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第1章 曹大小姐捡回来的罪徒 《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全本免费阅读 “唔!~头好疼。” 陈丛翻个身,捞了半天没捞着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眨,再眨,使劲眨。 陈旧的木窗透进缕缕阳光,进门处整整齐齐码着几堆木柴,五口硕大的米缸依次排列,东墙边摆放着百十颗大白菜,墙角则是堆积着簸箕、笤帚、毛刷等各种杂物。 “这是哪?” 陈丛揉着发昏的太阳穴努力翻找着记忆.... 昨天毕业聚会上喝了很多酒,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彻底喝断片了。 **? 他一刚毕业的穷学生,没必要吧? 恶作剧? 看着不像。 陈丛一米八七大个儿,少说一百七十斤重,谁吃多了扛着个这么重的醉鬼搞恶作剧。 总不能是喝多了跑到郊区农家乐了吧? 也不对,市区离郊区三四十公里远,腿着过去根本不现实。 咯吱!~ 陈丛还在思考人生。柴房的木门开了,进来个端着木盆的女孩。 约莫十四五岁年纪,面容姣好,身着织帛罗裙,见到陈丛醒来面上一喜。 “你醒了,用膳吧。” 等女孩把木盆放在地上,陈丛才看清楚,里面装着满满一盆稀粥。 似乎看出了陈丛的疑惑,女孩蹲在一旁,继续开口道:“别紧张,我叫知画,是曹府大小姐的贴身女婢。昨天晕倒了,是我家小姐救了你。” 陈丛更迷糊了。 房间陈设怪,这个叫知画的女孩更怪。 正常人谁会说自己是某某某的贴身女婢啊,那不成了古代丫鬟吗? “这是小姐给你的。” 陈丛接过知画递过来的木牍,伴随幽幽檀香萦绕,上面还挂着两串风铃,叮叮当当的煞是悦耳。 打眼一瞧... 木牍上篆刻的应该是汉字吧.... “上面写的啥?” 知画没好气道:“发卖为奴。” “啥?”陈丛惊了。 有病?一盆稀粥就要他发卖为奴? 知画见陈丛一副呆样,当即玩心大起。往前凑了凑,轻声道:“你放心,我家老爷颇有权势,只要你成了曹府的家奴,外面的官差便不会寻你麻烦。” “我放心个屁!”陈丛火大的同时脑子已经乱成了浆糊。 拿起木牍看看,再看看几乎凑到自己身上的知画,疑惑道:“不是,外面的官差为啥找我麻烦?” 知画指向陈丛头顶:“你一个受了髡刑的罪徒,官差如何不寻你麻烦?” 坤刑? 帅男梳中分就坤刑了啊?他又没穿背带裤! 陈丛翻个大写的白眼,嫌弃地扯扯身上的粗布麻衣,“我原来的衣服呢?” “昨日发现你时,身上破衣难以蔽体。小姐心善叫仆人取了衣物予你将换,破衣自然是扔了。” 陈丛算是理清了一点点头绪。 眼前这知画八成是个重度精神**患者,搁这跟他玩考斯普雷呢。 这种事在大学也不是没发生过。 帅的负担,没办法。 陈丛回忆着古装剧里的动作台词,起身拱手,道:“小姐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待安顿了家中老母,必来相报。” 说完,不等知画反应过来,一溜烟窜出柴房。 ... 宅院内亭台楼阁典雅,花香扑鼻、流水写意。 陈丛没有心情细细打量,迅速观望一圈找到府邸侧门,然后就是一阵埋头猛冲。 希望的大门打开的那一刻,陈丛傻了。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汽车轰鸣,没有新互联网时代随处可见的街拍网红,更没有霓虹灯下纸醉金迷。 映入眼帘的。 是气势恢宏的阁楼林立,高矮错落一直蔓延到视线的尽头。 青石板铺垫的驰道足三丈宽,偶有马车飞驰而过,行人纷纷避让。 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一派繁荣景象。 男子半数束冠着长袍,贩夫走卒则穿粗布麻衣。女子多着深衣,亦有直裾、襦裙掺杂其中。再有儿童追逐打闹,临街小贩卖力吆喝。 穿行间,仿佛梦回汉唐,置身古时雄都。 这....不会是穿越了吧。 陈丛甩甩脑袋,赶紧将这个离谱的念头掐死。 “大叔,这是哪?能借手机使使吗?” 赶路男子只瞧陈丛一眼,便低头快步离去。 “小姐,请问...” “晦气。” 陈丛还想追问,周遭立马涌出三五大汉将他推开。 陈丛仍不信邪,一连拦住数人,结果如出一辙。那些人要么对他避之不及,要么出言侮辱,要么面露讥讽。 最后还是从一个醉酒儒生口中得到了惊人的真相——身体发 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再转一个街口。 陈丛甚至看到了披甲戴盔腰悬钢刀的骑兵在巡街。 将军模样的人在看到陈丛的瞬间,拨转缰绳驾马过来。 冰冷刀面拍在脸上那一刻,陈丛终于认清了现实。 应该 第2章 陈丛的野望 《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全本免费阅读 一墙之隔,曹府祠堂。 佳人名容,十六年纪已出落亭亭,眼波若水无风自起涟漪,眉似细柳,肤白非雪胜雪,肩削腰轻体态盈盈。 人跪在祠堂前的软垫上,眼珠却贼溜溜地乱转,又添三分活泼七分灵动。 若非亲娘气势汹汹,还能更灵动.... “跪好,知道错了没?” “娘好凶,女儿害怕。” “怕?”丁夫人蛾眉轻蹙,嗔道:“你将罪徒匿于府上的时候怎么不怕?” “他不是罪徒。”想到那张英俊的脸庞,曹容小声辩解道:“他便是大兄口中的翩翩少年郎,玉树临风姿。” “曹容!你还有女儿家的廉耻吗?”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公然讨论男子样貌,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敢求娶曹府大小姐。 丁夫人气急,拾起桌上藤条就要**。 “夫人!有话好说!”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一道黑影窜过小门,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祠堂,赶在藤条落实之前挡在了曹容身前,生生挨了一记母爱的重量。 曹操蛄蛹着去揉后背,疼得嘶哈抽气,脸上还赔着笑。 “夫人!夫人,暂歇雷霆之怒,莫叫旁人听了笑话。” “爹爹回来了!” 丁夫人一把按住曹容跪好,转向曹操嗔道:“还不是你教得好闺女,端是胆大包天,竟敢将罪徒匿在府上。” 曹操不以为意,脱口便答:“朝纲不振,世道艰难,窃国之贼堂皇横行于街市,良善耿直之家无辜获罪岂在少数?夫人便敢断言那罪徒当真是罪徒?” 丁夫人闻言面色大变,惊呼道:“孟德!慎言。” 曹操一怔,讪讪重复一遍:“是啊,慎言....” 在自家内堂,面对妻子女儿说话还需要慎言,这世道哪里还有什么公义理法可言! 曹操满腔愤懑,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身为董卓身边的马屁精、狗腿子,他府上可是不少董卓赏赐的婢子奴仆,一旦传扬出去,身死事小,连累一家妇孺横死何苦来哉。 “爹爹,那人真不是罪徒,而是个丰神俊秀少年郎,不信您去柴房一看便知。” 呃.... 曹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就是有点伤爹.... 什么叫丰神俊秀的少年郎就不是罪徒。 如果洛阳令学会自家女儿这以貌断罪的本事,他曹操明天就得下大狱。 “爹爹!” “为父就不能用完晚膳再去吗?”曹操笑得有点牵强。 “您成天在外边喝大酒,不差这一顿,快去快去,顺便把案上的食盒给那人捎去。”小棉袄无情催促。 得! 不用想了,肯定是个罪大恶极的贼子没跑! ...... ...... 三条木板,两块石墩,便是一张简易的单人床。 平躺在上面,透过木窗缝隙正好能看到蓝天白云。 穿越了....汉末! 一个人命贱如草的真正乱世。 虽非历史系出身,但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三国迷,陈丛多少了解一点当下时代背景。 后汉中期人口尚有五千余万,到了三国末期,魏蜀吴总人口加起来不到八百万。 换算一下,十个人里有八个半要死于非命,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关键是贼老天还克扣了他的穿越者标配福利。 他在心里喊了一下午系统,结果连根**都没有! 不过。 冷静下来以后,陈丛也不是太慌,靠在床上抖着小腿还挺悠闲。 虽然他没身份、没背景、没系统、没钱,甚至不识小篆古隶跟文盲没差,但是! 他勇啊! 开始的时候陈丛还没反应过来,回来躺这么久了,早回过神来了。 一巴掌拍死一匹高头大马,动物园里的东北虎都没这么大力气吧? 以后要是有机会学点武艺招式什么的,分分钟就是一员猛将。 将军啊! 金戈铁马,气吞**如虎! 壮志饥餐胡虏肉,谈笑渴饮匈奴血! 那是多少熊熊燃烧的中二之魂,可望而不可即的梦。陈丛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他阴差阳错之下混进了曹府,等同傍上了 第3章 曹操看女婿 《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全本免费阅读 陈丛正想着,柴房的门开了。 借着夕阳余晖,陈丛清楚地看到个七尺黑豆丁窜进了柴房,腰上是挂着剑的。 “好机会!” 他正需要一个喉舌帮他引出曹操,这人来得倒巧。 陈丛立马摸到事先藏于床边的厨刀,翻滚下床,全力爆发下半步便至那人身前,探刀前指。 低喝道:“谁!” 曹操前脚刚踏进柴房,只觉眼前一花,就被泛着幽光的厨刀怼在了脑门子上,好悬没吓丢了魂。 再一细看,更是惊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涔涔冒。 眼前少年身长八尺有余,约十七八模样,生得仪表堂堂,剑眉星目,五官俊朗,只是顶上一头短发颇为扎眼。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少年一脚落地,光脚竟在青石板上烙下一枚深深的足印! 重点是少年手握厨刀,那深深嵌入刀柄的手指! 这些无不提醒着他,眼前这个少年很危险。 非常危险! “小兄弟别激动,我奉大小姐之命与你送饭。” 一口气交代清楚前因后果曹操仍不放心,赶紧抬了抬手中食盒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哦。”陈丛装模作样地丢了刀,歉意笑笑:“不好意思啊,反应过激了。” “不碍事,不碍...” 曹操小心放下食盒,恰好看到地上随意乱丢的木牍,瞳孔再度缩了缩。 ‘青青子衿’。 娟秀柔雅的小篆,一看就是出自家闺女的手笔。 与丁氏不同,曹操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主,至于他反不反感女儿将情郎藏柴房这事。 分人。 如果是中看不中用的镴枪头,只会口花花骗小姑娘的斯文败类,那就不论三七二十一,直接打**事。 但如果这人不仅中看,而且本事不错,还有不错的家世背景的话.... 反正是嫁人嘛,嫁谁不是嫁。 曹操强行敛住心神,斟满美酒推了过去。 “小兄弟如何称呼?” 陈丛接过酒盏小酌一口,直接抛出一套提前编好的说辞。 “我叫陈丛,无字,年十八,不知父母何人,亦无兄弟姐妹,吃百家饭长大。因不忿凉人为祸乡民,当街动了拳脚,为躲避仇家追杀,故自行断发以改面貌。” 陈丛老家是亳州一带的,这个时期就叫谯县没问题。 穿越前他就一无父无母的孤儿,没什么好隐瞒的。 短发,总不能说是毕业前刚去理的头。 至于年龄。 不是陈丛想装嫩,而是穿越以后身体莫名地轻快了许多,嘴上的硬胡茬也蜕成了细细的绒毛,真要据实说二十二才真没人信。 ‘还成吧...’ 曹操暗暗拧了拧眉,心下有些纠结。 从长远来看。 联姻,两个家族以婚姻关系为媒介纽带,从而进行合理的资源互换。 付出一个女儿,换一个孑然一身的猛人,怎么算都是亏本买卖。 毕竟笼络人心的手段还有很多,没有对等的家族背景为支撑,就没有深度捆绑的必要。 何况曹容还是曹操最满意的女儿。 但着眼于当下。 曹操还真就有一件大事,非盖世猛人傍身不足以令他安心。 而陈丛的劣势也因为这件大事,从劣势转变为了优势。 老家谯县,是乡党。天生比旁人亲近些。 没有家族助臂同样也没有家族掣肘,一旦联姻则曹家的利益就是陈丛的利益。 利益相同者方可倚为心腹,托身家性命之重。 但.... 曹操本就背着个阉宦之后的赖名为士人清流耻笑,再将女儿下嫁罪徒氓流,那可就真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酒斟满,再推盏。 曹操敬道:“某平生最敬佩仗义疏节的豪杰,听闻小兄弟当街痛揍豺狼,心中痛快,来,你我满饮此杯。” 陈丛摸摸下巴,狐疑地望向眼前黑豆丁。 这人到底谁啊,这么没谱? 看到柴房藏了这么个猛人,第一反应不该是汇报家主吗? 你一曹府奴仆,敬佩哪门子的豪杰? “还未请教,足下如何称呼。” 既是探底,曹操自然不能漏了身份,随口胡诌道:“嗐!不过府上一奴仆尔,无甚正经名字,你唤一声吉利叔便算抬举。” 嗤!~ < 第4章 非人也,世间一凶神耳! 《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全本免费阅读 二人出了柴房左拐,过个小门就是府库。 “你们先下去。” “喏。” 挥退了看守奴仆,曹操掏出钥匙打开库门。 陈丛人傻了。 映入眼帘的,是两尊巨大的石狮子。 每尊约莫三人多高,目测七八人牵手难以合抱,怎么看也不像是人能举动的玩意! 曹操这么瞧得起他,他一时间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索性来都来了,试试就试试呗。 万一举起来了呢? 另一边。 曹操绕开石狮,行至府库西北角,来到一尊青铜方鼎前。 “此鼎颇有渊源,乃是当初骁骑校尉讨伐黄巾时用作煮肉犒赏麾下军士所用。寻常没有**人合力,断然难以搬动,小兄弟以为如何?” 静.... “小兄弟?” 静.... 一回头,身后哪有陈丛踪迹。 曹操心中莫名之下,便向来时方向往回寻了两步。 恰是这两步,曹操见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少年居于库房正中,双臂环抱石狮,手臂高隆撑破衣袖,肌肉虬扎如附龙蛇,轻喝一声,竟是直接举狮过顶! 要知道。 库中两尊石狮,原是曹嵩上任太尉时,摆放太尉府外的显摆物什,何止万斤! 后来葛陂黄巾为乱,曹嵩被罢免。 黄琬继任太尉后,不喜前任曹嵩张扬,便以旧物不详为由让曹操找人拉走。 曹操清楚地记得,当初为了将这两尊石狮子从太尉府前搬回来,他先是请巧匠搭了石桥,再以十牛并架过桥牵线,最后合数十人力托到牛车上拉回府上,最后再由奴仆七十二人牵绳慢担入库,前后耗时两月有余,才将两尊石狮收进库房。 甚至,为了供着这两尊祖宗,府库还专门加高过一次。 其实陈从此刻也懵了。 他知道自己有成为猛将的潜质,真没想过自身体魄变态至此。 而且.... 好像一尊石狮并非力之极致啊! 念及此处,陈丛手指使力,生生抠进石狮底座,换单手托举石狮过顶。 随后,背过身去重重靠向另外一尊石狮,巨大的撞击力震得地面轻颤,屋顶簌簌落灰。 与此同时,石狮吃力,偏斜一个倾角。 陈丛看准时机,一手抓住狮腿摆正角度,随后伸脚探进底座用力往上挑,只待石狮离地半尺,猛地矮身蹲伏下去,以肩肘为支点拽住底座,生生扛住另外一座。 双腿发力,挺直腰身,尘埃落定。 “这,这,这....” 激动、亢奋、震惊、狂躁。 诸多情绪涌上心头,曹操哭了。 物理意义上的哭了,泪眼如柱,片刻打湿衣襟。 一人之力,托二狮过顶! 人乎? 非人也,世间一凶神耳!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盘旋——成婚!立刻!!马上!!! 去乃娘的家族助力,狗屁不是! ... 曹操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柴房,脚底下软塌塌的,走起路来就跟踩在柳絮上似的。 明明饮酒不过三盏之数,竟是醉得一塌糊涂。 柴...房? 曹操瞬间察觉不对,几乎是扑到陈丛一侧,紧紧抓住陈丛臂膀,语无伦次道:“小兄弟,为何住于柴房?” “啊?”陈丛挠挠头:“应该是曹大小姐安排的吧。” “混账!”曹操怒骂一声,又想起来了什么,话锋一转:“你,姓陈名丛,字子宁。曲逆侯陈平的第十九世玄孙。因十七世祖陈何犯罪丢爵之故,举家迁往青州。不承想黄巾事发,高堂兄弟尽卒于乱匪。故而,你断发明志,不报家仇誓不罢休。” 说罢还不放心,补充道:“有人问起,你便说宗谱在乱战中遗失了。” 并非曹操介意陈丛罪徒氓流身份不愿下嫁女儿。 此刻他是真心实意在为未来女婿铺路。 陈丛有了门第,曹操便有了运作的空间,能为女婿重新登记造册。 往后是举孝廉出仕,还是凭借军功封侯,皆是水到渠成。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整日东躲西藏过活。 “啊?这不是门第**吗?” “是极是极!”曹操抚掌大笑,如癫如狂,脸上尽是兴奋过度带来的潮红之色:“子宁这般说法倒是贴切。” 对于门第**这回事,曹操压根没当个事儿。 当初陈何不争气弄丢了祖宗爵位,现在陈氏只不过给他准女婿借一下名头,要不了几年还陈氏一个新爵,算起来还是陈氏赚大了。 陈丛笑了。 曹操又是替他取表字,又是替他谋划前程,这也算是扒上魏武大腿了吧 第5章 友谊的小酒一喝 《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全本免费阅读 陈丛赶紧躲开曹操正面,不受其礼。 脑中迅速权衡。 这摆明了是老曹捆绑销售。 顺势应下,立马就成曹操女婿兼肱骨心腹,兼资历最老的元老。 不,不仅仅是元老。 作为外戚而言,他甚至会一跃成为曹魏股东之一。 代价是要娶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曹容。 且,不论曹容高矮胖瘦美丑残缺,正室之位永远不能变。不管以后立下多大功勋,得如何高爵,爵位也只能由二人嫡子继承。 要么。 只为曹氏臣,不为曹操婿。 这样一来的话股东位置肯定是没了。 裙带关系再为世人所不齿,也是当今时代最为稳固的利益纽带。 这也是五子良将和八虎骑本质上的区别。 前者再将星闪耀,名头再响亮,少了这层关系,也不可能真正混入曹魏核心圈子成为股东。 君不见曹魏大将军位夏侯惇、曹仁、曹真轮着当,即使是存在感不强的曹洪,也是官拜骠骑将军,位同三公。 张八百破孙十万,威震逍遥津,后世抬进武庙的名将,最后也只是捞了个前将军而已。 前将军自然不是什么小官,但要拿来和骠骑将军比的话.... 就很难评。 再拿曹洪和张辽比... 那就更难评了。 瞬息片刻间,陈丛已有决断。 老丈人不要彩礼,不问车房,不问工作,直接闺女托付给你,还尽心为你前程谋划。你总不能反过去要求人家女儿貌若天仙? 管她颜值几何,不喜欢娶回家供着就好了。 **联姻是时代特色,纳妾同样也是时代特色嘛。 念及此处,陈丛重重抱拳,单膝跪地道:“公若不弃,愿拜为义...呸,嘴瓢了。如蒙不弃,愿为岳父效死。” 一声岳父叫得曹操心花怒放,激动得老脸涨红。 愿为效死更是听得曹操从头舒爽到脚指头。 赶紧上前托起陈丛,一连道出九声‘甚好’。 可能除了‘甚好’,曹操也不知该表达此刻激动的心情了。 如此凶神,闻之已是难得,得知幸甚,幸甚啊! 回头一定要去谯县老家看看,祖坟还在不在,不会烧没了吧? ... 一壶老酒见底,二人均未尽兴。 曹操干脆把陈丛带去了书房,搬出两坛珍酿摆了二场酒,又唤后厨备上小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随着称呼从‘岳父’、‘贤婿’慢慢演变成‘潮哥’、‘丛弟’,翁婿两个关系随之迅速升温。 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互相瞧得上眼,一顿小酒下肚,你见过我丑样,我见过你能吐,大家伙知根知底了,回头就成了铁铁。 瞧不上眼的,自然也不会坐在一起喝酒。 不幸的是,陈丛的酒量好像没有随着体魄变态一起变态。 分明是度数不高的黄酒,推杯换盏间,舌头都有点大了。 “潮哥,嗦私发,呸,说实话,其实我连曹大小姐面都没见过。你这安排挺好,肥头,回头人瞧不上我,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曹操闻言吓了一跳,酒都跟着醒了不少。 之前他还以为陈丛曹容二人有私,然后美人计奏效,陈丛纳头便拜。 现在看来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听陈丛话里的意思,那倒霉闺女把人捡回来丢柴房就没影了? 就这还篆刻‘青青子衿’? 有点魔幻。 “丛弟既非贪慕小女姿色,竟也愿意襄助曹某?” “嘿,潮哥辣里话?李才是大人物!” 好似三伏天一口冰镇坤尾酒,曹操舒爽的魂都要飘起来了。 世人皆道他是**鹰犬,唯独女婿慧眼识英雄,又岂能不飘? 当即大手一挥:“丛弟亦无须多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得她性子胡来?她若不恪,自有乃眷惩治。为父还有一女唤作曹拂,你若不满曹容,可随时更替!” **! 听到了重点的陈丛短暂性诈尸,从桌案上弹了起来。 这岳父敞亮啊,能处! 问题是曹拂又是谁? 先前陈丛先入为主,以为曹容就是曹操那没有留下具体 第6章 岳父杀疯了 《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全本免费阅读 是夜,曹操拒绝了陈丛月下溜鸟的恐怖提议,重新替女婿安排好住房。 哼着小调,一路甩袖跳跑着回了内宅,脸上哪见半分醉意。 推门。 屋中烛火未熄,丁氏借着光做些女红。 听曹操推门,也不抬头,淡淡问道:“如何,那罪徒打发出府了?” 潮哥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上一秒还是阳春三月,下一秒立马收敛了笑容,脱了鞋往榻上一倒,长吁短叹不止。 丁氏闻声,放下手中针线,过来推搡一把。 “孟德与何人饮酒?” “夫人....唉....” 丁氏听得火大,伸手在其腰上软肉狠狠拧了一把。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作甚!” 曹操捂着腰翻坐起来,一脸严肃道:“夫人,此事怕是不成了。” “孟德,非是妾身不许你庇护义士,只是洛阳这番光景,咱自家都顾不过来,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夫人,夫人!”曹操按住丁氏双肩,轻声道:“这人,咱家还真就非庇护不可。” “这是为何?” 曹操做贼般地开门观望一番,确定四下无人重新折返回来。 轻声道:“容儿与他,与他....唉....这可叫我怎么开口啊!” “什么!!!”丁氏面露惊恐之色,连连后退,碰到桌案才回过神来。 白天曹容那副样子她本就起了疑心,此刻丈夫又是这般。 除了二人暗通款曲、珠胎暗结之外,丁氏根本想不出来别的事。 曹操上前扶稳丁氏:“夫人!你小点声,事已至此,你便是打死二人也于事无补啊。” “还不是你教的好女儿!平日里妾身但要管教,你便死命护着。曹孟德,此事赖你,赖你!!” 丁氏气得头晕目眩,挥动粉拳使劲在曹操胸膛上捶打,两行清泪早已铺满面颊。 “赖我,赖我,夫人切莫气坏了身子。回头我就将那小子打杀了,也好给夫人出口恶气,只是容儿....唉....” 微弱的烛光打在脸上忽明忽暗。 良久的沉默过后,丁氏薄唇微动:“罢了。” 两个字,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便栽倒曹操怀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成了! 曹操翻手握住丁氏柔荑。 “夫人勿忧,为夫已有计较,对外只称两家早有婚约。纳采、问名、纳吉省了,只是此子家道中落,纳征之事劳烦夫人暗中托付心腹打点,万万不可走漏了消息。记着要快,万一容儿显怀....” 丁氏此刻想**的心都有了。 丈母娘给女婿准备彩礼!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诞的事吗? 可她怕,怕曹容显怀为世人耻笑,更怕行事过激逼**女儿。 曹操自知无礼,连忙安慰道: “那小子姓陈名丛,字子宁。是曲逆侯的第十九世玄孙。文章华美不输后汉班固,弓马娴熟犹盖楚汉项籍,容儿许予他,也不算下嫁。” 丁氏倒是不哭了,一脸狐疑地看向曹操。 班固,史学大家,经世之才,与张衡、扬雄、司马相如并称汉赋四大家。 项羽,鼎鼎大名的西楚霸王,世人尽称:羽之神勇千古无二! 她是不信,随便一个罪徒便能与这些先贤豪雄并列。 “果真?” 曹操脸不红,气不喘道:“女儿是何性子夫人当真不知?若非世间一等风流人物,如何惹得她舍下女儿家矜持,以此法逼迫你我就范?你当那小子因何获罪,作赋嘲弄当朝太师!夫人试想,连董卓都舍不得杀他只是令人剃去头发,是何等人物!” 丁氏心里信了三分:“文章华美不输班固妾身暂且信了,但这弓马娴熟犹盖楚汉项籍你如何解释?” “信了便好。” “啊?” 曹操撒开丁氏重新倒在榻上,一个囫囵卷着被子背过身去。 “你若不信,明日打开府库自看,两处石狮均移其位。有足印压痕为证。” 丁氏死死掩住嘴才未惊呼出声,呆坐地面良久才想起曹操。 轻杵曹操后背,轻唤:“孟德。” “去去去。” “夫君,是妾身错了。” 曹操再翻身回来,冷脸看向丁氏:“错哪了?” “你在外费心,妾身竟生疑心,实属不该。” ....... ....... 翌日清晨,天还未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