡全无在旁边就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一样。 主打的就是一个沉默是金，不多说一个字。 “我也想留你们，只是这实在是不方便。” “好了好了，我们走还不行嘛，闲了一定要去小酒馆喝两杯啊。” 许大茂连连答应。 看着她们两个上了蔡全无的三轮车，目送她们两个离开。 无论怎么看，这两个都是有情有义的好女人，就是最初的时候，所遇非良人。 所以一路走来才变成了这样。 好女人就是容易被坏男人骗，几句甜言蜜语三言两语的就哄走了。 许大茂手里提着一网兜苹果，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只能先走回四合院，幸好离的不是很远。 “许大茂。” 又是陌生的声音，还是从旁边传来的，许大茂吓了一跳。 不会还来吧。 当即就往旁边躲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不用这么害怕，今天只是大哥遵从指示来看望你一下，顺便和你聊两句而已。” 第195章 不想遇见之人，个个心肠歹毒 第195章 不想遇见之人，个个心肠歹毒 听这话许大茂都能感觉到语言之中的不怀好意。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没有心慌的感觉，至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我能不能拒绝？” “不能。” 许大茂有心想直接跑，但是他这个身体上的伤还没有好。 为今只有一计，那就是继续回到医院躺着。 可惜还没等许大茂实行，就看到医院门口多了一队背着枪站岗的士兵。 正当许大茂不知所措，想要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娥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大茂兄弟，就在旁边，没什么危险，我们保卫科还有警察局的兄弟都在旁边看着呢。” 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 这许大茂才放下心，马科长这是自己人，肯定是不会害他的。 “本来就是我去找你的，结果我去了病房你不在，医生说你出院了，所以又着急忙慌的出来，耽误了一点时间。” 许大茂这几天在医院一根特供都没抽，抽特供有害身体健康。 本来都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这玩意给戒了，但是现在又下意识的拿出来压压惊。 这特么的太吓人了。 “马科长，这到底是谁找我啊？什么大哥大哥的吓我一跳。” 许大茂帮着马科长也续上了。 “是个大人物，伱见了就知道了。” 这次许大茂没有怀疑，他还以为是徐卫国又来找他了呢。 这行径实在是太像了。 穿过一条林荫小道，来到了医院的后方。 此时这里停着一辆军绿色的解放汽车，带枪的士兵有十来个站在旁边警戒。 看到这一幕的许大茂手里冒烟的东西立刻扔在地上踩灭。 他以为这肯定是什么大佬。 不然谁家好人出门带这么多真枪实弹的大头兵啊。 看着就让人害怕。 走近之后，车门打开。 而马科长就站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外。 所谓安全距离，就是听到谈话的距离。 许大茂看清了车上的人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直接跑。 因为车上半躺着的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徐卫国。 他许大茂身体有点问题但是好歹不影响正常的夫妻生活，而且有了系统也有了治好的希望。 而这位，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可惜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太监。 据说是只能蹲着撒尿的那种。 是个可怜人，但是轮不到许大茂去同情。 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你很怕我？别担心，我不会吃了你，也不会拿我这条烂命和你换，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你的命在我身上，也就值一个警告而已。” “你活下来我是一个警告，你死了我也只是一个警告，所以你没有必要害怕，因为我想弄死你真的很简单。” 这高高在上的语气，理所当然的表情。 许大茂看着真的很恶心，真想一拳送他归西。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生来就要高人一等。 “所以你说这么多，就是说就算弄死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 “不不不，是老爷子非要让我来向你道歉，老首长都发话了，现在我暂时不会动你，所以抱歉了，小喽啰，对了，你叫许大茂是吧？” “好好享受余下的时光吧。” 真是一个阶级分明，老首长的一句笑言，底下的人就要不折不扣的去执行。 许大茂现在感觉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弄死这个徐卫国才能安心。 这个要怎么弄死呢？ 李天骄向林豪杰的提议，林豪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也想徐卫国死，但是他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而林豪杰还有那么的女人需要照顾，根本不可能去和一个太监换命。 要说急，林豪杰是真的没有那么急。 而已经变成太监的徐卫国，明显很急。 人嘛，着急就会冲动，冲动就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就会犯错。 等到徐卫国犯错的时候，再慢慢收拾才是一个稳妥的办法。 比如这次指凶杀人未遂，虽然只是一个警告，这样的警告多了，累积起来，总有一天能挂上号。 就看大首长对他的容忍度是多少了。 “你怎么不说话？是想要杀了我吗？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现在距离不过两米，你要是想杀我，这或许是你此生仅有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哦。” 徐卫国笑的很开心，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旁边的警卫已经握紧了枪，没准还有黑枪在暗处瞄准。 现在他敢动，那就是在找死。 还是那句话，是老首长下了警告，不准徐卫国再动手，不准就是不准，要是不听首长的话，那就是抗命，抗命就是一个死。 但是如果徐卫国不动手呢？或者让许大茂先动手呢？ 自卫反击总是可以的吧。 许大茂觉得他想明白了，今天徐卫国就是故意来刺激他的。 “我现在半个残废，连走路都不能走，这都不敢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许大茂依旧不说话。 算不算个男人也不是一个太监能评价的。 “最后告诉你一句，林豪杰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李天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掺和进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这个漩涡了。” “我向你道过歉了，我们走。” 许大茂就站在路边，看着汽车发动离开，警卫也全部离开。 街道没了管制，逐渐的又走过来不少行人。 “许大茂，诶……这事好好道歉……” 保卫科的马科长没有跟着一起离开，而是过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他虽然级别不够，但是他也知道了不少内幕消息，结合今天的事情，也能想明白不少事情。 解放车上。 “卫国哥，这小子上次是他骑自行车走运，现在一枪把他毙了，人都死了，谁还能把你怎么样。” “蠢货，首长无戏言，不让我动我就不能动，不然我被拉出去毙了谁都说不出来什么，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还活着，不还是因为老爷子功勋卓著的威望，我要是不听话，那就是该死。” “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恐怕林豪杰做梦都能笑出声吧？和他换命才值，别人都不行。” “往外传出消息，就说我去给那个许大茂道歉，他痛哭流涕的给我跪下了，求我饶他一条狗命，我同意了，收他当我的狗……” “放心吧，我保证晚上就能传到林豪杰的耳朵里。” “先让他们出现矛盾，要是林家和李家不管，不在后面喋喋不休，老首长也不会警告他……李天骄那个贱人……” 第196章 两姐妹逐渐沦陷，彻底疯狂金一 第196章 两姐妹逐渐沦陷，彻底疯狂金一趟 林家帮许大茂，主要是林家老爷子。 他刚写了一封感谢信，在报纸上没有发表多久。 现在人差点被杀，这不是在打他的脸？ 当然没法忍，也要下场保许大茂，不然事情传出去很不好听。 而李家，只是李天骄劝老爷子现在那边已经得罪了，不能再瞻前顾后，必须要下定决心，再摇摆不定那害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才有了李家的声援。 许大茂此时想起来一句话。 ‘你要是从小能吃苦，那你这一辈子就有吃不完的苦。 你要是从小就吃人，那吃什么补什么伱就变成了人上人。’ 而有些人天生就是人上人。 有的人一生都在寻找罗马，而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要你们保卫科干什么？” 许大茂还有心情开一个玩笑。 马科长已经不想说话了。 “大茂兄弟，别的我也帮不了你，你的工作内容不是有下乡采购嘛，我回去给你申请一把防身的手枪，带在身上可能会有点用处。” 关键时刻，还是有人愿意帮一把的。 而马科长也是一个厚道人。 许大茂只能郑重道谢。 心情复杂的回到了四合院。 娄晓娥没有在家，秦淮茹应该是回了轧钢厂。 而他平时骑的自行车也已经被完整的送了回来。 这一次遇到的事情，可以说是最大的危险，小命随时都要不保了。 不管老山蜂那伙人，是因为那伙江湖人有底线。 而有的人出手就是没底线。 偏偏你还没有办法。 想到了老山蜂，许大茂就想到了那个头脑简单一直有暴力倾向的老四‘蚊四’。 问题是这事，许大茂也不敢去和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去说。 风险太大了。 还需要从长计议。 该有的信息许大茂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需要一个万全之策。 而许大茂的优势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有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门，准备先去柳松胡同。 这两姐妹很重要。 “欸，大茂，你身体没事了？你在路上要是遇到了阎解成让他回家，自从你受伤住院之后，这小子每天魂不守舍的，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中午饭都没有回来吃，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好嘞三大爷，我要是遇到阎解成，会和他说一声的。” 然后骑车一路到了柳松胡同，也没有遇到阎解成。 虽然金家两姐妹对许大茂表示理解，但是许大茂还是好好的拉着手好一顿安慰。 说开了之后，还脱下了衣服让这两姐妹看了看医院医生留下的包扎。 “现在这些敌特真的是太可恶了，怎么就收拾不干净呢。” “就应该更严格一点，不放过一个坏人。” 最近的金一趟很开心，因为许大茂好几天没过来了，之前天天过来给两个女儿送东西，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几天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是两个闺女一直念叨着想吃水果。 所以他吃过午饭只能出门去市场上寻摸寻摸。 拎着一兜苹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许大茂衣衫不整的从屋里走出来，边走边扣扣子。 金一趟：？？？ 许大茂：？？？？ “老金头，冷静，冷静，我可以解释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金一趟扔了一兜苹果，顺手就拿起了翻地用的锄头。 “金老头，你那可是锄头，能打死人的，快放下。” “对，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个臭流氓。” “你别跑……” 许大茂只能围着院子里的石桌转圈。 大茂绕柱走。 屋里的金秀金枝两姐妹听到动静也赶忙走了出来。 金一趟一看两个都在屋里，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要不是身体好，这一下刺激差点就过去了。 祸害一个还不行，还要一次性祸害两个。 “许流氓，我今天必敲死你。” 许大茂是不理解为什么金老头有这么大反应。 “老金头，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爹，你先把东西放下，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大茂和两姐妹的话金老头都不听了。 这肯定是两个闺女已经被许大茂哄了去，这和捉奸在床就晚了那么几分钟。 现在俩女儿是在帮着一起隐瞒，胳膊肘已经开始往外拐了。 女大不由娘，也不由他这个爹啊。 这可怎么办啊。 “许大茂，便宜你占了，俩女儿你总归要娶一个吧？没有名分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 金秀：“哎呀，爹，您说什么呢。” 金枝：“是啊是啊，年龄大了别瞎胡说。” 两姐妹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说完就回房间了。 许大茂：……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形势所迫，形势所迫。 今天这个金一趟真想同归于尽啊。 “答应，答应，您先把锄头放下，能说什么我都答应。” 许大茂现在一是身体有伤，二是金一趟这老胳膊老腿的，要真是碰一下，万一碰出问题怎么办？ 所以也只能躲来躲去。 “还有生个儿子必须跟我姓金，你答不答应？” “你小子占了我两个女儿的便宜……” “答应答应，都答应，您先把的东西放下。” 转头金一趟已经坐下了，许大茂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这不是受伤了，刚出院就是过来解释一下这几天没来的原因。” 金一趟依旧是那副我不听我不听的表情。 这小老头还真有点意思。 “你就说你是不是对我的两个闺女有非分之想吧？” “没错。” “呸，果然是个流氓，我家不欢迎你，赶紧滚蛋，什么时候离婚了，什么时候带着媒婆过来提亲吧，不然我这一关你都过不去。” 这小老头还拿捏上了。 许大茂也没想过过他这一关啊。 “金秀，金枝，我回去了，过两天我再来。” 原本还在房间里想许大茂会娶谁呢，现在也不想了，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我们去送送你。” 金一趟：？？？ 两个女儿这是离他越来越远了吗？ “不行，你们两个不许去送他，他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点。”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许大哥现在是轧钢厂的副科长了，而且对我们家一直很好，怎么就是不是什么好人了呢？” “爹，您还是多研究研究您那丹方吧，这都几个月还没有出成品，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第197章 阎解成进局子，三大爷的担心（ 第197章 阎解成进局子，三大爷的担心（感谢打赏加更~） 阎解成很懵。 非常的懵逼。 在他经过长达好久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做出了一个违背誓言的决定。 他决定去警局坦白从宽。 其实这就是典型的庶民思维，敢为小错而不敢为大恶。 老是忧心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结果聊了两句，阎解成发现他错的离谱。 因为他和那波江湖人还有许大茂之间的事情，这边根本就没有记录这回事。 在他的认知之中，什么敌特要枪杀许大茂，那都是假的，虚伪的，肯定是老山蜂那伙人想要弄死许大茂。 那下一个就应该轮到他了。 因为他觉得现在那伙人躲躲藏藏的不敢露面，就是因为他去请求老山蜂去整治许大茂，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一点事都没有，那些人消失不见，那肯定是出事了。 既然是出事了，许大茂一个人肯定不行，必定有保卫科和警局的配合。 后面又听许大茂说人在外面活的好好的，根本就没有被抓。 这一连串下来，到了许大茂受伤住院，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棵稻草。 所以他才走出了这一步。 “你说话别支支吾吾的，你不是说你有重大案情要报案吗？伱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拿我们兄弟当羊肉涮，你信不信以寻衅滋事送你去炮局教育几天？” “案情呢，还不快说。” 这年头，立功心切，谁都想立功。 特别是这些当差的，立功那就是要升职加薪。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说什么重大案情，当然不能放过。 吓唬人招供这是他们常用的手段。 而阎解成根本受不了这个，小心脏砰砰直跳，更不想去炮局。 听说进了炮局，不死都要脱层皮。 这一着急，一股脑的就把老山蜂那帮人全给撂了。 说那些人就是一帮骗子群体，想让他去当他们的托，当眼线，他义正言辞的就给拒绝了。 贾家存款丢失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没说，因为在故事里，他是一个坚定的战士，永不屈服，宁愿死都不愿意为坏人服务的那种。 最终阎解成留下了个人信息之后，迷迷糊糊的走出了警局。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事情了，现在阎解成只希望警察同志能尽快把那群团伙骗子给当场抓获。 就算老山蜂以后再把他供出来也没关系了，因为他是第一次过去投案举报的，这个叫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有功无过。 而且人家警察同志是相信一个主动过来举报的良民，还是相信团伙骗子的话？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嘛。 而老山蜂那伙人，上次听了许大茂的话，最近一段时间也确实时不时的没事就看看阎解成。 等麻六找到阎解成的时候，看到的正是阎解成从局子里出来。 心里暗道一声坏了。 一直感觉这小子每天鬼鬼祟祟的不安好心，没想到竟然是对他们不安好心。 二话不说就把阎解成掳到了他们的一个隐秘院子。 阎解成都快吓死了，今天刚去局子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这出来就被盯上了？ 这点也太背了。 问什么说什么，什么都不敢隐瞒。 “爷爷，爷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能饶我一条命，以后我做您的狗都成。” “滚你妈的，你蚊四爷现在就毙了你，养不熟的白眼狗。” 老山蜂已经明白了一切，看似一切都是巧合，实际上是有许大茂在里面推波助澜。 阎解成看到许大茂完好无损的回来，他自己先是害怕，觉得外面不安全，刚开始连门都不敢出。 而老山蜂看阎解成这个样子，也觉得他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双方谁也不见谁。 许大茂又加了一点压力，结果阎解成心里承受不住直接去局子举报了。 这事看着挺像个笑话，但是在交通信息不便的情况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事能怪许大茂吗？ 后面人家也是实话实说，是阎解成自己一直在多想。 蚊四最终也是没有开枪，就是先赏了阎解成几个大耳瓜子。 “老大，怎么说？直接沉湖吧，这种没有义气的家伙。” “你忘了我们当初烧黄纸斩鸡头拜把子说过的话吗？求财不杀人……” “可是现在……这小子把我们点了，官面上的事，上面的顽主也保不了我们吧？官家真要对我们动手……” “按照江湖规矩，背叛出卖是要受剪舌之刑。” “老大。” “老大……” “鼠鼠我啊，最看不惯这种背叛小人……弄碗老鼠药给他灌下去吧。” 老山蜂挥手示意弟兄们不要再说了。 “打一顿，断一腿一手，从此恩断义绝，再有下次必把你舌头拔了。”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恩情，像阎解成这样的眼线踩点，整个东城他们有好几个。 老大已经给出了结果，几个人也没有继续争论。 “鼠鼠我啊，下手一定会轻一点的。” 一块破布塞进了阎解成的嘴里。 摇头祈求，跪地磕头求饶，这时候也换不来一丝怜悯。 没有惨叫声，只有呜呜声。 教训了阎解成，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生存的问题了。 而许大茂此时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面对三大爷阎埠贵的询问，许大茂也只能说没看到。 他确实没有看到阎解成。 四九城这么大，真指望能遇到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三大爷没有办法，想出去转转又不好意思，只能叹一口气回屋了。 “这阎解成也不让人省心。” “都是二十来岁的人了，还不知道归家。” “我倒是觉得是你管的太严厉了，阎解成也是这么大人了，夜不归宿什么的也很正常好伐。” “你懂什么，之前就算是夜不归宿也是和我们提前报备说过的，哪像今天，上午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听着三大爷和三大爷的对话，也没有放在心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还真能丢大人啊。 “不行，现在四九城还是不太平，时不时的就冒出一个敌特份子，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虽然出去转转也没什么用，但总归是能心安一点。 “还有你们两个，傻呵呵的笑什么，还不出去找找你们大哥。” 四合院的众人也都习惯了。 隔几天出一档子事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而许大茂回到了家，发现只有秦淮茹在准备做晚饭，眼眶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呢。 何雨水应该还没有下学。 感谢书友20220712231303543的1000点币打赏。 感谢一切都是天意的500点币打赏。 感谢祝先生的300点币打赏。 爱你们~~~ 第198章 许大茂安心，娄父送枸杞 第198章 许大茂安心，娄父送枸杞 “娄晓娥呢？” “她不是在医院陪着你吗？你都回来了她都没回来？” 许大茂：…… 第一反应就是可能是有人对娄晓娥下手了，仔细想想应该不至于。 这些江湖人和混混顽主，其实也是有底线的。 所有的打架不能波及到家里，也不能报复对方家人。 这个就叫江湖事江湖了，和祸不及妻儿老小是一样的，因为每个人都害怕人还在外面呢，老窝被掏了。 要么说这个时候的人都很淳朴呢，还是一个讲道义讲规矩的年代。 等再过几年，有用的没用的规矩，全部都一股脑扫进了垃圾堆。 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那她应该是回娘家了吧……” 当时明明劝好了。 应该是不知道他出院，也不想看到秦淮茹，所以才回娘家的吧。 无论怎么说娄家对他是有很大的帮助的，许大茂也不会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那你先忙着，我去接娄晓娥回来，我要是回来晚了，伱和雨水先吃饭吧。” 秦淮茹没有说话，看着许大茂转身走了出去，心里很是吃味，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就是没法和娄晓娥比，在许大茂心里也没有娄晓娥重要。 这点他很清楚。 中院的傻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都下班好大一会还没有回来。 前院已经乱糟糟的，好像依旧是没有找到阎解成。 都有人提议要去报警了。 “大茂，我就觉得你现在说话做事很有水平，你说该不该去报警？” “报警？阎解成是丢了一年半载还是三五个月啊？一天没回来就要去报警，那片警岂不是要忙死，没事该吃吃该喝喝，该回来的时候阎解成肯定会回来的，没准他就是想去胡同外面转转呢。” 二大爷看到许大茂出现在院子里，当即甩着一身膘就凑了过去。 “大茂，你恢复的挺好啊，你出的主意是不错，我现在七级技工，媒婆回来传话，那边是愿意再给点时间，可是这事也不能就这样一直拖下去吧？光齐的工作还是要解决……”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该有的时候会有的，没有的时候你想强求也没用。” “行，大茂，我们一家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许大茂有些烦躁，总感觉他现在是被二大爷家给赖上了，属于被吸血的那种。 要不是答应了徐慧真要把那个孔玉琴从小酒馆弄走，他现在就想和二大爷划清界限。 “回头再说啊，我还有事。” 趁着落日的余晖，许大茂又来到了娄家。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上次，是大年初二。 在门外看到了娄晓娥的自行车之后，许大茂才彻底放下心。 只要人没事就好。 “嘿，大茂你来啦，刚才晓娥还在念叨你没良心呢。” 面对丈母娘的提醒，许大茂能怎么说，只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娄父看到许大茂来了，竟然罕见走出书房来迎接了。 迎接的不是女婿本身，而是‘科长’这个身份，还有身上这四个口袋的衣服。 这些年，他可没少被这些官老爷刁难。 “晓娥，咱有事回家说好不好？” “不好，谁跟你回家。” 娄晓娥转身就进了厨房。 她最近跟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认真学习了做饭，不学习她中午是真的要吃不上饭。 现在正是热情最高的时候，回到了娘家当然要向父母展示一下她的进步。 “不回就不回，家里也不差你这两间房，大茂，来来来，咱爷俩进书房喝杯茶。” 许大茂又成了端茶递水的女婿。 “你和晓娥的矛盾我都听说了，本来还想说你两句，但是看你身体都没彻底恢复，急急忙忙的就过来了，我也知道你对晓娥的心意，有这一点就够了。” “至于别的，我就当你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只要知道回家，只要顾家，在外面稍微放纵一些也无妨。” 许大茂是真想给娄父点个赞。 懂不懂什么叫格局，什么叫阅历，什么叫情商，什么叫过来人啊。 娄父这就是。 有这样的岳父，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其实没那么严重，我以后会注意的。” 娄父提点了一句之后，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当爹的还能看不出来，娄晓娥这次回来根本就没怎么生气，更多的只是在使小性子。 就这样他也没有办法对许大茂说狠话啊，不然回过头来，宝贝女儿还会过来埋怨他。 “这一年比一年难，我北边的厂子也赎买了，手里的实业马上就要全都没有了。” 许大茂一脸问号，娄父东北还有厂子呢？ 这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 “现在经商的大环境不好，赎买了好，而且还要主动要求赎买，不然要是定个资本主义，以后想要翻身就难了。”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无条件配合十一年了，这啥时候是个头啊。” 许大茂真的很想告诉娄父‘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个事没有头，等到你死都看不到头，而且是打击的越来越狠。’ 但是他不敢。 只能隐晦的提醒两句，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要相信一个精明商人的判断。 “最近我一直在听时政广播，从新年伊始，一直都在提一个词‘三线建设’，具体会有什么影响现在不得而知，肯定是因为外部大环境不好，外部环境不好，内部必然高压。” 至于高压会导致什么结果，许大茂没说。 不利于团结的话是不能说的。 “我现在就是担心就算是完全配合，也有可能会被波及清算，这越来越严格，接下来会往什么方向发展谁都说不清楚。” 许大茂也喝了一杯茶，这茶叶就是满齿留香。 “抱以最坏的打算准没错，不要抱有幻想。” “要还是这样一直收紧看不到希望，确实是要早做一些准备了。” “不说这个了，这个是我托人从西边捎带回来的黑枸杞，泡水喝对身体有好处，就这两斤，你带回去每天泡一杯，别一直泡茶叶，这玩意，比茶叶更好。” 许大茂：…… 这暗示的还能更明显点吗？ 娄父的三高都被丹药治好了，真当他不知道枸杞的功效是吧。 但也只能装傻充楞，把二斤黑枸杞拿在了手里。 “我回去一定试试。” 这黑枸杞拿回去炖汤确实不错。 “欸，回去试试多麻烦啊，还等什么，现在有现成的茶水，你先泡上一杯尝尝。” 第199章 喜欢他就嫁给他，给她生八个儿 第199章 喜欢他就嫁给他，给她生八个儿子 “很和谐？” “嗯……妈，你别问了。” “所以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其实没那么生气？” “我……当然很生气，要不是他每天晚上准时回家，我早……我早就不和他过了。” 娄晓娥说的义正言辞，看到娄母切好了‘芫荽’（香菜），赶忙出言提醒：“这个汤不要放芫荽，大茂他不爱吃……” 话没有说完，自己就先说不下去了。 娄母轻笑了两声，娄晓娥就红了脸。 这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有些人就是太优秀了，就像你爸年轻的时候，出门在外不苟言笑，同样是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贴上来，只能说到哪都是抢手货。” “这种事伱生一次气，两次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还会让男人反感，只要他心里有你，每天晚上回家，这样就有了前提条件……” “而你要做的就是给他生儿子，生八个儿子，这样就没有能把他从你身边抢走。” 娄母的一番开导，娄晓娥也悟了。 这都好几个月了，到现在肚子都没有一点动静，也没做过什么防御措施，确实有点不对劲。 这到生八个儿子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去了。 虽然许大茂一直说暂时不要孩子，但是娄晓娥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行就行了，而是要看实际行动。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娄父又拿出了珍藏的好酒。 许大茂不想喝，而娄父也没打算让许大茂喝。 “今天咱们是自家人吃饭，就不喝酒了，我自己小酌两杯，大茂你啊，你喝黑枸杞泡茶吧，那玩意泡出来比酒好喝，也比酒有营养。” 许大茂：…… 他倒是无所谓，拿黑枸杞泡茶当水喝都无所谓，问题是娄晓娥是个不顶事的。 也只能随便意思意思就过去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在娄父娄母的热情挽留下，许大茂也是第一次夜宿娄家。 规矩是女婿去丈母娘家是要单独睡。 就是娄家没有这个规矩。 “许大茂，你别上我的床。” “那你喝上两杯黑枸杞泡茶……而且你平时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最终的结果还是娄晓娥为了能生八个儿子妥协了。 因为许大茂身体受伤不方便有剧烈动作，所以基本都是娄晓娥在主动。 一夜无话。 神清气爽。 定点的闹钟还没响，娄晓娥催促着许大茂起床。 别像个二大爷似的在丈母娘家也要睡到中午。 “我今天要回轧钢厂上班，你今天下午要回家啊。” 现在已经是二月下旬了，没几天就要到三月份了。 娄晓娥裹上被子继续睡觉，她自从嫁给许大茂就从来没有早起过，身体不允许，而且现在是在她自己家，睡个懒觉怎么了。 等到许大茂到轧钢厂上班，脑海里想的依旧是徐卫国的事情。 连傻柱愁眉苦脸的向他打招呼，也懒得回应。 别人的事情，永远没有自身的事情重要，傻柱爱咋样就咋样吧。 养殖组办公室，秦淮茹已经在尝试放平心态了。 许大茂对娄晓娥好是应该的。 刘岚则是有些忐忑。 “大茂……” “你放心吧，我说你们是我的翅膀，那就是我的翅膀，只要你们不主动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们的。” “那嫂子那里……” “放心吧，她不是那种上门来找麻烦的那种人……” 安抚好刘岚，才能去好好的工作。 这好几天都没有来厂里了，还真有点想念。 果然没过多久，厂里的老熟人又过来送温暖了，不能说老熟人，应该说是老领导。 这快月底了，肖科长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大茂兄弟，你就应该多休息几天，医生都说了，最起码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不然不利于伤口的恢复……所有的医药费厂里全包了，你就不要那么着急出院嘛。”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住下去那就是浪费厂里一片好心了。” “不愧是获得四九城劳动模范的人，这思想觉悟就是高，大茂，正好今天厂里有个会议，我正好是顺便过来通知你的，走走走，我们一起过去。” “这我什么都不太懂，还是要感谢领导的帮衬。” 眼看着许大茂就要出门了，秦淮茹有事想说也只能暂且作罢。 等许大茂回来再说吧。 【三线建设动员大会】 在会议室看到这样的标语，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 这在收音机听了几个月的三线建设，现在终于落在实处了。 而这里是四九城，是红星轧钢厂，有什么新的政策首先就是要先从这里实施。 “大茂来了，快坐快坐，受伤就应该多休息几天，咱们四九城又少了一个敌特，这是要记你一功的。” “这我可真不敢贪功，要说有功，也都应该算在马科长身上，要不是他身先士卒不顾危险，敌特还没那么容易被击毙。” 马科长能说什么，里面什么内幕他是一点都不能提，只能微笑点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等到几个车间的主任到位，动员大会也正式开始了。 “这里是上级下发的文件，大家都先看一遍。” “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支援三线建设，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外面的条件是艰苦了一点，不过我们现在就是要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发扬翻山越地的精神，这次是搬山，也一定能做到。” 杨厂长一句话就定下了基调。 许大茂也认真了一遍下发的文件。 对普通工人的好处就是，晋升考核变成半年一考核，支援三线三线，理论上，是有机会连升六级的。 去的时候是二级技工，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八级技工。 不要说没可能，有可能，只是很少。 各行各业的天才都是无法定义的。 三十来岁的八级技工，放眼整片大地，还是有很多的。 当然对于工程师则是有更好的条件，那就是‘提干’的机会。 不是人人都有，但总归是会树立起几个典型，给大家立个标杆，给大家一份希望。 只要你实力足够，那你也有机会成为树立的标杆。 既然能是别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不要说不给工人提干的机会，有机会，但是很难。 你需要从工人身份转变为工人中技术员身份，然后再成为工程师，最后才有提干的机会。 总之这一套流程下来，就能筛选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就像是二大爷刘海中，他做梦都想当官，现在都晋升到七级工了，依旧没有一点希望，甚至第一步都跨不出去。 当然他也不舍得这个七级技工的工资，一家老小可就指望这么多工资呢，要是没有了，下个月立刻就要挨饿。 第200章 支援三线建设动员大会，刘海中 第200章 支援三线建设动员大会，刘海中坐不住了 “咱们厂的首批名额是技工加工程师100名，这次只是先遣队伍，后续还有第二批，第三批……大家一定要说清楚。” “好处要讲解明白，全凭自愿，先到先得，就只有这么多名额。” 许大茂坐在位子上，一句话都不说。 与我无瓜。 他现在在轧钢厂属于是另类，是属于厂中之厂，一个搞采购养殖的，去支援三线建设，不说一点用都没有，只能说一点用都没有。 况且离开了四九城，能不能采购到东西还另说呢。 所以这件事大家都默认，和养殖组没有关系。 许大茂来不来，这会议该开还是开。 “杨厂长，这名额是不是少了点？现在大家对建设祖国建设家园的热情很是高涨，别说去支援三线了，就是去开发沙漠大家也是背上行囊就走，况且又给予了这么多好处，又是涨工资又是升职的，要不再放开点？” 工人的想法是美好的，也是单纯的。 这个车间主任说的也很有道理。 但是李副厂长当即说道：“这个事，是领导经过慎重商量之后决定的，支援建设可以，我们自己厂里的本职工作可是一点都没少，今年面对那么高的目标，大家可不能掉链子，不然到时候完不成任务，我们没法向领导交代，你们脸上也不好看。” “说出去脸上都无光。” “李副主任说的对，上面也是这个意思，先做好自己的任务，然后再去支援，这一次支援一百人，后面有第二批第三批，想去的以后都有机会，中间有个缓冲时间，也能有时间培养新的人才。” 许大茂已经在想大领导这么做的原因。 外部压力过大是一个很大原因。 另外的客观原因，就是阎解成、刘光齐之流。 年龄大了，需要上班，需要工作结婚生子，但是城里的工厂提供不了这么多的就业岗位，所以只能在大街上闲逛当无业游民。 最终会慢慢变成混混盲流之属。 新社会，最需要的是什么，就是两个字‘稳定’。 从新的地域划分，直辖城市，自治地区，大片地域微调，就能管中窥豹。 稳定是社会发展的最底层逻辑。 而现在城市里这些人已经是不稳定因素了，一人行，二人伴，三人成团，五人成伙。 为什么街上那么多混混，不还是因为没工作。 最主要的就是这片土地是农业大国，大部分都是种地的农民，没有那么多的工厂，仅有的这些也容不下这么多人。 所以去支援建设三线，也有一定创造就业岗位的想法在里面。 只是这条路明显走不通。 究其原因就是人口太多了。 生活安稳，生孩子的意愿太强烈了。 无论是城里还是乡下，哪一家兄弟姐妹不是五六个？ 所以后面有那个让人诟病的政策也是必然的行为。 不过这也让许大茂看到了机会，送走刘光齐和小酒馆孔玉琴的机会。 直接送到大西北好了。 “大家回到车间做好宣导工作。” 会议结束，许大茂直接就去找了李副厂长。 “这个事不太好办啊，这第一次就这么多名额，而且要求的都是高级工，这学徒不好办啊……” “这怎么能是学徒呢，都在锻工车间干了两三年的临时工了，那手艺最起码也能上个四级技工，这半年晋升一次，多好的机会啊……”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把四十张大黑十放在报纸下面。 “李厂长，您就帮忙费心，锻工车间那个刘海中是我的邻居，我实在是不好拒绝，要不然也不会麻烦到你这里。” 李副厂长一脸为难勉强的收下了这份礼物。 “大茂啊，要不是你过来和我说这件事，我是万万不会开这个口子的，伱是咱们四九城的劳动模范，也是咱们轧钢厂的优秀干部，你都开口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许大茂心里诽谤不已，脸上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嘴里说的也都是好话。 收钱办事的领导，就是好领导。 而李副厂长也没有让许大茂失望，拿出来一封介绍信，就填上了刘光齐的名字。 “这是代表轧钢厂去支援三线建设的介绍信，要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这段时间要是没事，也可以来厂里再练习一下手艺，提前认识一下以后的同事。” 许大茂答应之后，就带着介绍信退了出去。 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车间里面已经把要去支援的事情宣导了一遍。 易中海现在已经八级技工，晋升或者不晋升，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而他也不愿意离开现在这个舒适圈。 除非是强制命令，不然他哪都不会去，贾东旭投资失败了，现在又在何雨柱身上投资了这么多，他可不舍得离开。 这只是刚开始，第一批只有两个八级技工带队而已。 而刘海中现在真的很心动。 他已经是七级技工了，就凭借他现在的年龄，一年能晋升考核两次，就算是磨，三年磨六次，应该也能磨到八级技工。 询问之后又有些泄气。 第一批人员，原则上是不能带家属。 刘海中在家那就是老天爷，是享受惯了的，连倒酒都要有人伺候，让他一个人生活，那比杀了他都难受。 而且一大家子人都指望他的工资呢。 去是没法去了。 心里安慰自己，有许大茂在，只要存点钱，考上八级技工还是稳稳的。 就不跟着年轻人抢机会了。 嗯？年轻人…… 他的好大儿刘光齐也是年轻人啊。 急忙又凑到了车间主任面前：“主任，你看我的儿……” “这个啊，我做不了主，我只负责统计有意向过去的，决定谁去还是看领导的，你那个儿子……我也没法统计，要不你去问问领导？” 刘海中也想去问领导啊，可惜他连厂长的门都进不去，面也见不着。 ‘不行，这个事，必须要提前和大茂打个招呼，他这么多年对刘光齐那是倾囊相授锻工技术，过去三年回来最起码是个四级技工五级技工，这是人生弯道超车的好机会啊。’ 就傻柱那三十几块钱的工资，怎么能和五级技工的工资比。 就算是去不了三线建设，现在厂里一次性空出这么多的工人位置，也要提前做准备，必须把好大儿安排进来。 这可能是此生仅机会了。 第201章 犯罪嫌疑人许大茂，医院门口阎 第201章 犯罪嫌疑人许大茂，医院门口阎解成 越想越有道理。 扔下手套就走出了车间。 “主任，我出去抽根烟。” 锻工车间主任挥挥手，示意他听到了。 “嘿，这个刘海中还讲究起来了，之前说了几次从来不听，还在车间为了省一根火柴，一直用烧红的钢块点烟，今天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就是他拖着一身肥膘来到保障养殖组的时候，才得知许大茂已经回四合院了。 许大茂能脱岗，他不能，只能慢悠悠的回车间。 事实上就是秦淮茹和许大茂商量，她觉得娄晓娥对她不错，她不想对不起娄晓娥。 所以想和许大茂断绝不正当的关系。 这许大茂可是一点都不同意。 这还没吃到嘴里呢，到手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 当场表演了什么叫做龙抓手。 路过的刘岚啐了一口，并表示很淦。 然后许大茂就被当成犯罪嫌疑人给带走了。 真就离谱。 “所以许大茂同志，昨晚你是住在你岳父家是吧？” “是的，我受了点伤，我爱人不想再让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所以我伤都没有好，就出院去劝解我爱人，告诉她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 许大茂还以为徐卫国又出招了呢，在厂领导还有保卫科马科长的担保下，又经过许大茂认真的解释。 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撇清了嫌疑。 原来是今天大早上，有人在红星医院门口发现了一个伤者，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了，满脸是血不说，胳膊腿也都断了一个。 送进医院抢救的时候，他嘴里一直还在念叨‘许大茂’。 而你许大茂又是我们东城的名人，暂时没有找到第二个同名的人，片警就去走访了四合院。 结果发现许大茂家里竟然没人，这事情不就对上了。 妥妥的一个畏罪潜逃。 三大爷阎埠贵还没有找到阎解成，也没有心情去问许大茂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现在解释清楚之后，许大茂就跟着这些人来到了医院。 脑袋被纱布包裹的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就这样许大茂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是谁。 正是三大爷担心阎解成。 这个贼眉鼠眼的样子，他记得可太清楚了。 真是报应，之前为了报复许大茂，找了江湖人，虽说没有对许大茂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实际的金钱损失也是有的。 现在被打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活该。 “许大茂同志，这个人伱认识吗？” “我可太认识了，和我一个院子的，前院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阎解成，没工作，现在是无业游民，现在被打成这样子，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好，我们马上通知家属。” 阎解成身上受伤的地方都已经经过好好的爆炸，断腿断胳膊也打上了石膏。 而许大茂没有直接离开，他好像想到了一个对付徐卫国的办法。 拳怕少壮，大佬也害怕那些十六七岁的愣头青。 因为那些人不会考虑什么利益得失，管你是什么身份，说攮你就攮你。 大不了就一起死，怕你才是孙子。 现在问题是许大茂是个正经的上班族，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不要命的混混。 而且东城这里……从赌场到聚众行骗再到佛爷（偷）早就已经林豪杰的手下了。 不妥不妥，而且也不能亲自去谈这种事。 以前的许大茂从来没有想过杀人，弄死谁，现在是真的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才突然明白他好像真没有什么手段，能对徐卫国那样的人造成什么危害。 南城因为是门户，常年热闹，无论以前是逃难来的还是来卖艺的，都在南城，从事的都是下九流的行业，摆摊卖艺玩杂耍。 大天桥也成了三教九流汇集的地方。 许大茂也清楚，东城是别想了，估计这边刚放出口风，用不了几个小时，应该就能传到林豪杰的耳朵里面了。 这事就算是想，也只能从人蛇混杂的南城想想办法。 阎埠贵也赶到了医院，局子里又来了几个片警。 三大爷看到阎埠贵这个样子，当场就红了眼眶。 自从他知道阎解成掺和社会上的事情之后，就想到了有这一天，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焦急的问道：“人怎么样？人怎么样？” “放心吧，人没事，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就是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石膏已经打上固定了，两三个月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对了，你就是病人家属是吧？” “是是是，我是病人的父亲。” “那您过来把费用交一下。” 不仅人淳朴，连医院都是一个讲人情味的地方，先治病再付钱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小事。 阎埠贵：…… 算计了半辈子，最终还是被这个大儿子给坑了。 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家里的存款都带上了。 几个人坐下一核对，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 【昨天下午一个人去局里报案。】 【晚上没回家。】 【今天大清早被打成这样丢在医院门口。】 “那么事情显而易见，肯定是因为他主动去报案，所以得罪了那些犯罪份子，现在的犯罪分子真的是太猖狂了，必须狠狠的打击他们嚣张的气焰。” “东城区不允许有如此嚣张的存在。” “打，必须狠狠的打。” “今天就组织人手，开始辖区搜捕，并且让其余辖区配合，一个都不能放过。” 转眼之间，片警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个等着阎解成醒过来，该联系保卫科联系保卫科，该布置任务就去布置任务了。 阎埠贵看了一圈，就看到了许大茂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大茂！” 病房内一声惊呼，刚刚醒过来的阎解成惊魂未定，下意识的就大喊了一声许大茂。 删除了200字。我都不知道删除了什么 第202章 传话，残疾证明阎解成 第202章 传话，残疾证明阎解成 许大茂都懵了。 现在他是最烦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了。 不过就阎解成这个样子，许大茂也理解为什么片警会怀疑是他他的阎解成了。 这真是念念不忘，昏迷醒来第一句就是先喊他。 这多大的仇啊。 不说现在没有把于莉抢到手，就就算是抢到手了，那于莉和阎解成相亲失败了，这俩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阎解成也没资格管于莉的事情。 不会真有男人觉得相亲见了一面，女方就是他老婆了吧？ “医院禁止大声喧哗。” 阎埠贵正心疼家里的存款，有气没有地方撒呢，上去就给了阎解成一个大逼兜：“你嚎什么嚎，这里是医院，再嚎医院就把你赶出去。” 就这一巴掌，阎解成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嘴巴一撇，眼睛就红了。 他经历了难以想象的苦难。 那个一直说什么‘鼠鼠我啊’的家伙，下手是真的狠。 很疼，疼的想死，但是一点伤口都没有。 身上这些个伤口那个张口杀人闭口弄死出名的家伙打的，弄断他的腿，真是眼睛都不眨。 在阎解成心里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世上怎么有这么凶悍的人啊。 阎解成之前最多交流的是那个老六，小麻雀，感觉挺好说话的，也远远的见过老四，看着憨憨傻傻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只能说，阎解成的见识太短了。 “阎解成，你一直喊我干什么？搞的警察同志都怀疑我是打伱的凶手了。” “对啊，许大茂，我喊你干什么来的……我为什么喊你呢？” 得，这个阎解成开始装傻充楞起来了，没准是真被打傻了。 留下的那个片警拿着纸笔就进来了。 开始问话。 结果阎解成就只会‘啊’‘啊啊’‘这个……’‘那个’。 主打的就是一个一问三不知。 像个傻子一样。 “我问是谁把你的打成这样的？” “没人打我，我走路摔的。” “刚才你不是说是一伙黑衣人套你麻袋，你没看清脸吗？” “啊对对对，我没看清是谁打的我。” 就这样来回循环了十来次，片警的眼神看阎解成已经有些怜悯了。 这太像一个傻子了。 脑袋流了那么多血，看来真的是被打傻了。 太可怜了。 什么情况都问不出来，片警也只能回去实话实说。 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还进去知会了一声。 意思是病人他们就不管了，剩下的就交给医院和家属了。 “爸，我饿了……” “你小子……等着吧。” 三大爷阎埠贵刚走出去，阎解成长舒一口气说道：“许大茂，那伙人说想见你，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 说完阎解成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恐惧之色。 真是痛彻心扉的一晚上。 要不是还需要他向许大茂传话，舌头没准就真的保不住了。 这也是他一直迷迷糊糊念叨许大茂的原因。 宁愿装傻充楞，关于老山蜂那伙人，他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提了，那是真的害怕。 就算警察叔叔把他报案的笔录拿过来，他都不会认是他去报的案。 这件事就让他这样过去吧。 能活着已经很好了。 而对于许大茂来说，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说了老山蜂那伙人没有被抓，阎解成多想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中枪住院，结果阎解成因为这事去报案也是他自己吓自己。 许大茂又坐在旁边开始沉思。 老山蜂估计已经是猜出来是他从中作梗了。 现在东城辖区已经开始满城搜捕了，要是抓到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现在让阎解成传话是为了干什么？ 难不成是要报复？ 上次都已经说清楚讲明白了，而这也是阎解成自发的行为，又不是他许大茂让阎解成去报案的。 再加上林豪杰的存在，根本不能够。 而且还是许大茂提醒他们注意阎解成的，这么算起来，还是他们的恩人呢。 稍加思索之后就得出了结论，没什么危险。 可以去看看。 这时候三大爷和三大爷带着午饭过来了，还没说话呢，三大妈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我命苦的儿……” 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递给了阎埠贵一张证明。 三大爷一脸懵逼。 【残疾证书】 【经认定阎解成……残疾……特发此证。】 精神残疾也算是残疾。 三大妈一看瞬间就绷不住了：“我嘞儿……你怎么就残疾了呢……是哪个挨千刀的坏家伙……” “阎解成，我是谁？” 阎解成也慌了，这医生也没问，怎么就给他发了一张残疾证？ 难不成是那个询问做笔录的片警？ 觉得他是傻子就和医生说了一声？ 阎解成真的会蟹。 片警人还怪好嘞。 幸好他还能说话，费了一番功夫，还是让三大爷和三大妈明白他不是残疾，也不是傻子。 “那这个残疾证是什么意思，拿过来我给他撕了，太欺负人了。” 阎解成不想说话。 片警要是再来问，他还是要装傻。 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想要撕碎的三大妈。 “这个……先别撕，精神残疾也是残疾，你看这上面不是写了，有了这个证明，这住院费医药费酌情减少，原则不低于一半费用，而咱家阎解成又不损失什么，这是好事啊，等以后出院了，就说他的精神残疾好了呗，反正他们也没有一个准确的验证方式。” “而且阎解成本身就有什么精神残疾，就算是去测验，也没任何问题。” 这就相当于钱少花了一半。 三大妈一听眼睛也亮了，能省钱，谁愿意多花钱。 就是住院这段时间，阎解成要背上‘精神残疾’的名声了。 这个时间点已经过了饭点了，阎解成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许大茂准备回轧钢厂吃个午饭。 每天中午刘岚都会帮许大茂打饭，无论许大茂在不在轧钢厂吃。 不吃下班还能带回家。 所以轧钢厂肯定是有饭吃的，就算是没有，错过饭点，让傻柱开小灶炒个菜，应该不算犯错误吧？ 刚进轧钢厂门口，马科长就拉住了许大茂。 “大茂兄弟，我就知道，恭喜又立一功啊。” 许大茂：？？？ “什么跟什么啊？” “你帮助同志们掌握关键线索，为破案争取了时间，这也是功劳啊。” 许大茂：…… 怪不得抓敌特的时候都想过去踩一脚呢，这真是沾边就能论功行赏有功劳啊。 第203章 许大茂配枪，难过的秦淮茹 第203章 许大茂配枪，难过的秦淮茹 怪不得人人都这么积极。 有些不要脸的没敌特都能创造出来一个敌特，狠到都能自己打自己一枪。 立功心切，立功心切，是太想进步都想到魔怔了。 反正许大茂是不会为了立功自己打自己一枪的。 身体才是本钱。 “得，马科长，您就别寒颤我了，我就是认识受害者而已，别的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担不起什么功劳，这话就别再说了，我这脸都没有地方放了，等什么时候我亲手抓到犯罪分子，敌人特务，您啊，再来恭喜我吧。” “大茂你啊，就是太谦虚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的，立功就是立功，这是事实，人家警察同志还会给厂里写感谢信呢，你就等着吧。” 许大茂是真的看不懂这种魔幻的操作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是被当成嫌疑人，然后认出了受害者，就算没有他阎解成也会醒过来，可能就是提前提供了一个身份信息而已。 这就立功了？ 得，真有好处就收下吧。 “欸，马科长，您就别说了，这事已经过去了，您这拉着我不会就是为了恭喜我吧？” “当然不是，你跟我来。” 马科长拉着许大茂进了保卫科的办公室。 “昨天和伱说的事情，已经通过了，当哥哥的也就只能做这么多了。” 一把54大黑星手枪放在许大茂的手中。 这玩意算是手枪中的大杀器，有效射程150米，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装配七发子弹。 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同时放在许大茂手中的还有一张证明，证明许大茂持枪是经过备案，合理合法的，因为需要翻山越岭去采购，有可能遇到危险，所以才申请了一把手枪防身。 （有些技术员工程师只要是出城都是会配枪的，时代特色。） “子弹先给你两盒，有时间可以去靶场练练枪法。”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用上这玩意防身。 一直觉得这东西距离自己应该是很遥远。 明明就是个路过的，结果被徐卫国记恨上了，这事想说理都没有办法说。 这次有林家老爷子保了一手，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指望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求人不如求己。 “马大哥，谢了，这玩意我收下了。” “谁让你老是遇到见义勇为又是敌特份子，没有个玩意防身，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个时期的枪套有两种，一种是枪套带个带子，可以挎在脖子里，也可以系在腰上，就像是背个包一样，也像那种挎在脖子里的手套。 这种年轻人很不喜欢，宁愿直接别在腰里。 另外一种就是固定在腰带上的枪套。 就和固定在腰带上的手机套一模一样。 许大茂的就是这种，也没有废话，从此以后他也是有配枪的人了。 “多为咱们四九城抓几个坏人，也不算辱没了这把枪。” 回到养殖组办公室的时候，刘岚确实是给他打饭了，问题是耽误了这么久已经凉了。 “大茂，要不我去食堂让傻柱帮你热热？” 刘岚是真的一颗心都在许大茂身上，人生关键时刻的一束光，比英雄救美要好使的多。 “也好。” 秦淮茹在一旁不想说话。 专心的糊火柴盒。 等到刘岚离开之后，才嗤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你给刘岚灌了什么迷魂汤，她真是把你当成她敬爱的男人了。”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尝试过，不然啊，你可能比她还要温柔体贴。” “呸呸呸，我才不愿意呢。”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在糊火柴盒，心里也都明白，这事他也不想多说。 既然秦淮茹愿意帮贾张氏糊火柴盒，那他也确实不好说什么。 就是这种行为……明明贾张氏一直在压迫她……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犯贱？厂里没事还帮家里糊火柴盒？要是我不帮忙，她就要逼着小当帮忙，小当还那么小，胳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这当娘的心都碎了……” 她，就是贾张氏。 而棒梗是贾张氏的眼珠子，一点活都舍不得让棒梗干。 所以说其实最重男轻女的还是女人。 娄母还劝娄晓娥给许大茂生八个儿子呢，为什么不说给许大茂生八个女儿啊。 不然为什么说慈母多败儿呢。 这个事，男人只有一半的黑锅，最终却扛下了所有。 偏偏也没法反驳。 “你说贾张氏在家里为了偷工减料，让小当干这个工作？” “是啊，我不愿意就争论了两句，小当不干就让我干，而这喂鸡的工作下午确实很清闲，所以我只能带过来在这里做了。” 小当那么小，她还真能下得去手。 就凭借小当喊许大茂一声许爸爸，许大茂也要帮忙想个办法。 这贾张氏是真会偷懒，明明是街道为她争取补贴生活的工作，倒是学会压榨家里的小孩子了。 至于秦淮茹，她愿意糊就糊吧。 都马上是三个孩子妈了，也不是旧社会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时代了，就算是她反抗，街道也会为她撑腰的。 劳动最光荣，你不劳动还好吃懒做，长的像个肥猪一样，就是应该被劳动改造的对象。 秦淮茹懂，但是她就是不敢反抗。 源于骨子里的孝道大于天，还有易中海一直在院子里宣扬的孝顺。 “那你好好做，看看贾张氏赚了钱，会不会给你一分，看看她有钱了会不会还给你要每个月的零花钱，对了，她是由于身体胖，每天还要吃止疼片吧？看她找不找你要钱就完事了。” 秦淮茹有些惊讶：“大茂，你怎么知道她要吃止疼片的？” “哦，我猜的，我觉得胖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毛病，吃点药很正常。” 秦淮茹不说话了。 要脚趾头想想，她都能想明白贾张氏接下来的嘴脸。 零花钱不能少，买药钱也不能少。 贾东旭留下来的钱她全部都存起来，整个就是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出来了。 只要她对棒梗好，不再打骂小当好了，逼着小当糊火柴盒就好了。 同时也希望肚子里的这个是男孩子，不然等她坐月子的时候，日子该怎么过啊。 想的都是很现实的问题，可惜现在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许大茂也没想到秦淮茹是属水龙头的，这说掉眼泪就掉眼泪。 这不是因为她经常在水池边洗衣服导致的吧？ 今天四九城下雪了，祝大家瑞雪兆丰年。、 华中平原什么时候下雪呢？ 第204章 傻柱的烦心事，懂不懂离婚带俩 第204章 傻柱的烦心事，懂不懂离婚带俩娃的含金量啊 “你哭什么，这是街道给贾张氏安排的贫困补助工作，你要是觉得委屈了，你就去找街道，街道会给伱做主的。” 许大茂不说还说，一说这眼泪流的更多了。 伤心的人最听不得关心的话。 “儿媳妇说婆婆的不是，这就已经是不孝了，还要去街道告状，以后我在院里还怎么过下去？” 这事许大茂也不好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家的家事，许大茂就算是想插手，都没有理由。 还是要从院里三位大爷那里想办法。 “大茂，傻柱不是个人，不帮忙热菜就算了，连灶都不让我用，他今天就像是吃了枪药一样，说话难听的要死，连后厨的他那两个徒弟都不敢说话。” “我看他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刘岚气冲冲的回来了，傻柱就是一头倔驴，不知道什么时候驴脾气就上来了。 许大茂想起来早上的时候，看到傻柱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许大茂最近已经是烦心事缠身了，更没有心情理会傻柱那点子破事。 结果这傻柱还喘起来了？ 也没让他开小灶，就是热个饭而已。 正好秦淮茹的家事，许大茂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干脆拿着饭盒就去了小灶食堂。 傻柱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拿着一个大茶缸。 喝茶的渍渍声，听着有点恶心。 许大茂直接把饭盒扔在了傻柱面前。 “傻柱，我就问一遍，我能不能吃到热乎饭？” 傻柱一看许大茂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拿大了，也不敢继续装了。 “能，这剩菜加热怎么能配得上您的身份呢，等着，我给您炒两个热乎的。” 许大茂这个副科长的级别，吃一次小灶一点问题都没有。 就是现在困难，没有招待任务，大家都默认吃大锅饭。 贪图享受那是万万要不得的。 “等着？” 许大茂刚拿到的玩具还没有拿出来过呢。 当场掏出来拍在桌子上。 “我现在有这个，还要不要等着？” “这个加这个还有这个，你还不快去？” 指的是手枪加衣服上的四个兜，再加上他的拳头。 没事敢对刘岚大呼小叫，必须要好好吓唬吓唬，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刘岚可是他的人。 不尊重刘岚，就是不尊重他。 傻柱看到这大黑星也是吓了一跳，这玩意正经的工人家庭可不会有啊。 “得得得，许大茂，您现在有牌面，我啊，现在就给您去炒俩菜。” “马华，马华，快点备菜。” 不多时三个菜就端上了桌。 “胖子，去钳工车间找一下八级技工易中海，就说我找他，让他过来一趟。” 没往饭盒里面装，易中海过来的时候，第四个菜也完事了。 傻柱不知道从哪里拎了一瓶酒摆放在桌子上。 易中海看到这个情况，当场转身就走，这玩呢，闹呢。 这里是轧钢厂，一个厨师班长公然私自开小灶，这可是犯错误的事情。 “柱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可是犯错误的事情，还不赶紧撤了？” “一大爷，今天食堂主任家里有事根本就没有来厂里，后厨这几个，都是自己人，不会往外说的，而且看看现在的时间，除非是临时不然不会有人过来的，您放心吧。” “这也不行……你还想上班时间喝酒……” 傻柱这小子是真的不傻。 许大茂心里门清，就算是真有人过来临时检查，傻柱也会责任往他身上推。 谁让他是副科长呢。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一件事情要是暴露，最先问责的肯定是最高个。 所以许大茂一点都没有客气，趁着他们这两句话的功夫。 两个馒头下肚，傻柱这个川菜手艺确实很下饭。 “你们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傻柱：…… “大茂，你别走，前几天你住院，贾东旭又没了，刘光齐那小子现在对我的敌意很大，咱们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都要散了，我现在有事都不知道和谁说，阎解成又是一个不争气的，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一看就是小人行径……” 傻柱对于阎解成的评价是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有事你就说事，你弄这么一套，是违反厂里的规定，是要犯错误的。” 傻柱也没二话，桌上的四个菜收了起来，弄了一碟花生米。 先倒了半碗白酒，一口就干了。 “一大爷，许大茂，我现在命苦啊……” 听到命苦，许大茂就不着急走了。 傻柱这坏玩意就应该受罪，谁让他经常在背后干一些不当人的事情。 “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有难处，院里的大家都会帮你的……” “是那个白莲花……” 后厨的几个人都被傻柱赶的远远的，这才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就是昨天下班之后，傻柱去找那个白莲花了，本来说好是要去结婚登记，小小的耽误了几天不影响，先登记，周末再摆上两桌席面，这婚也算是成了。 结果在白莲花家，一个故意勾引故作矜持欲拒还迎，一个心痒难耐假装正人君子，一来二去的就睡到了一张床上。 傻柱虽说也早早的摘掉了帽子，但是在资深从业者白莲花面前，分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 爽是爽了，结果事后人家白莲花倒是哭哭啼啼起来了。 翻来覆去说的都是‘清清白白’‘被玷污了身子’‘没法见人’‘不想活了’‘要去报警……’ 傻柱一想这还得了，当场表示要娶白莲花进家门。 然后白莲花就从隔壁叫出来两个半大小伙子，大的十来岁，小的也有四五岁。 傻柱都懵了。 王婆也没说白莲花是离婚带俩娃的寡妇啊。 “白莲花说了，要么我和她去结婚登记，要么她就去告我流氓罪，把我抓起来，寡妇也是有尊严的寡妇。” 一大爷：…… 他虽然看着白莲花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想到人家大孩子都十来岁了。 这和骗婚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以易中海的角度，他是想不明白往后推个几十年，离婚带俩娃寡妇含金量，但是现在他认为那个白莲花就是在骗婚，就是想找个人养她。 “你答应了？” 傻柱点点头。 他不仅答应了，还当场就去街道办理了婚姻登记。 两个孩子的户口也落到了傻柱的名下。 大的叫何军，小的叫何帅。 小名就是小军和小帅。 连姓都改姓何了。 第205章 娶一个老婆送两个儿子，赚大啦 第205章 娶一个老婆送两个儿子，赚大啦 事实上傻柱不仅答应了，而且在登记结婚户籍之后，又回去睡了一觉。 不得不说，白莲花是个会伺候人的。 傻柱的大男子主义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就是天刚黑的那会，有不少人来敲门，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等到吃完白莲花做的饭，两个儿子改了口，傻柱就把身上的所有钱都上交给了白莲花了。 等他回到四合院之后，才从温柔乡反应过来。 他现在不仅有老婆了，还多了两个半大的儿子。 爽是爽了，爽完之后怎么办？ 就成了麻烦事。 “我要是不答应，她就要去街道告我的状。” “你主动的？” 傻柱羞愧的低下了头。 “她也没反抗……” 一大爷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这事在他看来已经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而且易中海想到了十来岁的儿子，当场就改姓改称呼。 他心底也想遇到这样的寡妇啊。 可惜家里有个一大妈，他实在是不敢冲动。 “大茂，你是怎么看的？这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余地？要什么余地？人家不要你一分钱，娶一个老婆，送两个儿子，而且人家还有自己的房子，傻柱啊，伱赚大了，以后好好上班多赚钱，专心养孩子吧。” “不是，许大茂，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啊，那俩孩子都懂事了，又不是我亲生的……帮别人养孩子……我这个心里……” 傻柱是个会思考的，关于自身的利益他不考虑想清楚，就没有人帮他考虑。 “现在孩子姓何，也喊你爹，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孩子？别多想了，好好养孩子吧。” 傻柱现在是不愿意也要愿意了。 娶老婆养孩子，还是流氓罪进铁栅栏，弄不好还要枪毙。 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唉，也只能这样了，等过两天，抽时间弄两桌席面把人领回家吧，一大爷，我现在还是缺钱，这家里需要收拾收拾，两个孩子的床可以从莲花家搬过来，但是现在人多了，这三间房也是该隔开了，不然什么都不方便……” 得，一大爷也算明白了，这柱子唉声叹气是有娶一个送俩的原因，恐怕更重要的原因是没钱装修房子了。 家里的房子要装修，三间大房搞成隔间，这事，没钱是办不成的。 “许大茂，还是要麻烦你，这两桌席面的菜，您多费点心。” “这是小事，只要你要随时都有。” 一大爷心里也在盘算，不算何大清寄回来的钱，他这来来回回的已经借给柱子400元了，按照柱子一个月34.5元的工资算，一年多的工资都不够。 这装修房子又要几百。 要不是傻柱说过以后要好好孝顺他，他是肯定不愿意再掏钱了。 “柱子，多的话我也不说，我知道你孝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今天下班回去之后，我去我那拿吧，最后的二百元，这是留着防止发生意外的钱，你也知道一大妈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一大爷，您放心，等发工资我就开始慢慢还您。” 许大茂不想看这两位惺惺作态，特别是易中海，这惺惺作态的样子再搭配上他胡子拉碴的脸，看着真的反感，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走之前的时候，想到这俩人还不知道阎解成还在医院躺着呢，就把事情简短的叙述了一遍。 “阎解成？胳膊腿都断了？” “这肯定是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了，没有工作每天在街上晃荡，早晚都是要出事。” “得嘞，你们继续聊吧，我就是和你们只会一声，就三大爷那个虚弱的样子，别把他气倒了。” 许大茂回保障组办公室。 傻柱只觉得今天时间过得好慢，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收拾东西带着饭盒就往外面走。 在大门遇到了等待他的一大爷。 商量好的回去借给他钱。 结果现在傻柱倒是又不急了，主动和一大爷打一声招呼：“一大爷，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在外面吃过晚饭就回去。” 易中海：…… 他借钱还要上赶着去借钱？ 许大茂这时候正好路过，也看到了已经只剩下背影的傻柱。 “这不就是口嫌体正直嘛，嘴上说着不乐意，这刚下班闻着味就过去，傻柱这身体指不定多乐意呢。” 易中海摇摇头：“依我看那个白莲花不像是个好的，不是良人啊。” “只要傻柱乐意不就好了，不过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 许大茂随口说了一句，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就变的不好看。 “大茂你说什么呢，柱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至纯至孝，是个好的，只要不被带坏就没事。” 许大茂也不反驳，就傻柱做过的那些事，哪一件是好事？ 根本就好不了一点。 易中海这么着急，恐怕现在已经是把养老的宝压在傻柱身上了。 可是这些和他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爱怎么算计就怎么算计，算计不到他就行。 看着傻柱即将消失的背影，许大茂想起了一句经典的话‘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的老二让我选她。’ 傻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土猪没有吃过细糠，况且这也不是细糠。 也就是比以前在胡同站街的强上一点。 “这傻柱可千万别娶一个麻烦回来，不然以后中院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秦淮茹又说出了她的看法。 许大茂看了一眼易中海：“上车，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瞎操心，中院有一大爷在就乱不了。谁不让我们过安生日子，谁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 易中海没有继续说话，开始埋头赶路。 他是真的要想法处理这件事了，最起码也要试探一下那个白莲花。 许大茂也骑着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回了四合院。 因为秦淮茹怀孕，行动不便，许大茂这是邻里之间互帮互助，虽然有些闲话，但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等会许大茂还要去看看老山蜂那伙人去呢。 现在已经是全城搜捕，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跑的掉。 秦淮茹拿着今天在厂里的工作成果进了屋，糊火柴盒的活计。 许大茂还没有穿过月亮门呢，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小当，你这手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到贾家屋里现在的情况。 无非就是秦淮茹回去看到了贾张氏坐在高脚椅上能闲出屁，小当坐在小凳子上糊火柴盒。 活生生的地主阶级压榨老百姓，还是幼童工。 就不要指望贾张氏能遵守承诺。 第206章 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贾张氏变 第206章 以后有你求饶的时候，贾张氏变本加厉 这事许大茂没打算管。 至少在闹大之前，他是没有资格去插手的。 自己家门口停着娄晓娥的自行车，人是已经回来了。 回到屋就看到娄晓娥正在烧水，旁边是清洗干净的黑枸杞。 “晓娥，你这是……” “你今天上班走的急，连枸杞都忘了带走了，所以我给你带回来了，别着急，马上就泡好了。” 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要是娄晓娥这里没问题的话……那…… 越想心里越痒痒。 “伱是不是忘记了每次你求饶的样子？还敢让我喝这个？” “我现在可不怕你了，我学了一点新的知识，以后有你向我求饶的时候，而且我妈说了，让我给你生八个儿子，让你以后没时间再想些有的没的。” “让你有心无力。” 许大茂：…… 娄母好歹毒的心。 这种计策都能想出来。 中院的秦淮茹已经破防了。 哭声半个月都能听到。 虽然她也更喜欢棒梗多一点，还想着肚子里面的这个是儿子。 不过她对小当还是有不少爱的，女儿也是她的孩子。 而现在小当受到了恶毒婆婆的虐待，她终究是忍不了了。 易中海听到哭声赶忙去敲门，这是他身为院里一大爷的工作。 现在那个白莲花母子三人还没过来呢，院里总不能先乱起来。 他心里深知这不是一个贾张氏的问题，还有秦淮茹，看到了在月亮门探头探脑的刘光福立刻喊了一句：“刘光福，你去把许大茂喊过来。” 路过的刘海中听到了许大茂回来了，瞬间也来了精神。 没过几分钟，一大爷，二大爷，再加上许大茂三个人就集中在了贾家屋里。 三大爷没来是因为还在医院没有回来。 这种事可不敢大张旗鼓，婆媳之间要是闹出什么矛盾，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无论这些个吃瓜看客是什么心态，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儿媳妇的错，没别的原因，就是要维护老人的权利，每个人都有老的一天，害怕担心老了没人管。 所以以前都是‘以孝治国’。 搁在旧社会，当爹的打死儿子都没人管，要是去衙门状告儿子，理由都不需要，说抓起来砍了就砍了。 为啥砍了，就两个字‘不孝’。 不孝就该死。 父母死了还要守孝三年。 这些理念一时半会是转变不过来的，所以儿媳妇和恶婆婆要是有什么不对付，那就是儿媳妇的错。 因为当父母的是不会错的。 原本贾家的房间就没有多大，两间房，放上床家具之后，就更没有多大地方了，多几个人站着看着有些拥挤，几个人只能围着饭桌坐下。 小当在抹眼泪，秦淮茹也在抹眼泪。 棒梗在一旁无所事事，好像一切都不关他事一样。 “贾张氏，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这是街道给你安排的工作，是让你偷懒逃避的？” “秦淮茹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不是为我自己流眼泪，男人没了，条件困难，我这辈子过成这样我认命了，唯一的念想就是把孩子拉扯大，不受人欺负……” 秦淮茹在哭诉，就是说自己过的苦，根本就不说贾张氏的不是。 现在院里三个大爷来了，特别是易中海一直给院子里的大家灌输的都是什么‘孝顺’‘一定要孝顺老人’‘孝要放在第一位’，反正不孝顺是万万不行的。 秦淮茹现在是真不敢告状。 只能握住小当的手。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笨蛋，小当这么小的一个好孩子，手上都是胶水，手腕处还有淤青。 旁边就是糊火柴的工具。 “秦淮茹，你现在年纪轻轻，就应该多帮家里干点活，多补贴一点家用，我知道你心疼小当，你要是闲你也可以帮帮忙。” 情况已经显而易见，易中海依旧是先找秦淮茹的问题。 秦淮茹否定，那就是不孝。 她自己不说，那就只有许大茂能为她说句话。 “我说两句事实，秦淮茹是我养殖组的员工，闲的时候，她已经帮忙把今天糊火柴盒的任务做完了，你看她回来带的那个大包，里面放的都是糊好的火柴盒。” 那易中海就确定了，秦淮茹还是个孝顺的。 只能孝顺父母就是个好的。 “贾张氏，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有秦淮茹帮你，你还让小当做工，做工就做工，小当这么小，她手腕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我警告你，当老人就要有当老人的样子，子孙孝顺，不是你为老不尊的理由，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去找街道的人过来，好好改造改造你的思想。”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哭的我见犹怜的，她就烦。 儿媳妇哪里都不错，就是这张脸搭配那双狐媚眼，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人。 “我怎么了？我不是想多糊几个火柴盒，能交差还能为家里多赚点钱，我容易嘛我？死了老公又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贾张氏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好好说话根本不可能。 你和她讲道理，她只会说她家多可怜，她多可怜。 总之就是一个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对付她就要有强硬的手段。 最好是让街道的来教育。 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人比易中海更了解贾张氏，他们都是半辈子的邻居了，，还有一点不太清楚的关系，所以易中海才能次次拿捏。 “你叫，你继续叫啊，把院里的人都吸引过来，最好是把街道的人也都吸引过来，你不怕丢人没事，街道送你去小黑屋，好好教育教育你的思想。” “隔壁胡同的那个王二麻子，进了小黑屋，三天出来就老老实实重新做人了，再也不敢找事，你要是想去，那你最好是今天进去。” 贾张氏脑袋一歪脖子一硬非常不服气的说道：“易中海，你少拿这些话来吓唬我，既然这是街道为了帮助我们家，贫困让我们做这些手工活，那这就是我们整个贾家的事，而不是我自己的，秦淮茹应该承担一部分，小当虽然小，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这是理所应当的。” 倒是她自己和大孙子棒梗，一个字都不提。 “行，我管不了你，外面的刘光齐，你去通知街道，让王主任过来一趟，就说贾张氏懒惰成性好逸恶劳，连街道安排的扶持贫困工作她都不做。” 悲伤. 第207章 贾张氏被带走，许大茂单人赴会 第207章 贾张氏被带走，许大茂单人赴会 “你看街道抓不抓你就完事了。” “好你个易中海，一点情面都不讲是吧？我就是想多赚点钱补贴家里有什么错？既然是街道给我们安排的扶贫工作，小当也是家里的一份了，不做可以，让她滚出这个家……” “街道是给伱一个人安排的工作，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 “好你个易中海，当年你做过什么事情是都忘记了是吧？你信不信我说出来你的事。” “张嘴就会造谣，刘光齐还不快去。” 许大茂也是看明白了，贾张氏这个样子，如此头铁嘴硬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她做的并没有错。 儿媳妇秦淮茹帮她干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小当再多干一点就能为她多赚一点钱。 她是家里的老人，是要被孝顺的，所以她不干活是理所应当的。 接下来的她的人生应该是享受生活。 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的匕首。 有点神经质。 许大茂也只能拿出两块糖安慰小当。 这来来去去，贾张氏已经得罪他好几次了。 算计了一辈子，这去一趟医院，存款都要被榨干了。 “别想那么多，棒梗也不小了，以后你上午去上班，中午回来做顿饭不就好了，下午你也不用去了，算你全勤，而且贾张氏只是被带走做思想教育，没准过两天就回来了。” 贾张氏就这样被带走了？ 四合院的邻居也都知道贾家又出了热闹，所以一个两个的又都围了过来。 仅存的溺爱也都给了棒梗。 五十多岁就已经开始养老了。 小当看到恶毒奶奶被带走了，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哇的一声的就哭了出来：“许爸爸，我不想糊火柴盒，奶奶还一直打我……” 贾张氏：？？？ 这家伙明显是在外面看门，所以许大茂也没有多聊。 易中海走到街道王主任面前，把所有的情况说了说。 落日余晖的傍晚，许大茂迎着晚霞出门，前院的三大妈和三大爷脸色凄苦的回来了。 没过多久，刘光齐就通知了街道的人过来。 “你借刀杀人，一石二鸟玩的挺厉害。” 毕竟当年她就是这样伺候上面的二老的。 在老房间里，又看到了老山蜂。 贾张氏无论是婆婆还是奶奶都当的不称职。 没有狼狈，好像外面通缉的不是他一样。 这次王主任是对贾张氏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换句话说现在要见的是一个通缉团伙，大张旗鼓的过去了，那不是去找死嘛。 自己家的大儿子还在医院呢。 “还看什么啊，散了吧。” 可人家街道的干事可不是吃素的，两个人架起贾张氏就往外拖。 有前院的住户和他们说什么贾张氏被带走了，他们都没有什么心思去管。 等到人都走完了，院里的这些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种思想观念，想要纠正真的是不容易，一辈一辈就是这样传下来的。 这下再想关着门处理也不行了。 “那你等着吧，我就先进去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一大爷易中海觉得街道就是吓唬吓唬就完事了，怎么能真的把人带走呢。 “那你可就错了，我从来没有借刀杀人，一切都是阎解成自以为是的想法，是他不安的内心在作祟，我还以为你们会弄死他呢，留了他一命，也算是便宜他了。” “大茂，我该怎么办啊？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她要是一直回不来……” 易中海：？？？ 七拐八拐的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院子。 重点说的就是街道给她安排的工作她不做，让儿媳妇做，让小孙女去做。 阎解成给他带回来的消息，他可不能当没听见，之所以是傍晚这个时间点，是不想引起怀疑。 幸好这个时代大街上没有什么监控，不然许大茂还真不敢过去。 一路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加哭嚎。 每一次过来都是不同的心境。 简单粗暴，一句废话都没有。 这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也可以和晓娥说，我们都会帮你的。” 这贾张氏万一真把当年的一些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只能死不承认了，反正没有一点证据。 秦淮茹从刚开始的开心，又转变成了难过。 这就是以前作恶太多的报应？ 秦淮茹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鼠鼠我啊，等你好久了。” 要是不知道他外号是‘五鼠’，喜欢自称‘鼠鼠’，不然还以为这家伙张口闭口的在占人便宜呢。 这怎么和想的不一样？不是先警告吗？怎么上来就要把人带走？ 在白莲花进四合院之前，易中海决定要把四合院里的不安分的刺头好好整治一遍。 “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事情多严重你不清楚？现在严厉打击好逸恶劳，还抱有旧社会思想的封建残余，这都是毒瘤，一个人能影响一群人，必须抓起来好好教育。” “小吕，小张，这个张翠花的思想需要好好纠正，让你们监督就监督出这样一个结果？先把她带回街道思想改造几天，改造不好，就直接送去劳改。” 说服是肯定说服不了的。 既然最后的体面都不想要，那就别要体面了。 许大茂现在就是要去赴约。 众人就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哭嚎着被带走了。 许大茂是真的想问问这个匕首淬毒了没，这家伙怎么看都像是少了一根筋，刚开始认识的时候，觉得挺聪明的一个人，接触下来之后，也就那样。 阎解成既然不讲规矩背后玩报复，那许大茂当然不可能当无事发生。 “王主任，这个贾张氏……” 贾张氏顿时就慌了，又使出了她的三板斧。 “我还有事，要出门一趟，晚饭给我留一份就行，不用特意等我。” 贾张氏没了，以前贾张氏还能照顾一下棒梗，现在她肚子里又多了一个，生孩子坐月子，家里再没个大人…… 稍微说上两句话，阎解成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惨样。 现在收拾不了徐卫国，还真当他收拾不了一个阎解成啊。 “我倒是想弄死他，害的我们在这东城待不下去，好几年的经营，就这样离开谁都不会关心，不过仔细想想，这事也不能只怪阎解成那小子，也是我们不想掺和进麻烦之中。” 第208章 你以为的江湖，实际上的江湖 第208章 你以为的江湖，实际上的江湖 “是我知道你要报复那小子，心狠手辣的样子是要弄死他，所以我们就没有再继续和阎解成接触，觉得他会死于意外，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我们身上，总之这件事就到此结束了。” 老山蜂看的也很开。 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只能接受现实，回到解放前了。 “今天找你过来，是和你说一声，我们要离开东城了，大顽主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但是我们等不了，这抓我们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有机会，伱代我们向顽主道个歉。” 老山蜂向许大茂抱拳，也给足了许大茂面子。 按照江湖规矩，既然投奔了谁，一般情况是不能改换门庭的。 但是现在这情况，整个东城的片警都出动了，要是不走，被抓到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阎解成被打成那个样子也算在他们头上了，枪毙的概率又增加了三成。 留下来基本必死，出去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这个倒是小事，你们是打算去哪里？现在这个情况，你们能出城吗？” “四九城这么大，想出城随便都能出，问题是出了城我们也没有地方去，所以我们打算回南城区，以前我们就是在南城，那边的治安差一点，我们这事说白了就是骗子求财，现在四九城内敌特都抓不完，我们这些小角色躲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就算是躲，也要躲在南城区。 首先是东城的片警管不到南城，然后就是南北两城的治安没有东西两城的好。 再加上南城区里三教九流的江湖中人比较多。 远近闻名的八大胡同其实就在南城区，虽然现在已经被取缔的差不多了。 如果只是向林豪杰传话，对许大茂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许大茂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行了，传话的事情交给我了，你们放心走吧。” “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相求，我们这些捞偏门求财的，求顽主照拂，需要缴纳入门费，后面捞到的钱也要往上交，这是在这里赚钱的规矩，不然我们早就进去了。” “入门有进入门费，出门也有出门费，这笔钱，我们拿不出来，现在外面又在戒严，也没有捞钱的路子，所以现在只能求到您头上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今日厚脸相求，给个活路。” 你以为的江湖中人混江湖，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银。 实际上的江湖，没点背景没点人脉，入江湖就是喽啰，好不容易拉起了一支队伍，有点实力地位，想要一条活路都要求爷爷告奶奶。 想要出门？和上面的老大分家？ 出门费今天不交，你要是今天出了东城，信不信根本见不到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除非你真能放下现在的一切，直接离开四九城，做一个到处流窜的盲流。 江湖是底层人的江湖。 大佬是不会给你讲什么江湖义气兄弟情义的，你不能带来利益，对大佬没好处，那你就没用了。 总之现在老山蜂遇到的困难，就是缺钱。 钱不够缴纳出门费的。 这才求到许大茂头上。 这来来回回许大茂已经花在这些人身上好几百了，还没有得到过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而且还一直被那个自称‘鼠鼠’的占便宜。 “是不是你们缴纳了这个出门费，以后就和东城的大顽主没有一点关系了？” “是的，这个是属于好聚好散，我们要是不交这个出门费，大顽主弄死我们比街上这些片警简单多了。” 一个是维护治安，一个家里都有士兵站岗，这差距没法说。 林豪杰也不是什么好人，对这些江湖中人也讲究一个心狠手辣。 “多少钱？” “一个人二百元，我们六个人需要一千二百元，目前存款只有700元，缺口是五百元。” 当骗子也不容易啊，骗了钱还要往上交。 七分是人家的，自己只能留三分。 “钱我有，问题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个时候不提要求不拿捏，那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我们能做到，绝对没有二话。”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我想让你们杀人，你们做吗？” 老山蜂脸上出现了一丝挣扎之色，当初他们组成团伙的时候，就立下了规矩，只求财，不害命。 现在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 “做，但是我们不会亲自动手，南城的江湖中人多，等我们回到南城找两个靠谱的，帮您把事情给办了，我保证五个月之内，阎解成必定死于非命。” 老山蜂还以为许大茂是想要弄死阎解成。 而许大茂又不是什么活阎王。 不过许大茂要的就是老山蜂这句话。 当场掏出五百元放在了桌子上。 老山蜂伸手想要拿的时候，许大茂又按住了这一堆大黑十：“这笔钱，你要是收了，以后就要为我做事了，你确定要收？” 老山蜂根本就没得选。 今晚不走，就这个搜捕力度，明天就不一定能走的了了。 今晚要是不交这个‘出门费’，他们要么连夜离开四九城，不然明天还是活不成。 而面前的这五百元，就是他们几个继续留在四九城的希望。 “许大哥，以后有事能说话。” 年过半百的老山蜂，现在也只能乖乖喊许大茂一声大哥。 当哥的年龄不一定大，也可以是因为有钱，也可以是因为有势。 “那你在南城好好混，别的我没兴趣，遇到要钱不要命的或者走投无路的你收留一下，刚才我说的没开玩笑，但是目标不是阎解成，阎解成是死是活，就他那个层次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以后他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我也没有必要对付他。” “特别是那种将死之人，想要给家里留钱的，你先收留住，这样的人一定要向我说明白，后续有安排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许大茂又拿出五百元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就是启动资金。 老山蜂没二话，这些钱买一条命绰绰有余。 “许大哥，感谢您拉这一把，我们和东城这边彻底撇清关系，以后您就是我们哥几个的大哥，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给您办好。” 从南城混了几十年终于来到了东城，现在又只能灰溜溜回去。 一切都是时也命也。 第209章 傻柱无法拒绝，各个方面 第209章 傻柱无法拒绝，各个方面 在许大茂看来，老山蜂就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 讲规矩，重道理。 属于是四九城遗留下来的老顽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大茂摔断了那个老二几根肋骨，要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恐怕当场都能把许大茂突突了。 结果并没有。 这也是许大茂愿意对他们多一些容忍的原因。 现在嘛，交出门费，离开东城，和林豪杰划清界限，南城更好混，不怕死的也更多。 一命换一命，死无对证。 你南城的事情和我东城有什么关系？ 每天在轧钢厂上班，怎么都算不到许大茂头上。 就算是查到了老山蜂这伙人头上，那又能怎么样呢？ 在东城的时候这伙人就是跟着林豪杰混的，和他许大茂又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离开这个小院，老山蜂亲自送他出门。 外面站岗的五鼠连口头禅都没了。 老大还从来没有送人出门过。 “你那另外四个兄弟呢？” “先让他们去南城打前站去了，不然我们目标太大，不便于行事。” 许大茂没有继续问下去，摆摆手就往家赶。 这个老山蜂，今天这次见面已经是打定主意要在他身上拿到钱了。 就算是许大茂不给，估计他都能用出来强硬的手段，不然不会提前安排另外的四个兄弟先去南城。 他们是得罪不起林豪杰，许大茂是林豪杰的朋友，他们也得罪不起。 但是现在命都快没了，只要能安抚住林豪杰就好，许大茂一个轧钢厂的干部，就算是和林豪杰有往来，关系估计也是普通朋友。 所以在老山蜂的算计之中，得罪许大茂是可以的。 得罪林豪杰不行。 今晚无论许大茂同意不同意，他都会从许大茂手里拿到五百元。 现在这种结果只能说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许大茂对他们也有需求。 不冲突不得罪，无疑是最好的。 许大茂也看出了这一点，设身处地的想想，狼狈逃出东城，弄不好小命就没了，换成他，估计做的比这还过火。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为啥非要想办法弄死徐卫国，就是因为徐卫国不想让他活啊。 走进南锣鼓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正好遇到哼着小曲回来的傻柱。 走路带风是一点都不嫌累。 天天这样走下去，这傻柱没准还能瘦下去。 “许大茂，哥们我现在也是有老婆的人了。” “不，你不仅是有老婆，还有俩好大儿，好好上班好好奋斗吧。” 傻柱瞬间不想说话了。 不过他依旧是拒绝不了白莲花。 活好的寡妇，哪个年轻小伙子能拒绝，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傻柱就这样沦陷了。 “明天我要办酒席，大茂，食材的事情您多费费心，还要装修房子，钱到用时方恨少，幸好一大爷答应支援了不少。” “只要价格合适，伱要什么都不缺。” 而且许大茂感觉一大爷答应好的借钱，或许会有点变数。 易中海在厂门口等着傻柱一起回家，结果傻柱着急去找白莲花，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在易中海的心里，现在是把傻柱当成儿子培养的，傻柱也说了，以后会好好的孝顺一大爷和一大妈，易中海当然是信了。 但是傻柱的行为，让易中海心里有点打鼓。 刚进了四合院，傻柱就笑呵呵的去了一大爷家。 许大茂不去掺和，直接就回了后院。 刘光齐在后院晃荡半天了，终于等到许大茂回来了。 “大茂哥，听说傻柱和那个白莲花领证了，是真的假的？” 别的刘光齐是真的不关心，就连他工作的事情都可以先放放，傻柱娶了一个半掩门，这是他下半生的乐子，必须要确定好。 能不能和傻柱做同道中人，就看这一次了。 “应该是登记结婚了，别的我也不清楚，听说还要装修房子办两桌酒席呢。” 刘光齐高兴的直接跳起来鼓掌。 “真是太好了。” 刘海中也在等许大茂回来，所以才让刘光齐在外面等着，结果听到动静走出来，听到的是他的好大儿在关心傻柱那个信球货的事情。 嘿。 上来就是一脚踹在了刘光齐的屁股上。 这是大儿子，又收了几分力气。 “你个混小子，你自己的老婆都快没了，还关心傻柱呢，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大茂兄弟，咱们厂里说的这个支援三线建设……” 许大茂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刘光齐喊他‘大茂哥’。刘海中喊他‘大茂兄弟’。 这刘家父子俩是各论各的是吧？ “我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呢，进屋说吧。” 饭菜一直在锅里热着，许大茂进屋洗个脸的功夫，秦淮茹就把饭菜摆上桌了。 刘海中看着桌子上的‘肉炒蒜薹’‘酸辣土豆丝’‘鸡蛋炒青椒’，那是羡慕的要死。 他赚钱不少，每天也就只能加个鸡蛋。 肉是别想了。 “光齐，床底下有瓶酒，你去拿过来。” 许大茂连连拒绝两次，都没有拦住刘光齐。 “大茂，我给你说，这可是解放前的老舅，当初还是我那个走南闯北的二叔从岭南那边带回来的，这一晃过去，我二叔都去世好多年了。” “今天正好拿出来让你。” 二大爷都这么有诚意了，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藏着掖着。 “这事啊，确实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应该提前说好，你是想让光齐去支援三线呢，还是想让他进轧钢厂上班呢？这次轧钢厂去支援一百人，那厂里就多了一百人的缺口，依我看啊，光齐的锻工已经出师了，到时候招人的时候，稍微一举荐应该就能成。” 刘光齐：“那当然是进轧钢厂上班。” 刘海中：“光齐还有机会去支援三线？” 然后上去就给了刘光齐一脚，示意他先闭嘴。 “支援祖国建设，我们义不容辞，如果能去必须要去。” 刘光齐有些委屈，他还是想留在四九城和傻柱做同道中人。 去支援三线建设，条件困难不说，身边没个人也不行啊，他是真不愿意。 “爸，我不想离开四九城，去那边受苦受累的，谁会愿意啊。” “你是不是傻，你似不似傻，你进了轧钢厂，就算你有锻工的技术，你学徒工的时间也少不了，最起码两年，然后开始考技工等级，三年之后你最多是个一级技工。” 第210章 刘海中终于看到了曙光，秦淮茹 第210章 刘海中终于看到了曙光，秦淮茹的担忧 “你要是去支援三线建设，过去就是一级技工，一年两次考核，回来你最起码是个4级技工或者五级技工，三十元和六十元，这可是差了一倍，你自己好好算一算这个账。” “最好是三年后直接转工程师，奔提干，到时候伱也是个干部，当爹的我想了一辈子干部，到现在也没有机会，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别的刘光齐没有听进去。 他就听懂了一句，去支援，三年后工资一个月60元。 不去支援，三年后工资一个月30元。 而现在傻柱的工资已经是三十七块五了，那不能等到三年后还要被傻柱压一头。 那不能够。 必须要超越傻柱。 比不过许大茂就算了，必须要比傻柱厉害。 这也是许大茂一直坚持的底线。 “我知道你以后可能会当上大领导，你以后要是不帮忙的话，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还是您想的明白，不过，这还有一个问题。” 得，现在娄晓娥陷入了生儿子的陷阱，还是娄母亲自把她送进去的。 秦淮茹直接被刘海中下意识的忽视了。 “六百元……” “不行。” “但是光齐要是想去支援三线建设，那点就不够了。” 三年后，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四合院一大爷。 他们夫妻俩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大儿子。 这个时候许大茂必须要表明态度了：“你不走正好，反正啊，刚开始我就和你说过了，棒梗呢，是永远别想进我家门。” “再拿这个数，此事有的谈。” 只要想到以后棒梗长大毕业连个工作都没有，她现在就已经开始发愁了。 “绝对不行。” 三大爷也是一样，这俩有儿子还不如没有呢。 早晋升无疑是好事，还能跳过学徒工。 刘海中念叨了一句之后，开始冷静思索。 你必须是先达标了，才有资格花钱。 是‘六’的手势。 跟着茅子的价格走。 以后他刘家，四合院的二大爷，也要在四合院支棱起来了。 而且工资高，那个高端的半掩门也不便宜啊。 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各论各的’。 “那最起码也要结婚之后再去吧，不然这三年过去了，可不好找老婆了。” 不过女人都一样，还是爱自己的孩子多一点。 娄晓娥率先表示反对。 贾家的那点存款和这一比，简直啥也不是。 许大茂：…… 这话说的娄晓娥瞬间就不乐意了：“儿子，八个儿子，你养不起我来养。” 当然刘光齐能跳过学徒工，是因为本身就有这个技术，刘海中把他当锻工培养了好多年了。 “这个事是你这个当妈的该操心的事情，实在是不行还有贾张氏，我管他干什么？他又不喊我爹。” 秦淮茹等到许大茂吃完，麻利的把桌子上的盘子碗收拾干净。 “你等着，我现在就把那小子淋过来喊你一声爹。” “现在工作要花这么多钱？听你们刚才对话的意思，这刘光齐就单单工作的事情，就要花不止一千元了吧？” “大茂兄弟，这个事你放心，我明天去车间找工友借钱，也要把这点凑齐了，平时省点没事，这种关键时刻那是绝对不能省钱，有机会我一定要为光齐争取到手。” 刘海中很兴奋，他去不了，让大儿子去也不亏。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能去，上去你相亲见面的那个，绝对能搞定很快结婚。” “大茂兄弟，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就直说还需要什么条件？” 许大茂也表示反对。 秦淮茹知道工作岗位很贵，但是没想到这么贵。 而秦淮茹则是想到了棒梗。 许大茂笑了笑，他喊刘海中二大爷，刘海中喊他兄弟。 “好好好，大茂兄弟，那我现在就去朋友家里去坐坐。” “行，二大爷，那您要尽快，这次支援建设先头部队第一批，上面催的比较急，早点解决早点放心。” “那棒梗怎么办啊……以后要是毕业没有工作，也没钱去使，大茂，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棒梗在外面瞎胡混吧？” 什么八级技工一大爷易中海，连个孩子都没有，怎么和他二大爷比。 现在秦淮茹已经向娄晓娥坦白了，说话也大胆了一点。 她是真的有儿子啊。 反正这几个儿子也没有一个干人事的。 “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不要觉得养一个孩子很容易，特别是男孩子，很不容易的，所以啊，还是生个女孩子说好。” 辛辛苦苦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况且现在棒梗才多大啊，以后的时间长着呢，现在用不着担心，没准发展的比谁都好呢。” 这都第二次拿钱了，还要花这么多。 可惜父母眼中的希望，父母眼中的好大儿，实际上是个白眼狼。 这么好的机会，刘海中是真的一点都不想错过。 “都知道去支援建设是好事，特别是年轻人，光齐呢，想去也没有那么容易，这事我已经问过了，以光齐现在的条件，等支援建设的工人离开之后，去轧钢厂补个缺是够的。” 你要是啥都不会，就想着花钱就能跳过学徒阶段，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棒梗就是个教不好的货色，四合院盗圣绝非浪得虚名，最近别看他老实这么多，估计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在琢磨着呢。 原来贾东旭留下来最贵的东西是他的工作岗位。 秦淮茹的第一反应是六十元，这也不多啊，就两个月工资而已。 刘海中带着刘光齐急匆匆的离开了。 而许大茂是真想告诉秦淮茹，棒梗是从小就开始瞎胡混了。 “这事啊，就这么定了。” “我可没福气当棒梗的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而且你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在养殖组上班，你工资我以后给你往上提提，你存点钱，再加上你家里的存款，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不是说不爱男人，而是没有那么爱。 这娶媳妇工作刘海中同样是一点都没含糊，以后就指望这个好大儿给他养老了。 许大茂向刘海中比了一个手势。 不然你连花钱的资格都没有。 有一说一，二大爷刘海中对刘光齐是真的好。 从小到大就没有让他吃过苦，泡在蜜罐里长大的。 这也是娄晓娥希望看到的。 秦淮茹比谁都清楚，一直以来许大茂就没有对棒梗有过好脸色，可是她还是想再试一次。 可惜结果依旧一样。 第211章 傻柱结婚，有人开心有人烦 第211章 傻柱结婚，有人开心有人烦 转眼间二月份也到了月底。 一天三顿饭有的人家就缩成了一家一家两顿饭。 去年可能还没有这么困难，因为定额定量的口粮，开年就已经减少了一部分。 不够吃只能从别的地方找补一点。 比如把那二合面换成棒子面，或者把白面换成二合面。 总之四九城的人，是不会让你饿死的。 什么？不是城市户口？那没事了，饿死也算不到四九城头上。 你要是在城里过不下去，自然就回农村了。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傻柱已经出门了。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傻柱请来的师傅已经开始规划家里怎么隔成三间房了。 拦着许大茂就要买食材。 “可以啊，竟然还能从一大爷那里借点钱，傻柱，你是一点都不傻啊。” 傻柱花二十元买了两只鸡两条鱼还有一块肉，再搭配上一点别的素菜，食材就算是齐活了。 “诶？许大茂伱怎么什么都清楚？一大爷昨天确实又有点不愿意借钱不过，我说把他和一大妈当成爹妈孝顺，他才又给我拿了二百元。” “这算下来我都欠一大爷家六七百元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 想到这里傻柱是真的感觉到了压力。 他有工作，白莲花也有纺织厂的工作，俩人的工资加起来不低，但是还要养两个半大孩子。 一年之内是别想能还上了。 而且傻柱还打算再生一个孩子，养的俩都不是亲生的算怎么回事啊。 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我倒是觉得一大爷根本就不想让你还，只想让你给他们二老养老。” 傻柱：？？？ “一大爷平时对我这么照顾，就算是不借给我钱，以后等他们年纪大了，我也肯定会照顾他们的。” 这是上赶着给人当儿子。 他还挺乐在其中。 易中海洗脑最成功的估计就是傻柱了。 “什么照顾？照顾谁啊？傻柱来，今天要不是一大妈和我说你要结婚了，老婆子我都不知道，送你双新鞋穿，别嫌弃啊。” 最近一直明显避着许大茂的聋老太太今天都破天荒的出现在许大茂面前了。 许大茂也无所谓。 只要这个假聋的老太太别算计到他家头上就行。 “嘿，老太太，能从你手里拿东西还真是头一份，那我就收下了。” “大孙子，以后你的好多着呢。” “我可不是您孙子，看您送我礼物的份上，开席的时候一定要去吃一口。” 整个上午中院都忙忙碌碌的，傻柱也大气了一次，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盘瓜子花生和糖。 昨天傻柱和白莲花睡觉的时候，也和白莲花商量了一下。 他家没有床，说的是把两个孩子现在睡的床搬过来。 结果人家白莲花就说了一句：“你一个男人还要花我的钱？” 傻柱也只能偃旗息鼓。 今天不仅找人过来给房子加隔断，还又买了一张床。 半上午的时候又偷偷摸摸进了一大爷家。 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后续就是在一大爷的带领下，四合院的这些家庭都去了傻柱家帮忙。 就算是许大茂也去溜了一圈，混个脸熟。 群众基础是怎么来的，就是群众在干活的时候，你去搭把手，最起码也应该去露个面。 贾家这个月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贾东旭没了，贾张氏被街道带走了，秦淮茹一直在许大茂家吃饭，等到下个月棒梗和小当有了自己的口粮之后，他们家就可以彻底摆脱棒子面，最起码能吃上二合面了。 再也不是那个刚到下旬就要开始倒腾粮食的贾家了。 要不怎么说人多力量大呢，这么多人帮忙，两个隔断夹山，很快就改好了。 至于两个门就算了，哪有那个条件啊，先用两块布挂上吧。 就这因为多了一张床，傻柱直接就把兜都掏干净了。 刘光齐也不动手帮忙干活，在门口心安理得的吃着傻柱的瓜子。 心里指不定笑成什么样了，就是阎解成还在医院躺着呢，没有人能分享他内心的喜悦。 许大茂从桌上拿几颗糖递给了一直在旁边眼巴巴的小当。 棒梗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 因为许大茂并没有给他拿的意思。 这里大人这么多，他不敢伸手去拿桌上的东西。 根据他最新悟出来的道理，拿东西，一定要等人都不在的时候再动手。 不能被人发现。 被人发现就是偷，没有被人发现，那就是拿。 看着这里这么多人，眼珠子一转，瞬间就计上心来。 一个人就回了家。 因为他妈秦淮茹在后院，他奶奶被带走还没有回来。 家里没有人。 现在正是他回家‘拿’的好机会，虽然他奶奶藏东西的避着他妈，但是并没有避着他这个大孙子。 家里哪里有隐秘的角落，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感谢各位，今天是我娶老婆的日子，晚上摆上两桌席面，咱们都是一个院的，坐下唠唠嗑说说话也是好的。” “柱子你还挺会挑时候，这月底了是知道我们家里都没有余粮了是吧。” 有易中海主持大局，大家都挺开心。 等到几个请来的工人收拾东西离开之后，傻柱觉得有些事情瞒不下去，也没法瞒。 必须要先给院里的大家打个预防针。 “大家听我说一句，这个白莲花呢……” 话还没有说完，王婆领着白莲花还有俩子带着个大包就过来了。 中午都过去了，白莲花都没有等到傻柱过来接她，着急之下，只能找到王婆领着她过来了。 “商量什么呢，这么热闹，新媳妇还没来呢。” 四合院的众人看到了王婆，看到了白莲花，也看到后面跟着的俩半大孩子。 一部分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 这能是新媳妇？ 谁家好人新媳妇带俩男娃啊。 有些老旧观念比较深的当场扭头就走了。 晦气的事情，不想掺和。 这事易中海心里也烦的不行，但是没有办法啊。 此时也只能站出来打圆场说道：“白姑娘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人上班拉扯两个孩子，现在他们俩人都愿意，而且俩孩子也都跟何雨柱姓了，咱们都是一个院的，祝福她们就好。” “恭喜，恭喜、” “傻柱，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努力了，现在这俩孩子可不好养啊。” 聋老太太心里也膈应的很，一大妈给她说的时候，差点把碗都摔了。 但是……唉，这个傻柱怎么就控住不住自己呢。 现在被这个女人拿捏的死死的。 第212章 易中海：来了四合院，就要守四 第212章 易中海：来了四合院，就要守四合院的规矩 “这个叫娶一个送两个，买一送二。” “这种好事，可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傻柱已经开始展现厨艺了，一大妈还有白莲花在帮忙打下手。 秦淮茹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与其再想着嫁人，还不如便宜许大茂呢。 这寡妇带娃改嫁，名声是别想好了。 白莲花的大儿何小军都十来岁了，比棒梗都要大，也更加的懂事。 不然白莲花也不会想着改邪归正，找个老实人嫁了。 何小军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嘿嘿嘿，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买一送二？谁是买的谁是送的？” 既然来了四合院，以后就要老老实实的。 领导？领导就能耍流氓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 就往何小军的脸上招呼。 自古以来，民不与领导斗。 刘海中又看了一眼刘光齐。 反正就是一个宗旨，你儿子没事掀翻桌子，就是他的问题。 这俩人从小在四合院都是属于挨打的存在，因为年龄比较小，去打棒梗他们又下不去手。 许大茂也没心情看热闹了。 四九城的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刚来就下马威。 “我劝你们说话注意点啊。” 再后面就是哇哇大叫，直接被打哭了。 要真控告他一个流氓罪，那他岂不是真的要被抓进去？ 万一再枪毙…… “来来来，许大茂，坐这。” 回屋的时候，白莲花顺手把桌子上的花生瓜子端进了屋。 这些可都是上午帮忙的人，结果白莲花这么得罪。 这些人是真的不配。 一切要以四合院的稳定最为优先。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白莲花也是一个不愿意受气的，当场拉着两个孩子就往外走。 这时候易中海才站了出来：“刘光福还有阎解旷，你们还不住手。” 棒梗也从房间里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不在平时放东西的角落。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白莲花已经开始恶毒的揣测他了，他现在坐在主座位上，右手边是一大爷，左手边是二大爷，现在在四合院，已经没有人敢惹许大茂了。 现在终于来了他们能欺负的。 许大茂在旁边对这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二大爷您放心，这事已经打好招呼了，万事俱备就差东风了。” 一桌两瓶酒很快见底，有的人直接带着自家酒就过来了。 易中海也夸了一句：“许大茂办事靠谱，办事让人放心，答应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没有人是傻子。 拉踩之间，就树立起了一大爷的威望。 许大茂也是丝毫不拿捏架子，来者不拒。 傻柱表示很淦。 “最好不要再有下次，烂嘴的话好好烂在肚子里。”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解释了一遍经过。 等到开席的时候，许大茂不去，傻柱这个二手新郎官过来请了两次，第二次甚至连易中海都一起带过来了。 敢在四合院掀桌子。 听到动静的白莲花也跑了出来，一看到自己的大儿子被打成这样，当场就不乐意了：“今天第一天来，伱们就要欺负我们是吧？我告诉你们，我还不乐意过来呢，今天我不要这个脸，我也要把傻柱送进去。” 刚出来就看到一个何小军掀翻了桌子。 “这个我们院的许大茂，轧钢厂的副科长，了不得哦，再升职，厂里就该给他分独门独院的房子咯。” 要不是易中海压着，这人都能走一半。 不少人已经记恨上傻柱了。 寡妇带着儿子要走，傻柱听到动静当即就慌了。 一大妈赶忙去拦。 二大爷刘海中斗不过他实在是太正常了。 倒是在放针头线脑的小篮子里，不过在哪里都逃不过他棒梗的火眼金睛。 刘光齐的嘴都快笑裂了。 “你们不要觉得我白莲花是好欺负的，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信不信我去砸碎你家的玻璃？” 整个四合院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许大茂坐一桌，一个个的都来向许大茂敬酒。 这俩位比白莲花的两个儿子大几岁，勉勉强强算是同龄人。 当然，你寡妇带俩孩，不泼辣一点，是真的很难在社会上生存。 已经上小学的棒梗，一和十他还是认识的。 算计的明明白白。 无论是轧钢厂还是什么机关单位，最后领导们都会住在一片地方。 偷偷拿了一张大黑十装进了口袋。 当即冲了出去，好话说尽，就差给白莲花跪下了，才算是把白莲花劝了回来。 白莲花也是多看了许大茂两眼，这一个四合院里，还住着一个领导干部呢。 “我先提一杯。” 因为他不想把家里弄的酒气熏天。 这个白莲花是个泼辣的，也不是个好惹的。 就算是领导，白莲花也无所谓，现在就是孩子大了，她想安稳的过日子而已。 也不想吃傻柱的喜酒了，转身就回了家。 而白莲花这样做就是不给大家伙面子。 刘光齐又看了一眼小弟刘光福，还有三大爷家的阎解旷。 今天明明是他结婚娶媳妇，怎么搞的像是许大茂娶老婆一样？ 心里很不服气，同样老老实实来向许大茂敬酒。 要不是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她现在都想让傻柱连两桌席面都不请了。 后者顿时明白。 “大茂，我们谈的那件事，现在就差一点缺口了，等明天和车间的工友拆借点，就足够了，你一定要上心啊。” 坏人别人做，好人他来做。 吓的他不敢往前站了。 上去就是一顿老拳。 还亲自过去把两个孩子拉起来。 八菜一汤，有鸡有鱼，馒头就酒。 不想过，那就都别过了。 这许大茂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 昨天刘海中带去许大茂家的那瓶陈年老酒，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开。 这老何家偏偏就是和寡妇过不去了是吧。 可以是一个大院，也可以是一条街。 何小帅年龄小，躺在地上不敢站起来，何小军就遭老罪了，一个打两个，而且刚开始还能反击，后面就是忍耐。 所以那杯酒，正好借着今天补上。 谁来招惹她，她就要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要不是从许大茂手里买了不少食材，这两桌席面他还真办不起来。 更别说买的那些三转一响的票了。 不得不说，有了许大茂，确实方便了很多。 头重脚轻，在床上躺了一天，我这是不是阳了？一天没吃饭也不觉得饿，我这种情况要不要去医院？浑浑噩噩 第213章 刘光齐迫不及待，杀鸡儆猴 第213章 刘光齐迫不及待，杀鸡儆猴 刘光齐心里骂骂咧咧。 就两桌席面，有他老子刘海中在，永远都轮不到他上桌。 只能在一边看着许大茂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 酒过三巡，众人才想起来今天的新郎官是傻柱。 也是过去祝贺了两句，浅酌了几杯。 “喝吧，喝吧，喝死你最好。” 终于看到白莲花出来了，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刘光齐咽了一口吐沫，搓搓手就跟了上去。 以前结婚呢，那就是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待客，一直待客到第二天晚上。 自从开始迎接新社会之后，特别是实行城市农村二元社会之后，铺张浪费是越来越不允许了。 大操大办都不允许。 而迎娶新娘进门之后，最后晚上的这顿饭叫‘喝喜酒’。 待客既没有上午的多，都是亲近的街坊邻居。 这个时候结婚，大部分只弄两桌席面，只保留下来了‘喝喜酒’。 而这顿饭也就是晚饭。 此时此刻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刘光齐后脚就跟着白莲花走了出去。 直到看着白莲花进了厕所。 刘光齐是不敢进女厕所的，耍流氓被枪毙可不是开玩笑。 听着里面的动静，等着白莲花出来。 今天傻柱结婚当新郎官？ 他刘光齐也想试试当新郎官的感觉。 中院热热闹闹，这里四下无人。 白莲花刚一出来，刘光齐突然出来吓了她一跳。 “嘿，我说你是不是……” 没等白莲花继续发火，刘光齐拿出几张纸币放在了白莲花的眼前。 这是他最近累死累活做临时工顺便从家里搞点零花钱，才存够了八元钱。 不舍得吃，不舍得花。 就是想和傻柱做一次同道中人。 你傻柱坏相亲，那我就别他不客气了。 “您点点，一共八元，一分不少。” 眼看白莲花没了动静，刘光齐的一只手已经摸上了白莲花的腰。 这小腰，真软。 “傻柱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伱把他彻底灌醉，今晚让我上一次你的床，这就是你的了，我打听的清清楚楚，贵是贵了点，不过贵有贵的好处。” “你是找谁打听的？” “这个啊，我不方便多说，反正是你的老客人了，没少照顾你的生意。” 白莲花的眼神明灭不定。 明明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小子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是那个什么二胖子的儿子？” 刘光齐的手又往下滑了几分。 又软， 又Q弹。 “我爸是院里的二大爷。” 白莲花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 多多少少是个人物。 正好拿来一用。 反手抓住了刘光齐的手，转身直接挤进了刘光齐的怀里。 刘光齐喜不自胜，软，软，看样子白莲花是答应了，真不妄存了那么多钱，正要多占点便宜的时候…… 白莲花就是一个猛的提膝。 正中下怀。 “嗷——” 刘光齐的惨叫响彻了四合院的上空。 随即而来是白莲花的大骂声。 中院的一堆人聊的热火朝天，许大茂都打算回家陪老婆了。 这特么的又有人搞事了。 二大爷刘海中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惨叫声是他的大儿子刘光齐，他从来都舍不得打他的大儿子，谁竟然如此的big胆？ 急匆匆的离席去看看情况。 一个人动，那就是一群人跟着动。 饭也不吃了，一群人乌泱泱的就过去了。 几个大妈对视一眼，桌子上的剩菜你一盘我一盘的直接就分了。 这个有鸡有鱼的席面，不缺肉也不缺油，有机会当然要带回家啊。 许大茂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刘光齐叫的真是太惨了，还有一大爷的一直说‘一起去看看’‘一起去看看’，不去都不行。 等到赶过去的时候，四合院大半的人都到了。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看看啊，就是这个人渣，上来就拿着几块钱摸我的腰。” “这事啊，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要告诉报警，治他一个流氓罪。” 而刘光齐此刻还躺在地上嚎叫。 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刘海中一听，这可不行啊，大儿子刘光齐的光明未来就快来了，工作要有了，老婆也要有了，现在要是被抓进去算怎么回事啊。 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开全院大会。” 铜锣一响，四合院的人都已经集中在中院。 连倒地不起的刘光齐都被抬了回来，缓了半天终于能说话了。 娄晓娥特意为许大茂带了一条长凳。 两个人坐在凳子上看戏，旁边是秦淮茹和何雨水。 白莲花在场上舌灿莲花，傻柱酒喝的有点多，现在也就只能在一旁傻笑了。 “白莲花，你说刘光齐非礼你，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手里这钱就是证据，刘光齐要不是抱有龌龊的心思他给我钱干什么，还伸手摸我的腰，明摆了就是耍流氓想占我便宜。” 刘光齐此刻已经顾不得下面的疼痛了。 这事处理不好他真要吃牢饭。 不对劲，刚开始的她眼里有惊讶，有窃喜，有疑惑，但绝对没有愤怒。 所以她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都带俩娃了，能正经到什么地方去。 刘光齐到现在都没有明白，白莲花是想拿他当鸡，来一场杀鸡儆猴。 “刘光齐，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事实上，就在他被抬回来的时候，刘光天已经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一口咬死不承认。’ 问题是刘光齐是真的舍不得那八元钱啊，他要是一直咬死不承认，白挨这么一下不说，辛辛苦苦攒的钱也没有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 反正现在又没有老婆。 “钱是我给她的，但是我没有摸她的腰，是有人告诉我她做半掩门的生意，八元是她的价格，我就是帮傻柱试探试探，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可是这个女人拿了我的钱不说，还用脚踢我，把我踢成这样，必须要赔我医药费，不然这事没完。” 刘光齐不愧是从小蔫坏的主，倒打一耙的主意很正。 “嘿，傻柱，刘光齐要帮你试试你媳妇呢。”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瞬间就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原本还在傻笑的傻柱顿时就不笑了，人一多，这酒醒的就快，这正常的思维马上就回来了。 “他姥姥，看我敲死他。” 傻柱歪着脖子就要站起来去打人，几个人瞬间又把他按下了。 “别着急啊，先开会，有了结果再说。” “是谁告诉你的？我虽然是一个离婚带娃的寡妇，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造谣的能不能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白莲花说的底气十足。 我到底是甲流还是阳了啊？？？ 第214章 咄咄逼人白莲花，触景生情秦淮 第214章 咄咄逼人白莲花，触景生情秦淮茹 她说是谣言那就是谣言。 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她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 而且她已经了解清楚了，这个院里经常对她资助的贾东旭，已经走了。 刘海中很生气，刘光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样说肯定会对他的名声造成影响。 “你还不快说，是谁告诉你的谣言？” 刘光齐也是一点都不怂当场就把‘阎解成’的名字大声说了出来。 “就是他，告诉我这个消息，还收了我的信息费，你要找找他去。” “我和傻柱是兄弟，我就是替他试试伱到底是不是像阎解成说的那样。” 可能是蛋仔受到了重击，现在刘光齐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 三大爷阎埠贵根本就没心情掺和这种事，他的大儿子阎解成还在医院躺着呢。 “什么？阎解成？是他告诉你的？” 三大爷和二大爷对视一眼。 瞬间就达成了一致。 这事院里自己处理就完事了，绝对不能往外说。 白莲花听到‘阎解成’的名字，瞬间就放下了心。 因为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那就代表要么也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要么就是造谣，反正绝对不会是她的客人。 因为她接客是看人的，必须是熟人，而且那些客人都是社会上捞偏门捞快钱的，不然就她的价格，也不是一般工薪家庭能享受的起的。 平均工资一个月才三十元，八元就是四分之一的工资了。 于是她的态度就更加嚣张了。 “阎解成呢？让他出来当面和我对峙，造一个寡妇的谣很有成就感是吧？得不到的就想要毁掉？” “不出来我就去街道，找片警，审一审就都老实了。” 一直不说话的三大爷赶忙开口：“阎解成受了重伤还在医院躺着呢。” “而且不仅是他身体出了点问题，精神也是一样，这是医生开具的精神残疾证明，现在他都不记得之前说过的话了。” 三大爷此时顾不得什么了，只能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至于阎解成的精神残疾，等到他出院回来之后再说吧。 到时候就说精神残疾好了，就是忘了一些之前说过的话。 总之只要能糊弄过去就好。 四合院的众人只知道阎解成在医院，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而且还和造谣寡妇扯上了关系。 不过这些想法不影响他们对阎埠贵家的关心。 “这个现在还说不好，阎解成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和一点精神问题，而且医生说了，精神问题治好的概率很大，就是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可能是找不回来了。” 刘光齐：？？？ 好好好，好你个阎解成，这么玩是吧。 造谣的上家没了，那他怎么办？ “我发誓，绝对是阎解成和我说的，还收了我的钱，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傻柱试试到底是真的假的。” 白莲花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喜欢造谣是吧，老娘这些年被造谣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这，愣是没有一个男人敲开过我家的门。”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这事不给我一个交代，那就让街道的领导过来主持一下公道。” 傻柱的酒也醒了一半，看着刘光齐倒霉催的样子，也没有兴趣再去揍他一顿了。 先记上，等他身体好了，再找补回来。 又转头看着气场全开的白莲花，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感动。 这就是他的老婆。 等等……那前几天在她家吃饭的时候，来敲门的是谁？ 是男人的声音啊。 而且…… 而且就算生了俩孩子，那和技术应该没关系吧？ 为啥他从来就是一碰就碎？ 还没上车，车就开走了。 还没回过神就结束了。 这两个问题傻柱有点想不通。 “这事啊，光齐的本意也是好的，就是想知道传言是真的假的。” “既然已经确认传言是谣言，那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谁都没损失什么，而且光齐还受了伤。” “这件事到此为止。” 院里三位大爷你一句我一句，就想把这事情结束。 好好的一个大喜的日子，喝喜酒结果搞成这样。 白莲花依旧不愿意：“噢，这事你们说算了就算了？就欺负我今天刚过来是吧？傻柱，你说你支持谁？” 傻柱脱口而出：“当然是和你站在一边。” 甚至就没有去看一眼一大爷易中海。 这让易中海的心拔凉拔凉的。 娶了媳妇忘了娘，表现的那是淋漓尽致。 况且也不是亲爹亲妈。 “那你说，我被造谣，受到了委屈，是不是应该对我进行补偿？要是造谣不用付出代价，隔三差五的就对我造谣，那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两个人就像是唱双簧一样，傻柱当场回答：“必须要付出代价，必须要进行补偿，咱们四合院必须要制止住这股歪风邪气。” 妇唱夫随。 反正就是咬死造谣，你说没摸腰就没摸好了，只要你承认造谣就好。 白莲花的眼神中露出了得意之色，挑衅的意味越来越明显：“没错，要么给我磕头道歉，要么就就赔钱，造谣八元是吧，那就赔偿八十元，十倍的代价，能让你长长记性。” 刘海中：…… 现在他都在借钱要安排刘光齐的工作，赔八十？ 怎么不让赔命啊。 磕头？ 这头一磕，以后他这个二大爷在四合院里还要不要脸了？ 娄晓娥越听越反感。 她是觉得这个白莲花是越来越让人反感。 “这咄咄逼人不太好吧？”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当时就他们俩，具体发生了什么全靠他们一张嘴，白莲花不好，刘光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不过许大茂倒是有一个猜测，想要验证一下。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犹如护崽子的老母鸡，莫名的就代入到自己的身上。 寡妇带娃，不同的是一个带俩，一个带三个。 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肯定会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的吧？ 想着想着，秦淮茹竟然流泪了。 就只是她在白莲花的身上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如果没有许大茂，那她看的确实没错，是个男人都想从她这赚点便宜。 但是许大茂来了，那就不一样了。 看看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 或许这就是孕妇的敏感。 娄晓娥看到了之后，立刻拉着秦淮茹的手，低声安慰。 另外一只手拍打了许大茂几下。 示意许大茂秦淮茹在哭。 第215章 猜测成真，白莲花敲门 第215章 猜测成真，白莲花敲门 许大茂看看场上的白莲花。 又看看秦淮茹。 这是触景生情了是吧。 这人一敏感就特别容易共情。 也是小声说了一句：“秦淮茹，你哭什么，你放心，只要你一直在我家帮忙，我向伱保证，整个四合院，还有轧钢厂，没有人敢占你的便宜，连背后议论你的人都不会有。” “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许大茂不安慰还好，秦淮茹只是偷偷掉眼泪。 这一安慰，秦淮茹的眼泪彻底像断了线水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甚至还开始了抽噎。 越关心，情绪越容易失控。 万一……手里有确切的证据。 一直对刘光齐非常溺爱的二大爷，伸手就要给刘光齐一巴掌。 “对对对，现在虽然是春天了，但这小风一吹还是挺冷的。” 明明上午还在说以后拿他们二老当亲爹亲妈孝顺，又借走了一百元。 秦淮茹现在的状态就是‘别管我，让我哭一会就好了……’ 刘海中眼神阴翳，要是这个女人再胡搅蛮缠，他都想着要让几个年轻小伙子再去揍一顿白莲花的两个儿子了。 许大茂是劝不住了。 总之，不吃亏。 而且就许大茂这条件，又高又帅还是干部，全面碾压了傻柱。 “不要觉得我是一个带娃嫁过来的寡妇就是好欺负的……” 这是棒梗最新立下的人生信条。 “早点回家睡觉才是正经事。” 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先把秦淮茹送回去。 现在傻柱欠他七百元啊。 白莲花想把八元钱甩在刘光齐的脸上，看到许大茂在旁边，也只能正常放在刘光齐的手中。 全院大会就这样闹哄哄的解散了。 许大茂：…… 许大茂走到刘光齐旁边，假模假样了的转了一圈。 结果打开门看到的是白莲花。 他们是没想到白莲花这么难缠。 “我看那个白什么……的眼神，都想把刘光齐吃了一样。” “要是把咱们四合院的先进文明弄没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看着也没什么大事啊，看你的表情又是要死要活的，差不多就行了啊，再闹下去都没有好处。” 咄咄逼人。 “何止啊，都想把院里三个大爷送到警察局关几天才对。” 又伸手掐了许大茂一下，让他赶紧想想办法。 棒梗表示他都懂。 白兰花扶着傻柱就回屋了，后面跟着的还有她的两个好大儿。 傻柱现在是酒醒了一半，没有完全醒，脱口而出说道：“我现在听我老婆的。” 得理不饶人。 徐卫国就是这样的例子。 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 劝是劝不住了。 人家白莲花都找个老实人嫁了，万一以后真要是守身如玉呢？ “许大茂，你可以啊，当上了科长，说话都这么有分量了。” “我怎么看那个白莲花不像是个正经人呢？” 回到家里之后，秦淮茹终于止住了眼泪。 她想了半天，还是想要在许大茂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哼，最好别有下次。” 娄晓娥又开始催促许大茂想个办法。 “让街道的人……让片警过来……让他们看看你们是不是在欺负外来人口？” “要不让这个全院大会抓紧时间结束吧。” 而且这位还是轧钢厂的领导，说话比一个无业的刘光齐有分量多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也补充了一句：“今年这才多久啊，就出了贾张氏这么一档子事，今年的先进，真的要悬了。” “按照白莲花的话说，你这就是在造谣，要送你去街道接受教育呢。” 今年是个多事之秋啊。 越有权势的人，说的话质疑的人就越少。 院里三个大爷已经要拿白莲花没有办法了。 易中海想着傻柱赶紧清醒过来。 为什么有人知道她和贾东旭的事情？ 这事明明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许大茂只是调笑了一句，也没有正面回答娄晓娥的话。 这女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我没有素质，你们就别想道德绑架我。’ 把棒梗喊到了跟前。 那再去败坏名声就不太好了。 易中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要仔细琢磨琢磨傻柱这事怎么办。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就不和你计较了，再有下次，闹到警局，我也要让造谣的人付出代价。” 众人瞬间开始附和。 而白莲花此刻如坠冰窖。 因为刘光齐在对面，所以必须要经过白莲花身边。 刘光齐忙不迭的点头。 他只想拿回他的八元钱而已。 许大茂还以为是秦淮茹或者是何雨水。 回到家的娄晓娥也是开启了吐槽模式，在外面她不好说，回来只能和许大茂说了。 看到刘光齐现在的惨样子，也只能悻悻的收回了手。 而且也没多少理。 易中海：…… 直到到了首长级别，一个聊天时的玩笑，别人也不敢敷衍了事，而是要当成指示去办。 “棒梗，你要好好努力争口气啊，千万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这次她不敢赌了，肯定是有人告诉了这个许大茂，所以他才能说的这么笃定。 结果现在来上一句‘听他老婆的’？ 易中海此刻就像是吃了苍蝇药一样难受。 三位大爷摇摇头，也都各自离开了。 倒是学会了狮子大张口。 “我只是随便说一句，再这样闹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只要我不要脸，你们就无法谴责我。’ 因为秦淮茹身边就是他们夫妻俩了。 许大茂站起身，径直走向刘光齐。 “柱子，要不你劝劝你老婆？” “寡妇不很站不稳，寡妇不泼辣，那指定被人占便宜。” 男人的爱好之一就是劝鸡从良。 真当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存在了是吧。 同时不知道怎么办的还有一个台上的三位大爷。 以后谁再骂他是个小偷，他就要趁着没人的时候，去把那人家里偷干净。 娄晓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柱，让他太失望了。 这声音再大点，估计院里的这些都会怀疑是他欺负了秦淮茹。 擦肩而过的时候，许大茂小声说了一句‘贾东旭，不要觉得没人知道’，然后又正常声音补充了一句：“差不多就得了，大家还着急回家睡觉呢。” 到底是谁？ 光脚的就是不怕穿鞋的。 两个人洗完脚，正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易中海最终还是把希望放在了傻柱头上。 长的帅，真的有人倒贴。 这真的没开玩笑。 怎么感觉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第216章 许大茂的拒绝，环境会改变一个 第216章 许大茂的拒绝，环境会改变一个人 但是，就算是真想倒贴。 许大茂也不是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要的。 “许科长，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里屋的娄晓娥看不到，白莲花直接拿着许大茂的手放在了她的四两肉上。 大度，相当的大度。 和白莲花看许大茂越看越帅不同。 许大茂看白莲花那是越看越丑，大儿子都十来岁了，她的年龄最起码也三十好几了。 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到眼角的皱纹了。 从事特殊行业的人，真的是老的快，不然也不会浓妆艳抹疯狂的喷香水，就是在遮掩味道。 而白莲花的年龄本身也不小了。 不细看确实有几分姿色。 许大茂当即就把手收了回来。 成何体统，家里还有美娇娘呢，没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有事你就说事，我着急睡觉。” “傻柱已经睡着了，今晚我们睡觉也不是不可以……”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这已经确认无疑了。 确实是。 “既然嫁人那就好好过日子，少想些有的没的，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来想说什么，我没那么闲，也不会拿伱之前的事情往外说，今天我怂忱Фタ蓁涨一句，完全就是因为我困了。” “不想看你们这场闹剧，想早点回家睡觉而已。”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 “要是没别的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里屋的娄晓娥都准备好盖好被子了，结果半天许大茂还没回来：“大茂是谁啊？你们在说什么呢？” “马上就回去。” “许科长，你真不想和我睡觉？” 白莲花说着还扭动身体展现了一下身体的曲线。 换来的却是许大茂直接关上的房门。 白莲花：…… 不就是一个科长吗？牛什么牛，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 送上门的白菜都不吃，呸。 装清高。 心里也开始恶意揣测许大茂是不是身体不行。 顺便还盘算了一下有没有整治许大茂的机会。 女人的心思就是变的这么快，爱恨通常就在一念之间。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 一整个上午许大茂都有些身心疲惫。 要先去柳松胡同。 然后都是月底了，该打招呼也都来打招呼了。 秦淮茹忙忙碌碌，说是下午要早点回去，因为要去街道看望一下正在被思想教育的贾张氏。 这事今天早上易中海特意和秦淮茹说了一遍，而且易中海还要陪着一起去。 要不然秦淮茹还真没打算过去看。 反正街道不会让贾张氏饿死的，还能省下来一部分口粮。 最好能一直管着。 这边刘岚刚去打饭回来，刘海中就挺着一个大肚子满面笑容的过来了。 “大茂兄弟，光齐的事情就拜托了。” 厚厚的一叠大黑十。 刘海中还是有心了，特意都换成了十元的纸票。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这里都是自己人，收起来装进了口袋里面。 而那张李副厂长给的介绍信，此刻也在许大茂的口袋里面，只是他暂时没有拿出来的打算。 这事让他们多急一会，就越感激。 “这个没事，提前已经通过气了，这个到位了，下午办不好，明天就能办好，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刘海中又挺着肚子乐呵呵的走了。 他刘家，以后就是四合院第一大家。 谁赚的都没有他们家赚的多。 “大茂，你是不知道傻柱，今天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他帮别人养俩孩子有什么好开心的。” 关于傻柱娶了寡妇带俩儿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怎么说，傻柱也是轧钢厂的一号风云人物。 “那俩孩子跟着傻柱姓，那就是傻柱的孩子，只要他乐意就行。” “他确实乐意了，现在张口就是双职工家庭，整个四合院，这都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说起来还挺骄傲。 刘岚是因为之前就和傻柱不对付，就是看不惯傻柱这种洋洋得意的死样子。 这吃饭时间刚过去。 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又找过来了。 明面是来告诉许大茂，许父的房子已经安排好了。 厂里分配的房子从小房子，已经换成了大房子。 这是在告诉许大茂，第一次的事情他已经完成了，第二次已经收了钱，怎么这么久没有动静呢？ 许大茂没有忘记赵宇初厂长，主要就是他最近确实很忙，又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哪有时间啊。 “那个水果的事情先不着急，大病初愈，现在就应该好好养身体才是正经事。” 赵宇初说的很和蔼。 许大茂却不能就这么听。 “赵厂长，这事您放心吧，凑齐需要一点时间，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我下午就给您送过去，现在就在我家里放着呢。” 赵宇初一听，这感情好啊，当场表示这次一定要让他好好表示表示。 非要拉着许大茂出门。 他也是没办法了，家里的水果断了之后，他那个老婆现在在家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非要闹着要吃西瓜。 也不看看现在是几月份。 吃不到就生气，赵厂长是真的被逼的心力交瘁。 前几次怀孕的时候也不这样。 这性格越来越有富家千金的样子了。 其实就是他大的大女儿‘素春’给惯的。 家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被大女儿打理的井井有条，当妈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这一开始享受，一闲下来，想的多，心思多，想要的就越多。 无论是谁，都是这样。 许大茂也没办法，人家好歹是个厂长，住院那几天还特意去医院看过他。 “大茂兄弟，你是不知道，我家里的那位，现在开始磨我了，你要是能搞到点水果，务必多搞点，我现在，回家就害怕啊。” 老婆要求多，老公办不到。 这俩人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生气。 就这样坐上了赵厂长的配车，先回四合院。 进入南锣鼓巷的时候，许大茂看到路边有个熟人。 是去了南城区老山蜂团伙，其中之一的老五。 就是那个五鼠。 许大茂觉得这小子就是来找自己的。 只是现在不方便而已，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错开了目光，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回到家，假装带出来一麻袋食材和水果。 赵厂长真的是喜不胜收。 有了这些，总归能给老婆一个交代了。 而许大茂只觉得赵厂长，早晚要被他那个老婆拖累。 还是那句话，这些水果食材看着是挺多，但是考虑一下赵厂长家的人口，也就能坚持几天而已。 而赵厂长的收入能负担的起吗？ 这是一个问题。 当丈夫的，当爹的，最看不得就是妻儿老小过苦日子。 恐怕再坚定的人，结果也是一步步的被腐蚀。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既然湿了鞋，干脆洗个脚。 第217章 城南的情况，鼠鼠的思考 第217章 城南的情况，鼠鼠的思考 赵厂长的再三邀请许大茂去他家坐坐。 许大茂全部都拒绝了。 上班时间，正是为建设发展流血流汗的时候，怎么能在上班时间摸鱼呢？ 这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所以许大茂拿着赵厂长留下来的钱，就来到了南锣鼓巷的路口。 一堆闲汉在这里晒太阳。 许大茂穿着四个兜的干部装，站在这里就很突兀。 随即就换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路上这一会就过去了几个巡逻的片警。 抓捕老山蜂的行动还在继续。 “鼠鼠我啊，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回到这里的。” 几天没见，这家伙依旧是这么废话，依旧是喜欢占人的便宜。 “有事就快说，没事我还要回厂里上班。” 五鼠也是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事情很顺利，我们交了出门费当晚就去了南城区，现在已经安定下来了，南城区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 “本以为南区应该已经有顽主统一了，结果情况和想的不一样，底层的这些混混依旧很乱，根本就不讲江湖规矩和道义，管你是高干子弟还是父亲是军官，就是一个好勇斗狠。” “就这样斗了这么多年，整个南区分成了几条街，几个片区，每个片区都有一个顽主，也就是老大，这个老大是高危职业，平均几个月一换。” “格局已经定下了，基本很难统一。” 年轻人可不给你讲这么多，你是顽主？ 捅死伱，那我就是这几条街的顽主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人狠话不多。 东城都是老实的工人阶级。 西城都是贵族阶级。 北城就是四九城的老居民了，里面很多的前朝遗老遗少。 这些都是正经的四九城人，说话做事最起码讲规矩。 南城是没有规矩。 以前就是逃难的、跑江湖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在南城扎根了，不种地不工作，也没有工作给他们，结果这一改革。 落了一个城市户口。 运气好，就这样吃上商品粮了。 都是过惯苦日子的，现在好日子来了，反正饿不死，那就可劲造小孩。 你生三个我生四个，你生五个我生六个。 就看谁家的孩子多吧。 但是他们骨子里的想法是没有变的。 这小年轻一多，在南城区这里，好勇斗狠就成了常态。 管你是什么军官家庭公子哥，你来了一句话就想当整个南区的老大？ 问问手中的刀子同不同意。 大家都是一条命，谁怕谁啊。 这群人太凶了，凶到抓进去都没有办法。 根本就是两个字不服。 还以进过少管所为荣。 久而久之，南城区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平时看着是一片安静祥和。 背地里这些草根底层脑子都能打出来。 许大茂也明白一件事。 一片地方，好人多，乱七八糟的混混就少，因为家庭教育都是往好了教，要是再读几天书，那是很好治理的。 就比如南锣鼓巷，大家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从小给孩子的教育就是好好学习，报效祖国，学技术，毕业去轧钢厂工作。 红星小学也是轧钢厂办的学校，最起码保证孩子都能读书认字明事理。 这样年轻的泼皮无赖混混就少了。 从根源抓起。 剩下的就是一群老江湖了，这群老江湖是非常懂事的，该认怂的时候绝对不头铁，主打的就是一个圆滑和人情世故。 这样的地方就很好治理。 但是要是一片地方，上梁不正下梁歪。 建学校？ 收钱？ 免费的都不想去。 就算是去了，也是认识几个哥们，开始玩老江湖拉帮结派那一套。 这都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 最终的结果就是早早辍学，加入到了抢地盘好勇斗狠，大环境如此，就算是有几个好的，也都带歪了。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这是真理。 所以这样的地方应该怎么管？ 全部都突突了吗？ 越往后越严，最终时机到了，一场严打，一劳永逸。 不管你是因为不是时候。 而现在南城区就是这个样子。 底层草根有个城市户口，乌烟瘴气群魔乱舞。 好歹还算守底线，祸不及妻儿老小父母。 “说重点。” “重点就是南城区比较乱，你说的那种亡命之徒真的很多，个个十七八岁，不在乎身份不在乎生死，如果都要收留的话，这恐怕是很大一笔钱。” “我以后的工作就是当你的跟班，把南城区的消息传递给你。” 许大茂已经可以想到了，只要肯花钱，还有手段，在城南区那个地方，就能扶持起来一个新的顽主。 老山蜂这种混一辈子的老江湖，现在还是一个队伍，他会没手段吗？ 他要是没点手段就不会把五鼠派过来了。 而许大茂也明白了老山蜂的意思。 刘海中今天给许大茂六百元，赵厂长又给了一百元。 整整七百元全部交到了五鼠的手上。 “把这些带回去交给老山蜂，告诉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就行。” 五鼠看到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 他偷了半辈子都偷不了这么多啊。 在这一刻，他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当小偷当佛爷根本没前途。 有些人是真的不拿钱当钱。 “鼠鼠我啊，平日虽然躲躲藏藏，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可是鼠鼠我啊，也最爱钱了捏，你就不怕我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 “你爱飞不飞，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缺钱。” “爽快，老山蜂说了，他必定在城南区混出个人样来。” “不枉我冒着危险回来，以后鼠鼠我啊，就是你们两边的传声筒了……” 五鼠说着特意搓了搓手。 “滚蛋，我只和老山蜂谈，你想要钱去找老山蜂去，或者你从这七百里面昧几张也可以，我又不知道，不说了，我要回厂里上班了。”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在鼠鼠的认知之中，只要有钱就足够了。 为什么都这么有钱了，每天还要辛辛苦苦朝九晚五的去上班？ 无法理解。 看着许大茂就这样离开，也让多了一些关于钱财的思考。 他是一个偷，在街上在百货商场偷钱是他的职业，也是他赖以生存的本领。 可是自从遇到许大茂之后，他现在有了一点不同的想法。 人活着不应该只是为了钱。 也要有一点遥不可及的理想。 就像是蚊四，一直说想要出名想要上报纸，想要死的光荣。 之前不理解，现在倒是能力理解一点。 第218章 娄晓娥的练习，阎解旷对棒梗诛 第218章 娄晓娥的练习，阎解旷对棒梗诛心之言 下班之后。 秦淮茹收拾了几年贾张氏的衣服，随便找个布包着就带了出去。 和易中海一起去街道见见贾张氏。 棒梗已经放学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回家，秦淮茹也没有在意。 这也是单亲家庭的问题，孩子缺少人照顾。 贾张氏也被带走了，那就更没人管了。 小当这两天也很自由，没事就往许大茂家跑。 许大茂也没说过不让小当进家门，娄晓娥又是一个好心的。 在一声声娄妈妈之中，逐渐被唤起了母性，迷失了自我。 到底有没有许大茂和秦淮茹有点不清不楚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给阎解娣准备的大白兔奶糖，现在娄晓娥对小当那就是无限量供应。 还有花生瓜子水果等小零食，只要家里有的，娄晓娥是愿意给。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在四合院门口正好看到棒梗带着一帮人玩。 每个人手里拿的都有吃的。 应该都是棒梗的同学。 而且许大茂还在这堆孩子里面看到了何小帅。 就是白莲花的那个小儿子，年龄和棒梗差不多，又同在中院，能玩在一起不稀奇。 “棒梗，你怎么这么有钱？上次他们说你偷东西，是个小偷，你这钱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伱再说是偷来的，就把糖还给我，你就别吃了。” “这钱是我奶奶给我的，我奶奶对我可好了。” 此时的棒梗俨然成了孩子王。 而在拐角处，蹲着一个穿着一身破棉衣的五鼠。 从东城到南城来回他只需要四个小时。 他是在等许大茂回来，结果听到了这群小学生对‘偷’的鄙视。 他们甚至都不尊称一声‘佛爷’。 这一瞬间，五鼠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他这一行将要没落下去了。 这时候阎解娣听到外面的动静，看到棒梗拿那么多的小零食，第一反应就是过去抢，因为这都是她的。 “三哥，快出来。” 阎解旷也出来了。 棒梗一看，就感觉有点不妙，不知道怎么回事，阎解娣只要看到他吃小零食，就要过来抢。 就算回家挨打也要抢。 之前都是分一半，但是今天身边有这么多同学，棒梗不想认怂。 因为太丢人了，他也是要脸的。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钱，我用我的钱买的吃的，和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阎解旷比棒梗大了几岁，该懂的事情都懂了。 “你奶奶给你的？就你奶奶那个吝啬鬼能给你这么多钱？” “而且你奶奶都被街道带走了，怎么给你的钱？谁给你的钱？你爸在工厂里出事故是了，你是不是趁着家里没人偷家里的钱了？” “不去偷别人，先偷自己家练练手是吧？你个小偷。” “你就是个贼，就是个小偷。” 阎解旷上来就是一顿嘴炮输出，这个年龄的人，说起话来，那嘴巴是没有一点把门的，一点后果都不讲。 尊严和自尊心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阎解娣也不甘示弱：“你们和小偷一起玩，还吃小偷给的东西，你们以后也是小偷。”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棒梗的那些同班同学是真的害怕。 瞬间就远离了棒梗，和他划清了界限。 “原来你还是个偷。” “呸，不学好。” “丢人，小偷。” “我妈不让我和坏人一起玩。” “我妈不让我和小偷一起玩，我们走。” “离小偷远点。” 几块糖也都丢在了棒梗的身上，还有刚从嘴里吐出来的。 这一瞬间，棒梗狼狈到了极致。 哭着跑回家都没有用，因为家里没有人。 许大茂只觉得太残暴了，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啊。 千万不要放过他。 而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还真让阎解旷说对了，棒梗还真是偷拿的家里的钱。 此时的棒梗呆愣在原地。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在家里拿钱的时候，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阎解旷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天衣无缝，不应该被发现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不成是阎解旷偷窥？ 不对啊，那天晚上没有看到阎解旷啊。 许大茂没有理会这场闹剧，径直进四合院。 阎解娣瞬间放弃了狼狈的棒梗，跟在许大茂的身后往后院走。 现在她不是那个带着阎解旷拦路让棒梗交过路费的大姐头，而是变成了非常听话的可爱的小女孩。 “大茂哥哥，我今天把家具擦的很干净哦。” “那就多领一颗大白兔奶糖。” “可是我妈妈说糖吃多了坏牙，让我少吃点。” “是可以折算成钱的。” “真的可以吗？” 等到阎解娣进到屋里，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件事。 娄晓娥正在帮小当梳头。 很明显是刚洗过的头。 而小当脑袋一动不动，一双手剥花生剥瓜子倒是很快。 这一幕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见：“你这是干嘛呢？” “用小当练练编头发的技术，这孩子很乖。” 阎解娣心里十分委屈。 明明是我先来的。 明明是我先来的。 凭什么她每天还要擦家具，而小当好似是掌上明珠？ 这不公平。 “晓娥嫂子，我的头发比小当的长，可以拿我的头发练习，而且平时我都是自己编头发的。” 娄晓娥看了一眼小当刚洗过的头发，又看了一眼阎解娣的头发。 没洗过的头发实在是不好下手。 “好好，解娣真棒，都会自己编头发了，桌子上有糖，自己拿。” 而小当也是个不省心的。 看着阎解娣她心里满是得意之色。 之前棒梗没少在小当面前说阎解娣的坏话，这导致小当也觉得阎解娣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有机会必须要好好嘲讽。 “许爸爸，这是我给你剥的瓜子。” 许大茂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瓜子都要让别人剥好。 “你自己吃吧。” 于是小当把剥好的瓜子自己吃了，还不忘给阎解娣一个挑衅的眼神。 阎解娣：？？？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亲爹死了就再认个爹是吧。 她不知道的是贾东旭没走的时候，小当就这么叫了。 阎解娣也想改口，但是她害怕挨打。 而且她比小当大了好几岁，小当可以这么喊，她还真有点放不开。 真的想骂上两句，又不能在这屋里骂。 许大茂觉得现在小当还小，性格还没有定型，娄晓娥愿意和她亲近就亲近吧，只要吃饱穿暖多关心，怎么也变不成白眼狼的性格。 也看出阎解娣现在情绪有点不对，拉着她走到了桌前。 “解娣，来吃点花生瓜子，这是对你今天辛苦的奖励。” 存稿发了一半，量了一下还是38.5度，什么都做不了 第219章 受苦贾张氏，鼠鼠遇棒梗 第219章 受苦贾张氏，鼠鼠遇棒梗 另一边的秦淮茹和易中海也顺利的见到了被关起来的贾张氏。 一个小黑屋，一扇门，一扇窗。 等到街道的人带贾张氏出来的时候，和在四合院那个意气风发谁都不服的贾张氏，简直判若两人。 精神状态差的太多了。 此时此刻像是一个饱受摧残风烛残年的老人。 “秦淮茹，易中海，你们两个是不是来接我回去的？快点带我回去吧，我在这里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到现在我就吃了两碗糊糊啊……” 街道干事瞬间站了起来：“老实点，嚎什么，你想回去早着呢，现在只是关着你让伱反省，等你思想教育通过之后，才能让你回去。” “看来你是一点都没反省，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贾张氏这下彻底是不敢说话了。 她也没想到能闹到这一步，不就是让她的儿媳妇和孙女帮她干点活嘛，这完全没有道理。 但是现在想后悔都没有用了。 “今天是通知我给你带来换洗衣服。” “好你个秦淮茹衣服都给我送来了，是不想我从这里出去是吧？” 贾张氏又跳了起来。 这次街道干事只是看了一眼，就像是按下了静音键，瞬间就噤若寒蝉。 秦淮茹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说什么这个恶毒婆婆都只能感觉到恶意。 明明只是来送衣服而已。 能不能回去她说了又不算。 “贾张氏，你要珍惜这次机会，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就要好好接受改造，早改造好早出去，我们也是没办法，想要早点出去只能靠你自己。” “还有就是家里的事情你不要担心，院里的三位大爷不会不管的，你就放心吧，秦淮茹又是个勤快的，认真改造，别乱说话，一切都是好好的。” 易中海说的很诚心。 在贾张氏的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她听来就是“你的儿媳妇，孙子，孙女，都在四合院里面住，有些话不该说的别说，不然能不能好好的就不一定了。” “好你个易中海……” 街道干事都不耐烦了，最烦这种屡教不改不听劝的家伙了，拿着手电筒照在贾张氏的脸上。 “还要让我说几遍？就不会好好说话？” 贾张氏再次瘫坐在椅子上。 此时她就像是一只没有一点安全感的母鸡，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炸毛。 “你们两个家属，东西放下，家属可以回去了，什么时候再让家属来会让人去通知的。” 秦淮茹就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不走她也不走。 “贾张氏，一定要听街道同志的安排，早日改造，早点回家，我们大家伙都等你回去。” 秦淮茹也补充了一句：“棒梗说他很想你，还想过来看你呢。” 易中海转身，秦淮茹也是没有一点留恋。 街道干事是一句都没有说，把带来的衣物检查了一遍之后才交给了贾张氏。 本来贾张氏的伙食是可以提升一点的，就是要交点钱，不交钱就只能吃黑乎乎的棒子面糊糊。 因为贾张氏一直乱嚎叫，导致街道的干事根本就没有心情提醒。 直接往上报没钱就完事了。 反正也是贫困家庭，知道省点钱是很正常的。 不要觉得执法者就一定是铁面无私的，只要是人，那就是有七情六欲。 也都有自己的想法。 得罪了，那多吃点苦头是正常的。 四合院门口。 棒梗还在发呆。 这次他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悟不到，也想不明白。 他现在只想去问问阎解旷是怎么知道的。 小孩子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而拐角处的‘五鼠’，也是全程目睹了这场小孩子之间的闹剧。 他甚至觉得棒梗有些可怜。 从小就开始被别人排挤。 这样的人真的很难学好。 不过他要真是小偷的话，这么小的年龄，那他就是个天生的偷，天生的贼，是个好苗子。 于是五鼠喊了一声，示意棒梗走过去。 棒梗回过神来，先把地上的糖都捡了起来。 这都是他花钱买的，就这样丢了太可惜了，可以拿回家给小当吃。 棒梗看到像是乞丐的五鼠，脸上顿时闪过鄙夷的神色。 从小家里人就教导他，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我妈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 嘴上这么说着，棒梗还是一步一步靠近了五鼠，小孩子的好奇心真的很大。 “鼠鼠我啊，鼠鼠我的妈妈还从小教导我不让我和小偷说话，更不要和小偷交朋友呢，而你，不就是一个小偷嘛。” 棒梗当场就急了：“你胡说，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东西了？” 棒梗本来就因为阎解旷的事情，心态都崩了，现在又被五鼠这么一刺激，终于是忍不了。 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就要砸。 五鼠是没想到棒梗这个小屁孩，胆子还挺大。 “你砸吧，你打伤了我，我今天就住你家，睡你的床。” 棒梗手里的砖头有些迟疑。 在他看来，外人住进他家就不是好事，上次家里住了一个外人，结果家里丢了很多钱。 贾张氏一直在棒梗耳边念叨，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所以不能让陌生人住进家里，不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还有啊，小偷呢，不是说没人看到就不是偷了，偷就是偷，无论在大家偷别人，去别人家偷，又或者偷自己家，只要你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是偷。” 棒梗终于忍不了了，丢了砖头：“什么偷，我不是小偷，我是拿，我是拿，你才是小偷。” 小孩子的思想就是这么简单，三言两语就自己全招了。 知道自己在做坏事，还要找个理由粉饰一下。 从小就会找借口和自欺欺人。 人之初，性本恶，小孩子出生就如同一张白纸，家庭环境，成长环境都至关重要，如果不好好教他礼义廉耻，放任自流，最终都学不了什么好道子。 结果就是沦为社会底层的混混街溜子，成为一个‘吗喽’。 最后的结局无非是冻死在桥洞底下。 “你说的没错，鼠鼠我啊，就是一个小偷，一个贼，没有任何技能，从小跟着师父学习偷东西，无一所长，唯有偷尔。” 他师父当年就在前几年偷东西被当场抓住，当场砍了一个手指头，法治社会，江湖这边事情了了，还被送进了局子。 第220章 你所不屑一顾舍弃的东西，可能 第220章 你所不屑一顾舍弃的东西，可能正是别人苦苦追寻的珍宝。 从那之后，才加入了老山蜂的团队，正式成为五鼠的一员。 也有了鼠鼠这个名号。 棒梗眼中更加鄙夷了：“原来你是个小偷，你还好意思说我呐，我不是小偷，再恁娘的见。” 五鼠：…… 嘿，这小屁孩还真有意思。 “你就是不敢承认伱是个小偷，是个贼而已，就是一个胆小鬼。” 棒梗当场就不乐意了，这个年纪谁愿意被称为胆小鬼。 那就没脸见人了。 “我才不是胆小鬼，我也不是小偷，我这个叫拿，没人看到，我拿到就是我的，拿就是拿，拿不是偷，拿更不是贼。” 棒梗很坚定的反驳了五鼠。 并且宣扬了一波他的拿来主义。 连五鼠这种老佛爷都惊了，这种不要脸的人他是第一次遇到。 没人看到就不是偷了。 偷东西本来就不能让人看到是吧？ 那有人看到了，不就是明抢了吗？ 顺便提一句，明抢是要枪毙的，不开玩笑。 同时鼠鼠觉得这个棒梗就是一个天生的贼。 “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棒梗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然而五鼠只是拍了拍棒梗的脑袋。 棒梗是满脑袋问号，摸不清楚状况。 “看什么？” 鼠鼠张开了他的手，手里面是几张纸币。 棒梗瞬间去摸自己的兜，里面干干净净。 五鼠看着手里的九元钱，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他在百货大楼里面寻摸，能寻摸到这么多也不是常有的事情。 一个小孩子兜里装这么多钱。 他就是看到棒梗口袋里面鼓鼓囊囊，装的肯定有东西，就是想单纯的展现一下他的技术。 结果是这么多钱。 “你偷我的钱。” “鼠鼠我啊，是按你说的道理，没看到就不算偷，就是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你的钱了？我这是拿。” 棒梗知道钱是好东西，瞬间就过去想要抢回来。 可惜他根本不可能是五鼠的对手，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个小偷，快把钱还给我。” “你怎么不说我是拿了呢？” “在你身上就是拿，在我身上就是偷？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几分钟，棒梗就筋疲力尽的大口喘着粗气。 而五鼠依旧是那副样子。 “那是我的钱。” “我拿了就是我的。” 棒梗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被击败了，索性直接开口求饶：“求求你，把我的钱还给我。” “哦，那你告诉我别人看不见，拿了别人的东西，这个是偷，还是拿？” 棒梗也不嘴硬了，当场就承认了：“是偷，是偷。” “那是是个小偷吗？” 棒梗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我拿我自己的东西，拿我自家的钱，这怎么能叫偷呢？自己家的肯定是拿。”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偷就是偷，偷别人家和偷自己家有什么区别？你这笔钱我就拿走了。” 五鼠说完就要走。 棒梗这次直接过去抱住了五鼠的大腿。 “叔叔，是偷，我是个小偷，求求您把我的钱还给我。” 事实上五鼠是传承有序的佛爷，江湖规矩还是讲一些的。 不偷老不偷小，不偷救命钱，只偷钱。 只偷钱的意思是不拿钱财之外的任何东西。 偷个钱包也只会把钱包里面的钱拿走，留个零钱再把钱包想办法还回去。 而棒梗就是小孩子，按照规矩是不能偷的。 五鼠这么做，只是觉得棒梗这个心态就是天生的贼，以后小偷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而他现在跟着许大茂传递消息，也不用再去偷了，算是要金盆洗手了。 既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好苗子，能把这一身本事传承下去，也算对得起师父了。 “这就对了嘛，鼠鼠我啊，最讨厌不诚实的孩子了。” 几张纸币又都还给了棒梗。 “叔叔，我以后一定诚实。” “那我问问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想学吗？” 棒梗二话不说直接跪下来磕了一个。 当面拿，别人都发现不了。 那他学会了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想学。” “那好，我在这个小胡同里面的大杂院租的有一间房子，你想学的话，就去找我吧。” “鼠鼠，我现在就想学。” 家里没人，秦淮茹没时间管他，贾张氏又被带走，院里的人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他的同学也嫌弃他是一个小偷。 已经被孤立了。 现在有人教他本事，他是高兴都来不及。 心中暗暗发誓，等学成归来之后，以后要全部都报复回来。 五鼠也是很开心，当场交给了棒梗一个小刀片。 所有的小偷都是从小从刀片练起来。 棒梗放在手里一个摆弄，直接在手上开了一个伤口。 “你这刀片怎么都是刀刃……我要学的是你刚才神不知鬼不觉从我口袋里掏钱的本事。” 五鼠只是笑了笑。 “鼠鼠我告诉你一个道理，饭是一口一口吃，路是一步一步走，不要想着一口吃个胖子，不练习个几年，你是不可能做到的，现在你就是要打好基础，该学会的时候自然就学会了。” 随即五鼠就给棒梗展示了一波玩刀片的技巧。 左手右手随意出现，能藏在身体的任何地方。 包括嘴里。 “等什么时候你把这个刀片放在嘴里，不影响吃饭的时候，你算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修行，完成了这一阶段，你就可以去划别人的包，划别人的口袋。” 棒梗对这眼花缭乱的操作大为佩服。 脑海中已经想到他以后见谁偷谁的荣耀时刻了。 “叔叔，我一定好好学。” 棒梗连手上的伤口都顾不得包扎，又开始摆弄起了那个小刀片。 五鼠在一旁指点使用刀片的技巧。 怎么翻转，怎么藏在手里，盯着你的手，都看不到刀片在哪里。 这些都是技巧。 棒梗就像是得到了新的玩具，很快就沉迷其中。 五鼠又看了两分钟，就拐进了胡同。 这小子真是一个天生的贼，指点了技巧，已经耍的有模有样了。 “师父，鼠……我把技术传承下去，也算对得起您多年的教导了，我现在不想做佛爷了，我也想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棒梗两次悟道之后，终于遇到了名师指点。 在他前往盗圣的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原本就是小偷的五鼠，突然厌倦了当小偷的生活，明悟之后，想要追寻人生的意义。 你所不屑一顾舍弃的东西，可能正是别人苦苦追寻的珍宝。 第221章 棒梗的决心，不让人省心 第221章 棒梗的决心，不让人省心 棒梗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了。 满手是血仿若未觉，急匆匆的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和一大爷也已经回来了。 易中海相信贾张氏肯定不会乱说话的，接下来要处理的就是傻柱的事情了。 而秦淮茹正要赶往后院去做饭，就看到了满手是血的棒梗。 当场就愣住了。 “棒梗，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我玩小刀划了一个伤口，没事，现在已经止血了，我去洗洗就没事了，就一个小口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流这么多血。” 看着棒梗去水池吸收，秦淮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现在伱家也不缺吃的了，无非就是没有白面少油少肉，但是最起码已经饿不住了，比之前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 说了两句易中海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我嘞个许爷爷，您就帮帮忙吧。” “哪有那么多事情啊。” 无非是死了顶梁柱，更容易引起大家的可怜而已。 秦淮茹不说话了。 对付傻柱，拳头硬是一时的，之前傻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许大茂可没打算直接揭过去。 “不要。” 幸好白莲花是个会伺候人的，下班回来也能蒸馒头做菜。 “所以就是你的大儿子何小军砸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玻璃？” “老易啊，这事不管以后咱们四合院就没有太平日子了。” 也就是昨天被刘光福和阎解旷揍的那个大儿子。 她什么都愿意。 “以后您就是我大哥，我喊您一声爷爷行不？” “破坏别人的财产，拘留他几天就老实了。” 杀人不行，诛心才对。 她的两个儿子不允许被别人欺负。 喊上二大爷赶忙就过去了。 而且小当也在这里。 一番真心好似喂了狗。 秦淮茹眼眶红红的过去之后，发现娄晓娥和何雨水已经做好了晚饭。 “晚饭我已经做好了，你自己吃吧。” “要我说啊，开全院大会，治她的罪。” 许大茂惦记他的晚饭还没吃完，只想把这里的事情抓紧时间解决。 “来来来，快点坐下来吃饭吧。” “以后四合院要是有什么家长里短的小事，都让我主持公道怎么办？这天生的劳碌命。” 现在这些小事情让他的头很疼。 而且白莲花提到许大茂就岔开话题不愿意多提。 可惜许大茂不愿意。 脑子一转想到了许大茂，听说昨天的闹剧就是许大茂终结的。 还是那个白莲花二代声音：“你们怎么证明，凭什么污蔑我的两个儿子，拿出证据来。” 而傻柱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就看着傻柱一步一步滑入深渊。 昨天挨打，今天就砸玻璃。 “是啊，是啊，今天他们敢砸我们的玻璃，再过几年，估计都要打我们这把老骨头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于是傻柱一溜烟的奔到后院吗，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这事掰开了说也就是这样。 娄晓娥刚开口，就被许大茂怼了回去。 “要不……” 这才嫁过来两天，就没有一天能让人舒心的。 “你先别吭气。” 正吃饭呢，又听到了中院争吵。 他刚才让傻柱表态，结果傻柱跑了。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是回不来了，因为到现在她没有一点改的迹象，别的倒是无所谓，就是我那可怜的棒梗，现在成了单亲家庭，还没人管……” “没看到你就不打算承认了？” “最起码要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傻柱不说话了，两个人赶到了中院。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贾张氏啥时候回来？” “大茂，帮忙帮忙，这么多麻烦事，我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您行行好……” 因为她要去许大茂家帮忙。 “不行，砸坏的玻璃必须要赔偿，五毛钱一块呢。” 这又吵起来之后，傻柱只觉得很烦，一边是院里他非常尊敬的一大爷，一边是刚过门的媳妇。 之前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吃菜都能吃饱，从来都需要吃什么馒头。 现在的贾家和曹家一对比，不知道幸福了多少。 接着又把棒梗手掌流血自己去洗的事情说了说。 这一瞬间秦淮茹的眼睛更红了，如果棒梗也能在这里吃饭，那该多好啊。 许大茂也不好再拿捏下去。 “什么证人，我看就是他们眼花看错了，去医院治治脑子吧。” 三大爷阎埠贵已经在前院唉声叹气半天了，终于等到了易中海回来。 像是棒梗长大了，可是她的心里就是很难受。 现在她工作这个忙，也没时间管棒梗，以前摔倒都会哭的棒梗，现在流血都不哭了。 大儿子阎解成还在医院没出院呢，现在家里又碰上这种恶心的事情。 易中海赶忙打圆场：“这事啊，不能做这么绝，昨天人家白莲花算是给你们两家一个面子，而且昨天也确实是光福和阎解旷动的手，我认为啊，这事还是我们内部安抚为主。” 他往哪边站都不合适。 傻柱也是烦的要命，带回来两个饭盒都不够吃，需要买菜买馒头。 这事真不能这么算了。 许大茂家。 白莲花还是老样子，护犊子。 希望能唤起许大茂的怜悯。 已经是白眼狼的棒梗，不值得一点同情。 “别不知足了，你去看看倒座房的曹大旺家，棒子面也只能吃个七分饱，这两天都一天一顿饭了，人家不还是活的好好的，也没有搞什么全院募捐借粮，那才是过日子的。” 但是棒梗没人照顾也是真的没人照顾。 此时的易中海脸色铁青。 “应该是这样，是有人看到了。” “何小军，你砸了院里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玻璃，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就问一遍，是你自己想砸的，还是你们两兄弟砸的？还是你们妈妈安排你们砸的？” 娄晓娥都被烦的受不了了：“要不你去看看？” 估计是害怕。 没想到人家不仅不老实，而且还开始报复起来了。 易中海知道这事他也有参与，是他想让那俩孩子长长教训，以后在四合院老实点。 “现在也是跟着傻柱姓。” 今天二大爷家的玻璃和三大爷家的玻璃都被砸了。 许大茂不为所动。 当时家里没人，但是据目击者称，就是白莲花的那个大儿子。 可惜许大茂就当没有听见一样。 这话问的其实就有问题，笃定式诱导。 感谢梦回大华1的1500点币打赏。 咱就是说能不能一起打赏，还能多得一张月票。 第222章 理想中的大人模样，三家琐事 第222章 理想中的大人模样，三家琐事 这何小军还真有几分傻柱头铁的样子，虽然不是亲生的。 当场就站了出来：“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我自己砸的，和小帅和我妈没有关系。” “很好，有男子汉的担当，白莲花，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白莲花也只能用眼神剜了好大儿一眼。 无话可说。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昨天也是你掀桌子挨了打，伱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要是再有下次，到时候把你送进去教育，就不要怪别人了。” “大茂，那一块玻璃五毛钱呢……” 阎埠贵现在是掉钱眼里面了，家里的存款都要因为阎解成住院花光了。 “那你让阎解旷出来，让何小军打一顿，然后赔你五毛钱，你看行不行？” 三大爷盘算了一下，这事不妥。 轻轻的打一顿当然没事，要是打坏了，又是一笔糊涂烂账。 “行了，这事到此结束，该回家就回家，大晚上的看热闹也不嫌冷。” 白莲花也只能默认这个处理结果。 就是她现在看到许大茂说话这么有分量，有威严，不仅眼中异彩连连，身上也有些潮热。 汗潸潸。 就连何小军都感觉此刻许大茂的身影很伟岸。 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大人模样。 易中海现在很生气。 “柱子，你跟我过来。” 根本不给傻柱拒绝的机会，径直就往家里走。 傻柱也只能跟上。 他现在也很无奈啊，一边是老婆孩子，一边是一直对他好的一大爷，他夹在中间，就是受气的。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了，又拄着拐杖回去了。 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这白莲花真不是个良人啊。 总感觉这俩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许大茂回去刚吃完饭，二大爷刘海中就像是踩着点算好了一样，领着刘光齐就过来了。 看着刘光齐走路还有些不自然。 差一点就没忍住笑出声了。 当然这种伤心事许大茂是不会提的。 “那个大茂兄弟……” “不用说了，我明白。”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份介绍信。 轧钢厂的钢印清清楚楚，刘光齐的名字也写的清清楚楚。 刘海中要不是一身肥肉就跳起来了。 刘光齐要不是蛋仔受伤，他也能跳起来。 奔波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张纸嘛。 “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是去支援三线的名额，明天就要让刘光齐去厂里报道，办手续，厂里的手续通过了，才能去支援建设，报道办手续的时候不要乱说话，他们看到你这封介绍信就都明白了。” 两个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刘光齐都感觉身体彻底好了。 一点都不疼了。 金钱，工作，这玩意，真的能治病。 许大茂看着这父子俩高高兴兴的离开，也是露出了笑容。 他能做的都做了，在中间还狠狠的赚了两笔。 剩下的就看媒婆那边了。 最好的结局就是带着孔玉琴一起去支援三线建设。 其实就算刘海中不找许大茂，等到这波支援三线建设的人一离开，轧钢厂势必要补充工人空缺。 到时候不花钱刘光齐都有机会去轧钢厂当正式工。 如果没有许大茂的插手，正常时间线发展应该就是这个结果。 许大茂插手帮忙了，现在这个结果也是皆大欢喜。 反正看着这父子俩是挺满意的。 另外一边傻柱刚进了易中海的屋，易中海就关上了门。 “柱子啊柱子，你昨天上午是怎么和我说的，你昨天晚上还有今天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嗐，一大爷，我……唉……” 傻柱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已经开始两面受气了。 说多了，白莲花真敢不让他上床。 “柱子，你还没明白吗？这个女人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两个儿子也不学好，你平时那个愣头青的劲呢？现在她是你老婆，她敢不听你的话？” 傻柱：…… 傻柱别的不行，还有一身大男子主义，但是他就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打女人。 现在听着一大爷让他收拾白莲花，他是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而且突然感觉一大爷的形象也没有那么伟大了。 挑起家庭矛盾，这是多没道德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一大爷。 他认识的那个一大爷是体贴照顾聋老太太，是一个正直的人，是维护四合院和平安宁的大伞。 怎么能挑起别人的家庭矛盾呢。 “一大爷，我觉得这样不好，白莲花是个好女人，只要院里的不和她过不去，她也不会主动找麻烦的，她每天还要上班回来做饭，已经很辛苦了……” 易中海：…… 他明白了，傻柱现在已经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了。 “行，柱子，那你回去吧。” 傻柱是真不傻，他能感觉到易中海对他很失望。 但是这就是他内心的想法。 “一大爷，我回去和白莲花商量商量，我之前说过的事情肯定作数，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易中海无奈的摆摆手：“好，你回去商量商量。” 秦淮茹抱着小当刚回屋，就看到棒梗手里在摆弄一个小刀片。 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旋转。 这一瞬间，秦淮茹都明白了。 棒梗手上的伤口确实是他自己玩刀割出来的，但是这个刀不是小刀，这是刀片啊。 秦淮茹的见识短，但是平时在院里家长里短的聊天，也明白这小刀片意味着什么。 这是小偷的标配。 “棒梗，你这个刀片哪来的？” “捡来的。” “捡的？捡的你是想当贼啊？” 秦淮茹顺手拿起扫把便打。 “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学好。” 嘴上说的很严重，其实下手很轻。 亲儿子，哪里舍得打狠了啊。 像二大爷刘海中那种拿老三老二不当儿子打的，整个南锣鼓巷都找不出第二个。 “快把刀片交出来。” 然后秦淮茹就眼睁睁的看着刀片从手上棒梗手上消失了。 也没有掉在地上。 就看到手掌一翻，然后就没了。 抓着棒梗的手都都找不到。 这小子不愧是天生的偷。 掌握了技巧，学习的就是快。 无论秦淮茹怎么翻找，就是找不到那个刀片。 棒梗也是头铁，就是不交出去。 傻柱回到了家。 “莲花，咱们商量个事。” “你先说什么事？” “就是我想啊，平时一大爷一大妈对我比较照顾，我想的是以后多关照关照他们二老。” 白莲花顿时就放下了手上的衣服：“你还要不要孩子了？三个孩子不够你养的，非要再养两个宝是吧？从下个月开始，他们要是把工资都交给我，不然这事没得商量。”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二老，那就是两个宝。 傻柱很烦，孩子也想要，也不能不孝顺。 白莲花怎么能不孝顺呢？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怎么就说不通呢。 难不成一大爷的说法很对？ 而且他现在还欠一大爷七百元呢，这事还没敢和白莲花说。 此时傻柱才明白经营好一个家庭有多难。 “你还愣在椅子上干什么？要是不愿意上床睡觉，你就在椅子上睡吧。” 啪，白莲花熄灭了房间里的灯。 第223章 秦淮茹的伤心，许大茂的自我反 第223章 秦淮茹的伤心，许大茂的自我反省 傻柱这几天都快被逼疯了。 在白莲花面前，他甚至没有一点地位。 而他还想和白莲花的两个儿子比谁重要。 这就是傻柱没有边界感了。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孩子。 孩他爹都不行。 傻柱有多吃瘪，晚上不让上床睡觉，许大茂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白莲花的两个儿子都老实了。 四合院里倒是清静了几天，秦淮茹可是一点都没有让许大茂清静。 动不动就流泪，动不动就哭。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轧钢厂。 张口必然是‘棒梗学坏了……我也管不了他……’ 是真的哭。 女人是水做的，这眼泪说流就流。 意思也很简单，就是想让许大茂帮忙管教一个棒梗。 临时客串一下棒梗的爹。 问题是别人不知道，许大茂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棒梗就是一个天生的偷+白眼狼。 管教是管教不回来的，甚至送进少管所都不行。 这是天性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就这样纠缠了许大茂好几天。 许大茂还没怎么样呢，秦淮茹自己倒是先神经衰弱起来了。 中午就让她先下班了，还没去医院看病呢，棒梗的老师冉秋叶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 “您就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吧？我是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棒梗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上午的时候贾梗用刀片划伤了同班同学，人已经在医务室包扎好了，而一个人跑出学校之后就没回来，而且昨天下午，前天下午，贾梗同学无缘无故旷课……” 秦淮茹听到这里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她明明用扫把狠狠的教育棒梗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刀片没要出来就算了，在学校都敢用刀片伤人了。 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失败，教育孩子也好失败。 冉老师赶忙扶住了秦淮茹，一直扶到床边坐下。 “贾梗妈，您先别生气，这事严重倒是不严重，小孩子之间的打闹，但是这个医药费需要补偿给人家，还有贾梗逃课的事情，家里要好好教育，好好管教，再这样下去，学校教不了，也只能把他劝退了。” 秦淮茹又是一阵头晕。 而此时许大茂还在保障组的办公室。 三月初，整个上午厂领导都在开会。 定下来两个基调，第一个是‘支援去三线的一百人这个月就要出发，名单也统计的差不多了，要尽快培养接班人，三月份的产量不能低于目标。’ 第二个就是要提前制定四月份的生产计划。 总结一下就是‘二月份的目标超额完成，三月份要再接再厉，制定四月份的生产目标’。 反正大家都汇报了工作情况，许大茂也站起来汇报一下保障组的情况。 供给了食堂多少，员工需求有多少，又收购多少，孵化出来多少。 主打的就是拿着日记本现场编造，上面什么都没写，只要差不多就行，反正在轧钢厂也没人会去查。 如果要是有人提前告诉许大茂要汇报工作情况，那许大茂就能提前编好了。 那为啥二月份的时候没有通知他汇报情况？ 不过这都是小事，许大茂也没有纠结，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开会中度过了。 回到保障组的时候看到秦淮茹有些憔悴，还是因为棒梗的事情。 许大茂知道说什么秦淮茹都听不进去，只能让她先回家休息，去医院看看。 此时许大茂脑袋里面就在想‘棒梗啊棒梗，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是接受不了棒梗学坏还管不住他。 所以想让许大茂帮忙，客串一个亲爹的角色。 那要是棒梗是已经学坏了呢？ 那再帮忙也没有意义，送去少管所也没有意义。 秦淮茹只要能接受棒梗已经变坏的事实，那应该就没有这么多的情绪了。 打定主意之后，许大茂就准备找人查查棒梗了。 先了解情况，再对症下药。 “许科长，您忙着，杨厂长那边有事找您。” 勤务员站在门口通知了一声。 “好，马上过去。” 自从许大茂正式提到副科长之后，已经很少有人直接闯进来了。 要么是站在门口先喊一声。 至于敲门……有这个时间，都能喊三遍了。 而且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规矩。 也没有什么规定一定要敲门，没有直接推门进去，已经是很有礼貌了。 现在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然在办公室老是担心有人闯进来是真的烦。 而且很无聊。 “杨厂长，您找我？” “别客气，找你是表扬你的，先坐先坐。” 杨厂长亲自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你这个养殖组搞的不错，不仅是厂里受益，开会的时候，大领导都夸了伱好几次。” “都是厂里的支持，不然我也搞不起来，是咱们整个轧钢厂的功劳。” “嗨呀，你看看你……” “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大领导一直在强调，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有能力，就应该多做事，多为人民为大家服务。” 许大茂只能连连称是。 “大茂啊，你是有所不知，就是做出的这个成绩，你不止是咱们厂的香饽饽，在整个四九城都挂上号了，上个月那个二商局和二轻局的人过来想把你要走，我一口回绝了。” “你不会觉得是我阻拦你进步了吧？” 许大茂连连否认。 并且把之前和李副厂长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之前李副厂长已经说过这件事了，就是不知道人竟然已经找到过轧钢厂，可惜连许大茂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杨厂长打发走了。 “我是轧钢厂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办，一切遵守领导的指示。” 杨厂长很满意。 “结果就在前几天，那些人又找到大领导那里去了，这不是给大领导添堵嘛，大领导连见都没有见，就让办公室主任把人赶走了，还说你是工业冶金的好苗子，未来之星，可造之材。” “大领导对你可是喜欢的紧呐。” 许大茂这一瞬间就悟了。 突然感觉自己做的还不够，不够重视细节。 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黑龙丹的份额也应该出来了。 做的十分不到位，许大茂自我反省了一下，应该直接送到位才行。 这种事怎么能让领导点呢，聊了没几句话，句句都少不了‘大领导’。 感谢雨晨龙的100点币打赏~ 第224章 轧钢厂日常，又有人来找许大茂 第224章 轧钢厂日常，又有人来找许大茂 要是再反应不过来，估计杨厂长就要说他非常喜欢小瓷瓶了。 “大领导一直操心着我们，可是端着我们整个冶金工人的饭碗，一定要注意身体……” “这是我们工人的一点心意，自己家做的中药丸，不值什么……” 两个瓷瓶送上。 四粒黑龙丹。 杨厂长是一个相对比较正直的人。 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正直，不代表他听不懂领导的话，他要是听不懂领导话中的意思，他现在也做不了轧钢厂的厂长。 而且，是人，就会有需求。 这不能怪他，也不能怪许大茂。 “大茂兄弟，不瞒你说……” 放下四根小黄鱼，伸手就去拿小瓷瓶。 肖科长看到李副厂长来了，当场就要先离开，上个月他的份额被拿走了一半，他现在还没有理顺呢。 许大茂想到了一件事，李副厂长、林豪杰、林副厂长，这个三个人一共要从他这里拿走五份黑龙丹。 还有之前被打黑枪的那次，林家帮忙也不是白帮忙的，最早感谢信也不是白写的。 总不能躲到林家去。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钱呢，是有的，要是不给钱，没钱买药材，下个月没有了怎么办？ 钱呢，对有些人来说，恰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见这二位进来，还非常自觉地关上了门。 等到这俩人离开，许大茂才把小黄鱼收了起来。 许大茂也不客气，当场拿出了三个瓷瓶。 许大茂全程不苟言笑，不多说一句话。 肖科长回头求助的眼神，许大茂也只能假装没有看到。 杨厂长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把两个瓷瓶收了起来。 这种事他是一点都不能插手。 林副厂长说的信誓旦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林家的当权者呢。 留下等额的小黄鱼之后，拉着肖科长就往外走。 是共同进步，也是他的群众基础。 许大茂离开还没走远呢，就看到杨厂长急匆匆的出门了。 领导画饼这一套，许大茂已经吃的更多了。 人家那才是自己人，李副厂长有个好岳父也改变不了他是从地方上升上来的，人家根本没把李副厂长当自己人。 “不能让你平白受委屈。” 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待在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了，许大茂也不等下班了，干脆现在就出门去找五鼠商量一下。 这老小子上午的产能会议不参加，下午倒是来的很积极。 具体谁是谁，上个月许大茂就已经给李副厂长解释清楚了。 看到杨厂长离开的不止一个许大茂，宣传科的肖科长还有李副厂长都收到了消息。 两个人做了一个同样的决定。 好不容易把林副厂长送走，许大茂心中多了许多担心。 结果没等来别人，倒是等来了林副厂长。 心里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弄死徐卫国，但是这事现在谋划之中，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李副厂长另外一只手把小瓷瓶全部装进了口袋里。 有需要的人已经过来了，那今天李天骄会不会过来呢？ 想到李天骄那倔强又无法反抗的脸，许大茂心中就有些火热。 这也是李副厂长没有机会的原因。 杨厂长可是大领导的心腹爱将，以前没转业的时候就是上级领导，现在转业了还是上级领导，这关系真的很亲近。 肖科长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肖科长现在真的很急，明明是他先来的，结果现在他能拿到的最少。 估计是去和大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凭什么。 就凭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大茂兄弟，李厂长，伱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就先走了。” 职级呢，暂时是没有办法往上提的。工作呢，还是要好好完成的。 两份黑龙丹放在桌子上，林副厂长笑的很开心，这玩意真是个好东西，直接焕发了第二春。 “那个大茂兄弟……” 许大茂也只能好好吃下去。 而他估计也已经被彻彻底底的打上了林家的标签。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那件事就揭过去吧。” 然后就在保障组办公室的门前遇到了。 他们两个是自己人，是真正的自己人。 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在轧钢厂养老的林家人。 “只有这么多了，别的都已经提前打上招呼了。” 当街被差点被枪杀呢，这事他们是管不了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以后也只能拿这么多了。 林副厂长伸手比划出了一个‘八’的手势。 等会下班就去问问五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之前他有点不信任肖科长，因为这个人贪得无厌，但是李副厂长很信任他，许大茂也只能暂时压下内心中的那点不安。 许大茂是巴不得事情赶紧结束，再咄咄逼人，逼急了那个徐卫国直接破罐子破摔来玩命，他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啊。 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这俩人对许大茂来说，也都是自己人。 真的会谢。 李副厂长直接就拉住了肖科长的手，一点也没有见外，拉着就进了许大茂的办公室。 同时心中也有点开心，这俩人要是闹掰了，肖科长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李副厂长会不会收拾他呢？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 “这个事啊，看似已经结束了，实际上只有道歉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份合理的补偿，你放心吧，我们林家是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人的。” 有些事情必须要加快进程了。 看着许大茂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两个瓷瓶，杨厂长松了一口气。 杨厂长现在也学会画饼了。 刚伸到一半，李副厂长就抓住了肖科长的手：“诶，大茂同志是个好同志，我们两个应该好好聊聊。” 刚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保卫科的干事就过来了。 这个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好的结果，就是在徐卫国伤势彻底康复之前，送他去见如来佛祖。 这就是一半的份额都进了林家。 真要是和许大茂明言，再往深了说，他是真的不好拉下这张老脸。 “轧钢厂会记住你为轧钢厂做的贡献，大领导也会记住你的贡献，年轻人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以后有更重要的担子压在你身上，一定要好好为人民服务。” “许科长，外面有人找您，开着解放汽车来的。” 遇到这样的大人物，别说是找许大茂了，就算是找车间的任何一个工人，保卫科的也只能尽快去通知。 昨晚高烧的时候，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我奶奶，今天醒来之后，您说怎么样？嘿，高烧退了，身体要紧，还晨跑了一圈—— 第225章 传出去的谣言，许大茂的决定 第225章 传出去的谣言，许大茂的决定 “上车。” 轧钢厂大门口，许大茂看到了来人。 他多希望是李天骄，结果是林豪杰。 因为上次在医院的那次，许大茂觉得李天骄应该是真心对他好，所以想和她商量一下怎么弄死徐卫国。 结果来的是林豪杰。 车上还有一个李学武。 自从李家放弃了跟徐家结盟的打算，倒是和林家越走越近。 私下里估计已经达成什么合作了。 李学武就是李天骄的那个弟弟。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直接就上了车。 李学武这家伙看着许大茂依旧是一脸不忿，看样子恨不得扑上来咬许大茂两口。 这还是个记仇的。 好像也没怎么得罪他吧，而且还救了他一次。 车辆启动顺着主干道就出了四九城。 街道两旁的树木无精打采，原本应该绿意盎然的树木，现在才堪堪抽芽。 站上一片高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农田。 没有绿油油，只有枯黄青，这个状态已经断定今年的收成一定很差。 更严重一点，是连风吹麦浪的景象都看不到。 这就是干旱。 更远处依稀能看到人影绰绰，是开沟引水又好似挖井打水。 林豪杰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 今天来这里就是因为想到了小时候来过这里，春意盎然放纸鸢。 今天故地重游，让他有些失望。 “没意思。” 转身就往下面走去。 李学武现在就是一个小跟班，跟在林豪杰身后。 许大茂想要做点什么，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都知道干旱可以打井灌溉，但是河流干了，井水也抽干了。 打井都打不出水，那人力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这里是四九城周围，私自打井取水是不被允许的。 “听说徐卫国特意去见了你？是向你道歉的？” 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许大茂就把那天的情况简单的说了说。 “可是我听到的消息是你痛哭流涕的给徐卫国跪下了，求他饶伱一条狗命，有这回事吗？” 李学武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我呸，没有一点骨气的家伙，求着当狗，还不如去死呢。” 许大茂：…… 这什么时候传出去的谣言？ 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 “没有，肯定是有人在后面造谣，那天他就是过来又威胁了我一遍。” 林豪杰无所谓的摆摆手。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现在结果是你还活着，事情也传到我家了，老爷子都听到了，最近最好老老实实的，徐卫国那个太监不死，你早晚活不成。” 这话说的和之前在医院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另外，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都是因为我们家在为你撑腰，是因为你帮了我一次，是因为老爷子给你写了感谢信登报，但是呢，你不要想着一点功劳吃一辈子。” “能帮你一次两次三次，还能帮你十次八次不成？” 现在的林豪杰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正经且严肃。 这才是大家族接班人该有的样子。 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有永远的利益。 太监不算。 许大茂心里也清楚，林豪杰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变的这么正经，很大原因就是受到了谣言的影响。 求着当徐卫国的狗，而林豪杰最瞧不起的就是没骨气的。 问题是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就是他一个人又解释不清楚。 或许对他们来说，真假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传出去了。 要不是林豪杰今天不提，许大茂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还是那句话，你最近老实一点，不要再接触那帮人，等谣言过去。” 等谣言过去，徐卫国的伤也应该痊愈了。 许大茂只感觉危机随时降临，这该死的紧迫感。 “上次你那个丹药还有没有？那确实是好东西，对身体很有好处。” 林豪杰今天过来就两个目的，一是警告一下许大茂，最好能引出他的仇恨。 第二，就是这个黑龙丹，效果那是立竿见影。 按照上个月的分配，林豪杰是有一份的，所以许大茂直接就拿出了一份。 “就这些？” 许大茂也只能解释一遍，和他们家有关的人已经拿走了一半。 林副厂长和李副厂长，本质上来说都是林家的人。 这点林豪杰还真不知情。 他现在是用不到，拿回去也是送给老爷子。 “我相信你和那个死太监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然这个东西不会一点都徐家无关，回去我会帮你解释的。” 林豪杰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讨厌背叛和没骨气。 这时候李学武也朝着许大茂伸出了手：“我的。” “什么你的？” “这个，丹药，我家的，我姐让我来的。” “那你转告你姐，让你姐亲自过来拿。” 许大茂是故意在为难李学武，不是因为他年龄小，而是因为旁边的林豪杰。 两家关系再好，终究是一个姓林，一个姓李。 虽然许大茂心里想的是李家更有前途一点，但是现在在某些大佬的眼里心里，他已经被打上了林家的标签。 这种观念一时半会根本改变不过来，基本上是无法改变了。 其实现在就是在等林豪杰一个态度。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找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那真是巧了，今天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就把东西给你，你年龄比我小了好几岁，不吃亏，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你你你……许大茂……” 李学武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气的当场就要拔枪。 许大茂自从领到配枪之后，每天也是枪不离身。 “我上次救了你一次，要是没有我，你都可能被野猪拱死了，应你一声哥哥没问题吧？” 李学武想到他被一只野猪吓的哇哇叫，就羞愧的不想见人，今天许大茂还敢当他的面提起…… 这次他是真的掏出了枪。 就是来的时候他姐姐明确交代，要把东西带回去。 他真的能把许大茂毙了吗？ 许大茂站在原地还是老样子，于是李学武把目光看向了林豪杰。 “大茂，你要是还有的话，就把东西交给学武吧，这小子性子急，冲动之下指不定做出来什么事情……” 一切尘埃落定。 为了和李家划清界限许大茂也是煞费苦心，坚定的站在林家的立场上，甚至不惜得罪了李学武。 原本黑龙丹是源源不断能下蛋的金鸡。 现在倒是成了保命的玩意。 心里打定主意，等解决完徐卫国，就先把每个月的份额减半。 他是唯一厂家代言人，掌握主动权的应该是他才对。 林豪杰也是着急的回家，他那个副厂长叔叔一个人拿了两份。 哼，好大的胃口。 第226章 牢牢绑定加保险，意气风发刘海 第226章 牢牢绑定加保险，意气风发刘海中 看到了农田，许大茂是真的想要做点什么。 可是他现在不仅什么都做不到，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十份黑龙丹全部都送了出去，也都拿到了金条和钱。 这是一笔巨款。 但是许大茂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他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并没有这么重要。 现在他只有三个筹码。 第一，就是轧钢厂的保障养殖组，深受轧钢厂和大领导的器重，是轧钢厂群众基础的关键，二商局和二轻局看上许大茂也是因为是真的做出来了成绩。 第二，就是之前偶然算是救了林豪杰半条命，林家老爷子还写了感谢信发在报纸上，为了林家的脸面，他也不可能让许大茂这么快就出问题。 第三，就是黑龙丹了，黑龙丹主要起到的是一个串联的作用，没有黑龙丹的功劳，许大茂没准现在还在宣传科呢。 但是现在就是和这个问题，黑龙丹名义上是老金头做出来的，而许大茂就是他大哥的亲传徒弟，是他名义上在外面的代言人，相当于是个代销店？ 情况就是许大茂就算是无了，或许是有点可惜，但并非是不可代替。 这才是许大茂感觉到危机的原因，这才是中枪之后，各方虽然有反应，但是反应没有那么大的原因。 许大茂悟了。 那这事的解决办法依旧在金一趟身上。 不是说让金一趟去死，然后把制作黑龙丹传承到许大茂身上。 而是要让金老头表明一个态度，许大茂就是他的希望，如果许大茂没了，他也不活了。 这样也能勉强把许大茂和黑龙丹绑定。 许大茂从林豪杰的车上下来之后，轧钢厂也不回了，直奔柳松胡同。 “这个许大茂是个有自知之明还有能力的人。” 李学武正闻着丹丸的香气，林豪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 “我看他就是一个没胆子的怂货。” “他啊，和我相比，也就是差了一个出身，做事瞻前顾后了些，不过他要是没有投靠徐卫国，那他肯定不是一个坐以待毙引颈屠戮的人……” “他还有胆子和徐卫国碰碰？” “那可不一定，匹夫一怒还能血溅五步呢。” 林豪杰无所谓的摇摇头，最近这段时间，他是什么都做不了。 出城还能说点隐秘的话，在四九城内，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能被人全部记录了下来。 一枪让徐卫国变成太监，虽然是他先挨了徐卫国一枪，但是事情不会轻易的过去。 李学武有点不相信：“他真的有那个胆子吗？” “他都有胆子让你喊他哥哥，没准下次就逼你喊他姐夫呢。” 林豪杰大笑了一声，李学武没有继续接话。 有些事情，知道许大茂是故意的，但是不好说出来。 说出来就尴尬。 许大茂和金一趟在书房商议了好大一会。 “老金头，这个风声你不仅要传出去，还要坚定，和谁都要这么说，不然我真的危险了。” “那伱答应我不能再打我两个宝贝女儿的主意，不然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老金头，你这么玩是吧，那我就把《金医匮要》连同再造金丹丸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丹方，全部无条件发放，让所有人都学会你金家的家传医术。” “你……” “你什么你，我们最开始就定下了，精诚合作，童叟无欺，当时你可没说让我离你闺女远点，你还想撮合我们呢。” “屁，那时候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就这样说定了，我要是真出事了，你也不会有好处的，现在做黑龙丹的是你，我没了，大人物过来找你要黑龙丹，你还能推到我身上吗？又或者说你能造出来吗？” 金一趟的胡子都气的一抖一抖的。 他现在还真搞不定。 “滚滚滚，最近别让我看见你。” 老金头答应许大茂才放下了心。 就是营造出这样的气氛，他没了，那黑龙丹也就没了。 这样，已经知道黑龙丹好处的大领导，就会多给许大茂上两道保险。 离开之前，许大茂还特意给金秀金枝留下点水果。 今天她们俩都不在家。 因为金一趟受不了许大茂天天来送东西天天见面，就算两姐妹不愿意，硬是把她们两姐妹赶回学校去了。 等到许大茂离开金家的时候，已经到了轧钢厂的下班时间。 还没出柳松胡同，就遇到了回来的刘岚。 刘岚本想邀请许大茂去家里坐坐，不过一老一小都在家，也只能放弃这个深入交流的想法。 “大茂，和你说个事，秦淮茹一个小时之前又回来找你了，眼睛红肿着回来的，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知道你不在她就又回去了。” “她这几天动不动就泪汪汪的，我也没有当回事。” 许大茂：…… 不是让她去医院看看吗？又哭的稀里哗啦的。 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为了棒梗。 “好，那我先回去看看。” 今天这事情一件一件的，不仅要操心自己，还要操心别人。 二大爷最近意气风发，下班的路上走路都是外八字，虽然没有个一官半职，这姿势拿捏的是死死的。 身后跟着刘光齐。 没别的原因，就是刘光齐现在已经是轧钢厂正式的锻工了，而且是唯一一个以学徒工的身份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工人。 这是独一份。 说出去就是有面子。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阎解成顺着晚霞晒太阳，旁边放着的是他的一副拐杖。 “光齐啊，你那个对象，媒婆联系之后那边是怎么说的？” “那边还没给个准信，说是不想离开四九城，要再考虑考虑。” “四九城哪里好？现在留在四九城连个房子都没有，等分房不知道等多久呢，去支援祖国建设，过去就分房，工作三年混个五级工，再回到四九城那就是工人骨干，最起码能分三间大房。” “她要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咱们就换一个，就你这个条件，不愁娶不到媳妇。” 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连傻柱都娶上媳妇送俩儿了，没了一个贾东旭，阎解成倒是成了拖后腿的那个。 阎解成懒的理会这父子俩俩的一唱一和。 故意在他面前说这些，故意让他听的。 就是为了炫耀而已。 而阎解成根本就是懒得回应，最后就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呸’了一口。 第227章 阎解成出院，闲不住的娄晓娥 第227章 阎解成出院，闲不住的娄晓娥 现在他已经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了。 因为他已经打听了，老山蜂那伙人真的跑了，到现在都没有抓到。 然后就是他住院这么久，虽然有残疾证明，但是也把家里的存款花的七七八八，最近吃饭顿顿都是棒子面配咸菜。 这就导致，现在他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对他有好脸色。 谁让一家人都爱算计呢。 而且他有残疾证明的事情，在那天晚上已经被三大爷传出去了。 提到阎解成都会笑话他一句‘精神病’。 阎解成出院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生证明他是一个正常人。 想到当时的情况，阎解成就想死。 站在凳子上做饭只能说是正常操作。 而娄晓娥不知道在哪里搞了几块布，丈量着像是准备做衣服。 可想而知现在阎解成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杂七杂八的担心，只有晒太阳才能平复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从贾张氏到贾东旭，从贾东旭到棒梗。 只能说一句活该。 许大茂回来了，看到阎解成这个样子，都快成仙了。 “好的，我知道你没病，快回去吧。” “没有。” 许大茂只能抱着小当往外走。 “买的和我亲手做的一样吗？” 她是真的想许大茂是小当的爹。 满脸的疲惫之色。 “大茂叔叔，你是不是想找秦淮茹阿姨？我们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她了，就在文昌庙旁边。” 在许大茂面前倒是挺乖。 “许大茂，大茂爷爷，您给我一句准话，那些人还会来找我吗？” 看到何小军和和何小帅趴在地上玩弹珠。 顺手递给阎解成一张旧报纸。 一番操作下来，现在的阎解成依旧没有摆托残疾证明，就这样出院了。 然后阎解成就找到了阎埠贵。 一个高中毕业的资本家大小姐，现在竟然满脑子想着生孩子做衣服。 所以他的意思是保留残疾证明，医药费至少减少一半，甚至全免。 “现在咱们四合院就你还在混日子，你要是再不支棱起来，就成咱们四合院的丑闻了。” “放心吧，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 小孩做了好事，要奖励，这样才能给他继续做好事的动力。 这十来岁的孩子不像阎解娣那样好哄，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苹果扔给了何小军。 有时候许大茂是真挺心疼秦淮茹的，一个人拉扯一家人，问题是这一家人都是白眼狼。 这个需要家人来证明。 这是好事，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抱着小当，眼睛一红，眼泪又流出来了。 还没有走出四合院，秦淮茹就回来了。 “所以你啊，把心放在肚子里。” 许大茂转头问小当：“小当，你是喜欢你妈给你做的衣服，还是喜欢去商场买衣服？” “我觉得你就是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人家不是和你说清楚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过来弄死你，听说你为了一个字不说，都把自己搞成精神病了，我觉得无论是谁听到你的故事，一定会很佩服你的。” 因为他能活着回来，就是因为许大茂。 “我信了，你快回去吧。” 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进了中院。 “谁不想出门了，这布就是我在供应商店买的。” “妈妈，你别哭。” 听到她妈还没回来，硬是抱着许大茂的腿不撒手。 结果阎埠贵想的更多，因为之前阎解成做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有点担心阎解成再次被打。 “练习一下做衣服的技术，以后好给孩子做衣服。” 起了害人之心，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娄晓娥是不去了，就是小当甩不掉了。 轧钢厂下班了，而许大茂又是一个顾家的人。 “秦淮茹家里好像出事了，她下午来过没？” 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只是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贾家的门锁着呢，秦淮茹也指定不在家。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吃苦的孩子也是一样。 “你这是准备干嘛呢？” 这教会阎解成一个道理，那就是‘精神病人’千万不要去找医生解释‘自己没病’，因为在医生看来，伱就是一个精神病，你说的话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图书馆挺近的，没事可以去逛逛，百货商场可以去逛街，有点远可以坐公交车骑自行车，是你自己不想出门。” 娄晓娥摇摇头。 镇定剂。 甚至连小当和槐花也是有样学样。 小当挣扎着下去，投入到秦淮茹的怀抱。 许大茂是想把娄晓娥培养成女强人的，在家做衣服像什么事情啊。 精神病人是无法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的。 就这样的现实世界，想要一口吃个胖子，那是不可能的，这几年的经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仔。 这何小军不像是那个掀桌子砸玻璃的何小军了。 娄晓娥：…… 许大茂只要主动问秦淮茹，娄晓娥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就是明知道他们俩可能有什么，但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出来这样子。 “医生，我没病。” 当场就老实了。 “好。” “那你做什么衣服，百货大楼里面都是各种衣服，花花绿绿的小孩衣服，不比你做的好看？” 听到秦淮茹还没有回来，娄晓娥就想跟着许大茂一起出去找找。 回到家就看到小当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那我天天在家，总不能躺床上听收音机吧？” 许大茂把事情简短的说了说。 “商场的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就是妈妈不给我买。” 还是那句话‘先穿袜子后穿鞋，先当孙子后当爷。’ 别人说的阎解成都不信，但是许大茂说的，阎解成相信。 这就是充满魔幻的现实世界，有时候站如喽啰，有时候看到的都是卑躬屈膝额。 估计问了也白问。 医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阎解成屁股上就挨了一针。 “咱们家缺钱吗？” 生八个儿子的事情，娄晓娥是真上心了。 “奖励你的。” “医生，我真没病。” 这事真是没法说。 “医生你信我啊，我知道地球是圆的，我知道我家在哪里，我知道伟人的名讳，我知道……” 娄晓娥也是觉得麻烦，直接就把买的新布扔到了一边。 “好好好，先回去做饭。” 这个女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到点了还知道回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等天明还等什么呢？ 第228章 不要钱也给钱，棒梗归家 第228章 不要钱也给钱，棒梗归家 秦淮茹往前走了两步，终究是绷不住了，转身就差一点直接投入许大茂的怀抱。 后面堪堪又克制住了。 她现在心力交瘁，除了许大茂，她不知道还能依靠谁。 哭的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小当看到秦淮茹哭，她也跟着哭。 女人小孩一起哭，这一次算是凑齐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大茂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了。 “有事你说啊，能帮忙的我肯定帮你。” “大茂，棒梗他上午拿刀片划伤了同学，下午又逃学了，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人影。” 之前两天秦淮茹一直说棒梗学坏了，学坏了，许大茂也没有问是怎么学坏的，都打哈哈过去了，原来是学会使用刀片了。 可以的，这小子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在小偷的路上越走越远。 为了防止被四合院里的人误会，许大茂也只能先带着秦淮茹母女俩进了屋。 何雨水已经回来了，已经开始在帮忙做饭。 秦淮茹断断续续的把棒梗的事情全部说清楚了。 “别担心，棒梗不小了，每天都是一个人在上学下学，而且现在治安这么好，不会出问题的，应该就是害怕的躲起来了而已，放心吧。” “可是一直看不到他，我也很担心。” “他都玩刀片伤人了，没有人能欺负他，他欺负别人也差不多。“ 许大茂说了这一句，秦淮茹更伤心了，凄凄惨惨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心疼棒梗，也心疼赔偿的五元钱。 “你们先坐会，我出去转转。” 娄晓娥想说点什么，最后也只能看着许大茂出去了。 许大茂出去当然不是为了去找棒梗，而是去找五鼠。 有些事情要加快进度了。 不然这惶惶不可终日可不行。 而五鼠就在四合院旁边的胡同里面的大杂院租了一间房。 许大茂早就知道了。 一路什么事都没有，赶到大杂院的时候，还没进屋就看到五鼠蹲在台阶上，头上戴着一个不符合年龄的毡帽。 台阶下面那个贼眉鼠眼的正是棒梗。 许大茂是真没想出来找棒梗，但是这俩人是什么时候混到一起的？ 这个棒梗学刀片就是五鼠教的？ 这事要是让秦淮茹知道了，估计都能认为是许大茂故意要害棒梗一样。 “伱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等一会我就回去。” 棒梗第一时间就收起了手中的刀片，小嘴一撇，对许大茂没什么好气的说道。 等到他学成之后，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许大茂。 五鼠抬手对着棒梗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一边玩去，在外面好好练习……” 这俩人进屋了，棒梗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叔叔怎么认识许大茂呢？’ 他想不明白干脆就想了，只要技术学到手就行。 可惜今天上午在学校第一次练手就失败了，叔叔让他再勤奋练习一星期。 第二次再失败，那就是再练习一个月。 依次累加。 所以现在的棒梗异常的努力。 “外面这个棒梗是怎么回事？” “鼠鼠我啊，准备金盆洗手不做贼了，师父传下来的活还是要传承下去，外面这小子是个天生的偷，他想学，鼠鼠我愿意教，就这么简单。” 许大茂还想说点什么，不过这都是棒梗这小子的选择，和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南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只要肯使钱，在南城就没有办不成的事，现在广安门内街道（简称广内街道、门内街道）老大的话语权很大，老山蜂对外是做正经的纸扎生意，小六年轻才是混江湖的那个，形势一片大好。” 小六就是小家雀，贾家能被老山蜂扫干净，多亏了小六用两颗糖从棒梗嘴里问出来的信息。 老山蜂不愧是老江湖，办事就是稳妥。 许大茂又拿出了一叠大黑十。 又是五百元。 “把这些交给老山蜂，就说往西城渗透发展一下。” 之前那个杀手，就是西城的，这些调查出来的事情，马科长也都告诉许大茂了。 五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了，这几百元摸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这些？” “就这些，最好能能多结盟几个顽主，一起往西城试着发展，一切隐秘小心为上。” “好，我今晚就回去一趟。” 许大茂已经在老山蜂这伙人身上花了小两千元了。 如果事情能办好，花一万元都值。 要钱不要命好，就喜欢这样的愣头青。 外面的棒梗看天快黑了，心知该回家了：“叔叔，时间到了，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妈要找我了。” 棒梗这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的。 听着棒梗喊五鼠叔叔，许大茂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估计棒梗是分不清鼠鼠和叔叔，也不知道传道受业恩师应该称为师父。 而五鼠只是想把手艺传承下去而已。 师父不师父的他也不在乎。 金盆洗手了，谁会在乎呢？ 许大茂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和棒梗一前一后以后走出了大杂院。 棒梗低着头走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大茂叔叔，你能不能别和我妈说我在这里啊？也别说我在这学艺啊。” 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思维。 现在这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用刀片伤人。 可惜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严重的后果。 就算是他喊一声叔叔，喊亲爹许大茂都帮不了他。 “你爱在哪在哪，回去自己说去。” 当秦淮茹看到棒梗嬉皮笑脸回来的时候，顺手拿起门口的铁锹。 想了想，又换成了扫院子的扫把。 又想了想，最后换成了一个大拇指粗的木棍。 “棒梗，你给我跪下。” 棒梗看到秦淮茹这么生气，第一反应不是跪下，而是扔下书包往外跑。 之前他就是这么做的，只要多跑一会，秦淮茹就消气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 “阎解成你把四合院的大门关上……” 阎解成拄着拐杖刚想出来看看热闹，就被秦淮茹抓了壮丁。 问题是他现在身上还打着石膏是个残疾人，让他去关四合院的大门，这不是难为他吗？ 而且四合院的大门，基本上从来都没有关过吧。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到了白莲花，所以当场转过了头就回家。 不知道为啥，他就是心虚，特别是白莲花已经嫁给了傻柱。 而且现在人多，不是说话的时候，刘光齐丢人的事情阎解成也有所耳闻。 必须要认真想想，这个秘密，能不能吃到点好处。 这就需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眼看棒梗都要跑出去四合院了，秦淮茹着急也没有办法。 怀着孕也不能动怒。 “大茂，怎么办？棒梗不听我的话……”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手上拿着棍子怒气冲冲的样子，哪个小孩看了不害怕啊。 对付小孩子，需要先把他骗到身边，然后一举抓获。 知道要挨打，趋利避害是本能。 第229章 伤心不已秦淮茹，露出马脚的棒 第229章 伤心不已秦淮茹，露出马脚的棒梗 “把棒梗抓回来的奖励一毛钱。” 原本看戏的何小军还有何小帅瞬间就动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 棒梗确实能跑，但是在何小军这个半大孩子面前，先让他跑四十九米都没用。 轻轻松松的就追上去了。 皮孩子皮孩子，就是这么来的，打小就皮的另外一个含义就是身子骨好。 原本还想打棒梗一顿的秦淮茹，看着棒梗被阎解旷、刘光福还有何小军、何小帅，这四个人从外面抬回来，心里又突然有点心疼。 特别是看到棒梗身后的脚印之后。 许大茂在口袋里翻了半天都没有翻到一毛钱，倒是一把的大黑十让邻居们看的眼热。 最终是找到了一张一元纸币，想要递给年龄最大已经十三岁的阎解旷。 阎解旷都伸手出来接了，许大茂又递给了何小军。 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阎解旷这小子也是遗传了三大爷的基因，要是他们再打一场，倒是他的不是了。 “你们拿去看着分吧。” 本来小军小帅两兄弟和阎解旷还有刘光福还不和，现在有了钱，已经对着头商量着一起分钱了。 棒梗就这样被丢在地上。 而棒梗的眼里全是怨毒之色。 恨许大茂，更恨一个飞踢把他踹栽倒的何小军，还有把他硬生生抬回来的那几个人。 秦淮茹拿着木棍：“棒梗，你老老实实的跪下。” 何小军还不忘在旁边补上一句：“你要是再敢跑，我还能把伱抓回来。” 棒梗还敢跑吗？他不敢了。 他现在只想着怎么报复这些人。 棒梗不想跪，秦淮茹手里的棍子已经打上去了。 非常屈辱且失去自尊跪下了。 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跪下了。 “你说，你逃课这几天干嘛去了？” 棒梗心里满是仇恨的怒火，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我没有逃课，我不是，我没有。” 秦淮茹又是一棍打在棒梗身上。 “你还说你没有？冉老师今天中午都过来了，你伤了同学，连续逃课……” 现在秦淮茹是真的很伤心。 乖乖巧巧的棒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老话说的好，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一点二大爷很有发言权。 这也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大家对待打孩子没有什么偏见，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这也是大家普遍的观念。 棍棒底下出孝子。 生活在这个时代，没挨过打都不好意思出门，别人聊天根本就插不上话。 所以大家也都没有拦秦淮茹的意思。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看热闹了。 这也是棒梗第一次这么挨打，之前是贾张氏一直护着他，现在好了，护着他的人还没回来，秦淮茹这几棍打的可是结结实实。 “冉老师来了……”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通知了一声，棒梗的班主任已经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这也是许大茂第一次看到冉秋叶，带着一副眼镜，温柔恬静的知性美。 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拦住了秦淮茹。 “贾梗妈，孩子这么打会打坏的，棒梗他……” 说到这里冉秋叶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秦淮茹先把冉老师迎进了屋内，急忙倒上一杯水。 “冉老师，您这是又来第二趟，是棒梗他又怎么了吗？” “唉，受伤的同学赔了五元钱，人家家属是不闹了，但是这事校长已经知道了，刀片伤人，旷课逃学，校长的意思是让贾梗停课在家反省，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再去上学，再有下次就直接劝退。” 劝退，劝你退学。 秦淮茹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冉老师，您帮帮忙，我家什么情况您也知道，现在棒梗爹走了，他奶奶也在改造，我每天还要去上班，棒梗不去学校，学校再不管，这孩子就废了啊。” 摆事实，讲道理。 棒梗这孩子不是再不管就废了，而是已经废了。 “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我也尽量和校长申请了，校长说再交五元保证金，保证不再犯错误，可以让他明天继续去学校。” “好好好，” 秦淮茹慌忙掏钱，结果翻遍了口袋，都凑不够五元钱。 2月份的薪资刚发没几天，就已经没了。 中午给了冉老师五元是拿去赔偿受伤的同学了。 这一瞬间，秦淮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眼泪不自觉的滑落，这几天流泪太多，眼睛一直是红红的。 有几个看热闹的邻居，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就怕秦淮茹借钱。 没钱借，又担心不还。 之前贾张氏就是这样占便宜的。 秦淮茹的目光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只能叹一口气，这便宜还没占多少呢，倒是已经开始付出了。 被吸血那可不行，规矩就是规矩，之前定下的规矩是在他家做家务吃饭，小当现在就当是赠品了，钱可以借，但是不能不还。 没等许大茂开口，跪在地上的棒梗当场站了起来。 知道家里缺钱，立功的时候到了。 帮家里解决问题，应该就可以不挨打了吧？ 还能受到夸奖。 虽然他不想去上学，但是他也知道，秦淮茹百分百不乐意，所以他的想法很简单，上午去上学，下午逃课去学艺。 这个钱是指定要交的。 “我有钱，我有钱，五元钱的保证金是吧。” 棒梗在衣服口袋里面翻出了几张纸币，总共加在一起，肯定超过五元了。 这一瞬间，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棒梗的身上。 不少人第一时间就捂紧了自己的口袋。 秦淮茹的眼中满是失望。 她身上都拿不出五元钱，棒梗却随随便便从身上掏出五元钱。 这钱是哪里来的？ 肯定不是什么好道来的。 棒梗看大家都沉默的看着他，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因为他明白，这些人都觉得他错了。 但是，他错在哪里了？ “棒梗，你跪好，你身上这些钱是从哪里拿的？” 棒梗顿时沉默了。 他的那套‘拿来主义’已经被五鼠改正了。 没有拿，没人看到就是偷。 不问自取视为偷。 着急想帮忙，倒是把钱的来历给忘了。 眼珠子一转回答道：“这个是奶奶走之前偷偷给我的，让我买好吃的。”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刚才他们没说话，就是在等一个理由。 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而棒梗给出的这个理由，一听就是假的，贾张氏那个人，没有人比四合院这些街坊邻居更了解。 第230章 棒梗挨打，秦淮茹即将认清现实 第230章 棒梗挨打，秦淮茹即将认清现实 就贾张氏那副铁公鸡的样子，还一直占四合院邻居的便宜。 有借无还的货色。 能给这么多钱？ 宠棒梗大家都知道。 奶奶疼孙子，隔代亲嘛。 给个一毛两毛或者五毛钱都能理解，这好几元怎么可能啊。 这一把纸币，没准就是一张大黑十找回来的钱。 棒梗说出来的理由站不住脚，那这个钱的来历，肯定好不了。 基本就能断定是偷的了。 众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四合院要出贼了。’ ‘怪不得之前傻柱的表在他身上。’ ‘去傻柱家翻找东西拿钱。’ ‘早就学坏了啊。’ 没有人把这些话说出口，但是包括秦淮茹在内，心里都很清楚。 这事，已经说不清楚了。 ‘四合院，出小偷了。’ 秦淮茹能怎么办，拿着棍子就往棒梗身上招呼。 “钱是哪来的，哪来的，你说啊。” 今天棒梗要是不说，秦淮茹就能一直打下去。 棒梗很不理解，为什么他说是奶奶给的，这些人没有一个相信。 这就是小孩很难在大人面前说谎的原因，因为小孩子只考虑自己，不会把环境和人的性格考虑进去。 这就导致说的谎言，一眼看破。 棒梗还想嘴硬一直咬死是奶奶给的，但是秦淮茹越打越用力。 头铁嘴硬，顶不住身体的疼痛。 讲道理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问题，花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的问题，拳头硬能解决百分之百的问题。 先讲道理后花钱，实在不行咱硬干。 “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在家里针线篮筐里面翻到的，是我捡的。” 都现在了，棒梗依旧不承认他是偷的。 众人也都明白了。 针线筐里面的钱肯定是贾张氏放的，说是贾张氏给的也没毛病，因为贾张氏一时半会回不来，想告诉她都不行。 不过这些人看棒梗的目光依旧提防。 因为这小子不是初犯，而是第二次了。 连家里的十元钱都敢偷，胆子比想象中的更大，这样的人很难收手。 “谁让你拿的，谁让你拿的，谁让伱偷钱的。” 这打了半天，也没个人出来拦，贾张氏又不在，易中海也只能拿起一大爷的威严站出来了。 毕竟之前和贾张氏保证过，家里的事情不用她担心。 “秦淮茹，差不多就行了，这小孩不懂事，也不能打坏了啊。” 而冉秋叶是有一点天然呆的属性，贾家的家庭情况学校知道的清清楚楚，刚才是震惊棒梗能从兜里掏出这么多钱。 棍棒教育再加上说棒梗是偷拿家里的钱。 这一连串的直接吓到冉秋叶了，她自己是高级知识分子，父母又是归国华侨，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行为。 也无法理解。 随即她又想到棒梗刀片划伤别人的地方也是衣服口袋处。 这越想越思细极恐。 棒梗这么小，怎么能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偷呢？ 现在反应过来之后也是第一时间从秦淮茹的手中夺过了木棍。 她不愿意相信看到的事实，而是依旧坚持认为棒梗是一个好孩子，暂时学坏只是误入歧途。 只要她用心劝解，很容易就能纠正回来。 秦淮茹居高临下的站在棒梗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棒梗，你以后还逃课吗？” “还偷家里的钱吗？” 棒梗把头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 可是秦淮茹没有从他眼中看到哪怕任何一丝的悔改之色。 这就是她的好大儿啊。 这一刻秦淮茹的心彻底乱了，棒梗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妈，你别哭了，我不拿了，以后我再也不拿家里的钱了。” 不拿家里的，不偷家里的，那可以从别人身上偷，也可以从别人家里头。 到现在棒梗还只是觉得秦淮茹哭是因为他拿了家里的钱。 小孩子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冉秋叶也是开始劝道：“贾梗妈，小孩子都这样，有点皮，好好教育一下就好了。” 秦淮茹把棒梗口袋里的五元钱交给了冉秋叶。 “冉老师，在学校您多费心，犯错了千万别对他客气，不打他不长记性。” “那明天让贾梗准时去学校上学。” 可是秦淮茹依旧没有让棒梗站起来。 她现在是真的愤怒加失望。 而她现在又明白一件事，她自己现在都在依靠许大茂，更不可能教好一个孩子了。 这些情绪夹杂在一起，秦淮茹又感觉一阵头晕。 娄晓娥看许大茂迟迟没有回来也出来了，看到秦淮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赶忙拿张椅子让秦淮茹坐下。 “秦姐，你现在可不能动气，你这双身子，一生气，就容易动胎气……” 秦淮茹看着棒梗凄惨的样子，也是真的心疼，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 “棒梗，你起来吧，以后你再逃课再和同学打架，回家你就自觉跪下吧。” 阎埠贵来中院看了一眼，随即摇摇头又回前院了。 自己家的一大烂摊子事情还没有掰扯明白呢。 摇头是对冉秋叶的惋惜，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可惜家庭成分不好，父母能出国留学，家庭条件什么样就不用多说了吧。 要是工人家庭，倒是可以考虑和解成撮合一样。 回头就看到阎解成拄着拐杖探头探脑的样子，说不尽的猥琐。 “看什么看？你还有脸看，现在四合院哪个不比你有出息？” 视线转回到中院，棒梗一溜烟的跑进里屋了，今天他的尊严算是彻底丢干净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打下跪。 发誓要一个一个的都报复回来。 “贾梗妈，我本来不应该说这话，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教育小孩子一味的打骂是不对的，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解……” 又是一番天真的发言。 院里的众人看没有热闹了，也都散去了。 得到唯一的信息就是以后要小心棒梗这孩子。 此时的天色已经不早了。 冉秋叶是棒梗的班主任，秦淮茹想要留她吃饭，但是她家里那点东西根本拿不出手……目光频频看向许大茂和娄晓娥。 家长里短的事情，特别是关于秦淮茹的事情，自从娄晓娥知道他和秦淮茹关系有点不清楚之后，关于娄晓娥的任何事情，许大茂基本不会在娄晓娥面前多说任何一个字。 尊重。 在整个四合院里面，娄晓娥最熟悉的就是秦淮茹了。 之前秦淮茹没有上班的时候，俩人基本上是朝夕相处，比和许大茂相处的时间都长，怎么会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 第231章 一个不行咱就换，冉秋叶的心思 第231章 一个不行咱就换，冉秋叶的心思 人家班主任中午来，晚上来，一天来了两次。 认真负责的操心棒梗。 而在秦淮茹眼里，冉秋叶就是棒梗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她自知教不好棒梗了，打都没用，指望能说服棒梗吗？ 唯一的希望就是学校了。 希望学校对棒梗管教的严格一点。 冉老师自是不愿意留下来吃饭，但是秦淮茹和娄晓娥，两个人一左一右硬是把她拉到了许大茂的家。 这门一关，秦淮茹就开始诉苦了。 把棒梗做过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冉秋叶也明白了，这贾梗是真的在小偷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贾梗妈，之前贾梗在学校的传言我也听过，说他是个小偷，班里的同学都排挤他，针对这件事，我已经三令五申的和同学们都说过了，贾梗变成现在这样，学校也是有责任的，您放心，回去我一定严格要求办理班里的同学团结同学，贾梗还小，一定能回到正道上的。” 许大茂只想说冉秋叶天真。 五鼠都说了，这是一个天生的贼偷，指望教好是不可能的。 爹走奶抓母上班，家里都教不好，更别指望学校了。 “那就多谢冉老师，您以后多费心。” 有了冉秋叶的承诺，秦淮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也有了希望。 家里的晚饭本来是已经做好了，这因为冉秋叶的到来，又加了一个菜。 这时候冉秋叶才有心情打量起来这一屋子人。 许大茂作为唯一的男人，自然是吸引了冉秋叶的视线。 高大威猛帅气穿着四个兜，还这么年轻。 这里一看就不是秦淮茹的家。 “贾梗妈，这位是……” 秦淮茹有点犯难，她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介绍许大茂。 邻居好像没有必要为她家做这么多。 “我们是同住四合院的邻居，在厂里也是工友。” 许大茂随口解释了一句。 根本就没有想到整个四合院的人，严格来说都是邻居，都是轧钢厂的工友。 秦淮茹也是补充道：“这个是我在轧钢厂的领导，许大茂科长，现在是负责轧钢厂的养殖工作，要不是一直受他的照顾，我们家可能就散了。” 冉秋叶赶忙伸出了手。 许大茂的名字她真的听过，还在报纸上见过不止一次。 都快成四九城的风云人物了，竟然还住在四合院里，而且还这么年轻。 友好问候了两句，何雨水就喊大家吃饭了。 秦淮茹也是说道：“平时这做饭什么的都是我的工作，雨水啊是高中生，也是她那个傻哥哥不管她，身体差点饿出事，也是大茂看不下去，三番五次邀请来家里吃饭。” “所以我们这天天吃饭都热热闹闹的。” 听到这里，冉秋叶不禁又高看了许大茂一眼。 比报纸上说的更好，不仅见义勇为，还是一个好心人。 这就相当于在家里养了两个人，现在粮食这么紧张，这无疑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还有个小孩子，这就是三个人了。 真·高风亮节。 等到端上来四菜一汤，三荤一素，一筐白面馒头，这彻底刷新了冉秋叶的认知。 现在大环境这么不好，哪家人能这么吃啊？ 这一顿饭吃的可是一个月口粮。 她是真的不敢想。 心里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些口粮的来路了。 感觉这个标准不像是工人家庭的标准。 要不人家是高级知识分子呢，就是想的多。 像秦淮茹和何雨水只要能吃饱就好，哪有心情管这些东西哪来的。 许大茂看着冉秋叶看着桌上的饭菜开始沉思起来了，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天真单纯的冉秋叶，不会觉得这是他贪墨所得吧？ 这要是反手把他举报了…… “冉老师，这位是我的爱人，娄晓娥同志。” 姓娄。 冉秋叶心里顿时联想到了很多。 当年他的父母国外留学归来之后，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跟着娄家打工。 也就是工作体面了一点。 “冒昧问一下，您和娄振华是亲戚吗？” 娄晓娥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正是家父。” 娄父号称娄半城是有道理的，这里说的不是整个四九城，而是东城。 在东城工作生活的这些人，没有听过娄父大名的真的很少。 “来来来，先吃饭，不然饭都凉了。” 冉秋叶也很痩，和刘岚还有何雨水的身材差不多，和秦淮茹根本没法比。 这也和她家生活条件有很大关系。 她父母是两个留学归来的高级知识分子，现在只能闲赋在家，而且年轻的时候走的路多了，跑的远了，年纪大了，什么病痛就都找上门来了。 冉秋叶的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药不能停。 而她是小学班主任，一个月三十来块钱的工资，每个月用钱的地方很多，这点钱根本就不够花。 要不是父母还有点积蓄，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不缺肉不缺油，可是冉秋叶就是吃的有些索然无味。 她知道许大茂是个好人，但是她实在没有脸面求到许大茂身上。 娄家……娄家现在也很困难啊。 同时她又觉得许大茂这个人很有胆魄，现在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工人阶级在前方，能娶一个富商的女儿，这不仅要胆魄，也不是随便能娶回家的。 一顿饭吃的冉秋叶是心事重重。 吃了两个白面馒头就吃饱了，最后喝了一碗萝卜排骨汤。 秦淮茹送冉秋叶离开的时候，差点忘记来的时候是骑自行车来的。 “大茂，棒梗这孩子还能教回来吗？” 泪眼婆娑。 当着娄晓娥的面，许大茂也只能安慰两句，不过他换了一个方向。 “棒梗已经这样了，不管能不能教导回来，你不能忘记你肚子里的下一个，当然还有小当，这都是你的孩子，不说一碗水端平，最起码也要稍微公正一点。” 现在秦淮茹是对棒梗不抱多大希望了，打都不愿意改，那她能怎么办？ 许大茂的话又在另一个方面给了她新的希望。 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呢。 这个就相当于是‘一个号练废了，再搞个新号’。 娄晓娥冷哼一声就进里屋洗脚去了。 看到秦淮茹这都能生三个，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肚子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 许大茂不说，她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有过年的时候许母说的那些话，上个月娄母说的话。 一个说不下蛋的鸡，一个说要生八个。 问题是一直都在勤耕不缀，肚子就不争气。 第232章 肖科长的诉求和记录账本 第232章 肖科长的诉求和记录账本 棒梗有没有再逃课，许大茂不知道。 秦淮茹从针线筐里找到了贾张氏的存款，也是贾东旭的一次性赔偿金。 在这一刻，仿佛在她的意料之中。 生气，但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相反一只手抚摸着肚子，眼神更加温柔了。 对棒梗的爱很明显一部分转移到老三身上了。 宣传科的肖科长终于找了一个机会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那脸色简直比死了孩子还难受，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反正之前许大茂看到肖科长的时候，没发现他的脸色这么难看。 一杯茶还没有倒满，肖科长已经开始了诉苦。 “今天要不是李副厂长去下面视察去了，我都不敢过来。” “这话领导说的就不对了，您啊和李厂长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他出门您才敢过来呢，我这里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也不会吃人，您能来啊，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肖科长的面色更加悲苦了。 “我拿他当老大当大哥，他拿我当他手底下的一条狗。” 许大茂的手一抖，差点拿不稳大茶杯。 “我的肖科长，我的老领导，您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 肖科长看到许大茂这么为他着想，脖子瞬间又硬了起来。 “什么叫乱说？他这就是事实，大茂兄弟，你也都知道，上个月我那一份黑龙丹，被他拿走一粒，他是领导，是我老大，我也就忍了，没当回事。” “可谁知道，他越来越过分，这个月的一份黑龙丹他是一颗都没有给我留啊，我也算是想明白了，上个月他不是要给我留一粒，而是因为我已经吃了一粒，没法给他吐出来。” “不然，他是不可能留给我的。” “可不是把我当成他手底下的一条狗了。” 肖科长越说越气，一口气干了茶缸中泡好的茶。 就这一口气还是捋不顺。 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上也不可能下去，就是老老实实干到退休，这人生好不容易找到了乐趣，竟然就这样被剥夺了。 忍气吞声当狗当了一辈子，他不想再当狗卑躬屈膝下去了。 他想站起来。 按照许大茂的话说，这个就是人菜瘾大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或许也就剩下这点爱好了。 “肖科长，您消消气，话呢，不是这么说的，您觉得受了委屈，李厂长也有为难的地方，这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注定要有牺牲，肯定是要从下面开始了。” “就像我，都拿出去了，手上是一粒都不落下。” 嘴上是安慰，心里想的是李副厂长这么信任肖科长，要是让李副厂长知道肖科长今天当面说的这些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可惜没有录音机。 就算是有，许大茂也不打算再去以身涉险去打小报告挑拨离间了。 人家俩才是自己人。 肖科长顿时就是一愣，他进来过来就是想问问许大茂手里还有没有自有多余的黑龙丹，他还没开口呢，许大茂就已经拒绝了。 “真一粒都没有了？” “真一粒都没有了。” 许大茂可不会因为一个宣传科的肖科长，就会破坏他之前定下的原则。 肖科长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今天第一件事算是白来了。 不过他还有第二件事。 说第二件事之前，肖科长又想到那天从许大茂这里拿走黑龙丹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主动送上一粒，留一粒都不行。 他对李副厂长那真是好话说尽，求了半天。 就差跪下了。 可惜李副厂长就是不给他留下哪怕一粒。 他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何曾如此过？ 卑躬屈膝的当狗，受尽了屈辱。 这也是他说‘他拿李副厂长当老大，李副厂长拿他当狗’的原因。 只要想一次，他心中的恨意就多了一分。 屈辱就往上叠加了一层。 不想吃饭睡不着觉。 然后他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两个笔记本，摆放在许大茂的面前。 这就是他来的第二件事。 许大茂随意打开翻看了两页，立刻又推了回去。 这里面记载的玩意太吓人了。 这肖科长老实巴交的样子，竟然偷偷做记录。 里面记载了李副厂长每一笔贪墨，买卖工人职位，都是肖科长掌握完整证据链才记下来的。 特别是还有李副厂长非法倒卖一些四大件的证据。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之前肖科长让他代倒卖的各种票，这老小子果然留了一手。 “肖科长，这玩意您带回去，我今天没有见过，您也没有来过。” 这种斗争，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沾边。 除非是嫌弃命长。 而无论怎么论，肖科长也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跟着李副厂长混，现在好不容易拥有了体面，科长，多多少少管理着几十号人。 为了一些身体的欲望，就想要抛弃一切，想玩釜底抽薪。 问题是，他的能力都是李副厂长给的，能给你，就能收回去。 这也是许大茂最近才明白的道理，为什么上次他过去坦白错误的时候，李副厂长选择无条件相信肖科长的原因。 如果肖科长真想要用这些账本做点什么，那就完全属于是鸡蛋碰石头。 账本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总之看谁张嘴说话了。 “大茂兄弟，我把这玩意给你，就当一个把柄，手段，可以用来制衡李副厂长，只要下个月您给我留上一粒黑龙丹。” 肖科长依旧对黑龙丹念念不忘。 这也是他最终的目的。 他只是想要一粒黑龙丹重振雄风而已。 精神抖擞，头发都变黑了，而现在他能感觉到刚补起来的身体，又开始走下坡路了。 说实话，年龄到了，走下坡路很正常。 许大茂内心已经开始冷笑了。 贪得无厌的人，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连欲望都克服不了。 今天把账本带过来给他，就没安好心。 要是真收下了这账本，才是给自己找麻烦，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安稳发展。 摈弃一些不稳定的因素。 “肖科长，我这小小的养殖组可真担不起这个责任，这玩意我也收不起，我劝您一句，见好就收比什么都强，已经不是年轻人了，争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没有意义，而且……这黑龙丹，一个月就那么几粒，到谁的手里李副厂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为什么偏偏看中伱手里的呢？” “你手里留不下，我的手里也留不下，这事别说下个月，就算是下下个月，明年，后年，都不会改变。” 第233章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人，权宜之计 第233章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人，权宜之计 许大茂不会收。 这玩意在谁手里都是一枚定时炸弹。 要是让李副厂长知道了，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也就是肖科长藏的深，不然他这个宣传科的科长早就干到头了。 肖科长听完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卑躬屈膝了一辈子，当牛做马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即将要熬到退休了，想要体面的活着都做不到。 唯一的诉求都做不到，当狗都做不到。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茂，我就是觉得我现在活着没有一点意思，体验过精彩，再变成这样，我还不如去死了呢。” 这完完全全就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脑袋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换成头在思考。 你看看那些有自控力的，哪个像这样，林豪杰半个月不下床，现在不是依旧满不在乎。 生活中的情趣并不是全部，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或许肖科长就是到了年纪等退休，才觉得人生已经走到头，没有意义。 种花遛鸟钓鱼很明显是满足不了他了。 “人生才过去了一半，接下来才是享受人生的时候，再过两年退休了，每个月退休金拿着，还不用上班，那不是想玩什么玩什么，凡事想开点。” 肖科长依旧是唉声叹气。 他是做了一辈子的懦夫，老了老了，他不想继续再当懦夫了，他想重拾热血做一个英雄。 除非李副厂长愿意给他一粒黑龙丹。 “这事我心里有数，大茂兄弟，这账本你留下一本，我现在要去和李副厂长谈谈。” 许大茂都惊了，重新审视起了肖科长，他这个在宣传科的老领导。 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 这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有两个孩子，一直跟着队伍走，别说见面了，连封信都见不到，我也是老同志了，我真不信在轧钢厂，还有人能一手遮天。” “当了一辈子懦夫，我也想做一个英雄。” 许大茂真想给肖科长鼓鼓掌。 有理想，有志气，就是是不是太晚了些？ “老领导，我呢，还是劝您冷静一下，这账本我是不能收的，而且您也说了，您的孩子在跟着队伍走，现在天下天平，很快就能团聚了，都熬到这个时候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冒险做一件事。” “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一个蔫人，硬气起来之后，八头牛都拉不住。 许大茂越劝，他就越要去做。 不知道是叛逆心理还是逆反心理。 偏偏想要把这件事情做成。 “大茂，你不愿意留下账本就算了，这事我还偏要去试试。” 肖科长带着账本走了。 许大茂还是一脸懵，想不明白。 只能说肖科长太终于自己的欲望了。 李副厂长可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就先罪加一等。 越二级。 最加二等。 基本上已经没有胜算。 就这都劝不住，当了好几年领导的肖科长，他自己就想不明白这些道理？ 就凭借这些账本，就想搞定李副厂长？ 天真。 秦淮茹等到肖科长走了之后才走进来。 “肖科长这是啥情况？”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人罢了。” “说别人被欲望支配的时候，伱能不能先把手拿开？” 许大茂是真的舍不得松开。 一只手握不住的感觉真好。 这也有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的功劳。 “我最近喜欢吃酸的，肚子里一定是儿子吧？” 看着秦淮茹温柔的眼神，许大茂是真的不好说出来事实的真相。 “我觉得酸儿辣女说的有道理。” 秦淮茹这就更开心了，棒梗已经管不了了。 棒梗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奶奶宠他宠的了。 贾家的大孙子，怎么能不宠爱呢。 平时秦淮茹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得。 现在他奶奶一时半会回不来，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这样他亲自教导长大的孩子，一定教成材。 绝对不能像棒梗一样，误入歧途。 许大茂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对不对，至少在老三生下来之前，秦淮茹应该都会保持这个状态。 接受棒梗的变坏，温柔放在老三身上。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凑到秦淮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两句。 没有丝毫意外，秦淮茹的手又掐了许大茂。 “还说别人是被欲望支配，我看你才是，现在不行就是不行，我怕伤着孩子。” 许大茂：…… 在棒梗的事情之前，秦淮茹也都默认可以了。 肚子也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但是先是被娄晓娥知道，又是棒梗的事情，导致秦淮茹又反悔了。 答应是答应。 但是现在不行。 孩子不落地之前不行。 这让许大茂也有些无奈，答应了，又没有完全答应。 别的都行，就是那个不行。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厉害，所以是真的担心会伤到孩子。 事情只能继续等一段时间。 看到刘岚从养殖厂房出来了，许大茂就让秦淮茹在办公室守着，带着刘岚出去了。 准确来说是回家。 现在刘岚的工资百分之八十都交给了范彪子，而范彪一个月也就出现一次，连门都不进，孩子也不见，除了喝酒，别的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所以许大茂每个月不仅要定时给食材，还要有一点钱财上的支持。 这次为啥要亲自送过去呢，还是因为早上的时候，刘岚和许大茂说了一句‘上午孩他奶会带着回老家’。 换句话说，就是家里没人，就是在暗示。 办公室早就不安全了，又多了一个秦淮茹，更不方便。 东西刚放下，俩个人就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迫不及待。 …… 刘岚长舒了一口气。 每次的感觉都这么惊心动魄。 “大茂，你说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啊。” 许大茂说的理所当然。 刘岚和秦淮茹不一样，不管范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怀孕都有说法，没人会说什么，毕竟是有老公的人。 “好，那就为你生个孩子。” 原本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刘岚，又打起了精神，身上又挤出两分力气。 坐了起来。 生孩子许大茂是不介意，等身上没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多生几个。 许大茂想要沉浸式开始体验，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又出现了新的提示：【恭喜宿主，更进一步，随机获得技能‘母猪的产后护理*3’】 【母猪的产后护理已满级，自动进阶为‘LV2级养殖技能’，牧场养殖产出翻2倍。】 张万森，下雪了。 没钱去看一闪一闪亮晶晶，怎么就这么难过呢 第234章 刘岚第三个礼包，每个人都有不 第234章 刘岚第三个礼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许大茂看着还在奋力摇晃的刘岚，一时间有些恍惚。 有点理解不了。 不是理解不了从刘岚身上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个许大茂能理解，因为现在刘岚就是在负责保障养殖厂房。 算是一个养殖工人。 那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和别的什么‘护理’没什么区别。 主要理解不了的是什么叫‘更进一步’？ 和娄晓娥每天睡在一起，都没有获得‘更进一步’，为什么刘岚这里就有了更进一步？ 而且不是已经征服了她的心了吗？ 这更进一步，进到哪里去了？ 可惜系统不会回答许大茂的疑问。 一切只能靠他自己猜测。 变故是在刘岚说想要生个孩子之后。 娄晓娥这个正牌老婆还一直说生八个儿子呢。 两个人不同的是一个是正牌老婆，一个是有实无名的寡妇带娃，男人基本等同于没有了，除了来要钱之外。 这种情况想要为许大茂生个孩子，那更进一步的意思应该就是‘关系更进一步’。 更亲近。 许大茂在她心里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所有人。 包括她的孩子。 不然不会主动提出来。 这和娄晓娥不同，因为娄晓娥是正牌老婆，这个更进一步的奖励，在娄晓娥身上应该永远都拿不到了。 也和徐慧真不同，徐慧真是真想要孩子，第一是想要让许大茂娶他，第二是她想要多生孩子凑齐‘真’‘理’‘平’‘天’。 总之奖励是实打实的到手了。 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系统技能的进阶。 如果许大茂的理解没有错的话，有些技能能从小类晋级到大类。 母猪的产后护理，对现在的许大茂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但是满级之后就自动晋级变成‘养殖’技能。 牧场的产量增加，要是真主业搞养殖，肯定是怎么搞怎么红火。 这让许大茂想起了刚开始的那句【拥有人生巅峰系统，走向人生巅峰，品百味人生。】 有这么多的技能，真要是游戏人间的话，那是真的能品百味人生。 可是许大茂的目标要稍微更加远大一点。 就是变量太少了，说到变量，许大茂就想到秦淮茹，想到了秦淮茹，就想到了同意了，但没有完全同意。 刘岚靠在许大茂的胸口，停下了动作，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说道：“你从刚才就心不在焉，你是不不是在想别的女人？” 这个许大茂那是万万不敢苟同。 就算是想也不能说。 “没有，没有。” 等到从刘岚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了。 没办法，实在是刘岚太热情了，非要留许大茂在家吃个午饭。 许大茂心里感觉怪怪的，就像是完事了还送一碗烩面一样。 幸好吃的不是面。 至于刘岚，就让她在家休息了，养殖场就那么点工作，上午用俩小时完工，基本就没事了。 只需要一个人在养殖组办公室候着就行。 有招待就让食堂过来抓几只，没有招待就把特价鸡蛋出售给工人，要是有些工人想要买只老母鸡炖汤，这里也是能出售的，价格比市面上的低，但也不是一般工人能买不起的。 就当是轧钢厂的工人福利了。 就因为这一件小事，轧钢厂二代工人幸福感就爆棚，我们工厂有的，你们工厂没有，那伱们就是不如我们，我们才是四九城第一轧钢厂，这个就是集体荣誉，自豪感。 而许大茂在轧钢厂的风评就开始无限拔高。 提到许大茂，个个都竖起大拇哥。 是轧钢厂的功臣。 等再过一段时间，许大茂就决定把下午的时间完全空出来，事情不多，就全部放在上午处理。 都这个点了，许大茂也不打算回轧钢厂了，顺路去金家看了一眼，老金头的两个宝贝女儿依旧是去了学校。 金老头对许大茂那真是严防死守。 现在连面都不好见了。 许大茂留下点水果就走了。 现在形势不对，多来老金头这里，有好处没坏处。 两个人关系越亲近，来的越频繁，老金头对外说的话，可信度就越高。 等到许大茂走后，老金头才从抽屉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 里面是两粒黑龙丹。 一粒是许大茂给他的，一粒是他做出来的。 再造金丹丸他心里有数，因为他本身就掌握基础的配方，按照药性慢慢往里面加药材就好了，倒是对黑龙丹的兴趣更大一点。 这个是他精简过后，做出来的第一颗‘黑龙丹’，命名为金家‘再造黑龙丹丸’，就是现在需要找个人试试效果怎么样。 如果有效果的话，才能按照这个配方，慢慢往里面加入更多的药材。 主要是这事不能大张旗鼓，也不能找人乱用，不能暴露，所以他还没有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另一边的五鼠，最近这两天很无聊。 天生的偷下午都不过来学艺了，许大茂给他钱之后，也没有再联系他。 他想为组织做点事情，都不知道做什么。 在东城，他甚至不敢过多的露面，老手艺都不能用，现在他在东城是属于交了出门费除名了，再想偷，那就是属于无证营运，要是让被人知道外来了一个偷，估计用不了两天，都能压着他去拜山头，不服就断一肢扔出东城，这个真不开玩笑。 除非就是在大街上小打小闹，被偷的以为是小钱丢了，自认倒霉不报案，这样暂时饿不死，就是担惊受怕害怕被发现。 东城是高度统一的地方，明面上是片警，背地里管着泼皮无赖都是顽主，跑江湖的在哪里混，没有个头头，没有个靠山，也不挂靠，那就都只能像老鼠一样，只能躲在阴暗角落。 只要被人发现，那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过界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现在五鼠真就成了小老百姓，就是这样的生活他很不习惯。 棒梗也几天没来了，所以他决定回南城去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说是联合几条街的人去西城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这边五鼠刚锁上门离开没多久。 棒梗探头探脑的就进来了，结果发现门锁人不在，手里把玩着刀片也没有着急离开。 班里的那些同学，书包里的课本，还有授课的老师，都是阻挡他进步的绊脚石。 终于把秦淮茹的话抛之脑后，甩开了那些绊脚石，当然不敢再光明正大的逃课了，而是通知了班主任一声。 我来请假了。 你批不批都无所谓，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同意了最好，不同意我也要出校门。 就是这么的理直气壮。 第235章 李副厂长的消息，焦头烂额 第235章 李副厂长的消息，焦头烂额 红星轧钢厂最近出了一件事。 普通工人不清楚。 厂里校小领导都清楚。 那就是宣传科的肖科长突然病了，直接病倒了，没法来上班。 宣传科的工作暂时由宣传科的副手支持。 大部分人都没有当回事，年龄大了，生病什么的太正常了。 而许大茂从里面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那老小子不会真去找李副厂长摊牌了吧？ 脑子想不开才会做这种事情吧。 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在轧钢厂泛起什么波澜，工人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少了一个宣传科的科长，对整个轧钢厂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也没看出来什么大的影响。 许大茂早上来轧钢厂打个卡，露个脸，就骑着自行车准备出门了。 因为昨天前门街道那个窝脖蔡全无，特意过来通知许大茂，今天他就要和粮站马站长的表妹结婚了。 这个事之前徐慧真就和许大茂说过，当时只是说三月份，没有说是几号，许大茂也没有打算过去，但是现在人家都过来通知了，不去有点不太好。 再加上许大茂也想从徐慧真和陈雪茹身上试试能不能获得第三个礼包。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所以许大茂就答应了。 还没出大门呢，就被保卫科的马科长拉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是老朋友，老熟人，许大茂当然没办法拒绝。 进了办公室，才看到李副厂长已经在办公室里面坐着呢。 几杯热茶倒好，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才停止了寒暄。 李副厂长在保卫科的办公室，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许大茂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所以先安静的听。 多听少说，总没错。 “大茂啊，你之前说的确实没错，老肖啊，那个人就是太贪心了，认不清形势。” 许大茂：…… 那次他去坦白问题的时候，李副厂长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说的好像是什么无条件相信肖科长。 这态度转变的这么快，肯定是肖科长做了什么，已经被李副厂长察觉了。 账本……突然生病……这事情弯弯绕绕的。 这当着马科长的面，许大茂可不敢承认，背后打小报告的小人，那是任何人都不会多说一句话的，是会被人唾弃的。 “肖科长是我的老领导，我那是去找李厂长您坦白我的个人错误。” 李副厂长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继续和马科长说道：“最近几天上面轧钢厂会来一个调查组，安全问题一定不能松懈。” “保证完成任务。” “也不用担心，就是一两个人，按照正常标准接待招待就行，大家都在四九城，不说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也是有点香火情的。” 许大茂表面依旧平静。 心里已经开始思考这件事背后的意义了。 调查组都来了，很明显是肖科长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应该是越过了轧钢厂，越过了冶金部门，也越过了工业部门，直接往体系外检举揭发了。 这是铁了心往大了搞。 也算是釜底抽薪了。 最离谱的就是李副厂长是一点都不担心。 那三本账本许大茂可是见过的，这都不怕…… 那李副厂长还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李副厂长一点事都没有，也在许大茂的预料之内。 可惜劝了肖科长半天，愣是没有劝住他。 好言难劝撞南墙的人。 “大茂啊，其实最重要的是你这里，到时候人家会找你谈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伱应该都明白吧？那件事……你一个字都别往外说，该打的招呼已经打好了。” “关于住院肖科长的问题，该交代就认真交代，不要想着是你曾经的领导，就帮着隐瞒，坦白从宽，有问必答，知无不言，什么事也都不需要你担责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许大茂：…… 什么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黑龙丹吗？说起来，就是因为这玩意肖科长才失去理智。 要是李副厂长愿意给他留一颗，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拿走他手上最后一点念想，那就别怪他鱼死网破。 就是最后的结果可能是鱼被熬成汤，网还是网。 现在许大茂是担心肖科长全撂了，那他这个帮忙出售特供香烟和票据的，是不是也要出问题？ 想想肖科长做这件事之前，还去和他商量，早知道真做的这么绝，就应该留下一本账本。 自己人应该搞自己人吧？ 说好的共同进步，这个肖科长没准就先一步进步进去了。 思索之前，许大茂心中也有了定论。 他是下属，他无法拒绝，就算肖科长全撂了，那也肖科长自己给自己挖坑埋自己，因为肖科长才是那个主要责任，也是主犯。 只要有的解释，又看向李副厂长，又有人担保，这事，他应该很容易撇清关系。 “李厂长，您放心，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 李副厂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安排完这边的事情之后，李副厂长才身心疲惫的回到他的办公室。 这两天，他才算是感觉到水深火热的煎熬。 拿起茶杯想要摔在地上，又忍住了，轻轻放在桌子上。 现在，他不能慌。 他是在为林老爷子谋福利，结果昨天差一点见不到老爷子。 就差一点点，他就成了被抛弃的那个。 肖科长已经被保护起来了，没有人能见到。 ‘老肖啊老肖，肖老狗，是真没想到你能有这么深的心思’。 ‘做事喜欢留一手是吧，可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和许大茂想的不一样，他觉得李副厂长一点事都没有，实际上李副厂长焦头烂额，差一点就翻车了。 有了那边的担保还是不够保险。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这些事情做完，他这些年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工作，赚的钱一大部分就要离他而去了。 连个响声的都没有离他而去。 但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也是他气急败坏的原因。 那可都是他一分一分的赚的，都是辛苦钱，都是积蓄。 这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现在李副厂长连掐死肖科长的心都有了。 就是见不到那个罪魁祸首。 许大茂和马科长又私下聊了几句关上门说的话，才离开了保卫科办公室。 马科长的层次不知道比肖科长高多少。 这样的人才适合当朋友做兄弟，共同进步。 摸了摸腰间的大黑星还在，才骑上自行车直奔前门街道。 这玩意，还是马科长给他申请过来的，有些事情帮不上忙，那就做点能帮上忙的事情，这才是朋友，才符合共同进步的初衷。 不得不说，就这个玩意，确实给了选很大的信心。 第236章 被抛弃的范金有，蔡全无娶老婆 第236章 被抛弃的范金有，蔡全无娶老婆 保卫科马科长和许大茂的看法一样。 李副厂长绝对没事。 坚毅不倒。 同时又对蔫吧蔫吧的肖科长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很不理解。 没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真是崇高的理想吗？ 不是，是因为保卫科的马科长从来没有体验过黑龙丹的效果，当然，以许大茂对肖科长的了解，这个人以前上过战场，打过会战，那思想不知道比肖科长坚定多少。 肯定不会因为这么档子事，就做出狗咬主人的事来。 当然许大茂也没有和马科长言明，这事不知道就最好别知道了，没什么好处。 在脑海中复盘了一遍和马科长私下的交流，很快就到了小酒馆。 于莉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帮忙把这个小食堂收拾干净。 她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说出‘三个人她也可以’这种话。 许大茂现在不想多说话。 出了远门就来了小酒馆隔壁的食堂。 “我可听说了，要不是蔡全无过去请你，你今天根本就不知道要过来，你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在这一片儿，见义勇为的许英雄，知名度还是很高的。 人家是私方经理，而他就是一个帮厨的。 这话许大茂是不会接，认真的吃过饭，中间还有不少人向许大茂打招呼。 “你们两个别抱着孩子聊了，饭菜好了不过来端一下啊，不会真拿我当下人了吧？” 于莉多好啊，又懂事，又年轻，关键是很听安排，这就是好同志。 忙完了这这些从从徐慧真的手里接过了小静理。 所以她是反对徐慧真想要上位的想法。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打听到的，知道许大茂的老婆还没有怀孕，这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机会。 吃味就是吃醋的意思。 范金有：…… 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 他之前好歹是街道的临时干部，现在沦落到厨房帮厨，居委会的大娘就像是把他忘了一样，去找都见不到人。 “那不是，只是要有正经的理由，总不能无缘无故不回家，这不是一个好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说到这里陈雪茹叹了一口气：“本来我还觉得那个窝脖有机会出任公方经理呢，现在成为粮站的正式职工也不错。” 这个就叫口嫌体正直。 就是为了怀上许大茂的孩子。 “我可和你说清楚，我要你就给，要是真怀上了，你必须离婚娶我，不然我就去你家闹，去你单位去闹，反正我是一个寡妇，我不怕。” 许大茂抱着小静理找个地方就坐下，范金也顾不得在后厨帮忙了，直接丢下围裙就凑到了近前：“许科长，真是好久不见啊，您高升。” 这陈雪茹就很不舒服，她们两个明明是一样的，结果徐慧真就是想要进步，想要上位，太想进步了，那置她于何地？ “好好好，你怀上再说吧。” 这个小食堂的经营方式是街道上的人来吃饭呢，有统一的菜式，拿饭票管饱。 “那个蔡全无这些年还真没有白干，存了一笔钱还不少呢，再加上那边给的嫁妆，算是正式在这里落户了。” 现在她就是看不到许大茂有点想，看到了又有些害羞。 桌子什么的摆放整齐，然后把小黑板拉上来。 陈雪茹不想给孩子找个爹，她还想趁着孩子小的时候，给孩子找个爹呢。 有些人嘴上说着不要。 徐慧真对范金有做出了评价，以前觉得他还能抢救一下，现在是彻底放弃了。 这是街道的食堂，也是因为小酒馆入不敷出，徐慧真之前想出来的办法，既然小酒馆人多，那就必须要开源节流，所以才搞了一个食堂，只供应早饭和午饭。 打好群众基础，就是在立人设。 应该说自从第一次下乡被放鸽子之后，基本上就已经放弃了。 没有小三这个称呼，就是说男人在外面养的小老婆。 “下午蔡全无娶老婆。” 扫盲班就是这样上课的。 “他的转正申请报告粮站主任也已经打上去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这窝脖，算是时来运转了。” 真不敢闹腾了。 “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满脑子花花肠子，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只能说时机未到。 总之现在看经营的还不错。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娶好几个老婆呢。 容光焕发的陈雪茹一点都不客气，掐着腰就开始了，眼睛里面不是生气，而是有些吃味。 在房间纠缠到中午，许大茂也没有获得另外的奖励。 明明是她先来的，先得到的，结果这个徐慧真顺着杆子往上爬是想后来者居上是吧？ 心里也开始有点狐疑，要是徐慧真真的上位成功了，那她岂不是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幸福的小老婆？ 一时的快活不够，更重要的是要名正言顺。 下午这里就是扫盲班的课堂，于莉就是在这里当老师。 自家人懂自家人。 许大茂没有说话，他在娄晓娥眼里，虽然因为和刘岚还有秦淮茹有点不清不楚的样子，有些许瑕疵，但确实是一个好男人。 随便聊了几句就抓紧时间回后厨了。 身体却很诚实。 “呦呦呦，伱还觉得你是个好男人呢？” 当然也可点菜，比如下碗面做份小炒，都是可以的，前提是多花钱。 因为街道上有了更好的选择。 代表人物就是徐慧真。 所以许大茂招呼范金有坐下，范金有看了看徐慧真最终也是没敢坐下。 许大茂坐在房间里逗着小静理，等着徐慧真收拾妆容。 她和那个憨憨陈雪茹不一样。 相当于是国营饭店和街道食堂的结合体。 徐慧真嘴上说着不要，最后全要了还嫌不够多。 再加上徐慧真已经对他不假辞色，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范金有估计要一直待在后厨了。 许大茂对这种习惯性狐假虎威的货色，没有好感也没有什么恶感，这就相当于是狗腿子，有坏心眼，但是对他，没有什么危害性。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徐慧真就是一个眼神：“范金有，你呢，该干嘛干嘛去，没事不要往前面跑，要是吃饭，在后厨吃点得了。” “放心吧，徐经理，小静理放在我这你放心，可乖了，不会影响上课的。” 许大茂认真看了一眼于莉，自从来到这边上班，当上扫盲班当老师，这长相都更标致了些。 只能归功于这边伙食待遇好，营养跟上了。 第237章 于莉的紧张和期待，孔玉琴的担 第237章 于莉的紧张和期待，孔玉琴的担忧 “这扫盲班办的怎么样了？” “不用街道操心，干了街道应该干的活，当然是每周开会都会夸上两句。” “就是这第一批学生都快三个月了，还没有毕业，现在街道已经开始催促了。” 许大茂问进度，于莉的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等不及了。 当初说好的只要她有正式工作，就愿意为许大茂做任何事。 这突然的心慌和窃喜是怎么回事？ 这么久没有从许大茂身上感觉到重视和关心，现在终于把她放在心上了吗？ “于老师，这街道的又来催了，这第一批学生到底什么时候能毕业啊？” 听到徐慧真点名，于莉才回过神来。 “这个月底肯定能毕业，第一批这么晚没有毕业，是因为开始不久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些新同学慕名而来，不收又不太好，因为各位同学的进度有点不同，所以第一批同学的毕业时间稍微晚了一点，以后就会固定两个月一批学生。” “好好加油，居委会还有街道，都记着你的好的。” 徐慧真想把于莉培养成公方经理的念头一直没有变。 而且是离这个目标越来越接近了，因为现在居委会和街道对于莉的评价都很高。 顺带还夸了一下徐慧真，因为是徐慧真发掘出来的于莉。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许大茂虽然不着急，但是也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这于莉就相当于是自动送上门的。 属于老天给予的馈赠。 该收的时候绝对不会客气。 等到扫盲班的学生陆陆续续都到的时候，看着都很面熟。 这第一批学生都是小酒馆的常客，对许大茂来说，看着都是熟面孔。 “片爷，牛爷……” “嘿，这不是咱们前面街道的许英雄嘛？不对不对，现在啊，应该喊许科长啦。” “要不是于老师每天都带我们读报纸，我们还不知道许英雄竟然做过这么多的好事，真是让我等汗颜啊。” 于莉脸色红红的假装没有听到。 虽然许大茂对她不够重视，但是关于许大茂的消息她是一点都没有落下，登上报纸的报道，她甚至还要在扫盲班念上一遍，让大家都知道。 这或许是另外一种的重视。 许大茂总感觉于莉很容易搞定的样子，因为她实在太会自我攻略了。 “要是咱四九城的干部都像您这样，我们四九城的百姓才算有盼头了。” “对啊，之前小酒馆那个公方经理……” 范金有又从后厨走了出来：“嘿嘿嘿，牛爷，你说什么呢？正主可是在这呢。” 因为饭点已经过去了，后厨忙完了，范金有也从后厨解放了出来。 之前他就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这波是属于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坏坏。 “得，范干部，您啊，就当我没说。” 牛爷拱拱手，找个座位直接坐下了，一副准备认真听课的乖宝宝模样。 这时候蔡全无蹬着三轮车就过来了，邀请这三位过去坐坐。 这里就要说一下蔡全无这个人了，事情心里门清，就是不爱说话。 老婆还没来呢，先来这边把客人接过去。 不止是许大茂和徐慧真、陈雪茹，还有几个相熟的客人，也一并都带了过去。 “于老师，今天啊，我和牛爷只能请一天假了。” 范金有也想过去，可惜人家蔡全无根本就不提这一茬。 等到这一拨人走了之后，范金有还在疑惑一个问题。 怎么许科长和徐慧真、陈雪茹的关系这么好了？ 这俩人什么时候抱上许科长的大腿的？ 因为范彪的原因，明明是他更早的认识许科长。 啧，真是一件怪事。 许大茂没等多久，就看到了蔡全无娶的老婆。 粮站主任的表妹。 他的粮站正式工作全在这个表妹身上。 陈雪茹说的确实没错，也就是做衣服比别人多了三尺布。 别的那就是要容貌有性格，要身材有性格，要脸蛋美也有心灵美。 总之，配蔡全无这个窝脖绰绰有余。 能在四九城安家，比什么都强。 也是住在前门街道，距离小酒馆不远。 孔玉琴也是扭着大胯过来了，她是听范金有说许科长过来了，所以才一路跟过来。 有事想要和许大茂咨询一下。 “来来来，玉琴，快过来，正说你呢。” “前几天那个媒婆来了好几趟，伱这是不是要成了啊？” 虽说徐慧真觉得孔玉琴这个人在小酒馆就是属于多余的那个人，但是她从来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而且表现的还相当的热情。 孔玉琴摇摇头，来到了徐慧真的旁边。 “这事还有的说，媒婆说了，那个刘光齐现在不仅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而且很快就要去三线建设了，三年回来最少是4级工五级技工……” 孔玉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慧真就已经是面露惊喜之色的说道：“这好啊，这一级技工和四级技工之间差20元呢，你的工资现在还不到三十元，能赚钱是好事啊。” 一旁的陈雪茹也在旁边帮腔：“对啊，去支援祖国建设，这也是好事啊，咱们街道不是也在宣传，需要征集一批负责后勤人员的过去，到地方直接给你们分房子，双职工，过二人世界，岂不美哉。” 这也是孔玉琴不太乐意的点。 “谁说不是呢，可是我不想离开四九城，说是去支援建设，那条件肯定不如四九城，我想的是，如果刘光齐能留在四九城就好了。” 许大茂还没有开口，徐慧真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短见。” “为祖国建设是大义，义不容辞，而且去支援建设职评这么快，三年升五级，这留在四九城，可没这样的好事，三年后也就是过了学徒，成为一名光荣的一级工，一个月工资30元，你们还没有房子……” “分房子，也不会考虑分给一个学徒工。” “此言在理。” 不想这事还好，这一想，没房没钱没四大件，都是困难。 “许科长，您是领导，您说去支援三线，三年后确定能回来吗？别到时候就和我隔壁他二叔当兵当着就留在当地不回来了。” 这才是孔玉琴担心的事情。 去支援三线建设没问题，三年之后回不来怎么办？ 三年之后又三年。 这就没头了。 这很明显就是过来找许大茂打听内幕消息来了，那许大茂当然会实事求是。 第238章 刘光齐的终身大事，夫妻共同支 第238章 刘光齐的终身大事，夫妻共同支援三线建设 “刘光齐呢，是我的邻居，你要是相中他了，其实问题很多，首先就是这个距离，你要是还在小酒馆上班，这每天骑自行车都要将近一个小时，房子呢，也没有，我也不瞒你了，刘光齐的爹现在是七级工，一个月工资80多元。” “他家呢，最近这段时间不少花钱，积蓄呢应该是没有了，兄弟三个，伱们要是结婚，连单独的一间房都没有，以后能赚钱是以后的事情，当下还是要先能过得去。” “要是过不去就什么都别提了，刘光齐去三线支援建设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其实也很简单，要么你们俩就散了呗，要么你们一起去三线，刚才徐经理不是也说了，你们街道也有去支援的名额，你们两个一起去过日子也挺不错。” 孔玉琴实在是有点不舍现在这安逸的生活。 不过去支援三线也是做后勤，她是出纳，也算是特殊技术型人才。 要是能加快考核，她这个出纳，岂不是三年之后就有希望变成会计？ “过去就能分房子？” “那是肯定的，不然这第一批这么多人，去了也没有地方住啊，夫妻一起去支援三线建设，这是楷模，肯定要优先照顾，这个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 “三年回来之后在四九城也能分房子？” “夫妻双职工，五级工，没有人敢卡房子的事情，肯定是确保你们能有房子住。” 许大茂回答的是滴水不漏。 去了三线肯定是有地方住，支援三年回来也肯定有地方住。 就是到时候这个条件怎么样，现在谁都不清楚。 条件艰苦不艰苦，第一批过去支援的人才清楚。 不管别人清楚不清楚，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清楚。 反正这个时候建设祖国凭借最多的就是一腔热血。 无论是开山挖河，依靠的都是一双勤劳的手。 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孔玉琴。 辛苦三年，换来一个美好的明天。 这事能干。 “徐经理，我决定要响应街道的号召，去支援三线，这边需要您给我开个证明。” 徐慧真笑了。 小酒馆没有了孔玉琴，范金有让他一直在后厨帮厨不让他出来，以后小酒馆加上食堂算是彻彻底底的安稳下来了。 “这个你放心，还是前途最重要，证明回去就帮你写。” “今天已经是十号了，这马上就要到最后期限……” 许大茂喝了一顿喜酒，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已经下班好大一会了。 二大妈满面笑容的回来了。 事情已经稳了。 “那边说了，尽快先进行结婚登记，两个人以夫妻的名义去支援三线建设。” 刘光齐不想说话，现在他很有底气。 没工作的时候他没得挑，但是现在他有工作了，前途无量，他的小心思又起来了。 想要挑一挑。 抛开白莲花的身份不谈，她的容貌至少很顶。 四合院原先的四大进步青年，贾东旭没了，秦淮茹模样没的说。 许大茂娶的娄晓娥，那容貌气质也没的说。 到了傻柱这里，也是个好看的。 就是看脸娶媳妇。 到了他这里，娶个老婆，做身衣服都要比别人多费二尺布。 再加上说好的要和傻柱做同道中人，结果狐狸没抓到，反惹一身骚。 因为这个事他已经去找过阎解成好几次了，而阎解成由于身体残疾还没有恢复，除了出院那天还在前院露面了，后面根本就不出门了，躲在家里根本就不出来，支支吾吾也说不明白。 每次刘光齐想过去说说白莲花的事情，都被阎解成搪塞过去了。 又不能对一个身体残废的人做点什么。 现在什么事情都在一起，他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二大妈这个当娘的，对这个好大儿了解的实在是太清楚了。 不和外面的人，就喜欢和院里的这些人比。 娶了个媳妇拿不出手，这是有工作了，心里有疙瘩了。 “光齐啊，你往好的方面想想，玉琴一看就是一个能生养的，你这辈子很多方面可能都不如许大茂，依我看啊，生的孩子肯定比他多。” “还有傻柱那愣头青的玩意，现在帮别人养俩儿，跟他姓，天天喊他爹，吃他的喝他的，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能好受了吗？” “贾东旭……这个就不提了。” “所以啊，等你去了三线，考核上五级技工，三年之后带着媳妇加俩娃回来了，那时候整个四合院谁不羡慕你？” 刘光齐心里想的是，就算是真有这么一天，他也不回四合院了。 他在这里是待够了。 “而且你们要是先结婚登记，夫妻二人共同支援三线建设，你这就是典型模范，到时候还会给你们胸前带上大红花进行表彰，你有了资历又年轻，转职提干都是有可能的。” 二大爷刘海中想当官，所以对荣誉那是非常的敏感。 要不是他还要照顾整个家，他都想带着二大妈直接去支援三线…… 等等……要是带着一家五口去三线支援建设，是不是能获得更大的荣誉？ 刘海中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能当上个领导，是我一辈子的想法，可是为了养家，上一次有提干的机会，为了你们我拒绝了，光齐啊，我希望你能做到，有机会就不要放弃。” “而且你也不想想，你要是不把终身大事解决了，等你去三线支援建设了三年回来，到时候多大了，更不好找对象，现在多好，俩人先结婚登记，然后一起去，什么都有了。” 商讨的声音很大，刚回到后院的许大茂听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有没有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这些许的事情许大茂也就当听个乐子，手里拿个橘子边剥边吃。 橘子是个好东西，能很好遮掩味道，特别是对鼻子灵敏的人来说。 不要问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娄晓娥的鼻子太灵敏了，都是被逼出来的。 要不是现在大家都没有见过榴莲，许大茂是真想抱个榴莲回家。 更主要的是担心大家接受不了，不知道还以为在厕所待了一天。 刘光齐觉得父母说的很有道理，两个一起去，还能有个照应，胖点就胖点吧，傻柱娶的老婆是好看但是架不住带俩男半大小子啊。 孩子，还是自己的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同道中人，心中也暗暗发誓，在结婚之前，在去三线之前，一定要从阎解成那里要个说法。 第239章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 第239章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 蔡全无和粮站主任的表妹结婚了。 也有了归宿。 孔玉琴也主动申请去支援三线建设。 毕竟三线建设是一个伟大的工程，这给了很多没有工作的城里人一个工作的机会。 意义是重大的，过程是繁重的，不能说去建设就去建设，衣食住行这些都要配套而行。 间接创造出了很多的工作岗位。 小酒馆那里就不用担心了，只剩下一个帮厨的范金有，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等到于莉成了小酒馆公方经理，那就彻底安稳了。 许大茂拎着一网兜桔子进了屋。 谁都不可能在他身上闻到别的女人的味道。 秦淮茹还没有离开呢，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两团毛线，正在教娄晓娥织毛衣。 应该是娄晓娥买的。 她确实是很闲，许大茂让她去图书馆找两本书看，她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倒是开始对女工感兴趣起来了。 给她弄一副针线，没准她就想要绣花。 “回来这么晚，知道的是你吃点桔子解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掩盖身上的脂粉味道呢。” 许大茂：…… 这刚进屋，就好像是被人看光了一样。 “这不是秦淮茹最近说什么想吃酸的，我今天看到了，就带回来点。” 许大茂说完就知道坏事了，说错话了。 忘记了不能当着她的面提秦淮茹。 娄晓娥一听也不练习织毛衣了，手里的东西也放下了。 秦淮茹第一时间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放下东西就走。 什么桔子不桔子的，她可没有说过。 许大茂上前开始轻声细语的安慰，闺中密语暂且不表。 只知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所难免。 隔壁二大爷家里还在说着要感谢许大茂，无论是二大爷的晋升考核，还是刘光齐的工作，在他们的认知之中，许大茂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帮忙了。 秦淮茹回到了中院，进了家门之后。 一缕月光洒下中院，前院传出来开门的吱吖声，阎解成拄着拐杖借着月亮来了中院，站在了傻柱的门前。 胳膊抬起又放下。 他实在是没胆子去敲响这个门。 最终又只能转身回家。 实际上他每天晚上都会来一次，不敢敲门，就是害怕挨打。 早上白莲花去上班的时候，他还没有起床。 晚上下班的时候，院里这么多人，他也不敢拦。 他就是想找一个和白莲花私下交流的机会。 可惜这都好几天了，一直没有如愿，而且白莲花好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去。 南城区。 此刻五鼠就是非常的后悔。 他为啥要想不开往这边来呢，老老实实在东城待着不好嘛。 他是个佛爷，可不是什么耍勇斗狠的混混。 老山蜂是看他比较年轻，就让他和老六小麻雀一起出来见见世面。 现在的小麻雀已经是广安门内街道的二把手了，有钱，真的能买来兄弟。 众所周知，江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套老江湖，旧时代的老登老头子，枪毙的枪毙关起来的关，剩下的也不敢冒头，已经变成了年轻人好勇斗狠的江湖。 所以年纪稍微大一些的老山蜂团队前四个人就没有露面。 这还让蚊四难过了好久，大展身手的时机不留给他。 “现在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鼠鼠我现在有点害怕。” 五鼠是真的有点慌，身边是清一色的小年轻，面色狠厉，手里拿的最差的也是管制刀具。 王八盒子都有几个。 要是和别人说，这是四九城的晚上，根本就没有相信。 “不用担心，上次我们已经来过一次了，这两条街明明离我们南城更近一点，凭什么划分到西城去？” “上次给了他们一个警告，这次，就要让这些人彻底滚出去。” 五鼠越来越慌了，他就是在老山蜂那里待了两天，突然就被扔到这里，真就是懵。 “放心吧，前面有别人的人，我们压阵。” 老六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鞭炮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哭爹喊娘的声音。 “你们几个看清楚点，神枪手别有水分，别打脑袋，往腿上招呼，尽量别搞出人命。”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一群只会龟缩在南城的老鼠，没把伱们当回事，竟然敢往我们西城来炸毛呲牙，这次就把你们打痛。” 说是挺远的，其实肯定在手枪的射程之内。 五鼠就是一个偷，只能尽量压低身子往后撤。 “小麻雀，我们快撤吧，对面开枪了。” “我们也有枪……” 广安门内街道的顽主也是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准备来上一场硬碰硬，是他提议来几个街道联合往西城发展的，第一次效果很好，根本没有遇到反抗，这第二次，怎么对面就直接开枪射击了呢？ 看到对面那些人，个个穿的都是将校大衣。 他又怂了。 这玩意开枪没有回头路。 “小麻雀，怎么办？” “要不我们先撤？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撤。” 后面的人本来就相当于是督战，现在人跑了，那前面的人跑就更快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面都是狠人。 这么开枪是真不怕死。 事实上还真不怕。 因为来的人是杜耀。 上次这边被南城偷袭，他就已经很生气了，这底层社会不安定，不稳定，他这个西城主要的顽主头目，是要挨训的。 真出事，他就是那个背锅的。 上次弄许大茂那一次，就是他兄弟杜威安排的，只不过也是听吩咐行事，已经去当兵去了。 所以知道南城的这些底层混混，竟然敢来西城撒野，第一次是没反应过来，还敢来第二次，这次直接就带了几个退回来的神枪手，这一阵鞭炮声响，可是放倒了不少人。 看到南城的人屁滚尿流的逃跑，才满意的点点头。 就是要一次打怕他们。 地上留下了一些受伤的人在哀嚎。 几个拿枪的还在向前逼近。 对于躺在地上的小年轻来说，此时此刻，无疑是最慌的时刻。 中枪了，是不是要死了？ 兄弟怎么都跑了？ 那就更活不成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一个个的喘着粗气，红着眼睛。 最后一刻，要光荣。 要讲义气，要对的起兄弟。 要像英雄一样死去。 就在这些穿着呢子大衣的神枪手，路过伤者的时候。 第一个人踏入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的时候，倒地的几个人对视一眼。 拿出武器狠狠的捅了出去。 你腿我腰他胸口，最后是一把小匕首插在了脖子上。 也怪他们看人能跑的都跑了，剩下几个挨枪子的跑不动，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所以大意了。 而这些人满脑子热血上头都是英雄主义，像电影里面的战士一样，战至最后一刻。 人无杀虎心，虎有吃人意。 在看电影和烤鸭之间，我选择了打游戏。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为何如此堕落？ 第240章 许大茂认真思索，必须要有一套 第240章 许大茂认真思索，必须要有一套房子 阎解成心中发狠。 起了一个大早。 也不吃早饭，就是蹲在门口等白莲花出门。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阎解成就在门口蹲着。 因为今天是周日，许大茂认真思考之后，他还是主动去找了杨厂长。 有些事情不能抱有侥幸心理，有什么事情，领导知道和领导不知道是两码事。 就比如宣传科的肖科长。 带着两斤应季水果就敲响了杨厂长家的门。 杨厂长是一个有底线的人，贵重的东西他肯定不收，手上不带东西又不嫌好，所以许大茂就带了两斤水果。 不算犯错误。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大茂同志啊，这个事严重来说可是投机倒把。” 许大茂把头低了下去，一脸羞愧：“当时正是组织审查的时候，而那时候肖科长是我的直属领导，他要是随便说我几句不团结同志……我是没有办法，只能收下了，不过东西我都留着呢，我没敢往外倒卖。” 杨厂长高看了许大茂一眼。 这还是有底线的好同志嘛。 主要是因为娶了个好老婆啊，真不差这几百元钱。 没往外卖，这就构不成投机倒把。 “你这个事情，严重倒是没有多严重，这个就要看怎么定性了……还要看老肖到底有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话来。” 肖科长现在是属于跨级跨部门检举揭发，想说什么，想揭发什么，都随他的心意。 许大茂这档子事，说了，很有可能把他自己折进去，很大概率不会说。 问题是李副厂长知道这件事，保不齐这老小子就会往外说。 许大茂掌握不了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所以只能力所能及的做出自己的选择。 让杨厂长也知道这件事。 他是大领导的代言人，而现在他们之间也算是有了利益关系。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 杨厂长会保他一手。 没有彻底违反原则，刚开始就留下了回旋的余地。 多花点钱无所谓，主要是不能留下违反原则的把柄。 反正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缺钱。 “这事我就是心里没有底，到底会不会牵扯到我，现在还没有一个说法。” “这事啊，要是有人问起来就直说，不要隐瞒，要是没人问，模模糊糊的就这样过去就好，只要这次过去，以后这事也不会有人再提了。” “那就多谢杨厂长了。” “负责好你的保障组，这就是对轧钢厂最大的贡献了。” 当然还有稳定供应的黑龙丹，这点杨厂长不愿意说，许大茂也不会主动去说。 从杨厂长家出来，许大茂就又去了一趟金家。 如果现在有人注意他的行踪，就会发现许大茂有事没事就过去一趟。 就差喊金老头爹了。 娶了人家闺女，喊一声爹也不吃亏。 这次终于看到金秀金枝了。 因为今天是周日，学校也放假了，想去学校都没法去。 “大茂哥，你来了啊。” 两姐妹一左一右的站在许大茂旁边，许大茂只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 这么久的投喂，终究要有一个好结果了。 “最近医术学习的怎么样了？” 金秀高兴的说道：“也没那么难，只要从小的基础打好，各种药材和药性熟记于心，就很简单了。” 金枝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一向大大咧咧性格泼辣的金秀倒是对中药中医很感兴趣。 一向温婉的金枝倒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学习进度差了金秀一大截。 许大茂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两姐妹，因为老金头已经直勾勾的盯着他了。 真是防许大茂如防贼。 “许大茂，伱要是真敢对我的宝贝女儿耍流氓，我就让你好看。” “哎呀，爹，您说什么呢。” “什么耍流氓，说话也太难听了。” 两姐妹说完就进屋了，进屋之前还朝着老金头翻了一个白眼。 示意他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亲爹都被嫌弃了。 许大茂也只能摊摊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滚滚滚，以后少来。” 这次金一趟根本就不让许大茂进屋了。 许大茂走的时候，两姐妹也跟了出来。 这天天去学校上课，这周末好不容易见一面，还没有聊两句话就又要走。 心里自然是满是不舍。 金一趟说是她们有多重要，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就是管的很严格，必须要按照他的要求做事。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是父母对子女的掌控欲很强，这是华夏的传统，而老金头的控制欲更强。 家传中医？ 女人是没有资格学的。 能让你们去学堂读书，已经是很大的宽限了。 接下来就是要招个上门女婿，生个孙子继承家传中医了，原本就是这样发展的，结果许大茂过来之后，就把这一切改变了。 金秀金枝心里也清楚。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们家里族谱上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伯伯，不过她们也能看出来这个爹并不能拿许大茂怎么样。 相反还要处处忍让，受气。 连《金医匮要》交给她们，老金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都是之前从未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们就决定紧紧抱着许大茂的大腿，至少能从压抑的生活环境中透透气。 有些话，她们当着许大茂的面才敢和老金头说。 让她们去学校读书，她们也只能去。 既然是要给金家生个儿子，与其选择一个不认识的，那还不如选择许大茂呢。 至少又高又帅又有钱，还是干部。 想要孩子就给他一个，只要能自由一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大茂哥，你要去哪？我们今天正好有时间。” 美女盛情相邀，许大茂焉有不从之理。 金一趟吹胡子瞪眼也没有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家门。 最后只能说上一句“早点回来”。 先去了什刹海转了一圈，许大茂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一次性带两姐妹出来有点不对劲。 要是一个没准现在小手都拉上了，这两个…… emmm……是真的小手都没得摸。 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先带一个出去了。 而且现在四九城连住宿条件都没有。 倒是有招待所，但是招待所要有介绍信才能入住。 你要是敢带个妹妹大摇大摆的去住招待所，人家是真能报警抓了你。 真没开玩笑。 连开房的条件都没有。 现在许大茂心里有一个迫切的想法，那就是在外面买上一套房子。 无论做什么，怎么做，都方便。 第241章 好久不见，五鼠很着急 第241章 好久不见，五鼠很着急 中午就在什刹海附近的高价饭店吃了饭。 国营大饭店里面贴的标语是‘禁止呵责打骂顾客’。 端菜都是亲力亲为，就这还都不便宜。 这些高价饭店倒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至少这里的服务员面带笑容和蔼可亲的。 饭菜也都给你端过来，全程微笑服务。 这里，才相当于是旧社会时期吃饭的地方，只是现在大部分人都去不起而已。 简简单单在外面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就送了依依不舍的两姐妹回家。 心里盘算着买房子的事情找谁去办。 不要说什么牙行中介，都已经没了，所有的房子都在居委会，街道的名下。 “昨天晚上又去了不少人，这次人家早有准备，直接开枪了。” 和早上出门的造型都一模一样，有理由怀疑他一上午没有挪窝，中午也没有回去吃饭。 何雨水赶忙拉了一下于海棠，示意她冷静一点。 于海棠现在脑海里想着的就是几百只鸡鸭，就算是每天下的蛋，都是一个大数目。 一个是社会上的团伙混混，鼠有鼠道，蛇有蛇路，这类人最会钻制度的空子。 路过的时候听到他嘴里在念叨什么今天为什么是周日。 回到家里的时候，倒是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外人。 情急之下，五鼠连口头禅都忘记了，可想而知此时他此时的心有多么慌乱。 一个是娄父，一个就是老山蜂那伙人。 “南城那边出事了，之前就集结一批人去过一次，挺顺利的。” 院里的大爷类似于古代的保甲制度的甲长，这这院子交给你管理了，有租房者做好登记，有任何异常直接上报，还要解决院里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矛盾。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屋里不仅有冉秋叶，还有个于海棠。 这小妮子因为受不了娄晓娥的针对，已经好久没有看过她的身影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来了。 反正在外面搞一套房子的事情，已经要提上日程了。 所以这‘大爷’也就保留下来了。 冉秋叶认真看了一遍秦淮茹，一点都没有生病的样子。 重视一个，那其他的自然就没有以前那么重视。 很快许大茂就看到面色慌张的五鼠，而棒梗，已经被他随手打发走了。 “大茂叔叔，外面有人找你。” “我中午在外面吃过了，你们先吃。” 没错，院里的大爷就是协助居委会街道办而存在的。 都站起来了，又想到秦淮茹这个当妈都默认了。 还有这个冉秋叶，冉老师，前几天留下吃饭都劝了好久，今天直接就坐下了？ 就算解释清楚，也可能被扣上一顶大帽子。 老江湖别的不说，保命这方面肯定是一流水平。 再这样下去，以后何雨水都不好领着于海棠再过来了。 冉秋叶想的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科长，还是一个有胆色的科长…… 于海棠看到许大茂回来了，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于是秦淮茹只能帮着棒梗圆了这个谎言。 许大茂不急的原因是他相信老山蜂。 那她也没有再抓着不放了。 这让她很难过。 这自来熟的也太快了。 缺个胳膊少个腿，也是可以理解的。 娄家的房产……许大茂是真不想多碰。 都没有人说话。 没准现在背地里已经有人开始统计娄家到底多有钱了，这房产肯定都算计去了，到时候查到许大茂头上，那事情可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 “别着急，慢慢说。” 她又来了。 “这两天身体确实有点不舒服，为难棒梗这孩子了。”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阎解成还在门口坐着。 实际上秦淮茹现在已经把心思都放在肚子里的老三身上了。 她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指望许大茂重视她是不可能的，唯有主动出击才行。 当然像四合院这种，已经是轧钢厂的员工安置房了，租房登记是没有了，但是维护安定治安解决院里鸡毛蒜皮的矛盾还是要做的。 不然伱许大茂有轧钢厂分的房子，还要买房子干什么？是不是要从事什么非法的活动？ 租房子倒是很简单，大杂院一间房根本用不着去居委会和街道，只要有介绍信，院里的大爷就能帮你办了。 就是这个时候许大茂进来了。 一顿饭众人心思各异。 许大茂第一选择还是老山蜂这边，漏洞有时候是最安全的，这个是灯下黑。 但是现在她能怎么办？ 实话实说，棒梗就要被学校劝退。 许大茂想了一圈，最终只留下了两个人。 就是因为周日，白莲花不出门上班，人家一上午在中院都没有出来，想等是肯定等不到的。 她知道个屁。 冉秋叶。 许大茂是在外面和金家两姐妹吃过饭了，也就浅尝了几口。 这么久不见，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了。 一个是就差把有钱刻在脑门上了，在四九城多几处房产不奇怪。 有点门路也不奇怪。 气氛也不对劲。 秦淮茹就不说了，这个于海棠又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点都不知羞。 原来劝诫是改变不了一个孩子的性格。 要是真出大事了，许大茂相信他是看不到五鼠的，最起码五鼠不应该就这么完好无损的过来。 “别愣着了，快坐下来吃午饭。” 下午她可没有见过棒梗。 “我早上不是说不用等我了，现在都几点了……” 买房子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介绍信居委会登记都少不了，除非是有主的房子，直接卖给许大茂，越过居委会。 “那可不，养殖厂房里面有几百只鸡鸭等着他操心呢。” “大茂哥，你这周末还这么忙。” 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管外面说话的是棒梗了，直接就站起身往外走。 不对劲，反正哪哪都不对劲。 冉秋叶听到棒梗的声音，也想跟出去看看，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棒梗，就是想要搞明白他旷课是要干什么。 秦淮茹：…… 娄晓娥扫视一周，感觉这些人除了何雨水之外，没有一个安好心的。 “老板，出事了。” “贾梗妈，贾梗这孩子说您生病了，没人照顾，所以这两天他下午就提前离校了，我今天就是过来确认一遍，这事您应该知道吧？” 没看到娄晓娥的目光已经看过来了。 这就是典型的我把你们当江湖混混，你们把我当成敌特分子。 你觉得是抢地盘讲规矩，真刀真枪（木杆枪头的传统武器）的干。 人家是真掏出了枪（热武器）。 第242章 南城火并，鼠鼠给的惊喜 第242章 南城火并，鼠鼠给的惊喜 受了伤。 捅死了一个穿着呢子大衣的神枪手。 行凶的四个人今天早上已经拉到南城当着很多人的面给毙了。 受的枪伤也在医院治疗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拉到南城给毙了。 想想是真的冤枉，大家都是第一次被子弹打中，不是说中枪就会死吗？ 这是殊死一搏，极尽升华。 结果竟然能被救活。 那是真多余动刀子。 活下去是庆幸，然后又要被拉去枪毙。 热血消退。 那就又不想死了，问什么就说什么。 结果就是也没人指使他们杀人，就是想着死前换一个，做个英雄。 然后这四个人就如愿了。 四换一，亏不亏不知道，反正是枪毙之后的样子挺难看的。 许大茂想看的就是南城和西城乱起来，这正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这一下死了五个人，确实是乱了。 刚想让五鼠多去给点赔偿金，随即又放弃了这个圣母的打算。 现在肯定有人监视那几个人的家人，现在过去送钱，那就是自投罗网。 而且也确实没有人让他们玩命，是他们自己想要死前拉个垫背的。 也不知道西城被捅死的那个地位到底高不高，混上呢子大衣了，应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吧？ “现在南城来了不少大头兵，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戒严了。” “只是去抢地盘而已，事情闹不了多大的，总不能把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抓出去毙了，那南城才彻底的失控了，这事啊，人都已经毙了，过几天就不了了之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要去给点钱表明一下心意吗？” “不行，之前你们在南城独自争斗的时候，又不是不死人，也没见过你们补偿过，这次也没有必要，无非是争斗范围从南城蔓延到西城而已。” 五鼠这么害怕，是因为他就是一个佛爷，是一个小偷。 顶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人，别说玩枪了，他也就会玩个小刀片。 这种群架交火火并，他是真的不熟。 之前也就是跟着老山蜂，跟着蚊四，他才能狐假虎威。 现在身边没有人能让他安心。 这次回来东城，他还找老山蜂说让蚊四跟他一起，毕竟蚊四是个不怕死的，结果老山蜂不同意。 这让五鼠觉得老山蜂也有点害怕。 “这一次四个人被拉到南城枪毙，伱们那边那些个顽主是个什么反应？” “这一次是门内街道又联合了周围的四个街道，一共是五个顽主过去，上次是我们打头阵，这次是他们打头阵，被枪毙的四个都是他们的人。” “现在他们群情激愤，同仇敌忾，就是谁都不敢冒头。” “西城的那些人太凶了。” “这第二天直接枪毙，没见过这么快的。” 被枪毙的场面，五鼠都不想去看第二次，看完就直接来东城了。 越乱，对许大茂来说就越好。 浑水摸鱼，简单且高效。 许大茂又拿出一沓钱放在了五鼠的手中。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血债血偿。” “四换一，这肯定是亏了，这笔钱拿回去交给老山蜂，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五鼠不知道许大茂想干什么，他就知道许大茂在一笔一笔的掏钱。 死了一个呢子大衣，这边被枪毙了四个还不善罢甘休。 真的有点担心以后要是暴露把他们这些人都牵扯出来。 许大茂拍了拍五鼠的肩膀：“鼠鼠啊，你要换个角度想想，要是没有我，你们可能连东城都出不去，所以你啊，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南城的事情有老山蜂操心，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跑腿的就行。” “再换个角度想想，就你之前的煌煌战绩，也是足够被枪毙好几次了，所以你担心什么呢？” 偷东西被枪毙，一点问题都没有。 五鼠咽了一口吐沫，就准备再回南城。 许大茂伸手又拉住了他。 “有个事，想要问你一下，我想买一套四合院，有没有好去处？” 房子这件事，首选还是老山蜂这边，至少安全。 五鼠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串钥匙交给了许大茂。 “北边前鼓楼胡同里有一套完整的四合院，这个是以前是我的落脚处，前辈走了之后，院子就交到了我的手上，想卖又不舍卖，鼠鼠我留着也没用，一直留着当后路，就怕哪天死外面都没人收尸，既然老板有需求，您就拿去用，就当我送您了。” 许大茂不由的高看了这个五鼠一眼。 一套四合院。 说送人就送人了。 前鼓楼胡同的一套四合院。 有这一套四合院，最起码三代不愁吃喝穿了吧？ 许大茂也没二话，当场又拿出五百元拍在了五鼠的手中。 “这就当是我买这个院子的钱，一部分，后面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别的不说，保你衣食无忧是没有问题的。” 五鼠已经麻木了，这钱在许老板眼里就不是钱。 一拿就是几百元，一拿就是几百元，这都是人家一年的工资了。 “那就一口价五百元吧，房子好久没有住人，需要好好收拾一下，房契地契都在堂屋的柜子里，您拿去自便吧。” 五鼠是真的没当回事。 虽然那套房子是他的退路，也算是他的家，但是自从师父进局子里，前辈走了之后，他就跟了老山蜂，再也没有回去过，现在又都去了南城。 伤心之地，何须留恋。 “这次你帮了我，以后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 许大茂也非常认真的给出了自己的保证。 “鼠鼠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想活着，无论是活在下水道里还是阴沟里面，只要能活着就足够了，困难没有，但是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目标。” 五鼠又匆匆往南城赶。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南城太危险了，以后老山蜂要是不通知他回去，他就老老实实的躲在东城，哪都不去。 等到许大茂回去的时候，棒梗手背在后面把玩着刀片就蹲在四合院的大门口。 路过他都看不到他在练习刀片的使用。 这也说明棒梗是真的有天分，已经有模有样了。 “大茂叔，叔叔呢？” “他啊，有事回家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啊？胡同里面那个不是叔叔的家吗？” 棒梗是非常佩服五鼠的，教给他安身立命吃饭的本事，按照道理，应该喊他一声‘师父’的。 可惜他只让棒梗喊他‘鼠鼠’。 棒梗一直听成是‘叔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243章 阎解成的想法，看房的惊讶 第243章 阎解成的想法，看房的惊讶 许大茂都没有想到，事情就这么容易解决了。 刚想有一套房子。 随口问了一句，本来是想让五鼠回去问问老山蜂，结果五鼠就是土生土长的东城人。 从小就在四九城混江湖了。 手里拿着钥匙，房子这就到手了。 正好下午有时间，可以过去看看。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阎解成拄着拐杖往中院赶路。 阎解成这几天只要露面，就会受到院里有些男人心照不宣的询问。 没别的原因，还是因为白莲花。 就是想知道白莲花到底是不是高端的半掩门。 阎解成都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了。 关于和刘光齐的交易，他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现在他在家里都受尽了白眼，想想三大爷一家都是什么情况就能明白了。 家里一下子回到棒子面稀粥配咸菜的生活。 这都怪罪在给阎解成治病的身上。 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一笔钱，这笔钱，他打算从白莲花身上敲诈。 不说一个秘密吃一辈子，也要狠狠的敲诈上一笔。 所以他这次直接就来到了中院。 表明态度。 要是白莲花不给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胸口上有个痣的事情他能乱说？ 背部腰上面也有一小块胎记，他会乱说？ 没办法，阎解成对白莲花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 这是高端货，可不是什么胡同什么半掩门的货色能比的。 记住了，一次一瓶茅子。 许大茂回到了家，冉秋叶已经离开了，她来就是为了棒梗的事情，既然秦淮茹选择了帮忙遮掩，那她以后也就不用来了。 听之任之。 她是真心想要把棒梗教好，可是现在她也明白了一件事，劝诫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就算是个小孩子。 “晓娥，我下午要出门一趟，晚上应该能准时回来。” “就你是个大忙人，之前周末还能一起去百货商场，现在商场你都不愿意去了。” 许大茂：…… 上次去商场买了那么多东西，现在还有好多没开封呢。 “要不我们一起去？” “不去，你去办正经事带上我，人家还觉得伱是妻管严呢。” 许大茂：…… “那我早点回来。” 于海棠从许大茂说要出门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趁着没人注意，直接就先出门了。 何雨水看到了，也只是觉得她有点事出去而已。 实际上于海棠直接就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等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时候，于海棠就从旁边款款的走了出来。 “大茂哥，你这周末还要去工作吗？” 这小妮子是长的越来越靓丽了。 “出去当然是有事。” “那能带上我吗？” 许大茂感觉于海棠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这块肉真就这么好吃？ 无法理解。 “你要是敢去那就上车。” 于海棠像只白天鹅，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然后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出来接水的三大爷看到了这一幕，小声的念叨了一句：“可惜了她姐姐哎。” 前鼓楼胡同。 “大茂哥，你来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当然是来看看我的新院子，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哦。” 于海棠不仅不害怕，还高昂着头颅走在前面。 “这里的环境可比四合院好多了。” 许大茂顺着门牌号找到了四合院，老式的门锁都有些生锈了，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回来过了。 还好钥匙依旧管用。 院子里就只有一口水缸一个石桌和一颗合欢树，地上也都铺上了地砖。 堂屋三间，西厢房三间，东厢房两间搭配一个厨房，然后是院子角落里还有一个独立的厕所。 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 不得不说这种老式水缸是真的顶放，就算是有了裂痕漏水，也能锔一下继续用，也不会再漏水了。 地上的落叶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 于海棠越看越满意，她家也就三间房，父母她们又是姐弟三个，要不是现在于莉搬出去住了，家里还是紧巴巴的。 能在四九城拥有一个完整的四合院，那就是非富即贵，最差也是祖上阔过。 许大茂打开了堂屋正门，小方桌后面是四四方方八仙桌，后面是一个长条靠墙的大茶几，许大茂凭借他有限的眼光来看，这都是黄花梨的家具。 东间是主卧，四四方方一个架子床，围栏小凳都整整齐齐。 这在许大茂看来，才算是一个家，总比一家人挤在两间屋里面好多了。 就这些黄花梨的老家具，再往后那就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不知道价值，才会不在乎。 许大茂打开茶几上的面条柜，果然在里面看到房契和地契。 还有一份在街道办事处的转让证明。 原房主崇彝转让给张维之。 那这个张维之，应该就是五鼠的名字了。 行走江湖从来都是绰号，这次倒是把真名给暴露了。 看着这名字最起码也应该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结果却成了社会底层的偷。 许大茂多看了两遍，才把那个一直自称‘鼠鼠’的‘五鼠’和‘张维之’联系在一起。 这是一个人。 这祖上要是没阔过，许大茂是不信的。 看年龄许大茂和他的年龄也差不多。 一个父母取名为‘许大茂’，成为优秀的工人阶级。 一个是父母取名为‘张维之’，成了一个贼。 这看名字就能看出来出身的差距。 这真是时也命也啊。 充满变革的社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许大茂也只能把这几张地契房契放回了柜子里面。 这里面到底尘封了什么历史，崇彝是谁，为什么会赠送给张维之，许大茂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探究。 都过去了。 旧时代江湖恩怨随着死的死走的走，进局子的进局子，最起码在这片宅子上，已经划上了句号。 “这里很不错，就是这些家具看着太老了，像是前朝遗留的物件，劈柴烧了吧。” 许大茂听了于海棠的吐槽，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别，你可省省吧，把你卖了都没有这一张八仙桌值钱。” 于海棠顿时就不乐意了。 这说的什么话。 她一个大活人比不过一张桌子？ “那你说我值多少钱？” 于海棠说着还故意扬起小脸，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 要是说不出一个满意的价格，就要上来咬许大茂一样。 “一百两百不嫌便宜，一千两千不嫌贵，你觉得多少就是多少。” 第244章 无价之宝，技能升级 第244章 无价之宝，技能升级 “我觉得我是无价的。” “无价的意思是不是不要钱？” 于海棠上来就向许大茂展示一番什么叫做小拳拳捶你胸口。 锤着锤着就搂着许大茂的腰不松手。 她等这个机会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胸前感受到于海棠的磨蹭，瞬间站直立正。 许大茂还想最后挣扎一下，虽然他的底线有点灵活，不过也算是有点底线的人：“你这样可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我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 于海棠依旧是老样子。 “伱肯定是对何雨水做了什么，在学校就我和她走的近，也不和男生说话。她现在身材越来越好，肯定是你的功劳。” “在你家做饭打扫卫生，接触最多的就是你，你不会不承认吧？” “可以和她就不可以和我吗？送上门的你要是不要，那你还是男人吗？” 这许大茂可忍不了了。 这里环境虽然差了点，但也不是不行。 带围栏的架子床，许大茂还是第一次躺在上面。 “你以后会对我好吗？” “你不会离开这里就不认账了吧？” “我要你养我一辈子你一定会愿意的吧？” 本来还说没有一点要求，这还没有步入正题呢，这小嘴就开始叭叭个不停。 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喜欢这种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也是一种情绪需求。 但是许大茂不一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哪有时间听你提这么多要求。 现在就算是再反悔都晚了。 就于海棠这点力气，在许大茂LV2级的强身健体面前，小卡拉米都不算。 一声娇哼。 步入正轨。 于海棠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虽然她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天。 真真切切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许的不知所措。 对于她来说，慕强是天性。 她接触到最强者就是许大茂，年纪轻轻的科长领导，为了好生活，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而且在她的认知之中，何雨水肯定和许大茂睡过了。 不然何雨水身上发生的事情无法解释。 特别是容光焕发身材变好这方面。 所以何雨水可以，她也可以。 因为好奇，因为攀比，因为羡慕，因为慕强，总之促使她踏出这一步，有多方面的原因。 云雨初歇。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学习能力*1。】 这是许大茂获得的第二个天赋。 第一个还是娄晓娥那个‘资本家的贪婪’。 后面无论是刘岚还是徐慧真，陈雪茹，获得的基础奖励都是‘技能’。 学习能力，这是实打实的天赋，脑子更加清晰了，再看系统里的中药药性等介绍，也不会觉得眼花头晕脑胀了。 只要想学，肯定能比一般人学的更快更好。 学习能力完美了契合了‘品味百味人生’。 问题是许大茂可不想学习很多的技能，然后干一行换一行。 有用但用处没有那么大。 总感觉这个系统是想让他往资本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于海棠的职业就是学生，天赋给一个‘学习能力’也能说的过去。 许大茂还在沉思之中，于海棠一双大眼睛看着许大茂的脸，开口说道：“你不会真的出了这个门就翻脸不承认了吧？” “你觉得呢？” “那我就把你和何雨水的事情说出去。” 许大茂只是笑了笑，搂紧了怀里的于海棠。 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 “我和何雨水其实真的没发生什么，你这上赶着来送，我也没办法。” 于海棠听了顿时就不乐意了，支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起了一半，秀眉微蹙又躺了下去。 现在身子属实有点不方便。 “我不信，我问过……” “你爱信不信，她身材变好容光焕发，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几个月吃的好，恢复原本的样子了呢？” 于海棠：…… 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是真的一点威胁许大茂的理由都没有了。 不对，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举报许大茂耍流氓。 但是许大茂要是倒打一耙怎么办？ 于海棠心思辗转不定，越想越觉得吃亏，清白没了，什么都得不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许大茂只觉得这个女人有魄力。 至少知道她自己想要什么。 而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物质。 凑到于海棠耳边耳语了几句。 于海棠带着有些屈辱的表情颔首低眉。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于海棠的心，她的一颗心全部在你身上，容不下别的男人，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后勤等级+1。】 【农场，牧场，鱼塘，强身健体，升级啦，范围更大，身体更棒。】 三级的农场牧场鱼塘，对许大茂来说提升只有一点点，因为除了自己吃，送人之外，最后就是往养殖厂房里面匀点鸡鸭鹅之外，别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2级和3级暂时没什么区别。 但是强身健体3级了，这是个好东西，许大茂只是握紧了拳头，就感觉到充沛的力量。 这个就是LV3强身健体的实力吗？ 许大茂感觉自己更厉害了。 有信心一拳打死一头牛。 不知道这样的身体强度能不能扛得住小手枪？ 等到两人从鼓楼四合院出来的时候，于海棠皱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散开来。 身体上的感觉她竟然没有形容词能去形容。 许大茂先去街上的代销店新买了一把锁，又配上了两把钥匙。 大门的锁换过之后，就交给了于海棠一把钥匙。 “你说的是真的？要把这个四合院送给我？” 许大茂伸手摸摸了于海棠的头，此时的于海棠特别的乖巧又惹人疼爱。 就是开口说话比较物质。 狠狠的破坏了她的形象。 就算她不说，许大茂该给的也不会少了她的。 虽有魏武遗风，但是青春美少女该有的也不能少。 “送你是不行的，给你一把钥匙，只是想让你把这个院子认真清理一遍，最起码要变成一个宜居的院子。” “不过你要是想住在这里也行，里面的房间你随便挑。” 于海棠有点不满意。 就这？ “你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有别人住进来？” “这个可说不准。” 于海棠挥舞着拳头就想给许大茂一个教训：“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这个嘛……别急，别急，自行车票需要等等……” 最终许大茂给了于海棠一笔可观的经费，鼓楼这里的四合院就交给她来收拾了。 许大茂自己是没有时间来做这种事的。 “屋里的家具什么的一个都不能换，也不能丢，你记住了，不然少了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的厉害我都已经品尝过了，略略略~” —— ps：喜闻乐见的番外环节。 感谢雨晨龙的100点币打赏。 感谢华V哥600点币打赏。 感谢拂风依旧的300点币打赏。 第245章 眼神交流，滥用私刑 第245章 眼神交流，滥用私刑 别的不说，就单单强身健体升级为LV3级。 花再多的钱都不亏。 况且于海棠还这么年轻靓丽，四舍五入，简直是赚麻了。 一辆自行车都是小意思，就是现在手里没有多余的自行车票。 四合院里假装晒太阳的阎解成，终于看到白莲花出来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有些东西口说无凭。 所以刘光齐被倒打一耙。 但是阎解成是真的有证据，当时他是不相信白莲花改邪归正回头是岸。 一个人习惯性的赚快钱，再让她去老老实实上班，这个就不现实了。 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就是直接毙几个人嘛，小意思，把狗腿子这个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杜耀也是匆匆忙忙的退出了大门。 嘱咐身边的勤务去通知老爹注意好南城，而他很快就跟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徐卫国的房间。 谁都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冷笑。 没有蛋仔，确实不能动气。 简直可怕。 “都什么时代了，还敢滥用私刑，你爹我这张老脸还能保你几次？脸都丢尽伱才开心？各方面都和你哥差远了。” 当他没有了当男人的尊严，撒尿都要蹲着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没有尊严了。 “把这个废物抬回去，最近别让我看到他。” 包括拉到南城去枪毙。 就这一个场景，就能想到这里刚才发生的争执。 怎么说白莲花都不能给阎解成一个好脸色，因为刘光齐说是阎解成告诉他的。 “怎么解决，都拉出去毙了吧，这样就彻底清静了。” 此时院子里有不少大佬，徐父的脸色铁青。 至于死去的警卫员神枪手…… 死人了，刚退下来的神枪手。 什么小孩子不懂事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 明知道靠山要倒，是提前留后路换靠山，还是一条道走到黑呢？ 因为他爹在这里说不上话，甚至都不配坐下。 重要的是死一个警卫员，打的是谁的脸，挑衅的是谁。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打骂孩子，而是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徐卫国想到他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脚踹翻他的轮椅，让他在地上躺了半天，拿出手枪还想毙了他。 杜耀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说来说去，要是最开始没有打小报告得罪林豪杰，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之前我就应该直接毙了你，能耐没变大，胆子变大了是吧？” 在旁边，跪着的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 看似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凭借一个眼神的交流，两个人就定下了晚上相见的时间。 徐卫国被抬上了担架，又换成轮椅，匆匆忙忙的离开这里。 “惩治了四个凶手，说我滥用私刑？没把他们家全杀了，这能叫滥用私刑？” 谁会在乎呢？ 无所谓啦。 背地里想要治你于死地，见面的时候还要笑嘻嘻。 “那群屁民，哪来的胆子翻天，随便几十号人都能把他们全部都解决了。” 相比较于东城的风平浪静，南城的风声鹤唳，西城已经是噤若寒蝉了。 家里的警卫连。 以前是挺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性格大变竟然变成了这样。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医护人员才退了出去。 “徐伯伯，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他们拉到南城枪毙的，和卫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现在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再打了。” 轮椅倒在一边，只剩下轮子还在旋转。 带着面具活着，是这条街每个人从小的必修课。 明知道是在表明态度，可是他依旧愤怒。 这年头当兵死亡率这么高，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至于在旁边跪着的杜耀，根本没人搭理他。 “现在这事闹出了很大动静，南城那边反应很大，四个人没有走任何流程，也没有和南城那边商量，在闹市街上，天桥下面就给毙了，这想隐瞒都没办法隐瞒。” “滥用私刑，你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徐父上前就要再补上一脚。 这话徐卫国的父亲可以说，别人不能说，也不能听，更不能当真。 这也是阎解成不相信白莲花改邪归正的原因。 手枪散落在地上。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补办一下流程，那四个人杀了人，杀人偿命，这本身也是无可厚非，只要大家都认可，都知道，那就不是滥用私刑。” 徐父的脚并没有收回来，相反还加重了几分力气。 尊严？ 此时的徐卫国一点形象的都没有，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身上的病痛还没有痊愈，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是奢望。 结果倒是真奇怪了，更让阎解成想不明白的是许大茂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为什么许大茂说不追究了，就不追究了？ 真就想不明白。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神枪手是徐家的警卫员，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请示过徐卫国的，徐卫国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几个关系近的朋友上来又是一顿劝。 杜耀原本就在旁边跪着，一个滑跪把徐卫国护在了身下。 现在不过就是被当着这么多人打骂一顿而已。 徐卫国面对老爷子的贬低批评，他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徐大哥，您别生气，伯伯他就是这会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您别放在心上，现在您最好别动气。” 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答案。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南城要是真的乱起来，第一个被枪毙的就是你，还不回去让你爹去盯着。” 重要吗？警卫员不重要。 或许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 杜家的大儿子，杜耀。 “你甚至都不如林家那个林豪杰，人家看似胡闹，实则人家心里门清，不踩红线，把握着那个度，你呢，你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情……” 依旧是那么古井不波。 没有人是傻子，特别是这些个狗腿子，一个个察言观色的厉害。 自从徐卫国做不成男人之后，这性格是越来越乖张暴虐，动不动就想要杀人全家。 白莲花也看到了阎解成，依旧是不露声色，还啐了一口。 杜家两兄弟也有自己的答案。 可惜这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 “那些人确实该死，明明只是底层的混混，竟然敢和我们比较，还敢越界来呲牙，照我说，就应该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且啊……南城那些街道混混好像并没有安分，说什么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第246章 够狠够混蛋，要素齐全不要命 第246章 够狠够混蛋，要素齐全不要命 风声鹤唳的南城。 广安门内街道的顽主。 都知道他是这条街的老大，也是从小混混一步步混上来的。 想上位也很简单，谁不让你上去，你捅死谁。 这个人够狠，够混蛋。 小家雀由于是肯使钱，现在俨然已经成了门内街道的二号人物。 小家雀是老山蜂团队里面的老六。 当然他没有一点想要上位的打算。 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感觉二号人物也有点危险，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先往下降降。 可惜这玩意没有后退，只有退出江湖，或者死球了。 老大的名字叫周胜利，这在整个队伍之中，没有几个人知道。 除非是特别信任，不然一般不会说什么真名，都是代号相称。 夜幕降临。 死去的四个弟兄已经安葬，五个街道，一百多号人，聚集在了城墙根底下。 别人需要睡觉，他们不需要。 “门内的，你们的人都在后面，连擦破皮的都没有，来干什么？” “用得着伱们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对，当初就是他们提议往西城发展，他们就是拿我们当枪使，今天还敢过来。” “兄弟们，收拾了他们。” 门内顽主穿着一身绿大衣站了出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 这身绿大衣也是第一次去西城抢地盘的时候抢回来的，不然他可穿不起绿大衣。 这时候还都是军官家庭专属。 “提议归提议，我也没有强迫你们去，你们是看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捞到好处了，第二次才跟过去，而且还让我们在后面压阵，这事情都过去了，是非功过各位老大心里也都有数。” 周胜利向各位抱拳。 “我们街道的态度就是有仇报仇，血债血偿。” “死了四个兄弟不能白死，一换一我们还亏了三个，我们门内街道在后面没有伤亡，这里有六百元，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一叠大黑十放在众人的眼前。 这里都是底层人士，没工作，不上学，靠家里养着，有些人活了二十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不少人已经开始吞咽口水了。 有了这么多钱，都能在胡同里安家了。 在半掩门那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这大黑十一拿出来，果然没有人再把矛头对准门内街道了。 被枪毙只能说他们时运不济，杀人偿命嘛。 “钱虽然不少，我们这里人也不少，怎么分，什么章程，应该提前说好。” “我们这里最起码有一百号人，一人五块钱分了得了。” 至于把钱给死者的家属？ 可以给，但是必须要平均，不能都给他们。 就算他们活着也一定会认可的。 就是平分下来的钱甚至买不起一瓶矛子。 每个人都想要更多。 “我们门内街道没有人受伤，更没有人死，我们不参与分钱。” 周胜利又表明了态度。 这钱，就是他们的一点心意。 门内街道的这么懂事，另外的四个街道顽主老大，也不能让兄弟们寒了心，纷纷慷慨解囊。 零零散散凑够了将近一千元。 这散乱的纸币看起来比一叠大黑十更加的震撼。 这时候人群里传来一道声音：“就这些钱，分什么分，能分到几块钱，我建议分成三份，谁能去找西城报仇雪恨成功，就分给谁。” “自古以来都是一命偿一命，哪有一命偿四命的道理，这个事我们忍下了，还以为我们南城软弱可欺呢，以后他们还不是能随便过来欺辱我等，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着闹市枪毙我们的兄弟，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连报仇都不敢，还是收拾收拾抓紧时间离开四九城吧。” 意思很简单，我们死了四个，西城死了一个。 必须要把三个找补回来。 这个年轻人说着就走了出来，眼神好似择人而噬，散发着的都是生人勿进的气息，狠厉的表情，这里的人下意识都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走到钱堆面前抓了一把就装进了口袋。 拿出匕首划破手掌。 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刀身。 “我必替一位南城的兄弟报仇。” 人又顺着来路走了回去，钱堆上只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匕首。 连五个街道的顽主都惊讶了一瞬。 这种人看眼神就知道天不怕地不怕，以后有弄死他们当老大的心思都有。 特别是白纸坊街道的顽主，知道这小子是个缺钱的狠人，没想到为了钱能做到这一步。 想着他家庭困难，之前也帮他做过不少事情，也就没有多说话。 他这个老大都不说话，其他四个顽主更不会开口了。 胡乱管别人的家事，就像是插手别的国家内政，可不是小事。 这年头大家是谁都不服谁。 你行我凭什么不行。 脑袋一热别说捅人了，捅电线杆子都行。 有一个带头的，剩下的这些人瞬间开始群情激愤。 “报仇，报仇。”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小麻雀的身影躲在黑暗中，露出了笑容也没有人能看到。 几个大顽主面色尴尬。 热血归热血，现在最重要的平静稳定下来。 要是再挑起争端。 南城还要不要了？ 以后直接被并入西城也不是没可能。 他们是不想再和西城起争端了，直接闹市当街枪毙四个，这反应动静，真的吓到他们了。 这时候门内街道的老大周胜利又站了出来：“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不可轻举妄动，不然会遭到更猛烈的报复，而且你捅人家一个小喽啰，又不伤筋动骨的，也没什么损失，一切还是从长计议吧。” 还是刚才那个年轻人，一把小刀扔到了周胜利面前。 “那就捅他们的老大。” 这个年轻人就是老山蜂安排的，而且不是门内街道的人，而是隔壁白纸坊街道的，也是在这里五个街道之一。 父赌母病弟读书，自己身体也不好，已经是要素齐全了。 白纸坊街道的老大也觉得这小子有点不对劲，既然抓了一把钱，都已经到手了，现在不找地方捂着钱偷着乐，又发言是啥意思？ 这小子难不成是真要去玩命吧？ 那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搞不好第一个连累的就是他。 “岳老二，你坐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不懂事情的严重性就不要乱说话。” 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别的本事没有，逃命的，避祸的这些本事可都是一流。 人家西城已经露出了獠牙，再凑上去不就是找死嘛。 第247章 就怕兄弟们拱火往上架，聪明人 第247章 就怕兄弟们拱火往上架，聪明人 “白老大，我敬您是老大，我听您的，我坐下，但是钱我拿了，这事我必须要去做。” 名为岳老二眼神狠厉的年轻人，就这样坐下了。 白纸坊，旧社会就是一群扎纸人、算命等江湖人士的聚集点。 按照江湖人称就是‘金门’。 这个金，是金口玉言，是铁口直断。 是卦金，是嘴上的活。 也被称为江湖术士。 和撂地摊的不是一类。 扎纸人手艺最好的姓白，后来盘下了那条街上最豪华最大的店面，也算是一时风头无两。 白纸坊的名字也就是这样传下来了。 到了本朝嘛，封建迷信，拆除，充公。 好歹白老爷也是体面人，主动把店面交了上去，算是保住了部分私产和住宅。 而这个白老大，就是以前白老爷的后辈。 在这条街上，白家威望还在，对内的争斗是最少的，大家都比较服气，连街上的片警也会给白家一分面子。 为啥不是三分面子，因为一个破落户不配三分。 为啥威望还在，还有一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易，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岳老二，我是觉得你可怜，才拉你一把，你要是真一意孤行，白纸坊是留不下您这尊大佛爷。” 岳老二闭着眼没有继续说话。 白老大是啥人没有比他更清楚。 因为他为了住院费用，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身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伤疤。 这些都是帮白老板干活留下来的。 每一个顽主，都会培养几个心腹，自己人，要钱不要命的那种。 关键时刻，有事，这些人是真上。 此时这百十来号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 为兄弟报仇还成错的了？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不少人看白纸坊的老大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 没血性的人还能当老大？ “我赞成，血债血偿，捅了他们老大。” 又是一把小刀，直直的飞向白纸坊的老大，看这力度就是奔着脑袋过去的。 弄死个老大没准还能混个老大当当。 这些当顽主的，脑子里有没有活不知道，手上肯定是有活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刀被稳稳当当的打落在地。 “有些人不想活了，不要畏畏缩缩的搞这些小动作，有胆色站起来让我看看。”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牛街孙少杰，小爷我生平最看不惯没卵的货色，就这还能当老大？” “我看伱们白纸坊街道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这一下可把白老大气的够呛。 谁让他先跳出来反对呢，已经成了众人看不起的对象。 基本上算是犯了众怒。 惹不起归惹不起，心里怂嘴上不能怂。 这个就是说归说，做归做，别看人家说了什么，要看人家做了什么。 又是一把飞刀甩了出去。 “你这样的人还能做白纸坊的老大？天桥街道袁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能耐你弄死我。” “我把话放在这，弄他们领头的，谁有领头的资料和画像，让小爷我先认认人。” 混江湖的，手上都有点活。 捏个泥人甩个飞刀都是小意思。 飞出去的飞刀没有丝毫意外，又被白老大拦住了。 他自知坏了事。 再这样下去，别说别的街道了，就白纸坊这些兄弟都不会服他了。 赶忙站起身拱手开始解释：“白某自知有失言的地方，各位兄弟多担待，我个人愿意再出一笔钱当彩头，谁能血债血偿，这笔钱就归谁。” “一个人一百，三条命，拿出三百元。” “不痛不痒没意思，要干就干他们领头的。” “你啊，坐下吧，早这样也没人想让你见见血了。” “说归说，闹归闹，画像在哪别开玩笑。” 这时候门内的周老大又站了起来：“既然白纸坊的都能拿出来彩头，那我们也不能落后，再拿出六百元，是为了兄弟报仇，都是应该做的。” 这一来一回，已经拿出来了一千二百元。 众人看着他，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只肥羊。 这钱就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 “在下椿树街道刘一手，你们要的资料我都有，杀人放火我不在行，以前就靠在街上画像谋生，搞点情报还可以，西城的情况我都熟悉，二十元，几个领头的画像我现在就拿出来。” 五个顽主对视一眼。 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从门内街道，到白纸坊，然后是天桥街，牛街，最后是椿树街道。 这里五个街道的人都掺和进去了。 这个仇是非报不可了。 现在谁打退堂鼓，那就不仅仅是鄙视了，没准等会回去的路上，都能被自己人打黑砖。 这没开玩笑。 外部斗争严峻，也丝毫不影响内部斗争。 从小团队到大队伍，或者到一个国家，不信可以看看古代，特别是宋朝，都快灭亡了，还在争权夺利呢。 放在这鱼龙混的队伍里面，也是一样。 “这里这么一堆钱，还能少了你那二十元？速速拿来。” 三张画像，换回了两张大黑十。 第一张徐卫国。 第二张杜耀。 第三张杜威。 上面没有名字，只有画像，甚至连身份都没有。 也确实是家传的手艺，画肖像的功夫入木三分，活灵活现。 六分神似。 “依我看啊，这钱堆都接近两千元了，按照最开始的，八百元，每人发五元，剩下的给死去的四位兄弟送去。” “再余下的一千二百元就当是彩头，三张画像在这里，一个四百元，谁有本事谁拿，没本事就看着吧。” 五条街道，五个老大，百十号人，就这样商量定下了最后的规矩。 排队领钱，每人五元。 最开始抓钱的岳老二也把抓的钱都还了回去。 只要你有本事做到，钱就在这里放着呢。 不管事情办不办，先到手的总归是落袋为安。 五块钱也不少了，临时工也要干十天呢。 你好我好大家好，其乐融融。 小家雀看着这些拿钱的人，先是笑了笑，随即又摇摇头。 几个顽主脸上的笑容已经很勉强了，今天这完全都是被架上来的，这里这么多人，肯定瞒不住。 花1200元悬赏西城的几个顽主头头。 这想想都觉得刺激。 弄不好这些人就能被一锅端了。 五个人，全是老山蜂背地里转手花钱找的托。 自从开始第一次联合进西城之前，就已经分别接触这些人了。 第248章 过的不好，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 第248章 过的不好，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幸福的人千篇一律。 苦难的人各有各的法。 不同的街道，不同的阵营。 为的是相同的一个目标。 岳老二。 孙少杰。 袁帅。 刘一手。 这些都是老山蜂找人提前安排好的。 社会底层，用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 “把拐杖丢了，你现在能站直吗？” 说的阎解成面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每个队伍都有混日子的。 “别愣着了，吃饭啊。” “你和傻柱两个人的工资没有五十元？” 这就相当于是无法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 味道应该是没有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威胁。 这些事情许大茂都不清楚，他就是说了一句向西城发展发展，老山蜂结合之前许大茂说的要弄死一个人。 这时候的风气还是比较传统的。 可她白莲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翻车，主打的就是没有道德不讲素质也不要脸。 娄晓娥本身就是个不顶事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脱敏训练，虽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和许大茂比起来。 之前阎解成就是充当老山蜂团队的眼线，属于编外的临时队员。 已经是LV3的强身健体。 勉强答应了白莲花的提议。 “你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他们去哪和你没有关系，我的要求也不高，五十元，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随后阎解成贴近白莲花的耳垂：“我以后日子要是过不去下去了，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阎解成也就是断胳膊断腿还没有完好，不然他肯定不能这么老实。 按照正常道理讲，许大茂是下午出去有事，还能正好顺路送于海棠回去？ 相互没见过，不认识，就这样联合起来表演了一场大戏。 “五十元，我现在拿不出来，如果我凑齐了，你怎么保证以后不会拿这件事出来恶心我？” 要的就是把事情都宣传出去。 简单来说，就是担心阎解成就靠着这个秘密把她当成提款姬了。 阎解成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钱有，刀有，就看敢不敢了。 非常的不愿意。 白莲花一张嘴确是厉害。 此时他正在何雨水的频频注视下吃晚饭。 她做这一行认识的混混，比阎解成认识的人都多。 “这么多钱，等下个月关饷都不一定够，两个月才能凑齐。” 南城发生的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清楚，就知道给钱了，也没有过多的安排，根本不知道老山蜂的计划已经开始推行了。 原来这小子是想敲诈她一笔。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而娄晓娥就不一样了，她觉得那个于海棠就没安什么好心，走了正好。 到了晚上。 不是说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白莲花不愿意。 天空中一朵乌云飘过挡住了月光。 这里白莲花说的是老山蜂那伙人。 “少说这些没用的，要么给钱，要么我就把这事公之于众，你自己想清楚。” 回来的路上他不仅去洗了个澡，还吃了好几个桔子。 根本无法满足。 阎解成现在在家里都受待见，这点语言上的伤害，根本就破不了他的防。 “我们要养俩孩子还要生活，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就去说，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一个和谐的家庭，夜生活必须要和谐。 她绝对不允许好好的生活被破坏。 “我看到时候傻柱是相信我的证据，还是相信你的忽悠。” “喜欢不关灯，这就是代价。” 根本就不当回事。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稳定的生活，刘光齐现在已经彻底老实不敢冒头了。 娄晓娥在想什么许大茂不清楚。 而且这五个街道现在已经是同一个立场了，通过强大的外部压力，整合内部的问题。 明天这件事就能传遍整个南城。 许大茂只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呢，我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当然不会再来麻烦你。” “干什么？当然是干。” 心思细腻的何雨水，瞬间感觉这里面有事。 去前面打听的时候，才知道于海棠是坐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走了。 贪得无厌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个也是强权…… “呸，就伱现在这个残疾的样子，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看她长的像冤大头？ 非要形容的话，可以用‘伪军’来形容。 白莲花知道阎解成想要拿这个秘密讹她，就是她想的太天真了，想的就是把八元钱还给阎解成，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简单来说，就是一致对外。 “你那几个老大呢？我都好久没有见过那几个人了。” 怪不得旧社会要娶小老婆。 住在中院的白莲花终于走了出来。 而阎解成已经等候多时，两个人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本来感觉差距是越来越小，可今天完全不一样。 没想到遇到个狮子大开口的。 调查出来西城一个大顽主两个副手小顽主也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张口就是五十元？ 拿她当提款姬了啊。 “呵呵，你看看你这倒霉催的样子，钱是别人帮你出的，你也就是个白嫖的玩意，现在连别人出的钱都要退回去，还想翻倍的要回去，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活不起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还暗示了一下何雨水，有事没事不要再带她过来了。 这也让娄晓娥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西城的顽主没错了。 何雨水的疑惑是于海棠。 胸前有颗痣。 推测出来人肯定是西城的，而且不会是什么小喽啰。 虽然不是看到人家姑娘的脚就要娶了人家，但胳膊腿啥的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让别人看到的。 结合自身所处的江湖地位，许大茂平时接触的人，都能坐上东城林老大的车，要真是小角色一句话都能解决了，就这样间接推测出来，许大茂想要弄死的人肯定是一定的身份地位。 这也是老山蜂要的效果。 白莲花心里的怒气已经翻江倒海。 这个也是不能说的。 而且于海棠还没有自行车。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厉不厉害你尝试过，我没别的意思，现在我缺钱，想要我保守你之前的秘密，就给我钱，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痣和胎记说出去。” 这小子总共也就去过一次，消费了八元。 但是何雨水这是怎么回事？ 白莲花算是明白了。 差距犹如天堑。 没有和她说一声就走了。 钟摆了十一下。 “傻柱家的白太太，你也不想你之前背地里做的职业被傻柱知道吧？” 要不是阎解成断胳膊断腿身体残疾不方便，他今晚肯定是要先从白莲花身上收取一部分利息。 两个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月亮门处一道小小的身影，看清了来人之后，先一步蹑手蹑脚的回屋了。 外间是睡的正香打着呼噜的傻柱。 第249章 刘光齐带着遗憾去支援去三线 第249章 刘光齐带着遗憾去支援去三线 调查组还没有入驻轧钢厂。 支援三线建设最后的公告已经下来了。 二大爷家如今正是春风得意。 刘光齐娶媳妇基本没怎么花钱。 结婚登记已经过了好几天，孔玉琴在小酒馆的工作已经停职停薪了，在徐慧真的安排下，出纳的工作，也全部交给了会计赵大姐去做。 这样一来，又多了几十元的净利润。 在临近出发前一天，孔玉琴也算正式嫁给了刘光齐。 也就是简单摆了两桌席面，通知一下亲朋好友。 刘光齐笑的很开心。 成家立业一次性解决完毕了。 而且他们是夫妻共同去支援建设，身上还要戴上光荣的大红花。 到了现在刘光齐已经彻底不敢和许大茂生气了，酒席上，一口一个徐大哥喊的比谁都亲。 包括二大爷刘海中在内，频频向许大茂敬酒。 俨然已经成了四合院一霸。 傻柱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心里酸归酸，家里的老婆漂亮是漂亮，睡了这么久，新鲜劲也已经过了。 得到了就不珍惜。 喜新厌旧。 现在的傻柱想的是他老婆和一大爷的关系。 这还欠着一大爷七百元呢，之前答应的事情也不能作数。 现在他们夫妻俩一个月也有将近60元的收入，生活开支加上还要养两个半大孩子，每个月能存下来的钱很少。 这要还上这笔钱，要还到猴年马月去。 花钱如流水，赚钱如抽丝。 说好的以后是要当亲爹亲妈孝敬，这还没怎么回事呢，就要敬而远之了。 以傻柱的品行，他做不出来这种事。 热热闹闹过完了刘光齐的大婚之日，也算是欢送一场。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刘光天还有刘光福，这两兄弟为了能腾出来房间，两个人裹着被子在客厅睡了一宿。 幸好只有一晚上，要是再来几天，这身子骨都能睡垮掉。 这也是两个人结婚登记之后，迟迟没有结婚的原因。 实在是没有房子啊。 雄鸡三唱。 太阳洒下了第一抹朝霞。 平静了一晚上的四九城又再次喧闹了起来。 人间烟火。 许大茂拿着牙刷正刷牙呢，就看到孔玉琴满面怒容的从二大爷屋里出来。 吨位不小，脾气也不小。 然后是衣冠不整的刘光齐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在出后院之前，终于是把外套穿在了身上。 然后是一脸懵逼的二大爷刘海中。 “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吃早饭的功夫，有阎解娣这个耳报神，也算是知道的差不多了。 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 刘光齐喊‘孔玉琴’喊成‘白莲花’了。 这事情还就是奇奇怪怪。 不知道刘光齐是故意的，还是夜有所梦日有所思。 反正嘴是秃噜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为了不耽误今天厂里的送行仪式，刘光齐在中院向孔玉琴下跪道歉。 傻柱又从屋里出来又踹了一脚。 “这一脚是你活该，也是你应得的。” 随即又补上了一脚。 “这是上次的。” 孔玉琴：？？？ 上次？什么上次？ 就这还是因为孔玉琴昨天刚嫁过来，不知道刘光齐之前拿着八元钱想替傻柱试试白莲花，和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院里的几个大妈都赶紧上去劝。 结婚第二天打架的不少，这都是小场面。 主要是今天可是还有大事，要是今天这俩人走不了，弄不好就要离婚。 一堆大道理讲完，孔玉琴也算是消气了。 这笔账以后慢慢算，现在更重要的是先去三线支援建设，这是他们以后的前途。 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两包。 轧钢厂的送行大会。 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英雄大会’。 顾名思义，能去支援建设国家的全部都是英雄。 基调起的越高，那边的条件就越艰苦。 夸的越狠，需要付出的就越多。 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自从文件下达，我们红星轧钢厂第一时间响应组织上号召，工友们踊跃报名参加，就是名额有限，综合考虑才筛选出这么一批符合条件的人才。” “没有被选上的也不要灰心，建设的效果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每个人都有机会……” “其中我们轧钢厂的刘光齐同志，刚结婚还没有一个月，就决定带着新媳妇一起去支援国家建设，这是值得我们学习的精神……” 杨厂长在上面讲话，下面都是即将出发的优秀人才。 许大茂现在就是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人。 气氛很热烈的时候，还给刘光齐夫妻俩戴上了大红花。 早上还在生气的孔玉琴，现在已经喜笑颜开了。 几百号人恭喜她的场面，她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经历过。 隐藏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随着大门外鸣笛的声音响起，运输的卡车已经就位。 这些卡车会把这些人都送到火车站，然后搭乘专列前往。 就算是建设三线，也是要先通路。 纵观整个四九城，之前解放汽车倒是能遇到不少，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大卡车。 轰轰烈烈的运人任务就这样开始了。 轧钢厂所有的厂领导都站在大门口欢送英雄。 最后上车的刘光齐握着杨厂长的手不愿意松开，还硬生生的从眼里挤出来几滴眼泪。 这些估计是二大爷刘海中教给他的。 就是表演的痕迹太严重了。 最终他还是依依不舍的上车了，带着遗憾上车了。 没有和傻柱成为同道中人。 是他这段时间最大的遗憾。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阎解成到底是不是骗他的。 这也成了他心底的遗憾。 当然，遗憾才是人生的常态。 没有人能事事都如意。 四合院最开始的四个进步青年，现在也就剩下许大茂和傻柱了。 傻柱最近也低调了很多，变成了社畜该有的样子。 许大茂本来觉得这英雄会忙完就应该没事了，正要出门呢，李副厂长又主动给了一个眼神。 这是请求交流的眼神。 等到杨厂长做完总结性的发言之后，许大茂就跟着李副厂长来到了办公室。 “大茂同志，根据领导的意思，就是先把大事办完再来处理小事。” 支援三线建设是国策，这才是大事。 “估计要不了几天，调查组的人就过来了，不是咱们工业冶金部门的自查，而是外来的角色……” 这事之前已经交流过了。 许大茂有点不明白李副厂长的意思。 而且她和肖科长那点事，现在已经详细的向组织汇报了，大概率是牵扯不到他身上的。 第250章 李副厂长的动作，刘岚的言传身 第250章 李副厂长的动作，刘岚的言传身教 两个人东拉西扯了好一会。 直到李副厂长暗示他现在手头紧，想出手一些手里的票。 这许大茂顿时就是一激灵。 历史教给我们一件事。 当领导的，无论是皇帝还是什么权臣，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有缺陷有把柄的下属。 换句话说，领导要掌握下属的把柄，这样好控制。 许大茂想的是莫非是李副厂长因为肖科长的事情现在是惊弓之鸟？ 所以是想给他上上保险？ 不过许大茂可不敢直接答应，现在是什么局势，一个弄不好可能就会拉出去枪毙。 特别是李副厂长这个贪钱的，让人顶缸也不是不可能。 许大茂唯一的理解就是李副厂长想彻底想把他绑到同一条船上。 之前好像在家里，在娄晓娥的手里看过。 这心里突然有些火热是怎么回事。 这次要自己带在身边，一定要让他健康长大。 最近这几天秦淮茹在轧钢厂已经很少提到棒梗了。 许大茂好像有点明白肖科长那些票是从哪里来的了，无论是从哪里来的，肯定要从李副厂长这里过一遍手。 每个月买黑龙丹都要花七八百，差这点？ 指望副厂长的工资，别说黑龙丹了，吃个猪肉都赶不上热的。 更简单形容一下，那就是恋爱脑。 除非……有奇迹降临。 许大茂清楚，他是没有办法和孩子抢地位的，在秦淮茹这里，能抢走棒梗宠爱的，只有是另外的孩子。 “现在大家日子都难，困难只是暂时的，你的群众基础好，伱就帮我这一次……” 李副厂长站在窗边，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眼神中古井不波。 那能不能和许大茂再生一个呢？ “一直早退恐怕有人会说，所以搞点事在这里做也是一样。” 关于刘岚这么伺候许大茂，秦淮茹私下里也问过。 许大茂把几张票揣进了口袋里，又客套了几句，才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往养殖组的方向走。 在她看来，对自己男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秦淮茹就是看了一眼就懒的多看了。 她们爱怎么商量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小事不重要。 她一直所坚持的三从四德，感觉有点虚假。 许大茂能拒绝吗？ 什么话都说了，已经没有办法拒绝了。 无药可治的恋爱脑。 到现在和许大茂她还恪守着底线，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主打的就是把主动权全部交给许大茂。 刘岚除外。 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肚子里的老三身上了。 “对的，秦姐织毛衣帽子手套都很厉害，而且会好几种针法，我最近跟着秦姐学了好多。” 吃饭都不用你去端，更别说刷碗了，你要是愿意，她能一口一口的喂你吃饭。 秦淮茹惊讶说不出话。 刘岚也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关系，都是翅膀，所以也就没有什么隐瞒。 “大茂同志，我是完全信任你的，就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才行，这一会情况特殊，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这件事调查组的就算是来了，我大概率也没什么事。” 不知怎么的，许大茂看着她们俩相处的这么好，他心里很开心。 许大茂刚走进办公室，刘岚先拉开椅子招呼许大茂坐下，随后就是倒上一杯茶。 紧接着又说什么患难见真情。 算了，其实也无所谓。 这几张票加起来也就是几百元，李副厂长是缺这几百元的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许大茂是不可能和娄晓娥离婚的，就算离婚了，也不会娶她这个寡妇带三娃的累赘。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里面有一张自行车票，于海棠的自行车倒是有着落了。 更不行。 “不是说要是没什么事，可以先回家。” 这说起来有点像旧社会的小妾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刘岚也拿出了自己的一套织毛衣工具让许大茂看一眼。 可惜在前门街道的冤家姐妹身上，还没有实验成功。 而现在这明显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之前也是自己人，但是没有那么自己人。 她其实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农村女人，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生活推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进，换句话说就是生活所迫。 小了，小了，格局小了。 连患难见真情都说出来了，而且这些票连多少钱出都不说。 手掌不知不觉又摸到了自己的肚子。 把想为许大茂生孩子、许大茂也愿意的事情说了出来。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万一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呢？’ 四大件的票。 懒得看，懒得问，只要饿不死就行。 自从刘岚想要给许大茂生个孩子之后，她和范彪的孩子基本上就交给孩奶奶了。 已经能遇见又是一批票砸在手里等过期了。 一切的努力到最后都会有一个结果。 “李厂长，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您也说了，调查组的人随时会下来，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一定帮您处理了。” 秦淮茹羡慕刘岚这种不顾一切的决心，试问她自己做不到这样。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秦淮茹手里正拿着毛线团织毛衣……不像是毛衣，像是一个针织帽。 而且许大茂还同意了？ 这一刻，秦淮茹的三观仿佛受到了冲击。 连最近何雨水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就刘岚这言传身教的态度，总归是能影响到一些秦淮茹的想法。 这本来就是双方出轨，这还能生孩子？ 都是被逼出来的。 说着李副厂长推出了几张票。 让许大茂摸不准的是之前李副厂长可从来没有找过他出票。 想到于海棠，就想到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 怎么到了刘岚这里，都已经开始认真生孩子了？ 恰恰相反，刘岚就是一个小女人，对她好，对她的孩子好，她会把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 自从许大茂同意生个孩子之后，刘岚比以前积极了很多。 而且这毛线团似曾相识。 刘岚又放下了手里的毛线团：“大茂，是不是接下来就没事了？我院里的邻居想要出售一只老母鸡，要不我们去看看？” 现在突然找来让许大茂有点掐不准。 根本就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从这一点上，秦淮茹还是有点羡慕刘岚的。 关于这个问题，秦淮茹认真思考了两天，也得出了一个答案。 许大茂面色为难。 而她也不能像刘岚一样，再要第四个孩子了。 也让许大茂知道，一个人是可以获得三个礼包的。 莫非这一对闺蜜玩了坦白局？ 为此甚至让孩他奶带着孩子回老家小住几天。 刘岚请求白天回家战斗。 秦淮茹心里门清，也只能在心里啐上一口。 第251章 强身健体的坏处，门外街道交叉 第251章 强身健体的坏处，门外街道交叉口 傻柱的老婆白莲花这几天下班回来的越来越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 经常能看到何小军和何小帅俩兄弟在前院里面玩。 阎解成现在行动不便，倒是和这俩半大孩子关系处的不错。 身体残疾特别是行动不便的时候，这个人的心理就会很脆弱。 排斥身边人的关心。 弄不好还会把自己封闭起来。 这个时候亲近的同龄人、朋友，父母去劝解，效果其实没有那么大。 如果是几个小孩子围着他嘻嘻哈哈的玩闹，是最容易让心情变好的方式。 所以要是身边有人受伤了，如果有行动能力的话，最好是带着多出去走走，公园广场，都是好地方。 不大一会，岳老二的爹被从赌桌上拉了过来。 难不成是想要浑水摸鱼吗？ 整个南城区也就15个街道，这一下子牵扯进去了三分之一。 许大茂也好几天没有见过五鼠了，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感谢他的那套房子。 想从整个南城找一个人，特别是这么乱的南城，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这都是必然的现象。 只能说幸好五鼠的正经身份能拿的出手，遇到了盘查，也是安然通过了。 五鼠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往南城跑了。 “此人怀揣利器，蹲守门外，欲行不轨，暴露之后还不束手就擒，被当场击毙。” 五鼠二代眼皮直跳。 可偏偏许大茂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后悔怎么都来不及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完全把许大茂摘出去了。 这样说可能有些人不明白，换个说法，这里就是‘菜市口’。 还没告诉老山蜂要弄死的人是谁呢，这动作快的许大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伱马上回去，帮我转告老山蜂一句话，露过脸的，赶紧跑吧，特别是那个混成门内街道二把手的小家雀，赶紧跑，离开四九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因为许大茂还没有告诉老山蜂要弄死谁，只是让他往城西发展，这是老山蜂举一反三擅自做的决定。 许大茂只感觉这要坏菜。 而且这个五鼠可是正经的四九城人，祖上说不定还是什么大官呢。 问题是这是间接的雇凶杀人。 他还没有往下安排呢，现在老山蜂已经把徐卫国还有杜家两兄弟上了必杀名单？ 不是要枪毙谁，而是地上扔了一具尸体。 最离谱的是还把三个顽主的画像传的到处都是，整个南城都知道这画像上的人值四百元。 毕竟地位都上去了。 “我用不着，卖给你，总比以后我死外面充公要强。” 原本想的就是找一个要钱不要命的死忠过去极限一换一，现在倒好，要钱不要命的人倒是有，但是为什么搞这么大？ 牵扯上了五个街道。 这不是一句江湖恩怨就能解释的清楚的。 “南城区现在已经彻底静下来了，原本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的械斗现在也没有了，个个都龟缩在家里，谁都不愿意冒头……” 而在今天上午的南城区很热闹。 “大家不要惊慌，此人是个坏份子……” 此时已经乌泱泱的围观了一大堆人。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 “真有这么严重？这不是就是江湖恩怨吗？” 既然是坏人，那举报起来就没有一点问题。 这不上不下的是真的难受。 在四合院门口就看到了背着书包的棒梗，明明还没有到放学时间，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只能说明他又开始逃课了。 “要是真动手，谁都跑不了。” 雇凶杀人悬赏令。 现在是LV3级，那就是彻底没有一战之力了。 所以今天他偷偷摸摸过去转了一圈。 距离他回来的时间都快过去一天了。 旧朝的法场，砍头行刑的地方。 广安门内街道和宣武门外街道的交叉口。 幸好老山蜂精明，只安排了一个人露面，大大减少了暴露的危险性。 还没有到下班时间点，许大茂已经从柳松胡同回了四合院。 这都是好几年都没有过事情了。 就是当初老山蜂说过，一周必须去一次，加强联系。 只要那个老六小麻雀不被抓到，这事就往后牵扯不到他们。 如果说LV2级的强身健体，刘岚还有一战之力。 同时一队大头兵闯进了门内街道，开始疯狂的搜捕抓人。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许大茂都赚了，还赚大发了。 上次这么戒严的时候，都是七八年前了。 保命才是第一位。 “大茂叔，你回来了，叔叔在院里等你呢。” “好，那我现在就回去。” 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其实是昨天去南城拿到的最新消息，半夜回来的太晚了，也没办法去打扰许大茂，然后早上又起不来，他现在出门都要伪装一下，更不好去轧钢厂找许大茂。 五鼠仔细想了想，他们这六个人，就老六小麻雀一直在露脸，别的街道不说，内门街道认识他的人真不少。 地上的尸体，就是门内街道的的岳老二。 就算是蹲小黑屋每天还有放风的时间呢。 千万不要把人留在医院。 “世界上不止你一个聪明人，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我没有这个儿子，我们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 等到五鼠把南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讲清楚之后。 这玩意在四九城，这不是找死？ 能吸引目光，能浑水摸鱼。但同样的，这么人知道的事情肯定瞒不过西城的那些人，有防备那是肯定的。 门内街道的顽主，看到有车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溜走了。 有点郁闷。 当然，这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呢？ 五鼠着急忙慌的又往南城赶路。 一来二去拖到现在。 这完全是在增加游戏难度。 “江湖恩怨？上次在西城当街枪毙了四个人，这是江湖恩怨？说人家是死刑，当街杀人，那去查查那些人为啥没事？露过脸的，说过话的，抓紧时间离开四九城吧。” 他奶奶的，街道上都有站岗的大头兵。 针对的还是高干子弟。 阎解成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以前他对这些比他小的小孩子不屑一顾，现在也能和这些十来岁的小孩子玩的很开心。 老山蜂他们六个人，东城开始搜捕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能拖两天跑到南城，就能知道现在的整体环境。 治安并没有那么好。 制度也并没有那么健全。 第252章 东城的稳定是相对于南城的乱 第252章 东城的稳定是相对于南城的乱 南城的乱，是字面意义的乱。 东城的稳定，是相对于南城的稳定。 在老山蜂看来，东城无疑是个养老的好去处。 厌倦了南城的打打杀杀争权夺利，所以费尽心思去了东城。 可惜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南城的情况有些复杂，比东城更复杂。 三教九流的人太多了。 卖艺的撂地摊的做糖人卖冰糖葫芦的，还有磨剪子戗菜刀的，耍嘴皮子的算卦的。 为了割掉资本主义的尾巴，街道划出一块地搞了一个门市部，名义上是全部安顿下来了，实际上用脚趾头想想就不可能。 搞不完，根本搞不完，又没有大型的厂能把这些人全部送进去上班，所以乱是必然的。 还有一些残疾人孤寡老人，刚和平没几年，战乱之后这样的人真的很多，没能力上班，也没人照顾，街道又负担不起，对于这些人街道有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啥有些地方到现在还有历史遗留‘盲人街。 一句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老六小家雀跑的更快，而且这小子精明着呢，主动接触的时候往脸上做了一块胎记，增加点凶狠之色。 这风向一不对，衣服一换，胎记一抹，在另一边脸上点上几个麻子，裹着手好似一个闲汉直接来到菜市口看热闹来了。 连老山蜂都不敢来，他倒是来了。 不愧是老六。 排名老六的都有点东西。 看着已经死去的岳老二，也没什么怜悯之色。 没有馈赠，没有白吃的午餐，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拿钱玩命，都是谈好的价格。 反正如岳老二之流，被抓了，或者死了其实都差不多，因为从始至终他就收到了钱，根本就没有见到背后之人。 就算是全交代也交代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情报。 就钱是真的，要做的事情是真的，如果胆子大，钱收了，事不做，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 就是现在的人比较纯真，信守承诺，答应了就会去做。 热热闹闹的一下午，最终也没有抓到几个人。 然后周胜利就上了通缉。 还有小家雀。 画像都张贴出来了。 为什么另外四个街道的顽主没有上通缉呢。 因为那四个现在已经到了西城，正跪在杜耀的面前。 为什么门内街道的顽主周胜利要跑呢，因为他是拱火的那个，相当于是主犯。 别说过去跪下道歉，自己剁个手指头都不可能被原谅。 周胜利现在正在也在找小家雀，小家雀给了他好多钱，而且还告诉他，江湖是要讲规矩的，把心放在肚子里。 放在各朝各代杀人偿命血债血偿都是占着大义的。 所以不用担心。 他信了，他跳出来了，结果现在已经上了通缉了。 周胜利是完全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手上有功夫，也够狠厉，就是见钱眼开，没见过钱，抵挡不了钱财的诱惑。 就是脑子有点不够用。 那句老话还是正确的，老天爷给了你长处，别的就会短一点。 武力强，智力就会少一点。 德才兼备的人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 现在他弄死小家雀的心都有了。 “杜老大，这里是1200元的彩头，全都在这里了，求您大恩大德饶我们一命。” “这都是那个门内街道的周胜利那个家伙篡导出来的事情。” “我们都是想要罢手的，可是顶不住手底下那些兄弟一直往上架啊。” 不要说他们当老大竟然这么没出息，当你成为老大，见识过上面的风景，是不会再想下去的。 “是啊是啊，都是为了街道的稳定，要是没人约束，那些个愣头青都敢去抢街上的店铺。” “那都是国家财产，他们胆子都这么大的。” 杜威看着满满半袋子纸币，用了很大毅力才把眼睛从钱上挪开。 当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就南城那个穷地方，把人抓起来放到架子上去烤，都烤不出来几两油水，竟然真的能拿出来那么多钱？ 西城的这些人不缺吃不缺穿，但是他们是真的缺钱。 大家都是军官家庭。 这些父辈脾气可没有几个好的，不怒自威。 而且想的也很清楚，家里管着你吃，管着伱穿，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有钱多了就变坏。 所以这方面管控的比较严格。 这也是徐卫国连土烟花那点钱都不想给的原因。 手头是真的紧。 他又不能让手底下的人去偷去骗去抢，这怎么说父辈也都是要脸的人物，这种事，是真的没有人能干出来。 “钱？我们是缺钱的人吗？” 杜耀一脚踹翻了钱袋子。 明晃晃的纸币散乱一地。 “老大老大，您放心，明天早上之前，那几个蹦出来挑刺的，全部都带过来任凭您发落。” “竟然敢私自绘制老大的画像，简直是不要命了。” 四个大顽主又是一顿恭维认错。 杜耀依旧不为所动。 现在事情想要解决没那么简单。 连徐卫国的命都被标上价格了，这不是交出来几个人就能轻易解决的。 对待上面，可以不要脸。 对待下面，面子就是顶破天的重要。 一咬牙说道：“以后白纸坊街道但听指令，老大一句话，我们必定遵从，每个月也会定时的拿出孝敬。” 另外四个也是连连保证。 弃车保帅，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和周胜利一样直接逃跑？那是因为周胜利已经反应过来了，他要是被逮住，基本上是活不了。 那肯定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他跑了。 而这四个的罪过明显没有那么大，是属于帮办，割点肉大概率会没事。 所以他们才会过来。 杜耀终于满意了点。 之前徐卫国也想过，一次两次的受到了严厉的抵抗。 而且还有个林豪杰经常在背地里耍点手段，需要徐卫国一直盯着，到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事情我也都清楚了，那个周胜利在哪里？你们要是能把他抓过来，考虑到你们也是被架上去了，情有可原，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四个顽主面面相觑。 这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第253章 南城的纷争开始了，何雨水的不 第253章 南城的纷争开始了，何雨水的不甘心 四条街道的顽主带着任务回去了。 明面上是要找到周胜利。 然后是孙少杰、袁帅还有个刘一手，都是他们的目标。 实际上就是先把把门内街道的地盘给抢了。 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他们四个人坐拥五条街的地盘，要在杜耀的帮助下，把一直从未统一过的南城区给统一了。 明面上可以有一个老大。 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必须是徐卫国。 所以此刻他们有些焦头烂额，南城区，15个街道，十五个顽主，这弄不好就是一场大范围而且无法停止的争斗。 这么多年都没有统一的南城，根深蒂固的街道，是真没有这么好统一的。 只是他们也没胆子拒绝。 当天晚上就有了一拨人进了门内街道。 老山蜂听到了动静偷偷看了一眼，就闩上了门。 这和他一个老实人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眼角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许大茂回到家里之后，就有点心神不宁。 他是真的没想到老山蜂胆子这么大。 这要是出一点问题，要是一连串牵扯下来，是真的跑不了。 小家雀在明，老山蜂几个马甲在暗。 而一直以来许大茂都是经过五鼠和老山蜂单线联系…… 许大茂心中暗暗发狠‘要是老六小家雀被抓还没事，老山蜂要是被供出来了，那他就要把这几个人往林豪杰身上引导了。’ 有前因有后果。 有理有据，说出去也很让人信服。 他一个小小的工人哪来的胆子去做这种事。 肯定是另有其人。 “大茂，吃饭了，你手上夹根烟，小心等会烫着自己。” 许大茂最近已经在慢慢戒烟了，这玩意抽多了，对身体的损害是非常的大。 禁止吸烟，适量饮酒。 “好的。” 洗完手之后，许大茂还在考虑要不要去南城区一趟，和老山蜂当面聊聊。 现在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很不好。 无法掌控的事情，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每个人都想把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可惜这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饭桌之上，何雨水的情绪依旧不高。 因为于海棠让她喊嫂子。 何雨水现在都不叫傻柱叫哥了，也就喊许大茂会喊一声‘大茂哥’。 这还得了。 最近还发现于海棠花钱大手大脚了起来，买了不少东西都是家庭日用品。 被褥暖瓶脸盆什么都有。 直到今天放学之后，于海棠还让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去了前鼓楼合同。 去收拾一个四合院。 还说那是她以后的家。 也是她的婚房。 啐，简直不要脸。 旁敲侧击之下，于海棠也不装了。 总之就是已经把许大茂拿下了。 被许大茂拿下还差不多。 就是这让何雨水有些吃味，明明是她先来的，结果竟然被于海棠抢了先。 她也没有拒绝过许大茂啊。 这时候许大茂才注意到一旁的桌子上摆了一本书。 这应该是娄晓娥放弃了织毛衣之后，新的爱好。 看来是听进去了许大茂之前说的话，没事去图书馆借两本书看。 在许大茂的心里，娄晓娥是一个生意人，是一个资本家，做别的都屈才了，现在整体环境不好，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多看几本书，系统性的学习一下，沉淀一下。 家长里短女工都不是她应该做的。 所以看到娄晓娥开始看书之后，许大茂还是很欣慰的。 “晓娥，你这是去借了两本书？” “嗯嗯，有点事情想要了解一下，快吃饭吧。” 娄晓娥很明显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说。 刚吃过饭，何雨水碗都没有收拾，就说道：“大茂哥，这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我屋的炉子都熄了，放在床边有点碍事，帮我去移到角落里去吧。” “好，好的。”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水。 之前何雨水不这样的。 娄晓娥倒是没有特别的神情，因为每天刷碗刷锅都是秦淮茹和何雨水。 许大茂路过的时候，特意瞟了一眼。 看到‘怀不上孩子’五个字。 许大茂也只能假装没看到。 这书肯定不是娄晓娥去借的，要么是回娘家拿的，要么是谁送过来的。 这结婚都小半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开始着急了。 要是再等个四五年没孩子…… 怪不得娄晓娥不愿意去见许大茂的父母。 估计已经听多了闲言碎语。 有些事情还是要加快进度了。 刚进何雨水的房间，门还没有关好呢，何雨水就抱了上来。 “大茂哥，于海棠……” 估计这俩闺蜜是真玩坦白局了，许大茂低头堵住了何雨水的嘴。 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们都没有意见，他那更不会有意见了。 换来的是何雨水更猛烈的回应。 一双小手已经摸索到腰带上面去了。 许大茂就算是再上头，也不敢在何雨水的房间直接把她拿下。 稍微一点动静传出去，他倒是无所谓，何雨水的名声可就彻底没了。 而且还要顾及娄晓娥的感受，时间稍微耽误的长一点，要是找过来。 那真就是抓奸在床了。 伸手抓住了何雨水的手。 禁止她想进一步探索的可能性。 “大茂哥，于海棠都行，为什么我不行？明明是我先来的，我早就想给你了。” “这里是在四合院真不方便。” “那伱在前鼓楼胡同的院子，给我留一间房。”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于海棠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许大茂摸出一把钥匙交到了何雨水的手上。 “别说一间房了，一个院子都行，这个就是鼓楼院子的钥匙，你先收好，等我再遇到合适的院子，一定送你一套。” “大茂哥，你真好，那等到周末我们去那个鼓楼四合院看看，于海棠连房间都布置好了，焕然一新，被褥都换新了……” 许大茂三言两语就安抚住了何雨水。 何雨水和于海棠不一样。 于海棠是慕强想要更好的生活，可以说她是绿茶，也可以说她活明白了。 何雨水是从小没有母爱，父亲又跑路了，摊上一个哥哥又是一个不靠谱的。 简单两个字形容就是‘缺爱’。 原生家庭的苦难。 许大茂就算不是领导，不是干部，只是一个放映员，只要一直关心爱护何雨水，补全缺失的那部分，何雨水也愿意为许大茂付出一切。 这是非常纯粹的感情。 要是于海棠第一次来许大茂家，吃的是棒子面窝窝头配咸菜，估计也就没有后续的发展了。 第254章 刘光齐写信，娄晓娥认真学习 第254章 刘光齐写信，娄晓娥认真学习 南城已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抢地盘行动。 每天黄昏之时，都能看到一帮又一伙的年轻人。 雄赳赳气昂昂，好似在奔赴战场一样。 而因为戒严而站岗的大头兵，过了前面两天之后，都撤走了。 人有没有交出去没人知道，反正现在就一个目标，打服。 伏低做小才算完。 你们四条街联合，那其他的被逼迫的受不了，也只能开启联合，不然就要被一条街一条街的平推了。 许大茂一直想要去南城看看。 但是他又都忍住了。 现在去南城露面都有很大的危险。 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知道南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海中，有你的信。” 邮递员把信送到又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算起来刘光齐也离开四九城十来天了。 二大妈接过信件，看到是刘光齐的来信，赶忙拆开。 结果发现是白忙活，她虽然上过两天扫盲班，这字还真就是认不全，二大爷倒是小学毕业，可是现在人还没有下班回来呢。 正好现在在前院。 三大爷这个小学老师可是现成的。 “阎老师，我家光齐来信了，您帮帮读读。” 这时候也到了轧钢厂下班的时候。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刚进四合院，就听到阎埠贵声情并茂的朗读：“我们在这里挺好的，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和玉琴就分开了，住的是集体宿舍，大通铺窑洞，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我们要做的就是靠着我们的一双手，撑起一片天。” “领导说了，等我再往上升升，就给我们分配一个单独的窑洞，等宿舍建好了，也是优先考虑我们……” “一切都是为了祖国的建设。” 这信上洋洋洒洒都是充满希望的发言。 按照许大茂的理解，刘光齐这老小子不可能有这样的水平。 估计写信都是找人代笔。 或者是当地领导统一规定写信回来的。 “嚯，光齐这小子可以啊，给我们四合院长脸了，今年的先进四合院，光齐算是出了大力气了。” 阎埠贵一顿夸奖，夸的二大妈有些飘飘然。 不过信上的内容她可没有忘记：“住窑洞？连宿舍都没有？这晚上不冷吗？” “冷什么，集体宿舍大通铺。” 这好像和当初预想的不一样啊。 说好的去支援三线建设，夫妻俩共同过去优先分房子。 这宿舍都还没有建成呢。 优先归优先，有什么用啊？ 二大妈拿过信纸，放在阳光下才看到水滴浸湿信纸的痕迹。 一滴一滴，好像是眼泪滴在纸上。 这不是好像，肯定是。 二大妈鼻子一酸，当场就掉了眼泪。 这是去支援建设，怎么能连宿舍都没有呢？ “窑洞……窑洞那是能住人的地方吗？” 许大茂很想告诉二大妈，在古代就有一位奇女子苦守寒窑十八年。 不过这种容易遭人记恨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这时候一大爷二大爷还有傻柱都回来了，这几位没有自行车，回来的比许大茂慢一点。 “几位在前院干甚呢？” 二大妈拿着信就递给了二大爷。 刘光齐可是他们的心尖尖，心头肉。 老二老三就当他们是捡回来的就行。 “我嘞儿……住窑洞……” 二大爷的大眼顿时就是一瞪：“闭嘴，人家能住光齐就能住，没有谁比谁特殊。” “要哭回家哭去。” 去支援建设是好事，现在人都去了，再说什么都晚了。 要是再抱怨几句，没准好事也能变成坏事。 “怕他冷……第一季度的布票不是领了，怕他冷，就做一件棉袄给他送去吧。” 二大爷最心疼的也是大儿子。 封建旧社会的嫡长子。 “也好也好。” 二大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丝毫没有看跟过来的刘光天还有刘光福一眼。 他们俩衣服上的补丁就补丁吧。 这年头谁还不穿一件带补丁的衣服啊。 阎解成现在是最烦身边围着这么多人了。 感觉就像是在嘲笑他现在是个残疾人一样。 本来打算就这样离开，结果看到白莲花回来了，就拄着拐杖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白莲花。 这都好几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莲花的眼神甚至都没有在阎解成身上停留一秒，直接就掠过去了。 今天的她比往常的她回来的要早一点，脸色也不好看。 “傻柱，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回家做饭？” “好嘞。” 刚结婚前两天白莲花还知道忙活做饭，过了几天之后，做饭的活就落到了傻柱的身上。 伱一个厨师不做饭，等着吃现成的？ 你是轧钢厂的大厨，厨艺这么好，人家就是想吃你做的饭。 这软硬兼施的话术，傻柱根本就顶不住。 轻松的被白莲花拿捏。 又把一大爷的暗示抛之脑后了。 许大茂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很热闹。 阎解娣和小当倒是玩到一起了。 秦淮茹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了。 而此时娄晓娥一个人在里屋正在看书上的介绍。 上面说姿势也会影响到怀孕。 结果娄晓娥脸色红红的认真看了一遍。 这种科普性质的书，在这时候人的眼里，和压箱底的那什么图没什么区别。 刘备文学。 结果书上的这些学习姿势，还没有她现在会的花样多。 没办法，都是许大茂这个老师教的好。 不过就算是这样，娄晓娥还是记下了一个最容易成功样子。 准备晚上先试试。 这肚子到现在都没有动静，生八个儿子的目标实在是太远了。 “我听前面乱糟糟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啥，就是二大爷家的刘光齐写信回来了，住窑洞集体宿舍大通铺，二大妈心疼的流眼泪。” 娄晓娥听到这里也抬起了头：“外面的条件这么艰苦？” “不要拿四九城和外面比，也不要拿我们家的生活条件和别人比，外面比你想象中的更艰苦。” 娄晓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手里这本书是她妈托关系给她弄来的，而且还说北边的一个小厂子出了点问题。 她爹的身体不好，想让许大茂过去看看。 既然外面条件这么艰苦，那就不和大茂说了。 什么厂子不厂子的，哪有生孩子重要。 娄晓娥没让许大茂知道，就替许大茂做了这个决定。 “这个何雨水怎么回事，按照平时她应该已经回来好大一会了吧？这饭菜都做好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能……有点事在外面忙吧。” 许大茂也是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 其实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就是给了何雨水一把前鼓楼胡同四合院的钥匙，虽说答应以后会再给何雨水买上一套房子，但是何雨水还是去和于海棠抢地盘去了。 要不了整个院子，最起码也要有一间厢房。 第255章 偏差，调查组入驻轧钢厂 第255章 偏差，调查组入驻轧钢厂 有些事情许大茂是真的很无奈。 比如买一套四合院，最初是为了金家两姐妹。 为了躲开金一趟的监视。 结果现在房子已经被于海棠和何雨水俩人霸占了。 虽然许大茂是占了便宜，但是这件事和他的想法还是出现了偏差。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四个人的空闲时间都是周末。 这要是碰头……后果不后果的先不说，有些事情肯定是不行的吧？ 许大茂此时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脑子里回荡的都是何雨水的身影。 她是真不想被于海棠比下去啊。 今天刚到轧钢厂，椅子还没暖热，就通知要去开会。 【欢迎调查组的领导莅临轧钢厂指导工作】 看到会议室里面这样的横幅，许大茂就全明白了。 这种事不宜大张旗鼓的宣传，所以才把位置选在了会议室。 在下定决心揭开盖子之前，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要先捂着。 有句话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事最好。 还有一句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这都是前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 领导们终于腾出手过来解决肖科长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老领导肖科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三月份都快结束了。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现在宣传科的工作全部是副手在打理，这个副科长许大茂是真的不熟，就知道姓胡。 这里的不熟，说的是没有深入接触，不知道这个人的品行如何。 意思意思和不好意思还真不是一个意思。 当然现在许大茂已经是养殖组的组长了，宣传科再怎么样，也和他没关系了。 “相信关于宣传科老肖的事情，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略有耳闻，传言虽然有夸大的成分，但是基本上是属实的，调查组的领导可能会和你们其中一部分进行谈话，心里不要有什么顾虑。”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有什么说什么，不要包庇，也不要说多余的问题，领导问什么，就答什么。” 这种事想瞒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拿出来，搞个见面会。 众人听完杨厂长的话，然后看到了依旧端在次席的李副厂长。 这一听一看，心里啥都明白了。 肖科长不在，李副厂长还在这里好好的坐着。 是谁的问题，一目了然。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生产科的钱科长年龄也不小了，但是他心里门清。 有人已经和他私下里谈过话了，不止一次，该说的他都会说，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当然人家向他保证了，根本就不会问。 一直坐到九点，茶水都换了第二瓶。 林副厂长今天没有偷懒，早早的就来上班了，在大门处接到人一路迎进了会议室。 “姬市长，又看到您了，没想到是您亲自带人过来。” “轧钢厂是咱们四九城的标杆，我来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劳动模范都是我过来颁的奖，大家都是自己人，工作好开展嘛。” 既然提到了许大茂，许大茂赶忙上前打招呼：“领导百忙之中还记得这点小事，一直说想要感谢您都没有机会，今天这不是赶巧了嘛。” “好说好说，现在你可是个香饽饽，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呢，要不是伱们部里的领导顶住压力就是不放人，你早就该动动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许大茂没想到这么大的领导不仅回应了他的话，而且看样子还答应了。 至于外部的压力，应该还是之前提过的二轻局，二商局。 他在轧钢厂做的越好，不仅仅证明他是一个养殖方面的人才，也间接证明了二轻局二商局里面有不少的酒囊饭袋。 也算是了得罪了不少人，只是这个得罪并没有很严重，也就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而已，并没有到得罪死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无论怎么说，无论是二轻局还是二商局下属的养殖，还是许大茂在轧钢厂这个内部的养殖，本质上来说都是在为大集体做贡献。 上次杨厂长和许大茂交完底之后，二轻局二商局还派人来轧钢厂养殖组学习了。 不仅品尝了老母鸡的味道，走的时候还各带走了几只，准备回去好好进行培育。 所以那些人红着眼珠子想要把许大茂挖走。 这没办法，许大茂这里养的老母鸡又肥又壮，有时候一天能下两个鸡蛋，早晚各一个。 而那些下属养殖场的鸡就算是是喂饱了，就是只长骨头不长肉，架子挺大没多少肉，一天能下一个鸡蛋都是优质老母鸡了，一天两个？ 那想都别想。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要是在许大茂这里亲眼所见，他们都不相信一只鸡一天能下两个鸡蛋。 是吧，自古以来…… 这是打破常规的发现。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一句，系统牧场出来的老母鸡，优质品种，必属精品。 “我是轧钢厂的工人，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是坚定的拿出了自己的态度。 杨厂长听的那是连连点头。 这才是他认可的好同志。 姬市长既然是提第二遍，肯定是有什么外部因素促使他提第二遍，这也说明那些人可能还没有放弃。 上面不松口，许大茂要是同意了，也算是有个切入点。 可惜许大茂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当一天和尚还要撞一天钟呢。 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 “大茂同志果然是个好同志，闲话也不多说了，这两位是调查组的杜组长和韦组长，从今天开始在轧钢厂开展工作，还需要大家多多配合啊。” 话他是说了，同不同意和他也没有关系了，随即又把话题转移到工作上面。 “这个还请放心，在您来之前，都已经安排过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对不会给调查组的领导添麻烦。” 许大茂本以为众人见过面之后就应该是单独会谈。 结果是姬市长带着调查组的两个人直接坐下开始开会了。 也没干别的事情，就是当着李副厂长的面，画出来几道红线。 这种事许大茂是第一次经历，感觉一切都很新奇。 大家也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李副厂长没事，也不用动一动。 这个盖子估计是没有掀开的意思了。 调查组的人过来，不是来掀盖子的，而是来盖棺定论的。 第256章 充满魔幻的现实主义世界 第256章 充满魔幻的现实主义世界 上午开会，其乐融融。 中午小食堂一坐，两瓶茅子入肚。作陪的还是李副厂长。 下午送有点上头的姬市长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拍了许大茂两下肩膀。 “大茂啊，是个好同志，应该有更加前途和光明的未来，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许大茂不明白姬市长这是要干什么。 这一拍不要紧。 不仅是上强度，压力也上来了。 姬市长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问题，随即打了个哈哈又补充了一句：“老话说的好啊，老鼠拖木锨，大头在后边，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知道还以为许大茂和这位大人物私底下达成什么交易了呢。 天地良心，许大茂可没有私下里和这位大佬说过一句话。 幸好杨厂长也没有在意这点细节，把这位领导送走之后，许大茂一口气愣是没敢松。 接下来才是重点。 姬市长就相当于是个领路的。 意思很简单，调查组是他的人，有事好好解决，不要搞出来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更简单的解释就是来给调查组站台的。 去什么地方办什么事，有人领着过去，和独自一个人过去，受到的肯定是两种待遇。 人情社会。 法理不外乎人情。 更别说人与人了。 和异种领导告别之后，许大茂就回到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等待着调查组的传唤。 主打的就是问什么，说什么。 这一连两天愣是不敢迟到早退。 没等来调查组的传唤，倒是等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林豪杰。 这样也不在轧钢厂外面了，而是直接来到办公室，先去抓了几只肥兔子，和两只鸡。 “这些记在林如英的账上。” 林如英，就是轧钢厂的林副厂长。 前天就是他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迎着姬市长来到会议室。 就算是来轧钢厂养老的，养尊处优的老神仙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也要发挥作用。 在大天朝，别说养老了，就算是供奉的神仙，也主打一个不供奉无用之神。 老老实实的在天上各司其职。 如果有神仙的话，这段时间应该是他们最困难的日子，基本上被拆的差不多了。 一起跟来的还有李学武。 自从李家和徐家断了之后，和林家的关系近了之后，这小子俨然已经是林豪杰的小跟班了。 这个热血的年纪，正是崇拜强者的时候。 城东城西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把林豪杰当大哥崇拜，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你够勇，你也能收获一大堆小迷弟。 让许大茂疑惑的是，自从三月初的时候林豪杰带着他出去转了一圈，这都要三月底了，这突然露面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大茂，走，上次你烤的鸡不错，今天再来给我当一回厨子吧。” 林豪杰说的理所当然。 李学武提着兔子的耳朵，逗弄着兔子，看着玩的玩的还挺开心。 而许大茂只感觉林豪杰这个人捉摸不透，表面上大大咧咧重情重义，实际上感觉是一个寡恩的主。 根本就没有把谁当成他朋友。 之前受伤在医院的时候，林豪杰的表现。 还有月初的时候，林豪杰说的那些话。 “我现在暂时走不开，等着调查组的人来找我问话呢。” “调查组？” 林豪杰重复了一遍。 随即就想到了李副厂长，也是他的姑父。 别问有事没事，那几本账本现在就在林家老爷子桌子上摆着呢。 “伱怂忱Фタ蓁涨个事啊，和你没关系，你不用……等等……算了……学武，你去找找那几个人，要问现在就过来问，不问就别问了。” 许大茂：…… 这种把人主动喊过来，算是投案自首吗？ 李学武拎着兔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两个人。 正是许大茂之前见过的韦组长和杜组长。 “李少爷林公子，您二位……” 上来热情打招呼的是姓韦的组长，杜组长虽然来了，站在后面就像是个局外人。 “赶时间，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听多了，不爱听。” 林豪杰继续指着许大茂说道：“这个，许大茂，我兄弟，有问题让他赶紧交代问题。” 韦组长上来就亲切的握住了许大茂的手。 “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咱们四九城的劳动模范，是咱四九城的骄傲。” 那个杜组长依旧没有上来的打算。 这调查组来到轧钢厂两天了，也不知道调查出来什么东西了。 “两位组长辛苦了，身上的担子很重，日常要注意休息。” 杜组长可以不来，许大茂不能不说。 别的不说，这俩人一天三顿走小食堂的招待，可算是把傻柱乐坏了。 家里的生活条件比过年都强，顿顿有肉吃。 就连小军和小帅两兄弟，都对四合院傻柱这个家多了一丝归属感。 “老杜，你离这么远干嘛呢，又不是过年放炮，把记录本拿出来，看看许大茂这位好同志有没有需要作证的地方。” 这一下就拿出两个厚厚的记录本，这调查组的工作在轧钢厂是真的没白做。 “找到了，证据链齐全，人证已经补全了。” “就是大茂同志，你手里是不是有几张过期的票？这个是可以当物证的。” 许大茂：…… 好家伙，说的证据链齐全，不是李副厂长的证据链齐全啊。 而是宣传科的老领导肖科长的证据链齐全，手里的几张票都要拿出去当物证。 天地良心，这个事许大茂就和李副厂长还有杨厂长说过。 那是主动去坦白。 这调查组的来一趟，不像是来查李副厂长的，而更像是来查肖科长的。 要是肖科长知道这个情况，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当初明明劝过他来着。 人家两位调查组的组长都明言了，许大茂只能把用剩下的几张票交了出去。 “就这些了。” “哼——” 韦组长突然冷哼一声，吓了许大茂一跳。 “什么叫就这些？看看这些票，触目惊心，加起来好几百元，应该说太多了，简直是丧心病狂，触目惊心，罪大恶极。” “许大茂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为你做主，在组织审查的关键时期，以领导的权势，逼迫你去做投机倒把的勾当，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差点让我们损失一个好同志。” “老杜，快把这些都记下来，然后当做物证保存，提交上去。” “许大茂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还你一个清白。” “你所坚守的，正是很多人欠缺的，等这里事情调查完毕，我们会把你的表现完完全全的提交上去，为你请功。” 许大茂：…… 等等……这就要给他请功了？ 怎么感觉有点魔幻呢。 算了，这充满魔幻的现实主义世界。 第257章 请功，林豪杰带来的人 第257章 请功，林豪杰带来的人 等到韦组长和杜组长离开。 许大茂还没想明白他到底在哪里立功了。 只要是没过错就谢天谢地了。 难不成是他面对领导的威逼利诱恪守底线的精神？ 这点……在肖科长嘴里，肯定不是这样的吧？ 不过最重要的是调查组的这两个组长，当着林豪杰的面亲口说的，没有许大茂的事情了。 李副厂长没事，这点在许大茂的预料之内。 当你手中的权力到达一定地步之后，钱和美色就是细枝末节。 选择性忽略的细枝末节。 李副厂长虽然只是一个副厂长，可是人家有一个好岳父。 小街道口站岗的已经撤离了，这大街道路口依旧有站岗执勤的。 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算计他了？ 就是现在南城很乱，也不是他的地盘，别说一时半会了，是压根就找不到。 林豪杰换了一个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周胜利。 街角的阴暗处，有几双眼睛盯着这辆解放车。 上了他的解放汽车。 没有眼神闪躲。 能了解的消息林豪杰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跟着林豪杰出了轧钢厂。 林豪杰没有说话，许大茂干脆闭上眼，闭目养神。 是一个野炊营地，估计平时也没少来。 看到画像的小家雀，周胜利是更加的生气了。 就是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林豪杰还是联想到了一起。 “嘿，许大茂，你看看这边，东城区现在安安稳稳平静的一批，也就是之前听说有一个团伙骗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南城可就不一样了，天天打架，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这小子从街道上开了一封介绍信，想要出城去南边避避风头，老大您预料的真不错，不去乡下会去南边，俩人蹲守在火车站，果然就把这老小子蹲到了。” 顺着大路就往南城区开。 “出城。” 这可没那么容易。 “怎么是觉得他碍事半路解决了？” 最近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许大茂都是认真上班，认真生活，基本上就是三点一线，四合院——轧钢厂——柳松胡同——四合院，活动范围就在东城区，哪都没去过。 周胜利此刻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再加上一件事，因为之前传言许大茂归顺徐卫国当了小弟，虽然遭到了许大茂的亲口回绝，但是这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不是伱硕峄毓斯ΥИ须有就莫须有。 刚交了出门费离开了东城，结果南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不说过目不忘，记个人的面容还是简简单单。 按照五鼠的说法，是门内街道的老大，叫什么周胜利。 南城现在这么乱，林豪杰也早就知道了。 在林豪杰这里就是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就是为确认。 ‘难不成是我太多心了？’ 现在没有一点胜利的样子，灰头土脸的样子好是狼狈。 搞的整个南城像是半军管的地区。 至少说话做事，有他的一套逻辑，有他所坚守的底线。 还好这次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该有的东西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就是墙上画像上的另外一位。 “我倒是想弄死他，可惜晚了一步，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提前一步跑路了，这孙子比我跑的还快。” 怪不得人家说读过书的，书香门第家庭出来的，心都脏。 这确实脏。 墙上张贴着两张画像。 需要时间和事实的验证。 这让许大茂的心里暗暗警惕。 林豪杰的眼神在周围不停的扫视，余光一直注意着许大茂的表情。 林豪杰又认真思索之后，既然牵扯到了西城，牵扯了徐卫国，那现在徐卫国最想弄死的俩人就是许大茂和他了。 野外的营地，能开上解放汽车，配的还有司机。 车辆启动，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现在这么上心的原因就是，这个人出现的实在是太巧合了。 林豪杰无所谓的摆摆手。 就像是许大茂，那天晚上他认出来了，就是故意装作印象模糊了而已。 “都新社会了，还有这么多坏人，应该严厉打击。” “另外一个？没有另外一个，就一个人啊……” “是啊，早就该严厉打击了，就是现在外部条件困难，暂时腾不出手收拾这些小玩意，等以后总会慢慢变好的。” 没有激动。 车辆停在一个墙边。 墙上的两副画像，其中一幅就是老六小家雀，就是脸上多了个胎记。 所以他才决定来见见许大茂。 “废话少说，另外一个呢？” 林豪杰见过小家雀，但是那种小角色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连老山蜂基本上都见不到他的面，更别说更下面的人了。 许大茂就算知道是谁，也是佯装着不动声色。 许大茂没有继续接话，他早就想来南城看看了，今天终于借着林豪杰的车过来了。 起锅烧水杀鸡上烤架。 一只鸡没烤好，又是来了一辆车。 因为就像是他说的那样，不重要。 “来和我好好说说这孙子是怎么成为门内街道的二把手的。” 是徐卫国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这俩人现在看着是有点相似，他的直觉告诉他没有这么简单，所以现在不仅是明面上这些人在找小家雀，林豪杰同样也在找。 “抬起头，看着我。” 无论他在岳父面前多卑微，才把这件事揭过去，也改变不了他依旧是轧钢厂副厂长的事实。 林豪杰把一张画像扔在了周胜利的脑袋上。 直到得到这样的消息之后，林豪杰才确定之前的消息是谣言。 这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存在。 “周胜利是吧？内门街道的老大？画像上的这个人在哪里？你们两个不是一起逃跑了吗？” 从车上下来的人许大茂不认识，但是被扔下来的那个，许大茂看着还真有点面熟。 这家伙通缉令都贴满了南城，官面的人还没有抓到，倒是先被林豪杰抓到了。 那不是他，会不会就是许大茂呢？ 完全正常。 从刚开始林豪杰的东城顽主，后面是大大咧咧重情重义，还犯过憨憨，还听说了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接触的越多，许大茂就越觉得林豪杰这个人，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有几分相似，就是很大的问题。 这些事情就害怕较真，越较真越有问题。 没有问题都能查出来问题，更别说有问题了。 第258章 刘二龙，被逮到的周胜利 第258章 刘二龙，被逮到的周胜利 故事不长。 就是门内街道的二把手。 也就是小家雀。 来到门内街道时的样子，就是活生生一个逃荒过来的。 说是从太原城偷摸过来的。 就是没有介绍信的盲流。 偷偷摸摸的混进了四九城，就是想要在南城落脚。 据说之前也是个大户人家，一来二去抢的抢，交的交，就这在那片地上惦记他家的还有一堆人。 索性就卖了大宅当了盲流，一路换地方，来到了四九城。 长的丑，穿的丑，可是人家就是不缺钱。 由周胜利出面，帮他搞了一个落脚的地方，而且还给他搞了一个身份。 就这当场给了他二十张大黑十。 许大茂听到这里惊讶了一下。 这四九城的身份是这么容易搞到的吗？ 多少人削尖脑袋都吃不上一口商品粮。 “你能帮忙搞定四九城的身份？” 周胜利抬头看到了许大茂，不认识，没见过。 肯定也是一位爷。 无视是不敢无视。 “那玩意谁能搞得到啊，而是因为那小子本来就有城市户口，是太原的，来到四九城落户，这就是一个户口迁移，还需要一封介绍信，其实没有那么困难，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个能力，不说统一南城区，最起码也能是半个宣武区的老大。” “而且那小子的户籍我看了，原本叫‘刘二狗’，也不知道当初他老爹为啥给他取这名，名字都改了，改成了刘二龙，不过我还是喜欢喊他刘老二，有钱又仗义……” “我就是喜欢他这点，一身江湖习气，实在是太对我胃口了。” 说到这里，周胜利还有点佩服这个刘二龙了。 刘二龙就是小家雀，虽然不知道他那个太原的户籍是从哪里来的，真假不知道，不过拿着刘二龙的身份，现在确实是正儿八经的四九城人了。 “那你现在还想弄死他？” “他有钱是真有钱，讲义气也是真讲义气，可是他骨子里信奉的还是老江湖那一套，说什么有仇报仇，血债血偿，还说什么江湖上的事情江湖解决，官面上的人不会插手的。” “又孝敬我这个老大不少钱财，我就按照他的说法做了……” “明知道是新社会，旧社会的那套方式行不通，可我就是偏偏管不住我这双手……” 说到悲伤的地方，周胜利对着自己就是几个大耳瓜子。 “求求各位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给放了，这事真和我没关系，都是刘老二的问题，伱们要找去找他吧，用不着让我去给他陪葬，这多了一个枉死鬼不说，还脏了各位爷的手，就是小的罪过了。” 周胜利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林豪杰正眼都没有瞧一下。 他不仅不知道一面之缘的小家雀叫什么名字，连老山蜂的名字他都不知道。 行走江湖，谁也不会把户籍信息身份证明贴在脑门上。 “有钱？多有钱？” “据我所知，从他手里花出去的钱最少有接近小两千元。” 现在这个时候，整个四九城，能拿出两千元的人真不少，但是拿两千元不当钱的，还真没有多少。 最大面额才十元，购买力很强。 林豪杰的视线又不着痕迹的扫过许大茂。 要说有钱，这许大茂一个月经手的纸币小黄鱼最起码也过千了，黑龙丹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结果让他失望了，许大茂听到这么多钱，眼皮都不抬。 “只有纸币？有别的吗？比如黄金。” 许大茂依旧不为所动。 周胜利赶忙补充说道：“他还有一布袋银元，平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出门手里抓几块银元，动不动就给谁几块拿着玩。” 说的这些形象，倒是和地主家的傻儿子差不多。 问题是就这样吃老本，有多少钱够他吃的？ 而且跑的这么快，很难不让人怀疑。 这可是一点都不傻。 林豪杰也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想法了。 这就是一个依靠金钱攻势打入内部的的事实。 也怪南城这些街道的顽主眼窝子浅，半辈子没见过大钱。 要是南城这十五个街道全部统一，那唯一的顽主老大，估计也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 可惜就是没有如果。 “你们那个街道，有没有多什么嫌疑人？什么佛爷扒手老头子，满身江湖气的那种？” 许大茂依旧不动声色，专注手上的事情。 周胜利：…… 这事问他？ 整个门内街道街道，20个社区，二十个居委会，人家正经上班生活的人，和他们这种人连照面的机会都很少，基本不搭噶。 一个街道可不是一条街，辖区其实并不小，单说最高领导是处级干部就可略见一斑，不理解的可以换算一下，一个县最高领导也是处级干部。 除非是人家主动找他，不然他可管不了这门内街道每天进进出出的人。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南城这乱七八糟的，谁会注意谁啊。” “那我再问你一句，你说的那个刘二龙，平时和谁的关系好？” “那当然是和我的关系好，他住的地方就在我家隔壁，每天晚上都会请我去胡同里面转转，要么就是在他家里小酌几杯，我们见天在一起……” 说到这里，周胜利还有点自豪。 林豪杰看了半天，这个周胜利是真的不似说谎。 有刘二龙的日子，开心是真的。 每天不是在吃吃喝喝就是在吃吃喝喝的路上，要么去后面胡同找相好的，有这样的兄弟谁能不爱呢。 现在想要弄死刘二龙也是真的。 享受完了，现在成了丧家之犬。 亏不亏那就看个人的想法了。 “这小子是没用了……” 周胜利一听那还得了，他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那车上的司机都是配枪的。 这荒郊野岭荒无人烟的，把他在这弄死埋了，保证一辈子都没有人知道。 跪下磕头如捣蒜。 “各位爷，大人有大量，饶小的一命，我都是被那个刘二龙害的……我包里有我全部的身家，就当是给各位爷的孝敬……” 林豪杰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带回去，交到公安局里面去，剩下的事情就别管了。” 周胜利还想继续求饶，车上的司机上来小手轻轻一抹，就把周胜利的下巴给卸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只手拎着就丢到了解放车上。 说这个是兵王许大茂都信。 这俩人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一个布包裹里面的小包拿出来放在林豪杰的车上。 “大茂，你觉得南城这里到底是想要搞什么？还要乱多久？” “这个……我怎么知道，对我来说，南城这么乱，只要不往这边来就行了，反正也蔓延不到轧钢厂，以前我没来过，以后我也不会来。” 第259章 贾张氏归来，高光时刻 第259章 贾张氏归来，高光时刻 许大茂搞不懂林豪杰为什么会过来。 也没有必要搞懂。 怎么把他从轧钢厂的带出来的，就怎么把他送回去。 四合院内。 贾张氏经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思想改造。 终于被放出来了。 “感谢领导，感谢政府，感谢大家，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完成街道居委会好心给我的贫困补贴工作……” 贾张氏对着送他回来的小张和小吕又是一顿千恩万谢。 把这两位领导送走，贾张氏的腰杆瞬间就挺直起来了。 这卑躬屈膝的样子，她真的受够了。 关上门认真点了三遍。 秦淮茹关上门之后，熟练的坐上许大茂自行车的后座。 这是贾东旭用命换来的血汗钱。 一个是三大妈，一个是曹大旺家里的。 “这个回来不回来不确定，主要看有没有事情。” 和她张翠花有什么关系？ “你大下午的胡啐什么，我现在还有事，没空和你们在这里扯闲淡……” “就你们长了嘴是吧？长了嘴就除了背后嚼舌根子，就是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必须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漂亮的儿媳妇。 一拳一个老婆子。 好你个不知道廉耻的秦淮茹，东旭这才走多久啊，就开始偷他的血汗钱了…… 本来事情就已经闹的不好收尾了，现在林豪杰又主动掺和进来。 面对三大妈的关心，贾张氏只是冷哼一声。 许大茂只能寄希望于老山蜂的江湖嗅觉了，一定要躲的好好的。 贾张氏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吃了两片止疼片缓缓，然后去针线筐翻看她的存款，当初她被带走的匆忙，也不敢带在身上。 这下贾张氏彻底不乐意了，还没站起来就开始撒泼打诨。 “大茂，你怎么又回来了？刘岚还说你你一般出厂之后，今天就不会回来了。” 天天吃的就是棒子面糊糊，一天三顿棒子面糊糊，黑糊糊的就算了，根本就吃不饱。 寡妇，就算是漂亮的寡妇，也是要守妇道的。 “嚯，老张竟然痩了这么多。” “说来还真是奇怪啊，日子过的再苦，吃不饱饭喝水都能长胖，这被带走了一个多月，就这么瘦下来来了？” “还痩的这么明显……” 贾张氏以前是又高又胖，这又经过了思想改造，痩是痩了不少，但是这手上的力气可不是家里这群洗衣做饭的老婆子能比的。 这一路上秦淮茹坐的很端正，更没有去搂许大茂的腰。 “老张，你这是回来了？” 人家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换句话说，整个四合院，大部分人家都是贾家的债主。 那肯定是秦淮茹。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下班时间了。 贾张氏一听要让她还粮食。 那老东西说好的要帮她照看好贾家，结果就是这么照看的？ “你要是这么说话，那咱们就要坐下来好好理论理论了，前面两年，你家在四合院借了多少粮食？现在你家都吃上二合面了，是不是该还了？” “那正好，我们一起回去。” “嘿，这人还不识好人心。” 等到贾张氏了进了中院，三大妈擦了擦手，准备去找人吐槽一下贾张氏。 刘岚已经提前回家了，秦淮茹倒是还在办公室守着，拿着毛线团不知道还在织着什么东西。 这些人基本上不出门，见识也比较浅薄。 这一起回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四合院背地里有点议论也没事，娄晓娥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人就算是议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贾张氏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又进贼了，刚要开始嚎上两句，硬生生的又憋了回去。 贾张氏推开人群想要往外走。 就是心里又多了几分担心。 当初她被带走的时候，都没有人为她说话，她已经看清四合院这些人的真面目了，没一个好东西。 糊火柴盒这份工作，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那就是自己人。 而且许大茂只是给与了资金支持，也就说了一句‘可以往西城发展壮大’，可没让他们去弄死谁。 怎么说，贾张氏走这一遭，也算是涨见识了。 非要用一句话形容的话。那就是一拳一个小朋友。 他就是害怕遭受无妄之灾。 结果有两个老婆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的，脚没有收回来，正好拌倒贾张氏。 来都来了，不转一圈别人还以为他天天早退呢。 贾张氏气呼呼的往外走，她要去找易中海。 许大茂回到了轧钢厂，一切都没有变。 无论是劝架的还是拉扯的，一个都逃不掉。 只要能补回来，照样能变成圆滚滚的。 刚进办公室，就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 每次都少了三十元。 反正借出去的粮食，贾张氏全部都赖掉了，也没打算还。 背着她的换洗衣物，抱着洋火箱就往四合院里走。 贾张氏越想越是这个道理。 “下班了，下班了。” 老山蜂应该是很讲义气的吧？ 要是真让他找到了老山蜂，或者是小家雀…… 脸上多了不少褶皱，不是因为年龄到了，而是因为脸上的肉减下去了，所以才出现了褶皱。 那可不行。 都开始拿家里的钱了，是不是连野男人都领进家门了？ 外面是得了信的一群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现在已经聚集到中院。 而且现在也没胆子拒绝。 这些天的生活，她只要回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偷走了？ “嘿，我说伱个老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要是真像上次一样进贼，不可能只少了三十元。 今天没事，是林豪杰把他送到轧钢厂门口。 根本就不想想之前每个月月底在四合院借口粮的时候，这些街坊邻居也是硬生生的省出来一口借给贾家。 贾张氏这种被街道带走，关了这么久，是进了笆篱子还是进了小黑屋又或者是传言中炮局，这些都是她们好奇的地方。 家里就剩下秦淮茹，棒梗和小当。 贾张氏本来就是出门找人算账呢，听到这种话比吃了屎都难受。 凭本事借的粮食，为啥要还？ 而且还是一大爷出面帮忙，怎么算都是易中海借的。 说起来三大爷家这么抠搜，也是支援过贾家的。 要说嘴巴毒，还是这些中年妇女。 “等三月份关饷，手里正好有点布票，再把旧衣服拆拆洗洗，能给小三先做两件小衣服。” 秦淮茹说的小三，是她肚子里第三个娃。 “小帽子也快织好了……” 第260章 退退退，撕衣服扯头发 第260章 退退退，撕衣服扯头发 “许大茂，秦淮茹？” “秦淮茹你快点回去吧，你婆婆回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院里的那些老婆子动起手来了，现在谁都劝不住……” “您二位快点回去吧。” “我还要去喊居委会的大妈过来……” 秦淮茹一听这还得了。 “阎解放，你等等，先别忙着去喊人，我们先回去看看……” 然而阎解放是没有理会秦淮茹的意思，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听他的爹话。 他爹怎么说，他怎么做。 至于秦淮茹……告诉她一声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要是许大茂开这个口，他还要考虑一下，秦淮茹开这个口，敬谢不敏。 这下秦淮茹彻底着急了，怎么会这样呢？ 之前看人家被抓走关个一年半载的，出来都是会通知家属去接。 这贾张氏满打满算才被街道带走一个月多几天，就这么给送回来了？ 也不让家属去接。 哪有这样的。 “大茂，我们快回去看看。” 骑着自行车原本十分钟的路程，加快速度，六分钟就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急急忙忙的往中院赶，许大茂也在后面跟着。 中院的场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本来以为这些人还在扭打撕扯呢，实际上现在都在地上坐着呢，身上也都沾满了泥土，周边散乱的是几个搪瓷的洗脸盆。 贾张氏一只手拿着她的布鞋在地上拍打，一个人面对几个人口舌上丝毫不落下风。 嘴里说的骂的太脏了，根本就没法入耳。 “张翠花，今天我就把话放着，伱吃了我们家多少粮食，你就吐出来多少，今天你要是不还回来，咱去街道去派出所，我还真不信没人能收拾的了你。” “之前就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面子，你现在还敢打人了是吧，你随便骂，粮食少一两，我拆了你家的门。” 说的是一个比一个凶。 这老婆子既然是动手了，这基本上是彻底撕破脸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要只是两个人在那喊‘退——退——退——’，这样嘴上咋呼倒是好解决。 一旁还有个三大爷插不上话。 老话说的好，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 反过来也是一样，女人的事，男人也插不上嘴。 三大爷是小学老师，没课下班时间就早，所以先一步回来，听到中院乱糟糟的，就赶忙让阎解放去叫人去了。 他处理这事没有经验。 最重要的是三大妈也在地上坐着呢。 他心里也早就想要把贾家欠的粮食还回来了。 之前是贾家困难，一个城市户口，四个农村户口，一份工作一份口粮养活一大家子人，所以就算是他也不好意思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现在是一份工作，三份口粮，养活一家四口人。 别看没了一个贾东旭，这贾家的生活更滋润了。 最起码多了三个……再加上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是多了四个城市户口，这就是四份口粮。 现在他家因为阎解成的事情，真就是一贫如洗一穷二白。 顿顿都是咸菜。 这要是能把之前借的粮食要回来，最起码能解燃眉之急。 这些事情一向精明爱算计的三大爷阎埠贵心里门清。 这今天是个好机会啊。 为啥第一时间去请居委会的大妈，是因为阎埠贵早就看透了，一大爷对待贾家的事情上，一向有失偏驳。 要把这件事钉死，必须要让居委会的人出面。 一大爷？出了这个四合院，谁还认这个一大爷。 不少人早都来了，离得远远的就来看热闹。 聋老太太看了一圈，没有在地上看到她熟悉的身影，那就没事了。 只要不影响她的生活，就当是来看热闹了。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也是第一时间来到了许大茂的身边。 心里也暗暗感叹许大茂最开始说的没错。 这四合院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不让她掺和，和四合院的这些老婆子老太太保持距离是对的。 因为娄晓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些老婆子竟然能打起来。 撕衣服，扯头发，就像闹着玩一样。 她都没眼看。 这极大的刷新了她的三观。 更加坚定信心，以后少和院里的这些人来往。 秦淮茹想上前去把贾张氏拉起来。 结果贾张氏不耐烦的甩开秦淮茹的手。 她还有一笔账要和秦淮茹这个风骚的儿媳妇好好算算呢。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秦淮茹是和许大茂一起回来的，这刚下班没多久，恐怕是坐许大茂的自行车回来的。 贾张氏现在怎么看秦淮茹怎么不对劲。 感觉处处都有问题。 一大爷回来了，二大爷回来了。 看到这个情况，那还有什么说的。 直接召开了全院大会。 “贾张氏，今天你是刚回来，明明是喜事，你又搞这么一出子是想干什么？还想再被关一个月？” 众妇女七嘴八舌。 贾张氏舌战群儒。 现在再去说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 因为根本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 “你少说那些没用的，纠纷对错先暂时搁置，之前你贾家借我们的粮食，全部都还回来。” “没有借条，这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能作证，你想抵赖都没用，今天你不把粮食还了，这事没完。” 任凭贾张氏长了两张嘴，借粮食是真的。 从56年一直借到59年，三年多的时间，月月都在借。 “什么借粮食，那是救济……这事别和我说，谁提议，谁开口，你们去找谁去，我贾家，不欠你们一粒粮食。” 贾张氏越说越理直气壮。 这刚回来的第一天，可显着她了。 来来回回的都在暗示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只感觉最近诸事不顺。 以前是想着把贾东旭收为徒弟，悉心教导，一身本事全部都教给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养老应该没跑了。 结果贾东旭不仅是个白眼狼，还是个没出息的。 贾东旭没了之后，他又觉得傻柱是个实怔人，傻人有傻福。 之前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娶了媳妇之后，在轧钢厂聊不了几句就开始唉声叹气。 主打就是一个娶了媳妇忘了娘。 现在他的目光又看到了秦淮茹和棒梗。 这要是好好教导应该是有机会的。 就是秦淮茹不在钳工车间，没什么交流的机会。 又看到了贾张氏现在这个样子…… 心里也彻底明白一个道理。 无论他想的有多好，在贾家，就永远翻不过贾张氏这座高山。 以前年轻的时候，贾张氏也没有这么无理取闹啊。 除非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一样…… 第261章 当大家的目标利益是一致的时候 第261章 当大家的目标利益是一致的时候，唯一的受害者就出现了 “张翠花，你的一张老脸是不要了，这事当初不是院里的大爷看你家可怜，所以才想着搭把手，现在你倒是直接倒打一耙，伱还算是个人吗？” 从之前院里知道贾家有几百元存款的时候，贾家在四合院的好人缘就彻底败尽了。 一个人，一旦在一个集体中不受待见。 那么，这个人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将会处处碰壁。 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就像是一班同学排挤一个同学，这个就是校园暴力。 工作生活也是一样，群众基础很重要。 贾张氏今天算是彻底撕破脸，把人全部都得罪了。 以前可能还有有点顾及，现在是一点顾及都没有了。 当大家的目标利益是一致的时候，唯一的受害者就出现了。 院里一个两个的中年妇女，开始了声讨贾张氏。 在场的没有一个男人说话。 “你们说我不要脸？我要是真不要脸，有些人就该被拉出去枪毙了。” 贾张氏到现在是一点都不怂。 她也不敢怂。 她一怂，这些人没准都能把她吃干抹净了。 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 “都先别说话，听我说一句。” “之前大家是在做好事，当时贾家那个样子，一个人养四个农村户口，要是没有诸位街坊邻居的救济，贾家饿死了人，咱院里也是一桩丑闻。” “现在苦难日子都过来了，都是做好事就别变成坏事了……” 易中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坐在地上的老婆子打断了，之前易中海发言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打断他的话。 积威甚重。 “老易，这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和我们也是穷的叮当响，有一口吃的还要分出去一点，您说的也不对，就贾家有几百元的存款，就算是再穷，贾家也不可能饿死人。” “这句话说的对，怪不得这贾张氏明明一直说什么吃不饱饭，我还以为喝水都能长肉呢，结果是关起门来吃好的别人也都不知道。” “她这就是骗人。” “对，说是要饿死了，结果活的比谁都滋润，现在家里都吃上二合面了，还不想着把以前借的口粮还了，呸，这贾张氏，就是咱们四合院的吸血鬼。” 有些话男的说可能会有些不好意思，这让家里女人出面刚刚好。 许大茂看了一眼，终于有人认清贾张氏的本质了。 都说秦淮茹是吸血鬼。 那秦淮茹的吸血鬼技能是和谁学的。 那当然是跟着贾张氏学的。 秦淮茹是寡妇吸血，那贾张氏也是寡妇把贾东旭拉扯大。 这里面肯定有事。 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 反正许大茂是不知道。 易中海拿着搪瓷茶缸用力的在四方八仙桌上拍了几下。 “安静，问题要解决，你们吵来吵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一大爷的威严还是不容侵犯的，众人也都闭上了嘴。 贾张氏也停止了语言攻击。 她本来就是要找易中海去质问的。 “听我说啊……咱们都是好心……” 到了现在，易中海还想和稀泥。 三年多贾家在四合院借的粮食，就算一个月借五斤棒子面，那也有二百多斤棒子面。 前几年光景还行，这两年这光景…… 没法说。 今年的粮食可比去年前年的珍贵多了。 “而且这积少成多的总量可不少，谁家也不能一次性拿出来，这事让我看啊，既然是做好事，收回也是能收回的，太久远的就算了……我觉得一年半载的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范围。”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贾张氏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少说那些没用的，一点都没了，吃的也都拉出来了，真想要你去公共厕所挑两桶出来吧。”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最起码四五个一起过来的。 先露面的是阎解放。 这小子终于把居委会的人喊来了。 “谁要偷国家的大粪？” 居委会的吕大妈过来了。 易中海看到之后，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别看他是厂里的八级工，四合院里的一大爷，遇到居委会，他就是一个协管人员，啥也不是。 居委会的人在，就没有他说话的份。 三大爷阎埠贵心里笑嘻嘻，但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相反还还有三分惋惜一分遗憾：“老易，你是不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这几个妇女同志在院里撕扯，场面很大，我都吓坏了，拦又拦不住，我也不敢拦，要是给我定上一个流氓罪，我想说理都没有地方，只能让解放去通知居委会的人过来了……” 易中海能怎么说，只能说老阎做的对。 “吕大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让小张小王来一趟就可以了。” “我能不来吗？五六个劳动妇女打架，这说出去就是丑闻，丢的不仅是我们居委会，也是我们整个街道的脸，还想挑国家的大粪，这是挖社义墙角……” “你们这个四合院啊，问题真的很大。” “也不知道你们年年的文明先进是怎么获得的。” 这吕大娘一看就是老机关了，处理这家长里短的事情，真就是轻车熟路，连消带打的，愣是没有人敢反驳。 ‘文明先进’四合院的住户至少每家过年能吃顿饺子，这个要是没了，才是大损失。 “吕主任说的对，这简直太不像话了，今天您正好来了，好好宣讲一下什么才是文明先进的精神，你们这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一直不说话的刘海中也凑上来了，上来就是一顿彩虹屁。 也不担心大儿子住的窑洞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你们这么多人……劳动妇女……真是太不像话了，把你们带回居委会，要是让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这张脸呢。” 吕大娘刚往前走两步，易中海赶忙拉开条凳把位置让出来，站在旁边犹如护卫。 “来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全院大会，什么事情大家都清清楚楚，谁也不敢隐瞒。 三位大爷简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听。 这时候许大茂才知道，自从土改之后，贾家就靠着四合院的接济过日子了。 心安理得的吃了好几年。 秦淮茹估计就是这段时间学会的这个技能。 哪怕是以后日子变好了之后，习惯也改不过来了。 第262章 烦躁的易中海，恼羞成怒的贾张 第262章 烦躁的易中海，恼羞成怒的贾张氏 就像现在的贾家。 棒子面是不用吃了，顿顿二合面蒸馒头，还能炒个土豆白菜，月底实在不行，就弄点棒子面凑合凑合也能过下去。 这样的日子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在这个四合院中，吃不饱的家庭还是存在的。 比如倒座房的曹大旺家。 而这里，还是四九城。 别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你们这么多人拉拉扯扯的就是为了想要要回之前救济给贾家的粮食？” “什么叫救济，我们那是借。” 吕大娘厌恶的看了一眼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今天刚被送回来，就搞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是在街道挂了号的问题人物。 但是她也知道，让她拿出来那么多粮食根本不现实。 去公共厕所挑一捅还回去倒是这个老虔婆能做出来的事情。 “借？有借条吗？” 这直接把人都问懵了，借条？什么借条？ 每个月借一碗棒子面还要写借条？ 这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老四九城的人还真丢不起这人。 不会真的有老四九城人会赖掉一碗棒子面吧？ 哦，贾张氏到现在还是农村户口，那没事了。 算不得地道的四九城人。 “没有借条，但是院子里的三位大爷都能作证……” “就算你们全院都能作证，没有借条……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要是诬告怎么办？” 贾张氏再一次挺直了腰杆，突然感觉居委会的吕大妈顺眼了不少。 借条？什么借？什么条子？ 她不认字，也写不来借条。 “可是贾家每个月借粮食是事实……” 贾张氏当即站了起来：“谁借你们粮食了，没有，没有，没这回事。” 这翻脸改口比翻书还快。 一大爷易中海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这样不讲理，是真不怕晚上玻璃被砸出门被套麻袋啊？ 这全院百十口子，一人一口唾沫淹不死，那一人一拳头能不能打死？ 同时得罪这么多人，连他都不敢，这贾张氏的胆子真的是胆大包天不怕死。 “吕主任，这个贾张氏在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贾家每个月在院里借粮食，我们院里的三位大爷都在现场，这事大家都清楚，任谁都抵赖不了，就是这时间太长了，大家现在想要还回来，这事是可以商量的……” “对对对。” “还是老易明白事理。” “易中海，伱要还你还去，那都是你出面借的，大家也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法治社会，耍无赖是没有用的。 吕大娘也算是明白了，贾张氏依旧是那个记吃不记打的。 “之前老易说的有道理，全部还完不太现实，居委会给大家做主，归还一年的借粮，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院里的众人相互看了一眼。 本来这粮食就当喂狗了，也没打算能要回来。 今天是因为贾张氏太过分了，所以才声讨的，能要回来一部分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吕主任，我们都听你的，一年就一年，总比没有好。” “对对对，不过吕大娘您在在旁边见证，看着贾张氏还，不然您这边一走，她就又不认了。” 吕主任的视线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仿若未觉。 甚至懒得争辩。 “张翠花，你不说话是不是同意归还？” “这事和我没关系，你们要还，找老易去，是他出面做主，借也是他说的。” 易中海脸色很难看。 这张翠花是非要把他拉下水了。 这就像是个牛皮糖，沾上就甩不掉。 “我确实出面了，也有责任，这样我拿出十斤白面，算是我给大家的赔罪。” 十斤白面，能换五十斤棒子面。 事实上，之前贾家每个月借粮食，大头就是易中海拿出来的。 街坊邻居你一碗我一碗也就能凑个几斤面。 这也就是架不住经年累月。 这十斤白面基本上能偿还一年的一半了。 院里邻居不包括易中海，加在一起一年也就能借个百十来斤。 “贾张氏，还缺多少你补上。” “凭什么让我……” “不补上，今天刚回来是吧，也别在家里睡觉了，街道上你的床铺还在呢，我再把你送回去。” 贾张氏：…… 那种鬼地方她再也不想去了。 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没胆子反对。 “我们家没粮食……” “没粮食就用钱抵。”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要么给钱，要么给粮食。 没有粮食也不想给钱，正好看到了低眉顺眼的的秦淮茹。 此时恰巧四合院的人都在。 正好好好教育教育秦淮茹，省的她天天扭扭捏捏勾三搭四。 “秦淮茹，你过来，你是不是在家里偷钱了？少了三十元是不是你拿的？” 秦淮茹：？？？ 从家里偷钱？ 贾张氏竟然对她说这种话？ 这么多年在贾家当牛做马的孝顺，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家贼？ 简直岂有此理。 已经放学好大一会的棒梗，突然听到家里丢了三十元，也顾不得在外面看热闹了，转身就往家里走。 本来以为事情要解决了，突然又牵扯出来一桩家丑。 没关系的邻居也都不走了。 诶，这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就是来了嘛。 “偷钱？你拿我秦淮茹当什么人？我没有这么不要脸，想知道是谁偷钱，你去问问你的宝贝孙子最近都干了什么事情吧。” 贾张氏有些懵，难不成是家里棒梗偷的？ 好你个秦淮茹。 就算是棒梗偷的，你也应该主动承认担责才对，棒梗还那么小，本来就有小偷的名声，这要是再做实了，以后在四合院里还怎么能抬起头做人。 棒梗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当妈的不给孩子背锅谁替孩子背锅？ “秦淮茹，你别啥事都往棒梗身上推，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棒梗那么乖……” 棒梗乖不乖，这个事院里的邻居很有发言权。 之前四合院里无论是谁，基本上出门都不怎么锁门，连锁都没有。 现在家家斥巨资买了锁。 防谁谁心里应该有数。 “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谁稀罕你那点钱，我算是看明白了，棒梗不学好，都是因为你宠的了。” 这下贾张氏是真的有点慌了。 秦淮茹根本不接茬。 棒梗的名声坏了，学习又不怎么样，以后长大了介绍对象人家过来一打听。 能成的亲事也得散了。 那贾家岂不是要绝后？ 第263章 贾张氏的恨意，棒梗的怒恶 第263章 贾张氏的恨意，棒梗的怒恶 这秦淮茹是要掘他们老贾家的根啊。 这下贾张氏真的汗流浃背了。 赶忙掏出十元钱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上。 “还缺多少用这些补，花不完一定要还给我。” “秦淮茹跟我回家，家里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这一次没有人再拦贾张氏了。 铁公鸡今天终于拔毛了。 全院大会在中院。 贾家也在中院。 贾张氏刚打开门，就看到棒梗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针线筐。 “我的钱呢？谁把我的钱拿走了？” 贾张氏：…… 她的钱藏在针线筐里，丢了三十元，当然要换个地方了。 棒梗这个死孩子把针线筐都端出来了。 这只能说明丢的那三十元都是棒梗偷的。 “张翠花，还有秦淮茹，你们看好你们家的孩，偷自己家的就算了，要是偷偷去了街坊邻居家被逮到，到时候送到少管所里面，别说是我了，街道的领导都说不上话。” “伱们啊，好自为之吧。” 吕主任就这样走了，走的时候看看了一眼四合院的众人。 这就没有几个靠谱的。 这些个中年妇女在院子里打架，要是都带进居委会，今年别说先进了，不被通报批评就不错了。 一个贾张氏，就已经败坏了不少名声。 贾张氏有心想要质问棒梗，院里这么多人她也说不出口。 只能强硬的拉着棒梗要回家。 有事先回家。 关上门慢慢说。 是打是骂也不能让外人看到。 可是棒梗当场扔了针线筐，甩开贾张氏的手。 “把我的钱还给我……” 许大茂已经看不下去了，忍着不能笑是很辛苦的好伐。 吕大娘都走远了，易中海喊了一声散会，率先回屋了。 贾张氏的体重虽然减下来一些，每天纳鞋底手上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不然也不能一个打好几个。 抓着棒梗硬生生的把他拉回了家。 根本不理会棒梗的哭闹。 许大茂和娄晓娥往后院走，何雨水也跟了上来。 有些不愿意回家，就在中院等着看热闹。 何雨水系上围裙就开始做饭。 没等来秦淮茹，倒是等来了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声。 之前是秦淮茹想打，贾张氏拦着。 今天是秦淮茹没有拦，贾张氏打的一次比一次用力。 棒梗想跑都跑不掉，贾张氏的一只手就像是钳子一样，抓棒梗抓的死死的。 小当害怕的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拽着秦淮茹的衣角。 “让你偷钱，让你偷钱，你偷了三十元花哪里去了？” “还不快拿出来。” 秦淮茹越看越心疼，于是拉着小当就想走出去。 “秦淮茹，你干嘛去？” “我为了一口吃的去做饭。” 贾张氏暂缓了打棒梗，也是让自己喘口气。 以前是大孙子不舍得打，现在是不打不行了，都快彻底歪了，竟然敢偷她的钱，这次必须要好好教训一顿。 让他长长记性。 “现在家里凑合凑合也不缺那两口吃的了，以后许大茂家你就别去了，离他远点。” 秦淮茹看向桌子上早上的剩菜，一盘白菜连油星都没有。 能吃好的，谁吃坏的啊。 “答应过的事情，哪有随便反悔的，而且您想多了……” 秦淮茹说完就拉着小当走了出去。 身后又是贾张氏打棒梗的声音。 这次是在撒气，好像更用力了。 外面是几个妇女还没有走，听着棒梗的惨叫，说的是明天要去找一大爷商量一下，现在粮食不好买，不如把钱分分好了。 看到秦淮茹出来，几个人第一时间就让开了位置，现在整个四合院都知道秦淮茹是许大茂家的保姆。 得罪不起许大茂，间接的也就不想得罪秦淮茹了。 “棒梗还小，打坏了怎么办，你就不劝劝？” 秦淮茹只是摇摇头。 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她在家里是没有一点做主的资格。 现在也没有。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棒梗又不是他的儿子。 没准贾张氏这么一打，要是真有效果了，把棒梗打的改邪归正还是一件好事呢。 小当伸手想让许大茂抱着她。 “许爸爸，奶奶好吓人。” “能不能不让她再打了啊。” 许大茂把小当抱在腿上：“这事啊，你妈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 至于小当喊许爸爸，娄晓娥听的也不是一遍两遍了。 现在基本上就是默认了。 这边的晚饭吃完，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棒梗的哭声。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秦淮茹一直假装不在乎，现在听着也是有些心烦意乱。 “这不会把棒梗打坏吧？” 这明明是吃饭之前许大茂说的话。 “她不是一直很宠棒梗吗？下手应该很有分寸吧？” 秦淮茹终究还是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刷了碗就往中院赶。 贾张氏是故意的，她恨秦淮茹不听她的话。 她恨棒梗偷钱。 从小就偷钱，还专挑大钱偷，长大了还得了？ 她恨她今天回来，秦淮茹连晚饭都不给她做，就去帮许大茂做饭。 打棒梗，就是在撒气。 慈母多败儿，还是应该多动手教育。 “钱呢？那可是三十元……” “花了，都花了。” 细细看去，贾张氏拿着鸡毛掸子下手是真狠，而且是扒掉棒梗裤子打的，肉眼可见的红肿和血丝。 “让你花，你花哪里去了……” 棒梗此时的怒气值已经忍不住了。 以前秦淮茹打他的时候，再不济他还能跑。 今天贾张氏死死的拉着他的一条胳膊，想跑都跑不掉。 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还能活动的另外一只手，手腕翻转，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就出现在了手中。 猛然一个翻身。 背手出刀，寒光一闪。 棒梗挣脱了束缚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就往外面跑。 他现在只想离这个奶奶远一点。 一点都没有以前和蔼可亲的样子，这样的奶奶一定不是他的奶奶，一定是假的。 他的真奶奶肯定不会这么打他的。 棒梗刚打开门，就看到刚走到门口的秦淮茹。 秦淮茹瞬间就愣了，借着屋内的灯光，看到棒梗肩膀上的血红。屋内是贾张氏两只手捂着脖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指缝之间血红色滴落。 “啊——” “杀人啦。” 秦淮茹下意识的就喊叫了出来。 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婆婆。 此刻的她六神无主。 她这一嗓子比棒梗的哭声大多了，瞬间就穿透了整个四合院。 第264章 婆媳进医院，李副厂长的心思 第264章 婆媳进医院，李副厂长的心思 “快快快，病人失血过多，快送进急救室。” “快快快，病人有很大概率早产，快送去观察室，稍有不对，立刻送进手术室。” 大晚上的红星医院里面着急忙慌的送来了两个病人。 一个是刀片划伤了脖子。 一个是晕倒了。 等到秦淮茹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许大茂。 还没有说话，眼泪就流出来了。 “病人现在要好好休息，情绪稍微不稳定就会引发早产，孩子太小，要是早产对身体有不可逆的损伤，以后可能都无法生育，孩子也保不住，病人注意点。” 医生过来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转身就离开了。 然后进来的是两个帽子同志。 秦淮茹紧紧抓着许大茂的手不放手。 “不用害怕，也不用着急，就是来和你了解一下情况，现在走访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您的儿子贾梗用刀片不小心伤到了您的婆婆，也就是孙子划伤的奶奶，都说你是第一目击证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秦淮茹摇摇头。 “好，那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伱先好好休息，后面有进展我们还会过来的。” 等到两个帽子叔叔离开之后，秦淮茹的一双眼睛看着许大茂。 眼里全是祈求。 “棒梗……棒梗会被抓起来吗？” “这个……大概率没什么事，主要是他年龄很小，只要贾张氏那边坚持是意外是不小心，不追究，应该问题不大。” 这样秦淮茹终究是放心了一些。 就是棒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昨天晚上就跑了，一直没回来。 昨天秦淮茹喊了一嗓子，棒梗很害怕就直接夺门而出，碰了秦淮茹一个踉跄，然后秦淮茹就感觉天旋地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平时挺凶。 胆子是真的挺小。 最后还是易中海去借了一个板车，拉着婆媳俩来到了医院。 许大茂来了医院，然后安稳之后回去，今天又来了。 “我说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啊。” 娄晓娥带着小当提着饭盒过来了。 秦淮茹赶忙收回了手，就算是许大茂的脸皮很厚也是老脸一红。 娄晓娥大大方方的的坐在床边：“一直都是麻烦秦姐帮我做饭，今天也该秦姐尝尝我的手艺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很容易掉眼泪。 生病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受委屈的时候，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秦淮茹又流出了眼泪。 家里就剩下婆媳俩大人，还一块进了医院。 这身边没个人照顾…… “我婆子她怎么样了？” 都这个时候了，秦淮茹还没有忘记贾张氏。 明明已经很不待见那个女人了，结果这个时候没有忘记还想着人家。 确实是个顾家的。 “她啊，好着呢，脖子确实被划了个伤口，流了不少血，其实伤口不深，缝几针包扎一下就没事了，比你醒的都早，医生都说了，你才是让人担心的那个。” “而且一大妈做好饭带过来了，我们是一起来的。” 许大茂和娄晓娥一人一句，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提及贾张氏。 贾张氏就算是该死，也不能是棒梗动的手。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在病房待下去，他还要去轧钢厂上班。 棒梗这小子……果然是个白眼狼。 不过是真的狠啊。 刀片说上就上，就和不顾后果的精神小伙一样。 胆大妄为，胆大包天。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 丝毫不考虑后果。 估计也是被贾张氏打急眼了，用鸡毛掸子抽了一个多小时。 就算是控制力道没用力抽，这也是酷刑了吧？ 以前有多宠，现在打的就有多狠。 属实是两级反转了。 刚到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直接拉着许大茂去了门卫室。 “大茂啊，都是看你提前下班，倒是第一次见你上班迟到。” “四合院人多，乱糟糟的，见天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什么迟到不迟到的，也不用每天签到。” “说的也是。” 这几天马科长很烦。 每天都要被调查组拉去问话，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宣传科的那些人，也是一个都少不了。 小声的说道：“这调查组的怎么更像是在找老肖的小辫子？” 许大茂根本就不接这一茬，调查组是领导，人家做什么轮不到别人指指点点，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管他们调查什么呢，咱们就遵从厂领导的意见，问什么说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反正牵扯不到我们身上。” 马科长看许大茂这么自信，也是放心了。 要牵扯，许大茂以前可是肖科长的下属，许大茂都不担心，那那就更没有必要担心了。 只要李副厂长好好的，那他就一点事都没有。 “对对对，李厂长现在就是巍然不动，他不动，我们才放心。” 提到李副厂长，许大茂又想起来一件事，他手里的一叠票还是李副厂长让他处理呢，现在还没有结账呢。 这调查组的都来轧钢厂这么多天了，李副厂长也没有催过他。 这就是说明，李副厂长是真的不缺这点钱，不然早就过来开始暗示了。 总不能等调查组的人离开之后，许大茂才去结账。 出了门卫室许大茂就直奔李厂长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 闲话扯了十多分钟，许大茂才掏出来一叠大黑十。 接近千元的大黑十。 李副厂长不动声色的把这些钱收进了抽屉里面。 “大茂啊，你这可是真的帮我大忙了啊，以后在轧钢厂认真工作，我看今年的‘优秀干部’还得是你啊。” 许大茂连连不敢当。 又寒暄了一会，才提着半斤茶叶回到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拿着一叠大黑十点了一遍。 按照市场价，一分没多，一分也没少。 但是李副厂长心里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他的那些票，现在一张都没有花出去。 至少没有在四九城花出去，上面他做了一些特殊的记号，只需要去查一遍就能看清楚。 要么是票卖出去了，只是人家暂时还没有拿出去消费。 要么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卖，留在了手里。 就像是肖科长的那些票一样。 就算是过期了，都没有拿出去。 许大茂是个肥羊。 这是李副厂长的第一反应，也是最明确的认知。 要么是资本家的女儿……要么是许大茂参与了黑龙丹的利润分成。 第265章 四月，贾张氏利己的想法 第265章 四月，贾张氏利己的想法 棒梗被抓了。 这没有一点意外。 可以逃跑一晚上。 可以不去学校上课。 也可以中午不回家。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小孩子，没有藏身之处，没有别的窝点，没有地方吃饭，身上就算是还有不少钱，不过就算是成年人没有介绍信，都住不进招待所，更别提棒梗了。 刚在四合院露面，就被蹲守的帽子叔叔抓到了。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进到四合院，他一直躲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来到大街上，就被按头了。 没有任何废话，就从棒梗身上搜出了他那个刀片。 五鼠要是知道了棒梗拿着划兜的刀片去划脖子，恐怕也要给棒梗竖起一个大拇哥。 这已经不是贼了，脱离了小偷的范畴，如果成年，就应该称之为悍匪。 整整一个星期，贾家就没有冒过烟。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关于棒梗用刀片把他奶奶送进医院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已经从小偷升级为持刀伤人的歹徒了。 倒是冉秋叶又来过一次，知道人都在医院里面也就再也不来了。 传言是真的。 棒梗在她眼皮子底下变成这样，此时她已经开始怀疑，她所学到的，所坚持的，到底对不对。 最终只能把棒梗归于例外。 这样的问题学生，也就出了这一个。 时间也来到了四月份。 调查组的人在轧钢厂吃的好睡的香。 该调查的也都调查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们准备再往后等几天。 月底没有贾家借粮食，四合院也很安静。 “许大茂，工资……” 财务的小姐姐看了看许大茂的工资，最终没有念出来。 点了七十二元交给了许大茂。 “你好，我代领一下保障养殖组秦淮茹的工资。” 基本没有多费什么口舌，作为秦淮茹的领导，很容易的就把秦淮茹的工资领到了手，也就是签了个字而已。 等许大茂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淮茹已经能下床了。 槐花差一点就没了。 就差那么一点。 贾张氏一直都能下床，但是她这么多天一直享受着一大妈的送饭服务。 别深究，深究就是易中海欠她的。 许大茂把工资交给了秦淮茹，虽然最后这一周没去轧钢厂上班，依旧是全额发放。 许大茂说她没缺勤，她就没缺勤。 人在情绪脆弱的时候，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流泪。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大茂，要不是护士就在旁边，估计能钻到许大茂怀里。 都说患难见真情。 是许大茂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把她抱上了架子车。 这几天又是娄晓娥和何雨水的照顾。 要说家人，这才是家人。 而不是躺在隔壁的肥猪，不影响活动，也不影响做饭，偏偏躺在病房里面不愿意下床，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别人的照顾。 躺在隔壁的是贾张氏。 哪怕是医生已经告诉她可以出院了。 因为秦淮茹的事情，许大茂周末都没有出去，没去兑现于海棠的承诺。 也间接的放了何雨水的鸽子。 贾张氏正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大妈的送饭服务，对她来说，这都是易中海欠她的。 损失了四十元，再加上这些医药费，都快小一百了。 这些天她已经尽量的不去想棒梗了，只要想到棒梗的眼神，挥舞刀片的狠厉，那是想要刀掉一个人的眼神。 那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眼神。 她是真的害怕了，比进街道的小黑屋思想教育都害怕。 毕竟在小黑屋里没什么生命危险，现在这是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而且危险是来自于她一直宠爱的大孙子。 至于反思是不是因为下手打的太重了，那根本不可能。 怎么能说自己错了呢。 只能说教出来一个白眼狼。 今天也是她们婆媳二人出院的日子。 不仅是许大茂过来了，一大爷易中海也过来了。 几个人汇合之后，哪都没去，直接就去了帽子局。 到地方的时才发现居委会的吕主任已经提前一步到了。 辖区出现这种事，她难辞其咎，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贾家简直是她的克星。 贾张氏简直是她的克星，秦淮茹倒是个好相与的。 “这位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这位是轧钢厂的许大茂许科长。” 吕大娘早就知道四合院出了一个小领导，只是一直没时间认识，前几天那是去处理问题去了，也不好当着院子里那么多人的面去聊亲近。 今天倒是一个好机会。 许大茂和帽子叔叔握手先认识了一下。 “早就听说咱这一片出了一个四九城劳动模范，一直没有机会见一面，今天这不是巧了……” “确实，大家每天工作都挺忙的，今天还真是赶巧了。” “这说的哪里话，为人民服务才是第一位。” “南局长，吕主任，我看咱们还是先把正事处理了。” “好好好，先办正事。” 易中海站在贾张氏旁边，一句话都插不上。 非要形容一句的话，那就是‘吗喽’。 这让易中海想起了十八岁刚厂的那年，那年十八，站如喽啰。 很快棒梗就被带了上来。 衣服脏不拉几的，头发也没有洗。 看样子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人身伤害。 “秦淮茹，张翠花，今天你们既然都过来了，那就把这件事处理好。” “张翠花，你是否追究贾梗的故意伤害罪？” “领导同志，棒梗是我孙子，我肯定……” 说到一半，贾张氏看了一眼棒梗。 这棒梗的眼中全是仇恨。 这混小子白眼狼带回家……万一再有下次了呢？ 那她能躲过这一次，还能躲过下一次吗？ 贾张氏迟疑了。 易中海着急的拉了一下贾张氏的胳膊。 秦淮茹也是喊了一声‘妈’。 “这可是您的亲孙子，贾家的根……” 然而贾张氏依旧不为所动。 “同志，棒梗这孩子大了，他妈要去厂里上班没时间管，我现在又管不住他，能不能麻烦伱们帮我们管教一下孩子？” 在自身安全和贾家的根之间。 贾张氏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自身安全。 “你少说些有的没的，我们是人民警察，没有帮你教育孩子带孩子的义务，你要是追究呢，贾梗这孩子故意伤害罪是没跑了，最起码要往少管所关上个一年半载。” 贾张氏一听就乐了。 才一年半载？ 都说皮孩子去当兵，当兵回来就老实了。 坏孩子犯了事进铁笆篱子关上一两年，出来就听话了。 第266章 心狠手辣，嘴硬的棒梗 第266章 心狠手辣，嘴硬的棒梗 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啊。 教育棒梗改邪归正走正道的好机会。 “追究，追究棒梗的一半责任。” 贾张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奶奶的要亲手把亲孙子送进监狱。 这已经可以评为年度最佳乐子人了。 在一个被老人说不孝就抬不起头的年代，进了局子，那就会被更加的瞧不起。 就像之前贾张氏在全院大会上说秦淮茹偷家里的钱。 不管秦淮茹到底有没有偷，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了，这就是长辈的特权，说你怎么你就怎么样。 要不是整个四合院都知道贾张氏的德行，指不定要在背后怎么戳秦淮茹的脊梁骨呢。 旧社会的时候，老父亲一句话，去县衙告儿子都能直接派官差把不孝子拉出去处死。 当父亲的决定孩子的生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张翠花，你认清一下现实，没有追究一半的问题，要么追究，要么不追究。” 棒梗听的很清楚，他这个奶奶要追究他的责任。 果然他的亲奶奶已经不见了，这个一定是假的。 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亲奶奶都会原谅他的。 “妈，棒梗可是您的亲孙子，伱要是追究他的责任，他就要进监狱，出来之后他的名声就坏了啊。” “以后娶不上媳妇，这就是掘了贾家的根啊。” 到了现在秦淮茹是真的有点慌了，她可以不在乎棒梗，但是她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棒梗进局子。 “屁，你现在觉得棒梗还有名声吗？学校的老师都过来找我谈过了，暂时给棒梗办理了休学，相当于是劝退，以后再也不用去学校了，因为学校不招收有前科的学生。” “别说以后了，现在棒梗已经彻底废了，不好好的教育矫正回来，以后他就只有杀人枪毙一条路。” 贾张氏说完伸手制止了秦淮茹继续说下去：“我追究棒梗的责任，就是他用刀片划伤了我的脖子。” “是这个坏老婆子一直用鸡毛掸子抽我，一直抽，我到现在坐下来屁股还疼呢，我拿刀片伤她，那是她活该，谁让她打我的，这个坏老婆子不是我奶奶，我奶奶没这么痩，我奶奶也不会打我……” 许大茂听到‘我奶奶没这么痩’差点绷不住。 有一说一，贾张氏在街道的小黑屋一个多月也就痩了二十斤左右，主要就是脸没有以前圆润了。 棒梗的一顿控诉，说的贾张氏面色有点尴尬。 她当时确实是有好好教育棒梗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结果秦淮茹根本不搭理她。 打了是打了，结果是白打。 现在人的思想就是一个，那就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爷爷打孙子更是天经地义。 棍棒底下出孝子。 帽子叔叔问了一句：“你是觉得你没错是吗？” “对，我没错。” 棒梗回答的斩钉截铁。 “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秦淮茹：…… 贾张氏：…… 这一年半载，是不是要一年起步了？ “您可就这一个大孙子……” 秦淮茹都快哭出来了。 贾张氏现在更担心她睡着之后，棒梗给她一刀了。 说的话满是恨意。 这没有管教回来，绝对不能让他进家门。 一年就一年吧。 “张翠花，这是最后一次问询，你是否追究贾梗的伤害责任？” “追究，同志，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把棒梗给调理好啊。” 贾张氏是的慌，是真的想把棒梗调理好，这个事情她还没试就觉得做不到，所以直接交给了帽子叔叔。 这个算盘打的是真的响。 她也是真的怕。 既然现在要追究棒梗的责任，那有些事情也就要拿出来说说了。 贾张氏不追究，那一切都好说。 之前帽子叔叔也是当贾张氏不追究来做的，就是把棒梗关在了小黑屋，每天管饭，连提审都不需要。 那现在就不一样了。 原因已经有了，挨打反抗。 那凶器呢？ 一片明晃晃的刀片被拿了过来。 这玩意稍微有点经验的老公安，都能认出来，这就是四九城佛爷的作案工具。 普通的小偷不能称为佛爷，也用不着这样的刀片。 “贾梗，刀片哪来的？” 这话问的许大茂顿时一惊。 糟糕，他竟然忘记了这一茬。 棒梗的刀片哪来的，那肯定是五鼠给他的。 要是五鼠真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抓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都有可能被南城的事情牵连出去。 许大茂自觉自己抗不过酷刑，那么能抗过酷刑的就是极少数人。 五鼠……要真是被抓，除非他死了。 幸好今天跟过来了。 棒梗脖子一歪，硬着头皮说道：“我捡来的。” 直到现在南所长才打开棒梗的卷宗，要是贾张氏不追究，这卷宗也就不用打开了。 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就是棒梗的资料，从户口到学校。 还有这连天片警的走访记录。 看着看着南所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个贾梗年龄不大，问题不小。 还是个惯犯，而且用刀片也不是一次了。 “从邻居何雨柱家里偷五毛钱和一块手表，价值100元的手表被赎回，在学校用刀片划伤了同学，赔了五元钱，在家里又偷了三十元存款，这些记载都没错吧？” 秦淮茹听完愣了一下，这是要算旧账了？ 贾张氏心里虽然也有点慌，但是只要能把棒梗教育好，不再玩刀子伤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就这伤口还没有拆线呢。 要是换个管制刀具，这一下没准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坚定了信心。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沉默，就是在默认。 “我没有，我没有拿傻柱的五毛钱，也没拿他的手表，我也没有偷家里的钱，我要我奶奶一定会给我的，我也没有划伤同学，我就是随意划了一下，谁让他的衣服一点都不结实，直接就割穿划到肉了……” 棒梗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不承认。 许大茂在等，要是棒梗说出来五鼠，那他就要提前通知五鼠跑路了。 可惜帽子叔叔现在是根本不信棒梗的话，秦淮茹的沉默和贾张氏的沉默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再问你一遍，刀片哪里来的？” “捡来的。” 棒梗依旧嘴硬。 五鼠交给他本事，他要讲义气，不能把鼠鼠卖了。 第267章 棒梗被贾张氏亲手送进少管所 第267章 棒梗被贾张氏亲手送进少管所 小年轻血气方刚讲义气，等年龄越来越大，什么义气朋友都没了，就剩下利益了。 别说心甘情愿为兄弟朋友蹲局子了，刚被按头，人家什么都没问呢，就全部交代了。 就是要立功，就是要减刑。 除非有足够多的利益驱使。 许大茂觉得五鼠很重要。 要是五鼠被抓，就可能要出大问题。 棒梗头铁嘴硬也要不愿意把五鼠供出来。 对于帽子叔叔来说，大街上小偷小摸的他们见多了，真要是全部抓起来，溯本正源，那没准局子都关不下，总不能全部都拉出去毙了。 而且少管所里面类似于贾梗这的问题儿童实在是太多了。 局子里面也是一样，偷东西是最低级的，更多的是入室抢劫，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既然棒梗不想说，他们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一个小偷，其实真的无所谓。 而且有些地方，活跃在火车站的小偷小摸，那都是当地养的鹰犬，养的狗。 摸到的包第一天也不敢乱动里面的东西，老老实实的供奉起来，祈祷没人来找他，等个两天没人找，没人通知他交出去，才能把包里的东西或者钱拿出去二一添作五给分了。 里面的门道多着呢。 棒梗这么小，什么都不清楚实在是太正常了。 而且东城……这些江湖人也是有人罩着的啊。 “那事情就很明显了，贾梗是惯犯，因不满十六周岁不予刑事处罚，需要进少管所接受管教，至于多久，需要先看贾梗前三个月的表现。” 许大茂听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长舒一口气。 棒梗听完就开始拼命挣扎，什么少管所，他才不想去呢。 “我要去学校，我要去上学……” 可惜就他的小身板，手上也没有刀片了，怎么可能挣脱这些基本上都是退伍转业的兵哥哥。 “妈妈，奶奶，我想去学校……我想去上学，我想回家……” 秦淮茹伸出了手，最终又无力的放下来。 抓不住，也留不住。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少管所就是棒梗的家。 一代盗圣，刚拜师学艺，踏上正途，还没有出山，就先进了少管所。 出师未捷身先死。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棒梗进了少管所，这个事，相信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南锣鼓巷。 许大茂本来就是吃过中午饭去领了工资，然后才去的医院，办完出院手续之后，就来到了这里。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时间也都到了下午五点了。 没错，是下班时间了。 南所长亲自出门送这些人出去。 出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拉扯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 “你们先回去吧，记得和晓娥说一声，我还有点事晚点回去。” 尽管秦淮茹现在依依不舍，也只能跟着一大爷贾张氏先走一步。 居委会的吕大妈，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她的工作包就先离开了。 有心思想留下来，但是感觉不合适。 两个人进了路口的国营饭店，看到是南所长过来了，直接就领进了小隔间。 有包间，但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许大茂知道这个南所长是故意的，所以也就顺水推舟的留下来了。 这有执法权，到哪里都是香饽饽，谁敢说没有求到这些人的时候？ 有机会，许大茂当然也不会错过。 说是所长，就是一个片区的辖区，级别是科长，下属是十几个片警加几个办公文员，这就是全部了。 像居委会的吕主任，也能喊一声主任，但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副科级别，一个街道下面的居委会最起码有十几二十个，总不能都是科长，也有可能是科员。 这个要看人，就不一一赘述了。 “这个贾梗，问题不小，按照正常来说，最起码也要劳教三年……” 刚才这位所长说的可是先送进去观察三个月，可没说什么三年。 这让许大茂有些搞不懂。 “不过这事处理起来也简单，这样的小孩子太多了，指望在里面改正是不现实的，因为少管所里面都是这样的，一堆坏孩子凑在一起，是没有办法学好的，里面根本就没有好孩子的生存空间。” “许科长，咱们往近了说，都是南锣鼓巷社区的，往远了说，也都是交道口街道，我看那个贾家也挺不容易，我给你个面子，你觉得那个贾梗应该关多久合适？” 许大茂突然有点后悔。 他是不是对秦淮茹太上心了？ 一个寡妇，他又是把工资帮她带到医院，又是一起来到这里。 这南所长没准就是看出来了什么。 伱说谁没事喜欢往寡妇眼前凑呢？要说没有非分之想才不对劲。 这就相当于南所长看出来了，还要卖给许大茂一个人情。 就是如此的苦心积虑，肯定是有事相求。 而且也不是小事。 这又让许大茂迟疑了，他就是轧钢厂一个养鸡的，事情比较严重，他还真的搞不定。 “贾梗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犯错就要改正，挨打就要立正，这个事我相信南所长一定能处理好的。” 聊了两句，几个菜已经端上来了。 人家不认识你，根本就不会搭理你，自己小心翼翼的去端。 ‘禁止无缘无故殴打呵责顾客’这标语也不是随便张贴的。 但是这里不一样，南所长的面子，你是国营大饭店也是要两分，包间都进了，还要让客人亲自去端菜？ 那不能够。 一瓶汾酒两个人很快下肚。 许大茂也就是尝尝味，可不敢再酗酒了，要时刻保持拥有独立思考的脑子。 话也逐渐的说开了。 “我和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当年那可是一个战壕的兄弟……” “那真是太巧了，我和马科长也熟的很呐。” “可是我的运气就是比他差一点，他回来三年升副科，两年就转正了，我这虚度七八年，到现在还是一个副的……” 说到这里，许大茂才明白过来，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南所长。 这要是个副的，那他这个所长也要打上一个问号。 应该是副所长才对。 职级副，你的职务应该也是副的，特别是这种拥有执法权的实权部门。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事啊，强求不了。” 许大茂对自己的实力有清醒的认知，他自己才是一个副的，而且都不是一个系统的，这事根本就帮不上忙。 第268章 拒绝，自己人以后多亲近 第268章 拒绝，自己人以后多亲近 怪不得南所长这么客气，原来他们俩的级别一样，虽然不是一个系统。 许大茂是四九城的劳动模范。 已经挂了号，没什么意外的话，以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但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这也不是南副所长想要和许大茂单独聊聊的原因。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林家大公子去轧钢厂找了许大茂几次了，有心人早就看在眼里了。 为啥会提保卫科的马科长，肯定是没少从他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而他们所的佟所长，没有意外的话，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就要高升了。 他要是接不了这个所长的班，转不正，估计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着急，可惜就是提着猪头肉都找不到庙门，保卫科的马科长就算是想要帮他也是有心无力。 中间人太多了，根本就不现实。 所以才出主意让他去找许大茂，这该说一说，林家大公子一个月来轧钢厂找他几次了。 稍微借点东风，提点一句，这事没准就成了。 事实上就算是许大茂今天不来，就这几天南副所长都想着找机会去见许大茂一面。 许大茂今天这是送上门来了。 “确实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不像许科长有创造坑位的能力，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而是现在我们所的佟所长要高升了，最近这段时间都是我在负责所里的事务……” “这不就是现成的坑位……” “而且我都听说了，许科长您和林家挺熟的，只需要林家和我们市局的韦局长提一嘴，这事就能成。” 他费尽心思都见不到巴结不到的人，有些人想见那就是随时都能见。 这让许大茂有点为难。 说实话他和林豪杰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而且现在许大茂也不想和林家牵扯太深，求他办事，还真没有熟到那个份上。 许大茂想和这个南副所长打好关系，现在人家还是主动贴上来的，这事要是真能成，那就是雪中送炭了。 问题是现在真没有那个能力。 “我和你说什么林的其实并不熟，这真是无能为力了。” 只能拒绝。 对于南副所长来说，这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了，而许大茂是真的能和林家说的上话。 有这些就足够了。 把一旁放在椅子上的公务包拿到了腿上。 掏出一根大黄鱼就推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科长，这一个只需要您帮忙传一句话，那边需要多少，您到时候给个数就行。” 这让许大茂更惊讶了，不是惊讶南所长的决心，而是他能不眨眼的掏出这个大黄鱼。 按照现在的价格，这一根等同于1500元。 别的不说，在四九城买个四合院是完全可以的。 就算是从副科转正科，这得多少年才能赚够这么多钱？ 除非这个南所长也是个不缺钱的。 想到兵荒马乱的年代去当兵，这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该他们发财。 有的国家发战争财，当兵也是一样。 幸好许大茂是见过大钱的，还是不缺钱的，不然真的就被这一根大黄鱼砸懵了。 真·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许大茂又把这一根大黄鱼推了回去。 “这事和这没关系，没法做就是没法做。” 现在林豪杰指不定心里怎么怀疑呢，不然也不会带他出去转一圈，还见到了那个什么周胜利。 没事千万不要往林豪杰脸上凑。 南所长又试探性的往回推了几次，感受到许大茂的坚定，也没有继续再坚持下去。 “许科长，其实还有一个路子。” “我知道轧钢厂里面有调查组，其中那个姓韦的组长，和我们市局的大领导有点关系，您看能不能让我们见上一面？” “说起来还挺尴尬，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还有保卫科的老马，想让他当个中间人，结果他天天被问询，连说句话都不敢。” 这个时候南副所长又把大黄鱼推了推。 受到的阻力明显少了很多。 许大茂想的事是之前林豪杰当着他们的面催促了一句，结果他的问询就结束了，还要给他请功。 现在邀请他们吃个饭，应该是没什么阻力。 但是这个大黄鱼，许大茂还是收不了。 而且许大茂确定，这个什么韦组长，肯定是南所长临时起意的事情。 不然这根本用不着找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是战友，马科长不行，有大黄鱼开路，背后的李副厂长肯定不会视而不见。 他的第一步目标肯定是和林家搭上线，结果许大茂严词拒绝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 所以这个大黄鱼，许大茂也收不了。 李副厂长要是知道了，根本也瞒不过李副厂长，肯定会引起猜疑，这要是为了一点钱给自己找了大麻烦，就得不偿失了。 简单来说，这个活，许大茂能做。 但是他不能接下来。 因为想做的人上面还有，轮不到他。 最重要的是这个活用不了一个大黄鱼，许大茂心里清楚，南所长心里也清楚。 这个大黄鱼的价格，是和林家搭上线的价格。 “这个事啊……说起来韦组长在我们轧钢厂调查的时间也够久了，现在该调查的也都调查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没什么问题，别说是我了，马科长张不开嘴，有能张开嘴的人，您和马科长是战友，这件事啊，您还是找他合适。” 许大茂再一次把大黄鱼推了回去。 两个人其实都心知肚明。 又坐在一起寒暄了几句，许大茂也识趣的告辞离开。 这次许大茂并没有去做多余的事情去结账，两个人是平级，还是南所长有事相求，这要是再主动去结账，那就是妄自菲薄，还不给南所长面子。 南所长也不会开心。 “许科长，咱们是一个地方的，是自己人，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才是。” “那是那是。” 事情没有谈妥，只是表现出来的很像是谈妥的样子，主打的就是一个宾主尽欢。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四月份的天，七点也是刚蒙蒙黑。 许大茂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白莲花的两个儿子在全院疯跑。 阎解成一个残疾人笑的很开心。 “大茂叔，您回来了。” “哎，小军真乖，在这等什么呢？” “等我妈呢，她还没回来了呢。” 许大茂看了一眼天色，这下班时间都是固定的，今天还是关饷的日子，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 算了，还是别多想了。 “好嘞，那你们继续等着吧。” 中院的傻柱到现在也学会开火做饭了，以前每天热剩饭凑合吃的日子已经没有了。 一个人和一家四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第269章 秦淮茹的主动，何雨水的烦心事 第269章 秦淮茹的主动，何雨水的烦心事 刚进屋。 “瞧你这一身酒气，也不知道洗洗再进家。” “这洗澡票用光了，多花钱不值当，而且也没喝多少。” 又不是出去和女人厮混去了，别说洗澡了，也没有用橘子掩饰一下的想法。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搂着小当怔怔出神，厨房做饭的是何雨水。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秦淮茹是个有点甜头就往上爬的人，所以定下的规矩可不能破，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娄晓娥就拽着许大茂的胳膊来到了里屋。 “许大茂，书上说，备孕要戒烟戒酒，你能不能做到？” “书上是不是写错了？我记得上面写的是你要戒烟戒酒，我寻思伱也不抽烟啊。” 娄晓娥一顿小拳拳捶你胸口就是一顿输出，这么大动静都吸引到了秦淮茹的注意。 “我问过医生了，男士抽烟喝酒也对孩子没好处，你能不能戒了？” 许大茂：…… 这猛一听，还以为娄晓娥觉醒了权利地位了呢，她一个从小受到教育的大家闺秀，受过一部分三从四德的荼毒。 这就是太宠她了，才突然冒出来这种想法。 看在秦淮茹和刘岚的事没有闹别扭的面子上，许大茂决定接受建议。 即使没有被烟酒色所伤，也没有憔悴，从即日起，也要开始戒烟戒酒了。 没办法，谁让娄晓娥是他老婆，而且还是易孕体质，现在怀不上是他许大茂的原因。 “能戒，从现在开始就戒。” “那你先把衣服换了，这上面沾染的都是这种味道。” 许大茂换好衣服出来，饭菜都上桌了。 秦淮茹也放下了小当。 许大茂本来是要提点一下秦淮茹的，做饭是她的工作，最近都是何雨水在帮忙，他可不养吃白食的吸血鬼。 现在已经开始吃饭了，只能吃过饭再说，饭桌上就暂时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因为已经吃过了一顿，许大茂喝着粥，就着咸菜，吃的还挺美。 一口粥没有咽下去的时候，许大茂突然愣了一下。 默默地低头瞥了一眼。 腿上是一只没穿袜子柔若无骨的小脚没错了，还在尽力的往上进发。 吃饭的小方桌对面是娄晓娥，此时依旧在闷头吃饭，仿佛这一切和她无关一样。 桌布也只垂落一半，就这一半，就遮挡住了娄晓娥和何雨水的视线。 许大茂对待秦淮茹，一向是主动的那个。 今天这秦淮茹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 转性了？ 还是想通了？ 听说双身子的时候，有些方面的想法更强。 明明之前还说怕伤了孩子。 许大茂也不客气，双腿并拢。 秦淮茹依仗着一双大长腿，还在不死心的继续推进。 对于许大茂来说，刺激。 别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多是一个馒头多喝一碗粥。 “雨水，再帮我盛上一碗。” 何雨水端着碗去厨房，许大茂给了秦淮茹一个挑衅的眼神，双腿死死的夹住秦淮茹的脚。 不料秦淮茹根本就无所畏惧，不仅不退，还要继续下去。 这下轮到许大茂有点慌了，意思意思顺手推舟的放开，现在他放开秦淮茹的脚都不离开。 这是想要干什么？ 胆子这么大的吗？ 刚要伸手的时候，何雨水已经端着碗回来了。 这个视角看的清清楚楚。 惊讶之中，手上一滑，碗摔碎了，刚出锅的红薯粥撒了一地。 “啊？” “怎么回事？” 秦淮茹立刻收回了脚站了起来，去帮忙清理。 嘴里念叨的是“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没事，没事，一个碗不重要，碎了就碎了。” 许大茂出门去拿铁锨，秦淮茹也跟了上去。 刚走出房门。 就像是歌里唱的那样“朝你大垮捏一把”。 “晚上十一点，地窖见。” 这对许大茂来说是个惊喜。 最近已经很久没有和秦淮茹在地窖私会了。 主要是秦淮茹张口闭口都是老三，搞的许大茂也不好提，更不好强迫。 今天秦淮茹这么主动，估计是因为在医院这几天算是彻底想明白了。 知道了谁才是对她好的那个人。 也是精神依靠许大茂最依赖的时候。 不能等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 何雨水很烦。 她感觉她眼睛出问题了。 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秦淮茹竟然主动到这种地步，娄晓娥就在旁边呢。 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很不一样。 一个饭桌上三个女人，都和许大茂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小当没上桌吃饭，暂时算不上。 更让何雨水烦躁的是许大茂放她的鸽子，都放了两个星期了，不是这里忙，就是那里忙，感觉像是故意的一样。 前鼓楼胡同的四合院，她的房间都收拾好了，随时都能搬出去住的那种。 还有于海棠那个不知羞的，也不知道大茂哥给了她多少钱，最近又是新衣服又是新鞋的，一身衣服下来都直奔一百元去了。 说实话……何雨水真的有点羡慕。 在百货大楼买东西不用看价格也太爽了。 今天又看到秦淮茹这样，把地上摔碎的碗收拾干净之后，饭也不吃了，找个理由就先回家了。 内心期望着许大茂能过去安慰她一下。 结果许大茂完全没有那种想法。 或者说，在许大茂心里，何雨水比于海棠重要一点。 愿意多给何雨水一个选择。 既然于海棠一直倒贴，那收了就收了，无非就是多花点钱而已。 答应给她买的自行车到现在还没有兑现，许大茂不急，于海棠也知道急也没用。 关灯之后。 秦淮茹挑拨起来火气，许大茂在娄晓娥身上玩出了花。 不让娄晓娥精疲力竭不罢休。 越累，睡的越深沉。 也就不会知道身边的人半夜出门了。 “大茂，吃饭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水是个稳重性子，怎么会突然惊讶到把碗给了？” “是不是你和秦淮茹有什么小动作让她看到了？” 许大茂连连摇头。 这娄晓娥脑子是越来越好使，也越来越聪明了。 这和傻蛾子是一点都不沾边了。 谁再喊娄晓娥傻蛾子，别说是聋老太太了，就算是易中海，许大茂也要抽他。 “怎么可能，你多想了。” “什么多想了，最近你为秦姐忙前忙后的，她想要报答你也很正常吧？而且你今天比平时更强三分，保不齐就是受了什么刺激……” “嘿，那是因为我平时收着呢，今天就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天天都尝了你的厉害……” 第270章 机缘巧合，相互尴尬 第270章 机缘巧合，相互尴尬 二更鼓儿咚。 中院传来那开门声。 蹑手蹑脚的秦淮茹，刚出门就遇到了同样刚出门的白莲花。 俩人大晚上的打了一个照片。 一个面色讪讪，一个面色尴尬。 两个人打了个招呼，顺路往外走。 因为厕所在外面。 秦淮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报答一下许大茂，做了好久的精神建设，怎么都没想到出门就能遇到了白莲花。 人都是需要依靠的，就像以前的老规矩，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 换算到秦淮茹的身上，老公没了，儿子也进去了，现在的她没有依靠。 无依无靠。 所以精神上才会更加的依靠许大茂，身体上才会行动起来。 而这莫非是天意？ 刚走到前院，顺着月色就看到有一道人影，三条腿的肯定是阎解成。 只有他拄着拐杖。 这大晚上的…… 秦淮茹深吸一口壮了一下胆子：“阎解成，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蹲在外面干什么呢？” 一句话，半个前院的人都听见了，不少人屋里虽然没有亮灯，但是也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明显有不少人都没睡着。 娄晓娥已经沉沉睡去，许大茂也依稀之间好像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 想过去又有点不太好意思。 阎解成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点名很吓人的好不啦。 “我出来上厕所，腿疼坐在这里歇一会，怎么着，我这是挡了你的路了？” 身为一个残疾人，现在的阎解成已经能熟练的运用残疾带来的优势了。 只要嗓门大，他就有理。 “阎解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蹲门口当门神啊，还不抓紧时间滚进屋。” “好嘞。” 三大爷一句话，阎解成乖乖的进屋了。 白莲花手里攥着一张大黑十，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这事并没有过去。 她这半个月一直在找几个熟人，想要弄死阎解成，她白莲花行走江湖，怎么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拿捏，谈好定下一些代价人家也答应了，结果这个阎解成现在基本上不出四合院。 想动手都没有机会。 不要说带人冲进四合院搞事，信不信直接给伱当场击毙？ 这种行为和你带几个社会人员强行冲进公办学校打人是一样的，人家学校弄死你都是活该。 三大妈几个人天天守在前院，守在四合院门口，可不是在八卦拉家常喷空，而是在看着有没有什么闲杂人等进入四合院。 这都是有任务在身的。 今天是关饷。 关于阎解成勒索钱财已经拖了半个月了，今天已经是拖不下去了，所以她才带了十元钱，先把这个月拖过去再说。 五十元想都不要想。 后续如果阎解成再继续敢敲诈勒索提这件事，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 自古黄黑不分家。 既然敢出来做，就不怕有不长眼的过来白嫖。 有的是办法收拾这样的人，现在也就是新政府搜查敌特管的严，无论是谁都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但是这还没有到脑袋埋在沙子里的时候。 对付这些顺民他们有的是办法，更别说阎解成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屁民了。 最重要的是，经过白莲花多方面的打听，阎解成之前背后依靠的那些人，现在都销声匿迹了。 连之前住的地方白莲花都抽空去看了一眼，早就已经是人去房空。 最后一个担心的事情也没有了。 这十元钱是白莲花能拿出来的最后给阎解成的体面，这样算来她还亏了两元钱，阎解成要是不要这个体面，那白莲花就准备要帮阎解成体面了。 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遇到了秦淮茹，这不是赶巧了。 还吆喝了一嗓子。 两个人也没有耽误时间，抓紧时间解决完需求就回屋了。 中院的一双眼睛，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时间滴滴答答又过去了一小时。 秦淮茹在开门之前，特意趴在玻璃窗户上看了一眼。 谁料白莲花也是这么想的。 黑灯瞎火的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这下两个人都彻底老实了，假装没有看到躺床上去睡觉去了。 秦淮茹断定，这个白莲花肯定和阎解成有事。 白莲花就断定不了秦淮茹了，因为秦淮茹的目标在后院，两个人是一路往前院走。 二更天都过去了，许大茂已经想着该怎么教训秦淮茹了。 不能因为棒梗进了少管所，就对她宽容。 这放鸽子的行为简直太过分了。 第二天养殖组的办公室。 许大茂用力的打了几巴掌，秦淮茹的眼神碧波荡漾忍不住的求饶。 “大茂，是我错了，你是不知道，那个白莲花大半夜的不睡觉往前院走……” “前院还有个瘸腿的阎解成等着，他们俩背地里指不定有什么事呢，可惜了傻柱……” “你还记得刘光齐的那档子事吗？就是拿着钱说是从阎解成……” 白莲花身上有什么事情，许大茂知道的清清楚楚。 只要不影响他就好。 “管她怎么回事呢，你晚上小心点。” “我是担心晚上白莲花和阎解成，他们俩昨天晚上没有见上面，今天保不齐……” 许大茂再次朝着丰腴之处拍了两巴掌。 示意趴着的秦淮茹赶紧站起来。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去帮着刘岚清理一下养殖厂房。” 刚说到刘岚，刘岚就回来了。 以前是秦淮茹啐她，现在换成她啐秦淮茹了。 就知道以前都是装的，现在露出本性了吧。 看那眉目含春的浪白样子。 我呸。 许大茂安抚了两人之后，才走出了养殖组办公室。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厂领导开完小会的时间点了。 因为肖科长不在，对黑龙丹最上心的人没有了。 现在剩下的就需要他亲自上门送过去了。 “杨厂长，您忙着呢？” “这不是正焦头烂额呢，上个月去三线支援了一百个技术工，结果我们的产量没有达到预期，这个月要加把劲，车间的工人周日要克服一下，义务劳动日，为厂里做点贡献。” “我想的是啊，周日给义务劳动的工人们加餐，弄上二十只鸡二十只鸭，加餐一顿鸡汤面，这对养殖组来说没有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只要让食堂的人拿着厂里的条子去领养殖组领就行，就是这个次数不宜过多……” 第271章 没有人比李副厂长更懂许大茂多 第271章 没有人比李副厂长更懂许大茂多有钱 “这个你放心，我知道现在你这里也不容易。” “这都是没办法，打秋风的太多了，你说说还有厂里人来要小鸡仔回去养的，这些人临时抱佛脚一个比一个熟练。” 等到许大茂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两个小瓷瓶。 该带走的也少不了。 一切都是为了大领导的身体。 同时这也让许大茂警觉起来了，这养殖的鸡鸭是不是消耗的太快了。 就单单食堂的条子都能去财务领一大笔钱了。 这个要暂时收敛一下了，不能太张扬，外面有不少眼睛都在盯着他呢。 那个姬市长都暗示他两次了。 转头又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结果许大茂就看到了熟人。 李副厂长、保卫科的马科长还有昨天刚见过的南所长。 而李副厂长也是刚关上了抽屉。 这人行动的也挺快啊。 “大茂来了啊，南所长正说伱呢，自己人就应该多亲近亲近。” “那感情好，就先提前祝贺南所长得偿所愿。” “这还要多谢谢许科长呢。” 又是一顿寒暄过后，南所长还有马科长就一起告辞离开了。 在李副主任这里，连场面话都不用说，都知根知底。 不像杨厂长那里，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领导的身体最重要。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许大茂的货拿出来了，李副主任手里的钱迟迟没有掏出来。 这让许大茂眉毛一挑，感觉这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规矩就是规矩，定量就是定量，不给钱，想白嫖，哪有的人愿意花钱来买。 “大茂啊，咱们是自己人对吧？因为调查组这个事，我是把老底都掏出去了，这么多年我像老鼠搬家一样才积攒了这么点家底，我的心里苦啊。” 许大茂心里门清，这一卖惨就没好事。 原本李副厂长的定额是2份4粒，因为强行霸占了肖科长的一份，所以许大茂掏出来的是三个小瓷瓶。 看到李副厂长卖惨，默默的又收回去两瓶。 李副厂长心里已经骂人了，脸上依旧是悲伤的表情。 “这年代，家家都不好过，就比如现在，想买点好药材就像是要命一样，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你卖惨我也卖惨，只要我比你更惨，你就没有办法道德绑架我。 因为没有道德。 当副厂长的水平就是不一样，直接选择性忽略了许大茂说的话，自顾自的说道：“我也不是说什么白拿，我想的是等下个月再结账，让我周转一个月。” 这话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南所长都来了，那个大黄鱼现在百分百就在李副厂长的抽屉里。 那一个玩意就是1500元。 “李厂长，这也不是不行。” 许大茂又把三份黑龙丹放在了桌子上。 李副厂长下意识的就拿到了手中。 他是副厂长，他想拿捏许大茂。 许大茂就是一个下属。 但是对许大茂来说，他现在还得罪不起林豪杰那些个二代三代，因为这些人才是千秋万代。 但是就一个李副厂长，也就那样。 距离他起势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要是真的翻脸了，五六年的时间，接触的大佬这么多，总有机会把他搞下去。 “但是呢……这个月少几份的钱，那下个月就少几份丹药，买不到药材，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那下个月少谁的不给谁……是吧？” 这个叫委婉的摆事实威胁。 这下李厂长的脸色真的不好看了。 他就是想要拿捏一下许大茂，因为他知道，许大茂很有钱。 不说他那个岳父资本家的老板，还有黑龙丹的分成。 这都是钱，没有人比李副厂长更知道许大茂到底有多有钱。 从许大茂拿着肖科长让他代出售的票，钱照给，票宁愿放在手里过期都没有拿去卖，就可见一斑。 几百元都不放在眼里。 这得多有钱？ 所以李副厂长又试探了一次，结果他拿出去的那些票，同样是一张都没有出现在市面上，也没有去商店拿去使用。 这说明许大茂又要在手里放到过期了。 这简直就是狗大户，暴殄天物。 而且不使用，这留在手里就是把柄啊，就像是宣传科的肖科长，几张过期的票，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李副厂长想要从许大茂身上榨出点油水。 顺便再验证一下许大茂对他的忠心。 结果让他很失望。 许大茂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李副厂长闭着眼掏出一叠大黑十放在许大茂面前。 不睁眼是害怕控制不好眼神。 阴翳狠厉。 “许科长，这些钱就是你上次交给我的钱，我给你的那些票都交易出去了吗？” 许大茂把钱点了一遍。 他知道，这李副厂长是在点他呢。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 现在李副厂长能动的了他吗？ 因为肖科长调查组这个事，差一点就自身难保了吧？ “那当然，现在这些票可都是紧俏货，不少人想买都买不到呢。” 许大茂直接表演了一把什么叫睁眼说瞎话。 他就赌李副厂长这时候不敢翻脸。 “那我怎么听说调查组手里多了几张过期的票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到现在调查组的人都还没有找我谈话呢，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李副厂长到这里终于控制住了情绪，先是哈哈一笑，然后大气的说道：“很快，调查组的人很快就走了。” 刚才咄咄逼人的语言气势好像不是他一样。 “说起来大茂兄弟，我还是要多感谢你呢，南所长刚才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你可是金口玉言让他来找马科长，最后到了我这里，我还要承你的情呢。” “那不能够，马科长都做不到，我这一个小组长，也没办法去瞎掺和啊，要是弄巧成拙了，那就是好心办坏了，这事啊，还得是李厂长您来办，才会万无一失。” 客套话车轱辘话，恭维的话，许大茂向来是不吝啬的。 反正是不需要花一分钱。 你开心，我开心，不就好了嘛。 在昨天和南所长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确实是这样想的，没有必要和李副厂长为敌，特别是这种明显的收钱办事，行贿受贿违反纪律的事情，何不做一个顺手人情呢。 结果李副厂长竟然已经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知道你贪财，知道你花钱就能办事，但是你怎么能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下属身上呢？ 这还怎么一起共同进步啊。 这样谁还敢跟着这样的领头羊混啊。 第272章 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不能 第272章 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不能抢 在李副厂长的开怀大笑声中。 许大茂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许大茂刚关上门，屋里的笑声就戛然而止。 特么的，还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吗？ 离开的时候还说‘以后在轧钢厂放心大胆的去做去干，有他罩着’。 真的是太虚伪了。 许大茂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想要钱不敢说，想翻脸又不敢。 之前是许大茂对他的身份尊敬，一直都这么尊敬，换来的却是镰刀差点割到身上。 永远的利益还不行，还想要更多的利益。 这真是太贪心了。 连个小领导都当不明白，更别说往上走了，下海是必然的。 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马科长靠在墙上猛怼那个烟。 看到许大茂之后，立刻就迎了上来。 “大茂兄弟……” 许大茂面对马科长递过来的‘春耕’，伸手直接就婉拒了。 “家里老婆管的严，现在是连烟味都闻不了了。” 这让马科长心里更难受了。 “大茂兄弟，我和你说啊，那个姓南的……也怪我，喝了两杯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什么都往外说，他找上你，都是当哥哥的锅，啥也别说了，今晚哥哥请你去吃烤鸭。” 烤鸭那玩意……在四九城确实是高消费了。 “那都是小事，现在事情能顺利开展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也别去吃烤鸭了，咱们去街上饭店搓一顿吧。” “那感情好。” 聊了几句，许大茂才知道马科长和南所长的战友关系，不是一个锅里吃饭一个战壕扛枪，而是一起退伍的战友，关系不近，也就是相互认识的阶段。 之前两个人逢年的想起来就去走动走动，想不起来忘了也无所谓。 就是纯粹的朋友，这次动一动，是因为直属领导要走了，他要是不活动活动，就彻底没戏了。 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在调查组的韦组长。 说着说着马科长就提到了许大茂，论关系，这里更近一点，而且还更高。 如果能投入这边的门下，根本就不用他再费力的去跑，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结果就是许大茂拒绝了，所以他又回到了原来的路线上。 “大茂兄弟，伱这烟真戒了啊？” “不戒，你弟妹能让我睡大街。” 马科长美滋滋的又点上一根，看着许大茂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现在有些风气还没开始，‘妻管严’说出去是一件很丢面的事情，甚至还要美化成‘气管炎’，就是不想让小孩子听懂。 谁谁谁‘气管炎’，实际上说的就是惧内，怕老婆。 “说起来那小子小心思是真的多，你是没看到他，拿出手就是一个大黄鱼，那一个玩意换一套四合院都妥妥的，他就这样送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前几年到底捞了多少。” 这话许大茂没有接，人家能捞多少是他的本事，而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到了李副厂长身上。 “这市场价1500元，你作为中间介绍人，最起码也要分个三分之一吧？” 这已经是往少了说。 不然正常价格都是见面分一半，这个分一半，分的就是中间人、介绍人。 这还是熟人的说法。 你要是不熟的陌生人，那就更无所谓了，就说前几年人贩子猖獗的时候，乡下日子过不下去了，卖儿卖女，有些黑了心肝的人贩子中间这么一介绍，能拿走百分之九十五的好处。 买家出二百块大洋买个媳妇，卖家也就只能得十块大洋。 这真是蛆了心肝。 话又说回来，无论何朝何代这中间人牙子披肩客都少不了。 按照刘麻子的话说就是‘到多赞，也得有我这生意！’ “嗐，这哪能啊，李厂长惯是个小心的，手紧了还想找我们要俩呢，平时能多照应照应咱就不错了，别的就别想了。” “我也这是拿你当兄弟才和你说掏心窝子的话，出了这个门，我没说过，大茂兄弟你也当没听过，说出去我也不认。” 马科长跟着李副厂长这么久，李怀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好处就是现在他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当然，也没有机会再往上走一步了。 科长，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五的终点了。 马科长是一个可以团结的好同志。 要是李副厂长还有想法的话，在轧钢厂里，就让他先出招吧。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又去了一趟钢坯厂赵厂长的家里。 之前谈好的事情总不能言而无信。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轧钢厂大门口停了一辆解放汽车。 这个车许大茂坐过。 是林豪杰又过来了。 果然当许大茂回到养殖组办公室的时候，林豪杰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 旁边的李学武也来了，今天他没有摆弄兔子，因为旁边还有一个人，李天骄。 今天连他也一块来了。 “我们的许科长还真是一个大忙人呢，工作时间都忙的不见人，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你等了多久吗？茶都换了两遍了。” “抱歉抱歉~” 许大茂嘴上说着抱歉，一只手拎起李学武就把他放到了一边。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个正常人拎着一个暖瓶。 非常正常。 就是李学武一脸懵逼。 他坐在这里什么都没做，这个人上来就把他拎走放在一边？ 这是不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李天骄眉眼弯弯强忍住笑意。 刘岚和秦淮茹知道这三个人都是惹不起的存在，暖瓶送过来之后，根本就不进办公室。 问就是许大茂有事出门了。 “姓许的，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李学武当即就忍不了，跳起来就要动手。 许大茂把手伸直推着李学武的脑袋，结果他那短胳膊短腿的根本就摸不到许大茂的衣角。 看到这里李天骄再也忍不住了。 微微一笑如‘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许大茂你够了，我要是你，最近就老老实实躲在轧钢厂不出去了，我看这办公室还挺不错，有水有电的，要不改造一下当你的家还不错。” 李学武只觉得委屈。 他都这么被欺负了，凭什么他的姐姐还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林豪杰现在有点看不透许大茂。 说他胆子很小，有时候胆子就很大。 比如现在。 把李学武拉到了一边，二话不说就要试试许大茂手上的力气。 许大茂正想着李天骄说的是什么意思，反手一拉，林豪杰一个趔趄差点直接躺在地上。 第273章 身体康复的徐卫国，林豪杰的提 第273章 身体康复的徐卫国，林豪杰的提议 许大茂赶忙放手。 这‘强身健体’又升级之后，手上的力道还不能完美的控制。 林豪杰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手腕生疼。 这力气真就是属牛的。 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说道：“你最近小心点，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大茂伸手就把腰间的‘大黑星’掏了出来。 “有了这玩意，死不死的无所谓，最起码要拉俩垫背的才够本。” “有血性，有种，之前在医院我的提议你还记得吗？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与其被动拉俩垫背的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林豪杰这样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这都四月份了，有些人虽然变成太监，但是该恢复的身体谁也拦不住。 “我可不想去杀人当悍匪。” 有时候用枪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用枪并不能解决问题。 完全是下下之策。 “最近小心点吧，据说是因为南城出了什么事，徐卫国他爹大动肝火，没忍住又揍了徐卫国一顿，不然他应该早就能行动自如了。” 李天骄又提了一嘴。 “这个我知道，就是徐卫国那伙人滥用私刑，直接当场击毙了四个人，属于是知法犯法无法无天，这事都传到首长那里去了。” “可惜最后的结果还是走了个程序不了了之，而且不仅如此呢，听说还有几个‘托’直接以走路歪歪扭扭有伤风化直接送进牢房了，什么时候出来不一定，能不能保住小命还另说呢。” 这就是相当于首长的话听了，但是没有完全听。 要论消息灵通，还得是林豪杰。 没有人比林豪杰更关注徐卫国。 对他来说，徐卫国是个燃烧的炸药包，随时都能爆炸，但是他又没有办法处理。 已经开始做千日防贼的蠢事了。 “今天徐卫国一个人走出门了，和正常人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也就是说他完全好了。” “什么没有差别，走路已经开始内八的，真的笑死个人。” “所以这段时间伱要小心点，不要一直想着同归于尽拉俩垫背的，你也拉不到什么关键人物，你只能拉到拿钱办事的小角色。” “有把小手枪没用。” “还不如把这个办公室当你的家。” 许大茂听着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特别是林豪杰，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徐卫国想要弄死他，上次不是说已经被警告了？而且前段时间滥用私刑当街杀人又被警告一次。 徐卫国那个没卵的家伙，以前没胆子杀了林豪杰，现在连蛋仔都没了，就有胆子不顾首长的警告了？ 就算是徐卫国这次有胆子动手，也不会选择和他一换一。 和林豪杰一换一，这样身份才对等嘛。 “放心吧，这段时间我会小心的。” 这里是在轧钢厂，许大茂也不想继续聊下去了，知道徐卫国痊愈了已经是属于提前预知了。 从口袋里掏出了三份黑龙丹。 这是属于他们的份额。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给钱下个月就没货了。” 许大茂提起这个，李天骄就想到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 最开始她确实是故意不给钱的，结果从别的地方被许大茂占去了便宜。 至于亏不亏，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林豪杰把一叠大黑十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小心有命赚钱没命花啊。” 按照道理来说，说完这句狠话，林豪杰就应该摔门而出。 结果林豪杰并没有出门，而是又坐回了主位上。 保障养殖组组长的位置。 手里把玩着装着黑龙丹的小瓷瓶。 “许大茂，是这个名字吧？我调查过你，以前是有点小聪明，目光短浅，难登大雅之堂，突然就悟了，人聪明了，胆子也变小了，不过你确实是个能人，今天来我就是想要给你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对你来说，那就是泼天富贵，就看你能不能接得住了。” 话说到这里，许大茂已经听明白了。 虽然现在他和林家牵扯颇深，但是终究属于游离在外若即若离。 就像之前林豪杰说传言‘许大茂拜到了徐卫国门下，给他当狗’。 如果说现在许大茂还有一丝下林家船的可能，拜入林家门下，那就是彻底下不了船了。 比如南所长，就是在求一个拜入林家的机会。 对此，许大茂只想说，敬谢不敏。 他巴不得现在就和林家撇清关系，林家这艘船虽然不会倒，但是风光过后变成边缘人物是肯定的。 没准有些不重要的还要拉出去示众。 可惜许大茂说了不算，也不能说。 眼看许大茂不说话，林豪杰又继续说道：“你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是什么吗？你能保住你的命，从今往后不会有任何危险，出任国企大厂长，首长的接见，一片坦途，青云直上。” 许大茂这次坚定的摇摇头。 “我觉得红星轧钢厂挺好的，我爹在轧钢厂当了半辈子的放映员，然后传到了我的手上，为了这份传承，我也应该好好的留在轧钢厂，我相信红星轧钢厂，我相信领导”。 “说你胆子小，你其实胆子不小嘛，敢把希望放在轧钢厂。” 李天骄眼中的焦急之色一闪而逝。 在她看来，现阶段对许大茂来说，林豪杰说的对。 最起码要先保住小命。 要说不想让许大茂出事的人，她肯定要算一个。 可是现在她没有办法当着李学武和林豪杰的面开口。 “那我们来谈谈这个黑龙丹吧，根据我的猜测，这个丹方是从你手里出来的，之前金大夫坐堂的时候，也只有一个‘再造金丹丸’，也都没有听说过‘再造黑龙丹’，你会不会做我不好奇，你有个师父我也不好奇，我就想从你嘴里确认一件事，你没了，金大夫每个月到底还能不能供应这么多黑龙丹？” “你问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都是老金头供应的，就我对中医学的也是一知半解的，我做出来的我自己都不敢吃。” 不管是谁来问，许大茂都不可能承认的，他的身份是轧钢厂的工人，是轧钢厂保障养殖组的组长。 林豪杰把小瓷瓶揣进口袋：“希望如此。”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应该是之前他让金一趟放出去的口风有了反馈。 就是把他和黑龙丹绑定在一块。 他要是没了，金老头那里无论怎么样都会停止黑龙丹的供应。 第274章 谁站的位置最高，谁就享有分配 第274章 谁站的位置最高，谁就享有分配权 拥有的越多就越谨慎越惜命。 许大茂就笃定一点，有些人是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 就算只是一件捕风捉影的事情。 而且现在手里有枪，虽然练习的次数不多，但是架不住天赋好啊，也算是体验到了从于海棠身上所获得的天赋‘学习能力’，现在这大黑星打的也是有模有样。 至少不会脱靶了。 这对比一下‘学习能力’好像比‘资本家的贪婪’更加实用。 还有一点就是，LV3级的强身健体。 这玩意能抗住多远的子弹是真的说不好。 胆小怕死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狗带。 “对了，林如英的那两份还在你这里吧？他是我叔叔，他最近没时间过来，就由我代劳了。” 又是一次公平公正的交易。 手里最后林副厂长的两份黑龙丹，也拿了出去。 至于林副厂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也不是许大茂该操心的事情。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的口袋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之前里面装两个小瓷瓶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也就只有好奇一下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点小细节。 “许大茂，还有一个生意，这玩意的产量能不能再多一点？有机会我往首长那里送两颗，首长的心情要是好了，在整个四九城，就真的没人敢动你了。” 许大茂是真不信林豪杰能有这么好心。 “我倒是想送来着，别说首长了，连领导的面都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而且……这玩意的产量也就这么多，以后的情况是只会少不会多了，有些中药材产地发生了变化，药效就会出问题。” “如果您要是真的能帮忙献礼，那我真是太感谢了。” 林豪杰笑了笑，然后把林副厂长的那份揣进了口袋。 笑许大茂识时务，也笑没门路之人的可悲。 这中药丸就是玩意，也是好玩意。 说白了就是一个信任的问题，谁敢吃来路不明的丹药，特别是首长级别的领导，每天吃的饭都要经过严格检验，几个私人医师常年守在身边。 在杨厂长那里，许大茂有前老板娄振华的背书。 娄振华不仅和他，和上面的领导，都有一份香火情的存在。 许大茂无疑是个能信任的好同志。 在李副厂长那里，许大茂经常跟着他陪酒，也被他当成半个心腹。 心腹有好东西孝敬，这很正常。 李副厂长试过之后双眼放光，所以当成礼物送到了岳父家。 虽然李副厂长在林家不受重视，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女婿，再加上林家女的亲身体验，经验分享。 这才一步一步的受到了林家的青睐。 至于在服用之前，有没有找地方化验有没有让什么人先尝试一番，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那就证明彻底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林豪杰因为好奇，想吃就吃。 李家，那是因为和林家结盟。 这一步步的发展，很轻易的就能看出，先是有亲近相信的人背书，才有后续的发展。 这个，信任才是敲门砖。 林豪杰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个玩意就是有限的几个人知道。 一个小圈子，已经控制住了往外的延展性。 总共只有十份，林家拿下了六份，包括李副厂长林豪杰和林如海林副厂长，他们算是一家人。 剩下的四份才是冶金部门的领导，才是李家。 这事你不说我说，许大茂还能去找谁说？ 金大夫那里早就了解清楚了，于黑龙丹的事情全权交给许大茂处理，除非有人问，否则是一个字都不往外说，打过招呼之后，问的人，也要先看看是谁了。 肖科长拿着账本去举报，就算他出了工业系统举报又怎么样？该不知道的依旧不知道，该不信的也不会相信，毕竟只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而已。 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为啥坚持把许大茂留在轧钢厂，明明四九城的姬市长明里暗里不知道提了几次了，就是不放人。 仔细想想，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林豪杰才不会想着把这个小圈子再扩大，更别说往首长那级别去了，那分散的都是现有这些人的好处。 谁最厉害，谁才能掌握分配权。 是人都有私心。 抓到手里的就不放放弃。 宣传科肖科长就是一个不愿意放弃的反面例子。 “差不多了，走了。” “我其实早就知道伱不愿意，该打的招呼老爷子已经打招呼了，至于有没有用，只有那个太监心里清楚了，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点吧，还有，该是你的，只要你还活着，谁也抢不走。” “你要是死了，那就万事休提。” 林豪杰都走出去了，即使李天骄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也只能放在肚子里。 “我说过每个人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希望你在付出应有的代价之前，别死。” 李学武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上一眼许大茂。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天又让他丢了面，相比如最开始的那次去打猎，这次也不是不能接受，也就是林大哥和亲姐看到了。 已经走出门的李学武突然又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他能不能接受的问题，而是要报复回去的问题。 转身又跑到许大茂面前，想要踹上一脚。 结果许大茂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又把他推了出去。 “路上慢点，我就不送你们了。” 李学武还想回去，结果门已经关上了。 只能气呼呼的往门上吐了一口，又踢上一脚，才去追前面的林豪杰。 ‘这个便宜小舅子怎么憨憨呆呆的，估计被林豪杰卖了，还能帮着林豪杰数钱。’ 李天骄这个女人，只要见面，无论两个人有没有动手，就一直说要让他付出代价，付出代价，这都多久了，也没有看到代价在哪里。 在许大茂看来，这更多的是李天骄的借口。 不然她还能承认她是一个M？不然为什么从第一次开始就不知道反抗许大茂？ 这就是女人心啊。 这三个人刚走，秦淮茹就回来了。 现在的秦淮茹特别粘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长在许大茂身上。 从小野猫变成小奶猫了。 属实是攻守异位了。 “那个个子高高的好凶啊，说话都颐气指使，像是谁都欠他钱一样。” “那你说的有点道理，不欠他的，可能是欠他家的。” “我除了你可谁都不欠。” 秦淮茹不理解，许大茂也不想解释太多。 能有现在安稳的生活，都要感谢有一部分勇敢的先行者抛头颅洒热血。 现在说句欠他们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第275章 调查组离开，小食堂聚首 第275章 调查组离开，小食堂聚首 自从知道徐卫国好了，许大茂是真的小心了起来。 早上上班，那都是和四合院的工友一起上班。 之前没有买自行车的时候，四合院就已经有一起上班的传统了，名其名曰是四合院是一家人，要团结友爱。 这当然也是易中海安排出来的，潜移默化的让四合院变成一个大家庭，一个大集体，相互帮助。 下班也不提前走了，就在轧钢厂门口等着四合院的工友一起下班。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走路上下班锻炼更加身体。 身边有几个人，无论是干扰视线还是挡枪，其实都很方便，人多的地方，多少会有点顾忌。 柳松胡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过去了，前门小酒馆也是一样。 就算何雨水有不小的怨念，许大茂周末也没有出门的打算。 倒是周末的时候，于海棠也过来了，许大茂一直都没有抽出来时间和她一起去买自行车。 所以直接就把自行车票交给了于海棠，让她自己去买，再拖下去自行车票又要过期了。 面对于海棠和何雨水的明示，许大茂也只能挥手拒绝。 ‘我不是那样的人。’ 保卫科的马科长现在看到许大茂就竖起大拇哥。 再也没有迟到早退，这些事情他都看的很清楚。 七八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没等到徐卫国的出现，倒是等到了调查组离开。 在轧钢厂待了小一个月，终于要离开了。 至于李副厂长有没有安排南所长和韦组长见面，这许大茂是真的不清楚。 因为自从月初拒绝李副厂长付钱拖一个月的提议之后，厂里再有什么招待任务，基本上就开始不喊许大茂了。 许大茂也乐得清闲。 现在他戒烟戒酒，正不想上桌呢。 而李副厂长这种小气之人，要不是娶了一个好媳妇，背靠着大树，不然一辈子也没什么大出息。 今天没有招待，只有一场调查总结。 韦组长还说要给许大茂请功，所以这场总结会议，他不想来也得过来。 “感谢韦组长还有杜组长不辞辛苦的来驻派，帮助我们轧钢厂纠正了很多问题，我们轧钢厂的全体职工都舍不得你们走啊。” 从杨厂长开始一顿寒暄，最后才是韦组长的总结：“经过我们长时间的走访调查，宣传科的每一个人，轧钢厂的每一个领导，还有车间的工友，我们问询了很多人，也发现了轧钢厂存在的一些小问题，当天就能整改完毕。” “当然李副厂长也是一个好同志，花的每一笔钱都有据可查，厂里新晋的每一位职工，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都是严谨的，合格的。” 会议室响起了经久不衰的掌声。 杨厂长几次想要停手，都被裹挟着到了最后一秒。 李副厂长倒是春风得意了，头发是油光锃亮的，干部装是整整齐齐。 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调查的结果，没有一点惶恐的样子。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样的结果他也早就预知到了。 无非就是走个流程。 至于肖科长后续会怎么处理，韦组长和杜组长没有说。 估计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以后应该是见不到肖科长了。 以权谋私的罪名是跑不掉的，大概也是内部处理。 自己人对自己人，犯错误归犯错误，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不会送自己人去见老天爷。 不然今天你开刀，明天他开刀，人人害怕人心散了，这队伍还怎么带？ 许大茂就是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 韦组长到最后还着重表扬了许大茂几句，说许大茂是轧钢厂优秀的好同志。 这说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搞的好像是他检举揭发立功了一样。 当初他可是苦口婆心的劝了肖科长。 谁让肖科长不听呢。 领导会议之后，就进了小食堂。 杨厂长李副厂长，韦组长杜组长，最后再加上一个韦组长亲手拉过来的许大茂。 “老母鸡炖蘑菇来咯。” “嘿，许大茂，今天真是稀客啊，咱们一起上下班倒是没什么问题，这小食堂你可有段日子没来了吧？我给伱讲，我现在炖鸡的手艺算是练出来了，用的都是你养的鸡。” 这段时间接触的比较久，傻柱也能说上两句人话了。 家里两个孩子嗷嗷待哺，有他头疼的地方，想的事情多了，那一肚子坏水和坏点子就没时间去实施了。 李副厂长心里顿时就不爽了，傻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他自己在排挤许大茂嘛，本来韦组长非要拉着许大茂过来他就很不爽了：“我说傻柱，你有话私下里再说。” 这当着杨厂长的面还有调查组的组长，话可不能乱说。 “这位何雨柱同志说的很有道理，在轧钢厂这么久，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就是这个老母鸡炖蘑菇和铁锅炖大鹅没少吃，说起来，你们轧钢厂的伙食，比我们单位的好多了，我这二十多天最少胖了五六斤。” “那两位领导以后常来，这鸡鸭鹅的管够，许科长在这里站着呢，今天这话入了他的耳，往后一点问题都没有。” 许大茂看着越发富态的傻柱，别的不好说，他肯定是保障养殖组最受益的那个。 而且傻柱和调查组的两位领导这么熟，反正每天都见面就对了。 “那当然没问题，两位领导等会去养殖厂房看看，也出差这么久了，回到单位给同事们带点土特产不是应该的嘛。” “妙极妙极。” 五个人都笑的很开心，傻柱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上。 李副厂长心里都骂娘了，丝毫不影响他的笑容。 就属他笑的最大声。 酒过三巡，场面话说了两遍。 “关于老肖……领导那边有没有什么说法？” 李副厂长作为被调查对象，关上门之后，他问这种话一点负担都没有。 其实就是他担心肖科长还会不会整出来什么幺蛾子。 “说起来这事啊，老李啊，你还是应该感谢大茂同志，要不是他提供了关键性的证据，关键时刻和姓肖的划清界限，领导那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定性解决，毕竟是带着本本过去的，你说是吧？” “而且这个事，不能说姓肖的有错，检举揭发一直是我们提倡的，所以最终的结果是职级不变，送去三线搞建设去了，毕竟那山清水秀的地方，也需要点标语宣传，提升大家的信心嘛。” 第276章 李副厂长的担忧 第276章 李副厂长的担忧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让支援三线的工人战士有盼头，有希望。 和宣传确实对口了。 就是不知道肖科长那老胳膊老腿的能顶几年，本来都快到退休的年纪了。 说实话，这个处理结果有些出乎许大茂的意料。 抛开一切客观因素条件，肖科长依旧是肖科长，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当科长去了。 总感觉这个处罚有点太过于轻飘飘了。 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弄不好都能拉出去枪毙，这侵占国有资产，薅社义羊毛…… 当然许大茂也不会傻乎乎的去质疑上面领导的处理决定。 什么？李副厂长一点事都没有？ 哦，那没事了。 许大茂惊讶的不是韦组长直截了当的夸他，而是这个杜组长，之前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那次当着林豪杰的面问询，他的格调拿捏可不低。 不说不给林豪杰面子，至少是没有给他许大茂多少面子。 今天倒是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要我说啊，轧钢厂能有许大茂这样的同志是福啊。” “目光长远，意识超前。” “在这个四九城，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关于许大茂同志的传言，还都是不同的版本，香饽饽，盯上的人肯定不少。” 如果说韦组长的话，李副厂长能假装没有听见，呵呵一笑带过。 现在杜组长又把许大茂一顿猛夸。 李副厂长之前看许大茂有多顺眼，现在就有多膈应，不听他的话，这是他最反感的理由。 强颜欢笑的先是感谢许大茂，提一个，再敬一个。 许大茂给李副厂长的面子倒是给足了。 就是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杜组长转变的这么快。 还是喜欢之前杜组长桀骜不驯的样子。 现在这么平易近人还真的让人有点不习惯。 “我们单位的同事可不少，我就怕土特产拿多了，你们心疼。” 许大茂没接话，这明显不是问他的。 杨厂长大手一挥：“只要车装的的下，你们装满都行。” “那感情好。” 预防针是打好了。 等到许大茂领着两位组长去保障养殖组的路上，杜组长还搂着许大茂的肩膀，说他是个好同志呢。 进了养殖厂房门口，这俩人醉态瞬间就少了六七分。 “红星轧钢厂的养殖组，在整个四九城那都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 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说着鸡鸭鹅一样都抓出来了十只。 那是真的是一点都不客气。 这也让许大茂更加明白一件事，不能再这样无限制供应下去了，这才几个月，就已经受到了这么多的注意力，再往后，要是真有人怀疑开始蹲守调查呢？ 从今天开始，从少用系统牧场的鸡鸭补给到不用系统牧场的产出。 在轧钢厂门口看着调查组的解放汽车离开之后，许大茂当着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的面说道：“现在养殖厂房里面有不少小鸡仔，而且数量上已经快到红线了，再这样无节制的下去，就要入不敷出了。” 杨厂长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这个事厂里也很清楚，有困难就要克服困难，我也看了伱们养殖组的报表，这兔子繁殖的倒是挺快，老母鸡先留着下蛋，这一天下两个鸡蛋就这样炖了确实有点可惜。” “接下来厂里的招待，就先用兔子吧。” 李副厂长转身就离开了。 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虽然疏远了许大茂，许大茂对他却很有仁义。 调查组的人离开之后才提这件事，无论怎么说，总归调查组的人是来调查他的。 这样一对比，李副厂长就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依靠这点是无法让他收回之前说的话。 君无戏言。 领导讲话也没有戏言。 朝令夕改是不可能的。 那领导的威严何在？ 三十只土特产的效果还是很立竿见影的。 两个调查组的组长走了没几天，嘉奖就送到许大茂的手上。 搪瓷茶缸和搪瓷洗脸盆是必不可少的。 中间还多了一份红包，整整好几百元。 说什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能让我们工友同志吃亏。 简单来说就是许大茂那几张过期的票，上面的领导用钱来补偿了。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许大茂真金白银买到手的，至于他们会不会找宣传科的肖科长吐出来赃款，这就不得而知了。 公告栏张贴。 广播站宣传。 整个轧钢厂上午讨论的都是许大茂。 这嘉奖荣誉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什么‘优秀干部’‘劳动模范’，这小半年让许大茂出尽了风头。 “我给你们说啊，许大茂做人那真是没得说，中午的时候，在保障养殖组能买到便宜的鸡蛋。” “比供应商店整整便宜了一小半，还不要票。” “这有什么，养殖组里面的老母鸡，你只要能证明不是口腹之欲犯了，而是家里有人需要补身体，那价格还能低。” 有的工人还在分享小道消息。 而有的工友笑笑不说话。 过去说点好话，小鸡仔都能随便送，带回家养几个月…… 这次的嘉奖，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轧钢厂，整个轧钢厂都是夸许大茂的。 这也能看出来许大茂的群众基础有多好。 李副厂长从大门口走到办公室，一路上听到的夸奖都不带重样的。 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坐到办公室之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许大茂已经成气候了啊。 登高一呼都有可能把他这个副厂长给赶下台。 这可没有开玩笑，轧钢厂不是某一个人的轧钢厂，是广大工友们的轧钢厂，只要一部分工人站出来反对他，这事就不好解决。 真到了那一天，那他只能收拾东西卷铺盖去别的工厂走马上任了。 而且……这个黑龙丹……要是给他停了怎么办？ 比如把属于他的那份给林豪杰。 那他就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越想越觉得现在和许大茂闹僵实属不智，而现在许大茂对他还如往常般尊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缓和一下关系。 “小吴，你去把养殖组的许科长喊过来，请过来。” 许大茂听完勤务员的话，也有点懵。 这李副厂长最近看见他那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天这嘉奖奖状刚到手，还没有捂热乎呢，就邀请他过去了。 不知道李副厂长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第277章 即将痊愈阎解成，想要出门透透 第277章 即将痊愈阎解成，想要出门透透风 四合院那边。 白莲花还是找机会给了阎解成一张大黑十。 结果和白莲花预想的一样。 阎解成咬死了五十元。 五十元之后依旧是不确定。 大有这个秘密他要吃一辈子的做派。 这也让白莲花愤怒不已。 而且阎解成这小子，也是有色心有色胆。 现在腿上的石膏还没有拆呢，就已经开始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了，要是等他痊愈了…… 白莲花心里很清楚，阎解成不会善罢甘休。 心里已经起了杀心。 只要阎解成身体痊愈，只要能离开四合院，离开南锣鼓巷，那就必定不能让他再回来了。 一劳永逸，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 而现在阎解成距离痊愈也要不了多久了。 白莲花在行动，她以前的恩客也在行动。 她的儿子也在行动。 这刚吃过午饭没多久，这俩人就跑回了四合院，拿出珍藏自制钓鱼竿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一根木杆，一根线，家里用的针捏弯制作而成的鱼钩，一块泡沫浮漂，简易鱼竿就这样做成了。 就是这个鱼钩连倒刺都没有，就算是鱼上钩也很容易脱钩。 这当然没有瞒过阎解成，这么久他和这俩半大孩子确实是混熟了。 制作鱼竿的时候他还搭把手了呢。 “嘿，你们俩混小子，这么着急忙慌的干啥去？连课都不上了，不会真指望你们做的这玩意能钓上来鱼吧？” “那你就瞧好吧，前面的清水河看样子要翻塘。” 阎解成对此嗤之以鼻。 清水河是河，不是池塘，流动的水是不会翻坑的。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掐着日子算着什么时候去医院拆石膏呢，越到了这几天，心情就越是躁动。 “要论钓鱼，那还得是要看我们家，鱼竿是正经鱼竿，钩子也是正经钩子……” “行嘞，您继续想着吧我们就先走了。” 何小军根本就不接话茬，急匆匆的带着弟弟就往外走。 “嘿嘿，伱们这么着急干啥玩意，大长一下午呢，你们一个给我带着鱼竿，一个给我提溜一个凳子，一人给你们一毛钱怎么样？无论你们今天能不能钓上来鱼，最起码保底也能落两毛钱。” 何小军笑呵呵的进了阎家家门，鱼竿在哪放着他心里门清，拿出来炫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何小帅就更简单了，扶起了阎解成带着他坐着的凳子就往外走。 “你这倒霉孩子，一毛钱是来回的钱，你们俩熊孩子可别想着收双份。” “哪能啊，现在谁都知道要讲诚信。” 阎解成拄着拐杖往外走，两毛钱而已，他能从白莲花手里得到更多。 如此的吝啬只是他的小气加上遗传自三大爷的爱算计。 这么能算计，要是能放弃白莲花那个现成的聚宝盆才怪了呢。 原本拄着拐杖走几步就觉得累的阎解成，今天可能是因为终于出门了，心情好的原因，一路走了半小时，依旧兴致勃勃，就是脑门上出了一些汗而已。 “你快点吧，我看人家少一条腿都能健步如飞，你这怎么回事？都等你几次了。” “那能一样吗？我这又是腿又是石膏的，加了多少重量，人家少一条腿，只要习惯了，跑起来都没有问题。” “那你不如把你的伤腿给锯了，费事打石膏干什么？” “嘿，你这倒霉孩子，不会说话就别说。” 要不是腿脚不方便，阎解成真想拿着拐杖狠狠的敲何小军的头。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清水河。 找好位置之后，何小帅还贴心的为阎解成把凳子摆好。 草秀水清，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都到地方了，阎解成也没有在意并没有几个人在这里钓鱼。 往前数个几年，四九城有个雅称叫‘粪城’，早上早起一会，就能看到家家户户拿着痰盂出门了，不是做别的事情，就是把里面的玩意倒到大街上。 城门楼子平安大街那可是重灾区。 现在虽然好多了，但是总有一些不检点的不想多走两步，再加上时不时的沙尘暴，那空气质量能好才怪了。 不是素质提高了，而是管的越来越严格了。 钓鱼就是钓鱼。 打窝是不可能打窝的，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吃，怎么能拿出来去钓鱼。 何小军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塑料小药瓶。 别问怎么来的，问就是在医院捡回来的，医院的这些药瓶很受十来岁的小孩子欢迎。 里面装的是提前挖好的蚯蚓。 这玩意就是饵料。 如果是小蚯蚓就更好了，挂在鱼钩上，在水里还淹不死，动来动去的，鱼最爱吃了。 “何小军，给我送条蚯蚓过来。” “一毛钱。” “嘿，我说你小子皮痒了是吧？今天你是想把我当冤大头是吧？” “嘿嘿，成哥你不是说不用鱼饵也是一样钓鱼吗？要不你用手去挖？河边的蚯蚓还挺多。” 要不是腿脚不方便，阎解成真想让何小军尝尝挨打的滋味。 这小子是不是从小没挨过打啊？ 这样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阎解成心里也暗自下定决心，等他的身体彻底痊愈之后，就要给予何小军一个完整的童年。 这时候何小军又补充了一句：“成哥，你放心，之前咱们说好的事情不会作废，回去的时候肯定帮你把东西带回去，不要钱。一毛钱是说是来回，就是来回，但是你那一毛钱也没说包括蚯蚓啊。” 就这一会何小军已经往自制的鱼钩上挂好蚯蚓扔进了水里。 能钓出来一条鱼，晚上就能喝鱼汤。 “行行行，好小子，一毛钱，今天下午的蚯蚓你全包了。” “那不行，我们两兄弟挖的蚯蚓，必须要两毛钱，而且就这一瓶，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好好好……” 最终双方还是达成了交易，何小帅依依不舍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另外一个装着蚯蚓的小瓶子。 这俩兄弟在社会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少，可不是棒梗那种一直被保护在四合院，都保护成憨憨了。 比棒梗精明的不是一点半点。 阎解成感觉这个何小军在套路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跟着来钓鱼透透风。 “你们俩混小子，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给你们的钱啊，是你们妈给我的，那不是几毛钱也不是几块钱……” 说到这里，阎解成又得意起来。 第278章 钓鱼佬的诞生，工友懂的真多 第278章 钓鱼佬的诞生，工友懂的真多 今天被这俩小子赚走几毛钱怎么样？ 就算是再让他多赚走几毛钱又能怎么样？ 不仅一分不少的要还回来，还要成倍的从白莲花身上找补回来。 想到白莲花的身段，阎解成只感觉身体火热，口干舌燥。 再加上来的时候走了这么远的路，饥渴的感觉更深了。 看向旁边的何小军，这俩小子也没有带水。 “我渴了，你们谁回去给我带点水过来？两毛钱。” 反正阎解成已经想明白了，都是从白莲花身上赚到的钱，花在她儿子身上，一点都不心疼。 他想开了。 何小军二话没说，伸出来一个手掌。 “五毛。” “成哥，你刚才不是说钱是我妈给你的嘛，您就当发发善心行行好，多赏我们俩几毛钱。” 阎解成明白，这小子是拿他当冤大头了。 五毛钱都能买几包烟了。 简直贪得无厌。 “得，这个鱼我也不钓了，蚯蚓还给伱们哥俩，你们把蚯蚓的两毛钱还给我，我就先回去，你们回去的时候，记得把带来的凳子带回去。” 阎解成说完拿着拐杖就要站起来。 这反手一个激将法，何小军当场就慌了。 到手的钱还要退回去，没这样的道理。 阎解成要是就这样回去了。那今天钓鱼岂不是白来了？ “哎哎，成哥，您别急啊，两毛就两毛，小帅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回去把水提过来。” 何小帅也就只能跑腿了。 这就是当弟弟的作用。 弟弟从小就是哥哥的小尾巴，也是跑腿的那个。 阎解成这才坐下：“水我喝不到嘴里可不给钱啊。” “好好好，小帅很快就带水过来。” 这一条鱼还没钓上来呢，五毛钱已经消费出去了。 有这五毛钱都能去黑市上买条鱼了。 突然看到浮漂动了，阎解成用完好的那只手猛的提杆，一条巴掌大的鲫鱼就这样被带出了水。 人吃不饱，河里的鱼也饿啊。 何小军赶忙帮忙把鱼摘了下来。 没网兜没事，没桶也没事，随便捡个袋子装进去就行，连水都不用。 一般的鱼类，脱水几个小时是不会死的。 “你这不会在找我要钱吧？” 何小军看了看不远处的另外一个钓友嘴里回答道：“那那能啊，这点小忙街坊邻居随便帮忙。” 等到阎解成钓到第二条手指长的小鱼终究是夸奖道：“都说池塘湖水好钓鱼，这清水河里的鱼也这么容易上钩，真是一个好地方。” 何小军：…… 他用泡沫做的浮漂到现在都没有动过。 “你别看了，就你那自制的玩意，能钓上来鱼，我找个绳子绑根针都能钓鱼了……” 何小帅回家带水回来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太阳即将落山，周围的钓友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阎解成的成果颇丰，整整六条鱼，加起来都快有一斤了。 就连何小军那自制的鱼钩，都能钓上来一条鱼。 人有傻人，鱼也有傻鱼。 “成哥，咱们回去吧？这都应该是放学的时间点了，再不回去要挨骂……” “着什么急，等我再钓一条鱼就回去，你妈现在天不黑不回家，你们那个傻爹又不怎么管你，所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关系的。” 之前是阎解成说想要回去，现在不想回去的也是阎解成。 钓鱼这玩意，摸到窍门之后，是真的有瘾。 别说钓鱼钓到天黑不吃饭，野钓夜钓都是正常现场。 阎解成这是在阎埠贵的熏陶下，终于是入坑了。 何小军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一个自制的鱼竿和一条巴掌大的鲫鱼。 站在阎解成的身后等待他钓最后一条鱼。 河边最后一个陌生的钓友也正在收拾东西。 今天的晚霞比平时多了些许妩媚，更加的美丽。 残阳如血。 轧钢厂已经放工了。 最近下班队伍由于有了许大茂的加入，人数明显比以前多了不少。 之前都是住在四合院的工友给院里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面子，大家一起上下班，在四合院，在轧钢厂能有个照应。 现在呢，住在南锣鼓巷社区的工友闻讯之后都来了不少。 刚开始许大茂身边还是易中海刘海中傻柱，现在嘛，傻柱已经成了队伍的边缘人物。 本来傻柱在轧钢厂经常都要被工友们调笑几句，自从娶媳妇送俩娃传开之后，大家明面上都是在恭喜他，但是背地里都在笑他是一个憨憨。 捡人家吃剩下的。 话又说回来，现在人都吃不饱，厨师捡客人吃剩下也没什么毛病吧？ 一点毛病都没有。 许大茂已经成了上班队伍下班队伍中的中心人物。 当上了科长，有了职级，那就是厂的领导。 而厂里的领导部分已经‘上楼’了，有专门规划出来建成的领导住房，一栋楼里面住的都是轧钢厂的领导。 不想上楼的也有单独的住房分配。 组织上在这一点上，还是充分尊重个人想法的。 许大茂这个副科长也就是做的时间短，不然怎么也能落一套单独的住房。 “许科长，您这有自行车不骑，每天步行上下班，真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啊？” 许大茂也乐的被围在中间，这特么有人拿着巴雷特都不可能打到他。 “那当然是为了锻炼身体，伟人说过，身体是本钱，锻炼身体什么时候都没有错。” “身体确实很重要，不过现在不是说什么气功医疗吗？据说很厉害，不打工，不吃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许大茂：…… 轧钢厂的工友怎么懂的这么多？ 气功这么高大上的词汇都能说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玩意可是个大杀器，人们普遍认知不高的时候，这玩意可是滋生一些非法教派的土壤。 聚集一批徒弟都能称尊做祖当祖师爷了。 就是危险性有点大。 “相比那个听着虚无缥缈的，我还是宁愿多走两步，这个，让我心里更踏实。” 大家一路上聊的很开心，许大茂也不吝啬，就这一段路，来的早能从他手里接根烟，来晚了一包烟就没了。 就是因为人太多了。 易中海慢慢放慢了步伐，看着许大茂如同众星捧月，二大爷刘海中在里面如鱼得水，很快就来到了傻柱旁边。 傻柱心里真的很酸。 他也想体验前呼后拥的感觉。 可现实却是他还要操心家里两个孩子吃什么。 第279章 傻柱的自我说服，小军两兄弟抓 第279章 傻柱的自我说服，小军两兄弟抓鱼 看到一大爷过来了，傻柱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白莲花管着，他答应的事情都做不到。 别说养老了，现在欠了七百元都没法还。 “哎，一大爷……” 工友说什么气功医疗，许大茂的态度就是权当一个笑话听，不赞成不反对，爱咋咋地。 很快一群人就到四合院。 等到许大茂进了四合院之后，这些没有住在四合院的工友才告辞离开。 许大茂说过好几次了，到谁家门口谁回去，结果愣是没有一个走的，非要先把许大茂送回到四合院之后，再回家。 这群众基础简直没得说。 “来的早能混上一根牡丹。” 这个时候经济困难，有些老烟枪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哪有钱买烟啊。 烟民多，买烟的少，不想戒烟被动戒。 工人阶级还相对好一点，想想乡下那个情况，生产队集体生产集体劳动，有些地方锅都砸了，钱在乡下都没有什么流通空间，一个生产大队里面只有一个‘代销店’，要是没有这个‘代销店’，钱和纸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总之能混上一根‘经济’‘春耕’已经能喊上一声‘哥’了，遇到递‘牡丹’的，公若不弃，某愿喊上一声义父。 “来得晚也有拿到特价鸡蛋特价鸡鸭的机会。” “小孙啊，你家孩子不是刚出生嘛，就不想弄一对兔子回家养？” “这都是许科长一句话的事情。” “他手指缝里露一点都够我们生活的了，而且厂领导都非常的支持，之前还在告示栏张贴大家可以去养殖组购买老母鸡有优惠，这都是为工人谋福利啊。” “可就算是有优惠我家也买不起老母鸡啊。” “你是不是笨蛋啊，说的是小兔子，谁让你去买老母鸡，那刚出生的小兔子能不能养活都另说，以许科长小鸡仔都经常送的格局，怎么可能会要钱。” 这些话许大茂是听不到了，是因为许大茂走远之后才说的。 就算许大茂听到了，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傻柱的两个便宜儿子在水槽里摆弄几条鱼。 “大茂叔，这鱼离开水这么久为什么放到水里还能活过来啊？” 许大茂：…… 这倒霉孩子。 这种问题别说他了，谁来都没有办法向一个小孩子解释清楚。 只能先编一个答案：“这鱼脱水的时候，嘴里会有一层水膜，几个小时是不会渴死的，要是时间再长的话，比如放上个一夜，也是会死的。” “哦，是这样啊。” “爹，伱看我们抓了鱼回来……” 别说后娘养的还是后爹养的，只要愿意养，只要能有一口饭吃，打的时候不用家里的家伙，这就是好家长了。 总说后娘养的、后爹养的不受待见。 很多没有后娘养没有后爹养的都饿死了。 为了一口吃的亲兄弟打起来的不知道有多少。 而傻柱现在是真的怀念以前晚上不做饭的日子，之前白莲花也会做饭，最近这一个月，厂里时不时就忙，就加班，回来的就晚，傻柱不想做饭也要做饭。 搞的他都想去纺织厂找里面的厂领导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哪个厂能这样，天黑才让人回家的。 路上多危险啊。 不过现在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路上一大爷对他说的话。 ‘现在许大茂已经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了，多和他说点好话准没错。’ 易中海没有催促，也没有怪罪，之前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这让傻柱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他感觉他活的都不像是他了。 所以他现在想迫切的弥补一大爷，要听易中海的话，绝对不是为了巴结谁。 没错，就是这样。 傻柱很快说服了自己。 “大茂，这是小孩刚从河里捞的，活蹦乱跳的，要不你带回去几条尝尝？” “小军，捞三条送给你许叔叔。” 许大茂连连摆手拒绝。 野生的这玩意刺多的很，而且他从小就不爱吃鱼。 “不了，不了，这玩意小孩爱吃，让这俩孩子吃吧。”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也过来了，因为他下班回来没有看到阎解成，也发现他的鱼竿也不见了。 这天都快黑了，人和杆都没有回来，这还得了。 刚来到后院就看到俩孩子在拨弄鱼，看到鱼，就想到了他的鱼竿，立刻就围了上去。 “这是在哪抓的……” “不是，这是你们钓的鱼？” 阎埠贵的眼神顿时就愣住了，他出去钓鱼也没收获这么多过啊。 “是啊，这是我们钓的鱼，鱼钩还是我们自己做的呢。” 何小军说起来非常的自豪，还把鱼竿拿过来让阎埠贵看…… 许大茂已经回到了后院。 相比于前院中院经常搞事情，后院自从刘光齐去了三线支援建设之后，就清静多了。 “你这领导怎么是越当越回去了？之前吧，你能天天在我眼前晃荡，现在你倒是真像个工人，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秦姐吃过午饭没多久就回来了，还说是你这个领导让她提前回来的，那我尊敬的领导大人，为什么你不能提前下班呢？” “自行车放家里生锈，上下班也不骑了，真不明白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大茂顺手把外套脱了递给了娄晓娥，娄晓娥闻了一下，也没有挂在衣架上，直接就扔了衣篓里。 “纠正一下，我不是像个工人，我就是个工人，工农，才是国家的主人，你呢，也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是我许工人的老婆，工人阶级的老婆。” “呸，瞧瞧你这个样子，快去洗手。” 许大茂笑呵呵的去洗手台洗手。 一个木架子，中间支撑放一个搪瓷盆，再上面的木架子镶嵌的有一面比巴掌大点的镜子，这就是洗手台的全部构造了，就这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大部分是没有上面的镜子。 只有到腰间放盆的构造。 许大茂不想和娄晓娥说太多，只能转移话题把她搪塞过去。 不过……话说……这娄晓娥也太好骗了吧？就这样做生意真的能成功吗？ 或许是经过了四合院这些人的勾心斗角层层算计才成长了，而现在许大茂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是不是就是在扼杀一个未来的资产女王？ 第280章 你在逃避什么？巡街又找上门 第280章 你在逃避什么？巡街又找上门 “你拿着筷子想什么呢？还不快吃饭。” “我在想啊，是不是我的存在，阻挡了你进步？” 秦淮茹和何雨水眼神低垂安心吃饭。 娄晓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伱要是不想吃，去把锅刷了吧。” “吃吃吃。” 吃过晚饭。 何雨水给了许大茂一个充满怨念的眼神，让许大茂自己体会。 可能是于海棠带着她去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又刺激到她了。 许大茂对此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啊，能不出去坚决不出去。 秦淮茹也给了许大茂一个妖娆眼神，勾魂夺魄。 自从上次俩人约定地窖见面，结果因为秦淮茹撞见了白莲花间接放了许大茂鸽子之后，这么久都没有进行第二次尝试。 而现在秦淮茹很显然是忍不住了。 精神上的依靠，身体上怎么会不想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呢？ 可惜家里的老婆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是白莲花那次惊醒了她，这导致她现在上午休息，晚上加班糊火柴盒，秦淮茹不睡着，她不罢手。 就差把监视写在脸上了。 这让秦淮茹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这事也早就和许大茂说了，许大茂能怎么办？找人把贾张氏收拾一顿？送进医院还是送进监狱？ 总之上次的机会错过之后，这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机会了。 一句话形容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老天非要在过程中安排点磨难。 就是没有地方办事。 许大茂假装没有看见，眼不见心里就不痒痒了。 而秦淮茹现在已经显怀了，现在运气不好，时运不济，要不要冒险转转运呢？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今天去李副厂长办公室，说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暗示许大茂。 他们才是自己人。 千万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情就误会。 你是值得信任的。 我也是值得相信的。 咱们从今天开始，依旧是原来的样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总之李副厂长就是这个态度。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之前的疏远好像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要说刺激……唯一的刺激就是今天收获了调查组的嘉奖，收获了轧钢厂的广播表扬，宣传栏张贴。 嘉奖上说许大茂是一个坚定的不被腐蚀的光荣的社义战士。 有人薅社义羊毛，有人坚持守住了底线。 许大茂表面答应的好好的，现在他确实也不想和李副厂长这个人闹掰，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身后人。 不过这种事，就像是在木材上钉上一颗钉子，就算是后续再把钉子拔掉，痕迹也会永远留在原地。 许大茂已经明白，李怀德这个人不可靠，小气之人没有度量。 永远当不了一个大写的人。 这个贼船，如果有机会下，一定要下。 这个和林家还不一样，在林家那边，他想下船，他说了不算，他也不好做什么，那真是在刀尖上跳舞。 李副厂长嘛，先不说说了算不算，最起码是真的能点做什么。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是学会踩点上下班了？之前你可经常早退早退……你该不会是在逃避什么吧？” 逃避……什么…… 这话许大茂听起来就很不对劲。 “要说逃避，每次都是你说不行了在逃避，我看你是明天又不想下床了。” 娄晓娥的动手能力确实不强，这么久，做饭能吃，现在也能熟练的从炉子上取下热水壶把热水倒入盆里调好温度。 刚洗完脚，还没躺下办正事呢，中院闹哄哄的又炸开了。 “精神疾病患者阎解成是你儿子吧？” “现在你儿子正在医院抢救呢，能不能抢救回来还是另外一回事，快过去守着吧。” “人就算不行了也能见最后一面。” 阎埠贵还在找他的鱼竿还有他的好大儿呢，作为一个资深的钓鱼专业人士，他不相信两个小毛孩能用自制的鱼竿钓上来这么多鱼。 所以一定要来问问细节，最起码要把钓点问出来。 结果什么都还没问呢，南锣鼓巷的巡街员就找过来了，上来就是一顿嘴炮，之前说过一次，这次都说顺嘴了。 这一下就把阎埠贵说蒙圈了。 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对对对，阎解成是我儿子……他……他他怎么了？” “他什么怎么了，掉进清水河了，一个精神病人你们就应该看着他不让他出门，这次他自己跳了河，下次要是伤害到别人怎么办？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大家都不想找麻烦，习惯性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把性质给定下。 精神病人掉河里那是因为他的家人没有看好，和他们巡街、片警有什么关系。 这下阎埠贵也不去问钓点了，着急的直拍大腿：“我那可怜的儿……腿上的石膏都还没有拆……一条腿走路虽然走的歪，也不至于走到河里去吧？” “我那可怜的儿。” 领着巡街过来的三大妈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今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家解成一次两次的重伤垂危，同志，我家解成的精神疾病早就好了，原本就打算等拆了石膏就去重新去医院鉴定，可谁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对对，同志，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肯定是有坏人想要害人。” “有没有坏人，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局里的同志们说了算，算他还有点运气，胳膊腿上有石膏，要不是经过水一泡，直接散了，他也漂浮不出来，就在清水河里永远沉底了。” “也是现在四月份水里没那么凉了，不然也没有什么抢救的必要了。” 一幕大戏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巡街急匆匆的来，阎埠贵又急匆匆的赶去医院。 白莲花听的面色红扑扑的，夜色笼罩之下看不清她兴奋的脸。 这真是老天有眼，她这边还没动手，那边阎解成就掉河里了，听着是活不成了。 这就是天谴，这就是报应。 连赚辛苦钱的半掩门都勒索，这样的人真是活该。 是真不怕生孩子没有**。 ‘何小军还有何小帅两兄弟鬼头鬼脑的在偷看’。 “你们俩看什么呢，热水已经倒好了，还不快去洗屁股睡觉。” “好的。” 两兄弟赶忙把头缩进屋里，开始自己拿水瓢舀凉水调温。 这都是小事。 长的还没有灶台高的时候，踩着凳子去烧水馏馒头。 不懂转运自己去思考，不要乱问。 第281章 着急的傻柱，养殖厂房的清点 第281章 着急的傻柱，养殖厂房的清点 白莲花心情好，使出了十分之一的技术。 傻柱就一泻千里，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而许大茂当然是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娄晓娥。 最后不敌甚至开始“喊爸爸”求饶。 就这第二天又下不了床。 在轧钢厂上班之后，许大茂才从秦淮茹嘴里听到了说昨天晚上中院完整的故事。 因为那时候两个人都准备战斗了，哪有心思去看别人的热闹。 就算是你肯定也不愿意出去，除非有人敲你家的门。 不去不行的那种。 “所以阎解成死了？” 就这样死了？许大茂感觉有点不真实，毕竟昨天上班的时候还在前院看到他。 活生生的一个人，虽然做过不少恶事，但是这死的也太草率了吧？ “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好一点。” 许大茂对他仅存的仇恨也就这样消散了。 毕竟最开始就是这个坏小子，不声不响憋了一个大的，搞了几个人带把枪真差点把他拿下了。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许大茂觉得他现在LV3级的强身健体，感觉骨头挺硬的，身体也挺硬的，一发小手枪应该能顶得住……吧？ “呸呸呸——” 秦淮茹一阵呸，就像是要把周围的晦气全部呸散。 “死不死的先别说，三大爷两口子到今天早上都还在医院没有回来，等他们回来再说最合适，这事没有瞎猜的。” 许大茂一想还真是。 可能是因为他内心对于阎解成的死是乐见其成甚至是幸灾乐祸。 中午的时候去食堂打饭的刘岚又带回来了新消息。 傻柱正在厨房打菜呢，结果扔下围裙和勺子急匆匆的就走了。 据说是家里老婆出事了。 听到这事易中海还怎么能坐得住，当场就要回去主持大局，是帮谁就不好说了，没准心里还有把白莲花弄出四合院的想法。 他的第一步就是来找到了许大茂。 结果许大茂是严词拒绝。 “上班的时候怎么能随随便便脱离岗位呢？” “请假归请假，耽误厂里生产怎么办？” “我不回去，不到下班我不走，我和轧钢厂共存亡。” 态度都这么坚定了，易中海也只能一个人先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知道现在四合院很热闹，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一说一，白莲花自从来到四合院，招惹了一大堆人，从来没敢来招惹过许大茂。 看到许大茂心里就发怵。 “刘岚，你去把咱们养殖厂房里面的所有活着的都统计清楚，要是觉得一个人太累，去后勤或者总务那边找两个闲人过来，到时候一人给她们几个鸡蛋就行。” “秦淮茹，伱把这些条子拿到财务科去报销了，钱全部带回来。” 现在许大茂要做的就是让整个养殖组正规起来。 数量不能再像以前稀里糊涂大差不差了，因为以前许大茂隔三差五都要补几只，是故意搞的混乱的，现在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受到的注意力越来越多，有心人越来越多，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保障养殖组是时候出现一本真正的账本了，真正的收支账本。 以后少一只无论是送给了谁，拿给了谁，或者是进了小食堂，都会详细记录。 之前是能不记则不记，能不写则不写。 这样一来，需求量要依旧这么大的话，养殖组也顶不了多久，反正是已经和杨厂长打过两次预防针了，今天就是要把这件事给落实了。 后勤处来了两个人，总务处也来了两个人。 听说点个数，一个人一提兜鸡蛋。 乖乖，那不得有三十多个鸡蛋啊。 所以来的都是说话有分量的人，最起码，在轧钢厂是能说的上话的。 二话不说就进了养殖场房。 打扫的确实不勤快，以前王井府（故意改的）大街的路面，也不经常扫啊，走路都要盯着地面，生怕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忙忙碌碌，许大茂手中的纸币都点了好几遍。 四个来帮忙的大姐手都不惜，美滋滋的提着鸡蛋出来了。 这些鸡蛋都是她们亲手从鸡窝里面摸出来的，都还温热着呢，提兜都装满了，一个养殖厂房才了一半。 “许科长，下次您这里还有活喊一声就行。” “大家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鸡蛋什么的就太见外了。” 许大茂看着提兜装的满满的，手要时时刻刻的扶着才行：“这些母鸡一天下俩鸡蛋，厂长说当厂里的福利，所以半价卖给食堂或者半价卖给工友，或者是来帮忙就送，这都符合杨厂长说的精神，所以啊，要是有下次，鸡蛋这点小心意务必收下。” “要是杨厂长说把母鸡当厂里的福利，我早就送干净了……哎，小心点，别掉了。” “我算是发现了，整个轧钢厂啊，就您许科长和您的养殖组说话办事敞亮。” “好嘞，几位提着东西快点回去吧，回去的路上慢点。” 许大茂甚至起身送到了办公室门口。 这些个总务处后勤处的大姐，个个不止有两把刷子，最少有四把刷子。 她们有的说话管用，说的说话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许大茂的好名声，有不少就是经常来半价买鸡蛋的大姐传出去的。 不止是轧钢厂，任何一个单位里面的老大姐，那都是活佛，那都是菩萨，只要是坐得稳，坐得住，那背后指定有点门路。 你不知道千万别傻乎乎的跟着瞎议论。 职场第一守则：少说话。 人越多，话越少，除非你是必须要说话的那个。 刘岚也拿着几张纸回来了。 “准确吗？” “准确，两个人一组，各自查一遍之后核对，数量一样的记录，不一样的重新去数第二遍。” 刚破壳的小鸡仔不在统计范围之内，这个没法清点清楚，而且还有死亡率。 所以统计最下层是破壳一个月的小鸡。 然后是下蛋的老母鸡。 还有几只公鸡。 鸭子、兔子、小兔子。 一行一行标注的数量清清楚楚。 看到下蛋的母鸡数量是321只，这和许大茂心中预估的数量差不多。 “以后有人过来拿鸡鸭，就要做好统计，光有厂里批条不行，也要让来人签字再拿走，然后你每天要做的就是做好收支统计，每天下班的时候要让本子上的数据和厂房的家禽对得上。” 刘岚：？？？ “我怎么好像没有听懂？” “没听懂没关系，我手把手教你。” 第282章 正规化 格式化未言先叹气 第282章 正规化 格式化;未言先叹气 最后在下班前的时间，许大茂是手把手的教会了刘岚怎么做台账。 总数，日期，今日都有谁来拿，厂里批条，拿走多少，拿走时签字。 同时台账上要减去相应的数量。 这相比以前只要一个‘厂里批条’，确实复杂了不少，不过这都是必要的。 至于月初的各部门会议，之前全靠许大茂的想象力和胡编乱造，从今时今日开始，一切就步入了正轨，开始不一样了。 “以后每月月底都要重新盘点一遍，确保数据没有误差，有一两个误差直接病死就行，只要厂房里的实际数量和台账本上对得上就行。” 刘岚的眼睛里面都快出小星星了。 秦淮茹也差不多。 这随口解释的都这么有深度，还有这个‘台账’‘签字’，一个厂里批条不行，这就刷新了她们的认知。 之前刘岚在厨房，也看过厨房的账本，写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有人能看懂，反正她是看不懂。 完全不如这个台账简单明了。 而且责任到人。 谁拿谁签字，条子要，字也要签。 谁出问题就找谁。 “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这还用想？ “啊？嗯，以后有补充的再说，不过这样就够了，都这个点了，快关门下班，不能到了下班时间还待在办公室里。” 这种最基本的台账，是个人应该都能做的有模有样。 今天确实是养殖组最忙碌的一天，刚走出养殖组办公室的门，就已经到点了。 好险。 差一点就违背了打工人的初衷。 打工人守则第一条，永不加班。 “今天加班了，我们在门里面就是加班了，在外面就是没加，现在还在关门，这肯定是加班。” “所以明天我们的上班时间推迟一个小时，下班提前俩小时，工资照发，那群家禽多饿一会没有问题的。” 刘岚：…… 秦淮茹：…… 虽然她们俩经常早早就下班，但是这样的理由还能说的理直气壮冠冕堂皇，也就是许大茂了。 不过，她们是真的喜欢这样的领导。 加班了吗？如加。 到底加没加？如加。 说加就加了，说没加就没加，如加。 主打的不确定性。 今天由于身边多了一个秦淮茹，在轧钢厂大门口等了一伙人回去的时候，众多工友说话明显收敛了很多。 爱聊的话题爱说的荤段子都没法说了，还要离许大茂远一点。 在平时，许大茂早就让秦淮茹提前下班回家了，今天要不是养殖组盘点，也不可能一直忙到下班。 许大茂看着支支吾吾的工友。 又看看半个身子都躲在他身后的秦淮茹，脑袋都快低下去了。 这是他之前看过的那个秦淮茹？ 那个在食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依旧挺胸抬头的秦淮茹？ 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磨难才从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变成了那个样子？ 许大茂其实最开始帮助秦淮茹，只是馋她的身子，呸，那个叫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走向人生巅峰，秦淮茹是一个很好的下手对象。 结果一步一步的，好像是做了一件好事？ 之前或许还觉得去秦淮茹的投资是亏的，现在许大茂只有两个字想说‘不亏’。 傻柱那小子中午就回家了，不然看到秦淮茹这小女人的样子，不得把后槽牙咬碎了啊。 实在是家里的母老虎拿捏傻柱真的太容易了。 其实如果傻柱正常娶上一个老实人家的闺女，应该还挺好，可惜他看上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许大茂心情大好，还没进到四合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乱糟糟的。 混乱程度就像是土匪下山进家抢劫了。 结果加快步伐进去之后，才发现白莲花搂着俩孩子一直哭，傻柱有些不知所措的像是一个老母鸡挡在前面。 像是老鹰抓小鸡中的老母鸡。 为了保护鸡仔拼命奔跑和鹰做正面斗争的老母鸡。 而对手是一大群人。 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居委会的干事，连片警都来了，当然，更多的是看热闹的。 看热闹，是大天朝人的天性。 许大茂甚至看到娄晓娥和何雨水。 这俩人拉着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边说边笑，有时候还伸手指一下对方。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这种小事不重要，换句话说，许大茂倒是希望她们的关系能更好。 何雨水根本就没有当老母鸡的傻柱放在眼里。 就没有这样的哥哥。 二大爷刘海中已经过去询问情况了。 然后一大爷易中海亲自走了过来。 他知道许大茂中午的时候不愿意回来，就是不想掺和这家长里短的事情。 这四合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年风水一直都不怎么好呢？ 原先的王府破败不堪，之前的老住户死的死走的走跑的跑。 现在……唉…… “这是啥情况？” “唉……” 还没说话先叹气。 “阎解成醒了，就是现在身体很虚弱，医生说的是什么心律失常和呼吸衰竭，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反正现在还在医院里面呢，但是阎解成说是何小军把他推下去的，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而且还在他说的地方，找到了老阎家的鱼竿。” “因为阎解成是精神残疾病人，所以说的话持怀疑态度，结果见到何小军还没问呢，那个小的就害怕的往屋里钻，这事……唉。” “再加上昨天的鱼……” 何小军就算表现再镇定也没有用了。 何小帅的年龄还真是太小了。 这小子其实许大茂瞧着还不错，有血性，有胆子，不怕挨打还抗揍，天生是干大事的料。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俩孩子是未成年，柱子驴脾气又上来了，拦着不让抓人，不过就这两分钟了，马上增援人手就过来了，所以大茂你一定要劝劝柱子，增援来的人都是带着家伙事的，柱子要是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以后谁还敢来咱们四合院啊。” 这四合院变成现在这样的风气，和三位大爷真的脱不了干系。 后院二大爷天天打孩子，变着花样打孩子，其他人肯定也是有样学样。 中院一大爷看似慈眉善目，其实总结一句话就是‘老子就是道德’，虚伪伪善，院里学会这个更加鸡犬不宁。 前院三大爷就是算计来算计去，跟着他也学不到什么好道子上去。 能教出来众禽，一大爷易中海居功至伟。 第283章 差点淹死阎解成，一人做事一人 第283章 差点淹死阎解成，一人做事一人当 之前何大清给何雨水寄钱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揭过去了，这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 何雨水闹也闹过了，傻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院里的人也不怎么提了。 一大爷易中海依旧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这事许大茂也没法劝。 人家何小军还有何小帅根本就不是傻柱的亲儿子，现在人家都愿意护着。 支援的人手确实如易中海所说，很快就过来了，来的正是之前正式认识的南所长。 也算是老熟人了。 “哎，许科长——” “南所长能亲自跑一趟，咱们交道口街道有这样的人民警察是福气啊。” “人民的事情没有小事……” 两手大手握在了一起。 “这是我们院里的孩子，平时皮了点，南所长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靠你们了。” “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南所长有些失望。 他就在等许大茂一句话，今天这俩孩子抓不抓其实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为啥是这个时间点过来，因为这个时间点，正好是轧钢厂下班之后，回到四合院的时间。 简单来说就是南所长就是在等许大茂，想和他再交流交流。 这个结果让他有些失望，完全是正常的寒暄客套。 好消息就是许大茂许科长并没有离开。 “何雨柱，你这是妨碍公务，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能让伱吃三年牢饭。” “看在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街坊邻居，你抓紧时间让开把人交出来，这俩孩子都是未成年，不会有危险的。” 而此时白莲花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 自己昧着良心做坏事的报应。 半开门迎恩客，从来都是背着一个再找一个。 面对每一个恩客都有不同的说辞，就像是贾东旭，其实就是她的恩客之一。 和贾东旭的说法就是家境贫寒入不敷出无以为继，只能出此下策。 一来二去对贾东旭来说，他是每个月只给钱，相当于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的，而这个小的有正经工作，怎么看都是良家妇女。 平时也没有出格的举动，这不是赚大了。 所以后面他宁愿借钱也要养着，更是听说和傻柱相亲要结婚之后，一时间接受不了。 总之就是，剪不断，理还乱，是一个情字。 现在她还在谋划着弄死阎解成呢，她找的人还没有动手，她的儿子就先动手了。 想想认识的那些要钱不要的江湖人士，她是真的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变成那样的人。 或者说正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变成那样的人，所以她觉得孩子该懂事的时候，就嫁给了傻柱。 谁让傻柱老实呢。 结果自己的孩子还是变成了那种样子。 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易中海赶忙补充：“对啊，柱子，这俩是小孩，连铁篱笆都不用蹲，快让开吧。” 要是问傻柱虚不虚，他的心里非常的虚，看着来人背着的家伙事，吓的都快尿出来了，但是在白莲花面前，他一点都不能怂。 大男子主义就是这样的。 “莲花，所里的同志都来了，而且小军和小帅没事的，最多就是去少管所教育几个月，就像我们隔壁贾家的棒梗，那孩子在里面可开心了，他奶奶去看他，都不愿意见……” 这小子是真会举例子。 许大茂看了一眼秦淮茹，眼眶肉眼可见的红了。 热闹也不看了，低头就往家走。 好好的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怪不得秦淮茹一直都瞧不起这个厨子呢。 说话是真不过脑子。 许大茂的动作，南所长看的清清楚楚。 棒梗的事情他也知道。 “事情没有你们想的严重，也没有你们的想的复杂，今天来呢，是想先了解一下情况，把事情摸清楚。” 白莲花依旧不想放手。 她害怕她这么一放手，就像是以前她认识的那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一样，再也就见不到了。 何小军从白莲花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我跟你们走，这事和我弟弟没关系。” 此话一出，就相当于承认了是他故意杀人。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围观群众这么多，这下眼神都变了。 之前有个棒梗手脚不干净，现在棒梗偷钱进少管所了。 结果走了一个棒梗，来了两个敢故意杀人的？ 现在的小孩子是怎么回事？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而且这四合院是怎么回事？招坏人投胎惦记啊。 这事许大茂更不便多嘴了。 即使阎解成该死，就算是要动手，也应该避免亲自动手，迫不得已亲自动手，也要收尾收拾干净，确保不留下一点破绽。 这人都能抢救回来。 彻彻底底的大失败。 所以何小军确实应该进去好好进修一下。 这下彻底没什么好说的了，几个片警绕过傻柱，直接就把何小军拉走了。 还有一个白莲花怀里的何小帅。 这个看着就像是刚会跑不懂事的样子，南所长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摆摆手。 这事先到此为止。 “过两天会在所里把当事人都放在一起当面把事情说说，到时候会过来通知，你们做好准备吧。” 流程应该是棒梗和贾张氏差不多。 贾张氏只是觉得棒梗让她有点害怕，而且之前打的太狠了，满眼都是恨意，所以才亲手送棒梗进了少管所，想让棒梗进去好好教育。 话说回来，最近棒梗在里面每天确实在如饥似渴的学习，在学校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过。 其实这就是先调解，要不要追究责任，商议赔偿。 特别是关于未成年的小孩，能调解先调解。 南所长带着何小军离开了。 居委会的干事也都走了。 院里倒是七嘴八舌的更加热闹了。 白莲花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平时在四合院她就是一个带刺的玫瑰，没人敢招惹她。 连刘光齐都被治的服服帖帖，差点赔偿一大笔钱。 现在的她无助的只能流泪。 难道她这样的风尘女子，真的就无法回归普通的生活吗？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傻柱，这才过几天安生日子？ 许大茂可不知道白莲花在想什么。 只要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就行了。 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多听会广播，领会一下首长们的想法。 “那个何小军才多大？有没有12岁？他真敢把那个阎解成推到河里？” “有没有十二岁不重要，重要的是阎解成差一点就淹死了，说是何小军把他推下去的，而且何小军也承认了。” 第284章 老好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284章 老好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他这算是故意杀人吗？” “故不故意，肯定是故意，不是只有当着你的面做的事情才是故意。”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问的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推下清水河’，这个是动作。 是带有主观的动作。 百分百是故意的行为。 “那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从小偷根针都是不得了的事情，更何况杀人呢……” 秦淮茹听的眼眉低垂，低头专心在厨房做饭。 那她家的棒梗算什么？偷了那么大一笔钱，想起来这件事，秦淮茹都会怪自己没有教好管不住孩子，也怪贾张氏太过溺爱孙子。 结果真的出事之后，倒是不溺爱开始心狠了。 直接送进了少管所。 天底下有这样的奶奶吗？ 何雨水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的关系很不对劲，但是她不在乎，她现在只想更进一步。 明明是她先加入的，凭什么到现在都还轮不到她？ 就是因为她已经受不了于海棠在耳边聒噪，天天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就算了，现在甚至连家都不怎回了，已经把前鼓楼巷四合院当新家了。 衣服包包买新的就算了，自行车也买新的。 许大茂到底给了她多少钱？ 这是一个谜。 许大茂也就随便抓了一把，根本就没清点，还说等花完再来要呢。 只花钱，不花感情，一点压力都没有，钱，是真不在乎。 再过几年，新钱发行，手里的钱太多，也不好去拿去兑换，没法解释来源，到时候只能兑换一部分，剩下的岂不是真就是成了废纸。 那还不如早点花光，及时行乐。 要是还有这样爱钱的女人，许大茂是真的不介意再多几个。 前提是要规矩听话。 “大茂哥，今天放学是于海棠和我一起回来的，先去前鼓楼那边转了转，可好看了。” “她还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 每一句话看似都在说于海棠，实际上都是在说她的委屈。 不理解。 娄晓娥更不理解，正好好吃饭呢，提什么于海棠。 就那个小浪蹄子，看言行举止都不像是什么好人，哪家好人会把在别人家盯着人家男人看，就差把眼珠子贴上去了。 呸，不要脸。 “雨水啊，你不是有自行车吗？而且这门口停了两辆，大茂现在上下班都不骑车了，我平时也不爱出门，钥匙就在柜子上，你想骑直接拿钥匙，现在先吃饭。” 何雨水：…… 大意了，吃饭的时候不应该说这事，更不应该当着娄晓娥的面。 这边一顿饭刚吃完，就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进来的是易中海带着傻柱夫妻俩，后面还跟了一个何小帅。 又是一大爷。 许大茂看了一眼之后，才把人请了进来。 到现在一大爷依旧还在维护做实老好人形象。 傻柱发现每次来许大茂家，心里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些局促，又有些内心复杂。 以前明明是随便拿捏，现在求到人家头上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大。 现在许大茂就站在他面前，但是看着就是不像以前他认识的那个许大茂。 而是现在上下班前呼后拥的许大茂。 白莲花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这个比傻柱每天带回来的剩菜都香。 桌上的盘子说明这四个人炒三个菜，白面馒头一筐，这生活条件，整个四合院没有能比得过的，怪不得有时候在院里能闻到香味，原来是这里传出去的。 又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她的大儿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易中海才开口道：“大茂，柱子他夫妻俩心里不安稳，都找到我头上了，就是我也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伱和所里的同志领导那么熟，就来想让你说道说道。” “就是喜欢交朋友而已，快坐快坐。” 这时候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提了一个暖瓶过来。 “我儿子小军真的会没事吗？啥时候能回来？” “这种事，急是没有任何用处，既然大晚上的来问到我了，那我就和你说说。” “按照正常情况，何小军基本要进少管所接受三年管制教育，表现优异还能提前出来。” “优秀优秀，小军他一直很优秀，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都是前几名，学习成绩很好，老师一直夸他来着，说他爱读书。” 白莲花就像是炫耀她儿子一样，狠狠的夸奖了一波。 听着不像是假的。 许大茂倒是觉得小孩子从小不应该太聪明，早慧伤脑，而且小聪明是没有任何用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并不是一句夸人的话。 “嗯，好，你听我接着说，现在主要的是调解，只要阎解成说他是一不小心失足落水，和小军没关系，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至于阎解成愿意不愿意改口，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这个其实就是调解的本质。 让阎解成完全不追究。 或者让阎解成出具一份谅解书。 这些阎解成需要的无非是‘功名利禄’。 或者家里位高权重，能让阎解成不敢有丝毫控告的念头，自觉的永远闭嘴。 许大茂就差把‘花钱’写在眼睛里面了。 一大爷和白莲花已经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傻柱脑子里面想的是阎解成凭什么要说和小军没关系？差点死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所里同志那边……” “所里那里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只是拘留一下，有吃有喝，这个一大爷应该清楚，在你们双方见面之前，事情都还有转机，想做就去做吧，不想做的话，小军像你说的那么优秀，也能很快从里面出来。” 未成年就是一道金字招牌，是真正的丹书铁劵免死金牌。 从小受了全社会的关照，等长大了，就会慢慢全部都还回去。 “许科长，真的感谢你为我解惑，我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和我说一声就行，只要我能做到，绝对不推辞。” 白莲花说话的语气很坚定，就像是去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那样。 傻柱听的很不乐意，干嘛对许大茂这么尊敬，按年龄，许大茂还要喊他一声哥呢。 倒是孙贼喊的不少。 “没事没事，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理所应当互帮互助。” 许大茂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来求心安，或者说来求求这里有没有什么办法。 而许大茂把这边的路当场堵死，同时给出了解决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何雨水就坐在不远处，从始至终，傻柱都没有主动去找这个亲妹妹说一句话。 何雨水不和他亲近也是应该的。 就没有见过这样不负责任的亲哥哥。 何雨水一直在听，也看到了傻柱现在一颗心都在白莲花身上。 白莲花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或许有人在他在身边管着他会更好一点。 至少日子能过下去。 第285章 穿丝绸旗袍，做气质女人 第285章 穿丝绸旗袍，做气质女人 白莲花以前是干什么的，其实许大茂是真的不在意。 因为他和白莲花是真没什么关系。 怎么说都是傻柱和她是两口子。 所以后续白莲花到底有没有获得阎解成的原谅，他是一点都没有关心。 这马上都是四月底了，基本没有往小酒馆那边去过。 那边千万不要闹出来什么事情才好。 许大茂现在是高富帅占了三样，真要是稍微花费点心思，搞定几个女人其实很简单。 但是问题就是害怕有人闹。 你这要是和几个姑娘不清不楚的还曝光出来，这是严重的违纪事件。 这是不行的。 等青云直上到一定地步，钱和女人就是最没用的东西，也不会拿这点去做文章，因为大家都差不多，问题是许大茂现在只是一个轧钢厂小小的副科长。 同志们仍需努力。 今天是四月二十七。 是四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日。 今天阎解成出院了，而且是去调解的日子。 许大茂依旧遵守一个原则，在看到徐卫国之前，还是小心谨慎。 轧钢厂这边的大领导打过招呼，林豪杰也说他家里也打过招呼，问题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徐卫国一定会和林豪杰一换一，所以这个林家打招呼……怎么看都像是挑衅。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时间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依旧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许大茂想要睡个懒觉都不行。 大早上院里都热热闹闹的。 听声音像是于海棠又过来了。 “何雨水那个同学又来了，我可听说之前有一次她是坐你的自行车离开的，你是把人给送回去了吧？” “那肯定是送回去了。” “就没有去什么北海公园还有天坛玩玩？” “没有。” “那她怎么有钱新买自行车？” “这我怎么知道，伱要是想问，你就去问她。” “你们厂里那个叫刘岚的……” 得嘞，许大茂这个床是躺不下去了，娄晓娥晚上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一睁眼就开始嘴硬。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今天是想出去玩，想去北海公园或者天坛。 就是现在这情况…… ‘玛德，有机会早晚弄死那个死太监。’ 等到许大茂收拾好出门刷牙的时候，院里倒是又清静下来了，之前听到于海棠的声音，好像就是一场错觉。 牙还没刷干净呢，前院曹大旺家里的就领着三个人来到了后院。 这个活原本是三大妈的，今天阎解成出院，又搞什么调解，反正四合院里挺多人都跟着去看热闹去了，包括二大爷家的两口子。 这才落到了她的身上。 许大茂刚看一眼，就把嘴里的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徐慧真还有陈雪茹后面还跟着一个于莉。 于莉穿的还正常，这俩人清一色的小旗袍，也就是开衩的裙摆比较短。 这徐慧真穿着旗袍走着小碎步，走一步打量三步的样子，脑海中已经有了许大茂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形象。 “许科长，这三位说是来找你的，要是没问题，我就把人交给你了。” “好嘞，回头和曹大旺说一声，让他过两天中午没事往养殖组那边走动走动。” 曹大旺的媳妇喜上眉梢。 果然三大妈说的都是对的，只要是和许大茂打交道，别的不说，总归能落点东西，你办事，许科长不会让你吃亏。 这领几个人进来，最起码能还回来一网兜鸡蛋。 至于这三个气质女人是哪里来的，她才不关心，也就是当个谈资和几个朋友分享。 整个四合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院里的家属日常聊天说的也都是轧钢厂，轧钢厂有什么风吹草动，有什么好处，这些人就像是耳报神一样，说起来头头是道，一样都不会落下。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跟在许科长的屁股后面呢。 “大茂x3~” 娄晓娥在屋里也听到了动静：“大茂，外面都是谁啊？” “前门街道的几个朋友，就是那次收拾了几个小毛贼……” 娄晓娥打开门看了一眼，唯一有些面熟的就是于莉，过年那会确实见过。 另外两个……是真没有见过。 就是看着就是风韵犹存的妇人，而且一看就不是工人阶级。 哪个工人阶级穿绸缎旗袍啊，有个绸缎丝巾已经是顶天了。 陈雪茹之前或许是真的没想争，就是和许大茂看对眼了，但是徐慧真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搞的她也起了这种念头。 当徐慧真说要过来找许大茂的时候，她不仅当场同意，甚至还特意挑选了两套衣服。 嘿，还真别说，这小旗袍穿在身，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后娄晓娥一句话没说又关上了门。 这哪是来找人的啊，这更像是来宣誓主权。 许大茂狠狠的瞪了徐慧真一眼，也是赶忙回了屋。 到了这一步，陈雪茹又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们回去吧？这传出去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于莉是许大茂推荐过去的，现在这扫盲班第一批学生毕业，市领导要来慰问，不应该来说一声吗？” 徐慧真示意于莉去敲门。 于莉只感觉很压抑。 这女人的战争，才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此时心里想的是于海棠如果在这里就好了。 事实上于海棠大早上确是在这里，现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房门。 许大茂的脑袋都大了，他都和徐慧真说的够清楚了，关系可以断，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影响正常生活。 可现在还是上门了，而且还是一副不肯善罢干休的样子。 或许就是来找个教训。 娄晓娥这时候也换上了一身百褶裙。 这是她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是从香江那边带回来的，她从来都不缺这些东西。 “你还愣着干什么？客人来了，还不去把人迎进来。” 徐慧真落落大方走了进来。 她的小酒馆，怎么算都是两进的院子，以前腌咸菜的时候，也是老师傅带两个学徒热火朝天的干。 这就是大杂院的两间房而已。 至少她在心理上，是占据高位。 结果就看到了崭新的娄晓娥。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土气，像是留洋归来的知识分子。 旗袍是古典服饰，那就是穿旗袍，做气质女人，而娄晓娥浑身上下充满洋气。 第286章 找上门来徐慧真，诚实守信于莉 第286章 找上门来徐慧真，诚实守信于莉 针尖对麦芒。 娄晓娥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许大茂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解释。 都找上门来了，编的再像娄晓娥都不会相信。 还是让她自己去问，自己去了解。 徐慧真也明白了一件事，许大茂怎么可能娶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呢。 今天她之所以过来，这是她最后的骄傲和倔强。 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连她和陈雪茹一起都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 连身体都留不下来。 今天见过了，也想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许大茂从刚开始就和她直言，不会离婚，永远不会离婚。 她还真比不过人家。 一眼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你们好，我是许大茂的爱人，娄晓娥。” “你好，我是前门街道小酒馆的老板徐慧真，旁边是卖丝绸的陈雪茹，这位是于莉于老师……” “我听许大茂说起过你们，之前他路过伱们酒馆，还动手打了几个坏人，还获得了嘉奖了呢。” 眼看她们几个聊的热火朝天，让她们聊吧，只要不打起来就好。 许大茂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小，开始听今天的广播。 “第一批支援三线建设的同志，现在已经彻底稳定下来，接下来就是要积极充分发挥打前站的作用，确保每一步没有纰漏……” 希望刘光齐在三线建设中好好活着发光发热。 每听一次这具有时代特色的声音广播，许大茂都有新的理解。 就比如老大哥这两年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伤害了小老弟的心，指手画脚都指到内政上面来了。 这搁谁身上谁都忍不了。 这就导致农业化向工业化的改革出了很大问题，没有了老大哥，这口肉还真没那么容易吃下去，工厂建设停止了，劳动力过剩，这没有工作岗位，就只能创造工作岗位。 再加上老大哥等地方给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才有三线建设提上日程。 按照伟人的话说就是‘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任何难关是无法克服的。’ 三线建设后来人看可能是个错误，但是放在当时的环境下，至少解决了当下很多问题。 “所以你们今天过来就是来邀请许大茂这个介绍人过去领功？” “许大茂，让你去领功呢。” “领什么？什么功？” 听到有白得的功劳拿，许大茂瞬间就把收音机放在了一边。 听完解释才明白了，原来是扫盲班的小功劳。 而且不是一个街道，那点功劳根本就没办法往上拿，就一个介绍人，也算不得什么功劳。 “时间推迟到了五月初？已经定下来了是吧？你们按照正常准备就行，我就不过去了，最近挺忙的。” 许大茂摆摆手表示拒绝。 于莉倒是没什么表示，她现在的正式工作已经是在走流程了，再过两天她就是前门街道办事处的正式员工了，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当天就要走马上任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对她来说是人生大事。 对别人来说，其实就是一件小事，所以她看的很开。 只要许大茂要，她就给。 答应的事情，她肯定会做到。 陈雪茹没有了往日的智珠在握，此时低着头，内心有些惶惶不安。 许大茂说不去就不去了，这是不是要和她们俩彻底断掉了？ “也好。” “行了，那我们也不多留了，今天上门做了一次恶客，改日让雪茹做两件衣服送过来，今天就先回去了。” 这样的结果在她们心里早有预想。 无非就是真切发生了而已。 许大茂和娄晓娥起身相送到门口。 徐慧真又转过了头：“许大茂，你在小酒馆的专属位置还要不要留着？你要是不去我就给你撤了。” “嗐，那玩意留什么，要是有人去人多，该撤就撤，要是人不多，留一留也没什么，等忙完这段时间，还想去尝尝你家牛栏山呢。” “那可不，那些牛栏山都是一坛一坛拉回来的，比市面上的莲花白都香，那我们就在小酒馆等候您的大驾光临了。” 许大茂龇牙咧嘴的摆手说再见。 娄晓娥的手在他腰上已经在狠狠的掐了。 “你都在人家酒馆上混上了专属座位了？是不是还想混个老板当当啊？” “现在老板是公方经理，都是国家的，就像轧钢厂以前还是你家的呢，按理说我怎么着也应该弄个副厂长坐坐，结果我这个副科长都是辛苦奋斗得来的。” “轧钢厂要是我的，第一件事就把你这个害群之马开除了，每天除了迟到早退别的什么都不做……” “我最近天天可是按时上下班，我可说你诽谤。”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说有些人现在按时上下班，不知道是抽风还是犯病，说他逃避还不承认。” 天晴了，雨停了，娄晓娥又觉得她行了。 秦淮茹没有继续接话，再接下去就不好看了。 没过多久何雨水和于海棠就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一叠素描纸，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买的。 “于海棠，你姐刚才过来了，你看到了没？” “我姐她昨天就回家了，在居委会开什么介绍信，听她说马上就是前门街道的正式职工了，那工作比工厂里面轻松，待遇也好。” 这时候于海棠才看到盛装打扮的娄晓娥。 看着就像是她穿不起的样子。 她现在不缺钱，但是百货大楼里面卖的没有这样的裙子。 脚腕都露出来了。 啊，好想买。 “晓娥姐，你这裙子真好看，在哪里买的？” 秦淮茹都已经问过了，所以直接代替娄晓娥回答了这个问题：“在哪里买，在梦里买，这是人家送的，买不到。” 于海棠很遗憾。 现在她不缺钱了，总觉得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 结果还真有。 许大茂今天已经打定主意哪都不去。 谁爱来谁来。 还有徐慧真那句话，就是想知道许大茂是不是要彻底断了那份关系。 结果许大茂狠狠的拒绝了，今天都被娄晓娥掐了几次，这个账可要记在徐慧真的头上好好教训，陈雪茹一定是被她蒙骗的。 娄晓娥表示心很累。 这一天周日，怎么来这么多人。 这些个女人也真是的，不管有事没事都想来许大茂面前晃荡，这早晚有一天会犯错误。 那不如让错误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娄晓娥走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秦姐……” 第287章 娄晓娥的想法；安全教育大会 第287章 娄晓娥的想法；安全教育大会 娄晓娥偷偷和秦淮茹说的话，刚吃完午饭，秦淮茹就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了许大茂。 “她真是这么说的？” 秦淮茹非常乖巧的点头。 “对，晓娥说为了防止你犯错误，在家她盯着你，在轧钢厂让我盯着你，确保伱不会再招惹一些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 “就比如上午的那几个。” 自从秦淮茹的伙食改变之后，本来就比较圆润，现在下巴都没有了，变成了一个圆脸。 胸前四两就变成了胸前六两。 再加上怀着槐花，六两就变成了八两。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想要打好篮球，手一定要大。 一只手都无法把篮球抓在手中，那篮球这项运动可能不适合你。 许大茂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竟是难以掌握。 院子里的人都去看热闹去了，虽然没人，秦淮茹一张脸也羞的通红。 这青天白日的可比不了菜窖里面黑灯瞎火。 许大茂也不敢太过分。 要不是秦淮茹主动带球撞人，许大茂原本是没有动手的想法。 就是娄晓娥这是什么意思？ 来自正宫的认可吗？ 难不成就是因为秦淮茹一直在家里当保姆，娄晓娥觉得秦淮茹人不错？而且俩娃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威胁吗？ 许大茂算是明白一件事，他这辈子是没办法理解女人的想法了。 幸好他现在的地位，也不太需要去理解女人的想法了，只要挥挥手，想要倒贴给他的估计真有。 再回到家里，几个人又守着收音机在听广播，剩下的几个毛线团娄晓娥也拿出来送了，她已经用不到了。 “这都要下午一点了，院里的人还没有回来，难不成在外面还管饭吗？” 秦淮茹吐槽了一句，因为贾张氏连火柴盒都不糊了，也跟上去看热闹了。 “阎解成那小子不像是个好人，这事能不能啊，总感觉没那么轻易解决……” 正聊着呢，院里的锣鼓响了。 大敲三声，直接开启了全院大会。 屋里一人抓了一把瓜子才慢悠悠的赶了过去。 白莲花哭哭啼啼，易中海脸色铁青，傻柱手足无措，几次张口想要劝解白莲花，都不知道说什么。 阎解成笑的很得意，三大爷阎埠贵倒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傻柱从来都没有感觉这么无力过，想要保护一个人，却怎么都保不住。 “姥姥，阎解成，今天我非揍你不可。” 傻柱又拿出了他那四合院小霸王的拳脚，现在除了打不过许大茂之外，未尝一败。 冲上去一拳就给阎解成撂倒了。 顺势压在阎解成的身上，一拳一拳的往阎解成身上招呼。 “你不是假精神病吗？那今天就把你打成真的精神病。” 刚出院的阎解成躺在地上挣扎不起来，只能哼哼唧唧，刚才就是他在敲锣通知全院开大会，现在锣已经扔在了一边。 “傻柱你干什么？” “阎解放还不快去拉开。” “光天……” 一大爷那老胳膊老腿的就算了，三大爷那细胳膊细腿的也不太行，最终还是二大爷刘海中配合刘光天和阎解放拉开了傻柱。 “我告诉你阎解成，打你都是轻的，以后你特么小心点，我见你一次，手痒就揍你一次。” “呸，什么玩意。” 阎解成也不傻，站起来之后直接躲在易中海的身后，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傻柱，你不是牛嘛，你就是活该，你现在和我跳脚，等会有你着急的时候……” 这闹哄哄的乱象，许大茂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看遍了整个中院，倒是看到何小帅了，何小军连影子都没有看到。 看样子好像是没有调解好，下场应该和棒梗差不多，进了少管所。 看贾张氏那满面春风的样子，估计应该就是差不多了。 贾张氏这种人的心思其实很好猜，她的孙子棒梗进了少管所，她就想让身边邻居家的小孩子也都进少管所，这样就是大家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损人不利己的心理。 “阎解成，你真特么的不是个人，收了钱，还不写谅解书，你说有你这样的人吗？呸，你都不配当人。” “就你配。” “我在医院躺了这几天，而且我的胳膊和腿，医生说了，虽然就差几天拆石膏，这被水一泡，很容易就落下病根，以后阴天下雨就会疼，这都是那坏小子造成的结果，赔偿是应该的，谅解书是没有的，他就应该进铁栅栏，就是活该。” 易中海也开口了：“该赔偿赔偿，但是阎解成你怎么能答应写谅解书不追究，又出尔反尔呢？” “呸，就傻柱这人，一大爷，我尊敬您，您在咱们四合院德高望重，我要不这么说，一分钱的赔偿都要不到，你看他有一分钱嘛，这赔偿也是和您借的钱，就现在，傻柱欠您多少钱了？” “平时手表戴着，自行车骑着，还买收音机，我把话放在这，这傻柱欠一大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阎解成说的还真没错，加上今天借的钱，傻柱欠一大爷整整齐齐八百元了。 这又是一顿争论，这时候家家户户也都过来了。 周末不上班，又是刚吃过午饭，今天的全院大会，比任何一次的人都齐全。 院里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一大爷没孩子有钱，顿顿白面，但是没想到这么有钱，能借给傻柱八百元。 “一大爷，您这是拿傻柱当儿子了吧？我看您也没想着让傻柱还钱。” “别说当儿子了，谁要是给我拿八百元，别说当儿子了，我跪下喊爷爷都行。” “一大爷，我家条件艰苦，您要是手里有闲钱，也借给俺点，不多借，按月还您。” 八仙桌已经抬出来了，易中海拍了两下桌子，示意大家安静：“这柱子和我家关系确实近一点，这是从上一辈何大清就有的交情，院里的老人都知道，何大清去了保定，照顾一下柱子是理所应当的，这事就别提了。” “今天开全院大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最近咱们院里不太平，大人们还好，但是平时忙着工作，不能疏于家庭教育，今天主要是讲安全，讲教育……” 这种全院大会就像是例会。 出现的事情比较多，需要总结经验教训，杜绝事情的再次发生。 第288章 真小人阎解成；绝地反击 第288章 真小人阎解成；绝地反击 按理说棒梗进了少管所的时候，这场全院大会就应该开起来。 也不知道贾张氏和易中海说了什么，反正是跳过去了。 “大茂你要不要上来讲两句？” 易中海已经开始邀请许大茂了，没办法，现在整个四合院，许大茂的威望已经起来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事你们是专业的，我坐在下面听听就好。” 也是认清了阎解成的小人行径。 纯小人一个。 刚才说的那些话许大茂也都听明白了，就是白莲花应该是找阎解成和解了，或许除了钱财还有别的一些约定。 但是阎解成这个人呢，钱收了，事不办，还是把何小军送进少管所去了。 那笔钱的名义也变成了白莲花这个当家长的对他的补偿。 这算盘打的真响，还真让他算计成了。 不愧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 傻柱打他也是该打。 还有不要觉得这时候没有少管所，不仅有少管所，还有少年宫，连环画，还有夏令营。 少年宫的全称是‘青少年宫’，里面培养的都是小孩子的动手能力，提升眼界，只能说普通人接触不到。 “大家要教育好家里的孩子，别搞小偷小摸，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坏习惯都是从小养成……” 三个大爷轮番发言。 这就相当于是思想教育。 阎解成带头鼓起了手掌：“一大爷说的都很对，就是有一点我不认可，大人们还好，院里的街坊邻居你们看看我脸上的淤青，这是刚才傻柱当着大家伙的面打的，就这样的配当大人？” “配当长辈配当爹？” “这事确实是柱子的不对，伱的这点医药费全包了，而且他们因为何小军的事情，已经对你进行了金钱补偿，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事情该过去就过去吧，以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傻柱又是扬了扬拳头。 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 “你们傻柱现在还威胁我……傻柱，这都是你逼我的，那我今天拼着不要脸，也要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这傻柱娶个媳妇不手心，他这个媳妇白莲花，已经过了三十这我就不说了，她那两个孩子何小军和小帅也是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恐怕连白莲花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吧？” 白莲花当场就急了，这之前阎解成就答应保密的事情：“你别说了。” “闭嘴。” 现在不仅正常日子过不下去，大儿子也进去了，要是这事再爆出来…… 那嫁过来什么都没有得到，相反还身败名裂了。 这才是白莲花着急的原因，找个老实人嫁了就是想要金盆洗手，从良了。 可是阎解成偏偏不闭嘴：“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之前也去过，也和这个白莲花有过一段缘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白莲花胸前有颗痣，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刘光齐为啥拿着八元钱找她，那是因为刘光齐认为这个白莲花没有从良，应该还有报复傻柱的意思在里面，这事真不真，你们大可以去问，纺织厂门口站岗的老大爷，他可没少在白莲花身上花钱。” 阎解成从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酝酿这一天了。 苏醒吧，猎杀时刻。 既然何小军想要弄死他，那他就让他们这个家维持不下去。 私下调解的时候，何小军说他看到了阎解成威胁他妈，所以他才想要报复阎解成。 然而白莲花否认了何小军的说法。 这也在阎解成的预料之内。 八元钱。 一次。 此时白莲花显得更加的手足无措。 院里不少男人看着白莲花，又看了看家里的黄脸婆。 可惜八元钱是他们出不起的价格。 就连易中海都看了白莲花好几眼。 这是一块好田啊，生俩孩子都是男孩，既然连她都不知道孩他爹是谁，那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商量？ 贾家早就靠不住了，贾东旭走了之后，秦淮茹和许大茂倒是亲近起来了，现在柱子也靠不住了，再不做准备他的养老大业就彻底没了啊。 与其找别人，他又不缺钱。 生一个孩子又不是养不起。 傻柱的内心是崩溃的，抄起铁锹就要去打阎解成。 很快就被按下了。 “莲花，你告诉我阎解成说的不是真的，我不介意你有两个孩子，我也不想知道这俩孩子是哪里来的，你只要告诉我阎解成说的是假的。” “就像是反驳刘光齐那样，狠狠的反驳他。” 傻柱还抱有一丝希望。 “嘿，柱子，你们天天睡在一起，她胸前有没有痣你能不知道吗？” “实在不行去纺织厂大门口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 这些邻居的话，傻柱是一句都不想听，他只想听白莲花亲口告诉他。 “没错，阎解成就是在污蔑我，他就是在赤裸裸的报复我，随便编我身上有个痣，就是在败坏我的名声。” 白莲花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就像是一个母老虎择人而噬。 说话咬牙切齿，一时间没人敢反驳。 阎解成又跳了出来：“我亲眼看到你胸前的痣，你敢不敢让我们大家伙验证一下？” “我现在让你看你敢看吗？你敢跟我进屋吗？我让你看你看吗？” 白莲花连续几个反问，阎解成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他要是进屋了，那就是黄泥掉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管白莲花胸前有没有痣，他这个耍流氓是做实了。 无论怎么说，白莲花明面上都是纺织厂正经的工人阶级。 “傻柱，你去喊片警过来，就说院里有人耍流氓，还造谣，把他抓走。” “好嘞。” 傻柱此刻双眼放光，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信，他就相信他老婆白莲花不会骗他。 “上次刘光齐那个灰溜溜的样子你是没见到是吧？对了，他说就是你告诉他的，谣言就是从你这传出去的，看在你受伤残疾精神病的份上，还有三大爷的面子上，没找你的麻烦，今天你还敢跳出来，今天非要治治你造谣的毛病。” 二大爷：…… 幸好刘光齐去支援三线了，要是让他老婆听到这种话，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这事是揭不过去了是吧。 三大爷想拦一手傻柱，结果傻柱直接甩了阎埠贵一个趔趄，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今天必须要给白莲花一个公道。 阎解成就该付出代价。 第289章 阎解成：我真不耍流氓，我是花 第289章 阎解成：我真不耍流氓，我是花了钱的。 阎解成：…… 这是什么情况？ 他才是受害者好吧。 差一点淹死在清水河里面。 怎么现在他好像成了那个施暴者？ 还要找帽子同志抓他？ 他只是合理的要回补偿，顺便让这孤儿寡母再加上傻柱付出代价而已。 片警很快就过来了。 “就是这混小子，一回来就造谣，快把他抓走。” 阎解成在南锣鼓巷也是老街溜子了，片警认识他也不稀奇，而且刚从所里调解回来没多久。 现在这个时间，估计何小军刚被送到少管所。 “白莲花，今天你要是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只要能证明胸前没有痣，我就承认我在造谣。” “不管我胸前有没有痣，伱造谣就是造谣，同志，这个阎解成是在耍流氓，没有工作，每天就是在周边调戏大姑娘小媳妇，造成了很大困扰，南锣鼓巷很多姑娘都不好意思出门。” 白莲花越说底气越足。 现在这年头谁身上没有几个‘雀子’和‘痣’啊。 我说你屁股上长个痣就一定看过你的屁股吗？ 赌概率蒙一蒙，这个几率还挺大。 来的片警看看阎解成，又看看白莲花，当场就把阎解成拷了起来。 事情很简单，没有女人会拿自己的名声名节开玩笑。 这玩意在现在，在大家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往前数个二十年，土匪要是劫了一个大家闺秀，都知道不能过夜，过夜就没有任何价值。 不管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默认就是发生了，你不愿意体面，家族也会帮你体面，对外就说‘以死明节’。 阎解成：…… “我发誓我没有说假话，我是有人证物证，白莲花胸前的痣，还有纺织厂门口站岗的大爷都能替我作证。” 来的片警是两个男同志，他们也不好去检查身体。 “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是吧？让一大妈过去检查检查。” “小张，你去走访一下纺织厂门口站岗的大爷，要快。” 好好的一个全院教育大会，倒是成审案现场了。 许大茂亲眼看到易中海站起来去和一大妈说了什么。 然后一大妈就领着白莲花进了屋去检查身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许大茂感觉要有热闹看了，要是一大妈敢作假，那真就是有好戏看了。 没准还能把易中海牵扯进去。 这事可没那么简单。 现在让你去检查，是信任你，是属于调查取证，这事要是再往后面调查，那肯定会找所里的女同志二次勘验。 到时候要是知道了一大妈作假…… 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结果让许大茂失望了，一大妈出来之后就公布了结果。 “确实有个痣，还有一个‘雀（）子’。” 痣用手能摸出来，雀子摸不出来。 一个是皮肤鼓包，一个是皮下黑色素堆积。 片警又对着阎解成说道：“你来说说痣在哪？雀子又在哪？” “痣在左胸前。” 阎解成说的信誓旦旦。 “你是不是偷看人家洗澡了？” 阎解成：…… 他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一段时间吃苦受罪受委屈全部都经历了一遍。 他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片警同志们不相信他呢，还怀疑他耍流氓偷看人家洗澡。 事情的发展愈发的离奇。 阎解成被带走了。 白莲花也被带走了。 接下来就是等正式的调查结果了。 大部分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本来傻柱娶个寡妇带俩娃已经很受非议了，现在寡妇也不是正经寡妇。 “人都走了，还在这里看什么呢？” “散了，散了。” “傻柱能赚钱，唉……” 许大茂只感觉四合院里面都是人才。 今天白莲花能嘴硬死不承认，可是千万不要小瞧这些片警，一路走访，就没有走访不出来的事情。 这就是民心所向。 和许大茂预料的一样，天刚黑白莲花就回来了，阎解成也回来了。 片警也去纺织厂走访了，就是门口站岗的大爷都退休了，在周边稍微走访一圈，很轻松的就知道白莲花的名声并不怎么好。 并且表示嫁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一个人说两个人说问题还不大，要是好多人都这么说。 众口铄金。 白莲花肯定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干净。 这俩人就这样被放了回来。 “阎解成，你以后老实点，再搞事情真把你送进去，就你说你干的那些事，关你一个月一点都不冤枉你。” 片警走的时候还警告了一遍阎解成。 花了钱，你情我愿，但是违反治安管理法。 “阎解成，这么快就回来了，没什么事吧？” “那能有什么事情，我说的都是真话，实事求是，同志们明察秋毫，当然不会把我怎么样。” 有些话没有明说，但是阎解成这么快回来，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好事者已经来到了中院开启了大喇叭模式：“傻柱，你媳妇回来了，阎解成也回来了。” 迎接他的是半截砖从房门扔了出来。 这一夜很多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比如傻柱，比如易中海，当然还有白莲花。 第二天许大茂照常在前院等着几个人一起去上班。 傻柱的黑眼圈特别明显。 三大爷家大门紧闭，屋里就像是没有人一样。 这次是把白莲花得罪死了，现在就是摸不清傻柱的想法，按理说，阎解成把这种事情揭开，傻柱应该感谢。 事情还未明朗。 “嘿，傻柱你这个黑眼圈一晚上没睡在忙活什么呢？” 这是吃瓜在一线的曹大旺，反正就是脸皮厚。 “关你屁事，一边玩去。” 傻柱此时很烦，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一晚上他更想不明白，就是白莲花帮他疏导了两次之后，更想不明白了。 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个解决办法。 可是傻柱现在心里千头万绪，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到了轧钢厂也不直接去厨房了，而是跟着许大茂就去了保障养殖组。 “傻柱，你这是干嘛？你没厂里的条子，养殖组可没有鸡鸭给你。” “今天没招待，我就是有点事想要问问你。” “问我？你不如去问问一大爷，他老人家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都多。” “这和一大爷挨不着，要不是他借了我不少钱，就一大爷拿着我那个爹……算了，不提这个，许大茂，你现在的人品让我改观，我也相信你的看法，你是科长，你的层次高，你帮我分析分析……” 第290章 第290章 傻柱这种行为。 许大茂除了给他点赞还能做什么呢？ 当他经历了这种事情之后，还要找个人给他参谋参谋，那就说明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要不昨天就不会让白莲花进家门。 其实嘛……这样也挺好的。 “你想让我帮你参谋什么？” “就是白莲花，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也不容易，现在小军又进去了，没有个一年半载也出不来……” “我这个时候要是把她赶出家门，你说我还是个人吗？” 伱看，傻柱这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许大茂只能给傻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那你是怎么想的？” “最起码要等小军从少管所出来，况且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上次居委会开会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圆恩寺里面的秃驴还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以前那是迫不得已误入歧途，父赌母病夫卧床，她是没有办法，现在家里老人丈夫都走了，就剩下俩孩子，改邪归正所以才重新嫁人开始新生活。” “偏偏阎解成不是个人，还拿以前的事卖钱威胁，我早晚收拾了那小子。” 傻柱巴啦啦又说了一堆，不像是在求意见，像是在自己说服自己。 和许大茂想的一样，傻柱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无论再来几次，傻柱都逃不掉心甘情愿替别人养孩子的命运。 这就是他们老何家的命运。 “你既然已经有了答案，那又何必来问我呢？你说的这些是主要原因吗？你傻柱也想当好人了？” 傻柱又露出了他那招牌的憨厚笑容：“我的老二让我选她，现在她是我老婆，谁要是乱说话，让我听到了，看我不揍他丫的！” 傻柱说完了，气顺了，开心了，笑呵呵的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 如果说白莲花真的金盆洗手以后跟着傻柱好好过日子，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接盘侠。 也从来不缺少劝妓从良的男人。 秦淮茹提着暖瓶从外面进来了，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打一瓶开水。 “你和傻柱说了什么？他竟然还笑的出来。” “遇到这种事还不够糟心的。” 许大茂拿出茶叶泡上。 “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个傻柱和他爹一样，想要守着白莲花过日子呢。” 秦淮茹无法理解傻柱的这种行为。 要是个寡妇也就算了，这以前接过客的娶回家，不嫌脏也不怕头顶青青草原啊？ “傻柱他就不觉得脏？不觉得恶心？不担心以后偷人？” 听听秦淮茹的话，她自己现在也是一个寡妇，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看不起白莲花。 要说对特殊从业者的恶意，男人一般不会看不起。 毕竟都是凭本事吃饭。 但是女人不一样，言语之间满是鄙视。 为难女人的永远都是女人。 “你还真别说，万一傻柱就爱这一口呢？就算是绿，只要白莲花再也不重操旧业，也是傻柱绿了之前那么多的人，没准傻柱还会觉得刺激呢。” 秦淮茹：…… “呸，真是变态的想法。” 秦淮茹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看的许大茂心痒痒。 上次就是因为被白莲花打扰，才导致没有了后续，到了现在，白莲花已经彻底和阎解成撕破脸了。 众所周知，把柄秘密就像是核弹，只有掌握在手里才算是威慑，当你说出去之后发射出去之后，只要对面能扛得住，那就没用了。 现在阎解成就是这个情况。 秘密说出去了，只要白莲花脸皮够厚，只要傻柱的老二选择无条件相信。 再加上一大爷的施压。 这件事估计就到此不了了之了。 至于后续阎解成……估计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现在是新社会，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他出去找过女人，恐怕这个对象是不好找了。 稍微打听打听，正经人家的姑娘估计是不会愿意了，又没有正经工作。 女人的名声重要，男人的名声也重要。 不过一般名声坏的男人，基本上不缺女人。 这事说起来就离谱。 “今天白莲花出去上班了吗？” “肯定去上班了，在家里吵架归吵架，打架归打架，班还是要上的，国家集体利益高于一切。” 这样的道理连秦淮茹张口都能说出来，这也能说明教员的思想教育方式有多么成功。 也怪不得有些人会盲目崇拜。 没事可以去看看历史，实在是教员真的是波澜壮阔传奇的一生。 伟人就是伟人，当代奇男子。 当然实际情况也有不上班就是旷工，本来工资就不够用，要是再扣点，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说白莲花这种湿了鞋洗了脚，现在嫁了人还会不会重操旧业？” 谈论起来八卦，秦淮茹的腰部酸了，腿也不疼了。 刘岚是不知道四合院发生的这些事情，就在一旁听个热闹。 “按理说，正常来讲，现在小军进少管所了，傻柱和她都是正式职工，要是定下心来好好过日子，别说剩下一个何小帅了，就算是再生一个，三个孩子都养的起。” “你看二大爷家，三个儿子，往前数个几年，他一个人的工资不还是养活了一家人。” 秦淮茹深以为然。 甚至有点为傻柱感到不值。 “这傻柱工资也不低，结果非要娶一个这一号的，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 说到傻柱，刘岚很有发言权，之前她就在厨房上班：“我看他啊，是天天在灶火炒菜，脑子被油烟熏傻了，别的不说，就他的体重，今年哐哐涨，都快胖成一个球了。” “饿到谁，也饿不到厨子，就这他每天还往家里带两个饭盒呢。” “嘿，秦淮茹，要不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圆不圆？以后家里炒菜少一个肉菜多一个素菜，你要是再继续胖下去，胖成你婆子（婆婆）那样，我可不让你进我家门。” 秦淮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还真圆了不少。 想到变成贾张氏那样，秦淮茹都感觉不寒而栗，伸手拍了一下许大茂：“呸呸呸，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我这就是显怀所以才多吃了一点，不然我肯定长不胖，不过也确实应该多吃点素菜。” 许大茂又对着刘岚说道：“午饭之后钳工车间的曹大旺会过来，你给他拿十来个鸡蛋让他带回去，不要钱。” 这就是许大茂为人处世的态度，别人帮他，他有能力一定要翻倍的回报回去。 牢固的群众基础就是这样来的。 就算是以后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为他想办法的人，一定很多。 就算是为了利益。 这个就叫共同进步。 第291章 巴不得对方死，偏偏又无可奈何 第291章 巴不得对方死，偏偏又无可奈何 许大茂最近这段时间上下班都是在身边聚集了一堆人。 每天在轧钢厂也不出门，回到了四合院也不出去。 主打的就是一个小心谨慎。 人身安全最重要，狗命最要紧。 虽然觉得LV3级的强身健体身体能抗住小手枪的子弹，但是人家要是拿出狙击步枪呢？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不止是许大茂这样，还有一个人也是。 之前林豪杰都是一个人每天瞎鸡儿晃荡，特别是去找他养的那些小情人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虽然瞒不过有心人，但是这事光明正大的却是也不太好。 面子工程。 形式主义这一套，到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现在不一样了，他都已经好久没有去金鱼池看他养的外室了。 平时就算是出门，坐车就在车上不下去，不开车的话，就招呼家里的警卫员跟着。 在生死面前，没有谁不害怕。 “最近那个许大茂怎么样了？算了，我还是自己看吧。” 得到的结果只有八个字‘认真工作，好好上班’。 下面还有一句是‘最近一直在忙着保障养殖组的事情，已经形成了一个监管体系，效率很高’。 “得，你还是和我说说吧。” 许大茂最近是真的没做什么，三言两语就讲清楚了。 林豪杰也听明白了。 总之就是活的好好的之余，还为轧钢厂做了一点贡献。 “算了，只要他活着就好。” “张叔，徐卫国呢？那小子最近是什么情况？三天两头的在街上露面，就什么都没有做吗？” 这个事林豪杰问的是他家的管家。 虽然只是一个管家，林豪杰对待他可比对待轧钢厂那个副厂长林如英恭敬多了。 当年就是他从前线把林老爷子背回来的。 “看样子是什么都没有做，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只要出门，身后至少有五六双眼睛盯着，不能说是他不敢做，而是没有机会。” 林豪杰气愤的一拳打在墙壁上。 千日防贼，千日防贼，他都成了那个蠢蛋了。 “这个徐卫国怎么还有脸活着，都成太监了，已经是四九城的丑闻了，还赖活着，丢人不丢人。” 张叔：…… 人家为啥赖活着你心里没数？ 废了人家老二，现在又反过来说人家为啥不去死。 这性格……和老首长真就一模一样。 “张叔，我知道他现在想要弄死我而后快，但是我何尝又不想弄死他呢？你说伱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这家伙一天不消失，就像是一条暗处的毒舌，我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张叔给了林豪杰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得了，我懂您的意思，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我看能不能把他约出来好好谈谈……” 林豪杰也就是随口一说，和解是不可能和解，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对，他们俩死一个都不是结束，死一个或许会造就更大的仇恨。 林豪杰表示，从小到大，都是他在赢，一直赢，这次他依旧不会输。 在四九城里肯定不行，但是在外面……那就不一定了。 而此时另一边的徐卫国，大门紧闭，他在院子里正在一步一步的练习走路。 他已经这样练习好久了。 人家是伸开胳膊岔开腿躺在地上是个‘太’字，他躺在地上就是个‘大’字。 没有了就是没有了，连根都没有了，切除的干干净净。 这就造成他走路的姿势很别扭，很丑陋。 严重影响了他在外面的形象，所以才进行这样的练习。 而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完全恢复了。 “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我说过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别往我这里来，有事找你，我自然会让人去通知你。” 恭敬站在徐卫国面前的杜耀。 他弟弟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送到部队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以后肯定是会受到徐家的照拂，光明的前途是跑不了的。 “就是外面现在多了不少人，目标好像是您。” “这个事不用管，不敢来的永远不敢来，敢来的说什么都没用，让他们看着吧，就看谁更有耐心。” 徐卫国停了下来，身边立刻有人拿着毛巾帮忙擦拭头上的汗水。 又恭敬的递上来一杯茶。 有条不紊。 “还有别的事情吗？” “还有一件小事，就是关于南城区的事情，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容乐观……” “详细说说。” “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家七个街道也联合起来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真打起来，所以还需要您拿主意。” 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该有的孝敬到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现在南城区吸引了这么多的目光，谁也捂不住，谁也不敢捂着，看着的人太多了，上面的领导肯定知道。 “宣武区比崇文区多一个街道，暂时缓缓吧。” 就算是徐卫国现在也不敢乱搞，这里这片土地，可是四九城。 在外面盯着他的人更多。 动了这么久，也该静一静了。 虽然他是受害者，但是他因为‘受害者’这个身份，获得的容忍度和忍耐，也都是有限度的。 没有人会看着他一直这样搞事。 带来的不安定因素，不稳定因素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杜耀心里长舒一口气，幸好徐卫国还有理智，不然他弟弟还能去部队深造，他要是干了这件事，那就是真的没机会了，连去深造的机会都没有。 “之前抓着的那几个人最近审讯出来什么东西没？” “根据几个人的口供，他们见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者是易容之后的面目，而且连相貌描述的都很模糊，总之没有一个说的靠谱，说的信息汇总也汇总不出来什么东西。” “再往下问也没有意义了。” 孙少杰、袁帅他们几个是什么情况，徐卫国心里也很清楚。 是属于那种不知因果，不问缘由，就是在最底层行动的人，往上到底能牵扯到谁，这个问题谁也说不好。 因为他们这些人自己都不清楚。 不求甚解。 我不明白，也不理解，章章都有删减，我都不知道删了什么。 这一章删减了四百字，卧槽了，我补了三百字，凑合凑合，其实我都不知道删减了什么。 第292章 失望，背叛，愤怒，欺骗。 第292章 失望，背叛，愤怒，欺骗。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身体的疼痛是真的。 有些专业人士会从身体上和心理上进行折磨。 总之那些手段徐卫国也心里有数。 再往深了走，从那些人嘴里问出来的话就不保真了。 况且人家这三人从一开始就很配合，经过这么久的友好相处，依旧很配合，只是说的那些消息……不能说完全没有用，也是基本上没什么用处。 人脸都记不清，说不明白。 没名没姓的去哪找。 现在仅有的线索就是‘周胜利’和‘刘老二’，也是门内街道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周胜利周顽主的好兄弟刘二狗，现在改名叫刘二龙了。 “那个什么门内街道什么周胜利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刘老二，找到了没？好多人都提到他们两个，这事应该和他们两个有很大的关系，没准就是他们在背后搞事情。” “找了，一直在找，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张贴的画像都贴遍了整个城南，愣是没有人见过他们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民众抓敌特的热情空前的高涨，只要张贴出来画像，爱国人士都能拿着画像蹲在路边对着路过的人一个一个的核对。 就能做到这个地步。 放在后世根本不敢想。 “南城的都是一群刁民，两个大活人还能就这样失踪了？” 实际上周胜利已经是被林豪杰扔到局子里面去了，只是这个消息只有几个人知道，徐卫国的手能伸过去，问题他不知道，他家的人也不知道。 无非就是一件小事，局子里乱七八糟的，多了一个人没人会在乎。 吃饺子不蘸酱油都能在里面待上个一年半载，一点都不稀奇。 “我觉得当时出事，这俩人直接就跑路了，他们住的地方都检查了八遍了，有收拾跑路的痕迹，家里值钱的玩意都被变卖换成钱带走了。” “他们这出去就是盲流，他们能去哪？” 杜耀：…… 他是越来越感觉这个徐卫国脑子出了点问题，或者说是由于受伤之后更加的偏执，感觉一点都不爱动脑子，这就是常识性的问题还要问一遍。 “徐哥，你我都没有介绍信，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无非是家人同意不同意而已，而且那俩人是壮劳力，跑远点，交通不便，信息不通，连钱都不用花，随便在乡下落户，乡下生产队伍的那群愚民，自己都吃不饱，还想着能帮就帮帮别人。” 自己过得不好，偏偏又看不得世间疾苦。 看到逃难的、拾荒的、甚至是乞讨者，潜意识里面都有帮助这些人的冲动。 据说这是因为源自血脉骨子里的传承，祖上的祖辈也逃难过，所以才会对这些人有恻隐之心。 出了四九城，徐卫国的手还真伸不了这么长。 也轮不到他伸手。 徐卫国已经咬牙切齿了，这事现在就僵持在这里了。 找不到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者是因为他能动用的能量不多。 “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呢？现在都是什么情况？我隔三差五的出去转转，有些人应该已经吓的不敢出门了吧？” “林豪杰最近确实很少露面，偶尔出来也是前呼后拥。” “至于轧钢厂那个许大茂，每天除了上下班哪都不去，身边也是跟着一群工友，很难动手，现在按照您的要求，不可轻举妄动。” 徐卫国眉头一皱，心情更加不爽了。 还敢出门就是看不起他。 “那个贱货呢？以前天天来巴结，这出了一次事情，直接就叛变去和林家结盟了，好得很，真的好的很。” “李天骄……她最近倒是经常出门，有时候坐车有时候不坐车，从西城到东城，再从东城到西城，就是单纯的散心，漫无目的，没有去见什么人，也没有去做什么特别的时候事情。” 如果说林豪杰和许大茂对他的危险性还是比较尊敬，那李天骄这种行为，那就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简直岂有此理。 “没有人保护？” “没有……不过徐大哥，李天骄真的不太好动，现在我们应该要低调行事。” 杜耀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能劝上一句已经是很大的勇气。 现在的徐卫国心思敏感暴虐，听不得不顺耳的话，李天骄放弃他实在是太正常了，换成谁都不愿意和一个有暴虐倾向的暴力分子当朋友。 “放心，只是吓唬吓唬她，不会要了她的命。” “南城宣武区现在明面上的那个老大，那个姓白的，前几天不是说邀请我们去南城看杂耍吗？那我们就去看看吧，你顺便去警告一下他们，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宣武和崇文先保持这样的情况，慢慢来，先使钱让他们分裂内部斗争。” “好，那我现在就让人去通知。” 南城卖艺的多，有师传有家传，之前都是为了讨口饭吃。 北城种花养鸟的多，反正是各有各的活法。 傻柱也有他自己活法。 下班之后他偷偷摸摸的提着包回去了，之前都是网兜里面装两个饭盒，今天换成了一个包。 许大茂看到傻柱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从厨房多拿了东西。 如果是剩菜剩饭他都是光明正大的拿回去，今天特意换了一个样子，肯定有鬼。 果不其然，刚回到四合院，傻柱就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院里几家有头有脸的人。 特别是三大爷阎埠贵家，点名让阎解成过去。 他何雨柱要请客。 准确来说是要宣布他的决定。 一筐白面面头，一盆猪肉炖粉条，一盆猪肉炖白菜。 也没什么讲究，就是按照大锅菜炒制出来的。 今年人口定量缩减，家家户户都不够吃，能吃上点肉，已经是烧高香了。 “柱子，你这猪肉哪来的？”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这猪肉一看就不是正经肉，再加上傻柱下班的时候，提着包提防的样子。 这想想就知道，这是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偷猪肉了。 要是剩饭剩菜易中海也不会说什么，厨子嘛，能理解。 但是这是偷厂里的猪肉。 这已经是挖‘社义墙角’。 “这是我在市场上买的，存了几个月的肉票，今天是一次性花干净了。” 易中海：…… 失望，背叛，愤怒，欺骗。 这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柱子吗？ 怎么就能开始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以前的柱子多孝顺老人重情重义重孝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又是一年春好处， 第293章 傻柱高调宣布：往事休要再提 第293章 傻柱高调宣布：往事休要再提 现在都学会说谎了。 此时易中海的心甚至有些绝望。 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想找个人养老就这么难？ 贾东旭是个废物点心，已经走了，秦淮茹跟许大茂走的近，已经指望不上了。 棒梗……都进少管所了。 好不容易有一个看着长大的柱子，也不是以前那样单纯了。 许大茂就当是来看戏了。 贾张氏闻着味就过来了。 就现在秦淮茹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他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别人他可管不了。 “张大妈，您别看了，这里没你的份，想吃，自己花钱去买去。” “呸，说的我好像贪你这口吃的一样。” 这时候后院的聋老太太刚穿过月亮门，耳朵是一点都不聋了：“呸什么呢，不贪这口吃的就回屋去纳鞋底去，出来露脸显摆什么。” 贾张氏愤恨的看了一眼，也只能回屋。 她敢和易中海争吵，但她是真不敢骂聋老太太。 院里都传加上聋老太太有意无意的也暗示她英烈家属的身份，街道上都要给她面子，这要是一告状，她可顶不住。 反正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是个人都给她几分面子。 除了许大茂。 在许大茂看来，没证据的事情都是谣言，结合四九城的历史，这个什么英烈家属是信不了一点。 说是前朝的遗老倒是很有可能。 反正聋老太太对许大茂来说，并不重要。 要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电视剧里面，去世的时候也不会一点描写都没有。 爱咋咋地，只要不算计到娄晓娥头上就好。 傻柱上前扶着聋老太太坐下。 “今天我呢，请老太太过来做个见证，我和白莲花是名正言顺在街道办理过结婚登记的夫妻，以前怎么样就不提了，以后她就是我老婆，你们呢，谁要是再在背后嘴碎，或者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心思，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阎解成，伱听明白了没？” 阎解成是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他还以为傻柱要和白莲花离婚，特意感谢他揭穿了白莲花的真面目，结果不仅不离婚还要继续把日子过下去？ 牛。 “傻柱啊傻柱，本来我觉得你不傻，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傻子，头顶一片绿，一片青青草原，竟然还能说得理直气壮，啥也不说了，祝你们从今往后百年好合。” 阎解成一拱手，转身就走。 既然不是感谢他，是警告他来着，那他也没有脸面继续待在这里了。 众人也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有不少人已经给傻柱竖起了大拇哥。 “傻柱你不错，颇具古风。” “什么风？” “就是前朝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都会一掷千金娶红颜。” “算了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再说下去傻柱没准拿着砖头就敲你的脑袋。” “什么跟什么啊，来来来，吃饭，今天吃了这顿饭，以前的事情，别管真的假的，不要听风就是雨，休要再提。” 白莲花也感动的无以复加。 要说之前是想给俩孩子找个爹接盘，那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傻柱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 傻柱又拿出来一瓶‘莲花白’，场面就更加热闹了。 按理说阎解成都回去了，三大爷这个当爹的也应该回家，但是三大爷不一样，有吃有喝，白吃白喝，也是傻柱把他请过来吃饭的，那为什么要走？ 阎解成是阎解成，儿子是儿子，老子是老子。 今天吃上两个白面馒头又赚啦。 大家都很开心，只有易中海心事重重。 傻柱要是靠不住的话，现在傻柱欠他800元怎么算？ 这他要还到什么时候去？ 借故出去上厕所，而是先回家和一大妈商议了一番。 酒过三巡，傻柱本来酒量就一般，说话又开始了大舌头。 拉着白莲花的手说道：“莲花，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不仅要把小军和小帅养大，我们也是双职工家庭，明年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三兄弟，以后家里就热闹了。” 这说的白莲花有点不好意思，挣开了傻柱的手就要先进里屋。 “小帅，你吃饱了就抓紧时间睡觉。” “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回来了，教育好了就回来。” 提到小军，白莲花就想掉眼泪，一切都怪阎解成，这件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白莲花，你一大妈眼神不好，想缝衣服那线怎么都穿不过针孔，你能不能去帮忙看看？” 白莲花还没有答应，傻柱先做主了：“莲华你是纺织厂的，‘认针’（线穿过缝衣针的针孔用来缝衣服）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你去看看，一大妈从小对我就很好，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这一去，直到席面散场白莲花才回来。 脸色那是相当的难看，不知道一大妈和她说了什么。 傻柱迷迷糊糊的把所有人送出门，脱了鞋就上床，连袜子都没脱。 白莲花看到这样的傻柱，桌子上也是乱七八糟的没有收拾，地面也倒了水脏乎乎的，本来很多的感动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 按照平常白莲花也就收拾了，但是今天不一样。 白莲花上前揪着傻柱的耳朵让他坐起来。 “傻柱，你是不是欠院里一大爷的钱？” 傻柱喝的差不多。下意识的回答道：“是啊，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欠他们的很多，以后要拿一大爷一大妈当亲爹亲妈孝敬……” 当时白莲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谁知道傻柱说的欠他们很多，不止是日常生活上的帮助，还欠了一大笔钱啊。 八百元。 一次八元，十次八十元，一百次八百元。 这她辛苦一年都不一定有这么多的客人。 而现在她知道傻柱欠了这么多钱，拒绝？还怎么拒绝？ “你欠了他们八百元怎么还你想过吗？” “一大爷现在是八级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他们二老其实不差这点钱，只要平时多孝顺他们，这笔钱什么时候还都行，真当亲爹亲妈孝敬，以后给他们二老养老，这笔钱就不用还了。” 谁说傻柱傻？ 可能是因为被许大茂揍了几顿之后，知道了靠武力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之后，他这脑子开窍了。 之前是因为在四合院拳头硬就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也没几个人敢惹他，现在是有人比他拳头更硬，所以只能多想一点。 依旧是憨憨傻傻的，就是脑袋里面也多了很多算计。 第294章 嘴上满口仁义道德 第294章 嘴上满口仁义道德 “你说的轻松，你真要当他们的孝子贤孙？” 傻柱衣服都没有脱，又躺回了床上。 无论白莲花怎么拉拽，傻柱就是不愿意动弹。 “别拉我，孝顺老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而且一大爷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以后能给谁啊？咱们俩的工资加在一起都没人家高……” 之前是傻柱不愿意坦白欠了几百元，导致白莲花拒绝这件事。 这就又导致傻柱和易中海疏远。 总之就是一环套一环。 现在是一大妈把欠钱的事情和白莲花说清楚了。 傻柱依旧是以前的打算。 可是变数在一大爷易中海那里。 现在是他已经觉得傻柱靠不住了，那之前的想法就只能放弃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干。 靠人不如靠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秦淮茹最近晚上都不出门，就是不想再遇到什么尴尬的事情。 贾张氏在屋里还在对傻柱骂骂咧咧，说傻柱不厚道，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连不知道几手的寡妇都能心甘情愿的娶回家。 同时也间接的点了几下秦淮茹。 人家是寡妇，你现在也是寡妇。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伱心里清楚。 贾家的寡妇门前不能有什么是非。 总之就是这点意思。 秦淮茹心里门清，可是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之后，她的心思一半在肚子里的老三身上，另外一半就全部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贾张氏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没用，秦淮茹也不会听。 受够了贾张氏的唠叨，刚想出门透透风，就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 结果看到的是一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去敲了傻柱家的门。 白莲花开门把易中海请了进去。 等到门关上，秦淮茹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刚转身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大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贾张氏也趴在窗户上盯着看：“刚才那个是易中海？” “嗯，去找傻柱去了。” “嘿，这老东西……” 贾张氏嘴上骂了一句，后面说的话絮絮叨叨的就听不清了。 第二天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秦淮茹就把这件事和许大茂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 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大茂比谁都清楚。 现在这种情况无疑是又换了一个目标而已。 从贾东旭到秦淮茹到棒梗，又到傻柱，现在是白莲花？ 人年纪大了，心里全是算计。 嘴上满口都是仁义道德，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说的就是易中海这种人。 “你以后少和一大爷接触，他那个看着挺正派，其实没有那么正派。” “我也这么觉得，之前他一直帮助我们家，我觉得他那个人还不错，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他这有话吃饭的时候不说清楚，偏偏晚上又过去……” “不要提他们了，我最近晚上睡不着，你摸摸是不是我的心脏出了问题？” 秦淮茹最近是愈发的放开愈发的大胆了起来，拿着许大茂的手就往胸口上放。 都说怀孕中的女人好色程度翻倍。 这没准还真不是无稽之谈。 许大茂闭上眼睛开始寻思，现在秦淮茹都已经主动成这样，是不是要找个机会拿下呢？ 可是最近他连柳松胡同都不去了，每天除了在轧钢厂就是在四合院。 这个时机也不是很好找啊。 今天的易中海脸上笑呵呵的来轧钢厂上班，还没到中午呢，工作就交给了徒弟，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往四合院走。 再从四合院出来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一个白莲花。 “一大爷，您有事就说事，今天这一天不上班，可是要扣不少工钱……” 易中海当场掏出了五元钱交给了白莲花。 这点易中海那是手拿把掐，经过昨天的试探，他已经看清了白莲花。 爱钱这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白莲花笑呵呵的收下了这两张纸币，态度瞬间就来了一个大转弯：“有事昨天晚上您直说不就好了嘛，非要今天单独说，我差点都怀疑您这个院里一大爷作风不正呢。” 易中海：…… 暂且不予计较。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柱子的事现在你也清楚了，我呢，就是想问问你，傻柱欠了这么多钱，什么时候还？还能还的上吗？” “嗐，一大爷，欠钱肯定是要还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点没的说，而且傻柱也和我说了，以后我们两个啊，把您二老当成亲爹亲妈孝敬，我这也是早早就成了孤儿，傻柱剩下一个爹也跟着人家跑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漂亮话谁都会说，问题是现在易中海不信任傻柱了。 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至纯至孝的何雨柱了。 “柱子呢，以前确实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这段时间我认真想了想，再怎么说我和柱子的爹何大清也是几十年的朋友，说不好过几年过几天柱子他爹就回来了呢？” “这样其实不太好。” 这让白莲花有些搞不懂了，这不是以前易中海的想法吗？ 不然为什么对傻柱那么好？ 现在又说不太好？ 不想找人养老了？ “您放心，傻柱欠您的钱我们两个一定尽快还给您，不会让您为难的，至于其他的，那就当我没说，以后我们还是您的后辈，经常走动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看了一眼白莲花，他觉得白莲花这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临近中午，易中海带着白莲花走进了一家国营饭店。 一瓶酒一包烟。 说到深处易中海还从眼里挤出来两滴眼泪。 “你是不知道我的苦，你一大妈当年是逃难来的四九城，那时候我还是个学徒呢，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也没有个一儿半女，也去医院检查了，结果医生说什么是你一大妈的身体落下了病根，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现在我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工资一个月九十九元，有钱都不知道给谁花……” 白莲花也逐渐回过味来了。 在心里‘呸’了一声。 真是一个不知羞的老东西。 诉苦都诉到她这里来了，按年龄算，易中海都能当她爹了。 以前的人普遍结婚比较早。 年近五十拥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孩子是很普遍的现象。 “一大爷，您和我说这事是什么意思？一大妈能不能生孩子也犯不着和我说，这传出去让人笑话。” 每天都提醒我删减了一部分，我不理解，我到底是写了什么东西章章都要删减？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有时候感觉少了什么，不要怀疑，那就是被删减了，天天都在被删减，我不明白，也不理解，我也懒得去改，删吧，删吧，你们开心就好。 第295章 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第295章 背地里全是男盗女娼 “还以为您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白莲花说完就站起身要走，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钱也到手了，该走的时候就没有必要停留。 而且她还真看不上易中海这个小老头。 傻柱给她的感动还有一半呢，现在她心里还是想着要和傻柱好好过日子，等小军出来，一家人团团圆圆。 就像是傻柱说的，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她现在和傻柱，就算是再生一个孩子，养活起来也没什么困难，无非傻柱多从轧钢厂带点剩菜而已。 易中海一看就急了，他今天下这么大的本钱，前前后后都接近二十元了，这桌上几个菜都十来元，正事可还没说呢。 情急之下身手就抓住了白莲花的手。 “你放手啊，小心我告你耍流氓。” 耍流氓三个字一出，国营饭店里面的食客也不吃饭了，纷纷抬起了头，能在这里吃饭的，家里就没有穷的，要么是祖上颇有家资。要么是资本主义的尾巴。 普通阶级是很难来这里消费的，特别是今年是六零年。 连从不正眼看人的饭店服务员，都放下了手中的瓜子。 她们倒是想看看，新社会了，谁还敢当街耍流氓，真拿国营饭店当青楼了？ 连后厨的厨子都拿着勺子跑了出来：“谁？谁耍流氓？看我不敲烂他的脑袋……” 整天生火做饭，脾气确实跟着火爆了不少。 易中海连连摆手：“误会，误会，这个是我们院里的媳妇，我是四合院的协管，就住在旁边的南锣鼓巷，这不是来劝人回去好好过日子……” 一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热闹看，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这年头人人都想立功，人人都想当先进工作者，当然人人也都爱看热闹。 白莲花也给易中海留了不少面子，没有继续大喊大叫。 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饭店。 “一大爷，我是看在傻柱的面子上才给您留了面子，有事您就摆明了说，不说我就回去了，今天没上班，正好把家里的衣服洗洗。” 易中海看白莲花要开始往贤妻良母上发展了，这哪行啊。 “白莲花，我就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你想要孩子去和伱老婆说去，和我说有什么用，不能生孩子就去医院治病，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要不是易中海现在还有一层债主的身份，白莲花都想骂他是神经病。 她从小就在社会闯荡，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 易中海这种她是一点都看不上。 “八百元不用还了，只要我有孩子，每个月给他80元当抚养费，我还有存款……” 至于一大妈，现在一大妈早就被易中海抛之脑后了。 原本已经都要离开的白莲花，又停下了脚步。 她从小出来闯荡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见钱眼开。 只要钱到位，那一切都好说。 拒绝那是因为钱不到位。 主打的就是一个灵活的底线。 为了家族传承传宗接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什么去寺庙求神拜佛。 什么送子观音庙。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无论是谁不行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孩子总归是能生出来的。 这样的事情旧社会太多了。 白莲花也听了很多。 也就是现在是新社会，易中海就算是想要再讨一房小老婆都没机会，既然医院说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他现在是真不甘心断子绝孙。 一大妈也知道是她的问题，现在在家里都不敢大声说话。 易中海看白莲花停下了脚步，脸色顿时就是一喜。 这就是有门啊。 只要这事能成，花再多钱的都在所不惜。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以列祖列宗发誓。” “一大爷，你说要是傻柱知道了你对我说这种话，他会不会去拆了你的房子？” 易中海：……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白莲花难不成真的就因为嫁了个人，就成了贞洁烈女？ 一时间眼神中难掩失望：“这事……就是一个提议，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以给你点补偿，就不要和柱子说了。” “还有……白莲花，你要是认识的还有之前你从事这种行业的姑娘，帮忙打听打听，有没有愿意做的？价钱好商量。”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白莲花脸上的表情。 其实打心底里来说，他不信白莲花跟了傻柱，就能变成良家妇女。 江山易改本性还难移呢。 “让我保密的价格可不低，一百元，少了这个数，我今天就和傻柱说出你的真面目。” 易中海没有废话，十张大黑十当场交到了白莲花手里。 今天出来的时候，特意多带了不少钱。 只要愿意收钱就好。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说实话，傻柱对我还是不错的，阎解成那样造谣，他都选择相信我，他是个好男人（老实人），我不能对不起他。” 易中海心里就跟明镜一样。 当场又掏出了一百元放在了白莲花的手中。 这点事谁不懂啊，得加钱。 趁机摸了摸白莲花的手，真嫩。 软乎乎的水灵灵的好像能掐出水来。 “你们结婚也有段时间了，你都有俩孩子肯定不是你的问题，难不成是柱子不能人事？还是他的身体有问题？那我这也算是帮他嘛。” 白莲花听到这话，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后院的许大茂。 要说结婚一直没动静，她可听说了，许科长和他老婆都结婚小半年了，到现在还没有怀上的迹象，又看了看易中海的脸。 如果换成是许科长借她的风水宝地生个孩子，不要钱她都愿意。 至于傻柱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她是真不清楚。 因为做她这一行，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已经上环了。 想要孩子，需要先去医院把环摘了，当然这事，她没有和傻柱说。 感动归感动，还需要再考察一段时间傻柱是不是真的真心实意，才决定要不要给他生个孩子。 总之就是一句话，子宫长在她身上，她想为谁生孩子就为谁生孩子。 谁也别想强迫谁。 “我们才结婚多久？轮到谁帮忙也轮不到你帮忙，你还是省省你的心吧。” 白莲花白了一眼易中海。 风情万种。 易中海只感觉他的心被狠狠的击中了。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这欲拒还迎的样子…… 易中海表示拒绝不了。 第296章 从八元涨到几百，这不是在哄抬 第296章 从八元涨到几百，这不是在哄抬价格？ “我这几百元都已经到你手里了，成不成你就说个话。” “不成呢，这钱我也不要回来，只要按照我之前说的那样，你帮忙介绍一个愿意为我生个孩子的对象，就当是伱的好处了。” “呸，拉皮条拉到我这里来了？” 白莲花嘴上骂着，脚步却是一动都不动。 就好像是在等什么。 易中海失去多年的勇气，看着白莲花欲拒还迎的态度，竟然又找回了他年少勇敢。 竟然在大街上直接拉住了白莲花的手。 白莲花只是想再要点钱而已，可没想过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这弄不好就是有伤风化。 说是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破除封建旧习俗，但是脑子里的矜持和礼义廉耻并没有那么好破除。 光天化日之下敢拉手，那就要被指指点点。 再往后多少年，也是谈性色变。 当场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真不怕片警把你当老流氓给你当场击毙了。” 易中海憨憨一笑，没有说话。 此时一个靓仔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吃饭的地方本来距离南锣鼓巷也不远。 某个靓仔终于能自由活动了，已经在这周边转悠了半天，就像是在巡视领地一样，突然看到这一幕，第一时间就躲进街角。 “我滴个龟龟。” 阎解成是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这一幕。 那可是一大爷啊。 这事换成许大茂他都不会这么惊讶。 怎么能是一直作风正派的一大爷呢？ 亏的傻柱那么信任他。 刚在心里吐槽两句，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上次曝光白莲花的真面目，也就是因为何小军，从白莲花那里坑了一笔钱，但是那钱也就是几十元，是对把他推进河里的补偿。 他是这么认为的，反正谅解书肯定是不会写的。 这一大爷工资这么高……搞点零花钱应该没问题吧？ 刚想到这里，就看到一大爷又拿出了好几张大黑十放在了白莲花的手上。 而白莲花手里那厚厚的一叠，最起码有二百元了吧？ 这要是没有什么见不得的交易，阎解成是一点都不信。 这不是开玩笑嘛。 原本的市场价是八元，好你个一大爷，好你个糟老头子，简直坏的狠。 从八元涨到几百，这不是在哄抬价格？ 怪不得白莲花对刘光齐嗤之以鼻，还让刘光齐丢尽了脸面，原来问题出在一大爷身上。 这事有机会必须要等刘光齐回来之后好好说说。 看到白莲花和易中海离开的方向不是四合院，阎解成也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这要是来上一出捉奸在床…… 啧啧，想想都刺激。 阎解成在追踪。 阎解成在行动。 阎解成看到了白莲花和易中海进了纺织厂的家属院。 阎解成也想跟进去。 结果被狠狠的拦在外面。 阎解成想要强行闯进去。 门口的安保人员一套军体拳，阎解成躺下了。 “有没有身份证明？没有我就要把你送进附近派出所了。” 阎解成瞬间就怂了，认真解释才打消了安保人员的疑虑。 “你小子不学好，你知道不知道，强行闯岗我是有权利当场击毙，再有下次，我真不客气。” 说完还拍了拍腰间。 阎解成丝毫不怀疑话的真实性，和腰里的真家伙。 “那俩人为什么能进去？” “人家白莲花是这里的住户，里面有她的房子，她当然能进去，当然，她也能带人进去，你不行，除非里面有人能来带你进去。” 阎解成一点办法都没有。 捉奸在床的戏码是没有了。 想到白莲花鲜嫩多汁，竟然和易中海搞到一起，他的后槽牙都咬碎了。 可恶，还是因为没钱。 只能在门口等那俩人出来。 阎解成又想到一件事，四合院为啥没有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站岗？怎么说也算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倒是让他爹妈担起了看大门的职责。 再看看这里，肯定是有人偷懒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 南锣鼓巷的一帮人又热热闹闹的往回走，许大茂又是在中间，前呼后拥。 傻柱的所作所为，今天已经在轧钢厂传开了，喜欢吃瓜看戏的肯定都了解了。 四合院那么多住户，主要出了什么事，就没有秘密，也没人会守住秘密。 “傻柱，你是真男人，之前是我肤浅了。” “搁在古代，你最少是个宰相，宰相肚里能撑船，一船人都没有问题。” “你们懂什么玩意，不懂就不要乱说，那是我在街道登记的老婆，谁碎嘴子嚼舌根我砂锅大的拳头可不长眼。” “好好好，你傻柱厉害。” “现在不知道有多人佩服你。” “一大爷呢？” “老易啊，他中午就有事先走了，他现在是八级技工，已经没有多少工件需要他亲自动手了，小活交给徒弟，大活做完就下班。”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升到八级技工，半个车间都要喊我一声师父。” “就你？省省吧，五级技工就是你的极限了，六级技工考核几次了，每次都过不了，认命吧。” 众人围绕着易中海谈论了几句。 说起来八级技工，大家都很羡慕。 受人尊敬，威望也高。 傻柱也羡慕，他羡慕的是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一个人顶他三个。 ‘不行，回去之后，必须要好好劝劝白莲花，一定要说服她同意给一大爷一大妈养老，这一来一回，欠的钱不用还了，还能拿到很多钱……’ 昨天晚上他喝多之后迷迷糊糊之中和白莲花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也根本不知道，白莲花已经搞定了易中海。 什么欠钱？ 什么欠易中海的钱？ 易中海欠她的钱还差不多。 这都是她口舌之争争取过来的。 女人生孩子过了三十多岁，就是大龄产妇。 四十多岁医生就不建议生了。 男人……努努力，五六十岁还能造出来小孩子的新闻屡见不鲜。 这很正常。 无非就是多口舌相交一会。 白莲花依旧是满面红光的走出来。 后面跟着的易中海两股战战，但他笑的是真开心。 花再多的钱都值了。 易中海又想到了张翠花，当年和张翠花拉扯不清楚，说是一笔糊涂账，其实易中海觉得他亏麻了，沾染上了张翠花，就惹上了一身骚。 被忽悠着收了贾东旭当徒弟。 差一点就一辈子牵扯不清楚了，幸好贾东旭倒霉，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现在，他，易中海，已经要焕发第三春了。 第297章 易中海坚信，阎解成守株待兔 第297章 易中海坚信，阎解成守株待兔 易中海坚信一件事。 等孩子生下来，认柱子当个干儿子。 此生就无憾了。 “嘿，一大爷，您笑的这么开心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易中海怎么都没有想到，出门竟然能看到阎解成。 正拦着白莲花不让她走呢。 “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事说事，我今天只是和柱子家的来拿点东西回去。” 结束的时候白莲花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带回四合院。 别人缺衣服。 她这种人是从不缺衣服的。 这正好给了易中海搪塞的理由。 “一大爷，您还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啊？你这一个小布包用得着你们两个一起回来？” “而且伱们在国营饭店吃过饭就过去来了，前前后后，收拾这两件衣服能收拾四个多小时？你要是怂忱Фタ蓁浙们是来拆床搬家我也就信了，别忙着否认，我中午看到你们就跟过来了。” “在这门口蹲了一下午，我都以为这里有后门你们从后门离开了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门口站岗的安保人员。” 易中海眉头一皱，看着阎解成一脸得意欠揍的样子。 绝对不允许这小子坏了他的好事。 “你先让白莲花离开，正好到了下班时间了，我们边走边说。” 白莲花看到易中海让她放心的眼神，也是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刚出来就看到阎解成，真的吓了一跳。 这孙子真就是阴魂不散。 上次联系的那几个家伙怎么还没有动静？ 白莲花心事重重，想着明天要再去联系一次，这个阎解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不解决他寝食难安。 “解成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一个好孩子，爱算计这点随了你爹，但是呢，我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做人做事，你这偷偷摸摸的跟踪，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贼那怎么办？” 说到这里，阎解成就想到了他中午被一套军体拳撂倒的恐惧。 “一大爷，你看我走路昂首挺胸的，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好青年……” 两个人在路上一直在拉扯。 许大茂和傻柱那边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棒梗进了少管所，何小军也进了少管所，现在四合院倒是冷清了不少。 前院的阎解旷和后院的刘光福根本就玩不到一块去。 阎解娣又是一个木讷的性子，现在一门心思都想着从许大茂家赚糖换钱。 这一天一颗糖，一个月把糖换成钱都有好几毛钱了。 别的事情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见天就守在娄晓娥眼前。 端茶递水做的那叫一个开心，因为娄晓娥会在规定之外偷偷给她塞几颗糖。 那么大的一罐糖，她每天赚两个，到现在也没见少。 这正是阎解娣羡慕的生活。 有时候她也会偷偷想，如果她出生在这个家就好了，那就有吃不完的糖了。 听着小当喊‘许爸爸’‘娄妈妈’她心里是真的羡慕。 这样不仅能吃糖也能在这里吃饭，每天大鱼大肉。 她回家就提了一句，她爹娘差点就要拖鞋抽她。 “你爹妈还没死呢，就想再去找个爹娘？” “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玩意？” “白眼狼，赔钱货……” 骂的话是真的难听。 阎解娣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些脏话在家里那听的可就多了，院子里骂的多难听的都有，有时候也会拿这样的话去骂人。 但是这在许大茂家是完全没有的现象。 听不到一句骂人的话。 甚至小当一不小心摔了一个碗，那可是好几毛钱，结果也只是轻声细语的去扫干净而已，就像是无事发生。 这些生活中的小事，和她之前在家里的经历完全不一样。 虽然不理解这里面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单纯的觉得这里才更像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何小帅，你坐在门口台阶上干嘛呢？你不是有家里的钥匙吗？怎么不回家？” 傻柱离老远就看到了他的便宜二儿子。 这小子就是老大的跟屁虫，老大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学习成绩也不错，不知道比老大乖巧了多少。 就是这样的性子容易吃亏。 有老大在身边还好一点，现在老大进去了，在学校也容易被欺负。 “我在等俺哥回来，还有俺妈……” 傻柱根本不理解小孩子的想法，拎着何小帅就往四合院里面走。 小孩的想法很多，各种各样的担忧，就好像是杞人忧天。 特别是当小孩理解了‘死’的意义，永远离开，再也不想见，变成天上的星星。 现在的何小帅就是非常担心何小军变成了星星，还有白莲花……只要一段时间看不到，就很害怕，害怕永远的离开。 “你哥呢，等过年就回来了，你妈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放学早就先进屋写作业，没事坐在‘门嵌子’上干什么，让别人看到笑话。” （‘门嵌子’可以理解为‘门槛’，实际上就是门槛前边的一段路，以前村里的老人就喜欢蹲在这里吃饭。） 让别人看到笑话，是因为这里不是小孩子该坐的地方。 许大茂回到家就看到阎解娣正在拉着小当玩，娄晓娥还在研究她的那本书。 从柜子上拿出两颗麦芽糖给了阎解娣。 至于小当……估计是个不缺糖的，那一声‘娄妈妈’喊的娄晓娥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这贾张氏回来了……小当还天天在这里…… “小当，你奶奶找你了吗？” “她还想让我去糊火柴盒，我在这里，她就不来找我了。” 贾张氏在街道思想改造了小一个月，也算是有了点长进，知道谁能得罪谁得罪不起。 而且糊火柴盒这种事……上次就是因为这种事，这次她不敢闹大了。 不然要是再被带走，那就不是一个月了。 那就要了老命了。 “那你倒是挺聪明。” 秦淮茹已经是洗手进了厨房，娄晓娥放下了书，催促许大茂抓紧时间去把衣服换了。 许大茂觉得衣服是今天刚穿的，啥家庭啊，天天换衣服。 娄晓娥俯身在许大茂耳边说道：“你身上这么重的味道，都是秦姐的，你们两个在厂里一天都腻歪在一起啊？” 许大茂：…… 糟，忘了这一茬了。 娄晓娥的鼻子是属狗的。 不过怎么感觉她好像并不怎么生气的样子？ 难不成是习惯了？ 第298章 琐碎和归来 第298章 琐碎和归来 白莲花面色平静的回来了。 她活这么大，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心里就算再慌，脸上也可以毫无波澜。 阎解成是笑呵呵的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的他很开心，转一圈以后都不用工作了。 以后每个月在一大爷那里领一份学徒的工资，一直到易中海把他安排进轧钢厂。 这是他们最后达成的交易。 学徒工，一个月十五元。 这笔钱毫无疑问要从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里面出。 一大爷易中海也是笑呵呵的回来了。 对他来说，只要目的达成，别的就是些许的小事。 无非就是损失一点点钱而已，而且现在的损失，不代表以后不能找补回来。 阎解成这次干的事情，他已经记在心里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阴比报仇，同样是十年不晚。 对于许大茂来说，今天又是风平浪静和平的一天。 就是晚上事后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娄晓娥一直问和秦淮茹进展到哪一步了。 以前的娄晓娥还在生气，现在的娄晓娥只想吃瓜。 这让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 时间转眼就到了五月份。 五一劳动节会放一天假。 今年的全国全国劳动模范群英会照常在四九城召开。 其实‘劳动模范’一直在细分，从工农劳动模范到交通、建设、财贸、再之后是文化、卫生、体育、新闻的先进工作者。 这个人数一直在扩大。 或许大家就知道去年的铁人王进喜，我为祖国献石油。 “会议代表5806人，授予全国先进单位3092个，授予全国优秀工作者称号2686人。” 许大茂在五一劳动节当天，就在家里蹲着哪里都没去，听着收音机里面的广播。 心里着实有点羡慕。 优秀工作者不等于劳动模范，劳动模范的人数没有这么多，但每年也有不少。 为什么大家都会记得时传祥和王进喜，因为这俩人受到了领袖的接见。 和领袖们有过交集，所以才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属实是沾了领袖的光芒。 “收音机上面说什么群英会又是什么‘先进工作者’，咱家的搪瓷脸盆还有搪瓷大茶缸都好几个了，你也是先进工作者，怎么没有去开会？” 许大茂：…… “这个不能混为一谈，轧钢厂是轧钢厂，四九城是四九城，全国是全国，这不是一个性质。” 在许大茂看来，真正意义上的劳动模范，就相当于是‘全国十大杰出青年’，这几千人的先进工作者，含金量着实有点低。 “那我什么时候能在收音机上听到你的名字？” “我的申请材料大领导已经递交上去了，还有首长会帮忙说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年五月份，广播上就会出现我的名字。” 几千人的先进工作者，连名字都不会在广播上念一遍。 但如果是几个人的劳动模范，估计会写一篇发言稿在广播上宣传。 毕竟之前许大茂就因为一封感谢信，已经上了四九城的报纸。 那份报纸许大茂还特意收藏了几份，放着有备无患。 “到时候提前说一声，让大家都来听听。” 秦淮茹又扭着她那个大胯过来了。 许大茂是发现最近秦淮茹老是在他面前晃悠，就像是春天到了，发情的小母猫一样。 晃晃荡荡，似勾引似引诱。 可是这四合院实在是不太安全。 “许科长，门口有人找你，看着面生。” 现在四合院的前院，巴不得天天有人来找许大茂。 曹大旺的老婆上次就是过来递个话，然后曹大旺就从轧钢厂带回来一兜鸡蛋，最起码有两斤，价值没有一块也有八毛。 四舍五入就是一天的工资了。 这世上上哪去找这样的好事。 所以造成了有人来找许大茂，那都是争着抢着要来。 三大妈知道阎解娣在许大茂这里拿了不少东西，也不好意思去争。 主要是曹大旺家里确实困难。 在整个四合院都是数的着的。 为什么以前只给贾家帮助，那还不是因为一大爷是易中海，是易中海在中间牵线搭桥。 许大茂有点好奇到底是谁会在今天来找他。 心里想着事情就把好处给忘了。 曹大旺媳妇也没说什么，这次没有下次有。 余着呗。 许科长的人品可是值得保证的。 刚走到前院就看到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的五鼠。 张维之。 “许科长，这是伱朋友吧？今天混个脸熟，以后看到就不拦了，直接放进去就好了。” “哎，那不行，街道和居委会定下来的规矩不能乱，今天我要是带头破坏了规矩，以后咱们四合院谁想进来都进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事，让院里的人来门口领人最稳妥。” “看看，这就是当领导的思想觉悟。” 上下五千年，这个嘴上奉承的话都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 无论认不认字，说起来恭维的话，那都是一套一套的。 “得，你们先忙着，我们换个地聊。” 许大茂站在四合院门口待了一分钟，没有看到什么生脸，也没有上次遇袭那种心慌似的心血来潮。 确定应该没什么问题。 出了门就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那里有五鼠临时的落脚处。 说起来许大茂也好久没有看到鼠鼠了，不知道他躲哪里去了，今天又突然出现了。 “最近道上乱风声紧，你不老老实实躲起来怎么又过来了？” “我嘞个大财主，就算是下水道的老鼠也要出来透透气呢，而且今天我过来是有事要说。” “停停停，我是伟大的工人，财主什么的别瞎说啊，我穷光蛋一个。” “南城现在稳定了下来，之前以街道斗争的乱象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崇文区和宣武区的统一，这两方的现在都比较克制，还没有发生什么大规模的斗争。” 这情况许大茂熟悉啊。 “这不能掉以轻心，表面上的平静，背地里肯定暗流涌动，想搞事情的很多，原本都是一条街道的老大，现在成了老二老三甚至老七老八，心里肯定不乐意。” “对对对，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还是西城的那个什么徐卫国，杀了人没啥事不说，南城之前搞事的那几个街道的老大是去跪求才活了命，死心塌地为人家统一南城。” “这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大的一条大腿，以前是没机会接触，现在是接触到了，怎么能不拼命表现呢？” 第299章 放假时间当然要义务劳动啦。 第299章 放假时间当然要义务劳动啦。 许大茂觉得这都是人之常情。 没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别人就算有超前的眼光，也没有人像他一样拥有这么超前的眼光。 普通人能抱着一条大腿，那肯定是死死抱紧不撒手。 祖上积德烧高香了。 “现在南城的情况是两个区稳定下来了，最近几天已经传出来消息，西城的那个大少爷要去天桥看杂耍。” “现在整个南城都快传遍了，那几个狗腿子倒是很开心，还在大肆宣扬，而崇文区的那些人就像是集体禁言了一样，沉默不语，反正现在那边的气氛很怪异，想搞事的又不少……” “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我看南城就有些像这样的情况。” 南城是什么反应许大茂觉得无所谓，而是徐卫国那家伙真的要去南城看卖艺？这事可大可小，毕竟有些杂耍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旧东西不要带到新社会。 “你确定是西城的那个徐卫国，而不是那个什么别的人？” “我确定，当初徐卫国的画像都传遍了半个南城，加上这次的刻意宣传，百分百可以确定。” 许大茂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的生活他过腻歪了。 就徐卫国那样的文弱书生，在他眼里也就是小鸡崽子，抛开热武器不谈，弄死绝对轻轻松松。 不过随即许大茂就把这种危险的想法赶出了脑海。 他现在觉得日子过的不爽利，肯定有人觉得更不爽利。 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他去做这个出头鸟。 依旧静观其变就好。 相信事情会很快就有一个结果。 “什么时候过去？” “本来说是今天，但是今天五一放假人多，人多就容易乱，所以又临时改成了明天，这说是卖艺的杂耍，实际上都赶上以前唱戏逢大会了，吸引很多人过去是必然的。” “明天？老山蜂那边没什么动作吧？” “这个不太清楚，我最近其实都没怎么和老山蜂见面，对了棒梗那小子呢？这么有天赋，最近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他？” 五鼠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想的多，就想做出改变。 现在他觉得和棒梗的相处比和老山蜂相处更自在一点。 “棒梗……偷家里的钱被他奶奶送进少管所去了，这一时半会的是出不来了。” “不愧是我看中的苗子，连自己家都偷，真有他的。” 两个人聊完这两句，许大茂就回到了四合院。 还没进家门呢，就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俩人一起出来了。 “大茂，今天五一劳动节好不容易放一天假，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吧？” 许大茂想都没想直接就摇头拒绝。 “我就不去了，还有你看看秦淮茹现在这个样子，都成大肚婆了，还出去玩呢，小心伤到自己，绊个脚都是大事。” 娄晓娥也注意到了这点，之前只想着拉着秦淮茹出门。 “嗐，秦姐，是我没考虑周到，雨水那小妮子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人影，也不知道干嘛去了，算了，也没什么好出去买的。我们回去吧。” “还有你这都七个月了吧？” “走路都开始扶着腰晃晃悠悠了，家里做饭的事伱就先停停吧，还有轧钢厂……等明天到厂里我去找厂长给您批个假，反正养的那点鸡鸭也不忙，你就在家开始休产假吧。” 这是许大茂对秦淮茹最近主动表现的照顾。 都成发情的小母猫了，当然要照顾一下。 秦淮茹有些迟疑：“那……那工资呢？现在我们家就指望那点工资生活呢……” “产假工资照发。” 许大茂不知道厂里产假是个什么章程，不过也就二十来块钱，就算是按照学徒工一个月十五元发放，也就差十块钱而已。 十块钱对许大茂来说，基本上就是九牛一毛。 他给老山蜂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基本上都快顶上半个万元户了。 “大茂，你真好。” 娄晓娥：…… 现在都不避人了吗？ 何雨水最近一直都在跟着于海棠收拾她的新家。 就是前锣鼓巷里的那套四合院，反正她是不认同这套四合院是送给于海棠的，必须有她的一份。 不仅挑好了房间，而且都已经布置好了。 至于钱是哪来的……当然是从于海棠这个不知羞的闺蜜身上要的。 就算是何雨水抓着于海棠的把柄，于海棠都都没有告诉何雨水许大茂到底给了她多少钱。 总之到现在还没有花完。 虚荣心极强的于海棠表示这个买卖她真是赚大发了。 刚回到家的许大茂凳子还没有坐热呢，院里又闹哄哄的响起了敲锣的声音。 听着动静很快就来到了后院。 来到了家门口。 “许大茂，今天是劳动节，咱们院里也要劳动。” “什么杂草碎石碎砖，该清理的就清理，还有排水渠是重点，现在也到了五月份，也该彻底清理一遍了。” 这个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让许大茂失望。 国家法定假日都能给你找点事情干。 生怕你闲着想点子不该想的事情。 “好嘞。” 院里的青壮年齐齐的都出动了，大姑娘小媳妇也是一样。 能干活的都少不了，家家户户都要出人。 娄晓娥觉得这还不如出去逛街呢。 许大茂出门聊了几句，一包春耕就见底了。 “抓紧时间干活，早干完早结束。” “现在是五月初，别一个两个都像是没有吃饱一样。” “柱子你站在旁边像个神仙干嘛呢？” 一大爷易中海在院里又找回了那个年轻时的自己挥斥方遒。 只要心情好，损失那点小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 傻柱拿着铁锹主动就去清理排水渠。 整个四合院能指使傻柱干活也就一个易中海了。 而许大茂这边就是另外一回事，想干点活身边就有人抢着干，根本不给他动手的机会。 “许科长，您歇着，您是干大事情的人，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就行。” “对对对，食堂里的饭菜多点油水就都指望您了。” 有一说一，这忙许大茂还真帮不了，他到现在主要解决的也都是小灶的问题。 面对万人的轧钢厂，他养的那几百只鸡鸭，根本就不够一顿造的、 “这个事情厂里会有安排，只要完成规划的产量，整个工业部门，谁都不敢让我们饿着肚子干活。” 傻柱抬起头看了这边一眼。 群众基础好的让人羡慕。 第300章 你要不要回宣传科？ 第300章 你要不要回宣传科？ 轧钢厂。 先是开每月的例会，制定总结规划和目标。 这都是生产上的事情，就算是因为去支援了不少人，有压力，也压力不到许大茂这里。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就是每个月月初走个过场。 该有的形式不能少。 管不到，不能不知道。 总体来说四月份的产量和预期差不多。 等到这场每个月最重要的会议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点。 一场会议开几个小时，这很明显是老传统了。 从古至今，开会都是议一议。 每天例会，周会，月会，季度会议，年会。 议一议，不管有没有结果，忙肯定是忙起来了。 回到养殖组办公室之后，许大茂就让秦淮茹写了一份请假条，然后带着她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今天很忙，别人他可以不见，但是许大茂不行。 他到现在还在办公室，没有去大领导那里汇报工作，其实除了在整理汇报材料，也有在等许大茂过来的原因。 厂里开会，月初月末都要去向大领导那里汇报工作，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到了秦淮茹的请假条，也是当场就在上面签了字。 而许大茂这个直属领导，早就把名字签上了。 “秦淮茹同志啊……你家的情况我们都理解，你也是顶岗来工作，家庭困难，厂里肯定会对你们进行特殊照顾，休产假期间，工资呢给伱照发，到时候你找人来领一下就行。” “这事就别往外说了，我们私下里通个气就行，就不公布了。” 秦淮茹连连点头：“杨厂长，您真是咱们轧钢厂的一片天，是轧钢厂的好领导……” 当然秦淮茹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更多的还是许大茂的面子，报答……她早就想报答了，这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 解决完秦淮茹的事情，杨厂长又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先别着急走，刚才开会的时候，时间紧事情多也没让你发言，正好现在你来了，把你们养殖组的情况说一说，我也好去大领导那里给你请功啊。” 秦淮茹和娄晓娥比起来，那心思可多了去了，也很聪明。 瞬间就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让许大茂别着急走，那就是让她先回去，明摆着有事情要说。 “杨厂长，许组长，那我就先回去忙了。” “你要是累的话，今天该休息就休息，说是从明天开始请假，也不耽误这一天嘛。” 杨厂长又补充了一句，话说的很漂亮。 “那不行，不给厂里添麻烦，要为厂里多做贡献，我就先回去盯着了。” 秦淮茹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自觉关上了门。 对于许大茂来说，请功，请功，现在都不知道多少人给他请功了，家里的搪瓷茶缸还有搪瓷脸盆都用不完了。 “功劳可不敢当，这都是为厂里做贡献。” “大茂同志，妄自菲薄不可取……” “有能力，就应该多走两步，做更大的贡献嘛。” 从杨厂长的办公室出来，许大茂把该留下的东西都留下了。 毫不客气的说，杨厂长现在能随时去找大领导汇报工作，许大茂留下的小瓷瓶在其中功不可没。 转身就去了李副厂长那里。 虽然上个月李副厂长给他穿小鞋，虽然后面又把小鞋收了回去，总归是闹的有些不愉快。 要不是现在还在吃轧钢厂这口饭，李副厂长的示好，许大茂根本就不会理会。 又是避免不了一波寒暄。 总归还是那句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想占便宜，门都没有。 不过许大茂心里也清楚，就李副厂长这个贪得无厌的性格，估计心里又在打什么别的主意了。 宣传科的肖科长是他一手提拔的，那位是个什么性格，许大茂是再清楚不过了，为了利益，甚至玩起了以下克上的戏码，可惜终究是鸡蛋碰石头，李副厂长技高一筹。 而肖科长罪加一等。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许大茂这辈子是见不到宣传科肖科长那个老领导了。 还有一点许大茂比较纳闷，那就是宣传科到现在主持工作的还是之前肖科长的副手，都好些天了，是空降还是升职，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说法。 倒是许大茂听说了，那个副手姓胡，现在轧钢厂都开始喊胡科长了。 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等到许大茂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都已经是中午了。 也拒绝了李副厂长一起吃午饭的邀请。 他们两个都是轧钢厂的人，一没有招待，二没有下属分厂来汇报产量，他们两个要是去开小灶传出去，指不定背后怎么议论呢。 这事许大茂肯定不会去做。 虽然李副厂长有权利开小灶，许大茂也能申请。 但是这玩意，讲究的就是顺其自然不能主动去要。 大家都是工人阶级，谁搞特殊，谁就站在工人的对立面。 明面上谁都不会去当什么出头鸟。 回养殖组的路上，许大茂还在想着从李副厂长那里得来的消息，宣传科那个姓胡的，到现在都没有开始走动走动，转正估计是悬了。 因为李副厂长根本就没有往上提。 而且李副厂长还暗示许大茂，如果有意愿的话，回宣传科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嘛。 因为许大茂就是宣传科放映员出身，算是宣传科根正苗红员工。 有一种‘许大茂你想不想回宣传科’的意思在里面。 按照李副厂长的话说就是‘只要你想回去，我今天就去打报告’。 杨厂长那边也肯定是支持的。 大领导那里也有一份不小的人情。 这一来二去…… 现在许大茂职级是副科级，职务在保障养殖组做组长，要是能调回到宣传科，那肯定是要往上动一动。 职级和职务都能到科长级别。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许大茂有点心动。 正的副的一字之差，能掌握的资源和权利那就是天壤之别。 就像是李副厂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这辈子就是个副的了，也就是到退休的时候，会安排一个清水衙门转正。 只要他想，有林家在背后，现在就能去清水衙门转正。 可他不愿意。 轧钢厂是近万人大厂，每天吃饭那都是一笔大数字，更别提别的了。 至于别的实权部门根本就不可能，这辈子也就在工业部门这个圈子里了，重要的轮不到他，一般的地方早就是人满为患，四九城就这么大，大人物可真不少。 每一章都要删减个几百字，烦死了，也没办法改 第301章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第301章 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更重要的是你一个外姓女婿，不会是真的觉得自己姓林了吧？ 能给你口饭吃，饿不死就不错了。 没看到轧钢厂还有一个林副厂长在里面挂着的嘛。 连自己人都不能全部安排上去，更别说李副厂长这个女婿了。 所以这也是李副厂长的困境。 他自己也清楚。 可是他就是没办法走出去，因为目前来看，没人能帮他。 只能死死的捆绑在林家战车上。 许大茂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拒绝了回宣传科当科长这个提议。 因为无论许大茂怎么看，都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宣传科科长，这么久还没有定下来，悬而未决，里面肯定有事，按理来说，这么好的一个衙门，想要上位的可不止一个姓胡的副手，大家应该削尖了脑袋往上面挤才对。 不打上一个头破血流，那就是看不起宣传科科长这个职位。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是李副厂长提出来的，上个月两个人的不愉快还近在眼前，许大茂不信任李副厂长这么好心，而且杨厂长那里没有一点风声。 不争不贪，不做不错。 再者说了，宣传科哪有亲手搭建出来的保障养殖组好。 这里才算是自己的基本盘。 无论任何时候，基本盘不能丢。 回到了养殖组的办公室，刘岚已经把午饭带回来了，让许大茂惊讶的是秦淮茹竟然真的没走。 他可太了解秦淮茹了，就算没有请产假，吃过中午饭也就回四合院了，现在请了假，还能待到中午？ “秦淮茹，你吃过饭了吗？” 秦淮茹头都没有抬，专心整理手上的毛线，看样子是想要带回家了。 以后几个月就看不到秦淮茹在办公室织毛衣了。 “吃过了。” “这秦姐直接产假几个月，连厂大门都不用进，工资照发，什么时候这好事能落在我身上啊。” 刘岚已经从秦淮茹嘴里都听说了。 在杨厂长办公室说好的不外传，结果这才几个小时，秦淮茹这已经是说出去了。 指望女人保守秘密，总归有点风险。 “伱抓点紧，赶紧怀上一个，有许大茂在这里，到时候别说几个月了，直接给你请假三年工资照发都没有问题，你是没有看到杨厂长那个态度，简直没法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杨厂长，温和的就像隔壁的二大爷。” 刘岚转头就看向了许大茂，柔情似水。 她下定决心想要为许大茂生个孩子，结果最近这段时间连单独亲近的时间都没有。 许大茂想的是要是刘岚真怀了他的孩子，直接请假三年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问题是现在他是真生不出来孩子。 “得得得，这春天都过去了，怎么还有小母猫发情，我是没眼看，我就不当电灯泡在这里碍眼了。” 秦淮茹这时候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今天回家之后，未来几个月都不用来了。 “秦姐，你说什么呢，又不是你……” 刘岚和秦淮茹嬉闹了两声，秦淮茹就扶着腰出门了。 刘岚就等着秦淮茹离开，想要向许大茂撒撒娇，她是真想要个许大茂的孩子。 现在她就是觉得许大茂是嘴上同意要孩子，但是行动上并没有这个打算。 所以她想再和许大茂商量商量。 结果秦淮茹站在门口不动了，连办公室的门都没有关。 许大茂和刘岚好奇的往外看去，也没有别的人影。 还以为是林副厂长过来了呢。 说来也有点奇怪，现在都下午两点了，按照前几个月的规律，这个时间点，李副厂长应该早就过来了，还有林豪杰那个大公子，结果今天是连人影都没有见。 黑龙丹的份额也就把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送了出去。 要说剩下的这这两家不要，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心中也有猜测，要么是有事情耽搁了，要么是出了什么变故。 就算是有这种猜测，现在的许大茂也什么都做不了。 “大茂，要不你用自行车送送我？这么多毛线球还真不好拿。” 站在门口的秦淮茹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 此时阳光从门口斜照进来，为站在门口的秦淮茹镀上了一层金光。 光彩照人，楚楚可怜。 就算是许大茂都不好意思说出什么拒绝的话。 “你这个样子还能坐自行车吗？” “你今天骑自行车了？” 许大茂：…… 他最近一直都是步行上下班，他自己倒是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行吧。” “刘岚，这里你多照看着点，到点下班就行。” “好。” 回话的刘岚目光中满是幽怨。 心里想的是她和秦淮如到底差在哪里了？ 难不成许大茂最爱的是寡妇？ 不管刘岚怎么想，许大茂和秦淮茹已经走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马科长，忙着呢？” “我这有事要回家一趟，我看你们这里放的有不少保卫科员的制服，能不能先借我一套穿穿？” 没费什么口舌，许大茂就在保卫科换了一套保卫员的制服。 稍微打扮一番才慢慢的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最近他一直很小心，这次有些冒险了。 一路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四合院。 和前院几个晒太阳的家属打过招呼之后，就进了中院。 今天的中院静悄悄的。 自从贾张氏归来闹了一出之后，现在大家没事闲聊也不在中院了，而是都转移去了前院。 院里这些妇女同志明里暗里都已经开始和贾张氏划清界限了。 一大妈应该在后院照顾聋老太太。 “贾张氏呢？” “她今天要去街道领教任务，那些糊好的火柴盒要交到街道，她还要去医院买点止疼片，今天不到天黑是回不来了。” 许大茂有些意外的看向了秦淮茹。 这怎么像是在诱惑他一样？ 小当不是跟着贾张氏，就在后院跟着娄晓娥。 中院没人，家里没人，这也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许大茂认真思索冷静分析之后，还是决定先回家。 万一贾张氏突然回来怎么办？ 现在生活事业都红红火火，完全没有必要冒险。 正打算告辞呢，秦淮茹已经打开了房门：“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这让已经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变了：“你家猫会后空翻吗？” 秦淮茹：？？？ “家里几张嘴都快喂不活了，哪有吃的粮食去养猫啊，整个四合院连一只猫都没有，更别说我家了……” 第302章 这一跪，众人皆惊。 第302章 这一跪，众人皆惊。 话分两头。 时间拉回到上午。 “李学武，昨天安排的事情你没忘记吧？” “五一劳动节，说是劳动节，结果工厂都放假，我们总不能去那家伙的家里去找他。” “老爷子都这几天都明里暗里催促我几次了，快点出发吧。” “别忘了带上钱，那家伙油盐不进。” “坏了林大哥，我好像真的忘记了，我出门从来不带钱……” “那你还在这说什么，还不快回家拿钱。” 林豪杰一脚踹李学武一个踉跄。 “你亲爹这么关心的事情，伱都能忘记，你真是皮带炒肉没有吃够。” “都怪我姐，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说我衣服穿的没个样，所以就回去换了一件衣服，原本装在口袋里的钱也忘记了……” “都这个点了，在家吃过饭之后再来集合。” “好的老大。” 说到李天骄，此时的李天骄的车已经被堵在路上。 前后各一辆大屁股解放，把李天骄堵在了中间，想出都出不去。 “徐卫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不要命了？” 车上的司机和警卫都已经取下了身上的微冲，大有一言不和就要开火的架势。 李天骄是真的没想到，一直没什么动作的徐卫国今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把她堵在大街上。 她还一直觉得徐卫国不会拿她怎么样。 冤有头债有主，记恨上李豪杰和许大茂这很正常，记恨上她完全没有理由。 李豪杰堂而皇之的下了车，根本丝毫不担心被两把微冲指着，一步一步走到了李天骄的车前，拉开了车门。 “别那么紧张嘛，我没有恶意，也不会拿李大小姐怎么样。” “你说对吧，李大小姐，当初你可是不止一次主动上我的车呢……” “这才过了多久，新人胜旧人，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今天的徐卫国格外的健谈，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和人正经的说话了。 “徐卫国，我劝你一句，现在老老实实的别找事，比什么都好，林豪杰你动不了，许大茂现在还有大用，你也不能动，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向前看才对。” “过不去……” “呵呵……呵呵……哈哈……” 徐卫国的笑声逐渐癫狂。 “哈哈，林豪杰我动不了？许大茂又算个什么玩意？他们我都动不了，所以今天我就来找你了……哈哈……” 徐卫国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终于止住了笑声。 “所以李大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还未落，警卫员和司机两把微冲的枪口就顶在徐卫国的脑袋上，就差把枪管塞进徐卫国的嘴里了。 徐卫国伸手把把枪口压低：“你们两个别这么着急嘛，我的命没这么不值钱，也没打算和李大小姐一命换一命，今天只是单纯的邀请李大小姐去看一场热闹而已。” “保证把李大小姐完好无损的送回来。” 这时候李天骄的脾气也上来了：“我要是不愿意去看热闹呢？” “那就由不得你了。” 徐卫国说完摆摆手，前后两辆的车上下来一队真枪实弹警卫。 “我是真不想闹僵，我也希望你呢，要识时务一点，不要伤了和气，真要是撕破脸了，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这里可是大街上。 当然对现如今的四九城来说，这都是小场面，但是是一场大热闹。 动不动就是军事管制。 往前面数几年，整个四九城都还处在军管之下呢，现在军事管制路口站几个带着枪的大头兵，根本就是见怪不怪。 能开上解放汽车的人家，富是不行的，必须要贵。 权贵的贵。 主角还是年轻人。 老百姓已经在周围开始指指点点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 “一表人才，胆大妄为，以后肯定有出息……” “这不会是在抢老婆吧？” “难不成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徐卫国听着周围议论的话肺都快气炸了。 当初可是李天骄眼巴巴的贴上来的。 现在嘛…… 现在有老婆他也用不上了。 眼神中多了一丝阴翳，脸上多了一丝阴狠。 李天骄看了一眼心中就是一颤。 她是真怕徐卫国这个炸药桶在这里爆炸了，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书上都说宫里的太监都是性格扭曲的心理变态，现在李天骄已经是把徐卫国和性格扭曲心理变态的太监画上了等号。 “我再问最后一遍，今天这场热闹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不要逼我动手，我的好脾气是有限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说话声中都多了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李天骄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一点办法都没有。 指望身边的司机和警卫员，可是只要枪响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徐卫国你说了这么多，我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你想去看什么热闹了，前面带路吧。” 徐卫国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活像电视剧里面腹黑的老太监。 又意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车上的司机和警卫，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之后，抬腿就上了李天骄的车。 吃过午饭之后。 林豪杰还在等李学武过来。 结果没等来李学武，倒是等来了李家的警卫员。 等他跟着警卫和李学武汇合的时候，才知道李学武的姐姐李天骄中午没回家。 在街上一打听，就知道是徐卫国把李天骄劫走了。 整个西城瞬间就热闹起来了。 李家的几个人已经堵在了徐家的大门口。 拜帖递了一次又一次。 传话都不止三遍。 可是徐家的大门依旧紧闭，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豪杰这暴脾气差点就爆了，明明是徐卫国劫走了人，结果现在徐家就这个态度？ 高高在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徐家是受害者呢。 就这一会，周围又多了不少人。 这些人大致扫上一眼，都不是能随便赶走的角色。 能来到徐家大门口，这本身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李父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被摆了这么几道，也带上了不少愠怒。 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他。 上去就给了李学武一脚。 李学武：？？？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他？ “孽子，还不跪下？” 李学武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徐家的大门口。 这一跪，众人皆惊。 好嘛，打了左脸，又把右脸递了上去。 这张老脸不要了。 第303章 恭喜，再接再厉 第303章 恭喜，再接再厉 这一次连门都没有继续去敲。 大门没过一会就打开了。 李父带头往里走，路过李学武的时候，还不忘再补上一脚。 “孽子，还跪在地上干什么？” 进了院，关上门。 众人个个和煦，满面春风。 没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气氛。 犹如老友聚会。 直到警卫传话进来，徐老爷子终究是告了一声罪。 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就是那个不孝子带着李家女去了南城，说是去看热闹看杂耍，倒是把我们都耍了一遍。” “这孽子是真的反了天。” “快去把那个孽子带回来，关他半个月禁闭，禁足半年。” 众人又是连连宽慰。 年轻人有热血性格冲动，这以后都是有大出息的人。 又是什么不气盛能叫年轻人嘛？ 总之就是换着花样变着法夸。 李父知道了李天骄没事，也是彻底放下了心。 夸徐卫国数他嘴上说的最真诚。 林豪杰在这里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听到了李天骄在南城，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现在他想的就是带一队人去南城把李天骄救回来。 简直就是在飞奔回家。 就是这步伐越来越慢，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站在大门口没有进去。 心里想的是越来越不妥。 警铃大作。 越想越感觉这是那个徐卫国的阴谋。 万一是想把他勾引过去一换一怎么办？ 得不偿失。 他是一个完整的人，那个徐卫国现在人身都不完整了。 打定主意静观其变之后，迈步就回了家。 今天绝对不出家门，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说。 说林豪杰聪明，他是一点都不傻。 时刻把自身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四合院之中，许大茂进了贾家门。 秦淮茹热茶还没倒上，就关上了门拉上了床帘之后，靠在了许大茂的怀里。 这是让人心安的感觉。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给过她这种感觉。 沉迷其中不愿意动弹。 “还说刘岚是春天的猫，我看你比刘岚馋多了……” “刘岚可尝过你的厉害，我可还没有。” 秦淮茹虽然早就知道娄晓娥经常早上起不来都归于此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非常迫切的想要尝尝味道。 有娄晓娥在前。 也有刘岚哀怨在后。 还有何雨水…… 没有人比秦淮茹更懂许大茂。 “给我吧。” 声音软腻又带有一丝迫切。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从不愿意到半推半就到现在他倒是成了被动的那个。 彻底攻略成功。 许大茂反手搂住了秦淮茹。 今天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送上门来那就不用客气了。 正好借此转转运。 憋屈了这么久，也该到时来运转的时候了。 衣袂翻飞。 “不行，留点，别伤到……” “你在上，不要和我说什么余点，要多少是伱的事……” 【恭喜宿主，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演员的自我修养’】 许大茂：？？？ 演员的自我修养？ 现在秦淮茹这个一滩烂泥的样子该不会都是演出来的吧？ 无视秦淮茹的拒绝，许大茂只是觉得还没有到胃。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秦淮茹的心，你是她心底最深处的依靠，获得进阶奖励：‘少妇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养殖’*1。】 【养殖等级目前为3级。】 这样就对了嘛。 系统给出的技能很多都没有用，主要就是为了体验生活之中的人生百态，‘养殖’这个技能许大茂记得清清楚楚，是从‘母猪的产后护理’升级而来，牧场产量翻倍。 应该不止系统牧场，就是轧钢厂里面的养的家禽，不仅长的快，鸡鸭之类的每天都是早晚各一个鸡蛋。 里面具体没有什么关系，许大茂就不得而知。 不过这些其实对许大茂来说，都不怎么重要，细枝末节的小事，也没有必要去深究。 现在这个情况，几百只鸡鸭和几千只鸡鸭都是一样的，放眼整片大地，杯水车薪九牛一毛。 就几百只鸡鸭放在整个轧钢厂都不够撒牙缝的。 也就能供应上一个小灶的吃喝。 南城老天桥。 徐卫国的派头可比四九城的市长都大。 下车之后，立刻都是前呼后拥。 李天骄一脸寒霜的不愿意，现在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莫非是中午的饭食不合胃口？” 徐卫国温柔的声音对李天骄来说只觉得恶心。 就现在这个样子她哪还有心情吃饭，无非是坐在那里看着徐卫国吃烤鸭。 “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那你开心点。” “笑一个。” 李天骄不为所动。 “我让你笑一个你听到了吗？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徐卫国抓着李天骄的肩膀，语气之中说不出的狠厉。 司机和警卫赶忙上去拉，就算是这样，也是轻手轻脚的不敢用力。 李天骄的脾气也上来了，嘴上一点都不肯认输：“笑笑笑，我又不是卖笑的，你爱找谁找谁，离我远点。” “别去摸你怀里的玩意，你要是不爽就在这里闹吧，这么多人看着，早晚有你爹护不住你的那一天。” 宣武区几个顽主在白老大的带领下，也是赶忙过来说好话。 一番小心翼翼的好言相劝，终究是没有继续在这里僵持下去。 众人这才能继续向会场出发。 这些个人，为了能让徐卫国安心来看杂耍，在天桥前面布置起来一个会场。 老些艺人就这样被请了出来。 至于街道那些个领导，心知肚明，也是默认的态度，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那是连面都不露。 只要不知道，那就没有人能借此攻击，说他的不是。 “早上集合，催促的像是三年去上坟一样……” “嘿，结果我们是都来了，这都下午了。” “也不知道人到底还来不来，不来就放我们回家吧。” 几个艺人坐在一个刚抱怨了两句，立刻就有管事的闻声而来。 “嘿，你们几个，少说这点没用的话，要是被贵人听到了，一条贱命没了就没了，可别连累我们。” “中午的白面馒头可都没少你们，来这一趟还有一块钱的出门费用，你们就知足吧。” 这能删我三百字的啊？ 第304章 我这前半生如履薄冰 第304章 我这前半生如履薄冰 “别歇着了，贵人都到门口了，都动起来吧。” “怎么着？不会是想要我亲手把你们都扶起来吧？” “冰糖葫芦……” “糖人……” “剪纸花名~” 徐卫国刚走到门口，里面的吆喝声就响了起来。 这都是为迎接他一个人准备的。 就算是心情奇差的徐卫国，此时也不免好受了一点。 现在他也能来亲身体验一遍。 迫不及待的率先就走进了会场。 里面热热闹闹，有几年前的痕迹，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普通人，也就是过来看热闹的游客。 除了游人如织，别的倒是都复原了七七八八。 此时的徐卫国丝毫都没有觉得犯忌讳，只感觉他受到了很大的重视。 李天骄的一双眼睛里面满是震惊。 光明正大的搞这些？ 回去徐家老爷子会不会直接打断徐卫国的腿？ 是不是过火不在徐卫国的考虑范围之内，此刻他的内心忽的多了一份满足感。 大丈夫应当如此。 “既然要热闹，那当然是应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拦着那些平民群众干什么？让他们一起进来会场热闹热闹。” 自己满足还不算，当然要施恩于升斗小民。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就是白老板他们的脸上有些为难。 这事早就被街道上的领导明里暗里的暗示过，禁止无关人等入内。 这个心要是野了，就收不回来了。 可此时的徐卫国哪顾得了这些，还在不停地催促。 “你们怎么回事？” “还不搞快点？” 白老板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认识的领导。 这说不得也要得罪了，当然是眼前的人更重要。 隐藏在的练地摊艺人之中的老山蜂看到有不少老百姓进来，微不可查的皱起了眉头。 他都打听清楚了，不是说的是不让无关人等进来吗？ 这是要搞什么？ 思绪纷杂之中，手上的活也没有停下，擦拭道具端茶递水，这是他能进来打杂的原因。 忙完手上的工作之后，靠在了旁边的旗台子上。 眼看着徐卫国一步一步上前，还拿了一个糖人塞进了李天骄的手里。 糖葫芦已经是被李天骄扔在了地上。 徐卫国一直以来都知道权利比金钱重要的多，但之前是因为他身边接触的都是一条街一个大院上的人，差距也没多大差距，今天才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权利的好处。 一句话，就能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这么多人都在为他服务。 区区一个李天骄，又能算什么呢？ 此时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李天骄落后两步他也没有之前在乎。 看到卖艺变戏法的还上前去询问，除了压箱底的那点真功夫吗，剩下的也都不吝赐教。 保不齐贵人一开心赏上几块钱，那也算是赚了。 整个会场是一个巨大的方形场地，卖艺杂耍手艺人，叫喊声叫好声彼此起伏。 徐卫国一步一步走到中间，那里有一个小方台，不高，立的有一面棋子，这也是前几天刚重新休整出来的，之前没人管的时候地面坑坑洼洼，台子上面也是凹凸不平。 现在休整了之后，一米的高度，有台阶能上去，整个会场能尽收眼底，人也能靠在上面，只要不嫌脏。 老山蜂此刻就靠在旗台上，看了一眼太阳的高度，估摸算了一下时间，从怀中摸出来一包卷烟，眯着眼噙在嘴里。 是非恩怨应该一笔勾销了才是。 无需任何人提醒，徐卫国一只手背在身后，就往旗台上面走去。 站在上面能把整个会场尽收眼底。 高处不胜寒。 心里想的是‘我这前半生如履薄冰，从今天开始，我要做我自己’。 从今往后，没有人能再挡在他面前。 沉浸在这种想法之中还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闹哄哄声。 “妈的，姓白的你们欺人太甚，伱们怂，今天听怂忱Фタ蓁浙们身后的大人物来了，我们非要来看看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奉了谁的旨意。” “大家把家伙收好，别动手。” 人也不是傻子，看到站岗的，当即就改变了话术。 心中已经暗暗发苦，今天恐怕是好来不好回。 该不会是上当了被骗了吧？ 今天莫非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 还是鸿门宴？ 白老板此时慌的一匹，要说怕出事，当然是他们几个最怕出事。 这些个人怎么过来了？ 这搞什么？ 再说站在旗台上的徐卫国，前半生的如履薄冰也够了，看到这么多凶狠恶煞的泼皮无赖就这样过来了，心里当即就是一慌，一米的高度差一点直接跳下去，又硬生生的止步了。 还是走台阶安全一点。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李天骄本来就没有上去，也就杜耀跟了上去，现在看到人下来了，立刻就往后退，就是单纯的觉得要离徐卫国这个心理变态的家伙远一点。 李天骄转过了身，人也来到了近前，也是自觉停下了脚步。 白老板色厉内茬的开口道：“今天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劝你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不走。” “我们不走。” “我们就是要问问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老山蜂猛抽了一口，手中猛的一拉。 一声爆裂的声响。 一瞬间的安静之后，场面顿时就炸开了。 跑的跑，叫的叫，喊的喊。 杜耀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他看的最清楚，因为他就在徐卫国的身后。 地面炸开，尘土飞扬，上面的人就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掀飞了出去。 而他自己腿上先是麻后是疼，站立不稳的倒在了地上，很明显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幸好没有伤及要害。 而来的那些青皮混混就一个想法，那就是冲他们来的，想趁机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谁能愿意。 这下场面更加没办法控制。 白老大觉得这一切都是对方搞出来的。 对方这些人觉得他们今天是被骗过来的。 双方本就有深仇大恨。 新仇旧恨，直接就开始搏命了。 一方是拼命想要打出去，一方也是暗暗发狠要把这些人留下。 这事没个交代，谁都走不了。 删除了三百字，我随便补点凑一凑 第305章 徐卫国下线 第305章 徐卫国下线 看好时间，赶在轧钢厂下班之前，许大茂偷偷摸摸的从贾家走了出来。 就这样拿下了秦淮茹……滋味还不错。 总结一句话，就是是个顶事的。 战斗力相当强悍。 回到家就开始动手做饭，秦淮茹是不行了。 要是现在娄晓娥看到秦淮茹的样子，肯定能看出来什么。 现在秦淮茹正在家里开窗通风炫橘子呢。 只要把屋里挂满橘子皮，屋里就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在动手做饭，也是放下了手里的书过去帮忙。 “秦姐不来了吗？厂里给她请了产假，家里做饭的活计也不让她做了吗？你放下吧，让我来吧。” 娄晓娥是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了，比刚嫁过来那会，五指不沾阳春水好了不知道多少。 “秦淮茹啊，最后一天班，产假都请好了，结果她高兴的发烧了，现在正在家里躺着呢。” 许大茂乐得打下手，在旁边切菜。 他现在的厨艺比傻柱不知道高了多少，做菜嘛，有的吃就行。 “怪不得你身上秦姐的味道这么大，该不会是你把她抱回来的吧？” 许大茂：…… 说不清楚，干脆沉默。 反正那档子事娄晓娥心里也知道个七八分。 找个贤者时间再探探口风，娄晓娥接受应该就是时间问题了。 带点封建思想又读过高中，总之娄晓娥的思想是要素齐全了。 相比于许大茂在家里这么舒服，外面，整个南城和西城都是乱糟糟的，暂时还没有蔓延到东城，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首先是李家那群来找李天骄的人，想把李天骄带回去，随行的当然有徐家的人，不然徐卫国不听，那就不是打完左脸打右脸的问题了，那是打完扔在地上狠狠的踩。 结果又遇到了报信的警卫。 从出事，到报信，到来队伍控制现场。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来到现场的时候，那就剩下一片哭爹喊娘的声音。 李天骄也是吓的脸色煞白，要不是她的司机和警卫一直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她还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 徐卫国本人上了天，他的两个警卫死于黑枪。 杜耀看情况不对，嚎了两嗓子之后，硬是爬到了李天骄身边这才保住了小命。 有些不长眼的还想对李天骄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动手，两枪下去之后，她们慢慢撤了出去。 徐卫国的尸体被找到了，身上多了几个脚印，还有那二十多片单片整整齐齐嵌入在身体里。 总之就是一句话。 管伱什么身份，终究只是肉体凡胎，顶不住子弹，也扛不住地雷。 该走谁也拦不住。 徐卫国就这样走了，和他一起走的还有火并的时候运气比较差的倒霉蛋。 南城宣武七个街道七个顽主，包括那个白老大身上也都挂了彩，此时他们的心里哇凉哇凉的。 徐卫国没了，他们能怎么办？还能逃得掉吗？ 当意识到这种情况之后，几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开溜。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瞒是瞒不住的。 林豪杰听到这个消息，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徐卫国，就这样死了。 就这？ 就这？？ 还报复呢，下去报复鬼去吧。 然后就被一句：“你猜徐老头会把这笔账分成几份，算在谁的身上？” 林豪杰突然想到要是这个事情没有个结果……那他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结果了，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都说读书人的心都脏，他要是这样被记恨上了，以后的日子指不定会怎么难呢。 心里也开始默默祈祷一定要抓住真凶，法治社会，这样的悍匪一定要绳之于法，以儆效尤。 整个南城，在一个小时之后，直接出动了城防队，全部戒严，随之而来的是是西城东城还有北城。 该抓的抓，该关的就关。 在天色破晓之前，一份总结报告终于交到了徐父的手中。 死因‘拉雷’。 所谓拉雷，就是手动经过牵绳拉发式地雷。 手动控制安全稳定。 最主要的原因是这玩意真的好弄，只要有火药，自己都能做，就是比较危险，不建议尝试，什么坛子罐子都能用，用石头凿一个外壳也可以。 人都没了，纠结怎么没的也没有用。 最重要的凶手和结果，愣是没有查到一个准确的说法。 相关人员一个都没有跑掉，但是他们的说法都一致。 就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操控着这一切。 一切都在算计之内。 最终面对在不睡觉迫切等待结果的徐父，下面的调查人员只能把一切推在‘敌特’身上。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嘛，按照恩怨，那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林豪杰，有能力，有动机。 但是这事他们不敢这边引，甚至还要淡化林豪杰。 总之就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无奈。 老狐狸的徐父心里可不会这想。 徐卫国的遗体他看了，太惨了。 比死在战场上都惨。 脑袋上多了两枚弹片，好似一个牛头人。 就是头上有犄角的牛头人。 “南城的那些地痞流氓呢？” “一共十五名头目，再加上四十五名主要胁从人员，已经全部缉拿归案，已经上了名单。” 上了名单，只要一勾，那就是真的一笔勾销了。 “名单拿来一份。” 说完徐父摆了摆手，他的心很累，让人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他又拿出来了另外一份报告，这一份是他自己人交过来的。 李家既然敢找上门来，那就说明李家不知情。 报告上别的没写，写的全是关于林豪杰的事情。 包括他之前在东城手底下有一波团伙骗子，六个人，突然就不知所踪离开了东城。 悄无声息。 徐父很难不怀疑里面的动机。 调查的结果是有人去把他们举报了，不得不离开。 他知道这点事调查的那些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惜送来的整份报告上面，甚至都没有林豪杰三个字。 其心用意，昭然若见。 固然现在需要一个安稳的发展环境，外部有压力内部就要更团结，但是他的宝贝儿子也不能白白没了，含辛茹苦养这么大。 “林豪杰……林豪杰……林如海……我要让你们付出应有代价。” 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许大茂不知道，他就知道一件事，五月份都过去了七八天了，早就该出现的林豪杰，到今天都没有出现，之前月初肯定已经过来了。 连来拿‘黑龙丹’这样的事情都能往后拖这么久。 这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下班之后找到依旧蹲守在杂院的五鼠，想让他出去去打听打听消息。 结果得到的回复竟然是现在别说去南城了，连东城都出不去了，全部都被管制了起来。 许大茂知道，真的出事了，事还不小。 而他也不能主动去打听，同时告诫‘五鼠’这段时间哪都别去，好好躲着。 我已经尽力在修改了。 字数给我留够两千就行，剩下的请审核大大随便删吧。 第306章 有些担忧的许大茂 第306章 有些担忧的许大茂 “今日新闻。” “崇文区和宣武区在爆发了冲突，造成十人死亡。” “有不少投机份子趁机闹事，危害四九城稳定，现已经被全部抓捕，择日枪毙。” 收音机上的消息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许大茂听了之后，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提心吊胆了起来。 南城……南城。 老山蜂可千万不能出事。 现在这个年代，稍微牵扯到什么事情，弄不好人生就结束了。 “你怎么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么明显吗？可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昨天晚上，因为今天是周日，一心想要孩子的娄晓娥索要不休，现在还躺在床上没下床呢。 那时候有多强势，现在就有多狼狈。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来做饭的秦淮茹，娄晓娥非常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秦淮茹露出了一个她懂的眼神。 和许大茂那就是其妙更难以言喻。 可惜娄晓娥并没有看到。 在娄晓娥的认知之中，就算许大茂和秦淮茹真的有什么，也应该等到卸货之后。 现在……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今日徐卫国同志发现了敌特份子并且与之勇敢斗争，惨遭暗算英勇牺牲，特别授予徐卫国同志‘人民英雄’‘一等功臣’……” 许大茂当场激动的站了起来。 徐卫国死了？ 这个就是惊喜。 同时心中更加的忧心忡忡，南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说这其中没有任何关系，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总之现在应该没有人注意到他了吧？ 万一狗急跳墙…… 许大茂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换上衣服急匆匆的就要拉着娄晓娥出门。 “秦淮茹中午饭你看看家里几个人，你们几个吃吧，我们俩不回来了。”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开，心里说不明白是个什么滋味。 许大茂的心很乱。 他要去见见娄父，要是情况不对，能不能借个道先跑路。 娄晓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被拉着出门了。 一路到了娄家，许大茂又沉下了心思，现在并不是和娄父摊牌的时机，有些事情他这个岳父可以先开口，他就算心里清楚也不能说。 要是让娄父觉得他的计划暴露了，估计会更麻烦。 而且事情都过去了七八天了，到现在都没有人来过来，只能说明，现在他还很安全。 许久不见，娄父的面色好看了不少。 照这样下去，别说五六年了，只要不出意外，再去香江奋斗个十几年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不把家庭都交到娄晓娥身上，有娄父在，肯定不会像娄晓娥那样艰难。 饭前翁婿俩在书房又是一阵谈论，娄父语气之中的担忧比上次更甚。 “来的时候伱看到了吧？路口都有人在监视我这个老头子了，唉，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和管制的那波大头兵明显不是一起的。 站在路口的意义，就是让娄家投鼠忌器，老老实实的，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个事情……说不好，总觉得现在只是开始，这只是苗头，要么及时把这个苗头踩灭，要么燃起了滔天大火，想要灭火就没那么简单了。” 娄父深以为然。 甚至用手指了指北方。 “老大哥那边今年是都撤退回去了，外部的威胁太大，三线建设如火如荼，只能说上面的大人物下定了决心，泱泱大国，以后肯定不能作为附庸而存在，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四面树敌。” “以后的日子更难，这火苗是别想踩灭了，只能看它燃起熊熊烈焰。” 这事细说起来，许大茂也是参与者。 老大哥都走了，工业化进行到一半领头的撂挑子了，剩下的这些人，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已经是出现了难以为继的状态。 为啥炼钢产量年年涨，为啥轧钢厂产量也是年年翻。 这也有心里憋了一股气，想要让那些人看看，没有了你苏屠户，我们还能吃上带毛的猪不成？ 事实上，从今年开始，别说带毛的猪了，连猪毛都要吃不上了。 总之一句话，老大哥回去了，带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同时也维护了自身的主权。 换个角度想想，泱泱大国，货币都是人家帮你印的，你说你独立自主主权完整，说出去怕不是个笑话。 只能说首长的目光是长远的，伟人的决定是考虑了子孙后代。 完完整整的拿到手里，就要完完整整的传递下去。 这是老一辈的坚持。 四九城里面譬如阎解成之流，这么多人想要一份工作而没有门路，说白了还是因为工厂不够，要不了那么多人，更直白一点就是工业化的路断了，现在摸索着前进，少了支援建设，摸着石头过河，哪有人家建好的大桥走的舒畅。 有所失，有所得。 老一辈的资本家娄父的目光还是毒辣，看的清楚。 就是没想想到领导们的决心那么大，一点都不妥协。 看着说完唉在叹气的娄父，许大茂又提醒了一句：“早作打算，心里有底，遇事不慌。” “本来觉得我都这把老骨头了，总会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也为了……” 厨房里面，娄母看着熟练切菜的娄晓娥，眼神复杂，内心更复杂。 开心的是娄晓娥终于学会了这些。 难过的是其实娄晓娥用不着学这些。 家里有这么多钱，换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朝代，都能离柴米油盐离的远远的。 可偏偏…… “你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早早生个大胖小子才是正经事，不然这街坊邻居的说闲话。” 娄晓娥不想说话。 许母经常暗示的催就算了，怎么回到自己家也这样呢。 她不想生吗？ 天天早上下不了床，就这她还能怎么办？ “上次那本书你看了没？按照书上的方法都试试，要是都还不行的话，那就只能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起来这事，娄母是真的有些忧心忡忡。 她是旧社会过来的，女人生不出孩子，这事…… “看锅，看锅，要糊了。” 娄晓娥赶忙放下菜刀去帮忙。 书房里面娄父以一句：“天津是个好地方”结束了谈论的事情。 接下来聊的都是一些日常。 着重告诉许大茂他想抱外孙了。 第307章 轧钢厂二次招工 第307章 轧钢厂二次招工 时间很快来到了五月底。 这一整个月许大茂依旧是和四月份的态度一样。 早上和四合院的工人一起上班，晚上一起下班回四合院。 来来去去都是一大堆人，大家也都习惯了这样。 许大茂依旧是有些担忧，改变就意味着破绽，所以只能继续下去。 轧钢厂依旧是那个轧钢厂，唯一值得说道的就是宣传科的科长依旧没有个定论，姓胡的那位现在已经是一副科长的样子了。 当然大家也都给他这个面子。 目前来看，确实是他的可能性大一点，只是有贪财好色的李副厂长在，在许大茂看来，依旧很悬。 就算领导真有意，李副厂长肯定也会从中作梗给他鼓捣散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月底了，厂里下达了通知，下个月轧钢厂要再招收一批工人赶工。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好消息就是军事管控好像要结束了。 审查没有之前那么严格了，只需要登记就能去南城，就是那些站岗执勤的人员依旧没有散去。 四合院依旧是那个四合院。 今天轧钢厂刚下班，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就急匆匆敲响了三大爷家的房门。 “老阎，老阎……” “老易？你这是？” “好事，天大的好事，还是因为上次轧钢厂去支援三线建设的事情，厂里人走了一部分，结果就是人手不足，上次扩招了一批，结果这厂里的指标都是勉强达标，所以厂领导最新的指示，再从工人家属中招收一批工人，你家阎解成啊，挂上号了。” 上次扩招的那一批，就是当月的那一批。 三大爷阎埠贵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也不站在门口说话了，赶忙把易中海迎了屋里。 “阎解成，快给一大爷倒杯水，你工作的事情啊，有着落了。” 阎解成不情不愿的从里间出来给易中海倒水。 不去上班一个月能从易中海这里拿十五元，现在阎解成都不想去上班了，当然，男大当婚，没有工作怎么行，所以这个工作啊，必须要有。 “解成前段时间受伤了，身子骨弱，能不能给他安排一个轻松的活？” 易中海一听脸顿时就垮下来了：“怎么说？难不成老阎伱还想着让阎解成去红星小学当老师？” 这根本就是没谱的事情嘛。 “轧钢厂不是也有后勤干事之类的……” 易中海一听就明白了，心里暗骂了两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桌上的茶水连动都没动，就直接起身告辞。 后勤干事，还想当干部，精神残疾证明在身，还想当干部？ 呸。 阎埠贵赶忙拉住了易中海：“老易，你先别走，把详细的事情说道说道，我们也好提前有个准备不是？” “和我说？我在厂里虽然是一个八级工，但是这些政务上的事情我可插不上嘴，就是有这个信和你说说，有想法呢，就去走动走动，没想法呢，就当我没说。” 易中海往后院看了看，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阎埠贵也是明白了过来，真仙在后面呢。 四合院里一个八级工一个七级工，那位真仙可都出了力，还有刘光齐那小子，一个没有工作的新人，能直接去支援三线建设，这要是没点背景没点后台，谁信啊？ 往后前途无量。 “臭小子，你还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后院把许大茂请过来？带着阎解娣一起去。” 阎解成：…… 他和许大茂可有两次不愉快，现在还要去请人过来？ 心思辗转也是把之前的旧怨全部一笔勾销，领着阎解娣去了后院。 许大茂正听广播呢，他是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收到三大爷请他吃饭。 这还真是来到这个四合院的头一遭。 估计整个四合院，之前也没有人能享受到这项殊荣。 一直占别人便宜的三大爷，也有这一天。 等过去看到了易中海，许大茂瞬间就明白了，估计和厂里扩招工人有关。 人生大事，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阵寒暄，在厨房忙活的三大妈很快就做好了晚饭。 一份白菜，一份土豆，还有一碟腌咸菜，那么问题来了，蒜泥鸡蛋到底算是荤菜还是素菜？ 四个菜。 馍筐里面满满当当的是棒子面窝窝头。 三大爷一家人再加上易中海还有许大茂，八个人四个菜，一馍筐窝窝头在这放着，确实能让人吃饱，估计三大爷的心已经在滴血了。 易中海都看不过眼，回家拿了点东西过来，又加了一大盆白菜炖豆腐放的还有一点油渣。 这才有了一点样子。 三大爷又掂出来一个塑料壶。 “这个可是我五年前买的散酒，放了五年现在老香了，今天也该见底了……” 聊天逐渐步入正题，许大茂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别说是窝窝头了，连二合面馒头他都吃不下去。 “大茂，你是厂里的科长，老易说阎解成挂上号了，这到底是什么个说法？” “就是招工对象是轧钢厂全体职工的家属，年龄合适，身体合适，就能去报名，红星小学呢，也是轧钢厂的附属单位，所以阎解成是能报名呢，就是能不能选上是另外一回事。” 易中海接过了话茬：“现在这个情况大家也都有目共睹，一份工作千金难求，往巷子里瞅瞅，多少小青年无所事事，所以这事啊，报名只是第一步，要是没有后续也就没有后续了……” 许大茂算算时间，家里的晚饭也应该做好了，直接就起身告辞。 该说的一大爷会和三大爷说清楚的，轧钢厂工作这种事，主要负责的又是李副厂长，有他在，没有钱这事没有一点谱。 而看看三大爷家的情况，三大爷家还能拿出钱来吗？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许大茂送出门。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动几次筷子，这是请客的待客不周。 屋里就剩下了易中海和阎埠贵。 “老阎啊，这事啊内里没那么简单，负责的是李副厂长，你要是还抱着什么后勤干事又或者红星小学的老师，还是觉得只要报名就能成为正式工，那这事就当我没说。” “老易，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明白，就是我家里现在这个样子……” 易中海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把他是怎么升八级工，刘海中是怎么升的七级工，还有刘光齐是怎么去支援三线建设的事情简短的说了说。 总结就是一句话，没钱说什么都不好使。 第308章 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才是最好的 第308章 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才是最好的 轧钢厂招工六月份才会正式开始报名。 今天也就是先提前和许大茂通通气。 要是有后续，许大茂也不介意这个举手之劳，要是没有后续，许大茂也不会多问一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相比较来说，易中海想的就更多一点。 他现在的工资供养一个白莲花就已经捉襟见肘了，阎解成这个吸血鬼一个月还要吸走十五元，所以要尽早把这个麻烦事情解决才行。 所以当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通知到了阎埠贵。 这事他必须在后面使使劲。 易中海是怎么想的，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关心。 他现在只想尽快升级他的‘中医’技能，金秀金枝那里现在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之前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就是他想要直接开出来两个‘中医’技能，这样就直接5级中医，他不能生孩子的问题就能一次性解决。 经过这么多的对照试验，许大茂也已经得出了结论，每个人给的技能是和这个人的职业息息相关，至少也是有关系的。 而金秀金枝两姐妹虽然是中医世家，但是现在两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学生。 要是像于海棠那样，开出来什么‘学习能力’又或者是‘唱歌’之类的东西，许大茂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这年头能遇到金秀金枝这家传中医是多么的不容易。 所以才要更加有把握一点。 最好是等到两个人高中毕业，可惜现在不能搞医馆，不然许大茂真的会给她们姐妹俩开个医馆，做实中医这个职业。 现在的情况就是之前不敢赌一手，现在已经是好久没有看到那俩姐妹了。 问题就在于在事情没有个定论之前，简单来说在他没有见到林豪杰或者李天骄之前，他哪都不会去。 什么时候那两家人过来找他拿‘黑龙丹’了，什么时候才算是有了一个正式的结果。 五月份的最后两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易中海每天都会和阎埠贵聊上几句。 核心主旨就一个‘没有工作是娶不到老婆’的。 轧钢厂开完了例会，明确了招工流程。 那岌岌可危的产量，不止是杨厂长着急，上面的大领导也着急。 不达标都要吃挂落。 许大茂话还没有去敲杨厂长的门，刚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他一直在等的人。 林豪杰。 李学武。 连李天骄都过来了。 许大茂的笑容是发自内心，把几个人迎接入座，又倒上茶水。 此时他纵然有很多话想问想说，一个字都不能宣之于口，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该问的不能问。 问了，就是有错。 林豪杰也在一直观察着许大茂的神情，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加精神了，眉眼之间一如既往，好像更帅了一点？ 在许大茂看来，倒是林豪杰憔悴了不少。 “五月份一直等不到你们，还以为你们不需要这些小玩意了，今天能再看到你们，真是意外之喜。” 说完就把几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五月份的份额加上六月份的份额。 林豪杰看着平淡的许大茂，只想大喊一声，伱知道劳资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是把这些黑龙丹全部都收了起来。 “徐卫国死了。” 许大茂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一点都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在广播上都听到了，人民英雄，一等功臣，我要是能有这等殊荣，何惧一死？” 这两个荣誉称号可比什么‘优秀干部’‘优秀学者’‘劳动模范’高出了不知多少倍。 “他是被炸死的，在李天骄面前被地雷炸上了天，还是那种老式的‘拉雷’，凶手距离他也就是几丈的距离……” 许大茂细心的听着，这是内情，一般人可听不到。 “你知道这一个月调查出来什么结果吗？你应该很开心吧，因为没有人会再对你不利了，有我们两个人护着你，以后你在整个四九城安安稳稳，谁都不会招惹你。” 许大茂摇摇头。 不想说，也不想知道。 这个态度让林豪杰很不爽。 “李学武还有李天骄，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说两句。” 李天骄深深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和李学武出了养殖组的大门。 林豪杰再也不装了，上来就抓住了许大茂的衣领：“你和我装什么？你连我都算计？幸好劳资聪明，当天一直跟在李家老爷子的后面，后面也没敢去凑热闹。” 许大茂一只手就把林豪杰的手拨到了一边：“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可没有算计过任何人。” “呵呵……事到如今你还装，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是老山蜂，是他亲手送徐卫国上的天，就是以前东城的老山蜂，交不起出门费，是你给他们的钱，然后他们去了南城……现在你知道有多少人把这口锅扣在劳资的头上吗？你知道我现在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这一切都怪你。” 许大茂听到老山蜂的名字，心里慌的一批，脸上也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 要是真有林豪杰说的这么严重，现在林豪杰就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说的都是真的？当初我确实借了一笔钱出去，你说的老山蜂，他人呢？被抓了还是被枪毙了？” 这样的表现林豪杰才稍稍有些满意。 “托你的福，人跑了，不知所踪，整个南城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翻遍了南城，就是找不到他们，你猜他们到底跑了没？” 这许大茂就更加不知道了。 说的倒是义愤填膺：“那种坏家伙死不足惜，必须把他们抓起来枪毙。” “你心里就偷着乐吧，指不定你心里多高兴呢。” 林豪杰把衣服整理干净，坐回了原位，抿一口茶。 “没有人把这件事想到你的身上，全部都往我身上想，我又有不在场的证明，你知道我说了多少话，写了多少材料吗？现在只能说是勉强洗清了嫌疑，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只要老山蜂一时不出现，那他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从他嘴里说出来什么都是铁证，无论是你还是我。”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豪杰的意思就是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许大茂要是知道老山蜂那些人的踪迹，最好说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才是现在最好的方式。 对大家都好。 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309章 无论再好的东西，只要多了，都会变 第309章 无论再好的东西，只要多了，都会变得廉价 许大茂立刻就表示和他无关。 他也想明白了，就算是老山蜂被抓了，嘴里说出来的无论是‘许大茂’还是‘林豪杰’，那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林豪杰。 因为许大茂身上本身就有了林家的标签。 不管许大茂认不认，在外人看来，你许大茂就是林豪杰的小弟。 而且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老山蜂’竟然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他可从来没有明言说过要让老山蜂去做这件事，全凭借蛛丝马迹的猜测。 只能说这个人江湖经验太丰富，又有一个善于思考的脑子。 就是有一点许大茂想不明白，‘老山蜂’一直奉行的不是‘只求财，不杀人’吗？ 这都亲手把人送上天了。 理解不了。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只能是‘给的太多了’。 给的太多了，能改变很多底线。 就像是一个段子‘5元，你当我是什么人？ 50元，我不是这样的人。 500元，今晚我是你的人。 5000元，今晚伱别把我当人。 50000元，今晚不管来多少人。 500000元，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事情是从林豪杰嘴里说出来的，许大茂信了，老山蜂是真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一笔一笔的钱，真的没白花。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和那几个人就只有一面之缘，他们用枪指着我借钱，我能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无论去哪里，我都能有话说。” “许大茂，你别和我装，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几个躲到哪里去了？” 许大茂立刻摇头：“我天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连东城区都没有出去过，我要是知道他们在哪里，早就去通知保卫科了，还能等到现在啊？” 就一个原则，一问三不知，一推三六五。 我不是，我没有，不知道，别瞎说。 林豪杰看许大茂的表情也不似作伪，那老山蜂那伙人为什么要动徐卫国？ 死的那些人里面，也没有他的兄弟啊？ 之前明里暗里的询问加暗示，林豪杰都快觉得是他安排的‘老山蜂’去南城伺机而动，只是他忘记了这件事而已。 真就离谱。 他就是感觉这件事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有人死了，嫌疑最大的肯定是仇家，第二就是既得利者。 徐卫国没了，他们身上的危险解除，而这件事又不是他做的，那不就剩下了许大茂？ 但是人人怀疑的都是林豪杰。 因为那伙人之前是在东城跟着林豪杰吃饭，离开了东城为什么到了南城？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许大茂在中间给过那伙人钱（出门费）。 就算是别人知道了许大茂也不怕，解释的理由前面也说过了，被枪指着要钱，谁敢不给？ 还好没什么证据，老山蜂那几个人入门出门的字据都还在，而且原因离开的都是有据可查，这才是林豪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的原因。 徐父在上面施加了很大的压力，可怀疑对象是林豪杰，这又不能搞伪证。 总之现在各方都达成了共识，先抓到‘老山蜂’那伙人再说。 到时候就能水落石出了。 所以林豪杰才来问许大茂知道不知道老山蜂的下落。 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也想事情到这里结束，这件事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 收音机上说十个人，具体是个什么数字，许大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林豪杰放弃了，在生死安危的问题上面，他相信许大茂不会说假话。 “希望他们都已经死了，活着就是一个大威胁。” 许大茂依旧是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触动。 这次林豪杰是真的放弃了，转变了话题：“你给他们钱的事情，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也是没有人来找你的原因，这件事，你应该怎么感谢我？” 这光明正大的要感谢，许大茂有点懵，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养的那些鸡鸭鹅随你挑，我虽然是被他们抢劫走了一笔钱，但还是感谢你没有说出去。” 林豪杰气的都想摔杯子了。 这个许大茂，油盐不进。 是真的还是故意装的？ “我家是吃不起鸡还是吃不起鸭？我要你这点东西干什么？就算是你把整个厂房里面的鸡鸭鹅送给我，我都不要……对了，你等会找人抓几只大兔子送来，这一个月老爷子因为这件事可受了不少气，他就好这口，我带回去道歉。” 兔子这都是小问题。 问题是林豪杰的目的显然不止于此。 “几只兔子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许大茂静待下文。 林豪杰看着许大茂这个样子就生气，他这一个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现在还能完完整整的出来，烧了多少香，拜了多少神仙。 偏偏许大茂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每天上班摸鱼下班热炕头。 “黑龙丹每个月能不能多产出点？这玩意我们老爷子用过都说好，试验用了几个月，上个月推荐给了首长使用，首长甚是高兴……” 这下许大茂全明白了。 林豪杰为啥说的这么严重还能出来，原来是把黑龙丹推荐给首长了。 黑龙丹的效果许大茂最清楚，当初宣传科的肖科长每个月吃了两颗，那头发都要变黑了，增加情趣不伤身，还能调养身体，说是一句灵丹妙药一点都不为过。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娄父也是一样，身体现在三高也没有了，精神好了十倍不止。 首长体验到效果之后，这一来二去，肯定开心了高兴了，死了一个徐卫国，也没有直接的证据，当然不能拿林豪杰怎么样。 如果‘老山蜂’那伙人被抓了，有了人证物证，那就算是老首长也要顾及徐家的面子，就算是想要保住林豪杰，也没法保。 这才是林豪杰明里暗里想要打听‘老山蜂’在哪里，想要杀人灭口让他们永远闭嘴。 可惜的是许大茂是真的不知道。 而现在林豪杰想要增加每个月的产量，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原本属于他家的份额，现在最少要交出去一大部分。 原本是他们的东西，现在为了林豪杰奉献了出去，林家当然有些不甘心。 这个问题，只要许大茂这里能增加一点产量，那就不是问题。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当初直接规定了每个月的产量，不然肯定会一加再加。 无论再好的东西，只要多了，都会变得廉价。 第310章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第310章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抱歉，这个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系统空间内黑龙丹不说要多少有多少，那也是一个很大的数字，而现在每个月许大茂也就拿出来二十粒而已。 林豪杰气的都拍桌子了。 他家把黑龙丹都交出去了，而他也没有把许大茂和老山蜂那伙人牵扯出来了，结果在许大茂这里，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桌子被拍的砰砰作响。 “许大茂，我劝你仔细想想后果，现在一切都是人民的，你要是再敝帚自珍，你就该小心了。” 后果许大茂比谁都清楚，也早就想到了后果。 反正在他这里，多一粒都没有。 “这个东西不像是鸡蛋，只要有老母鸡，要多少有多少，这玩意没那么简单……” 林豪杰算是彻底明白了，许大茂依旧是那个许大茂。 “好伱个许大茂，把李怀德的份额拿出来，反正最后也是拿到我家里去，还有你们杨厂长的。” “我劝你不要拒绝，等会我亲自去和他们说。” 许大茂也不反驳，从抽屉里面把剩下的也全部拿了出来。 都交到了林豪杰的手中。 林豪杰也毫不客气，全部都装进了随身带来的包里面。 拿到最后一份的时候又有些迟疑，非常不舍的拿出一粒又放回了桌子上。 “杨厂长那边，就这一粒了，算了，我亲自给他送过去。” 林豪杰就这样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 工业冶金部的大领导，还是有点面子的。 杨厂长那边他就是过去通知一声，李副厂长那边，他连去说一声都欠奉。 说好听点，李怀德是他家的女婿，说难听点，就是他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李天骄两姐弟倒是又进来了。 许大茂带着他们去抓了几对肥兔子出来。 “林豪杰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李天骄关心的话，让李学武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鬼情况？为什么他姐姐一副和许大茂很熟的样子？ “我就轧钢厂一个养鸡的，他也犯不着拿我怎么样。” 李学武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还好你有自知之明，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好处少不了你的，三心二意，才会有你好受的。” “把这兔子拿到车上去。” “好嘞。” 李学武没有二话，提着兔子就走了，养殖组办公室里面就剩下许大茂和李天骄两个人。 “林豪杰说是来找你算账，他要和你算什么帐？” 此时的许大茂心里想的事情很多，也没有心思去调笑李天骄。 “我们没什么帐可算，他就是想要增加一点黑龙丹的产量而已，可惜我没有办法，答应不了。” 徐卫国出事的时候，李天骄就在现场，许大茂不知道，所以也听不到什么关心的话。 两个人已经是许久没见，细细观察李天骄，就会发现她的大腿都在轻微颤抖，不知是期待还是兴奋。 可惜就是许大茂坐在那里，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李天骄站起身，双手按在许大茂面前的办公桌上，俯下身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说道：“我爹也说那是好东西，他白头发都少了很多，精神头也不错，能不能每个月多给我两粒？” 关于林家把黑龙丹上交给首长，这事她也知道，现在她家就剩下了一粒，林家也就剩下了两粒，至于什么李怀德那就别想了，这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许大茂抬头就看到了一片旖旎的风景。 四九城的六月已经是穿裙子的季节，白裙子穿在李天骄的身上，显的她又高贵了几分，裸露的脖颈是一份细密的粉红。 可是许大茂是真的没法答应。 “这个事情……其中困难重重，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李天骄娇俏的脸庞还在靠近许大茂，像是在索吻又像是在祈求想要得到心爱之物。 许大茂本来都没有什么心思，可是面对这一幕，心里不禁也有些荡漾。 李天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满满的成就感。 不待许大茂有什么动作，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迅速就恢复成了原样。 李天骄把衣领往上面拉了拉，她的心里像明镜一样。 当你觉得一个女人好像是在引诱你，请去掉怀疑，她就是在引诱你，因为她懂的不比你少，想的也不比你少。 回来的是林豪杰，他甚至没有进屋，在外面喊了一句：“李学武，走了走了。” 他回来的这么快，还真就是去通知一声。 解释？没有必要解释。 轧钢厂门口的解放车，许大茂挥挥手送他们离开。 林豪杰在车上轻声的询问了一句：“许大茂是什么反应？” 李天骄把头扭到了一边：“没什么反应。” 只剩下一边的李学武摸不着头脑。 什么什么反应？想不明白又低头继续摆弄手中的兔子。 门外的人刚走，许大茂心里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他应该是彻底安全了。 徐家那边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么人，同时他也明白，今天林豪杰过来提了一嘴，那老金头那边肯定不可能依旧安安稳稳。 该调查的肯定是一点都没有少。 怪不得人家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合作，还是要和知天命的老头子的合作，那都是人老成精的货色，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头子心里跟明镜一样，比什么都清楚。 现在也彻底安全了，正要找个由头去金家看看，身后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 一个依旧是老神在道，一个脸上的不甘心都快掩藏不住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也都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李副厂长现在心里比吃了死孩子还要难受。 就像是他之前轻而易举的拿走了宣传科肖科长的黑龙丹份额，现在林家也这样轻而易举的的拿走了他的份额。 心里恨吗？怨吗？ 可他和肖科长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林家是岳丈，有亲情，自己人，他也没有鸡蛋碰石头的勇气。 这个就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他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事情，现在终于又反过来落在他的头上。 一切都好似命中注定。 当他做过那件事之后，应该就想到了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也会有落在他身上的这一天。 许大茂这时候也看到了轧钢厂的二位实权厂长：“杨厂长好，李厂长好。” “好好好，许科长，你养殖组的工作做得很好，大领导看完之后肯定会对你另眼相待，你们先聊着，我去汇报工作。” 第311章 金老头现状 第311章 金老头现状 杨厂出了厂，上了解放车，去向大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他本来在办公室是在等许大茂，结果等到了林豪杰，心里就知道出事情了。 还好事情没有那么遭，林家也没有做的那么绝，还留了一粒。 就一粒当然是想着老领导，杨厂长就这样急匆匆的过去了。 李副厂长也不装了，拉着许大茂就一路进了办公室。 路上不知道多少工友羡慕，李副厂长在厂里可不是谁的手都拉的，这是多看重才会这么着急。 寻思着许大茂又要升职了。 原来是许大茂想错了，他以为林豪杰根本就通知李副厂长，没想到对这个‘姑父’还是留了一分面子。 李副厂长还没开口，许大茂就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了。 “李厂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能说每个月是多少就是多少，是一粒都没法多，这事林公子也和我说了，我的答案和现在也是一样的。” 李副厂长当即掏出了一叠大黑十拍在了桌子上：“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出双倍的价格。” 他坚信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这个鬼不是许大茂，而是林豪杰。 牵扯到了林豪杰，这就不是钱的事情。 钱没了可以再赚钱，命可就只有一条。 许大茂也只能态度坚决的把钱推了回去。 “这个事情，你和林公子说，比和我说更有用。” 李副厂长看重的不是下半身的那点事，而是他脸上的皱纹都少了不少，现在没了，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就算是首长派人来说，他依旧是这个答案。 老金头哪里能顶得住，他这里更不能掉链子。 许大茂又想到了阎解成，能不能来上班也就是李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 随即又想到阎家有钱来买下一份工作岗位吗？ 人家现在都不急，他急什么。 不提大领导那里的心情怎么样，许大茂吃过午饭借了保卫科马科长的自行车，就直奔柳松胡同。 现在一切又恢复了正轨，他必须要和金一趟见上一面。 还没进去呢，就看到胡同口多了两个眼生的，小平头一脸坚毅。 这是被保护还是被监视？ 现在还没有拿到明面上，许大茂堂而皇之的进去，也没有人拦着让他登记。 刚敲响金家的门，就听到金一趟的声音传来：“别敲了，就是再问我八百遍，强求也强求不来，没有就是没有，不行就是不行。” 许大茂心中暗惊，这里也不平静。 “师叔，你怎么这么大火气？是我，许大茂。” 许大茂也难得正经了一次，就是担心隔墙有耳。 金一趟瞬间开门把许大茂接了进去。 “许大茂，伱可害苦我了，你上个月一直没来，后半个月又突然来人找到了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这个月的份额你是不是已经拿出去了？” “我说的可是中旬你就来拿走了。” 许大茂点点头。 现在平安无事就是好事。 “还有，你给我的单方我交出去了，那些人拿着工作证要，我没办法拒绝。”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当初就是说好的，有领导要，拒绝不了当然要交出去，这是应当的。” 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药方中的药材，许大茂写出来的那份就是精简过的丹方。 中药成分其实可以简单的理解，按照以前大夫的说法‘十二种药材的药方就是大药方，中药方就只有七八味药材，小药方三个药材足矣’。 讲究的就是对症下药。 还有一句话是‘药过十三味就是庸医’，就是因为书上记载的药方最大不过十二味药，其实这种说法有问题，没有包括疑难杂症。 往后推个几十年，中医经过了各种颠沛流离，市面上的中医大夫开的药方才开始慢慢变大，动辄二十味药材起步，这不说是进步还是退步，反正价格是高了不少。 普通人用不起，没有一粒布洛芬来的轻松快捷。 几十味药材的丹方，君药、臣药、佐药、使药、简单来说就是主、辅、调理、中和，每种药材的药性不一样，寒的热的有冲突怎么办？ 这个就需要根据药理中和。 而黑龙丹主药就三十几种，剩下的才是中和的辅药材，许大茂三级中医都无法精简，还是通过系统搞出了精简版的丹方，根据那个丹方，能做出来黑龙丹。 就是效果减少很多，而且难度大大增加。 什么时间加入什么药材防止药理冲突，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国医圣手可比我这一个坐堂大夫厉害了几十倍几百倍，我研究这么久，也就做出来一个只有情趣效果的黑龙丹，那些人可不一样，有丹方，出丹那都是几天的事情。” “算算时间，现在他们应该把成品做出来了吧？他们既然做出来了，我们的合作是不是应该到此结束了？” 许大茂不可置否。 “做出来了？你是见过了还是尝试过了？你堂堂金医传人，有家传医术，在我看来，你和传说中的国医圣手也差不了多少，没有必要妄自菲薄。” 金一趟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表明他面对许大茂的恭维还是很开心的。 都是中医大夫，谁比谁强？没比过那肯定不服。 就像是文无第一，武武第二一样。 随即许大茂又转变了话题：“金秀和金枝呢？” 金一趟没好气的说道：“就知道你还在惦记她们，以后周末时间你不许过来。” 许大茂惊讶的看了一眼金一趟，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金一趟？ 这不是提醒他周日过来才能见到那俩姐妹吗？ 难不成之前的提议这老头子接受了？ “你这个臭小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是不知道你上个月一直不过来，金秀还好，金枝那可是日渐消瘦，老头子我是劝也劝了，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动不动就说我娶了三个老婆，可是以前和现在那能一样吗？” 接下来便是什么妻子是妻子妻妾是不一样之类听不懂的话。 许大茂走到金一趟的身后帮他按摩肩膀：“那你同意了？” 老金头气的当场脱下了鞋子就要打许大茂：“同意？我同意你个大头鬼，我就是看不得她们俩日渐消瘦而已，你想要白白占便宜，门都没有，什么时候离婚什么时候再来问我同意不同意。” “赶紧滚蛋，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你。” 老头闹脾气许大茂也没有办法，留下几颗掩人耳目的黑龙丹还有两姐妹爱吃的水果之后，就离开了金家。 一切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第312章 真一笔勾销 第312章 真·一笔勾销 首先没有暴露黑龙丹是出自他的手中。 第二就是老金头只是把丹方交了出去，现在依然平安无事，最多是多了两个保护的人。 这也说明，金一趟在四九城行医问药一辈子，那人脉也是没的说，估计认识几个大人物，没准连所谓的国医圣手都认识一两位，药方交出去之后，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这样就甚好甚好。 许大茂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连自行车都蹬快了几分，眼看都要到下班时间了，他要抓紧时间回到轧钢厂。 自行车是保卫科马科长的。 刚到轧钢厂门口，许大茂就遇到了同样刚刚回来的杨厂长。 向领导汇报工作，最差的行为就是面都没有见上，留下工作报告就回去了。 其次是当面汇报工作。 再之是留下吃饭。 杨厂长这是不仅是留下吃饭了，整个下午也不知道和大领导汇报了什么，需要汇报一下午。 杨厂长看许大茂一副刚回来的样子，很明显是刚从外面回来，工作时间出厂，很明显是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不过杨厂长连提都没有提，选择性忘记了这个规章制度。 “大茂啊，你是不知道，大领导对你那是不吝赞赏，一连夸了你好几遍，这可是从来都没有事情，这说明啊，大领导把伱放在了心里。” 许大茂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连连直呼不敢当。 事实上杨厂长今天过去汇报工作，把关于林豪杰的事情也都说了。 大领导也是当兵的出身，退伍之后性格虽然改变了不少，但依旧是个火爆的性格，当场一个电话就打到林豪杰的老子那里。 当然大呼小叫破口大骂那是不可能。 就是明里暗里的暗示他家胃口也太大了一些。 要说混不吝，林家这波泥腿子出身的才是祖宗，反过来怼的大领导哑口无言。 最后留下一句‘给了首长，你要是能耐大你就去要’。 事情就这样尬住了。 当时杨厂长看着大领导的脸色，都想捂着耳朵钻进地里。 南城区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徐家小儿子成了‘人民英雄’，这事都传遍了四九城，大领导往深了想就都明白了。 关于黑龙丹他们先试吃了几个月，确定没有问题才敬献给首长。 面子有了，里子也有了。 大领导瞬间就有了危机感，当初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隐瞒，现在林家一句话都没说，突兀的就交了上去，那他这边怎么说？ 他也可是一直在帮忙试吃。 也顾不得和杨厂长说话了，当场开始亲笔写报告。 这事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该有的态度是另外一回事。 杨厂长就陪着大领导忙活，等忙完时间也就不早了。 杨厂长不像是李副厂长，是一个很爱惜羽毛的人，有些话他不想说的太明白落人口实，全靠许大茂去悟。 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就算许大茂明白，现在已经是这个情况了，黑龙丹突然就到了首长的手上，断然不可能再多出一粒。 每个月多少就是多少。 而且许大茂也清楚一件事，他以后平步青云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 等这一天他也没等多久，这一天来的太快了。 他拿出黑龙丹给大领导送，给李副厂长送，就是在等，等他们有求人的时候，黑龙丹每个月就这么多，一步步求人，总能求到后面的大人物身上。 本来觉得这是一个很漫长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许大茂都是在做多方准备，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现在他可以放松不少。 无论那个精简的丹方能不能制成丹药，就差了的那点效果，吃了正版黑龙丹的人，断然知道哪个好哪个差。 精简版的丹方，也是拿出去引人耳目的烟幕弹。 有效果，但是效果没有那么好。 杨厂长一直到进了办公室，都没有从许大茂嘴里听到那个想要的答案，心里也明白，这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大茂啊，你是一个好同志，以后呢，你要是有事就来和我说吧，李厂长那里就不用去汇报了，他能做决定的我也能做决定，他不能做决定的事情，我也能拍板做决定。” 许大茂：？？？ 领导的话没有一句是多余的。 这是让他离李副厂长远一点？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许大茂答应了之后，若有所思的回到了养殖组。 杨厂长其实就是坚定的和大领导站在一起，今天他看出来了，大领导和那姓林的有些许的不愉快，那他这里就要实际行动的表现出来。 让许大茂和李副厂长少接触，也是他突然想到的。 他也知道彻底切割没那么简单，没别的意思，就是表明态度而已。 还是那句话，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态度最重要。 刘岚看许大茂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现在拨开云雾见天明，把她搂在怀里好一顿安慰。 还许下了不少承诺。 刘岚这才开心起来。 不给许大茂生个孩子，她真的无以为报，每个月从许大茂这里拿这么吃的喝的，能回报的只有这些了。 而且她知道许大茂现在还没有孩子…… 今天是没有时间办事了，因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许大茂依旧是老样子，在轧钢厂门口凑够了一堆人一起往四合院走。 这个一起上班下班，没有一个正经的理由，暂时还是没有办法脱离。 总之不能让他的这些忠实群众基础在背后议论他。 一路上一大爷易中海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看着许大茂身边那么多人，也只能把想说的话暂时憋在心里。 “柱子啊，不要想那么多，有钱呢，多给家里改善改善生活条件，生活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傻柱提溜着两个饭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家里也不缺油水，就是现在欠您这么多……” 易中海连连摆手：“那不慌事，我不着急，也不缺吃穿。” 傻柱不知道是哪笔钱在白莲花那里，已经和一大爷一笔勾销了。 真·一笔勾销。 “一大爷您放心，我家现在是双职工家庭，我在食堂上班，家里少不了吃喝，每个月有不少盈余，等我回去和莲花商量一下……” 易中海不想说话。 他只是想让柱子待白莲花好点，多吃点好的，身体调养调养，还指望她能生个大胖小子呢。 就差直接和傻猪说欠的那笔钱他不要了。 感谢偷闲偷香的2000点币打赏。 感谢大哥。 第313章 凭本事借的钱，还不还以后再说 第313章 凭本事借的钱，还不还以后再说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三天。 许大茂很疑惑，三大爷还没和他说什么呢，易中海倒是关于阎解成去轧钢厂上班的事情，明里暗里的说了好几遍。 让他早做准备。 甚至他都已经把阎解成的名字报上去了。 替阎解成报名。 这让许大茂更加的无法理解，都怀疑易中海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阎家父子的手上，不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以前关于阎家的事情，易中海可没有这么上心。 同样有疑惑的还有三大爷阎埠贵，想不通，就只能理解为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现在这么帮忙，就是在拉拢他这个院里的三大爷。 总之是想不到别的理由。 阎埠贵感叹一句：“人没心思不做事，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三大妈正好从屋里出来，听到阎埠贵念叨什么‘寡妇’，当场就绷不住了，伸手就去宁阎埠贵的耳朵：“好你个老东西，又开始惦记寡妇了？说不得咱院里还真有一个……” “嘿嘿嘿，你大声嚷嚷什么呢？你不要老脸我还要呢……” 三大爷和三大妈不顾形象的站在门口吵闹了起来。 而轧钢厂工作报名的时间也就一周，一星期之后就开始筛选。 只招工三十人，还都是技工，别的岗位那是一个都没有。 时间已经没剩下几天了，许大茂下班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前院的三大爷家，大门紧闭，就好像里面没人一样。 心里也没当回事，他才不会上赶着去帮忙。 这晚饭过后，何雨水正收拾桌子呢，三大爷阎埠贵来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进门就闻到红烧肉的味道。 赚到了赚到了，闻着味能吃俩窝窝头。 来的不仅是阎埠贵，还有阎解成还有一大爷易中海。 何雨水打心里觉得她是家里的一份子，秦淮茹更是这样的想法。 身子都给许大茂了，在这个家里总不能没有个站脚的地方吧？ 于是两个人就在厨房里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娄晓娥把茶壶提了过来，许大茂也拿来茶碗摆上。 一口毛尖茶下去，三大爷又觉得赚到了。 进门就能喝到茶水，还不是高碎，许大茂这家里过的是神仙日子啊。 以后是不是应该多来走动走动？ “一大爷，三大爷，这么晚了，今天怎么这么闲？” 阎埠贵又摇头晃脑的拽起了文：“俗话说的好，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阎解成也二十多岁了，这一直没有个工作都快成了伱三大妈的一块心病了，又加上前段时间那档子事，这生活是难上加难。” 不知道是一大爷的劝说有了作用还是别的怎么回事，看来阎埠贵确实有意让阎解成去轧钢厂工作。 许大茂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易中海接过了话茬：“老阎啊，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大茂呢，也是你看着他长大的，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事直说，大茂在咱们院里那可真是老好人，只要是能办的事情，只要开口了，他从来不会把谁的脸扔到地上。” 易中海把许大茂夸的都不好意思了，这也是他来了这大半年做出来的成果。已经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认可。 当然易中海也有很多夸大的成分，只是在座的人没有人会反驳。 三大爷讪笑了一声，才慢慢开口说道：“轧钢厂是个什么情况，老易和我说了不少，大茂啊，你觉得这要拿多少合适？我们家的底子薄，之前阎解成又出了那档子事……” 说是来花钱找门路，这马上都要变成阎埠贵的诉苦大会了。 许大茂赶忙伸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三大爷，按理说呢，这件事我没有必要掺和，容易在领导那里吃到挂落，但是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要是找到我呢，不说难办不难办，能办我肯定给你办了。” 阎埠贵听的连连点头。 他来要的就是这么一个准话。 “一大爷该说的也都给你说了，这事情不是用嘴说说就能办的。” 许大茂说着伸出了一只手。 五个手指头整整齐齐。 阎埠贵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五……五十？” 易中海都愣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要真是五十元，大街上还能有这么多闲散人员？ 他之前七级工晋升八级工，那可是真真切切花了八百元，一分都没少，当然事情办的也很漂亮。 “五十？老阎你也别净想美事了，你要是只能拿这么多，那咱们还是各回各家洗洗睡吧，说的尽是没谱的话。” “这还是少得呢，要是按照平时的一个工作名额，翻翻都不止，这也是厂领导看在大茂的面子上，你看着办吧，要是能考虑就考虑，不能成这事就算。” 阎埠贵思考了两分钟，就把目光看向了阎解成。 他这个好大儿，真的让他失望。 “家里没有这么多钱，只能出去找人借，但是这个事要提前说好，借的钱只能你来还，还有你之前住院的费用，那都是咱家里的钱，你工作之后也要还回来，你同意不同意？” 阎解成：…… 这真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 许大茂无语，易中海也是无语。 躲在厨房偷听的秦淮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三大爷的抠门算计。 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的明明白白。 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以后要离这个人远点，坚决不能和他共事，不然肯定会闹的不愉快。 阎解成现在真的想拂袖而去。 但是工作……他又是真的需要，不然是真的娶不到媳妇。 想到娶不到媳妇，他就想到了之前那个相亲对象于莉，明明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就吹了，这事可和许大茂有关系…… 结果现在工作的事情还要求到许大茂的头上。 林林总总脑子里想了很多。 “你走神想什么呢？你要是不同意，那咱们就回家，你工作的事情咱们再慢慢寻摸。” 阎解成顿时也就做出了决定，工作很重要。 至于这些钱……是他老子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了，凭本事借的钱，还不还以后再说。 “我同意了，这个工作名额不能错过，现在欠点钱无所谓，等上了班，拿了工资早晚能还上。” 一大爷易中海笑了。 这样就对了，他现在只想摆脱阎解成那点牵扯。 阎埠贵也笑了：“不愧是我的儿子，这帐算的明明白白。” 第314章 怒不可遏的李副厂长 第314章 怒不可遏的李副厂长 事实上不止阎解成想到了于莉。 许大茂也想到于莉。 更准确的说法是不仅仅想到了于莉，还有徐慧真和陈雪茹，前门小酒馆已经很久没去了。 之前徐慧真还找过来过，现在也不来了，许大茂都怀疑她想开了。 于莉也是许大茂早就预定下来的，这于家两姐妹，姐姐靓丽妹妹青春，啧啧，姐妹花。 现在于莉的街道的正式工作应该落实了吧？ 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名头说出去挺大，其实也就是街道的一个干事，是公家人员。 一直到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许大茂还想着这件事，得闲了要过去看看。 昨天还有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就是阎埠贵笑呵呵的拿出了纸和笔交给了阎解成。 让亲儿子写借条。 还是在许大茂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人证有，物证也有，借条也要写。 这父子关系到这一步也是四合院的头一份。 第二份就是二大爷家。 说起来也奇怪，四合院里三个大爷，一大爷没孩子还好，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个人儿子不少，结果教育的个个都不孝顺。 只能说明四合院的风气大有问题。 不让娄晓娥和院里这些喜欢嚼舌根的妇女搅合在一起是非常正确的选项。 总之事情是谈妥了，阎埠贵连夜找亲朋好友借钱凑够了五百元。 大早上等许大茂去上班的时候，偷偷交给了许大茂。 也不知道他这种抠门的样子，这么爱算计，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借钱给他，许大茂都怀疑他借钱都是算计的别人。 人品低劣的人，不值得相信。 因为负责这件事的李副厂长，许大茂把手头的事情忙完，刚想去过和李副厂长唠唠，这次招工，估计李副厂长要吃上一个饱。 按照招工三十人算，一个人在中间收取五百元，这三十人就是一万五千元。 六十年代的万元户，不敢想，真不敢想。 而且自从他坐上这个副厂长的位置之后，从中捞好处的事情做了多少简直不敢想。 反正他是从不缺钱。 走到一半的时候，许大茂又换了一个方向。 直奔杨厂长那里而去。 昨天杨厂长刚说过，有事去找他。 李副厂长能办的事情他也能办，李副厂长不能办的事情，他同样能办。 既然杨厂长发话了，而杨厂长才是轧钢厂的一把手，那许大茂也没什么好考虑的，李副厂长那里，该远离就远离。 反正只要林豪杰哪里没问题，李副厂长也就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 就像是他丢了黑龙丹的份额一样，也就只敢在许大茂这里用加钱大法，别的是什么都不敢做。 可惜许大茂就是不吃这一套。 “大茂？你可是我这个办公室的稀客，一个月除了月初来一次汇报工作，别的时间是一次都不来，今天是不是因为昨天没有过来汇报工作，特意过来补上啊？” 许大茂：…… 补上是不可能补上的，工作杨厂长都去和大领导汇报过了，都是过去式了，根本没有必要去补什么。 那说的应该就是黑龙丹，那就更不能补了。 假装根本就没有听懂。 有句话说的好，不聋不瞎，不能当家。 难得糊涂。 许大茂直入主题，就说起了阎解成的事情。 “杨厂长，我住的院里有个叫阎解成的，他爹是我们院的三大爷，也是红星小学的代课老师，现在二十来岁没有媳妇没有工作，这次听说咱们轧钢厂招工……” 洋洋洒洒，从背景到关系，尽量简短的和杨厂长说明白。 “我知道阎埠贵，是一个老教师了，而且他好像是四个子女？家庭确实困难了一点，这事交给我了，这次招工肯定把他招进轧钢厂，别忘了把他的名字报上去。” 要不怎么说杨厂长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呢，根本就不提钱的事情。 要是李副厂长，现在要钱应该就差明示了。 “名字已经报上去了，我都和他说了，厂里知道他的家庭情况，肯定会优先录用的，结果那老学究偏偏不相信，非要让我再来找您说一说，在我看来这都是多此一举的事情，偏偏我又拗不过他，谁让他是院里的三大爷呢。” “你啊你啊……伱那个保障养殖组说好的给你四个工人名额，之前俩人还能凑合，现在那个秦淮茹又请了产假，就剩下一个刘岚是不是太过劳累了？要不把这个什么阎解成特批到你们养殖组？” 许大茂一听这还得了？ 这肯定是不行的啊。 杨厂长这善解人意善解的有点太过了。 阎解成那小伙子就适合就钳工做工件，锻工去锻钢也不错，能锻炼出来一副好体魄。 连连摆手：“这个暂时没有必要，我们现在两个人能忙过来，以后要是真的忙不过来，肯定会和厂里申请的，现在一切以厂里的计划产量为重，支援去了不少老技工，但是目标产量不能少。” 杨厂长听的连连点头。 无论许大茂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说的话就非常合他的心意。 现在轧钢厂就是一切都为产量让路。 今年的目标产量一定要达标，不能给大领导丢脸。 “那好，大茂同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大领导也没有看错你，你觉得这个阎解成同志适合去哪个车间？” 对于厂里的人事任命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插手，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三个人就可以了。 “当然是哪个车间缺人去哪个车间，生产为重。” 又寒暄了两句之后，许大茂才离开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一分钱没花，兜里的五百元一分不少，事情还给办了。 落了五百元的好处。 虽然不缺钱，但是白捡的钱，不要白不要。 杨厂长招呼办公室外间的秘书进来：“小王，你去李厂长那里，告诉他名单上有个叫阎解成的，让他仔细筛选斟酌，是重点对象。” 李副厂长一听可太明白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向作风正派的杨厂长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这和内定有什么区别？ 就像是领导说谁谁谁和他是三代内的亲属，要回避要避嫌是一个道理。 话都说出来了，谁还敢说不行啊。 李副厂长翻了一遍资料，发现阎解成的名字是八级钳工易中海报上来的名字。 再看，原来是和许大茂住在一个院子。 李副厂长顿时就怒不可遏，好你个许大茂，现在有事直接越过他去找杨厂长了是吧？ 第315章 无条件相信之人 第315章 无条件相信之人 这种行为是把他置于了何地？ 李副厂长当场就气的摔了杯子，心里想了一万个办法想要去报复许大茂，结果一个都没有办法实施。 这个气，他是必须要受了。 之前是他想要拿捏许大茂，后面虽然迷途知返了，但是现在许大茂直接无视了他，属实是攻守互换了。 在一个个圈子里面，只需要坚信一点，分清大小王就行。 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上，杨厂长才是轧钢厂的大王，才是轧钢厂的天。 此时的许大茂可顾不得李副厂长在想什么，因为他见到了一个很久没有看到的人。 崔大可。 许大茂是想着今天先安慰一下刘岚，是真的没想过崔大可这小子还能找上门来，他最近放电影不是应该放的很开心吗？ 今天竟然找来了养殖组。 “师父。” “嗯？我可不是你师父。” “许哥，传道受业解惑就是师父，是您把放映员这个工作交给我，我对您那是一万个感激，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您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现在是新时代，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是在为祖国做贡献了，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时间多想想怎么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才对。” “还有别喊我许哥，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们搞什么小团体呢，上班时间称职务或者喊我的名字都行。” 崔大可把提来的二两茶叶放在放下，主动拿起暖瓶茶壶把茶叶泡上。 “许领导，这个是之前留下的茶叶，西湖龙井，往前说个几十年还是贡茶，就这二两都拿来让您尝尝。” “这个茶叶不像是酒，再好的茶叶，放上个几年，也都变了味，西湖龙井，这要是梅雨前的新茶才是上品。” 崔大可哪懂得这些，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跟着生产队队长涨了一点见识，才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城，到现在也没有理解许大茂为啥能从那么多人里面选到他。 只能归功于老祖宗显灵，祖坟冒青烟。 他也明白，俗话说的好‘人没心思不做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无论许大茂提不提说不说，他都会把该有的态度摆出来。 崔大可就相信一件事，没有人能拒绝说好话。 拍马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谁能拒绝恭维呢？表面拒绝，心里肯定也是乐呵呵的。 “那种上好的茶叶，恐怕我这辈子都喝不到了，而且就我这张嘴，和什么茶都一个味，还是白开水适合我。” 刘岚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崔大可，这家伙怎么看都像是来坏她好事的，气呼呼的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去了厂房，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一杯茶喝了一半，旧年茶叶，味道就是差了点。 “你要是有事就抓紧时间说，等会我要是出门了，你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是小事，许大茂是真的不介意出手相助。 毕竟放映员的工作交给了崔大可，同时交给崔大可的还有乡下收货，鸡鸭山货什么都收，这不仅是为了轧钢厂，也间接的帮助了村民。 反正是以轧钢厂的名义收购，谁来都说不了什么。 这事许大茂自己亲自做过，要是不学点偷懒，这就相当于是多了一份兼职，当然更累一点。 “领导诶，伱现在是不知道宣传科那个样子，那个姓胡的平时就是一个比较‘独’的人，和同事的关系很一般，这兼职宣传科科长这么久，该得罪的现在得罪的差不多了，现在同事们对他有很大的怨念，最近正计划着联名找厂长投诉呢，我寻思这事不小，所以提前来和您说说。” 这个姓胡的副手，现在是代理科长，就是一个严厉的领导，不苟言笑，一切以工作为主，其余的他根本就不关心。 这在现在的大环境下面，确实不受待见。 许大茂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崔大可。 这小子他果然没看错，是个喜欢并且向往高位的权力。 “我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你在搞事，我只奉劝你一句话，少说话，多做事，更不能胡搞，因为你一个失误，就没有后续了。” “当然，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了。”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要说联名上书，这事要是没有崔大可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 也不会过来找他询问。 很有可能这事就是崔大可发起的，更大的可能是他被人当枪使了。 要是联名上书有用的话，前朝说不定还在呢，有时候别说厂里的规章制度，连一些法律都没用。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事不能做？” 崔大可总是隔一阵喊一声师父，不止是提醒他自己，也是在提醒许大茂。 “做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如果是有人在背后唆使你这么做，你最好离他远点，这不是在对你好，这是在祸害你，现在你把放映员的工作干好就行，别的什么都别想，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以后有你的好处。” 崔大可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过来问了一遍，不然他真的就要成了那个出头鸟了。 “我明白了领导，我现在是刚来轧钢厂没多久，还没有站稳脚跟，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出头鸟做不得，那个李厂长还许诺事成之后让我提干，三五年就升职，争取在三十岁的时候出任宣传科科长……” 许大茂：…… 这事吧，这俩人还真是缘分。 一个李厂长不是什么好人，崔大可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俩人能搞到一起，许大茂感觉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就是这个李副厂长给崔大可画的饼有点太大了。 这又是提干又是科长的，别说科长了，就是提干，他都没有这个权利，这重要的都在杨厂长的手中，只能是杨厂长往上打申请。 怪不得之前李副厂长说宣传科那个姓胡的长不了，原来是没有孝敬，在这里等着呢。 既然一直代理科长没有动静，那他就让宣传科的人制造出来点动静。 只要那个姓胡的坐不稳这个科长就行。 可惜崔大可看着面色黝黑老实憨厚，实际上心里的花花肠子也不少，事情还没开始办呢，就先来问许大茂的意见。 要说在整个轧钢厂崔大可最信任谁，那当然是无条件相信许大茂。 因为是许大茂一句话，把他调到轧钢厂接了放映员的班。 这就是再造之恩。 第316章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第316章 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李副厂长这个老阴币在背地里搞事情，是一件很正常的现象。 之前还想从许大茂这里拿俩钱花花呢。 总之是现在是暂时不敢打许大茂的主意。 “许科长，我明白了，我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不该想的事情现在不要多想。” 崔大可又一路点头哈腰的回去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在外面遇到的多少是个小领导，姿态放低一点很有必要。 崔大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当初刚来轧钢厂的时候，那一口一个都是‘尊敬的工人领导’。 现在他也是工人了，去乡下放电影，那些大队长都开始巴结他了。 有事没事就给他送点东西，有时候太晚了，回不来，有时候还会安排他留宿在寡妇家。 这他都已经习惯了。 不要觉得乡下的寡妇不乐意，家里没个男人，要是再有俩拖油瓶，她那点力气赚的工分根本就不够吃饭的，都快活不下去了，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而且这新社会新思想，很多还没有彻底转变过来，只能一点点的教育。 那些村里送的山货，给许大茂送了几次，许大茂是一点都不要，崔大可除了给自己家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都孝敬给了直属领导和同事。 所以别看他在轧钢厂的时间不多，和宣传科同事的关系那可真不浅。 已经有了不少威望，这也是李副厂长能找到崔大可的原因。 不然说是联名信，总不能让他这个副厂长亲自出面让那些人签名吧？ 没听说过。 所以才找到了崔大可。 现在崔大可也拒绝了，就是不知道李副厂长还能再想出来什么招。 许大茂手上也没什么工作，帮助刘岚把鸡喂了之后，时间也来到中午。 在刘岚的暗示之下，家里没人都说了好几遍。 于是两个人出了轧钢厂，直奔刘岚家。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脱……咳咳，三回四回老朋友。 另外一边。 两位老首长还有林家老爷子等几位领导也坐在一起。 看似在开会，其实更像是闲谈。 话题就是桌上的几个小瓷瓶。 这是林家老爷子刚带过来的，也是昨天林豪杰从许大茂那里拿走的那几份。 说不心痛那是假的。 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院里那些大夫根据丹方做出来的东西，你们看看，怎么这味道和颜色都有些许的不同？” “或许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习惯，做出来有些许的差别是很正常的。” “就像是榴弹炮，明明是提前确定了数值，导弹打出去同样有误差一样，这都在允许范围之内。” 做出来的还没有拿到手，众人已经开始夸起来了。 毕竟院里的大夫，那是这片土地上最顶尖的中医大夫了，有丹方做出来，那肯定是手拿把掐。 做不出来才是怪事。 就是等到东西拿到手里之后，才傻眼了。 林家老爷子也拿到了两颗，这根本就不像是一样的东西。 包括闻着的味道……哪里是有点差别，明明是天差地别。 他拿来的那是清香，闻着都能精神起来，提神醒脑。 这个闻着满是干燥和苦涩。 “庸医。” “这玩意要不是说丹方一样，任谁看都不是一样的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院里的大夫也没有尝过‘黑龙丹’的神奇。” 几个大人物围绕着黑龙丹聊了很多，众人也都纷纷改口，这肯定不是一种丹药。 要么是丹方有问题，要么是大夫有问题。 反正总有一个有问题的。 “这事我也和大夫们提出过疑问，他们说都没有问题，就是这个丹方的步骤有待商榷，如果能看着当面做一遍，那就没问题了。” 许大茂是不知道这里的谈话，不然估计已经汗流浃背了。 金一趟可没什么步骤，也做不出来黑龙丹。 “这事说起来也怪我，本来觉得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有些弄巧成拙了，现在的情况是人家把祖传的丹方拿了出来，这是功，再去胁迫就有些说不过去。” “还有一点就是这几十味药材，十余种中医库房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确实很全，但是每种药材也存了几份而已，这次消耗干净之后，想去买都没有办法，因为市面上没有了。” 事情到这里就尬住了。 “那药材都去哪里了？” “当然是有需要的人买走了，而且那群大夫还和我说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现在中医的存在有些岌岌可危，大家都习惯了西药，发烧感冒，一片化学药品就好，简简单单方便快捷。” “就像是现在我们对‘盘尼西林’之类的药品需求依然有缺口，这是报告，你们看一遍。” 要问谁最关心国内中医的存续，当然是这些国医圣手。 以后中医要是连药材都没有，那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以前有些种植的药材现在也都变成了农田，规划成了生产队，无法人工种植的药材，现在大山里面也越来越少，再加上方便快捷的西药冲击，这对中医来说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我们要是继续放任不管的话，中医可能真的要断根了。” 本来呢，大家都觉得这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有方便的西医就足够了，毕竟大范围救治伤员，西医才是专业的。 但是‘黑龙丹’的出现，使几位大佬改变了态度。 这种好东西可不能失传，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 “我认为对中医进行保护迫在眉睫，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丹方上那几十种药材都进行人工培育起来，效果怎么样先不说，差点总比没有强。” “老刘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咱们来议一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几人都知道金一趟那里还有药材，之前就是他一直在收购丹方上的这些药材，市面上的都被他扫荡一空了。 但是不能去要。 不仅仅是要面子，而是每个月的产量都在这里了，就算额外有个一粒两粒，那也肯定是留着自己用。 话不能说绝，事情也不能做绝。 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功呢，就要表扬，人家行医一辈子，名早就有了，也不要利。” “我认为这事理应有他一份。” “首先的目标就是药材养殖化，黑龙丹量产化，这是迫在眉睫的问题，好处这里就不多说了，只要量产化，让全国人民都能吃上一粒，也算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 第317章 身体残缺，未婚，无子，死后不入祖 第317章 身体残缺，未婚，无子，死后不入祖坟 那边还在弄什么具体的章程，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他慌的一批。 原因就是因为他看到了‘五鼠’，就在四合院大门口的拐角处，就像是在等许大茂一样。 许大茂身边那是一群人，散去之后，许大茂才若无其事的拐了进去。 此时的‘鼠鼠’衣服干净整洁，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甚至还带上了一副眼镜。 和之前那副颓然的形象大相庭径。 怎么看都不像是街上的小混混。 没等五鼠开口许大茂就率先说道：“我之前看你不是不在这里了吗？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整个四九城的人都在找你们……” 鼠鼠点点头，拉着许大茂就进了他的屋。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以这个形象示人……” 经过交谈许大茂才知道，五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东城，南城一直管制的很严格，也就是这两天刚放开了一个口子，他今天偷偷摸摸去了一趟南城。 “现在的南城真的是一片祥和，不是上下班的时间，大街上连个人都没有……我也不敢往里走了，那些在街道路口站岗的大头兵不走，南城是很难再热闹起来了。” 到底死了多少人，枪毙了多少人，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反正是人心惶惶。 “伱现在还能联系上老山蜂吗？” 许大茂盯着五鼠的眼睛，非常认真的问了一句。 五鼠神色不变的摇摇头：“他们走了。” “走了？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五鼠也没有继续卖关子，接着说道：“嗯，他们走了，往东北去了，现在都说那边是粮仓，去了饿不死，等过两年缓过劲就再往南走，四九城他们是再也不来了。” 说完五鼠掏出了一封信和一张纸。 那张纸上写的就是刚才五鼠说的消息。 而那封信上面写的有三个字‘许大茂’。 里面装的是老山蜂的亲笔信。 从最开始的猜测许大茂的目的到后面确认，里面写了他做的所有事情。 包括最后在天桥下面搞会场竖旗杆，而他负责的正是旗台，白天干不完，晚上过来加班趁机在阶梯外面埋了雷。 不要问雷是哪来的，现在战争才过去几年，别说地雷了，只要花点钱，就没有搞不到的武器。 就这样亲手送了徐卫国上天。 至于误伤了多少，引发了大规模火并，这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同时这件事也违反了他一直坚守的底线，只求财不害命的底线。 谁让许大茂给的太多了。 最后也就留下了一句‘从今往后，各不相欠’。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他们这个团伙也就刚成立几年，老山蜂是行骗，可是剩下的那几个人可不同，像是动不动把弄死挂在嘴边的‘蚊四’，很明显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对老山蜂一直以来‘谋财不害命’嗤之以鼻。 还有老六‘小家雀’，江湖‘雀门’中人，谁手上不沾血？ 信纸上写的基本上都是许大茂预料之中的事情，看完之后掏出火柴直接就点了。 这封信幸好是五鼠拿到了，没有被搜出去，不然他许大茂肯定是要交代了。 就凭借信封上面‘许大茂’三个字。 五鼠顿时就急了，这信上说的什么他可还没看呢，刚想伸手去拿，许大茂就把他的手拍到了一边。 “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祸事。” 许大茂的态度坚决，这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五鼠没有继续动作，默认了许大茂的说法。 “那我呢？他们走了我怎么办？” 团队六人，现在整个四九城，就把他留下了。 虽然他一直在东城，但是只要来通知一声，亲兄弟，他肯定是愿意跟着一起走的。 许大茂伸手拿过他另外那张纸，也一起给点着了。 “没带你一起走，这就是答案。” “你现在的形象就挺好，不要再去做什么五鼠了，老大老二都没了，做回你的张唯之吧。” 五鼠盯着纸张被火焰吞噬殆尽。 也算是彻底接受了他被队伍抛弃的事实。 一身偷摸的手艺也都已经传承了下去，虽然感觉有点所托非人，棒梗那小子先从自己家动手，被亲奶奶送进了少管所，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接下来人生要怎么过，才是他接下来主要思考的问题。 “你最近不要露面，像今天这样就太危险了，什么时候南城彻底解封，你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行动，到时候你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拦着你。” 许大茂说完摸了摸口袋，里面就只有五百元。 还是阎埠贵交给他的那五百元，为了解决阎解成的工作。 全部拿出来拍在了五鼠的手上。 “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没钱再来找我切记，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乱走，也别轻易的抛头露面。” 五鼠点点头。 “放心吧，我省的。” 当许大茂看到五鼠的第一眼，其实是有了杀心，实在是自身安全没有小事，不过最后还是很好的收了起来。 这件事是老山蜂一手主导，五鼠其实知道的消息有限。 而且他连他的宅子都卖给了许大茂。 怎么说也相处了这么久，许大茂是真的下不去手。 更主要的是老山蜂留给许大茂的那封信，他也没有擅自去看。 总之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几天，依旧是老样子。 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徐卫国入土为安了。 当初徐父可是亲口说的‘抓不到凶手我儿死不瞑目，坚决不入土’，结果在这六月份的天气之中，坚持了这么多天之后，终于也是妥协了。 因为不妥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四九城就这么大，这么多天找不到，再来这么多天，同样也是找不到，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人已经不在四九城了。 葬礼办的非常低调，也就相熟的几家来了人。 因为这事不宜大操大办，首先是会违反规定，会落人口实。 再者就是徐卫国，身体残缺，未婚，无子，可以理解为早夭，死后不入祖坟。 在这件事情上，无论是谁，怎么劝说，徐父统统拒绝。 徐母眼睛都哭肿了，也改变不了徐父的想法。 最终徐卫国进了公墓。 这才是尘埃落定，事情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当然搜捕抓人的事情并没有结束。甚至搞了几张不太清楚的画像发往了全国各地。 属实是通缉令了。 第318章 安慰 第318章 安慰 四九城不会因为某一个人死亡就陷入停摆。 更别说区区一个徐卫国。 当入土之后，沉寂了几天之后，南城街道上连最后执勤的卫兵都彻底撤走了。 因为一个徐卫国扰民这么久，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从南城蔓延到整个四九城，严肃的气氛也逐渐轻松起来。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没有了威胁之后，许大茂很难压制住他那颗躁动的心。 现在小酒馆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真的很想去看看。 “大茂，阎解成就交给你了，今天他要去轧钢厂面试。” 许大茂一拍脑袋，他还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六月份的中旬。 从报名到面试，面试通过之后，三天之后就是轧钢厂正式的学徒工了。 “放心吧。” 阎解成也早早的剪好了头发，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小伙正当时。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有几个熟悉的工友已经等候多时了。 “许科长，你这是又开始骑自行上下班，不锻炼身体了啊？” “就是就是。” 许大茂也是摆摆手说道：“这个倒是不至于，是因为今天我有事要外出，靠一双腿等回来的时候估计天都黑了。” 听说是公事公干，众人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推着自行车去上班。 这上班的一路上也用不着许大茂对阎解成说什么，有什么注意事项易中海已经来回和他说了三四遍。 只要带到轧钢厂，交给李副厂长，这件事就算是结束。 刚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报名人数远远大于录取人数，这是常识，现在这些人都站在办公楼外面的空地上，默默的打腹稿。 说错了，是等待最后的考验。 许大茂一眼扫过，越是紧张的，越说明没走关系，基本上已经是被淘汰了。 真正录取的还是那些波澜不惊心中有数的。 早早都已经定下了。 “阎解成，就在这等着吧，去面试虽然是走个过场，但是也要好好表现。” 阎解成是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许大茂能以长辈的口吻和他说话，可他偏偏又无法反驳什么。 只能干巴巴的回了一声“好。” 这时候正巧李副厂长从办公室出来，这些人能不能进轧钢厂，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要出来先见个面，勉励一下。 正好看到许大茂和阎解成。 当即话也不讲了，三步作两步的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科长，别着急走，你来帮忙看看，这些都是咱们轧钢厂的后备人才……” 什么后备人才，现在录取的名单应该已经统计好放在抽屉里面了吧？ 许大茂明白，这就是单纯的来找回场子。 也真难为李副厂长了，不敢耍手段，只能用‘许科长’来嘲讽他了。 一个厂长，这样喊，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肯定还是因为‘阎解成’的事情，越过了他，直接去找了杨厂长。 少收到一笔钱不说，还丢了面子。 再加上他现在是彻底丢失了黑龙丹的份额。 这就是越想越气。 “轧钢厂越来越好，是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许大茂说着亲切的拉着李副厂长的手腕往前面走去，直到人群听不到他们俩的说话。 “阎解成的事情……实在是非我本意，份额的事情，不仅是伱这里丢了，杨厂长那里也没有了，而且他也知道是林家拿走的，李厂长，你也是半个林家人……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李副厂长也是人精，这提了一嘴，他就全想明白了。 原来症结在这里。 他也是受害者，结果还要被杨厂长记在心上。 真的是太难了。 “我明白了……那阎解成的敲门砖……”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李副厂长竟然还惦记阎解成的那点钱。 这贪财到这个地步确实是一门心思了。 只有钱财永远不会背叛他。 “这事你去问杨厂长吧。” 许大茂立刻就抬出来杨厂长。 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上，现在的杨厂长就是当之无愧的天，近万人的衣食父母，李副厂长根本不敢去多问一句。 许大茂去了养殖组，李副厂长也开始了他的讲话。 反正就是画大饼，这事他做的很熟练。 无论是马科长还是以前的肖科长，又或者是许大茂还有前不久的崔大可，都吃过他画的大饼。 等许大茂在养殖组转了一圈之后，换了一条路出了轧钢厂。 骑上自行车直奔小酒馆。 这就是他的公事公干。 “嚯，这不是许科长吗？” “好久不见，派头是越来越足了，差点都不敢认了。” 来的太早了，小酒馆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倒是旁边的小食堂在忙忙碌碌。 小食堂的作用就是一天供应一餐午饭，供应完午饭之后，就变成了扫盲班。 “这不是片爷吗？越来越精神，我也差点不敢认啊。” 没有进小酒馆，直接就来到了小食堂。 还是小酒馆的那几个人。 陈雪茹看到许大茂过来了，当场去后厨下了一碗面，倒了半瓶醋，端上了桌。 “这老板娘怎么回事？” “还亲自下厨了是吧？” “现在还不到十点，已经开始供应午饭了吗？” 顺路过来的片爷的碎嘴子已经开始念叨起来了。 “嚯，这么大酸味，我说徐慧真，你今天是把卖醋的打死了是吧？” 徐慧真也不是好惹的：“我说片爷，你这还没开始喝酒怎么就醉了？今晚你的二两酒也别喝了，喝二两醋醒醒酒吧。” 此时压力来到了许大茂身上。 这面条汤都变成了褐色，这最起码倒了半瓶醋。 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嗬，别有一番风味。 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吃面不放醋，吃着没胃口。 醋这东西，开胃。 徐慧真看到许大茂真的动筷子了，闻着这么大的醋味，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又把这碗面夺走端回了厨房。 小食堂的众人都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有些尴尬的放下了筷子。 “还挺好吃，有风味。” “玉梅，这里的事情你先盯着，我回家看看静理。” “好。” 许大茂哪能不明白徐慧真的意思，进了后院就看到于莉正在逗弄着小静理。 于莉看到许大茂过来了，抱着小静理就进了小酒馆。 小酒馆和徐慧真住的这个后院是相通的。 于莉都撞见过，也知道那俩人会发生什么事情。 同时心中也在疑惑，为什么这么久来了一次，陈雪茹为啥没有一起过来。 第319章 陈雪茹的猜测 第319章 陈雪茹的猜测 答案就是陈雪茹不知道许大茂过来。 对长亭晚，云雨初歇。 徐慧真这一会不知道掐了许大茂几次。 掐了之后又觉得用力过重，再用手揉一遍被掐的地方。 至于小拳拳捶胸口，倒是真的不痛不痒。 许大茂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所以就任由徐慧真发泄。 “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不会再来了呢。” “那我可不敢，你这一言不合就上门，我也害怕。” 此言又引起一阵小拳拳拍打胸口。 “说真的，我都想和你彻底断了，然后再招个上门女婿，一起经营小酒馆……” 许大茂没有反驳。 或许她真有过，但先是一碗醋面条，然后就直接进了卧室，只能说明她是口嫌体正直。 “伱现在都是轧钢厂的科长了，要注意形象，也不好离婚，当初就是上了陈雪茹的当，我现在去告你‘坚强’把你送进去……” 说到这个许大茂就忍不了了：“我看你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徐慧真还没有回答，门口倒是传来了声音：“确实，有些人做了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事情，嘴上还能说别人这样做，这脸皮真是太厚了……” “抛开这些不说，你们大白天的也不嫌害臊，而且连大门都不关，胆子真的太大了。” “还好我进来帮你们锁上了。” 说话的声音无疑是陈雪茹。 自从有了许大茂这档子事情之后，两个人从冤家姐妹真的变成了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每天都是形影不离。 今天陈雪茹还在疑惑没有徐慧真没有去找她，原来是躲起来偷吃了。 在小食堂得知之后，立刻就赶了过来。 “啐，你怎么不在外面帮忙锁门？” 没有什么好说的，同样不是第一次了，陈雪茹也加入了战斗。 一直忙活到下午，酣畅淋漓。 这边刚起床，于莉就从小食堂带回来了午饭。 许大茂看着于莉的背影说道：“你们那个扫盲班怎么样了？” “领导来视察了，很满意。” 一旁的陈雪茹又补充了一句：“就这？没发现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很明显是于莉，当初于莉还是他介绍过来的呢。” “于莉转正了，现在是前门街道的干事，而且还出任了小酒馆和小食堂的公方经理，街道上的领导对她都很满意。” 更重要的是徐慧真对她也很满意。 小酒馆没有什么公方经理指手画脚，才是最好的。 至于那个范金有，现在在后厨没有出来呢。 本来也就是一个临时干部，现在成了后厨的正式工作人员。 “人家都是公方经理了，这每天也不去视察一下，就在后院帮你照顾孩子……” 话还没有说完，徐慧真的手已经摸到了许大茂的腰间，随时准备动手掐腰间的软肉。 “怎么着？你是心疼了？” 许大茂：…… 徐慧真真是一个醋坛子，而且占有意识很强。 “没有，没有，今天我来就一件事，就是最近四九城比较乱，没事少出门，大家安安稳稳的就好。” 许大茂能过来，就证明心里有她们。 徐慧真就是有点不甘心，她有房有钱还有颜，怎么就能做小呢？ “说起来那个蔡全无也是个有福的，这才结婚多久啊，老婆就怀孕了，搞的现在他连三轮车都不蹬了，小酒馆的酒也没个人去拉。” “人家都是粮站的正式员工了，怎么可能还会干窝脖的活，前段时间一直帮忙，那是蔡全无在报恩，现在有了孩子，人家当然要把心思放在家庭上。” 徐慧真是想要上位之心不死，陈雪茹是真的没那个心思，而且也知道抢不过，所以就主动接过了话茬。 这让徐慧真一双大眼盯着陈雪茹，埋怨她插什么嘴。 许大茂也跟着感叹了一句：“蔡全无确实是个有福的。” “对了，蔡全无一直说都是沾了您这个大科长的光，所以一直想要谢谢你呢。” 许大茂摆摆手：“他有孩子可没有沾我的光。” 该说的话之前许大茂已经都和徐慧真掰开糅碎的说明白了。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就算是和娄晓娥没有什么未来，那也不会来小酒馆当一个小老板。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扫盲班都要开课了，许大茂也告辞离开。 小酒馆这里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没有范金有搞事，一直让他在厨房里上班，现在于莉这个替代品也已经站稳脚跟，一个范金有是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徐慧真和陈雪茹现在的形象不太好，也没有去送许大茂。 嘱咐于莉把许大茂送出门。 “你说这次我能怀上吗？许大茂他老婆至今无所出，只要有了孩子，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陈雪茹摇摇头。 要说精明，当然要说陈雪茹，走一步看三步的主。 “从最开始，就没有做什么什么防御措施，无论是你还是我，而许大茂也丝毫不担心我们两个会有了他的孩子，估计他老婆那里也是一样，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要么许大茂他有特殊的防御技巧，要么就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他老婆是黄花大闺女明媒正娶，我们两个可都是有孩子，次数也不少，没有动静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了。” 徐慧真有点不相信。 “他在不仅勇猛，而且量也不小，这不像是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感觉不算，去医院检查过才算，找机会带着他去医院检查一遍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啊，肯定是心里有数。”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强呢？你看看于莉，多好的一个姑娘，现在一直想着要报答报答，宁愿伏低做小，咱们是人老珠黄离异带娃是没所谓，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徐慧真当即就不乐意了：“什么人老珠黄离异带娃没所谓，你没所谓，我很有所谓，说出来，外面都说咱们俩是前门街道上的两朵金花呢。” “别说这个了，我认识一个大夫，治疗不孕不育很有办法，我们去看看？” “要是能求来两副药，让他吃了，没准就好了呢？” “可行可行。” 外面的于莉正在对着许大茂弯腰鞠躬：“许大哥，我现在不仅是扫盲班的老师，也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这都是要感谢您，无论怎么样，我都做好了准备，心甘情愿。” 第320章 态度坚决阎埠贵 第320章 态度坚决阎埠贵 怎么听怎么看，都感觉于莉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许大茂看了一眼天色，掐指一算，今日不合适。 现在于莉住在徐慧真的家里，上午照看小静理，下午扫盲班上课，晚上要么是照顾静理，要么是在小酒馆坐一会值班。 时间不充裕。 而且许大茂也要赶回轧钢厂和工友一起下班。 各方面的条件都不合适。 “现在时机不对，等你什么时候从徐慧真家里搬出来再说吧。” 于莉当然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也是低头抱着教案有些慌张的进了小食堂的扫盲班。 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天，可从许大茂嘴里听到确切的答案，还是有些心慌意乱。 之前许大茂从来没和她说过要和她怎么怎么样，一切就像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那从今天开始，一切就不是猜测。 许大茂是真的看上了她的身子。 ‘时机不对，难道是暗示我请假去找他吗？’ 许大茂是永远不会明白于莉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此时的他已经进了澡堂子洗了个干净。 人家洗澡都要票，一个月也就一张，许大茂不一样，他有科长的身份也有多花钱的大方，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找他要洗澡票了。 这澡堂子，也是归轧钢厂管。 一个大型工厂特别是钢铁厂，那就是一个圈地出来的小型社会。 从工厂到学校，从医院到警卫人员，甚至这些澡堂子还有剃头匠，这些都归厂里管。 就像是‘什么什么钢铁小学’这就是他们自己的学校，外边的人想去读书都不行。 还有一些‘省直小学’‘市直小学’，总之就是不知道的永远都不知道。 等做完一切回到轧钢厂的时候，也刚好到了下班的时间。 非要形容一下最近的生活状态，那就是‘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打听了一下今天来的那些报名人员，才知道中午饭之前都已经让那些人回家了，录取通知也会很快出来。 连一顿午饭都没有管，这说明现在轧钢厂的粮食也是真的没有余粮了。 四九城的轧钢厂，承担的任务那是全国最高，同时粮食供给的优先级非常高，因为钢厂里面都是体力活，吃不饱是真的干不出来活，所以钢厂的工人，粮食一直都是最高档。 定量比较低的就是坐在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还有老师，这些从事轻体力或者是脑力劳动的人员，粮食一直都比较紧张。 现在的这些供给制度，许大茂也认真的研究过，其实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最起码，保证了公平。 你有钱你都吃不上好的，极大了照顾的工农的利益。 自行车干脆就停在轧钢厂，有事出去也方便，家里还有一辆自行车，两边都能用。 关于轧钢厂二次招工的名单，也很快出现在了告示栏。 许大茂根本就不用去看，阎解成的名字肯定少不了。 虽然许大茂没有花一分钱，现在轧钢厂，一把手还是杨厂长，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 刚回到四合院，已经得到消息的三大爷阎埠贵已经亲切的拉着许大茂的手想要拉他进家请他吃饭。 许大茂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从阎埠贵手中把胳膊挣脱了出来。 看来他请客的意思也并没有那么坚决。 “这个饭就不吃了，我家娄晓娥都已经做好了。” 这甚合三大爷的心意。 家里的菜连点油水都没有，和许大茂家比起来差远了。 “大茂啊，咱们院里伱是最有出息的那个，以后院里的大家还都指望你来照应呢。” 许大茂呵呵一笑，并不回答。 收钱办事，天经地义。 但是谁都别想从他这里吃白食，更别说吸他的血了。 就算是秦淮茹，现在也是许大茂吸她。 “过两天阎解成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大茂，你也知道，阎解成他的腿受过伤，干不了什么重活，我听那个臭小子说，轧钢厂的李厂长看到你都主动来搭话，你说能不能给那臭小子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路过的易中海放慢了脚步，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春耕。 “调岗和找工作本质上一样的，只靠一张嘴根本不可能，而且啊，技工技工一级一级往上升，要是别的岗位，升的慢不说，这工资差距也不是能比的，就像是一大爷，他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元，别的工作到退休都拿不到。” “你要是想清楚了，这事还是有余地的。” 该劝的也劝了，本质上还是那句话，拿钱办事。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感叹一句：“八级工，这多少人到退休也升不到八级工，比厂长的工资都高，一个轧钢厂也没几个。” 许大茂并没有指出三大爷说的不对的地方，比厂长的工资都高？ 谣传罢了。 许大茂现在的工资距离九十九元也不远了。 “八级技工，还是有希望的，只要肯学，一年一考核，年年通过也就八年。” 易中海可不想让阎解成跑了，这个月的十五元已经交给了阎解成，在轧钢厂必须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说的倒是轻松。” 阎埠贵听到调岗也要花钱，而且和找工作花钱差不多，那肯定是好几百，当场就退缩了。 让儿子受苦和花钱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儿子下车间。 也不是他不讲情面，之前借的几百元想要还上还遥遥无期呢。 接下来的事情他真的爱莫能助了。 “那就这样说吧，老易，等那个臭小子进了轧钢厂，你可要多照看着点……”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硬是拉着易中海进屋了。 易中海挣了几次都没有挣脱。 可见阎埠贵的态度坚决。 许大茂背着手继续往后院走，这个阎埠贵该不会想着让易中海收下阎解成当徒弟吧？ 这个猜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工，也算是厂里的风云人物，每年厂长都要来家里慰问，这都是荣誉。 而且自从贾东旭没了之后，现在这个四合院里可没有易中海的徒弟。 而且易中海又是没孩子，收个徒弟……喝上一碗拜师茶，这师徒关系情同父子。 说句不好听的，以后老了，身边还能有个人。 这阎解成刚进轧钢厂，阎埠贵的算计就已经开始了。 只能说这样的算计已经融入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了。 第321章 我认为易中海不适合再担任院里一大 第321章 我认为易中海不适合再担任院里一大爷的职务 阎解成很快就成了一起上下班的一员。 傻柱最近倒是很老实，每天拿着饭盒上班又拿着饭盒下班，也没有之前的乖张刺头，就好像是一觉醒来，变成了一个居家好男人。 也不动不动就拿拳头说事了。 阎解成的表情很是难看。 这件事许大茂略有耳闻，就是不知道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个人是怎么商量的。 拜师收徒的事情并没有谈妥，而且阎解成没有进到钳工车间，而是去了锻工车间。 一字之差，这待遇可是千差万别。 钳工说白了就是做工件，累也累不到哪里去，但是锻工不一样，那玩意天天都是拿命干活。 看看二大爷刘海中膀大腰圆的样子，顿顿增加一个炒鸡蛋，就知道那个工作有多么劳身了。 易中海依旧是那副老好人的样子，这里面有没有他的掺和，许大茂不清楚。 或许是李副厂长间接的报复也有可能。 不过这就和许大茂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要不惹到他头上，别人爱咋咋地。 有句话说的好，当你的地位足够高之后，身边就没有一个坏人，都是好人，恨不得把心掏给你的好人。 这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 而现在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地位，已经隐隐有超越院里三个大爷的态势。 已经没有人再不长眼找他的晦气了，都是恭维和夸赞，要么就是有事相求，举手之劳的事情许大茂顺手就给办了。 至于更大的事情，那就是该花钱花钱，想吸他的血门都没有。 花钱办事，这是传统，事办了还好，要是钱花了，事没办，这才是有理没地方说。 头铁嘴硬的傻柱，现在也不会找许大茂的麻烦了，有时候还能说点好话。 就算是再头铁，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多撞几次，也都学聪明了。 这个，就是地位。 每天这么多人一起上下班，这个就是群众基础。 刚进了轧钢厂，阎解成就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那天你在我家可是答应的好好的，结果现在不管了？” 易中海双手一摊：“这事我也没办法，当时我说的也很清楚，只要伱被分配到钳工，我就能亲自带你，谁能想到你去了锻工车间，这是两个部门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干不了锻工的活，现在腿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你说怎么能把我调出去？” 易中海依旧摇头。 “我没办法，要不你去找许大茂？他在厂里和谁都能说的上话。” “找他？谁找他办事不花钱？整个一钱迷，而我没钱……要不这样一大爷，你给我拿几百元，我去找许大茂帮我调岗，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依旧摇头。 “不怎么样，当初我们说好的，你进了轧钢厂，事情到此为止，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易中海说完就走。 阎解成怎么可能看着易中海就这样离开。 “一大爷，您是不是记错了？当初我们说好的是你把我安排进轧钢厂上班。” 易中海怒极反笑：“阎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轧钢厂的工人？” “一大爷，我承认你在这件事上出力了，比如帮我报名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但是……你是一毛钱都没出，那五百元是我爹用我的名义借的钱，这个能叫安排？” “你懂不懂安排的意思？你安排我花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尊敬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您收我当徒弟，亲自带我，那点事我都不想提，五百元，出了就出了，但是现在不行，要么你把那五百元还给我，我去找许大茂帮忙调岗，要么你能把我调到你们车间，要么我就说出你的事。” “傻柱平时那么尊敬你，要是知道了你和白莲花的腌臜事情，你说他会不会一把火点了你的房子？” 之前傻柱在院里高调宣布，以后谁也不能提白莲花的事情，一切向前看，这就是他的逆鳞，谁乱说让他知道了，他能好脾气，也能坏脾气。 易中海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又被阎解成威胁了。 安排到轧钢厂工作，花钱点打点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也能找到他的头上。 果然是一只白眼狼。 “阎解成，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后果你承受不住。” 易中海拂袖而去。 甚至没有再看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看着易中海的背影也是露出了一个阴狠的表情。 这老东西不识抬举。 在院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做的都是腌臜事。 保障养殖组办公室。 刘岚坐在许大茂的怀里说道：“大茂，我这个月又来了，也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怎么回事，怎么又没有怀上。” 许大茂心里清楚。 这事自从沾染了寡妇就瞒不住，早晚有被揭开的一天。 而他要做的就是加快速度，但是他又不敢贸然行动，从金秀金枝身上拿不到想要的‘中医技能’，那一切都白费了。 如果能让她们直接从毕业然后开个中医馆就好了。 可惜这根本过不了金一趟那关。 说起来上次金一趟让他周末过去一次，让两姐妹看看，许大茂一直都没有去。 就是看到了老金头有妥协的迹象，所以再晾一段时间试试。 “是不是因为在你家你太紧张了？” “紧张吗？我一点都不紧张啊。” 刘岚有些自我怀疑。 “要不我们今天换个地方再去试试？” “什么地方？” “我知道一个地方，没多远，一片林子，平时根本就没人过去，现在天气温度也上来了……” 许大茂：…… 这是不是有点太奔放了？ “那你岂不是会更紧张？” “应该不至于吧？” 两个人正在商量事情的可行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刘岚整理好衣服就从后门进了养殖厂房。 打开门进来的是阎解成。 阎解成不愧是当初跟着街上的泼皮无赖混过，也是一个狠人，说话那也是说到做到。 易中海敢反过来威胁他，这个他可忍不了。 必须要找个人说说他之前看到的事情。 整个轧钢厂，值得他去说的，也就只有许大茂许科长，所以他来了。 态度也放的很恭敬。 “许科长，我有一件事想要向您汇报，是关于四合院里一大爷的事情，我认为他不适合再担任院里一大爷的职务。” 第322章 有人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第322章 有人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纠正了阎解成话里的漏洞：“一大爷不是职务，他也没有职务，就是居委会的协管人员。” 阎解成添油加醋的把他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绘声绘色。 就好像易中海和白莲花办事的时候，他在旁边看着一样。 他为啥能说的这么清楚，完全就是因为他当初还真的尝过白莲花的咸淡。 这件事的来由之前就已经交代清楚了。 估计傻柱也在等一个由头要好好收拾收拾阎解成。 “此事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阎解成在最后甚至还发了一个毒誓。 而许大茂是真的想笑。 易中海老牛吃嫩草，这个嫩草其实也不怎么嫩。 就是可怜了傻柱，和白莲花结婚就已经是头顶青青草原了，结果他一直尊敬的一大爷，竟然又增添上一抹亮眼的绿色。 悲催的傻柱。 之前易中海拿着他爹寄过来的生活费不给他，他也没有深究，就把那件事轻而易举的揭过去了，这都是他对易中海的尊敬，他打心眼里的觉得易中海是真的在为他好。 而且在他有困难的时候，慷慨解囊，欠了好几百至今没有还。 这都是恩情。 就是不知道如果傻柱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个什么表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许大茂让阎解成离开，这事他知道了，就当个乐子听听就完事了。 以现在他的格局，他的地位，他是不屑于去做小人，更不会去乱传这种事。 你情我愿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来置喙。 只有傻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阎解成：？？？ 这和他想的怎么不一样啊？ 许大茂不应该和他一起拿着这件事去威胁易中海吗？ 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元，这单纯只是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问题就是许大茂从来就不是缺钱的人。 “许大茂，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坐着听，不看，话说完你就回去吧。” 许大茂摆明了不想掺和这件事，阎解成也没有办法，只能愤愤离去。 这是会下蛋的鸡，这是能吃一辈子的秘密，他觉得很重要，可惜在别人眼里，也就是当个笑话听听，一文不值。 等到阎解成离开之后，刘岚就又回到了办公室。 “来的是谁啊？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四合院的一个邻居，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轧钢厂见了他要躲的远远的，碰到他准没有好事。” “呸，整个轧钢厂的工人从傻柱到那个李副厂长就没有一个好的。” 刘岚这话说的让许大茂顿时就重视了起来。 莫非是李副厂长在背后搞什么事情了？ “李副厂长？他怎么了？” “他一肚子花花肠子，以前我还在食堂和面的时候，他就经常去后厨，打的什么心思整个后厨谁不清楚啊，就是没有人敢明说而已，而且就在昨天，他身边的那个秘书还来问我对现在的工作满意不满意，有没有想法去后勤或者去总务科。” “一看就没打什么好主意，我直接就拒绝了。” 这也给许大茂提了一个醒，虽然李副厂长现在不敢动他，但是提前搞定身边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万一有什么变化，这在手里那就是筹码。 不愧是个老银币，这脑子里的坏点子一个接着一个。 “以后不要搭理他就好。” 刚在厂里解决午饭，许大茂正打算出去转转消消食，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这刚出门，总务科的就来通知去开会。 这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突然开会，那肯定是有什么通知要宣布。 许大茂拿着笔记本就去了大会议室。 小心的扫视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是杨厂长，厂里的领导基本都来了。 连林副厂长都来了。 许大茂都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个人了，本来就是在厂里挂职而已。 “大茂，来来来，我身边这个位置就是给伱留的，快过来。” 许大茂：…… 这很明显不符合规定。 这里的座位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各司其职，你这破坏规矩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当然，林副厂长他不在乎。 许大茂看了一眼杨厂长，而杨厂长只是低头看文件而已，显然是听见了装没有听见，也是默认的意思。 得罪半个林家人李怀德他无所谓，这个可是林豪杰的亲叔叔，不说三分面子，最起码要给五分。 许大茂也就走了过去安稳坐好。 “大茂啊，今天我正好过来了，等会顺便去你那拿两对兔子，最近在家没事干，就在翻弄着吃了。” “这个好说，几个大鹅现在也挺肥，都快养不起了，要不您也一起拿回去动手试试？” “这个好这个好。” 随即林副厂长就开始和许大茂说起了悄悄话。 大致意思也就是说他现在在家里吃了不少的挂落。 有正经的班不上，还是副厂长，吃挂落也是应该的。 接着就是试探许大茂这里还能不能多搞到点黑龙丹，一粒就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看来是他的份额也是被没收了。 交公了。 许大茂还是同样的答案，没有就是没有。 林副厂长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林豪杰哪里已经得到的结果，他只是再次试探一下而已。 “你知道今天我为啥特意过来吗？” 许大茂轻轻摇头表示不知道。 其实心里也已经有了猜测，不就是来打养殖组的秋风和想要黑龙丹两件事嘛。 “大茂小友啊，小了，小了，你格局小了，肯定是因为这个会议我才特意过来一趟。” 许大茂：…… 什么鬼，他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格局小了？ 难不成是这个老小子会读心术？ 不过这点小事不重要。 “难不成这个会还有什么说法？” “那当然有说法，你看看宣传科那个姓胡的，现在如此的春风得意，很快他就要笑不出来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那家伙果然是笑的很开心。 又看了一眼李副厂长，还是那副阴沉着脸。 这怎么看着也不像啊？ 要真是李副厂长使手段，那现在笑的很开心的应该是他。 好像是李副厂长也不知情的样子。 之前他找人写联名信的事情也不知道成没成。 “那这是怎么说？是下面附属厂升职还是从别的地方空降？” 从开始许大茂就和林副厂长一直在说悄悄话，这种行为在这种会议上，影响其实很不好。 杨厂长终于是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 第323章 宣传科科长花落谁家 第323章 宣传科科长花落谁家 杨厂长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开会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轧钢厂宣传科科长一职空缺的事情。” “首先呢，最近这段时间负责宣传科事务的是胡同志，也是咱们厂的老同志了，在宣布新的任命之前，大家先为他鼓鼓掌，感谢他为轧钢厂的奉献。” 胡代科长春风得意，还谦虚的站起身双手往下压了压。 李副厂长的表情更难看了。 心里恨透了那个叫崔大可的家伙，明明是说的好好的，结果转眼就反悔了，这导致他之前的计划严重推迟。 今天这突然开会，他打听了一下，会议就一个问题，那就是解决宣传科科长的问题。 一直代理也不是个事。 问题是李副厂长是一点别的消息都没有听到，今天开会又这么突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没有人调任或者是空降过来，那就是只有一个结果，代理转正。 而那个姓胡的之前就拂过他的面子。 这让他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还要为他鼓掌。 简直岂有此理。 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宣传科科长绝对不能让他坐稳了。 你清高，你清贵，你干净，干干净净的人是没办法坐稳屁股下面的位子。 因为伱和大家不是一路人。 你不拿，我不拿，我不拿，领导怎么拿，你挡了大家的路，就像是一块石头拦住了路，那当然要把你搬走了。 清理走。 “想必大家也猜到了，这次就是要把宣传科科长的的人选给定下来。” 这一时间，办公室里面好多挂着一个‘副’字的领导，都传去了羡慕的眼光。 这是一个大坎。 从副到正。 天时地利人和还有赏识抬举，缺一不可。 心里都在想的是姓胡一直以来一副‘孤高’的样子，这是走了谁的门路？ 杨厂长也没有让大家等太久接着说道：“经过工业冶金的领导一致决定，厂里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最终咱们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是——” 代科长已经在整理衣服了。 这是人生大事。 等待鼓掌和欢呼。 “宣传科的新任科长是李天骄同志。” “李天骄同志可是首都大学毕业，原本是要去支援三线，但是领导们不愿意这样的人才溜走，所以才把她留在轧钢厂，这是我们轧钢厂的荣幸，大家鼓掌呱唧呱唧。” 胡代科长以为他听错了。 他辛苦了这么久，现在又被一脚踹回原位了？ 李副厂长也是抬起了头，这是峰回路转？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一个‘许大茂’，他都怀疑他听错了。 李天骄？ 是他认识的那个李天骄？ 能来轧钢厂当一个小小的科长？ 感觉有点不对。 此时的会议室的大门已经打开，进来的真真切切是许大茂认识的那个李天骄。 在座的人对这个面容基本上都认识，因为来轧钢厂也不是一次两次的。 虽然每次都是跟着姓林的来找厂里的许大茂同志。 无心人不用管，有心人早就打听出来这俩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这对轧钢厂当然是好事。 背景越强，待遇越好，这点无可厚非。 有些为难的事情，也许就是他们一个电话的事情。 就比如林副厂长，在轧钢厂养老，一点事都不管，尸位素餐，但是也没有人在背后非议一个字，因为这是轧钢厂的宝贝。 能好好生产，工人能吃饱饭，功不可没。 其中也有不少人也都看向了许大茂，想要想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毕竟大家都知道，许大茂和这位李天骄认识。 这次突然来轧钢厂上班，又说什么之前要去三线支援，有些耐人寻味。 “杨厂长好，各位厂领导好，介绍信已经交到组织部了，以后的工作上也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李天骄嘴上说着话，眼神一直看着许大茂。 毫不掩饰的赤裸裸。 许大茂这瞬间就汗流浃背。 此时此刻，他真成了汗流浃背的小老弟了。 在座的各位也都是人精，也都看出了几分不寻常。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大家都在轧钢厂这口锅里吃饭，那关系比好朋友还铁。 许大茂连后面杨厂长说了什么都没有心情听。 直到会议结束，旁边的林副厂长拍了拍许大茂：“许老弟，你这是走神了？”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 “昨天没睡好……” “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就是他脸上的笑容看着就不怎么正经。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许大茂没动，李天骄也没有动。 直到林副厂长离开之后，偌大的会议室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大茂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副厂长今天还要亲自过来开会，到底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原来是李家的长女，这确实要来。 不然人家拿着介绍信报到证来报道了，不能因为平时不来今天也不来，这就是不给人家面子。 初次下轿还要三碗茶呢。 “你怎么突然就成了我们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 “怎么，很意外？你是不欢迎我过来吗？” 李天骄比上一次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见面多了几分严肃。 “没有没有，肯定是双手欢迎。” “那你不带我去你的养殖组坐坐？” 许大茂无法拒绝。 宣传科的科长，结果报道第一天，不去宣传科，先去了他这个养殖组。 这事过不了今天，就能传出来八个版本。 没办法，娱乐生活太匮乏了，就指望这点八卦活着呢。 许大茂明知道会这样，也无可奈何。 “怎么之前也不提前说一声，这都中午了，我让小灶给你加俩菜，那小灶厨子是我邻居，关系很铁。” “不用了，小灶厨子是那个叫傻柱的？” “傻柱，本名何雨柱，住在四合院中院，和你从小就不对付，自从年前开始，你收拾了他几次之后，他现在彻底老实了，还娶了一个寡妇带俩拖油瓶，目前有一个进了少管所，我说的没错吧？” 许大茂：…… 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很明显是这个李天骄里里外外已经把他调查清楚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现在他又做不了什么。 第一次有些后悔招惹这个女人。 没找到家里，倒是找到工作单位了。 “你是不是把我祖上八代都调查了一遍啊？” 李天骄摆摆手：“没有，也就是祖上三代而已。” 说的理所当然，毫不掩饰。 第324章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第324章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养殖组办公室。 刘岚去食堂打饭回来，就看到办公桌上摆了四菜一汤。 许大茂和另外一个女人面对面的坐着，吃的也是白面馒头。 这个女人刘岚见过，不是第一次来养殖组的办公室了，而且她们之前在许大茂受伤的时候，在医院见过。 当时还有就差把话说明白了。 许大茂此时的心情异常的复杂。 怪不得人家李大小姐满不在乎，因为人家是专门的厨师做好送饭过来。 标准就是四菜一汤。 这生活条件都和他家里差不多了。 今天他也算是沾了李天骄的光，吃上了部委大厨的手艺。 一开始许大茂是拒绝的。 “刘岚，快来坐下一起吃，这位你是李天骄，轧钢厂宣传科的新科长，今天刚来上任。” 许大茂是真的怕刘岚对她搞什么脸色，这女人的斗争真的很麻烦，偏偏李天骄又是一个有权有势的。 该忍就要忍。 “想吃什么，去另外一张桌子上吃，这张桌子上，没有你的位置。” 刘岚还没有说话，李天骄冷冰冰的声音就说了出来。 这个声调许大茂听过，就像是之前李天骄说让他早晚有一天付出代价的语气一模一样。 许大茂再一次有点汗流浃背。 这个女人，真是一个记仇的。 “不行，我们养殖组没有分桌而食的习惯，你要是不习惯，伱可以走。” 许大茂有点慌，但是没有那么慌，他在李天骄面前必须要强势起来，从最开始的强势，一直到后面的强势，他要是软弱了，李天骄能把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不看李天骄的脸色，拉着刘岚就坐在了旁边。 “刘岚，吃饭。” “许大茂，你……” 李天骄一双美眸瞪的很大，可许大茂根本就不看一眼。 在我地盘这，就得听我的。 不听就走，绝不强求。 就算是现在李天骄要和他一刀两断，许大茂也绝对没有二话。 因为他越来越发现这是一个麻烦的女人，比徐慧真都要麻烦。 李天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大茂。 刘岚拿着筷子不好动筷，于是把她从食堂打的饭菜拿了出来，打开饭盒，这吃起来安心。 李天骄这才收回了目光。 “自从那天和徐卫国闹掰之后，我就自由了，因为那是我最后一次听从家里的安排。” “本来我是打算去三线看看，大家都在说支援三线，我身边认识的人都在说，但是没有一个去的，所以我就想去支援三线建设，为祖国做贡献，也想离开四九城。” “离四九城远一点，离徐卫国远一点，也离你远一点，我父母虽然不愿意，但是也勉强同意，因为他们答应过我不会再干涉我去追寻我想要的生活。” “可是现在徐卫国死了，埋了，那我就没有了去支援三线建设的理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大茂：…… 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不想明白。 “三线建设不适合你，现在你能顿顿四菜一汤，在那边连白面都吃不上，那是去艰苦奋斗去了，所以你留下来是很正确的选择。” “正确不正确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留下来了，之前我说过的话也要付诸行动了，希望你能提前做好准备。” 说的是轻声细语，但是许大茂总感觉是听到威胁的意味。 来轧钢厂做了科长，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位置，她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 得到了还不算，甚至不屑一顾。 “你们吃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一个养殖组，两个人，小日子过的倒是挺开心呢。” 李天骄就这样走了出去。 许大茂对着桌子上上的饭菜也不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就让李天骄再硬气一会，找个单独相处的机会，非要治治她嚣张的气焰。 让她明白什么叫小鸟需依人。 “她是宣传科科长？年龄有二十岁吗？” 刘岚说话那是满满的羡慕。 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是啊，大领导，我到现在才是个副科而已。” “你就别谦虚了，我看你们两个年龄也差不多。” 本以为宣传科新来了一个科长，应该会搞出点什么动静。 自古有之的传统，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科长实实在在也够得着了，最起码也应该把轧钢厂墙上的标语换新，搞一搞新气象才对。 为此杨厂长连经费都准备好了，结果迟迟不见人。 宣传科也是一如既往，事情还都是姓胡的负责。 李天骄科长每天也都来上班，就是大部分的时间在养殖组的办公室。 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会往外碎嘴。 许大茂表示他的心很累。 李天骄倒是好像成了养殖组的组长，每天在养殖组办公室的时间比他待的时间都长。 这天趁着刘岚不在，许大茂终于是把李天骄按在了办公桌上面。 李天骄呼吸粗重，身体微微颤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是结过婚的人，你一个黄花大姑娘的名声都不要了是吧？” “我愿意拿着名声陪你玩，用不着你管。” 许大茂感觉他的头有点痛。 这不是弄巧成拙了？ 这徐卫国都入土为安了，万万没想到李天骄不仅不走了，而且还直接来到了轧钢厂，开始奔放起来了。 这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许大茂放开李天骄，直接就要离开养殖组的办公室。 “你不用担心，现在你就是有些人眼中的宝贝，不会有人会拿你怎么样的，把心放在肚子里面。” 许大茂根本不想说话。 “今天你又对我动手了，我会收利息的哦。” “随你随你，抽屉里有钱，想要自己拿。” 许大茂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李天骄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被许大茂按在桌子上有点疼。 本来想直接离开，想了想又绕到了办公桌正面，打开了抽屉。 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大黑十。 看着大概是二三百元的样子。 “倒是挺大气，心也挺大。” 李天骄念叨了一句。 “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应该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吧？” 本来是想直接关上抽屉，想了想又把抽屉里这些钱全部拿出来装进了口袋。 不缺钱，不过这是许大茂给的，必须要拿。 之前对于李天骄来说。 爱是克制。 是许大茂给她心动的感觉。 但是要克制，因为徐卫国的存在，是一个极度不安稳的因素。 而现在徐卫国没了。 第325章 轧钢厂的大喇叭 第325章 轧钢厂的大喇叭 之前所有的计划和打算就可以通通作废了。 之前隐忍克制良多，而现在不用了。 就是要光明正大。 从徐卫国身死，到现在，她又忍耐了这么长的时间。 从现在开始，她已经勇敢的站出来了。 所有的非议就请尽情的出现吧。 她无所畏惧。 许大茂说到做到，一直到下班连养殖组办公室的大门都没有靠近，就在轧钢厂里面晃荡。 和工友聊聊天，打好群众关系。 再去保卫科坐坐，还跟着马科长去了后山试了试枪法。 自从在于海棠身上获得了‘学习能力’之后，现在枪法已经基本上到了中短距离百发百中的地步，离开的时候又从马科长这里拿了两盒子弹。 这玩意可比代销店里面卖的小炮响多了。 有了这玩意，过年都不用买鞭炮了。 当然这就是开个玩笑，和工友回到四合院，还没进去呢，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解放汽车。 这辆车许大茂很熟悉，因为他坐过，正是李天骄的座驾。 心里暗道一声坏了，这娘们怎么不声不响来家里了，之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事情，以前那都是来到门口都不进去，连车都不下的那种。 现在这车里没有李天骄的身影，就一个司机在里面安静的坐着。 众所周知，领导的司机和秘书，那都是铁骨铮铮的自己人，都是心腹，只要能打开他们的嘴，那基本什么事情都能说出来个一二三四五。 “兄弟，抽烟不？” 车上的司机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许大茂，嘴里吐出两个生硬的字眼：“不抽。” 这就是因为察觉到李天骄和许大茂有点非比寻常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回答，不然直接掏枪都没有问题。 许大茂从说话的语气里面听出来这是一个非常有底线有梦想眼里有光的好同志，没有办法用金钱俘获的那种好同志。 不愧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家看看。” 看着许大茂潇洒的转身离开，司机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前院很安静，中院也很安静，后院今天突然闹哄哄的，这是平时没有过的景象。 大家都是邻居，很容易就能察觉出来一些人的想法，就比如许大茂的老婆讨厌吵闹，而且和院里的这些邻居都保持着距离，因为这样，大家平时日常聊天闲聊都不会往后院凑。 如果娄晓娥愿意的话，这后院肯定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今天这是因为有客人，还是大有来头的客人，这过来说两句好话，讨个喜，没有人会说什么。 “开车来的，那叫一个气派。” “你们说这是来找谁的？是找许科长还是找他爱人？” “反正我看娄晓娥平时也是一副大家闺秀，家里肯定也是非富即贵，能开起汽车也不稀奇。” “那许大茂是怎么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那当然是因为咱们院的大茂有才能，人家看人的眼光多刁钻，就笃定许大茂必定有出息，你们看这还不到一年，都是科长了，以后没准还能混个厂长坐坐呢。” “大茂，伱回来了啊，我给你说，下午的时候……” 许大茂摆摆手：“来的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那才叫年少有为，我和她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嘿，这到下班时间了，该回家做饭了。” 没聊两句，院里的闲人看到许大茂回来，就纷纷离去。 能进来四合院，那就有拿出来的身份证明，不然三大妈是不会让人进来的。 治安管理就是这么严格。 进屋就看到李天骄和娄晓娥俩人相对而坐，厨房里面是秦淮茹和何雨水在忙活着做饭，同时也在竖着耳朵听外面说话的声音。 可惜客厅里的俩人就是简单的相对而坐，一个拿着书研究，另外一个只是在好奇的打量这个家。 “李科长，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要是想来的话，咱们都在轧钢厂上班，您开车过来的时候，顺便把我捎上不好吗？” 许大茂把衣服放下，就先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李科长？许大茂，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喊过我，今天这可是第一次。” 语气中的怨念简直和‘以前和人家花前月下恩恩爱爱的时候喊人家小甜甜，现在喊人家牛夫人’一模一样。 许大茂赶忙去看娄晓娥的脸色。 娄晓娥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头都不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书上。 偷偷瞄了一眼，书名是《赤脚医生行医手册》。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也没来轧钢厂当科长，我想喊你科长都不合适。” 事实上在许大茂回来之前，她们两个已经有过交流了，语气友好，对话里全是火药味，但是气氛有些紧张。 娄晓娥第一眼就认出了李天骄，就是当初许大茂住院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把他和秦淮茹还有那个轧钢厂的刘岚放在一起对比。 对此娄晓娥可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李天骄气场全开又如何？之前去她家的大人物，一个两个的不比一个李天骄厉害？ 她强任她强，清风拂山岗。 秦淮茹现在是真的想把这个女人赶出这个家。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进门看到她第一句就是：“你还赖在这里不走啊？” 这让一直心气都挺高的秦淮茹如何能忍？ 就指望许大茂给她撑腰呢。 “轧钢厂的刘岚，还有请产假的秦淮茹，还有在厨房里面的那个何雨水，应该是叫何雨水吧？” “雨水，雨水，下雨天才有雨水，你爹娘怎么给你取这样的名字呢？不妥不妥，不如叫雨晴。” 何雨水：……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止这些，还有和小酒馆的老板娘不清不楚的，许大茂，你真是荤素不忌啊，小姑娘喜欢，俏寡妇也喜欢，对了，那个刘岚还是个小媳妇呢……” 疯了疯了。 许大茂这次是真的汗流浃背了。 这个李天骄长了一张嘴，就是来当大喇叭的是吧。 轧钢厂的喇叭花。 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任何反驳都是苍白且没有意义，此时的许大茂只想把李天骄拉下水。 没等许大茂开口说话，娄晓娥已经放下了书：“大茂，厨房的白菜没有了，你去地窖把之前买的冬储白菜抱一颗出来。” 第326章 易中海又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第326章 易中海又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说起来地窖里面的白菜，那是年前在居委会的组织下买的过冬的冬储，都是白菜萝卜和土豆之类的东西。 许大茂后来都忘记这回事了，因为他从来不缺这点吃的。 最近秦淮茹一直念叨地窖里面的白菜再放就要坏掉了，这事也让娄晓娥听了去，记在了心上。 而此时何雨水的脸已经红的像苹果一样，尴尬的躲在厨房里面不知道说什么好。 另外一个非常尴尬的就是许大茂了，给了娄晓娥一个抱歉的眼神就去了地窖。 “你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 “要是没说完，那你接着说。” “或者说许大茂是骗伱感情还是骗你什么了，今天是过来兴师问罪的？要是都没有，就请回吧，我们家，欢迎秦淮茹，也欢迎何雨水，也欢迎那个叫刘岚的过来做客，或者那个什么小酒馆的老板娘，我都欢迎，唯独呢，就是不欢迎你。” 李天骄重新打量了一遍娄晓娥，好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一样。 以前的刁蛮任性大小姐脾气呢？ 这叫什么？ 替夫纳妾？ 就像是古代那样，为了避免被人说‘善妒’，替男人往家里张罗小妾。 这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心话，等过两天人过来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天骄气呼呼的往外走。 看到许大茂抱着两个白菜突然有些想笑。 “许大茂，你看你娶的好媳妇……” 后面那半句‘替夫纳妾’她没说，因为此时后院还有几个闲婆子，有些话传出去不好听。 她能当着娄晓娥当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的面说出来，那是因为大家都是自己人。 没错，就是大家。 在外面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 而李天骄这一会已经出了后院。 灰溜溜的好似败犬。 许大茂还没有进屋呢，就听到何雨水的声音：“晓娥姐，我和大茂哥真的没什么……” 是何雨水的声音。 而现在秦淮茹已经说不出来这种话了。 “不用解释，我心里有数，吃饭吃饭。” 许大茂抱着两颗白菜又尬住了：“已经做好饭了吗？这白菜呢？怎么处理？” “吃不上白菜，先找地方放一下吧。” 事情好似就这样过去了。 就是晚上的时候娄晓娥格外的有战斗力。 三番五次索求无度。 这娄晓娥是真的练出来了。 两个人深入交流的时候都没有说话。 事后。 “那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让许大茂怎么回答，说什么都是错。 李天骄不知道于海棠，那说明她并不是什么都尽在掌握。 估计小酒馆的老板娘，也是因为上次徐慧真过来找他的那次才暴露出去的。 只能含糊其辞：“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她就是胡乱猜测，看我平时和谁说句话，她都觉得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纯纯是脑子烧坏了。” 谁料娄晓娥根本不接话茬，而是反问了一句：“真的多还是假的多？” “真的多。” 腰间的几块肉已经转了两圈。 “那个女人说要让那些人来家里，我把话放在这里，我不想看到一个出现在我面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大茂忙不迭的点点头。 娄晓娥没有闹已经很好了，或者说从最开始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然那次从医院回来之后，也不会继续让秦淮茹来帮忙做饭了。 “那个女人就是个神经病，和她讲道理讲不明白，她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事情，脑子有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许大茂真的希望李天骄去支援三线。 或者如果能重来的话，他能再多坚持几天没有问题，等李天骄去了三线，徐卫国再下线也不迟。 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睡觉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许大茂依旧生龙活虎，而娄晓娥又一次起不来。 其实娄晓娥和院里的邻居保持距离，其实也有一层她自己的想法，要是关系近了，都知道她早上下不来床，那还怎么见人啊。 上班路上的易中海忧心忡忡。 原因就是昨天晚饭之后，阎解成堵在路上和他说，已经把看到的秘密告诉了许大茂。 如果再继续冷处理，那阎解成就要隔两天把他知道的事情说出去一次。 到时候他这个一大爷，在四合院里面，那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到了轧钢厂之后，易中海没有去车间，而是跟着许大茂去了养殖组办公室。 一杯茶，几句闲谈。 许大茂现在只想去找李天骄好好谈谈，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和易中海在这里猜哑谜。 当即就把话给挑明了：“一大爷，咱们都是一个院的，现在这已经是上班时间了，有事您说事，能办肯定给你办了。” 易中海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就是我想问问最近阎解成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 “阎解成？”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之前阎解成来和说的秘密，可怜的傻柱。 易中海这年纪也不小了，他对白莲花竟然真能下的去手，亏傻柱这么尊敬他。 “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之前阎解成确实来和我说了一些有的没的胡话……” 许大茂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小声的接着说道：“一大爷，他在背后胡言乱语诽谤您的名声，我是一点都不信，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要不是您过来问，这件事我都要忘记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阎解成这小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就是一肚子坏水不学好，老阎又是一个不会教育孩子的，倒是教的一家人全是算计，现在这个阎解成倒好，造谣威胁到我的头上了，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去和老阎说……” 一个没有子女的，倒是说三大爷这个三儿一女的不会教育孩子，搞的像他多会教育一样。 “说是造谣，去和三大爷说一声，警告一下阎解成就完事了。” 许大茂还是那个态度，这四合院里几天不搞事就不安生，现在他带着娄晓娥她们置身事外，离远点不掺和，现在也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找他的晦气。 “其实我是觉得阎解成这孩子……” 听这话开头，许大茂就知道易中海又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第327章 不欢而散 第327章 不欢而散 “阎解成好不好也是三大爷的家事，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我帮忙，也轮不到我去替他教育孩子。” “一大爷，我还有事要出去转转，您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许大茂是真有事，他要去找李天骄好好谈谈。 至于这个一大爷易中海，随他有千般心思，万般算计，只要不接招，他也只能干看着。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或谴责或高谈，只要没有道德也就没有了用处。 而许大茂恰巧是一个道德和底线都比较灵活的人。 面对工友和他的基本盘，那当然是厂里的荣誉劳动模范。 面对想要吸血的算计的，那当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就像是今天的易中海，这很明显先抑后扬，道德上场，先是谴责阎解成，然后又想帮帮他，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怎么怎么样…… 爱怎样怎样，只要不落在他的头上。 求人办事，要么花钱要么花心思，空口白话的一边玩去吧。 许大茂甚至连易中海想要帮阎解成干什么都没听，就把他扔在了养殖组的办公室。 很快就来到了宣传科。 这里对于许大茂来说，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在这里工作了两三年，对这里那是相当的熟悉。 连门都没有敲，就进了科长办公室。 李天骄此时就在办公室里面，一眼就看到李天骄双腿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小人书在聚精会神的盯着看。 其实仔细想想，人要是不识字，其实就没有那么多的烦恼，每天只为一日三餐奔波。 读了书识了字，想法也就多了起来。 李天骄看到许大茂进来了，手忙脚乱的把小人书放进了抽屉。 “你这个人进来怎么不敲门？” 许大茂反手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我不仅不敲门……” “难不成你还想非礼我？” 许大茂：…… 这真是一个小妖精，他明明没有那样的想法。 “我觉得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今天过来就是为这件事，你为什么来轧钢厂做一个小小的科长？还有伱昨天去我家里挑拨离间的行为真的很让人厌恶。” “呵，你就是戏文里面的负心汉，是王魁是陈世美，第一次来我这里，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怜我每天都去你那里坐坐。” 许大茂最烦的就是他来讲道理，结果别人不和他讲道理。 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语气也不由的恶劣了起来：“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天骄愠怒的站起身，怒气冲冲的看着许大茂，就是一米六的李天骄只能仰望一米八的许大茂。 “你坐下。” 许大茂坐下，这样李天骄终于能居高临下的俯视许大茂了。 “你问我想要干什么？你怎么不说说你之前干了什么？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你应该好好去反思反思你自己的行为。” “不要说什么我没有拒绝，我不拒绝，不代表我同意。” 经典的不等式再次出现。 我接受≠我同意。 和‘我接受你的礼物不等于我同意，礼物我收下了，心意你带回去’基本上是差不多。 这也确实让许大茂反思了自己当初的行为。 当时场面那么混乱，无论是因为心情紧张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又或者是当晚月色真美见色起意，总归是他先动的手。 有了第一次，后面的第二次第三次也就是顺理成章了。 “之前确实是我做的不对，被月色蒙蔽了双眼，不过到现在也就过过手瘾，你要说你的清白被毁了，那和我可没有关系。” “呵，强词夺理。” 李天骄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许大茂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之前徐卫国是个定时炸弹，现在徐卫国死了。 而现在许大茂觉得这个李天骄又变成了那个定时炸弹。 “随你怎么想吧，今天我过来就一个事情，我们两个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 “你先别反驳，我知道你觉得你吃亏了，你有什么要求，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满足你。” “果然还是那套负心汉的发言。” “我的要求你一定能做到，只要和你家里的那位不下蛋的老母鸡离婚，然后娶我，我们成一家人，那就不用这么生分了，而且还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 如果是在娶娄晓娥之前，这样一个贵女上赶着来嫁，许大茂绝对没有二话。 可现在不行。 而且他的路也走的差不多了，这条吃软饭的捷径也没有必要走了。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那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里，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提要求只有一次，虽然是他无法做到的要求，但要求也是提了，不是他不做。 单方面和李天骄一刀两断了。 许大茂是这样认为的。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咱们走着瞧就好，你放心，现在护着你的人不少，我是不会动你的。” 许大茂感觉李天骄说的话有点好笑。 这叫什么？ 他被威胁了？ 两级反转了是吧。 有心把她按在桌子上狠狠的打屁股，又忍住了这股冲动。 今天的商量很明显是没什么效果，不欢而散。 答应娄晓娥不会让外面的女人找到家里，李天骄这里没有办法，许大茂只能从别的地方想想办法。 现在已经是六月底，等过两天到七月份，看看能不能从她那个弟弟李学武那里找到突破口。 回到养殖组办公室的时候，许大茂竟然发现易中海竟然还在里面没有走。 “一大爷，您今天不会是旷工了吧？” “没有，没有，和车间主任说过了。” 这就是八级技工，在车间说话都倍有面子，在厂里处处都能获得尊敬。 阎解成想拜易中海为师，只能说他还是聪明的。 “有事您就说，这马上都要到吃中午饭的时间点了。” 易中海把心一横，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三百元塞进许大茂的手里。 这一幕恰好被刚回来的刘岚看到了，这把易中海吓的够呛，说话都不利索了：“刘……刘岚，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 “我向来走路轻，有些老母鸡鸡蛋不下在窝里，不然在养殖厂房里面要是不小心点，一脚踩一个鸡蛋，要是领导知道了，指不定就要把我开除呢。” 刘岚的目光在大黑十上停留了了几秒，拿起饭盒去食堂打饭去了。 原来她只是单纯的过来拿一下饭盒而已。 第328章 啊对对对 第328章 啊对对对 六月二十九日。 今天是许大茂的生日。 有心想要和家人一起吃一顿饭，就是都要上班。 而且娄晓娥也不愿意看到她那个恶婆婆。 恶婆婆是因为见面就要和她提孩子的事情，从催促已经要变成嘲讽了。 现在还没有下班，许大茂就已经能想到家里的情况了，老头子肯定来不了，有一说一，哪有当爹的给儿子过生日的？这是华夏大地上的传统。 拉不下脸。 没有老头子在家里镇着，家里估计要鸡飞狗跳了。 眼瞅着快下班了，办公室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之前和许大茂做过一些小交易，也是为了营养，自从他的第七个孩子出生之后，许大茂就单方面和赵宇初厂长断了交易，每次过来开会的时候，赵厂长照例都会过来过来坐坐。 暗示搞一些物资，可许大茂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现在他都是副科长了，那种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去做了，按理说他来一段时间就应该不来了，不知道今天又来干什么。 脑海中心思电转的想了很多，也是非常配合的先来一阵寒暄。 “大茂兄弟，今天我可不是空手来的，上好的茶叶二两，别看就这些，这已经是我一个月的份额了，正经的春前茶，不是谁想喝就能喝的到的。” 许大茂笑呵呵的接了过来。 他守着这么多的鸡鸭鹅，这里从来都没有断过茶叶烟酒。 “赵大哥，您看您来还这么客气，等着啊……刘岚，抓两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等会送到赵厂长的车上，来总厂一趟这么辛苦，应该多喝点鸡汤。” “嗐，说起来有点汗颜，知我者大茂兄弟啊，不瞒你说，家里的那位最近脾气又上来了，每天不是念叨着吃水果就是念叨着吃肉，我上哪去给她变出来啊，也就是每个月能来总厂两次。” “有大茂兄弟你在，每个月能打打牙祭，已经是烧高香了，你嫂子一直说要请伱去家里坐坐吃顿饭呢。” 这些话许大茂听听就算。 当真你就输了。 又是一阵推辞客套之后，赵宇初才有了告辞的意思。 “对了，我听老许说今天是你生日，前两天正好在家里翻出来一个物件，看着是挺漂亮的，今天正好来了，带给你当个生日礼物，你可千万不能嫌弃，不然哥哥我可要生气了。” 赵宇初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用报纸包裹起来的物件，许大茂接过之后，只感觉沉甸甸的。 揭开报纸里面是一尊巴掌大的金佛。 不要觉得这玩意很值钱，能卖个几十元已经顶天了。 真就是一个物件，还是老物件。 如果许大茂没有记错的话，这玩意日后可是把赵厂长家闹的鸡飞狗跳，就是没想到今天阴差阳错的竟然送到了他的手里。 说是送礼物，其实送的是一块烫手山芋。 不过这玩意许大茂可不敢收，也不值钱，以后要是因为什么原因再找到他这里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赵宇初就抓住了许大茂的手：“我知道这玩意不值钱，就是一个物件，你要是真不收，那就是不认我这个哥哥……” 好嘛，不让拒绝的话都说第二次了。 许大茂能怎么办？ 只能含泪收下这块烫手山芋。 “那我就收下了？” “这就对了嘛。” 赵宇初显的很高兴，今天真没有白来：“就是家里的你嫂子，最近一直念叨想吃水果，特别是之前那次你送的苹果，天天想的不得了，磨的我都没有办法……” 许大茂就知道。 这玩意收是收了个麻烦，结果不明白事情严重性的赵厂长已经开始提要求了。 东西不收他不提。 这根本没办法拒绝。 只能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网兜苹果，实际上都是从农场里面拿出来的。 “就这点玩意，也是我那个老伙计今天听说我生日，特意从乡下送过来的，既然嫂子想，就先紧着嫂子。” 客至如归客尽欢。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开心，笑呵呵的把赵厂长送走。 今天开了一个头，以后他要是再带着礼物过来又该如何是好？ 这些人见缝插针的本领还真不错，幸好不在一个厂，以后他来开会的时间，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说到找个地方躲起来，许大茂就又想起来了李天骄那个小娘皮。 昨天没有去他那里带着四菜一汤吃午饭，今天同样也没有去。 要么是放弃了，要么就是在背地里想要搞事情。 “许大茂，你还坐在办公室干嘛呢？都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大门口那么多人等着你呢。” 傻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有辨识度。 就是最近已经不敢和许大茂扯着嗓子嚷嚷了。 “手头上有点工作没做完，现在刚做完。” 其实就是想这些事情有些沉浸，忘记看时间了。 门口的工友听到许大茂自愿加班完成手上的工作，瞬间就是一阵赞誉和恭维。 “要是咱们厂的员工都像是许科长一样，就每个月的生产计划，再翻一倍都没有任何问题。” “你小点声，就现在这每个月的产量，杨厂长急的嘴巴上都起泡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小心他听到你这句话，给你安排的产量翻上一倍，到时候你想哭都没有地上哭去。” “老易，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确实应该小点声，就是咱们可以向大茂学习嘛，不说产量翻倍那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最起码可以先把手上的工件做完再下班，耽误个几分钟，这车间的产量可能提高不少。” 那人也就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还真给出了折中方案。 “啊对对对。” “我们平时也都是完成手上的工作再下班，要是每天固定的数量完不成，我们都不好意思下班，都是加班加点的做完。” “我们要是不做到这个地步，我们车间的产量啊，踩线都完不成，也算是给杨厂长分忧了。” “大家都是好样的。” 此时阎解成就跟着易中海身边，今天阎解成已经从锻工车间调了出来，去钳工车间试工了。 跟着易中海，这试工那是百分百一点都没有。 就是现在阎解成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本以为钳工应该没那么累，结果确实比锻工轻松，但是更复杂。 他差点就想去试试别的岗位了，毕竟那位领导和他说了，试岗试工可以多试几个。 第329章 丑话说在前面 第329章 丑话说在前面 家里的情况和许大茂想的一样。 秦淮茹不在，何雨水也不在。 倒是许月玲过来了，她这个妹妹自从被娄晓娥金钱攻势之后，心态很明显发生了变化。 一边是重男轻女对她苛责的父母，一边是无限包容动辄就是给几十元的亲嫂子。 思来想去，还是嫂子更亲一点。 至于那个哥哥，现在变好了不少，都成了大领导了，再考察半年，就原谅他好了。 “月玲啊，你看这个母鸡，你也喂了小半年了，结果愣是一个鸡蛋都不下，你说留它有什么用？正好今天是伱哥生日，带过来把它炖了。” “把刀拿过来，杀鸡。” 许大茂还没进屋呢，就听到这句话。 心情复杂。 不应该先是拿着擀面杖打鸡，说鸡不下蛋嘛，怎么就直接跳到了不下蛋的母鸡拿来炖汤啊。 别的先不说，至少这件事情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虽然许大茂有些羞于启齿，但是这种压力确实不应该让娄晓娥承受，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进屋的时候，母鸡已经放在盆里用热水褪毛了。 娄晓娥的一双眼睛里全是无奈。 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个婆婆脾气这么坏呢？ 以前说的是许母在她家当保姆的时候，那个时候笑容和蔼可亲，对她也是极尽温柔，现在怎么就变成了故事本里的恶毒婆婆呢？ 她高中毕业，真的有些无法理解。 “妈，月玲，你们来了啊。” “正好今天我来下厨，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许大茂系上围裙就要进了厨房。 上次因为有外人在这里吃饭，不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许母就有些不开心，今天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得到消息之后就都没有过来。 没错，在许母眼里，她们就是那个外人。 “大茂，你回来，娶媳妇是为了什么？” 许大茂： 这话意有所指的有些明显。 没法回答，说什么都是错的。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过日子，肯定不是以前那操持家务相夫教子那一套。 就是没有受到过教育，老旧观念越严重，家庭婆媳关系就越难处理。 特别是当婆婆的是经历过传统的那一套过来的。 这也在破除封建之中，破除老思想。 许大茂能怎么办，只能在夹中间两头劝。 正要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娄晓娥倒是先一步走进了厨房。 “对对对，婆子说的是。” 言语之中的怨念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娄晓娥都不敢想，如果他们这一大家子人要是住在一个家里每天会是个什么情况。 天天鸡飞狗跳，日子都别想过安生。 都快赶上一个缩小版的四合院。 许大茂也紧跟着进了厨房。 许月玲也是第一时间跟了过去，和她哥没关系，就是单纯的心疼嫂子。 唯一的亲嫂子。 “月玲，你进厨房干什么？” “我帮忙。” “轮到你帮忙了吗？” 然而厨房里面已经没有了动静。 娄晓娥厨艺炒个菜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是跟秦淮茹学了这么久，才学会了几道家常菜。 让她去炖鸡就有点太为难她了。 起锅烧油，葱姜蒜炒香，倒入鸡块先炒制五分钟。 排骨先焯水，鸡肉先炒香，这些厨房小技巧不是经常做饭的根本不知道。 许大茂也非常理解父母的想法，母亲带着妹妹过来了，心里清楚是过来为他过生日，但是为人父母总不会把这些话宣之于口。 当爹的更含蓄，连来都不来。 其实只有儿子给当父母过生日，问题是许大茂根本不知道他父母的生日，倒是记得她妹妹的生日，小时候许月玲还跟在他屁股后面要生日礼物呢。 鸡汤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后院，现在已经没有人过来找不自在了。 身份决定地位。 吃了鸡肉，又用鸡汤下了一碗面，煮上一个鸡蛋，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生日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 许母来的时候来带了点东西过来，这天都快黑了，倒是要着急忙慌的离开。 “要不今天就别走了，折叠床还在，现在天气暖和，我打地铺也行。” “还是回吧，我们不回去你爸在家里都吃不上饭。” 对此许大茂也不好继续强求，就是带来的这点东西，他哪能要啊，家里什么都不缺。 就算家里缺，农场牧场里面也不会缺。 “这些东西您就拿回去吧，正好给月玲补补身体。” 许月玲不知怎么地突然有点害羞：“呸，你才需要吃这些补身体呢。” 许大茂打开这些特产看了一眼，嚯，还真是特产。 “这些东西你留着炖汤，是你爸特意写信让东北的一个战友托人捎过来的，都是好东西。” 确实是好东西，都是鞭，还都是干货。 这玩意从来都不缺少市场。 问题是许大茂是真的用不着，就现在的情况娄晓娥都顶不住。 “那行吧，我就留下了。” “这就对了，晓娥啊，你们也抓紧时间努努力，我们都等着抱孙子呢，这一个月两个月的没动静，一年半载的没动静，这等的焦急，不要嫌弃我说话不好听，等你怀上，你说什么我们都没有二话……”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丑话说在前头的先兵后礼。 “放心吧，我们努力着呢。” 许大茂一路送到四合院大门口，这才知道今天老头子今天去放电影去了，自行车不在家，两个人是靠着一双腿走过来的，还提着那么多的礼物。 这让许大茂一时间差点落下泪来。 只有家人父母对你的爱不掺杂任何杂质，是不求回报的爱。 当即就把家里的自行车交到了许月玲的手里。 “放心骑回去，家里还有一辆，等周末你再骑过来，给你买一辆新的，都这么大了，也应该有一辆自行车了。” 现在自行车是一车一证一登记，自行车横梁上的钢印打的清清楚楚。 去换证这么麻烦，不如去买个新的。 现在的许月玲看着许大茂是一点都不觉得面目可憎了。 相反还有了当哥哥的威严。 这时候许大茂又从口袋里拿了两张大黑十交到了许月玲的手里：“对了，家里的盐没了，你去街角的代销店买点送回来，找回来的零钱就给你了。” 许月玲：？？？ 你拿我当什么人？ 一袋盐才几个钱，手里的钱能把代销店的盐搬空。 院里的人说的没错，她这个哥哥真的在轧钢厂里当大领导了。 “好嘞。” 许母根本就没有看到许大茂给了许月玲多少钱，倒是还在责怪许大茂乱花钱。 “有钱也不能乱花……，买自行车可是大事……” 洗衣做饭都不能写了吗？ 已经修改，还有不合适的请审核直接删掉。谢谢、 没有敏感的地方了，为什么还是不通过啊？？？ 第330章 两头受气小媳妇，坦诚 第330章 两头受气小媳妇，坦诚 “你现在有钱，也要省着点花，存点钱以后总归是有好处的……” “买一辆自行车算什么大事，拿钱拿票去买了直接骑回来就完事了。” “那是小事，就是现在有一件大事，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您二老的，但是看现在的样子，不说更麻烦……” 许母顿时就止住了喋喋不休的唠叨：“什么大事？” “今天你埋怨晓娥不能生孩子，我和晓娥结婚也大半年了，一直没有动静，我去医院检查了，是我的问题……” “啊？” 许母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老许家的天要塌了。 许大茂赶忙上前搀扶，这事本来打算偷偷摸摸的治好就完事了，结果这越来越过分，逐渐咄咄逼人，实在是不能再瞒下去了。 不然娄晓娥真要成了那个受气的小媳妇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从许母的眼神里面，许大茂看出来她多希望刚才说的是假的。 “都是真的，我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现在许母才知道为什么许大茂让月玲去买袋盐了，因为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最好是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娄晓娥现在知道不知道？” 许大茂摇摇头。 这事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就是暗示过娄晓娥。 “那就好，这事千万不要和她说，伱不懂孩子对于女人的意义，先这样过上几年，等习惯就好了。” 许大茂：…… 这事至少不应该瞒着，他今天既然开了这个口，回去就会和娄晓娥说清楚。 “我觉得没有必要，我了解晓娥。” “你不了解，同床异梦的不在少数，知人知面不知心，记住了，千万不要说……” “您就别担心了，大夫说了，好好调理是可以治好的，就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两年，所以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就是您一直说娄晓娥的不是，我才把这事拿出来说，不然等个两年孩子出生了，皆大欢喜最好。” “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 “能治好就好，能治好就好……等过来月玲过来的时候，我让她把家里的存款都带过来，自行车也别买了，多少钱咱都花，一定要治好。” 这变脸的速度是真的快。 华夏有句老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通过这句话可以得出结论：自古以来，为难女人的大部分都是女人。 这句话也适用在婆媳关系上。 “我现在有钱，而且娄晓娥的嫁妆也有很多，所以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这件事我比你们更着急。” 这时候许月玲带着两包盐美滋滋的回来了。 “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先和我们说，只要能治好，那就要不惜一切代价。” “什么治好？什么病？” 许月玲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没有，我们快回去吧。” 许母拉着许月玲就走。 “盐，盐……” “盐就送给你了，我再去买两包就行……” 送走了两位，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何雨水还有秦淮茹已经在屋里了。 就一只鸡四个人已经吃的干干净净，剩下的鸡汤下了一碗长寿面之后，倒是还剩下不少，此时两个人的面条都是下好了。 秦淮茹是因为双身子，家里的窝窝头闻着就反胃，更别说吃了。 何雨水就是看到秦淮茹过来了，她不甘落后。 娄晓娥坐在一旁，嘴撅的老高，都能挂香油瓶子了。 很明显是在等许大茂安慰。 许大茂关上了门，上锁的动静让三个人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这天可还没有完全黑呢。 “正好你们都在，有件事觉得还是应该说一声，我们结婚也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动静，我最近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医生说是我身体有点问题，所以这事和娄晓娥没关系，好消息是医生也说了，只需要好好调理，大概一年半载就能治好了。” 许大茂的语气说的很轻松，就好像是发烧感冒的小病一样。 “什么时候检查的？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秦淮茹第一个发出疑问，因为她感受过冲击的滚烫，一点都不像有问题。 “我检查了两遍，结果是不会错的，都说能治好，也就是一年的事情，这事我刚才在外面也说了，晓娥，以后你就不用再担心二老会再拿这个问题让你难堪了。” “那你……” “我不是说了嘛，能治好，也就是调理个一年半载，放心吧。” “让我看看检查结果通知单。” 许大茂：…… 这娄晓娥在家里读了几天书，这是读书读聪明了？ 一点都没有傻蛾子的样子。 呸呸呸，娄晓娥可和傻一点都没有关系。 “那种东西我没带回来就扔了，你还能不相信我吗？” 许大茂盯着娄晓娥的眼睛。 娄晓娥看到的只有真诚。 “我相信你，好好调理就好，缺什么和我说，我回去找我爹，在这片土地上，就没有他搞不到的东西。” 许大茂依旧是非常轻松的态度：“这事没那么严重，就是一个小毛病，和发烧感冒一样，都能治好。” “不，感冒可治不好，书上说感冒吃药也没用，都是靠身体的免疫力……” 许大茂：…… 看来让娄晓娥没事读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这读书别真读出来一个博闻强识国之大才。 倒是另外两个听着这样的对话，没有忍住就笑了出了声。 特别是秦淮茹，她是真的羡慕这样和谐的夫妻系。 能处成这样，肯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晓娥，你就别较真了，大茂他说话从来不骗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吐沫一个钉，你想想，他说过的话，是不是都做到了？所以你就别担心了，拭目以待等着验货就好。” “啐，秦姐，大茂也是你能叫的？” “呸呸呸，是我多嘴了不是。” “你们聊着，我先吃面，堵住我自己的嘴。” 娄晓娥想了想，许大茂确实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说是一年半载能治好，那一年半载肯定能治好。 而且以后也不用受到双方父母的絮叨了。 一瞬间又开心了起来。 “那这个事我要回去和我妈说，这边催，那边催，都快把我逼疯了，真是刚过门的小媳妇两头受气。” “嗯，好，都通知一下，也让他们都安心。” 许大茂也看开了，反正能治好。 无非是早晚的事情，而且他一直都在做准备工作。 这片土地上人杰地灵，几千年的中医传承遍布每一片角落。 第331章 拜师宴 第331章 拜师宴 许大茂了却了一桩心事。 既然这个问题短时间没有办法解决，那总不能一直让娄晓娥承受双方家长的非议。 秦淮茹自从尝试过许大茂的厉害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动不动就是一个媚眼，几次暗示许大茂都假装看不见。 秦淮茹不顾及，她还说她咨询过相熟的医生，适当的行为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许大茂不能不顾及，什么叫适当？ 适当对他来说，还不如不试。 总要安稳看到槐花搁下才好。 六月份的最后一天。 在下班回来的路上，阎解成满面笑容的邀请许大茂去他家吃饭。 还说是他爹阎埠贵已经在家准备好了。 回到了四合院才知道，原来是阎解成终于得偿所愿，要拜易中海为师了。 拜师可是大事。 往远了说，上个学堂还要给夫子老师准备束脩呢。 那是读书上学。 学艺是另外一种，三年学徒三年学艺三年效力。 这九年当师父的是不会给徒弟一分钱的，最多就是管顿饭，相当于是白打工。 这在国营轧钢厂又不一样了，这个就叫因地制宜。 工资呢，是工厂发，所以这个钱不过当师父的手，也和师父没有关系。 也就是一个拜师礼，以后呢，就看平时徒弟的心意。 反正当师父带徒弟的，就比如这个八级工，顿顿白面，还能有余的送给聋老太太，这才是聋老太太拿着自己的那份口粮去黑市换钱的根本原因。 易中海这动不动送十斤白面，什么家庭能顶得住啊？ 就他那一个月三十斤的杂面口粮，根本不现实，所以这些白面大部分都是徒弟的孝敬。 只要是有良心的徒弟，对师父那是相当的孝敬，当成半个爹看待，逢年过节的必须走动走动。 当然，像贾东旭那样的白眼狼另说。 不仅不送点，还想从师父家里拿点，这点也确实是没谁了。 今天就是阎解成的拜师宴。 阎解成虽然觉得钳工同样辛苦，但是至少比锻工轻松的多，而别的工作又没有什么发展前途，别说八级工了，连五级工都升不到。 就像傻柱的厨师等级，厨师的等级是倒着来的，从八级到一级，在轧钢厂最多能升到五级。 再想往上提升，就不能是轧钢厂的厨师，需要调任去国营大饭店当大厨，才有继续升级的资格。 要是一直窝在轧钢厂，五级厨师就顶天了。 这就是现实。 至少钳工在轧钢厂有升到八级工的希望。 阎解成的小心思分析的明明白白，在钳工车间，还有易中海照应，以后在轧钢厂也就站稳脚跟了。 今天他已经和领导说了，就确定在钳工车间干活了，做一名光荣的钳工。 道理许大茂都明白，就是这拜师宴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种事一般都是两家人坐在一起关上门吃个饭，这事情也就定下了。 也没听说过还有什么见证人这一说。 “我听了这半天，你们这一个拜师一个收徒，这把我拉过来是干什么？” “大茂，这事可离不了你，老易都和我说了，要不是你去找那个李厂长说情，任谁说破大天，阎解成那小子也别想从锻工车间踏出来一步，这事多亏了伱，所以今天这拜师宴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你这个最大功臣。” “你三大妈炖的小鸡儿已经熬煮了一下午了，等白面馒头蒸出来咱们就开饭。” 这让许大茂大感惊讶，一毛不拔的三大爷，竟然也有拿炖鸡招待客人的一天？ 真是涨见识了。 窝窝头配咸菜才是他家待客的标配。 估计是因为易中海这个‘师父’的面子，也有院里一大爷的面子。 阎埠贵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许大茂也不好再继续拒绝。 昨天他去找李副厂长的时候，也算见识到了李副厂长精湛的演技，而他也是获得了技能‘演员的自我修养’，大家一起飙戏。 估计李副厂长心里的想法就是‘好你个许大茂，终于有求到我头上的一天’。 钱拿出来，事情就成了。 至于钱是哪里来的，那当然是易中海之前给他的。 至于易中海是不是把棺材本拿出来了，这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现在许大茂就确定一点事，那就是阎解成之前和他说的事情，绝对没有半点虚言，应该是抓了一个人账并获，不然易中海不会妥协的这么快。 按照易中海的尿性，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别人，自己死不承认才对。 饭前先敬酒。 饭后是敬茶磕头。 然后阎解成就改口叫易中海师父。 事情就算是成了。 就是不知道这四合院新晋师徒俩，这师徒情深的戏码能坚持到几时。 “阎解成，今天你拜师，轧钢厂的的领导，也是住在咱们院的许大茂许科长当了见证人，要是以后你们要是闹出什么不愉快，就许科长就能轻易的把你收拾了，以后在轧钢厂好好上班，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要再在街上胡混。” 这和三大爷一口一个许科长，叫的许大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愧是人老成精，这说话就是中听，如同春风拂面。 易中海也放低了姿态：“许科长，您现在是轧钢厂的领导，您来说两句？” “咱们都是住在一个院的邻居，多余的废话也没有必要说，阎解成，你呢，既然选择了钳工这条路，那就要用心学，不要和贾东旭那个不争气的学习，平时不用功，考核的时候漏了陷，这事都没有办法说。” “还有一大爷，贾东旭是您的徒弟，平时您在厂里罩着他，他的工作做不完你随口就能安排给别人，这其实是少了让他锻炼的机会，对阎解成，不能再如此的放纵，该是他做的工作，一点都不能少，基本功打扎实，手上有活，在哪里都不露怯。” “臭小子，还不快谢谢许大茂，这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真理，偷懒耍滑是注定走不长远的，你明白了吗？” 阎解成没想到他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当成儿子训。 “我明白了，爹，师父，许科长，我以后在轧钢厂一定好好干。” 至于到底能不能好好干，就拭目以待吧。 许大茂这才离开了三大爷家。 刚才他可是一直在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听到阎解成喊他师父，看他脸上的表情别提多有意思了。 不经意间的皱眉。 估计内心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329一直审核不通过，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是写了一点婆媳关系而已，搞不明白 第332章 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第332章 一个有情，一个无意 以威胁得来的东西，注定是不会长久的。 一个秘密吃一辈子，也注定是不现实的。 许大茂懒得去操心这点小事，他们两家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 自从黑龙丹的份额月初重新划分之后，一切又变的简单了起来。 轧钢厂月初的会议刚结束，回到养殖组的时候，林豪杰和李学武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着了。 其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以前他们是最后一环，现在林豪杰也变成了一个跑腿的。 “你小子可以啊，来，李学武，快来看看你未来的姐夫，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不声不响的就把你姐拿下了，啧啧，伱不要觉得那个徐卫国死了，你就彻底安全了。” “徐家的拥趸众多，知道这件事，想弄死你的人也不在少数，你啊，最近小心点，在路上的时候小心突然窜出来一队大头兵把你给突突了。” 李学武一直在摇头：“不可能，我姐姐眼光那么高，都没有给过谁一个好脸色，就这个穷小子，他不配。” “说的对，我和那个李天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想干嘛就干嘛去，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少说那些没用的。” 许大茂说完就把黑龙丹递了过去。 “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你是有老婆的人，这下想要弄死你的人更多了。” 许大茂开玩笑的回了一句：“无所谓，让他们随便来，我出事了，有的是人着急。” “对对对，现在你的名字都在首长那里挂上号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接见你一次，那你真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青史留名了。” 到现在林豪杰依旧在怀疑许大茂和徐卫国的死脱不了干系。 特别是现在老山蜂那伙人成了全国性的在逃悍匪。 要说有关系，也就只有许大茂这个帮他们交了出门费的金主。 可惜现在找不到人。 话又说回来，如果能找到，林豪杰也会第一时间让那些人永远闭嘴。 与其说出真相，不如就此掩埋。 “我就是轧钢厂一个小小的工人，我可没那么多的奢求，能好好过日子已经是很大的福分了。”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李天骄。 “什么福分？谁的福分？” 许大茂现在只想和李天骄划清界限，这个女人是真的有能力能做出来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我说这一间小小的办公室，能来这么多的大人物，是这间办公室的福分。” 李学武看看他最亲爱的姐姐，主动找过来的姐姐，又看了看根本不当回事的许大茂。 心里是越想越不对劲。 好像真的有点像他这个高傲如白天鹅的姐姐，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的穷小子。 这是什么公主与穷小子的戏码？ “楚大哥，把你的配枪拿过来，把这个家伙毙了，简直死有余辜。” 李学武大喊了一声，外面没有人回答。 “你的警卫在大门口的车上呢，没有跟过来。” 林豪杰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主打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许大茂：…… 这个李学武是个白眼狼，当初在郊外可是救过他一条小命，不想着报答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眼看李学武已经走到门口了，李天骄和林豪杰都在看热闹，许大茂也只能一只手去把李学武拎了回来。 这小个子拎着就和提着一个暖瓶差不多。 “差不多就得了啊，我可没有得罪你，还救过你的命呢。” “你放开我，这一码归一码，你救过我不假，等你死后我给你安排一个热热闹闹的葬礼，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这小子油盐不进。 “李天骄，你就不管管你这个弟弟？” “管不了。” 李学武还在剧烈挣扎，许大茂还真的担心伤到这小子，也只能把他放下来。 这小子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许大茂也紧跟着就走了出去，这办公室他是待不下去了。 要是李学武这小子上头了，真对他开枪，不管结果如何，李学武这个独苗苗最多也就是小惩大诫一番吧？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干什么去？” “出去吃饭，这都快中午了，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抓紧时间各回各家吧，没准现在有人正在家里等着你们呢。” 林豪杰原本是老神在道看热闹，听到这句话也坐不住了。 许大茂说的确实没错，家里要是真有人在等着呢？ 有些人不能来轧钢厂，但是去他家就没有什么忌讳，这都是袍泽兄弟。 “这顿饭你就先欠着，等我有时间再来找你。” 林豪杰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李学武拉着一条步枪的背带正在往这里赶。 上去就给了他一脚。 “还来干什么，走，回去了。” “回去？我要先去给许大茂一枪，坏东西到底是怎么忽悠的我姐。” “大人的事你少插嘴，想知道怎么忽悠的，你去问你姐可能会更清楚一点。” “就这样放过许大茂那小子？” “放不放过你老子都没有说什么，轮到你说话了啊？” 林豪杰推搡着李学武往外走。 许大茂也没有回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李天骄呢。 换了个方向，就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办公室内。 他站在窗户边上，看到了李学武出来，又拉着一条枪进去，没有任何动静，然后就是两个人一起出来。 林豪杰当然也没有和这个姑父打招呼的意思。 李副厂长心里既生气又委屈。 他都这么小心翼翼了，都得不到一丝尊重。 一粒都没有给他留。 然后他就看到了许大茂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心中顿时了然，他这里一粒都没有了，杨厂长那里可没有彻底停掉。 恼怒的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于许大茂来说，现在轧钢厂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 杨厂长，这是自己人，铁杆盟友。 李副厂长，以前是自己人，中间出过小矛盾，现在面子上还过得去，而且还有林家在后面，暂时不可能会对他使什么小动作。 可以说现在的许大茂是属于轧钢厂，但是也已经跳出了轧钢厂。 大门口李学武是越想越生气，连话都不想说，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报复许大茂。 林豪杰毫不客气对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还生气呢？你姐姐确实很优秀，但是你没有看出来吗？现实的情况是你姐姐倒追人家，一个有情，一个无意，你捣什么乱。” 第333章 三姑六婆 第333章 三姑六婆 李学武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追他姐姐的人之前都能组成一个排了，怎么偏偏对一个穷小子情有独钟？ 而且还不惜来一个轧钢厂做一个小小科长。 为了这事在家里还吵了一架。 每天上班下班的最没有意思了。 他想要找人问个明白。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慢了下来，四合院鸡毛蒜皮的事情找不到许大茂头上。 轧钢厂里也都是自己人。 李天骄之前说要把那些女人带到四合院，也一直没有行动，好像是忘记了这件事一样。 许大茂这一个月过的倒是挺舒服。 中间也带着许月玲去买了一辆自行车，以后无论是上学还是出门都方便了。 八月初的时候，就变成了林豪杰自己来轧钢厂。 据说李学武还在家里关禁闭呢。 具体原因林豪杰没说，许大茂也懒的去打听。 对于许大茂来说，八月份是个好日子。 因为根据杨厂长透漏给他的口风，大领导有意把他的‘副’字给去掉。 从副科到正科。 但是考虑到升迁实在太快了，就先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说是要再请示请示。 这是之前大领导给出的善意，又加上林豪杰当了中间人，有些事情就不是选择性遗忘的抛之脑后，而是立刻上马提上日程。 对此许大茂也是表示了感谢。 捕风捉影，有了风，才有影。 有些风声能传出来，那是因为是默许传出来的，传不出来的风声，永远都不会传出来。 现在既然有了风声，肯定也就离的不远了。 就算是有些许的顾虑，到明年初肯定也是板上钉钉的结果。 许大茂对此很满意，这已经是远超他的预期了。 本来都做好花上个三五年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呢，这一年就走完了人家十年的路程。 不敢想，简直不敢想。 下班刚回到家，屁股还没有坐热呢，中院的贾张氏就急匆匆的找了过来。 贾张氏现在基本上不往后院走，也不往前院走，每天做完街道分配的手工活工作，就是纳鞋底。 她已经失去了在四合院碎嘴八卦的资格，因为她之前做的事情，得罪了四合院大半的人，现在大家团结起来把她孤立了。 当然贾张氏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是她孤立了那一群人。 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对于秦淮茹天天往后院跑不回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要秦淮茹不改嫁，还认她这个婆婆，每个月的养老钱和止疼片的钱管够，别的她就不多说什么了。 当年贾东旭的爹也死的早，她一个寡妇拉扯贾东旭长大，是怎么过来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自从知道许大茂一句话，秦淮茹产假六个月不用去上班，工资一分钱都不少之后，她是一丁点晦气都不敢去找许大茂了。 不聋不瞎，没法当家。 有些许的无奈也是没办法，而且自从秦淮茹去许大茂家当保姆之后，她家的条件也确实好了起来。 少了一张嘴，加上棒梗就少了两张嘴，至少不会再挨饿了。 也能吃上点二合面了。 以前要不是有易中海出面，院里人接济，别说二合面了，棒子面都吃不上。 “许大茂，淮茹她好像要生了，是给她找个接生婆还是送医院去啊？” 许大茂这猛然听到接生婆顿时就是一愣，这个词他都好久没有听过了。 接生婆又称稳婆，是三姑六婆之一，就是给孕妇接生的职业，其中有一部分稳婆又兼职‘牙婆’，牙婆不是修牙的，是属于是披肩客，也就是中介。 以前喜欢把小孩称为‘伢子’。 伢也是小孩的意思。 这个中介介绍什么呢，介绍别人买卖小孩。 以前家穷，养不起孩子，又有一些重男轻女的老思想严重，生了赔钱货直接扔了或者溺死都有可能。 牙婆就是介绍买卖，有人买就物色，养上个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卖家不见买家，以后是好是歹是死是活那就全无干系了。 以前是活不起，这种事就没法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其实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一口吃的，没有人会去卖崽。 所以所以自从大家能吃上饭之后，牙婆就失业了。 不过还是那句经典的话，有需求，就有市场。 交易买不到，那就去拐，所以就诞生了‘拍花子’这种罪孽滔天的恶人，其实里面很多都是从‘牙婆’这个身份转变而来。 这话又扯远了。 说回稳婆，接生婆有多少接生的技术不知道，反正以前穷苦人家生孩子能找个接生婆生孩子已经很不错了。 问题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许大茂是信不了一点稳婆。 “那还等什么，肯定是送到医院去啊。” “对对对，又花不了几个钱，是我犯糊涂了，还以为是过去的老黄历呢。” “我的乖孙子肯定要去医院，安全。” 贾张氏现在是一点不敢反驳许大茂。 自行车是没法坐了，还好有领粮食的板车。 放上一床被子，把秦淮茹抱到了车上。 这当着贾张氏还有娄晓娥她们的面，秦淮茹也只能害羞的把脸埋在许大茂的怀里。 贾张氏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娄晓娥也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事急从权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安置好秦淮茹之后，许大茂看了一圈，他拉这个车肯定不合适，正在想着找谁去抓个壮丁…… 贾张氏撸起袖子拉着板车就走。 还真别说，贾张氏这一身肥肉，不拉板车真可惜了。 而且秦淮茹肚子里怀的是贾家的种，她辛苦一点一点毛病都没有。 “这是要搁下了？” 四合院基本上没人愿意和贾张氏说话，而一大妈不在这个行列，也是为数不多的愿意和贾张氏说上两句话的人。 “是嘞，孙子要出生了。” “淮茹，你要是真生个儿子，这不得在院子里摆上一桌？” 大部分不愿意搭理贾张氏，但秦淮茹在四合院里又惯是一个会做人的，再加上现在整个四合院，就她和许科长的关系最近，当保姆也属于是眼皮子底下的自己人了。 打好关系总没错。 而且看到贾张氏拉着秦淮茹，而许大茂竟然一直在往外送。 这就很不寻常。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早晚都要走，以后会怎么样，现在谁能说的清呢？ 秦淮茹躺在板车上，也不忘还上一句：“一桌哪行啊，最少两桌，把份子钱准备好吧。” 份子钱是过去的陋习。 现在这年代结婚都不随礼，有的乡下结婚走的时候还要顺走两个碗，没办法，生活条件太差了。 生个孩子根本就不待客，主要也是没条件待客，秦淮茹的意思也很简单，摆桌可以，只要随礼就行。 第334章 槐花 第334章 槐花 许大茂最终也没有跟着去医院。 秦淮茹是他家的保姆没错，但是他这么着急忙慌的帮忙就算了，还要一路送到医院。 是不是还要在医院守着啊？ 这传出去不好听。 也只能偷偷往秦淮茹手里塞了两张大黑十。 贾张氏都拉着秦淮茹出了四合院的大门了，秦淮茹才出口说道：“我这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小当……” 她就是点担心，家里没个男人，贾张氏肯定也不能从医院回来。 家里就剩下小当…… 这事其实秦淮茹不用提。 这么久了，别说小当了，就秦淮茹她自己，待在许大茂家的时间比在贾家的时间多多了。 再加上贾张氏那个重男轻女的性子，巴不得一天看不见小当。 明明她自己就是从小女孩一步一步过来的，偏偏重男轻女。 所以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之后，小当已经化身为拖油瓶跟着秦淮茹一天三顿都在许大茂家吃饭了。 活生生的小吸血鬼。 当然这都是小问题，被她吸走的都要在秦淮茹身上吸回来。 利息以后再算，早晚有还回来的时候。 此时小当就跟在娄晓娥的旁边。 娄晓娥把小当拉到前面：“放心吧，天天都在一起吃饭，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大妈也开口说道：“少不了小当那一口吃的。” 众人都散去之后，回去的路上小当好奇的问道：“妈妈她去哪里了？” “去给你抱个弟弟回来。” “弟弟？我要多个弟弟了吗？” 娄晓娥以前对小当是真的好，之前是因为肚子没有动静，被多方暗示加明示，自己也着急，激发了母性，所以倾注在小当身上一部分。 现在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事情都清楚明白了，不是她的问题，等过个一年半载她也什么都有了。。 所以现在她对小当没有一丁点母爱，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喜爱。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心思听旁边的一大一小在聊些什么。 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更加真实了，越来越深的归属感和责任感，刚来的时候，秦淮茹还是那个每天在水池洗衣服的浣衣小媳妇。 不知不觉十个月已经快一年了。 日子过的还挺快。 医院那边贾张氏终于有了做婆婆的样子，忙前忙后把该做的事情做的明明白白。 对她来说，棒梗偷她的钱，这样的大孙子已经是长歪了，去少管所教育个一年半载，能不能好还另说。 要是秦淮茹再生出来一个乖孙，那就是贾家最后的希望。 对秦淮茹来说也是一样，棒梗已经没法管了，也是把全部的母爱倾注在老幺身上。 “等乖孙生下来，就全部交由你做主。” “棒梗那孩子……就是从小对他太过宠溺，贾家就全靠你了。” 贾张氏在今天，终于要把带孩子的事情交给秦淮茹了。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棒梗变成那样和她脱不了干系。 “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 四合院中院。 易中海特意去买了一条鱼炖汤，盛入保温盒。 “咱们和贾家的交情从以前就很不错，现在遇到这种喜事于情于理都应该表示表示，小当在许大茂那里，这鱼汤伱送到医院交给秦淮茹，让她补补身体。” “确实，生孩子没有力气可不行。” 一大妈拿着保温饭盒就往外走。 她自己不能生孩子，去医院沾沾喜气也是好的，况且一大妈本身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刚走到前院就看到阎解成蹲在家门口。 “师母，您这拿的什么？老远都闻到香味了。” 一大妈其实对阎解成的印象不错，最起码嘴甜，师母可没少应。 而且平时那么抠搜的一个人，自从拜师之后，有时候还会带点糕点送过去。 这就很善了嘛。 “炖的鱼汤，这秦淮茹也快生了，给她送去点，让她尝尝，家里还有不少在锅里呢，解成啊，你也去盛上一碗尝尝鲜。” “我这着急去医院，就不拉你了，你自己过去吧，你师父在家呢。” “那感情好啊。” 阎解成也没有客气，洗洗手就进了中院。 进了一大爷家就更不客气了，拿着碗就盛了一碗鱼汤。 这一幕看的的易中海直皱眉。 一大妈在家的时候，阎解成还收敛一点，而且自从拜师之后，这态度是越来越嚣张了。 这让易中海已经很生气了。 花钱收一个垃圾当徒弟，他也是独一份。 “师父，您这小生活过得挺滋润啊？鱼汤喝着，白面馒头吃着，我家现在顿顿咸菜，我都想天天在这里吃饭了。” 这样的话让易中海有些拿捏不准，不知道阎解成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不敢贸然答应。 这小子的胃口大，脸皮也厚。 “有事就说，没事喝碗鱼汤就回去吧，别说我这个师父不照顾你。” 易中海的态度也冷冰冰的，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而他还是吃大亏的那一方。 “放心吧，喝完鱼汤我肯定走，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您这着急忙慌的让一大妈去给秦淮茹送鱼汤，您这该不会是人老心不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吧？” 这话说的易中海真想大耳巴子抽阎解成。 “心思肮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对对对，师父您老清高，我心思肮脏，您清高为什么要收我这个徒弟呢？” 这种混不吝的态度，是易中海最烦的，问题是他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沉默。 “师父，虽说开始有点不愉快，但是现在您是师父，我是您的亲徒弟，也算是您的半个儿，以后您就是我的半个爹……” 这话说的易中海心里更加没谱了。 感觉这事情是越来越大了。 “有事你就说，不要扯这些没用的。” “您是我亲师父，那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但是现在我这个当徒弟的遇到了难处，想找您借点钱，不多，也就是十五元。” 易中海非常想要把怒火压下去，但是他真的压不下去了。 实在是十五元这个数字太敏感了。 之前说的就是阎解成一天没有去轧钢厂上班，那他一个月就要按照学徒工给阎解成发工资，也就是十五元。 现在阎解成在轧钢厂当学徒工，这是易中海花了五百元才做到的事情，这也不由算上阎埠贵花的那五百元。 所以那十五元上个月就已经停了。 现在阎解成又提十五元是什么意思？ 第335章 乖孙女 第335章 乖孙女 说是借十五元。 但是这个十五元有借会有还吗？ 根本不可能会还。 没准下个月还会再来借一次。 这种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不遵守约定好的承诺，才是易中海最为恼火的原因。 纯小人一个。 致使易中海压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上去一脚把正在喝鱼汤的阎解成踹翻在地。 “借钱？你还有脸和我说这种话？”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反复不定的真小人，你上次被推进河里怎么没把伱淹死在里面。” “到底是哪个没长眼的把你救了回来？” 说到生气处，易中海又踹了几脚。 剩下的半碗鱼汤都洒在了阎解成的身上，阎解成也没有当回事。 甚至挨了几脚他也没有当回事。 只要能达成目的，再挨上两脚又何妨。 “对对对，我是真小人，我不要脸，我该死，我让您随便打，让您撒撒气，只要您把钱借给我就好。” 阎解成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 “我没钱。” 易中海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上次那五百已经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了。 “您没钱？整个四合院谁都可以说他没钱，唯独您不行，无儿无女，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我记得没错的话，傻柱欠您不少钱吧？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娶媳妇，这加在一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是您借给他的吧？” “哦，我懂了，是不是傻柱他自知还不起债，所以才让白莲花肉偿的？原来如此，这样就非常合理了。” 看着阎解成做作的样子，易中海恨不得给他一刀。 “钱没有，事情也和柱子没有关系，你少说这些没谱的事情。” “和傻柱没关系？那您借给他那么多钱？怎么着？他是您的亲儿子，比我这个亲徒弟还亲啊？能借给他千儿八百，不能借给我十五元？” “我可是给您磕过头的徒弟，以后要是对您不好，那可是要被院里的街坊邻居戳脊梁骨，咱们现在是师徒，那傻柱和您有什么关系？” “哦，连襟吗？你们这个连襟，傻柱他知道吗？” 阎解成一连串的嘴炮输出，易中海上去又踹了两脚。 “你怎如此地的胡搅蛮缠？” “没错，师父，今天呢，您不把钱借给我，我就不走了，我不信您有钱给秦淮茹买鱼炖汤，没钱借给我十五元。” 这种撒泼无赖不讲道理的行为，是易中海最头疼的事情。 你没有办法用道德去谴责他，因为他没有道德。 什么家国大义人家统统都不在乎。 这样易中海真的没有了办法。 “我们之前的事情已经一笔勾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啊，之前的一笔勾销了，我这不是说的很明白吗？我是来借钱的。” 这差点把易中海气笑。 “借钱？你借钱干什么？” “我在厂里认识了一个总务科的姑娘，我要想办法把她娶回家，但是这需要花钱。” “而我没有钱，学徒那一个月十五元不够，所以只能来找您了。” 阎解成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话，易中海也不得不信。 “我看你是想每个月再从我这里拿十五元，拿也好，借也好，你想过还吗？” 这也是易中海的识人，何雨柱虽然也是混不吝，但是他借钱肯定会还，虽然可能时间上会慢一点。 这个阎解成的种种行为，借钱都不会还。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今天借的十五元我肯定放在心上，等以后把媳妇娶回家，我一定还给您，您是我师父，谁的钱都能不还，师父您的钱那肯定是要还的，不然我不就成了那种欺师灭祖之辈的小人。” “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易中海也是实在没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阎解成就是躺在地上不起来。 回屋拿了十五元扔在了阎解成的身上。 阎解成连连道谢：“多谢师父，您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孝顺您。” “阎解成，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那我们就鱼死网破，你不要觉得你的一面之词，大家都会无条件信任你，到时候你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我希望你记住了。” 易中海色厉内茬，虽然他的把柄在阎解成手上，但是他就是有这个底气也有这个胆子反过来威胁回去。 这就是他多年的威望。 上次的五百元就已经到了他的底线，今天的十五元，已经是越过了他的底线了。 实在不行他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毕竟他是实打实的出了几百元，这点许大茂可以证明。 都是因为阎解成的威胁。 “放心吧，师父，我心里有数，那我就不打扰您喝鱼汤了，我先回去了。” 阎解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往外走。 至于衣服被鱼汤浸湿一大片，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易中海看着阎解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眼中的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刚才的话他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要论心狠手辣，他可一点都不虚。 一个人总不会一直得到老天爷的庇护，福运用一点少一点，总有用完的时候。 医院里面经过两天的等待，秦淮茹终于生了。 医生抱着孩子刚出来，贾张氏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嗓门这么大，一定是一个大胖小子，我的乖孙，让奶奶看看……” “嗓子确实很大，也确实比较白白胖胖，只是不是小子，是个姑娘。” 医生的话对贾张氏来说犹如平地起惊雷。 好好的乖孙，怎么能变成赔钱货孙女呢？ 她一直的期待落了空。 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对啊，秦淮茹怀孕的时候一直喜欢吃酸的，怎么可能是姑娘呢？” “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贾张氏说着就要往手术室里面冲。 她想进去把她的乖孙找出来。 然后就被几个医护人员给按住了。 “病人家属你冷静一下，孕妇刚生完孩子，现在需要休息。” 一通折腾，贾张氏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然后她也不在医院待了，收拾收拾直接就出了医院。 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少管所。 那里有他的好大孙，虽然长的有点歪，还学会了偷钱，但是那毕竟是她贾家唯一的男丁。 她这个当奶奶的不宠着，还能让谁宠着呢？ 现在棒梗一定还在恨她吧？ ‘乖孙在里面受苦了，买点好吃的送过去……’ 求求领导能不能把他提前放出来。 她什么都不追究了。 第336章 乖孙子的近况 第336章 乖孙子的近况 病床上的秦淮茹脸上也是止不住的失望。 看着怀里的孩子已经吃饱睡着，不信邪的再打开襁褓看了一眼。 该没有的还是没有。 就是个姑娘。 酸儿辣女酸出来个姑娘。 这…… 唉。 也只能无奈的化作一声叹息。 此时她也想到了还在少管所的棒梗。 那是她的儿子，以后还是要指望他。 心里也打定主意，无论怎么样，都要求着许大茂帮她管管棒梗。 不然这以后她可怎么办啊。 反正现在许大茂不能看着她以后老无所依。 必须要为她负责。 如果生下来的是男孩，那就没有人会去想在少管所的棒梗。 但偏偏不是。 棒梗就这样又回到了大家的视线之内。 而此时少管所内。 贾张氏隔着铁网看到了她念叨了一路的好乖孙。 原本的白胖在这里面几个月，现在已经变成了黑痩。 衣服还有头发一看就是好久没有洗了。 还有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棒梗，棒梗，我是奶奶，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而棒梗听到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靠近过来的意思。 贾张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棒梗好像变的更坏了，眼神都变的比以前凌厉了不少。 “那个棒梗，贾梗，是我孙子，同志，麻烦同志能把他带过来吗？我给他带好吃的过来了。” 然后等到里面沟通之后，得到的回复是贾梗并不想见她。 直接就进屋了。 “你是贾梗的奶奶？有你们这样当家长当奶奶的？” “我们这里是少管所，不是学校更不是育儿所，这都几个月了，伱们竟然是第一次过来，先把伙食费交一下。” 贾张氏：…… 让她交钱？ 敬谢不敏。 “哎呦，等一会，我肚子疼……” 找个由头直接就溜了。 棒梗不愿意见她，那就让秦淮茹过来。 要是连亲妈都不愿意见，那这孩子就彻底没救了。 顺便说一下，不交钱也是管饭的，就是吃的很差。 具体差到什么地步，可以横向对比一下。 现在生活条件差，好多人吃不饱饭，那这里的伙食就只能是更差，棒子面都不要想。 后世的生活条件多好，里面伙食也就是白面馒头白菜加稀粥，一周能吃上一次零星的肉末就不错了。 所以不要怀疑，伙食费这种事，只要是想吃的好一点，自古以来无论是明里暗里都是要使钱。 有人穷，那只要饿不死就行。 棒梗就是这个状态，没交钱。 那一天一顿饭没问题吧？ 没有被褥睡在垃圾堆里也问题吧？ 床位紧张睡厕所也没有问题吧？ 反正在少管所里面过的像是个流浪儿童。 刚来的那段时间时不时的还要被人欺负一顿。 饿不着冻不死，现在天气还比较热，等入了冬，四九城的冬天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为什么棒梗现在还有力气出来放风呢？ 那是因为他的两手绝活。 刀片和开锁。 这两项技术在这里还是有点市场的，跟了一位老大，当了小跟班，时不时的能额外获得两口吃的，就这样在少管所过下来了。 说起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四合院里的人。 何小军。 白莲花的好大儿。 至少白莲花对她的儿子是真的好，而且双职工家庭，白莲花也确实不缺钱，至少该交的钱她是一点都没少，隔三差五的有时间还会过来看看。 无论怎么说，何小军能做出那种事也都是为了帮他母亲，这个儿子是真的没白养。 再加上他干的事情，推一个成年人下河，这是一件很有威望很男人的一件事，很容易就获得这里众多未成年人的崇拜。 最后一条是他从小就是留守儿童，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拳头硬，就这样当上了一个小头头。 过的比棒梗滋润多了。 人与人根本没法比。 当初何小军刚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打过棒梗，结过仇，现在何小军当了小头头也没有再去欺负棒梗。 不值当，没有必要。 棒梗真的羡慕何小军在这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因为别人他不熟，也羡慕不来。 他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倒尿桶，这都是当小弟的活。 就这还要抢着去做。 贾张氏放着还在住院的儿媳妇不管，想去和棒梗拉近关系，结果她的好乖孙连见都不见。 满脸失望的回到四合院。 至于医院里面的秦淮茹，那就让她自己在医院吧。 生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初她生贾东旭的时候，连医院都没有去。 上午还在下地干活呢，中午回到家就把孩子生了，就这也就休息一下午，不耽误第二天继续下地干活。 生的不是儿子，也就和母鸡下个蛋没什么区别。 叫两声也就算了。 秦淮茹在医院待了两天，要不是一大妈每天都在送饭，秦淮茹连饭都吃不上。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大妈抱着孩子，秦淮茹身上裹了两床被子。 坐月子都是有钱人家做的事情，但是现在为了身体健康，大家也都有样学样。 放眼全球，也就在这片土地上有坐月子的习惯。 “张翠花，你这是什么意思？媳妇就放在医院不管不问？” 一大妈上来就是要帮秦淮茹出气，这个叫不能寒了外来媳妇的心，万一跑了怎么办。 贾张氏说起来也是振振有词：“我也想去啊，问题是这街道安排的工作每天都有定额定量，那天去忙了一天，这都三天了，我都还没有把那天的工作给补回来，要是再耽误下去，这个月的工作完不成，赚不赚钱先不说，要是再把我抓进去可怎么办？” “街道的小黑屋我是不想再去了。” 一大妈还想再说点什么，秦淮茹接过了孩子，制止了一大妈继续说下去。 谁让她肚子不争气，没有生出来个儿子呢。 这一会院里不少人也都赶过来道喜，之前贾张氏虽然一直在家，但是根本就没有人过来搭理她。 现在秦淮茹回来了，那就不一样了。 “秦淮茹，听说喜得贵子，说好的摆两桌席面，什么时候摆啊？我这份子钱可准备好了。” “要不就满月的时候吧？” 别人要是生孩子要份子钱，那能一堆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秦淮茹当时只是开个玩笑，院里的这些人也都明白，但是该有的态度也都当真了。 只要你肯摆，只要你肯收。 拿不出一元，拿五毛也不是不行。 第337章 药老 第337章 药老 贾张氏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什么儿子，什么乖孙，生了个不带把的赔钱货，这以后家里的日子可咋过啊。” 秦淮茹更加的低眉顺眼，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 生了个女儿是真的，赔钱货也是真的。 这都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半会是真的改不掉。 她自己都不会去怪贾张氏说话不好听，只会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这时候院里的邻居先看不过去了：“生个女儿怎么了？养不起女儿就能养得起儿子了？” “对对对，女人能顶半边天，女儿也是家里的掌中宝。” “贾张氏，不是我说你，你这在家里都能吃上二合面了，多一张嘴就能饿死？一家人的口粮现在都是自己在吃，我想问问，你吃的完吗？” 这些人早就看贾张氏不爽了，有机会当然要说几句。 “我能不能吃的完和伱有什么关系？那凉快那呆着去。” “你们看看贾张氏这个体型，最起码得有160斤吧？村里过年杀猪都没有这么肥吧？” 这算是彻底惹恼了贾张氏，抄起扫把就开始一扫一大片。 众人忙不迭的都退到了屋外。 “我告诉你们，我贾家不欢迎你们，以后你们别进我家门，也别在我家门口晃悠，不然别怪棍子无眼。” 这种情况，连一大妈都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摆两桌席面也不可能了，众人也都就这样散了。 秦淮茹现在是想见见许大茂，说说棒梗的事情，然而现在许大茂正在轧钢厂上班呢。 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回四合院了。 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翘班回来。 那成什么了。 还有就是老三的名字…… 之前想好的叫‘槐树’，因为已经认为是男孩了，但是现在她想征求一下许大茂的意见。 这时候襁褓中的孩子又咧开嘴哭了起来。 “你赶紧去哄着去，听着心烦。” 贾张氏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又专心做手上的工作。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 一杯茶，一张报纸，从上班到下班。 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好久了。 两个字‘安逸’。 四个字‘巴适得很’。 除了有时候李天骄会过来刷一点存在感。 反正许大茂就坚守一个原则，看到李天骄他就主动避让。 离她远点。 就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虽然现在没有人过来打扰他，或者来向他询问点什么，但是许大茂自己心里也清楚，之前李学武说的其实有点道理。 没准有些人已经吵翻天了。 现在是因为他的作用很大，所以才没有人过来打扰他。 要是等到哪一天他没用了，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接踵而来。 所以现在许大茂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一直有用，成为那个不可或缺的存在。 这样就比如李副厂长之流，就不会对他起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如此没有礼貌的行为，整个轧钢厂除了李天骄之外，找不到第二个人。 “我说……” 许大茂话说了一半，抬头看到的不是李天骄，而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就仙风道骨。 要是搁在修仙世界，妥妥的是一个修仙者，最起码也是一方诸侯大佬。 许大茂是没有见过，更不会认识。 “我说……老大爷，您找谁？” “你就是许大茂吧？我是来找许大茂的。” 说话声中气很足，沉稳有力，怎么看都不像是快入土的老头子。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老者身后的李天骄。 这莫非是李天骄的长辈？ “是我，是我，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一名大夫，姓李，平时大家都喊我一声药老……” 说着转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连李天骄一同关在了门外。 大夫。 有一说一，许大茂是不担心李天骄的长辈过来，因为他现在也知道林家更厉害一点，从李学武当林豪杰的小跟班就能看出来。 但是来的大夫，这就让许大茂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因为有些中医大夫，在此道浸淫多年，鼻子比狗鼻子都灵敏。 “当然，我们都是大夫，平辈论交即可，你可以喊我一声老李，也可以喊我的名字李药师都行。” 李药师。 这名字许大茂不想吐槽。 人家可以这么说，在不知道具体之前，许大茂可不敢乱喊，嘴里说出的话是最容易得罪人的。 三思而后说，该说的话先在脑子里面过一遍。 说的慢点没关系，不能说错话。 这也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其中的必修课。 “药老，您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药老也没有废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 正是许大茂送出去的那种。 一模一样。 里面装的是一粒‘黑龙丹’。 许大茂可以确定，这粒黑龙丹就是从他手里出去的，百分百系统出品。 脸上不露声色，内心是真的开始惶恐了。 随着药老的接近，许大茂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浓烈的药材味道，绝对是一直在和各式各样的药材打交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国医圣手’其中之一了。 “想必我的身份你已经有所猜测，你猜的是对的，当然，我自己认为我就是一个大夫，唯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救死扶伤而已，今天我冒昧过来，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个‘黑龙丹’的事情。” “顺便先和你说一下，金老头那里我去过了，什么‘再造黑龙丹丸’也就糊弄不懂此间事情里面的道道，这玩意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之所以是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借到这粒‘黑龙丹’比较麻烦，过两天我还要还回去。” 此时许大茂是真的出汗了。 幸好四九城八月份的天气还有点闷热，出点汗看不出来什么。 这个药老说的每一句话都信誓旦旦，好似看透了一切。 就在等许大茂坦白从宽了。 “那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指点一下小子？” 药老的白胡子狠狠的抖了两下。 “我今天来，是我自己偷摸过来的，不是我要和你说点什么，而是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说点什么？” “一定要想清楚再说，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话。” 这话说的许大茂真的没法接。 好像他的秘密已经被这位老头子完全拿捏住了一样。 难不成这位老头子身上也有什么系统？ 第338章 合作达成 第338章 合作达成 许大茂沉默着没有说话。 有些事他只能咬死不承认。 在古代有一项罪名叫‘欺君之罪’，那可是砍头的罪过。 欺就是欺骗的意思。 药老也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开始从随身的袋子里面往外掏东西。 两粒‘再造金丹丸’。 还有三粒成分不同的‘黑龙丹’。 另外还有三张丹方。 是黑龙丹的丹方。 “你看看这些，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 他现在能说什么？ 等等…… 为什么有三张‘黑龙丹’的丹方？ 就摆在许大茂的面前，许大茂轻而易举的就把上面的字看的清清楚楚。 一份药材很少，也就是十二味药材，属于是大方子，而且都是滋阴壮阳，就是纯粹的闺房情趣丹方。 另外一份多了几种药材，大概有二十种左右。 多了调理的功效。 第三份许大茂就更熟悉了，那是他让金一趟拿出去的那份丹方。 也是系统黑龙丹的简化版本。 简化版也比第二张丹方复杂了不少。 “这两张呢，是我家传的药方，从来都是秘不示人之密，能吃到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确实是秘传了，深宫大院专属。 国医圣手都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这都是宝贝。 就算是某些腐朽的王朝消亡，新任者也不会把这些人赶尽杀绝，都是会选择留着用。 因为放眼整片天下，就没有比他们更厉害的大夫了。 “这两个丹丸是金一趟的‘再造金丹丸’，这一颗是以前的，这一颗，是最近的，效果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 这就差把话说明白了。 许大茂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丹方前辈总结，后辈改良，有变化，效果越来越好不是应该的吗？我们总不能躺在前辈的功劳簿上吃老本吧？” “一直都有新的东西出现，才是良性的蓬勃发展，不然早晚会有消亡的一天。” 许大茂的一番暗示，李药师听完还是叹了一口气。 “你说的没错，现在中医就已经到了关键时期，如果不转型，恐怕以后遍布全国的赤脚郎中都将会消失。” 说完又严肃的看着许大茂：“所以这些都是伱改良出来的丹方对吗？不要说金一趟，都在四九城，说上一句世交也不为过，金医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我知道的清清楚楚，他一辈子平平无奇安安稳稳，总不能突然研究出来这么多好东西。” “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药老说的很笃定。 许大茂就是不接话茬。 老金头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他们金家有什么世交。 就算是世交，也不应该把压箱底的东西无私的分享出去。 因为人性都是自私的。 况且这个药老的身份这么高，老金头有点威望，但根本没法和这位比。 有句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怎么能世交？ 许大茂不能完全相信。 等有机会找老金头确认一遍再说。 这种事只要咬死不承认，谁都没有办法。 “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确实是受到了一位老乞丐的传承，给我留下了几张丹方，后面的事情你大可以去问金大夫。” “几张？还有别的丹方？” 许大茂立刻摇头。 “没有了，没有了。” 现在可不敢再拿出来了，幸好他知道现在同仁堂里面卖的就有‘安宫牛黄丸’，所以一直没有往外拿。 没有听过的黑龙丹现在也多出了一份‘归属’。 都是人家的家传。 这要是都拿出来，能把这片土地上的中医世家全部得罪了。 就算要拿出来，也不是现在。 最起码要等到时机成熟，掌握话语权的时候。 现在拿出来会担很大的风险。 “金一趟那边我问过了，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确实是改良了我李氏祖传的丹方，这点，我还是要承你的情，而且从金一趟那边我也能看出来，你的心根本就不在中医上，也没想过争过什么，所以我们可以是自己人。” “那么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黑龙丹依旧是我们李氏的传承，你手里的丹方，是前朝一位外出奔赴高原学藏医的李氏祖辈流传出去的丹方，机缘巧合之下传承到了金一趟的哥哥手里……” 这老头在原版的故事上，又更新了一段新的剧情。 属于是更新DLC了。 许大茂不会拒绝。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这可是大佬的眼前人。 “您说的这些我都不清楚，那个老乞丐没有和我说这么多，不过我知道您说的一定是真的，我相信您是个好人，不会说谎。” 李药师笑的很开心。 “你小子精的像个猴一样……作为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你拿出去的黑龙丹，可比交出去的黑龙丹的丹方要更加的复杂且高效。” 许大茂依旧沉默不语。 谁要是动他，那黑龙丹就真的就一粒都没有了。 那是安身立命之本。 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架上来了，无论是谁来问，都不能承认。 “没想到我这个老头子学习了一辈子中药，最后倒是落了个学艺不精，就是不知道小友能不能满足一下老头子我的心念，我想在临死之前，能亲手做出来一粒纯正的‘黑龙丹’，不知可否？” 李药师双手摩挲着小瓷瓶，里面是他借来的正品黑龙丹。 “药老说笑了，丹方就在您的手上，您想做随时都能做出来，至于纯正的黑龙丹？那是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您要是觉得丹方和您手里的丹药对不上，我相信以您的医术，根据丹丸复刻出丹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种没有必要问到我这里，因为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又不是大夫。” ‘我又不是大夫’五个字狠狠的进入到李药师的脑子里。 这时候他才确认，面前的年轻人，确实是对从医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我明白了，你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以后你就不用再操心了，后面的事情我会解决，没有人会再找你多问一个字。” 许大茂终于放下了心。 有了这句话，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他完全相信这个药老能做到。 ‘学艺不精’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丹方没有问题，做出来的黑龙丹效果有差距，那是因为他自己学艺不精。 第339章 可怜 第339章 可怜 而付出的就是一个‘李氏家传黑龙丹’的名头而已。 就算流落在外改良过的黑龙丹，那也是他们李氏家传的黑龙丹。 这样的名头对许大茂来说没一点用处，还是轧钢厂科长的身份对他更重要一点，这样的名头落在身上还不够尴尬呢。 这老头人还怪好嘞。 许大茂又是一番连连感谢，总之就是李药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给你讲，有些事呢，小聪明是没有任何用处，我帮你，是因为你对我胃口，在世上的每一张丹方都是祖祖辈辈的心血，有点私心这本身也无可厚非……” 许大茂连连称是。 嘴上说的倒是很好听，要不是许大茂很懂事，态度也很端正，是不是这样的结果还是两说呢。 “算了，伱小子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罢了罢了，我也不强求了，还有另外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之前我我和领导提过几次，现在整片土地都是百废待兴，老事物一直在接受新观念的冲击，中医需要发掘更需要保护，就是一直没有什么效果，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你提供的这份‘黑龙丹’，需要的中药材太多了，而且其中也有不少是比较稀有。” “因为这个契机，领导们已经决定要搞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而且很快就要上马了，这件事我是主要负责人，现在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你有没有兴趣来挂个职？” 许大茂：……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粒黑龙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属实是属于没有需求创造需求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这虽然没有‘国’字开头，但是这名字一听就知道级别不低。 这新部门正是一展拳脚的好时机，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里面的椅子。 许大茂在心里纠结了三秒钟，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换赛道固然简单快捷，问题是那种地方，也没什么以后了，估计要在里面待一辈子。 而且现在竞争一定很激烈，他还是别去趟这趟浑水了。 “我相信您药老，有您在，中医一定能重新焕发生机，而且您是中医内行，只要不是外行管内行，此事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所以你说了半天，要过去任职吗？肯定比你在这里养鸡好多了。” 许大茂摇摇头。 “我就是外行，志不在此，所以您老就别为难我了，您去找金老都比我强。” “金一趟那边早就已经通知过了，这事明面上是因他而起，而他也要一步登天咯。” 李药师说话之间满是揶揄之色。 因为他知道无论是‘再造金丹’还是‘黑龙丹’都是这位年轻人搞出来的，现在属于是他种的树，被别人摘了果子。 “一步登天？难不成还能混上个局长？” “呸，你人小心还挺大，也就是和你们轧钢厂厂长的待遇一样。” 说的是待遇，有待遇，手上不一定有什么权利。 研究员的待遇可以往上一直提，可归根结底还是研究员。 “你来也是一样的待遇，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谢谢，更没有兴趣了。” 许大茂也明白了，既然金一趟才是一个处级待遇，那就更没有必要过去了。 而这个研究院大概率现在也就是个厅级企业。 以后有效果有成就才有可能往上提。 就像是现在的轧钢厂杨厂长才是一个处长呢。 等到以后轧钢厂改制重组之后，那真就成了高攀不起的庞然大物。 “你小子，果然处处透露着精明劲，我也实话和你说了吧，副部级单位，上面还有一个大领导，现在还没有确定是谁，只不过人家不懂不会管下面的事情，只需要汇报上去就行，而且……现在还没有确定是谁。” 这也是许大茂比较喜欢的地方。 大家对自己什么水平都有清晰的认知，也不会不懂装懂，这个大领导，说白了就是挂个名字，主要办事的还是下面的这些人。 等过几年大领导就换位置了，这里会来新的大领导。 总之就是跳板，也是镀金的场所。 一般人想都不要想就对了。 “这样挺好的，中医的未来就靠您老了。” 许大茂说话依旧如常，没有把眼前的老头当成厅级领导。 “舍了我这一身老骨头，也要把这件事做好，这是我这一生最后要完成的一件事，你确定不在里面挂个名字？好处比你想象的更多。” “我对中医那是一窍不通，平白无故的没有必要过去占位置，我现在在轧钢厂养鸡挺好的，您也看到了，天天坐在办公室听广播看报纸喝茶，没有比这更轻松的工作了。” “你果然还是太闲了。” “对了，要是真的非常缺人的话，我记得金老还有两个女儿，也是从小学习中医，我觉得她们继续在学校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可以把她们拉入研究院。”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金一趟是受到照顾的特殊人才，现在享受特级津贴补助，我们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人。” 许大茂：…… 好好好，这样说话是吧。 “药老您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竖子，你简直岂有此理。” 药老直接转身拂袖离去。 都走到门口了，又转身回来把桌上的丹方和丹药都收了起来。 “小子，这三粒就送给你了，我们家传的两种还有你那张丹方改良做出来的一种，好好留着吧，没准哪天你就能用到了。” 许大茂把人送到门外，才回来把三粒不同的黑龙丹拿在手里。 这个李药师的水平不知道比金一趟高了多少，金一趟琢磨了多久都还没有琢磨明白，这边成品都已经拿出来了。 不愧是此道宗师。 无论怎么说，许大茂都是要感谢这个药老，承他的情。 至少把黑龙丹的事情暂时划上了一个句号。 就是不知道他拿着成品黑龙丹能仿制出来几分。 许大茂不信他不仿制，有成品丹，也有精简的丹方，能做到什么地步，估计也不会再来通知他了。 或许很快林豪杰就不会再从他这里拿黑龙丹了。 这时候李天骄走了进来，估计连大门都没有送出去，就转身回来了。 借着夕阳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站在阳光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 眼里多了一分可怜之色。 第340章 槐花 第340章 槐花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都没有想明白李天骄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有那方面的毛病的。 竟然开始怜悯他了。 如果是李药师告诉她的，那那个药老就真的太可怕了。 中医虽然讲究‘望闻问切’，这也看到他了，也在一个办公室待了半天，这算是做到了前两个，但是也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到一个人的隐疾吧？ 这要是没点什么系统许大茂是信不了一点。 当时他问李天骄是怎么知道的，结果李天骄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脸上眼睛里写满了‘来强迫我啊，只要你强迫我，我就告诉你’。 这事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做了，只想和李天骄撇清关系。 这搞的李天骄还有点失望。 娄晓娥还有秦淮茹应该不会把这件事乱说……都无所谓了，既然已经说出去了，就不怕别人知道，无论是谁，知道就知道了吧。 他身上又少不了一根毛。 而金家两姐妹也快正式的从事中医的工作了，药引子也要不了多久了，小问题马上就要解决。 就是越到这种时候，越要谨慎小心。 前段时间为了给金一趟上上压力，他一直都没有去柳松胡同，今天李药师过来了一趟，那金老头那边肯定是知道的更多。 明天周末，必须要过去一趟。 至少要把金老头那边的消息都听明白。 刚进屋就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堆补品。 都是晒干的山货。 许大茂好奇的拿一个看了一眼，褐色的半米长，正宗的山东鹿鞭。 这种是宰鹿的时候，直接把整个部位扒下来晒干。 没见过的还真认不出来。 幸好许大茂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见过，这东西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哪来的？” “你妈送过来的。” “咱妈，她人呢？” “送完东西就着急忙慌的回去了。” 许大茂也明白了为什么李天骄会知道了，估计是知道二老特意让人从山东带回来的山货，稍微打听一下，再猜测一下，基本上就都明白了。 “这玩意找地方堆着吧，好东西，我用不到。” 自从秦淮茹行动不便之后，家里做饭的事情就成了许大茂的活计，何雨水去帮忙之后，娄晓娥才会凑过去。 小厨房站不下太多人，最后就变成了何雨水和娄晓娥做饭。 许大茂巴不得这样。 “这是蘑菇吗？” 何雨水拿起一根好奇的问道。 这玩意她是真的没有见过。 娄晓娥本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还是许母偷偷告诉她的。 “这是鹿……” 娄晓娥刚说完，何雨水就扔掉了手里的蘑菇。 面色尴尬之中又带点粉红：“我去洗手做饭，今天秦淮茹回来了，是不是多做一份给她送过去？” “多做一份可以，送过去就不必了，别说院里的邻居了，贾张氏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然后刚炒好菜，秦淮茹闻着味就裹着被子抱着孩子过来了。 话都还没有说，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怎么是个女儿呢？” “怎么就生了个女儿呢？” “本来在肚子里就调皮捣蛋……” 许大茂抬起筷子制止了秦淮茹继续说下去：“生都生了伱还能换啊，该吃吃该喝喝，女儿比破小子更宝贝。” 娄晓娥看到秦淮茹对着许大茂哭心里就是一阵心烦。 不着痕迹的又捏了许大茂一把。 以前她是没往这方面想，经过提醒之后，现在看看屋里的秦淮茹还有何雨水，这都是许大茂做的孽。 “快坐下吃饭吧。” 饭吃到一半，秦淮茹几次欲言又止，她是想说棒梗的事情。 只是当着娄晓娥的面，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想要让许大茂主动询问，结果许大茂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必须要给予娄晓娥尊重。 “晓娥，你说这孩子应该叫什么？” 秦淮茹换了事情问到了娄晓娥这里。 “之前秦姐你一直说给老三取名叫‘槐树’，我还觉得不好听，现在好了，好听不好听都不合适，依我看呐……名字就应该叫……” 娄晓娥没事的时候已经给孩子想过很多名字了，此时正要脱口而出。 许大茂先一步开口：“我觉得没有了‘槐树’，‘槐花’也挺好，槐花可是好东西，能吃还是中药，饥荒年底救了好多人的命。” 秦淮茹：“好，那就叫槐花。” 这个名字简直是说到了秦淮茹的心里，因为她想的也是这个名字。 许大茂只是单纯的不想改变名字，剧情已经改变了很多，名字就好好保留吧。 无论怎么说，槐花这个名字是不可能从娄晓娥这个高中毕业的知识分子嘴里说出来，就算是原版，取名字也轮不到她来取。 很大概率是秦淮茹自己琢磨出来的。 娄晓娥：？？？ 眼神在两人之间反复打量，要不是许大茂的身体原因，她刚才甚至都觉得这个孩子是许大茂的孩子。 平时许大茂从来都不会打断她说话。 这因为秦淮茹的孩子…… 伸手又掐了许大茂一下。 最终许大茂也没有给秦淮茹机会，没有让她说出棒梗的事情。 棒梗这事，许大茂还真帮不了。 本性就坏，是教导不回来的。 从根上就烂掉了，除非他自己想明白迷途知返。 对于秦淮茹来说，这事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娄晓娥的脸上还是写满了不开心。 “别碰我，你还是上赶着去给秦淮茹的孩子取名字去吧。” 你看看，这就是女人。 当面一口一个秦姐，上了床进了被窝，一口一个秦淮茹。 “嗐，是我多嘴，你要是不开心，我明天去找她把名字收回来，让她另外再想一个。” “算了吧，你看她笑的那个样，心里指不定多满意呢，你再去说人家也不会听，下不为例。” “好好好。” 做出了承诺娄晓娥才松开了许大茂的手。 任由许大茂开始游龙。 “我怎么感觉秦淮茹最近对你越来越依赖？是不是都快要把你当成老公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秦姐她之前怀着孕……” “哎，我和你说话呢，你等等……” 等等？等什么。 许大茂可等不了。 “你不对劲，怎么今天提到秦淮茹你怎么这么兴奋？”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 后面的娄晓娥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声。 第341章 坦白 第341章 坦白 娄晓娥没有继续装傻。 早饭是许大茂亲手端过去的。 许大茂也没有办法，既然娄晓娥一直问，那许大茂也不好继续隐瞒。 在家里，秦淮茹又是个藏不住事的，既然娄晓娥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那索性就全盘托出。 与其让李天骄再来挑拨关系，不如主动坦白。 娄晓娥生气的不是许大茂找别的女人，而是他已经和秦淮茹睡了，竟然没有告诉她，还是在秦淮茹的床上。 简直太过分了。 一直到半上午，何雨水来了两遍，于海棠也在门口晃悠了几次。 偏偏许大茂说的是‘我家晓娥还没起床，就先不让你们进来了。’ 呸，简直肉麻死了。 偏偏娄晓娥还真就吃这套。 终究是拉不下脸面下床了。 “那个于海棠才多大？你是真下得去手。” 许大茂也只能笑呵呵的帮忙把娄晓娥的鞋子拿过去。 “天地良心，凭良心说话，都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平时你也看到了，我对她那都是不假辞色，硬是倒贴，我拒绝过，但后面实在是拒绝不了。” 许大茂今天是真的开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 黑龙丹的隐患暂时也解决了，有药老在，应该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中医科学研究院，能给金秀金枝一个从事中医相关工作的机会，这更是大好事。 现在连医馆都开不了，想要让她们从事中医有关的工作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真是天助我也。 最后是身边这些女人的事，以前都在瞒着娄晓娥，之前经过李天骄闹过两次，一次在医院，一次都来到家里了，娄晓娥基本也都知道了。 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全盘托出。 娄晓娥接受的还挺快，并没有说什么要死要活的。 一方面是因为铺垫的足够长，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 许大茂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三从四德是功不可没。 谁让娄晓娥从小耳濡目染而且还接受过相关的教育，后面一直在改革改制，女人才能去读书上学。 动荡不安的年代，这各种思想观念碰撞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火花。 许大茂倒是成了其中的既得利者。 “人家图伱长的帅还是图你不洗澡啊？” 许大茂：…… “别瞎说啊，院里大部分人一个月去澡堂子洗两次就不错了，我是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我们都是一起去的，你不会都忘记了吧？” 刚过完年那段时间，娄晓娥对于澡堂子洗澡这件事还是处于拒绝状态。 后面是许大茂和澡堂子里的人员混熟了，斥重金五十元元，在里面搞了三个独立的浴室单间，就这才把娄晓娥哄过去，不然经常在家烧水也不是个事。 当然实际情况花的不止五十元，主要是上下人员的打点。 不然就他一个月两张洗澡票，凭什么想去洗澡就去洗澡啊。 你没有搭桥铺路，休想过去。 “那我可和你说好了，你外面那些人猫猫狗狗可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想着能进家门，只要有我在一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对对，您说的对，咱们可是街道认证夫妻，受到法律保护，有我在，谁要是敢在你面前多说一个字，我非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娄晓娥对着镜子开始擦雪花膏，许大茂拿着梳子在后面帮她梳头。 外面‘偶然’路过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抱着孩子转身又回去了。 看不得这么感人的情景。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听听外面那个于海棠的声音，这是进门了吧？还有那个什么李天骄，咱们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她家大业大又能怎么样，凭什么要受这个委屈？你什么时候教训她一顿？” 许大茂：…… 教训李天骄。 也不是不行。 既然娄晓娥都这么说了…… “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要带回家来教训，我要亲眼看着你教育她，我看她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怎么保持那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 许大茂：…… 看来娄晓娥是把账都记在李天骄头上了，不知道这是该哭还是该笑，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其实是李天骄为许大茂挡了娄晓娥的怒火。 我的男人不会错，那错的就是你个狐狸精。 你要是不乱说话，那就能一直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知道夫妻和睦举案齐眉幸福生活…… 有些像是逃避，鸵鸟的心态。 “好，我早晚把她绑回来。” 李天骄不是想要破坏他和娄晓娥的关系嘛，现在好了，在男女关系上，他全部都和娄晓娥说清楚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外面的女人说清楚，不要和李天骄往来，李天骄就是想要利用她们而已。 无所畏惧。 等什么时候钱成了无所谓数字，男女关系也能拿出来开玩笑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了。 贪财好色，从来都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因为这是人性。 “绑回来？不怕人家把你毙了啊，要哄回来，甜言蜜语的哄回来，陷入爱情的陷阱，盲目的女人最吃这一套了。” 娄晓娥都开始教许大茂怎么骗李天骄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 这时候于海棠看到许大茂正在为娄晓娥梳头（实际上是秦淮茹告诉她的），她的心里也有点酸，她可不管那么多，推门就走了进去。 “大茂哥；晓娥姐你真幸福，大茂哥还能帮你梳头。” 殊不知她这是自己撞上了上来。 刚才娄晓娥还说道她的不是呢。 “于海棠是吧？你先把门关上。” 于海棠有些莫名其妙的关上了门：“怎么了，晓娥姐？” “你呢，叫我一声姐姐是应该的，但是呢，不能因为你这一声姐姐我就原谅你，你和大茂的事情我也不想问是主动勾引谁，因为那没有意义，我就告诉你一句，以后呢，乖巧一点，说话呢，小点声，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因为那也没有意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短短的一句话，于海棠的心情就好像过山车一样。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是不追究的意思？ “晓娥姐，我明白。” 态度果然瞬间乖巧了很多。 娄晓娥满意的点点头。 “以后有时间常来玩，这大茂天天去上班，就是一个工作狂，家里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明明刚才还说什么不想看到她们出现在她的面前，现在就邀请人家有空常来玩。 第342章 许吸铁石大茂 第342章 许·吸铁石·大茂 女人心，海底针。 而许大茂就是吸铁石，专门吸海里面的针。 娄晓娥敲打了于海棠之后，心情也好了起来。 于海棠：乖巧.jpg。 现在富足的生活她真的很喜欢，想去哪就去哪，而且许大茂又那么强势，她这种小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强者。 慕强之心。 换句话说，小女生最瞧不上的就是那些自以为规矩守礼的绅士（舔狗）。 事实上小女生的叛逆逆反心理比小男生更严重。 这时候何雨水也过来了，她发现于海棠进屋就没有声音了，好奇的进来瞧上一眼。 就看到了扮乖巧的于海棠。 在教室里面都没有坐的这么规矩过。 “于海棠，你这是怎么了？” 于海棠只是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个中午饭，于海棠已经在许大茂耳边偷偷提了几次想要出去玩。 她可不能让许大茂把她忘记了。 前鼓楼胡同就应该多去几次。 最近她偷偷在小人书上学到了不少知识点。 然而现在许大茂根本就顾不上她，把她交给何雨水之后，一个人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先去一趟小酒馆。 让那两位不要和陌生人往来，特别是那个叫李天骄的，一定要离她远点。 当然过去了就别想轻易的离开。 特别是面对一个想要母凭子贵的徐慧真。 等到许大茂神清气爽的从小酒馆出来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了。 门口是正在带孩子的于莉。 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都撞见三次了，现在不知不觉之间都成了守门人。 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做那种事情感觉很舒服吗？” 实在是自从她的工作在前门街道转正之后，不仅仅是街道办事处的干事，还是扫盲班的老师，另外兼职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实际上她只负责扫盲班教学和帮徐慧真带孩子，剩下的事情徐慧真一个人全忙完了，而且现在无论是扫盲班还是小食堂又或者是小酒馆，这生意真的是蒸蒸日上。 徐慧真是真的有经商天赋。 而她只想要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现在达成了之后，她就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许大茂会让她兑现承诺。 天天想，结果连许大茂的面都见不到。 今天还好不容易见到了，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她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这种事你问我没用，你应该去问屋里面的那两位，她们最有发言权。” 许大茂看着面色羞红的于莉，知道她也是有想法，只可惜今天不是时机。 “呸，于莉，伱可离这个混蛋远点，小心他把你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负责，哎，这可真是……” 徐慧真也出来了，嘴上说的一点都不好听，可是于莉看她的脸白里透粉的醇红，比平时好看了不止三分。 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 要不怎么说女为悦己者容呢。 时间已经不早了，许大茂已经骑上自行车往刘松胡同赶去。 “让他吃了吧？” “你用嘴喂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止是这样，还有茶水里，我放了两杯的分量，就是因为味道有点大，添加了不少红糖，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效果怎么样你早晚会知道的。” “大夫那边还有一副虎狼之药，要是没有效果的话，下次拿出来给他试试。” 徐慧真和陈雪茹的聊天许大茂是听不到了。 就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感觉身体里面突然窜出来一股邪火，明明刚给两位离异带娃交过公粮，这很没有道理。 幸好问题不是很严重，骑着自行车出出汗风一吹，什么感觉都没了。 许大茂更不知道就是徐慧真已经猜出来他的身体可能有问题，已经开始给他偷偷喂药了。 不愧是经商天才，这脑袋不仅转的快而且还好使。 上次刚有想法，这次就已经付诸了行动。 许大茂连门都没有敲就进了金一趟的家门。 今天是周末。 “大茂哥，你来啦。” “许大哥，你来啦。” 许久不见，这俩姑娘是越看越好看，出落的是愈发的水灵了。 “金老……在家吗？” “在书房呢，中午饭都不出来吃，正好你来了，快去看看吧。” 许大茂把手里准备的东西也交到两个姑娘的手上。 一兜香蕉和一兜红枣还有一兜蜜枣蜜饯。 都是不常见的东西。 特别是现在糖可是战略物资，家里吃的都是红糖，就是在代销店买，人家用油皮纸包裹卖给你的红糖，颜色是红色，就这大部分都是从巴西进口进来的。 而做蜜枣和蜜饯最好的当然是白糖。 这玩意也是许大茂最近才搞出来，先拿出来点让这两姐妹尝尝。 进了书房老金头确实是拿着他的老花镜在研究手里的丹方。 看到许大茂不敲门进来了，立刻就开始了吹胡子瞪眼：“你个臭小子，最近是一次都不来，是不是我要拖着这半截入土的身体去找你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外面是外面，家里是家里，现在连饭都只能在书房吃，养的两个小棉袄已经开始漏风了。” 许大茂知道他前段时间的冷处理是有效果的，要不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大，他是打算再往后拖拖，拖到老金头妥协为止。 没办法，谁让他拿出来的糖衣炮弹让人无法拒绝呢。 “这不是忙嘛，我最近身边也乱糟糟的，这心都糟透了。” “我还不知道你小子，人家都和我说了，说李家的闺女都跑到你脸上去上班了，也不知道你一个有妇之夫到底哪里好，话说回来，李家是哪个李家？” “至于哪里好，你问我，我只能告诉你我天赋异禀，至于什么李家林家的，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天赋异禀？哼，无非是花言巧语和招摇撞骗，骗小姑娘有一手，你早晚要在这上面跌跟头。” “这种事，贪财好色，人之本性，我记得金老您年轻的时候娶了几房姨太太？现在您不还是好吃好喝的有人供着，我以后见了您老是不是要喊上一声‘金处’了？” 听这话，金一趟就知道许大茂见过了李药师。 应该是李药师亲自过去找了许大茂。 因为当初李药师在他这里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是真是假，在那种人物面前，不用看，稍微试探一下就心里有数了。 第343章 速效救心丸 第343章 速效救心丸 去找许大茂那是必然的情况。 许大茂此时在书房里坐着，鼻尖全是各种各样的中药药材的味道。 有一种味道感觉似曾相识，轻嗅了两下鼻子，感觉更熟悉了。 有点像徐慧真嘴里的味道。 还有茶水里的味道。 虽然被甜味掩盖，但是隐藏在最深处的味道经过这一点提示，全部都出现了。 毕竟他虽然对中药没有兴趣，但现在也是‘中药’等级三级，该知道的肯定是瞒不过。 那两个女同志竟然给他下了药。 简直岂有此理。 许大茂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按着打她们的屁股。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味道好像是‘补肾’？ 这肯定是徐慧真，为了要个孩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许大茂心里是真的有点生气。 早就和她说了三遍，没机会，不可能，结果她还是不放弃，今天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 必须要好好教训。 要不是现在走不开，他真的想现在就过去。 “别，你小子嘴里说的就算是好话，我听着也不舒服，感觉你说的‘金处’是‘畜生’的‘畜’。” 许大茂：…… “您老这是对我有多大的成见？” “不是对你有成见，而是伱一直以来所作所为让我有这样的想法，我建议你从自身找找原因。” 许大茂：…… “得，您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碰到这样一个老头，许大茂的内心其实还是很感谢他的，毕竟是真的帮他抗住了很大的压力，而他甚至还在打他女儿的主意。 属实是有点恩将仇报了，被骂两句就被骂两句吧。 “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见过了药老了？那可是真的一老如一宝，那是四九城的老宝贝，他说的话，说上一句直达天听一点都不夸张。” 许大茂没有回答，人家是什么身份许大茂早就猜到一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些是他拿给我的黑龙丹，枉我痴学中医一辈子，自以为没有给祖宗丢脸，没想到我这点水平和人家比起来那真的就是难堪大用。”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金一趟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是在干嘛，原来是在研究黑龙丹的丹方，他做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是资源好，人家那个不仅仅是医术，还有身份那都是是家传的，爷传爹，爹传子，你这也是家传的，但是传下来的只有医术，没有身份，资源差的太多，起步的高度都不一样，没有人家厉害那是很正常的现象。” “算你小子还能说句人话。” “纵观史书，唐王起陇西，军事将领用兵如神，明王起濠州，身边人也尽是濠州人，汉王出沛县，籍贯沛县之人满朝堂，一个小小的县城为什么能有那么多的人才？” 这问题许大茂很懂，因为他不知道看过多少这样的故事会：“无他，唯有时势造就英雄耳。” “没错，有平台，起点高，有容错试错的资本，历史书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许大茂有些无语的打断了金一趟继续说下去：“老金头，差不多得了啊，你都多大年纪了，你出门看看，现在大家都忙着劳动呢，村里在开荒种地，城里在工厂打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时间去读书学历史啊，现在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许大茂就差说这个老头人老心不老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看不开。 “你现在还能过来，那就说明药老觉得你是个人才，或者你们达成了合作，这和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还有一点，就是药老说的那什么‘中医科学研究院’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我是什么‘技术性人才’，每个月又是工资又是津贴又是补助的，一个月都五六百元，我要是拿不出来什么成果，这钱我拿着烫手……” “所以那个……” 许大茂知道老金头要说什么。 为了报知遇之恩，也为了内心的安宁，他把家传的‘再造金丹丸’交出去了，还是经过许大茂的改良版。 所以李药师手里才有丹方和丹药。 这玩意治疗心脑血管疾病和高血压是一把好手。 贡献出去也算是利国利民做好事了。 “那是你家家传的丹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愿意拿出去干什么就拿出去干什么，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也没有意见。” “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心，就是贡献给了‘中医科学研究所’，那个算我金家拿出来的，‘黑龙丹’是重中之重，做出来的成品就在这里，目前的想法就是把‘情趣’和‘养生’分开，所需的药材划出来一片地进行养殖，以后慢慢推广，这个算是我金家和药老共同持有。” “这个你应该明白，他李药师家有黑龙丹的基础丹方，他应该给你看了。” 金一趟没有把话说透，意思很简单，你许大茂拿出来的丹方都是进阶改良版，而且都是人家家传的丹方。 “为了更加公正，药老又拿出来一张‘速效救心丸’的丹方，这样加在一起一共是三个丹方，目前就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主要的工作，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圈定种植基地……” 许大茂听到一半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事和他没有关系啊。 在他看来，无论是‘再造金丹’又或者‘黑龙丹’其中部分所使用的药材都太过珍稀，而且能不能培育养殖还是另外一件事呢，暂时不具备大规模普及的条件。 而‘速效救心丸’不一样，这玩意成份简单，成本低廉，随便大规模普及，但是呢，这玩意根治不了任何心脏类疾病，就只能是缓解。 缓解心慌心悸冠心病心绞痛之类的病痛。 或许这也是药老为了中医研究院起步的成绩，实实在在拿出来的东西，是为了打响知名度。 你名头再大，普通老百姓没有听过也没有享受过什么实惠，那就拿你当个屁。 “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是轧钢厂一个养鸡的，你让我养鸡可以，去种地培育药材我是真的不行。” 许大茂拒绝的很干脆，虽然他懂一点中药的习性，但是现在这个年代，比他懂的多的老中医比比皆是，种地培育的工作就交给他们好了。 就比如有些东西老百姓不允许种植，就像是‘大烟’，但是用到这玩意的地方有很多，所以也是画地种植，严加看守。 第344章 拒绝 第344章 拒绝 按照金老头的话说，药老是个老好人。 什么事情都能商量。 说到最后金老头也说起了让许大茂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 甚至还咬着牙付出了代价。 一个女儿的代价。 只要他的宝贝女儿（已经漏风的小棉袄）没有意见，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能一个，两个绝对不能商量。 因为他到现在依旧没有死了找个上门女婿的心。 之前他的目标是他的那个义子，一点医术都没有传给那个义子，想的是全部传给孙子，传给一个外姓人算怎么回事？ 上门女婿就是自己人了吗？ 那不能够。 但是自从见过许大茂之后，虽然许大茂有些许的不堪，但就算是这样，都能全方位吊打他那个义子，这导致他又不想把闺女嫁给那个义子了，那还不如便宜许大茂这个家伙呢。 至少许大茂的出现，改变了金家的地位。 还有一点，那就是上次李药师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金秀金枝，顺嘴夸了两句，说有合适的可以介绍一下。 这对金一趟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药老是什么身份？他认识的人是什么身份？总不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介绍对象这种事，肯定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 那肯定也是中医这个圈子，而肯定也是他家高攀了。 金一趟也想好了，只要有个孙子姓金就好，就把家产和医术全部传承下去，上门女婿就不要求了。 所以可想而知，他同意一个给许大茂当姨太太，已经是咬着牙了。 这也是因为他那两个闺女现在是越陷越深，趁现在赶紧把事情解决。 而许大茂想的是李药师家里有没有女儿孙女之类的？ 主要是李药师的长相须发皆白，分不清他的年龄到底有多大。 “挂职？” “你不要想着只领工资不干活，我知道你略懂一点医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续关于‘黑龙丹’和‘再造金丹’研发，遇到无法人工培育的，那就需要进行替换……这是长期的工作……” 这不是挂职，这是去上班。 许大茂差一点就答应了，先搞定一个好事，但是去上班的话，许大茂拒绝，现在他靠着轧钢厂并不想挪窝。 而且现在他也想明白了，中医科学研究所里面有金老头，以后金秀金枝肯定也会入职，不用以后，可能现在就已经入职。 而他和金老头四舍五入那就是一家人。 那他就更没有必要去挂这个职。 “没有必要，我觉得这些事情药老一个人就能搞定，还有您年纪也这么大了，不要太过操心，这个其实就是给你养老的职位，无论伱怎么干，做的好还是做的歹，没有人会说什么，也没有人会拿你怎么样，就像现在这样，你每天在家喝茶看报，也没有人管你，就是让你颐养天年的。” “小了，小了，你的思想格局小了，以前四九城有多少中医馆你知道吗？现在还有吗？唯二的两个也不是老百姓能去的起的地方，现在有机会改变现状，我当然要和药老一样，共勉之。” 是不是每一个大夫，都有一颗济世救人的心？ 悬壶济世。 医生自古以来都是要看‘品性’，医术一般也不外传，自己教导的自己的孩子，最起码品德这方面没有问题。 不然一个会医术的医生想要害人，那后果比拿着刀的歹徒威胁性更大。 这样的医术传承才让大多数的大夫品行高洁。 这也让许大茂想到了说出那个‘学医救不了国人’的先生，现在学医已经能救得了国人了。 抛开杂乱的思绪，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再劝。 因为他是真切的经历过以后，中医被按在地上抬不起头，药材大部分都出口，自己人永远用不到，老中医也成了嘲讽的贬义词…… 现在能有‘中医科学研究院’，肯定能让中医好过一点，打着老中医的幌子招摇撞骗的少一点。 也知道老金头的决心，不然他就不会咬着牙让女儿做小，也想把许大茂拉进去‘挂职’，在金一趟看来，许大茂拿出来的丹方那都是改良版的好东西，有一有二，是不是就有三有四？许大茂就是一个宝藏。 还有许大茂进来金家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还有养的几只‘秀眼’已经都没了，不知道被老金头送到哪里去了，有一说一，那秀鸟许大茂还真的挺喜欢，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着葡萄去喂。 有了余生都能为之奋斗的事业，其他乱七八糟的爱好都可以统统滚蛋了。 对于金一趟来说，这就是他余生奋斗的目标。 对于许大茂来说，他也确实放下了心。 至少那个李药师还是很有能力的，目前来看和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只需要每个月拿出定额，至于还想要更多的，效果差一点的也不是不行。 毕竟李药师也都搓出来了黑龙丹。 “那我就祝你们马到成功，为后世开出一片天。” 这时候金一趟才反应过来，许大茂好像没有同意他说的挂职。 这不像是一个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的人做出来的事情。 难不成这小子还有别的企图？ “你不同意？你知道不知道我让了多大步？我死了都没办法去向孩她娘交代……” “您别说了，这事我很清楚，我就是觉得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最好，老一套现在不兴了……” 金老头是真的被气着了，他就没有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家伙。 主意都打到明面上了，现在还在这装呢，手边有什么拿什么，一股脑的都砸向了许大茂。 这点小玩意许大茂翼翼接到手里重新放好。 “金老，您冷静一下，主要是您想想，中医研究院，按照您说的，那么大的级别，搁在前朝都比得上太医院了吧？只要放出消息，全天下的中医泰斗肯定蜂拥而至，说句不好听的，您让我这个嘴上没毛的娃娃过去干什么？去给他们打杂吗？” “我再向您重申一遍，我对做医生没有兴趣，而且我要是真的进去了，待在里面不走了，有人没准就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我还是远离一点好，没有我你们能做的更好。” 许大茂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世界上也不会少了谁地球就不转了。 即使你在公司一个人做五个人的工作，在领导眼里你也不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人才，说裁了你，就裁了你。 干得多，做得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并不会得到领导的赏识，领导画的饼也落不到你的嘴里，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好。 只要公司还在，只要公司里面还有人，就能稳稳当当的运行下去。 第345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第345章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那你从今天就别打我女儿的主意，你一个……” 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金秀和金枝走了进来。 是因为刚才扔东西的动静，把这二位吸引了进来，或者她们之前就在门口偷听，这是给了她们一个光明正大进来的机会。 “爹，您说什么呢。” 金一趟也堪堪闭上了嘴。 拿这两个漏风的小棉袄是真的没有办法。 许大茂随口问道：“你们两个还去学校上课吗？” “当然要去。” 许大茂看向了金一趟。 “我还没有想好，现在社会上是工人的地位高，我觉得等她们毕业之后进厂当工人挺不错，实在不行，高中毕业，也能去做个老师都是极好的。”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想到金一趟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历史读了那么多，是当故事会看了是吧？ 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没有从历史中吸取到任何教训这句话许大茂以前一直当笑话看的。 没想到竟然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老金头，伱看了那么多史书，三千年历史你就没出来点什么？” “什么？” “三千年历史无外乎就是功名利禄，士农工商和世家，我就是想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工’的地位会高？” 一句话直接把老金头问的有点迷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们就是……” 说到一半金一趟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以前的‘商人’地位低，现在就没有‘商人’，没有可恶的资本家，就算是有，那也是‘黄商’。 史书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过什么‘普通老百姓’，只有一串数字，是炮灰，是猪仔，是吗喽。 “你说的不对，现在广播上天天说……”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就算现在他有很多的信徒，但是违反人性是不可能长久，他是圣人，但不可能人人都是圣人，是人都会有私心，人人如龙的世界不会出现，永远都不会出现。” “穿新鞋，走老路才是常态，偶尔走个新路也终究会回到路上，改变不了，于是只能把老路垫土铺砖修成柏油路，两边种上新的垂柳，再拉上红色的横幅，欣欣向荣。” “可是无论粉饰的多么好看，依旧无法摆脱原本的那条路。” 而许大茂想的就是能走的更远一点，现在多做一点，以后受到的掣肘就少一点。 许大茂说了一堆，金秀和金枝一点都没有听明白。 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什么新鞋老路，现在四九城一直在动工，土路都要快绝迹了。 金一趟一直觉得看不透许大茂，他是想不到许大茂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读历史是家学渊源。 一个年轻人能初中毕业就不错了，这些是哪里看来的？ 莫非许大茂真是个天才？ “所以老金，你懂我的意思没？当工人这个光荣的事情，让我去做就行了，我天生就是做工人的料，而有些事情，机会可就这么一次，错过了，那就没了。” “你就不想成为药老那样的人？” 这句话算是彻底让金一趟回过了神。 这因为黑龙丹的缘故，或许真的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而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剩下的时光只想着奉献自己发挥余热，又没有儿子…… 随即严肃的看向金秀金枝：“你们两个，毕业之后想做什么？是工人还是教师又或者是想要从事中医相关的事业？” 金秀当即表示以后想要做一个大夫。 她一直对中医很感兴趣，自从许大茂把《金医匮要》交给她之后，她每天都在认真的研究。 金枝也是压下心头别的想法，坚定的和姐姐站在统一战线。 “既然你们做出了决定，那就不要反悔，现在正好有机会，我给你们讨来一个差事，当然学业也不能荒废，先给你们挂职，等明年你们毕业之后，再去正式上班。” 这是许大茂的头等大事。 现在终于见到曙光了。 “是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吗？” 前段时间家里天天来一些精神抖擞的老头子，看气度就知道不凡，金秀就是从他们嘴里听说的这个新词。 “没错。” 金一趟不想多说。 他在里面的地位那是真的不低，除了大领导之外，顶头上司就是‘药老’，说是研究员也挂了一个‘主任’的名头。 现在是空头主任，都以后研究所步入正轨，那就应该不是空头主任了。 事情到这里基本上就已经全部解决了。 天色也不早了，许大茂也告辞离开。 金老头连连摆手，他现在已经有点不想看到许大茂了。 来一趟把他两个姑娘迷的五迷三道的。 现在这个情况跟着他私奔了都有可能。 “大茂哥，我去送送你。” “我也去。” 这两姐妹，姐姐金秀喊的是‘大茂哥’。 妹妹金枝喊的是‘许大哥’。 “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了吗？还不快点回屋。” 金秀的一句话，就让金枝一个人先回屋了。 这姐姐管妹妹有一手的。 金一趟有心想要把金秀喊回来，不让她去送许大茂，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又颓然的坐了下来。 有些事越强求越没用。 金秀是个懂事的。 “大茂哥，我爹他的态度没有以前坚决，如果他要让你二选一的话，我希望你选金枝，金枝她从小就被保护的太好了，天真烂漫单纯的可爱，不谙世事，可是老爹不能保护她一辈子，我……也不能，把她交给你我放心，最起码能让她高高兴兴快快乐乐过一生。” 许大茂没想到金秀竟然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有些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这事他从来没有和两姐妹拿到明面上来说，也就和金老头掰扯过，没想到金秀倒是先提出来了。 “她就不介意？” “我们学校的老师组织我们出过城，看看外面的世界，才明白能好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而大茂哥你又是个有能力的，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 事情比许大茂想的更加的简单。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这两姐妹都快要死心塌地了。 “那我要是非要选你呢？” 金秀脸上一惊一喜有些慌张的后退两步。 看来她今天是听到了金老说过的话。 “不行的，我们金家不能在这一代断了香火，医术医书都是重要的东西，要好好的传承下去……要招个上门女婿……” 第346章 心思通透 第346章 心思通透 许大茂步步紧逼，金秀很快就逼到墙角。 “金老的义子张全义是吧？那家伙也是个不老实的，心里面的花花肠子不少，实非良人。” “你怎么知……” 后面的话全部都进到了许大茂的嘴里。 既然金秀都说到这一步了，许大茂就把她壁咚在墙角A了上去。 真别说，应该是金秀刚吃过蜜枣的缘故，还挺甜。 后面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 突然感觉好心情都没有了，想制止又没有理由，又蹑手蹑脚的回房间了。 金秀感觉喘不上来气才慌慌张张的推开了许大茂。 这里可是在家门口。 幸好这是最里面，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不然就不要做人了。 观念还比较陈旧，大家闺秀怎么能当街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 “你什么？” 许大茂看着金秀的鲜红的小嘴，突然还想再来一口。 肚子里那股邪火又出来了，这徐慧真到底给他加了什么玩意。 “伱怎么知道张全义不是什么好人？” 这许大茂当然知道，但是他没有办法给金秀解释。 “我这个人会一点面相，早就已经看过他了，是一个刻薄之人。” “你可是一个科长，说这些封建迷信就不怕被人举报吗？” “总之我是调查过他了。” 这时候金秀推开了许大茂：“我是不会同意的，当姐姐的一定要保护妹妹，所以金枝就交给你了……” 许大茂又一把把金秀拉到怀里。 “你爹的脾气这么倔，他不是非要招一个上门女婿，而且现在他已经看不上那个义子张全义了，我们只需要知道他最基本的诉求，那就是想要一个姓金的乖孙。” “这事还不好办嘛，给他一个，满足他的心愿不就完事了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孩子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是开心都来不及，相信我，绝对没有问题。” 然而金秀面色羞红的推开许大茂跑回家去了。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呸呸呸。 可以顺其自然的做，但是不能说。 许大茂也不好再追进去，今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前路再无崎岖。 回到屋里的金秀面色羞红还没有消退，只感觉脸上在发烧，头顶在冒热气。 这是不是书本里的私定终身？ 金枝的内心五味杂陈，没有一点心情去看书本上歪歪扭扭的文字。 “许大哥……” “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老爹不会看错，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金枝：……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怎么就要托付终身了，这俩人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也难怪，都那样了，都是应该的。 “金枝，以前我们常说要一辈子一直在一起，现在有机会……” 两姐妹接下来的窃窃私语没有人听得见。 此时的许大茂无疑是轻松的，所有的事情都上了正轨。 四合院里已经没有人敢去找他的不痛快。 轧钢厂里面更不会有。 金家这里也很稳定。 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就好。 今天的天色已晚，教训徐慧真的事情，就只能等到下周了。 再敢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中药，非要把她的屁股打开花。 —— 轧钢厂。 许大茂在办公室享受完刘岚的专属服务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自从他找人给办公室装修了一遍之后，日子就潇洒了起来。 换了玻璃装上了窗帘又在门上装了一把锁，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不敲门直接就进来了。 每天除了工作之外，要做的事情就是和四合院那些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倒是听了不少八卦。 哪家小媳妇又怀孕了，谁家吃不起饭又出去挖野菜了。 就是这几天很少听到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许大茂一扭头就看到了在队伍末尾的一大爷，愁眉不展，头上也多了一丝白发。 不知道是在为什么烦心。 再看看，他那个徒弟阎解成根本就没有在队伍里面，估计几天又请假没来上班。 总感觉易中海的烦躁和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许大茂随即就收回了思绪，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听说了嘛，第二批支援三线建设的文件已经下达了，这次没有上次那么匆忙，据说是年后出发，而且更多的是需要生活方面技术性的人才……” “许科长，这事您听说了吗？” 许大茂当然听说了，文件他都看了。 养殖确实是技术性人才，但是他这个养殖组就俩人，一个都走不了。 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还是那句话，轧钢厂，是一个大家庭，既然是大家庭，那当然是没有秘密，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能吹遍整个轧钢厂。 “这事听说是听说了，插不上话啊，我就是一个养鸡的工人。” “哎，谁说不是呢……” 周围的人下意识的就开始压低了声音：“听说第一批去支援的人，钢铁般的汉子拥有钢铁般的意志都能流眼泪，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种影响团结的话，在哪里都不应该说，也就私下里提一嘴。 至于许大茂这个小领导，这是自己人，没关系。 相信许大茂不会去乱说。 这是经过事实验证的结果，经常性的八卦，该说的不该说的这么长的时间，都说过了。 “呸，那是他们的意志还不够坚定，又不是上战场抗子弹，还能往家里写信，就说明一点事都没有，上次我报名都没有选上，这次一定要加油。” 有胆小者逃避，有坚韧者向往。 许大茂对此没有任何评价，这都是人之常情。 就像许大茂之前对金一趟说的那句话‘不可能人人都是圣人’。 而圣人就应该挂在墙上，坐在神龛里，放在供台上。 “去三年回来升三级，那可比在这里养老好多了，据说那边吃的比四九城更好。” “这是真的假的？” “据说，据说，那边是粮仓，肯定比我们这里好的多，至少不应该缺粮食。” 离过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说这事也就是随便聊聊，又不是强制性，愿意去的不用做思想工作，不愿意去的，做思想工作也没有用。 众人刚拐一个弯走到主路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两排真枪实弹的大头兵站的笔直。 一排军绿色的解放汽车停在路边。 这场面都赶上首长出行了。 第347章 通知 第347章 通知 而许大茂看的眼皮直跳，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车牌号。 如果也许大概没有记错的话，那是李天骄平时出行的座驾，他还坐过几次。 自从上次他和刘岚做点爱做的事情，李天骄过去敲门，许大茂让她等了半小时才去开的门之后，李天骄就再也没有去过养殖组办公室找他了。 而且连她的座驾都没有看到，应该是根本就没有来上班。 那她到底是多久没有来上班了？ 许大茂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清楚。 这种事情他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车里坐的那位依稀有点像是李天骄，这种情况下许大茂也不敢贸然上去查看。 “许大茂，许大茂同志，请出列。” 众人听到是喊许大茂的，瞬间都露出了笑容。 那是发自内心的自豪。 这个就是集体荣誉感，只有这样的方针，才能彻底杜绝敌特的活动。 许大茂：…… 大头兵一手拿着自制的铁皮扩音器，另外一只手拿着‘大黑星’，这一点都不好笑，他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同志您好，我就是许大茂。” 宰相门前七品官说的其实有点少了，最起码也得是个五品。 “没错，就是你，跟我来吧。” 这是往车边走，许大茂还不忘对着工友说上一句：“你们先回去吧，我这边忙完自己回去。” 当初许大茂聚集这么多人一起上下班，就是为了防止再出现当街暗杀的行为。 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又实实在在给他上了一课，地位足够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必要搞那些歪门邪道，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你面前，伱一点办法都不会有。 本以为是去见李天骄，结果一路走过李天骄的座驾，也没有停下。 许大茂偷偷瞄了一眼，不仅李天骄坐在里面，还有那个李学武也在。 难不成这是见家长？ 事实证明许大茂想的并没有错。 在第二辆车旁边停下了，他也看到了里面坐着之人的样子。 和李学武有三分神似，个头不高，身上倒没有什么杀伐之气，倒是有一丝儒雅，人也是文质彬彬。 像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你就是许大茂？” “回首长，是我。” “上车。” “啊？” 轧钢厂的工友就这么看着许大茂上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大头兵也跟在后面，很快这里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龟龟，那是多大的人物，出门这么大的阵仗。” “这你就不懂了，大领导是没错，这没有进行交通管制……你是没有去过北池子大街，那里住的才是大人物呢。” “怎么说？” 解放车上。 许大茂心里满是忐忑，这位应该是他这么久，见过的最大的一位人物。 也不知道这是把他拉到哪里去。 总不可能是效仿古代榜下捉婿那一套，直接把他拉回家吧？ 不答应不让离开，玩上一出监禁py。 很快车就停下了。 这个地方许大茂看一眼就觉得很熟悉，之前林豪杰带他来过一次。 是个饭店。 “不用拘谨，这里就是一个食堂而已。” 许大茂有一点拘谨，但是不多，跟在首长后面，时不时的东张西望。 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里也说不上奢华，就是有恒温系统和通风系统，这些玩意在现在这个时候，造价可是不菲。 大部分乡下连电都没有通。 “老三样，今天四个人。” “好嘞。” “这里是食堂，叫和平食堂，我呢，相信你也猜出来了，天骄和学武的爹，你喊我一声李叔叔就好。” “李叔叔好。” 一份青椒肉丝，一份青菜，一份排骨汤，一碟咸菜，还有一碗米饭。 一点都不奢华，相反还有些寒酸。 许大茂在家里吃饭也顿顿三个菜，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是分餐制，每个人一份，全部都一样。 “我是南方人，习惯吃大米，你要是不习惯，可以要两个馒头去。” 怪不得李天骄长的这么贵气，原来祖籍是南方人。 “习惯习惯，馒头吃多了，吃点米也是极好的。” “就是这个米饭是属‘寒’，多吃米饭就要多喝汤，不然就会影响身体身体健康。” “别拘谨，这就是一场家宴。” 李天骄和李学武只管埋头吃饭，一句话都不说。 许大茂也不敢贸然接话。 谁知道这种大人物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才是四九城中最精英的阶层，思想层次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思想层次不在一个层面上，就无法共情，甚至于无法交流。 按照正常的社会结构可以分为三种。 第一就是普通的劳动者。 出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劳动剩余通过各种方式拿出去贡献社会，然后又是一个轮回。 第二就是精英阶层，这就是管理者。 对于这个阶段的人来说，钱财就是一串数字，乃是身外之物，也有足够的社会地位，而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提供就业岗位或者是保障民生，让普通人过的好一点，提高生活幸福指数，不让他们闹事，好好工作。 管理者，管理的是什么呢，管理的就是劳动者。 在他们眼里，首要的就是安全，狡兔三窟犹有后路，劳动者在他们眼里是可以随时牺牲的东西。 第三种就是领导者，统治者。 这个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历朝历代的皇帝都要学习‘帝王之术’，那些各种儒家典籍道家典籍就是用来禁锢思想。 从方方面面约束不让人胡思乱想。 天地亲君师。 许大茂又想到一个笑话‘何不食肉糜’。 千万不要把这句话当做一个笑话，因为这一点都不可笑，应该为他感到悲哀。 所以对于李天骄父亲这样的大人物，许大茂从不去猜测他在想什么，因为就算是猜到也没什么意义。 “你小子是配不上我家闺女的，但是偏偏我家闺女现在是非你不可，因为这事在家又是绝食又是嘛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你们俩个年后就把事情给办了吧。” 许大茂：？？？ 这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吗？可是这明显不是疑问句。 就好像是在通知他一样。 李学武一张小脸气的通红。 他是真的没想到，他爹竟然会同意。 一个有妇之夫的二手货，还是一个养鸡的，大院里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哪个不比这个许大茂强？ 可是他小脸憋的通红，硬是不敢说一个字来。 第348章 前半生注定，后半生你就习惯了 第348章 前半生注定，后半生你就习惯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增加点胆量。 “李叔叔，这件事我无法接受，我有爱人，而且李小姐那么优秀，我配不上她。” 李学武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特别是一个男人。 李夏福眼神一眯瞬间坐直了身躯，整个人的气势也发生了大转变，犹如一头猛虎择人而噬。 “你的胆子不小，学武，你先回家。” 现在李学武哪还有那个拿着枪要毙了许大茂那个混世魔王的样子，简直乖的不能再乖了，一个字都没说，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被李天骄的父亲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是越来越心虚。 他确实对李天骄做过过分的事情。 “一个轧钢厂的科长，在外面养姨太太，寡妇和有妇之夫乱搞男女关系。” 许大茂：…… 今天怎么感觉都像是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知道今天我会来亲自见你吗？因为我的宝贝女儿是一个很自我的人，她能在家里三天不吃不喝，她也能找人去把伱岳父岳母还有你爹妈请过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并不想来见你，你的事情我也不想过问，可是我的宝贝女儿逼着我过来，你说我要怎么办呢？是宽容还是放纵？” 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天骄。 好家伙，这是一个疯批婆娘啊。 要是她爹不管的话，她不会真的要把娄晓娥的父母请出来谈谈心吧？ “李天骄，我岳父岳母家从今年年后就有人在监视，该不会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吧？” “是我。” 许大茂：…… “她确实太过分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就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了嘛，我有个提议，今天呢，要么你做我李家的女婿，要么就把你给毙了，你选一个吧。” 啪的一声，一把56手枪拍在了桌子上。 李夏福很明显没了耐心，非常不讲垄断法的给出了二选一的选择。 许大茂虽然觉得这是在吓唬他，不然之前就没有必要废那么多的话。 而且他还是有用的吧？ 要是再驳了大佬的面子，虽然不会真的弄死他，估计也要吃点苦头。 这些大佬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许大茂的脑子疯狂转动，想要找一个折中的方式。 “李小姐长的这么好看，谁要是能娶了她肯定是修了八辈子福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现在机会在我面前，要是不愿意我还是个男人吗？” 李父点点头：“这还像句人话。” 谁不想听别人夸奖他的孩子呢，这比夸他本人有用多了。 李天骄抬起头看向许大茂，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上次他在办公室和那个叫刘岚的大白天的搞办公室py，让她在门口谅了半个小时。 她虽然看不到，但是贴都听到刘岚的催促声，结果许大茂说什么‘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这直接把李天骄气坏了。 那天下班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轧钢厂上班。 也幸好她虽然是宣传科的科长，但是一直做事的还是那个姓胡的副手。 那次会议结束之后，杨厂长应该是私下里单独和他说了什么，宽慰了他的心，虽然丢了很大面子，但是在宣传科依旧在尽心尽力。 说回李天骄，她搞不定许大茂，只能在家里生闷气。 绝食是假的，请父母还有岳父岳母也是假的，派人去监视娄晓娥的父母也是假的。 她确实想要狠狠的报复许大茂，但是有些事情她是真的狠不下心去做。 因为许大茂真的会生气，她又不想许大茂生气。 而且还不介意许大茂在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属实是严重的恋爱脑。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计划到现在很畅通。 “只是我实在是不想耽误她……” 许大茂做捂脸状。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于是许大茂开始了他的表演。 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结婚一年没动静。 去医院检查是他的身体问题。 没法有孩子。 李天骄也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不是说就像是发烧感冒的小毛病，很快就能治好吗？” 许大茂先在心里说声抱歉。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们担心，也不想让娄晓娥受委屈，所以才说能治好，实际上无论是红星医院还是六院，都说没有办法，只能看天意。” 李夏福到这才听明白，原来是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而且治不好。 那这事…… 怎么能让他的大女儿无后呢？ 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事绝对不行。 当初因为徐卫国的事情，他确实是答应过李天骄，不再插手她的婚姻大事，也不会再强迫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但是他可没有答应让她嫁给一个注定无所出之人。 于是他直接收起了桌上的五六手枪。 “我不信，我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人，也从来不会开玩笑。” “有时候说谎也是因为爱，这个叫善意的谎言。” “除非你把检查结果……不对，我要和你一起去重新检查一遍。” “那就去吧。” “走，现在就走。” 许大茂只能祈祷李天骄不会把这件事往外乱说。 解放车开路直奔附近的医院。 许大茂戴上一个兜帽，让外人看不到他的脸，进了医院。 李天骄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 一整套流程走完，结果终于出现在李天骄的手里。 她是真的不想相信。 “大夫，这还有的治吗？” “养着吧，十年八年的有可能，二三十年也有可能。” 李天骄：…… “一年有可能吗？” 大夫坚定的摇摇头。 “不可能，他这个情况很严重，要调理，能不能调理过来都不一定，十年八年的几率都很小。” 这种话术许大茂心里就像是明镜一样。 就像是那个笑话一样‘前半生注定没有女人，后半生你就习惯了’。 医生的意思也是这，在不想破坏家庭的前提下，给出一丝希望。 ‘前半生注定没有孩子，后半生你们也就习惯了。’ 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厚非。 就像是一对夫妻去医院婚检，结果要是检查出来类似于‘HIV’之类的问题，医生出于隐私的目的，也会只告诉当事人。 又删减了二百字，我不知道删了什么 第349章 娄晓娥回娘家 第349章 娄晓娥回娘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先暂时搁置。 各回各家。 许大茂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就是这事必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不然总归是个隐患。 这事想想就让人头痛。 许大茂回家把事情和娄晓娥说了说，连她家外面那些巡视的人是李天骄找来的也一并说了。 这可把娄晓娥气的不轻，李天骄竟然是如此过分的一个人。 这股气她找不到人撒，真是越想越气。 第二天一大早，娄晓娥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还和许大茂说了一句：“不搞定李天骄，就不要去请她回来。” 结过婚的女人回娘家，要去请回来。 这打了许大茂一个措手不及。 当天就要去和李天骄说清楚，结果他在轧钢厂等了一天，愣是没有等到李天骄来上班。 经过一打听才知道，李天骄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 这让许大茂很是无语。 李天骄林豪杰之流，想要找到他简简单单，无论是来轧钢厂还是直接去四合院，准能找到他。 可是他想要找那两个人，简直难如登天，只能被动等他们找过来。 有些许的不太平等。 许大茂急的焦头烂额，还在想着去找谁打听一下。 到了下班时间也没有和工友一起回四合院，理由也很简单，老婆回娘家了，要去把她哄回来。 这个理由引起了一阵开怀大笑，还有不少夸赞许大茂是个好男人。 这些就不一一赘述了。 下班路上有一个更焦头烂额的人。 那就是傻柱。 真·焦头烂额。 一帮壮小伙突然窜出来对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身上是有点功夫底子的，当场就动起手来，一个人要打一群。 “呦，还敢还手……” 一拥而上把傻柱放倒在地，又是好一顿招呼，甚至扬了他的饭盒。 傻柱从咒骂到歇斯里地的惨叫，也就间隔了三十秒，好似伤到了命根子。 这群人来如闪电，去如疾风，打完人就扬长而去。 傻柱在地上哼哼了半天站不起来。 最后是被轧钢厂的工友扶回了四合院。 没有见血，看样子是没有下多重的手。 四合院的众人都来看热闹。 “姥姥，那群人下手真黑啊……” 傻柱还能说话，看样子问题倒是不大。 “我说傻柱，是不是因为你在食堂打饭抖勺抖到了惹不起的人了？被人家找人揍了一顿那真是活该。” “嘿，你们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是吧？你们去第一食堂吃饭可没人抖伱们的勺。” 许大茂转悠了一圈还是一个人回到了四合院，唯一的办法好像就是等到月初了。 而今天距离下月初也就剩下两天的时间。 到时候只能拜托一下林豪杰，让他传个话。 最起码把娄家周围的那些眼睛给撤了。 顺道也看了一眼听说被揍的傻柱，看着倒是挺可怜。 这就是平日不修善果，不和人民群众打好基础的结果。 换句话说就是只能中午出门，因为早晚都要挨揍。 “我给你们说，我看到了，那群人衣服里面穿的军绿色的背心，耍的拳脚也都是正儿八经的格斗技巧，不然就我的身手，打遍南锣鼓巷，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放倒，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军绿色的背心。 许大茂想到了李天骄那个样子，非要查到真相。 该不会是从哪听说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吧？ 真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就李天骄那个性子，都能让人去蹲守娄晓娥的父母，还能光明正大的上门，就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我要去找警察。” 平时喜欢仗着拳头硬解决问题的傻柱，现在被人揍了，就想到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了。 老双标人了。 易中海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何雨柱没什么大碍，看了一眼刚回来的白莲花，转身又出去了。 他真的很急。 前前后后花了那么多钱，结果白莲花这个肚子就是没有一丁点动静。 这可如何是好？ 养老钱都快花没了。 许大茂刚要离开的时候，在人群外面看到了贾张氏。 看样子是急匆匆的刚从外面回来。 紧接着就听到了小当的哭声，还有秦淮茹的抽泣声。 这新八卦出现了，也就没有人关心傻柱被打了，转而都好奇的看向了对面。 那是贾家。 “喂喂，你们帮忙把我扶到床上啊。” “又没有多严重，自己凑合走回去吧。” 傻柱依旧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从疼的撕心裂肺，到麻木，到现在火辣辣的疼，这属实是冰火三重天。 他记得很清楚，但是被踹了三脚。 现在真没办法走路。 “莲花，你把我扶到床上。” 饭盒都被扔了，饭菜肯定也全丢了，白莲花扶着傻柱上了床，刚要去地窖拿点蔬菜，就看到了门口的易中海，直直的盯着她。 那眼神有点可怕。 外面是贾张氏说的理直气壮：“哭什么哭，一个哭两个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在嚎丧呢，我还没死呢。” 而秦淮茹已经开始诉说她在家里受到的不公。 原来是贾张氏把糊火柴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小当，就这还不算，中午做饭的时候，甚至只做了她自己的午饭。 美其名曰的说现在家里没有余粮了，粮食都拿到少管所给棒梗交伙食费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秦淮茹和小当饿一顿，然后晚上去许大茂家吃。 这主意打的很漂亮。 就是秦淮茹饿的有点心慌，平时小当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娄晓娥的跟前，用不着和贾张氏打交道，结果今天娄晓娥出门子回娘家了，这可算是给贾张氏逮到了机会。 工作交给了小当，她又去少管所看棒梗。 至于有没有见到人说上话，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还在月子期间呢，自从老三出生是个女孩之后，贾张氏就没有过什么好脸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又把重心转移到了棒梗身上。 平时也根本不关心家里这娘三。 这让秦淮茹觉得很委屈。 平时在许大茂家，小当在娄晓娥跟前，她照顾老三，也吃不到贾家一粒粮食，她们的口粮可都留在了家里。 自从秦淮茹顶岗之后，她和她的孩子都是城市户口，也都有了定量，这些都在贾张氏手里。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娄晓娥不在家，还是一点都不关心，那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许大茂家里没人，她能恬不知耻的一个人过去弄吃的？ 第350章 涟漪 第350章 涟漪 秦淮茹觉得她不是那么恬不知耻的人。 家里没人她要是带着孩子过去，那她和鸠占鹊巢反客为主有什么区别？ 就一天，就一顿午饭。 让小当做她的工作就算了，竟然还连午饭都没得吃。 她撑着身体想去做点吃的，结果柜子里干干净净，也就只有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最后是开水泡窝窝头勉强吃了两口。 所以秦淮茹真的忍不了。 此时的易中海想要质问一下白莲花，是不是她偷偷做了什么手脚。 他自己可是去医院检查过，他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女人五十岁不能生孩子，但是男人五十岁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两个人刚说了两句，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也不敢继续再说下去了，匆匆忙忙赶到现场。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 易中海恨不得给贾张氏一个大耳光子。 当年要不是贾东旭的爹走的早，这个女人就会生二胎，而二胎大概率是他的孩子。 结果随着贾东旭的爹英年早逝之后，所有的希望都被掐灭了。 “贾张氏，那是你贾家的孩子，你就这样一点都不操心？” “我操心我的乖孙，这俩小的让她妈去操心，之前不是说孩子都是我宠坏了，现在让她去带去操心，她现在又不乐意了，又想教好孩子，又不想带孩子，指望我来帮她做饭，她是想把好事都占了。” “没这个道理。” 许大茂：…… 他竟然在贾张氏嘴里听到了‘既要……又要……还要……’。 这有些过分超前了。 简化一下可以理解为‘中奖了还想着领奖，合着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是吧？’ “伱家里的口粮是不够吃还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就是贾张氏是不是把口粮拿出去卖了。 “是真的不够，前两天我去给棒梗送口粮，家里就按照份额留下了我自己的口粮，而且这都到月底了哪有什么余粮，秦淮茹她们她平时也不在家里吃饭，我没留她们的口粮有什么问题？” 贾张氏还是有点脑子的，至少现在没有直接把许大茂拉下水。 现在整个四合院都知道，得罪不起许大茂。 平时尊敬点，好处倒是能混上不少。 而贾张氏是担心许大茂要是不让秦淮茹和小当再进他家门，那她们家现在这个情况，没有人愿意借，家里的那点工资也买不起多少粮食啊。 这事还真不好解决。 秦淮茹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今天娄晓娥可没有回来。 贾张氏这个做派，她是非常的反感。 于是她不表态，就是抽泣。 易中海哪能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这就是想要个保证。 “贾张氏，还有两天就能领口粮了，明天的口粮我来帮你想办法，现在我问你，你还让不让小当代替你工作？还要不要管她吃饭？” 小当看到这么多人有点害怕，怯生生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 “明天的口粮？那不行，一天可不够，家里的粮食一半都要交棒梗在少管所的伙食费，要是再多一张嘴，没有半月就能去喝西北风，这不行，这不行。” 糊火柴盒的事情贾张氏没提，口粮她是万万不同意。 易中海是真的没辙了。 没粮食说什么都没用。 而且现在院里都知道，因为秦淮茹一直在许大茂家做打扫的活，平时母女俩的口粮都是许大茂在负责。 不少人的目光已经偷偷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看秦淮茹一直哭，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意思。 “大家别看我啊，之前确实是如此，可自从秦淮茹行动不方便之后，可没让她做一点工作，而且家里晓娥又是个心善的，一直说等秦淮茹养好身体再说。” “现在娄晓娥回娘家了，我也不怕得罪人，付出才有收获，不劳而获注定是不会长久。” 许大茂说了一大堆，看似什么都说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说。 他可没有说不让秦淮茹去家里吃饭。 今天是因为娄晓娥回娘家了，他忘记了秦淮茹这回事，按照现在的关系，给她一把家里的钥匙也没有问题。 秦淮茹这一会已经是泪眼婆娑了。 “我说贾张氏，当初是你说棒梗偷钱，把他送进了少管所教育，现在你又眼巴巴的上赶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是我大孙子，我当然最看重，这什么小当和槐花，有她们还不如没有呢，就是俩赔钱货。” 后面还有一句‘秦淮茹也是个不争气的’，就是看在许大茂的面子，没好意思说出来。 贾张氏说的理直气壮，她觉得她是占理的，说的是没错的。 而且她怀疑许大茂和秦淮茹有一腿，但是她不好说出口。 就像是她和易中海年轻的时候，也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也没人乱嚼舌根子。 “还有天地良心啊，这是因为月底了，要是街道安排的工作不达标，那一个月白干，全部打水漂，我要去少管所看棒梗，秦淮茹现在又不方便，所以才让小当帮忙分担一点，等街道的工资发下来，我一定给小当买两颗糖。” 反正她就是没错。 让人干活，不让人吃饭是一点都不提。 小当在许大茂家那是有吃不完的糖，会在乎这两颗糖？ 现在的情况就是秦淮茹觉得委屈，贾张氏觉得她并没有错。 这婆媳关系，家里没男人了，还能这样。 易中海也是气的受不了：“你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干脆你们分家吧。” 这是易中海的气话。 但是秦淮茹听了眼睛顿时一亮。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分家吧，分家了好，想着都忘记了继续哭。 贾张氏顿时像疯了一样：“不行，我不同意，什么分家，这是分我贾家的命，她秦淮茹凭什么？一个农村村姑，嫁到城里还不知足，现在有了城市户口，吃上了商品粮，每个月有了供应，就想把老婆子我一脚踹开，那不可能。” 要不说四合院很精彩呢，这每个人的算计都能写上一本书了。 易中海眼睛也是一亮，这不就妥了嘛。 “贾张氏，今天你要是不好好的拿出你当奶奶的态度，那分家就不是你说了算，居委会盖了章，就由不得你。” 贾张氏：…… 简直不讲道理。 一场因为娄晓娥回娘家的风波在贾张氏态度服软诚恳道歉保证没有下次之后，才平稳过去。 第351章 贾张氏：你有一股媚劲 第351章 贾张氏：你有一股媚劲 “我下面很痛，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路过傻柱门口的时候，许大茂听到傻柱的声音，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过去。 而许大茂回到家之后，感觉空落落的才明白了一件事。 ‘今天老婆不在家’。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 天黑的时候，秦淮茹抱着孩子过来了，而何雨水早就来了，自从之前何雨水和傻柱还有易中海闹过之后，现在这个情况大家都默认了。 都把她当成许大茂的干妹妹看待。 而且许大茂是一个有老婆的人。 就是娄晓娥不在。 一顿饭没有吃完，秦淮茹当着小当还有何雨水的面半个身子都靠在许大茂的身上了。 “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你上辈子是做了很多好事，所以现在你才能坐在这里吃饭，不然你现在指不定就躲在地窖里面哭呢。” 秦淮茹认真想了想，要是没有许大茂的话，没准现在真的躲在角落里哭呢。 “呸，不知羞耻。” 何雨水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最看不惯秦淮茹这样的。 也不知道收敛点。 当然说这话更多的是调侃和开玩笑。 “对对对，我不知羞耻，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一直让许大茂去屋里帮忙，也不知道帮了什么忙，能用那么长时间。” 一句话就让何雨水羞红了脸。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宣之于口。 说出来就不好了。 她能做得，但不能说，更不能通过别人的嘴说。 不然还要不要做人啦。 “我可提醒一下某人，现在可还没有出月子呢。” “那我也提醒一下某人，今天女主人不在家，伱就不想客串一下女主人？” 许大茂：…… 看俩人斗嘴还挺有意思，就是每次都是何雨水完败而告终。 “差不多得了啊，小当还在这里呢。” “小孩子懂什么。” 小当从碗里抬起头：“我懂妈妈说的女主人是娄妈妈，因为这里是她的家。” 秦淮茹：…… 一句话直接把她干沉默了。 不着痕迹的掐了一把许大茂。 当初就是许大茂当着小当的面对她动手动脚的，搞的她都习惯了。 饭后谁都没有先走。 之前是因为有娄晓娥的存在，这俩人最多也就是听会收音机。 现在许大茂都洗好脚了，俩人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以前秦淮茹刚来做保姆的时候，晚上稍微晚点回去，贾张氏就能来到后院扯着嗓子喊秦淮茹。 自从许大茂当上轧钢厂的科长之后，而且对秦淮茹那么好，产假都能六个月带薪，所以才怀疑他们俩有一腿。 后面基本上就不过来喊了。 再加上今天闹着要分家，她心里清楚，这事要是许大茂插手，没准还真能办成。 之前秦淮茹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要是今天在许大茂家夜不归宿，她也算是有了制衡的手段。 至少要让许大茂忌惮。 这一会许大茂都要上床睡觉了，小当今天做了一天的糊火柴盒也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愣是没有走的意思。 秦淮茹直勾勾的盯着何雨水，直到看的何雨水不好意思了。 年轻人，小姑娘，脸皮就是薄。 起身慌慌张张就要离开。 “我家里可有人盯着我，有的人可是一个人住，今天要是不把握机会，明天人回来了，那就没机会了。” 何雨水向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 秦淮茹说的没错。 何雨水是越想越难过，明明是她先来的。 于海棠赶在她前面就算了，结果这寡妇带三娃也能在他前面。 ‘许大哥对我这么好，真的无以为报。’ 秦淮茹看何雨水真的不走了，心里又有点后悔说出那句话。 随即她又看开了，多大的人了，和一个小姑娘争抢什么呢。 “小点声哦，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笑了一声，抱着孩子就出了门。 结果贾家的门竟然在里面上了锁。 秦淮茹：？？？ 这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分家？ 都敢不给她留门，把她锁外卖你了。 晚饭之前刚吵架，现在她连一个字都不想和贾张氏说。 正寻思要不要回去呢，贾张氏听到动静已经打开了门。 这让秦淮茹有点遗憾，夜色笼罩之中，没有人看到她眼中的遗憾之色。 “这都十点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秦淮茹：…… 不回来她睡在许大茂的床上吗？ “你能攀上许大茂的高枝，这也是咱们家生活还能过下去的根本原因，但是你也不能让许大茂白白占便宜，帮你养活俩小的不过分吧？家里的东西你就别想了，这些都是留给棒梗的。” 贾张氏好像认定了秦淮茹和许大茂有一腿。 这让秦淮茹忍不住讥讽道：“人家凭什么看上我？图我是个寡妇带三娃？还是图我上有老下有小？人家娄晓娥长的好又有文化，哪一样不比我强。” “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哪有男人不偷吃，而娄晓娥输就输在她太守礼太正经了，你不一样，你条子正，眼神能勾人，就是那股子媚劲……” 秦淮茹：…… 她是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给她说这些。 而且这不是说她不正经吗？ 就这还是她的婆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婆婆。 而后院许大茂的房间之中。 何雨水已经在屋里锁上了门。 “你不回去真的可以吗？” “没人知道的，我那个傻哥哥现在整天围着那个白莲花，以前吃饭还会喊我一声，现在眼里都快没有我这个妹妹了吧？” 这事许大茂没法说。 就算是你妈，每天喊你吃早饭，你一天不吃两天不吃，十天不吃，二十天不吃，也会没有耐心的。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迈出这一步可回不去了。” “我早就想清楚了……” 何雨水想说的是，之前许大茂在她屋里吃她的‘饺子’的时候，就已经回不去了。 “我没办法承诺你什么……” “我不需要你承诺什么。” 许大茂还能怎么说，何雨水明里暗里都暗示他不下于十次了，一直都在坚守底线。 主要是最开始他帮何雨水是真的不图什么，就是看不惯她过的太苦了，能在学校、在四合院里饿晕也是真的太为难她了。 偏偏最不求回报的这个，一直都在变着法的想要回报他。 还是肉体上以身相许的那种。 第352章 放马过来 第352章 放马过来 “进去了可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何雨水不想听这些，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年轻的身体，许大茂上手也不是一次两次，每一寸都很很熟悉。 “于海棠骗我，她告诉我不疼还很舒服。” 这个时候何雨水脑子里面想的竟然是于海棠。 这就是闺蜜之间的攀比心吗？ 爱了爱了。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学习能力。】 【已经拥有‘学习能力’，等级提升一级，恭喜您的学习能力更强了。】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何雨水的心，她的一颗心里都是你，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随机获得厨师等级*3，目前厨师等级为LV5级，您现在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厨师，请再接再厉。】 只能说这些东西中规中矩。 而且对现在的许大茂来说，用处并没有那么大。 最重要的还是农场牧场和‘中医’。 真就是一个主打的体验生活不同职业是吧？ 许大茂看到的是波涛汹涌。 该有的是真的很有料。 旋暖熏炉温斗帐。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 爱意渐浓春思荡。 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时上头没有收住力气，再加上何雨水咬着嘴唇拼命应和。 这就导致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平时娄晓娥承受这么多也是要到半上午才起床，何况一个新人。 能坚持下来已经很好了。 还是以前经常吃苦，身体的承受能力很强。 换句话说是个耐糙的。 通假字，糙。 唯一的好消息今天是周日，不用去上班，也不用去上学。 也幸好基本上没人会去关心何雨水。 傻柱不会喊她吃饭，还得罪了一大爷易中海，更没有人去主动找她了。 所以何雨水能在许大茂的床上一直躺到十点。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本来许大茂有两件事要去做，第一就是要找到李天骄，然后把娄晓娥接回来。 第二就是想要去小酒馆收拾一下徐慧真，上次偷偷让他吃壮阳的中药，这笔账还没算呢。 可惜就是今天哪都去不了。 都知道今天的何雨水比较脆弱，比较粘人，许大茂也要照顾一下她的想法。 时间还没到十点呢，于海棠推着自行车就过来了。 第一时间没有去找何雨水，而是准备先来娄晓娥这里露个脸打个卡。 结果进屋没有看到娄晓娥，倒是看到了床上的何雨水。 何雨水尴尬的用被子捂住了脑袋。 “你你伱……” “在许大哥家的床上……” “嫂子呢？你们该不会……” 一瞬间于海棠的脑子里想了很多。 这也太大胆了吧。 莫非这是玩了一出三人行吗？ 这在小人书都是属于限制级的剧情。 真的太炸裂了。 许大茂看于海棠的眼神，就知道她现在肯定没有想到什么好事。 “你想什么呢，你嫂子她回娘家了。” “哦。” 既然知道了娄晓娥不在家，于海棠转念一想，她都白吃白喝这么久了，许大茂都好久没有去过前鼓楼胡同了，或者说，自从最开始那次之后，许大茂就没有去过。 这让于海棠都不自信了，难不成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再怎么说她在学校也是一朵花。 二话不说脱了鞋就上了床。 硬生生的挤进了被窝。 许大茂已经起床一段时间呢，正忙着准备午饭呢，看到于海棠这样的操作，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要说女人不主动，她只是不对你主动而已。 于海棠对着许大茂抛了一个媚眼。 意思是‘来啊，来玩啊。’ “大爷，上来玩啊。” 许大茂：…… 稍微用点自制力才移开了目光。 这还真是个小妖精，只要娄晓娥不在，直接就想偷吃。 还是青天白日三人行。 简直…… 许大茂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然后房门打开了，于海棠进来之后也就随手关门，根本就没有上锁。 秦淮茹抱着孩子，看到已经系上围裙的许大茂。 然后又看向了那张大床。 她就是想来看看何雨水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让我看看现在是个什么事……’ ‘6。’ 看到还有俩人她直接扭头就要往外走。 竟然如此的不知羞。 她确信自己是小瞧了何雨水。 这是连她闺蜜都带过来了一起玩了。 年轻人就是会玩。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我也能理解，年轻人嘛，思想观念开放一点很正常。” 得，许大茂也不解释了。 “于海棠，你抓紧时间下来，大早上过来不是让你来添乱的，你要是没事来帮忙做饭。” 于海棠磨磨叽叽下了床，主要是当着秦淮茹的面她有点不好意思。 她只是想要报答一下许大茂，她有什么错。 于海棠这个情况连李天骄都不知道，不过许大茂早就一起都说了，所以让秦淮茹看到也没什么问题。 吃饭的时候秦淮茹才吞吞吐吐的说起了贾张氏好像赞同他们两个好。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大茂可太清楚了。 “她不是赞同，她是看出来了苗头，她又没办法反对，不然你家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现在在四合院，除了一大爷对你家还有点同情心，还有谁能帮你？” “傻柱现在有老婆有娃，你们谁都指望不上，与其说是她同意，而是她管不了，就像是生死抉择，每个人都能很快的得出答案。” “而且要是真如了她的意，她也有了把柄，那就成了一个不稳定因素。” 许大茂解释了几句，意思也很简单。 就是现在这样挺好的。 秦淮茹也懂许大茂的意思。 本来就是一个寡妇带三个娃，也不好再要求过多。 倒是何雨水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吭，甚至连看秦淮茹一眼都不敢。 于海棠坐在她旁边还对她动手动脚的，时不时的还要对着耳语几句。 每一次耳语，都能让何雨水羞红了脸。 于海棠这个样子，颇有一些女流氓的味道。 许大茂本来下午是准备出门，看到这种情况临时就改变了主意。 现在这个于海棠越来越跳脱，必须要好好教训一顿。 “于海棠，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嫂子都夸我呢，她还说让我多来玩呢，她是不是觉得我的性格很对她的胃口？” “不，是你该执行家法了。” 于海棠听的是不气反喜。 家法，家法，那是一家人才能执行家法。 这老爷是把她当成一家人啊。 弱女子慕强脑恐怖如斯。 她甚至还挺直了胸膛，示意许大茂放马过来。 第353章 他急了，他急了。 第353章 他急了，他急了。 就差那么一半，许大茂就要扶墙而出。 幸好他的强身健体实力强，能力也强。 从下午到第二天白天，满面红光于海棠和何雨水两个人去学校。 许大茂去轧钢厂上班。 今天已经到月初了，进了办公室拿上养殖组上个月的数据就去了大会议室。 不是他今天这么积极，而是觉得月初例会，宣传科的科长应该不会缺席吧？ 结果是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直到会议开始，李天骄都没有出现。 这位已经和林副厂长一样了，不来也没人会多说一句，来了也会给予应有的尊重。 许大茂还真的有点羡慕李天骄这种半退休的养老生活，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别人一辈子奋斗的目标。 厂里的招工工作还有第二次支援三线建设报名，这些都和许大茂没有关系。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急匆匆的就回到了办公室。 本来觉得都这个时间点了，林豪杰也应该过来了，结果并没有。 一直到中午也没有。 都快到了下班时间，林豪杰终于姗姗来迟。 身边照例跟着李学武那个跟屁虫。 李学武看到许大茂依旧是龇牙咧嘴，恨不得扑上去咬许大茂两口。 这混小子竟然敢让他姐姐伤心，简直是活腻歪了。 之前是因为父母答应了李天骄，所以无论找的对象是谁，只要是个正常人，不管什么家世都打算捏着鼻子认下。 而许大茂这么年轻，已经入了大人物的眼，稍微培养一下，以后前途无量，成为李家助力也未尝不可。 有黑龙丹入首长眼，又搭上了药老那条线，日后会有什么成就谁也说不好。 所以就算是许大茂结过婚了=，李父也愿意促成这件事，甚至不惜掏家伙二选一。 可问题是知道了许大茂的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育这可怎么说？ 就算是能出人头地混出个人样，以后不还是尘归尘土归土烟消云散。 这方向就算对了，努力也是白费。 无法形成家族传承，那真的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简单来讲是人性，从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变成党派利益高于一切，最后变成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这种事情在资本主义社会表现的更为明显。 你要是连个家族都没有，你算什么？ 啥也不是。 散会。 于是就真的散会了。 之前李天骄是因为许大茂的态度，在家里不出来。 现在不出来是因为被家里禁足了，不让她出来。 这其中的差别还是蛮大的。 林豪杰早就清楚了一切，看到许大茂第一眼，就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伱是个狠人。” 许大茂不懂林豪杰这个大拇哥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深究的意思。 一边从抽屉里面拿出小瓷瓶，一边随口问了一句：“李天骄呢？我找到有点事，但是我不知道她在哪，能让她过来见我一面吗？或者来轧钢厂上班也行。” 林豪杰还没有说话，李学武这小子就已经口吐芬芳开骂了：“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姐姐那么帮你，你没事是根本想不到她是吧？现在她在家里禁足，连大门都出不来，怎么可能过来见你。” 许大茂：…… 这事情麻烦了啊。 这娄晓娥一天不回来，何雨水都能把他家当自己家，每天晚上都不带回去的那种。 “我是不知道她在哪，所以才问，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了。” 知道李天骄在家里被禁足了，那找人当街打傻柱就应该是另有其人。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你要是找到想要续旧情，那是基本不可能，因为她现在是真的出不了家门，如果你是有事找她，那换句话说，她能办的事情我也能办，她办不到的事情，我也能办。” 最近林豪杰过的又潇洒起来了，因为对他的监视少了很多。 最重要就是翻遍了四九城都找不到那群人，那就说明人家早就离开了四九城。 什么南城不知道，那几个毛贼就是打了人犯了事离开的四九城。 已经要不了了之了。 通信不便，发布全国通缉令找不到人也很正常。 许大茂略微一沉思，林豪杰就看出来这不是续旧情，肯定是有事。 同时心里也小小的诽谤了一下，许大茂有事竟然不找他这个合作伙伴，竟然去找那个女人。 可恶。 “那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就是我爱人回娘家了，因为她家周围有人监视，这让二老担心的睡不着觉，而之前李天骄又说那件事是她做的，所以我就想求她把人给撤了。” “是因为我爱人见过李天骄，知道是李天骄做的这种事，她就很生气，这事我要是做不到，她就不回来过日子了，我是真的没办法，是真的找不到人，所以才问到你们这里。” 林豪杰还真不清楚，把目光看向了李学武。 李天骄的亲弟弟，应该肯定知情。 然而李学武也是一脸懵逼。 什么跟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我姐姐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做出让人监视的事情啊，而且监视的还是老人家……” 在许大茂心里，早就已经把李天骄打上了疯批女人的标签。 做出什么‘监视’‘尾随’‘监……’等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据说当初她没有来轧钢厂当宣传科科长的时候，一天要往东城跑八遍，都是转一圈就回来，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总之看起来就非常的可疑。 李学武看许大茂满脸不相信，仿佛受到了侮辱，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我把证据给你拿过来。” 李学武一溜烟的跑出去。 剩下许大茂和林豪杰面面相觑。 “他这是急了吗？” 他急了，他急了。 “这小子自尊心比较强，受不了半点委屈。” “我寻思他也没有受委屈啊。” 林豪杰不想继续和许大茂讨论李学武，而是收起了桌上的小瓷瓶。 “话说你和李天骄到了哪一步了？那次我们在饭店，我就觉得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没想到真的搞到一起了，说起来李天骄还是我们大院的高岭之花呢，竟然被你小子拿下了。” “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少人想要和你决斗，他们一群打你一个人的决斗，因为有不少人都见过你，无论是那次除夕夜还是那次围着天坛跑步锻炼身体，知道一个人打不过你。” “要不是大院的院长拿着皮带狠狠的警告了几个闹的最凶的小伙子，你休想这么清闲。” 许大茂：…… 第354章 卧槽，资本家 第354章 卧槽，资本家 这些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知道。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 只是因为他有价值，所以才会有人出面拦下了这一切。 无路那个所谓的院长是谁，肯定是有人授意。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许大茂也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因为这些待遇都是他应得的，或者说这待遇还不够。 这时候林豪杰把小瓷瓶都检查一遍收好了，凑到许大茂跟前说道：“你说说你不能生育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伱的小计俩，因为我看你的面相，是个疼老婆的，而且是子女双全。” 许大茂根本就不把林豪杰的话当回事，这小子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心思细腻着呢，要不然那个徐卫国也不能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压一头不说，还被他亲手变成太监。 当然林豪杰是真的没想过直接把徐卫国弄死。 在许大茂看来什么‘面相’‘疼老婆’‘儿女双全’都是假的，很大概率就是在试探。 他可不信林豪杰会看面相。 不然他怎么看不出来之前徐卫国死期将至。 “我怎么会没事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检查报告上面写的明明白白。” “哦，检查报告我看了，我也问过医生，人家说要是先天的，治愈的概率渺茫，要是后天原因造成的，那还是有概率治好的，要积极配合调理。” 许大茂：…… 不是，他就一份检查报告在李天骄的手里，为什么林豪杰能看到？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那检查报告又不是什么保密文件，那当然是谁想看就看咯。” 亏之前许大茂还觉得医生是非常尊重病人隐私拥有高尚操守的职业。 原来……也就那样。 这一会李学武已经回来了，还带着车上的警卫员。 这就是他所说的证据。 “王叔，你来说，我姐姐到底有没有找人去监视……许大茂，监视什么来着？” 林豪杰调侃的提醒了一句：“叫姐夫才对。” 许大茂不予理会，而是看着来人的眼睛回答道：“监视我爱人娄晓娥的父母。” 已经学习过‘演员的自我修养’，如果判断一个人是在说谎演戏还是在实话实说，看眼睛最能看出细节。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简单理解就是‘哥们，你骗骗兄弟们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给骗了。’ 如果能骗过自己的心，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影帝。 “没有，大小姐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许大茂：…… 这人不像是说谎，而且是入伍的兵，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影帝吧？ 应该单纯可爱才对。 李学武一脸得意：“听到了吧，我姐姐没有做过这种事，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可是这是你姐姐和你爹亲口说出来的。” “他们说……那他们就是开玩笑，这种事要是真的做了，谁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隐瞒还来不及呢。”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这怎么去和娄晓娥说？ 要是娄晓娥不回来，她的家都要被何雨水给偷了。 “那你家大小姐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不能说是奇怪，就是安排人去做一些事情……” 警卫并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询问了李学武的意见。 林豪杰先一步开口了：“这不是外人，你直说便是。” 李学武点点头，也是一样的意思。 警卫脸上闪过一抹迟疑，随即又坚定起来：“就前几天让几个兄弟守在轧钢厂外面，打了一个叫何雨柱短不粗的矮胖子，说是个厨子，拎着饭盒的就是。” 许大茂：…… 还真是李天骄做出来的事情啊。 也怪傻柱不知道低调，光明正大的拎着饭盒回四合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拿厂里的剩菜一样。 那这目标就太好认了。 这顿打挨的不亏。 “至于别的就没有了，监视那更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许大茂也明白了，那天说的那些话那些事情，很多都只是那父女俩的托词。 他还真的全都信以为真。 那么问题来了，娄父家周围的眼睛可不是假的，都光明正大了。 那这事可就难办了。 林豪杰也琢磨出来味道了，眼睛不是李天骄的，那是谁的呢？ 谁会去监视呢？ 难不成是死去之人阴魂不散？ “你说你老婆叫什么？” “娄晓娥，她爹叫娄振华。” 林豪杰顿时反应过来了：“卧槽，资本家。” 许大茂：…… 现在全国上下一心抵制资本家，这真不是一个好词语。 具体可以参考‘卧槽，农’‘卧槽，原’诸如此类的语境。 “嘿，你乱说什么呢，现在可没有什么资本家，所有的厂子都是国家所有财产，就比如轧钢厂，现在可是国营大厂，可没有外人插手的机会。” “啊对对对，你说的对，但是公私合营可是给他不少干股，每年就单单给他分红就是可就是一大笔钱。” 许大茂从来都没有想到他一直说的‘啊对对对’竟然有一天会被别人反过来用在他身上。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就比如轧钢厂，每年可没有一分钱的盈利，相反一直在赔钱，要不是国家一直在发钱养着，早就倒闭了，那我也就失业了，因为这是供养式的拨款，原则上来说就是在替娄振华出钱。” “毕竟厂子赔钱，赔的是他的钱，就算是公私合营，也赔钱也有他的一半，所以最后双方签了一个协议。” “那就是国家拨款娄振华不需要出钱，而是以干股的形式进行折算，什么时候把他的干股折算完了，这厂子这地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所以你说他每年拿分红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再过两年这轧钢厂就彻底和他没有关系了，连干股都没有了。” 林豪杰：…… 这事他没法说，他懂，但是不能说。 许大茂也只能说这么多。 而且许大茂知道，这是娄父听说‘拨款’之后，主动签订的协议，基本上就是把轧钢厂白送了。 因为轧钢厂这是工业的基础，大家都是一家，提钱伤感情，所以指望轧钢厂账面上能盈利，那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天上掉钱呢。 所以干脆直接就送了。 表明态度，拿出诚意。 结果就是有领导觉得娄振华是个有民族大义的有志之士，有担当。 还有领导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是应该做的，民族复兴，匹夫有责，甚至还觉得这做的还不够，应该把家产都捐出来，大家共同富裕。 352为啥又审核 第355章 禁足绝食 第355章 禁足绝食 事情已经问清楚了，李学武那个警卫也已经离开回到了外面的工作岗位上。 林豪杰上前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这个事情我回去帮你打听打听，如果能撤的话，这个忙我一定帮。” 林豪杰为什么听过‘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那是因为他在家里看到过文件，上面有娄振华的名字。 这些隐秘的资料，在家里他都能随便翻阅。 他要真是一个大草包，他根本就看不了一点。 东城区的地下老大也是一样，就是因为四九城不稳定太乱了，明面上是街道社区居委会相互作保，暗地里的三教九流特别是小偷小摸也要有个说话能做主的，毕竟这会的四九城乱七八糟的人还挺多。 因为小偷小摸扒手之类的最难杜绝，就算是抓起来很快也就放出来了，别的啥也不会，又没法分配到工厂做工人，还是要重操旧业。 有个人在上面约束一点好很多，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全部金盆洗手一天，遇到大事，这样的人在街上根本看不到。 影响市容。 不要觉得是他们不想出来，而是因为有人不让他们出门，去搞那些小偷小摸的勾当。 所以不止是领导和领导相互。 当然林豪杰也有在里面趁机弄点钱花花的想法。 许大茂看林豪杰把胸口拍的啪啪作响，心里不免有点狐疑。 就林豪杰平日的性子，要是没把握不能办，他是一点保证都不会去做。 难不成他是真的知道点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看过我那个岳父家的资料？不然你怎么会说他是资本家？” “啊哈哈，我确实看过一点资料。” “这些资本家都是我们国家的资本主义尾巴，早晚有一天必须要和他们进行切割，现在就是怀柔，先公私合营，一步一步来，我只能告诉伱，现在只能保证他的安全，也没有人会动他们。” “好好生活，什么事都没有。” 这种话收音机上是一句都没有提过，就是怕引起恐慌和外逃。 也就是润出去。 肉呢，必须要烂在锅里。 这是基调。 许大茂可比谁都清楚，他不认为林豪杰是在说假话，可问题是阶段性的怀柔政策，等鹰派一上位，那统统都要扫进垃圾堆。 钱留下，人也别走。 “所以在那监视的，该不会是你家做出来的事情吧？” 林豪杰当场拍了桌子：“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事我就过看过两眼而已，等回去好好帮你查查，我拿你当兄弟，不然这事我决计不会多说一个字。” “听我一句劝，现在风向还未定，让他走走以前的关系，能带走一部分就带走一部分，总比都烂在地里强。” 林豪杰不愧是管理阶层的精英，从小受到的教育决定了他眼光的长远，前面就说过了，这样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安全，人身安全是安全，财产安全也是安全。 在他看来，现在这些资本家都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大势所趋。 目前来看就是要把所有资本家都烂在锅里。 当然他现在也不认为会对这些人的人身安全造成什么危害。 在古代都有‘刑不上士大夫’‘辞官债销’更不要人死了，那真是连欠的钱都不用还了，再大的罪过都不会再追究。 放在今朝，那就是一债还三代，人死债还在，很明显没有以前淳朴了。 当然目前的情况暂时就是要是有了罪过，剩下的也就是在高级疗养院安度晚年了。 可惜掌柜的心里装的还有那些泥腿子还有那些工农。 这种事就算是林豪杰都不敢多说，影响团结。 “我说的你放心心上，当上一件事来办，如果你岳父真是资本家的话，你和李天骄没准还真有可能。” 许大茂：…… 他懂林豪杰在说什么，资本主义的尾巴必须要割掉，资本家的女儿也是在切割范围之内。 而许大茂想的就是最起码要保住娄晓娥。 “什么意思？难不成李天骄对我还有什么想法？” “什么话？什么话……” 李学武上来就要踹许大茂，许大茂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挡在外面。 无论是踢腿还是拳头，根本就都碰不到他。 “你放开我，我姐姐现在在家里被禁足，不还是因为你？她要是真放弃了，谁会限制谁能限制她的自由？你个太监，我姐姐都不在乎你不能生孩子，在家里都要绝食了……” 许大茂：…… 那天在医院分别的时候，李天骄是出了医院的大门，气呼呼的就被人接走了，也没人管他了。 结果是李天骄的爹反对，李天骄依旧不愿意放弃。 真拿他当歪脖子树了，认准了是吧。 抛开这件事先不说，许大茂拎着李学武就把他丢在了外面，顺势还赏了他一脚。 这小子竟然骂他是太监。 这一次这小子没有张牙舞爪的跑回来反击，而是近乎妥协的说道：“要不你就离婚算了，没孩子就没孩子吧，大不了我以后多娶两个老婆，生的孩子分给你们两个。” 许大茂：？？？ 这是让他替别人养孩子？ 抱歉，他没有ntr的属性，也没替别人养孩子的癖好。 “蟹蟹，没有必要。” “你还如此的不识好歹，你信不信我真找人毙了你？” “你要是真的能毙了我，你早就把我给毙了，可惜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说这事没有用，你回去劝你爹同意啊，你能改变他的想法算你牛。” 之前许大茂可是见过李学武像一只小乖猫，在他老子面前，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至于人会不会饿死呢？ 这是个好问题，答案是只要有食物摆放在面前，就不可能饿死。 人可以不怕死，但是绝对忍不了饥饿。 饿极了那是什么都吃，草根树皮观音土，能咽下去的那是什么都吃。 要不为什么说‘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死刑犯行刑之前还给你吃点好的呢。 还有一个著名的例子，著名的文人朱老，说是拒绝领取救济粮绝食而死，实际情况是他有严重的胃病加上十二指肠溃疡，医生告诉他要少食多餐，结果他又控制不住吃的很多，加剧了胃部的负担，最终死于胃穿孔。 所谓的绝食更多的就只是吓唬人而已。 李天骄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家公主，指望她能顶住饿，那根本不可能。 第356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第356章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许大茂顺路去了一趟厕所。 李学武也是有些气急败坏的跟了过去。 林豪杰在养殖组办公室里面都听到了李学武惊呼的“卧槽”。 搞的他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结果就是李学武看到了许大茂不是太监最直观的证明。 “你叫什么呢？” “很大。” 林豪杰：？？？ 厕所和澡堂子这种地方确实是很容易让人产生自卑想法的地方，无论男女。 李学武狠狠的摇了摇脑袋，把硕大的根驱离他的脑袋。 都特么和他小臂的粗细差不多了。 “许大茂，我早晚会让你后悔的。” 这样的威胁，李学武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许大茂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因为现在他们算是自己人，林豪杰都不会让他胡乱来。 之前那个徐卫国都没有这样威胁过许大茂，只是聊了几句，搞的许大茂上下班都找了一堆人一起。 什么是真正的威胁许大茂还是分的清。 想到这里，也确实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这个时候连杨厂长都应该汇报工作回来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不送你们了。” 李学武：…… 他感觉受到了冒犯。 林豪杰：？？？ 好小子，从小就是学变脸的是吧。 “那我走？” “那我就真的不送伱们了。” “好好好，本来我还想再帮你一个忙呢，那现在就没有必要了，从包里翻出来一张工作证丢给了许大茂。” 红皮白纸，和老式手写的‘公务员证’差不多，当然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证了，听过的人应该都很少，更别说见过的人了。 只不过这个证红皮上面写的是工作证。 落款是‘中医科学研究院’。 翻开里面赫然就是许大茂的资料，职位还不低，还是一个主任。 科长可以是主任，处长也可以是主任，厅长也可以是主任。 主任这名词真的是万能。 许大茂：…… 他真的无法理解，这玩意他不是早就拒绝了吗？ 一时间他想了很多，现在证都出来了，那他在轧钢厂的工作是不是要没了…… 这可是他的基本盘，要是丢了，以后只能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待半辈子了。 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一点。 顺手又把证件还给了林豪杰：“嗐，林哥，您说什么呢，你来到这里，就给来到自己家一样，谁要是敢赶你走，我第一个反对。” “呵呵——” “那不是我着急回家有事嘛，今天得了你的信，我这不是要先去把我爱人哄回家，家里空荡荡的感觉你永远体会不到。” 林豪杰外面那么多家，去哪里都有人，确实是体会不到。 “这什么玩意你快收回去。” 现在的许大茂根本想不明白这工作证为什么会从林豪杰的手里掏出来给他。 “刚才我是逗你玩呢，这个忙我是真的帮不了，这不是今天上午我刚要过来，就遇到一个人，他非要拉我去吃饭，我没办法拒绝，所以就去吃饭了，然后我就落了一个这玩意，人家说了，让我亲手交给你。” “就算我今天不交给你，过两天还是有人会来送到你的手上，拒绝是不可能的，好好收着吧。” 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李药师，那个药老。 不然别人也没有这个权利。 “那你和我说明白啊，我也不能不明不白的收下这个东西啊。”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其实我不建议你知道。” 这事一听就很麻烦。 好像是了不得的事情。 许大茂当即打了退堂鼓：“我要是不合适知道，就别知道了，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挺好。” 知道的太多，反而不会快乐。 “既然你刚才问了，那我就必须要告诉你。” 林豪杰反而非要说出来，拉着许大茂不让许大茂走。 “你别拉我，你要是想说你就说。” 其实许大茂想说的是‘莫挨老子’，这抓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肩膀让他真的有点不习惯。 “这事说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请我吃饭的人叫‘徐为民’，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没错，你熟悉就对了，就是徐卫国的亲哥，一个爹一个妈的那种，可不是姨太太，虽然老徐确实有两房姨太太……” 许大茂：…… 槽点太多，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是他能听的嘛？ 虽然老夫少妻或者说老夫少生活助理这种事大家都一样，但是这能摆到明面上来说吗？ 还老徐，是真不怕老林揍他丫的。 哥哥徐为民，弟弟徐卫国。 这兄弟俩看名字就是有文化的，为民从文，卫国从武。 不知道比林豪杰这种草莽泥腿子江湖气的名字好了多少。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人家到这一步了，而且连我老子都没有反对，谁又能反对？人家家里死了人，于情于理也应该补偿一下，别的暂时腾不开，那这个新部门不是正好送上门来嘛。” 这一切许大茂就感觉很巧。 好像都在人家的计算之内。 但不能为了这事牺牲儿子，而且许大茂可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是太巧了。 “还有然后吗？” “然后就是没有人傻子。” 林豪杰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就这玩意，当拿出去的时候，就不要指望还能瞒着谁，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意思是他家没有拿出去的时候，这玩意还是秘密。 “搁在古代翻牌子都要有专人记录呢。” 这种事许大茂确实理解。 “所以老徐感兴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徐为民去中医科学院当院长勉勉强强吧，无论之前有多少人争，现在已经名花有主，想要改变是不可能的咯。” “反正他说你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样的人才研究院必须要吸纳，所以就是他让我把这工作证交给你，并且说要让你尽快去报道，你准备一下吧。” “我其实觉得这样挺好，你们凑在一起研究研究，要是把这玩意产量提上来，那就是大功劳，还有那种搞出来的效果打折扣的玩意拿出去普及好了。” 这给许大茂安排的明明白白。 “之前你们的关系不是很一般吗？” “关系一般也是一个大院的，也是邻居，我又没有恶贯满盈杀人放火，又没有弄死他弟弟，平时在路上看到老徐我都要敬礼问好呢。” 有句话之前许大茂不理解，现在许大茂有点懂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第357章 问问我手里的三八大盖同意不同意 第357章 问问我手里的三八大盖同意不同意 没有证据就是没有发生。 没有抓到人就是没有发生。 那就必须要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现在外部压力那么大，安稳日子还没有开始过上呢，要真的窝里斗，那简直就是开玩笑。 谁都不会愿意。 所以还是老样子。 排排坐，分果果，你好我好大家好。 许大茂不知道那个徐为民是猜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非要这工作证送到他手里。 这玩意总不能是战书吧？ 如果黑龙丹产量能提高的话，林豪杰肯定是乐见其成。 许大茂不同意他才有操作的空间，许大茂要是直接就同意了，那他也没法做啊。 “我要是不去报道会怎么样？” 最后又拿出来当然不是因为许大茂送客，是因为他想明白了。 让许大茂过去，看着金一趟，黑龙丹不容有失。 众所周知许大茂手里的黑龙丹来自于金一趟，许大茂找回金家家传秘方，这是大恩，所以可以把许大茂当成他的亲儿子看待，而现在金一趟进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许大茂要是再过去，那就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 毕竟到现在林豪杰依旧怀疑徐卫国的死和许大茂有关系，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要是徐为民猜出来点什么怎么办？ 这些读书人的心都脏。 在他看来养鸡场确实没什么前途，没有这几百只鸡鸭鱼兔子，也丝毫不影响他每天吃小鸡炖蘑菇。 他反对没有用，人家徐为民请他吃饭和他说这件事，就是给他个面子，意思就是通知你一下，我要去做这件事，无论是是否同意，徐为民该做还是要做。 增进感情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黑龙丹的产量不能被姓徐的那小子坑蒙拐骗弄走了。 想的是要是许大茂叛变了怎么办？要是徐为民对许大茂不利怎么办？ 这要去了成了手下，领导下属的关系，那不还是手拿把掐？直接把许大茂一锅给端了。 虽然最终的结果都是送到首长那里，但是你这突然换人也没法说啊。 对于首长来说，结果没有一丁点变化，就是换了人送过来而已。 对待许大茂，又不能用那套‘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当两方能量等同，都有就等于都没有。 对于林豪杰来说，姓什么可太重要了。 后面出来了之后他又有点后悔，所以见了许大茂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来。 从最开始都是他林家先认识的许大茂，这果子刚分了一半，剩下的也快长出来了，要是被别人摘走了，这能愿意？ 所以徐为民说了，他就答应了。 而许大茂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人，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关门就关门了吧。 最重要的要看许大茂的态度。 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刚才说那些就是为了看许大茂的态度，现在看到了许大茂不愿意的态度，林豪杰是准备回去做点努力。 顺便让许大茂欠他一个人情。 至于成不成那就再说。 “你先收着吧，不想去报道就先不去，那就在轧钢厂等着他亲自过来请你过去，我回去帮你想想办法。” 许大茂：…… 不对，这林豪杰的态度为什么变的这么快？ 这就直接要帮忙了？刚才还表现的巴不得他去中医研究院工作呢。 难道刚才都是演的在看他的态度？ 而且他何德何能能让一个副部大佬来请啊。 林豪杰说的简单，这就是要把他架起来啊。 “你不要这么担心，问题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现在也没有人会对伱怎么样，安心在轧钢厂养你的鸡吧，你不是要去把老婆哄回家吗？赶快去吧。” 许大茂也是没办法，工作证在手，这玩意比报到证都好用。 要是真不去，只能依靠林豪杰了。 但是许大茂看着林豪杰，就是感觉他有点不靠谱。 陷入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误区。 换個说法，许大茂是认为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正思考要怎么办呢，就看到杨厂长的车回来了。 许大茂瞬间就有了想法。 “好，那我去哄我爱人回家，就不送你们了。” 许大茂匆匆忙忙的往外走，看的林豪杰一头雾水。 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这俩人也离开了养殖组办公室。 许大茂在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又拐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敲了门才进去。 “是大茂啊，今天大领导又夸你了，还是上次说的那件事，你的转正结果很快就下来了，没有意外的话，转正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今天的杨厂长说话都能闻见酒味。 在大领导那里一看就没少喝。 轧钢厂的这些个领导就没有不好酒的。 副科转正科，也是转正，上次杨厂长已经和许大茂稍微提过一嘴，这次明显是肯定了不少。 换做之前许大茂肯定要激动一下，就算是拿出‘演员的自我修养’也要表演一下，但是今天他真的没心情。 “杨厂长，今天我找您是有件事和您一下。” “你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十天半个月都不往我这来一次，来一次就是有事，说说吧，现在大领导拿你当宝贝，你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宝贝啊。” 这种稀奇古怪的形容词，平时杨厂长可不会说的这么直白。 现在许大茂也不在意。 当场就把‘工作证’放在了杨厂长的面前。 杨厂长：？？？？ 这是挖他去跳槽吗？ 打开了才发现是许大茂的工作证。 当场就拍了桌子。 “岂有此理，简直翻天了，要人简直脸面都不要了，二商局、二轻局还要点脸，这个什么劳什子‘中医科学研究院’是一点脸都不要了，这个什么院的负责人是谁，我要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哪来这么大的脸……先问问我手里的三八大盖同意不同意……” 生气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许大茂现在是他们部门单位的宝贝。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给杨厂长点了个赞。 不愧是战场上扛过枪的，这性格他很喜欢。 于是许大茂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杨厂长，您看到这个钢印没有？副部级单位。” 杨厂长：…… 看清楚之后又坐了下来。 这次是全部都看清楚了，这个主任也不虚。 职级副处。 现在许大茂是副科，这是直接连升两级，连程序都不用走的那种。 第358章 话要反着听 第358章 话要反着听 “大茂啊，你说你在轧钢厂这几年，对你都是多加照顾待你不薄吧？” “就说你这进步的速度，一年都副科了，要不是大领导有所顾及问问上面的意见，现在你都在走正科的程序了，凭良心说话……” 许大茂当即站起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就是咱们轧钢厂的一块砖，我哪都不去，之前是什么商业局二轻局我没有一丝动摇，现在又是这个，我更不会动摇。” “别说是一个副的，就算是正的，我也不同意，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轧钢厂的每一位工友每天都有一颗鸡蛋吃。” 每天吃鸡肉那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主要是这个坚定的态度。 杨厂长高兴之余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大茂，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同志，伱也一直没有让我失望，你放心，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也不会让你失望，大领导也不会让你失望。” “让轧钢厂的工友每天都吃上鸡蛋，这是多么朴素又多么伟大的梦想，我还有大领导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先是拿出一包华子散了一圈。 许大茂刚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杨厂长就拿起桌上的电话给大领导打了过去。 这才是许大茂最想听到的话。 “我一定继续为轧钢厂发光发热。” “按照正常情况，现在我们都应该到家了，这是杨厂长临时找我有点事，这就没有必要再等我了……” 倒是没有看到傻柱，这许大茂才想起来上班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傻柱，之前应该是真的伤到了下面，都请假不来上班了。 “那一切就拜托杨厂长拜托大领导了，我是真的不想离开轧钢厂。” “嚯，特供华子，这大领导一个月都没有一条吧？之前还真没发现，许科长您现在真成了咱厂里的大领导了。” 副部，这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工作证就先放在这里吧，别的你放心，只要大领导不同意，没有人能把你带走。” 许大茂看了杨厂长的态度，也非常的开心。 这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话说的很漂亮，能不能成他心里也是没没有谱。 也好，现在也没有人会在上下班路上搞刺杀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也应该和这些工友说散伙了。 杨厂长非常欣慰。 没有人会反对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正好拿出这个理由。 一群人聊着天往前走。 许大茂连连摆手：“什么领导不领导，大家都一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只是工作内容有点区别而已，本质是一样的。” “而且杨厂长也说了，要让咱们轧钢厂每个工人一天吃上一个鸡蛋，这任务已经落在我的肩膀上，以后加班是常事，可千万不要再在门口等我了。” 就在杨厂长办公室耽搁这么一会，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走到轧钢厂大门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有不少人在门口等着他。 一个人一天吃上一个鸡蛋？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这已经超过四九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众人都是面带笑容。 “许科长那真是要辛苦你了，您的意思是咱们这个养殖组还要扩大规模？” “这事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现在开始培育，这鸡下蛋也是需要几个月，今年你们是别想了，明年努努力，每天中午给工友免费一个煮鸡蛋，或者都加到灶里面去。” 鸡蛋是素菜还是荤菜？ 答案是荤菜。 此举就相当于给每个人加了一个菜。 什么叫格局，现在这就叫格局。 之前养殖组的鸡蛋都是低价卖给工友，但是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养殖组，无论是养殖组还是轧钢厂，其实都不缺这一点钱。 缺的吃的喝的还有原材料。 钱是什么玩意？ 没有了找爹妈要就完事了。 要问轧钢厂的爹妈是谁，看看轧钢厂的名字就知道了。 ‘国营四九城红星轧钢厂’。 有人兜底怕什么。 只要能让轧钢厂吃饱饭，目标产量都能完成，花点钱根本就无所谓，何况也不用花钱。 “接下来我都很忙，以后千万不要因为等我而耽误了时间，家里做好的饭都要凉了。” “没事，没事，就这样说，我要去把我爱人哄回来。”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去了娄家。 以前是一个大庄园，现在就剩下一个小洋楼了。 和岳父岳母打过招呼之后，就直奔娄晓娥的闺房。 以前没有嫁人的房间，娄家不缺这一间房，一直都有在给娄晓娥好好的留着。 “做成了？那个李天骄呢？能不能让她登门道歉？” 许大茂：…… 现在是真的有点难为他了。 “你先别急，先听我说，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假的，这房子周围的那些眼睛和李天骄没有关系，不是她干的。” 而娄晓娥觉得许大茂是在骗她。 怎么她一回娘家，这说法就变了？ “我不信，除非你让她亲自和我说。” 许大茂：…… “现在她在家里禁足呢，为啥禁足，那是因为要和你抢男人。” “我觉得吧，她还是在家里关着就挺好。” 此时门外是偷听的娄父娄母。 这女儿突然回来住下了，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回事也不吭，许大茂也没有过来。 要是今天再不来，他们就要找人去把许大茂请回来了。 这夫妻俩生气，男的服软总没错。 结果听着里面的对话听的迷迷糊糊的，什么李不李不讲道理。 结果就是无论许大茂怎么说，娄晓娥就是不愿意回去。 许大茂有点不懂。这不是都说明白了，怎么还不愿意回去？ 娄晓娥还在催促：“天都快黑了，你要是回去就抓紧时间回去吧，我真的不回去。” 许大茂无法理解。 只能代入公式。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话要反着听。 让他回去反过来是不是不想让他回去？ “那我要不今天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这里也算是你的家。” 听娄晓娥的语气，果然有些许的不一样。 果然公式是万能的。 “那既然是我的家，那我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聊了没两句话，娄晓娥就下床哼着歌去厨房帮忙做饭去了。 许大茂这时候才明白。 回娘家之类的或许都是娄晓娥的借口，她应该还是不习惯秦淮茹和何雨水身份上的变化。 第359章 进士出身 第359章 进士出身 之前还好。 一个算是收养的妹妹，一口吃的无所谓，家里不缺这口吃的。 一个做饭的保姆，算是照顾街坊邻居。 这样还挺好。 谁能想到这俩人背地里身份都变了。 每天还要继续在一个桌上吃饭，心里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等到完全接受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许大茂想通了这一点，已经做好了在娄家住一段时间的打算。 没留给许大茂过多的思考时间，娄父领着他就进了书房。 这里他常来。 于是许大茂就说了说‘监视’的问题。 “那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嗯嗯，这都是我的意思，我觉得本来距离也不算远，您二老这身边也没有个人，过来住一段时间挺好。” 覆巢之下焉无完卵。 那只有最坏的打算也不行，还要提前计划。 许大茂：…… 这也是规矩。 今天的娄父颇有一番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以前可能有，现在不可能，整个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我现在在院里还是有点面子的，现在没人敢找不自在。” “本以为我一个朋友能把这事解决，结果没有解决，晓娥觉得我骗她了。” 因为他刚才在门口依稀听到了‘监视’之类的词语，他是真的有点担心，要是连她女儿都被监视，那可真的就非常危险了。 这是要一网打尽。 “那就好，那她怎么突然跑回来了，你也跟过来住，是不是你们那个大杂院邻里关系不太好，有人给晓娥脸色看了？” 搁前朝那四合院可是王府，在娄父眼里就是一个大杂院。 不过有一点他说的很对，邻里关系确实不好，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女婿去丈母娘家，一般是不能住在一個房间。 “没有，没有，我们俩能生什么气啊。” “也好，也好，等会就让人去把房间收拾出来。” “你们俩没有生气吧？” 都被人戏称为‘众禽’。 “刚才晓娥说你们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你一个朋友？” “嗯，我那个朋友他姓林。” “什么林？” “林如海的林。” 四九城有哪些权贵，娄父知道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 当初接这些大人物进城的时候，他可是作陪都打过照面。 “如果是姓林，那他肯定有办法，只是他不愿意做而已，或者说不敢开这个口子，他有没有和你说点什么？” 之前许大茂是不敢说，因为害怕被引起怀疑。 有些事连知道都是错。 不过现在就能说一点了，因为这是林豪杰告诉他的。 挑挑拣拣的把林豪杰的话说了一部分。 听到‘能走就走’，娄父已经止不住的开始唉声叹气。 “不成想时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当初夹道欢迎进城，一家亲讲话历历在目，说好的一家亲，怎么就变成了外人了呢？” 娄振华这个名字，就能窥见他的态度。 轧钢厂的干股白白送出去，也能看出来他的态度。 姓林的都这么说，他就算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你拿钱当宝贝，有人拿钱当纸，擦屁股都觉得硌手。 引用西方的一句谚语‘财富都是上帝的，我们只是代为保管。’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你所拥有的所有财富，都是在替别人保管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伱该拿出来的时候，一分都少不了。 大家现在是共同富裕，你还想做富家翁？ 这简直就是想屁吃。 这就是不可避免的矛盾，也无法调和。 “您觉得他说的到底准不准？” “准不准，还是要看后续，你跟我来。” 在娄父的带领下，一路穿过了后门。 这里还是许大茂第一次过来，之前就觉得这是一栋小洋楼而已，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后院，空荡荡的只有三间瓦房。 “这里是供奉我家祖先的祠堂。” 以前的人特别是读书识字的大家族，书香门第，有族谱有明确传承，那都会在家里搞祠堂设庵房，一个家不占地几百亩都不好意思叫园子。 不要问普通老百姓为什么没有族谱，祖宗上面八代加在一起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族谱呢，连名字都不会写。 土改之后连祖坟在哪都找不到了，那就更别提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自身开始传承下去。 娄家在四九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有园子有祠堂，现在大部分都没了，祠堂不能丢。 丢祠堂就是丢祖宗。 这玩意和家族是一体的。 外面看似平平无奇，进去之后，许大茂吓了一跳。 第一次亲眼看到‘金碧辉煌’的场景，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任谁第一次进来，都要惊讶的说不出话。 真·金碧辉煌。 雕梁画栋龙凤呈祥金光闪闪，上方两旁挂是各种各样的牌匾。 最上方是‘进士出身’牌匾。 周围是一些‘经魁’‘文魁’‘岁进士’‘恩科士’之类的牌匾。 乡试无‘解元’，会试无‘会元’，殿士无‘及第’。 只能说很努力，但是没有出现过治学一道的天才。 这些东西许大茂都是第一次见，看的倒是津津有味，他家什么都没有，好像他爷爷传下来一个‘秤砣’，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这就是家族的传承和底蕴。 谁小时候没幻想过家族庞大下学就出任霸道总裁呢？ 可惜只能是想想。 就是这些个玩意现在堂而皇之的挂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妥？ 是思旧还是思前朝？ 有些大人物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们骨子里就是文人，对这些还是比较认可的，可是就是会有一些小人拿着这些东西做文章。 现在的情况，这些委实不太合适。 但是许大茂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我娄家飘零半生，士农工商地位最低的‘商人’出身，得以开恩，捐纳为官，后诚经商，修身齐家，苦教学，可惜于治学一道，实属有力不逮。” 第360章 自家人没有必要客气。 第360章 自家人没有必要客气。 “心思活泛，无法精心治学，都是经商的好材料。” 这怎么说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小接触的都铜臭，听到也都是这些，难免心思不定。 心思越活泛，越没办法好好学习。 《伤仲永》里面就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时候聪明，说明开慧早，到了中学没有心思学习，就是因为看的多了，见的多了，心动了，就静不下去了。 相反有些人小时候木讷呆呆，年龄大一点倒是能静下心好好学习，以后倒是能成材。 早慧必伤。 至于‘捐纳’就更简单了，八个字‘明码标价，卖官鬻爵’。 其实只要翻翻历史，就能看到很多影子。 就像是这个‘捐纳’制度，这玩意也不是有钱就行，也是有规定的，必须要查出身。 许大茂脑子里想的是现在是1960年，一百年前那就是1860年，这个一百年肯定不准确，那应该就是搭上了兴办工厂的车，说实话，能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这必须要八面玲珑。 在前朝，有三类人是终身无法入仕为官，首先是从事低贱职业者，常见为“下九流”工作经历的，如剃头匠、算命先生。 碎银子很难防。 另外两边的屋子里面又闪了许大茂的眼，满满当当摆放的都是真金白银，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瓷器名家。 “时势造就英雄，时局也能困死英雄。” “我爷爷在一百年前弃笔归商，这才有了娄家现在的家业，历经三朝，风雨飘摇，这份家业终究要还回去吗？” 货架上还有几颗银冬瓜。 不要觉得算命先生高大上，说的神神叨叨听不懂就很厉害。 这玩意一颗200斤。 是不是有了既视感？ 不然战乱的时候，人说没就没了。 许大茂也是上了三炷香。 主要就是为了防止伙计偷拿。 以前也不是不是用来防土匪打劫，说什么太重带不走，那都是在开玩笑，只要值钱，别说二百斤的银冬瓜，二千斤的石狮子都能给你连夜搬走。 这些玩意都是硬通货。 这就要提一句以前的商人了，以前的商人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操作，就是低买高卖，搞一個商队，弄上几马车货物就上路了，收到的碎银子就铸成银疙瘩，就是这么一套流程。 第二就是家奴，即奴才出身，或者在大户人家做过长工的，就比如周树人小时候的玩伴‘闰土’，他就是长工，是没有一丁点机会入仕，捐纳都不行，户部连你的钱都不收。 最后是祖父一辈有重罪的，这个相当于‘正攵’审了，无论科考还是捐官，当时的审查必须提供三代人履历，这三类人是科举无门，捐官无路，没有任何入仕的机会。 娄父在这里上香磕头之后，才去了隔壁房间。 你拿纸币只能在这一片地方花，你拿着金条你想去哪花就去哪里花，随时都能换钱。 当然兵荒马乱的路上很危险，所以商人心思必须活泛，手上也要有活，八面玲珑的最好。 “我的祖籍是徽州，那是一片鸟不拉屎的地方，半辈子也就回去过两次，你说我还有机会回去看看吗？” 本来许大茂还没想那么多，听了这句话，他突然明白了，他这个岳父到现在还在试探他呢。 还是那句话，像这样的有钱人，思维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安全放在第一位，指不定早就留好了几条退路。 要说有没有故土情节，那肯定是有，谁都不愿意背井离乡。 但是呢，当知道人身安全没办法保证的时候，什么情节都没了，就算故乡只有一口井，都能背着离开。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 “说的对，就是这个理，穷山恶水一分田，指望种地根本吃不饱饭，十五六岁就要出门闯荡，因为在家里真的能饿死，几代人的努力，我们这一支才在四九城落了脚，老家的祖宗祠堂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等我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我。” “您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现在都和平了，路也通了，就您现在的身份，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没准一路上还有人保你您呢。” “容我想想。” “我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在看什么，无非就是这些财货，你说我把这些交出去，是不是就没事了？” 许大茂：…… 他只觉得娄父有些天真。 有一有二，有二有三，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拿着鸡毛当令箭，上面一句话，下面一刀切，这些事情都是屡教不鲜。 莫非这也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我觉得伱越往外拿，人家就会觉得你留下的越多，你越一毛不拔，他们越会对你减少期待。” 这就是人性。 挣钱可以没数，但是花钱不能没边，不然人家真觉得你家有聚宝盆，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你说的有些道理，这些玩意，你要是有门路，就找人都运走吧，都送给你了。” 两屋子金银珠宝，说送就送了。 不上交给领导，结果一句话都给了许大茂。 这么多的东西，许大茂连价值都无法估算。 话说慈禧八大马车的金银珠宝都能让人找几十年都不放弃，这两屋子也不算少吧？ “这些东西知道的人多吗？” “该知道的肯定知道，不该知道的肯定不知道。” 许大茂也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欣喜，这些东西他随时都能装进系统空间，只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娄振华说的模棱两可，要是有人真的知道有这些家底，到时候要是找不到肯定不可能放弃。 金银这玩意，不仅仅能当钱花，还是很重要的战略物资。 两个人没有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一路又回到了书房。 娄父看许大茂依旧面不改色，那好像不是两房间的金银珠宝，而是和两堆土没有什么区别。 都给他了，也没有顺手拿点东西出来的意思。 这份心性已经很难得了。 当初他给许大茂零花钱的时候，几叠大黑十，那时候许大茂可是一点都没有推辞。 这才过去多久，就有了这么大的进步。 权力这玩意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那些玩意拉走？” 娄父说着把一串钥匙交给了许大茂，这是家里的钥匙，从大门到后院的祠堂。 “这个不着急，等有机会吧。”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拿起钥匙都揣进了兜里。 自家人没有必要客气。 第361章 来都来了 第361章 来都来了 娄父对许大茂越来越欣赏了。 肉眼可见的进步。 他也看不惯那种一家人还惺惺作态的样子。 “东西呢，不是白给你，这个宅子呢，你要给我看好了，无论什么时候，这宅子都不能交出去，这是我娄家在四九城的祖宅，也是我们在四九城的根。” 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地契和房契。 许大茂打开认真看了看，房契就是现在这栋房子，地契可就不一样了，那是之前整个娄府的占地面积。 “这片地肯定不行，太大了，比以前的詹王府都大，这里可是四九城，从古至今那都是寸土成金，这一片地没有提前打好关系，谁也保不住。” “保不住就算了，凭证你拿好。” 今天娄父听完许大茂说完姓林的事情之后，一直悬而未决抱有期待的心，算是彻底没有了。 也是在今天，他下定了决心离开这片地方。 而许大茂是第一次在娄家居住，有点不习惯，进屋的第一件事就在里面反锁了。 一个贫农雇工的家庭，是没有办法保护她的。 许大茂就看在外面的人想要进来，却怎么都打不开。 这事有些气量不够的首长看到了，估计上火上的茶不思饭不想。 两次的试探，就是要确认一下许大茂的态度，现在已经很了然了，许大茂不会和他们一起走。 听说商人出身的家族，都会在家里挖好個地窖藏钱，这属于骨子里小心的性格，难不成这个宅子下面还有东西？那两屋子的金银珠宝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 商人都是脚下有金银，以后都不用慌，东山再起的资本就在脚下。 刚感叹了一句，许大茂就听到外面走廊上轻微的脚步声，强身健体耳聪目明，就算是再蹑手蹑脚都瞒不过他的耳朵。 但是要是真的像姓林的说的那么危险，那晓娥也是晚晚不能留在四九城。 这娄家祖祖辈辈的积累，底子有多厚，一般人根本揣测不到。 总之有钱就对了。 一直到吃过晚饭，躺在床上，许大茂还在想这个岳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即许大茂又释然了，这些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有这么多钱三辈子都花不完，根本就没有必要。 唯一可惜的就是辜负了他爷爷给他取的名字‘振华’。 普通老百姓是脚下有粮，来年不慌。 最后很明显的感觉到人停在了他的门口。 人均工资才三十来块钱，人家一年股息几千万。 “嘿，这娄家的床还真软。” 这是把四九城的东西都交给他了，托付给他了，这是要离开吗？ 而且还要保住这套祖宅。 就像是四九城药行的会长，听说他家的药店公私合营之后，每年的股息都有几千万，当然这也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许大茂——” 小声谨慎的声音。 哦，原来是娄晓娥啊。 吓了许大茂一跳，他还以为这是谁大半夜的过来找他呢。 过去打开了房门。 明明吃过饭之后，娄晓娥还过来帮忙收拾客房了，还说让他好好休息。 没想到这话也要反着听。 娄晓娥觉得许大茂晚上一定会过去找她，连门都没有锁，就等着许大茂过去。 夜袭py。 结果她是越想越精神，许大茂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她最终没有克制住自己，主动出击。 结果发现许大茂竟然在里面反锁了。 当即就气的跺脚。 当场就想要转身回去。 可是一步都没有迈出去，就说服了自己。 ‘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 许大茂开门之后，娄晓娥快步就进了房间。 确是进去了。 不止是坐坐。 还有做做。 殊不知家里的二老年纪不小了，睡眠比较浅，一点小动静根本瞒不过他们。 先是从宝贝女儿那边传来的动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这睁一只眼就睁到了天蒙蒙亮。 二老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只有三个人的早饭。 娄晓娥是真的起不来。 许大茂也没办法，明明他都拒绝了，娄晓娥非要缠上来他有什么办法。 说什么‘换个环境，没准就成了’。 这确实是成了，成了尬笑。 此时许大茂也只能尴尬的笑，面对二老的目光，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最后娄晓娥甚至没法回她的闺房。 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纯纯在摆烂，许大茂想把她抱回去，她还不乐意。 娄父和娄母也知道这俩人的感情。 如胶似漆。 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暗示一下女儿，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大茂啊，昨晚我们商量了，昨天说的事，你说的确实对，趁着现在还能走得动，确实应该回老家一趟，至少要把老祖宗祠堂修一修，下班你就不要回这里来了，晓娥的话，我们会让她回去的。” 这种事没有人会说什么反对的话。 “好，要不要找几个人一起？” “我心里有数，年轻的时候别说徽州了，冰天雪地的东北我带着一件棉衣就过去了，就是因为那时候不要命，给身体留下了不少毛病，走两步就喘，现在吃了你拿来的那些药，身体已经无碍了，至少不应该留下遗憾。” 既然他都决定好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打一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马科长。” “嘿，许大茂，你小子终于变回来了，前面你一直按时上班按时下班，一堆人搞的像是去听大戏一样，我还以为伱变了性子了呢。” “这才对嘛，迟到才对，才符合你之前的样子。” 许大茂：…… 他到底给了保卫科的马科长什么误解？ 他可是每天都在认真上班啊。 每天在办公室‘读书喝茶看报嗑瓜子’。 至少去办公室找他能找到他的人，见到他的面。 不像有些地方，一个行政办公大楼，结果办公室找不到一个能管事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就有一个前台在值班，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哈哈，忙的时候加班，闲的时候早下班，这个叫弹性工作制，这个叫合理的安排自己的工作时间。” “高高高，今天我也试试。” “听说你明年要让咱们轧钢厂每个工人每天免费供给一个鸡蛋？” 许大茂：…… 不是，这事他就是随口一提，这都传到马科长的耳朵里面去了？ 该不会全轧钢厂都知道了吧？ 第362章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 第362章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这就是随口一说，一晚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真特么的操蛋。 不过这事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他养的鸡一天下两个鸡蛋，早晚各一个，轧钢厂大概一万人，那就是要养五千只鸡，比起现在的规模，也就是翻了十倍而已。 好……好解决个屁啊。 鸡饲料要加十倍，人工也要增加加十个，食堂还要找個人开始从早到晚煮鸡蛋。 粗略一算，这一个月的成本增加了好几百，真免费供应，那是纯亏，就是在做公益。 不过不就是几百元嘛，本来许大茂就从来不缺钱，现在又看了娄家的底蕴，对钱更没有什么兴趣了。 马科长已经不知道竖了大拇哥。 人工，轧钢厂最不缺的就是人工。 就是以后只要施行‘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计划’，那立刻就要从盈利变成了要往里面贴钱。 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就是把养鸡厂房现有的规模扩大十倍所需要的条件，挨个罗列出来。 更大的难点是饲料，之前是一万人的残羹剩饭能养几百只鸡，再加上每天向轧钢厂的工人低价卖鸡蛋的钱，通过轧钢厂购买一些粮食，去喂鸭鹅兔子，所以养殖组现在是轧钢厂的盈利单位。 比如在厂里肯定是不行了，因为已经饱和了，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只能在厂外面找一片地方，而轧钢厂后面就是一片老宅子，可以安置争取一下。 辞别了马科长就往办公室走，脑子里盘算写一个申请报告。 大家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帮忙的工作也就是‘收鸡蛋’又或者喂兔子之类的工作。 往狠了说这叫挖轧钢厂的墙角，只是不让这样的人继续来帮忙，已经是很仁慈了。 目前养殖组名义上就许大茂娄晓娥还有一个请产假的秦淮茹，可是现在总务部后勤部的老娘们小姑娘谁见了刘岚不喊上一声‘刘姐’？ 地位已经比车间里面的‘花姐’都要高了。 之前还有不讲武德的老娘们直接在厂房里面喝生鸡蛋，被发现之后还说是因为牙疼，就因为这再也不能让她来帮忙之后，这股风气才彻底刹住。 最重要的是现在事情都传开了，那就必须要拿出要认真做的态度。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没事的时候过来帮忙，都能收到几个鸡蛋的小礼物。 而李副厂长在办公室里已经开始来回踱步了。 你给家人谋福利，家人也给你谋福利。 “一切向李副厂长看齐，马科长，您一定要提醒他要注意身体，少喝点酒。” “这都是应该做的，你是没有看咱们厂里的粮食供给，求爷爷告奶奶还是缩水了不少，要不是李副厂长每天在小食堂宴请，锻工车间的那些人估计现在腿都发软。” “我说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你是咱们厂的‘优秀干部’‘劳动模范’真的是实至名归。” “为工人谋福利的领导，才是好领导，还是您大手笔，现在一堆人都都要给杨厂长上联名信，要给你谋福利呢。” 现在这样平淡安稳的生活肯定是没有了。 指望轧钢厂的残羹剩饭去养五千只鸡根本就不现实，还没有了卖鸡蛋的收入。 当时怎么就嘴一张就说出来了呢？ 现在骑虎难下。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里面坐的有一个人。 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您这是？” “车间的那些工人都非常关心您的去向，知道你昨天没回四合院，个个都很担心，所以就让我这个代表过来等着，看到你来了回去通知他们一声。” “现在他们都说让伱来做轧钢厂的厂长呢。” 许大茂：…… 他现在成了轧钢厂的香饽饽了。 群众基础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 只不过这话可不敢胡说。 “一大爷，您回去和他们好好说说，我要是离开养殖组，做了轧钢厂的厂长，那‘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可就要流产了，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那我也不介意。” 易中海直接没有顺着回答，而是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倒是在四合院听说了一件事，中午的时候秦淮茹是在她家里吃的饭，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和何雨水去你家里开火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易中海的意思很简单，中午的时候秦淮茹没去，那没道理晚上能去啊，在他看来秦淮茹就是一个保姆，主人都不在家，你还能进主人家开火做饭自己吃啊。 还有何雨水，也不知道要点脸，真拿许大茂当亲哥了是吧。 那干脆改了姓得了。 有告状的嫌疑。 许大茂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也不是吝啬的人，家里的钥匙他给秦淮茹还有何雨水一人一把。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他可太清楚了，嘴巴是越养越叼，吃惯了好东西，就回不去了。 这刚月初，口粮都已经领回家了，经过上个月月底的事情，贾张氏也不敢拿出去卖了，也就只是把棒梗的那份送到了少管所。 也幸好现在棒梗是城市户口，不然他连这口定量吃的都没有。 “大茂，听说你昨天是去喊娄晓娥回去，她要是在气头上，不如换个人过去说和说和，居委会的王大妈可是一把好手，最主要的是搞清楚她为什么生气……” 今天的易中海目的不纯。 先提家里的两个人擅自去开火做饭，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然后是说娄晓娥是为什么生气，看似在劝，其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娄晓娥生气的原因就是因为家里多了俩外人。 说起来易中海这个暗示还真的暗示对了，真有这方面的原因。 许大茂头也不抬。 他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就是过来看看他的态度，对秦淮茹和何雨水的态度。 现在的易中海肯定是不敢得罪许大茂，但要是许大茂不管秦淮茹，那他就有操作的空间了。 “没那回事，晓娥也没有生气，就是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而已，她爹的身体不太好，我去了就不让我回来，还让我一起住那住几天，所以昨天才没有回去。” “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家庭和谐比什么都重要。” 易中海恭恭敬敬的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关上办公室的门。 “这老东西，人老心不老，升了八级工之后，上班不干活，就是喜欢瞎琢磨。” 许大茂也懒得理会，在他看来易中海也就会道德绑架，想法很多，行动很少。 阎解成和他说的事他可还记得呢，估计易中海是要被白莲花吃干抹净了，敲骨吸髓的那种。 因为白莲花没有道德。 你能指望一个半掩门能有多少道德？ 第363章 谁出钱谁是大爷 第363章 谁出钱谁是大爷 已经很久没有写材料的许大茂，趴在办公桌上下笔如有神。 两个小时，一个新鲜的规划书就出炉了。 计划书的名字就是‘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 现在这事全厂都在热议，原本许大茂是想做，但是没想过这么快做，最起码等他的转正落实之后，这应该在下一步计划之内。 现在说漏嘴就只能提前了。 不过也差不多，因为杨厂长都亲口说了，他的转正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至于能不能免费，那就是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了。 他能做的就是核算成本，剩下的就是交给杨厂长和大领导拍板同意。 许大茂没有耽搁，拿着计划书就找到了杨厂长。 目录。 结语。 总结。 建设成本核算。 杨厂长认真的看了两页之后，直接就翻到了最后一页。 前言。 不要说人工费用，盖养殖厂房不需要给轧钢厂的工人付钱，人工费用只有一种，那就是每个月按时发的工资。 场地的选择。 可实行的条件。 中间甚至连养殖厂房都画在了上面，大小高度，能养多少鸡，一目了然。 经济成本核算。 目标。 背景。 前景。 “前期怎么投入这么多？” 标题。 “因为咱们轧钢厂不缺人工，后勤部有的是泥瓦工，前期投入都是材料费用，还有占地费用，您翻到第八页，这个是咱们轧钢厂，这一片是咱们轧钢厂后面的老宅子，主要是把这一片腾出来，涉及不少人，这不是一件小事，所以预算多了一点，而只算材料费一千多元就够了。” 杨厂长点上一根开始沉思。 什么叫专业，这个就叫专业。 后期一个月六百元根本就不是事。 前期10000元投入，后期每個月需要支付饲料和人工600元。 拿着六百元到市场上去收鸡蛋，按照5毛钱一斤，一个鸡蛋五分钱，那买一万个鸡蛋就需要500元，也就一天多一点。 这笔账傻子都会算。 一天加餐的钱，能加三十天的餐。 这就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自己干活，自给自足，永远都是最节省成本的方法。 轧钢厂有钱吗？ 答案是没钱。 轧钢厂缺钱吗？ 答案是不缺钱。 不要觉得这个事情很矛盾，其实一点都不矛盾。 杨厂长也确实心动了。 而且昨天他可是拍着胸脯答应了许大茂要支持他做这个事情的。 “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搞，就是前期的投入有点多，后面那片老住宅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地，想要迁移其实花费不了那么多，你看我们厂东北角这里，我们可以在这里规划出一片住宅，也就是十几户人家，给他们免费换新房，没有人会不同意。” “用我们轧钢厂的建筑工人，依旧只出材料费的话，前期投入的钱最少可以节省下来一半。” 要么说杨厂长是轧钢厂的厂长呢，对他这一亩三分地知道的是清清楚楚。 这也是集体所有制的好处，一个轧钢厂就是一个小社会，都归他这个厂长管。 没有什么拆迁的说法，就是给你们换新房，没有人会不乐意。 许大茂也不废话，拿起笔就按照杨厂长的说法现场进行了修改。 “大茂，我以前还真是眼拙没有看出来，你不仅脑子好用，笔杆子也这么好使，你这样的人才不去总务写材料可惜了。” “谬赞谬赞，我就是初中毕业，现在的大学生那叫一个不得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我这点本事什么都算不上，也就是每天都在办公室琢磨怎么扩大规模，所以对这件事比较熟练。” “你这就是胸有成竹了然于胸。” 杨厂长又翻了一遍，没有发现别的问题，就把计划书放到了一遍。 “昨天你说的那件事啊，我已经和大领导在电话里面汇报过了，大领导也很生气，这事还不算完，一定会帮你讨要一个公道，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把伱从轧钢厂带走。” “这句话是大领导亲自说的，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面吧。”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放心了。 外面有林豪杰，内部有轧钢厂的领导。 就算徐为民的权力再大，都要掂量掂量吧？ “谢谢领导。” “这个事比较重要，正好我去找大领导汇报一下工作，要不你跟着一起去？” 许大茂连连摆手。 人家大领导没说要见他，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不是什么好事。 “算了算了，大领导每天这么忙，我去还不够添乱呢，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上面写着呢，一切就拜托杨厂长了。” “哎，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为轧钢厂的工人谋福利，我这个厂长义不容辞才对。” 一阵寒暄过后，许大茂一路送杨厂长出了轧钢厂。 这一去，不到下班时间是回不来了。 “杨厂长这是干嘛去？” 端着饭盒准备去食堂吃饭的马科长看到这一幕，好奇的询问许大茂。 “当然是解决养殖组扩建的问题，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先取得领导的支持。” “嘿，等到我每天吃上免费鸡蛋的时候，我家里还有一瓶三十年前的茅子，到时候我就拿出来送给你。” “再快都是明年的事情咯。” 许大茂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刘岚已经把午饭带回来了。 “大茂，我怎么去食堂打个饭，到处都在传你要让大家每天吃上免费的鸡蛋啊？” “现在产出的这点鸡蛋，都换成钱交给财务了，而且就算不低价换给工人，这也远远不够啊。” 许大茂：…… “是有这回事，但是呢，这事不是我能让大家吃上免费的鸡蛋，而是杨厂长还有大领导让大家吃上免费的鸡蛋，我们呢，就是实行者，他们才是拍板决定的人，要感谢要首先感谢大领导，其次是杨厂长，最后才是我们。” “下次再有人说，就按照和这个说法和他们解释清楚。” “我不，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都是你在做这件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第一个要感谢的是你才对。” 这就是典型的脑子不清楚，分不清大小王。 “扩大规模，就要增加成本，而且还是免费，这个钱谁来出？你出还是我出？当然是轧钢厂来出，所以谁出钱谁是大爷，你明白了吗？” 不是许大茂聪明，而是现在这些人太单纯。 不读书不认字，心里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第364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 第364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 今日的许大茂，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直接早退一小时。 没有那么多人一起上下班，真的是随便迟到早退，别人也只会以为他在加班。 计划通。 就是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还没有放学。 整个后院连个人影都没有。 家里的房门锁的好好的，这一看娄晓娥就是没有还回来。 许大茂没什么好说的，推着自行车就要去娄家。 早上的时候娄父还说要回老家，就这娄晓娥也不回来，看样子是铁了心要在那个家里住一段时间了。 许大茂也只能过去。 许大茂也是放下了心，只要没有跑路就行。 心里也有了挫败感，娄晓娥回老家都不和他说一声。 那回来的时候没准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然而他看到下面的又不淡定了，说什么这次回家要修缮祖宗祠堂，还要给父老乡亲们修路盖房子，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了。 一走了之离开几個月？ 这特么的很明显的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大门上都落锁了。 估计不和他说，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 他怀疑这些事情，在他昨天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娄晓娥昨晚那么大胆的索求无度，或许已经决定要跟着回老家了。 许大茂：…… 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就算是娄晓娥和他说，他现在就能轻易的离开四九城吗？ 所以事实就是他现在暂时没有办法离开四九城，就算是娄晓娥和他说，他也走不了。 够呛年前能回来。 就是等他过去的时候，有些傻眼了。 忘记祖籍更是背叛。 原本路口那明目张胆的监视现在人也没了。 意思就是她跟着一起回老家看看，这次要是不回去，这辈子可能就没有机会了，那以后连地方都找不到了。 是娄晓娥写的。 说实话，此时的许大茂真的有点慌了，这娄晓娥去哪里了？ 该不会这一家子人提前跑路了吧？ 这老婆说没就要没了。 幸好娄父给了他家里的钥匙，打开门进去之后，就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 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 偌大的一个娄家，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顺着昨天的路线就进了后院祠堂。 金碧辉煌还是那个金碧辉煌，就是牌位和画像都不见了，甚至那些‘进士出身’的牌匾也都没了，大堂空荡荡的。 那些东西还是取下来好，毕竟是前朝的玩意，找个地方存放起来，总比光明正大的挂在这里要好。 两个厢房里面的金银珠宝还在，许大茂这次一点都没有客气。 全部都收进了系统空间，收拾的干干净净，顺便又把这两间房打扫了一遍。 任谁也看不出来之前这里存放了无数的钱。 最后就是这金碧辉煌的中堂，金箔金漆和描金，这些玩意其实最好也都处理了，但是许大茂不好乱动。 做完了这一切，许大茂也就离开了娄家。 而此时的林家。 林豪杰正拿着一堆文件在认真的研读。 就是娄家的资料，从人到产业，旁边散落的还有一些别的文件，药行的白家，阿胶的乐家都在其中。 而对面坐着的就是他爹。 “你看明白了吗？” “外面的资本家拿着钱嗷嗷叫的想要进来，现在是用枪拦在了外面，而我们自身，看似形势一片大好，但是这玩意从根部已经开始腐蚀，如果不把这些都给解决掉，资本主义的尾巴割不掉，那最后还是穿新鞋走老路。” 林父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可惜他现在想不明白，就算是都解决了，还是要走老路。 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伟人的觉悟，圣人的思想，人人如龙只存在传说之中。 “一个卖药的，一年的股息几千万？这都是真的？” “这都是保密文件，你说真的假的？你知道他们全国有多少铺面、有多少分号吗？有多少药厂养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他们这个药行的会长一句话有多大能量吗？” “一年千万，而赎买政策是十年，也就说就一个药店，就要付出亿元的代价，几个亿，是不是能把整个四九城买下来？” 赎买就是高薪高利息，经过一段时间后之后，这无论是工厂还是药厂都和你本人无关了。 “人家世代是朝廷的供奉，宫廷供奉，那都是顶天的人，你觉得太高了，人家心里愿不愿意还另说呢。” “那这个娄半城后面就没有拿过股息？” “就前面拿了两年，这两年都快顶白家十年了，后面是有人问他拿的安心不安心，他就再也不拿了，现在已经把股息无偿赠与。” 娄半城就是娄半城。 从来没有白得的名头。 如果许大茂看到了这份文件，他就知道两屋子金银珠宝在娄半城眼里真的算不得什么，明面上的诱饵罢了。 “那现在人家的态度这么好，监视他的那些人是不是可以撤回来了？” “撤？怎么撤？这文件你能看，你觉得有多少人都看过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几个亿的资产，这不是资本家这是什么？仇富的眼红的永远比伱想的要多。” “那些人要是不看到娄家把那些股息还回来，那些人是一天都撤不了。” 林豪杰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声抱歉。 他努力了，但是做不到啊。 “不对啊，那为什么这白家还有这卖阿胶的没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你记住白家的身份，搁在前朝就是四品顶戴宫廷供奉，在新朝也不是平头老百姓，说句浅显的话，人家是世代为官，娄家是什么？文不成武不就的一介商人罢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是定理。 商人有再多的钱，也都是在保管财富罢了，该拿出来的时候，东西拍在桌子上，什么都能拿出来。 “而且人家白家的态度，从最开始就是捐钱捐物，虽然人家是多头下注，但是这不影响确实受了他们家的好处，所以他们家别的不说，股息拿完之后，默默的退场就完事了，总之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你回去慢慢看慢慢分析去吧。” “娄家在那里又跑不了，我们作保，把那些监视的人撤了呗？怎么说也是许大茂的老丈人，这许大茂求到我的头上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让他安心，那些人不是监视，是在保护，保护重要人员。” “就看那老头子什么时候想明白了。” 第365章 你走路怎么颤颤巍巍的？是中午厂里 第365章 你走路怎么颤颤巍巍的？是中午厂里没有管饭吗？ 要说想明白，娄父早就想明白了。 能精明过商人的人没几个。 上午收拾收拾，一家人就离开了，不对，这不是离开，是回老家修缮祠堂和祖坟。 到现在消息才递到林家。 为啥这个消息能送到这里一份，那就只能说，这事林父从最开始就是知情人士，不说一手操办，在里面牵扯的也很深。 林豪杰好奇的问了一句：“送来的啥玩意？” “娄振华带着一家人回徽州扫祠堂去了。” 林豪杰赶忙接过手里扫视了一遍。 “回一趟老家，用得着让这么多人跟着？” 转了这么一大圈，轧钢厂的工人都已经到家了。 许大茂都进来了，也没有一点避讳的意思。 “许科长，您这是加班刚回来？” 不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于海棠在旁边闹腾，堂屋里面坐着的是秦淮茹在给槐花喂奶。 甚至还故意晃荡了两下。 “好说，好说，一定不负众望。” “得，人家敢说不欢迎吗？” “这是在保护，现在没那么稳定，那边那么多山窝窝，土匪多，而且问了他的意见，人家明确表示了欢迎。” 林豪杰不想再说了，收拾了一堆文件，准备拿回房间慢慢看。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在为轧钢厂服务。” 回到家何雨水正在厨房里面忙活。 “放心，我知道轻重。” “这些东西禁止外传，也禁止带出去，保密文件，乱看是可以枪毙的。” “快关上门，小孩子不能受风。” 另一边的许大茂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下班的看到杨厂长了，他满嘴酒气的说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一连串的夸赞，说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真是辛苦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在那边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不是怕门口有人路过看见？ 不过秦淮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是一個好消息。 许大茂：…… 这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 这一天不回来，不知道有多少老娘们在背后议论，传到秦淮茹眼里一点都不稀奇。 “我倒是想不回来，这不是那一家子回老家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可不就是要回来了。” “回老家？” “徽州。” 秦淮茹不知道徽州在哪，他从小到大走的最远的路就是从CP区嫁到东城区。 从一个乡下人变成了城里人。 这时候于海棠听到动静已经窜出来了，她家可不是什么厨师家族，做饭不能说一点不会，在何雨水面前也就只能打打下手。 瞅了一圈没有看到了娄晓娥。 “嫂子没有回来吗？” “她跟着一起回老家了。” 于海棠眼珠子一转转身又进了厨房，去和何雨水耳语说悄悄话去了。 今天真没有白来，本来是要和何雨水住在一起呢。 “你是不知道，现在不止是整个四合院，连整个南锣鼓巷都在议论，她们都在议论你，变着法的夸你，都把你夸成神仙下凡来普度众生了。” 如果说有些人可能会怀疑许大茂在吹牛，那这些不上班的老娘们，对许大茂那可是无条件的信任。 因为只要帮许大茂办点小事，无论多小，都有好处拿。 反正背地里一直在夸许大茂。 都成了许大茂的粉丝。 包括轧钢厂的工人，对许大茂也是无条件的信任。 就是现在的情况和许大茂想的有些许的差别，因为事情经过又一天的蔓延发酵，已经传遍了东城。 这就是现在人的伟大，有点新鲜事那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特别是这种厂里发福利能昂首挺胸的去装逼的机会，那是万万不能放过。 周围都是轧钢厂的自己人，那对比就是更外围别的工厂。 说话都高人一等。 我们集体牛逼，我们工厂待遇好，我们厂还有特价鸡蛋，一斤的钱在我们厂里能买两斤。 明年还有每天免费的鸡蛋，你们这些小卡拉米怎么和我们比？ 这算是把集体荣誉轧钢厂自豪全部拉满了。 “哎哎哎，你这怎么一脸菜色啊？您不是在收音机厂上班吗？轻松归轻松，这也不能吃不饱饭啊？” “嘿，老兄，伱走路怎么颤颤巍巍的？是中午厂里没有管饭吗？” 总之就是在疯狂的上嘴脸。 而许大茂俨然成了四九城的风云人物，本来都上过几次报纸，大家也都有印象，这次印象更深了。 为厂里的工人这么谋福利，为什么他们厂里没有一个‘许大茂’？ 简直太可恶了。 有些厂领导算了一笔账，一个月拿几百元当福利确实可以，但是一个月拿出一万五千元当福利，这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个数已经是八百人的工资了。 有些人算明白了这笔账，轧钢厂是近万人的大厂，这每个月要往里面贴多少钱？还免费？ 低价鸡蛋他们都搞不起，一斤鸡蛋的钱能买两斤，这纯赔一半的钱，他们又没有养鸡场，能赔死。 有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已经等着看许大茂的笑话了。 “哦？下次你再听说这个说法，一定要好好解释，我这不是神仙下凡，我这是xxx为人民服务，都是应该做的。” “可不兴说什么神仙下凡，哪有什么神仙，大家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 等到吃过晚饭，这屋里几个人没有一个先动腿离开的，听收音机听到了十点。 “这孩子太小，胃口太小，这一直涨也不是个办法……” 以前可没有什么吸奶器，都是直接用手挤碗里。 这眼瞅着秦淮茹就要开始当面放大招了，何雨水还有于海棠愣是一动不动。 何雨水甚至还去厨房拿了一个碗出来。 颇有一副认真学习的架势。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月子都没出呢，小心你落下病根。” “那不能够，吃的这么好，又捂的严严实实……” “小当困了，大茂，你帮忙给抱回去吧。”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抱起小当往外走，然而秦淮茹走到地窖死活不走了。 非要让许大茂喝个饱。 “嘿嘿，小当还在呢。” “没事，小当什么没看过啊，也不会乱说，而且她都喊你许爸爸了，你怕什么呢，爸爸？” 要不是秦淮茹身子不行，许大茂真想让她尝尝应试教育棍棒教育的厉害。 这秦淮茹现在在许大茂脸上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折腾半天搞的许大茂一肚子火泄不出去，匆匆送走秦淮茹就回了屋。 于海棠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这妮子一直在找机会，今天终于给她找到了，在许大茂的家里，也体验一次女主人的感觉。 “你嘴里怎么一股奶味？”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你动作慢点，我说通了雨水，她等会就过来。” 第366章 许大茂是哪路神仙？ 第366章 许大茂是哪路神仙？ 徐为民最近很烦躁。 原本釜底抽薪的事情，突然横生枝节。 姓林的现在不敢太出头，反对也就那回事，意见他可以不听，一意孤行。 现在一般人可不会拂他徐家的面子。 他这个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是这么来的。 等他奋斗三年做出成绩转正之后，也是正经的部堂大人了。 至于工业和冶金，能说上话的也就几个人，而他也能硬抗过去。 他是真的没想过，要个人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 这都好几天了，几方都在拖着他。 “备车，去红星轧钢厂。” 问题是人家那么大一个首长能拉下脸过来吗？ 这关乎他三年五年之后的转正。 然后他就在四九城日报上面看到了许大茂的名字。 连全国性的人民日报都有四分之一的篇幅在讲这个故事。 拉下脸就拉下脸吧。 今天的报纸多了一张，附赠的那一张上面分成八开把许大茂的那份‘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全部刊登在了上面。 “区区一个许大茂，我还真不信拿不下你。” 因为他知道许大茂和林豪杰的关系不浅。 勤务员去备车，徐为民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结果现在他被架在这里了，他已经想清楚了，顶着压力，也要把这事给办了。 因为这俩人从小斗到大。 他亲自出马，轧钢厂的大领导都拦不住，大领导的领导过来才能说上两句。 看似是要一個许大茂，是关于中医科学研究院，是关于黑龙丹等丹药，实际情况是他想要和许大茂接触接触。 认识好久了。 而他弟弟的死，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还是怀疑林豪杰。 “奇怪，今天的报纸怎么厚了不少？” 所以上去就给许大茂安排了一个‘副处’，这是他的诚意。 如果能把许大茂争取过来，黑龙丹等丹药是他的，这是成绩，第二还能借机反咬一口林豪杰。 正式的那一张也有半面在说这个事。 前一件事是必须，后面一件事努力，能成就成，不能成也不强求。 最后的介绍是：‘这是一记强心针，为这片土地注入活力。’ 另外那张报纸上的结尾是：‘自给自足，劳动创造美好未来。’ 徐为民恨不得把报纸直接撕了。 这时候他才看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被拖着的这七八天，人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在忙自己的本职工作。 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都在议论这件事，就他不知道，也没人和他说。 而他给许大茂发工作证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又都是大人物，刚调任过来，下面的人又都是新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 全民热点啊。 四九城日报都单独给他开了一版。 这肯定是首长看到了这份计划书，获得了高度称赞，而且他在上面也看到了二轻局还有二商局的影子，好像都想知道这个计划书到底能不能成功。 那边的想法是如果真让许大茂做成了，那这个人的能力，恐怕远不止于此。 可以重用。 如果让他们来做这件事，不说前期投入，后期每个月所需要的成本也要翻五到十倍。 就单单一只老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他们就做不到，就算是从轧钢厂拿到的鸡苗，过去就像是水土不服一样，再怎么喂，喂的再好，一天根本下不了两个鸡蛋。 那这成本就不止是增加一倍，养殖鸡的数量要增加一倍，人工增加一倍，饲料统统都要翻倍…… 一个月只需要投入六百元，就能获得这么多的鸡蛋根本不敢想，一天一万枚鸡蛋，三十天那就是三十万枚鸡蛋。 掌握核心生产力，降本增效恐怖如斯。 但是那些人看计划书是挑不出来一点毛病，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做都列的清清楚楚。 连鸡舍做成什么样都画出来了，和散养的不同，设计的有全新的鸡笼，下面是镂空的挂粪板，更加的方便清理，更加的规模化。 就是因为这份计划书写的太好太清楚太明白了，怎么看都能成功的样子。 所以经过几天，才一层一层的递到了上面。 想民众之所想，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 “像许大茂这样的好同志，如果能多一点就更好了。” 然后这份‘计划书’就成了典型，不仅上了四九城日报，还上了全国性的报纸，意思就是鼓励大家做事呢，不要只说不做，也不要做完再说，先罗列出计划，按照计划来做更好。 这简直和计划经济的主题不谋而合。 徐为民明白一件事，在许大茂把‘养鸡计划’这件事彻底做好之前，他是不可能把许大茂弄过来了，不止是他，谁都不行。 一点机会都没有。 除非等这个劳什子计划结束。 “领导，车备好了。” 徐为民放下了手上的报纸，不耐烦的挥挥手：“不去了不去了。” 勤务员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要离开。 做为一个秘书，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多说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更不能抱怨，最不能在背后议论一些有的没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基本上是什么都做不好。 徐为民拿起报纸又站了起来：“等等，计划不变，等会出发，赶在中午饭点过去。” 他可不是为了一口吃的，就是为了多多观察一下许大茂。 就算是不能把人带过来，他也要过去见见这个许大茂。 看样子就是个聪明人。 那就要看看到底是这个许大茂聪明，还是他背后有什么人。 越聪明，就越有可能知道林豪杰的内幕。 林豪杰绝对和他弟弟的死脱不了干系，这一点他非常坚信。 趁着这段时间，他要先把报纸拿回家，这次就是因为太大意了，这样措手不及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这许大茂到底是哪路神仙？” “今年在报纸上看到他三次了，这露脸的机会真是让人羡慕不来，又是优秀干部又是四九城劳动模范的，哎，人与人没法比啊。” “哪路神仙？你之前的报纸是没看还是怎么回事？” “林首长可亲自给他写了一封感谢信发表在报纸上，你说他是哪路神仙？” “嘿，那关系可就远了，按我说，没有必要去见他，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屁颠屁颠的过来。” 院子里的岗亭两个休息的卫兵抽着烟坐在那里议论。 正好被徐为民听的清清楚楚。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出去看大门去，没我的允许，不许再进院子。” 第367章 转正许科长，略懂 第367章 转正许科长，略懂 俗话说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话许大茂是一点都不认可。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什么精神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他会想到这句话，因为娄晓娥回老家了，据说好大一队人，还特派了保卫人员。 一般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你失去了什么，就会在别的地方得到补偿’。 这句话许大茂之前也不信，但是现在他信了。 就比如现在。 他知道‘每人每天免费发一个鸡蛋’已经是当下轧钢厂最热门讨论的话题，已经好几天了，依旧没有平淡的迹象，相反还愈演愈烈。 甚至有不少别的厂长都来找到了许大茂，说什么他们愿意一个月给一千元，给他们厂也搞一搞这个免费鸡蛋计划。 这一瞬间许大茂其实是有点慌的。 “杨厂长好，李副厂长好。”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大茂，你来的正是时候，你不来我们也要去找你呢，走走走，有话路上说，先去大门口接大领导。” 偏偏他这个当事人，竟然是最后一个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 刚走到门口还没有进去呢，就看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个人已经联袂而出。 什么徐为民都已经被他抛之脑后，拿着报纸就往杨厂长办公室走。 这里面的事许大茂心里有数，在上面正式批复之前，许大茂是一点多余的事情都不做。 好像是搞大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今天的报纸。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脸，四九城日报能单独给他开一版。 这说明他现在已经进入了首长的视野，想用他的时候，那就是一句话的事。 计划书虽然大领导同意了，但是这個事不是一件小事，必须要走流程。 这个叫程序正义，不能擅自做决定。 说提拔就提拔，说上去就上去了。 每天在轧钢厂不出去，谁都不见，问就出差了。 四九城最热门话题，没有之一。 今年的一个商机一个计划，要是拖到了明年还能不能适应谁也不知道。 早上来到办公室准备，泡上一杯茶，开启读书看报听收音机喝茶的一天。 所以有时候会因为这些臃肿的程序导致错失先机。 到了这个时候，许大茂才明白他到底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这事理应去找杨厂长请教一下，那里应该有什么内幕消息。 李副厂长此时内心五味杂陈。 这个许大茂怎么老是想搞个大新闻，偏偏还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 这事要是他来做的话，转正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有实权的转正，可不是那种三瓜俩枣的清水衙门。 “大茂，你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首长都夸你了，这次你真是为我们轧钢厂长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真是咱们轧钢厂的宝贝，没有我可以，没有伱不行。” “杨厂长您谬赞了，咱们轧钢厂缺少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少了您这个青天大老爷。” 这话许大茂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整个红星轧钢厂的生态杨厂长一句话都能决定，包括红星小学的校长也要听他的管理。 “欸嘿，什么青天大老爷，就是一个厂长而已，也是轧钢厂的一份子。” “嗐，您瞧我这张嘴，说吐噜嘴了。” 三个人三言两语就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你是来问今天报纸上刊登你计划书的事情吧？说实话这事我也是早上才知道，就比你早知道那么一小会，我和你一样，也在等大领导的信呢，这不，大领导为了你，亲自过来了。” 随即又小声的说道：“随行的有个大秘，到时候他问什么你说什么，秉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不能夸大宣传，也不要妄自菲薄，拿出咱们工人的气度，不说镇定自若侃侃而谈，也不能谦卑的过分。” 原来根子在这里。 许大茂顿时心里了然。 之前每个月黑龙丹都没有断过，也没见大领导特意跑一趟。 这事都已经上了报纸，现在再让人过来问话，是不是已经晚了？ 人都斩了，还来问什么。 没让三人等太久，三辆车就到了门口。 大领导下车先是一阵寒暄。 按照正常情况应该先去小食堂接风洗尘再说正经事，只不过这次直接就去了会议室。 “许大茂同志，你这是又给我们一个惊喜，那我今天也给你一个惊喜，你的正职流程组织部已经走完，以后啊，就能喊你一声许科长了。” 这个不能叫惊喜。 因为杨厂长已经暗示他两次，明示了一次。 而且走流程？走什么流程，他怎么不知道？ 应该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当场拍板决定走完了流程。 “多谢大领导、多谢杨厂长、多谢李厂长等等各位的领导的栽培，往后我一定更加努力，为轧钢厂做贡献。” “诶，你这说的就有点小了，今天的报纸你都看过了吧，以后啊，你的格局要打开，眼光呢，不要局限在一个轧钢厂，咱们冶金部甚至工业部都要看到，以后，有你大展宏图的时候。”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就是提出了一个计划，外面那些厂领导找他就算了，这自家的大领导已经先预定好了。 就等许大茂一展身手了。 整个四九城，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等着听600元三十万枚鸡蛋的故事。 “那就还需要各位领导多多教导。” “哈哈，你这小子……” “今天我来就一件事，那就是恭喜你荣升科长，这里都是自家人，没有人会问你能不能做到，因为我们都相信你手拿把掐绝对能做到。” 都是自家人，那大领导旁边那位气度不凡的大秘连介绍都没有。 “保证完成任务。” “这位是咱们‘计划委员会’的钱主任，他想问你几个问题，有什么说什么，照实说就行。” 说‘计划委员会’可能很多人不清楚，而许大茂正好了解过这个部门。 这可是核心部门，主管的就是计划经济，这地位可高到天上去了，那些个二商局二轻局在人家眼里就是听命行事的小弟。 后面计划经济取消之后，就改名字了，改成了‘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这个名字大家应该都不陌生。 简称是‘发改委’嘛，像是一个理发店洗头发的名字。 这对许大茂是一场考核。 主考官只有一个，陪考的却有一堆。 前面问的都是关于‘免费鸡蛋计划’，后面问的就稍微更加宏观了一些。 这些问题的答案许大茂随口就来，经济发展都被研究透了，教科书上写满了答案。 遇到不懂的那就更简单了，发挥以前看过的那些地摊文学，你让我当闲聊，那我就真的开始和你闲聊了。 侃大山谁不会啊。 就像是两个不相识的笔友，能聊到奥本海从爱因斯坦默，能从歌德聊到文莱，到最后不联系的结局，大概就是两个人互换互换照片之后。 或者是某个深夜提笔写下三个字‘看看p’。 你问懂不懂，懂，懂一点。 略懂。 第368章 不耻下问 第368章 不耻下问 前面聊的杨厂长还能听懂。 后面聊的就逐渐超过了他的认知能力。 什么叫‘劳动剩余’‘商品属性’？ 他为什么听不懂？ 钱是什么？ 指令型经济的宏观调控是什么？ 为什么最后又扯到了什么增加就业，稳定物价？ 一脸懵，二脸懵，三脸懵。 这和轧钢厂每天每人发一个免费的鸡蛋有什么关系？ 最后这个钱主任笑的很开心。 许大茂笑的也很开心。 大领导和杨厂长也笑的很开心。 李副厂长心里已经开骂了，许大茂竟然对他藏了一手，之前怎么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些词汇？ 然后钱主任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小伙子，你各方面都很不错，未来大有可为，就是你不懂的地方能不能不要瞎说？前人教育我们说‘不耻下问’，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我。” “小伙子还是很不错的，你这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磨刀不误砍柴工。 到了大门口还不忘提醒许大茂，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过去问他。 “一方面是有时间去夜校听两节课，教科书上的知识都很有用，还有一些是每天听收音机，我现在这点工作，每天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读书看报听收音机。” “好的，领导，只要您不觉得我烦，我有时间就过去。” 事情谈完了，钱主任也顺势告辞离开。 “果然没有看错你，觉得闲就给自己找事情做，还能抽时间听课，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祖国复兴，指日可待。” 现在回去了，那不是也错过了食堂的午饭？ 现在他真的很想问一下，假如你的一位领导给你了他的联系方式和家庭地址是什么意思？ 里面有没有‘吃拿卡要’的意思在里面？ 许大茂：…… 可惜钱主任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劝了一路，人家还是坚持离开。 都到饭点了，留下来吃個便饭。 钱主任拿笔写下了几行字交给了许大茂。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一个是单位地址，一个家庭地址，还有单位电话。 呸，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上车的时候，还是杨厂长过去帮忙打开车门。 明明刚开始是这位先说什么‘别紧张就是闲聊’，他一点都没紧张，真的就是闲聊，结果现在又和他说什么不耻下问。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收了起来，不管有没有要好处的意思，必须要去一趟，还不能空着手去，以后再怎么样第一次试探过后再说，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不如留下。 大领导还有杨厂长都在热情的邀请留下吃饭。 这时候又有三辆车呼啸而至。 这是一辆许大茂从来没有见过的车牌号。 会是来找谁的呢？ 徐为民从车上下来。 许大茂看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是有点像徐卫国那个死人啊，那没事了。 挺胸抬头，走的那叫一个四平八稳，这种步伐一般人还真的学不会。 然后他就看到了刚上车的钱主任。 立刻快步向前弯腰标准的行了一个礼。 “钱老，您老辛苦，啥事还要能亲自奔波一趟，下次有事和我说，我把人给您送过去。” “劳碌命，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伱，徐家小子，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我记得你不是要去东北圈地搞中药材的养殖吗？” “嗐，说起来还是我给我自己找的麻烦，这不有事耽误了两天，现在没事了，今天来转一圈，明天就出发了。” 钱主任看了一眼许大茂。 “那你们聊吧，我先回了。” “好嘞，您慢走。” 钱主任的车走远了，徐为民原本站不直的腰又能挺立起来了。 “你们可能不认识我，不过我对你们都有印象，今日得见果然相差不大，就是许大茂你的身高，有些超出我的预料之外。” “我叫徐为民，现在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今天过来呢，就是想和许大茂谈谈，说来惭愧，前不久冒昧给许大茂同志发了一张工作证，有些唐突了，今天呢，我就是为工作证而来的。” 就算不认识，也都听说过这位。 几个人依次握手。 许大茂本来还有点担心这个徐为民是来给他穿小鞋的，结果并不是，态度好得不得了。 就算是大领导也不敢太过拿捏架子。 为啥平辈论交。 因为俩人平级。 而徐为民身后还有加成。 大领导要保持之前的态度，有些话只能是此地地主杨厂长来说“”“您来的还真是赶巧了，正好饭点，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我们移步过去？” “早就听说四九城有个红星轧钢厂，养鸡是一绝，炖老母鸡汤更是一绝，那今天有口福了。” 这次没有去会议室，直接按照正常流程去了小食堂。 一路上杨厂长也在为徐为民介绍轧钢厂的趣事，大领导也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许大茂放慢脚步，和后面的李副厂长并行。 “大茂，许大茂同志，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回事，我今天来主要就是因为你，你站在后面干什么……” 徐为民上来就拉着许大茂的胳膊把他拉到身边。 “这小子滑不溜秋的，一不小心就能被他溜走了。” 李副厂长：…… 他才是那个每天在小食堂宴请的主角啊，没想到今天竟然沦落到在身后当吗喽。 “哈哈，那您可要抓紧点，这许大茂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宝贝，要是摔了碰了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心疼。”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许大茂也只能听着不便插嘴。 被这么大的一位大佬拉着胳膊，说出去是不是也能吹牛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在许大茂的脑袋中一闪而过，他可从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还没有进小食堂呢，许大茂就听到了傻柱那招牌的大嗓门。 “看着点火，让你文火慢炖，你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中气十足，骂人很利索，很明显受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别看这小子说的嗓门大，但是他的手艺没得说，家传学习，说我们轧钢厂老母鸡炖汤一绝，就是出自他的手，也是小食堂唯一主厨。” “那我今天可要好好尝尝了，要是不好喝我可让他重新炖一锅。” 第369章 放手去干吧 第369章 放手去干吧 许大茂以为徐为民今天过来肯定是来找事的。 结果并没有。 吃饭的时候甚至放下身段主动给大领导敬酒。 当然杨厂长和许大茂就别想了。 李副厂长也不够资格。 酒过三巡，老母鸡汤都夸了三遍。 徐为民终于说到了正经事：“大茂同志的那份工作证呢？上次是我唐突了，没有诚意，今天就是来道歉的……” 杨厂长立刻喊人去他办公室把工作证取来。 徐为民指着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你小子……真是滑溜，工作证都交给领导，是个好苗子，你这样的下属是个领导都喜欢。” “可惜你不愿意跟着我干。” 我滴个龟龟，副处，还是主任。 随即拿出火柴当场把这本工作证给点着烧了。 “尘归尘，土归土，前面的事情划上一个句号，我们共同干一杯。” 许大茂内心表示徐为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金一趟那老小子会夸他？ 这真是大手笔。 问题是这事他都不知道，许大茂没有和他说，杨厂长也没有和他说。 这个玩意李副厂长是第一次见，主动先接到手里再递给了杨厂长。 此时他心里想的是如果许大茂去了就好了，轧钢厂少個许大茂其实挺好的。 搞的现在工人都在念许大茂的好。 “我也是好心，就是想让你和老金头在一起，老金一直在我面前夸你呢，说你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优秀，所以我才动了心思。” 不骂他就不错了。 中间顺势瞄了一眼。 他这个副厂长很没有威严。 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工作证拍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酒也喝了，事情也说清楚了，酒瓶也清空了。 而杨厂长在工人面前从来没有威严，一直都是平易近人。 可徐为民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正常的逻辑，这个饭局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很快许大茂的那本工作证就取了回来。 这一瞬间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大领导不说话，杨厂长也不说话。 那只能许大茂来说。 这家伙竟然贼心不死。 “徐院长，您这是？” “打开看看。” 嚯，副处变正处了。 和老金头一个级别了。 该说不说这当院长的就是牛掰，一言堂。 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知道你今天转正了，这个就是我给你的祝贺。” 转正这个事，徐为民是在他老子那里听到的，今天紧急走流程的事情，可没有那么不声不响。 特事特办都是大张旗鼓。 所以他临时又搞了一本工作证。 “副科对副处，正科对正处，这没毛病吧？” 听着徐为民还在侃侃而谈，许大茂反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大领导，您喝……” “我再喝就真的喝多了，伱往后看。” 许大茂本来是想说徐为民喝醉了，直接拒绝就是打脸就是结仇，只能用一下这委婉折中的办法来拒绝，把工作证放回去就完事了。 希望徐为民能明白他的意思，结果徐为民直接就拒绝了。 “挂职？” “没错，这个就是对你转正的祝贺，是看在金老的面子上，说这个‘中医科学研究院’能落实，全靠你，有功劳就不能放着，所以这个就是你应得的，不用去上班，更不用去坐堂，就是挂个名，每个月过去领钱就行……” “嘿，瞧瞧我这个脑子，你都没去过，以后每个月按时给你送来或者让老金代领都可以。” 这一会金老一会老金，听着真像是喝多了的醉话。 许大茂拿着这本工作证就像是拿着一本烫手的山芋。 他是真的不想要。 “这不太好吧？” 眼光看向了杨厂长还有大领导。 站出来为他说话就能顺势拒绝了。 “没什么不太好的，大家都知道，你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功臣，这是你应得的，无论到哪里我都是这个说法，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不懂中药，但是该做的我不会吝啬。” 几百元的工资许大茂是真的看不上。 此时他已经找不到理由了。 “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你就是挂个名而已，听我的，收下吧。” 杨厂长也在等大领导的决定。 谁都没有想到徐为民竟然来这一招。 大领导心里权衡之后也有了决定。 只要组织关系还在轧钢厂还在冶金部，那许大茂就是保障养殖组的组长，而且这只是挂个名拿钱而已，现在闹僵就真的太不好看了。 “对，大茂，你就收下吧，确实是你应得的。” 大领导都发话了，许大茂也只好把工作证装进口袋里。 “这样就对了嘛。” 李副厂长此时羡慕的要死，直接升两级这个许大茂都不愿意。 他想干什么？ 多少人求爷爷告奶奶都求不来的东西，结果收的还不情愿。 “我本来还以为你不会要呢，这真的是了却我一桩心事，明天我也能安心的去东北去找未来的药材基地了，大茂，你觉得哪里的地好？” 许大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在徐为民面面前对中药那就是三个字，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比他懂的人多了去了。 而大领导也不想谈论中药相关的事情，那种事能不说就不说。 好不容易到饭局结束，还要送人出门。 “等我回来之后，再来找你喝酒。” 徐为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之后，才转身上了车。 这张工作证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希望他不要再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这也让许大茂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徐为民好像是真的没有怀疑他和徐卫国的死有关。 事实上，除了林豪杰之外，没有人怀疑那倒霉的小子会和许大茂有关。 当然，许大茂也觉得和他无关，因为他可从来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要弄死谁谁谁。 那些人猜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拿着工作证沉思，顺势说了一句：“别想了，每个月多拿一份工资有什么不好的，你现在工资比我都高。” “我情愿没有这个玩意，我可不想做一个吃白食的人。” 杨厂长笑骂了一句：“嘿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大领导也是洗手洗脸回来了。 “那工作证你不用放在心上，工资想要就领，不想要就不领，实在不愿意你现在把这工作证撕了也可以。” 许大茂：…… 这就是领导吗？ 当面让自己收下，转头就能说出不要就撕了这句话。 “撕了？” 大领导也是拍了许大茂的肩膀，今天已经被好几个人拍了。 “大茂啊，一张工作证而已，不用较真也不用当回事，而你接下来的任务很重要，整个四九城或者全国人民都在看着呢，你要加油，明天具体的文件就会下达，放手去干吧。” “保证完成任务。” 第370章 配个秘书？ 第370章 配个秘书？ “许科长早啊。” “许科长，您昨天加班这么晚，今天也不多休息一会，这么早就过来了。” “咱们轧钢厂要都和您一样，那目标产量绝对轻松完成。” “那可不成，我要是和你们一样去车间加班到晚上八点，那第二天指定起不来，我这点不讨力气，多加点班是应该的。” “您要进车间那可不行，我们大伙还都在等着明年每天的免费鸡蛋呢，这次可狠狠的在整个四九城露脸了，这别说四九城了，全国我们也是头一遭，能吃上免费的东西，以前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这都是咱们领导的政策好。” “好了，不说了，我要去盯着了。” 大领导发话就是不一样，第二天广播就已经通知许大茂升职为正科的消息，还张贴布告在轧钢厂的公告栏。 更离谱的就是还给许大茂安排了一个‘总设计师’的名头。 等到许大茂赶到的时候，杨厂长也是刚放下电话。 在养殖组匆匆交代了刘岚几句，许大茂就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从下往上疏通关系难于上青天，但是从上往下……那不叫疏通关系，那叫分配任务，上面发话，那走流程那叫一个快。 “大茂，现在的你牵动了多少人的心，这刚开始这什么局那什么局的就已经开始询问进度了，大领导的每天写工作报告是很有必要的事情，与其费力解释，不如让他们自己看。” 项目就这样上马了。 整個轧钢厂能找出来写报告写材料的人，事到临头竟然找不出来一个人，总不能让他堂堂一个厂长去干这活，他不行，那些领导也都不行啊。 现在昨天的工作报告也要着急补出来。 后勤部的工作都停了，已经开始丈量东北角的那片空地规划安置房了。 于是杨厂长把目光看向了轧钢厂外。 设计什么呢，设计养鸡场，最新型的养鸡场。 当然不是许大茂写，是杨厂长特意找人。 “这大领导是在替我们省事。” 必须要懂春秋笔法，适当的美化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这事上面很重视，重视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每天都要写一份工作报告。 这么多人关注，许大茂再想每天在办公室读书喝茶看报是不可能的。 “刘岚，养殖厂房的鸡蛋不要再往外低价卖了，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要留鸡蛋孵化鸡苗。” 这些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文件要求轧钢厂全员配合许大茂的工作。 他管的可不止一个轧钢厂。 这事昨天就说了，杨厂长在轧钢厂寻摸了一天，总务科他都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边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食堂过来拿鸡鸭，一定要有批条……算了，这平时都是你在做，你比我清楚，养殖组就全部交给你了，谁要是是找事，找不到我你直接去找杨厂长，他一定为你做主。” 需要一个懂事的过来写。 “杨厂长，今天的事情，就全靠您了。” “什么话，大领导说了，整个轧钢厂都要配合伱的工作，从现在开始，你是厂长，我当副厂长。” 杨厂长罕见的开了一个玩笑，这段时间他可是狠狠的露脸，也为大领导长脸了。 果然当初给许大茂一个机会是正确的，老娄怎么也不可能找一个废物点心做女婿。 这真是走的最正确的一步棋。 “我就是一个养鸡的，做不了厂长，管一万只鸡还行，要真是管这么多人，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知道你很急，不过你先别着急，记录每日工作报告的记录员那边交接好就过来了，也算是厂里给你配个秘书，都是科长了，身边没个秘书怎么行。” 许大茂：…… 那是不是在副科的时候就应该有个秘书？ 大小也算个实权领导，毕竟管了几百只鸡鸭鹅。 算了，养殖厂房那点东西，也用不着。 现在每天动起来了，身边确实应该跟个秘书。 老板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秘书的快乐你也想象不到。 如果是个美女秘书就更好了。 有事让秘书去干，没事…… 等等，许大茂赶忙摇摇头，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而且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嘶，资本家的贪婪恐怖如斯。 就这一会的功夫，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的记录员过来了，这可是老王全力向我推荐的人才，说实话，人家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做一个记录员真的是屈才了，以后你可要对人家好点。” 高级知识分子？ 现在这个称呼，大部分都是称呼那些大学生，而大学生毕业之后，可不会做什么记录员。 剩下的就是留学归来的海归，或者是父母留学…… “进来。” “别进来了，我们直接出发吧。” 许大茂径直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外面的记录员不仅是一个美女，而且许大茂还见过，之前还在许大茂家吃过饭。 戴着一个眼镜斯斯文文柔柔弱弱。 竟然是红星小学的冉秋叶。 杨厂长嘴里说的老王，应该就是红星小学的校长呢。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许主任，我就是在报纸上看到了您的事情，所以王校长说了这件事之后，我主动要求过来的。” “你们两个原来就认识？那真是太好了，不用磨合，直接上岗。” “嗐，之前她在红星小学做老师，我们院里有个娃娃不听话，冉老师去家访，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好好好，有事路上说。” 三个人急急忙忙的动身，门口的勤务员也跟了上去。 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轧钢厂后面的那十来家老房子，需要让他们搬到安置房里面去。 安置房昨天规划，今天就已经开始动工了。 “冉老师，您带本子还有笔了吧？” “昨天的工作记录需要补充记录一下，主要就是一件事，就是在厂区外面东北角规划安置房，你润色一下，写一篇报告，下班的时候交到我办公室就行。” “今天的也不能大意，全程记录，要积极向上，你明白吧？” 冉秋叶点点头。 这和在学校当老师是两码事。 老师就是太安逸了，每天就那么点事，代课老师不坐堂，只有班主任坐堂，每天来来回回就那么点事，再处理一下问题学生。 而这里这么忙，动起来才更加的充实。 第371章 明明自己过的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 第371章 明明自己过的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世间疾苦。 按照许大茂的传统观念，让人搬家，特别是搬离这种老房子，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总有人想着占便宜。 接触的人越多，越明白物种的多样性。 林子大了，什么坏鸟都有。 可是今天的事情很明显刷新了他的认知。 老一辈的思想觉悟就是高，这应该就是街道居委会还有厂里平时工作上的努力。 大家都无条件相信公家。 “杨厂长，您说安置房在哪？” “就在东北方位，老林子边边，也没多远，上班下班的路还近了不少呢。” “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都是一家人。” “通自来水了？” “搬，我们都搬。” 见惯了听惯了大笔钱补偿，总感觉有点亏心。 总共十一户人家，杨厂长的秘书很快就统计好了。 “大家别着急，总共十一户人家，等会呢，咱们先抽签，抽完签就去那边安置房从前往后开始挑，一切看运气，抽到最后也只能认了，不能抱怨。” 一切进行的很快。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杨厂长和许大茂操心了，在杨厂长的秘书安排下，依次挑选好了新房。 “这里呢，从现在开始，欢迎大家每天过来监视你们新家的建设进度，要是看到哪里有偷工减料，直接去喊保卫科过来抓人，欢迎大家随时监督。” 没有那么欲望，就没有那么多的要求。 “感谢杨厂长，感谢许大茂，这还没吃上免费鸡蛋，倒是能先喝上免费的自来水了，这都是要感谢二位啊。” 能吃饱穿暖已经很好了，再有免费的自来水，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想了。 两句话就解决了问题。 “通，该有的都不会少，以后也不用去井里打水了。” 许大茂表示他上他也行。 轧钢厂的后勤已经破土动工了，住宅规划的整整齐齐，就这么一片地方，满满当当。 十一户人家，个个都对新家好奇。 当然也不会因为抽签就破坏了邻里和谐，以前是多少年的邻居，以后同样是一辈子的邻居。 来的时候是四个人，离开的时候是四五十个人。 这些人还在感谢许大茂，这搞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说是新房，地基都还没有打好呢。 众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在这片掌声之中，杨厂长和许大茂退场了。 杨厂长的秘书没有走。 还没有走多远的时候，许大茂就听到杨厂长的秘书的声音，听的多了，很有辨识度。 “这就是你们的新家了，咱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和工人家属，别说我不照顾你们，有些话厂长不能说，就让我来说，你们每天来监工，全家一起来，顺便呢，搭把手，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拌灰拉砖，各家管自己的新家，一個人呢，一天五角钱，小孩子不算。” “只有一点，这事不能说出去。” “这是厂里对你们搬家的补偿，你要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 这些人哪有不愿意的。 在城里又没有地可以耕种，临时工也没那么好找，人家更愿意要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没有工作就只能在家纳鞋底，现在这算下来一个月十五元，相当于是轧钢厂里学徒的工资。 而且家家户户的闲人都不止一个人。 轧钢厂做事地道。 敞亮。 又是一阵连续的夸赞。 许大茂觉得杨厂长的秘书是故意把控这个距离说的，为的就是让杨厂长听到。 而杨厂长就和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笑呵呵的往回走。 后勤的那些泥瓦工工资可比这些搭把手的人高多了，谁让人家是正式工人呢。 这事许大茂也不好评价，反正现在那些人对轧钢厂对杨厂长感恩戴德。 顺带着连他都被感谢了一波。 “这样一算，工期最起码能提前一半时间完工。” “对，时间不等人，我之前都想过先把那些老宅给推平，给他们这些人先搭个帐篷住几天，双面开工能更快，后面想想又算了，这种事没有必要。” “一切都要记录下来，以后的人要是看到了这样的记录会怎么想？难免会有人乱说话。” “现在这样就挺好，计划书上也是年后才能正式投入使用，不用急。” 杨厂长能做厂长，这心思也通透着呢。 要是没有能力，他肯定是做不了什么厂长。 就算是做也做不长。 回到轧钢厂还没有到十二点，这一上午真的是太顺利了。 等到杨厂长离开，冉秋叶就跟着许大茂回了养殖组办公室。 今天刘岚去食堂打饭多打了一份。 工作调动，别的可以不带，饭盒必须要带上。 这是常识。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先去养殖厂房看了老母鸡的情况，然后还要去工地转一圈，顶着一个‘总设计师’的名头，要是一天不露面，那些人指不定要怎么传呢。 当然冉秋叶也是全程跟着。 “冉老师，你这好端端的老师怎么不做了？多稳定的工作，非要来到这里受罪。” “您是领导，喊我小冉或者喊我秋叶就行，这不是受罪，这是来工作。” “其实还是有棒梗的那件事的原因，之前我觉得当老师教书育人是一件很伟大的工作，做一个辛勤的园丁照顾这些学生，做一支蜡烛引领孩子们走向未来。” “人之初，性本善，教人向善，让误入歧途的学生迷途知返。” “可是我错了，并不是所有学生都是‘性本善’，也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迷途知返’，真为恶不学好，老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冉秋叶可算是找到了一个能倾诉的对象，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这些话他不知道和谁说，但她看着许大茂就觉得这个人能理解的她的想法，能让她安心。 “所以你是因为棒梗进了少管所自责？” 冉秋叶：…… 这确实是更重要的原因。 她觉得她当老师能做的有很多，可惜到最后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没必要那么纠结，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坏到骨子里的那种，别说教了，就算是打都打不回来，这是无法改变的天性，而且不要一直为别人着想，多想想自己想想家人。” “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帮助更多的人。” 自己不强，说什么都是虚妄。 冉秋叶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有些人就是太善良了。 明明自己过的不如意，偏偏还看不得世间疾苦。 第372章 如果注定悲剧收尾，那还不如拉她一 第372章 如果注定悲剧收尾，那还不如拉她一把 到现在冉秋叶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许大茂的情景。 主要就是许大茂家的伙食太好了。 啥条件啊，顿顿四菜一汤。 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而她之前在红星小学当老师，一个月工资30元，家里还有患病的父母，一个人撑起一个家。 这点钱也就堪堪够买药，能坚持到现在，完全就是因为她家里底子厚。 父母都是归国华侨。 前些年存下来了不少钱，现如今闲赋在家，只能吃以前的老本。 不要问为什么现在大力发展特别高级知识分子还能闲赋在家，问就是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 应该说许大茂从来就没有过过穷日子，也不知道一个月吃不上肉吃不上白面是什么感觉。 眼看快到下班时间了，冉秋叶抛开了刚才的问题问许大茂：“接下来还有事情吗？要是没有的话，我要去组织人事那里处理一下组织关系工作调动的事情。” “也是知识份子了，至少比我学历高，我初中毕业，来养殖组，依旧做你秘书的工作，先拿41.6元工资，等手里的事情忙完还能再往上提提，不过那时候就是破格了，没办法再往上加了，可以折算成鸡蛋补助给你。” “要不来养殖组吧，工资先给你定到41.6元，毕竟是……你是大学毕业是吧？” 秘书也是一样，三十二元的工资，已经是轧钢厂的高工资了，再往上那只能靠许大茂继续升职。 “不是不是，我高中毕业。” “总务科。” 包括养殖组的工作，农林渔业养殖工，41.6元是三级养殖工，已经是轧钢厂的最高了。 别的不说，家风肯定是一顶一的好。 有了这两元钱，那家里每个月就能多吃一顿饺子了。 “一个月多少工资？” 只不过暂时是不可能了。 “你这是安排到哪里了？” 许大茂：…… “据说是三十二，比在学校当老师还高了两元呢。” 只能说优秀的父母教导出优秀的子女。 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这个时期的海归华侨，那都是拥有一腔热血愿意为祖国抛头颅撒热血的有志之士，那個个都是一顶一的人民英雄。 说到这里冉秋叶还有点小开心。 这人到底是多容易满足？ 说白了，现在这工资制度就是定死了，你厨师在轧钢厂顶天也就能到五级，工资就到头了，想要再升，就只能去国营饭店历练。 你轧钢厂里面搞养殖，只能这么高，再往上走，也就只能调走换地方。 刘岚现在拿的也是这个工资，比她在食堂和面的时候不知道高了多少。 “真的？” “那当然是真的，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说了都没有我说的管用。” “那好，我就去你这个养殖组，以后您就是我的直属领导了。” “就算伱不来，我也是你的直属领导，你是厂里给我配的记录员啊。” 许大茂正好也有时间，和冉秋叶一起去把事情办了。 事实上许大茂有那么一点私心。 教师和工人的差别，其实还是蛮大的。 包括轧钢厂的总务科，还是厂领导的秘书。 说白了，就算是提干，教师都比工人简单一点。 不是简单一点，是简单很多。 更不用说领导的秘书了，时间到了，自然而然就是干部了。 有些大秘外放那最差也是个县长，更多的都是市长起步，因为人家跟着学了这么多年，眼界什么的早都到位了。 完全是有能力的。 把冉秋叶弄到养殖组，就是以后罩着她，没有他点头，是不能动她的。 要是还在总务科的话，总归中间隔了一层，不太好说话。 最重要的是冉秋叶还是别当劳什子老师了，如果注定是悲剧收尾，那还不如留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把她安排成养殖组的养殖工，等‘免费鸡蛋计划’彻底完成，到时候保障养殖组就不是‘组’了，也该正名了。 正名之后，有个秘书那就是很名正言顺了嘛。 现在拿走的，以后都会还给他。 许大茂自认为在轧钢厂，他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转了一圈，许大茂收到了很多夸赞。 有些人已经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许大茂这里缺不缺人了。 最吃香的还是工作岗位。 现在许大茂这里就是明晃晃的工作岗位在招手。 本来许大茂还以为事情可能会有点麻烦，结果他一开口，那就是一路绿灯。 连一点意思都没有。 许大茂自己都感觉自己现在是不是杨厂长附体了？ 原来‘轧钢厂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在这里也算啊。 或许在某些人眼里，安排一个秘书一个记录员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当然，也确实很重要，一个合心意的秘书不是那么好找的。 “我说许科长，您干嘛把她转成养殖工啊？这以后转来转去还不够麻烦的，你现在的养殖组再怎么说也不是清水衙门，轧钢厂这么多人都要感谢您的，又不是不能直接转成秘书……” 别的许大茂没当回事，但是最后一句他听清楚了。 原来现在养殖组只有两个人的部门，也是能配备一个秘书的，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是正科长的原因。 那这也算是省了他的事情了，以后不用再来跑一趟了。 “这合规矩吗？” “当然合规，不合规我也不敢拿出来说啊，文件我们都看到了，现在我们都要配合您的工作……” 最后一枚钢印落下，档案封档留存。 冉秋叶就这样彻底离开了红星小学。 “你以后可不能说你是人民教师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人民的秘书了。” 冉秋叶还有点不开心：“秘书不秘书的不重要，都是一样的工作，但是现在工资一个月只有三十二元……” 她还在为每个月少了八元钱耿耿于怀。 一个科长秘书工资没有一个养殖技工的工资高，这点不用怀疑，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这种想都不敢想的制度，梦幻般的制度，可惜弊端更大，就算是神仙来了，都无法长久。 因为这样计划违反人的本性。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冉秋叶这么缺钱。 秘书还是养殖技工她都无所谓，只要工资高就行。 许大茂从来没想过冉秋叶这么淡然的样子，竟然能说出‘少了八元钱’这种话。 反差的让人猝不及防。 “你这么缺钱？” “我父母身体不好闲赋在家，每个月的医药费都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这是许大茂第一次听说，他知道冉秋叶的父母是归国华侨，但是真的不知道身体不好。 按理说这样的人才应该获得没有期限的免费医疗服务。 “把手伸出来。” “啊？” 冉秋叶有些不解，还是听话的伸出了手。 许大茂掏出一叠大黑十拍在她的手里。 兜里有钱就是硬气。 “这些钱就当是补每个月的八元差价，什么时候用完了，再来找我要，顺便再和你说一声，作为保障养殖组的工人，每天都可以从鸡舍带鸡蛋回家，家里有几口人就能带几个。” “只不过这是我做出的规定，这事要保守秘密，你能做到吗？” 冉秋叶呆呆的点点头。 她丝毫不怀疑许大茂的话。 之前许大茂没有告诉她，那肯定是因为那时候她还不是养殖组的员工。 现在她已经是养殖组的员工了，所以现在告诉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每天都能吃上鸡蛋的话，父母一定会很快好起来吧？’ 冉秋叶的心里如是想到。 再说一遍，鸡蛋是荤菜。 第373章 爆爆爆 第373章 爆爆爆 许大茂的事业搞的是如火如荼。 半个四九城知道了许大茂的名字。 有人在期待他能成功，有人希望他能失败。 自古以来，人心复杂，人心难测不过如此。 相比于许大茂这边的蒸蒸日上，四合院的气氛可是有些微妙。 不过现在的许大茂在四合院基本上已经属于是超然物外了。 没有人会不长眼的牵扯到他。 首先是阎解成连续两天没有去车间上班，也没有请假，甚至都没有和易中海说一声。 易中海气的找到了阎埠贵家里。 连街道上的南所长带俩片警都来了。 每個月的工资九十九元确实挺高，四合院独一档，问题是大部分都要给白莲花，还要被阎解成每个月敲诈勒索十五元，这家里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白面馒头了，二合面他家都吃不起了。 阎解成俨然已经把易中海当成了他的小金库。 “这事有点麻烦，不过算不上大事。” 问题是易中海现在是真的没有钱。 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怎么说的，等到许大茂知道的时候，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了。 阎解成也只能老实交代，他真没有出去胡混，是和轧钢厂的姑娘去北海公园玩了。 时不时的还挥舞一下拳头。 “南所长，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亲自来了？” 你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 易中海刚走，他就跟了上去。 看到许大茂上来就是亲切的握手，一顿恭维的话说出口。 这事还得了，等到阎解成晚上回来的时候，阎埠贵当场就要执行家法，鸡毛掸子都抽出来了。 偏偏阎解成又是一个不识好歹的。 此时场内阎解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难掩脸上的鼻青脸肿，在他旁边蹲着的是傻柱，同样是双手抱头，但是他昂首挺胸的样子像是一个骄傲的打赢的公鸡。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易中海气的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没别的原因，现在许大茂官大一级，虽然他的事情也定下了，但是这个‘代’字一天没有去掉，那一天就要低人一等。 工作重要还是终身大事重要，这事就没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原本事情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只要阎解成以后不要再搞幺蛾子，事情也就过去了。 旁敲侧击的想要再弄点钱。 吓的旁边的阎解成瑟瑟发抖。 阎埠贵在一旁直叹气，事情怎么就闹到了这种地步。 很明显阎解成的鼻青脸肿就是拜傻柱所赐。 很快南所长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易中海说阎解成敲诈勒索，阎解成说易中海老牛吃嫩草，和白莲花百日幽会，还是他亲眼所见。 上次也是他说白莲花有钱就能做入幕之宾。 傻柱已经揍过他一次了，后面单独又拎出来说了一遍，那件事谁都不能再提。 今天阎解成在院里嚷嚷，这不是打他的脸是在干什么？ 而且还牵扯到了一大爷易中海。 不管怎么说，易中海都是傻柱非常信任的人，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他敬佩的长者，阎解成把这俩造谣到一起，傻柱当然不会放过他。 如果说白莲花和许大茂可信度还高一点，偏偏是和易中海。 所以傻柱当场就动了手。 而这次易中海并没有假惺惺的上去劝架，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白莲花那里也没有动静，易中海觉得他很有可能是被白莲花给骗了，就是没有一点办法，事情也没有办法明说。 当然这也不是南所长亲自过来的原因，亲自过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许大茂也住在这个院里。 现在的许大茂早就已经是今非昔比了，飞上枝头变凤凰指日可待。 他可不想让下面的片警一不小心得罪了许大茂，所以只能亲自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把人带回所里做笔录，而是现场盘问的原因，就是在等许大茂回来。 “还挺热闹，我就不打扰你们办案了。” 许大茂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现在他自己每天都焦头烂额。 真真切切的从早忙到晚，到处刷脸。 今天连轧钢厂孵化的鸡苗都上了报纸。 说什么一天能产两枚鸡蛋的精品老母鸡。 结果导致的就是有一堆人来到轧钢厂门口排队的想要购买一天产两枚鸡蛋的鸡苗。 这不是开玩笑嘛。 二商局拿着鸡苗去养殖场，好吃好喝的供着结果一天还是一个鸡蛋，更别说这些人了。 可是费了许大茂好一番口舌。 从食物到鸡舍的干湿度鸡群的群体意识再加上一堆乱七八糟不明就里的专业名词，总之就是一句话，现在鸡苗不够不能给你们，而且就算是卖给你们这些鸡苗也不能一天下两个鸡蛋。 旁边的冉秋叶倒是兴致勃勃的一字不落的全部记了下来。 许大茂教导冉秋叶什么叫‘优化’，该精简的地方就要精简。 这件事没有必要记录，就算是记录也只需要说上一句‘优质鸡苗紧张’。 还好冉秋叶现在非常听话，省下了很多口水。 忙活了一天，现在许大茂只能回家喝口水。 “哎，许科长，您和这院里的人都熟，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要提供吗？” 这话许大茂听明白了，就是给许大茂一个插手的机会。 就算这样会有失偏颇。 “这真不巧，最近我忙的脚不沾地，不过只需要坚持一个原则就行，不要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让一个好人蒙受不白之冤，这就足够了。” 许大茂的意思也很明白。 这事和我没关系，我也管不着。 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事情就简单了。 南所长大手一挥，相关人员全部带走。 易中海，阎解成，傻柱，白莲花。 四个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跟上。 一大妈此时急了，易中海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以后她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看遍全场，唯一能说上话的就只有一个许大茂。 南所长对他都那么客气。 “大茂，大茂，老易他不会有事吧？” 许大茂已经半个月没有注意四合院的事情了，这突然感觉这一大妈面色有点难看。 不像是以前是白里透红。 现在是红里透白。 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转念一想，许大茂也明白了，家里的事情全部都是易中海一个人做主。 借给傻柱那么多钱，又使钱升到八级工，阎解成的工作调动，又牵扯上白莲花…… 别说几千元了，就算是几万元也早晚被吸干。 “放心吧，没有事，傻柱打架都没问题，更别说一大爷只是在旁边看了，放宽心。” 傻柱都动手揍了阎解成，这要是没事的话，那易中海肯定也不会有事。 一大妈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第374章 轻点招呼，不要让人看出来 第374章 轻点招呼，不要让人看出来 许大茂早就知道阎解成这小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早晚要爆开。 果不其然，这不就爆了。 易中海也是可怜，做点事情竟然被阎解成这小子看到了。 还是那句话，身正不怕影子斜。 最近厂里的工作很忙碌，家里的工作也很忙碌。 娄晓娥拍拍屁股跟着二老回老家了，这可苦了许大茂。 他自己都不知道晚上的床上躺着的是谁。 自从于海棠拉着何雨水玩了一出三人行之后，现在这俩人也都彻底放开了。 还有寡妇带三娃的秦淮茹，自从突破底线之后，就更无所谓了。 放浪形骸都不足以形容。 而阎解成则说他没有敲诈勒索，那都是他应得的，反而咬死易中海和白莲花有一腿。 易中海拿出了证据。 “记得多加俩菜。” “嘿，先别动手动脚的，等会冉老师要过来做客，正经一点。” 之前棒梗不学好，是这位冉老师一直没有放弃。 “冉老师？她为什么过来？” 也不知道娄晓娥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苦日子还要过多久。 虽然最后也全都做了无用功。 夜夜笙歌，丝毫不影响白天精力充沛生龙活虎。 而此时的派出所。 “那你就不知道了，杨厂长把她从红星小学调到轧钢厂给我做记录员，现在也是养殖组的一员，你们现在还是同事呢。” 阎解成调岗的五百元，还有每个月十五元。 “不做老师了？多好工作，又受人尊敬，你看三大爷每天得意着呢……” “那她还挺厉害，你看看三大爷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恐怕班上的学生上课睡觉他都不管。” “证据呢？证据呢？” 易中海一口咬定阎解成敲诈勒索，他就是帮着白莲花去收拾东西，因为何雨柱出门帮厨去了，没有时间。 要不是许大茂拥有一个绝世好腰，一般人可真顶不住这样的蚀骨吸髓。 “是啊，每天都在算计那点东西，也不知道他算计了这么久，能不能把他儿子从派出所算计出来。” “这不一样，每个人的想法不同，三大爷是把‘教师’当做一份受人尊敬的工作，而冉老师是把‘教师’当做奋斗终生的事业，但是因为棒梗，她没有把棒梗纠正回来，心的内疚和负罪感，让她认为自己不配做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所以才提出了换岗位。” 傻柱一口咬定阎解成是污蔑，是造谣，该打，还叫嚣着让帽子叔叔把他给枪毙了。 秦淮茹听到冉秋叶的名字神情将顿时黯然，因为她又想到了棒梗。 最离谱的就是阎解成还写了一份十五元的收据，是上個月写的。 易中海已经看清了阎解成的狼子野心，所以提前做了一份证据。 易中海把钱用到哪里全都交代了。 南所长也知道那五百元是通过‘许大茂’最终到了‘李副厂长’手里。 这两个人，许大茂事不关己得罪不起。 至于李副厂长……他是送了李副厂长送了金条事情才定下来。 这可不能牵扯。 “易中海，我劝你老实点，有这份收据，那我问你，五百元的收据在哪里？” 易中海：？？？ “我问你话呢，没有收据的事情那就是你在乱说，伱在这里乱说话，那可是要负责任的？” 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易中海也明白了。 “什么五百元，没有五百元，阎解成这小子因为看到我和白莲花回了她家，就用这件事威胁我，都是街坊邻居，我也不想闹的太僵，所以就拿出十五元了事，让他写了收据。” “结果谁知道这小子贪得无厌，竟然还想以此要挟吃我一辈子，我当然不同意，所以才选择把事情闹大，唉，我是院里的一大爷，维护四合院的安稳是我的责任，就是没想到阎解成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然后审讯的人就走了。 傻柱那里最好懂，事情人家供认不讳，问什么说什么，都不带犹豫的。 白莲花那里，她实在是太会拿捏男人的心思了，三言两语哭的梨花带雨，这根本就审讯不下去。 于是所有审讯人员都聚集在阎解成的面前。 然后十五元的收据拍在他的面前，让他老实交代。 阎解成是真的没想到易中海竟然阴险到这种程度。 “阎解成，易中海可是你的师父，你可真的下得去手，勒索自己的师父，都欺师灭祖了。” “这个师父也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的事，他才勉强收我为徒。” 阎解成嘴上说的很好，但是他就是拿不出任何证据。 只能证明易中海确实去了白莲花的家，这点人家院的门卫也能证明。 问题是易中海也承认了。 那就一点证据都没了。 “阎解成，我劝你现在老实点，你的敲诈勒索已经是事实，再不老实交代，这事能判你三年。” 阎解成：？？？ 糟糕，他真成那个小丑了。 自始至终都被易中海算计了。 写的那个收据，后来他好好表现了几天想要找易中海要回来，结果易中海拿出纸条当他的面给烧了。 没想到烧的竟然是假的。 真是一个老阴币。 主要是阎解成也真的没办法，他要是再拿不到钱，人家就要来卸他的胳膊了。 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都说了。 为啥要逮着易中海可劲薅羊毛，就是因为他找不到别人。 又谈了对象，天天下馆子吃饭，那点工资哪里够啊，所以他就借了外债。 这个外债不是从赌档借，是从他之前无业认识的下三滥的朋友借，利息没有那么高，和赌档比起来就相当于白送了。 贾东旭犯过的错他可不会再犯。 结果他是没想过这他都还不起，也没想过易中海竟然做好准备说翻脸就翻脸了，他一上头就把什么话都说出去了，然后傻柱就把他给揍了。 “我发誓，我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你们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个易中海当着我的面承认了，还让白莲花先走……” 到现在阎解成还觉得易中海有钱，只是不愿意给和他翻脸了。 “证据呢？证据呢？没证据你再发誓都没有用，要是发誓能当证据的话，还不如指望道德当证据呢。” 阎解成绞尽脑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许大茂，许大茂，这事我和许大茂说过，他没有怀疑，应该是早就知道……” 南所长摇摇头，走了出去。 年轻人就是看不懂局势。 “轻点招呼，外表不要让人看出来。” 第375章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第375章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秦淮茹又见到了冉秋叶。 和她印象中那个温婉知性的冉老师很明显不一样了。 说话声音也坚定了起来，比从前多了一份气度。 这才跟着许大茂多久？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那现在改变的也确实有点快了。 主要就是现在许大茂说话做事雷厉风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容不得糊弄，冉秋叶很快就学会了这一套。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是谁的错，是谁的问题，是谁该做的事情，谁就应该好好的担起责任。 “冉老师，您这变化有点大，做老师果然是耽误了您的才能。” “我其实挺喜欢做老师，就是没有办法尽到一个老师应尽的责任，现在挺好的，这段时间跟着许科长，我这都胖了不少，脸上都长肉了。” 秦淮茹：…… 事实上正是因为偶然听说了许大茂的爱人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冉秋叶想着要来感谢一下许大茂的照顾，别的不行，为许大茂做一顿饭也是可以的。 她总感觉冉秋叶是在意有所指的说她胖。 不止是秦淮茹，还有旁边那个小姑娘，听说是中院何雨柱的妹妹，和许大茂的说话动作也满是亲昵。 一顿饭的时间，冉秋叶也观察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许大茂一直说她圆润。 冉秋叶这个样子，肯定连90斤都没有，竟然在她面前说胖。 进门就看到房间里面挂着的女人衣服，看大小就是秦淮茹的体型。 许科长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 兴高采烈的来，心事重重的离开。 现在她还有60kg。 她想做的事情已经被人抢先了。 就是没想到许大茂家里这么多人。 直到这个时候，冉秋叶才明白一件事。 衣服在这里挂着，该不会晚上都留下睡觉了吧？ 和冉秋叶想的差不多，就算是晚上回去，也都是十点十一点了。 之前没没有槐花的时候她只有90多斤，生下槐花之前她已经是接近130斤。 总之是在许大茂家吃胖了。 秦淮茹家里是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小孩的学费是最后一個交，男人又瞎胡混，日子过的紧巴巴的，瞎胡混的男人也没了，日子倒是过的好了不少。 有问题。 许科长的爱人出门，许科长过得更快乐。 趁着许大茂不在的时候，冉秋叶甚至打听起了娄晓娥的情况。 日子都能过下去了，还要天天赖在这里。 许大茂还去送了一段，嘱咐她路上小心。 “我看这个冉老师是被你迷住了，你是没有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可别乱说话，人家清贵着呢。” “清贵？哪里清贵，一进门就盯着屋里挂着的衣服看。” 秦淮茹的嘴很硬。 而许大茂知道怎么让她的嘴变软的方法。 “喂喂，你们两个……这里还有个人呢……孩子别丢给我啊……” 这已经成了日常。 第二天。 易中海回来了。 白莲花回来了。 傻柱回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在大门口看了好久，就是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 “老易，是我老阎家的不对，解成那孩子怎么样了？” “他可太倒霉了他，先是差点被打死，又是被推下河差点淹死，现在又出这档子事……” 而傻柱这一会已经回屋拿了十元钱塞进了阎埠贵的手里。 “这个是我打阎解成的罚款，我按照判决现在把赔偿交到您的手里，从现在开始，咱们两清，等阎解成回来，我还要再收拾那小子一顿，下次打他二十块钱的，不行，破一个月工资去打，打他个三十七块五。” “真就奇了怪了，都打成鼻青脸肿了，为啥连轻伤都够不上？” 傻柱嘟囔着挠着头又回去了。 这时候易中海才开口：“阎解成敲诈勒索我，证据确凿，现在是要先赔偿，具体的事情你去所里问吧。” 阎埠贵气的直拍大腿。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这个阎解成是一天安生日子都不想过。 还要赔偿敲诈勒索，娘嘞，家里哪还有钱啊。 赶忙放下东西急匆匆的往所里赶。 等到他到地方表明身份，很快就把他带了进去。 先是确认了何雨柱已经把钱赔偿给他，然后就带着他去看了阎解成。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了秋天的凉意。 而阎解成所关的地方又在潮湿的角落，阎埠贵看了一眼，嘴里骂人的话终究是说不出口。 此时的阎解成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在他面前还有一个风扇在尽情的摇摆。 阎埠贵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这这……” 此时收据已经放在阎埠贵的面前。 赔赃款呢，判一年。 不赔呢，叛三年。 多赔钱取得谅解呢，那就另说。 阎解成从来都没有想过，当初他没有写谅解书，让白莲花大儿子进了少管所。 现在他也需要一份谅解书。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会不会给他写。 “爹，赔钱，多赔钱，还有谅解书，我不想进小黑屋……” 阎解成抬起头，大脸被吹的通红，吹的眼睛流泪，鼻涕都在挂在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阎埠贵当场就把傻柱给他的那十元钱的赔偿交了出去。 “我们赔钱，先给孩子穿上衣服，我回去筹钱还有谅解书，您快把风扇关上吧……” “记住了，只有三天时间，这十元是这几天阎解成的伙食费，三天之后要是什么都没有，就只能走程序了。” 阎埠贵算计了多久都算计不出来十元钱。 人家一句话十元钱就到手了。 偏偏你阎埠贵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这里就是讲道理的地方。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阎埠贵带着欠条回了四合院。 借钱……四合院的都是穷人，谁有钱借给他？ 亲戚朋友？上次疏通阎解成工作的事情，那五百元现在可是一分钱都还没有还。 属实是感受了一把人情冷暖。 着急忙慌跑了一圈的阎埠贵，一分钱没有借到不说，还被催债了。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敲响了易中海家的大门。 “这十五元我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唉，可惜了解成……” 易中海有心想要从阎埠贵这里扣出来他为工作调动花的那五百元，但是那事连南所长都忌讳莫深不愿意掺和，现在提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 索性就当喂狗了。 这事只要安稳解决就好。 “钱我是真没有了，你看我家现在都吃上二合面了，谅解书是吧？这小事，我现在就给伱写。” 阎埠贵看着桌子上二合面馒头，小心思又动了。 以前多困难这俩人一直吃的都是白面馒头，没道理就因为十五元过成这样。 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元，这么多钱就俩人，能花哪去呢？ 白莲花！！！ 一次八元，十次八十！！！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之前他是不信阎解成说的话，现在他自己推测出来了这样一个结果，容不得他不相信。 ‘什么一大爷，呸，为老不尊的货色，什么玩意’。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说的可是另外的话：“老易，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 第376章 你跳啊 第376章 你跳啊 一直拖到了十一月份。 阎解成终于定了性。 虽然有易中海的谅解书，但是阎埠贵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 最终判了一年的劳动改造。 这事在四合院没有泛起什么波澜，易中海彻底松了一口气。 心腹大患没有了。 还有另外一个‘小患’，那就是白莲花。 肚子没有一点动静，他也没少偷偷吃药播种，他上个月就已经开始怀疑白莲花不能生了。 柱子那里也没有动静。 现在养老钱他是真的一分都没有了，花的干干净净，每个月靠着工资活着，之前大头白莲花，小头还要应付阎解成。 原本老底还有一点，这不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为了老当益壮，最后的存款都拿出去买药了。 乱七八糟的同情心该丢掉就丢掉吧。 安置房已经全部搞定，这老宅的人家也都搬了过去，每個家帮忙盖自己的房子还拿了学徒工的钱，个个都很开心。 现在解决完了阎解成，他要着手拿捏白莲花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称赞杨厂长仁义，许科长仁义。 换做以前的他，指不定也要心疼一下，这都是老宅，几百年的历史，应当保留历史文化遗迹…… 现在的许大茂只有一个字‘拆’。 轧钢厂是四九城最好的工厂。 许大茂笑呵呵的送这些人离开，然后转头就开始拆这些老宅。 所谓历史就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些老宅修缮的费用比建新房都要高，该进垃圾堆就进垃圾堆吧，因为这是文明的发展注定要淘汰的东西。 肯定是这个女人在算计他。 不然不到最危急的时刻，他也不愿意和阎解成撕破脸皮，被这么一吆喝，指不定就有人在背后开始议论他了。 接下来他就要着手拿回失去的一切了。 所以这里的住户听说能分房子让他们搬走，个个都求之不得。 而此时的许大茂正在正在做一位合格的监工。 新房安置房都是青砖灰瓦，还通自来水通电，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 花了那么钱，他要一分不少的都要回来。 现在的他一穷二白。 什么老宅，就是没有下水道，还是旱厕，没有自来水，各种不方便，都是腐朽的味道，房梁都生虫了，留着干啥？有些墙体连青砖都不是，而是泥胚垒墙，这玩意大黄蜂就喜欢在这种地方筑巢。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们命运。 代入到历史建筑中也是一样，除非是那种拥有特别纪念意义的建筑可以选择性保留，其余的该拆就拆了吧。 “不用手下留情，这些个砖瓦都不能再次使用了，后面只能用来打地基，新的青砖明天就能运过来，今天要把全部拆干净，干完活每人去养殖组领两斤鸡蛋回家补补身体。” 一阵汽笛声还有刹车声，离许大茂还剩一米才堪堪停下来。 能这样玩的也就只有一个林豪杰。 “你小子真是邪了门了，真就是一点不怕一点都不躲？” “怕，吓的我都腿软了，要是正对着没准现在我都已经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了。” 许大茂转过身认真打量了一遍，只有林豪杰自己开车过来，李学武那小子这次是没有过来。 “算了，你小子就不对劲，跑到这个鬼地方盖养鸡场，你怎么不去CP区盖啊，那里的地方更大，真是让我好找，要不是问了你们杨厂长，我还真找不到你。” “你找我干什么？” 许大茂有些疑惑，现在他忙着的事情，谁敢来找不自在？ 而且黑龙丹就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面，只要林豪杰过去，刘岚就会告诉他，这都已经提前交代给了刘岚。 “先上车。” 许大茂上车，冉秋叶也跟在后面要上去。 “喂喂喂，您哪位啊？” “我是许科长的记录员。” 冉秋叶是一点都不怂，抬起头打量着林豪杰。 “嘿，脾气还挺倔，辣妹子，许大茂，你哪里找来的记录员？该不会是国家给你分配的吧？” “伱胡说什么呢，这位以前是老师。” “冉老师，今天给你放假，明天照常上班，今天的工作记录到这里就行了。” 这时许大茂已经看到副驾驶上的包，里面很明显已经是装满了东西。 肯定是已经去过他的办公室了。 “坐好了，出发。” “许科长？我应该喊您一声许处了吧？姓徐还真舍的下本。” 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人。 “你要想要，我送给你吧，现在我只需要做好我手头上的事情，除了你，没有人会来打扰我。” 许大茂语气之中满不在乎。 一个处长一个主任而已，研究所的主任，能有什么权利。 这样的态度也让林豪杰的气顺了一些。 “你知道今天李学武为什么没有过来吗？” “因为他偷偷带了一把手枪，准备对你搞偷袭，直接把你毙了，这样他们家就清净了，就能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林豪杰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李学武那小子是要玩真的。 “什么意思？李天骄不会真的绝食出问题了吧？” “反正现在他们家里挺乱的，李天骄是答应她自己做主，就认定你了，我就是好奇，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我要是有你这手段，就能把外面那么多都搞进一个大房子里面住了。” 不知道林豪杰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反正只要饿不死，早晚都会有妥协的一天。” “你说得对，确实会有妥协的一天，她爹可能要妥协了，所以我今天带你去认认门。” 许大茂：？？？ “啊？” “停车，我要下车。” 谁知道李天骄的父亲那么大的一个领导，妥协？向谁妥协？ 这样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刚愎自用大男子主义，研究表明，越是大男子主义，越能获得同性的认同才会效忠追随。 简单来说，就是具有老大气质。 这样的人一路走到现在，妥协？都是向上面的人妥协，从来都没有向下妥协过。 这要是直接进了门，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万一是解决不了她女人面临的问题，就解决许大茂这个问题本身呢？ 再加上那个李学武都差点带枪来偷袭。 这越想越不对劲。 越像是鸿门宴。 “你再不停车我可就要跳车了。” “不停，你跳啊。” 许大茂双腿微屈，跳下去的一瞬间身体前倾，在地上翻转了一圈稳稳的又站了起来。 第377章 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第377章 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不就是跳个车嘛，简简单单。 这也就二三十码的速度，掌握一点技巧轻轻松松。 只有憨批才会像立定跳远一样，直挺挺的跳下去，那种行为和自杀没有区别。 当然许大茂的身体素质无论怎么跳都没有问题。 林豪杰倒是真的吓了一跳，还真跳啊。 没见过这么虎的。 猛打一把方向盘然后猛踩刹车，最终的结果就是车撞到了旁边的墙上。 好消息就是不愧是解放汽车，质量就是棒。 墙都倒了，车愣是没有熄火。 许大茂也不装了，赶忙去看林豪杰是个什么情况。 这地方许大茂很熟。 “xx你個xx，你xx是长到xx里面了吗？赔偿啊，我撞坏了人家的房子，当然是给人家赔偿，具体多少你们自己商议，记住了，要让人家满意为止。” 许大茂不怀疑林豪杰会骗他，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去骗人。 还不等许大茂去拉车门，五个训练有素的警卫已经急匆匆的从后面冲了过来。 其中一个有些拿捏不准为难的问道：“赔偿？让他们赔偿多少合适？” 汽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许大茂：…… “许大茂，你真不过去认认门？我可是在帮你。” 大庭广众之下把人绑走不太好。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许大茂终于知道为什么林豪杰开车的速度并不算快了，因为竟然还有人在后面跟着掩护他。 还是那句话，有了身份地位，最重要的就是安全。 听声音中气十足，没有一点问题。 “除非你今天把我绑过去。” “算了，伱先上车，你不去认门就算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别拉我，我没事，离我远点，你们离车子远点，我这是方向盘打猛了，你们和这房主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我要先走一步。” 娄家大门口。 林豪杰的眼神一亮，这真是一个好办法，随即看了一眼周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到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已经过来看热闹了。 “呸呸呸，吃了一嘴灰，这老墙早就该拆了，用泥砌砖一点都不结实。” 林豪杰已经开始骂了，自动把那些污言秽语过滤了一遍。 这次一路上没有出任何问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林豪杰还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和许大茂说。 “许大茂，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今天也确实是想帮你，去认门也是，也是我说来的，你不愿意就算，可是我要让你知道，让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老婆，跑路了，回不来了。” 许大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就和你说一件事，整个四九城，类似娄家这样的行业泰斗，没有十家也有八家，这些人早就清清楚楚的记录在档案，等赎买到期，工厂铺面都没了，你知道会有多少钱吗？” “那是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都是以‘亿’为单位，你现在是科长，还有一个挂职处长，工资加在一起一个月248元，你需要三万三千六百年才能赚够这么多钱，而现在平均工资才三十元，那就是二十七万年，中华上下五千年，你算算你……” 许大茂确实有点震惊，不是震惊这笔钱有多少，而是震惊林豪杰这算数有点厉害。 绝对不是不学无术。 “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情，我问了，那些监视的人我没有办法。” “还有，你不要觉得我是危言耸听，娄家的资料我全部都看了一遍，娄振华年轻的时候还有三房姨太太，也都有孩子，个个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就和他老婆留在了大陆。” “有一房姨太太带着孩子去了对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随时给他安一个‘敌特’‘通敌’枪毙都不过分。” 对面，是海峡的对面。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这种站在风口浪尖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有人盯着。 要是真有这回事的话，被针对也是应该的。 怪不得有些人能安享晚年，而有些人就要被打倒。 都是历史的原因。 所以无论娄家表现的再好，他把鸡蛋放到对岸的篮子里，这就狠狠的刺激到了某些人的神经。 一届商人，地位低下的商人罢了。 这些不是他爹告诉他的，而是他通过文件上的蛛丝马迹分析出来的。 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如果娄振华是个聪明人，肯定是要跑。 为了验证他这个猜想，所以他已经偷偷来过娄家了。 “那都是几十年的事情了，哪跟哪啊，没准人早就死了。” “我进去过这个家，文件上说当初大宅要收回，娄家就要了其中一片包括‘祠堂’的一小片地方，还听以前娄府的下人说祠堂里面富丽堂皇，我就寻摸着进去看了看。” “富丽堂皇确实富丽堂皇，只不过那点鎏金算不上什么，最重要的是里面那些值钱的金银珠宝都没了，以前娄府的老人说的可是满屋子金银珠宝。” “你说他是不是跑了？他要是不跑，为什么要把那些金银珠宝带走？” 许大茂：…… 那是他顺手拿走的，既然娄父送他了，拿走也无所谓吧？ 就是没想到林豪杰竟然摸进去了。 真有出息啊他。 简直对不起他的身份。 “金银珠宝或许拿出去送人了呢？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他的资产过亿，还在乎这点？都能用金砖盖房子了吧？主要是看屋里的祖宗画像和排位还在不在，如果那些都在，人就不会走。” “人可以不要钱，但是不能不要祖宗。” 这个观念至今还没有被金钱腐蚀。 等到以后动不动就做出什么违背祖宗的决定，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金钱至上。 “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倒是好好的在里面挂着，但是这没有道理啊？要不你和我一起再进去看看？” “别，我可没有家里没人偷偷摸进去的习惯。” “你是不是在嘲讽我做了一次梁上君子？” “没有没有。” “你有。” “我真是为你好，这次不走下次肯定走，你和那个娄晓娥注定做不成一辈子夫妻，听哥哥一句，李天骄没什么不好，娶了她，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以后你真的可以不用努力了。” 说真的，林豪杰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但是许大茂可能是一夫一妻的观念比较根深蒂固，和原配离婚他是真的做不到。 第378章 阎埠贵：今天我要和阎解成断绝关系 第378章 阎埠贵：今天我要和阎解成断绝关系 最终是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只能暂时争议搁置。 从许大茂的内心来说，他还是挺欣赏李天骄的。 气度和贵气都是拉满，再加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很戳x癖。 问题就是她老子拿着‘众生平等器’让许大茂二选一，这点是许大茂接受不了的。 所以这事再往后稍稍吧。 说起来娄晓娥都走了这么久了，这一家人也该回来了吧？ 家里没有娄晓娥坐镇，都快要翻天了。 至少在娄晓娥面前，于海棠乖的不得了，何雨水和秦淮茹从来不当着她的面大声说话。 原本许大茂还一直想着去小酒馆执行家法教育一下徐慧真那个给他下药的行为，结果现在他去那里都有可能被认出来，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注意着他。 一个光头穿格子衫，一个是齐肩长发穿皮夹克，其中一个还手持铜锣，正经人家的人肯定不会是这个打扮，一看就是流里流气的流氓。 自古以来，被上门要债都不是一个体面的事情。 这些要债的一个比一個聪明，就挑人多的时候上门。 “南锣巷，四合院。” 只能暂且低调行事。 可是四合院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事情已经有些微妙了。 只是暂时隐藏在水下。 今天就是上门要债的日子，赶在轧钢厂的工人回家之前。 “今天的热闹不白看。” 女朋友没了，工作也没了。 你借钱不还已经不要脸了，那就再把你的脸扔到地上踩上两脚。 这事会不会怨恨到易中海头上呢？ 答案是当然会。 下了班就回家。 到最后阎解成依旧坚信易中海有钱，只是不想受他胁迫威胁。 你要是受得住，那就还有第二套。 易中海虽然出具了谅解书，但是阎解成还是劳动改造一年，主要原因是阎家拿不起钱的缘故。 “瞧一瞧。” “老爹院里三大爷，人民教师多光鲜。” “生个儿子多混蛋，勾搭女人把钱欠……” “看一看。” 你要是受不住，那就乖乖把钱给还了。 “嘿，吃喝嫖赌样样干。” 连敲锣带唱，瞬间就吸引了很多工人的注意力。 这时候阎埠贵早就回来了，听到这样的顺口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倒下去。 “报警，报警，找南所长……” 可惜人家根本就不怕，甚至直接坐到了阎家的门槛上。 “你报警，我也想报警呢，今天这个钱你们要是不还呢，那我们就天天来，每天在南锣鼓巷吆喝阎老二的威名，他臭了，你们阎家也就臭了。” 俩人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阎解娣吓的赶忙往后院跑。 跑到一半站在路上大哭起来，因为她想起来许叔叔还没回来，娄阿姨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她人了。 现在她每天的劳动报酬都是那个何雨水给她。 可是她一点都不感激何雨水，甚至觉得何雨水在强行霸占许叔叔的家。 前院那是越来越热闹。 有些关系远的根本不知道阎解成出事，这下也知道了。 大家伙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阎埠贵此时只能在屋里装死，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有钱的话，阎解成何至于去劳动改造？ 人群里也有不少认识这俩小混混的。 “小黄猫，大老虎，你们两个又放高利贷来催债啦？” “伱那断头债的生意再不停，小心被抄家。” “嘿，嘿嘿，你们怎么说话呢？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童叟无欺，你要是不愿意借，谁还能强迫不成？况且阎解成这孙子，之前我们认识，借给他的钱，那利息别说九出十三归了，根本就是朋友之间借钱周转，就没有利息。” “你们俩蔫坏蔫坏的还有好心的时候？” “我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当先。” “义字当先？上次我看你们在大街上被人不要命的追，你们两个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接下来说的全都是什么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之类的话。 很快片警就过来了。 这都是老熟人。 “我说二位，还坐着当大爷呢？走吧？” 这二位那点事片警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是，您也忒小瞧人了，这次我们真是来要债的，利息就一点点，欠条在这里呢，您看看。” “嚯，没想到你们俩还转性了……” “不过这当事人已经去劳动改造了，里面的事你应该也都清楚，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你这个叫聚众危害治安你晓得不？” “热闹看完了你们也都该散了，小心都被抓进去教育。” 遣散了一部分人群，然而这俩人依旧不愿意走。 不见到钱就是不走。 “阎老师，这事我们也劝了，人家合规合法我们也不好拿人，我们也没有办法。” 两个片警说完就走了。 别说这种合规合法了，就算是真的高利贷，也就是把他们带到路口就放了。 这个法律不健全。 就算是往后数八十年，法律完善了很多，依旧有的是人钻空子。 众所周知宇宙的尽头只有两个东西。 一个是编制。 另外一个是放贷。 “大家伙都看到了吧，这次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阎埠贵装死不成，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窟窿给填上。 看到数额的时候他瞪大了双眼。 整整一百五十元。 利息十元。 算起来利息确实不高，就是不知道这是月利息还是周利息。 这把他卖了都没有这么多钱。 现在的阎埠贵恨不得掐死阎解成。 这来来去去折腾进去一千多元，结果什么都没落下，工作没了，人也送去改造了。 “这是阎解成欠的钱，和我家有什么关系？各位街坊邻居都在，今天为我做个见证，今日我阎埠贵代表阎家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永不来往。” “绝。” “高。” “真高。” 许大茂刚进门就听到阎埠贵要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 好家伙，这闹的还挺大。 眼看着俩二流子不相信，阎埠贵当场立下断绝关系的字据，甚至还按上了手印。 此时阎埠贵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像是抛弃了一个大麻烦。 至于工作借的那五百元，当初就是用阎解成的名字借的，说好的用他的工资还。 现在工作没了，人也进去了，想要钱？等阎解成出来去找他去吧。 和阎解成断绝关系，也断绝了六百六十元的外债。 这笔账他算的明明白白。 第379章 睡着了就不饿了 第379章 睡着了就不饿了 不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当老子的怎么可能会和儿子断绝关系。 这不是没有办法了。 此时阎埠贵心里想的是‘听说外国人养孩子养到十八岁就不管了，解成今年也二十多了，应该独立出去了。’ 就是心里的怨气越来大。 必须要发泄出来。 “不愧是做老师的，这脑袋转的就是快。” “那劳您受累，把字据给我，我拿着送到阎解成的手里，以后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我们也是讲究原则，既然断绝了关系，他的债当然要不到您身上。” 阎埠贵也只能递过去息事宁人。 这时候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上来就抱住了许大茂的腿。 阎解娣在许大茂的裤子上擦掉眼泪，许大茂赶忙把她拉开。 朋友怎么了，朋友借钱可以，但是不还不行。 今天他就要为阎解成讨回来一个公道。 阎埠贵越想越气。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就是很远的地方做出来的糖。” 就算阎解成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以此来威胁，那也不能把人送去劳动改造吧？ 现在他们已经能想到阎解成看到这‘断绝关系’之后是什么表情了。 这阎解娣长的还挺快，已经有许大茂的腰高了。 这就是借钱不还的下场。 没白来。 “我以后是没有哥哥了吗？” 逼出来一出父子断绝关系的戏码。 这俩人又何尝不知道，阎解成去劳动改造就是因为没使钱。 再磨蹭磨蹭就要出问题。 片警提醒了之后，他们就知道这笔钱今天大概率是要不回来了，但是又不想善罢甘休，所以又逼迫了一把。 “胡说，你不是还有解放、解旷两个哥哥……来，先吃个糖，这个是国外的糖。” 他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不要觉得写一份谅解书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吧？ 然后大摇大摆的就往中院走。 “国外的糖是哪里的糖？” 前院这么大的闹剧，连贾张氏都露面了，偏偏一大爷易中海就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就目不斜视的回中院了。 况且阎解成说的又不是假话。 没有人关心阎埠贵去干什么。 所有人都在议论阎埠贵和他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院里的三大爷诶，德高望重的人民教师，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三大爷空着手就去了二大爷家。 估计是没有憋什么好屁。 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四合院这些人斗来斗去也很有意思。 现在秦淮茹正在屋里奶孩子，正好有时间可以观察一下系统牧场里面的养鸡系统。 看了还不如不看。 就是仗着地方大，大片的草场，完全就是散养。 完完全全的走地鸡，怪不得炖汤那么好喝。 那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记忆深处去扒那些智能化的养鸡场。 就是无论从什么地方去想，得到的只有只言片语，有用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 想要一步到位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想提前留出来以后加装智能化设备都不行，什么都不清楚，留了也是白留。 只能按照计划书上那种最浅显的设计。 也就是打扫卫生方便，别的还是需要人工。 虽然现在不缺人工，到处都是需要工作的年轻人…… ‘罢了罢了，不想了，就当是为人民增加就业岗位吧。’ “许科长，您发什么呆呢？你不开口，我们也不敢动筷子啊。” 秦淮茹放下了槐花扭着大胯就来到了许大茂面前。 “家里没这么多规矩，我中午不回来你就不吃饭了？我可记得上次我晚上没回来，有人那可是相当的自觉……” “得得得，你怎么也学会和女人耍嘴皮子了？我给你动嘴皮子的时候，你可没有反驳过一次。” 许大茂：…… 这好话赖话都让秦淮茹说了。 “吃饭吃饭。” “我这最近涨的难受，吃不下去饭……” 当着何雨水的面，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真彻底放开之后，倒是许大茂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声铜锣先从后院响起。 “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瞬间明白，这是三大爷勾结二大爷搞出来的事情。 而他并不想掺和。 就是架不住秦淮茹非要过去瞅瞅。 自从娄晓娥回老家之后，秦淮茹俨然成了许大茂的身边人，最亲近的人。 除了爱人那就是保姆和司机。 院里这些人看到秦淮茹那都是一顿夸，夸完大的夸小的，这让秦淮茹听的非常舒心。 为啥当初一门心思想要进城，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 直到现在好日子过上了，这虚荣心也起来了。 所以有热闹她是一定要去看的，而且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拿她逗闷子了。 甚至都把她和贾张氏分割了。 面对她是笑脸如沐春风，面对贾张氏那就是冷峻如寒冰，连招呼都不打。 当然这身份地位的提高，就仅仅是因为她现在是许大茂的保姆这個身份。 现在她也终于理解了娄晓娥，以前在院里虽然比较独来独往，但是从来没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就算偶然有一两句，也都是夸她的话。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这句话以前放在娄晓娥身上不适用，现在放在她身上也不适用。 因为只有好话没有坏话。 这就是身份地位带来的好处，虽然只是一个保姆，谁让成了在家最近的身边人了呢。 “全院大会诶，我们都在这个院里住，不去真的好吗？” “你放心吧，就算我不去也不会有人过来喊我的。” “可是我想去。” 许大茂终于理解了一句话。 磨人的小妖精。 是真的磨人。 于是也就跟过去看看热闹。 家家户户出一口人来开会，要是喜欢凑热闹，一家人都来也行。 八仙桌，三个大茶缸。 许大茂刚露面二大爷就要拉着许大茂上去坐。 “许科长，您必须坐主位。” “那可不行，在厂里是厂里，在院里是院里，在院里我就是一个普通住户，有事也要听三位大爷的，有事伱们商量，我们跟着执行。” “瞧瞧许科长这思想觉悟，不愧是大领导……” 一阵寒暄之后易中海才披着衣服走出来，很明显他根本就不知道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而他是白面馒头吃习惯了，二合面实在是难以下咽，就着开水勉强吃了一个就要躺下睡觉。 睡着了就不饿了。 没有人能想到一个月九十九元的一大爷易中海，日子能过成这样。 第380章 进击的阎埠贵 第380章 进击的阎埠贵 这边易中海刚一就位，三大爷就率先开口。 “咱们院今年一路走来出了这么多事情，两个娃进了少管所，现在阎解成也去劳动改造，今年的文明先进四合院肯定是没有了，索性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本来是还没有到点，大家也没有想过这件事。 现在这突然提起来，四合院的这些住户一个两个的瞬间就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过年的饺子没了。 去年就是发了猪肉和白面，虽然今年的情况更困难，但总归是少不了油水，现在没了。 众人的眼光已经开始打量了。 从傻柱到白莲花然后再到贾张氏。 为啥不看秦淮如，因为秦淮如现在就坐在徐大茂旁边。 都是因为这几个人，特别是贾张氏，如果能把她赶出四合院最好。 他觉得阎解成是罪有应得。 这话说完，好多人的脸色都变了。 “当然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是最应该负责的那个。” 当然这不包括白莲花，现在她就像是无事人一样，还有心情嗑瓜子。 “我们可还在指望那点东西过年呢，不然这个年都过不去了。” 今天来者不善啊。 特别是易中海，脸色铁青。 这是真正的来者不善。 刘海中拍了桌子，场面才又肃静了下来。 易中海：…… “我说就我说，这主要责任在我看来就是老易的问题，他是一大爷，之前一直在帮贾家，搞得家庭困难的就只有一个贾家一样，院里困难的人多了去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大爷阎埠贵说的这话，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我的意思是阎解成说的没错，你就是伪善的小人，傻柱平时对你多尊敬？你竟然对白莲花图谋不轨，是不是还想让她为你生孩子啊？易中海啊易中海，伱下的好大一盘棋。” “我是院里的三大爷我难辞其咎。”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已经开始喊起来了：“能找到头就行，流动红旗可以没有，但是居委会发的物资不能少，三位大爷，你们腰粗，要不你们坐下凑凑，把那点吃的补上。”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确实如此，我这個三大爷也没有起到带头作用。” 说完之后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易中海。 “老阎，你来说。” 一大爷心里也瞬间了然，估计就是因为阎解成去劳动改造，还被逼断绝了父子关系。 不对劲，这不对劲。 傻柱心里也有狐疑。 但是他选择相信白莲花。 相信他的老二，毕竟是他的老二让他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白莲花。 如果说之前阎解成说这件事，那大家伙心里信三分，那阎埠贵再说这件事，那大家伙心里就信了八分。 人民教师三大爷，虽然爱占便宜，但其实还是有点威望的，不然也做不了三大爷。 “阎埠贵，你说话注意点，造谣可是违法的。” “造谣？没有证据我会造谣？” 居委会的干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现场。 易中海此刻愤怒的犹如火山，这阎埠贵是铁了心要把事情搞大。 明明是阎解成自己在违法的边缘来回试探，现在都断绝父子关系了，还拿出来说什么？ 心里已经盘算着让那俩收债的再来一趟了。 这事没完。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群众的心里有杆秤。” “既然三大爷说他有证据，不是造谣，那就把证据当面锣对面鼓的拿出来。” 阎埠贵终于等到了一句话，轻飘飘的站起来，还不忘以前的老规矩抖落两下裤腿。 没有穿长衫，丝毫不影响这样文化人的动作。 派头拿捏的死死的。 “大家也都知道，一大爷现在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一个月工资99元……” 说些阎埠贵还对着易中海竖起了大拇指。 易中海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有接腔。 还在盘算等今天的事情过去之后，再如何报复回去。 “这么大一笔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院里有不少人都欠着一大爷的外债，但是再怎么说，这老两口也不会缺钱吧？” “大家不妨跟我去看看，看看现在一大爷一大妈过的是什么日子，白面馒头都吃不起了。” “老易啊，今天你要是能把钱花哪去了解释清楚，我怎么给你道歉都行。” 这就是阎埠贵的杀手锏。 都知道你有钱，但是你钱花哪里去了？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易中海。 都知道一大爷不缺白面不缺油水，现在吃不起白面？ 每个月拿白面去接济后院的聋老太太，这事大家也都清楚，现在自家吃不起了？ 一个月九十九元，在人均消费5元的年代，能养活十几口子人。 这里面肯定有事。 易中海瞬间想明白了，肯定是阎埠贵在他家看到了。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说不清楚他这个一大爷也当到头了。 易中海脑袋里想了很多，但是居委会这一会已经走到他家门口了。 此时一大妈也披上了衣服，想要出来看看到底开什么全员大会。 不要觉得居委会带人进屋违法，人家是有执法权，下到小偷小摸，上到杀人放火，人家想管就能管。 进屋算什么，还能带人强行进去抓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员。 “怎么回事？” “我们进去看看。” 小厨房里面的面缸，柜子里的油罐是重点排查对象。 面缸里面是二合面，油罐已经空空如也。 “老易啊，你家这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刘海中已经开始幸灾乐祸了：“我是没想到你们两口子日子过的比我家还清贫，啧啧……”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易中海的脸上。 昏黄的灯光看不清他那阴晴不定的脸色。 花了，捐了，丢了，各种借口在脑海中闪过。 眼光也扫视了院子里的这些人。 最好的说法当然是借出去了，可是院里这些人唯一能无条件相信的何雨柱，现在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要是真说借给柱子了，他要是不配合那就真的拉胯了。 “我的钱怎么用是我的事情，不过你们既然问了，那我就给你们解释一下。” “我们两口子到现在没个孩子，没个指望的人可不行，所以钱存起来留着养老了……” “存钱养老我信，可是我们以前可没有见过你吃糠咽菜，谁不知道一大爷家生活条件好啊。” 阎埠贵话里话外依旧是不相信。 第381章 何雨水他也配？ 第381章 何雨水:他也配？ 四合院里的事情还是解决了。 不是因为易中海说存起来了。 也不是因为他说把钱存到外甥李平安手里了。 而是因为一大妈听到易中海说他们俩没有孩子…… 一大妈是一个从旧社会走出来的优秀传统女士，还是逃难来的四九城，结婚生不出孩子不要问，问就是她的问题。 说出来她也只能哭。 按照旧社会的风俗，这样的结果要么是休妻另娶，要么就是张罗着给易中海纳妾了。 可现在是新社会。 这一大妈一顿哭，再加上心脏不好，最近这段时间吃的又不好。 直接哭晕了过去。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你和一大爷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大家支持你，你才是院里的大爷，大家怀疑你，那你就啥都不是。 该怀疑的还是会怀疑，就是这种事只要咬死也确实争论不出来一个结果。 没有了群众基础，居委会的干事理所当然的取消了易中海‘协管员’的身份。 仰起高傲的头颅拉着傻柱往家走。 事情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呸，每一個好东西。 不管易中海到底有没有一个叫李平安的外甥，已经不重要了。 对于阎埠贵和刘海中来说，确实也得到了好处。 刚回到屋，立刻就关上了门。 各回各家的时候不少人还偷偷的看白莲花，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就是傻柱到现在还没有理清楚，一大爷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和他老婆扯上关系呢？ 先是阎解成，再是三大爷带着二大爷。 那在家里就有多怂。 傻柱就算是质问白莲花，也是小声的质问。 在外面多牛啊，四合院一霸，南锣鼓巷小霸王，一双拳头从四合院打到轧钢厂。 活脱脱一个龟男的形象。 别人什么眼光她一点都不在乎。 而白莲花依旧是满不在乎不当回事的看样子。 然后一大妈就被送到了医院。 因为现在易中海失去了院里的人心，二大爷和三大爷带头造反，街坊邻居也看热闹不嫌大。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捉奸在床，她怕什么？ 什么都不怕。 白莲花已经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我们天天睡在一起你不信任我？” “信。” “一大爷对你这么好，借你那么多钱从来没找伱要过，你不信任他？” 傻柱有点迟疑。 实在是他心里有芥蒂，就是他老子之前每个月寄钱过来，日子那么苦，易中海从来都没有提过。 都叫他傻柱，可他其实一点都不傻。 这是他自己认为。 自以为是的聪明。 “我觉得一大爷……现在他不是一大爷了。” “你不信他难道还不信我？每天晚上同床共枕，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就是造谣的谣言而已。” “就是因为那个姓阎的……” 三言两语傻柱顿时明白过来了，他每天和白莲花睡一张床，每天和易中海一起上班。 这俩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有事嘛。 想通了这点，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外走。 姓阎的一家人就是欠收拾！ 活该。 白莲花也不劝，因为她也信丰该出手时就出手。 而且这姓阎的一家人都是小人。 “哗啦——”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姓阎的，四合院不安生都是因为你们家在背后搬弄是非，上梁不正下梁歪，呸，就这还人民教师呢。” “嘿，我说你个傻柱……” “傻柱也是你能叫的？” 傻柱象征性的挥舞了两下拳头，阎埠贵就不敢靠近。 “我上次说了，谁再在背后嚼舌根子，就别怪我的拳头硬，今天我就是来警告你，再敢唧唧歪歪，打你个半身不遂，我进去不要紧，看你在家有没有人照顾。” “嘿，你个……” 阎埠贵气的说不出话，甚至被一通恐吓，连‘傻柱’这两个字都不敢叫了。 被傻柱打上门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然而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忙的，以前傻柱靠拳头解决问题的时候，还有一大爷易中海能劝劝。 现在没有了，人还在医院陪护一大妈呢，就算在四合院，现在没有了‘一大爷’这个身份，也轮不到他管了。 以后怕是没有人能治住发疯的傻柱了。 “你什么你，今天我就是警告你，下一次砸碎的就不止你家玻璃了。” 傻柱说完拎着酒瓶子就往后院走。 没有一个人拦，也没有人去报告居委会。 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院里的利益没了，这肯定是三位大爷的锅。 没有了先进文明四合院，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了，心里没点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阎埠贵也只能跺跺脚回了屋，玻璃被砸也只能暂时吃下这个哑巴亏。 居委会的干事送一大妈去医院还没有回来呢。 傻柱连家都没有回，一路到后院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屋里的许大茂正在吃饭，还是何雨水过去开的门。 在家吃饭，随手把门闩上已经养成了习惯。 “吃着呢。” 傻柱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有事说事，这玩意你带回去，这槐花还小，烟味酒味对她不好。” 许大茂说着还伸手逗弄了一下襁褓中的槐花。 秦淮茹瞬间就感动到无以复加。 槐花这都是她的第三个孩子了，第一次感受到了‘父爱’。 站在孩子的角度考虑问题。 何雨水对傻柱依旧是不假以辞色，连话都懒得说。 记仇且恩怨分明。 对她好的她永远记着，而且会想尽办法报答。 对她不好的她也永远记着，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大茂，你脑子好使，你聪明，你是大领导，你能不能给我分析分析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每天晚上和莲花在一起，白天和一大爷在轧钢厂上班，怎么就传出来这种流言？” 许大茂：…… 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傻柱可能不是在装睡，而是憨憨傻傻的被白莲花完全拿捏了。 阎解成都说那俩人去白莲花的家里幽会。 晚上睡在一起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她白天没有和别人睡在一起吗？ 问许大茂全是问对人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为这些人啥事都和他说。 而许大茂并不打算站出来作证，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才懒得掺和。 现在他自己一堆事都还没有处理呢。 “雨水，傻柱来了，你别坐在那里啊，去厨房超俩菜。” “对对对，最下面的绿色的青菜。” “油麦菜菜菠菜还有小青菜香菜，这些绿色的凑一起随便炒一炒。” 傻柱听完脑子里想的是现在许大茂过的真的是神仙日子。 这些绿色的青菜轧钢厂都不是天天有，特别是绿色的油麦菜，从来都没有过。 今天正好可以尝尝。 然而何雨水坐在原地根本没动。 “现在都几点了，听他说话满嘴酒气的样子，肯定是吃过饭过来的，还给他炒菜，他也配？” 第382章 当大爷？没兴趣 第382章 当大爷？没兴趣 许大茂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傻柱没感觉那就是他的问题，总不能真的给他做上一桌绿油油的青春八大碗吧？ 按照何雨水的话说，他不配。 傻柱刚走，秦淮茹把槐交给了何雨水就扑了上去。 三十如狼。 四十如虎。 也不在乎何雨水看到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当，小当还在呢。” “没事，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小当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点景象，她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这秦淮茹越来越厉害，越放开越猛’ “没啥问题，在医院已经睡下了，大茂……” 原来根本就没有走。 这妮子也越来越胆大了。 现在四合院已经没有几个人敢说许大茂的闲话了，连傻柱都不敢呲牙了。 睁开眼发现何雨水就躺在他旁边。 “一大妈的情况怎么样？” 真不怕有人发现背后说闲话。 这样的女人在古代有个统一的称呼‘克夫’。 因为她不当家也做不了主。 解决完早饭去上班的时候，在前院正好遇到了刚回来的易中海。 何雨水也只是啐了一声，并没有离开。 九曲十八弯层层叠叠越用越上头。 一直折腾到半夜，秦淮茹带着孩子回家，何雨水骑在许大茂的背上认真按摩。 很明显没有憋什么好屁。 一大妈算是好人吗？ 这个没有答案，因为在许大茂看来她就是学了三从四德的家庭主妇而已。 说着拉着许大茂走到了一边：“大茂，你手头宽裕能不能借我点？你大妈现在需要补身体……” 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许大茂想着这些迷迷糊糊的睡去，根本不知道何雨水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就算有错，也不能怪她。 而且二大爷刘海中从三大爷阎埠贵家里出来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匆匆离去。 “好说好说。” 易中海拿到钱又匆匆离开。 “大茂，你真是帮大忙了，等这個月发工资，我肯定还你。” “你忙着，我先去轧钢厂请假……” 等到易中海彻底走远，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去上班的时候，刚才离开的二大爷又冒了出来。 这次还带着三大爷。 “昨晚居委会的领导说了，免去易中海‘一大爷’这个协管身份，那咱们院里三位大爷不能少啊。” “极是极是。” “论威望，你现在在咱们四合院独一档。” “论身份，你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厂长面前的红人。” “空缺的大爷之位，非你莫属。” 许大茂：…… 这是要提前凑齐‘老中青’组合？ 但是他是真的没兴趣。 到现在这俩人嘴里说的还只是‘大爷’，也没说让许大茂去顶替‘一大爷’还是顺延‘三大爷’。 小心思是真不少，就是用错了地方。 “那不合适吧，伱们是长辈，我这一个晚辈，院里这么多长辈喊我一声‘大爷’这不是折煞人嘛。” “按我说啊，找个差不多的就行，就别让我去了，不合适。” “哎，哪有什么不合适，有志不在年高，年龄算不得什么，达者为师。” 阎埠贵不愧是小学老师，说起话来就是老母猪戴口罩，一套一套的。 “现在院里这些邻居就服你，只要你把咱院里的‘文明先进’留住，别说喊你‘大爷’了，喊你爹都行。” “到时候院里这么多人支持，你当大爷肯定是板上钉钉。” 刘海中也终于忍不住了：“老易下去了，晚上再开个全院大会，我顺位一大爷，老阎顺位二大爷，大茂你当三大爷。” 这刘海中官瘾真的大。 “只要承诺大家大年夜能吃上饺子，绝对皆大欢喜。” 呵。 这俩人都算计到许大茂头上了。 ‘先进文明’真要那么简单，这俩人也不会找过来。 两个少管所，一个劳动改造。 大人小孩全都有了违法行为，想留住文明先进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自掏腰包给这些街坊邻居补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阎埠贵就不说了，自己家还吃不上肉呢，根本拿不出来一点。 二大爷刘海中家比刘光齐走之前好了不少，但现在也就是多了点油水，面缸里面还是二合面呢。 这大头还是要落到许大茂头上。 这算盘打的许大茂捂着耳朵都听到了。 “那就靠你们了，咱们四合院住户可真不少，这又是白面又是肉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们先忙着，我施工现场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想用一个‘大爷’来薅他的羊毛，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而且他才二十来岁，一堆老头老太太喊他大爷，那不是开玩笑嘛。 而且还是一个三大爷。 敬谢不敏。 “哎哎哎，大茂，你不出任咱们院里就没有人能出任了。” “那就取消好了，有两位大爷也够了，三位大爷确实有点多余了。” 对比许大茂是没有一点想法，就算四合院里没有协管员，生活还是要照样过下去。 世界没了谁地球照样转。 两位大爷还想再说点什么，许大茂已经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大门。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 这事没有许大茂，他们两个还真的办不成。 院里这么多住户，他们可管不了一顿饺子。 “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办不了，收拾收拾上班去吧。”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也跟着往外走。 一大爷没了，他理所应当的往前顺位。 以后他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了。 下一步就是阎埠贵了。 儿子都去劳动改造了，还有什么资格当院里的大爷？ 现在是先虚以为蛇，等到大权在握，肯定一脚把他踢了。 对于官迷刘海中来说，院里的一大爷，一个小小的协管员，已经属于是大权在握了。 瞧瞧这没有什么出息的样子。 到时候再拉上许大茂，整个四合院也就许大茂能和他平起平坐了。 许大茂到了轧钢厂，冉秋叶已经泡好茶在保障养殖组办公室等着了。 因为这事刘岚还和她呛了几句嘴，以前倒茶的事情都是刘岚在做。 结果是刘岚没有说过冉秋叶，倒茶的活被冉秋叶抢走了。 只能说不愧是老师，嘴皮子就是利索。 什么生活助理，什么秘书，什么勤务员，说的刘岚哑口无言。 而刘岚还因为这事找过许大茂，而许大茂站在冉秋叶这一边。 现在的鸡舍多了很多小鸡仔，每天离不开人，刘岚忙的不可开交，杨厂长已经安排俩人跟着刘岚帮忙了。 (本章完) 第383章 开遍全国 第383章 开遍全国 安排进来的俩人不是轧钢厂的人员。 至于是从哪里来的，许大茂没有打听。 如果是一向市侩的李副厂长，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银子了。 可惜是一向比较坚守底线的杨厂长安排过来的，很大可能是上峰派来盯着的。 冉秋叶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自己人，难免会有些春秋笔法润色，所以安排信得过的人过来，情有可原。 许大茂十分理解。 不仅不藏着掖着，有时间还亲自去指导。 别的不说，态度先摆端正。 “秋叶，今天有什么事要做？” “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必须要等他回来。” “不是有没有人去，而是想去的人太多，需要精挑细选。” 好家伙，真把这当成会下金蛋的鸡了。 至少以后养殖养鸡这一块，他的名字是绕不开了。 小到有钱人家不缺的牛奶，大到房屋的验收标准，各行各业，能参与制定标准的，那都是一行翘楚。 “挺好的。” 许大茂是没想到现在他也有了一言否定的权利。 “哪有那么麻烦，今天只是验收鸡舍，等到鸡正式入笼还需要好几天呢，这些人总不能这么闲吧？” 新社会意味着新的秩序新的标准，参与到标准到制定上，那比拿麻袋装钱来钱更快。 欢迎大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这已经通知下去了，欢迎标语已经用红纸写好了。” “第一间样板鸡舍已经建成，今天要去验收，没有问题剩下的全部按照这个标准来。” “厂里还有别人去吗？” 得，许大茂本来都站起来了，又坐了回去。 这该死的仪式感是一点都不能少。 许大茂：…… “那俩先别管，以后总会有人来打招呼，现在最重要的是大领导要来，那边要提前做好准备。” “还有一件事，走的时候杨厂长不仅和我交代了了这些，还和新来的那二位单独说了点什么……” 红星轧钢厂保障科第一鸡舍】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闲，杨厂长已经出发了，去请大领导了。” “这标语还需要修改吗？” 无论是检查工作还是别的事情，提前通知已经是惯例。 不是领导们讲究排场，而是‘态度’问题。 听到领导来了，大家着急忙慌的开始准备，该做的事情全部做好，领导来视察没有一丁点问题，这样皆大欢喜双赢的结果是双方共同的需求。 如果要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那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那时候根本难以想象情况有多糟。 所以检查都是提前通知，这就是共赢的行为。 当领导的早就把水至清则无鱼这种事看的明明白白。 就像是许大茂，现在也就管一个保障养殖组，鸡蛋什么的也从来没有客气过。 为下面的人谋福利，这实在是太正常了。 自己人优先照顾自己人。 估计是杨厂长提前打过招呼的原因，大领导很快就过来了。 屁股都没有挨板凳，就要去验收。 这也是老一辈人的观念，饭应该吃，但是应该在事成之后吃。 事都没有做好，哪有心情吃饭。 “对了，你们不是新来了两位同志，小罗和小赵，把他们俩带上，正好一起去学习学习。” 这事不用许大茂亲自过去，冉秋叶已经主动去喊人了。 当了这么久的秘书，现在的冉秋叶比在学校当老师的时候成熟多了，至少察言观色这一点进步飞快。 许大茂关心的是这俩人过来大领导心里门清，之前的猜测果然是对的。 就这几分钟，大领导已经连续拍了许大茂三次肩膀，看重之色无需多言。 本来以为人齐了，过去转一圈就完事了，毕竟这么久的时间，许大茂每天都会去转一圈。 要是发现问题早就发现了，也不会脱到现在。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 直到在轧钢厂大门口看到了‘钱主任’，上次拿着计划书来轧钢厂的钱主任。 这还不止，还有几个生面孔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保卫科的马科长已经带人列队维持秩序了。 过场是走不了了，看着前面清一色的四個口袋，中午轧钢厂的小食堂可能都坐不下。 “这位就是许大茂同志吧？年少有为，年少有为。” “一表人才。” “我有个侄女……哦哦，结过婚了是吧，那真是太遗憾了。” 许大茂也只能面带笑容的寒暄，不管认识不认识，话要先说的漂亮。 字里行间许大茂也听出来了，这来的都是商业局的还有轻工业局的领导。 还有一个走路拄拐杖的老头子，听说是农科大的老教授。 然后就是一帮记者，拿着照相机就是咔咔一顿拍。 不止是四九城日报的记者，还有华新社的记者。 这就是四九城日报单独为许大茂开一版的结果。 也是首长亲口夸赞肯定的结果。 这么一大帮子人，前面保卫科开路，后面还有保卫科的随行人员。 许大茂站在中间看着前面的步枪都背出来了，才彻底明白今天这到底有多重要。 这些人固然有过来刷脸的意思，但最多的也是想为人民做好事办实事。 一路上耳边的问题都没有停过，叽叽喳喳，许大茂秉持实事求是的态度，也都虚心回答。 主旨就是‘为人民服务，领导指点有方，多亏了领导的大力支持’。 围绕这个中心思想，怎么说都不会错。 “许大茂同志，我们之前已经在轧钢厂的鸡舍蹲守了一天，亲眼看到了一只母鸡一天下两个蛋，您有意把这个模式进行全国推广吗？” “目前还有一个摆在眼前的困难，就是怎么让这些老母鸡离了轧钢厂还能每天下两个蛋。” “我翻了很多养殖专业的书，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二轻局还有二商局之前也带回去繁育过，结果不尽人意，这事还需要慢慢来。” 于是记者在本子上记下：“许大茂同志说：全国推广有一些困难，但是这些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明年就要把新型鸡舍开遍全国。” (本章完) 第384章 还能喝几杯？ 第384章 还能喝几杯？ 许大茂说的实际情况，在人家听来不是这样。 前两年的后遗症不是轻易的就能改掉的。 而许大茂说的实事求是，人家记者是怎么写他也看不到。 “这些鸡都养在笼子里，不见太阳能长的好吗？” “如果论口感，当然是走地鸡更好一点，这是因为数量多，再散养就太浪费人力物力了，大规模养殖，集成化是必然的趋势。” “你们看这笼子是一排，仔细看一下，底部是镂空而且能整体拆卸，墙体是四面透风，阳光也能进来，这里是水槽和食槽，这下面后续会加装传送带……” “没有电机用柴油机也是可以的……” 连农科大的老教授听的都是连连点头。 有些人拿着小本子记录，记者拿着照相机拍照，这都是一手资料。 就算是正常的养殖，如此规模的集成化，省时省力，也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 最终众人站在门口，站在红星轧钢厂保障科第一鸡舍】的红纸标语之下，完成了大合照。 钱主任什么身份啊，随便从指头缝里露点，也够这几千只鸡吃饱了。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许大茂自己都把握不住。 这不是要粮食，这是大领导往外送功劳。 “这个好说好说。” 这都已经到了饭点，傻柱忙活的半上午，就等开饭了。 “这看着真喜欢人啊。” 答疑解惑。 当然不可能让这些领导们进去，站在外面看看满地乱跑的小鸡仔就足够了。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受到了首长的点名表扬。 “剩下的就要靠各位提携了，我是要不回来这么多粮食，不说棒子面，弄点玉米，高粱之类的粮食，不能让这些宝贝饿着了。” 左边是大领导，右边是杨厂长，后面是脸色不好看的李副厂长。 结果一群人硬是又去了保障养殖组办公室后面的养殖厂房。 “这些就是第一批，等一号鸡舍再吹两天，通上电，人员到位之后，就可以迁移过去了。” 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站在了第一排的c位。 有一些排资论辈的现象，但是远远没有到彻底固化的程度。 和领导说话，每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面过三遍。 许大茂百般推辞不掉，尿遁去了厕所，竟然把位置给他空着等他回来。 许大茂今天过来不是来验收的，而是来讲解的。 因为来的人太多了，李副厂长就只能去了第二排。 在描绘之中脑海中已经能看到这里装满鸡的样子了。 连轻工局商业局名义上都要听他们部门。 几百只的时候，就靠轧钢厂食堂的烂菜叶子泔水都够了，现在也确实不够了。 好不容易坐到小食堂，又是一番推让。 加了两张桌子人才全部坐下。 傻柱看到这多人顿时傻眼了，就说中午隆重招待，也没说这么多人啊。 他姥姥的，李副厂长这是搞什么。 隆重招待，八菜一汤，鸡鸭肉是少不了。 一般招待，六菜一汤，肉菜不低于一半。 招待就更简单了，四菜一汤，炖个小鸡炖蘑菇就齐活。 这是这两年条件不好的招待标准，要不是许大茂搞了保障养殖组，根本就做不到。 就这已经是四九城这么多大厂独一份了。 傻柱放下搪瓷茶缸，系上围裙就开了火。 “马华，胖子，你们两个别愣着，开火啊。” “老九，你去后面拿两只鸡过来收拾收拾炖上……” “你们都别愣着啊，切菜摆盘，有什么切什么，凉菜该补补上。” 傻柱可不想事情在他手里办砸。 李副厂长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又溜了进来。 “傻柱，你这要是来不及，像是那些记者少招待两盘也不是不行。” 傻柱现在真想把勺子拍在李副厂长头上，这孙子肯定是故意的。 也没有得罪这老小子啊。 “得，您赶快去坐着吧，厨房的事情我来。” 傻柱就一個态度，您老那凉快哪待着去。 大家一起来的，分桌吃饭，凭什么要分三六九等？ 真这样做了肯定是得罪人， 李副厂长自知没趣，洗了手就离开了厨房。 他当然不是在针对傻柱，而是想给自己找点存在感。 最近他在厂里是真的难受，虽然和以前一样，前提是没有许大茂。 以前的许大茂就靠着放电影的手艺，充其量也就是一条哈巴狗，现在人家都是科长了。 而且都能骑在他的头上。 说白了，就是想争一口气，又不敢明着搞事。 许大茂这也是单独开辟出来的赛道，说白了，就是不影响厂里这些人的利益，还能创造利益。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顺利，狗脑子早都发出来了。 单独开辟出来的赛道，本就是赢家通吃，不抢人家的椅子，甚至还让出了很多利益，轧钢厂也得了很大好处。 说白了就是共赢。 李副厂长就是有点气不过，真让他使绊子他还真不敢。 两箱茅子进了包间，许大茂解开了外套上第一颗纽扣。 硬仗。 傻柱是没想到他有一天做饭能忙到来不及擦汗。 “三只老母鸡用大锅，一起炖了。” “快点快点，大锅菜怎么教你的？一次性炒三份很难吗？” “你怎么这么笨的？” 许大茂一圈下来，八元钱没了。 一瓶茅子就这样倒进了系统空间。 反正是厂里的招待费用，是一点都不心疼。 冉秋叶站在外面忍不住看了好几次，心里是干着急。 平时她都没有见过许大茂喝酒，今天要是喝多了，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丢人那多唐突。 真的想进去劝阻许大茂。 “大茂，我发现每次端菜进来，你那个秘书就瞪大双眼看伱，着急的连饭都吃不下去，小同志，你可别犯错误啊。” 已经是拄拐杖的老头子老教授了，调笑年轻人依旧大大咧咧。 许大茂看着他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能乱说嘛。 “那您老就有所不知了，这个记录员是从老师调岗过来的，脾气凶得很……” “凶归凶，担心也确实是担心，喝归喝，所以你必须提一杯，不然这个门我都不出，谣言就出去了。” 此言顿时引起周围一阵哄笑。 所以有些话不是往后才有的，就像是开‘生活助理’‘秘书’的玩笑，这是酒桌上的传统。 本质还是讲点荤段子。 “您老言重了，一杯哪里够，我提三杯，您提一杯，这个叫一大三小。” “您大您喝一杯，我小我喝三杯。” 这是许大茂故意这么说的，这老头走路都拄拐杖了，还能喝几杯？ (本章完) 第385章 塞翁失马 第385章 塞翁失马 这么多领导，别说许大茂要陪酒了，杨厂长也要跟着陪酒。 大领导都要连敬三杯。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一直到轧钢厂的工人快下班了，这场酒局终于结束了。 随行的勤务员一个比一个威武，估计扶领导这事没少干。 连大领导都一步三晃，许大茂也只能装成头重脚轻的往前走。 他没有勤务员，只有一个冉秋叶。 眼看着晃晃荡荡的要摔倒，冉秋叶也顾不得这么多赶忙去扶着许大茂。 这一幕倒是让拿着拐杖的老教授哈哈大笑：“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这老头不用人扶着还能走，好嘛，喝完酒拐杖都不拄了。 “实话告诉你，我昨天特意小酌一瓶，早上又酘一酘，喝到明天早上都没问题。” 许大茂：…… “您老说的都是老黄历啦，现在没人说‘酘’了，都说‘透一透’，昨天喝酒今天透一透。” “小子，你听着没？你知道酘怎么写吗？左边是酉鸡的酉，右边是殳……” “你不懂以前，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没规矩，大户人家吃饭的规矩都不简单。” “那是因为他们没文化，刚认识几个字就开始生搬硬套，‘茴’字的四种写法才是老黄历，酘酒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酒文化。” “小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我烦人还是觉得我海量？” 听到这里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之色。 没人看这边，许大茂都想给这老头子一脚。 这是能说的吗？ 因为接下来说的都是封建恶习，属于是被和谐的内容。 “您老海量，我是服了，现在下了桌，就别拿人家姑娘的名声开玩笑。” “伱觉得说荤段子不雅，以前那可是大雅，再有几个倒酒抚琴的……” 世界上还真有人越喝越精神啊。 “你小子……装的还挺像，你知道我多大了吗？你不懂。” 许大茂也不晃荡了，伸手就拉住了这老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随便他说吧。 得，这些老头子他是一个都惹不起。 许大茂不想继续掰扯了，抓紧把人送上车才是正经事:“啊对对对，讲荤段子也是。” 一个老头子喝点酒就在许大茂旁边絮叨，也没人管管，抬眼看去个个都在忙，都有事。 “呦，还是個情种……这都护上了？你也不问问人家姑娘愿不愿意你护着……” “不说了走了走了。” 看到了许大茂不像是醉步，老头顿时觉得兴致缺缺，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喝酒装醉，还骗小姑娘扶着，这两条随便拿出去一条都应该挨打。 现在人的心思实在是太多了，没有以前的纯粹，以前朋友们聚在一起喝酒，从早喝到晚，喝多了那是真性情，那是洒脱。 那才是醉生梦死。 或许是看不过冉秋叶依旧扶着许大茂，老头又说起了一件事：“你小子心思太重，人家都是装，都是演，你就是本色出演。” “你手下那俩新人，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娃娃，人家不是工人，是千里眼，是顺风耳……” 说句现实的话，站在风口浪尖，猪都能飞起来。 而现在许大茂在四九城已经算是一个小风口了，还是他自己凭本事搞出来的，有人想要搭乘这辆顺风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好歹大头还在许大茂手里，果子并没有被直接摘走。 这许大茂已经很满足了。 等时机到了，完全交出去也没有问题。 公有制，公有制，所有的一切都是国家的，都是集体的。 这就是实际情况。 关于这点，许大茂想的很开。 “您老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老教授一愣神，又审视了一眼许大茂。 一个贫农和雇农的孩子，也没读过高中，竟然能有如此认知。 格局确实高了。 “钱主任说的没错，你小子现在二十来岁，以后注定前途无量。” “今天这顿饭不白吃，人情不白要，送你一句话‘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滚蛋，你小子滑溜的很，记住了，有时候主动才能取得最好的结果，握不住的东西不如趁早放手。” 轧钢厂大门外，车一辆一辆的离开。 这一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来拍了许大茂的肩膀和握手。 有人都吐过了还要走回来再来一遍。 这老头说的话许大茂心里清楚，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种树的园丁，树是你种的，那不代表结出来的果子就是你的。 就是把格局打开。 还有那句话，那可是伟人说过的话，许大茂作为一个熟读‘语录’的粉丝，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些事情许大茂看的很开，谁想要，那也要等他种下的树结果还行，肯定不是现在。 而且他不亏，现在都已经是科长了，再进一步都能去下属分厂当厂长了。 钱主任走的时候还特意来说了一句：“你小子就是嘴上的功夫，上次说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我，也没见你这么久有动静。” “领导，这不是遇到点不懂的问题，肯定是自己先去找答案，这不巧的就是我全部都找到了答案。” “爱咋咋地，懒得说你，上次给你的手机号留好了。” “都在心里记着呢。” 一直到就剩下轧钢厂的领导还有大领导。 今天的大领导也充当了送客的主家。 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大领导也能站直身体了。 一直需要搀扶的杨厂长，也能自己从自己怀里掏根烟点上了。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会装。 只能说许大茂的演技还有点不过关，不对，是演技过关了，被那个老头三言两语给试探出来了。 “大茂啊，现在大家对你已经信了七分，接下来你的任务更重，有很多人想要看着你把你的这套模式发展到全国。” “你知道吗？就连隔壁的老大哥，都没有你这样的技术，现在全国人民都注视着你。”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到了明年我们轧钢厂是留不住下金蛋的鸡了。” 虽然许大茂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是没想到大领导会这么直白点说出来。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附和一句：“都听大领导的安排。” “明年的事情明年再看吧，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手头这些事情做好。” “只要做好了，就凭借这一点，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本章完) 第386章 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第386章 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第二天，没有丝毫意外。 报纸上又是铺天盖地的宣传。 那么多人的合照，一整面的夸耀之词。 这也算是在报纸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就是上面的内容许大茂看的眼皮直跳。 什么叫小困难？什么叫把养鸡厂开遍全国？ 这刚开个头，就已经开始把后续安排上了？这要是做不到，是要问责的吧。 幸好上面说了有一点困难，要是一点困难都没有，他真想去找出版社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随意的翻到背面，就看到加黑加粗的标语。 “现在我还每天闲的在蹲在门口抽烟，许科长已经成了咱们轧钢厂的骄傲。” 这封登报的紧急指示，也预示着调整方向回归正轨。 在轧钢厂门口又遇到了保卫科的马科长。 许大茂从马科长手里接过一根牡丹，也是笑骂回去：“你这别和我说啊，和杨厂长说去。” 去施工现场转一圈之后，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没文化真的很可怕，所以当时也是紧急下达了通知。 冉秋叶又全部记了下来。 造成的后果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你老婆就是我老婆’。 60年十一月份，嗯，不说早晚，这個结果是好的。 这让许大茂又想起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这不是我们大忙人许科长吗？以前咱们可是每天蹲在门口抽烟。” 确实有些值得玩味。 不要觉得这是在开玩笑，这不是笑话，你永远不知道蒙昧的人有多蒙昧。 一个地方认字的都没有几个，哪能理解那么高深的政策，就知道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意思就直白了很多。 《关于乡下公社当前问题的紧急指示信 “以后你要是真成了这局长那主任的，让我去跟你看大门去吧。” “以前你是宣传科的一个干事，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成了科长，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让你走完了。” 就这种消息都能在乡下引起纷乱，只有经历过那个时候的人才懂。 对比许大茂只想说一句，他的那点事何德何能能和这种大政策呆在同一张报纸上。 许大茂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今天这好像是故意在门口等他似的。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俩可是一路走过来的兄弟，不过伱说什么看大门那就是在开玩笑了。” “开什么玩笑啊，没开玩笑，我现在不还是在轧钢厂看大门。”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听出来了，估计是在哪受气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就是李副厂长了。 可惜现在大白天的不好去问，这些事不让马科长喝上两口，他是说不出口。 “那行，以后你要是想来，随时有你的一席之地。” “还是你靠得住，爱钱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快回去吧，现在大门口说话也不像个样子。” 这让许大茂愈发的确定肯定是李副厂长干了什么事情。 这个副厂长，找下属拿好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许大茂可以拒绝，这次马科长可能是拒绝不了。 将军打仗还不差饿兵呢，这李副厂长这个领导当的可真有意思。 从之前宣传科的肖科长站出来实名举报之后，好像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应该是付出了什么才安稳落地。 一个人的钱都交出去了，从富有到贫穷，这样想的话，捞钱变本加厉还算情有可原。 反正是没从许大茂手里捞到好处。 “马科长，等会下班的时候你别着急忙慌走，养殖厂房里有只老母鸡已经两天没下蛋了，像是着凉了，到时候给你送来。” “光吃不下蛋的鸡坚决不能姑息，这就是在挖咱们轧钢厂的墙角。” “着凉的老母鸡回家搭配上葱姜蒜文火慢炖，给它暖暖身体，绝对不着凉了。” “那多不好意思……” 回去的路上，随口提醒了冉秋叶一句：“这个别记。” “你还拿我当之前的老师呢，我知道该怎么记录。” “话说这个工作也太清闲了，每天转一圈就结束了，最多再给你倒杯茶，比在学校里做老师好多了。” “那等以后生活安定和和美美，你是愿意继续做秘书呢，还是愿意回学校做一个老师？” 冉秋叶沉默了。 棒梗的事情是一个导火索，也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才逃离学校，而且她在之前就见识到了许大茂家的生活水平。 好到她都能厚脸皮的留下吃饭，这可想而知，而且许大茂身上还有一种靠得住的感觉。 所以当时知道是给许大茂做记录员，她毫不犹豫的主动报名了。 “你看你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当了几天秘书，自己就已经想明白了。” “人呢，从生下来就不一样，有好人就注定有恶人，作恶呢，也是不分年龄大小的，有的能纠正回来，有的就纠正不回来。” “所以你不应该为那些纠正不回来的孩子感到内疚，说句实话，这样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因为上学之前家里太过宠溺，父母没有做好这个第一任老师。” 三六九等这四个字许大茂没法直接说。 这事不能大声宣传。 应该宣传的是轧钢厂八级工的工资比厂长都高。 高吗？ 不高。 一点都不高。 更别说额外的烟酒了。 冉秋叶跟着这么久了，也确实了解了很多。 说出来不太利于团结。 只能说大家都在各自岗位上为祖国的繁荣昌盛奋斗。 张华考上了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马喽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他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等安定下去，我或许会选择回到学校继续做一名老师。” “如果你想的话，一定是可以的。” “对了，等会你通知一下小罗，让他逮只鸡下班的时候带给马科长，这事在小赵在旁边的时候说。” 冉秋叶：？？？ “为什么……” “他们也来了几天了，也该给他们发点福利，今天让他们各自带一兜鸡蛋回去。” “这……” “听我的安排就行，还有一点……” 冉秋叶抢答道：“这事别记。” “聪明。” (本章完) 第387章 崔大可上门 第387章 崔大可上门 在医院待了三天的一大妈终于出院了。 傻柱砸烂老阎家的玻璃到现在都还没有换新。 许大茂还在算娄晓娥离开了多久，再不回来她的床就彻底要变成何雨水的了。 傻柱搭把手把一大妈扶进了屋。 他已经想明白了，自从结婚之后，白莲天天和他同床共枕，抛开结婚之前的事情不谈，白莲绝对是一个好女人。 就算结婚之前有错，那也是为了养孩子，谁让那俩孩子爹死了呢。 所以阎埠贵说的都是编的，再乱说打掉他一嘴牙。 “这姓阎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已经开始以二大爷自居了，我呸，也不看看他那副贼眉鼠眼点头哈腰的汉奸德行。” “柱子啊，这事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就好了，千万别往外说了，我现在可不是院里的大爷，以后也没说话的机会了。” 一大妈刚出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段时间她亲眼看着原本颇丰的家底直接见底。 一碗菜，一碗红薯粥很快出锅，易中海扶着一大妈坐下。 那可是几千元，就这样没了。 据说还特意去通知了阎解成。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这姓阎的长久不了。” “柱子，你有孩子，还钱千万别着急，你一大妈治病的钱是从许大茂那里借的，许科长可真是一个好人。” 可易中海不愿意，把钱抢回来又塞进傻柱的手里。 易中海已经找人把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传递出去了，那个大老虎和小黄猫应该早就收到信了。 说他一肚子坏水，绝对一点都没错，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孬点子。 傻柱面带坏笑的撂下狠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一贫如洗都没有这么快。 这笔钱他都答应白莲不要了，这钱就绝对不能拿。 “上个月的工资找人存起来留着养老，等到这个月发工资，欠钱就能都还上，一切就都过去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看着易中海动手做饭，傻柱还是主动接过去帮忙。 不管信不信，现在半個南锣鼓巷都知道阎埠贵和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了。 这都三天了还不过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断绝父子关系不就是在忽悠人嘛，怎么能相信呢？ 傻柱说着就把一叠钱往一大妈手机塞。 主动还钱，她收的心安理得，一不要利息，二没有催，三家里缺钱，她实在想不到不收的理由。 或许这就是阎解成以前的狐朋狗友想要的结果。 欠了几百元这事一大妈知道，现在手里这点也就十几元的样子，推辞两下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一大爷，一大妈，这样，我欠的钱呢，先还一小部分，至少先把身体养好，剩下的就以后再给。” 傻柱欠了那么多钱，还这点钱，易中海竟然还从她手里抢走。 这夫妻本是一体，这哪里像是一体了？这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想到这里一大妈心中愈发的苦闷，最气的还是自己没能生出孩子。 一个受过旧社会熏陶的女人，最多是嘴上说两句，心里是不会真的去怨恨他的男人。 更普遍的是自怨自艾。 “何雨柱，你还要不要回来吃饭啦？你要是不吃就提前说一声……” 中院里满是白莲的声音。 傻柱是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 这个就叫万家灯火总有一盏为他而亮。 有人在家等着他的感觉真好。 “好好好，马上回去。” “一大爷，您就瞧好吧，我不会让姓阎的那一大家子坏到流脓的玩意好过的。” 别看何雨柱是个大厨，可骨子里他依旧是个大男子主义。 家里怎么能是男人做饭呢？ 之前他自己在家都不做饭，只吃从厂里带回来的剩饭，现在嘛，有白莲做饭，总比剩饭好吃。 如果说以前傻柱是‘我的老二让我选择她’，那现在是真的相处出来感情了。 至少他自己很开心。 易中海把傻柱送出了门。 “阎埠贵应该不会纠缠不休了吧？我确实是有个弟弟，但是当年逃难就失散了，你这突然说钱给外甥了……” “要是查无此人怎么办？” “阎埠贵一个小学代课老师，他查？凭什么查？以后要是有人再说起这件事，就说交给亲戚保存了。” “别的一个字也不要说。” “这样也好，没了这个一大爷身份，今年院里的人闹起来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易中海脑子里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先吃饭吧。” 在家里的阎埠贵心情就更不好了，这两天他和刘海中拉拢了许大茂几次，结果许大茂愣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甚至把‘一大爷’给他都不行。 让许大茂当一大爷，他继续当三大爷，刘海中这么大的让步，都说服不了。 只能说明许大茂是铁了心不当院里的管事的。 那过年的饺子怎么办？ 本来今年的定量就少，这三整两不整的，怕是这个年不好过了。 这要是一年不如一年，不知道玩打击多少人的心，这日子没盼头了，人也没有盼头了。 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大门处突然进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虽然穿的人模狗样的，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城里人。 “同志，你找谁？” “您是院里的三大爷吧，我上次来还见过伱呢，我是崔大可啊，接替许科长放映员的就是我。” “这是我的工作证。” 阎埠贵看了三遍都没有看明白为啥许大茂会选择这样一个人。 “好，还用不用我把你领到许科长的家里去？” “不用不用。” 崔大可的突然造访，许大茂确实有一点惊讶。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小子肯定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许科长，您这里肯定是啥都不缺，这是老乡送我的山货给您带来点。” “别看很轻，用水泡开，那老香了。” 槐在哭闹，秦淮茹抱着就进了里间。 “嫂子不在家吗？这个是百货商店上好的丝巾，丝绸做的，比头巾好多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又何况带了这么多东西。 “来来，坐下说，以后来就来吧，不要带东西，都在轧钢厂上班，有什么事情在厂里说一声就好，没有必要这么麻烦。” 可惜崔大可听不出来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他经常下乡放电影，没有在宣传科多交流，语言艺术这方便进步不是很大。 人情世故连吃带拿去哪都不空手倒是学了不少。 (本章完) 第388章 他太想进步了 第388章 他太想进步了 许大茂的意思很简单。 他不差钱，也不差吃的，一点都不贪。 这些人带着礼物来家里算是个什么事情？ 一次两次没事，十次八次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一点是现在是下班时间，搞得他好像重回了996时代。 下班时间神圣不可侵犯，领导有事找除外。 “这点东西就是一份心意……” 这个崔大可说话是越来越有水平了，偷偷进步了。 就还是那点，一个乡下人，还是太容易对别人掏心掏肺了，太容易相信别人，就会被人骗。 “好了，你要是有事就说，我要是能帮肯定帮，现在你衣服上都两个口袋了，说话该硬气的时候还要硬气一点。” 这是许大茂逃脱不了的事情，要么就是不要这個忠心耿耿的小弟。 但就崔大可这个爱搞事的样子，还是留在手下当一条疯狗最好。 而在许大茂看来，崔大可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听起来感觉有点复杂，其实就一句话，那就是想把两个口袋变成四个口袋。 “实在不行您和厂长说说，把副科长转正，那我也还有个奔头啊。” “许科长说的是，是您一手提拔的我，让我从机修厂临时工变成了轧钢厂正式工人，您就是我的师父，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就是我的爹……” 这就导致崔大可提干的事情直属领导做不了主。 这脸皮真够厚的。 秦淮茹就喜欢看热闹，特意又出来看一眼，这黑不溜揪的最少比许大茂大七八岁。 所以事情就尬在这里了。 经过了这两个小插曲之后，崔大可终于开始说来的正经事。 放出去可真就成没人管的野狗了。 还不懂？ 那就是他想要提干。 “爹，哎不是，许科长，这放映员我干的时间也不短了，到现在衣服上还是两个口袋，再加上宣传科的科长是个代的，我这放映员总不能干一辈子吧？” 这让他想到了崔大可进了轧钢厂第一句话‘尊敬的工人领导同志……’ 许大茂：…… 放映员想要提干，可没有那么简单，当初他是初中毕业子承父业30级干事。 现在爹都喊上了，这事估计不小。 让他咬谁就咬谁。 而且崔大可并没有压低声音，里间的秦淮茹还有厨房的何雨水，听的清清楚楚。 现在的宣传科科长是个副的，正牌的科长是李天骄，人家还在家里禁足呢，就算没有禁足，也不会回来上班了。 李天骄的身份就摆在那里，那边没有说话，杨厂长也不好擅自给人家撸了。 “少说这些虚头巴脑，有话就说。” 中间职级变更，他在中间卡了两年。 自从娶了娄晓娥之后，仰仗着老岳父余荫，才走出了通天大路第一步，不然他永远不可能提干，也没有现在的许科长了。 而崔大可他凭什么？ 凭他长的黑吗？ “崔大可，你呢，是我一手拉到轧钢厂的，你知道你这个放映员的工作有多少人羡慕吗？” 崔大可连连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外面现在戏称八大员，说是最舒服的工作。” “我做这份工作，一是为了咱们轧钢厂的宣传任务，二就是为了帮您从乡下淘些稀罕玩意，三就是为俺生产队做点贡献。” “现在父老乡亲的恩情我也报了，几个公社我也全部打通了，现在他们就是每个月来交接一次，师父，我像像您一样进步。” 他真的太想进步了。 “宣传科科长的事情，我帮不了忙，那位身份贵重，我说了不算，杨厂长说了也不算。” “而且提干的事情，你们科长确实有建议权，但是呢，最终还是要杨厂长点头同意……所以你能不能提干，和你们科长关系不大，只要伱做出成绩，杨厂长是不会忘记每一个工人的功劳。” 前提是你要有功劳才行。 “成绩？” “就是工作之外为轧钢厂做出贡献，或者荣誉。” 这个结果让崔大可有些无法头疼。 他本来想的是正常的操作手法，烟搭桥酒铺路，打好关系，这提干的事情就有眉目了。 结果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荣誉，立功，他就是一个放电影的，他知道什么荣誉啊。 “师父，要不您把我调到您手下吧，您是科长，给您打杂也是极好的。” 在这种事情上，崔大可的脑子转的比谁都快。 有些人生下来就会钻营，注定会成功。 “你真的愿意来？养殖工一个月那么点工资，你这刚吃回来的一身肉，就要变回去了，还有别喊我师父。” 崔大可一咬牙，当即点点头。 只要能提干，别说这一身肉了，在腿上割下来一块肉都行。 只要提干当领导，好日子总会来的。 一直是被管理者，那这样的日子就没头。 只要你能吃苦，那你就有吃不完的苦。 崔大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想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借着对口帮扶成了机修厂的临时工。 梦想的就是有一天能进城成为正式工。 现在成了正式工，又想提干。 这个人果然太想进步了。 “在这边更没有立功机会，没有立功表现，就算我帮你提名，杨厂长那里也不会同意。” “你这个放映员呢，经常下乡，走的多了，看的多了，立功机会比每天在鸡舍收鸡蛋高多了，比如抓坏人，见义勇为，最近广播上说有一伙悍匪好像游荡到了四九城周围……” “你好好想想，你要是真要来养殖组，那厂里明天给你安排一个学徒，教会之后，你就能来保障科上班了。” 能提醒到这一步，许大茂已经仁至义尽了。 无论接下来崔大可怎么选，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就看他聪明不聪明了。 而崔大可也没有让许大茂失望，面色一愣之后就是狂喜。 他之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一直想的是为厂里做贡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此事大有可为。 “我懂了，我懂了，多谢许科长指点，大恩不言谢，还是之前那句话，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就是我的亲爹……” “想明白就好，没事赶紧回去吧，还有，你这个年龄，要是还不结婚，提干是会扣分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年后我立刻找人结婚。” 说放映员吃香是真的吃香。 有人娶不上媳妇，崔大可这黝黑的样子还能挑媳妇。 真不愁老婆。 (本章完) 第389章 当好一个领导不难，当一个好领导很 第389章 当好一个领导不难，当一个好领导很难 “工人同志好。” “工人同志好。” “工人同志们辛苦了。” 崔大可一路走一路喊，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 许大茂不愧是他的恩师，是他的再生父母，给他出的这个点子，简直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啊。 只要立的功足够多，那别说提干了，科长也不是不能坐坐。 就是这个功该怎么立，需要回去仔细思考。 “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快点吃饭吧。” “雨水，今天秦淮茹没有帮你做饭，你可不能轻易的原谅她。” “她喂孩子呢，要不让她今晚喂喂你？” “老小子，总有你忍不住的时候。” 结果晚饭都吃过了，那一声代表全院大会的锣声依旧没有响起。 轧钢厂后面的第一鸡舍水电已经全通，已经有了鸡仔入笼的条件。 许大茂放下茶杯，揉了揉脑袋，昨晚白的看多了，现在还有些迷糊。 屋里衣衫半解的白莲催促道：“你站在门口嘀咕什么呢，这天都要下雪了，你不怕冷啊。” 何雨水现在也跟着秦淮茹学坏了。 “电机什么时候能送过来？” 许大茂：…… 在许大茂的设想之中，自动集中粪便，自动化喂食喂水是必须要达到的，自动收鸡蛋这需要先往后稍稍。 “伱记一下，电机不到位，鸡舍按照一个鸡舍三个人，十个人就先开三个鸡舍，等全部到位安装调试完毕之后，再完全投入使用。” 这些别看都是小事，都需要许大茂这个科长下决定。 能申请过来的功率不够，根本带不动传送带。 “看我以后怎么炮制你吧，造谣造谣，小的造完老的造，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呸。” “许科长，今天按照我们之前的制定的计划，杨厂长那边会安排八個工人过来，先进行统一学习，明天就可以把鸡仔送进后面第一鸡舍，等全部建成之后，再决定每个鸡舍是一个人还是俩人。” 本来许大茂想着这事应该很简单，整个轧钢厂都要配合他，结果电机并没有那么好弄过来。 “好嘞，有人暖被窝真好。” 不仅仅是没事干。 许大茂也终于知道了秘书的好处。 傻柱吃过饭站在门口看着前院啐了一口。 “这个……应该还要一段时间。” 今晚的四合院里面静悄悄的，好像都在等那一声铜锣声。 因为每一个鸡蛋都值得珍惜，现在这些大家伙没法细节调试，估计集中的鸡蛋没有碎的多。 而柴油机和汽油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用，功率是够了，但是没有办法调节，最终唯一的选择还是电机。 这事已经沟通好几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配过来。 一个鸡舍如果没有电机的话，许大茂也算过了，三个人就差不多了，问题是十个鸡舍，他不可能招收三十个工人，不然等电机到位，全部变成半自动化之后，这些人弄哪去？ 轧钢厂没有这么多工位能消化。 “还有别的事情吗？” “还有就是明天晚上我爹要请你吃饭。” 许大茂：？？？ “这好像不是日程表上的事情吧？” “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脑袋有点晕，昨晚没睡好。” 冉秋叶放下手中的文件，站在许大茂身后开始按摩。 “我肩膀也有点酸……” 冉秋叶又开始按摩肩膀。 “我腰有点疼……” “你有完没完？我肩膀酸我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肩膀酸，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我怎么不好意思说出口，你看我这两块胸大肌，最起码有二两……” “许科长，保障科的工人已经到了，杨厂长还有李副厂长请你过去一趟。” 门口是王秘书的声音，许大茂和冉秋叶也停止了嬉闹。 “好好。” 许大茂亲自去养殖厂房里面把小罗还有小赵喊上。 “你们俩手上的工作先停一停，你们的同事过来了，你们提前来了这么多天，要当好师兄，我和你们刘姐都没有时间去带这么多人，带新人的任务还是要落在你们的身上，这也是你们刘姐提前教你们的原因。” “好了，跟我来吧。” 许大茂看到了新来的同事，本以为应该有总务科那经常过来帮忙的大姐，每次来都念叨着想调过来，结果并没有过来。 相反都是稚气未脱的新面孔。 三男五女，加上提前过来的小罗和小赵，算是男女平衡了。 “这些都是咱们轧钢厂优秀工人的家属，看着都招人喜欢，大茂，这些人我就都交给你了，有请许大茂为你们讲两句。” “许科长好。” 喊的如此的整齐划一，很难不让人怀疑提前排练过。 “保障科呢，没什么好说的，是咱们轧钢厂新成立的福利部门，就是为轧钢厂的工人谋福利，相信也有人和你们说过，我就不多说了，等会有什么疑问问小罗和小赵。” 许大茂受够了以前领导冗长的讲话，动辄一个小时谁顶得住啊，大饼画的都吃不下去了，所以当他有讲话的机会，要多简洁就有多简洁。 作为一个领导，最重要的就是统筹全局。 事情做的可能不多，大部分事情只需要动动嘴就可以了，但是要为每一个决定负责。 今天的李副厂长就如同一个雕塑，一句话都没有讲。 小罗和小赵带着新人离开，许大茂低头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的还有一份名单，一张纸上记的密密麻麻。 随口问了一句：“这去三线支援的名单都已经定下来了？” “是啊，文件早就下达了，上面一直在催，但是我们只能拖，这几个月不是白拖的，上次去支援了一百人，这次又是一百人，不往后拖拖，咱们轧钢厂少了这么多的骨干，别说明年了，今年都过不去。” 许大茂仔细看了一下名单，年龄没有特别大的。 很大一部分都是第一批去支援特招进厂的那些人，学了几个月，学徒都还没有毕业，就要出师去支援了。 许大茂也能理解杨厂长的想法，要是再继续抽调骨干力量，轧钢厂可就顶不住了，只能送一些新人勉勉强强过去凑数。 今年的产量怎么办？明年的产量怎么办？ 这马上就到十二月份了，要是产量再继续增加…… 杨厂长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当一个厂长是真的难。 “过完年这些人就要出发了，别的不说，至少过去能吃饱也饿不死，有不少人为了升级和吃饱饭过去支援呢。” 许大茂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第二批过完年走，也算是今年送出去支援的工人，一年两次二百人，二百个工作岗位，然后走多少人我们就要招多少人，等三年后，第一批人回来，有这么多工位吗？” (本章完) 第390章 地狱难度 第390章 地狱难度 “这事说出来你可能不知道，工厂少，城里人多，现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说起来这事，杨厂长也有些忧心忡忡。 这是近在眼前的问题。 更大的问题杨厂长没有看出来，许大茂心里倒是明白的紧。 那就是小老弟坚持原则，隔壁老大哥生气离开。 这就导致原本的轻工业重工业的援助都停了。 四亿人口的大国从农业化转型为工业化，这有多难，想必不用多说。 开局拿的就是地狱难度副本。 生产的本质就是掠夺，别的国家都是靠着掠夺来完成工业化转型，到了这里，战斗都结束了，没有地方掠夺了，原本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其实还是要感谢隔壁的苏大哥，才有了50年那场转型的根基。 甚至都想用书法获得表彰。 这个工业化的根基是用什么换都不亏的，一穷二白的条件下，54年就能造飞机造大炮。 说出来许大茂都有些不相信，前年我们的同志才从邻居那里回来。 什么长生祠，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两个人又寒暄了两句，许大茂就离开了。 “你愣神想什么呢？” 四九城有电有工厂，可是别的地方呢？ 电机厂一是功率不够，二是产能不够，第三嘛，就是使用场景不够。 “说出来你是不知道，上次咱们登报的那個大合照，很多人都剪下来贴在墙上了，你不知道现在多少人崇拜你，等到伱真的开始给轧钢厂每人每天发一个鸡蛋，到时候估计很多人在家给你烧香了。”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就我自己什么都办不成事，而且咱们养殖厂房里面的第一批老母鸡还是老乡舍不得吃才有的，要说功劳，红星、南塘、南邵公社的那些老乡才是最重要的。” 杨厂长依旧在研究手上的名单。 许大茂连连摆手。 大部分地方连电都没有，建厂什么的就别想了。 5053年，为了工业化牺牲了多少人。 “行了，你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全国人民现在可都看着你呢，这点糟心的事情还是交给我这个厂长吧。” 这才是一个国家的脊梁。 “哦哦，杨厂长，我这昨天没有休息好，走神了。” 他可不想被打上封建残余的标签。 “我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你小子，还有电机的事情，你不要着急，大领导那边已经表示协调好了，你这个项目连首长都在盯着，先从那些厂里协调出来十台不是问题。” 此时的他真是应了那四个字‘如履薄冰’，以前的轧钢厂在四九城名声不显，一年到头平平无奇，那段时间他想要荣誉想要立功想疯了。 53年就结束的战斗，一直到58年我们的人才彻底撤回。 许大茂这小子就像是突然开窍一样，这一路简直就是在带着轧钢厂飞。 现在整个四九城都知道轧钢厂的伙食好，一些领导都知道轧钢厂小食堂食材丰富，领导来的多了，招待那点东西算什么，能获得的远远不止这些。 为啥轧钢厂的工人出去上街都昂首挺胸的，就是因为他们在厂里能吃饱饭。 而有些厂只有基本的定量，可不是要吃不饱嘛。 计划内能保障基本的生存，计划外的那就各凭本事了，轧钢厂来的领导多…… 现在的轧钢厂在整个四九城已经逐渐有了一枝独秀的味道。 所以这段时间杨厂长做什么事情都很小心，有不少人盯着许大茂，同样也有不少人盯着他屁股底下这个位置。 真正做到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对了，前面让小罗还有小赵带鸡蛋回去，他们两个是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 “给马科长逮只鸡送过去，他们俩也没有反应？” “没有，连问都没有问。” 许大茂心中了然。 这俩小子还是挺懂事的嘛。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提前准备把提前培育出来的鸡仔入笼，虽然是明天，但是许大茂已经知道报社那些人肯定会过来。 现在他们是把许大茂这个半自动化鸡舍当成最重要的事情开始跟踪报道了。 就算是平时去施工现场转一圈，都能看到记者的影子。 刚回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刘岚就气呼呼的回来了。 “怎么回事？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人惹我生气，就是小罗和小赵在后面带新人，就让我在旁边看着，还提醒我不让我多说话，你们他们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反了天？” 许大茂：…… “反什么天，只要保障科存在一天，你就是他们的天，而且他们这也是对你好，你想想，小罗和小赵是你带出来的吧？” 刘岚听到这里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我确实带他们带了两天，但是……他们两个关于养鸡好像比我更懂一点……” “你别管他们懂不懂，他们是你带出来的，你算是他们半个师父，现在他们俩又带新人，你都成师爷了，师爷呢，就应该让徒子徒孙敬着，徒弟带徒弟你就看着就行，适当的保持威严，有助于你领导他们。” 刘岚一时半会还没有明白过来。 “什么？” “什么就是你要升职了，等来年后面新型鸡舍出了成绩，轧钢厂里面这专供小灶的这些鸡鸭鹅兔子，就要完全交给你打理了，到时候杨厂长给你提干，也能当干部了。” 刘岚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说道：“我？我还能当干部？” “你有这个能力，相信你自己，这些都是你在打理，而且还打理的井井有条，都是你的功劳。” “不行，我不行，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能当干部呢，这不是给轧钢厂抹黑嘛。” “放心吧，有我在呢。” 冉秋叶看着满是羡慕。 提干啊，整个轧钢厂一年能有几个？ 大部分都是高中毕业分配过来的干部，这机会有多难根本就不用多说。 刘岚和崔大可不一样。 首先第一点，刘岚是轧钢厂的老人，其次就是保障科现在就许大茂一个干部，剩下的都是养殖工再加上冉秋叶一个记录员。 等到轧钢厂外面半自动的鸡舍投入使用，里面的这些小食堂特供，肯定需要人管理。 那就没有人比刘岚合适了，因为一直以来就她自己在管理。 还有一个秦淮茹，请产假请了半年，现在还在家带娃呢。 所以刘岚就是唯一的选择。 当然也就只是一个干部，组长什么的就别想了。 以前是保障养殖组所以有个组长，现在是保障科了，组长也就没有了。 轧钢厂也没有这么的干部职位。 而崔大可是许大茂亲自把他从一个乡下的临时工转变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是他放映员的接班人。 这关系太近了，要是真把他弄到保障科，反而不好操作。 (本章完) 第391章 年迈的父母上学的弟弟生病的婆婆好 第391章 年迈的父母上学的弟弟生病的婆婆好赌的男人 冉秋叶失眠了。 一整晚没有睡好。 因为她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这种事她甚至羞于启口。 这导致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原因就是之前她知道刘岚和许大茂关系很近，而许大茂是领导，又有如此大的人格魅力，有些人抵挡不住诱惑很正常。 这里冉秋叶特指的是刘岚。 然后昨天下午这俩人竟然不装了，刘岚知道她能当干部，激动的主动去亲许大茂，而许大茂也没有拒绝。 冉秋叶在心里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推开她，结果许大茂愣是没有推开。 也没有让她如愿以偿。 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守护别人的爱情，也算是爱情守护神吧？ 其实办公室里面的许大茂和刘岚也没有做的太过分，就是开门的时候，不知道冉秋叶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冉秋叶一张嘴就把心里想的话都说了出来，这引的周围的人侧目。 果然刘岚那种奔放的行为，对于冉秋叶来说是相当炸裂且富有冲击力。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手臂抬起了又放下。 “啊？哦，我懂的，你们做的事情我是不会记录的。” 最终还是许大茂看到冉秋叶还在办公室，示意她先出去，顺便关上门。 第二天许大茂看到冉秋叶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黑眼圈。 只有许大茂和刘岚知道她当了一次‘爱情战神’‘爱情守护神’。 “我当时把她当成秦淮茹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亲上去了，那能怎么办嘛。” 冉秋叶也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心里那是更加的焦急。 “那个……冉秋叶……” 在门口站岗，可不是爱情战神嘛。 昨天刘岚a上来的时候，就只觉得刺激了，没有考虑冉秋叶的感受。 许大茂也是赶忙找补：“这就对了嘛，大家来帮忙运送小鸡，这辛苦半上午，每个人带点鸡蛋回去是应该的，这点小事就没有必要记录了。” 没有人知道冉秋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无论是谁遇到这种事也确实是尴尬。 这里是搬运鸡仔的现场，冉秋叶突然说这种话不想引起误会都难。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个情况。 “还不是因为你，也不看人了是吧？” “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同志们，你们觉得呢？” 这些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当场就开始积极响应。 “对对对，这点小事就没有必要记录了。” 冉秋叶看着这么多人，又是一大批鸡蛋送了出去。 心里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虽然不是她的，但是她就是心疼。 计划进行到现在，许大茂已经快要成为一個甩手掌柜了，有什么事情只需要说一声就好。 就比如现在，是小罗和小赵在张罗着搬运。 这一路上好多人都在好奇的张望，还有不少人想要上来买上两只小鸡。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小鸡以后一天能下两个鸡蛋。 路上确实来了不少记者拍照。 许大茂之前想的是工程验收没几个人过来，这小鸡入笼应该来不少人，看到今天这个结果，和他想的恰恰相反，连大领导都没有过来。 板上钉钉就等明年鸡下蛋了。 忙活完了这边的事情，许大茂把小罗和小赵叫到了一起。 之前许大茂对这俩人一直是不管不问的态度，任由他们俩发展。 “从今天开始呢，这第一鸡舍五百只鸡已经入笼，你们两个以后上班的地点就在这里，也要把来的新人带好了，先把这五百只鸡伺候好了，有什么不懂的去问我。” 赵永浩立刻举起了手。 他一直有疑问想要询问许大茂，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要是再不问，等他的工作地点变了，以后就更没有机会向许大茂询问了。 “许科长，我就想知道这些鸡为什么一天能下两个鸡蛋？您是怎么做到的？” 有些人就算再不信，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也只能相信。 “你这么问，我也没法回答你，当初这些鸡都是从乡下收来的，非要说的话，只能说是运气。” 反正这玩意是不能扯到‘福运’‘祥瑞’之类的地方。 “那为啥离开轧钢厂就会逐渐失去下两个鸡蛋的能力？”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或许这些鸡把轧钢厂当成自己的家了？你要是可以的话，最好也能研究出来，这样就能像报纸上面说的一样，推广到全国了。” “要是没别的事情伱们就去忙吧，你们是两个人，要好好努力啊。” 三言两语，许大茂就断定这个赵永浩是二商局的人，因为就是他们老是想法设法的从轧钢厂要老母鸡回去，他们做梦都要培育出这样的优质母鸡。 倒是那个罗永信表现的不卑不亢相当的沉稳。 像是个干大事的。 最后许大茂也提醒了他们，两个人，不可能一直平起平坐，早晚是要有高下之分，就要看谁更加努力了。 这俩人都离开了，冉秋叶站在旁边又发呆了。 可想而知昨天的场景对她的冲击力有多大。 就像是一个纯爱之人遭受到了ntr一样。 单纯的被污染了。 许大茂用手在冉秋叶眼前晃了晃：“你要是不舒服，要不你先下班？” “不，没有不舒服。”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 冉秋叶瞬时开始反问：“不是应该你有什么想说的？” 在她心里，乱搞男女关系，就是耍流氓，就是要被枪毙，现在她已经想到了许大茂被拉出去枪毙的场景。 许大茂也只能把她带回办公室慢慢解释。 因为小罗和小赵已经去了‘第一鸡舍’，所以现在轧钢厂里面的养殖厂房只有刘岚在忙活，此时没有在办公室里面。 幸好今天冉秋叶来上班了，不然就更麻烦，许大茂在心里再次告诫自己，不能因为觉得有意思就做一个过分的事情。 一壶茶倒了两杯。 “你了解你刘姐吗？” “我了解，她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冉秋叶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假思索。 估计在之前就有所怀疑，已经开始留意这方面的事情了。 “你了解的就很片面。” “你知道不知道她年迈的父母，不懂事的弟弟，好赌的老公，生病的婆婆？” “啊？” “这事啊，还要从头说起，就说我第一次在食堂看到她的时候，那时候那个李副厂长……” (本章完) 第392章 无能为力 第392章 无能为力 事情不是非黑即白。 善意的谎言有时候能救人一命。 主动贴上来的瓜，不说解渴，但能给瓜希望。 就比如现在的许大茂。 他只是把刘岚以前过的生活简单描述了一遍，冉秋叶眼睛红红的就流下泪来。 不止是为刘岚哭，也是在为她自己。 年迈的父母，疾病缠身的父母，而她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 当老师，那是一眼能看到头的生活。 要不是遇到许大茂，等到家里连药都买不起的时候，想必会比以前刘岚更加绝望吧？ 原来大家都是苦命人。 刘岚刚进办公室，就看到冉秋叶把头靠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您一定是轧钢厂的许科长吧？我家秋叶回来的挺早，一回来就进屋了，说什么都不开门，我们老两口还以为你不同意来呢，快进来，快进来。” “秋叶啊，你还年轻，可别被许科长给骗了，他骗小姑娘有一手的。” 冉秋叶实在是没脸接话，擦干眼泪就走了出去。 左手鸡右手鸭的就找过去了。 心里想的是刘岚嘴里说的和做的不一样啊，昨天明明是刘岚主动a上去的。 而在冉秋叶爹的眼中，许大茂的气场很是沉稳，这干部装穿在身上自带三分威严。 没等她退出去，冉秋叶就已经听到动静赶忙站好擦干了眼泪。 带路的人没了，但是知道的事情不能假装不知道。 说句实话不好听，有钱有权，丈母娘都能给你点烟。 不是许大茂自来熟，而是冉秋叶昨天说她爹今天想要见见许大茂。 说冉老师总比说冉秘书好听，而且冉秋叶只是一个记录员兼秘书。 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大帅哥，手里还拿着一根拐杖，岁月没有压垮他的脊梁，但是病痛压弯了他的腰。 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今天邀请他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能先把手中的礼品递过去。 一直到下班，冉秋叶也没有回来。 “您好，请问这里是冉老师的家吗？” 住的地方倒是不远，比起刘岚住的柳松胡同近了不少。 一只鸡一只鱼，给上司送礼都够了，这走亲访友带一包红就已经是富贵人家了。 这位肯定就是冉秋叶的爹了。 大门开了，入眼看到的是稀疏的银发，背头梳的一丝不苟，苍老的脸上还能看出几分当年的风采。 这就是脸皮太薄。 许大茂也是翻出了冉秋叶的资料，上面清晰的写着家庭住址。 像许大茂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求人办事呢。 “这来的着急，也没准备什么东西……” “就这已经太多了，以前秋叶当老师的时候，都能顶半个月的工资了，快进来坐。” 听到动静的冉秋叶头发都没有梳就出来了：“你……你怎么过来了？” 看样子就知道她早下班回来是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许大茂说的宽解了她的心，让她想明白了。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让我来吗？结果你下班的挺快，下次再旷工，那就要扣你工资了。” “让许科长见笑了，我呢，就这一個女儿，待的比较娇惯，但是她的思想道德人品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这孩子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老师……唉，说起来都是心酸……” 许大茂本来是不打算留下吃晚饭，但是这家人真的太热情了。 青菜炒鸡蛋，炖鸡加上红烧鱼，还有一盆蛋汤。 鸡蛋是冉秋叶带回来的，鸡和鱼是许大茂带来的。 啥家庭，现在能吃的起肉啊。 冉父回房间摸索半天终于掏出了一瓶酒。 “许科长，今天伱可有口福了，这个是当年我从法兰西回来带回来的一瓶洋酒，叫什么……白什么……白兰地，是法兰西最好的酒了。” 这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有好几十年的历史。 许大茂也不清楚这种酒是不是越放越好喝，还能不能喝都是个问题。 “好好好，先坐下吃饭。” 冉母抓了一把米放在锅里煮粥，上面又热上几个白面馒头，才一起坐下。 老年人，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棒子面就是折磨。 现在家里条件刚好一点，冉秋叶就把家里的口粮都换成了白面，不要问缺多少，都能用鸡蛋换。 鸡蛋能换火柴，能换，还能换小鞭炮。 平时冉秋叶在轧钢厂挺能说的，今天倒是开始安静的吃饭，一句话都不说。 冉父的身体不好，想要喝酒都没有开口劝。 明知道喝酒不好，但就是没法劝， 真正贯彻了‘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 女人这半边天距离彻底顶起来，还需要一代人的努力才行。 两杯酒下肚，冉父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不能说是表演，只能说是委屈和诉苦。 “当年说是师夷技长以制夷，我怀着一腔报国热血就去了法兰西，学成之后也是毅然回国，可是我的家已经毁于战火，亲人不知所踪……” “为了不让学的本事埋没，根据需要我埋头苦干，新社会的建设，我也出了一份力。” “啊对对，您的所作所为，所有功勋都会为您记得清清楚楚，您是有大贡献的人。” “没错，荣誉勋章都获得了好几个……” “您放心，国家不会忘记您做过的贡献，以后保证您每天吃上鸡蛋，有钱治病。”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现在我这浑身都是病，也没法工作了，既然已经退休了，我想的是已经用不到我了，能不能让我出国？我在国外有几个朋友，只要能出去，他们就能接应我。” 许大茂：……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这样的想法属实不可取。 “冉大伯，既然您有这个想法，我不知道冉秋叶和您说了什么，让您找到了我，还开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瓶酒，那我就和您分析分析啊，您回来报效祖国，一定是工程师，负责过重点项目，最重要的是应该是保密单位吧？” “您知道的消息太多了，有些人有机会走，而您呢，没有通天的本事根本办不到，因为真的很难，没准就有人盯着呢，我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实在是无能为力。” (本章完) 第393章 小当的疑惑 第393章 小当的疑惑 别的方面许大茂确实可以多照顾。 但是这种重要的人物想要出国，那不行。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许大茂不敢掺和。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许大茂相信冉父肯定知道。 而且是心里门清的那一种。 所以许大茂是真的好奇，冉秋叶到底在家里说了什么，导致这事找到他的头上。 还有就是要是没有他的话，冉父的这瓶三十年的白兰地最终会到谁的嘴里呢？ 当然许大茂心里也有忧虑。 许大茂甚至怀疑是有人给冉父透露过消息。 “你不懂，以后好好跟着许科长，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人，这样的好人真的不多了，以后真的有难了，还要指望他拉你一把呢，累了，回去睡觉吧。” 这事也算是提了一个醒，必须要上心了。 “这小子，不简单啊，怪不得能获得那么多人的青睐，人生在世第一条，自知之明，这小子是掌握的炉火纯青。” “有点事推辞不掉，这段时间我很忙，你们也都知道，今天第一鸡舍已经正式启用了，现在送进去的鸡都是一个月，这第一批到明年三月份就开始下蛋……可惜后面那九个不能同时投入使用……” “该不会是跟着你身边那個秘书出去了吧？” 许大茂回到家就受到了三双白眼。 不止她一人想不明白。 “瞧着身上的酒气，指不定是去哪里胡混了。” 于海棠今天又跟着过来了。 以前是乡绅地主，然后是出国深造学习，归国华侨，海归，高级知识分子，现在还想润出国，这bu叠满了，一个弄不好就是神仙难救。 “爹，您说什么呢？” 等到许大茂离开之后，冉父拿着空酒瓶就回了屋，打开地上的储物箱，里面放的是各种各样的酒。 每一个人都别想在他这里喝到两瓶相同的白兰地。 因为都是他自己勾兑出来的。 秦淮茹的第六感向来不准，她能猜出来是因为她在许大茂身上闻到了冉秋叶的味道。 冉秋叶想不明白。 和冉秋叶打过交道，那种皂角混合身体的味道，十分的明显。 “我说你啊，以后跟着这位许科长，至少能保你安安稳稳，不会受人欺负……” “谁还能欺负咱们家不成？直接报警……” 或许说调出来的更合适一点。 说起工作上的事情，秦淮茹也没有继续插嘴。 相反她自己想明白了，许大茂和那个冉秋叶每天上班都待在一起，身上沾染点味道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用大惊小怪。 而且她也没有资格管这些，名不正言不顺，说这话更多的是调侃的意义。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用费劲去解释，当成无事发生，别人就能自行脑补出来一个合理的结局。 吃饭的时候于海棠开口问道：“许大哥，晓娥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啊？这好久没有看到她，我还挺想她呢。” 于海棠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一个答案。 和许大茂相处久了，之前的交易就想升级一下，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好男人，那此生真的是无憾了，只有享福没有受罪。 当然娄晓娥要是能回来，她是一点心思都不敢有。 “等她那边忙完就回来了。” “那嫂子没有写信回来吗？” “好好吃的饭，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别操心。” 秦淮茹没有说话，低头专心的吃饭。 何雨水眼波流转，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于海棠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没有丝毫意外，刚吃过晚饭于海棠就给许大茂打了洗脚水，非要帮许大茂洗脚。 说什么她是晓娥嫂子认可的人，现在嫂子不在家，这种小事就应该她来。 嗯，意思是以后天天来。 而许大茂刚来的时候是不习惯让人帮他洗脚，娄晓娥也不是一个会伺候人的，后面被伺候了几次之后，许大茂就堕落了。 别人给你洗脚和自己洗脚是两码事。 可惜不习惯，可以不会享受，但只要去洗两次，一切就都习惯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就看着于海棠表演。 于海棠还真没有让她们俩失望，洗完脚就上了床，甚至还热情邀请秦淮茹何雨水一起睡。 问题是床就那么大，睡四个人是万万不行的。 “嘿嘿，狐狸精，差不多就行了啊，再嘚瑟我们俩就把伱扒光衣服丢出去。” 秦淮茹刚说完，就看到于海棠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手里拿的是她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淮如姐，现在天冷，我没穿衣服，你一定不会把我丢出去的吧？” “我冷一点没事，要是被窝没有暖热，冻到大茂哥哥怎么办？” 秦淮茹：…… 这人的攻击性好强，她第一次感受到绿茶的恐惧。 偏偏大部分男人就吃这一套。 谁能拒绝一个只对你绿茶的女子呢？ 就是当着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的面，于海棠说这话，搞的许大茂有点尴尬。 虽然同床共枕过，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做得说不得。 “喂喂，于海棠你少说两句，你喊着秦淮茹姐姐，小心她真脱鞋打你，到时候我可不管。” “得得得，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你们小心把床腿摇晃断。” 秦淮茹抱着槐拉着小当往外走。 小当三步一回头。 现在她的脑袋还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张床上睡的人一直在变，明明在前面那个家，床是固定的，床上的人每天也都一样。 这为啥不一样呢。 许大茂也只能想着找机会再补偿秦淮茹，在何雨水想要离开之前，提前一步关上了房门。 这俩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半推半就。 欲拒还迎。 热情似火。 天刚蒙蒙亮，容光焕发精神饱满的于海棠就起床了。 穿好衣服之后，她就要光明正大的从许大茂的家门走出去。 让四合院的人看看。 有机会就要抓住，哪怕会背负一个不好的名声。 她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 许大茂还在熟睡，院子里已经传来有人走动的动静。 于海棠刚前进一步，一只手就拉住了她。 是何雨水。 何雨水摇摇头。 “你这样孤注一掷，只会让许大哥讨厌你，甚至会直接和你断绝来往。” “可……” 于海棠想说的是可机会只有一次。 “你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要说认识，还是何雨水认识许大茂更早一点，也更了解许大茂一点。 于海棠最终收回了脚步。 转而先去烧热水给许大茂洗脸。 许大茂又紧紧的闭上了眼，可以预见的是，娄晓娥再不回来，其他人很难没有别的想法。 (本章完) 第394章 外面这个就是你的新欢？ 第394章 外面这个就是你的新欢？ 能理解，但是暂时没有别的办法。 幸好何雨水是个识大体懂他心思的。 关于于海棠，现在她这么用心，和她说明白有点太过于打击她，只能先往后拖着吧。 一路上许大茂都在想解决办法，一直到了轧钢厂，得出的结论是还是要让娄晓娥回来。 问题是娄晓娥跟着她爹回了一趟老家之后，一点信都没有，别说打电话了，连封信都没有，但是许大茂不担心她的安危，因为林豪杰说过，特别为他们增加了一队保镖。 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还会回来吗？ 推着自行车刚要进轧钢厂的大门，一个老头就从保卫科门卫室冲了出来，抓着许大茂就是不放手，头发胡子白，精神抖擞。 正是许久没见的老金头。 “许大茂，可让我找到你了，你知道……” 这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吓了许大茂一跳。 “刚才很急，现在不急了，都到你办公室了，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昨天我下班就在伱们门口等，结果等到锁门都没有看到你，一问你早走了，还说你是去出去视察了，你视察什么？视察你养的那些鸡？” “咱们先进办公室再说。” 心里没有心结，做事也更加积极。 进了保障科办公室，冉秋叶已经泡好了茶。 老金头过来就不像是来讲道理的。 药老。 “我是弹性工作制，只要工作按时完成任务，上班早来或者早走都没有问题……而我最近没有打扰你吧？你今天过来这兴师问罪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药老让我过来问问你，什么时候去上班，拿着处长的津贴，一天班都不去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听八卦看热闹是当下大家最喜欢的事情。 就着还有不少人伸着头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难不成他就是为了示好了徐为民？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那一套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的清清楚楚，相当于手里有许大茂的把柄。 “你刚才不是很急吗？现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反更像是来找茬一样。 旁边的工友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甚至有围过来的迹象。 许大茂二话不说拉着老金头就往里走，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告诉你……” “这里是我的单位，你这样影响不好，咱们有事说事。” 这位有真才实学的中医泰斗，说这种话，以他的身份地位，没有一句话是白说的，都有深意。 这话说的让许大茂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进了办公室老金头倒是开始左看右看，不着急开口了。 徐为民之前说的就是兼职，不用去管，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 “药老还说别的话了吗？” “药老还说让你有时间过去转转，既然拿了钱，就不能白拿，就算是没有贡献，也应该去露個面，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处长。” 说到这里老金头有些不开心。 本来他是把这件事当成他人生的最后一舞，并且为此奋斗终身。 结果让许大茂混进去了，和他一个级别，一个勤勤恳恳，一个连班都不去上，结果拿的工资和津贴一样多。 当然老金头也不差这点钱，他差的是许大茂的态度。 没有人看到他在家里的时候，两个小袄是怎么和他摆脸色的。 许大茂不过去，倒是怪在他身上了，他多冤啊。 然后他就怪上了许大茂，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听话？ 这样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可能是有人借着他那个送上门的‘处长’搞事了，所以才来提醒他过去露个脸。 徐卫国是去东北圈地去了，中医研究院有事肯定是会找到药老。 “我明白了，等我这边忙完，就去打个卡，还有，回去帮我问问，如果我一直不去的话，能不能把我开除。” 许大茂怀疑现在告状搞事的就是徐为民提前安排下来的人，徐卫国是那个样子，而他们是亲兄弟，别看现在徐为民一直表现的谦逊有礼，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如果能把我开除的话，通知我一下，那我就不去了。” 老金头回过神，发现两个人边说边走，他已经被许大茂推出了办公室，甚至许大茂还在里面关上了门。 这可把金一趟气坏了，反手把办公室的门拍的砰砰做响。 “许大茂，你小子能不能尊老爱幼一点？还有开除？你拿处长当大白菜是吧，你拿公职人员当什么？没有‘重大过错’是不能开除任何人，甚至连工资都不能欠。”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快把门打开。” 这次开门之后，老金头终于开始好好说话了。 “您还有事？” “臭小子，你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之前你恨不得一天往我家跑三趟，现在个把月都不去一趟，你知道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那可不是，我去您家次次都没有空着手，今天您是第一次来找我吧？没有带点东西就算了，还在轧钢厂门口动手动脚，差点让人误会，你说咱们谁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不对，你是用人也朝后。” “好小子……” 老金头有些哑口无言，竟然说不过这小子。 明明是这小子对他两个宝贝女儿不怀好意，结果现在他倒不占理了。 “今天，跟我走，先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打卡，然后跟我回家，和金秀还有金枝说清楚，就说你另有新欢，对她们没有兴趣，彻底了断也省的她们继续在家吹鼻子瞪眼。” “我看只有你喜欢吹鼻子瞪眼。”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 许大茂就是太心善了，不忍心这么一个老人家生气，要是气出来什么事情就不划算了。 “冉老师，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门外顿时响起冉秋叶的声音：“如果不去施工现场转转的话，只需要注意破壳的小鸡就行了。” 意思就是今天没什么事情。 老金头别的说的可能有些不对，但是开除是不可能开除的。 铁饭碗可不是开玩笑。 既然药老开口了，许大茂只能过去看看，现在还得罪不起这样的大人物。 老金头倒是精神一震，眼中满是狐疑之色。 “外面这个就是你的新欢？” 许大茂：…… “喂喂喂，你都半截入土了，还说这种话害臊不害臊啊。” (本章完) 第395章 你应该说我们金家最牛 第395章 你应该说我们金家最牛 冉秋叶听到了办公室里面说什么‘新欢’‘旧爱’。 老头子胡子头发都白了，竟然还如此的为老不尊。 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没事造什么谣。 站在轧钢厂大门口看着许大茂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心里才猛然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旧爱是谁？’ 这个老头子她是第一次见。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旧爱？ 以前的许大茂难不成还是很到处留情的大渣男？ 不对不对，或许只是一个到处乐于助人的热心肠。 一块木板钉在大门口华夏中医科学研究院】 里面是三层洋楼，瓷砖玻璃一应俱全。 东看看西看看怪尴尬的。 “这个就叫一举三得。” “你狗脑子里面能有什么好主意？” 金一趟：…… 真枪实弹。 剩下的路老金头连话都不说，专心的骑自行车带路。 检查过许大茂的工作证敬个礼之后才放行。 这些东西早就有了，就是等到普及到乡下，这段路需要走几十年。 “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话，你是真不怕别人骂你老不羞。” “都是当大领导的人了，说话就不能有点素质，我给你讲啊，你现在的不开心和烦恼，完全是因为伱那两个女儿，而你现在是只想一心做事业，所以没时间去管别的琐事，我的主意就是你呢，回去就把你的两个女儿赶出家门，而我呢，在外面正好有一套宅子，先把她们安顿下来。” “你看看你又急了，我就是喜欢帮人带孩子而已，1624岁的女孩子，要是家里人没时间带，都能托付给我，一天一元钱就行。” “要我说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因为在家里不顺心，要不我给你出個主意？”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门口的警卫脖子里挂着的是56冲。 许大茂还以为首长喊谁呢，结果竟然是喊他的。 “首长好！” “滚你的蛋，你满脑子打的什么算盘我清清楚楚。” “我多大年龄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活的自由自在一点，那还不如死了呢。” 从东城来到了西城。 再进去之后才发现，小洋楼是行政办公楼，楼后面别有洞天，一排一排的全是研究室和实验室，标配的有玻璃房。 温室大棚，玻璃大棚。 “这怎么这么快？” 比他那十个鸡舍建造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 “就这药老还觉得慢呢，说句不好听的，就我这样手底下就两个打下手的，你们轧钢厂的厂长见了我也要喊我一声金大哥。” 因为是同级。 许大茂拿着他的工作证陷入了沉思。 因为他也是。 其实严格来说，职级高，没实权，就是清水衙门，但是这里不一样，职级高，人少，但是要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管的东西也不少，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个研究院可肯定会变成一个庞然大物。 刚开始都能去东北圈地开始种植，以后就更不要说了，职级高那是有高的道理。 “好的金大哥。” 金一趟：？？？ “臭小子，你是活腻歪了吧？你小子到底对我女儿是什么意思？我都做出让步许你一个，你现在喊我大哥？” “口误口误，现在上班时间，那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进去看看，我的研究室在哪？” “什么上班时间不上班时间，又没人管，你等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您还不清楚？当然是意思意思。” 进了研究室的大门，里面竟然是恒温的，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出门穿的衣服比较厚，在这里面竟然感觉到热。 “这里用的是什么？新风系统还是暖气片？” “当然是暖气片，后面还有更大的一片地，以后会继续建造，每种都会有。” “这里比我那个办公室舒服多了，真想把办公室搬到这里。” “你想来随时来，这里就是你的专属，包括后面的三个大棚，塑料大棚还有玻璃大棚，还有更传统的黑帆布，都属于你，你也可以找两个下手，去行政楼说一声就行，现在一堆人削尖了脑袋想进来。” “你是不知道刚开始的盛况，药老一露面，那些人真的太疯狂了，一堆人跪求，就想进来，宁愿从下手从学徒工做起，而且那些人不是什么穷苦人家，不对，应该是整个西城都没有穷苦人家。” “我的医术虽然比不过药老，但是最起码也有祖上传承下来的……” 说到这里金一趟满脸唏嘘。 他当了一辈子坐堂大夫，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 治病救人是本分，能回来感谢已经是心善了。 “你和药老比起来，算了，你们没法比。” “嘿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在四九城好歹也是一代名医，我们金家世世代代……” “好好好，你们金家最牛。” “小子，你应该说我们金家最牛，毕竟你是学了我们金家的医术……” 今天的金一趟格外的较真，可能是想在许大茂这里拿回面子。 “我们金家的医术？让我想想我学了什么……” 一声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比老金头更加仙风道骨的药老过来了。 许大茂都来了，肯定是瞒不住这位领导。 “药老，您先停一下，对对对，你们俩站在一起，就这样。” “给您二老拍个合照，发在报纸上，说一些关于养生治疗和药物推荐，没有人会怀疑你们两个说假话，我们甚至可以创建一个我们自己的品牌，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老头乐’。” 药老立刻离老金头远了一步，连连摆手。 “小许啊，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 许大茂立刻正了正神色：“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市场上对于这方面都是空白，可以预见的将来，肯定会有一堆人来填补这个市场空白，可以凭空制造一个名字，比如‘保健品’，说是吃了对身体有好处，有没有好处谁知道？” “人家也不是药，更不可能是假药，对身体也没有害处，偏偏现在有些老年人有些蒙昧害怕死亡，肯定会相信，这个事情不能掉以轻心，就算是我们不提前占领市场，也要教会他们科学养生，同时也要提前成立监管处，认真审查，坚决不让虚假无效的药品流入市场，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本章完) 第396章 感激归感激，责任归责任 第396章 感激归感激，责任归责任 药老很是意外。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许大茂来上班第一天，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中间的是非曲折他都知道。 按照他的预想之中，许大茂过来应该先是无所谓漫不经心的不在乎，然后他再开导几句，最后合则两利。 抛开别的因素不谈，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第一枪必须要打的漂漂亮亮，三把火必须让领导满意。 这对整个研究院都是一件好事。 而许大茂顶着一个处长头衔的研究员，已经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高层了，按照正常情况，到了如此地位，每天的晨会必须要参加。 可从来没有让他过来过。 这已经是很照顾了。 “这个问题不用你操心，药品监管这件事很快就会上马，任何假药以次充好的药品我们绝不姑息。” “药老，我在此真切的拜托您，既然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就把中医和西医彻底分开，最起码在监管这一块必须要分开，应该由您这样的中医泰斗来负责，最起码不会对中医造成二次破坏。” “所以您就放过我吧。” “中医可能会有困难时期，等度过这段时间，好的坏的大家心里都会明白。” 幸好他是历经三朝的老人了，这点马屁话免疫力比较高。 “天塌了有高個子顶着，我们呢，只要做好我们分内的事情就行，你说的其中一部分也确实有点道理，之前是没有理由，现在既然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也算是有了插手的机会。” “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改进的地方？” “这几乎是关于中医生死存亡的大事，药老，这事舍您其谁？挽大厦之将倾，非您不可。” 化学药品和天然的植物，这从根本上就有本质的区别。 药老几乎要被这一顿连环恭维的话打迷糊了。 这次一路走就到了最里面的实验室。 桌面上已经放了三种丹药。 “什么中药什么丹丸啥的我都不懂，我刚才说的那些也是因为我看出了一些弊端，所以才有感又发，也是向您提点建议，我的作用也就是提点意见了，别的我也不会，来指手画脚就是添乱。” “这个是二简化的‘黑龙丹’，这个是‘再造金丹丸’，这个小的是‘救心丸’，也是我们准备以成本价推向市场的药丸，而这些，也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安身立命的根本。” “还有，你别贫了啊，该做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事情，要是这件事做不好，就没有什么以后了，跟我来吧。” “不止是这点，要对我们传统的中药进行保护，就怕药监局都是一群外行，要是他们信奉西医科学那一套，那对我们中医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很多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很有可能会师传。” “就比如我们现在‘黑龙丹’‘再造金丹丸’，这种中药丹丸能通过那些人的认可吗？或者说能轻易的通过认可吗？自古以来监管的这帮人都是应该是被重点监管的对象。” “现在我们国内的中医市场已经严重受到了西医的冲击，相比于传统的汤药费时费力，三碗水熬成一碗中药，西药的一个药片，那是立竿见影，大家会怎么选就不用我们多说了，中医已经受不起二次伤害了。” 许大茂连连摆手。 “是药三分毒，这句话对中药来说是没用的。” “今天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建议提完了，您也看到我了，也算是没有白领这一份津贴，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许大茂说着就往外走。 什么建议和他有什么关系，黑龙丹摆放在这里，已经是他心地善良了。 “许大茂，你站住，你确定要离开？你要和老头子我装，那老头子我就不和你装了，伱好好想想后果，再决定离不离开。” 金一趟心里也都明白。 “中药丹方，敝帚自珍我们都是经过的，也都能理解，试问谁不留一手呢？师父教徒弟还留一手呢，除非是亲生儿子，不然都宁愿带进棺材里，想要，这事永远都说不清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较真就真的不值当了。” 药老又补充了一句：“你呢，为中药做过的贡献我都记在心里，要是没有你的‘黑龙丹’，首长也不会搞这个‘中医科学研究院’，这一点，我记着你的好。” 说着药老直接向许大茂深深的鞠了一躬。 “但是，这三个药丸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以后安身立命之根，要源源不断的传承下去，你知道这能救多少人吗？要让人民知道我们的好，施恩于人民，这是我们的责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感激归感激，责任归责任。 这是两码事。 如果许大茂没有接受徐为民送过去的‘工作证’，没有个兼职‘处长’，药老也不会找到许大茂，更不会强迫他做出选择。 “你放心吧，这里没有外人，我是不会把你是中医大拿这件事往外透漏半个字，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大茂这下不上也要上了。 谁让这个李药师是中医泰斗呢，什么事情根本瞒不过他。 许大茂上前先拿起了‘黑龙丹’。 这比他给出的丹方上面的药材又简化了一部分。 不止是一部分，还增加了一些药材。 有中药系统傍身，很轻易的就分析出了这个最新版黑龙丹的成分。 增加情趣的效果没了，而是变成了调理身体。 原版的黑龙丹就两个效果‘调理身体和增加情趣’，是二合一的产品，相辅相成集大成的产品，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 现在在精简版的基础上又精简了一部分。 没有了情趣，就剩下养生了。 “这简化的也太多了吧？是不是把最重要的效果去掉了？” “你也觉得应该保留那方面的效果？” 药老说着摇了摇头。 “你在中医一道，果然是最具天赋，只是闻了闻，就能知晓成分，你这个鼻子多少钱都买不来，在这一点上，金老不如你，我也不如你……” 许大茂：…… 到现在还在试探，有意思嘛。 “我们是华夏研究院，我们做的事情是施恩于人民，让利于人民，让他们长寿，提升幸福度，长寿是好事，但是一些低级趣味的欲望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提升幸福度也不是从这方面提升。” (本章完) 第397章 符合市场规律 第397章 符合市场规律 既然药老还在试探，那许大茂也决定拿出来‘演员的自我修养’来晒晒太阳。 不着痕迹的表演，才是真的表演。 自己的赤子之心必须要好好的表现。 狐疑的看了一眼药老。 莫非这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圣人？ 众所周知低级趣味可是影响人类发展的进程。 连公认的圣人都说过这是人的天性。 包括之前拿出来‘黑龙丹’也是从低级趣味的方向获得了一致好评。 就算是少活几年也不能放弃这一口。 都知道过度对身体不好，减少寿命，那见有谁能克制住吗？ 除非是彻底不行了，吃药都不行的那种。 “你应该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现在物资虽然匮乏了些，不过这正是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奋斗的好时候，不应该贪图享乐，这也是我想黑龙丹只保留‘养生’的原因，以后等日子过好了，该有的都会有的。” 这不是没可能，封建社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你小子，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又或者说难不成这位搁在以前，进宫治病的时候净过身？ 而且看着十分生气的样子。 李药师：？？？ “没什么意思，我是觉得要是为了长寿，牺牲一点没有必要的东西，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样的一颗成本价格也不低吧？” 现在一个成年人每个月的定量才三十斤，这一颗卖三個月口粮，这不是在开玩笑是为了什么？ 药老眼中不解，金老头也是不解，他们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能拂袖离去。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这话说的许大茂有些汗颜，有些事情他确实不知道，是他擅自揣测有些过分了。 根据调查显示，太监也是寿命较长的群体。 许大茂听完当场气的甩手就离开。 刚才说的不还是好好的吗？ 虽然不理解，金一趟还是拉住了许大茂。 “一颗一百斤粮食的价格。” “而且丹方上面的药材都是一些珍稀药材，造价实在是太贵了，我们要的是平民化，是普惠，这才是最终目的。” 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 这药老确实是一心为公。 根据调查显示，女性的平均寿命比男性高7岁。 中医的虎狼之药可有不少，就是有些损伤元气。 他没有听明白许大茂的意思。 “许小子，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嘴里说的冠冕堂皇，让利于民，结果呢，一百斤粮食的价格，你这就算是扒皮抽筋都凑不出来一百斤粮食吧？现在有些地方已经饿的开始吃树皮了，更有甚者树皮都没得吃。” “以前祖辈传下来的故事都快要真切的发生了，这玩意还能卖一百斤粮食？这粮食赚的安心吗？能睡得着觉吗？” 说完这些许大茂又想到了自己的行为。 一颗黑龙丹一颗小黄鱼，因为卖给的都是有钱人，所以心安理得。 想到这里更加挺直了腰板，坚定的往外走去。 不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什么苦一苦，再苦一苦，这完全是没有道理，许大茂不认可这个道理。 人生下来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六九等，为何还要不放过三等？ “你坐下。” 药老一句话，许大茂也只能停下脚步。 “你是觉得定价太高？” “伱看着你面前的这三种丹丸，从右往左依次是从最便宜到最贵，你拿的偏偏是最左边最贵的，定位是‘养生’，中间的是‘再造金丹丸’，是治病，最右边的是‘救命’。” “这定位的人群是不一样的，而这样做是符合人性也符合市场规律，有目标才有动力前进，买不起，那就想要买的起，饭都吃不饱，那就先吃饱饭，别的事情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还有，我是让你来提意见改进，而不是让你来耍性子的。” 人老成精，还真的成精了。 养生只有在生活富足的时候才会考虑的事情，吃了上顿没下顿，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自然就不想受罪想去死了。 而那些不愁吃穿的人才会想着养生，才会想要多活一段时间，继续活下去。 真到吃不上饭的时候，赖活着还真不如好死。 “这俩多少钱？” “最便宜的‘救心丸’一斤粮食，中间的‘再造金丹丸’十斤粮食，永远用粮食定价，也永远接受用粮食换药。” 这是把各方面都考虑到了。 连人性都包括在内。 “你不是说要以成本价推向市场？” “对，是成本价，综合起来的成本价，你是觉得‘救心丸’的成本比一斤粮食更低，还是再造金丹丸不值十斤粮食？中间的差额，都加在了这个最贵的‘黑龙丹’上面，我们虽然是要普惠，要惠及大众，但我们不能做赔本的买卖，这不现实，也不符合市场规律。” “这是我们的根本，要一直传承，不应该是个无底洞，让人知道我们的好，打响我们的名声，同时也不能亏本。” “这样做是好的办法，不同阶段的人有不同的需求。” 有些事情还是那句话，看事情不要看表象，要看隐藏在表象下面的真实。 就像是刚才提到的易中海，表面上看多么正派的一个人，实际上内里肠子多着呢。 许大茂也明白，他改变了不了这个价格。 因为这和现阶段的方针简直不谋而合。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 越有钱，得到的越多，同样付出的也越多。 而现在许大茂就是一个养鸡的，能在药老面前喊上几句已经最大的善意了。 “既然什么都准备好了，药丸研制出来了，价格也定死了，我不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不，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仅仅靠鼻子就能分辨出来中药的药效和成分，事实上现在这个定价确实是成本价，可我们的人力物力怎么算？总不能一直指望拨款贴钱吧？” 这一章被删除了四百字，我已经尽量修改用词了，没想到还能删除这么多。 就是提了一些历史进程，道路的转变之类话题。 (本章完) 第398章 少和老头子打交道，都成精了 第398章 少和老头子打交道，都成精了 “就这样推向市场是不行的，现在或许有领导支持，一点人力物力的亏损不算什么，但是以后呢？未雨绸缪在任何时候都要做好打算，防患于未然。” “我说的成本价，是自给自足的成本价，不赚钱，但也不能贴钱，今天你既然来了，就帮忙看看，有没有能继续缩减的地方？最好能保留现有药效，药效太低，也不太好，效果不说立竿见影也要差不多，必须要让大家明白知道这是好东西。” 刚才的‘真诚’许大茂已经‘真情流露’完毕了。 现在这明显是第二个考验了。 最开始就不该拿着闻闻就开口说话，一说话就暴露了他能通过鼻子就能闻出来中药的药效和成分。 那都是系统的功劳，许大茂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认了。 以后说话做事，看归看，摸归摸，必须要等领导先开口，不能擅自做决定，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现在也只能尽可能的找补一下。 这老小子，嘴上说的一套一套的，到了自己奉献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留了一手。 而且用东西威胁一个老头子，许大茂还真做不出来这种事。 “上面那张纸上写的就是。” “成份表呢？” “好，你再看看剩下的这两个。” “你说的这个方法我也想过，确实是减少了成分，就是药效能不能保证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味药和其他的药理……” 许大茂拿起旁边的笔，在成分表上涂涂画画，写出了一份新的成分表。 中药房里推导了好几遍，许大茂竟然发现手中的这个简化版的再造金丹是真的趋于完美，用不着他再添补。 还是当初心地太善良了。 遇到药老，估计两句话就能露馅。 而心神已经沉浸在系统之中，开始在丹药房把这个再简版的丹方重新分解梳理。 再造金丹丸，许大茂刚拿起来就知道，这玩意不是系统产出的完美丹方，应该是老金头之前使用的丹方，不对，应该也简化了一点。 装作蒙的就完事了。 当初那个完美的丹方就不应该轻易的给他，要是再加上他的两个女儿，估计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同意。 “现在这是四味主药，四味辅药，二味佐药，二味引药，确保了药性的最大化，但是主药太多了，药性冲突会损失一部分，我的建议是把这第四味主药去掉，这样佐药也可以减少，而药效和之前差不多。” 中药房连‘再造金丹丸’都能推导出来完美的丹方，这简化起来也是毫不费力。 许大茂后悔的真想给自己两下，明明成分表就在上面的货架上，他就是没有看见，当了一次出头鸟。 这個药老拿着许大茂写出的丹方竟然要和许大茂谈论专业的知识了，这玩意许大茂懂一点，但是他现在可搞不懂这些大药的药理，系统中药房推导出来的东西，要是遇到不懂行的他还能说上两句。 拿着成分表认真看了起来。 还好老金头是自己人，至于药老李药师，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的，至少不会乱说话，毕竟连‘黑龙丹’是他的，都没有往外说。 “药老，您就别为难我了，这就是我随便涂涂改改，能成不能成我也不清楚，您之前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正好您去试试不就行了，成不成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随口一提，反正是减少成本，我就是直觉觉得这两味药有些多余。” 不愧是金家三十代传人，祖上传下的方子。 估计这几百年的时间，他们是把每一种排列组合都试过了。 所以才能精简的如此完美。 “这个我看不出来，觉得挺合适，应该是很完美。” 老金头满脸得意的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这就是他的实力。 最后的‘救心丸’许大茂也是拿在手里认真分析。 药效有，药性也可以。 本身就是一个小丹方，结果中药房竟然还真的分析出来简化版。 减少一味药，药效减少五分之一。 如果按照减少成本来算，少一点药效减少一部分成本，当然是控制住成本最重要。 而许大茂想的是这个‘救心丸’的价格是一斤粮食，实实在在是老乡能吃的起的救命药，再减少药效就真的有点过分了。 “这个也很完美，我看不到任何能缩减的地方。” 药老点点头。 脑海中盘算的是再简版‘黑龙丹’的成本。 成本确实是够了，少了两味药，就这点利润点就足够中医科学研究院良性发展下去了。 前提是许大茂说的真的有用。 “果然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金老改良的再造金丹丸，谁来都挑不出毛病，黑龙丹的改良，还得是你，你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还没有去实验，就已经夸赞上了。 反正说好话不要钱。 “能不能行我心里也没谱，实在不行就慢慢实验呗，总归能实验出最合理的。” “中午留下吃饭。” 刚走出门药老就把丹方交给了另外一个研究员。 能进来这里的，全部都有真材实料，就算是打下手的学徒，也是药老从之前的老单位带过来的。 “这个拿去试试，你们经常说我们有个挂名的许处长，每天见不到人影，倒是在报纸上经常看到他忙着养鸡，今天他来了，而且啊，一来就给了我们一个惊喜，等这个成了，我们就正式开始种地了。” “徐院长在东北那边传回消息说也很顺利，我们也不能掉链子。” 许大茂明白，之前老金说的确实没错，有人确实打他的小报告了。 现在徐为民根本就不在四九城，这事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 但是许大茂偏偏就怀疑他。 从最开始这个徐为民一心想要把他拉进中医科学研究院，就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 一边拉拢，一边穿小鞋，这事多常见啊。 和给一个甜枣打一棒没有什么区别。 “许小子，我会把伱的功劳都记着，你可能不稀罕这个‘处长’，但你是院长特招进来，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今天你改良的丹方可用，以后就没有人能再说你坏话，有成果，有功劳，别人才会尊敬你。” “在这里，一切就是凭实力说话，来来来，坐下吃饭。” “这里的招待可不如你们轧钢厂，现在整个四九城都知道你们轧钢厂有大厨，招待伙食是独一份的好，对了，徐处长，这都是您的功劳是吧？” 许大茂：…… (本章完) 第399章 听话不丢人 第399章 听话不丢人 今天果然不该来。 人家想说就让他们说吧。 说再多也不会掉一块肉，大不了就把他从中医科学研究院除名。 实在是老金头出马，又是两个女儿，又是小人谗言，巴拉巴拉说的许大茂也不好拒绝。 这来了，是非要把他榨干啊。 今天的药老颇有轧钢厂李副厂长的风范。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不能白招待，你也不能白吃。 “那您的意思是？” 许大茂还想再装一下，假装不明白，赤子之心没有心眼不是很正常嘛。 这事其实没有那么难。 “很好，只要你答应就行，别的事情都交给我就行，绝对合法合规，没有人能说半个不字。” 人老不仅成精，脸皮也变厚了。 “翻土施肥浇水除虫，老话说的好，养殖三年药，七年宝，这都是我们……” 这下终于没事了，许大茂也是放下心开始吃饭。 “那行吧，无非是多孵化点小鸡而已，你这边的建设我就不操心了，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去施工现场学习，那边有图纸，等建好之后，通知我到时候把鸡苗送过来就可以了。” “您就说要我做什么吧，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 说是招待，更像是工作餐。 简单的是很容易做，难的是程序不合法。 这里的招待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每个人单独一个托盘，上面只有四小碗素菜，可以选择吃馒头还是米饭。 他就赌药老要脸。 程序正义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你看啊，后面还有那么大的一片空地，你在这也搞上一个鸡舍，也要保证我们每天都能吃上鸡蛋，到时候大家心里都念着你的好，都感激伱，更不会在背后搬弄是非了。” “这个事我没有办法做决定。” 说到这里，药老的语气之中满是自信。 脸皮不值钱，甚至不值一個白面馒头。 “你小子，现在又给轧钢厂搞什么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是你的单位，比不得轧钢厂的万人大厂，这林林总总一百人还是有的，你还是个大领导，为轧钢厂谋福利，就不能为我们谋福利？你是不知道每天进大棚种药材有多累。” 在他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之前，他说话已经很有分量了，现在说话那就更有分量。 在这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走程序。 但也没有那么简单。 许大茂也顾不得规矩，伸手打断了药老继续说下去。 有点像寺庙的斋饭。 “你们这种招待方式，放眼全世界也很超前。” “这不一样，有人爱吃肉，有人爱吃素，而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吃点素菜对身体好，肉固然香，但是对身体的负担也很大，这些医书上都有记载，所以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是以素食为主。” 金一趟也是附和道：“这个是事实，年轻的时候可以多吃肉，人高马大抗寒耐造，年龄越大，就要越多吃素，身体矫健翩翩如燕，像我早就已经很少吃肉了。” 千金难买老来痩就是这个道理。 很少见到年纪大的胖子。 “那些助手倒是都很年轻，既然选择过来了，那也只能陪着我们这些老家伙吃苦了。”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所以既然你们都吃素，为啥要在这里搞个养鸡厂房？” “我们不吃有人吃，而且每天吃个鸡蛋多好，我们又不是和尚真的只吃素，多吃素少吃肉，不是不吃肉。” 许大茂干脆不问了，说什么都是他有理。 谁让他是领导呢，而且还有许大茂的一点把柄。 吃过了午饭，许大茂告辞离开，金老头倒是一直跟着，非要拉着许大茂去他家，站在大门口拉拉扯扯。 李药师回到了研究室，放在他面前的是黑龙丹和两张成分表。 一份是他实验这么多天得出来的最终结果，一份是许大茂涂涂改改修改过的成分表。 而这两份简直一模一样。 “爹，这个姓许的真的这么厉害？真就是看看闻闻五分钟修改出来的成分？” “这个就是天赋，就算是你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而且你有什么资格喊他姓许的，以后尊敬一点，要喊许处长。” “他牛什么牛，我们家的‘速效救心丸’他不还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挑出来，我看他也就是瞎蒙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只靠鼻子闻闻就知道丹药的成分。” 李药师懒得和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废话。 就是因为一直带在身边太宠他了。 “你今晚回家，去祖宗像下面跪着，跪一晚上，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回去吧。” “不是……爹，你……” “还不快滚？请家法就把你抬回去。” 斥退了不争气的小儿子，药老的眼神盯着三个丹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这小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中医的？’ 说句不好听的，中医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一点身为首席的中医大家，他看的比谁都明白。 之前他已经借着检查身体之由，隐晦的提醒过多次，但始终反响平平。 黑龙丹一出现，一切就都顺利了起来。 中医科学研究院拔地而起，去东北圈地种植也是一路绿灯。 如果说完美的‘速效救心丸’价值是‘一’，那‘再造金丹丸’的价值就是‘十’，而黑龙丹就是‘一百’。 他前几天可是亲眼看到首长发根变黑精神抖擞。 说是神药一点都不为过。 像是天赐之物，他虽然知道完整的丹方肯定在许大茂的手里，但是他不敢去要，甚至连提都不敢提。 因为每个月的产能就这么多，而且绝大部分都送到了首长那里。 现在是一点险都不能冒，这才是他保持沉默的原因。 等养殖规模起来之后，药材能有随便消耗的底气之后，才是拿到完整黑龙丹的时机。 而现在他又看到了许大茂的价值，不仅仅是在中医上的价值。 而且还是一个拥有博爱大爱的人，能站在百姓的立场上考虑问题，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品质，这一点李药师看的比谁都清楚，他接触的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许大茂考虑的问题他都考虑到了，而且考虑的更加长远。 为什么这边还没有步入正轨，徐为民就匆匆忙忙的赶赴东北。 徐为民是外行，他不懂，但是不妨碍他听懂的人的话，而且听药老的话，以前不丢人，现在也不丢人。 他就是采纳了李药师的建议。 (本章完) 第400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第400章 识时务者为俊杰 西医的冲击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是本土化的冲击。 生活节奏变快，中医治病费时费力这些问题药老都知道。 更重要的是药材。 这才十年，他亲眼看着四九城从破破烂烂变成现在的样子。 从弓箭长刀，变成飞机大炮。 从开山修渠，到火车轮船。 他比谁都清楚，照着这样发展下去，什么名山大川最终也就只剩下名字。 都将被人类踩在脚下。 而采药人也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不止是地，更重要的是山，不是一座山，而是想要一片山脉。 从乡下到城市，从贫困到富有，从工人到领导，让所有人都知道中医的好。 都说野生的药效好，具体到那座山那一片山窝里，问题是没有了，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下老金头真的汗流浃背了。 “演戏？演什么戏，我做梦都想让大家让人民的生活好一点，在做工人之前，谁家不是以种地为生？哦，你家是祖传的医术世家，家里有钱买了几百亩地自己不种地，找雇农，找长工……”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还真是老顽童，硬是抓着许大茂的胳膊不松手。 只有这样，他想要中医科学研究院永远的拥有一座山脉才有可能实现。 “可不敢胡说，我家现在一分地都没有，分地的时候我家连名字都没有，城郊百亩良田都充公了，我家这也是为新社会做贡献了。” “行了行了，我都答应你了，你就别拉着我了。”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让徐为民去东北圈地，种植基地刻不容缓。 大门外面的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老金头。 以后的名山大川就不是想去就能去了。 “我可听说你在乡下可是有老宅，有宅子能没地？是不是还有孩子在那边？以前队伍进城的时候，你把你的两个妾养在……” 所以他才做了这一切，这一次必须要打响中医的名声。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不仅要为后世之人留下种植药材的土壤，也要留下中医的根。 那年份大的中药材以后还会有吗？ 这一点药老看的比谁都透彻。 这次换金老头想捂着许大茂的嘴了。 “我现在不相信你小子，刚才你在里面是不是在演戏？说的一套一套的……” 金秀和金枝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其余的早晚都要被开发，以后可能是国家开发，又或者承包给什么人开发，但总归动不到他们这里。 “别提了，伱再说我就管不住我的嘴开始把事情都抖搂出去了。” “还有什么事情你没说出去？药老可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别瞎说，我是守口如瓶，但是瞒不过药老也是真的没办法。” 这老头还挺有意思。 “行了行了，你让我去你家到底要干什么？没事多翻翻报纸，隔几天上面就会报道我的消息。” “去我家干啥？你问我？之前不是你天天去的时候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答应你姥姥。”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到了柳松胡同，路过刘岚家的时候，许大茂还往大院里面看了一眼，房门紧锁。 孩子不在家，孩子奶奶也不在家。 至于范彪子，根据刘岚所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除了要钱，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连家门都不进了。 据说还去偷偷看过孩子，也不走近，就站的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去喝酒去了。 这是刘岚听孩子奶奶说的。 进了金家大院，许大茂才发现家里没有两姐妹的身影。 “所以你到底让我来干什么？我看金秀金枝也没在家啊。” 金一趟拉着许大茂进了书房，让他坐下。 “干什么？当然是去除我那宝贝女儿的心病，就是因为她们去学校了，所以才把你拉过来的。” “笔给你，你来写，就写让她们好好学习，完成学业，一切等毕业之后再说。” 这点小事许大茂也没有废话，三两下就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这硬体书法和谁学的？有点意思，像我以前是习惯使用毛笔字，现在硬笔写的还不如初中生。” “看了几本书法贴，模仿着慢慢练呗。” 许大茂没有再整幺蛾子，金一趟很是满意。 “这样就够了，当初我答应过她们娘，要好好的把她们带大，等到高中毕业之后，她们想做什么我也就不管了，该撒手的时候也应该撒手了，现在虽然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给她们挂了名，这是我给她们安排的路，以后她们愿不愿意，都随她们，不强求，考大学也好，去参加别的工作也好，嫁人也好，都是她们自己选的。” 许大茂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人生的路还是应该自己来走，做父母的也不应该管太多，不像以前效仿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 老金头又不乐意了：“你胡啐什么呢，女儿要富养，宠一点，待的娇一点，以后都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好歹能念着娘家的好，儿子当然是要遵守以前的教育，不听话挨打都是轻的。” “如果打一顿不行，那就打两顿，总之就是打的轻。” 得，许大茂算是明白了，他的教育理念实在是太超前了，根本没有人能接受，特别是老金头这样顽固的小老头。 估计金老头这辈子做的最大气的事情，就是把精简版的再造金丹丸的丹方，贡献给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而这也无疑是很正确的决定，至少能保全。 像四九城药行的会长，到最后还是要全部交出去，而且是毫无保留的那种，现在老金头留一手，药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您要是这样，以后金秀有了孩子，我可不敢让他给你姓。” 这算是触碰到了老金头的逆鳞，瞬间吹胡子瞪眼了起来：“这点没得商量，儿子是儿子，孙子是孙子，你懂不懂什么叫隔代亲啊？” 许大茂只觉得有点好笑。 以前他主动退让，换来的是老金头死活不同意。 现在听老金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同意娶他女儿了，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还需要慢慢磨磨。 “好好好，隔代亲，隔代亲，我相信您一定能带好孙子的。” “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本章完) 第401章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正式投入使用 第401章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正式投入使用 自从去了中医科学院研究院一次之后，许大茂就再也没有去想过那边的事情。 无论药老在干什么想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 只相信药老不会害他。 要是药老早就把他的事情说出去，现在的许大茂不可能那么安稳。 虽说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肯定是小惩大诫一番，背个内部处分也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一直到十一月底，轧钢厂的十个鸡舍已经全部投入使用。 包括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那个额外的鸡舍。 也不知道药老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是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而且因为药老的加入，需求增加了，原本缺少的电机，预计到来年一月份才能彻底交付，结果电机厂单独又开了一条线，昼夜不停地把电机全部交付。 这也是轧钢厂十个鸡舍能投入使用的根本原因。 报纸上许大茂笑的很开心，就算是黑白的照片，也难掩其的丰神俊朗。 “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鸡苗的培育现阶段也已经全部完成，既然来了咱们福利保障科，该有的都会有，一人为你们准备了五斤鸡蛋，等会下班的时候都带回去。” 相当于是接过了总务科的一部分工作，比如逢年过节的慰问礼品，伤亡残疾家属的生活保障等福利项目。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正式投入使用】 算是沾了药老的光。 许大茂也没有办法拒绝。 反而是报纸的销量创下了新高。 因为上面的大领导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杨厂长也给许大茂许下了承诺。 “还有一份就是小罗，罗永信，从上个月到这个月，忙前忙后，从新人到带新人，已经是咱们科里的顶梁柱了，当然小赵也很不错，只是提干的名额有限，以后小赵就先跟着小罗做他的副手，你们两个以后负责轧钢厂后面的新型鸡舍，有问题再来找我。” 挂名不办事，说出去好听些。 就是加上‘福利’两个字，说出去更加的好听些，也算是师出有名，之前轧钢厂里的那些对厂里职工的福利项目还是由总务科负责。 而且加上了这两个字，以后能行事的权利就更多。 关于这点许大茂是极力反对，但是杨厂长拿出来审批文件之后，许大茂就没话说了。 最起码开个会有十几个人了。 这也是老传统了，就像是有时候去办点事，各个部门来回推诿踢皮球，就是因为职务不清造成的结果。 “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今天让大家过来开会，就是两份任命，经过厂里认真决定，拟提拔刘岚为咱们福利保障科‘干事’，主要负责轧钢厂里面小灶专供的鸡鸭鹅兔子，现有的人员不会变动，后续会再招两个人进来。” 不知道厂里是出于何种目的，最开始是保障养殖组，然后是保障科，在这最后一哆嗦的时候，又加入了‘福利’两個字，算是给轧钢厂谋福利的事更加名正言顺。 而此时许大茂也终于有了部门领导人的样子。 在最后一只鸡苗入笼之后，大领导和杨厂长亲自扯了横幅，让许大茂站在中间。 “最近来的新人，都是他们俩位带的，要是有什么意见现在就可以提。” 眼看没有人说话，许大茂也懒得继续废话：“要是没有意见就散会吧。” “记得把鸡蛋带上。” 等到那些人全部离开，办公室里面就剩下许大茂、冉秋叶和刘岚了。 刘岚提起暖瓶先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你对那个罗永信就那么放心？” “不管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为轧钢厂做贡献，把这件事做成肯定是第一目标，只要知道这一点，那他们就是可以信任的，因为他们俩比谁都想这个项目成功。” “这个是不是人们常说的‘识人之明’？” “和谁学的乱七八糟的，要说识人之明那还得是杨厂还有大领导，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俩人不就是他们安排进来的嘛。” 刘岚提干的进度已经走了一半了，家庭出身已经调查完毕，剩下就是组织部和刘岚的同事领导聊聊，没有什么大问题，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 “说起来冉秋叶也是杨厂长安排过来的吧？” “这不一样，冉秋叶呢，无足轻重，以记录员充当秘书的角色，是谁其实都无所谓，也不是刻意安排的。” 冉秋叶也认真想了想，当初就是招人找到红星小学，她知道了就主动报名。 没有一点不合理的地方。 也没有人要求她做什么事情，就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 “倒是那个赵永浩，之前我觉得他性子急非常冲动，结果今天奇了怪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是早有预料一样。” 因为之前赵永浩和许大茂说话没有一点顾忌，冉秋叶都看在眼里。 “这个其实没有那么复杂，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一个地方的，但是该有的牵扯一点都不会少，既然是部门，那肯定有上下之分，赵永浩听罗永信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没准之前赵永浩说的话问的话，都是有人提前特意安排好的呢。” 许大茂只是吐槽一句，也懒得继续深究。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俩人是经过大领导和杨厂长的首肯才进来的，没有必要去怀疑什么。 “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了，弯弯绕绕的看不真切。” “行了，收拾收拾下班吧。” “对了，刘岚，你马上提干了，这里还是要招个人，具体招谁，怎么招，你去人事那里沟通，就说是我说的，他们不会驳你的面子。” 刘岚有些惴惴不安。 “我？我真的可以吗？” “你真的可以，你马上就是干部，要以干部的身份来严格要求自己，拿出伱之前在厨房的气势来，和谁说话都要昂首挺胸，在轧钢厂，没有人能欺负你。” 冉秋叶又没眼看了，自从知道了许大茂和刘岚不清不楚的关系之后，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她又想到了她爹的安排。 抱紧许大茂的大腿，以后能不能保全一家就看她了。 这夹在中间让她有些备受煎熬。 想要更加接近许大茂，内心就有些自己鄙视自己，别有目的的靠近，不安好心的利用，这让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总结一句话，她还是太善良了。 (本章完) 第402章 王家的家法叫王法 第402章 王家的家法叫王法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等待。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等待。 轧钢厂安静了下来。 四合院也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轧钢厂十二月份的的月初会议。 十一月份的总结。 十二月份的目标。 来年的目标产量。 去三线支援的名额也彻底确定了下来，下发到车间主任的手中。 开年就要出发，最后一个月是提前的道别也是轧钢厂里对他们最大的善意。 而杨厂长只是坚定的摇摇头。 这点许大茂一点都不意外。 愁云惨淡。 这算是把担子压在他身上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杨厂长是一個好厂长，老好人的形象不能没有。 生产科的科长也只能问一句：“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眼下先把这个月的产量达标，来年能不能吃饱不敢保证，因为现在四九城别的工厂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也都清楚，我们算是条件比较好的钢铁厂了。” 知道那边困难，还义无反顾的报名。 没得商量。 许大茂：…… 就是整个会议室烟雾缭绕。 名单上的这些人都是轧钢厂的英雄。 这点许大茂也一点都不意外。 “那计划外的物资不能少，最起码要能保证工人吃饱，不然这活谁都顶不住，豁出命去也不行啊，熟练工支援走了二百多，这开年又要走一批，生产压力真的很大。” 最后就是来年轧钢厂的产量再次增加。 再者就是来年每人的定量减少。 情况摆放在众人的眼前，心里都给明镜一样。 这事杨厂长也没有办法。 工业化进程不能断，少了技术支持，在现在能做的地方，只能做到完美。 要是做不到免费鸡蛋，到时候工人不会说杨厂长，只会说他。 “许科长，你来说说来年的情况。” 许大茂也只能站起来开始描绘福利保障科的蓝图。 “我们福利保障科大家也都去看过了，明年四月份这些鸡苗就开始产蛋，在我的预计之中，四月到六月这三个月可能达不到一天一枚鸡蛋，七月份绝对可以做到每人每天吃上鸡蛋。” 杨厂长又把话接了过去：“这么说来，我们有点困难的也就是一月到三月这个第一季度，这点我也把话放着，从明天开始，我和老李李副厂长就开始行动，必须要把粮食弄回来，不止是粮食还有油和猪肉，让工人安心工作。” 李副厂长也清了清嗓子补充到：“要是搁在去年，大家现在应该都急的跳脚了，为啥今天大家都能接受？我们也都清楚，今年，我们轧钢厂过的比四九城任何一个厂都好，隔壁的罐子厂一脸菜色走路都有些打颤大家也都见过。” “我们轧钢厂是四九城的标杆，明年也是四九城的标杆，这个时候谁都不能掉链子，我们接受所有人的检验和监督，同时我们应得的一点都不会少。” 虽然这个李副厂长平时贪财了点，坏了点，私心重了点，但是关于在轧钢厂整体的行为上，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 下属分厂的产量，计划外的物资供应，很多都是他在小食堂一杯一杯喝出来的。 小食堂都快成了他的专属食堂了。 许大茂突然想到，那他在轧钢厂养的这么多的鸡鸭鹅兔子，是不是大部分都进了李副厂长的嘴？都成给他一个人养的。 怪不得每天油光满面的。 “没有别的意见就散会。” 今天的轧钢厂是忙碌的一天。 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是来年去了三线，累是累了点，至少能吃饱饭了。 愁的是勒紧裤腰带加油干。 这么多信息一直热闹到中午。 许大茂一直没有离开办公室，他就是在等。 等林豪杰过来。 之前从林豪杰嘴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娄家的消息他应该也知道吧？ 许大茂迫切的想知道娄晓娥什么时候回来。 老母亲那里已经开始担心是不是媳妇跑了。 马上快到午饭时间了，林豪杰还没有过来，许大茂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准备先去吃饭。 迎面而来的是两个穿着褐色衣脖子里挂着微冲的大汉。 两人看到许大茂的一瞬间，对视一眼直接扑了上来。 这几秒钟的时间，许大茂想了很多，既然能来到这里，肯定不是坏人，不然连保卫科那一关都过不了。 很大可能是林豪杰又在搞事情。 虽然这俩人不是他的对手，为了省事，许大茂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俩人把他的手背在身后。 “喂喂，别上绳子。” “别走呢，东西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对对对，就是那个黑色的包。” “差不多就行了，我好歹是个科长，我跟你们走就完事了。” “刘岚，不用给我打午饭了，我出去一趟，下午……大概应该可能不回来了。” 走到大门口，许大茂看到的不是林豪杰，而是李学武。 而李学武手里拿着的可是大黑星。 “林豪杰呢？” “豪杰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上车。” 在车上，李学武的枪口时不时的就指向许大茂，眼神之中也是凶狠。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在想这么近的距离，李学武要是想不开，就好好的教育他一顿。 不是不怕大黑星，而是许大茂觉得以他现在的身体强度，小小的手枪子弹，对他造成的威胁有限，肯定不可能致命。 汽车一个颠簸，李学武瞬间开保险抬手瞄准射击。 许大茂第一反应不是卧倒，而是反手直接打在枪管上，手枪被击飞了出去，李学武这个小个子也被这瞬间的爆发力带倒在车上。 然而枪声根本就没有响。 许大茂现在身上也有配枪，依他对手枪的了解，轻易的就判断出来，枪里没有子弹。 李学武整条胳膊颤抖发麻，心里是又惊又怒。 惊讶的是这个力道，要是打在身上，岂不是能直接打断骨头？ 怒的是许大茂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他就是开枪吓一吓，又没有子弹，他有什么错？竟然敢还手。 还有没有规矩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什么是王法？ 当然是王家的法，叫王法。 当场就要让人把许大茂拿下，低头就看到了旁边掉落的手枪，枪头微微翘起，没有和车厢的地面完全贴合。 这一刻李学武什么都没有考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许大茂竟然能把枪管打弯。 这还是人吗？ 根本就没有想到手枪本身就是如此。 (本章完) 第403章 我谢你姥姥 第403章 我谢你姥姥 许大茂一只手把李学武扶了起来。 “原来枪里没有子弹啊，不过那枪口对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你要是再来一次，我要是没有控制好距离，打到你的胳膊怎么办？” 李学武沉默。 打到胳膊岂不是能直接削断？ 现在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感觉坐在车上都很危险。 离许大茂远一点才有安全感。 对付这样的怪物，只能远距离偷袭。 汽车一路行驶，直奔西城。 是从许大茂办公桌上拿的那个。 这门庭最起码七尺。 “我就说嘛，只有今天，只有李学武，过去把你绑回来才行，那小子走的时候带了一把枪非要吓吓你，我把子弹都给卸了，你说要怎么感谢我？” 还让他去认认门。 然而李学武不搭话，晃动了一下发麻的胳膊，一言不发的往里走。 “这里该不会是你家吧？” 最起码是一个班。 许大茂还想再欣赏欣赏，一路沉默的李学武终于开口了：“下车。” 领头的就是许大茂刚才还在念叨的林豪杰。 往四周看了一眼，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许大茂：……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上个月，上个月林豪杰说李学武想要把他毙了。 脚步刚后退一步，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队信念坚定战士。 高门大院，卫兵执勤站岗。 好像是说李天骄和她爹肯定会妥协一个，说是李天骄的爹妥协了。 后面跟着的是拿着黑包的勤务员。 到了门口许大茂终于想明白了，这個李学武不是带他去找林豪杰，而是直接来认门了。 今天李学武确实开枪了，虽然枪里没有子弹。 在线等，挺急的。 个个雄姿英发坚韧挺拔。 再之后是什么来着？ 我谢你姥姥。 要是林豪杰不把子弹都给下了，谁能保证李学武不会开枪？ “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东西都在李学武手上，你们商量吧。” 许大茂说完就往外走。 林豪杰还没说话，几个拿着枪杆子就动了。 “伱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也是为你好，来都来了，过来认认门吧。” 来都来了，这四个字以前许大茂真的很讨厌。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走吧，这是李学武的家，别看那小子在外面拽的二五八万，在家里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林豪杰搂着许大茂的脖子就往里面走。 门口有卫兵。 家里面还有巡逻队。 这个家到底有多大，许大茂是估算不出来了，因为他根本看不见全貌。 “你们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李学武那小子有点害怕你？” 许大茂现在懒得说话，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李天娇的爹今天会怎么做。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而他现在好像并没有能反抗的力量。 “李叔叔，这小子我给您带回来了，这是因为上个月这小子肯定有了防备之心，为了万无一失，所以才拖到今天。” “上个月就是我多嘴了两句，谁能想到他能不要命的跳车。” 来到的地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家庭餐厅，一桌子人整整齐齐。 李学武坐在末位。 前面空了三张椅子。 “先坐下，学武去通知天娇过来吃饭，就说她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过来了。” 李父一开口，许大茂就暗道一声坏菜了。 这下子真要成贤婿了。 李学武呲溜一下就窜了出去。 林豪杰大大咧咧的拉着许大茂坐下。 “李叔今天我算是沾了许大茂这小子的光了，午饭这么丰盛，是把四季饭店的大厨请过来了吧？” “就你小子的嘴刁。” 这俩人开始了寒暄，许大茂插不上话，只觉得尴尬。 坐也不是，站起来也不好意思。 倒是没有尴尬多久，李学武和李天骄就赶了回来。 时隔许久，许大茂终于再次看到了李天骄。 想象中的绝食，虽然不会自己饿死自己，最起码也应该瘦一点，憔悴一点，才说的过去。 而现在许大茂看到的是完全正常的李天骄。 没有一点憔悴之色，相反是满面红光。 好像还胖了一点？ “今天终于肯坐下来吃饭了？天天让人做好送到你的房间，不知道还以为家里怎么苛责你了呢。” 这话听的许大茂有些汗颜。 合着林豪杰说得绝食，是在家里不上桌吃饭，在自己屋里吃饭叫绝食。 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亏了许大茂当时还有心愧疚。 愧疚他姥姥。 “大茂，你是不是痩了？” “那你是不是胖了？” 李父咳嗽了一声，制止了李天骄接下来的话。 “先吃饭，有事吃过饭再说。” “对对对，先吃饭好不啦，天大的事情先往后放放好的吧。” 李母这口音，一听就是魔都口音。 这位母亲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许大茂一句，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家里，当家做主的还是当爹的。 许大茂在心里又划去了一条，那真的没办法了。 深吸一口气之后，决定先自毁一下形象。 拿起筷子就开始风卷残云。 只要胃口大，下筷如有神。 十分钟，一桌子菜就消灭了七七八八。 李学武拿起筷子之后就没有放下，一直拿在空中看许大茂表演。 心中更加坚定之前的念头，这个许大茂不是人，正常人能吃这么多吗？ 正常人能一巴掌把枪管拍弯吗？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喂喂，许大茂，你放下，四季饭店大厨做出来的糖醋鱼是我最爱吃的。” “你快停下。” 李父没急，林豪杰先急了，后面直接把糖醋鱼护在眼前，远离许大茂的罪恶之手。 “王婶，去通知厨房再来一份，糖醋鱼做两份，还有，多蒸点米饭过来。” 普通人一个月精打细算还吃不饱，而现在李父只想看看许大茂的极限在哪里。 许大茂知道，他吃的再多，李家也不会当回事。 甚至还能拿出去夸耀两句。 能吃是福，能吃是福，这些人很认可， 特别是对于李母这种南方人来说，看北方人吃饭简直是一种享受。 一口半个馒头，一口一个包子，如果在南方的话，肯定能收获阵阵惊呼。 这时候李天骄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你能吃这么多，为什么还瘦了？” “啊，那个……这是因为太好吃了，我之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所以一不小心就多吃了些。” 第404章 难怪猜不透你，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 第404章 难怪猜不透你，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 吃过午饭。 许大茂从李母的脸上里面看到了满意的表情。 这是真把他当福气了。 小孩子吃饭喜欢比着吃，看别人吃的香，也能让心情变好。 没准还能多吃点。 这时候的规矩就是重，饭后进书房才是谈正事的时候。 饭前和吃饭，是对不熟悉人的试探了解。 “李叔叔，说起来这是你家的家事，我过去合适吗？” 林豪杰嘴上这么说，走的比许大茂还快。 许大茂也知道，这马上就要摊牌了，今天注定要有个结果出来。 只能亲眼看着书房的房门关上了。 但是没有孩子就一定不幸福。 “许大茂，你的岳父已经答应了。” 连李母都没有进来。 有孩子不等于幸福。 无论是市井小民还是皇亲国戚，爱看热闹和爱听八卦简直是刻在DNA里面的爱好。 李父第一句话就让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之前他不想牺牲宝贝女儿的幸福。 既然李父答应过她，拥有自己选夫的权利，哪怕她选的男人再不堪。 而现在，这些困难还是可以克服一下的。 这就是她，李天骄。 这是老一辈的传统观念。 你看，这不就是很轻易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嘛。 李父，李天骄，许大茂，还有一个赖在吃瓜第一线不走的林豪杰。 李天骄此刻就像是一个乖乖女，非常乖巧的挨個倒茶。 李学武也想要跟进去，结果李父一个眼神，就乖乖的停下了脚步。 不仅仅是因为李天骄虚假的绝食，还有的就是这是他答应过的事情。 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只能赌李父不敢弄死他。 只要坚持但最后，当爹的总会妥协。 现在国内没有办法，那就去国外，他也咨询过顶尖医生，后天造成的，还是有机会治愈的。 最后一点，是许大茂的潜力。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都联系不上娄晓娥，你凭什么…… 哦，李父就是能凭人联系到娄振华。 “他答应什么了？” “当然是同意了你和天娇的事情。” 许大茂：…… 他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假，他只想知道李父到底是怎么让娄父妥协的。 女儿的幸福都不顾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的检测报告我找人看了。” “国内西医刚起步，也就会抗菌消炎和哪里出问题换掉哪里，就那老三样，暂时没有办法。” “中医倒是有了一点意外收获，现在这什么‘桂附地黄丸’‘五子衍宗丸’对伱这个问题有用，但用处不大。” “据说以前有个叫‘回春丹’的中药丸，对你这个有奇效，可惜失传了……” 李父说了不少，他也确实把许大茂当成个事来办，放在心上了。 让许大茂惊讶的是他竟然从李父的嘴里听到了‘回春丹’，那可是中药五级才能解锁的丹方。 这次让他终于确定，原来每一种丹方，都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出处，无非就是修修补补，变得更加有效果。 “关于你那个岳父就更简单了，他没办法把你送出国治疗，我能做到。” “中药‘回春丹’我已经派人去江浙一带去找去了，在前朝。就是两浙送进紫禁城的贡品，我相信这种东西只要出现过，就会留下痕迹。” 这段话说的不容置疑。 就算是丹方带进棺材里面，那些人也能毫不犹豫的开棺拿出来。 “双管齐下，你绝对能治好。” 这话李父说的依旧肯定。 许大茂不死心的反驳了一句：“那要是治不好呢？丹方没有，国外也不行呢？” “那到时候从我李家过继一个给你当儿子。” 林豪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没说。 vip吃瓜位置。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天骄，脸上笑意盎然，应该是非常满意。 非常认同她爹说的给她过继一个儿子。 简直完美。 “我不知道您是如何说服我那个岳父，但是，他是他，我是我，他不能代替我做决定，也不能再替他女儿做决定。” “因为他女儿是我爱人，我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李天骄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了。 原来许大茂真的从来没有打算娶她。 一直都没有。 难怪猜不透你，原来你的心里一直没有我。 上次就是故意的，说什么不能生孩子。 原来都是借口罢了。 此前种种，都是她好欺负罢了。 许大茂看到李天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心里纵然有些难以言喻，也只能强硬的扭过头去。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就应该离李天骄远一点。 如果不知道今日的结果，无论重来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吧？ 林豪杰已经开始偷偷竖大拇指了，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讽刺。 李父摇摇头。 “你啊，你啊，我调查过你的履历，有能力，有做为，你的第一桶金是你那个岳父给的，给了你一个起点，一个能继续走下去的起点。” “可是你要知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一座金山，你固然可以拒绝，但是你觉得那个娄振华会感激你吗？” “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你对他们感激，你想保护他们，可是你能保的了谁？是轧钢厂的养鸡科长，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名誉处长？现在你能保你自己吗？” 说来说去，还是娄家资本家的身份。 李父没有明说，但是许大茂心里也清楚。 从最开始那句‘娄父没有办法把他送出国’就已经说明了娄家的处境。 连许大茂都送不出去，更何况他自己呢？ 只能老老实实看着灶台下的火越烧越旺。 此时许大茂心情一片沉重。 此时他想到了一件事。 好像因为他这么高调，反而可能害了娄家。 之前娄家就很低调，因为他吸引了不少目光。 如果他就在轧钢厂当一个小小的干事…… 许大茂连连摇头。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盯着娄家的目光从来没有少过，有没有他都一样。 而且还可能因为他多了一分顾及。 那就更不能和娄家划清界限了。 娄振华为什么会答应李父？ 肯定是许诺了一些无法拒绝的条件。 这让许大茂又想到了一件事，如果没有他和李天骄的牵扯，娄家凭借之前的关系，不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还是能先一步离开…… 脑子越想越乱。 无论怎么样，都应该见了娄家人再说。 第405章 七分天注定 第405章 七分天注定 “我知道的，我做的，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多。” “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很欣慰，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是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清楚。” “每一个阶段的选择，都应该沉着冷静做出最优的决定。” 李父说完摆了摆手，示意许大茂可以离开了。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如释负重逃出生天的感觉。 相反，他还不愿意走。 李父这态度转变的太快了，不是以前拿着枪拍在桌子上的时候了。 “您为什么对我突然转变态度？” “你是我女儿的选择，你也证明了你的能力，身体上的小毛病有机会治愈，这些，足够了吗？” 其实可以换个角度想想，和轧钢厂李副厂长对比一下。 “已经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大概就是这两天，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没问题了，等娄父回来，去问问他就能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娄晓娥这個老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报个信。 可许大茂还有一件事要问，那就是娄家的消息。 轧钢厂的科长，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 “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 林豪杰已经开始憋笑了，主动打开门往外走。 李父又一次催促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李父就伸手打断了。 李父突然说了一句：“天娇，你去送送客人，下次来不要迷路了。” “嗯，对。” 现在不问，可就没机会了。 “我明白了。” “伱想问娄家？” 家里没电话，居委会有，轧钢厂也有。 李天骄眼里的泪水都还没有擦干净。 “明白就好，明白就代表还能你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回去好好想想吧。” 到现在李怀德还只是个副处，可他就是娶到了林豪杰的姑姑。 许大茂都不知道娄家什么时候回来，结果在这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有一说一，处长，真不小了。 刚走到院子里，林豪杰就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 许大茂假装听不见看不见的往外走。 “许大茂，许兄弟，你走慢点，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就不好奇我在笑什么吗？” “不好奇，快点走吧。” 说话间，许大茂尽量不去看李天骄的脸。 看不得女人哭。 更看不得梨带雨。 “许大茂，我是在笑你啊，笑你敢做不敢当，笑你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 “你知道李天骄是什么吗？是我们这条街的高岭之，没想到人家不嫌弃你，你倒是嫌弃人家来了。” “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在路上小心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你。” 今天的林豪杰不知道怎么回事，话比以前更多了。 许大茂真的想问问林豪杰，想让他死的人这么多，其中包括林豪杰吗？ 想想就已经觉得不妥了。 许大茂没有废话，而是从腰间掏出来他的配枪。 “我有这个，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谁来，就做好回不去的准备。” 在林豪杰的认知之中，许大茂一直是一个守规矩有分寸的人。 最出格的也就是上次跳车。 以前的许大茂肯定说不出来这样的话。 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待？ “你牛，那我就不为你操心了，上车。” 许大茂坐上车点一撇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李天骄，还有虎头虎脑的李学武。 这小子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上了眼。 等了一会，车辆依旧在启动状态下一动不动。 许大茂觉得林豪杰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走不走？不走我下车走回去了。” “嗯？这都要走了，我不是在等你和李天骄道别吗？你不会连道别的话都不愿意说吧？” “嚯，你还真不愿意说道别的话，那你可真的有够渣男的。” “李天骄，我送许大茂回去了。” 林豪杰喊了一嗓子之后，解放汽车缓缓动了起来。 车辆前进，身后是李天骄嘶吼的声音：“许大茂，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 许大茂唯有沉默。 原来李天骄是个好女人。 “你是真的牛逼，哥们今天谁都不服，就服你。” 林豪杰嘟囔了一句，猛然加快了速度。 李家大门口，站在门口的李天骄依旧看着车离去的方向。 “姐，回去吧，许大茂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但凡把你放在心上，就不会这么心虚。” 没有妹妹，李学武就充当了小袄的角色。 “不，许大茂没有回答，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他的心里是有我的。” 李学武：？？？ 等等，这是什么自我cpu？ 恋爱脑还能自我攻略的？ 刚走到门口的李父也听到了这句话，差点没闪到腰。 这故事发展从千金小姐看上穷小子已经变成穷小子考上状元对富家千金爱答不理，而千金小姐依旧苦苦依恋纠缠的戏码。 明显从童话故事转变成了苦情戏。 “你今天也看到了他的态度，你还是不愿意放弃吗？” “不，我不愿意，就算是抢，我也要把他抢过来。” 此时的李天骄已经轻易的说服了自己。 许大茂心里是有她的，现在拒绝是因为世俗的牵绊。 那只要把这些牵扯扯断就好了嘛。 她的状态就像是投入太多沉没成本的赌徒，只要还有一丁点希望，她都会说服自己继续下去。 “你还是不了解许大茂这个人，他就是一个很明显吃软不吃硬的人，甚至都不敢看你流眼泪，这个人的心还是软的。” “你之前做的就很对，可以去争可以去抢，可以去耀武扬威，但是你不能动手，也不能伤害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他的底线。” “也是你应该遵守的红线。” 这当爹的已经开始教导宝贝女儿学习过来人的经验了。 李父是最不想看到李天骄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这对谁都不是好事。 现在从林家算，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您说的真的能成功吗？” “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剩下的事情有人会帮你完成。” “都说好女怕缠郎，好男也怕缠女，我们双管齐下，这事啊，已经成了三分。” “那剩下的七分呢？” “剩下的七分当然是天注定。” 说服了李天骄，李父就离开了，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这个月的黑龙丹都在他手中的皮包里。 ‘之前我是做对了吗？’ 李天骄还在想这件事。 以前她经常说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结果她现在红着眼也没有付诸行动。 (本章完) 第406章 有能力，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人幸福 第406章 有能力，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人幸福？ “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所以许大茂，你是顾及李天骄的身份吗？” “其实我很理解你……就犹如一盘美味佳肴摆放在眼前，看得到，摸不到，也吃不到……” 一路上林豪杰一直在絮絮叨叨，说的都是这件事。 可能是因为李天骄。 就像他说的那样，一条街的高岭之。 而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外室，知道的人也不少，就是从来没人提。 不举不究。 老传统了。 许大茂干脆不接话，林豪杰自己就该不说了。 “没有付诸行动，可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个也是自己人，还是不提了，那就说徐卫国那個死鬼的爹。” “远的先不说，就说我爹……这个不能说，那就李叔叔，李叔叔和阿姨倒是比别人恩爱一点，李叔叔也就李天骄和李学武两个孩子，但是他……” “他家那可是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真正书香门第，不像我家老太爷就是一个泥腿子，我爷爷那辈才读书识字，这话就扯的有点远了。” “家是最重要的，传承是最重要的，当年他一支还是从那边主动靠拢过来的，这个叫什么多头下注。” “我觉得没有男人不偷腥，就算是没行动过，脑子里面也想过。” 还没到轧钢厂，林豪杰又打开了话匣子。 许大茂一句话，林豪杰就关闭了话匣子，安心开车。 “所有的男人都管不住他的老二，因为每个老二都有自己的想法。” 可能今天给他的刺激太大了。 幸好车上就他们俩人，也没有司机，不会让别人听了去。 果然是如此。 “慎言什么，这事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到死都不会知道。” 反正他亮出身份，投怀送抱的更多一点。 “慎言。” “偷偷告诉你，徐卫国的爹，在外面养的也有，还有几个孩子在外面，这些个怎么说来着？以前应该喊他们士大夫对吧？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 可能看许大茂没有反应，林豪杰竟然直接点名开始举例子。 这事不好说。 林豪杰这话说的一点压力都没有。 “那你追女的隔过山吗？” 非常丝滑的转变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面。 “你就是不该知道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是拿你当哥们，才提了一嘴，这事别往外传就好。”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不知道，也没有看到。” “你看看伱，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怎么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你这个人忒无趣了些。” 马上就要到轧钢厂了。 林豪杰念叨的话也多了几分正经。 “讲真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极限的，到了一定高度，无论怎么努力，怎么优秀，都不能再前进一步。” “这个是你的天板也是你的桎梏。” “这个玩意，凭借自身是无法打破的，需要的是借力，需要的是上面的喷拉你一把。” “你就不想看看更高的风景吗？你就不想多做点什么吗？你那个‘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我也看了，你都快要做成功了，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大爱的人。” “李叔叔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今天对你这么客气，是因为你的的确确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不要觉得衣食无忧的人就不关心别人的死活了，其实恰恰相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是不会和那些人一起挨饿是真的。” “大家都一样，先顾好自己，才能去管别人，我自己都吃不饱，谁要是来抢我手里的半块烧饼，那我真的会拼命。” 这话里的意思，许大茂明白。 三代贫农一代雇农。 这是出身。 什么书香门第传承有序，这也是出身。 而李家就是能拉他一把的那个力量。 林家？ 林家凭什么？感谢信都给你写了登报了，不能啥好事都让你占了。 换句话说，一个是投奔的门客，一个人自家人。 这两者区别可大了去了。 “可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我。” “你看你片面了不是，一个你还是两个你，除了自家人还有谁知道？” “还是刚才那句话，徐卫国他老子都管不住他裤裆里的二弟。” 林豪杰说着还把一只手抬到脖子的高度：“这事上面的都知道，下面的都不知道。” “有能力，为什么不能让更多的人幸福？” 林豪杰不愧是老渣男了。 听听这发言，一般人还真的说不出来。 许大茂突然悟了一件事。 这个林豪杰难道真的是个天才？ 难他天。 是他的思维陷入了死胡同。 格局没有彻底打开。 别说是现在了，再往后推两年，还是有逃荒的人。 这些人只是人，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在哪里能吃饱，就在哪里落户。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年代，户籍制度并没有那么严格。 只要能在居委会能说清来历，就能获得一张‘户口登记表’。 纯手写的登记表，户口本，结婚登记表也全都是手写。 之前许大茂就是一直在反对身份问题。 这样是不是能完美解决了？ 虽然他外面的朋友很多，但是对娄晓娥是真心的，就是这一颗心碎成了很多片而已。 和娄晓娥离婚那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刚才还在为听了林豪杰的话，想到了办法而兴奋，突然又冷静了下来。 这样做不是在自欺欺人吗？ 现在事实婚姻比登记婚姻更重要。 要是他敢付诸行动的话，现在盯着他的人这么多，要是给他举报了…… 后果就是没然后了。 摸一下别人的屁股都会枪毙的时期，这种行为是不是应该被凌迟？ 这个方法直接pass掉。 还不如保持现在的状态，还可以对外说是厌男这辈子不结婚。 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有了孩子就说是领养的，只要不承认就没有证据。 去搞假身份，这种行为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你这像是变脸一样，你在想什么呢？” “我现在就只想把我该做的工作做好，不让大家失望。” “所以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有道理，但和我无关。” 许大茂也明白了刚才林豪杰话里的意思。 和身份没有关系。 就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事许大茂轻车熟路，门清。 红旗是谁呢？ 许大茂坚定的选择娄晓娥，好不容易才让娄晓娥理解并接受。 而林豪杰话里说的是李天骄。 既然不愿意放手那就留下，给出的解决办法就是养在外面。 和他一样。 或许这也是李父的意思？通过林豪杰的嘴隐晦的说出来？ 当爹的肯定不能说这些。 许大茂如是想到。 答案是不能，无关即是拒绝。 (本章完) 第407章 烤红薯 第407章 烤红薯 林豪杰回去了。 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嘴里说的全是‘不知好歹’‘分不清好赖话’之类的话。 许大茂就站在轧钢厂大门口，目送着林豪杰的车辆离开。 心里的坚持一点都没有动摇。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一路上被吓唬了几次，什么敌人什么对他不利之类的话，许大茂下意识的抓住就是一个过肩摔。 “哎呦……哎呦……” 定眼一看，才发现躺在地上的是马科长。 “嗯？” “你小子，在哪里练的这么俊的身手？就保卫科里面那些干事，我站着让他们摔他们都摔不动我。” 许大茂赶忙把马科长扶了起来。 一個煤火炉子，烧上一壶茶。 说出来就影响团结。 刚才摔的那一下真的不轻。 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你这身体是真硬。 “没练过，就是从小力气比较大，你下盘再稳，我一只手二百斤，你也稳不住啊。” 这种事谁都不会说，虽然各自心知肚明，但都选择烂在心里。 “中午的时候，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就出门了。” 马科长叹了一口气，他想到了这点，但是他没法说。 “您猜怎么着，还是因为开会那件事，下属分厂有些不满的抵制情绪，比去年的时候闹的更厉害。” “马哥，您怎么走路没声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呢，差一点就要掏枪了。” “行吧，我这真是老了。” 这让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我扶你进办公室坐坐？” 刚走了两步，马科长龇牙咧嘴的停下了。 这没有雪，是预示着灾年还没有过去吗？ 不知怎么地，今年到现在还没有下雪，都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马科长说着还在原地扎了一个马步。 “你这个身体素质，还有这份力道，不来保卫科那是真可惜了，说起来你还真是个天才，现在枪法都已经超过我了，也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身上优秀的长处真的太多了。” 都说瑞雪赵丰年。 “这事也不能闹到大领导那边去，所以杨厂长化身灭火队员，去灭火去了。” 许大茂也想到了去年。 那时候他哪知道这么多啊，就知道轧钢厂工人的定量缩减了，老百姓的口粮也缩减了。 “说起来今年咱们轧钢厂能扬眉吐气，全是伱的功劳，一桩桩一件件，都有你的身影，连大领导去开会脸上都有光。” “另外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那些下属分厂不满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只有共患难，没有同甘共苦。” “凭什么总厂就能吃的好，计划外的米面粮油就能搞到那么多，能吃饱就算了，明年还要开始每天发鸡蛋……” “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还都是下属单位，他们觉得偏心也没有这么偏心的。” 马科长说完把手放在煤炉旁边暖和一下，顺便观察一下许大茂的反应。 而许大茂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 自己身上一大堆事还没有解决呢。 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在修身都做不好，别的只能先往后稍稍。 “小吕，你去后面拿两块红薯过来，这不烧两块红薯可惜这么好的炉火。” “好嘞。” 找个铁板放在炉火上面，这就是最简单的烤红薯工具。 看看铁板上的痕迹就知道，这块铁板也是个老戏骨了，没少烤红薯。 “事情呢，肯定不会这么好解决，总有一方需要妥协。” 许大茂附和道：“对对对，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啊，这事最后肯定是要牺牲一部分咱们轧钢厂的利益，这也是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到时候还要安抚咱们厂工人的情绪，杨厂长是真的救火队员。” “哈哈，谁说不是呢。” 总厂归总厂，下属分厂归下属分厂。 不在一个锅里吃饭，那就不是一家人。 凭什么要把我们锅里的饭分给别人？ 这就是轧钢厂工人的普遍想法。 听到风声的冉秋叶很快找了过来。 “你们两个大科长，什么事都不做，窝在办公室里烤红薯，小心被厂长看到。” “那你就不懂了，我这个烤红薯还是在厂长那里学的，快来坐下，小吕，再加上一块红薯。” 马科长说话没有一点架子，热情的邀请冉秋叶坐下。 现在他认定许大茂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人，而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错，属于是互利互惠。 而冉秋叶现在是许大茂的秘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秘书和司机都是随着人走的。 也就说无论许大茂调到任何地方，只要他走，默认的肯定是要带着秘书和司机，除非是许大茂明确表示‘不要’。 马科长又看了看冉秋叶，有身高，脸面头也很不错，带去哪里都不会失了面子，以前还是老师。 得，这肯定不会不要。 把秘书看成半个领导，一点问题都没有。 不要觉得秘书不重要，就瞧不起人家。 冉秋叶嘴里说着“刘岚姐忙着呢，人手还没有到位，后面那些鸡舍你也不去看看……” 身体还是熟练的坐在许大茂旁边。 “在轧钢厂上班，和做老师不一样，事情呢，事事亲为那不是要累死？要学会识人之明，会用人就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 “刘岚呢，是自己人，干部身份都要落实了，而且轧钢厂内部的养殖厂房都是她盯着建成的，那都是她的心血，所以交给她，我很放心。” “外面那新型鸡舍，罗永信和那个赵永浩比我还上心，比我更想要出成果，所以就算我一句话都不说，他们也百分百会尽心尽力。” “而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可不是就只能窝在屋里烤红薯了。” 许大茂翻动着红薯，给冉秋叶分析了一下现在福利保障科的情况。 都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 “就你的理由多。” 马科长心里更加笃定，这关系都这么亲密了，绝对不可能换秘书。 刚才说半天反应倒是平平，这个冉秋叶一来，话明显就多了起来。 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来来来，这块红薯烤好了，女同志优先，你先尝尝，看看我们的技术怎么样。” “这皮里透红，不用尝，就您这烤红薯的技术，拿出去参加比赛绝对是第一名。” “怎么说，轧钢厂还举行一场烤红薯比赛？” “别了，可省省吧，现在这产量杨厂长估计都挠头，哪有时间搞活动啊，搞生产才是头等大事。” 第408章 增加的计划 第408章 增加的计划 许大茂在等。 他在等娄家人回来。 昨天早退之后，他还特意过去看了一眼。 这两天回来，很明显不是今天。 晚上的时候又提前和秦淮茹何雨水说了一遍。 那俩人知道正主要回来了，晚上又表演了一波同床竞技。 养殖厂房新员工也已经到位了，也是一位苦命人，儿媳妇难产走了，儿子像贾东旭一样出了事故。 留下一个6岁的娃娃，奶孙俩相依为命。 将近五十的年纪来轧钢厂顶岗，李副厂长那个德行，竟然还能有恻隐之心，没有安排进生产车间，倒是送到了福利保障科。 还是先过去再说。 为啥会知道呢，还是冉秋叶在他旁边说的。 “这位就是我们的许大茂许科长，福利保障科的科长。” 这事许大茂不知道，也没兴趣。 这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许科长，杨厂长喊您去小食堂吃饭呢。” 庆功宴不是早就吃过了吗？ 走出门的时候，没等许大茂发问，勤务员又低声说了一句；“李厂长也在，还有几個下属分厂的厂长都在。” 世界上幸福的家庭千篇一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上午，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 而许大茂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坚定的战士，这些话别说砸晕他了，甚至都触动不到他的内心。 或许是因为以前活的太压抑了，现在生活有了希望和奔头，性格确实会变得开朗起来，天性逐渐释放出来。 这不是冲着他来的吧？ 勤务员过来传话，许大茂还在想今天怎么突然喊他去吃饭。 许大茂说她有这个权利，结果她还没有去说呢，人已经分配下来了。 “果然是一表人才……” 恭维的话说的就是不要钱一样，像雪花一样砸在许大茂身上。 以前觉得冉秋叶是一个话少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来到轧钢厂之后，话越来越多，八卦之魂算是彻底觉醒了。 刘岚本来还挺不开心，因为她想把看仓库的红姐调过来。 知道了这大姐的悲惨遭遇，刘岚也没法拒绝。 “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一直在报纸上看到，今天终于看到真人了。” 人就这样留下了。 许大茂在这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钢坯厂的赵宇初厂长。 之前他们还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干部而已。 而最近一次的接触是他送了金佛。 许大茂替他收下了一个未来的大麻烦，结果还要承他的情，也就是许大茂心肠软，不然根本就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许科长，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钢坯厂的赵厂长，以前见过的。” “这位是轨梁厂的周厂长，这位是钢管厂的韩厂长，这位是精加工厂的方厂长，这位是炼钢厂的刘厂长。” “你好你好。” “幸会幸会。” 又是一阵不痛不痒的寒暄。 到了现在，许大茂也隐隐之间明白了今天这个饭局。 昨天马科长还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下去了，去安抚那些下属和附属分厂的情绪。 结果一天过去了，这些人都来到轧钢厂了。 “最后一道菜来咯，小鸡炖蘑菇。” 伴随着傻柱那招牌的声音，这场饭局也进行到了一半。 许大茂预料的没有错，果不其然，这些人三杯酒下肚之后，就开始了诉苦。 这是他们今天的主旋律。 什么炼钢厂的产量达不到。 工人吃不饱，原材料开采不足。 反正是一环套一环，总之就是诉苦。 怪不得杨厂长昨天没有搞定，原来是这些人统一战线开始哭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一群会哭的孩子，谁看了都发愁。 说了半天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定下的产量过高，这点在他们的意料之内，只能说尽最大的可能完成任务，保证完成任务有点不太现实。 而且这是上面的大领导定下的任务，杨厂长这里也没法改变。 这些人也没有说减少产量的话，诉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他们一个尽最大可能完成任务的机会。 说白了，还是要吃要喝。 定量供给是定量供给。 额外供应是额外供应。 而轧钢厂是万人大厂，别说明显的额外供应还没到手，就算是到手了，杨厂长也不敢乱动。 亲妈生的和后妈生的，都说一视同仁，可屁股决定脑袋，根本就没有办法一视同仁，亲就是亲，后娘养的就是后娘养的。 果然先是推让五次。 再各自勒紧裤腰带做出退让。 计划外的供应各凭本事。 而轧钢厂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范围内提供一点微小的帮助。 就是这样，话题很快扯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才是最终目的。 许大茂早就已经听明白了。 连杨厂长都开始给他敬酒了，许大茂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都在一个体系之内。 谁也逃脱不掉，置身事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也只能含笑答应这件事。 “许科长，我们已经测算过了，我们这些工厂加在一起也就有一万人，按照现有的规模，把产量再扩大一倍就可以了，十个新型鸡舍变成二十个就足够了。” “地址我们已经解决了，就在新型鸡舍的后面，距离没有多远，包括所用到的材料，我们也都联系好了，今天谈妥，明天就能开工，争取在年后第一个月让鸡苗入笼。” 这就说明，鸡苗的培育又要开始了。 “饲料怎么办？” “许科长放心，我们也都和您一样做好了规划，早就已经和二轻局谈妥了，他们会作价出售给我们一批鸡饲料，而且还是由您来进行统一管理，等到鸡开始产蛋的时候，一周来拉一次就行。” 事情简直太完美了，完美的让许大茂感觉有点不真实。 不合理。 电机能搞定，饲料也能搞定，什么都不用干，等着产出就完事了。 “听说二轻局为了支持我们的工作，把他们计划内的一个养鸡场都取消了，才把饲料匀到了这边。” 这就更不合理了。 计划的养鸡场还能取消？ 那来年少的那批活鸡鸡蛋怎么办？从哪里去补？ 毕竟这些新型鸡舍的产出都是这些分厂所有，不可能给二轻局去统一调配。 因为这是属于‘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中的一部分。 第409章 咱们还是自己人 第409章 咱们还是自己人 宾客尽欢。 这些厂长走的时候虽然摇摇晃晃，但是脸上却全是笑容。 最近这段时间可把他们愁坏了。 都是轧钢厂的一份子，凭什么总厂什么都有，他们什么都没有？ 这不公平不合理他们已经听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加上这总厂的工人又到处嘚瑟，闹的人尽皆知，不认字不看报纸说起来‘免费鸡蛋’那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后果就是厂里的意见箱都塞满了，可他们也没有办法。 今天终于把这件事解决了，回去对工人也有了交代。 心情高兴不说，来年也有了盼头。 “这天天忙的脚不沾地，也顾不得去家里坐坐，这点水果带回去让嫂子还有孩子尝尝。” 就是照例。 “大茂兄弟，你是这个。” “许科长，您找我？” 这形势一片大好。 赵宇初竖起大拇指。 “我这个当哥哥的，以后还需要你多照看着点……” “嗯，有件事需要你多操心，新型鸡舍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多增加十个，就在现有的后面，到时候你多去盯着，有问题再来找我，你现在负责这一块，相信你都明白，要是人手不够的话，写份材料交过来，我来签字。” 这算是许大茂计划外的事情，指望他亲力亲为，那根本不可能。 还没有回到办公室呢，就看到罗永信已经急匆匆的跑过来了。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送走。 刚嘱咐完，杨厂长就已经过来拉住了许大茂的手。 “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为轧钢厂做贡献是应该的。” 许大茂立刻让人去喊罗永信。 给你加担子，当然是要夸伱两句。 吃完厂长照例给的甜枣。 “这件事确实需要感谢许大茂，不然事情没有这么好解决，你们咱们轧钢厂的大功人。” “老李说的没错，多亏了你。” “大茂，你心里不会觉得不得劲吧？这事说起来主要责任在我，结果现在倒是让你替我处理了这些事情，你把责任扛到身上，我的心里不得劲啊。” 许大茂拎着一网兜水果送赵宇初厂长上车。 事情到头上了，肯定要有人去做。 “还有，你要是觉得谁有能力也可以报上来，现在新型养鸡舍增加了一倍，管理人员也要跟上。” 许大茂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一遍。 罗永信直接拿出笔和笔记本当场表演了一番速记。 然后是刘岚。 这边还要再出一批鸡苗。 笼养鸡的鸡蛋是无法孵化的，没有公鸡不行，缺少大自然的馈赠也是不行，所以产出的鸡蛋只能用来吃。 想要好的鸡苗，还是要散养鸡。 “还要这么多的鸡苗？” “这都十二月了，催的这么急……” “要不你再去找两个临时工？现在事情的关节都打通了，咱们这里可不能掉链子。” 刘岚也只能同意。 孵化鸡苗是一件麻烦事，还是年底。 许大茂又安慰了几句。 这一天忙活下来就又到了下班时间。 回到四合院依旧没有看到刘岚的身影，估计还没有回来。 倒是看到了易中海又在翻弄那個板车。 这场面经常看到，特别是月初的时候，这辆易中海借来的老双轮木车，为四合院的运输立下了赫赫功劳。 现在易中海不是院里的大爷，一大爷的职位许大茂拒绝之后，也空了起来。 “您这是摆弄什么呢？” “明天冬储就到了，今天收拾妥当，不能耽误明天使用，说起来今年的冬储来的太晚了，幸好咱们院里的地窖大，平时弄的萝卜白菜往里面放的不少。” “哦哦，原来如此。” 许大茂附和了一句就走。 院里吃不上饭的还有好几家，更别说吃饭了。 “哎，对了，大茂，上次我找你借的钱还给你，这工资也发了两天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时候正巧一大妈从屋里出来。 脸色却是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现在家里应该是不缺少吃喝了。 许大茂心安理得收下，这是他借出去的钱，没有不要的道理。 一个月九十九元的工资，老两口随便吃随便造，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行，那我就收下了，以后有事您说话。” 这还没动身呢，前院就聒噪了起来。 听着动静，事情还不小。 许大茂不想掺和四合院太多的事情，现在他的身份地位已经超过院里的大爷了，没人敢招惹他，那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要继续走的时候，吵闹的动静从前院来一路到了中院。 原来是曹大旺家里的。 曹大旺家里的，指的是曹大旺的老婆。 有文化的叫爱人，普通都是谁谁老婆，有些地方喊谁谁的堂客，没文化就喊谁谁家里的。 “你是院里的三大爷，月初去粮店运口粮，你不组织就算了，还不帮忙，我们没板车更没有自行车，只能背回来，你知道这多累吗？你家有自行车，能多带一袋都不愿意，你这个三大爷是哪个院子里的三大爷？” “要你有什么用？” “是不是明天冬储到了，你也当不知道啊？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 这中年妇女一顿嘴炮输出。 说的阎埠贵的脸都红了。 “这事……这事以前是易中海负责，现在他不管了，那应该是交由老刘负责……” 这也是邻里之间最常见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有些话男人不方便说出口，就让女人去闹。 闹完了之后，肯定能闹一个结果。 最后再来一个不知者无过，管教不严。 反正是在后面留了台阶。 一大妈看了一眼，直接就回屋了。 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易中海手里有了钱，说话又有底气了，没有钱，说话都没有底气。 “曹大旺家的，板车我收拾好了，正好明天我们一起去，到时候我们几家合作一下，多跑两趟，全部都拉回来了。” “一大爷，还是您靠谱，这俩人是什么玩意。” 他们从前院来到中院就是想去后院。 阎埠贵这个性子，就是习惯躲在别人的身后。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上次主动跳出来剑指易中海，还是因为他的儿子阎解成进了局子。 “老易，你还管这闲事干什么？” 一大妈也是人精，这人情肯定是越高越好，也就是她多说一句话的事情。 “一大妈，这就是您说的片面了，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以后啊，咱们还是自己人。” 那谁是外人呢？ 当然是站在旁边被无视的阎埠贵。 第410章 一刹那恍惚 第410章 一刹那恍惚 而刘海中没有让阎埠贵失望。 也适时从外面推了一辆板车回来。 这时候中院因为吵架出来看热闹的人不少。 刘海中四方步一迈，就开始了他的表演：“隔壁街道的冬储已经分发完毕了，我今天提前下班特意花了一元钱借过来的板车，给大家使用。” 花钱还能是借？ 这不是租来的吗？ “那您真是辛苦了，就是不知道使用你这个板车要不要我们花钱呢？” 这才是众人最关心的问题。 反正用板车这件事，之前都是免费使用易中海借来的板车。 而前两天领粮食的时候，没有板车，可算是难为了一次，不少人搬完粮食回家之后直骂娘。 也知道了之前易中海有多么重要。 至于为什么明天冬储今天易中海把板车借过来了，而前两天领口粮没有去借，这事许大茂不予置评。 准备直接回后院。 这就是人性。 非要提前说出来。 因为身份没有形成碾压，当身份完全碾压，是个人都知道没有希望超过，那之前的嫉妒和愤恨就会统统消失不见。 就像是那句话，咱俩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凭什么你这么牛逼？说不服就不服，说干就干。 是不是算计又如何呢？ 抛开易中海的私心不谈，他做的事情确确实实帮助了不少人。 “怎么能让你们花钱呢，这是我这个院里的大爷应该做的事情，明天家里有壮劳力的都出来去帮忙，没有壮劳力的就跟过去打打下手，大家一起把咱们院里的事情给办了，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易中海把他借来的板车推到墙边，转身就进屋了。 只要在局中，就无法超脱。 都开始自称大爷了，是不是办完冬储这件事之后，就要变成一大爷了啊？ 听听刘海中这说的话，模仿之前易中海的说话模式，都有些刻意了。 至于他家的冬储，要是还需要他去排队的话，他这个科长那就是白做了。 可偏偏有人不想让许大茂就这样回去。 先说后做，这情分就少了一半。 估计明天他还没有下班，那点过冬的白菜就已经送到地窖里面了。 你一個放电影的我是一个厨子，我凭什么怕你？ 没有人是傻子。 既然刘海中想要出风头，就让他出。 而是会慢慢转变成羡慕巴结恭维。 这点热闹许大茂都懒得继续看。 你是轧钢厂的干事，我还是院里的大爷呢。 先做再说，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情。 “大茂，你家暂时就你自己，而伱身上还有轧钢厂的重担，明天的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到时候让光天和光福盯着帮你拉回来就完事了。” 就刘海中这一句话，就能知道他有官瘾，但是他这辈子是别想当什么正经官了。 “好嘞，那谢谢您嘞，二大爷，我刚才还正发愁怎么办呢，您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 “小事小事，这都是小事，都是邻居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又寒暄了两句，许大茂才找个由头回家。 屋里的秦淮茹正拿着毛衣针在织毛衣。 “中院那些人在闹腾啥呢？你昨天不是说晓娥这两天就要回来了吗？今天我在家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人。” 现在秦淮茹说话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这里是她的家了。 许大茂也没有反驳。 男人的一生不就是想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家嘛。 虽然现在女人多了一点。 不过这无伤大雅。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强迫呢？ 这时候许大茂才注意到房间里面，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了。 之前已经挂了不少秦淮茹还有何雨水的衣服，看来今天都收拾干净了。 这样也好，万一他家里来人别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谁知道呢，她也不知道往家里打个电话，等等吧，很快就回来了。” “院里的那些人在吵闹明天的冬储呢。” 秦淮茹一听当即就放下了毛衣，就要往外走。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爱凑热闹了，有所改善。 但是只要是关于到自身的利益，她还是一点都不愿意放过。 哪怕是一点蚊子腿的好处。 “你去干什么？这事你去了就更加麻烦，还要顾及你，你要是不去，贾张氏贴着易中海事情也都能做完。” 反正在贾张氏眼里，她的未来只有宝贝孙子，现在就是在尽可能的对棒梗更加好一点，以后老了还指望棒梗呢。 甚至不惜拿出了一部分棺材本改善棒梗在少管所的生活。 至于棒梗懂不懂得感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当初可是贾张氏一手把他送进去的。 还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对啊，就算是领回来了我也吃不上一口，不去了。” 秦淮茹又坐下拿起了毛衣。 “不对啊，那我们家呢？现在在这里吃饭，不还是要有人去领，你回来了，娄晓娥又不在，我不方便去……雨水，要不你去吧，现在四合院的街坊都知道你在这里吃在这里喝，你代表许大茂过去应该没问题。” “不用不用，二大爷说明天都交给他了。” 这样秦淮茹才彻底放下了心。 现在不缺吃的，但是也不能浪费一粒粮食。 没有挨过饿的人，是不知道这种感受的。 “聋老太太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要不是一大妈去照顾，没准就坏了事。” “我那个婆婆现在每天做完街道安排的糊口工作，就急匆匆的出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倒是有了以前的劲头。” “阎解娣那个小妮子，现在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始带着小当玩了，当然每天的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嘴里说着四合院的琐碎，手上织毛衣的动作也没有停。 在许大茂的印象之中，聋老太太的身体应该很硬朗，这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那应该是易中海和傻柱气的，这两个人最近在四合院传言闹的沸沸扬扬，估计聋老太太心里很难受。 一个当儿子看，一个当孙子看。 也幸好一大妈是个心善的。 许大茂靠在椅子上听收音机，放空思绪任由想法延伸，秦淮茹在旁边织毛衣，嘴里说的是零碎的日常，何雨水在厨房做饭，蒜薹炒肉的香味已经溢出来了。 这岁月静好的家庭氛围真的是越来越浓郁了。 就算是许大茂也有一瞬间的恍惚，要是能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或许还不错。 第411章 庙小容不下大佛 第411章 庙小容不下大佛 原本觉得事情告一段落的许大茂，又开始忙了起来。 像年中的时候，每天在办公室读书看报的日子是彻底没有了。 不止是许大茂，整个轧钢厂，整个四九城都一样，临近年关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 什么年终总结，年终盘点，福利津贴，这些都是事。 像是轧钢厂的杨厂长，已经在为明年的物资开始走动了，这几天在厂长办公室那是一点人影都看不到。 许大茂虽然不是很想去，还是去新型鸡舍那边转了一圈。 没有看到罗永信，倒是看到了赵永浩，一直在建设场地盯着。 要不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呢，那些小厂个个出人出工出力，效率就是快。 旁边的冉秋叶又开始记录工程进度了。 冉秋叶有些不理解许大茂说的意思。 热情高涨，也要分真的还是装的。 “来都来了，不去刷个脸？现在你这么有名，你过去说两句，大家肯定热情高涨。” 人家还要装出来非常欢迎。 许大茂说了一句已经转身离开了。 这个赵永浩在这里，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罗永信非常信任这个人，这俩人之前就应该认识，又或者在某个时候达成了某些合作。 “我说的是种地和轻工业都没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算了，中午了，我说回去吃饭。” 她读书的时候数学成绩一直很好。 今天其实没有白来。 你过去送好处，那是真的欢迎，你过去说两句废话，不但打乱人家的工作节奏，还耽误工作时间。 冉秋叶还是不理解，但是她知道现在是要回轧钢厂了。 这完全就没有必要。 “那些人说的还真不错，这個月还真的能建好，那些电机设备要是已经准备好，年初就能让鸡苗入笼。” “热情高涨？不背后骂人就不错了，还是别去打扰了。” 大家都在为建设轧钢厂为了四九城，为了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只要目标一致，有些小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意。 但还是把许大茂说的话都记录了下来。 “养个鸡有什么麻烦的，重工还有高科技那些才是麻烦，这是个人都能学会，可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没有基础学都学不会，这才是麻烦事。” “你说的是什么？”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又去养殖厂房里面帮刘岚打下手。 “这加在一起已经是一万只鸡了，是不是更麻烦？” 不过这些事情许大茂懒得操心。 下班之后许大茂还特意去澡堂子洗了一个澡。 等到他洗完澡骑着自行车来到娄家的时候，发现大门依旧紧闭。 这都五天了。 人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都怀疑李天骄的爹是在故意骗他的，什么这两天，这都过去几个两天了。 冬储的白菜都吃上了，结果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都想直接去李家去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只是他不敢。 现在李家不过来找他的麻烦就已经烧高香了，他就更不可能往枪口上面撞了。 一路回到四合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中院的热闹声音。 不知道的还以为正在开全院大会呢。 因为他中间去了一趟娄家，此时住在四合院轧钢厂的工人都已经下班了。 许大茂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拿着一个布包站在贾家门前，秦淮茹身后，怯生生的秦京茹。 这小妮子快一年没见，出落的倒是愈发的水灵了。 此时的秦淮茹站在门前一丈，而贾张氏用肥硕的身体堵着贾家的大门。 意思很明显了，今天她不会让人踏入贾家一步。 “这是我妹妹，连我家都进不了了？” “这里先是贾家，然后才是你家，带人进屋可以，喝杯茶也行，住下不行，吃饭更不行，咱们是一家人，也要说明白，把事情先说好，免的之后说不清楚。” 贾张氏现在是真的害怕了，上次一个冒充贾家长辈的骗子，可是把她的养老钱都给偷完了。 这个突然出现的什么妹妹，不管真的假的，不管手脚干不干净，她都没打算收留。 家里的口粮都还不够吃呢，怎么能养的起别人。 这一看就是一个农村丫头，身上拿不出一分粮票，要是赖在这里不走了怎么办？ 这算盘她打的比谁都精明。 长的倒是有一眼，可是长的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乡下是没有粮票的，使用的是工分吃饭。 大家虽然都在议论，但是没有人替秦淮茹说话。 因为大家都一样，自己都吃不饱饭，哪里有资格管别人啊。 代入感很强，已经代入到乡下的穷亲戚过来投奔了。 代入感很强，已经代入到贾张氏身上做决定了。 “我把我的那份口粮给她，要不你把我的口粮，还有小当的，槐花的都给我，我还不信匀不出来一口饭了。” 贾张氏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那点口粮够谁吃啊，现在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少了吃的，还要吃点好的，况且现在那俩孩子也没有少了那口吃的，就别惦记这点杂粮面了。” 意思说的很明白，秦淮茹别想从家里要走一粒粮食。 这让秦淮茹脸上又羞又怒。 本来在屋里开心的织毛衣呢，结果三大妈过来通知说有人点名找她，还着重说了一句是乡下来的。 结果过去一看是秦京茹。 找过来了总不能当没有看见，想着想领着进家门。 结果愣是被贾张氏拦着不让进去。 这让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现在村里传的是她进城过好日子去了，这日子过的就这？ 秦京茹要是再回去小嘴叭叭学学，众人皆知，她还要不要脸啦。 “这是我妹妹，我不管她谁管？怎么着也应该先安顿下来再说吧？” 贾张氏一听要安顿下来，那就更不愿意了，疯狂的摇头。 “贾家的小庙，容不下两尊大佛，以前东旭还在的时候，咱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点了，姑奶奶，您行行好，就别再找事了好吗？” 贾张氏也实在没有办法。 钱没有，粮食也没有。 而且她看到站在外面的许大茂，连姑奶奶都喊出来了。 当婆婆的喊儿媳妇姑奶奶。 这在四合院也是头一遭了。 “那我总不能把她赶回去吧？什么事情也要等到明天再说……” “爱住哪住哪，贾家庙小是真的容不下，要不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在四合院给她找个地方安顿一晚？” 第412章 白面是不会噎人的，野菜窝窝头才会 第412章 白面是不会噎人的，野菜窝窝头才会 贾张氏异常的坚定。 因为她心里盘算的很明白。 这秦淮茹那劳什子妹妹，进了贾家，想赶出去真没那么简单。 要是在别人家借宿一晚，到时候人家赶人谁都没有办法。 精明着呢。 “我说淮茹，要不算了，我家还有一间空房，要不先让她过去住一晚？” 说话的是一大妈，现在她家不缺那一口吃的了。 因为上个月易中海的工资，除了拿去还账之外，剩下的全部都交给她了。 旁边的众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不用她们付出什么，只需要动动嘴就行。 而且不能让她住进易中海家。 但是现在贾张氏态度坚决，易中海那也不行，而他家就更不行了，就一张床，而且娄晓娥应该快回来了吧？ 许大茂此时也想知道秦京茹到底是来干嘛的。 “淮茹姐，之前有个放电影的许干事，后来听说他升职了，他之前说认识你，还是一个院子的，现在他还在这里住吗？他肯定能帮俺的。” 今天她们可以摒弃之前的成见统一战线，下次她们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家依旧统一战线。 秦淮茹：…… 许大茂：…… 虽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但是大晚上带着这小妮子去别的生产大队放电影说出去也不太好。 她之前听许大茂说过，放电影的时候见过秦京茹，现在怎么听秦京茹的语气，和他那么亲近？ 这事情要是秦京茹听说过，今天要是在这里说出去…… 那暂时应该把她安顿到哪里去呢？ 倒是在前鼓楼街胡同里面还有一座四合院，房间倒是还有…… 易中海那就是老禽兽了，离他远点准没有问题。 这小丫头年龄还不太大，该不会张嘴就把什么话都说了吧？ 牵扯到自身利益，人都是善变的。 瞬间把顾虑放在一边：“这不是京茹吗？什么时候过来的？来，有事先进家里说。” 这就是团体。 因为她们虽然看不惯贾张氏，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们已经默认和贾张氏统一战线了。 “你真的在这里。” 而且最开始的许大茂听说在乡下还有想好的。 没等到娄晓娥，倒是等到了一个秦京茹。 众人听到许大茂的声音，瞬间就让开了一条路，方便秦京茹看到许大茂。 原本就有些局促的秦京茹，在看到许大茂的瞬间，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水珠，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流。 这搞的许大茂就很尴尬，只能先自称哥哥，拉着秦京茹就往后院走。 “有事给大茂哥哥说，谁要是欺负你我去帮你收拾他。” 秦淮茹抱着槐花也是跟了上去。 小当跟着阎解娣，阎解娣跟着何雨水，何雨水跟着秦淮茹。 这一溜还真像是一家子。 只要大孩子愿意和小孩子玩，年龄差個几岁，很容易就能收获一份友情。 就比如阎解娣和小当，之前俩人还有点不愉快，现在已经是好姐妹了。 热闹散了，贾张氏长舒一口气，只要不让这个穷亲戚进家门，事情便是完美解决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开始陆续散去。 远远的听到了秦京茹的回话：“我爸还有我妈逼着我嫁人……” 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这事有点意思。 当初秦淮茹也是从乡下嫁过来的吧？ 阎埠贵低着头又已经开始盘算了。 现在阎解成进去劳动改造了，有了这个污点，城里姑娘应该是都看不上他了，轧钢厂的工作倒是活动活动还能留住…… 这就是集体的好处。 这就是铁饭碗。 就算进去了，工作岗位都还在。 娶一个乡下姑娘应该没问题吧？ 同是一家人，算计了这么多年，阎家老二瞬间就明白老爷子在想什么。 还想撮合他那个大哥呢。 家底都要赔干净了。 “爹哎，我扶您回家，现在您和大哥断绝了关系，以后家里就靠我和解旷了。” 阎埠贵上去就踹了阎解放一脚。 “你老子我还没有老到不能动呢，我自己能走回家……”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心思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眼前这个二儿子阎解放。 今年也十九岁了吧？ 也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 和大儿子阎解成断绝了父子关系，整个街道都知道了。 ‘罢了罢了，他也有了工作岗位，等他出来就一切靠自己吧。’ 阎解放也是算计了这么多年，心思也是非常的活络。 从老父亲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他改变主意了。 虽然挨了一脚，但这完全是值得的。 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乡下姑娘是叫秦京茹吧？看模样都还没有长开，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等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之后，那岂不是比秦淮茹更漂亮？ 越想心中那是越火热。 这么小的姑娘，父母就逼着嫁人，必须要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相同想法的不仅有一个阎埠贵，还有二大爷刘海中。 大儿子现在终身大事已经解决了，等两年之后支援建设回来，最起码是个四级工，轧钢厂肯定给他分房子，那他也就彻底安心了。 现在操心的是二儿子刘光天。 这小子也十七八岁了，和那个姑娘差不多大。 现在他是七级工，家里又少了两张嘴，养活一个乡下丫头完全是毫无压力的嘛。 就连傻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秦京茹要是不说家里逼着她嫁人，大家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一说要嫁人，那心思瞬间就起来了。 白莲花掐着傻柱的腰就往家里走。 “怎么着？您是打算再换一个？”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太小了，现在乡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种地应该饿不住吧？怎么感觉日子过的这么苦呢。” “您有心操心外人，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众人都散去了，只有贾张氏依旧堵在门口。 反正今天任何人别想踏入家门一步。 许大茂家中。 何雨水熟练的先下了一碗面条，秦京茹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四九城还没有下雪，但是气温已经来到了0度左右。 这吃面条都能吃的头顶冒烟。 好似以前看过的蒸汽姬。 “慢点吃，别噎着了。” 秦京茹嘴里面条还没有咽下去，含糊不清的说道：“这细面白面怎么可能噎得到人，只有野菜杂面窝窝头才噎嗓子，只能用开水泡开吃。” 第413章 阎埠贵：娶个城里的瘸子都不娶乡下 第413章 阎埠贵：娶个城里的瘸子都不娶乡下的姑娘 三分钟一碗面。 就像是饿死鬼投胎。 和三口一头猪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到秦京茹吃完饭，才说起她来到城里找许大茂的来龙去脉。 没看错，就是来找许大茂的，先找秦淮茹，目的还是找到许大茂。 说什么之前许大茂去放电影的时候，亲口告诉她以后没事可以去城里找他玩。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就是城市和乡村二元化，平时是没有交集的，而且这个时候大家的日子过的都难，别说串门子了，就算是走亲戚，也要带好自己的粮票。 没有粮票，走亲戚饭都没得吃。 包括邻里之间不在饭点去串门，这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都是默认的行为。 一双腿从生产大队走到公社，然后用存了一年的钱买了一张班车票，就这样来到了四九城。 倒是还有一张折叠床，就是不太好让秦京茹住在这里。 没有介绍信，连宾馆都没法住。 钱这个玩意，在乡下的用处没那么大。 “你今年才15岁吧？” 对此许大茂虽然依旧没有印象，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别说堂姐了，就算是亲姐都不可能邀请妹妹去她家住。 当年秦淮茹嫁到四合院的时候，也是刚十八岁。 神色有些慌张的问道：“没有介绍信是不是只能回去？我不想回去继续割猪草了，我也不想留在乡下。” “已经过了十五岁的生日，应该算16岁？虚岁17……” 无非就是几顿饭而已，他还真不缺，帮不了太多的人，力所能及的帮一两个是没有问题的。 许大茂看了一眼卧室，就一张床。 而秦京茹说许大茂说了，他半信半疑。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 订婚席。 秦京茹摇头。 五斤白面，一块腊肉，几颗白菜，这婚事就要订下了。 “你来的时候开的有介绍信吗？” 根据秦京茹所说就是在放完电影送她回家的路上，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她拿着手电筒帮忙照路。 许大茂都不记得他说过这种话。 秦京茹因为这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不出来明天家里就要给她摆席了。 为什么说劳动人民是最可爱的人。 是因为他们性格单纯说话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没有介绍信就不能让你住宾馆了……” “俺没钱，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在这里打個地铺就很好了，我在家里住的屋子都漏风……” 打地铺是不可能的，说出去都丢人。 贾张氏拦着贾家不让进，许大茂只能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也只有她那里最合适了。 “那行，晚上去我那屋睡。” 何雨水倒是没有什么不方便的，直接就同意了。 虽然秦京茹还是想在这里打地铺，不过她没有反驳。 过来吃白食已经让她心里过意不去了。 晚餐炒了三个菜，两荤一素，吃的都是白面馒头。 这让秦京茹更加感叹城里生活好，顿顿有肉吃，在乡下现在吃的是野菜窝窝头和稀粥。 后悔没有早点找过来。 这晚饭还没有吃完呢，敲门声就来了。 进来的是三大妈和二大妈。 “这就是淮茹的堂妹吧？这小模样还真标致，当年淮茹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如此。” 一边吃饭，一边听着二位大妈变着花样夸奖。 “胃口也好。” 秦京茹一连吃了两个大白馒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二位大妈也把事情扯到正题上。 “你们呢，也别觉得我说话直白，今天来呢，就是想问问，这位秦京茹，这次过来是来玩呢，还是有别的想法？比如是不是想要嫁到城里？要是不是，就当我是多嘴了。” “要是是呢，正好也可以帮忙张罗介绍。” 二大妈说完，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等待下文。 秦京茹自己也很纠结，不想嫁人，更不想留在乡下，所以跑进了城，嫁人留在城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倒是想像俺堂姐一样嫁进城，就是现在还太小了，再等两年不晚。” 两位大妈的眼神顿时就是一亮。 有这个意思就好。 等两年什么的就是小姑娘脸皮薄，说的找补的话，根本就不用当真。 “好说好说，那你这次来一定要在这里多住几天，平时没事在院里走走，要是想出去玩呢，到时候给你找个人陪同。” 两位大妈打听清楚之后，也没有多留。 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 要回去提前做准备了。 这可不是小事。 二大妈和三大妈不是一起过来的，而是来的时候正好遇到。 进了屋才反应过来都是来探探口风。 现在情况是了解了，二大妈已经准备开始让刘光天见天的四合院晃悠了，多见几面，借机认识，出去转转四九城，这事就成了。 他现在是七级工，大儿子已经不用操心了，现在以他的家庭条件，娶个农村丫头那不是简简单单。 就是三大爷知道之后，开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之前他想的是先忽悠到手再说，现在二大爷家掺和进来了，那就没那么好忽悠了。 而且现在的阎家，因为之前的阎解成，家底没了不说，还欠了好多钱，幸好这笔欠账在阎解成身上。 但就算是这样，家里养一个没口粮吃白饭的…… 也是有点困难。 要是以后再生俩孩子，也没有定量…… 想到这些，阎埠贵就有些不寒而栗。 他就是一个小学代课老师，这一大家子就已经很难了，乡下姑娘无论多好看也是万万不能要。 “睡觉。” 阎解放：？？？ “爹，您刚才不是还说由您出马，一个顶俩，手拿把掐，怎么没音了？” “音音音，要什么音，乡下来的再漂亮有什么用？是你能养得起还是我能养的起啊？娶个城里的瘸子都不娶乡下的姑娘，这个什么秦京茹，你还是别想了。” 阎解放：…… 什么叫娶个城里的瘸子都比娶个乡下的姑娘好？ 那不娶不就好了嘛。 这个不娶的意思是玩玩而已，结婚就算了。 既然老头子不帮他，他准备自己去试试。 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应该很简单就能拿下吧？ 许大茂的家中，秦淮茹倒是有些忧心忡忡。 就是因为秦京茹是一个人偷偷跑过来的，家里人要是找过来怎么办？ 现在她就是一个寡妇，贾东旭走的时候，也没有回去通知。 还有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回家了，都说她在城里享福，也不知道享了什么福。 第414章 如果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就好了 第414章 如果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就好了 只要你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 想要成为人上人，要吃人才行。 这个吃人是形容词，并不是真正的吃人，可以理解为压榨剥削别人的劳动剩余，可以是别人为你工作，又或者手中有了权利，你自然而然就成了人上人。 这就是许大茂听完秦京茹的故事之后的想法。 想逃脱一眼看到头的生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父辈种地，儿子种地，孙子还在种地，这个世界上总归是需要有人在种地。 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已经是极好的生活了，最起码地是自己的，爷爷那辈的时候，都是雇农和佃户，一年到头是什么都落不下。 轧钢厂大家都在忙，许大茂依旧是不紧不慢按照正常的节奏巡视。 现在他管理了这么多的新型鸡舍，也算是‘人上人’了吧？ 幸好他是为轧钢厂工作。 中间是一个煤炉，围了一圈，从秦淮茹到秦京茹，从一大妈到李天骄，这一圈还挺热闹。 旁边还支了一个方桌，四合院里的几个小年轻在玩叶子牌。 回到四合院，就感觉到今天的四合院有点安静。 四舍五入他就是一个打工仔。 和‘人上人’‘资本家’扯不上关系。 这个女人…… 门口还停了一辆大屁股吉普。 下班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再去跑一趟娄家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李父就是在忽悠他，两天两天又两天，已经是没头了。 聋老太太出门晒太阳，一大妈也在旁边。 秦京茹贴在聋老太太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聋老太太哈哈大笑。 阎解放还有刘光天也在其中。 “就你机灵。” 这俩人从小打到大，现在还能坐在一起，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还以为是娄晓娥回来了，结果走到后院才发现，不是娄晓娥，是李天骄竟然又过来了。 此时的后院人还真的不少，十二月份虽然没下雪，但温度是真的低，今天好不容易出太阳，是一個好天气。 “你们玩，你们玩。” 上次那样都还不放弃吗？ 而轧钢厂是国营单位。 “大茂哥，来坐下耍两把？” “大茂哥，您回来了。” 许大茂刚过去，秦淮茹还有何雨水就让出了一个位置，找个凳子让许大茂坐下。 “这炉子不烤两块红薯可惜了。” 李天骄没好气的说道：“烧的是你家的煤，我们又不心疼。” 这时候许大茂才注意到秦京茹身上穿的竟然是娄晓娥的衣服。 所以今天他去上班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李天骄在这里，他也不好问。 许大茂并没有接话，场面也沉默了下来。 烤了两分钟火之后，许大茂就起身离开了，他往那一坐，搞的就像是来破坏气氛一样。 “京茹啊，你要是吃的不好，受欺负了，就来老太太这，保伱吃的饱睡的香。” “等会吃过饭之后来陪我这个老太太说说话……” 许大茂一走，这也就散了，轧钢厂都放工了，该做饭的也要回家做饭了。 而李天骄没有丝毫避讳，跟着就要进许大茂的家。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今天李天骄到底来干了什么，但他知道上次。 上次来就和娄晓娥一顿爆料，就是来耀武扬威来着，今天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今天是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之前我一直说让你付出代价，可是我的心太软了，没办法做出让你悲伤的事情，所以只能继续纠缠着你咯。” 幸好已经进了屋，不然这话要是让院里的那些爱八卦的老娘们听到了，四合院的热闹就又有了。 就这秦淮茹还有何雨水都很吃惊，就是没有表现出来。 就连秦京茹一双大眼里面也全是震惊和不解。 “想找我直接去轧钢厂，你还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呢，你不说话，也不敢撤你的职，你又不去上班，杨厂长不知道怎么头痛呢。” “不想去就不去，白拿一份工资是真不错呢。” “我今天来就两件事，第一呢，是正式通知你一下，娄家明天肯定回来了，你开心吗？” 说到这里，李天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依次从秦淮茹、何雨水、秦京茹脸上依次扫过。 “看样子应该并不开心，你家里住了这么多人，连大带小，娄晓娥知道吗？” 娄晓娥当然知道，只是许大茂不能说出来而已。 “我家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那就第二件事，也是通知你一下，从明天开始，为了防止你继续勾引良家妇女，我就要跟着你了，防止你继续犯错误。” 这事秦淮茹和何雨水心里都清楚。 就是秦京茹。 此刻她张大了嘴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秦京茹一直觉得许大茂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 怎么在这位漂亮姐姐嘴里说的这么不堪？ 还有刚才她那个眼神…… 秦京茹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之前她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直觉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事。 当然现在她不会开口。 “你要是脑子有问题的话，就去医院，我这里不治病，更治不了脑子。” 许大茂就差骂人了。 这怎么还能倒贴啊。 以前怎么没有遇到这种好事啊。 “随你怎么说，你还是先和娄家谈谈再说吧，我正好打听打听，这个四合院有没有人愿意搬走的，没准过两天我们就是邻居了。” 许大茂：…… 这个就叫百因必有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李天骄也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打算，转了一圈就离开了许大茂家。 “所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京茹她就两件衣服，还都是补丁，我的衣服她穿不了……用布做衣服还要等几天……” “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个李天骄啥时候来的？今天在外面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下午过来的，也就是聊聊天，中间不痛不痒的说了你几句，别的也没有说什么。” 许大茂想的是应该很难再和李天骄见面了，没想到是他想错了。 肯定不是李天骄一个人的想法，李天骄的爹最差也是一个默许的状态。 那这事情就更加麻烦了。 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大黑十放在秦淮茹手里。 “别做衣服了，你现在带孩子也不方便，去百货商场买吧，你们都去买几套衣服，不要怕花钱。” 如果用钱能解决所有事情就好了。 现在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钱。 第415章 可以理解 第415章 可以理解 秦京茹已经在四合院待了一天。 该了解的事情也都听的差不多了。 还有院子里那几个小年轻，支桌子在一旁打牌，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是让她先看看。 没准就有看对眼的呢。 这些秦京茹心里都清楚。 就是这些个人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不去上班挣钱在家打牌是什么玩意。 这种不上班的人，秦京茹最是看不起了。 她五六岁的就开始去割猪草了，这一割就割了十来年。 睁眼上班，闭眼睡觉，农村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养闲人，男人是壮劳力，干重活，女人少了一把子力气，就做轻松点的活。 我呸，真不嫌多丢人。 晚饭吃的白面馒头都少吃了一个，只吃了三个。 还有就是一些八卦，娱乐匮乏，这些八卦只要是有人愿意听，几年前的事情都能翻出来。 这些都是老妇女们的议论对象。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城里生活就是好。 是真不怕饿死。 包括她那个堂姐之前过的并不好，吃饭都吃不饱。 本来她还是比较佩服堂姐秦淮茹，这样都能坚持下来，直到那个女人进家说了几句话。 所以她基本上就没有正眼去看，几個壮劳力，不去做工，留在家里打牌，长的还歪瓜裂枣的。 秦京茹都无法理解，饭都吃不上了，为啥还要生那么多孩子。 “少吃点，吃饱别吃撑。” 有了城市户口，日子才好了起来。 这也是秦京茹瞧不上不干活人的原因。 “没事没事的，吃撑是福。”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秦京茹急的就差抓耳挠腮了，这都拜李天骄所赐。 女人不做工情有可原，壮劳力不做工那就是被所有人厌恶的对象。 包括她那个堂姐秦淮茹死了男人。 晚饭过后，秦京茹连聋老太太让她过去说话都抛之脑后了，就想和秦淮茹问出心中的疑问。 然后是秦淮茹去许大茂家当保姆。 现在的秦京茹心里痒痒，就是想要问清楚。 每次来都没有好事情。 但是他又不好多说什么。 这种事总不能让他去和一个小姑娘去说吧。 怪不好意思呢。 给了秦淮茹使了两个眼色，结果秦淮茹假装没有看到。 这事她也不好和堂妹说。 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直到小当喊了一声‘许爸爸’。 秦淮茹也不能再继续视而不见了。 秦京茹伸手指了指小当，更加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她能听的吗？ 秦淮茹借口去上厕所，秦京茹立刻跟了过去。 何雨水抱着槐花，许大茂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的是秦京茹原本的生活轨迹。 她的梦想就是嫁进城里，就算是她昨天没有进城来投奔，老家的婚事也定不下来，不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许大茂从来不小瞧任何一个人的决心，无论是男是女。 所以到现在许大茂都没有办法确定他之前到底有没有和秦京茹说过让她来四九城找他玩。 这事闹的。 “姐，你和大茂哥……” 秦京茹的话还没有问完，秦淮茹就已经明白秦京茹想要问什么了。 这一起吃饭是真的瞒不住。 而且最近她在许大茂家里已经习惯性随意了。 那个徐天骄过来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也没有纠正小当的称呼。 种种原因，才造成了这一结果。 才让才来两天的秦京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还没有说话，眼睛连续眨了两下，两滴眼泪就流了出来。 “京茹，姐姐心里苦啊……” 只能说不愧是掌握‘演员的自我修养’的顶级艺术家。 欲语泪先流算是被她玩明白了。 这一套表演直接把秦京茹给整蒙了。 秦淮茹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怀孕三个月的老公对我进行家暴，恶毒婆婆对我冷嘲热讽，最好的闺蜜竟然在我家勾引我老公，为老不尊的公公……哦，这个没有，无数次的忍让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 声情并茂，说的连秦京茹都红了眼眶。 本来她觉得嫁到城里是享福，这怎么比在乡下还要受罪。 这让她又想到今天在后院打牌的那几个壮劳力，是不是嫁给这样的人，就和秦淮茹堂姐的遭遇一模一样？ 那简直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 “是不是大茂哥趁人之危欺负你了？” 都说到这种程度了，秦京茹也是顺着话问出了她心中的疑问。 这可让秦淮茹吃了一惊。 现在她就是靠着许大茂才能活的这么滋润，半年的产假，不上班，工资照拿，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现在她是万万不会说许大茂的坏话的。 赶忙说道：“没有，许大茂没有趁人之危，都是我自愿的，要不然我这孤儿寡母又带俩拖油瓶，那个恶毒婆婆是什么样子你也都看见了，连你来了都不让进家门，没有许大茂我根本就活不下去。” 嘴里这样说，心里想的是当初贾东旭还在的时候，当着小当的面许大茂都敢对她动手动脚了。 现在想想还挺刺激。 说完又从眼里挤出了两滴眼泪。 秦京茹心里的疑惑算是彻底解开了。 这事完全是双方自愿不怪一个人。 本来事情到这里谈话就结束了，秦京茹猛然又想到了一个人。 晚饭之前，那个女人说话的时候，连旁边那个何雨水都概括上去了。 虽然昨天她和何雨水住一张床，但是刚来的拘谨，加上一路奔波的劳累，什么都没说就睡着了。 而且还是每天在一起吃饭。 “那淮茹姐，那个何雨水……” 秦淮茹：…… 这事她还真不好说。 现在她的名义上是个寡妇，有点是非大家都能理解。 而何雨水可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一瞬间的沉默，让敏锐的秦京茹察觉到了什么。 “难不成她也和大茂哥……” “京茹，我的好妹妹，我们都是苦命的人，这些事情你就烂在肚子里，一句话都别往外说……” 何雨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秦淮茹很有发言权。 要不是许大茂三番五次的帮忙，好好的一个姑娘都能饿死。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当哥哥的吗？ 秦京茹也从秦淮茹的叙述中想到了人群中的那个矮不粗的胖子，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换位思考一下，英雄救美都能以身相许，这还救了这么多次。 也不是不能接受。 第416章 你是什么主任？ 第416章 你是什么主任？ 就是秦京茹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她这次来城里投奔，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 对自己的容貌，秦京茹还是很自信的。 “你想什么呢？许大茂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又把她知道的事情说了说。 许大茂固然不愿意，但是架不住人家三番五次的倒贴。 男人的底线就那样，一次两次的还能稳住，三回四回的守不住也很正常。 天下乌鸦一般黑。 天下男人也一样。 有底线，但是底线不多。 秦京茹大受震撼。 说是聋老太太在门口等着，拉着秦京茹进屋说话了，晚饭之前就已经说好的事情。 在乡下也有很多龌龊的事情，什么‘换亲’，‘棒槌会’等等之类的事情，还有就是哪家寡妇不锁门啦，这些事情秦京茹做工的时候，偶尔听一共干活的大妈们说过。 “你什么都和她说了？” 为什么是‘也’呢，因为别看她年纪小，在乡下她也听说了不少。 许大茂：…… “我和李天骄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更别说秦京茹了，就是当初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偶然知道她和秦淮茹的关系，所以就聊了几句。” “是吗？” 她是没想到城里人玩的也这么花。 “不，秦京茹。” “是的。” 不管有没有真实发生，捕风捉影的事情倒是没少唠。 “谁？李天骄？” “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这让许大茂一个头两個大。 许大茂表示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妈，嘴边是没有一点把门的。 “行吧，只要她不乱说就行，明天你带着她去买两套衣服，再给她点钱，愿意回来呢，就在这多住几天，不愿意回来呢，那就送她回去。” 秦京茹没有再回来，秦淮茹回来通知了一声。 “她都看出来了，再继续隐瞒下去也没有必要。” 许大茂还在想秦京茹的事情呢，结果何雨水倒是开始问了起来。 何雨水的眼神之中满是怀疑之色。 “放心吧，我都嘱咐过了，她晓得轻重。” 送两人出门之后，许大茂还在想明天看到娄父应该怎么说。 得到的多了，受到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增加，时刻接受大家的监督。 真就是应了那句老话。 如履薄冰。 总感觉今年这个十二月份并没有那么好过。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许大茂还特意收拾了一下房间。 特别是床上不能有别人的衣服。 厂领导在忙。 工人在忙。 刘岚也在忙。 许大茂就感觉现在他无所事事，唯一能给自己找的事就是去视察一下新型鸡舍，去不去也都是一样。 有他没他也是一样。 要么就是帮刘岚育鸡苗。 这事许大茂更不爱干。 冉秋叶都已经续水续了三遍，眼看都快十一点了，许大茂打算直接下班。 不要问，问就是弹性工作制。 就算是到杨厂长那里他也这么说。 正好去接一下娄家。 刚放下报纸，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就响了。 这玩意是他成为科长之后，才配备的好东西。 也只有科长及科长以上才有这种待遇。 “喂，我是许大茂。” “我是钱主任的勤务员，你就是许科长吧？钱主任想找你聊聊，接你的车已经出发去了轧钢厂，就是先通知你一下，不要错过了。” 听电话里的口气，一个勤务员说话都高傲的不得了。 偏偏许大茂也只能连连附和。 这个钱主任许大茂想起来了。 有些主任就是清水衙门，混上一个主任的称呼而已。 而有些主任，封疆大吏见面都要客客气气。 钱主任明显就是属于后者。 本来还想先下班呢，看来是没有办法下班了。 也不用去和杨厂长说一声，因为杨厂长根本就不在轧钢厂。 带着冉秋叶就去了轧钢厂大门口的保卫科室。 马科长还以为许大茂又是过来烤红薯呢，赶忙先让人去准备红薯去了。 “马上要吃中午饭了，我也不是来吃烤红薯的，就是站在外面比较冷，我寻思过来坐坐。” “伱要是觉得麻烦，那我们出去等？” “许老弟，你说什么见外的话，你要是愿意，这间办公室给你都行，也就是和杨厂长说一句话的事，现在我身上还有无条件配合你的任务在身呢。” 两句玩笑话的时间，三杯热茶就已经倒好了。 “你这是出门有事？”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一个电话，我现在也只能乖乖的来到大门口等着。” “有人记着你就不错了，你看看我，桌子上的电话一天不响一次，偶尔响一次也是那一片的警署遇到摆不平的事情，要我带人过去协助，领导都快忘了我这个人了。” “那怎么可能，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大冷的天每天都还在两遍巡逻，从轧钢厂到辖区，这受苦受累的，苦劳有，功劳也不能少。” 马科长连连摆手。 “能保持现在这样我就满足了，来来来，喝茶喝茶。” 论交朋友，许大茂还是愿意和马科长这样的人交朋友，上过战场的人，不会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 一杯茶没有喝完，外面就响起了喇叭声。 马科长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是钱主任的车，他找你有事？你可要好好说话，只要他一句话，咱们轧钢厂一年就不会挨饿。” 这些车牌号只要来过轧钢厂一次，只要是个领导，都会记录在案。 不仅记录在纸上，更要记在脑子里。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话轮不到我来说，我还不知道他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呢。” “那你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许大茂也是直接走了过去。 身边跟着的是冉秋叶。 “是钱主任的车吧？” “是，快上车。” 许大茂打开后车门就往车上走。 “许科长，嘛呢？副驾驶是你的位置。” 许大茂：？？？ “那我的记录员？” “哎呦，这又不是去下面视察，带什么秘书啊，钱主任的原话，让你过去一趟，没说让你们过去一趟，这是汪秘书交代下来的。” 记录员、勤务员、秘书，其实都一样，都是跟在身边的人，就是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称呼。 一个司机这样说话。 一个秘书这么咬文爵字。 这搞的许大茂都不敢上这辆车了，就像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司机看许大茂还有些迟疑，催促着：“你还等什么呢？到点了不到可就没时间见你了。” 许大茂只能在上车之前嘱咐冉秋叶在轧钢厂到点下班，提前下班也行，不用等他了。 第417章 不缺少技术型人才 第417章 不缺少技术型人才 这一路上许大茂的心情确实有些忐忑。 之前见过钱主任两次，一直都是和和气气，说话也很中肯，还让许大茂去找他呢。 当然许大茂从来没去，也没有打过电话。 大领导说的场面话，你要是当真了，才是真的闹笑话。 所以他才一直在思考这什么汪秘书还有这司机，这么僵硬的态度，难不成是因为这是钱主任的态度？ 这个就是上行下效。 还能挫一挫年轻人的锐气。 不是许大茂想的多，而是现在整体的大环境就是这样。 越往上走，越要如履薄冰。 这一会东风压倒西风，一会西风吹倒东风的，再多想点都不为过。 这个身份这個地位吃这些，真的是以身作则。 根本不给许大茂开口询问的机会，转身就在前面带路了。 在这里，这个汪勤务员终于有了勤务员的样子。 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现在这年底了，我们现在要统筹全国，实在是抽不出时间，但是我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所以就想着趁着吃饭的时候，一起吃个便饭。” 一路到了地方，电话里的汪秘书，应该说是汪勤务员，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和在外面的情况截然不同。 “喊的比较着急，许大茂同志还没有吃中午饭吧？” 他说了什么？ 他自己怎么不记得？ 难不成是失忆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此时的许大茂都懵了。 认真负责不多说一句话。 难不成是因为娄家？ “你就是许大茂？快跟我来吧。” 很顺利的就看到了钱主任。 许大茂也只能跟上。 “小汪，你用我的饭票去食堂给大茂同志打一份饭菜过来。” 许大茂还没有说话，钱主任就示意许大茂坐下。 许大茂：…… 单独的一个房间，两个馒头两碗小菜一碟汤。 这就更让许大茂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去办公室，倒是一路去了机关食堂。 这是许大茂想遍了所有，唯一想到的具有可能性的理由。 李天骄昨天应该没有说谎，今天回来应该是真的。 汪勤务员此时也已经把午餐端了过来。 和钱主任的一模一样，一份蔬菜汤，一小份醋白菜，一小份土豆炒肉丝。 就是能让一个人吃饱的食物。 这个汪勤务员就是对主子毕恭毕敬，对外人那叫一个颐气指使。 不能说做的哪里有问题，就是很多人都是这样。 狐假虎威。 就比如大首长的警卫员，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出身，但是经常和女演员搞对象。 别说什么养不活女演员，人家压根不用一个警卫员养活。 就是要个名分或者名义而已。 可想而知现在这些大人物的警卫员、勤务员还有司机有多么吃香。 既然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许大茂打个招呼之后，直接坐下开吃。 还真别说，这里不愧不是部委的大厨，菜品主打的就是小而精致，但就是好吃。 厨艺比傻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你说的那些话我看了，你说养鸡不麻烦，重工才是一个一个国家的根基，你觉得我们现在缺少重工吗？” 到现在许大茂才明白过来。 这好像是他当着冉秋叶的面，有感而发说的话，意思就是养鸡不难，发展重工业和科技才难。 他是没想到冉秋叶竟然连这种话都记录上了。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记录竟然送到了钱主任的手上。 这不就是巧了嘛。 钱主任的意思许大茂也听明白了，现在缺少重工吗？ 进能造火车造战斗机造大炮，退能造拖拉机小汽车。 眼下来看是不缺的。 “我们有造飞机造大炮造汽车的能力，但这些不是终点，是起点。” “我们要的不应该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是由小见大，别连螺丝的零度都把控不好，不然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 “还有重工发展的材料问题，这个更是基础中的基础。” 既然钱主任问了，许大茂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在轧钢厂工作，当然知道现在的冶金技术多么落后，更有价值的材料因为无法提炼，最终和废渣埋进地下。 还是因为没有提炼技术。 “你自己都说自己就是一个养鸡的，没想到伱还有此等忧国忧民的态度，我就说没有看错你。” “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上个月，我们的‘东风一号’试射成功了，这是现如今世界上最顶尖的技术之一吧？” 这事确实值得骄傲。 因为这是再老大哥家的人离开之后，做到的，当然，人家前期的工作也是功不可没。 而且许大茂也知道，这玩意原型就是隔壁老大哥送的，就是送给你们的。 属于是军事援助的一部分。 实际上在战略武器的起步研发上，隔壁也给与了很大的帮助。 “这真是太好了，我的想法是军工固然要发展，但民用和科技也不能放弃，三位一体，才是最良性的发展。” 现在的人口结构是城里人占比25％，乡下占比75％。 要是想要更加良性的发展，这两个占互换一下就差不多了。 当然这话许大茂是提都不会提。 现在的城里人，那就不能算是城里人。 天龙人才对。 工作呢，是铁饭碗。 吃饭呢，每个月有定量。 住房呢，国营大厂分配。 这么庞大的一批人，吃的都是商品粮，全靠谁养着？ 这才占比百分之二十，要是占比到百分之八十。 到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根本就不敢想。 “说的简单，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军事实力优先，不仅要搞，还要搞好，我们要做的，就是管好后勤。” “你说的高精尖的重工和科技，要搞，但是要等到所有人都能吃饱饭之后才能搞。” “事情有轻重缓急，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能想到的事情，早就有人想到了。” 许大茂这才回过味来。 本以为钱主任要和他说什么重工和发展科技的意见。 结果竟然是劝他好好养鸡，不该操心的事情别操心。 就这事还用得着把他接过来说吗？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吃饭吃饭。” “小许啊，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脑瓜子灵活一点就透，今天就我们俩，我透露给你一件事，我们呢，从来不缺少技术人才。” “但是现如今对经济和金融的人才是相当的稀缺，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你那本计划书看的让人眼前一亮，等会你带两本专业的书回去。” “一直说让你来找我，有事来请教，你小子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第418章 不白交，有收据 第418章 不白交，有收据 司机又把许大茂送了回去。 态度还是那个态度。 就是许大茂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缺少技术型人才？ 如果单论十年两弹，那确实不缺少技术型大才。 但是别的方面呢？ 筷子是一双一对，人也不能一条腿走路。 这么大的土地，必须要均衡发展才行。 所以这个观点许大茂并不完全赞同，但是他也没有反驳。 现在他还是好好的回去养鸡吧。 另一旁还有几个没有见过的人，看威严也不像是什么小角色。 回了一趟老家，明显又苍老了不少。 门口还停了一排解放汽车。 记录一下做了什么事情就差不多了，说的话也都记上，搞得像是在被锦衣卫监视一样。 下降的气温也在预示今年第一场雪的到来。 那许大茂干脆也是提前下班了。 中间簇拥着的正是李天骄的父亲，旁边才是拄着拐杖的娄父。 没等许大茂进去，一堆人就从里面出来了。 后面林豪杰还有李天骄，一個都不少。 当然现在的许大茂对这些丝毫不关心，下降的气温他感受不到，脑子里想的算是娄家和李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李天骄昨天果然没有骗他，娄家的大门真的已经打开了。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像是监视。 冉秋叶也提前下班了。 结果回到轧钢厂，杨厂长不在。 本来他就打算早点去娄家呢。 回去就要找杨厂长把这个什么记录员给取消了。 自行车驶出轧钢厂，上午还晴朗的天气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灰蒙蒙的。 去吃饭耽误了时间，现在都下午两点了。 必须要和冉秋叶说一下，记录员也不是什么都记录的。 还是走的时候，许大茂让她可以提前下班的。 唯独没有看到娄晓娥。 许大茂一时半会是想不明白这么多人是来干什么的，演的是哪出戏。 “你看我们说什么来着？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就知道这小子得了信肯定会过来，来这么晚，肯定是中间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之前我和他说过一次，结果等了这么久，等急了吧？” 昨天李天骄还说要跟着呢，今天没有看到，还以为是在开玩笑。 原来是来这里来了。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翁婿了。” 许大茂一句话还没有说呢，李父就挥挥手带着一群人上车了。 李天骄留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 林豪杰又在偷偷对他竖了大拇指。 后面还有俩警卫员背着枪抬着一口大箱子。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拦住林豪杰，把他知道的事情都问出来。 可惜他不能这么做。 随着汽车发动，原本热热闹闹的地方，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屋？”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扶着娄父进屋。 有一说一，他不像白家的不孝孙，拿着家里的钱财铺路。 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娄父倒是不慌不忙的先坐下喝杯茶才把一张纸推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映入眼帘的是‘收据’。 从大洋到股息分红，再到现金，再到股份，最后是地皮。 全部上交了。 “现在我也算是安心了，人呢，还是不能太贪心，不能为了钱不要祖宗。” “全都交了？” “回到老家祠堂，我就想明白了，配合才有出路，这么多人盯着看着，别说把头埋进沙子里当鸵鸟，就算是千年的缩头乌龟也跑不掉。” “要是落得一个死后不得安宁的下场，再冲撞了祖宗，才是罪大恶极。” 对于娄父的话，许大茂信一成。 这位是生意人，是资本家，这种都是宁愿抛弃祖宗也不愿意一无所有的人。 代入一下，应该上交了十分之一。 而且这不是白送，是有收据有签名，有盖章。 这玩意拿出去，我把所有的家产都拿出去支援祖国建设了，谁敢说我不爱国？ “这样也挺好，至少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所以后院祠堂里面的东西是你拿走的吗？” 许大茂：？？？ 不是早就说送给他了嘛，上次过来的时候顺手就带走了。 要不然就被林豪杰给弄走了。 说起来还真有点搞笑，林豪杰这样的身份，竟然还能做出入室的事情。 “是我。” “神不知鬼不觉，做的不错。” 这让许大茂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我已经想明白了，这次之后，就没人盯着了，收据上的这些，不知道能安分多久，四九城我们怕是呆不长了。” “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现在情况还好，以后再看看吧。” 其实也就是越底层仇富心里越严重。 一次两次不够，非要弄到彻底榨不出油水才能罢休。 虽然落不了口袋一点，但干这个就是很容易上头，让人血脉喷张。 就像是刚开始分地斗地主的时候，中原及以北地主家的祖坟都没有放过，挖干净再平上，那就是上好的良田。 “维护果实也不知道维护到什么时候，这要是愈演愈烈可不是好兆头。” 娄父感叹了一句。 “那些东西我不知道你弄到哪里去了，我也不想知道，你要么就藏好，要么就交出去，总归不会有人为难你的。” 他都收进系统空间了，世界上谁也别想找到。 这时候许大茂才想起来他的来意。 “晓娥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她人？我是来接她回去的。” “上午她就回去了，你要找回家就能看到了。” 这让许大茂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说。 也不好意思问。 娄父好像一眼就看出了许大茂的窘迫。 “那个姓李的领导单独找过你谈话？” 许大茂点点头。 娄父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当年他可是经常和几位大首长一起吃过饭的人。 最差也是林如海陪同。 今天来的这个林家小子，倒是和林如海有几分神似。 可是和以前那是天差地别。 以前姓李的都上不了桌，现在都能直接抢人了。 转变的太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是5——4年的公私合营？ 还是5——6年的赎买政策？ 还是5——7年元旦发表在日报上的文章？ 至此，娄振华只觉得资本家的身份被套上了锁链，一环套一环，越缠越紧。 压的资本家喘不过气来。 唯有认清现实，好好合作才有出路。 合作了吗？ 合作了。 第419章 如同 第419章 如同 有出路了吗？ 有了。 至少现在真的愿意给他一条路。 “唉，事情不会以我们某个人的意志力而转移，除非是大首长才行，所以这事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也和晓娥说了，她也能理解，你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还是四九城的科长，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这林家想把你拉上战车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使你身体有点问题。” “连大首长都亲自夸奖的你，就相当于有了一层护身符，之前你和林家的交易，既然有了大首长的发言，那你其实想分道扬镳也不是不可能，这就是为了防止你分道扬镳。” “对你的帮助可比我这个老头子大多了。” 这种事许大茂也觉得麻烦。 李父说的果然没错，连这个岳父都同意了。 原来根源是在大首长夸奖过他。 大家都在玩虚的，就许大茂提交了一份务实的计划书，而且眼看就要成功了，大首长为了纠正错误的风向，多夸奖几次一点问题都没有。 娄父无所谓的摆摆手。 已经预见了他们必须要走的结局。 “而你接下来好好干，如果我们娄家还有回来的一天，就全靠你争取我们家的利益了。” 说了两句‘重工和科学’都要被提点两句，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等计划书上的目标彻底完成，可以预见的就是‘实事求是，科学发展’。 这就是出路。 “有你就是提前了一些，整体上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回老家这俩月我也想明白了，这些子弟兵确实是热烈的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觉得我回去这一趟，就像是打了一场战斗。” “是我连累了伱们。” 许大茂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他就是一颗出头的杂草，现在吸引了很的注意力。 这不仅仅是想开了，还想通了。 连同这个岳父也吸引了很多目光。 虽然许大茂早就预料到娄家会离开，之前还暗示过，想让他们提前离开，但是真到了这一天，发现是这种情况，还是有些许的难过。 “遇河搭桥，没路修路，虽然我是個老头子，我看了一路也是为此而感动，或许他们的第一目的是监视我，但是这一路上也确实为我在徽州的老家开出来了一条路，包括后续的修祖坟修祖祠，这些人都在努力，所以我是心甘情愿的把家产交出去。” 这些事情没有写在收据上，但是他们肯定是聊过的。 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娄家也没有必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趟老家走下来，娄父算是彻底想开了。 “我相信大首长能做到，虽然我是被他舍弃的那部分人，但是我也想看到他描绘中的蓝图实现的那一天。” “他们过的太苦了，他们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至少大首长们，是没有想过把事情做绝的。 甚至还想到有一天可能会再回来。 或许是他做的太少了。 “那打算什么时候走？” “一两个月可以，一两年也行，总之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变动。” 这样也算还好。 “那晓娥……” “我同意是我同意，晓娥同意是晓娥同意，你同意是你同意，这又不相干。” 许大茂算是明白了。 娄父这是如同意。 同意了吗？ 如同。 这样做就是把压力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这老头子还挺精明。 拒绝不了，就先把自己摘出去。 “大茂啊，来，这东西你拿着。” 又是一个小盒子，递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打开之后是一叠地契。 “这是什么？” “这是在东北的几个林场和几个庄子还有两座山，不能说庄子了，是承包的地，之前就是在种些不常见的，现在也没用了。” 许大茂之前听娄晓娥提过，她家在北方还有不少地盘。 应该就是这些了吧？ “这是给我的？” “给你你敢要吗？这可不是金银钱财，而是地，拿着不觉得烫手？” 许大茂当然不会要。 自留地都没有。 这就更不能要了。 “那这是？” “我听说徐家跑东北圈地圈林子了，看上了这些，与其等他上门来要，不如直接送给他，记得让他开收据，还要签字盖章，不是要种药材嘛，那就把单位的公章也盖上。” “就当是我娄家无偿捐献了。” 这说的很明显就是徐为民。 许大茂不知道娄振华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些是徐为民看上的，那是不是说娄家还有没有被看上的？ 真的是小觑这个岳父了。 这狡兔不止三窟。 “这事您亲自给他不是更好？” “姓徐的又不会亲自找我，一个小辈，我拉不下这个脸，小辈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小辈去对接吧，他不还是你的领导？别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帮你了。” 本来许大茂觉得事情应该挺大的。 结果事情还真没什么大事。 娄晓娥既然已经回了四合院，许大茂带着几张地契也告辞了。 和冶金部的大领导有旧情。 这次不仅仅是李家，还有林家徐家，不管他们怎么样，娄家是一个都不得罪。 这就是资本家，这就是商人的短板。 长处是有钱，短处就是花钱更快。 八面玲珑七窍心，这八面玲珑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拿银子砸出来的。 至少不白花，出路是有了。 回到四合院，轧钢厂的人也都已经下班了。 后院热闹的许大茂差点不敢进。 搭眼一扫就看到了冉秋叶，秦京茹，娄晓娥…… 连于海棠也来了。 人怎么这么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冉秋叶来干什么？ 幸好李天骄没有过来。 不然就更乱了。 此时娄晓娥左边是于海棠，右边是秦京茹，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的好不亲热。 “这个是南方特产砂糖橘，冬天最适合吃橘子，冉老师，还辛苦您来通知，真的是麻烦您了，快来吃个橘子，很甜。” 聋老太太的眼睛那是异常的尖，第一个看到许大茂回来的，吃完手中的橘子就先往家走。 有一点点的心虚。 因为她昨晚几句话哄的秦京茹在她那睡觉了。 而且还从秦京茹嘴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不能说出口的事情。 她就随便问问，那小妮子的防备心也太弱了，连秦淮茹一小半的道行都没有。 现在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许大茂。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了，感觉她这个老婆子可能会出点事故。 第420章 热热闹闹 第420章 热热闹闹 娄晓娥也没想到回老家一趟竟然这么长时间。 路途遥远又是修祠堂。 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 时间越长，越是想念许大茂。 思念都快溢出来了，所以当她回到四九城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去找许大茂。 又牢记娄父的嘱咐，现在许大茂是科长，工作最重要，不是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能去打扰。 所以她最终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回到了四合院。 还带回来了不少特产，砂糖橘就是其中之一。 结果回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乡下姑娘穿着她的衣服。 这可把她气的不轻。 听着于海棠一口一个姐姐，秦京茹也抛弃了大嫂，跟着喊姐姐了，毕竟这样更亲近一点。 秦京茹当时就反应过来了，这是许大哥的老婆。 原来是个乡下丫头。 冉秋叶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又来到了四合院。 “今天说去买衣服，这还没有去呢，” 当即一五一十的就把事情解释了。 万一……许大茂已经到家了呢？ 而于海棠知道娄晓娥回来了，那跟着何雨水就过来点卯了。 身上的衣服也是人家的。 为什么没有怀疑她和秦淮茹的关系，因为这堂姊妹俩是各有千秋，就是不像。 于是干脆就把衣服送给了秦京茹。 误会是没有一点误会。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这还能忍？ 就只见棒梗妈又凑在娄晓娥的耳边说了什么。 通知的话说完了，秦淮茹还有娄晓娥都在盯着她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下午的时候几个人还是一起出去买的衣服。 至于冉秋叶，那是因为提前下班之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想着过来通知一下，说许大茂被领导接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原来是秦淮茹的堂妹。 结果见到了正要出门的一行人。 许大茂趁着她不在，不仅是招花惹草了，甚至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 然后就拉着她一起出门逛街买衣服。 不仅给秦京茹买了两套。 是见者有份。 包括冉秋叶。 说什么感谢她平时照顾许大茂了。 迷迷糊糊一下午就过去了。 “大茂，一直听你说你老婆快回来了，结果怎么不是你接回来的，是一個人回来的？” “这不是上班比较忙嘛，不能因私废公，况且就几步路，接不接不都是那回事嘛。” 刚回来的刘海中，两句话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看到许大茂回来，赶忙让开了一条路。 有话当然是回家再说。 刘海中当领导不合适，但是当一个狗腿子还是很合适的，非常配合的说道：“我说各位，别围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我说二大爷，你都多大年纪了，说这话也不知羞，你回家还能找到你妈嘛……” 一阵嬉笑怒骂过后，后院也恢复了平静。 就是许大茂此时坐在椅子上有些如坐针毡。 娄晓娥、秦淮茹、何雨水、于海棠、冉秋叶、秦京茹、瞪大双眼懵懂的小当，还有抱在怀里的槐花。 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阎解娣。 算上许大茂，整整好好十个人。 他家这个小客厅是真的快坐不下了。 娄晓娥也不说话，许大茂也只能干巴巴的问道：“海棠今天怎么过来了？” “学校放假了，无论是高中还是小学，听说姐姐回来了，我当然要第一个过来。” 秦京茹突然感觉事情好像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冉秋叶站起身就要离开。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来了。 “时间太晚了，我就先回家了。” “冉老师，您别着急啊，今天人这么多，正好留下来吃个饭，在轧钢厂还要您多照顾呢。” 娄晓娥倒是主动拉住了冉秋叶。 一张小方桌坐了七个人。 满满一桌子菜还有一筐馒头，锅里还有半锅米粥。 这是两个人的成果，而阎解娣在做好饭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回家了。 “说起来，昨天京茹住在聋老太太那里了，那老太婆这么喜欢你吗？” 秦淮茹一句话，说的秦京茹有点尴尬。 这事今天已经提过两次了，这又当着许大茂的面提一次。 秦京茹就是当时不知道怎么面对何雨水，老太太当时邀请，她顺势就答应了。 结果那老太太也不是个好相于的，不知不觉就上了人家的套。 今天早上秦京茹才反应过来被人套话了。 好消息就是老太太和她保证说不会说出去。 这才让她放下了心，不然她肯定会被赶回乡下。 “我看那老太太无儿无女的，就陪她说说话，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今天她还说让我过去和她说话呢。” “大茂伱是不知道，聋老太太今天夸了京茹多少次。” “挺好，挺好，别愣着，先吃饭。” 至于聋老太太打的是什么主意，许大茂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明白。 最近发生的事情，易中海已经靠不住了，现在聋老太太还能出门，全靠一大妈心善。 更靠不住的是傻柱。 本来傻柱可是她钦定的大孙子，结果莫名其妙娶了一个窑姐，还带俩娃。 基本上也没戏了。 那这个村里来的秦京茹无疑是一个好对象，如果收下来当孙女，至少身边有个人守着，等她走了，一大妈一大爷出面再把秦京茹嫁出去，什么都不用留给她。 不用付出什么，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要说算计，这四合院的人一个比一个能算计。 对此，许大茂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秦京茹愿意不愿意都无所谓，现在在四合院还能多个地方住。 不过嘛，要是聋老太太真认了秦京茹当孙女，那到时候就有的说了。 不把这主屋老宅留给秦京茹，秦淮茹都不会愿意。 现在那就再看看吧。 人多不仅是吃饭香。 有了话头之后，说话气氛也热烈了起来。 从学校生活到逛街趣事，再有就是娄晓娥出去这么久在四九城外面的见闻。 话题逐渐转到娄晓娥的身上。 这里谁的身份最高就不言而喻。 许大茂此时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李天骄明天该不会真的要开始跟着他吧？说什么防止继续勾引良家妇女，问题这不是良家妇女在倒贴吗？ 简直没有道理。 “冉老师，路上慢点。” “雨水姐，我还想去和老太太说说话。” “海棠，今晚别回去了，跟我睡吧。” “京茹，老太太不是想让你再跟她说说话，那就再去聊聊。” 许大茂听着门口的热闹，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第421章 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第421章 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娄晓娥靠在许大茂的怀里。 许大茂闻到的是熟悉的发香。 是让人安心的感觉。 “冉老师对你有点意思。” “我说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那也就是现在没有而已，你真的能守住底线吗？是白给且免费……” 许大茂：…… 哪个男人能拒绝白给呢。 娄晓娥怎么回老家一趟，说话的攻击力突然变的好强。 “你嘴上说的怪好，身体可是一点都不老实。” 娄晓娥笑了笑，把头又往下埋了埋，用手轻轻掐了许大茂的把柄。 许大茂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这一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聊了很多。 “我身上流的是资本家的血，也有资本家的烙印，对你而言这是累赘吧？” “我们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最开始确实有点不愿意，毕竟受到的教育摆在那里，心里抗拒是正常的。 就是随着逐步的发展，现在他好像已经逐渐沉迷其中了，觉得这样其实还不错。 质疑，理解，成为。 “不是，要不是因为娶了你，我现在还往乡下跑着放电影呢，万事开头难，是伱给了我一个开头的机会，这一点谁都没有办法改变，而且你是我老婆。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这种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你说错了，不应该是我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不对，应该是我们几個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这说的许大茂都点不好意思了。 “今天我已经去和你爹聊了，你不要把那个李天骄放在心上，根本没有必要，我也想明白了，现在我是大首长点过名的人，相当于有了一层护身符，我不愿意他拿我没有办法的。” “我知道你能力强，你很优秀，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对你投怀送抱……” 直到娄晓娥睡去，她都没有提及孩子，她的胳膊一直抱着许大茂的腰，不愿意放开。 什么都聊，就是没聊孩子。 只能搂紧了娄晓娥。 “我不是那样的人。” 可许大茂愣是没有办法去解释。 或许现在娄晓娥也在心里觉得能治好的话就是在哄她吧？ 而娄晓娥已经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 在全国学生放假的第一天，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落下了。 天刚蒙蒙亮，许大茂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 穿衣起床洗漱，又往炉子里加了两块蜂窝煤。 外面是雪白，雪花还在飘落，四合院的人已经拿着铁锹和大竹扫帚清扫出来了一条路。 并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 许大茂连面都没有露，他家门口就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所有的雪都堆在傻柱屋后面。 “大茂，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天有点冷。” “下雪不冷化雪冷，等会回去检查检查家里的玻璃有没有没换的，用报纸还有塑料布挡着的不行，五毛钱一块的玻璃该换就换，要是为此生病了就不值当了。” 不仅是四合院打扫干净，就连外面的南锣鼓巷一路到轧钢厂大门口，一堆人已经喊着号子开始干了。 有轧钢厂的工人，有保卫科的干事，还有后勤部的女同志，此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这条上班的路清理出来。 还在下雪没事，每天早晚清理一遍就好了。 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 上班路上，之前忙的见不到人的杨厂长，此时也出现在轧钢厂的大门口，带头清理积雪。 “大茂，你来了啊，你去把剩下的雪扫一扫。” 许大茂：…… 他好像成了刷脸的存在。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反正最后进轧钢厂的时候，雪也扫了，照片也拍了，形式不形式的先不说，至少杨厂长是真的出力了，头上带着的毡绒帽都在冒烟。 对于杨厂长许大茂还是很信任的。 回去的路上，顺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说。 就是被钱主任叫去的那件事。 “你的意思就是说记录员不记录了对吧？” “当时安排个记录员的初衷是好的，但是现在新型鸡舍已经完全步入正轨，接下来已经不需要记录了，杨厂长，您觉得呢？” “那冉秋叶……” “冉秋叶留在保障科吧，跟着我做勤务员也不错，而且她一直都做着勤务员的工作。” “也好，这件事我去给你打报告，应该没问题。” 事情都快做完了，身边再留个记录员不合适。 许大茂当即告辞就想要回去通知冉秋叶，让她以后别记录了。 “大茂，今天下了这么大的雪，鸡舍那里你注意着点，还有追加的建设，也要盯着点。” 杨厂长这么一说，许大茂也有点担心。 新型鸡舍的墙体可都是镂空的。 回到办公室喊上冉秋叶，急急忙忙的就往后面走。 在路上也是告诉了冉秋叶，以后就不用记录他的言行了，记录员没了。 “以后你就安心做秘书吧。” 冉秋叶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敏锐的察觉到昨天许大茂被带走开会，可能就是和她记录了什么不该记录的有关。 罗永信此时也在组织人手清理新型鸡舍旁边的积雪。 看到许大茂踩着厚厚的积雪过来，也是赶忙引着许大茂进了屋。 之前许大茂还没有注意，现在新型鸡舍前面已经独立建造起来了三间房，应该是办公室，四周也已经打好了地基，看样子是要把二十个新型鸡舍全部囊括在内。 “带我进鸡舍看看。” 鸡是全身厚厚的羽毛，加上一个鸡舍有五百只鸡，虽然墙体是镂空设计，但里面的温度还是比外面的高上不少。 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冻死的。 “许科长，今天我们已经检查过一遍了，鸡舍上面的积雪等雪停就会立即清理……” “不是，而是接下来几天还是降温，我回去先去后勤弄一批雨布和帆布过来，把北面的墙先堵上，只要风吹不进去，应该就没有问题。” 这时候罗永信才知道许大茂是担心这些鸡被冻死。 要是真的死了一批，他也难辞其咎。 也不扫雪了，跟着许大茂就回了轧钢厂，今天必须要先把这件事落实。 “我之前看报纸看到风扇厂搞出来了新风系统，可以实现室内和室外空气交换，如果有了那玩意，我们的这些镂空的墙体就能全部堵上了。” “许科长，我回去就查资料写报告。” 第422章 唯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第422章 唯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 这罗永信很上道。 既然人家上面有人，许大茂也就给足了面子。 说起来事情还真的有意思。 刘岚负责轧钢厂的几个养殖厂房，现在也是保障科的干事了，算是正式踏入了公务人员的行列。 而这个罗永信虽然也是干事，但是人家流程走的飞快，一路绿灯，而且还多了一个组长的名头。 本来这样一个保障科，是不应该有组长的，只有生产科，管理那么多的生产车间，加在一起几千個人，又分什么工艺组之类的技术型人才，所以才有几个组长。 没想到这罗永信还真有点东西。 当然，许大茂对此并不在意。 他可是大首长亲自点名夸奖的人，有人想进来混点资历镀镀金实在是太正常了。 完全可以理解。 忙碌了一天，该封的全部封上。 娄父交代的事情许大茂可没有忘记。 “我是许大茂。”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许处长好！” 就像那句话，比你优秀的人比你更加努力。 开后门的首要条件就是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使用的雨布和帆布也和后勤的交接清楚。 就像之前因为十个电机而耽误进度的事情。 别说现在是整个轧钢厂配合许大茂工作，就算是整个冶金部配合，弄不来的设备还是弄不来。 这一天可能是许大茂十二月份上班最忙碌的一天。 快下班的时候，许大茂找出来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证，主要是找上面的座机电话。 临近年关，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许大茂想到的是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盯着建造轧钢厂内部的养殖厂房，从乡下收来的家禽开始内部养殖。 不要觉得走后门进来的都是草包，有了施展才华的地方，人家干起活来不要命。 但如果是罗永信的话，可能会有更好的效果也说不定。 问过之后才知道徐院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对于许大茂来说，无非就是把计划外的功劳分出去一部分而已，他才是保障科的科长。 问题是人家也不全是混资历，平时工作又努力，做事冲在第一线，各方面又很优秀。 许大茂只是提了一嘴，罗永信就已经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这种事情许大茂写和罗永信写都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要是罗永信发起来的，或许进程还能更加快一点。 而今年的现在，他已经是科长了。 养的鸡也即将突破一万只。 明年应该会更好。 然后他就看到了停在四合院门口的解放汽车。 有些偏执的人真的就说到做到。 此时许大茂只觉得头疼，脚步都慢了下来。 四合院里面歪歪扭扭的堆了不少雪人，估计是那几个没有上班的社会闲散人员搞出来的。 到了后院画风突变，连雪人都可爱了起来。 于海棠何雨水还有秦京茹许月玲玩的不亦乐乎。 小当和阎解娣撒欢的跑。 娄晓娥秦淮茹还有李天骄在旁边看。 “大茂哥，你说我们堆的这几个雪人哪个好看？” 四个人一排四个雪人。 都好看。 李天骄扬了扬手里的相机。 “想要和雪人合照的站好咯。” 这年头已经能去照相馆拍照片了，但是在家里随便拍还是第一次。 而秦京茹是从来没有拍过照片。 许大茂尽管不是很情愿，也是被拉过去拍了几张合照。 本以为是剑拔弩张的气氛，结果好像并没有多紧张，甚至还有点轻松。 就连娄晓娥和李天骄都和好了一样。 “月玲你是自己来的吗？” “咱妈也过来了，现在在屋里做饭呢。” 许大茂：…… 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些。 之前还上门特意来给娄晓娥立规矩，说话也是夹枪带棒的，现在已经变成和蔼的婆婆。 每个人都知道怎么温柔待人，可偏偏就是不愿意去做。 “还有咱爸，带了一个徒弟之后，年后就办理退休，以后就不用去上班了。” 许大茂估计是赵宇初厂长在后面出了力。 能安稳到退休，已经是很大的幸福了。 “你要是缺什么就和你晓娥嫂子说，要是缺钱的话可以找我，现在咱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哥，你是不知道，现在办理的那些同学知道你是俺哥之后是什么表情，一个两个的都想见伱呢，还把你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夹在书里，还说要给我当嫂子，一点都不知羞。” 现在许月玲已经不是不认许大茂这个哥哥的许月玲了。 人的真心都是相互的，以前许大茂当不好一个哥哥，现在只要真心对待，一年都没有，就把亲情挽回了。 世间唯有真心换得真心。 “外面冷，进屋暖和暖和。” 许妈在厨房的声音传到外面，秦京茹还在围着李天骄问照片什么时候能洗出来。 真要成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秦淮茹的脚步有些迟疑，她可没有忘记上次许母过来说的什么话。 许大茂当然知道这次来是什么意思，肯定是因为娄晓娥回老家这么久，这次回来了，来安慰一下娄晓娥的心。 娶到家的媳妇可不能跑了。 上次过来是来催老母鸡下蛋呢，这次过来是来扮演好婆婆的。 示意秦淮茹进去就行。 今天就算是她想听一点刻薄的话都没有。 今天的人数不仅不比昨天少，还更多了些。 “你去厨房帮忙。” 秦淮茹作为保姆进了厨房，许母果然是没有拒绝。 何雨水也是帮忙择菜烧水。 相比于许大茂家的热闹，中院可以说是冷清。 没有欢声笑语，只有零星的几点鞭炮声。 那是何小帅搞出来的动静。 别的不说，傻柱对待还是还是很宽容的。 之前棒梗偷他家的东西他不仅不骂还夸棒梗偷的好。 现在这有个叫他爹的男娃，白莲花教育的还不错，至少听话不偷东西，傻柱也经常大气的给一些零花钱。 这些都是他出去帮厨藏的小金库。 工资什么的全都上交给了白莲花。 不管白莲花以前的身份如何，现在人家也确实有过日子的态度。 易中海站在门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傻柱家。 他心里这口气还没有出来。 目的还没有达到。 但是白莲花现在已经不搭理他了。 给钱人家都不要。 两人之间的交易算是彻底黄了。 这让易中海心中恼怒，但是没有一点办法。 怪谁呢？ 都怪那个阎解成。 劳动改造一年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第423章 时间越久，羁绊越深 第423章 时间越久，羁绊越深 这就是家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羁绊越来越深，归属感越来越强。 这种温馨的家庭氛围就越来越让人沉迷其中。 易中海今天没有去上班。 在路口拦住了白莲花并且把她拉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面。 “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和我切割了吧？” 白莲花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直接甩开了易中海的手。 “你少在这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不行就是你不行。” “那柱子欠我的七百元……我不说全要，至少要还给我一半吧？因为我们的约定并没有达成。” 此时易中海已经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身体的问题，所以才生不出来孩子。 没有怀上，肯定不是白莲花的问题。 “大茂来了，快坐快坐，我都听药老说了，你的改进方案是最终方案，你是咱们研究院的大功臣，以后你的名字就要写在丰碑的第一行。” 这雪刚停，徐为民就已经回来了。 不过他也不算亏，至少尝到了不止一次年轻的肉体。 “顺便和你说一声，我觉得傻柱这人不错，虽然脑子憨直了些，对我还有俩孩子都还算不错，工资也都上交了，我打算给他生个孩子。” 易中海此时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以后他只能指望每个月99元的工资了。 有些事情早完事早安心。 “伱要是再纠缠下去，那我可站出来现身说法，亲自说硕峄毓斯Υс这个禽兽的行为了。” 养老钱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了。 而且白莲花这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洗心革面回头是岸了是吧？ 这些事情许大茂就不知道了，在四合院他早就已经是超脱物外了，没有人敢找他的不自在。 白莲花说完‘嘁’了一声，直接就走了出去。 大家原则上还都是在凭本事说话。 也没有什么原作之争。 有些地方可能会有一些龌龊。 此时许大茂带着娄家的地契来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你不行就是你不行，当初是你上赶着贴过来，现在还想这些？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这样对谁都好。” 因为白莲花都生过俩孩子了。 但是至少现在不会出现抢功劳这种事。 谁本事大，谁说话就硬气。 “那都是应该做的，不然这研究院里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议论我呢，那件事先不提，今天我来是有另外一件事……” 几张地契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听说您在东北看上了娄家的几片地，娄家是爱人的娘家，这事传过来之后，事情就落在我头上了，这些您就收下吧。” 徐为民一点都没有客气，把这些地契翻动了两遍。 他看上的娄家的地块，都在这里了，包括那两个林场和一座山。 本来他也调查清楚了，也知道许大茂在里面的干系，想着就是通过许大茂见娄家一面，谈一谈这件事，结果这还没开始行动呢，东西就已经送过来了。 这個就叫懂得审时度事。 毕竟今时已经不同往日。 徐为民从抽屉里拿出收据。 签名盖章，该有的一点都不少。 这些严格来说都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财产，而中医科学研究院是正经的国有。 可以理解为充公。 徐为民收的心安理得，这又不是给他的，他也不会在里面拿一分。 “要是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就好了，这已经拿到了就成，还有两片地是乐家的，我还不知道找谁做中间人去说呢。” 徐为民嘴上说着为难，但是许大茂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为难。 还有些幸灾乐祸。 没准就是他故意这么做的。 至于里面有没有什么龌龊的交易，许大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事情办完就直接告辞了。 药老不在，老金头也不在，这都年底了，接下来中医科学研究院要做的就是培育药材，然后开始生产。 这些事情自然有专业的人规划。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大茂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徐为民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是有一颗办实事的心，至于有没有拿着办事的幌子去做一些排除异己的勾当，这点其实也能理解。 最主要的是他从来没怀疑过是许大茂弄死了他弟弟。 那许大茂就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不然得罪死了还要想法子搞上一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戏码。 下午回到轧钢厂，罗永信的申请报告已经交到办公室了。 许大茂打开看了一遍。 洋洋洒洒，从功能到用途，和新星鸡舍的适配程度都描写的清清楚楚。 签上名之后就亲自交到杨厂长的手上。 “养殖通风很重要，冬天太冷也是一件麻烦事，这什么新风系统好使吗？” “就是一个换风的玩意，和风扇差不多。” 杨厂长看了一遍当着许大茂的面在上面签上了名字。 “大茂，咱们轧钢厂能保持到现在不掉队，甚至还是领头羊，全都依靠你的保障科，我希望月初会议上你说的话，能实现，不然明年我们真的要危险了。” “杨厂长放心，现在一切都在稳步进行，每天都在盯着呢，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其实许大茂还有一个地方想去。 但是现在有个冉秋叶一直跟着他。 “有时候，你也不用一直跟着我，要是有事也可以自己去做。” 冉秋叶头都没抬：“是不是耽误你去见哪个红颜知己了？” 许大茂：…… 这人说话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和刘岚都不避开我了，还有前几天我去你家，棒梗妈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还有那个小姑娘……我就不信你老婆看不出来。” “这事你猜猜就算，别往外说。” 许大茂心里也明白，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肯是越来越瞒不住。 就比如李天骄早就知道了。 没准现在有些盯着他的就已经发现了他这点事，只是没有揭穿而已。 这和现在的情况有关。 这都是大家一些心照不宣的事情。 文工舞蹈员的女领导看不过去，提了一次意见。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提意见了。 包括有些领导普遍认为工人、农民就不会喝酒。 就比如劳动模范史传祥去参加领导举行的英雄会。 领导告诉他‘你是工人，不会喝酒，那就多吃菜。’ 觉得像是有点问题，但是问题又说不上来。 第424章 我应该摆什么脸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第424章 我应该摆什么脸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我爹妈真的是没有办法出去吗？” 许大茂摇摇头。 不行就是不行，谁来了都不行。 冉秋叶的爹妈和娄家又是不一样。 一个是之前在保密单位工作过，一个只是即将被彻底清除苟延残喘的资本家而已。 送礼物都要送好几份的过街老鼠资本家而已。 “你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你那个老领导说的也不一定对，事情也不一定有那么糟，先过好当下的日子就好了。” “不然越想越害怕，眼下的日子都过不好，那就更没有以后了。” 事情还没到头上呢，就开始杞人忧天。 所以那个时期才出了很多有名的悍匪，能从东北一路逃窜到南方。 这就是不同人的不同想法。 “当然会，我这个人从来没有白喝人家酒的习惯。” 也是好久不见他的身影，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之前看他已经有了放下一切的意味。 看看娄父，现在随时可以离开，可人家偏偏要待到最后。 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里的人会把他忘记了吗？ 要不干脆就此离开，再也不来了。 大家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 在新年的前几天，许大茂终于找了個时间，去了前门街道。 路上没有监控，画像又不一定准。 只要她的父母不站队，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之前还在四九城的‘五鼠’，现在应该是做回他的张唯之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我吗？” 监察太难。 态度要良好，要是再搞那什么文人风骨那一套，那真的能把骨头打断。 许大茂站在小酒馆门前，突然就不想进去了。 行动跟不上思想的文人。 该拿到的东西也已经拿到手了，再来打扰她们，是不是有些不体面了？ 不知不觉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老山蜂那伙人到现在都没有踪迹，实在是找不到，也只能不了了之。 不能说逃窜，可以说是一路砍杀过去？ 那等到事情落到头上岂不是跪地求饶？引颈待戮？ 这就是文人。 或许冉父真的提前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这样的人是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大陆的。 许大茂越想越可行，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联系，就应该顺势不再联系，这段关系也可以放下了。 手里提着礼物转身就想离开。 一步还没有迈出去就停下了，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抬头迎面看到的就是一辆刚停下来的板车，板车上面坐的还是那个徐慧真。 两人四目相对。 许大茂扭开了视线，转身就要离开。 这徐慧真陈雪茹俩人离了他一样能好好生活。 没有人是不可或缺的，每个人都是各自的唯一。 “哎，强子，你把这些酒都搬进去，钥匙还在老地方。” 徐慧真跳下了车，拦在了许大茂面前。 “怎么着？我的徐大科长，来了见人转身就走，是不敢见人心虚了？” “那心虚什么，这不是因为来的太早了，小酒馆还没开门嘛。” “小酒馆不开门也不影响你那口喝的，跟我来吧。” 强子之前就见过许大茂过来喝酒，没想到老板娘对他这么上心，自知没有什么可比性，也不言语，默默的开始搬酒，这些都是从牛栏山拉回来的好酒。 这请喝酒不要紧，直接请到了后院的家。 “上好的牛栏山，这大冬天的凉菜就算了，我去给你炒两个热菜。” 小酒馆没有卖热菜的规矩，也没有让人进家喝酒的规矩。 许大茂本来觉得徐慧真应该是巴不得和他断了联系，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回事。 深情的女人最深情，绝情的女人也最绝情。 于莉本来陪着徐静理玩，看到徐慧真领着许大茂进来了，低着头抱着静理就出门了。 这事她遇到的不是一次两次了。 在这一刻许大茂突然觉得他也不是什么饥渴的人。 就于莉基本上已经是白送的小绵羊，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下手。 难不成是还没有被‘资本家的贪婪’彻底俘获心智？ 放在桌上的酒许大茂没有动，越想越是这个道理。 美色都能放在一边，可能是因为于海棠和于莉是两姐妹？ 还有就是在家里吃饭，之前四个人还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加上放假的‘于海棠’还有乡下来的秦京茹，一起吃饭的人数突然觉得有点多。 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钱财更别说了，他自己都有花不完的钱。 等新币发行，他手里的只能全部作废，数额太大，他连兑换都不敢去兑换。 所以他宁愿收黄金。 纸钞是废纸吗？ 只是过度吗？ 拥有的多了，就变成了一串数字。 ‘资本家的贪婪’表面上是在追逐钱财，实际上还是在追求钱财背后的权力吗？ 怪不得娄家几代人拼了命都要培养读书人。 一个好好的商人出身，读书不成才能去经商。 “想什么呢？就俩菜，爱吃不吃。” 本来不想喝酒的许大茂，看到徐慧真的样子，一口酒就下了肚。 要论实在的酒量，徐慧真可比许大茂厉害多了。 可许大茂能作弊。 “你真是好狠的心，人呢，说不来就不来，说消失就消失，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见我了呢。” 在小酒馆门口，许大茂确实有这样的打算。 拿了好处就走。 俗称渣男。 拔出来之后不认人。 以后就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当徐慧真拦在他面前的时候，许大茂还是没有办法说出让她伤心的话。 可恶。 灵活的道德底线为什么这个时候变高了？ 哦，原来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让别人染指。 被戴绿帽子是万万不行的。 原来还是贪婪的。 得到了，就要据为己有。 就不想再让任何人染指。 这何尝不是另外一个层面的渣男。 许大茂没有接话，徐慧真又接着说道：“上次我就去找伱一次，还是唯一的一次，你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你这次这么久才过来，我应该摆什么脸色，才能表明我的心？” 就算是钢铁般的心，听到这种话也有了一丝动摇。 强如许大茂，心里也有一些负罪感。 怪不得说女人能融化男人。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 第425章 虎狼 第425章 虎狼 许大茂心里其实很是不好意思。 原来所谓的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只是他单纯的一厢情愿。 是徐慧真不想再看到他难看的脸色。 “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徐慧真端起一杯酒坐在了许大茂的腿上。 “我要你娶我，你能做到吗？” “你看，伱又在为难。” “我是小酒馆的老板，小酒馆是祖上传下来的营生，按照现在的话说，叫个体户，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你老婆是以前说是半个东城的娄家大小姐？” “那身份可是高了去了，我这个个体户是凭本事挣口饭吃，你们俩啊，没有什么结果的。” 到现在徐慧真依旧是想上位之心不死。 徐慧真说话是没有那么硬气了，但还是给许大茂出了难题。 自古以来。 离开是没办法离开，因为已经回不了头了。 许大茂连想说的话都没有说，站起身就要离开。 “抱歉，我做不到。” 徐慧真伸手掐了一下许大茂。 “同不同意你说句话，不然我真把你踹下床。” 想要男孩的，大部分都是母亲。 “这就是男人，一晌贪欢，负责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你还能见到人，换个人估计早就没影了，或许还要图谋这个小酒馆，我的许科长，您说这小酒馆以后还姓徐吗？” 正妻就以生不出男娃为耻。 被浪翻滚之后。 “得，我就是一个带娃的寡妇，当然入不得您这个大科长的眼，我就想问问，今天这里屋还去吗？” “这里是你家，能不能去不还是您一句话？” “我不管你怎么想，你是一个大科长，以后小酒馆也不是我的了，我过日子要有个盼头，你可以不娶我，但是我必须要个孩子，还要是男孩，让这日子有个盼头，你要是不答应，赶明我就找个男人嫁了。” 要不是许大茂见识的多，没准还真就妥协了。 说这些话，其实也是希望许大茂妥协，因为徐慧真不知道，许大茂要是真的连孩子都不同意，到时候她应该怎么办才好。 徐慧真这个女人聪明，是个会拉扯的。 这是一個有心思的女人，至少陈雪茹和她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就算是妥协，说话也是相当的硬气。 “对对对，门口给你拉酒的那个强子，我看他要是排队肯定第一个。”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是我这段时间想的最终的意见，不要觉得我是个寡妇，想进我家门的，能从小酒馆门口，排到前门大街。” “同意同意，就是这事暂时不能着急，你是一个寡妇，要是突然整出来一个孩子，怎么去解释？我要好好想想办法。” “你是大科长，是你的孩子，当然是应该你来想办法。” 徐慧真下床去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房门关着，屋里有火炉，也不担心会走光。 “这还差不多。” 许大茂一口就给干了。 “你这是什么茶？怎么有一股中药味……” “等等，上次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徐慧真根本就没在怕的挺起胸膛：“是啊，那是补身体的，我想要个孩子有什么错，也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是什么问题，这都多少次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大茂：…… 她又觉得她行了。 “这事不能着急，我身体有点问题，很快就能治好了。” 原来是真有问题啊。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对这方面很有研究，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看？今天是看不了。” 如果说上次是温和的药效，那这次就是虎狼之药。 真的是即刻见效。 本来徐慧真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碰两次就软成烂泥了，这火上浇油更顶不住了。 “于莉，于莉，去请丝绸店的陈雪茹过来。” 出门逛了一圈鬼使神差的又回到院子的于莉，听到徐慧真的话也是赶忙去请了陈雪茹。 陈雪茹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于莉站在后面偷偷瞄了一眼，怎么比驴的还要大。 这真的可以吗？ “徐慧真，你该不会是真的又下药了吧？” 为什么是又下药，因为上次就是她们俩一起干的好事。 “老中医说没有问题，我就下了三……三人份。” 这话说的都不利索了。 而许大茂只感觉这玩意直冲脑门。 太让人上头了。 就算是陈雪茹也是很快的败下阵来。 于莉早就想要兑现自己的诺言，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她工作都转正了，属于街道的扫盲班老师。 把小静理哄睡之后，像一只小绵羊凑了过去。 许大茂只想说现在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这药劲真的猛。 —— 再次警告徐慧真不要再弄乱七八糟的药之后，许大茂才走出了房门。 屋里徐慧真和陈雪茹两个人也不想动，只能轻声的安危于莉。 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刺激，可想而知于莉现在的心情。 今天这事有点稀里糊涂。 当时于莉突然自己凑过去。 你这能有什么办法？ 说是来让徐慧真不要再搞一些乱七八糟的重要，结果搞的比上次还猛。 这个女人……确实欠教训。 这次之后，也都说清楚了，她应该不会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了。 只要不是说结婚，只是要个孩子的话，这事还是有实现的可能性。 为今之计还是要先把身体治好，现在不知道娄家什么时候就要走了。 娄晓娥虽然没有提孩子的事情，但是许大茂知道，她还是有这个心思的。 不然也不会每天都把她自己搞的精疲力尽。 时间已经是过了中午，许大茂准备随便找个国营饭店吃口饭，毕竟屋里的那三个没有一个能下床的，顺便仔细查看一下系统。 此时另外一边的四合院内，二大妈邀请秦京茹去家里吃饭。 秦京茹穿上了在百货大楼买的衣服，三十五元的呢子大衣，十元的确良的裤子，围巾是之前秦淮茹亲手织出来的。 再也没有乡下的土姑娘。 怎么看都比城里人还要城里人。 现在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买的起衣服，都是扯布自己做衣服。 家里的衣服要么是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要么就是家里有个缝纫机，平时还能帮街坊邻居缝缝补补，家庭妇女别的不说，做衣服都是一把好手。 这年头，朴素一点很正常，因为大家都很朴素。 只要衣服上没有布丁就是富裕家庭了。 秦京茹这才来了几天，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看的四合院里这些半大小伙子心头火热。 秦京茹本来是不愿意去，秦淮茹劝了几句，也是答应了去吃一顿饭。 说是吃饭，其实就是相亲。 第426章 刘光天：啊？？？ 第426章 刘光天：啊？？？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教书育人+1。】 许大茂觉得应该是和于海棠一样的学习能力，没想到竟然是教书育人。 急忙去看了一眼下面的效果。 说话和演讲的信服度增加。 这…… 这妥妥的神级技能，就是现在没有什么用处。 不应该叫‘教书育人’，应该叫‘演讲者’，这煽动鼓动工人罢工，或者往前推个几十年，就凭借说话让人信服的能力，最起码能在黄埔学校捞个‘细想品德’部主任。 扫盲班的老师是教书育人，没有什么毛病。 在这里，于莉恐怕想的还是完成之前她单方面许诺下的交易。 得到一份正式工作，然后付出。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我们俩是寡妇带娃，你是黄花大闺女，又在街道上班，以后说不定就是居委会主任，你的路还长，你主动凑上去干嘛。” 想到这里徐慧真有些唏嘘，她之前能看出来范金有在争，强子在争，徐老师也在争，到了她自己身上，她也是在争。 许大茂是真的想不到于莉还有这方面的技术，难不成是以前打零工的时候，去养猪场照看过老母猪？ 总之现在许大茂也掌握了这个技能。 四合院里，阎解放听说了秦京茹答应去二大爷家吃饭，气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能有第二个技能获取，真的是全靠许大茂的实力。 越争可能得到的越少。 “慧真姐，这都是我自愿的，要不是大茂哥一直在帮我，我现在还在煤场卖煤呢，我又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报答，只好出此下策……” “你自己能想清楚就好。” 此时小酒馆的后院中。 徐慧真晃晃悠悠的出门通知下午的扫盲班停办一天，原因是老师生病了。 这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两個提示出现的间隔时间还是挺长的。 “还有那个许大茂，也不看仔细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于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泪汪汪的、 徐慧真不说话了。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于莉的心，她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宿主身上，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她突然发现她要的可能真的太多了，连于莉这样的都能什么都不要，而她竟然还想着上位结婚。 【恭喜获得‘母猪的产后护理’*3。】 这个技能就是字面意思。 【开启】 “妈……” 三大妈根本就懒得动：“别喊我，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你爹做主。” “爹……” “你现在喊爷爷都没有用，除非能把伱老老老太爷喊来，那时候咱们家还是大地主呢，不缺吃的，现在嘛，你娶城里的才饿不死，不然咱们家只能上街去要饭咯。” 阎解放这几天一直盯着秦京茹呢，看的最清楚。 从一个乡下来的村姑，现在变得比城里人都时髦，吃的好穿的好。 本来他还瞧不起人家，觉得很好哄骗，结果现在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人搭话了。 因为心里开始自卑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男生去和一个女生表白，女生的第一反应不是同意或者拒绝，而是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什么人都敢来表白？ 还是因为不够优秀，他觉得能配上你。 只有继续提升，更加优秀的高不可攀，这样很多男人就不敢去表白了。 甚至连搭话都不敢。 本质上这样的心理是一样的。 “那您就眼睁睁看着她进刘家的门，嫁给刘光天那小子啊？” “那是院里二大爷，七级工，别说一个乡下姑娘了，就算是再生三个孩子，人家都养得起，咱家比不上刘家，你也比不上刘光天，做人呢，还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阎解放：…… 得，他这个儿子当的是真憋屈。 一盘炒鸡蛋。 一盘土豆丝。 中午刘海中没有回来吃饭。 这也是二大爷和二大妈商量出来的结果。 乡下丫头嘛，就不能有太高的待遇，先看人品。 毕竟娶了一个乡下姑娘，以后算上孩子几口人都是农村户口了，一般家庭还真的养不起。 二大妈，刘光天还有刘光福，再加上秦京茹，一共是四个人。 再加上一筐白面馒头，这待遇说实在话，也不算低了。 秦京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在许大茂家顿顿都能吃荤素搭配，四个人都是三个菜。 有点小家子气。 她心里也知道这是来相亲的，在乡下相亲最起码也要炖个汤，鸡汤鱼汤，最差也应该是排骨汤，这啥都没有。 第一反应就是不受重视。 “来来来，京茹快坐，这两天一直听老太太夸你，夸你多孝顺，对她多好。” 二大妈开始招呼。 “就是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在乡下五六岁就要跟着大人干活了。” 馒头刚上桌，刘光天和刘光福一人拿走了两个白面馒头，剩下两个就是二大妈和秦京茹的。 在秦京茹看来，这就是待客不想让人吃饱。 在乡下都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无论是不是白面，吃饱才是第一位，不然根本就就没有力气干活。 “我看你和光天的年龄差不多，这小子呢，也踏实肯干……” 两句话的功夫，刘光天一个馒头都下肚了。 “能吃有把子力气。” “京茹，吃饭吃饭。” 一盘炒鸡蛋已经没有了一半，秦京茹也只能拿着筷子尝尝面前的土豆丝。 吃着像是水煮的一样。 “京茹你家里几口人啊？” “现在乡下能吃饱饭吗？” “父母身体都还健康吧？” 二大妈好像土豆丝都不想让人吃一样，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来。 回答了两个之后还在问。 秦京茹都不厌其烦了。 把刚吃了一口的白面馒头放下了。 “这是刘光天吧？倒是个能吃的，确实有把子力气。” “上学读了几年级啊？” “高中上了吗？” “有没有考上大学啊？” “听说大学毕业都是保分配干部？” “我这几天倒是经常看到他在院里打牌，是没工作还是不用去上班啊？” “没有工作不上班以后能养活一家人吗？” “在我们乡下，不干活就没有饭吃。” “吃白饭为所有人不耻，我现在住在聋老太太家，每天还帮她打扫卫生呢，请问您每天不上班只打牌，做家务吗？” 二大妈：…… 刘光天：…… “啊？” 第427章 工人罢了工，于是便成了人 第427章 工人罢了工，于是便成了人 在秦京茹嘴里，刘光天就成了那个一无是处的人。 当然，这顿饭也吃不下去了。 在秦京茹看来，是二大妈先不让好好吃饭的，土豆丝放在她面前，一盘炒鸡蛋就像是多珍贵一样，放的离她的远远的。 生她她够着了一样。 白面馒头也只留一个。 嘁，就像是多稀罕一样。 刘光天呆呆的看着秦京茹放下筷子出门，才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 “妈，她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个废物，配不上她。” 刘光天：…… ‘工人罢了工，于是便变成了人’。 有不少人四十来岁就退休，就为了把工作交给儿子。 二大爷家再说什么，秦京茹是听不见了。 这玩意家里饭桌上经常有，但是都轮不到他。 回到许大茂家，一荤两素一碗汤，荤菜有肉，素材也舍得放油，这才是城里人家该吃的饭。 来自亲妈的二次伤害。 可想而知一份工作有多难。 秦京茹是这样认为的。 “啊？？？” 秦淮茹也只能劝两句：“上赶着不是好亲戚，都说门当户对，门当户对，你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还想不受气，那还真有点难。” 刘光福依旧执着于眼前的炒鸡蛋。 问题是无业青年越来越多，工作岗位还缩水了，多少人花钱想要工作都没有办法。 “怎么回来这么早？和刘光天说话了吗？” “连工作都没有，我才懒得和他说话呢，从骨子里就瞧不起我，饭都不想让俺吃，俺也瞧不上他们一家呢。” 因为大家都想要一份工作，一份铁饭碗的工作。 还是世袭制的铁饭碗工作。 是属于亲爹刘海中独享，这也是刘光天想要多吃几口的原因。 “没教养的丫头，她怎么能这样呢。” “她一个乡下丫头还敢看不上我？她吃过白面馒头吗？简直岂有此理……” 这句话放在现在很明显不合适。 看样子是黄了。 所以秦京茹瞧不起没有工作的刘光天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工作不干活，好吃懒做，这样的人就是整個生产队的反面教材。 每天敲锣上工开会都要批评上两句的那种。 在城里没有工作就只能和街溜子为伍，在哪都抬不起头。 许大茂不知道四合院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他已经回到了轧钢厂。 “许科长，您这是怎么回事？脸红红的不会是发烧了吧？” 许大茂自己摸了一下脑门。 “没有发热，可能是这北风吹的了。” 顺手拿出一包‘经济’塞进了好心门卫的手里。 回到办公室从刘岚的抽屉里拿出来镜子。 依旧那么帅。 就是脸色确实红了一点。 应该是猛药留下来的后遗症。 当时的情况许大茂都好描述，上头上的就差一点就要失去理智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中医，开这么猛的药。 重点是徐慧真一次性搞了三人份，这种剂量就算是大象也能直接跳到发情期吧？ 简直太猛了。 刘岚应该还在后面的养殖厂房照看鸡苗。 冉秋叶进门就看到许大茂正拿着镜子臭美呢。 一上午都没有看到许大茂的人，她这个秘书做的确实有点不称职。 主要是许大茂不称职。 “许科长，您以后要是有事不来上班，能不能先和我说一声？现在这种情况别人来问我，我都不知道您去哪里了。” “好好好，下次一定。” 许大茂随口敷衍之后就放下了镜子。 他总不能把私会女人这种事拿出来说吧。 就算是他脸皮再厚，也没有这么不要脸。 “今天有什么我要做的事情吗？” “和食堂还有财务对接的事情刘岚都做完了，新型鸡舍那边罗永信也把上周的工作报告送来了，简而言之，你这个科长什么都不用做，在办公室喝喝茶看看报纸就好了。” 许大茂：…… 这话说的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因为他有识人之明，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上，就不需要再费心了。 没错，就是这样。 “还有别的事情吗？” “桌上右手边第一份文件，从今天开始你的记录员就没有了，领导那边已经得到了批示，不用再把你做的事和说了什么记录下来汇报上去了。” 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 当时就是为了‘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计划’的计划书，是为了表达上峰对这个计划书的重视，也是为了防止许大茂有可能的作弊行为，现在已经彻底步入正轨。 领导们也不会驳了他这个面子。 可能钱主任心里会有点芥蒂，刚找你谈话，回去就要取消记录员？这是什么意思？ 心里可能有点不爽，但还是要同意。 “好的，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这个办公室的文员，我的勤务员了。” 冉秋叶翻了一个白眼：“你就算不说，之前这方面的工作也都是我在做。” 许大茂打了一个哈哈。 “还有别的事情吗？” “伱自己看，文件下面的第二份文件，也是总办那边上午送来的，说是你上次提的那个‘新风系统’领导们也都同意了，就是采购的事情需要往后推迟，应该是要等到年后了。” 许大茂已经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这新风系统造价还不便宜。 意思就是今年来不及了，不过已经通知到了，来年第一批货就是轧钢厂的，大概在一月底完成交付。 这效率，许大茂只能说中间肯定少走了很多流程。 一般这种新东西，而且今年才在报纸上报道过，此时应该在全国都是供不应求的状态，但是这不知道是谁去通知的，直接插队。 而且插队到明年的第一批。 要是罗永信背后的人没有在里面出力，许大茂是不相信的。 按照正常的办事效率，报告打上去，然后层层审批，就算是全部都同意，这个过程也要好几个月，这已经算快了。 等到上峰回复到手上的时候，可能就错过了之前的商机。 而他这个报告才交上去几天，这就完成了。 如果事事都有这样的效率，也不会搞出来这几年又是超又是赶的闹剧。 “这份文件找人送给罗永信，全权交给他盯着，让他负责，这小伙子的潜力很大，应该给他加点重担。” 冉秋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点事还要交给别人。 真是应了那句话，上位者劳心，能偷懒就偷懒。 第428章 多看一眼就会爆炸 第428章 多看一眼就会爆炸 说了几句话，许大茂只感觉又口干舌燥了起来。 一杯温水下肚，也没什么减轻样子。 无名的邪火又起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上次徐慧真给他下的药一样。 而在冉秋叶眼里，许大茂的脸色越来越红，像是发烧了一样。 忍不住伸手去摸许大茂的脑门。 “你的脸很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果真是有些烫手。 而许大茂只觉得冉秋叶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在脑门上冰冰凉凉很舒服。 冉秋叶的挣扎，许大茂也反应了过来。 立刻出门根本就没有去卫生室，而是直奔澡堂子。 这后遗症还这么上头，还能有第二次啊。 这脑门都快贴在一起了。 这上午多了一个于莉……现在又是冉秋叶…… 许大茂瞬间就抓住了冉秋叶的手。 “我可能真是发烧了，我先去卫生室看看。” 因为许大茂根本就不在，上午就不在，刘岚是根本没有往许大茂身上想，应该是今天就没有来上班。 心思急转之中赶忙放开了冉秋叶。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危险距离，呼吸的热气扑面打在冉秋叶的脸上。 这充满男性，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让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这轻微的挣扎怎么和没有挣扎一样啊。 “冉老师？你这满目含春小脸通红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这玩意根本就没有解药，卫生室解决不了问题，去澡堂子蒸一下出出汗。 “我没事，不用去医务室……” “不去你先放开我。” “咱轧钢厂这么多小伙子，我去给你介绍一个？” 此时的许大茂根本不敢去看冉秋叶，生怕觉得是仙女下凡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是故意让歹徒兴奋一样。 这边许大茂刚走，刘岚就进来了。 “你真的发烧了，去卫生室看看。” “不用不用，我可能是受凉了，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刘岚看着冉秋叶着急忙慌的出去，脑袋差点撞到门上，一副慌不择路的样子，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 已经考虑着要把这件事和许大茂说说了。 因为冉秋叶知道的太多了。 在卫生室里面，冉秋叶没有看到许大茂，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此时的四合院内。 阎解放已经笑嘻了，大人觉得是家丑不可外扬，关起门说自家话。 但是小孩子不一样。 阎解放一颗糖就从刘光福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然后不消片刻二大爷家发生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嘿，新八卦。 之前没听过，瞬间就成了四合院的热点新闻。 现在后院刘光天正在揍刘光福呢。 眼瞅着越传越离谱，都快说秦京茹的眼睛都长到天上了，秦淮茹也只能站出来解释，把事情都说了说。 原来相亲只需要炒俩菜就行了。 原来只需要准备一個馒头就够了。 原来乡下的丫头也瞧不起没有工作的废柴。 瞧不起不干活的废柴。 这一下子沉默了四合院的很多人。 你们相亲归相亲，为什么还开大招玩群体AOE呢。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整个院子出奇的沉默。 沉默到在中院就能听到后院刘光福的哭声。 “大茂，回来了啊。” “嗯，今天不怎么忙，早回来一会。” 许大茂就没有问，路过了就提一嘴，走到后院的时候，就了解了八九不离十。 这事没法说谁对谁错。 至于秦京茹…… 许大茂想到她怯生生的样子，刚冷却下来的心又火热了起来。 同时脑子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电视剧中她就是你老婆，没道理放过她吧？’ ‘那个放电影的许大茂，没啥本事都能把她拿下，你现在可是科长，去了她们公社，公社的书记都要喊您一声领导，人总不能越活越倒着吧？’ 在今天之前，许大茂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秦京茹怎么样。 这只能归功于徐慧真下的药太猛了。 真的要贪婪成性了。 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融化，进了屋才发现屋里人还不少，围着炉子，一人一团毛线，都在织一些现在还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 甚至看到秦淮茹在教李天骄怎么用毛衣针。 “昨天伱都没过来，今天怎么又来了？” “昨天是家里有事，今天去轧钢厂上班，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去上班，所以我就又过来了。” 众人对李天骄也很熟悉了，这天天在一起，手里还都是一些新奇的玩意。 高层次的去和下面的人，很容易就能玩到一起。 上次拍的照片现在也都已经洗出来了，此刻就在墙上挂着呢。 娄晓娥看了一眼许大茂，手上织毛衣的动作都没有停：“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事就提前回来了。” 李天骄正觉得织毛衣没有意思，直接就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这是刚在澡堂子里洗过澡，衣服应该还是出门穿的衣服……” 说着又向前走到许大茂身前。 “衣服上又有一股酒味，还有女人的香味，不止一个……再加上你今天上午没有去轧钢厂，所以你是去小酒馆鬼混去了？也是，都好久没有去看你的小情人了，这去一趟也可以理解。” 屋里的众人瞬间都抬起了头。 连小当和阎解娣都瞪大了双眼，不知道气氛怎么就突然有点不对劲了。 许大茂：…… 怎么有一种三堂会审的感觉。 三堂会审许大茂？ 李天骄又坐回了原位。 “你们怎么还在大惊小怪？现在能坐在这里，别说对许大茂的人品一无所知，他虽然底线很低，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人，至少做不出强迫的事来。” 要说看的开，谁都没有李天骄看的开。 反正现在许大茂对她不冷不热的，她就是要赖在这里。 我大度，你们大度吗？ 你们要是不大度，那就趁早离开。 她巴不得许大茂身边这些人都离开许大茂呢。 至于娄晓娥，在娄家回来之前，李家该说都已经说的清楚明白了。 现在她和娄晓娥可是自己人。 以前那种见面就语言交锋的情况是不会再有了。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着？事情你能做，就不能让我们说是吧？晓娥，你来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是是，所以今晚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娄晓娥直接转移了话题。 现在她也想开了，一个人满足不了，那就别阻挡他在外面找人了。 要是真的闹开了，以后晚上不回家，那更让人难受。 现在这样挺好。 回了徽州一趟之后，娄晓娥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全都想明白了。 有些事情只会争抢是没有结果的。 “留，为啥不留，今年我还想在你家过年呢，晓娥，你会赶我走吗？” 第429章 一个人送礼和一个科送礼 第429章 一个人送礼和一个科送礼 这次是彻底到了年关。 十二月份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 轧钢厂最后一场会议结束之后，工人也终于迎来了放假。 三十的早上，阎埠贵早早的就支起了他那个小桌。 毛笔红纸摆放整齐。 许大茂刚起床刷牙，阎解放就带着对联送过来了。 “许科长，这是俺爹让我送来的，一副对联，两张门画，三福两春，您收好。” 这时候二大爷也刚好听到动静出来了。 “大茂啊，你二大妈用面和的糊糊已经弄好了，多弄了一点，正好给你送来。” 浆糊是用来贴门画的，以前是和好还要用火烤一下，增加粘性。 而他作为轧钢厂福利保障科的科长，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收音机里面播放的是新年祝词。 “李天骄之前说的应该是开玩笑吧？总不能今天真的跑来四合院过年吧？” 是慰问。 “她昨天就是忙的没时间过来，今天应该更没空。” 一年也就这一次了。 中院的何小帅鞭炮玩的不亦乐乎，忘记了烦恼。 今天都是年三十了，一家人肯定要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这过年两天的粮食，提前都已经准备好了，条件好的也能吃顿饺子。 为厂里的八级工，为‘鳏寡孤独废疾者’，今年还多了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家庭。 “晓娥，出来我们一起把对联贴上。” “这怎么好意思呢。” 许大茂这才放心的走出门。 “那我就先谢谢您嘞。” 那就是跟着厂领导去送礼。 这算是一年到头了，好歹不论，反正是过去了，这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 书上写的果然有点道理。 只要你个人足够强大，身边遇到的都是好人。 傻柱对这个白送的孩子还是很喜欢的，怎么说也是跟着他姓何了。 “真是用不完，你先收下，我去让老阎给我写两副对联。” 今天早上就是许大茂亲自下厨，露了两手厨艺。 这些都需要今天走访。 今年杨厂长也是下了血本了，也是许大茂给他创造了条件。 特别需要帮助的那就直接送上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市场价那可是四元-六元，只要是还不好弄。 其余的就是送上二斤鸡蛋慰问一下。 就这就是一大笔支出。 “大茂，今年咱们厂还能拿出这些，都靠你，这事必须给你记上，之前都是采购剩下的红薯，杂面之类的东西，今年咱们轧钢厂是整個四九城最好的。” 旁边的李副厂长也适时的补充了一句：“我听说造纸厂一家发了两本纸，都快成了笑话了。” “现在情况不一样，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平时私下里说话大家也少了几分顾忌。 “走，去下一家。” 这一上午忙的饭都来不及吃。 重要的走访完之后，剩下的就不用他们去了。 离开的时候，许大茂把一只鸡和一只鱼交到了冉秋叶的手上。 “年货是昨天的年货，都已经发放完毕了，这是你今天加班的加班费，可别不要啊，你不要别人可抢着要。” 好处永远是留给自己人的最多。 冉秋叶没有说话，默默的接到了手里。 “我昨天安排的都做完了吧？” “嗯，所有人一人一只鸡，二斤鸡蛋，昨天大家就都已经带回家了，大家都很感激您呢。” “今天上午也是一样，厂领导家里都送到了，两只鸡两只鱼，也都说了，是轧钢厂福利保障科的福利，厂领导家属也都收下了。” 许大茂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轧钢厂福利保障科，保障谁的福利啊？ 肯定优先是轧钢厂能当家做主的福利，然后才是其他人的福利。 这个先后主次顺序必须要明白。 而且今年是刚成立，就算是从别的地方抠出来一点，也不能小气。 去年许大茂还是代表自己送上门，今年就代表福利保障科了，不用他亲自去跑了。 “做的不错，抓紧时间回家吧。” 冉秋叶想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 许大茂头也不回的回了四合院。 现在他根本不敢去看冉秋叶的眼睛。 秋水荡漾的眼眸好似柏林的一场雾，穿过这场雾，就是炙热的心。 就不该拉着她的手不放手。 这好像给了她说服自己的理由。 今天的易中海有些春风得意。 真就是字面意思。 对联还没有贴好呢，杨厂长先来了慰问一波，留下一只老母鸡。 现在厂里八级工没几个了，值得一只老母鸡。 然后是生产科的科长又来一趟。 后面是他带过的徒弟。 三五成群七八个人全来了。 不仅带着礼物，还带着粮食。 看样子中午是不打算走了。 贾张氏站在门口看的清清楚楚。 这鸡蛋都收了五六兜了，最起码有十几斤。 要是东旭还在的话，拿回来点都能让棒梗吃俩月。 人家徒弟都是给师父送东西，这徒弟只想从师父家拿东西。 阎埠贵看了一眼，转身啐了一口就继续写对联。 阎解成怎么着也是易中海的徒弟，看到这一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父，我们今天来给您过年，您拿我们当干儿子就成，明天上午还要来再来给您拜年呢。” 许大茂刚走到中院就听到这句话，看到了易中海门口热热闹闹。 年三十。 今天在北方的习俗来说，就是干亲家走亲戚。 有些地区是初一。 就是这两天。 据说是越早越亲。 “好，好，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也没毛病。 八级工在哪都是受人尊敬，厂长来，科长来，妥妥的人生赢家。 刘海中今天走的四方步格外的有气势。 因为轧钢厂的领导今年也来给他慰问了，之前从来没有过。 不是因为他七级工，而是因为他的大儿子和儿媳响应号召去支援三线。 一人二斤鸡蛋，两个人就是四斤鸡蛋。 这事他已经出门转了一圈宣传了。 “老刘，吃过饭了没？” “您怎么知道我们厂长给我送了四斤鸡蛋？” 这天根本就没法聊。 反正经过他在南锣鼓巷一宣传，有不少人中午是吃不好饭了。 因为南锣鼓巷虽然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但是也有其它厂的工人，当然也有去大西北支援的家庭，就是因为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别说有鸡蛋了，厂领导连来慰问一声都没有。 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气的吃不下饭实在是太正常了。 人活一口气，这上个班都要被轧钢厂一直压一头压两头的，心里也确实堵得慌。 作为此次事件罪魁祸首的许大茂此时和易中海打完招呼之后就往后院走。 这都要中午了，还有不少人围在中院看易中海家的热闹。 家里都坐不下，而对比一下别的门可罗雀，连个客人都没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谁有实力有面子有威望，这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第430章 秦家屯来人 第430章 秦家屯来人 “柱子，来我家做饭吧，中午咱们一起吃。” “这食材都是现成的。” “好嘞，一大爷，您就瞧好吧。” 人越多，傻柱做饭的兴致越高。 秦京茹是因为完全不敢说话。 听说来人是秦京茹的爹，三大妈还非常好心的倒了一杯热水。 许大茂刚走两步，就看到月亮门处的老乡。 当初下乡放电影做出来的荒唐事，没准就是这些人酒桌上的谈资，今天过来了，要是宣传宣传，这人是没法做了。 许大茂借口出去上个厕所，才从何雨水嘴里了解到这俩人来了四合院之后发生的事情。 祖辈就是在四九城讨饭吃的。 在乡下那点龌龊的事情，许大茂是一点都不想再回忆起来了。 许大茂也听明白了，这二位根本就没有提过他。 先是打听秦淮茹。 许大茂没有探究过，以前是王府里仆人的孩子也说不定。 想要说在科长家做饭打扫卫生不丢人吗？ “你说什么呢，都快一点了，还不去做饭，记得多加几个菜，好不容易来一趟，别的不说，必须要先吃饱，吃饱是第一位。” 说好的今天一家人吃团圆饭，结果许大茂这边的父母还没来呢，秦京茹的哥哥和老爹倒是先来了。 “算了算了，我一個人倒是没关系，这不是今天来客人了？加在一起一桌都可能坐不下，下次吧，下次吧。” 什么之前靠院里的接济，做了保姆，死了男人，有了城市户口日子算是好起来了。 无论是老婆还是什么。 总之就是把秦淮茹的事情该说的都说了。 估计在他回来之前，没少挨训。 这都啥时候了，吃也吃了，买也买了，穿也穿了，这都来多久了，也不提回去的事。 许大茂：…… “领导，我们是非常感谢您能收留京茹，她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净给人添麻烦，说句不好听的，她这次就是离家出走，就是一个盲流，连村里开的介绍信都没有，被狼叼了去都不稀奇。” 这俩人是从红星社区一路走过来的，连班车都没坐。 还要让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换回去。 秦大江不仅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还觉得许大茂这样说是对的。 “大茂，这个是我叔叔，秦大江，也是京茹的爹，这位是京茹的哥哥秦京东。” “大茂，这里。” 鍏竴.浜屼簩涓涓洓浜涔濅竴 当然此时许大茂的目光全在秦大江身上。 这些何雨水还是从阎解旷嘴里了解到的。 然后就是何雨水亲眼看到的。 看到秦京茹第一眼就让秦京茹当场跪下。 一兜兜鸡蛋，白面，还有猪肉。 到现在许大茂想到秦家屯的队长说让他去寡妇家睡觉的事情，就感觉有点汗毛竖起。 等到秦淮茹赶到的时候，该说都已经说完了。 秦京茹把头低的更低了。 “管什么人啊，就是一个工人，来来来，先进屋。” 秦京东看了一眼那边满满当当的一桌子食材，又慌忙低下了头。 易中海走了之后，秦大江才放下了旱烟。 “您是许领导，以前在秦家屯见过您，刚才还听说您现在是科长嘞，那可是大官，得管好多人吧。” 就是不知道白莲花说的已经还给了一大爷一百元是真的还是假的。 易中海看了一眼乡下来的这二位，不用问，肯定是秦淮茹或者秦京茹的家属。 秦京茹低头不说话，秦淮茹眼神里也是慌张还有一丝愠怒。 许大茂连连摆手。 年轻点的头上戴的是毡绒帽，身上的衣服也少了点补丁。 说是先还一百元。 至于二大爷还在外面转悠呢，到处和人说轧钢厂给他送了四斤鸡蛋年礼的事情。 然后是秦京茹。 还没进屋呢，就听到屋里秦淮茹的声音：“科长比你们公社书记的官都大……” “要不是您帮忙，她被关起来都正常，太不让人省心了。” 他的工资全部都交给白莲花保管，债务什么的也都和白莲花说了。 一老一少，老的头上顶着一块毛巾，身上穿的是带有补丁的灰布衣，手里抽的是旱烟。 “那行。” 而之前秦京茹刚在二大爷家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二大妈也没有过来找不自在。 这讨饭不是要饭，意思就是在乡下种地活不下去了，又没有地，所以在城里做工糊口。 这时候易中海走了过来：“大茂，要不你中午别做饭了，柱子掌厨，一桌坐不下，你们也过来，正好坐两桌。” 秦淮茹的慌张就是这二位回去肯定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愠怒的是秦京茹就是在惹麻烦。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乡下来的。 “秦师傅，你怎么来了？以前放电影的时候还见过你呢，有事先进屋说，别站在外面了，外面冷。” 总之在他父辈这一代，一个是工人，一个是保姆。 此时傻柱正在拿刀杀老母鸡。 娄晓娥等她们几个人好说歹说才算是暂且稳住了这二位。 那二位还在看着易中海家，眼底深处是浓浓的羡慕。 现在的傻柱是越来越觉得娶白莲花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这秦淮茹是想要搞什么。 秦淮茹就这样去了厨房。 因为许大茂可没有乡下的亲戚。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白莲花告诉他都年底最后一天了，欠债无论怎么着都要还，虽然没办法一次性还清，但总归是要还一部分。 女人嘛，就应该听话。 许大茂倒是多看了秦京东一眼，这好名字，日后说不定会成大器。 秦淮茹和秦京茹就站在这二位的旁边。 扫盲班办的如火如荼，但这都是在城市里面，生产队上可没人去搞什么扫盲班，有些老思想根深蒂固，一时半会根本就扭转不过来。 傻柱自觉欠了易中海七百元，这点小事根本就没法拒绝，而且带着老婆孩子吃一顿，也不算亏。 看到许大茂回来了，赶忙伸手打招呼。 好不容易才把俩人请进屋，这还真是朴实，觉得鞋上都是泥还不好意思进屋。 要不然家里也不会是白莲花一直在做饭了。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 秦京茹在一旁把头埋的更低了。 “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也只是做了一点小事，而且以前我去红星社区放电影的时候，没少受到老乡的恩惠，这点事是我应该做的，别说是秦淮茹的堂妹了，换成是秦家屯任何一个人来了，别的不说，最起码管顿饭给个路费是应该的。” “领导，事情也不瞒你，这孩子年龄也大了，给她找了一个婆家，死活就是不愿意，之前忙一直顾不得，今天年三十，好不容易有时间，才找过来，就是想要把她带回去。” 第431章 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乖孙女 第431章 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乖孙女 之前一直没有反应的秦京茹，听了这话立刻抬起了头。 “我不回去，我不嫁人，就算是嫁人我也要嫁城里人，我要留在城里。” 这可是她的心里话。 一直把秦淮茹当成人生目标的心里话。 说起来只能怪秦淮茹开了一个坏头。 如果段落错误请您稍后用主流浏览器访问（e,Safari,Edge...） 他们爷俩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现实。 要是真动手，那是一个比一个狠。 这俩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秦大江看了厨房一眼，叼着旱烟又坐下了。 该嫁人还不是要嫁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年纪到了，就应该嫁人。” 现在不都是在好好的搂猪草。 这完全就是不讲道理了。 明知道来的俩人是秦京茹的亲哥和亲爹，聋老太太还这样说话，很明显就没有安什么好心。 秦京茹赶忙拦着。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说的什么话，端痰盂倒夜壶也是乖孙女在做，可真是辛苦她了。” 秦大江还没有说话，亲京东上去就是一耳光。 连在厨房炒菜的秦淮茹都听见了。 秦京茹说着说着就跪下了，把一捧钱跪着捧到了秦大江的面前。 许大茂算是明白了。 “我不管我的乖孙女是谁的孩子，她不愿意回去，谁都别想把她带走。” 脾气是真倔啊。 秦京东是个暴脾气，要不是许大茂这位大领导在旁边看着，管你多大年龄，照打不误。 这里面的道道这么多，秦淮茹是死了男人才有了城市户口。 真的是弱肉强食，谁家孩子兄弟多，谁家就不受欺负。 秦大江无论说什么，她都是铁了心不想回去。 “家里多了这几个钱也过不上好生活，少了这几个钱也饿不死，城里好归好，问题咱就是乡下人的命，这辈子吃不上商品粮，你嫁到城里能怎么样？” 秦京茹这個时候又站了出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零钱。 当着许大茂的面，仗着年龄大，举起拐杖就要打人。 许大茂在家里从来不在乎钱，娄晓娥就更不在乎了。 上次说买衣服倒是给了一把钱出去，秦淮茹那个样子，能让这钱落在秦京茹手里？ 在乡下，圣母是活不下去的。 这秦京茹肯定也是有点心眼的，但也不多。 秦京东的眼神满是不屑，算是又坐了回去。 许大茂倒是成了那个和事佬。 想必肯定是价值不菲。 一直在门口偷听动静的聋老太太这回也是不装聋了，拄着拐杖敲门就走了进来。 一点福都享不上，甚至都好几年没回娘家了，这样的女儿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生下来的时候直接掐死呢。 许大茂站在旁边，秦京东也没有继续动手打人。 装模作样的把秦京茹护在身后。 秦大江和秦京东对视了一眼。 许大茂也只能站出来介绍：“这位是住在隔壁的老太太，就一个人，京茹这几天就暂住在她家，当然也没有白住，这打扫卫生都是秦京茹在做。” 老四九城千层底布鞋，就是一针一针纳出来的。 要不是许大茂就站在旁边，亲京东的大耳巴子又打上去了。 这根本就没法说。 六一.二二三.一四九.一五 “以前她是多么孝顺的一个娃娃，这么多年她是不想回家吗？她是没……她是不好意思回家，这些你还不懂吗？” “侥幸有人愿意要你，你还是农村户口，生了孩子也是农村户口，啥家庭能养的起伱？吃不饱饭不还是把气撒在你身上？这里面有多难你可以去问问你淮茹姐。”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站在秦京茹的旁边，就是担心秦京东再突然动手。 嫁出去的姑娘相当于没了，虽说是泼出去的水，但是音讯全无是什么意思？ 秦大江又坐了回去。 嫁到城里又能如何？ 说废了你就废了你。 这小子浓眉大眼的，动手是真的又快又狠。 秦京茹说想嫁到城里，瞬间就挨一巴掌。 “我给你们说，谁要是欺负我这个乖孙女，我敲烂他的脑壳。” 聋老太太顺势把秦京茹扶了起来。 这些都是她这几天赞的钱。 秦京茹又说了一遍，聋老太太才堪堪放下了拐杖。 听着一口一个乖孙女，一口一个奶奶。 “爹，哥，我有钱，你们能别带我回去吗？我想留在城里。” 这就是现在生产大队的现状。 秦京茹这就是自己家奶奶不要，进城当人家的乖孙女了。 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打孩子啊。 秦大江心里可不是滋味，秦京茹和秦淮茹是同一个爷爷奶奶，早就过世了。 而秦京茹就看到城里人顿顿几个菜，顿顿都是白面馒头。 “就算是回去也要吃了饭再回去，不然像什么话，好不容易来亲侄女家一趟，饭都吃不上，以后秦淮茹还怎么回秦家屯，背后能被戳脊梁骨戳死……” 生活条件不好，经常下地劳作，很少有长寿的老人。 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拦住了秦京东，把秦京茹护在了身后。 秦京茹除了是个女人之外，好像没别的优势了，而且秦京茹这样的，在生产大队一抓一大把。 这种布料的衣服，连公社里面都没有人穿的起，更别提秦家屯大队了。 你看，他们想的就是这么现实。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在他的认知当中，就算是打孩子，也应该是偷偷摸摸的打。 所以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有就是秦京茹这衣服是送给她的，你们大老远的把她带回去也好，衣服就是她的，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没人穿。” “这位老人家，京茹是我的孩子，我把她带回去您要拦着？” 秦大江示意秦京东一个眼色。 秦大江此时已经站起来了：“把衣服脱了还回去，我们回去。” 这一句话说不好就要带人回去。 有些事情不是用钱能解决的。 娄晓娥也跟着说了一句：“京茹来的时候穿的那有补丁的衣服，已经送人拿去纳鞋底了。” 他们就是不想让秦京茹重蹈秦淮茹覆辙。 “我看看是谁欺负我乖孙女……” 在许大茂看来，这就是为老不尊，哪有老人家一言不和就动手啊，明明好好说话也会给她三分面子，非要玩这么大。 在乡下抢水的时候，下狠手那是常有的事情。 “有话慢慢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你们的家事坐下来慢慢聊。” 这就送给秦京茹了？ “许领导，这是俺家的家事，您就别插手了吧？” 秦大江都这样说话了，许大茂也只能让一步。 第432章 以后想反悔都不可能   秦京东这农家人，生来就是一把子力气。   聋老太太根本护不住秦京茹。   很轻易的就被抓了过去。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在许大茂起势之前，谁敢招惹她？   当场拐杖一扔，坐在门口哭嚎了起来。   无理争三分，得理不饶人。   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易中海正在中院招呼徒弟呢，听到后院的动静，也是赶忙过来看看。   许大茂是不怕任何人闹的，反正没人敢闹到他头上。   几嗓子过后，后院很快围了一群人。   秦大江和秦京东也没想到事情这样一个发展。   都说乡下人不论理，这城里人怎么更不讲理啊。   这么多人他们父子俩可打不过，只能求助似的看向许大茂。   “安心，没事。”   许大茂出面把事情简短的解释了一遍。   众人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也没有掺和的打算。   人家家事。   “那不行，我现在孙子没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孙女，不能再让她跑了……”   傻柱正在中院做菜呢，但是众人也都知道这老太太说的是傻柱。   一直把易中海当儿子看，把傻柱当孙子看，不止一次当着全院的人喊傻柱乖孙子了。   自从傻柱结婚之后，事情掺和的少了，就算是聋老太太想喊她的乖孙子也喊不到了。   这才是她说孙子没了的原因。   因为傻柱忙着老婆孩子哪有时间管她这个老太太啊。   有些人娶了媳妇忘了娘，连亲爹亲妈都懒得管，更别说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奶奶了。   “老太太唉，那是人家的姑娘，人家带回去是正常的，别说我们来，就算是您把居委会把街道的人喊过来，也是一个结果。”   “要是没有介绍信，没准直接就遣送回去了。”   “您啊，别闹了，今天家里待客，柱子掌厨，您啊，跟着一起去吃点吧。”   易中海说完，和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往中院走。   “那我就是不想让我的乖孙女走……”   “这中午都过了，先吃饭，先吃饭。”   这时候秦淮茹和何雨水也做好了饭。   本来今天中午就提前准备了，因为许大茂的父母还有妹妹要过来，结果中午都还没有过来。   也没法继续等了。   六菜一汤已经齐活，饺子也已经包好了，随时下锅。   “来来来，先吃饭。”   为了堵住秦大江的嘴，许大茂开了两瓶汾酒。   不是舍不得茅台，而是那玩意没喝过的人是真的喝不惯。   “酒就不喝了吧，下午还要抓紧时间回去呢，这路途遥远……”   许大茂知道这俩人是走着过来的。   “我给您倒一杯您尝尝，这开都开了，抿一点也是喝了，就不算浪费。”   酒是好东西。   特别是这几年粮食减产。   酒厂都停工了，代销店买都买不到。   现在喝的酒，都是之前存下来的。   干体力活的，有事没事就喜欢喝两口，诱惑力还是蛮大的。   两杯酒下肚。   话题又回到了秦京茹的身上。   “淮茹，你这个娃娃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以前多乖巧孝顺的孩子，之前媒人把你说进城享福，你说说，这么多年你享过福吗？不少受气才对。”   “你多年不回去，你爹提起你来就唉声叹气，都说不应该把伱嫁到城里。”   “你说，我还敢把京茹嫁到城里吗？”      “就是乡下的贱命，就别往城里凑合了。”   这就是前车之鉴。   许大茂看出来这俩人的拘谨，酒倒进杯就喝。   不倒不碰。   筷子根本就不动。   有些地方苦，一盘荤菜能从初一摆到初五。   这一桌子好菜，让他们不敢动筷子。   秦京茹刚拿起筷子，还被秦大江用眼神警告。   “好不容易来一趟，千万别客气，之前我去秦家屯的时候，可没少吃大队里的招待，就给自己家一样。”   “这些菜必须吃完，我们家人多，没有吃剩菜的习惯，是吧京茹？”   许大茂说完秦京茹连连点头。   这才算是开席了。   “嫁到城里日子确实不好过，说白了，也就是户口，要是有了城市户口，每个月有定量的商品粮吃，那才算是城里人，没有城市户口，算什么城里人啊。”   这是秦淮茹根据自身经验得出来的结论。   “没有城市户口，嫁到城里还不如嫁在乡下呢。”   现在秦淮茹有了城市户口，当然有资格说这种话。   “京茹，你淮茹姐说的对，吃不上商品粮无论你住在哪，还是乡下人。”   秦京茹看了一眼秦淮茹。   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她是没想到秦淮茹都劝她回去。   争强好胜的心思一下子就起来了。   不说外面，就四合院多少人想和她好呢，她还看不上呢。   “我宁愿在城里吃剩饭，也不想回乡下搂猪草。”   “你……”   秦大江当场站了起来，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家，又悻悻的坐下。   也能想到秦京茹之前在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这俩人干脆不看秦京茹，也不和她争辩了。   带她回去没有人能拦。   话题逐渐扯到了聋老太太身上。   “这样的老婆子，还是吃的太饱了。”   “人家没儿没女，有房子，就隔壁那三间大瓦房，比我住的房子都大，每个月还有钱粮拿，生活别提多滋润了。”   又是两杯酒下肚。   秦淮茹随口提了一句：“其实当这老太太的孙女挺不错，她现在走路都不利索，以后落三间大瓦房，在城里有房子，怎么着都是城里人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秦大江一个眼神，秦京东大舌头说话就开始问了。   “淮茹姐，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在乡下有些孩子送人了，还能跑回去呢，这口说无凭的还能继承这三间大瓦房？”   “那不会不口说无凭啊，去居委会开个证明，就和乡下在大队开个证明是一样的，这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就算以后反悔都不行。”   这一听就是动心了。   秦京茹赶忙说道：“只要你们同意我留下来，我就让老太太带着我去居委会开证明。”   秦京茹说的斩钉截铁。   许大茂笑了。   聋老太太不傻。   三言两语就能打发了秦京茹。   没准最后的结果就是反过来说陪秦京茹演场戏，能留在城里，还有地方住，代价就是照顾她。   这事有很大可能发生。   秦大江也知道秦京茹不值得信任，这位为了留在城里，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没有介绍信都能离家出走。   这是有前科的。   (本章完) 第433章 我是在为你考虑 “许领导，这事您懂的多，您来分析分析这事有成功的可能性吗？”   “我先提一杯。”   许大茂和他之前说的一样，抿一口也算喝。   人家敬他一杯，他抿一口。   要不是这是秦京茹的爹和她哥，许大茂其实是不乐意在家里喝酒。   这样没准正合这俩人的意，许大茂少喝点，这俩人就能多喝点，巴不得多喝点呢。   “这事啊，就算是立字据开证明，也应该是你这亲爹一同过去，您要是不同意，这事就成不了。”   之前还咬死要带秦京茹回去呢，现在有好处了，刚才的事情就不提了。   没有人是傻子。   “那京茹真能吃上商品粮？”   “这事暂时应该不行，现在对这方面卡的很严格，要么是有工作，要么父母都是城里人，这种继承房子的……什么时候房子过户到秦京茹的名下，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商品粮。”   意思也很简单。   只在街道居委会开证明没有用。   什么聋老太太走了，什么时候继承房子，什么时候才是城市户口。   秦大江想了想聋老太太的样子，走路都不利索了，这还有几年？   而秦京茹才16岁，不对，才十五岁半。   结婚也没有必要那么早嘛，这城里都是二十来岁结婚。   “领导，我们也想让京茹过上好日子，您给指点指点这事应该怎么做？等几年没有问题。”   许大茂连连摆手。   这事出主意，他可出不了一点。   这和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这事我也没办法，除非人家老太太愿意，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大江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就是图谋人家的财产嘛。   “来来来，喝酒喝酒，我们老秦家不占这个便宜，京茹，吃完饭咱们就回去。”   还是那些人，心思可能就和刚才不一样了。   “这瓶喝完别喝了，我去下饺子。”   秦淮茹去厨房。   秦京茹也赶忙站起来：“我吃饱了，我去帮淮茹姐的忙。”   几个人都没有当回事。   好像是忘记了刚才是秦淮茹先提出来继承三家大瓦房的。   厨房里面的秦京茹可没有忘。   “淮茹姐，现在就只有你能帮我了，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在城里。”   秦淮茹板起了脸。   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对不对，应不应该说。   “你想留在城里我不拦着你，可是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又没有嫁人，应该回家去过年，你爹还有京东都过来了，你别在这件事上任性了，今天必须回家。”   “可……可是我回家他们就会逼我嫁人，淮茹姐，你就帮帮我，我应该怎么做？”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啊。   三个办法。   “第一，认老太太当奶奶，给她养老送终，但是千万别被她忽悠了，这老太婆心眼多着呢，众人作证开好证明，等她老了，自然都是伱的”。   “第二，嫁给城里人，而你想要城市户口，那就找个能给你安排工作的婆家，你长的也好看，放出风去也不是没有机会”。   “第三，许大茂，他现在是轧钢厂的科长，手底下几十号人，他想安排个工作还是可以的”。   秦淮茹故意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是一个字都听不到。   秦京茹这才后知后觉。   她在许大茂家吃的好穿的好，都忘记了许大茂的能力了。      要是早求到他身上……   可是三间大瓦房她也想要……   也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我选第一，刚才我爹的话，姐姐你也听到了，只要等会能去街道开出来这个证明，他们不仅不会逼着我嫁人，还同意让我留在城里，不带我回去了，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合着刚才说的今天跟着回家，秦京茹真的是一个字没听啊，满脑子都是留在城里，秦淮茹现在觉得秦京茹是个白眼狼。   “秦京茹，你看看现在的自己，身上穿的戴的哪来的？吃的好的为啥让你吃？这不还是许大茂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吃的心安理得还不打算走了是吧？”   “现在你是想以后跟着老太太一起生活，然后一直在这边蹭吃蹭喝吗？你怎么大白天做梦净想美事呢。”   “大茂一直没有说让你离开，但是他不说我不能不和你提，人要有自知之明才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你的。”   “那你不还是靠着身……”秦京茹脑子一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啪——”   秦淮茹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在这有一个座位，那是因为我每天在做饭收拾家务，而你呢？白吃白住白眼狼，每天做那点活也都是在老太太那边做的吧？你是怎么好意思待下去？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刘光天这不行那不行？”   “你哪里行？”   秦京茹脸上现在一边一个巴掌印，对称了。   距离近听到动静的娄晓娥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打死了个蚊子。”   秦淮茹平淡的声音，说的秦京茹无地自容。   从开始她就是抱着进城的心。   有堂姐秦淮茹，还认识堂姐一个院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   许大茂到底有没有邀请她，她的记忆中许大茂邀请她了，那就是邀请她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骗骗兄弟们可以，千万别把自己给骗了。   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暗示的次数多了，自己真的就信了。   “饺子来了。”   “菜，没有吃完不准吃饺子啊。”   一盆饺子端上桌，一人发了一个碗。   想吃自己用勺子捞进碗里。   热汤扑鼻，饺子的香味充斥在周围。   其乐融融之中，在厨房没有出来的秦京茹也没有人特意去提。   许大茂还扭头看了两眼，结果房门关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一点。   偷偷问了秦淮茹一句：“你在厨房干了什么？”   “没事，就是给京茹立立规矩，这里你不管，晓娥也不管，我这个当姐姐的再不管，明天肯定会被人笑话。”   大过年的赖着不走，肯定会传出来点闲言碎语。   就像是嫁出去的闺女，也不让在婆家过年呢。   有的住几天都不让住。   许大茂是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事情。   自从他在四合院的地位没人敢招惹之后，地位高了，目光也长远，看待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更不会放在心上。   不愿意深思，不代表许大茂没有脑子。   “你是想让秦京茹回家？”   “至少今天肯定要回去，这大过年的不回去算什么样子，回去也不可能大过年的结婚，大不了年后再过来。”   许大茂之前是真的没想过这一点。   “你觉得多养一个人没问题，我自己都看不过下去了，街坊邻居会怎么议论？我还有小当槐花在这里有张椅子吃饭，是因为我是保姆，那京茹呢？现在穿的戴的花的都是你们的钱，一直这样下去都是闲话。”   (本章完) 第434章 我今天就要带她走，我看谁能看我 “是说我不检点还是说京茹爬上谁的床？还是说乡下人为了进城愿意付出一切？” “你别说他们不敢，他们只是不敢当着面说。”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别说是你了，就是广播上天天听的大首长，有时候还能听到几句闲话呢，你是轧钢厂的科长，这一条街多少轧钢厂的工人？你总不能养着京茹好几年吧？” 要说养好几年。 许大茂看了看何雨水。 这个确实是因为太可怜了，在四合院在学校都能晕倒。 现在一直在一起吃饭都习惯了。 这个背后议论应该是骂傻柱多一点吧？ 不过关于秦京茹，之前确实是考虑不周了，除了给钱买衣服之外，别的也没管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养着，确实不太好。 必须要想个万全的办法。 但今天应该是不可能了。 他是没有资格拦着秦大江不让他们带秦京茹走。 人家亲爹在旁边站着，连秦淮茹都没有资格。 酒足饭饱之后，秦大江父子也提出了告辞。 秦京茹也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的巴掌印依旧侵袭科技，红红的眼睛证明她刚才哭过。 “还看什么呢，走啊。” 这次秦京茹没有再反驳。 或许是秦淮茹的话起了作用。 许大茂也是一路相送。 “这中午饭吃的晚，都下午了，出门叫个三轮车，然后搭乘一下班车回去吧，一下午就一班车，可别错过了。” “没事没事，领导，我们走回去就行。” “这大过年的，雪还没有化干净，又喝两杯走，无论如何也不能走了……” 许大茂说着不由分说的把一张大黑十塞进了秦京东的手里。 别看他这么大年龄了，还从来没有拥有过大黑十，在乡下，用到钱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个代销店，面值五元的就已经是大钱了。 又提了两兜鸡蛋。 “您先别着急拒绝，这不是给您的，这一兜是给秦刚那小子的，那小子之前见过一面我还挺喜欢。” 好说歹说才让这俩人把东西收下。 “领导，我们来一趟没带什么东西不说，这又吃又拿的像什么话嘛。” “都是自己人，说这话都见外了。” 别的不说，有了这点钱和鸡蛋，还有秦京茹不知道怎么赞的钱，至少这个年能过个肥年了。 秦京茹就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也不想说话。 还没走到中院呢，就听到了傻柱两杯酒下肚之后的大嗓门。 “一大爷，在咱们四合院，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谁不认您是一大爷，我都认您是一大爷，今年我这是人生大事都解决了，全靠您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莲花说了，欠您的钱今年已经还上一百元，剩下的明年再还，一大爷，您多担待，这两年肯定都给您还上。” “说句实话，在咱们四合院，谁没有试过您的照顾？这杯酒我先干了。” 易中海能怎么说。 只能笑呵呵的应下。 那七百元他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白莲花说还多少那就是还多少。 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柱子，你的人品大家都知道，你老婆也是个过日子的，以后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看到许大茂送人出来，从易中海到他的徒弟都站起来打招呼。 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明年吃上免费的鸡蛋还都靠许大茂呢，而且许大茂还是轧钢厂的科长，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大领导了。 说句实话，这年头能给你一口吃的，喊上一声爹一点都不过分。 十来个人站起来向许大茂打招呼。 连秦大江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这比他们支书有排场多了。 这难不成还真比公社社长的官还大？ 前两年不还只是一个放电影的吗？ 傻柱刚才还在高谈阔论呢，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看他，他也不自讨没趣，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错，他傻柱男儿膝下有黄金，从来不做那阿谀奉承的事情。 管伱是不是领导，我不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们吃你们的，我出门送个人。” 聋老太太看到了秦京茹，秦京茹站着低着头，聋老太太是坐着，瞄到了秦京茹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脸蛋。 那巴掌印，看着都心疼。 当场就站了起来。 “我嘞乖乖，这是谁动手这么狠，哪个挨千刀的，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这话一出，秦京茹的眼泪就像是断线了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委屈的不得了。 “奶奶，我不想走。” “乖孙女，不走，咱不走，我不同意，我看今天谁能带我乖孙女离开。” 秦大江刚喝了两杯酒，也是不服气的站了出来，他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置喙了，连许领导都没有说留下的话，这一个糟老婆子凭什么。 凭她没老公无儿无女有低保吗？ “我今天就是要带我闺女离开，我看谁能拦我。” 这秦大江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狠话一说，再搭配上凶神恶煞的表情，自带几分威势。 别说一个老太太，易中海看了都犯怵。 狠一个，真的就是狠一个。 事情突然有些僵持。 这时候秦京茹当场给聋老太太跪下了。 “奶奶，您让我给您当孙女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声泪俱下，是人都有三份恻隐之心。 易中海都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而秦大江丝毫没有他此时就是大反派的觉悟。 “你个死妮子，自己的奶奶不要来城里认奶奶了是吧？你认了又有什么用？不要觉得你认一个城里的奶奶就是城市户口了吧？你少想那么多美事，跟我回家。” 秦京东上前就拉起了秦京茹。 “奶奶……” “奶奶……” “奶奶，帮帮我……” 这一声声奶奶，叫的聋老太太的心都碎了。 她多希望这是傻柱叫的啊。 可此时傻柱依旧如老神在道一样，喝酒吃菜，根本不关心这边的事情。 又想到这几天秦京茹给她打扫卫生洗衣服。 想的都是秦京茹的好。 突然感觉有这样一个孙女还不错。 “等等，我老婆子今天还就认下这个乖孙女了，京茹这么乖，我就看不得有人欺负她。” 秦家人可不傻。 这事是什么情况，刚才都已经聊过了。 “认孙女可没那么简单，你一个人能管的了她吃穿住？” 聋老太太拐杖在地上都要按冒烟了：“我管得了。” “那口说无凭。” (本章完) 第435章 聋老太太：秦京茹回去不会不来了吧 第435章 聋老太太：秦京茹回去不会不来了吧？ 事情那叫一个出乎想象的顺利。 傻柱根本不在乎。 易中海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也懒得说了。 他老两口有房子。 傻柱也有房子。 “老许，您这中午喝了多少啊？这是才醒吧？”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好似衣锦还乡。 也幸好她们俩中午没来，不然中午指不定就更加麻烦了。 既然已经接受了，那就不妨都交给她。 当老子的开始吹嘘，许大茂只能听着。 “我给您说啊，我年后退休就办理下来了，每个月拿退休金不用上班，就能过上养花遛鸟带孙子的生活了。” 相比于去年的任性，今年是懂事了很多。 “那可不。” 不好意思？ 这俩人还会不好意思？ 根本不可能。 “嚯，厂长都请您吃饭，您这面子可够大的。” 在天快黑的时候，许父许母许月玲终于姗姗来迟。 这对许大茂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看看许父的脚步还有些虚浮，很明显中午没少喝酒。 “我觉得你说得对，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就行，说不让谁进家门就不让谁进家门。” 今年不用许大茂去催，何雨水也只知道今天要和傻柱一起吃饭。 那边也没有电话。 “这个您应该去问街道上的人员，我又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 从前院到后院，硬生生走了十几分钟。 “中午都没好意思过来，结果竟然没来吗？” 于海棠这话说的何雨水都替她脸红。 这就是通讯交通不便坏处，有什么变化根本就来不及通知。 娄晓娥把问题抛给了许大茂。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 “大茂，你觉得呢？” 为啥是联袂而来呢，是因为于海棠没有骑自行车，这俩人又是一起，很明显是坐李天骄的车过来的，没准就是李天骄过去接的于海棠。 许父确实教了他很多，最多的是放电影的技术。 “去洗手过来包饺子吧。” “老婶子，您别送了，这事还要回去和家里人说说，您放心，京茹啊，等过完年就让她回来，让她跟在您身边伺候您。” 进屋的两人手里还提了礼物。 别的秦淮茹不了解，但是身为女人，她还是很了解女人的心思。 “要是京茹再来给老太太当孙女，就不能让她见天的在这里吃饭了，既然老太太答应养着她，那就交给老太太吧。” 屋里饭桌何雨水已经收拾了出来。 有些话说出来能好很多。 李天骄今天能过来算是出乎了许大茂的预料，这两天她应该很忙才对。 只要这些人不联合起来造他的反就行。 娄晓娥代替收下了。 “京茹这孩子打小就孝顺，五六岁就帮家里干活了，一双手勤快的很。” 秦大江和秦京东就是两個大胃王，反正从菜到汤再到饺子，是吃的干干净净。 “而且是两份退休金，一份是轧钢厂，一份是钢坯厂，钢坯厂的年限少，少是少了点，但聊胜于无。” “我一定帮你们转交。” 都价值不菲，随便拿出来一件都是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 娄晓娥都发话了，秦淮茹自然不会再多说。 “天骄姐去接我呢，我爸妈还说晚点回去没关系。” 开车汽车去接，这在家里面子可是挣大发了。 红印章一盖，这事就板上钉钉了。 直到这三口人走远了，聋老太太才从一大妈手里重新接过了拐杖。 “四合院里的席面能入的了您的眼？” 一一四.四一.八三.七一 “老许啊，你是有了个好儿子，你是不知道，现在厂里都有人都把伱儿子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挂在墙上了。” 秦京茹在旁边代替了拐杖，搀扶着聋老太太。 无儿无女的收养证明。 “都来包饺子，之前包的饺子中午都吃完了。” 让许大茂惊讶的是于海棠。 她其实对于秦京茹的行为是觉得惊讶的，当场就给跪下了。 许大茂听了只想笑。 然而这俩人也没有多待，一个四点多就先告辞了。 知书达理说的就是娄晓娥。 估计聋老太太直接被闹懵了。 “他们今天该不会不来了吧？” 许大茂站在旁边听着尬言尬语，只能当没有听见。 李天骄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进屋看了一圈，随即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那怎么可能，证明上写的清清楚楚，红星公社秦家屯大队秦大江的女儿，她要是不来，您可以去找她去啊。” “叔叔阿姨还没过来吗？亏我们特意去百货大楼买的礼物。” 然后是何雨水和秦淮茹，也是在饺子包好之后各回各家了。 娄晓娥说这话，算是认可了二人。 因为只有一家人才在一起包饺子。 最终在街坊邻居居委会的见证下，在街道开了证明。 “还有我，我买了两双皮鞋。” 爱慕虚荣的于海棠，能被李天骄搞定完全在意料之内。 只要有人给他打招呼，他就热情回应。 “反正一大爷工资一个月99元，老太太也有低保，生活条件可能会差了点，但总归是饿不死人。” “这是给阿姨买的丝巾，叔叔的大衣，还有月玲的棉袄。” “还没进四合院呢，就闻到了好重的酒气，你们是整个院子聚餐喝酒了是吧？” 此时弄了一盆饺馅子，拿着擀面杖正在擀饺子皮。 聋老太太怅然若失的心思暂且不表，反正秦京茹离开的时候是笑着离开的。 “她要是不来，我能作废这个证明吗？” 是李天骄和于海棠联袂而来。 人走了开始担心起来了。 上头之后的后果就是空虚和后悔。 “那就等她来再说吧，见天可能不太好，但是偶尔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那是他努力，当然也有我教的好的原因。” “下次有这么热闹的事情，提前通知一声。” “好，我洗个手就来。” “厂长都没有这待遇。” 主要是说给娄晓娥听。 这个问题许大茂也不清楚。 看着就孝顺。 刚把秦京茹送走，坐下包饺子，秦淮茹在屋里就当着几个人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 也不能说是吹嘘，这说的也都是事实。 “淮茹，京茹她不会一去不回了吧？” 另外一只手拿着证明，心里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那可不，我们钢坯厂赵宇初厂长今天非要请我去吃饭，根本拒绝不了。” “改天一起喝酒。” 这个竟然还能看到回头钱，毕竟她这么爱钱。 都是符合轧钢厂的规定。 “那老许你以后就可以享福了。” 第436章 团团圆圆 第436章 团团圆圆 人的年纪一大，就忍不住喜欢絮叨。 特别是喝了两口酒之后。 现在要是赵宇初厂长敢出现在许大茂的面前，许大茂肯定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看。 哪有厂长大年三十拉着工人喝酒的啊。 今晚这样子能不能回去都是一个问题。 “咱院里人多，我也想补偿一下大家，每家每户一斤红薯，光天还有解放，你们两个开始发放吧。”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全院大会家家户户出人来参加。” 六菜一汤，这才是家宴。 随即就是一个眼神。 许大茂坐在一旁。 “家里不缺钱，现在大茂的工资一个月都一百多了。” 一张八仙桌，居委会的干事坐在主位，旁边是二大爷和三大爷，至于易中海，老老实实在下面坐着呢。 “放心，都省的。” 一斤红薯也算不得什么，整个四合院加起来也花不了几个钱，二大爷刘海中这份心意还是值得肯定的。 吃饭之前还在许父还在说退休之后带孙子呢，现在是提也不提了。 红薯许大茂没有要。 “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咱们四合院之前好好的，年年先进年年能吃上饺子，今年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事可以拿出来说，但是因为你们导致街道上的奖励年货没了，这事应该怎么说？” 前院的郑强顿时站了出来：“在这里我有个提议，原二大爷刘海中在院里也是老人了，理应晋升为一大爷，三大爷阎埠贵也应该晋升二大爷，然后我们再选出来一个三大爷，按理说应该是从中院选，但是我还是要推举后院的许大茂。” 今年的文明先进四合院果然是没了。 然而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问题是这个家就一个卧室一张床，根本就住不下五口人。 直到许大茂坐下，才正式开始。 吃不上饭，比杀人父母更甚。 先给好处再说话。 “二大爷，您不会是想着用一斤红薯打发了事了吧？” “没有教好孩子是谁的错？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们吃不上饺子，这事怪谁？” 大家伙很快就聚齐。 许大茂正送二老和妹妹出门呢，很快就让开了道路。 铜锣声已经到了后院，有不少人觉得这是居委会的文明先进奖励又回来了，急急忙忙带着凳子就到了中院。 一番推让，娄晓娥实在是推辞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 “这些衣服还有鞋子您拿着，这是大茂的同事下午特意送来的……” 事情许大茂已经明白了。 要不然许父也不会离职返聘搬到钢坯厂出去住。 “放心，这些心里都有数。” “这不是要调理身体，多点钱总归好的更快些。” 本以为今年不会有别的事情了，晚饭过后三声铜锣响，全院大会又准时准点的开了。 是真的变成了一個好婆婆。 “今天主要是商讨院里大爷的事情，别的事情就别说了。” “曹大旺，这事谁都不想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也没有办法，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以此为戒，你说的这些毫无意义，要做的就是争取明年把先进文明四合院拿回来。” 开会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一一四.四一.八三.七一 剩下的也就随便吃点对付对付，吃颗糖也是过年了，谁让这年景不好呢。 “许大茂在咱们院里的名声那是没的说，由他来做这个三大爷正好，没有比他更适合了。” 看着空手而来，走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的衣服，有不少人心里很酸，但也只是酸了。 “这天黑了，路上慢点。” 许母去厨房下厨，娄晓娥在旁边帮忙。 就是没有电视，也没有春晚，一家人没办法整整齐齐看电视了。 结果中院的全院大会根本就没有开始，就像是默认在等许大茂回来一样。 还是之前刘海中邀请他当院里大爷的事情，只是当时被他拒绝了。 他家就是一年到头吃不上饺子。 其乐融融团团圆圆。 何雨水和秦淮茹虽然走了，但是晚饭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 “老中青相结合，明年肯定把文明先进四合院拿回来。” 许月玲站在在旁边看。 相较于去年，今年同样是家家户户冒烟，就是有些人家吃的好，有菜有汤。 傻柱一把瓜子磕的飞起，要是以前，他不仅阴阳怪气，恐怕都能动手了。 “锦旗前几天就已经收走了，消息灵通的肯定也都听说了，今天这个全院大会呢，就一个目的，目前院里三个大爷就剩下两个，这是补呢还是就这样下去，大家商量出来一个章程，商量出来一个大家都同意的方案。” 饭桌上许母说话都是拣好听的说，还不停的给娄晓娥夹菜。 又在门口叮嘱了半天，人离开了才返回。 许月玲现在和娄晓娥是越来越亲了。 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许父坐在门口和街坊邻居聊天，花生瓜子香烟这些是一点都少不了。 三个灯泡整个中院亮堂堂的。 “自行车没法骑，就推着走回去。” 有些人家就比较普通，也能吃上饺子。 热热闹闹的领完红薯之后，居委会的干事才开始说话。 曹大旺第一个站了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个曹大旺也算是他们前院的住户，虽然是在倒座房里。 “今年四合院让我们很失望，两个娃娃进了少管所，具体原因想必我不多说你们也都清楚，还有一个成年人，这就是平时教育的缺失，早就嘱咐过你们，院里的大爷，居委会的协管员，大家平时没事多开会，多讲讲案例，同志们，警钟长鸣啊。” 今天一人发了一斤红薯，又开始把事情拿出来说了。 “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就畅所欲言，或者想要举荐谁来当院里的第三位大爷都可以说嘛。” “现在人都到齐了，闲话就先别说了，老话说的好，好饭不怕晚，坏事不怕说，今年咱们四合院年年的先进没有了，年货也没了，这事说起来我们都有责任。” 屋里许母偷偷要塞给娄晓娥钱，娄晓娥也不是缺钱的人，反手拿出了一叠反塞给许母。 文明先进的锦旗一发，年货一发，不耽误晚上包饺子。 这才是年夜饭。 不是准时准点，一般居委会组织的全院大会，都是在下午开始。 “我也不怕得罪人，贾家的棒梗，傻柱家的何小军，还有三大爷家的阎解成，这三位给我们四合院抹黑，现在三大爷已经和阎解成断绝了父子关系，但犯事之前，可还是您的儿子吧？” 许大茂正嗑瓜子呢，是没想到开个全院大会还有托。 问题是他可没有请托啊。 第437章 我反对 第437章 我反对 关于‘文明先进’的锦旗。 刘海中其实去和居委会的人去街道问过。 其实就差一点。 两个孩子的事情还能糊弄过去，但是阎解成是真的没法整。 文明先进的锦旗都拿走过了。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怎么样？今天吃不上饺子，伱就不配当什么一大爷，还有三大爷，亲儿子都犯罪呢，还有脸当大爷呢，依我看呐，还是让原来的一大爷易中海来当这个一大爷，别人啊，谁都不配。” 街道的干事说完就走。 他这么久的谋划功亏一篑，到头来还是二大爷。 街道的干事一看，这不对劲啊，当场让人把手放下了。 “一大爷敞亮。” 胆小怕事，只顾眼前的利益，没有长远的发展，怕得罪人，这些都是市井小民的顾虑。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那当然是不同意的举手。 想讨好的人太多了，结果就是两头都不落好。 谁说他傻，他是一点都不傻。 “我说二大爷，你刚才还让我们畅所欲言呢，我现在就站出来说，我早就想说了，当然，我不是反对许大茂去当院里的大爷，我想说的是，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您配做一大爷吗？” 易中海话说的很漂亮。 最起码也得到了一斤窖藏红薯。 “那大家既然不同意，那就说出一个大家都同意的办法。” 先是曹大旺一番据理力争，然后是傻柱的胡搅蛮缠，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那面对普通老百姓怎么办呢？ 白莲花不管。 “今年没有了先进，大家不要灰心，明年拿回来就是，我这个人能力也有限，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个人再给大家一家一户发放一斤二合面，先把新年过去，吃不上饺子，也要吃上俩馍馍。” 经常参加大会的人都知道，举手表示同意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在大人物身上，大人物举手，下面的人才会跟着举手。 所以带头的大人物都是第一个举手的。 “上次的事情不是证明了一大妈是被人诬陷的嘛，既然没关系，那就应该恢复他一大爷的位置。” “是前两天花一块钱借了個架子车拉粮食还是今天这一斤红薯啊？别的事情能做过多少啊？” 没等许大茂说话，傻柱第一个站了出来。 有这些钱，再添补一点，一家一户一斤白面，事情都可能不会发展成这样。 一大爷不拦着。 “嗯嗯，你说的有道理，那还按照以前，四合院的一大爷依旧由易中海担任，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就这样决定了。” 刘光齐得罪他的事情现在算上了，阎解成三番五次的造谣生事，打他都是轻的，砸玻璃轻的都不算，最好是就是让阎埠贵连老师都当不成。 心里门清。 要不是刘海中下午提着礼物去他家拜会，今天他都懒的来。 傻柱这一顿喷是真的骂爽了。 然而街道的干事头也不回的已经走远了。 一般这种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同意过去了。 “傻柱，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说是少不了三大爷，然而夸的是三大妈。 傻柱和曹大旺率先举手表示反对。 “还有阎埠贵，亏他还是人民教师呢，亲儿子都去劳动改造了，还能在咱们院里当大爷？照我说啊，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当院里的大爷，甚至都不配当老师，红星小学怎么没有开除他啊，有这样的老师，谁敢让孩子去学校读书啊，我呸。” 六一.二二三.一四四.一三八 街道干事也明白了，一个协管员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再掺和下去了。 易中海又成了一大爷，当场就拦住了傻柱。 这真的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刘海中想拉都拉不住。 居委会的干事已经听不下去了。 刘海中心里很烦。 所以要是许大茂能当院里的三大爷，以后真的是好处多多。 “就这还经常吹嘘自己是什么书香门第。” 借板车是他花的钱，一斤红薯也是他花的钱，请街道的干事过来，也是他花的钱，还不是一个人的钱，这加在一起十好几元了，结果啥都没落下。 此时的刘海中真的很想问问许大茂举手反对什么，但是他又不敢点名。 “领导，您别走啊，我主要是觉得那个阎埠贵根本就不配当三大爷，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教不好，这还人民教师呢，就别让他当院里的三大爷了。” 可今天明天有了不一样。 “没有三大爷也行，实在不行让许大茂当三大爷也好啊，至少大家明年就能吃上鸡蛋了。” 此时的阎埠贵脸色已经比锅底都黑了。 院里有个科长，要不是阎解成出事，就两个小孩子进少管所，这文明先进的锦旗也不会被拿走。 这傻柱三言两语的就获得了众人的支持。 不同意的举手。 “傻柱，你……” 这真是处心积虑的报复。 “对对对，咱们四合院，一大爷帮了我们多少。” 然后断断续续又有人举手，很快就超过了一半。 冬天储藏红薯的办法就是在地上挖地窖，名字是‘红薯窖’。 这些是面对有文化有座位有思想人的办法。 这就是经典的举手表决。 “傻柱，你别在全院大会上犯傻，你再闹今年就别在家里过年了。” 说完才把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 “现在开始举手表决，刚才的提议不赞成的举手。” “你什么你，一家人爱算计，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己儿子教的算计进去了。” “柱子，别说了，谁都不想家里人犯事，而且咱们院里少不了三大爷，平时三大妈在四合院门口通知个家长里短来亲戚，是真正的在为咱们四合院做事，你这些话别说了。”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抓紧时间把事情解决，抓紧时间回家睡觉。” 所以也跟着举起了手。 说完也不吭气了，表明了接下来他是不掺和了。 现在他就想给自己两耳巴子。 而且本来还在为大年三十吃不上白面饺子烦心着呢。 这刺头带头，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傻柱这才悻悻的坐下。 许大茂一看，这不行啊，他是工人的儿子，当然要和群众站在一起。 今天丢人算是丢尽了，怪不得之前傻柱之前一直盯着他冷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许大茂，走，去澡堂子许个澡？” 傻柱这一会又像没事人一样，刚才骂人的好像不是他一样。 第438章 杨延绍 第438章 杨延绍 “不去了，昨天刚去洗过，而且这大年夜的就别出门了。”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去年出门买点烟花，就遇到了打群架，今年无论谁说都不出去了。 “得，那我就自己去了。” “你早就知道了？”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这个就叫玩玩。 两个人掰手腕也是顶牛的一种。 这年轻人是真的睡不着了。 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掰手腕，谁压倒谁赢。 他的力气多大就不用多说，车头猛然下沉。 他就是觉得这杨延绍就是在自取屈辱而已。 许大茂第一反应就是林豪杰对他不利，随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用汽车？” “不是搞这个，而是为了今天我已经等了一年，我找到了去年那個卖土烟花的老乡，让他做了一整年的土烟花，整整一卡车，今天就是请你去看烟花的，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这时候的汽车还没有顶棚，真·全景天窗。 没想到李天骄也来了。 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一排土烟花在门口绽放。 “这玩意，你会开吗？” 嘱咐了娄晓娥早点睡觉。 围观的这些人一阵惊呼，赶忙上去把人扶起来。 刚散去的全院大会，此时有不少人又露出了头。 扭曲的引擎盖，崩坏的外壳，引得众人纷纷叫好，而两辆车也到了极限。 姓杨的怎么可能玩的赢外星人呢？ “你小子有点胆色，是我小瞧你了。” 同样的车，就在前轮同时抬起离地的一瞬间，许大茂猛然踹了一下脚下的地盘。 自制的团花在前院、中院、后院炸响。 鞭炮声，汽车的鸣笛声，一路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李天骄拿着相机连同烟花带着刚打开门的许大茂一同定格了画面。 “大家猜猜谁会赢？来找我下注了啊，上次有这么有趣的事情还是上次。” 许大茂注意到周围，连一个警卫都看不到，或许就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保护这边。 这年月能放的起烟花的都不是普通人。 车没有翻个跟头已经是万幸了。 “一个臭养鸡的，天天与屎尿相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吹嘘的。” 李天骄拉着许大茂就上了车。 “以前咱们四合院四大进步青年，年年都一起去澡堂子，现在就剩咱们俩了，澡堂子都不去了。” 寂静的场面，这样低俗的话传进每一个人的耳中，瞬间引起一片哄笑之声。 而许大茂想的是带着娄晓娥一起。 而杨延绍可没那么好运了，前轮离地，失去了抓地力，当场就侧翻在地。 挂挡，一脚油门就冲了上去。 “嗯，杨延绍他人其实不错，以前就是跟在我们后面的跟屁虫，和他玩玩就没事了。”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可能有人还没有见过，这位是许大茂同志，今年上了几次全国报纸了，人民不知道我们的名字，但是都知道四九城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还以为这是找他赛车呢，李天骄一句话让他明白并不是。 “没错，用我刚才教你的办法，最低档，猛踩油门，把他顶回去。” 没有几分钟就靠在了许大茂的胸膛。 “有人要对你不利，试探伱……” 这玩意很简单。 “那我来教你。” 车速慢，幸好杨延绍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六一.二二三.一四四.一三八 这无非是变种的比胆大会，看谁的胆子大而已。 烟花升空，炮仗炸响，好不热闹。 是不是家里有坦克，用坦克玩这种小游戏啊？ 而此时已经容不得许大茂多想了，因为这个杨延绍已经到了近前。 “人比较多，我都没有家属，你也别带了。” 傻柱看到的是一群人不把钱当钱，而且这些人穿着的都是军绿色的大衣，自知是惹不起的存在，不管他们来找许大茂干什么，拉着何小帅就回了屋。 又是两个炮仗在院子里炸开，增添了几分过年的气氛。 “你知道顶牛吗？” 可惜他今晚注定是睡不好一个安稳觉了。 此时许大茂想的是早点完事早点回家。 “好好好，明天给你买，现在供销社都关门了……” 李天骄一只脚踹在车门上，好似随口提了一句。 热情不热情许大茂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位姓杨的，应该就是李天骄说的对他不利的人？ 这算是介绍完毕。 “不会。” 手把手教学。 这城里人真会玩。 林豪杰说着已经上来搂着许大茂的肩膀了。 其中一辆车缓缓驶出。 许大茂：…… 前轮硬生生的重新落在地上。 可惜没等许大茂来得及细问，前面四辆车的大灯同时打开，照耀在许大茂的脸上。 顶牛说的不是纸牌的玩法，也不是两个人口舌之争的抬杠，而是人与人力道的角逐。 李天骄起身坐在了副驾驶。 “许大茂，许科长，长夜漫漫大年夜，你就呆在家里搂着老婆睡觉啊？” 林豪杰身后的李学武百无聊赖的撇撇嘴。 少了一个徐卫国，少了几分争斗，打群架的事情看来是不会发生了。 还有一种是两个人站着没有没有任何能借力的地方掰手腕，谁下盘不稳先动为输。 “大半夜的不睡觉搞这个？” 林豪杰抢先一步关上了房门。 傻柱的小儿子指着土烟花向傻柱要。 周围的嘈杂，随着林豪杰的开口，也瞬间全部寂静。 许大茂不是人。 傻柱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估计是白莲花逼着他说的。 和林豪杰是自己人，现在又加上了李家，完全没有道理来针对他。 满眼羡慕的看着这群子弟。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还有他旁边的白莲花，和娄晓娥径直回后院去了。 许大茂听声音就听出来了，这特么是林豪杰的声音。 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费心思。 许大茂闻到了酒味，也从林豪杰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别的意思，也就没有继续强求。 解放汽车，无非就是‘离合’‘刹车’‘油门’和‘挂挡’。 平安大街的尽头，一群小伙子早就点燃了巨大的篝火。 火光的映照之下，暖洋洋的脸蛋比平时多了三分魅惑。 两边燃起了烟火，两辆车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这群半大小伙子是真的有一身傻力气，侧翻的汽车都抬回来。 破裂的水箱，黑乎乎的柴油，都在表明，这辆侧翻的车已经不能开了。 第439章 终局 第439章 终局 杨延绍站起来之后没有管车，而是气呼呼的来拉许大茂的车门。 “你小子用了什么手段？” 明明应该是两败俱伤的结局，现在他成了唯一的输家。 别人可能不清楚，而李天骄当时清楚的感觉到车猛然震动了一下，是许大茂用脚踹出来的动静。 好大的力气。 索性被扔出去之后，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这里可能有不少人听过我的名字，也有不少人想要揍我一顿，今天正好赶巧了，给你们个机会，给你们个揍我的机会，不过提前把话说好了，今天过后，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好像没什么用。 这些从小衣食无忧的子弟，别的不说，个个都懂识时务者为俊杰。 凡是来到许大茂面前的全部被他单手扔了出去。 当别人打你一拳破不了防，你一拳能让别人失去战斗力的时候，人数就已经不是胜负的关键。 根本就算不上战斗。 这可算是彻底惹怒了杨延绍。 杨延绍气的直接拿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许大茂。 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人还能这么强？ 七拐八拐之后，许大茂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呢，结果就是一个澡堂子。 连李学武都对他投去了怜悯的神色。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有些事情确实也应该解决了。 李学武也是一样，他就是想看到许大茂狼狈的样子。 这要是搭配上红肩章绿军装，谁看谁都犯怵。 点着点着就开始往人多的地方扔，准确来说是往许大茂脸上扔。 “我也觉得许大茂会赢，杨延绍虽然训练了三年，但许大茂的身体不似常人。” 杨延昭：？？？ 一道劲风贴脸而来。 接下来的打架毫无悬念。 三成力道竟然没有把人甩出去。 任你马步扎的再结实，十成力道之下，也是飞了出去，比谁飞的都远。 许大茂已经控制好了力道，用三成力道就差不多了。 原来是李天骄的小迷弟。 他自知是打不过许大茂了。 许大茂是不敢下重手，打个伤残，那就是恩怨还没有一笔勾销，又添新的恩怨。 “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认可你了。” “你说他们谁会赢？” 许大茂也有。 这擒拿手出手就是非死即残。 恐吓和动手同步进行。 林豪杰听到这话已经不忍心再看了，许大茂的身体简直是怪物，这1v1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那就更不用留手了。 许大茂从来没有打过群架，今天为了解决李天骄留下的隐患，破例了。 这么多人里面，肯定有不少人想弄死他。 许大茂直接无语了，拳头说话他是一点都不怕，但是这种用烟花爆竹说话，他是只能跑了，虽然伤不到他，但也能搞的很是狼狈。 拳头打过来，就拉着胳膊把人扔出去。 “我说许大茂会赢。” 看着许大茂在大发神威。 最后的闹剧也彻底结束。 单手就抓住了杨延绍的拳头猛的向后一拉。 “这小子太嚣张了，炸他。” 可许大茂断定这小子不敢开枪，就算是开枪，许大茂也相信他的身体能顶得住。 “一点点。” “你小子练过？” 一个养鸡的不好好养鸡，竟然习武了。 六一.二二三.一五一.二二二 “好大的力道。” “警卫排？” 只能打疼。 “走走走，请你去个好地方。” 然而许大茂并不想搭理他。 杨延绍已经拉开了军体拳擒拿手的拳架。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打我们一群？把你打死了怎么办，是不是还要为你偿命啊。” “这还是人吗？” 众人围成了一个圈，林豪杰和李学武站在车顶上看着即将动手的俩人。 “想要打死我？那就要看看你们这些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们能被一个养鸡的看不起？揍他。”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李天骄。 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要说手枪这玩意。 “什么？” 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反手抓住了来人的胳膊。 车都被顶翻了，还没有看清现实。 “我让你下来，你个臭养鸡的，不要觉得天骄姐看上你了，你就敢如此的有恃无恐，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要不是有人挡着，肯定已经是趴在地上了。 脚踢过来，就抓着腿把人甩出去。 “你说的对，有问题用拳头解决，总比在背后玩阴谋诡计好，真男人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较量，杨延昭，我认可你了。” “许大茂，你这个体力真的是人吗？” 可在许大茂眼里，慢，太慢了。 顺手还能点燃两个烟花。 “外星人。” 就像是拎着小鸡仔扔出去一样。 玩这玩意，还不如比赛赛车呢。 “那些人是哪来的？” 林豪杰下意识的就想要喊停，随即又停下了。 “炮仗呢，快拿来点。” 林豪杰也顾不得数钱了，这真的是刷新了他的认知。 “不是每个人都一样吗？” 同样拿出了手枪指着杨延绍。 现在许大茂有这样的底气，他要是真死了，真的有人要给他偿命。 杨延绍的身体就像是被车撞到一样，根本停不下脚步，不受控制的一路前行，一個踉跄冲到了围观群众身上。 等等，是不是拿错了剧本？ 怎么他变成了被认可的那一方？ 又是一轮烟花升空。 许大茂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收起了手枪跳下了车。 林豪杰：…… 看装束看脸，不是这些子弟，倒是像是常年训练大头兵。 李天骄看到这一幕笑的直不起腰。 “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伱要是还有点骨气，就和我当面打一场。” 单方面的一打多。 杨延绍大喝一声，双腿同时发力，瞬间就逼近到许大茂面前，一双拳头就已经招呼而来。 李天骄也在紧张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杨延绍收起了轻视之心，他竟然被人后发先至了。 “没看错的话许大茂用的是单手？” 烟花爆竹燃放干净，巨大篝火也逐渐熄灭。 “外星人比这更强。” 这个女人…… 来的人就只有带路的林豪杰、许大茂、还有一个杨延昭。 李学武和李天骄都已经先一步回了家。 第440章 走动走动 第440章 走动走动 新年伊始。 新的定量从今年开始实施。 大早上也没有人过来磕头拜年，睡到了八点才起床。 就是因为昨天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 杨延绍在澡堂子里面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异于常人，后悔和许大茂在一个大池里面泡澡。 都说她是进城享福去了，结果回去空着手？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里面也确实没什么人，但是不是没有人。 “放心，这事不用你说，也有人去做。” 首长们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是减少口粮就能解决的。 “京茹和我说过村里的情况，一年到头吃不上一口白面，顿顿都是窝窝头和玉米面糊糊，白面带多了也不好。” 这算是认可了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这些东西家里都不缺，你正好都收拾收拾带回去吧。” 许大茂本来是想找人去换，想想又没有必要，亲自去了粮站。 “秦淮茹，伱产假到期了啊，等开工要回去上班了。” 返销粮的存在，是夸大的根本原因。 秦淮茹摇摇头。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昨天晚上开车来接，那烟花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不仅仅这样，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也摆在了台面上。 而在四合院这些人的眼里，许大茂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招惹不起的存在。 “槐花你小手扬的还挺可爱，你的也少不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 收进系统空间之后，许大茂并没有着急回去，也是先去拜访了一圈领导。 许大茂出门了，娄晓娥才开口说道：“家里不缺吃的，多带回去点白面不好？” 不好。 这两天黑市倒是挺热闹，都放假了没人管，最主要的是能用钱在这里交易，不用粮票。 “家里的白面你带回去十斤，再带上几斤肉一桶油，再弄两只鸡两只鱼，再拿点钱应该没问题吧？” 在国际上开始进口粮食。 “想回去就回去吧……” “上午有不少人来拜年呢。” “你想要那玩意家里还没有呢，只能出去换。” 无奈去鸽市淘了十几斤杂面。 秦大江都说了几回，还用她教育秦京茹。 “有个罗永信还有赵永浩，他们是一起来的，知道你不在家，留下东西就走了，还有就是一些轧钢厂的员工，就是过来说说话，走动走动。” 没有外汇，那就用储备的黄金。 做戏要做全套，药材就那些药材，能做多少许大茂心里一直计算着呢，东西不可能凭空产生，老金头那边也早有准备。 “这来的人还不少？” 里面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可是……” “还有……抓紧时间给天骄姐一个交代，我知道你有老婆，这事尽快，不然我会动手帮你。” 看似表面，实际上根本问题还是粮食。 整体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在传统的澡堂子搓澡之外，多了一点按摩服务。 看样子今天二老是不会来了。 这一年还真白干，来走动的人还真不少。 一一一.二五三.二三七.二三 秦淮茹正心不在焉的抱着槐花，听到许大茂的话才回过了神。 一起泡过澡之后，杨延绍原本黝黑的脸算是更黑了。 “我找你帮你换点。” 不仅仅是小当和槐花，连阎解娣还有何小帅等四合院的小孩子，许大茂都给了一个红包。 她这都好几年没有回去了。 眼看秦淮茹眼睛已经红了，许大茂也没法继续坐下去了。 在这里见到了一些大人物，但是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类似于‘足疗’。 就是因为今天比较开心，又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然后就是收音机上的宣传和报道，也是第一次把粮食问题拿到台面上来说。 这是林豪杰的原话。 “去上班没问题，我想回家一趟，好几年没有回家了，这次京茹的爹过来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娘家就没人认我了。” 许大茂身在四九城的中心，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到，只能听听收音机上的广播，而这些透露出来的问题，肯定是在年前就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一直到许大茂下车，他才瓮声瓮气的来了一句：“你要是敢对不起天骄姐，我早晚有一天弄死你。” “小当，来，压岁钱收好了，千万别给你妈，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 村里是什么情况，娄晓娥不清楚，也就没有继续放在心上。 许大茂看来这就是普普通通的行为，素到不能再素，但是放在当前环境中，确实有点惊世骇俗。 所以离开的时候林豪杰也再三叮嘱许大茂不要往外说。 这个许大茂理解，之前不回家是因为家里穷，空手回去还不够说闲话呢。 前几年从农村进城的工人，现在需要重新返乡。 一面是新年祝词，一面是措辞严厉的问责。 笑死，他可不敢往外说。 “我都好几年没回去了……钱就不拿了，能不能多拿点面？二合面棒子面都可以。” “有些药材不够了，要是不想下個月不够，就弄上一批药材送过去。” “我的事情我自己明白。” 鸡鸭鱼肉倒是没有，鸡蛋和红糖还有一些糕点倒是拿来了不少。 看着也就十八岁正热血的年纪，能让林豪杰慎重对待，又是刚从南边回来，想必身份不会低了。 虽然去年才在地球村上发表讲话，说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自给自足，但是当吃不饱的问题真切的摆在面前的时候，说出去的话该收回来也只能收回来。 因为大年初一放假，许大茂让林豪杰等等，回去取了一个包交给了林豪杰。 那就是城里的工人太多了。 工人的孩子也太多了。 新年工人放假三天，三十，初一，和初二。 不管如何，暂时是把李天骄那边的安抚住了，至少不用担心再有人在背后搞他了。 甚至后悔跟着林豪杰来洗澡。 现在工业化基本上已经停滞不前，这么多工人根本用不完。 本以为今天是最清闲的一天，可惜上午没有过完，许大茂就看到了今天的报纸。 这就是六一年，刚过新年，一些重大的决策已经开始实施。 结果粮站也放假了，本来还想看看蔡全无最近怎么样呢。 脸面可以暂且放在一边。 今天上午又来这么多拜年的。 这层次一下子就拉开了。 第441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441章计划赶不上变化 用储备的黄金去进口粮食。 不说金价多少，这是稳亏的买卖。 就算是这样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一个农业国工业化进程中断需要进口粮食，这说出去…… “我来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娄晓娥也换好了衣服“真的要带着小当过去？” 怎么变化这么大？ 果然是因为他的原因，不知不觉还是改变了什么。 里面具体有没有什么联系，许大茂不清楚，或许药老应该清楚。 就是因为年前几天下大雪，大雪封路不好走，电影设备不好携带，于是就拖到了大年三十。 许大茂想到了杨延绍。 “白家走了，就在昨天。” “多事之秋啊。” 有条件的家庭女方都会回娘家。 一个是家传正经的太医，一个是做着药房生意上贡品的编外人员。 这话说的无疑是加深了许大茂的负罪感。 是关于电影放映员崔大可的。 “是啊。” “还是太慢了，昨天有人过来找我说话。” 这无疑是打乱了他之前的想法。 秦淮茹抱着孩子看着许大茂。 这能保密三天他才知道啊？ 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崔大可是什么人没有人比许大茂更清楚。 这让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大茂能怎么办？ 他总不能跟着秦淮茹回娘家吧？ 还要抱着槐花，还要带这么多东西。 两碗茶倒满，许大茂又进了娄父的书房。 而且为啥人家抢个电影放映机还有胶卷就是敌特了？ 娄父娄母已经等了半天了，看着娄晓娥领着一个小女孩，还以为从从哪里拐来的呢。 秦淮茹下午还是没有回来，小当睡在了何雨水的屋里。 求谁能办到这一步？ 可那些人会同意吗？ 谁认定的？ 许大茂等了半小时，里面的人才出来。 谁让光景不好呢。 “许大茂同志，崔大可同志说他的电影放映技术是您教他的，您是他人生路上指路的明灯，这次他勇斗敌特，您怎么看？” “去香江了？” “尊敬的领导们，我亲眼看到，那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毛巾蒙面，看到我抬枪就打，周围又有放炮仗的，没有人发现枪声，还是我喊救命才引人过来……” 娄晓娥摇摇头。 小当一听到贾张氏，立刻就抱紧了许大茂的腿。 这就是有编制和编外人员的区别？ 怎么听都感觉这小子在骗人。 许大茂一时间心乱如麻，之前同娄父说获得了机会，有机会，就能再待几年，没准等他再前进个几步，就能留下这一家子了。 这一批人刚走，第三批已经提上了日程。 “那边哪哪都不方便，应该不会住下。” 而许大茂想的另外一件事，药老不仅平安无事，还步步高升。 可现在急速提前，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足了一年。 一年一批。 许大茂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能不能留下娄晓娥？这是他现在思考的问题。 而这本身就只能说努力了，但是尽力了。 喊叫声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那两个特务才仓皇逃窜。 () 人就在红星医院好好躺着呢。 好不容易把这件事情解决完，在办公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又听到了一件新鲜事。 “这世道，商人就是养在猪圈里的肥猪，想走只能舍了这一身膘。” “你那个干女儿还挺可爱……” “这个背带没问题吧？” “不，去美丽国了。”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现在他真想按着李天骄打一顿。 娄父言语之间都是对白家的可惜。 这个消息对许大茂来说有点突然。 别的事情或许还能想想办法，但唯独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办法。 一个是纯粹的医生，一个是做着医药行当的资本家。 怎么说名义上崔大可也是他名义上的电影接班人。 有个记者许大茂看着还挺面熟，之前每天都能在新型鸡舍看到他。 这么着急的离开，是不是因为中医科学研究院挂牌成立了？ 娄晓娥都已经默认了…… 没条件的基本就不回去了。 这样的人会拼死保护电影放映设备？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娄家。 “小当就留在家里。” 对那个恶奶奶她是真的害怕。 面对一个无法接受的结果，许大茂依旧还在想办法。 而他为了保护电影放映设备，拼死反抗，腿上中了一枪。 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divcss=&t;adv&t;> 事情基本上已经无法挽回了。 “没用的，你成了轧钢厂的厂长都没有用，我的身份只会拖累你，李天骄能让你一飞冲天，到时候你要是能改变什么，说两句话就能回来了。” 会是他吗？ 白家以前是太医院的四品顶戴，那是风光无限。 开工第一天，还是熟悉的全体员工大会。 连中午饭吃的都没有心情。 “那总不能把她交给她奶奶吧？” “杨家人亲自说的，虽然没有明说，但暗示就是这个意思，强行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就不好走了，或许不仅要舍了一身膘，还要舍了一身肉？” “嗯。” 而去三线支援的人员已经收拾好行李，在轧钢厂吃过中午饭，就踏上了西去的列车。 许大茂还没有进去呢，站在病房门口就听到了那套熟悉的说辞。 “至少是给了选择，也没有亏待深，一言不和就抄家现在已经不可能发生了。” 还是人太多了。 放映完毕回来的路上，就在四九城，竟然遇到了有人来打劫。 又听说没有查到一点线索，走访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 这些人也看到了许大茂，瞬间就认了出来。 “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释之后才明白是认的干闺女。 一年，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尊敬的记者同志，你们一定要报道出去，抓住那两个敌特，他们趁着过年的气氛搞恐怖袭击，要不是我正好遇到……” 墙上的字不知道何时已经换成了‘虚怀若谷&t;，也是名家所写。 许大茂只能点头称是。 初二秦淮茹时隔几年终于回了娘家。 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许大茂是懵逼的。 杨家人() 。 “放心吧，你想多住几天也可以，轧钢厂那边我帮你多请几天假。” 坐班车东西太多，秦淮茹最终是把槐花用背带绑在身上，这样最起码骑车方便一点。 “我一定会想办法。” 回去的路上。 “都和你说了吧？” “那行吧，就说是认的干闺女。” 娄父的神情有些低沉。 巴巴拉拉说了一通。 许大茂可是四九城炙手可热的人物，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先拍了照片。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这些记者才放许大茂进去。 (本章完) 第442章 新年新气象 第442章新年新气象 同时也明白为啥会说是敌特了。 因为在旁边发现了自制土炸弹。 比自制的土烟花高了一个档次。 这事吧，许大茂就是觉得不对劲。 “你们听到了也一个字都别说出去，这事估计领导也清楚，就是心照不宣。” “别叫我师父。” 几年没有回去，只要诚意带的够多，礼多人不怪嘛。 “许科长……” 只能说崔大可是个狠人，说立功就立功，说进步就进步。 这个可是计划经济委员会的主任。 崔大可点头哈腰的从许大茂办公室离开，出了门立刻就变成了昂首阔步。 崔大可现在已经两眼一抓瞎了。 “不是你的自己的枪吧？” 崔大可走后，冉秋叶和秦淮茹才从后面走了出来。 崔大可一大早就来到许大茂的办公室。 “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聋老太太又找我问京茹啥时候回来，这天天问，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因为他看到刘岚家门口贴的对联颜色不是红纸黑字，而是紫色的对联。 “这小子不像是个好人啊，看着憨憨直直，心眼子倒是不少。” “那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宣传科也没有什么组长……倒是有副科长……” “习惯嘞。” “调任到下属分厂去喂猪的干事又不是没有。” 不过破五不让回来。 她可是去街道问了，双方家长都签字画押了，反悔不得。 首先是火速提干。 崔大可倒是开始了他在轧钢厂的表演。 在轧钢厂吃过午饭之后，许大茂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了柳松胡同。 “你这事别和我说，我也不想听，我的意见就是电影先放着，等下一个机会。” 秦淮茹看办公室的门关着，也没什么忌讳，就开始喂槐花。 “你别想着一口吃个胖子，职级晋升要靠年限，要么就是有立功表现特事特办，你别想着再来一次，现在轧钢厂需要一个英雄，但是不需要一件事两次同样发生，本来就有人能看出来问题，只是顺水推舟了而已，要是再来一次，小心真把你弄起来当典型。” “在老家待的还习惯吧？” “你说等过上几个月，不需要这个英雄了，你又没有了放映员的工作，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 如果说，之前还是有所怀疑的话，那现在许大茂确定了。 徐为民是徐卫国的亲哥，之前李天骄和徐卫国有点牵扯，也不能找到他头上。 “啊？” 接下来他琢磨的就是在别的方面应该要怎么立功了。 秦淮茹回来之后也没有继续待在四合院里，开始了带娃去轧钢厂上班的生活。 “师父，我们科长说让我带个徒弟，您觉得这事是好是坏？” 思来想去，也就剩下了一个人。 “我们懂的。” 在老家待了几天之后，终于回来了。 瘸着腿就开始了他的演讲生涯，甚至连轧钢厂的大领导都特意和他一起吃了一顿饭。 <divcss=&t;adv&t;> 虽然没有抓到敌特，但这也是脸上有光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 文化水平又不高，只懂得一个技术，那就是抱大腿。 崔大可躺在床上，大() 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完毕，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来多少悲伤，眼中的得意之色倒是更多一点。 这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就像是许大茂从小经常打他妹妹一样，只要用心去维护，一切都会好起来。 大年初二说的是上午去，下午回，结果不愧是秦大江嘴里的孝顺女，这直接待到了初六。 厂领导都准备让他再带个徒弟了。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这是英雄。 现在也只能盼着秦京茹早点回来。 至于去乡下放电影，那就暂时先放在一边，根本就没人提。 有多大的能量，许大茂心里很清楚。 “我省得了，这事不会有任何尾巴。” 直接把崔大可塑造成了面对敌人伺机用自制炸弹搞破坏英勇无畏的英雄形象。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勇气自己给自己来一枪的。 没准就是崔大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不是不是，是我们公社的一个民兵，那是我亲兄弟……” “淮茹，回来啦。” 这刚开年轧钢厂的粮食就已经开始陆续到位了。 崔大可一脸懵，还以为许大茂看出来什么呢。 林豪杰那些人是一个都不能找，因为他们是和李天骄一伙的。 “还有，把你眼里的得意之色收一收，演戏就应该演的像点。” 这种事许大茂也没法劝。 许大茂连连摆手。 许大茂来的快走的也快。 崔大可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 “好好养伤吧。” 崔大可：？？？ “热闹也热闹过了，接下来你应该低调一点，不要觉得人人都是傻子，你腿上的伤口，看一眼就知道是多远的距离打的，现在你是轧钢厂的英雄，那是因为轧钢厂需要这个英雄。” 钱主任。 他真的太想进步了。 崔大可确实是有几分狠样。 路过刘岚住的大杂院，大门看着，随意瞄了一眼，原本前进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说起来下乡去放电影是能申请配枪的，之前许大茂没有申请过，毕竟也不算远，现在许大茂的配枪，是保卫科帮忙申请的。 “腿上的伤口别让人看，枪伤呢，距离的远近是能看出来的。” 人还没有从医院出来呢，就已经提干部了。 之前想进步，想要提干。 “她再问就别搭理她了，秦京茹是你的堂妹，又不是亲妹妹，她家的事情你也管不了。” 和在外面演讲简直天差地别，让他坐下都不坐。 药老也不行。 这些事情轮不到许大茂去操心。 这是轧钢厂的荣誉。 对自己够狠。 他在心里已经开始划名单了。 脸上的洋溢的笑容很明显是发自真心。 而他一直把许大茂当大腿。 年前杨厂长等厂领导没有白跑。 街道开了证明，她也确实多了一个孙女，还是她三间大瓦房的继承人，现在聋老太太晚上睡不着，根本就睡不着。 总之有些荒唐可笑，但该得到的好处一点都没少。 现在看样子，不管是有没有被人看出来，记者都已经来了，估计轧钢厂是准备大力宣传了。 该来和老金头说说话了。 现在真的提干了，他又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 这是家里有人过世才() 这样贴。 以前更复杂，一年白，二年黄，三年紫，现在已经简化到直接贴紫色了。 (本章完) 第443章 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 第443章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 看到大杂院里有人坐着晒太阳，上前递了一根烟。 先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不是轧钢厂，轧钢厂只有一个‘公务员证&t;，是中医科院研究院的工作证明。 “打听个事啊，金大夫住在哪？” 这些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错，这四个口袋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 这不算什么。 这些人就和村口的老太太一样，嫌你穷，怕你富，恨你有，笑你无。 许大茂看金一趟的样子，就知道家里的两个宝贝都在家呢。 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 这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要不是今天路过正好看到了对联，估计就像孔乙己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是老金头的眼皮直跳。 开门的老金头看到是许大茂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随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大茂拿着一袋药材出了家门，根本不等他转身，大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这亲爹对亲闺女也确实不错。 可能就是嫉妒刘岚一介女流之辈都能成干部，许大茂也没有放在心上。 “写完了。” 许大茂：…… 亲都亲过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我们现在也在里面，你平时都是什么时候去研究院？到时候我们从学校请假过去。” 连金秀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许大茂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 “怎么说都要坐下喝杯茶。” 然后许大茂就看到了门口贴着墙站着的金秀金枝。 在这个院子门口被他借过钱，还在小酒馆一个桌上喝过酒。 这就是他没有上高中继承许父电影放映员的原因。 他和老金头一样的职级，为啥他没有小汽车？ 算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 “那行，你们先聊着，我还要找金大夫呢。” “你们两个作业都写完了吗？” “《金医匮要都记熟了吗？” <divcss=&t;adv&t;> 连哄带吓的终于是把两个女儿赶回了屋。 只能继续装不知道。 “大茂哥，你都很久没有来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现在她们姐妹俩的身份工作到底是什么？ 是学生还是中医研究院从业者？ 这没法去试，也不能冒险得出来答案。 “是不是老头子不让你过来？” “这话谁说的？” “这不是工作忙嘛，我一个人打两份工，轧钢厂还有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我都还恨不得把我自己劈开两半来用。” “据说啊，据说他家里刘岚能成干部，是因为她受不了独守空房，跟了一个轧钢厂的领导……” “您说的是金一趟金大夫吧？顺着这条胡同往里走，走到最里面有个独立四合院，那就是金大夫的家了。” “你来干什么？” 就是没想到范彪竟然就这么无了。 好像确实是忘记了。 老金头：…… “这家主人我认识，范彪子，他这家里是出了什么事？” 许大茂：…… 金秀和金枝，两种不同的答案。 “有事你就说，说完你就走。” 这说明之() 前所做的没有白费，一只手握紧了金秀的手。 听到许大茂打算刨根问底，这些人立刻就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 此时此刻两个人正嘿嘿笑个不停。 金秀金枝听到动静直接就跑了出来，一人挽着许大茂一只胳膊，说不尽的亲密。 两个不同的答案脱口而出。 “什刹海溜冰。”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嗐，我们就是随便聊天，说的话也都是想到哪说到哪，当不得真。” “年都走远了，还拜什么年。” 许大茂：…… “那还能有什么？新年好我进门可就说了，顺便恭喜你都配小汽车了，你这排场。” 现在什么都还没做呢，就开始要交代了。 只要养成动手早， 恋爱脑一个都跑不了。 “年前二十九才发现他冻死在门头沟桥洞里面了，这也是草草了事，这对联都是临时改的。” “现在金大夫可了不得了，都配小汽车了。” “要珍惜在学校的时光，不然等工作之后，就会时常怀念在学校的日子。” 工人开工早，学校开学时间普遍在初八。 “那就去什刹海溜冰，这天太冷了，就别划船了，等夏天再去划船。” 难不成是因为初一那天没来拜年？ “当然是来给您拜年的。” “没有出十五，当然还算新年。” 几个大妈还对许大茂挤眉弄眼。 这老金头的态度就像是六月的天气，一次一个样，明明上次都说的差不多了。 至少是把两个闺女都安排进去了。 ？？？ “所以大茂哥你很怀念在学校的日子？” 这人说没就没了。 “就这些？” “怎么着，今天去哪玩？” “嗐，还能是什么事啊，范彪子以前在这个院里还可以吧，就是身体受伤之后，只知道酗酒，后面是连家都不回，回来也就是要钱，拿到钱就走，他家里刘岚在轧钢厂上班，从厨房的帮厨去年都成干部了，日子也算是有了盼头。年前那天下大雪彪子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要钱，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老金头就差摔杯子了。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过来找我们？我都觉得上次你在门口说的话就是在哄我。” 他就随口一说，老金头还真把事情给办成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正常毕业吗？” 许大茂突然觉得时不我待。 “好。” 既然刘岚没有提，许大茂也不会再去和她提一次。 许大茂想起了自己的初中生活，厕所抽烟逃课打架，没了。 “你要是每天去研究院上班，也给你配，谁让你拦在一个轧钢厂不走，非要留在那里养鸡……等等，这挨的着嘛，谁要和你说这个，我说你啥时候给我一个交代？” 走的时候又散了一排烟。 “你们现在学习最重要，有时间我会去找你们的。” 像是很喜欢看到许大茂吃瘪一样。 说的话倒是荤素不忌，意思就是范彪不能人道，下面伤着成了太监。 “那我能考继续大学吗？” “嗯嗯，那确实是怀念。” “北海公园划船。” 敲响了老金头的大门，手里也多了两兜瓜果。 现在也确实是因为条件不允许。 而初三开工刘岚根本提都() 没有提，许大茂也没有看出来。 “没别的事情，就是药材的问题，那边已经送来了一批吧？我是来带走的。” 这让许大茂突然明白一件事，金秀或许是真的热爱中医，金枝应该是没那么热爱，不过这都没关系了。 这老头子，还挺记仇。 “其实学校也没那么值得怀念，上班，去做自己所热爱的事情，实现自己的价值更重要一点。” “不过你们六月份就毕业了，至少应该拿到高中毕业证。” (本章完) 第444章 你管好你自己吧 第444章你管好你自己吧 金一趟发现家里没人之后，当场拿着铁锹就想去轧钢厂。 走到门口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铁锹又回了书房。 另一边的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后面坐着的是金枝，搂着他的腰。 前面大杠上坐着的是金秀，就像是坐在许大茂怀里。 原来这里是学校最近的流行。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许大茂会。 主打的就是一个看热闹不嫌弃事大。 或许他觉得许大茂理亏，根本不敢抵挡。 “姓许的，你小子不老实是吧。” 老夫——少妻只是明面上的事情。 结果现在许大茂一带二，这些人也都遵守规矩，并没有上来搭讪。 毕竟是从以前那个时代过来的。 连团长都不例外。 穿的不是呢子大衣了，而是军大衣，众人自觉就让出来了一条道。 明明已经让家里的二叔过去聊聊了，这个许大茂怎么回事？ 因为没实力的人要么拿不出两毛钱买票，要么忙着上班没时间。 私下里说说可以，当着女性的面说就是不尊重人家。 此言引起众人一阵发笑。 林豪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吼了一嗓子：“老许，今天真巧啊，老杨刚回来几天，正带着他熟悉四九城呢，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divcss=&t;adv&t;> 许大茂：…… 要说溜冰，没有几个不会的。 “弯曲膝盖，向两侧张开双臂，下移重心，眼睛看向前方，注意保持平衡。” 拉着杨延绍去一边窃窃私语。 现在杨延绍说这话让许大茂很反感，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流氓哨是不敢吹的，搭讪也是不敢主动上前搭讪的。 许大茂只顾着压枪了，根本没有心情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转眼就到了什刹海。 都快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 惹得起惹不起，这些人心里门清。 当然杨延绍也是顺水推舟，徐为民还有徐卫国和他们算是一辈的，但是徐为民他们是真的惹不起。 “一只脚滑行的时候，另一只脚轻轻抬起，然后换脚继续前进。” 围观的群众看到一言不和就动手，不仅不走，相反开始吹起哄鼓动。 敢说出去的人都没了。 都说城里人会玩，这工厂里的人也挺会玩。 笑的正开心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了几个人。 说是毡绒帽，其实就是五五冬装的帽子。 只要平衡力掌握的好，在溜冰场完全没有问题。 当年许大茂也是溜冰场大王子。 停好自行车，花两毛钱买上一张入场票，换好鞋，就进了什刹海溜冰场。 怎么着，一声大姐头一辈子大姐头啊？ 亲眼看着许大茂半小时，教两个新手学会了在溜冰场上路。 所以把这里的女性形容为婆子。 许大茂伸手就抓住了杨延绍的手。 林豪杰现在是真的只想给许大茂竖大拇指。 许大茂放开了杨延绍。 “来，抓着我的手，对，慢慢滑，两只***替滑行。” 杨延绍怒吼一声：“放开我。” 有人去你家门口找你玩，总不能当没看见。 () 这杨延绍也不知道在哪学的暴脾气，上来挥手就打。 杨延绍比林豪杰小了三岁，以前他们就经常来这里看人拍婆子。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那天晚上林豪杰带他去澡堂子洗澡按摩，虽说素的不能再素，但是谁敢想？谁敢做？ 再后面的李学武依旧是撇撇嘴，扭过头就当没看见。 姐妹前拥后抱的感觉。 本来有几个想着来搭讪，问问哪个地方的，一次认识了，下次就能去找她玩了。 不会真觉得打一架闹着玩事情就过去了吧。 也知道了三十晚上许大茂给林豪杰包里装的是什么。 这人比他猛多了，他在外面养了几个也只能偷偷摸摸，而且他还没有结婚呢，这许大茂结了婚还这么玩。 换好了鞋，找了一片人少的地方，许大茂开始教她们溜冰。 “那倒没有，一方面是没有时间，另外就是不太敢过来，班上的同学一直以来这里溜冰为荣，所以我们也想来看看，还有北海公园划船……” 虽然不敢吹流氓哨，但是看到许大茂带着两姐妹进来，也吸引了一批人的眼光。 杨延绍也没想到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的门道这么多。 金秀和金枝也不会溜冰。 别人质问不要怕，搬出来后台反质问。 这个杨延绍能好的了？ 他们就是从他们老爹那里继承下来的基因。 女的都是马尾辫，衣服更偏向于清淡的颜色，丝巾是标配。 杨延绍鞋都没有换，直接就去找许大茂。 杨延绍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敢这么和他说话。 后面的就更别说了。 “我想说的是你别太嚣张了，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你管好你自己吧。” 就是这一群小子出来玩，李天骄并不在。 能在这里溜冰的多少有点实力。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打不过许大茂。 这也是惯用的伎俩。 不说这些围观群众，就单说诸如林豪杰之流，是什么德行许大茂可知道的清清楚楚。 然而他想错了。 金秀和金枝也很兴奋，班上同学来了三回都还没有学会，她们这一次就学会了。 这些人怎么老是想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呢。 “说，有什么好说的，这俩婆子是怎么回事？我之前说过的话你是不是当耳边风啊？” 背地里什么情况谁能知道。 金秀和金枝是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无理，上来就想打人，幸好大茂哥拳头更硬。 但是进了溜冰场总有机会说上两句话。 本来许大茂就对这件事一肚子气，这杨延绍还一直凑上来。 “这二位是徐为民那个研究院的研究员，你说是怎么回事？” 你们打架我起哄， 你们吃亏我看着。 “许大茂，我劝你仔细着点，管好你裤裆里玩意，你这个人不老实，你别逼我真的动手，虽说现在不能弄死你，但是你也别太嚣张了。” “你们两个以前经常来吗？” 林豪杰一听，也顾不得在旁边看戏了。 用力挣脱几下，也根本挣脱不掉。 这里也是四九城最著名的‘拍婆子&t;地点之一。 这也引起了这些人的佩服，怪不得能一次带俩妹妹呢，原来这么会教，比讲台上的老师都会教。 当然现在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吹流氓哨，向女性() 吹口哨就是‘耍流氓&t;，这也是流氓哨的由来。 还有文艺——工作团陪酒留睡。 一眼望去都是小年轻，男的个个绿色的呢子大衣毡绒帽。 然后杨延绍就看到了许大茂拉着两个人的手。 林豪杰也是吃了一惊，依然记得上次徐卫国就是想要杀鸡儆猴，结果鸡没杀掉，他自己倒是死的不明不白。 现在也没查出来个什么结果。 (本章完) 第445章 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第445章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 这无疑是惹怒了杨延绍。 金秀和金枝已经紧张到握着许大茂的胳膊不撒手了。 杨延绍想动手，但是他也清楚许大茂的战斗力。 今天来的这些人，就算是一起上都还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 上次他可是上了警卫排，结果还是全部都被扔了出去，现在还有几个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呢。 心里也清楚许大茂是发现了。 包括许大茂，听说死了人，也是直接跟着林豪杰一起进去了，总比被带回来好。 打不过许大茂，还打不过几个小混混？ 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有人趁乱仇杀。 外面还有人想进来看热闹，许大茂好不容易护着两姐妹走出去，把李学武扔在地上。 就是林豪杰有点冤。 此时杨延绍一脸懵。 林豪杰走的时候还让他放心呢，所以许大茂也不怎么担心。 死者抬出去的时候杨延绍看了一眼，就是那个扔鞋挑衅的家伙。 在黄浦江的时候，他是谁都没有怕过。 然而一个溜冰鞋顺着地面滚到了杨延绍的脚下。 这里是什刹海。 “韦小宝，忘记你做了什么，无论谁问你，就说不知道，一直在我身边。” “没种就穿上鞋溜冰吧。” 然后是那些穿军大衣的，问都没有问，就让人走了。 这时候另外一个人也站了出来“还有这个沈天良，我亲眼看到他拿刀捅了冯胜义，之前就和我们不对付……” 许大茂？ 要真把许大茂解决了，这事可没法交代……不可能，许大茂的武力比保镖都厉害，不可能被一把匕首解决。 有些人还想挤进来看热闹，有些人已经开始去找帽子叔叔了。 “打架了，打架了、” 只要倒在地上，踩上几脚绝对是站不起来了，打群架，踩死的比砍死的多。 “抱头，蹲下，蹲下。” “你们两个往后面走，先出去。” 杨延绍知道许大茂没问题，也就放下了心。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给他的人他认识，是他从黄浦江带回来的小弟，他爹大小也是个参谋。 死了五个，两个被刀捅死的，两把凶器就在地上扔着，另外三个是倒地被踩死的，其中还有一个女生。 来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 “就是这个，先让人动手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不会有事吧？” 这把刀是什么意思？ “解决了，那小子竟然敢侮辱你，我把他解决了。” 当然电话里说的都是让他们认真调查，不能放过一个好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坏人。 从开始就往外退，结果外面的人非要往里面挤，他又没有许大茂的力道，现在已经在旁边抱头蹲好了。 十几个人乌泱泱的冲了进来，一半是去抓那个混不吝的小子，一半是来许大茂。 先是林豪杰，问了两句话，直接就走了。 口号已经喊到这里，杨延绍赶忙把手里的刀扔到了一边。 至于别人？ 由于目击证人很多，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就查清楚了。 审案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幸好没有爆炸。 受伤的还有十几个。 这不好说。() 这个时候不得不注意分寸，这种群架弄不好就出人命。 叫韦小宝。 整个溜冰场几百号人瞬间就乱了起来，号子声，还有女生的尖叫声， 许大茂自是不害怕，但是身边还有金家姐妹，必须要保护好她们。 踩死的那就是意外。 “离远点，你这么小个子，还是躲在后面为好。” 最后是许大茂。 经常上报纸的许大茂。 李学武看来的是当兵的，也是不敢久留，同样是直接回家搬救兵了。 回到了四九城，头顶有人就算了，这些个小混混也敢嘲笑他？ “你们干什么吃呢，还不揍他。”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许大茂，我一定让你后悔。” 还没问完呢，就来了几个电话。 “李学武呢？” 来自计划经济委员会的电话。 “指认一下，都带回去。” 来自工业部的。 林家林家。 接着是杨延绍，问的多了一点，带着韦小宝一同离开了。 许大茂溜的倒是挺快。 这场面让林豪杰想到了徐卫国被炸死的时候，也是骚乱群架。 有事私下里说。 这个韦小宝……值得信任。 深知现在不是出头的时候，乖乖的老老实实蹲下。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领头的先是看了一眼韦小宝，一身军大衣，旁边的是将校呢。 因为不重要。 来自李家。 杨延绍：？？？ <divcss=&t;adv&t;> 不是，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这么勇敢？ 解决了谁？ 杨延绍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气。 打架就打架，为啥这么多人动手？ “后悔？你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还没等他开始感慨，全副武装的大头兵已经过来了，片警管不了，只能让这些人来处理。 杨延绍很快就和林豪杰汇合在了一起。 所以许大茂才控制好力道，没有把人甩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人站起来指着杨延绍旁边的韦小宝说道：“就是这个小子，他拿刀捅了吴长利。” 但凡有人敢反抗，上去就是一枪托。 刚才是笑许大茂，现在是笑杨延绍。 许大茂顺手把李学武抄起来扛在肩膀上。 外面闹哄哄的，里面闹哄哄的，正想着要怎么办呢，手里就被塞进来一把带血的匕首。 人群之中一个混不吝的小子一脸得意的看着杨延绍，赤脚，手里拿着另外一个溜冰鞋。 事情该交代的就交代，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口气他是真的忍不了。 无论是来抓许大茂的，还是拦着路的，许大茂一个都没有客气，用手推两下，人都被推到了一边。 很明显是趁乱仇杀。 他就一句话，怎么就乱起来了呢？ 又加上林豪杰在一旁劝了几句，事情眼看就要大事化小。 “抱头蹲下。” 结果很快统计了出来。 “那小子兴奋的不得了，许大茂把他提溜了出去，应该是跑回家报信去了。” 路过李学武的时候，这小子还在() 哇哇叫，林豪杰倒是在往后退。 连杨延绍都被指认了出来。 他不是很在乎。 中医科学研究院处长的工作证。 事情发展的太快，许大茂根本来不及反应。 场面这么混乱，不知道有多少人浑水摸鱼。 来人就是快。 问什么答什么。 这些人凶神恶煞的走进去，犹如狼入羊群。 要是以前，这小子指不定要挣扎成什么样，现在发现是许大茂之后，立刻老老实实，一句话都不多说。 幸好许大茂出来的早，找到自行车先把金家姐妹送回家。 而且这事和他没关系吧？ 说清楚就能离开的时候，完全没有必要搞这么大的动静。 (本章完) 第446章 终究是个外人 第446章终究是个外人 然后就没有任何意外。 许大茂就这样走了出来。 该判的判，该枪毙的枪毙，在四九城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原本林豪杰在门口等着许大茂，结果是徐为民过来了。 林豪杰只能先走一步。 许大茂出门看到的就是徐为民。 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打招呼，徐为民就已经先一步走了过来。 许大茂配合徐为民演出，他还真的急不可耐的出去了。 许大茂：…… 药老的眼里出现了一抹失望之色。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们拿到的好处也不少，也没有限制他们做什么，这已经是天恩浩荡了。” 还是熟悉的四季饭店。 更难得的是装糊涂。 许大茂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许大茂：？？？ “不上行不？” “你看看这些丹方和药效，有没有适合精简推出的？” 过一段时间等风向过去了再回来。 在场的就剩下药老和许大茂。 “不知道也好，这事他愿意帮你出头的话，无论上面会不会受理，最起码上面的人会知道真相。” 在他们嘴里，许大茂倒是成了那个‘主犯&t;。 如果真让他办成了，许大茂也不介意欠他一个人情。 许大茂只看了第一个就明白了。 没有人是傻子，领导心知肚明，但是就是顺手推舟。 “去哪？” 现在是处于过渡阶段，说是过渡，其实就是所有的工业大厂，都是国家所有。 从这里许大茂也明白一件事，首长们现在是真的知道中医的好，所以才会如此的重视。 “这些人怎么敢的？不行，我必须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铺面，地契，药田，药方，都是。” 但是该拘谨还是要拘谨。 万一以后有用得到的时候。 一般这种事，要是没有什么舆论压力，就警告一下，有点压力就背个处分。 “所以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药厂？” 也是许大茂先动的手。 都下班了，也没有必要去轧钢厂，直接顺路就回了家。 和自己系统空间的药方对照了一下，也差不了多少了。 “白家药厂现在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了，之前的那三个药方，已经开始在药厂进行实验性量产了。” 要是压力很大，就调到别的地方任职。 林豪杰。 崔大可提了干部，轧钢厂又出了一个英雄人物，你好我好大家好。 心知肚明，但是不去做。 南铜锣巷路口，许大茂看到了熟人。 细细看去，这些都是药方。 “你可知徐家和杨家的关系？” 回去的路上许大茂还在想，杨延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是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那接下来有什么后果？警告还是处分？” “好东西？” 连助手都没有一个。 这小子真的是阴魂不散一样。 药老还真的转着许大茂看了一圈。 这就是四个口袋的好处。 现在人都走了，许大茂也不客气，把这些都收录了一遍。 只能说杨延绍有点良心，但是不多。 () 而许大茂也不想寒了徐为民的心，到了下班时间才离开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林豪杰都能欠他人情。 版本出现了分歧。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你说呢？” 就差把人命按在许大茂头上了。 许大茂跟着药老去了研究室。 <divcss=&t;adv&t;> 桌上摆满了纸。 “别说这些了，就这些药方以前就算是在梦里出现都看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是能一睹芳容了。” “这么着急？” 金一趟今天在家，根本就没有过来。 “上面想要看到效果，领导需要功绩，这些可不是要靠我们，那三种推出去的精简丹丸，那是去年，今年当然需要继续努力。” “药老，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看，完好无损。” 那么大的白家，就这样并入了中医科研究院。 “大茂，你放心，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这样好吗？” 类似于轧钢厂就是。 药老也沉默了。 “不管怎么说，要是他真心实意的去帮你，最起码你不用担心警告和处分，应该是不会有了。” 一直经营的形象，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往深处了说，资本主义的尾巴要全部割掉，最大的资本就是国家。 “你放心，一切有我。” 徐为民表现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许大茂现在的情况是一样的，上面的人就算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是主谋，也不一定会为许大茂平冤昭雪。 想到这些，许大茂也就释然了。 “外面的事情别想了，来让你看点好东西。” 许大茂：…… “上车。”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早就出去了，里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 徐为民沉默了。 许大茂不知道药老这句话几分真几分假。 从药材到细料写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药老是没有一丁点隐瞒。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丹方，也是无能为力。” 牛黄丸、大活络丸、牛黄清心丸、紫雪散、意风宁心片、国公酒、乌鸡白凤丸、壮骨药酒、局方至宝丸。 “这都是哪来的？” 杀人的都能没事，别的又能算什么呢？ 不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有给许大茂拒绝的机会，就被徐为民拉上了车，一路就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徐卫国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不想要体面，徐为民至少现在接触下来，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是个为大家办实事的人。 希望徐为民能解释的清吧。 也只能暂时推辞。 这白家走归走了，这些宝贝是真的都留下来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下班正好走到这里，许大茂让她回家和娄晓娥说一声，他晚点回去。 “四季饭店，姓杨的要见你，我欠他一个人情，这不是过来请你了，不过你放心，没有危险。” “这事不好办吧？” 也不知道徐为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之前觉得药老人最起码是个好人，现在看看，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进了包间，() 杨延绍已经等在里面了。 “什么事？不是你失手杀了一个人？我们都知道了。” 这种事其实和崔大可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 比周公吐哺还要周公吐哺，完全没有一点表演的痕迹。 “不知。” 要不是徐为民和药老说，他真的就被蒙在鼓里了。 等等，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到底是啥家庭条件。 这一刻许大茂明白，地位达不到，永远挤不进去核心圈子，终究是个外人。 (本章完) 第447章 调整 巩固 充实 提高 第447章调整巩固充实提高 “我听说了，你找人往上递话，这事到此为止，你让人回来，之前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 许大茂知道，要不是现在他入了首长的眼，相当于有了庇护，杨延绍根本就不会出面来和他说话。 经营的名声已经岌岌可危，徐为民去帮忙递话，现在这人又出来挡路。 从大年初二从娄父那里知道消息之后，许大茂一直在想办法，心里这口气就没有顺过。 都憋屈到现在了，可这个姓杨的依旧咄咄逼人。 或许还有林豪杰的事情？ 之前徐卫国造谣许大茂投靠过去当狗，林豪杰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事情终于走上了正轨。 “啪——” 玻璃水杯砸在墙上破碎开来。 林豪杰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觉得能搞定，实际上真的搞不定。 “你觉得杨延绍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在这里闹事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许大茂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废话了，扭头就走。 主要是接待的人群不一样。 小事，小事，人命关天的小事。 好好做封疆大吏的太子不好吗？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口黑锅就背上了，现在想取下来都不让。 别的不说，至少徐为民真的在为他奔走，不管有什么目的，就这一点，也让许大茂对他的印象改观。 饭店的管事人员也已经过来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杨延绍没有再来找不自在，许大茂也不怎么早退了，为了打发时间，所以又买了一个收音机放在办公室里面。 看似一方面是三线建设一直在投入人力和精简人口相互矛盾，其实一点都不矛盾。 许大茂坐在办公室，放下了报纸，打开了收音机。 杨延绍调查过许大茂，之前的事情他都清楚。 “饭店规定，影响他人用餐……” <divcss=&t;adv&t;> 林豪杰和杨延绍也主动离开了四季饭店，总比被请出去要体面一点。 这个姓杨的要是继续得寸进尺，真的不介意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我们要严格实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t;的八字方针……” 一个让许大茂上车。 林豪杰还在劝：“冷静一下，冷静一下，不要为了这点小事闹僵……” 看到桌子上有倒好的开会，许大茂拿起来就泼在了杨延绍的脸上，就这还不算，水杯也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有人过来看了。 呵。 “这里是四季饭店。” 现在徐为民往上递话，又站出来了。 没有警告，也没有处分。 这让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这个杨延绍，简直欺人太甚，在黄浦江当土皇帝就好好的当土皇帝，回来干什么。 “许大茂你……” 这就是当下的目标。 “其实我告诉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他已经是很不错的人了，至少从一开始找到你，只是想为李天骄讨个说法，有些人的坏，你想象不到。” 一样米养百样人。 现在为许大茂出头还是徐为民。 最起码明面上是没有。 几天之后报纸上出现() 了一点报道。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我不想惹事，但是现在个个都想插手我家的私事，又是暗示又是警告，还要让我背锅，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 还真不是个好相与的。 到了今年，有些事情终于是维持不住了，工业化停滞不前，一些工厂已经停工了。 站在两人中间，防止事态继续扩大。 所有人都像是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又看到水杯飞来，仓皇躲避。 一个拂袖而走。 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只有两个解决办法，第一个是继续挖农民的口粮；第二就是之前来的是城市人口下乡。两条路必须选一条，没有别的什么路可走。 或许是徐为民的递话起了作用。 就是不知道用储备金买来的粮食，这些救济粮能救济多少人。 杨延绍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愣了一瞬，水泼到脸上才清醒过来，幸好这里是四季饭店，开水都是能直接喝的温水，定时服务员过来更换。 真当他没有脾气是个随便拿捏的软柿子。 杀人何须等秋后，愿你来生斩监候。 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搞的是个人都敢来欺负他。 “世界很简单，世界也很复杂，就看你是怎么去看待这个世界，顺势而为平步青云，奋起反抗的结果可能是一无所有。” 林豪杰也没想到许大茂过来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动手，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许大茂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不能再扩大范围了。 和外面的国营饭店完全不一样。 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有大首长的关注，许大茂也不想继续怂下去了。 能不能吃饱以后再说。 别的杨延绍都能承认，但是杀人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能承认。 而这三次见面，一次比一次刷新他之前的固有印象。 ***了解到下面的情况之后，已经很及时的做出了调整。 “真当我没有脾气吗？你觉得我现在揍你一顿，会不会有人把我拿进大狱啊？还是说你动手杀了人也没人管啊？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人管。” “工厂停工，工人返乡意愿强烈……” 什刹海发生聚众打架事件，造成多人伤亡，目前案件主犯已经全部被枪毙。】 林豪杰又把许大茂送回了四合院。 之前是因为没人护着，现在有人保着他，真以为他是一个好好先生啊。 这是一个好消息。 那边都已经定性了，是那些人趁乱仇杀，明天就拉出去枪毙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什么。”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以前他处处小心，那是真的有可能会死。 现在既然已经入了大首长的眼，那行事乖张一点又如何？ 这就是大业初期，武德充沛。 人先回去就好。 三线建设的都是重工领域的技术型工人，而且不需要那么多。 精简的是那部分是之前亩产万斤加快工业化进程的进城人口，结果没有工厂，来了和没来一样，还要管着吃，属于是非生产人员。 (本章完) 第448章 秦京茹终于回来了 第448章秦京茹终于回来了 从收音机里听到的这些信息，就能知道今年主要要做的事情。 拨乱反正。 进口粮食。 精简人口。 这三个就是今年的主线任务。 然而这和许大茂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和许大茂有关的就是基础支线任务，那就是下发的‘保粮食产量、保钢产量&t;的文件，这是基础中的基础。 四合院里今天很热闹。 这就是许大茂不愿意面对的原因。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事情，事事追求完美只会害了你。” 之前倒是一直在四合院和娄晓娥在一起，今天竟然有心情来轧钢厂了。 香江至今还允许纳妾。 “你是不是觉得非你不可？你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我都可以不在乎，这是最好的办法，你为什么还不同意？” 娄晓娥一只手拉着许大茂一只手拉着李天骄就进了屋。 脸上的眼泪擦了几次都擦不干净。 就像是一个非生产科室六个人。 “对不起？” 因为秦京茹回来了，聋老太太少了一桩心病。 等到她们六月份毕业。 这话许大茂无法说出口。 不是生产车间，磨洋工已经是普遍现象。 注意秦淮茹的用词，今天在这吃饭。 “乖孙女，半个月没见，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确切来说，杨延绍和林豪杰他们不同。 “你醒醒吧，能走已经是老天保佑了，你看看白家，你觉得是娄家特殊还是娄晓娥特殊？” 进来的是李天骄。 意思就是明天不欢迎你了。 收音机上的播音员还在说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杨延绍怎么样，我现在一点也不关心，因为我知道他不能拿我怎么样，而我想说的是，无论你和娄家达成了什么交易，我想留下娄晓娥，拼尽全力。” 一个是士大夫之族。 许大茂突然觉得是他钻了牛角尖。 而是五个当官一个办事的。 其中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众人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一路上打招呼不断。 在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财色&t;都是细枝末节。 她竟然没有回家吗？ 当然不是空着手过来，带了一点蘑菇，一串大蒜，几块生姜，还有一瓶芝麻香油。 秦京茹一句话逗的聋老太太眉开眼笑。 这样的情况也就是一些小地方有，轧钢厂没有这种情况，四九城也没有这种情况。 那就要想另外一件事了，娄晓娥留下确实可能会有点危险，那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一切都还来的及。 “秦淮茹，你去后面看看刘岚，你现在照顾孩子不方便动手，过去说说话也好。” 如果真的可以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就好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人有力尽时，李天骄家里帮了我们很多，我留下来你轧钢厂的科长能护得住吗？走了以后还能不能回来都是问题。” 铁饭碗。 李天骄走了，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听收音机了，他要回家。 可现在娄家的离开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他想留下娄晓娥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何雨水去() 上学还没有回来，秦京茹也想跟过去瞅瞅，可惜松不开聋老太太的手，只能看着房门关上。 要么说女人是感性呢，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是否符合法律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淮茹知道这是许大茂想和李天骄单独说话，抱着槐花就出去了。 关于娄晓娥和李天骄，许大茂其实一直在不愿意面对，或者说逃避更准确一点。 之前是心照不宣的都没有提这件事。 这也是现在工厂的普遍现象。 一个科长四个副科长，再加上一个干活的。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对不起。” “没有没有，俺是您的孙女，就算是结婚，也不能嫁到村里。” 她倔强的擦干了眼泪：“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留就留？你现在得罪了杨延绍，还是你觉得我会帮你？你想破坏规矩，就要承担后果。” 将在内那就没有不受的理由。 因为这对娄晓娥不公平。 一个是武勋之家。 说起来李天骄也有两天没见了。 上班嘛，工作慢慢做，先看报纸再喝茶，嗑瓜子去吃饭，况且带孩子怎么工作？ 秦淮茹看了看秦京茹的灰布麻衣，眼中的不快之色一闪而过。 李天骄没有走，又说起了杨延绍。 这些事情以后都是可以改变的。 李天骄没有回答，两行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在家待了这么久，没有结婚吧？” 许大茂关了收音机，这时候收音机上节目很少，特别是时政新闻，经常是翻来覆去的播放。 等到何雨水回来去厨房准备晚饭，秦淮茹哄着小当，娄晓娥和李天骄进了里屋，秦京茹喊着‘淮茹姐&t;‘大茂哥&t;上门了。 后院很热闹，秦京茹回来了，娄晓娥在拉着李天骄说话。 “娄晓娥都同意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刚想说话，就看出来李天骄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所以又闭上了嘴。 不是脸上的五官。 娄晓娥看的是很开。 之前说今年能把身体的毛病治好，现在金秀和金枝已经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了名。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别走，今天晚上在这吃饭，马上就做好了。” “大茂，现在这个情况你能做到吗？你知道去娄家有多少大人物吗？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而且大陆的法律不允许，香江的法律是允许的。” “这事先放一放，我要好好想想。” “杨家已经得知了杨延绍的所作所为，还出了人命，现在正在家里反省呢。” “这是俺爹让我带过来的，知道不缺吃的，所以带了这些。” 这个就是所谓的五官科。 秦淮茹已经习惯抱着槐花织毛衣了，此时也抬起了头。 再不回来聋老太太真的要去乡下找秦京茹了。 <divcss=&t;adv&t;> 回去的时候穿的呢子大衣小皮鞋，的确良的裤子都没有了，又变成了灰布棉袄。 “你现在是科长，还有一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这些还不够，你需要他们的帮忙，以后要是有回来的那一天，或者说等你有能力把我们接回来的那一天。”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竟然发现李天骄的车就停在门口。 秦京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反正是笑() 呵呵的进屋了。 之前的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还主动去厨房帮忙。 (本章完) 第449章 配车 第449章配车 秦淮茹说话算话。 从那天过后，真的开始不让秦京茹进门了。 这堂姐是真的堂姐。 秦京茹很生气，但是没有办法。 虽然她知道了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关系，但是她不敢说啊。 话虽然被聋老太太诓了去，但是聋老太太也不敢说啊。 灰布棉衣是没有了，聋老太太拿了五尺布，做了一套新衣服。 药老也只能开口道：“这个门户之见，传承有序，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重点说了两姐妹六月份毕业的事情。 这件事肯定是好事，至少是把中医保护起来了，研究院再往上提一级，那就是不是副级了。 比如厂里的八级工，比如某一领域的专业人才。 姓徐。 药老首先就给出了赞美。 这事对徐为民来说，一举多得。 “咱们研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各位的努力……” “走走走，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以后要是有了中医大学，这里就是更进一步的地方。” 许大茂没有说话，金一趟也没有说话。 “那两种的设计呢？” 有一说一，徐为民真的是一个好领导。 大茂哥都没有说什么，她充当什么女主人。 “不太好？不，我觉得现在正是时候，以前做不到，现在能做到。” 上午在轧钢厂，下午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没有人说这样不行。 也好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徐为民是真的帮他了，所以这人情他必须认下。 就算是外行领导内行，那也是以专业人士的话为主。 对秦京茹也算是不错。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下班了。 “这不应该进商店，应该进医院。” 傻柱依旧是每天乐呵呵的，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聋老太太的房子，对这些没那么多的计较，计较的最多的就是谁得罪他了。 这话听的不仅是金一趟，连药老都很高兴。 这也是以前的淳朴，现在很少有人大声说话了，都是在屋里关起门来说悄悄话。 闲话少絮，酒过三巡。 “这个设计类似于以前鼻烟壶的设计，小巧玲珑方便携带，我觉得设计的不错。” “咱们要共同努力，把这件事给做好，做到最好，之前说多了也就是小打小闹，现在多了那一批丹方，我有一个想法，以前都是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无论是厨子还是大夫，又或者是木匠染坊，甚至于咸菜都有这秘方那秘方，又是听缸又是晒水的，最近连四九城烤鸭都没有以前那个味道了，多少好东西就毁在敝帚自珍上。” 就是原先的聋老太太自己的口粮，再加上易中海的资助，顿顿白面还是有的，现在多了一个秦京茹，白面是吃不上了，档次降低变成了二合面。 杨延绍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不知道能让他禁闭多久。 “经过我这么久的了解，我的想法就是我们中医的传承虽然多，但是没有办法集中，而我们现在这个研究院，恰如此时此刻，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可以把中医丹方都集中起来，还有这些大夫，都招进来，经过考核之后，给他们颁发行医资格证。”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不然很容易被看出来。 专业的事情徐为民不懂，但是别的事情他一直都放在心上，连设计药盒这种事他都() 亲力亲为。 这个才是民族有希望。 “贵重的当然更好，这不是还没有出来嘛，等样品送来再让你们看。” 问：如何才能一口吃个胖子？ 答：无本万利的买卖。 “你们觉得这件事能不能做？这件事成了，我们研究院的级别还能再往上提一提。” “那就好，现在药厂已经开始制药了，预计在今年年底之前，这玩意要在全国的代销店铺货……” “还有新来的那些丹方，完整版的要用心做，廉价版的也可以投入实验了，药材的事情不用担心，药商产地现在向我们优先供应。” 中医科学研究院，从立项，从一个空壳，到现在在东北有药田还有山，有药厂还有铺面，现在是药商优先供应，过不了多久，这些药商也能吃上中医科学院的皇粮了。 <divcss=&t;adv&t;> 这是必然的进程。 “没问题。” “你们觉得这样行吗？” 之前许大茂就知道金一趟配了车，前两天还陶侃老金头，没想到他这几天没白来，徐为民把配车给他申请下来了。 此时的徐为民眼神飘忽，好像喝多了一样。 这几天许大茂有空的时候还去中医科学研究院坐坐，不工作，就是和老金头聊聊天。 四个人，四辆车，和平饭店。 徐为民一个副部级别的准大佬，面对药老的时候，态度依旧很谦虚。 眼看快下班了，徐为民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人还没有进屋，大嗓门就已经喊出来了：“这是找陶瓷厂设计的药盒，你们看看怎么样？” 这就是当前国家的状态，对任何技术性人才都很尊敬。 最近轧钢厂也没有什么事情，在‘保钢产量&t;的文件下，没有人敢搞事情。 一个扁平葫芦形状的小瓷瓶，高度也就八厘米，正面刻的还有‘速效救心丸&t;五个字。 许大茂就更离谱了，除了第一口进了肚子，剩下的全部都进了系统空间，第一口也就是为了说话有酒气。 “只有一直从事中医相关的工作，才能成为中医大家，现在大学又没有中医大学，这里，就是中医的最高学府。” 药老和老金头别看胡子一大把，这一斤茅子下肚脸不红，心不跳的，一看就是酒篓子。 “为了庆祝研究院至今取得的成果，我在和平饭店订了一桌，走走走，咱们还没有一起坐过呢。” 这还真是一个外行。 “这个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司机，徐有才。” 有本事，就应该受到尊敬。 “对了，大茂，你的配车也已经申请下来了，所以不用担心回不了家，以后你也是有司机的人了。” 这让秦京茹对秦淮茹有点怨恨。 “药老，这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处理的不了的问题，缺钱缺设备可以找我，专业性的问题我不懂，那就仰仗各位了。” 这话说的许大茂明白，金一趟也明白。 白家就是例子。 (本章完) 第450章 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 第450章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 “药老，您觉得呢？” 许大茂表示无所谓，他又没有什么传承。 明面上唯一的‘黑龙丹&t;，丹方也早就交了出去。 金一趟都没办法插嘴。 他家传的《金医匮要也在徐为民说的之列。 药老更没办法说。 许大茂倒是认可徐为民的做法。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关上门。 徐为民故意压低了声音，吓了许大茂一跳。 所有的巧合都是一方的蓄谋已久。 现在不保护起来，等再过几年，真的会失传很多。 “主动拿出来，不仅能名垂青史，还能留个好名声，总比背井离乡要好的多。” 可徐为民并没有就此放弃：“真的不知道吗？” “听说你和林豪杰的关系挺好？” 徐为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药老答应，这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背井离乡那都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不然谁愿意离开这片土地？ “既然现在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我认为如果能做成这件事的话，无疑是会青史留名，我药师李家自当鼎力支持。” 站在许大茂旁边的是徐为民，按照他的话说，这是自己人，没有什么领导，只有长者。 两个人又重新回到和平饭店，包间茶台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还以为徐为民查到了什么线索。 “好，那这件事就拜托药老了，以药王李家的名望，我相信此事绝对能做到，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没有道理不遵从。” 就是这么巧。 说话条理清晰，没有一点大舌头的样子。 可徐为民伸手拉住了许大茂。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又不让你拿出家传的传承……” <divcss=&t;adv&t;> “家传就一个秤砣，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师承一张丹方，早就拿出去了，我不在乎，自然就无所谓，越在乎，想的越多，这个心就越放不下，你现在是大领导，每个月二百元的工资拿着，还想藏好家传的医书，好事怎么都让你给占了。” 从他的压力聊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从中医科学研究院聊到老金头，从老金头聊到东城区，从东城区聊到那些不上班的顽主，从顽主聊到了林豪杰。 当然这也是许大茂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祖传的宝贝，凭什么奉献出来？ 有如白家明哲保身，那就有宁死不屈者。 许大茂确定，这人根本就没有喝多。 他家那是世代御医，属于是院长级别，跟着他的同事，还有徒子徒孙一大堆。 有药王李家推动，无疑是会简单很多。 徐为民比徐卫国大了几岁，当然也比林豪杰大了好几岁，这说起林豪杰小时候的糗事那真的是头头是道。 “药老，我金家的‘再造金丹丸&t;已经贡献出去了，难不成《金医匮要也要拿出来？” “此事应当在目前三种中药丸大规模推广之后，最起码是‘速效救心丸&t;普及之后，让中医大夫看到我们的行动，这是在惠及全部老百姓的事情，这样更容易说服他们。” 徐为民也看出了药老的迟疑：“药方是死的，丹方也是死的，唯有医术是真的，我们不能看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断了传承，您说呢？”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 一杯酒下肚，徐为民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这种事我就是轧钢厂的一个工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终于说到了正经事。 “药老是专业的，一切都按照您的意思来，来来来，为了完成这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们共同提一杯。” “大茂，我有点喝多了，家里有老虎，摇摇晃晃的回去免不得被说教，坐下陪我喝杯茶，解解酒再回去。” “我们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刚才也说了，不能再留一手了，拿出去大大方方的让大家学，以后谁都要尊一声师父，这才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 送人的时候当然是让领导先走，长者先走。 这一说到林豪杰，许大茂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恐怕才是徐为民的真实目的。 俗话说的好，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 许大茂对这些身外之物真的无所谓，要不是系统空间里面的那些丹方药方在这个世界都能找到来历，都拿出去其实都无所谓，而现在还不是时候，是给自己找麻烦。 看徐为民没有离开的想法，可能是喝多了，许大茂打了一个招呼，就准备先行离开，司机的事情……等明天见到徐为民的事情再说吧。 自称是药师，可中医这一行都愿意称上一声药王，这就是名声和身份带来的好处。 “有过两面之缘，我就住在东城，以前院里的朋友受过他的照拂。” 从刚开始许大茂就只是附和，心里一直警醒着。 这一交出去，多年积累就没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喝就真的要被抬回去了，家有凶虎，我可不想昏睡的时候被打耳巴子……” 当然一心想做汉女干的除外。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别扶我，我去个洗洗脸，你们先坐会，我马上回来。” 围绕着林豪杰的趣事聊了半天，包括小时候林豪杰带人去女厕所，几个人站在大院门口比谁尿的远…… 三个人聊了半天，都没有看到徐为民回来，刚站起身想要出去看看，门就开了。 想要喝酒把他喝麻，再从嘴里套话根本不可能。 一件事事情想要改革，从下到上和从上到下哪一种更简单一点？ 答案主要是看改革的人。 “老金，慎言，为了名垂青史，这些都是值得的。” “道理我都懂，回头我回去整理好之后，就送过去。” 药老和金一趟的远去。 “那就依您所言。” 本来只是搞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结果现在越搞越大，俨然已经成了中医的最高学府兼最高领导部门了。 因为从头到尾他就只喝了一口。 “卫国他是我的亲弟弟，你要是偶然听到了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等研究院职级提上去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本章完) 第451章 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 第451章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眼神真诚，说话坦然。 就是说的都是场面话，许大茂是不可能告诉徐为民一点线索的，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虽然现在徐为民对他很好，又是帮忙证明清白，又是配车。 但是这些和小命相比，当然是小命更重要一点。 人没了，别的就都没用了。 徐为民也知道今天问不出来什么了。 “秦京茹？” 原来是这件事。 竟然是秦京茹。 “可是我害怕。” 自行车已经是高端的交通工具了，但是许大茂还是喜欢能遮风挡雨的汽车。 就是非生产人员回乡。 这配的车和林豪杰他们开的还不一样。 喝酒了。 在他眼里，连用钥匙锁车门都那么潇洒。 徐为民即将起身，许大茂赶忙开口说道：“院长，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持枪证保卫科就能给你办了，人都不用去。 “证件的话明天我让研究院出个证明给你送到办公室。” 原来签条子这件事，这么早就有了。 许大茂宽慰了一句。 “那就多谢院长了。” 回到屋里的阎埠贵还在想许大茂在哪挂名了，能挂出来一辆汽车出来。 “嗐，这事就像开玩笑一样，轧钢厂还没有混到配车呢，一个挂名的药厂倒是先给我配了一辆，偏偏不要还真不行。” 为了省电，晚上大家都关灯，除了晚上开全院大会现场拉两个80瓦的大灯泡，别的时候无论是前院还是后院，都是没有灯光呢。 “天色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家里的老虎又该念叨我了。” “以后你就先在研究院待命，工资照旧，你就先回去吧。” “这种事就算是能安排，也没人敢说出来，不成自家人，这事就算是烂在肚子里都不能说。” 既然徐为民没有喝醉，那这件事就宜早不宜晚。 徐为民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秦京茹就穿了一件小衣，也是真不怕冷。 这和前年秦京茹坐在他腿上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候还没有长开，现在是长开了。 万一又去东北出差，这事就要拖住了。 阎埠贵：…… 秦京茹边说边拉着许大茂往旁边走，许大茂不知道秦京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稀里糊涂的也就跟了过去。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个证明解决不了的。 应该说就是这个时候开的一个坏头。 不过这件事对四九城的影响程度较小，因为四九城一直以来就是大城市，人多，基本上都是常驻民。 就这一下，不知道要造成多少家庭分离。 但是他不信许大茂和林豪杰的关系像说起来那么简单。 那些人开的没有顶棚，下雨天出门那可是要遭老罪了，但是这研究院的配车，虽然还是军绿色，但至少有顶棚有玻璃。 “这个事，你不用担心，你现在没户口，又没有占用商品粮，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秦京茹整个身体都贴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什么事情？” “淮茹姐告诉我想要改变，那就是嫁一个能安排城市户口的人家，可是我在这周围打听了一圈，没有，一个都没有，不说合适不合适，就是没有。” 说着秦京茹就拉着() 许大茂进了地窖。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许大茂上车启动点火离合挂挡一气呵成。 “小事小事，咱们现在就走。” 还有这样的好事，徐有才也没法拒绝，只能先行离开。 “世道艰难，能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哦？” 而且烦心事找上门，根本就睡不着。 刚到后院，还没进屋呢，旁边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吓了许大茂一跳。 借着月光许大茂才看清了来人的轮廓。 “徐有才，把车钥匙交给许处长。” 连车速都比司机快多了。 “大茂？你这是配车了？” 接着就看到了许大茂从车上走了下来。 “得嘞，您先忙着，我先回去了。” 没错，虽说没有什么宵禁，但是晚上也没什么人出门，因为从居委会到街道各个单位的保卫科，晚上都会组织人手巡逻，遇到鬼鬼祟祟的，说话不听还要跑的，那是允许开枪的。 每个月都要见面的人，带着去几次四季饭店的人，还去了内街的澡堂，这关系可不一般。 这车操控性虽然差了些，但是这烧柴油的动力，完全是没得说，绝对是能上山能下河的神车。 慢慢来，总有搞清楚的一天。 “大茂哥，今天上午……今天上午街道的人过来了，说是人员摸排，主要找的就是前几年刚从村里进城的人，看着就是有大事发生，他们找到了我，因为我现在还是农村户口，他们会不会把我赶回去啊？” 两辆车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人出来，第一时间先去打开车门。 懂不懂允许开枪的含金量？ 这就能理解晚上大家都不怎么出门的原因。 车辆的轰鸣声惊醒了三大爷。 秦京茹是晚上吃了一个窝窝头，和一碗二合面糊糊，肚子涨的有点难受。 结婚在街道登记。 许大茂一开口，秦京茹就闻到了许大茂嘴里的酒气。 晚上街道上人很少。 “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这平时加油的话，你直接签字就行，这些东西我们研究院财务科每个月会去处理。” 在心里又埋怨了一遍秦淮茹，结果发现许大茂没有回来，所以她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动静，立刻就提前等在了门口。 秦京茹抱紧了许大茂。 这些单位的证明比什么都好用。 “就是我自己会开车，用不着司机，我想把司机留给有需要的人。” 得，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 <divcss=&t;adv&t;> “别人想要还要不了呢。” 披着棉衣就打开了大门口的电灯泡。 “最近我听奶奶说了很多事，现在不仅是村里吃不饱，城里也就凑合，要是没有城市户口，日子更难过。” 感觉这丫头像是故意的一样。 “大茂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干活的当然要留下，那些倒闭的厂子，进城没有工作的人，该回去就要回去了。 再也不用百公里加速两个馒头了。 “没事的，等以后你有了城市户口，这件事也早就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 “我问了那些人，淮茹姐就差一点登记返乡，后来还是说明了情况才把淮茹姐的名字划掉，划掉的原因不是家里没人，而是因为淮茹姐() 在轧钢厂有正式的工作。” (本章完) 第452章 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第452章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们说，只要有工作，就是生产人员，就不在登记范围之内。” “所以大茂哥，你能帮帮我吗？” 这个只是前期的摸查，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的是慢慢来，软落地。 这也是老传统了。 先摸排清楚，把近几年进城的农村户口全部登记造册，包括是从乡下嫁过来的姑娘，拥有城市户口但是没有工作的这批人。 要是人数达不到预期，管你有没有孩子，该送回去还是要送回去。 要是人数够了，优先把这批人留下，要是还多，那就是按时间，来的时间越短越优先回去。 总之就是这一套流程。 包括以后的禁枪，也是这一套操作，先登记，然后是再收缴能申请使用，再往后申请就不同意了，一步一步的降低心理防线。 话说这种计策自古就有，可惜偏偏就是很好用。 说到最后秦京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在秦家屯，几块钱，一桌席面，就能把她娶回家了。 简直太幸福了。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秦京茹有些不解。 “你想要什么？” “我想不被赶回乡下，我想留在城里，我想顿顿吃肉，我……我……我还想有一份工作……” “好，我答应你了，先回去吧。” 又或是树人先生的‘开窗理论&t;，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回去？回去干什么？” 但这是送上门来的小绵羊，许大茂是听清楚了。 “你多吃点好的，先把身体养养，还有……你要不要和你淮茹姐说你自己决定。” 看似有些差距，实际上都是“软落地”的延伸。 瘦小的身体搂着许大茂磨磨蹭蹭，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玩意。 营养不良。 许大茂只是摸了摸秦京茹瘦弱的身躯，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许大茂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有所求，但只求钱财的人了。 在城里，一份工作，一个月几十元，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就是这一月份刚过一半，天气还冷着的，许大茂穿着棉袄，加上秦京茹瘦小，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而对于秦京茹来说，有些寒冷的身体，被大手抚过，瞬间就火热起来。 秦京茹现在的心思很乱，被许大茂一路推回了聋老太太门口。 许大茂先回了屋。 秦京茹从门口阴影处拿出了之前她穿的那件灰布棉衣，穿上才进了门。 “你干什么去了，出去这么久？” “去厕所了。” “快上床，我年龄大了，身体不好，暖不热脚，你来帮我暖暖。”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她心里有气。 莫名其妙这三间房以后就是这丫头了，以后有了户口，再招个上门女婿，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她这个老太太。 至于暖脚。 这个是旧社会的一种丢进垃圾堆的习俗。 <divcss=&t;adv&t;> 就是用身体把脚焐热。 这对于() 聋老太太来说，这是她应得的。 前几天她还不敢这么过分，因为秦京茹和秦淮茹的关系，毕竟年前的时候，秦京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而许大茂，是她惹不起的。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秦京茹的奶奶。 而且除了秦京茹来的当天去许大茂家吃了一顿饭之后，后面就没有再管过。 这就说明许大茂并不在乎这个丫头。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秦京茹刚才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或许她就只能答应了，不然没饭吃，但是已经和恩公完成了交易，工作都要有了，还暖脚？ 这糟老太太她是伺候不了一点。 “暖不热厨房暖瓶有热水，或者把炉子点起来。” 秦京茹径直上了床。 聋老太太是个人精，这话一听就不对劲。 “你这丫头，我就是和你说句笑话，这不是因为养着你要节省着点嘛，你来之前，家里的炉子可从来没有熄灭过。” “京茹，你老实告诉奶奶，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还是刚才你是出去见到许科长了？” 聋老太太一直问，秦京茹也只能编个瞎话：“淮茹姐让我安心点，过段时间给我找个工作。” 秦淮茹哪有那本事，老太太一听就是许大茂的手笔。 暖不热的脚也只能自己暖了。 许大茂要是真有点想法，就不能苛责这丫头。 不对，这都已经答应了，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办成了这件事？ 这让聋老太太觉得，这乡下来的心思就是重，满脑子全是算计。 也在心里开始默默盘算。 许大茂也在盘算一件事。 系统的尿性他已经摸的差不多了，什么工作，得到的就是工作相关的技能大部分，另外还有很小的概率是内心真正想要做的工作。 那秦京茹就值得好好谋划了。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安排进中医科学研究院，这样相当于是多上了一层保险。 最简单的当然是把她安排进保障科去养鸡，可就算是农场牧场的产量再增加，对许大茂而言，没什么用处。 以前不是科长，当时连中医科学研究院都没有，也没有别的中医关系，但是现在不同了，是研究院的处长。 虽然秦京茹是个乡下丫头，不认识多少字，但是应该会卖他一个面子吧？ 洗好脚，上了床，搂着娄晓娥，还是熟悉的味道。 娄晓娥吸了吸鼻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奶香味？” “秦淮茹喂孩子沾染到我身上了？” 身边的这些关系娄晓娥也都知晓了，所以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不是不是，不像是秦淮茹，倒是像秦京茹身上的味道，我刚才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之前那个回到后院的是你吗？” 许大茂：…… 娄晓娥不愧是娄晓娥。 她的鼻子真的百试百灵。 之前许大茂就被闻出来过几次，后面又是吃橘子又是回来之前先洗澡才慢慢没事。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这个……晓娥，这事吧，是因为今天有人来排查……” 嘴里解释，手已经熟练的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本章完) 第453章 有人在辛勤种树 第453章有人在辛勤种树 瞒是不可能瞒的。 许大茂是都和娄晓娥说了。 娄晓娥的指甲在许大茂身上划出了几道痕迹。 “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 娄晓娥感觉许大茂更兴奋了。 真是一个冤家。 昨天是因为许大茂回来的晚，所以才错过了摸排。 上班的时候，众人还在好奇四合院门口怎么停着一辆车，正围在旁边议论呢，许大茂也不怯场，熟练的用钥匙打开了车门。 “大茂，这是你的配车？” 还有那些轧钢厂下属分厂的厂长，他们也都没有配车，都是厂里的公车，当然日常维护损耗都是厂里出钱。 秦淮茹抱着槐花就在后面跟着，看着眼前的大家伙，也是一个愣神。 而且白莲花昨天还和他说，想要为他再生个大胖小子呢。 当然在工人的眼中，那就是副厂长级别的领导才有配车。 想要说两句，如鲠在喉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干脆把这事抛诸脑后，现在有老婆有孩子，小家过好就完事了。 傻柱一直就是这方面的践行者。 这可不是本事大。 没准还要去欢迎她呢。 骑自行车回秦家屯就已经够有面子了，要是开着这玩意回家，真的比公社领导都气派了。 这已经让傻柱心里暗喜了，幸好当初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想要寡妇带娃，想要寡妇死心塌地，那就要无条件的对孩子好。 他就知道轧钢厂的公车私用了，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类人了，这种行为不知道损害了多少人的利益。 傻柱眼神里也满是羡慕，他坐过汽车，那是去给大领导做饭，但是他也知道，这辈子他应该都开不上汽车了。 轧钢厂的公车私用。 至于李怀德副厂长还有林副厂长，人家出行有专车，那是因为人家有好爹，有好岳父，也因为本事大。 至于有没有私用，这点许大茂就不知道了。 在轧钢厂，科长只有用车的权利，要看车有没有空。 “高升是升不了，我估计要一直守着那群老母鸡了。” “许科长，您这是怕是要高升了？” 只有处长才有配车。 也就说整个轧钢厂也只有杨厂长算是登记在案有配车。 比如电视剧里棒梗去偷他家，从来不生气，还可劲夸。 就是吧，确实能得到寡妇的心，但是要是碰到孩子是白眼狼，那真的就是要被吃干抹净。 寡妇带娃是最难搞定的一类人。 “许科长别开玩笑了，整个四九城都知道您的本事大，您养的鸡一天能产两个鸡蛋，也就是现在粮食紧张，要是等来年日子好了，到时候这养鸡的规模怎么着也得往上翻个十翻。” 这话倒是提醒了许大茂，这以后没准还真有可能。 “承您吉言。” 这时候许大茂才发现说话的是刘海中，以前他都是喊‘大茂&t;，今天突然喊了许科长，竟然没有听出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不外如是。 刘海中已经围绕着车转了一圈，这摸摸那看看。 他的梦想就是当车间主任，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努力都没有办法。 连院里的一大爷都做不成。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不堪？ “秦淮茹，要不要搭车？” 去年的时候许大茂经常骑自行车带着秦淮茹去轧钢厂，这点大家也都习惯了。() <divcss=&t;adv&t;> 秦淮茹上了车，可还是有起哄的。 “许科长，你让秦淮茹上车，我们能不能也沾沾光？” “当然能，还能坐三个人，过时不候。” 二大爷本来就在旁边，一马当先的就先上去了，下班走回来也没关系，万一能再蹭上车了呢？ 众人本就是开个玩笑，也觉得许大茂是在开玩笑，可刘海中上去了是几个意思？ 这时候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倒是有些踌躇。 “一大爷，我觉得您有资格。” 一大爷上去了，脸皮厚的傻柱也是凑了上来。 傻柱现在老老实实，许大茂也不想拿他怎么样。 三说两不说的，最后许大茂带着秦淮茹、二大爷、一大爷、还有傻柱去轧钢厂。 “这是轧钢厂给你配的车？” 连易中海都忍不住好奇。 “轧钢厂我哪有资格，又没有升职，这是我挂职的研究院给我配的车。” 中医科学研究院还没有建好的宿舍楼，当然也有许大茂的一份。 正式工作=铁饭碗=免费的职工宿舍=免费分房子。 待遇就是这么好。 在轧钢厂大门停好车之后，保卫科的马科长发现从车上下来的是许大茂，立刻就把车牌记在了本本上。 从大领导到厂领导又或者是下属分厂的车辆，所有的车牌号都在他的本本上。 “大茂，你这是升职了？” 马科长心里有很大的疑惑，升职这件事在轧钢厂是不进行保密，而且还会进行公示，这没有听到一点风声，怎么车都开上了？ “这是那边暂时给我用的。” 马科长不知道那边是哪边，但是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是一件小事，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甚至都开始传言许大茂会接替杨厂长成为新的厂长了。 还有说李副厂长要调走，许大茂要补上副厂长的位置，总之是各种版本都有。 许大茂不知道这些，此时他已经坐在办公室看着罗永信的工作报告。 新型鸡舍是他现在最主要的工作。 后面又追加的鸡舍也已经正式投入使用。 这说明鸡苗的事情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轧钢厂的十个新型鸡舍，然后是轧钢厂下属附属分厂追加的新型鸡舍，还有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新型鸡舍。 这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一万只产蛋鸡。 能让他这么放手不管的原因就是因为罗永信，这些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个个都是有能力的。 刘岚也终于清闲了下来。 鸡苗的事情告一段落，她也能坐在办公室喝喝茶了。 “我上个月的工资翻了一倍……这干部就是好啊。” “你不能这样想，你要想的是你做的有这么多，每天这么辛苦劳累，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那不是，之前没提干的时候，***的活也不比这少。” 许大茂：…… 这刘岚就是太单纯了，又想到了范彪都没了，她一声都没吭。 “这都是你应得的，安心拿着。” “最近天天忙的除了中午吃饭在一起，别的时间根本见不到人，现在忙完了，下午我们找地方坐坐？” 刘岚目光灼灼，眼中的光芒都快要流淌出来了。 “好。” () (本章完) 第454章 得，又一个 第454章得，又一个 秦京茹的事情推迟两天也无所谓。 午饭过后许大茂先给秦淮茹放了假，可以回家带孩子。 孩子未满一岁，上半天班是普遍现象。 上半天班是本分，上一天班是勤奋。 冉秋叶看着刘岚坐上了许大茂的车，看着刘岚开心的就像一个小女生一样。 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冉秋叶心里也有了答案。 忍不住就啐了一口。 瞬间又想到了自身的教师形象，赶忙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人看到。 幸好没有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不说外貌，气质这一块就拿捏的死死的。 身居高位之后，重情义已经是一个极其稀有的品质了，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弱点&t;，容易被别人攻坚的弱点。 现在娄晓娥都回来了，她还是无法接受做小。 但听冉父唉声叹气的样子，好像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 冉秋叶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看都不比刘岚差。 因为许大茂是个有情有义的。 所以又嘱咐了冉秋叶一遍，关键时刻就指望许大茂拉他们家一把。 这些人都走了，就把她留在了办公室，应付一些日常工作。 许大茂算是把有事秘书干发挥到了极致。 这也是冉父让冉秋叶抱紧许大茂大腿的原因。 后面养殖厂房里面倒是还有人，但冉秋叶只能待在办公室。 叹了一口气，未来的路在哪里她现在想不清楚。 就像是《三十六计一样，之前觉得里面的计谋多厉害，多诡道，实际上认真研读之后，就会发现，大部分都是‘不讲诚信&t;‘骗人&t;‘比谁的下限更低&t;‘更没有底线&t;，实在不行就跑路。 受过的教育不允许她这样。 抿了抿嘴唇，又颓然的坐下。 这些人已经把这些融入生活中了。 过年这段时间，她爹又拿出了几瓶白兰地，用她从轧钢厂带回去的鸡鱼还有鸡蛋招待了几个人。 和他宴请的那些人不同。 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相比于四合院，在保障科办公室，倒是有吃不完的瓜子，而且什么都不用做。 又想到了她爹说过的话。 在家里就要动起来了。 结果刚进屋就看到秦京茹正在收拾桌子。 轧钢厂的吃饭时间一般是十一点到一点，三个小时，分批吃饭，非车间人员，还有午休时间。 但是在家里不一样，家里一般都是十二点做饭，正常情况都是一点吃饭。 而现在许家明显就是刚吃过饭。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秦京茹为什么在这里收拾桌子。 那肯定是在这里吃了午饭。 “中午是来客人了？” “没有，就是中午的时候京茹过来帮忙做饭，就留她在家吃饭了。” 秦淮茹对娄晓娥的答案不满意，但是她又不能反驳娄晓娥，于是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也是挺起了瘦弱的胸膛。 “淮茹姐，您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现在姐姐您忙着照顾槐花，以后做饭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秦淮茹：…… 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就这些？你就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 秦淮茹只想诈一诈秦京茹。 秦京茹还以为秦淮() 茹知道了。 于是又说了一句：“大茂哥还说了，过段时间给我找一份工作，让我正式在四九城落户。” 她以为许大茂已经和秦淮茹说了，而且娄晓娥对她来做饭的行为并没有赶她走。 可惜她忘了昨天许大茂和她说的是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 娄晓娥：？？？ 秦淮茹：…… 娄晓娥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秦淮茹反手就关上了房门。 <divcss=&t;adv&t;> “你仔细说说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想清楚再说。” “事无巨细。” “你要是敢漏掉一个字，你以后都别想进这个门一步。” “还要把你送回乡下。” 两个人一字一句，吓的秦京茹瑟瑟发抖。 此时的娄晓娥和秦淮茹就像是两个大魔王，威逼躲在角落里的小绵羊。 一直到下班时间，许大茂才把刘岚送回了轧钢厂。 因为刘岚说她要把自行车骑回去，不然明天就要走路来了。 许大茂明白可能是刘岚不想让他看到家里的样子，也只能假装不知情。 在车上，很润。 先去澡堂子洗个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人也都已经下班了。 刚进家门，就觉得家里的气氛不太对。 “淮茹姐，还是您和我说的可以求大茂哥。” “求人归求人，怎么还能去勾引呢？你才多大就不学好……” 刚进门就听到这样的话，许大茂只想关上门先出去躲躲。 这个秦京茹也真是的，怎么真的能实话实说呢，懂不懂语言艺术，春秋笔法啊。 算了，她还真不懂，有点强人所难了，毕竟没有上过几天学。 “你回来。”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秦淮茹只能说秦京茹不好，是不敢挑许大茂的错。 说这话的也只能是娄晓娥。 许大茂顺手先关上了门。 “你看这事闹的，但是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就是觉得京茹有点可怜，所以才想帮帮她。” “哦？是吧？” “你是不是摸了？” 许大茂：…… 这下是真的洗不清了。 不是，这秦京茹是一句谎话都不会说啊。 堵门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怎么说话的时候这么单纯呢。 “我不是及时收手了……” “去厨房做饭去。” “好嘞。” 许大茂系上围裙就去了厨房，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的是太好了。 还是亲媳妇知道心疼人。 “秦京茹，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俺都听大茂哥说的！” 秦淮茹扶额。 娄晓娥也扶额。 这是没救了啊。 秦淮茹忍着怒意又问了一句：“你和我不一样，我是带三个娃的寡妇，没有个男人就饿死活不下去了，你可是黄花大闺女……” 秦京茹摇摇头。 “我没想那么多，我现在就想吃的好穿的好留在城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相信大茂哥会对俺好的。” 秦淮茹不知道说秦京茹是单纯还是傻了。 做事能去勾引人，又能说出这么单纯的话。 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 的。 没准在年后这段在乡下的时间，有人特意教她的。 都说城市套路深，现在看看农村的路也滑。 这时候何雨水也回来了，进屋就看到许大茂在厨房做饭，客厅几个人一看就有事，但是她问都没问，直接就进厨房帮忙去了。 “得，又一个。” (本章完) 第455章 人的劣性就是逃避 第455章人的劣性就是逃避 娄晓娥和秦淮茹也终于明白什么叫‘都是她们主动的了&t;。 还真是这样。 一点都没有假。 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又多了一个人。 聋老太太看到了秦京茹又去了许大茂家吃饭，就当没有看到一样。 因为她明白，现在秦京茹算是彻底抱上许大茂的大腿了。 何雨水对桌子上多一个人不以为意。 无非就是多两个馒头的事情。 秦淮茹是想管管不了。 她是想劝秦京茹趁现在还有回头的余地，就回头，可惜她劝不住。 秦京茹倒是很开心。 如果是去鸡舍工作，不需要什么好衣服，但是许大茂要把她安排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有工作能赚钱，以后还有房子，总比在村里挣公分好多了。 这可是她的堂妹，可惜她管不了。 晚上的时候，秦京茹当然又回了隔壁聋老太太那去睡觉。 秦淮茹不想说话。 “你不是想要一份工作，你先去养殖厂房去试试，每天就是喂喂鸡鸭，收一下鸡蛋，打扫一下卫生。” 这是许大茂特意交代的。 娄晓娥想的是晚上再收拾许大茂。 “把她先当成临时工来一天。” 刘岚看着秦京茹穿的这么靓丽，第一反应就不是来这里工作的。 白面馒头配合蒜薹炒肉一口气炫了三个。 一句‘淮茹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t;，噎的她说不出话来。 到了轧钢厂，就把秦京茹交给了刘岚，让刘岚她安排工作。 秦淮茹和秦京茹。 “好的，大茂哥，俺都听你的。” 等秦京茹穿上新衣服，许大茂的车上就多了一个人。 秦京茹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就像是秦大江说的那样，她这个姐姐带了一个好头。 第二天娄晓娥先带着秦京茹去买了两套衣服。 终于不用去吃窝窝头了和玉米面糊糊了。 但是许大茂说话了，她也只能安排下去。 许大茂说的工作比在村里挣公分简单多了，当秦京茹进了养殖厂房之后，才发现这里比想象的要脏。 一群鸡鸭鹅怎么能干净。 特别是兔子，兔子那股骚味十米外都能听见。 这种野兔子和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兔子可不一样。 在这里，兔兔一点都不可爱。 收个鸡蛋都瞻前顾后，生怕弄脏了衣服和鞋子。 在秦淮茹看来，许大茂这样就是故意的，不想让秦京茹在这里工作。 既然要在养殖厂房工作，就不应该先买那么好的衣服。 “工作是不好安排？” 作为堂姐，秦淮茹纵然不喜欢秦京茹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她更怕的是秦京茹付出之后，除了钱之外，也得不到任何回报。 虽然她相信许大茂的人品，但是总想要许大茂的一个亲口承诺。 只有于海棠的那样肤浅的女人才会被金钱迷了眼。 只有何雨水那样的傻妮子才会什么都不要。 “工作不难，去人事说一声就行，但是我想的是给秦京茹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你也坐过我的车了，那辆车就是我挂职的中医科学研究院给我配的，职级和杨厂长等同，所以让秦京茹都体验一下，想去哪里让她自己选。” 秦淮茹突然感觉手里的瓜子都不香了。 () 算了，她一个寡妇，就不去争了。 <divcss=&t;adv&t;> 还是堂妹。 “她小学都没有毕业，能去中医科学研究院？” 许大茂不以为意。 “所以才要去学啊，不懂的就去问，就去学，她要是不想学的时候，就能想到在养殖厂房的工作，给她增加点动力。” 秦淮茹无语了，她是没想到许大茂还存有这方面的心思。 “你是怕她坚持不下来？” “对，人的劣性就是逃避，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逃避，秦京茹她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明知道对的路偏偏要放弃，所以我就给这条路加上一点筹码。”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秦京茹不知道在哪搞了一身破工作服，穿在身上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除了刘岚没人会干这种事。 许大茂：……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工作怎么样？” “太简单了，还不累，也不算脏，村里面堆肥的粪坑我都挖过”。 “要不是刚买的新衣服我怕弄脏了，这么简单的活我一上午我就搞定了，这么轻松的工作，一个月几十元的工资，大茂哥，我愿意。” “停停停，先吃饭，先吃饭。” 是把秦京茹想的太简单了。 这村里来的，别的不说，确实是能吃苦。 而且这确实也不算吃苦，很轻松的活。 秦淮茹都快笑的直不起腰了。 “淮茹姐，你笑什么？”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刘岚也不明白，她就是看秦京茹干活束手束脚的，就给她找了一身工作服，结果速度瞬间快了好几倍，和刚才比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 一点都不像是有钱人家的样子。 吃过饭许大茂让秦京茹把衣服换回来。 带着她就去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大门很气派。 里面还都是小洋楼。 每栋楼旁边还有开垦好的田地。 除了门口，在里面就没有看到人。 安静，淡雅。 这环境好的就像是公园。 “这是哪里？” “中医科学研究院，你是愿意在这里工作还是愿意在轧钢厂工作？” 秦京茹转了一圈，环境倒是挺好的。 “这里太安静了，我还是喜欢热闹一点，而且淮茹姐也在轧钢厂上班，我想和淮茹姐一样，成为一名养殖工。” 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属实是给她玩明白了。 许大茂有点后悔，还不如不带她去体验轧钢厂养殖工的工作呢。 正当想要再找个理由的时候，闻着味道的老金头已经找过来了。 许大茂依旧是那许大茂。 旁边多了一个小姑娘，唇红齿白，就是身体瘦弱了些。 “许大茂，你又从哪里拐个女娃娃来研究院晃悠呢？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保密单位，丹方药方我们能看，但是绝对不能流传出去，不然那损失可就大了。” 心里想的是这许大茂可真是个花花公子啊，勾搭一个又一个。 现在有车了，那岂不是摆摆手就有人上车了？ 又想到他的两个女儿…… 呔，绝对不能让他再去祸害女孩子了。 “老金头，你想什么呢，这位是我邻居的堂妹，家里出了点变故，投奔() 过来了，可是现在口粮紧张，养不起一个大活人，所以我来这里给她寻摸一个工作。” (本章完) 第456章 都是我们的人，还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第456章都是我们的人，还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许大茂在心里感叹，这个秦京茹是不是没救了。 就想成为一名光荣的养殖工，打的算盘都快落空了。 是不是想要的很少，所以就少了很多欲望，知足常乐？ 老金头听完嘴一撇，就想要嘲讽两句。 是不是中医从业者，他闻一闻就知道。 而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点中草药的味道。 不过许大茂身上也没有，所以这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怎么说也是研究院的三号人物，招个人进来，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许大茂是不好意思承认他是什么三号人物，之前建设的时候从来没操心过，好处倒是拿了不少，在精简丹方之前，每个月的工资他可一次都没有落下过。 现在又是配汽车…… “学徒三十元，正式工45元。” “大茂，你来的正好，我有个想法，就是直接让他们把压箱底的东西交出来是不是不太合适？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那就是可以用自己家的，在科学院换一本未曾拥有的，这样是不是更好？” “那这里的学徒工是三十元，正式工是45元。” 许大茂说的是研究员的工资。 “学徒工呢？” 但是秦京茹这文化水平太低，做不了研究员，只能做打杂的学徒。 “27元。” 在去找药老之前，还是要先说服秦京茹。 当然这种事也用不着去找徐为民，也找不到徐为民，因为徐为民已经急急忙忙的去下面视察药田和药厂了，这些都是刚到手的好东西，当然要去摸摸底。 这身上的一件衣服都四五十元了，还在乎一个月工资是十五还是三十？ 怎么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村姑呢。 “十五元。” 所以这事他还是要找人说一声，虽然不会拒绝，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秦京茹重复了一遍之后说道：“大茂哥，我一定要在这里工作，在这里好好表现，早日转正。” 还真的拿出来了。 该说不说这小妮子还挺精，该打听的事情她是一点都没少打听，上午去体验养殖工的工作是真的没有白体验。 “秦京茹，你知道在轧钢厂做一名光荣的养殖技工一个月多少钱吗？就是你上午做的那个工作。” 程序必须正义。 还有之前经常收药材的商人，既然土地适宜，那就要扩大规模，培养人才，东北那几片地两座山，就指望药老的那些徒子徒孙，远远不够，还需要更多专业的种植药材的人才。 许大茂领着秦京茹找到了药老，在他桌子上看到了老金头家传的那本《金医匮要。 这么好的实验素材，呸，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能回轧钢厂呢。 老金头看着秦京茹的衣服，和她说的话一点都不搭。 许大茂不知道怎么说。 这样看似很公平，实际上隐患颇大。 以后研究院肯定是要把这些丹方药方拿出去为人民谋福利，或许是要商业化，到时候人家手里多一份少一份又有什么区别？也不可能和中医院这样的庞然大物去争。 “我还以为是只要加入，中医院的这些就全部共享了呢，反正以后还要教给别人。” “教的话，医术方面当然是有十分教十分，丹方……” 连药老还在迟疑。 <divcss=&t;adv&t;&g() t; 所以这个不留一手，还是有困难。 当然这里说的是有教无类，实际上在研究院里，只要级别达到了，基本就没有保密的东西。 白家那些东西许大茂想看随时都能看。 “那不如用另外的办法，就是给这些人点好处，现在不是流行赎买政策嘛，咱们不赎买，咱们终身制，根据贡献的价值，给予相应的股息，把咱们研究院的药厂，药方，丹方，药方，人力，物力，全部算上，还有名声，职级，况且有没有价值不还是需要您进行评判？到最后给予多少股息，不还是您一句话的事？” 教练，裁判，领导，观众，都是我们的人，还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终身制是不是不太好？咱们研究院是大部门，是与国同戚，那这些岂不是成了只知吸血的蛀虫？要不还是赎买吧，多给点钱都无所谓。” “药老，您是多虑了，初期肯定是要许以重利，以后再慢慢收回不就好了嘛，总有机会的，没有人会像圣人一样永远不犯错。” 药老认为许大茂说的有道理。 关于人性这方面，他也确实不如许大茂偷车。 “你说的有道理，价值缩小一点，千秋万代，同休共戚没有人能拒绝这么大的诱惑，什么都不做，从现在到后辈一直有钱拿，谁能拒绝？就按你说的办。” 许大茂正要说他的来意，可是药老连看都不看身后的秦京茹一眼。 而是抛出来另外一个让他感觉棘手的问题。 他的面子虽然足够了，但是人太多了。 “大茂，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是监管全国的中医大夫，但是现在我联系一遍有名气的中医大夫，都这么麻烦，我们应该怎么去做这件事？” 如何去做？ “与其我们费时费力的去监管，那根本就是吃力也不讨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自己监管自己，我们需要付出的就是让徐院长多写几张委任状，呸呸呸，多写几份工作证，以地区自治，每个地区找名望高的中医大夫颁发咱们研究院的工作证。” “最起码是个科长，领导，能来咱们研究院学习，还能给他留个办公室，然后让他招人成立地区中医协会，主管一个地区。” 这就相当于在地方安排一个个科室。 “自治，这个方法甚好，就是这样一来，一个地方十几号人，我们中医研究院……” “那些个有名望的中医大夫根本就不缺钱，我们给他们的主要是名声，和行事的权利，钱财只是附带的微小价值，当然也要约束好他们，每招收一个当地协会的成员，必须要来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进行考核，考核不过不予录用。” 把人事大权拿在手中，就相当于是拿捏住了七寸。 “年轻人脑瓜子转的就是快，我焦头烂额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我要把这些处理方法都汇总一下，就不留你了……” 许大茂：……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用完就丢是吧。 “不是药老，我来找您的事情还没有说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许大茂只能把刚才和老金头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工作？” 药老看看秦京茹，方桃譬李，又看看许大茂，丰神俊朗。 “那就在你研究室当副手吧，毕竟这里每个研究员都带的有两个学徒，你之前不常来，也就没有配备，工资要求你去和财务打声招呼就行，就这样，别耽误我汇总。” 副手，学徒，打杂的，勤务员，秘书，在刚起步的研究院的研究室中，职责并没有那么清晰。 () 做什么全凭一张嘴。 (本章完) 第457章 机智的秦京茹 第457章机智的秦京茹 忙起来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 闲下来的时候，时间过的也特别快。 当一切条理分明之后，做事情只需要按部就班。 除了林豪杰的每月第一天会来一趟，李学武的态度转变许大茂不在乎，但是林豪杰说杨延绍出来之后，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都死人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 也就是在家禁足了一个月。 许大茂不做评价，也对林豪杰说杨延绍这个人本性不坏持怀疑态度。 就是出门小心了些。 李天骄倒是如常，轧钢厂来的依旧少的可怜，可能是不想宣传科的那些人烦她，倒是四合院都快成为她第二个家了。 一瓶酒傻柱基本上是在自酌自饮，今天他不是来找许大茂喝酒的，就是过来诉苦的。 钱主任是他能接触到最高端的大人物了。 傻柱这傻小子没有以前快乐了，喝酒抽烟就算了，每天还愁眉不展。 而在许大茂看来，他是虚了，虽然吃的肥头大耳，但是他的嘴唇发白，很明显是阳虚。 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你傻柱什么档次？ 许大茂也不能把他拒之门外。 当然，许大茂并不打算管他的事情。 大家都在等。 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要努力一下，虽然已经明知道了结果。 倒是秦京茹欢天喜的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上班。 这种早发现早治疗，要是阴虚的话，发现的晚就不太好治。 许大茂在等他的成果。 这让秦淮茹很不高兴。 最近这几天很重要，许大茂也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偷偷摸摸的时候，还不忘掐许大茂几下。 进屋之后傻柱也不客气，坐下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花生米。 时间很快就到了四月份。 “大茂，我觉得也只有你能理解我了。” 但是架不住傻柱拎着一瓶莲花白非要和许大茂喝点。 听了半天许大茂也听明白了。 什么人多，什么堂姐统统就抛之脑后，还兴高采烈的向秦淮茹炫耀，学徒工资都比她高了。 就是白莲花说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但是他日日努力，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何小军和何小帅都是半大孩子了，肯定不是白莲花的问题。 傻柱现在是越来越认为是他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但是他又不敢去检查。 这傻柱到底有没有问题，别人不清楚，许大茂心里可是门清。 有问题的肯定是白莲花。 但是这白莲花都把傻柱玩虚了，怎么还没动静？ 但是这傻柱过来说许大茂能理解他？ 这是什么意思？ 嗯？ 这让许大茂只想揍这傻小子一顿。 快了，快了。 一瓶酒喝完，傻柱又晃晃悠悠的回去了，还没走到中院，白莲花就出门扶着他回去了。 难不成这白莲花打的是傻柱不能生孩子，只能把心思都放在何小帅身上？ 说到何小帅，何小军和棒梗也快出来了吧？ 怪不得秦淮茹这两天也心事重重的样子，吃饭都少吃半个馒头，到现在还在中院没过来呢。 而贾张氏的嗓门又大了些。 她这么长时间可一直在为棒梗的事情操心，怕他热，怕他冷，又怕他饿着。 <d() ivcss=&t;adv&t;> 秦淮茹、小当和槐花的那份口粮基本上都在棒梗肚子里了。 一直在里间的娄晓娥也出来了，刚才的说话声可一句都没有瞒过她的耳朵。 “这傻柱还是真是个傻小子啊？” “就是性子耿直了些，属于是头铁脖子硬，谁得罪他他就报复谁，除非拳头比他硬，你刚来四合院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他那小霸王的劲头，现在不敢搞事，结婚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他几次没打过我，才老实了。” “对对对，你最强。” 娄晓娥不想再提傻柱了，脑子里还有傻柱说的话。 难不成是四合院的风水不好？ 隔壁的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无老伴。 中院的易中海无儿无女。 许大茂这里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娄晓娥从来没问过，怕伤害到许大茂的自尊心。 现在又出现一个傻柱…… “大茂，要不咱们搬出四合院吧？前几天你不是说那个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房子下来了？还有轧钢厂分配的楼房，实在不行在天坛街我家还有一个宅子……” 再加上许大茂在前鼓楼胡同买的四合院。 就这些房产那就是能传家的宝贝。 “楼房住不习惯，还是要有个院。” “那天坛街的宅子……” 许大茂不知道娄晓娥为啥想要搬家，但是现在许大茂并不想走。 要是走了，不说秦淮茹，何雨水怎么办？ “再等等吧。” 这时候秦京茹也下班回来了。 几个月的时间，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简直是如鱼得水。 因为许大茂手里没有项目，而且去的时间也少，这就导致一个问题，那就是秦京茹基本上是处于没事干的状态。 许大茂让她去跟着金一趟学习，结果金一趟嫌弃秦京茹字都认不全，没事的时候才会教她认字。 而别的研究员……更别提了，因为是许大茂让她去学习的，拦不住秦京茹，但是那些人更不会多说一个字，你想看就看，防她不像是防贼一样，但是也差不多了。 所以秦京茹在研究院只有两件事，跟着金一趟从头学点东西。 第二件事就是照顾许大茂的那片药田。 农村人看不得这么好的土地荒废，虽然现在秦京茹已经不是农村户口了，培育了红薯秧苗种上了。 培育秧苗，插秧，种植，这些活在乡下大部分都是女性在做。 红薯是插秧种植，一年可以种两季，不像是水稻需要很多的水，秧苗埋进土里，浇水就能成活了。 用药田种这玩意，在研究院里是独一份，看到了也没人说，就当没看见。 谁让许大茂真的算是研究院的三把手呢。 后来秦京茹就越来越聪明，先去看药田，除虫除草，然后去找老金头，不忙就跟着学点没用的东西。 秦京茹认为读书识字是没用的东西。 女人读书有什么用？ 能让她从村里走出来吗？ 让她从村里走出来的是因为她抱上了大腿。 每每想到这里，秦京茹都会骄傲的挺起胸膛。 所以优先级是在除虫除草之后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是老金头忙的话，那她就可以下班了。 骑着自行车就下班了。 反正她也摸清楚了，根本就没有人管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只有许大茂是她的领导。 () (本章完) 第458章 《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第458章《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今天回来的这么晚，是老金头在忙？” “对，他们都最近一直在忙，忙着整理药方，和病例，说什么要编撰成书，今天金老就留下我帮忙了。” “说是这个月要编撰完毕，在下个月开启大会之前，这本书要刊印出来。” 下个月要开一场大会，这件事许大茂知道。 还是那两件事，先前几个月已经收集了很多的药方医书，这次开会就是会给有贡献的人分‘股息&t;，然后就是成立当地的‘中医协会&t;。 这都几个月了，才终于确定下来时间。 至于这本中医书，也是药老一力促成。 虽然现在赤脚中医很多，但是现在要做的是普遍教化，所以才要编撰这本《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这本书不仅是内部流通，还要走向市场。 关于棒梗的教育，秦淮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大茂是不想管一个白眼狼的盗圣。 长子的分量有多重？ “什么？我能被写在书上？” “大茂，你就帮我管教管教棒梗，他撞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我每个月都去看他，一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我怕他出来再惹是生非。” 秦淮茹终于过来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多帮帮忙，等出书了，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书上。” 秦淮茹低眉顺眼，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语言之间满是担心。 秦京茹很兴奋。 “只要帮忙了，肯定少不了你。” 没准他在里面进修，又学到什么厉害的手艺了呢。 “棒梗有他奶奶在照顾，你管不了也没办法，你让我插手，怎么绕过他奶奶那一关？” 现在秦京茹存了几个月工资，在四九城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级别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什么事情做起来都很简单。 为了这事，药老甚至让徐为民申请了一个出版社。 棒梗不外如是。 不要看名字没什么逼格，但是内容都是实打实的，汇集百家之长，由中医科学研究院编撰。 书，这东西，自古以来都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名字能印在书上，那是多大荣誉。 “那我肯定多买几本，到时候给我的朋友每个人赠送一本。” “你又不是没有去看过，现在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中医科学研究院出版社。 “我看……棒梗是个记仇的，是他奶奶一手把他送进了少管所，出来之后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而且他出来之后学校还会收他吗？他能去做什么呢？” 能去做什么呢？ 秦淮茹心里应该有数。 当然是继续当盗圣了，毕竟又没有别的手艺，还那么小。 就是许大茂被秦淮茹目光灼灼盯着有些不好意思。 “那送他回红星小学去上学？” “好。” 这就是她期待的答案。 许大茂现在在红星轧钢厂的地位，也就是和红星小学的校长说一声的事情。 毕竟红星小学是属于红星轧钢厂的配套设施。 秦淮茹把槐花交给了娄晓娥，就进了厨房。 这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像是一家人。 “许科长，门口有人找你。” 许大茂听到三大妈的声音，也有些好奇谁这个时候来找他。 路过() 中院的时候，看到贾张氏拿着大扫把竟然在扫院子里的地面，甚至连家里窗户上的玻璃都擦的干干净净。 <divcss=&t;adv&t;> 看来家里已经是焕然一新了。 “这天都快黑了，扫什么地啊？” “棒梗快回来了，给他去去晦气。” 没想到连贾张氏这样的人都有主动干活的一天，真的是世事无常。 说不清，道不明。 出了四合院大门，才看到外面的人。 本以为是林豪杰，结果来的是一个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乱糟糟的乞丐。 脸上全是不知哪来的灰，更像是自己擦的锅底灰，根本就认不出来是谁。 “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鼠鼠我啊，这一路……”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张唯之。 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上次，最起码衣服整洁，不像现在这么落魄。 许大茂没有废话，当场掏出了一把钱放进了他的手里。 “去澡堂子洗洗澡，换身衣服，还有你都是张唯之了，就别鼠鼠了。” 三大妈没有听到许大茂说什么，但是她看到许大茂给了老乞丐一把钱。 让她心疼的不得了。 施舍也没有这样施舍的。 澡堂的大池之中，张唯之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小子没有洗澡票，许大茂只能亲自领他进去。 现在这澡堂子就和许大茂开的没有什么区别。 “你消失这么久干嘛去了？” “说起来，鼠鼠我啊金盆……” “说人话。” “我离了那个行当之后，就想出去走走，在四九城转了一圈，钱花完了，就变成这样了。” 许大茂不信，倒是觉得这小子可能是去找老山蜂了。 心里有别的想法也说不定。 “那你这次回来？” “没钱了，而且现在外面的情况很不好，这还是河北，听说再往东边更厉害。”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佛爷说出来的话。 说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这是放下了第三只手，不当偷了，开始忧国忧民了？ 真是对得起他这个名字。 “你这是转性了？” “你是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我就差一点点回不来，人家把自己的口粮给我吃，我才回到了四九城，江湖道义，有恩必报。” 许大茂也了解了五鼠身上发生的事情。 就是想出去走走，要不是有点身手，根本就到不了河北，然后是一路讨饭回来的。 宁愿讨饭，也不用以前贼偷的手段。 这金盆洗手还真没有白洗。 也是个人才。 许大茂把几张大黑十交给了张唯之。 “现在的情况不仅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救济粮一刻都没有停，你也识字，听听收音机，也能听到在用黄金购买粮食……我想说的是这不是一个人的事，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我懂你说的意思，我先去粮站把这个几个月的粮食领了，然后看看能不能用这些钱再买上一点，有恩必报，是我行走江湖的原则，一饭之恩，十倍百倍奉还。” 许大茂只能祝他一路顺风。 不是不愿意多给他钱，而是给多了，还是拿去买粮食，要是被那帮人逮到了，后续根本没法解释。 非常时期，一切小心为上，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 (本章完) 第459章 我的建议是分开 第459章我的建议是分开 上午除了在轧钢厂听收音机，就是一些迎来送往。 之前的维持的关系当然还不能直接断掉。 内部***的烟酒糖还有一些票，现在又来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肖科长虽然走了，但是生产科的钱科长还在。 保卫科的马科长也在。 还有一个李副厂长。 还有下属分厂赵宇初之流。 之前有过交集的人，说是要共同进步，许大茂其实想把这些倒买倒卖的事情给停了，毕竟肖科长那次，他是靠着票据过期都没有拿出去卖，再加上那时候正得到厂领导的赏识，那件事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揭过去了。 自从有了养殖厂房之后，想要共同进步，其实就不需要再干这些事情了，就凭借工人阶级低价买鸡蛋。 厂领导可以低价买鸡鸭鹅，就足够了。 举手表决，老传统了。 “会议，很急，饭等会再吃，厨师又不会跑。” 因为那就像是用交易把大家绑在同一辆战车上。 这就导致现在许大茂感觉有些作茧自缚了。 这都是相辅相成。 但是当初要是没有这么一手助力，他也不可能进步这么快。 院长徐为民不在。 “今天就是解决这件事，一直没有达成争议的问题是‘祝由科&t;到底要不要加入这本《赤脚中医行医手册？” 之前不知道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好，自从知道之后，要不是刘岚每天中午把饭都提前去食堂打好，许大茂都想每天在研究院吃午饭了。 就是他们进步的速度太慢了，没有许大茂进步的快。 进了会议室看了一圈，才发现研究院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这里了。 但是之前那些事情想断很困难。 “大家可以先举手发表意见，最后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举手表决。” 他负责研究院的外部事务和财产，专业的事情他从不插手。 “现在《赤脚重要行医手册的编撰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经典病例和药方也都整理完毕，经典病例三百个，药方三百方，和中医的经典的手法，现在已经步入了最后的收尾工作，把最后的争议解决，就可以出版。” 你家里想要补补身体想要两只鸡，你想要五斤鸡蛋给孩子每天炖鸡蛋羹，你不抽烟想要出两条华子，你想要出几张工业票，事情虽然不大，你知我知，但依旧是投机倒把。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还没去食堂转一圈呢，秦京茹就急匆匆的拉着他到了会议室。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粤菜师傅给我留的午饭……” 这级别上去了，厨师的等级也上去了。 许大茂也是端正的坐下。 这事暂时也只能继续下去，除非哪天真的离开了这个轧钢厂。 遇事不决，不问春风，举手表决。 有人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我的应该加入，毕竟这也是医术的一部分，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 “我反对，要是祝由科上了这本书，那‘禁科&t;是不是也要加上去啊？也是从唐代传下来的医科，而且范围更广。” “你怎么胡搅蛮缠？” “我现在肚子有点不舒服，你给我画两张符水让我喝下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治好？” 不仅是读书人会有纷争，这大夫之间也有纷争。 医术禁科更不接地气，是用符咒画符进行治病。 <di() vcss=&t;adv&t;> 祝由科还接地气一点，是动作+咒语+墙土+加清水，反正也是神神叨叨的。 许大茂没心情听这些争吵，倒是翻起了桌上的出版稿。 中医全科、中医儿科、内科、外科、妇科、眼科、耳鼻喉科、骨科、皮肤科、推拿按摩科、针灸科。 总共是十一种学科分类。 后面还有一部分祝由科的出版文稿。 许大茂对这些还是很好奇，一直听说多神奇多神奇，这还是第一次接触，这间会议室里面坐的没准就有这方面的大拿。 结果翻了一遍，有些不明觉厉。 什么正午从地上捏一撮土撒头上。 什么端一碗清水放眼前。 然后就是配合使用的咒语。 这玩意是封建迷信吧？ 一定是的吧？ 和巫医有什么区别？ 都知道有三大中医，除了主流中医以外，还有苗医和藏医，许大茂没了解过那些，但是听说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挺多，这祝由科感觉就像是给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 让人心安。 没钱抓药，可不就剩下心安了。 作为一名大夫，你抓不起药，是不是只能给你点心理安慰？ 类似于心理医生？ 这玩意还能拿到这会议上讨论，许大茂突然感觉以后有很多人相信古法传统气功也不奇怪。 举着锅盖接收宇宙的信号修炼气功也不奇怪。 果然是有需求才有市场。 会议室里面依旧热热闹闹，争吵的不可开交。 很难想象这些就是中医在四九城的骨干。 别的许大茂不清楚，但是许大茂清楚一件事，要是这‘祝由科&t;上了这本书，这书可能是走不到市场了，没准连研究院也要被牵连。 有些人为了留名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许大茂，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药老点名了，许大茂也只能站起来。 “这位是许大茂，大家也应该都见过，就算没见过也知道‘黑龙丹&t;和‘再造金丹丸&t;的丹方是在他的修改下才符合要求进行大规模生产，‘救心丸&t;也有他的功劳，‘救心丸&t;已经大规模生产了，我们来听听他的意见。” 整个会议个个都是胡子一大把，无论是黑是白，蓄须好像是当今中医圈的风尚。 而许大茂二十出头，嘴上没毛。 众人也停止了争论，准备听听许大茂说什么。 说的不合心意就要以年轻人什么都不懂来反驳了。 许大茂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不懂你们说的祝由科，但是我看了桌上的初稿，要不让我亲身感受一下这祝由科的神奇之处？” 不懂没关系，就是想要见识一下神奇之处。 “你懂什么祝由术？祝由术不是治疗腿断脚断，而是治疗心病，治疗体内的郁结之气……” 许大茂猛的一拍手。 “我明白了，但是我反对祝由科入书，我们或许能理解祝由术，但是在一些人看来，这是不是类似于封建迷信？要是加入这些，或许就无法推广，所以我的建议是分开。” (本章完) 第460章 我想考大学 第460章我想考大学 不等别人反驳，许大茂就坐下了。 就说这么多，外界的可观原因，至于最后到底要不要加上，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学科对现在人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眼看还是谁也不服谁。 药老用力的敲了敲桌子。 “所以还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希望大家明白一件事，这本《赤脚中医行医手册的作用是推广和教化，只要是认字，就能按方抓药，而祝由科现在不仅不会给这本普及的医书带来好处，还可能影响大范围推广，所以我也反对。” “现在举手表决，同意加入的举手。” 药老都明确表示了反对，这事情也没有了悬念。 “好。” 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这个消息。 寥寥两三个反对也没有了任何用处。 一路回到轧钢厂，办公室还是只有冉秋叶。 还没走到地方呢，传达室的勤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许科长，好消息，新型鸡舍的母鸡下蛋了。” 许大茂突然怀疑对面是罗永信吗？ “许科长，您先忙着，我就是先通知您一声。” 去食堂的路上，许大茂还在念叨这么小的事情还要开会举手表决，简直浪费他吃饭的时间。 许大茂也敬佩他们的头铁。 一只母鸡仔从出壳到下蛋一般是46个左右，而这第一批已经快五个月了。 轧钢厂的电话打到了这里，估计他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才打到了传达室。 怎么这么飘？ 今天想尝尝粤菜是没办法了，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研究院。 “许处长，轧钢厂的电话打过来说是找你的。” “喂，我是许大茂。” “好，我知道了。” 此时不知道多少人在等待这个消息。 终于到了收获时间。 秦京茹应该是又去巡查她那边红薯地了，真的干干净净，一颗杂草都没有，打理的井井有条。 电话那头是罗永信，是轧钢厂保障科的座机电话。 秦淮茹可以上半天班，刘岚上班就更自由了。 但是冉秋叶走不了，她要守在办公室到下班。 “罗永信呢？” “他打了几个电话之后就走了。” “几个？” “三个吧。” 许大茂：…… 这……他好像看错人了，罗永信或许没有那么纯良。 “许科长，您回来了，杨厂长喊您快过去呢。” 等到许大茂过去，才发现人都已经到了，包括罗永信在内。 “大茂，你终于过来了，现在咱们的新型鸡舍已经开始产蛋，不少人已经打电话过来开始咨询，想要过来学习，我们的想法就是明天去新型鸡舍做个宣讲……” 杨厂长说的滔滔不绝。 <divcss=&t;adv&t;> 轧钢厂蒸蒸日上，为工业冶金部门争光，压的其他工厂抬不起头来，又是英雄又是务实创新。 许大茂等他说完才开口说道：“我的建议是等等，是母鸡都会下蛋，这点没有什么好奇的，而我们更主要的是这些鸡是不是和轧钢厂养殖厂房里面的鸡一样，一天产两个蛋。” “等到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再去搞宣讲，() 不然效果就没有那么大。” 不知道刚才这些人说了什么，或者是罗永信和他们说了什么。 此时的杨厂长信心满满。 “产蛋是一，一天产两个鸡蛋是二，不冲突不冲突，就咱们的新型鸡舍的建设，就足够他们学了，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等会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你可是主角。” 许大茂觉得风向有点不对劲，但是杨厂长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他也没有办法继续反对。 果然是等会，这杨厂长说完就散会了。 之前应该是已经把该做细节都确定了，他过来再反对，就是和所有人唱反调。 或许也有敲打许大茂下午去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意思在内。 或许今天这么重要的事情，许大茂竟然不在轧钢厂，也让杨厂长心里有点膈应。 或者是因为研究院给许大茂配了一辆汽车？ 这些在杨厂长眼里，或许并没有那么开心。 但是这应该都是小问题，细枝末节。 ‘冷静，冷静，轧钢厂是杨厂长的轧钢厂，现在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就好。&t; 现在是关键时期，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回来了。 许大茂昨天看她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今天还是一样。 秦淮茹是因为棒梗快出来了，何雨水又因为什么？ 许大茂想不明白，难不成是因为傻柱也向她诉苦了？ 这事许大茂不太好直接问，在床上问好一点，但是不太方便，所以偷偷和娄晓娥说了说。 吃饭的时候娄晓娥就把事情提了出来。 “雨水，你这两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事就说，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娄晓娥也已经逐渐几个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 这一说，何雨水就更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大事……” “小事也不要不好意思说。” “就是我现在是高二，过俩月就是高三了，现在要确定是考大学还是参加工作。” 高中毕业分配工作，那不仅是铁饭碗，提前确定要参加工作之后，大部分毕业之后直接就是四个口袋的办事员。 但是要是一心考大学，没考上的话，干部都被挑完了，就剩下工人铁饭碗了。 而且现在年景不好，生活困难，大学那真的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寥寥几个大学，全国的学子，这时候的大学生个个都是能文能武的人才，含金量比以后的大学生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 因为小学就有很大一部分考不上初中，初中又有很大一部分考不上高中，高中就是绝大部分都考不上大学。 “这事有什么好纠结的，有机会考大学就去考大学，考上大学也算是光耀门楣了，不比上班差多少，每个月还有补贴拿，比轧钢厂学徒的工资都要高，那些放弃考大学的是因为考不上才放弃。”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几张试卷一做，能不能考上大学基本自己心里就清楚了。 “我的成绩是在考上和考不上之间，发挥好的话，是有机会的……而且还有一年高三……努力一把，还是有很大机会。” “那就考，咱们院里出个大学生，说出去也有面子。” 吃过饭之后，许大茂主动的去厨房帮忙刷碗，因为他看出来何雨水话好像没说完。 “你想考大学吗？” “我想考大学，这() 样就能多陪你几年……” 越是深刻的话，说出来越是朴实无华，也没有多么伟大的理由。 (本章完) 第461章 新型鸡舍产蛋 第461章新型鸡舍产蛋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辜负真心。 一句话说的他都有些感动了。 第二天的轧钢厂保障科新型鸡舍。 红旗招展。 厂领导记者来了一大批人，二轻局和二商局也是早早的到位。 “这个是我们新型鸡舍的电动投喂系统，电动清洁，笼子下面这些都是可以拆卸……” “现在唯一还还没有做到的就是自动收鸡蛋。” “这个你们看到了吗？之前墙体是镂空的，就是为了空气流通，空气不流通这些鸡就会精神萎靡，生病，虚弱，就像是人一样，要是在一个密封的环境之中，同样也是如此。” “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冬天太冷了，所以我们又采用了国内最新型的‘新风系统&t;，用电力完成内外的空气交换。” “所以在新型鸡舍里面，难闻的味道基本没有。” 照片拍个不停。 “这是产蛋的第二天，第一鸡舍五百只鸡产蛋420颗……” 谁看了谁学会，谁回去就能做。 说起来这个‘新风系统&t;基本上没有让许大茂操心，安排下去之后，就安装完毕了。 这是丰收的喜悦。 这些都是创新，但是没有专利。 这又是一篇新的新闻报道。 一只老母鸡双腿被捆，放在篮子里，篮子上还系着一个大红花。 这些新玩意之前那个计划书上没有，许大茂又来解释了一遍。 红糖煮鸡蛋，是为喜蛋。 最后是表彰会议。 五个已经准备好的工人立刻就了鸡舍。 就和喜糖是一样的。 “按照正常的情况，在一个月之内，母鸡的产蛋就会稳定下来。” 一箱一箱的鸡蛋从鸡舍出来，外面开始进行清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更开心了，不仅吃到了小鸡炖蘑菇。 外面放的还有一个干干净净的鸡蛋。 大家都是一家人。 大家很开心。 每个人还送了十个煮鸡蛋。 “今天有更多的老母鸡下蛋，现在现场收鸡蛋。” 连吃带拿，只是让实话实话，真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接下来就是重中之重，计划书上的产蛋量不说百分之百，最起码要达到百分之九十，这样也有话说。” “大茂啊，大家信任你呢，是因为养殖厂房里面的老母鸡都是一天产两枚鸡蛋，这是事实。” “但是呢，二轻局那些人弄了几只老母鸡带回去之后，没几天产蛋量就变成了一个，这个问题一定要注意，所以最近你要多往新型鸡舍那边走走，多盯着点。” “现在半个四九城都在盯着你呢，轧钢厂的工人还有下属分厂的工人都指望着你呢。” 说的很好，意思就是让许大茂把中医科学研究院那边放一放。 这事当初还是轧钢厂的大领导加上杨厂长让许大茂收下工作证的。 遇到事情之后还是人家院长在奔走。 这事真的不好说。 许大茂经常去研究院就更不好说了。 配车之后，不说，但是事情已经到心里了。 “好，最近我会一直在新型鸡舍盯着。” 下午的中医科学研究院是去不了，只能带着冉秋叶守在新型鸡舍。 这边建的也有一个办公室，许大茂就在里面坐镇。 每天都() 能听到罗永信的汇报。 “今天第三新型鸡舍的产蛋量已经超过了四百枚。” “今天第五新型鸡舍的产蛋量已经超过了五百枚，其中有五只老母鸡一天产两个蛋。” 所有的工人都沸腾了。 罗永信当着许大茂的面就差跳起来了。 只要能产两枚鸡蛋，那最担心的问题就没有了。 每天都有新的突破。 <divcss=&t;adv&t;> 每天都有记者在蹲守。 产两枚蛋的老母鸡都系上了大红花。 鸡舍功臣。 现在新型鸡舍就是四九城最大的热点，每天的报纸都不重样，必定有最新的突破消息。 更多的人慕名而来。 罗永信的工作就是每天带这位领导、那位领导在鸡舍转一圈。 或许这些领导也就是过来露个脸，上个报纸。 连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姬市长也来了。 整个就是在报纸上刷屏了。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件事。 四月中旬的时候，秦淮茹接到了通知，傻柱也接到了通知。 棒梗出来了，同时出来的还有何小军。 一个是偷自己家钱被贾张氏亲手送进去。 一个是为了母亲这么小就敢把人推到河里。 按时间来算的话，棒梗出来晚了几天，何小军出来早了几天。 少管所交到了南所长手上。 现在的南所是正式的南所了，代字已经去掉了，李副厂长收钱办事，这已经是非常优秀的品质了，怕的就是有些人收钱还不办事。 而南所长没让人去接，亲自送了回来。 贾张氏早就准备好了火盆。 跨火盆，去晦气。 然而棒梗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就像是小弟一样，站在何小军后面。 何小军一直盯着三大爷的家，也站在门口。 热闹的场景有些冷清。 “你们两个堵在门口干嘛呢？不想回去，那再把你们送回去？” 这俩人才跨了火盆，进了四合院。 “南所亲自来了，快进屋喝杯茶。” 年三十的事情大家心里都门清，刚进了四合院，一大爷先请南所进屋喝茶。 白莲花手拿一个树枝在中院已经等候多时了。 “何小军，你给我跪下。” 何小军是个孝顺孩子，不然他也不会把阎解成推下河。 普通一声就跪下了，这是要给四合院没有获得‘文明先进&t;一个交代。 阎解成是断绝了关系回不来，他要是真想回来，也免不了这一遭。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还没有说话呢，棒梗就跟着何小军跪下了。 “以后还干不干坏事了？” “以后再不好好学习，打断你的腿。” 打了几下，以一大妈为首的几个大妈就出来拦着。 “孩子刚回来，怎么能打呢。”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再打就把孩子打坏了。” 这不是打孩子，这打的是人情世故。 秦淮茹刚意思意思，手里的鸡毛掸子就被贾张氏抢走了。 贾张氏想要把棒梗扶起来，棒梗直接推了她一个趔趄。 “我不要你管。” 贾张氏的心都碎了。 努力了这么久，每天都去看() ，好吃的好喝的都不缺，怎么还是这样呢？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不就是偷了点钱嘛，还是偷的家里的。 因为这事许大茂也早下班了一会，主要是去红星小学和校长打了一个招呼。 答应秦淮茹的事情，总不能反悔。 (本章完) 第462章 从少管所出来的棒梗 第462章 从少管所出来的棒梗 “南所慢走。” “有空常来喝茶。” 中院的秦淮茹还在劝棒梗从明天开始去上学。 棒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在里面待了一年，受了不少罪，也懂得了不少道理。 他再回到学校也没有人会待见他。 而秦淮茹当场就拿出了鸡毛掸子，要狠狠的抽棒梗。 在院里那是意思意思，在屋里那可不是意思意思了。 棒梗被打的嗷嗷叫，可他就是不同意。 人群之中的白莲花眼神微动。 听着就能知道屋里乱糟糟的。 刚回到中院就听到了贾家的动静。 不止是他，棒梗的嗓门大，几个看热闹的已经出门了。 “这咋没动静了？赶紧去看看。” “贾张氏，你拿着鸡毛掸子干什么呢？你这是打儿媳妇还是打孙子呢？还不快放下。” “多大人了，秦淮茹多好一个媳妇，你还舍得她？” 许大茂本来不想管，但秦淮茹突然没声了，只剩下棒梗的哭声。 上学？ 许大茂话音刚落，院里的几个妇女上前就推开了贾家的大门。 和棒梗不同的何小军，回家之后一点惩罚都没有，傻柱还给他留了个大鸡腿。 她就是从秦淮茹手里躲过了鸡毛掸子而已，怎么污蔑她打人呢。 “你们瞎说什么呢，这是棒梗不想去上学，我看淮茹打的有点狠，所以拦一拦，我都这么年纪还能打谁啊？” “要没有她，你贾家早就散了。” 谁都不服，谁惹我，我就揍谁。 贾张氏：…… 傻柱觉得何小军很对他的胃口。 许大茂和一大爷把南所长送出四合院大门，那南所嘴里的好话就像是不要钱一样。 “小军，你做的不错，要谋而后动，最起码不能让人知道。” 贾张氏也在一旁拦着。 秦淮茹眼眶红红的在默默垂泪。 她也想让何小军去上学，她前几天已经去问过了，人家不收啊。 这棒梗…… 随即她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棒梗很怕何小军？ 许大茂是真的不想理会棒梗，但是他这干嚎听着心里烦躁。 棒梗干嚎的原因是在里面挨揍就算了，回家还要挨揍。 “你哭什么，丢人不丢人。” 许大茂一句话，棒梗当场闭上了嘴。 许大茂：？？？ 他说话什么时候对这么白眼狼这么管用了？ 殊不知在棒梗眼里，今天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他们馆长对接他的人（南所长）客气，在他看来就是害怕。 南所长刚才在四合院更客气，那就是南所长害怕许大茂。 这四舍五入，那就是许大茂是最厉害的人。 这也是他在少管所里面学到的察言观色。 “为啥不去上学？” “学不会，啥也学不会，我是坏人。” 大家都没有想到棒梗竟然能说出来他是坏人这种话。 这说明在里面的教育确实可以，比以前老实多了。 既然是许大茂在问，大家也都明白，估计棒梗能重新回去上学，也是许大茂在背后出力，只是这事谁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候白莲花领着何小军出来了。 “棒梗，让小军跟着你一起去上学，伱愿不愿意去上学？” 白莲花当面问了一句，棒梗抬起头看着何小军。 这不对劲啊。 他在里面认何小军当大哥，出来的时候何小军和他说什么破学校再也不去了，要开始混社会呢。 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军哥，你要去学校上学？” 何小军点点头。 一個孝顺的人，是没有办法拒绝母亲的安排。 “那我同意和小军哥一起去上学。” 秦淮茹：…… 这…… 只能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也明白这都是白莲花见缝插针。 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们就明天一起去上学。” 许大茂都说了，白莲花是一点都不担心。 这一句话比她跑几趟都有用。 傻柱看着白莲花为何小军缝新书包，还傻了吧唧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天去上学好，那就好好学，学不会也没关系，以后跟着我当厨师也很好，只要不被欺负了就好……” “你念叨什么呢，柜子里还有一瓶茅台，你去给许科长送去。” 傻柱顿时一惊。 茅台，什么茅台？ 什么时候买的？ 他怎么不知道。 为啥还要给许大茂送去？ “凭啥要送给他？凭送给校长送不出去，凭许大茂能让小军回学校去上学，够了吗？” 傻柱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还真有一瓶茅台。 他就喝不起这玩意。 也只能拎着去送给许大茂，也没有避人的想法。 稍微聪明点的，看到这一幕心里就门清了，根本就不会多嘴。 “许科长，小军能回学校上学的事情，多谢你的帮忙。” 到了现在，傻柱的称呼已经一步步变成了职务。 不止是工作期间称职务，下班了也在称职务。 “一点小事，明天让棒梗和他一起去学校，校长会帮他安排好的。” 白莲花是个会办事的，虽然趁机利用了一下许大茂，这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呢，东西就送过来了。 看来是早有准备。 自从新型鸡舍的老母鸡开始产蛋开始，这都好几天了，再也没有看到李天骄的影子，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之前天天能看到，这突然人没了，还有点不习惯。 何雨水回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一个于海棠。 “于海棠？你最近不是一直跟着李天骄吗？” “就是一起逛逛街买买衣服，况且她也好几天没有找过我了，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说着于海棠站了起来：“我今天来是宣布一件事，我的成绩虽然没有雨水的成绩好，但是我要和她一起考大学，好姐妹，就要永远在一起。” 脸上是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何雨水拿掉于海棠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你的好姐妹是李天骄。” “李天骄是意外，雨水，只有你才是我的真爱。” “你的真爱是旁边坐着的那位。” “别闹了，想考大学就去考，能考上大学还有补助，多好的事情。” 于海棠模仿着何雨水的语气说道：“考上大学不重要，能多在这个家待几年才重要。” 何雨水直接捂住了于海棠的嘴。 “你乱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这俩姐妹还真的是没有秘密。 “就算你撕烂我的嘴，我也要用嘶哑的喉咙……” 然后何雨水就把于海棠拉进了厨房。 许大茂转头就看到娄晓娥正在盯着他。 “怎么了？” “你是怎么哄的人家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第463章 上门的林豪杰 第463章 上门的林豪杰 新型鸡舍每天的产蛋量还在提升。 每天在报纸上依旧是在大肆的报道。 许大茂在轧钢厂坐了一会，就带着冉秋叶去新型鸡舍，刚走出大门口，堵门的人已经到了。 林豪杰。 这个人最近神出鬼没的，看着许大茂眉眼复杂。 “我说大茂兄弟，你现在可是四九城的大红人，每一张报纸都少不了你的名字，你都这样了还要去看老母鸡下蛋啊？” 许大茂看了一遍周围，只有林豪杰自己。 杨延绍也不在。 那小子自从在家禁足之后，再也没有没有露过面。 但是为什么李学武也不在？ 那不是林豪杰的小跟班？ “怪不得叫新型鸡舍，这确实够先进。” “那些小玩意是普及给老百姓的，好东西不用我说，也少不了你们的。” 还能是为啥，因为白家走了，所有的资产现在划到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了。 “今天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小跟班李学武呢？” “因为存货少了，因为药材少了。” 一句话搞不定，多说两句好话也就可以了。 “那小子跟着警卫队锻炼身体呢，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还真像是中风了，回去找个老中医给他瞧瞧，据我听说最近那個中医科学研究院搞了几个丹药，据说药效不错。” “倒是今天是什么风，能把您吹来？” “你说的你都做到了，你在四九城……不止，你在全国的威望会进一步提高，你将是功臣，英雄，以后谁都要给你几分面子。”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之前白家的那些药丸，想要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惜现在一句话搞不定了，伱说说是为啥？” 已经回到办公室的俩人，罗永信给二人倒上一杯水之后，继续去接待参观学习的领导。 这些人是不可能在明面上撕破脸。 “没有风，就是来看看还能不能见到你这个大忙人，今天就是来跟你学习学习怎么养鸡。” 到了新型鸡舍，许大茂亲自带着林豪杰在里面转了一圈。 “那走吧？” 为了以防万一，许大茂干脆让冉秋叶回了轧钢厂。 这么短的路，连车都不用开。 林豪杰轻笑了一声：“还因为白家堂换了主人啦。” “做人做事总不能舍本取末，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评价，我只需要做好我自己的事情。” 许大茂不相信林豪杰就是过来玩的，还是一个人过来玩的，既然他不肯说，那也没办法强迫他。 而院长是徐为民。 这话从林豪杰的嘴里说出来，许大茂总觉得有点问题。 “给我几分面子？前不久那个杨延绍还说我是个臭养鸡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恐怕我以后就只能养鸡了。” 许大茂说起这话还有点自嘲。 “说起了杨延绍，他对你确实很不服气，但是现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倒是更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许大茂敏锐的感觉到，这或许就是林豪杰今天来的目的。 “怎么想？想什么？” 林豪杰把腿翘到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掉落在地他也丝毫不在意。 “想什么？想你胆大包天。” “想李天骄对你死心塌地，我看看我，外面养了好几个，但是我对我们院里甚至我们那条街上的小姑娘从来不招手，就算她们死乞白赖的贴上来，我都让她们滚蛋。”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影响，那些小人物，有点姿色，没点本事，三言两语，给点好处，随随便便，好聚好散。” 说的那叫轻描淡写。 要论良心，许大茂发现他比林豪杰的底线高多了。 别的先不说，至少他是做不出这么渣男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贪婪成性’？ 得到了就不愿意再放手。 “但是身边的这些不同，背后是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亲戚加亲戚，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特别是李天骄，她多骄傲啊，看谁都不带正眼看的，还能收几个如同杨延绍之类的小弟，杨家……在四九城已经是数得着了，不要觉得他爹像个老好人，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老好人，老爷子都要惧他三分。” “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重要的东西，就没有免费的，必须要付出点什么，更不可能白嫖。” 林豪杰说完了，许大茂又给他续上了一杯茶。 “这件事我想以后再说，慢慢来。” 林豪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惜。 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作为兄弟，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人呢，不见了就要去找，没准人家在家里等你呢？” “放心，我会去找的。” 许大茂一路把林豪杰送出门，林豪杰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直到上了车才又说了一句：“还是那句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平白无故的帮助，如果有，那一定是陷阱。” 如果是在说这句话之前，许大茂懂林豪杰的意思。 但是现在他有点茫然。 林豪杰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就是为了逗他玩，就为了拿两个红糖煮鸡蛋回去。 这是新型鸡舍送出去的福利，只要是来参观的，走的时候都会送几个煮鸡蛋。 当然这个参观也不是谁都能来的，要么是记者，要么是来参观学习的领导，平头老百姓当然不行，只能站在大门外看看，看着板车拉着成箱的鸡蛋送到轧钢厂。 回到四合院，果然还是没有李天骄的身影。 许大茂内心明明知道正确答案，可是他的坚持，就是不愿意过去。 关于李天骄，娄晓娥比许大茂更上心：“大茂，天骄她是不是好几天没有过来了？是不是你在轧钢厂又给她脸色看了？” “她给我脸色还差不多。” “那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等不及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她可能有事吧，毕竟她那么忙。” 秦京茹开开心心回来了，现在她是越来越明白中医研究院的好了。 上班自由，没人管，想回四合院就回四合院了。 “大茂哥，这是药老让我带给你的《赤脚中医行医手册》样本，最后再检查校对一遍，就可以正式出版了。” 许大茂接到手里，分量不重，颜色也是不灰不黄，里面更是黑白的印刷，印刷的纸张偏黄。 纸张质量倒是还可以。 “药老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说让我给你，这是第一批样本，留着收藏，这几天有时间可以翻翻校对一下。” 第464章 免费鸡蛋计划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第464章 免费鸡蛋计划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今天的轧钢厂喜气洋洋。 因为中午的时候，每个工人都拿到了一个免费的煮鸡蛋。 这都好几天了，天天看着一板车一板车的鸡蛋拉进轧钢厂，看的心里痒痒。 今天终于到位了。 最主要的是免费。 有的人选择直接吃掉，而有的人选择带回家。 煮鸡蛋又不会放坏。 轧钢厂已经来了一些记者，明天的新闻报道素材已经有了。 这一系列的操作让许大茂很有既视感。 恍惚是掉入了营销陷阱。 轧钢厂的周边充斥着诸如此类的交流。 现在的许大茂只要露面，轧钢厂的人只要见了许大茂，那必然会喊上一句‘许科长好’。 “好，那明天就能宣布新型鸡舍圆满成功。” “大家也都知道今天开会的重要性，现在轧钢厂的在职职工是9123人，之前建立新型鸡舍的时候，这些都已经统计过，而昨天每一个新型鸡舍的产蛋量已经达到了850枚以上。” 以前是没有事实依据，现在是什么都有了。 “按照这個需求关系，明天很有可能鸡舍产蛋量达到九百以上，可能会有一点小的缺口，那就依靠轧钢厂内部养殖厂房的鸡蛋补齐，大茂，你觉得怎么样？” 和别的工人说话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差把许大茂给供起来了。 新型鸡舍肯定会成功，这点不用质疑。 从产蛋就开始造势，一直到了今天。 “老李，你之前还说是假的，还说什么自古以来一只鸡一天下一个蛋，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说？” 距离成功就剩下一步之遥，许大茂感觉有点心慌。 从第一次产鸡蛋开始，一直到现在，报纸上都成了电视连续剧了。 现在轧钢厂的工人终于吃了免费的鸡蛋，证明了事情的真实性和可靠性。 声音洪亮如钟。 四九城日报上刊登的是轧钢厂的全体职工已经吃到了免费的鸡蛋。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那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大领导就来到了轧钢厂。 而此时轧钢厂的厂领导正在开会。 这喊的许大茂都不好意思了。 许大茂也位列其中。 “我觉得杨厂长说的对，现在基本上已经成功了，这最后一步只要安稳度过就可以了。” 杨厂长带领一众轧钢厂的脸面就候在轧钢厂的大门口。 和上次不可同日而语。 大领导在后面主持工作。 “我们收鸡蛋是下午一次，上午一次，是今天下午一次，明天上午一次，这样算一天的产量。” “这边是昨天下午的数量，已经清点出来了，现在工人正在进行上午的收获。” 许大茂全程陪着跟着队伍，喊他的时候，他去解释一遍。 什么叫新型鸡舍啊？ 这个就是。 一点意外都没有出现，历时接近六个月，每个新型鸡舍的产蛋量稳稳的的达到了九百枚以上。 “《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维护好现有的成果，以后会更好。” 伴随着大领导的盖棺定论，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在吃中午饭之前，又带着这些人从头过了一遍。 “这是从开始产蛋的记录，每天的产蛋量。” “就是先用这种纸箱和塑料筐，然后用板车运送到轧钢厂。” “这个本上是入库多少，和用了多少，原则上仓库里面的鸡蛋存放不能超过七天……” 全流程公开化，透明化，欢迎全四九城的人监督。 没有任何掺假，所以才能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 许大茂一直想要和钱主任单独说两句话，直到吃过饭送出门的这一路上，才找到了时机。 今天钱主任没少喝，看来是开心。 扶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自古英雄出少年，都说时势造就英雄，你不是，你是凭自己的本事。” “都是领导们给予的支持。” 钱主任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许大茂也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把钱主任送上了车。 把这些人都送走之后，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了。 “大茂，你做到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都拿不走。” “轧钢厂不会亏待伱，工业冶金部门也不会亏待你。” “好好干。” “都是厂领导的支持，不敢居功。” 大领导一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李副厂长扭头就回了办公室。 杨厂长和许大茂说了一句：“你的职级还是要动一动，这是昨天下午大领导亲自和我说的。” “据说是更上面的大人物发话了，说有志不在年高，敢用小将为先锋，有能力就上，没能力就下。” “这都是你的机缘啊。” 许大茂笑呵呵的送杨厂长回到办公室。 他可不是愣头青，有能力能上到哪？ “这还是杨厂长您提携的好。” “还有一点，你在五月份之前就不要去新型鸡舍了，就在轧钢厂，咱们厂里联合冶金和工业大部门，已经把你的名字提上去了，去年你是四九城劳动模范，今年就可能往上走走。” “有些记者采访和邀请，你不要拒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八九不离十。” 一个‘全国劳动模范’能惠及三代，还能混上大代表。 这都是殊荣。 “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这事情办的这么漂亮，好都在后面呢。” 杨厂长说的话一如既往的管用。 从四月下旬，一直到四月底。 这五六天几乎天天都有人来。 记者采访。 还有就是竟然从外地特意过来学习先进的经验。 车轱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最离谱的竟然真的有人不相信新型鸡舍的母鸡一天能产两个蛋，两个人一组竟然真的守在鸡舍里面，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确认了这件事的事实性。 听说为了这二位，竟然直接封了一个新型鸡舍。 大兵真枪实弹的守在外面。 许大茂就知道是两个老头，身份是一点都不知道。 但是这排场就是大。 而且还能在鸡舍里面待一天一夜。 许大茂想不出来这俩人是谁，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到人。 听说这事还特意去问了一下罗永信。 结果罗永信竟然也不知道。 这就让许大茂觉得很奇怪，如果真是什么大人物，不可能不认识。 毕竟大人物的画像早就被热爱他们的百姓挂在墙上了。 第465章 全国劳动模范 第465章 全国劳动模范 劳动节前夕。 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轧钢厂的‘优秀干部’‘先进个人’急急忙忙就送到了许大茂手上。 并通知许大茂明天早点去轧钢厂。 依旧是两个瓷盆和两个搪瓷茶缸，还有两张奖状。 赶制的十分明显。 这个应该就是临时补票。 第二天许大茂已经尽量早起了，结果天还没亮的时候，竟然就来敲门了。 急急忙忙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跟着杨厂长到了会堂。 整個轧钢厂就来了他们俩人。 杨厂长笑的合不拢嘴，胸前的大红花鲜艳的山药夺目。 就是许大茂从来没想过一个会议竟然不是论天开，而是十天才结束。 轧钢厂获得了全国先进单位。 “许大茂？大而茂盛，勃勃生机，好名字。” 本来没人注意这边，结果许大茂吼了一嗓子，一堆人望着看，首长在警卫员的簇拥下，扭头就走。 吃完了最后一顿午饭，会议也就彻底结束了。 下意识立正稍息敬礼：“首长好！” 出了会场之后，许大茂才发现这场会议虽然不是直播，但是报纸上一直都在跟踪报道，包括收音机上也是一样。 正等着杨厂长出来的时候，一个儒雅的老头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是没想到首长会来和他搭话。 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人才，又要赶车回去。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错了一个好机会。 没有任何意外，提前透露的口风，基本上就没有错过。 几千名代表参加会议。 全国劳动模范。 全国先进工作者。 本来许大茂还想着能和大佬握握手呢，结果根本就没有这个环节。 所有获嘉奖人员的功绩都会宣讲一遍。 甚至比想象中的还多了一个。 从五月一日，一直持续到五月十一日。 这个人许大茂见过，第一天会议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就在上面坐着，头发花白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 这时候杨厂长也出来了，看着门口多了一群人：“大茂，这是咋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听到有人喊‘首长好’，应该是首长从这路过吧。” “那就别站在这里挡路了，我们快走。” 两个人刚要上车，一个勤务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你是许大茂吧？首长让我送你个东西。” “对，是我。” 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个卷轴。 像是一幅画。 上了车，许大茂当着杨厂长的面就打开了这幅画。 结果里面不是画，而是字。 【人民功臣】 落款是刘渭磺。 是那位老先生，可惜没说上话，就被他一句首长好送走了。 “你可收好了，这幅字泼墨挥毫大气磅礴可以当传家宝。” “我懂，回去就把他藏起来，这是私下里赠送，也没有人知道。” 杨厂长看着许大茂把字卷起来，眼神的遗憾那是一点都没有掩饰。 他是轧钢厂的厂长，为啥不送他一幅呢？ 送一个字也行啊。 不管杨厂长怎么羡慕，许大茂只会拿回去好好珍藏，挂起来多浪费啊，万一沾上水又或者蜘蛛在上面做窝，那就不美了。 倒是可以把‘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劳动模范’这个两个奖状挂起来。 再加上轧钢厂的那些，相信很快就能挂满一面墙。 “接下来你更要努力，很多人都在挑你的错，只要你的新型鸡舍还在，就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有一说一，杨厂长对许大茂是真的不错。 从开始一路提携到现在。 现在轧钢厂都成全国先进单位。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两年，杨厂长也能动一动了。 把行政单位排除掉，只算国营工厂，整个四九城也没有几个厂获得这样的称号。 先表彰，再谈话，学习三月，考察一年，大步往上爬。 还没进轧钢厂呢，厂门口就列队欢迎。 ‘全国先进单位’这样的奖项值得。 “这是属于咱们全厂职工的荣誉……” 又是一番迎来送往。 等许大茂再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拿着两个奖状一幅画回四合院。 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了，也不知道他们那个全国大会开的怎么样了。 缺席不缺席还不清楚。 不过接下总归是要得闲了。 刚进了南锣鼓巷，老远就看到了停在四合院门口的汽车。 嗯，是林豪杰的汽车，就停在他那辆车的旁边。 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停在门口干什么。 五月份的份额，早就准备好放在了轧钢厂的办公室，还特意嘱咐了冉秋叶，林豪杰会过来取。 该不会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吧？ 下意识的加快了几分脚步，结果在车里看到的不是林豪杰，而是好几个月未见的杨延绍。 周围也没有林豪杰的身影。 “这一个月足够春风得意了吧？接下来你的好多着呢。” 杨延绍不明不白的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开着车就离开了。 “简直莫名其妙。” 这时候三大妈也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了许大茂的念叨。 “这辆车半下午的时候就来了，一直都没走，这个车牌我认识，我还和他说了，伱下班时间还早着呢，结果他就是不听，一直等到现在。” “三大妈您住在门口，是咱们整个四合院的福气。”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夸了一句。 “大茂，你这手里拿的是全国劳动模范的奖状吧？现在整条街都传遍了，说咱们四合院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都能去会堂开会了。” “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啊，这不还是要天天回来睡觉，也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而已，您忙着，我先回家了。” 回到家根本不用许大茂动手，该放的放好，该挂的挂起来。 “结束了？” “结束了，你是没去现场，就是一个表彰大会，从开始鼓掌，一直到结束，说的啥别的啥也没有记住。” “不行了，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天。”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想糊弄过去，说是周末要去买夏天穿的衣服呢？现在都五月好几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娄晓娥一言不和直接开始动手了，许大茂也只能如小鸡叨米般点头。 “明天还休息不休息？” “要不上午休息下午再去？” “不行。” “好好好，那都听你安排。” 许大茂不相信杨延绍就是过来和他说句话，那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第466章 有点不对劲 第466章 有点不对劲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 秦淮茹抱着槐花，扯着小当。 何雨水没有来，因为她真的开始专心复习考大学了。 甚至连于海棠那个女人都来的少了很多。 去人民商场买了几件衣服。 虽然何雨水没有来，娄晓娥还是给她买一件碎花长裙。 一上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幸好现在有车了，不需要再用手提着了。 中午吃过饭才满意的回去。 许大茂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提前打电话预约之后，敲响了钱主任的家门。 所以送钱是下下策。 “大茂，你来了，快坐，我等我先忙完这件事再招呼你，桌子上有茶，珂了自己倒茶，千万别客气。” 钱主任用手扶了扶眼镜，目光全被这株百年人参吸引过去。 切一小片含在舌下，这一天精力充沛。 钱主任这些人管着全国一亿张嘴。 “人老了，不中用了，这一点小事都能忙活这么久，之前半小时能搞定的事情，现在一个小时都搞不定，精力下降的太厉害，人不服老不行。” 周末的钱主任依旧在伏案疾书。 说是一件事，结果许大茂整整等了一个半小时，钱主任才从桌上抬起头。 这里说的是身居高位，不是穷地方的村镇。 无论是什么时候，身居高位的人，从来都不会缺钱。 “大茂，你今天不是请教关于经济方面知识的？带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许大茂有点遗憾没有在会堂门口和首长多聊一会，一切都说不好。 可惜黑龙丹不能拿出来，如果把黑龙丹的关于‘情趣’方面的去掉，肯定是固本养元的第一神药。 “钱主任，您说的太严重了，正好我这有一根补精力的中药。” 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一点特产，手从包里一摸，一株百年人参就出现在了手中。 “现在的情况是娄家把资产该送的送，该清空的清空，能不能把人留下？” 这话说的让许大茂眼睛一亮，他正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呢。 “是有一点小事，可能您也知道四九城的娄家吧？我是娄家的女婿，实不相瞒，这株人参，就是前几年娄家在东北的林场送过来的，现在那些林场都送给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二十多厘米的百年老参，就连根须都是历经岁月沉淀，呈现出一种苍劲有力的姿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投其所好才叫送礼。 各种物资的调配分配，是他们每天最基础的工作。 钱主任把人参收进了抽屉。 “大茂啊，你怎么在这件事上犯糊涂呢？” “我就问你一句，有人逼娄家走了吗？是他们自己觉得有危险，不适合待在这里才想走的，留下的那些资产也只是希望给他开个方便之门留条路。” “你想留人就可以留下，只要后面没出什么事情就好，但是……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是没有办法多说一個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抛开现象看本质。 许大茂明白了。 无论是娄家之前的资产也好，还是杨家找人催促也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娄家觉得风向不对待不下去之后，才有的现象。 他也可以留下娄晓娥，只要能护住她就好。 这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钱主任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今天伱既然来了，肯定不能让你空手回去，这些书你拿着，早就想送给你了，一直都没有机会，把这些学会，你未来的可期。” 那株百年人参就不是送礼了，而是交易。 毕竟知识无价，特别是这种专业的经济学知识。 许大茂带着基本上出了钱主任家的大门。 钱主任看着空荡荡的书房，叹息了一口气：“事到临头了还在担心别人，罢了罢了，看在这根老参的面子上……” 这个问题终究没有答案。 想要安稳平静的生活都做不到。 “你不是说你很累吗？这一下午又干什么去了？每次周末都看不到你的人。” 娄晓娥说着话已经来到许大茂的身边。 没有去找女人，倒是有一股茶香，像是去谈正经事去了。 许大茂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留不住要怎么说出口？ 是留的住，但是没有办法留，要是护不住才是麻烦事情。 要站到多高的位置才好？ 像那幅字的落款一样可以吗？ 可惜现在的许大茂就是轧钢厂一个科长，放在整个冶金体系里面，根本就排不上号，更别说工业和四九城了。 终究还是一个小人物。 就这已经超过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根本就没有当科长的机会。 越往上走路越艰难。 “去向领导请教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一直不去也不好意思，这是领导送我的书，以后上班就不愁没事干了，这些书最起码能让我看两个月。” 娄晓娥拿起一本随意的翻了翻，然后发现她高中的文化竟然看不懂。 都是专业术语。 “这是哪来的？” “应该是翻译过来的译本，有些描述比较难理解是很正常的现象。” 秦淮茹牵一个抱一个的也回来了。 “大茂，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说你是‘救星’，以前有人把你的照片从报纸上剪下来挂在墙上，现在听说已经有人偷偷给你烧香了。” 许大茂：…… 这哪是给他烧香啊，这是要把他架起来烤啊。 “这传的很厉害？”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语气很严肃，也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劲，而是实话实说：“院里这些妇女都在说这些，说能吃上免费的鸡蛋全靠你，你就是救星，至于烧香什么的我也没有见过，她们说说，我听听。” 许大茂只感觉这事情有点大条了。 现在救星只有一个，肯定不是他这个养鸡的科长。 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 可是许大茂又没办法阻止让人去议论这件事。 从计划开始就闹的沸沸扬扬，然后从产蛋之后每天一个新闻热点，后面又是邀请他进行专访。 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突然得出来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结论。 这特么的不是在捧杀吧？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这些传言没准已经摆上某位领导办公桌了。 就算没有人偷偷烧香，也能安排人偷偷烧香。 第467章 一身轻 第467章 一身轻 还有杨延绍说的那句话。 【这一个月足够春风得意了吧？接下来你的好多着呢。】 难不成真是他的推波助澜？ 轧钢厂。 组织部的领导甚至都没有来谈话，职级就已经贴到了公告栏。 【鉴于许大茂同志的优秀表现，经过……考察……学习……讨论……】 副处就这样到手了。 今天的会议室异常的热闹，连经常不露面的林副厂长也来了。 “许大茂同志，是咱们整个轧钢厂的骄傲，也是咱们工业冶金大部门的骄傲，大家鼓掌！” 人人都很开心，许大茂坐在下面，阳光照耀在杨厂长的身上，甚至能看到他因为兴奋、大声，而出现细微的口水。 热闹的气氛，许大茂突感感觉他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大茂，你觉得可行吗？” 职务是职务，是含权量的职务。 许大茂接过传过来的文件。 也没有一起组织过什么活动。 这是规矩。 许大茂连连摆手说不敢当。 “我的能力哪能当什么副厂长啊，目前来看也就只能养养鸡了。” 一切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样。 杨厂长话锋一转，就说到了职务上。 “现在许大茂按理说应该是咱们厂的副厂长，但是话又说回来，目前副厂长各司其职，所以只能委屈许大茂同志当个挂名副厂长，以后等该升职的升职，该退休的退休之后，你再补上。” 这些话他这个月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此时整个会议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都在等许大茂看完这份升职加薪的文件。 或许是从来没有融进去过轧钢厂这个领导圈子。 “接下来由许大茂同志来讲两句。” 职务含权量=(实际权力支配力+财政支配力)/职级 职级只是系数。 就算是有能力，也不能夺权。 许大茂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站起来又说了一遍车轱辘话。 “那不行，大领导都发话了，必须给你安排上，文件都下来了，大茂同志，你自己看看，白纸黑字大红印，写的清清楚楚。” 同事的支持，领导栽培，职工的努力，说来说去还是这些。 许大茂是一个字都不敢露掉，这有点不合规矩。 本以为接下来就是聚個餐吃个饭，但是并没有直接散会。 所以职级的调整，并不代表所负责的职务就要跟着往上动一动。 没听说过职级升，职务一定会升。 所以许大茂才觉得不符合规矩。 一直到许大茂看到了最后一条。 【鉴于许大茂同志如此优秀，先挂名副厂长，日后再做出安排，保障科暂时由原保障科罗永信组长代理，组长暂时由赵永浩代理。】 安排的明明白白。 许大茂：？？？ 要不是鲜红的印章，许大茂还只觉得是一个玩笑。 这特么的是要卸磨杀驴？ 他就是那头驴？ 过河拆桥？ 这来的也太快了吧。 这一刻许大茂全都明白了。 罗永信一开始就是大领导安排过来的，据说是二轻局和二商局那边的人，说是过来学习一下经验。 这是来学习经验？ 这罗永信和赵永浩明显是一起的。 合着就他一个外人。 就这还一直在照顾罗永信。 没想到浓眉大眼的罗永信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当了叛徒？ 从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从他提出来《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计划》开始，就已经被盯上了。 别人不知道他养的老母鸡一天能产两个蛋，轧钢厂的人能不知道？ 二轻局和二商局派人盯着看能不知道？ 甚至弄了几只老母鸡回去养能不知道？ 都知道。 都在等许大茂把这个事情彻底搞成功。 该给你的给你。 伱不是想要升职家鹩医爬愣峤？ 给你。 一年半升到副处，比火箭升的都快。 想要荣誉？ 全国先进代表，全国劳动模范，都给你。 整个四九城的人都在夸你。 报纸上收音机上每天都能听到你的名字。 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 这个就叫。 该给你的都给你了，那剩下的拿走没有问题吧？ 毕竟许大茂所做的事情都是在为轧钢厂做事，那么多新型鸡舍也都是属于轧钢厂的资产。 许大茂做的事情，形容一下就是‘替天子牧民’，不对，应该是替轧钢厂养鸡。 无论许大茂的鸡养的有多好，都改变不了那那些鸡和许大茂本质上没有关系。 可许大茂之前也真的没有想过据为己有，他只是想要留下娄晓娥而已。 从钱主任家出来之后，许大茂基本上已经放弃了，可还是要在这里摆他一道。 连养鸡的资格都没有了。 夺权。 最终就剩下一个副厂长。 还是没实际权力的副厂长。 众人都沉默了，或许他们都看过了这份文件。 杨厂长也是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许大茂同志，工作调动是常有的事情，抱怨不能有，怨言也更不能有，我知道新型鸡舍是你一手促成的，这事……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该争取的都给你争取到。” “怎么会呢，我十分理解且拥护厂里做的一切职务调动，这段时间正好挺累的，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我这副厂长每个月拿这么工资，还不用做事，虽说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事情，但是这钱我拿着实在是不安心啊。” “大茂同志，这都是你应得的，剩下的事情你放心，轧钢厂和大领导是不会忘记你对轧钢厂做出的贡献的。” “散会。” 许大茂依旧是老样子，按照顺序出门。 轧钢厂的副处，副厂长。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工作是研究员，职务是巡视员。 都没有什么权利。 现在真的算是一身轻了。 以后就可以每天每天睡到自然醒，天天陪着娄晓娥逛街了。 这样一想其实还不错。 既然留不住，那在剩下的这段时间，多在一起也挺好。 最重要的是马上就要放暑假了。 六月份，高三的学生也要毕业了。 “大茂，你等一下，带我去轧钢厂里面的养殖厂房转转，都知道咱们轧钢厂内部有个聚宝盆，我也没有仔细看过呢。” 许大茂现在是副厂长，手里一点权力都没有，但勉强算是已经站在轧钢厂的最顶层了。 打个比喻，不看职务，已经和李副厂长李怀德平起平坐了。 多少人一辈子都混不上这个职位，许大茂历时一年半，就已经做到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或许还是挺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第468章 我也已经尽力了 第468章 我也已经尽力了 “大茂，你心里有怨恨吗？或者说你怨我吗？” 许大茂摇摇头。 像是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杨厂长您说的哪里话，这只是轧钢厂内部正常的职务调动，我现在又是咱们厂今年的‘优秀干部’‘先进个人’，又是升职还有各种荣誉，现在又把我肩膀上的担子给卸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错不错，你能想的开就好，人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特别是你这样有才能的年轻人，不要把自己封在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广阔天地，大有可为，这才是你应该奋斗的目标。” “我也是前两天才得了这个消息，当时我也没有想明白，昨天大领导那里送了一封介绍信过来之后，我才想明白了，是因为大领导他们不想限制你的发展，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不应该守着几个鸡舍。” 原来杨厂长也是才知道。 从上往下瞒，果然很简单。 杨厂长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介绍信严肃的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这也是大学毕业含金量高的原因，没有一点水分。 许大茂看了一遍介绍信。 那些为期三个月的【当】——校学习的干部，回来过不三个月就升。 考试考不过，根本不可能毕业。 杨厂长看许大茂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任何抱怨，也就彻底放下了心。 新型鸡舍里面很大一部分都实现了电驱自动化，就是比较浅显。 工科，机械学机械设计与自动化。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不会因为你是否是特招名额就会有任何的区别对待。 这要是去大学学习，毕不了业，那丢人能丢遍整个四九城。 而且这个时候，不是说你去了学校不管学习不学习，毕业都给你发个毕业证，放在当下这个环境，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去首都大学学习的介绍信，整個工业冶金部门才三个特招名额，你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那都是高中毕业的才子，伱的学历是低了点，所以你去了之后要好好努力，好好学习，最起码要拿下毕业证，拿不到毕业证可就丢人了。” 过去了，就是该升职了。 “杨厂长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谁判别怎么样是学成？ 前面的小坎过了是考察谈话，后面的大坎过了是学习。 这个学成毕业其实比较笼统，最好不要当真话听，当成领导画的大饼就可以了。 告辞了一声，背着手迈着步就回去了。 “开学的时候直接去入学，等你学成毕业，你这副处肯定是要往上提一提。” 平时分？ 什么平时分，根本就没有。 考上大学，大学每个月给学生发补助，比工人学徒的工资都高，毕业之后还分配工作，大学出来的个个都是分配的干部。 换句话说领导就是你的裁判，他说学成了，那就是学成了，他说还要学习，那就是没学成。 他还要去找大领导汇报一下工作。 同时他也是真的好奇，之前大领导一直在保许大茂，怎么突然就要让他去大学学习呢？ “现在能领三份工资了，轧钢厂的127元加上中医科学研究院的159元再加上大学生补助20元，这算下来一个月三百多了，这份工资超过了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 说上一声人生赢家真的是一点都没错。 在保障科办公室找到了刘岚和冉秋叶。 这俩人…… “冉秋叶，把我的东西收拾收拾，那个收音机就送给你了。” 冉秋叶：？？？ 刘岚听到这话也是放下了手上的字典，抬起了头。 最近她一直在学习，因为之前就上过扫盲班，识字不多，现在正在努力的提升自己。 猛然听到许大茂要收拾东西，吓了一跳。 “收拾东西干什么？收音机怎么就送人了？在这办公室每天还能听个响，我还能跟着学习一下。” “你要是想要的话，留给你也行，就是这间办公室以后就是别人的了。” “什么就是别人的了？” 冉秋叶和刘岚一脸疑惑的等待着许大茂解答。 “我升职了，副厂长，保障科由别人负责了，我这个副厂长也插不上话了，而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去大学学习，以后你们在轧钢厂应该是看不到我了，如果想我的话，那就去四合院找我吧，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娄晓娥早就认识你们……” 刘岚当场就坐不住了，这杨厂长是什么意思？ 按照字典上的说法，这不就是流放？ “我去找杨厂长问个清楚。” 许大茂拉住了刘岚。 “我是升职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工资又涨了二十元，还有，我们作为轧钢厂的职工，要无条件相信厂里做出的决定，要是个个都反对，都去找杨厂长要个说法，那这日常工作还做不做了？” “可……” “没什么可，任命都下达了，介绍信也到手了，木已成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且杨厂长也只是听命行事，最重要的是上面的意思。” “好了，冉老师，就麻烦您帮忙收拾一下，应该没有多少东西，乱七八糟的该扔就扔，最起码应该给新的保障科科长一个好印象。” “是谁？” “新型鸡舍那边的罗永信。” 另一边的杨厂长已经拨通了大领导的电话。 “事情已经办完了，许大茂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相反他好像很开心，如释负重的样子。” “那就好，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你一定要嘱咐他不要乱说话，千万不要乱说话，说错话是很严重的， “但是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后果很严重。” 杨厂长听着大领导说话，不自觉的就弯下了腰。 “好的，我一定嘱咐他。” 这时候的杨厂长突然感觉腰有点酸，于是稍稍站直了身体。 “大领导，还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大茂不是不是咱们部门的宝贝吗？这两年荣誉拿到手软，今年又是‘先进工作单位’，怎么就让他去学校学习了呢？” “学习当然是提升自己，而且现在许大茂还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我也已经尽力了。” 略带怒意的话刚开口，杨厂长又弯下了腰。 虽然他想知道尽了什么力，但是现在明显不是问的好时机。 第469章 你想不想要听真相？ 众人知道了许大茂升职成了副厂长，个个都在恭喜。 许大茂也没有吝啬，散出去了一包牡丹。 “你们明年要考大学，我的建议是去首都大学，这样我们就是同学了。” 许大茂拿着冶金部门的介绍信给何雨水看。 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职工还能去大学里面学习吗？ “你要去读书？那你的鸡不养了？” “不养了，那是为轧钢厂养鸡，又不是给咱们家养鸡，他们愿意要就拿走吧。” “班也不上了？” “用不着我了。” 晚上许大茂睡的很晚，第二天习惯性的早起之后，发现这个班已经不用上了。 轧钢厂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也是。 都成了吉祥物。 人生真的没意思，每个月白拿几百元的工资，结果啥事都不用去做。 每每想到这里，许大茂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许厂长，都中午了，您怎么还在院子里晃荡呢？” “这不是闲下来了嘛，事情已经做完了，杨厂长给我放了一个长假。” “还是您得领导的器重。” 因为升职和职务调整都是需要公示出来，所以许大茂现在是处长和轧钢厂的副厂长，整个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然后一晚上就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四合院还真的飞出来一个金凤凰。 之前虽然闲，但那也是在办公室里面闲，现在不一样，轧钢厂都不用去了。 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去看金家姐妹了，可惜现在应该是在学校。 于是许大茂想着去小酒馆看看。 那边还有个醋坛子。 和娄晓娥说了一声，刚走出四合院，就看到了一辆汽车已经到了门口。 “大茂，快上车，知道你这两天可能比较忙，就没有提前通知你，今天咱们开会，我们赶快过去。” 车上坐的是金一趟。 印象之中这还是这老头第一次来四合院，身上的衣服熨的一丝不苟，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都快月底了，怎么还没有……” “别问，先上车。” 许大茂只能把去小酒馆的事情先往后稍稍，上车就去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路上也知道了推迟这么多天的原因。 完全就是因为交通不便，通知到位了，但是人是陆陆续续的过来的，只能一直催促，一直等，等到现在人终于大差不差的到齐了，至于依旧不愿意来的，那也没有办法。 或许是古板，或许是守旧。 但是在许大茂看来，这就是傻瓜，这可是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 一个地方协会，再加上根据贡献会分配股息。 一百多号人都在一个会议室。 这是每个地方的牌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座的每一个人，日后都将成为中医界的一方大佬。 在当地组建中医协会。 中医界的封疆大吏。 许大茂对自己的认知非常的清晰，现在就是一个吉祥物，虽然做了不少的贡献，但每个月白拿工资，已经很可以了，再加上秦京茹也是一个吃白饭的，所以许大茂充分做到了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为了中医的良好发展，为了药材的保质保量，所以才有了中医科学研究院，我们这也是新部门创立之初，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所以要充分发挥大家的能力，在当地成立中医协会，实行自治……” “《赤脚中医行医手册，是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出版的第一本() 中医教材，也是集中医大家之大成，是属于现代的一本中医著作……” 罗里吧嗦的事情一项一项的进行。 今天这场会议主打的就是一样，那就是分好处。 你的贡献我们都看得到。 徐为民今天也来了，开幕致辞讲话之后，就坐在一边。 桌子上放的工作证。 然后是委任文件。 全权代表中医科学研究院在当地进行发展。 现场选举，现场发证。 就是这么快。 一场会议开了一天，许大茂就当了一个看客。 中医科学研究院三把手的看客。 “大家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中医日后的发展就拜托大家了……” 徐为民一番总结的讲话，算是宣告了这场关系未来中医格局的会议，到此结束。 这一天感觉什么也没有做，就知道鼓掌了。 中午的粤菜都感觉没有那么好吃。 所以这场会议还特意把他请过来是干什么？ 感觉莫名其妙。 人群三三两两的散去之后，徐为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许大茂的身边，毫不见外的搂住了许大茂的肩膀。 “还没来得及恭喜徐处长呢，全国劳动模范，全国先进个人，轧钢厂的副厂长，按照我之前的想法，一定要让你比轧钢厂的职级高一级，但是你也知道，你现在在研究院是正处，再往上那就是厅局了，这很难，除非你能在研究院也弄几个大功劳，不然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多谢院长抬举，我现在已经是很多人的眼中钉了，准备在首都大学去学习三年，然后再出来，希望那时候情况能好一点。” 本以为徐为民就是过来说两句话，结果愣是拉着许大茂去了办公室。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你是我的兵，我肯定会保你。” “说实话，前两天也有人给我打招呼了，意思就是你这个挂职处长，该下就下，一直挂职也不是个事，让你回归你本来的工作，福利待遇一应全部收回。”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要做的这么绝。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帽子都要给他脱了。 这是要赶尽杀绝？ “可是我拒绝了，你可是咱们研究院的宝贝人才，他们搞不定的‘黑龙丹&t;改良，还有‘再造金丹丸&t;的改良，你搞定了，就这一点，你的画像就应该永远挂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里。” “多谢院长。” 无论怎么说，许大茂也要承这一份情。 徐为民顶着得罪人的压力，把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三把手的位置保下来了。 “谢什么，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做的太过分。” 说到这里，徐为民话锋一转：“我倒是知道是谁带头做的这件事，你想不想听？或者说敢不敢听？” 这肯定是内幕消息。 许大茂怀疑是杨延绍，但是他没有证据。 林豪杰最近连面都不露，想打听都没有机会。 第470章 平衡已经被打破 之前徐卫国的时候，林豪杰可不是这个态度。 那时候林豪杰能找到医院。 现在的林豪杰已经消失大半个月了，包括李天骄人也没了。 “什么消息，什么内幕，这不都是正常的职务调动嘛。” 徐为民听了许大茂的话之后笑了笑。 “所以你要不要听？” “要。” 知道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连听都不敢听，那还是一个大老爷们嘛。 许大茂和徐为民相处久了，也发现这是一个聪明人，至少比他那个弟弟徐卫国聪明的多，至少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至少是不会骗人的。 “杨延绍，是他家带头，我记得是不是你得罪过他？不止是单纯的因为李天骄。” 徐为民连李天骄的事情都知道，看来他是真的没少调查。 “平时就在一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根本就没没有什么秘密。” “然后就是林家，我还纳闷你现在明面上不是跟着林家混的吗？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做，还有些推波助澜，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总不能是因为你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处长吧？” 推波助澜是假的，没有动作是真的。 徐为民的眼神一直盯着许大茂，就是想看看许大茂对林家的态度，会不会因此怨恨。 “怎么可能，您说的什么杨家啥的，我一点都不熟，而且林豪杰也没有义务帮我，他又不欠我的。” 或者说就算是欠的也早就已经还完了。 “而且他们家大业大的，没有必要针对我这么一个小角色，现在简直就是在忙我，什么都不用做，每个月还有几百元的工资拿。” 徐为民没有从许大茂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心里甚是遗憾。 他巴不得许大茂和林豪杰闹掰，这也是他一直帮许大茂的原因。 “你说的有道理，然后就是李天骄，按理说李家应该施以援手，狠狠的把你打落尘埃，要是再加上他们，或许我想留你都留不住了，或许这件事现在还只是个开头呢？” “还有就是你们冶金部门的那个领导，姓王，他帮你了，但是接下来会怎么样，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让我想想还有谁呢？” “对，这件事的第二推手，二轻局和二商局，还有计划经济的钱主任，他们都是推手，或许还有别人，那就不是我知道了。” 别人许大茂都能接受。 但是钱主任…… 那里他可是送了一颗百年老山参啊，从来都没有送过这么大的礼，结果他也是？ 许大茂有点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从徐为民的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没看到别人，倒是看到了药老。 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院长都和你说了？” “说什么？” 现在天都快黑了，许大茂只想抓紧时间回家，娄晓娥还在家里等着呢。 “你先别急，无论院长他说了什么，有一件事他肯定没有说，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今晚陪老头子我吃个晚饭？” 看这样子就是有备而来。 肯定是有事。 粤菜厨师应该早就收到了叮嘱，根本就没有下班。 四个拿手的小菜很快就上了桌。 一瓶黄酒上了桌。 “这瓶黄酒还是我爷爷那时候留下来的，最起码存放了一百年，今天就让你尝尝我们老祖宗留下的经典，现在的人都喜欢喝白酒，那玩意喝多() 了不仅会头痛，还会上瘾，记忆力衰退，手抖，在我看来远不如黄酒。” 这是顶尖老中医的说法，许大茂信了。 虽然现在许大茂基本上已经戒了白酒，平时聚会也就是只喝一口。 “那小子还真不配让您开这瓶酒了，有事您就说吧，您老一直照顾我。” 帮着他隐瞒‘黑龙丹&t;的事情，虽说是交易，这点许大茂也只能承情。 等等，该不会真的是为‘黑龙丹&t;而来的吧？ “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你这个小友我早就认下了，今天这瓶酒，是我来赔罪的，因为我并没有遵守我们之前的交易，我必须为我的领导负责，也要为李家负责。” 药老都这样说了，许大茂也只好尝了尝百年黄酒。 没有上头的白酒味道，闻着还有一丝甜味，入口是甜酸苦辛鲜，储藏的时间越久，这味道就越是层次分明，香醇而厚重。 “其实我能理解你，如果是站在你的位置，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已经过了年轻时的朝气蓬勃，义气当先，现在考虑的都是生活的蝇营狗苟，药老，我敬您一个。”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我还以为你会愤而离席，又或者恼羞成怒给我这个老头子一拳呢，你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更像是活了几十岁的老头子，就像是这瓶黄酒一样成熟稳重。” 药老自嘲的说了一句，又自饮自斟了一杯。 “当初我是把我们的交易和对话，都完完整整的递交了上去，结果就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所以日子就这样过下来了，大家都保留了相互的默契，你依旧是你，保持原来的你，我也是我，大家各司其职，维持着平衡。” “而现在平衡被打破了。” 平衡被打破了。 原本隐藏在暗处黑暗爪牙也都伸了出来。 “所以药老您有话就直说吧。” “‘黑龙丹&t;的完整丹方，补全‘黑龙丹&t;缺失的药材，这是你还能留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条件，当然……你就算是要走，丹方也同样要留下来。” 药老直接摊牌了。 这话听起来是真的让人感到心寒。 就像是用完的抹布，该扔就扔。 许大茂觉得自己就是那块抹布。 刚才许大茂还以为真的是徐为民把事情都解决了，原来徐为民话是说了，但是根子是在药老这里。 不愧是前贴身首长的中医圣手。 “这是院长的意思，还是谁的意思？” “院长只知道你早就把‘黑龙丹&t;的丹方交了出来，别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药老不愧是药老，连顶头上司都瞒着。 “那我这算什么？欺君罔上还是戴罪立功？” “之前的事情我们权当没有发生过，现在的事情也是权当没有发生过，你是有功，贡献了‘黑龙丹&t;包括‘黑龙丹&t;的丹方。” 还真是宽宏大度。 第471章 蜂拥而来 第471章 蜂拥而来 许大茂又想明白了一点。 从之前他在忙活‘新型鸡舍’的时候，半个月没有来中医科学研究院的时候，药老特意让秦京茹带了一本范本让他去修改，或许从那个时候，事情就已经定下了。 更早的是突然提出来全国的中医要联合起来，不要敝帚自珍。 这是暗示吗？ 那家里的那幅字…… 许大茂第一次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之前是我的思想有些转不过弯来，经过这次的《赤脚中医行医手册》的编撰，我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中医是咱们文明的瑰宝，有句话您说的对，不能固守门户之见，为了中医的发展和延续，必须要团结起来，所以就算您不说，我也打算把‘黑龙丹’的完整丹方交给中医科学研究院，毕竟只有这里，才能发挥这个丹方的完整作用。” 药老的背景不用多说，许大茂心里也早就有了猜测。 今天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個份上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能说了，许大茂也只能主动奉献。 就算是不主动，最终或许和白家人的结果是一样的吧？ “你啊，果然滑不溜秋，我会把你说的话全部都整理成报告交上去的。” 拍了拍手，外面的人已经拿着纸笔进来了。 之前他的名字首长已经记住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首长日理万机怎么能记住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还有百年灵芝，中药上的灵芝是菌类，都是一年生，呈粉红色，一年之后就会腐烂，那些几十年上百年的灵芝，都是黑乎乎的年份挺高，但实际上药效还不如一年生的灵芝……” “那就多谢药老的夸奖了。” 当初最开始的时候，杨厂长为了轧钢厂的荣誉，甚至还想把许大茂的字拿出去评比。 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随着药老慢慢看下去，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老金头不仅是‘再造金丹丸’还有《金医匮要》都拿出来了。 “药老，您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特别是手上没有一丁点筹码的小角色。 药老也都贡献出来了。 许大茂也没有废话，大家都拿出来了压箱底的东西。 “百年人参还能理解，这确实是好东西，这大医院里面存的还有不少，百年的天山雪莲也有存货，可是这百年的金丝带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十几年份的有不少，但是百年，我都没有见过。” “你这写的都是真的？” 准备的倒是很齐全。 因为涉及到了几十种药材，所以许大茂又贴心的分了步骤，只要有点中药基础，按照这个上面的制造办法，都能制造出来完美的‘黑龙丹’。 拿起笔就从从头开始，照着系统‘黑龙丹’的完整丹方，全部写了下来。 没道理到他这里就能卡着。 “百分百正确无误。” 这是想把他和林家还有和背后首长的关系全部斩断。 “字如其人，笔锋沉稳，字体优雅，你于书法一道，已经是登堂入室了。” 这个时候要是还想着藏私，那就是拿别人当傻子玩。 许大茂还真没有注意过。 连忙进入药田去看了看。 原来是气候的原因。 就像是正常的小青菜都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蔬菜，但是放在热带地区，种下一颗小青菜，能吃一辈子。 “那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气候不行，冬天太冷了，就算能活过一年，经历了霜降之后，不死也失去了很多药效，就像是霜打过茄子不能吃是一样的，但要是在四季如夏的地区呢？” “只要经过细心的培育，百年灵芝是完全可行的。” 药老：…… 他现在真的怀疑金一趟的哥哥金大征去了最南方，这丹方也是在最南方带过来的。 众所周知往南走，那就是中医的分支苗医。 “当然药老您看旁边我已经标注好了，年份达不到也没有关系，无非就是药效没那么好而已。” 完完整整的一个丹方，没有一点虚假。 比起来之前的那个，这个就多了几种要年份的名贵中药而已。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卖这么贵了，一颗丹药一两黄金，要是完完全全和丹方上一模一样，没准不赚钱，还要亏本。” 许大茂激动的拉住了药老的手。 “是的啊，就是这个情况，我已经搞不到这些名贵药材了，真的感谢您，您就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以后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黑龙丹的丹药了，我以后再也不碰了。” “药老您放心，下个月的这些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我就给您送来，以后每个月二十颗‘黑龙丹’的份额就拜托您了。” 药老：？？？ 等等，这事情发展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什么就交给他了？ 仓库里虽然有几根百年老参，但是那玩意用一根少一根，还是以前留下来的，再收就会越来越难，而且还有别的那些…… “你之前是哪来的这么多名贵药材？” 药老还是问了出来。 “有金老头的存货，还有就是当初和丹方一起留下的，虽说每个月只做二十颗，但是这都一年半了，一片百年灵芝就还剩下最后一份的材料了，我是没能耐找到了，本来我就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下去了，和您坦白是迟早的事情。” “唉，说起来我最开始只是想借此多赚点钱而已，到现在画上句号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毕竟我现在靠卖黑龙丹赚的钱也不少了，该收手了。” 既然想要，许大茂干脆就全部坦白了。 下面人避如蛇蝎的‘投机倒把’，在上面的人看来，根本就不是个事。 本质上现在那些人拿着国家储备金在国际上买粮食，算不算投机倒把呢？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彻底洗白了。 也正好把‘黑龙丹’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以后再怎么样，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你说的那个老者，给你留下丹方药材教伱的老者，真的是金一趟的亲哥？” 许大茂摇摇头。 “是不是亲哥我哪里知道啊，他又没有说名字，反正是有金家的‘再造金丹丸’，既然是不传之秘，那就算不是金家人，肯定也和金家脱不了干系。” 问什么答什么。 主打的就是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药老根据多年的经验来看，许大茂写出来的这个丹方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第472章 年轻人不要太年轻 工业冶金部门的大领导已经下班回家了。 吃饭的时候有人敲门递进来一个文件袋。 这里可是部门大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更别说敲响他的门了。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把人迎进去。 结果来人送完文件袋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人大领导没有见过。 等到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少不了娄晓娥的一通埋怨。 之前上班的时候都没有回来这么晚过，现在不上班了，倒是回家的越来越晚了。 “你以后是不是要夜不归宿了？” “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在七点之前回家。” 再三保证之后才上了床。 杨延绍吗？ 许大茂总觉得这事不至于。 要说得罪他，因为李天骄他会做到这种地步吗？ 什刹海的事件真的至于吗？ 就是在家被禁足而已。 而且他可是林豪杰嘴里的好人。 许大茂想不明白。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优秀了。 木秀于林，也会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 优秀到被人嫉妒，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的针对。 这下是真的没事了。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忘记最后一份药材的事情，让秦京茹带到中医科学研究院交给药老。 正正好好的一份，以灵芝的分量只能做出来二十颗‘黑龙丹&t;，别的多一点少一点也没有关系了。 而许大茂去了柳松胡同，找到了金一趟。 就知道他现在有了名有了利，就少了很多的功利之心。 去研究院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问就是在家研究更能让他心安。 居家办公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金秀和金枝没有在家，应该已经在准备毕业的事情了。 看到许大茂老金头就先叹了一口气。 “你小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现在舒服了吧？” 今天金一趟特意拿出了两个茶碗。 碗底书写的是‘大清光绪年制&t;，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搞到的。 中医大夫嘛，看不起病人的多了去了，付不起药钱，那就付一些值钱的玩意。 “我自由了，以后不用隐瞒了，‘黑龙丹&t;的丹方交出去了。” 金一趟仿佛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进入了体制，这都是早晚的事情。 “交出去了好，也不用再费心去隐瞒过了，理当浮饮一大白，以茶代酒，庆祝你身上少了一个大包袱。” 一杯茶下肚，心情也好了很多。 “没有追究你的事情吧？比如欺上？” “按药老的意思来说，就当没这回事，依旧按照我主动上交。” 金一趟听的倒是有些唏嘘。 “你不要觉得药老是个好人，事实上人活到那么大的岁数，早就不能用好坏来区分了，他只会为他的家族，为他身后的人考虑，我们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人。” “说是不追究，可是他身后的领导心里也清楚，你之前就是骗了他，说了谎，这件事就像是一根钉子扎在他的心上，就算是把钉子拔了出来，印记还在，永远不会消失。” “代入到你的身上，在人家退下去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养老吧，还好你现在才二十来岁，你还年轻，以后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本来许大茂还() 觉得没啥，这金一趟说了两句，茶都没有心情喝了。 这就是让他去大学读几年书的原因吗？ 一直待在学校里面毕不了业？ “你现在说的挺好，当初为啥一个字都没有劝我？” “我劝你？你快别逗了，我让你离我家女儿远一点你听了吗？而且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是拿着‘黑龙丹&t;当你平步青云的筹码吧？你会听我的？不到现在这最后一步，你打内心里就不愿意妥协。” “年轻人，你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吃一堑长一智，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机会。” 都现在了，许大茂也只能看开了。 “我以前觉得我做事周全，谋而后动，未雨绸缪，可惜好像在这里都被人家看的清清楚楚，年轻人不要太年轻啊。” 许大茂说完就把提前准备好的‘黑龙丹&t;丹方交给了金一趟。 这也是他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就是来对口供……呸呸呸，是来统一口径的。 “你怎么把这玩意给我？嚯，这么多百年名贵药材，一颗一两金还真不赚钱。” 既然已经不是秘密，所以让金一趟知道也不算什么。 “送你了，就当是你女儿的聘礼了。” 金一趟立刻开始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有能力，你也有你的小心思，你说清楚这算是老大还是老二的聘礼？你要敢说俩都要，你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就完事了。” 许大茂没想到老金头竟然真的同意了。 明知道没有名分。 或许是因为现在许大茂正是失意之时，所以想用个宝贝女儿给他当药引子？ 人总不能沉沦下去。 “这个就是送您的，就算是聘礼也不可能送这个，在我看来已经送出了一份，就不再是秘密，只要你同意我们的事，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答应归答应，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药材，钱，丹方，医术，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这些应该是金老最感兴趣的东西，也是对许大茂来说最简单的东西。 “药材，丹方，医术，研究院里面全是这些，钱？你看我现在像是缺钱的人吗？不过我最近看上了点东西，你先拿出来一万，就当是聘礼了。” 许大茂可不管老金头是不是在开玩笑。 回到车上就拎下来一个袋子。 整整二十沓大黑十。 “两万，两个我全要了。” 金一趟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小子还提前准备好了？你想的美，还有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这是卖黑龙丹换来的钱，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免费送人的规矩，我还有好几万呢……” 金一趟已经不想听了，顺手拿起扫把就开始赶走许大茂。 “你小子，别这么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许大茂一边躲一边往外走。 “黑龙丹的事情到此为止，金大征的事情也早就定死，以后轧钢厂我也不去了，研究院我也不去了，但是等金秀和金枝放暑假，我会常来玩。” “玩玩玩，赶紧滚蛋，你来玩我也不让你见，暑假我让她们住在研究院的宿舍，不让她们回家。” “您是不是觉得研究院我不去就没我这个人了？按照职位来说，我们是平级，都是三把手……” 第473章 不讲规矩 现在还开着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就是证明。 车都没有被回收，他还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 徐为民那边顶着一丁点压力，药老又把别的事情全部摆平了。 所以根本一点都不担心。 关于药老，许大茂也不怎么记恨，甚至还非常理解。 在这个里面，屁股决定脑袋是常有的事情。 把所有的事情报告上去，是他的本分，许大茂没办法怪他。 就当是为了中医做贡献了，想想以后中医没有规范，被西医冲击的七零八落，踏足所有山川，野生药材都能绝迹，中医逐渐变成了部分群体的专属。 因为老百姓看不起中医。 药材价格翻了几翻，几块钱的西医感冒药和几百元的中医，老百姓会怎么选？ 用脚趾头都知道老百姓会怎么选。 希望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出现，药材提前进入人工养殖的阶段，能让中医在这片土地上再次焕发生机。 “金老，您就别送了，我就先走了，您要是缺钱了再和我说，一两万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眼看老金头抄起了铁锹，许大茂赶忙发动汽车离开。 老金表现的再凶猛，也没有把许大茂留下的两万元扔出来。 或许他是真的想买一样东西缺钱，或许他只是内心已经勉强接受，嘴上和行动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的‘傲娇&t;而已。 现在许大茂别的事情都放在了一边。 金秀和金枝的优先级现在已经是最重要的翅膀，因为她们两个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 毕业之后她们就不是学生，而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了。 等这一天可真的不容易，还好已经看到了曙光。 之前就没有压力，现在就更没有压力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没有进屋，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 打开门一看，嚯，好家伙，整整齐齐的都坐在客厅里。 刘岚、秦淮茹、冉秋叶，还有有些茫然的娄晓娥。 刚才开门的时候，还以为这些人是想来把她赶出去呢。 结果竟然是来告状的。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你快哄哄她们吧。” 娄晓娥说完就扶额进了里屋。 这几个人叽叽喳喳吵的她头痛。 “大茂，你回来了。”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 “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已经是下班时间，许大茂示意她们慢慢说。 这时候秦京茹也正好回来。 “怎么了？” 秦淮茹立刻收起了那个泫然欲泣的动作。 “现在咱们保障科的科长不是那个罗永信接替了嘛，你一撒手不管了，你是不知道那个罗永信，今天去了办公室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谁都像是欠他钱一样。” “先是停了轧钢厂的低价鸡蛋。” “然后是我们这些人的福利，每天拿点鸡蛋回去，不都是默认的情况吗？就算是到杨厂长那里，我也照样这么说，他凭什么不让我们往家带？” 许大茂：…… 这…… 应该是因为他惯的太狠了。 低价鸡蛋这事确实是和杨厂长商量过，杨厂长也是知情的，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低价鸡蛋这个事……以前是因为产量少，现在已经开始实行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所以这些低价鸡蛋已经不符合当前的形势，取消了实属正常。” () “那我们的福利呢？每天能往家带点的福利鸡蛋呢？” 反应最大的是秦淮茹，但是最伤心的应该是冉秋叶，眼睛红红的，很明显是哭过了。 因为秦淮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也看不上那几个鸡蛋，最近棒梗回来了，倒是开始想着往家拿给棒梗补补身体了。 “那个……本来就不允许，是之前我们私下里的事情，我没有看到，没了就没了吧，这事我也管不了。” “你现在不是副厂长吗？” “挂名副厂长，一点权力都没有，没有人听我的。” “知道的是你升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开除了。” “要是就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他查了一天的账本，说我们挖轧钢厂的墙角，偷轧钢厂的鸡蛋，然后又算了一堆数据，最后给我们两条路，第一就是赔偿对轧钢厂造成的损失，第二就是让我们从哪来的回哪去。” “我回食堂，冉老师回红星小学，让淮如去下钳工车间，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 刘岚越说越气，现在她可是干部，让她回食堂看食堂仓库？ 简直太过分了。 “当初他也拿过福利鸡蛋，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也会补回来。” 许大茂：…… 这是他认识的那个罗永信吗？ 阵营之间的争权夺利，无论谁赢谁输，都有一个度。 讲究的就是人死债消。 现在他这样翻旧账明显就是坏了规矩。 “是不是你们先给他一个下马威，把他惹火了？” “哪有什么下马威……” “冉老师，您来说说。” “就是刘岚姐在办公室嗑瓜子，淮如姐在办公室带娃跟着嗑瓜子，我是没有在站在门口迎接他。” 勤务员或者说秘书的工作，就是时刻守在办公室外面，或者里面。 之前懒散惯了，现在突然来个较真的，一时间没有转变过来，可不是会让人生气。 “还有吗？” “还有下班的时候，刘岚姐带着淮如姐拉着我去杨厂长办公室告状，非要让杨厂长给我们一个说法，还说要让姓罗的滚蛋……” 许大茂扶额。 这闹这么大，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情况就是罗科长也过去了，杨厂长让我们回家反省，反省不明白就别去上班。” 还好，还好。 杨厂长还是留了几分面子。 “杨厂长不是已经说了，让你们在家反省，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不用去上班了，先在家反省两个月，别的不用担心，工资一分都不会少。” “那岂不是不上班还发工资？” “比休产假还舒服？” “你们确实应该在家好好反省，罗永信是科长，但是他终究是刚来轧钢厂，是外人，这事往后再看看吧，要是他真的在轧钢厂扎根了，你们想回去的话，应该是要换个部门了。” 秦京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就是不去上班而已。 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根本就没人管，之前没人管，现在更没人管，每天过去一分地的药田除草，然后晃荡一会，跟着老金学点知识，混到吃午饭的时间，吃过饭就可以回家了，就这工资一分都不会少。 要不是她觉得这钱拿着不好意思，她不去都行。 城里人的生活就是好。 秦京茹再次为自己奋不顾身的进城点了个赞。 第474章 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又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上次想要去小酒馆结果没有去成，所以今天许大茂打算再去一趟。 身上没有担子一身轻松。 可惜今天他还没有出门，人已经找到了家门口。 “许处，领导那边有请。” 之前每天朝九晚五上班的时候，也没有人一直来找他啊。 现在开始闲赋在家了，倒是天天有人找。 “哪个领导？” “计划经济的钱主任。” 许大茂：？？？ 不是，许大茂刚从徐为民嘴里听到的消息，这位钱主任可是把他边缘化的幕后推手之一。 现在又来找他？ 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是认为许大茂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心思辗转想了很多，许大茂也决定拿出自己的态度，不是不去，而是开自己的配车过去。 这一次不是在钱主任的家，也不是在部门食堂。 而是在钱主任的办公室。 “大茂，你来了啊？快坐，快坐，上次让你看的那几本经济方面的书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从钱主任家离开之后，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哪有时间去看书啊。 “看了一部分，最近比较闲，准备再认真研读一遍。”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发展到这一步应该是结束了，就当是静下心来学习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来我这里怎么样？比在轧钢厂上班更有挑战性。” 更有挑战性，也更有前途。 计划经济委员会，来这里上班，基本上就是一步登天了。 这可是首长直属的一级部门。 许大茂在心里默念了两句‘心平气和，这是领导画的饼，不要当真，不要当真。&t; “所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连串的调动，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先是升职，又有职务调整，结果弄到现在，我倒是彻底清闲了下来。” “年轻人静一静是有好处的，年轻的时候多学习，以后就少犯错，而且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心里就没有点猜测？昨天你去中医科学研究院，那个徐为民就没和你说点什么？” 看着钱主任的笑容，许大茂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 在这个四九城里面，好像没有能瞒得住的秘密。 连敌特都躲不住的四九城，更别说他这一个轧钢厂小小的工人了。 “说什么？总不能是有人想要害我吧？” 钱主任纠正了许大茂的话：“不是要害你，是为你好。” 你听听，你看看。 这话说的多像是一位严厉的老父亲说的话。 用为你好的名义，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不管是好是坏，现在我确实能静下心来，好好看两本书了。” “确实，读书好，读书使人明智，我看你胆敢是初中毕业，这样，正好你这段时间没事做，去首都大学读书吧，我觉得你对经济问题的看法很有见地，所以别去操心重工了，那些自然有专业的人去操心，而经济问题，现在是最迫切、最缺少人才的地方。” 说着就把一封介绍信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和轧钢厂杨厂长给他的那个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是工科机械，一个经济学。 其实钱主任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因为在上个世纪搞了一个‘师夷长技以制夷&t;，很多人才出去学习，大部分学的都是工科类，造飞机造大炮造船还有最尖端的武器科学。 这些人都是抱着复兴祖() 国的目的出去学习，忘本的人只是极少数。 再加上前朝对商人对买办的打击，导致一些人逃了外面。 回来就是砍头的下场。 结果前朝无了，这些人也想着旧账一笔勾销，落叶归根嘛。 所以这个时期，归国的工科类人才真的很多。 个个都是名校毕业，个个都是相关领域内的博士。 和那些相比，经济这方面的人才确实少的可怜。 一部分学成归来的经济学博士，学的是资本主义经济那一套，这明显不适用。 这些人也是走资派的先锋部队，中坚力量当然是那些商人。 现在这些商人大部分都跑路了，但是这不影响他们在外面遥控指挥。 有些事情越追究越乱。 “实不相瞒，我们杨厂长也给了一个介绍信，还说我们冶金部门总共就三个名额，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用不上了。” 许大茂还拿出了那封介绍信让钱主任看。 为了方便，这些小东西许大茂都放进了系统空间，想用的时候，能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来。 “机械设计与自动化？” “大茂，你是想学机械以后当最顶尖的工人？八级工？还是想学经济？这片土地想要发展，经济是重中之重，难是难了点，但是回报是成正比的。” 钱主任的话让许大茂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的是真的在为他好，但是现在变成这样，这位钱主任可是真的出了力。 经济学和机械学，这是两条路，要是钱主任真愿意动动嘴，那当然是经济学的上限更高。 当然，对于普通人来说，老老实实学个技术，当个工人就可以了。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送的百年老参？ 总觉得亏欠，所以想要补偿？ 钱主任看出了许大茂眼神中的纠结。 “你回去慢慢想想，我相信你会想明白的，现在你从身边的杂事抽身出来，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不管徐为民有没有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我是为你好。” “你是轧钢厂的工人，轧钢厂是一个钢厂，一个钢厂搞养鸡，搞的红红火火，搞的首长都点头，你觉得这是好事？错啦，这不是好事。” “首先就是你们这个钢厂不务正业，自己专业事情的还没搞好呢，去养鸡……不要说只是为了招待这些理由，现在生活虽然是艰苦了一点，但怎么可能连只鸡都吃不上呢？” “那二商局每个月都往平安街上送着呢，一车一车的送，你还要什么理由？” “一来二去的都把二轻局还有二商局得罪死了，有机会人家当然不会放手，现在你还升职了，你看吧，等下一步，你信不信你那些新型鸡舍都能从轧钢厂划出去？” “这事我也确实帮忙了，你能升职，你现在还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我都打过招呼，我只是把你从‘养鸡&t;里面摘出来，以后好好学，先安稳几年，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第475章 女人心 许大茂觉得钱主任说话就是有水平。 坏事能说成好事。 好事也能说成坏事。 许大茂突然心疼他那个百年人参了。 现在所有人不想让许大茂继续冒头出风头了，许大茂也只能低调。 心里再次告诫一遍自己‘不要生气，这些本来就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t; 虽然轧钢厂的‘保障科&t;是他最开始从乡下以轧钢厂的名义收鸡鸭鹅兔，然后一步一步的扩大规模，变成养殖组，又变成现在的‘保障科&t;，每一步都是他慢慢走出来的。 但是这本质上都是轧钢厂的资产。 许大茂就是相当于是一个管理这部分资产的仓库管理员。 换上一个管理员，其实是很正常的行为。 许大茂离开的时候，钱主任今天竟然主动把许大茂送出了门。 甚至还说了一句：“你上次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这不是暗示许大茂再送一根百年人参，而是在说你的人情我记着呢，早晚有一天会回报于你。 许大茂可没想那么多，总感觉钱主任是想再要一根百年人参。 那可不行。 笑呵呵的说完再见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拜拜了您嘞，再也不见。 现在许大茂也彻底想开了，如果说青云直上的路到此为止，那他做完能做的事情之后，跟着娄家出去转转也不错。 毕竟他身上这个系统就是体验生活中的不同职业，人生百态，游戏人间。 钱主任坐在办公室，脑子里想的是许大茂让他看的那封介绍信。 这工业冶金部门对这个许大茂还是真看重啊？ 是不是也是想着等到风头过去了，继续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想到这里，钱主任一个电话就打了出去。 今天钱主任这里没有管饭，许大茂去了前门街道，吃了一碗徐慧真亲手下的面。 小静理已经会走了。 看到许大茂过来，都会伸手要抱抱了。 许大茂抱着小静理转了一圈。 人类的幼崽是真的可爱啊。 刚把小静理还给于莉，小静理喊了一声“爸爸”。 平时在家听小当喊爸爸听多了，有时候就连阎解娣也会跟着喊上两句，所以许大茂的内心毫无波动。 甚至都没有答应一声。 喊归喊，你答应不答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让原本笑呵呵的徐慧真笑不出来了。 她还想给许大茂一个惊喜，结果许大茂甚至都不愿意认小静理。 这让她的心里很难受。 也没有心情说笑了，收拾了许大茂的碗筷，就把他往外面撵。 “下午强子会送酒过来，你就别在这里坐的像个大爷一样，回吧。” “怎么着，我们的大处长还想赖着不走啊？” 许大茂来小酒馆的次数真的不多，但是徐慧真一直在看报纸听收音机，许大茂做了什么事情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二十来岁的处级，别人不清楚她可清楚的很。 前门街道的主任才是这个级别，就这四十岁才到这个级别。 许大茂比他整整早了将近二十年。 再和范金有对比一下，一个临时干事尾巴都能翘上天，结果转正失败，现在还在小食堂烧火呢。 少走了几十年弯路。 “刚才不还好好的？你怎么了？”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徐慧真的脑门。 () “也没有发烧啊。” “你才有病呢，快走，不走我可喊人了啊。” 许大茂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徐慧真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 还有那个强子，记得上上次过来的时候，强子正好送酒过来，结果徐慧真愣是拦着他不让走，根本不把强子当人。 徐慧真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性格。 徐慧真看着许大茂还站在旁边脾气也上来了，推着许大茂就往外面走。 同样是身为女人的于莉心里门清，找个机会顺手就把小静理给了许大茂。 “爸爸。” “嗯？” 徐慧真手上的动作瞬间就停下了。 这时候许大茂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是让他当小静理的爹呗。 “怎么着？当静理的爹你还觉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正想要个女儿呢。” 女人有时候很难哄，有时候又很好哄。 “呸，你几个女儿了？在四合院有几个女娃跟着你叫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大茂是真的好奇四合院到底是谁在给徐慧真报信，连这事她都能知道。 但是许大茂也知道这时候不是问的时候。 许大茂凑近了徐慧真的耳朵说了一句：“我更喜欢听你喊叫爸爸。” 一句话直接让徐慧真破大防，这事她本来都忘记了，结果许大茂又让她想起来了。 伸手抓住许大茂腰间的软肉就拧了半圈。 许大茂顺势就把徐慧真抱在了怀里。 于莉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什么强子送酒，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许大茂想要问出来四合院到底是谁在给徐慧真打小报告，结果徐慧真宁愿叫爸爸都不愿意说。 索性也就没有继续多问。 “陈雪茹好歹还有一个儿子，我就一个赔钱货，我不能被她比过去了，你答应过我，让我给你生个儿子，你这个大领导不能言而无信。” 陈雪茹确实有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就是陈雪茹从来没有让许大茂特意看过。 这点和徐慧真一点都不一样。 或许是因为陈雪茹受国外文化影响较深，她认为和许大茂就是身体相契灵魂相合的知己，情人就是情人，是不影响对方生活的关系。 也不知道性格迥异的俩人，为啥能成为好姐妹。 “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做到，我说话从来算话，但是你可别再给我下药了，过不了多久，我的身体就能治好了。” “好，那我等你。” “还有，就算我以后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他有的，静理也必须要有，一碗水必须要端平。” 身体还没好呢，徐慧真就想到这一步了。 这女人的思维是真的跳跃。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都行。” “都听我的，那你去把门口偷听的那俩人都赶走吧。” “那就要看你求饶不求饶了……” 第476章 上班不要太耿直 在澡堂子泡澡的许大茂，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冉秋叶。 刘岚现在是干部，工资不低，孤儿寡母还有一个婆婆花不了多少钱，再加上要钱的人也没了，还有许大茂的资助，日子也能过的红红火火。 但是冉秋叶不一样。 她那父母身体不好，许大茂之前借给冉秋叶钱被她拒绝了。 说到现在，背靠轧钢厂养殖厂房，也是许大茂劝了几次之后，冉家才每天吃上了鸡蛋。 这鸡蛋，大家都拿，你不拿就是不合群。 就像是当初的罗永信，让他带一兜鸡蛋回去，不还是高高兴兴的带回去了。 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领导怎么拿？ 从那时候就能看出来，罗永信也是深谙办公室为人处世之道，不知道是耳熏目染还是有老师教。 昨天来四合院告状，也就是冉秋叶真的哭过。 她是还不起保障科的鸡蛋钱。 也有不能去上班的悲伤。 最多的可能是现实和理想的碰撞，身体和精神的驳杂。 她可是老师。 在学校学的可不是这些。 现在她的内心应该很煎熬吧？ 一个有理想的老师，甚至教不好学生都能怪到自己身上的老师。 跟着许大茂的时候，好不容易活的自由，活的开心了一点，现在又什么都没了。 但是昨天她什么都没有说，何雨水放学回来之后，她就告辞离开了。 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 搓背师父叼着烟都准备拿出十八般武艺好好招呼许大茂了，结果许大茂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就要走。 “许厂长，您这背……” “明天再搓。” “许厂长，您的烟忘……” “您拿着抽吧。” 搓澡师傅拿着烟就回了休息室。 还是许厂长敞亮，烟老是忘拿不说，还都是没拆开的整包烟。 以前还有‘骆驼&t;‘经济&t;‘春耕&t;，现在就只剩下‘牡丹&t;了。 这没拆封的牡丹拿到代销店就能换四包‘春耕&t;。 去供销社不行，必须是代销店。 不要问，问就是疑似投机倒把。 主打就是一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能捞点好处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 这也是失败的必然原因。 就是因为贪婪的人性。 带上一些礼品，主要是一些吃的，开着车就来到了冉秋叶的家。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家在哪里许大茂记得清清楚楚。 开门的是冉母。 进门就看到冉秋叶正在客厅拿着一堆散乱的角票在数钱。 肉蛋油许大茂是都没有忘记。 冉母一看是许大茂，赶忙把许大茂迎了进来。 因为冉父嘱咐过，要和许大茂打好关系。 “许厂长，您来了啊，你快来看看秋叶吧，这班不去上，在家里数钱呢，说是要把鸡蛋钱还回去，这钱可要怎么还喔，还了会出大事……” “可我也劝不住她，正要去找你呢。” 许大茂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放在了冉秋叶的面前。 “你不要有压力，就算是现在的罗科长他之前也是拿过保障科的鸡蛋，现在只是他做主，找个由头，让你们离开，他好完全掌控保障科，所以鸡蛋不重要，这一点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保障科不需要你们了，所以你明() 白了吗？” 冉秋叶放下了手中的角票。 “那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冉秋叶显的异常无助。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家里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解决……你先别着急，等明天我去一趟轧钢厂，怎么说我现在也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没有实权就算了，总不能连个勤务员都没有，我把你要过来，以后就先暂时跟着我吧。” 冉父的身体不好，刚才一直在里屋躺着呢，刚出门就听到许大茂让他女儿跟着他。 嘿，还有这好事？ 那最起码是一家人无忧了。 至于别的现在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之前在保密单位工作，接触的大人物很多，交情好的也有几个，一些猜测和未来，两瓶白酒下肚，什么都有了猜测。 以他的身份根本就出不去。 所以他扭头就要回屋。 “你现在连轧钢厂都不去，厂里还会同意给你配个秘书？” “那怎么会不同意，我之前不是说了，现在你们都不去上班，每个月的工资照样一分都不会少，现在只是给你改变了名义而已，实际上你是愿意在家就在家，愿意跟着我就跟着我。” 许大茂在心里感叹一声，幸好来的早。 刘岚和秦淮茹根本就不用担心。 就怕冉秋叶想不开，理想背负的太多，也是会压垮一个人。 要是再晚来一天，冉秋叶真拿着钱去轧钢厂补偿福利鸡蛋，那事情才算是闹大了。 “那我跟着你，不工作白拿钱的事情，我还是无法接受。” 你看看，其实太过恪守规矩太过正义，其实也不太好。 工作嘛，圆滑一点最好。 “好好好，你愿意跟着我就跟，但是我现在每天也是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情就来陪老头子我喝两杯。” 冉父回屋是回了，只是又拿出来一瓶白兰地。 看到许大茂带来的紧俏的物资，脸上笑的更开心了。 许大茂记得这老爷子上次就说过最后一瓶，这又是哪来的？ “去炒俩菜。” 许大茂本来是不想留下的，奈何这冉父太过热情了，硬生生的拉着不让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子呢。 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家秋叶从小做事就认真一丝不苟，现在工作了还是这样，之前她能带东西回来，我还以为她转性了呢，结果只是白高兴一场。” “以后我家秋叶就跟着许厂长了，您可要多照顾，她性子比较耿直，不争不抢的，容易吃亏，您可要多护着点。” 这话说的许大茂还以为旁边坐着的是他岳父呢。 好像是老父亲把女儿托付出去的那种感觉。 让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我家就住在南锣鼓巷最里面的四合院，以后要是有啥事，可以直接去找我。” “就比如今天这件事，当做无事发生就好，真的往回送钱，才会出事。” “以后你要做什么事情，能不能先来问问我的意见？以后你是我的勤务员，没有我的意见，坚决不能擅自做决定。” 徐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她工作期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冉秋叶对许大茂说的话是很信服。 既然许大茂说能把她调到身边当勤务员，那肯定能做到。 一顿饭吃完，一家人送许大茂出门。 冉秋叶还是问出了心中那个疑问：“许厂长，明天我是去轧钢厂上班，还是() 去四合院上班？” 许大茂：？？？ 等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第477章 保卫科马科长到来 许大茂大早上就被客厅的声音吵醒了。 最近不用上班，睡懒觉的许大茂又再次归来。 身边的娄晓娥倒是不见了踪影。 之前是许大茂早起上班，娄晓娥赖床。 现在是许大茂赖床，娄晓娥早起。 属实是攻守易型了。 出门就看到冉秋叶已经坐在了客厅，墙上挂着的钟表显示现在已经是八点十五分。 旁边是娄晓娥和秦淮茹。 真的是准时准点的过来上班。 许大茂觉得是因为昨天他说的有点模糊。 明明回答的是‘不用去轧钢厂，四合院也不用去&t;，当着冉父冉母的面，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要是想去四合院也行。&t; 结果冉秋叶真的过来了。 真当是来上班了。 以前怎么没觉得她性格这么倔呢。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出来了，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啊……哈哈……冉老师，您来这么早？其实你不过来也行，因为我现在每天也没事，要不你每天来帮秦淮茹带带孩子，或者和她们打打麻将？” “都可以，不过现在首先要做的不应该是去轧钢厂把我工作调动的事情定下来吗？”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冉秋叶怎么就认死理呢？ 该不会是她故意的吧。 因为之前冉秋叶就是他的记录员，记录员的工作结束之后，就变成了办公室勤务员，也就是秘书。 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保障科的科长，按照正常情况，冉秋叶这个秘书是要跟着许大茂一块走的，司机秘书这些位置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换人，而许大茂没有司机。 问题就是现在许大茂是挂职副厂长，没有什么权利，所以就暂时先把冉秋叶放在了保障科。 冉秋叶就是许大茂的人，其实仔细想想罗永信不想让她们继续待在保障科也是情有可原。 许大茂的打算就是给冉秋叶一个理由就好了，这种事没有必要较真，工作就没有调动，也没有必要定下来。 可现在冉秋叶找上门来说。 昨天说过的事情，今天打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咽。 “那好，吃过早饭我就去。” “我和您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现在是您的勤务员，当然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您，昨天您说过的话睡一觉就忘记了吗？” 许大茂：…… 这是不是搞了一个麻烦回来？ 总感觉以后身边要多一个小尾巴了，那以后出去做点隐私的事情，岂不是要被扒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就是秘书。 所有的事情都很难瞒过秘书和司机，当然，这个位置都是心腹，都是自己人，所以也不会去瞒。 许大茂已经能先想到冉秋叶用看垃圾的眼神来看他了。 该怎么找个理由让她不每天跟着呢？ 脑海中想了一个又一个办法，然后又挨个否定。 最后猛然发现，冉秋叶应该是赖上他了。 这。 人太优秀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冉秋叶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大茂也是坐不住了。 “走，我们去轧钢厂，把你工作调动的事情确定。” 无非是让人事部门的人开上一份证明而已，他这个副厂长应该还是有这个面子的。 毕竟现在在轧钢厂，许大茂的威望可比杨厂长都要高。 () 这就是这些职工的淳朴思想，你能让我们每天吃上免费的鸡蛋，别说把照片挂在墙上了，在心里把你当神都行。 拿上车钥匙，带着冉秋叶。 刚出门，许大茂竟然看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 身边还带了两个干事。 许大茂有些好奇的问道：“老马，今天怎么这么闲，是得空来找我喝酒的吗？” 看着马科长的表情，许大茂明显看出了一丝为难。 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冉老师，我这边可能有点事，你先回去帮你秦姐看看孩子。” 冉秋叶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一个科长亲自过来，肯定是有大事。 心里权衡了一下，现在她的工作调动还没定下来，要是坚持跟着，许大茂可能会生气，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就回了许大茂家。 听到动静的娄晓娥和秦淮茹也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连忙安慰了一句：“没什么，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我的老朋友了，今天来找我有点事，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马科长也是上来握住了许大茂的手：“就是轧钢厂工作上的事情，我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来找许厂长请教一下，嫂子您就放心吧。” 马科长比许大茂大了好多岁，喊娄晓娥嫂子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尴尬，能当上科长，或多或少都有几把刷子。 娄晓娥看着马科长和许大茂在前面走，后面两位干事在后面跟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是来请教工作上的事情还要带手底下的人？ 这些个保卫科的人员出门腰间鼓鼓囊囊的都带着家伙呢。 出了四合院的大门，许大茂直截了当的问道：“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保卫科的马科长，再请教问题，也请教不到许大茂的头上。 “是大领导，是杨厂长，都在等着你呢，为了保险起见，你先把你的枪交给我。”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许大茂老老实实的把枪交了出去。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据说是因为一份举报材料，还是关于你的举报材料，现在不少人已经看过了，具体要怎么出来，还要看你怎么交代。”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是想把他直接弄死啊。 钱主任不是说事情到此为止了吗？ 药老那边不也是说就当事情没有发生吗？ 这又是谁的手笔？ “调查组的人都来了，你注意点，你有没有要联系的人？我可以帮你传达一下。” 马科长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的好兄弟了。 许大茂也知道，这次可能是他最危险的一次，比徐卫国那次危险的多。 下作的手段阴谋诡计，那是人人所不耻，但是这光明正大的手段，想反抗都找不到机会。 调查组的都来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用多说。 “我很有可能暂时回不来，要是真回不来，你就帮我去家里说一声，让我爱人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打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一定要让她切记。” “大茂，大领导是想保你的，事情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先上车，在车上说，别耽误了时间。” “还有，等会你就去帮我通知几个人，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或者副院长药老，李药师。” “还有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就把我现在的事情说说就行，不() 用多说……” 第478章 我们应该和他划清界限 许大茂是没想过他还能进到这种地方。 正前方两个长桌，右侧同样是两个长桌，门口站的还有两个保卫科的干事。 后面的墙上贴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t;。 ‘早交代，早解脱。&t; ‘负隅顽抗是没有好好结果。&t; 真有三堂会审那个味道了。 而许大茂的待遇还挺高，不仅有个凳子，面前还有一个方桌。 正前面坐的人许大茂不认识，但是他坐着的是杨厂长和大领导，侧面桌子上坐的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韦组长，和杜组长。 这来人肯定比那二位的级别要高。 “胡闹，胡闹，简直太胡闹了，我们的队伍里面竟然有这样的害群之马，这样的蛀虫，这是我们的实质，此事必须要严惩不贷。” “贿赂领导。” “结dang】营私。” “予己谋私利。” “投机——倒把。” “挖轧钢厂的墙角。” “乱搞男女关系。” “搞个人g】拜。” “之前还有过前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会在我们的部门里面？而且升职的速度堪比坐导弹，到底谁是他的保护伞？我有理由怀疑，是我们部门内部的审查机制出了问题，这事必须当成典型，深挖下去，从严从重处理。” “有些人就不要想着捂着盖子了，今天必须要把这个盖子掀开，透透风，见见光，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 修改了部分用词。 许大茂刚坐下，还没看清面前桌上的文件，一顶顶大帽子就这样扣下来了。 这下许大茂是彻底确定了，有人是想要把他往死里整。 “许大茂你不说话是什么态度？是心里不服气吗？” 许大茂：…… 这人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您还没问，我应该说什么？您要是不问，我先说话是不是僭越了？” 大领导已经皱了几次眉头，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许大茂，这位是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朱主任，他问什么就说说什么，不要有心理压力，不要担心，也不用害怕，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之前每个月给他留一粒黑龙丹真的没有白留。 听听他说的话，马科长说的没错，大领导是有心想要保他的。 “哼。” 朱主任冷哼了一声：“肯定会实事求是，许大茂，我们先从前宣传科肖科长说起，你之前是隶属于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通过贿赂和帮助肖科长出售工业票和烟酒，才提了办事员干事，你说说是不是有这个事？” 许大茂顿时摇头。 “没有，我能提干，那是因为职级没有改革的时候，我就是办事员，后来改革之后，我就成了编外人员，提干一是因为时间到了，二是因为我做事获得了厂领导的认可。” 杨厂长附和说了一句：“许大茂办事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 许大茂接着说道：“至于贿赂肖科长那更是无从谈起，现在肖科长去哪里了，韦组长和杜组长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因为他找我出售工业票和烟酒，所以他犯了纪律，那些东西我都留着，上次调查的时候，都交出去了，如果说被领导强制要求，也算我贿赂的话，那我确实无话可说。” “笑话，这不是贿赂什么是贿赂？肖科长既然收了你的钱，无论是不是有别的阴暗交易，那就是贿赂。” 上次韦组长提上去的那个报告，这位() 朱主任也看了，也签字了。 毕竟是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反悔无疑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韦组长还有杜组长眼神盯着桌子上的举报文件，实际上已经神游物外了。 “所以这字你签是不签？” 许大茂找到那一页‘贿赂领导&t;的文件，拿起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这办事都不讲规矩，再反抗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时候头铁，后果会更严重。 大领导脸色很难看，径直起身离开了。 或许是想找人安排警告一下这个朱主任。 但是现在没有人能阻挡朱主任接下来的问话。 “接下来是结党营私，你经常以小恩小惠的形式让一群人围绕在你身边，还有经过肖科长的转介绍，轧钢厂的不少中层领导都间接的受过你的好处，帮助不抽烟的处理香烟……” 许大茂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也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处长。 再加上是组织的自己人，这就已经迭了三层甲。 古代还有刑不上士大夫的规矩呢。 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最多就是提前退休，当然退休金是一分都不少。 更多的就是调任到一个清水衙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只要破甲的武器够多，就像是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一层一层加上去，一层一层的破开，还不信加不到斩立决。 现在这位朱主任，可能就是抱着这个想法。 许大茂就算是知道了，现在他坐在这里，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签字画押。 外面的李副厂长已经看了半天了，看到大领导出来，当场就迎了上去。 三言两语的大领导就跟着李副厂长进了办公室。 “让你去问，你回去问了没？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领导，我没有进去大门，我在那家人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我看他们现在的态度就是静观其变，不想掺和进来。” 大领导内心烦躁，但是作为大领导，他只能喜行不怒于色。 按理说，按关系，许大茂和林家的关系最好。 之前那么多黑龙丹，基本上都是经过林家包圆了。 这个电话大领导之所以不愿意打，是因为他不想开这个口，欠这个情，让李副厂长跑一趟，态度也算摆出来了，结果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让女婿进门。 摆明是想让大领导去打这个电话。 问题是看现在这个态度，这个电话打了可能也没啥用啊。 当初就不该让许大茂答应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挂职，那时候想着两面都不得罪，谁知道林首长这么有脾气。 这就是骑墙的结果。 只会获得双方的猜忌。 恐怕许大茂这一关真的不好过了。 李副厂长看到大领导拿起电话要拨号，当即又开口道：“现在许大茂得罪了太多的人，那举报的文件那么厚，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和他划清界限吗？” 第479章 人心难测 第479章人心难测 大领导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副厂长。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李怀德精于算计，但是没想到气量这么小。 都是副厂长了，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这事你不用管了，老杨在里面忙着，你去厂里巡视一下，这两天别出了什么事情。” 李副厂长也只能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出了门就是一口吐沫吐在墙角。 什么玩意。 这个许大茂还有这么一天。 想让他去帮忙？ 想的美。 这让马科长有点无法理解，也只能离开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所以他想到了他的铁杆支持者保卫科的马科长。 这位是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自己人。 马科长记住了许大茂的叮嘱，先去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他死不了，没别的事情，就请回吧。” 接下来的进程让他更加的无法理解。 他上午根本就没有去林家敲门，在仓库和总务科的姑娘玩了一会就出来了。 结果去了保卫科的办公室，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空荡荡的，就好像没有回来过一样。 一份正式工作，换了一个枕边人，不亏，不亏，就是质量差了一些。 去哪里这在门口站岗的肯定不知道。 没有人分享的感觉让李副厂长很难受，所以他决定再去总务科舒缓舒缓。 “老马呢？” 念叨了两句，背着手向大门口走去。 “马科长啊，他把许厂长带回来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院长，那许厂长……” 结果这位副院长的反应很平淡，没有一点想要去帮忙的样子。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说。 院长不在，见到了许大茂嘴里说的副院长，药老。 李副厂长也没有继续问，而是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什么许厂长，咱们轧钢厂可没有姓许的厂长。” 巴不得许大茂出事救不回呢。 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找自己人分享一下兴奋的心情。 因为他去了计划经济办公室，结果在大门口根本就进不去。 没有人邀请根本不让进。 就算是来找人都不行。 塞了一包华子，门口的警卫才不情不愿的去通报了一声。 这把马科长气的不轻，要是轧钢厂门口的警卫敢这个态度，早就用脚踹了。 “妈的，这里的保卫科怎么就这么牛掰？” “你嘀咕什么呢？” 另一个警卫看到马科长站在门口嘀嘀咕咕，当场就举起了枪。 这可把马科长吓的够呛。 哪有这样的警卫，简直太吓人了，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手。 “没有，没有，我在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让钱主任见我一面呢。” 很快警卫回来了，跟着回来的还有一个人。 那造型，那派头，一看就是领导的大秘。 马科长还以为是要让他进去呢，结果又被拦在了门外。 “你来找钱主任？是轧钢厂的许大茂让你来的？你先说说吧。” 马科长哪敢有隐瞒，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等主任闲了，我会和他说一声的，你先回去吧。” 人家大秘书说完就走，马科长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意思？ () 什么叫等主任闲了？ 是不是还要等三个工作日才能有个模棱两可的结果啊？ “哎……” <divcss=&t;adv&t;> 门口的两个警卫又变成了刚才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嗯？” 马科长只能后退。 这些人也不知道哪来的，板起脸的样子真吓人，而且这身上的杀气也是实打实的。 那边许大茂还在会审，这可是大事，马科长是真的不敢离开，不然指不定结果会怎么样呢，所以他选择站在门口等。 轧钢厂的审讯室内。 此时的朱主任已经站在了许大茂的旁边，杨厂长坐在位置上一句话都没法说。 “对对对，就是这个，投机倒把，把轧钢厂的资产‘鸡蛋&t;低价卖出，这点没错吧？” 许大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作为轧钢厂职工的福利，这件事许大茂可是正经的向杨厂长申请过。 这要是被定为‘投机倒把&t;，杨厂长可也要受到牵连。 已经看到杨厂长脸色铁青了。 “这是福利保障科对轧钢厂的职工福利，账本就在办公室，所有的收入都入了财务。” “你小子还嘴硬，这是宣传科肖科长之前交代的经过，这是生产科钱科长的认罪悔过书，烟酒你抽了喝了就不提了，但是工业票少了几张，你说过期，为什么会少了几张？手表票，自行车票，收音机票这些去哪里了呢？” “我自己用了，给家人用了，总不能都让这些票过期吧？” “你还说你没有投机倒把！” 许大茂：…… 这讲道理根本讲不通，也没法讲。 此时许大茂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问题需要领导拍板，yesrn？ 只需要回答‘是&t;或者‘否&t;。 结果领导回了一个‘r&t;。 这个朱主任竟然还不嫌累，从上午一直掰扯到下午。 马科长一直等到下班时间，看到好几波人从大门口出来，看派头就都是领导，衣服熨的整整齐齐，衣领和袖口笔挺，但是都没有钱主任的身影。 之前钱主任去过轧钢厂，还不止一次，马科长再次确认了一遍钱主任的车还在门口停着，那人肯定还在里面。 记住领导的车牌号，是每一个下属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又出来了一群人，仔细辨别之后，看到了人群中钱主任的身影。 立刻来到门口喊了一声：“钱主任好。” 结果三个人的目光看向了他。 上位者的气势扑面而来，马科长顿时感觉压力很大。 只能硬着头皮又补充了一句：“我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我是替许大茂许副厂长来给钱主任说句话。” 这时候上午见过的那个秘书走了出来，同时出来的两个警卫员。 “诶你……上午不是说了会替你传达，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先等等，我想听听他说什么。” 马科长刚要开口，又被大秘抢先一步：“主任，现在是下班时间，要是以后每个人都这样，那岂不是要乱了套……” 钱主任脸上的愠怒一闪而过：“我说我要听他说说，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秘只能带人退下。 “我记得你好像姓马对吧？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终于见到正主了，马科长又说了一() 遍。 “好，我了解了，都下班了，你也抓紧时间回去休息吧。” 马科长：？？？ 怎么回事？ 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今天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怎么听完了都是这样反应？ 是没反应。 是不关心还是隐藏的好？ 人心难测。 马科长不明白。 但是他早就明白一件事，这辈子他应该是没法再往上动一动了。 不然之前也不会押宝在许大茂身上。 (本章完) 第480章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480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马科长不知道的是他急匆匆的赶回轧钢厂之后。 回到家的钱主任也是面色不善的拿起了电话。 此时的轧钢厂内。 许大茂在无声的抗议。 “你不要觉得沉默就拿你没办法，沉默就是默认。” “那你中午为啥不让我吃饭？我有权利吃饭，你这是虐待。” 朱主任冷笑了一声：“虐待？等你进了局子，你才知道什么是虐待，现在只是开胃菜罢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在轧钢厂保障组及保障科担任领导职务之时，带头纵容职工拿轧钢厂的资产，挖轧钢厂的墙角，你就是社会义的蛀虫，让手底下的人每天拿轧钢厂的鸡蛋回家，你是认还是不认？” “拿轧钢厂的老母鸡送人情，你是认还是不认？” 不愧是土包子，连调查审讯最基础的常识都没有。 就是想要看看许大茂的惨样。 连饭都不让人吃，这比集中营还没有人权。 让签字就签字，真以为是要给你升职啊。 这都点投降了，救都没法救。 “他可是两个单位的处长。” “李厂长，让厨师给他送饭。” 心里已经笑出了声。 “饿了，我要吃饭。” 他是代替杨厂长过来的。 无论朱主任怎么说，许大茂就重复这一句。 “主任，您冷静。” 大领导中午就离开了，杨厂长也看不过眼，现在坐在旁边的已经变成了李副厂长。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硬着头皮不同意，然后求救。 桌上大部分的文件许大茂都已经签字了，这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韦组长和杜组长当场坐不住了，死死的拉住了朱主任。 在轧钢厂就用屈打成招、大记忆恢复术这样的手段，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也不干净，要是以后到哪天出了点问题，别人也动手怎么办？ 不能动刑，这是对待‘自己人&t;的底线。 “您冷静，许副厂长不能打。” 许大茂拒不配合的态度，让朱主任很生气，然后就从腰里扯出来一条牛皮腰带。 “厂里上到领导，下到职工，你都通过你的途径施于恩惠，你到底承认不承认？” 这眼看就是要动手。 傻柱本来都准备下班了，结果硬是让人留下了。 说是晚上要有一个招待，不能走。 结果硬生生的等到了下班时间，才传话过来。 先是单独一个菜两个馒头，然后再做一份六菜一汤的招待。 这奇奇怪怪的要求，傻柱也不在乎，做好了就送了过去。 进门就看到许大茂受审的样子，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许大茂已经是副厂长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主任示意傻柱把饭菜送过去。 许大茂不是真的想要吃饭，只是试探一下今天会不会放他回去。 这晚饭都送来了，看样子是回不去了。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过两天就出去了。” 朱主任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无关人员别多嘴，小心把你也牵连进去。” 傻柱想再说点什么，结果看到上面阴沉的脸色，也只能抓紧时间离开。 <divcss=&t;adv&t;> 此时马科长() 也回来了，正好看到送饭出来的傻柱。 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这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找的那俩人好像没有什么用。 也没去打招呼，急匆匆的又出门了。 他要去四合院一趟，完成许大茂最后一个嘱咐。 傻柱念叨了一句：“都特么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谓。” 审讯室内的李副厂长又开始了他一贯的性格：“朱主任，小食堂那边已经准备好晚饭了，要不吃过饭再来？” “也好。” “老杜，老韦，你们两个轮流看着许大茂，别让他跑了。” 许大茂要是想跑他早就跑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跑。 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留下来的是杜组长。 这个人许大茂有印象，不是什么好人，上一次来轧钢厂调查的时候，就明里暗里的想要为难他，那个韦组长倒是一直在说许大茂的好话。 许大茂也没管这个杜组长，专心的吃饭。 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还有谁能帮忙呢？ 徐为民会来帮他吗？ 不知不觉那个杜组长已经站在了许大茂的桌前，阴影影响了许大茂的视线之后，许大茂才抬起头。 一时间不理解这个杜组长想要干什么。 总不能真的想不开来滥用私刑？ “许处，您不用提防我，咱们是自己人，我现在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只要和姓徐断绝关系，然后配合一点，自然会有人来这里把你带出去。” 许大茂冷笑一声，放下了筷子。 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因为许大茂记得这个人应该就是跟着徐家混的。 “等等，我让猜猜看，你姓杜，我记得之前徐卫国身边有俩狗腿子，叫杜威和杜耀？你说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现在许大茂宁愿什么都不做。 徐为民之前至少尽心尽力的帮过，划清界限？ 是不是把这些关系都斩断，然后顺理成章的来一个枪毙？ “你信不信无所谓，不过你最好想想，之前李天骄为什么能提供那么准确的信息，言尽于此。” 这位杜组长说完又坐回了原位置。 之前关于徐卫国的事情，李天骄确实提供过十分准确的信息，这位姓杜的为什么会知道？ 但是现在许大茂没法确定，只能说可能是徐卫国身边那两个狗腿子传递的消息。 一静不如一动。 另外一边的马科长已经到了四合院。 把许大茂嘱咐的话叙述了一遍。 “真的是这么说的？” “对，许厂长说的就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大的帮助，多做多错。” “那现在大茂怎么样了？” “他好好的在轧钢厂呢，吃的好，就是这几天没办法回家。” 这里话还没说完呢，中院就听见了傻柱的大嗓门。 “出大事情了，今天留我在轧钢厂做饭，晚饭，您猜怎么着？您猜我见到谁了？是许大茂！他在审讯室里面待着，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连问话的都是上面下来的领导。” “我送饭说两句话都不让说。” “哪有这样的规定，以前往菜市口南边的姚家井地区送饭也能说上两句话。” 姚家井那片是监狱。 “什么？大茂在审讯室被问话？” 听到的人都不淡定了，顿时都围了上来。 (本章完) 第481章 哈哈，我骗你的 第481章哈哈，我骗你的 马科长告辞离开。 娄晓娥也是第一时间来到了中院。 “大茂到底发生什么事？” 傻柱被这么多人围着，有些不够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就是说个新鲜，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厨子，知道的着实有限。 “我真不清楚，但是许大茂和我说他过两天就没事了，而且他在里面也像是没事人一样，我还是单独给他开小灶炒了一个菜。” 整个四合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及职工家属。 许大茂一直以来照顾它们都很多，特别是加上这次的免费鸡蛋。 把许大茂挂在墙上那可不是说说而已。 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 “别的我都能签字，你就别毁坏别人的名誉了，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要是签了字，这可是两个家庭，朱主任，你是想逼死几个人才善罢甘休吗？”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岚的老公是不是你杀害的？” 这话说的一堆人不信。 至于别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打算做。 要是这乱搞男女关系确定了，要是再公布出来，那估计都没有脸活在世上了。 “我们之间情情白白，就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人家家庭不幸，我在权限范围内多帮帮她们怎么了？” “还有你从食堂调到养殖组的刘岚。” 许大茂依旧坚定的摇头。 许大茂：…… “坚决不能让许厂长蒙受冤屈，我建议咱们写联名信去证明许厂长的清白。” 别的他都无所谓，签字就签字了，无非是他一人做事一人当。 “他是为我们职工谋福利的好领导。” “你和你院里那个寡妇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不可能，许厂长不是这样的人。” “我七舅姥野的表侄女的儿子消息灵通，据说啊，好像是因为有人举报了徐厂长，说他贪污行贿受贿，投机倒把，挖轧钢厂的墙角，还乱搞男女关系……” 这简直越说越离谱。 这些人一呼百应，娄晓娥没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知道许大茂没吃苦就可以了。 动静越来越大，连南锣鼓巷上的一些职工也吸引过来了。 “许大茂，你今天是不是不想睡觉了？乱搞男女关系你到底承认不承认？” 许大茂说的大义凛然，根本就不把朱主任的话当回事。 僵持了半小时，依旧没有一点寸进。 不签就是不签。 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八点。 “许大茂，你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大茂就是不为所动。 “最后一页，搞个人崇拜，现在好多人把你的相片贴在墙上，还有人给你烧香，这点你怎么说？” “我无话可说。” “是不是在这张纸上签了字，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回去，你想的美，你这段时间只能在拘留室老实的待着。” 这些人真的像草原上的鬣狗一样，抹杀你的功绩，抢走你的劳动成果，甚至这样都还不罢休，不打落深渊不罢休。 那是因为吃上了免费的鸡蛋，所以心存感激。 许大茂已经不想和这个朱主任继续废话下去了，大领导上午就走了，下午杨厂长也换成了李副厂长。 这些举报无非是修修改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而且许大茂也知道他确实没有那么干净，很多的举报材料() 都是属实的。 “是不是我签了字就不用看到你了？” <divcss=&t;adv&t;> “是。” 许大茂二话不说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接下来就等。 只要不是枪毙判刑，许大茂都能接受。 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到时候也只能凭借身体强行跑出去了。 朱主任立刻露出了小人的嘴脸：“哈哈，许大茂，我骗你的，你那个‘乱搞男女关系&t;的罪不认，你不仅睡不了觉，你明天还要继续看到我。” 许大茂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人凭什么能身居高位？ 这不仅是上山下河越草了，因为这样的人有很多，留在四九城的大部分是警卫员，要么就是片警，要么就是科长所长。 拿起那份‘男女关系&t;的文件，撕碎扔在地上。 面对如此的挑衅，朱主任当场就怒了：“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 又拿出了他那个经典的牛皮腰带。 都已经把大部分的罪都招了，供认不讳的那种。 在他眼里，许大茂已经是一个弃子了，这样的人基本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许大茂是真的想笑，这个朱主任是真的没有脑子。 一个是二十来岁一米八的壮汉，一个是一米六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凭什么敢主动动手？ 是手里的牛皮腰带给了他勇气？ 坐在这里审讯也没有把手给捆起来啊。 许大茂活动了一下手腕。 朱主任笑了，许大茂也笑了。 牛皮腰带刚出手，就被许大茂抓在手里。 “许大茂，你敢……” 后面的话朱主任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许大茂已经把牛皮腰带塞进了他的嘴里，绕了一圈，顺便把他的手也绑在了背后。 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像一个毛毛虫在地上扭动。 皮带狠狠地勒进嘴里，说不出话，口水倒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不对劲之后，及时的回了审讯室。 第一眼看到许大茂完好无损，第二眼看到了地上的朱主任。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赶忙把朱主任解救出来。 皮带刚拿下来就开始大喊：“许大茂反了，许大茂反了……” “再乱叫，我就让你再也叫不出来。” 听着许大茂杀气腾腾的话，几个人顿时感到一股寒意，手上的动作都小了很多。 朱主任作为当事人，感觉最是强烈。 面对的仿佛是一头猛虎，挥挥爪子就能让他丧身虎口。 把警卫员的武器拿在手里才稳住了心神。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打倒一切牛鬼蛇神！&t; 拿枪就指住了许大茂的脑袋。 “我最烦别人拿着这玩意指着我。” 许大茂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朱主任拿着手枪却在一步一步的后退。 “许大茂，我劝你冷静，子弹无眼……” “那你开枪啊。” 韦组长和杜组长两个人拦在朱主任的旁边。 “主任，您冷静，不能开枪，千万不能开枪。” “现在事情才是一个开头，后续会有什么结果现在还不明朗。” “把他杀了就明朗了，人死一切成空，正好我也该退休了。” (本章完) 第482章 发酵 第482章 发酵 朱主任越想越气，刚才竟然被一句话吓的手抖。 这让身为唯物主义战士的他感觉很丢人，抬不起头的那种丢人。 “开枪啊。” 许大茂依旧在步步紧逼。 眼睛死死的盯住朱主任的表情。 看到朱主任眼神变化的一瞬间，许大茂提前向右前方迈了一步。 “砰。” 枪响了，子弹打在墙壁上，激起片片灰尘。 而许大茂已经站在了朱主任的面前。 握着枪管顶在自己的脑袋上。 许大茂又坐回了原位。 坐在地上的朱主任开始反驳：“不，不，不是，你不是人……” “得，疯了。” 进来就看到许大茂拿着枪，而那个朱主任坐在地上满脸惶恐。 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开枪了。 “继续开枪啊。” 今天晚上很明显是没有办法继续问询下去了。 “这位朱主任，开枪差点打死我，结果自己吓成这样，也是一个没胆子的货色。” 越想越害怕，越想压力越大，猛然吼了一声，竟是再也握不住枪，铛铛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杜组长和韦组长已经吓坏了，这开枪事情就大发了，两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 最后是韦组长站出来发了话：“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委屈许厂长先进拘留室待一晚，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 “许大茂，放下枪。” 许大茂眼神中满是轻蔑，只要提前预判朱主任的动作，就算枪口顶在脑门上又能怎么样？ 依旧能先一步把枪给下了。 手脚发抖，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这时候在轧钢厂的巡逻小组听到动静已经过来了。 朱主任被两个人警卫抬出去。 而对于朱主任来说，此刻他已经被吓的肝胆欲裂。 他明明瞄准的是许大茂的脑袋，为什么没有打到？ 不对为什么子弹能从他的脑袋穿过去？ 领头的是马科长。 他在等审讯结束和许大茂交流一下今天的事情，结果竟然听到了枪声。 许大茂当即把枪扔在了地上。 两位组长还要去写一份报告。 许大茂跟着马科长进了拘留室。 关上门之后，马科长直接笑出了声：“这是哪来的怂货，自己开枪能吓成那样，就这还是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主任，连调查组的那两位都不如。” 马科长说还有些愤愤不平，自己各方面比那個怂货强多了。 就这轧钢厂的科长还是有老领导的帮忙运作。 “纪律检查本来就是文职，不懂枪械害怕很正常。” “我听说这位上过战场杀过敌，是老军人了，但是我感觉他就是上战场也是躲在后面混日子的，不然这样的人能活下来？吓的站不起来，踩都能踩死他。” 两个人聊了几句，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保卫科的一位干事送来了一个网兜。 花生米、莲花豆，还有一瓶汾酒。 “咱们俩都好久没有坐在一起了，也是你每天下班着急回家。” “事情没有牵连到你吧？” 无论是老母鸡还是鸡蛋，又或者是工业票和烟酒，马科长从来也都没有客气过。 马科长摇摇头。 “调查组的目的就你一个，对于别人，最多就是了解一下情况，根本就没有找过我。” 许大茂和马科长干了一杯。 “要是真找你的话，据实说就行了，然后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你先别反驳，这些事情对我来说，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我不会有事，但是你要是不说，指定出事。” “这件事就听我的。” 马科长沉默了一会就跳过了这个话题，开始把今天的经过全部说了一遍。 事无巨细。 而今天晚上睡不着的不止是许大茂。 四合院的娄晓娥等人。 还有南锣鼓巷一群人大晚上不睡，找人写联名信已经到了签字画押的环节。 二大爷刘海中一马当先第一个按上了手印。 按他的话说就是许大茂是他的邻居，也是四合院的金凤凰，还是副厂长，怎么可能这么突然的出事。 每个吃上免费鸡蛋的人都不答应。 只能说动作太快了。 要是等到罗永信收拢人心之后，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效果了。 朱主任还在念叨‘许大茂不是人’，看样子是吓的不轻。 韦组长和杜组长俩人连夜交换意见写了一份报告，明天早上之前肯定要交上去。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回家之后才拨通了徐为民的电话。 该通知肯定要通知。 “那药老以为这件事应该怎么做才好？来势汹汹不太好办啊。” “许大茂是个人才，无论是养殖还是中医又或者是别的方面，或许现在是有人想要给他一点教训，至少能肯定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不如把他彻底吸纳到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反正现在他在轧钢厂也就是一个挂名副厂长。” “我明白了，这事我会去深入了解。” 徐为民放下了电话。 药老说的话，不是只代表他自己。 无论有没有上面的意见，只要药老不说，上面不说，那就是共同的意见。 狐假虎威也好，相互合作也罢，反正是没有人会说一句反驳的话。 “林豪杰啊林豪杰，就凭你这种三番五次小肚鸡肠的态度，看似光明磊落，实际上心思太多了，就不配称为豪杰。” “把许大茂彻底争取过来，这就是为卫国报仇的好机会。” 从一开始，徐为民和他爹一样，怀疑对象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林豪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轧钢厂的杨厂长想起来在大会堂门口，首长赠给许大茂一幅字的事情，这事他一个小小的厂长当然没资格往上掺和，只能把这件事汇报给大领导。 大领导现在也很纠结，想让林家说句话，可是女婿李怀德连门都进不去。 这态度太过坚决了，他这个电话也没法打。 至于首长那边，他也没有办法去打搅。 和首长交往，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因私废公那可是大忌。 大领导说的明明白白，于是杨厂长大晚上的又回了轧钢厂。 许大茂可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许大茂也没有让他失望，他是真的不想看到许大茂遭难，那么多的罪证…… 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又来了轧钢厂，不能求到首长头上，但是那幅亲笔提字拿出来，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第483章 肯定会没事的 第483章 肯定会没事的 他们没办法凭借这点交情去联系首长。 话又说回来了，那别人也不可能真的拿着这幅字去求证。 这就和以前的那种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没办法证明是真的，但是也没有办法证明是假的。 杨厂长就是想趁着许大茂现在还在轧钢厂的拘留室，过来提醒一下许大茂。 只要拿出来，这次的事情大概率转危为安。 杨厂长进去之后，就看到许大茂和保卫科的马科长喝的正开心，地上已经摆上了两个空酒瓶。 “杨厂长，大晚上您怎么来了？” “快坐快坐。” 又加了一个凳子。 只有花生米的酒局，杨厂长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你们两个心真大，在拘留室喝酒。”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说着杨厂长也来了一杯。 问题是那玩意只能当成收藏品，还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收藏品。 马科长又添油加醋的补充了一遍。 所以经过许大茂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就当没有那玩意。 杨厂长一巴掌差点把拘留室唯一的小桌子打散架。 只能喝上一杯酒水来表达愤怒。 此时的杨厂长很愤怒，这简直是不拿他们工业冶金部门当人。 有些话他这杯酒不喝，就说不出口。 现在的局面看似是危险重重，实际上也正好把之前不干净的过去做一個切割。 “那不签字能怎么办？差一点就要开枪打死我。” 因为在审讯室开枪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住，杨厂长肯定早就知道，现在只是善意的伪装一下。 “遵守轧钢厂的规定，遵守纪律检查办公室的安排，我不能踏出拘留室一步。” 现在拿出来固然一时爽，那以后怎么办？ 就像是跟着林豪杰一样还有徐为民一样，上了贼船，下了贼船上贼窝，总归都是差不多。 “大茂，现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还记得在大会堂门口收到的礼物吗？你把那玩意拿出来，事情就能到此为止。” 许大茂两手一摊。 那幅字许大茂当然记得。 “胡闹，简直胡闹，这个朱主任竟然胆敢如此。” “大茂，你今天把罪状都签字按手印认罪了，你就没有想过后果？这次来势汹汹突然发难，可不是好相与的。” 现在他是轧钢厂挂名的副厂长，手里一点权力都没有，那些‘共同进步’的事情，也应该到此为止了。 因为共进会共进会，当然是应该共同进步，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人能跟上他的步伐。 只能一个人独自进步。 所以‘共进会’应该取消，但是群众基础还是应该维护。 这次能挺过去，身上干干净净的就没有下次了。 “杨厂长，您是不是喝多了？什么礼物什么大会堂，我怎么不记得我收到过礼物？” 杨厂长：？？？ 等等，这小子…… “那你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许大茂摇摇头。 “什么解决办法，我相信组织，相信纪律检查办公室，一定会给我一个公平的处理结果。” 不说清白了，因为都签字认罪了，哪还有什么清白。 “你都在举报材料上签字按手印了……” “我并没有什么大错，犯的这些错误，能赔偿就全部赔偿，不能用钱解决的就站出来向百姓道歉，让他们把我的照片撕了扔进火炉……他们总不能直接把我枪毙了吧？ “唉，那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实在不行还是很要拿出来那个东西……” 许大茂现在是不想提那幅字。 马科长又说许大茂今天已经去找人了，都是大领导。 许大茂之前还想着能留下娄晓娥呢，现在是什么都别想了，先保护好自己再说吧。 另一边的钱主任坐在书桌后面半个多小时，直到家里的阿姨端过来一杯参茶。 这才让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不知道他打给谁，但是他的语气措辞相当严厉。 “伱们这是什么意思？” “谈好的是下了他的实权，拿走他的新型鸡舍，现在是想干什么？ “现在你说你不知道。” 不知道电话里的两个人又说了什么，最终钱主任挂断了电话。 这样的事情，今天晚上到处都在发生。 工业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也是堪堪放下电话。 或许帮不了什么忙，但是也不能让人说他是冷漠无情的人，至少要把态度亮明出来。 杨厂长又嘱咐了两句之后，才一步一晃的离开了拘留室。 马科长最后干脆不走了，反正拘留室两张床，另外一张床就是监管人员的床位。 马科长这个领导亲自监管，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真的会没事吗？” “真的会没事，这次过后，我身上将毫无破绽。” 在心里又补充一句，但愿如此。 对有些不讲规矩的人来说，把柄就是把柄，能用一次就能用两次。 马科长已经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了一句：“对于讲规矩的人来说，你毫无破绽，但是对姓朱的这样不讲规矩的人，翻旧账可是老本行了。” 今晚的娄晓娥也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想回家去商量，但是又想到许大茂的嘱咐，让她什么都别做。 只需要安静的等待。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传开了，明天估计就能传遍四九城。 谁让许大茂是这段时间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天天上报纸，看报纸的想不认识这个养鸡专业户都不行。 现在人突然被抓了，拿过好处的轧钢厂职工肯定是认为有失公允，但外人会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估计有不少人巴不得许大茂被枪毙呢。 “雨水，你睡着了吗？” 因为许大茂不会回来，何雨水就光明正大的住进来了。 都知道许大茂出事，最担心的是娄晓娥，身边最好是有个人照看着。 何雨水本来都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又被喊醒了过来。 “啊，怎么了？” “你说大茂他真的会没事吗？” “晓娥姐，你想开点，我相信大茂哥，他肯定能化险为夷，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过两天就没事了。” “他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肯定会没事的。” “肯定会没事的。” 第484章 请愿 第484章 请愿 钱主任和徐院长电话已经打过来了，务必把许大茂留在先留在轧钢厂。 然后桌子上还有一份关于朱主任的报告。 杨厂长现在头很痛。 也只能把所有的文件都提交上去。 而他还要去医院去看朱主任。 没错，那个朱主任进了医院，更准确来说，把自己吓进了医院。 钱主任已经在办公室对着下面的人拍桌子了。 “好好好，大家先回车间工作。” 轧钢厂的职工的群情激愤顿时少了一半。 最终还是那个白脸的老好人韦组长站了出来。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许大茂此时就在拘留室里面，听着外面，眼神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要是放在轧钢厂之外，肯定没有这么大动静。 “大家冷静一下，大家肯定都认识我，我是咱们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我在此给大家一个承诺，我们一定公平公正的给大家一個交代，还许厂长一个清白。” 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大公无私……就算有一丢丢的私心，那也是瑕不掩瑜。 今天没人理，明天没人理，过两天他就能完好无损的出去了。 杨厂长这时候也是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这事简直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三言两语的就散了。 总感觉接下来会更加的多灾多难。 更大的可能是傻柱说他晚上去送饭，中午没有去送饭，还在桌上看到了一大堆文件，结果大家自动脑补出来的经过。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努力，过程是艰辛，结果是美好的。 可这一招偏偏就是好使。 “您二位是调查组的领导……您来说说许厂长到底犯了什么错？” “您为咱们轧钢厂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记在心里呢，一直都非常的感激您。” 门口的警卫许大茂很熟，没少拿他的烟。 这些事除了问询室的那些人，就是站在门口的警卫员知道，要么就是送一次饭的傻柱。 “也是他们有心了，我这个鸡算是没有白养。” 这是当领导的惯用手法了。 保卫科马科长当场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 人嘛，有点私心很正常。 更像是表忠心的过激行为。 反正是八九不离十了。 厂长不出来，这个副厂长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调查之中？我们听说的是不签字按按手印不让吃饭不让睡觉，我们要见许厂长。” “许副厂长可不是坏人，他是大好人。” 马科长没想到这些职工竟然知道的这么多。 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许大茂躺在床上想着最近的事情，也没有人来打扰他。 这一听就是深谙讲话技巧。 卸磨杀驴也没有这个道理。 “大家给领导让开路，让领导先进去。” 看来只能继续老实的在这待着， 职工们就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就是‘免费鸡蛋不会少’，还是调查组的领导说的。 “都是工作的分内之事。” 因为怎么看，都没有道理非要把他赶尽杀绝。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管能不能当场做主，为了防止有意外，先往后拖几天再说。 而且怎么可能被吓傻，装疯卖傻还差不多。 自己人，些许的瑕疵和小错误，要不了命。 许大茂心里还是很乐观的。 —— 【章章删减，这一章删减了八百字，上面的是我我随便补充一点。 “卧槽，我要赶紧去看看能不能处理。” 今天到现在没有人来提审就是很好的证明。 许大茂以为今天应该又是审讯的一天，结果一直到中午，马科长亲自送来了午饭，也没有一个人来找他。 “外面是什么情况？” 吓疯的朱主任不能怪他吧？ 现场有人能作证，应该不会。 急急忙忙的找个高凳，站在了上面。 杜组长和韦组长，刚进来，就看到这么大的场面，当场就要往外走，结果被眼尖的看到，硬生生强行拽了回来。 倒是把发生的事情都和许大茂传达了一遍。 “大家冷静一下，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暂时不能见面。” “我们要相信组织，一定会给许厂长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结果，现在一切还在调查之中，我现在能说的就是轧钢厂全体职工每天中午的一个免费鸡蛋不会取消，而且后续下属分厂也会一直推进……” 心里真的想狠狠的给跟在身后的李副厂长一脚，一点担当都没有。 正吃饭的许大茂被突然出现的口号吓了一跳。 其实许大茂已经看出来了，那个朱主任确实有心为君分忧，没准都做好强行一换一的准备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交代。 警告一下，大不了再背个处分…… “公平公正，有这样的公平公正吗？” “那什么时候能见？” “一切等调查结果，三个工作日之后，会给大家一个准确的答复。” “胡闹，简直是胡闹。” 一句话就噎住看马科长。 其实我觉得我是真的没写什么出格的事情，电视剧的剧情，架空的世界观，都是一些平常的剧情。 河蟹机制就是这样，不是我觉得没问题就没问题，是河蟹觉得有问题就有问题。 说句不好听的，他可是轧钢厂的光，要是没有他，轧钢厂别说先进单位了，估计连去会堂开会的资格都没有。 “调查组的两位组长过来了。” 一些职工听说是要为许大茂讨回公道，那当场就选择加入，毕竟中午刚吃了免费的鸡蛋，正是感激的时候。 “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大家先去工作，这件事肯定会有一个结果，大家的诉求一定会有一个答复。” 人们从来不缺乏勇气。 可怜的韦组长和杜组长，两个人被推搡着往前走，愣是不敢反抗。 “大家先回车间，这件事很快就有结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姓朱的进了医院，姓杜的和姓韦的也不调查了，急匆匆的回去汇报去了，杨厂长去医院看望，然后就是钢厂的职工为你写了请愿信，今天应该没人会找你了。” 祝好。 爱每一个看到这里的读者老爷。】 第485章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烦恼和顾虑 第485章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烦恼和顾虑 许大茂只在领导的讲话中听到了‘敷衍’。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现在事情还不明朗，到底该怎么处理，还在商议中。 这就是一个好消息。 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就凭借昨天朱主任那个态度，恨不得今天就把他拉出去枪毙的态度，今天很明显不应该这么平静。 睡到中午没人管。 还有人送饭。 就算被穿小鞋，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传达许大茂是个好同志？，” 这加在一起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办公室给淹了。 偏偏这位确实记得许大茂。 无论秘书心里怎么想，也只能把许大茂签字画押认罪的几份文件拿了出来。 刘又颓然的坐了下去：“罢了，罢了，让他们闹去吧，你帮忙盯着点，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别开口说话，就算是要出人命，先和我说一声，” “范局长，钱主任那边喊你去开会。” 已经复印了好几份，交到了不同的人手上。 他亲自送出去的一幅字，早就已经把许大茂的底细摸得清清楚，出了事情，下面的人第一时间就已经通知到位。 这事落到他头上，不干也得干。 他虽然不能决定结果，但是晚汇报一天和当天汇报，会出现的结果也是天差地别。 这边没动静，那下面那些人可就有动静了。 可以不说，但是秘书不能不做，既然有了相关，就会放在心上。 无非就是架在火上烤。 轧钢厂的大领导，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怎么还能去医院回不来了呢。 “那换谁过来继续审讯？”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这都十来年了，该有的绳子早就形成了。 “局长，那钱主任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领导……” “这，些个人，简直是胡闹，新型鸡舍鸡场拿走，这可是我们的功臣，是英雄，这些个名头和‘莫须有’有什么区别，小文，你去传达一下我的意见……” 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烦恼和顾虑。 关于这一点，大领导绝不妥协。 “就说我生病了，三天下不了床……还有和沈局长那边知会一声，这个会最好也别去。” 办公室里面有套间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但是偏偏有人想要痛打落水狗。 文秘书表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实打实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简直是疯了，许大茂还在，罗永信那个科长也在，再继续建造新的不行吗非要吃现成的？还必须是要喂到嘴里的那种，简直是欺人太甚。” 说完就往休息室里面走。 锦上添花常见，雪中送炭难求。 这位是二商局的范局长，也是刚才和轧钢厂大领导打电话的那位。 马科长不知道的是提交上去的不仅仅是朱主任吓出病的材料，更多的是许大茂签字画押的认罪书。 这位别看只是一个局长，在四九城的地位现在那可是高高的，接触的人那都都是没有最贵只有更贵。 如果从没有见过光明，本可以忍受黑暗。 “要不伱去打电话问问？人家早就说了，冶金部门的事情，他不便参与，让你自己决定。” 别看他说的这么硬气，心里面慌着呢。 “不可能，不行，我怕绝对不同意，你们休想把新型鸡舍剥离出轧钢厂。” 没想到这些人的胃口这么大，要把‘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剥离出去，建立新厂。 只需要默默等待就好。 秘书去通知沈局长了，范局长坐在沙发上也是有点头痛。 大领导怎么说也是转业回来的，压不住火气是常有的事情。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给予再拿走，这不是故意找不自在嘛。 之前谈好的是先下了许大茂，然后慢慢来，时间线拉长到一年，到时候有罗永信和赵永浩，一切就能平稳的过渡。 “人家负责的是全国的统筹，我们是四九城的统筹，虽然在眼皮子底下，但是这点自主的权利还是有的，先把这几天拖过去再说。” “那个朱主任好像真的疯了，在医院还没出来。” 但是现在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动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越僵持，许大茂越放心。 许大茂现在不清楚到底是谁插手介入了，但是总不可能做好事不留名。 现在就等那些领导开始博弈了。 没等来别人，倒是又等到了马科长。 文姓秘书还在等接下来的命令呢，结果大领导突然沉默没有继续往下说，。 说起来是一句话的事情，那轧钢厂的职工怎么办？ 还有下属分厂的职工。 养鸡奇才。 有些事情领导可以不知道，但是当秘书的必须放在心上。 这再收回去不就是强人所难了嘛。 这种情况勤务员经历的多了，无非就是多了一些想法，这个时候就需要提示一下，。 昨天不说，今天倒是和提了一嘴。 要是不当回事，那当然就没有后续的事情了，要是上心问了一句，那准备好的资料就能直接拿出来了。 要是把每天免费的鸡蛋取消了，有不满的情绪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其中就有昨天晚上杨厂长说的那位。 再上面那就是工业大部门了，。 秘书这个位置真不是好当的，察言观色是其一，有些时候不想拿的东西也要收下。 职工的要求的也不高，答应的事情你能做到。 “没有，材料早上就全部提交上去了，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倒是杨厂长一上午在办公室，吃饭都是勤务员送到办公室的，刚才急急忙忙的出去，人群散去之后，又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只要局面不像昨天一边倒就好。 虽然许大茂很重要，但是和厂里那么多的职工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真的能吓出病，不就是把枪顶在脑袋上没有打中人嘛，顶级描边大师又不是不能理解。 “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去往上面说吧。” 看来马科长现在是真的把宝压在许大茂身上了，就相信许大茂会平安无事。 现在那些人倒好，非要把‘新型鸡舍’剥离出来，这责任强行分到他们头上，一点办法都没有。 昨天删了我八百字，我的心，要怎么弥补，这也删了二百字啊，还审核过不去，删吧，哪里敏感请审核直接删。 第486章 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第486章 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不仅要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还要说一声‘真香’。 他也想找人说理，但是他找不到能说理的地方。 现在只希望看在他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真有清算的一天，能保他一手吧。 想要保密已经不可能了，已经很明显的遇到了阻力。 钱主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竟然有人拿他背锅。 “那现在把我送回轧钢厂还来得及吗？” 就在徐为民来到轧钢厂之前，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他设想过很多结果，唯独没想到是徐为民过来把他劫走。 少了许大茂好，按照之前的样子，大家平平静静的多好。 他就打了个招呼，结果现在竟然僵持住了。 徐为民这兴师动众的能来到这里，这已经说明了一种态度。 这样的结果对谁都好，相安无事是最好的结果。 他们接触的首长一只手都不过来。 搞不明白这么大的领导到底在想什么。 许大茂签字画押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压力，现在出来了，更没有压力了。 许大茂也很清楚。 马科长刚想拦一下，枪口已经指在了脑袋上。 “闭嘴，带路，我来接我兄弟离开。” 三辆小汽车，一辆卡车，伴随着汽笛声缓缓驶出了中医科学研究院。 和和稀泥，凑合凑合差不多的就过去了，哪有直接撕破脸的。 许大茂此时已经躺在床上，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人管他，算算时间都快下班了。 许大茂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放心吧，我这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我既然能进来，那就能带伱走。” 李副厂长阴翳的眼神消散了不少，他是没想到轧钢厂的职工竟然聚众讨公道。 “原来如此。” 结果一路到了红星轧钢厂门口，愣是没有一个人出现。 “院长，您这该不会是强行闯进来的吧？” 而这二位，现在明显是拿自己当地方上的商业局了。 至于到底是谁吃亏了，那就不用多说了，完全没有必要。 “好，真是天助我也。” “警卫排，跟我走。” 徐为民摇摇头。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全是敷衍了。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好嘞，我来带路，你们还站在门口干啥，该干嘛干嘛去。” 紧接着许大茂就看到房门被推开，马科长在前面走，身后是徐为民，再后面是一队人马非常有眼色的没有进屋。 真的是太难了。 包括到了现在，徐为民和林豪杰，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 让俩人开会，结果这俩人直接装病不来了。 那就说明一个问题，许大茂还有用，那几位也不敢往死了下黑手。 许大茂和马科长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上了车。 搞那多事情干嘛，衬托的他就像一个尸位素餐的废物一样。 现在走了，那岂不是再多加一条‘畏罪潜逃’？ “我现在不好离开吧，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就你签字画押的那些，都够你枪毙三次了，还在乎这个，现在跟我走，保你没问题，晚上不耽误你回家。” “警卫，收队。” 问题是许大茂还不想走。 你说我听，就是先拖着，什么时候想改正再改正。 当他知道要让许大茂离开轧钢厂的时候，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又不是生离死别永远见不到了，大家都在四九城，而且离的也不远，赶明请你喝酒。” 身后是杨厂长的目光。 偏偏下面那两个人电话里面全是附和，实际情况是一点都不改。 ‘保真吗？’ 也比不上新型鸡舍加上那一万只鸡。 “走走走，这味道一点都不好，哪有咱们研究院药材香好闻，药老可是说了，那些中药材每天多闻几遍，延年益寿一点问题都没有。” 外面一阵嘈杂过后，许大茂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许大茂，哥哥来带你出去了。” “没有，这样的结果我很认可。” 马科长：…… 他不要面子的嘛？ 从他拿起武器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再也不会让人拿枪指着。 ‘好像有位发话不能搞出人命。’ 而轧钢厂门口早就站了一群人，都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精英。 ‘不确定，是小道消息。’ 现在的他只能看着许大茂走出轧钢厂的大门。 “抱歉，刚才我骗了你，今天你回不去，什么时候你的处理结果下来，什么时候才能进行下一步。” ‘那边的条件冶金部门不答应，宁愿放弃许大茂。’ “走。” 现在确定了。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徐为民更清楚了，这就是他亲自来接人的目的。 就是这个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院长，这里距离南锣鼓巷很近，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全体职工。 司机：…… 迈出了这个门，是什么后果，马科长很清楚。 ‘文件都送进去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徐为民分析了所有的消息，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把你带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个积极的信号，事情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了，你也不用太担心，肯定不会太过分，也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想而知现在的钱主任有多生气。 就算是之前的林豪杰和徐卫国，要不是那天晚上，也不会彻底撕破脸。 就是相信钱主任不敢直接和他们翻脸。 对于这点，许大茂觉得很能理解。 ‘钱主任那边也没动静。’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而徐为民故意放慢了速度。 “保重。” “全速赶路，磨磨叽叽的是中午没吃饭吗？” 来的时候稍微快一点就被训斥，现在回去，稍微慢了一点，又是被训斥。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大茂：…… “顺便和你说一下，我为什么能把你接走，那是因为你们冶金部门的领导在二选一之间，选择了轧钢厂的职工。” 徐为民心中大定，提着武器就下车。 一步走出了拘留室。 “这才对嘛，得失不萦于怀，大丈夫应当如是。” 徐为民高兴的拍了两下许大茂的肩膀。 第487章 解除一切职务 第487章 解除一切职务 晚上的徐为民哪都没去，就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和许大茂一起喝了两杯。 之前建设的‘研究院家属院’已经建设完毕。 许大茂作为三把手，该有的一点都少不了，而且都已经装修好了。 只能说中医科学研究院财大气粗。 “托了你的福，‘救心丸’和‘金丹丸’还有‘黑龙丹’的效果都不错，本来我们都认为货品铺开之后，肯定是‘救心丸’最好，毕竟便宜嘛，但是在四九城，最好的还是‘黑龙丹’现在仓库里面一堆名人字画和金银珠宝。”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年轻的时候养花逗鸟吸鼻烟，也不知道他们还能败几年。” 按照小道消息，首长划的不闹出人命的红线，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朱主任把文件放在许大茂面前之后，想伸手拍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又想起许大茂在大门口时的态度，又把手收了回来。 “这已经是好结果了，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对于这些事许大茂没兴趣，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呢，没空操这闲心。 “金老之前也是天天在家养花喂鸟，有了事业心之后，那些玩意都丢了，而且那什么这烟那烟的，之前的例子近在眼前，少沾染为妙。” 许大茂在轧钢厂不说按时下班，但是每天都是按时去上班，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个会议要开。 徐院长拉着人就往食堂走。 文件上面的每一个都清清楚楚。 不是说职级很难开除吗？这一句话就没了？ 这么大的一个副处，没了？ 习惯了这个点上班。 “不提他们了，你这个事情我认真查了一圈，伱猜怎么着？根本找不到最后的那个人，开始的时候是计划经济的钱主任和杨家刚回来的那个杨延绍，后面倒是变成了二商局和二轻局，递话的人很多，偏偏没有那个根上的人。” 徐为民算是发现了，他从来没有看透过许大茂的想法。 不用说将来，现在四九城的两个处长，已经是成大器了。 没等来秦京茹，倒是等来了一辆汽车，这车牌号还真不熟悉。 “只要在研究院内就没有问题，况且咱们研究院也没有什么拘留室，等出结果的时候，能找到你人就行。” “为了维护法律和守则的权威，经过最终的商议决定，免除许大茂同志在轧钢厂的一切职务。” 明天还能和秦京茹说说话，让她回去稳住娄晓娥。 先是热情的和徐为民握手，然后又主动和许大茂握手。 “这是我们四九城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文件，你收下吧。” “秦京茹每天都来的这么晚？” 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依旧没有秦京茹的踪影。 等等，这不对劲。 整体环境就是这样。 “有时候来的挺早的，就是工作时间自由，不像工厂里面到点上班到点下班。” 许大茂现在不是心疼那个虚头巴脑的副厂长，也不是被轧钢厂彻底开除，就是心疼这一年半的努力。 “吃过饭了，我们还有事，说上两句话就走。” 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里面，许大茂也就不补充‘药老’了。 许大茂也是坐直了身体。 身后跟着的依旧是韦组长和杜组长。 一点问题都没有。 非常怀疑这老东西是脑子坏掉发烧了。 眼看许大茂不配合，这老东西竟然直接抱了上去，幸好许大茂反应快，躲开之后，也只能捏着鼻子和这位握手。 这话问的许大茂吃了一惊。 “三位来这么早，肯定是没有吃早饭吧，先去吃个早饭，边吃边说吧。” 这样说的话，许大茂就放心了。 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暂时的困难很快就会过去，而且只是离开了轧钢厂而已，你在这个研究院可还是挂职处长呢，好好努力吧。” “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 许大茂也只能谦虚两句，总不能告诉他酒一口没喝，全部倒掉了吧。 “我昨天已经嘱咐食堂的大厨今天早来一会，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早餐了，我们……” 徐为民的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了大门外的动静。 徐为民把手里的华子丢进了烟灰缸。 嗯，现在许大茂就是在轧钢厂挂了一个副厂长，其实没有一点权力，免除职务也没什么用。 “许处长，恭喜你啊，来来来，我们进去说。” 该不会真的划线了吧？ 算了，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该躲的躲不掉。 “这里严格来说也算是家里，今天晚上我呆在这里没问题吧？” 现在竟然好好的从车上下来了，面色红润，走路虎虎生风，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 仔细看看，不仅是秦京茹，金老头，还有药老，包括其他的研究员，也就零零散散的来了几个人。 但是说这话的是院长。 “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人没事就好。” 送走了这三位调查组的领导，徐为民回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把文件收了起来。 好嘛，这真就是上行下效。 “我不清楚，应该是谣传吧，不然要真有首长想保我，一句话的事情，结果我现在怎么有家不能回，要是再判我进去个几十年的，那还不如直接枪毙了呢。” “你们这年轻人身体就是好，喝酒喝到半夜，早上还能早起。” 说的也是。 准备继续在研究院转转的时候，徐为民才从家属院出来。 “第二开除许大茂同志在红星轧钢厂的一切公职。” 徐为民又是一杯酒下肚，聊了半天了，他放下筷子，看着许大茂无所谓的问道：“大茂，我听说上面有人划了线，说不让闹出人命，你是不是在大会堂开会的时候，入了哪位首长的眼了？” 而且这位朱主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许处长，恭喜你，经过我们的调查，有些事情你确实做的不太妥当，还好没有铸成大错，经过各方意见的综合考量，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你最终的调查结果。” 心思深沉，只要能沉得住气，将来必成大器。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那个说是被吓出病在医院的朱主任。 许大茂也转过身。 现在什么都没了。 “是啊，就是和轧钢厂撇清了关系而已，我在这研究院的挂职，也是从轧钢厂过来挂职，现在我和轧钢厂没关系，这边我也待不下去了。” 第488章 眼看他起朱楼 第488章 眼看他起朱楼 还有这位朱主任，和在轧钢厂问询室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人。 难不成有个孪生兄弟？ 一个拿枪想杀人，一个笑容就没有停过。 “大茂，你没听刚才那个主任提醒嘛，你现在依旧还是轧钢厂的挂职领导，我今天……我现在就去给你转正接收，挂职什么的取消，以后伱的根就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一员，和轧钢厂没有任何关系。 “这冶金部门的领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这么大的一个人才，竟然不争取，这可真是让我捡到了，以后你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西医中医，动物植物或者家禽，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指望你再搞个大新闻，按部就班慢慢来就好。” 这搞的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这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包在我身上。” 如果仔细看的话，二大爷刘海中根本就不在里面。 昨天职工还在为许大茂要个说法，现在就这？ 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许大茂安然无恙，福源深厚，以后不仅要低调，还要紧紧围绕，小心思什么的再也不能有。 “没有什么不好的，还有，再贴个公告，就说咱们厂供应的鸡蛋绝对不会取消，对了，文件上的‘纪律检查办公室’一定要清晰，这可不是咱们轧钢厂发出来的公告，就算是不满，让他们冤有头债有主。” 杨厂长就算是心中对许大茂的离开抱有遗憾，但是也没有办法，从现在开始，许大茂就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了。 杨厂长看着手里的处理结果，真的忍不住要骂人了。 因为他觉得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原单位都被彻底开除了，挂职单位还能转为正职？ 这种事情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 心里对李副厂长的不满又多了一些。 所以先溜为净。 和前两天带头冲锋的情况简直天壤之别。 杨厂长说完就回屋了。 “小王，你开车送徐处长回家。” 杨厂长心里再烦躁，也只能出来安抚这些职工。 对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是深信不疑。 “你们找我要个说法，我也想要个说法，散了吧。” 现在只是付出了轧钢厂的一切，至少不用进去蹲个几年。 娄晓娥上来就是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看看身体是否依旧完好，看样子还想把许大茂的衣服脱了检查一下，秦淮茹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围着转，只能站在旁边深深的看了一眼。 要说知恩图报，还得是这些淳朴没有那么多想法的人。 刘海中回到了四合院，也带回了轧钢厂的最新消息。 “那可不行，你这样的人才既然现在能留在研究院绝对不能放过。” 许大茂实在是没法继续推辞。 勤务员看了一遍文件上的内容，也就是许大茂被彻底开除轧钢厂。 也从来没有外行领导内行。 李副厂长在办公室笑的很开心。 许大茂被轧钢厂彻底除名，以后就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 冶金部门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大茂，你回来了？” “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意见的话，我只能说去往纪律检查办公室写意见信，我现在和你们能做的一样，也只能写信。” 许大茂这个碍眼的家伙终于走了，要是让他继续待在轧钢厂，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这置轧钢厂于何地？ 要不是有勤务员在前面拦着，这些人都能冲进杨厂长的办公室。 真的算是一个好领导了。 “杨厂长，为什么许副厂长被开除了？”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不太好吧？” 三大爷阎埠贵又出门看了看，许大茂的配车在门口停的好好的。 在家的许大茂穿好了衣服。 徐为民这位大领导，相比于林豪杰，无论是不是虚伪也好，也确实做到了礼贤下士。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决定，也不是大领导做的决定，大家仔细看文件上的签发单位，是纪律检查办公室，对于这个结果，我的心里也是万分的悲痛，问题是我根本无法改变这个事情的结果，我也想让许大茂回来，可是我做不到。” 许厂长彻底离开了轧钢厂，好消息就是新型鸡舍留下了，鸡蛋不会少。 下班之后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没出什么事情吧？” “你先别拒绝，这几天你不在家，我知道你和你爱人关系好，先回家让人放心，有事过两天再说。” “回来了，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能出什么事情？” 总之他是懂风向不对，风扯紧乎。 明明下班了，结果一堆人自发的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这或许就是他虽然是个官迷，但是一直混不到一官半职的原因。 当然他们不会怀疑杨厂长说的真假，毕竟杨厂长老好人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一个电话打到大领导那里，结果让他更沉默了。 闹哄哄的人群来的快，散的也快。 也只能先上车。 “不行，不能因为我连累研究院，别转正了，直接把我的名字取消掉吧，我也正好想歇歇了。” 娄晓娥和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回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相比她们两个，何雨水从开始就不相信许大茂会回不来。 家里的这两位非要检查检查他的身体受伤了没有，还要脱衣服检查，这大白天让他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这件事在职工中的影响更大。 也不是冶金部门的人了。 因为他看到许大茂被轧钢厂彻底开除了，再继续闹下去没有好结果就算了，而他也可能被记上没有什么好下场。 已经是很好的消息了。 虽然现在许大茂对他挺客气，但保不齐以后，所以还是离开了好。 “他是咱们轧钢厂的功臣……” 司法目前依旧有些混乱，吃饺子不蘸醋都能进去蹲个一年半载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没有领头人，就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纪律检查办公室？我们回去就给他们写意见信……” “别看了，我没事。” 就那些罪名，要是放在普通人的头上，估计当场就给枪毙了。 这让现场的职工一时间有点懵。 “贴到公告栏上去。” 这让四合院的众人一顿唏嘘。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被除名。 第489章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第489章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许大茂被轧钢厂解除所有职务，已经是南锣鼓巷热议的话题。 但是这件事报纸上是一点报道都没有。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报纸，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果然如此，报纸是喉舌，需要有人在背后推动，没人推动，那是什么都不会往上写。” 之前关于‘新型鸡舍’连续上报纸热搜霸榜，那很明显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想看到这个局面。 现在许大茂已经跳出了局中，也想明白了这件事。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你做的事情能震动四九城，那是因为有人想要你震动四九城。 一个电话，提了一句，连困难都没有说，开车跑一趟，事情就齐活了。 好不容易一个周末，都把时间浪费了。 “大家要是没别的事情……” 如果说轧钢厂想要摸鱼的话，那就是上班时间固定，下班时间不固定。 很不对劲。 徐为民说的很简单，但实际情况能做到这一步，就算他是副部的院长，也有困难，如果再算上今天还是休息日，这估计动用了不少的关系，也欠上了不少的人情。 “应该不会收回去吧？这房子都分十多年了，而且我是从我爹手里接过来的，也没人和我提过，我记得是有房契的。” 是傻柱不敢再挑刺，还是他在轧钢厂当了小领导的时候？ 当然，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明明他们俩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应该剑拔弩张的才对。 按照书上的说法就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许大茂从徐为民手里接过了档案袋。 原来都是来关心他的。 “嗐，这不是担心伱嘛，你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比较担心你。” 要是四合院的房子被收回去了，他就算不想离开四合院，也只能走了，至于住的地方，自然是不缺的，娄晓娥还是有几处房产的。 这以后必须要想个办法报答一二。 许大茂还没有回答，徐为民倒是先回答了，而且还主动和院里的街坊邻居握手。 脑袋一时半会是别想转过弯来了。 许大茂想明白了这一点，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他在轧钢厂只是一个副处，现在被轧钢厂彻底开除，结果在组织部门那边竟然还升职变成了正处。 握着伯乐的手都不想分开，希望伯乐也能认识他这个千里马，不要什么主任，一个小组长就行。 “有房契就好。” 中医科学研究院，那就是上班时间不固定，下班时间也不固定。 话还没有说完，四合院外面汽车的鸣笛声，就传了进来。 本来他都打算回去请他爹帮忙打个电话了，结果根本就没有用上。 “我能有什么事情，现在好好的，倒是大家伙今天怎么这么闲？” 以后见了老祖宗，那些老祖宗也应该称呼他一声‘金老’。 “我们研究院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有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大茂，你这是没事了吧？” 青史留名，他的名字就写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第三页，而这种研究院，基本上就是与国同戚，以后没准还能出现在教科书上。 许大茂后面跟着的三大爷阎埠贵，别的他没有听清楚，就是听到了‘正处’。 这不对劲。 然而他又出门看了一眼，许大茂的配车依旧稳稳当当的停在大门口。 “我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院长，从今天开始，许大茂同志就是我们院的主任，正处的待遇，许大茂同志可是人才，又是劳动模范，又是先进工作者，这样有才能的人，就应该发挥他的作用，而不是让他在家里浪费时间……” 也有人在暗戳戳的想着是轧钢厂过来收房子。 这种不好的话，放在心里就好。 “这是？” “这是你在轧钢厂的档案，现在已经归属于中医科学研究院了，有了这个，我就拿着介绍信去了组织部，现在你许大茂同志，正式成为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职级为正处。” 刚出房门就吸引了人群的注意力。 “大茂，为了不让你等的着急，我紧赶慢赶找了几个人，终于把事情办妥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家属院，估计有点困难。 许大茂从来不愿意去揣测别人的想法，这么多人大早上堵在门口，第一想法就是有人看他落魄了，想要上来踩上两脚，本来是不想搭理，结果这些人还不走了。 大致扫上一眼，从一大爷到三大爷倒是都来齐了。 “放心吧，现在身上没有担子，正好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大茂，你这又升职了？” 许大茂放下了报纸，今天从吃过早饭，一堆人就聚集在后院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玩意。 就是许大茂现在没有心情。 就是没有人发现他的才能罢了。 阎埠贵已经找了好几个人打听了，特别是在人群外面听易中海说的时候，易中海可是找到杨厂长办公室，亲口说的这事轧钢厂的杨厂长都没有办法。 刘海中这么一说，许大茂也有些摸不准。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许大茂的身上，因为他们都没有开上车的富亲戚，开车过来的，注定不是找他们的，也只能是来找许大茂，再不济也是娄晓娥，除了这两口子，肯定是没别人。 一来二去他还升职了？ 真是奇了怪了。 刘海中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话算是说到刘海中的心坎里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人才，随随便便干个锻工，现在都是七级锻工了，要是能当官，肯定也很厉害。 阎埠贵在后面沉默不语。 之前挂职的‘处’是虚职，现在落实了。 “这么为难的事情，您都能办成……” 真不是徐为民谦虚，而是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对于他来说，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整个就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许大茂从让开的道路向中院走去，今天可是周末，是休息日，一腔热血的人会自愿去加班，能开上汽车的人，很明显不会有一腔热血，也不会去加班。 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四合院的人缘这么好的？ 阎埠贵顿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收回许大茂的配车，当然他就算心里有了猜测，也不会说出来。 刘海中倒是说话比较直接：“大茂，你现在被轧钢厂除名，住的房子该不会被收回去吧？” 在中院的时候，两个人就碰面了，来人竟然是徐为民。 后面十个人也跟了上来。 真羡慕许大茂，这么早就找到了伯乐。 徐为民说的很谦虚，但是许大茂还是从他脸上看到了‘快夸我’的意图。 老金头就是这样子，想去就去坐坐，不想去就不去了，要不是还要带带秦京茹，估计他去上班的时间就更少。 可惜徐为民还是用力的把手挣脱出去。 还觉得这个工人不愧是轧钢厂的职工，手劲就是大。 第490章 同一片蓝天，不同的世界 第490章 同一片蓝天，不同的世界 热热闹闹了半天，徐为民才告辞离开。 走的时候，甚至没有让许大茂明天准时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上班。 去不去的事情，院长不管，他只负责外部事务和挖掘人才。 “大茂，门口你的配车，就是这个中医院给你配的？” “嗯嗯。” “许主任，那你可真是遇到伯乐了，刚从轧钢厂养鸡出来，就能去中医院当主任，伱这跨度简直太大了。” “可能是因为我是‘全国劳动模范’和‘全国先进工作者’，总不能是因为我知道鸡屎也是一种中药吧？” 一个小乞丐，好像不是第一次来找许大茂了。 许大茂不知道张唯之到底看到了什么，转变的这么大，但是这件事找到他头上，他能有什么办法？ 别说系统农场有所限制，就算是没有，那些粮食就算是三天一熟，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连一个公社（乡镇）都养不起。 “有事慢慢说，在大街上下跪是什么样子。” 徐为民虽然老谋深算，但是演技不可能骗过许大茂。 以前是个惯偷佛爷，现在饿的吃不上饭，也没有去重操旧业。 刚动了两步，就听到四合院大门口的喊话：“许科长……” 因为是前院，阎埠贵跟的比较紧，扶了扶眼镜，才算是看清了来人。 有些中药最开始的起名，就是为了不让普通人知道，不是为了多赚钱，而是因为愚昧，万一有人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中药材当饭吃了呢？ 做人，千万不能因为一点成就就沾沾自喜，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认清自己。 根本劝不住。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追了出来：“我嘞个小祖宗诶，你就别乱跑了，中午你想吃什么。” 许大茂也只能带着这位张唯之先去澡堂子洗个澡。 “过了河北之后，日渐荒芜，今年那边至今没下雨，我亲眼看到食树皮，食草根，小麦减产是可以预见的事情，就怕是没有收成……” 看到许大茂，张唯之依旧站在门口不进来。 “我以前是轧钢厂的科长，现在轧钢厂已经把我开除了，虽然挂着一个主任的名头，实际上就是研究中药的研究员，这事我没办法帮你，你需要找真正的领导。” 徐为民带来的工作证，不仅仅是工作证，也是组织部门的态度，更是背后有些人的态度。 “你也是读过历史书，这种事搁在以前那是叫‘赈——灾’，你觉得我现在一个研究员，能做什么？连发表建议的资格都没有。” 说什么‘药膳’。 也只能先过去。 想明白了这些，许大茂就打算先回家做饭。 最后的结果是有人想让他死，有人想要他活。 许大茂只能坚定的摇摇头。 ‘药老’两个字突然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明明是欣欣向荣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许科长，您是我唯一认识的领导，您能帮帮他们吗？” 许大茂只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听这位‘五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站在大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 这刘海中改变称呼是真的快，不过他是怎么理解成一口一个伯乐。 最显而易见的理解就是，这件事到此真的结束了。 张唯之二话不说就给许大茂跪下了。 因为刚才徐为民和许大茂在中院，所以此时前院根本就没有人，大门开着，这小子愣是不敢进来。 现在终于能静下来分析一下这件事到底为什么。 棒梗也挣脱贾张氏的手跑了出来，结果大门口已经没人了。 此时的张唯之站在四合院门口，头发乱糟糟的又变回了鸡窝，衣服又成了乞丐的样子。 就他这个样子，在街上就是重点被盘查的对象。 “可笑的是在四九城还有人在偷偷的出售粮食，那是能救命的粮食，我想去找大领导说明那边的情况，结果还没到地方，就被赶了出来，再看到我就要把我关起来。” 特别是那天晚上，许大茂凭借一手喝不了酒倒进系统空间，直接让不服气的徐为民喝多了，酒后吐真言也没听他提了一点。 这声音许大茂很耳熟。 虽然棒梗心里怨恨贾张氏这个亲奶奶，但是架不住亲奶奶一直对他好，再有怨气也消了三分，虽然不愿意和贾张氏说话，但也只能默认被贾张氏拉回家。 搞的他像是走关系了一样。 张唯之颓然的躺在了地上，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抽离。 而现在事情已经结束，明面上许大茂成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 最终可能发展成史书上记载的‘饥荒，相食。’ “什么？那也是中药？” 就他那小身板，再加上饥饿，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张唯之拉了起来。 “隔行如隔山，人家是怎么看上你的？” 在四九城里面，和在四九城外面。 许大茂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心疼钱，而是张唯之这来来回回的不太好。 这次张唯之连澡堂子都不去了。 先是被调离‘新型鸡舍’变成打酱油的副厂长，然后是拿走了‘黑龙丹’的完整丹方……现在整个人都成了中医科学院的主任，怎么想怎么嫌疑大。 至于何雨水，此刻应该还在屋里和于海棠复习。 可能是那位首长划出了线，不能闹出人命，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小妮子是个有恒心有毅力的，不然谁还能饿晕愣是一声不吭。 因为今天是周末，娄晓娥和秦淮茹大早上就出门去百货商店买炭去了，说是要给许大茂去去晦气，因为许大茂刚放出来，所以也没有让许大茂跟着去做一个拎包的。 还有那个来到四合院门口挑衅的杨延绍，还有钱主任。 按照最简单的理解，最后谁获利最大，那谁的嫌疑就最大，就可能是幕后主使。 “你不是去报答你的一饭之恩了吗？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不然徐为民不可能把这个工作证交到他手里。 “许科长，我只能来找您了，求求您，帮帮那些人。” 无论什么时候，许大茂都不会把自己的小命放上桌。 本来还觉得‘新型鸡舍’成功，翅膀硬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结果还是棋盘上的一粒棋子。 默默地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现在查的严，没经过允许，是不能进别人的院子，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别进去了。” ‘奇怪，明明听到师父的声音了。’ 这么一想，这很有可能就是一场专门针对他做的局。 那是有些许不同的两个世界。 五鼠张唯之也是出去了两次之后，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第491章 一念之间 第491章 一念之间 张唯之想不明白。 许大茂让他多听听收音机。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往小了说，你说的事情当地的领导知道，肯定有应对的办法，往大了说，你不要觉得上面的不知道，众人皆醉你独醒。” “事情大家都知道，还有一口吃的就不算太坏，之前我们四合院还有住户一个粮本养活一家四口人，不同样是慢慢过来了，伱有时间可以听听收音机，从外国买的粮食已经在陆续的进来了。” 黄金买粮食，那能亏到姥姥家。 但是没有办法。 许大茂看他现在穿的像个乞丐，是真不怕被打劫，想想也就释然了，人家本来就是混江湖这碗饭的，现在再怎么改邪归正，该有的了解也不会少。 “可是我亲眼看到了那些，我想帮帮他们。” “那我应该怎么办？” 中院的那些人早就散去了，当然崔大可带来的特产也都被瓜分的一干二净。 应该不会在阴沟里翻船。 “那我应该怎么办？” 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看到崔大可竟然在里面，老实憨厚的笑容，几个人围着他在说话。 有一说一，崔大可凭借他他这个憨厚的脸，不知道骗过了多少人，实在是太容易刷好感度了。 “你可以偷偷的少买一点，想要买很多，那我只能建议你往东北走，那边现在是粮仓，南边都是买回来的粮食，虽然不缺粮食，但是你也买不到，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你自己行动的时候小心点。” 说完就跟着许大茂进了后院。 心里不由得更加的佩服。 “我用不上这些东西，你要么带回去，要么就送给有需要的人，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回家做饭。” 许大茂回四合院转了一圈，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包。 许大茂打断了他的话：“你先别想的那么简单，钱不等于是粮食，现在私下里购买粮食是不被允许的行为，是因为有些家庭里面没有粮本的人多，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能这样做。 这些钱就算没有票，也能买两万斤的粗粮。 毕竟，人都愿意给傻子一点宽容，无论是真傻还是装傻。 许大茂可是没有一点危言耸听，事实就是这样。 崔大可赶忙把手中的礼物送给许大茂，都是乡下的一些特产：“本来是来看看您，来到四合院才知道您没事，带的一些特产已经分给了街坊邻居，剩下的这些您带回去……” 之前听从许大茂的安排，虽然提干了，但是依旧在做着放映员的工作。 这也是崔大可才知道的事情。 人情练达不外如是。 张唯之拿着手包离开。 “许……领导，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到您东边不亮西边亮，轧钢厂的职位虽然没了，但竟然又升职了，恭喜您。” 在乡下的时候他虽然不识字，但是人情往来这一块他很熟，不然那生产小队长也不会把他安排到机修厂的对口帮扶上去。 明明是能在四九城过的很舒服的人，偏偏要出去做圣人。 “您看着处理吧。” 就是想把你当成邀功的踏脚石。 崔大可是没有想到许大茂这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还要亲自做饭。 不要觉得领导给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就要纳头便拜，真心话很有可能是在给你挖坑。 “你等我一下。” 五千元。 “领导，您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宣传科的那个管事的副科长，有事没事就和我谈话，他这是无事献殷勤，还是真的看上我了，想要培养我？” 包里是五沓大黑十。 “我就是一个职工，以前是轧钢厂的职工，现在是中药房的职工，既然你找到我了，这些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有了这些……有了这些……我就能……” 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帮一下就帮一下。 张唯之身上的力气又回来了，迫不及待的就拿在手中。 发誓要狠狠的抱住这个大腿。 本来只是听说许大茂被轧钢厂开除了，至于聚众请愿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参与，今天就是单纯的过来找许大茂刷刷存在感，毕竟是许大茂带出来的，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许大茂也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许大茂不知道他的心是怎么转变成这样，或许他本性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人们都是苛责老好人，宽容大恶人。 “但本质上来说是不被允许的行为，你要是想在四九城买这么多粮食，恐怕今天你就要被抓起来枪毙。” 小打小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要是有人敢大额倒买倒卖，投机倒把，那百分百是要被当成典型拉出去枪毙。 说话的功夫许大茂已经围上了围裙，崔大可也是知趣的告辞离开。 大男子主义深入到骨子里的崔大可完全无法理解，所以把手里的特产顺手就交到身边人的手中，也没有看是谁。 而张唯之是放下了第三只手，真的要发誓当好人了。 现在粗粮的价格是一毛钱一斤。 这时候许大茂才看到不少人手里已经拿着东西，大蒜，木耳之类的特产。 “有什么可恭喜的，倒是你最近要更加的低调。” 之前以偷窃为生或许是因为生计，现在是想补偿。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怎么办？什么都不办，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然后就是团结同事，没有把柄，你现在已经是办事员了，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 这点他心里门清。 来到了四合院，三言两语就知道了许大茂竟然还升职了，虽然不在冶金部门了，但职位确实又升了。 “培养你？你和他非亲非故的培养你？你是送礼送的多，还是给他舔鞋了？你记住了，世界上没有天然掉馅饼的好事，你之前做的那件事，绝对不要再做第二次，他很有可能是盯上你了。” “许科长，这么多钱都能买我几条命了，等我回来，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放映员是宣传科的一份子，在五六年之前，本来就属于‘办事员’的行列。 这也是崔大可来的目的之一。 崔大可想想还有点心疼，这可是准备送给许领导的特产，包里面那两条腊肠可是他特意留下来的。 想再多也没有用，从中院的桌子上拿着他的包就离开了四合院。 第492章 峰回路转 第492章 峰回路转 冉秋叶去了轧钢厂。 从许大茂被带走，每天都会去一趟轧钢厂。 才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 因为她住的比较远，周围邻居都是老师，就算是她想打听，周围连一个轧钢厂的职工都没有。 此时她站在公告栏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茂不是要调任她的职务吗？ 现在许大茂怎么被轧钢厂彻底开除了？ 难不成是她的原因？ 她想不明白，而现在她能做的，或许就只有跟着许大茂一起离开轧钢厂才能让她安心一点。 去往办公室的路上，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杨厂长。 当初就是这位轧钢厂的杨厂长把她从红星小学调任到轧钢厂做一名记录员。 杨厂长也看到了冉秋叶，眼中的惊喜之色一闪而过。 “杨厂长，我想……” 杨厂长伸手就打断了杨厂长接下来要说的话。 “冉老师，正好我找你有点事情，我们去办公室说。” 冉秋叶看着杨厂长手中拿着文件袋，明显不是找她的，现在让她跟着去办公室，很明显是临时起意，心里有这样的疑惑，但是她也不会说出来。 跟着许大茂这段时间，明显是进步良多。 两句寒暄过后，杨厂长也说到了正经事。 “冉老师，你的情况我都了解，毕竟是我经手的事情，现在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厂里尽可能满足。” “现在许副厂长已经被开除了，我现在留在轧钢厂也有些多余，我想要不把我调回红星小学吧。” 回到红星小学之后，就能和校长说休息一段时间。 毕竟杨厂长这是大领导，些许小事也不应该找到他的头上。 杨厂长又看了冉秋叶一眼。 倒是个标致人，许大茂这小子好大的福分，这才多久，就把人家的心给带走了。 想想许大茂别的罪名都签字，就是这个‘乱搞男女关系’死活就是不签字，恐怕是因为他真的有这方面的想法，或者已经犯了这方面的错误。 对于已经是领导的许大茂，往小了说那就是伱情我愿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往以前远了说，调戏女子，市井小民那就是猥亵，文人才子那就是风流，顺水推舟再收进房内，又是一桩能流传千古的佳话。 特权者从来都有，一直都没有消失。 “你要是想回红星小学，这事有点难办，毕竟现在你已经是调任到了轧钢厂，档案也在轧钢厂里，再把你调回去，就好像是你不合格把你送回去一样，不光你这里不好看，校长那边也难看，保不准就要来堵我的门。” “所以我有个想法，你先听一下，就是呢，你在总务科任职秘书，这个秘书不负责厂里的领导，你可能还不清楚，许大茂同志现在已经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了，档案都已经转过去了，你之前就是跟着他，所以你呢，就暂时借调给中医科学研究院，以后许大茂要是在那边站稳脚跟，就可以彻底把你调过去。” “你觉得怎么样？” 这对于冉秋叶来说就是峰回路转。 许大茂这是东山再起了？ 中医科学研究院她当然知道，之前许大茂就经常下午过去转转，包括许大茂的配车，都是那个研究院给配的，现在认真想想，那虽然人不多，但是行政级别明显比轧钢厂要高。 “我愿意。” 这本身就是许大茂答应的她的事情，没想到现在许大茂被轧钢厂彻底开除，杨厂长又把这件事给办了。 “那我带你去办一下手续。” 站在个人角度上来说，杨厂长是很不想许大茂离开轧钢厂，但是他人微言轻，根本就没有办法。 所以现在想的就是能稍微找补一下，冉秋叶就是一个很好的联系点。 日后没准还有重修于好的可能性。 这种事真的保不齐。 当然还有那个已经不来上班的秦淮茹和刘岚。 说来许大茂身边这些都是有姿色的女人…… 这些事情都在他的心里。 现在只是付诸实践而已，一个月二三十元的工资，算不得什么。 四合院内。 在家里吃过饭之后，就开始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 不是他不想出门，而是现在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他还是要暂且低调一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肯定是有人想弄死他，现在他不仅安安稳稳的还升职了，谨防有人急了恼羞成怒。 旁边摆放了一张四方桌，瓜子和糖是一点都没少，还放了几颗油桃。 现在正是桃子成熟的时候。 娄晓娥也坐在旁边，秦淮茹在另一边带孩子。 一家人能坐在一起晒太阳，真的很让人安心。 很快一堆人就凑了过来，人嘛，都是喜欢凑在一起，能和许大茂一起晒太阳，之前想晒还没有机会呢。 外面是几个孩子跑跑闹闹的欢笑声。 娄晓娥让小当去分给几个分几颗糖。 许大茂耳边听着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身上的担子该卸的也全部卸掉了，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用手在他的眼前晃。 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很不舒服，简直是big胆！ 睁开眼看到的是娄晓娥。 那没事了。 视线紧接着就看到娄晓娥身后的人。 冉秋叶。 有一说一，许大茂倒是觉得她来的有点晚了，当时从中医科学研究院被送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在四合院就觉得有点奇怪。 “冉老师，你怎么来了……那个……之前说好的事情抱歉了，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说的话也不算数了。” 许大茂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答应的事情，却没有信守诺言，确实是他的问题。 “没关系，杨厂长说了，因为现在身边也没有个勤务员，暂时把我借调在你身边，等以后你想换了再换，要是合适了呢，过一段时间就和中医院商量一下，把这个借调落实。” 许大茂：…… 有些略微的惊讶。 这个杨厂长是真的闲，这点小事都能上心。 娄晓娥的手已经落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换什么，我觉得冉老师就已经很好了，大家知根知底的都很熟悉，就这样挺好。” 娄晓娥现在虽然比较大度，但是她是真不想许大茂换一个之后再来一个。 那才是最糟心的事情。 “对对对，既然杨厂长这么有心，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第493章 我求你别死 第493章 我求你别死 六月一。 儿童节。 但是不放假。 没有什么比热血沸腾的建设家园更有动力了。 而许大茂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扶墙而出，不是因为身体虚，而是因为娄晓娥掐了半宿。 “许主任，早啊。” 二大爷刘海正好出门和许大茂打了一声招呼。 许大茂瞬间挺直了腰杆。 身体强壮，那都是表演给娄晓娥看的，总不能让别人觉得他现在身体真的虚了。 “我和你说啊，我是去见两个女人，你跟着真不合适。” 许大茂也能安心一点。 娄晓娥说完又回了屋。 “许主任说他要去研究院上班，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这个勤务员，是真的开始每天按时来上班了。 “我同意了，我同意了。” “换个地方上班就换個地方上班，中午不回来吃饭就不回来吃饭，说的好像以前中午回来吃过饭一样。” 这个时候也是学校放暑假开始的时间，再往后延伸，乡下就有了‘秋忙假’，一般都是七天，根据农作物成熟时间，公社自行调整，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是要下地去干活。 这时候娄晓娥也走了出来：“许大茂他要干什么？” “晓娥姐，许主任说他要……” “冉老师，你看啊，我现在不去研究院上班，是去处理一些我的私事，这事你应该就不用跟着了吧？” 吃过早饭，许大茂打算去学校找两姐妹培养一下感情，还没出门呢，冉秋叶就已经过来了。 许大茂只觉得冉秋叶变坏了，以前的冉老师明明不是这样的。 希望他能多做出来点成绩，那笔钱也就算没有白花。 张唯之说的就是中原地区。 许大茂当场制止了冉秋叶继续说下去。 刷牙的时候许大茂还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五鼠张唯之说的话，今年因为没有下雨，小麦注定是要欠收，而在整个中院地带，收小麦的时间一般都是在六月底到七月中。 “那我就去告诉晓娥姐，看她会不会跟着你。” “早早早。” 许大茂只能带着冉秋叶一起往外走。 这也就预示着金家姐妹就要毕业了。 “晓娥她知道。” “知道归知道，你明目张胆是另外一回事。” “要不我给你放个假？毕竟我现在也是在放假期间。” “工作就是工作，不然工资我拿的就不安心。” 许大茂这下是彻底服了，为了不翻船，他也只能去取消去学校找金家姐妹行程。 本来这出去也是冒着危险的，身上的家伙自从上次交给马科长之后，就再也没有还回来，没有能防身的武器，确实多了一丝丝不安。 现在这样正好，出去转一圈，不耽误中午回来吃午饭。 “对了，杨厂长让我转告你一句，那封首都大学的介绍信依旧有效，伱要是觉得无聊，就去读读书也好。” 杨厂长知道许大茂现在在中医科学研究院也就是一个挂职主任，平时手上也没有什么工作。 而那封介绍信的专业可是‘机械设计与自动化’，出来了，骨子里还是工业部门的人才。 这样能回来工业部门的几率就更大了一些。 “我记着呢，开学在九月份，还早着呢。” “你不会真的要去大学读书吧？” 要是许大茂真去大学读书，冉秋叶还真的要高看他一眼。 “那有机会为啥不去？你是不知道现在考大学有多难，你之前见过的何雨水，最近你还能看到她吗？天天不是在复习，就是在找老师请教问题，就这发愤图强的学习，明年能不能考的上还是未知数呢。” 这话是说到了冉秋叶的心里。 当年她就是一心想要考大学，结果没考上，落榜了。 不要觉得这很遗憾，这是常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可以理解为前朝的科举。 考上大学包分配，那就是干部。 至于高中，高二提前确定名额，穿上四个口袋的衣服也有机会。 如果有点关系，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冉秋叶就是想要大学，高二没有一点别的心思，一心考大学，不然凭借那时候她爹还没有因病退休的威望，分配上一个干部还真不难。 结果就是没考上，又加上她爹退休，最后找找人，喝上一瓶白兰地，才算是进了红星小学做班主任。 不要小瞧这么一个班主任，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这么大年龄，在学校混了多少年，到现在也就是一个代课老师而已。 想要当班主任？远着呢。 要不是班里出了棒梗那档子事，教学理念受到冲击，提干的事情也要往后拖，再加上家里的条件越来越入不敷出，综合条件之下，她才选择去了轧钢厂。 一切的结果，都是有前面的诱因。 要是棒梗好好学习，不在学校胡混，冉老师正常提干，估计她也不会想着去轧钢厂。 “当年我多想去大学读书，结果还是落榜了，你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最好不要错过。” 看着突然有些伤感的冉秋叶，许大茂也就把嘴里的‘我有两个去读大学的名额’咽了回去，还是别刺激这位了。 用钥匙打开车门，从车里突然窜出来一个脑袋。 冉秋叶被吓的瞬间躲到许大茂的身后，而许大茂也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拍在眼前的脑袋上，意识到这是个人之后，尽量减少了力气。 如果是全力，一巴掌能把这车门拍出来一个巴掌印。 车里的人影一个趔趄，然后直接从里滚了下来。 刚才如果是吓了一跳，那现在真的是惊吓了。 许大茂已经开始祈祷这个人别死了，毕竟他手上有多少力气，他太清楚了。 “喂喂，我求你别死。” 手上的力气直接就把地上的人给提了起来。 目光交错之中，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最重要的是这张脸特么的是林豪杰。 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怪不得开车门的时候感觉很轻松，就像是没有锁车一样。 这不是没锁车，是有人提前打开车门进去了。 “咳咳……你……特么……的……放我下来……” “我……还没死呢，马上要被你勒死了……呃……呃……” 许大茂这才发现他竟然提的是林豪杰的背上的衣领，赶忙又把人丢在了地上。 用两个指头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第494章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怕被人误会 第494章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怕被人误会 林豪杰是什么人，冉秋叶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所以当许大茂示意她留在四合院的时候，她没有反对。 总不能是许大茂不想让她跟着，特意喊来了这位公子。 许主任还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坐在车上的林豪杰只感觉头有点晕，平时很快就好了，今天有点不对劲，许大茂那一巴掌劲太大了。 “你手劲怎么这么大？我当时感觉就像是一个搬砖拍在了脑袋上。” 位置还是后脑勺。 这一下人没傻，许大茂都觉得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 “就这我还没有用全力，我从小就能用手劈砖。” “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劈砖的时候只需要先把砖块前面抬起来一点点，就是让它翘头，手劲和砖块下落的劲同时共振发力，一块完整的砖断裂两块轻而易举，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哄骗了好几个小弟。” 许大茂看到路边正好有几块砖，当场给林豪杰表演了什么叫砖块平放在地上，用手直接劈成两半的成果展示。 虚假的劈砖必须一边悬空翘起，真实的劈砖平放在地上。 林豪杰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听说把砖块复烧一下，也是一碰就碎。” 许大茂又从林豪杰手里接过他精挑细选的砖块，依旧是平放在地上，一手劈断一块。 事实摆在眼前，林豪杰不信也得信。 “果然李学武那小子说的没错，你简直非人哉。” “所以以后没事不要乱进别人的车，我要是用了全力，就会像这砖块一样，直接爆开。” “这不是因为最近跟着杨延绍带回来的那几个玩家，学了一点开锁的技术，真不瞒你说，我不仅不要钥匙进来，还能直接用不用钥匙拆线打火把车开走……” 许大茂都无语了，身份这么大的一个人，去学那些小偷小摸的手段。 以后这个技术，真成了不少佛爷的营生手段。 而且提到了杨延绍，这小子上次堵门放狠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伱厉害，所以你今天就是想把我的配车开走？顺便和你说一下，这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 林豪杰听到‘中医科学研究院’明显正视了起来，没有了刚才开玩笑的态度。 “是啊，这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车，你现在在那边一定很舒服吧？甚至挂着一个‘主任’的名头，连班都不用去上。” 许大茂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反驳，不赞同，也不接话。 “你看，你就是变了，我以前认识的大茂兄弟可不会这样，是喜欢中医科学研究院，还是在里面找到了归属了？” 李豪杰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但是他就是喜欢用怀疑的目光来看待一切。 许大茂想到了之前林豪杰的帮助，应该算是相互成就？ 也没有继续保持刚才那个生硬的态度。 “不是我想去‘中医科学研究院’，是我被逼过去的，你明白吗？新型鸡舍被拿走，认罪书全部都签了名，到最后无论是留给我什么路，我也只能走上去，现在无论是谁想看到的结果，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一句话，说的林豪杰哑口无言。 最开始的时候，林家确实是没打算没插手，想要给许大茂一点苦头尝尝，紧接着等到二次为难的时候，是他们想插手都没有办法了。 完全是被排除在外，想要破坏规矩，结果还被警告了。 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落到口袋里。 “我知道你心里很不舒服，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今天一来是想向你道歉，二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徐为民不是什么好人，最好离他远点。” 现在的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属于哪边的，以前他是彻头彻尾的在林家战车上。 现在又站在了徐家的战车上，或许只是利用，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只能摇摇头。 真的回不去了啊。 或许从大领导让他收下徐为民送来工作证的时候，他就已经入了彀。 感觉什么都没做，就顺其自然的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吧？无论我怎么想，这件事已经不是以我的目的转移了，所以我认命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怕别人看到了会误会。” 林豪杰：？？？ 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这样呢？ 只能说这位徐为民的手段不简单。 “许大茂，你别想事情就这么简单的就能过去，我帮了你多少？甚至还有徐卫国的死亡，最大的嫌疑人不是我，而是你……” 许大茂又放空了自己。 林豪杰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这位太精明了，只讲利益，不讲情面。 接触的越多，许大茂理解的越深刻。 而且许大茂对林豪杰今天过来也有猜测。 没有开车过来，还进了他的配车里，要说没有翻找，许大茂是一点都不信，这种人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有目的。 不可能是平白无故。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今天是六月一，按照之前，应该是给你这个月‘黑龙丹’份额的日子，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没了，丹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药材也在‘中医科学研究院’，都是研究院的资产，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从今往后，我这里也不会再产出一颗‘黑龙丹’。” 林豪杰也恢复了原先的神情。 “许大茂，其实事情不应该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黑龙丹’是你一直在做，那个金一趟就是一个吸引视线的人，第一次的时候，我们是想着让你吃点苦头，就知道我们的好了。” “明明只要你和李天骄的事成了，哪怕你只是口头上先答应，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 明明有很多的机会，偏偏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徐为民估计早就偷着乐了。 “是谁，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结果，而且不重要了，所以，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别的不说，现在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挺好。” “你别忘了你签字画押的那些认罪书，你别忘了徐卫国的死……只要你把丹方给我一份，这些事情都能处理。” 许大茂现在听着林豪杰的话，就感觉是领导在给员工画饼。 第495章 吃不下的大饼当然就是耳旁风 第495章 吃不下的大饼当然就是耳旁风 现在他能好好的坐在车里。 能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做主任。 无论幕后之人到底想要怎么样，现在要感激的人不是很清晰了吗？ 画大饼谁都会。 和小命比起来，吃不下的大饼当然就是耳旁风。 那签字按手印的认罪书，那玩意不可能落在林家手里，因为许大茂确定，这肯定不是背后那个人。 至于徐卫国的死，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死于敌特袭击。 杨延绍看的很开，嘴上说着，甚至不影响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而且这种不经过允许就进门的事情，林豪杰也不是第一次。 这事对许大茂来说是大事，因为弄不好可能会丢掉小命，但是对他们来说，其实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以当成一次玩笑，也可以当成一次试探，就是没那么重要，现在结果无非是被耍了，还丢了东西。 不然就如同杨延绍说的那样，就是在拿前途开玩笑，至于小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四九城里面，没有人能拿走的他们的命，就算是彻底撕破脸，也不会把人弄死。 “不过你还要继续对许大茂动手吗？” “你别问我，在我看来纯粹的感情就不应该有利益驱使更不应该掺杂着利益交换，不是我怎么算，而是你们要怎么做，当然，我的态度，你一直都看在眼里。” 车上除了李学武这个小跟班，还有他刚才嘴里说的想要治许大茂于死地的坏蛋。 就算是娄家，也没有得到一点额外的宽容，全部身家换了一条路。 “李天骄，李天骄，你怎么算？” 只要不想着从别人身上得到什么，就不会胆怯，就不会在意他们的看法。 “我知道了。” “我可以告诉你，想要治伱于死地的人是杨延绍，是他觉得四九城不能有你这么跳脱的人存在，再加上之前的不愉快，所以他才下定决心……” 要是以前的李学武，肯定是会跟着骂骂咧咧，但是现在他不会了，关于许大茂的事情他学会了闭嘴。 下车的林豪杰忍不住咒骂了几句，不是咒骂许大茂，而是骂那个幕后之人，这是完完全全把他耍了一道。 许大茂摆摆手，示意林豪杰可以下车了，现在少接触，对大家都好。 林豪杰现在是真的有点急了，本来他觉得很简单的一件事，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 看似没有规矩，实际上早就已经划好了底线。 “抱歉，那已经不是我的东西了，而且以你们的能量，还能拿不到一张小小的‘黑龙丹’丹方？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对于领导来说更没有任何损失，无非是换个送中药丸的人而已。 这也是一贯手法，不能突破底线，当然，也不能高过上限。 林豪杰骂骂咧咧的就上了车。 这就是精明人。 先用中药丹方说事，让许大茂妥协，然后再好心拿点钱，让许大茂继续能稳定的产出‘黑龙丹’，说的别的话无论真假，都是在为这个最终目的服务，可惜计划失败了。 林豪杰也沉默了。 这就是他们这些人心照不宣共同遵守的底线。 就像是拿他逗闷子一样。 来的地方是随机的，但是林豪杰知道，肯定有人在看着他。 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可恶，我们被耍了，被耍的团团转。” 所以说那个‘徐卫国’没的真是莫名其妙，一部分人不相信是林豪杰动手的原因也在这里，当然徐家人觉得就是林豪杰动的手，只是用的是江湖中人，手段隐秘，到现在没有找到证据罢了。 林豪杰生气就是在生气以后的‘黑龙丹’没了，以后只能看‘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脸色，虽然‘中医科学研究院’本身就是为了发掘和保护中医，收集中药丹方，优化药方，这都是分内的工作。 没有证据，根本就不可能拿林豪杰怎么样。 突然觉得许大茂早已不受控制，或者说从来没有受过控制，就算是‘黑龙丹’的交易，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什么都没有得到。 多余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去做。 杨延绍拿着一块布擦拭着他的配枪：“被耍就被耍了呗，说明还有被耍的资格，你不服气还想报复回去？那你提前说一声，我一定离你远点，免的溅我一身血，日后逢年过节的我也能去给你烧点纸钱。” 为了不仰人鼻息不看人脸色，所以他想从许大茂这里获得中药方，最好是每個月再弄点中药‘黑龙丹’，也算是不虚此行。 包括什么别的猜测，许大茂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而且‘中医科学研究院’明显就更加正规，还能持续优化，从那方面看都是最好的结果。 “算了，算了，这事就当是吃了哑巴亏，那位想要连人连丹都收在手里，谁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吧，回家。” 许大茂没想过多的得到些什么，而他们也没有主动给过什么。 林豪杰沉默了一会，刚才他才和许大茂说杨延绍要置他于死地。 那位是非人哉。 林豪杰好奇的问了一句。 少年有为如林豪杰，也只敢私下里抱怨两句。 只有你有所求，才会在意那些人的对你的看法。 “动手？动什么手？我和他那点恩怨根本就到不了要生要死的地步，之前那是形势所迫没有办法，现在事情都安稳的过去了，无非就是丢点脸面，丢点人而已，我要是再动许大茂，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果然没过一会，他的专属座驾就开了过来，而这辆车也是把他送到南锣鼓巷放下的那辆车。 从他把完整的‘黑龙丹’丹方交给药老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天。 “那我劝你小心点许大茂，这小子别看表面上老实憨厚，实际上不仅脑袋好用手上黑着呢，就像是我们之前在什刹海溜冰的时候，事情刚发生，他就先带着人跑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一个许大茂，还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不成？我不找他的麻烦他就应该烧高香了。” 第496章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 第496章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在杨延绍看来，林豪杰还提什刹海溜冰，那就是在故意点他。 也有拱火的意思。 都知道他在那件事上不声不响的吃了一个大亏。 “说的也是，一个泥腿子而已。” 杨延绍听了林豪杰的话，差点就笑出了声。 以前的泥腿子也能说现在的泥腿子了。 李学武还没有说话，杨延绍就拉着林豪杰往家走。 也或许是因为李家比起林家还有杨家低了一头。 很明显没有他的份。 “怎么都是百年的珍稀药材？” 还觉得现在的乐子不够大。 因为许大茂，这位大小姐在家里禁足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都习惯了。 但是刚才送丹方的那位，连他的名字都没提，而且他家也确实什么都没做。 这个笑话还是要让人看。 车窗摇下，一个文件袋递了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 这也是李学武只能当林豪杰的兄弟。 没有猜测到内幕的人，无论再怎么挣扎，怎么去做，也是盆里的鱼，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我倒是挺有兴趣，要不先放在我这里，以后我要是搞出来成品再商量。” 这人要不要这么现实。 林豪杰也想明白了，总不能让李天骄去怨恨她爹，这個锅他还是要背上。 林豪杰刚接到手里，车就已经启动离开，就好像是着急忙慌的离开一样。 已经打算回家的杨延绍又凑了过来，李学武那就更简单了，这里都能算是他家的门口了。 “学武啊，咱们是兄弟，所以你回去一定要帮我多说几句好话，这事吧，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连我和杨延绍都被当猴耍，她要是再怪罪在我的头上那我多冤啊，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她。” 刚想上前去说两句话，车里的人倒是先开口了：“林豪杰，杨延绍，没想到在这里正好遇见你们，送你们一个小礼物。” 这事情还挺魔幻。 就差一丢丢，他就当徐卫国的兄弟了。 “不记在你的头上，还能记在谁的头上呢？” 车牌号也是他们没有见过的车牌，明显不是他们这条街上的‘自己人’。 “现在只是暂时的，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到现在依旧尚未可知呢。” 黑乎乎的看不到后座到底是谁。 如果家里有存货，还要去送上去。 “延绍啊，这事你一定要帮帮我，到时候帮我分摊一半……” “妈的，早就猜到了药效这么好，肯定用了好药材，这确实是好药材，怪不得一粒一个小黄鱼，这样算还真是公平公正的交易，童叟无欺啊。” 这种情况，可以被认为是挑衅和不尊重。 从药材，到配方，事无巨细，全部写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只要能认识药材，按照上面一步一步的来，也能完美的复刻。 就这也让林豪杰有一点点慌张，要是被找到家里，又要闹笑话。 林豪杰也明白了杨延绍的意思，在四九城没办法，走出四九城那不就有办法了嘛。 而现在真正黑龙丹丹方就在眼前，那怎么可能放过。 林豪杰现在虽然拿到了丹方，但是在他心里，这玩意也没啥用处了。 林豪杰当然不会忘记李学武，他还指望李学武能回去劝劝李天骄，出来之后能留点面子，不要搞那么大。 现在事都完了，李天骄能出门日子已经指日可待了，而且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接下来就算是她爹都不会再做出这种事情了。 “挺好的，该吃吃该睡睡，就是说等她能出门要找你算账。” 林豪杰大致扫过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开心的样子。 “好，那别走了，先去我家抄一遍，然后中午留在家里吃饭，这几天我是没脸去四季饭店，估计现在我们就是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什么玩意，百年人参？” 除了放在家里吃灰，等以后重见天日的一天，还不如等中医科学研究院研发出来效果更好的黑龙丹。 要是李天骄把她以前的姐妹都喊出来去堵门，那他估计最少要俩月不能出门，因为绝对都是笑话他的。 当察觉到有重量级人物下场的时候，猜测出了内幕也是心照不宣，配合出演。 因为这些有大年份的药材，现在他要是再去收集，那就是抢领导的东西，不能去收集，也不敢去收集。 他之前一家人都在黄浦江，今年刚回来，倒是听过‘黑龙丹’的大名，也从别的渠道得到过一点，只是那些渠道拿到手的效果折扣很大，正品的黑龙丹也确实没他家的份。 “走走走，同去，同去，我给你说啊，许大茂和李天骄的事情，还有的拉扯呢……这小子，以后没准就成了许大茂的小舅子……现在多拿捏，以后没准就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自己人斗来斗去，目前的程度也就是一场自己人的游戏。 当年杨延绍跟在李天骄后面当小跟班不是没有原因的，那时候可是这条街唯一的大姐头，现在是长大了，收敛了个性。 三个人马上就要各回各家，一辆汽车路过的时候停在了他们旁边，瞬间就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绝对不会有害人之心。 没错，从刚开始，除了李天骄不能出门之外，家里对于外面的事情那是一点都不掺和，不闻不问。 “可以给伱，不过我要先抄写一份。” 李学武也想要拿一份。 林豪杰：…… 李学武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林豪杰也是好奇的打开，这条街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既然能进来，那肯定是经过排查的自己人。 以前的老药材确实不好拿，四九城当然没他的份，但是他家的根基在黄浦江，可以从秦岭祁连山还有更南方的热带地区收购点新的…… “李学武，你姐在家情况怎么样？” 但是杨延绍不一样。 一叠白纸，最上面写的是【黑龙丹丹方】 “豪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这刚回四九城没多久，都已经闹出来两回笑话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不宜出门，准备好好在家沉淀几个月。” 几家都在一条街上，路过李家大门的时候，林豪杰又想起了那个还在家禁足的李天骄。 也只会按照规划好的路线，既定行事。 “是啊，现在一会东风压倒西风，一会西风压倒东风，以后会怎么样就等以后再说吧。” 第497章 红薯叶与好事 第497章 红薯叶与好事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把林豪杰的话当回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现在是真的自由，那就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想的越多，在乎的越多，越累。 回到家的时候，娄晓娥用怀疑的眼光又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 肯定是冉秋叶对她说了什么。 而冉秋叶就在旁边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在家休息了一天。 许大茂一听那就是连连摆手：“什么丹方，我不知道。” 红薯秧类似于南瓜冬瓜葫芦，防止长的太过旺盛而结的果子很小，就需要‘掐尖’，也就是所谓的‘掐头’，把红薯秧往外长的‘尖’给掐掉。 试探什么呢？ 一个竹篮很快就装的满满当当。 紧接着就是跟着秦京茹去中医科学研究院上了一天班。 许大茂表示他什么都没有猜，现在这样挺好。 “只要我无所求，现在就没有人能拿我怎么样，药老，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药老好像就是踩着点过来的一样。 说是蒸菜，其实可以理解为‘主食’，连菜都不需要的主食。 红薯的育苗就是就是让找个温度适宜的环境，让红薯发芽。 还没说话秦京茹就先不愿意了：“药师爷爷，你可不能抢劫，这当初的育苗的红薯也是我从家里拿的，地是俺大茂哥的，我不种点东西就荒废了，你都是到当爷爷的年龄了，怎么能来抢呢？” “你要是想吃就自己来摘，这已经是违反规定了，在乡下，要是有人敢偷摘红薯叶，那可是要惩罚关进猪圈三天。” “什么如履薄冰热豆腐，药师爷爷，这是您的红薯叶，您拿好。” “是好事，那个丹方因为接触的人多，中医科学研究院呢，也没法独吞，就算是院长都没有办法，只能送出去一份，所以想着按照之前开会定下来的规矩，给你分上几分股息，这是徐院长的意思。” 为什么这话娄晓娥都知道啊，在家里真的是没有任何事情能瞒过她。 当然肯定不会扔，而且还会多摘点新鲜红薯叶，拿回家。 秦京茹什么时候和药老这么熟了？ “哈哈哈哈，关进猪圈三天，这样的惩罚也算是别出心裁，那这位种红薯大师，能不能帮老头子我摘点？这年龄大了，腰是真的弯不下去。” 这要几个人吃？ 许大茂也没有站起身，红薯叶茎很脆，轻轻一掰就断，速度比冉秋叶不知道快了多少。 无非就是有事，再者就是‘黑龙丹’，要么就是试探。 药老看了看旁边的一竹篮，装的最少是这个塑料袋的三倍。 一看就到了下班时间。 “哪有什么平静不平静，都是在为生活奔波罢了，之前是肩上有担子，所以处处小心，不能失败，现在是一身轻，心里干净，好听的话就听听，不好听的话就当成耳旁风一笑而过。” 许大茂当然知道药老不是无缘无故的过来，更不可能是因为红薯叶。 这是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药老也不着急，秦京茹又从药田地头拿出来一个塑料袋，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也不管以前是干什么用的，很快就装了满满一袋。 “心稳了，路就能走的稳，今天你既然来了，我还是想和你说说黑龙丹丹方的事情……” 偷偷甩掉冉秋叶去陪金家姐妹一天。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犹如身处悬崖百丈冰，走一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现在是天高地阔任鸟飞，康庄大道就在眼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茂哥，晚上回去我给你们做‘蒸菜’吧，这红薯叶炒菜吃着像野菜，蒸菜多拌白面多放香油，可香嘞。” 上午在办公室坐着，昨天还在教育许大茂有班不上的金一趟，上午根本就没有来坐班。 说是没事，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许大茂早就感觉到药老来了，只是背对着没有表现出来。 当然他的主要目光一直都在许大茂的身上。 可以理解为控制‘旺长’。 据说红薯叶是能用来做项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说法。 “这药田是研究院的产业，所以红薯也是，红薯秧也是，要想让我保守秘密，这些红薯叶见面分一半。” “这些够了吧？绝对够三个人吃。” 这样的上班就和游玩一样。 如果说乡下的‘土条子树’是能多一口吃的吊着，乡下多种红薯，那就是救了好多人的命。 “秋叶姐，你也来摘叶子，我们摘好就回去。” 至于下午，那就是许大茂和冉秋叶一人搬了一个椅子坐在药田旁边，看着秦京茹打理红薯。 “放下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我看你不像是二十岁的年轻人，倒是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平平淡淡，没有朝气，和我之前在见伱的时候犹如天壤之别。” 这就是红薯的好处，全身都是宝。 “对对对，毕竟人家说了，想要考上大学就是为了多陪陪某人呢。” 听到声音才转过了身。 “好，那你多摘点，家里的人可不少。” 可以炒菜，味道和野菜差不多，也可以拌白面放在锅里蒸，就是蒸菜。 秦京茹看了一眼许大茂。 冉秋叶去了之后，许大茂也不好再坐在这里看戏，也是过去搭把手。 “最近要多注意点雨水，刻苦学习值得鼓励，但也不能把身子熬坏了。” “你这小子……” 老金头是一顿批评教育。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之前黑龙丹简化推广的时候，可没有和他提过什么股息的事情。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昨天许大茂甩掉了冉秋叶。 “大茂，你现在似乎心很平静。” “这可是院长，说话比我管用，包括我也是一样，他一句话我也要摘红薯叶。” 这样红薯秧就长的很慢，红薯就会长的很大。 秦京茹把塑料袋交到了药老的手上。 仿佛是在询问意见。 许大茂：…… 正经都像是装出来的。 他很喜欢。 秦京茹当然知道这位老爷爷是个大领导，但是一位很好的领导，从来不要求她做什么，就是一個和蔼的邻家老爷爷。 许大茂：…… 以后红薯秧老了，收了红薯之后，红薯秧也是羊牛最爱吃的食物。 甚至一上午连药老的面都没有见到。 冉秋叶是真的没有做过田里的活，父母是归国华侨，以前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苦。 现在有了？ 是补偿吗？ 第498章 冉秋叶：那就多分几天 第498章 冉秋叶：那就多分几天 说是好事。 但是这事当初许大茂可是亲身经历者。 这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股息可不是好拿的，现在送出去的那些，是抱着有机会就要收回来的想法分出去的。 “能不要吗？” “之前能拿到股息的都是一些有传承的中医世家，但最后也全是赎买政策，十年之后就没了。” 之前许大茂没怎么在意，原来是先说无期限，等收集的差不多了，改变成了有期限，就是赎买了。 不要想着反对，问就是无期限规定不允许。 许大茂摇摇头。 冉秋叶的手已经摸到了许大茂的腰上。 经过这件事，许大茂是看的更透彻了。 地位超过秦京茹，更别说冉秋叶了。 “天坛地坛农坛北海公园……只要离开南锣鼓巷就好。” 喜欢就去追，大胆一点，要去争才有用。 一直不愿意争抢的冉秋叶，经过昨天的事情，还有秦京茹的一句话，终于是维持不住那淡泊的心。 “这么多地方，一天可逛不完。” “你都知道去找外面的人去玩，我每天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能带着我出去玩？” 秦京茹这才恋恋不舍的拿着竹篮率先下了车。 许大茂有点头疼：“京茹，你先带着红薯叶回家洗一遍，晚饭就交给你了。” 今天也是。 签个字按个手印，几分的股息，每个月拿一点点收益，又能怎么样呢？ 怎么说服自己接受这么多的同好呢？ 答案是没有说服。 “我只能告诉你，只有这三份，包括我们院长，他都没有。” “但是吧……这种事不好吃独食，又不是去上班，出去玩我还是要带上晓娥……我有事从来不瞒着她的……” “那我不缺这点钱……” 这或许就是把他绑定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绳索。 许大茂：…… “秋叶姐，你是怎么说服自己接受那么多的同好呢？” 许大茂万万没想到冉秋叶不开心的点竟然在这里。 “那就多分几天。” 而且现在‘黑龙丹’的丹方已经送出去了一份。 两个人好像是在玩‘谁的身体先动一下谁就输了’的小游戏。 “京茹回去了，有什么话想说你就说吧，我昨天故意甩开你，是因为我真的去找别的女人了，带着你不合适，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比秦京茹都重要。” 按照工作时间，现在是到了下班时间，冉秋叶一天的工作到此正式结束。 “年轻人，低调一点才是好事，锋芒毕露不见得有一个好结果，希望经此一役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至于去哪里封存，药老没说，许大茂也没有问。 许大茂也没怎么过多的思索，聊胜于无吧。 “那行吧，我同意了。” 高冷没用，脸皮厚才有用。 药老把封存好的档案放好，拿着桌子上一袋红薯叶走了出去，他也到了下班时间。 “这个吧……要看具体情况……” 可惜许大茂已经走远了，听不到药老低沉的喃呢。 在他认为，再珍贵的东西，或许就是一纸规定，就会变得一文不值，还有可能伴随着灾祸。 许大茂也不想说的这么赤裸，但是他真的没法了，昨天回来之后，他可是和冉秋叶说了不少好话。 “蛤。” “我都这样跟着你了，没名没分的就算了，你甚至一点都不在乎……” 秦京茹刚才说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抬起头的药老又想到了刚才在药田许大茂说的话‘只要无所求，就不能拿伱怎么样’。 许大茂：…… 而今天的冉秋叶依旧坐在车上。 冉秋叶的心又狠狠的触动了一次。 同好，共同的爱好。 “你知道这一份脱离赎买没有期限的股息，是多么的珍贵吗？” 可顺其自然注定没有一个好结果。 她的自行车就在四合院大门内停放着。 主要就是为了表达他去找的异性，在他心里的地位。 “是不是还要带上秦淮茹她们啊？” 为什么要拿秦京茹出来比呢，是因为秦京茹现在不在。 他认罪书都签字画押了好几页，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坐在这里签字。 这真的是一个与国同戚的机会，并不是那些说出去骗人的把戏，怎么搞的好像是求着这位收下一样。 冉秋叶明显愣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回答秦京茹的问题。 谁会注意到一个在中医研究院的主任呢？ 作为一个培育出让鸡一天下两个蛋的【人民功臣】，就应该活在课本里，活在老百姓的心中，唯独不应该活在四九城的风暴漩涡之中。 也对，想想许大茂现在手里的现金，瞧不上这点也有可能。 不知道都是跟谁学的。 结果还是这个态度。 “就是去签个字按个手印，一式三份，你拿一份，研究院留一份，还有一份拿去封存。”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秦淮茹也坐在车上。 跟在许大茂身边耳濡目染，家里二老一直还在催促。 按照昨天和前天的日常，这时候冉秋叶就主动回家了。 抬起手想要把这一袋红薯叶扔进垃圾堆，迟疑了一下，又把手收了回来。 更不应该引领弄潮。 徐为民没有，那是因为他志不在此，因为他要的是更高的仕途和地位。 要是这么说，许大茂就明白了。 “那明天不去上班，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你们在大门口等我一会，我去签個字。” 一直到四合院的门口。 药老：…… 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签字，按手印，一式三份，装进档案袋，封存。 问就是赎买是硬性规定。 这个爱好指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不得不这么说。 “你不一样，现在‘救心丸’‘金丹丸’‘黑龙丹’这三个是咱们中医科学研究院日后发展的基石，贡献不可同日耳语，所以这份无期限的股息，是你应得的。” 冉秋叶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又停下了脚步，和秦京茹一起往外走。 以前的许大茂极力避免出现这种事，现在的许大茂表示无所谓。 软硬兼施之下，事情还是办下来了。 搞定之后，许大茂就和药老告辞离去。 说着说着冉秋叶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或许他猜到了，或许他没猜到，但是他现在的想法是对的，无所求，不冒头，是真的不会再有人注意到他了。’ 车上只有许大茂时不时的附和声，冉秋叶一直是沉默不语。 秦京茹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小燕子，丝毫没有感觉到车上的气氛不对，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考虑冉秋叶的心情。 许大茂开车回去的路上，秦京茹一直在吹嘘她蒸红薯叶的手艺有多么的好。 “那昨天？” “昨天表面上我是和别的女人出去玩，实际上我是在求医问药，很重要，所以我才一个人去。” 第499章 李天骄离开轧钢厂 第499章 李天骄离开轧钢厂 一个人从‘不争’到‘争’的转变是真的快。 当天冉秋叶就跟着许大茂回了家。 秦京茹做的‘蒸红薯叶’确实没有她嘴里说的那么好吃。 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做出来的味道和在乡下的时候做出来的味道不一样。 明明裹的都是上好的白面，香油和雪花盐也没有少放。 怎么没有以前好吃了？ 可能是在许大茂家吃饭，天天荤素搭配，已经是把嘴养刁了。 许大茂随即就释然了，现在只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不会有人对他不利。 这可是研究院药老的默认。 表面上不说话，实际上能坐在这个饭桌上，已经是说明问题了。 无论是自己还是家人，都需要许大茂这个依靠。 结果这好像是让她觉醒了一样。 “那怎么可能，以前没有配车，现在有了配车才有这个想法，话又说回来，无论去哪里玩，我肯定会带上你。” 许大茂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从哪里听到今天我们来了北海公园？” 晚饭过后冉秋叶并没有留下，而是主动告辞离开，走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许大茂一遍明天出去玩的事情。 许大茂按照李天骄的要求，变成了拍照船。 这个娄晓娥早有预料，她就是想看看冉秋叶能矜持到什么时候，万一在中间就想通了呢？ 结果确实是想通了，不是想通了离开，而是想通了开始主动贴上来了。 李天骄说的很轻巧，倒是把许大茂吓的不轻。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再提之前的事情。 这样的结果或许还不错。 也同样是只能回到聋老太太家睡觉。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我把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辞了，那位副手也算是因祸得福，要是没有我，他这辈子就不可能转正为正科长，我挤掉了空降的科长，又让他行使了这么久的科长权利，到了现在我辞掉了职位，就没有办法再空降一位了。” 秦淮茹带着俩娃娃回去了。 秦京茹通过今天的观察，本来是觉得这位冉老师脸皮薄，没准一句话就让她退出，是吧，少一個人，就少一个竞争对手，就多一份爱。 “那我就回答一下你的问题，现在确实有人盯着你，当然不止是盯着你，不可能为了你派一队人马盯着你，只是向原先的情报网加了你的名字而已，就比如只要你出了南锣鼓巷，就会有人上报。” 有这么多同好，大家都一样，也能让心里的压力小很多。 “慢点，慢点，对对对，看镜头，要背光一点，不然拍的照片看不清，对对对，笑容……” 秦淮茹：？？？ “大茂，天骄她要先拍照片，没法划船，所以你先帮她划船。” 看似是安静的吃饭不说话，结果一说话就是软钉子，不愧是当老师出身。 有时候带着秦京茹，有时候连秦淮茹都不带。 对此许大茂深信不疑。 “或许等过段时间，就不会再注意你了。” 他何德何能有人能给这样的机构打招呼。 “前两天我也想出来，这不是家里有事出不来，今天听说你们来了北海公园，我对这地方很熟，从小玩到大，划船从来不用买票。” “嗯？那你之前有没有打着工作的名义，带着别的妹妹出去玩？” 难不成现在还有人在盯着他吗？ 李天骄一直在拍照，在船上这么久，就没有和许大茂说一句话。 许大茂的关注点在李天骄说的听说他们来了北海公园。 许大茂正好听见这话，明明可以花钱去照相馆租赁一个，结果他竟然没有想到。 许大茂有亿点点心虚。 更不会说她这次过来还有一个秘密任务，就是探究一下许大茂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李天骄观感最好的就是娄晓娥，无论是家庭原因还是出身，都已经认定了这个人。 六月份的时候，已经可以在北海公园划船了，许大茂买好票回来的时候，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李天骄。 手里拿着她的相机，正和娄晓娥聊的火热。 有不少其他的游客，也是若有若无的经常性的路过镜头，这个就叫蹭镜头照片，都在四九城，以后说不定还能遇到。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作出决定坐在这里，那就要一往无前。 明明已经是闲散人员了。 接下来的两天，许大茂也确实说到做到。 别的……就不想了。 饭桌上多了一个冉秋叶，许大茂是一句话都不多说。 “你们快上船，我来给你们拍照片。” 在她们都上船之后，许大茂和李天骄最后上了同一艘船。 许大茂能说什么。 这里的船都是能坐两人的小船。 许大茂摇头。 秦京茹也想去，但是现在她没办法插嘴。 何雨水已经提前回屋去复习去了，根本就没有听到这句话。 “你前两天怎么没来，我们在天坛都没有留下照片。” “大茂，刚才冉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 上次拍的堆雪人的照片，还在家里放着呢。 “是吗？” “伱就好奇这个？你不应该好奇我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谁想对付你？我爹又是个什么态度？” 别的事情都暂时放下，每天都是和娄晓娥她们出去玩。 李天骄也不会说她带着姐妹去堵林豪杰的门。 秦京茹：？？？ “我的意思是一起去，热热闹闹。” 娄晓娥等到冉秋叶走远，手上已经不自觉的摸到了许大茂的软肋。 这种事他确实做过，不止是一次两次。 属实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自从她又开始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之后，聋老太太就不敢再苛责她这个名义上的孙女了，能主动做点家务她已经很开心了。 “你还能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你爹的态度，之前无非是想要让我明白你家有多重要，或许可能是你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最重要的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宛若新生。” 真·想通了。 “意思……意思……意思就是今天我去研究院转了一圈，已经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处理完毕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真的没事，所以我想着趁着还有时间正好多在四九城逛逛。” 这莫非就是四九城的情报网络？为了对付敌特的情报网络，只要有可疑人员，就要上报。 “但愿吧。” “看镜头，笑一个。” 许大茂茫然抬头，李天骄把这一幕定格在了相机里面。 第500章 怎么交代？用帽子交代。 第500章 怎么交代？用帽子交代。 因为李天骄的到来，出去玩的队伍多了一个人。 不仅仅是多了一个人，还多了一辆车。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能去的人更多了。 路人对许大茂那都是羡慕的眼光。 而许大茂在李天骄身体力行的教导下，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拍照机器。 无论是去哪里。 “我们可以先放出风说鉴于目前困难的条件，要取消每天一个鸡蛋的供应。” “一天一个鸡蛋，变成两天一个鸡蛋，这事能不能做？” 最起码是什么好东西都不会缺。 “这些职工倒是好处理，问题是这事瞒不过上面的人，我们要怎么交代？” 还有六月份之前第二批建设的‘新型鸡舍’是属于轧钢厂的下属分厂，也到了收获的时候，母鸡从六月初就开始陆续的产蛋。 遇到一些问题也能主动的发表意见。 和许大茂游玩的心情不同，有些人不仅是拍桌子，甚至连茶杯都摔碎了几个。 然后又利用职权便利，搞了不少鸡蛋也填了进去。 要论现在四九城哪个部门油水最足，当然是计划经济办公室。 这是对付底层老百姓最好用的手段，一步一步的压低你的期望，最终乖乖就范。 第三步就是把‘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分离出去，并入十个养鸡场的计划之中。 这一拍即合。 就是拍照。 所以这些事情综合起来的报告，今天就递到了钱主任的面前。 而且也确实是个可行的方案。 包括但不限于整个工业冶金部门整年的份额。 成本没有增加，但是各个流程的优化之下，效益翻了好几倍。 可以说罗永信和赵永浩完全掌握了轧钢厂的新型鸡舍。 这是真的慌了。 “弄不好，我们两个的位置就要交代了。” 许大茂彻底和轧钢厂撇清了关系，经过协商，最终冶金部门的诉求就是之前承诺的不能变化。 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能做决定的人。 所以冶金部的领导宁愿先放弃许大茂。 而许大茂又是一个惯于偷懒的，刚开始还每天去转转，后面就彻底放手了。 对这些管粮食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灾年不灾年的，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这就是未来的成果。 正是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 只能先把下属分厂的那些鸡蛋补充上去。 三言两语，就把树人先生的破窗理论应用到了极致。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们太着急，慢慢来肯定有一个好结果，但是因为之前许大茂打脸打的太狠，又有人想要搞许大茂，他们也想把‘保障科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剥离出来。 范局长和沈局长如丧考妣的走了出去。 结果这都好几天了，一个鸡舍五百只鸡每天鸡蛋的产量开始稳定在400左右了。 冉秋叶明显比之前开朗了很多，也能说很多的话了，不再是以前经常性沉默寡言的样子。 计划先是拆除现有的落后养鸡场，用些落后养鸡场的成本，然后在四九城周边建十个新型养鸡场，不是新型鸡舍，一个养鸡场最起码要养殖五万只鸡。 两个大局长知道‘新型鸡舍’出事的事情根本瞒不过别人，现在能稳住几天就先稳住。 “他们当然不会同意，这样我们先说可观困难，然后再退一步，变成两天供应一个鸡蛋，这些职工应该就会对我们感恩戴德。” 从百草园拍到居庸关长城。 这些就能供应整个四九城，还能往外输送。 刚开始还觉得是有人在偷，后面蹲守了两天，发现是真的在减少。 没想到现在报应来的这么快。 所以第二步的计划就是调走许大茂。 这有了车，活动范围也变的更广了。 而这些不是最让人头痛的事情，最让人头痛的是属于轧钢厂的新型鸡舍每天的产蛋量也在每天减少。 本来是一片欣欣向荣。 接下来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职权范围之内，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但是已经拖不了几天了。 每每想到这里，两位局长就是心头火热。 没有什么是比一起玩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现在冶金部门的人已经开始催了。 双方都很开心。 钱主任当场给扔了，让这二位去找他们背后的主子。 然而从这一步就出现了问题，因为轧钢厂的职工已经吃上了免费的鸡蛋，要是把‘新型鸡舍’从轧钢厂剥离出去，那就会造成职工的情绪不满，这事情闹大了，可不只是问责了。 只能去找那个主子。 然后就是这二商局，二轻局。 就是最后棋差一着没有成功而已。 轧钢厂九千多名职工天天吃着免费鸡蛋，别人可是羡慕坏了，而下属分厂也有同样的待遇，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了，这小一万人的心声，这小一万人的催促。 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声音。 然后是计划外的米面粮油。 一直到计划完成。 之前在轧钢厂拿到的样品鸡，每每都失败了，后面是费了很大劲，让出了不少利益，罗永信和赵永浩才进了轧钢厂。 五月份第一批的时候，那一个鸡舍每天鸡蛋产量三天就破了五百，最后稳定在了900枚鸡蛋。 就像是现在。 从八达岭拍到五坛八庙颐和园。 罗永信和赵永浩两位选手没有让他们失望，从计划开始，许大茂就对他们完全信任，可以说新型鸡舍那边的任何事情，都是罗永信在处理，甚至可以说和许大茂没关系。 “交代？只能拿头上的帽子去交代，钱主任这边不管，我们去找找那位吧，毕竟也是配合听命行事。” 他把桌上的文件当场撕碎之后扔进了垃圾桶。 俗话说灾年饿不死厨子。 这就是说明她在逐步认同并且融入这个大家庭。 可终归是纸包不住火，他们再发愁，这出了事，也瞒不了几天，新型鸡舍里的那些收蛋工，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如果仔细看看，能看到是二轻局和二商局的计划书。 “你们拿出来这個数据，向我交代，我怎么向上面交代？你们之前不是不听我的安排吗？现在你们继续找你们的主子去解决吧。” 每每想到这里就很心疼，但是他们最终成功了。 包括轧钢厂的新型鸡舍，全体职工每天能吃上免费的鸡蛋。 甚至有时候还能和李天骄交头接耳的说点悄悄话。 真的不知道李天骄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第501章 自认为有用有用 第501章 自认为有用≠有用 许大茂发现一个问题。 那就是李天骄这个人很容易拉近好感度。 只要是她主动交朋友，就没有她拿不下的人。 于海棠是。 冉秋叶是。 秦京茹也是。 对此许大茂有些好奇，只不过也没有去问。 应该就是‘黑龙丹’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大，不是没有，可能是年份不够，也可能是因为想要的人太多了，做不出来那么多。 要是再让他回去，那不知道要打多少人的脸，还是狠狠的扔在地面上踩的那种。 时间已经到了六月中旬，该玩的地方也都玩完了，再找地方玩，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 “许厂长，您回来吧。” 有一说一，许大茂心里虽然不认同，但是也没有好办法。 而‘许大茂’这三个字出现的频率愈来愈高。 “明天我们就联同给你写请愿书。” “我觉得一大爷说的对，轧钢厂有，别人没有，有些人巴不得都没有，现在能多拿点就多拿点，以后指不定能免费吃到什么时候呢。” 就算是一大爷和二大爷前两天看见他的时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许大茂是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就算是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许大茂身边除了女人多一点，还真没有发现别的异常。 许大茂敏锐的认识到一个真相，那就是‘新型鸡舍’可能出事了。 这才一个月，说实话，有点太快了。 就算是要做这种事，也会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最起码也要三四个月才行，就如同再过几个月改成三个月供应一个鸡蛋一样。 可是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 到最后竟然是想着想把许大茂请愿回轧钢厂。 娄晓娥没说话，秦京茹倒是成了那個接话人。 “什么药材找不到？去研究院拿，那里的药材满满当当三个仓库，收拢了全部的药材，任何药材，就没有研究院没有的。” 叽叽喳喳。 这其中的压力很大。 都不能大胆一点，不接受这个两天一个鸡蛋的结果。 只能认。 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事牵扯的太大，他之前是项目负责人，现在啥也不是。 许大茂也是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想明白这点事，但是在大势所趋之下，根本没有办法。 “许厂长，您来评评理，有没有这样办事的？当初您主管轧钢厂福利保障的时候，那是一点都没少，也一点都没有克扣，可现在才几天，一天一个鸡蛋变成两天一个，听上去像是没有损失多少，实际上这可是损失了一半。” 有一说一，易中海其实说的没问题。 无论是发生了多大的事情，许大茂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是被轧钢厂彻底开除。 “你们知道现在四九城正在发生的大事吗？” 现在利益受损，一个两个的又都找过来了。 中午李天骄依旧留在许大茂家吃饭的时候，冷不丁的提了一件事。 有些事情，从古至今都一样，东西到手了，就要开始分家了。 讲故事最怕没人配合。 “然后呢？” 最开始是都想看到许大茂成功，还有人想看笑话，所以压力自然有人扛，现在真的成功了，那压力真的就太大了。 冉秋叶是秘书。 “现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四九城有多少职工眼红我们四九城，别说是大厂了，就有些政务办公室，也没有我们这个待遇，他们都眼红成什么样子看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至少能安稳一些。” 忍不住主动告知，许大茂能怎么办？ 也只能说现在他早已经不在轧钢厂，这事他也没有办法。 可惜他就是想的太好了，两天一个鸡蛋他们也只能维持三个月了，最后的目标，是取消这个大厂职工之中的特权。 这里面都是大人物的博弈，许大茂这个已经出局的人，不想掺和，也不能掺和。 她是兼职秘书。 李天骄也贯彻了她之前的说法，跟着许大茂从早到晚。 “什么大事？我看这天天都是无事发生。” 之前许大茂被彻底开除的时候，也是在轧钢厂这个湖水里面激起了一点浪花，有些职工自发去帮忙要个公道，也被推到了‘纪律检查办公室’的头上，事情就那样不了了之了。 她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就做了两件正经事，认字和认识药材。 许大茂这段时间真的是玩的很开心，四九城没有商业化的景点，完全免费的自然景观。 “然后，据说啊，据说今天会给一个正式的说法，这个说法我正好知道，据说是先改成两天供应一个免费的鸡蛋，等再过几个月，会改成三天供应一个免费鸡蛋。” 根本不知道有些人的电话都要打烂掉了。 说到药材，那秦京茹可就不困了。 说的都是牢骚和抱怨。 听见了也当没听见，和他没有关系。 无非就是对症下药。 “你要要请愿我非常感谢，能回去我一定回去。” “第一件事呢，就是有人在找药材制作丹药，这就差一味药材，要是找不到，下个月可真就断货了，这断货不要紧，要是有人不喜，又会多出许多是非。” 不能说没用，也只能说一点用都没有。 “估计很快就要找到你们中医科学研究院了，不过这事也就是私下里念叨，表面上什么都没有，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前两天开始传一个小道消息，说是轧钢厂无论是下属分厂还是总厂，都要取消每天一枚鸡蛋的免费供应。” 逐步取消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相当于对半砍，哪有这样的，最起码也应该是四天给三个鸡蛋，或者是三天给两个鸡蛋嘛。” 这或许是不能分家的理由。 “轧钢厂就是我的家，我也想回去，可是现在组织需要我在另外一个岗位上发光发热，我只能遵守组织的安排，轧钢厂我暂时应该是回不去。” 许大茂也不能当看不见，还是只能去听听这些民众的心声。 果然和李天骄说的一样，到了下班之后，凡是住在四合院的轧钢厂职工，都来到了许大茂家的门前。 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过来，牢骚几句，抱怨几句，没想过站出来反对。 “有您在，绝对没有问题。” 都是在抱怨了，结果这抱怨的也是小心翼翼。 这可比花钱玩的舒服多了。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要走遍四九城。 许大茂一听就明白了。 一大爷也只能站出来维持秩序：“大家冷静一下，现在的情况是许厂长已经没法管轧钢厂的事情，要是我们不接受现在的说法，就怕连两天一个免费鸡蛋都保不住。” 可惜很多人都看不到这一点。 自认为有用那就是有用，搞的好像许大茂回到轧钢厂，就能重新变成一天一个免费鸡蛋一样。 第502章 内部会议 第502章 内部会议 心中那美好且又不切实际的幻想。 最终也只能得到一个失望的结果。 许大茂也不会去打消这些人的积极性，按照这些人的性格，要是许大茂反对，没准就能怨恨到许大茂头上。 所以自己可以不掺和，但是必须要支持，要鼓励。 成不成那都和他没有关系。 终于把这些人打发走之后，许大茂椅子还没有坐热，研究院一位勤务员竟然直接找到了许大茂的家。 说的也是言简意赅。 许大茂一路把人送出去，还特意送上了一份土特产。 鸡蛋减产，鸡蛋减产。 问题是这事他也没有办法解释。 刚吃过早饭，来接他的专车就已经到了。 不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嘱咐娄晓娥中午饭不用等他了，晚上会准时回来。 “许厂长，您这么晚就是过来看这个？” 罗永信说完之后，全场鸦雀无声。 “第一份是是我们二轻局和二商局的规划，第二份是遇到的困难。” 在新型鸡舍和老母鸡同住都有可能。 举报信也不是他们写的，当然和他们没关系。 而是在大会堂旁边的小会堂。 许大茂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他自己之前也就是隐隐猜测，现在倒是确定了，就是给他出了一个更大的难题。 许大茂也是拿在手里翻了一遍。 徐院长和药老这两位怎么也在？ 上面交代的清清楚楚，包括从最开始让罗永信入职轧钢厂学习新型养鸡技术。 “大家也都到齐了，今天必须要讨论出来一个解决的办法，你们先相互通通气，到了这一步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什么事都要拿出来晾晾。” 重点是从开始，他就没有改变过任何养殖方法，饲料的配比一直都在维持原样。 现在这位罗科长，头发乱糟糟的，离的近还能闻到身上鸡毛的味道，黑圆圈是真的黑，肯定是好几天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保卫科的值班干事肯定认识许大茂，带着他就进了轧钢厂。 主持会议的许大茂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很面熟。 “负责‘新型鸡舍’的先站出来说说吧。” 听从安排顺利入座。 许大茂别的地方都没有去，径直来到了最开始的‘养殖组’，这也是他在轧钢厂路开始的地方。 比如纪律检查办公室的朱主任。 人家上来也没有推卸责任，而是实事求是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比如计划计划经济办公室的钱主任。 对此许大茂只能微笑以对。 有过一面之缘的的两个局长，二轻局的沈局长和二商局范局长。 事情从来没有这么简单。 这一段话他已经偷偷练习了一夜，现在说的一气呵成。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而且这个会议室还有旁听席位，旁听的是谁许大茂是一个都不认识……咦……还真有一个面熟的角色，应该是之前遇到的那位首长的秘书。 “许主任是您一手促成的‘新型鸡舍’，这事怎么都绕不来您，没准首长都要亲自接见你。” 至于许大茂离开‘保障科’，是因为有功劳要升职，升到了副厂长，那当然要离开‘新型鸡舍’。 事情他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 直接就进了这间小办公室，也没有翻找，顺手就拿到了每天的‘进出登记表’。 还有那两个调查组的组长，杜组长和韦组长，在这里就像是两个跟班一样。 而这次来通知许大茂，也是让他做好准备。 许大茂只是看完了所有所有的数据，就放下了这个文件。 鸡鸭鹅兔子依旧好好好的，办公室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连个锁都没有。 深吸一口气，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最起码要有一個说的过去的原因。 这可是内幕消息。 因为现在他名义上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工作，所以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人来通知他。 这就是轧钢厂保障科的罗永信科长，今天来这里的原因。 钱主任是一声不吭。 然后是现在的问题，那就是鸡蛋的产量一直在下降，现在也就比大众化的养鸡场的产量多一点而已。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看到了不少老熟人，就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再后面就没写了。 那幅字就是从他手里接过来的。 比如徐为民…… 一方面是给你准备的时间，另一方面还有‘服从性’相关的测试。 这个时候，范局长当然不可能一个人站出来顶雷，沈局长必须要一起。 许大茂说到这里，保卫科的值班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 “没事，我来的这件事不用保密，正常登记就行，包括我来这间办公室也是一样，我就是听说每天一个免费鸡蛋变成了两天一个免费鸡蛋，所以来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轧钢厂的大领导。 就像是领导去下面检查，都会几天通知。 许大茂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没有弄什么名牌，一眼扫过去，很明显就是一个内部会议。 这位勤务员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是关于‘新型鸡舍’的会议，鸡蛋减产，问题有点严重，上面的首长勒令必须要搞清楚原因。” 许大茂驱车来到了轧钢厂，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厂领导早就走了。 无非就是不应该这样，许厂长要是继续在轧钢厂，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是提前通知许大茂明天要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会议。 弄不好就是封建迷信。 为了今天这场会议，他们是真的什么办法都用了，要是没有这场会议，他们两个的结果真的只能用帽子交代了。 还是那位范局长，亲自站起身把提前准备好的材料每个人发了一份，包括听证席上的几位。 会议地点不在轧钢厂也不在中医科学研究院。 这就相当于是给你一个提前准备的时间。 这是中医科学研究院来的通知。 因为经过了‘免费鸡蛋’这回事，许大茂好奇的问了一句：“是研究院的会议，还是什么会议？” 福利保障科的罗永信科长。 领导来不来都一个样，那才是最让上面的人心慌的原因。 这事解释不明白，后果可能更严重。 时间如约来到第二天。 主持会议的直接开始点名了：“钱主任，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我什么都不清楚，就不发表意见了。” 第503章 有些人是真的不觉得丢人 第503章 有些人是真的不觉得丢人 “王部，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王部’就是轧钢厂的大领导。 其实在杨厂长和大领导中间还有一位‘局长’，只是那位主要是负责对外的事务，对外，就是四九城之外。 四九城内的就由大领导直辖。 说起来包括整个冶金部门，也是刚从工业大部门刚分出来没几年。 就是这段时间，发展的很快。 “轧钢厂杨厂长给我的汇报，事情和罗科长说的一样，没有什么能补充的地方。”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过来就像是来凑个人场一样。 主打的就是一個不粘锅。 许大茂说了，又好像没有说。 但是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认为这件事出现的有点奇怪，之前都很正常，更不可能因为我的离开导致鸡蛋产量骤降，所以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只是暂时没有发现，我相信凭借罗科长的智慧，早晚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嘛，根据现在了解的情况就是许大茂离开了新型鸡舍，离开了轧钢厂，然后是包括轧钢厂福利保障科的老人都走了之后，所以才出了这档子事情。” 先把轧钢厂内的‘养殖厂房’彻底收回，然后‘福利鸡蛋’收回，为的就是继续在这里培育‘鸡苗’，撸起袖子正要加油干的时候，根基突然没了。 “许主任，我什么办法都用了，现在真的黔驴技穷，就希望您能回来主持大局。” 徐为民差一点就笑出了声，只能装作咳嗽拿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水。 可是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因为他的‘牧场产量翻倍’？ 现在养鸡场不在他的手底下，产量不能继续翻倍，很好理解。 和他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他要是能解决今天还能上演一波苦肉计？ “之前的情况一点都不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就是处级干部。 罗永信：…… 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一切就犹如梦幻泡影。 要不是收到了指示，那两位死不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本来拿着二轻局和二商局的发展规划书，等年底十座养鸡场建成之后，他最起码也是一个厂长。 许大茂升职快？ 他压力大到差一点就不想活了。 钱主任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个事情竟然还能这么敷衍，嗯嗯……甚合他意。 许大茂早就猜到了，今天把他喊过来，就免不了这么一遭。 “许大茂，你可是全国‘劳动模范’，而且‘新型鸡舍’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成绩，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解释？” 罗永信光说还不算，站起来对着许大茂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他实在没办法，这事解决不了，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赶忙扶起罗永信。 “我要是能帮忙一定帮。” 话里的意思是不能帮。 养鸡这种事，许大茂是真的不想再搞了，身上的秘密有暴露的风险。 在座的都是人精，都能听出来许大茂话里的意思。 这事想要离的远远的。 你们把我弄走，诶，我还不回来了呢。 主持会议的站起身拍了拍桌子，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在座的部分人可能是第一次认识我，刚才也忘了自我介绍，我呢，姓陈，喊我一声老陈也行，主任也好，领导也罢……” 听着这位说话，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许大茂也不由得肃穆认真起来。 “话又说回来，许大茂你这位小同志滑不溜秋的，靠着‘养鸡计划书’不仅拿到了‘全国劳动模范’还有‘全国先进工作者’，现在你这要撂挑子，当初你的计划书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写着‘五千只鸡，就能日供应轧钢厂近万人大厂每人每天一个鸡蛋’，现在出了问题，伱硕峄毓斯Υс是不是应该负责？” 轧钢厂的大领导第一个站出来附和：“不仅要负责，出了问题难辞其咎。” 钱主任：“是应该负责。” 老陈把之前许大茂写的那本《轧钢厂每人每天一个免费鸡蛋计划书》扔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这事成则成矣，你的荣誉奖励是一点都没少，既然成了就不能开倒车，我就问你一句，‘新型鸡舍’还能不能恢复原样？” 这已经容不得许大茂拒绝了。 要是再拒绝，那些荣誉没准都能给你收回去。 不要觉得会不好意思，去年还在国际上发言我们的粮食产量完全能自给自足，今年不还是拿着储备黄金在国际上买粮？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许大茂把母鸡一天产两枚蛋写在了‘计划书’上。 现在还能说不行？ “我……尽最大的努力完成任务。” “那你来说说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 许大茂：…… 他都答应了，怎么事情又绕了回来呢。 “我倒是有一个猜想，不一定做的真，要是不认可呢，就当我是在说胡话，就是我认为啊，养鸡和狗养猫是一样的，养的久了，都有灵性。” “我以前养的一条狗，随叫随到，猫也是一样。” “所以我的猜想就是这些‘新型鸡舍’的鸡苗都是在轧钢厂的‘养殖厂房’培育出来的，而养殖厂房的那些老母鸡，都是我亲自以轧钢厂的名义，去乡下收回来的，在乡下我要是不买下，这些鸡就要下锅。” “一来二去的可能是认主了，所以我离开了轧钢厂之后，这些老母鸡就恢复了本性……” 徐为民这位院长又差一点笑出声。 他是没想到许大茂连这样没谱的话都能说的一本正经。 就算你在家亲手养一只老母鸡，老母鸡对你很亲，也不能一句话让它一天下两个鸡蛋吧？ “停停停，你别讲笑话了，别的也不多说了，许大茂同志，接下来你先把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放一放，重新回到养鸡这方面，一个月，希望能让大家看到你的成果。” 许大茂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情况是怎么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所以干脆用这些鸡认主来糊弄一下。 都知道不可能。 “我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许大茂同志，全国劳动模范，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四九城养鸡场计划的总负责人。” “有些人是该好好反思一下，烂摊子让别人来收拾，也不觉得丢人。” 第504章 斟酌 第504章 斟酌 这位‘老陈’还有旁听席的几位，已经离场了。 好像今天这场会议的唯一目的就是丢给他一个烂摊子而已。 眼看徐为民也要走，许大茂立刻走上前。 小声的说道：“徐院长，您怎么就同意把我卖了呢，研究院我都当成我的家了，之前您亲自到轧钢厂把我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大茂，你换了工作一定要好好干，遇到什么苦难一定要和我说，先不说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徐院长这个态度，估计是真的把他卖了一个好价钱。 这笔投资，物超所值。 至少下一步的成功率能提高半成。 况且也没有把许大茂完全要走，档案可还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呢，研究院就是许大茂的根，暂时去做别的工作，也只能当成借调而已。 总之徐为民可不打算轻易的把许大茂让出去。 一直到最后就剩下了钱主任和二轻局、二商局两位局长。 都是为了向上爬，而且也是听命行事而已。 “过去的事情暂且不提，现在这個改进办公室……轧钢厂的‘新型鸡舍’是什么情况？” 这杨厂长和大领导对轧钢厂的职工是真的很不错，按照李天骄的说法，原本的部分人的计划是缓慢取消轧钢厂这个免费鸡蛋的特权，现在不知道放弃了什么，倒是保住了这个鸡蛋特权。 药老深深的看了许大茂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还没说话，钱主任就把一叠文件资料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许主任，我……” “这些是你的职权范围。” 罗永信充当了许大茂的专属司机，带着许大茂来到了‘养殖业新型鸡舍创改办公室’。 “目前的情况是整个四九城的鸡蛋供应是十五个养鸡场，轧钢厂的‘保障可科’昨天就已经确定，彻底剥离出轧钢厂，轧钢厂那边的要求是全体职工两天一枚鸡蛋的承诺不能再出现任何变化。” 这一切好像又都回到了之前。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大领导嘱咐了一句，也离开了。 “然后是目前已经拆除了两个养鸡场，十个厂房的选址都已经规划完毕，两个已经开始逐步施工，保障科扩大规模，只需要把最远的这个规划内的养鸡场给取消……” 墙上贴的是一副四九城地图，上面详细标注了目前留存的养鸡场。 “而我，暂时就是你的直属领导，这两位必须无条件协助你，你先带回去看吧。” “这些就是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大茂，罗永信就暂时跟在你身边，关于轧钢厂保障科，具体的都已经规划好了。” 之前为了‘保障科’，都能战略性的放弃许大茂，现在或许是上面发话，不得不妥协。 许大茂制止了罗永信继续说下去。 许大茂身边跟着的罗永信，也是这边的人。 要说能力，这个罗永信确实有能力。 怪不得大领导说把罗永信交给他，是因为轧钢厂把保障科都剥离出来了，那这个罗永信当然要跟着一起了。 现在的许大茂是完全掌握了四九城所有的鸡蛋。 “现在大家都在等着听您的最新指示……” “规划，材料，建造，还有之前养鸡场的厂长……” “那就让他们都过来开会。” 许大茂翻了翻桌上的文件，这里原来就是范局长的位置，他亲自推动这件事。 结果十拿九稳白捡的功劳就这样栽了。 好消息是他们的帽子也保住了。 “计划书我已经看了，完全符合实情，大家按照之前的计划继续进行。” “散会。” 说说两句，那开会就只说两句。 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才是白捡的功劳。 虽然好拿，就是担心引起怀疑。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先去轧钢厂，去养殖厂房看一圈。” “你在轧钢厂后面的新型鸡舍旁边先划出来一块地，把养殖厂房里的鸡都迁移过去，别的鸭鹅兔子就别动，既然现在已经鸡分离出来了，那就不好继续留在轧钢厂。” 一边走一边说，罗永信拿着本子和笔全部都记了下来。 “这个保障科的牌子摘了，换成四九城第一养鸡场，规划了十个养鸡场，从第一，到第十。” 许大茂是一个新型鸡舍都没有放过，全部都进去转了一圈。 “鸡苗的培育怎么样了？” “这个之前已经和轧钢厂商议好了，现在直接剥离了出去，是更方便了，人手都是现成的，已经拆除了两个老旧的养鸡场，都是养鸡的专业技工，很熟练。” 刚才说许大茂没有注意到。 现在许大茂停下了脚步。 “拆除的两个老旧养鸡场有多少工人？” “一共是三百二十名职工。” 许大茂一听就感觉有点头疼。 “规划的十个新型养鸡场一共需要多少名职工？算了，伱还是直接告诉我会多出来多少人吧。” “您担心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按照最开始的设想是一个养鸡场60个职工完全可以，后面是人数太多，所以才加到了一百人，其余的已经分配到其余的轻工业厂。” “保证没有一个失业人员。” 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这些人虽然热衷于争权夺利立功表现，但是在做事上，是真的不会留人话柄让人诟病。 就算是轧钢厂最坏的那位李副厂长，人家收钱办事也从来没有含糊过。 一切事情都已经搞定，所有的关节都已经打通，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的建新型鸡舍，培育鸡苗，职工入住。 真·白捡的功劳。 “所有的流程你都了解吧？” 罗永信点点头。 到了现在，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 “从‘新型鸡舍’那边的鸡产蛋开始，这边的事情就已经上马了，我全程都在参与，轧钢厂的事情都是赵永浩在处理，轧钢厂的领导知道，但是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要求我，范局长和沈局长相信我，因为确实是我一直负责‘新型鸡舍’，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说到这里罗永信是满满的失落。 他甚至把轧钢厂内的‘养殖厂房’都拿到了手。 结果就像是一个笑话。 “那接下来你依旧盯着之前的流程走下去吧。” “许主任，您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吗？这些老母鸡有灵性认主……” “谁知道真假呢，我就是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才顺嘴编了一个。” 罗永信：…… 顺嘴编了一个？ 旁听席坐的那都是什么人物，心里没数是吧？ 胆子也忒大了些。 当然他是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有关人员的调动您是不是还要再斟酌一遍？” 第505章 就是不一样 第505章 就是不一样 人事任命大权。 罗永信就这样交了出来。 名单上的那些人，有没有使银子大家都心知肚明。 谁收了好处也都心知肚明。 现在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按理说许大茂完全可以把这份名单作废。 可是在这个大染缸里，树敌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他在轧钢厂里面养鸡，越出成绩，越是把二轻局和二商局的脸扔在地上踩。 为了功劳，为了升职加薪，也不是不能理解。 低头服软是低头服软。 这一下午许大茂就是把目前的‘新型鸡舍’转了一遍。 “好。” 轧钢厂荣获了全国先进单位。 攻守已经易型了。 这可不是政务部门，整个冶金部门也就这一根独苗苗。 使银子，都是在把关的时候使。 根据计划书上的设计，现如今一個鸡舍500只鸡，明显不够，需要翻倍扩大，一个新型鸡舍养殖2000只鸡。 包括轧钢厂下属分厂还有研究院的两个新型鸡舍，现在都收回到了‘四九城第一养殖场’，加在一起是一万一千只鸡，距离五万的目标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反正现在主动权在许大茂手里。 “名单明天给我一份，我抽时间见见这些人。” 那两位不止一次想要把许大茂挖走，结果许大茂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杨厂长和大领导当然想要留住许大茂，当然是不遗余力的争取。 事实上许大茂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罗永信默默把这件事记在心上，这事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和两位局长说一说。 道歉归道歉，最起码也要割点肉出点血才对。 爱下不下。 这就是给那两位局长一个台阶而已。 但事情不能就这样红口白牙的算了。 而那些人银子早就使完了，没有了怎么办？ 总而言之许大茂虽然想与人为善，但之前做过的事情可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要名单，要见人，这就是想要再把把关。 因为这话里面的意思，值得深思。 这个被许大茂否决了，改成一千只母鸡。 不是不想多养点，超过一千，各方面的设计更加困难，还容易引发鸡生病。 许大茂都准备好解释了，结果罗永浩连问都没有问，无脑听从许大茂的安排，相信许大茂。 等到下班回家，许大茂先是去澡堂子狠狠的泡了十分钟。 和鸡待的时间久了，身上就有鸡毛的味道。 那种味道说不上来，闻多了难受。 等洗干净回家之后，李天骄早就等在里面了。 “恭喜你，出山走马上任。” “别恭喜了，这都是被逼着去的，如果有的选，我宁愿继续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做我的咸鱼主任。” 李天骄认真看了许大茂一眼：“这不是你故意使的手段，就是为了拿到‘新型鸡舍’的控制权？” 许大茂：…… 到底是谁把他想的这么坏？ “我其实是拒绝的，奈何那位陈老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要是不同意，那就说我那本计划书也是假的，后果严重到我承担不起。” 李天骄眼里的怀疑之色消散，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许大茂接手接手第一天，都做了什么，很快就整理成文件汇报了上去。 安排了工作。 新型鸡舍全部去转了一圈。 基本上没有改变什么。 第二天许大茂还在想现在身上突然又多了一副担子，那是不是去首都大学读书的事情就要泡汤了？ 可惜了两封介绍信。 “现在鸡蛋的产量能供应轧钢厂以及下属分厂，一个都不能少，要是还有缺口的话，就从四九城老养鸡场调用鸡蛋送去。” 许大茂大早上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冉秋叶也是跟着在上班。 罗永信有些为难：“因为之前的养鸡场已经拆除了两个，现在这些职工一部分跟着在学习，一部分在在这里帮忙，我的意思是四九城的鸡蛋供应已经有了缺口，再往轧钢厂这边配送，是不是……” “你就和商业局的范局长说是我说的，答应轧钢厂的事情不能出问题。” 罗永信也只能拿起电话去一旁请示。 按理说，这些养鸡场这些鸡蛋都是要经过二商局的统一统筹和调配，现在许大茂明显是倒反天罡。 无论是从职级还是上下级关系，许大茂都是下级。 偏偏现在的他就是强势的雅痞。 上午什么都没有干，就在办公室签字盖章了，这些都是之前已经走完的流程，只是按计划进行而已。 下午的时候许大茂又去了‘新型鸡舍’。 等到今天的产出统计出来之后，许大茂也只能装作惊讶的样子。 “这和昨天比起来，没有下降，还增加了不少……” 消息汇报上去之后，范局长和沈局长真想住在新型鸡舍里面好好验证一下这个数据的真实性。 当然从情感上来说，他们不相信罗永信会说谎。 那就只能数据是真的。 许大茂就是有能力扭转乾坤。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力，但是他确实做到了。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和鸡进行交流？这些只会下蛋的老母鸡还真的能认主？ 这让二位局长难掩心中的挫败之感。 就算他们是去乡下开始去收购，也没有办法复刻这一种现象。 只要许大茂真的能扭转乾坤，那真的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相反还要去感谢许大茂。 是许大茂帮他们收拾了烂摊子。 更高地位的人，他们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只要结果达到预期目标，是谁，其实都无所谓。 “怎么办？” “一天就逆转颓势，估计从明天开始就要开始恢复向好，怎么办？昨天罗永信不是说这位许主任要看看新的人事任命，明天的数据出来之后，去香山的私房菜安排一桌吧。” 这也是同一个框架下自己人的常用手段。 先划线，然后你出招，我出招。 规则范围内，认输那就是认输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平时都是坐在一排吃饭的人，不会一杆子把人打死。 伏低做小，付出点代价，事情也就过去了。 就算是正规手段，枪毙也是不可能枪毙的，最多是弄个无期，剥夺一切权利。 当然也不会动家人孩子。 在疗养院了却残生。 最差最差的结果就是自我了结。 人死债销，不予追究。 至于父债子偿，只有地下赌场的高炮才有这种行为。 第506章 几份礼物 第506章 几份礼物 看了第一天的数据，第二天的数据和大部分预测的一样。 稳步向好。 罗永信和许大茂说请吃饭的事情，许大茂也没有拒绝。 现在他彻底离开了轧钢厂，这二位勉勉强强也是他的领导，临危受命再加上钱主任给的特权，这才能挺直腰板说话。 不然就和领导不对付这一条，这辈子基本上就是升迁无望。 罗永信七拐八拐的把许大茂带到地方就守在了外面。 这地方许大茂还真是第一次过来。 隐隐秘密的私厨。 外表是一栋平平无奇的小楼，里面倒是金碧辉煌。 跟在许大茂身边的冉秋叶也是满脸惊讶。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从没想到四九城还有这种地方，这里是谁名下的产业？” 看着许大茂的神色，沈局长眼中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 这说是一个包间，二百平的包间。 这真是刷新了许大茂的三观，之前跟着林豪杰也去了不少地方，四季饭店，和平饭店，还有能足疗的洗浴中心。 最前方还有一個舞台。 怎么看怎么像几十年前黄浦江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 大家都过惯了苦哈哈的日子，四九城怎么还有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 之前老是听人讲黄浦江的夜色也是如此。 但是和这里一比，看环境，那些都弱爆了。 而且许大茂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林豪杰是没有资格来这里？不然以那家伙喜欢吹嘘的个性，肯定会忍不住吹嘘。 喝酒听曲不夜城。 冉秋叶刚想跟进去，就被门口的侍者引到了偏厅。 来过这里的人，好奇归好奇，但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更不会多问。 “许主任，一直想和您在一起坐坐，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为了在这里定个位置，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所以您千万别嫌弃。” 进了一个大包间，果然看到范局长和沈局长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能好好的安安稳稳的在这里，本身就已经能说明问题。 这地方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有钱不行，有人也不行。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年轻了，也没有参加工作。 范局长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 “许主任，来这里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别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也轮不到我们操心。” 许大茂看着头顶的琉璃大灯，淡黄色的灯光，沙发，轻纱是一样都不少。 要的是身份。 只见他拍了拍手，许大茂这才看到舞台两边也有两扇门，一行小姐姐鱼贯而出。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穿的也不是多清凉，就是在灯光下，就算是和尚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是什么待遇？ 这是当自己人的待遇。 不然不可能把他邀请到这里。 相当于拿了一份把柄交了出来。 用手点了几下。 几个陪侍面容含笑的坐在旁边。 同时带过来的还有一本节目单。 许大茂翻开看了一眼，唱歌唱戏还有舞蹈，面面俱到。 果然是两个世界。 这怕不是把不夜城完整的搬了过来。 “大茂啊，四九城的水很深，深到我们几个叠在一起都探不到底，同时这里的水又很浅，甚至没不过鞋底，这个深浅，是取决于个人的认知。” “你刚才对这里很好奇，我只能告诉你，知道的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我还能告诉你一件事，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谁的产业。” 小酒小菜都已经俱备。 舞台上已经开始咿呀咿呀的唱了起来，旁边还有两个伴舞。 对此许大茂能说什么。 这场面他还真没经历过。 雅，太雅了。 这里和之前足疗有很明显的不同，那边足疗按摩，但是没那么主动。 这里的陪侍那是相当的主动。 摸的人心痒痒。 许大茂可不敢在这里发生点什么，赶忙借口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发现舞台上唱歌的这位有点面熟。 能让他面熟的，肯定是有点名气的人物。 当然，这也意味着，这是麻烦。 “你们应该不是四九城人吧？” “这里的人多了去了，有文……演员，有歌手，还有胡同出身，换来换去没有固定的人。” 许大茂现在突然想捂住耳朵。 这些话他是一点都不想听，根本就多余问。 顺带着他连这里也不想待了。 “范局长，沈局长，今天都坐在这里，不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酒没喝，菜没动，就要谈正事。 一般这个正事都是在下半夜开始谈论。 沈局长暗叹一声这位许大茂不简单，如此场面还能收的住心神，有此心境，已经属实难得。 而且还是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穷小子。 “你们先休息吧。” 从陪侍到唱歌伴舞全部又原路退了回去。 许大茂现在只想远离这里，什么面熟不面熟的，现在是对这些人最好的时代，想工作，有工作，结果依旧在这里，那就是自己的选择。 许大茂可不把自己当圣人，更不会什么人都想着救一救。 况且人家也不需要他去救。 能留下名字的，身后的水都很深。 “真不愧是少年英雄，这么年轻的‘全国劳动模范’全国就你一个，那我们也不婆婆妈妈，今天，我们给你准备了几份礼物。” 说着沈局长就从包里拿出来第一份礼物。 第一份礼物，是一张公务用纸，最上面有‘二商局’的抬头。 就这样交到了许大茂的手中。 “许主任满意否？” 说的神神叨叨，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或许也有借此试探许大茂虚实的意思。 “尚可。” 许大茂接到手里之后，毫不客气的撕碎扔到了垃圾桶里。 沈局长和范局长对视一眼。 这小子还真懂。 为领导之道就在于此。 沈局长又从包里掏出来一张同样的白纸，同样是有‘二商局’的抬头。 “这是给你准备的第二份礼物。” 这次到了许大茂手中，许大茂没有再撕碎扔掉，而是装进了随身口袋。 “我收下了。” 范局长和沈局长只感觉今天要大出血了。 这个许大茂不按常理出牌。 本来两份礼物就够了，现在要拿出来四份礼物赔罪。 “这个是第三份礼物。” 依旧是一张纸，只是这张纸折叠的整整齐齐。 里面可能写了东西，也可能没写。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许大茂从口袋掏出火柴，就把这第三份礼物给点着了，比撕碎扔进垃圾桶更离谱。 第507章 进退有据洞若观火虚怀若谷，可拜部 第507章 进退有据洞若观火虚怀若谷，可拜部堂 “还有最后一份礼物，只不过拿不到这里。” 许大茂早就想离开这里了。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里固然是沈局长和范局长明示自己的把柄，但是现在许大茂来了，要说他没做点什么，估计很多人都不信。 间接的发展成自己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也只有一条船上的人，才能经受住考验。 想要进步，有一批志同道合的人是必不可少的。 单打独斗根本不可能。 “那正好天色已晚，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好说，好说……” “现在就走吗？这些……” “你放心吧，不会浪费。” 卧槽，差点没拿稳。 “两位领导实在是太客气了，今天我这又吃又拿的真的是沾了领导的光，咱们以后就是自家人，有事您二位说话。” 许大茂说完就站起身。 看见冉秋叶的时候，她的正香着呢。 又是寒暄了几句，许大茂才告辞离开。 这和百货商店还有供销社的服务简直天差地别，那边的眼睛都朝到天上去了。 而桌子旁边还有两副筷子，估计这位也有两个陪侍。 还有点重量。 许大茂一手接过…… “许主任，这是我们老家的土特产，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是我们的最后一份礼物，您就收下吧。” 怪不得范局长一身肥肉这么大的体格还要双手提着。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在偏厅的冉秋叶叫上。 一只手拎着放进了车里。 应该是看到许大茂出来，从偏门离开了。 这边甚至连外人都不见。 “老沈，我怎么觉得看不透这个许大茂？” 外面的沈局长和范局长已经在等着了，明明是领导，搞的像是下属一样。 冉秋叶还有些恋恋不舍，许大茂拉着她就往外走。 “重要吗？那可是五十斤的土特产，他眼睛都不眨的就收下了。” “在里面他无欲无求正人君子，出来之后就原形毕露毫不在乎。” “不过我现在倒是认为新型鸡舍的事情，不是他故意挖的坑了。” “算了，算了，别想这么多了，现在事情能平稳落地，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这个许大茂……还真的滑不溜秋，土特产收的不眨眼，写有名字的纸看都不看直接就点了。” “就凭借这一点，洞若观火进退有据，虚怀若谷可拜部堂也。” 范局长也沉默了。 该做的事情做，不该知道的事情碰都不碰，这才是聪明人。 现在他能回来，就说明就算是背后之人，不说吃亏，肯定是丢了脸面。 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过去最好。 至于那两张白纸，一张字条，其实很简单。 首先是今天这顿饭局的目的，为的就是之前的‘调任名单’，人事大权。 以前的老式养鸡场三万只鸡是科长没问题，现在新型养鸡场，五万只鸡，职级往上提提没问题吧？ 第一张白纸就是把人事任命送给许大茂，一张白纸，让他随便更改，随便任命，虽然这本身就是他的权利。 问题是许大茂也找不到这么多专业性的人才，要这个东西也没用，所以才撕碎扔进垃圾桶。 第二张白纸意思就是这二位局长欠许大茂一份人情，也是白纸随便提。 所以许大茂收下了。 第三個就要更大的诚意了，之前他们背后的幕后之人，名字写没写在纸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大茂要是真的打开看，这二位就必须要要告诉许大茂。 徐大茂没看直接就给烧了，这二位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还真的有点担心许大茂头铁非要瞅瞅是谁。 既然是赔罪道歉，这样的诚意肯定要有。 最后一份土特产，也是双方都很满意，划的线很正好，就是赔罪的谢礼了。 回去的汽车上，冉秋叶好奇想要打开皮箱看看。 结果一只手竟然纹丝不动。 两只手好不容易打开了，里面是金灿灿的金光。 “这些都是黄金？这最起码有几十斤……一两240元……这些是不是能把城门楼子买下来？” 许大茂无法理解冉秋叶嘴里说的城门楼子是哪个城门楼。 “你要是喜欢的话，拿回家两根。” 说实话，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二位竟然这么大的手笔。 出手就是几十斤的黄金，都要怀疑这二位偷了买粮食的储备金。 这管理四九城的商业和轻工业油水是真的多啊。 当然在整片土地上，黄金留存量最多的地方就是四九城和黄浦江。 四九城是因为前朝遗老遗少多，皇亲国戚多。 黄浦江是因为发展的热闹，这玩意是硬通货。 被飞机运走的那部分不算。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想要就拿回去，找地方放好。” 现在许大茂有很多土特产，还真在乎这一点两点。 天色已晚，许大茂本想直接把冉秋叶送回家，结果她的自行车还在四合院，不然明天没法去上班，所以只能先把她带回四合院。 “大茂，听说你又管理养鸡场了？” 因为这次的起复是内部的小事，报纸上也没有进行宣传。 就是因为现在轧钢厂养殖厂房里面的老母鸡已经开始搬迁了，所以消息才传了出来。 这才是正常现象，每天上报纸才不正常。 瞒是肯定瞒不过轧钢厂的这些人，许大茂也没打算瞒。 “暂时调任一段时间，这两天天天早出晚归就是为了这件事。” “那每两天一个免费鸡蛋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出现问题了吧？” 现在好多人还以为是他们写的请愿信有了效果。 毕竟都写到纪律检查办公室了。 “放心吧，你们可以去轧钢厂仓库看看，鸡蛋都快堆满了，有我在一天，鸡蛋就不会少。” 轧钢厂的条件越好，厨师吃的越好，傻柱愈发的富态，都快没有脖子了。 以后不能说他硬着脖子打架了。 鸡蛋的损耗很大，所以傻柱从来不缺鸡蛋。 甚至还能往家里拿。 别人是两天一个，他一天两个都不止。 “小军，小帅，来吃煮鸡蛋，以后啊，你们两个每天晚上都有一个煮鸡蛋。” 白莲花看着傻柱发自内心的笑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既然傻柱这么喜欢这俩孩子，就不给他生孩子了。 耽误上班赚工资，完全没有必要。 自从洗手不干，又和易中海分道扬镳，日子确实没有以前好过了。 第508章 屋檐滴水代接代 第508章 屋檐滴水代接代 冉秋叶最终也没有拿两根土特产回去。 一根就是好几年的工资。 这让她实在不好意思。 回去的时候她还说她要更加努力。 许大茂当时没有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接下来的时间，许大茂真的成了人形图章。 签字盖章，签字盖章。 流程没有最繁琐，只有更繁琐。 唯一能宽慰人心的就是这日益恢复的鸡蛋产量。 这说的是整个四九城的养鸡场，这多的一部分，说是一部分，肯定不是小数目。 刘岚和秦淮茹倒是想跟着许大茂，问题不是别人说闲话，而是现在他负责的这块是挂职，他的档案在中医科学研究院。 “老规矩，在现场工作的人每天可以领一份鸡蛋回家……你们之前数额是多少？” 虽然少了一份功劳，但是至少帽子保住了。 轧钢厂仓库的人倒是每天都在忙，现在仓库里面的鸡蛋真的是堆不下了。 刘岚和秦淮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现在她们两个是‘养殖厂房’的中流砥柱，剩下的这些鸡鸭鹅兔也需要她们的照顾。 轧钢厂内的‘养殖厂房’大部分的母鸡都已经搬迁了出去。 成了养殖组的组长。 而刘岚和秦淮茹，杨厂长根本就不放人，没了这俩人，再加上罗永信、赵永浩也都离开了轧钢厂，谁来负责养殖组？ 这都是正常的规则，养鸡的职工还能缺了鸡蛋吃？ 面包厂工作的还不能吃两口面包？ 冉秋叶是杨厂长作保，后面能调入到中医科学研究院。 之前开会的那些人，只要想要，都能收到一份。 简单来说就是轧钢厂就是少了一个许大茂。 保障科是真的没有了。 每天的数据都精确的统计。 恢复到之前是‘保障组’的时候。 所以刘岚在提干之后，又升职了。 “许主任，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计划统筹已经足够，多余出来的这一部分……” 就相当于是走了许大茂走过的路，但到这一步应该也是到头了。 沈局长和范局长也是彻底放下了心。 纺织厂家里还能缺了毛线？ 卷烟厂还能缺了烟抽？ 就和饿不到厨师一样。 干一行爱一行，行行都有能钻的空档，防是不可能防得住，全靠个人自觉。 “之前是按照家庭人数，有几個人能带回去几个鸡蛋。” 许大茂本想大手一挥就想直接翻倍，新领导新气象，想要让职工念着你的好，那肯定要施恩让利。 想想随即也就算了，这个就挺好，相对公平还不错。 “管理人员多拿一点，应该还剩余不少，应该有不少厂求到我们这里吧？” 这就是计划外的经济。 “有的是大厂的采购科，还有是沈局长之前介绍过的客户……” “按照之前的处理吧，卖给谁都一样。” 这就是领导的工作，只要摸清了里面的门道，其实很简单。 屋檐滴水代接代，新领导不算旧领导账。 这是默认的规则，工作交接的时候，把里面的门道稍微提点一二，就能很快的掌控整个局面。 这就是交接的重要性。 要是靠一个人悟，悟到死都悟不出来。 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轨，许大茂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准备下班了。 摸鱼有瘾。 间歇性努力工作，持续性划水摸鱼。 有一说一，这部门一把手摸鱼比下面的打工仔摸鱼简单多了。 “冉老师，别看了，下班。” 冉秋叶放下了手中的书，一双桃花眼看着许大茂。 “这才几点？刚吃过午饭没多久吧？之前你那么努力，现在怎么越来越偷懒了呢。” 许大茂是双手一摊：“因为没我的事情了，只要把事情安排下去，自然就有人能做好。” 这不怪冉秋叶生气，而是她现在开始努力了。 努力干什么呢，努力考大学。 没有看错，就是努力考大学，这个高考，一年考不上，第二年也可以继续报考，是一直可以。 至于冉秋叶为啥要努力考大学，当然不是像何雨水那样，要多陪在许大茂身边几年，现在天天都在许大茂身边，这秘书，一般情况是不会分开。 而是因为受到了外界一丁点的刺激。 这还要从那天去私厨，她在偏厅认识了两个陪侍说起。 虚假的陪侍上来就是贴贴喂酒炒热气氛。 真实的陪侍是以礼相待以诚待人相交于心。 虚假的美人计是搔首弄姿的色诱，真实美人计那是她懂你的灵魂。 失败的美人计：这个女敌特竟然想做我的老婆。 成功的美人计：我的老婆竟然是敌特。 非常成功的美人计：她就算是敌特，也是我老婆。 这个敌特可以替换成‘妖精’等之类的任何不被大众所接受的词汇。 冉秋叶就是这样被三言两语的窥破内心。 拉近距离，将心比心，身世悲惨，以此为生…… 然后对比。 有文化，高中毕业，当过老师，跟着大领导。 两句话冉秋叶就被试探出来和许大茂的关系。 然后就是女人要努力，不能做花瓶，要努力，要让他求着你留在他身边…… 总之这些话冉秋叶记在了心上，因为这就是她最心底的想法，之前不是现在也是了。 反正是三言两语冉秋叶就信了，她是真不懂‘陪客’的语言艺术。 所以既然是高中毕业，有条件，那第一步当然是要考大学。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只要上班了，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学习，就算是每天抱着书学习，也就是骗骗自己。 从入门到放弃就是这简单，脑子里进水才会上头，等脑子里的水挥发干净冷静下来，就能恢复清醒了。 许大茂还在猜测冉秋叶能坚持多久。 结果就是现在看到的这样，已经开始有些怪罪外人打扰了，根据这个情况来说的话，应该是坚持不了几天了。 “你现在是管着千人的大领导，应该做的更好才对，就像是我那天认识的小玉和小英，她们两个生下来就被卖了，进了胡同学艺，后来趁乱逃出去，千方百计进了文艺体团……” 许大茂赶忙捂住了冉秋叶的嘴。 啥话也不能乱说啊，不管进了什么地方，也不看看她们做的是什么。 真当是陪客吃饭啊。 第509章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第509章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冉老师，那天的事情你要全部忘掉。” “什么小玉、小英，就当没有这俩人，也不认识。” “你听懂了吗？” 许大茂是真的动手捂住了冉秋叶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眼看冉秋叶没有反应，许大茂又说了一遍：“你记住了吗？那里的事情提都不能提。” 依旧是没有反应。 耳朵红红，脸红的已经发烫。 哦，不是不说话，而是捂着她的嘴，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赶忙把手松开，结果冉秋叶不仅没走，还反过来A了上来。 今天是主动的冉老师。 基本上这个时间都是回家的时间。 这里可是正儿八经的主任办公室，标配的是有休息房间。 所以不担心有不长眼的过来。 或许是因为她的心里一直认为她是老师。 “等等，先把门锁上。” 现在冉秋叶可是秘书。 许大茂每天晚上都雷打不动的回家，之前游玩四九城的时候，关系已经是明显的更进一步。 东边日出西边雨，几度风雨几度晴。 在这里办公这几天大家也都习惯了，作为无情的签字盖章机器，上午把事情都处理完之后，下午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 一直没有什么好机会。 “小玉和我说，男女在一起睡觉不疼还很舒服……” 教书育人。 于莉是老师。 许大茂本来能力就强，这冉老师稍微一主动，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许大茂：…… 虽然一直喊她‘冉老师’，那不是敬称嘛。 这样的结果对许大茂来说不是一个好现象。 不是，那天冉老师到底都说了什么啊。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教书育人+1。】 和于莉一样的教书育人。 许大茂虽然有点懵，但是他依旧没有丧失理智：“等等，这里是办公室。” 这就有点麻烦了。 看来还是要再去坚定一下金家姐妹的认知。 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 【恭喜宿主用行动实力征服冉秋叶的心，她把希望全都放在了宿主身上，获得进阶奖励：‘少女的祈祷’大礼盒，是否开启？】 【开启】 【恭喜获得后勤等级+1】 这个是随机的奖励，后勤就是农场、牧场、渔场、强身健体的等级+1。 随意看了一下牧场的增产，已经增产到百分之二百三了。 相当于翻倍还要多。 换算到养鸡场，那就是一只母鸡一天要下2.3个鸡蛋。 本以为这個只是系统空间的内的牧场农场渔场增产，结果现实中也是一样，这也是他名下的‘新型鸡舍’鸡蛋产量那么多的原因。 名义上不属于他，那产量当然是要降回去。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事情，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还能理解，早上一颗晚上一枚，但是一天下三个鸡蛋，这种事要是被发现了……根本没有一点办法解释啊。 毕竟现在无论是家养还是养殖场的母鸡，只要条件可以，偶尔一只母鸡一天是可以下两个鸡蛋。 但一天下三个鸡蛋，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许大茂还在想要怎么解决，冉秋叶说了一句：“原来小玉没有骗我……” 许大茂：…… 这冉秋叶到底有多单纯啊喂。 “骗不骗你先放在一边，今晚你怎么回家？” “不回家，我跟着你。” 许大茂：…… 完了，这恋爱脑是彻底上头了。 现在这正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时候，可许大茂想的是回去怎么和娄晓娥交代。 再次仔细看了系统牧场介绍，增产是默认最大值，现在的最大值是百分之二百三，而增产是可以进行调节。 许大茂又拉回到百分之二百，才算是放下了心。 不然他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只能说系统永远的神。 一直在办公室墨迹到下班，也没有人来打扰。 冉秋叶也没有过多的不适。 “你那两个小英还有小玉伱们到底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让他离不开你……” 说到这里，其实许大茂有点后悔那天带着冉秋叶去了，本以为是普普通通的吃顿饭，结果搞的场面有点大。 那唱歌伴舞，可都是专业的。 懂不懂专业的含金量？ 就像是轧钢厂的钳工一样，有等级，人家是演艺，也有等级。 冉秋叶估计都被看透了。 ‘乱搞男女关系’这事，估计已经彻底暴露了。 不过许大茂也并没有太当回事，还是那句话，地位高到一定地步之后，钱和女人没人会在意。 甚至还能当成玩笑夸上两句。 吃过晚饭之后，冉秋叶还是告辞回家了。 因为许大茂家里就一间卧室，想留宿只能打地铺。 这边刚把人送走，娄晓娥就问了许大茂一句：“在办公室是不是很刺激？” 许大茂：…… 女人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 察言观色就能猜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瞒不过去。 “啊？” “啊什么？冉老师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你是当我们没有看到，还是当我们是傻瓜啊？” 不说当初，就说现在，有时候娄晓娥自己看许大茂的眼神也是这样。 没有人比她更懂。 “我心软无法看到有人因为我哭泣……” “呸。” “好色也能说的这么高雅。” 许大茂也只能是老规矩，用自身的能力让娄晓娥口服口服，伏地求饶。 倒是在办公室有一就有二。 冉秋叶也没有继续啃书本想着去考大学了，既然夜晚的时间不属于她，那就要把属于她的时间牢牢拿在手里。 考大学的事情已经被她抛之脑后。 在双重压榨之下，有人变得更加成熟一举一动充满诱人的风情，有人只想闭上眼静静。 这里可是办公室。 正吃饭呢，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钱主任？” 那边喊他，许大茂吃过饭也只能急急忙忙的过去。 这边钱主任的办公室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人多看他第二眼。 “钱主任，您找我？” 钱主任示意许大茂坐下，然后是最近的一叠工作文件都放在了许大茂面前。 “你先把这些看看。” 看着挺多，其实就是几张数据，正经需要记住的真没有什么东西。 就是四九城养鸡场的最近的数据。 一片大好，遥遥领先。 任谁看了都要竖起一根大拇指。 第510章 事情办的让人舒心才重要 第510章 事情办的让人舒心才重要 “之前还说让你有苦难来找我，结果你是一点困难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有求，就把事情给办了。” “你这么年轻，又有能力，又优秀……” 钱主任越说许大茂越有点慌。 事情办不好是罪过，事情办的太好了，也是罪过。 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还非常常见。 这话说的许大茂都不好接话，只能继续等待下文。 “不管别人怎么说，现在你的成果斐然，已经有人想让你主导全国‘新型鸡舍’的变革，城市搞大养殖厂，合作社搞小厂，因为鸡蛋每家每户都少不了。” 要是真搞了，许大茂真成了这片土地上的鸡蛋大王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你就老实告诉我一件事，这老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呵呵，毕竟你的成果大家都有目共睹。” “现在就是提前给你透透气，这事暂时肯定没办法开始，最起码也要等到两年后，现在吃饭都有点问题，想要大规模的科学养鸡还不具备条件，这事你要放在心上。” “应该没什么问题。” 有些人管着一个养鸡场，每天都能忙的脚不沾地。 对于这个结果钱主任早就有预料。 “这个你拿着，是全国养殖业的报告，除了家禽还有三牲，你回去看看有没有建设性的意见，最好能放眼统筹全国，做上一个计划书出来。” 搞经济的主要就一点，不头铁，不认死理，能学习和抄袭别人的优点，总结之后优化自身。 许大茂拿着报告回到办公室，估计钱主任那边已经知道了许大茂现在每天已经闲的没事干了。 许大茂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没有你是不是又会变成原样？” 钱主任来找许大茂就这么多事情，等许大茂走的时候，又送给他一个文件袋。 “没有意外的话，后面肯定还是要落在你的头上。” 许大茂就算是否定也没有用，只要再次不让他负责养鸡，就能很轻易的得出结论。 “伱最近所有的动作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特殊的行为，也就是第一天去鸡舍转了一圈。” 这就相当于是挂個名，属于是新型养鸡场领导的领导。 “那如果把你调到计划经济办公室，你觉得会出问题吗？” 就像是现在，他依靠养鸡的成果平步青云，现在反噬不就是过来了。 “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觉得有很大的关系，因为这是我一手创建创建出来的新型鸡舍，要是没有我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负责的肯定没有问题，我不负责的也没有办法。” 这个问题就像是蛇的七寸。 有些人管着整个四九城的养鸡场还有建设工地，结果每天愣是有一半的时间是空闲。 许大茂仔细研究了这份报告。 现在形成大规模化养殖的只有‘鸡’，因为鸡要下蛋，家家户户都在养，少不了这个。 鸭鹅兔子都是零零散散的规模，全国加在一起都没有几家。 牛还多一点，羊次之，猪的话，大型养殖场有不少，更重要的是在村里，每户人家要求要喂上一头猪。 这里面没有统计队伍里面的养殖业。 看完之后，许大茂心里也有数了。 现在的情况不止是鸡这么简单，而是三牲六畜，整个畜牧养殖业。 而这些都属于轻工业局和商业局的管辖。 都在计划经济统筹范围之内。 至于钱主任让他写的计划书，其实就是根据现有的畜牧养殖产业，进行统一改进和优化。 其中未尝没有看看许大茂有没有让别的产业产能翻倍的本事。 在许大茂看来，零零散散的不好，产业集群化是最简单也是最有好处，规模越大，成本越低，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经验。 许大茂只能根据手头现有的资料，和系统牧场做对比。 既然要搞，那肯定要搞智能化，现在的这些太落后了。 他虽然懂的不多，但是在系统牧场抄作业，还是手拿把掐。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你去整理一下，做出来一个可视化的图表出来，这些，这些，在地图上把位置标出来。” “还有这些个电话，也都统计在一张表上。” 许大茂把这些资料都交给了冉秋叶。 冉秋叶：？？？ 什么叫可视化图表？ 什么叫对比图？ 她不懂啊。 “你说的这些要怎么做？” 许大茂：…… 连户口本都是手写的年代，这些好像确实有点难为人了。 “这个……你先把这些电话都统计到一起。” 现在许大茂的学习能力很强，跟着系统牧场学习最简单的智能化。 李天骄辞掉轧钢厂的工作之后，现在每天都能在四合院看到她，最近两天已经跟到许大茂的办公室了。 要说升职快，还得是这位。 起步就是宣传科科长，说不要就不要了。 许大茂看到是李天骄过来了，低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李天骄看了一眼，应该是机械制图，没有一点兴趣。 相比较起来，还是冉秋叶的工作她更感兴趣。 而李天骄早就把冉秋叶发展成自己人了，两个人说话也没那么多的心思。 应该说冉秋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因为她都被李天骄看穿了。 李天骄只是随便翻翻桌上的资料，就知道许大茂在忙些什么。 全国畜牧养殖业的资料，无非就是改进增产而已。 只是这件事可不是一点两点，实施起来难度很大。 看到了冉秋叶记下的可视化图表，没事的她顺手把数据统计一下，慢慢就在纸上画了出来。 这一专心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 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才放下了手上的纸笔。 也才堪堪理清楚了思路。 还是按照之前的轻重缓急，少不了下蛋的鸡，这个是重中之重。 其余的规模不用扩大，只需要改进一下养殖工艺就好。 许大茂也知道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养鸡场的鸡一天下两个鸡蛋。 从现在开始，他就要开始在系统牧场培育老母鸡，一代一代的培养出来完全为下蛋而生的鸡。 就是为了每天能下两个鸡蛋。 到时候就算他离开了养鸡场，也不会再找到他的头上。 这是鸡的品种所决定。 只是这个过程是一个长久的过程。 第511章 有洁癖正好让她打扫办公室 第511章 有洁癖正好让她打扫办公室 “你这是又要高升了？” “高升？” “对啊，你要是负责全国的畜牧养殖业，那你就能坐进计划经济办公室了。” 听了李天骄的话，许大茂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钱主任话里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吗？ 计划经济办公室里面不仅有统筹者，还有单一产业的负责者。 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些养殖业根本就没有直属领导，只属于当地的轻工业局和商业局。 他要是把这件事情做成了，那他又走出了一条不同的路。 不是抢别人的位置，而是创造位置。 虽然这个位置是钱主任帮忙创造出来的。 “不过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要是被人盯上了，说不定就没你的份了。” 还是现在这个时代好，没有位置，就创造位置。 许大茂有点搞不懂李天骄到底是什么意思。 固有的位置就那么多，大家大户的都盯着呢，就像是徐为民，也是搭上了‘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便车，所以‘进部’才这么简单。 她要是想给人安排工作，根本没有必要找他，凭借她的‘能力’，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 许大茂合上了手上的文件。 许大茂看了一眼李天骄：“你说的老师该不会是伱吧？也不是不行，但是来我这里上班，最起码不能迟到早退，只要你能做到就好。” 冉秋叶都心甘情愿的坐到了后座。 “下班，下班，接下来这段时间有的忙了。” 也不知道李天骄到底给冉秋叶灌了什么迷魂汤。 但是现在又给他安排了一个前途光明的路，之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吧。 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我这点水平，当初还是靠着介绍信才进的首都大学，学了一点，倒也勉勉强强的毕了业，我是有一個好集美，好姐妹，在学校的成绩那是名列前茅，学问是有，能力也有，就是性格任性了点。” 此事肯定有蹊跷。 “你猜？” “那你现在知道了，该不会要告密吧？” “大茂，现在冉秋叶少了一点处理事务的能力，要不要我帮你给她介绍个老师？” 虽然是副的，但依旧是少了好几年的弯路。 之前许大茂还觉得‘钱主任’是背后算计他的人之一，刚开始让他升职，也确实有他的功劳。 在轧钢厂副厂长对他来说也已经到头了，跳出来是早晚的事情。 李天骄毫不顾忌的上了许大茂的车。 “既然这么厉害，现在应该有一份好工作吧？愿意来这里受罪？” 大学生毕业的含金量，可以真的用嘴里咬着一块金子形容，上大学有补助，毕业分配就是干部。 “所以我说她性格任性了点，毕业学校给她分配到了高中当老师，结果她干了两个月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干了。” “后面又去了初中当老师，也是没做多久，现在已经闲赋在家。”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懂的越多，思想越深，越容易自我。 要是不识字，在轧钢厂打一辈子螺丝，都没什么怨言，甚至还要感谢这个感谢那个。 学问越深，见识了书上描绘的世界，想要的就越多。 “我觉得她是因为你分配工作不去，有事没事的去找她玩，带她体验四九城的花花世界，所以让她的心变野了。” 李天骄：…… 好像还真有可能。 以前倒是经常让司机开着车去找她玩。 “不可能，那是因为她读书的时候看多了国外的爱情，我可从没有劝她不工作，相反我还经常劝她好好上班呢。” 李天骄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呢。 “要是真的有能力的话，明天你就把人带过来吧，直接去人事那边办理一下手续，话先说好了，要是能力不够的话，我把她赶走你可别过来闹事。” “放心吧，我还不了解你，你好色成性，就我那姐妹的姿色……” “你说什么？” “我说我那个姐妹叫‘文丽’，首都大学的优秀毕业生，长的标致，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喜欢她。” “你是不知道，大学不流行写情书，都是写‘情诗’，展现的是文采，有些工科生就找文科生代写，结果她觉得这些工科生都是不修边幅的土狗。” “而且她文科生和那些大老粗没有共同语言，偏偏文科生的那些男人一个两个的都是闷骚，写了情诗都不敢递给她，最离谱的是有人四年没抬头，毕业的时候竟然写满了一个笔记本，吓的她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据说那位同学现在还想着把他写的情书出版呢，真的是情书，厚厚一本的情书。” 说起来大学的事情，李天骄是滔滔不绝。 许大茂听的津津有味。 这就是青春。 冉秋叶坐在后排又开始思索之前那件事，要不要把那些教材再拾起来，认真考入大学。 她有一个大学梦，而且真的羡慕大学生活。 “那你呢？就没有人给你写上厚厚一本？” 有一说一，李天骄的容貌也有九十分以上，再加上身上那股贵气，最少能加五分。 九十五分，这已经是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那些人啊，巴不得离我八丈远……” 李天骄说着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李天骄可能不理解，对于许大茂来说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骄傲和自卑。 一个人太过优秀，那是会让身边的人自惭形秽。 别说写情诗告白了，甚至连说句话打个招呼都不敢。 然后就是李天骄一条街上的朋友，她是女性之中的大姐头，甚至有一些‘小子’也要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当小弟，比如杨延绍。 一方面是没有异性靠近她，一方面她的眼光又高高的。 要不是父母一直相劝，她根本就不会主动去接触那个徐卫国，一个阴险的小人，是真的不配，还好他死了。 破案了，这就是许大茂轻易的拿下李天骄心的原因。 代入这个角度想一想，许大茂就是校外的小黄毛。 在生死面前，管你是什么人，动了就是动了，剩下的等活下来再说吧。 这一来二去的就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说起来是真的戏剧性。 “我那个姐妹娇气任性有洁癖浪漫主义……” “爱是啥是啥，有洁癖正好让她打扫办公室。” 第512章 本性难移吗？ 第512章 本性难移……吗？ 系统牧场的培育。 培育下蛋鸡，许大茂又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优中选优。 强强结合。 【牧场有品种培育，是否自动开启？】 许大茂：？？？ 我特么…… 有这种东西不早说？ 【开启。】 【培育下蛋鸡。】 这让许大茂又有一个想法，是不是所有的动物家禽都能进行培育？ 设定好之后，许大茂长舒了一口气。 【加速培育中，预计成功时间为了一年两个月。】 【确定。】 无论是猪肉羊肉或者牛肉都可以。 王德发，有这样的好功能也不早说，让他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猪。 处理完系统牧场的事情之后，许大茂又开始认真的绘图。 目前主流的养殖厂房都需要更新，大型的畜牧也是一样，总不能圈一块地就开始养殖。 许大茂也算是第一次看到李天骄的姐妹。 不是许大茂没有注意到，而是牧场四级之后才有了培育的功能，五级满级之后才解锁第二个。 真不是他之前没有注意到，而是之前根本就没有。 问题是现在的牛都要留着耕地，羊出肉率太低，所以猪肉才是最优选择。 【满级之后才能解锁第二個培育房。】 卷发连衣裙，小皮鞋搭配长筒袜，再加上一顶女士宽边软帽，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洋气’。 包括调整增产的数量也是四级才开启。 现在许大茂就是在规划养猪场的建设，这比养鸡的鸡舍要困难很多。 【体重不限，大小不限，食物不限，只有一个要求，每天能下两个鸡蛋。】 没有说明书就算了，还不知道提示一下。 李天骄说是要带着她那个姐妹来上班，结果一上午过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下午两点这俩人才姗姗来迟。 人体必须要摄入正常的肉食，不然会导致体弱多病缺少维生素。 就差带上一个黑墨镜了。 现在四九城还没有黑墨镜这玩意。 这静不下心当老师实在是太正常了，和冉秋叶完全是两个极端。 倒是和那个陈雪茹性格有点类似。 “人我给你带来了，文丽，首都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就办公室这点工作她信手拈来。” 文丽进门就看到桌上散乱的纸张，地上倒是挺干净，问题是这椅子能坐吗？ 新裙子上沾灰了怎么办？ 许大茂也不客气，拿起一叠文件就交到了文丽的手里。 “把这些数据整理汇总，做好就留下，做不好这里恐怕也不适合你。” 本来许大茂是想着要给李天骄一个面子，但是这一上午人都没有看到。 从来只有他在弹性工作，什么时候这第一天来上班都能弹性工作了？ 而且直接弹性半天。 自己能这么做，不能让下面的人这么做，不然这团队怎么带？ 这和昨天说的不一样。 李天骄也自知理亏，谁让今天她去接人的时候，聊到了百货商店有了新衣服，然后就先去转了一圈，又买点东西，顺便吃了午饭…… “你这是什么态度？天骄，我们走，我还不稀罕在这里工作呢，办公室都乱糟糟的，管不了几个人，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文丽当场就要拉着李天骄离开。 小脾气还挺大。 长的倒是挺好看，可惜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了，什么国色天香的没有吃过见过。 见状也没有去阻拦的打算。 李天骄倒是没有轻易的被拉走，相反又把文丽留了下来。 “你要是真不愿意，那你就只能去当小学老师了，想想你十年寒窗考上的首都大学，去做一个小学老师，我都为你觉得不值。” 冉秋叶：…… 有被冒犯到。 文丽把头一抬：“小学老师又怎么样，至少自由，没课不用留在学校，想干嘛就干嘛。” 嘴上这样说着，她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班主任都不是，代课老师每个月就那二十多块钱，连她身上这件连衣裙都买不起。 许大茂抬起头，看人还没走，于是又把那份文件递了过去。 李天骄赶忙帮忙接过。 可文丽依旧如同骄傲的白天鹅一样，就是不愿意低头。 许大茂不理解李天骄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帮忙也没有这么帮的，这人明显是不领情。 他干脆也不客气的说道：“我想不明白你到底在骄傲什么，是大学生的骄傲？还是伱脱不下来的长衫？先硕ブ弥卸岽止πすΦ劂穿的小皮鞋，看着干干净净，但这明显是几年前的款式，是你在大学的时候买的吧？” “身体长胖连衣裙是不是有点走了？走路是不是不能迈开大步伐了？” “卷发是挺好看，是一个月没有打理头发长长了吗？戴上一顶宽边软帽遮住别人就看不到了吗？” “真不明白你骄傲个什么劲，没准白色长筒袜都有破洞了呢。” 李天骄：…… 冉秋叶：…… 文丽脸上的表情逐渐从震惊变成愤怒，失去了表情管理。 只见她弯腰拖鞋，要不是李天骄拦着她真的就砸向许大茂了。 “袜子没有破洞，没有破洞。” “没有就没有，你急什么？我其实想说的是你家底子薄，就别虚荣攀比了，好好上班才是正经事，不然手头拮据丢人的不是我，还是你自己。”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工作呢，那就把手上的文件处理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要是不愿意呢，好走不送。” “毕竟我办公室已经有一个秘书了，要不是李天骄开口，这里根本就不需要第二个人。” 对付这样骄傲的人，那就要撕破她外表的伪装，踩碎她的骄傲坚持和尊严。 不然以后工作根本就没法开展。 “你高高在上个什么劲，我还真没有必要向你这样的人证明价值，天骄，我们走，他就算开再高的工资，我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呸，什么玩意。” “啐。” 连冉秋叶都觉得许大茂说的有点过分了。 李天骄现在已经彻底没法劝了，只能慢慢跟着文丽离开。 这第一天就闹的这么僵。 以后根本就没法想。 按照许大茂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难不成改性了？ 见到好看的女人走不动道的样子呢？ 李天骄都怀疑眼前这个认真工作不近女色的许大茂是个假的。 第513章 五鼠张唯之历险记 第513章 五鼠张唯之历险记 这和她认识的许大茂不一样。 沾花惹草勾搭良家妇女才对。 所以李天骄想的是既然管不了你好色的本性，那就主动送上来，最起码是知根知底的自己人。 呵。 结果闹成了这样。 两个人即将要走出门，许大茂又开口了。 “那份文件一下午处理好，那一天就只需要上半天的班。” 文丽的脚步慢了下来。 “试用期一个月四十元。” 又慢了一点。 所以才愿意给她一次机会。 从现有到未来，从环境到养殖业的集群化。 还有一点许大茂没有说，把压箱底的衣服都穿出来了，其实就能看出来这位还是很重视这次工作的机会。 比一本书都要厚。 “转正之后一个月五十元。” “要是每天打扫一下办公室，就再增加十元。” 文丽气冲冲的转身，穿上鞋子，拿起桌上的文件，也顾不得椅子上有灰尘，直接开始了工作。 没有不吃，有啥吃啥，啥好吃啥……不对，是现有的阶段，变革阶段，最后的完美阶段。 “每天还有免费半斤鸡蛋的福利。” “没有本钱的骄傲，一文不值，说句不好听的，正常家庭，好不容易供出来一个大学生，结果毕业之后不工作不上班，在在家里的地位估计要排在狗后面，每天是受不尽的白眼和唠叨。” 六月转眼就过去了一大半，许大茂在四九城认真工作，没时间也没能力去操心别的事情。 人停了下来。 “双休。” 许大茂把养殖分为了三個阶段。 果然许大茂后面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有反驳，只有埋头伏案工作。 按照计划书上的预计，每个大队搞一个小型养殖场，可以是鸡可以是猪，每一个公社搞一个大型养殖场，最起码能保证自给自足。 不再是十几页的论文，而是一百多页。 全国畜牧养殖业的计划书，在文丽还有李天骄的帮助下，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 “骄傲不能当饭吃，赚钱买面包，才能当饭吃。” 当然在正式让她来上班之前，必须要打碎她的骄傲，认清自己。 李天骄：？？？ 按照领导的发言就是我们的土地完全有能力养活这片土地上的人。 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求人。 优先发展的就是‘猪’和‘鸡’。 养殖场的产业化智能化。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各方面的因素都考虑到位，这样的一本全国畜牧养殖计划书出炉了。 如果能完全实现，那就能让全国都吃上肉吃上鸡蛋。 当然增产方面也不会再有翻倍的问题，只有产量会提高三分之二，运输成本人力成本会减少三分之二。 因为目前全国上下养殖的猪肉都是黑猪，这样的猪出栏慢，出肉率也不高，进行育种培育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最好的办法是从外面进口杂交改良基因。 可现在只能先想想。 黑猪在这片土地上陪伴了人们几千年，这可是有很深的感情。 而这本厚厚的计划书，想要实行也不是现在，最起码也要等这两年过去。 半上午的时候，文丽过来上班了。 她现在已经摸透了许大茂的性格，只要把工作认真完成，那是不是准时准点下班并不在意。 进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先收拾办公桌，再擦一遍椅子。 最后是教导冉秋叶‘数据分析统计’。 这玩意在大学里面甚至都不是一门独立的课程，就是有一本教材，自己看自己学。 头上戴的宽边软帽随手放在了桌面上。 原来是借支了工资，先去打理头发，新长出来的头发必须也要卷起来。 有钱了，必须要弄一个时兴的发型。 许大茂对此不做任何评价，只专注他计划书的收尾。 多亏掌握的有‘裁缝’技能，这图画的就是好看。 此时的另一边，张唯之正带着粮食往回走。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努力，张唯之在东北终于买到了粮食。 整整近两万斤粗粮。 事情并没有这么顺利，带着他的口粮，又在四九城黑市购买了一批粮食，出了四九城就一直往东。 到了西平地区，槐树公社，嵖山公社还有郎家公社，这三个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也是他上次到过的地方。 上面不力，救济粮发不到下面。 很轻易的就开出了介绍信，并且身边多了二十壮小伙子，社区又拿了一部分钱。 要不说五鼠张唯之是个精明人呢，许大茂都没想到借用社区的名义，他想到了。 一路到了东北，介绍信写的是去买种子。 刚进城的那天，就被人注意到了。 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老山蜂，有钱有人下手黑，他们早就在这里站稳了脚跟，成为了夜晚老大。 知道了五鼠的目的，老山蜂他们虽然觉得这是脑残的傻狗行为，一个佛爷竟然成大好人了，简直就离谱。 但还是帮忙了。 城里只能买一小部分，更多的还是要下乡。 一斤两斤不嫌少，十斤八斤不嫌多，就这样真的被他凑到了一批粮食，二几个壮小伙子，五辆板车。 回去的路上多危险就不用多说了，老山蜂还是让大山雀带着老三老四护送一程。 这可是粮食。 可惜还没有回到西平地区，刚入中原，就被人按住了。 突然出来百十号的正规军，他们就三条枪，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就是他们的头头？” “叫什么？” 此时的张唯之明显受过了大记忆恢复术的洗礼。 “张唯之。” “籍贯。” “四九城人。” 明明介绍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必须还要亲口回答。 “为什么私自购买这么多的粮食投机倒把？” “我是代西平地区的槐树公社和嵖山公社还有郎家公社去北边买种子……” “两万斤的种子？” 两万斤看似很多，其实还不够一个公社吃上五天。 “带回去，买种子，买个屁种子，种子是统一分配，还用得着去买，骗鬼去吧。” 社区跟过来的小伙子还想反抗，三两下就收拾的没有脾气。 大山雀倒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他混江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瞬间就成了这些人的传话筒。 “老大说这事不能干，吃不上肉还会惹的一身骚。” “老五，你听我一句，等过两天找个由头我们几个直接走，这些粮食就留给他们……” 第514章 峰回路转 第514章 峰回路转 大山雀说的确实是个办法。 粮食是他们一点一点买的。 也都是正经身份。 现在找机会离开，无非是钱粮两空而已。 张唯之还没有说话，在外面偷听的壮小伙子就不愿意了，当场就闯了进来：“不能给，家里人都已经吃草根了，这粮食可是用来救命的。” 这个壮小伙大家都有印象，叫槐树，虎背蜂腰有一把子力气。 为啥跟过来，是因为跟着张唯之去弄粮食，能吃上饭，板车上放的粮食可做不得假。 他饭量又大，有机会吃上饭死皮赖脸也要跟着。 “这么多粮食，要是坐实了投机倒把，那是要枪毙，统统枪毙。” 张唯之叹了一口气。 “我们救命的粮食。” 陶先进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他意识到事情麻烦了。 说的很好听，等到这些人路过的时候，一网打尽。 野菜为真，草根为真，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确实是一网打尽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 这里不缺少两万斤粮食，他也没想过要这些粮食，事实上暗示那位大山雀带人偷偷离开，也是他的默许。 这伙人从开始偷偷摸摸的收粮食，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只是一直没有行动。 张唯之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而且越喊越整齐，越喊声音越大。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派出去的人终于回来了。 “还给我们。” 而且是被人给算计了。 “还收拾不了你们这些刁民了。” “有力气说话，明天的饭也别吃了。” 这事要是捅出去，真的是捅了一位大人物的屁股。 “还给我们。” 而是把话传递到他这里。 而这个部队的领导叫陶先进。 这队正规军当然是正规部队，也没有动这五车粮食，因为他们虽然有些拮据，但不至于吃不上饭。 此时他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材料，外面的喊声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正在等派出去的人回来。 他不当回事，有人可当回事了，上去就是连消带打。 “二哥，你说我现在说的还算吗？有了粮食他们不会放弃，也不会听我的。” 这些壮小伙，挨了一顿打，又两顿没吃饭，还能一起喊话，只能说还没有饿到前胸贴后背。 事情能到他这里，还是因为他在四九城有个好爹。 那些人不敢捅屁股触霉头，就找個敢的，所以就到了他的头上。 而他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仰望人鼻吸。 这些人真的是老油子啊。 现在他已经把人给抓了，事情百分百已经传了出去。 要是再把这些人给放了，估计这些人就见不到后天的太阳，也永远回不到西平了。 一不小心把自己搅进了风暴旋涡。 此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甚至他让人去西平的事情也是明牌。 这不是他一个团级上校能搞定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废话了，也不管是不是大晚上，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四九城。 这一夜他们睡得都很不安心。 第二天就来了两辆军绿色的大卡车，连人带粮食全部往四九城去送。 事情严重到这位上校也要离开驻地，一同去复命。 看来是有人想要彻底解开盖子透透风了。 之前已经遮遮掩掩的揭开了一半，这导致口粮减少，不要面子开始用储备金买粮食，现在彻底揭开，还有别的办法吗？ 许大茂整理好名副其实的计划书。 总纲和分册已经装订完毕。 接下来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交上去就可以了。 只要过了今年和明年，到时候就有能力兴办养殖业了。 今天让文丽和冉秋叶做一件大事，那就是把整本计划书抄写一遍。 这件事一两天肯定完不成，许大茂也不着急。 下班刚从车上下来，一个小乞丐已经在四合院大门口等半天了。 看到许大茂就递了一封信。 看着小乞丐跑远，许大茂也没当回事，现在他也是有办公室电话的人了，谁还写信啊。 打开看完之后，许大茂的脸色已经变了。 大山雀和老三老四都被抓，正在送往四九城。 五鼠也是一样。 张唯之那小子出事了。 看完之后许大茂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给他那么多钱，确实是让他买粮食，但是懂不懂蚂蚁搬家慢慢来啊，分批多次买，一次弄两万斤，这不是明显让人抓典型，还要带上公社一起搞这件事。 让人家拿着帽子陪他玩，也确实是个人才。 大山雀他们可是知道老山蜂当初做的事情，要是真的暴露了…… 槽。 就不该让张唯之去北边买粮食，怎么能这么巧就遇到了？ 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只能抓紧时间想办法。 然后许大茂想了一圈之后，就放弃了。 因为他没有办法。 那可是正经的部队，他也就是认识南锣鼓巷派出所的南所长。 这中间的差距是十万八千里。 而这封信下面画了一个‘马蜂’，应该就是老山蜂传过来的消息，而许大茂只能让他失望了。 按照上面给出的时间推算，许大茂能做的也就是带上李天骄去凑热闹。 事情比想象中的更好一点，并没有直接拉进炮局，而是拉进了看守所进行监管。 许大茂凑不过去，刚打算回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很面熟。 大山雀。 这小子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许大茂故意开车从他面前路过，晚上的时候，果然在四合院门口等到了他。 “都出来了吗？” “进城的时候，那个领导把我们三个放了，我们现在不敢在外面晃，可能有人想要我们的小命，所以我们只能先进城。” “五鼠说我们好像成了别人斗争的棋子，并且让你放心……他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的。” 放心…… 许大茂能放心才怪了。 有些手段根本就不是人能扛下来的。 拿出一叠钱交到了大山雀手中。 “四九城很危险，你们要赶紧离开，而且现在你们在北边那边的据点也不安稳了，后面五鼠要是彻底曝光，肯定有人会顺腾摸瓜找过去，你们要换地方。” “拿着你们的介绍信，买火车票离开，把我的话转告给老山蜂，今晚就走。” 大山雀心里门清之前做的事情：“那个部队的领导姓陶，他是个好人，不想牵扯我们，才把我们三个放了。” “我知道了。” 不是那位是个好人，是因为这三个和事情没关系，是主动牵扯进来的，不想把事情闹的更大，所以才把无关人员放走，进四九城之前放，也是保护了这三位的安全。 说他是好人也确实没有错。 许大茂绞尽脑汁想他现在还能做点什么。 第515章 这些个玩阴谋诡计的心都脏 第515章 这些个玩阴谋诡计的心都脏 《关于建设饲料厂计划书》 家禽家畜应当更加科学的喂养，饲料必不可少。 通过正确的配比，让营养最大化，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体弱多病。 比如家猪，只喂猪草和剩饭，水分过大就会导致…… 科学种植玉米，能实现增产，搭配豆粕和麦麸…… 这个算是计划书的补充。 人被送到四九城的时候，许大茂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人想要拿张唯之嘴里的话做文章，不管是好心还是坏心，还是针对谁，都由不得张唯之不开口。 不要觉得有信仰就能宁死不屈，那是疼痛没有落到身上。 到了求死不能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熬不过第一个大刑。 干事打开了房门，直接就把许大茂放了进去。 他会打麻将，这些在乡下来的壮小伙子不会，他教了两天才教会，他作为师父，能一直赢没有问题吧？ 带着许大茂进来的干事轻咳了一声：“张唯之，有人找。” 而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进了看守所。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要么不能见，要是能见，那就是能当面见，衣服吃食都能送。 结果一路走进去，竟然听到张唯之在打麻将的声音。 “你果然是个大才，就是应该让你去大学再深造……” 不是他大义凛然，而是张唯之只能依靠他，而很多人都需要他，不会看着他出事的。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大茂告辞离开。 随便一翻，就看到里面很多关于养殖的专业术语。 把这些准备做完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 钱主任看着五公分厚的‘规划书’，也有些震惊，这比他给出资料的厚度都翻了两倍。 “就是看了那份资料的一份拙见，这里包括了三牲六禽的一些规范性建设意见。” “许科长？” 张唯之以前又是一个佛爷，细皮嫩肉。 建议试试以前对女犯使用的‘拶刑’，也就是夹手指，这玩意自己能做。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都是你写出来的？” 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张唯之换出来。 钱主任只是认真翻了一遍总纲，钱主任就得出了一句评价：“这小子眼光不仅长远，看待的角度也足够高，简直是天生负责统筹的规划师，是個人才。” “二万，自摸。” 嘱咐娄晓娥别担心，他可能两天回不来，然后把办公室的事情临时交给李天骄，写好的‘发展规划书’交到钱主任那里，算是把事情做完了。 “我也不清楚，进来之后就这样了，也不审问，也不问话，我说无聊，还给我们弄了一副麻将牌，就是不让我们出去。” 本以为会有酷刑，结果啥事都没有。 亏许大茂在外面那么火急火燎。 “要是有人问你话，你也别隐瞒，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都推在我身上就行。” 张唯之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竟然把他看的那么重要。 “您就是许科长？我们去买粮食的时候，张大哥和我们说了，他买粮食的钱都是你给他的，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二十来个大小伙子竟是当场给许大茂跪下磕头。 “许科长，您是大领导，我们在这里出不去不要紧，您一定要把那些粮食送回去，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许大茂：…… 他就有两个缺点，看不得好女人流泪，看不得好男儿下跪。 老话常说心肠软注定没有什么大出息。 “我尽力，能帮的一定帮。” 这时候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不对，不对，既然并没有隐瞒‘许科长’出钱买粮食这件事，为什么这都好几天了，都没有找到他的头上？ 而且来看守所也非常的顺利，拿出工作证，签字登记就进来了。 所以到底要搞什么？ 许大茂还想再继续问，门口又来人了，前面是一身干部装的小老头，精神抖擞，后面是一身戎装像个警卫。 但看气度很明显不是警卫。 张唯之轻声说了一句：“就是那个人用卡车把我们送到这里的。” 许大茂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许主任，我还想去找伱呢，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今天你主动过来了，留下来吃个午饭。” 许大茂就这样走了过去。 虽然不认识，吃过饭就认识了。 “说起来一直没有去喊你，就是因为你现在工作的特殊性，你来了，我有点事想问你应该没问题吧？不用紧张，就当是正常的聊天。” “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姓赵，你可以喊我一声赵所长。” 这个所长的含金量不知道比南锣鼓巷派出所南所长的含金量高了不知道多少。 还有后面跟着的这位，进城的时候那派头可不小，现在戴上军衔才知道是个大校，最起码是个团级。 “有事您但说无妨。” “爽快，我就问你一件事，你知道西平那边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上次张唯之回来和我提了两句，所以知道他想做什么，我才继续资助了他一笔钱。” “爽快，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说真话就好了。” 饭菜很快上齐，三个人吃饭四个菜，也算是很简朴了。 “许主任不会打心眼里觉得铺张浪费吧？” “没有没有，在我看来，您这里已经很简朴了。” 想想跟着范局长还有沈局长去的地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就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陶先进，之前是大头兵，现在当了逃兵，躲在这个看守所里连门都不敢出。” 许大茂：…… 是对大头兵有误解还是对逃兵有误解？ 这个看守所也不简单啊。 陶先进倒是先有些不忿：“我不想回来，老头子发话了我也只能回来，而且我这是被人算计了，就是故意的，偏偏还惹不起。” 说到这里陶先进一大杯酒就灌进了肚子。 这几天可把他憋闷坏了。 许大茂有些好奇，但是他又不好问。 “许主任是不是好奇？” 许大茂立刻点头。 “先吃饭先吃饭。” 这些个老头子，就喜欢耍人玩。 吃吃喝喝，这位赵所长才说了一点消息。 比如张唯之和这些小人物都没有事，等事情明朗就全部放出去了。 再比如调查组带着在国际上买的粮食已经下去调查了。 最后就是把许大茂送了出去。 第516章 男人当牲口用 第516章 男人当牲口用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来，迷迷糊糊的走。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去告知张唯之他们，粮食已经送过去了，不仅是两万斤，是更多。 具体是多少许大茂不清楚，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 那些乡里的年轻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终于盼到了曙光。 许大茂就这样离开了这个看守所。 明明是过来想要把张唯之换出去，结果人家本身就一点事都没有。 感觉这两天虚度光阴，做了很多的无用功。 这就是大人物之间的博弈吗？ 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为的就是他进拘留所，然后让钱主任不得不把他救出来。 桌上的电话铃声实施响起。 刚回到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安排都是白安排了，李天骄应该是带着那俩人出去玩去了。 这也是他故意的。 许大茂已经料到了现在这个情况。 一杯茶喝完，三個人也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论人之私心，现在这个时候私心最小。 “你们干嘛去了？” 农作物产量翻倍，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觉得农作物产量翻倍很难，这比老母鸡一天下两个蛋难多了，甚至都不需要动用系统。 大家想的就是劲往一处使，好好建设家园。 这点准备算是白做了。 “许大茂，你这个‘饲料计划书’上写的都是真的？农作物产量翻倍？你知道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这代表我们完全可以自给自足……” “出去玩去了，你不是说你有事外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满打满算你这是连四九城都没有出。” 无非就是改善耕层水肥气热的条件；投入化学肥料投入的增加；病虫害防治水平的提高；五、品种抗逆性能提高； “突然有事回来了。” 这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在这个办公楼有李天骄的眼线。 而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他自己都没想到出来这么快。 恐怕调查组下去，有人真的要开始惶惶不安了吧？ 不对，应该是从这位陶先进带着人离开的时候，就开始不安了吧？ 可惜这些不是许大茂能操心的事情。 那份他后做的《饲料厂计划书》就是为了这个。 简单来说就是品种、化肥、农药，这些都没有。 有的只是用去年的陈麦留种第二年继续种和农家肥。 就现在一亩小麦产量只有200斤左右。 而且丰收之年才有这个产量，这不是开玩笑。 所以种小麦的不多，大多数种的都是红薯和玉米和土豆。 这可是好宝贝，不挑地，没有这两样农作物，就会像史书里面记载的那样，人口过8000万就会出乱子，无非是粮食不够吃造成的结果。 为啥前朝人口能爆发式增长，就是因为沾了农作物的光。 不然前朝根本养不活那么多人。 亩产二百斤到四百斤，没有农药，不用化肥，许大茂只需要把系统农场的种子拿出来。 系统精心培育的麦种，根本用不上‘产量翻倍’，就能创造奇迹。 “没错，只有土地不会骗人，现在的种植方式太落后了，我有一些想法……” “有想法就好，畜牧养殖业需要往后等，但是如果你成功了，就能提前好几年，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去开个会。” 许大茂：？？？ 什么就开会了？ 还想再问上两句，结果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现在的钱主任有多么兴奋。 要是这事能成，真的就不用再去买粮食了。 一场会议在钱主任的牵头下，很快就定下了时间。 许大茂此时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只能在等待通知之余认真去学习观摩现在的农业情况。 小麦马上就要收获。 许大茂借相机没有借到，倒是直接把李天骄借到了车上。 有了李天骄，就少不了娄晓娥。 冉秋叶就更不用说了。 出了四九城找到一片广阔的麦田，许大茂只能等她们先拍够麦浪翻滚，然后才有机会拿到照相机。 因为缺水的缘故，麦粒干瘪，就这个情况，别说亩产二百斤，一百五十斤都悬。 亩产越少，越不舍得用更多的麦种。 农药，化肥，种子，都拉满的情况下，一亩地种植四十斤麦种最合适。 可是眼前的这一片麦地，看根茎稀疏就能知道，这一亩地麦种可能只有十五斤，或许是因为虫吃鼠咬，才导致发芽率不高。 许大茂看着手里干瘪的小麦，就这样的种子，重新种到地里，就算没有虫吃鼠咬，能不能发芽都是一回事。 就算是发芽，也很难抽穗。 不抽穗，就没有收成。 所以这地一出问题，就是危及根本大问题，因为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许大茂把所看到的全部都拍照记录。 “这些照片要尽快洗出来，我有大用。” “放心吧，三天就能洗出来。” 李天骄好奇的看许大茂写的是什么：“耕地深耕的好处。” 又是她看不懂的内容。 她本以为已经足够了解许大茂了，结果发现她所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伱到底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会的东西多了，会修下水道，也会修空调冰箱。” 许大茂头都没有抬。 “你会这么多东西都是在哪学的？” “自学。” 李天骄都快把许大茂的资料翻烂了，都没有看到他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明明是初中毕业就进了轧钢厂当放电影的学徒。 履历清清白白。 “没有你想的那么玄乎，如果是种地，没事都往田里走走就都知道了，有些老农什么都懂，问题是做不到。” “指望牛拉着犁地，永远做不到深耕。” “还有些地方一个大队只有一头牛，种地只能看天，必须要在下雨的前几天，种子有水好发芽，不下雨怎么办呢？先用水过一遍种子……” “种地靠天靠地吃饭，一头牛拉不完的犁，只能年轻人去拉。” 李天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想象不到。 “人当牛用？” “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不然为啥会说农忙十天脱层皮？你只觉得风吹麦浪很好看，春天麦苗也好看，可以踏青放风筝，你看不到辛苦劳累的一面。” 没有机械，只有人力和一头牛一个板车，这就是当前农业的现状。 第517章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第517章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在中原一带……” 许大茂把资料交给两位办公室秘书整理，自己在听广播上的新闻。 那经典的语调，许大茂根本就模仿不来。 救济的粮食运送过去之后，这件事也算是尘埃落定。 新闻都出来了，那许大茂就开车出门去拘留所先把张唯之接出来。 在里面一天，就多危险一天。 很顺利的见到了赵所长，表明诉求之后，竟然直接遭受到了拒绝。 “事情不是已经都解决了吗？” “这种大人物的工作调动或者退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现在只是刚开始，事实上那边还在僵持着呢。” 这百分百是已经离开了拘留所。 广播上主要说的是不作为，导致受灾。 “这证据确凿不会还能反转吧？” 之前想的是太好了，最坏的情况是已经猜到了，故意放走的人。 实际情况肯定更严重。 “那些壮小伙先让他们留在这里，张唯之让我带走吧，他本来就是四九城人，我以后再也不让他出城了。” 今天又不让张唯之他们离开，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赵所长说的很对，事情已经上了广播，无论那边有没有尘埃落定，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广播上的说法发展。 赵所长依旧摇头。 “既然已经上了广播，说明已经彻底撕破脸了，现在僵持，是保持最后应有的体面，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不可能遮盖下去，堵不住悠悠众口。” “你要是想见，随时来见，带出去是不可能，调查组离开的时候有交代，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这些人看似很安全，也没有任何审问，但是许大茂可没有忘记，在进四九城之前，大山雀他们是被陶先进故意放走的。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办法。 不会有任何意外。 接下来的几天，广播上的消息也慢慢开始沉寂。 那几个人还背着四九城的通缉。 许大茂：…… “那位陶同志呢？” 得不到任何消息，许大茂只能告辞离开。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先入为主的舆论战？ 怪不得先占领广播站呢。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忙。” 当然这些也不是许大茂应该操心的事情，大人物有大人物的考量。 好消息是这几天，没有人来找他。 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现在判都判了，为啥张唯之还没有出来？ 在等待中，没有等到张唯之，倒是等到了钱主任的勤务员。 会议就定在了明天。 许大茂已经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了。 他还是想小了第二天的场面。 不是会议室，是一个会堂，许大茂看着自己在台上的座位，莫名的有点心慌，他应该坐在台下当观众才对。 中间还是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陈老’。 上次让许大茂重新接手养鸡场的会议就是他主持的。 依次是钱主任…… 后面的都不认识。 面前写的都有名字。 ‘林有达’ ‘袁青山’ ‘方知墨’ ‘安鑫’ …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有了坐在台上的资格，以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许大茂本来以为这个会议是钱主任为他而开，看到了会议名字之后，许大茂才明白，他只是顺带的。 这农业研讨会每年都会在这個时候召开，收小麦之前，总之就是根据去年的情况，调整种植的农作物。 玉米，大豆，棉花，花生，红薯。 许大茂这也是第一次看到的种植分布图。 不同的地区，种植不同的农作物。 北方是主大豆和玉米，中原是主玉米和红薯，南方是主水稻和棉花。 棉花作为战略物资，宁愿少出一口饭，也要保证产量。 这些事情确定的很快，因为根据去年的调整，基本不会有什么大变动，这样的研讨会一年肯定不是开一次。 剩下的就是成果展示。 “有请南方大学的方知墨教授。” 这位教授拿着他的两个塑料瓶就开始了展示。 许大茂本来没当回事，听下去之后，默默离这位远了一点。 有机氯，甲胺磷。 这玩意对人体有害，闻闻就觉得头晕，比茅子厉害多了，一口下去半条命就没了。 这玩意的出现，就标志着多了一种死法。 这就是这个时候农药的最前沿科技。 坐在下面的听众其实并没有多少，都是相关领域的学生。 其中就有一批学生是跟着这位方知墨教授从南方大学一起过来的。 后续又表明今年将继续加大投产。 农药，有，问题是有毒，产量低，每年产个几十吨，根本没有办法大范围供应。 不说别的地方，根据许大茂的了解，就秦家屯，从来没用过这玩意，更别提别的地方了。 安鑫是首都大学的教授，他也拿出来一个玻璃瓶。 里面不是农药。 是化肥。 名字是‘氨水’水肥，其实就是增加土地肥力的‘氮肥’。 液体肥，不用想，很难推广。 从运输就很难解决。 在乡下，用的最多的还是农家肥和草木灰。 堆肥是最原始的肥料，从古代就已经开始使用，就是利用各种有机废物（如农作物秸杆、杂草、树叶、泥炭、有机生活垃圾、餐厨垃圾、污泥、人畜粪尿、酒糟、菌糠以及其它废弃物等）为主要原料，经堆制腐解而成的有机肥料。 钱主任已经把许大茂的那份计划书拆分了出来，饲料的问题先放放，主要是把农作物翻倍的描写整理了出来。 在前两天就已经分发了一份。 不然许大茂的位置也不可能坐在台上。 当你的一言一行有了分量之后，才有机会。 不然说的再好听，也只能给身边的人吹牛，他们也不会相信。 层次达不到，认知无论有没有达到都是达不到。 “接下来有请计划经济办公室的许大茂先生发言。” 有些人明显已经等许大茂许久了。 一只手里拿的是许大茂可观分析农作物的条件，另外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举起了手。 ‘农业’‘化肥’专业性的领域没有办法提问。 这些浅显的表述，倒是可以认真学习。 没错，这些人没有为难的意思，就是想要学习，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举手提问。 许大茂站起身示意台下的大家先把手放下。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第518章 农业科学研究院 第518章 农业科学研究院 “在你们提问问题之前，能不能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许大茂把之前去田里拍的照片拿了出来，台上留下了几张，剩下的全部都发了下去。 台下的一位听众看着手里的照片，是许大茂站在麦田前面的照片。 “第一个问题，小麦在未完全成熟之前，叶片全部枯死是因为什么？” “第二个问题，照片上干瘪的麦粒，第二年继续种下去还会发芽吗？” 会堂的后门打开，几个中年人走进来坐在了后面。 “叶片枯死是因为‘缺水’和‘虫害’，所以在我看来，第一步，就是兴修水利，只要不缺水，农作物的产量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虫害，就是要治虫，这个就要靠方教授这样的人才。” “当然，今天我想说的重点在第二個问题上，干瘪的麦粒，明年种下去还会发芽吗？” 这些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难，许大茂做的只是把这些总结起来，然后给出了一个农作物产量翻倍的结论。 “这样的种子才能种出来优质的小麦。” “这是四九城周边，这样的种子肯定没办法用，所以要从好的地方选种……” “农药浸泡可以防止虫咬……” “接下来有问题的可以提问。” 个个圆润饱满。 场面这么大，许大茂也是硬着头皮上。 “自学和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跟着农民伯伯学习的，还有钱主任送我的书，都让我受益匪浅。” “今天只谈农作物，而且养殖和种地是截然不同的方向，这位同学，你先坐下。” 许大茂洋洋洒洒说了很多，甚至解释了‘堆肥沤肥’（农家肥）的原理。 原来还是四九城的学生，也不知道这个会堂有多少学生是冲着他的名字来的。 “耕地深一点，扎根更深，长的更壮，在我看来，不需要农药和化肥，只要耕地+好品种+水利，就能达成目前农作物产量翻倍，以后农药和化肥大范围应用，产量只会更高。”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种下去的种子不发芽，那是连种子都搭进去了。” 当然只说是不行，许大茂来的时候特意带来了一包麦穗，再一次发放下去。 这举手的比开始的时候少多了。 “许先生，我知道您，您能让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让农作物产量翻倍当然不是问题……” “徐先生，您也说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我也认可您的说法，我相信您能做到，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您是跟着谁学习的？” 现在已经得到了这里大部分人的认可。 只有对比，才能更加明了的知道好与坏的区别，这些是他从系统农场里摘出来的。 许大茂在身后的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字‘留种’。 许大茂随手指了一个。 “那您能预计一下以后各方面健全的产量吗？” “这个完全没有必要预计，因为有目标可以追赶。” 许大茂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深入的往下说，弄不好就犯忌讳。 “我们要做的就是改变‘土地靠天吃饭’，能造拖拉机，耕地不用牛，干旱有水浇，虫害有药治，缺肥有肥料，这样我们才能完整的自给自足。” 画饼这方面，许大茂也会。 台下的这群人听的热血沸腾，掌声雷动。 至于怎么培育优质的种子，许大茂没有说，他们也没有问。 “有请农业部门的林主任发表讲话。” 这位是总结性的发言。 说话方式和徐为民倒是很像，不是很懂，但很会总结。 还特意夸了许大茂两句。 到了这一步，坐在最后一排的几个中年人已经提前退场了。 许大茂还以为会有别的事情，结果这个会议就这样解散了。 倒是那位‘袁青山’非要邀请许大茂去他那里坐坐。 许大茂本想拒绝，但是这人实在是太热情了，甚至连钱主任都拉上了，然后是那位陈老也跟了过来，陈老一来，稀稀拉拉又跟上来几个，许大茂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出门，右拐二百米。 【农业科学研究院】 许大茂：…… 好家伙，这个会议就是在农业科学研究院旁边召开的。 “这里是又有农林渔的总部，无论是哪个学校，只要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在这里都有他的一席之地，比如方教授，安教授，一年来几趟，都是住在这里。” 大家都有一颗想要建设家园的心。 “这一片是农药试验田”。 “这一片是化肥试验田”。 “这边是优中选优的品种试验田，经过种植发现，在北边种植的作物，因为天气寒冷，根系较深，秸秆粗壮，抗倒伏……” “这就是我们培育出来的优质品种，今年秋收之后，就要走出农科院，进行更大的范围种植。” 这位袁院长一边走一边解释，手里拿着的是许大茂拿出来的麦穗。 陈老手里的也有一个，此时正弯着腰和面前的试验田进行对比。 许大茂莫名的心有点慌。 “你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我们一直都在做，就单单是水利一项，就能增产百分之五十，兴修水利已经纳入计划之中了，等到后年，这里的品种全国推广，你说的产量翻倍，完全能做到。” 许大茂：…… 这些是农科院一直在做的事情，好像是他把功劳抢走了一样。 “你说的农作物产量翻倍固然喜人，但其实这一点我们农业人心里都清楚，更重要的是你的眼光，你一个搞养殖的，因为饲料不够，就能下定这样的结论，你就应该是天生的农业人。” 天生的农民。 陈老站起身扶正眼镜。 “许大茂，伱这个麦穗是哪来的？我怎么看着比试验田里种的麦穗要好很多。” 许大茂：…… “这个是我无聊的时候，种在花盆里面长出来的，也没什么操心，就是没缺过水，结果就长成这样，经过对比，所以才认为水利很重要。” “水确实很重要。” “要是不缺水，去年，今年就会有旱情了。” 许大茂当场沉默。 什么旱情不旱情的，他可什么都没有说。 他就是觉得外面的农田粮食干瘪缺水而已。 “能引水就引水，不能引水就打井，每个生产队一个牛耕地根本不行，一个生产队一个拖拉机才好……” 第519章 别问我，我不知道 第519章 别问我，我不知道 一个生产队几千亩地。 别说一头牛，一个拖拉机了，十个拖拉机都不够。 大部分都是人力耕地，实在是没有办法用铁锹挖个坑把粮食种下去，也不是不行。 产量低是有原因的。 袁青山摘下来一粒麦粒，和许大茂的麦穗分别用手搓开。 自己试验田种的麦穗数出来的麦粒是三十五粒。 许大茂的麦穗数出来是七十粒。 袁青山上来就要抓许大茂的手，许大茂眼疾手快一個后跳躲开了。 “许大茂的麦粒比我们三年优中选优的品种的麦粒数量多了一倍，而且还更大更圆润。” 真·一个顶俩。 许大茂连连点头。 也就是缠着他把种在花盆里的细节说了五六遍而已。 陈老招手把跟着的勤务员喊了过来：“你立刻带人，把刚才会场发放的麦穗全部拿回来，一个都不能少。” 许大茂怀疑他们问这么多遍，就是为了找到他话里的漏洞。 “这样的麦穗你还有多少？” 因为许大茂有前科，他养的母鸡一天都能下两个蛋，别的就更加不稀奇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位‘陈老’竟然真的一直待到了现在，按理说，这样的人物每天应该忙的脚不沾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 等到许大茂走出这扇大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陈老突然说话，吓了许大茂一跳。 浇水是早上浇水还是晚上浇水？ 每天几点拿出去晒太阳？ 突发情况，只能先咬死不承认。 许大茂就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而已，怎么有人会闲的数麦粒啊。 “你说给你一片地，是不是种出来的农作物产量也是翻倍的？” “没了，没了，就这么多，一个花盆也就能种这么几棵。” “真的就是你随手种出来的？” 真是笑话，他在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田都没有种过，这里更不可能。 要不是陈老拦着，都有人想把许大茂留在农业研究院开始种地了。 这些人姑且算是相信了许大茂。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灼灼，许大茂又后退了两步。 拿着本子和笔记载的都是表象。 “我觉得不会，但是给我一块地的话，我会先带领大家挖井。” 等到这位上车离开，许大茂才放心。 总感觉像是被这位看透了一样。 本来只是想让钱主任捞他一手，结果发展成现在这样。 “钱主任，会议上说我是计划经济办公室……” “他们写错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养鸡，等这两年过去，有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还以为升职了呢，原来并没有。 “这边没事了吧？” “没事了，伱的意见已经总结汇总，农业部门不会忘记你做的贡献，过两天要是你的感谢信送到了办公室，我会通知你去拿的。” 彻底没事就好，别的许大茂也不奢求了。 就是刚才那位陈老的话，让许大茂有些许的不安心。 接触到的大人物越多，许大茂就越是有点不安心。 最开始在轧钢厂当放映员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回到四合院。 走到中院正好看到棒梗和何小军两个小学生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许大茂耳聪目明，两句话就听清楚了。 原来是棒梗在主动给何小军交‘保护费’，也不知道在哪保护到哪，也不知道钱是从哪来的。 说起来何小军这小子真的是个狠人，从小就是个狠人，和棒梗的坏不同。 这些狠人在人群中很容易分辨，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啥好人，从小就能。 就比如为啥路上的片警为啥从来不拦你？ 是因为你长的就是一张好人脸，身上散发的也是老实人的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来，知道这样的干不了什么坏事。 棒梗的坏是窝里横，在外面最多就是偷个钱，别说杀人了，伤人都不敢。 何小军这位都敢把人推到河里，这让四合院的老实人都有点怯这位小祖宗。 这在棒梗看来，何小军牛，无敌，在学校也能罩着他。 非要舔着认大哥。 非要给钱。 何小军不要都不行。 许大茂也没有当回事，径直就回了家。 甚至还在心里感叹，自从棒梗出来之后，倒是老实多了。 以前的棒梗是纯纯白眼狼，谁都不服气，就是头铁脖子硬，和傻柱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现在不同了，至少学会收起来尾巴隐忍了。 估计是有何小军的言传身教。 就傻柱和何小军站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亲生父子。 何小军这样的爹，最起码也得是道上坐堂的爷。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都说过好几次了，要是没有按时回来，吃饭就不用等我，放在锅里热着就行。” “你是一家之主，哪有吃饭不等你的规矩。” “封建老思想。” 许大茂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洗手坐下吃饭。 “雨水，刻苦学习是好事，但是晚上最好是少用点眼睛，熬坏了身体可不好。” 何雨水点点头。 又有些迟疑的说道：“大茂哥，我屋里的灯泡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坏了……” 这一下不仅是秦淮茹，连娄晓娥都抬起了头。 什么关系桌上的都心知肚明。 这…… 娄晓娥转念一想，何雨水每天在学校，许大茂除非是遇到特殊情况，每天也是雷打不动的回家。 这…… 罢了罢了。 不能看管的太严。 “那等会吃过饭大茂你去帮忙看看，我记得柜子里有个备用灯泡，拿过去换上看看亮不亮。” 许大茂连连点头。 秦淮茹的心情就有些不怎么美丽。 她现在依旧在轧钢厂养殖组上班，虽然老母鸡都已经被转移，但许大茂做事，肯定会有该有的体面，无论是老母鸡还是鸡苗鸡蛋，都留下了不少。 用不了几个月，就能恢复之前的繁荣。 这就导致她也要工作，后面杨厂长又安排了俩人过来帮忙，才算清闲了不少。 这些事她都没有和许大茂说。 现在许大茂不在轧钢厂，她能和许大茂见面的日子也就是晚上在一个桌上吃饭了。 莫名的有些怀念年前娄晓娥回老家的日子。 可惜回不去了。 娄晓娥当然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但是她也没有办法，何雨水是一个人住，小心一点无所谓，但是贾家可是上有老下有小。 总不能把她的床让出去，根本不可能。 第520章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第520章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一夜无事。 就是肩膀上多了两排大小不一牙齿印。 一个是何雨水。 一个是娄晓娥。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娄晓娥还想着假装生气，一双大手，两三下，四唔不分，骑上八下，皆大欢喜。 昨天棒梗和何小军的事情，许大茂也没有和秦淮茹说。 这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至少现在有贾张氏宠着，何小军看着，没有在四合院继续搞事。 已经是好消息了。 冉秋叶把自行车停在四合院，坐在许大茂的车上去上班。 这是从之前许大茂闲赋在家时养成的习惯，现在也就这样保存了下来。 “他家里有爱人，现在当然不合适。” “是啊，换谁谁都不会相信。” 不仅是泯然众人，已经快成了胡同内教育孩子的‘典型’。 现在又支棱起来了，出行有汽车接送，衣服穿的都是百货商店的最新款，逐渐又要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天骄，根据我的观察，这个许主任和那个冉秋叶的关系不清不楚，我前两天还看到他们两個一同从休息室出来，衣冠不整的样子，这里面肯定有事。” 今天许大茂没有直接去办公室，而是先是去了施工现场。 文丽震惊的差点站起来，想要反驳又没话反驳。 知道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 毕业之后，当高中老师也算是出息。 结果越混越倒着。 从受人尊敬的别人家的孩子，已经变成了反面教材典型。 李天骄开车去接上文丽，也是养成了习惯。 之前是胡同内第一位大学生，天之骄子。 因为她注意到了话里的‘现在’。 文丽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许主任这个人不贪财，但好色，而且是不负责的那种，所以你们两个不合适。” “年少有为，才华横溢，他竟然是初中毕业，我当时是万万不信。” 现在的文丽又成了她们胡同的天之骄子。 ‘千万别跟前边的文丽学，离她远点，学不到什么好道上。’ 这是她们胡同家庭教育常说的话。 现在文丽就是。 李天骄没有正面回答文丽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怎么样？” 旧的拆除，新的建设。 有一说一，罗永信研究新型鸡舍，比许大茂这个设计师都透彻，各方各面照顾的头头是道。 这位确实是个人才，不然当初也不会让他去轧钢厂跟着学技术。 吃亏就吃亏在鸡舍建的再标准，这母鸡一天只下一个鸡蛋，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能操之过急，拆两个建两个，一定要保证四九城的鸡蛋供应，统筹之内的一个都不能少，计划外的少几个没关系。” 罗永信全部都记在了本子上。 另外一边，陶先进带着队伍已经返回了驻地，正在打电话汇报情况。 “什么？没找到？一个都没找到？” “对，据说已经离开了好几天，我们去晚了一步。”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在四九城的时候，为了省事把那些人给放了，趁现在没人注意到，你去让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 陶先进：……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那你能保证他们永远不会提及？能保证就给他们升职，换个身份送到边关去……” 有多少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自己人的斗争之中。 事实上从广播上出现口风的时候，陶先进就先一步回去了，结果还是扑了一个空。 硬生生找了好几天，结果连根毛都没有找到一根。 现在是彻底的失败了。 “好的，我明白了。” 陶先进放下了电话，拿上衣服就往外走。 “备车，回四九城。” 电话对面是他的父亲陶陶篆，也是调查组的副组长。 现在这位副组长放下电话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隔壁办公室。 有重要的事情要去汇报。 房间里的组长也是刚放下电话，这个电话是从四九城打过来的。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把之前调查到的信息全部销毁。 这对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喜闻乐见。 陶篆进来把事情全部讲了一遍。 “这事先放放，这边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让人收拾一下，我们连夜回四九城。” 文丽从李天骄的嘴里知道了许大茂已经结过婚之后，那眼神中满是鄙夷之色。 甚至开始为李天骄觉得不值。 “天骄，我觉得应该把许大茂拉出去枪毙，你觉得怎么样？” 李天骄和文丽形容了一下许大茂签了厚厚一叠认罪书的事情，结果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这和文丽脑海中幻想的浪漫爱情有些许的差别。 “天骄你还记得我们在大学看过的那本‘安娜-卡列尼娜’关于爱情的吗？其中安娜和沃伦的感情，就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浪漫主义……” 李天骄算是明白文丽内心纠结的点。 一方面是父母长辈的言传身教，这个奉行的有一部分封建老思想。 比如现在很热门的谈资就是说谁谁谁在之前娶了三房姨太太…… 一方面是学校的教育，一夫一妻，从一而终，真心换取真心。 最后一方面是内心的压抑和畅享，主要表现在就是国外的爱情故事，描述的最多的就是女性的感性，因为一句话，一朵花，一杯酒，就能一夜缠绵，过后内心的煎熬和悔恨…… 这些描写才是主旋律。 了解的多了，就会逐渐接受。 “爱情，和生活是两码事，书上还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我们了解一下父辈，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方式走在一起，能有我们，能相伴走到现在，介个才是爱情。” 就差把书上描写的爱情是‘虚无’是‘缥缈’是‘把握不住’是‘故事性’，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了。 “我所相信的，才是我认为的正确。” 文丽也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虽然刚开始面试的时候，被狠狠的羞辱了几句，但是现在她已经找回了自信。 “无论许主任多么优秀，我只会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工作之外离他远远的。” 李天骄没有继续说话。 现在文丽身上穿的用的都是都是从她这里借的钱，不然这才工作多久，借支的那部分工资根本就支撑不起来她现在的生活。 看来许大茂之前说的那些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521章 杀意沸腾 第521章 杀意沸腾 六月份的最后一天。 距离学校放暑假已经没有几天了。 张唯之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赵所长一个电话打过来，说那边的事情已经彻底处理好了，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最后还让许大茂过去一趟，说是张唯之想要见他一面。 许大茂内心虽然有些怀疑，把工作交代下去之后，还是独自开车去了看守所。 越看越觉得这个看守所气派。 里面有单间，有休息室，更像是一个酒店，不像是看守所。 “赵所长，人……” 许大茂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就有人往他头上套上了一个黑头套，刚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有两個人上来按住了他的手。 打晕不打晕的先不说，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不然也没有必要和他说这么多。 而且赵所长都说给他面子了，那当然要收着。 面前就是一个刺眼的大灯泡，更前方有几个人换个人过来根本看不清人脸，面前的强光遮挡的大部分的目光。 低头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 像是受不住强光刺激一样。 在地下又经过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心中有疑惑，当然要勇往直前。 “我来就是来见张唯之的，带我去吧。” 原来看守所地下还有一层。 “接下来去的地方保密等级比较高，外人都要被打晕才能被带进去，许主任您面子够大，只需要套上一个头套就行，您要是想要见到张唯之，就老实跟我们走，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 中间坐着的还有两个人，看了一眼赶忙就收回了目光。 这里可是在看守所里面，身体能抗手枪，不代表就无敌了。 这个头套其实有点多余，只要没有晕倒，都能感觉到这是在地下。 直接挥手为号，在看守所里，想跑都跑不出去。 许大茂闭着眼，感受着周围，七拐八弯，这是向下的阶梯。 张唯之。 要去的地方在地下。 “赵所长，这是什么意思？” 这俩人根本不可能困住许大茂，但许大茂没有轻举妄动。 而许大茂耳聪目明，看到了赵所长和有过一面之缘的陶先进。 头上的头套也被取下。 躺在地上，好像是昏死过去了。 许大茂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没有把他绑在这里，径直走出了强光的笼罩范围。 “张唯之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不要觉得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瞒天过海，你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话的是脸面头和陶先进有三分神似的中年人，应该是陶先进的亲爹，要么就是亲叔叔之类的人。 地上躺着的张唯之，身上看不出来什么伤痕，但是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事情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他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如果当初斩超除根不留活口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了。 可惜就是心软，下不去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老山蜂，大山雀，苍蝇哥，蚊四爷，五鼠，小麻雀，地上这位就是老五‘鼠鼠’。” “自从这伙人和东城大顽主林豪杰闹掰之后，无论是出门费还是别的，许主任你三番五次的进行资助，最后在南城策划了一场爆炸案，徐卫国不幸身死。” “鼠鼠不知道你一直给钱他们在干什么，因为他就是一个跑腿送钱的，他们的钱都是你送的，你说徐卫国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再争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一直给钱就能说明很多事情，对待这样的事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一瞬间，许大茂有信心在五秒钟之内，解决眼前的所有人。 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面前的几位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一瞬间就感觉汗毛倒竖，脖子上有一股凉意。 陶先进两步站在了最前面。 直到这股杀意消失于无形。 桌子上是许大茂所有的信息，从小到大，事无巨细，身上恐怖的杀意是从何而来？ “伱们想怎么样？” 现在能好好的站着，手脚都没有给他绑上，应该是他还有利用价值？ 五鼠张唯之……只能说抗不过大记忆恢复术是很正常的现象。 他自己都扛不过去，就不要去要求别人能扛过去去了。 也就是把知道的都说了而已。 “很遗憾的告诉你，我本来是想着把剩下的那几个一网打尽，让他们永远闭嘴，也算是让你欠我一个人情，可惜他们跑的倒是挺快，直接钻进深山老林里去了，不然你就能感受到我的诚意了。” 说话的是陶先进，他是真的没有把几条命看在眼里。 “他们能跑我为他们感到开心，所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我们想怎么样，而是因为你是一个人才，从开始就想着怎么处理你，要是把你交给老徐，实在是浪费了这样一个人才，要是不交，你又破坏了四九城的规矩，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那四九城岂不是乱了套？” 看来早就把当初的恩怨调查的清清楚楚。 许大茂也不做争辩。 此时的危机，已经超过了所有的危机总和，签认罪书的时候，他眼睛都不眨，现在他也是眼睛都不眨，只是现在是因为精神高度集中。 “你别担心，我其实没有恶意，甚至不介意拉你一把，但是你凭什么值得我帮你？” 说话的是中间那位。 这位是之前调查组的组长，多大的首长就先不说，就说一点，比杨延绍的爹说话更管用。 许大茂没有说话，这位既然这么说了，他身上肯定有这种大人物看中的东西。 “五鼠，张唯之，你觉得要怎么处理？” “我觉得应该放了他，毕竟他就是一个跑腿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而且他之前做的事情，也算是帮了你们的大忙吧？” 敌特掌权复辟都说出来了，可想而知那人有多么震怒。 “放了？说的轻巧，老徐就算是破船还有三斤钉，要是连我们都被他迁怒，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盘腿坐在了地上。 这些人让他过来，就是为了提建议？ 大人物的想法真的搞不懂。 “你们当家做主，有必要和我说这些吗？” 第522章 你太弱了 第522章 你太弱了 直到现在，许大茂都不知道这些个大人物到底谁和谁是一伙的。 因为根本接触不到。 只知道药老背后有人，是谁他不知道。 钱主任本身就很厉害，后面是谁他也不知道。 还有陈老…… 就知道接触最深的林家和徐家是有些小矛盾，李天骄家现在是林家的小弟。 杨延绍和林豪杰的关系倒是不错，但是许大茂觉得这俩人也是竞争关系。 毕竟是刚从黄浦江回来。 封疆大吏进四九城，是龙也要先盘着，是虎也要先卧下。 现在又多了眼前的这位，肯定也是和徐家有点不对付，但肯定和林家也没什么牵扯。 “给你個身份，西平地区剩下收尾的活计就交给你了，秋收我要的是一个满意的答卷，在姓徐的倒霉之前，伱最好小心点，等他倒霉了，你也就不用再担心这件小事了。”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人在地下室，不得不低头。 “还有……许大茂是吧，这是你额外的工作，本职工作也不能松懈，四九城的鸡蛋供应要是出了任何问题，后果你自己想。” 怎么感觉和‘陈老’像是有相同理念的人。 动不动把你儿子弄死，这谁顶得住啊，就算是眼前之人，也不想被徐家针对。 而许大茂干了啥，上来就把人儿子弄死了。 “你不说话是不愿意？” 这就他们看中的才能吗？ 当初他写那份‘建设饲料厂计划书’就是为了保自己，结果现在还是保了自己。 原来就这？ “愿意，愿意，保证完成任务。” 至于刚才许大茂提‘黑龙丹’的药材，就是想试探一下是不是和‘药老’一类的人，好像她们也并不是一起的。 “老陶，你和他说一下那边的情况，现在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收粮食了，让这位尽快出发。” 许大茂是没想到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你想保住张唯之，这事我们能帮你，让他在陶先进身边当个警卫，姓徐的手伸不了这么长，黑龙丹你还是收起来吧，那玩意没那么重要，也没办法保住你的命。” 一切都是为了自身发展。 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他们都在一个锅里吃饭，就算是有些许的不愉快，也只会内部处理，团结稳定是第一位。 这回旋镖来的猝不及防。 死了儿子，弄死别人的儿子，没问题吧？ 许大茂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我不想张唯之死，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请直说吧，我偷偷藏的还有两份‘黑龙丹’的药材……” 就算是有两个儿子，也没办法这样消耗，这明显是坏了规矩。 这位调查组的李组长，终于是先一步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下室。 许大茂：…… 他现在的本职工作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主任。 挂职四九城养鸡场总负责人就算了，现在还要去西平地区收拾烂摊子…… 真就到处挂职，到处当救火队员。 其实许大茂对此并不反感，现在有机会有能力，中原地区，能帮就应该全力施为。 陶副组长也没有多留，更没有和许大茂说明情况的意思，只留下了一句话：“桌上的档案袋就是那边的情况，你自己了解一下，切记，里面所有的信息不能外传。” 外传是不可能外传的，该走漏的消息根本瞒不住。 父传子，子传孙。 “先进，你和许主任聊聊，准备一下，明天你们一起出发，还有，地上那位，别忘记带上，还有运粮食的那些壮劳力，一同带回去。” 这人一走，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档案袋。 一目十行的看着手里的报告，随口问了一句：“先进，在上面是你把头套套在我头上的吧？” 陶先进不予回答。 “你是上校，我是主任，怎么也都比你高一级，你这是什么态度？” 陶先进：…… 不是，这家伙怎么突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刚才的瑟瑟发抖去哪里了？ “你告诉我你身上的杀气是哪来的，我就告诉你，军衔和行政是两套体系，你没有权利命令我。” 手中的文件许大茂还没有看完，只觉得一股郁结之气堵在胸口，先放在了桌子上。 “打拳打出来的，你要是想感受一下，我不介意和你切磋一下拳脚。” 许大茂比划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让你三招。” 陶先进何时受过这样的挑衅，一个飞踢直奔许大茂的面门。 “说让你三招就让你三招。” 根本就没有后退，稍微侧身平移了一步，就躲了过去。 陶先进身体还没有落地，就在空中强行扭腰，飞踢变鞭腿，这次要是踢到后脑勺，就这个力道，最起码也是个半身不遂。 许大茂前进一步扭过，只感受到一点鞭腿带起的清风。 “两招。” 落地的陶先进反手就是一招双风贯耳。 “军体拳打的不错，也就是如此了。” 如闲庭漫步的躲过了三招，面对陶先进再次打来的‘弓步贯拳’，许大茂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手掌轻松的就抓住了陶先进的拳头，只是轻轻往后一拉。 陶先进一个趔趄，根本就站不稳。 许大茂瞬间就失去了动手的兴趣，真的是太弱了，一力降十会，再多的技巧，一点用都没有。 顺便又补了一脚，原本就身形不稳，经过这样一个助攻，陶先进当场就趴在了地上。 “你真是太弱了，让我提不起兴趣。” “档案里的资料你都看过了吗？” 陶先进爬起来就继续向许大茂攻来，可是在许大茂的闪躲之下，根本连衣角都碰不到。 倒是把他自己累的够呛。 简直欺人太甚。 “那是机密，我怎么可能看过。” 许大茂把资料递到陶先进的眼前：“你看看，你的辖区是不是离这里没多远？”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资料不仅仅是文字，还有图片。 陶先进瞄了一眼，就固执的扭过了头。 “没有命令，我根本出不了驻地大门。” “废物。” “你……” “你什么你？我说错了吗？” 许大茂不是在故意挑衅这个陶先进，主要是因为那位陶副组长说的那句‘让陶先进和他一起出发’。这很明显就是给他安排的人手。 第523章 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第523章 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 不然西平地区那么大，他手底下没人什么事都没法干，就指望他一个人种地，没粮食，没人，没设备，到猴年马月都不行。 而这位陶先进，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上校。 驻地也离的不远。 对当地的情况肯定很熟悉。 先打服，然后再说说实际情况，按照大山雀的说法，这位‘陶大校’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人呐。 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防止这小子到时候出工不出力。 老话怎么说来着？ 攘外必先安内。 内部的稳定大于一切，为了防止这位掉链子，许大茂已经开始行动了。 陶先进开始沉默不语，之前是装高冷，现在是生闷气。 教……许大茂是真不会教，不是不教，是不会教，但他会画饼。 我是谁？我在哪？这里怎么这么亮？头发怎么湿漉漉的、 不说打不打的过，碰都碰不到，这怎么打？ 简直就是欺负人。 算了，反正也是无所谓。 “当真？” 许大茂：……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五鼠，这个精神状态不像是经过大记忆恢复术的审判。 喝多问啥说啥也省事了，省下了严刑拷打。 “我们在……伱身体怎么样？” “到秋收之前，我们两个同心协力，把这件事给办的漂漂亮亮，我把我略懂的拳脚教给你怎么样？” 一直趴在地上的张唯之突然醒了过来。 许大茂：…… 到时候陶先进要是不服，拳脚无眼，他会信服的。 “你们在干什么呢？” 他是不是被骗了？ 陶先进小声的说了一句：“喝酒，喝多，问啥说啥，睡的这么死这是安眠药。” “说你废物你也别不服，你出不去，侦查人员要不要出去？为啥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是因为有人故意蒙蔽了你的消息，就像是你刚才拿着黑头套套在我的头上是一样，你就是这样被人遮住了双眼。” 倒像是刚睡醒一样。 揉了揉眼睛，站起身第一眼就看到许大茂和陶先进一双大手握在了一起。 “挺好的，在这里吃的好，睡的好，就是不让我们出去。” “好。” 这小子是真有狗运。 “那你收拾一下，明天你就有新职业了，以后跟在先进身边当個警卫，恭喜你，以后就是铁饭碗了。” 张唯之：…… “我能拒绝吗？” “不能。” 自由惯的人，不习惯受到教条和约束，但是现在许大茂也没有办法和他说明白。 能保证小命就已经不错了，别的就先别奢求了。 辞别了这二位，许大茂带着那份文件回到办公室，先把罗永信喊了过来。 “还有没有需要我做决定的事情？要是还有的话就速度，今天全都把字给签了。” 罗永信忙不迭的找出来一份全套的发展规划，根据许大茂的建议，要稳步进行，原本一年的计划，现在已经延长到了三年。 许大茂随意的翻了翻，就全部签上名字。 “这里的事情和之前一样，依旧由你全部负责，我接下来要离开四九城一段时间，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电话号码过段时间我让人过来给你。” 这一幕罗永信似曾相识。 当初在轧钢厂的时候，许大茂就是这样做了一个甩手掌柜，现在又要再来一次。 “好的，许主任，保证完成任务。” 旁边的冉秋叶她们听的清清楚楚。 罗永信刚离开，李天骄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离开四九城？你要去哪里？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按照之前，许大茂工作上有什么调动，他不知道，李天骄就已经知道了，但今天她是真的不知道。 “能去哪里啊，去收拾烂摊子，去下乡种地。” 文丽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下乡种地？ 她可受不了那样的生活。 “种地？” “对了，还有你们几个……” 许大茂看了一眼三人，不像是能吃苦的样子，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冉老师要和我一起去，处理一些闲杂事情，你们两个就自便吧。” 文丽弱生生的问了一句：“那还能留在这个办公室吗？” 这让许大茂想到了之前轧钢厂的‘刘岚、秦淮茹’，罗永信上位，怎么都不可能让人留在这里。 一朝领导一朝下属。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个恐怕不行，人家只会觉得你这位‘老人’碍事，怎么看都不会觉得顺眼，所以还是自觉一点。” “冉老师，把休息室我的私人物品收拾一下，桌上的文件都分门别类的放好，事情比较急，你今晚回去说一下，明天就要出发。” 办公室霎时之间已经忙碌了起来。 许大茂带着冉秋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提醒李天骄一句：“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不要锁了。” 李天骄和文丽就看着这两位离开。 文丽脸上满是苦恼之色：“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李天骄纠正了她的用词错误：“不是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是你接下来怎么办，我当然是要跟着去乡下了，我要回去找人问问能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办公室秘书长应该挺不错。” “秘书长听着比秘书好听多了。” 李天骄念叨了一句，也要离开，这让文丽彻底慌了：“天骄，那我怎么办？” “你去财务把工资结清，然后我可以帮你安排去小学做授课老师，绝对和你说的一样，不用坐堂，也很自由。” 文丽：…… 一个月二十五元？ 什么福利待遇都没有？ “留在这里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机会？文丽，你还是没有明白，许大茂是一颗大树，冉秋叶和你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依靠着这颗大树生活，就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大树向上爬，才能看到天上的太阳，树走了，你们还留在原地，那就只能在泥坑里面打滚，再也没有见到太阳的机会。” 还有一句话李天骄没有说。 在泥塘里腐烂发臭就是最后的归宿。 “我堂堂首都大学的优秀毕业生……”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明天上午你去找我，我会把小学的介绍信给你，要是小学你再待不下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对了，你借我的那些钱，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就不用你还了。” 第524章 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你不薄 第524章 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你不薄 有用的时候，当然是要好好的供着。 没有价值的时候，那就好聚好散。 此时的李天骄已经抛弃了文丽，还在想身边还有没有姐妹可堪一用。 大院的那些肯定不行…… 李天骄若有所思的开车离开，她要去打听打听许大茂去哪。 结果她亲爹那里也没有一点消息。 在路上又遇到了林豪杰，这位根本就不想再提起许大茂。 听李天骄说许大茂要下乡，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一句‘不知道’就打发了许大茂。 整个‘西平地区’那可是近百万人。 陶先进把‘任命书’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第二天许大茂有心想要去老金头家告别，因为时间来不及也只能作罢。 虽然没有提到职位，但是‘西平地区’专员已经很能说明事情了。 许大茂只能连连点头。 至于四合院的家，把门锁上就好了，反正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劝也根本劝不住。 最后许大茂向娄晓娥保证等安稳下来，就把她接过去，事情才告一段落。 虽然家里打扫卫生洗衣做饭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直到晚上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让娄晓娥改变主意。 他强身健体都快满级了，根本不惧怕这一点点的太阳。 许大茂：…… “任命许大茂同志为西平地区专员，主要负责灾后重建工作……” 五辆汽车和六辆大卡已经准备完毕。 “该不会你也会变成那样吧？” “你还记得那个崔大可吧？之前老是来送土特产的那个，他的脸黑的像包拯，就是在田里干农活晒的……” 乡下那么苦，夏天的太阳那么毒，一天就能晒脱皮，黑的都不能看。 娄晓娥当场表示要一起。 “哪有这样的道理？去工作又不是去打仗，为什么不能带家属？衣服需要人洗吧，饭需要人做吧是？” 眼看粮食要收成，眼看学校要放暑假，许大茂刚和娄晓娥说要下乡，要四个月。 “确保秋收的正常进行……” 这玩意也是今天上午刚赶制出来的，一切都是这么着急。 “此事当我们共同努力。” 张唯之还有在拘留所的那些壮劳力，也都在大卡车上，包括他们历尽千辛万苦购买的粮食也都带上了。 许大茂最后交代了罗永信几句，就上了车。 这次的罗永信学聪明了，许大茂的办公室根本就不动，就等着许大茂回来，可惜办公室里的那几個人也都走了，不然也能让许大茂看看他的诚心。 昨天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今天才出现了口风。 李天骄最终还是捞到了一个‘办公室秘书长’的职务，总管办公室的秘书，这个职位也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拿着工作证明，就上了许大茂的车。 去乡下，终于能离四合院远远的了，离开娄晓娥，她才有机会。 “你自己不开车？” “那不是我的配车，我没有权利开出四九城，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月……就只能跟着你了。” 事情比较着急，冉秋叶在家里也是匆匆交代了两句，二老知道了是跟着许大茂下乡，一点都没有反对，能做的就是多留下来点钱粮。 许大茂看了看外面热闹的景象：“没有别人了吧？” “如果你说的是文丽的话，我已经把去小学的介绍信给她送去了。” 对此许大茂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专员，要是没别的事情，我们就出发了，不然赶不到休息的地方。” “小陶啊，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客气了？” 陶先进：…… 许大茂站起身跳下车，跟着陶先进上了他的车。 如果说许大茂是总负责人，那这位陶先进，就是二把手。 没有他，许大茂就算是有再多的手段也用不出来，所以必须要把这位给留住了。 “你们两个就坐这辆车。” 许大茂离开四九城下乡的事情，就像是一颗石头丢进池塘，激起阵阵涟漪。 看似都是小风波，甚至连风浪都算不上。 此时的钱主任就和之前冶金部门的大领导一样，就差骂娘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许大茂这个人才拉进‘计划经济办公室’，等四九城养鸡场改造的事情完工，就能顺理成章的进入到计划经济办公室，然后再开始着手整理改造‘畜牧养殖业’…… 甚至已经把许大茂以后的路都规划好了，结果就这样被截胡了。 “陈老，您来给我评评理，有这样办事的吗？” “你先消消气，那边也只是借用一下，而且现在情况伱也知道，大环境不好，人都吃不饱，畜牧养殖业就先往后稍稍，至少等这段时间过去……” 老话说的好，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倒是笑了，当然也只是笑了一瞬间，就让司机开车出门。 这边车队刚刚出城，许大茂还在想下次回来就是几个月之后了，前方就被人拦下了。 是林豪杰和杨延绍，后面跟着的是李学武，最前面站着的那位是药老。 “找你的？你自己解决。” 陶先进当即打开了车门，让许大茂下车。 他为啥是大校驻扎在外地？ 就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够，只能去参军谋一条出路。 和前辈比，他爹都排不上号。 和同辈比，甚至连最小的那个李学武，身份都比他高。 手底下好歹有三千人，他是根本不好意思下车。 许大茂也只能硬着头皮下车。 这次确实仓促了一点，甚至没有回中医科学研究院说一声，再怎么说他的档案还在中医科学研究院呢。 “药老，好几天没见，您的精神更上一层楼。” 药老看了许大茂一眼就走到一旁，许大茂也是连忙跟上。 “大茂，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你不薄吧？” 许大茂连连点头。 从配车到分房子，就差在院里给他立雕像了。 据说已经在规划当中了，从药老、到老金头，然后是许大茂，这是贡献了中医科学科学院的基石。 等雕像立起来，他就是活着的传奇。 药老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粒黑龙丹交到了许大茂的手里。 “你对比一下，这是今天交上去的成品，不是二十粒，而是三十粒。” 第525章 谁是你的兄弟？ 第525章 谁是你的兄弟？ 许大茂拿着黑龙丹放在鼻尖闻了一下。 这玩意他可用不到。 和他做出来的差距不大，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金丝带？” “你果然察觉到了，别的年份药材还好说，名贵中药材，四九城富贵人家这么多，没准谁家仓库放的就有，找一找总会有的，但是金丝带这玩意不值钱不说，也就是一味辅药，替代品很多，但偏偏替代品加入到‘黑龙丹’里面根本就没有效果，想要高年份真的很难找，所以我想问问这里有存货没有？” 事情很简单，‘金丝带’是辅药，只有同年份的效果才能最大化。 这黑龙丹的效果还是差了不少，会不会怪罪就不是许大茂操心的事情了。 纵然中医科学研究院待他不薄，但是他许大茂又何尝对不起过中医科学研究院？ 现在许大茂已经确定‘药老’和让他去西平地区善后的首长并没有什么牵扯。 他有解决办法？ 心里默数一，二，三，要是不说话，他转身就走。 幸好趁机抽身了。 “那你把李天骄拐走，是不是应该要给个交代？” “没有，一点都没有了，药老，我相信您一定能有解决办法。” 这下属真的不是好当的。 不然就怕这事有一就有二。 所以什么黑龙丹的材料。 “保证完成任务。” 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 还没开始数的时候，林豪杰已经走到了近前：“无论怎么说，我们都算是老朋友了，偷偷摸摸走的这么匆忙，也不知会一声？” 对剩下的这三位，许大茂就没有必要再发挥‘演员的自我修养’了。 “领导的命令，只有服从的份，昨天刚接到通知，连工作单位都没有时间回去告别，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一句话，许大茂就知道这小子没有憋什么好事。 而且交上去了‘三十颗’，下个月是不是就是‘四十颗’…… 药老：…… 他今天之所以屈尊来到这里，完全就是因为听到了两句不冷不热的话，有领导心里不满意啊。 那位领导根本就不拿黑龙丹当回事，估计平时就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擅长克制自己的欲望。 让他亲爹复生都没有办法。 看着许大茂一脸真诚的样子，药老也不好再说什么：“去下乡就好好干，别丢我们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脸，你可是我们院里的兵。” 一路送药老上车，许大茂才站直了身体。 许大茂：？？？ 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李天骄直接就跳下了车，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像是发怒的母老虎，许大茂都怀疑她会不会过来海子街动手。 “交代？我去哪里用得着给你交代？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是许专员办公室的秘书长，他去哪我当然要去哪。” 林豪杰说话的声音瞬间小了八度：“好好好，您爱去哪就去哪，我还有点事要和许专员谈谈。” 事实上杨延绍得到了一個小道消息，和林豪杰分享了一下，所以才在外面拦路。 林豪杰属于是被带过来的角色。 消息就是大佛寺旁边的专用拘留所关进去了不少人，还是‘陶先进’那小子从外面带回来的，报上去说的是‘大规模收购粮食，涉嫌投机倒把’。 可投机倒把这种事根本用不到拘留所。 唯一选择拘留所的原因就是所长赵楷和陶先进的爹陶篆是好兄弟。 而陶篆身后的人，和他杨家还真有点不对付，竞争关系。 所以关的人肯定是西平地区比较重要的人物，而且是在事情彻底爆开之前发生的事情，这就更值得玩味了。 而许大茂昨天就去了看守所，而且不是第一次去了。 这么着急的离开，事情愈发值得玩味，所以他们就来拦路了。 肯定是在隐瞒什么事情。 至于什么‘保证秋收’，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没有专员，是不是就不种地了？ 许大茂也是拦下了李天骄：“有事就快点说，我们着急离开，不然赶不上了。” 李天骄看着许大茂竟然把她保护在身后。 ‘他这么在乎我，果然还是爱我的！’ “那我们也不废话了，我们就想看看卡车里的东西，让我们喽一眼。” 原来就这点事。 “早说嘛，我们是老朋友，这点小事直接说就行，跟我来……” “这不会说我们打听军事机密吧？” 林豪杰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跟着许大茂的脚步那可是寸步不离。 “没有的事。” “这两车都是粮食，一车一百袋一万斤。” “这一车，是那边的青壮，说起来，这些人是真的能搞事，吃不饱饭竟然凑钱去北边买粮食。” 车门打开，里面果然都是黝黑的农家汉子。 这些人看到车门打开，第一反应是害怕。 “后面这几辆车都是运兵车，还要不要看？” “当然……看。” 这时候陶先进已经坐不住了，也是赶忙下了车。 “请吧。” 林豪杰打开车门，迎接他的是一群兵哥哥凶神恶煞的眼神。 瞬间被几十条枪指着。 就算是林豪杰也是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场面有点吓人。 而杨延绍早就退到了视线之外。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那个……兄弟们……” “砰……” 林豪杰的话音还没落，枪声就响了，他甚至感觉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意思很简单。 ‘谁特么是你的兄弟？’ 陶先进吓了一跳，幸好人没事。 “是谁走火开的枪？下来。” 车上很快下了一个人，一脸的桀骜不驯。 “十鞭。” 陶先进伸手，一条鞭子就递到了他的手上。 下车的人已经脱掉了上衣，背过身贴在了车门上。 整片背上没一个好地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根本就不能看，老刺头了。 十鞭子干脆利落的打完。 “服不服？” “不服。” “为什么不服？” “行军途中，擅自离队或影响行军的行为，应当便宜行事。” 直接不装了，什么走火不走火，就是故意的。 “你还有理了。” 陶先进又是几鞭打下去。 许大茂接过鞭子递到了林豪杰的手中。 “林兄，要不你来打几下出出气？” 面前这个兵整个后背血刺呼啦的已经没有一片好地方了。 林豪杰心里已经怒气冲天，都想把眼前这个‘信球’给枪毙了，可是这个鞭子他是真的不能不下去。 第526章 朴实无华 第526章 朴实无华 他明明是被杨延绍喊过来的，结果现在他在打头阵？ 妈的，上了那杨延绍那家伙的大哔当了，就不应该看到许大茂主动开口。 “好小子，你有种，你叫什么名字？” “中原野战军第十二集团军二十八军四平地区红山驻地红山团警卫班战士孟二雷。” 前面这些编号大部分都已经裁撤了，只有一些念旧的兵依旧在坚持使用。 林豪杰丢下鞭子扭头就走。 李学武就如同一个小跟班，怎么来的怎么走。 “孟二雷，归队。” 这人挨了十几鞭子就像是没事一样。 果然能带兵的肯定得有两把刷子，不然就这些个刺头还真搞不定。 许大茂看着那三位走远了，才放心上了车。 “小陶，没想到你带兵还真有几分能耐。” 估计也只是有所猜测而已。 “等等……你怎么过来了？” 陶先进：…… 文丽说完把头一歪，根本就不看许大茂，也没有下车的打算。 “啊？我也喜……哦哦，上车，上车。” 文丽已经不自觉的抓住了李天骄的胳膊：“该不会真的要下田去种地吧？” 抓紧时间出发吧。 李天骄说即将去小学当老师的文丽。 “没有体验生活，过去就要下田劳作，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不然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可能。” “她是刚才过来的，去乡下体验生活……” 车队动了之后，张唯之才坐直了身体，藏在车座下面不丢人，以前睡桥洞、躲厕所都是家常便饭。 李天骄和冉秋叶的车上，明显多了一个人，虽然穿的很土，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但许大茂也是一眼就把这人认出来了。 许大茂说完就上车了陶先进的车，又等了五分钟车队才缓缓出发。 “伱硕ブ弥卸岽止πすΦ刎？你要是不去，现在还没有走多远，还可以反悔。” 五鼠张唯之根本就没有坐在卡车上，而是就坐在陶先进的后排座位。 许大茂看着迷迷糊糊的李天骄不知道说什么好，恋爱脑真的是病，随时随地都能陷入到臆想之中。 “在学校没什么意思，所以我想去乡下看看，你要是不愿意我还不去了呢。” 连窗户都没有，只要关上门，在外面根本就没有人能发现他。 “你还站着干什么？上车啊。” 亏刚才这位还说她自己也要成为一棵树，许大茂能是一棵树，她为什么不能是一棵树？不去依靠任何人也要顽强向上生长。 现在就忘记了刚才说的话？ 文丽内心惶恐，但是她更没有勇气下车。 不想过一眼望到头的生活。 整个车队晚上在专用招待所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就准时赶到了四平地区的驻地。 “我希望你们把要做的事情当成一场硬仗去打，每個人带三天的干粮，所有人不得进村子一步，每个大队村子外面的林地划分出来一块，你们一天内，要弄好自己的狗窝，挖战壕也好，搭帐篷也好，必须要遮风挡雨。” “以班为单位，迅速去打包装备急行军，目标是西平地区……” 陶先进在给连长开会，许大茂就站在旁边看着。 这也是在路上他们俩商量出来的办法，新粮已经下来了，虽然产量不高，但是只要不交上去，勒紧肚子还是足够吃。 指望三千人去帮助收粮根本不现实，所以这收粮食的事情，只能他们自己来。 “你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能引水就引水，不能引水就挖井，西平地区任何一个大队，不能再因为缺水而困扰，这是你们一直到秋收的任务，务必每个村都要有能取水的水井。” 就单单挖井，就是全靠人+铁锹，挖出水之后，用砖块一圈一圈的砌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运兵卡车都已经就位，不仅仅是驻地的十辆卡车，还从二十八军后勤运输队伍借调凑够了五十辆车。 一半运兵，一半运送物资，还有一部分随时待命。 这一路走来，许大茂看到的越多，得到的消息就越多。 新上任的领导早就知道他们要过来，西平地区的详细情况写的清清楚楚。 这位潘姓大领导肯定是自己人。 调查组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人都得罪完了，最后的举荐权当然在他们的手上。 许大茂看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玩意要是流传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人要挨骂。 百万的地区少了三分之一。 “后勤运输，你们的任务更重，这是西平地区的地图，所有的大队，我要求你们根据上面的三个路线，三天必须跑完一趟，粮食，柴油，不要节省，把这当成一场仗来打，就算是把家底打干净，后续都能补回来。” “遇水搭桥，遇山翻山，断路修路，你们明白了吗？” 简单的吃过午饭之后，这次是真正的队伍开拔。 许大茂和陶先进依旧是坐在前面的汽车里面领路。 晚上就进入了西平，这里已经准备好了接待。 在这里许大茂也见到了目前西平地区的新负责人。 姓周。 笑起来就像是一个老好人。 这些流程还没出发电话就已经通知到了，许大茂也没有客气，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位小周想说什么。 现在许大茂的职级并没有这位负责人高，但他现在是‘专员’。 按照前朝的说法，那就是‘钦差大臣’。 再近一点的说法是‘特派员’。 领的是西平地区农村的善后工作和保证秋收的任务，在这个任务之内，别说是这位了，就算是潘姓大领导，也只能配合工作。 地委招待所。 这可比轧钢厂的小食堂气派多了。 职级来算的话，确实也比轧钢厂高一个大级别。 周姓领导亲自为许大茂和陶先进拉开了椅子，态度放的很恭敬。 许大茂和陶先进刚落座，六菜一汤一鸡一鱼就已经上桌。 包间的门关上，两个皮包就放在了许大茂和陶先进的面前。 “这是我们这里的一点土特产，不成敬意。” 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陶先进当场就想拍桌子，幸好是许大茂准时拉住了他。 这不收，固然坚定了为人正派之心，可是接下来就很难从这位嘴里听到什么实话了。 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那就不易多接触，内幕消息也不可能再说。 第527章 行则将至 第527章 行则将至 周领导也看出来陶先进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索性也不装了。 “陶少爷，你们是今天到，我也就是比你们早到任十多天而已，实不相瞒，咱们是自己人，我能主地一方，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你爹，要不是他对我提携有加，我迈出这一步最少还要三年。” “你面前的这些是这几天，下面的人千方百计送给我的，我拿着也烫手，索性留一点生活，剩下的就送给您二位，少爷您是当兵的，讲究的是流血拼命立功，但是出任领导，就不止是这些。” “这次他老人家让您来到地方，应该就是想要锻炼锻炼你，你可别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好心。” 陶先进：…… 这个还是自己人？ 许大茂一点都不客气，已经拿在手里掂量重量了。 “周平，周领导，东西我收下了，有话您就直说，别藏藏掖掖了。”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是专员，这思想觉悟一点就透，那我也就直说了，现在整个西平就是一個烂摊子，上任那个姓路的真是死一百遍都死不足惜，统筹的标准太高了，我给你们二位交个底，现在地里还没有收的粮食，干旱，减产，加在一起都不够。” “第二就是救济粮，实际上没有那么多，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到我手上就这么多，已经全部都分下去了，所以没有余粮管饭。” “第三，能做的就是给你们在大队外面找片空地，这个事情在得到消息之后，就已经安排下去了。” “第四，几个窑厂已经开始加班加点的烧砖，保证不影响挖井的速度。” 意思说的很明确，没钱，没粮食，只能提供一片空地，还能烧砖。 和刚才送土特产的就不像是一个人。 一个是官场老油子察言观色，一个是体恤民生清正廉明的好领导。 这人人都有两副面孔。 就看更上面的领导想要哪副了。 “之前怎么说就怎么做就好，吃住我们自己会解决。” 许大茂把另外一个包放在了陶先进的手上。 纯色十足的小黄鱼。 这些人是真的不缺钱。 吃饭之前先谈事，谈的就是划出线，规则之内行事。 就是陶先进的神色很不好看，他行的正，坐得直，他爹一直教他要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一直拿他爹当榜样。 怎么能堕落了呢？ 偶像光环破碎。 其实就是每个人都想在家人面前展现光辉伟岸的一面。 装的时间长了，就像是孔乙己脱不掉的长衫，只能让别人帮忙。 五杯酒下肚，陶先进已经搂住了周平的脖子：“小周，我爹说伱要无条件配合我们工作，我不要钱，不要粮食，从明天开始，你带着你办公室的人，我给你安排一个车，从明天开始，和我们同吃同睡怎么样？” “陶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喊我陶少爷，我听着恶心，喊我上校，喊我职务……” 许大茂找个由头就去了洗手间，他们这自己人谈话，就没有必要听了，转而找到了张唯之。 此时的张唯之正在跟着那些壮汉啃干粮。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这些泥腿子的吃的倒是挺香。 有些已经就地开始打地铺睡觉了，七月份的气温也不算冷。 “明天就到槐树社区了，到时候你们把你们千辛万苦买的粮食送回去，以后千万别说你们去买过粮，谁问都别说。” “俺们都晓得，许首长，粮食送完之后，俺们还能跟着你吗？俺们有的是力气，会挖井，也会盖房子。” 说话的这位汉子许大茂有印象，名字叫槐树。 看样子上午安排的工作，他也听到了一点消息。 挖井和自己解决住宿，他倒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盖房子…… 这也确实是个好手艺，现在那位周平已经在加班加点的烧砖了。 还有就是许大茂没想到现在都有人喊他首长了，自己人知道自家事，他现在只能勉强算是个小领导。 “想跟着就跟着，只管饭可没有钱。” “俺们不要钱，有口吃的就行。” 张唯之吐槽了一句：“竟然还有上赶着去受罪……” 说到一半他自己就闭上了嘴，这些人不是他，之前他们那些社区是个什么情况他可是亲眼所见。 “好好干，没准这队里的领导看上你，就把你收下了呢。” 提醒完这边的事情，许大茂站起身看了一眼。 城外是长长的车队，士兵就围绕在车的四周睡觉，几十辆车，两千号人，现在四舍五入都是他的手下。 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豪气。 手底下有几千号兵，不仅说话硬气，腰杆也能挺直。 早晚让这些人都能进城，都能住进宽阔的大房子。 整个队伍绝大部分都没有进城，能来到招待所这里的，除了随身人员和警卫排之外，就是这一辆卡车上的轻壮小伙。 这些人没有经过野外训练，最后没有把他们留在城外，但是招待所也没有多余的饭菜提供，只能在外面啃干粮，最多就是晚上能分两间房，在里面挤挤对付一夜。 陶先进的警卫能进招待所吃饭，他身边那些参谋等下属进了包间，许大茂也进了包间。 里面是冉秋叶李天骄还有文丽。 冉秋叶很平静，只要许大茂在旁边她根本就不担心，问就是相信许大茂。 李天骄则是对外面的一切都很好奇，都是她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文丽则更多的是对外面的惶恐。 让她打打地铺睡野外，还不如死了呢。 要是让许大茂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觉得这位思想开放还需要进一步的提高，别说在野外睡觉了，车上也能睡觉。 “许……许主任，下午都在说这是一场战争，吃饭睡觉都要自给自足是真的吗？” “啊……啊对对对，大家一起同甘共苦，谁也不能搞特殊。” 许大茂只是开个玩笑，结果就看到这位脸色竟然真的能一瞬间变白。 不去变脸可惜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其实不会，我们能住在公社的招待所里。” 都是这么大的一个特派专员，真要是在树林里搭帐篷睡觉，估计领导都能打电话过来骂人。 说他丢人出洋相。 “那不会下田吧？” “当然会，我们是来干什么来了？” 第528章 换个角度 第528章 换个角度 等到许大茂再回到他那个包间的时候，陶先进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许专员，你看你看……这可不怪我，是陶公子非要拉着我拼酒……” “你这业务能力不错，都快赶上李主任了。” “李主任是谁？” “你不认识，我以前的一个老领导。” 第二天，地区办公楼大门前。 陶先进已经用卡车堵门了。 “那个姓周的，心眼大大滴坏，喝杯酒都是心眼子，昨天他答应要跟我们走，今天我就给他较个真。” “拉上他，我们最起码能省五分力气。” “你想啊，你是现在的地区领导，多少人巴结他，我们两個顶着专员的名头，其实啥都没有，你的那些参谋下属脑袋里面都塞了枪杆子，少了几个说话办事的，把这位带上，真是一招妙棋。” 陶先进被夸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喂喂喂，你们堵着门干什么？保卫科的人都干嘛去了？” 外面的人还在大喊大叫，陶先进只是挥挥手，两个大汉上去就把人拉到了车上，顺便关上门。 “小毛？小蔡，何主任，小吴……伱们怎么都在？” “我们也不知道啊，来上班，大门被堵，然后就被抓进来了。” “小猫，你是办公室秘书，周领导呢？” “不知道啊。” 一直等到九点，所有人来的人都被抓到了车上，就是没等到那位周领导。 估计昨天答应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躲一天了。 毕竟在城里，他这位当地领导能拖着，外面那几千号人可拖不得。 陶先进打开车门点了一遍数：“这算上秘书才十二个人，是不是有点少？” 车内众人：…… “我们办公室总共才15个人……”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出发了，咱们拖一天，计划被打乱不说，可就要挨饿一天。” “出发。” “把保卫室里那些人手上的绳子解开，顺便让他们给姓周的传个话，他的人我们征用了，让他无条件配合。” 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出了城。 这时候车内的这些人是真的着急了，这些个不讲理的丘八。 “长官……” “要叫同志。” “好好好，这位同志，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这地区办公室少了我们，什么事都处理不了……” “你们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少了你们，地球照样转，明天太阳照样升起，周领导再调几个人到办公室就能解决问题，你们几个就好好的跟着我们去种田吧。” …… 此时的周平看着面前的俩人大眼瞪瞎眼。 连秘书都不放过。 “备车。” “MD，秘书都没了。” 他只能自己去找后勤值班的司机。 “再次警告你们一遍，禁止踏入村子一步，无论是水还是粮食，又或者是女人，都不能要，违抗军令者，后果你们清楚，你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们队伍的驻地，禁止闲杂人等靠近，你们具体要做什么，等过两天大队长的通知。” 当着大队大队长的面，陶先进说这话也有警告的意思。 这里边的事情，许大茂很清楚，送寡妇这件事这些人真的能干出来。 正在后面偷听的文丽吓的缩了缩脖子。 女人还能像货物一样送来送去？ 这是什么封建残留，但是现在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人注意到我。’ 现在把她卖了，她真是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一路走下去，许大茂的心也是越来越沉重。 “我们之前商量的计划，我现在认为并不适用现在的环境。” “那怎么说？” 带兵陶先进厉害，治理地方他是真的两眼摸瞎。 “你的权限能调用多少粮食？” “你脑子是不是发烧了？粮食还调用多少？一粒都调用不出来，按月按人分配。” “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挤一挤，总是有人的。” 到了下一个地方，许大茂把抢来的人带下了车。 “这位是地区领导办公室的何主任，让他给你说吧。” “现在按照许特派专员和地区领导办公室的要求，每个大队成立一个十人一组的脱产小队，由公社干部直接领导，接下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挖井。” “今年年景不好大家都知道，粮食就暂时不用参加统销了。” 大队长很热情，并表示积极配合。 但眼神里透出来的是清澈的愚蠢。 夜晚。 经过一天的行进，队伍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大半。 许大茂和陶先进还有抢来的那些人此刻在槐树公社唯一的会议室内，槐树公社的领导在一旁端茶倒水。 名字叫卢以泰，他儿子就是跟在张唯之旁边的槐树。 卢槐树。 也不知道这名字谁取的，大俗即大雅？ 看到他儿子带着粮食回来，当场向着四九城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大家都没有劝，因为都知道根本劝不住。 现在许大茂才知道事情的艰难。 这样的效率很不对。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要是构建一个围绕西平地区的大网，需要的人手最少要翻十倍，现在就是一个公社只留下两个班，剩下的只能让他们自己成立‘脱产小队’，没有电话，不识字，还需要人指导，想要传达只能让人去一趟……” 西平地区下辖九县，每个县大约平均11个公社，每个公社大约是15个大队，一个大队由几个村组成。 三千人撒进去，根本就翻不起浪花，况且还有一部分需要承担运输之责。 许大茂没想明白，陶先进就更想不明白了，卢社长坐在一旁不吭声。 何主任拿着搪瓷茶缸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许专员，今天这一路我全力配合你，你的作风我也看明白了，你是想亲力亲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什么封建王朝都有一个说法，叫‘皇权不下县，县下皆自治’？” “这个我当然知道，第一就是得不偿失，不如自治，越往基层，没有文化，不懂律法，治理越不能依靠刚性手段，社会关系、家族权威等其他手段有的时候比单纯的行政手段更为有效，就是依靠士族和乡绅，所以不是说皇权不下县，皇权下县，只是权利交在了士族乡绅手中，这样更有利于……” 第529章 既然动手了，就不要留下能告状的人 第529章 既然动手了，就不要留下能告状的人 许大茂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我明白了。” “我们现在这样做就是属于绕开‘公社’直接和大队接触，他们固然认同我们，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是不是能完整的贯彻我们的意思？同时我们又没有这么多的人。”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回到西平城，然后开始稳坐钓鱼台，让整个地区全力配合行事。 这样的效率绝对最高。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走错了路。 “所以我们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何主任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可是过够了今天的风餐露宿，这一天坐车身体都快散架了，路不好，车也硬。 但此时回头不是许大茂的性格。 眼界有点浅，但头铁。 “小王，咱们公社里的小学什么时候放假？” “不要议论这些，我们按照上级命令听命行事。” “都已经回消息了，离的近的今天就能到，剩下的明天也能全部能到。” “公社的招待所肯定住不下，所以卢社长，只能辛苦您一下，给这些人找個地方，能遮风挡雨就行，谁要是不乐意，就让谁滚蛋，我们的队伍不需要养尊处优的老爷，花费的耗材列个单据，等过了这段时间，一同报销。” 三百多号人，就这样交给他了？ 整个公社的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就只有七天的余粮，幸好他通知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自带粮食。 一直到凌晨一点点，房间里面还亮着灯。 “非要留在咱们这里，去县里，去区里都好，偏偏在这种嗓子眼的位置。” “你帮忙统计一下，谁要是不来，就让他回老家，就说是我说的，还有人数我估算了一下，来一位领导再带一位副手，加上我们这里的所有人，人数肯定过三百。” 休息的地方…… “陶先进，你让你的人过来，今晚加班，给他们都分配好地方，我们就不在前面带路了，这三条运输路线要确保随时畅通。” 卢社长：…… “你去通知他们今天放假，然后把教室的桌子收拾收拾，天气热，让他们在地上挤一挤打地铺吧，先凑合吧，剩下的就看这位特派专员怎么解决吧。” “回去？不可能回去，我觉得这个槐树公社就不错，这里正好在西平地区的中心，卢社长，你这里有电话吧？你往地区办公室去个电话，让姓周的通知所有的领导干部，这里就是我的指挥部，让他们每个地方来一位能做主的领导，记上电话号码，带着电话过来，后天我要在这里见到他们的人。” “卢社长，地区办公室那边回消息了吗？” 提前放假两天没关系，但是学校开学没法开，到时候就怪不到他的头上了。 第二天许大茂和陶先进目送剩下的车队离开，等到后来，该回来的就要全部回来了。 ‘后天。’ 许大茂此时也很头疼，头疼的是缺粮食。 只要有粮食什么都好说，地里的粮食……他是一点都不能动，谁都不能动，这是他定下来的底线。 已经苦了两年多了，不能再继续苦下去了。 他来的唯一目标，就是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吃饱饭。 可惜他搞不来粮食，陶先进也搞不来粮食。 “先进……你再去求求你爹吧，让他再调来一队后勤上的兵，要不让他批点粮食也行……” 陶先进觉得许大茂就是他的‘活爹’，把他逼的只能往家里打去了电话，把事情都说了说。 “想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是个好想法，我们都很支持伱们，一定要加油，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我们脸上也有光，等事情结束，一定为你们请功。” “你们在地区上抢人固然不对，为什么不直接都抢走呢？留下两个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下次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你们是负责此事专项的专员，你们是父母官，是西平地区的大老爷，事情你们自己看着解决吧。” 人和粮食是一个字都不提。 在旁边的许大茂直接抢过了电话：“没有人，给点粮食也好，现在没粮食事情很难办。” “粮食更没有，文件你也都看了，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想要粮食，一粒都没有，没有多余的粮食。” 许大茂一个电话打到了四九城养鸡办公室，找到了罗永信。 “统筹之外，计划之外的鸡蛋不要再低价卖了，哪个大厂愿意用粮食购买，就全卖出去，价格低点无所谓，只要是现粮食就行，三天我让人过去拉一次。” “主任，这是不是有点违反纪律，要不……” “没有可是，按我说的去做。” 罗永信无奈只能照做，到时候真怪罪下来，他也少不了吃上挂落。 现在低价合作的两个工厂，是两位局长打过招呼的单位，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把情况汇报上去，至于能不能让许大茂回心转意，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事情了。 要说哪里有粮食，除了以工厂企业的名义去粮食多余的地方收，那就是从这些大型企业嘴里抠出点粮食，这些大企业一直都有固定收购计划之外粮食的渠道，遍布全国各地。 这些也就是能保证职工有力气干活，现在许大茂就是想要抠出来点。 计划之外的物资，单位全是自己处理，不要钱，要粮食，你没有，别人有，那就只能卖给别人了。 下午的时候，周边公社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到位了。 更远的地方，用县里的配车，接上整个县所有公社的领导，然后明天一起过来。 许大茂忙的连面都没有露，来的那些人此时正在大包小包的等待学校的学生放假。 槐树小学也就五个教室，一个办公室，一个杂物室，这是槐树公社唯一的小学了。 还好教室都是标准的三人间教室，打地铺的话，一个教室能睡四十个人。 凑合凑合，加上公社唯一的招待所还有公社大院，能让几百号人有片瓦遮身，已经是能做到的极致了。 “电话线，多人过来接上几条……” “把会议室所有的桌子椅子都撤掉，把两个会议室打通，必须要能装下三百人坐下开会。” 第530章 真实的乡下 第530章 真实的乡下 那位地区领导周平，最终还是主动来到了许大茂面前，屈居二把手。 陶先进已经亲切的搂着他的肩膀。 “听说你找我爹告状了？” 许大茂才没心情看这点小热闹，因为田的小麦已经开始动镰刀了，而他面前堆积的是半米厚的资料。 这些都是公社根据实际情况汇报上来的材料。绝对真实。 “去通知那些人都过来开会。” 冉秋叶过去通知，许大茂已经把周平领导带来的地图挂了起来。 非常细致的地图，如果地上再摆放一个沙盘，许大茂都怀疑他在指挥打仗了。 都已经上午十点，来的这些人依旧蓬头垢面，因为小学里面连一口井都没有，只能在外面接水，现在倒是能能打‘水管井’，就是一根管子打进地下水脉，然后在管子上装上‘人力压水机’取水。 整个槐树公社现在就只有一个‘压水机’，村里依旧在吃‘井水’。 “花山县的槐树公社，十塘大队。” 现在田里已经开始劳作，能打井，临时突然再打一口井需要等几天，所以暂时就先克服一下这小小的困难。 “我宣布一下减员严重的大队名单。” “我说的不是一个脱产队，而是周围所有的脱产队都要动起来。” …… “以前有拿着镰刀去帮人收割小麦的‘麦客’，而我们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麦客’，从收割，然后用板车拉到‘打麦场’，石磙碾压，晒干之后，粮食入麦囤，这些都是要做的事情。” 就算不少人，一个全靠人力的农忙季节，都能少半条命。 现在可没有那么多说法，打井吃水，天经地义，和非法采矿不沾边。 “最后再提醒一遍，无论是谁只要是犯了几率，在我这里，没有后悔，只有枪毙。” 井口范围大，反正是不干不净。 “成立‘脱产队’的任务，每个大队都已经完成，昨天我把这些资料看了一遍，我发现一個很严重的问题，有些村子大队，缺员严重，凭借他们自己恐怕连粮食都收不完，所以周边大队的那些的‘脱产小队’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帮忙去收小麦。” 挖沙卖土方才是非法采矿。 这年头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人想要骑在农民的头上了，淳朴就要受欺负。 “旧河县的双溪公社，河关大队。” 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个例，在这边土地上，真真切切的发生了十几次。 “还有，这些减员严重的村子、大队，上面的领导要尽快拟出规划，在粮食入麦囤之后，该合并合并，该重新分地就重新分地，要是让我查出来了有人敢趁机多侵多占，死八次都不够。” “罗光县的红树公社，鹤山大队。” 许大茂本来是想让这些‘脱产队’开始挖井，为不下雨播种做准备，但是看完递上来的材料，只能改变想法，每个地方都有减员严重的村落，这要是不帮忙，这个田里的粮食烂在地里都收不完。 能想象用人力推动‘石磙’给小麦脱粒吗？不是每家人都有牲口，没有牲口，只能用人力。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观刈麦写的是唐朝，但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 壮劳力在田里挥汗如雨，妇人小孩送饭送水。 这些人瞬间变得有些迟疑。 ‘脱产队’帮忙去收粮食是应该的，但是和村并队……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就很多。 比如两个村子共用一条河，要是河水不足，前面的村子就要截流，可以预见的就会发生械斗。 而且这大队长，小队长，合并了怎么算？ “你们别看我，这事必须要去做，人口不足，收粮食都做不好，种的时候更不可能，必须要合并，现在田里的粮食，去帮忙收就是给予的帮助和补偿，不要和我说做不到。” “当初成立生产队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是说做不到？刚才点到名的，尽快出个方案给我。” 许大茂也发现了，对待这些人，千万不能客气，必须要下死命令，不然他们都会觉得还有转圜的余地。 “还有，你们把命令传达之后，十分钟之后，在大门口集合。” 众人根本不明白许大茂想要搞什么。 许大茂只是想让这些人官老爷体验一下民间疾苦，连地区周领导都没能幸免。 “这些镰刀是我特意委托轧钢厂的一点心意，拖拉机实在是弄不到，只能弄点小玩意忽悠人。” 许大茂拿着镰刀挥舞了几下，刀锋在阳光下都反光。 “这里就是十塘大队，每个人一遭地，割完就能回去了，就是想让大家都体验一下，不要在堂上坐的久了，就不拿人当人了。” 一遭地，就是一去一回为一遭。 连周平这位都老老实实的弯腰，这些人也全部都是有样学样。 这些都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来到这里免不了要受罪，这些就是治地不严的后果。 上次是戴罪。 这次就是立功。 虽然四十个人在一个房间打地铺，虽然每天连脸都洗不上，也都在忍着。 许大茂可没空和这些人挥舞镰刀，而是带着几个身边人站在了村口。 这才是他来这里的目的，那些人就是顺带的，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不然每天就是听会议，然后电话往回传达指示，就没事了。 简单来说，就是许大茂不想看着这些人闲着了。 地面尘土飞扬，房屋建造大部分都是泥胚墙，房顶是树干茅草最后再糊上一层泥，最后是一层小青瓦。 这才是农村的真实写照。 在这里生活的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红墙黄瓦。 人员流动性相当于没有，出生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死的时候依旧是面朝黄土背朝天，除非是彻底没有活路，不然是绝对不会背井离乡。 因为不认字，不认人，路上坏人又多，到处都是盘道的土匪和山贼，死在路上是常态，所以‘镖师’‘行商队伍’才会应运而生。 顺带一提，以前那些下乡串货的货郎，基本上就没有几个好人。 第531章 少年凌云志，宁折不回头 第531章 少年凌云志，宁折不回头 “这里和四九城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文丽这两天的经历，看着周遭的一切，感叹是越来越多。 现在四九城到处都在施工，河道清淤，自来水，挖下水道，修路，几层高的楼房也随处可见，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不要被书上的美好骗了，亲眼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世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以前是没有机会行万里路，现在有机会就应该多看看。” 许大茂说着把手里的镰刀交到了文丽的手上。 “你去跟着割两陇麦去体验一下生活，没准就能把你脑子里面的水都倒出来了。” 文丽没有一点兴趣，冉秋叶倒是很感兴趣，从文丽的手里接过了镰刀。 “这个其实需要技巧，其实仔细看看那些个领导，他们虽然有些人体态肥胖，看他们的动作，这么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 许大茂反手就把镰刀从冉秋叶的手里夺了回来。 教是不用教的。 一个大队成立一個‘十人脱产队’，一个公社平均会有15个大队，那就是一百多个脱产人员，让这些人集中去帮助严重的村子，都是壮劳力，至少不用担心粮食烂在田里。 解释解释什么叫减员。 “回去吧。” 区别对待的要这么明显吗？ 李天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村转转了，忍不住催促道：“你就站在这里不进去看看？” 当兵的，特别是大头兵，都是什么出身，就不用多说了。 槐树社区也成立了‘脱产队’，队长就是那位‘卢槐树’，此时也来到了现场。 什么叫减员？ “有水分吗？” 张唯之：…… 等等，他竟然这么傻？ 手上的功夫他很行，玩心眼的功夫，他差了十万八千里。 张唯之正在红着脸问着什么，看样子情绪非常的激动。 “不进去了，因为看了也没用，什么都做不了，我就是来数数烟囱上的炊烟，看看资料上有没有什么水分。” “张大哥，我们做的那种事，那是违反纪律，我爹为啥还要让我跟着你去冒险？因为事情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文丽：…… 离的近的脱产队已经到了，陶先进这位上校，安排了两句，自己先拿着镰刀上了。 “这镰刀锋利着呢，别伤到自己。” “要不是知道了你的底细，怎么可能会冒着违反纪律的风险跟你去做动辄掉脑袋的事情，也只有你这样的好人才愿意这么做了，当然许首长更是一个大好人。” “没有，现在这片地上最大的那位都走了，这些人也是想着趁机会把这件事都抖落干净，以后就没事了，不然以后要是再翻出来，那就是罪加一等。” “那天为了感谢你，请你吃饭，你喝了两杯酒就把你的想法都说了，伱有钱，你是四九城人，天子脚下，后面有科长、有处长，所以我爹才让我跟着去。” 他现在名义上是陶先进的警卫员，但是他更多的是跟在许大茂身边，开会的时候也不例外，他听了这么久，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人家早就算准了不会有大事。 不对，不对，那在拘留所的时候…… 每天吃吃喝喝，连个问询的都没有。 原来是早就交代了啊。 “你小子浓眉大眼的，没想到良心大大滴坏了。” “不是，张大哥，我是真想跟着你干一番事业……不说了，我割麦的速度快赶不上了，等忙完这几天，咱们再好好说。” 张唯之看到许大茂要离开，也是赶忙追了过去。 “许首长……” “张唯之，你在叫什么，别人不懂事这么叫，你也不懂事？喊我许科长，许厂长，许主任，许专员都行，别让我再听到‘许首长’这个名字。” 他才什么档次，不要命辣。 “对不起，我才明白过来，我是不是在拘留室都招了？” “是的，恭喜你，你的那些好哥哥又逃命去了。” 张唯之：…… “从今天开始我要戒酒。” “你之前是不是没有走过这个‘十塘大队’？” 张唯之点点头。 “我之前就是顺着大路一直走，能遇到村子也能到公社。” 原来‘嵖山公社——槐树公社——郎家公社’是在一条路上，至于这种更下面的小路，过板车都费劲，很难走，要是再迷路了就更麻烦……。 对此许大茂什么都不想说。 都特么是什么事情啊。 张唯之伸手摸了摸口袋，最后一支烟也没了。 这两天槐树公社这玩意很紧俏，因为来了一大堆老烟枪，两天就把供销社给清空了。 许大茂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扔到了张唯之怀里。 这玩意他不缺，来了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是空着手来的，这点就先不提了。 “许主任，我不想跟着陶上校做什么警卫员，我不适合，我以后能跟着您吗？您有侠义还有智慧，是一位值得信任追随的人。” “抽着我的烟倒是学会说好话了，进步不小，继续努力。” 周平已经完成了任务，原本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也有几根贴在了脑门上，上衣扣子也解开了一颗。 “好几年不下田，还真有点手生，亏我还一直说我是农民的儿子。” 许大茂还没有走到呢，就听到了他的吐槽。 不能说故意，只能说是有意而为之。 “您要是怀念的话，那不如再来一遭？以后天天来。” 周平站起身指着田里这百十号人：“只要你让他们和我一起，那就算是天天来又何妨？” “这事，你说话也管用，毕竟你才是这片地区办公室大领导。” “现在您才是这里唯一领导。” 许大茂笑了笑，：“我呢，总有走的一天，这里，当家做主的还是你，只希望你以后对养育大众的食物父母好一点。” “您果然有一颗正直温暖的心，我应该从最开始就跟着你们一起行动，有话也应该直说，等到老何提醒的时候，已经浪费了一天时间，实在是没有想到您是如此的心胸宽广，能虚心的听取意见，及时调整策略，都说少年凌云志，宁折不回头，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而您彻底刷新了我的认知，只为做实事，虚头巴脑的东西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停停停，你不对劲，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能不能把我留下，让老何带几个人先回地区办公室。” 许大茂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行，我用着顺手，地区办公室那边职务人员不少，三天没事，那三十天也不会有事，这里给你配备的有电话，有什么工作，在电话里面交代处理就可以了。” 周平：…… 合着他刚才话的都白说了。 这位是软硬不吃的主。 第532章 在电和油之中，许大茂选择了躺 第532章 在电和油之中，许大茂选择了躺 许大茂收到了罗永信换来的粮食。 个人买卖粮食是投机倒把。 企业收购计划外的粮食，那个叫有本事。 你采购科厉害同样也可以。 周平说过窑厂早就已经做好准备，挖井的进程延期，但许大茂依旧让窑厂火力全开。 甚至还要再开个两个分厂，昼夜不停的开始烧砖。 “这砖，可是发展建设的基石，村里都是三间大瓦房，城里都是高楼大厦才行，唯一的坏处就是需要用到大量的土……” 周平也是含泪点头，这都是许大茂给他描绘的蓝图。 他在这里都干不了那么久。 第一批红砖已经运到槐树公社，因为那边已经放不下了，车已经开始陆续运输。 合村并队各个公社的计划已经都交到了许大茂这里。 建学校，建一个大一点的招待所，甚至是把这些砖铺在路上。 说起来最大的成本就是运输。 根据人口，不少人两天都熬白了头发。 田里的收获算是自己，粮食收完之后，在开耕之前，重新分配。 而到了现在，田里基本上已经空了，已经在打麦场开始给小麦脱粒了。 相反还会非常配合。 “先进啊，你要来的建筑队什么时候过来？” 以前只能用牛车拉，陶先进搞来的运输车队，才是盘活整個西平地区的关键。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砖扎路。 不能耽误收成，不能耕地，只能各地根据人口划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近十年内已经分了两次地，干起来没有那么困难，也没有多大的阻力。 这些很快就要投入使用。 更准确的来说，是换点种子。 具体怎么搞，都交给了卢社长。 陶先进找的建筑队也过来了，没有工资，只需要提供吃饭就行，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些人把街上的红砖都用掉。 现在槐树公社整条街，一排排都是卡车和汽车，一摞一堆的都是红砖。 人少地多，怎么能不开心呢？ 许大茂弄来这批粮食确实违规，但是现在许大茂也顾不得多少了，此时他已经把电话打到了农业科学研究院，没别的意思，就是找袁青山换点粮食。 “就这两天，你说的粮食都到了，我这里也肯定不会掉链子。” 就是把砖横着扎放在路上，这也是时代的特色。 这个时候最害怕的就是下雨。 都说七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哭就哭，说下雨就下雨。 每一次下雨，为了打麦场的粮食，那都是要豁出去干。 这几天一点下雨的迹象都没有，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干旱干旱，多灾多难。 这一年没有下过大雨，收成本来就减产了五成，而现在再不下雨，就算是他要来了玉米大豆种子，没没法种，除非是把井都打好。 许大茂带着一群人又去了田间地头，此时田里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唯有一些小孩子跑来跑去的捡麦穗。 弯腰从地面抓了一块土，在手里轻轻碾压，就碎成了灰。 土地板结、结块、开裂。 “你们看，这地种粮食还能有收成吗？” 许大茂从张唯之手里接过了铁锹，太阳炙烤的大地，地下二十厘米感受不到潮湿，只能感觉到热气腾腾。 之前小麦还在田里的时候，根茎还能固土保湿，现在只剩下一层麦茬。 许大茂本来的打算是为了产量提高，就多耕一遍，平常按照老法子，麦茬地种玉米大豆，不需要再耕地，直接播种就行。 现在这明显不行。 “这地里没熵，根本没法种，种的浅，这热气一烘，种子绝对要腐烂，现在要下雨才好。” 周平这位领导对农事懂的还挺多。 所谓地里的‘熵’，可以理解为‘播种条件’，有熵就适宜播种，没熵就不适宜。 也可以理解为土地有没有‘营养’，更科学的解释是土地中的微生物熵。 这热气腾腾，什么微生物群都活不了。 “打麦场脱粒已经差不多了，铁锹也都送到了手里，脱产队人手一把铁锹，现在通知下去，让他们按照规划好的地点开始挖井。” 在这片中原大地上，挖井从来不需要找地下水脉。 只要挖的深，总能挖出水来。 只有海拔高的山区，才需要找地下水脉打井。 中原地区就算是遇到了干旱之年，只要有口井，也不至于闹饥荒，自古以来，中原的饥荒都是属于被胁迫，属于被抢，原本勉强度日的粮食被抢了怎么办？最后只能加入逃荒大军。 搁在前朝，都是雇农佃户，种的粮食还不够交给地主，那自然更容易闹饥荒没得吃。 为啥一闹起来就是先打地主？ 唯人祸耳。 挖井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取水。 想要依靠人力浇地，那根本就不现实，弄一小块地还行，这也是旱灾饿不死人的原因，因为地下有水，但是取水困难，只能维护一小部分，大部分的田地当然是听天命。 而现在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是通电，用电机取水浇地。 但这里不是四九城，就算是槐树公社，唯一的那点电量也只够照明，至于大队和乡下？ 根本就没有通电。 第二个办法，那就是拖拉机，用拖拉机带动抽水泵，功率大，唯一的消耗就是柴油。 在一个大队没有几头牛的年代，搞拖拉机？ 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虽然已经能制造拖拉机，问题是这才几年，产量根本上不去。 许大茂算过一笔账，想要浇地，一个大队一个拖拉机根本就不够，想要在半个月内浇完，要乘以十。 这整个西平地区想要在半月之内把田地浇一遍，保底要2万辆拖拉机。 这背后需要2万名司机，后勤，运输，柴油，水管…… 许大茂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算下去了，干脆躺平。 现在整个国家现存的拖拉机，经过5年的发展制作，无论是四轮、履带还是手扶拖拉机，都加在一起存量都没有两万台。 所以许大茂在电机和拖拉机之间，选择了第三种办法。 那就是躺平。 前面两种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和角度去看，都受限于当前的工业，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许大茂能做的就是多挖几口水井。 愿意多打水浇地的最起码不缺地下水。 第533章 嗯？嗯！ 第533章 嗯？嗯！ 在水井里打水很简单。 一根绳系上一个桶，扔进井里，桶里装满水，拉上来。 恭喜你，你获得了一桶水。 这桶水用来当生活用水可以吃一天，如果用来浇地，只能浇巴掌大的地方。 还可以用‘水车’从河里引水，问题是现在都旱了一年半，水车早就脱水了，早就变成了旱车。 这真的是把许大茂愁坏了。 这一天不下雨，粮种就一天没有办法种下去。 虽然现在还在打麦场给小麦脱粒，但时间不等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大茂把之前分析的方法归类放在了一边，对现在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们说，怎么才能解决目前的困境？怎么才能下雨？” 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难道就看不出这里会下雨？ “现在挖井队已经开始行动，相比于以前一個小队只有两口井，排队打水，现在最起码减少了在路上的时间和排队的时间，勤劳一点，多打点水浇地，能有个五成收成，已经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了。” “不能让田荒着，不然今年怎么过冬？这天公也确实不作美，减产是肯定的，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而且不下雨，也不是不能求雨。 所谓‘土地丢秋’，就是让土地修生养息，不种第二茬，几个月之后再接着种小麦。 能和许大茂在一个桌上吃饭的，除了陶先进，就是地区办公室里面那几个领导，还有卢社长这位地主。 君不见诸葛亮火烧上方谷，稳操胜券，结果一场大雨导致功归一篑，司马懿逃之夭夭。 答案是根据他的推测这里不会下雨。 为啥又下雨了呢？ 因为火势冲天，才导致了突然降雨。 其实仔细看看古今中外所有的大火，最终都不是人为扑灭，而是靠大雨剿灭。 现在虽然不下雨，但是井水并没有干涸，播种的时候只要把种子埋的深一点，然后再浇上两碗水，最起码能保证成活率高一点。 “俗话说的好，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你们看这晚霞红了半边天，这几天根本就不可能下雨。” 这位才是槐树社区的天。 对啊，这旱情已经两年了，这小麦虽然减产严重，但还不至于颗粒无收。 这都快两年了，也该下一场大雨了。 许大茂随即又摇头，他来的任务之一就是要保证秋收。 “是啊，不可能下雨，那播种怎么办？难不成要‘丢秋’？” 上方谷，葫芦口，四面环山，水汽肯定大，大火烧起，热气上升，灰尘水汽都被带到了云层之中，一场大雨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到来了。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 根本不可能。 许大茂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钻牛角尖了。 晚霞也是云层。 虽然距离‘云成斗’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不至于一点希望都没有。 ‘云成斗’的意思是厚厚的云层，可以理解为积雨云。 原来他不仅可以躺平看天意，也能求雨。 不对，更准确的说，是求人。 “周领导，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四九城一趟，所有的安排按部就班的实施就好，想要播种就让他们播种。” “诶？” “别诶了，你要好好的帮我盯着。” 要不是晚上开车太危险了，许大茂是真的想连夜回四九城。 当着周平的面，就把抽屉里的印章装进了口袋。 周平：…… 天上的云层实在是太少了。 晚上的时候他又找到了陶先进：“你能调来几架飞机吗？” 陶先进：…… 当场站起身就要离开。 空军？ 现在他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不值一架飞机。 简直是想屁吃。 许大茂不死心的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老子都没有办法，你去找李大领导，没准能成。” 许大茂：…… 那就是彻底没有希望了。 “明天陪我回去一趟，求个人。”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强求，现在所有的飞机加在一起还没有拖拉机多呢。 至于另外一种方式，用高射炮发射‘人工增雨炮弹’来增加降雨，理论上更简单，因为有陶先进在，高射炮倒是能弄来，问题是炮弹怎么做？ 他不会，也没有人会。 第二天许大茂和陶先进就先开车回了四九城，油门踩进油箱里面，一直到凌晨才到了四九城，后面还有两辆卡车，估计下午才能到。 陶先进看着依旧生龙活虎的许大茂，瞪大了双眼。 他现在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 许大茂莫非非人？ 这身体素质简直不像是个人，为了争一口气，也只能咬牙坚持。 按照陶先进的话说，家规甚严，凌晨不好回家。 然后许大茂把他扔在了招待所。 他家可没有什么家规。 陶先进还想着许大茂会请他进家休息，结果把他给丢在这里？ “明天伱回去问问你爹，能不能弄两个高射炮玩玩。” “等等，你大老远的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做这件事，明明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你该不会就是单纯的想要让我和你走这一遭吧？” “好你个许大茂……” “老陶啊，我家在大杂院，小门小户的就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是厨房和客厅，就不请你过去做客了，咱们明天见。” 许大茂溜的很快。 “这次是有事回来，那边的事情很快解决完了，等忙完我就回来了。” “你不是说乡下很苦吗？你也没有变黑啊。” “那不是你说要是变黑就不让我进家门，所以我一直注意着，尽量不出门。” 许大茂竟然吃到了娄晓娥做的早饭，这太阳真的是打西边出来了。 之前她回老家再回来的时候，都没有。 可能是觉得许大茂这段时间太辛苦了。 “这段时间李天骄还有冉老师都没有露过面，是不是跟着你下乡了？” 许大茂突然觉得嘴里的‘糖水鸡蛋’都不香了。 “嗯。” “嗯？” “我给你讲啊，在那里一间房子打地铺睡四十个人，连口水井都没有，早上别说刷牙了，连脸都没法洗……” “我问你这些了？” “那个现在冉老师是我的勤务员，李天骄是我的办公室主任。” “那你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个办公室主任主任？” “李天骄的办公室主任是她找人搞的，我根本就不知情，你要是想上班的话，等我回来，就安排你做办公室第一主任。” 这些名头，对现在的许大茂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无非就是多一份工资而已。 况且钱也不用他出。 因为他就是四九城养鸡厂办公室唯一的大领导。 “那你可要快点回来。” “放心吧。” 第534章 我，许大茂，打盐。 第534章 我，许大茂，打盐。 许大茂吃完碗里的‘糖水鸡蛋’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 “大茂主任，你这是出差回来了？” “哪到哪啊，这不是想老婆了，就回来看看。” 刘海中：…… 这天聊不下去一点。 他的大儿子这都出门快两年了，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写信也越来越少了。 出四合院这几步路，一直都有人在打招呼，许大茂也个个有回应。 这就是街坊邻居，这就是人间烟火气。 回来的晚，出门的早，秦京茹上班都是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许大茂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 一路畅通无阻，就进了钱主任的办公室。 可现在许大茂可没有什么东西能送。 就这一个动作，就让许大茂有点不好意思。 他要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位钱主任。 钱主任脸上的笑意更盛。 “你是真敢开口，两卡车，两万斤……” 看来这位钱主任也观察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 钱主任坐直了身体。 “求我？” “当什么逃兵啊，现在是遇到了十万火急的事情，想来求您一件事。” “不用精细的‘雪花盐’，猪吃的粗盐，海盐，大盐，这些都行，先凑两卡车。” 不知道为什么，但许大茂不在乎。 没等许大茂开始说话，钱主任的‘但是’就来了：“但是，我不能白给你，你给我写個条子，我才能给你批条。” “我想要一批‘盐’，两卡车就行。” “许大茂？你昨天晚上还在那个槐树公社，今天怎么就回了四九城？你小子该不会是当逃兵了吧？” 要是这些牲口吃的盐，那就更简单了，甚至连人情都不需要去卖。 “有，今天就能让你拉走。” 说起来许大茂还不知道钱主任在计划经济办公室算几把手呢。 出了门，开着车就直奔计划经济办公室。 钱主任并没有第一时间赶人，以前的‘盐’又贵又吃不起，现在的盐，价格早就被打下来了，而且还过剩。 他忘了这位也有过收礼前科，百年人参。 许大茂：…… 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要写什么条子？” “伱可以以‘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办公室的名义写，也能以你‘西平地区特派专员’的名义写，只要加盖公章就行。” “好。” 许大茂当时就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印章。 这就是周平办公室的那个，顺手装进了口袋，真不是为了防周平，就是这玩意装在口袋里面有安全感。 没想到还真的有用。 “笔和纸借我用一下，这条子怎么写来着？有没有范本让我借鉴一下？之前从来没亲自写过这玩意。” “没有。” “哎呀，就是走个流程，没有必要这么较真。” 然而钱主任闭嘴不搭理许大茂了。 ‘我西平地区特派专员许大茂，现需要精盐、粗盐、海盐、大盐，任意凑够两万斤。’ 亲手盖了章。 “小王，拿着条子，带着许专员去计划仓库，两万斤盐。” “现在卡车还没到，我下午带着卡车再来，而且这些不够，能不能再给我来两车？” 钱主任也没有拒绝，而是示意许大茂继续签字，盖章。 四万斤粗制盐就这样到手了。 总感觉这里面有事，钱主任肯定在中间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证据。 只能先离开，去了招待所，发现陶先进竟然还没有起床。 过去毫不犹豫就掀了他的被子。 “你这还是上校呢，我觉得你像个上校鸡块，能懒成这样。” “明明是你把车开走了，我起床也哪都去不了。” “借口，四九城就这么大，你走也走回家了，实在不行招待所有电话，你不会连家里的电话都记不住吧？喊你爹让人过来接你很难吗？” 陶先进不想再继续争辩，他打不过许大茂，说什么都错。 总不能说他睁眼就九点了吧？ 更不说他现在竟然全身疼。 自从他参军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昨天一路在车上到底有多么摇晃。 没有散架已经是他身体素质高了。 最终连饭都没有在外面吃，陶先进带着许大茂就回家了。 这搞的许大茂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认识最久的高干子弟，那就是林豪杰。 可是到现在许大茂都没有去过他家。 倒是去过李天骄的家。 无非是独门独院的二进院子。 门口多了几个警卫，别的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的陶父和之前在拘留所地下室看到的明显有点区别，明显和蔼可亲了不少，说话也非常的接地气。 陶先进第一时间没有说什么‘高射炮’，而是径直问道：“那个周平是怎么回事？他和我说是走的你的关系。” 许大茂：…… 这父子俩的谈话，是他能听的吗？ 这父子俩不见外说话直白倒是很正常。 陶篆也没有觉得尴尬，而是反问道：“许大茂，你觉得周平这个人怎么样？” 许大茂：…… 怎么又牵扯到他的身上。 “圆滑但有底线，外圆内方说的就是这种人，有能力，又能干实事，这样的人，西平地区并不是他的终点。” “先进，你说呢？” “行贿，小人行径，不要脸，忽悠人一套一套的。” “那你光天白日抢人是什么行径？其实这就是我让你跟着许大茂去走一走的原因，他能从一个放电影成为某个行业的最高领导，本事肯定是有的，你去参军早，又有我在这里，所以无论你是否能力，只要及格，那都是破格提拔，但以后就不能只靠我了，你必须也要有足够思想觉悟。” 陶篆说着伸手拍了这个好大儿两下，这个好大儿咧嘴的样子像是很痛。 “你的身体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没睡好。” 陶篆又看向了许大茂：“我懂你想要努力立功的心，这也是你一直以来的做法，因为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知道你已经看明白了西平的现在的局势，你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你突然回到四九城，肯定是想了什么办法，去找计划办公室要了两万斤盐……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但是你少折腾我儿子。” 许大茂只觉得冤枉。 而且这消息传的也太快了，这才多久，就已经传到了这里，许大茂都怀疑这位陶领导和钱主任统一战线了。 第535章 自己家的孩子早当家 第535章 自己家的孩子早当家 “许领导，您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平时都是陶上校折腾我，我是求着他办事，可没本事折腾他。” 陶篆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许大茂，又把目光看向了唯一的宝贝儿子。 陶先进还是先装不下去了：“我平时睡的都是硬木板床，昨天在睡在招待所的软床上，从上面掉下来了，结果睡的很不舒服，现在身体还有点酸痛。” “没事就好，说回那个周平，只要能把事情办的漂亮，一点些许的钱财算不得什么，而且他也没收钱，放眼望去，这样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有能力，会办事，这就是我让你跟着许大茂去锻炼的原因。” “有识人之明，才能走的更远。” 许大茂不想说话，他是‘被识’的那个。 “我很不理解，没有这样的一套所谓的默认准则，事情就办不成了吗？” “能办成，事倍功半。” 眼看陶先进依旧有些拧巴，陶篆也是稍微转变了一点态度：“不就是一个周平，你要是实在是觉得看不过眼，让他回老家种田便是，正好听说他种地也是一把好手。” 说伱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说你有功就有功，说你有过就有过。 比如全国有18亿亩的耕地，其中种植小麦6亿亩。 可能大家对‘种子’没有概念，在这里举個例子。 陶先进负责的是后勤，出人出车出力，无论怎么做，那都是有功无过。 6亿亩x25斤=？ “难也不难。”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之前觉得能做很多，实际上能做的很少。 可要是一直不下雨，就算是在‘农业科学研究院’搞到一批种子，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一亩地按照农业科学研究院的标准需要粮种40斤，目前乡下没有这么多，大概是一亩地25斤左右。 “按照目前的情况，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天意，只是这样的情况，等到秋收之后，能不能交差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你的努力，你所做的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先进一直都在你旁边，这样你都不放心吗？且安心。” 外面一桌子饭菜已经做好，许大茂也能蹭上一顿午饭。 “这事再说吧，至少要等那边的事情做完，现在由他配合，倒是顺利了不少。” 领导画的饼许大茂吃的已经够多了。 只能挖挖井，修修路，盖盖房子。 这点许大茂早就看明白了，所以他才要努力做到最好，最起码也要达到平均值以上。 这多大的数字就不用多说了吧？ 西平地区二百多万亩地，粮种就需要几千万斤，就算是种植玉米，一亩地也要6斤左右的种子，那换算下来，也过千万斤。 因为‘保证秋收’四个字，这种模棱两可的任务，需要做到什么地步，全凭借领导一张嘴。 “许大茂，你觉得你现在做的事情难不难？”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家的孩子早当家。 什么是自己人？最完全值得无条件信任的人，当然是亲生儿子。 比如许大茂，想要成为自己人，就要‘投名状’。 总之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涌动，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当然这话许大茂可不敢说出口。 吃过了午饭之后，许大茂又去了农业科学研究院找到了袁青山。 上次电话里说要交换一批两种，结果说的模糊不清，今天就是当面来问问。 “袁院长，这件事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好事不好事的我们其实也没有办法，我们这几年才培育了多少种子？你就算全带过去也种不了多少，现在拿出去种，就是在浪费。” “怎么是浪费呢？种在这里也是种，种在乡下也是种，无非是等收获的时候，你们去乡下把这一批粮食全部买回来而已，不能买也能换回来，实在不行我让当地的大领导过来给您做个保证……” “经验老道的农民帮你们种上一季，出了试验田，进了田间地头，总归是要体现试一下成果，能不能适宜现在的环境……” “我给您保证，最后的收成，全部给您留着。” 袁青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那就是许大茂之前拿出的那几粒麦穗，正计划怎么能使其效用最大化。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现在那边缺水都知道，要是一滴雨都没有，到时候连种子都收不回来，那我们几年的成果就功亏一篑了，这样的风险，我们实在是没法冒险啊。” 这种事就是好不容易攒下了三年家底，然后拿出去进行投资，百分之九十九概率失败的那种。只要是个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同意。 “那袁院长，其实我还有个想法，那就是我想以农业科学研究院的名义说上两句话……” 没有实物，有个名义也是好的。 袁青山带着许大茂就去人事科开了一张工作证明。 证明许大茂是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工作人员，主要负责小麦的培育。 “就你之前提供的麦穗，你回家再在你家花盆里种上几颗，明年交到院里就行，工资的话……一个月先按99元。” 许大茂：…… 他是过来要好处的，结果他自己都被扣下了？ 这些个领导，心眼子是真的多。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能去找罗永信。 “之前你送过去的那一批粮食我收到了，接下来用玉米，大豆来换鸡蛋，价格可以再低两成，不要玉米面，豆面，就要玉米粒和大豆。” “许领导，我明白，但是我还是想要说一句，您这样做现在四九城已经好多人注意到了，等你回来之后，肯定会有人拿这事对你不利。” 许大茂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让他们随便吧，你名义上只要宣称是给养鸡厂的工作人员加餐就行，至于别的就不管了，随他们去吧。” 这是公对公的行为，许大茂并不觉得他会有什么事情。 计划外的物资，本身就有交易的权利，只是不允许私人交易而已。 四九城养鸡总厂用鸡蛋换玉米大豆，然后许大茂拿着粮食养着‘西平特派专员办公室’的人。 原则上没有什么问题，程序上有点问题。 因为这两位的领导是一个人，许大茂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536章 一个月这点钱，你拼什么命啊。 第536章 一个月这点钱，你拼什么命啊。 嘱咐完罗永信之后，和陶先进汇合。 陶先进已经先一步带着卡车去了大仓库，此时已经装的差不多了。 “所以你要这么多盐干什么？” “我准备试试看能不能让西平地区将一场雨。” 俗话说的好，小旱之后必有小涝，小涝之后必有小疫。 提前释放一下，最后造成的后果就能减少很多。 陶先进满脸写着不相信。 许大茂也没有和他过多的解释，装好之后，就再次向槐树公社进发。 只是这次没有把油门踩进油箱，而是和卡车一起回去，有了陶先进，根本就不差运输车。 脱粒的小麦开始入囤，合村并队大部分已经完成，有部分大队已经挖好几口井，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开始播种了。 “许专员，您这是要做什么？您的意思是全部？1485個公社？您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但实际上，蒸发的盐水中是含有盐粒子，只是不多而已。 这就是许大茂最后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手段。 就算是吃草根树皮都不会拿出来，要是把种子吃了，以后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 粮种是来年的希望，这些早在收获的时候就已经存储了起来。 回到槐树公社之后，许大茂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最新的情况。 “这怎么和下面的人传达？” 乡下最不缺少的就是柴禾（烧火的材料），麦秸秆树枝，还有去年剩下的豆秸秆。 只有盐。 “周平，粮种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同时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说。” 在整个西平地区点起近一千五个火堆，还有随风飘起的麦糠，这些都是增加的几率。 这点小事，和炼钢比起来差远了。 “那要不要让脱产队伍停下挖井，开始帮忙播种？” 众所周知的一件事，那就是盐水蒸发之后，盐并不会蒸发，这也是能海水晒盐的原因。 等到主要人物都到齐之后，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了当的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没有干冰，没有碘化银，没有战斗机，倒是能弄来两门高射炮，问题没有‘人工降雨弹’，和没有一样。 “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我看天上也有云层，试试能不能按照古法求雨，下雨了，皆大欢喜，不下雨，也不损失什么。” 古法求雨，在有些人的眼里就是迷信而已。 “这次来的时候，四辆卡车已经开始运输，明天这个时候，每个大队都会收到三十斤粗制盐，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大队地势最高的地方，支个大锅烧盐水，日夜不停，什么时候把这三十斤盐蒸发完毕，什么什么时候停下。” “正常传达就行，无非就是两个人而已，找两个老叟就行，添水添柴，不要影响播种。” “不行，现在脱产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播种，之前帮忙收成已经是浪费了时间，现在合村并队已经完成，共同劳作，就不需要他们了，让大队自己去做。” 所有的事情一件一件解决。 现在许大茂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就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夜晚。 躺在床上许大茂横竖睡不着。 此时他的内心相当的纠结，他有系统农场，也能拿出来不少玉米种。 别的不说，最起码能把槐树公社的粮种全部换一遍。 包括让罗永信换玉米和大豆过来也是一样。 但是现在依旧迟迟下不定决心。 鸡蛋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个结果，粮种换没换，只要一对比，就能很清楚的知道。 再加上他又是一个有前科的人。 现在又在负责这边的事情。 百分百唯一怀疑对象。 一个母鸡一天下两个鸡蛋的事情，到现在依旧在糊弄，不是有了结果，而是现在的结果大家都能接受，所以都选择性的无视了。 要是再来一次…… 想不明白的许大茂穿上鞋就出了招待所，他想去田里走走。 托了陶先进的福，有一天也能住到有真枪实弹的警卫看大门。 还没走出大门，陶先进拎着两瓶茅子就跟了上来。 “你大晚上不睡觉，要不要小酌两杯？” 槐树公社在一条街上，街后面是两个大队，旁边就是农田。 这就是公社，这就是小镇。 “你说你要点火求雨，你知道我爹说什么吗？他说你是个奇才，眼光长远的人，执行力弱，执行力强的人，看不长远，他觉得你执行力强，眼光也长远，而且敢想敢干……” “在电话里面真的是把伱好一顿夸。” 许大茂对着瓶子喝了一口，无论是第几次喝，只能感觉到辣。 “我猜，你爹他原话肯定不是这样，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只要你敢去做，无论是否成功，对你来说，就已经胜利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你得到了李大首长的认可，我爹跟了李大首长好多年了，他说你会得到认可，那就肯定会得到认可。” “以后在四九城，没有人能能对你怎么样。” 许大茂对此只是呵呵一笑。 林家当初是不是也是这么认可他的？ 他还是全国劳动模范、先进个人，听着很厉害，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我只是做好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陶上校，我问你一件事，你说为了自身的安危，有私心对吗？” 陶先进此时已经喝麻了，他的酒量要是真的很高，当初就不会被周平轻易的放倒了。 “你，我，都不是圣人，无法达济天下，独善其身之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已经很好了。”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当圣人？冒着风险也要去做？” “你运来养着建筑队的粮食是哪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已经有人在背后说你搞封建迷信求雨了，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看你笑话？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一个月这点钱，你拼什么命啊。” 陶先进并不傻。 听了他的话，许大茂心里好受多了。 他之前的罪名已经够多了，连搞（个人）——崇拜都有了，再加上一个封建迷信，其实也无所谓。 虱子多了不痒。 第537章 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第537章 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陶先进毫不犹豫的摇头，要是点火烧盐水能求雨成功，那才是骗傻子玩呢。 “你不懂，其实这是有科学依据，只要天上有云层，只要火够大，如果要是再有一座山水汽够大，成功率就更高了。” “所以你之前要飞机，要高射炮也是为此？” “没错。” “战斗机我真的没办法，不过你跟我来，送你个小礼物，我的警卫排刚从军区拉过来的。” 许大茂跟着摇摇晃晃的陶先进去了招待所的后院。 两台高射炮就放在这里。 “有多少炮弹？” “两个基数。” 正经书不读，这乱七八糟的野史陶先进知道的倒是挺多。 一直守在旁边的炮兵开始教学：“这里是方向，这里调整高度，这里是瞄准。” 一百二十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求雨是科学的吗？” “哦哦，这个我知道，张宗昌……”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他努力了这么多，有些人想看他的笑话，有些人还想治他的罪。 “因为用大炮求雨是有先例的。” 播种的情况许大茂也亲自去田间地头看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时机成熟，找个机会交给‘农业科学研究院’，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用操心了。 玉米种的事情，许大茂已经决定暂且搁置。 和陶先进聊完，许大茂也想明白了。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两次就差不多了。 “为什么？” “从明天开始，早上六发，晚上六发，瞄准天上的云层，不要节省。” 最终许大茂还是没有体验一下，因为实在是太晚了。 “来一发？” 估计是因为都是当兵的？ 小麦全部入囤。 “来。” 和之前说的一样，两個人一组，先用铁锹挖深一点，玉米种种下去，然后浇上两瓢水，慢是慢了点，至少保证了成活率。 看着陶先进迷迷糊糊的样子，许大茂就不想和他解释了，浪费口水。 大家也都习惯了每天早晚的炮声。 火炉烧盐水也已经全部都点起来了，保证昼夜不熄。 等到玉米全部种下去之后，挖井队的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是让他们归队？” “挖井任务完成之后，让他们用多余的砖块修路，窑厂昼夜不停烧的砖，不能浪费。” 周平有不同意见：“这好砖块修路有点浪费，我建议拿去建学校，现在大部分的大队连个学校都没有，只在农闲的时候办扫盲班，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把学校的雏形先搭建起来。” “挖井队他们并不会建房子，这事还是交给大队，给他们提供砖块，剩下的让他们自己解决。” 到了现在，许大茂能做的事情已经没有了，或者说他好像就没有做什么大事。 换任何人过来，都能做到他现在做的事情。 “那个许专员，学校好建，但是老师不好找，四九城的学校多，问问看有没有小学毕业暂时没有工作，愿意来这边教学的？” 原来周平的主意打在这里。 小学毕业之后当小学老师，这一点都不魔幻，放在当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既然办过扫盲班，那不是现成的老师？” “一个公社也就那一两个，负责所有大队的扫盲可以慢慢来，但是要是有了学校，那就不一样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那我给你找人过来，伱这给人家发多少工资？” “什么？还要发工资？不是给个地方住就行了吗？” 许大茂扭头就走。 这位简直比黑心资本家还要黑，甚至连饭都不管。 “哎哎，许专员，您先别着急走……” “建学校也好，修路也好，都行，帮你骗大傻子过来当老师，我做不出来。” “这怎么能是骗呢？这个叫奉献精神，教书育人，多么伟大，我们的几位首长，都是从当老师出来的……” “好好好，我的周大领导，接下来就没什么事情了，您可以带着您的人回地区办公室去了，暂时把那位何主任留下来，剩下的这些人，等秋收之后，我再把他们放回去。” “我不回去，其实我这几天我已经想明白了，地区办公室那边，我远程指挥就行，临时提上来俩人竟然能干之前五个人的工作，还是您说的对，这世界上离开了谁都行，新来的更厉害。” “随你。” 许大茂刚离开办公室，就看到陶先进一只手拿着帽子一只手拿着鞭子急匆匆的出门。 “你这么着急干嘛去？” “巡查组的回来了，这些个用蛋仔思考的货色，简直丢我们的人……” 后面的许大茂没有听清，所以他也跟了上去。 外面整整齐齐的跪了十二个。 陶先进已经拿着鞭子开始抽。 “你们真给我长脸，当初来的时候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为了裤裆里那点事，命都可以不要了是吧？” 许大茂明白了。 三令五申，令不过血气方刚。 他们帮的都是‘减员严重的村子’，寡妇是只多不少。 一起干活这么久，这些都是大小伙子，有点摩擦很正常。 陶先进都打累了，跪着的几个人依旧是一声不吭。 “我今天非把你们给毙了……” 眼看陶先进要掏枪，许大茂默默的后退了几步。 军纪这方面的事情，许大茂只看热闹，绝对不乱说话。 而且当初来的时候，确实也重复了好几遍，结果还犯了这种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属实是不应该。 陶先进打开了保险，看到许大茂没有一点劝阻的意思，急忙朝许大茂使了一个眼色。 许大茂觉得好笑，原来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陶上校，要不给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 “既然许专员都给你们求情了，就给你们一个改正的机会，以后要是敢再犯……” 许大茂：…… 这也让许大茂明白一件事，这些个当兵的，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犯点错误也能理解。 就是这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你情我愿固然开心。 但是一个弄不好，连他的名声都要扫地了。 把这些人放进村里，那就是嗷嗷叫的狼进村。 第538章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第538章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等到巡查组的在陶先进耳边耳语之后，他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 “你们别站在这里看，给我打，狠狠的打。” 刚才是他自己动手，现在他让他的警卫动手。 “你们想要退伍？留在这里帮寡妇？MD，我怎么教出来你们这群。” “团长，我找的不是寡妇，他们十一个找到的才是寡妇，嘿嘿……” “你还有脸笑。” “你给我说实话，现在到底有多严重？” “每个挖井队都出现了这种情况，最多的是都没有守住底线，主要是有些就是硬贴上来，不求回报，不要名分……咱们的战士有些比较单纯且纯情，事情发生了之后，就要负责到底。” “我要具体的数字。” “许大茂，这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我带着人来帮你，现在好了，直接少了一千人，我回去怎么交代？” 陶先进：…… “我不管，这事成了笑话，所有的部队都会嘲笑我，我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了。” “让这些人快滚回去，看见这些人就来气，按照许专员的话，去统计一下个人意愿，看看多少人想要留在这里。” 这个时代，没了男人的女人，就是受欺负的对象，好一点的只是被欺负，坏一点的，都能把人赶走。 许大茂看了这样的调查结果，也只能说一句，真特么的牛。 “那你说接下来怎么办？” “这……也不能怪我吧，当初我就说不能让他们进村，禁止靠近村庄一步，不是因为有些地方减员严重，不去帮忙，粮食都能烂在田里，所以不才坏了最开始定下来的规矩。” “这十二个是怎么回事？” 两千多人，一半以上都上了人家的床，这些人现在已经不想离开了。 唯有一死耳。 而这些当兵的就属于优质，村里的人個个都在巴结，没人敢欺负，她们倒贴都乐意。 巡查组的交给了陶先进一份报告。 “在公社已经登记结婚，不止这十二个，大概有二百个左右，您也知道下面的情况，壮劳力太少，减员又缺人，那些大队甚至想把整个挖井队全部留下。” 婆家没人，娘家不要，那能去哪？ 这事也不能怪他吧？毕竟从最开始就已经提醒过陶先进了，还不止一次。 就这还是三令五申的结果。 许大茂：…… 所以想要个男人依靠。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姻，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去统计一下，看看有多少要原地结婚的，不如成人之美。” “想开点，既然已经抬不起头了，不如微笑去面对。” 陶先进说完就扔了鞭子，回了办公室。 这事根本就瞒不住。 带出来三千人，回去的时候就剩下一千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万一到时候回去就剩下他和他的警卫排…… 画面太美，领导把他枪毙了都有可能。 “看开一点，就当支援这里的建设了，而且就算是结婚登记了，也不影响回去继续训练。” “伱不明白，就算能回去，放出去的心也回不来了。” “我只是为他们感到可惜，明明有更加好的未来，要是留在这里，那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这事其实相当严重，许大茂是不清楚，陶先进是有能力处理，最大的惩罚就是这以后就是他一辈子的笑料了。 名垂青史。 人还没死，就先出名的那种。 许大茂没有听别人打电话的习惯，这事怎么处理，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依旧是那几片云飘着，也没有心情去看火炉烧水。 其实现在这边的基本上已经没事了，剩下的就是修路和建学校，他在不在其实都没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回四九城了。 就是现在这个昼夜不停地火炉烧盐水，他要是离开了，别人还以为他跑路了呢。 既然已经开始，那就不下雨不罢休。 只要能一直坚持，他就一直立于不败之地，无论别人怎么说。 因为人可以让火一直烧，但总有一天会下雨。 水井多了，距离短了，打水不需要排队，这也是加快了效率，实实在在的功劳。 许大茂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就剩下了李天骄她们三个。 “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乱糟糟的。” “挖井队的一点小事，不用我们操心。” “你的事情大部分都很正确，也都在正点上，但是你为什么要火炉烧盐水求雨？吃力不讨好，已经有人告你的状了，你小心点，这两天就会有人找你了解情况。” 许大茂不怀疑李天骄话里的真实性，她从来不说捕风捉影的话，既然说出来，那肯定是有了依据。 “也不知道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可惜我这么做是有科学依据的，如果现在不是大旱，这几天这场雨肯定就已经下来了。” 文丽也抬起了头，她来之前觉得是要下地种田，来了之后发现，啥事都不用做。 甚至连秘书的工作都没有了，被地区办公室的那些人包圆了。 她也乐得清闲。 “你说的我们在书上看过，想要下雨必须要有带雨的云层，现在云层很少，通过燃烧是能增加几率，往远了说是诸葛亮上方谷烧司马懿，往进近了说是湘军烧天京，是联军火烧烧圆明园，都下了一场大雨，但是你这火炉倒是不少，也增加了盐分子水汽造云，可是水汽上天，风一吹，就被吹走了，这样其实也看天意。” 不愧是大学生，对这些自然现象还是比较懂。 李天骄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你出个主意，不远有个华九山，偷偷去把它给点了，要是还不够，那就再点一个。” 许大茂：…… 懂不懂什么叫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啊。 人家长了几百年才变成了青山，这一把火直接倒退几百年。 “你们都懂的道理，你觉得那些人不懂？” “都懂都懂，只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管有没有道理，只要时间越长，你就越没有道理，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要我说，把几座山都点了，一场雨下来，皆大欢喜。” “断不可能，为了防止你去做这种事，接下来你就先别出门了。” 许大茂真没有开玩笑，李天骄没准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 第539章 我更嫉妒你的才华 第539章 我更嫉妒你的才华 果真和李天骄说的一样。 几天之后，电话直接打到了他这个特派专员办公室。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陶先进的爹。 “陶上校，你爹打电话找你……” “许大茂，我就找你。” 电话送不出去，只能自己接听：“领导，有事您说，等忙完了这段时间……” “忙什么忙，先进的兵都溜了一半，还有你，你说说你现在干的是什么事情？挖井、修路、建学校，这些已经足够了，是不是非要让我和你明说，去西平地区就是看看你的心性如何，伱一往无前敢打敢冲的态度已经通过了考核，我是不是让先进和你说过？都提醒过你了，你又何苦搞这么”以出？” “那些战士目前还是很听话，正在修路。” 许大茂说了一句立刻把电话筒放在一旁，掐着表等了五分钟才重新放回了耳边。 冉秋叶看着许大茂的动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拖到秋收，这段时间只要我头铁，他们最多也就是在电话里说两句，到秋收之后，就真的由不得我做主了。” 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许大茂看的很开，管他有没有功过，至少四九城养鸡厂总办公室肯定不会给他夺走。 “为什么他们明知道有可能，还要阻止你继续进行下去？” 另外一只手直接拔掉了电话线。 话筒里面依旧是陶篆的声音：“你听明白了吗？” 难不成真的要去放火烧山？ 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我这种行为叫‘求雨’，‘求雨’就是是封建迷信，虽然能用科学解释，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句我用‘迷信’忽悠老百姓求雨，就能引来一大片的口诛笔伐。” “那肯定是因为还没有烧到家，只要火一直不熄灭，总有一天会大雨倾盆。” “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今天的太阳没有前两天毒辣，但是空气中则是更加的闷热。” “你明白什么了？我让你把那些火炉子熄了，然后帮助老乡打水浇地。” “明白明白。” 几个人都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云层确实厚了些，只是距离下雨早着呢。” “要是一直到秋收不下雨怎么办？” “衣服都潮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招待所后院是两架高射炮，许大茂没事的时候又让人在前院支起来一个炉子。 李天骄看这样的问题，依旧是一针见血，直指问题的核心。 “那你这样还能拖多久？” “啊？您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 “没错，多翻翻历史书，看看‘斩白蛇的故事’还有‘狐狸叫的故事’，领导对这样的事情比较忌讳，是很正常的现象。” 真要是到了那一天，百分百有过无功。 闲着也是闲着，带着陶先进等人吃起了烧烤。 处理好的鸡放上莲子用荷叶包好，然后再糊上一层泥巴，新鲜的猪肉先腌制，然后再穿成串去烤。 鸡肉的肉香和荷叶莲子的清香，门口已经有几个人路过好几遍了。 “冉老师，这是你的。” “烤好了，自己拿，我平时从来不动手，今天心情好，你们算是有口福了。” 陶先进只是尝了一口，就已经没有了吃相：“你这手艺怎么练的？” 许大茂五级的厨师当然不是浪得虚名。 “自己琢磨的。” 周平也闻着味过来了。 招待所里住的就是他们几個，县里的还有公社的，都在小学里面挤着呢，新学校已经快建好了，只是建好了也不太好住人。 “你们吃独食可不是个好习惯。” 几个人相处都已经很熟悉了，拿起就吃，没有一点领导的架子。 “我邀请了大部分人，唯有一个人没有邀请，你猜这个人是谁？” “爱邀不邀，不耽误我吃就行，话说你这些鸡和猪肉是哪里来的？” 在这里这么久别的我倒是没学多少，我倒是学了几句中原话，我给你学一下：“这是俺拾嘞。” 周平：…… “说实话，许专员，许领导，我不仅羡慕你的能力，我更嫉妒你的才华，更想要你的心态，我要是你，我现在肯定笑不出来，也不会这样讲笑话。” “把自己办公室电话线拔了，找你的电话都打到地区办公室了，我是真的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你年纪轻轻就能如此的成功，果然是有理由的。” “顺便和你说一句，陶大领导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办。” “在秋收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一步，要么不做，要么做了，就要坚持做完。” “有种。” 他们两个说话吃肉串的功夫，陶先进一个人已经消灭了一只叫花鸡，看他的熟练度，估计在驻地的时候，也没少吃。 “许大茂，你的手艺，放眼四九城，甚至放眼全国，都是属于最顶尖的那一撮。” 这人是一点都没有听他们说话。 “这事还真要看天意，不过我认为这场雨肯定会下，天意会站在你这边，因为玉米秸秆不好处理，至少一半会选择在田里焚烧，之后再用牛犁翻地，草木灰翻到地下，增加土地肥力。” “这么大范围的焚烧秸秆，你说是不是比烧两座山更厉害？” 现在可没有什么禁止焚烧秸秆，更不会有什么点燃一把火，拘留十五天。 自古以来都是刀耕火种，这样的种地收成已经保持了上千年。 为啥不用麦秸秆？ 因为麦秸秆不经烧，而且麦秸秆在脱粒之后都堆在‘打麦场’，打的细碎之后根本就剩不下来多少，再加上在村里距离近，正好能引火烧锅。 玉米就不一样。 玉米是在田里先掰下来，把玉米秸秆留在地里，又高又不好处理，不像麦茬酥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一把火烧了。 “周围有林子不缺柴的当然会选择烧掉，周围没有林子，玉米秸秆可是过冬的好东西，这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乡下没有电，没有煤，没有暖气，冬天的这里的雪能下到膝盖深，是真的能冻死人，冻疮就不说了，冻掉耳朵和脚趾头是常有的事情。 下雪出门必备一双土版‘雪地靴’，就是鞋子是高木屐，上面用芦苇草编，里面是一层碎布头，鞋垫是‘芦苇’，一些地方称这样的雪地鞋为‘毛窝子’。 可惜在中原这片土地上，随着气候逐渐变暖，这样寒冷的冬天，以后就慢慢见不到了。 “许专员，您这样处处为人思想，就活该当领导。” 第540章 何为自卑？有所求而已 第540章 何为自卑？有所求而已 许大茂拔掉了电话线，顶着压力让这几千个火炉烧盐水足足烧了一个月。 柴禾都烧了好几堆。 看着田里的禾苗长出了嫩芽，天上的云层越来越厚。 随着第一声雷声响彻天地，许大茂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只要这场雨在秋收之前落下，就是成功。 只要把时间线拉长，就可以预知‘这场雨’必下，因为这就是常识，就算是在沙漠里面，也会有大暴雨的出现。 而有些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陶先进已经从‘损兵折将’中恢复了过来，这场雨下了，那就完美了，至少保证收成不会再有问题。 “你是怎么确定一定会下雨的？放火真的有用吗？” 为了什么许大茂也说不明白。 “你见过什么地方能常年不下雨啊？就算是这里，说是干旱，一年也是有零星的小雨出现，等秋天也会下霜结露，所以这一点都不奇怪，烧火有没有用不知道，至少心里有个盼头。” “你觉得安心，你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是吧？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有人不安心了，还是良心不安，你还是好好想想等回到四九城，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吧，有领导在开会的时候已经明言，你需要好好沉淀几年，去哪里沉淀，取决于你接下来怎么做，你好好想想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老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你们可比我厉害多了，进了四九城，恐怕我连伱们家门都进不去。” 求一个结果，也求一个心安。 也是表现出来的底线，不然为啥这一個月没有派人过来强制执行？总归是要顾及一下许大茂这个特派专员的面子。 真要是按级别的话，陶先进确实级别最低。 但许大茂有事还真的只能求着他，就比如招待所后面的两台高射炮，他可是真的搞不定。 没有那么多的种子，这点小事想做就做了，既然做了，就要坚持到最后。 “许大茂，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一个英雄啊？劳资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你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你知道不知道这一个月会造成什么后果？” 随着第一滴雨水落下，许大茂终于插上了电话线，主动打过去汇报了一下情况。 “就为了本来就会下的一场雨，你搞这么大，你是不是觉得之前‘炼钢’没有人受到惩处啊？你这么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站在旁边的周平也凑了过来：“那就提前恭喜了，此次特派任务圆满完成，你们二位以后发达了，可别忘记我还在这里种地。” 虽然这里的情况那边肯定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种事最忌讳朝令夕改。 拔掉电话线是一种态度，所谓就态度，就是做出来让别人看的态度。 外放的领导，想要升职‘年限’肯定要做足，不然根本就别想。 陶先进可没有那么客气：“你现在可比我们两个的职位高，我手底下有三千人，大茂手底下就几百号人，而你，管着百万级人口，你还说我们是领导，你自己才是领导。” 许大茂笑了一声，他可不会瞎保证什么。 和许大茂猜测的一样，至少性命无忧。 别的就随它去吧。 电话对面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不止是许大茂，陶先进还有周平都听的清清楚楚。 电话挂断之后，陶先进率先开口：“要不你别回四九城了，跟我去红山驻地，别的事情我都帮你解决。” “别别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论职级，你和我差的有点距离，而且你让过去没准就是让我去炊事班给你做菜，我回到四九城就算是再不受待见，也不至于去做厨师。” 陶先进也就开个玩笑，许大茂就算是真的去，他那边也收不下这尊大佛。 俗话说得好，一个萝卜一个坑，部队不比外面，那有多少位置都是定好的事情，调过去，总不能把职级给剥夺了，这玩意就和工龄一样，只要不是犯了严重的错误（进去的那种），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所谓的‘革职查办’，革的职是‘部门任职’是‘职务’，和职级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许大茂能调走，那大概率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正处对应的正是陶先进领导职位。 “亏我之前还认为你的觉悟高，可是今天我发现你真的是超勇，我是大声说话都不敢。” 周平可听的清清楚楚，里面说话的声音是陶先进的爹，经常通话的两个人，对声音那是非常的熟悉，之前说走了陶篆大领导的关系才补到西平地区，也没说假话。 只是先给他透了口风，然后他才去表示的‘自己人’。 不要提钱，走门路走关系很大概率是用不到钱，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缺钱。 走门路就记住四个字‘投其所好’。 对正直的领导，就得诚实，真心换真心。 不要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只是身处这个大染缸，很难独善其身。 “你也可以，只要你没有所求，就没有必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如果你有所求，那就要卑微。” 为什么面对一些人的时候态度会不自觉的卑微？比如面对‘父辈’‘领导’‘喜欢的人’‘有钱有势’的朋友，为啥你就是那个跑腿的？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些什么。 这就是有所求，态度就不自觉的低下。 如果你一无所求，甚至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那你就能不自觉的挺直腰杆。 所以有时候唯心一点，其实没有坏处。 唯心，能最大程度的减少精神内耗。 “我这叫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辈子是别想大声说话了，还有啊，没准有些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下属呢？这些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三个人也是彻底混熟了，日常对话也更加的随心，没有了之前一句话要先在脑子里面过三遍的态度。 “别说这些以后的事情了，至少眼下是一个好结果。” “是及，是及，操心烦闷的事情等回到四九城再慢慢解决。” “现在先小酌两杯。” “雨声配酒，越喝越有。” “那今天要多喝点，这场雨这片地已经等的太久了。” 第541章 不，你想。 第541章 不，你想。 窗外潇潇的雨幕里。 雨声悠悠我侧耳听。 许大茂有些晃晃悠悠的离开了临时办公室，回到了招待所的房间。 平时他喝酒就只喝一口，让嘴里有点酒味，剩下的全部都倒进了系统空间里面，如果非要说多少的话，那大概只有30钱。 但今天不一样，他整整喝了一杯。 接近三两。 就是因为陶先进说了一句：“只见你把酒往嘴里倒，没见你往肚里咽，难不成你的喉咙是直的？” 酒醉五分的醉话，为了忽悠陶先进，就多喝了一点。 还好以前他的酒量就不错，不然也不会搞出‘一大三小’这种喝法。 仔细分析一下一些走亲戚的时间‘结婚三天回门’‘初一干亲家’‘初二回娘家’，以前为啥要把日子定这么死？ “这场雨下了，我们还能在这里待多久？” 冉秋叶刚想到这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李天骄虽然对许大茂有意思，但是大家闺秀，始终是有底线有坚持。 冉秋叶没有再说话。 许大茂也明白文丽心里清楚，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呢，所以干脆就不装了，当然名义上依旧是许大茂单独一间房，李天骄这個办公室主任单独一间房，文丽和冉秋叶勤务员和秘书一间房。 所以这段时间，是她和许大茂两个人相处的时光。 许大茂没有听出冉秋叶语气中的情绪，随口回答道：“现在想要回四九城随时都能回去，剩下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一眼就能看到结果。” 听到动静的冉秋叶已经提着暖瓶给许大茂倒了一杯茶。 最开始冉秋叶、文丽和李天骄她们是三个人住在一间房，当时房间太紧张了，然而一张双人床睡三个人，李天骄觉得难受之后，然后她就和许大茂一样，拥有了招待所的单间。 就算是过年走亲戚，也要提前通知。 许大茂的房间自然是什么都不缺，就是刚开那几天一个人还能睡着，后面自从某一天晚上冉秋叶去帮许大茂暖瓶打热水没有回到原来的房间之后，原本就是相邻房间的两人，晚上就开始睡在一起了。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现在多好，文丽是看透了许大茂渣男的本质，所以巴不得离许大茂远一点。 自从晚上冉秋叶住在许大茂的房间之后，许大茂就定下来了一个新规定，有工作，有事情，最迟在晚饭之前解决，晚饭之后，不要去房间打扰他。 就比如现在晚上十点了，那隔壁和隔壁的隔壁，根本就不会过来，最多也就是在吃过晚饭之后过来坐一会，很快就会离开的那种。 无论任何时候，直接上门都不是一个好的行为，非常冒昧。 要说不想回去，她才是最不想回去的那个。 和她一个房间的文丽心里门清，在四九城就已经心里有数了，但是这依旧阻挡不了她和李天骄私下里在背后说这件事。 “其实没喝多少酒，一杯而已。” 现在是长时间不喝酒，有点上头而已。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交通不便，通讯也不发达，定好日子，提前做好准备。 许大茂放下茶杯问了一句：“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回房间上锁，这已经是下意识习惯性行为。 “是我和文丽，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门外是李天骄的声音，那就没事了。 冉秋叶主动去打开了房门，迎着俩人进来。 找位置坐下之后，许大茂也没有寒暄，都这么熟了，没有必要。 “有什么事？” “我寻思着这雨也下了，说起来我们都来到这里一个多月了，所以我和文丽想回家看看……” 之前是不方便回去，许大茂其实并没有忘记这件事。 就算是上班，也没有说一个月都不让回家，现在外出工作，那都是要拖家带口。 一个人很少去外地工作。 因为都是就近安排，家都在附近。 自从‘三线建设’开始实施之后，拖家带口的就少了些。 不是不让带，而是有些人受不了三线的环境。 “我同意了，但是我暂时……算了，我们一起回去一趟，等这场雨停之后吧。” 既然已经下雨了，就没有必要躲着了，回四九城该交代的交代，至少把态度摆出来。 下雨天开车，在泥路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荒山野岭的要是陷在里面，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文丽脸上的雀跃之色溢于言表，她早就想回去了，在这里身上有钱都花不完。 省钱存钱是不存在的，有钱了必须要花在自己身上。 这是投资。 “这都一个多月了，我想在家多待几天……到时候你们先回来，我后面跟着运粮的队伍一起过来。” 文丽每天在办公室整理文件资料，对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七七八八，每隔几天都会有一批粮食从四九城运过来，还是鸡蛋换的，那是自己人，搭车过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只是想把她的休息日全都补回来。 之前是因为不好回去，她也没提，在她看来，已经很给许大茂这位领导面子了。 “行，这边的事情不忙，你在家多休息几天没问题。” 刚才还在和冉秋叶讨论什么时候回四九城，这才几分钟，就已经确定要回去一趟。 “你就不问问我回去干什么？” 李天骄突然问了一句，把许大茂给整不会了。 “每个人都有隐私，这事不太好问吧？” “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我爹生日快到了，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哦。” 冉秋叶和文丽都没有说话，在安静的等待许大茂的下文。 然而许大茂根本就没有下文。 “你就没别的想说的？” “那回去在家里多待几天，玩的开心点。” 李天骄还想多说什么，但是看到旁边两个安静吃瓜的冉秋叶和文丽，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还是那句话，大家闺秀，要脸。 “冉老师，还有文丽，伱们两个先回去休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许大茂单独聊聊。” 文丽只觉得遗憾，吃瓜吃不到。 而冉秋叶其实不想走。 第542章 倒反天罡 第542章 倒反天罡 许大茂心里也同样拒绝。 他可不想和李天骄独处。 不是他危险，而是害怕自己拒绝不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她们的面说？” 文丽也停下了脚步，听八卦消息最有意思了。 “是关于娄……” 许大茂当机立断的打断道：“好了，那你们两个先回去休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少了惊雷，倒是安静了不少。 李天骄等两个人出去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在里面关上了房门。 上锁的那种。 “你没事锁门干什么？” 这房间里就两个凳子，许大茂刚才就坐在床上，现在李天骄坐过来，他只能往一边靠。 “而我就是一个封建传统的人。” “我能拒绝吗？仔细想想我们两个其实也不算……” “不算？你是不是想不认账？没脱裤子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知道不知道以前别说动手了，就是看到脚那都是有关名节的大事……” “你的意思是命令下来了？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看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不是娄晓娥，是娄家……因为之前就已经谈好的事情，他们已经在四九城待不了多久了，要是强行待下去的话，之前的一切那就作废。” 就现在这個样子，他应该是没办法留下娄晓娥了。 “所以家里的意思是和我一起回去吃个饭……” “那不一样……” “你和冉秋叶在屋里不同样也是锁门？” 事情终究还是来到了这一天，装糊涂能装一时，但装不了一世。 李天骄步步紧逼，转眼间就已经坐到了许大茂的旁边。 “你爹和伱说的吗？” 许大茂话都还没有说完，李天骄就已经把他按倒在床上。 “日子定下来了，十一月之前。” 之前许大茂就知道要今年肯定要走，现在时候八月份，那就是还剩下三个月。 这一幕许大茂看的有点心慌。 作废是不可能作废，娄父已经把大部分产业都交出去换了一家人的船票，这要是作废了，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你还是先说说娄晓娥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一样？” “怎么，以前敢现在就不敢了吗？” 李天骄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二弟已经悄悄抬起了头。 ‘许大茂啊许大茂，冷静啊冷静，要是再动手，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花心，我渣男，我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你每天回家就好，你觉得文丽漂亮吗？我把她送给你怎么样？” 许大茂：…… “你这传统的有点过分了吧？去其精华，留其糟粕？” 李天骄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直接A了上去。 门口有两个人在偷听？ 无所谓，只要小点声，就当她们俩在看门了。 许大茂何尝受过如此屈辱？没想到他竟然也有一天会被女人逼到角落。 简直倒反天罡。 这不仅是送上门，而且喂进嘴里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门外的冉秋叶和文丽各自找了一个理由没有回房间，心里都明白，但是俩人都不好意思贴在门上偷听。 一个在等里面的人出来，还想着回去。 一个是也是在等，只是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想要吃瓜。 随着时间的推移，冉秋叶已经开始站在门口踱步，而文丽已经坚持不住，困的睁不开眼想要先回房间。 “我觉得天骄她今晚应该是不会出来了，几句话怎么可能说这么长时间，就算是有几件事也早都说清楚了。” 冉秋叶也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刚出来，她就在里面上了锁。” 文丽小眼一眯就回了一句：“你之前不也是一样？” 虽然她算是冉秋叶的半个师父，但是她无疑还是和李天骄更亲近一点，当然要站在李天骄那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许主任又是一个管不住自己的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冉秋叶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耳边听到的是细微呜咽声。 文丽也有心贴上去听一下，但是一个李天骄就不说了，许大茂可是她的大领导，这种事她秘书就不应该听。 冉老师本来就……所以有点吃味……听听也就听听吧。 “我先回房间了，你快点回来，住在这里晚上我也有锁门的习惯。” 冉秋叶心里全都明白了，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文丽回了房间。 “许大茂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是一个大渣男，主要主动，他就不会拒绝，毕竟谁能拒绝‘免费’呢？” “你说的我都明白，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和天骄后面说的那件事有关，总之不是你我能掺和的事情。” 文丽说完叹了一口气：“男人都一个德行。” 冉秋叶当场就不乐意了：“不，许大茂不一样……” 文丽：…… “有什么不一样？无非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许大茂看着颦眉蹙頞紧闭双眼轻咬嘴唇的李天骄，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出来了。 怎么不狂了？ “你不会不行了吧？我看书上说，男人……” 许大茂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在嘴硬，好好好，喜欢玩这一套是吧。 看来是没有必要怜花惜玉了，本来还想着她没有经验，意思意思就差不多了，结果竟然还被看不起了。 【希望宿主再接再厉，获得基础奖励天赋：‘天之骄子’。】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福运+1。】 许大茂看到这样提示，连腰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天之骄子’是什么天赋？ 难不成是因为李天骄的名字里面带了‘天骄’两个字？ 福运是什么天赋？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吗？ 许大茂还在等第二个奖励，然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这不对劲，明明是李天骄主动的。 难不成并没有征服她的心？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大茂想不明白，总不能是因为征服的是她的身体吧？ 从一开始就是身体上的接触，李天骄这特殊的体质和心，莫非是口嫌体正直？ 还是因为不能接受这无名无分的不正当男女关系？ 第543章 糟糕的天气 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想明白。 窗外的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今天是别想回到四九城了，正好让李天骄好好休息一下。 许大茂刚出门，就遇到了冉秋叶和文丽。 不能说巧遇，只能说冉秋叶和文丽早有预谋。 文丽打个招呼：“许主任，天骄还在屋里，我能进去看看吗？”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人心里就跟明镜一样。 “这个你去问她。” 文丽进了屋，走廊上就剩下许大茂和冉秋叶。 许大茂想要说点什么，冉秋叶提前一步开了口：“我明白，我也能理解，这件事由不得你。” “天骄她早就和我通过气了。” 许大茂：…… 怪不得之前在四九城的时候，冉秋叶就和李天骄走的有点近。 原来如此。 再加上‘于海棠&t;，别的她有没有接触，许大茂也不知道。 总之是早就做准备了。 文丽和李天骄在房间里面聊什么许大茂不清楚，反正是一上午都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 “这场雨下的真及时，看来是昨晚多喝点，这场雨今天是不会停了。” “最好是下三天，晚上要不要再来小酌两杯？” 周平的提议获得了许大茂和陶先进的认同。 一晚一喝，房间一晚一换人。 或许是俩人达成了交易。 一直到了五天之后，这场雨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而电话线断了好几路。 别说许大茂了，周平都没有心情再小酌两杯了。 “这场雨再这样下下去，这是要发大水啊。” 在这片土地上，说发洪水是黄河决堤，说发大水那是雨下的太大，田地要涝。 “不要着急，先把电话线维修好，然后去疏通水渠……” 许大茂又把目光看向了陶先进。 “不是，你看着***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你能做到，现在只是有这个苗头，公社和大队能把以前的水渠排水沟重新挖出来，但是有更多需要疏导的地方他们望尘莫及，这个，就需要你们出手，包括狮子河，淮河，长江，洪泽湖，要监控他们不能决堤，不然这就是重大自然灾害，后果有多严重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我手底下就这些人，现在又少了一半……” “找你的上级，找能管这事的人，找淮河的治理人员，找你爹，把当前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汇报上去，真出事了，别说我们三个，新来的那位封疆大吏，还有你爹，都要被问责。” 周平从刚才就已经找人去维修电话线了。 此时人已经过来汇报：“不行，雨太大了，现在要是一路检修过去，能不能找到地方先不说，人都有很大的危险，弄不好就要出人命。” 陶先进往四九城去电话，发现电话已经拨不出去了。 “不对，早上报上来的电话线损坏，那些都是在这里设立临时办公点新搭建的电话线路，说是临时的线路也不过，但是这条通往四九城的电话线是专线，为什么会出问题？” “可能是被影响到了。” “现在槐树公社……让那批后勤队伍和电话线维修人员一起，开着大卡车，带着粮食，我还真不信满载的编队还能出问题，顺着线路一路推进。” 只要人多，什么事情都给你办了。 周平先把电话打到地区办公室，然后再转到四九城，陶先进就这样联系到了他爹，才把() 详细的情况传递了出去。 本来是一件好事，现在是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就会变成一件坏事。 接下来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治理水患。 大队内的积水大队人员负责，大队和大队之间的通畅，由公社负责。 公社和公社的水路畅通，由县里负责，县和县的畅通，由地区负责，地区和地区之间的水路畅通，那就只能交给专业的治水队伍负责。 事实上许大茂对治水根本就一窍不通，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这些公社大队先顾好门前雪。 剩下的就只能让专业的人员进行规划。 他能做的很少。 而淮河的治理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只要提前做出反应，是不可能出现决堤的情况。 “这场雨什么时候能停？之前干旱的时候，一直想着下雨，这雨下了之后，倒是不停了，再不结束，就赶不上我爹的生日了。” 李天骄不担心洪涝，只担心错过她爹的生日。 因为在她认为，洪涝是许大茂应该操心的事情，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要是真想回去，只能跟着运粮回去的卡车队，只要人多，就不会出问题，这边没有山，理论上是不会出问题。” “运粮的车队已经晚点了两天了……” “这点是提前嘱咐过，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晚几天没有问题，之前运送的粮食足斤足两，所以有点盈余，能多撑几天。” 李天骄看着窗外的雨幕有些沉默。 这糟糕的天气，上路就是危险。 她回去是真的要麻烦好多人。 外面又是一队检修人员出发，别说雨伞了，连个雨衣都没有，就用麻袋竖着没有开封的一边，折迭凹进去，然后套在头上，能护住头和背，然后头上套再压上一个草帽或者斗笠，防止脱落。 “他们都在冒雨工作，我做不了什么，是不是也不应该给他们添麻烦？” “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你只是顺路回去，就是这一路上真的不好走，要是两三天到不了四九城，总归是不太方便，要不你先和你爹通个电话？你听一下他的意见？” “电话已经打过了，四九城也在下雨，这么大的雨他们也不想让我回去，但是我就是觉得我有点不值得，本来是想着让你和我一起回家，现在这也付出了，可惜了这个天气……” 许大茂：…… 不是，原来李天骄这么主动，是想以此让他跟着回家过生日吗？ 这这…… 无法理解女人的脑回路。 “那只能等以后再补上，现在这里的情况不乐观，暂时低调一些，铺张浪费大搞形式，很容易落人口实。” 周平顶着一个斗笠进了办公室：“检修人员已经全部出发，预计三到五天，所有的通讯线路就能恢复……” 第544章 大事or小事 和许大茂预料之中的一样。 就算是没有他，这场连绵的大雨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十年的淮河治理，而西平地区就是在淮河流域，也是淮河的支流。 在大雨的第十天，许大茂就得到了答复和方案，而他又对水利一窍不通，只能全部交给周平。 只需要疏通河道全部导流进狮子河，狮子河是淮河的支流。 淮河到洪泽湖，洪泽湖到长江，这些水路已经治理了十年，除非是百年难遇的特大降雨灾害，不然绝对不会出问题。 这和许大茂预料的一样，因为根据他模糊的记忆，历史上的这场雨也确实没有造成什么危害。 甚至还被称作‘甘霖&t;，结束了持续性干旱。 治水现场发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事情许大茂不清楚，因为现在的他和周平负责纵览这片地区的全局，一切按照专业人员给出的路线。 最终呈现到许大茂面前的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 人工冒雨挖河道。 洪泽湖的水倒灌淮河。 人工封堵。 炸药包开河分流。 最终统计上来的数字已经超过了一百人。 许大茂真的想把名单甩到周平的脸上：“这就是你交出来的答卷？” 周平有些不理解许大茂到底在生气什么：“纵观历朝历代，这么大的降雨量和工作量，别说超过一百人，被冲走几万人都是老天保佑烧高香了，死伤超过十万人都是常态，我们已经是早发现早规避，这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死伤过三位数的大功一件。 许大茂还是无法认可。 “这是降雨，不是黄河决堤，不减员才是正常。” “不减员？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你去现场看一看好不好，大堤不用我们操心，但是疏通河道和封堵河道，都是一个人一个铁锹，脚一滑，人就没了……” 这是降雨，还有河道上涨，还有反应的时间。 如果是大江大河决堤，那根本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洪水呼啸而来，吞噬一切，为啥预言中的灭世都是洪水，因为大洪水就和和海啸一样，没有循序渐进，只有一泻千里摧毁一切。 想跑都没有地方跑，房屋树木都不复存在，方圆十里没有山，那就只能等死。 “这么大的伤亡的原因，其一是器不利也，更重要的是没有做到‘未雨绸缪&t;防患于未然，如果我们提前就把这些河道水渠都疏通，就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连年干旱，为了留住那点河水，封河截水都是常事，除非是风调雨顺，不然每次暴雨，都要进行疏通……” “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一座水库，人工调节……把这份资料汇总统计一下，然后汇报上去吧。” 死亡人数超过三十人就已经是重大自然气象灾害了。 “等等，老百姓应该没出问题吧？” “这个没有，从开始就只让他们负责各自大队的小水沟，外面这些都是为了解决重大安全隐患才出现的事故。” 许大茂之前是觉得只要提前准备，小心预防，根本就不会死人，结果现实给他狠狠地上了一课。 这么多的事故，他没有办法去交代。 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他架锅烧盐水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不然要是没有他这一遭的话，为什么没有记载这次灾害？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就是后续的发展和周平说的一样，只是死了点人而已，这么大的降雨，百年难遇，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已经是领导保佑了() ，真的是大功一件。 梅雨时节在断断续续降雨二十五天之后，天空终于出现了太阳，只是泥泞的地面依旧不好行走，特别是回四九城的路，经过运粮卡车来回碾压几次，不等太阳把路晒干，根本没法走。 还好现在是一年中最热的天气，路面干的比较快。 好消息是五天车就能通行了，坏消息是李天骄父亲的生日已经过去了。 嘱咐好周平和陶先进之后，许大茂带着几个人就回到了四九城，就是这一路上文丽看许大茂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两个多月没有在四九城，四九城还是那个四九城。 大学都已经开学，把车上的几个人都送走之后，回到四合院也没有什么变化。 依旧在看大门的三大妈。 易中海最近也是老老实实的和一大妈过日子，之前的存款都被折腾完了，再折腾下去，不仅养老钱要折腾干净，还要有外债了。 只能老实下来。 “许主任，您回来了？” “两个月没见，怎么看着白了一些？” “嗐，还不是一直下雨闹的，根本就出不了门，在屋里捂白了。” 一路打了招呼，回了家才发现家里门锁着，根本就没人，秦京茹估计也是出去还没有回来，她睡在隔壁聋老太太家，但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在许大茂家吃饭。 再次回到中院的时候，秦淮茹已经在盥洗池洗衣服了，许大茂仔细看看，发现洗的还是他的衣服。 “晓娥呢？” “她上个月就回娘家了，还说你是个没良心的。” 许大茂：…… 他怀疑‘没良心&t;这三个字是秦淮茹自己加上去的。 “秦京茹呢？” “她撒欢玩呗，也就吃饭的时候能看到她，她还一直念叨说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呢，结果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不见她的人影。” “本来上个月就要回来住几天，结果下雨一直没有停，所以耽搁了，这次回来一定多留几天，那边的工作也快结束了。” 许大茂解释了一句，不单单是给秦淮茹解释，还有中院的街坊。 “许主任，您这外出任职回来，是不是又要往上提一提啊？” 许大茂连连摆手：“快别说这事了，等回来只要无事发生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你们先聊着，我先去把晓娥接回来。” 回到四九城之后，没有去养鸡办公室，也没有去汇报工作。而是先开车去了娄家。 在四九城的行动当然会被完整的记录，可现在许大茂不是很在乎。 到了娄家刚停好车，大门就已经开了，就好像是在特意等着许大茂一样，还是娄父亲自把许大茂领了大门。 客厅内晚饭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第545章 女人之间的友谊 怎么看都是提前知道了他今天会回来，而且第一时间会来这里。 “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娄父看了一眼娄晓娥，意思不言而喻。 许大茂只能先把疑问压在心里。 有些事情已经是公之于众了，但许大茂也不好在饭桌上说这事。 吃过饭之后才跟着娄父进了书房。 现在的娄父身体各方面的条件都比以前好多了，要不是之前吃中药调理，恐怕他之前想要舟车劳顿回老家一趟应该都是有心无力。 这也是许大茂愿意看到的结果。 “你今天这么急匆匆的过来，是为了接晓娥回去，还是事情你都知道了？” “两者皆有。” “走到这一步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十一月份之前，我们就要离开，现在这事已经众所周知，有且仅有这一次机会，这次要是不走，以后就无法无法离开了。” 怎么说都是花钱买来的船票，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对于许大茂来说，好像结果并没有什么变动，花了同样的钱，就是提前了几年，不再是偷偷摸摸的跑路，而是光明正大的离开。 多了几分体面。 也维护了体面，不会再遇到那些糟糕的事情。 “我明白。” “这个宅子是我们娄家在四九城的祖宅，房契地契到时候就交给你了，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说好的事情，这祖宅不值钱，他们也都应许了。” 娄父说的很平淡，拿着暖瓶倒茶的手一点都不抖。 身家都交出去了，也是彻底看开了，表现的云淡风轻。 但是许大茂觉得这娄家世代经商，底蕴估计还有不少，连对岸放的都有鸡蛋，能全身而退已经是洪福齐天了。 “放心吧，只要我在，就没有能把这个祖宅拿走。” “大茂，我也不瞒你，其实我们娄家在香江那边也有点产业，到了那边落脚处肯定是不缺，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等过了这段时间，等放开了，到时候想回来随时就能回来。”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出了书房。 他能感觉到娄父还有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或许时机还未到。 等他想说的时候肯定会说。 就还剩下三个月的时间。 这一会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许大茂也不是第一次住在娄家，轻车熟路的住进了娄晓娥以前的闺房。 “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的？” “李天骄告诉我的，从上个月开始，她就时不时的和我通话，之前是传话的人去四合院，后来我觉得麻烦就回到了这里，家里安装了电话，不需要人传话，倒是方便了一点。” 许大茂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俩人竟然已经变成了笔友。 怪不得回到四九城之后，李天骄没有让他跟着回家，而是找个地方直接就下车了，原来是提前就和娄晓娥沟通好了。 没准这事冉秋叶也知道，就只有他不知道而已。 不然冉秋叶为啥也是第一时间下车回家了？ 这些个女人好多的心思。 “啊哈哈，那你们聊的应该挺开心的……” 许大茂只能打一个哈哈，认真想想这俩人开始通话的时间，怎么想都觉得是李天骄把他睡了之后。 “是挺开心的，达成了交易，等我走了之后，就把你交给她，让她盯着你，看你还敢不敢瞎胡搞。” “能不走吗？” “你要是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 许大茂只能沉默。 现在他基本上() 是什么都做不了，想要保证娄晓娥的安全，只能是让她先暂时出去避避。 这件事根本无解。 “你和李天骄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在从老家回来的时候，李天骄就和我谈过这件事，一个是多，两个是多，三个也是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好处远远大于坏处，我没道理不同意。” 而现在许大茂不想和娄晓娥谈这些事情。 夜长梦短，情似覆水怎再收。 许大茂睡了一个大懒觉。 而有些人因为许大茂回到四九城，已经早早的起床了。 “两个月，接近三个月的时间，四九城这些养鸡场没有任何一家出现鸡蛋产量减少的问题。” “这就说明一件事，只要维持现状，鸡蛋就不会减产。” 许大茂的工作岗位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而徐为民早就拿到了好处把许大茂外借了出去，在他高升之前，是不会主动把许大茂再调回中医科学研究院。 至于药老的想法？ 爱怎么想怎么想，只要他有本事能把许大茂弄回来，那就是他的本事，徐为民对此乐见其成。 现在对于他来说，该拿的都已经拿到手，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身后都有人，那你们就去争，他现在就只负责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外部事务，别的他一概都不过问。 承诺都已经到手，转正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别的事情都可以先往后稍稍。 “这许大茂在西平地区也太有些独断专行为所欲为了，真当他是特派专员封疆大吏了？竟然敢玩专员在外，命令有所不受那一套，要不是顾忌朝令夕改，要不是顾忌四九城的养鸡场，早就把他押送回四九城了。” “连续降雨固然处理的不错，但一码归一码，现在回来了，竟然不先去接手工作，也不先去汇报工作，先去老丈人家，这是什么意思？一个马上就要离开的老丈人，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跟着走还是密谋些什么？” 许大茂根本不知道有些人已经准备好好警告他一番了，甚至不止是警告。 此时的他正在娄家吃午饭。 离开四九城出去工作，特派专员回到四九城，要么是主动去交差，要么是领导要见你。 不主动，没通知，就当放假几天也没有问题，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许大茂深谙此道，可偏偏娄家现在不一样，在不少人眼里，即将离开的娄家，那就是逃跑的资本主义尾巴，是眼中钉，是肉中刺，巴不得把整个娄家烂在锅里。 而许大茂这就是在因私废公。 他暂时也没有去上班的打算，毕竟现在他是‘特派专员&t;，些许的事情，有他没他都能处理好，刚出差回来，休息两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546章 警告 要是没有人找他问话的话，他准备在四九城待个两三天就返回槐树公社。 既然你们当我没有回来，那我自己也当我自己没有回来。 然而等他刚吃过早饭，就已经有人上门了。 是老熟人没错，就是这个人来的有些让许大茂莫名其妙。 当初他离开四九城的时候，就是这位送到城门口。 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老。 “药老，您今天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不然我肯定见不到你。” “无论再怎么说，你都是我们中医科学院的处级主任，你既然回来了，怎么着都应该回家看看。” 上班的单位都成家了，而且是经常不去的老单位。 “那药老您今天来的意思？” “当然是来请你回家看看。” 这位不说是许大茂的直属领导，背后到底站着多少人根本就说不清。 毕竟是太医院出身，中医泰斗，这大半辈子有多少香火情根本就说不清。 而且还亲自过来请许大茂过去，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从哪方面来说，许大茂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自己主动开车过去。 路上的这段时间，也给了许大茂更多思考的时间，所以药老到底来找他干什么？ 许大茂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是‘黑龙丹&t;那档子事。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无论药老怎么说，是万万不能答应，好不容易顺势而为跳出那个大坑，只有傻子才会再回去。 到了中医科学研究院，药老直接领着许大茂去了他的研究室。 满屋子药香，都是够年份的大药。 许大茂在这里面又看到了一个熟人，金一趟。 倒是没有看到他的两个宝贝女儿，而且也没有看到秦京茹，金秀金枝和秦京茹都是同事了。 “大茂，我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想把‘黑龙丹&t;改进一下，最起码要达到以前的效果，大年份的‘金丝带&t;太难找，平替的暂时还没找到，所以就想试试能不能增加点别的药材中和一下。” 果然还是如此。 几十味中药的大药方，想要改进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还是系统出品经过改善的‘完美药方&t;，想要找到替代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本就没希望。 “药老，不是我不想为咱们研究院多做点贡献，问题是我就这么多的本事，丹方，还有制作过程都已经写的清清楚楚，改进的话，您看我这个年龄，又都是野路子，说句实话，我连中药都认不全，您让我来改进‘黑龙丹&t;，这其实和赶鸭子上架没有区别。” 药老并没有正面回答许大茂的话，依旧笑呵呵的让许大茂安心。 转身出去的时候，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笑容。 他为什么给了这么大的面子，特意亲自把许大茂请回来，完全是因为觉得许大茂有这个能力。 偏偏现在许大茂又拒绝了。 那之前‘再造金丹丸&t;的‘简化&t;，还有‘黑龙丹&t;的简化，许大茂明明展现过这方面的实力，现在又说不行？ 说年轻，说嘴上没毛，说连中药材都不认识。 这不是敷衍这是什么？ 许大茂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就是系统最优的方案，想要之前的药效更加优化，根本就不现实。 药老都不行，他就更不行了。 等到药老离开之后，许大茂找个椅子就坐下了：() “老金头，你的两个女儿呢？怎么没有看到她们？” “早上听说你回来了，药老还亲自去接你，我就给她们俩放了一个假，让她们回家了。” 许大茂：…… “不是，老金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说好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你甚至都不愿意喊我一声爹，所以你还是离我女儿远点吧，一看你就不是一个靠谱的人，也就哄小姑娘比较拿手。” “你要是真有脑子，刚才就不会直接了当的拒绝，你知道不知道药老最近是个什么状态？因为‘黑龙丹&t;的药效达不到预期，而且三个月没有一点进展，现在上面已经下了通知，要拿出‘药效相同，功效相同&t;的‘黑龙丹&t;，你觉得药老现在心情能好吗？就指望你来给点信心，结果你上来就直接拒绝了。” “啧啧……” 恐怕以后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是要有小鞋穿了，可惜许大茂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到中医科学院。 “老金，丹方你肯定也看了，现在是药材年份不够，你觉得还有改进的余地？药材可以替换，年份也能替换吗？这根本就不现实。” “可那又如何呢？” 许大茂也沉默了。 是啊，可那又如何呢？ 体验感上去了，再想回去，就有点困难了。 就类似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要回去吃糠咽菜，是个正常欲望的人一时半会都接受不了。 虽然许大茂不缺百年的金丝带，不拿出来问题不大，要是拿出来了，才是大问题。 所以还是依靠药老的名声，去全国上下的搜寻吧，没准谁家的密库就藏有呢？实在不行也可以去秦川和最南方山里去找嘛。 总归是有机会的，总比改进丹方要简单一点。 许大茂有心想要提前下班去老金头家里看看两姐妹，但是又顾忌药老，今天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到下班。 心里已经暗暗决定，明天绝对不会再来了。 除非……药老再次亲自把他请过来。 但他还是那样的一个结果。 “秦京茹呢？” “嘿，你小子，我就看出来你和秦京茹关系不清不楚，当着我的面打听起来起来了……” 面对想要动手的金一趟，许大茂只能落荒而逃。 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回来了，还有明显经过梳妆打扮的秦京茹。 对此娄晓娥没有多说什么，秦淮茹想说又不好说，只能假装没看到。 “大茂哥，你回来了，上次你回来俺都没有看到你，我们在中医院一起种的红薯，我一直想让你尝尝来着……” 娄晓娥看了许大茂一眼。 秦淮茹依旧低头择菜。 “好好好，那就烤两块红薯，然后再用红薯煮粥……”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好像是远离了风暴旋涡。 回到四九城之后，李天骄一直都没有出现，文丽也没有踪影。 之前出城的时候，堵门的还有林豪杰和杨延绍，现在连面都不露了。 许大茂本来是想找那位‘陶篆&t;去汇报一下在西平地区的工作，结果那边没有动静，而且陶先进早就汇报的清清楚楚，许大茂干脆当自己没有回到四九城。 静悄悄的回来，静悄悄的离去。 等这个特派专员工作结束之后，再去统一汇报。 娄晓娥搬回四合院之后，冉秋叶倒是每天都来认真上班，许大茂让她跟文丽学学在家多休息几天，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 () 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之后，许大茂就打算回槐树公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