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帐暖,娇娇她过分柔媚》 第1章 春宵帐暖 《春宵帐暖,娇娇她过分柔媚》全本免费阅读 [] 红烛罗帐,蜜意柔情,窗外雨声淅淅沥沥。 “轻……轻一点,我怕疼——” 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床第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绝于耳。 女子白皙纤瘦的小臂犹如碧藕,似乎是承受不住这强势的欢宠,她刚要伸手拨开鸳鸯罗帐,床里面一只劲瘦有力的手就跟着伸过来,将孟柠的手给拉了回去。 男人面容清冷禁欲,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温热的大掌扶着孟柠的细腰,时而替她轻柔,时而像是控制不住,似要掐断她的腰一样。 男人低喘着气,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他附在孟柠的耳边,声音低哑暗沉,如同上等的酒酿,低醇让人沉醉,“夫人,时辰还早,再辛苦几回……” 孟柠香汗淋漓,脑袋晕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 翌日,孟柠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已亮。 她看了眼身下的床,有些头疼,哎,又做这种怪诞离奇的春梦了,身上感觉有些绵软,她支着身子靠在床头,微微休息了一会。 在梦里被折腾太久,她睡的很不安稳,太累了,孟柠那张素净但美的出尘的脸上露出几分倦意。 她起床穿衣,开始跟其他女婢一起到浣衣局后院洗那一桶又一桶的脏衣服。 她本是来自25世纪的鬼医圣手孟柠,只不过熬夜看了本狗血古言而已,老天就跟她开了个玩笑,直接让她**了。 没想到死后穿到了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架空王朝——大梁王朝,成为了刚被抄家半个月的孟家四姑娘孟柠,原主名字跟她一样,可能是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才导致她死后穿越过来。 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知道这个朝代的一些事情。 前皇帝赵乾死后,大梁国诸侯分立、割据混战,右相徐正钦和太后勾结,挟天子以令诸侯,为了巩固权势,右相意图拉拢作为翰林院学士的父亲孟荣。 父亲为人清正廉洁,猛烈抨击了右相,后者一怒之下以谋反之罪将孟家给抄了。 孟家几代忠良,一夜之间沦为官奴,饱受欺凌,孟柠被分配到了这浣衣局。 小姑娘本是个温柔乖巧的上京贵女,排行最小,又因为从小哑巴,不能开口,被家里人精心呵护长大,十指不沾阳春水。 来到浣衣局半个月,就被嫉妒她样貌和出身的一个宫婢给用棉被闷**。 孟柠穿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这个宫婢,趁着夜色昏暗没人时,将她给淹死在荷花池里了。 浣衣局这么大,死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宫婢,根本没人在意。 只是这宫廷浣衣局戒备森严,她凭自己一个人,怕是逃不出去。 而且,她穿过来仅仅三天,每次午夜梦回,还总做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梦里那男人到底是谁? 她听他唤她夫人,难道会是她未来的夫君? 孟柠百思不得其解。 不容她多想,外面的陈嬷嬷已经开始点名喝令她们干活了…… 浣衣局,为宫廷服务的八局之二,排于御膳房之后,专为宫内皇亲国戚提供洗衣服务,是二十四衙门中唯一不在皇城中的宦官机构,由有内务府的宫人充任。 凡官人年老及罢退废者,发此局居住。 孟柠穿戴好衣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站在人群中,这里管事的是眼前这位陈嬷嬷和另外一位掌印太监,前者是个尖酸刻薄的主,谁都不敢惹她。 听说,她以前的身份是三品官员府中的大小姐,因为犯了事,被发配到这浣衣局来。 “这是你们今早要洗的衣服,洗不完,就别想吃午膳!” 陈嬷嬷说完,就去一边亭子下休息了,孟柠这副身体娇娇弱弱的,没洗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头上太阳还很烈,她不由得揉了揉眉心,这鬼地方,迟早得想办法逃出去。 * 皇宫,太后的慈宁宫。 金碧辉煌的寝殿中,一片奢靡享乐。 右相徐正钦从太后的床上走了下来,容光焕发,开始穿衣。 太后如今也不过四十多岁,保养极好,精致的脸上只看得到几丝皱纹,她掀开床帘下床,从背后拥住右相,“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右相身体一震,脸上的胡须 第2章 给萧胤指婚 《春宵帐暖,娇娇她过分柔媚》全本免费阅读 [] 太后也怕萧胤手中兵力太过强盛,将来威胁到她,“此事得从长计议,想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 突然,门外一个心腹过来禀报。 “娘娘,有您的信件。” 太后跟右相相视一眼,右相跟太后勾结,本就是祸乱后宫的重罪,要诛九族的,故而右相每次来太后这里,都要小心翼翼,掩人耳目。 知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外面的人是右相的心腹,但为了掩人耳目,会假装是太后的人。 “娘娘,臣去取来看看。” 徐正钦取过心腹手中的信件,见送信人落款定安侯。 “娘娘,居然是那萧胤来的信。”徐正钦打开信封,拿出宣纸。 一行行看完,徐正钦气得狞髯张目、怒目切齿,“这萧胤,简直目中无人,欺人太甚,娘娘,他竟是不把您与臣放在眼里,辱骂臣是奸臣——” 太后闻言,柳眉踢竖,“哀家看看信件。” 只见信中字迹狂妄不羁,有笔走龙蛇之态。 【太后台鉴: 臣愚见,对太后抱怀崇敬之心,恭请太后审阅臣臆测之词: 久闻太后垂帘听政,旨在治理中土,维护大梁王法。惟臣等窃闻右相与太后宫中狼狈为奸,言行不轨,实令人匪夷所思。大梁王法朝纲皆在,岂能容许如此败坏朝纲之事?臣等深感忧虑。 更有甚者,听闻太后与右相奢靡腐化,肆意肆行以肉为林,横征暴敛,百姓困苦难言。臣等虽为微臣,亦不能与此等罪行同流合污。 愿太后斟酌臣等微言,慎思明断,以正朝纲风纪。愿上谕太后垂怜下民,使京城百姓得以安居乐业,社稷太平。臣等唯愿朝廷圣明神武,威德光宗。 臣等谨言。 此本侯臆测之书,愿太后右相不吝指正,至于商议匈奴之事,臣认为,无需进京直面,太后与右相许是忙于朝政之事,何来功夫真心关心边疆塞事?恭请 金安。 定安侯 晋元十六年五月十三】 “这一字字、一句句看似毕恭毕敬,但实则都在冷嘲热讽娘娘您与臣心怀鬼胎,目中无大梁朝纲,眼中无百姓,还**您垂帘听政之事,更甚者,他居然知晓娘娘与臣,与臣亲近之事,臣断定这宫中定是有他萧胤的眼线。 此等危险之人,定不能留,还拿出百姓做幌子,批判娘娘治法之道不正。 此人居功自傲、唯我独尊、不可一世,还拒绝娘娘召他回京商议勾搭匈奴扰乱边疆之事的诏令,想来是预算到我们要削弱他兵权之事,故拖延不来。 倘若不想办法将他召回京城,我们无法对他下手,娘娘——” 太后也是火冒三尺、戟指怒目,“既然如此,那就以皇帝名义给他指婚,哀家就不信,他敢抗旨不成?” “指婚?娘娘是想一方面把萧胤召回京城,一方面将身边人送到萧胤枕边,好做我们眼线?” “不错,最好是能羞辱到他定安侯,不然难解本宫心头之恨!”太后呼出一口气,“来人,给哀家更衣!” 几个宫女上前,雕花的梨木盘上放着精致的服饰,大宫女碧桃刚给太后穿好袄子,下一刻,当她拿起圆领凤袍时,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娘娘,这,这——”几个宫女大气不敢出,立马跪倒在地,唯恐被殃及池鱼,只因太后这件她喜爱的圆领袍,被染了色。 太后看着原本红色的袖口被染上黑色,她声音倏地发冷,“哪个贱婢洗的衣裳?” “回娘娘,娘娘的衣裳都是浣衣局的宫婢负责的,奴婢这就去浣衣局一趟,找出那个负责娘娘您这件衣裳的宫婢。”碧桃冷汗直冒,太后性情暴躁,一个不慎,她们都得没命。 “去,给哀家找出这个贱婢来,带到慈宁宫来!” “是,娘娘——” 宫女退下去后,太后还是一脸怒容,右相赶紧安抚她,“娘娘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等这贱婢找到了,将她凌迟即可。” “连一个贱婢都敢欺辱到本宫头上来,岂有此理……”