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六零当军嫂[年代]》 1. 意外穿越 喜当娘 《穿到六零当军嫂[年代]》全本免费阅读 [] “坏了,产妇眼见着是要不行了,刘大夫到底啥时候能来?” 林樾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大脑一片混沌。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让她的脑子更加难以清醒了。她仔细去听,像是有谁正在生孩子,有微弱的婴儿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声音比小猫叫还小。 产妇好像不太好,她听到一个大嗓门气急败坏的说:“哎哟,她婆婆怎么还没来,刚刚不是去叫过了吗?人都快不行了,她家连个能出来主事人的都没有,万一出了事算谁的责任?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接这趟活了!” 一个颤抖的女声插了进来:“你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他五婶子,你看小灰媳妇的嘴唇怎么变颜色了呢,别是没气儿了吧?” 林樾听到这里,悚然一惊。她努力分辨身边所处的环境,可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她慢慢回忆起了自己之前的事情,她是一个在新时代打拼了六年的社畜,好不容易有个假期,逛街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死了。 林樾能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死了,毕竟临死前的疼痛还深深的刻在灵魂里,现在尸体应该都凉透了,怎么她这会还能醒过来? 她并不能看清周围的环境,只知道她的身边围满了雾气,里面充满了勃勃的生机。林樾被包裹在厚重的雾气里,浑身都暖洋洋的,这好歹让她安心了一点。 难道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阴曹地府?那阎王在哪?牛头马面呢?怎么没个引路人给她引一下路呢? 而且,她有些疑惑,人死了也能生孩子吗? 林樾努力往唯一的声源那里望去,不知道触发了什么,雾气外的景象一下子浮现了出来。 外面是一间低矮昏暗的房间,有三个女人正围着一个土炕,炕上有个瘦到脱了形的女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而那三个女人正在激动地说着什么。 林樾觉得有些新奇,探身仔细看去,突然一股吸力传来,一下子把她吸了过去。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刚刚那个大嗓门的女人惊慌的说:“他婶子,这我可真管不了,我就是个接生婆,你看这人都死了,我又不是神仙,咋还能救回来呀!” 另一个年长一点的声音急急地说:“我听我儿子说过,人刚断气的时候还不算死了,你给她做做急什么救的就救回来了!小灰媳妇也是个命苦的,她要真死了,留下这两个小奶娃子指定也活不成了!你倒是试试呀,就是摁摁胸亲亲嘴的…” “哎呦他婶子,你咋还信这个嘞,都是现在这些小年轻们闹的,没羞没臊的,我可不会,要不你还是自己来吧!” “我哪成啊,唉,要不我先试一下吧,好歹是三条人命嘞!” 林樾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一直没敢睁眼,她还想再从几人的对话里听出些什么信息,突然就有一双手颤抖地按上了她的胸口。 林樾有些懵,被毫无章法的按了几下后,想起那句“摁摁胸亲亲嘴”,吓得一哆嗦,赶紧睁开了眼睛。 她的举动把眼前人吓了一跳,一下子蹦了起来。另外两个女人也被吓到了,林樾就见三人满屋子乱窜,吵嚷着“活了活了,真的又活过来了!” 她想到什么,费力的抬起一只手放到眼前看了看,那只手骨瘦如柴的,又黑又瘦,手上都是老茧和干裂的口子。 林樾觉得很不真实,这会很想扶额叹气,可惜只一个抬手的动作就已经把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她任由那只手无力地垂下去,半睁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床上。 三人听到声响,互相望了望,由衷的说到:“她婶子,你可以啊,还真让你把人给救活了!” 那个出手的婶子心情也很激动,挫了挫手,和另外两人一起聚到了林樾的身边,对着她连连嘘寒问暖,又把人小心的扶起来,给林樾喂了点水和一些稀粥,末了再七手八脚地把人按倒,让她好好休息。 林樾任这几人摆弄,余光扫过这个灰扑扑、阴暗逼塞的房间,还有眼前这几位面黄肌瘦,穿着陈旧的大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穿越了。 她急于整理自己脑子里的记忆,这具刚生产完的身体也确实急需休息,就顺着几位大婶的意,闭上了眼睛,可没想到这个身体太过疲惫,她很快就睡着了。 闭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好像看到几个婶子朝屋门口生气的说了些什么,还仿佛看到了爸爸。但是她的眼睛太过沉重,已经没有力气再仔细看了。 这大概是个梦,她这样告诉自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林樾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以旁观者的视角看完了一个女孩短暂的一生。她躺在床上,伸手抹了一把脸,无力的承认了一个事实,她所经历的一切好像并不是一个梦,她是真的穿越了。她怔怔的出了一会神,直到听到一个洪亮的大嗓门,吓得她一下子就全清醒了。 “小灰家的啊,你可算是醒了。两个孩子在你身边哭了半天了,你都没被吵醒,吓得我还以为你又…唉!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她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吉利,在自己的腿上连拍了好几下,又给林樾端了一碗小米粥,让她填填肚子。 这是大队长张志强的老婆,名叫苏喜妹,也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昨天晚上来给她接生的一共有三个人,一位是村里的接生婆,大家都叫她刘五婶子。一位是王三婶子,名叫王美芹,因为离得近,是最早发现原主要生了的人。 还有就是眼前的苏大婶了,也是昨晚上把她“救回来”的人。 林樾还没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这会见苏大婶这么照顾自己,心下感动,接过碗,勉强笑了笑。 这不是在演戏,林樾只能强迫自己迅速进入角色。她学着原主的口吻,半撑起身,向苏大婶道谢:“婶子,昨晚上我…我这身体实在是没撑住,多亏了你帮忙照顾我这两个娃,您昨晚还救了我一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苏大婶被她一番感谢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豪爽的说:“咋还说那么多客气话!我也是看着小灰长大的,他在部队里常年回不了家,咱亲里亲戚的,当然是能帮一把是一把。唉,你摊上那么个狠心的婆婆,也是个命苦的…” 说着就抹起了眼泪,看得林樾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想起昨晚上的那个梦,那个懦弱胆小的女孩温柔的向自己挥手道别,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现在是1960年的冬天,各处都在闹饥荒。 原主名叫林月,娘家住在离小田村三里路远 2. 许父和入乡随俗 《穿到六零当军嫂[年代]》全本免费阅读 [] 林樾没有奶,这是个大问题,苏大婶也是觉得两个孩子可怜,帮她一起想办法:“咱大队还有几只产奶的母羊,我回去和你叔商量一下,给你牵头母羊过来,可不能饿着两个娃了。咱们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多凑几张奶粉票。” 林樾通过原主的记忆,也知道不少这个时代的事。这几年生孩子的少,这附近的几个村都找不到能给两个孩子喂奶的人。但是奶粉票也不好弄,那可是金贵东西。 她听苏大婶这么说,心里动了动。不过别看村子里平常也没谁喝羊奶,但她要真把羊牵回来了,少不得会有人不满的。她想了想才说:“婶子,我知道您这是为我考虑,您看这样成不,我出点钱,就当租一头母羊,这样说出去也不算我占大队的便宜,我心里也安稳。您觉得行吗?” “哎呦,那哪成?就是给两个娃子喝点羊奶,哪就用得着拿钱了!再说,以前可没有过这样的事,不成不成,绝对不行!” 苏大婶虽然拒绝得果断,但是林樾看出她还是有些松动的,就又道:“婶子,您也说了,我是军属,远东他在部队里纪律严明,我也不能给他拖了后腿。况且咱这也不是买卖,也省得村里有人说什么,您觉得呢?” 苏大婶坐在凳子上,屁股挪来挪去的犹豫了半天,一拍巴掌:“成,我回去给你商量。你不愿意贪大队里的便宜,这样很好,我得让大家都知道知道,省得他们成天的闲的没事,在后头嚼舌根。” 话说完,她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走。 林樾强撑起身子要起来送她。 苏大婶把她又摁回去:“这有什么好送的,我一会就给你把羊牵回来了!”说完,风风火火的走了。 两个小家伙这会睡得正熟,林樾摸着他们小小的手,心里一片柔软,竟然有了一丝初为人母的感觉。 苏大婶果然很快就牵着一大两小三头羊回来了。 两只小羊刚生出来不久,还离不开母羊,苏大婶就把它们一起牵过来了。 这个时代人们缺油水,羊身上的肥肉少,不像猪肉那么受人欢迎,在农村就更不受重视了。这头母羊看样子也没得到多少照顾,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林樾真怕它的奶会不够这四个小家伙吃的。 苏大婶也知道这头羊不太像样,只是养殖场里的羊本来就不多,没什么挑的余地。 她教会了林樾怎么挤羊奶,还再三嘱咐:“给孩子喝的奶一定要滤一下,煮熟了,凉透了再喂,不然娃可是要拉肚子的。” 送走了苏大婶,林樾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这个小屋。 原身结婚后,婆婆找借口跟张远东要了不少钱,扩建了房子,现在老屋那边已经有四间正屋,还有一间放木柴的杂物房,这在村里已经算得上体面人家了。 结果分家的时候,原主直接就被赶了出来,连间杂物房都不让住了。 孙红梅嘴上说得好听,说等年景好了就给老大家盖独门独院的房子。原主是个软弱可欺的性子,不管真信假信,反正是一声没争辩的就搬出来了,结果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大队长张志强看她可怜,让她住进了村里以前的旧仓库,还帮她找人把这里隔成了里外两屋。 现在林樾住的就是那个仓库了。 大队里帮她在里屋盘了炕,屋里这会光秃秃的,几乎什么也没有,只地上有个陈旧的木箱子,两把用绳子编的破烂马扎。 外间的地方很小,盘了一个小灶台后,几乎就转不开身了,灶上还架着一口笨重的深底陶锅。 屋外的空地上用一种叫做“棘子”的野枣树枝简单围了个院子,院子里还养了一只母鸡。 树枝太矮,母鸡稍微扑腾一下翅膀就能飞出去。 院子外面是一片小树林,歪七杂八的长满了杂草和槐树。这片树林的东边还有几户人家,虽然距离有点远,好歹前后左右都算有人住,倒是不算太偏僻。 穿越前,林樾打小在城市生活,毕业后也是在大城市打拼。小时候为数不多的几次回农村老家,见到的也是白墙红瓦宽敞大院的敞亮砖房。 21世纪的姑娘,哪见过这样低矮破旧,什么都灰扑扑的土胚房? 林樾知道自己穿越了,但是直到这会,她亲眼看到了自己所处的的环境时,她才有了真切的感受。 她再也住不了她刚买的新家,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爸妈和弟弟,不用再每天重复9-11-6的社畜日子,也没了零食,外卖,手机和夜生活。 她直愣愣的站在灶间向外望着,眼泪不自觉的又流了下来,模糊了双眼。 有一道挺拔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林樾透过眼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到幻觉了,蹲下身,放声大哭。 她这样子可吓坏了来人,那人慌手慌脚的走到她身边蹲下,想拍拍她的后背又不敢,缩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一个劲的小声安慰:“乖囡囡,别哭了,你刚生了孩子,可别哭坏了眼睛。” 林樾听到这人叫着自己熟悉的名字,把头埋得更深,不敢抬头看一眼,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上一世,她出车祸后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也活活疼了三天。那时候她就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所以她来到这里后,直到刚才,情绪都还算稳定,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过得每一分钟都是白得的。 可是这个人的出现终于打破了她强装的镇定,让她几乎崩溃,压抑在内心深处,对父母亲人的思念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林樾哭够了,撸起袖子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终于鼓足了勇气朝来人望去。 这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半长的头发,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衣,浑身的打扮像村里的庄稼汉一样。但男人的气质却如山如岳,身上有读书人的文雅,又比读书人多了些凌厉,还有一种历经了世事的沧桑。 这个人长得和自己的爸爸几乎一模一样。 家里没有镜子,她不知道原主长得和自己像不像,可是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自己出车祸前一晚还视频过的爸爸! 除了身上那种见过生死的沧桑感,无论长相还是气质几乎都一模一样。 男人见林樾终于肯抬头看看自己了,反而更加局促了,他伸手想给林樾擦泪,又不敢,只会一个劲的说:“乖囡,你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爹…不是,我帮你,我一定帮你,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林樾又想流泪,脱口喊道:“爸爸!” 男人明显也很激动,听到这声“爸爸”,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两人蹲在地上,情绪都很激动,谁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声,林樾才如梦初醒,站起来急急忙忙的往屋里跑。 她蹲的时间有点久,起身时一个趔趄,被男人一把扶助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里屋,男人看着屋里简陋的家具,心里更加难受了,又差点流出泪来。 可能是龙凤胎的原因,两个小家伙哭起来都要一起哭。只是身体太瘦弱,和小猫叫一样,哭起声音弱弱的。 林樾摸了下被子,是妹妹尿了,她赶紧手忙脚乱的给妹妹换上了尿布。这年头没有纸尿裤,都是用破旧的床单剪成一块块的,当成尿布用。 现在没有条件,林樾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好在这种尿布虽然看着很旧,其实并不脏。 花国成立以后,医院经常会组织医生下乡普及卫生知识,尤其是产妇和新生儿的卫生。村里人听得多了,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不会像以前那么不讲究。 接生婆在接生的时候也会十分注意卫生,生怕产妇一个不好,被家属赖上。尿布和衣服这些给孩子贴身用的,也都会放在滚水里烫好,再在阳光下暴晒。 男人是原主的生父,名叫许恩远,是鲁地有名的红色资本家。 他本来和妻子生活得十分美满,却不想在战乱时丢了刚出生的孩子。 一直到前几 3. 穿越标配 灵泉空间 《穿到六零当军嫂[年代]》全本免费阅读 [] 林樾自从在这个身体里醒来,她就感觉到哪里好像有些异样。 不过自从她醒来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她无暇他顾,到现在她才总算是有了点时间,可以好好检查一下自己。 她在炕边坐下,闭上了眼睛,努力回忆着刚来到这里时看到的景象。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被浓雾包裹的世界。 没错,这就是她一开始呆的空间。 林樾能感觉到这个地方已经和她的灵魂深深地绑定在了一起,现在已经算是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了。 而且虽然不知道原理,在她感受到和自己和空间隐隐的联系的时候,她突然就知道了这个空间的用法。 她走到院子里,对着院外的那片小树林伸出右手,刚要动作,又犹豫的放了下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是十分确定,这附近住着不少人家,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空间里现在全是雾气,她虽然能看到里面,可是自己却进不去。这应该就是自己的金手指了,她实在是太想打开空间进去看一看了,于是就在院子里那么站着,纠结着不想放弃。 最后,林樾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到村外没有人的地方去试验一下。 炕上的两个小家伙这会睡得正熟,林樾给他们掖了掖被子。 刚出生的孩子还不能翻身,不过她还是找了一些东西把他们的四周围了起来,这才穿上厚厚的衣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悄悄的往村外走去。 已经到了傍晚,站在家门口远眺,村外是影影绰绰的青山,天边有火红的晚霞掩映在大苍山的重峦叠嶂之间。这片山脚下零零散散的聚集了十来个村庄,全都属于大苍山公社。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偶尔还能听到打骂孩子的声音,间或有几声稀稀落落的鸡鸣狗叫声,大多也是有气无力的。 天气太冷,又不是农忙时候,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愿出门。这一路上,林樾一个人都没遇到,这也让她松了口气。 她专挑了这个点出门,太早了怕碰到人,等晚了大家又都吃完饭了,会有不少人去大队部烤炉子闲磨牙,保不齐路上的人会更多。 现在的天虽然没黑,反而是路上人最少的时候。 林樾从南边出了村,村东头有一片淤泥滩,叫东洼子。这里不种水稻,淤泥滩里也种不了什么粮食,所以是一片荒滩。 林樾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这会的东洼子到处都是干枯的野草,和光秃秃的低矮灌木,草丛里还藏着很多的小水洼,人走在上面,稍不注意就会踩一脚的水和淤泥。不过因为干旱,小水洼里面的水只有浅浅的一层,现在大都已经结成了冰。 林樾到了地方,伸开手举向前方。她想把东西收到空间里,并不需要碰到实物,甚至在不破坏物质结构的前提下,还能做到分离和提取。就是这个动作有些让人难为情,不知道能不能想办法改进一下,至少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她闭上眼睛,体验着这种神奇的感受,小心的把土壤,水流,植物和正在过冬的昆虫动物都收了一些到自己的空间,尽量不破坏东洼子原来的地形地貌。 做完以后,她也没敢多呆,来不及看看空间里现在的样子,就急忙回了家。 两个小家伙还在熟睡,她伸手探了探呼吸,伸手进被子里又摸了摸体温,确认了一遍他们是真的在睡觉。 她被自己神经质的举动给逗乐了,傻傻的独自乐呵了一阵。 苏大婶又一次去而复返,从后面拍了林樾一下,笑道:“一个人你在这乐呵啥呢?” 林樾吓了一跳,见是苏大婶,问道:“婶子,你不是刚回去吗?是有什么事忘了说吗?” 苏大婶把手里的篮子递给她,里面是一碗红糖水煮鸡蛋和一碗玉米碴子粥。她道:“今天准备的急,也没给你单独做什么月子饭,你先吃着这些,明天婶子给你杀只鸡补一补。” 林樾赶忙摆手拒绝:“婶子,你这是干什么,你可别这么破费,我不用的。” 苏大婶嗔怪道:“你刚生产完,这个时候不好好补补,还要等什么时候?你也不用有什么负担,这是许校长的意思,他给了钱的。我就照顾你这么几天,还能和许校长结好关系,我乐意着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两家并不算近,苏大婶本来就有大队里的工作要忙,现在为了照顾自己,需要天天往她这里跑好几趟,还要单独给自己开小灶,是真的很辛苦,林樾心里记得这份情。 苏大婶又道:“说来许校长拿你这个得意门生可真是上心,不光去了我家,还去找了刘支书,问了你的情况,天快黑了才回去的。我看呐,对亲闺女也就是这样了。” 林樾心下感动,笑道:“前几年他救过我一命,后来见我还算聪明,我爹娘又不让我上学,就收了我当弟子,许老师的孩子早年走丢了,他是拿我当亲闺女待的。” 苏大婶点头叹了一句:“那怪不得了。” 又道:“对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刘寡妇在你家门前张望,她是不是找你有事?” 林樾摇头,原主和任何人都不亲近,和这个刘寡妇更是没有来往。 苏大婶提醒她:“那就不用管她,你平时躲着点,可别和那种人来往。” 前些年国家动乱,村里的寡妇不少,大家也都没有谁会随便说寡妇的闲话的,但是这个姓刘的寡妇不一样,她早些年不太检点,和很多男人都有过牵扯,满村的女人都对她恨得牙痒痒。苏大婶怕她不知道轻重,特意提醒她。 林樾赶紧点头表示记住了。 送走了苏大婶,她闪身进了空间。 她一进来,就被里面的景象震惊了一下,空间里原本到处都弥漫着雾气,现在却有大约两亩的地方雾气已经散开了,露出了布满枯黄的野草和灌木的黄土地。 她收集的水并不多,聚在一起积成了一个小水坑。水坑里只有一层浅浅的水,看起来还有些浑浊,隐约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滚。 林樾凑近去看,里面好像有几条泥鳅,可能是之前钻到土里过冬,刚刚被她一起收了进来。 空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是一个水池,池子用不知道是什么玉石铺就的,看起来十分莹润。池底有薄薄的一层清水,还有个泉眼在十分缓慢地流淌。 林樾一见到这口清泉,就知道这是由雾气幻化而来的。 她之前还是灵魂形态的时候就能感受到雾气里有大量蓬勃的生机,看到这口泉水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站在池边,林樾这具破败的身体立马感受到了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可见这些泉水对人有着莫大的好处。 她不舍得把池水弄脏,出去拿了一只碗,小心地舀起一点泉水喂到自己的嘴里,她细细品味了一番,除了比平时喝的水更加清冽甘甜,似乎和普通的水没有太大区别。 不过林樾很快就发现了不同,她喝完后没一会,就觉得神清气爽,今天一天的疲惫顿时全都一扫而空了。 疲惫感虽然消失了,但是她突然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困意,让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